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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作者:范晓莲

               身有千千劫


作者:范晓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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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8-9 18: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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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那一夜,即一生美丽的原罪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

  「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

  她正在为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

  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

  经她的巧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

  一切都那么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

  洁白纤长,柔若无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卫府的一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双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为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从那之后,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

  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后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着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

  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

  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着了火。

  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着,像是在发泄着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

  她身边摆着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
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

  小衣贴着她的身体,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
廓。

  有时她过于沈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

  晶莹的汗珠便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流畅地滴落在干燥的织布机上,滴落在
饥渴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殆尽。

  几缕乌黑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和两腮,衬着她绯红的俏脸,诉说着一种说
不出的诱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当她的身体随着织布的节奏摆动时,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
跳跃。

  小巧秀气的乳头,便倔强地顶着汗湿的小衣,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而那嫣红的乳晕,也透过洁白的轻纱,妖娆地展示着少女的风情。

  月娘看看门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关得严严的。

  这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于赶工,想趁着这相对凉爽些的夜色,尽快把这幅锦缎织完,换夫
人一个满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会想到,就在对面那纸糊的窗格后面,有两对几欲喷火的眼睛,正
透过被捅破个窗纸,在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动,我要受不了了!进去把她干了吧!」其中一个叫
铁牛的偷窥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眼见着那对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动,铁牛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涨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

  真想马上冲进去,把月娘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让身下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么疼痛。

  「别急,万一她叫起来,卫府人尽皆知,还有什么可玩?」另外一个叫做王
大的偷窥者,裤裆也早支起了帐篷,却还明白轻重。

  这两人都是卫府的长工花匠,平日里对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挠心,
经常用言语去逗弄她。

  可心高气傲的月娘,从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又恨又爱。

  这两人早就在背地里讨论过月娘的身体,过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着月娘的模样,做足了春梦。

  「稍安勿躁。我这有好东西,一会儿等府里人都睡过去了,拿这个放倒她。

  到时,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急什么!「王大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筒
模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

  那是他从市集无赖手中买来的迷烟,专门用来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所用的道
具。

  铁牛眼睛一亮,继续靠近那窗格,耐着性子向屋里看去。

  好饭不怕晚,这美人儿,今夜注定要被他们吞噬的。

  更夫报了三更,卫府万籁俱寂。

  几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这房内的机杼声,还在机械地重复着。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后一寸,就去睡觉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

  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觉得特别累。

  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

  几乎没什么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

  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

  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后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着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着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那两团白肉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

  乳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

  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着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

  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

  用带着老茧的手指,揉捻着月娘的乳头。

  仅是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乳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着吸着啃咬着,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
揉面一样地挤压着月娘无辜的乳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不断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乱地蹂躏着月娘的一边乳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着月娘的令一只乳头。

  他把那小巧的乳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齿啃着乳头,用舌头不断撩拨乳晕。

  最后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着。

  月娘的两只乳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着,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侵犯着她少女的身体。

  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么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着她,不肯放过她。

  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

  可不知为什么,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乳房也胀大了。

  甚至,那两只小乳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着。

  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

  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着月娘的乳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

  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阴户处,仔细地看着。

  之见那里已被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阴毛,有几根被黏在阴唇上。

  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
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阴户。

  他贪心地嗅着,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着内壁里的一
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么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

  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着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着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

  她倒有点点希望,有什么可以填满自己。

  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淫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
爱液,淫笑着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闲着,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热的龟头,顶弄着月娘的乳沟和乳头。

  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淫水,淫靡地闪着亮光,铁牛央求道:「大哥,让我先
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

  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
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着,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着淫水。

  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后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淫水,尝试着向里捅。

  可那穴口虽有淫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阴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架在肩膀上。

  这次,他沈了沈身体。

  顿身将鹅蛋大的龟头,稳稳顶着那小小的穴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这次,他的肉棒终于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

  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

  于是,他更为亢奋,毫无怜惜地用力狂冲进去。

  这人人艳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

  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
蹭着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

  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

  她想逃走,

            可是两只手被禁锢着;

  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着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着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看着铁牛狂暴地奸淫着月娘。

  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着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
醒了。怎么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穴里
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

  真是个骚货!「

  「慢着点,夜还长着呢。我们琢磨了她那么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
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

  王大将月娘的两只乳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肉棍虽然没有铁牛那么粗壮,但却很长。

  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着眼泪,忍受着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

  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着铁牛的肉棍。

  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于是急忙停了下来,将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
围着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着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

  大腿根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

  在疼痛渐渐消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着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

  王大一边玩弄着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肉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

  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
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
和下面那张小嘴!听明白了吗?!」

  说着,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脸颊上来回地磨着。

  月娘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又被他的话所威胁,只得流着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王大满意地笑笑,一手将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来。

  月娘一阵剧烈的咳嗽,但还没等她平复过来,一条长长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进去。

  「舔!吸,好好地裹着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强忍着那种恶臭的味道,尽力张大了嘴巴。

  她是个处女,从不知男欢女爱。

  只能听从着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肉
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着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么长的一根肉棍,顿时淫兴大发。

  也管不得其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

  两个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着两人的淫欲。

  每一次铁牛的冲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为紧密。

  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着王大的肉棍,和龟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着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

               他就抽出;

  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压着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液,热热地刺激着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着,收紧了屁股,暴
风骤雨般地顶着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尽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
分。

  两个粗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着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
去。

  「操!这婊子来劲了,这么大的鸡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着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插着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鸡
巴这么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没这么舒服
过。」

  「是啊,能这样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着,低吼一声,决定自己
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着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淫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铁牛操的精湿一片。

  淫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铁牛的肚皮,连那两颗肉球上都沾得到
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喷涌而出,半张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操死你,爷爷操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操
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着,嘴里还含着那支长长的肉棍。

  王大也想听她的淫词浪语,于是暂停下来,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说:「说,说
呀你,淫妇!」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于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着肉棍模糊不清地
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
都钻进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着肉棍,强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糊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处柔软的嫩肉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

  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波波地夹着铁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阴精。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尽。

  他最后用力一挺,火热的精液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

  最后几个耸动之后,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还兀自收缩着,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

  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鸡巴死死堵住。

  于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来。

  「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骚货了,这可是老子的精
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着泪,一言不发。

  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谁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
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着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

  趁着王大终于松开了她的头发,她才逃脱了那根淫湿的肉棍。

  费力地急促喘息着,嘴角还残留着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粗壮的肉棍,仍藏在她的体内不肯抽出。

  他掰开月娘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躯格外柔软,此刻被他弄得两腿大张,成了个一字型。

  她最娇羞的花朵,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铁牛眼前。

  之前他只顾快点进去,发泄自己的兽欲。

  事后才觉得,没能仔细好好看看这小美人儿的下体,是个损失。

  铁牛端过烛台,就放在月娘的阴户附近。

  借着烛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几乎变了形,夸张地向两
侧扩张着。

  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一点点从肉棒边缘溢出,把她的阴毛沾染得污湿一片。

  铁牛稍稍退出一点,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随着他的动作,月娘又爆发出一声轻呼。

  铁牛兴奋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两腿不自觉地战栗,
那花缝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着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看着月娘随着呼吸轻轻开合的肉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肉棒缓缓地摩擦着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
异常。

  她呜咽着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着,
想要坐起来。

  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着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
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
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

  那只粗糙大手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着对铁牛说:
「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

  你那么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

  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精液的脸,上面还挂着几丝。

  于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

  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

  她无力地咳嗽着,本能地抗拒着。

  铁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着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
的小嘴里,逼着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着,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着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着铁牛的
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

  她一边舔着吸着,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着,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精液,铁牛舒服地
长嘶一声。

  另外那只手终于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肉棍再度
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现在已经贴着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着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着。

  他一面看着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
着,画着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样,又长又灵活。

  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夹着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着,下身被王大玩着,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
住手。

  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

  于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着,啜泣着。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着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
腿。

  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户就那样暴露着,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着,不满足于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

  于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着,上面的嘴巴也跟着用力,
狠狠吸着铁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么多指头插着,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么东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着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着里面的小突起;

  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着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
铁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巴插?快说!要
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么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饶。

  「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么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巴,用力地
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着哭腔的淫叫,终于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

  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肉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
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

  他硕大的龟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

  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肉棒的冲击。

  鼻翼用力地张着,贪婪地吸着空气。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着月
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

  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着血丝,更添凄美之态。

  她承受着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着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

  那里时不时紧缩着,挤压着,蜷握着,蠕动着。

  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着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着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插着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
知是赞叹还是警告。

  大手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着月娘的乳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着,不该被浪费掉。

  于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

  「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着便跳下床。

  「做什么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

  月娘蒙着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么,他眼睁睁地看着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于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着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

  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

  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丽,又娇羞。

  王大拿着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乳头。

  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么,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于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

  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线绑得紧紧的。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着,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

  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着,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
着。

  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

  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的另一端,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
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

  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后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
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着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
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
狞笑地说着。

  毫无预警毫无润滑,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着嘶哑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

  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着她,把脚抬上去。

  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着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着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
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着她,王大的肉棍就隔着一层薄
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

  他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着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着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着,转着圈
地挑逗着她。

  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着她的菊穴。

  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着月娘生涩的后庭。

  期望她过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着,全身到处都被凌虐着,
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于,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
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着。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于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着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尖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

  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着,挺立着。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

  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着。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后面,又多了一双泛着霭色
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
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

  「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着胆子问道。

  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一身的温
度都降了下来。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奸淫罪不小,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着,把头扭向另一侧。

  她既高兴有人终于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

  可月娘又不甘心。

  这两个男人,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真是
没想到,!小鬼有预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在一阵大雨之后,,男
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就别怪我,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带你们去见官。」
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则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

  她明白,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  而月娘,不管怎么说,女子这个名声
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
面目。

  就用手拽着裤腰,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
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照那人所说的,轻手轻脚的!小鬼动也不动的跪倒在
地,现在马上滚。这事,照那人所说的,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
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

  两个鬼祟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小鬼惊讶的跑向了远方,倏忽消失在卫府大
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
铁牛点头如捣蒜,悠然地踱进小屋。

  看看床上的月娘,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着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
…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只手很大,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温暖中又
带着些许凉意。

  原来,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机,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
到了床边。

  看着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

  白玉般的身体,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  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面上带
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局,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
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
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
抓了过来,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被
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着头,撇撇嘴,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
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就在突然间!小
鬼闷不吭声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
可我总觉得,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尤其是,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
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
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轻
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着,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感觉到那冰凉的
扇骨,停在自己的疼痛处。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善意,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急忙说道:
「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急忙说道:」恩
人,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求你,真是没想到,,你
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那人轻笑着,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着圈,又问:「感
激我?月娘,你想用什么,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着下唇不做声,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
「那人轻笑着,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

  扇柄拨弄着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一霎那间,我惊讶的张开了双臂,他又
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着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但此刻
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别这么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他又说:「用这里,真是没想到,!小鬼有预
谋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轻轻揉捏着,贴着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
我要,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
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
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
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着。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
你这么美,在一阵大雨之后,,男人惊讶的完全的僵住了,又这么淫荡的身子。
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
口,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
走出这个门口,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着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么耐心。」那人站起身,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
猫捉老鼠似的,欣赏着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

  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就要走出
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

  她低声哭着,忙点头应允:「答应,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
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腰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大公子,怎么,缓了一小会,面上带着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预告了结
局,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着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
子卿。

  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缓了一小会,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
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后院,耳聪目明的他,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透露出玄
机,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
之事。

  于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
再是平日里,阻止那两个男人。

  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由于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一把抓了过来,
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于是他眼见着王大捆绑了她,眼见着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后庭,眼见着铁牛
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眼见着铁牛抽插  她柔弱,同时那么诱惑。

  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后,才出面制止这事。

  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这个女人,
面上带着微笑的,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是他的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
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

  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是他的了。  「很
意外?其实,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

  卫子卿觉得有趣,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惊讶的脱下了外衣,便蹲在她
的腿间观察着。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

  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希望他可以继续。  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
下丝线,也就被挤出来一股。

  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

  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着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着其它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
上了她。

  月娘知道卫子卿盯着她那里看,真是没想到,,你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羞得满面通红。

  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
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

  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
什么。

  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都充满了防备和恐
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着,用剪刀剪断
了丝线。

  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着,
护着她羞人的会阴。

  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

  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
下来。

  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着。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乳头。

  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

  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

  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么办,好痛……」

  说着,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

  「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小樱桃能保住,也不得不这
样了。你要忍住。」卫子卿看着月娘柔顺洁白的后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
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

  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乳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
我。」

  月娘咬着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乳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

  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乳头。

  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

  月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

  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

  卫子卿拿着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着。

  月娘咬着牙拽着奶头,强忍着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
助。

  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于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

  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

  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着。

  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着身体。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顺着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着他走。

  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就大口喝起来。

  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顺着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
泡一起争奇斗艳.

  卫子卿看到她喉咙的一阵阵蠕动,想象着这张嘴巴将要带给自己的快意,觉
得下腹更紧绷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着卫子卿,不知道他还想做什么。

  卫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张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紧,她只能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喜欢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照做,不许问理由,不许有怀
疑,知道了吗?」卫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着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点点头,任他的手指抚弄她的舌头和牙龈。

  他的手指很长,又长又细。

  他像给她刷牙一般地,摩擦过她的每一处牙龈,又夹住她的小舌头,在上面
来回刮弄着。

  最后,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
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着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于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

  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么,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后面扶着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
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后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

  随着她的动作,腰后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着。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着,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
前,轻揉着月娘的一对乳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

  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么,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着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
卿想让她做什么。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着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

  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
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于她的柔顺,她终于开始学会听话了。

  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

  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着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它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着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
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着。

  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着搓着。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着,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
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着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

  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
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

  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
留着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于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
谷中来回抽插,还刮着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着红着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着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着他的小指,她内壁
的皱褶一环环地套着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着,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着,
品尝着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
冷着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么,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
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么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

  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着,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着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于只有小指的享受。

  于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着。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着。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

  他挑动着她,按压着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

  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的唇微微开启着,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么?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着。」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
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

  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着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
为什么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
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于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
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

  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么快要冲出来了。我
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
么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着卫子卿
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于,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着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

  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着他,吮着他的手指,像
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

  她,高潮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着眼眸沈溺在高
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着,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

  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着,向上跳了跳。

  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

  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

  于是贴着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么回报我,
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后爱你。」卫子卿终于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着月
娘腰后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着。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
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

  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
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

  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

  什么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

  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

  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
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

  而其它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着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着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

  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着一气
冲进去的冲动。

  有条不紊地,执着巨物,慢慢转动着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着月娘的幽洞
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

  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着,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着大腿
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着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着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
淫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着他快
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着眉仰起头,
大口地喘息着。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着,一
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后仰去,微睁的双眸泛着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
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
「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么,怎么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
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

  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着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
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着她自己
都想不到的淫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后,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
底是怎么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着这样的话。

  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于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

  难怪只进去了那么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着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
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

  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着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

  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着他,挤压着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着。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
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
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着。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

  一根根地努力吮吸着,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
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

  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

  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

  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

  他的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
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

  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使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
夹。

  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么契合。

  她紧紧裹着他,可又那么湿滑地迎合着他。

  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小小的室内,充斥着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

  她的乳头反复摩擦着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着卫子卿,口中还吮着他的手指。

  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么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
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么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
卫子卿拔出手指,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着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
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
点,爷,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着牙低吼着,全身的肌
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着,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着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穴肉,被他翻出来又
带进去。

  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的气血都积在了丹田。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着他的马眼,
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后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着他,吸着他的肉棍和龟头。

  他终于怒吼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精液,让月娘的子宫一热。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着,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

  而卫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抚摸揉掐着她胸前的两团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月娘,你真好,真好。」卫子卿的气息缓和的差不多了,揉着她的乳房赞
叹着。

  「疼,这里,伤着呢。」月娘微微一颤,对身后的男人爱恨交织。

  语气里既有娇嗔,又有讨饶。

  卫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着说:「就是要你疼,要你记得,只有我可以
让你疼,也让你舒服。」

  月娘红着脸小声地嘀咕道:「放开我吧,让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卫子卿离开,经过几个时辰这样的折腾,她累坏了。

  等卫子卿走后,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泼过一般的身子和下体,然后闭上
眼睛睡一场。

  卫子卿嗤嗤笑着,扳过她的脸,却仍不肯撤出她的身体。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可还没疼够你呢。」他轻佻地用舌头舔着她的
嘴唇。

  月娘几乎是哀求着说:「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
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听她这样说,咬住她的红唇喃喃道:「放过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
你,你还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说,他们会放过你吗?如果你可以被他
们那么糟蹋,为何不给我?」

  看月娘低泣不语,卫子卿看着她的眼睛说:「哼,难道是我没让你快乐的像
飞上了天?你哭什么,刚才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爱欲和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难过不看他。

  卫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溢出。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按下她的头,让她看她腿间的那些水迹。

  他不客气地挖挑出一些,凑到她的眼前说道:「看看,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
的淫水。这里有你发情的证据,来,乖,吃掉它,别让我生气。」

  月娘的手无处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对着他微微塌软下来的肉棒。

  尽管刚刚已经发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惊人的庞大。

  月娘看着他闪着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凑过去舔舐干净。

  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语气。他说什么,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丝不剩了,卫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还有这里。」

  月娘只是犹豫了一秒锺,卫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压着她的小脑袋,把她
的唇套在他的肉棒上。

  「既然能给他们舔,更该伺候好我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娘,
把她的脸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头清理他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都默默地
吞入口中。

  他的肉棒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整个含入。

  只能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点点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卫子卿看她还是服输,尽力去伺候着他,也终于闭上眼睛,抚弄着她柔顺的
长发,享受她的小嘴。

  「专心点,含住头,吸它。像你的小骚穴那样,含紧它,把你的口水,都留
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两颗,别闲着。」他闭着眼睛残酷地说。

  月娘心里叹息一声,一对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两颗毛茸茸硕大的睾丸。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生涩地抚摸着,轻揉着。

  她并不娴熟的动作,却仍让他感觉异常舒爽。

  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个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着,这让他的心里也
格外满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胀变硬了。

  月娘想吐出去,卫子卿却比她更快。

  捉住她的头,变硬的肉棒开始在她口中旋转抽插。

  「乖乖地,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卫子卿低下身子对月娘说,眼睛里
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个承诺,看到一个希望,也只有卖力地吮着。

  为了让他尽快完事,她甚至强迫自己,把他圆滚滚的龟头吞到喉口处。

  每次她忍受不住恶心的感觉,她就会无助地干呕,喉咙就一阵抽搐挤压。

  卫子卿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

  月娘虽然生涩,但她生涩中,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淫媚。

  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们,都比不上的淫态。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尽快泄了么?

  刚刚发泄完的他,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一溃千里的了。

  那些话,他只是给她画个饼,让她更听话些罢了。

  月娘见他久久都没反应,急得不知怎么才好。

  她的小舌尖顶住他的马眼,抖动着,试图插入那小眼中,诱他射出来。

  卫子卿身体舒服得一抖,睁眼看着月娘。

  眼见着油灯里的油快尽了,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没办法再继续
享用她。

  于是他把她拽起来,抱住她的两条腿,让她抱着他的脖子,把湿润的阳具塞
入她的体内。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着力点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只会
让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说……」她小心地问,奶头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还没让我好受呢,不是吗?」卫子卿邪恶地笑着,顺手拿
起一旁的一件长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阳具就插着她的小穴,拨开门闩,抬腿就要走出这房间。

  「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公子,别,别,不要,这样,会被人家看到的。」
月娘用力推着他攘着他,想从他身上跳下去。

  卫子卿却死死撑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惊动了人,我是无所谓,
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话吓呆了,放弃了挣扎,头压在他的脖子肩窝处不敢抬起来。

  任由他大步抱着自己出去,而且是,插着她走出去。

  这时天色微微亮,卫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

  如果这时有人远远看到他,会以为他抱着谁家的孩子回来了。

  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孩子宽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卫子卿一面走着,一面恶意地压低月娘的身体,让肉棍更深入地贯穿她。

  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内叫嚣着,跳动着,磨合着。

  那新鲜的麻痒酸软的感觉,又开始在月娘体内萌芽升腾。

  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达他的房间。

  可偏偏卫子卿的房间,还要走过卫府后院的一大片花园水阁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小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月娘捉紧了他的肩膀哀哀说道:「大公子,爷,快点,求您走快些吧。再这
样……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么忍不住了?」卫子卿坏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处临水的凉亭,
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的某一处嫩肉,让她一阵阵无比虚空
的痒。

  「痒,大公子,你别这样折磨我。」月娘说着,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去解
除那种骚动。

  卫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自己动,只是凑近她问:「不是说不要了吗,
怎么又急成这样?」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带我去你房里。你,你饶了我
吧。」月娘无助地扭着腰,在他怀里磨蹭着。

  卫子卿看她俏脸通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头发磨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他的胸膛,那满是淫水的小花穴,不断地夹着
他的肉棒,简直都骚到了骨髓里。

  无一处不在勾引着他,让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妇,既然这样,爷就在这里干你吧。」卫子卿说着,就抬起她的翘臀,
耸动他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地抽动起来。

  「不要,不要,爷……这里,不行,去你房里,快,啊啊……」月娘一面呻
吟着,一面央求着。

  若有人早起看到她这样,叫她今后如何见人呢?

  「一会要,一会不要,爷可不能这样迁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
得尽力让我快点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卫子卿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
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拨弄她的乳头。

  月娘被这样刺激着,深怕被人看到,只能想办法去满足他。

  她一次次地夹紧自己的花径,收缩自己的穴口。

  随着他的节奏,她也挺腰抬臀摆动着小身子,两只腿紧紧地盘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肉棒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全数没入月娘的幽洞中。

  只剩下两颗肉蛋在穴口徘徊着,恨不能也挤进去,享受美人的紧窄。

  月娘在巨大肉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无以伦比的畅快。

  怎么会是这样?她明明已经疲累不堪,现在又被他逼着,被迫承受这样销魂
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声,把她憋在心中的闷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鸣。

  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发现。

  她只好主动去寻找卫子卿的嘴,卫子卿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
她热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卫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
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你这妖精。」卫子卿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花穴里传来的阵阵骚动,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

  也堵住自己的嘴,让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内。

  卫子卿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于摆脱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

  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月娘的小穴被他狠狠地贯穿着,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她一点反击
的可能都没有。

  欲罢不能的高潮,想喊又不能喊的尴尬。

  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着卫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着他的颈背,口中含混地低叫着:「大公
子,爷,爷,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坏,你
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别折磨我了。」

  卫子卿见她终于像个真正的荡妇,便集中精神全力冲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不再吝啬地给她各种角度的冲击,让她可以尽快爬到那情欲的顶峰。

  「唔,唔,哦……」月娘终于整个瘫软在他身上,连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靠卫子卿的臂力,悬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像冲了澡一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白条条的胳膊和小腿,就腻腻地搭在他的身上。

  卫子卿看月娘的头向后仰着,眼睛眯着不肯睁开,小嘴张开,鱼一样的喘息。

  知道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这里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真该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只有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顽强地顶着她。

  在她小穴时不时的夹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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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

  他抱着月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

  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

  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

  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

  他天性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性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月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

  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着茶壶走近桌前。

  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

  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着,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
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

  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么?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释着,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么?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么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
固执地对着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月娘被动地接受着,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

  卫子卿一面度着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月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

  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与上面的
吻一呼一应。

  月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着。

  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
体。

  为什么,为什么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
己的理由?

  月娘壮着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着:「大公子,我实在是
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后你要我做什
么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

  听到她的后半段,他又阴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月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
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
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
把她折成一个V字。

  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动着,惊呼着。那里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
的了。其它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着它,给谁操?」卫子卿冷冷的语
气,让月娘在三伏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希望他可以动
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样,操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
卿轻薄地笑着,手指开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画着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月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
入菊穴,又急又羞,含着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穴,不让他更深入。

  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着手指命令着。

  月娘咬着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么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
就直接操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月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
举得更高。

  月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着挣扎着,却不能撼动他的
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么巨大的阳具,怎么
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龟头,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
怜。

  如果就这么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会被蹭破皮的。

  于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后仰着,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
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还要再紧几倍。

  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龟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它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后庭不知被多少
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
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穴,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着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着眼睛不断摇摆着小脑袋喊痛。

  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

  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挤着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根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
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着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
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

  巨大的龟头在月娘的菊穴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着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
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着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
卿忍着自己暴冲的欲望,耐着性子安慰她。

  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穴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
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着,淫液顺着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
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
缩。

  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
丝血液。

  这么大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
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
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么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
为所欲为。

  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
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
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
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么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么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
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
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
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
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
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
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么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么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
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淫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么多的淫水,弄一
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 」卫子卿被
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肉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
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
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
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
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么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
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
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卫子卿抬起
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
却是一声炸雷。

  「什么?!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着
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么理由?我的娘,
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
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
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淫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
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
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
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
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
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
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么还那么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不
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
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
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
好得多。」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
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么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
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
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于说出实
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
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
后,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
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
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
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
「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
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
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
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
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
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
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
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
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
「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么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
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
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
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
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
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么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淫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
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
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
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
更容易接纳他的大肉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
…」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
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
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
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
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
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么?」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
呢。」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
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
嗯?」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
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
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
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
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
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么?」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
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
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
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
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
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
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
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
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
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
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

  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
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
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
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
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
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
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着,
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
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
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
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
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
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么?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
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
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
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
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
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
合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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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欲未死,情又生 妥协的畸恋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

  几天后。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

  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
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着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
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着,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
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
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着他的
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

  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

  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艳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
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穴越来越淫荡了。

  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

  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着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
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

  可他,说什么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淫娃。

  他又再度暗笑着,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淫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沉沉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

  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
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

  于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着酣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
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么那么粗,那么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

  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而她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着,还捏着她的乳头,捏得她都
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

  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

  怎么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么?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
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着眼睛喃喃道:「卿,
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

  她以为这骚扰终于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后,一具带着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
在了月娘的背后。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着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
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

  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淫水浸泡的湿亮亮的。

  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着假阳具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着,嫉妒那假东西,占用
了这么美好的小穴。

  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小穴,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

  可见她那穴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后说道:「讨厌,整天缠
着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
的乳头。用力地拽着,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么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

  月娘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
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着她,把丝被紧紧缠裹着她的头。

  从后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么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着你这样的小淫妇,若是我,
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后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
脱他,对着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
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
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
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后脚就急着偷汉子了。你这淫穴,就一时也
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操着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着,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

  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它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

  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后院,又有谁能来救她?

  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着,扭动着,却给了那人更多肉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着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

  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着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后。

  那涨的透亮的肉棒挤入她的腿间,紧挨着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穴上原有的爱液,和肉棒自身分泌的体液,挺腰尽
力一顶,肉棒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着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
的噩梦,再度席卷着她。

  「喔……」那人进去后却不急于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
快意。

  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着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要
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淫穴,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着,夹紧。
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么?」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淫语。

  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

  她已经委身于他,为什么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着,胸脯上的乳房也随着一起一伏。

  那人的大手包裹着她整个乳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乳头。

  「你这小乳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
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他用么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着月娘敏感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

  乳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么多淫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着,终于
飞快地耸动腰肢,肉棒在月娘的小穴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后这人,带去更多的
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揉弄着她的乳头,一面加快了频率,
从背后发狠地干着她。

  没插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后那人的肉棒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
她的子宫。

  而且,那肉棒竟似有着天成的弯曲弧度。

  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着她无比敏感的,

             穴口内的那一点;

  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随着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了脚
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淫水流的。这世上,没
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根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
着,还故意用他那根弯曲的肉棒,刻意挑动着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穴口。

  月娘强忍着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淫荡,让他更得意。

  月娘用力绷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她娇柔的下唇。

  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根凶器。

  「啊……小淫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淫妇,小婊子,竟被他独
占了那么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着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
月娘的乳头。

  他抓着她的两只乳房,配合着腰肢的摆动,弯曲的肉棒欢快地在她穴内进进
出出。

  每一下,都带着淫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
一根肉棒越插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穴里淫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月娘终于摇着头,发出淫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根,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
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着,已经不知道身后人在说些什么。

  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

  他的肉棒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后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可她的小穴,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插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

  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淫荡。就这么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穴,
再多流点淫水。」那人听着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
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着,旋转着,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肉,都擦到龟头
上去。

  而那幽穴里热烫的淫液,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肉棒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着,留下红
红的指痕。

  「哦,喔……」他最后狂顶了几十下,终于按倒月娘,在她穴内射出大量混
白的精液。

  月娘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肉棒涨跳,仍呻吟着,喘息着,喉咙里发
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着月娘,大手抓着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着。

  终于等到高潮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潮之后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着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

  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于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

  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

  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

  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微笑。

  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

  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娘惶然的脸。

  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丝被裹着自己赤裸
的胸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根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
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么就不行?」卫子璇轻
浮地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乳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卫子卿的舌
头在月娘的乳晕上打着转。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脸之
后,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么……那么,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
你分到我房里去?」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乳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
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
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
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月娘可怜兮兮地看着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
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么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
当着他的面,我也会这么说。」卫子璇俯视着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于他人,是大公子救了
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么?」月娘心一横,索
性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
有什么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
就是好女人。」卫子璇冷笑着,把月娘最后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
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淫叫的那
个小淫妇是谁,不是你么?」卫子卿身子一沈,挨着月娘小腹的那根东西,又恢
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
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么?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
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后,你就要随时准备好,
让我进入你的小穴了。」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着,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着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

  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着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
上。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

  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么!月娘,
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两
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么?我比我大哥差么?」

  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着,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没有
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月娘惊惧交加,忍着痛问。

  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后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
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后来他们谈论你
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
卫子璇凑近她,邪笑着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着头发的两只手,想去
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

  他那根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着。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

  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

  那么骄傲的一个弧形肉棒,贴着她的脸颊。

  顶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
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着,看着月娘那么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着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
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性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
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着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
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
了。」卫子璇阴险地笑着。

  那残忍淫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么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
的眼前。

  她该怎么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
就成全了你,淫妇!」卫子璇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沉默无语。

  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于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胸前那对乳房似更高涨了。

  那对乳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着他的欲望。

  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
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乳房捏到一起。

  把他那根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乳沟里。

  一面用大么指亵玩着月娘的乳头,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肉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

  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它反应。

  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淫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么?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
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
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么,她只是打定了心思。

  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么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
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

  这药丸药性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穴,这么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
的阴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
淫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

  卫子璇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

  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淫妇。

  他要她哭着求他,求他进入她。

  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穴,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着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么?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
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
嗯?」卫子璇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么!?」月娘挤得蹬着两条小腿,试图把阴道里的
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着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
化。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
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般。

  乳头牵引着整个乳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
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
阵阵的空洞感。

  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
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

  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着,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着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淫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着。

  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淫水泡透的菊穴,都
一起叫嚣着,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着腿,不安地扭动着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卫子璇幸
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卫子璇用
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于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
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淫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
那么多春水。

  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卫子璇笑着捡起一旁的
木质假阳具,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着,屁股来回扭着,磨蹭着身下的锦褥。

  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么?」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么,插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
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阳具,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淫叫起来。

  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

  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只想有什么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着假阳具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像个吃人的洞穴,把
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

  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
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月娘拱起身子。

  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着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
来。我难受,难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着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着小
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么?月娘?」卫子璇为自己争取着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么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
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着你。」月
娘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

  再没有什么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着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
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后,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着,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

  「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着,把那支粗大的假阳具,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

  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阳具在体内旋着扭着。

  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着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
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伙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
对,就是这样。舔着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
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着腿间的假阳具,一面全力讨好着
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着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和那
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

  他不断地呻吟着,两手托住月娘的后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肉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
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

  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着。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着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么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着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着。

  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肉棒开始暴冲起来。

  他一面顶着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着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着眉咬着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着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
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龟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于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着月娘在他射精之后,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龟头。

  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着硬度的肉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
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阳具,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
拔不出来。

  于是他耐心地指导着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
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阳具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于是她努力吸着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着那木质的阳具,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
都被带了出来。

  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

  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着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

  尽数喝下后,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

  把硬得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
荡地叫着,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肉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着:「骚货,淫妇!说,要不要男人的肉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月娘疯狂地挺着腰肢。

  世界于她再也没有其它,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着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

  他真后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着喊着,两手紧抓着绑着她的腰带。

  「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
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

  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后,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

  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么被禁锢着包围着,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
足着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穴。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

  月娘却扭着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
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

  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乳房上大力揉搓着。

  纤纤长指,围绕着乳头和乳晕不停地摩挲着。

  卫子璇被这香艳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后抬起她的双腿。

  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后,刺入了那饥渴的小穴中。

  就这样插着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着里面香艳淫靡
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淫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着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努力吸吮着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着棒身,淫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
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淫。

  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后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
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着,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
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璇几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间中,与月娘夜夜春宵。

  除了吃饭和睡觉,只要他眼睛张开,就缠着月娘欢爱。

  而月娘也因为害怕羞耻,被他死死地占据了。

  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这事传到卫子卿的耳中。

  几天下来,月娘虽然略显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为美艳了。

  无论是她的肉体还是精神,都渐渐被卫子璇所掌控。

  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

  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
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于情欲深潭的小穴。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那奴仆对着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
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小穴里翻腾。

  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

  让月娘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也要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

  月娘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
小心地询问。

  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
喷出一股汁液。

  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着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穴口游移。

  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着,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着,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着一起颤抖。

  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于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么?」月娘缩着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小穴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
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穴口,向下游移到菊穴附近。

  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着花穴与菊穴之间,那段薄窄鲜嫩
的小径。

  眼见着月娘的小穴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
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小穴,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么。」

  月娘红着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着你,秀
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着,
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卫子璇赤裸着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
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淫,看着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根
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着饭后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么?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卫子璇说着,噙着
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着,红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
以为意。

  他品着草莓的香甜,也尝着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么那么甜。」卫子璇舔着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
挺立的小乳头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着咬着。

  月娘的乳头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着卫子璇狭长的
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着他在她的身上,作着绮丽
的春宫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卫子璇看着月娘的幽穴,那
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着月娘的爱液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肉棒贴着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穴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着;

  龟头所碰触的,则是带着细小颗粒的草莓。

  那小颗粒磨蹭着龟头,滋润着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

  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着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根弯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小穴更
为敏感。

  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哼……哦……」月娘开始轻声呻吟,自动把腿盘紧在卫子璇的腰肢
上。

  卫子璇得到鼓励,用他弯弯的肉刃慢慢画圈,四处寻找。

  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细语,轻轻地搔在月娘的内壁上,慢慢地捅在残余的草莓
上。

  月娘习惯了他的狂暴,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

  那种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内慢慢萌生出来。

  之前她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说那都是卫子璇的强迫和威逼。

  可现在,就算卫子璇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弯刀,能深深捣弄她的小穴。

  那些可爱又可恶的草莓,对月娘也形成一种独特的刺激。

  那汁液冰凉凉的,

           让她火热的内壁得到纾解;

  那些微凸的小刺,在卫子璇的轻顶慢揉中,一再摩擦她灵敏的壁肉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里感叹着。

  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让人如此通体舒畅,让人这般意乱情迷。

  她抬起头,看着卫子璇的眼睛。

  她手肘撑着床,拱起腰身,让自己的小穴以更贴合的角度,接受他的肉刃。

  她开始轻轻耸动圆臀和柳腰,带动着两只乳房,鸽子般灵动跳跃。

  她主动地帮着他,磨合自己的花径。

  一进一退中,她呻吟着,轻舔着自己的红唇。

  小穴和肉刃的结合处,有红的果汁和白的爱液。

  小穴和肉刃的颜色,一时间靡丽非常。

  「爷,璇,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肉棒,多插进来些,里面好空。
快些,填满我……」月娘看着卫子璇,手指绕着他的乳头。

  「呃……你这小骚,狐狸精,我就要被你榨干吸净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真想一次操死你,免得无时不想你这小骚穴。」卫子璇的嗓音更为沙哑磁性,抽
动得更为卖力了。

  月娘发自内心的热情,让他如沐春风。

  怎么会有这么娇的人,这么媚的肉?

  卫子璇开始由轻及重,由慢转快。

  九浅一深,如同疾风劲柳。

  月娘的吟哦也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骚媚。

  那小穴,也越夹越紧。

  「夹紧,小月儿,夹得再紧些。爷愿意死在你的小穴里。天——」卫子璇说
着,就感觉到月娘小穴里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液。

  凉凉地冲击着龟头,和那热情的穴肉,一起夹击着他。

  他开足马力开始狂冲,他不能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要射出来,把他这辈子的欲望和爱意都射出来。

  是的,他爱身下这小月儿。

  从他强奸她的那一刻,也许就爱上了。

  他肉刃反复飞快地进出小穴,他努力地取悦这小女人。

  一时间他竟突然发觉,自己倒宁愿让她更爽快些。

  虽然看起来,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

  但在内心深处,他和大哥卫子卿,都成了这小女人的俘虏。

  她轻而易举地,用她的风情万种妩媚万端,就把他们的魂都系住了。

  卫子璇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快乐的顶峰,而月娘则泄了不止一次了。

  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着。

  他急忙抽出他的弯刀,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月娘的双腿跪坐下去。

  肉刃探入月娘张开喘息的小嘴中,刚刚好一阵抖动,他痛快地射了。

  月娘喝着他的精液,那是甜甜的,带着草莓味道的微腥体液。

  而卫子璇,则一头扎入月娘的腿间,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爱液。

  他吸吮着,嘴唇包覆着整个花穴。

  月娘高潮之后放松了小穴,那些果汁便与爱液一起,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入口
中。

  「月儿,宝贝,真甜,都挤出来,我的月儿……」卫子璇嘴巴不离小穴,含
糊地说着。

  月娘一面用小舌,细致地清理着他的肉刃;

  一面从花穴深处释放出所有的液体,浇灌着卫子璇爱慕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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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
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
乐。

  但看着那媚紫嫣红,观赏着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
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

  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
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根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

  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

  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着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么?刺绣还是织锦?

  或者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于体会到急切的滋
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后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么办。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欲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

  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于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欲乐趣,

               所以才——

  卫子卿不断安慰着自己,可这安慰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
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后插着他最
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

  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

  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

  卫子璇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卫子璇刻意问着,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着
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月娘闭着眼睛,专心感受
那肉棒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潮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根本想不到卫
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私语,看到两人的私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

  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

  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

  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么?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

  他那样跟他对视着,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着,什么都不说,
什么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后山一起去玩乐。

  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着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
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

  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么深那么长
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后,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么,他都尽量去满足他。

  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

  他可以割爱吗?

  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欲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乱,而忘了人伦。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么?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肉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

  两人都忘情地大叫着,放肆地摇动着。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
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

           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么都听不到。

  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潮了。

  她伏着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着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

  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

  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乳房上不肯放。

  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于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

  就看到了,卫子卿。

  「卿……你……我……」月娘看着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
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

  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

  她,还有什么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

  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着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着他。

  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

  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

  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后!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
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着卫子卿说道:「大哥,
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

  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

  否则,她怎么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
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

  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着挣扎着。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
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
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着。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

  而是他顾及着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着泪,深深锁着眉头,用力咬着她娇嫩的嘴唇。

  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于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

  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们了。

  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
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着她看。

  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着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
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

  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

  为什么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么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

  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

  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着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后来
……后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着。

  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着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
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
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
……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着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

  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
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么,刚刚我看
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
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着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么?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

  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
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着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么几天,
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
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么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
……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着裸露的乳房,一个劲地向
床角缩着。

  卫子卿看着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
刚刚叫我什么?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
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么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
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么说,无论她说什么,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

  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着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
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

  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
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

  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么偏偏对着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着他,在他心里叫嚣着,不能没有她,不
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着惊人
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

  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着她,又怎么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么把你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
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着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

  他宁可与她,同归于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
凄地望着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着,叫他璇么?
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
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着卫子璇的汗
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
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着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
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着,咬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着温度的精液,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精液,就被他掏
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精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
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后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着,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
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着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后来
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着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
着,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
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么?

  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
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后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
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么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么,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
忍不住了,就……就由着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
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
性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着心肠逼问着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着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着手指,抚弄月娘的后
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
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着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着她的菊穴入口,嘶吼着:「不要再说
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着,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淫荡的身子,不
知满足的浪穴!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

  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淫穴。

  那样子,该有多么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

  为了她的确那般淫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么,
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着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着,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

  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
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着月娘,冷笑了一声接着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
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淫妇,卫
子璇那么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
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淫穴,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
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么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着,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肉棒。

  那东西,就紧箍在他龟头后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着,结巴着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淫叫着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
见识到了。」卫子卿执着粗壮的阳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
处。

  他的肉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

  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于是她挣扎着,手脚并用着,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后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着他暌违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进不得,后退不了。

  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脚踏上方悬晃着。

  这姿势好羞耻。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
卫子卿热气腾腾的阳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穴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穴,浑身便舒畅
地一抖。

  这妖精,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着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龟头,一点
点塞入穴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着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么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
着,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龟头后。

  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着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肉。

  徐徐地坚定地,向着最深处的子宫侵蚀着。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着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

  可当卫子卿后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根根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
极限。

  卫子卿看着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着。

  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沈沦在要到而到
不了的折磨中。

  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么?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着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
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着气,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着,反而说不出什么。

  「唔……呃哦……啊!」月娘抬着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
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于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
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后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着通红的俏脸看着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着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

  于是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么无辜地看着他,可她的舌头,却带着湿意,带着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

  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么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

  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穴,也跟着一起狂缩。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

  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后,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肉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着那羊眼圈,冲击着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宫
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

  她闭着眼睛,沈溺在肉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

  他张着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乳房用力向上挺着,一对乳头也颤颤地抖着。

  她的一只手,向后扶着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么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着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激烈的
欢爱后,拥着月娘,枕在她的胸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胸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

  无论他怎么爱,都像爱不够似的。

  他用耳朵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着。

  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着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说
才最恰当。

  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她应该为此酬谢神恩才对。

  可为什么,一想到要在这兄弟二人之中选择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没有卫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

  可卫子璇呢,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的心里竟也有点割舍不下。

  难道她,真地也喜欢上了卫子璇?

  月娘对自己越发厌恶。

  她怎么可以这样?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亲兄
弟?

  月娘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个贪心的荡妇。

  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根本无从选择。

  因为她,爱他们两个。

  「说实话,月娘。我不怪你。」卫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一阵悲
凉。

  难道她的心,真地已经给了卫子璇?

  月娘终于一狠心,闭着眼睛说:「卿,我……还要和你一起。」

  卫子卿的心,这时才有了着落。

  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虽然她的语气稍显勉强,可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也
不敢再有其它的奢求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卫子卿已经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卫子卿轻咬着月
娘的乳头说着。

  在兄弟与月娘之间,他徘徊挣扎。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月娘,因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

  没有她,他会觉得生命再无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她的心。

  她只有微微点头,在心里长叹一声。

  卫子璇,或者只应该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她心里有没有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

  能拥有卫子卿,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还想怎样呢?

  「月儿,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我伤心么?」卫子璇不知何时,也学会了静
如鬼魅。

  他无声无息地走进内室,靠在内室的圆月门的帏帐上,歪着头冷不防说道。

  月娘心内一惊,忙转了身不去看卫子璇。

  而卫子卿则抓起一旁的丝被,盖在月娘身上。

  他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静静地穿好。

  「大哥,你那么问她,会让她很为难的。」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穿衣服,懒洋
洋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那,也该知道结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
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卫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给自己
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说笑么?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却不能
假装君子。我之前跟你说过,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么问她,无异于是在逼她,
逼她选择跟你。再者,月娘无权选择。这里说话可以算数的,不过就是,你跟我。」
卫子璇不客气地,走到圆桌旁一起坐下。

  卫子卿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来。

  但他一想到卫子璇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还是忍住挥拳的冲动,把
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子璇,从小到大,你要什么,大哥从未跟你争过。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
你想要女人,你尽管开口。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满足你。只有她,不行。」
卫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静地说道。

  「那这样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欢醉红楼的馨汝么?我把她送你,来换月
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觉得不行,又怎么可以奢求我答应?」卫子璇不依不饶地
说着,一双眼睛不畏惧地看着卫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脸。

  他也不想跟大哥闹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么能放得开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卫子卿终于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阵颤栗。

  她听着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心乱如麻又无计可施。

  她只能扮作聋子,扮作哑巴,扮作一个没有生命的对象。

  卫子璇不怒反笑,他静静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扳过月娘的身子,深深看着她的眼睛问:「月娘,你敢说,说你心里根本没
有我?」

  月娘只是哭泣,点头又摇头,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们逼疯了。

  「放开她。」卫子卿坐在圆桌旁冷冷说道。但那语气里,已经听出了压抑已
久的愤懑。

  「凭什么?大哥,月娘是我卫府的私产。你不过是早我几天,跟娘要了她。
不代表她就真地,一辈子跟定了你。若是我当时在府里,月娘到底是谁的,还说
不定呢!」卫子璇索性将月娘拥得更紧,宣示他要她的决心。

  「这么说,你我之间,必须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子璇,你想清楚了?」卫
子卿霍然站起身,一双眼睛刀锋一样地凌迟着卫子璇。

  「是啊大哥,没想到,你也有不能给的东西。既然你我都不能舍下月娘,也
只有兄弟相争,自断手足了。」卫子璇松开月娘,也无所谓地站起身,直面大哥
的愤怒。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为了我争斗,我不值得!」月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事情终于向她最不想的那一面发展了。

  眼见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战争一触即发,她没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

  毕竟,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如果有人要受伤害,她也宁愿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闭嘴!」兄弟俩非常有默契地一致说道。

  「你值不值得,是我们说了算。不是你。」卫子璇将衣摆卷到腰带上,瞟了
月娘一眼。

  看到卫子璇笔直修长的腿,卫子卿心里一痛。

  他裤腿里那道又深又长的疤,隔着裤子他似乎也能看到。

  「大哥!别放手!有我在,就有你!你撑下去!」少年卫子璇一手紧抓着崖
边的老树藤,一手玩命地抓住少年卫子卿的手。

  而他的腿,因为要努力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尽量紧靠在山崖上。

  那尖锐如刀锋的石头,划开了他的裤腿,割入他的血肉。

  温热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裤腿,滴落在少年卫子卿的手上和脸上。

  「别傻了!你放手!再不放开,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你现在放手,我们最
起码还能活一个!子璇,放开吧!」少年卫子卿大喊着,他不想拖累自己的手足
兄弟。

  如果他们一同死在这里,父母将会多么伤心。

  「大哥,别傻了。我们早就说过,兄弟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甩
下你苟且偷生,那还算什么男人,还算什么兄弟!你抓紧,我死也不放!」少年
卫子璇故作轻松地大声喊道。

  他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上,也故意绽开平日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虽然他平日骄纵,虽然他桀骜不驯,可他对大哥,始终是敬爱的。

  浑身涌动的少年热血,也让他对此刻的自己,充满信心和自豪。

  「你怎么那么傻!」少年卫子卿心里一热,眼角溢出两行热泪。

  「大哥,你怎么哭了,像个娘们!」少年卫子璇在此时也大笑着,用笑声去
对抗死亡的威胁。

  就这样,当过路砍柴的樵夫发现他们,救上他们之后,卫子璇的腿,已经完
全被血湿透染红。

  他几乎快要昏迷,可尽管那样,他仍不肯松开少年卫子卿的手。

  「救我大哥……大哥……他没事吧。」虚弱的少年卫子璇获救醒来之后,问
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的安危。

  少年卫子卿为兄弟这样的舍命相救,从此后也对卫子璇的一切要求,都拼命
去成全,去满足。

  可现在,已不再是少年的卫子卿和卫子璇,竟要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动手。

  卫子卿一想到这事,就心如刀割。

  无预警地,他从靴管里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发着青蓝色的光,映着三人的眼睛。

  「不要,卿!不可以,他是你的兄弟啊!」月娘不明就里,以为卫子卿真要
杀了卫子璇。

  她大喊着,跳下床去阻止他。

  卫子卿拦住月娘去夺刀的手,轻笑着说:「你误会了月娘。我只是,想把我
欠他的,还给他。」

  卫子璇这时也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自残,而并非想伤害自己。

  他明白,冲过去想要阻止。

  尽管他爱月娘爱到骨子里,也不想让给大哥。

  可如果要他看着他做这样的傻事而袖手旁观,他绝对做不到。

  可还是晚了一步,卫子卿拿着的匕首的手,眼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红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只是,那血却是月娘肩头流出的。

  她来不及多考虑,她只想阻止他。

  于是她趁他一个不经意,便冲上去抱住他的腿。

  用她孱弱的肩头,抵住那凌厉的刀锋。

  「月娘!」两个男人同时惊呼着。

  卫子卿虽然在最后一刻收回一些力道,但那锐利的匕首,还是划开了月娘白
玉般的肩头。

  他蹲下去,扶住月娘,贴住她泪痕不干的小脸。

  「月娘,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这么傻!」

  一如当年,他说少年卫子璇的口气。

  卫子璇上前握住月娘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干什么搅合进来!」

  「快,快去,去请大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卫子卿看着月娘触目惊
心的鲜血,像是要流不完,对卫子璇大声喊道。

  卫子璇这回什么都没说,马上冲出去,按大哥所说的去做了。

  「卿,你,不要跟璇打……我,根本不值得。你和璇,我不想任何一个……
谁也不要有事。如果……如果一定要个结果……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死了,
你们就不用争了……卿,你答应我,你跟璇,不许为我有事。」

  月娘瑟瑟发抖的身子,蜷在卫子卿怀里。

  她很庆幸,自己来得及阻止他。

  更庆幸,为了自己受伤,他们两个人的争执,便化于无形。

  她有点冷,有点累。

  她不觉得身体疼,她只是心里很疼。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

  她就要死了,卿不会怪她的。

  卫子卿一再点头,他眼眶湿了。

  他不住地吻着月娘的脸,轻声说:「月娘,撑着,你不会有事。我不准你死,
只要你不死,你想怎样,我都照你说的去做。听见了吗月娘,不许死,不许离开
我!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不怪你了,听见了吗?!」

  月娘轻笑着,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爱的两个男人都平安无事,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呢?

  「月儿,月儿!」耳边依稀传来卫子卿的大吼。

  可月娘来不及再对他多笑一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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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

  大夫给月娘仔细包扎好了伤口,给她开了好些补血消炎的名贵药材。

  又告诉一旁心急如焚的兄弟俩,月娘暂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 不过,伤者仍需小心看护照料。眼下虽无性命之忧,但刀伤创口不浅,且
失血过多。如若不慎沾染破伤风,风邪趁隙侵入,那后果……可大可小啊。两位
公子须着人细心照顾这位姑娘,万事小心为妙。" 大夫临走前,仍耐心地交待着。

  两人对视一眼,对大夫点点头。

  月娘仍在危险中,他们没有心情再吵了。

  " 还有,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房里人吧。" 大夫小声地问卫子卿。

  卫子卿看看卫子璇,有点尴尬地点点头。

  在外人看来,这兄弟俩为一个女人这么焦虑,显然其中有鬼。

  " 嗯。您也知道,刀伤是有禁忌的。在未完全痊愈之前,公子,不可与其行
房。" 大夫最后交代完,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卫子卿命人送大夫出府,又给了很高的出诊费。

  卫子璇也不说什么,只是进房去看月娘。

  她还在昏睡中。平静时的她也那么美,只是美的有些让人心碎。

  她的脸太白了,没有血色,简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

  她低垂如蝶翼的睫毛下,似乎还藏着没有流尽的泪水,

  那两瓣原本嫣红欲滴的唇,此时也黯淡了。

  卫子璇心里一阵难受。

  他轻轻握住月娘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搓着吻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活气传递
给她。

  她,可以为了大哥,做这样的事。

  她,难道爱他已经不要命了吗?

  卫子璇既感动,又觉得泛酸。

  他吃醋,他吃大哥的醋。

  他不敢想,如果是自己要自残,月娘,会不会也这样护着他,心疼他?

  " 这事母亲已知道。我只说,是我失手,不小心伤了她。你最好,也不要对
外声张。也许你我都能不介意,可月娘她,毕竟是个女子。子璇,你明白我的意
思吗?" 卫子卿缓缓踱进来,也坐在床边。

  看到卫子璇真情流露,他那样守着月娘,那样小心地吻着她的手。

  卫子卿不得不承认,卫子璇对月娘的紧张和重视,并不比自己更少。

  卫子璇默默点点头。

  兄弟两人一阵沉默,屋内就只有月娘轻缓的呼吸。

  卫子卿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 子璇,你真的,真的不能放弃月娘么?" 他问。

  " 大哥……我不想跟你争。只是,对她,我跟你,是一样的坚持。只可惜,
世上只有一个月娘。" 卫子璇轻轻摩挲着月娘柔若无骨的小手回答道。

  卫子卿这次,不再那么生气了。

  月娘舍身忘我也要护着他,这行动本身,就已经把他的心捏软了,泡化了。

  他只是点点头,又接着说:" 子璇……月娘昏迷前,对我说,不希望我们任
何一个有事。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卫子璇听到这话,吻着月娘的手背,慢慢地点头。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月娘,她的心里,不止有卫子卿,也有他卫子璇的存在。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完全占据月娘的心。

  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能力去毁掉月娘的心。

  她爱他们,但她又根本没办法做出抉择。

  所以她这次的举动,无异于自杀。

  她爱得太累了,她已经想用死,来逃避这无解的难题了。

  " 大哥,我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真地会……"
卫子璇不敢想那可能。

  如果她真地有事,无论他们中的谁,都难辞其咎。

  到时,就算再爱她又怎样?已经毫无意义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沈静的脸,又再想到昏迷之前她所说的话,忆起那无力凄美
的笑脸。

  他终于狠狠心,逼自己做出了决定。

  " 如果,我俩谁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
吧。" 说出这句话,卫子卿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

  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卫子璇惊异地看看卫子卿说道:"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真地,想好了?
不食言?"

  卫子卿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

  " 说实话,大哥。我并不介意与你共有月娘。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
世间一切陈规旧俗,我都不放在眼中。所以,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你抢月
娘。可是你……你不是我,又怎么会这样想?"

  卫子璇虽然为此感到快乐,可又疑惑不解。

  大哥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转了性子?

  卫子卿轻叹一声说道:"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已答应了月娘,只要她不
死,只要她醒来,我就不再难为她。我要守诺,为了她,也为了我们。"

  卫子卿终于体会到,就算那一刀他划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无济于事。

  过往之间的那些兄弟手足情分,也不会因此就恩怨两不相欠。

  早在卫子璇舍命救他的那天开始,兄弟俩的命,就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没有卫子璇,他早就死了,又怎么能遇见月娘?

  他欠卫子璇的,比自己能够想象的更多。

  如果这有违人伦,他也只能认了。谁叫他们都爱月娘呢?

  " 大哥……你真地很爱她。比我预料的,更爱。事已至此,这也是唯一的解
决办法。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也不要恨我。" 卫子璇难得很正经地看着卫子卿
说道。

  " 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也没有恨的资格。子璇,我与其恨你抢了月娘,不如
去多爱她一些。你是我的手足,她是我的心腹。你与她,我都恨不起来。" 卫子
卿顿了顿,又接着说:" 这件事,我们知道即可。不要被外人所知,毕竟,爹娘
是不会答应我们这么做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月娘还能不能呆在卫府,都是未知
数了。"

  卫子璇忙说:" 放心,大哥,我会守口如瓶。我在这里久了,被人看到也不
好。一会儿,他们煎好药就会送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看着月娘。
"

  卫子璇说完,站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卫子卿说:" 大哥,不管
怎样,谢谢你,成全了我。"

  卫子卿苦笑一下,也不说什么。

  看他大步走出门去,卫子卿小心地向上拽拽丝被,把月娘的身体盖的更周全
些。

  " 月娘,你听到了么?你担心的,我已经为你解决了。如果你听到了,就醒
来吧。我在等你……璇……也在等你。" 他附在月娘耳边轻声地说。

  月娘依旧陷在昏沈中,可她的无名指,似乎轻抖了一下。

  当月娘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深夜了。

  这一觉她睡得好沈,好累。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卫子卿和卫子璇,各拿着一把匕首,刺入了对方的心
脏!

  她从惊惧中被吓醒,醒来却发现,自己安然睡在那张大榻上。

  水红的床幔隔绝了外面的烛光,却没能隔绝卫子卿和卫子璇疲惫关注的眼神。

  他们,竟都守在她身边。

  他们,并没有自相残杀,而是一起等她醒来。

  月娘觉得自己也许是眼花了,也许她根本还在那个梦中,她忘记了卫子卿曾
对她说的那些承诺。

  " 月儿,你终于醒了。" 卫子卿急忙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让自己把她看得更
清楚些。

  " 是啊月儿,你把我们急死了。我们多担心你有事。" 卫子璇说完,转身就
去倒水给月娘喝。

  月娘清清楚楚地听到卫子璇说" 我们" ,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争
夺她,还是有一个人已经退出了争夺?

  她应该为此高兴的不是么?可为什么,她心里反而有些酸,有点痛?

  看着卫子璇把水端过来,卫子卿很有默契地,小心翼翼扶起月娘的身体,让
她靠着他的胸膛,慢慢扶她坐起来。

  他的动作第一次那么轻柔,就像是怕摔坏了最珍贵的瓷器。

  " 来,渴了吧,快喝点水,润润嗓子。" 卫子璇也第一次不像个趾高气昂的
富家公子。

  只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把水倒的太满。

  端过来的路上,他淅淅沥沥地,把水洒了一地。

  " 你们……" 月娘疑惑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卫子璇,不解他们怎么变了这
么多。

  " 喝吧月儿,喝完了,再慢慢说。" 卫子卿温柔地蹭蹭月娘的脸颊。

  卫子璇把水凑到她的唇边,月娘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 慢点慢点,不要呛着。" 卫子璇忙说。

  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反常?

  月娘太不习惯温情款款的卫子璇,一对大眼睛充满了迷惑。

  背后的伤开始疼痛,可月娘来不及去顾及那些。

  她只想知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月娘,你听我说。我和子璇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后,你再也不必为难。因
为,我们一起爱你,好不好?这是我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月娘,你也要尽
快好起来,别辜负了我们。知道么?"

  卫子卿抚着她的长发,告诉她这个消息。

  月娘呆住了。

  她没办法想象,事情最终竟是这样的结局。

  这意味着,她不用选择,他们谁都不会离她而去。

  可是,行得通吗?可以吗?她怎么能同时与一对亲兄弟做恋人?

  " 想什么呢月儿?怎么,你不高兴吗?我和大哥已经言归于好了,这不是你
想要的吗?" 卫子璇坐在月娘对面问道。

  " 不……只是,这……这不合规矩,这样,是不对的。" 月娘蔫蔫地说道。

  " 别管什么规矩,我只想问你,月儿,你爱不爱大哥,爱不爱我?" 卫子璇
的公子哥脾气又上来了,他直白地问她。

  月娘红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看看卫子卿的脸,也真的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
反而眼中还有些鼓励的意味。

  " 嗯……" 月娘声音小的像只蚊子。

  " 嗯,嗯就是,都爱,是不是?" 卫子卿轻声问。

  月娘只得诚实地点点头,表达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 那就是喽。月儿,不必想太多。你放心,外面世俗那些想法,我们已经替
你考虑到了。我们谁都不会公开这事,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所以,你不会
受到伤害的。今后,多一个人疼你爱你,不好么?"

  卫子璇笑着说,只是这次,他不再是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他笑得,像是个大孩子。

  卫子卿看着对面兄弟的笑容,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少年无邪的模样。

  月娘,真是个神奇的小东西。

  似乎有了她,就能令时光倒转,让人也转了性子。

  那样的一个二弟,居然也被她收服了。

  月娘觉得肩头的伤,好像不再那么痛了。

  能用这么一点点伤,换来兄弟二人的和好,绝对是值得的。

  " 饿不饿?子璇,你扶住她,我叫人把鸽子汤热一热送过来。那东西,是最
补血的。" 卫子卿把她交给卫子璇,便出去了。

  " 月娘,说实话,我要你对我说实话。我跟大哥这样,你高兴么?" 卫子璇
轻吻着月娘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问道。

  " 我……不知道。" 月娘想到她居然要被两个男人宠爱着,还是很害羞。

  " 算了,你现在不说,以后我也有办法要你说的。" 卫子璇看月娘的脸上已
经有了血色,渐渐恢复了邪邪的神色。

  " 璇,别取笑我了。" 月娘微微扭动一下身体,牵引的伤口有点刺痛。

  看她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卫子璇赶忙哄着她:" 不说不说,月儿,只要你别
气,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

  月娘从未感觉到这样地窝心过。

  这两个男人,一个沈稳多情,一个霸道洒脱。

  若能与他们在一起,她的人生,就真地什么都不缺了。

  卫子卿端着一碗热热的鸽子汤走进来,人还没到,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月娘本不觉得太饿,但闻到那味道,一下子竟似饥肠辘辘了。

  " 扶好,我来喂她。" 卫子卿对卫子璇提醒道。

  " 大哥,要不,这差事交给我?" 卫子璇说。他不想象个无所事事的人,什
么忙都帮不了。

  " 算了吧,看你刚才那些水洒的。这可是热汤,我可不放心交给你。" 卫子
卿耐心地吹着勺里的汤,送到月娘嘴边。

  卫子璇只好无所谓地撇撇嘴,做好他的本分。

  他侧着身子让月娘倚着她,生怕会触碰到她肩头的伤口。

  月娘一时间好想哭,这是在做梦么?

  她从一个小孤女,突然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

  " 累不累?再好好歇一歇吧。你的伤需要静养,来,侧躺着,别碰到。" 卫
子卿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喝完了汤,正如当初他喂她吃荷叶粥。

  只是这一次,他比之前更温柔了。

  两人扶着她小心躺好,卫子璇又把那轻如蝉翼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

  " 你们……真地决定这么做?" 月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 不要操心了,月儿,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养好伤。别让我们等太久,
你知道,我可是没什么耐心的。" 卫子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语带暧昧地打趣
她。

  月娘知道他在想什么,忙闭上眼不再多说。

  难得可以趁着受伤休息一下,月娘可不想再被他的言辞所" 骚扰" 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

  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强迫自己,习惯目睹耳闻卫子璇与月娘的打情骂俏。

  否则他的醋坛子,一次次地被翻个底朝天——难受的,也唯有他而已。

  在卫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月娘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也难怪,本来月娘就是青春年少,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

  再加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不计代价地,给她弄了许多补血的药品和补品。

  所以月娘不仅没有羸弱,反而更为丰腴动人起来。

  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发育,伤口一点点在好转。

  卫氏兄弟每天对着月娘如花的俏脸,却又顾着她的伤,死忍着不敢碰她。

  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卫子璇还好些,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间整晚整晚地留宿,所以他可以回避这酷
刑。

  但卫子卿就苦了。

  他不仅要帮月娘清洗渐好的伤口,给她不断换药,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肤。

  而且,他还要时不时地,帮助月娘洗她的头发。

  每当月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双眼睛含烟带水望着他的时候,他就恨
不能把她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那样他就可以百无禁忌地拥有她,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看而不能碰。

  尤其到了夜深,他拥着月娘,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看着月娘烛光下粉
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酥胸,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能,他还记得大夫的话。

  已经忍耐了那么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

  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心里对他们的情感,也更为深厚亲密。

  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着宠爱着,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
来。

  她仗着自己有伤,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动她,索性放胆逗他。

  她用乳头去摩擦卫子卿的胸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

  还总是无辜地看着他,说她有点热了,想把亵裤都脱掉。

  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

  他可以躲,可自己呢?无处可躲。

  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下身那根肉棍,执着地撑起裤子。

  " 别闹了月儿,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气了!" 这天深夜,他再
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

  他的肉棍顶着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冲进这小女人的
身体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着月娘的乳房,就像捏着根救命稻草。

  可那无异于饮鸩止渴,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起来。

  " 卿……我下面……好痒……怎么办?" 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脚蹭着他
最敏锐的肉棍顶端。

  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

  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 小荡妇,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 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阳具,就
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

  " 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 月娘惊呼着,刻意皱紧了眉头。

  " 砰" !——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 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攥住自己那根宝贝,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

  它的胃口,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

  似乎除了她,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给他。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

  月娘忍着笑,苦着脸点点头说:" 卿,我的伤还没好,真的很痛。轻轻动一
下,都不行呢。"

  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也不知到底该骂谁。

  " 小淫娃,既然你痛,就不要总是勾引我!我不会总这么心软的!" 卫子卿
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

  月娘却一把拦住他,赤裸的上身抱着他的胸膛。

  乳房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肉棍。

  " 卿,你生气了?别不理人家嘛……这里,真地很痒呢……你说,该怎么办?
" 她声音里都带着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着卫子卿的忍耐力。

  " 妖精,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 卫子卿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
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着他想念已久的甘美。

  他环抱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着她胸前的两颗乳头。

  月娘在他醉死人热辣辣的湿吻中,渐渐忘记了自己只是在逗他。

  她沈醉其中,瘫软在他怀里。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着他的齿龈。

  卫子卿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

  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他求之不得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透了,丝裤被月娘的爱液打湿,有一圈明显的水渍。

  他的手,精确地捕捉到月娘娇弱的花蕊,月娘快乐地在他口中呻吟起来。

  " 唔……卿,好想要……" 月娘轻咬着他的嘴唇说道。

  卫子卿这时,却突然间像被雷劈到一样。

  他飞快地跳下床,把一壶凉茶,泼到他那张俊逸的脸上。

  " 卿,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看到他这
样异常的举动,扶着床头轻笑起来。

  看着月娘裹着丝被的身子,一大半裸露在外,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对嫣红光滑的小乳头,也似樱桃般挺立着。

  随着月娘那声声轻笑,它们也在快乐地跳动着。

  卫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喘着粗气说道:" 够了!月娘,我真是受够
了!你这是在耍我,好吧。我惹不起,总可以躲吧!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着,免
得你总这样整我。反正你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会叫人来这边伺候你,我是
不肯受这活罪了!"

  月娘听了,一边笑,一边赶忙叫住他:" 别走,卿,不要走。我会很想你的
……"

  卫子卿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草草系好衣服襟带。

  头也不回,逃难一样地奔出房间。

  月娘听到他急促紊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脸上促狭的笑意,变成温和的微笑。

  之前她并不确定他到底有多爱她,甚至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爱她。

  可她现在知道了。

  卫子卿,是真地很爱她,而且非常地爱。

  否则他就不必顾忌自己的伤情,不会死死压抑他自身的渴求。

  他若不爱她,只当她是个玩物,他完全可以趁着刚才她神魂颠倒的时候,就
顺势进入她。

  可他并没有,他那样逃走,无非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够坚定,一不小心便要了
她。

  从这一刻开始,月娘发觉,在她的心里,卫子卿的分量更重了。

  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她也心甘情愿跟着他一辈子了。

  再想到卫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样狼狈的模样,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月娘便红
了脸,悄然钻进了丝被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是太倒霉了,还是太幸运了。

  总之,能遇见这样的兄弟俩,是她人生最快乐的事。

  "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卫子璇也是孤枕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
不着。

  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样站在他眼前,他觉得又好笑,又疑惑。

  " 不会是求欢不成,被月儿泼了一脸吧?" 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狼狈的神态涨
红的脸,笑着打趣他。

  卫子卿脱下湿淋淋的长衫,随手撇在地板上,恨恨地说:" 相反!这小妮子
不知死活,一个劲地勾引我!可你知道,我现在不敢碰她。所以,只好让自己冷
静冷静,来你这躲躲了。"

  卫子璇听完爆出一阵大笑,笑得几乎上不来气。

  " 哦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真是……月娘她!她可真是……啊哈哈
哈,笑死我了!"

  卫子卿看着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滚,捂着肚子喊疼,也忍俊不住。

  " 卫子璇,别幸灾乐祸。说不定哪天,月娘整治你的手段,比对我还狠。这
个小妮子,被你教坏了。还笑!"

  卫子璇终于笑得无力,捂着肚子说:" 那也不错。大哥,难道你不觉得,这
样的月娘,才是真正的,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如果她愿意这样整我,我也甘之
如饴了。"

  "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想到了整治弟弟的办法。

  卫子璇看着大哥那种笑容,觉得一阵危险。

  " 嘿,嘿,我说着玩的,不许坏我。" 他赶忙挥手解释着。

  让他领教月娘那种媚功,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不用亲身经历,只看大哥这副惨象,就已经怕了。

  这夜格外静谧,天气也不再那么闷热。

  偌大的卫府里,只有月娘和卫子璇房里的灯烛,都还亮着,欢快地跳跃着。

  而天上的那轮明月,也绽开了怒放的笑脸。

  无声地打量着这人间的喜怒哀乐,这情海的女怨男痴。

  这一天,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便对坐博弈。

  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黑子白子无不奋勇,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着,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

  看着兄弟俩那么认真地下棋,不像平日那样缠着她说话嬉笑。

  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那人都不肯理她,只是一心沈溺在棋局中。

  月娘便撅着小嘴生了气,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

  " 哗啦" 一片脆响,月娘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搅乱
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原貌。

  " 你!" 两人同时惊呼着,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盘棋,变作有始无终的残
局。

  " 叫你们再不理我。" 月娘有点得意地踢着地上散落的黑白子。

  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 月娘,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因为我们在赌,
赌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卫子卿只是浅笑,并不说话。

  月娘得不到解答,只得追问下去:" 什么事这么重要,跟你们说话,都跟听
不见似的。"

  " 你啊,月儿,得胜者,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 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

  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

  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都忍着没碰自己。

  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也强忍欲望,不与她欢爱。

  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更何况是精力旺盛的他们?

  昨天夜里,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

  发觉她肩后的那处伤疤,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八九了。

  " 月娘,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你看,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到时……
你该怎么补偿我?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 卫子卿舔着月娘的耳廓低语,舔的她
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那热辣暧昧的语气,让月娘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绝对认真的。

  只是对卫子卿来说,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

  他要他的小月儿,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在他身下娇喘低吟。

  月娘想到这弟兄两,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就觉得脸红心跳。

  " 月娘,棋局也被你毁了。眼见着也没个结果。而我和子璇,谁都没有耐心
再等下去了。你说,怎么办?" 卫子卿终于开口说话,让月娘的脸更红了。

  " 月儿,不知道怎么是好?我教你吧。要不……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好不
好?" 卫子璇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

  " 不行,那样……羞死人的。" 月娘无力的推拒他,却发觉他下身那根东西,
顶着她的小腹,热热的,硬硬的。

  " 怕什么,月儿,我们都爱你。一起,好不好?" 卫子璇好听的声音,仍懒
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

  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掩藏着他忍耐已久的欲望。

  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着月娘,让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睁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璇,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的腰
带。

  他大手微微向后一带,月娘身上的衣裙,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

  卫子璇火辣的眼光,注视着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

  那圆圆的肩头,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

  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于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
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

  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

  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

  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

  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

  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

  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

  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肉棍好痛。

  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着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着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
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

  月娘那样看着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

  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于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

  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
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乳房和乳头,瓦解她的心智。

  这时,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

  他看着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么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
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

  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着,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着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液流出的越汹
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 三人行" ,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
欲反应。

  "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 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
不满的舌头,闭着眼睛急切地要求着。

  她的淫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

  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

  而且,纯粹出于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肉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着,叫嚣着,要他满足这两个
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肉棍插入月娘的小穴,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着瘫软的月娘
翻了个身。

  "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 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
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后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

  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肉棒,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

  " 唔……" 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着月娘淫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后大力抽送着,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小穴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对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

  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

  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着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穴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着,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着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乳房,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
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后的肉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肉棍,越是发狂地顶着她的咽喉,她便摇着腰肢,摇着小穴,小屁
股撅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后的肉棒。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

  沈溺于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着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
着他们的听觉;

  而月娘卖力地吸缠着肉棒,耸动屁股小腰迎合着肉棒;

  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
要命地吸引着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艳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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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

  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么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

  那是他们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后,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

  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么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
着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着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

  由于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着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着说:「这
——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着身下的卫子璇。

  「啊!」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着。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着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
什么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月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着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
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着头看着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着,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着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乳房,又滑下去,摸着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是不是?要不要……」
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着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只要这个家伙一醒,准会缠着她不放。

  似乎他活着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
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么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
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后来,他索性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着月娘。

  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

  那种痒,顺着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胸脯上,之后便落入
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

  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穴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着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
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么……哦,也跟着
……胡闹起来了。」月娘被卫子卿吻着,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着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
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月娘一边咯
咯笑着,一边祈求着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着月娘的乳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

  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

  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

  顺着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乳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着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卫子卿终于也把头抬
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么,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着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
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
膳食。

  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着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
把话说完,月娘便红着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么总要取笑我。」月娘放开手,背着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
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月娘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胸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
叫给惊醒了。

  「怎么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着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着,小手指着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

  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

  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月娘带着哭
腔,捶打着卫子璇的后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
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着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
教你?」

  月娘抽泣着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于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于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么办,我这样该怎么办?我下不了床了!」月娘气得
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月娘连忙制止。「这么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月娘这才嘟着嘴巴点点头。

  「唉——」卫子璇笑够之后,看着月娘长叹一声。

  「怎么了?」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么它
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么?」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
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

  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么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么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

  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着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
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月娘推开他,恹恹
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

  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么痛的。

  难怪娘活着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

  原来,这滋味真地那么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着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
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么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着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
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卫子璇看到月娘哭
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么伤心么?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着疼……」月娘哭着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
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
子一样地哄着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穴,又帮
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
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
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么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

  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着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
什么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着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
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么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么心甘情愿,那么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忙里忙外。

  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么,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月娘眼
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
这么一直照顾着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
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
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着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着。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么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着。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么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着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
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
壶。

  看着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于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着嘴讨好着问。

  「哪有那么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着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着她。

  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着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么?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
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后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
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着了。

  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

  对着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于我,又何
苦偏偏对着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自己也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就是喜欢月娘,至于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么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
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后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
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着。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
出于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着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么。

  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着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么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么?
可我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摸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
于原因,仍有些耿耿于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

  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
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着糟蹋月娘
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
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着正着。否则,我怎么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
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么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
不料你和爹走的那么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么多。

  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着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伙。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
其它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后。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
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
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
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于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么。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
个人担着,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
去了。

  看着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么香甜。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隐隐的笑
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着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
头上。

  看着她肩膀上卧着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

  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
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

  月娘,从今以后,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后的晚上,卫府花房里。

  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着花,往花盆里填着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
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
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么就毛病那么多。」铁牛愤愤
地唠叨着,埋怨着。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
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
似的……」王大说着说着,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着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
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淫,也觉得裤裆里那东
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

  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么事。你
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阴笑着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
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伙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着说:「看你,
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着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
弄土。怎么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
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着。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
大不理他的请求。

  于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
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
定在哪个坟堆里卧着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着。

  「算算算!奶奶的。」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
让你过去后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么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着,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

  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着,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
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着卫子璇的后背,讨好地弓着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么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
地看着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

  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着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王大还
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着他的身体,在上升着!

  卫子璇就握着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着。

  「二公子……怎么……怎……为什么?!」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
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着。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
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着双手。

  裤裆里挤出最后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着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
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

  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

  这是偏僻的后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

  尤其到了黄昏之后,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
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伙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

  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吓人。

  于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于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

  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着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着了。

  于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

  他陪笑问:「大公子,什么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么事?走,随我打猎去。」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么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让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
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

  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卫子卿回头笑笑,用
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

  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着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月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月娘小心地给他上着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后,月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月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卫子璇不满地嘟囔着。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月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

  可月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

  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么。」月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

  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月娘的身子。

  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
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着,轻轻抚摸着月娘光洁的后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

  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月娘微微低着头。

  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
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着。

  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备好的大木桶。

  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着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着走进去。

  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月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

  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么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
他那粗壮的肉棍,在顶着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
痕。

  「月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我,说还有很多。」卫子卿
瞪着月娘红红的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那……那人家是还有嘛。只不过,没在这上面……」月娘咬着嘴唇强辩。

  「那……都去哪了,嗯?」卫子卿的手一把揽过月娘赤裸的身体,让自己的
坚硬,抵住她下身那个柔软的小包。

  看月娘羞而不答,卫子卿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小骗子,明知我多难受,
还要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娘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他。

  「喂,喂!你们,别只顾着两个人卿卿我我。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再不过
来,好好的一桶水,就要凉了!」

  卫子璇背靠着大木桶的一侧,看着两个人的调情低语,早已按捺不住。

  他大声地抗议着,对他们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满。

  卫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于是也不再罗嗦。

  横抱着月娘,把她交给了木桶里的卫子璇。

  卫子璇刚把月娘放下,便拥着她狂吻。

  那可爱的小舌头,他怎么与她痴缠都不够。

  两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刚刚好过肩。

  只露出脖颈上方,两颗脑袋剧烈地扭转着,变换着角度。

  卫子璇扶着月娘的脑后,只恨自己舌头不够长。

  他真想把舌头塞入她的小喉咙,再顺着她的身体,进入她那小穴中。

  为了弥补这遗憾,他的另一只大手,反复揉捏着月娘的两只乳房。

  在水下,把月娘的一对小乳头,拽起了多少水波。

  月娘那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逗弄。

  很快,她便呜呜嗯嗯地呻吟起来。

  卫子卿一面脱着衣服,一面出神地看着月娘的模样。

  自从她跟他们两人同时进行鱼水之欢之后,她竟出落的越发美丽了。

  那一头长发,更黑更长更直。

  散在水面上,就像一朵黑色的睡莲。

  那身子更白皙,动情时更粉嫩,腰身愈见灵活。

  一对乳房吹气似的丰满了起来,那小穴却更见紧窒,一对小屁股也越发地翘
耸。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月娘这样的风骚入骨。

  看着她在卫子璇的撩拨下,颤动着身子。

  卫子卿的眼睛,得到了最绮丽的满足。

  他跨入大木桶,在月娘背后坐下,加入了他们的游戏。

  旁观者的角色,他已经做足了,看得很惬意了。

  现在,是时候开垦她迷人的小身体了。

  这大木桶是卫子卿定做的,用了上好的楠木。

  还特别做成特别大的尺寸,适合他们和月娘尽情地嬉戏。

  楠木本身的香气,经过热水的蒸发,在这室内开始渐渐发散出来。

  美人如玉,楠木生香。

  两个血脉贲张的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贴合着月娘滑不留手的雪肤。

  他们的身体深处,叫嚣着最原始的冲动和欲念。

  卫子璇的长指,突入月娘的花径深处。

  来回抽动几下之后,又退出看了一眼。

  发现手指上除了滑腻晶亮的爱液和水痕,早已没有血渍。

  他欢快地喘口气,盯着月娘雾气弥漫的双眼。

  他用两条长腿分开月娘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

  月娘柔软的双腿,被他的腿掰成了几乎呈一条直线的状态。

  他的脚撑住月娘的大腿内侧,用力向前挤了挤。

  有力的腰部一顿,他那紧张的肉刃,终于冲入了月娘火热的小穴。

  「嗯……」月娘舒服地呻吟一声,无力地向背后那个宽厚的胸膛仰靠过去。

  「啊……呃……」卫子璇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身体周遭的水熨烫着
他。

  而那根宝贝,则被月娘的幽穴夹得几欲迸发。

  他不敢妄动,生怕一下子就泄了欲望。

  那么久没碰她,他要细嚼慢咽,他是情欲的美食家。

  他双手捻着月娘的乳房,又时不时捧起那两只乳房,轮流吮咂那两只嫣红的
小乳头。

  卫子卿被月娘的臀缝摩擦着,那里细窄的缝隙,顺着他的肉棍,一点点升上
去,又缓缓降下来。

  那举动,就似一种无言的邀请。

  再看看月娘的神情,她微张小嘴,舌头轻舔过唇瓣。

  一对眼睛半睁半闭,嘴中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而她如孩童般带着奶香的头发,就在他的耳畔拂过。

  卫子卿从身后抱起她的纤腰,把她推得更向卫子璇的方向。

  卫子璇合作地揽过月娘,双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整个地叠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他的肉刃就更深入地抵到月娘的花蕊,两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

  他始终叼着月娘的乳房没放,现在,这对乳房已经艳丽地盛开在他面前。

  肉呼呼地紧贴着他的脸,被压得扁扁的。

  卫子璇用力一吸,把她大半个乳房都吸入口中。

  舌头卷起,沿着她的乳晕和乳头打转。

  听到月娘不绝于耳的呻吟娇喘,卫子璇吐出乳房说道:「大哥,月儿等不及
了。」

  卫子卿大手撩起一波波的热水,轻泼到月娘的小菊穴上。

  这个姿势,让她细嫩洁净的小菊穴一览无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着热水暖暖的刺激。

  每次被水碰到,它都会像含羞草一样缩一下,又慢慢绽开。

  卫子卿的中指抚上去,在菊穴口慢慢地划着圈,轻轻地按压着,却不急于进
入。

  他的手指,让月娘升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开始挺起腰肢缩动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卫子璇的肉刃。

  「嘶——」卫子璇吸口气笑道:「大哥,再这么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卫子卿知道,月娘已经准备好了。

  她的小菊穴,也被他调教成一个小淫窟。

  于是他把月娘从后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个突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
穴。

  月娘还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中指。

  就连小穴也跟着用力,把卫子璇的肉刃夹得更紧。

  「嗯……」前后两个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叹息一声。

  卫子卿轻言细语,在月娘耳边说道:「乖,放松些。我要进来了,月儿,你
会无比快乐的。」

  月娘听着他迷惑人心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自己。

  卫子卿的手指觉得压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根。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之时,便飞快地抽送起来。

  卫子璇也跟着一起在月娘花径里耸动,让月娘的身体,前前后后都充满情爱
的狂潮。

  月娘开始不受控地吟叫起来,从小穴里涌出的爱液,都流入了周遭的热水中,
弥漫在三个人的身体周围。

  卫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热液打湿,她那可爱的菊穴也高潮了。

  抽出手指,他身体向前挪动一下。

  两手按住月娘的腰,那高涨的肉棒,顶住她的小菊穴。

  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说道:「月儿,卿也进来了,好好夹住我,嗯。」

  月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像是在应承他的要求。

  卫子卿一用力,肉棒便挤入月娘的菊穴。

  因为有了肠液的润滑和充分的前戏,月娘只是觉得身体有点涨,有点被压迫
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于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可菊穴里的嫩肉,却像卫子卿所说的那样,直觉反
应地,紧裹住他的肉棒。

  兄弟二人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皮肤的薄膜,满涨涨地塞满了月娘的下身。

  月娘迫切地想动一下,缓解那种莫名的压力,可卫子卿的大手压着她的腰。

  卫子璇也恶作剧式的,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时不时跳动一下。

  那可恶的舌头,不断调戏着她的乳头。

  月娘无助地耸着胸脯,回头看看卫子卿,软软地说:「卿,快动一动……难
受。这样……不行……」

  卫子璇马上吐出乳头抗议道:「怎么,月儿,只求大哥,那我呢?」

  月娘忙凑过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别折磨我了。你们,你和卿……都快
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么,月儿,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满足你。」身后的卫子卿循循善
诱着。

  「哦……嗯……快些,快些插我,插我的两个小穴,我真地……啊!」月娘
还来不及说完,欲火高涨的兄弟俩,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淫声浪器,一前
一后在她身体里冲击起来。

  起初,他们齐心协力地,一同出一同进,同时攻击掠夺着月娘身体里的脆弱
情欲。

  月娘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一下子又同时被掏空。

  两只肉棒的同时抽离,让她陷入难耐的虚空。

  可那虚空刚开了个头,又被他们再度狠狠填满。

  他们耻骨上浓密的毛发,都跟着一起戏弄她。

  前前后后趁隙钻入她的小穴和后庭,跟着肉棒一起摩擦她的嫩肉。

  月娘的呻吟都没有了调子,她的欲望都丧失了边际。

  她只能喘息着,大口呼吸着,两手紧捉着卫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体跟周遭的水一样,被他们搅动得载浮载沈。

  可她刚刚适应了这种甜蜜的酷刑,他们却狡猾地,变化了进攻她的方式。

  卫子卿退出的时候,卫子璇便见缝插针地深入。

  而卫子璇抽离她的瞬间,卫子卿又紧锣密鼓地突袭。

  两根威力无穷的肉棒,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地,轮流搔着她体内敏锐的快感
源泉。

  两根肉棒带着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着。

  那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着,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淫液,菊穴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着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
月娘语无伦次地喊着,两只手紧抱着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胸膛。

  「月儿,还骗我么?来月事,有我们这样操你舒服么?」卫子卿性感的声音
在她耳边响起,惩罚性地逼问着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操,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
们……」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后环绕着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着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
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后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着兄弟俩的肉棒,贪心不足地吞吐着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艳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精液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后摆动着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根体内的肉棒。

  后来,她终于察觉那两根肉棒,早就像串腊肉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
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着,顶弄自己的花蕊;

  后退着,讨好自己的菊穴。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淫媚模样,但到后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
齐齐抱着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着肉棒。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着,拥抱着,冲击着。

  恨不能把这三具肉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

  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后,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性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液和精血,把分属于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
书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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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试春水,怨寒生 身体的复仇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

  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么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
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着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

  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着。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么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着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着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着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
小声问。

  月娘迟疑着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么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后会更难过。

  所以后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

  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于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么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么?」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
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后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
面耷拉着,活像个吊死鬼,可怕着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着。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
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么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
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么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
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
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
怎么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着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
小翠说着,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
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着。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
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么死了?怎么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
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后来呀,咱们府上
看她哭得可怜,便帮着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么着?」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
了关子。

  「怎么?!」月娘拉着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
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着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
听说大伙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
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

  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着。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

  月娘现在,等于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么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着。

  「没事,听你学的那么吓人,有点吓着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
关咱们什么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着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

  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着她,好像也严肃沉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肉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么会受伤?

  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后后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
着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
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

  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着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么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

  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大家少爷,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么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着,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着?秋风起了,小心着凉。」卫子卿温柔
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月娘听着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后面抱着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着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着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
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

  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

  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么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着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

  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么?为什么?」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
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
们二人过去训示的。

  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
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么来。」卫子卿说着,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
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
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

  「怎么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
着。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么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
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
他们是谁,可为什么,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着问。

  卫子卿看着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
么可以瞒着我,瞒得那么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

  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么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
么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
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
现在不是很好么?什么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后怕。

  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
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骗我?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
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么事,我该怎么活,呜呜……怎
么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着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么?
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
自己不小心,弄上什么了呢!」

  看着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么看看,还真像。月儿,咱
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

  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
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着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么浪费!?」

  卫子璇笑着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儿……用
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闷闷地擦着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着卫子卿皱着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么
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
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

  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么?」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着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么,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至于这链子……想怎么
用,就怎么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着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

  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
多。

  再者,对她最淫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么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穴里,就
不能再射入滚烫的精液了。

  卫子卿拿着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着月娘胸前的两团嫩肉,他仰着脸问:
「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

  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着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

  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还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看着月娘咬着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于是他按着她的胸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着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么新鲜,那么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

  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穴便流出一股爱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着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着那么狠么?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
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着。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穴,将那小丸固执地
塞了进去。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

  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根,慢慢地摩擦着。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么却越是磨蹭,穴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着,胸脯用力向上顶着。

  可硬硬的乳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液,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么……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着自己,
可怜巴巴地看着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

  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么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着卫子卿稳
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

  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么那么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
那小穴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阴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着。

  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着暴涨欲裂的乳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
穴外缘抚摸着,按压着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着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穴。

  她无暇再顾及乳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
深。

  该死!虽然小穴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
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

  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

  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么去勾,怎么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

  她自己,是怎么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

  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

  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

  他们要更多,更多。

  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着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

  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
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根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
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我
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着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乳头。

  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穴。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穴,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肉棍,快插我,快啊!唔……」
月娘说着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性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小乳头。

  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

  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着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液,顺着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

  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淫液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穴,找到了这剃刀的
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着她。」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后的狂潮,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着,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后,
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阴毛,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着。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阴阜,蘸着月娘黏黏的爱液,把那小肉包上的毛发,一条
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着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阴毛,就一根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阴部,显得异常干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
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穴。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着它……」卫子璇把一面小
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着镜中的花穴,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后,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
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穴,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着镜中自己的小穴,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后塞满,一进一出的
淫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穴,啊啊地叫着,迎接着意淫中的第一个高潮。

  一股热热的爱液,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潮吹了。

  她的爱液沸腾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淫水。

  温热的水液,沿着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着。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于是她眯着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淫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
头卷着,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精。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
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着双腿,把白净的阴户敞开在两人面
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穴,看她吞着它裹着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
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着小穴要求着。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这
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插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根本没办法用手。

  于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着,扶着,把那东西凑近了小穴口。

  她上身前倾,晃着两只雪白的乳房。

  费力地,终于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着唇,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阳具,终于进入了一小截。

  那冰凉的龟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
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

  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根部,顶着床褥。

  她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显得她那一身的媚肉,更为明艳动人,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屁股,在她腰间晃动着。

  让那腰后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着,小穴紧吸住那假阳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根部。

  眼看着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穴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着晶亮的淫液,柔软又固执地,包裹着那假阳
具。

  淫水很快就把那假阳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插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
么多了。

  一双乳房带着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着,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于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舔他们的肉棒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着它们。

  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淫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穴里那根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月娘不满地呻吟着。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着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肉棒,示意月娘
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着身体,腰部一用力,小穴将那肉棒整根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后,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
不要?」

  他的手按压着月娘的后庭,那里早已被爱液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月娘说着,不自觉就夹紧了小穴,抬高了屁股。

  「淫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穴。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插着,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
不住喟叹着,把一对乳房凑到卫子卿的唇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乳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根可以让她平息欲火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么插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它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摸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
地要求着。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

  那里涨的吓人,又那么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着,叫出一串淫浪的音符。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着,连带着菊穴,都跟着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穴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射了出来。

  于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

  她挤着他,他就涨着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潮而停止了抽插,卫子璇熬不住,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猛烈地插
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潮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着,菊穴里被撞出
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穴内的快感,隔着那层薄膜,刺激着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
我,弄死我吧!」月娘摇着头,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着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液,一下子都浇
在他火热的龟头上。

  终于,他也泄了。

  透明的肠液和白白的精液,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
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淫液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么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么拥着挤着靠着,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卿,为什么,你和璇,总要那么对我……现在想想,好羞人……我也不知
道,当时为什么,一点都没办法克制自己……」月娘躺卧在大木桶的边缘,泡在
热乎乎的洗澡水中。

  卫子卿则在她身后,用一把牛角木梳,耐心地梳理她一头水样的长发。

  昨天那场三人的欢爱,最后月娘几乎昏死了过去。

  她浑身无力,根本走不了路。

  还是卫子卿趁着夜深,把她抱回房间的。

  「月儿,你不喜欢?可你,明明很快乐的。」卫子卿把玩着她的头发,轻咬
着她的耳垂。

  月娘缩缩脖子,笑着躲避他的亲吻。

  水汽蒸着她的身体和脸蛋,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小水珠,看上去更是美不可
言。

  「别闹,卿,那样……你和璇,会很喜欢么?可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月娘越说越小声。

  「傻月儿。你是我的淫娃,是我爱的人。在爱人的面前,淫荡不是坏事。相
反,我们的身体越高兴,心也就越近了。」卫子卿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与在床上
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的月儿,在床上是一头小兽。

  但下了床,她那种天真无邪,仍能深深虏获他的心。

  「反正……你们,你和璇,都很坏。非要把人家弄成那样,什么时候,让你
们也尝尝那种滋味,那才公平。」月娘突然转过身来,赌气似地看着卫子卿。

  头发上的水珠,甩了卫子卿一头一脸。

  卫子卿擦了擦脸,坏笑着搂住月娘的小腰,靠近她低声说:「月儿,那些东
西可都是子璇的。想出那么多花招的,也是他。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只管
找他去。」

  「你有办法——帮我整整他?」月娘兴奋地环上他的脖子,两只乳头磨着他
的胸膛。

  「当然。不过,月儿,你拿什么谢我?」卫子卿把月娘的一只腿,拉倒自己
的腰上。

  月娘咬咬嘴唇说:「随你。」

  卫子卿听到她那娇娇柔柔的声音,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但为了报复卫子璇,他决定先暂时忍耐一下,把体力都留到最该用的地方。

  「好。月儿,记住,不可在他面前表现什么,不能被他看出来。我们这样…
…」卫子卿贴近月娘的小耳朵,把自己促狭的计划,全盘教给她。

  「这样……可以?」月娘害怕过后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信我的。我了解他,他会爱死你的。」卫子卿笑着说。

  想到那天卫子璇取笑自己时,笑得前仰后合,还说了那么多风凉话。

  现在,也该让这小子知道,被情欲折磨,是什么滋味了。

  当晚,卫子卿独自一人,带着一壶酒,来到了卫子璇的房里。

  「来,子璇,这是上好的花雕。咱们哥俩喝两盅。」卫子卿坐下,便给卫子
璇倒满一杯。

  「晚饭时才喝过的,不想再喝了。对了,月儿怎么没随你一起来?」卫子璇
往门口张望了几眼。

  「那点酒当什么?花雕对身体好,固本培元,喝了精气神更足。月儿嘛,你
急什么。女人家洗完澡,总是得打扮打扮,换身衣服。所以,我就先过来了。」
卫子卿示意卫子璇,喝了面前的那杯清亮醇香的花雕酒。

  卫子璇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月娘出水芙蓉的模样。

  心里一高兴,端起酒杯,将那酒一饮而尽。

  「果然,有些不一般。跟我喝过的那些花雕,都不太一样。」卫子璇赞叹着,
没留意大哥眼中闪过的一丝贼光。

  「好喝吧,再来一杯。来,我陪你喝。」卫子卿又给他满上一杯。

  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用衣袖半遮着,递到嘴边。

  卫子璇不疑有他,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好喝!」卫子璇笑着说完,「噗通」一声,上身扑倒在桌子上。

  卫子卿撇撇嘴,把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看看卫子璇已经昏睡过去,他轻轻击掌三声。

  月娘走了进来,小手轻轻拍了拍卫子璇的脸。

  他只是昏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行么?」她还是怕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有我呢。」卫子卿笑笑,上前扶起不省人事的卫子璇,把他扛到那
张大床上。

  花雕酒,确实是上好的陈酿。

  只是,里面加了些蒙汗药。还是药力非常迅速猛烈的那种。

  月娘从卫子璇房间的橱柜里,翻出上次他整治自己的那几条铁链,递给卫子
卿。

  卫子卿把那些链条,挨个地套在弟弟的手腕和脚踝之上。

  不一会儿,卫子璇已经被绑成一个大字型,被死死地固定在他的床上。

  而他,犹自酣睡着,一点都没有被惊动。

  卫子卿看看他,满意地拍拍手。笑着对月娘说:「你报仇的时候到了,好好
玩吧。」

  转身去倒了一杯凉茶,泼在卫子璇俊俏的脸上。

  卫子璇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的那杯酒上。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倒了。

  他舔着唇边的水迹,还自顾自地说:「好酒……嗯?!」

  终于发觉唇边的水根本不是酒,他霍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坏笑的卫子卿
和月娘。

  「大哥,月儿。你们,这是?!」他刚开口,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

  他用力挣了几下,从那几条铁链的松紧程度,他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力气。

  再看看卫子卿那种阴险的笑,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大哥,放开我。月儿!不许胡闹!小心我之后收拾你!」卫子璇色厉内荏
地说道。

  但没有用,卫子卿轻笑着说:「子璇,省省力气。月儿她,有好东西送你,
你就好好收着吧。」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月儿,你不会,不会的是不是?」卫子璇已经大概
知道了,大哥在跟他玩什么把戏。

  他语气有点慌乱。但愿事实,跟他所想的,不一样。

  可是老天,事情竟真地,向他最不愿的方向发展着。

  月娘走近了他,脸蛋红红的。

  她真放荡,她居然只穿了一件外裙就过来了。

  透过那层外裙的丝绸,卫子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凸起的,圆圆的小乳头。

  「璇,你不是很喜欢看我淫荡的样子么?现在,我给你看。」月娘的声音,
今天竟那么性感魅惑。

  她轻轻解开衣襟,那外裙顺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

  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只堪一握的纤腰,那鲜美无一丝毛发的阴户,那修长
笔直的双腿……

  卫子璇沉重地呼吸着,仅仅是这样的月娘,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月娘轻轻爬上床,那腰线和臀线,像一座座秀美的山丘。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母豹子,一点点地,危险地,爬向卫子璇。

  卫子璇的弯刀,又高高地翘起来了。

  平日里,都是让他做了主导。

  可今天不同,他感觉,自己是在被一个小女人玩弄。

  看着自己高翘挺立的肉棒,他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放开我!」他低吼着。

  他发誓,只要他一挣脱这链子,他一定会让月娘后悔。

  他一定会像第一次插入她那样兴奋。

  没人理他,他现在已成彻底的困兽。

  卫子卿大模大样地坐在一边,观赏着月娘的手段。

  月娘今天格外不同,她的妖媚更甚往日。

  可卫子卿还是愿意等,因为他很喜欢看到卫子璇现在的表情。

  月娘微张着小嘴,缓缓地爬到卫子璇身上。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壮实的胸膛,吸吮他的乳头。

  吸吮得好有耐心,一点点,一滴滴,瓦解他的耐力。

  看着胸前扭来扭去的,漂亮的小脑袋,卫子璇把几条铁链拽得哗啦直响。

  「嗯呃——该死!月儿,停下来,放开我!」卫子璇尽量抬起头,徒劳地恐
吓着。

  可月娘竟充耳不闻。

  她还睁着那对迷蒙的大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

  接下去,又埋头舔舐他的乳头。

  听到卫子璇一声连一声的低叹喘息,她才满意地转换了阵地。

  她那灵巧的小舌头,舔上了他敏感的小腹。

  顺着小腹上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地向下移动着。

  她那淫美的小穴,自发地湿了。

  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卫子璇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迹。

  卫子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淫水透过他的皮肤,恶毒地钻进他的心里。

  「不要……」他咬牙切齿地求她。

  「璇,我要。你喜欢的,是不是?」月娘从他的小腹上抬起脸,千娇百媚地
与他相视一笑。

  卫子璇实在受不住她那腻死他的笑脸,索性闷吭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闭上了眼睛,就不会看到她至淫的模样,就不会被她整的这般难受。

  可他错了。

  闭上眼睛,他的触觉,反而更灵敏了十倍百倍。

  所有的感觉,都似乎集中在月娘所碰触的地方。

  她吻到哪,那团火苗就烧到哪。

  他开始用力挺起下身,试图用那肉棍,去摩擦月娘的皮肤,减轻身体的烦躁。

  可月娘今天,既淫荡又狡猾。

  她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吻着他,舔着他的身体各处。

  但就是不让他的肉棒,贴合磨蹭她的身体。

  每当他挺身,她就会直直坐起身子,让他每每扑个空。

  卫子璇野兽一样地喘息着,百般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月娘就又伏上来,用她悬晃的乳头,轻轻擦过他的乳头。

  用她的小舌头,舔着卫子璇的耳朵。

  「呃……唔……月儿,月儿,乖,快,坐上去,快点!我要疯了!」卫子璇
被她折磨得无法可想,只得又睁开眼睛。

  那火热的眼光,就像要把月娘生吞活剥了。

  「求我啊,璇……」月娘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热热的气息,故意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月娘把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调情手段,学了个一丝不漏。

  而且,似乎青出于蓝。

  「求你,求你。快点,月儿,我求你,好不好?」卫子璇皱着眉,意志力被
她彻底摧垮。

  可月娘根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

  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现在么?还早着呢。」

  她慢慢在卫子璇头上面站起来。

  为了戏弄他,让他体会自己当初的苦恼,月娘此刻忘了羞耻。

  她慢慢扳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花一样的阴户,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卫子璇火
辣的双眼。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卫子璇看得清清楚楚。

  细小到一条皱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月娘用食指和无名指,顶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轻轻把
它们掀到一旁。

  又用中指,缓慢地爱抚着自己的穴口。

  让身下的卫子璇把那小穴吞噬手指的样子,尽收眼里。

  最后,她竟抽出那根中指,放进小嘴里舔吸起来。

  「璇,这样看着,你喜欢么?」月娘一边舔着,一边问他。

  小穴里的淫水,有几滴就落在了卫子璇的脸上。

  卫子璇看得近乎发狂,他龟头溢出的爱液,已经糊得整个肉棍都湿黏黏的。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也可以流那么多体液。

  「月儿,月儿,你这妖精……是不是想弄死我?还不快上来!」他又耸身挺
挺肉棒,但所碰触的,都是一片虚无。

  他好想念月儿那火热潮湿的小穴,他真想刺穿那小淫穴!

  月娘看看那跟狼狈不堪的肉棒,手指在龟头上轻轻一抹,又送入自己的口中。

  「小淫妇,狐狸精!快,让我操你,我要操你!」卫子璇的声调,都变得颤
抖起来。

  「好啊。」月娘说完,竟下了床。

  拿着那根金属的假阳具,走到卫子卿身边。

  她主动跪在卫子卿的腰间,只是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那里也早已支起了高高
的帐篷。

  她一个闪身,就进入那长衫中。

  寻找到卫子卿满涨的肉棒,放在嘴里就吸起来。

  对卫子璇的勾引,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可她竟做得像个精于此道的妓女。

  不对,烟花场上的妓女,也没有月娘那样的风情。

  她成功地把他整治的那么难受,饱受欲火的煎烤。

  可她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灼伤了。

  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小穴里,也流了那么多的淫液。

  一手环住卫子卿粗壮的肉棒,小嘴反反复复吞着他的巨大;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把那冰凉的假阳具,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淫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

  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
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么殷勤妩媚地,舔弄那根大家伙。

  而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无毛的小穴,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着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着,摇摆着。

  那金质的假阳具,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

  被无数淫液浸泡,被无数嫩肉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着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
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后,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
把你的小穴给我。算我求你,你来操我,让你操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

  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
满她的小穴!

  挤出她满腹深藏的许多甘美淫水,迫出她一心窝藏的那些淫词浪调。

  月娘喝光了卫子卿给她的精液,那就像是一副催情的毒药。

  她舔舔唇角的白色液体,小穴里还带着那假阳具,走到卫子璇身边。

  「想要吗?先让我快乐。」她从花径里,拔出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假东西,放
在卫子璇唇边。

  卫子璇不敢多想,马上将那上面的淫水舔进口中。

  月娘扔掉那假阳具,分开腿跪在他的嘴巴上。

  卫子璇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呻吟一声,伸出长舌,就探入月娘泥泞不堪的
花径中。

  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艳.

  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
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于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着她月事前后的,那半个月的
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那些比较危险的日子里,他们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与月娘欢好,也都射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们谁也不想让月娘太早怀孕。

  一旦怀了孕,就等于是要他们对着她,禁欲几个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亲,恐怕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三人虽然几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却始终结实平
坦。

  襄王神女的美艳生活,就这样在看似平淡安宁的日子里渡过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

  与上个夏天一样,天气热的让人心浮气躁。

  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浅淡的烟火味道。

  但在卫子卿的房里,这炎夏的夜晚,却不觉得那么令人生厌。

  甚至,还有一种似幻似梦的迷人气息。

  房间的正中和床头边,都摆放着一盆盆的冰块。

  桌上猩红的葡萄酒和新鲜的沙瓤西瓜,就镇在冰块中。

  卫子璇躺在大床上,怀中抱着月娘,正口对口地,把鲜甜的葡萄喂给她。

  烛光下的月娘,身上仅穿着一层薄薄的紫色轻纱。

  就连这么一层,卫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边喂着月娘,一边把那碍事的东西,扒到月娘的胸脯之下。

  艳丽的紫色轻纱,委委屈屈地堆叠在月娘饱满的乳房下。

  而月娘那对乳房,则被映衬得更为白皙。

  乳头偶尔擦到那轻纱,月娘就猫一样地,在嗓子眼里发出一两声低吟。

  卫子卿见他们玩得高兴,也没说什么。

  只是用手捧起床头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块,放在手中反复磋磨着。

  冰块在他温热的大手中,很快没了尖锐的棱角。

  化开的冰水,顺着卫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宽厚的胸膛上。

  「月儿,热不热?」卫子卿把玩着那些冰块说道。

  月娘一边吃着卫子璇嘴里的葡萄,一边娇嗔地埋怨着:「好热,浑身都是汗。」

  「子璇,我们想点办法,给月儿消消暑吧。」卫子卿说着,嘴角浮上一层浅
笑。

  「好啊。」卫子璇松开月娘,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葡萄酒。

  卫子卿让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块,放在了她的胸前。

  「好凉!」月娘惊呼着,想要躲闪。

  「别动,月儿,马上就会很舒服了。」卫子卿好听的魔咒再度传来,月娘只
得软软地躺在那,任他摆弄。

  冰块接触到月娘温润的身体,渐渐化开来。

  月娘也很快适应了冰块带来的凉爽,她的头向后仰着,发出舒服的轻叹。

  卫子卿对卫子璇使了个眼色,卫子璇会意,接手过一多半的冰块,在月娘的
乳房和肚子上,轻轻揉搓起来。

  而卫子卿,则带着余下的一点冰块,大手缓缓滑到月娘隆起的阴阜上。

  那里还是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一根毛发都没有。

  他们爱上她这样毫无遮蔽的小穴,索性每次长出来,都给她刮个精光。

  这么做还有一层妙处,月娘每次剃完阴毛,重新长出一点点小毛茬的时候,
他们的宝贝进入她,她那带着小毛刺的阴阜,就会不断地刺激着他们的鼠蹊。

  那软软硬硬的触感,更让他们体会到仙境的美妙。

  感觉到上身的温度渐渐凉下去,汗水也都随着冰块的消融而消逝。

  月娘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舒爽。

  不料卫子卿的手,却冷不防扒开她紧闭的小穴。

  把手里剩下的冰块,都推入了她炽热的甬道。

  「啊!不要!凉啊!」月娘急的想要坐起来,但卫子璇却按住她的肩膀。

  把嘴巴贴上她的胸部,舔吸着她乳房上化开的冰水。

  卫子卿伸入三根手指,堵住了月娘的穴口。

  她在拼命向外挤着那些冰块,卫子卿偏偏不让她如愿。

  他的手指在搅合着那些冰块,那些冰块在月娘的小穴里,越滑越深入。

  「真的……好凉……」月娘试图蜷起双腿,也被卫子卿制止了。

  「马上,就舒服了,月儿,听话,好好感受一下。」卫子卿的大手,还在努
力把冰块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着,卫子璇火辣的舌头和花径深处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强烈
的对比。

  她的子宫收缩着,她的小穴也像她的小嘴一样,拼命挤压着卫子卿的手指。

  卫子卿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花径内抽送起来。

  冰凉的水流出她的小穴,让她在痛苦中,又体会到一种愉悦。

  也许是月娘的小穴里的温度太高,也许是卫子卿的手指太过热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温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爱液。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气。

  她以为,这样便是结束了。

  可卫子卿并没有放弃对小穴的虐爱,又抓了一小把冰块,挨个塞进去。

  「唔……」刚刚温暖过来的花径,又被冰块塞满。

  花心深处传来的冷意,让月娘的身体颤抖着。

  那种冷,透过她柔弱的花径,一直发散到她的身体和四肢。

  「大哥,月儿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卫子璇赞叹着,嘴巴里含着一块冰,
大手把她的两只乳房都压到中间,挤到一起。

  凑齐两只小乳头,头一低,便吮了上去。

  浑身上下的凉热交战,月娘像是掉进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着头,拼命夹紧了小穴,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么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
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

  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穴,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着,欢快地收缩着,最后就是盛放在他的
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着。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着冰块的小穴,终于对着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
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着她那无可回避的小穴。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小穴,缓慢地向里倒着。

  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
怜地看着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

  月娘的小穴无法承受那么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
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
穴,好不好。」卫子卿说着,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穴。

  一面勾挑着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
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
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

  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着小穴,一面饱饮着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
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淫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
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
棒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着,卫子卿便抓着她的乳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着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肉棒,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么紧的邪门!」卫子璇说着,努力挪动腰肢,一
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着,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

  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肉,紧箍着他的龟头。

  那弯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着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肉棒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

  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

  卫子璇尝试着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出
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

  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着。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

  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着,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么勾魂。

  于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
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

  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缓缓地抽插着,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
壁,顶到她湿滑充盈着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着眉头,吸纳着两只肉棒。

  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

  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么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着那声音的来源。

  「喵~ 」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于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
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于是三个人继续沈醉于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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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着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着。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

  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么淫荡,那么骚媚。

  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着卫子卿的,下身夹着卫子璇的。

  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
扭动,叫的那么浪荡又那么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着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

  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后,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
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
嘲讽着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着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
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着,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

  那凌乱头发下,含着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于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么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后的柴
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
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着月光,
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
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

  他会怎么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着,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
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赶着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于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
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着,一面想着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么
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着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

  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后,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

  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么?」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着,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么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
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
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着,便拽着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后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后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

  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着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
回避什么。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着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
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么?」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后头又看了那
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着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
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后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着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
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着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么而丧命,但那人低沈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碰了月娘,就
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后,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淫穴。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着一个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于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

  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

  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

  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后,把她正式纳为妾室。

  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后院里踢毽子玩。

  看着他们玩乐得那么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么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

  可他无计可施。

  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

  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后,都要在后花园里走走逛逛。

  于是,他揣着一条无毒又艳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

  春生长着一张娃娃脸,面目还算清秀,随了他娘的那张脸。

  而且平时又非常乖巧老实,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后花园走动,也负责这一片的洒扫。

  包括当初勒死爹的那个偏院,也都归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亲的老树,春生都会在心里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会白死的。我会为你报仇的。

  春生在心里默默地叨念着。

  「今天的天儿还好,没昨儿那么热了。」卫夫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春生掏出那条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机会,把那小蛇轻轻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么鲜艳的一条蛇,突然横亘在石子甬道上,
吓得大叫一声。

  卫夫人当然惧怕那东西,拽着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动着柔软无骨的身体,嘶嘶地吐着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别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冲出去,用手中的扫把,把那小蛇挑起来,飞快地扔到了旁边的水塘里。

  看着危险已经解除,卫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抚着心口惊魂未定地说:「谁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儿子。没事了,您别担心。
那毒蛇,已经顺水游远了。」

  卫夫人点点头说:「哦,我说呢。多亏你了春生,这院子里都是女眷和少爷
们,谁知道今天偏碰到这东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吓得。」

  卫夫人摇摇头,最后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是啊春生,多亏你了。我最怕这东西了。」那丫鬟是卫夫人的贴身婢女,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这都是应该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这么多恩惠,这点小事,都
是应该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卫夫人看看老实巴交的春生,满意地点点头。

  「春生,要是家里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说。我会告诉他,多照顾
照顾你们娘俩的。」卫夫人说着,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惊吓,没心思再游园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却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
讲……」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说着。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卫夫人一看他的样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说吧,春生觉得对不起您的恩德……可说了,又怕……怕……」春生继
续支支吾吾地说着。

  卫夫人马上想到,一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她想想,对着春生说:「你先起
来。走,去厅里,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看着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着,屏退了所有人,对着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
说吧。这里没其它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后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
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你说吧。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么了?月娘给了他,这没什么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么?!」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么就大惊小怪,也不
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么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着,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儿子的秉性,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月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

  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月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么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
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
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后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
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后,我
……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后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
有什么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着,从身后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
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着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后,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
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着,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禽兽。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

  看那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叫来了贴身丫头春秀,让她去通知各房丫头仆役,今晚一律老实呆在房里。

  缜密治家的卫夫人,深知传言的可怕。

  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探听到两个儿子的秘密。

  借着天上的月光,她独自一人走去卫子卿房里的路上,灯笼都没提一盏。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但心里却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但愿是春生说谎,但愿是春生看错了。

  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静静走到卫子卿院门口,卫夫人竖起耳朵,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奇怪,安静的很,似乎没人在里面。

  或者,他们已经先睡下了。

  慢慢推开院门,看到卫子卿房里的灯却还亮着。

  窗子开着,她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没人在里面。

  卫子卿和月娘,都不在。

  卫夫人攥紧了拳头,她大概可以猜到,他们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来到小儿子卫子璇的院门口,隔着门板,卫夫人就已经听到了里
面轻细的说话声。

  那声音,既有两个儿子的,也有月娘的。

  「月儿,快,再张开一点,让我瞧清楚些。」卫子卿说着。

  「不要了……」月娘的声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调情撒娇。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强的了。」卫子璇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卫夫人听这话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

  那明明是男女欢爱才有的语气,看来,春生说的并没错。

  卫夫人终于找到一条极细窄的门缝,向院子里望去。

  月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么都没穿。

  卫子卿扳着她的小脸,跟她吻得难解难分。

  而卫子璇,则蹲跪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向两旁扯着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着她的阴户。

  月娘那对妖异晃动的乳房,那嗓子眼里细密的呻吟声,都深深刺痛了卫夫人
的感官神经。

  看到这里,她连忙转过头,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这贱人,居然辜负了她的信任,糟蹋了她的善意!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骚货,她的两个儿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

  卫夫人护子心切,从不觉得这是两个儿子造成的。

  这件事的罪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娘!

  看她那骚浪浪的样子,卫府只要有她在,就早晚都会成为京城中的丑闻。

  卫夫人虽然很想冲进去,把这样淫乱的事情冲散。

  可她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一来不至于伤了两个儿子的脸面,二来也免得他们护着那贱人。

  最重要的,是她要把月娘远远地打发走。

  卖到妓院也好,随便给了哪个瞎猫瘸狗都好。

  就是决不能让儿子们再有找到她的机会!

  卫夫人咬咬牙,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卫子卿和卫子璇,还欣赏着浑身闪着月白色珍珠光泽的月娘,都觉
得她美得让人不忍错目。

  她头向后仰着,两只莲藕般的手臂,紧抓着秋千架两侧的铁链。

  一双玉腿大敞着,那干净迷人的小穴里,一波接一波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霪
湿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连那淫水都闪着妖异魅人的光。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人捉住她一侧浑圆绵软的乳房。

  两人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印下了无数热情的湿吻。

  那湿吻不仅迷乱了他们的心,也将月娘潜藏的那些情欲,都激发出来。

  「耳朵……好痒……卿……璇……不要,别伸进去,耳朵痒……哦……下面,
下面也痒的不行……快,快点,我们回房,你们快插进来吧。」月娘闭着眼睛,
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拨弄着那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月儿……在这里,你更美,我想在这里……操你。」卫子卿看着
月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着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卫子璇邪邪地笑着,一边把
月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月娘看着四周,总觉得
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
及躲起来。」卫子卿安慰着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于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着他
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粗壮的肉棒,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紧热的小穴。

  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着他,引着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穴,
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着已经流水的弯刀,把月娘小穴周围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动作让月娘一阵颤抖,小穴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肉棒。

  「快点,在这么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卫子卿笑着说。

  卫子璇看月娘也准备好了,把一根弯弯的肉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
菊穴。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后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它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脚趾,

             插入她的小菊穴……

  月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后静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轻喘着,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根肉棒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着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肉膜,顶触在她下身的
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根满满塞着她的小穴,压迫得她的菊穴更为紧窄。

  而身后的那根,同样把她的菊穴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穴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月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
子卿的舌头。

  听到月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月娘体内又涨
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着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着,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
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么办。」月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后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着月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
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后,在月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月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着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大哥,怎么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么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
点著名,非要我跟着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
卿并排骑着马,小声地嘟囔着。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么着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么
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着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着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着。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
……」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着。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后,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
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着,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
枝散叶。」卫夫人看着月娘笑着说。

  月娘手中捧着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
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着一脸诡
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
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着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么要突然给她这么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
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么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么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后,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
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着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着,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着她。

  终于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
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着地上
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着。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么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着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着,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么,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
着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
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
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么大,第一次拿着这么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
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
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么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着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么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
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着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着欲望和仇
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着马
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着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后,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着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
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后,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着这么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后,她只有这么个儿子可指望了。

  于是她也只能随着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于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着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着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操弄,一解这么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
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肉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着她的乳房,让她既痛苦,
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根肉刃,也狠狠地堵着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着。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着他的动
作跳跃着。

  而身下那小穴,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根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月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着半截黝黑胸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后,口中
还堵着一团气味腌臜的破抹布。

  月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精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月娘唔唔地闷叫着,恐惧地摇着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在卫府吗?怎么会到了这狭窄的车
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见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月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连那双腿,也被一条绳索死死缠着,根本迈不动,踢不开。

  月娘只能惶恐地闷叫着,像一条垂死的小蛇,无力地向后挪动着。

  可她根本还来不及向后挪动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双腿,用两条膝盖重重
地压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月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

  她动不了了,她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传来的剧痛。

  「骚货!」春生看着月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种复仇的快意,涟
漪般地扩散着。

  他现在不想跟她废话,他只想操她,操她!

  他一把扯烂月娘前胸薄薄的衣襟。

  那对雪白的乳房在轻颤着,一对乳头因为极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战栗着。

  衣服破烂地挂在月娘身侧,那绳索,将她的乳房勒得更为饱满高耸。

  春生大口地喘息着,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乳房看得这么清楚,这么真切。

  而且,这女人还是个美女。

  而且,这美女还那么淫荡。

  而且,这淫荡的女人,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春生一头扎向月娘的怀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着月娘的乳房。

  两只手也轮流捧着那对乳房,掐揉按捏,像是和两团面。

  他不知道该怎么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步骤章法。

  他只是凭着少年的直觉和本能,在月娘的胸脯上撒着野。

  月娘哀鸣着,哭泣着。她心里的大喊,却没人能听到。

  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在哪儿?为什么任这样一个半大孩子来欺辱她?

  她不认识他,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着月娘的乳头,用舌头狠命地卷着拨弄着。

  又觉得吸着不过瘾,那就索性用牙齿咬。

  他叼着那对乳头,头一个劲地向上抬,把月娘可怜的乳头,拽得变了形,被
抻得老长。

  月娘痛得眼泪飞出了眼眶,她嘶哑地叫着哭着,用力向上抬起身子,迁就他
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却像极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两手按住月娘的肩膀,让她的肩贴着车厢地板动弹不得。

  口中的噬咬却不肯停止,不断切割着月娘脆弱的乳头。

  月娘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几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睁着一对哭红的双眼,看着头上的车厢顶板,觉得那上面的花纹,在一
点点糊掉,散开。

  终于,春生暂时玩够了那对美乳。他吐出那对乳房,看到那上面,到处都是
他的杰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两只乳头的边缘,都被他咬出了血,沁
出几滴妖异的血珠。

  他肯放开她,并不是对她心生怜悯。而是他胯下那支铁棍在提醒他,快点插
入月娘的小穴。

  春生粗暴地扯开月娘的里裤,终于见到那白鼓鼓的阴户。

  一条小缝藏在她的腿间,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内一捅,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那里又湿又紧又热。还有一种腻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听过那些仆役们说荤话,他们都说,越是淫荡的女人,水越多,越
黏糊。

  「婊子!看爷现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样一对乳房,他
早就插进去了。

  月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
像是被压碎了一般,麻木不堪。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肉棒,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气地,全部塞进了月娘
紧绷的小穴。

  月娘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那,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

  那东西,竟然那么热,那么硬。

  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腾。

  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着,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穴,不,是月娘这仇人的穴,
是那么紧,那么好。

  龟头所触及的每一处,都那么绵软,那么柔腻。

  还像长着舌头一般,夹着他,舔着他,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着。

  他每一次戳进去,都用尽全力。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

  「操死你,操死你!婊子,骚货!」他大叫着,月娘又热又紧的穴,让他爽
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春生没有任何经验,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着,把热滚滚的精
液,都洒入月娘的花径中。

  趴在月娘的胸脯上,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又精神了起
来。

  月娘的小穴就那么紧握着他,热乎乎的淫水和精液,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

  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

  月娘的乳房软软的,又那么有弹力。剧烈的起伏,让春生的身子也跟着波动,
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胸口,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这些,都刺激着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

  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只顾着埋头插月娘的穴,一双手都闲着呢。

  现在,看着眼前这凄美的,布满手印的身体,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
粗劣的春宫画。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他决定,要在月娘身上,把那些个扭曲不
堪的体位,都挨个演练一遍。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着。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穴口,还在持续地冒着淫水和精液。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根,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
淌。

  春生那根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根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着阴津的花穴。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着,身体随着后面那根铁棒的动作,
跟着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乳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着。那粗糙的木板,刮着她的乳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后,已经不再那么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着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肉。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后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

  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淫液一起,更刺激着春生的淫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么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
春生一边骂着,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着,让春
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着眼泪,承受着背后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么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着她的花径,直直朝着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着,阴核被少年搓弄着,花径被他用力顶刺着。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淫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着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
不绝的淫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后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于快乐的
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
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淫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于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着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着。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么淫荡,连这
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么用蛮力,而是又快
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
内壁,熨烫着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
也随着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
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着她的阴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于
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着我,
让我操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操你……喔……你叫吧,也叫给
我听听。」春生说着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着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淫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于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
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于是她只能大口喘息着,随着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我操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操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
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
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淫妇,
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着月娘的两只乳房,在
手中揉捏着。

  不再那么用力,而是轻轻捻着她带着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着车厢,春生顶着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着力点,完
全都在月娘的小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后面贴着她的耳朵诱惑
着。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么这样……啊啊……对……我?哦!」
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淫声,用那铁棍
在月娘花径内旋转着,勾挑着。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后就会放
了她。

  那淫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着颤了几下。

  于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后……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胸脯上的手,
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乳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操我……求你……」月娘哭着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
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么?求爷操你什么?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
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月娘呜呜地哭
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
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乳房,打着圈地揉着。月娘的淫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
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
动着。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淫态百出!

  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那根棒子的温度越来越高,顶的月娘的花心,
也越来越热。

  「哦……喔……不要……我不要……呜呜……啊——啊!」月娘痛苦地摇着
头,晃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春生的铁棍。

  可他那干瘦的胳膊缠着她的乳头,那有力的腰板,把她的穴钉在原地。

  她的挣扎和扭动,让她的臀部挤到了春生的小腹和大腿。那种滑腻的触觉,
让春生更为惊叹。

  「啊……啊!——」月娘终于没有撑住。春生少年的身体火力十足,到底把
她的花心磨出了高潮。

  花径剧烈地收缩着,一波热热的淫水喷涌而出。

  春生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肯释放出他的精液。

  精液与淫水互相冲击,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吟叫。

  那混合在一起的热液,冲刷着她的内壁。

  那根仍在跳动的铁棍,与她花径的收缩一唱一和,把她带向了更高的情欲浪
头。

  春生仰着头闭着眼睛,喘了好久的粗气。他那表情已经扭曲了,那种强烈的
欲望,本不该出现在只有15岁的,一张还嫌稚嫩的娃娃脸上。

  但他那根铁棍,在月娘的小穴里淬炼过之后,再也不是单纯的少年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恨月娘也好,这种透心的爽快,他是永远都忘不掉了。

  随即又恼怒自己,为什么要对月娘产生一种模糊的爱意。

  她明明是自家的杀父仇人。他怎么可以奸一个仇人,奸到有点喜欢的程度。

  于是他重重附向月娘的后背,把她重新压倒在车厢里。

  贴着她的耳廓,春生恶毒地问:「婊子,爽快了?爷奸得你高兴了?真是个
千人骑的荡妇!」

  月娘听着他明显的恨意,颤抖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和
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住嘴!」春生听她那样说,从后面一把拽起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月娘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那样的力道,她的话都被封锁在喉咙里。

  她感觉到,身后这少年的怒火又升腾了。

  他泄恨似的,用他已经半软的肉棍,在她体内又狠狠撞击了几下。

  把她刚刚那些不自主流出的淫液,和他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撞了出来。

  春生把那些液体,用手掏了一把,亵渎地抹擦在月娘的脸颊上。

  「无冤无仇?!婊子!你知道王大吧!他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还敢
说与我无冤无仇!」春生一边怒吼着,一边看着月娘涨红的脸。

  月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这一劫,可能会是无边无止的折磨了。这少年,难
道是——?

  春生看到了月娘表情的变化,以为当初确实就是她,指使那人杀了自己的爹
爹。

  他扯得更用力些,把月娘的头拉近自己的嘴边。

  他一边舔着月娘的耳朵,一边低声说道:「贱人!想起来了?爷就是王春生,
王大的儿子。我就是给我爹报仇来了!怎么,我爹难道操你操的不够爽快?所以
你就找人杀了他?他只不过是操了你这骚穴,你就那么恨他?你这穴,难道不是
被人插的吗?那为什么,我看见你被人插的很爽快呢!那哥俩在这穴里倒了酒塞
了冰,那样操你,你不是叫得很高兴吗?啊!?」

  月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与卫家兄弟在一起欢爱的场面,居然
被这王春生看个一清二楚。

  那晚那声微弱的瓦片响,原来不是野猫,竟是个处心积虑的复仇者。

  落在他的手中,月娘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将会越来越黯淡。

  她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也许会被春生折磨死。用他能想到的,各种羞辱她的
方式。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哀鸣,默默描绘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容颜。

  然后,她狠狠心,舌头在口中动了动,塞在牙齿中,用力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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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么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着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
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着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
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
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着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着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
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淫荡。

  眼看着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
楚。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
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着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
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
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棒子,
是怎么操你的骚穴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着。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
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
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着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着,一面前倾身
体,用力向下压着。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
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

             熨烫着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着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着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沉沉,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于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么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着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着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着精液和淫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
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么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淫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着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
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着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着。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
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着,把其它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
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着。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
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着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
盯着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着头哭着,「唔……唔」,她含糊地说着,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
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着点,骚货!」春生低吼
着,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着。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着,哭叫着。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着,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
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
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
棍。

  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
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
惧。

  春生拉着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
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
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
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
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乳房
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着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着,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
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着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月娘扭动着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
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
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着人。好,那我就满足
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
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
摆,磨蹭着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
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着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着她逗着她,让她的
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
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
地,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
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
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
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
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
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么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着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
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着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
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
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
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着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
什么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着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么便
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
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
着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
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后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
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
着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
不敢说出口。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
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着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后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
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着他问道:「我
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
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
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么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着
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于是
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于狠狠心,
说出了实情。

  「这么说,就是强奸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奸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
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奸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
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淫妇!世子,杀了她,杀了
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着走,不断徒劳地挣扎着。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于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着!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
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着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
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着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于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么?」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
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
吧!」春生哭着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
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
活着,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么痛快了。
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着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
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
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
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着挣扎着,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
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于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
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
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着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着那钩子,带着血肉
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着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
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着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着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于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
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
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着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
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于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
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
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
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么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
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
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么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
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着他。

  本来想趁着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
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
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
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
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着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
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着,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么冰冰凉凉的
东西滋润着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着,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着几十个人,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着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
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着,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着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
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着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
身。

  还不断用着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
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着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
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
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着,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
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
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着,欣赏着月娘惊恐的表
情。

  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
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着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着。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
做什么。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
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
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着月娘身后的车厢,直盯着她慌乱的神
情,又接着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
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为世
子府做点什么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
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

  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看着月娘被糟蹋得那么凄惨的小穴,
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于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后,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
再尽情享用。

  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他手里捏着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
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么,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么。」月娘看着
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
以后,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朱由菘说着,抓住月娘捂着乳房
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

  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

  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于是月娘羞红了脸,咬着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
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着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着。

  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
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着脸,看着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着
圈,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插进去,快!」朱由菘看着月
娘涨红的脸和吞吐着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月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

  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穴口上。

  月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
都不能。

  于是她只能小声喘息着,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
么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插着,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着,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
跟着车厢的颠簸,刺激着月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

  随着她快速的抽动,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每一次插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
银亮的长丝。

  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挤压着那两团丰满白
皙的软肉。

  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
地诱导着:「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

  月娘无助地摇着头,小声哀求着:「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
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
你是我的人了。嗯?」朱由菘说着,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头上。

  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晕和乳头。

  月娘本已濒临高潮,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
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
了。

  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
就不那么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着,传递着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
一阵紧似一阵,吸吮着她的乳头。

  于是她醉了一般地,望着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
力。

  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到了后来,她的手指终于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
开始放荡地大叫。

  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这样,再浪一点,月奴,再骚一点……」朱由菘的阳具,已经高高地
翘起,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

  他用那翘起的一端,隔着衣服磨蹭着月娘的乳房。

  他长长的手指,也探入月娘的口中,拨弄着月娘柔滑的小舌,四处抚摸她温
热的口腔。

  「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
月娘一面含着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着。

  朱由菘看着她已近崩溃,知道她就要泄了。于是他高喊一声:「快!行进速
度加快!」

  外面的侍卫们,对月娘的淫叫装聋作哑,但对朱由菘的命令,却是忠实地执
行者。

  外面卫队和马车,都开始全速前进。

  月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颠簸。

  那种颠簸,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两条长腿,被迫绷得笔直,去平衡身体的晃动;

  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轻一下,重一下地
勾挠着那火热的花心。

  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锐的小穴在抽搐着,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随即,大量的淫液蓬勃喷泄,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眯着双眼看着朱由菘,忘情地大叫着:「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顶着她乳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

  他竟然只是看着这淫荡不堪的月娘,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

  因为他要那过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后才去品尝。

  月娘终于成为了朱由菘的禁脔,在轰隆作响的情欲马车里,被送入了世子府。

  她从春生手下逃脱了,而那些个曾在她媚肉中肆虐的男人,也都不得善终。

  月娘无从想象,她失踪的这些天里,卫子卿和卫子璇,到底过着怎样痛苦混
乱的生活。

  她不会知道,当他们从李府回家之后,满心的意兴阑珊。

  两人对那套提亲的繁琐程序,那些客套的嘘寒问暖,都厌倦的要死。

  尤其是卫子卿,对于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李府的大小姐李玉臻,基本上没
拿正眼瞧过她。

  其实李玉臻五官端正,面貌清秀。言谈举止间,倒是一派大家小姐应有的气
度。

  若不是李府近几年来生意亏损,他们也不愿把这女儿,嫁给他这花名在外的
纨!子弟呢。

  卫子卿倒真希望他们不同意这亲事,这样他还可以多跟月娘在一起,好好厮
守些日子。

  可无论他怎么敷衍冷淡,一心想借助卫家财势翻身的李家,仍是对他礼遇有
加,甚至做到了有些巴结的意味。

  终于,双方在波澜不惊中,定好了婚期。

  卫夫人在这之前,就早已选好了日子。她说这个月的十五,就是黄道吉日。

  这让卫子卿更为措手不及,觉得母亲急得有些过分了。

  可想想之前,自己一直浪荡于勾栏妓馆之中,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够大了,实在也拖不过去了。

  反正成亲也是早晚的事,何不就顺从了母亲的意思。

  只要她高兴了,月娘的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些,不是么。

  在回府的路上,卫子璇还不住发笑。

  说大哥娶了一房三从四德的妻子,今后的闺房之乐,可见一斑了。

  卫子卿对此深感无奈,又好气又好笑。

  他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撺掇月儿,再好好整一整这无赖弟弟的嘴。

  对付他,还有谁比月儿更合适呢?

  想到这妖妖娆娆的月儿,卫子卿心中浮上一层暖意。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娶她,可他知道,月儿在他心里的位置,远比妻子更重要。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娶与不娶,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他也明白,月儿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会有些吃醋。

  于是在回府的路上,卫子卿特意停下来,在一家古董店里,买了一支四蝶银
步摇。

  据老板说,这支银步摇,还是南唐的古物呢。

  做工极其精致,一只展翅蹁跹的大蝴蝶,翅膀上垂吊着四只小巧的蝴蝶。

  卫子卿一眼便已看上了,不止为这首饰的年代,更为这步摇给他的感觉。

  一如月娘,灵动,聪慧,美丽。

  这东西,只有在她乌云般的长发上摇曳生姿,才算对了味道。

  卫子璇看大哥买了这东西,马上就知道了他的用意。

  害怕自己在月娘心里的分量不如大哥,卫子璇也有样学样,买了天香斋最好
的香囊和脂粉,也要送给她。

  卫子卿无奈地白他一眼,撇撇嘴说:「你能不能不学我?怎么我想做什么,
你都非要掺和呢?」

  「哼,大哥,你少糊弄我。等你跟月娘如胶似漆时,我再去后悔,岂不是晚
了?单单只有你会送礼,我就不会么?我还要说,是你抢了我的风头呢。」卫子
璇强自争辩着。

  「是不是我对月娘做什么,你都一定得参与?我要是死了呢?你也跟着?」
卫子卿口不择言地嬉笑着问。

  「呸呸呸!大哥你就要成亲了,别说这丧气话!若是你死了,我还得抱着月
儿一起去找你,总归还是三个人。我倒真希望你好好活着,最好是见异思迁,爱
上了那个正儿八经的嫂子。这样——月儿就是我的了。」卫子璇夸张地说着,让
卫子卿没由来地眼眶一热。

  他眼前又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卫子璇,骄傲不逊的,热血填膺的,手足情深
的,兄弟。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也是月儿和卫子璇的命。

  他们三个,是赶不走打不散的鸳鸯。

  就算不成双,也绝对没法落单。

  可是,当他们满怀期待,想看到月娘收到礼物的表情,想借此再与她春宵一
度的时候,现实却狠狠地,叫他们惊惶失措。

  月娘不在房间里,房间里一切如常。

  于是他们叫下人们去花园里找,去水榭里找,去后院里找,甚至去了之前月
娘所住的,那个小石屋里去找。

  翻遍了整个卫府,月娘都不在。

  下人们又都说,月娘今天没有出过府门。

  两兄弟的心,随着这些消息的反馈,越来越慌乱。

  月娘平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不喜欢出门,不喜欢见人,不喜欢热闹。

  她这样一个人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自己跑出去。

  「还有个地方,大哥,会不会她在娘那边?」卫子璇突然想到这一点,询问
着卫子卿。

  「也是,平日里,娘也总让她绣些花样。月儿的手,巧得很。也只有这个可
能了,我去看看。正好今天跟李府的事,我还没去跟娘回报呢,顺道一起说了。」
卫子卿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我也去!」卫子璇也站起来。

  「你去做什么?怕娘不知道你我和月娘之间的事?她的脾气,你不清楚?」
卫子卿皱皱眉。

  他知道卫子璇也很急,也担心月娘。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能为此出现在母亲
面前。

  卫子璇悻悻地坐下,不得已说:「那算了,大哥,你快去快回,把月儿领回
来。那些活计,让那些丫头们做就是了,何苦非要月儿去做?」

  「行了,你老实呆着。」卫子卿说完,便急急走出去。

  卫子璇在房间里,一面无聊地东摸西看,一面又忍不住,掏出他刚买的那些
香囊水粉。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想象着月娘一定会喜欢这味道。

  只要她高兴,他为她做什么都行。

  可他左等右等,却总也不见卫子卿回来。

  大哥到底在磨蹭些什么?不是说好了,去去就回的么?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娘难道把月娘找去绣喜袍了么?需要花费这么些功夫?

  就算是吧,也大可以拿回来做,何必非要留在那呢?

  卫子璇实在是等得着急,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起身就要去母亲房里看个究
竟。

  可刚冲出门,就撞到了卫子卿身上。

  「大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月儿呢?娘不肯放她回来?」卫子璇
揉揉被撞的额头,来不及好好看卫子卿一眼,就连珠炮似地问。

  卫子卿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径自呆呆地向屋里走。

  「大哥,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头!大哥,你说话呀!月儿呢?」
卫子璇拉着卫子卿的袖子,冲到他面前。

  却发现大哥的额头上又红又肿,有一片血迹,像是被磕破了。

  还有,他的脸,怎么那么白?白得近乎失去了血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变成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难道是——?卫子璇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只想知道答案。他只想知道,月儿在哪,怎么没跟大哥一起回来?

  「说啊!大哥!快告诉我,是不是跟月儿有关,她人呢?!」卫子璇急得直
跳脚,渴求地看着卫子卿的眼睛。

  他现在希望,这又是大哥和月儿跟他开的玩笑。

  他们又合起来戏弄自己,虽然这让他有点被孤立的感觉,可他宁愿是这样。

  卫子卿眼光闪烁了几下,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似乎说不出口。

  这样反复了几次,终于,他才开口说道:「璇,月儿——她……」

  「如何,怎样?月儿生气?因为你要娶妻,所以不肯回来?还是,还是娘,
非要月儿陪着她?」卫子璇大概猜到了,事情极不妙。但还是硬撑着笑容,安慰
着自己。

  「她——走了,没了。」卫子卿说完,眼睛的热酸无法抑制,两行泪水夺眶
而出。

  「什么?!大哥,你说清楚……月儿,怎么?怎么就走了,什么叫没了?你
说啊!」卫子璇拽着大哥的领襟,情绪近乎崩溃。

  「娘,是娘……把她卖了。她,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卫子卿狠狠擦了
一把眼泪。

  可指缝中的泪还没来得及甩开,新的泪又迫不及待地滴落。

  卫子璇顿时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耳畔都是一片嗡鸣之声。

  终于,卫子璇跌坐在地上。

  他明白大哥说的意思,可是月儿,他们的月儿,就真地这样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房间里,还有她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这房间里,还有她亲手绣的,那些活灵活现的鸳鸯锦。

  卫子卿怔怔地,走到床铺边,拿起枕席旁,那块月娘还没来得及绣完的鸳鸯
锦,那是她要送给他的新婚贺礼。

  可现在,这血红的东西还在。

  月儿,却不在了。

  那个巧笑倩兮的月儿,风流妩媚的月儿,她不在了。

  她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还来不及体会,体会她带给他们多少快乐。

  可她现在不在这里了,他们才真地知道,什么是孤独,刻骨的孤独。

  如同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间被人活生生地撕开,扯落,一去不回。

  心里空荡荡的,对眼前和以后的日子,突然间都没了念想。

  原来,他们竟是这样地爱她。

  爱到了心坎里,骨髓里,血液里。

  卫子璇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将手中一直攥着的胭脂盒攥碎了,
扎了一手的血,自己还不知道。

  手,不痛。痛的,是心。

  「大哥,你就没问问,问问,月儿,到底被卖去了哪?走,我们现在就走,
去找她,把月儿找回来!豁出去这卫家的少爷不做,我也要找回她!」卫子璇心
疼得不能再忍,起身拽着卫子卿就走。

  可卫子卿的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任他怎么拖拽,他都原地不动。

  「呵,原来,月儿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是不是?好,我自己去找她!」
卫子璇气得甩开他,就要冲出去。

  「你冷静点!」卫子卿死死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废话!月儿,月儿现在在吃苦受罪呢。我冷静,我怎么静得下来!」卫子
璇大喊着。

  「你听我说。能求的,我都求过了。你看看我,看看我头上的血。可即便我
这样,娘也不曾心软过。没错,我们可以走,什么都不管就走。但又如何?去哪
找她?用什么赎她回来?赎回来,又怎么安置她?你想过没?!娘已经吩咐下来,
今后我们每花一两银子,账房都会问我们用处。包括这府里的每一个仆婢,没有
她的吩咐,谁也不能出远门。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走,也不让你走了吗?如
果我们为此跟娘闹翻,月儿只会更惨,你明不明白!」

  卫子卿红着眼睛说完这一大段,卫子璇听到最后,终于瘫软下来,不再挣扎
了。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着又说:「你难受,难道我就好受?你知不知道,为了
哄娘回心转意,我甚至答应她,会好好娶回那个李玉臻,尽快让她生下卫家的孩
子。只有这样,她才会以为我们忘了她。我们越是在意她,娘就会越恨她。我们
只能装作忘了她,才能有机会把她找回来。」

  「难,大哥,真地……太难。怎么装?到底我要怎么装?」卫子璇颓坐在床
沿上,似乎还能触摸到月娘的温度。

  「再难,也要这样。否则,我们就真地,失去了她,永远地。而我,不能失
去她。」卫子卿看着这弟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若不是他,他跟月娘是多好的一对儿。

  可若没有他,他根本活不到跟月娘相识的那一天。

  而且,在眼前这样痛苦的时刻,还能有人陪他一起痛。

  「明白了,我,也一样,不能……不能没有她。大哥,你人面广,让他们帮
忙,留心一下月儿的下落。我们必须找到她。我……我从没想过,会把她害成这
样。还有,到底是谁带走了月儿?我们去找他,找到了他,也就等于是找到了月
娘。」卫子璇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眼里又多了几分希望。

  卫子卿痛苦地皱眉,想到这一点,让他心里更难过。

  「是,是王春生。他,是王大的,儿子。那天你我所说的,那个扫地的少年。
我想——」卫子卿说到这,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怎么可能?!」卫子璇睁大双眼。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少年的样子,眼神怯怯的,但又藏了什么。

  现在他明白了,藏的,是仇恨,是怨念。

  莫非,那孩子知道些什么?如果是那样,月儿——卫子璇向来胆大,却也不
敢再想下去。

  卫子卿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搬得干
干净净。我想,这个王春生,一定知道些什么。」

  卫子璇从来没有这么慌这么怕过。他害怕将来的某一天,突然有人告诉他,
月娘,死了。

  只是这么一个念头闪过,就已让他毛骨悚然。

  「大哥,大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人,到处去探听。京城附近这几处府县,
有没有……凶案。如果没有,月儿,她就没事,是不是?」

  卫子卿拍拍他肩膀说道:「放心,我已想到这一点。你别慌,咱们都别慌。
月儿不会,她不会那么容易就……绝不会的。今天起,做好你的二少。娘那边,
我会想办法让她心软。我会跟她说,好歹月儿服侍我一场,纵使不要她,也不能
那样对她。前提是,你我都得让娘放心,知道么。」

  卫子璇清楚地感觉到,大哥的手在轻颤。他明明比自己更紧张,可为了安慰
他,他在强作镇定。

  月儿,就是那个可以让他们同时病入膏肓的毒药。

  可她,也是他们唯一的解药。

  十几天后,卫子卿兴高采烈地,迎娶了李府小姐李玉臻。

  他的笑容是那么讨喜,尤其对着父母的时候,更是笑得灿烂开怀。

  好像他一直盼着娶妻,已经盼了多少年似的。

  而卫子璇,则喧闹嬉笑着。一面招呼着满堂的尊朋贵友,一面替大哥挡着酒。

  「你们别灌我大哥,他可是新郎官!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别耽误
了他。我来,我替他喝!」卫子璇抢过大哥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下去,弄得一
身一脸都是酒。

  「二少,你也快了吧?赶明儿,我们就该来喝你的喜酒了!」几个世家子弟
围着他玩笑着。

  「快了快了,这事,统归我娘管。她老人家说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她老人
家让我娶几个,我就娶几个!」卫子璇放肆地大笑着,戏谑的话引得周围的宾客
都很开心。

  就连主座上端坐的卫夫人,此时看着兄弟二人的样子,也觉得放心多了。

  或者,他们不过是少年心性,贪玩些罢了。

  不过是个贱婢,他们既然玩也玩了,现在看来,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只要他们别真地把心,也丢在那贱婢的身上,闹出些人伦丑事,她就无所谓
他们的风流荒唐。

  话说回来,这城里的大家少爷,又有几个不荒唐的呢?

  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但他们心里都明
白其中的含义。

  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是他们的成就。

  为了这成就,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违心地喝多少酒,都是值得的。

  喧闹的喜宴终于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宾客,卫子卿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新房。

  这里,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

  可现在,这里面坐着等他的,是一个那么陌生而无趣的女人。

  他好累,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还有——心。

  毫不客气地,他踢开门。借酒装疯地,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李玉臻惊恐地看着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
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着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着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
是觉得心惊肉跳。

  「怎么,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么可怕?那么面目可憎?」卫子卿
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着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着他
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么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着气息,紧张地看着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着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着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于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着,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着一对胸,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胸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
乳头,揉搓那对桃似的乳峰。

  他吮着,咬着,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两个人脱光了,赤条条滚在一起。

  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太可耻。

  她太怕了,浑身颤抖着,以至于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

  卫子卿没什么耐心与她好好解释,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

  正跟他一样,违心地娶了她。

  既然是这样,又有什么柔情蜜意可谈?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
不敢再看。

  反正也是要这样,她也只有忍了。

  卫子卿脱光了自己,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而她的手,仍坚持遮挡着那对小巧的乳房。

  他也不去理会那些,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任务。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定会检查这事的。

  从枕头下抽出一方白色帕子,举起她的腿,硬生生塞到她的腰下。

  又不罗嗦地,掰开她的两条腿,他那粗长的肉棒,便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上。

  那里毛发浓密,他看不清楚她小穴的样子。

  可他能感觉到,那里是一片干涩。

  李玉臻遮着胸脯的手,放到嘴边啃咬着。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她怕得想哭。

  虽然不敢看,可她能感觉,那肉棒到底有多大多长。

  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死在那肉棒下面。

  卫子卿看她吓成这样,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那时,也怕他。

  可那副可爱的小身子,那让人疯狂的小穴,却不曾怕他。

  那里,总是湿乎乎地,粘腻腻地,在迎接着他。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抽插李玉臻的花径。

  李玉臻惊得紧绷两腿,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说白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家养的妓女。

  为了李家的前途命运,被卖给了卫府,任人糟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眼泪不断地滑落,想掩饰都来不及。

  卫子卿察觉到她在饮泣,心中一股怒火冲上来。

  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强暴她吗?

  难道他自己愿意这样吗?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强暴自己的心,那次
数不够多,那痛楚不够深么?

  自己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那片薄薄的膜。

  可他并不庆幸。这女人是节妇还是荡妇,对他来讲毫无意义。

  他此刻只想月娘,无论她有没有这片东西,他都那么想念她。

  他终于失去了全部耐力,抽出手指,把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耸动腰肢,将肉棒用力向里一送!

  「嗯——」李玉臻死咬着下唇,又不好意思大叫。

  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

  她摇着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大腿,滴在白色的绢帕上。

  她那里很紧,可那种紧,没有丝毫热情,是纯粹的疼痛反应。

  紧,且干。

  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

  于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起来。

  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
肉棒,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

  而卫子卿,越是想急着射,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射不出去。

  因为她,没有给他想射的反应。

  在她甬道里插得满头满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于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

  尽量温存地舔着她的耳廓,让他带着酒气的气息,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

  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乳房上抚弄着,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乳头。

  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于得到一丝缓解。

  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于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液。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面干着她,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我操
你。操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穴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操你,舒
不舒服?这根肉棒,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穴了,嗯?叫,你叫,像个妓女一样,
叫出来。」

  李玉臻满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么粗的荤话。

  她别着头不去看他,咬着嘴唇,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着,不肯照他说的
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操弄她,可她小穴里的水,眼看着又干涸了。

  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肉棍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穴口上吐了口唾液,增加些滑润。

  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么可以那样?

  由此,小穴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龟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

  她在床上那个样子,是多么勾魂夺魄。怎么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于是他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找寻着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

  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

  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

  似乎精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肉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穴有天渊之别,可他沈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

  他飞快耸动着,极尽所能地勾挑着,冲刺着。

  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随着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穴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

  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挺着那小蛮腰和小屁股,小穴一张一合的淫美模
样。

  想到这,他感觉他那肉棒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沈吟着,小穴里一阵瘙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

  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迎接快乐的源泉。

  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于,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喊。

  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于到了射精的
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着李玉臻高潮后的脸说道:「贱人,接着!我要射进你
的子宫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他越操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么地方。

  当卫子卿皱着眉低吼着,把精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
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
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
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操,就操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着。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着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奸,她也流了那么多淫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穴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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