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

17661766 2008-3-18 09:30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四章 叔·侄

  泸泾从茵媛的木屋出来后,便没有再找过茵媛。持续几日,泸泾都在密切注
视着海之眼的变动。冰旗推兵至西沙山脉前,便没有了行动。这令泸泾很郁闷,
也叫守在西沙山道的天魂失去了原有的耐性。

  就在泸泾疑惑之时,他却迎来了一个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巴洛二十年,十月十二日。

  夜幕初落,灯火暗明之时。

  侍卫给泸泾带入一个惊人的消息:冰旗风长明要密会他泸泾。

  泸泾当即惊讶,按说两军对阵,使者到来,本无什么,但这来使,却是冰旗
旗主风长明,这个曾经冒用他大哥相貌骗女孩欢心的家伙,到这种时节竟敢跑来
找他泸泾?且说什么密会?似乎它泸泾跟他是有什么关系一般!操他娘的,这家
伙活得不耐烦了?他让侍卫传风长明入密室,他就往密室等候。他是独自一人的,
既然风长明说要密会他,当然有原因,他亦不惧怕风长明。

  活在海之眼的人,令他泸泾感到一些惧怕的,也只有巴洛金了。

  虽说天侍乃炽族强者,但面对天侍,他泸泾仍没有半丝怯意,只是在面对巴
洛金的时候,他心中总有一些儿畏惧。

  在海之眼能够面对巴洛金而不畏惧的人,也只有他的哥哥:泸澌。

  无论巴洛金多强,巴洛金也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对手,这点别人无法肯定,但
他泸泾,可以绝对的肯定。

  想起泸澌,他又想起风长明,他是越想越气……

  在他气恼中,密室的门被敲响了,他随口说一声:「进来。」

  门被推开,泸泾就看到朝他微笑的风长明,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是泸澌
进来了,他在心里闷喝了一声「大哥」可一会后他清醒,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并
非他的大哥,而是以他大哥的脸蛋骗取女孩欢心的超级大混蛋,他想也没想,就
喝吼道:「风长明,把你的脸蛋变回去!」

  泸泾是懂得铂琊的「冰变」的。

  风长明把门反锁了,转身凝视泸泾,当初在临海时他不清楚泸泾就是他的亲
叔,现在清楚了,他必须仔细地看看这个叔叔——他在这人世唯一的血亲!泸泾
想不到风长明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他很不喜欢这种眼神,似乎他与这风长明有
什么特殊的关系,他妈的,狗屁!它泸泾半世人,除了渤徊的那十来个人,以及
在海之眼的巴洛金和泸澌,和别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扯关系,且泸澌已死,巴洛金
背叛,这海之眼,就难寻一个与他有特殊关系的男人了,这家伙别以为用了他哥
哥的脸蛋,就想跟他拉关系,他泸泾恨不得把他风长明的脸撕毁。

  「我操你娘!别用那种娘们的眼神看老子,你来找老子做啥?」

  泸泾大骂出口,不!应该说他是大骂出他的提问。他这些话,把风长明对他
的印象全部改观,在临海遇见泸泾的时候,风长明记得泸泾是个有风度的男人—
—他也不想想,那是着很像蒂榕的蒂檬在他的身边,泸泾这人,只有在蒂榕的面
前才表现得斯文一些,因为蒂檬,他那时才得到泸泾特别的礼遇,现今蒂檬不在
他身边,泸泾当然也不必保持那种多余的「风度」风长明愣了一下,突然长笑,
他的笑,叫泸泾感到非常熟悉:这是一种来自他的种族的特殊的笑……

  「找你喝酒,总可以吧?」

  风长明走了过来,泸泾随手提起身旁的椅子,朝风长明掷过去,喝道:「坐!」

  风长明随手一招,就把蕴含着泸泾强大的暗劲的「飞椅」接在手里,泸泾心
中讶然,却也不露声色,就在议事圆桌旁坐落,风长明也把手中的椅子摆好,坐
于泸泾的对面,道:「你给了我椅子,却还没有给我酒。」

  「喝我血还容易些!喝酒?白日做梦!若非我看在蒂檬小妮子的份上,我早
饮你的血了,竟敢冒用我哥的相貌,你小子……」

  「停!我跟你见面,用的是我最真的面貌,你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

  风长明打断泸泾的话,就因为见的是泸泾,他才恢复了本来面貌:这好几年
来,他已经早习惯「白明」的相貌,对于自己本来面目,倒是很少想起。

  他此刻驻兵西沙山脉,却暗自独至西境,密见泸泾,其实就是他此程最重要
的目的,然而,如果只为这个目的而来,他为何又要兵压西境呢?这不但泸泾想
不通,就连他身边的那些人也是无法了解的。

  本来他一直坚持要打西境,且誓言旦旦,可是到了西沙山脉,他却不像当初
铂琊一般强硬杀出,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跑到西境来找泸泾喝酒。这很不像他
平常的风格,倒是像极了风妖:莫名其妙。

  然而骨子里,却像铂琊的……

  「关于这个问题……」

  风长明突然把他的衣领打开,在他强壮的颈项上,他所佩戴着的正是由芭丝
的骨骸上摘落下来的「心之力量」泸泾双眼盯着那条熟悉的项链,他记得,那是
他嫂子以前佩戴的。他惊道:「你为何会有这项链?」

  「我母亲的,她死在渤徊,如今渤徊已经没有人了。」

  泸泾沉默,他只是凝视着风长明,久久才道:「现在的面容是你的?」

  「我生来就这模样。」

  风长明肯定地道。

  「那这仗暂时不打……我要前往帝都见一个老女人。」

  泸泾站了起来,又道:「待我从帝都会来之后,我再看看这场仗要不要打下
去。你可以回去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西陆全部纳入你的版图,否则我仍
然可能侵入西陆。我暂时会退兵抗帝都之师,走吧,但愿你这脸蛋不是对我的一
种欺骗!」

  「不!这仗仍然要打,我不管你去哪里,要见的是什么人,但在那之前,你
必须得跟我打这一仗,且要漂漂亮亮地打。这是你欠我风长明的……」

  风长明说得很坚决,泸泾又坐了下来,两人长久对视。

  泸泾终于道:「给我一个说法。」

  「我要颠覆海之眼……」

  由风长明起头,两人继续在密室里谈话,这一席谈话,直谈到天亮,至于两
人谈话的内容,除了他们叔侄两个,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也许只有到达某
一天,他们所商谈的事情,才会在历史的沉淀中浮出那一点「白」当两个人由密
室出来,已是海肚浮白之时。

  「那个女人,仍然在那里,曾经是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仍然把她当是我
的女人,我泸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可我泸泾却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甚至
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还要多,你如果有空,可以
去向她索取她所欠的债。既然连隆志那种小白脸都能占有她二十年之久,我也全
当你和她没那么一回事……哈哈!我干她娘!老子渤徊出来的男人,计较个屁!」

  泸泾说了这段话,就狂笑着离开了,风长明看着他的高硕的背影,发觉这背
影有些落寞。

  他想,从渤徊出来的人,也许就他泸泾最孤独……

  待泸泾走后,风长明依着记忆,踏入茵媛所居住的花园,茵媛已经起来了,
这种天气,是赖不了床的,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泸泾,因此没有抬起头来,她
永远都那个姿态:对着花儿,欲摘不摘。

  「我没地方睡,借你的床睡一觉。晚饭的时候,记得踢醒我。」

  当茵媛听到风长明这句说得很轻然的话的时候,她的心却犹如被雷轰一般,
整个娇体都颤抖,她猛然抬脸看去,只见风长明朝他一笑,就直接折转,进入她
的厢房。她呆呆地看着那房门,待她心里平静,她才想起那是她独有的寝居的,
可她竟然不知道是否该进入她的寝居。

  她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了解泸泾是否清楚风长明的到来,
她很想出去问问泸泾,或者向泸泾报告风长明的行踪,只是她迟疑了。当初她与
风长明之事,她也一直瞒着隆志,此时,她也决定瞒着泸泾。她继续在花园里停
留,只到女侍送过来午餐,她让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园的石桌上,然后直接叫
女侍出去了。

  她没有任何食欲,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阳光有点让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寝居,看到了在她床上
睡着的男人。这床原来是泸泾特制的,因此在长度上,能够容纳风长明的身高,
毕竟泸泾是比风长明还要高的男人。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与她有着亲密的肉体关系——当然这
种关系的完成是带着强迫性的——但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他熟睡的时候,和当初
强暴她的时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记着他的张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时却很平静,也许睡着的人都是
平静的,只是在他的平静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觉,发觉了他身上与泸泾相似
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带半丝危险气息。

  自从那次之后,她开始注意海之眼有关「风长明」的传言,多少了解了这个
男人,也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很可笑的一面……

  她记起,他曾说过,他会再回来,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
而带兵领将的他,却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防卫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
经把他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全部忘却了。

  只是,她曾对他造成的伤害呢?铂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负上一定的责任的,
那是由情理上去论。

  以战论之,她茵媛并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但她不知道,除了铂琊,还有泸
澌和芭丝,也许还得加上泸泾……

  这些,间接来说,都是她欠风长明的,然而她一无所知。风长明要向她索赔
的东西,太多。

  可泸泾也无可预料,风长明要的,只是让茵媛暂时借半张床给他,他只想睡
一觉而已。至于一觉醒来要做什么,他是不曾想过的,但这个问题,茵媛却不得
不想。太聪明的女人,面对一个在她面前安睡的男人的时候,往往想的比别的女
人要多许多的。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风长明为何要来,为何要在她的床上睡,她想不出结果,
即使她再聪明,她还是想不出个为什么。最后,她只是想,他醒来后要对她做什
么?最惨的结果,也许是杀了她或者是他再度地强暴她……茵媛想着,就趴在她
的妆台上睡着了。自从泸泾来而复去,她的睡眠就不是很好,晚上要睡的时候偏
是难以入眠的,此刻她带着倦意伏瞌在她的妆台之上,那妆台的镜子映着她的发,
像一盖稠了的白雪。

  趴睡的时刻,总是不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大概半个时辰,她惊醒过来,她摸
了摸额头,发觉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然而这并不令她感到惊讶,她感到惊讶的是,
她胯间有种真切的湿意:她做了一个梦,那梦太真实了!她坐在妆台前,风长明
从她背后走过来,他是赤裸的,她清楚地看见他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特殊的男根由
底下钻穿她所坐的椅子的木板,然后直接刺入她的肉体里面。她急忙看那床,风
长明依然在沉睡,证明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可她难以相信这梦竟然是她所做的。

  她不应该做这些的梦的!她站了起来,她要洗一个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渗出
的汗水及她的胯间缝隙所流出来的液体彻底地洗干净,这次洗澡花去了一个时辰。
待她从浴间里出来,距离黄昏只有一个时辰,可在这时辰,她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她以前一直没曾想过这问题的,虽然她很聪明,可她也很安静。

  她能够在寝居和花园之间来往一辈子,而不感到厌倦。

  她现在却不敢进入她的寝居,对于花园,也无从留恋,因为她突然间也不知
道要从花园里寻找些什么或是思考些什么,或者她以前也不曾去寻找和思考,只
是一种习惯。现在这习惯被某个事件强迫性地打破,她就发觉自己的局促不安来
了。

  正好时间总是要流走的,这傍晚毕竟蹒跚地到达她的眼前,她似乎看见了将
来的黑暗……这即将到来的黑暗,叫她的心多少平静了一些。

  侍女送过来了晚饭。「晚饭时,叫醒我。」

  她记起风长明睡前的吩咐,这种吩咐,并没有得到她的应承和同意,却把他
的意愿强加给她,这使她又想起泸泾,风长明与泸泾的性格里的某些东西真是惊
人的像!她让女侍把中餐的食物端了回去,她接了她的晚餐,这些晚餐如果只对
她来说,是足足有余的,她并非一个食欲很大的女人,女人的食欲太大,直接损
毁了她的美丽的。

  可是如果把房里的那张口加起来,就少得可怜,她奇怪为何在此时想及风长
明的食物问题。也许男人都吃得很多。很多的时候,一个男人的食欲,从侧证明
了那个男人的强壮和性欲。有时候,某个食欲大的男人,在某个女人认知是一种
很性感的刺激,她就觉得风长明是一个食欲很强的男人,她认为他的胃口也应该
很大的。

  她充当了女侍的角色,她把饭菜端到了寝居,把饭菜放于她木屋里精致的木
制褐色圆桌上,然后走到窗前,凝视着床下熟睡的男人。

  她静呆了许久,当她涌起要提醒风长明的时候,她的心有些激动。

  这种从未做过的事情,叫她感到心跳不停地加速。她的身子有些颤抖,在她
颤抖的时候,她轻抬起她的玉腿,缓缓地端在风长明的侧臀,但风长明却没有醒
转。她等待一会,不见他的反应,她就弯腰下去推他的身体,让他朝她展现一个
背对着她的躺姿,她没有再犹豫,抬脚使劲地端踢在风长明的正臀,风长明立即
翻身仰坐,睁开双眼盯着她。

  她慌忙地解释道:「晚饭……」

  她怕风长明不记得他睡前说的话了,她必须让他记起来。

  「谢谢。」

  风长明明显是记得很清楚的,她觉得她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情,女人在慌然
的时候,往往做出很多很多余的事情的。

  但她最不习惯的,就是风长明的礼貌和客气,风长明不像那种很懂得礼貌和
客气的人,偏偏在此刻变得有礼貌和变得对她客气起来。这中间一定有原因,聪
明的女人总是喜欢把有没有的杂在一起,其实:风长明的那两个字并没有任何意
义的,「你……吃晚饭吗?」

  「你应该没吃午饭,我可以几天不吃饭,你吃吧,我看着你吃,我很少看一
个女人吃饭的。」

  风长明好意地拒绝,茵媛被他猜测出没吃午餐,她也不惊讶,她了解这个男
人并非很笨,其实泸泾也不笨,只是永远那么粗鲁,相对的,这个年轻男人比泸
泾斯文些,她记得,泸澌也是很斯文很温柔的。

  她于是吃饭,可她没吃多少。那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怎么能够安在旁盯注
的呢?她决定饱了,是的,这饿和饱,她完全可以决定。任何女性,都有着任性
决定的权利,这并非笨的女人可以,聪明的女人也可以。

  「我饱了。」

  她放下碗筷,说道。

  风长明跳了下来,道:「那轮到我了。」

  他坐到茵媛旁边,很干脆地拿起茵媛使用过的碗筷,就在桌旁狼吞虎咽,茵
媛惊奇看着他,他竟然忽略她的存在,仿似一个人地独吃起来,那吃相很是粗鲁,
可也证明了这家伙的食欲很强,她忽然觉得他的吃相很性感、很诱惑她,她也想
要,这似乎证明了她的论断:食欲强的男人性欲也很强,风长明的性欲无疑是很
强的。

  「留些给我。」

  她说话了,要风长明留些饭菜给她,风长明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直把桌
上的饭菜扫光,他擦擦嘴,就道:「我还没有吃饱……」

  茵媛诧异看着风长明,她道:「我这里没有食物了。」

  「哈哈!有的,你忘了你自己,你也是我的食物,另一种食物——浴间在哪
里?我洗个澡。这夜晚来临了,夜晚还真是漫长,这饿着肚子的,得找些事情来
做,才不感到饥饿。」

  茵媛在呆想,风长明已经去沐浴了,她了解风长明沐浴后要做什么。她在想
自己到底要如何,是拒绝还是逢迎或者任由事情的发展?她拿不出主意来的;她
有股想去报告泸泾的冲动,但她怕见了泸泾,况且她也不是真的想让风长明走投
无路。而且,她至今弄不明白,风长明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何种目的,虽然她是
很聪明,可是,这种突然的来,和他以前那贸然的一次,是相等的。那次他纯粹
是报复她、强暴她、羞侮她,难道这次他也是怀着上次同样的目的?这需要风长
明回来验证。

  如他所愿,风长明很快地回来,劈头就问:「你不打算洗澡吗?」

  她说她刚洗过没多久,风长明抱起她,像泸泾一般地把她丢到床上,她知道
这种事情终要来临,但她还是惊叫出来:「你要做什么?」

  「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我告诉你,我要重踏入西境,并且征服西
境,顺便再征服你。」

  风长明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穿上的衣服褪去,这热天气的,他身上所穿的衣
服本很少,这脱除所费的时间更是少了,时间短得令茵媛来不及思考,即使加上
风长明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的时间,她还是来不及思考。

  她惊奇自己的胯间早已经润湿,在他脱除她的衣服的同时,他站在床前,他
把她的屁股抱到床沿,他的双手压提起她的双腿,她尽力地要仰起脸,她就看见
她胯间那湿润的闪着雪光的一蓬白色的帖服的卷毛,然后看见那根无比粗长的带
着七颗肉突的男根刺向她的雪白毛丛之中,她感到双腿之间进入一根不属于人类
的物体,撑胀得她的双腿嘛痛,然后那根物体就在她的体内冲撞不止,她在屈辱
的感觉中又尝到了那种别样的快感。无疑的,那是泸径和隆志都不给他的,在这
种感觉上,他和泸径是截然不同的。他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很简单,就是简单
的强暴她,然后给她屈辱,然后也给她快感和高潮,歇斯底里的快感和高潮……

  对于风长明和泸径所执着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径是因为她,风长明是却是因了铂琊。

  泸径说要为她发动战争,夺回她及西境,泸径实践了他的诺言:风长明说要
重踏入西境,也正近压西境之境,可他是否能够击败泸径和西境呢?在她生命中
的三个男人中,隆志是最弱势的,无论从哪方面讲,隆志都不比泸径、风长明强
悍,所以隆志败了,败的时候,他遗弃了她。

  以茵媛的看法,就风长明所持有的兵力,根本不足以通过西沙山脉,因此,
现在这个在她身体上进行彻底征服的男人,是很难很快地征服西境的。

  他也许能够很快的占领她的城堡、征服她的情欲,可他毕竟不能占领西境城、
征服西境的泸径!这是茵媛对现在西境情势的判断,她相信她是正确的,她拼命
地迎合风长明的动作,她不能不迎合,虽说是一种强暴,可她需要,这些正是她
需要的,她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和欲望,得在此时释放出来。

  她拼了命地呐喊,在风长明强猛的动作下,她做出疯狂的扭动,她的发在荡,
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张着、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摆、她的肌肉和灵魂都在颤动,她的一切都在紧张着,紧张地夹容
着一根柱形的物体、夹包着一个强壮的男人、夹抱着一个生命……她的这种疯狂
持续了一个时辰,她最终无法战胜风长明,她败了,败得很惨,她瘫痪在床上,
她娇息着,满身是汗水,汗水沾满她洁白的肉体。

  肉体是丰腴的,而且看起来仍然很嫩,她的肉体也在与岁月作抗争,至少看
起来,她这种抗争还维持着基本的胜利姿态。

  风长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边是他粗犷的气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
的阴道、她的阴唇、她的阴阜、她的双腿、她的小肚、她的乳房以及她的嘴唇都
沾有他的精液,这精液的颜色很象她阴毛的颜色,有半刻,她以为是她的阴毛被
风长明磨成了这种调酱似的液体形态了。

  她不自觉地把手儿放到她的雪白的阴毛之上,那毛儿还在。

  她想起他以前说要把她的毛儿剃了,她想,如果她现在没有了毛儿,她也不
会害怕的,毕竟隆职已经逃离,泸径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这毛儿的存在与否,是没有人计较的了。

  「帮我把这些毛儿剃了。」

  她突然开口,向风长明提出这个激艳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这样的一把锋利的匕首,风长明坐
了起来,接过匕首,就在她那湿润的白毛上运作着手中的匕首,当刀锋刮在她的
敏感的嫩肤上,她觉得很是酥痒,她沉醉于这种舒服的感受中。然而这种感觉很
短暂,因为风长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丽的阴部放了一支复仇之箭。」

  茵媛急忙坐起来,她看见了她的阴毛:那阴毛没有全部剃完。

  老实说,她平时也觉得她的阴毛浓了些,白白的铺于她的阴阜之上。

  风长明把好阴唇两旁的毛剃得很干净,但对她的阴阜直追小腹的那丛毛儿,
进行了创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发儿,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阴沟。这
让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枪……

  她看着认为很性感,直接地认为一个男人的男根正无时不刻地在射插着她的
阴道,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当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之时,风长明道:「我离开三天后,将发动对西境的进
攻。到时,你就是老子的女奴!」

  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着他穿衣,直到他从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过神来。

  接着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重要的军情讲述给泸径知道,如
果她把这军情说给泸径,泸径会否又问起她关于风长明的事情?结果,她还是选
择不与泸径说一句有关风长明的话。

  在她心中,她还是选择了隆志,她决定把这军情暗中传递给隆志:她有她传
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够在战后再度收服西境,顺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
他是一个谎。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毕竟是她儿子的父亲,作为一个母亲,她最先想
到的,还是她的儿子……[/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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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61766 2008-3-18 09:33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五章 野与冷

  事情的发展如风长明所说,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万兵将强进西
沙山道,与守在天魂的三四万兵将发生冲突,两军在山脉之间交战,战时历两天
两夜,在这两天两夜,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山道里的战况。直至这场战争结局,
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败了,冰旗率领一万多残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但这场战争,无疑是西境赢了,
就连那席里也被泸泾所俘,连同冰旗的败兵也归降了泸泾。

  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于西沙山脉的集中营里,于是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营里
到底又有着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时也无法得知。但就在此时,隆志请求巴罗三姐
妹挥兵西征,彼时巴罗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黄昏,风长明率领败军回师。与此同时,党邢率领两
万新兵由眠栗到达拉沙,暂时成为拉沙的主将,以抗衡南北之师。因此,以眠栗
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东阻血灵,党刑北忘南北,严复就成为这三面之军
的后勤,分担着三军的补给。

  当得知冰旗败于西境,裂饶、乌诺、谭淇、以及巴罗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
然而,党邢的到达、加之风长明的败师的回转,还有就是苛拿和严复作为后备,
他们都等候着第一个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可是终究没有那个「出头鸟」的出现,
于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点,呈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这平静中存在
着一种拉伸到极点的紧张。

  风长明对于这次征西失败,并没表现出他的悲愤,相反的,他似乎很开心,
这会途中,他不停地与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营帐里做爱,只要一扎好营寨,他
就一头扎进女人香喷喷的肉体里去。

  营格米和骞卢两个,更是嚣张之极,营格米专找性欲强的女战士,骞卢喜欢
瞄上那些还是处女的女兵。

  最悲伤的莫过于宁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后,
他只剩下一个亲人,此时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蒂檬劝她不要悲伤,说那席里一定会生还的,但是宁馨又觉得生存下来必须
成为西境的俘虏,那样,她是宁愿那席里英雄地牺牲的。

  蒂檬苦劝无效,只得求救于风长明。

  风长明也正好被苛羽和党芳两女缠着,要他解释为何轻率地进入西沙山道致
使这次惨重的失误?风长明当即把两女丢给蒂檬处理,他立即跑去见宁馨,蒂檬
在风长明走后,才后悔被两女缠上,这两个女人比十个宁馨还叫她烦,她思谋着
什么时候把这两个女人变成「自己人」那样的话,她就不必那么烦了,唉。

  山夜的风,闷热中逐渐见凉……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小帐篷,本来他想让宁馨、党芳、苛羽三女共同一个闺帐
的,可是宁馨不愿意,因为那席里的被掳,他心里不是很好,不想和别的人在一
起……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顺便想想自己的将来,以及流泪;流泪的时候,她
不喜欢让别的女人看到。

  一盏黄灯,两道莹晶。

  在朦胧的光中,风长明看到泪人儿似的宁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没止住宁馨的
悲伤,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莹的泪珠。

  风长明坐到毡毯上,把她搂于怀中,她没有抗拒,毕竟要论亲密的关系,风
长明比那席里还要亲密些的,至少,她曾经和他有过一夜疯狂。

  「怎么这么喜欢哭?」

  风长明把她的头抱过来,让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举手擦拭她的眼泪,又
道:「是因为那席里?」

  「嗯……」

  宁馨哽咽。

  风长明叹道:「那席里他没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还不至于就此完了。」

  「我……」

  宁馨仰起小脸,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风长明,她想相信风长明,可是她又如何
能够相信他?即使没有那席里的事情,他风长明……

  风长明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的质疑,他无奈地笑笑,道:「至少在这件
事上,你应该选择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宁馨那流泪的俏脸募地红了,她张启小嘴,嗔怨道:「你……什么?」

  风长明看到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喜欢,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认一
下不行吗?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过半晚的时间,你别抵赖不承认,要不要今晚我
在这里陪你:」

  风长明一愣,放开了宁馨,仰躺于软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晚当作一种
交易吗?如果你喜欢这般,我可以随你心意的。老师让我来这里安慰你,可我听
到你那句话,我就没有心情安慰别人了,我想,我……

  宁馨凝视着他,心儿莫名地抽痛,那泪流得比刚才还急,她慌乱地俯靠下去,
伏依在他的胸膛,一双嫩手儿打搂着他的身躯,娇体颤抖,声音也有些发颤:
「我……不是那样的……我心儿好乱……」

  「你的心儿一直都是很乱的,我说过,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个答案的。
进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里跟我说了一些话,你要不要知道?」

  风长明问宁馨,她泪眼汪汪地盯着风长明,其实她那一双眼睛,即使是平时,
仍然给人一种泪水泛泛的晶莹感的。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阵,轻轻推开她,道:「他要你不要为他的安危担心…
…」

  他站了起来,没再继续说下去,就要离开,宁馨急了,她知道那席里不仅仅
说这样的话的,那席里一定跟风长明说了别的话,可风长明竟然不告诉她?虽然
她大抵能够猜出那席里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但她需要从风长明的口中得到证实,
然而风长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说?」

  「哪天你的心儿不乱的时候,你过来找我,我再跟你说吧。现在与你说,好
象我是趁人之危,显得我过于无耻了!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背那个黑
锅的。待你求我,认真求我的时候,我高兴了,我可能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风长明说罢,走了出去,宁馨看着那摇摆的帐布,她一时忘记了哭!风长明
从宁馨帐里出来,想到苛羽和党芳两女,他不敢回自己营帐,就去找营格米和骞
卢。

  他还没走进那两个家伙的帐篷,就听到里面传来淫荡的声音,他停了步,想
了想,还是继续走去,拉开帐门,看见里面肉光横流的。

  营卢两人正在女人的肉体中喘气,他们今晚叫了七个女兵进帐,此时营格米
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高大女兵的肚皮上,而骞卢抚摸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娇小女
兵的圆润的的屁股儿,当他看见风长明的时候,他叫道:「少主,你来加入我们
的战团吗?我出去再叫一些进来……」

  「不必,你们别管我,我借个地方睡觉,你们继续玩你们的。」

  风长明摆摆手,可是那些女兵已经黏上来了,嘴里还淫叫道:「旗主,你是
我们的偶像耶!我们拼死拼活,可都是为了旗主啊……」

  话中之意,风长明得慰劳一下她们才行。

  骞卢呵呵大笑,风长明提脚就要踹他,他急忙道歉:「少主,别踢老奴!在
小女孩面前,让老奴保持一点形象吧。」

  「那你就负责把这些女人拉回去……等我睡着了,任他们弄,在我未睡着之
前,叫她们别靠近我。」

  风长明把迎上来的女人推拒了,倒在一床的空地上睡觉,说也奇怪,他这个
家伙竟然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那种说睡就睡的人,不一会,他竟然真的
睡着了。

  营格米和骞卢互相对望了一下,骞卢叹道:「我们少主真是个活宝,在我们
强烈运动的场所,他竟然睡得着?」

  营格米道:「可能是躲苛羽和党芳两个,他最近被她们缠得无路可逃,到了
我们这里,反而安全许多。」

  「这倒是,她们不会进入我们这荒淫之地的,哈哈!营格米,你说,这些天
我怎么老找不到处女?」

  「因为处女都躲着你这老头……」

  「我的魅力这么强吗?」

  骞卢不知羞地道,他看着营格米身下的女人的丰硕的肉体,咽了咽口水,道:
「营格米,我们换换吧,我把这青稚的给你,我要你那个成熟的……」

  「你不会出去找吗?外面还很多女兵。」

  营格米正在劲头上,不愿意和骞卢交换,骞卢道:「我偏要你那个……」

  「你去死吧,老头!」

  营格米不想再理骞卢,骞卢觉得无趣,回头又看看沉睡中的风长明,叹道:
「看来少主比我们累多了,他每天要对付的女人可真多啊!」

  「你们对付的女人就不多吗?所有的女兵都是你们的天地!」

  帐里努力「做人」的两个家伙听到苛羽和党芳进来,他就傻了,傻得露出一
半的家伙在女人的屁股后面,苛羽走过,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扑,那半
根露出来的家伙狠插入女人的肉道里,那女兵痛呼一声,被骞卢扑倒在地毯上。

  骞卢喝骂道:「苛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苛羽不答骞卢,只是看着营格米,营格米尴尬地咳了咳,道:「羽儿,明天,
咳,我会宣布取消婚约的。」

  「这干我什么事?」

  苛羽冷冷地道,他不再看营格米,走到风长明前,狠踢出一脚,风长明醒过
来,吼道:「老头,我说过别吵醒我唔!是你们?」

  他张望了帐内的气氛,糊道:「我又被捉个正着了。」

  营格米无奈地笑道:「不止是你……」

  风长明也不多言,走了出去,两女也就跟着他出了帐,营格米在帐内喊道:
「长明,羽儿交给你了,我和她没那个意思的,当初好玩来着,而且你在那次打
赌中,也胜了我,苛拿与我之间的协定就此取消。我营格米不大喜欢玩得开心的
时候闯进来一个吓得我差点阳痿的……」

  营格米喊道这里立顿,估计他找不到适合的词了,因此就在女人的肉体里继
续探索,看看能否找寻到一个漂亮的「词」干……

  风长明离营、卢两人的「淫帐」越来越远,两女跟在他身旁对他「虎视眈眈」
他突然停下来,到:「你们要跟到什么时候?」

  苛羽怒道:「风长明,在西沙山道,即使败,我们也不可能败得那么惨的,
为何你把大部分的兵将都交给那席里?在我们还没了解的情况下,那席里就被人
给俘虏了,且还加上五、六万的兵将,都连同那席里落到泸泾的手里,你如何跟
我们解释?」

  风长明不耐烦地道:「这里没什么人要我解释的,为何偏偏你们两个非要我
解释不可?」

  党芳道:「你消失几天后突然回来,说要攻打西沙山道,召开了紧急会议,
里面大批的将领,就是要把我们撇开……明摆着不相信我们。」

  「哇,党芳小处女,你说话怎么就带刺?」

  「我就是带刺……」

  「不带不行吗?」

  风长明又有调侃的心情了,对于党芳,他都喜欢挑逗她。

  党芳撇开脸,风长明就双手过去抱住她的脸,笑道:「党芳小处女,吻吻
……」

  「风长明!」

  苛羽看到自己的副将被男人调戏,忍无可忍了,叫叱起来,风长明只得放开
党芳,纳闷地喊:「喊什么喊,又不是没吻过,你好像也被我吻过的。苛羽,我
不可能有什么解释的,败都败了,你看开些吧。我都很坦然,你担心什么?」

  「我本来就不赞成硬闯西沙山道——」

  「你到底烦不烦?」

  风长明突然吼了出来,这两三天老被他追着问,他老早烦了,她们就不烦?
他道:「如果想知道,你们变成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们。想得知道些什么,不
付出一点代价怎么成?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本来以为苛羽会一口回绝的,所以他很得意自己能够想出这样的抗拒
理由,可是苛羽却不说话,倒是党芳羞羞地道:「做了你的女人,你就告诉我们
了吗?」

  「呀,好像是我逼你们一样?你们可以拒绝的。」

  风长明看情形,党芳似乎还略带羞喜,苛羽也似乎跟党芳很有默契,他干脆
气冲冲地说道:「不拒绝的话,就把我带到你们的小帐篷里,我让你们没力气听
什么解释!」

  他知道两女的小营帐搭建在哪里,也不等两女同意,他就直接走向她们的营
帐,两女对望一眼,也跟在他后面,到底两女的小帐篷门前,风长明回看她们一
眼,直接进入她们的帐里,她们却呆在外面不敢进去了。

  一会之后,里面的风长明叫道:「是不是要我出去把你们两个抱进来?」

  站在外面吹山风的两女互相对望,党芳不自然地道:「小、小姐,你要进去
么?」

  苛羽不高兴地道:「这是你说的,你问我干嘛?」

  党芳垂脸道:「他这次可能来真格的,他放过我很多次了。」

  苛羽听得更加不舒服,道:「那好,你站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

  她说罢,立即掀帐而入,忽地惊叫一声,退了出来,如果这是白天,党芳就
能看见苛羽的脸红得像初升海面的红太阳,只是这黑夜的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惊
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自己看。」

  苛羽说得很小声,那声音在这静夜里,勉强使得党芳能够听到,党芳掀帐看
人,却猛地一惊,她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就站在她面前,她还来不及惊叫出来,就
被风长明一把拉抱进帐里,她才惊叫出来:「风长明,你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
的?」

  「我进来的时间,足够脱几个人的衣服了,你问得真是多余!」

  风长明把党芳抱在睡毯前,压她在毯上,双手就在她的胸部上乱摸,党芳与
他有过无数次这种经历,所以惊然过后,也不是很拒绝他的不规矩的动作,她只
是嗔道:「你再乱摸我,我就杀你的哦!」

  「我就杀了你哦!」

  风长明变着她的声音重复她的话,叫她听到,也觉得羞不可掩,她骂道:
「你别学我,变态!」

  「我不变态,是你自己变态。」

  党芳被风长明弄得忘了外面的苛羽,而站在外面的人儿等不到党芳出来,她
就狠下心走了进来,看见帐内的情景:她鼻子哼了一下,党芳一惊,要推开风长
明,可她推不开,只得委屈地道:「小姐,我是被迫的。」

  「可惜我看不出一点被迫的痕迹。」

  苛羽话中有些冷,党芳一直跟随苛羽,对苛羽可以说又敬又畏,但就在这件
事上,她应该没有错的,论她与苛羽之间,谁先遇到风长明,那是她党芳,论和
风长明的亲密程度,也是她党芳,且苛羽本与营格米有婚约。

  可这些话,她也不能跟苛羽抢白,毕竟她的哥哥是苛拿的家将,苛羽对她也
一直都很好的。所以,她只能表现得很委屈。谁知苛羽猜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
认她的帐,她又更委屈了。

  「小姐,其实我也不想……」

  「你别废话了,你做梦都想着这一天,你骗谁啊?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懂?」

  苛羽坐落风长明旁边,她似乎也不惧裸体的风长明。

  想想也是,刚才营、卢两人在营帐大演风流戏,她也视而不见,似乎对这种
事情见惯不怪的,风长明见她如此间然,就伸手把她强压下来,撑着双腿,把她
和党芳都压在他雄壮的身体下。

  苛羽只是道:「你得意了吧?」

  嘿嘿,有一点点。

  「你这般说话,是不是诱惑我?今晚我做什么,你都没有意见的吗?」

  风长明掩饰不了欢喜,苛羽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可当初他初到苛族的时候,
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得到苛羽,因此他对苛羽可说一直都有心思的,只是后来苛羽
和营格米有了婚约。

  虽然营格米对苛羽没有什么特别感情,而苛羽却对营格米抱有偶像崇拜,他
风长明也不好如何,毕竟营格米是他的朋友跟下属,他风长明总不会抢下属的未
婚妻吧?营格米多次暗示,让他摘了苛羽这朵冷野的花,可他风长明是何许人也?
还没差到硬要抢属下的女人的地步!但今晚不同了,他烦了,管她苛羽是谁的未
婚妻,他烦了,他要惩罚她。

  对于惩罚敌人,他习惯使用战枪,然而对于惩罚女人,嘿嘿,他风长明更喜
欢用胯间的那一把枪……

  他的脸上现一种诡异的笑,看起来很是淫,党芳看的最清楚,她也很了解风
长明,她就感觉到风长明要使坏了,果然,她立即听到旁边的苛羽一声轻叫:
「风长明,不要……」

  原来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探到了苛羽的裙底,捏住她的小内裤。

  苛羽那从未被别人捧出过的阴部被风长明轻轻一捏,犹如被重电击中,全身
心地震撼。

  她伸出手去抓住风长明的手,要把风长明的手从她的裙底推离。

  她本来很少穿裙的,因刚沐浴,顺便找穿了一身宽松的米黄的连衣裙,想不
到偏偏是今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袭,方便了强大的入侵者。

  如果她能够早知道,她一定要穿上战甲,而且要穿那种刀枪不入的,她肯定。

  相对的,今晚党芳穿得很密实。她偏好黑色,黑色的长裤,黑色的披沙。加
上她天生的妩媚,把她包裹得像一个黑色的妖精。妖冶迷人。

  这和苛羽平常那淡谈的、带着些冷的野性相映衬。更是叫风长明心醉神迷。
这两个女人的绝妙组合,组成了绝妙的:冷野和妖治。

  这叫他很轻松的就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很久以来。他都想征服这两个女人,
特别是苛羽。那是他重新获得的记忆以后,铂琊给他的首要任务。

  苛羽似乎还未懂得认命,党芳却明白她们今晚是逃脱不了风长明的魔爪的,
她跟了他也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怎可能不清楚这狂人的个性呢?过了今晚,她党
芳就再也不是「小处女」她讨厌这三个字,特别讨厌那个「小」字。她哪里都不
小,胸部还特别的大。比任何处女都要大。她的年龄也比风长明大。她讨厌风长
明叫她「党芳小处女」每次见到她,都要这样叫,好讨厌!风长明手脚并用,他
身下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很安份,他得用他那双强壮的特长的腿紧紧地把她们压住。
则他的双手就在两女的身上动作,这些动作因为两女的微微抗争,未免显得有些
祖鲁,他几乎是气愤地在撕扯两女身上的衣物的。这是他的计划,他觉得,只要
把两女的衣服撕碎了,即使放开他们,他们也是不敢走出这帐篷的,只能乖乖地
等他去侵占,去宠爱。党芳嗔恼地任由风长明撕她身上的衣物,她几乎是没有抗
拒的。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用这种粗鲁的方式,虽然这种方式充满了
激情、叫她感到新鲜的刺激。

  可是,她都表现得很配合了,他为什么还要撕她的衣服啊?苛羽却很不顺从,
风长明的手钻入她裙底的时候,她就去挡风长明那入侵的手,而风长明立即就移
开手去撕她的衣裙,她又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裙,她却忘了要逃离这里,本
来可以轻易推开风长明翻身起来的,她就硬要躺着跟风长明玩对手戏,党芳暗自
里实在是佩服她的小姐的行为,这叫党芳替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样子,也叫拒绝吗?看她党芳多干脆——就差没自己把衣服脱光了:她就
喜欢身上的衣服被野人撕成一片片,就喜欢这样,谁管得着啊?经过一番「温柔
的挣扎」两女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因此,三具肉体真真实实地贴压在一起。

  风长明干脆双管齐下,两只手都往两女的胯间钻探,因两女的衣服被碎,身
上只是零星地挂留着一些衣的碎片、布条,两女的身体根本等于没有遮掩,风长
明的手指直接摸索到她们温湿的贞洁的阴部,她们为此羞得无地自容,她们怎么
可以——怎么可以让自己那里变得湿湿的呢?这下面的这张嘴巴,真是不听使唤
啊,这么容易的,就流出了「口水」她们又不是馋嘴的人,为何会这样呢?她们
可是处女啊,又不是淫妇……

  她们不懂得,正是处女,在稍稍面对情欲的幻想的时候,就会叫,她们嫩嫩
的私处如浸浴在她水里,叫她们的「初潮」湿却她们的神圣之地!「我的两只手
怎么了?为何放到哪里都湿湿的啊?」

  风长明很是得意,苛羽听不得他这句话,就要翻身起来,风长明立即舍党芳
而治苛羽,他把庞大的身躯全部移到苛羽的肉体上,眼睛盯着她的小脸儿,看到
她的褐红的性感的小嘴愤怒地张着、喘息,那兔牙儿紧咬,蓝褐色的眼睛显示慌
然的异常魅力,生来本是有点冷的精致的小脸在灯尤下闪耀褐棕色的迷幻色彩。

  她的皮肤并非很白,也不是黄色的,而是一种闪耀棕色的性感肤色,皮肤细
腻而滑腻。

  脸蛋的冷傲,身段的高挑韧性、肤色的异度迷感,造成她给人的感觉是冷艳
而略带野性的,这和风姬雅的形体上、力量上和性格上的野性是不同的。说实在
的,在风长明的女人中,她的身体和沙奈有着相同之处,可能是因为身为女将,
她的身体更具爆发性。

  在这帐中的两个女中,两个女人的身体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

  此时党芳安静地侧躺在一旁,看着风长明和苛羽,她并不打算帮忙苛羽,也
不打算逃跑,那双从紧紧地夹着,把她那三角阜肉夹成一个饱满的肉包外形。两
颗硕乳重叠受着,一直吊到地毯之上,风长明突然神手去使劲抓了一下,她惊叫
迸:「啊,好痛,要烂啦!」

  风长明听得淫心大荡,更是在苛羽身上动作起来,把苛羽紧紧地压着。苛羽
虽有一身力量,却也无法在此时使用上来,她似乎瘫软了,要抗争,偏偏变得没
有力量,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的颈上、她的胸脯上,另一只手不停地在
她的双腿之间探索。

  她的腿很长,因此她的腰也很细、很坚实,她的乳房不大,如蓓蕾一般,介
于蝶型与球型之间,躺着的她,那乳房如两降肉丘,坚挺之极的乳头鲜红无比,
风长明的手可以把她的乳房抓罩在手中。

  他此时正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把乳房挤抓成一个肉球,埋首吻着她的硬坚的
小红奶头之上。苛羽最终役力气了,她被风长明咬吻着乳头,从未有过的奇异感
觉袭上心头,她这种酥痒的感觉又是怯怕又是喜欢,她把怯怕表现出来,却不敢
把舒服表现出来。

  可她如何能够压抑那种感觉呢?「喔……好痒啊……」

  她呻吟,她不停地呻吟,她想阻止风长明,可她阻止不了,她只得呻吟,扭
动着蛇般的娇体,以图舒展心中挥之不去的感觉和空虚,这种空虚,直接造就她
身体以及心灵的某种需求。

  风长明上手不停,嘴也不停,他的下手也在她的私处不停地抚摸,她的私处
已经潮湿无比,风长明的手指已经悄悄地划入它的阴道缝,试图打开她的久合未
开的阴道。处女的阴道,未经人事之前,都闭合得很紧的,需要长时间的缓缓张
弛。

  在此过程中,苛羽己经放弃反抗,她本来就不曾想过要拒绝风长明,但女孩
对此事初次的恐惧的自然反应总是存在的,即便身具野性的悍将苛羽也不为例。

  当风长明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那种重力感和热感,就让她感到窒息、昏眩。
她想她是迷昏了,她忽然需要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如何才能需要一个男人。但她
就是有着一种强烈的需要,需要一种强大的力量充实她的身体的虚软和心灵的空
虚。

  她渴望着,这种渴望暂时地与她的恐饥纠缠,酝成一种复杂的心态,使得她
的表现也矛盾之极。

  「我要……」

  苛羽终于呻吟出来,风长明手指己经探实芳道,知道经过这阵的折磨,她己
经为他准备好所有的一切,他就爬了下来;伏在她的双腿间,看她那美妙的私处,
那私处的毛儿早已经湿润,她的私毛不多,很黑,生得很整齐,泽亮而卷曲,把
她的芳道隐隐约约地遮掩住。

  虽然她生得瘦俏,但她的阴部却很肥,两片大阴唇突了起来,像两弯小丘陵,
丘陵上长生黑色的毛草,丘陵之间露一道裂陷,那裂陷因为风长明手指的努力,
微微地张开,里面是极嫩极红的夹壁,从那鲜红的肉壁里流渗出潮水……

  苛羽正羞于风长明如此地注视她的那里,不料他突然埋首进来,他的嘴压着
她的阴唇,那嘴又湿又热,她的思想一下子空白了,想不到什么东西,只觉风长
明的舌头在她的阴唇的表面舔吻着,时不时地卷入她的阴道口的敏感集中圈,她
的腿就要夹起来,嘴里呻吟:「喔喔……不……」

  她伸出无力的双手要推开风长明,因为她害怕、和害羞,可如何推得动?并
非风长明很重,而是她很本就没有了力气!风长明继续努力一阵,突然离开她的
私处,跪了起来,回手握住他那根勃得老高的肉棒,苛羽看得呼吸都停住了,她
虽是处女,却也知道他胯间的那根东西是往哪里插的,他难道就要用这根粗长的
奇怪的家伙插入她那里?不要啊,她那里好小的……

  她在心里叫喊,可嘴里确说不出话。

  她刚才还看见营蹇两人跟那些女兵做那事,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可以
肯定,他们两人的那根东西比眼前这根东西要短小许多,面且,按常识,怎么可
能在龟头圈上有那种突起的?这会不会进去之后,然后又卡在她里面出不来啊?
「看清除了吗?」

  风长明邪恶地道。

  「我……没看……今晚还是不要了,好吗?我还没心理准备。我想问问们
……」

  风长明道:「你总不会比斯耶芳的还小吧?斯耶芳那特小的穴儿也能容下我
这根东西,你怕什么?」

  「斯耶芳那是被你强奸的,可我不是被你强奸……」

  「一样。」

  风长明狠了一声,就压在她的身体上,手持着巨物往她的洞口刺磨,就连旁
边看戏的党芳也傻了眼,她真替她的小姐担心,可偏偏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需要。

  苛羽的私处被风长明的硬物撞碰着,她紧张得大气不敢喘,风长明撞碰了好
几下,都没进去,她就安心些了,舒出一口气,道:「会有多痛?」

  「不是很痛。」

  风长明选择说谎,其实也不算说谎,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
只知道他进入处女的一刻,任何一个处女,都是要死要活的。

  苛羽在说话的同时,也舒缓了心情,身体也放松了些,忽感下体一胀,原来
风长明的男根进去了半个头部,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惊道:「进去啦?」

  「嗯。」

  风长明懒得跟她解释,他知道她己经真实地感觉到她的进入。但这种进去,
只是刚开始,他还没有全部往里挺进,但在处女来说,当她们感觉到男人的阴茎
的存在,她们就以为已经进入了她们的身体,这就让她们从心底认命了,再挣扎
也是不济于事的,何况苛羽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心挣扎。

  她的挣扎,只是一种本能罢了。

  「真的不是很痛耶……」

  苛羽宽心地说。

  「不痛吗?」

  党芳看到风长明那根粗巨无比的肉棒顶在苛羽的小穴,把两边的阴唇都挤翻
了,可苛羽说不痛,她就奇怪地闷问。苛羽也就回答她:「嗯,只是很胀,不算
是痛……」

  「但是小姐,好像还没有进去耶」党芳提醒她。

  「什么?」

  苛羽心头大惊,就在此时,一直在她浅部磨刺的风长明突然沉腰推进,肉棒
直没入她的阴穴里,她那狭长细小的湿穴如同在刹那间被撕开,她痛苦地喊叫起
来,身体在那瞬间麻木,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她双手猛推风长明,在惊叫之后
她就痛哭起来:「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下面烂了,不要了。风长明,你骗我,
好痛……呜呜!」

  党芳看着风长明插入苛羽,当风长明抽查的时候,她看见那根带血的悍枪,
再加上苛羽的痛苦,使得她惊怕得立即捡起地上的破衣,乱披在身上,就爬着往
帐门去,风长明眼尖,朝她吼道:「党芳小处女,你想逃跑?」

  党芳头也不回,她就道:「我也不要了,小姐那般痛苦,我宁愿一辈子让你
叫我党芳小处女,小姐还流了好多血……你是屠夫……以后别碰我!」

  风长明从苛羽身体抽出来,转身就朝她扑过去,她惊叫起来,被风长明庞大
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掉头回头推风长明,嘴里叫嚷道:「风长明,你放开我,
你那东西那么大,又长,往小姐那里面挤进,我看着都痛苦……小姐痛得大哭,
我不要了,我怕痛……呜呜」她爬跪着,一手回来推风长明,另一手爬地,嘴里
怯怕地叫喊着,胸前两颗大乳房如倒钟般吊挂着、摇荡不止,风长明的双手紧紧
地叉抓在她丰腴的腰身,较她往前移不得。

  她惊讶地感觉到风长明那根烫热的男根正刺压在她的股沟,找寻她的那个地
方,她就惊畏得几乎要哭了,歇斯底里地呐喊:「不要啊,不要进来,好痛…
…」

  「党芳,你太夸张了吧?都还没有进去,你就叫得这么大声?我觉得你不像
软弱的女孩,怎么现在的表现这么差劲啊?」

  风长明抓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拖回来,用他的双膝嵌入她的双腿,强迫
性的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一手回缩,执抓住自己的男根,就往她的嫩穴里挺,
因党芳扭动得激烈,很难校正她得穴洞口,风长明就火了,吼道:「党芳,你再
这样,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我不这样,你也叫我痛不欲生……」

  躺在后面得苛羽突然哭骂道,她的下体的裂痛真是叫她痛不欲生,还好风长
明没有继续,如果他继续,她不知道要有多痛?此时看见党芳那副情形,她真后
悔自己刚才太顺从了,她看到自己双腿间的鲜血,她就有点昏眩的感觉,只是心
里庆幸,总算过去了。

  「是啊,我不这样,会更加痛的」党芳得到苛羽的语言支持,更是觉得她自
己时对的,想想那根粗长的东西往自己那个小缝洞里推进——就像打桩一般,而
且流血,她就惊怕得不愿意和风长明做那个,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刺激到风长
明的性欲,风长明本来想在她初夜的时候对她温柔一些的,现在看来,似乎时行
不通了。

  他把心一狠,持着巨物往她的紧来着的缝道塞去,本来任何女人跪着的这个
姿势,是使她们的小穴更紧的,何况处女用此姿势,更是紧中之紧,一般人都难
以进入,再加上党芳的挣扎,就更难进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党芳虽然不愿意,可她那里早已经潮湿一大片,为风长明的
进去,提前了润滑。加之风长明的硬度是万中寻一之极品,这粗长的坚硬的家伙,
被他的手引领着,硬是往党芳的嫩肉里挤,把党芳紧合的阴唇也挤进去,虽然还
不至于破裂其处女膜,党芳却已经痛得呜呜直叫!

  她觉得风长明得男根硬要往她得身体里挤,挤得她得嫩肉好生痛,而且皮肤
得摩擦也拉痛得她难受,可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风长明抗争,且她知道风长明似
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她很是怕痛,但更怕风长明生气。

  她只得忍着、叫着……

  「痛啊,不要进来,不要继续……」

  风长明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她的湿穴口,被她的嫩肉紧紧地挤压,他也不停
止,继续往里面挤进,腰部使劲地全力一挺推,在此过程中,似乎受到一些阻碍,
但他瞬间就撞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直接刺入党芳的温润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党芳哭叫起来,痛得她得脸也跌落在地上,那头黑发铺于地上,
把她得头壳全部的掩埋,从而也把她得处女时代掩埋到过去的尘埃里。

  「对于处女来说,这个姿势是最痛苦的,你偏偏选择这个,这是你自找的。」

  风长明狠不爽党芳的临阵逃脱,他进去之后,就双手紧抓着她的肥臀,跪在
她后面不停的抽推,党芳的爬跪的身体被他推拉得前后摆动,她伏在地上哭泣,
黑发掩盖她的整个脑袋和她的脸庞,因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的表情,然而从她肌
肉的抽搐来看,她是真的极痛苦的。

  就暂时来说,除了痛苦,她没有别的感觉——传言中的欢爱的快感,她一点
也感觉不到……

  党芳软倒在地上,还好这地上在搭帐篷的时候铺了皮革——-她们有着她们
的特权,一般的女兵就没有这种特权了。

  她哭着,嚷着。娇体摇晃,胸前的吊钟的乳房正像了两只肉色的悬钟,摆动
着,伸缩着。

  处女的鲜血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染红风长明的男根;在他这根血色的肉枪
之上,混合着苛羽和党芳的鲜血,触目惊心。

  党芳的鲜血由她的私处直流到她的双腿,在她的双腿染上花花白白的、莹品
的、半透明的液体,但她已然不觉。

  她被风长明抽插着,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男根及他的男根的进出,可她却也
痛的双腿近乎麻木。

  当风长明的男根进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有种被撑裂的感觉,她才明白,这
根东西,比看到的时候要粗长许多,用眼睛去看,毕竟没有用身体去感受那般真
实的。她的身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捧,因此就越感真实。

  风长明进人她处女的紧道,男根被包夹得很是舒服,冲动也加剧,且党芳的
临阵逃脱叫他有些生气,他也就不管了党芳,尽情在党芳的芳道里找寻刺激……

  「你把她抱起来,这样她很辛苦的,她一直在哭……」

  略略停止哭泣的苛羽小心建议道,在此时节,她不敢触怒风长明———她怕
风长明掉转枪头又找上自己。那样,就是轮到她痛苦了。

  虽则她外表上看起来很具野性,可她毕竟不属于风姬雅那种性格里的悍野。
风姬雅那可真是不顾一切后果的!风长明也觉得苛羽的建议不错,于是从党芳的
血嫩的小穴里抽出带血的肉枪,双手伸前去,抱住她的胸部,把她抱了起来,她
转过身来就伏在风长明的怀里哭,一双手无力地捶着风长明,哭道:「我好痛的
……我只是怕……没有说不愿意,我一直都对你好,你不知道……你偏要对我那
狠心,呜呜!」

  「待会我温柔些。」

  风长明在她耳边低声道,他把她抱到苛羽身边,两具相对的、鲜明的肉体就
排列在一起,风长明于是取来一些碎布,擦去党芳胯间的血迹和淫液,他就看见
党芳那粉红的嫩穴。

  那穴儿不像她的身体的丰满,相反的,她的嫩穴很小,平躺时候的她,不像
侧躺的她那般突起的两片阴肉,那两片阴唇是浅薄的,微微的膨胀,从外表看去
可以看到她的小阴唇,小阴唇旁边有些红,可能是摩擦的太重了。

  因了一阵强大的插抽,那本该很紧的两片小唇儿开始微微张口,像是少女在
呼吸,因此完全可以看到她里面的颜色。

  风长明刚才没看清楚,于是就扳开她的两片小唇,看到粉红的水印一大片,
在经典的粉红之色下面,看到那微细的小细洞,细洞的周围的嫩肉的颜色是近似
透明的肉白……

  「你看够了吗?」

  党芳见风长明在凝视她的那里,她有些羞意,于是减低哭声,羞羞地问了风
长明这句。

  风长明抬起脸来,看着她那泪流满的脸,这脸任何时候看起来都那么妩媚那
么妖艳,可这仅是她的表象,其实她很纯洁,且是有些保守的那种女孩,他爬上
去,身体压着她柔软的巨乳,手撩开她的发,把她的乱发往她的尔后梳理,又看
见她那双犹如精灵般尖的耳朵,这耳朵有点像鲽梦的,可没有鲽梦的那么尖长,
生得好看之极,也极尽伊的妩媚本色。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我们继续吧?」

  他的腰就开始动,回手执住自己的男根,党芳妩媚的双眼立即露出怯色,可
她没有出言拒绝,风长明一叹,从她的身体离开,爬到苛羽的柔软的娇体上。

  苛羽就怕怕地道:「你……要和我做?」

  风长明笑道:「还没完哩,今晚还有好长的时间,你以为这么轻松就过关啊?」

  苛羽哀求道:「以后吧!等我们伤好之后,我们再跟你……跟你,怎么都行!」

  「都已经到这地步,你就忍一个晚上吧。难道你想让我今晚去找我的其他的
女人吗?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回去的,哈哈,她们可都在等着我!」

  风长明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苛羽听得眼神闪了闪,她咬了咬她的兔牙儿,
低声道:「你进来,我死也要留你一晚……」

  「小姐说的对,死,也要留一晚!这是属于我们的共同的夜晚,就这个夜晚,
不能与人分享太多……」

  党芳出言支持苛羽——她向来都支持苛羽,毕竟她总是跟随苛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啊哈哈,女人为何就这么好骗?」

  「你——啊!」

  苛羽在听到他嚣张的语言后,刚要出言喝骂,谁料风长明突然插入她的伤穴,
痛得她话没说出来,却大叫起来了。

  与此同时,风长明一边插抽,一边问道:「我什么?」

  「我好痛……混蛋!」

  「喔喔喔……」

  「你轻点……喔……慢、慢些,慢些,撞到我肚子……痛……」

  苛羽始终不能在性爱中表现出她外表的野性,风长明也知道不能够太伤害她,
毕竟她给他献出的是她最纯洁的初次。

  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的耸动,苛羽虽仍然感到痛楚,但因为风长明的方式,她
多少渐渐地习惯。

  因这了阵的性爱动作,风长明体内神奇的性爱之体味渗飘出来,带着性欲冲
动的味道渐渐飘满这帐篷,闻到这香味的两女,情欲渐渐暗涌,初次的痛楚慢慢
的被浓浓的情欲覆盖,在风长明身体下的苛羽渐渐地表现出与她的外表相对应的
野性来了,她的蛇身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喔喔!再快些吧……」

  「……我要你……」

  苛羽在情欲推动下,忘却了痛楚,竟然翻身起来,要采取主动,风长明乐意
让她如此做,让她坐在他的跨上耸动,而一旁的党芳也因情欲推澜,现出了她不
可一世的妩媚,她爬到风长明的脸旁,双手抓乳,把乳房压到风长明的脸前,用
她的乳房压磨着风长明,嘴里呻吟:「噢噢噢……」

  「少主,吻芳芳的奶奶……」

  在情欲之下,她又称呼风长明为「少主」一般情况下,她是直接叫风长明的
名字的。

  风长明见她如此淫荡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只手就伸出两只手指由下而上
地插入她的密道,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体拉下来,和她接吻。

  他与党芳缠吻一阵,发觉身上的苛羽动作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她就伏在他
的身上,他知道她无力继续,于是,她猛地耸挺胯部,那男根狂抽插苛羽的紧道,
苛羽被他一阵狂插,那身体又猛地仰坐起来,双手撑地,一阵激烈的情欲推动,
她昏眩了,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接倒在风长明黑毛浓浓的胸膛,喘息地呻吟:
「我、我不行了!」

  「你休息一阵,待会儿再跟你继续!」

  风长明把她抱离他的身体,把身旁的党芳推到,直接插入党芳,党芳这次被
情欲淹没了痛苦,就在风长明插入的一刻,她感异样的快感,她的双手反抱住风
长明,胯间往上抬,迎接风长明强猛的刺激,呼呼道:「少主,芳芳觉得快乐极
了,不痛了!请少主不要可怜我,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党芳小处女,我要做你的
党芳小淫女……」

  「噢啊啊,插到我肚子里了,少主长明长,又粗……」

  语无伦次的党芳,早已经被情欲燃烧了头壳,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风长明在她的身体内抽插,这种强烈的抽插带给她性事上的冲击和
满足,她开始渐渐地喜欢这种插动,渐渐地变成一个懂得性事的女人,渐渐喜欢
男人的强悍的冲撞。

  这仅仅是她,她知道她的小姐也是非常喜欢的,从她的小姐满足得在一旁昏
沉沉地喘息、呻吟,从她满脸的春色,她就可以想像自己此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抗拒这种感觉,她已经爱上这种感觉,爱上这个男人的
那根家伙在她的身体的抽插,她要用她的小小的密道夹夹地包夹着他的强棒,要
用她的最甜蜜的肉来感受男人的身体在她的体内的那种无与伦比的速度、强度、
热度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切感觉:痛的,快乐的……

  她想,这应该是她生命中最特别夜晚,在这夜晚里,她献出她的初夜,连同
苛羽的初夜,叫这夜晚的黑暗里,也渗流着鲜红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任何女人
都期待的。

  从小女孩到女人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51 编辑 [/i]]

hopeyou 2008-3-27 00:37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六章 情缘再续

  宁馨憔悴了许多,她并没有因为蒂檬和风长明的安慰而变得快乐;又或者她
真的安静了,自从风长明从她的帐里出来,她就很安静,是的,她不哭。可是她
的忧郁越显浓重,那种浓重的愁云锁飘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睫上,挥之不散。

  风长明需要注意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注意不到宁馨的变化。

  苛羽和党芳两女自从「叫痛」之后,就变得有些乖了,也不找风长明要解释,
因为风长明当晚事后确跟她们解释了,对于那个解释,让她们很喜欢,况且风长
明身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哪敢不相信风长明?

  风长明的女人中,与宁馨最熟稔的就数蒂檬。也只有蒂檬注意到宁馨的忧郁
和憔悴,蒂檬为此犯愁,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宁馨。她多少能够看得出宁馨的烦
恼并非只为那席里的事情,其中也杂着对风长明的感情。但她越来越为宁馨担心,
又无法自己解决宁馨的问题,只得在某次与风长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把心里的
担忧说了,并且求风长明去劝劝宁馨……

  风长明当时只说了一段话:让她继续乱心吧,只有乱到极点的时候,她才会
看出她的真心,到时,如果她能够来找我,则证明她的真心里期待我风长明,而
不是期待一句誓言的后续方式。

  他也没有按蒂檬的请求而去见宁馨,他已经见过她一次,如果一次不能解决
她的问题,他不想再见她一次——即使要见,也不该由他风长明主动的。

  蒂檬了解风长明的个性,她也不敢强求风长明,再且宁馨对风长明的心意总
是捉摸不定。虽然风长明和宁馨有一晚的情缘,可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她蒂檬
能够了解或是左右的。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残军回归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宁静了许多。

  宁馨回到自己家里,却找不到家的感觉。丈夫在婚后没几天就牺牲了,她对
丈夫的印象早已经模糊。与自己相处比较久的那席里,也没有随军回来,她的这
个家,变成了只有她一人。

  也许不应该说只有她一个人,因为风长明等人也暂住她家里,可毕竟他们都
不是她家成员的一个,哪怕有着万千人,总而难找寻她的家人……

  身为一个主人,她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客人。而身为客人的风长明,似乎变成
了这里的主人。其实这也没错,那席里依附于他,成为他的部属,当那席里不在
的时候,这那席里的俯邸,便也从依属他。

  风长明让营骞两人安置好残兵,便让信使前往党邢驻军处,通知党邢来相见。
然后不理任何事,也不理会众女,说他要安静地睡两三天,众女知道他的特点,
且这一路上,他倒是很满足她们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风长明入睡的第二晚,宁馨走到风长明的房前。那时夜风渐凉。

  风长明为了安静的睡眠,特别要了一间单独的房——他怕众女趁他睡着的时
候乱搞,特别是嘉拉。

  宁馨到了房前,静立了好一会,她才出手推那门,她推不开,转身正想要走,
就看见迎面而来的蒂檬,她的嫩脸一红,嘴儿微启,却没说出任何语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进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进去了。」

  宁馨垂首道。

  「既然来了,还要保留什么呢?」

  蒂檬叹息,她牵住了宁馨的手,好一会儿,宁馨才低声幽叹:「嗯。」

  ※※※两女进入风长明的寝室,看见风长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这不能说是风长明的习惯,因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
的。

  他的女人们,为了替他洗澡,都会趁他眠休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光,而为
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给他穿上任何衣服。

  宁馨面对风长明的裸体,并不感到羞涩。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的人,多到
她数不过来。

  就因为她曾经的誓言,实践这诺言的时候,海天皆晓。

  「暂时不弄醒他,宁馨,我们聊聊。」

  蒂檬邀请宁馨坐于风长明的床上,宁馨坐到她身旁,轻应一声:哎。

  「你这次来,是不是已经心里下了决定?」

  蒂檬问。

  宁馨脸儿又是一红,她的脸就是容易红,连参潜儿都没有她那么嫩的脸皮。

  她吱唔道:「什么……什么决定?檬檬,你说话怎么都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谁还会来逼你呢?」

  蒂檬无奈地道,宁馨从她的语言中,听出蒂檬对自己的关怀,那是她们从小
的感情的线的延伸。

  她知道,因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当小女孩一般地保护着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
多女子都是把处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
算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处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
女人,正确地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
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进来,第二次,我
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
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说你那里紧得如同处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让
他感觉你和处女无疑,原来你只是被毁去了处女膜,其余的,什么也没得到,这
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

  宁馨肯定地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
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
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的。你爱的丈夫,无论
你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
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他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
他。」

  「不要骗他,他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他不会向你解释。他如果懂得解释,不
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或者要他给她们一个理由。正因为他
不懂得这些,不懂得解释,也不懂得求人原谅,因此,没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对
他的行为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人祈求他会对谁认错。一个能够沉睡恒久的人,醒
着的时候,狂妄到变态的程度的。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边如许久,总而了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变态,就越是有魅力。他现在成为海之眼的
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轻的。当初在雪城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想过他
会有这么一天。雪城里的许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后,没有任何一个
及得上他的。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再怎么努力,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也可能
一事无成。宁馨,我离开了,你当我没有来过。我离开后,你若要踢醒他,最好
给他一个绝对的理由,否则,你还是悄悄地离开吧。现在不该是他醒来的时候,
他说过,党邢到来的时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来,握紧宁馨的手儿,好一会,她才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房间,
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宁馨在风长明离开后,没有直接踢醒风长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轻轻地
咬着唇,然后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儿,幽雅地脱着她的布靴,便静静地端详她的嫩
白的脚趾儿,她忽然觉得她的脚趾儿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风长明的睡是很安静的,她听不到风长明的呼吸,反而听到她的喘息有些急
——在她看着她的嫩嫩的脚趾儿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的脚趾之上,即便她
认为她的脚趾是艺术品。可她的心眼,却在注视着背后的艺术品,那是具有绝对
力量的艺术品,对于女人来说,她们更梦想「力量性的、有着强度的」艺术品,
她的脚趾儿毕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双小脚,转身望着风长明的裸体——这无疑也是一具艺术品,
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强度一流的。

  她的手儿颤抖着伸过去,抚摸着风长明身体上的每一部份,最后手儿落在风
长明那根眠睡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忆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许得感谢那一晚,
因为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欢爱的快乐,真切地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狂
叫欢呼。

  她想象着他的这根家伙在她手中脖起来,变长变粗,然后插入她的小小的嫩
嫩的穴儿……

  她想到这里,她就呼吸急促,脸儿泛红。

  她暂时不想吵醒风长明,因为她不知道,风长明醒来后,会如何地对待她。
她怕。

  就这样叫他安静地躺着,是她所喜欢的。

  这情形,让她觉得她是风长明的主宰——至少在他沉睡的时候,他是任由她
操纵的。

  她伏身下去,把整个身体压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风长明的心跳,
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云儿,飘荡着,是一种很轻快的节
奏。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获得过,只是,她几近淡忘了。

  就这般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渐渐地,她觉得她的下体有点潮
湿——她的小亵裤提前地告诉她这一切。

  她需要一个男人……

  她从风长明的胸膛下来,侧躺在一旁,把风长明推得侧睡,她决定了:她要
用她的艺术品般的脚儿,狠狠地踢风长明一脚。

  她做到了,用她的艺术品的脚儿,虽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双艺术
品般的脚儿,她想,风长明会听从她的这双美丽的脚儿的呼唤,他会从他的沉睡
中醒转过来的……

  如她所愿,风长明的屁股在睡着的时候是最听话的,她的美妙的脚儿唤醒了
风长明,她见到他转过身来,那双倦意甚浓的眼睛略睁,看见她的一刻,他眨了
眨眼,道:「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刻,首次见到你,好玩吗?」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男人在醒来后,竟然可以用那么轻松的语言和她说
话,她那紧张的心儿也平静了许多,可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风
长明的问题。

  「不好玩?」

  宁馨安静地摇摇头,她本来就不习惯多言,偏偏风长明问的问题又是那种不
能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风长明重复了问题,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说话,
她只得找些话说,她道:「刚才蒂檬来过……」

  「哦?她走了?」

  「嗯。」

  「为什么要走?」

  又是一个宁馨难以回答的问题,她竟被问得有些脸红,她道:「那是……因
为,那是……」

  风长明忽地一笑,双手把她搂过来,道:「她是想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是这样吧?」

  「唔……」

  风长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爬过她的身体,跳落床,从床尾的衣
架上取过衣服,丢给宁馨,道:「既然你不敢说话,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来,
就帮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体掩盖在衣布里面,从而也把你对我的一切掩埋。」

  宁馨听了,做出一个很奇怪却又很可爱的动作:她把手中的风长明的衣服藏
到她的背后。

  风长明狂笑,道:「我的衣服还很多……」

  宁馨就爬起来,跑到床尾,把那一架衣服都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里,她就
坐在衣服前面,红着脸凝视风长明,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像个小女孩。

  风长明忽然在她的身上寻到参潜儿、风夜真的影子,他俯首过去,双手撑着
床板,整张脸朝她靠近,她表现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没有退缩,任风长明的嘴接
近她的脸庞,她的喘气有些急,就听风长明低沉的声音在说:「我要你!」

  「嗯……」

  宁馨竟然迷糊地应承。

  风长明嘴就压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风长明的吻,回应着他的热吻,与此同
时,她的双手攀上来,搂住风长明的脖子,她的泪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拥吻中,风长明又爬上了床,宁馨依势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墙,双腿
微张,风长明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抬上来抚摸着她的脸庞,
抚摸到她的泪,他的唇退回来,凝视着她的落泪的眼睛,叹道:「含泪的眼,总
是这么容易掉泪,落泪得如此美丽的,唯独你!」

  宁馨听到他的情话,情潮涌动,就抱得风长明更紧,主动地邀吻,风长明与
她缠吻的同时,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纱衣,她并不拒绝风长明这些举动,反而表
现得很配合,风长明先把她的上衣脱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细腻,白嫩如笋,俏立于她的嫩肩之间。肩很柔,像无骨的美人
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盖于她的两旁胸,很美。小乳头红得可爱,硬挺坚
实。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乳房,她的娇体有些发抖,被他含着乳头的感觉,叫她
很喜欢。她的手已经在主动抚摸风长明的裸体,吻唇不停地在风长明的脸庞、颈
项之上搜索激情。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扶了起来,让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着风长明的头,
吻他的肩背……

  风长明的手解开了她的裙带——他似乎很少在性爱中去温柔地解一个女人的
裙带的,为了配合宁馨的心境和喜好,他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温柔。他记起与她
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现得很粗暴,为了补偿她,这次他打算温柔些。

  裙纱落床。白色丝质的小内裤展露出来,因这白色之薄物近乎透明,她里面
那一丛充满生气的黑色就明显起来,黑白相映,越叫人冲动。

  风长明的双手停留在她的柔韧的美臀,埋头到她的双腿之间舔了舔那黑白集
中的一丛,他就感到她腿儿上的肉有些发抖。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性爱,
但与前次相同,她对性爱总含有惊颤,无论是她经历了多少次,她都真实地表现
得如处女般的震颤,这是属于宁馨所特有的。

  风长明喜欢她这种自然的震颤,他抚摸着那黑白的丝裤儿,可以感觉到她的
毛儿的脆柔。

  他突然道:「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过来?」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体又是颤,她就要伸手过去阻止风长明的手,风长明
停止了一切动作,看着她,道:「我不喜欢在性爱的时候,提起女方原来的男人,
如果女方曾经有男人的话。但是,我更讨厌的是,在与我做爱的时候,女方想起
她曾经的男人……如果觉得这是对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种常情,但别做出
愚蠢的举动,否则你会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还要叫你后悔的结果。」

  「这种话,只对你说过……」

  宁馨的手立即收了回来,紧紧地拥抱着他,把他的头压抱在她的小腹,她的
身体抖得厉害,她突然有一种就要失去他的预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须得紧
紧地拥住他,让他感受到她可以为他不顾一切,哪怕对丈夫的背叛、哪怕是变心、
哪怕被人说成淫荡,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风长明。

  不能失去!

  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小亵裤撕咬下来,迅猛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把她的身
体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闯入她那早已经湿润的紧实的滑道,她感到下体刹那
间的膨胀,一种突然磨擦的烫痛感直抵她的阴道穹,她呼叫起来,这呼叫中带着
些哭泣。

  风长明却开始狂猛的抽插,他一边征战宁馨这柔嫩的肉体,一边说道:「本
来我想温柔些,可是你让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只好选择我本该存在的方式,
这种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宁馨再次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刺激和狂野。风长明给她的那一晚,任何的
感觉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记得她丈夫给她的感觉,可却清晰地记住风长明在
性爱中给她的狂欢和野兽般的激情。

  她不厌憎风长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风长明粗野的插入。

  她的心性,总喜欢迟疑,因此一直错过许多,但这个男人,却很少迟疑,也
许他根本就不懂得迟疑,他是那种狂妄到无知、变态的家伙,所谓无知便无畏,
无畏便无迟疑。

  她的腿被他的手托着,双腿分张,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迅猛地抽挺,她仍
然觉得难以承受他那根粗巨的男根,可是她偏偏把包夹了,且包夹得很紧很紧,
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胀得几近撕裂……

  她伏在风长明的肩上呻吟,和哭泣。——因为感动和快乐。

  时间在男根和女道的交缠中渐渐地流过,迷欲的汗水味道飘满整个小小的房
间,同时夹杂着男人特有的粗犷的喘气及女人善长的娇喘和呻吟甚至于歇斯底里
的欢叫……

  当宁馨再次被情欲击瘫,风长明整个身体压睡在她软如烂泥的肉体上,吻着
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他道:「你还想知道关于那席里的事情,以及那席里对我说的话吗?」

  「嗯……我,——你愿意让我知道?」

  她没有直接说她要知道,在性爱之后,她完全地向风长明屈服了,她连要求
都不敢说出来,用一种很软弱的语言,表达她对风长明的爱意。这,也是她所特
有的。在被征服之后……

  「那席里说,他的儿媳妇注定是我风长明的女人!」

  狂霸的语言,充满绝对的占有欲。但正是这句话,叫宁馨的泪流得更急,她
疯狂地回吻风长明,她想向他倾吐她的喜悦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语言,她就用她
的眼泪和她的身体来表达。

  一个不善说出「爱」的女人,在对一个男人表达她的「爱」的时候,往往疯
狂而激荡。

  宁馨无疑就是这般的女人,静默而忧伤。

  「我以后都只是你的女人……」

  在风长明再次插入她的蜜道之时,宁馨叫喊出来,这是风长明听到的这个女
人对她说的唯一的一句正面的情话。

  但他突然忘记了她这句话,只记住她那双独一无二的水汪汪的眼睛。

  那一双眼睛,任何时候似乎都要掉泪:不关悲伤,不关幸福。

  只因为她的一颗深心,永远都含着泉水般青涩温润的纯真……

              【第十七集完】[/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52 编辑 [/i]]

hadilan 2008-3-29 22:30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attach]1474713[/attach]

               本集简介

  烈冰原以为海之眼是她梦中的美丽世界,可事实却犹如残酷的恶魔。想回到
吻海那平静的世界已是不可能,但在面对长老乔武的陷计逼迫,她的心中仍旧想
着那在吻海,她最亲爱的雪熊弟弟……

  得知烈冰将被逼婚,风长明强行突入烈古旗,只为夺回他心中最甜美的天使
姊姊。这不顾耸天与古心族远古仇恨的举动,又将造成两族间多大的震憾?而他
与烈冰之间隔着的爱恨情仇,又该如何化解……[/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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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0925 2008-4-29 00:54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一章 小小天使·小小的梦

  和魔鬼一般,残酷的人类世界绝对不会安静。

  这是烈冰进入海之眼的最深切的感想。

  由吻海冰峰出来,她还没了解这世界,而这世界就给了她丑陋的、绝望的一
面,她所看到的、所经历的,都不是她曾经梦想里的美丽的世界。她宁愿回到吻
海那单调的白色,至少在那里,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雪白的、纯洁的。

  哪怕人的心,也是雪白的。

  然而,一旦他们踏出吻海,进入海之眼的争战世界,这雪白的心,就变成了
血红色的焚心。先是无情地践踏布族的生命和尊严,继而入侵栗族与冰旗交战、
死伤无数,接着受到帝都的征伐,这次不但死的是布族的人民和战士,就连他们
古心族也死伤许多人。

  在吻海冰峰的时候,本来古心族还有三十四个人。至现在,只剩下二十一人。
自从影明被风长明杀死,斯耶芳跟随风长明而去。长老中的安里和英达,第三代
中的马米和天无赫,第四代中的织海云、丘敏、乔文、铁默、真雪,第五代中的
织丘和苍漭,都在与帝都的强者军团厮杀时阵亡了。

  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在面对耸天古族的时候,会变得非常之强大,然而在面
对耸天以外的种族的强人,他们的力量就相对地弱。他们是修心灵力量的,在体
技方面,有着许多不足,除非是那些年龄特高的族人,否则一般的人的体技都并
非很强。他们在战场上使用心灵力量的时候,是联合起来,控制一定犯围内的兵
将,让己方的兵将能够轻易地斩杀。但当遇到帝都的强者兵团的时候,这些人,
并非一般的士兵所能比的,他们本身都是强者,要控制他们的心灵,这就显得比
较难,因此,那一战,虽叫帝都损失惨重,但烈古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

  若果在敌方军将中杂有耸天古族的人,则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就会变态地增强,
可惜,这海之眼,存活的耸天古族的人,只有三个。也就是说,他们所认为的敌
人,其实少得可怜。他们曾经给予耸天古族灭族性的打击,但耸天古族活着的人,
却并不记这个仇。在他们狂妄的天性中,他们只执着征战于海之眼,让他们祖宗
的荣耀和骄傲重现海之眼,并非为了复仇而出来找古心族。

  古心族却永远记着耸天的仇,因为对耸天的仇恨,使得他们的世代传承都对
耸天的人有着特别的联系,这种力量充塞他们小小的身体之内,遇到耸天古族的
人,就会在他们的小小的身躯爆炸开来。加之,耸天古族的人,以强悍绝对的身
体傲立于人世,他们执着于他们强壮无比的身躯,造就他们心灵的无限放荡,因
此,对心灵力量很难抵抗。也许,耸天古族的人都很野蛮、很狂妄,然而正是这
种野蛮和狂妄,成就他们心灵的豁达和纯真,这般的心灵,是很轻易就会受到古
心族的操纵的,这也是当年耸天被古心毁灭的原因。

  烈古受到帝都的重创。在血灵传出风长明被困之时,乔野立即要东侵眠栗,
当时烈冰反对,乔野不顾烈冰的反对坚持出兵,与此同时,布族后方出现一支军
队,那是由天力姬率领的,她所率领的是她父亲的炽族大军,北狼和柳燕抵挡不
住,乔野只得回师救援……

  在战争中,烈冰完全成了一个傀儡。她是有着古心王族的血统,但她毕竟是
女人。当年乔野一手把她捧成古心族的女王,又一手培养她,其实只是把她当作
一个棋子。乔野或者并不想把烈心当成一个棋子,只是,以事实论之,烈冰的确
是棋子的。她不愿意看到战争,很多事情她都不愿意,但为了乔野崇高的理想,
为了乔野以及族人中的一些人所谓的复仇,她必须得做些她极度不愿意做的事情。

  从风长明的身世被血灵公诸于世,烈冰知道那个在吻海时的「白明」、与她
征战的冰旗霸主「白明」、杀了影明的「白明」、强奸了斯耶芳的「白明」、冒
死强行救走斯耶芳的「白明」就是她最纯洁的记忆里的、那个在雪城时遇见的大
男孩:风长明。

  她不愿意再侵入他的领地,不愿意再与他为敌,可是,乔野亦知道这件事情,
他不能容忍古心族的女王爱上耸天古族的男人。已经有了一个斯耶芳,不能再有
一个烈冰了。于是他决定让烈冰成亲,让他的孙子乔武成为烈冰的丈夫,从而成
为古心族的男皇。由此,烈冰不但是他的棋子,还是他的牺牲品,为了他的理想,
他要牺牲烈冰最纯真的感情、牺牲烈冰的纯洁的身体、牺牲烈冰所有的想念和幸
福……

  他强行给烈冰和他的孙子订亲的日子是巴洛二十年九月二十四日,正式成亲
的日子订在十一月十八日。

  凡古心族的人,都赞成这桩婚事。

  烈冰对此没说什么,她一生都被乔野所操纵。她已经习惯了服从乔野的意愿,
按乔野的意愿,而成为乔野(以及族人)所期待的「女王」然而,她是最终发觉,
她其实只是乔野和族人的奴隶。

  她没有自由,甚至没有了梦。

  她的梦,埋藏在吻海冰峰那温润的雪底……

  她所有的一切,都与冰雪相关:她的名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出生、
她的成长、她的心动、她的感情以及她的思念,都是关于雪的;关于雪的神秘、
纯洁以及人们意想不到的温馨。

  在她的认知里,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吻海冰峰,毕竟喧哗的人世,给她的,只
有孤独和寂寞,那一种感觉,叫她从心底感到颤栗、感到寒冷;在人们的认知里,
吻海冰峰是海之眼最冰寒的地方,然而对于烈冰而言,人世才是最寒冰的,哪怕
烈日晒在她嫩白的肌肤,她仍然感到寒颤——她的心灵,在为人世的残酷无情而
寒冰、颤抖。

  自从乔野让她与乔武订婚,她就很少露面,都躲在她的房间。哪怕是重要的
军事会议,她也不出来了。古心族的人也了解这些,可他们没有多少人给予她同
情的。他们觉得烈冰和乔武是最好的一对,是天造地设的,只是烈冰想不开,一
心想着耸天那狂妄的小子……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九日。斯雷敲响烈冰的房门,他在房门外站了好一会,
烈冰才出来,她看见斯雷,似乎有些讶异——她本来以为是乔野的,不料却是一
直与她没有什么接触的斯雷。

  自从斯耶芳背叛古心随风长明而去,斯雷竟然也赞成斯耶芳的决定,而且他
很喜欢看到这样的结果,他说耸天古族的男人,永远都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强
悍。正因为他的这些言行,被古心族其他的人认为他是不值得信任的,像他的女
儿一样的不可救药。因此,古心族的人离他越来越远,甚至不愿意和他说话,任
何重要事情,都不给他参与,把他排除在外。斯雷对此表现得很豁达,他做父亲
的,为了女儿,他还能计较什么?人的心呐,都是肉生的啊!

  「女王,我可以进去吗?」

  斯雷朝烈冰笑,这笑带着善意,烈冰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族中的人对她如此的
笑,笑中带着难以想象的亲切与和蔼的,这是属于「父亲」所特有的笑容。

  她点头,让斯雷进了她的房间,她就把掩了,斯雷忽然转身,朝她道:「女
王,你把门反锁了,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是关于风长明的。」

  听到风长明的名字,烈冰的小小身躯微颤,她于是把门反锁了,招待斯雷坐
好,她就坐在斯雷的旁边。斯雷注视着烈冰,发觉烈冰的眼神已经失去曾纯的色
彩。他记得,烈冰以前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是闪耀着雪的明亮和洁净的,但是
现在这双眼睛,却充满忧伤、堕落、以及难以想象的寂寞。

  「那个男孩……就是在雪城的时候你遇到的那个男孩,真的就是带走我家芳
儿的男人吗?」

  斯雷道。

  烈冰的眼睛闪了一下,低声道:「嗯,是他。我本来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熟
悉的,可是他变了脸容,生得更加高大了。我又怕我认错人!他应该是认得我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呢?他说过,再见到我的时候,会带我走的。是不
是他已经把我遗忘了?」

  她喃喃自语,语气中有些怨恨风长明,她不知道风长明再次遇见她的时候,
是没有关于她的记忆的,直到从临海归来,风长明的记忆里才重现关于她的记忆:
那是他在吻海遇到的小小的雪天使。

  「也许他有别的原因的。由他冒死救芳儿的情况看,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
人。关于他给女王的承诺,或者是别的原因,他不能够实践……」

  斯雷企图安慰烈冰,可烈冰的心,岂是他一两句话可以慰藉的?

  「雷大叔,他们在逼我死哩!」

  烈冰突然忧伤地说了这句,斯雷的心头大震,他看见烈冰那双眼睛里流出了
眼泪,可那泪,不是晶莹的,那泪,竟然是浑浊的,带着人世的浑浊……

  「不该叫你离开吻海冰峰的。我们为了我们的目的,把你的一切都牺牲了。
你在吻海的时候,不了解自己的使命,你是吻海的雪里,洁白的天使。吻海的雪,
因为你变得格外的美丽,变得有了生命。可是我们为了复仇,把你抬出来了,又
把你往浑浊的人世里丢……」

  「我现在也明白,所谓的复仇,只是一种恒久的自卑的作祟心理,古心族的
人,永远都存留着一种被奴隶的心理,他们想反抗这种心理,可偏偏紧记着耸天
古族对他们的奴役。女王——不,斯雷从此不叫你女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可
没有人真正地疼爱过你,也许除了雪城的那个男孩,你从来没有感受到人的真诚。
芳儿她没母亲,可她毕竟有我这个父亲疼她,你却什么也没有的。以后,我叫你
冰雪儿吧,你是属于冰雪的,你没了父亲,就认我斯雷做父亲……」

  烈冰忽然哭泣起来,埋首进入斯雷的胸膛,斯雷叹道:「你如果认了我这父
亲,你就不再是王族的血统,你只是我斯雷的乖女儿,和我芳儿一样,都是我斯
雷的女儿,要是他们敢伤害你,我斯雷就和他们拼了。」

  「都多少年了,我斯雷不了解曾经的历史,我只知道所有关于耸天古族的仇
恨,都是被他们灌输给我们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耸天古族是如何的坏。但由风长
明身上看到,耸天古族的人,有着他们恒世的缺点,却也有着他们令人折服的傲
世长优。谁能够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救一个曾经被他强奸过的永远仇敌?谁又能
够在心灵和身体的控制下,爆发出耸天的狂、召唤出耸天狂傲的鬼雄之魂?只有
风长明!他是耸天恒古传承里,被耸天狂傲的死魂所承认的、唯一的传承者?而
你,你不是女王,却也是我们古心族的传承者,因为我觉得古心的传承,应该是
善良和宽容,而不是仇恨……」

  烈冰挣扎道:「我不知道这些,不知道耸天和古心,我只知道,现在他们都
想害我,都在看着我,然后笑,他们的笑,让我感到到冷。他们说,风长明是我
的敌人,可要是他们不说,我又如何知道他是我的敌人?然而,这敌人究竟怎么
回事?都过去五百年、甚至千年了,两个不相识的人相遇,却说是仇敌。为何会
这样呢?我当年遇见他的时候,他笑得很狂,笑得让我很害怕,让我有种要下跪
的感觉,可是,他的笑不会让我感到寒冷,而是让我觉得很温暖。我偎依在他的
胸膛,是的,他的胸膛,靠他很近,我的心也害怕,只是,我知道,他不会伤害
我。他的胸膛好宽阔,不像我们的人,那胸膛好狭窄的,狭窄到要把人的血都挤
出来。人若没有了血,就只剩冰冷的身体了。」

  「雷叔,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有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回到吻海,然后能够
在吻海遇见他,叫他和我一起乘着火影,在吻海的雪净的明空上,一起飞翔!」

  「孩子,我知道……」

  斯雷被烈冰所感动,声音几近哽咽。

  烈冰哭泣道:「可是,这个小小的梦,永远都不能够实现了。」

  「不!」

  斯雷吼叫起来,他拥紧烈冰,道:「一定会实现的!你是雪中的天使,天使
的梦想,是魔鬼所不能推毁。若谁要推毁你的梦想,我斯雷,就叫厮狂的魔鬼出
来,叫他,把一切的小鬼毁灭。叫他,把千世的仇恨,从此了结!」

  烈冰知道斯雷口中的「厮狂的魔鬼」就是风长明,可是,那魔鬼会知道她的
最初的、小小的梦吗?会救赎她的被尘世沾染的灵魂么?

  那个巨大的魔鬼,还会记得他在吻海相遇到的小女孩么?他若再次出现,会
带他离开吗?

  会实现他的诺言吗?——

  「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03:52 编辑 [/i]]

03128320 2010-4-2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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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anti2006 2010-6-27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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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3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四章 封印的传承的秘密

  这样的夜,竟然有着这样的弯月!

  山月显近,淡淡幽幽,光华隐隐。

  山峰上对峙的两列人,都站成了两排默然的风景,拉隐两排黯影。

  风长明身上的火焰早已经隐退。烈冰朝着他的暗影走去,从逃出来到现在,
一直处于紧张之中,根本无瑕想及她与风长明之事。此时,一切静下来,当她朝
她走去,她才觉她的心跳得很剧烈,她的脸很烫……

  幸好这夜是最好的掩饰,让谁,也看不到她脸红的效果。

  眼前不久远的,那高大的身影,比她记忆里的身影要高大些,她首次遇见风
长明的时候,那是在吻海的雪白里,那时风长明才一百九十多公分,然而现在风
长明已经生长到两百一十公分了。但他给她的感觉却仍然是那么的熟悉。其实第
二次在吻海相遇,那时她与他大打出手,他给她的感觉依然是熟悉的。只是在耸
天和古心的传承里,一旦有些许磨擦,就会发生战斗. 此时两人之间那种对抗的
感觉仍然是真实的,只是两人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相处,也知道只要不刻意地去针
对,去反抗心里的那种感觉,从而懂得去接受,则这种强烈的感觉就会慢慢地淡,
且两人之间,另一种比仇恨更浓的感觉在浓浓地加浓,可以掩盖其余一切的感觉
……

  两人的最初相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面,却铬印在两人的心间,在那纯真的
年代,在那纯洁的雪原,那对纯纯的眸子对上的一刻,是没有仇恨的。

  从远古的传承走过来,撇开了世间所有的恩怨,只余雪的洁白和温馨,以及
恒远. 这夜,远山而来的风,凉了。

  这心,跳动在两人的体内,也由曾经的相遇而来,载着远古的传承的命运,
在微凉的山风里跳跃,荡出山的激扬、风的温存。

  「我们走远些吧。」

  烈冰走到风长明的身前,轻声道,那声音很柔,比夜的风还要柔,叫人听着
心醉,如同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儿。

  就在她刚说罢,她的小手儿忽然被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心灵如同被重击一般,
感到一阵恐惧的同时,也感无比的温馨。她从来就不抗拒这只手,因为这只手曾
经也是这般地牵着她的手儿,甚至抱过她的……

  她没有挣紮,任风长明牵着她的手,带领她走。

  两人的身高相比,就如同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

  山风是吹着,可仍然是安静的。两人亦静静地迎着安静的山风,走到夜的山
道,踏过碎石、踩过杂草,直走了千米之远,才在一处山石背停下来,烈冰道:
「就在这里吧,在乔野未到达之前,我们说说话,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暗夜里,天空虽挂半月,但要看清人的脸,总也难. 风长明忽然靠着山石,
坐于山地上,然后朝站着的烈冰道:「你有多少话,到我怀里来说. 在我的怀里,
任何人都不敢打扰你的说话。你喜欢说个天长地久,就说个天长地久。在你的话
未说尽之前,我给你一个天空。这个天空,任何人都不能够进来。我以耸天的名
誉发誓!」

  烈冰没有犹豫,悄悄地坐于他的怀里,靠依在他宽阔的胸膛,如同一个孩子
靠于父亲的怀内,她低声道:「我从小,都听说,我和你是天敌。可我们相遇,
我们没有成为敌人。其实,我觉得,在这世间,只有你的胸膛是我最安全的港湾。
哪怕我向你走来的时候,多害怕你,当我靠在你的胸膛,所有的害怕都会消失。」

  「你离开的时候,说你会回来带我离开. 可是,你直到现在才来,为何以前
我们相遇,你都不认我?」

  烈冰的声音带了轻风的气息,是一种湿的呜咽。

  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因为黑夜,烈冰一时没察觉,她就感到他那厚实的温
热的嘴唇吻在她的小嘴上,烈冰没有抗拒,虽然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吻,
但她却配合得很自然,她的小嘴微张,任风长明的舌头进入她的香檀,两条灵舌
如两条灵蛇在黑暗里纠缠、舔咂、吮吸……

  一吻过后,风长明把他离开雪城后失忆的事情,直到他是如何恢複记忆的经
过,向烈冰叙述了。

  「你在我深藏的记忆里……最可爱的天使!当我恢複记忆,我想第一时间把
你要回来,可我直到现在才来要你,你不会恼我吧,小姐姐?」

  「雪熊弟弟……」

  烈冰听到风长明呼唤她为「小姐姐」不期然地仰脸,呆呆地看着风长明的脸,
这夜虽然令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她这种姿态,却是一种深情的凝视,风长明是
能够完全感受得到的。

  「我以为你不记得你以前的誓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风长明听了,狂笑起来,道:「我不要你,这海之眼,谁敢要你?最好的榜
样就是那乔武矮子,他敢对我的女人起贼心,老子就叫他永不超生!」

  「你不要笑,你一笑,我就害怕,会……」

  烈冰拥得风长明紧紧的,怯怯地道。

  风长明歎道:「害怕不要紧,不要反抗我,我是不容许你反抗我的。其实,
斯耶芳也害怕我,可是,当害怕成为一种习惯,害怕也是一种甜蜜。而且,男人
面对一个害怕自己的女人,往往有种变态的快感,哈哈……」

  风长明又笑,烈冰的小身子颤抖着,怨嗔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
没有变。是不是你们耸天的人都这样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对于耸天的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巴洛金,一个
是泸泾,泸泾他是我的亲叔叔,我是泸澌的儿子!」

  风长明回答。

  「你是泸澌的儿子?」

  烈冰惊问出口。

  风长明心中涌起一阵悲伤和无奈,他道:「唉。你知道泸澌?」

  「我知道一些,是从传闻中得来的,据说是海之眼着名的帝君,只是他的部
属巴洛金背叛了他……可传言里,只说你是铂琊和风妖的儿子,不曾有说过你是
泸澌的儿子啊?」

  风长明解释道:「三个都是我的父亲. 泸澌是我的生父,风妖是我的养父,
铂琊是我的义父。他们三个,成就了今日的我。因此,他们三人,都是我的父亲,
这样说,你懂了吧?」

  「嗯,还是不怎么明白。可你说他们是你父亲,就是你的父亲,我不需要明
白太多的。以前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过得比现在快乐多了。我想回到吻海
……」

  烈冰轻轻地诉说,风长明多少了解,烈冰仍然不习惯海之眼的世界,在她的
世界,吻海才是她最安甯的家园. 「我会带你回到那个冰雪的世界的,如果你厌
倦这海之眼,待我了结了耸天的叛徒,我就带你回到吻海。我曾经,要征服海之
眼,也总会完成这个心愿的,因为这是许多人对我期盼。可我从来没想过要统治
海之眼,要成为海之眼的救世主。我不是神,没有神的善良和博爱……其实神真
的善良和博爱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来没想过成为海之眼的救世主,我
只想让海之眼臣服于我的脚下!我要强暴海之眼,然后,我想沉睡!」

  风长明最终把他的理想清晰地说给烈冰知道,在海之眼这永世征战的世界,
只有强大得践踏一切的力量,才是最恒远的传说. 烈冰感歎地道:「你要惩罚耸
天的叛族,我想,我也该惩罚古心的叛族了。在吻海的时候,我不懂什么,只知
道他们说耸天和古心是传承的仇敌,我就相信。可是从吻海出来,我知道,人和
人之间可以有仇、也可以没仇。就拿我们古心来说,现在也分成了两派,也成了
敌对。何况是两族之间呢?斯耶芳和你也有仇的,可她跟着你,多好啊!」

  「长明——我还是叫你雪熊弟弟吧,我习惯这样叫你。待会乔野来的时候,
可能所有的古心成员都会过来,也会分成两派,一派要灭我,一派要保我。你不
要插手进来,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我祖先给我下了铬印,是用来惩罚叛徒的。
只是我一直没遇见你,没把这铬印打开. 乔野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的,其实我懂
得,只是我狠不下心,因为他以前对我都很好的。然而,我可能要狠心一次!雪
熊弟弟,他们说我是天使,可他们如何清楚,在我的身体内还藏着一个魔鬼,我
要让他们看看魔鬼的化身,那是,你们耸天也害怕的……」

  风长明静静地听着,虽然他不明白烈冰的所说,但烈冰说得很认真,他知道,
烈冰不会骗他的。

  「你是天使般的美丽,魔鬼般的独具魅力,然而不管如何,你是我风长明的
女人,这点就够了,其他的我不管。我风长明,也并非一个好人!」

  「嗯,我知道你不是好人。你很坏……我有一个请求,就是现在,在这里,
你对我坏一次。用你对女人的最坏的方法,侵占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烈冰羞羞地道,可她说得很坚决. 风长明明白她的话,他也很坦率地道:
「你行吗?斯耶芳比你高大些,可她的那里还是很狭窄。你们这族人,不但身体
比别族的人小,就是生殖器也比别族的人小一号。就你这付身体,能承受我的入
侵吗?要知道,我的生殖器不同寻常,这不是吹牛,哈哈……」

  「不试过怎么知道?」

  烈冰恼恼地道,要不是黑夜,风长明一定看到她的脸红得像烧着一般。

  「真的要试?」

  「嗯。」

  「那好,你别哭天叫地的……」

  「哭就哭,你快些!乔野到来之前,你必须破我的身子,否则我会恼你的。」

  风长明狂笑,他道:「那我就努力吧,不过,悄悄说,你们古心族还有几个
女人,叫她们都做我的女奴吧?像斯耶芳一样……」

  「你贪得无厌!」

  烈冰嗔骂. 「我若不贪,我还叫风长明吗?小姐姐,你以后得叫我做哥哥,
我则『叫一声妹妹你跟我走』,哈哈,啊哈哈!你既然是天使,就让我带你重回
天堂……」

  古心两派在对峙,一派以史球为首,另一派以布阿拉为首,布阿拉在人数及
力量上不及史球这派,因此,布阿拉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然而他们时不时地听到风长明的狂笑,这叫双方的心里都不怎么好受。古心对耸
天的传承的特别感触总是难以消失的!

  当风长明狂笑中说出最后一句话,除了史球,所有在场的古心成员都莫名其
妙。接着是一阵长久的平静,这更叫他们奇怪。可是山石挡住了他们的视线,黑
夜又叫人们的眼睛失去了方向。他们终究是不知道山石背后的两人为何突然变得
安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那边在做什么。

  所有的人的都沉默。

  英滢忽然问道:「史爷爷,为何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史球笑道:「女王守候了这么久,只是为了这一天啊!一旦女王的封印解开,
女王身为王族血统的传承力量就会释放出来,那个时候,看他们这群要陷害女王
的小人,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原以乔野会对女王诚心的好,因为当时我那干女儿
只生了女儿,乔野竟然破开荒地让她成为古心族乃至海之眼有史以来唯一的『女
王』,可谁想到这野心家在一开始就不怀好心?」

  布阿拉冷言道:「屎球,你别忘了,这百年来,古心族真正的掌舵人是乔长
老,那小妮为我们做过什么?」

  「布阿拉,小冰冰她是什么也没做,可她有害过我们吗?有害得我们古心的
人死的死、叛的叛吗?她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仍然是我们古心的公主、我们的女
王,可有人就是做得太多了,要把我们往火坑里推,要把我们可爱的小公主推入
痛苦的深渊. 像你这般的骚妇,当然不明白一个纯洁的少女,你他妈的这辈子至
少心甘情愿地让二十多个男人操过你,你懂得什么是最纯真的爱情吗?我史球也
不懂,可是我在吻海活了那么久,不是白活的,我再蠢,也能感受到雪的纯洁和
明净,不像你布阿拉那么肮髒……」

  「古心的力量,靠得本来就是团结. 就因为曾经的团结,才足以打败耸天。
然而,如今分裂成这般,不是乔野能够预料的。布阿拉,我劝你最好回头是岸。」

  史球语重深长地道,可他根本不像一个正经的人,说出这翻话,叫人觉得有
点搞笑,布阿拉也当他是在说笑,她道:「屎球,别仗着你现在人多,就说话没
个度。乔长老很快就过来,我想你再多的语言,也抵不过丧孙之痛!」

  英滢骂道:「那是他自找的!」

  「什么自找?烈冰是他的妻子……」

  英滢道:「烈冰姐姐有跟我乔武拜堂吗?烈冰姐姐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乔武
……是你们逼我和他拜的堂。这本来已经过去,只是乔武那家夥,他贪得无厌,
他也不想想他是谁,又想得到烈冰姐姐,又想强暴我。若非风长明赶到,我估计
早就被他毁了。他死了,我还拍掌哩。他竟然还敢说,他强奸过李纳姐姐……」

  「英滢,闭上你小婊子的臭嘴!」

  远远地听到乔野的怒喝,众人惊讶的瞬间,乔野已经率领古心剩余的成员赶
到,他到达布阿拉身旁,朝对面一看,不见风长明和烈冰,怒吼道:「他们两个
呢?」

  布阿拉还没来得回答,李纳也同样怒吼道:「英滢,你刚才说得是不是真的?」

  英滢被李纳喝吼,她气道:「你不会问你妻子吗?」

  「奥莉,你说. 」

  美丽的奥莉低下头,因为黑夜,众人也看不清她的脸色。她无语,像黑夜一
般沉默。

  乔野怒道:「李纳,你现在怎么在做什么?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李纳转脸注视乔野,愤怒道:「你这老匹夫,枉我一直尊敬你,跟随你,你
竟然叫你的孙子搞我老婆?」

  「呜呜!」

  李纳身旁的奥莉忽然低声哭泣。

  「李纳,我孙儿已经死,你还要追究这些往事吗?」

  「他若不死,我李纳也叫他死!奥莉,你说,他逼你多少次?」

  「李纳——」

  「我在问我妻子,即使你是长老,你也无权过问我们夫妻间的事情。」

  「十三。」

  奥莉哭着说出这个数字。

  「为何不跟我说?」

  「他说,如果说出来,会让乔老长把你杀死,然后把我收为他的宠妾。」

  「我回去鞭他的屍!」

  脾气向来火爆的李纳沖动起来就要回身,但他还没来得及移开,乔野的手掌
就落在他的天灵盖上,那头瞬间从他的身体分离,他的身体却朝前狂沖,直没入
黑夜的山坳。

  众人惊呼,奥莉当场昏倒。

  「谁敢逆我,若李纳. 」

  乔野把手中的人头丢到黑暗里,史轰突然抱起地上的奥莉,以最快的速度移
到史球身旁。

  乔野料不到这变故,他喝骂道:「史轰,你敢叛我?」

  史轰让道无情扶住奥莉,他笑道:「你真会说笑,我当然是站在我哥这边。
我可不管谁背叛谁,我哥站在哪一边,我就站在哪一边,你应该不会老得忘记我
们是两兄弟吧?」

  至此,古心族终于分成两派。

  以乔野为主:影杀、梅无度、苍茫、碧莲、影智、天心、苍漭。

  史球、史轰、雨天青、道无情、英利、英滢、沙度、马天、雨燎、奥莉,则
站到了烈冰这一边。

  一切平静下来,乔野听到对面那黑暗处,转来隐隐约的喘息,他心头大惊,
刚欲张嘴,突然听到烈冰那一声撕破长夜的痛呼以及拉长了的哭泣,他的身影突
然朝前闪移,却被史球、史轰、英利挡了下来,他闪退三丈,怒喝道:「他们两
个,是不是在那大石背后做那事?」

  史球冷笑道:「乔野,你没有机会了,你看看那山石背后的情景!」

  众人看去,只见那山石之背,发出雪白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强、扩散极快,
迅速地把这一片山野耀白,而与此同时,那白华之中,一层层的冰开始形成,那
是风长明以他特殊的冰系武技把方圆十米之内的地方全部都厚厚的冰圆包围,这
种包围,即使连古心的心灵力量也无法穿刺,当冰圆形成,在无限扩张的光华之
中,那冰圆里面,燃烧起熊熊的炎焰,透过月白的光华、看入透明的冰圆、在烈
火之中,所有人都看到火焰里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那两个人影相拥着,在半空
中耸动、交缠、翻滚……

  虽然看不清火焰里的两人的身体,但从姿势及动作看去,两人正在进行歇斯
底里的欢爱。

  古心族在场的唯一处女英滢看到这种情景,不自觉地掩脸,可她掩脸的手儿
叉开,从手丫缝间还是羞羞地看着那两道纠缠不清的人影。

  「布阿拉,绝不能够让他们继续下去!烈冰在解开她的封印……」

  随着乔野的大喝,暗夜里,两把长刀朝史球和史轰劈砍过去,古心族的武学,
没有任何预兆,全凭心灵力量操纵一切,此时,事逼眼睫,乔野二话不说,就以
纯力量形成两把如真的刀,砍杀史氏兄弟!

  随着乔野的动作,布阿拉率领其余派叛成员,与烈冰这一派在山野上战斗起
来。因为光华越盛,照得山野如白昼,双方就在此片「古心终极的光华」中大打
出手……

  古心族内部,最终全线开战![/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4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五章 香艳,惩罚

  厮杀。

  有时候不仅发生在敌人之间,更发生在亲人和朋友之间. 一个来自传承里的
种族,到最后分成了两派,就在夜的山野里厮杀,他们身上所流的血,都来自同
一个传说. 与一般的厮杀不同的是,这个种族的人有着他们特别的厮杀技巧。美
丽的小矮人,他们厮杀的方式仍然那般美丽和平静. 在由烈冰身上散射出来的白
光中,双方的成员都平静地站成一列,只是手势有些变动。但在双方之间,却是
刀来枪去,各种武器现于双方排成的空间里,由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形成的各种武
器,不停地在交锋,整个战场,如同武器的展览盛会,看起来是那般的美丽。可
是,谁又知道,这种美丽里,却包含了残酷的拼杀,只要谁一不小心,就会死于
非命。

  这个传说里极美丽软弱的种族,哪怕打架,也是这样的方式,着实少见。

  但正是这种美丽而软弱的方式,曾经把狂妄强悍的耸天赶出海之眼……

  在古心仅剩的族人中,无疑以乔野的功力最高。古心族的武技,除了天赋之
外,更多的是苦练。而苦练,需要的是时间. 因此,一般而言,越是年龄长的人,
其功力就越高。

  古心族内部相斗的方式,又呈一种平静的方式。就是双方的人,都把各自的
力量联结在一起,因此,许多用来对付别族的人的武技,都使用不出来。除了昏
倒的奥莉,双方各八人,但以力量而言,无疑是乔野这方比较强。因此,以史球
为首的这方,都处于守势。至于这种交战的方式,谁攻谁守,他人是看不出来的,
只有古心族的人,才知道谁处弱势谁处优势。

  史球知道撑不了多久,当他们的心灵力量减弱,他们就无法守住乔野等人的
攻势,而他不知道烈冰和风长明要多长时间才会结束。英利实在忍不住了,他出
言道:「史老,到底女王要多长时间?你敢肯定女王和那小子办完事,会变得很
强吗?」

  史球道:「我们只管守护女王到最后一刻,其他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你现
在问我真假,我哪能告诉你?」

  雨天青道:「我死也要杀了影杀!」

  影杀冷言道:「你雨天青还没资格杀我?待我杀了你之后,再把你老婆活捉,
然后叫三百个男人轮奸她!」

  「影杀!你敢欺我娘?」

  雨燎忍无可忍,掠扑过来,道无情惊喊道:「燎儿,不要过去。」

  但雨燎已经朝影杀扑杀过来,在古心族的心灵力量之外,还有着他们特殊的
体技,雨燎在沖动之下,独自扑杀影杀,无疑是送死的行为。可是古心族的身影
本来就是快速无比,当道无情喝罢,雨燎已经扑到影杀面前,影杀冷喝道:「雨
燎小儿,你父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岂是你小儿能杀的!去死吧!」

  影杀没有出列,但他的手突然朝扑过来的雨燎的心胸刺过去,在他手奇怪地
出手一把铁色的力量之锥,这力量不仅仅是影杀的,这力量连接着乔野等八人的
力量,雨燎岂能抵挡?那力量之锥直接由他的前胸刺透他的背心……

  雨天青和梅无度见爱儿被杀,也不顾一切地出列,朝影杀扑杀过来,乔野冷
笑道:「本来以为你们还能坚持一会,但现在看来,你们很快就向你们所忠于的
先王报到了。」

  雨天青和梅无度的出列,使得史球等人的力量当即被削弱,两夫妇不顾一切
地要寻仇,沖入敌方的力量圈里,无疑是以卵击石。史球等人欲救难及,在两方
的中间突然出现奇大无比的力量之盾,当住史球等人的力量强攻,而另一方面,
乔野八人心连成一块,两把能量之刀出现在两夫妇的背心,两夫妇刚与影杀交战
两回合,那两把刀就由他们背后穿透两人的心髒,两夫妇当场暴毙。

  「住手!」

  史球暴喝,两方奇特的拼斗暂止,史轰喝道:「乔野,你是否要赶尽杀绝?」

  乔野道:「我原不想这般,但你们这群叛徒,竟然敢护住那小婊子!」

  「你才是叛徒!」

  「叛徒?你知道胜者为王吧?古心族,也该学学海之眼——易易王了。」

  史球道:「可惜你乔野即使称了王,也并非真正的古心王族,而且,我记得,
你也没有子孙替你继承王位……」

  「史球!」

  乔野怒喝,史球提起了他的新痛,怎叫他忍受?

  乔野怒极攻心,如电般扑向史球,而史轰与其兄心灵相通,在乔野动手的瞬
间,与史球同时出手,把愤怒的乔野挡了下来。随着乔野的出手,布阿拉也率领
其余六人扑杀过来。这种厮杀,与他们刚才的方式不同,这种完全是体技的拼杀,
缺乏了古心族的特色,但却见了打斗的剧烈。

  近身搏斗的展开,布阿拉对上英利、影智找上英滢、影杀夫妇逼杀马天和沙
度,其余的人却在外围进行远程的心灵控制,虽然古心族对上古心族,心灵的力
量显得弱了许多,但多少能够影响,也因此,在战场的史球、史轰等人本来就不
是乔野等人的对手,很快的就被杀得手忙脚乱,马天和沙度两人属于第五代,怎
么也不比第四代的影杀夫妇,而影杀夫妇又特别的狠辣,两人被两夫妇轰飞老远,
倒在山野上不知死活。

  英利更是不敌布阿拉,也身受重伤,史氏兄弟虽被乔野逼得节节败退,但看
情况仍然能够坚持一会。

  英滢却是不行了,那影智亦是轻薄子弟,英滢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他更知道
这点,因此边战边调戏英滢,战得不亦乐乎!

  英利看到影智把英滢逼得根本无还手之力,而影智所用的手法极其下流卑鄙,
专门找女性身上的要点下手,英滢又是面子薄的处女,更是不能发挥平常一半的
功力,影智的魔爪不停地撕扯英滢的衣物,英滢本不是影智的对手,何况在此情
形下?

  英利喝骂道:「影智,你要杀就杀,别辱我女儿!」

  「我偏要辱她,叫你英利知道背叛乔长老的下场!」

  影智一把抓到英滢的胸部,使劲一撕,把英滢的上衣撕破,英滢的两只嫩白
的蓓蕾就露了出来,英利羞怒攻心,转身欲扑向影智,不料被布阿拉一掌击在他
的左臂,把他的身体轰飞出去,英滢见此情影,哭喊道:「爹……」

  就在英滢惊喊出声,她突然感到她的RT被影智抓住……

  大惊之时,光华立逝,乔野惊喊道:「不好!」

  他的双拳齐出,把史氏兄弟轰退,同时喝道:「大家连成一线,以抗烈冰!」

  而在黑暗中被影智抓住RT的英滢忽感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住,同时听到影智
的一声惨呼:「爹娘,救我!」

  「他们救不了你的,小白癡!」

  风长明的声音响起,英滢立即醒觉抱着自己的是风长明,她的身体一软,就
软在风长明的怀里,而影智的手被风长明抓断,黑暗中他感到一只重拳击在他的
胸膛,他的身体如箭射飞,影杀依影飞扑过来接住他儿子的身体,慌问道:「智
儿,你没事吧?」

  「爹,替我……报仇!」

  影智说罢这句,一命呼呜。

  影杀悲喝,梅无度也过来抱住儿子,确定她的儿子被风长明的一拳击碎心脏,
她抱着影智就悲哭起来,影杀放开他的儿子,朝风长明走去,就在此时,那月白
的光华又亮了起来,众人的眼睛再次能够在黑夜里视物,只见这白光是由烈冰身
上发出的,不知何时,她已经穿好衣物,正朝这边缓缓走来,而一身赤裸的风长
明却把衣物破乱的英滢横抱在怀里,而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物带着烈冰的处女之
血,耀眼夺目。

  「不好意思,本来想穿了衣服之后才过来的,可是来迟一步,我怀里的小人
儿就会被那小鬼占多点便宜,这小处女可是我的女奴,哪能叫别的小鬼乱碰?他
不死才怪!哈哈!」

  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狂笑中,影杀朝他扑过来,与此同时,烈冰一声冷
喝:「影杀,退回去!」

  一把雪亮的巨斧就朝影杀斩落,影杀大惊,急退回来,看着风长明背后的烈
冰,双眼中尽是不信之色,刚才那把巨斧明明是烈冰的心灵之斧,可烈冰却若无
其事,缓缓地向这里走来,那走,却又不像是走,因为她的双脚根本就没有动,
更叫人惊奇的是,她的双脚是离地的,与地面并不接触。

  此时,英利也摇摇欲坠地站起来,史轰和史球急忙扶住他,他看了看他的女
儿,看见女儿被赤裸的风长明抱着,他也就放心了。

  英滢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一下,朝英利道:「爹,你没事吧?风长明,放开我,
我要照顾我爹!」

  「你还少个人照顾!」

  风长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英利也道:「滢儿,爹没事,死不了,你放心吧。」

  影杀被烈冰惊退,回望乔野,惊道:「乔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乔野脸色如灰,道:「烈冰的封印已经解除,我们只好团结一致,拼命一战。
影杀、无度,如果你们要替儿子报仇,就得先杀了烈冰。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抱着
影智死在一块?你别忘了老夫也是刚丧孙……梅无度,把你儿子的尸体放到一边,
要哭待报了仇再哭!」

  风长明听到这里,笑道:「报仇?那不是说要杀我?哦,我记起来了,他们
的大儿子也是老子杀的,谁叫他们都敢打老子的女奴的主意?」

  「混蛋,我不是你的女奴,你别乱说话!」

  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不脱的英滢羞怒地道。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我的女奴,我会抱你在怀里?我跟你的女王说好了,
你们古心族没有男人的女性,全部做我的女奴,当作是你们女王的陪嫁品。是不
是这样,小姐姐?」

  风长明回首朝烈冰一笑,烈冰本来冷着脸,被他这般一弄,几乎要笑出来,
她道:「我和他们之间,是古心族的内部事,待会你不要插手。」

  风长明惊道:「你刚刚才被我……你那里很痛的,你行不?」

  他怀疑地看着烈冰的双腿之间,她本来走路都艰难了,还能够对付得了乔野
他们呢?

  烈冰天使般的小脸竟然红了,她嗔怨道:「不痛,你没看到我的双脚都没有
动吗?就因为痛,人家才不愿意走路的……」

  原来她双脚离地,以一种飘移的方式前进,是因为她的处女之痛。

  「你们这对无耻男女,肉麻够没有?」

  乔野冷喝,烈冰刚好到达风长明的旁边,她没有理会乔野的喝吼,只是看着
风长明抱着的满脸通红的英滢,英滢尴尬地道:「女王,英滢、英滢不是他的女
奴!」

  「长明,你抱英滢和奥莉退到山石前,我不想你插手古心族的事情,毕竟你
是耸天的人。」

  烈冰的眼睛转而注视风长明,她希望风长明不要干涉此事,可风长明岂是退
畏之人?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不插手?你面前这群矮子想杀我的女人,
我不把他们踩到地下,我还叫风长明?」

  烈冰没办法,只得求道:「就算我求你这次了,我只要你听我一次,以后、
以后我都听你的,好吗?」

  风长明想了想,终于忍了下来,向奥莉走过去,同时听到烈冰道:「乔野,
你以为除了你,就没有知道封印的秘密?我从懂事以来,在我的脑袋里,就有了
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所谓的传承,必然有它神奇的一面。我早已经知道如果让族
中的人破我的身,我的封存的力量就会流入对方的身体,而如果让族外的人破我
的身,则我的力量就会全部释放,成为我本身的力量。你之所以急着要我和你的
孙子成亲,就是想趁风长明到来之前,让你的孙子继承我的力量。可惜你的得意
算盘打错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乔野,我现在以古心最后的传承者的身份,给你们以死的惩戒!」

  风长明听到这句话冷冰冰的话,回眸看了一眼烈冰,他看到烈冰的侧面,那
一个侧面,使他想起烈冰自己说的「魔鬼的一面」他有些不喜欢烈冰的这一面,
因此,他抱起两女就朝那块巨大的山石走去,不再回头,也没有再理会。

  抱着两个小美人儿,风长明心里甚是舒服,反正烈冰让他不理古心族的事情,
没有出手的必要,他也就懒得去理。他刚才解开烈冰的封印,力量在两人的身体
流动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烈冰的力量,对于那些莫名的力量,他还是有着绝对
的信心的。且他极讨厌那群矮家伙,能够不碰,还是不碰,对于他们,他都没有
好心情。对上小美人儿,他的心情虽然不是很好,可是小美人儿毕竟是小美儿,
让他心情不好,他就好好地惩罚她们……

  他抱着英滢和奥莉两个小美人儿坐在山石背后,他看不到山石另一面的情形,
而另一面的那些人也看不到他,可是由烈冰身上发出来的淡淡光华,却能够使得
他看清怀里两个小美人,她们当然也看得到他了。

  他把两个小美人放在他的大腿上,每条大腿做着一个小美人儿,偏英滢袒胸
露乳的,那一只RT贴着他的胸部,他低头就吻她的RT,她轻声惊叫,双手推
风长明的脸,低骂道:「风长明,大淫贼,不要吻我……你比影智、乔武还要可
恶!」

  「你是我的女奴,我对你做这些是理所当然,哈哈……」

  风长明自然不会因为英滢的两句辱骂而放弃,而英滢听到风长明的笑,她的
心里就充满憎恨和反抗,可这其实并非她的真心,虽然风长明如此做,可她的真
心却是羞多于怒,她那些憎恨和反抗以及自卑都是由传承里来的,根本不受她的
控制,她其实也不大想这样的。

  「你别笑了,我怕你的。」

  她道。

  风长明不快地道:「怎么跟你们在一起,都不准我笑?斯耶芳那小妮子也是
这样,难道你们要我哭?」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脸拿开,别咬我、咬我RT……喔喔!讨厌的淫
贼,别咬我奶头啦。」

  英滢尽全力要推开风长明的脸,风长明的脸被她的一双小手掌捂着,他自觉
没趣,于是抬起头来,道:「不咬就不咬,我有心收你为我的女奴,你不喜欢就
罢了。我收这个做女奴……」

  「你要奥莉做你的女奴?」

  英滢惊道。

  「有什么出奇的?她也很漂亮。」

  「可她有丈夫的。」

  奥莉解释。

  风长明不屑地道:「有丈夫又怎么样?我风长明就要收几个古心族的小女人
做我的女奴,也好以后照顾你们的女王。至于你嘛,不喜欢就坐一边去,我可没
精神跟你玩了。」

  他放开英滢,可英滢没有立即移开,还是继续做着他的大腿,偎依在他的一
边胸膛,风长明却看着晕迷的奥莉,色迷迷地道:「这个看来很好玩,我做什么
她都不知道,嘿嘿。」

  他突然俯首吻住奥莉,英滢看得目瞪口呆,而风长明忽感有点异样,他觉得
奥莉的舌头有些蠕动,下一刻,奥莉就双手提上来推风长明的脸,当她看见风长
明的时候,她惊得瞪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风长明微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醒了就不好玩了,他想。

  「不醒,让你随意轻薄吗?」

  英滢从旁骂道,奥莉看清楚她和英滢都坐在风长明的怀里,她一时平静下来,
问道:「英滢,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

  英滢恼道:「是被影智撕烂的?」

  「不是他?」

  奥莉指了指风长明,英滢摇摇头。

  风长明伸出手指弹开奥莉的纤手,道:「别指我,我是你能够随便指的吗?」

  奥莉一愣,突然哭喊道:「李纳,李纳……」

  她从风长明怀里站起来,就冲出山石,忽地惊道:「女王和乔野他们打起来
了,为何史球他们都不帮忙啊?」

  英滢也急忙站起来,走到奥莉身旁,风长明觉得无趣,就道:「你们两个,
帮我把衣服捡起来,替我穿上衣服。」

  两女被他这么一呼喊,心里都不大舒服,奥莉回头看他,他已经站了起来,
她终于看清楚他是赤裸的,她朝他的胯间一看,几乎惊怕得昏倒,指着风长明的
双腿间,道:「你、你那是什么东西?」

  风长明晒道:「你装什么纯真?你都是有老公的女人了,会不知道我这根是
什么东西?要不要我插入你的小洞你才清楚啊?妈的,大惊小怪。」

  奥莉脸一红,对英滢道:「我要去找我丈夫的尸首……」

  英滢急忙拉住她,劝道:「李纳的尸首被乔野丢到山野上,现在天黑,且他
们在打斗,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你刚醒转过来,行动也不方便。奥莉,明天天明
再找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回李纳。」

  「你就让他去找吧,她老公死了,她应该很痛苦的,就让她抱着她老公的尸
体大哭一场,我想这样她会好受些。」

  风长明见没人想要过来帮他穿衣服,他又坐了下来,靠着山石闭上眼睛,装
作睡觉。可叫人难以相信的是,他闭上眼睛没一会,果然真的睡着了。

  英滢和奥莉也听过风长明的睡,对此甚是惊奇,英滢道:「奥莉,你若真要
去找李纳的尸首就去吧!但现在一定很难找得到,而且我也无意找李纳,虽说他
是你的丈夫,可他是跟随乔野的,他被乔野所杀,也是他罪有应得。我刚才看他
对你的态度,也不见他对你有多深情,只是顾及他的脸面罢了。你要去找就找,
我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睡着了。女王和乔野等人交战,史家爷爷和我爹都没出
手,相信女王不会受到伤害……」

  英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风长明身旁,她蹲了下来,在风长明的耳边喊道:
「大淫贼,你睡着没有?」

  风长明没有应,她又唤了几声,风长明没醒,他就举手到风长明的鼻前,发
觉没有气息,她惊叫道:「奥莉,不好了,他死了!」

  奥莉也惊道:「他好好的,怎么死了?」

  英滢带着哭调回答道:「他没有气息了。」

  奥莉也急忙过来摸了摸风长明的心胸,又发觉风长明连心跳都没有,她也惊
慌起来,道:「是啊,英滢,他连心跳都没有了,不会真的死了吧?」

  两女慌发起来,英滢眼泪都流下来了,奥莉一时也忘了寻回李纳的尸首,她
不轻不重地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骂道:「喂,耸天的狂徒,你醒醒啊,刚才你
偷吻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死了,我找谁算账去?」

  「乔武强奸了你,你都没敢找乔武算账,他只是偷偷亲了一下,你就狠心打
他!他都死了……」

  英滢推开奥莉,扑到风长明身上悲哭:「你别死,我做你女奴就好……」

  「你要做她的女奴?」

  「那又怎么样?呜呜!我就喜欢做他的女奴……可他死了。」

  英滢哭着反驳。

  奥莉被问得一愣,她沉默了半晌,忽然道:「英滢,可能他还没死,你踢踢
他的屁股看看。」

  「呜呜!他人都死了,你还要踢他屁股?」

  奥莉被英滢哭得有点烦,她解释道:「英滢,你难道没听说过,他睡着的话,
都要踢他的屁股才醒的?我想,他有可能是睡着了。」

  英滢猛地回头,看了看奥莉,也依稀想起这个传言,她立即站了起来,搬动
风长明,又回头朝奥莉道:「你过来帮我扶着他,我好踢他。」

  奥莉蹲到风长明的身前,尽力扶撑住风长明庞大的身躯,如此面对风长明的
LT,她自然无法避免要看到风长明胯间的雄物,那真是叫她心惊肉跳的,她的
脸突然又红了,向英滢道:「你快踢啊,他很重的,他现在快要压下来了。」

  英滢擦擦眼泪,一脚就踢向风长明的屁股——「啊!」

  随着英滢一脚踢出,奥莉惊叫起来,原来初醒的风长明这次突然把奥莉扑到
山地上,还一个劲地亲吻奥莉,奥莉挣扎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身体好重,
不要趁机占我便宜,我刚死了丈夫……」

  「就因为你刚死丈夫,我才安慰一下你,你真是不识好歹。难道你想为那种
小男人守寡两百年?要守寡也看他值不值得你去守啊,要是你的老公像我这般高
大威猛、英俊潇洒,你守两千寡都是应该,可是为那种小矮人嘛,就不值得了。
我说,你也做我的女奴吧?」

  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奥莉身上,手虽然没有动,可那嘴,却一边说话,一边吻
咬奥莉的俏脸儿,奥莉虽是有夫之妇,也曾被乔武奸淫,可从来不曾这般羞过,
要知道,他身上的男人是耸天古族的人,那种复杂的感受是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
的。

  她欲反抗,可是她反抗不了,她对耸天的恐惧和自卑,一旦处于耸天的狂态
之下,她又脆弱得像受惊的小孩……

  英滢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抓住风长明的手,硬要把风长明拉起来,她骂道:
「风长明,奥莉刚丧夫,她很伤心了的,你不要轻薄她!」

  「那我就轻薄你!」

  风长明仰身起来,搂住英滢就猛亲,他一时得意,忘了他还坐在奥莉身上,
他身下的奥莉叱叫道:「你要轻薄英滢,你倒是让我起来啊,我被你坐死了!」

  「那不正好?这样就可以去陪你的死鬼老公了,我可是让你们夫妻团圆的大
恩人,哈哈!」

  风长明根本不理奥莉的心情,只管说他的。

  英滢同情奥莉,哀求道:「你让奥莉坐起来吧,你这么重。」

  「如果你亲我,我可以考虑。」

  风长明把脸迎上英滢的小嘴,英滢无奈,羞红着脸吻了风长明的左脸,风长
明道:「亲脸哪行?」

  「那要亲哪里?」

  英滢羞怒地道。

  奥莉也急了,她道:「英滢,他要你亲他的嘴!」

  「我不亲,要亲你来亲,又不是我被坐着,我都帮你这么多了。你以前可是
乔野阵营的人,哼!」

  英滢羞得气动,也不打算帮奥莉了,干嘛要她献上她的香吻啊?

  「亲就亲!」

  奥莉极力挣扎起来,她的手搭在英滢的肩上,就仰脸起来,可是够不到风长
明的嘴,她恼羞道:「风长明,你坐那么直,叫我怎么亲你嘴?」

  「我没说让你亲,我还不知道你的嘴臭不臭——」

  「你……你刚才不是亲过吗?如果臭的话,你刚才为何亲着我不放?」

  奥莉嘟起小嘴怒叱,风长明直着身仰着脸,心想,刚才老子要亲你,你不干,
你现在想亲老子,老子也不干。

  可怜奥莉下半身被风长明坐着,只能仰坐起来,偏又不能坐得很直,中间又
隔着一个英滢,她实在忍不住,双手就推开在风长明怀里的英滢,一把搂住风长
明颈项,把风长明的头硬拉下来,吻住风长明的嘴,然后放开手,就想重新躺下
来,却被风长明猛地搂住,吻得她气喘心急的,而被奥莉推开的英滢看到此情景,
在旁边骂道:「奸夫淫妇!」

  奥莉听到此句,心头大震,不顾一切地推开风长明,垂着脸不说话。

  风长明也知道英滢这句伤得奥莉很重,他也就没心情继续调戏她,他从她的
身上移开,叹道:「算了,不跟你们玩了。我又不缺女奴,多的是女奴愿意陪我
玩。你呢,继续做你的寡妇,做足两百年。至于你嘛,叫英滢是吧?你也不用陪
嫁了,看看你们古心族还留有什么小男人,你找个嫁了,如果不喜欢你们族中的
小男人,也可以找别族的男人,反正别找我,因为我是奸夫,配你不上啦,纯洁
的小处女,哈哈。操,要纯洁的处女,老子要多少就多少,缺你一个?」

  他的话另两女的脸色都变得很复杂,两女此时根本就管不了另一边的打斗剧
烈,只是一心一意地凝视风长明,发觉这家伙果然狂妄得叫人讨厌,难怪耸天古
族的人都不讨人喜欢!

  奥莉几经变故,心情转变太快,几乎把李纳的死全给忘了;英滢也如此,她
现在连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也摸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很恼很恼风长明,这风长
明把耸天的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叫出身古心的她们如何忍受?

  风长明可是一点也在乎她们的感受,哼,拿两双眼睛瞪着他,以为他风长明
就怕她们?早一千年哩!

  「瞧什么瞧,没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吗?」

  风长明说出人世间最恶心的自大话。

  「我咬死你啊!」

  两声娇叱,两女异口同声,两心如一,都扑到风长明身上,各咬风长明的肩
膀,风长明痛得大叫:「再不松口,我当场强暴你们!」

  两女似乎不怕他的威胁,或者说根本不怕他的强暴,硬是要咬着他不放,可
见她们气恼得很,所以说,要得罪什么人都好,千万别得罪女人。

  风长明无奈,双手下抓,分别抓住两女的阴部,两女惊叫,四只手儿立即抓
住风长明作恶的两只魔爪,奥莉慌张地道:「放开手啊,你抓哪里?」

  两女都仰望着风长明,可是风长明的双手一直按抓着两女的阴穴,叫两女的
眼神真是又惊又慌、又羞又嗔的,风长明笑道:「我刚才叫你们松口,你们为何
不松?现在叫我松手,难啦。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放开你们后,别再找我麻烦。」

  「什么意思?」

  「嗯,就是,过往的一切,一笔勾销、各不相干。如何?」

  奥莉正想点头,英滢羞急道:「我不。」

  奥莉急忙看了眼英滢,没把头点下来,风长明怒道:「你还想跟我算账?」

  英滢垂下脸,压着声音哽咽道:「你要抓就抓吧,我反正就是不答应。古心
族经过这一战,也可能没有古心族了。以后我们可能都得回去吻海,可是,那时,
只有史家爷爷、我爹、还有奥莉和我,我、我不可能嫁给史家爷爷的……呜呜!」

  听了英滢的哭诉,奥莉紧抓风长明的手也缓缓地松劲,她仰首看了看风长明
的脸,忽地想起和风长明短暂的相处,再而想到自己的经历,在心里,她也下了
个决定,她坚定地道:「我也不能答应。」

  风长明乃是久经情敌之人,哪能看不了两女的变化?可他偏装懵懂,他道:
「我这是要放过你们,你哭什么?」

  他在说话的同时,松开了抓按在两女阴部的手,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女
竟然又猛地紧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压在她们的胯间,不让他的手离开,英滢更
是哭道:「我、我没叫你放过我,是、是……反正不是我说的。」

  「不是英滢说的,难道是你说的?」

  风长明故意对奥莉问道。

  奥莉一时急了,慌道:「我、我……我去找我丈夫的尸体。」

  她艰难地放开风长明的手,然后摇摇欲坠地站起身,风长明突然道:「你埋
了你老公之后,如果不想守两百年的寡,就过来做我的女奴,但是,必须要快!
不然,你改嫁给别的人或者去做别人的女奴,我想,史氏兄弟好像也不错,他们
应该还可以活一百年——」

  「我不跟史氏兄弟!他们是我爷爷辈的人,你竟敢那般说?我知道我有过老
公,又被人奸淫过,你嫌我、不要我就算了,何必如此作贱我?」

  奥莉说到悲伤处,头又有些昏眩,几乎站不稳了,风长明顺手过去拉她一摆,
她软软地倒在风长明里的怀里,这一倒怀,她就放声大哭起来,风长明一手搂住
她,道:「逗你们玩的,你别哭了。你们两个都哭,叫我怎么安心睡觉?」

  「你为何只抱奥莉,不抱我?」

  英滢见奥莉得到风长明的搂抱,她心里怪酸的。

  「你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按在你那美妙的私处,我怎么抱你?」

  英滢终于舍得放开风长明的手,她就依势靠在风长明另一边胸膛,风长明也
就顺势搂抱了她,她就道:「刚才你说逗我们玩的,是不是所有的话都是假的?」

  风长明不答反问道:「你希望哪些话是真的?」

  「我希望……我、我想永远跟随女王,忠于女王。」

  英滢婉转地道出她的心意,任何人都听得出她话外的意思,跟着烈冰,不就
是为了伴随风长明?

  风长明笑笑,也不想继续弄得她又哭,可他见奥莉一直伏在他身上哭,他就
道:「这个……嗯,奥莉吧,她好像是忠于乔野的。」

  「我从来都不是忠于乔野的,我恨死姓乔的!恨死姓乔的,你知道吗?你知
道吗?」

  奥莉对风长明又是哭又是打的,风长明只得道:「好,我知道你恨姓乔的,
你是忠于女王的,忠于女王就是忠于我,想做我的女奴,是不是?」

  「是——」

  奥莉急忙应道,可正说着,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就在停顿中把这个「是」
字拉得长长的,她真是又恼又羞,不敢看风长明,低头说出另一句话:「我不是
那个意思,你套我话。」

  「我套你话?我风长明用得着套你话?直接问你,你是否忠于女王?」

  风长明喝问,末了他再加多一句:「忠于女王的意思,就是忠于我,做我的
女奴,你这次可得想好了?」

  奥莉一时难以回答,久久才幽然道:「你别逼我!我、我只忠于女王,不、
不想做你的女奴。可是,我会一生一世跟在女王身边,你是女王的男人,你、你
想对我做什么,我都、都不恨你就是了。这样可以了吗?」

  风长明突然推开两女,道:「不和你们纠缠了,我想,我的小姐姐也该忍够
了,她要使她的绝招了。我们就看看好戏吧,其实说真的,你们是她的人,我风
长明不会伤害你们。你们要怎么着,你们看你们的心吧。英滢,从地上捡起我的
上衣披上,我只用穿上裤子就好。待你的女王惩罚了那些矮子叛徒,我答应立即
带她回吻海冰峰,也不会有什么机会碰你们的,毕竟从吻海回来后,我在眠栗,
而你们在布达耶。」

  两女默默无言,风长明已经捡起裤子,英滢立即走过去,柔声道:「我服待
你吧。」

  三人走出山石背,只见乔野八人把围成一个圆,把烈冰围在其中,只听烈冰
道:「我本想说服你们离开乔野,可你们冥顽不灵,总以为难够把我置于死地。
我一直不伤你们,就是给你们悔改的机会。毕竟,古心族,也没几个人啊!可你
们……你们至死不悔!你们定要逼我,我烈冰,今日也必灭你们。」

  乔野冷笑道:「烈冰,我以为你解了封印之后,你的力量可以在瞬间让我们
烟消云散,想不到仍然只是勉强应付我们。你是不是被风长明弄得痛得欲生欲死?
想想也是,那耸天淫徒胯间那根东西哪是你能够撑得下来的?」

  烈冰听得羞怒,而远远一边的风长明听了,搂着两女,得意地对她们笑道:
「瞧瞧,那乔野还知道我的厉害,你们敢不敢让我……」

  「让你去死吧!」

  英滢嗔骂。

  「骂我?老子找机会插死你!」

  英滢羞得无言以对,奥莉适时地道:「别吵啦,看打斗吧。」

  三人重新注意远远的打斗,只见从人围之中,看到烈冰的身体的光华在收缩。
这有点像古心族的人遇到耸天的人一般,力量都会回缩、凝聚成一团。

  烈冰以冰冷的语气道:「乔野,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让你在死前,再见当
年古心的真承,你死,也该瞑目了。而你们,就去地底下忠于你们的乔长老!」

  「小姐姐变得不可爱了,我喜欢的是柔顺的可爱的天使姐姐,不是杀气腾腾
的古心女王。」

  风长明知道烈冰最终要下狠手,他长叹道。

  风长明话罢,忽感山地在震动,同时听到烈冰叱喊道:「史球,你们离远些,
我、我控制不了啦!」

  封印的解开,烈冰体内的力量莫名地在瞬间增强不知多少倍,在刚才的打斗
中,她无心杀死乔野等人,一直未出全力。此时决心大开杀戒,力量陡提,竟无
法受她的控制,源源不断的力量往她的体内集中、凝结,这种传承着古心的自卑、
反抗的复杂心灵能量,致使力量在凝聚中寻求爆发的那一刻,而这种凝聚的速度
以及凝结的力量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当然也超出众的意料,因此,她不知道要波
及多大的范围,只好先提醒乔野等人离些点。

  其余人虽知道她的力量在瞬间提升到恐怖的地步,连山也开始震荡,都心惊
地要离退,可他们从一开始就被烈冰的心灵遥控力量控制在原地,双脚根本无法
动作,乔野知道退无可退,厉喝道:「大家心连一线,众志成城,必能败烈冰。」

  在这战斗的最终时刻,古心族又回复其特别的打斗方式,用一种看似极平静
极美丽的方式完成杀弑之举。风长明远远地看着古心族的打斗,看得没劲,但是,
因为古心力量的增强,他心中莫名的怒火也在燃烧,他道:「我还是离远点,否
则待会我疯了似的要跟我的小姐姐搏斗就不好了。」

  自从与泸泾相遇,他多少了解耸天和古心之间的因缘……

  就在他迅速退离之时,后面传来山摇地动的感觉,刹那间爆发的光华把整个
山野照亮,随之一片平静,他立即回头看去,一片黑暗,他喃喃自语道:「啊,
结束了?这么快?这古心族的武技可真奇怪,不过,那力量倒是挺可怕的,竟然
叫我脚下的山也震动,我离得可是很远了的。那小小的东西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
如果让她出现在战场上……还好当初在吻海的时候,她的封印没解开,否则连蒂
檬也制不住她,我就死不能与她相认了。可是现在,哈哈,啊哈哈,小姐姐是我
风长明的女人!」

  他得意地自语,回头朝烈冰等人的方向走。到达那大山石侧,却见烈冰方圆
百米都塌陷下去,这种情形如风长明在渤洄的时候也发生过那一次,且那时的情
形比烈冰的力量所造成的结果,要大不知多少倍!

  因为烈冰身上的光华消失,风长明干脆让自己的身体燃烧起元素之火,只见
烈冰、史球、史轰、英利、英滢、奥莉都呆愣当场,而不见其余古心之人,风长
明走到英滢身边,好奇地问道:「他们呢?怎么连尸体都没见?」

  英滢道:「我只看到烈冰的光芒爆发的瞬间,乔野他们好像就被那种刺眼的
炽白蒸发,连、连尸体也没留下,就从人间蒸发。这,难道就是古心传承的力量?」

  英滢心有余悸地说着,烈冰已经朝这方向走来,走到风长明面前,她道:
「你别在现在发功,我、我有点忍不住,我想要你抱我,我很累。」

  风长明身上的火焰忽然隐去,烈冰前行一步,软软地投入他的怀里,幽然道:
「雪熊弟弟,带我到吻海,我此生不想再踏入海之眼一步。」[/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4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六章 雪的欺骗

  关于雪,更多的是给人予纯真的回忆。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风长明和烈冰回到吻海冰峰,同行的只有英
滢。他们返回吻海的当时是十一月十九日,也正是隆志怂恿巴洛三姐妹进军西境
之日。本来风长明只想和烈冰一个人回到雪城的,但是不知道为何,烈冰把英滢
带到了「火影」的背上,风长明不大喜欢,可烈冰坚持要英滢同行,风长明只得
随她的意。

  火影的在天空中的速度是极快的,掠过天空,犹如一道火箭。因此,布达耶
与吻海冰峰之间的距离虽然很长,但有了火影代步,不过短短三四天就到达了。

  回到吻海,烈冰说要自己一个人独自漫步,她说她要静静地呆一天一夜。风
长明亦知道她需要静静地沉淀她那乱乱的心——毕竟她亲手终结了古心族许多人
的性命,这在她的心里,是很沉重的记忆。

  千年前盛极一时的古心族,五百年前几乎被海之眼其他的种族毁灭,至五百
年后,仅有的几十颗种子由雪地里冒出芽来、准备在海之眼繁荣的时候,时代却
变了,最终被烈冰一手终结。烈冰虽是古心的王族血脉,却从来不想被打上「古
心」的记号,从她终结乔野等人的生命那刻开始,古心族虽仍然有几个人活在人
世,然而实际上,「古心」这一族已经不存在了。

  就好像耸天古族,虽然仍然有着巴洛金、泸泾活在人世,可耸天古族却不存
在于现今人们的生活理念里。在当今的人们的心里,无论是古心还是耸天,都只
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如同海之眼的传说里的神和妖。

  哪怕是风长明,也不见得是纯正的耸天血统,在风长明的血管里,有一半的
血,来自炽族的芭丝帝后。无可否认的是,他是古心最后的一代,且古心上一代
仅存的硕果,都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父亲」说得明白些,他不仅仅是泸泾和芭丝
的儿子,且是渤洄那群野人的「孩子」以渤洄的理念:他是它渤洄的孩子。

  关于古心和耸天的传说与恩怨,那是无比久远的,重回海之眼的古心和耸天,
不过是这个传说的一种演变,而演变的结果,则是另一个传说——与曾经,毕竟
没多少关联。

  只是很少人懂得这些。

  泸澌不懂得、巴洛金不懂得、乔野不懂得、烈冰也不懂得,甚至连风长明也
不懂得。

  但传说在继续,却换了另一种方式。

  烈冰与火影离开后,剩下风长明和英滢,风长明说他想回雪城,两人便往雪
城走去。途中两人都没说话。风长明的腿长,走得很快,相反,英滢走得很慢。
两人很快就拉开一段距离,英滢走到后面,小腿儿没入雪里,走得不是很顺畅,
她看着前面远远的风长明,越看越生气,随手抓起雪球,就不停地掷过去。可老
掷不中,她恼了,就大声叫喊:「风长明,你走慢点行不行?你要撇下我,你就
明说,你以为我想跟在你屁股后面吗?」

  风长明停了下来,待英滢走近的时候,他回头一笑,道:「我以为你跟得上
的。」

  「你腿那么长,我怎么跟得上你的速度?难不成你走路,我要跑着追吗?」

  英滢怨恼地道,「而且,这段时间,你老要我在你后面,在火影背上的时候,
人家也坐你后面,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虫!」

  「我以为你是的。」

  「什么都是你以为,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早知我不跟你们过来……」

  英滢仰起小脸,她虽然比烈冰要高出一点点,大概一百四十四公分,可是要
看风长明的脸,她都得把小脸仰得老高的,这让她觉得很累。

  「没事生这么高干嘛!」

  英滢没头没脑地嗔了一句,风长明的双眼往下一瞪,道:「你以为个个人都
像你们古心这么矮吗?」

  「那你以为个个人都像你们耸天一样生得像竹杆吗?」

  「竹杆?我像竹杆吗?」

  风长明耸耸肩,继续道:「我觉得我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你想高攀我吗?」

  「呸!」

  看起来极文雅的英滢朝雪地吐了口水,风长明道:「文明点,小孩子不要乱
吐口水!」

  「谁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

  英滢生气地道。

  风长明忽然站直,笑道:「你不是小孩子?你过来量量,你有多高?」

  「我、我就是生得矮,你为何还要我?」

  英滢被气得语无伦次,她有什么办法啊,古心族的都是这种身高的,又不是
她的错!

  风长明大笑道:「我有说过要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哦,你是认为我要你,
才跟过来的是吧?」

  英滢的脸忽然红了,像是雪地突然生出一朵红艳的花儿。

  她道:「是女王让我过来的,谁跟你过来?」

  「哦,你说,女王让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去问她吗?」

  英滢气恼地道,她没有多高,可她真想从雪地上跳起来给风长明两个耳光,
叫他嚣张!

  风长明耸肩,笑道:「可是她现在不在这里,我怎么问?所以我亲自问你,
你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风长明没说出来,他弯腰下来,凝视着英滢,忽然轻吻下去,
吻住她的小嘴,英滢双腿一软,坐倒在柔软的雪地里。

  「你偷袭?」

  英滢嗔喜地道,红通着小脸、嘟噘的小嘴,一付讨人喜欢的样子。

  「我已经问你过你要不要了,你不说,就表示你默认。算不得我偷袭,我怎
么会偷袭一个小女孩?哈哈!」

  风长明仰天狂笑,他一笑,英滢就怯道:「你不要笑,我听不得你这样笑的,
我心里难受。」

  风长明的笑突然停顿,他再次腰弯起来,横抱起在雪地里的英滢,道:「我
们回雪城,到了雪城,我要你!」

  英滢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你腿短,走路老要我等,干脆抱着你比较省事。」

  风长明坚持要抱她,她心里又羞又喜的,可偏偏要作出无谓的挣扎,风长明
抱了她一阵,突然把她丢到雪地里,她「唉呀」一下,躺在雪地里看着风长明,
没有语言,只是眼睛里充满疑惑和惊慌,她道:「为、为什么?」

  风长明道:「你很重。」

  「我怎么会重?」

  英滢从雪里坐起来,反驳道。

  「我就觉得你重,既然你不喜欢我抱你,换你抱我好了。」

  「我抱不动你。」

  「你做女奴的,抱不动我,也得抱。主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得反抗!」

  风长明走到他面前,她看了看风长明,垂脸道:「我又没说要做你的女奴
……」

  「没说吗?」

  风长明伸手托住她嫩白的下巴,凝视她,她的眼睛又慌又涩的,他忽然道:
「我很可怕吗?」

  「嗯。」

  风长明叹道:「斯耶芳也曾经觉得我可怕,你们古心的女人,在第一次遇见
我的时候,只有烈冰是不觉得我可怕的。她这次回来,可能就不踏出吻海的雪了,
你就留在这里陪她吧,我很快就会回到这里。巴洛王朝与西境开战,这战事一展
开,则海之眼所有的战线都会拉张。战争的爆发,不过是瞬间,战争的结束,却
需要一些时间。然而,就如今而言,要颠覆海之眼,并非一件极困难的事情。可
有些事情,比颠覆海之眼还要叫我为难。」

  英滢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些,她不知道,风长明来到雪城,想起了曾经
在雪城的日子,也想起曾经的那些玩伴,更想起巴洛三姐妹。要与巴洛金为敌,
并且杀死巴洛金,是一件比颠覆海之眼还要难的事情,毕竟巴洛金是巴洛三姐妹
的父亲,而巴洛三姐妹和他,都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和关系。

  说话的同时,他坐了下来,然后躺在英滢的身边,再道:「好久没在雪里这
般躺着,以前在雪城的时候,和小伽伽经常躺在雪里。记得那个时候我和她都是
赤裸的,她用雪帮我洗澡,我也用雪帮她洗澡,然后她就伏趴在我的胸膛睡着了。
记得有一次,她说过,愿意永世与我被埋在雪里,用她的纯洁,陪伴我永生!」

  「那个时候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风长明喃喃自语,英滢听得莫名其妙。

  「小伽伽是谁?」

  「是一个与我的生命连结在一起的女人。我这辈子,负谁,也不会负她。」

  风长明叹息,英滢看着风长明,他想不到风长明也有如此深情的一刻,他原
以为在风长明的心里,只有男人的狂妄以及占有欲的,她道:「你其实也没有负
谁。」

  「但愿如此吧。」

  风长明轻轻一叹,闭上双眼,道:「睡在雪地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又变成
一个纯洁的人,其实我从来都不是纯洁的,可我却得到了许多比雪还纯洁的女孩
的宠爱。」

  英滢侧过小脸看着风长明,见他闭上眼睛,她很怕他就这般睡着了,可她又
找不到话跟他说,她想了想,轻轻地咬了一下唇,手儿就攀过风长明的胸膛,一
只脚儿搭上风长明的大腿,整个躯体侧伏在风长明的身上,那小嘴儿悄悄地吻在
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睁开双眼,道:「别诱惑我,除非你想痛得哭天喊地的。
在我所遇到的古心族的女人中,斯耶芳算是你们女性中最高的了,可她直至现在
仍然要死要活的,更别提你们的女王烈冰了,她的伤估计现在还未好。你是不是
也想把命豁出去?」

  「我知道古心和耸天不搭配,可是,我只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把我从新房
里抱走的那一刻,我就悄悄地喜欢你了。喜欢的话,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哪怕
死……你要我吗?要的话,我、我就给你。我、我不怕的!」

  英滢怯怯地道,她想,烈冰比她生得还娇小都能够与风长明做那夫妻之事,
她为什么就不行呢?

  斯耶芳和烈冰能够做到的事情,她英滢也是能够做到的。

  风长明突然抱搂住她,道:「我想睡一会,我的小姐姐回来的时候,你们再
叫醒我,我到时满足你的要求。好久没抱着女孩在雪地里睡了,记得以前小漠伽
也似你这般的身高,抱着你,像是抱着小漠伽的感觉。只是形式上有点像罢了,
你还是你,伽伽还是伽伽,谁也代替不了谁的。睡吧,在我的胸膛,雪的冷,是
不会拜访你的,我的胸膛,藏着大地的火焰!」

  「唉。」

  英滢轻声应道,她多少了解风长明的个性,与她曾经听说的耸天的狂妄得到
了佐证,这家伙无论说什么话,都会把自己夸耀一翻,可她竟然不觉得讨厌,因
为这种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她觉得是很自然的。

  对于自然的东西,人们往往难以去讨厌。

  英滢就是如此:不但不讨厌,心里还偷偷地喜欢。

  风长明说睡就睡,无论在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他都能睡得着的。很难想
象,这般懒惰的他,竟然是海之眼如今最强的霸主,即使连海之眼的帝王也受到
他的威胁。只是他的睡,也成就了一个独特的他。像他这般的睡觉的人,是一个
难以解释的现象,那可以称之为奇迹,或者是「神」才能够理解的。只是现实生
活着的人不是「神」因此,他们也无法了解风长明的变态的睡眠,如同他们不了
解海之眼传说里的「神」神,在海之眼,曾经是一个事实,只是对于现在的人们
来说,「神」太遥远了,只能说是一种崇拜或传说。这个传说能够解释,毕竟那
是遥远的事情,现今的人们用他们的理念去诠释曾经的传说,是常有的事情。可
风长明却是活着的,而且活在海之眼的荣耀当中,人们却无法解释他的睡眠,因
此,人们把他当成是现实的传说,存在而无法诠释,也许若干年后,当这个现实
继续由人们的口中演变下去,就会变成一个遥远的传说,在那个传说里,他风长
明,也会是一个神,一个独一无二的神——睡神。

  这世界,只有奇特的人和事,才会成为一个传说。泸澌再伟大,也不会是一
个传说,巴洛金再强大,也不会成为传说。但他风长明,哪怕沉睡一千年,亦是
一个让人乐津的传说……

  风长明睡着的时候,不知道英滢有没有睡着。他醒来之时,是黄昏。那时烈
冰已经回来,她说要静静地走一天,但她只是独自走了半天。在入晚之时,她寻
到了风长明和英滢,彼时,英滢在风长明的怀里睡得很香——雪,是能够让万物
都沉眠的。

  「我睡了一天一夜了」风长明问烈冰,烈冰在他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道:
「你以为英滢会让你睡一天一夜吗?」

  「那你?」

  「我想你,所以提前回来了。要走吻海,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是,你很快
就要回去海之眼。我想回来陪你,要不然你离开之后,我就会后悔的。」

  烈冰说得很幽然,可却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情意。

  因为烈冰的回来,英滢也醒过来了,看到烈冰,她的脸依然泛红,用她的小
手去瓣风长明的手臂,嗔道:「放开我啦,女王看着。」

  「不要紧的。」

  烈冰道,「英滢,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女王了。我不想当什么女王,我只想做
回我自己。我比你大些,你就叫我姐姐罢。」

  「姐姐。」

  英滢轻轻应了一声。

  烈冰微笑,道:「我让你跟过来,是怕我自己孤独,要知道如果守在一个地
方等一个人,是很寂寞的。我知道他很快就会离开吻海,而且也知道史家爷爷和
你爹他们都不会回来这里了。他们是男人,不是女人,他们的世界,总比我们女
人要大很多。我希望他们能够在外面找到适合的女子,和那些女子结婚生子,以
后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古心族。让孤独的古心,容于别的种族的血液之中,无疑是
一件好事。至于奥莉,长明,你再回吻海的时候,把她带回来吧,我知道她对你
有些情意。我这次不把她带上,一是因为我怕累着火影,二是因为她始终是刚丧
失之妇。我来这里,不仅仅是要你陪我看雪这般简单的。我要在这里,造一个古
心和耸天的传说,这个传说,不是相憎的,而是相爱相融的。英滢,你愿意和我
一起造就这个传说吗?」

  英滢傻傻地问道:「什么传说?」

  烈冰笑得灿烂,那笑,含着雪的冰洁,又蕴着阳光的味道,若伊之闺名,烈
的、冰的,一会烈情如阳、一会霜冷若冰!

  「我想在这雪地里,再流一次血,让血把我喜爱的雪染成花儿一般的红…
…」

  英滢还是不知道烈冰在说什么,只是风长明听了,惊得坐了起来,道:「你
不是已经流过一次血了吗?」

  烈冰忽然有了点羞意,她嗔道:「那、那是不算的。那是为了解开封印才做
的,不能算数。因此,在那一次之后,我的身体会立即复合,即使是那层少女特
有的隔膜也会恢复。这是我懂事以后就懂得的事情,祖先把他们的记忆也留存在
我的记忆里了。只是我很不想去碰那些记忆……其实我第一次遇见你,第一时间
就知道你是耸天古族的人,然而你的身体里虽有着十多个耸天古族的力量,但你
却不是纯正耸天古族之人。」

  「原来你在最初的时候就骗我,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坏?」

  「因为我想要在这欺骗里,爱你一个永恒!古心和耸天之间,只有欺骗,方
能成就爱。你最初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来自耸天,我也不想自己被刻上古心的铬
印,耸天和古心之间的仇恨的铬印太深了。要爱,必须得欺骗的。我身为古心王
族的血统,一直都不笨,只是我不想让自己太聪明。所谓的冰雪聪明,我其实很
讨厌,我宁愿我傻傻的,在你面前,我宁愿是个孩子,是你永恒的孩子,傻傻的、
只为了靠依你……」

  烈冰的脸上呈现一种幻梦的色彩,那是她对生命的向往,也是对风长明的痴
情的告白。

  风长明凝视烈冰好一会,掉头又看看英滢,发觉古心的女性果然是很美的,
脸儿并无多大的差别的,都是细致精美的。当然,要在两女之间分出个高低,无
疑地,烈冰要比英滢美丽许多,毕竟要寻到一个若烈冰如此美丽的女孩,估计在
海之眼难以寻到。

  他重新躺下来,道:「很久没试过雪浴了,你们愿意帮忙吗?趁这夕阳未落
之前,我想回味一下雪的洁净的滋润。」[/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5

[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集 吻海冰雪 第七章 国度·永恒之爱

  回忆多年以前,两个小孩的洁白的身体在洁白的雪地里翻滚,也是纯洁的,
和雪的纯洁融成了一体。

  此刻如果将有三个洁白的身体在雪地里翻滚,会否依然是纯洁的呢?

  夕阳往往是红的,要在雪里洒一片红,是一种常景,可是,若将在雪的纯白
里,滴落了一点红,则是一个即将拥有的秘密……

  雪地里的三人,其实并没有翻滚,只是都变成了赤裸之人。

  风长明裸着身体,趴躺在雪里,他身下的雪因他的体温,已经在渐渐地融化,
英滢和烈冰则不知何时把她们的衣服都脱了,此刻正各坐在风长明的两旁,捧起
雪团,在风长明的背上轻搓。

  在他们的旁边的雪树上,挂着三人的衣物……

  「英滢,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也经常在雪地里洗澡的,那时候,我们一群
女孩儿……」

  烈冰然而朝对面的红着小脸的英滢说道。

  三人自从脱除了衣物,就没再言语,英滢还一直红着小脸,此时听得烈冰一
说,她抬起脸儿,羞羞地道:「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男孩的。」

  烈冰笑道:「有和没有,其实都一样的。我想不到你会这么害羞,我一直以
为你是勇敢的女孩。」

  「我也一直以为姐姐是很害羞的女孩,可是姐姐却很勇敢。其实我们这群女
孩子当中,斯耶芳是最胆小的,谁知道遇到他之后,斯耶芳竟然能够下决心脱离
古心族,也能以想象她是如何面对这个狂妄的家伙的,我看到他就害怕……他那
是什么东西?姐姐,那时他和你,你痛得如何?」

  英滢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

  烈冰露出狡诘的笑。

  「想。」

  英滢轻轻地应了一句。

  烈冰就道:「你想知道,待会我让他亲自告诉你,我在旁边好好地看着,我
也好奇,那一晚,他是怎么进来的,嘻嘻,本来没可能的事情,为何竟然变得可
能了?」

  英滢被烈冰气得闹心,她无处可发,就在风长明的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风
长明痛呼起来,仰起脸朝英滢道:「看来你不知道『痛』字怎么写,就让我尽早
地告诉你什么是女人真正的『痛』,掐我?你死定了!」

  风长明翻身压住英滢,吻住她的小嘴,英滢略作挣扎,就反手抱住风长明的
雄躯,没命地要和风长明缠绵,烈冰在一旁看着,她想不到这看起来羞羞的英滢,
在激情荡漾之下,会反应如此激烈,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烈冰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雪在风长明的背上揉搓,风长明和英滢一阵亲吻后,
他也就坐在英滢的身上,拿起雪就在她的嫩白的躯体上擦洗,他笑道:「要吃的
时候,都得先洗得干干净净的,嘿嘿。」

  英滢羞得无地自容,她的小小的脸蛋红透了。她的脸蛋比烈冰的略长些,那
黑亮的湿泽的发也比烈冰的要长。精致长俏的小脸之上,那鼻高挺,鼻尖微弯,
勾起独特的魅力,在纯洁中,显示一种妖冶。

  风长明把雪铺于她小小的乳头,那乳头如同十三四岁少女的乳,微微地隆志
一丘洁白,在洁白中点画一星桃红,就是伊底小小的乳头儿。

  他用雪在她的小乳上揉搓,那雪很快地融化,变成晶滢的水珠,在她的嫩白
的胸脯滑流,她似乎感到一丝冷,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风长明的手继续滑到她的腹部,那小腹平滑无比,因其比烈冰稍瘦,小腰细
致,风长明的手几乎可以把她的蛮腰一手握过。

  此时烈冰刚帮风长明擦洗到他的前胸,风长明伸出手搂住烈冰柔若水的娇体,
把她抱压到雪地上,让她与英滢同睡在一块,然后看着雪地上躺睡的两女,笑道:
「虽然你们都生得很矮小,可是身体搭配得很完美,你们古心族的这群矮子,每
个都生得很漂亮。」

  烈冰嘻笑道:「你以为每个都生得像你们耸天一般粗鲁,像一只只野兽吗?」

  「野兽!」

  英滢跟随烈冰重复道,她正被风长明抚摸着她的胸部,所以语气有些羞嗔。

  风长明叹道:「老实说,我确实是来自长明的野兽……」

  他凝视烈冰的脸,那脸是无瑕的,美得令人窒息。由她的脸下去,是她洁白
的胸脯,雪一般的洁白。那胸脯比英滢的要大些,小小的半圆形,罩于她的胸膛,
不见半丝的下垂,这是存在于风长明的记忆的。此刻因为她的平躺,那两颗小圆
珠向周围铺伸,于是也变成了如同英滢一般的形态,只是这形状要比英滢的隆突,
小腹很平滑,肉致流光,她的身段比英滢要丰腴一些,充满肉色的诱惑。

  所不同的是,英滢是黑发,烈冰是金发。也因此,风长明特意地瞧了瞧两人
胯间的私毛,发觉烈冰的的毛绒儿竟然是纯白的,英滢仍然是黑泽秀明。两女的
私毛都不是很密,只是很整齐,整齐地排列在她们的阴阜之上,英滢生得黑秀秀
的淡淡的一丛,烈冰则是像雪花儿落在她的蜜穴之上,那桃般可爱的隆穴嫩白无
比,两片雪白的肉丘合闭在一起,看起来几乎是连接的,没有半丝分隔。英滢的
蜜穴相对地要脆薄些,在她黑淡的体毛之下,可以看到那唇裂,并且可以看到微
突的阴蒂,这小女孩,竟是有着天赋般的性感点的!

  风长明故意在她的阴蒂上摸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颤着嘴唇道:
「喔喔……」

  「英滢,你的小妹妹发骚了,果然是小骚包一个,哈哈!」

  风长明得意地笑着,同时伸手过去捏住烈冰饱满的穴,烈冰的身体也同时剧
颤,他道:「那晚没有好好地欣赏你的身体,今日趁着迟落的太阳的光,慢慢地
欣赏好了。」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的……」

  烈冰嗔怨地道,她想不到风长明在此时捉弄她。

  「那也是。我现在专心对付英滢,你待会,我要留你到最后,那样才够滋味。」

  风长明不顾了烈冰,抓起一把雪,就塞在英滢的双腿之间,英滢那温润的地
方,被雪一封,她立即感到一阵寒意侵袭她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她的一只手
就抓在烈冰的乳头上,烈冰惊咦出声,她又放开手,扭脸过来,满怀歉意地道:
「姐姐,我一时不小心的。」

  「喜欢就抓吧!」

  风长明把英滢的手拉到烈冰的乳头之上,烈冰恼恼地看了他一眼,英滢也傻
了,让那手儿停在烈冰的乳头上,风长明就笑道:「你们女王的小乳头是不是很
好玩?」

  英滢和烈冰的脸都红了,两女都沉默不语。

  风长明道:「英滢,你应该感谢我,小姐姐的乳头是我的私有品,我现在让
你抓着,是我对你的恩宠,你要如何报答我这主人的恩情?嗯让我想想,就以身
相许吧!」

  话罢,英滢就感到风长明瓣开了她的双腿,他的手就在她的敏感的阴部揉摸,
似乎是在替她洗那个地方,这让她感觉到羞意浓浓,可她不敢拒绝风长明,她心
中存在着怯怕,这是难以消除的,曾经斯耶芳也有着这种畏怯,可斯耶芳仍然成
为风长明甜蜜的小女奴。

  雪在她的双腿的温度之间,很轻易的就融化了,那雪水把她的全身都润湿。

  潮湿的黑泽体毛贴铺于她的隆肉之上,她是看不到的。她闭起了双眼,但却
浓了感觉和想象。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正悄悄地滑入她的小洞里,那粗长的手指带
着雪的冷意,进入到她的温热里面,让她真实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入侵。手指其
实进入很浅,只在她的浅沟部分滑磨,最后那手指在不停地拔弄她的阴阜之下的
小花蒂,一种无可抗拒的酥痒立即传遍她的全身,叫她被雪冻僵的娇体刹那间软
化,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连她自己也难以明白。

  「喔喔喔!」

  「不要……好痒……嘻嘻……」

  烈冰看着风长明如此挑逗英滢,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和风长明的那一晚,
事情来得太快,风长明根本没时间做这些事,她也没时间让风长明如此地挑逗她。
因此,在她的初次,她总觉得缺少什么。虽然古心的封印传承有着它独特的妙处,
可是,在她心里以及肉体上,那一次,确确实实是她的初次的。

  她把那一次的损失,代入了英滢的身上。仔细地看着风长明如何挑逗英滢,
以图从风长明的动作中,找到一些感觉,就好像此时在风长明身上不是英滢,而
是她烈冰。

  因了这种代入感,风长明在英滢身上的每个轻微的动作,她似乎都感受到,
她的情欲也与英滢一般,渐渐地提升……

  英滢切身体会,当然要比烈冰要浓烈许多。经过了风长明的手,她就惊奇于
风长明用嘴吻她的那里,他的嘴唇是温热的,和雪的湿冷又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
感觉,这两种感觉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造成一种反差,叫她说不出是什么的感受,
是难受还是舒服,心里想拒绝、实际上却无从拒绝。

  十八年来积蓄的情欲,将在此刻被开启和爆发,她真的不想有第二双眼睛在
旁边看着,只是因为这双眼睛的主人,她才能甘心情愿地献上她的童贞,她不能
够、也不敢叫这双眼睛的主人离开,且某种程度上,有了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存在,
她的小小心灵才不会那么害怕。

  在她身体上面的这具身体,庞大得超乎她的想象,她以前未出海之眼之前,
都把男人想得很渺小,因为古心的男人最高的也不过是一百五十多公分。自从到
达海之眼,她才发觉外面的男女有些是很高大的,而她一直听说的耸天古族,却
更是高大中的高大,和她们古心族的身高,形成一个强烈的反差,也难怪久远以
前,耸天瞧不起古心!

  强大的动物,践踏弱小的生物,是自然界的规律。

  她此刻也被风长明蹂躏,可是这种蹂躏竟是她所羞喜的,从而充分证实了女
人喜欢被男人蹂躏这个论题。

  风长明的舌头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情火,叫她的身心都开始发热,她身下的雪
融化的速度变快,本来觉着有些冷的她,此刻却感到热火烧身,那情欲如烈火般
燃烧起来,她的一双小腿紧夹着风长明的臀部,呻吟着,任由风长明的嘴在她的
私处挑逗,无疑的,她喜欢这种温柔的挑逗,可她心里略略地想到风长明胯间那
根巨物即将要刺入她的身体,她就无法抑止地害怕起来……

  因了害怕,她表现得很僵硬,可僵硬的姿态却迎来她的震颤,这种震颤是不
能控制的。

  「行、行了吗?我透不过气……我想、我想以后……」

  「原来你这么急色!」

  风长明知道英滢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话,叫她无路可退,而且即使有
路,他也不会给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继
续等候,这是对不起小美人的。」

  风长明爬了上来,在英滢闭着的眼睛上吻着,英滢的眼皮被吻,她就睁开了
双眼,看到一脸淫笑的风长明,她惊羞道:「你怎么爬上来了?」

  「难道你还想我继续用嘴服侍你?」

  「我、我不想……」

  「那就真枪实弹地来吧!」

  风长明说罢,英滢就感到他的下体朝她的双腿间压下来,同时感到一根坚硬
的特体压在她的阴阜,而且随着风长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压磨着她的阴阜及
她的小腹,她刹时明白风长明要走那最后一步,心中又惊又怕、又羞又喜的,不
自觉地呻吟,问了出来:「你要、要害我了?」

  风长明一愣,道:「我害你什么?」

  「你害我、害我……」

  英滢要说出个什么,可她总说不出来,她的眼睛看着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
视着她,她幽幽泄叹:「你要害就害吧,我让害我,害得我不能回头。」

  风长明见过许多女人,可就没见过英滢这般的,她要献身,却说成是他在害
她,他怎么就害了她了?哪怕害了她?他又是害了她什么啊?

  也许,耸天和古心之间,本来就有些语言不通的。他也懒得管了,臀部蠕动
起来,让男根在她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滑动,而她上面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润滑,
他的目的也就到达了。继而他回手执着男根,往她的双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触
到英滢的处女之地时,英滢突然大喊道:「不要……」

  烈冰也被英滢这一声娇喊吓醒,她紧紧地注视着风长明和英滢交接的地方,
发觉风长明根本就没有进入英滢,可英滢似乎叫得很痛苦,她就道:「英滢,他
都没进去,你叫什么?」

  英滢慌道:「没进去吗?我看见他动作,我以为他进来了。」

  风长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和她有过关系的女人,绝大部分是处女,几
乎都有她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有哪个女孩像她这般反应这么大的,她也算一
绝了,他道:「就快了,你训练一下叫痛的声音也好,否则到时我怕你叫不出来,
那样就没意思了。男人喜欢处女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处女的叫痛声能够极大地满
足他们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烈冰道:「那叫变态。」

  「不是变态,是一种正常。你难道不清楚很多肉食动物在猎食的时候,都喜
欢折磨对方?」

  风长明很认真地道,他盯着烈冰,有那么一瞬间,烈冰觉得他自己就是他所
说的「肉食动物」也即是,强悍的野兽!

  风长明的根抵触在英滢的阴部,而英滢听到「折磨」两字,更是从心里畏怯,
那双慌慌的眼睛盯着风长明,深怕风长明真的会折磨她!

  下体的压迫感,叫她更容易地产生某种错觉:风长明要强迫性地进入她的身
体,就好像用铁锥在山缝上凿开一个洞穴,他也要用他那根东西,在她的双腿裂
缝处凿开一个巨洞。

  她的这种幻觉是真确的。她感觉到风长明的那根圆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双腿
之间撞击,这种撞击虽然很温柔,可每次碰触,似乎都撞击到她的心灵,叫她的
心灵颤动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经害怕得全身发软,
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叫喊的力气也忽然消失,她屏息,只为了等待那一
刻的到来,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样,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风长明说,要猎食对方之前,往往会折磨对方……

  英滢忽然觉得风长明现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是那种往她的
心灵深处的压迫性的无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胆跳的。

  「你快些,我好怕……」

  在这种情况下,英滢说出极矛盾的语言,她害怕,却期待风长明能够快些,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结束她的害怕。她知道,当事情来临,所有的害怕都会消
失的,人们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事情未来临之前的一种幻想的恐惧气氛把她们的
所有思想都包围住了。

  「我也想快些,可你们古心的女人,那里都很小的。我要进去,得费尽九牛
二虎之力,我弄了这么久,还没进去一点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想叫我强行
突入吧?」

  风长明埋头苦干,英滢双腿之间那小裂缝此时微微张开,露出她的嫩红的珠
肉,可他仍然没办法好好地让他的龟头进入她的里面,他也有点急了,就臀部使
劲,尽力抵进入,那巨大的圆头压在小裂缝之上,把两片阴唇往她的身体里挤压,
英滢这次感到被压痛,她又闭起了眼睛,嘴里却很柔顺地道:「你只管进来吧,
我既然躺在这里,躺在你庞大的身躯之下,就已经不顾一切后果了。但是,你要、
要疼惜我……喔疼!」

  英滢感到下体一阵胀痛,却是风长明终于努力地让他的男根的圆头进入她的
肉穴浅部,把她的小裂缝撑胀开来,她就急道:「进来了?」

  风长明答道:「是的,进去了。」

  英滢听到风长明的话,又立即睁开双眼,朝风长明甜甜一笑,道:「其实也
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胀痛罢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还能够
轻易包容,看你以后还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么?」

  「是吗?」

  风长明笑得很坏,他的眼睛朝一旁惊讶的烈冰眨眨,对烈冰道:「她似乎不
知道,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哈哈,我现在就叫你古心女性知道耸天男性的强悍,
让你明白耸天之所以骄傲,是因为我们有着绝对的本钱。」

  狂妄的语言,随之而来的是征服的动作,当英滢刚听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
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说话的同时,他的臀部突然沉压下来,那抵在英滢蜜穴口
的肉枪,强势地刺穿她的处女膜,那种紧凑无比的磨擦以及闭合的阴道被撑开、
加上处女膜的撕裂,这三种痛同一瞬间侵袭她的身心,让她在一声歇斯底里的痛
呼中、瞬间昏睡过去。

  烈冰看得大惊,她本以为英滢的阴道至少比她的要宽大些的,承受力也比她
要大,可她没料到,英滢就这样昏迷了。也许英滢并不像她,她是有着王族传承
的女性,即使她的蜜道比英滢的还要狭小,可她的承受能力却比英滢要大许多的,
当初斯耶芳身为古心女性最高的女子,才勉强接下风长明的强棒,但英滢终究不
能在一时之间适应。她接了下来,可惜她因此而昏睡过去了。

  风长明急忙抽身出来,看着身下昏睡的英滢,双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双腿之
间,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处女流血,他终于放下心来,英滢虽
然痛得昏睡过去,但她小小的阴道并没有撕裂,这至少证明她是完全能够包围他
的,只是她承受不了剧痛而昏迷了。

  他站了起来,取来了衣物,替英滢擦拭了腿间的血迹,然后把她的衣服穿到
她的身上,再用自己的衣服铺于雪地之上,把昏睡的英滢抱到他的衣物,然后在
她的俏脸上轻轻地一吻,叹道:「好好睡一会,醒来就没事了。」

  烈冰走过,捡起她的衣物,风长明笑问道:「你也想休战?」

  烈冰脸儿一红,把衣服盖于英滢身上,道:「她昏迷了,盖多些衣物才不会
冷到。我把她带过来,就是怕你要和我做这些事,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你,
而她也喜欢你,所以才让她过来的,这是我的真正目的。可我怎么也没办法,她
还没帮我什么忙,就昏睡过去了,唉。早知我连奥莉也带过来,她是妇人,应该
不会昏睡过去的。让我把你那里的血洗干净吧!无论你曾经进入过哪个女人的身
体,我想,我用手中的雪,可以把一切都洗得很干净的。雪,是这世间最洁净的
东西。」

  「在这吻海里,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别的人了。我们就让她在这里睡吧,
她虽然昏迷,但她本来有着古心的元气,且我们古心族以前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
这点冷对她造不成影响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样。」

  烈冰站了起来,就这么赤裸地走到风长明身旁,牵住风长明的手,于是,两
个赤裸的男女就在洁白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长明,如果你做了海之眼的帝王,你要做什么?」

  当两人漫步雪源,烈冰问了这个问题,风长明本来不想回答,可烈冰看着他,
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诉求他的答复,他就道:「我没想过成为帝王后的事情,
我想的只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脚底下。至于在我强暴了海之眼之后,我要做什
么,我从来没想过。我并非一个善心家,不负责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务,我要的,
只是他们在看我的时候,都得仰起他们的脸,都得跪在地上听我狂笑。然后,在
别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当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后,我醒来,我依
然能够颠覆任何世界……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说来说去,也只是想满足你本性的狂妄和你的睡眠,唉,这样也好,你的
性格里没有统治者的本份。」

  烈冰虽与风长明相处不久,却像是已经与风长明相处千年似的,对风长明的
个性甚是了解。

  风长明依旧凝视她,忽然弯腰下去,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很轻松地把她小小
的身体抱举起来,直举高过于他的头,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让她高高地
坐于他的左肩之上,这般情形,就像一个高大的父亲肩托着小女儿,他的左手伸
举上来扶着她的左臀,道:「让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样,你就可以看得更远
些。而我,我从来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
是什么世界呢?几千、几万年以来,海之眼的人们都在这小小的岛陆上挣扎,他
们不曾了解海之外的世界,也从来不去想那个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过无限
的海洋,到达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
大许多、精彩许多的。」

  「海之眼,无论多喧哗,也只是沉睡在浩瀚海洋中一颗小石头。而我,是沉
睡在这颗小石头里的一粒尘埃,可是,一旦我醒来,我想脱离这颗小石头,逐波
驱浪,飘洋过海,到达另一个世界。」

  风长明望着远方,——远方是雪,白茫茫的,没有边界。

  烈冰也望着远方,她坐在风长明的肩上,她望得比风长明还远,只是她望到
的,仍然是雪,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乱;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静。

  「我想不到那么远。我只想在你的旁边让你牵着我的小手,只想在你怀里让
你搂着我的小身体,只想,像现在这样,坐于你的肩,然后你指给我看远方,你
看哪里,我的眼睛也跟着望向哪里。你到了哪里,我也跟着你去。」

  烈冰的右手轻抱住风长明的头,嫩嫩的小手儿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庞。

  风长明抬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儿,笑道:「我能够去哪里呢?也许最后,还
是只能是睡觉。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根本不懂得梦的。我懂得
睡觉,却不了解梦。哪里都不能去的时候,想去到梦的国度,也不可能。」

  烈冰听出风长明的无奈,她清楚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如果像他那般睡眠的人,
还能够有梦的话,则那梦,不知有多长,又或者一次的眠睡要做多少个梦才会醒
转。不正常的人,连正常的梦都没有了,这不能不算是一个悲哀。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个梦儿……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能够像正常人一般的睡眠,要睡的时候睡,该醒来的
时候,也会自动地醒来,而且像你们一般,有做梦的权利。」

  风长明仰脸转左,朝烈冰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是烈冰看到过的在他脸上
呈现的别样的笑,和耸天那狂妄的笑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她的心也就生出怜悯,
也许,古心有着古心的悲情,耸天也有着耸天的无奈吧。

  无论多狂妄的人,总有着令他无奈的事情的。再强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其实没有梦,也并非一件坏事。至少,你不必做太多的无谓的梦。毕竟梦
总是不现实的,哪怕再美的梦,也只是一个泡沫罢了。不要也罢。」

  烈冰安慰风长明,同时也是自我安慰,想她自己曾经就有着许多美梦,但传
承的古心,这些梦的结果都带上了悲情的色彩。

  烈冰总在想,雪是带给人幻梦色彩的,因此,雪总让人喜欢,可雪本身并没
有梦。

  「如果没有了梦,人生总是缺陷。生活,是梦和现实的聚集,少了梦,这生
活就残缺了。」

  烈冰幽幽一叹,俯首下来吻着风长明的略长了的发,道:「那就让我成为你
生活里的梦儿吧!」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梦儿。其实,你们,都是我最甜美
的梦儿。」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是哩!」

  烈冰的语言有些酸酸的。

  「你吃味啦?」

  「不曾有过那想法!只是,你既然那么多女人,让我是你女人中比较特别的,
只让我是你的梦,不好么?」

  烈冰固执地道,风长明也想不到小小的烈冰竟然在这事上坚持,他就道:
「你不是我的梦儿!但你是我的精灵儿,是我最甜美的精灵,也是我可娇美可爱
的小天使!却不是梦儿,因为你是一个真实。」

  「精灵儿?」

  烈冰惊讶地道,从她的语气中,风长明听出她的惊喜,他就道:「是的,精
灵儿。你瞧你小得像一个雪精灵,坐于我的肩膀上,根本不具有任何重量的。你
要的特别,你已经得到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这般地坐在我的肩膀上的。
只有你,当我站着的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把你放到我的肩膀,这是我为你预留的
最独特的地方。我为许多女人留了一个宽阔的胸膛,而我的宽厚的肩膀,只为你
一个存在。喜欢吧?」

  烈冰甜涩地道:「喜欢。」

  风长明忽然道:「如果你能够再缩小些,大概一米一二左右,那坐在我的肩
膀上,就更完美了,呵呵。」

  「傻瓜弟弟,哪有这样的?我可不想再矮小了,我想再高大些哩。」

  烈冰羞嗔道。

  「怎么看,你也比我小,却因为我迟出生一些,就被你唤作弟弟,让我心里
老不是滋味。小姐姐,你说,你还会流血,是不是真的?」

  风长明想起这件奇怪的事,他越是想知道真假。

  烈冰羞羞的,低声道:「应该假不了。」

  风长明惊道:「你也不知道?」

  「人家只是解开封印时,凭籍先人记忆的解开,才略略知道一点点。不试过,
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那倒要试试看了。」

  风长明不怀好意地道,烈冰恼恼地凝视他,嗔道:「你的坏心眼,还不是叫
人家再痛一次?我们古心的女孩那里本来就小,被你入侵,即使是生育过的古心
女性也会痛的,何况你还要人家是处女?像英滢一般,痛得昏睡过去,你似乎更
开心吧?」

  「别,你们都昏迷了,我找谁来发泄?英滢那小妮子,我到现在还恨她,挑
起我的欲火,却不顾一切地昏睡了,什么意思!」

  风长明很斯文地骂出口,一口怨气终于出来,他想,待英滢醒来后,一定要
狠狠地取回他本该得到的一切。

  「英滢没有我的功力,耐痛能力自然也比我低。不昏迷才怪,你不知道那是
真的很痛的。我想,当初斯耶芳能够承受你的入侵,或者因为她是我的古心族最
高的女孩,她接近一般女孩的身高的。我才一百四十公分,英滢也只比我高一点,
且她比我瘦条,哪能抵得住你那根可怕的东西?本来就粗巨无比,偏偏还生着七
粒突起,你不是怪物,还有谁是怪物?」

  「可正是我这样的怪物叫你们女人爱得无法自拔!」

  风长明自大地道,其实他的狂妄自大,也是人性中的变异,只是他自己不觉
得奇怪,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觉得他正常之极。但烈冰,根性里总是害怕他
的狂妄,当这种害怕里参杂入她的爱,就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服从,某种程度上讲,
她愿意变成风长明的小小女奴,任由风长明驱使。

  和烈冰的一阵言谈,挑起了风长明的性欲,他本来已经软垂的物事渐渐勃起,
烈冰看到风长明男根的变化,她心中暗惊,虽然风长明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
可那是为了解开封印,再怎么痛的瞬间她也忍了下来,那痛,对她来说,是刻骨
铭心的。女人的一生,本来只有一次铭心刻骨的裂痛,可她却必须经历两次,想
到那剧痛,她的小心灵就开始颤抖……

  「真的要试?」

  她怯怯地问。

  风长明失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之间,一次就足够了吧?我们若果能
够像神一般,得到永生,则我们有着无数次。」

  他把烈冰从他的肩膀搂抱下来,把烈冰横抱在怀里,俯首就吻在她的娇小白
嫩的圆满乳头,烈冰轻轻的一声呻吟,道:「那我不是要痛个永恒?斯耶芳她现
在还痛吗?」

  「以后你亲自问她好了,我怎么知道她痛不痛?我只知道她每次都被我弄得
欲仙欲死、叫床连天,可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快乐,她总是叫得很惨,
可她不到瘫痪不让我停止。」

  风长明含住烈冰那鲜红的小奶头,轻轻地一阵咬扯,烈冰感到阵阵酥麻,娇
喘若急。

  「别太用力,会疼的……」

  烈冰小声呻吟,风长明抱着她,一边吻舔她小小的身体,一边仍然继续走路,
那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柔和的声响,而他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胸脯也令她发出很
柔和的呻吟,在她的呻吟中,还杂着银玲般的忍禁不住的笑。

  「好痒,嘻嘻……」

  她笑得仰翻了脸,她的仰脸,又导致她的长长的金发垂吊下来,像一帘流金
的瀑布流入洁白的雪原。

  风长明听她笑得如此剧烈,便转而吻她的小嘴,她一时忘了笑——要笑,她
也笑不出来,她的嘴被风长明厚厚的唇封住了。

  两人缠吻了一阵,风长明抬起头,道:「曾经我错杀了你的雪熊,你说要我
代替你的雪熊和你玩,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所以你才是我的雪熊弟弟。」

  烈冰湿润的嘴唇,泛一种红白的可爱,这是因为冷热的关系,使得她的唇儿
杂两种颜罗色:白,那是因为雪;红,那是因为吻。

  一切,都因了吻海的雪。

  要在冰天雪地里,维持一种热情,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吻海,是海之眼最寒
冷的地方。然而对于风长明和烈冰来说,吻海是温暖的。一个是雪的女儿,一个
是冰与火的化身。任何时候,他们都能够裸行在吻海的雪原——只要雪原里,没
有别的眼睛。

  斜阳将落,红白相映,夜幕静拉。

  风长明转首看向她的双腿之间,不知是何时的雪花有几朵漂落在她的雪白的
绒毛,若非很仔细地看,却是看不出来。他把脸移到她的胯间,近看那一撮白毛
儿生长处,却见在她的白嫩的夹缝口,多了一层薄薄的冰影,那是因为她的爱液
由她的体内流溢出来,碰触到吻海的冷空气,而形成的冰影。

  「冰,封了你的穴……」

  烈冰吃惊,要起来观看,却不能看见,她疑道:「真的吗?可是我没感觉耶!」

  风长明道:「如果我们是一般人,或许早就被冻死在这里了。」

  烈冰想起英滢,她道:「那我们回去吧,我怕英滢会出事。虽然她不是一般
的女性,可她的功力甚浅,我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我怕她一睡不醒,被雪沉埋
了。」

  「也好。」

  风长明转过身,朝原来的方向回返,「我们一边回去,一边进行我们的欢爱。」

  烈冰没有言语,风长明突然放开右手,只有左手托在她的腰间,她的身体失
去平衡,头和脚都垂吊下来,把腰弯到她的极限,风长明的左手却开始在她那被
冰影封住的穴缝里抚摸,随着他手指的温度,那薄冰很快地融化,变成一流晶莹
的水、和她体内的爱液一同流了出来……

  她道:「这样子,我好累,我觉得我的腰要断了。」

  「那就换个姿势。」

  风长明即说即做,他把烈冰倒转过来,双手抱住烈冰的小小的腰,她的腰抱
压在他黑茸茸的胸膛,让她的头朝下,双脚朝上,烈冰的双手急忙抱抓住他的腰
臀——她本来想抱住他的双腿的,可她太矮了,她的身子也没就没有那么长,被
风长明倒抱起来的时候,她双手的位置刚好在风长明的腰部,因此,她的一双小
手儿只得抱他的腰。如此一抱,也不妨碍风长明的双腿继续在雪地里行走。

  风长明不担心烈冰因为脑充血而昏死。烈冰毕竟不是普通人。她的双腿微张,
弯曲于他的双肩前,风长明的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近看她双腿间的神秘私处。
老实说,她与巴洛蕊有些相像。虽然她们两女在身高上,是一个极大的反差:巴
洛蕊是风长明见过的最高的女性,烈冰却是风长明遇到的最矮的女性。

  可她们的私处,都是雪白的,完美的。

  雪白的、如刚出笼的馒头,差别就在于,巴洛蕊是无毛的,烈冰的阴阜生长
着一小丛洁白的绒毛团儿,像是吻海的雪花,此时悄悄地铺于她饱满的阴阜之上,
柔软而潮润。

  风长明看着这丛毛,煞是可爱,便咬扯着她的毛儿,她感到痒的同时,还有
微微的扯痛,于是她也作恶地咬住风长明的胯间黑毛,小力地一拉扯,风长明就
有些痛。他道:「小姐姐,你别太狠,小心我拔了你的毛。」

  烈冰恼道:「谁让你咬我毛?你把我倒吊着,我的嘴巴刚才到你的胯部,你
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咬的,能怪我吗?」

  原来烈冰的身高问题,使得她被倒吊的时候,刚好那脸在风长明的胯间,因
风长明的阳物巨挺,顶向她的面前,所以她都得把脸往后仰,这让她很不舒服,
不料风长明咬扯她的毛儿,她也就要报复他,这报复当然变得容易之极。

  报复的本身,天真而可爱。

  风长明愣了一阵,停止脚步,忽地又走起来,道:「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
你就会在下面用你的嘴巴对我做什么?」

  「就是。你咬我,我也咬你。」

  风长明忽然埋首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唇压着她的小蜜穴吻舔起来,烈冰受到
风长明的突袭,她的娇体在颤抖中发软,若非风长明抱得她很紧,她早就一头掉
到雪地上了。

  「喔喔喔!」

  她开始轻轻地呻吟,风长明听得她的呻吟,他停止了吻舔,说道:「你说过,
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对我做什么。我如今吻舔你的蜜桃儿,为何不见你吻舔我的
肉条儿?」

  「人家没力气!」

  烈冰抵赖起来,风长明头大如斗,他想不到,烈冰这小妮子懂得耍赖!

  「你没力气?好吧,我就让你全身充满力气!」

  风长明气恼地道,对于这个不讲信用的妮子,他非叫她发浪不可。立定决心,
风长明埋首继续在她的私处舔吻,如果说女人的私处,有时候看起来很恶心、闻
起来也有着某些异味的话,烈冰却是绝对不会的。她有着冰雪一般洁净美丽的蜜
桃,同样有着小女孩一般香甜的味道。

  风长明的舌头拼死抵在烈冰的蜜缝,挑逗着她原始的欲望……

  在雪地里行走,是不需要眼睛的。风长明也不怕撞到雪树,他埋首努力地在
烈冰的双腿之间的蜜穴处吻舔着,烈冰的身体早已经发软,但她的双手忽然有了
力气,那力气只够她用她一双手小手握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小嘴伸过去,要含住
风长明的男根,那根巨大的物体,是她的小嘴所不能包容的,她只得放弃,改以
吻舔的方式,在男根的头茎部不停地吻咬,这种吻咬,叫风长明的充血的阳物舒
爽之极,快感由男根传到他的脑中枢,情欲大增之时,他在烈冰的胯间更是努力
非常,这种努力,加上挂着烈冰而走,即使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的情欲之汗水
还是渗流出来,那种淫香,在这辽阔的天地里,很快就飘散,不能很大地发挥其
作用,然而在局部上,却得到了应有的效果——烈冰吻舔着他的男根,直接地领
略到他的这种奇特的淫香,她的情欲随之越发浓了。

  带着些许奶香的蜜液流溢出来,沾满了她的腿间及风长明的嘴和脸,风长明
夹抱着她的腰的双手由她的腰臀后伸转过来,那手指扳开她的饱满的洁白的肉丘,
就看到里面红嫩的肉壁,那小小的迷人的水洞,似乎看到一层半透明的隔膜,他
惊讶之极,伸出中指,刺了进去,烈冰在底下轻喊了一声痛,他就惊道:「哇,
小烈冰,你这里真的又生长出一片处女膜,你到底是不是人来的?」

  烈冰双后握捧着他的坚硬的男根,羞喜地道:「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
这里生长有七粒彩色肉珠,你是耸天的怪物!我当然就是古心的怪物,你能生长
出肉珠,我就能再次生长出处女膜,有什么出奇的?」

  风长明突发奇想地道:「你说,如果我这次把你的处女膜破了,你以后还会
不会再生长出来?」

  「不会了,你这么喜欢处女膜?我可不喜欢,有它在,我不是每次都得痛得
死去活来吗?你如果喜欢处女,你随便找别的女人,一天给你找一个好了,我不
要天天那般的痛,痛死人了。」

  烈冰嗔怨地说,她是经过一次剧痛的,虽然那个晚上太多的事情,让她把那
种痛苦暂时忘却,可是事后想起来,她就冷汗直流。

  风长明笑道:「小烈冰是否吃醋了?我只想天天破你的处……」

  「啊!」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烈冰惊叫起来,原来风长明突然放开她,她的身体瞬间
堕落,她被惊得叫呼,可是就在她的脸蛋即将触地的前一刻,她的身体双被风长
明固定——风长明双手抓着她的小腿,她的脸刚才到达风长明的脚踝处,她趁势
抱紧了风长明的双膝,风长明就道:「你抱着我的双膝,我走不了路。」

  「如果我不抱着你的双膝,我就会掉到地上了。你让我起来,我不要这个姿
势,很叫人累的。」

  烈冰要翻身,风长明不给她翻身的机会,他道:「那倒好,我不走了。你抱
紧一点,还有,把你的双腿夹紧我的腰,我待会不负责抱紧你的,你别掉到地上。」

  「我希望我能够掉到地上……」

  烈冰低声地说,她现在被风长明倒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如果是常人,早就
血冲脑而昏死,她其实也很不好受,可是风长明喜欢这般倒提着她,她也只能顺
从他,她的心灵虽然改不了要反抗风长明,可她在行动上,却服从风长明。

  接着,她又觉得她的身体下滑了一些,她的双手抓住风长明的小腿、她的双
脚夹紧风长明的大腿,这样她也能够坚持不掉下来,真是不得不佩服她!

  因她的双腿夹是风长明的大腿,她的蜜穴就展露在风长明的长枪之下,风长
明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的腰略提上来,让她的蜜穴与他的男根相触,然后进行
一阵平衡的磨擦,待他的男根沾了她的蜜液,他的右手从她的腰拿开,回来执着
自己的巨物,把那朝天挺立的巨物压沉下去,圆头对正她的潮湿而蜜红的小缝隙,
强硬地挤压进去,烈冰感到压痛,微微地呻吟,道:「长明,不要太急,真的
……很痛的。」

  「嗯,我温柔些。」

  风长明的阳物退了回来,继续在她的阴部表面磨擦着,他那阴茎压着烈冰水
泛泛的蜜沟来回推磨,烈冰的情欲本来就高涨,此时更是觉得身心空虚、酥痒,
需要从外界获取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刺激,但那刻骨铭心的痛,她一时也忘了,
对于风长明的进去,多少怀有恐惧心理,她也就不敢要求风长明太快地进去。

  风长明在她的阴部磨推一阵,便把圆头又一次对准她的蜜穴口,虽然那蜜穴
只微微地张开一道小缝,但幸运的是,因为情欲的推动,烈冰的体液超多,把她
的蜜穴里里外外都润滑了,风长明的圆头压着她的小缝口往她的身里里面挤进去,
渐渐地,那生长着七粒彩珠的黑红的巨头终于陷入烈冰的肉缝里,烈冰轻呼一声
痛,只感到她的下体被阳物撑得快要裂开,可这种胀痛的感觉,竟然令她感到一
种满足!

  烈冰是风长明遇到的,阴道最小的女性,因此,当他的茎头进入她的蜜道浅
部,被她肥厚的外阴唇紧紧地包夹住的时候,他只感到龟头传来阵阵的紧砸快感
和酥爽,哪怕是她的蜜穴里里外外都充满她的爱液,她的肉缝仍然是紧得不能再
紧的。

  当烈冰渐渐地适应,他又往里推进了一些,感觉到遇到了阻碍,那正是她新
生长出来的处女膜,烈冰似乎也敏感地清楚这点,她的双手使劲地抱着风长明一
双小腿,等待一会,不见风长明推进来,她就小声地道:「你别吓人,你到底什
么时候进来?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风长明感到烈冰的恐惧越来越强,不知为何,他每与古心族的女性欢爱,都
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们心里的恐惧的,他就道:「我在用我的家伙感受你的身心,
你的身体在颤抖,就连你的阴道壁也在颤动,你的心灵更是因为恐惧而抽搐,我
喜欢让你夹着的感觉,因为你的紧张,使得你的阴道也紧凑无比,你是我遇到的,
阴道最紧的女人,像用你嘴紧紧地咬住我一般,让我有一点轻微的痛觉,这痛觉,
让我很兴奋,哈哈!」

  「你、你快些!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别笑……」

  烈冰的恐惧中,多出了一些反抗,风长明突然喝道:「小姐姐,让雪见证我
们的相遇,我将再次进入你的纯洁……」

  「也让雪见证我对你的爱,叫再次结合的血滴落雪的纯白里,我爱你如雪般
的恒永,也愿你……宠我永久,我甘心做你永世的小小精灵儿,用我脆弱的心灵
和娇小的身体,包容强大的你。让耸天和古心最后的血,撕破遥远的传说,如同
你撕破我的处女膜……」

  「啊……」

  「痛呜……」

  就在烈冰咬唇说话之时,风长明手执着男根,突然挤推入她那绝世狭窄的蜜
穴,撞毁她的重生的处女膜,撕分她的闭合的蜜道,抵进她的蜜道深穹,撞击着
她的花心,叫她在瞬间痛呼出来……

  风长明把男根插入她的蜜穴,继而双手抓住她的小腰,不停地把她的臀部提
下来又放落下去,如此,随着她的身体的上下移开,她的蜜道就不停地在男根上
套擦,每一次进入,那阳物都抵触到她的蜜道最深处,她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快
乐,但因真实的处女裂痛,她的痛苦明显地多于她的欢乐。

  本来,风长明的淫香,能够令女性忘记所有的痛苦,可是这辽阔的天地里,
淫香起不了多少作用,烈冰就只得再重新忍受一次撕开裂地的痛!

  如果是英滢,怕又再次昏死过去。

  烈冰的蜜穴虽比英滢的还要狭窄,但她的忍痛能力及她的韧性却比英滢好上
许多倍,因此,她也就勉强把风长明的攻击挺了下来。况且她的蜜道虽比英滢的
还要略小,可无疑的,风长明知道她的蜜道要比英滢的细长些,至少,像她这般
矮小的古心族女性,能够容得下他三分之二以上的,只有烈冰一个,如果他强行
要推进去,或者她能够完全把他超长的男根全部吞掉。

  乔武说得没错,古心的女性,都叫男性疯狂,因为她们那比别族女性要娇嫩
细小的蜜穴,总能把男从的那根肉棒紧紧地咬砸住,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古心女性,
相对于是别族的男性来说,仍然有着紧凑无比的小蜜道……

  烈冰那小小的身子挂在风长明的身前,她的一双小手发抖地抱抓着风长明的
下盘,处女的鲜血她她的蜜道里流出来,然后流过她的阴阜,夹着她的爱液,一
直渗流到她的洁白的乳头之上,风长明如血棒般的阳物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她开始哭泣、叫喊,可风长明仍然没有停止,继续提拉着她的身子好一会,烈冰
的双腿有些抽摔,而且她的呼喊里的哀求越来越强,他知道他已经不大能适应这
个姿势了,于是他把男根抽出来,放开烈冰的身子,烈冰便软软地倒在雪地之上,
风长明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也立即跪到雪地里,扛起她一双匀称的美致的玉
腿,坚硬的巨物再次沉压进她的血穴里去,狂插了一阵,他就抱着烈冰站起,那
根肉棒仍然深插在烈冰的肉道,烈冰的双手及时地环住他的脖子,向他献上她的
热吻,风长明一边与她接吻,一边耸天下体,继续朝英滢所在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

  「不要走太急,痛……呜呜!」

  当两人双唇分离时,烈冰哽咽地哀求,可风长明其实已经走得很慢了的,他
道:「小姐姐,我几乎都没在走路,你怎么可以冤枉我走得快?」

  烈冰泪眼泛泛地盯着风长明,哭道:「可我就是痛,你那根东西好粗大…
…你即使不动,我也会痛得想死掉,我好后悔没叫奥莉过来,她虽然没生过孩子,
可她也有好多年的经验,起码在我痛的时候,可以代替我。英滢那小妮子,什么
都没帮得上,呜呜!」

  风长明笑道:「过两天她就能帮得上忙了。」

  「过两天?」

  「嗯,我打算在雪城再街几天,每天都部你ML……」

  「真……真的?」

  「我像骗人吗?」

  烈冰怯怯地道:「以后,不会这么痛了吗?」

  「如果你没再生出处女膜,我想,你不会真的痛了,有斯耶芳作证!」

  「还是不行,我得立即叫火影去载奥莉过来。我和英滢都怕你,我以前没想
过你是耸天的怪物……喔!啊,慢点,轻些,痛哩。不如你让我休息吧?待我这
次好了,我再和你做……」

  风长明狠狠地顶了一下,烈冰一阵急呼,风长明就道:「你以前就爱骗我,
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装痛的?你那里虽是最小的,可是,却奇特之极,弹性和伸
展性都是一流的,比英滢好多了,会怕我?谁相信?」

  话罢,他忽然小跑起来,因他的小跑,他的男根就插得烈冰又深又急,烈冰
痛哭道:「呜啊啊!风长明,我没骗你,真的好痛,你不要跑啦,我知道你腿长
……」

  「不跑不行!来不及了,夕阳落山了。如果再不找到英滢,晚上没光的,她
可能就会长眠于雪地里,你不想失去你现在唯一的帮手吧?」

  「啊呜呜……风长明,我好恨你,你不要跑!」

  「痛啊!呜呜,你跑得这么急,还插着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我的小穴
儿都被你插烂了!啊啊啊,呜呜呜,好痛……」

              【第十八集完】[/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5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attach]1474714[/attach]

               本集简介

  以烈古旗的势力交替为开始,巴罗金与反巴罗金两大势力正式开战,海之眼
陷入了全面溷战的局面。然而在这紧张的时刻,风长明却潜入帝宫中,以身体实
践他的誓言,强暴整个海之眼,包括巴罗金的三个女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意外地见到他不想见到的女人——风朝、风幻、风夜真。
在芜族所受到的耻辱尚未平复,已近馀烬的怒火又生。她们想跟他好好谈一谈?
那好!他就在房里,好好的看她们要怎么跟他「谈」![/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一章 帝宫野史

  风云的变幻,或许也不及海之眼的变化。谁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
之间易主,曾由「女王」领导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间,「女王」变
换了「小老头」史球竟破天荒地成为烈古旗新一代领袖!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
霸主的想象,就连海山。柳燕。北狼也几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别人承认与否。他们三人只是奇怪,为何高层的
那些矮家伙突然少了一大片,就连「女王和乔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正在
他们奇怪之时,史球却开始推军向北,这明显要踏入冰旗的势力范围,也即是说,
史球根本不顾炽族的威胁。他们对此感到震怒,因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
们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将都会成为炽族铁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炽族竟然不趁机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绕道推军
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则是西境,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头脑,可是炽族既然不挑
起和布族的战争,他们也愿意放炽族前去救援西境,这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

  从巴洛二十年十二月三日伊始,巴洛三姐妹正式开始对西境展开进攻,但她
们以七万多的兵力竟然无法攻城得胜,西境的实力似乎并非预想中的那般弱。且
叫她们惊讶的是,在战斗当中,她们看见了本该属于冰旗的拉沙之霸「那席里」
这个发现,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军十里,静观其变。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夺西境之时,冰旗弃西境。甚至不顾烈古的入侵。从
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铬,血灵认为冰旗要灭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于苛铬
边界,准备以死之姿态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灵往北的三霸主,也正在此时,对最北部的秦岭施加了绝对的压力,三霸
之军不顾后方,全力推军往北,与秦岭交战,把秦岭逼到绝境上。巴洛三姐妹此
时无力救援秦岭,秦岭只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乌诺。潭淇和
裂铙施压,令他们出兵救援秦岭。乌诺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当其中,
因此惧巴洛金,只得出兵与秦岭夹击钛族三霸。潭淇和裂铙却仍然保持中立,就
在他们观望着乌诺的出兵之时,芜族突然出兵截住乌诺的去势,与乌诺交战于芜
族最南端,他们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兵相助秦岭……

  面对此时形势,帝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军,由参赞和
漠仇率领:西征之师,则是巴洛金亲自驾帅,田纪为副将,他巴洛金要与泸泾一
并了结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终于再一次,全线开火!

  王朝变更的巨轮又一次运转……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宫后院。

  伊芝。悦云。姒娜及芭娅坐于圆亭里赏花,这腊月的,实在没有几朵花可赏,
可也正因为没有了多少花,能见到的花儿就越显珍贵。然而不论如何,花总是凋
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宁,当她看着坐于这凋零的后宫花园,她想到已
经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
某些东西,也许就象征着巴洛金……

  「不知为何,自从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觉得不安。」

  与巴洛影有几分相像的悦云说,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脸
色微沉,亦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不让我们跟随,说什么他巴洛金出征,
不需要我们女人的相助。他的这种个性,越来越明显。当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
我们在他身边的?现在他当了王,却不让我们相帮,我真怕他会出事。」

  伊芝叹道:「多年的骄傲,已经淹没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还愿意要我
们的协助,那么,现在身为海之眼的王的他,却已经觉得需要女人的协助是一件
耻辱的事情。还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个女儿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
他不听三个女儿的话……」

  悦云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风妖那爱睡的儿子。已经很多年没见过
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时候,似乎是被一干孩子欺负的对象。那时的他,只管睡
觉,别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长大之后,却成为海之眼强大的霸
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这是谁也无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
为帝都最大的威胁,却和我的影儿……唉。」

  芭娅听到悦云提起风长明,她的心就扑通地跳过不停,她记起风长明的话:
我攻陷帝都时,你芭娅就是我的战利品。

  「确实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着泸澌。泸泾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
他会否也是来自那个地方?」

  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悦云同时一惊,悦云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悦云又怀疑道:「可是,他是风妖的儿子啊?」

  姒娜道:「正因为他是风妖的儿子,我才会想到渤洄。你忘了当年风妖就是
从渤洄回来之后,才有风长明的?还有,那个叫什么阿强的女人,和巴洛说的语
言是一样的,她还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强的女人几乎有巴洛
那般的身高……」

  「渤洄?」

  伊芝喃喃自语,她转眼看向芭娅,芭娅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
洄,是……是泸澌说的。」

  其余两女才醒悟还有芭娅在场,她们以为芭娅不清楚这些事情,但现在芭娅
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也就不在意了。

  悦云继续道:「也就是说,风长明并非风妖的私生子,而是从渤回捡回来的?
然而,渤洄没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无法令女人怀孕,风
妖又如何捡得到婴儿?」

  四女沉思,可任凭她们如何聪明,她们也想不出这问题。只是芭娅却想到了
另一个问题,她曾经虽然知道泸澌。泸泾和巴洛金也来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实不
知道从渤洄出来的男人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因为泸澌让芭丝怀孕了,巴洛金也
有四个儿女。她现在听得伊芝的说话,心中暗记,却开始想起芭丝帝后,她记得,
她任何时候都在芭丝帝后身边的,芭丝帝后不可能出外偷汉,但芭丝却怀孕了,
这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多年以来她几乎忘掉了。她继而想起在临海时遇见的风长
明,实话说,风长明确实不像风妖,他更多的是像泸澌,只是他和泸澌没有半点
关系的。

  如果。如果风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这不可能,芭丝帝后怎么可能把
她的孩子给风妖呢?

  芭娅的小脑袋转得很快,可转来转去,也是转不出一个结果。但她却记住了
一些东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就他所知,风长明那么多女人,
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怀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风长明都有xa关系,却也没
有怀孕……多少证明悦云所说的是真的。

  但是,为何巴洛金有四个女儿,泸澌也能够令芭丝怀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记得一件事情,就是当初风长明小的时候,他每次醒来睁
开双眼,都会射出七彩的光芒,当初蕊儿刚出生的时候,蕊儿一直哭个不停,直
到风妖抱着风长明过来,他的眼睛里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时,蕊儿突然不哭了。」

  姒娜惊道:「也即是说,风长明确实跟耸天有关系?因为蕊儿确实是耸天的
那个叫」阿强「的女人所生,而她与风长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联,定有着不同寻常
的关系。」

  伊芝幽幽一叹,道:「一直不参与各族战事的芜族,突然出兵相助钛族三霸,
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风妖不会无缘无故出兵的,既然风妖出兵,则证明了
风妖与钛族三霸达成了联盟协议,从另一方面又证明风长明必定会有大举动。现
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个势力主线。秦岭居最北,被三霸主连手逼战,根本
无法顾及西南战场。乌诺受令出兵,却又被芜族截回来,经芜族的截拦,我估计
乌诺霸军会从海之眼消失,风妖虽然平时爱开玩笑,可到了战场上,他亦是冷酷
无情的,当初巴洛征战多年,最大的功劳应该是风妖,可惜巴洛因芭丝而冷落了
他。」

  「漠九与赞参推军北上,如果没遇到任何阻挠,当与风妖战个旗鼓相当。然
而,一旦北陆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灵与钛族三霸连手的话,则加上风妖芜族
大军,漠九必败无疑。即使巴洛能够取得西境战场的胜利,北陆的优势也已经失
去,再回头攻打北陆之时,就变得难上加难。何况他还要面对西陆复杂的形势。
就现在而言,西陆比较紧张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经移军入西,可冰旗却
不顾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灵的领地上驻扎,这就叫人觉得非常
奇怪。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但这样的安排,必定有着内幕。我正是为这个而
担忧。按我原先估计,渺儿她们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为何,
西境与冰旗一战之后,实力更强。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怀疑,风长明和泸泾达
成了某种协议,风长明在西沙山脉的败军,只是他们造就的一种假象,他特意把
那席里有几万大军驻守西境,从而帮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悦云听得大惊,悦云道:「芝姐,为何你不把这些告诉巴洛?」

  伊芝无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风妖出兵截杀乌诺,才把这些头绪理出来的。
因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风长明也介入了北陆的战事。但风妖救钛族三霸主,则
证明风长明和三霸主之间达成了协议。就现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于帝都,
也扭转不了情形。且血灵一直受制于风长明,潭淇曾与蕊儿交战,现在裂铙和潭
淇保持中立。这样的形势,只要战况对哪方不利,形势就朝哪边倒。他们是在观
望,只要我们若有胜望,他们就会相助于我们,如果我们呈败势,他们两个必定
与芜族。钛族三霸联手打击帝都的势力,从而进行颠覆之战。要知道,曾经的北
陆七霸,就帮助我们夫君颠覆了泸泽王朝,他们若果再次颠覆王朝,也并非不可
能的。」

  姒娜惊道:「按大姐所说,我们确实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没有我们在身边,
他就会乱来。他惯用身体多过于使用脑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这么多,他在
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只是一往无前的勇悍。但仅凭勇悍,是不足够的。」

  悦云亦点头,伊芝只是风情万种地撩撩她的黑发,幽雅地道:「还没有那么
急,看看情势,过两天我们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倒
下来的。再大的阴谋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连成一心,都
朝帝都而来。因此,说不得,要让海之眼各个势力之间保持一种平衡对抗。」

  姒娜道:「你是离间他们的联盟?」

  「是的。」

  「可怎么离间他们?」

  「暂时还没有具体方案,因为我还不清楚各霸主之间是否真的达成联盟,还
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巧合?要弄清楚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悦云,你传信给漠九,
让漠九把所有的细节诉说清楚,他安插在风长明身边的琳达和伊莹应该知道一些
真实情况的。只要从她们口中得知风长明的动向,则我便有相应的主意。我要叫
风长明从海之眼消失!」

  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云。

  「可是,影儿……」

  悦云听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儿跟风长明的关系,她就替她的女儿担心
起来,伊芝叹道:「悦云,这是没办法的,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让影儿伤心,
或者我的渺儿比影儿更伤心,虽然渺儿并没有和风长明发生真实关系,可她一直
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悦云、姒娜并不知道除了巴罗影、巴罗渺、巴罗蕊都与风长明有着切
实的肉体关系,芭娅是知道巴罗渺和风长明的关系的,可她也还是不知道巴罗蕊
跟风长明的近况。这四个女人,对于风长明的了解,以及对于她们的儿女的了解,
都相当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去进餐吧。」

  伊芝突然站了起来,高挑优雅的身影不显半点老态……其实,她本来就不能
算老的。

  芭娅随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吃了晚餐,她虽然只是巴罗金强占的小女奴,却获
得了非一般的特权,这或者因为伊芝的照顾。其实更因为芭娅对于巴罗金来说是
特别的。

  巴罗金有着无数的后宫和女奴,只是能够真正得到巴罗金宠爱的,只有伊芝、
姒娜、悦云,因为这三个女人都是跟着巴罗金出生入死的,在当年的战事当中,
这三个女人一直都跟随在他的左右。

  芭娅,却是巴罗金进入帝宫后强暴的第一个处女,她用她的处女之血洗红了
巴罗年历,对巴罗金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价值。偏偏这个看上去永远像十六岁
的少妇,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滋味。正因为这些,芭娅一直都
得以跟随在伊芝的身边,从原来是芭丝的奴婢变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为巴罗三
姐妹的真正看护人,从小到大,她都负责照顾巴罗三姐妹,她照顾得最多的,莫
过于巴罗蕊,虽然巴罗蕊总是冷冷的,但巴罗蕊本身也无法否认她自己其实是芭
娅带大的。

  因为巴罗蕊她没有母亲……

  芭娅虽是伊芝身边的人,却并不与伊芝同在一个行宫内。不但如此,巴罗金
的三个女人,各有一个行宫,她们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宫。

  只有巴罗金需要她们同时与他欢爱的时候,她们才会前往巴罗金的寝宫。这
巴罗金的寝宫,她们亦非天天去,巴罗金有时候会单独前往她们的行宫,有时候
叫她们一起过来,有时候他也会在他的寝宫里和别的女人胡天胡地。身为海之眼
的帝王,巴罗金的女人并不止她们三个,巴罗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数不
清楚。因为数不清楚,所以巴罗金对于自己的(睡过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
都没记住,他真正记住的女人,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就只有芭娅。

  芭娅的寝室,只在伊芝的行宫旁边。这是芭娅特别要求的,她只要一间简陋
的房间就好,于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宫左面建了一间精致的小房给她。伊芝知道芭
娅心中有着抹不掉的伤痕,虽然这伤痕经岁月的洗礼,或者已经渐渐地消失。但
也正是这样,她需要一种安静,在这种安静中,她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忘掉泸
澌、忘掉芭丝、也忘掉巴罗金。

  芭娅也确实做到了,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时间,确实把泸澌、芭
丝以及巴罗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记得什么,她只记得她是一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
这种固执,也停留在那个年龄,这种惊人的固执真是超乎人们的想象。可从临海
回来,她却记住了一种东西,因为在临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梦想,她的生命又
在临海获得重生,又从那个十六岁开始运转……

  小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她一直期待一种安静,但谁又知道,在她芭娅的心里,
其实最怕的就是安静。因为安静和夜,叫她感到无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从泸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无助的,她无所依靠。这种感
觉,从临海归来后,却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声明并非无助的,她再次期待依
靠某个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怀里……那是一种非常安全和温暖的感觉。
但此刻的安静,仍然叫她害怕的,只是这些害怕,促使她对临海的思念更浓。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颠覆,然后在颠覆之日,一个强壮的男人再度把
她强暴,让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时候真正地运转起来。

  晚风吹得寒。

  芭娅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的娇体就在被窝里颤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一个声音:
「芭娅,开门。」

  芭娅心中一惊,忽地又平静下来,她听得很清楚,门外那时巴罗金的声音,
可巴罗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吗?为何突然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前?她来不及迟
疑,急忙下床,点燃了油灯,开了门,就见到巴罗金微笑着站在房门,不知为何,
她总觉得今晚的巴罗金有些异样,只是因为夜里,她难以分辨,也来不及多想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想的人。

  巴罗金进来,她就急忙反锁门,因为巴罗金每次一进来都会猛地搂抱她,然
后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把他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的,待她反锁了门,她奇怪的是,
这次巴罗金竟然没有立即搂抱她,她转身的时刻,却见巴罗金躺倒了她的床上,
此时正朝她招手,她迟疑了片刻,走过去,上床,就在巴罗金身旁躺了下来,安
静地等待巴罗金侵占她……按以往的经验,巴罗金与她做爱,很少有前戏的,他
只管脱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湿润,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久了,
她也知道巴罗金哪个女人都有这种爱好,巴罗金喜欢在女人的阴道未完全湿润的
时候强行突入,因为那样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巴罗金的性爱观点。

  可是,静待一阵,巴罗金还是没有动作,她只得小心问道:「你,今晚不要
我吗?」

  巴罗金转脸望着她那慌张的小脸,这张脸,二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
她的慌张,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会,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请我?」

  芭娅不说话,巴罗金庞大的身体突然压到芭娅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娇体没来
由的颤抖,虽然她已经习惯巴罗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时候,她都会葟
害怕,即使在临海的时候和风长明欢爱,她也每次都表现出她的真实的心慌的。

  虽然天寒了,但因睡觉,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罗金很快地脱掉了衣物,然
后抚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了,巴罗金从不做这种动作的
……但巴罗金要这么做,她也没有抗拒。直到巴罗金吻遍她的全身,当他吻在她
的胯间的时候,她开始感到情火在激荡,按说是不应该对巴罗金产生爱欲的,可
她也无法拒绝巴罗金,因为她本身是巴罗金的女人,任何时候她都没权力也没有
能力抗拒巴罗金。

  她发觉她的胯间有了很浓的湿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静中,巴罗金又爬了
上来,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着粗气,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
他的衣服脱去,然后他的赤裸的身体就朝着她嫩白的胴体压下来,她感到下体阵
阵胀痛,巴罗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湿润的肉体。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体,
感觉到巴罗金这次的进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视身体上的巴罗金,忽然呢喃出
一个字:「你……」

  悦云无法入眠,她想到巴罗影。也许伊芝可以不担忧巴罗渺的,巴罗渺所给
风长明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恋,且这爱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她却知
道,她的女儿不但给予了风长明贞洁的肉体,更是令那风长明刻骨铭心的爱的。
如果风长明和巴罗金两相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就不仅是她的女儿,她也无可避免
地被夹在中间。她总要替女儿着急,虽然她深爱巴罗金,可是,更深一层来说,
她更爱她的女儿。

  有些事情不该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罗影并非巴罗金的亲生女儿,哪怕
巴罗蕊、巴罗渺也非巴罗金的亲生儿女。当初巴罗金让三个男人和她们交配,她
们无法看见那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也无法看见她们,当她们怀孕后,巴罗金杀
了那三个男人,因此,由始至终,她们对那三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也就无法知
道到底谁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她们并没有怨恨巴罗金,相反的,她们更加感激巴
罗金。

  巴罗金当初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使女人怀孕,可为了满足
她们的母性,他容许她们生孩子,从而给她们找了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需
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许只有巴罗金能够如此替她们着想了。她想想,巴罗金对
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对她们很温柔,这种温柔,表明了巴罗金对她们的敬爱,
要巴罗金敬爱一个女性是很难的!可是,无论如何,在巴罗金和女儿之间,她是
选择女儿的……

  她真怕女儿受伤!风长明与巴罗金之间,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儿不能放下的,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恋人,哪方或伤或亡,她的女儿的心也会跟着受伤或死亡。
可她无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只能祈求苍天,给她善良的女儿一片小小的天
地,不要把她的女儿逼疯。

  她如此地祈祷,在她的祈祷中,她听到了敲门声,她轻问了一声,外面传来
的是芭娅虚弱的声音,她就又问道:「芭娅,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娅道:「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你会高兴的。」

  悦云想了想,起床燃烛,披了件绒套,出来开了门,当她看到芭娅身边的男
人时,她一时惊呆了,只见她的手搭在芭娅的肩上,斜弯着腰凝视着自己,她不
敢相信地问道:「金,你怎么回来了?」

  巴罗金笑道:「缺少你们在身边,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想回来把你们
带到身边,开心吧?」

  悦云突然扑到巴罗金的怀里,又哭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我
们曾经陪你东征西讨的,你出征,不带上我们,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

  巴罗金忽然横抱起她,狂笑道:「我们到床上再说话,我会补偿我的过失的。
芭娅,你回去睡吧。」

  芭娅凝视了一会巴罗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顺便把门掩了……

  巴罗金把悦云丢到偌大的软床,悦云娇呼一声,怨嗔道:「你还是这般粗鲁
……」

  在她说话的同时,巴罗金庞大的身躯扑压在她的身上,她轻呼出来,要叱嗔
巴罗金,却被巴罗金捂住了她的嘴,只听巴罗金说道:「云,我如果杀了风长明,
我们的女儿会不会恨我?」

  悦云心中一颤,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罗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继
续道:「我想她一定恨我这个父亲!虽然我并非她的亲生父亲,可我一直把她当
成我真正的女儿,她也一直非常敬爱我这个父亲,可我,却要杀了她所喜欢的男
孩!」

  他放开捂在悦云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悦云的言语,但悦云却仍然没有言语
……她哭了。

  粗鲁的巴罗金俯首下来吻她的泪,安慰道:「别哭,影儿和她们虽然不是我
的儿女,可我都把她们视如己出,决不会轻易让她们收到伤害的,不到最后,我
不会让她们恨我这个父亲的,虽然她们都非我亲生。」

  巴罗金的语言中存在一些遗憾,悦云听出他的遗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罗金:
「或者是我们没本事,不能替你生儿育女,如果我们像那个女人能够生出『蕊儿』
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够替你保持贞洁,当时,我其实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罗金在听到蕊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之时,他的身体微震,他道:「过去的事
情就不必说了,你们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贞洁的。今晚,就让我品赏你们的贞洁,
你能够通知一下姒娜吗?然后你们到伊芝的寝宫里,我今晚要你们三个。」

  悦云含泪道:「嗯,那你去吧,我就过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会再过去。」

  巴罗金笑言,他从悦云身上翻滚下来,道:「你先去叫姒娜,你们直接过去
伊芝那里,别去的太慢,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们。去吧,听我话。」

  悦云扭脸,看了看巴罗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后,巴罗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宫,消失在夜里。

  伊芝听出门前是巴罗金的声音,她从被窝里跳出来,开了门,还没来得及看
清,巴罗金就一把抱她入怀,同时左脚回踢,把门给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
鲁地把她丢到床上,她跌落床,轻呼过后,问道:「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

  巴罗金简单地说出他的情话,直接有力而别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时优雅无比,但巴罗金一旦放
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欲就陡升,喘气甚急。她道:「其实我也想你,我原想过
两天追你而去。」

  巴罗金道:「我就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难熬的。我没有了你,也
很不习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是我巴罗金最爱的女人。」

  伊芝环手抱住巴罗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时,巴罗金喝道:「我已经迫
不及待,让我操死你!」

  伊芝刚要说话,就被转身过来的巴罗金压倒,巴罗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动手
脚,这种方式是属于巴罗金的,就连刚才的粗鄙的语言也是巴罗金所特有的,因
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点星火就此熄灭,她把巴罗金剥光,巴罗金很快就褪去自
己的裤子,她已经有一些的潮湿,巴罗金坚硬的巨物就在此时强猛地推进她的身
体,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不是因为下面难以言说的胀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罗金
的男根粗长了许多,胀撑得她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且从身体内传出七道磨擦的
烫痛感,似乎巴罗金的男根生出许多突肉,这是不可能的,和巴罗金欢爱这么多
年,巴罗金的男根进入的感觉她是能够完全分辨得出来的,她这一生,只有过两
个男人,一个是巴罗金,另一个就是巴罗渺的亲生父亲,可是后者她根本没有见
过,因此,她对于巴罗渺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也无所想那个不存在于她的
记忆里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给予巴罗金的「你是谁?」

  伊芝厉叱,同时双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她要
喊叫,却突然被男人吻住,这男人的力量非常强大,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般地,
她在不愿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着。她这一生所遇到的三个男人中,以现在
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长,那种强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欲无可抑止地燃烧,可这
个男人不是巴罗金,她绝不会要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欢乐,就在慌乱的同时,在男
人狂插之时,她想起了海之眼最着名的变换脸容的魔武之技……冰变。

  她心中巨惊,狠咬男人的唇,男人抬起脸来,一个耳光就扇在她的嫩脸上,
她痛叫一声,道:「你是风长明?」

  她虽然愤怒,但说话的声音并非很大声,而此时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
归来的风长明,他离开吻海后,与风妖相见了短短的时间,就直接前往帝都,至
今晚进入帝宫,先是到达芭娅处,从芭娅处了解了一些事情,继而进入悦云的行
宫,此刻却狂野地奸淫巴罗王朝的伊芝帝后……

  「难得帝后还能够记得我这个女婿,哈哈!」

  风长明一边狂笑。一边狂插着,伊芝虽然极不想迎合风长明,但是风长明的
抽插比巴罗金还要猛悍,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强的抽刺,她根本就难以控制身
体,她的呼吸以及呻吟更是难以控制,且她本身不具任何武技,(虽然他能够传
授三姐妹以武技,她自己却是没有练过的)哪有力量与风长明抗衡?她只能无力
地让风长明侵犯,她知道挣扎和呼喊都无济于事,于是很快就冷静下来,道:
「风长明,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是渺儿的母亲,枉我曾经那般地疼爱你,
还把渺儿许配给你!」

  「就因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给帝后最大的欢乐……帝后是渺儿的母亲,
当然有着和渺儿相似的地方,渺儿她平时很安静,可是一旦到了这事上,比谁都
疯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伊芝惊得肉体僵硬,她不敢相信地道:「什、什么,你和渺儿已经……」

  「不但如此,就连蕊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们三个,曾经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
帝后,你就不要把我当外人了,哈哈!你现在如何拒绝,可我还是在你的身体里
狂窜,你的身体也把你所得到的欢乐表现了出来,你听,你欲拒还迎、欲止还呼
的,多么地迷人。话说回来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儿有得一比,都几乎能够把我超
长的巨物吞没,不知道巴罗金能不能经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却是击击撞墙的,相
信帝后也不能否认吧?」

  风长明在言语上,又是讽刺又是侮辱的,加上他在伊芝的肉体狂插劲插,伊
芝几乎被他气昏,可愤怒归愤怒,耻辱归耻辱,身体的快感不但没减,反而更浓,
她扭摆着臀部,双手推风长明的胸膛,却没有大呼大叫起来,这等情况下,即使
有人来,也救不回她的清白的,况且她也并非清白之人,她只想让风长明停止,
因为情欲冲击着她,她怕再这样下去,她或者会成为风长明的爱欲的俘虏。

  「帝后原来这么想脱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识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对,
我也不想披着上衣和你做这档事情。」

  风长明弯腰趴压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耸,继续抽插伊芝那紧紧的骚穴,双
手却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当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烛光中看到他那
黑毛满布的胸膛,她才知道他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先脱除他的上衣,原来他的
胸膛生长着标志性的浓密黑毛。

  风长明脱除衣物,忽然伸手搂抱住伊芝,整个胸膛压在伊芝的乳峰上,伊芝
被他强有力的一抱,几乎透不过气来,又因为他的紧抱,他的粗长的男根死紧地
抵住她的花心深处,几乎使她就此窒息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发软,无力再推风长
明,他搂抱着她,在她的颈部、耳部狂吻,她的情欲更是难以抑止,在心灵的抗
拒中,她的身体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她的臀部在微微地耸动,当她发觉自己这
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僵直了一会,继而嗅到由风长明身上发出的淡淡的古
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叫她莫名的冲动,期待身上的男人的冲击,恰在此时,风长
明亦缓缓地抽动起来,她就开始呻吟,她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是不应该做出这
种欢快的呻吟的,可她竟然做了!「风长明,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不计较你对我
所做的一切,只要你从我身体里拔出来……」

  伊芝做出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后的要求,但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的动作开
始加速……异样的快感侵袭伊芝的整个身心,这跟粗长无比的男根,本来就能够
给女人最大的满足,何况在他的男根上有着特别的肉珠?这更是叫女人快感加倍,
加上她所不知道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无法抑止体内的爱欲。

  当她与风长明成为一个事实,在这暂时的情况下,她的欲火燃烧了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风长明,呻吟更是明显,她和她的女儿一般,都是平时冷
静,一到性爱时就如同发春的母狗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喔喔……噢啊啊……」

  风长明的速度加倍,身体的运动,促使他的在特定情况下的淫香由汗孔渗飘
出来,飘溢在伊芝的豪华秀美的寝室里,浓了所有的情欲。

  伊芝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男人并非是巴罗金,而是比她小
许多的、她的女儿原来的未婚夫、她的女儿的男人,她顾不得这些了,也不管她
此时是被风长明奸淫的,这些她都懒得想了,她只想一个强大的男人不停地在她
的瘙痒的蜜穴里抽插,是的,她只想这样,只想和男人欢爱,只想在高潮中就此
死去!与风长明的做爱,无疑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啊啊啊!不要停…
…」

  伊芝紧紧地环抱风长明的脖子,逢迎风长明的冲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
情欲令她忘记了耻辱,身上的男人并非巴罗金,加之风长明此时使用的是巴罗金
的脸庞,她的迷乱中,把风长明也当成巴罗金,在呻吟:「噢金……使劲……插
我……好舒服啊……」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他突然停止,手就在她艳红的脸上扇了两巴掌,伊
芝略略清醒过来,一双挑情的眼眸带着复杂神色凝视风长明,只听风长明道:
「在你身上的,是我风长明,别把我当作巴罗金的替身!」

  「你动……」

  伊芝无力地呻吟,她已经无力再管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到底是谁了,浓郁的
情欲以及身心的空虚,那种被吊到半空中的难受,使她不自觉地哀求风长明继续,
哪怕再愤恨,也等事后再计较,这是她现在惟一的思想。「叫我的名字!」

  风长明狂吼道。

  「风长明……你动!」

  风长明道:「不够亲热!」

  「心肝长明……你快些动……我要!」

  伊芝听到这种不要脸的语言,竟然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这种放荡和背叛叫
她身心高度的压抑、高度的紧张,更需要一种狂野的刺激,以求达到一种松缓。

  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么的,就由她的心灵涌上来,对她来说
算是全新的感觉,因为当初是为了生育而与某个男人欢爱,那是巴罗金允许的,
她并没有觉得背叛了巴罗金,而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暂的
背叛,也是存在于心灵的真实背叛。

  风长明淫笑出来,臀部猛烈耸挺。男根如狂龙捣砸进她的爱液横流的凤巢,
伊芝则继续发出极其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噢噢哦!」

  「心肝长明……」

  「伊姐!」

  在伊芝的淫叫声中,从门外传来悦云的叫唤,原来悦云和姒娜已经进入了伊
芝的行宫,此时靠近伊芝的寝室,伊芝听到悦云的叫唤,就欲张口喊叫,可是风
长明突然捂住她的嘴,他朝门外用巴罗金的声音喊道:「门没有锁,你们两个快
进来帮忙你们的芝姐,她撑不下去啦!」

  末了,他低声对伊芝道:「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所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
享,你现在这种情形,被她们知道,而她们又没有份,你相信她们会替你保守秘
密吗?你的行宫所有的女奴都被我唤出去了,今晚这个行宫里,只有我们四个人,
如果你们懂得做事,这事过后,我相信,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伊芝听到他的话,她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睛眨了眨,风长明就缩回手,她就问
道:「另一个是谁?」

  这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风长明也无意骗她,他道:「第五个是芭娅,她在
临海的时候,已经被我所征服,哈哈……」

  「原来是芭娅出卖了我们……」

  伊芝刚说罢,门就被推开了,风长明侧脸朝她们笑道:「你们快些把衣服脱
了,我不喜欢办多余的事情。」

  两女当然了解巴罗金一直以来的个性,把门反锁了,她们就立即褪衣,边褪
衣边朝床前走来,待她们到得床前时,已经把衣物脱除干净,她们依着微弱的烛
光看往床上的两人,同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令她们的情欲不知不觉
地提升,她们心中微惊,却见伊芝的眼神复杂之极,再看巴罗金,只见巴罗金的
裸体和她们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过来,举掌就朝风长明的天灵拍打过去。

  就在此时,风长明吼叫道:「太迟了,试试我『冰之终极·冷冻吧!』」风
长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时跳起来,另一手朝正欲动手的悦云推去,两道极冷的
终极冰寒之气,立即把两女的身体冰冻起来,他的这种技能,与古心族的「凝结」
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叫人无法动作,但「冷冻」却是把人的身体的肌肤在瞬间
的冰封的,「凝结」却是以心灵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动作。

  两个女人就以奇特的姿势呆站着,偏偏她们是赤裸的。风长明从伊芝身上抽
身出来,伊芝几近瘫痪,她已经软弱无力。风长明跳落床,笑道:「呵呵,都到
齐啦,巴罗金的三个女人都到齐了,我就不客气了。唉,为了能够看清楚点,我
还是多点几盏灯,这样才不枉这一晚。」

  风长明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他就把寝室四壁的灯烛全点燃了,把这百
多坪的寝室照得黄亮,然后他走回床前,伊芝终于看清他的胯间物事,那简直是
超乎她的想象的,粗长无比不说,那黑红的龟头上还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
看了惊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虚张着嘴说不出话,风长明于是朝她笑道:「不
错吧,比巴罗金如何?」

  伊芝被风长明如此羞辱,她甚感愤怒,却无法回答风长明。

  风长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无力对抗他,他很干脆地把冰封的
女人搬上床,这床很大,起码容得下十个人,所以不怕没地方摆放她们。

  伊芝见他把姒娜和悦云搬到床上,她惊愤地道:「难道你不能放过她们?」

  「凡是巴罗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叫我放过巴罗金的女人,比登天还要
难。」

  风长明冷笑,他再次压上伊芝,把坚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爱液满满的淫穴,
伊芝轻呼一声,怒道:「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吗?」

  风长明不再说话,埋头猛插伊芝,伊芝被他一阵狂插,几经高潮,身体更加
的乏力,当风长明从她的身体抽出来,她惊讶风长明强韧的持久力和充沛的体力,
即使强大的巴罗金,也是不足以在性事要与风长明相比的,其实这本身并不奇怪,
就论当年,风妖未被芭丝毁去人根的时候……风妖在性事上也比巴罗金强悍。风
长明既然是风妖的儿子,且生得比风妖强壮,自然是青出于蓝!他挺着巨根,坐
于三女之间,悦云和姒娜动不得,伊芝虽然能够动,但她不懂武技,且现在全身
心的瘫痪,比悦、姒两女还要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长明的魔爪伸向姒娜丰
硕的乳头……巴罗金的三女,都是难得的美人,且这三女有着其高贵的外衣,令
人想入非非,当年营格米至帝都时,最想得手的贵妇,就是巴罗金的三个女人,
因为这三个女人,与巴罗金一般,同样扬名与海之眼。

  姒娜的身体是三女中最丰腴的,她有着硕如西瓜的爆乳,乳头指大,色泽黑
红,即使躺睡下来,她的乳头还是隆胀无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体最高挑、也
最匀称,悦云的身段却显苗条,她是偏瘦的美人儿,却并不露骨,也许因为妇人
之故,她的身段虽不见丰满,可乳头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圆大许多。

  三女都是黑发、黄肤,胯间的私毛乌黑,伊芝的比较淡、悦云的整齐有致的
私毛浓淡适中,姒娜却有着黑草一样的私毛,像一片乌云布于她的淫穴,把她的
淫穴全部遮掩。

  风长明伸手拨开她的浓浓的一片阴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阴唇,
那阴唇微胀,现出一个干燥的缝洞,他接着又过去看悦云的阴部,悦云的阴唇颜
色比较淡,阴唇略翻,这估计是生孩子的妇女无法避免的,她的阴道裂口没有姒
娜的宽大,那阴唇也没有姒娜的肥厚,风长明看得兴致勃勃,掉头又看伊芝的。

  只见伊芝那淡毛铺就的淫穴,因被他侵犯过,此时淫水横溢,那略变色的两
片大肉丘被强撑开,里面的嫩红的花瓣也张着一个裂洞,他就用手摸了摸她红肿
的小花蒂,得意地道:「被我干得微微地肿啦!」

  「你无耻!」

  伊芝无力地叱骂。

  风长明发狠地把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她「喔」地呼出来,双眼怒瞪风长明,
可风长明脸上却挂着一种不经意的笑,他道:「当巴罗金奸淫别的女人的时候,
你是不会感到他无耻的。同样的,当我奸淫女人的时候,我是不觉得自己无耻的。
要怪,只怪你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海之眼,没有力量,就注定被奴役、被强
暴!」

  伊芝终于从风长明的身上发现相似于巴罗金的特点……也即是耸天的狂妄自
大,此刻的风长明,使用着巴罗金的脸容,且他的身体和巴罗金一般的强壮,或
者比巴罗金还要强壮,只是比巴罗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无疑就是一个活生
生的巴罗金!她确实不应该说风长明无耻的,因为如果是巴罗金如此对待别的女
子,她就不会感到巴罗金无耻,为何风长明对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他无耻
呢?她沉思,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温暖潮湿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抚
摸起来,这次伊芝没有再说话,随着风长明的手的抚摸,姒娜的「冷冻」被风长
明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姒娜的拳头轰向风长明的脸门,听她一声娇叱:「我杀
了你这淫魔!」

  风长明感到她拳劲深厚,他的左手忽起,成爪型抓向她的拳头,掌和拳相撞,
发出一声震响,她的拳头就被风长明的巨爪抓住,同一时间,风长明的右拳轰在
她的小腹,这一拳的力量很大,她痛得叫喊起来,可她的左拳又出,朝风长明的
脸门轰来,风长明怒喝道:「你别敬酒不吃!」

  「嘭嘭……」

  姒娜的拳头还没打中风长明之时,她的腹部又连续被风长明的巨拳轰擂,而
她的左拳被风长明抓的生疼,腹部受到风长明毫不留情的重轰,她的嘴也渗出血
来,腰弯曲了下去,全身几乎没有力气。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随他吧,你打不过他的,他强你许多,我
们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姒娜剧痛过后,又欲挥拳,岂料风长明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手迅速地
在伊芝的淫水湿湿的阴部一阵摸索,随即把湿润的手在姒娜干燥的肥穴涂抹几下,
就在姒娜的惊叫声中,他手持巨枪突入姒娜的淫穴;虽然有了伊芝的爱液的一些
润滑,且风长明的男根也仍然留有伊芝的爱液,可这样突然地进入姒娜那干燥的
骚穴,竟然叫她痛得呐喊起来,风长明无情地挺进她的肥穴,她的穴儿虽肥大,
却没有伊芝的深长,因此,很快地就一捅到底,她再怎么挣扎,也最终被风长明
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无法改变的!这粗长的进入,即使她有着比一般女人强韧许多的肥穴,
仍然几乎把她的身体撑裂,况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
难忍,她几乎要哭,但她坚强的性格,最终没有哭出来,在插入质,他的双手抓
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紧在床上,随之臀部耸动,刺着她的肥穴,他渐渐感到抽
搐顺畅起来,因为她的蜜道在升温、在潮湿……

  姒娜愤怒地盯着风长明的脸,这张脸,怎么看,就怎么像巴罗金,可她知道
这人绝非巴罗金,她在突然插入诸侯,醒转过来,但手脚被风长明控制着,就以
力量而言,她根本不可能把他推开,她于是仰起脸来咬住风长明的手臂,风长明
的右臂被咬痛,他的左手就扇打在她的右脸上,怒叱道:「泼妇,敢咬我?我把
你牙齿也打落!」

  他的第二个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却突然扑到姒娜头上,用她的身体保
护着姒娜的脸,只听伊芝哭喊道:「风长明,你别再打她了!」

  姒娜听到伊芝叫风长明,她立即松开口,问道:「他是风长明?」

  「嗯。」

  伊芝回答,风长明看到姒娜的脸,她松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
继续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离开一些,你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
他。」

  「姒娜,别惹恼他,这家伙的身体里,有耸天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
是来自耸天,可是我感觉到,像这种耸天的家伙,不要轻易激怒他……碰到这种
事情,我们,也只得认命。」

  伊芝叹息,她毕竟是三女中最冷静的女人,知道继续反抗也是无效的,倒不
如顺其自然,这样,或者她们会好过些。姒娜此时被风长明狂插着,她喘息道:
「我、我知道……芝姐,你让开一点。」

  伊芝坐到一边,姒娜于是看到在她身上扑杀的风长明,她那双怒眼几乎喷火,
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问道:「你是小长明?」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整个人震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忽然从姒娜身体里
抽出来,因为姒娜的这句话使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依稀记得,在巴罗金的三个女
人中,就姒娜对他最好,每次见到他,她都亲热地叫他「小长明」此时听到这熟
悉的小名,他再也无法继续奸淫这个善良的女人。

  他凝视姒娜,只见姒娜的双眼露出了惊讶,那双本来全是愤怒的眼睛被惊讶
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话,风长明会退出她的身体,她接着问:
「你真的是小长明?」

  风长明点点头,伸手就按悦云的胸口,悦云立醒,她亦是会武之人,随即欲
动手,伊芝忙道:「悦云,不要动手,他是风长明。」

  悦云的掌劲一偏,击在地板上,把地板也点碎了,她惊诧地看了看床上四人,
然后紧盯着伊芝,问道:「芝姐,这是怎么回事?」

  伊芝道:「我也不清楚,得问他?」

  悦云转眼凝视风长明,道:「如果你真是风长明,你如此的对待我们,你又
如何向渺儿和影儿交代?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三女的眼睛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上,悦云也终于看到那根
毁去她的女儿的童贞的奇特阳物,她的心为之一震,就在此时,风长明突然伸手
抱她过来,她一时慌乱,竟然没有反击,随之觉得下体一紧、一胀、一痛,她就
知道风长明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她的蜜穴是干燥的,这种强硬的推进自然
令她痛得嘶叫,在她的叫喊中,风长明沉声说:「既然都这么做了,我风长明就
做到底。你问我为什么,好你仔细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到底像谁!」

  风长明抱着悦云,让男根仅仅地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化,
最终恢复他的本来面目,而三女看着按一张脸,都愣了。

  就是这一张脸,她们是认得的,虽然这张脸很年轻,可却极象泸澌,犹如泸
澌复活!「泸澌?」

  悦云首先惊唤,她不敢相信,在这海之眼,还有如此像泸澌的男人,她原以
为这张脸是假的,可是却也还有风长明小时候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从这张脸,
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爱睡的孩子,只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她没想过他长
大之时会如此地像泸澌,伊芝冷静下来,道:「你是……泸澌的儿子?」

  她的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姒娜和悦云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问
题,使得悦云把她身置何处都忘了(她还坐在风长明的胯间,被风长明搂抱着,
她的小穴亦被风长明的男根撑抵得紧紧的)风长明忽然耸耸胯部,她才知道自己
还被风长明插着,她就叫道:「你是不是芭丝的儿子?芭丝她又不是我强奸的
……你这是在替她报仇吗?」

  三女终于想起来,当年芭丝并没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后,再也找不到芭丝,
风长明生得如此像泸澌,且对她们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因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
子,他这是报当年芭丝被巴罗金奸淫之仇的。

  「你说对了,泸澌和芭丝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年巴罗金害死我父,奸淫我
母,我今日亦要奸淫他的最重要的女人,将来必定要夺他帝位、砍他人头!」

  风长明怒吼,双手尽力地抓住悦云大小适中的乳头,悦云被抓痛,她的双手
抬上来拉住风长明的手,叫道:「风长明,你抓得太用力了,会抓爆我的。」

  风长明一时失态,他虽要奸淫巴罗金的女人,却并没有想过要抓坏悦云的乳
头,于是他放开手。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来,道:「小……还是叫你长明吧,你放开云姨,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想弄明白一些事情。
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

  「你先让我起来,你那家伙又粗又长,顶撑得我好痛……不知影儿怎么喜欢
你的,我是影儿的妈妈!」

  悦云羞怒万分,双手推风长明的毛胸,风长明就把她抱到一边,转眼看着姒
娜,道:「说吧,我给你一些时间,这算是我的良心发现。我想,当年巴罗金强
暴我的母亲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这般温柔的。假日巴罗金还有母
亲,老子就在他面前奸淫他母亲给他看!」

  风长明说得阴狠之极,三女怎么也无法从现在的他的身上,寻到当年那个爱
睡的孩子的影子,她们记得,当年的风长明,天真而温和,像那初晨的红阳。姒
娜沉吟了一会,道:「你本来是风妖的儿子的,为何从雪城消失后,变成了白明,
成了铂铘之子,此刻却成了泸澌和芭丝的孩子?」

  风长明看了姒娜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父风妖当年受命前往渤
洄吗?我就是他从渤洄把我抱回来的……」

  面对着三个本该是他的长辈的女人,他叙述了他的故事,当说到他在渤洄看
到他母亲的骨骸的时候,这个耸天的天之骄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泪,这对于一个
狂人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他流泪了,因为他心痛……他那本该是纯洁的
母亲,在渤洄,成为渤洄那十多个野人的「众妻」之后被烧死于渤洄,抛尸于渤
洄的山洞里……

  他知道,仅仅为了生下他,母亲才忍受那般的生活、那样的痛苦以及死亡。

  一只手儿抚过他的脸庞,拭去他的泪,这只手儿,是姒娜的。

  她道:「虽然你对我们做出如此之事,可你仍然是个好孩子。」

  伊芝无言,当年,的确是他们对不起泸澌和芭丝,她们也知道,泸澌和芭丝
对她们很好,但她们的男人却背叛了泸澌,伤害了芭丝,这些是她们无法否认的,
也是她们觉得愧疚的。且当年之事,她们都不支持巴罗金的背叛,但她们也不阻
止,因为巴罗金毕竟是她们的男人。

  「我来这趟,有两个目的。」

  风长明继续道,「一个目的,就是狠狠地奸淫你们,因为我曾在我母的陵墓
前,发誓强暴海之眼,我那句话的背后,就是强暴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的生命、
荣耀以及他的一切!最重要的目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巴罗金为何有四个儿
女?现在,我大概清楚了,除了巴罗蕊之外,其余三个都并非巴罗金的亲骨肉。
这还得感谢芭娅,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了解,芭娅告诉我,她们或者不是你们
和巴罗金的孩子,可是我和她都不敢确定,因此我进入悦云的房中探她的话,至
此才敢确定。」

  悦云想起风长明前时和她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被风长明利用了。

  她道:「那又如何?影儿虽不是大帝亲生的,可她一直把大帝当成她最敬爱
的父亲,大帝也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爱护。」

  「爱护吗?爱护就不会为了试探我,把女儿双手奉上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当初影儿和我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就因为她敬爱的父亲说了一句话,
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贞操给了我这样的男人!就因为这样,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
……爱护?说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长了十来年的,我看得出,巴罗金真正在乎
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巴罗耸和巴罗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四个
儿女中,就只有巴罗蕊是他的血脉。也因为这样,巴罗蕊才有耸天的身高!」

  悦云无言以对,风长明再道:「我曾经跟她们说过:当战争发生,在战场上
相遇的时候,若不是她们杀了我,就是我杀了她们。但是,我必须弄清她们的血
脉,因为,我也知道耸天的男人生育机率是很少的。我拥有上百个女人,可没有
一个女人怀孕,我不相信巴罗金有那么多的儿女,我相信泸澌有我这个儿子,是
因为我叔叔泸泾告诉我一切,在出来的耸天三人中,只有我父亲有着一线的生机,
能够令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怀孕。可是巴罗金,他不具有这样的生机,却为何能够
令你们三个生育?即使巴罗蕊,我仍然无法相信她是巴罗金亲生的……」

  「我要杀她们之前,必须得弄明白,她们有没有替巴罗金去死的资格。这样,
我才能够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们杀死的时候,我没有遗憾!」

  风长明扫视了三女一眼,还道:「巴罗金,他是耸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
父,都是耸天的叛徒!他们从渤洄出来,带着这样的使命:千年之后,依然叫耸
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们没有做到,他们从来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布他们来
自千年传说里的耸天,他们不敢对世人说他们是来自渤洄,来自长明的野人。他
们的沉默,因为他们的怯怕,这种怯怕对耸天是一种侮辱。我们强大的种族,传
承人世最大的骄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后,我
们变成了野人,穴居于原始森林,我们仍然是最骄傲的。最强悍的人种。我们,
耸天的荣耀,永远高居于海之眼的巅峰。」

  「我是生于渤洄、生于长明的,以我的名字记证我的传承,我的使命就是要
在海之眼的战场上,让海之眼的人们再次看到耸天沉睡的战魂那不可一世的骠悍。
在任何战场,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将征服你们,女人!」

  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风长明,在他的身上:她们终于醒悟,风长明不是
泸澌,亦不是巴罗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觉一般的独特,没有任何人与他相
像……

  姒娜被风长明再次压倒,她很快地被风长明强劲地插入,但面对此次的插入,
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和厌恶,只有喃喃自语:「小长明……」

  她的呻吟自语,带着一种幻梦的色彩。

  「我会把芭娅带走,从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罗金死后,你们把巴罗耸拉拢起
来吧,否则他根本无法立足于海之眼的争霸!我希望,经过这次战争,曾经与我
一同长大的那群孩子,都成为海之眼新的霸主……虽然并不喜欢他们,但并不想
他们像个无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烂你!」

  三女想不到风长明在说正经话的时候,带上淫秽的语言,悦云看着在姒娜身
上的风长明,她就问道:「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能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吗?」

  悦云给不出理由,她虽然是巴罗影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风长明不能强暴她,
况且刚才风长明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似乎也是一种自然:在这种
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说,通奸这事,有了
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并非和风长明通奸,而是被风长明强暴!只是这种强暴,
到了最后,竟然得到了她们的默许……

  如果巴罗金知道风长明在毁了他的三个女儿的贞操的时候,又搞了他的三个
女人,他巴罗金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呢?巴罗金暂时没有感想,因为他根本不知情。[/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二章 被默认的乱伦

  北陆的战争比西南爆发得早,随着乌诺和风妖的参战,北陆的战争几乎全线
爆发。乌诺坚持了半个月,被风妖的芜族大军败退,他急忙率领残军退了回来,
与漠九赞参的队伍联合,至此,北陆的战局继续僵持。但秦岭明显不敌钛族三霸,
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风妖的防线,秦岭必败无疑,其时,三霸回转支援风妖,则漠
九也自认无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单论武力,田纪是巴罗金六副将中最高强
的,但若要论战,则风妖就是最猛的将领,也因此,巴罗金才让他和赞参同时挂
帅,以抗风妖。

  西陆的战事,因巴罗金的加入,泸泾未战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罗金
因西沙山道的险要,不敢轻举攻入。以巴罗金的猜测,泸泾必困死在西沙山道,
弹粮尽绝。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远在帝都的伊芝,了解到巴罗金驻兵西境,她急忙传信叫巴罗金放弃西境转
而北上攻打血灵,从而侵入苛铬,灭冰旗。同时,她和悦云、姒娜率领帝都最后
的七万大军推军北上,以图与巴罗金会合,但奇怪的是,巴罗金这次却没有听从
伊芝的策谋。他死挺着泸泾,两人之间的关系,叫骄傲的巴罗金非灭泸泾不可!
伊芝不得巴罗金的配合,她仍然推军直上,在她这支队伍里,她身为军师,悦云
和姒娜同为统军大将,她无法说服巴罗金放弃西境,只能先行征服处于中立的潭
淇、裂饶和血灵,因为这三个势力若不灭,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偏向哪一方,如果
他们在战事中掉转矛头直指巴罗金,则其时便难以补救,也因此,她必须先灭这
三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潭淇首当其冲,被伊芝灭掉。伊芝夺得潭淇
的城池,紧急招降裂饶,她声言,裂饶若不降,她必在半个月之内,灭裂饶……

  裂饶进退两难之时,他的独生女儿忽然跑出来说,她会叫风长明支援的,裂
饶知道他的女儿和风长明之间的关系,按说风长明强暴了他的女儿,可他的女儿
却爱上了风长明。裂饶在衡量之后,决定让女儿前往苛铬——他这是替他的女儿
着想,即使他败给伊芝,他的女儿还是有人照顾。当他把女儿送往苛铬之时,他
已经决定与帝都撕破脸了。

  随着裂饶向伊芝宣战,血灵意外地迎来营格米,和营格米一夜风流之后,血
灵撤消驻兵苛铬边界,悄悄引军南下。

  时,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风长明转回苛铬,正式挂帅冰旗。

  风长明的这次回转,意外地见到了一些他想不到的女人。这些女人分别是:
风朝、风幻、风夜真和裂素君。

  其实裂素君的到来并不令他感到意外,风夜真的到来,却实在是有点意外的。
他以为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妹妹从此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她却突然到达苛铬,在苛
铬等着他回来……

  风姬雅突然多出这几个姐妹,当然是非常开学的,一个劲地和她们说风长明
小时候的趣事,她们却也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的特殊关系,只是她们不说破。

  风长明回转苛铬,就被苛拿叫去开军事会议,习惯性的,他在会议上睡着了。
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两旁,她们两个倒是认真地听众将领的说话。对于风长明在
重要军事会议上睡觉,所有跟随他的将领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睡觉,他们才
觉得不正常呢。

  待会议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蒂金朝蒂檬道:「女儿,把他踢醒!」

  美丽的蒂檬站起来就给了风长明一脚,紧接着跳闪到一边去,她怕风长明醒
来突然把她扑倒,这可是在众将的面前啊!漠伽却倒了霉,风长明醒过来,搂着
她就吻了她一记,她的圆脸儿全红了。

  骞卢笑道:「少主果然是老头的偶像!」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

  风长明笑骂起来,转脸朝蒂檬道:「老师,你躲我这么远干嘛?难道就这么
怕你的学生?」

  蒂檬恼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坐回他的身边,细声道:「不得在这里搞我!」

  「哈哈……哈哈!」

  虽然蒂檬说得很小声,可是众将领都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失笑起来。

  笑过之后,风长明扫视了众将领,道:「你们商量得如何?」

  法通于是汇报道:「按现在的情形,整个海之眼,可以统看为两大势力。一
是我们,一是巴罗金。以兵力而言,我们双方的兵力是持平的,巴罗金在帝都的
兵力达二十万,加之他随身带领了强者军团中的摩罗军团和阿力加军团,再加上
巴罗蕊统领新生代强者军团,这些强者军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一般的军队强许多
倍,因此,以换算来计,可以说巴罗金拥有二十七万的战斗力。而伊芝所率领的
七万大军里,有着奥菲为主的强者军团达两千多人,此支军队的战斗力,换算过
来,亦有十万的战斗力,加之漠九率领的十三万大军和乌诺的两万残军,还有秦
岭的在北陆的十四万兵将。他们的总战斗力加起来,达六十四万之多。」

  「至于我们冰旗,原有十七万兵将,那席里带过去五、六万兵数如今加上烈
古旗的十一万兵力,芜族的十万大军,钛族三霸的十三万,血灵的五万,裂饶的
四万,亦有五六十万大军,与巴罗金不相上下。」

  「钛族三霸、血灵、裂饶并没有给我们结盟杯!」

  风长明打断法通的话,法通一愣,又笑道:「虽然没有结盟杯,但他们的敌
对势力却是巴罗金,这构成事实上的同一战线,因此,我把他们算上去。」

  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沉喝道:「三天后,进入血灵领土,推兵南下,决战
于西境。法通,把泸泾的势力和炽族的军队算上去,这样的话,你们会更有信心。
我风长明,不会让你们去送死的!」

  他搂着两女就走了出去,众将呆望着他的高大无比的背影……

  骞卢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虽然我早已经少主和泸泾达成了协
议,可没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炽族,哈哈,少主的临海之行果然是对的,干掉了女
儿,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来罩着女婿的?」

  风长明回头臭骂道:「老头,你别放屁,我还没有找天力姬!」

  骞卢秃头一缩,低声道:「谁信你会放生?」

  风长明立即放开两女,掉身一个飞脚就朝骞卢踹踩过去……

  风长明结束会议回来,就被他的女人包围。有时候,风长明不怕海之眼的战
场,倒是怕这种香艳阵势,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时间,全部被她们占
据了,除了他睡觉的时间之外。

  晚饭时分,雅芬派人过来叫风长明,说什么家族聚餐,风长明一听就感到头
痛,所谓的家族聚餐,就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风氏家族那些女人,而他和那些
女人又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他很不愿意过去面对她们,省得烦心。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来这两三天,他还没有去见过她们,那三姐妹
的,不知见到他,会不会找他的麻烦?还有那风夜真,那小妮子,当初离他而去
那么坚决,怎么没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风长明跟随着风致过去。到了餐桌前,
他实在有些后悔过来,只见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风长明是男人。这本来是
没什么的,但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说她们是他的亲人吧,那也算是,可说她们是他的女人吧,好象也是。说亲
人,没有真实的血缘关系,说是他的女人似乎说得通,因为他跟她们中的几个有
肉体关系,然而名义上,她们似乎仍然是他的家人。

  唉,头痛!风长明首先问候了雅芬,然后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边是
风姬雅。此桌共十三个人,其余分别是:迷情、迷心、风荫、风屏、风娴、风朝、
风幻、风夜真、风筝和风致。

  迷情四女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此时面对着风长明,她们也极是尴尬。
她们虽然是风妖的妾或奴,但按芜族的风俗,风妖已经不能人道,且风妖曾经明
言让风长明代替他自己,自然就是表明,风长明应该是她们的主人了。可是她们
和营格米及骞卢之间的事情,却被风长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们不知道风长明是
否还愿意接受她们,即使风长明愿意接受,她们是否还有脸跟随风长明?风朝却
抱着她的女儿,本来她一直看着风长明的,可是不知为何,饭菜还没上来,她的
女儿就饿了,她也就当众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半边爆乳,你她的女儿。风幻不知
心里在想什么,她倒是看了一眼风长明之后就低垂着脸,这和她的小妹风夜真截
然不同,风夜真打从风长明进来的一刻,她的眼睛就死盯着风长明,那双眼睛真
是又怨又恨的。其中风娴的眼神,在看风长明的时候,也很是特别:一种说不上
来的感觉。

  「娘,多找几个人过来吧,这聚餐多些人好哩。」

  「……」

  雅芬笑道:「长明,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个男儿在我们这群女性当中很
不自在,但我们家族本来就是有名的阴盛阳衰,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你的堂姐
和堂妹都来了这里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见到你,所以,让你过来和她们见见面。
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到过芜族,应当是认识她们的。」

  风长明心想:哪有不认识的?只差一个没睡了。

  他又想:为何风吟不见过来?那个姐姐可是骚得很的。

  他哪里知道,风吟的情人多得很,虽然风长明很叫她痴迷,可她根本就脱不
了身,而且,风朝也很不喜欢她跟着过来,所以,风吟就继续留在芜族做她的情
场女王。

  这倒叫风长明好受些,老实说,他最怕的还是风吟,如果风吟在这里,一定
是不顾一切地大缠着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云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丢大
脸了。

  「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啊?」

  风长明没话找话说,因为这群女人,没有几个说话的,个个都拿眼睛瞪他,
好象他就是她们的食物——她们最想吃的,就是他这个大活人!风姬雅道:「聚
餐,只要是一家人说说话儿,你这么急干嘛?几天没吃饭了吗?」

  风长明这辈子最怕的女人就是风姬雅,她一说话,风长明就头大,他回道: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们不熟……」

  风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随即转脸对雅芬说:「娘,我问你个事儿,你还
记得我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雅芬疑惑地道:「什么愿望?」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问娘的。」

  「我不知道啊!」

  雅芬诚实地回答,风长明心中偷笑,他就是找雅芬乱说话,这样,那三姐妹
才无法朝他发气,要知道,雅芬可是这里最大的长辈,且是他风长明的娘,她们
要找他风长明算帐,也得顾忌雅芬。他这招果然是灵的,本来要说话的风朝,只
好埋头继续喂你给她的宝贝女儿。

  风幻本是不多言的,风夜真也有她的无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风长明终于度
过他的难关,可是,正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伤透了。

  「我和她们不熟……」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和风朝有着一夜疯狂,夺去了风幻的初夜,
偷走了风夜真的真心,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伤她们?然而,当初,她们也伤了他的
骄傲和自尊——耸天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允许触犯,一旦触犯,总要付出相对的
代价!一餐下来,话并不多。

  但在聚餐将要结束之时,风朝忽然对雅芬道:「婶婶,我们和长明弟弟好久
没聚过了,今晚就让长明弟弟留在我们这里吧,我们姐弟兄妹之间,可以谈谈心。」

  风长明听得几乎喷饭,他猛朝风姬雅使眼色,可风姬雅误会了他的意思,就
听她道:「是啊,妈,让弟留在这里,他虽是风家的人,却很少和我们在一起耶!」

  雅芬笑道:「既然如此,长明,你今晚就在这小院里,我留间房给你。」

  风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间。」

  雅芬暗叹一下,道:「由你去了。」

  风长明听到这里,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经傻了。

  「姐?你怎么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会被她们吃了的!」

  风长明紧跟着风姬雅回到她的闺房里,就开始埋怨他的姐姐,风姬雅提高到
他这般说,有些不明白,她就问道:「她们怎么会吃了你?虽然我们和她们多久,
可她们毕竟是我们的姐妹,不会害你的。」

  风长明叹道:「问题是,我睡过她们——」

  「什么?」

  风姬雅大叫起来,瞪着风长明许久,突然搬起椅子就朝风长明砸过去,风长
明急忙躲闪开,她就怒气冲冲地道:「你睡了我还不够?还要睡她们?我们风家
可不是乱伦家族……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我问你,她们知不知道我和你的关
系?」

  风长明点点头,风姬雅又要搬椅子,风长明连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
静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整天想打我!」

  「你比小孩子还没有脑袋!成什么样!你把亲姐睡了,现在又把你的堂姐和
堂妹都睡了!」

  风姬雅气嘟嘟地道,但她果然冷静了许多。

  风长明就道:「没睡堂妹……」

  「睡就睡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风姬雅不满风长明的不认帐,其实风长明说的是实话,风幻仍然是他的堂姐,
只有风夜真是他的堂妹,他确确实实没和风夜真发生肉体关系,不过,看风夜真
来势汹汹的,看来他不睡也得睡了。

  「姐,你说现在怎么办?爹的几个女人对我虎视耽耽,我得说明,风娴我可
以替爹收了,另外四个,我没办法接受她们,还有那三姐妹,她们在芜族的时候,
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得叫她们知道我风长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会她们过来
的时候,你跟她们说我离开了,可好?」

  风长明小心地劝说风姬雅,可风姬雅不领他的情,她道:「要来的总要来,
你怕什么?最多不是再把她们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物,别把你的
狼性转变成羊性,那够恶心的。」

  「也是,哈哈……」

  风长明大笑起来,抱起风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风姬雅惊叫道:「弟,你要干
什么?她们就快来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现在和你做,我们以后再做……你到底
听不听姐姐的话?我……啊,我哪辈子欠你的?」

  风姬雅被风长明丢到床上,她看到风长明已经在褪衣,她就知道她再怎么说
也是没用的,她的这个弟弟,狼性发作的时候,都是无药可救的,唉,来就来吧,
风姬雅也不是怕的。

  风姬雅觉得她要死了!她的心灵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不知哪个地方。正
在她瘫痪欲昏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她窝在风长明怀里,细声道:「不要理她
们,不要说话。」

  风长明自然是听他姐姐的话,那敲门声响了好几次,不见里面有反应,再待
一会,风长明同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风姬雅大惊之时,门就开了,竟然是风
娴开的门——风娴已经负责风家大小的事务,她是有各个房间的钥匙。

  风娴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两姐弟睡在床上,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风朝三姐
妹挤了进来,且来的不仅只是风朝三姐妹,还有迷心、迷情四女,这种阵仗,似
乎是向风长明问罪来的。

  可大家进到里面,都惊呆了。她们本来以为是屋里没人的,谁知道打开门,
看到两只乱鸳鸯!

  风娴的脸虽然不嫩,可她的脸已经红了,她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屋里还有
人,我敲了门的。」

  本来软瘫无力的风姬雅忽然蛮劲大发,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出去,统统出
去!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众女急忙出门去,那门很快地又掩上了,风姬雅从被窝里爬起来,找到随地
乱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头看到风长明仍然躺在被窝里,她怒嗔道:
「你想做什么?还不起身穿衣?」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干嘛穿衣?待会你说我睡着了。」

  风姬雅没办法,也不再管他,她着装完毕,梳理了头发,就朝门外的那群人
喊道:「进来!」

  那门,过了好一会才再度被推开,迷心四女已经离开,进来的只有风娴和风
朝三姐妹,风姬雅不见迷心她们,就问道:「阿姨她们呢?」

  风娴道:「她们离开了。」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她们还有脸过来见我弟,若要真在意我弟,当初也不
会四处出去偷男人。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弟接受她们,我风姬雅也不接受她
们,她们只管做我爹的妾奴,或者去找别的男人好了,反正别找我弟。我弟不喜
欢她们那种女人!」

  风长明暗中说:真是个不错的姐姐!虽说风娴早被风妖转到了风长明的名下,
但她毕竟曾是风妖的女奴,应该是高粗风长明一辈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
里,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们姐妹们说说话吧。」

  「我弟叫你留下来!」

  风姬雅自作主张地道,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风娴一直都忠于风家,哪
怕风妖无能,她还是没有离开(风妖给她离开的自由的)也没有出去偷人,三十
六岁,还保持处女之身,实在是难能可贵。

  风娴无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睡觉的风长明,她的脸就是一红——虽然年龄
上,她已经是妇人,可她就是处女一个,会害羞的。

  风姬雅招待四女坐下,很直接地道:「你们其实不是来找我,都是来找我的
弟的,说吧,什么都被你们看见了,也不怕和你们摊开来说。我风姬雅就是这样
的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什么事,尽管说,别打扰我跟我弟的时间,我可
没多少时间给你们。」

  风姬雅在这种时节,也不念什么亲情,也不管什么道德礼节——她如果在乎
道德礼节,她就不会跟她的亲生弟弟欢爱(她到现在还认为风长明是她的亲生弟
弟的)风姬雅就是风姬雅,任何时候都那种强悍姿态,女人中,就数她的最野、
最不讲理。

  风朝终于见识到风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来风长明没露脸的时候,她和她
们三姐妹都是很有礼貌、甚至相处之时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们撞破她和
风长明之事,她就变了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连风朝都感到尴尬,她风姬雅却一点尴尬都没有,做了那般的事情,还可
以大声宣布,理直气壮到无可理喻的地步的,她们这辈子,就只见过风姬雅。

  她们心想,风姬雅和风长明虽没有在芜族长大,却真真实实地把芜族的传统
发挥到极限。芜族的性关系再乱,似乎也没有亲姐弟乱伦的,即使有亲姐弟乱伦,
也没有像这姐弟这般乱得不可一世。

  她们在这两姐弟面前,只感无力,即使淫乱如风吟,或者也要俯首认输。

  风长明心想,有这样的姐姐挡着,他可以安寝无忧。

  不知不觉的,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四女坐下来,风姬雅再度语出惊人:「我知道你们都被我弟睡过,所以才想
找他麻烦,是不是这样?」

  风姬雅的话,几乎使她们连椅翻倒,除了风娴,另外三女都不敢相信地看看
风姬雅,又看看闭眼躺在床上的风长明,最终还是风朝说话:「他说的?」

  「当然是他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的预期中有些酸味,「你们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吗?为
何之前一直装作不知道?害我在你们面前扮纯洁……」

  风夜真道:「姬雅姐姐,我、我没有被他睡过……你别把我算进去。」

  风姬雅对于风夜真的反驳,很是生气,可她知道风夜真说的是事实,她也驳
不倒风夜真。在这里的姐妹中,除了风朝,就数她风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
的风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锤砸人——偏偏她的专用锤子坏了,风
长明说要给她重新造一个,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来给她。

  要是她手中有大木锤,她一定会举锤向风夜真砸落,就像当年追参潜儿跑一
般,她要追着风夜真砸锤。

  如此一想,她惊觉风夜真的性格,有点像参潜儿,她对于参潜儿,那真是又
爱又恨的,那小白痴,每次都惹她生气,可是参潜儿此时不在这里,她又失去许
多乐趣。

  「我让他起来跟你们说话,我一张嘴巴说不赢你们。」

  风姬雅讲不过风夜真,她转身就给了风长明的屁股一个重踢,风长明被迫醒
来,看见他的怒气冲冲的姐姐,他笑道:「姐,我以为你会让我睡得安稳些的。」

  「你起来,让我睡,我才想睡安稳些,这四个女人全部是找你的,与我风姬
雅无关,我干嘛要替你受气。」

  风姬雅脱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风长明朝四女笑笑,道:「要和我说话,就到床上来,如果不想到床上来的,
就请出去。」

  四女面面相觑,风幻第一个站起来爬上风长明的床,风长明就笑道:「还是
四姐最听话。」

  风朝无奈,只得也爬上床,风娴想了想,轻咬唇儿,也跟着爬了上去,只剩
风夜真含泪坐着,风长明看着她,问道:「是不是还觉得我很肮脏?我告诉你,
我连我亲姐姐都这样的睡了,并不怕你们四姐妹都睡遍。可你说肮脏,这床定也
是肮脏的,如果你想保持你的纯洁,就请离开这房。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你
还要跑到苛铬?芜族多干净啊,为何你就不留在芜族?」

  风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着没哭,那泪水只是默默地流。

  风长明从她的泪眼中,看到了参潜儿脆弱的影子,他就暗叹一声,再到:
「我是一个很肮脏的人,但我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不会跟你解释这些理由。我说
过,你若想要我实践对你的诺言,就来找我。你既然来了,就上这床,因为我的
承诺,是关于床的,虽然那仍然是很肮脏,可我却觉得很正常,我风长明,就是
喜欢『睡』,海之眼的人们都清楚这点。」

  风幻抬起身,道:「小夜,上来吧,你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的吗?」

  风夜真轻声哭泣着,风朝无奈地一叹,她下了床,扶起了风夜真,把风夜真
扶到床前,风幻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拉了上来,风夜真出奇地懂得在此时踢落自
己的一双鞋,风姬雅就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哩,竟然懂得上床
前是要脱鞋的,哼!」

  风夜真一听,哭着反驳道:「是鞋不小心从我的脚下滑落的。」

  哇靠……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为我够无赖的,想不到你比我更无赖」风姬雅也自叹
不如,但风夜真的调皮的回答,毕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想,这小妮子真的有些
像参潜儿,只是还没够得上参潜儿的「白痴劲儿」六个人,刚好把一张香床塞得
满满的,风朝睡在最前,接下来是风幻、风长明、风娴、风夜真、风姬雅。

  风姬雅被挤在最里面,她是有些不愿意,可这睡下来,要变换位置很难,因
为这张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床弄得更小些,谁也爬不上来!」

  风姬雅心中窝了一肚子气,他们这一族,男女不分的,就睡到一张床,如果
传出去,风氏家族的面子还存在吗?其实,风氏家族的最风光的特色就是:淫乱。

  到了他们这一代,终于得到发扬光大!风娴和风幻紧靠着风长明,她们当然
知道风长明是裸体的,风幻倒不觉得什么,她曾经跟风长明有过,只是风娴却很
不适应,她年龄虽是众女中最大的,却比风夜真还要洁净些!风夜真至少曾经和
风长明睡过、身体也被风长明抚摸过、吻过、她更是目睹过风长明的裸体,风娴
直到现在还没跟任何男人这般接触过——她虽是风妖的女奴,可她是风妖被毁了
小鸡鸡之后才获得的,当时巴罗金送这般一个女奴给风妖,无疑是对风妖的讽刺。

  风娴感到局促不安,她当了三十六年的老处女,不曾被男人碰过,她一直都
忠于风妖,但风妖不能人道。以风妖奇特的伦理观念,他不能人道,他的女人就
让他的儿子代替他来慰藉。所以,风妖的女人(甚至雅芬)都清楚,她们真正的
男人其实就是风长明,但迷心四女背叛了风妖,也即是背叛了风长明,风长明并
不感到愤怒,因为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风妖的女人。

  只是这个风娴是奇特的,在风妖的女奴中,风娴是最年轻的,也是对风家一
辈子忠贞的,且这女人美丽的娴静叫风长明喜欢,自从雅芬说过,他可以要风娴,
他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破这个「老处女」的童贞。

  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原因,即使风娴三十六岁了,仍然保持着年轻的面孔和少
女般的肌肤。

  风长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风娴的胸部,虽然这近冬的,天气寒了,风娴所穿的
衣服亦比较厚,可她还是这是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抚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
体感到热,她在想她一定又脸红,她又不敢推开风长明的手,她扭脸一看,就看
见风夜真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低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好不好?」

  风夜真脆声应道:「好啊!」

  风长明政治挑逗风娴,听到风夜真的话,他的眼睛瞪了瞪风夜真,风夜真自
然知道他在被窝里干什么,她才不管风长明的感想,就和风娴换了位置,风长明
无奈,道:「听我说,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吗?为何现在靠
我这么紧?我以为你在干净的芜族找到干净的情人,我这做哥的还想祝福你哩!」

  风长明的手转移到风幻的身上,抚摸了几下风幻的胸脯,又继续伸过去,抓
在风朝那爆胀的乳房,因为略微用力,风朝轻吟一声,她的乳水也被风长明抓挤
出来,她就抬起脸恼恼地看了风长明一眼。

  风夜真因被被子的动静,当然了解风长明正在她的两个姐姐身上占便宜——
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参潜儿,不会像参潜儿那么笨傻笨傻的。

  她聪明得紧……

  风姬雅刚才与风长明一场大战下来,本来就很累,此时心情宽松下来,她也
就倦倦欲睡,偏偏风娴此时在她的耳边哼起了催眠曲,风娴以前常带小姬雅,所
以风姬雅对她的催眠曲没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过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
着风娴,风娴回头看到这付情形,她红着脸道:「姬雅她喜欢听我给她哼曲儿,
我以前一哼曲儿,她都很快就睡着的。」

  她的话,引起风朝三姐妹奇怪的感想:既然风娴曾经带过风姬雅,自然也带
过风长明的,刚才他们两姐弟在这床上乱搞一通,如今这个曾经带过他们的女人
又和他们同有一张床,而且,不可避免,待会肯定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种事情,真是想想就够乱的,再加上她们三姐妹也是风长明的堂姐妹,就
乱成一团了。

  更奇怪的是,雅芬明知道这般,还让她们过来找风长明,难道就连她们的雅
芬婶婶也默认这种盛大的乱伦大会?这可不得了,风妖叔叔可是不能人道的,难
不成雅芬婶婶也和她的儿子发生关系了?

  所以才默认任何乱伦?想想也有可能,她们知道,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
却是别的女人替风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
风姬雅,都被风长明给乱了,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雅芬?怪不得雅芬这么多年都
不离开不能人道的风妖叔叔。风朝三姐妹不能抹除这种奇怪而淫乱的想法。

  风娴自然也知道自己处境的尴尬,可已经躺爬上这张床,没有风长明的允许,
她亦不敢随便离开。她是风妖的女奴,可儒家她也知道自己是风长明的女奴,主
人没发话,她是不敢随便的。刚才风姬雅说是风长明叫她留下来的,她也清楚那
话是风姬雅自己说的,但风姬雅既然抬出了风长明的名号,哪怕不是风长明所说,
她也得留下来,而且,她也喜欢留下来。

  「为何你不哄我睡觉?」

  风长明道。

  风娴面对风长明的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是个很娴静的人,娴静中又有
黯然销魂的魅力,不愧是风妖一直收藏的女奴!可她就是不懂得说话,比起说话
来,她更喜欢哼小曲儿,风长明也觉得她哼的曲儿很好听,可从小到大,她只哼
给风姬雅听,真是厚彼薄此。

  风娴道:「你从小都是风筝两姐妹照顾的——」

  「喔……」

  风幻轻轻的一声惊吟,把风娴的话打断,原来风长明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裤裆,
抚摸她的潮湿的私毛。

  她不知道为何,自从靠近风长明,她的那里就开始流出液体,被风长明的手
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耻的秘密识穿。她的脸于是泛红,呼吸微微地喘急,扭
脸嗔瞪风长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四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干脆脱掉吧!这样会容易生病的,那里生病可
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风长明得意地笑着,风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另一旁的风夜真,却想
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凡事别太嚣张!风长明的话也提醒另外三女,她们都开始把
注意力集中在下体,意外地发现,她们自己的小裤裤里也有了湿意,难道是她们
的小裤裤本来就是没干的?这不可能啊!风夜真最先表现在脸上,风长明刚好看
到她那双眼睛的羞涩和惊然,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对风夜真道:「你的小
裤裤是不是也湿了?」

  「没……没有。」

  风夜真急忙否认,风长明的手就在被窝里伸过去,凤夜真一双小手儿急忙在
被窝里抓紧风长明的手,她愤然道:「我都说没有,你还要伸手过来干嘛?」

  「我没探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

  风长明不屈不挠,凤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
手过来!」

  「那你和风娴的位置换回来,她本来是在我旁边的,她也绝不会反抗我!」

  风长明开始威胁,风夜真傻了一会,那双抓着风长明的手腕的小手儿悄悄地
松开,风长明就把手伸入她的裤裆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小腹收缩,这般使
得风长明的手更容易在她的裤裆里动作,他抚摸到她的淡淡的柔软的毛草,接着
是两片无比温润的、软嫩的肉唇,她于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风长明,那小嘴儿微
张,喘气变成一种轻然的呻吟,以很低的声音道:「喔喔……你,你已经摸到了,
可以、可以缩手回来了吗?我、我承认,我是湿了。」

  「终于肯认了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够硬到底!有时候觉得你像参潜儿,
可你一点都不像,参潜儿是不会嘴硬的。」

  风长明没有缩手回来,而是双管齐下,在被窝里,左右两手都钻进了两姐妹
的裤裆儿,左手捏风幻的花蒂、右手抚风夜真的阴阜。

  风夜真曾就被他抚摸过身体,因此虽感羞涩,却也不是真的很抗拒,且她内
心里爱她这个堂哥爱得入心,曾见他和风朝欢爱愤而离去,然而一旦离开,又后
悔,才有今日的苛铬相会。

  她被风长明的手弄得浑身不舒服,身体开始燥热,可恨刚才穿得太多衣物,
此时窝在被窝里,真的很热,可她不好在现在脱衣啊,这不是合了风长明的意了
吗?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都睡在一起,还顾
忌什么?」

  风长明摸透风夜真的心理,其实不止风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觉得闷热的,她
们都是和衣上的床,这被本来就厚,加上她们厚多的衣物,不热才怪!更要命的
是,风长明暗中挑起她们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这屋里,多多少少还留存有一些从风长明体内飘渗出来的奇特的淫香——虽
然这淫香已经很淡很淡。

  风幻感到风长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缝里,在她蜜缝里挑逗,她再也无法忍受,
翻身转右,就把风长明抱紧,呻吟的嘴凑到风长明的颈部,舔吻着风长明,风夜
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时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时婉静的四姐会做出这种激情的举
动,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疯了?」

  风幻懒得理她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妹,她只顾吻舔风长明,双腿夹在风长明的
大腿处,紧紧地厮磨着风长明,甚至呻吟道:「三弟,我要……」

  她的语言令风夜真和风娴这两个处女听得羞愧,身为女人的她们,也为此时
风幻表现出来的淫欲感到丢脸,可她们本身也无法抑止身体里的欲火,那欲火正
渐渐地燃烧、旺盛。

  风朝突然坐了起来,当场就褪脱自己的衣服,风夜真惊叫道:「大姐,你要
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脱衣服……省得待会被他撕破,他向来都很野蛮的。」

  风朝一边脱衣,一边回答风夜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被窝里的风幻开始褪
裤子;风长明的右手从风夜真的裤裆退里出来,此时双手正在解风幻的上衣,整
个被窝开始了一种动荡的行为。

  风夜真虽是处女,可身为芜族的女性,她当然是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

  风长明和风幻搂抱在一起,他背对着她,她是很想把他扯过来的,但她怎么
可以呢?一个是她深爱的堂兄,一个是她的亲姐姐,她只好看着,干瞪眼,看着,
心跳加速。心儿扑通扑通的……

  风娴比风夜真更难受,有个词说得好,叫做「闷骚」她三十六年未曾碰过男
人,但她生活在风妖的家,且她是女奴,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了解的,况且她也
不像风夜真那小女孩的心态,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这些事情,有她长久
的幻想和热切的期望及需求。

  她每想像到风长明和风幻此时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风长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
及风幻娇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体内烧着一把火,微汗悄渗,爱液由腿间
夹缝流溢出来,湿润她的小花裤,那湿裤儿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难
受!这床上的五个女人,最安乐的或许就是风姬雅,她实在是太倦了,本来就被
风长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们四个,她爆发了一阵,现在得以沉睡,恐怕
巨雷也轰不醒她吧?风娴悄悄地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她实在是太热了。

  「你不要欺负四姐……」

  风夜真无理取闹地道,她伸出双手去扳风长明,风幻的手却伸过来推她,只
听风幻道:「小夜,四姐喜欢被他欺负,你别捣乱……你如果耍小孩子脾气的话,
你出去。」

  风夜真一听,愣了,她突然坐了起来,掀开整张大被,叫道:「就你们会嘛?
我风夜真也会!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这点冷,谁也不怕。」

  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风长明本来是没穿任何衣物的,风幻此时也
把她的裤子褪去,她的上衣也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蓓蕾班精致的蝶乳,风长明
的嘴咬扯她的一只乳房,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缠在风长明的双腿。

  风夜真看到这里,气得直跺脚,她看到她的大姐已经脱得上身精光,她大街
那青筋隐隐的爆乳,又是叫她一惊,再看她右边的风娴那衣口领扣尽解,露半个
雪白的酥胸,她于是闷哼一声,就开始脱衣。

  风娴恰在此时扯过整张被子,把被子盖在她和风姬雅的身上,「要乱伦,就
乱个够,我风夜真也不怕!反正,好像我们这般,都是被默许了的,爹娘不管我
们,叔叔和婶婶也不管我们,我风夜真也豁出去了,不能让你们老占着他……」[/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6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三章 姐·妹·兄·弟

  风娴见这状况不大好,急忙用被子盖了自己和风姬雅,故意让出些空间,够
他们四个姐弟兄妹混成一团的,她觉得,这让出来的床,无疑是一个大战场,她
弱女子一个,还是躲开为妙。

  风幻顾不得她的大姐和小妹此时在做什么,她的双腿夹着风长明,那胯间往
风长明的男根上摩蹭,似乎已经不胜情欲,争切需要风长明的进来,她呻吟道:
「弟,四姐要……快进来,喔喔!你快插进来啊……」

  「四姐,你做就好,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像变了一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你,
你说的话叫人多害羞!」

  风夜真正在解她的衣扣,听到风幻的呻吟哀求,她越是听得不顺耳,她想,
再怎么样,也不要这么淫荡吧?

  四姐一直都是很纯洁的,怎么可以变得像她的二姐一样呢?

  风幻根本听不入任何话,当然也不会回答风夜真,她自动配合风长明,把上
衣服全部褪除,风长明就咬扯着她的乳房把她压在床上,风幻一旦被风长明的庞
大身躯压住,她就欢叫:「喔喔!要进来了……弟弟要进来啦,姐姐要!」

  风朝也有些脸红,这风幻自从被风长明破宫,此刻在风长明面前,就没有半
点矜持,看来她也有淫荡的本质,幸运的是,她似乎只对风长明淫荡,并不像她
的二妹那般,对任何男人都放荡,也因为这样,她不允许风吟过来为难风长明,
因为她也知道以风长明的个性,不会接受风幻。

  风幻的本性甚淫甚乱,她喜欢让许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即是说,
相对于被男人征服,她更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可惜她怎么也征服不了风长明,
这可能是她一生的遗憾。

  「四妹,你别太急,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可你就有过一次,他那根东西不
像人类的,粗长无比,我生过孩子的,他进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痛,你还是悠着
点,别把你的阴道撕破了。」

  风朝劝说道。

  风幻这次听得到了,她回答道:「我不怕,我就要他撕破我的阴道……我要
流血!」

  风朝想不到婉静斯文的风幻,会有如此疯狂野性的一面,不过,她相信她自
己真到那个时候,比风幻还要疯狂——其实她们几姐妹,到了这些事上,都表现
得很疯狂,这或者是血统的问题。

  拿风姬雅来说,在欢爱中,总喜欢主动,她喜欢主导一切,喜欢坐在男人的
身上,把她的身体狂摇……就好像她在惩罚她的弟弟一般:她也只和风长明造爱,
当然目标就只有这个,小的时候欺负他,她长大了还要继续欺负他。

  小的时候,她风姬雅有小木锤,现在没有了木锤,她风姬雅就用她双腿之间
的小肉包夹死他!

  谁叫他是她的弟弟呢?风朝也是如此想的,谁叫他是她们的姐弟呢?血缘浓,
一世连。

  「我向来都那么的温柔!」

  风长明爆出这句话,让人觉得他真是够恶心的,他若果算得温柔,这世界连
石头也会变成豆腐,所以只有他自己认同他的观点,其他的人,估计是无法认同
的。

  「我会温柔地挺进……」

  风长明执持他的武器,就朝风幻的嫩穴里挺插,来回地试着挤进了好几次,
终于进入了风幻那淡白毛儿底下的小缝里,在此过程中,风夜真忘记继续脱衣,
她特别地低下脸来,看着风长明那根恐怖的家伙挤进她的四姐的潮湿的肉缝里,
看她四姐那薄嫩的阴唇被挤压进去,然后那两片肉唇又朝两旁压隆起来,就看到
风长明那个粗大无比的圆头被她四姐的小穴紧紧地包夹,她惊讶于她四姐那薄弱
的小缝竟然可以塞得进去那么粗巨的东西,她的柳叶似的眼睛瞪到最大的限度,
嘴唇紧紧地咬闭,似乎看到她四姐被风长明插进去,她就在替她的四姐承受了那
种撕痛一般,可她四姐看起来却很享受,并不因为风长明的突入而表现出痛苦的
神情。

  风幻感到她的下体包夹了风长明粗巨和坚硬,感到下体被撑胀之时,她的双
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闭起双眼呻吟起来,风长明继续挺进,虽说风幻已经不是
处女,但她的一生也就经历过一次,她的阴道仍然非常地紧凑,和处女无疑,所
以这进去,也需要费大的精力和力量,他使劲地把男根往她的紧紧的蜜道里推,
那种如同被软夹夹住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叫他的男根很是享用,刺激得他的男根
的快感不住地增加和持续。

  风幻的感受自是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她的初夜,当初风长明刚进去的时候,
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到了后面因为风长明的淫香的关系,在狂乱中得到了快感的
补偿。

  这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风长明的进入,仍然让她感到有些胀痛。他
的男根实在是过于粗巨,可正是这种充实的胀痛感,填充了她身体以及心灵的空
虚,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让她感到世界都充实起来,带给她的快感和满足感是无
法言传的。

  随着风长明的继续挺进,她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男根上那七粒肉珠的奇特之处
和可爱之处,这是她很喜欢的,叫她兴奋异常。她也知道风长明的男根是特别的,
她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欢爱过,可她了解风长明的奇特:不是他的男根的粗巨,
而是他的男根的病态的肉珠。

  在这个问题上,风朝是有绝对的说话权的,她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
很长的放荡日子,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欢爱,可能够比得上风长明的
粗长的,她没有遇到过,最可怕的是,像风长明这种在龟头生长着奇物的却又不
是病的自然肉珠的家伙,她是首次遇见的,无可否认的,这样的一根生殖器,是
足以称霸「淫宫欲林」的。

  风朝就超爱风长明这根奇特的生殖器……这世界,也许就她的这个弟弟生长
这么奇怪的东西,虽说奇怪至病态,可也叫女人疯狂的——疯狂本身就是一种病
态的存在。

  风夜真眼睛也没眨一下,她看着风长明艰难地推进她姐姐的小缝肉里,似乎
是推到最深了,可仍然有着一截露在她姐姐的小穴之外,她才知道女人那洞仍然
是有底的,这可怕的堂兄,他胯间的东西比他的身高还要突出,海之眼不乏达到
风长明的身高的男人,但要达到他的男根的粗长度的,估计少之又少,至少,以
风朝的淫荡经历,她遇到那么多男人,仍然没有可以与风长明相比的。

  风长明被风幻那浅浅的小嫩穴一夹,他就兴奋起来,奋起劲就狠命地抽插,
忘了他自己刚刚说过的「温柔」风朝和风夜真,怎么也不能把此时的他和「温柔」
这个词联系起来,她就像一头猛兽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的河流里撞击,那声音「扑
扑扑……」

  地响个不停,风幻紧绷身体承受他的重击,每次他一撞过来,她的身体就不
自觉一缩,嘴儿那一张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啊,啊,啊……」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风夜真好想去捂住她的四姐的「淫嘴」不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羞涩,
而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燥热无比,那淫叫让她的心儿特别乱,她竟然
幻想风长明在自己的身上像匹狼一般扑杀,那让她极想被风长明插入,让她想把
她的四姐从男人的胯下移走,然后,她就代替过去……

  她竟然想象着,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不知羞耻的错觉,可是,她竟也似乎感受到风长明的
抽插……

  她的下体和风幻的下体一样,都流出了浓浓的爱液。

  那爱液把她的小裤裤湿透,可她还没敢把她的小裤裤脱下来。

  与她相反,风朝早已脱得精光。

  风朝那湿湿的小裤裤早就成床底下一道迷人的风景。

  风长明趴在风幻的肉体耸动,汗水渐渐地流渗出来,风朝伸手过去擦拭他脸
上的汗,随之闻到那种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这种香味飘出来,这里的女人,
无论多纯洁,都会变成荡妇。她就风长明的淫香,问过她的父亲,按她的父亲所
说,这是风妖特有的。

  整个家族中,只有风妖能够散发出这种香味,因为风妖有着独特的配方,这
是风氏家族一脉单传的,每一代只传一个人:风妖就是这种淫香的继承者。

  她之前不懂得为何风长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经她的父亲一说,她也就
释然。

  风夜真和风幻还是首次注意到这种香味的散发,风夜真感到这香味的销魂特
质,但她本来就是情欲甚浓,因此也不是很在意。

  惨的是睡在被窝里的风娴,她虽为风妖的女奴,却从未与风妖发生过任何关
系,当然也不清楚这是属于风妖特有的绝活,身为风妖的儿子的风长明不可避免
得也被风妖「泡制」成一个活生生的「淫人」这「淫人」一旦干起「淫活」来,
那「淫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出来,成为女人的催情剂。

  风娴闻到这种淫香,虽然现在还是很淡,可已经够她受的了,她无法抑止地
被窝里动作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身体抚摸,甚至不知不觉地就在被窝里,褪除她
的衣物……

  此时风幻几翻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被推上巅峰态度,呻吟变成
一种歇斯底里的欢叫,风长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间,
那雪白的臀趴耸在他的胯前,双腿之间露一小丛雪白的绒毛,那绒毛凌乱潮湿。
沾满她自己的爱液,她那薄细的阴唇被她的双腿夹成一线,因夹扰的原因,本来
平坦的阴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风长明双手瓣开她的双腿,指压在她的较薄的湿滑
的大阴唇,龟头抵顶在她的湿潮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间的长物就如长枪
一般刺压入她的被双腿紧夹的湿滑的细肉缝里。

  被风长明再次挺入,已经情欲高涨的风幻,那头忽地向前仰起,腰部一沉,
只感到风长明的男物死抵着她的阴道苍穹,这般的姿势是令女人最感深插的,况
且风长明的男物本来就粗长,以这种姿势插得自是更深。磨擦得更紧,感觉也特
别的强烈,风幻在风长明的推顶中,失了魂地呻吟。淫唤!

  「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胀……」

  「我不行了!要顶穿肚子……」

  「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继续。啊,喔喔……」

  经过长时间抽插,虽然不曾换过什么姿势,风幻快支撑不住,她白色的齐颈
发,铺垂下来,掩了她的脸,洁白的乳房经过这一阵的运作,比前时肿胀一些,
撑在床板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似乎到达虚脱境界,她感到脑袋有种天旋地转的昏
沉,那一双跪在软铺的双腿的抖动比她的双手要明显许多,甚至她臀部的肌肉也
渐见抽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叫喊着淫秽而矛盾的话,她仍然不希望风
长明停下来。

  她的蓓蕾般的乳房在颤摇,随着身体的前趴,她的腰腹几乎触到床铺,可她
的洁白的屁股仍然翘得高高的,好让风长明继续抽插,更时不时地向后耸挺,配
合风长明的动作,用她的紧夹的小穴死死地夹砸着风长明粗长无比的男根……

  风夜真对于风幻如此不要命的行为,真是又气又急,她四姐似乎是死也不想
把风长明让出来似的,用她的那个。那个……那个洞儿紧紧地夹着他的东西,夹
得那么紧,那么不顾一切,难道就是不想让他抽出来吗?

  他也真是的,每次抽出来一半,还要再次插进去的,难道四姐那小洞洞的吸
力就这般地大?

  风夜真看着风长明和风幻在做事,她忘了她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指已经不知
何时在她的胯间抚捏,她的本来天真的俏脸此时已经流溢一种冶媚销魂的神态,
那双柳叶似的美眸,勾魂夺魄!

  风朝毕竟是妇人,虽然做起来的时候淫荡无比,可此时仍然保持一些清醒,
她看到她的妹妹体力不支,她就坐在她的旁边,用她的双手扶托着风幻的垂落下
来的小腹,使她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支撑。

  风幻迷乱中给她大姐一个感谢的眼神,呻吟道:「喔……大姐,谢谢你!」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谢……我以前能够征服许多男人,可对这个怪物弟弟,
我也会像你这般的,待会……你有力气的话,你帮帮我!」

  风朝首先取得风幻的后援,风幻对风朝展露一个媚笑,道:「哦喔!我会帮
大姐的,如果我实在不行,还有她们哩。」

  风幻朝风夜真一笑,风夜真微惊,头脑清醒一些,发觉自己的手正在自双腿
之间胡弄,那手儿已经湿淋淋的,她羞得满脸通红。

  风幻恰在此时说道:「小夜,你很淫荡耶!」

  「四姐,你才淫荡!」

  风夜真气嘟嘟地反驳,可她知道风幻讲的是实话——她真的是很淫荡,她不
知道自己为何是这样,只有风朝和风幻知道是为什么,这皆因风长明所散发出来
的淫香的作用。

  风幻那双眼睛,迷迷地若睁若闭,她柔声道:「小夜,四姐不行了,你帮帮
四姐吧,待四姐休息一会,回神过来,四姐再帮你。」

  说罢,她突然前扑,身体贴于床铺上,同时双手向后一推,说道:「长明,
你和小夜……我不行了!我好累,软软昏昏的,想睡一会,小夜她发骚,你把她
的贞洁毁了,这样,她以后就不能说我们脏了,因为她自己也脏了,嘻嘻!」

  风幻很满足,也很得意,她把风长明推给风夜真,风长明也知道她瘫了,很
难继续,她也就顺着风幻的一推,压到风夜真的身上,风夜真一声惊叫:「啊,
不要……还有大姐,你找大姐,我不要……喔唔!」

  她被风长明强吻,只能发出一些喉音和鼻音。

  她语言中在抗拒风长明,但当风长明抱她,她就把风长明抱得很紧,风幻虚
脱似的躺在床上,她无力地看着风长明和风夜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
海之眼不乏强壮的男人,但风长明无疑是强壮中的强壮。

  像牛或是似马,在交配这事上,超出常人的理念范围。但他本身就是一个超
出常人的理念的怪物,所以,也有着他超乎想象的特征。

  风朝埋首下来,关切地问道:「四妹,你还好吧?」

  「很好!」

  风幻的满足现于她的双眼,她的脸上是一种满足后的无限慵懒。

  风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对,风朝道:「我们风家,身为芜族第一
家,真的是把芜族的风情发挥到极限,淫和乱都具备,如果让芜族的人们知道,
或者以我们风家为榜样。但是,想想也难,芜族好像也不主张乱伦的。」

  「我,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大姐,你帮帮小夜吧,她是第一次,她等下会
哭得很厉害的,别看她现在很要强……」

  风幻无力,只得让风朝帮忙风夜真,但风夜真到底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呢?

  风夜真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个姐姐的「窃窃私语」以及她们的「好
心好意」因为事前她自己脱光了自己,被风长明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
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从内心充满恐惧的,可她的行为说明,她同
时也是极想风长明的。极想把风长明的庞大的躯体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去的。

  她抱得风长明很紧,两具裸体坐在床上相搂相贴,风长明把她略略地往后压,
她斜着身体被风长明抱在怀里,任由风长明吻了,这一吻的,她就上劲,激烈地
回吻风长明。

  别说她什么都不懂,她至少曾经被风长明教会她如何接吻的,所以,这两兄
妹吻起来就变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觉,口水的战争你来我往的,淹死在旁观看的
观众!

  风长明的手摸了风夜真的阴部,她的阴部的弹性十足,摸起来触手生滑,柔
软之中更是显其膨胀性能,他猜测风夜真的阴部生得非常之饱满。

  风夜真被风长明抚摸阴部,她抱得风长明更紧,把她圆挺的。大小适中的乳
房压贴在风长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划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双乳挤
磨风长明的毛胸,那狠劲的,几乎要把她的乳房挤破。

  风长明在她的蜜穴抚捏一阵,就把她提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她的双
腿跨过他的虎腰,夹着他的腰身,以这个姿势,她的阴部靠得他很近,他的阳物
本来就仰挺,被她的小腹一压,他那根东西就被两人压在小腹之间,那龟头竟然
直顶风夜真的乳沟,阳物的根茎被风夜真的饱满的蜜穴压靠,他就轻轻地耸动了
臀部,那男根就在她的乳沟里穿插,男根的根部更是磨擦着风夜真小穴的隆肉,
风夜真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异酥痒,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却又离不开这种奇特
的美妙感觉。

  她开始呻吟,那呻吟很轻柔。

  「喔喔喔……」

  风长明作恶的扯了她的私毛,问道:「还敢不敢生我的气?」

  风夜真轻轻呻吟:「喔啊!不敢啦,你扯痛我了……」

  「我还想拔光你的发!看到你也没长出几根的份上,就放过你!以后你生浓
了,我就拔光你的发。」

  风长明笑骂。

  风夜真恼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真是叫他黯然魂销的,她嘟着嘴儿哀求道:
「不要拔好吗?用剃的,或者用剪的?拔很痛的耶,如果用刀子刮的话,就不会
痛啦!其实我很想把你的胸毛刮光光……」

  「我性感的胸毛哪会给你剃了?」

  风长明爱极他的胸毛,当然不会同意风夜真那「臭不可闻」的烂主意。

  「我会趁你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刮掉的,嘻嘻!」

  风夜真坏主意乱转,她此时的心儿就是乱乱的。

  风长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处,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难以抵抗,她很
想逃跑,但她已经跑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风长明不对她说上半句就离开芜
族,如果这次再逃跑,不和她还能不能回来?再且,另一种情欲占据了她此时的
心房,她抗拒着那种羞人的情欲,可也期待着某种满足情欲的措施,她的心里,
是需求一种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这种渴望喊叫出来,她要忍着,她一定要忍
着,因为她不是淫妇,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十六岁啊,多么纯洁!

  可再纯洁的少女也是女人,她有她的欲望的,就像再怎么爱干净的人,他得
去拉屎啊,这屎多脏,可你不能不拉。因此,她觉得纯洁的人,有时候也可以是
淫秽的。

  就像现在的她,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十足像一个小淫妇,她用她
的小包包紧紧地压挤她哥的男根,那一双如玉笋般的美腿也使劲地缠夹着风长明
的腰身,就这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她总不能还继续说「我们是纯洁的。我们是清
白的……」

  可她却喊着「不要」「不要」的时候,偏偏又抱得风长明很紧,这种矛盾,
她根本就不知情,因为在这种时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爱欲和恐惧是同时存在
的。

  「哥,我要……」

  风夜真伸出她的舌头,舔着风长明的嘴唇,蛮腰劲扭,风朝此时爬过来,从
风长明背后搂住两人,风夜真一愣,疑惑道:「姐,你要?」

  风朝笑道:「有姐在这里,不要怕,姐会帮你的。」

  「不要你帮……」

  风夜真拒绝风朝的帮忙,因为风朝一旦帮忙,就会把风长明给占了,她才不
会让出风长明,大姐也不让!

  风朝理解她这种小女孩性格,她失笑道:「小夜,我不是要和你抢她,我只
是想在旁边教你如何。你是姐带大的,姐还会跟你抢男人吗?」

  风夜真听得满脸通红,想起风朝从小爱护她,对于她来说,风朝是亦姐亦母
的,她抱歉地道:「姐,对不起……」

  风长明道:「放心,在这床上的所有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恩宠,我待会让你
们怕!」

  他自大的言语,激起风夜真的不满,她呶嘴道:「谁……谁怕你?怕你就不
会过来,别什么时候都以为你很强,你再强,也是女人把你生出来的,起码得尊
重女人!」

  「在我的字典里,很少出现」尊重女人「这四个字,」践踏女人「是我的主
张,哈哈!我虽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若果没有男人践踏她们,她们能够生得出
孩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你没见过老子在百多女兵肉场里征战的
雄风,就让你看看我在你的肉体上征战的悍然,否则你总以为你们芜族的男人是
最强的,我干!」

  风长明激动之余,把话也说错了,两女听到他的话,都惊问道:「难道你不
是芜族的吗?」

  风长明心中一惊,就把风夜真推倒在床,他压在她身上,道:「你管我是什
么族,反正就是没人比得上我!」

  「狂妄自大,你第一!」

  风夜真始终觉得风长明自大到有点恶心的程度,这种事情,再怎么强,也不
能整天挂在嘴上啊?为何男人都喜欢把这方面当作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所以说,男人在性功能方面的执着,都会有些变态,几乎每个男人都是这般!

  「你温柔些,小夜还小,只有十六岁,你别把她伤着。」

  风朝抚摸风长明强壮的背,叹息道。

  「她也是我妹妹,我哪有不疼她的道理?」

  风长明咬上了风夜真的乳房,说也奇怪,风夜真虽是妹妹,她的乳房却明显
比风幻要圆大,她的乳房是半球型的,不甚大亦不算小,看去很是均称完美,她
被风长明咬扯她的乳头,只感脑袋轰得一下,有几秒失去思考的能力,清醒过来
之后,她呻吟道:「喔好痒……风长明你好坏,咬我乳头,我没奶水给你吸,大
姐才有!」

  「没奶,我咬出血来!」

  风长明狠狠地说,吓得风夜真惊叫起来:「我不要出血……」

  「就快出了,处女一般都会出血的,哈哈!」

  风夜真知道又被风长明摆了一道,她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给你了!我
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到苛铬找你。你是我堂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喜欢你,
就只喜欢你一个!所以我来了。你不管世道的伦常,我也不怕被人唾骂,我毕竟
是来了,来向你索取你给过我的承诺。海之眼这个地方,战争不断,在这种战乱
的世界里,本来就很难找到合理的伦常。因为战争,给了」强食弱亡「的前提,
也给了」乱「的土壤。曾经有人说过,」战无伦常「我也是理解的,就是在战争
中,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有的,只是强者强暴弱者的过程,有的只是践踏与
被践踏的……」

  风朝坐在风夜真身旁,静静地看着风夜真,她想不到风夜真能够说出这样的
一翻话,这些话虽然很牵强,但某些时候却是正确的,只是风长明似乎根本没有
听风夜真说话,他仍然继续在逗弄她的洁白无瑕的酥胸,对于风夜真的大道理,
他一句也没听进耳里。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懂得讲道理的人,他讲的只是:耸天践踏万物的狂傲。

  战无伦常!

  爱和性,亦无伦常。

  在战争繁荣的时代,会产生许多不合伦理的形态。

  战争,本来就是对伦理的冲激!

  虽然风长明已经知道风氏家族里的任何女人都与他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那些女人,除了雅芬,其他的都是不清楚的。她们仍然冒着天下之耻骂成就了
风长明的风流韵事,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比风长明还要有勇气。

  女人若要疯狂的时候,是比男人要变态许多的,这个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
得。

  这风家的女人估计已经疯狂……

  「喔……」

  「小夜,放轻松些,不要紧张,只要过了那关,以后就没事。你越是紧张,
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待会就会越痛的……你要试着忘记最初进入那瞬间的痛苦!」

  风朝鼓励风夜真,可风夜真需要她的鼓励吗?

  她人虽小,胆子却很大,她是不需要鼓励的,她自己就已经疯狂,不必再加
上一个早已经疯狂的大姐的鼓励。

  可有着风朝在旁鼓励,她的心,多少安静了一些,虽然情火仍然高燃不灭!

  风长明吻到她腻滑的小腹,由她平滑的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阜,那美丽的隆起
的阴阜生长一丛好看的黑色毛儿,在她的阴部,就她的阴阜处的体毛比较黑,其
余部分都很淡甚至没有,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还小的原因。但与她的年龄不相符
的是,她的两片大阴唇却极其的肥厚,是她们四姐妹中最突出的,两片如她大腿
一般肤色的肉丘,合扰成一个馅型的小馒头,只是在馒头上多出了一些毛绒,像
是这馒头收藏得太久,于是发酵。

  风长明看看她的蜜穴,又看看她的脸蛋,心想,这多少跟她的圆致饱满的脸
庞有些关系,她美丽精致的丰满脸庞,折射了她双腿之间饱满美妙的宝穴,叫人
喜爱之极。

  风朝也惊讶于她这个妹妹的小穴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她已经很多年没看过
风夜真的裸体,所以,不曾了解这小妹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器,看起来像是小女
孩的形态的倍数增长,保持着最初的那种形状而未变。

  「好美!」

  风朝不自觉地惊叹出来。

  风夜真知道风长明和风朝都在盯着她的胯间,且听到风朝的一声惊叹,她立
即伸出双手掩住她的私处,有些生气地道:「不要看……」

  风长明把她的双手扳开,道:「不给看,还有什么意思?」

  他把风幻抱过来,笑道:「四姐,你也看看小夜的宝贝,哈哈!」

  「风长明,你——」

  风夜真气得踹脚一踢,踢中风长明的小腹,风长明轻呼一声,放开风幻,就
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扳着她的两腿根,埋首就吻唇她的阴部,她惊呼出来,
微微地呻吟几声,委屈地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

  风长明管不了她们姐妹的,他美色当前,自然用行动说话,他吻开了她的小
蜜桃,就趴了上去,想就此就刺毁风夜真的贞操,风朝却在一旁道:「长明,你
慢些,会伤着小夜的,你这样子太粗鲁了。来,这样……」

  风朝把风长明拉回来,风长明轻喝道:「处女哪有不伤的?难道进去了还得
保留她的处女膜完整吗?」

  风朝的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风长明没好气地坐在风夜真大张的双腿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他以前可从
来没有今日这般窝囊,今日在这里,不是他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还有他的长
辈,他本来想斯文些的,可斯文起来,就窝一肚子的气,明明可以一挺而进的,
偏偏要费上这么长的时间,连性欲都给消磨殆尽,他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也渐渐
消失……

  「我是说,先这样……」

  风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长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压了下来,压到风夜真的
小穴,就导引着男根慢慢地磨划小夜的闭合的肉缝,她道:「这样,先轻轻地在
外面一阵,慢慢地再进入,小夜会比较容易适应,因为你的这根东西粗大得太反
常,小夜又是小处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进去。」

  「我有说一下子就插进去?」

  风长明翻起了白眼,低头看看风朝握着他的东西,往风夜真的小肉包上拔刺,
他实在不是滋味,他虽然是比风朝年龄小些,而且按族谱,他也得叫她做姐姐,
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地教她的弟弟和她的妹妹做这回事啊,她这样做,尴尬的不
止是风长明,风夜真更是尴尬,风长明是觉得没面子,风夜真则感觉她的初次不
是风长明给她的,而是她的姐姐握着一根活生生的男人的东西在弄她,于是她生
气了,她叫喊道:「大姐,你不如干脆找根棍子直接捅进我身体里面好了,你这
样做,就没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干了,我才不要这样!下次再说,我要走了,我
觉得恶心!」

  风夜真爬了起来,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
被谁给丢到床下去了。

  风朝满怀歉意地喊:「小夜……」

  「不要叫我,我不干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教吧?」

  风夜真头也不回,捡起她的小裤裤就开始穿,风长明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
扑了过去,搂住风夜真,把风夜真扑倒在地板上。

  这地板是冰凉的,风夜真触地惊叫,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风长明就把她穿
到膝盖的小裤撕毁,他扛起了她的右脚,他的左膝跪地,右手撑在她的肘下,上
身前压,臀部下沉,左手持男物,强势地顶在风夜真被淫水浸泡多时的嫩穴,她
双眼猛睁,惊喘难言。

  风长明闷喝一下,那顶在她缝隙的圆头拼命压挤进去,风夜真感到胀痛,她
就低呼出来,但她没有推开他,她似乎说了一句「你进来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实
的粗鲁」风长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可他感到了她温暖的包容,那种包容像一
个母亲拥抱孩子一般,拥得很紧,偏偏又很舒服,他于是挺进去,尽全力地挺了
进去,一挺到底……

  「啊!」

  一声嘶叫,伴随着处女膜的破裂,风夜真终于尝到了最初的。真实的痛,虽
然叫她几乎昏睡,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粗鲁——她觉得,他温柔了,反
而是对她的侮辱,粗鲁的进去,即使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代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
男人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她要的,就是他的欲望,他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征服欲,才是她最想要
的。

  当这个男人最终进来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容着他,她就哭了,
是因为痛,也因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别的女人的手的导引下失去的,
至少,他强暴了她!

  她把这种突入,幻想成一种强暴,她喜欢这种强暴,一个做哥哥的强暴了她,
而她,是他的堂妹……

  她拼命地哭,也拼命地抱紧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就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冲刺,
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红那个地方,染红风长明那一根爆怒肉枪。

  风朝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想不到她妹妹的初次竟然就这样地被夺去,虽然这
样的方式有着太大的缺陷,然而无可否认,也有着它深刻的冲激。

  性,本来需要的是就冲激,有时候粗野本身,比温柔来得震撼。

  有些女性喜欢男人的温柔,但偏偏有些女生狂恋男人的粗野,风夜真无疑就
是后者。

  她看着风夜真在风长明的胯下扭动。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风夜真到底是
痛苦还是快乐,但她看着这付情形,她的刚被冷却的情欲又燃烧起来,这次竟然
不需要风长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着地上交欢的两人,她就感到身体在沸腾,
她就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现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随
便去找一个男人。

  她只能看着,等待那个男人从她妹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她就迎上去,接
纳他的强壮的血棒!

  随着男人的疯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飘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于这屋里,一时
无法消散,风朝感到背后有些动静,她转头回来,看见风娴也正趴身过来,看着
地板上翻滚的两兄弟,她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厉害…
…」

  风朝听到风娴的话,不敢相信地看着已经脱得赤裸的风娴,道:「你是处女?」

  风娴的脸那是红了,颔首细声说:「嗯。」

  风朝瞪大了眼睛,忽然道:「你守了他二十年?」

  「没……没有这回事。」

  风娴急忙否认,可她的紧张,恰恰说明了她所说的是假话,要知道,当初风
妖很早就明言,他风妖不能人道,他风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儿子风长明的,风
娴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说,她一直在等待风长明长大成人,也是无可质疑的。

  风朝笑笑,对于风娴的回答,她不以为然,她道:「待会我让你先吧?毕竟
你等了他二十年。你也不必否认,我知道我叔叔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按我们芜族
的风格,我叔叔把他的女人推给他的儿子,是绝对可能的。我看你现在的情况,
就是如此。你一定是我叔叔被毁了命根之后才得到的吧?」

  完全被风朝说中,风娴只得垂头不说话,忽地暗叹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淫香越来越浓,风幻忽然道:「看来小夜不行了,她濒临崩溃。大姐,你去
帮帮她吧!」

  风朝看了一下,风夜真已经不哭了,也许是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高潮掩盖
了她的巨痛,因此她疯狂地呻吟。疯狂地与风长明交缠,两人胯间的撞击声和他
们嘴里发出的声音一样的强烈,只听风夜真嘶喊:「啊啊!啊……要死啦!啊,
姐,来帮我,我的身体不听我使唤。」

  风朝没有去帮风夜真,风幻也帮不了的,风长明仍然在风夜真娇嫩的躯体上
扑杀,他喜欢风夜真那小穴的可爱的外观,也喜欢风夜真夹着他的那种舒爽劲,
所以他想在风夜真的肉体上尽情玩,然后尽情地射精,可是风夜真毕竟是初次,
痛苦和快乐两种强烈感觉的冲激,使她的身体很快地疲软。麻痹。虚脱,加上浓
重的淫香味集中在她的鼻尖,她很快地就感到头脑空空荡荡的,她昏昏欲睡,感
觉身体着不了地。被荡飘在半空,她于是呐喊,可呐喊帮不了她,她终于还是支
撑不住。

  风长明看到她的汗水夹流。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她的嘴唇干涩,她的一个
小脑袋歪歪地摆在一边,他就立即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这次她没有反对,她娇
息着,闭起了双眼,以很低的声音呻吟出一句:「我再要你一个承诺,我要你,
再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三姐妹,哪怕你被海之眼的人们唾骂万世!」

  风长明猛地把她软瘫的肉体抱起来,狂笑道:「海之眼,没人敢唾骂我!」

  他把风夜真抱到风幻和风朝之间,风朝关切地问道:「小夜,你还好吧?」

  「很好。」

  风夜真回答得很无力,但声音是甜蜜的。

  风朝会意地笑,看见风长明挺着一根红色的大炮朝她爬来,他道:「大姐,
用你的奶水洗白我这根血红的怒枪吧!」[/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7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四章 老处女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
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
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有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并拢,把她的阴阜夹得臌胀,他则略张双
膝,跪在她的双臀两旁,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下,双眼强悍地注释她,察觉到她
眼神里的爱欲和慌张,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发情的兽性的笑……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
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
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
起来,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的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
上,还是很注重的。但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
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
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
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着
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风长明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几丝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
很香甜的。大姐曾经说过,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欢喂我你喝!」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
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风长明笑道:「小夜,
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有你水出来。」

  风夜真略惊,略略抬起脸,看见她大姐胸脯上那两颗哺乳期的特别的乳头,
她咽了咽喉咙,就轻轻地埋首下去,樱嘴儿含着风朝的你头,吮吸了好一阵,然
后抬起脸来,看着她大姐的脸,她感动地道:「妈妈的你,是不是这样的?」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
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
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嗯。」

  风朝莫名地感动,她在生养她的亲生女儿之前,风夜真可以算是她的女儿的,
她的母性之爱,早在风夜真的时候,就已经给出。

  「我想多吸几口。」

  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风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会
儿那家伙也会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不说。」

  风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气和天真。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
说?」

  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地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
「就是不说,喔……」

  风长明突然顶进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夹,风夜真掉头一看,惊叫道:
「大姐,他插进来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风夜真好奇之极,就在风长明抽插着风朝之时,她也问道:「大姐,到底是
吸得你怎么样啊?你说嘛,小夜也想知道。」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
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风夜真使劲吸她的你,还是叫风长明使劲插她的穴,反正他
就是叫使劲,也许两者都有,他想叫风夜真使劲地吸、风长明使劲地插,直到她
高潮……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
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
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
里呼唤:「长明。」

  「娴姨,你也过来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这样她才会过瘾。」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
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份,
就是风妖的女奴。

  此时风长明对她下达命令,她就只得服从,于是就趴过去,含住风朝的另一
颗你头。风朝大叫起来:「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
插的我好痛快,使劲,喔啊!」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
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都是他身上发出的淫香的作用!」

  风朝把罪加在风长明的淫香之上,风夜真和风娴听了略惊,风夜真问是为何,
风朝就把风妖一脉相传的「奇特的体味」解释了,两女才了解为何自己如此会变
成淫娃,原来很大程度是因为这种淫香。都想,风妖果然不愧是有着「淫族」之
称的芜族的族长,竟然传承这种淫糜之术。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劲」她就坐了起来,笑道:
「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暂时不要,喔!」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
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
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
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风
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满足
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风长明和风朝汗水淋漓,风夜真倒是轻松许多,刚经过情欲放纵的她,对于
风长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风长明的吻较她着迷,她很想继续和风长明缠吻下
去,然而想到风长明此时毕竟是和风朝在欢爱,因此她很不舍地退了回来,舔了
舔湿润的红唇,道:「你也亲亲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你可真会替大姐着想。」

  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身体就整个地压在风朝的肉体上,那风朝的胸部被他
的重量所压,白条条的你水就流出来,染遍了两个人的胸部,风朝就此被风长明
吻住,她迷恋风长明的吻,女人在想爱之时,都迷恋男人的吻,风朝也不例外,
特别是在兴奋的时候,她更需要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激情的亲吻,她的丰满的娇体
在扭动,风长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耸动,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压挺到她
的最深处,这是他的男根超长的好处,无论是任何姿势,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
处,把女人往死里挺。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
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
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
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要是风姬雅听到她这番话,可能真要跳起来追着她打,可惜风姬雅睡着了,
她虽然没有风长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风长明累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对付风长明,
并不像风朝三姐妹那般轻松,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梦里听到风夜真
这番话,谁都可以预料她会从梦里跳床来,随手搬起什么东西就朝风夜真砸过去,
就风长明所见的女子中,论蛮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风姬雅,而风姬雅的母
亲雅芬则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性,或者风姬雅是雅芬的极端变种罢。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
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
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
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幻没有回应,她估计风幻是睡着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于是躺在风幻身旁,
悄悄地合上眼,耳边响荡着男人的粗喘和闷喝、还有女人的呻吟和欢叫……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
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
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在风朝身上努力半刻钟,风朝哀号求饶,风长明正在劲头上,可他看
看风夜真和风幻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们睡着没有,他胯下的风朝已明显支撑
不住,他再看了看风娴,发觉风娴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闭上,她
的脸在泛红。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
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
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
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
后,她爆发性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
多大声!

  风姬雅看到风长明压在风娴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强棒」正深插在
风娴的两腿间,那一插,几乎全根没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
沾上风娴的处女之血,血也染红了风娴的腿根,风娴痛哭,双手捶打在风长明的
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虽然是女奴,可我看着你长大,你突然欺负我…
…好痛,呜呜!」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呜呜,你自己不会看吗?」

  风娴哭着回答。

  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风长明抵赖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

  风娴驳回。

  风姬雅也帮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不会要娴姨。因为爹的五个女
奴中,你只要了娴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娴姨是处女,你故意这般害她疼的。娴姨
这般年龄,你还害她哭的这么厉害!」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
然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
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五女从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
事后认错,也不可能,所以他宁愿表现出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的年龄不该是处女的,可她实实在在的是老处女一个。年龄上是老了些,
都三十六岁了,可外观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肌肤,由于是处
女的缘故,更是如双十年华的少女的光滑,可弹性十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圆巨的肉
棒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
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
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想推开风长明,推不开的时候,她就捶打风长明,打了一阵,似乎是
倦了,她停止下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此时那裂痛也减轻一些,她擦了泪眼,才
看到床上其余四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涌上来,突然伸出双手把风长明
拉下来,她就埋脸在风长明的毛胸里,众女被她的这种羞态惊呆,她怎么可以做
得这般的天真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来,就好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可她已经三
十六岁!

  「娴姨,你还害羞啊?」

  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
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
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
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
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
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
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

  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的,不对你凶,该对谁
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

  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
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

  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风长明被她的膝
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风姬雅立即退了回来,道:「娴姨,
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不爬过去的话,就
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
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
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
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
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
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
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
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
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
你们知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
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
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
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
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
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
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
的穴,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姬
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
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
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
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
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
风长明微微地张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插着她们的小穴,
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

  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
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
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
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

  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

  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
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
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
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

  「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插,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
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
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
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
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

  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
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捂着脸在叫,风长明扳开
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我插她的时候,你也过来看看,
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么
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

  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
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

  「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

  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
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
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
「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风姬雅的实力!」

  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
整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
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
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
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
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
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
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觉得
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
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
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
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

  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
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打
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
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
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衣服,
出外面再斗。」

  「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
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

  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
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
洁给了她的新主人——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
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

  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
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就想丢下我不管吗?」

  「还不够?」

  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
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
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
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
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7

[size=4][font=宋体]        第十九集 战无伦常 第五章 乱亦有度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其时,海之眼出现空前的战况,风妖正式与漠九、参赞交战,巴罗金的三个
女人开始征战裂铙和血灵,而巴罗金驻兵于西沙山脉前,却不敢轻易举兵进发,
因为在西沙山脉的另一面,有着炽族的强大军团作为后盾,巴罗金虽不惧泸泾,
可多少有些顾虑炽族的悍军。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
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整个海之眼,在巧合还是必然中,呈现了两方对峙的势力:巴罗金势力和反
巴罗金势力。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
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的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没有「饮血的心」就不要参加任何战斗。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他
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像烈冰,在惩罚古心的叛徒的时候,就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的手应该
是干净的,不要沾血。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
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
堂里安静地休息。

  海之眼的战争,曾经是男人的天下,但当男性战士锐减后,女战士成为海之
眼的一片景观,因此,能够出头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些女人,都是踏在人
的尸体上成长起来的,风长明每想到那种女人,就感到她们身上死神的怨恨,如
血灵魂就是如此。风长明很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蒂檬是极想参加战斗的,可是被风长明拒绝了。风长明让她在苛铬,也可以
保护他的弱小的女人。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还
是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如
果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的
女人残忍的。

  以他的耸天的狂傲,他觉得,女人本性上应该善良和温柔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双
手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苛羽、党芳和白英,本来一直就在战斗中成长,风长明对三女没办法,且也
知道她们除了是他的女人外,她们还是女将,白英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铂铘的
女儿,若要攻打西境,是不能撇下她的。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
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风长明虽知道漠伽是个不错的军师,可他就是不想让漠伽跟随,他不想让漠
伽变成一个「伊芝」或者「茵媛」他的漠伽是机灵可爱的,他不想她变成惯用
「阴谋诡计」的女人。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
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蒂檬总觉得风长明有些强词夺理,想当初她也参加过战斗,她的双手也是沾
过血的,但现在他却用不喜欢她们非手沾血为理由,把她们丢在苛铬,她们怎么
能够放心?她也知道,风长明是她留在苛铬照顾他的后宫,只是这后宫有很多女
人都是会武技的。当然,有她这个蒂檬老师的缘故,当初嘉拉训练她们的时候,
就训练得很好,再交到蒂檬手上,被蒂檬教导得更是武技大幅度提升,本来想派
在风长明身边,随时保护风长明的,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耸天古族的人,是不
喜欢被女人保护的。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
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
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在吻海那个地方,是没人会去骚扰她们,且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
危险的。

  芭娅并没有随风长明回到苛铬,虽然风长明在伊芝面前说要带她走,可芭娅
毕竟没有走,风长明在临海时说过的话,她仍然记得,风长明那时说她是巴罗金
的战利品,则他风长明要得到她芭娅,也必须战胜巴罗金,让她从巴罗金的战利
品变成他风长明的战利品,这样,她的心灵才不会有任何负担。如果就那样跟随
风长明离开的话,芭娅是做不到的,虽则她不认为巴罗金是她的男人,但是,她
芭娅不愿意背负背叛之名……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
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风长明决定南下之时,和他的女人们相处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不管。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他虽然是很狂的一个人,却也是很懒的一个人,有时候,他就愿意睡觉,什
么事都不做。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七日清晨,蒂檬跟风长明说,琳达和伊莹悄悄地离开了,
风长明笑道:「让她们去吧,她们接近我,用她们的身体作为代价,本来就是有
着她们的任务的。伽伽和梦梦不知现在如何?」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漠伽本
来是想自己前往芜族的,但蒂檬让鲽梦跟随,因为在海之眼,若要伤害鲽梦,即
使海之眼的三大强者或者巴罗金,也没有能力做到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
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就在他要过去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有一个女人要找他,他奇怪,到底是谁
来?怎么刚从他身边跑了两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补上来?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
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表姐嘛!」

  天力姬说着想蒂檬,可一双眼睛却看着蒂檬背后的风长明,风长明瞪了他一
眼,又听她道:「所以二跟爹到拉沙后,就从拉沙来这里,表姐不想我吗?」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风长明
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他很是不愿
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呆了一阵,想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虽然他曾经在望海塔跟天力姬有过
亲热,不过,那根本不能算数,而且这个女人总叫他心里不自在。因此,他就跟
蒂檬说了句「我先走」就转身离开,天力姬一紧张,叫喊道:「小白脸儿,你去
哪里?」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
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小……你真是忘恩负义!」

  天力姬脱离蒂檬的怀抱,跑到风长明面前,截住风长明的去路,风长明好想
一脚就踩过去,可他硬是忍住了,道:「我怎么忘恩负义?是不是想找我决斗?
我们那次不算……」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
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
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风长明一楞,道:「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
还是我擒他?老子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
何关?我请你……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
续决斗,我就承认你对我有恩。」

  蒂檬过来劝架:「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吵,长明,你不是说少去见娘吗?」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

  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蒂檬拉住天力姬,道:「力姬,你表姐夫还有事情,你就放过他吧,不要惹
他生气。」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
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天力姬的性子里,似乎不知道忍让,从她见到风长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
直与风长明针锋相对,甚至压着风长明,她的强势姿态,令风长明很是恼火——
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强势姿态而令他无法反抗的,只有他的姐姐风姬雅,她天力
姬凑什么热闹?是他风长明什么人啊?充其量不就是表小姨子?若非看到蒂檬的
份上,他早就打她个落花流水,以报当年之仇耻!蒂檬则知道天力姬是爱风长明
的,只是为何天力姬每次见到风长明都要跟他闹呢?她这样子,他如何知道她的
心意?风长明突然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待我回来,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什么?」

  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风长明注视她,忽然俯首下来,捧住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突然的强吻,然
后大笑道:「我他妈的奸了你!」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
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蒂檬气嘟嘟地道:「没听到。」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风长明,
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在,但是还没有起床。」

  风娴回答。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娴道:「染了些风寒,不是很舒服,正在床上休息呢。」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道:「我要去熬些药,你自己进去吧。」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
芬躺在那床上。

  风长明走近的时候,她道:「长明,你来看娘?」

  「嗯,听说娘病了?」

  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娘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你把帐子拉上吧,坐娘床边。」

  雅芬说道,她的声音只是有些倦,并没有病重的感觉。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
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
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
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明天就要出兵与巴罗金对决了?」

  雅芬问。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

  风长明说。

  他此时所说的「父」雅芬知道就是泸澌大帝。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没有信心成为什么王,但我有信心践踏海之眼,让海之眼在我的脚下震
荡。娘,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性格的男人,只适合征战,不适合治理领土。在治
理领土上,巴罗金做得也许比我要好一些。海之眼不再是耸天的时代,我也不愿
意再让耸天成为海之眼的主宰。那是可笑的,耸天现在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
个是巴罗金,一个是泸泾,最后一个就是我。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即
使我们三个,拥有无数的女人,或者也没有后代。因此,耸天从我这代是要绝了。
耸天的时代,从他们被古心逼往渤洄的时候,就灭亡了。我若再次强暴海之眼,
我只想证明,耸天,并非一个传说!」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强暴海之眼?」

  雅芬惊问。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
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雅芬叹道:「我知道你强暴过很多女人,可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要强暴海之眼。
一想当初你爹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谁也不知道你长大之
后,会是一个这么强大的男人。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来自耸天……」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
怀里长大的,娘。」

  风长明深情地道。

  雅芬坐了起来,背靠在床栏,风长明惊见雅芬穿的极少,蓝色得近乎透明的
睡衣斜挂在肩上,洁白的颈项及颈胸部分无遮掩,那肌肤有些苍白,却是很嫩的,
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的皮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不像她的女儿那般的大,也不是很小,仍然是很坚挺。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
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
的母亲的。

  「听说你要了风娴?」

  雅芬问。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
闹是吧?」

  风长明被问得颜面无存,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是风妖的亲生儿子的,他
把风氏家族的女人都睡了,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即使是芜族,或许也没有这种
先例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
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是的,我睡了她们。我知道,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且她们也不怕被我
睡。她们不怕,我就更加不怕。」

  「迷心她们四个呢?」

  「她们四个,算了,我不能接受。因为营格米和骞卢跟她们有过,我心里老
有个结。所以,我想把她们送给营格米或者骞卢,但我估计骞老头不会接受,他
喜欢小处女。老爹那边,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女人,就
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
说娘。」

  雅芬淡淡一笑,道:「说也无妨。你爹在把你抱回来的当天,就说过,你长
大后,会替代他的。其实芜族没有这么乱,只是你爹他被你的『亲娘』毁了命根,
他知道他对不起他的女人,所以,她们四个出外面偷汉子的时候,他是睁只眼闭
只眼的。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也不说。我和她们不同,我是你爹的妻子,
不能背叛他。风娴也不同,风娴一直都是处女,她能够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你
现在也长大了,你爹说,你长大后代替他,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想过这问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

  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想。

  「我想过,我有些时候,幻想你就是他,幻想你替代妖在我的肉体上耸动,
幻想你那根奇特的男根,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奇特的男根……虽然我一辈子只
有妖,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男根。」

  雅芬仍然笑得很自然,风长明想不到雅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说的这么自
然的。

  他道:「娘,你想?」

  「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妖说等你长大,让你成为我的
儿子情人。但你是我养大的,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男人,我只
能永远都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拥在怀里,也可以让我的孩子拥
我进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的男根进入我的女器,毕竟,你不是我的
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
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但有
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感受到男人
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感羞愧,
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的母亲,而
我,只是你的儿子。」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有时候你会强暴我……刚才我就怕怕的,你
那眼睛的欲望好浓,叫娘心儿乱乱的。」

  雅芬在风长明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笑道:「好久没这样亲过你了,以前你小
的时候,经常这样亲你。」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
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无论你给海之眼带来怎般的灾难,你永远都
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爹一起,与巴罗金决一死战。我曾经见证过
海之眼的颠覆的战争,不怕再看一次,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强暴了海之眼,
我希望你成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于你的脚下。在海之眼,强者就是传说。
我愿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个传说!」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体。我也许不会成为海之眼的传说,但我可以成
为你们的传说。当我屹立战场,我战枪所指之处,万人跪服的时候,我向他们宣
布,我是风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铂铘之子,更是耸天之子……」

              【第十九集完】[/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7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attach]1474715[/attach]

               本集简介

  激战开始,海之眼陷入了空前的纷乱之中。整个大陆呈现巴罗金与反巴罗金
两股势力对峙,而真正能与巴罗金一决高下的强者,除了同来自耸天的泸泾外,
只剩下风长明!在溷乱的战事中,战场也渐渐地移向了一切的源头——渤洄。

  耸天一族始于渤洄,也终将回归于渤洄。而超越了耸天,强暴了海之眼的强
者风长明,最终又将回归于何处……[/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8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一章 叛·最终之章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
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
「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
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
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死战」他只得守在
西沙山道入口。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几
次冲动得想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儿,
却不赞成他的这个做法。

  以巴罗渺的判断,冰旗与泸泾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战,其实是「假战」那席里
的归降,乃是冰旗让那席里成为泸泾的合作伙伴,并非那席里降于泸泾。如果这
般进入西沙山道,则便会受到拉沙军队、炽族大军、泸泾之师的夹击,加之西沙
山道的险要,谁败谁胜很难言,即使能够获胜,巴罗金的军队伤亡程度也足以令
他的王朝走到灭亡的边缘。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
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
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然而奇怪的是,
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不合,但毕竟是败了,
且付出惨重的代价。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战争也没
有任何绝对,那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有谁背叛
谁,战争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之时,归
降或者也不能说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兴师南下,直指西南。其所指战场,可以是铙族战场、
也可以是钛族战场、更可以是西境战场,但却又无法肯定。冰旗的大举动,使得
同在三个战场的巴罗帝王军都感恐慌。因巴罗帝王军兵分三路,每一路军,只要
碰上冰旗,都是被夹击的惨遇,谁也救不了谁——除非巴罗金放弃西境战场,但
要巴罗金放过泸泾,谈何容易?他巴罗金即使不做这海之眼的帝王,他也不愿意
放过泸泾,他这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把泸泾给杀了!在海之眼,真正能够勾
起巴罗金的战斗之心的,也许只有泸泾。巴罗金一生的憾事,就是没有杀却泸泾,
他这次前往西境,就是要把泸泾从他的历史中,彻底的抹去。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
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
己的处境。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
但她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
血灵和裂铙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
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
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
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芝不敢想象的。

  巴罗金已经被泸泾完全给拖住了,伊芝改变不了巴罗金的执着——耸天的执
着,都是难以改变的。风长明也是很难改变,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改变,或者是因
为风长明的血液里,不是单纯的耸天之血。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
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
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人
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属
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了。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的
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
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
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
原因。

  伊芝当然也知道漠九在海艳楼安插「谍妓」的事,非万不得已,两女都不会
表露身份,哪怕是伊芝想通知两女,要两女向她汇报关于风长明的动向,可仍然
难以通知两女,此时两女的到来,无疑让她生疑,只是这疑虑太少,她更多的是
惊喜。在这时,能够有两个在风长明身边的「间谍」过来,当然是极为重要的,
加之两女说,是漠九让她们过来向伊芝汇报情况,她也就释疑了。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伊芝接见两女,她从两女的眼眉中,看出两女的妖媚,这种妖媚,是获得x
a滋润的结果,他也曾被风长明「奸」过一次,知道风长明在满足女性这方面的
能力,是极其强的。而想到与风长明那一晚,她竟然微微的再次进入那种幻想
……

  「芝姐!」

  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清醒过来,
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身边?」

  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很简单的回答,却让伊芝三女喜欢。如果她们不想待在风长明的身边,那纯
粹是谎言,毕竟要在海之眼寻到像风长明那般的男人,是很难的,且伊芝三女也
清楚风长明的很多长处,那是叫女人要命的。琳达和伊莹身为风长明的女奴,不
会不了解这些。伊芝道:「庆幸你们还记得你们有任务,记得你们是谁的人,不
曾背叛帝都。」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
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

  「你们不背叛九爷,就已经够了。」

  伊芝叹道,她亦知道,让她们背叛风长明,是一件令她们极其痛心的事。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

  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
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
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
间谍,但另一个事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的纯洁
的处女之血染红的,无比真实!伊芝道:「我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
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不问你们。」

  琳达道:「嗯,帝后你问吧。」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
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帝后,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联盟协议,我们并不清楚,因为那一战,
真的是败了。风长明并不曾跟我们说过些什么,只是我们知道,风长明之前并没
有跟泸泾会面,且他派使者到西境,被泸泾赶了回来。至于风长明和钛族三霸是
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大了解,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风长明从渤洄森林回转的时
候,他曾会见多罗灭。」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道:「我们只是他的女奴,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在和我们ML的
时候,是从来不说正事的,而除了ML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够接近他。即使是他
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有多少能够接近他的。

  因为他总是喜欢睡觉,而且一睡就不醒,他醒来的时候,就找我们跟他ML,
一旦ML起来,又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劲儿。所以,我们所知的也不多。「伊莹的
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且耸天的人,
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ML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疑的,记得风
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点被他给操死
……」你们可以回去了,好好做他的女奴吧!「伊芝道。伊莹忽然哭泣,道:」
帝后,我们已经无法回去,即使他能够原谅我们,我们也无法面对他。「

  伊芝想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
能否保住风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
非善辈,虽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

  「谢谢帝后。」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冰旗经过四大陆交接处,直指西境,伊芝甚为紧张,传信于巴罗金,让巴罗
金出兵截住冰旗大军,巴罗金便让参飘带兵八万北上迎击冰旗,伊芝则不顾了血
灵和裂铙,回师与参飘军夹击冰旗,其时,漠九和参赞得知冰旗南下,也弃芜族
而掉头参与夹击,血灵和裂铙在与伊芝的战事中,伤亡惨重,竟然无法追击伊芝,
风妖得知漠九回师夹击风长明,他亦率芜族大军追着漠九而来,但风妖此举是否
能够救得了风长明呢?伊芝的五、六万大军、参飘的八万兵将、漠九的十二万大
军,加之这些军队中杂有战斗力倍强的强者军团,其实际战斗力要比显示出来的
人数要多许多,风长明的十来万兵将是否能够被三面袭击,是否能够突围而出?
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裂铙
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漠九
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芝、
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妖的
败也是可以预见的。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
着,这西陆三个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
力被铲除,则钛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
至西境战场,炽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
是整个海之眼战争的关键。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
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
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海洋……

  因这情势紧张,泸泾不得不从西沙山道出来,合烈古和炽族之师,与巴罗金
交战于西沙山道的前端,但结果,仍然不能突破巴罗金的防线往救风长明,因西
陆三军合师,巴罗金在兵力上处于弱势,他从攻变为守,只要他能守到冰旗和芜
族被灭之时,则西陆之合师,亦不能成事。巴罗金虽然固执,但在战事上,有他
的见解,在衡量了整个海之眼战场的形势,他选择了守城,把西陆之师抵挡住,
叫西陆之师无法救得了风妖父子,而他巴罗金要坚持守城的话,是完全能够的。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
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
旦巴罗渺不同意。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
败之时,非不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
泸泾和烈古也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
大的变化。

  巴罗金也了解西境是不能放弃的,因此,同意了他的女儿的建议,他想,待
他灭了泸泾,这次定让炽族从海之眼消失……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随着西境的坚守,冰旗无法获得救援,于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冰旗与
参飘军战于南陆前部平原,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伊芝率军由冰旗背后侵袭
冰旗,面对前后两队大军,冰旗明显不支,而北面的漠九和参赞眼看就要赶到,
冰旗的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z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
要包围冰旗,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
杀伊芝军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这不但叫伊芝
感到突然,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
随在漠九后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
事,也无力回天,她惨败而退。

  西境得知此情况,巴罗金怒而出战泸泾,巴罗渺和巴罗影两姐妹为了救援母
亲,只率三万兵将北上,于巴罗廿一年二月九日与冰旗相遇,其时,伊芝军队已
经被灭,伊芝等人也被风长明所虏,巴罗渺和巴罗影要求风长明放了她们的母亲,
风长明开出条件,要两女投降,两女不愿意,当即开战,不到半日,两女败北,
两女亦被风长明所掳,至此,战事告一段落。北陆的战场,秦岭无法抵挡钛族三
霸的战势,亦不得不投降,整个海之眼战场,只独剩西境战场。叫人惊讶的是,
巴罗金不顾一切地攻打泸泾,泸泾败退,炽族大军挥至,巴罗金回师抗炽族,烈
古和泸泾再相继而至,可惜的是,西陆三军的联手,仍然被巴罗金大败。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
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
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但是,在风长明眼中,巴罗金无疑是垂死挣扎。他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
风长明,亦是来自耸天,来自渤洄的长明谷,他的狂妄和自大,或者比巴罗金有
过之而无不及,若果说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就是耸天的狂战之魂。在
这场战争中,谁都可以胜,巴罗金正无力回天,只待北陆的几个势力到达,西境
便会成为终结之战。这些为战之人,从来没想过给海之眼的人民所带来的灾难,
巴罗金和泸泾不曾想过,风长明也不曾想过。耸天的人,习惯践踏任何生命,他
们为战之时,从来不想过给人所带来的灾难。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而巴罗金,他的悲哀,则是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他很想杀却漠九的所有
家人,只是漠九和参赞出师北上之时,已经把所有的家属带于他们的身边,在巴
罗金身边的,只留下参飘、参潜儿、参兰,但参飘出征之时,把她的两个妹妹都
带上了,巴罗金恨不得把漠九和参赞的家属全部斩杀,可他已经找不到人了。他
始终没想到,他会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就像当年泸澌想不到会被最信任的巴
罗金所背叛一般,巴罗金被漠九和参赞背叛了,他最终尝到了背叛的苦果。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font][/size]

皇者邪帝 2010-10-27 03:58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集 海的彼岸 第二章 变调的誓言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
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
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
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
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
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
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
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
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
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的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
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叫阵,
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
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
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
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
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
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
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成巴
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
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
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

  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
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
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
「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
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
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
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

  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
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
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
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
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

  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
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
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
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
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
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
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
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
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
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

  参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
会伤害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
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
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
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
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
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

  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
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
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
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
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
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
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

  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问
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玩
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很
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
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
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

  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
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
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
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

  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
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
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当,田篮的脑袋
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臭家伙抬出去,
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
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
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
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

  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
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
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

  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

  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
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
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

  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
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
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
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
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
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
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
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
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
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
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
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
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
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
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
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
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
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
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
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
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插她的紧凑的阴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由于
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久,所以,
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的情欲蠢蠢
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穴都没来
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
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乳头,使劲
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乳头,
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
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
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
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
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
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

  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

  风长明看看悲伤的巴罗影,他走到巴罗影面前,抚摸着她乳头上的齿痕,道:
「我本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母亲,曾被你的父亲强暴,我
在我母亲的骨骸前宣誓,要强暴海之眼。也许我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我不
是!我这趟不顾海之眼的生命,联合西北陆各霸军与南陆帝军厮拼,死伤无数,
但我,不曾给予那些伤亡的人半点的同情。你毕竟是选错了了!」

  风长明靠伏在巴罗影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出了
血,他的坚挺的男根顶在巴罗影的潮湿的蜜穴,臀部微挺,男根没入她的身体,
就此抽插起来,巴罗影发出微小的呻吟,在风长明耳边道:「可以……放过我母
亲吗?」

  风长明带血的嘴唇含住她的耳珠,道:「你母亲,并非第一次被我奸淫。」

  巴罗影的娇躯颤了颤,继而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忧伤的眼睛流出了眼泪,风
长明默默地抽插一阵,把她送上第一波高潮,就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举手擦拭
她的眼泪,道:「我曾经说,在战场上碰面,也许会杀了你,但我换了另一种想
法,这想法也许比杀了你还要残忍,但你,生来本是要被我伤害的。否则为何你
要相遇我呢?」

  悦云叱骂道:「风长明,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女儿?她为了你,付出了多
少?」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掉头向左,走到参潜儿面前,道:「这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你锁着我,我很累。你放开我,我不玩了。」

  参潜儿道。

  「游戏已经开始,就难以结束。」

  风长明不愿意放了参潜儿,使得参潜儿很是恼他,但参潜儿始终是不责怪风
长明的,只要风长明在她面前,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害怕,这种场景虽然诡
异,可是,她拿风长明和那群女奴在一起的时候比起来,似乎也属于平常,差就
差在现在她们都是锁着的,这就叫她恼风长明,人家都不愿意,为何要锁着别人
强迫和他做那种事呢?她参潜儿愿意和他做的,他也要锁着,为什么啊?「风长
明,你的这根肉条为何这么粗厂?还有,你这肉条上有肉粒粒,看起来好恶心,
一点都不像殿下哥哥的。」

  田金忽然惊叫起来,因为这近距离,她终于看清楚风长明的奇特的男根。

  参潜儿就道:「有什么奇怪的?长明哥哥的尿尿棍一直都是这样的,长明哥
哥为何要像殿下?」

  姒娜此时也说话了,她道:「田金,你和殿下玩过这游戏?」

  「嗯。」

  田金含糊地答道。

  「风长明,你放过田金吧,她是我儿子的女人。」

  姒娜哀求道。

  风长明回头看了看姒娜,笑道:「巴罗耸曾经一度想跟我抢蒂檬老师,我怎
么可以不抢他的女人?啊哈哈……玩过正好,不必哭得让人烦。」

  风长明双手按在田金的胸脯,田金的乳头和参潜儿的乳头差不多,但她的身
段比较丰满,她岁没有参潜儿的靓丽,却也是一代美女,子有其倾倒许多男性的
魅力,可惜的是,脑袋有点不正常,是那种「很直」的女人,这和参潜儿的「很
傻」有得一拼。

  田金是「一根筋」参潜儿则是「白痴」所以,在雪城的时候,这两个少女很
少玩在一起,因为她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发生吵架、打闹的事情。

  此时,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抓摸田金的乳头,她就叫道:「大笨象,不要和她
玩,她是潜儿的敌人。」

  风长明道:「潜儿,安静,你再吵,我就让你出去。」

  参潜儿不想被锁在铁栏杆上,更不想出去,所以她很快就安静下来。

  田金的乳头被风长明抓摸,她骂道:「死风长明,爱睡鬼,你再不放手,我
就叫我大哥杀了你!」

  「你大哥?哈哈,你大哥他能杀我?忘了说,你二哥现在还没有立刻,如果
你再敢骂我半句,我就叫人砍了你二哥的头,你想不想看看你大哥的人头?」

  风长明威胁道,田金听了立即闭口,她小声道:「我不骂你了,你不要杀我
二哥,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做的,就是你和巴罗耸做的事情。」

  「我不想跟你做……」

  「不想也罢,反正我是在强暴,又不是在与你ML,我风长明和你田鸡,从
小就不在一起玩,也谈不上什么关系。」

  田金道:「谁要跟你这爱睡的家伙玩?」

  「虽然很讨厌姓田的,也很讨厌你这又笨又爱面子的家伙,可是,你长得还
算尽人意,就勉强一下自己,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起来,他双手抓住铁杆,趴身过去,咬住田金白嫩的颈项,田金
的身体略挣扎,叫道:「死……风长明,别压着我,我被锁在上面已经很累了,
你想压死我吗?放我下来,我跟你到床上去玩好了,这样好累!你……别咬我颈,
好痒……」

  随着风长明的趴靠,风长明的男根抵在田金的蜜穴口。这里所有的女人的吊
挂的高度都差不多,都是按风长明的身高而定的,就是要他站着的时候,容易抽
插女人的高度而安置,所以,风长明很轻易就让他勃起的男根抵在田金的阴道口。

  田金感受到他的烫热的圆性特有的挤压,敏感的叫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不就是你和巴罗耸玩的那一套?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

  「可是,你不能进来……」

  「就巴罗耸能进去?」

  风长明有些生气,他用他的厚厚的唇封住田金的樱嘴,田金的四肢不能动,
身体的动作也极其微小,所以,也只得扭脸,可风长明捧住她的脸,她就只好乖
乖地和风长明接吻,她的嘴唇原是紧咬的,风长明用力捏了她的下颌,她坚持不
住,被迫张开嘴巴,风长明的舌头进入,与她进行实质性的接吻,这一吻下去,
一会之后,田金就抵挡不主,跟随风长明的舌头的节奏,让她的舌儿也活跃起来,
和风长明吻得缠绵之极。

  「滋味如何?不比巴罗耸差吧?你也不错,技巧很纯熟。看来巴罗耸没少教
你!」

  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嘴唇,一手抓铁杆,一手按在她的乳头上,田金娇喘未
平,含愤地盯着风长明,红润的嘴唇紧了,不说一句话。

  「想骂就骂出来吧,我不会杀你二哥就是!」

  风长明看她似乎忍得很难受,于是给她一点「良心」的建议,她听到「不杀
二哥」这话,当即开口骂道:「死爱睡鬼,殿下一定会杀了你……啊,痛呀!」

  田金咒骂风长明的时候,风长明的臀部突然一挺,本来顶在她的阴道口的男
根,突破而入,那粗长的男根撞得田金痛呼惨哭,风长明看着她痛苦难忍的神情,
他越是兴奋,尽全力地抽插,喊道:「田鸡,巴罗耸再过一万年也杀不了我,我
倒是让你看看,是巴罗耸让你快乐,还是我风长明叫你狂叫!」

  「啊啊……好痛!呜呼……」

  田金哭喊起来,她的四肢被锁着,推不开风长明,只能无意义的痛呼惨叫,
风长明仍然猛烈地动作,那粗长无比的男根,迅速地在田金紧夹的蜜道里出入
……

  「你装什么处女?你他妈的也不知被巴罗耸操过多少次,竟然还叫痛?叫吧,
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插得爽……」

  风长明变态的语言,配合他变态的动作,化为变态的禽兽。

  风长明狂插一阵,田金惨哭泪急,哭叫道:「风长明,我恨死你了!」

  「恨足老子一辈子吧,田鸡!」

  「风长明,她在流血!」

  参兰突然惊道。

  风长明听了参兰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只见交接处果然有血,他
抽出他的男根,整根男根被鲜血染红了,他想:难道是把田金的阴道撑裂了「被
我操烂了,当然流血。」

  风长明没有办点歉意。

  他握着粗长的物事,再次刺入田金的血穴,田金当即又叫痛起来,哭道:
「死风长明,你骗人!你说像殿下一般和我玩,殿下每次都没有进来的,他每次
要进来,我都觉得有点痛,就不让他进来了,可进来好深、好痛!我恨死你,死
风长明,我以后不能做殿下的老婆了。」

  众人终于明白,原来巴罗耸虽曾经与田金玩过这种香艳的仿戏,但看来巴罗
耸并没有成功夺取田金的贞操,只是与田金的贞操擦边而过,怪不得田金这次会
流如此多的血、会痛得死命的哭叫,却是风长明最终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之故。

  「你的东西比殿下的又大又长,殿下都没有进来,你却进来那么深,人家都
出血了,好痛……」

  田金埋怨风长明,她毕竟同参潜儿一般,都属于年龄比较小的少女,不懂得
太多。

  她这般一说,风长明知道并没有撕裂她的阴道,只是正常的处女之血,也不
再管她的初次之痛,使劲的抽插,正弄得她高潮欲浓之时,他忽然退了出来,走
到参兰面前,问道:「你和巴罗耸又如何?」

  「关你什么事?」

  参兰硬声回答,她可不像田金那么幼稚,也不像参潜儿那般傻。

  「不关吗?」

  风长明冷笑道。

  「死风长明,你给我回来,回来……」

  田金正被吊在半空中,高潮欲来未浓之时,风长明就离开,这岂不是要她的
命?虽然初次之痛叫她难以忍受,可是,风长明长时间的抽插加上其淡淡的淫香
的作用,她已经情火燃烧,正准备享受第一波高潮的时候,风长明就从她的体内
抽出来,她若从天堂掉到地狱,那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

  风长明扭脸看看田金,道:「你叫什么?小心我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死风长明,刚开始的时候插得我好痛,后来人家快乐了,就
离开……你杀了我好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回不回来?」

  田金哀求道。

  风长明狂笑道:「叫你的巴罗耸过来满足你吧,哈哈!」

  田金怒骂:「死风长明、死爱睡鬼……」

  她似乎骂不出别的语言,就只会重复地骂着这两经验没意义的话。

  风长明突然捏住参兰的下颌,强吻参兰,参兰最初不愿,可后来也只得接受
了风长明的吻,一吻结束,风长明道:「你接吻的技巧还不如田鸡,看来传言有
些假,你与巴罗耸应该没发生过什么。」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只是他老要缠着我……」

  参兰道。

  风长明轻笑,道:「待会你就和我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了,我会叫你哭得比
田鸡还厉害,当然也一样流血,嘿嘿。」

  「风长明,你去死吧!」

  参兰破口大骂。

  风长明笑道:「不要这般诅咒将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那样可对你
半点好处都没有,若非看在你是潜儿的姐姐的份上,我可没这份闲情跟你在这里
瞎扯,我早就捅进你的下体,让你承受我的男根的力量!」

  参兰忽然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闪开,一个耳光就招呼上她的嫩脸,参兰
的脸立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参兰没有哭出来,参潜儿倒是吓得哭泣,她哽咽道:
「大笨象,你不要欺负我姐姐,你打得她好疼的,你如果再打姐姐,我以后就不
和你好。」

  风长明没看参兰和参潜儿,他掉头走到姒娜身前,趴靠过去,臀部一挺,就
把带着田金的处女鲜血的粗长家伙顶入姒娜的通道,然后发狠地抽插,自从在帝
都那次,姒娜便有很大的一段时间没与男人欢爱,此时又受风长明的淫香浸淫,
甚是情动,风长明的进入,对她来说,也已经熟悉,因此,风长明一阵抽插,她
的欲火就难以抑止,欢悦地呻吟起来,风长明那根带血的[ 禁用词语] ,在她的
骚穴里进出一阵,渐渐地被她的淫液泡洗干净,风长明被她的肥穴紧夹,甚是舒
服,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由她的股沟弯回来,抚摸她的肥穴,头靠在她的
肩上,吻咬着她的洁白的颈项,姒娜不能抗拒风长明奇特的宝贝,很快就来了第
一波高潮,主动向风长明索吻,风长明也不拒绝她,与她来了一个长吻,把她推
上情欲的峰潮,便退了出来。

  他转身的时候,抱起一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十八、九岁的女守卫,把她丢到
床上,提起她的双腿,就压了下去。男根突入女兵的小蜜穴,女兵哭喊起来,风
长明感到这女穴的紧穴,他一看,只见女兵下体流出了鲜红的血,竟然又是一个
处女。

  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看其余十一个女兵,从她们的年龄和神态之中,他猜测
这十二个女兵,有五个是处女的。

  他底下的处女坚持不了多久,风长明也没意与她死缠下去,反正这里的女人,
他高兴进入哪个就进入哪个,他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这次真的发了疯……

  巴罗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怒道:「风长明,你为何要如此地伤我们?」

  风长明听到巴罗渺的怒叱,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巴罗渺面前,道:「我风
长明天生就是要伤女人的心的!」

  巴罗渺道:「你不把我放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锁着,怎么叫强奸?」

  风长明问道。

  「你强什么奸?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你锁得再紧,也只能说明你变态,并
不能说明你是在强暴。这里的女人,除了这些女兵,有哪几个不是和你做过的?
你还强暴?要强暴,就去强暴海之眼!」

  「我现在就是在强暴海之眼……一些极其重要的女人!」

  风长明道。

  巴罗渺喊道:「我不管,你把我放下来,你要怎么,随你便,你知道被吊挂
起来,有多累吗?」

  风长明道:「我怎么知道把你放下来之后,你会对我怎么样?到时你缠着我,
要我放这放那的,我不是给自己添麻烦?还是吊着比较轻松,我喜欢哪个,只要
朝哪个一靠,屁股儿一挺,就进去了,哈哈……巴罗渺,你老公的主意不错吧?」

  他忽然顶插入巴罗渺深长的穴,巴罗渺轻呼一声,双眼迷离地怨瞪着他,怒
嗔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吗?」

  「当然知道!所以,身为老婆的你,不应该阻止你老公的游戏或者破坏你老
公的游戏规则,否则,就有你好受的。」

  「唉。」

  巴罗渺轻声叹息,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风长明的脸靠在她的颈项,身体压在她的胸脯,男根不停地挺插她的深穴,
巴罗渺受不了他的这种刺激,情欲急急地燃烧,她的特别的呻吟也开始放荡起来,
在巴罗渺身旁的伊芝看着女儿和风长明的动作中的淫荡姿态,终于想像到自己平
时的淫态,同时也想起风长明的那一晚,她想,她在那一晚,一定是非常淫荡的
……

  风长明的抽插是强劲有力的,加上淡淡的淫香味儿,巴罗渺的第一波高潮很
快地来临,风长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移身到伊芝的身前,靠身过去,搂住伊芝
一阵劲吻,下体的硬物就此塞入伊芝那潮湿的骚穴,喘气未过的巴罗渺看到风长
明从她的体内刚抽出男根,就把沾满自己爱液的男根插进了她的母亲的体内,虽
然她明知道风长明和伊芝原来也曾有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阳物刺入
自己母亲的穴,她真的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滋味,似乎什么滋味都有,她就是分不
清楚,她想,自己从母亲的那个穴里出生,自己的男人刚把生殖器刺入她的穴,
又刺入生出她的母亲的穴,不知母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伊芝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
的,她除了快乐的呻吟,估计也难有别的感觉,即使有,此时她也懒得去理,伊
芝是那种在xa中,可以把一切的理智都淹没的特殊人类,一旦情欲侵袭她的身
心,她的脑袋就永远都不能够冷静下来,巴罗渺似乎也承袭了伊芝的这种特质。

  但是,伊芝的脑袋是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正被风长明奸淫,且他
是在奸淫了她的女儿之后,直接地奸淫自己,她知道,他的男根上还沾着她的女
儿的爱液……

  她此时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像是沾着女儿爱液的男根,令她特别兴奋!她
的呻吟淫叫,比她的女儿还要疯狂,在这地牢里的人,几乎无法想像她就是帝都
的高贵雅气的伊芝帝后,可悦云和姒娜是清楚伊芝到了情欲奔放之时,是世上少
有的荡妇……

  风长明继她女儿之后很快地把母亲也推上了高潮,他抽出男根的时候,作恶
性地又把沾着伊芝的淫液的男根插入巴罗渺的嫩穴,巴罗渺轻呼一声,恼怒地道:
「风长明,你到底要怎么样?」

  风长明笑道:「就这样。」

  他插了几下,又从巴罗渺的嫩穴抽出来,继而插入伊芝的体内,如此轮番插
入两母女的蜜穴,叫地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自然也被许多女性怒骂,可风长明
当她们是在放屁,在这地牢,他风长明就是统治她们的「神」身为一个「淫神」
他要如何奸淫她们,都是他的事情,别人管不着。

  风长明插够了两母女,插得她们安静,叉得她们认命,插得她们最终接受这
个事实,他才停止玩弄她们母女,随手抱过一个较高大的女兵,让兵挂在他的胸
前,他一枪就捅进她的肉穴,这女的并非处女,因此风长明的进入,令她是感到
快感的,在风长明的胸前轻摇起来,风长明挂着她,走到参兰面前,道:「参兰,
该跟你算算总帐了,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参潜儿听到风长明如此说,再看到风长明的男根被女守卫的肥白屁股摇夹,
她就略略气愤地道:「大笨象,我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我只答应过,不伤害你,却没有承诺不伤害你姐姐……」

  风长明把身上的女人抱了下来,那女兵刚在瘾头上,此时被抱下来,她是极
其不愿的,但她不敢对风长明如何,只得走到一边,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风长
明则注视参兰那指印淡红的脸,举手抚摸被他打过的地方,道:「如果你再吐口
水,我可能把你的牙齿也打落,你希望你没有牙齿吗?」

  参兰在风长明注视她的时候,她本来也想再吐口水的,但听了他这话,她的
嘴就紧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就向风长明吐口水。

  参飘怒道:「风长明,我父降你先,已经和你是盟友,为何还要如此地对待
我们?你让我父亲过来,我要向他抗议!」

  风长明邪恶地道:「他会过来的……不过,待我强暴你们之后,哈哈……」

  他的恶笑,又引起牢里的「女犯」一片咒骂,其中田金道:「风长明,你已
经强暴了我,放我出去。」

  「我还没有强暴够,你现在这么有劲,看来你是还想要我继续强暴了?」

  田金不说话了,想起刚才自己的情欲被他吊到半空,他忽然逃跑,她本来很
想要他继续的,但经过这段时间,她情欲缓了过来,她就不想要风长明的强暴了,
她已经知道强暴是什么,她那个痛的……死风长明!田金闭嘴,风长明就喝道:
「谁都再吵,我就先强暴你,妈的,吵什么,老子今日疯了,你们个个都逃不了,
别想我善心发现,我从来没有善心……」

  参潜儿忽然哽咽道:「大笨象,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传来巴罗影幽幽的一声长叹,风长明的心忽
然一痛,回眼看了一看巴罗影,他发现,巴罗影那双忧郁的眼睛,也含着眼泪
……

  这两个善良的女人的泪水,浇在他狂热的耸天之魂,叫他倒退了几步,坐于
大床前,垂低着头,喃喃自语地道:「为何,要用眼泪,诉说你们的悲与愤?」

  牢里静成一片,没有人回答。

  「你们,谁又懂得我的悲愤?」

  风长明扫视群雌,猛地站了起来,道:「不管你们谁恨我,我不会停止!也
永远不后悔……」

  他走到参兰面前,喝道:「把她的脚锁打开。」

  一个女守卫过来把参兰的脚锁打开,风长明提起参兰一双白玉似的脚儿,胯
间巨物朝她的穴一挺,迅速地捅入参兰的湿润的蜜穴,参兰痛苦哭叫,风长明抽
插几下,就看到血从她的蜜穴里流了出来,看来巴罗耸并没有骗得参兰的贞操
……

  「又是一个处女!巴罗耸难道是无能的家伙?」

  风长明说话的时候,看向田金,田金怒骂:「你才是无能!」

  「我无能?我插死你!」

  风长明从参兰的处女穴里抽出来,就要放开参兰,走过去找天金算帐,岂料
参兰的脸往前而移,她的嘴就咬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被她咬痛,双手放开她
的双腿,握拳就朝参兰的小腹轰去,同一瞬间,参潜儿哭叫道:「大笨象,不要
……」

  听到参潜儿的哭叫,风长明的轰出去的拳头顿住,参潜儿哽咽道:「如果你
打我二姐,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永远,都不!」

  风长明的拳头软了下来,他的双手又提起参兰的双腿,阳物狠狠地挺插入参
兰流血的处女穴,参兰的头猛地一仰,继续她的痛苦的哭叫,她道:「风长明,
你敢在毁了我的贞洁之后,立即弃我而去,我做鬼也不饶你。」

  原来她刚才发狠的一咬,只是要留住风长明,不让风长明去找田金——她的
手被锁着,她没办法,在慌忙之中,她只得用她的嘴做出强烈的抗议。

  风长明继续挺插,问道:「那你是要我继续?」

  「是的,即使是强暴,你也得给我继续!我不想让我的初次残缺不全,我不
想要像田金……」

  「参兰,你说什么?你在损我吗?我记得你和殿下的关系也很好,为何你还
是处女?」

  田金道。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荡?巴罗耸是追求我,可我没让他碰过我,我参兰可
不是随便能够碰的……喔啊!风长明,很痛的,你要强暴我,也不要这样狠,好
歹我们一起长大的。」

  参兰的穴较浅,被风长明全力的挺插,他的男根仍然与一截未尽,可这撞得
她深处肉痛,加上处女的裂痛,叫她难以忍受。

  「参兰,我怎么淫荡?我和殿下是两情相悦,殿下还说让我做『帝后』的,
我也说要把初夜留给殿下……」

  她突然不说了,那双眼睛愤怒地盯着风长明,久久,她低声哽咽:「我的初
夜已经没有了,呜呜,死爱睡鬼,我以前从来没想过初夜给你的,你还我初夜
……我初夜还没有完成,死风长明,强暴我,让我痛又快乐……呜呜,我以前应
该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那根大大的ro()bang切掉的。」

  经过一段时间,参兰也被推往高潮,田金看着参兰哭叫呻吟的满足淫荡模样,
想起刚才自己也是在这种时候,被风长明抛弃的,可是此时风长明并没有弃参兰
而走,她就觉得很愤怒,又喝叱道:「死风长明,我刚才应该也狠狠地咬你一口,
叫你不敢走。」

  看来她也懂得认命了,反正被强暴了,且是初夜,当要一个完整的,叫她就
是没有得到她的完整,因此,她有些愤愤不平。

  风长明朝她展现阳光的笑,道:「如果有天我杀了你的哥哥、你的父亲以及
你所有的家人,你是否也还不让我走?」

  田金想不到这家伙笑得灿烂的时候,说出的话竟然如此的狠毒,像残酷的烈
阳。「你敢杀我亲人,我就把你的孩子杀死!」

  田金针锋相对地道。

  风长明傻了一会,道:「我哪里来的孩子?」

  「在我的肚子里。」

  田金道。

  「在你肚子里?」

  田金道:「是的,就在我肚子里,你刚才用你那根东西插进我的肚子,我知
道,男人的东西插得女人的肚子都会怀孕,怀孕了,就会生出孩子。你杀我的亲
人,待我生出你的孩子的时候,我就杀了你的孩子,替他们报仇。」

  风长明认真地看着田金,缓缓地道:「可你生出来的,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你要杀你的孩子吗?」

  「啊?」

  田金一愣,想了想,忽然哭泣起来,道:「反正你不准杀我的家人,他们都
是我的孩子的亲人,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有孩子的,我这人,只负责强暴女人,不负责给女人
播种,我操!」

  风长明闷喝一声,估计是他在提到他的「不育」之后,很是不爽,就狠狠地
插顶参兰的紧穴,参兰叫了一声,轻骂道:「风长明,你别把气发到我身上。」

  「那我就不发了,我退出来!」

  风长明狂笑,参兰怒嗔道:「谁让你退?继续!」

  风长明狂插一阵,最终把初经人事的参兰插得奄奄一息,他退出来的时候,
参兰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然也没有抗议风长明的「逃跑」风长明逃到参飘面前,
双手抓住参飘的豪乳,一枪就捅入参飘的肥大骚穴,参飘这是第二次被风长明进
入,她曾被风长明「鸟」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对风长明给她的滋味念念不忘,但
风长明乃她的敌人,且她并非专情之人,只是想着让风长明再操她,并不曾想过
要专情于风长明,因此,参飘在帝都,乃至在任何地方,都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她,
当然,这也是有选择的,前提就是,她参飘必须得看上那男人的一点「长处」风
长明的「长处」是令参飘疯狂的,虽说她此时身为风长明的战俘,可她对风长明
这个人,并没有半点的恨意,被风长明的插入,那种爆胀的感觉再次来临,她喜
欢他的粗长,插得她没处可躲,更喜欢他的七粒肉珠,刺磨得她的阴道壁百般的
兴奋。

  参飘身为年轻的战将,她的肉体自是强壮无比,一双大腿结实有力,虽经历
很多男人的胯间,仍然夹得风长明无比的舒爽,风长明知道参飘身经百战,因此
拼命地征杀,那男根猛烈地从她的水淋淋的肉洞里进去,直往上乱顶,顶得参飘
那结实的小腹不停地颤动,似乎那男根要从她的肚皮里刺穿出来……

  在这里的女将中,参飘的乳头只能排第三,其中奥菲和布妮的乳头都要比参
飘巨大,奥菲的乳头几乎及得上血灵的,奥菲虽是第三届的终极强者,然而她的
年龄似乎并不大,好象只有二十多岁,也即是说,她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
经是很强的了。她的身高,达一被八十三公分,美丽的脸庞充满阳光的味道,胸
前JR挺拔之极,像她那般的巨大的乳头,还能如此的挺拔,着实少见,且她的
乳头甚小,乳晕竟然还是鲜红的:要是妇人应该「黑红」估计她的乳头并没有受
过太多的刺激,那乳晕色素没有多少变化。这些都是风长明刚才所看到的,并记
住的。

  布妮的身段并不算得很高挑,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然而她的身体却极其火
辣,屁股浑圆,乳头豪大,她的乳头有些软垂,但那是自然的软垂,并不影响她
的美观,她的脸庞是那种美丽的圆月脸,如果笑起来应该是很甜的,但一双眼睛
凌利无比,证明其武技的高强。

  可惜的是,被封了经脉,此时一如普通女性,就连铁链也挣扎不了。

  她如果知道投降后受到这种待遇,估计她不会投降。不但如此,奥菲亦不会
投降,她的恨意或者比布妮的还要强。

  然而,她似乎也不担心风长明强暴她……

  至于姒娜的乳头,似乎与参飘的一般大小,但参飘胜在年轻,参飘的乳头自
然要比姒娜的乳头坚挺一些些的,看起来,也就略大些。

  风长明对参飘是不客气的,他的粗长的男根猛烈地刺插她的骚穴,头靠在她
的胸脯上,咬扯着她的豪乳,参飘似乎喜欢这种粗野的方式,她淫荡地喊叫:
「风长明,强暴我吧,使劲地咬我的乳头,插烂我的穴……」

  「你穴这么巨大,我怎么插得烂?」

  风长明想不到参飘竟然敢说她的是「穴」这里就她的肉穴最大,还「穴」若
非他风长明巨棍超然,真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连「穴」都没办法满足,又如何满
足那些「巨穴」呢?他的说话,自然又受一些女人的诅咒,其实这整个过程中,
总有那么几个女性要骂他,这个骂累了,那个接上去,或者同时咒骂,然而,他
全当没听见。既然是强暴她们,自然也会被她们咒骂,但咒骂能够解决问题么?
诚然不能。他还是继续强暴她们……就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了。

  参飘也不介意风长明的话,她淫笑道:「巨穴就巨穴,你不是也有根巨炮吗?
巨穴对巨炮,刚刚好……啊啊啊!插死我吧,风长明,我愿意做你的俘虏……」

  「娘,她好象比我们淫荡?」

  巴罗渺忽然转脸对身边的伊芝道,本来这种话题,是不该出现在母女之间的,
可是这两母女刚刚受到同等待遇,似乎有了相同的话题,况且,参飘之前,她们
母女表现得最淫荡,此时出现一个可以和她们一拼的参飘,不借此发挥一下,真
是对不起自己啊。

  伊芝抱着同样的心态,道:「果然是和淫荡,怪不得大帝有时候悄悄去找她
……」

  两母女终于找到比她们还淫荡的,看起来很开心,所以说得也很开心。

  疯狂中的参飘破口大骂道:「你们才淫荡,你们两母女同被一个男人操…
…」

  两母女的脸立即红了,田金代为反驳道:「你们三姐妹不也是同被一个男人
操吗?」

  参潜儿又道:「胡说,我没有,田鸡,你才被大笨象戳得流血不止……」

  田金怒道:「我待会就看看你流不流血……」

  「大笨象,我待会不和你好了,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我再和你好,我就不
让田鸡看到我流血,就是不让。」

  参潜儿说得很是气愤,这两个脾性有点相似的小家伙,注定要成为「天敌」
的。[/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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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睡着的武神】【全】作者: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