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赌注】【更新至21章】作者:wittmann

bjlq97 2008-7-14 23:54

高手,这一章纯是蒙太奇手法了。镜头不停的切换,让人真的象在看谍战电影了。看来作者是渐入佳境了。:excellence

bocar 2008-7-16 14:02

好久没看过这么精彩的小说了,写的真不错,快出下一章啊!

168sfs 2008-7-16 19:19

很好看的小说,一口气看完,充满了各种悬疑,就像一部精彩的大片。

abcd_zzz 2008-7-17 00:18

[size=4][color=Blue](15)

曼谷

  凌晨五点半,即使在热带还是颇冷,尤其在风吹个不停的河岸上。纪明璟拉一拉衣襟,挡住灌入领口的冷风。对於在北海道长大的她来说,泰国实在太闷热了,不过眼前的景象,实在让人发寒。她实在说不上现在的心情是伤心、失望还是愤怒。

  高义还是维持着莫言离开时的样子,直挺挺的坐在藤椅上,只不过脑袋被他自己的双手捧着,端端正正的放在膝盖上,继续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房间裡面的其他人。纪明璟不发一语,继续看了好几分鐘,嘆了口气,转过了头,对苏拉萨克说道:「是高义没错,不过还是照程序,採了指纹比对吧。」

  苏拉萨克说道:「这次曼谷警方的动作算是很快了,以尸体腐化和僵硬的跡象来看,大概是午夜左右动手的吧?」

  纪明璟说道:「看来是一场大战啊,光房间裡高义的手下就死了七个,对方不知道来了多少?」

  「还要重建一下现场吧,不过死的人可能更多,船上的死者大概都掉到河裡去了。」「可以初步推断,船上给人从底下装了炸弹。一啟爆,两台汽艇连乘客就粉碎了。杀手接着切断房间电源,等高义的手下都戴起光源强化夜视镜后,对方先丢进闪光弹再衝房,把他们全干掉了」

  纪明璟看了看其中一名死去的保鏢,死者身上穿着凯夫勒防弹背心,配备MP5K衝锋枪和星光夜视镜,然而夜视镜没戴着,反而被紧紧的抓在左手上。脑门上的叁个弹孔,淌出的血液和脑浆已经乾凅。她说道:「真讽刺,装备太好,反而成了致命伤。闪光弹的强光,被仪器强化后,这几个人马上就瞎了。反射性要脱掉夜视镜的时候,对方就进来干掉他们」「每个人都是脑门叁发点放,下手的人厉害的很」

  苏拉萨克说道:「唉,就像你说的,如果是哥萨克人那伙干的,那这种结果并不意外吧?」「我们还是先退出去,把现场交给鑑识组,看能不能多挖点东西出来?」纪明璟点了点头,这时,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讲起来,紧绷的脸色忽然放鬆了许多……。

  距离码头五百公尺的一个树丛,莫言仍然静静的伏在阴影裡。国际刑警的办事人员,比高义的那些饭桶手下专业的多,他也不打算靠得太近。他透过瞄準镜,仔细的扫视码头附近上上下下的执法人员,一一认出其中的几张熟面孔,最后把十字线锁定在一名女子身上,调动转盘,拉近了距离。这时女子转过身来,他把十字线移到她的两眼之间,食指缓缓的施压,扣下了扳机……。

  喀噠一声,连在照相枪上的数位相机,摄下了纪明璟的正面特写,莫言接着又照下了各角度。如果没推断错,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追猎自己的人。现在就要看,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了?他缓缓的往后爬动,逐渐融入阴影中,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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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谷

  傍晚,千禧希尔顿。纪明璟靠着房间阳台的栏杆,俯瞰着下方昭披耶河的河面风景。载客的快艇和摩托船激起的白色尾跡,在河面上交错着,小小的拖船拉着成串的舶船,奋力的逆流前进。她穿了一袭宝蓝色的丝质短洋装,展现出她动人的身段,小露背的设计露出光滑的上背部,前胸一个丝缎绑结皱胸领的设计,突显出她线条饱满的上围。

  她啜了一小口高脚杯内的粉红香檳,浮起一种奇怪的感慨。有短短一瞬间,今天早晨的场景又重现在脑海:充满腐臭味的河水、燃烧的残骸和刺鼻的焦味、肿胀的尸体以及停在断颈上的绿色大头苍蝇。现在,也就在同一条河的河岸,触目所及的是宜人的景色、扑面的则是凉爽的河畔微风。她感觉丝质裙摆软滑的质料拂擦着自己的腿际,抬起手来,还隐隐闻得到自己手背上GUCCI的Envy香水的气味。真让人迷醉,她想,也许早上的事情只是一场梦。然而,或许自己现在的感受,反而才是在梦中?

  后方有人踩着厚厚的地毯往纪明璟接近,虽然脚步很轻,她还是早就察觉到了。但是她只是把香檳放到旁边的小几上,并没有回过身来。接着便感觉一双男人的手,有力的环住自己的腰。对方赤裸的胸膛贴住自己的后背,接着她的右耳轮便感觉到略为乾燥的唇吻。纪明璟她轻轻一笑,弯下头去躲避,对方便低下头吻她雪白的颈项。她痒的直笑,拉过对方环在腰间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脯上。

  对方身体前移,把纪明璟压在栏杆上,右手持续揉捏着她左边的乳房,左手贴着她的左边脸颊,让她的右脸微微往后转,然后来回温柔的亲吻她的耳轮、耳垂、脸颊、颈侧到肩膀的皮肤。纪明璟用自己的手,覆盖着对方的手,揉搓着男子的手背与手腕,发出低低的嘆息声。虽然隔着裙子和对方宽鬆的便裤,她仍能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已经硬挺,抵住自己的臀部。

  纪明璟轻轻一笑,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的男子。面前英俊的褐髮男子年约四十出头,和她一般高,有着一双清澈的棕色眸子。他伸手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露出淘气的表情,两个人便搂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纪明璟双臂绕过腋下抱住对方,抬起修长的左腿,贴在对方身侧,让双方的阴部隔着衣物磨蹭着。男子则搂住她的腰臀,用彷彿跳探戈舞的姿势,把她往房间裡头拉,一直拉到床边。这中间,她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对方的眼睛、眉毛、额头、鼻尖和嘴唇上,红莓色的唇彩,沾的对方脸上都是。男方则一边拖拉着她,一边隔着裙子捏揉她的臀部。

  到了床边,男子往床上一坐,双腿夹住纪明璟。她则一手将对方的脸压在胸口,低头轻轻吻他的头顶,另一手去解对方的裤带。隔着薄薄的丝绸,可以明显看出她的乳头已经硬挺,男子一边隔着衣服,用脸颊挨擦着她的乳房,咬啮着她的乳头,同时也伸手先把她后背连身洋装的拉鍊拉下,接着把脖子后的扣环解开。柔软的衣料,就如瀑布般的从她白晰的身躯上滑落向地面。

  男子上身稍后仰,缓缓陶醉的嘆了口气:呈现在眼前的是如大理石雕像般线条玲瓏、白晰、光滑的女体。饱满的乳房略成笋型,比米粒略大的乳头和一分钱大小的浑圆乳晕,本来是鲜嫩的淡粉红色,现在因为兴奋的充血而呈现深桃红。白的透明的肌肤下,可以隐隐看见盘绕着乳房的青色血管。乳房以下,唯一的遮蔽是一条黑色的高腰T字内裤,角度陡峭的V字形从两侧往下,在阴部前交会,只在两指宽的底部,有略微朦朧的遮蔽效果。

  这时男子微微半蹲起身,纪明璟便把他已经解开的宽鬆棉布裤往下拉扯,对方结实、多毛的双腿和昂然挺立的阴茎,便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白人男子粗大的阴茎早充血通红,马眼渗出晶莹的水珠。

  慾火早已在两人的体内延烧翻腾,挑情的手段已属多餘。纪明璟也顾不得脱下内裤,自己将襠部湿润的布料往一边拨开,露出阴毛剃净的光滑阴部。晶莹带着水气的阴核从包覆的薄皮中凸耸出来,微微绽开的大小阴唇间,扭曲的裂缝露出粉红的嫩肉。她轻轻的说道:「啊,皮耶!!」语气既像嘆息,又像呻吟。接着掂起了脚尖,把对方的阴茎稍稍下压到对準阴道口。然后吐了一口气,往下一坐,让对方的阴茎直没至柄。

  龟头抵到子宫底的时候,纪明璟眉头微蹙,略显痛苦之。猛然插入的力道,对於自己久旷的身体来说,还是太过於猛烈。皮耶吃了一惊,停下动作想要探问,她却紧紧抱住对方的头,拉扯着他短短的棕髮,眼神裡面浓烈的情慾,说明了一切。皮耶猛的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右手从腿弯处举起她的左腿,压低了身体。他的小腹和胸膛与对方相贴,前后摆动着身体,开始了连续的抽插。纪明璟嘹亮的呻吟声,随即在房间裡头迴盪着,飘出了窗外,被河畔的疾风给吹散了……。

  同一时间,萧嵐则在医院裡头陪伴着萧颖。小女孩在手术后到现在,虽然不用戴呼吸器了,但也都还没甦醒的跡象。虽然现在固定有看护会全天照顾她,但萧嵐只要赶得上探病时间,还是尽可能的到外甥女的床边,把看护支开后,对她说一说整天发生的事情,接着念一段故事书给她听。

  今天是平静无奇的一天,一整天都没接到梅杜莎的讯息。萧嵐也已经学会运用意志力,去阻止自己翻看手机。就像对方说的,只要有讯息,总会有法子让自己想没听到都没法子。既然没讯息,那就当手机不存在吧。对此,她有点精神胜利的愉快感觉,转念一想,自己都觉得颇可笑。再说,其实生活早已从本质上改变了,越是表面上无波,恐怕背后就更是暗潮汹涌,平静终归是假象而已。

  萧嵐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萧颖的脸蛋,低声的说道:「阿颖,姑姑真的好希望你好起来,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希望你醒过来?这个世界不要说是你,或许对於我来说,都太过於残酷了」她在萧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走出了病房。

  走过病房的交谊厅,电视上的女歌手正唱着:「Tomorrow, tomorrow, I love you, tomorrow……」萧嵐驻足听了一阵子,摇了摇头,不等电梯上来,就从楼梯往下走了。

曼谷

  纪明璟拉了两个枕头,一腿微曲,用古典画作常见的女神姿势,慵懒的斜倚在床上。尚皮耶坐在她身后的床沿上,手指顺着她从乳房侧到肋骨、腰臀的曲线,来回摩挲着。他俯身在她的肩头一亲,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明明,我爱你」。

  纪明璟嫣然一笑,转过头来吻了皮耶一下,用清晰的法文说道:「我知道,不过你的甜言蜜语,还是用法文说起来顺畅的多」她吐了吐舌头:「还是你怕跟我说法文说习惯了,在老婆面前会说溜嘴啊?」皮耶一阵语塞,纪明璟反而笑了:「看你这个窘样,为什麼同样的笑话每次都会上当呢?」她翻起身从背后抱着他:「是我不好呢,说好不提的。」她在对方的额角轻轻一吻:「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会在这裡遇到你。」
皮耶握住她的手,说道:「我本来打电话给你,是想如果你回到香港的话,我就等会开完跑去见你,没想到你突然跑到曼谷了,所以我就马上从新加坡赶来了。」

  「那麼,很快又得回去吗?」

  「恩,已经先订了十一点飞往樟宜机场的班机了。今天是利用业务会议下午的空档跑出来的」「你饿吗?我们叫room service?」

  「要吃你叫吧,但我不想吃」纪明璟开玩笑的在对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又躺回了床上,用力伸展着手脚,满意的说道:「啊,这四十八小时裡面,总算第一次能在床垫上躺平了了」

  尚皮耶从沙发上拿了个叁角的泰式靠枕,在床上和纪明璟并排斜躺着,从后头搂着她。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小腹,停留在那道疤痕上:「你工作的太辛苦了,而且也好危险」他正色道:「我是说真的,辞掉工作吧?我跟贾桂林已经协议要离婚了,我答应把大部分的财產给她。这我不在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纪明璟默不作声,皮耶抱住她,搂的更紧些:「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想要一直在一起,我们都得做出部份的牺牲。离婚后剩下的钱,还够我在波多买一座酒庄……」她突然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起身拾起地上的洋装套在身上,一直往前走到阳台边,默默无语,也不回头。皮耶知道她在生气,一时也不出声,刚刚火热的空气,突然变得僵凉了。

  过了很久,纪明璟才开口了:「说好见面的时候不提这个的。我现在做的事情,它的意义,也并不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回过头来说,我也不值得你放弃所有的事业,来追求片刻的相处。最后我们都会后悔,在一座枯萎的农庄裡面终老而已。」皮耶走了过来,从后头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边。纪明璟没有抗拒,却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低声的自语:「为什麼每次,都只能在这样的场景下结束呢?」

曼谷

  旅店林立的的蓬彭区,莫言在其中的一间落脚。除了叁四星级的旅馆外,这个外国人进进出出,店铺五花八门的区域,还充满了设备阳春,登记随便的小旅店和短期出租房间。各色人种都有,一整个乱成一团,正合莫言的需求。

  这时他全身赤裸的趴在一张板床上,一名身材娇小的泰国女郎,正费力的按压他结实的肌肉。她的上身赤裸,只穿了一件短裤,房间裡虽然冷气开的颇强,她的上身都是汗珠,顺着她的乳房,滴落在莫言的背上。每按压一部分的肢体,她就从身旁的一个小锅子裡,拿出温热的药草包,热敷和搓揉着刚按摩过的地方。费了快两个小时,她才把莫言的身体按摩完毕。

  那女郎按摩完后,把工具收拾起来,跪坐在莫言身边,用口音很重,但还算清楚的英文问道:「还要我作什麼吗?」眼前的客人,已经给了她远超过自己开价的酬劳,不太可能只是按摩就算了。

  莫言看着眼前的女郎,皮肤微黑,长得还算标緻。她的眼神既没期待,也没有抗拒,跟僵硬的微笑,两边连不到一起。对方刚刚按摩的手法很专业,不像有的吧女只是掛羊头卖狗肉,鱼目混珠的虚应故事,门还没关就开始脱裙子。不过看来她靠这个技能,还是应付不了生活开销。他没有兴趣,去听一长串的辛酸故事,或者该说,基本上,他是从没打算,跟这些过场的女子聊天的。

  莫言本来想打发对方走了,然而,他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疲倦感涌现。於是用略带欧洲腔的英文,装出完全不会泰文的那种欧洲游客的口音,对对方说:「熄了灯,过来陪我躺着」女郎很听话的照作了。不待他交代,她就顺便把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都褪掉,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用胸部靠着莫言的手臂。他伸手把对方搂过来,让双方的躯体相贴,感觉对方身上汗水的气味和体温。

  拉上的窗帘,仍隐隐透进外头招牌的灯光,以及嘈杂的酒吧音乐。那女郎看到莫言一言不发,只是在阴暗的房间裡面,张大着眼睛沉思着。她突然问道:「你为什麼那麼忧鬱?」他对女郎突如其来,语气颇亲切的问题,感到有点吃惊,本来想不要答理,最后只是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那女郎知道莫言不想回答,很识趣的不再多问,只是自顾自低声的用泰文说道:「语言也许不能通,但寂寞的感觉都是相同的啊!」他听到了内心微微一凛,然而完全不动声色,连肌肉也没多动半根。

  那女郎看他久没反应,也没进一步的动作,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鼾声。莫言又思索了半晌,缓缓的抽身起来,把衣物都穿上。他从行李裡掏出了一捆泰銖钞票,塞进了女郎叠放在一旁的衣物裡,然后悄没声的走出了房间,消失在不夜城的喧闹裡。[/color][/size]
[color=Red][size=7]【紫月天使已閱】[/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7 01:29 编辑 [/i]]

shanren90 2009-3-8 21:36

[color=Red][size=5]為了閱讀方便已經編輯至前文,感謝補完![/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15 22:47 编辑 [/i]]

abcd_zzz 2009-5-8 10:50

(16)

  曼谷

  纪明璟靠近走道的右侧,右手食指轻轻的搁在GLOCK手枪的护弓上,小心的一步步前行。走进位于曼谷苏坤逸区的这家「振龙贸易公司」的时候,他就觉得安静的离谱。然而,与人去楼空的空旷感不同,空气中充斥著莫名的压迫感。

  就在她拨开门帘,迈进会客室的一刹那,立刻便有一股猛烈的劲风从左后侧袭来。她反射性的就一个前滚受身往前翻,对方一击不中,便改往前扑击。纪明璟翻身间,只见到一个庞大的黑影迅速无比的冲过来,她当机立断放开手枪,身体半转,从极低的姿态下扑出,企图擒抱来人的脚。对方却立刻停止前冲,双手张开,用泰山压顶的方式往她当头压去。

  纪明璟立刻收势滑卧在地,面部朝上,一脚往对方腹部踹去,双手绞住对方衣领变招成巴投,将对方抛摔出去。然而巨人的反应也非常迅速,背部刚触地就在地上一撑,一个打滚,就从躺卧状态,翻起成预备扑击的蹲姿。

  纪明璟从对方的动作,已领悟到他可能是角力之类的好手,立刻改用打击技。巨汉才刚起身,她迅速一记逆击,正中对方的鼻梁。随著拳头中肉的郁闷声响,巨汉退开了一步。对这种体格超常的对手,一记打击很难造成有效的伤害,但是已足够暂时遏止对方的攻势,让纪明璟得到空档往后拉开距离,把藏在后腰枪套备用的PPK掏出来指住对方。那光头黑大汉不再冲前,但面无惧色,直瞪著纪明璟,充满杀气的眼神配上他塌陷的鼻梁、鼻血流的整个嘴唇和下颚都是,显得特别的狰狞。

  从激烈交手到静止也不过数秒,双方一拉开距离,已经跟著涌进房间的苏拉萨克和他的助手,便同时用枪口指著对方,喝令对方趴下。这时纪明璟才有办法把眼光投射到会客室另一端,坐在沙发上的人。那华服男子缓缓从沙发上起身,左手在下平放在腹前,以一副大人物的姿态,带著微笑缓缓的拍手,用带著牛津口音的英语说道:「Bravo!Bravo!」彷佛刚欣赏完一出精彩的歌剧表演一般。

  他用阿拉伯语喊了一声,那秃头大汉无视于指著他的枪口,转身走回那男子的身侧站著。纪明璟作了个手势,阻止了同伴上前拦阻的动作,自己往前把刚刚抛下的手枪捡起插回枪套,一边打量著这个新出场的男子。

  对面这人是个身材高瘦的阿拉伯裔男子,他的五官线条深刻,短而中分的西装头,脸上和鬓脚都刮的十分乾净,只有在下颔留了一小撮修得很整齐的山羊胡。他的面貌整体来说十分的英俊,只是配上阴骘的眼神和略勾的鼻子,会让人联想到等著猎物断气的秃鹰。

  男子身上伦敦萨维尔街作的黑色手工西装,细密厚实的料子,在灯光下透发著光泽,白金的袖扣和腰带环,以及小羊皮皮鞋上的鞋扣也暧暧含光。西装的左胸袋口,露出一朵由纯白丝巾摺成的莲花。这一副价值不菲,精心打理过的装容,配上从容的举止和低沈有词性,字正腔圆的语音,套在谁身上,都会让人显得十分的体面华贵。但纪明璟对该男子的第一印象,却是觉得脊梁发冷。

  从表面上看来,对方的派头举止,有些过于矫揉造作,一副暴发户态势。但是长期与各种罪犯和恶棍打交道的经验,让纪明璟直觉的感觉到,对方隐藏著一股阴狠的戾气,是一个可以毫不迟疑动用残忍手段的人。短暂的几秒沈默间,她的脑子里面,看过的数千组人像档案,正快速的翻动著。接著她把枪口垂下,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这场斗兽秀,值得你举大拇指啊,奥马尔‧阿布哈里克‧法哈德」

  法哈德一愣,随即又微笑拍手:「佩服、佩服,纪探员,你的脑袋和你的格斗技巧一样,令人印象深刻」纪明璟没有理会,直接说道:「你把颂猜请到哪去了?」

  「别紧张,不过就是请他去喝个茶罢了」

  「喝茶?我看是放血吧?」

  「我可是正经商人呐,纪探员。不过是找他问一些资讯罢了,只要对方肯交易,价钱对我来说一向好谈」法哈德脸上露出一抹几近看不见的微笑:「高义被找出来干掉,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能从他死亡获得最大好处的人,最有可能出卖他。也不用像你那么聪明,也知道要找命没丢掉的二把头颂猜问话。」法哈德脸上的笑容变深了一些:「不过我看,你未必有办法让他吐实吧?虽然你很赶冲,不过官僚机构总是绑手绑脚的,既没胡萝卜,也动不了棒子。」

  纪明璟笑道:「看来你这个『正经商人』对黑社会的生态,还满了解的吗?」接著她倏地柳眉倒竖,厉声道:「法哈德,这事情没有你插手的馀地!」「你别真以为自己的底够乾净,后台够硬。要是阻手碍脚的话,官僚机构也许迟钝的跟恐龙一样,但挡在恐龙路上的东西可都会被踩碎的。你自己最好想清楚!」

  法哈德嘴角又似笑非笑的,微微牵动了一下:「别发火吧,纪探员,总之吗,有些你没法干的事情、没法问的人,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对我客气点是有利无害的,这也就是我今天专程跟你会面的原因。」法哈德顿了一顿,眼光闪动:「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理由,要尽早找出『哥萨克人』」

  纪明璟心头一凛,却没作声,法哈德掏出了一张名片,放在身旁的桌面上,微微欠身点了个头,旁若无人的往门外走去,那大汉也不发一语的跟著走著,他的身躯虽然巨大,但走路却寂然无声,彷佛只是法哈德身后拉长的影子。

  纪明璟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也就任由两人走了出去。她从附近的的办公桌上抽出了一个信封,用手帕包著手,拾起了法哈德的名片丢了进去。转交给苏拉萨克的年轻助手波昆,交代到:「待会熏出上面的指纹来建档」,回过头来,呸了一声说道:「人渣!!」

  苏拉萨克说道:「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噬魂者』法哈德?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没错,哈立德在利雅德被干掉后,法哈德便一直以继承人和部族代表自居,不过依阿拉伯人的习惯,他要稳当的继承这个身份的话,得先替哈立德报仇才行。」

  波昆忍不住插口问到:「他们阿拉伯人不是都生一堆儿子吗?哈立德的儿子,对法哈德出头都没有意见吗?」

  苏拉萨克有点无奈的,瞄了自己的助手一眼,显出一副因为没把手下训练好而感到抱歉的窘样。纪明璟倒是不以为意,他对追捕的对象和办事不力的手下、同侪都十分严厉,不过对于菜鸟,却颇能体谅,便解释到:「哈立德的儿子们都是一堆纨裤弟子」「法哈德不是?」

  「法哈德不是,他刚才那套矫揉造作的英国绅士派头,只是伪装用的外皮而已。哈立德生前是地下交易里,获利最丰的武器交易的头号交椅,法哈德则专攻第四赚钱的大项,人口贩卖。」

  「第四?」

  纪明璟伸出手指掰数著:「本来照排名是军火、毒品、人口贩卖,但最近艺术品因为体积小单价高,好运输易脱手而后来居上,所以跨国界人口贩卖名次退后。我的重心在军火交易,你老板是专攻毒品,所以我们都是第一次跟法哈德打照面」。

  纪明璟看了苏拉萨克一眼,拨了拨头发继续讲:「人口贩卖通常包括奴工和性交易两种,阿布哈里克家族打从十字军东征以前就干这行了。」「法哈德很有头脑的将精力集中在非法性交易这块,而且多角化经营。从夜渡资百万的伴游俱乐部,到仲介前苏联共和国和东欧、第三世界国家的女子卖淫,甚至儿童性交易。为了满足市场需求,拐带、诱骗、下药、虐待调教无所不为。法哈德可以说是皮条客之王,就罪犯的世界来看,他实在是人渣中的霸主」

  纪明璟顿了一顿,脸色又一沈:「看来公司里面有人泄密了,法哈德连专案代号都知道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恐怕如法哈德所言,他掌握了关键资讯,所以动作都能快上一步。今天,他只是给我们一点颜色瞧瞧而已。」苏拉萨克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纪明璟抓了抓头:「暂且没有,我得想一想。也许得来个驱虎吞狼,不过也得小心不要前门驱虎,后门进狼了」

  苏拉萨克微笑道:「如果这样,看来今年会是你的虎狼年了」。纪明璟白了对方一眼:「老苏,你对中国谚语还满熟的吗,要不要跟你太太说,你竟然敢调戏老娘?」

  「真这样的话,我拜托你把我揍一顿了事吧。」

  「知道怕就好」纪明璟顿了一顿,叹了口气:「驱虎吞狼啊……如果虎狼都进了门,我得小心猎人不要自己变成猎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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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岚早上一起来,揪瞥见手机的萤幕一闪一闪的,有讯息进来。她看了看,萤幕上显示了一排数字:A8、B3、C6……。萧岚把手机随手往地上一抛,拉了被子遮住了脸,思索著这些代号代表的衣物。

  为了不要看到一堆碍眼的东西,这几天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堆衣物,想办法塞到自己小的可怜的衣柜里,摸都摸的熟了:黑色羊毛窄筒裙装、白色真丝高领衬衣、白色镂空雪花图案的半罩胸罩和高腰内裤、黑色直筒大腿袜、黑漆皮系带高跟鞋、首饰、皮包…….没一样遗漏的……。她把被子拉了下来,看了一眼丢在地上的手机,以及桌上电脑电源的小小黄色灯光,又转过头来盯著天花板发呆。

  过了半晌,她喃喃的说道:「去死吧,梅杜莎……你去死吧」。一骨碌掀开了被子,起身梳洗穿衣,穿上轻便的蓝色格文衬衣和牛仔裤,披上了外套,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虽然赌气把手机也丢在家里了,但从早上到公司起,萧岚一直疑神疑鬼的忐忑不安。打来的每通电话,或者邮递小妹拿来的每份信件包裹,都让她心里头随之一跳,然而也不过都是一些厂商送来的样本或者垃圾DM。一个早上,就在忙乱间平淡的度过了。

  午休时间,萧岚在厕所里面,思索著自己的心态。之前好几天没收到梅杜莎给的指令,自己的一颗心老悬著安静不下来。从某些角度来看,也许预期会接到指令,等于心底深处,已经默认了这个游戏规则。然而等到指令真的来了,自己又赌气不照作,既然打算不照作,就该把心一横不管了。然而实际上,却只是换了另一个理由,同样神经兮兮的忐忑不安。

  她正想的出神,旁边隔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小姐,我这间的卫生纸用完了,能否给我一些」「没问题!」「地上有些潮,麻烦你从底下递给我吧?」

  萧岚也没多想,弯身要把手上的卫生纸从隔板下的空间递给对方,她一眼瞥见眼前伸出一个喷嘴,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到嘶的一声,一股怪味冲进鼻腔,立时便全身发麻,以屁股坐在马桶上,上半身伏在地面上的怪异姿势瘫在那。在那一瞬间,萧岚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喷的是毒剂的话,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比这更囧的死相了」

  然而那个药剂只是让萧岚麻痹而已,感官都仍有知觉。萧岚只听到隔壁的人走过来,从上头拉开了隔间的拴子,然后她只看到像是清洁人员装束的一双粗帆布鞋和蓝布的裤脚,对方接著便用一个眼罩蒙在她头上,把她扶回马桶上坐著,又关上了隔间的门。萧岚只感觉到接触到脸颊的手指十分的粗糙,一时难辨男女。

  等到对方开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的时候,她才开始从初被麻醉的混沌中惊觉过来,而感觉到莫名的恐惧。在有如梦魇的黑暗中,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各方面的知觉又如许清楚,,然而因为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等待对方下个动作的空白时间,彷若长的不会结束一样。

  接著那人伸手绕到萧岚的背后,当对方靠近的时候,她很清晰的闻到来人湿热的呼吸,和充满其中的腐败酸味,不由得感到一阵反胃和厌恶。随著裂帛声与金属碎片扫过皮肤的痛楚,对方用力的拉断了她内衣后方的肩带与扣环,极其粗暴的将胸罩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接著对方将萧岚的膝盖掰开,将她已经褪到膝弯的内裤也用力的扯烂。萧岚无力的双腿就往两头分开,阴部也暴露了出来。寂静的厕所隔间里,只有嗡嗡的空调声,和对方浓浊的呼吸声。对方一直维持著跪著的姿势,萧岚感觉到对方喷出的气息,一阵阵的拂过自己赤裸的腹部与乳房的下缘。

  接著萧岚骤然感到左边乳房一阵湿热,那人开始用肥厚的舌头,来回舔弄著自己的两侧乳房。对方一边发出口水很多的嘶噜声,用舌头乱舔,一边发出喘息般的短促鼻音。让萧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猪给舔弄一般。

  接著对方又把她的乳头吸啜到口中,吮的咂咂有声。这种刺激没有带来任何性方面的愉悦感,只是让萧岚感到十分的恶心。然而磨难还没有结束,对方总算放开了她的乳头,却接著低下了头去舔弄她尚有尿液,湿漉漉的阴门。一样也是没有技巧的乱舔了一通,萧岚感到自己的阴毛被卷动拉扯著,对方黏稠的口水顺著流到会阴和肛门,滴到了马桶中。

  来人虽然只是在外阴的部份乱舔,没有将舌头更加侵入,但是即使大阴唇被对方的舌头扫到,仍然让萧岚起了一阵冷战。发冷的不适感顺著脊椎上升,大腿内侧起的鸡皮疙瘩,也蔓延到全身。萧岚的恶心感冲到了极点,喉头不由的咯咯作响。如果对方继续动作下去,她可能就会把午餐全部喷出来。还好这时对方大概觉得作弄的也够了,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

  萧岚心下松了一口气,然而残留在自己私秘处上那种黏腻恶心的触感,一时还没消散,让她的身体,仍然因刺激而抽搐不已。来人接著起身把她已被撕烂的内衣裤,都丢进她旁边的垃圾桶里。掏出了个东西放在水箱上,往萧岚的脸上又喷了另一种喷剂,接著阖上了隔间门转身走了,脚步轻不可闻。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萧岚的麻木感渐消。

  一恢复活动能力,萧岚赶忙揭下眼罩,接著拉了一大串的卫生纸出来,擦拭著身上的残迹,然后拉上衣裤。因为双手不由自主的酸软颤抖著,这些动作作起来十分的缓慢而吃力。她完成了这些动作后,只觉得全身无力,坐在马桶上,把脸埋在手掌中间一动也不动。这时他听到了巴哈无伴奏大提琴协奏曲的声音,从后方马桶的水箱上传来,忍不住吃了一惊,回头才看到,早上被自己丢在房间地板上的手机正在发光。

  萧岚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梅杜莎的口气里,掩不住幸灾乐祸的味道:「对刚刚的服务还满意吗?」

  「老实说,不太满意」

  「啥?」对方面对萧岚的回答,一下反应不过来。

  「我还来不及叫他帮我把屁股擦一擦,他就转身走了,你敢说这种态度算是服务到家?」

  「……」

  「还有啊,下次换个柠檬口味的喷剂如何?没柠檬味的话,薰衣草或薄荷味的我也可以接受」

  「……」

  「你怎么都没回话啊?这客服专线太不上轨道了吧?」

  「你…..」梅杜莎顿了好一阵子,电话那头都听得到她在吞口水,又过了几秒才听得到她的声音:「你这爱在口头上逞强的毛病,何时才打算要改啊?」

  「你有法子就让我闭嘴吧。有屁快放,姑娘我现在心情不太爽」

  「随你吧,燕子,我懒得一再提醒你,赌气是无助于事的」「你稍稍用点想像力,就不难推想出刚刚那段时间内,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这只是给你一点警告而已,不要不把我的指令当一回事,你玩不起的」梅杜莎说完就挂断了。

  萧岚看著手机萤幕的光芒逐渐暗下去,仍然一动也不动。刚刚她的心情就如梅杜莎所说的,因为无法预期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极其害怕。事后又对自己被人如此玩弄,而感到沮丧和愤怒。面对自己的无力,只想痛哭一场。然而梅杜莎的来电,却反而让她的斗志又点燃了起来。

  这时却有个模糊的念头,滑过萧岚的脑海,就像黎明前昏暗的云层间露出的阳光,朦胧的若隐若现,但一时又想不清楚。她走出了隔间到洗手槽去,往自己脸上泼了一些冷水,刚刚闪过的念头,在这个动作下又似乎清晰了一点。萧岚凝视著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逐渐转为清晰,她把手上的水甩到了镜面上,镜中的自己又模糊了起来。萧岚转身走出了厕所,一边走一边想著,模模糊糊的主意本身近乎荒唐,希望近乎渺茫,但是也许自己够坚持的话,还有到达彼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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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乌地阿拉伯,红海上空

  湾流G550型喷射机修长的跻身,缓缓的在高空中滑动著,夕阳的轮廓已经完全隐入左舷窗侧,非洲大陆的地平线下,只在云朵上留下紫红色的馀光。

  法哈德洗乾净了手脚,在一块波斯织锦毯上跪下,朝机尾麦加的方向喃喃祷告。法哈德是个虔诚的教徒,除了绝不碰酒和猪肉,每天五次按时朝拜和每年的斋戒外,每年12月他都到麦加朝觐天房,而且施舍钜额的「天课」给寺院和济贫。

  对法哈德来说,他的私人生活和事业,并不与他虔诚信徒的身份有所冲突。就像中世纪的武士可以每天出去烧杀掳掠,追求已婚的贵夫人也都无妨,只要回到城堡以后,记得向神父悔罪,每天都能再次成为天父最虔诚清白的子民一样。

  当他朝拜的时候,保镖哈提卜只是像个树桩一般,在他斜后方一动也不动的站著,不发出半点声响。法哈德完事后,对哈提卜说道:「在飞机上你可以放松点,退下去休息吧,飞机到伦敦前,我没叫你就不用出来了」哈提卜点了点头,面朝著他准备退下。法哈德又说了:「去寻寻开心吧,看上了哪个就尽量玩吧」哈提卜没有回话,还是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法哈德微微一笑,他知道哈提卜对女人是没兴趣的,只不过开个小玩笑。唯一能让哈提卜感到兴奋的就是杀人,尤其是徒手杀人。身高190的哈提卜是阿拉伯人和索马利亚人混血,擅长摔角、拳击和匕首格斗,并曾经在沙乌地阿拉伯的特种部队里,接受过美军的训练。法哈德每个月都会透过地下拳赛的网路,找个选手来跟哈提卜放对,让哈提卜给活活打死。只要能适当的发泄掉嗜血的冲动,哈提卜其他时候,都会像冰块一样冷静。法哈德觉得,付出这种代价是值得的,能完美兼顾杀手和保镖这两种角色的人才,是可遇不可求的。

  法哈德一向相信,要让员工卖命的关键,在于能提供足够的诱因。就像山中老人霍山提供迷幻药、美貌处女和升天的许诺,让信徒愿意付出生命来执行暗杀任务一样。对法哈德来说,钱跟女人正是他的资本,替他卖命的人,除了优厚的报酬外,更能让美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一个人的老二要是给绳子绑上了,一样是人家拉东就朝东,拉西就往西了。他回过神来,按了发话器,叫空厨准备晚餐。不需多久,三名穿著深蓝制服的空姐,就推著炙烤好的小羊膝,冰镇的现榨杏桃汁和其他的配餐点心上来,伺候他进餐。

  法哈德喝完了极浓的阿拉伯咖啡后,又抽了一根手卷烟。他嫌古巴雪茄看起来粗气,比较偏爱一般尺寸的卷烟。所以在古巴订下了一块烟园,请专门的师傅帮他趁菸叶香气最浓的时候,加工成卷烟。制造出来的成品品相极佳:雪白的烟身包扎的细致紧实,自己享用的烟,用银色的阿拉伯字,烙上他的名字,滤嘴则作成鲜蓝色的。另一种一样是蓝滤嘴,上头镶了银圈,但没有烙名字的,是拿来待客的。还有一种绿色绿嘴的,是掺了大麻和稀有的阿拉伯兴奋草药的,只有够交情的大客户才能够享用了。

  法哈德吸完烟后顺手弹了一弹,捧著烟灰缸的空姐赶忙把烟蒂接走。他往在场的三个女人脸上扫了一圈,朝其中一个金发空姐弹了一下手指,说道:「其他的退下吧」,那金发美女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走到他的躺椅前站好,微微躬身,双手交叠在小腹前等待指令。其馀两人如逢大赦,连忙快手快脚的收了餐车,退出了起居间。

  法哈德私人飞机上的空姐制服,是深蓝色的开叉短裙、西装剪裁的外套以及船形帽,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脖子上绕著红底白花纹的丝巾,配上深色的丝袜与高跟鞋。金发空姐的半长发编成了一个辫子,垂在颈背上。他看了一眼金发空姐的名牌,懒懒的问到:「塔莎……,你哪里人?」塔莎忙用口音很浓重的阿拉伯语说道:「乌克兰」。

  法哈德懒懒的在躺椅上挪了挪身体,把两条腿搁在脚凳上。一上飞机,他就换上了轻便的丝绸上衣、系带长裤和绣花拖鞋。塔莎赶忙跪在地上,脱下他的拖鞋。她是很标准的东欧美人,身高腿长,腰细而胸臀非常丰满。当她跪伏在地上的时候,从肩膀到臀部,绷出的曲线非常的圆润。短裙的裙际上提,露出黑色菱格纹裤袜臀腿相接处,颜色较浅半透明的一截,还有压在下面的一段蕾丝内裤的花纹。

  塔莎张开湿润的红唇,从法哈德的左脚小拇趾开始,由左到右,逐一的将脚趾含到口中吸吮著,并且熟练的用双手按压著他的脚跟和脚心。舔完了脚指后,塔莎又分开他的脚趾,仔细的舔弄脚趾之间的皮肤,接著从足跟到脚心来回的舔弄著。

  塔莎在内的女孩,都是针对法哈德的爱好去训练的,所以根本不需要他多下指令,就知道该怎么作。她边舔边按了一阵子,感觉法哈德的肌肉略放松了,便褪下外套,抬起上身,把胸口的扣子打开了三颗,露出包裹在火红蕾丝半罩胸罩里的大半个胸部。由于塔莎的皮肤极白,火红和雪白的视觉对比加倍的诱人。接著她往前爬了一步,捧起了法哈德的双脚,用自己温热而柔软的乳球去挤压,同时红唇微张,眼睛半闭,露出恍惚陶醉的表情。

  隔著薄薄的丝绸胸罩,法哈德感觉得到塔莎大而硬的乳头,摩擦著脚板,丝绸的睡裤底下开始有了些动静。塔莎连忙将踏垫移开,再往前爬了两步,让法哈德的双腿张开,脚掌仍踩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两手绕过他的腿弯,隔著裤子揉弄著他的阴茎。过了一阵子,塔莎把法哈德的脚捧到胸口,用乳房摩挲著他的脚背,然后将头凑到他腿间,隔著布料轻轻的边吻边咬法哈德的阴茎,并缓缓的哈著热气,在雪白的丝绸裤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的污渍。

  法哈德低低的哼了一声,挪动了一下身体,把双手枕在脑后。塔莎赶紧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先把衬衫又解开一个扣子,然后身体微侧,缓缓的拉自己左边的衣袖让衣物顺著圆润的肩膀滑下来,接著转个方向,同样拉下右边的衣物,这一下白色的衬衫,便倒挂在后腰际,露出修长而紧实的腰腹。

  塔莎接著捧起自己的两个乳房,同时顺时针或逆时针的各自挤弄著。挤动间,她的乳头被推出了胸罩边缘,塔莎于是挺起身解开了胸罩后头的扣环,用脱上衣一般的要领,将胸罩褪下来,丢在地板上。接著她先是把夹在头上的船形帽扯掉,然后弯身把还扣在腰间的衬衫以及短裙都解开。在起身弯身之间,她的腰也缓缓的摇动著,使得她38G的丰满乳房,晃起了一阵阵不规则的乳波。

  塔莎枣红色的乳头像是樱桃般圆凸,乳晕也几乎有咖啡杯口大。硕大的乳头和乳晕,搭配她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不显得太突兀。等到短裙坠地,她上身就只剩下红色的丝巾,下身则是蕾丝镂空丁字裤,和连腰黑裤袜及高跟鞋了。

  接著她再次趴在地上往前爬动,她一边爬动,一边技巧的扭动腰身,加大乳房摇晃的程度。这种动作的要领是既要显得诱人,又要避免让人觉得刻意献媚。想要在举手投足间,顺水推舟的挑动起男人的情欲,就要靠中东肚皮舞娘的高等技巧了,作为法哈德的玩物,这自然是必修的功课。

  塔莎贴近了躺椅上的法哈德,把他丝绸上衣拉开,露出法哈德黝黑结实的上身。接著一边用乳房挨擦法哈德的腹部,一边很灵巧的舔弄著法哈德的乳头和腋下,双手则将他的裤头缓缓的扯下来。裤子被扯开,法哈德粗如儿臂,长度惊人的巨大阳具随之弹出,青筋偾张,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液滴,彷佛急于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

  塔莎跪在地上,先将法哈德的双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脚掌可以享受柔滑丝袜摩擦的触感。接著用手轻轻的把法哈德阴囊的皮肤略拉开了一些,仔细的顺著阴囊的绉折舔弄著,然后用双手捧住他硕大的睾丸,用灵巧的手指、掌按压揉搓著,并勉强将法哈德的阴茎的前端含入口中。

  但法哈德的阳具太长,塔莎怎么也含不到底,喉头已经被粗壮的龟头抵的欲呕,于是她改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弄著,等到阴茎都被唾液涂遍后,便将它夹在自己深邃的乳沟里面,用柔软而温暖的乳肉,将阴茎由基部起完全的包覆起来,双手隔著乳房施加压力。舌头则专心的舔弄龟头肉冠的开口与边缘。

  这样折腾了有五分钟之久,塔莎只弄得全身汗淋淋的,乳沟间也都是黏腻的汗水。下巴和舌根都酸麻起来,唾液也不大出的来了。不过法哈德的阴茎也变的更硬,似乎又涨大了一号。他似乎满意了,手指轻轻的敲了敲躺椅的扶手,塔莎会意,立刻挺起上身,跪著退后了几步,接著双手交叠贴在地上,做出类似日本艺妓的跪姿,抬头等待指令。

  法哈德懒洋洋的起身,踢了踢塔莎的腿侧。她连忙起身打开了双腿,把裆部的丝袜拉紧了一些,用食指的指甲一划,霹啦的一声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十分光滑的阴埠两侧,以及火红色的透明丁字裤。塔莎接著将内裤裆部的布料一般划开,用力的往两边撕扯,再把腰臀的系带拉紧一些,让撕裂的内裤镶边,卡紧在大腿沟里。经过仔细电针除毛后的阴埠,本就如白馒头般饱满,被红色的镶边勒紧后,更显的突出。

  塔莎接著将双腿又张开一些,上身前倾,双手伸直撑地,让整个上半身和地面呈45度角,方便法哈德从现在的位置,欣赏她如玫瑰吐蕊般,微微绽放的红嫩阴户,以及紧致、微微内凹的菊门。法哈德双手抱胸,仔细的欣赏塔莎包裹在黑丝底下,从小腿一直到臀部的曲线。这种开腿而微屈膝的姿势,让她的下身紧绷,看得出塔莎的腿和臀部都锻鍊的十分紧实,凸显出东欧美女长腿丰臀的优点。

  法哈德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很满意,让她欣慰的倒不是塔莎的美色,而是塔莎的身体状况和熟练的动作,在在显示出他掌控的产业,是如此的成熟有效率。美女虽然是天生的,玩物却不是,需要很多的教育和「处理」,就如钻石不经打磨,就只是碳块而已。工业钻石和饰品钻,价值天差地远,主要的差异还是在加工。

  虽然透过毒品和殴打,很容易就能让女人乖乖接客。但要将塔莎这样的处女,调教成随时可以启用的状态,耗费的功夫和前者比起来,就如制造纸杯和水晶杯的差别,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业界中说到调教手段能跟他各擅胜场的,虽然很少,但毕竟不是没有。但说到「产量」,绝对没人能和他比肩。

  当然,一旦法哈德把塔莎破处了,她的价格跌掉的可不止一半。不过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他来说,根本不用在意。塔莎这样的处女奴,在拍卖市场上算是稀有商品,但对他来说,就像抽取式卫生纸一样稀松平常。所以基本上,法哈德只玩处女,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比性交本身,更令人感到愉快。就像骇客任务的梅若宾基恩说的:「就像用丝绸来擦屁股,太爽了」

  于是他往前走到塔莎身后,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掌。塔莎赶忙拉了房间内另一张轻便椅过来,双脚恢复成刚刚分开微屈的状态,抬高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这样的角度,正好让法哈德上翘的阴茎可以长驱直进。他也不多废话,挺枪就直接戳入,巨大的龟头刚顶开了阴唇,便感受到处女膜的阻力,他顿了一下,享受那开封前的满足感,接著开始腰部用力,一点点的挺进。

  虽然早有锻鍊和心理准备,但法哈德的阴茎尺寸非同一般。他的龟头刚顶入阴门的时候,塔莎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反而无暇去顾及处女膜破裂瞬间的感受了。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立刻警觉,硬生生咬住嘴唇,把这声痛叫的后半段吞了下去。法哈德的阴茎缓慢但坚定的持续挺进下去,一层又一层的顶开塔莎阴道壁内的肉摺,她痛的脸色发白,雪白的背部布满了渗出的冷汗,十指掐入椅背,把上头的绷布都戳破了。

  长期的训练,这时显出了效果,塔莎虽然痛的快要昏去,但还是规律的收缩著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并且微微的扭动著腰部,让阴道壁压挤、旋磨著法哈德的阴茎。她还不忘记要把头偏转过去,让后方的男人可以看到她的脸。光处女穴的紧迫感就已经够销魂了,塔莎的技术,让这种享受更增加了一层。然而对法哈德来说,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欣赏塔莎忍受著剧烈的痛苦,却不敢呻吟出来时,夹杂著恐惧,濒临失神的表情,这正是自己具有绝对地位的证明。

  法哈德的阴茎终于顶到塔莎的子宫颈,但还是有一截露在外头,这点让他有些不爽,于是他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臀肉,不把阴茎抽出,只是一个劲的发力狂顶。法哈德每次突刺,都顶得塔莎几乎双脚要离开地面了。她只感觉那种冲击,深深的贯入自己的腹腔,似乎连肠胃都要给顶穿了。她呼吸混乱,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哼声,忍著不要喊出来,把嘴唇都咬的出血了。

  在这种惨受折磨的状况下,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一分钟还是三小时,法立德忽然伸手拉住塔莎颈上的红丝巾两头,用力的收紧。塔莎虽然气都吸不进去了,但是还在保护生命的本能,和对法哈德的恐惧间挣扎,手几次伸到了颈边却又放下。最后也许塔莎对自己悲惨的命运绝望了,或者只是失去了自主意识,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恢复成紧紧的抓住椅背,但腰和脖子仍然本能的为了减轻压力,而往法哈德的方向弯曲扭动著。

  法哈德没有继续拉到底,但也没有放松,只是继续挺动,看著塔莎的眼睛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在缺氧的状况下挣扎抽搐著。她的嘴角已经溢出浓浊的泡沫,每次呛咳的时候,又吐出更多,同时下腹也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紧缩。塔莎濒死的反应,在视觉和阴茎两方面,都给法立德带来十分的刺激,他因此加大了挺动,把塔莎的身体整个顶起,她的双腿就在半空中乱蹬乱踢。

  最后嘶的一声,塔莎喷出一道橙黄的尿液,完全的昏死过去。也就在这个同时,法哈德也终于射精了,由于颈部被拉住,加上小腹被顶著,塔莎还四肢软垂的站立著,随著法哈德射精的冲击而抖动著。等到法哈德一放手,她便整个像是烂泥一样坍落了下来,法哈德的阴茎也随著滋的一声,脱离了她的阴户。

  法哈德没多看,又按下了发话器。之前退出的两个空姐应声走了进来,心惊胆战的看著躺在瘫在地上的塔莎,法哈德作了个手势,身材娇小的黑人空姐连忙跪下来,捧起他已经软垂的阴茎,仔细的把留在上头的分泌物,以及塔莎的处女血迹给舔掉,接著用端进来的温热湿毛巾,仔细的揩拭。清洁工作做完后,接著服侍他穿上新的衣裤。

  另一个看来像是日本裔的空姐,则去检查塔莎。她横躺在地毯上,眼睛没有闭上,露出大片的眼白。吐出的舌头也没收进去,流出了一大滩带著泡沫的口水。下体的尿水也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出,和混合著血水,从阴门流出的大滩粉红色精液掺在一起。如果不是考虑到法哈德可能会想要肛交,而事先排空了肛门,这下可能也要脱粪了。那日本空姐摸了摸塔莎颈侧,还好还有脉搏,赶紧用医疗箱内附面罩的的氧气瓶压在她脸上,身为高级的女奴,基本的看护能力也是要有的。

  法哈德穿好衣服,坐回躺椅,挥了挥手。黑人空姐从起居室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帕维尔牌的气泡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放在椅侧的托盘上。接著收拾了散落地上的衣服,和日本空姐各自拉住地毯的两个角,一起将昏迷的塔莎拉了出去。

  法哈德等他们退出去后,按了一下躺椅边的按钮,天花板上垂下了银幕和键盘,他敲入密码登入电脑,打开了通讯软体,分割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六个头像,开始了他今天的视讯业务会议。

  -----------------------------------------------------------

  就在比法哈德的湾流喷射机稍低的空层下,一架前苏联制造的IL-76运输机与他方向相反,往索马利亚方向飞去。莫言坐在靠机舱壁的帆布座椅上,觉得骨头都快震散了。跟大部分的俄国军用载具一样,实用第一,舒适性就甭提了,这样伞兵才会巴不得赶快跳出去。他这趟是搭人道救援物资的便机,要去找个老客户谈谈。由于飞机和自己身上都没有违禁品,所以他的心情基本上比较轻松。

  这时他感觉有人靠近,原来是副机长拎著一个热水瓶走过来,并对他说了几句话。但是他的话,完全被轰隆的引擎声给掩盖了,所以莫言在耳朵旁张了张手,示意对方大声点,对方笑了一笑,加大了音量:

  「再一小时就可以降落了」,副驾驶的英文里面有很浓的阿非利堪(南非文)口音,不过勉强还听的懂。莫言其实也会讲阿非利堪文,不过他觉得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谢谢」

  「卸完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我知道很棒的酒吧」

  莫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编了个理由:「谢啦,不过我在记者团里有个相好,我等不及要找她打个一炮。」

  副驾驶听了放声大笑,扬了扬热水瓶:「刚泡的咖啡,要不要喝点?」

  莫言在外头,尽可能不吃喝别人提供的饮食,所以他指了指心口,说道:「还是谢谢了,不过我喝咖啡因会心悸」

  副驾驶笑了一笑,转身又走回驾驶舱去了。

  飞机晃荡的厉害,连书都没法看,实在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作。莫言思索了一下,把其中一个载货平台上固定货物的网绳拉了一拉,变成一个斜斜的靠背,倚在上头闭目养神。这是他在以往职业生涯中,养成的另一个习惯,睡的时候固然不要让自己睡的太死,但有机会睡的时候,任何零碎的时间区块,都应该想办法入睡,因为谁也不能预料一旦奔波起来,又会多久不能休息了。在引擎的轰隆声与持续的摇晃间,莫言带著警戒,沈入了睡乡。

上官奇 2009-5-8 18:23

很精彩,以前没有看到。这个女主角要是个间谍就更离奇了。

jasonlee 2009-5-9 22:22

终于出新的章节了,真不容易
文章本身个人感觉非常的不错,描写的很精彩
看的出,作者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可以跟顶级的文章想媲美
唯一的遗憾,就是更新速度太慢了,真的希望不要太监了!
作者加油!

gooooooo 2009-5-10 05:43

没想到赌注一文更新了。很久前看到就蛮喜欢的,很喜欢这类“谍战”文。

Matrixqlc 2009-5-18 21:16

实在无语这个速度 能看完 八成要十年以后了 好像1年前就看到了古巴,还是什么丛林的,这个速度真是的。

abcd_zzz 2009-6-25 08:36

赌注(外一章)-主角们的午餐(无色)

  这篇是玩梗的游戏文字,自己写来减压用的。最近赶案子赶的昏天黑地,连
续好几天都过了午夜才能打卡,这部份是我监工的时候,用打出来的,开头还算
正经,后面就飙起来恶搞了。有一点剧情,不过没看也不会有影响。还有,内容
是无色的,因为笔者连打手枪的心情都没有了,所以只好对不起大家了,总之,
看完前言还有兴趣继续看的敝人谢谢你,能留言指教的话就更感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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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马利亚 摩加迪修

  托伦加大饭店的露台视野极佳,可以俯瞰下面的巴卡拉市场。莫言和主人两
个人悠闲的半倚在帆布的躺椅上,间歇可以听到市场鼎沸的人声。天气晴朗,清
晨刚过,倒不是那么暑热,摊贩大声吆喝著招引顾客,兜售著琳琅满目的杂货:
从烤羊肉、水果、便宜的人造纤维恤、日本制的手提收音机、盗版的好莱坞热门
片光碟到突击步枪都有人在卖。汽车不多,民众骑著脚踏车或者越南制的摩托车
溜达著,偶尔响起狂躁的喇叭声,大家就会识趣的分出一条通道,让民兵驾驶的,
驾著俄制重机枪的小货车冲过去。

  身材略胖,穿著短袖衬衫和卡其休闲裤的伊兹哈克阿比迪,把刚咬下来的雪
茄角吐在地上,用火柴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先闭上眼睛沈默了半晌,然后缓
缓的让烟从鼻孔冒出来。他如乌木般黝黑的圆脸上冒出两道烟柱,看起来有点像
是个颇有原始风味的黑铁香炉。陶醉了一阵子后,阿比迪示意莫言也来上一根。

  莫言拿了一根深褐色略带油光的雪茄,用旁边金质的雪茄剪剪开了烟头后,
也点了一根,翘起了二郎腿,和阿比迪一样,舒服的斜靠在躺椅上,熟练的吐了
几个烟圈。很长的时间,两个人都不发一言。一直到雪茄都燃尽了,阿比迪才开
口:

  「你说的那条巴拿马籍货轮托斯卡纳号,我有印象,不过是给那个集团绑走
的,待会下面的小伙子查到了,我再跟你说。」公事场合他讲英语,不过他和莫
言讲索马利亚通用的阿拉伯语,有把他当自己人的味道。

  他顿了一下,做了个手势,侍者便送上装在小瓷盘里的酥皮点心,以及非常
浓烈的浓缩咖啡。他啜了一口咖啡后说道:「咱们好一阵子不见了,我是很高兴
和你聊天叙旧啦,不过还是想问,上头运了什么高档货,让你专程跑来找我?战
车?防空飞弹」

  「其实就一些零件而已,几具运输机用的涡轮引擎,还有一些米格的维修材
料,你知道俄国发动机耗损的快,不常补充零件,一些旧货可转不动了。零件没
有武器那么敏感,但是货主在西方国家的禁运名单上,如果持续扣留下去,万一
曝光的话,我跟买家多少会有麻烦。」

  「我会帮你协调放船,不过规费免不了,我也不免要抽一点手续费」

  「这个不成问题」

  「不过老实说,现在劫船勒赎固然是好生意,沿海大大小小海盗团体有几百
个不止,有的只有一条快艇,几把步枪和,也有上千人的军阀集团自己下海去干,
参与的人多了,情况就复杂了,不见得每个都卖我的面子。另外,现在大家都胡
乱开价,行情乱的很。我先把情况说清楚,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我晓得,备案总是有的,钱摆不平的话,我有一组人会把『航道』清出来
……如果是这种情况,你能提供情报给我,我也不会白要你的资讯。」

  阿比迪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的发黄的牙齿:「就我个人的立场,我是不介
意有人来把地上的营盘扫荡一下,把入行的门槛提高一点。继续放任一些阿猫阿
狗乱抢乱开价,搞的欧美势力上火了就麻烦了。」阿比迪停了下来,示意莫言再
拿一根雪茄。莫言摇了摇手,阿比迪便迳自点著了下一根:「老实讲,我可消受
不了再一次黑鹰计画」

  莫言微笑道:「是吗,上次艾迪德他们把两个美国佬在街上拖著走的时候,
我看你看的还满开心的吗?」

  阿比迪转了转头,看著自己左侧的墙壁,一截裁切过的黑鹰直升机的旋翼用
精致的木架悬在墙上,上头满是一道道的擦痕。他大笑了一声,在莫言的肩膀上
拍了一记:「我可没忘记你也在场啊,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那天在场的哪
个不是嗨到不行哪,面无表情的人,全摩加迪修只有你一个吧?不过你本来就跟
我们不同,没有什么恨老美的理由」

  莫言改用俄文说道:「少装蒜了,你跟我并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不用伪装,
你得装的跟别人一样恨老美罢了」阿比迪又吸了一口雪茄,微微一笑,用俄文回
答:「咱们都清楚的很,要成功煽动群众,自己得比谁都冷静才行。艾迪德威风
了好一阵子,最后还不是横死了,反而你跟我现在不都还逍遥的很。」

  莫言耸了耸肩:「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合作的那么久。不被激情的表象所蒙
蔽,才能看到真正利之所在啊」

  阿比迪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联系还是需要一些时间,今晚在我这过夜吧,
包你安稳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天气不错,我会上街走走」

  「让马扎德陪你吧?」

  「不用,这边我熟的很,借把手枪傍身吧?」

  阿比迪用萨玛勒语对他的随从说了几句,对方把枪套里的手枪和两个弹匣交
给莫言,他把滑套拉一拉检查了一下枪膛,掀开恤把枪插在后腰,对阿比迪点了
点头,走出了房门。

  地球的另一端,萧岚正在享受她的周末午餐。她先倒了半罐的鲍鱼到汤底里
面,然后加进了面条和青菜,接著在马克杯里倒了两罐的冰糖燕窝,然后拉了个
小几放在床前,把这看起来简单但价格不菲的一餐放上头,坐在床沿,配著电视
享用。

  萧岚在大快朵颐的时候,惠子正透过萤幕盯著她,一边喝黑咖啡配洋芋片。
穆华的声音突然在她耳后响起:

  「你这样会不会太不健康啦,学学燕子去吃点好料吧。反正吃饭时间也没啥
可看的」「上次不是找了个人帮你监看吗,我看你好像也不太找她轮班,怎么,
窥视上瘾了?」

  惠子苦笑了一下:「我这辈子看过的女子脱衣秀烧成磁带的话,大概也够绕
地球一圈了。再刺激的东西看多了也会没感觉,这是技术人员的悲哀吧?」「老
实说,最近燕子的反应变得很正常了,她每天照我的指示穿好衣服出门,照常工
作,按时上医院探望侄女,然后回家洗澡睡觉。之前我们送过去的补品她碰都不
碰,现在他吃的很开心,总之,感觉生活越过越惬意了。」

  「这样很好啊,也许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她学会合作一点了,这算是正常反
应吧?」

  「很难说,我看过太多人从坚强抵抗到完全屈服崩溃的过程,被调教的对象
如果生活型态还能维持正常,那就是有某个地方不正常了。」「简单来讲,不正
常的对象和不正常的调教方式下,出现正常的反应,反而是不正常的现象」「而
且这次调教因为手法的限制,我们尝试的很多作法也是无例可循,我很难用经验
去推断对燕子的实际影响。」

  「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要加强观察,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恩,燕子这个案子总是让我觉得心里不大安定,我打算明天她去公司的时
候,下比较强烈的凌辱指令,来试试看她的反应。」

  穆华打趣道:「跟著你的话题转了这么多圈以后,我觉得我好像也开始不正
常了」看到惠子没什么反应,穆华有点扫兴:「好吧,我说过交给你全权处理的,
你就凭你的直觉去做吧。」「现在去把阿春叫来接手,你跟我去好好吃一顿饭」

  穆华往萤幕看了两眼:「燕子吃鲍鱼燕窝,那我们去吃排翅好了」

  惠子感觉到自己扫了穆华的兴致了,连忙应声道:「是的,老板,我得说,
在你这工作的福利还真是不错」

  「那还用说」穆华笑了笑:「不过你还是得自己付牙医保险。」

  香港

  在军器厂街的办公室,纪明璟把剩下的半块奶油多士塞进嘴里,然后配著半
塑胶杯的鸳鸯一口气吞下去。吞咽的同时,她的眼睛并没有离开电脑的屏幕,食
物还没滑到胃里面,她的右手已经转动了好几次的滑鼠滚轮。

  史密斯对她的这种暴食像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我女儿像你这样边
吃边看的话,我一定扣她零用钱;如果她在餐桌上像你这样狂塞猛咽的话,我一
定会打她屁股。」

  纪明璟把手离开滑鼠,吐了吐舌头:「我记得你没女儿嘛,先生」

  「怎么样,在看了同一批资料第八百遍后,有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灵感?」

  「还没有,也许等我集满一千遍的时候,哥萨克人会托梦给我,告诉我到哪
可以找到他。」「加上这次的曼谷事件,肯定是哥萨克人下手的案例就增加到三
件了。曼谷的线索被法哈德切断了,但是我掌握到的资料,还是有助于更了解他
的能力与行动模式。」

  「三件,曼谷、利雅德……老实说,你咬定金边的案子也是他做的,我承认
可能性虽高,问题是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何况,将金边事件并入此案的话,难
免会被人认为你有个人因素考量,这对查案不见得有利」

  纪明璟的脸色一下暗了下来,叹了口气。她掏出手帕揩了揩脸颊,换了个话
题:「真是难以置信,我从曼谷来回一趟,冷气竟然还没修好。管理处的家伙应
该去中银大楼顶上,腰部绑牙线作高空弹跳。」

  「这个你就冤枉人家了,事实的真像是曾经有修好过,只是你回来以前又坏
了。」

  「冷气修不好已经够叫人火大了,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收了回扣啦?全香港有
两万家茶餐厅,结果他们永远叫这家鸟店的外卖。饮料喝起来像马尿不说,上次
叫的杂碎面,味道也像是刻骨铭心初恋金银情侣套餐」

  「别气啦,资料收一收吧,我请你去有冷气的地方,吃超级无敌海景佛跳墙。」

  「谢啦,,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的。」纪明璟把电脑塞进保险箱后,戴上
了太阳眼镜,和史密斯离开了办公室,在街头冉冉浮动的热气中消失了踪影。

Matrixqlc 2009-6-26 10:25

我喜欢本文的调教 跌涨就免了吧 但是对于生活器具场景的描写很棒
还有女主不是“痴女”很好狠强大

abcd_zzz 2009-7-3 02:41

赌注外二章 索马利亚大屠杀(杀很大,但是还是无色)

  索马利亚 马卡

  从摩加迪修沿着坑坑洞洞,尘土飞扬的海岸公路,往西南走上50多公里,
便到了叫墨加的小港。墨加本来就只是一个稍具规模的渔船码头,连年战乱,荒
废已久,但是因为最近的「淘金」潮,又突然热闹了起来。

  码头上现在横七竖八的停着大大小小十几条船隻,从船头架着机枪的铁壳炮
艇到撑着白帆的木製机帆船、加装马达的浅底登陆突击艇都有。原先给渔船加油
水、冰块的设施早朽坏光了,穿着短裤和胶胎底凉鞋的民工们,顶着东非炙热的
太阳,将汽油筒滚上码头,用手摇帮浦补充油料。一旁背着AK47步枪的民兵
则懒洋洋的坐在阴凉处打牌,啜饮着已经随着气温发热的可乐。

  码头上的状况,都被远方持着望远镜的人看在眼裡. 虽然民兵的警戒很鬆散,
但身穿野战服的那人,仍在身上披着伪装服,并在望远镜上装上防反光盖。观察
了了一阵子后,他缓缓的从小土丘上往后爬,接着才移动到掩蔽在另一处树荫下
的路华越野车旁。

  莫言从架在伪装网下的地图桌旁站起来,顺手将水壶递给对方,用阿非利堪
语问道:「你觉得怎样?」对方把盖在身上枯草色的伪装服从头上拉下来,露出
一头剪的短短的,被热带阳光晒到发白的金髮,接过水壶灌了两口后,回答道:
「防卫鬆散的很。不过码头旁当作总部的港务局的水泥小楼,还有几间库房和原
先的加工厂,算一算武装人员林林总总三百人上下,还有几台装甲车。战斗力不
强,但数量多了点,要杀光就得多费点功夫,只是既然有空中支援的话,就是小
菜一碟。」

  莫言的神态很轻鬆,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空照图:「这裡、这裡和这边都
有ZU-23双联装防空机关炮,得先拔掉这几个点,才好发动攻击。你在这几
处设立袋状阵地,把火力扫荡后逃出的人都兜住,接着往裡面挤,会动的都打掉,
设施也要彻底破坏,我要确保这个港口再也没有启用的价值。」

  贝克露齿一笑:「这麽简单的桉子也专程找我作,恐怕你要亏本了。」莫言
耸一耸肩:「我的原则是要干就要作的乾淨俐落,收尾收的要漂亮就得找专家。」
「另外,我要让大家知道:第一,我答应客户的交货绝对不会延迟。第二,干扰
我的生意,结果就是如此。只要以后没人敢动我的货,长期来看怎麽样也是有赚。」
莫言顿了一顿:「再说,杀黑鬼不一向是你的兴趣所在吗?」

  贝克冷冷的笑了一声,他的表情让人联想到土狼:「你说的没错,这种打火
鸡的休閒活动,就是不给钱我也肯作,不过总是得攒点退休金。」「那就这样了,
今晚十二点整动手。」

  「没问题,你先去准备吧,我还要跟飞行员会面」

  莫言目送着贝克骑了跨路华旁的越野摩托车走远了。他心裡想,贝克和他的
手下,在非洲境内活动的佣兵群中,单一桉件的收费算是最高的了,但是他还是
觉得物有所值。贝克中尉原来隶属于南非国防军的伞兵突击队,在南非仍由国大
党掌权的时候,多次带领部队突入莫三比克、辛巴威境内,扫荡非洲人民议会的
游击基地,在非洲的各种环境作战的经验都非常丰富。

  贝克是出生于川司瓦尔省的荷兰裔阿非利堪人,向来自居为南非的开发者与
主人,对他来说,黑人最多就像家畜一样。前总统戴克拉克的和解政策让他十分
愤怒,对贝克这样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来说,允许黑人参政的南非共和国,已经变
成了动物农庄。他和伞兵营内不愿与黑人共事的同事一起出走,成为职业佣兵集
团。

  贝克是个战争狂,对他来说,这世上恐怕没有比靠杀黑人来赚钱更惬意的工
作了。所以莫言很肯定即使没有他的但书,他也会把基地裡面的每个人都杀光。
莫言想,贝克倒是没透露过,他对莫言这个黄种人的看法是如何。就算有什麽意
见,看在钱的份上,他应该也不会多说。

  不管怎样,从1990年代初起,莫言跟贝克也合作了十多年了,算起来跟
阿比迪也差不多,非洲算是他的事业起点吧。他想,最近老想起一些陈年往事,
是不是自己毕竟也开始衰弱了?他断然打断了这个想法,时间拿来自怨自艾,对
他来说太过奢侈。莫言把图桌之类的都收进了越野车,发动了引擎,往贝克离开
的另一个方向驶去。

*****************************************************************

  墨加港外围

  23点58分,猎豹小队的于克中士透过架G3-SG狙击枪上的热成像仪,
将十字线瞄准着防空炮掩体上的砲手。虽然地近赤道,无风的深夜,仍然让人一
阵阵的发寒,却也让成像仪中的轮廓更显清晰。两个炮组的人员,用漫不经心的
态度警戒着,被他用装了灭音器的狙击枪一一打中,无声无息的倒在沙包掩体裡
. 解决了他射界内两座防砲的人员后,接着他换了另一个弹匣,连开了两枪,随
着短促的金属碎裂声,钨钢头的子弹打进了两座防砲的机匣,让防空炮彻底的报
废。于克接着发话:「猎豹一呼叫猎豹三,目标A1A2的威胁解除」

  「猎豹三收到,接手A3目标,倒数五秒」

  猎豹三用的是南非製造的NTW-20反物质狙击枪,他吸了一口气,摒住
气息扣下扳机,枪口刹时喷出数十公分长的喷焰来,145公釐口径的大子弹立
刻击中最后一座防空炮的弹匣处,裡面的23公釐砲弹随即被引燃,噼噼拍拍的
连环爆开,没被弹片击毙的炮组人员身上也溅到了曳光弹头的白燐,尖叫着滚出
了掩体外。

  猎豹三的最后一枪,也等于攻击发起信号。防空炮爆炸的同时,火力支援的
大象小组,立刻开始了迫击砲攻击。阵地上的两挺八十一公釐迫砲开始照已经划
定的格位,轰击各建筑物。设定延时爆发的迫击砲弹头打穿了库房的胶瓦顶后,
爆炸的破片才在水泥的板壁间弹射,造成更大的杀伤。没有被击毙的民兵,拎起
步枪冲出已没有掩蔽功能的厂房,跑到外面的空地上,盲目的对所有在移动的目
标开枪。

  这时空中却传来低沉的旋翼声,空气随着旋翼低低的震动频率而共鸣着,一
时却无法标定飞行器的来向。接着两台Mi-24雌鹿式攻击直昇机,倏地出现
在海平面上。先是并肩贴着海面平飞,靠近码头的时候,队形变化成前左前低右
后高的掩护攻击队形,这是苏联在阿富汗为了防备刺针飞弹攻击,所研发出来的
攻击战术。虽然根据情报,民兵团并没有导引防空武器,但飞行员仍然不敢大意。
在枪口讨饭吃,怎麽样小心,都不算太多。

  留守在船上的民兵,这时也顾不上来自陆地方向的攻击,跑上船头,用重机
枪和步枪进行对空射击。然而黑夜中根本看不到直昇机,飞行员透过头戴式夜视
系统,却早已看到码头上的人群,像是蚂蚁一般的乱窜。飞行员再靠近了一点后,
拉高了机身,接着将机头略微降下,连环发射火箭。对大部分的民兵来说,火箭
尾端划过天空的闪光,是他们见到最后的景象,大部分的人还来不及把一生经历
倒转完,就粉身碎骨了。

  在这阵杀人骤雨下完之后,码头附近已经没有任何矗立的建筑物,船坞也已
经被破碎燃烧的船骸所填满。两架直昇机飞临码头上空开始盘旋,好整以暇的用
机首的23公釐机关炮,以及装在左右舱的重机枪,对所有还会动弹的人员以及
可疑的目标作最后的清扫。

  迫击砲攻击发动的同时,大部分民兵的反应是惊慌逃窜。但是还是有战斗经
验较为丰富的领导者做出反应,收拢了所有还叫得动的人马,在两辆BTR60
运兵车和装载机枪的小卡车导引下,往冒出迫击砲砲口火光的位置发动攻击。领
头人倒也不太笨,起码把部队分成两股进行包抄。不过还是一样一头扎进预置好
的火力阵地裡面。

  先是匡的一声,左边那波的装甲运兵车,当头就挨了一记古斯塔夫无后座力
炮,炸的顶舱和后盖都掀了开来。接着人员杀伤雷也被接连引发,上千颗钢珠横
扫阵地,无装甲的小卡车打的百孔千疮,穿着短裤恤的民兵,则像是收割机前的
燕麦一般整批的被砍倒,碎散的血肉和肢体在空中飞舞着,攻势瞬间就粉碎了。

  另外一波的状况更糟,由于侧翼正在猎豹三反物质步枪的射角内,装甲车还
撑不到对方步兵阵地的射界内,车侧先挨了一弹,子弹穿过侧装甲后,打进驾驶
腹侧,让他的内脏碎块喷的半个车厢都是。接着引擎挨了一发,车辆马上停摆,
最后一发打在车顶机枪手的胸口,他的上半身当即被打断,从舱口掉进了车厢。
在黑暗当中盲目冲锋的其他士兵,无暇顾及这种变化,仍然持续的前进,接着同
样被人员杀伤雷与机枪弹的暴风给砍倒了。

  二十分钟内,整个海盗基地被夷为平地。迫击砲组开始持续发射照明弹,配
备着南非製R4突击步枪的前伞兵犀牛和雄狮两个小队,开始清理战场。一台M
i24持续在空中盘旋警戒,另一台则飞往停在外海的拖斯卡纳号上,去接回用
突击艇渗透,已经夺回船隻控制权的另一个小组组员。

  当灼热的阳光,再次洒遍这个滨海小镇的时候,甚至连昨晚引发的几起小火
灾,都已彻底熄灭了。在冒着白烟的残址上,绿头苍蝇已经毫不客气的,抢先品
嚐起暴露在地面上的血肉。在晨曦裡,一隻盘旋的秃鹰发现了丰盛的早餐,敛起
翅膀开始下降,随即其他的秃鹰也感应到了,一隻接着一隻,降落在这杀戮刚尽
的大地之上。

dxtxdxtx 2009-8-25 17:11

感觉就像美国大片一样惊险刺激,楼主在这写H文有点屈才了,应该到好莱坞去当编剧才能体现您的文彩!

西狂 2009-10-17 20:14

*** 该帖被屏蔽 ***

juntong1977 2009-10-18 02:54

终于等到了最新的章节,本来以为这本书要太监了呢,谢谢

jasonlee 2009-10-22 22:24

老实说我一直在关注这个文章,每次来总要看看更新没有
作者的文笔确实很不错,这样的H文,确实不多见,可称的上是精品
能理解作者的苦衷,慢确实是有些慢了,但不要为了赶文章而写作
那样反而失去了本身的初衷和意义,只要别真的太监了,我相信好文章
读者还是愿意去等的。

人面猴王 2009-10-24 07:18

作者的文笔确实有自己独到之处,出发点与一般人不一样.我倒是很钦佩作者的才思敏捷,希望作者坚持下去,走自己的路.当然作者的H戏文略少了一些.逻辑穿插似乎有些脱节,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一篇好文章.

liangwei9000 2009-10-24 17:19

感觉像个剧本,情节的延伸和把握都很到位,人物性格变化的描写更不用说了

abcd_zzz 2010-8-6 01:57

帮60楼排个版~

(19)

  以原来的回目来算,之前发出的是16,中间加了两个外篇,所以应该用17才
对,但为了避免连作者自己都搞混了,所以还是叫19吧,所以以为中间漏了两篇
的人不用费神去找了。

  *********************************

  萧岚从医院走出来时,外头有些许的寒意,她调整了一下跨在肩膀上的大手
提袋,把领口拉紧了一些,抵抗深夜的凉意。每天下班后,她都会来市立医院探
望一下侄女萧颖。萧颖手术后虽然生命现象稳定了,但却一直没有醒来。萧岚心
里隐隐觉得,萧颖的状况不会恶化,也不会好转,令人感到悲哀的是,这个小女
孩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还有作为筹码的价值罢了。

  每天去探望萧颖的时候,汤医生总是很刚巧的巡到了侄女的病房,有点扭捏
的想办法跟她聊上几句,萧岚也总是不轻不重的给他软钉子碰。萧岚自己也明白,
汤医生本来就对她有好感,更不用说随着最近(某方面)生活压力的减轻和营养
的好转,自己比以往丰润了一些,此外穿着打扮上,更与以往不是一个档次了,
无疑的让自己的女性魅力,又增加上许多。

  萧岚想,虽然汤医生是个好人,但自己对他本来就差了点感觉。而在现在这
种情况下,又何必把不相干的人卷进来呢?她心底深处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与
自己发生牵连的人,迟早都会发生不幸。想到这点,让她在冷风中瑟缩的身体,
又不由得起了一阵寒噤。她把系在脖子上蓝色的Hermes印花丝巾拉了一拉,打了
个密实一点的节,双手把麂皮外套的前襟又拉拢了起来。

  沿着路边一台小货车的远灯一路照进她的眼睛,萧岚皱了皱眉头,本能的偏
了过头去,然而车子突然救停在她身边,车侧的拉门一开,两个带着毛线头套的
大汉冲了出来。萧岚一下还反应不过来,对方一人把她从后方连双臂当胸抱住,
另一人便把个黑布袋套在她头上。抱住萧岚的人双臂勒的极紧,她一时连气都吸
不进来,更遑论发声喊了。

  套住她头的大汉逮住她乱踢乱蹬的双腿,两人把她拽上了车厢后随即开走。
整个过程没有几秒就结束了,即使路边有人刚巧看到,装着假车牌的破旧小货车,
也早就在街角拐了个弯,混在车流中不知所踪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才停了下来。途中对方已经用塑料捆扎带将萧岚的双
手捆在背后。她面朝下被丢在车厢地板上,隔着头套也闻到一股霉味,车门哗啦
拉的拉开,一人把萧岚扛在肩膀上,又往下走了几层楼梯,把她的双手朝上,固
定在天花板垂下来的两个皮质吊环上面。

  萧岚在车上躺的双腿麻木,对方一放手,她突然脚一软,便觉得手腕勒得发
疼,只好打起精神来站直,对方把她的头罩一拉,萧岚眼前一亮,一具照明灯的
强光从斜上方打在她的脸上,照亮了她所站的一小块地方,光圈以外则是浓重的
黑暗。萧岚隐隐觉得对面站着有一人,只是逆光下,根本连身形的轮廓都看不清
楚。这时,只听到一个冷冷

  的男声:

  「你的名字」

  「啥?」

  「你连你自己名字都忘记了?」对方的话里,似乎有点打趣的成分。

  「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把人抓来啦?会不会太……唉呀!!」萧岚话才说到一
半,听到一阵电动马达运转的声音,绑住吊环的基座瞬间拉高了两尺,把她整个
人拉在半空中,吊环深深的陷入手腕,萧岚一下痛得叫出来。

  「不相干的就不用说了,嗯?」

  「我叫萧岚……」萧岚刚回答完话,就觉得吊架又放下了,脚掌碰到地板的
时候,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问什么就答什么,我不喜欢用暴力。」

  「你这样还叫……」萧岚才刚回嘴就觉得不妙,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

  「也是,修正一下好了,我不喜欢盲目使用暴力,吊了一下你就知道怕了,
那就没必要继续了,是不是?」对方的口气满轻松的,甚至有点揶揄的味道。

  「嗯……」虽然不情愿,但萧岚想了想,还是只好同意了。

  「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来谈谈梅杜莎如何?」

  「咦!你不是梅杜莎那边的人?」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那你要我回答什么?」萧岚禁不住黯然:「到现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环绕着我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又会怎么样结束呢?」

  萧岚竟忍不住笑了:「你大费周章的把我绑来这里,搞不好你知道的还比我
多呢?」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干脆豁出去的表情:「要不要先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说不定还有什么我能补充一下的?」

  「你这种个性是天生的吗?」意外的是,对方的回话没什么怒意,似乎还颇
觉有趣。

  「不久前才有人问我差不多的问题耶,我想是天生的吧」

  萧岚等着对方发怒,对方却沉默了好半晌,怪异的寂静中,时间好像过的出
奇的久。

  「你一定想不通,最近发生在你身边的这些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萧岚沉默了半晌,迟迟疑疑的问到「……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当然知道,是我提议这样做的」

  「你……」萧岚突然气往上冒,就往对方冲去,但是双手脱不出束缚,只是
无意识的双腿往前乱踢,口里面不成句子的乱骂。吊架随即上升,再次把她吊的
悬空,她一时也没感受到手上的痛苦,仍然像被钓离水面的鱼一般乱抖乱扭个不
停。

  对方默不作声,等着萧岚的体力用光了,喘息不已的时候,才又把她降下来,
好整以暇的继续开口:

  「应该说,是梅杜莎挑选了你,而我接受了她的提案」

  萧岚什么话都没说。虽然投射的灯光让她根本看不到对方,她仍恨恨的瞪着
声音的来向。对方继续说道:「总之,她就是为了我而训练你的」

  听到这话,萧岚的脸上闪过一阵怪异的神色,她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明显
的冷静很多:「那么,你是我的『主人』啰?」

  「不,梅杜莎训练你,是为了跟我比赛,详情你虽不明白,但应该也猜得出
不会是比热狗快吃就是了」

  「那么……你为什么说是你提议的?」

  「你从来没意识到梅杜莎对你很忍耐吗?一般女人落到她的手上,殴打、强
暴、注射毒品,两到三天内就会崩溃了,下什么指令都会听从。

  我给她的调教手法加了点限制,所以你才能到现在还有嘴皮可耍。」

  「那么说我岂不是要感谢你了?」

  「倒是不必,我只不过是让事情变得有趣一点而已。」

  萧岚又忍不住声音又大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没乱冲乱动了:「你们这些人明
显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什么却要靠玩弄别人的人生来取乐呢?」

  「为什么啊?我想想,也许是怕无聊吧?」

  「什么?!」

  「很多人以为掌握着自己的人生,结果也只是茫茫昧昧的活着而已」

  「人生万一没有好事的话,就算发生坏事,也好过莫名其妙的就进了棺材。」

  「这压根就是胡说八道,那我还应该感谢你,给我的人生带来崭新的意义啰?」

  「有何不可?」

  「你这王八蛋,你干脆就在这直接吊死我,姑娘我不打算陪你玩了」

  萧岚越说越激动,连着吊架的链条发出当啷的声音,摇晃个不停。

  萧岚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有人靠近,胸腹之间就吃了一拳。胃部彷佛破裂的
痛苦和胃液上涌的烧灼感还没有消退,痛楚和恶心的感觉,随即被横膈麻痹带来
的窒息感给取代。她扭动挣扎,肺部却因为横膈不能上举而无法吸吐空气,血液
涌不进脑部,眼前只见到白星到处飞舞晃动。就在萧岚以为自己要活生生窒息的
时候,对方在她的胸口压了一记,她才恢复呼吸,随即因为涌入的气流而咳嗽不
止。

  她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觉得痛楚和昏沈的感觉逐渐消失。但是那种反胃恶心
的感觉萦绕不去,比疼痛还要难忍。她硬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得叫出来,不过鼻
端还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萧岚,打你不是为了好玩,只是要你明白,一硬到底的家伙总是早死的。」

  「那不是正好?」萧岚恨恨的说道。

  「别老把死挂在嘴上」对方的声音里面,竟然有那么一丝的伤感:「口头嚷
嚷大不了一死的人,我见得多了,所以我知道你不是说说而已」

  「只是你以为,敢于一死就是表现出最大的勇气,那根本是错的。」

  「你们这种金字塔顶的猎食者,又怎么能明白作为一个傀儡娃娃的痛苦?」

  对方没有回话,经过很长的一段沉默后:「我就算明白,又何必跟你说明?」
他的声音里面,有种莫名的萧索:「萧岚,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过程是有期限
的」「接下来会越来越不好过,不过梅杜莎不会真的伤害你」「如果你真的像你
以为的那么有勇气,那么,也许能撑到解脱的时候」

  「解脱?什么样的解脱?」

  「痛苦能消除,就是一种解脱了」

  「那死掉仍然是其中一种啰?」

  萧岚忽然觉得全身发寒,无声无息之间,一把匕首已经搁在她的颈侧大动脉
处,对方速度既快,而且拿捏的奇准,锋利的刀尖如针刺一般,轻轻触到她的皮
肤就停了下来。虽然萧岚并不能理解其中的高明处,不过身体仍然出于本能的紧
绷了起来。

  「你如果真的打定主意了,我可以成全你」对方的刀尖保持着若有似无的接
触,轻轻的滑过萧岚的颈侧,停在喉头的凹窝里面。一瞥之间,萧岚瞄到了一把
造型很简洁的小刀,握在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手里。

  随着刀尖不再移动,萧岚那种战栗的反应慢慢平缓下来,她的脑子在这紧绷
的压力下,反而转了好几转,过了好半晌,她反而微笑了:「如果现在杀了我,
不管原来跟梅杜莎赌的是什么,输的都是你吧?」

  对方倏地把刀子收了回去,轻笑了几声,说道:「说的好,我就喜欢你的脑
袋这么灵光,现在你开始体会到其中的奥妙所在了,不是吗?」

  「那么,你打算就这样放我走了」

  「算是吧,我想一想,暂时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大老远把我找来吊着,就是为了聊天吗?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吧?」

  对方的小刀突然又伸到了萧岚胸前,无声无息的一划下去,这刀顺着身体曲
线,滑动的毫不拖泥带水,从萧岚的喉头开始一路到肚脐,丝质的衬衣沿着排扣
的右侧登时开了一道口子,衬衣整个敞开,露出萧岚胸口和腹部白嫩的皮肤,以
及浅紫色的丝质镂花胸罩。

  「别得寸进尺了,萧岚」对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随手又往她的右胸口划去。
刀子锋利无比,从乳房的上端缓缓的滑过,攀升到乳峰的顶端,又缓缓的滑降到
下方,没有内衬钢圈的胸罩随之而断,左胸的罩杯还卡在乳房上,但是右边圆润
而饱满的乳房整个暴露了出来。

  对方用刀尖缓缓的的绕着萧岚淡茶色的乳晕绕圈,隐隐的刺痛和痕痒的感觉
混杂着,她一阵战栗,乳头不自觉的挺起。对方以乳头为中心,把刀尖绕的螺旋
加大,到达乳房的外缘划过一圈后,又回到乳晕处,带点戏谑的轻戳她已然涨大
的乳头,一阵电流从乳头传到脊椎,然后顺着冲击到全身,萧岚只觉得一阵晕眩,
下腹缓缓的升起一股暖流,不自觉的发出微弱的「嗯」的一声呻吟。

  这时对方的刀尖却离开了她的肌肤,萧岚下意识的想要挺胸,去维持这样的
接触,但随即惊觉的往后缩。但是她想,自己的反应,恐怕逃不过对方的眼光,
当下窘的脸都胀红了。还好对方没再发言讥刺,萧岚忍不住偷偷的松了口气。

  这时一直打在萧岚脸上的强光整个熄了,她在朦胧间看到一个人影接近了她,
帮她把麂皮外套的前襟扣上了。不久她又感到后面有人靠近,再次把她的头套住,
放开双手反绑起来,带了出去。等到萧岚再次看到灯光的时候,已经置身在离家
不远的街边了。

  萧岚没有回头去看在背后远去的车子一眼,自顾自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一阵
夜风吹来,虽然外套已经扣上,她还是下意识的把外套的领口又拉紧了一些,不
由得又想起刚刚对方扣上自己衣服的动作,竟然隐隐有点感激。在这一段莫名其
妙被人宰制的时间里,这个陌生男人的举动,竟然是她目前为止,唯一感受过的
善意。

  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的时候,萧岚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可笑和辛酸,看来自己
已经出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征兆了。她摇了摇头,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事情
不能说出现了曙光,但自己似乎在迷雾中看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不管怎样,神秘
男子没有给她任何指令,也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但他的出现,似乎带来了些什么
微妙的变量,有变化总是好的,她这么想着,有变化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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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了,话后炮可看可不看了。先在这里跟已经看到这的各位读者们致歉,
自己知道拖期很久了,应该已经久到大家以为赌注又太监了。不管之前写了多少
不满意重写,没贴出来就是不算数,所以也没得辩解了,总之,以一个企图写连
载长篇的作者来说,我的表现真的是很差,这点不管被怎么鞭都没有怨言。

  当然,满可笑的是,自己私心里面又很羡慕版上持续连载不停的各位作者们,
因为我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人追着看我的作品,能够在评作论文区持续
的发表对目前剧情走向,或者人物塑造的看法。问题是以目前这种写作速度,不
用大家说,我自己认了算了:「吃屎还快点」

  唉,不过笔者自己也是有点苦衷的,其它高手的创作心情我不敢揣摩,我自
己是觉得,色文创作的两大敌人一个是工作,一个是感情问题。工作不用说,连
著作几个案子脑汁都榨干了,下班都累到屌硬不起来不说,平常太忙的结果,就
是假日脑子自动进入省电模式,脑子里面一堆碎块也拼不在一起。

  第二个吗,就不好多提了,谈感情这种东西啊,不投入的话难有结果,投入
太多一失足就仆街,感情稳定的话,日子久了又失去新鲜感。当然有人会说没新
鲜感的话,正好刺激自己用想象力补不足啊。能这样想的话真的恭喜了,不过敝
人太容易被现实生活影响了,就这点而言,也只能说是无可如何了。

  牢骚发完了,这期就只有让萧岚露一下奶而已,这种尺度投稿给芒果日报的
话,可能会被肥佬黎用指挥棒敲头吧,但是总算鼓起力气写了,想把进程加快点,
不要男女主角像牛郎织女一样老见不到面,所以这期就先让两个人邂逅一下,凌
辱调教的部份也会加快(先别丢东西,是加快,不是减少啦,本来想慢火炖,现
在火可能要加大一点催熟,不过不会煲汤变成快炒就是了)其它就请读者自己看
吧,看到这的麻烦留个言,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这个「拖屎连」(闽南语,拖拖
拉拉,又臭又长)的连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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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赌注】【更新至21章】作者:wittm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