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猎艳江湖梦】【全】作者:陈苦

christmast 2008-2-4 20:1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七卷

第十章 温泉妙尼

    希平踏着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倒
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希平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风爱雨,
最后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回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妳
怕什么?”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
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着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体也跟着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仿佛抽筋一样,在水中
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着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后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希平觉得她有些眼
熟。

    后者急道:“我师姐怎么样了?”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凭着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
该死不了。”

    妙缘见希平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
“施主,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黄希平。

    希平道:“妳的身体真好,像妳的脸蛋一样美。”接着转头看着地上的中年
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然后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主,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性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希平,却发觉推不
动,喊道:“滚开!”

    希平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忽觉背部的穴道被人
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怒道:“死光头,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妳再不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奸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着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
它阉了,看你拿什么来奸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根本就削不
动他的阳根,她试着来回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着希平,一脸
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韧性很强,妳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后再用力
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
的男根上套弄着,很是熟练。

    希平心想:怎么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
住,突然觉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
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希平道:“妳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说罢,
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穴道是怎么解开的?”

    希平笑道:“妳的点穴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主,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希平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不过就是把
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着,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情欲
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希平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下体,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
后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着,巨大的阳根直插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
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着希平的抽动而扭动着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
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妳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着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
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希平,却被希平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
悍无比地动作着。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作爱,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希平的进击。

    希平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妳还俗!”
希平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杜
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着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
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
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
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
能没命地迎合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后,中年美尼终于沉睡过去。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
阉我?老子干死妳!”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希平抽身出来,看着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尝尝暂
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着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么要败坏我师
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根子,你以为她砍的是竹子
吗?”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希平,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
作罢。

    希平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边吻着她,道:“妳叫什么?”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
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妳。”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希平口舌缠绵。

    许久,希平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么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妳回去。”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着希平,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平道:“问妳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着妙意就走。

    希平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着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么坏!”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希平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希平回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雷龙道:“我们见你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
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独孤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妳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
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回去了。”

    雷龙和赵子豪跟着黄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着走了。

    徐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希平道:“黄希平,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明天
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赤裸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
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希平抱住了。

    徐红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脱了吧?”转而朝众人道:“还呆着干什么?”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赶紧脱衣,独孤明与赵子威也跟着脱衣,
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华小波回头道:“诗姐,妳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希平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么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
回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妳们不下来吗?”

    徐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回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着天风双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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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七卷

第十一章 月映诗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独孤诗和神刀四花。

    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独孤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
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诗挣脱,道:“我自己来。”果真当众脱衣。

    华小波抱着脱光的独孤诗走到希平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过来,在独孤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妳真
有弹性。”

    独孤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回头朝神刀四花喊道:“妳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独孤明也邀请了白茉莉,四狗扑上去迎接夜
来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怀抱。

    独孤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么呀,诗姐?”

    独孤诗扯着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
说清楚之后。”说罢,她离开了华小波,游入深水处。

    华小波向希平做了个可怜相,然后游过去追逐水中的独孤诗。

    四狗搂着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妳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
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妳别倒过来说,当时是妳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
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独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四狗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
事来了。

    独孤明失笑道:“他就是这么粗野。”

    白茉莉道:“独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希平瞄了独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独孤明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他抱着白茉莉,也到另一边
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妳的心愿吧!
希平,我从没见过野玫瑰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
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后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后就被她三振出局。
这次她主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
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而后,他回眼看着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么比以前粗长了这么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后头呐!”

    希平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希平看着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
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乳房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
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阴部虽不及白姿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
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希平笑道:“为什么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希平道:“妳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后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后,才决
定是否一辈子跟着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独孤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
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希平抱着独孤诗上了岸,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着自个着好衣,搂着她的纤腰,道:“诗儿,我
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着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道:“妳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妳又没有
怀上他的种,妳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妳守着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后,妳
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妳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么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给我之后,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
跟了你之后又怎么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妳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着。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
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着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么?”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么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着诗儿走,好
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妳会要求我占有妳。”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
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么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
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
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
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
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后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后
悔为什么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
着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着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抱着她
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么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着了,我抱她回来。”他抱着独孤诗躺到徐白
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后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着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
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么不洗?你不是很想
发泄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妳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觉得太
过分了吗?”

    希平道:“过分的是妳,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对徐红霞道:“还是妳乖一点。”

    徐红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现在放开妳,妳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徐红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徐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希平轻咬着徐白露的耳珠,柔声道:“妳想是我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我反
正是不会放开妳的。”

    徐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希
平的嘴唇,然后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睡着了。

    希平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
着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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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1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七卷

第十二章 难以回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
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么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着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妳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妳们剥
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着希平的阳根不
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
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
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妳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妳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
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妳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着了,怎
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
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损失?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
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妳说,妳说什么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妳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
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过,妳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妳们作爱会是怎
么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后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
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妳
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妳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妳与小波好的。我
是想给妳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妳若
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后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妳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
也不欢迎──除非妳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妳要紧记哦!若妳以后决定跟他们
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性爱游戏,玩腻了之
后,妳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妳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
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么能在大哥刚死没多
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着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
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
余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
么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后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
着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着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
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
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妳们两
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妳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
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
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
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
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啰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着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
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后,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
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着白姿为何变得这
么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
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么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
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
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妳怎么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么能不管妳呢?妳若过得好,我
可以不闻不问;妳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妳父亲说得对,妳总是这样任性,
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后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
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妳。”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
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
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着白姿许久,道:“妳哭了!”然后
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妳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
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后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
会对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
是我害了妳。”

    白姿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
强壮。”

    水洁秋道:“妳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妳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妳将来是
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么?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
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着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
虽然后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
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后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
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于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
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为何每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着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
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
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
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为
她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
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
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为她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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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1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七卷

第十三章 英雄救美

    众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与浪无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着大伙
起来了。

    他去敲浪无心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浪无心说了一
句“以后再找妳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沟,低首行出来,到了希平面前说:“对
不起。”

    希平为她扣好衣衫,搂着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无心了,
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白姿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希平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
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
花,却被四狗和独孤明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浪无心好了一晚之后,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
们以致无言,后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仿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
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浪无心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后,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对于街上的美女,
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着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
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
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妳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
到妳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淫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于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罗美美。

    据说,这罗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
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
罗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罗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
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罗府拒绝,理由是罗美美看不上
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罗美美这朵富贵之花,罗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
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罗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于去采花也极感兴
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罗美美失踪了,
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着失踪了。

    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迷魂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
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
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迷魂香,也许就是那采
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
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
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合。诗儿,跟着我。”
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
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
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着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妳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妳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
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妳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
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么,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妳们两个谁
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
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
同样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
希平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
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
:“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
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
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
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着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裸体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
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裸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
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
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
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
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
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妳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帮她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
妳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么?”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
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着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
了妳,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妳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妳有什么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妳,看妳还嘴硬!”
他放开罗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说说我
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妳开始,直到现在,妳一句话都不说,难
不成妳是哑巴?即使是哑巴,妳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
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
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妳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
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
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妳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
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着她,道:“妳说什么?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妳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
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还趴在我大腿上?
咦,妳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
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
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
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
干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妳们回去,妳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
跟着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妳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
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希平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徐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要脸!”

    希平气道:“妳……”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后,又恢复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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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1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一章 欢悲无言

    希平对于罗美美主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
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
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
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
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
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妳。”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妳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
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妳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
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妳喜欢
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
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
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
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
缠着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妳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
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
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妳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
把妳吃了!”

    希平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妳给我闭嘴!妳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
个小女孩下手吗?妳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
波都后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
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
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
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
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
他们排斥姑娘,妳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
的。”

    罗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
“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着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
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
美美道:“女人,妳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妳的贞操就不见了,在没见到妳家
人之前,别让妳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妳家人以为我强奸了妳,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浪
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
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淫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
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
姑娘,如果妳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妳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
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
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
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
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妳这三八咬我?”
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妳再说一遍,我就把妳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妳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
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
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淫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
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
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妳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
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
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
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
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
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
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么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
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
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射精
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
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
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
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
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
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
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
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
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
的女人的肉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
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
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
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
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
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妳真要
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于明白
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
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
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
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
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
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
次和希平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
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
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
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
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
“师姐,妳怎么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妳就当我没说过,妳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
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妳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
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
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妳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
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
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
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妳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
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妳还穿这么薄的睡衣
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
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妳又
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
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
么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妳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妳,难道妳忘了吗?别打了,妳的手会疼
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
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妳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
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
“妳再多嘴,我就让妳有口说不出话。”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妳也是试
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
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
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
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妳便宜了?”

    水洁秋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
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
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诱
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妳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妳觉得亏本,可
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
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
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
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
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
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
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
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
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
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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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2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二章 晨夜交际

    希平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
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
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着起来,就要
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
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就
亲到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
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妳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
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
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妳也得留在这
里过夜,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噢,妳说妳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么?妳才十三岁?妳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
哩,妳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
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妳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
妳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妳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
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妳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于觉悟了,道:“妳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
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
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后,小姐
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妳,反正今晚妳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
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
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妳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
子上,我也不会把妳抱过来了。妳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
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
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
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
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
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
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
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着脸盯着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
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后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水洁秋,突然双手
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妳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
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
让她面对着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
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
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
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
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着白姿,道:“妳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妳肯主动吻
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妳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
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
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
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
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
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妳给我闭嘴!昨晚让妳回去睡,妳偏要赖着不走,
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
是实践妳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
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
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
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
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妳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
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妳,我也不会碰妳,如果浪无心对妳不好,妳就回白羊族去
吧!那里是妳的家,有妳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妳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
也忘了,因为我给妳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妳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
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
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
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
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
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
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
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希平,
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妳问妳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
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么?”

    白姿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妳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
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她伸
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
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么还轮不
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
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
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
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后。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
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希平粗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
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操,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
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妳吵什么?妳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
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妳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
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妳?”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妳倒是一大早来替她
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妳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妳!”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
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
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
他敢动洁秋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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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2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三章 决斗床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妳是不服气了,妳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
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妳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为妳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
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妳作姐姐?妳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妳
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妳,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
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
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
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妳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妳那地方?妳以为
我是性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淫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
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裸体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根本不
能与他完美的裸体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
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赤裸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
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
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
有太多耐性。”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妳这
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
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
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
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
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
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
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
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
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妳的时候叫妳作洁秋姐姐好
了,妳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
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么样?吻妳就躲,替妳宽衣妳
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别的男人跟妳决斗吧!
我懒得理妳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
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
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
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
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
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乳房揉搓,惊叹道:“妳的确是长大了,妳的乳房几
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妳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
今天不要妳,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妳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妳的其中一个要求是
让我全听妳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妳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
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
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
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下体,
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淫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
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
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妳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
因了,妳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妳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
妳赢了,说出妳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继续
当妳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
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
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妳打够没有?我已经忍妳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妳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
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妳而不要她们吧?当然,妳也不会傻得
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妳好像
在吃醋耶,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
是留给妳的表哥慢慢欣赏吧!妳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赤裸裸地
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妳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
不和妳吵了,我还要赶路,妳就尽快说出妳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
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
“妳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妳最适合当尼姑了,我
建议妳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
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
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妳决斗了,几乎被妳搞得欲
火焚身而死,妳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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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2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四章 重聚远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
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
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
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
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
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
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
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
简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
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
’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妳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
妳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
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妳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妳丢到大路上,
让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
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妳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
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
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妳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妳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
么会惹妳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
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
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
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妳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
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
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妳别太嚣
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
──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
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
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淫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
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
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
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
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
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妳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妳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
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
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
:“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
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妳身上乱搞的时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
时妳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妳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
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妳别越说越带劲,他
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
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
藉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
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淫棍,你敢碰雀儿,我
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
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
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
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
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
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
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
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
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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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2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五章 兄妹之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黄洋相伴而行。

    途中,黄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黄洋惊道:“长春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黄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
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黄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小倩吗?”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
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
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

    黄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
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黄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
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尿
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黄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黄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鸡鸡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黄洋压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
倩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处女。”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

    黄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
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鸡鸡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勃起了,
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处女膜就是
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
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
平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黄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
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
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
不干架干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黄洋夫妇的房门,进入
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
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黄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黄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
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
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
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
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
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
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
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
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
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
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
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
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
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
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
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
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
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
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
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
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
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
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
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
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
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
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
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
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
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性欲。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
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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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2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六章 玫瑰之夜

    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
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
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
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
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
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
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
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性欲总
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
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
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
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
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
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
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
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性事上总是难以满足,而
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抽插便能到达高潮得到肉体的满足,所
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
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
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
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
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
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
是他们在性事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
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
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
们在调情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
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
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
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
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
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
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
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
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
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
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
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
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
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
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
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
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
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
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性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
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
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
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
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乳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
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
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
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
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
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
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
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
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
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
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
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
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
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
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
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
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
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
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
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
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
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
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
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
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
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
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
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
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
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
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
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
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
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
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
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
人不同寻常的性爱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
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
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
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
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
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
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
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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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2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七章 地狱兄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后,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
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
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后,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泄气。他原本准备
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
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后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后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后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
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
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
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
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后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
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雪儿找到妳
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
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着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雪儿了。阿姨,妳要雪儿
怎么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么时
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后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
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妳能带
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雪儿,阿姨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到外面去
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
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后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
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
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么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
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后,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
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于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
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后,他便开始想念着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
了要让施家留后,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着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于也忘却
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
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
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
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
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
宫后,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仿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
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于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
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也
希望雪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么做雪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柔云三年后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回道,
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不但不绝于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
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着将有一天称霸武
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
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于自己的妹妹施柔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
多了一个雪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雪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
备接妳回去哩!”

    雪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么时候骗妳了?”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
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
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希平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
身散发着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云有些不舍地道:“哥,雪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着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仿佛一
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
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于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于武林世家,
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
有什么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柔云也注视着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
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后,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雪儿带回来,她时刻都
与稚真的雪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
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么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
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
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后,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雪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
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么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柔云道:“哥,雪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柔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
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雪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后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
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雪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柔云道:“那玩什么?”

    雪儿道:“阿姨吹箫箫给雪儿听,好吗?”

    施柔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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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八章 地狱夫妇

    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
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尤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
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
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妇人打扮。

    尤醉道:“什么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妳不必担心。”

    尤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余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
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
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尤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黄希平。”

    尤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
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尤醉道:“他用什么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尤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尤
醉一手带大的,那么他就是尤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
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
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
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么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
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尤醉失笑道:“你说那什么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
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后,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
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
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
想娶妻生子──这令尤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后不与她同房,
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么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
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
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
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
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为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
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
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
人的性欲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于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
他怎么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么会没了性欲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
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么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
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
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
得为施家留个后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后再说。”

    尤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
就要绝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着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
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尤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啰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
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
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余,因为对于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
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么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
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着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
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后脱光衣服
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后,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
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妳。”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妳,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来的。”说罢,转
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着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尤醉房里出来后,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
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于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
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着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
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
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么
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后,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
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后你立即出来,你若睡着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着脸道:“真的要去吗?”虽说尤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
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心里暗道:看来
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么?”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着点,
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么厉害,你为何不去?

    地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希
平就是跟着雷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后可
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
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对于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
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
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
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
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操,
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赶紧转身逃走,瞬间
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鸡鸡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
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
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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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
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
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么无故
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
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
别以为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
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
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
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自己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
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
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
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着?于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
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么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
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牠们的主人施竹
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
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
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
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
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仿
佛他不是在手淫,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
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
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
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
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
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
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
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
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
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
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
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
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
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
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
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
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
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
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
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
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
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
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
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
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
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
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
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
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
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
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于
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
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
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
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
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着,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
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
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
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
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
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
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
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
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
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
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
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
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
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
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
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肉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
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
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
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
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
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
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
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肉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
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
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
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
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
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你点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
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
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
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
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
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
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
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
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
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
妳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
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
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啰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强奸妳?”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
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
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
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说罢,已经穿
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
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
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
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忙,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
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仿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
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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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1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十章 地狱血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后,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
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后,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仿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
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于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
毒而不留余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余力,但苦于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
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
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后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着打,根本无还手之
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后,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
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
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着
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
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
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
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
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
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
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着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于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
的战场,终于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
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被
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
后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
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
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于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
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着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
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
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后,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
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
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操你妈!”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着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
生推倒,抱着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
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圈里受伤的脆弱
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
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
现在还给你,接着。”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
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
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鸡鸡之后,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
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
加油怎么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
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
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妳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么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
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
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
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
么,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干脆我来替
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
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
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着地心,眼睛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寒光,
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着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于面前涌现的鬼魂一
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
整个人仿佛俊美的魔神,散发着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
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
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
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
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
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
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
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
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
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何希平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
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
的人,每一刀都是那么迅猛且含着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
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
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
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仿佛越来
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希平紧追不放,
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希平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
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后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
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
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回来,同一
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腹,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回接
住正掉下来的烈阳真刀,左手的刀鞘抛丢一边,双手执刀,雷电交加,竟然是刀
之魄?!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对敌!

    施竹生突然泄气道:“我败了。”

    地杰道:“门主,伤的可是他,是你胜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说败了就是败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万苦练成
的绝情轮回道,依然是败了。地杰,去把雪儿和柔云带出来,记得把雪儿的眼睛
蒙上。”

    希平也不明白了,道:“怎么还没打完,你就认输了?”

    施竹生惨笑道:“还用得着再打吗?”

    徐飘然趁机道:“你既然败了,就该付出代价。”

    施竹生冷笑道:“老头,我并非败在你手上,你别嚣张,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徐飘然知道施竹生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他岂能服输,怒道:“我倒要看看
你怎么个轻而易举!”走前几步就欲与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讥讽道:“人老了,别动肝火,很容易伤身的。”

    希平道:“徐堡主,你若要和施竹生单挑,我是不会反对的,但得让我先把
雪儿带走,你若要寻死也别着急。”

    徐飘然气得双唇发颤,几乎当场吐血。

    徐白露恼道:“黄希平,你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希平冷然道:“妳要我怎么说?”

    徐红霞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希平看着这个与徐白露一模一样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双哀求的眼神回看着
他,使他也生出些许的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希平转向施竹生道:“我只要雪儿,并且要你以后不得再打她们母女的主意,
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希平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地杰已经把蒙着眼睛的雪儿抱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精灵般的姑娘,
她那至美纯洁的眼睛看见地上的死尸,一下子呆了,脸色苍白。

    施竹生突然对希平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管,但到时你必定会插手的,我
斗不过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道:“说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雪儿和施柔云,转脸向希平道:“我希望你在照顾好雪儿的
同时,也帮我照顾柔云,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把她也交托给你,直到她找到
能让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希平沉思片刻,道:“我会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丝感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着朝四
周的地狱武士扫视了一眼,用着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却又轻松的语气道:“从今以
后,地狱门正式解散,从武林中除名。”

    说罢,施竹生手中的剑突然回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喷出一股浓浓鲜血。

    众人料不到有此异变。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柔云扑过去哭道:“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别死呀!哥,你死了,柔云
怎么办?娘死了,爹也死了,现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柔云一个人,哥哥,柔云也
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柔云,别这样,妳要好好活下去,以后施家就只有妳了。
哥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乐趣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妳,对不起醉姐,哥死了,
一了百了。妳别伤心,以后有他照顾妳,不会有人欺负妳的。”

    施柔云朝希平看了看,回头又抱着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顾,是他害
死哥的,我要为哥报仇。”

    一个声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报仇。”

    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得不可言传的少妇,她正是施竹生的妻
子尤醉。

    希平一见到她就想逃,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尤醉来到施竹生的身旁,泪眼汪汪,凄楚地道:“竹生,你怎么这样狠心啊?”

    施竹生惭愧地道:“对不起,醉姐。”

    施柔云指着希平,道:“大嫂,是他害哥成这样的。”

    尤醉看着希平,眼神复杂,咬牙道:“我会杀了他!”

    施竹生艰难地把嘴凑到尤醉的耳边细声道:“醉姐,我已经是没用的男人了,
所以只好让地杰去冒充我,妳怨恨我吗?”

    尤醉也凑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愿意,谁都无所谓。”

    如此你来我往,施竹生又道:“地杰出来时,与我说他昨晚并没有去成妳的
房间,因为他被黄希平打昏了,而妳出来后,我看得出妳成了真正的妇人,能告
诉我昨晚顶替我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尤醉一时不知是否该回答。

    施竹生又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想让妳亲口说出而已。醉姐,听
我的话,不要替我报仇,他不该成为妳的仇人。我是自己寻死的,他是个不错的
男人,我死后妳就跟着他吧!帮我照顾好柔云和雪儿,她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
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我不行了……”说罢,头一歪,就没气了。

    尤醉抱紧他的尸身,眼泪流得迅猛,却没有哭出来。

    施柔云却痛哭出声,死去活来的,没多久,便悲痛得昏死过去。

    地杰立即过来施救。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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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十一章 天风不再

    雪儿脱离地杰的怀抱,就伸手想把蒙住双眼的布匹扯下。

    希平过去抱了她,道:“雪儿乖,待会爸爸帮妳解开。”

    雪儿道:“可是雪儿现在好想看见爸爸。”

    希平道:“爸爸抱着雪儿哩,雪儿要听话的。”

    雪儿点头“嗯”了一声。

    尤醉站起来道:“黄希平,你先放下雪儿,咱们算算总帐。”

    希平尴尬道:“有什么好算的?”

    尤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希平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问我?”

    尤醉狠道:“我要你死!”

    希平看了她一眼,对雪儿道:“雪儿,让诗表姨抱妳一会,爸爸被人逼着去
算帐。”

    独孤诗走过来抱过雪儿。

    尤醉抽出佩剑,那是一把细长的软剑,在阳光下,闪耀着雪亮的芒光,她道
:“受死吧!”

    希平豪气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剑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这样发誓的──众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

    刀已成魂!

    尤醉脸呈怒色,剑身颤动如灵蛇。

    希平闪电般地冲向前,夹着滚滚的炙雷声,如一团烈火喷向尤醉,可是不管
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尤醉。

    尤醉的身法近乎虚幻般的存在,犹如风中飘絮,希平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
恰到好处地闪避开来,而刀砍到她的剑上,一点也不着力,更别说要砍断她的剑
了。

    尤醉讥讽道:“就凭你这烂刀法,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飘身急退,希平紧跟而至时,她迅速地平躺贴在地上,然后像泥鳅一
样从希平的胯下滑钻而过,希平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软剑已经变成硬剑刺入他执
刀的右臂。

    希平转身的一刹那,尤醉的剑紧跟着又到达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来是只攻
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击,就若等于输了,再也没有挽回的地步。

    他急忙举刀格挡,尤醉的剑却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声,倒飞
而出,仰躺地上,不动了。

    尤醉紧跟着飘落在他身旁,道:“这么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执剑的手已被希平踢中,剑离尤醉之手而出,她刚想闪避,却已
被从地上弹起的希平拦腰抱住,并且把她扑倒在地,按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希平忍痛道:“妳得意太早了,老子怎么会这么轻易便死?”

    尤醉怒道:“你这大骗子,有种放开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百零八个洞,我
就不姓尤。”

    希平笑道:“妳是个狐狸精,会变戏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么说,妳
最终被我捉住了,没戏唱了。四狗,找条结实的绳子给我!”

    尤醉慌道:“你要怎样?”

    希平道:“不怎样,只是要妳乖乖的,别拿剑来乱捅我!”

    尤醉恼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希平道:“不是。”

    四狗已经拿来绳子,道:“你绑,还是我绑?”

    希平道:“当然是你了,没看见我的手被她抓住吗?”

    四狗笑道:“我只看见你抓住她的手,并且压得她紧紧的。”

    希平道:“少说废话,绑!”

    尤醉朝地狱门的武士喝喊道:“你们还不动手把他们宰了?”

    希平道:“忘了告诉妳,地狱门已经不存在了,妳这门主夫人也是假的,他
们才不会傻得过来送命。”

    两人合伙就绑起尤醉来,尤醉挣扎无效,只好任由他们摆布,最后被两个男
人绑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当初被希平俘虏的原真公主。

    希平站了起来,道:“我们回去再算帐。”

    黄大海走过来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希平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疤,胸膛上的伤也已止血,只
是胸口隐隐作痛,他勉强笑道:“还好,她的剑若再粗一点,再硬一点,我就没
命了。真是麻烦的女人,回去得造一个铁笼把她关起来。”

    尤醉怒喝道:“你敢?”

    希平笑道:“妳说呢?”

    “放开我大嫂,我杀了你这坏蛋!”

    众人一看,竟是施柔云!

    原来她刚被地杰救醒,见此情况,就提起施竹生掉落在地上的长剑直奔希平。

    黄大海的剑鞘撞了一下她手中的剑,剑就脱离她的小手飞落远远。

    希平大手一抄,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疼惜道:“妳像爱雨一样,一点
武功都不会,怎么报仇?”

    施柔云在他怀里挣扎,叫骂道:“你放开我!是你害死我哥的,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大坏蛋!”

    希平朝黄大海道:“我们回去吧!”

    徐飘然道:“慢着,我要一把火烧了地狱门,灭了他全族,方泄我心头之恨。”

    希平的双眼邪芒劲射,罩定徐飘然,冷冷地道:“是吗?你心头有多大的恨?
难道施竹生的死还不能抵消吗?非要做得那么绝?”

    徐白露怒道:“我大哥是被他杀死的,别以为他自杀了,我们就不追究。我
要把他所有的亲人都杀掉,让他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

    希平眼神一黯,道:“嗯,妳说得很对,那她呢?”指着怀里的施柔云,然
后又看了看尤醉,接着道:“并不是只有妳有亲人的呀!况且,施竹生已经死了,
妳即使杀了她们,他又怎么知道?妳别太毒辣,小心嫁不出去。”

    徐飘然迟疑一下,道:“至少我要把这两个女人杀了。”

    希平不耐烦地道:“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动她们一根汗毛!我黄希平答
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徐白露道:“你只答应照顾他的妹妹,并没有答应照顾他的妻子。”

    希平指着被白茉莉和谷幽兰搀扶着的尤醉,一字一句地道:“从现在开始,
她就是我的女人,谁若敢伤害她,我就对谁不客气。”

    尤醉怒喝道:“闭上你的嘴,谁是你的女人了?”

    希平不理她,朝坐在地上的赵子威、雷龙、华小波三人道:“你们没什么大
碍吧?”

    华小波道:“妈的,地杰拿棍追我追得好好的,却突然换了个天杰,一时无
法适应,你的刀又太重,我就中招了。”

    雷龙苦笑道:“死不了。”

    赵子威道:“还好你来得快,不然伤的就不只是我们三个了。”这小子死要
面子,打死不承认自己比其他人差劲。

    希平朝四狗和黄大海道:“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回去了。”

    谷幽兰和白茉莉挟持着“粽子”尤醉就走,尤醉回头喊道:“地杰,地狱门
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打理门主的后事以及门中一切事务,我会把黄希平的人头取
回来祭他的。”

    四狗道:“希平,她好像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看了看气得已经率队远走的徐飘然和天风双娇等一大群人,笑道:“我
有说她是吗?”

    黄大海叹道:“看来我们要和天风堡决裂了。”

    赵子豪道:“他们也太不尽人情了,我是支援希平的,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
施竹生已死,为何还要杀他的妻子和妹妹呢?又不是她们去杀他的儿子的,而且
我们也不是屠夫。”

    四狗看着施柔云,道:“希平,你怀里的小美人不挣扎了。”

    希平叹道:“她是没力气了,唉!死畜生也真是的,死了也不让人安宁。”

    施柔云道:“你别骂我哥,你放开我,我要替哥报仇。”

    希平道:“都说妳哥不是我杀的了,妳明明看见妳哥自己寻死的,报什么仇?
以后给我乖点,我就是妳的新大哥,妳得听我的话。”

    施柔云呐喊道:“就是你害死我哥的!我不要你的照顾,你这大坏蛋、杀人
狂,你才不是我的大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独孤明过来道:“一切都处理完毕,我们可以起程了。”

    希平把刀交给四狗,横抱起不乖的施柔云,道:“走吧!”

    “我不走,你这坏蛋放开我,我要留下来陪我哥,你们害死我哥,呜呜,哥,
他们要把柔云带走,柔云只想在你身边呀!哥!”

    施柔云又开始挣扎,一双小手捶打着希平,然而她的力量对于希平来说,是
不足构成任何伤害的,只是她有时打到他的胸膛,令他痛得咬紧牙关,忍着。

    希平不管她如何捶打,还是抱着她到了乌龙旁边。

    乌龙突然跪坐下来,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到乌龙背上,道:“妳留在这里,我
不放心,不管妳愿不愿意,我答应妳哥的,如果他活着,我可以反悔,可惜他死
了,我就要对他最后的请求负责,所以,妳以后不得离开我!”

    施柔云对他这些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依旧挣扎哭喊道:“我不!我恨你,
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我家?你害死我哥,你知道吗?哥对柔云多好啊!哥是世上最
好的人,你是最坏的人,我不要在你身边,你放我下来,你……”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希平已经俯首下去,把她的小脸托起来,吻住了她。

    仇人温柔的吻,比情人的剑还要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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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十二章 香艳难题

    众人回到远扬镖局,已是深夜了。

    徐飘然带着天风堡的人,早他们一步启程回天风堡了,看来是要与他们分清
界线了。

    远扬镖局的人出来迎接,彼此交待一番,雷战就把赵子威、华小波、雷龙等
伤者带去上药疗伤了。

    希平吩咐把雪儿、施柔云、尤醉带到雷凤的房间,然后跟了黄洋夫妇去。

    进了黄洋夫妇的房,春燕就要希平脱了上衣,她要察看希平的伤势。

    希平道:“娘,我没事的。”但还是把上衣脱了。

    春燕看了伤口已经结疤,道:“你就是这么不小心,每次打架回来都带些伤,
让娘担心。疼吗?”

    希平道:“不怎么疼的。”

    黄洋见儿子无什么大碍,道:“我过去帮忙雷老爷子看看那些伤者,可能有
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春燕道:“你去吧!我要和平儿谈谈。”

    黄洋转身出去了。

    春燕道:“平儿,你以前的伤痕为何都不见了?”

    希平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每次我受伤后,血都是自动止的,十天半月之
后就连伤痕也消失了。”

    春燕笑道:“你真是神奇,娘替你高兴哩,你把衣服穿上,娘见你没事,心
就宽了。”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幸好她用力不大,不然我的胸膛就被她刺穿了,真是
个不讲理的女人,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其实他哪里知道尤醉这一剑已经使出
全力了。

    春燕道:“谁?”

    希平道:“就是那个被我绑回来的女人,她叫尤醉,是施竹生的妻子。”

    春燕惊道:“那你还把她带回来干嘛?”

    希平只得把他与尤醉之间的糊涂关系说了一遍,末了还道:“现在施竹生已
死,况且她与施竹生只是挂名夫妻,我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即使带她在身边是
件危险的事,我还是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或许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

    春燕叹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她。”

    希平笑道:“娘,这个是当然了,我对待美女向来都极尽温柔的。”

    春燕也笑了,道:“平儿,你见过华蕾吗?”

    希平想起华蕾沐浴的情景,道:“见了。”

    春燕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希平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华蕾的一些说了。

    春燕惊讶地道:“这小妮子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可见她对你爹一往情深。”

    希平也惊道:“娘,妳说华蕾喜欢我爹?”

    春燕气道:“何止喜欢?她十三岁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嫁给你爹,当时还和
我争风吃醋哩!”

    希平道:“怪不得她说起我爹的时候,总是一副一往情深的回忆模样,原来
她一直未嫁是因为我爹,爹的魅力也真够长久的,回去长春堂之后,我立即给她
做媒,让她作我的二娘。”

    春燕恼道:“混球小子,你到底帮娘还是帮她?如果你爹敢娶她,我就死给
你们看。”

    希平道:“娘,我都能娶这么多老婆,为何我爹不能多娶一个?”

    春燕解释道:“你跟那死老鬼不同,况且你是我儿子,你越是娶老婆,娘就
越高兴,你爹他却只能有娘一个,若他敢打别的女人的主意,娘就给他颜色看,
哼!”

    希平觉得好笑,想不到娘的醋劲还这么大,他道:“可是我们回到长春堂,
终是要见到华蕾的。”

    春燕语出惊人道:“平儿,回去之后,你去把华蕾勾引了,让她作我的儿媳
妇。”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

    春燕道:“有什么不行的?她也不过是比尤醉大两三岁而已,尤醉看起来也
就是二十三四岁的女人,华蕾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五六岁,你连尤醉都搞了,还
怕个华蕾吗?”

    希平解释道:“她是小曼的姑姑,而且她喜欢的又不是我,我怎能娶她?”

    春燕道:“无论如何,你去把她的芳心偷了。”

    希平道:“娘,妳让我作一个偷心贼,而且还是爹的情敌,让儿子跑去跟爹
抢女人?”

    春燕煽动道:“为了你娘的幸福,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

    希平搔头道:“万一我不能偷取她的芳心,她不是一样缠着老爹?”

    春燕道:“我儿子是怎么样一个男人,我最清楚,只要你去追求她,绝对没
有失败的理由。你别想偷懒,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欢心,至少也让她对你爹死心,
她要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你爹。”

    希平苦笑道:“娘,妳给儿子出了一道难题。”

    春燕道:“不管多难,你都得给娘一个完美的答覆。”

    希平起身告辞道:“娘,妳让平儿回去想想。”

    春燕道:“好吧!你也该回去了,娘就不留你了,记得娘的话,别让娘失望。”

    希平“嗯”了一声,离开了黄洋夫妇的房间。

    娘竟然让他去勾引小曼的姑姑?!

    真是令人头痛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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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八卷浪漫复仇

第十三章 新的一天

    希平推开雷凤的房门,雪儿就跑了出来。

    希平抱了她,道:“雪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雪儿甜甜地道:“想哩,雪儿好想爸爸妈妈。”

    希平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雪儿。”

    雪儿看着尤醉和施柔云,道:“爸爸,为什么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
能动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柔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穴,道:
“因为她们都没有雪儿这么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雪儿嘟着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雪儿找着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
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
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么,真是人小
鬼大!”

    雪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黄希平,你打算绑我到什么时候?”

    希平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希平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
儿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么大碍的,这么晚了,
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
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着。”

    尤醉在一旁骂道:“小骚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尤醉理论,却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
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雪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希平道:“你有个女儿这么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干爹了?”
又朝雪儿道:“妳叫什么名字?”

    雪儿脆声道:“姐姐,我叫雪儿。”

    小雀哄道:“以后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儿奇道:“为什么?”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着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
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么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雪儿
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淫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着她,道:“我怎么看,都觉得妳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
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现在还是
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
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
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
穴道,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
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
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
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
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
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么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着她的脸,道:“我怎么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
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
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何绑住我?充什么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
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么时候。”

    尤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希平不理会她,走到施柔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柔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柔云的哥
哥的。”喊着喊着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后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着了,这使她更
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着了呢?

    尤醉惊道:“黄希平,你抱柔云干什么?”

    希平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抱着柔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
:“妳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着施柔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柔云百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
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尤醉喝骂道:“淫贼,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糟蹋了柔云。”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啰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还想说什么,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希平对施柔云道:“妳哭什么?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
人,怎么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
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么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
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柔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希平道:“不抱着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
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柔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抱着她入睡了,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
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
白天就一直抱着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

    她看着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
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么又这么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
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么大的人了!

    雪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
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
雪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
该怎么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着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着
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忽然觉得很睏,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么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希平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柔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还是屎?”

    尤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
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
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
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
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
妳什么?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
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么办法?只
要妳答应以后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回地狱门,就连施柔云也可以跟妳
一起回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么好人。施
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
了他的宝贝妹妹?”

    尤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着她尿,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
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
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
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么?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
有什么损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
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
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
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
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
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
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
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
脸,妳们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尤醉还是不言语。

    希平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见施柔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
尤醉道:“若半夜柔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
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
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柔云和尤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云和尤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
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希平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
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柔云起来就想替尤醉解绳索,希平过来瞪她一眼,把
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么办?”

    希平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抱起尤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
“玫瑰,看好柔云,别让她乱跑。”

    尤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
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
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柔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
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
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尤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么药?”

    希平道:“对妳有好处的。”

    尤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
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淫贼。”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
亲?”

    尤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么?”

    希平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
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
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
么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
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么对得
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么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
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
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
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
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
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
妳想什么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
“妳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
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
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
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着扑入浴盆,捶打着希平的胸膛,
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么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
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
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么
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
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着叱道:
“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
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精液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么,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
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
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
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着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
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
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
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仿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
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
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自尊心?”

    希平看着刚沐浴出来的尤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
:“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着。

    希平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
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雪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雪儿就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罗美美和小雀。

    雪儿问候了尤醉和施柔云,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儿也
要吃。”

    希平夹了一样菜给她,向罗美美道:“大小姐,这么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
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罗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希平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雀
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罗美美,最终没有听从希平的话,而是在施柔云的另
一边坐下了。

    罗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
雀儿,还早着哩!有我罗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
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主意。”

    希平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后,希平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
而后又把雪儿抱到施柔云怀里,道:“雪儿以后就跟着柔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说罢,就朝着罗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着看,看得罗美
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后。”

    罗美美急忙回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么出奇的,当她回脸看希平时,却
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希平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
后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罗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希平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回
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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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九卷

第一章 天字绝学

    雷龙的房间里,华小波和赵子威也在这里养伤。

    希平是来得迟的一个,雷战夫妇也到了这里。

    雷战见希平来到,朝他笑道:“平儿,你来了?”

    希平答应了一声,就被李芸拉到一边去了,她道:“平儿,让奶奶看看。哟!
你这壮小子长得越来越帅越招人喜欢了,你娶了这么多老婆,可别把我家凤丫头
冷落了。”

    希平把嘴凑到李芸耳边,轻声道:“奶奶,这个妳不用担心,凤儿一遇到我
就求饶,妳就等着抱曾外孙吧!”

    李芸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黄洋道:“平儿,你也仔细听听雷老镖头说话。”

    却听得雷战继续道:“其实你们联手仍敌不过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当
年,他爷爷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们的师祖天字老人并称于世的,并
非浪得虚名。你们之所以不敌施竹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学到天字门最厉害最
霸道的武功‘天字夺帅’。据我父亲雷烈所说,天字夺帅是一种霸气千里的武学,
而要修练它,也要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就是修练此武功者必须是童男之身,且
永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将付之东流。你们师祖天字老人便
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传给他的四位弟子,
也是为他们着想。自从他死后,‘天字夺帅’便算失传了。”

    四狗叹道:“这样的武功不学也罢。”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还难。

    华小波发言道:“祖师爷一定是长得奇丑,才能练成天字夺帅的。”这小子
对祖师爷真是大不敬!

    雷战笑道:“天字老人的确是长得又矮又丑,所以前半生没有一个女人看得
上他,而后半生虽名震武林,却因练了天字夺帅,无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
就没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骂道:“老头子,你懂什么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战大笑道:“不懂,不懂。你们好好养伤,我老头子要走了。”说罢,便
携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华小波感慨道:“雷爷爷这么老了,还怕老婆,可见雷龙也是遗传了这种优
良传统。”

    雷龙笑道:“若不是我手伤着了,我就撕了你的烂嘴。”

    华小波做了个鬼脸,道:“既是烂嘴,何必再撕?”

    众人大笑。

    黄洋夫妇也跟着告辞走了,说要去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和乖孙女。

    希平道:“小波,你们的伤最快要什么时候能好?”

    华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处走走,威哥伤得比较重,起
码也得七八天的。”

    雷龙指指他的伤手,道:“我现在就能到处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几天吧!”

    黄大海道:“天风堡的人,没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
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明气愤愤地道:“他们把诗儿也带走了,我实在看不过眼,难道让我的
妹妹回去当一辈子的寡妇?”

    华小波忙道:“独孤老兄,你别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飘然那老头生起
气来,不把我阉了才帧!?br />   独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艳福
不会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有男人气概的毛头小子。


    华小波道:“喂喂,独孤老大,你别忘了是我这毛头小子教你怎么泡妞的,
现在倒来损我了,不论你用什么激将法,我华大侠都不会去碰诗小姐的了,你另
外物色一个勇士吧!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能替我挡住发怒的徐飘然的‘碎云
掌’呢?”

    赵子豪皱了皱眉,道:“徐兄刚死,你们就计谋着去勾引他的未亡人,这似
乎不太对。”

    黄大海赞同道:“我也觉得不应该。”

    独孤明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来反对?我妹妹的老公
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她再找一个老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十七八
岁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么能让年轻貌美的诗
儿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独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侠的风范,见义勇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
想不到独孤明拍马屁还挺行,也难怪,他说话本来就一流,用一流的话去赞扬一
个人时,难免成为拍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当然。”

    希平道:“诗儿都不在这里,你们紧张个什么?”

    华小波看着希平,突然惊喜地道:“独孤老大,你妹妹是绝不会守寡的,只
要我姐夫出马,徐飘然也不敢放什么屁。而且,众所周知,诗儿睡梦都会喊着我
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两个姐夫在这里,诗儿喜欢你哪个姐夫了?”

    华小波道:“你是明知故问,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时候就
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头。”

    四狗刚想臭骂他几句,忽然又阴笑道:“小波,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
美女,我本来想等你伤好了,咱师徒俩去把她们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对我有意
见,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独孤明,不如我们俩待会就去看看异国美女吧?”

    华小波一听,急了,道:“四狗师傅,是徒儿不对,你千千万万要等我好了
才去。给我五天时间,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对你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是
我的偶像,我要跟着你去学泡妞。”

    独孤明也来了兴趣,问道:“哪国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赵子威也激动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说罢就猛的咳嗽,几
乎喘不过气。

    希平泼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见你的初夜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就等他们三天吧!”

    他一个劲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让希平别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出来,他现在
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让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个三流妓女,他脸面何存?

    华小波大喜道:“在这三天里,我华神医要拼尽自己的所学,用尽各种具有
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复得比以前还要健壮。”他回脸看见赵子威怒瞪着他,又
笑道:“当然也包括威哥在内了,嘿嘿!”

    黄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武士。”于是便和赵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着两人出去后,对希平道:“你出来的时候,夜来香到你那里没有?”

    希平摇摇头,道:“只来了罗美美主婢。”

    独孤明道:“白茉莉也说要过去你那边的,现在她们应该都在你的房子里,
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养伤了,也过去陪她们吧?”

    希平有点犹豫,雷龙却道:“你们也在这里吵了半天了,是该让我静静的了。”

    华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寻过来,我们就不能安心养伤了,
你们别害我们三天后去不了群芳楼。”

    希平下定决心道:“也好。”就和四狗与独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来,希平道:“四狗,你怎么知道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无心说他是冲着群芳楼来的,我就留意起来了,到达远扬镖局
时问了以前认识的镖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无心这小子可真是为美女而活的,
哪里有美女他就不远千里跑到哪里,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

    独孤明道:“我只是在心里替白姿喊冤,看得出来,他冷落白姿许久了。”

    正说着,已到了雷凤的房门前。

    希平止步,道:“你们先进去看看罗美美走了没有,我讨厌见到她。”

    四狗和独孤明两人推门进去,里面立即传来罗美美的声音:“黄希平那大淫
棍呢?”

    独孤明很诚实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骂一声:“见色忘友!”

    罗美美就风一般的冲了出来,对着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还敢戏弄美美
不?”

    希平任由她发泄够了,才道:“只不是轻轻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动粗?”

    他走入屋里,罗美美也气嘟嘟地跟在他后面,于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四狗笑道:“这次可不是我出卖你的。”

    希平不与他们计较,朝野玫瑰道:“雪儿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爷爷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云也安置好了。”

    希平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两个女人每时每刻都喊着要杀我,若再
跟在我身边,我不被杀死也会被她们烦死。”

    四狗叹道:“说起来尤醉那女人也够厉害的,竟能把你打败!”

    希平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反驳道:“谁说我被她打败了?你没看见最
后被俘虏的是她吗?我始终都是胜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会着了你的道儿。”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挤了挤眼,小雀会意,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希平搂她入怀里,道:“妳不会也相信我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罗美美抗议道:“黄希平,你别想趁机占小雀的便宜。”

    希平厌烦地盯着她,道:“这句话,妳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马上抱着小
雀的时候,妳就天天说,妳烦不烦?我占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
妳紧张什么?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出去。”

    小雀在他耳边道:“你不要这样和小姐说话。”

    罗美美一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还窝在他
怀里?”

    小雀便开始挣扎,希平放开了她,正想说几句气罗美美的话,罗美美却已经
扑过来,一头撞入他的怀抱,又是一阵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双手,提她上床,翻身压住她,道:“不是骂我就是打我,今
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开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罗美美死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安静了,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
她,一声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别把我们的美女压坏了。”

    希平道:“压死算了。”

    罗美美又挣扎了几下。

    独孤明觉得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扰你们了。茉莉,咱
们回去吧!我现在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些东西。”

    谷幽兰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
的。”

    独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头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饿了,也不妨来同吃。”

    谷幽兰嗔道:“我吃你的大鬼头!”便也跟着出去了。

    夜来香朝四狗道:“我们也应该走了。”

    四狗盯着床上的男女,不舍地道:“再看一会。”

    夜来香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吗?回
去我让你看个够!”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饿了吗?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气饱了,每次都和我作对,这次不教训她一顿,
她还以为这里属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担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么教训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这么压着她,压到她不敢和我对抗为止,看她是
否还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风?”

    野玫瑰叹道:“好了,你放开她吧!她都被你压得哭了。”

    希平一看,罗美美的眼睛里果然泛着泪光,心便软了,翻身起来坐在她旁边,
对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几句就回来了。

    小雀过去安慰罗美美,为她擦去眼泪,道:“大色狼,以后不准你欺负小姐
了。”

    希平道:“这个不用妳担心,再过几天就回去了,那时我把她丢回她的老家,
以后就不用再听她在我面前啰嗦了。当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压了。雀儿,和
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会她有劲了,又来找我麻烦。”

    罗美美终于发言道:“我不走。”

    希平气又上来了,道:“我要睡觉了,妳占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饭吗?”

    希平气道:“我又饱了,只想睡觉。”又朝罗美美吼道:“起来呀!不然我
把妳丢到床底去。”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干脆闭上双眼,装聋作哑。

    希平突然泄气道:“妳这女人比我还能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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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3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九卷

第二章 水梦杜鹃

    三天里,四狗和独孤明晚上各自满足夜来香与白茉莉,白日闲着无事,就去
挑逗远扬镖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镖头的女儿,把那些怀春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这就
使得躺在床上的华小波旧伤未愈又得了红眼病。

    为了早日康复能够风流快活,华小波这小子竭尽他医学方面的所有天赋,使
得三人的伤好得比平时快了几十倍,果然让他在三天内康复如初,就连伤得最重
的赵子威也能够随处走动了。

    希平这边显得比较寂寞,罗美美自从那日被希平强吻强压之后,便不敢再来,
连小雀也不得过来了。

    雪儿却是经常独自跑过来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给她听,每当这个时候,希
平就把四狗叫过来,强迫四狗为他奏乐。

    四狗和他合作上几曲之后,吵得远扬镖局的人都大举抗议,四狗就常常中途
不干了,说这个样子会破坏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于是藉故逃跑出去找
独孤明相邀到处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这三天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不
但精力旺盛,简直是一部性欲机器,使她极想拉几个帮手过来,可是希平身边现
在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去找谁呢?

    她提议找谷幽兰过来,希平说:“谷幽兰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野玫瑰咬牙说让小雀来满足他,希平说:“妳别陷害我,我可不能让人说我
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多没面子?”

    野玫瑰宣布要和希平停战,希平说:“别到了床上被我两招三式就求我快上
来。”

    野玫瑰娇嗔:“都是你坏啦!”

    此日,四狗也邀请了赵子豪、黄大海以及雷龙同去群芳楼,三人拒绝了他的
好意,最后五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门了。

    希平建议道:“这次是否还要在群芳楼唱歌?”

    四狗脸如土灰,强烈抗议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楼唱歌,我就和你绝交。”

    赵子威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是。”

    华小波打圆场道:“姐夫,我们把女人抱回来之后,我再陪你唱个够。”

    毕竟是姐夫,不给点面子,姐姐会怪罪的──虽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还是小波比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暂时不会提唱歌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无心
占了先机,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样,美女都被他泡尽了,那我们只有拿拳捶自己
的脑袋了。”

    华小波不服气地道:“若是当初的我还真有点怕他,但从野马族回来后,他
浪无心也吓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还没怕过!哼,老子非
把他身边的美女抱过来不可。”

    独孤明笑道:“小波,你别吹牛了,你的长相就及不上浪无心那种顶级美男
子。”

    华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脸蛋吃饭,我华小波实力雄厚,必能让所有美
女青睐。”

    希平笑道:“我建议你去追水洁秋。”

    华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当初的确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
是自从知道她是雪鲸之身,我就发誓绝不去惹她。因为我华小波的魅力实在够大,
我怕她一旦对我动情,就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会做花下风流鬼的。唉!何必为了
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呢?何况这棵树其实是一颗炸弹,会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独孤明和赵子威相视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们,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楼,引起不小的波动。

    华小波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和希平上次到这里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真他
妈的骚”,只是他在后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欢这地方。”

    进到里面,并不见小红,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突发善心地想:希望是哪
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红,替她赎了身才好。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妓女,涌过来招呼他们。五人的脸上
立即多了许多唇印,他们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这些职业女性搞得春心荡漾。

    四狗用手挡住某个女人送上来的红唇,道:“看来我们来早了,那些异国美
女要到晚上才出来表演的。”

    华小波按住一个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为何不早说?”

    四狗笑道:“现在说也不迟,既然来了,我们就各找几个女人,直玩到晚上,
不是更好吗?”

    希平把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提到一边去,道:“我们晚上再来。”

    赵子威和独孤明跟着他转身走出门去。

    华小波看着四狗,忽然笑道:“还是回家玩吧!我已经冷落了谷幽兰许多天
了,也该补偿补偿她了。”

    四狗在一个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没劲。”便和华小波出
去了。

    巧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浪无心等人。

    若要说世上有带着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无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他们,他朝五人笑道:“你们也对天竺美人感兴趣吗?
有我浪无心在,你们别想吃到天鹅肉。”

    希平朝水洁秋微微一笑,道:“洁秋姐姐,近来可有找谁决斗?”

    水洁秋娇笑道:“哟呵!平弟弟,看你的样子是得不到满足,今日来妓院寻
求发泄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儿,求妳不要这么肉麻,我的牙齿都
软了,叫我以后怎么吃豆腐?”

    浪无心笑道:“你这段时间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儿还给你?而且
还免费送你一个儿子。”

    希平看着白姿,白姿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她那憔悴苍白的俏脸。

    华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无心,你估计得没一点份量,我姐夫怎么会缺少
女人?”

    希平却突然道:“我身边现在的确很缺少女人,所以我决定从你身边带一个
回去。”

    浪无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随便你挑,十个八个也行。”

    希平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能够做主?”

    浪无心傲然道:“当然!”

    希平又朝水洁秋道:“洁秋姐姐,妳不会反对吧?”

    水洁秋扭脸向一边,嗔道:“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道:“妳可爱极了。”

    水洁秋骄傲地把嘴一噘,刚想说话,却被希平吻住了双唇,水洁秋一愣,飘
身急退。希平朗笑出声,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鹃搂抱住,横抱起她就走。

    水洁秋猛喝道:“放下杜鹃!”

    希平头也不回,道:“你们不是说随便我要哪个吗?我就要她了。”

    水洁秋追上来挡在他身前,道:“杜鹃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来向我要吧!”

    水洁秋转向浪无心道:“心哥,你就看着他把杜鹃抱走?”

    浪无心皱了皱眉,道:“洁秋,妳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

    水洁秋道:“可杜鹃不是你的女人。”

    浪无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无权过问了。而且,老实说,杜鹃也不是洛天
的女人,她要跟谁,我也无权管她的。”

    他原就不赞同水洁秋把水仙和杜鹃推给洛天,若非如此,两女早就是他的胯
下之臣了。

    希平对挡在他身前的水洁秋道:“我只是带她到远扬镖局参观参观,今晚我
会把她完璧如初地还给妳的。”

    水洁秋质疑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讲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吗?”

    水洁秋想了想,闪开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声道:“今晚群芳楼见了,洁秋姐姐。”

    说罢,希平就迈步向前,其余四人紧跟着。

    走了一段路,华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带杜鹃参观远扬镖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吗?”

    华小波摇摇头,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们俩的反应,只是低头细声对怀里的杜鹃道:“妳也不相信?”

    杜鹃红着脸,怯怯地道:“我感觉得到你将要对人家使坏。”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杜鹃的头抬了起来,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梦
都梦见你,梦见你对我使坏,真的。”

    一回到远扬镖局,华小波就去找谷幽兰了,独孤明和四狗却躲开白茉莉和夜
来香两女,去和那些被他们勾了魂的怀春少女玩耍了。

    黄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着一管精美的玉箫,对希平说:“已经把所有
的事处理完毕,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远扬镖
局?”

    希平说:“你们决定吧!”

    黄大海说:“他们决定后天起程。”

    希平点头说:“那就后天吧!”

    黄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脸春情的杜鹃,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箫递给希平,
说:“这是地杰拿来给施柔云的,他说这是她的最爱,她无聊时应该会用得着的。”

    希平接了箫,又递给了杜鹃,让她拿了,他不喜欢这种他玩不通的所谓乐器。

    黄大海说:“那我先告辞了,不耽误大哥了。”

    杜鹃拿着箫,嫩脸通红,垂首无言。

    黄大海走后,希平道:“鹃儿,妳脸红的样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鹃嗔道:“我没有。”

    希平搂住她丰满的娇躯,道:“走吧!我让妳参观我的身体,但这是要付出
代价的,嗯?”

    杜鹃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参观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希平和杜鹃两人笑闹着,转眼就到了居处。

    野玫瑰打开门迎了出来,看见杜鹃,不由得一愣,然后笑道:“希平,你不
是去群芳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美人儿。”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道:“妳不欢迎吗?那我就让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过来,牵着杜鹃的手儿,道:“杜鹃妹妹,妳来了就好,我
们进屋去。”

    希平摇了摇头,跟着两女进去,顺便把门反锁了。

    野玫瑰惊道:“大白日的,你还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来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欢,便是在太阳底下
也能搞个昏天暗地。”

    野玫瑰摆手急道:“我不来了,你找杜鹃就行了,我为你们把风。”

    希平张开双臂,道:“那妳就替我宽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宽衣,顷刻,便完成了这神圣的任务,抚摸着他壮实的胸
膛,道:“我从来不敢相信男人有你这么强壮的,杜鹃,妳说是吗?”

    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赤裸的希平,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
:“杜鹃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
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
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
你的许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
怪,浪无心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
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锺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
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
的浪无心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锺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
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
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浪无心;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
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
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希平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
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
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赶我走!”

    希平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
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
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水洁秋的惊心动魄,
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希平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
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
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下体,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希平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希平坚挺粗巨
的下体,惊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希平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
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平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百
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
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希平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下体缓慢却有力地闯
入她的处女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希平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希平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
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希平狂野的动
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
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希平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
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
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
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
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
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
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
和她交合,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
在她的洞穴里,若她到达高潮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与白姿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
在高潮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劲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
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双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白
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才半个月浪无心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
上浪无心的孩子,却得不到浪无心的欢心。其实白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
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浪无心,且又怀上了他的种,
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回头了呀!”

    希平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希平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
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动着。杜鹃散乱的长发
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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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mast 2008-2-4 20:4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猎艳江湖梦第九卷

第三章 强奸传说

    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
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性欲就
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
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
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
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
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性爱
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
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
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
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妳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妳叫喊得好奇怪耶,妳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浪叫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
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
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妳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妳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妳有什么,今日
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
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
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
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
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
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
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情欲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
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处女鲜红
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赤裸的小雀道:“妳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裸体,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
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
在加速。

    他道:“妳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妳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
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
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
“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
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妳,并且给
妳最大的欢乐,但妳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妳两年之后才生养,妳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
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欲横流,娇媚万千,
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
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
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
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妳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
妳那里,就直觉到妳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妳能承受的尺寸进洞寻芳
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鸡鸡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
哪会安慰妳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对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后妳若随罗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妳能不对他骚?”

    小雀随着希平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
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
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
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妳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
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
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
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
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妳给我出来,我知道
妳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妳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
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抽插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
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
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性欲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欲的顶峰,
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妳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
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
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妳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
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
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
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妳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
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
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
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
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
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
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
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
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
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
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
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妳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
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
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
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
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淫虫。”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妳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
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
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妳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
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
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妳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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