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王子淫传(修订版)】【作者:白鲸】

mssj1984 2008-4-29 16:27

[size=3]35.4-35.7 老妹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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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冠佑出书的书名,仍是《王子淫传》。内容不会删改,只会“添加”。

  比王子而言,皇骑很粗糙,若要出版,尚需大修。

  大陆书友想要买书,恐怕只有邮购一途,王子发烧友可以考虑,一般书友就免了吧,你们支持的心意我领了。

  另外,买书还有个好处,就是每次看文的时候,不必受我的口水侵扰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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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醒来的时候,头痛体虚,尤茜为我准备的真丝睡袍十分合体,我懒洋洋躺在床上,瞥了眼沉睡自己怀里的紫发美女,一时间,竟长大了嘴,合不拢来。

  海棠春睡的美人儿,那轻缓而平稳的鼻息之中,只见她熟睡的时候,她不愠不喜的时候,那棱廓分明的五官,自成一种大理石雕塑般的静态美感,她只目合起,浓黑的睫毛是那么那么的长,而那一对弯弯的绵羊角下,发带松开处,淡紫色的秀发散成一缕一缕,映射着淡淡的晨曦,惬意的批在她的香肩上、粉颈上、脸颊上。

  被角掀开处,那件带有中土风情的蛋白色女式睡裙,自带着那柔和的质地、精致的花纹,衬着她白皙而隐隐泛出淡淡蓝色的肌肤,发出眩目的光彩,那微开的领口处,露出深深的乳沟与丰满的半个玉球……

  好,好美啊!

  只是如此看着她,我便生出一种天晕地旋的惊艳感。

  天哪,琳姐姐真不愧是魔族第一美女啊!

  能得这样的美女夜夜与我共眠,此生夫复何求?

  我又是欣喜又是得意,平日里与琳姐姐在一起时候我们多的是怄气与争吵,竟然少有这种静静与她相拥、细细欣赏她美貌的心态,此刻,细审如此美女,一时间我神魂颠倒,胯下肉棒更火辣辣的发硬了。

  咦……对了,昨晚,好像……还没有和琳姐姐做呢!

  真见鬼,有这样的美女给老子侍寝,老子却不享用,岂非暴殄天物!

  我发出这样的感叹,一手拉下她勾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雪白藕臂,扯开自己的睡袍,一个翻身,已将那极富弹性的火热娇躯压在了身下,大手分出,侵入她丝袍之中……

  开始琳姐姐还兀自熟睡,等到我解开她胸口上的丝带,大手,紧紧捏住她那弹软乳球的时候,她嘤咛一声,终于醒了。

  “嗯……嗯?……你……你……”醒来便有如此遭遇,琳姐姐红了脸,又气又恼的样子。

  “琳姐姐,你穿了这种低胸的中土睡袍,却又不带中土的束胸……就不怕春光外泄么……”我按紧琳姐姐的身体,大嘴已啃上她咖啡色的奶头。

  “那种东西……我……我带不惯的……”魔女目泛春潮,原来大陆诸国,只有中土的阿尔维斯王国的女子受教会约束,有带束胸的习惯,而高原民族、草原民族、沼泽民族的人类女子的服饰之中,便没有束胸这种概念。而且,凯瑟琳出身荒淫靡乱的魔族公家,自是更别提束胸二字。

  我出身斯布雷皇家,撒发尼虽然地处高原,但斯布雷家族,却是早年间从中土迁居而来的,因此,在撒发尼的贵族豪绅家庭之中,还保持了当年在中土的生活习俗,并且事事物物,都以从中土而来为美。

  嘿嘿……据我多年的偷窥经验,不仅母后,连蜜阿姨也穿束胸呢,而且她们穿的,还是从阿尔维斯进口的顶级精品呢!

  “哦……穿不惯啊?……琳姐姐,难道你从来不穿束胸么?”我兴奋地挤着琳姐姐的大奶子,让她们变成高挺椭球形。

  “嗯……嗯……”琳姐姐胡乱应着,一手却拉住了我正要扯下她底裤的魔爪道:“不要……不要了啦,一大早……就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嗯?真的不要么……琳姐姐……”我吮着魔女的乳珠,弄得她荡声呻吟起来。

  纤手抓住我的魔爪不让我脱下她的絷裤,凯瑟琳咬着嘴唇死死坚持,身体却越来越热。

  “嘻嘻……琳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大也!”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正自享受,突然脑中想到一事,便恍然大悟般、抬起头来,严肃的道:“哦……我懂了……

  我懂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着大笑不已,手捏自己的下巴,得意洋洋看着琳姐姐胸前那对壮观的双丸。

  靠!都快38了吧,奶奶的,真大啊,我说为什么自己上女无数,却唯独琳姐姐的奶子,竟长了这么大!原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喂!死烂人,你又想到什么坏事了!?”凯瑟琳红着脸啐道。

  “嘿嘿……琳姐姐啊,我说你的奶子怎会长到这么大呢……”我淫笑不已:“嘿嘿嘿嘿……原来啊,是因为你自小不穿束胸,所以你的奶子不受束缚,因此不停地长啊长啊,结果,就长到这么大了,是不是!”我说着说着,得意已极,伸出手去,淫亵的拧了她发硬的圆润乳头一下。

  “你胡说什么啦!臭死人!就知道胡说八道!”听我如此说法,琳姐姐又羞又气,轻轻扇了我肩膀一下。

  “一定是这个原因,一定是这个原因……”我哈哈大笑,只手伸下,已扯下琳姐姐的白色絷裤,这次,琳姐姐却没有阻拦。

  一日之计在于晨,此刻不作,更待何时?

  红色的蘑菇头顶在美人儿溪水潺潺的蜜穴花唇上,那牡丹花瓣一般的花唇,立时一片片开始收缩,吸着我的龙头……哼哼,好个名器牡丹!

  我挑逗的看着琳姐姐,龙头磨蹭着湿润的花唇,却不急入进,才过片刻,只听琳姐姐呼吸得越来越促,那红润的粉脸如同醉酒一般,身下纤腰款摆,脸上淡紫色的美目,笼上了一层层的水雾……

  “嘿嘿,琳姐姐,小弟新修了几招绝技哦,今天很想全部施展出来,可是…

  却怕姐姐你经受不起!”我俯视着凯瑟琳的娇媚容颜,淫笑着道。

  “格格格格……”凯瑟琳娇笑不已,“真的么,那样得话………姐姐好怕怕哦!”说着一支美腿伸上来,脚跟儿,压住了我的后椎骨,一只纤手,更是勾住了我的臀肉,让两人形成一种标准的欢好姿势。

  哼,好个小淫妇啊,刚才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被人看见多不好……”云云,此刻,却是摆明了,要与我大干一场的架势!

  我直恨得牙痒痒,当下再不言语,熊胯猛挺,噗滋声中,玉杵深插牡丹。

  “啊!”

  “嗯……”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发出了舒爽得呻吟。

  说实话,自失去身体以后,我和琳姐姐之间便没有真枪实弹的来过,此刻自己恢复男儿身,琳姐姐又玉女初梳,内心深处对我那胯下龙棒,只怕早已渴望无比,因此此刻插将进去,一对饥渴难耐的情侣,登时感到无比舒爽。

  只手紧紧攀起了我的肩膀,琳姐姐闭上只眼,皱起了秀眉,竟是一副微痛模样。

  “琳姐姐,怎么了?”

  “有一点点痛……”美人儿咬着嘴唇。

  我微微一愣,随即醒悟,原来两人数月不做,琳姐姐这口牡丹蜜穴,没有了我的辛勤灌溉,只怕又有点回生了。

  当下我不急着抽插,保持胯下与美人儿的最深插入状态,大嘴轻吮了她香香的乳肉,道:“琳姐姐,你的奶奶……真的好大,我好喜欢你哦……”

  “你的奶奶……真的好大,我好喜欢你哦……”,这本是一句不合逻辑、并且存在不良因果关系的淫亵言语,然而,此刻这句言语,在纵情交媾的一对恋人之间说来,却是万分的深动、缠绵……

  果然琳姐姐咬着嘴唇笑了起来,她一对儿藕臂勾下我的脖子,紧紧按在自己酥胸上,于是我被埋入了深深的乳沟,差点幸福得窒息而死……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大嘴压下,琳姐姐宛转相就,唇舌纠缠间,我挺动腰臀,开始在魔女的牡丹蜜穴里缓缓抽插。

  二人已是轻车熟路,一时间配合默契,郎狂妾娇,轻抽缓插之下,直弄了二三十下。

  我知道琳姐姐生为魔女,身体的柔韧性与弹软性,都非寻常人类女子可比,因此纵然自己是奸女老手,却也不敢张狂,于是稳扎稳打,又入了二三十记,两人身子发热,汗气缭绕,终于渐入佳境。

  琳姐姐极尽逢迎之意,我不禁欲火狂烧,当下将琳姐姐的长腿提起,压过其上身,再挺起肉茎,正准备痛痛快快的冲锋一番之时,突然……

  突然……门外有人喊道:“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你在里面么?”紧接着,彭的一声,卧室门被重重推开,一个倩丽的人影冲将进来。

  正值激情的我和凯瑟琳,立时大吃一惊,凝目望去,只见那人金发雪肤,进来之后脸色惊愕,却不是笛利塔尔是谁?

  二人惊羞不已,可是我下体肿涨的龙头却深嵌琳姐姐体内,一时分将不开,无奈下,琳姐姐急拉过被子盖住二人身体,自己则缩在我身体之下。

  发生这种事,凯瑟琳羞恼交集,却用只手狠抓我的背肌,低哼不已。

  糟糕,凯瑟琳铁定误会我和笛利塔尔了。

  唉,记得那日我和她、还有娜依姐姐在厨房里欢好之时,她就已大大的为娜依姐姐呷醋了,然而后来却又有一个姿色更胜娜依姐姐的笛利突然闯入厨房,其结果,三人扫兴的匆匆结束,而当时笛利塔尔的出现,自是令琳姐姐大为不满。

  而此刻,笛利塔尔又一次在我和凯瑟琳最甜蜜的时刻“闯入”。

  唉!唉!这下子,凯瑟琳如果不误会、不发脾气,我都不大相信了。

  妈的,怎么我和琳姐姐欢爱的时候便总是有人捣乱,记得一年之前的某夜,就有阿鲁蒂蜜那个人鱼公主闯入,结果琳蜜大打出手,弄得满城风雨,而此刻笛利塔尔的闯入,岂非……又是在给我添乱么。

  我暗道冤枉,又深深后悔,暗骂自己昨夜睡觉之前,为何不将房门闩好,以至于……又一次让自己这个冒失妹妹,在紧要关头闯进来,坏我好事!

  “啊,嘿嘿……笛利小姐,你早啊!”我干笑着,被子下面,大手捉住凯瑟琳狠狠拧我的纤手。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凯瑟琳小姐在你房里……”笛利脸色大红,秀脸上有点忌妒、又有点动情的神色,秀目直瞥向缩身被里的凯瑟琳。

  晕,臭小蹄子,还愣在这里干吗,还不快给我出去!

  我心中大怒,嘴上勉强笑道:“笛利小姐啊,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啊,是……是……”笛利这才醒悟,急忙奔出房去,带上房门。

  结果,经笛利这么一闹,我和琳姐姐之间难得出现的温馨气氛登时全毁了。

  穿衣服的时候,琳姐姐一声不吭,十分生气的样子,我温言劝慰,却被她冷语讥讽。

  结果,虽然明知琳姐姐在吃醋、在为笛利塔尔紧张,我却心火上升,最后,两人小吵一架。

  我气鼓鼓的走出房间,便见到笛利塔尔。

  “笛利,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强压怒气。

  妈的,臭笛利,老子……老子……老子真想狠狠扇你屁股!

  “拉姆扎殿下,笛利……笛利有件事情,必须尽快告诉你……”她一副做错了事、忐忑不安的样子,只手捡到背后。

  “嗯?什么事?”

  “这……这个……”笛利从背后缓缓取出一把长剑,递到我面前,那剑金光灿灿,剑身之上镂有美丽的古纹,真是我遗留在阿蒂娜依身边的泊米纽卡之剑。

  “这……这……你……你……”我大吃一惊。

  “阿蒂娜依小姐让我把这个……交……交给你……”笛利战战兢兢的道。

  我大吃一惊,急问:“娜依姐姐……她人呢?”

  笛利脸色发白,道:“她……她走了……”

  心脏咯噔一下脆响,我急奔向娜依姐姐房间。

  房中空空如也,佳人已不见踪影。

  依姐姐的贴身行囊已经不见。

  难道她真的走了……舍下我走了……

  我一下仿佛置身冰窖,愣愣间,笛利惴惴地跟进房来。

  “娜依姐姐,她…她为什么会走?”我抓住笛利的肩膀,摇动着她的身子。

  笛利脸色愈白,被我摇得几下,竟流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笛利哭出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惊愕不已。

  “昨晚回去以后,我……我听席法叔叔说,阿蒂娜依小姐这把剑,是……是我爹爹以前用过的,后来……后来我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去……去找娜依姐姐讨剑…………”

  “……讨剑!?……”

  “我……我本来想,爹爹用过的剑,我这个作女儿的,总该收藏下来才是,于是我想出个好价钱,从阿蒂娜依小姐手中,把这把剑买下……”

  “那后来呢?”

  “可是,我好说歹说,阿蒂娜依小姐就是不肯卖给我,逼得极了,她就说,要等第二天问过了你,才决定卖不卖我……”

  “然后呢……”

  “然后,我苦苦恳求也没用,越来越生气,再后来我……我一时忍耐不住,便说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

  “难听的话,你……你都说什么了……”我大惊。

  “那时…那时在厨房里,阿蒂娜依小姐和你那样亲热,她其实非常喜欢你,是不是?可是…可是先前她却要害你,还欺骗大家。我的心里面实在气不过……

  所以,所以……我……我骂她不要脸……无耻下贱,还……还骂她害人精……”

  笛利塔尔战战兢兢的说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娜依姐姐!”我又惊又怒,举起手掌,就想狠狠赏她一耳光,笛利自知做错了事,闭目咬牙,直等挨抽。

  我手掌举得老高,可是瞥见笛利塔尔娇美的容颜,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沾满泪水,一时间心肠发软,暗忖她好歹是我老妹,且饶过她一回吧。

  于是强压怒气,道:“昨晚我不是向大家解释过么,我和娜依姐姐之间曾有误会,而且错都在我,笛利……你没听见么?”

  “可…可是,我就是很生气,她骗我,又想害你,还……还欺骗席法叔叔,连我爹爹用过的剑……也不肯卖回给我……”

  “笛利,人家这么作,也许有人家的苦衷,娜依姐姐她,其实是很好很好的人……”我叹息着,暗忖娜依姐姐不知走远没有。

  “我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后来…后来阿蒂娜依小姐她……她哭了,本来我只想骂骂她出气,可是她却哭得很伤心,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笛利又哭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接过笛利手中的长剑,剑柄上还留有娜依姐姐的余香。

  …………

  娜依姐姐……她哭了?她是为毁掉莫古森林而自责?还是因为笛利的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如果不与我相遇,娜依姐姐也许会更幸福吧,她可以安心作利夫的妻子,撒繁家未来的王妃,虽然,虽然利夫是个疯狂的美腿恋物癖者,又很木讷古板。

  后来我奸污了她,让她白壁蒙尘,她要报复,却在报复的过程中爱上了我,不,也许只是沉迷在我的性欲里,这……岂非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也许在娜依姐姐心底,便充满了疯狂的矛盾,充满了巨大的负疚感,她是利夫的未婚妻,却喜欢上我,身心都被我夺走;可是与此同时,在她的心底深处,说不定还喜欢着利夫,然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失去清白的她,又怎能回到利夫身边?

  与我在一起,她是否会内疚,她是否会痛苦?

  我似乎隐隐约约,体会到了她心事一角。

  ……

  “后来,娜依小姐把剑给我,让我今天找你,我觉得不妥,早上的时候再去娜依小姐的房间,却发现她走了,”笛利满脸泪痕的道:“对不起啊,拉姆扎殿下,其实……其实我知道娜依姐姐是很好的人,席法叔叔说,娜依小姐曾经为一个小孩子与狼群舍身战斗,被咬得遍体鳞伤,险些死去呢,可是,可是,我……

  我就是一时冲动……”

  我感到一片混乱,我知道,娜依姐姐的离去,并不能全怪笛利塔尔,唉,我也许能征服娜依姐姐的身体,俘获她的芳心,可是,我又怎能填补她内心深处的巨大伤痕……

  ……

  我和笛利找出森林,四处寻找,又哪里见得到娜依姐姐的踪影。

  笛利又愧疚又是难过,我安慰她道:“笛利啊,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娜依姐姐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犹豫半晌,终于把金剑递回笛利手中,道:“还有这把剑,既然他是你父亲曾经用过的剑,那么笛利啊,就好好保存这把剑吧……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了。

  “虽然,我很爱惜父亲的这把爱剑,可笛利是我唯一的妹妹,而且这把剑放在笛利身边,也许更合适一点。话说回来,出门寻父这么久,到处没有莫拉的行踪,只怕,只怕他早已死了吧。

  “可是,拉姆扎殿下,这把剑的价钱是多少?我回头给你。”

  “笛利,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可是……”

  “笛利,你今年多少岁?”

  “嗯?我十九……”

  “比我小一岁,我说笛利,我们……我们结拜兄妹怎么样?人孤独的活在世上,是很寂寞的,我会象亲哥哥一样,照顾你的……”我尴尬地说着,其实,如果那天在帐篷里不曾对她作恶,老子这个色魔哥哥,又何必这么周折。

  “兄妹?”笛利睁着水汪汪的蓝宝石眼睛,好奇地看着我,良久,她的粉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甜甜地笑道:“不,拉姆扎殿……哥哥,笛利……不要作你妹妹……”说着。她依到我怀里,樱唇凑来,在我脸上温柔亲了一下,道:“……

  笛利塔尔,想作拉姆扎哥哥的女友……”

  说实话,眼前女人这种方式的亲吻,只不过是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轻轻一贴,实在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此刻的我,却是浑身冷汗直冒。

  “笛……笛利……”我两腿发软,魂飞魄散,吓得说不出话来。

  “扎扎哥哥,我一直还没机会……给你道歉呢!那次,我失手伤了凤姐姐,后来又害你失去身体,我的心里面……实在很过意不去。”笛利轻轻抿着性感的红唇,她那精致的瓜子脸上,五官的搭配是如此协调,标致不失妩媚,妖娆不失端庄,还有金色的秀发惬意的盘在脑后,身材匀称丰满……

  如此的天香国色,实在是世间少有。

  奶奶的!我这个老妹,实在是有够美貌,恐怕当世之上,能从姿色与气质上压制她的,便只凤姐姐一人了。

  等等!她……她刚刚叫我什么?扎扎哥哥?

  死了……死了……她叫得这么甜,这么嗲,老子浑身的骨头,都快酥透了。

  心下又是刺激、又是兴奋、又是痴迷、又是恐惧,我一时间怔怔的呆住了。

  “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无论花多大力气,定要治好扎扎哥哥你的身体,可是后来……后来,那天……在小帐篷的时候,扎扎哥哥,你……你那样的对待笛利,你的心意,笛利又怎能不懂?”笛利说着说着,玉颊泛红,更增娇艳。

  我哈哈干笑,一时间差点晕死过去,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我实在想不到,该怎样向眼前这位美貌动人、却又对自己有点动心的妹妹解释。

  死了!死了!恶有恶报,淫有淫报啊!

  “扎扎哥哥,凤姐姐是你女友,阿蒂娜依小姐和凯瑟琳小姐也都是你女友,你……真的好贪心呢,即使有那么多、那么好的女友,可是那天……你还要对笛利那样?”笛利更加羞涩,紧紧搂住我的身体,一对弹弹奶子压得我好不闷躁。

  鼻孔里嗅入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我……我竟有即将勃起的征兆。

  我心里大为紧张:冷静!冷静!兄弟,切不可乱来啊!

  “当时,我……我糊里糊涂,就中了你的诡计,按拉莫斯公国的女子教义,我……我看了你的那个,还……还摸过她……还……还……还…………扎扎哥哥啊,你害笛利从此嫁不出去了……”笛利撅着小嘴,嗔怨地道:“所以,扎扎哥哥啊,笛利也没人要了,以后,你就把凤姐姐和笛利都带回撒发尼吧,听说你们那里,一个男人可娶几个老婆,不象阿尔维斯这边,男人女人们……总是偷偷摸摸的……”

  “扎扎哥哥,笛利要作你的小王妃,笛利会乖乖的听话,绝不再象今天这样给你惹麻烦的……还有娜依姐姐,笛利会给她道歉的……”笛利身上越来越香,身子越来越热。

  我头痛至极,身体被笛利塔尔情致绵绵的缠过来,越缠越紧,唉!正想把她推倒,然后就地正法,然而,聪明绝顶的理智,让我根本无法欺骗自己。

  当下我张开嘴巴,正要说话,突然,却觉得屁股上一阵剧痛,我撕心裂肺的大呼出来。

  “扎……扎扎哥哥,你怎么了?”笛利一惊,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瞥见了我痛苦至极的神情。

  “笛……笛利……”

  “嗯?”

  “喔!哦!啊!你手上的剑,刺到我的屁股了!”我痛呼连声。

  原来,笛利一直手持金剑,并且,她在拥抱我的时候手持剑柄。于是,等到她只手环到我背后,动情移动的时候,手下那倒立的剑锋,便缓缓上下移动,结果,笛利一个大意的时候,就刺到了我的屁股。

  “啊!……对不起……”笛利花容失色,急急缩手,结果她一不小心,长长的剑刃,再次划入我可怜的臀部。

  于是,森林边缘,又响出一记杀猪般的惨叫。[/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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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36.4 凯瑟琳的终极进化


  更新手记:按字数而言,已超过70万,嘿嘿,终于写够70%了,但是按大纲而言,才刚刚进入中期,预计完成整部作品将达到120W,超出原定目标20万,语言不够经验,占了篇幅,这里向各位读者道歉。

  给出女角姿色"官方"评价如下:凤10。0,笛利塔尔9。8,凯瑟琳9。7,阿鲁蒂蜜、温蒂9。6,阿蒂娜依、莲荷姊妹9。5,席思、妲丽斯9。4,薇薇安9。3,尤茜9。2,可可9。1;

  进入中期后,依、琳、安等初期活跃的女角将略略休息,新的描写热点将集中本书最"水"两个女角、凤和笛利塔尔的身上,照目前来看,凤有点呆,笛利有点蠢,但我会尽力而为,希望写出大家喜欢的美女。

  关于出书的书名,老实说,编辑也不赞成《王子淫传》这个书名,现在大家也提出反对意见,那么,到底改成什么书名呢?我有点晕。

  因此,再次向大家有偿征名,在回复中给出你想的书名,或者发到我邮箱,要求精简香艳,却不能过分,如王子淫传这种。如果某读者提出的意见,对最终书名有帮助的话,出版后赠书一本,绝不失言。

  XXXX

  找了很久,未见阿蒂娜依的踪影,我心情本就坏到极点,结果,屁股还被笛利塔尔刺了一剑。

  臀部剧痛,流血不止。

  妈的,倒霉,真倒霉啊!

  ……

  尤其是…娜依姐姐啊。

  唉,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出生入死,翻爬滚打,好容易才把她…差不多…

  弄上了手。

  可是,笛利啊,你随随便便两句话,就把依姐姐这只鲜美肥嫩的熟鸭,给气走掉了……呜呜呜呜…

  可恨啊,依姐姐的蜜壶宝穴,老子还只享受了不到十次呢!还有,她的水灿菊花,我更是…只插弄过两次呢…呜呜呜…

  笛利,算你狠!哥哥一生的幸福,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

  ……

  结果,我还得解开裤带,让笛利施展痊愈魔法。

  我弯着腰,心里早已骂骂咧咧,只听笛利在身后缓缓念完咒语,突然,臀肉一阵剧痛,我啊的大声痛叫,回头一看,却见创处不但未见好转,反而血如泉涌…

  "啊!笛…笛利,怎么会这样?好多血啊!好…好痛,你…你…"

  "啊!对…对不起,扎扎哥哥…我…我…好像咒语念错了…"笛利也吓得面无人色。

  "什…什么,天哪!血止…止不住了!"我哭嚎起来。

  "对不起,扎扎哥哥…我…我帮你按住伤口…"笛利也惊得哭出来,玉手,急往我屁股上按…

  ……

  返回莫古族的临时营地,已是中午。

  我面白如纸,闷声不吭、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笛利低头跟在后面,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杏眼含泪,双手可怜的捏着衣角。

  我屁股中剑,走路艰难,笛利几次跟上来扶我,都被我推开。

  其时我心里又恨又怨又恼,可是在娇媚可爱的老妹面前,却又不愿发作。

  将近营地,只听喊杀咆哮声响,我大吃一惊,急忙隐身树后,向营中瞥去,只见几只青面獠牙的大恶魔已冲入营地,与席法、凯瑟琳等人厮杀,营外半空中,一位头顶双角的黑袍老者,高高坐在一只蝠鳗背上,遥相观战。

  米格利大公,鲁马!我大吃一惊。

  却见那几只大恶魔身高体庞、占尽优势,尤其当先那只、双角断去其一的红色大恶魔,更是凶悍无比。

  我记得这个怪物,他是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汉。

  伊尔汉浑身坚逾磐石,席法等人且战且退,可怜的莫古营帐,却在大恶魔的巨大脚掌下被踩为稀烂,小莫古们一个个四散而逃,到处乱成一片。

  身后的笛利塔尔目睹如此情景,也吓得面色雪白:"扎扎哥哥,他们…他们…"

  "嘘!"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脑中急思对策。

  ……

  "嗷嗷!"一只大恶魔惨嚎连声,他左眼被身着绿袍的青荷射中,蓝色的魔血流了一脸,暴怒之中,恶魔利爪猛抓青荷。

  魔爪当头,青荷一个鱼跃翻出,她苗条的身形接连滚动,已躲出数丈之远,那大恶魔一击不中,还待追击,却被身着红袍的紫莲弯弓搭箭,哧的射入右眼,一瞬间他双眼失明,疯狂乱叫中,双爪乱挥。

  此时,凯瑟琳吟唱咒语已毕,她一皱柳眉,娇呼道:"魔鞭狂蛇舞!"手中黑色的噬魂魔鞭,瞬时暴长数丈有余,那鞭梢如同一条邪恶的魔蛇,簌簌的缠住那大恶魔的脖颈。

  那大恶魔哼哼连声,双爪抓住颈上魔鞭,疯狂挣扎,凯瑟琳一咬嘴唇,玉腿成弓,两只纤手分扯鞭尾,只见那魔鞭越缠越紧,瞬时,已将那大恶魔的脑袋,勒得如同气球一般,膨胀…膨胀…

  "爆!"凯瑟琳雌吼一声,细臂突然发力,只听碰的一声脆响,那大恶魔的脑袋,便化作一片片碎肉烂血,爆炸开去,而他那失去头颅的身体,直直便倒。

  另一边,一只大恶魔抬起巨大兽足,雷霆万钧向身形细弱的莉莉丝踩来,莉莉丝临危不惧,她举起黄金圣弓,搭上黄金羽箭,只听她那雏气的声音喊道:"调和之神比里奥克啊,赐予我斩除邪魔的力量吧!"

  话语刚落,只见金光万道,黄金箭化作一道光线,直直射入大恶魔的脚底,箭矢射穿脚板,然后,深深穿入大恶魔腿骨,最后,箭头,竟自膝盖穿出…

  "啊啊!"一足被废,大恶魔仰天便倒,此时席法俯冲而下,他扑打着黑色的羽翼,手中银枪,直直杵入那大恶魔的头颅,插穿颅骨,然后,将大恶魔的头颅深深钉入地里…

  ……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席法等人的战斗力,象这种身体庞大、筋骨坚硬的大恶魔,论实力最少抵得上三四十个普通武士,可眼前的席法、凯瑟琳、青荷姊妹、还有莉莉丝,转眼间连毙两只大恶魔,其武技之精,实在让人感叹。

  失去了两名同伴,伊尔汉不但不惊,反而更加凶悍,他暴怒咆哮,双爪发出黑色魔气。

  "嗷嗷嗷嗷…暗黑之神达普拉啊,赐予我腐朽的毁灭之力,啊啊啊啊…漆黑魔光爆裂破!"他魔爪按诀打出,霎时间天空变色,只见数十道恐怖至极的黑暗光线,直直落下,打在席法众人之间…

  "高级暗黑魔法!"席法大惊:"大家…快闪开…""青荷!"、"姐姐…

  "…。

  轰隆隆隆…

  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中,飞沙走石,恐怖的爆炸力,连身处数十丈之外的我和笛利塔尔,都被振得浑身乱颤。

  现场一瞬间变得安静,可怜的莫古村庄,片刻间几乎化为平地,再看席法等人,一个个被炸出数丈之远,他们浑身灰土,无法动弹…

  伊尔汉沉沉喘息,化为原形。

  鲁马嘿嘿冷笑,他驾着蝠鳗缓缓降落,道:"嘿嘿嘿嘿,干得好,伊尔汉!

  "

  "…咳…咳…"席法最先恢复神志,他一脸土灰,咳嗽不已,已失战力。

  "嘿嘿…臭天使,识相的,快把拉姆扎给我交出来…否则…哼哼…"鲁马一脚踩在席法头上,让他额头贴地。

  "休…休想…你这只卑劣的恶魔!"席法反唇道。

  "卑…卑劣…你竟然用卑劣二字,来形容我们伟大的魔族!"鲁马冷笑:"实话告诉你,你们天使族才是世界上最卑劣、最懦弱的种族,哼哼哼哼,尤其象你这种被赶出天使城的堕落天使,连变身之力都没有,更是卑劣中的卑劣,废物中的废物!"鲁马说着脚下用力,将席法的头脸踩入地里,席法登时说不出话来。

  "放…放开我…"凯瑟琳被两只魔族架了起来,她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巨大的爆炸力撕裂她的衣裙,露出她雪白的腿肌。

  "哦…凯瑟琳啊,嘿嘿,好久不见,你真的长大了啊!嘿嘿…来,让叔叔好好瞧瞧你…"鲁马色眯眯的看着凯瑟琳洁白的美腿,吩咐那两魔族道:"把她带过来!"

  于是,凯瑟琳被鲁马抱入了怀里,她无力反抗,脸色有点发白。

  "嘿嘿…嘿嘿…"鲁马一只色手在凯瑟琳身上不老实起来,只听孜的一声破帛声响,他竟然撕去凯瑟琳黑色的外袍,露出雪白的絷裙。

  "你…你要干什么…"凯瑟琳面如白纸,一时间几乎吓晕过去。

  鲁马嘿嘿冷笑,一手扯开黑袍,他那根蛇一样能够灵活扭动的魔茎缓缓伸了出来,道:"嘿嘿,你猜猜…叔叔要干什么?"

  "你…你放开我…"凯瑟琳的挣扎一下子加剧了,可是刚刚伊尔汉的暗黑魔法,几乎耗掉了她全部的体力。

  鲁马淫笑不断,一手深入凯瑟琳裙里,孜的一声,便将内里一件白色的精致絷裤,扯了下来…

  可恨啊,那还是我特地买了,送给凯瑟琳的礼物呢!

  "不…不要…"凯瑟琳几乎带了哭腔。

  "畜生…放开她…"席法沉吼道,却被伊尔汉淫笑着,又一脚将堕天使的头脸踩入地里,席法呜呜说不出话来。

  "嘿嘿,凯瑟琳啊,有你这样的美女送上门,叔叔怎能不吃呢!"鲁马一爪勾起凯瑟琳的长腿,胯下魔蛇,缓缓向凯瑟琳臀下移动,眼见…便要…接触了!

  (怎么写到这里,突然好兴奋哦!好想接着写下去^_^……算了,算了,免得读者砍我!)

  "住手!"只听一声雷厉怒吼,鲁马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便看见面无表情的我。

  "嗯?臭小子,老夫正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鲁马一愣之后,随即抱着凯瑟琳的美腿,冷笑道。

  "嘿嘿,是吗!"我冷静而笑,其时,眼见鲁马这个丑陋的糟老头子,竟要搞我美貌的凯瑟琳,我早就火冒三丈,不过此刻面临大敌,还是冷静点好。

  "哼哼,拉姆扎,你来得正好,伊尔汉!给我把他抓起来,哼!这小子前天用过变身,十三日之内,不能进行第二次变身的!"糟老头仍是双手拖着凯瑟琳的美臀,胯下挺着老枪,妈的,只要他腰胯一顶,老子就要戴绿帽了!

  "拉姆扎!"凯瑟琳急叫了起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快逃!"

  凯瑟琳如此一喊,我心脏剧跳,竟有点热血沸汤般的感动,面上,却是冷冷一笑,其时伊尔汉张开双爪,直向我扑来。

  "慢着!"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笛利塔尔揣着伦斐尔,突然从我身后行出,她一手持剑,剑锋架在伦斐尔的脖子上。

  其时伦斐尔被五花大绑,他面带鞭痕,嘿嘿,这些…自是昨晚我和凯瑟琳二人的杰作了…

  "伦斐尔?"眼见独生爱子落在我手上,鲁马大吃一惊。伊尔汉立即止步。

  "爸…爸爸…"伦斐尔愣愣的看着抱着凯瑟琳半裸胴体、魔茎大露的鲁马,他一皱双眉,怒道:"爸爸,你…你要对凯瑟琳作什么,她…她可是你未来的儿媳啊!"

  "啊…嗯?哈哈…哈哈…"鲁马大感尴尬,连忙放下凯瑟琳的身子,收起老枪,干笑道:"伦斐尔,我的好儿子,嘿嘿嘿嘿,凯瑟琳还未过门,怕是处女,为父…为父只是想帮你梳弄梳弄…哈哈…哈哈…"

  "爸爸,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伦斐尔怒极,俊脸发红。

  鲁马干咳两声,正容道:"伦斐尔,你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上,利兹四兄弟呢?

  "

  利兹四兄弟?是伦斐尔那四个倒霉的魔族侍卫吧…嘿嘿…

  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伦斐尔满脸羞惭,说不出话来。

  "利兹四兄弟?"我哈哈大笑,道:"他们都死了!"

  "什么?"鲁马大惊,并且心痛无比,其实利兹四兄弟是他的心腹近卫,都能变身大恶魔,而且武技不弱。

  "嘿嘿,鲁马老贼,识相的快放开凯瑟琳!否则,老子砍下你儿子的脑袋!

  "我得意冷笑,笛利把剑一晃,伦斐尔大声尖叫,白嫩的颈上已出现一道血痕。

  鲁马一惊一怒,然则伦斐尔是自己的独生爱子,实在受伤不得,因此不敢妄动。

  妈的!美女可以再找,儿子却只有一个。鲁马如此想着,将凯瑟琳向我推来。

  其时凯瑟琳只穿了一件贴身小裙,内裤都没有,她羞红了秀脸,匆忙捡起地上外袍遮羞,躲到我身后。

  这时,青莲等人陆续恢复知觉,站到我这边,双方形成对峙局势。

  "好!好!今日老夫认栽,臭小子,你快放了伦斐尔,老夫便饶过你!"

  "哈哈哈哈,伦斐尔少爷与我一见如故,还想与我多聚两日,鲁马先生啊,您先请回吧,等过个几日,我身体无恙了,伦斐尔少爷自会归来。"

  "你…你…"鲁马怒极,他爱子命悬人手,实不能离去,然而自己投鼠忌器,又不敢发难。

  于是双方对峙,良久。

  突然,森林外尘土飞扬,号角连响,接着,大队大队的重甲骑兵高速驰入而来。

  这些骑兵身着红袍,袍上纹着黄色的古朴花纹,他们高举三角旗帜,白色的旗面上绣有红色六菱叶的神殿纹章!

  "阿尔维斯皇家教会,神殿骑士团?"认出来者的徽章,我微微一愣。

  骑队整齐驰入,很快将我们团团围住,看人数,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少说也有数千。

  骑队排列整齐,空出一道,在两名身着精致白银铠甲的骑士带领下,缓缓驰来几辆马车,当先那辆马车极其豪华,那由八匹骏马牵引的豪华马车,车辕由红色的楠木制成,黄金的扶手,顶盖上镶着各色宝石,车幔上坠着各形各色的玉雕,实是华丽无比。

  妈的,好…好大的排场啊…

  两名骑士行到近前,下得马来。

  取下头盔,他们竟是一男一女,都是正宗的中土血统,金色头发,雪白肌肤,那男的生得还算英俊,留了个八字胡,而那女的,她奶奶的,生得…可真够美的!

  到目前为止,不说老子看过的绝世美女级,就是上过的乖乖,最少也有五六个了吧,按理说,此刻的我,也算是见惯大场面的了,可是眼前这个女子,让我一看之下,竟仍是有种耳目一新的舒服。

  一条很大的白色丝绢扎成漂亮的蝴蝶结,将金黄色的秀发结在脑后,肌肤白里透红,细细柳叶眉,弯弯月牙眼,鸭蛋脸,桃红唇,身高在164公分左右,整个人水灵灵的,尤其精致的骑士铠,在她的娇美之中烘托出一股英气,气质恬静而清新,宛若一朵清丽脱俗的水仙花…

  好…好个美女啊…

  不过,此刻我身边所站诸女之中,笛利与琳姐姐姿色仍在她之上,莲荷姊妹姿色也略略胜她,莉莉丝与她相比却嫩了一点,然而即便如此,陡然之间,让我看见一位浑身铠甲、威武不凡的绝色美女,也仍然足以让我惊叹的了!

  马车停住,便有神官拉开门帘,车内,缓缓行出一位须发尽白的老者。

  那老者长着肥胖圆脸,一身华丽红袍,头上一顶高高的神冠,细看那神冠,竟有四五十公分来高。

  如此服饰,莫非…莫非是…教皇?

  这时车后行来一拨女郎,定睛一看,竟是尤茜与那几名蛇女。

  尤茜对我甜甜一笑,却上到马车,搀扶那红袍老者艰难下到地面。

  "皮尔诺陛下,这位…就是撒发尼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搀着教皇的手臂,尤茜温言介绍道。

  皮尔诺?他…他真是阿尔维斯神殿的教皇!?

  我微微一惊,对他低头行礼。

  他妈妈的,按宫廷礼节,他的地位与国王是平级的,老子身为王子,还要低他一筹。

  "哦,幸会幸会,拉姆扎殿下,斯布雷家的小儿子,撒发尼未来的骄傲,好…好啊…"教皇哈哈一笑,一张圆脸上满是事故的神色。

  "久仰皮尔诺陛下,宽厚仁爱的威名,今日拉姆扎能在这里与您相见,实是万分的荣幸!"

  "好…好啊…阿尔维斯与撒发尼素为友邦,拉姆扎殿下此次出访阿尔维斯,增进交流,实在是大大的好事!"教皇对我温和的笑着,一副有利可图的样子。

  "还有这位…是从提卡尼亚而来的,鲁马大公殿下…"尤茜不悦的向教皇介绍着。

  "哦,鲁马殿下…算一算,我们当有很多年未见了吧!"教皇点头道。

  鲁马哼了一声,并不回礼,暗忖老子已活了两千年,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哼,你小小一个人类教皇,又算得了什么?

  鲁马虽然倨傲,教皇却不以为意,对我们说道:"拉姆扎殿下,鲁马殿下,请听老夫一言,二位既然来到这里,都是阿尔维斯尊贵的客人,都将受到阿尔维斯真挚、虔诚的款待,但是,期望二位在阿尔维斯境内,不要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以免造成三地之间的…不快!嘿嘿…嘿嘿…"

  鲁马哼了一声,指着我怒道:"那么,敢问皮尔诺殿下,这个小混蛋绑架我儿子,又当如何处理!"

  教皇一愣,已瞥见我身后,被刀剑加颈的倒霉帅哥、伦斐尔,老奸巨猾的他略微权衡形势,对我道:"拉姆扎殿下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无缘无故绑架人家的儿子,却作何道理?"说着对我挑了挑眉。

  我哈哈一笑:"皮尔诺陛下啊,您有所不知,我这是保护伦斐尔公子,我是怕一些人突发羊癫疯,胡乱伤人,嘿嘿,到时候,若是伤着了伦斐尔公子,岂非大大的不妙!"

  鲁马听到这话,气得鼻孔冒烟,我所说"羊癫疯"云云,暗讽的就是他。

  "哈哈,原来如此,拉姆扎殿下,你且放了伦斐尔公子吧,"教皇缓缓说道:"殿下您看,我这里有堂堂三千名神殿骑士,难道有他们保护,还怕一些不知好歹的羊癫疯患者抓狂打人么?"说着,又问鲁马道:"你说是么?鲁马殿下…

  "

  ……

  说来撒发尼与阿尔维斯内政外交,关系是十分紧密,而提卡尼亚与阿尔维斯之间,几乎便毫无联系,再加之鲁马先前说话的倨傲态度,早已得罪了教皇,而且,尤茜似乎与教皇之间,甚为熟悉…

  是以,教皇的天秤,早已偏向了我这边。

  ……

  其时我担心鲁马发难,还待犹豫,却见尤茜对我连连眨眼,我点了点头,揪起伦斐尔的狗头,便向鲁马甩了过去。

  鲁马接住自己的儿子,心中虽怒,但教皇带来的三千精锐骑士,岂是好惹?

  当下他强压怒气,对我说道:"还有犬子手中的死神之弓,那是米格里一族的家宝,拉姆扎殿下,就请你把死神之弓也一并交还出来吧!"

  我一愣,想起昨夜与琳姐姐处理战利品,着蛇女们去卖了那两只俘获的蝠鳗,换回了十余枚金币,而那死神之弓,琳姐姐说道是珍贵的宝物,是以收藏了起来。

  嘿嘿,竟有价值连城的宝物入手,又怎能还回!

  我扮作毫不知情的表情,道:"什么…什么死神之弓啊?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啊,有这种东西?琳姐姐,你听说过吗?"说着做作的问凯瑟琳,凯瑟琳自然娇笑摇头,我又问席法,席法也摇头。

  鲁马气得脸冒黑气,然而有三千骑士在场,他不敢发作,当下冷哼一声,阴森森对我道:"臭小子,咱们…后会有期了!哼!"说着也不对教皇告辞,踏上蝠鳗欲走。

  "凯瑟琳…你…你跟我一起走吧,我…我要娶你!我们结婚,然后…"事到如今,伦斐尔还在对凯瑟琳呼喊。

  凯瑟琳冷冷一笑,眼睛瞥开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凯瑟琳…凯瑟琳啊…"伦斐尔还待甜言蜜语,却被恼怒的鲁马揪上蝠鳗,骂道:"蠢货,还嫌今天丢人丢得不够么?…"

  一干魔族远远离去,我长吁了口气,屁股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拉姆扎殿下既来到巴哈络因,且请往城中一聚,让老夫好好款待,聊表敬意!"教皇执住我的手道。

  我正担心鲁马去而复返,当下满口答应,其时危险尽去,我淫心又起,一双色眼,直瞥在那位水仙花一般可爱的少女骑士身上,结果,却导致她身旁那位八字胡骑士脸色不忿,对我怒目相向。

  离开莫古村落的时候,我瞥见了满目苍凉,小莫古们居无定所,心中歉疚,就又支付了100金币的补偿费。

  方才一场恶斗,卢克早逃得没影儿,而那天我变身黑狮魔,贴身宝物蛋白石又不知所踪,于是派可可去找,这两天,也没有她的消息…唉…唉…

  夜晚,进入圣城巴哈络因,尤茜定要逼着基德长老同行,言道凤姐姐担心我身体存在某种奇特因素,硬要基德为我仔细检查。

  傍晚回到房里,细问凯瑟琳今天发生之事,原来鲁马等人发现莫古营地,杀入进去,尤茜料有不敌,便逃入圣城求援。

  我听到这里不禁感叹,常说凤姐姐料事如神,想不到连她的婢女,却也自带了智慧之气。

  说来尤茜作起事来,颇有些临危应变的能力呢!

  听到娜依姐姐的离去,凯瑟琳也有点伤感,她一双紫色双眸犹豫的瞥了瞥我,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

  "怎么了?琳姐姐!"我搂住她酥软的身子。

  "算了,那件事情…还是不要跟你讲的好…"

  "什么…什么事情?"

  "……"

  "好姐姐,告诉我吗!"我咬了凯瑟琳的耳朵。

  "唉!"凯瑟琳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就发现,娜依小姐她…她是月寒之体啊…"

  "什么…月寒之体?"

  "月寒之体…是一种天生绝脉,"魔女咬了咬嘴唇,道:"生有这种血脉的女子,血液循环偏慢,体性带寒,一般…一般都活不过二十八岁的…"

  "什…什么?"我脑袋里轰隆隆一声巨响,半晌说不出话来:"琳…琳姐姐,你…你确定么?会不会是看错了?"

  凯瑟琳又叹了口气:"我倒希望我看错,可是,我们魔族的眼睛,常常会分辨一些…你们人眼所无法看见的东西…而且,结果特别精确。娜依小姐与凤殿下一样,都是天生绝脉,无么可救啊…"

  "怎…怎么会这样?"我伸出手,十指痛苦的按住了自己的头颅。

  凯瑟琳默然不语,脸色也是不佳。

  两人静静相拥,良久。

  "琳姐姐…"

  "嗯?"

  "你不会也有…什么病吧?"

  凯瑟琳一笑,却已懂了我的意思。

  "先是凤姐姐她,然后…娜依姐姐也…唉,她们的命,为什么那么苦啊?"我缓缓的道:"凤姐姐从小无父无母,生活在修道院里,没有感情,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娜依姐姐也是,娜依姐姐从小就生活在军营里,南征北战,从不曾享受一日温馨的家庭生活…"

  凯瑟琳低下了头,默然不语。

  "上天为何如此苛刻,为何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们…"我动情的说着。

  "拉姆扎!"凯瑟琳抬起头来,眼中竟已含泪:"你会怜惜凤…会怜惜阿蒂娜依,却从不会…从不会怜惜我,是不是?"

  我淡淡一笑,拭去女人眼角的泪珠,道:"琳姐姐…有很多话,我并没有对你讲?"

  "……"

  "琳姐姐啊,你一生中最大的不幸,不是你那个淫荡变态的父亲,也不是你那个懦弱无耻的前男友,"我笑了起来:"其实,你一身中最大的不幸,却是遇见我,我这个坏蛋之中的坏蛋,色狼中的色狼!"

  凯瑟琳破涕而笑。

  "象我这样的坏人能活多少年呢,大概不会很长吧,可是琳姐姐你呢,我的一年,只相当于你生命的一天,如果某天我死了,而琳姐姐你却会活一千年,唉…那么长的时间,你会不会想我呢…"

  "等你死了,"琳姐姐咬了咬嘴唇,突然脸红了起来:"我就找一百个、一千个男人,让他们操烂我,给你戴一百顶、一千顶绿帽子!"

  "噢,那你真是太残忍了!"我淡淡笑着,手下,已拉下她的睡裙。

  也许短暂的交心,已引起二人的共鸣。

  人生悲欢离合,事事难料,唯有珍惜现在,好好享受生活,好好爱身边之人,才是至理。

  当琳姐姐玲珑剔透的身体,再次裸露在烛光之下的时候,我不禁感叹了。

  多么美啊,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无论看一千遍、一万遍,我却从不感到厌倦。

  这里,是神殿的豪华府邸,卧室位于最高层的厅台。

  我和琳姐姐裸体相拥,静静躺在床上,窗外,可以看见依稀的灯火…

  琳姐姐身体很热,我捏着她的大奶子,在她耳边轻薄的说了两句话语之后。

  她霞烧双颊,吃吃笑道:"那怎么行…怎么可以那么作呢?…"

  "好姐姐…"我吻了她的秀额,撒娇的道。

  琳姐姐咬了咬贝牙,将我的身体按在床上,然后,她,如同一只雪白的母狼一样趴在我身上,一只玉手抡起我的红色大肉棒,轻搓两下之后,妩媚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脸蛋,琳姐姐玉脸泛起玫瑰色,趴下身去,两个雪白的硕乳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去,直如两个巨大巨圆的玉球,那个乳形,正是太美了,美的几乎恐怖!

  一对儿玉手,分持软软的乳球,然后轻轻夹挤,将中间的乳沟挤成一条黑黑的、深深的、软软的乳缝,天啊,琳姐姐的大奶子,实在是太棒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红色的肉棒,紧紧的夹入深深的乳缝中,双手紧紧捏着自己的雪白大奶球,微微使力,一夹一挤,下身的美臀高高翘起,上身伏下,以一个美丽无比的曲线,在我的胯下轻轻剽刮着…

  看着那雪白的玉球之间,一根红色的棒子时隐时现,深红色的冠状龙头与雪白的乳肉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的组合,就像两片白色的面包夹住一根红色的香肠,而成的一块精致热狗!

  琳姐姐夹得很紧,软软的乳肉给我火热的肉棒以最大限度的包容,事实证明,我的估计完全正确,琳姐姐是我所御诸女之中,乳形最美、尺寸最大、乳沟最深的一个尤物,而她的妙球,也绝对是最最适合乳交的一个宝器!

  床儿微颤,琳姐姐用力捏挤着自己的雪白大奶子,呻吟不断,而我仰躺床上,粗粗喘息,感受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快感。

  弄了三四十下,我益发兴奋,抬起上身,抓住琳姐姐的秀发,从深深的乳沟里抽出龙枪,将火红色的龙头摆在她淡淡蓝色的妙唇儿面前。

  "不…不要…"琳姐姐皱了皱眉,她并不肯口交。

  似乎与从小的悲惨童年有关,琳姐姐有口交心理上的恐惧情结,记得以前有一次与她欢好,想让她给我品萧,结果美人儿不肯,两人当场愈闹愈僵,后来竟至翻脸,最后几乎半月不曾和好!

  此刻琳姐姐依旧不愿,不过,在她第二次发出抗议的时候,我红色的龙头已顶入了蓝色的柔唇,挤在那由编贝细齿组成的牙关上…

  "呜呜…"琳姐姐皱着眉头,水汪汪的紫色杏目,委屈的看着我。

  我平静的看着她,胯下用力,可琳姐姐紧咬牙关,不让我进入,双目只是委屈的看着我。

  "琳姐姐,你要看清楚,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真正所爱的…主人,而不是那个淫荡下流的老鬼!"

  琳姐姐一愣,牙关微开了点,龙头进入小节,她秀目平视,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

  "琳姐姐,如果那是你一生的阴影,你就要正视它,面对它…而不是逃避…

  你现在要做的,是心甘情愿的,是自己要为自己的男人而作的…"我十分卑鄙的说着。

  说实话,琳姐姐也许的确需要面对自己的心理阴影,可是,目前站在我的角度,我的火热大棒,更期望品尝到她温热的嘴唇,尤其是她那让我倍觉刺激的锋利小虎牙。

  我的言语,似乎起了作用,终于,她的牙关打开了,邪恶的淫棒,缓缓进入,进入…

  内中,是湿热的空间…

  琳姐姐羞闭双眸,嘴唇紧凑,唇瓣啜在我巨粗的龙茎上,她那微合的牙关,那魔族特有的、能瞬间咬断我龙棒的锋利虎牙,让我在心惊胆战之余,更彻底沉没在兴奋、刺激与征服的快感之中…

  接下来,琳姐姐娴熟的口技让我欲仙欲死,吞入的时候,龙头总能达到她深深的喉管,吐出的时,小扇儿般灵活的蓝色丁香在我的龙头龙眼上直打转,她时而用软软的嘴唇,吮吸着我青筋红肉的棒竿,时而用那锋利的虎牙,轻啮着我那颤颤发抖的棒头,时而用两只玉手,爱抚、捏挤着…我的巨大龙丸…

  "啊!"我高抬起头,抓住了魔女的绵羊角,收臀耸胯,滋滋声中,龙棒一下下插入魔女温热的口腔,欲火越烧愈旺,快感在云层攀升…攀升…

  终于,我爆发了。

  当看见琳姐姐鼓起的腮帮,乳白的淫液渗出她的嘴角时,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琳姐姐委屈至极的看着我,"咕咚咕咚"她艰难的下咽了,那皱着的眉头、紧闭的双眸和恶心的皱纹,让我十分的内疚,可是如此的表情,却又让我万分的刺激!

  我吻了琳姐姐的脸颊,在我的摆弄下,琳姐姐如同母狗一样趴在了床上,我轻捏着她玉盆一样圆美的肥臀,胯下再次硬起的龙棍,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上了…

  "琳姐姐…"

  "嗯?…嗯…"

  "今天…你差点给我戴绿帽哦!"我想到今天白天的经历,心里暗捏冷汗。

  琳姐姐回过头来,风情万种的瞥了我一眼,骂道:"死人!"

  琳姐姐如此妩媚的样儿,立时让我的魔龙爆长三寸,我紧按肥臀,全身重量集中肉棒之上,唧咕一声,便已带动那层层阻隔的牡丹肉膜,深深插入牡丹名穴之中。

  层层叠叠,关关卡卡,处处抽搐,个个收紧,好个牡丹名器啊!

  我大声呻吟,挺动腰臀,开始疯狂抽插。

  床儿乱晃,琳姐姐苦忍半晌之后,大声叫床起来,她雪嫩的香肌微微颤抖,肥美的臀肉在清脆的撞击声中一下下弹起、压平、弹起、压平…雪白的大奶子,更如同钟摆一样,在身下晃来晃去…

  大概一百五六十记之后吧,琳姐姐渐渐不支,我越弄越爽,胯下坚硬的铁棍,竟是根本不会松软一般。

  我尝试的念动着咒语,恶魔种子的淫魔特技发动,龙棒一分为二,抹了些卢克送的润滑神油之后,第二根火热大肉棒,滋滋的入进了琳姐姐那个久久未经人道的、崎岖菊蕾之中。

  两棒齐发,同时插干魔族第一美女的蜜穴与后庭,这种快感,实在不是普通男人所能忍受的!

  我苦苦忍着极欲宣泄的尿意,双手扯着琳姐姐的臀肉向外撑开,滋咕滋咕声中,两个木栓一般的红色肉龙,一下下、一记记,有力的插入拔出。

  从我这个角度,只见两根红色的肉根深深浅浅,一下下的挤入琳姐姐那淫美白嫩的肥臀之间、淡淡紫色的细绒之中的,一朵淡蓝色肉唇层叠的大蜜唇,和一个被撑得圆圆大大的圆凹之中。

  蜜液横飞,床栏剧抖,淡淡的月光照入屋里,将床上一男一女、一后一前、一跪一趴的姿势,拖成一条长长的、朦朦的、黑黑的兽交媾影,映在墙壁上、桌椅上、地面上…

  琳姐姐哀叫连天,欲仙欲死之中,靡丽的紫罗兰双眸里,豆大的泪珠不住滴下,她身子颤栗不已,两处蜜穴,一处又骚又痒,一处又痛又麻,恐怖级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只能仍由我无休止的奸干,把她带入一次有一次疯狂的云端!

  不知干了多久,终于,我全身虚脱,关口大开,火热的琼浆以努海涛天的气势,猛的,冲入琳姐姐子宫深处…

  "啊啊啊!"琳姐姐疯狂的大叫,一瞬间,她背脊上长出黑色的骨刺,摊开…摊开…化为一对十五英尺来长的、黑色巨大蝠翼,同时,她全身化为深海蓝色,臻首高抬,额头上,瞬间已闪耀出金色的天枪圣痕!

  只是一瞬间,她发生彻底的进化,只是此刻,已是浑身酸软、筋疲力尽的二人,却象晕死一般叠睡床上,谁也顾及不到,眼前的巨大变化的了。[/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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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应要求给出莉莉丝等的官方打分:古伦娜娜9。5,莉莉丝(13)9。0,泽荠8。5,那伽族长爱瓦8。8(9分以上为顶级美女)。

  读者关于书名回复不少,却没有特好的创意,唯一较好的是“王子银传”、“王子冒险谭”与“天枪圣魔传”,我考虑考虑,如果采用,会与发言者联系。

  关于书名一事,大家似乎没有认真的思考,是否在下给出的奖励太少,以至于激发不起大家创作的欲望呢?

  现提高悬赏价额,继续征集书名,若经采用,赏书一套(一至十集)!请认真思考,诚心帮忙。

  有人说,上上次更新末尾笛利刺伤拉姆扎一段有BUG,说笛利那把剑就没有剑鞘吗?这里提醒大家,你们看的是魔幻不是武侠,你见过骑士用剑带剑鞘的吗,比如《勇敢的心》等等。

  ToVanccine:凯瑟琳虽然告诉过王子娜依身体之事,但未讲娜依早逝之状况,并且当时,也未引起王子注意。

  To闲来无事:没想到你也跟着凑热闹,若是你要书的话,回头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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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凯瑟琳恶战一场,疲累欲死,半夜里沉沉醒来,竟发现身边的凯瑟琳,发生了恐怖的变化。

  我躺在淫迹斑斑的床上,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身旁的女子。

  此刻她沉沉睡着,趴伏的身子,自背脊而下生出幽蓝色的硬皮,原本丰腴的身子,此刻凭空生长一倍有余,身高竟达到五米,尤其她头上那对好看的绵羊角此刻分开岔来,化为一大一小的两对四角,如鹿茸一般支起,而她那背脊上,生出一对巨大的深蓝色蝠翼,只翼合拢间,如同一床棉被,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她身体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她上身伏在床上,下身却已拖到地下,而且,只是她的上身长度,就已长过了我的身高。

  女人鼻息轻缓,只见她额角之间,此刻浮现一道金色的天枪徽章,而这种形态的胎记,也只有斯布雷家族的传人,拥有天枪圣血的后裔,才会在后颈处生有的。

  这……这是琳姐姐么,她的身体怎会变这么大?她的样子,好像伊尔汉他们的大恶魔变身哦!

  好……好恐怖!

  我胆战心惊,蹑手蹑脚爬起床来,就想逃走,却哪知下盘发虚,一个站立不稳,碰倒了桌上花瓶。

  碰的一声脆响,花瓶片碎,我吓了一声冷汗,回头一看,只见女魔形态的琳姐姐皱了皱眉,“嗯……嗯……”声中,竟睁开眼来。

  罗兰紫的美眸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金黄色的眸子,恶魔的眼眸!

  天哪!

  我吓得长大了嘴巴,浑身动弹不得。

  “拉姆扎?”魔女看了我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自己身体的恐怖变化,接着,却是一脸惊讶的美态。

  “琳……琳姐姐,你……你的身体……你……你不会伤害我吧……”我退了两步,身体靠近房门。

  凯瑟琳并未理我,她一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着什么,半晌,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她抬起头,脸上竟满是羞涩的神情。

  “琳姐姐,你的身体……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哼……还好意思问我,都是你啦!”琳姐姐娇嗔一声,念动咒语。

  咒语甫念,只听肌肉骨骼收缩作响,魔女的身子开始收缩,肌肤变白,片刻间,体形已恢复原来大小。

  而更为惊奇的是,她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一对绵羊角缩入脑内,原本蓝蓝的嘴唇也变为红色,只是转眼之间,她全身上下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此刻从外形上看,她那雪白肌肤上淡淡的蓝色早已褪去,此刻,红红的樱唇,明眸皓齿,当真已变为一拥有绝顶美貌的普通人类女子一般。

  “琳姐姐,你……你……”我大吃一惊。

  琳姐姐秀脸一红,道:“如何,我这个样子……好看么?”

  “……”我吞了口口水,胯下又硬了,琳姐姐此刻变为人类女子形态,因此对我的视觉感观而言,她无疑又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全新的绝色美女。

  在熟悉中透出一种陌生感,尤其那雪嫩嫩的、透出一丝玫瑰色的肌肤,更是让我欲火狂烧。

  妙目瞥见我胯下变化,琳姐姐脸色更红,她站起身子,有点蹒跚的行到我身边,捏住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一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愣,随即感到琳姐姐滑腻的小腹上,一阵阵的滚烫发热!

  “琳姐姐,你这里……怎会这么烫?”

  琳姐姐脸色羞红,突然只臂缠住我的脖子,臻首枕在我的肩膀上。

  “琳姐姐?”

  “蠢小鬼!姐姐……姐姐有了啦……”

  “有……有什么了?”我睁大了眼睛。

  “哼!臭小鬼,死烂人,”琳姐姐突然在我身上揪个不停,道:“刚刚……

  刚刚我们那个样子,人家……人家有了你的小小扎扎了啦!”

  “什么!小…小小扎扎,”我惊得张大嘴巴,下巴差点脱臼,道:“你……

  你是说……”我一只大眼定定地瞪在琳姐姐小腹之上:“琳姐姐,你……你中镖了!”

  “什么中镖了,说得难听死了!”琳姐姐羞恼地扇了我的肩膀。

  我哈哈大笑,抱着琳姐姐的娇躯来到床上,抚着她没有一点点脂肪的腹肌,道:“嘿嘿,中镖好啊,俺要作爸爸了!”

  琳姐姐羞涩满面,倚在我怀里。

  “咦?不对啊,琳姐姐,我们……我们那么多次,为什么……你……现在才会有呢?

  “我好奇的道。

  “哼!还不是你这个恶心人,庸俗……下流,哼!本来……本来人家都不会怀上的!”琳姐姐又羞又怨的看着我:“都是你啦,你……你非逼着人家跟你那个……哼……结果……”

  “嗯?什么那个?”

  凯瑟琳红着脸,指了指我身下的肉棒,又指了指自己的樱唇。

  我恍然大悟,又问:“嗯?这……这又跟你中……中……那个……又有什么关系?”

  嘿嘿,幸亏我机警,否则,险些又说出“中镖”一词……

  琳姐姐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你这个恶心胚子,非要……逼人家吞那种东西,我最近又是危险期,自然……自然会有的……”

  我大吃一惊,随即记起今晚第一次欢爱,琳姐姐玉女品箫,后来,她实在饮了不少我的精华,可是,这又跟她中镖有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不会吧!?

  看了我惊奇的神色,琳姐姐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其实我们魔族女子,若要……若要成功受孕,必须……象我们先前那样的作……才可以。”

  “你是说,必须吞下我的……这个……”我大吃一惊,指着自己的鬼东西。

  凯瑟琳红着脸点了点头,道:“我们魔族女子,在受孕之后,便会进化为高等魔族,拥有恶魔变身能力,而且……而且身体上,会和自己的男人……建立更为深切的联系……”

  “更为深切的联系?”

  “嗯,比如现在的我,除了拥有普通魔女、恶魔变身的能力之外,我还可以变身成人类女子模样,换句话说,我身体……已经被你同……同化了……”

  “哦!我懂了!琳姐姐啊,你的意思是,你…你已经变成我的……嘿嘿……

  性奴了!”我淫笑不断。

  “你……鬼才变成你的性奴呢!”凯瑟琳又狠狠拧了我一下。

  我哈哈一笑:“琳姐姐啊,你确定么,你…你才刚刚吞了我的那……那个,然后,这么快就有了?”

  “废话,我们魔族女子,就有这么快!”琳姐姐没好气的道。

  “哈哈,真的么……好啊……好姐姐,快生下小小扎扎吧,我很快就要作父亲了!”我兴奋的道。

  “嗯?这个……”琳姐姐一愣,随即有点尴尬的道:“这个……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小小扎扎才可能出来……”

  “等多久?”

  “按魔族女子的妊娠期算的话,可能……可能需要两百年……”琳姐姐有点歉意的看着我。

  “两百年!”我长大了嘴,身子一虚,差点晕倒。

  “对不起……”凯瑟琳有点歉疚的样子。

  我竭力掩饰自己失望的表情,搂住了琳姐姐的纤腰:“嘻嘻,好姐姐,既然你的妊娠期那么长,那我们现在作的话……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

  琳姐姐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我抬起她白嫩嫩的美腿,吻了她的脚背之后,红龙头已抵在她微湿的穴口上。琳姐姐婉转逢迎,两人一剽一承,又做了起来。

  弄了二十余记,我发现身下人儿皱着眉头,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

  “怎么了?琳姐姐……还痛么?”我吻了她的额头,放缓动作。

  “没……没什么……”她撒谎,可泪光滢滢的美目坦露了她的心声。

  “姐姐………又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么?不要闷在心里……”我吻了她的眼睛,又吻了她的脸颊,最后,大嘴轻轻啜着她的柔唇。

  琳姐姐温柔反应着,良久,她泪眼模糊的看着我,道:“拉姆扎啊,我始终是魔族,你……又是人类,我们……我们终是不成的!”

  我大惊,急道:“琳姐姐,事到如今,你……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么,我……

  我是真的……”

  凯瑟琳摇头:“我不是指的这个……”

  “那是什么?”

  凯瑟琳又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在想,凤小姐也好,娜依小姐也好,她们……她们和你一样都是人类,又温柔又漂亮,可是,只有我,我是个魔女……

  样子丑怪,活得又久,性格又不好……”

  我吻着她,开解道:“琳姐姐啊,其实在我心里面,凤姐姐也好,娜依姐姐也好,你也好,你们都是同等的存在,我对凤姐姐是又敬又爱,对娜依姐姐是又感又愧,可是对你,琳姐姐,我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你,无论你是魔族也好,是人类也好,我都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的喜欢你……”

  听见我真情“告白”,琳姐姐面露喜色,却道:“那……那笛利塔尔呢,我看得出,她好像非常喜欢你呢!”

  “笛利?”我哈哈一笑:“我一直只当她妹妹看待,琳姐姐啊,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便只你一个。笛利她虽然可爱,却只是一小女孩,我不会喜欢她的!”

  “真的?”魔女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男人经典台词!)

  “只盼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哼!反正……反正无论你喜欢哪家的女孩子都好,唯独笛利不行!”凯瑟琳咬牙切齿。

  “是,谨听琳姐姐吩咐!”我满口答应,停在琳姐姐蜜穴中的肉棒,又开始抽插。

  唉!对于笛利,是时候与她划清界线了,妈妈的!老跟她不清不楚可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小心把她搞了,奶奶的,那岂非大事不妙。

  她可是我亲妹呢!

  我如此想着,继续入干着身下,已变为紫发人类美女形态的凯瑟琳。

  “嗯……呃……呃……”凯瑟琳爽爽的哼着,此刻,她是身心巨爽,她一边承受着身体上的快感,而她的思维却回到数日前,与笛利塔尔一起逛街的情景。

  ……

  “深仇大恨”的种子,往往便源自一点小小的争端。

  ……

  三天前,圣城巴哈络因的首饰店里。

  这是一个精致的玻璃坠子,细细的银制波纹形扭链下,是一颗晶莹透明、通体无暇的玻璃玉兰。

  一望而知,这是质量顶级的玻璃,别看只小小一颗,价值已然不斐,对于当代的博卢尼亚大陆来说,生产玻璃的工艺极端落后,因此,玻璃须从遥远的海外进口,价值昂贵。(中世纪玻璃很贵!)

  如此顶级的玻璃,又制成如此精致小巧的玉兰花朵的形状,论工艺实在匪夷所思,因此,它同时吸引了两个女人的眼球。

  “哇,琳姐姐你看你看,这个坠子好漂亮哦!”笛利痴迷的道。

  “嗯……是啊,好像很精致的样子……”猎物当前,凯瑟琳眼睛都红了。

  “老板……老板……”笛利喊道。

  “有什么事吗,两位小姐……”一个大肚子的珠宝商来到二女面前。肥胖的他,打从二女进店起,神志早被两位天仙国色的美人迷得晕乎乎,此刻他勉强的应承着,色眯眯的只眼盯注二女身上,怎也离不开。

  “这个坠子,要多少钱?”凯瑟琳问道。

  “……”老板还自色眯眯的看着二女发呆。

  “老板!”笛利一拍桌子。

  “啊!是!是!”珠宝商一惊醒来:“这……这个坠子,如果两位小姐想要的话,小人……小人只手奉送,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你该不会有什么诡计吧!”凯瑟琳冷哼。

  “什么,”珠宝商大喊冤屈:“我只是觉得象两位这样仙子般的人物,能够光临本店,实在是本店莫大的荣幸,小可又怎敢收两位仙女的钱呢!”

  事实上,这珠宝商是个市侩商人,那玻璃坠子虽然价格不斐,但他目睹两个美女姿容若仙,兼且衣着华丽,早怀疑是那家的大家闺秀,是以不惜亏本奉送,以作巴结讨好之用,不料却适得其反。

  “哼!少罗嗦,到底要多少钱!你以为本小姐会贪你一点小便宜么?”笛利怒道。

  “是……是……”珠宝商无奈的道:“十个银币!”

  “十个银币!?你抢钱啊!这个,最多值一个银币!”笛利叫嚣起来。

  “小姐,走遍巴哈络因,您见过一个银币就能买得到的玻璃坠子吗?”珠宝商差点哭了。

  “少废话,你到底卖是不卖!”凯瑟琳揪起珠宝商的衣领。

  “我卖!我卖!呜呜呜呜……”

  “嗯,那好,我们要两条!”凯瑟琳丢出两个银币。

  “可……可是,”珠宝商为难的道:“象这款玻璃坠子,本店只剩下这么一条了!”

  “什么!?”二女一惊,面面相觑。

  二女对视半晌。

  “琳姐姐……”笛利笑脸如花,纤手把住凯瑟琳的手掌谄笑道:“大家……

  都说你人长得漂亮,性子又温柔,琳姐姐啊,你能不能把这条坠子………让给我呢!”

  “我是想让给你的啦,”凯瑟琳媚笑道:“只是……笛利妹妹啊,你都长得这么可爱了,还需要戴坠子么,倒是姐姐……唉……姐姐人老珠黄的,需要打扮得很呢!

  “琳姐姐,你说什么呢!要说容貌漂亮,小妹哪及得上你呢?”笛利不耐的道:“真正不需要这条坠子的人,应该是姐姐你才对。所以……这条坠子,还是让我买比较好!”

  “嘻嘻,姐姐是想让给你啦,”凯瑟琳冷笑道:“可是,这条坠子好象不大适合你哦,笛利啊,你的肌肤那么白,戴这条坠子,不很搭配的……”其实,凯瑟琳倒是说了句实在话。

  可笛利并不领情。“琳姐姐!要说不适合的话,这条坠子更不适合你了,”

  笛利皱了眉,道:“你看,你的肌肤带有淡淡的蓝色,如果……如果配上这条坠子……会难看的……”

  笛利“难看”二字一出口,立时惹祸。

  开始的时候,凯瑟琳虽也喜欢那条坠子,可更多的却只是就事论事,结果,哪知笛利“难看”一出口,而象凯瑟琳这位魔族第一美女,平日里又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负。因此当凯瑟琳听到“难看”二字被用来形容自己的时候,瞬时间,她心中的愤恼,实是无以复加。

  “哼!”凯瑟琳沉下了脸,道:“无论如何,笛利塔尔,这条坠子是我先看到的,要买的话,也该由我先买!”

  笛利气红了脸:“琳姐姐,这条坠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它……它应该归我。”说着她抢过坠子,紧紧捏在手心。

  “笛利,把坠子给我,你再这个样子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琳姐姐,你欺负人!”

  二女怒目对视,争锋相对。

  “我说两位小姐请息怒,本店还有很多其他款式,请两位……”美女争吵,路人围观无数,珠宝商连忙打圆场。

  “滚开!”不等珠宝商把话说完,凯瑟琳一掌推出,珠宝商肥肥的身子,登时滚出五六英尺远。

  “这样吧!笛利,我们来猜拳,如果谁输了,就得让出坠子!”凯瑟琳道。

  “嗯……好!”笛利微微犹豫过后,点头道:“不过,琳姐姐,如果你输了可不许耍赖哦!”

  “我不会耍赖的!”凯瑟琳冷笑。

  二女出拳,笛利塔尔锤,凯瑟琳包,笛利输。

  “那么……”刚刚施展了窥心术、得意至极的凯瑟琳,对笛利摊开玉掌道:“笛利塔尔,你输了,现在把坠子给我!”

  笛利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一滴泪珠子在大眼里直打转,她伸出手去,缓缓移动,坠子,眼见便要交到凯瑟琳手上……

  两尺……一尺……

  就在两只玉手快要衔接的时候,笛利突然“啊!”的一声,她纤手一松,坠子,便直直落下。

  凯瑟琳大吃一惊,想伸手挽救已是不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玉兰的坠子摔在地上,片片碎。

  短时间的惊愣之后,凯瑟琳咬着嘴唇,恼怒的看着笛利塔尔。

  笛利塔尔则是做作的作出歉疚的表情,道:“哎哟!哎哟!对不起了,琳姐姐,我刚刚手臂抽筋,一不小心就……唉……唉……”说着得意至极,竟格格笑了出来。

  原来,恼怒的笛利不甘心坠子落在凯瑟琳手上,结果竟拼着鱼死网破之心,将坠子毁去,于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你……”凯瑟琳咬牙切齿,差点气得吐血。

  接下来,笛利塔尔神采飞扬,当先走出首饰店,而凯瑟琳则窝了一肚子火,心里,更对笛利塔尔恨到了极点……

  ……

  仇恨的种子,就这样深深埋下了……

  据说这天发生的这件事情,也是多年后,撒发尼万国后宫纷争的主要导火索之一!

  ……

  清早起来,教皇皮尔诺邀我共进早餐。

  尤茜帮我穿上贴身的绅士服,其间,可怜的尤茜少不了被我一逞手足之淫,结果,直摸得这小娘皮面红耳赤的时候,她才面带春情的,将我引入巴哈络因神圣大教堂的华丽后花园。

  而此刻,经我连番征伐的凯瑟琳,还自浑身赤裸的,昏昏沉睡在薄薄被褥里呢!

  黑色的半长绅士服一直拖到我的膝上,银制的纽扣熠熠生辉,领口袖口绣有处古朴而大方的花纹。皮靴上插着的修剪整齐的羽毛,白色的绸巾用镶嵌蓝宝石的金夹别在胸前,半长的银发整齐向后梳起,卷起的发稍散在后颈上。雍容华贵的打扮,配合着我此刻有点疲惫又有点懒散的气质,已经从老爹那里继承而来的杀手容貌,在加上尤茜花去尽一个时辰的细心打扮,总之此刻的我,实在有点王子的风范。

  嘿嘿,人要衣装啊!

  不过,妈的个巴子,人长得英俊就是没办法啊!

  行入教堂花园的时候,发现回头率剧高,不仅有老少修女,也有一些男性僧侣,奶奶的!他们所投来的火辣辣目光,以及阿尔维斯神殿流传已久的同性恋传闻,实在让我不寒而栗!

  华丽的大理石柱子围成的栅栏,圆形的水池中,仙女雕像的手心里喷出细细的喷泉,阔大美丽的花园,让我再次为撒发尼狭窄的皇家教堂羞惭。

  这是一个格局对称的花园,在花园中央,鲜花灿烂的灌木丛间,我和教皇对坐红色的方桌上,桌旁各有两名修女伺候,而昨日见过的那两名骑士手按剑柄,静立教皇身后。

  两骑士一男一女,男的八字胡,女的生得娇美清丽,直如一朵水仙。

  桌上的菜肴十分奢华,我享用了一只烤乳鸽,便缓缓品着杯中红酒,一只色眼,却骨碌碌的直在那水仙花一般娇艳的女骑士身上打转。

  “拉姆扎殿下,昨晚,休息得可好么?”教皇瞥了我一眼,又瞥了身后的美女骑士一眼,他老朽的脸上露出事故的神情,然后对我淫笑连连。

  “很好……很好!皮尔诺陛下,非常感谢您的招待!”我嘿嘿笑着,只眼肆无忌惮的盯着那美女骑士看。

  那美女早有察觉,她眼观鼻,鼻观心,十分紧张的样子,偶尔抬起头来,与我挑逗的目光接上,立时羞红了俏脸垂下头去。而她身旁的男骑士早气炸了肺,但有教皇在场,他虽然吹胡子瞪眼睛,却又不敢放肆。

  一时间,我觉得这美女姿色直追席思,羞怯之处更是有趣,可惜的是,至今不知她的名字。[/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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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37.2 水仙剑舞


  ***********************************

  更新手记:忙于精修前文,以备出书。所以更新慢了,大家莫怪。

  《王子》出书的正式版,与现行网络版略有不同。对于正式版我花了很大心血。

  首先对前文乱七八糟的章节进行了重分,每章6500字,每集十章。

  其次,王子开篇有过多的“嘿嘿”与“…。”,严重影响了作品的连贯性与可阅性,必须修改。

  再次,过多的口语与叹词,一些过于乱搞的情节,还有一些BUG,影响了文学作品的严谨性与逻辑性,也需要修改。

  最后,部分XX描写太过粗略,需要加强!

  基于以上因素,虽然冠佑并未要求,我仍然对王子第一集进行了大改,自认为改后的稿子,可阅性大大提高,力求值得收藏。

  下面引用一位读者的回复:

  1、琳姐姐怀孕周期长达两百年明显是不合理的,最明显的证据就是霍森王子,老爸达普拉皇帝也才60多岁,老妈是魔族的公主,跟小札札的情形一样。

  2、关於之前席法追问拉姆札的身世,白鲸大说现场只有那依姐姐知道小札札是莫拉的儿子,不过我认为凯萨琳应该也知道,因为琳姐姐也知道勇者王巴帝=小札札(在旅馆相遇那次),而巴帝是莫拉的儿子这件事是全大陆都知道的新闻,所以小札札在大同盟会议时才设法隐藏身分,可照白鲸大目前的描写看来,凯萨琳似乎还不知道小札札势拉莫的儿子,这部份颇为奇怪。以上推论可得知,假设琳姐姐知道小札札是拉莫的儿子,那她也应该知道笛利是小札札的妹妹,除非笛利是拉莫斯家的后人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可是按照剧情的推演来看,大家应该都很清楚笛利的身分才对。

  我想这确是两个BUG,而且都存在一定的隐蔽性,没有认真看书是不可能发现这些BUG的。十分感谢这位兄弟回复这么精的书评,我想有这样的读者,实在是自己的福气,谢了。在王子正式版中,我将修改相关内容。订正如下,魔女妊娠周期改为20年。巴蒂是莫拉的儿子这件事,将被利夫隐瞒,不被公开。

  否则,笛利早就不远万里,去找自己的亲哥哥了。

  ***********************************

  品杯中美酒,看眼前佳人,酒香沁肺,人美荡魂。

  此刻,我感到自己有点醉了。

  “皮尔诺陛下,您的这两位近卫骑士,真是英伟不凡啊,请问他们的尊姓大名?”我浅浅笑着,一只色眼直视盯着那少女骑士。

  皮尔诺瞥见我色眯眯的瞅着少女骑士看,会意笑道:“他们两人,都是我不成器的儿女,狄络斯基。博格,还有菲丽丝缇恩。博格。嘿嘿嘿嘿…”

  “菲…菲丽丝缇恩…”我微微一惊,随即回忆起以前在酒馆里鬼混时,听到过的一些传闻。

  中土教会的现任教皇皮尔诺。博格,育有一个养子和一个养女,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

  相传狄络斯基。博格武技精湛,是神殿骑士团二十年来,唯一的一位剑术奇才,据说他的“破剑技”,直可追上当年的阿尔维斯第一勇士、“神圣骑士”贝克博。兰特,素有“小神圣骑士”的美名。

  而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相比,菲丽丝缇恩剑术略有不如,不过,她精通刚剑技与神圣魔法,论武技,也是能在中土世界排上号的人物。不过,与她的武技相比,人们更多谈论的是她的美貌。

  传说她天蓝色的大眼睛,具有勾魂摄魄的魅力;她白皙柔嫩的肌肤,具有胜过水仙花瓣的光泽;她周身发出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具有让发狂中的雄狮醉倒的奇效…

  如此一个女子,却贵为中土教会的神殿骑士。

  街市里的吟游诗人这样赞誉她。

  “神啊!你要赐给我多大的勇气,才能让我勇敢的站到光彩耀目的菲丽丝缇恩面前?那朵开在中土教廷的圣洁水仙花啊;她出现在我眼里的那一刹那,我已彻底迷失了魂魄;我要曲下膝盖,跪倒在她面前;我要亲吻她光洁的手背,向她表达我浓浓爱意;我要将我最崇敬的心意,我的生命,毫无保留的献给她;啊!

  菲丽丝缇恩,你就像洁白的水仙花,充满了圣洁和无暇的光芒…”

  于是,菲丽丝缇恩得到了“水仙骑士”的美艳称号,而且,按她的姿色,竟然名列中土世界百花榜的第四位。

  ……

  “哦!这就是中土教会的两颗明珠,狄络斯基和菲丽丝缇恩么?”我淫笑连连,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啊,您这对儿女的大名,我在撒发尼早有所闻。

  今日一见,菲丽丝缇恩小姐果然是仙子下凡、倾城绝色啊。嘿嘿,看来菲丽丝缇恩小姐,确是继承了皮尔诺陛下您英明神武的风范,天生便有种…英伟不凡的气质!嘿嘿嘿嘿…”

  其时我“仙子下凡、倾城绝色”之所指,便是菲丽丝缇恩了,至于狄络斯基那白痴,老子丝毫没有放入眼里。

  教皇坐在方桌对面,听到我的谀词,他拈着自己的长长白须,嘿嘿而笑,一副神色大悦的样子。

  教皇道:“拉姆扎殿下谬赞了,小女蒲柳之姿,哪能看得入殿下法眼?”说着,颇有深意的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

  其时菲丽丝缇恩听到我提及她的姓名,脸色更红,而她身边的狄络斯基却是怒气更盛,他八字胡上一对鸟眼,火辣辣的瞪着我看,似乎对于我在教皇面前只提及菲丽丝缇恩,而将他这位“小神圣骑士”忘却,十分的恼火。

  其实早听说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虽为兄妹,却无血缘关系,两人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在教廷内外便如同一对璧人。而市井之间传言,两人早生情意,而教皇也有下旨令二人结婚、继承神殿大统的意思。

  虽然,菲丽丝缇恩貌若天仙,平日里招来的狂蜂浪蝶不少。不过,听说狄络斯基这人妒心奇重,每每有人追求菲丽丝缇恩之时,他便拔出剑来,要与那人决斗。结果,大半的狂蜂浪蝶,都成为狄络斯基的剑下游魂。

  其时我的眼神举止之间,对菲丽丝缇恩是大大的挑逗,狄络斯基将这些看入眼里,早就愤怒至极,只是碍于我撒发尼王子的身份而不敢发作。

  我淫亵的看着菲丽丝缇恩,狄络斯基则愤怒的看着我。三人的视线,形成一个有趣的三角。

  我发现眼前的情景甚是好玩,于是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啊,早听说菲丽丝缇恩小姐剑法如神,她的‘缥缈剑舞’更是中土一绝,不知今日拉姆扎是否有福,能见到水仙骑士的‘缥缈剑舞’呢?”

  教皇哈哈一笑,道:“拉姆扎殿下竟然有兴,小女敢不从命?”说着对身后的美女喊道:“菲丽丝缇恩!”

  “是的!皮尔诺陛下。”美女单膝下跪,行的竟是骑士礼。

  “拉姆扎殿下远道而来,是我的贵客,你就耍一套‘缥缈剑舞’,给拉姆扎殿下助兴!”

  “是…是…”菲丽丝缇恩脸色更红,她惴惴的瞥了狄络斯基一眼,便拔出了腰间长剑。

  其时,狄络斯基听闻我要观赏菲丽丝缇恩的缥缈剑舞,心里早恨得牙痒痒,瞪向我的一对鸟眼,直欲喷出火来。

  当下菲丽丝缇恩按剑成诀,正要起舞,我突然喊道:“慢着!”

  菲丽丝缇恩一愣,她脸色微红,细声细气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说话间,她的脸又红了呢!嗯?她的脸为何这么容易红呢?

  哦,是了,在我这样一个淫贼的极富想象力的猥琐视线里,她虽一身重铠,却岂非等同于浑身赤裸?

  嘿嘿,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在男人淫亵的视线下,岂非便要脸红?

  当下我爽朗一笑,只眼瞥着她身上的铠甲道:“菲丽丝缇恩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舞剑,只怕不大妥当吧!据我所知,美女舞剑的时候,总该穿漂亮裙子,带上精致的首饰,这才搭配!”说着,转头对教皇道:“你说是不是,皮尔诺陛下?”

  “殿下所言甚是,”教皇微笑颔首,随即皱着眉,对持剑美女说道:“菲丽丝缇恩,你听到没有,还不快去换衣服!”

  “是…是…”菲丽丝缇恩连声应着,转身离去。

  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在别人面前如同歌女一般的舞剑,狄络斯基气得要死,脸色竟有点发黑。

  当下我与教皇相对饮酒,花园里春光烂漫,各色的鲜花紧簇,香气宜人。

  此时此景,实令人目眩神迷。

  其实近二十年来,由于鲁菲斯内修政治,集中兵权,在阿尔维斯境内,中土教会的权利已被渐渐架空,因此我这个撒发尼王国的王储,才会受到皮尔诺教皇的巴结讨好。

  嘿嘿,想到日后自己还要在阿尔维斯混的,因此此刻与教皇联络一下友谊,实对自己有大大的好处。

  “皮尔诺陛下,”我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木匣,站起身来,恭敬递上,道:“此次拉姆扎出访阿尔维斯,还盼陛下多多照顾,这点心意,代表了撒发尼人民对陛下的无比敬仰之情,请陛下笑纳。”

  皮尔诺大喜,也站起身来,红色大袍中伸出枯柴一般的爪子,从我手中接过木匣,打开一看,见内中是一翡翠烟斗,雕工精致、玉质温软,实是价值昂贵之物。

  皮尔诺笑得合不拢嘴来:“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实在太客气了,中土教会与撒发尼之间素来关系密切,只盼殿下此次出访阿尔维斯,你我双方的关系,能有更深层次的进展。”

  “这是当然,我的母亲阿鲁妮科娃女王,素来也对皮尔诺陛下您尊崇有加,嘿嘿,我们只方关系的进展,也一直是她非常非常重视的问题。”

  教皇更喜,喊了狄络斯基过来,与他耳语两句,似要狄络斯基去取点什么物事。

  狄络斯基微微一愣,随即愤恨的瞥了我一眼,竟对教皇反驳了两句,教皇一怒,低骂了出来,狄络斯基无奈,只得应命而去。

  眼前的一切,我只当视而未见。不久,换完衣服的菲丽丝缇恩回来了。

  却见她白衣胜雪,金色的秀发在淡淡晨曦中飘散开来,闪出点点光芒,那湖水般湛蓝的眼睛,那象牙色的白玉肌肤,那桃红色的亮丽嘴唇,实在让人沉醉,尤其那白色的长裙,衬着她修长的身材,实在是美如谪尘仙子,清丽幽雅之处,更胜夏日湖水中初绽的水仙…

  美人儿对我略一施礼,手中长剑荡出一泓秋水,那曼妙的身姿,便如梦似幻的轻舞出来。

  其时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洁白的、粉红的花瓣飘散开来。

  带有花香的柔风之中,女人专心致志于剑,剑影纷飞,身姿卓越,那柔美之中透出英武,那幽雅之中带有煞气,我摒住呼吸,只眼直是愣愣的注视在那翩翩起舞的仙女身上,一时间,直疑是云里雾里,竟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良久,美人儿剑舞既终,我仍自傻愣愣的,半晌未回过神来。

  只目,只是色迷迷盯在菲丽丝缇恩身上。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教皇呼唤我的名字。

  我一惊醒来,不禁老脸发红,急忙鼓掌道:“好!好啊!菲丽丝缇恩小姐的缥缈剑舞,果然美仑美奂,奇妙万方。”

  菲丽丝缇恩听我盛赞,一时羞红了脸,低下头。

  教皇不禁得意,拈着白须道:“菲丽丝缇恩…是我一手带大,十八年来,确是花了老夫不少心血栽培…”

  我谄媚道:“缇恩小姐既是皮尔诺陛下亲自调教的,那自然便是人中龙凤!

  陛下,您真是了不起啊!”

  教皇哈哈大笑。

  看着菲丽丝缇恩的如花美貌,我色心又起,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缇恩小姐的缥缈剑舞,实令拉姆扎佩服得五体投地,唉!我想向菲丽丝缇恩小姐敬酒一杯,聊表敬意,不知可否!”

  教皇会意点头,对白衣美女说道:“菲丽丝缇恩,你且放下剑,过来给拉姆扎殿下斟酒。”

  菲丽丝缇恩一愣,她看了我一眼,又羞又恼的样子,随即低着头却不移动。

  其时我的言谈举止越来越轻佻,要求越来越过分,难怪美人作恼。

  “菲丽丝缇恩!”教皇怒道:“你没听到我的话么!”

  美女身子一颤,满脸的委屈,犹豫接过侍女递来的酒壶,缓缓行到我身边。

  鼻孔里,嗅入菲丽丝缇恩身上缓缓传来的清香,我心旷神怡,见美人儿倒完了酒,正要离开,我伸出手去,抓住她冰凉滑嫩的手掌,道:“缇恩小姐请坐,我要给你敬酒。”

  美女被我抓着手掌,暗忖我是教皇贵客,实在不敢挣扎,却又不愿坐在我身边,正犹豫着,教皇已沉下脸,怒道:“还不快坐下!”

  教皇的沉吼,令美女身子一颤,她受惊小兔一般,乖乖坐到我身边。

  其实,平日里皮尔诺视菲丽丝缇恩如掌上明珠,重话也不舍得说上两句,更别提让她陪客人喝酒,而此刻一来我言辞得体、谀词如潮,哄得教皇龙颜大悦,二来教皇为了拉近撒发尼与中土教会的关系,因此不惜出卖养女色相,以讨得我的欢心。

  女人委委屈屈的坐在我身边,我细审她的容貌,此女鼻梁很高,脸部极具轮廓感,兼且眼睑又细又长,秀额宽窄适中,嘴唇樱红,只看容貌,实是秀美中,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虽五官之秀丽不如席思,可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却又是席思,所不如的了。

  好家伙!这菲丽丝缇恩的姿色,虽不及凯瑟琳与笛利塔尔,却足与席思抗衡了。

  我看着菲丽丝缇恩眼观鼻、鼻观心的可爱样子,心里一荡,又对教皇提出无礼要求,言道要自己拿着酒杯,以喂缇恩小姐喝酒的方式敬酒,从而表示自己的“诚意”。

  此刻教皇被我哄开了心,所提要求无不应允。

  可怜的缇恩小姐万分为难,可在教皇的旨意下,又不得不对我屈意奉承,于是她微抬臻首,凑过红唇,被我手持银杯,缓缓倾斜过去,杯沿的红色美酒,已沾上她的嘴唇。

  其时我心存挑逗,手上故意止住酒杯的倾斜姿势,双眼色眯眯的看着缇恩小姐看,她那尖尖的玉颔,羞涩而委屈的表情,那张承露海棠般美丽的秀脸,实在让人神魂颠倒。

  缇恩小姐抬着头,等待良久,不见有酒入嘴,诧异间向我瞥来,很快,她瞥见我满脸淫亵的无耻坏笑,于是,她羞涩已极,竟然闭上双眸,脸色红似五月桃花。

  我嘿嘿一笑,倾斜银杯,美酒缓缓进入她樱红的嘴唇之间。

  一时间,我心中正爽,突然身旁传来一声厉吼:“菲丽丝!”

  我吓得手臂一颤,酒水,洒在缇恩小姐的娇靥上,后者大惊,急站起身来擦拭。

  回过头来,我已见到手持一方金盒归来的狄络斯基。

  心爱女子如此被人挑逗,狄络斯基十分恼怒,大吼道:“菲丽丝!你…你这么可以这个样子!”

  “狄络哥哥,我,我!”可怜的缇恩小姐站起身子,从我身边退开两步,看表情,是极度委屈的样子。

  “你…你!”

  狄络斯基还待说话,突然教皇重重一拍木桌,站起身来怒道:“狄络斯基,在客人面前,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说着,泛起一脸黑气。

  狄络斯基一惊,脸色发白,低头不语。

  “你年纪越大…越不长进了,是不是?拉姆扎殿下是什么人,轮得到你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吗?”教皇怒极,斥道:“狄络斯基,你马上给我…向拉姆扎殿下道歉!”

  “算了,不必…不必!”我哈哈一笑。眼见教皇教训狄络斯基,老子心里爽得不能再爽。

  当下教皇把狄络斯基训斥了一顿,让他留下那黄金盒子,然后“滚”。

  于是狄络斯基狠狠瞪了我一眼,悻悻离去。

  其后教皇还待让菲丽丝缇恩伺候我喝酒,结果我看着缇恩泫然若泣的样子,心里早没了兴致,便拒绝了。

  早餐不欢而散,临走时,教皇将那黄金盒子递到我手中,说道:“拉姆扎殿下啊,这是老夫送给您的母亲,阿鲁妮科娃陛下的礼物,请您回国后转交阿鲁妮科娃陛下手中,并带去我最诚挚的问候!”

  我见那黄金盒子雕刻十分考究,只不知内中装了什么宝贝物事,想必十分的尊贵,于是假意推辞一番,最后才“勉强笑纳”。

  回到自己房中,打开那黄金盒子一看,内中盛有一枚无色透明的指环,仔细打量,那指环光彩夺目,竟是由一颗空心的环状完整钻石打磨而成,一望而知,定是价值倾城的宝物。

  嘿嘿,衡量一下老子送给教皇的那根翡翠烟斗吧,在价值上,这颗钻石指环明显更贵,老子绝对赚了。

  正自得意,突然…

  “咦,这是什么?”琳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糟糕!我光顾着欣赏自己刚刚入手的宝物,竟不知凯瑟琳何时回到了房间,并且,还瞥见了我手中的宝贝戒指。

  “咦!好漂亮!”魔女动作很快,一把抢过我手中指环。

  “琳姐姐,那…那个…”我大惊。

  “嘻嘻,难道,这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么?哇!好漂亮!”魔女笑靥如花,此刻她维持着人类形态,紫发雪肤,加上我昨晚的一夜灌溉,此刻看上去,她肌肤粉里透红,杏目含着一层水雾,实在是春色撩人、妩媚已极。

  “这…这个,那…那是皮尔诺教皇送给我…”我极欲解释。

  “嘻嘻,谢谢你…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凯瑟琳似乎特别开心的样子,纤臂搂住我的脖子,温软的嘴唇,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记。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额上冷汗直流,险些吐血。暗道,如此宝物,卖到黑市上,少说也值一万金币!

  可恶啊!刚刚自己为何不好好藏起,却要拿出来现世,她奶奶的!现在麻烦了。

  听说,准备下蛋的雌喜鹊,特别喜欢光彩夺目的宝石,她会逼迫雄喜鹊衔来一颗一颗,装饰自己的巢穴。

  听说,怀孕的母猩猩特别喜欢美丽的鲜花,她会逼迫公猩猩摘下一朵一朵,然后戴在自己头上,让自己看起来更美。

  听说,中镖的女人特别喜爱亮晶晶的戒指,她会逼迫自己的男人买来一枚,带在自己手指上,从此让自己有了倚靠。

  这似乎是雌性定理。

  “只要她有了,那么他就死了!”

  我感到倒霉,脸上发黑。

  可是,这是教皇送给母亲的礼物,又怎能转送给琳姐姐呢?

  正烦恼间,却听琳姐姐惊叫起来:“咦?这上面还有文字呢!”

  “文字,什么文字?”我一惊。

  “送给…送给我的最爱…爱尔莎…”琳姐姐缓缓念了出来。

  “爱尔莎?这个名字好熟!”

  “这个,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爱尔莎的贞洁之戒?”琳姐姐欣喜交集。

  “贞洁之戒?”我大吃一惊。

  “不错!英雄伊达尔非与爱尔莎结婚,在新婚之夜,伊达尔非送给爱尔莎这枚戒指作为定情信物。第二天,伊达尔非领兵远征,与妻子相约三年后归来。可是,三年过去了,英雄并未归来,有人劝爱尔莎改嫁,让她不要耽误青春。爱尔莎便举起手上的戒指,说道:‘只要这颗戒指还带在我的手上,我对伊达尔非的爱…便坚贞不渝!’于是,爱尔莎又苦苦等待自己的丈夫三年。这天,朋友从远方带回消息,说道英雄因为叛徒的出卖,早已战死异乡。爱尔莎以泪洗面,第二日,便也死去了…”

  琳姐姐缓缓讲述着古代传说,神色黯淡,说道:“所以,这枚戒指,寄托着爱尔莎对自己的丈夫坚贞不渝的爱情,它受到圣神的护佑,使佩戴着它的女主人身带光明禁制,除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她的身子!”

  “什么?竟然…竟然有这种效果!”我吃惊已极,见琳姐姐已将戒指戴在手上。

  “哈哈哈哈,”我突然笑起来:“琳姐姐,这种传说忒也荒唐?万一那位佩戴贞洁之戒的女子,遇上凶狠的强盗,被强行取下了戒指,那还不是…还不是会被…被那个掉…”

  “不,不会的!”琳姐姐表情严肃,说道:“贞洁之戒一旦戴在女子手上,便与她的身体相连,任谁也取不下的…”说着,用力将贞洁之戒往手指下扯,那戒指却如同长入她的身体一般,纹丝不动。

  “你看,我自己…便已取它不下了!”琳姐姐咬着嘴唇道。

  我大吃一惊:“什么?那么…这个东西一旦戴上,便没办法取下么?”

  “有一种办法。对一个女人而言,这世上便只有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可以取下这枚贞洁之戒…”凯瑟琳缓缓说着,伸出手来递给我,紫眸静静地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愣,接过琳姐姐的手掌,手指,刚刚接触她手上戒指时,戒指已然松动了。

  如此鬼东西,还是不带的好!而且,这是教皇送给老妈的礼物,实在不宜转送他人。

  一念至此,我正要取下琳姐姐指上戒指,突然间瞥见她潭水般清澈的美目,感到内中的柔情万种,丝丝缕缕…

  我心头一颤,手指夹在戒指上,竟使不出力。

  “琳姐姐…”

  “嗯?”

  “可以的话,请一直戴着它,直到…直到我死去…”我捏着她带有戒指的纤手,按捏成拳,然后,握住她的拳。

  “……”女人并未说话,因为她已被我吻住。

  唇舌纠缠,我感到她的娇躯一阵阵的发热,而自己的下体此刻也高高勃起。

  天哪!昨晚才作足半夜,现在…她还要?

  我有点晕眩,双手已开始为琳姐姐解除武装。

  二人正自情浓,不虞间门外走入一只倩影。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倩影喊着我的名字。

  进入屋中之时,她又一次打扰了热情中的男女。

  琳姐姐红着脸,急躲入内间,我则一脸尴尬,回过头来,已无奈的看到了脸色红润的笛利塔尔。

  “笛利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有点虚脱的道。

  “嗯,那个…扎扎哥哥,我…我有点话要对你讲,可以么?”笛利有点忐忑不安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双目瞥向整好衣裙缓缓行出的凯瑟琳,要看她脸色。

  唉!昨夜我才向琳姐姐保证,要与笛利保持距离,此刻笛利主动邀约,我自然要向琳姐姐请示。

  “凯瑟琳姐姐,我向你借用扎扎哥哥,就一下下!”笛利只手合什,一副可怜的样子。

  凯瑟琳哼了一声,也许是她今日心情好的缘故,竟然点头同意了。[/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3

[size=3]37.3-37.6 五月的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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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停了几日,估计Fans都等不及了。上次更新节名错误,应该是36.9至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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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笛利所谓的找我有事,却是约我出去游玩。

  此刻时值五月,圣地巴哈络因之中,花开满城、香飘百里,实不亏“花都”

  之称。

  要与自己的妹妹约会,而且她又长得如此美貌,这实在是非常不智。

  美貌也就罢了,经过近几日观察,笛利实在是一个天生媚骨的尤物啊,她有着一张芙蓉脸,眼角与鼻翼之间的雪白肌肤,竟能泛出淡淡的粉红,尤其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秋波荡漾间,时时刻刻,都隐含着醉人的春潮…

  唉,对我而言,有如此一个尤物妹妹,实在不知是福是祸!

  上帝啊!你赐我这么一个尤物妹妹,这不是逼我犯罪么?

  笛利对我颇有情意,尤茜等人都看在眼里,然而,近来我对笛利这主动送上门来的大美人儿表现非常冷淡,这实在让尤茜等人大为好奇。

  试想,我这个奸女无数的淫贼,却对笛利这位姿色犹胜凯瑟琳半筹的大美女避之唯恐不及,这岂非是天下一等的奇事。

  妈的,她们不知道我的苦衷,笛利是我的亲妹,怎么搞得?

  说实话,与这样一个仅用妩媚的眼波,就能让我的骨头融化的亲妹约会,这实在是非常非常不智之举。

  妈的!老子淫荡成性,说不定一时兴起铸成大错,到时候是悔之晚矣。

  可是,又有哪一个男人,当他站在笛利面前,感受着她情意绵绵的眼波,看着她仙子般的美貌,却又忍心拒绝美人儿殷勤的邀约呢?

  唉!世上本不存在这样的男人,即便我是她的哥哥。

  于是我愁眉苦脸的,与笛利出现在大街上。

  以前在撒发尼大教堂礼拜的时候,马可神父曾经教导我:“智者总能未雨绸缪,在危险到来之前采取相应的措施,从而安全避过…”

  唉!我不是一个智者,我只是一个淫贼,而笛利呢,她实在是我的大劫!

  当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的玉树临风,女的,更是美得如同神话中的仙女,这样的两个人,怎能不吸引旁人不断投来的目光。

  我感觉不论我和笛利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现场的焦点。

  我只穿了一套寻常的绅士服,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非常的人模狗样,加之中土世界的风俗习惯与撒发尼大为不同,这里的女性直接而且大胆,奶奶的,老子脸皮虽厚过城墙,可女人们一道道含情挑逗的视线,实在盯得老子很不自在。

  身旁的笛利更是,与我不同,今天的她似乎经过精心打扮,雪白的仕女裙,低低的领口与宽大的袖口上是粉红色的兰花幅边,腰间系有一条粉红色的厚带。

  她长长的金发披肩,颈上带着一条精致的银饰。笛利本就生得美貌,此刻如此打扮,让人看了,不得不怀疑这是哪国的公主,或是哪个皇帝的爱妃驾临。

  老实说,今天的我,实在没把太多目光停留在笛利身上,因为,那实在是非常非常危险的举动。

  今天的笛利,似乎浑身都在发光,那烈日般灿烂的光线,几乎能刺瞎路人的只眼,而我,我并非爱惜自己的只眼,我只是…不想犯错误!

  ……

  “怎么了,扎扎哥哥,你…你好想不开心的样子…”笛利在身旁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没…没有。”我瞥了她一眼,感觉到她的美几乎让我窒息,于是赶紧把视线移开。

  心脏砰砰乱跳,我身体发热。

  天哪!怎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似乎,便是第一次与凤姐姐邂逅时,那种恐怖的惊艳感。

  此刻,我突然有点眩晕的感觉,手心流汗,全身乏力。

  妈的!我是否有病,她是我的亲妹耶,难道看自己的亲妹也要心动?你这个色魔之魔,混蛋!

  我不禁暗骂自己。

  完了,完了!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出事。

  啊里路啊,啊里路啊,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请救救我这个无可救药的淫魔吧,呜呜呜呜…

  “扎扎哥哥…”笛利突然止住脚步。

  “嗯?”我也停住身子,回头看她。

  “我们,还是回去吧…”她小声道。

  “为什么?”

  “你…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我…我…”笛利委屈的看着我,蓝色的大眼睛里噙了泪水。

  我尴尬笑了笑,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此刻是否要告诉她,我们是兄妹的事实呢?

  “扎扎哥哥,为了今天,我…我昨夜一直睡不着,只是想着今天,想着你,我…我就非常非常开心,可是,可是扎扎哥哥你…根本就不想和笛利在一起,是不是?”笛利哽咽着说道,大眼睛里两滴泪珠滚来滚去,险些,便要滚下她长长的睫毛。

  “那个…当然不是了,笛利你约我出来,我其实是非常开心的。”我言不由衷道。

  “真的?”笛利立时面露喜色。

  唉,想不到她如此单纯。

  “当…当然。”我看着她纯真而又皎洁的秀靥,兄妹之事竟是说不出口。

  “可是,扎扎哥哥,刚才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呢,是身体不舒服么?”

  “啊!嗯,是啊,其实我们男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烦气躁,身体不适…”混乱下我开始胡说八道。

  “哦!想不到和我们女孩子一样呢!”笛利一副若有所悟样子,频频点头。

  她的傻样,让我差点仆街。

  “那么,扎扎哥哥,既然你身体不舒服,我们…我们就回去吧。”笛利一脸失意,自然而然牵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掌又温暖又滑腻,实在让我舍不得放开。

  “那多扫兴啊!出都出来了,我们就开开心心的逛逛吧。”我忍受不了美人失意的样子,一句话脱口而出,心下忖道:虽然我们是兄妹,可兄妹一起出来逛街也属正常。

  嘿嘿,关键在于把持!紧要关头一定要把持住。

  “扎扎哥哥,你真好!”笛利顿时一扫阴霾,眉开眼笑,手已挽上了我的手臂。

  两人一路行来,巴哈络因大街上人来人往,本是十分嘲杂,但当笛利行过的时候,人人驻足向相望,街市瞬间变得寂静,更有甚者,不少人远远尾随我们身后,追出五六个街区追看。

  唉,想来笛利的美貌,实已到了无敌的地步。

  有这样一个美貌的妹妹,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感到骄傲啊。

  说来,我和笛利走在前面,克劳德持着一大银锤跟在身后不远处,自从那日笛利将他从干尸架上救下,他似乎从此对笛利忠心耿耿,如影随形的作了笛利的保镖。

  他奶奶的,克劳德是暗黑骑士出身,武技自是不弱,平日里他冷言寡语,实在有够倨傲,只不过他对笛利却是服服帖帖,对我则满怀敌意。

  不过好在有克劳德护花,街市上的登徒子、小瘪三,都不敢靠近我和笛利。

  花都不亏是花都,橘黄色的阳光下,街旁是古老的楼宇,楼上楼下,花团紧簇,路旁小桥流水,各种的花香扑鼻而来,每行过一个街区,便能嗅到不同的鲜花香气,这是何等旖旎的地方啊!

  大门紧闭的寺庙,汉白玉的拱门,美丽的女神雕塑,威武的骑士铜像,诸如此类的古老物事比比皆是,美丽而神圣的古城实让出生寒苦高原的我大开眼界。

  此刻我放开心事,与笛利携手游览圣城之中,心情竟是无比的轻松,身上懒洋洋的,又是惬意又是慵懒,暗忖自己从小到大,从来便没有过如此安逸浪漫的时刻,一时间,几乎醉了。

  想来此前的自己贪于淫欲,过分的追求占有与性欲,实已忽视了生命中的很多美好事物。此刻面对自己老妹无法可搞,于是纯纯的与她来个无欲约会,结果竟让我感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乐趣。

  我们轻谈浅笑,行到一小货摊前。

  “咦!”笛利眼睛一亮,放开我的手,已在小饰品堆里翻弄起来。

  货摊老板是一年轻小伙,似笛利这等的美女,可怜的年轻老板何曾见过,一时间他神色痴迷,傻傻的望着笛利发呆。

  “扎扎哥哥,你看,你看…”我愁眉苦脸等了半天后,笛利终于找到目标,她笑吟吟的举起手来,手腕上,已多了一对儿翡翠镯子。

  “哦,真是太漂亮了!”我大点其头,问货摊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却在痴痴的看着笛利发呆,根本没听到我的说话。

  “老板!”我皱了皱眉,大声道。

  “啊!是…是…”老板终于回过神来。

  “这对镯子多少钱?”我开始摸自己的钱袋。

  “嗯,嘿嘿…哈哈…十二银币。”老板红着脸笑道。

  十二银币?哼哼,便宜货!我心里盘算,手摸到自己怀里时,我大吃一惊,同时脸色发红,傻傻的看着笛利。

  “怎么了?”笛利微微笑道,她蓝色的眼睛,如同镜子般明亮。

  “啊!那个…笛利啊,我…我早上换了衣服,忘带…忘带钱袋了。”我尴尬的道,心里却庆幸不已。

  “啊~~”笛利皱了细眉,随即小嘴撅起老高。

  我无奈苦笑,笛利气恼已极,却又不愿将镯子取下,便对货摊老板道:“老板,你看…我们忘带钱袋了,而且,我这对镯子…带都带上了,你…你…”说着递给老板一个妩媚的眼色。

  “啊!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得到佳人青睐,年轻老板立时满脸堆欢,道:“小姐,能有您这么美丽的女子照顾小可的生意,实在是小可莫大的荣幸,嘿嘿,这对镯子,就当是小可送您的好了。”

  咦?有这等好事,买东西不用给钱?

  “咦,真的么?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笛利好奇问道。

  “这个…这个…”年轻老板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咦!这个玉佩…也很漂亮也,”笛利春葱般的玉指,又从饰品堆里拈起一块玉佩,笑眯眯的对年轻老板道:“既然你这么好,那么…就多送我一块玉佩好么?”

  “好…好的…”年轻老板估计是热血上脑,估计此刻若是笛利要他的脑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砍将下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差点再次仆街。

  估计,那个,笛利既然和我是兄妹,那么,我俩总还是有点相象的地方的。

  嘿嘿,笛利啊,咱俩的脸皮,看来都还是很厚的,这点上咱们不愧是兄妹。

  还好,临行时笛利发现玉佩上有一个瑕疵,便不要了,结果反倒是那年轻老板失望不已。

  二人续向前行,转过一个街角,发现一座高塔之下,围集了不少人,塔顶站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还算英俊,女的也还算漂亮,二人衣着光鲜,神色凄绝,竟是想殉情的样子。

  高高的塔顶,一男一女携手而立。

  “朱丽叶,既然你的父亲不同意咱俩的婚事。我们不能在一起,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呜,就让我们一起到另一个世界去,让苍天见证我们的爱情吧,呜呜呜呜…”男的泪流满面。

  “呜呜呜呜,罗蜜欧,无论你要到哪里,我朱丽叶,都会永远的跟随着你,永不分离。”女的牵着男的的手,脸上肝肠寸断的样子。

  塔下人群喧哗不已,一个驼背的老僧侣挥舞着木杖,喊道:“别冲动,别冲动啊!孩子,你们切不可轻生!自杀的做法,是上帝都不可能宽恕的罪恶啊!”

  “谢谢你,老爷爷,我们去意已决。请把这个留给我的父亲,告诉他,就是他的霸道,害死了他自己的女儿…”女的以泪洗面,丢下一个黄金簪子。

  “好…好…”那僧侣大喜,赶紧拾起黄金簪子收入怀里,他的举动让人不得不怀疑,女人死后,那黄金簪子是不是还能回到她父亲的手中。

  “那么,罗蜜欧,我们一起跳吧!”朱丽叶牵着情郎的手说着,结果,却发现罗蜜欧神色痴迷,只眼愣愣的,望着塔下某处。

  原来,自从我和笛利塔尔来到这里,容光焕发的笛利,立时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而就在朱丽叶往下抛金簪的时候,那准备跳楼的情郎已经彻底被笛利的姿容迷醉,他的一只鸟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笛利看。

  “喂!罗蜜欧!”朱丽叶伸出手去,在罗蜜欧眼前晃了晃。

  “啊?啊!你说什么?朱丽叶?”罗蜜欧这才醒来。

  此时朱丽叶已然发现,自己那信誓旦旦、忠贞不渝的情郎,竟在短短片刻,已被塔下那极美的金发女子迷走了魂魄。

  一时间,朱丽叶又羞又恼,厉声道:“罗蜜欧!你…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我…我…”罗蜜欧瞥了塔下的笛利一眼,神色尴尬。

  朱丽叶气恼已极,“啪”的便赏了罗蜜欧一记耳光,怒道:“你…你混蛋!

  你见了漂亮女人,就被迷丢了魂儿,是不是?”

  罗蜜欧当众被抽,也是恼羞成怒,道:“朱丽叶,你…你怎么随便打人,像个泼妇一样。”

  “好!好!我是个泼妇,罗蜜欧,你…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刚刚骗走了我的身子,就想移情别恋么?”女人抓狂一般,在男人身上厮打。

  原来这女人本性就很泼辣,她想到自己既然打定主意,要与罗蜜欧一起以死殉情,那么,自己为情郎的付出如此巨大之牺牲,而自己这负心薄情的情郎,竟然还敢色迷迷的窥看其他女人,真是“大大的”对不起自己。于是,她又悲又怒之下情绪失控,竟连“刚刚骗走了我的身子”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男人又是尴尬,一时有口难辩,转瞬间,塔上那幕悲惨凄壮的殉情惨剧,转变为一幕厮打咒骂的闹剧,惹得塔下观众哈哈大笑。

  此情此景,我差点再次仆街。

  身旁的笛利也是格格娇笑,对我道:“扎扎哥哥,你看他们两个…好傻哦,嘻嘻嘻嘻。”

  “是,是有点傻。”我咳嗽了声,拉着笛利离开这里。

  马可神父告诉我:“最好与愚蠢的笨蛋保持距离,否则,你会被他的愚蠢传染的。”

  接下来,我和笛利逛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美丽的古城,圣洁的气氛,芬芳的花香,清甜的美女,此情此景,怎能不醉。

  渐近古城中心的时候,本是唧唧喳喳不停的笛利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她突然握住我的手,脸色变得很白很白,表情,更是非常非常的严肃,她的手冰冷,手心湿湿的有汗。

  我感觉得到,笛利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栗。

  她是怎么了?

  “笛利,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我有点紧张起来,认识笛利这么久,我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

  “扎扎哥哥…”

  “嗯?”

  “前面那个地方,你…可以陪我去么,我一个人去的话,很难受很难受…”

  笛利低低的说着。

  “前面那个地方?”我微微一惊,发现前面不远,已到了巴哈络因大广场。

  “……”

  ……

  古老的巴哈络因大广场。

  这里非常非常的空旷。广场西面是巴哈络因总督府,东面是巴哈络因议会大厅,北面是巴哈络因大祭祠,南面是巴哈络因大法院。

  广场上并没有多少人,一群鸽子咕咕的停在地上,有人走过的时候,他们会嘭的飞起。

  广场平旷如夷,只在广场中心,立着一坐大理石的雕塑,一个女人的雕像。

  自从来到这广场上,笛利便一直在颤抖,我感到她此刻极度的反常,心里更是紧张,便道:“笛利,你…不舒服的话,我们马上回去吧。”

  笛利瞥了我一眼,她咬了咬嘴唇,却神色坚毅的摇了摇头。

  “这里…是巴哈络因广场,二十年前,妈妈就是在这里…被坏人…活活烧死的…”笛利瞥了我一眼,晶莹的泪珠,已经无声的滑下她的香腮。

  “扎扎哥哥,等我一下下…”她放开我的手,缓缓行到那雕像面前,静静瞥了一会儿,她屈膝跪下,只手合什,低低的祈祷。

  我恍然大悟,原来笛利先前“会很难受很难受…”之所指,便是这个。

  心里泛起苍凉与哀愁,我轻轻行到笛利身后,仔细端详那大理石的雕塑。

  雕工,似乎并不精致,只能勉勉强强认出,雕刻的是个女人,也许是由于雕刻者只是一些民间人士,并不算精通雕刻吧。

  女子一身长袍,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面色和蔼,至于姿色与气质,很难从雕像上看出。

  雕像的底座上,刻有如下的文字:“献给阿尔维斯的最美,我们的最爱,苏菲娅。玛丽安…”

  我轻轻叹了口气,苏菲娅阿姨,就是死在这里么?

  笛利的身世,我和凤姐姐心照不宣。

  按传说,二十年前,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被教廷迫害,就是在这里被烧死。

  而笛利塔尔,就是苏菲娅阿姨与老爸所生的女儿。

  苏菲娅阿姨死后,老爸单人仗剑,杀入教廷,砍死当时的阿尔维斯第一剑客贝克博,摔死老教皇,然后独臂抱着笛利塔尔杀出重围,其间爱恨情仇、血泪风云,此刻想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而且,老爸的一番乱砍乱杀,最终改变了阿尔维斯教廷的格局,新教皇皮尔诺的上台,教廷内部权利斗争的惨烈,还有苏菲娅阿姨的死在民间引起的公愤,都使得教廷元气大伤,最终,国家大权彻底落在阿尔维斯的现任国王、鲁菲斯手上。

  听说,后来民众自发组织起来,为苏菲娅阿姨在这里立了雕像,结果教廷固然反对,屡次派人毁损雕像,其间发生了无数次流血冲突,雕像几起几落,最后人民的意愿是无法违背的,雕像还是被立在了这里,经历着巴哈络因的每一个朝朝暮暮。

  此刻的笛利一脸泪痕,只眸紧闭,静静的祈祷着,竟是如此一副圣洁美丽的乖乖样子。

  红色的夕阳挂在天边,空气渐渐转凉,我站在笛利身后,看见美丽的背影,优雅的跪姿,那被光线拖出的长长倩影,这一切,是那么的动人,却又是那么的憔悴,一时,我竟有种心碎的感觉。

  连亲生父母的面都未见过,笛利她,一定非常痛苦吧!

  而且,苏菲娅阿姨又死得那么惨,那么的惨…

  是怎样的人啊,是魔鬼?竟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如此的摧残一个弱女子,如此的毁掉,那世间最美丽的花朵。

  笛利真的好可怜,可是此刻,我又能作什么?

  我叹了口气,自己实在比笛利幸运!至少,自己从小便有老妈疼宠,说来我这哥哥的状况,已不知胜过笛利多少遍。

  也许,一早约我出来的时候,笛利就已打定主意要来这里,只是当时看她的样子,那么的兴高采烈,那么的笑容灿烂,实在猜不到,阳光灿烂的她的背后,竟藏有这等的心事。

  她…她真的有那么单纯么?抑或是我太粗疏,根本未曾顾及她心底的感受?

  唉!我这个作哥哥的,真是粗心啊。

  良久良久,笛利再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已然干了。

  她羞涩的看着我,脸上一红,手指擦了擦红红的眼角,道:“对不起,扎扎哥哥,让你等我这么久…”

  “应该道歉的是我,笛利,我…我实在粗心得很,早上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

  “不要这么说,扎扎哥哥,就因为有你陪我,我…我才敢来这里,”笛利红着脸道:“也不知为何,扎扎哥哥啊,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好亲切,好熟悉,真的呢,所以,当我想来这里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想到我们是兄妹,也许兄妹连心,也未可知。

  “看看你,眼睛都哭肿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羞。”我淡淡一笑,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

  笛利突然缩身,她抓住我的手,一只眼睛水汪汪的注视着我。

  “扎扎哥哥…”她摊开我的手掌,然后侧过臻首,将微粘的脸颊,紧紧贴住我手掌的肌肤,然后闭上只眸,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心里一荡,伸出去的手根本无法抽回,两人维持这种姿势,好久。

  “扎扎哥哥。”

  “嗯?”

  “你的手…好温暖…”

  我温柔一笑。

  笛利啊,将来,也不知会不会出现那么一个人,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你,让你不受伤害。

  不过无论如何,在此之前,哥哥我一定会守护你的,我绝不会让你像苏菲娅阿姨那样,凄惨的被人烧死,这是…这是哥哥给你的绝对承诺![/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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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38.1 中土群芳谱


  更新手记:有几个读者的书名创意不错,我会与编辑讨论,如果选用,送书十集。

  XXXX

  入夜,我和笛利来到一家小酒馆。

  酒馆不大,装饰却极为华丽。

  二人刚进得门来,笛利立时成为男人们视线的焦点,乱哄哄的酒馆,变得寂静一片。

  我们坐在靠窗的桌上,侍应过来,要了两杯酒,两块牛排。

  酒馆里很快恢复嘈杂,男人们自顾自的谈论着庸俗的话题,不过可以感觉到,男人们那一只只醉醺醺的色眼,还是在有意无意的不停往笛利身上瞥。

  "这里…好吵…"笛利皱了皱眉。

  "对不起,这么晚了,也只有这里能吃到东西。"我无奈笑笑,若不是笛利贪玩耽搁了时间,我们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未吃晚饭。

  笛利点了点头,再没说话。

  不久侍应送上酒菜,笛利早饿得发晕,便开始了狼吞虎咽。

  唉!说实话,我这老妹的吃相,实在不大淑女。

  我吃了点东西,喝了杯酒,开始环顾四周。

  墙上的烛火摇摇晃晃,屋里光线黯淡,人们三五成群,饮酒喧哗。

  他们中有几个兽人,几个半精灵,大半却是人类,而所谈论的话题,无非是风花雪月云云。

  看装束,有几名是神殿骑士,他们身着黑袍,论地位明显比狄络斯基兄妹低。

  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属于神殿骑士团的顶级人物,一般穿的是红袍。

  那几名神殿骑士围在一处,似在谈论着什么。

  突听一神殿骑士说道:"哈亚图队长,依你看…最近城里风传的吸血狂魔事件,是否确有其事呢?"

  "唉!这话难说得紧,"一名黑皮肤的大胡子男人说道:"前天早晨,城西的葛博家夫子被人发现,晕倒在城郊的马路旁边,那天刚好我当值,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嘿嘿嘿嘿,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他脸色严峻,加上满脸的恐惧之情,立时引起了酒馆里所有人的注意。

  "头儿,你…你看到什么了?"一神殿骑士语声颤栗

  "嘿嘿…嘿嘿…"大胡子哈亚图高深莫测的一笑,拿起酒杯,得意洋洋的喝酒,却不答话。

  "哈亚图大哥,你就别掉大家胃口了,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快告诉大伙儿吧。

  "另一名神殿骑士着急起来,对哈亚图道。

  哈亚图得意一笑,面色转冷道:"那天早晨,当我发现葛博夫子的时候,他们虽然还有一口气在,但每个人的脖子上,却都被什么东西咬了…这么大…的血窟窿!"说着,还用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樱桃大的圈儿,在一只只惊恐的眼睛面前晃动。

  "哦…哦…","太恐怖了!","吸血狂魔啊!"…不仅在坐的神殿骑士,酒馆中所有的人,此时都发出惊呼。就连刚刚吃饱的笛利也是脸色发白,一只小手颤抖的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掌。

  "哈亚图先生,您号称神殿骑士团剑术第三的勇士,不如…不如就请您为民除害,多带几个人,然后…把那个吸血狂魔铲除吧!"酒馆老板突然叫了出来。

  "铲除?唉!谈何容易,"哈亚图摇头叹息,道:"这两天,我带着城防卫队搜遍了整个巴哈络因城,见都没见到吸血狂魔的踪迹,还谈什么为民除害!"

  "天哪!那可怎么办啊!这吸血狂魔出现在巴哈络因不过两日,却来无踪、去无影,难道…便没有办法治他么?"酒馆老板哀嚎了出来。

  哈亚图道:"要说这吸血狂魔来无踪去无影,却也不尽然,那天我们救活葛博夫子后盘问他们,虽然他们痴痴愣愣,连自己怎么被魔物吸了血都不知道。不过,我从他们的身上,却找到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点什么,递到大家面前时,只见是一根紫色的毛发。

  "咦?这…这是什么怪兽的毛发,老金,快!你过来看看!"一只兽人大奇,招呼身边的一只半精灵前来观看。

  尖耳朵的半精灵老金行过来,端详那紫毛半晌,道:"不认识!我作了二十年的赏金猎人,遇到过的恐怖魔兽不说一千,也有八百。可是,我从来没见过长着紫色毛皮的吸血魔物!"

  "唉!事情就难在这里!"哈亚图沉沉叹息道:"你看,这根毛发连老金都不识得。我们…我们连吸血狂魔到底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又怎能对付得了他。

  "

  又有一名神殿骑士说道:"你不要焦虑,哈亚图队长,听说狄络斯基团长,还有菲丽丝缇恩小姐已开始过问此事。他们两位剑法如神,有他们出面,定能铲除吸血狂魔这个祸害!"

  哈亚图点头道:"只能希望如此了。待会儿团长大人与菲丽丝缇恩小姐就会来到这里,与大家共商铲除吸血狂魔的计划。"

  "菲…菲丽丝缇恩小姐要来?那…那真是太好了!"酒馆老板一脸兴奋,又瞥了我们桌的笛利一眼,似乎在想:今晚到底是走的什么运,竟然同时有两个绝色美女,出现在自己的小店里。

  其实笛利听到吸血狂魔一节,早吓得花容失色,直差没躲到我怀里瑟瑟发抖。

  我却是嘿嘿发笑,暗想这里知道吸血狂魔真相的,怕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其实近日来,琳姐姐经期将近,必须饮用人类男性的鲜血来补充养分,否则经期定然不畅,于是每天夜里,她被我灌溉一番之后,便偷偷的溜出去猎食。

  也是我有所交待,让琳姐姐吸血则已,不要闹出人命来,因此琳姐姐手下留情,否则那个葛博夫子,只怕早被吸成干尸了。

  说来也是好笑,琳姐姐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成了这些人嘴中的紫毛怪物、吸血狂魔,哈哈哈哈,有趣,这一切都是拜魔族女子那稀奇古怪的体质所赐。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谈论烦心的事了。"哈亚图拍了拍桌子,对邻桌的一位头戴羽冠、身穿绿袍的老者说道:"喂!老家伙喀斯蒂尼,你整理了一年的中土群芳谱,现在总该有个结果了吧!快点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另一名神殿骑士也道:"是啊是啊,喀斯蒂尼先生,关于…你的那个中土群芳谱两年一度,大伙儿可是期待得很啊!嘿嘿,只不知这次我们的菲丽丝缇恩小姐,能排到第几,说不定能仅次于凤殿下,排到第二的位置…"

  年迈的吟游诗人喀斯蒂尼微微点头,道:"本来…到今天晚上,我新拟的中土群芳谱已基本完成了,可是…"喀斯蒂尼说着,却瞥了我身边的笛利塔尔一眼,才道:"可是现在,我要把已经完成的群芳谱,略微修改一下。"

  "修改一下?"哈亚图一惊。

  "不错!"喀斯蒂尼站起身子,缓缓行到笛利塔尔身边,深鞠一躬道:"这位小姐您好,可否请问尊姓大名。"

  "笛利塔尔,笛利塔尔。拉莫斯。"笛利塔尔一脸的好奇。

  "笛利塔尔…笛利塔尔…"喀斯蒂尼反复念了笛利的名字,然后面泛喜色,点了点头。

  "喂!喀斯蒂尼,你到底要怎么改!"大胡子哈亚图一拍桌子,怒道:"哼!

  两年前的那次中土群芳谱,我们的菲丽丝缇恩小姐只排到第四的位置上,他奶奶的,老子早就不爽了!喀斯蒂尼,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鲁菲斯陛下钦定的美学家,小有名气,就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不错!不错!"一干神殿骑士纷纷站起,哈亚图更是振臂呼道:"我不管!

  喀斯蒂尼,你奶奶的!你今年说什么也要把我们神殿的菲丽丝缇恩小姐排到第二,否则,哼哼,老子第一个不与你干休!"

  喀斯蒂尼冷笑的瞥着哈亚图,道:"审美之道,在于公平,出于自然,似你们这种强逼硬要的,即便菲丽丝缇恩小姐真的排了第二,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管!"哈亚图突然跳了起来,掐住了喀斯蒂尼的脖子,怒道:"你这个死老家伙,你快给我把菲丽丝缇恩小姐排到第二,否则,否则老子拧下你的脑袋!"

  "呃…呃…"喀斯蒂尼登时喘不过气来。

  "哈亚图队长,冷静,冷静!喀斯蒂尼是鲁菲斯陛下的朋友,你…你切不可冒犯他!"酒馆老板急扯哈亚图手臂。

  听到这话,哈亚图才放开喀斯蒂尼,结果,喀斯蒂尼扶着桌子喘息不已,一把老骨头,险些便支撑不住。

  "好!好!老家伙,我们且各退一步,上次菲丽丝缇恩小姐排名第四,这次吗,至少也保住这个名次,否则,我哈亚图决不答应。"哈亚图粗粗喘息,强压怒气。

  其实,哈亚图与喀斯蒂尼以前是同乡,还是邻居。算起来,喀斯蒂尼还是哈亚图的叔父。哈亚图酷爱剑术,喀斯蒂尼精通艺术,两人各有所长,性格却是格格不入,兼且喀斯蒂尼死板苛刻、不通人情,曾把哈亚图的爱妻,归入阿尔维斯十大丑妇之列,也正因为如此,哈亚图实在恨极了喀斯蒂尼。

  此刻哈亚图指望凭借着与喀斯蒂尼的往日交情,给菲丽丝缇恩排上一个较好的名次,也好保护神殿的颜面,却哪知喀斯蒂尼根本不给面子,一时间,也难怪哈亚图颠怒如狂。

  "不行,不行!这次菲丽丝缇恩小姐排不了第四,只能排第五!"喀斯蒂尼沉沉喘息之后,竟说出这种话。

  "你说什么!"哈亚图黑脸气得发红,直待扑上去跟喀斯蒂尼拼命,却被几名神殿骑士扯住。当下便有人劝道:"队长,冷静!何必跟这种老顽固计较!"

  我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确是有趣至极。

  说来哈亚图与喀斯蒂尼,都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哈亚图是神殿骑士团第三号人物,有"黑骑士"之称,他剑法精湛,是巴哈络因两万城卫部队的统领。而喀斯蒂尼则是阿尔维斯王国的美学权威,据说每两年一度的阿尔维斯群芳谱,荟萃了阿尔维斯境内的绝色美女,都是由喀斯蒂尼一手整理而出。

  看眼前的状况,喀斯蒂尼对笛利塔尔大感兴趣,因此这群芳谱之中,似要将笛利塔尔排名在菲丽丝缇恩之前。

  嘿嘿,只不知,中土美女万千,笛利却能排到第几?

  想盖过凤姐姐是不大可能的,主要笛利塔尔的气质差了点。

  不过…不过凭心而论,我实在觉得,笛利的姿色要在菲丽丝缇恩之上。

  当下喀斯蒂尼笑吟吟的、仔细而谨慎的看了笛利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取出一份卷轴,摊开来,拿起鹅毛笔,便要在上面修改。

  "慢着!"一声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

  喀斯蒂尼一惊,回过头去,只见一男一女行入酒馆大门。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窈窕秀美,正是"小神圣骑士"狄络斯基与"水仙骑士"菲丽丝缇恩。

  狄络斯基一脸怒色,菲丽丝缇恩则面带委屈。

  "怎么了,狄络斯基先生,你对我编修中土群芳谱一事也有意见么?"喀斯蒂尼冷笑。

  狄络斯基冷冷瞥了我一眼,对喀斯蒂尼道:"喀斯蒂尼先生,可否将您目前待改的中土群芳谱,说给大家知晓呢?"菲丽丝缇恩对我微微行了一礼,却不和我说话,想来那日我凭借教皇逼她陪我饮酒,实在得罪了她。

  "这有何不可?"喀斯蒂尼缓缓摊开卷轴,微笑道:"说到群芳谱第一,凤。

  欧萝芭作为阿尔维斯第一美女,相必没人存有异议吧?"

  "凤殿下排到第一,这是自然。"狄络斯基点头。

  "锡德。伊蒂丽斯男爵夫人排到第二,我想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阿尔维斯皇都、克伦城西郊的坟地里,每年都会埋葬不下十位年轻英俊的贵族男子,他们的死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在锡德夫人面前争宠,最终在决斗中死去…"

  狄络斯基默然不语,锡德夫人的风骚媚荡,他是亲眼见过。

  "芙蕾雅。波堪斯图排到第三,这也是大家公认的,芙蕾雅小姐以前出身贫苦,可是现在,她所经营的服装店已遍布全国,据说当年的芙蕾雅,不仅衣服作得极好,而且她的美貌,更是挑起顾客购买欲的最大要素。正因为如此,短短三年之间,芙蕾娅小姐的美貌赢来的家资,已过千万…"

  狄络斯基皱了皱眉,还是说不出话来。

  "然后,群芳谱第四,就是我们的菲丽丝缇恩小姐…"喀斯蒂尼淡淡一笑,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弄得后者脸上一红。

  "喂!喀斯蒂尼,"哈亚图道:"照你这么说,这群花谱的前四名,两年来丝毫没有改变不成?"

  "不错,我原本也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的观点改变了,因为我见到了另一位…足以与锡德夫人媲美的绝世美女!"喀斯蒂尼淡淡一笑,瞥了笛利塔尔一眼,而后者兀自傻愣愣的,还不知喀斯蒂尼言之所指。

  众人大惊。

  喀斯蒂尼微笑着牵起了笛利塔尔的手,让她站起身子,一时间,美得胜过天上明月的笛利,彻底的展现在大家面前。

  先前笛利进屋的时候,屋里光线太暗,兼且大家酒眼惺忪,虽能远远感受到笛利的美貌,却不能近看,更不能够细细品味笛利的风韵。

  此刻经喀斯蒂尼提起,众酒客揉清了醉眼,打起精神来仔细端详,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金发美女,从眼睛鼻子,到眉毛嘴唇,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特别是那白色的长裙裹住的丰腴身材,实在惹火已极。

  如此美女,绝对是平生仅见。

  其时笛利塔尔站在喀斯蒂尼身边,菲丽丝缇恩则站在狄络斯基身边,两人恰好都身着白色仕女袍,恰好都是金色秀发,蓝色眼睛。如此情状,摆明了是一次正面的姿色碰撞,一种残忍的容貌较量。

  说实话,此刻的菲丽丝缇恩与笛利塔尔相比,实在吃了不少亏。

  首先,菲丽丝缇恩此刻才十七岁年纪,体态的发育较十九岁的笛利略为迟缓,是以丰满的胸脯、浑圆的肥臀上,都要差了笛利一筹。

  其次,菲丽丝缇恩的五官生得秀丽而且精致,配合着瓜子脸,给人一种清纯甜美的感觉。然而笛利呢,笛利生了水汪汪的单凤眼,高挺的鼻骨,和极其具有诱惑力的唇形;这些,使得她天生就有一种尤物媚态,再加上左边嘴角下一颗小小的性感红痣,使得这个美女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性感撩人,都是那么的春意欲流。

  经此一比,菲丽丝缇恩就像一颗小巧的樱桃,而笛利塔尔却是肥美多汁的爽嫩荔枝。虽说,喜欢菲丽丝缇恩这种类型的男人,还是大有人在。可毕竟男人是性欲驱使的动物,而像笛利塔尔这种性感却又天真的尤物,实在是具有更好的亲和力。

  最后比较气质,菲丽丝缇恩有点羞涩而且怯场,可笛利塔尔却傻乎乎的满不在乎,她那一副单纯好奇的可爱样子,很能给人好感。是以气质上,笛利还是不输菲丽丝缇恩。

  二女相较,一个直似灿烂星辰,另一个却如当空皓月,姿色孰优孰劣,竟是十分的明显。

  很快,大部分人都已选择了沉默。

  "感动啊!老夫实在是感动!"喀斯蒂尼道:"没想道这个世界上,除凤小姐和锡德夫人以外,还能让我见到如此美貌的少女,唉…唉…呜呜呜呜…"说着,竟哭了出来。

  "喂,老喀斯蒂尼,你突然哭个什么啊?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哈亚图笑道。

  "呸!你才脑袋秀逗了,"喀斯蒂尼怒极,对哈亚图道:"你这个蠢货,老夫此刻激动的心情,你又怎能体会得到。"

  其实这么多年来,喀斯蒂尼走遍大陆南北,为的便是搜寻美女,寻找生命中美的存在,而此刻,有笛利这么一个上天赐予的恩物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怜的老人啊,又怎能不兴奋,怎能不感动呢?

  "这么说,你打算怎么修改群芳谱,喀斯蒂尼。"狄络斯基冷然道。

  "嗯…"略一思忖,喀斯蒂尼看着笛利塔尔,点点头道:"以笛利塔尔小姐的美貌,实已不输于锡德夫人,而且,锡德夫人风流成性,这个…这个她的名声实在不佳。所以,笛利塔尔小姐应该取代锡德夫人,排在第二的位置,那么,锡德夫人第三,芙蕾雅小姐第四,还有…还有菲丽丝缇恩小姐,第五…嗯,就这样…"

  "不行,这样一来,菲丽丝岂非是降了一名…绝对不行!"狄络斯基怒道。

  "哥哥,不要这样。"菲丽丝缇恩小脸红透,玉手扯了扯狄络斯基的衣角。

  她觉得尴尬极了,丢脸极了,先前在酒馆门口,听见众人谈论中土群芳谱、哈亚图帮自己讨要排名的事情,她就羞恼的打算离去,结果,却是狄络斯基硬拉她进来。

  "不行,菲丽丝,哥哥绝不能让你受委屈。"狄络斯基瞥了菲丽丝一眼,抓起喀斯蒂尼的衣领道:"听着,喀斯蒂尼先生,我不管你怎么编排群芳谱,这次菲丽丝的排名,一定不能降!"

  "这…这怎么可以…"喀斯蒂尼为难的道。

  "不错…不错…","我们神殿的菲丽丝小姐,最少也得保住第四的排名!

  "众神殿骑士也跟着起哄。

  "你们这是对美学、对艺术的侮辱!"喀斯蒂尼怒道。

  狄络斯基还待说话,我却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对笛利塔尔装模作样的说道:"好了啦,笛利塔尔,既然菲丽丝小姐那么想得到这群芳谱的虚名,呵呵呵呵,笛利啊,你就让给菲丽斯小姐好了……"说着,我轻蔑的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

  现场的气氛本就对菲丽丝缇恩极度不利,她又是委屈,又是自卑,又是尴尬,而且还怄气…

  姿色更胜自己的美女,不懂自己心事的哥哥,还有那存心作践自己的可恨少年…

  一时间她恼怒的瞥着我,眼圈儿一红,差点便哭出来,一手扯了狄络斯基的衣角,道:"哥哥,我们……走吧,我…我不要什么群芳谱的排名,我们走吧…

  "

  狄络斯基却是喜出望外,他根本不理泫然若泣的菲丽丝缇恩,只对我说:"真的?这可是你说的,拉姆扎殿下!"然后又对喀斯蒂尼说道:"喂!喀斯蒂尼,你听见没有,他们愿意把排名让出来,快!喀斯蒂尼,你快把菲丽丝排到第二的位置上。"

  "这怎么行?"喀斯蒂尼怒道:"排名这种东西,怎能说让就让。"

  "哥哥!"菲丽丝缇恩一蹬足,眼泪汪汪的,便奔出酒馆而去。

  "菲丽丝,菲丽丝!"狄络斯基一惊,这才追将出去。

  "团长!团长!"哈亚斯等一党神殿骑士也紧追而去,酒馆里,登时清净了很多。

  当下喀斯蒂尼再无人打扰,开始兴高采烈的修改他的群芳谱,而我一时好奇,将他的群芳谱借来一看,发现里边尽是中土女子名字,大多并不熟识。唯一欣慰的,就是发现尤茜也能排到第二十三位。

  也是,尤茜其实长得极美,只不过她终日待在凤姐姐身边,所谓黄山归来不看岳,再美的美女,在凤姐姐面前,也就显得一般了。

  临出酒馆的时候,酒馆老板还取出一块木板,求笛利塔尔为他签名,言道阿尔维斯"第二美女"来到他的小店做客,实在是天大的幸运,定要签名留恋。

  出得酒馆,夜色已深。

  回家的路上,我和笛利走在巴哈络因城内的圣母河畔。

  这是一条小河,河边零星的女人,将燃着蜡油的小纸船,一只只放入河水之中,然后任由纸船随着河水飘远,飘远…

  据说通过这种方式,她们可以给远在异乡的恋人,寄去自己的思念,自己的祝福。

  晚风很凉,笛利乖乖的样子,她伸过手来,捏住我的手掌,然后并肩走在我身边。

  "扎扎哥哥。"

  "嗯?"

  "刚刚那些人好傻哦,"笛利笑道:"他们为什么要争这个第一、那个第二的,难道…难道有了那些,他们就会快乐么?"

  我微微一愣,看了笛利的脸,发现她的脸在柔和的月光下,更现出梦幻一般的美感。

  "我…有时候在想,妈妈…妈妈她以前是阿尔维斯第一美女,可是…可是到头来,她真的快活么,她只是悲惨的死去。"

  "笛利…"

  "比起那些不实在的东西,笛利…笛利只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一直在一起…"她缓缓对我说着,那只在月光下发出淡淡光泽的眼睛,流露出浓浓的情意。

  "……"我皱了皱眉,无奈的逃避她的目光。

  "扎扎哥哥,"笛利突然欺身过来,只手探到我背后,勾着我的背脊,搂住了我的身体,将那张吹弹得破的娇靥贴在我的胸口上,柔声说道:"扎扎哥哥,我…我…我喜欢你…"

  什么?她…她说什么!

  我大惊,心脏砰砰乱跳,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又是恐惧、又是刺激、又是欢喜、又是绝望,种种情绪纷至沓来,竟摸不着头绪。

  晚风一阵阵吹过,我感到笛利紧紧贴住自己的丰满身子,竟是那么的软、那么的热、那么的富有弹性…

  好棒的女人哦,好…好想…

  我感到口干舌燥,只手却抓住她的香肩,艰难的分开她的身子。

  两人再次面对面的时候,笛利的脸色竟有点发红,她的眼神有点恍惚,似是有点羞涩,又似有点喜悦的样子。

  "扎扎哥哥,你…你喜欢笛利么?"她亮晶晶的眼睛静静的临视着我,声音是那么的嗲,那么的甜,我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融化了,似乎不经意间,点了点头。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笛利甜甜的笑了。

  "笛利,我…我…你听我说…"我额流冷汗,刚想说出兄妹真相,哪知笛利却踮起了脚跟,她闭着美眸,伸长了脖子,玉颔微微抬起,这种姿势,那形态美好的红唇,彻底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诱人…

  她…她这个姿势,是…是…索吻么?

  我又是高兴,又是惊惧,又是心痒难挠,暗忖如此美女主动索吻,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放过!当下凑起大嘴,就要压下…

  突然间,脑海里一丝灵光闪过:"不可以!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们不能这样!

  "

  我立时清醒,大骇之下身体后退,冷不防此刻自己站在河岸边缘,于是我身体失衡,仰天便倒。

  "扑通",我啊的一声惨叫,直直的便倒入冰冷的河水里…

  骨碌,骨碌,河水浸润全身,啊!好冷啊!

  笛利,你害死哥哥了!呜呜呜呜…[/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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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38.6 姑嫂之争


  更新手记:回复很少哦,不知是否没肉的缘故。凯瑟琳怀孕一节没有BUG,凯瑟琳是怀孕之前吸的血,她所谓的"有了",只是精子进了子宫,中间离怀孕,总还有点时间差吧。

  XXXX

  "啊…啊欠…"我重重打了个喷嚏,身子裹在厚毛毯里涩涩发抖。

  "哼!也不知干了些什么,搞得跟落汤鸡似的。"凯瑟琳埋怨着,把我的湿衣服搭在壁炉边的木架上烘烤。

  我浑身哆嗦,回忆自己今日,真是倒霉透顶!

  那刻笛利索吻,我大惊闪避,不小心跌入河里,可怜我出生高原,不会游泳,结果险些溺水,幸得笛利大声哭喊,又恰好有几个路人经过,将我救起,结果小命虽然抱住,却是奄奄一息。

  经此一事,本来的旖旎浪漫的气氛早化为乌有,而且笛利自知闯祸,眼泪汪汪的,又是委屈,又是愧疚,再也不敢与我亲近,倒是那几个路人摄于她的美貌,对她言听计从,结果他们不仅将我从水中救起,还把浑身乏力的我送回神殿。

  回想落水的经历,恐怖啊!真是太恐怖了!

  那一刻,冰冷的河水覆过头顶,脚底悬空,仿佛时时刻刻,都要坠入冰寒透骨的地狱一般…

  我脸色发白,实是心有余悸。

  琳姐姐走过来,抚了我的额头,关心的道:"拉姆扎,你…你怎样了,很不舒服么?是不是感冒了。"

  我瞥了一眼琳姐姐的秀脸,见她脸上满是担忧与关切的神色,一时间,竟让我联想到身在撒发尼的老妈。

  呜呜,以前我生病的时候,老妈都是这样看着我的,呜呜呜,已有两年没见她老人家,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好想她呢!

  记得小时候,老妈在我眼里,是那么的美丽、那么温柔、那么的和蔼可亲,曾经…无数次让我的雏嫩小弟弟酸痒难挠,呜呜,妈妈啊…

  身体虚弱,思念之情一时爆发出来,我的眼眶湿润了。

  "你…你…"瞥见我要哭的样子,凯瑟琳微微一怔。

  "琳姐姐!"我突然扑出去,拦腰抱住琳姐姐香馥馥的身子,把自己的色脸,埋在她软绵绵的乳沟里,哭将出来。

  "喂!喂!你这是怎么了,脑袋进水了吗…"凯瑟琳又好气又好笑,纤手凿了我的脑勺一下。

  "呜呜呜呜,琳姐姐,我刚刚…我刚刚差点淹死了呢,呜呜呜呜…"我大哭不已。

  "喂!你怎么说是个十九岁的男生也!好歹…拿点男子汉气概出来吧,哭哭啼啼的,好没羞。"凯瑟琳拧了我的耳朵,揶揄道。

  "呜呜…我不管,我不管的啦!呜呜…"我越哭越起劲。

  说实话,此刻我都怀疑自己是否人格分裂,心态有时候像个淫贼,有时候,却又像个无知幼童。

  ……

  唉!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都与自己凄惨的童年有关,小时候,老妈常常忙于国务,难得抽出时间来陪我,诺大一个皇宫之中就留我一人,下雨的时候、起风的时候、绛霜的时候、打雷的时候,唉!何等凄凉,何等寂寞…

  人在这种环境里,又怎能不找点嗜好,找点寄托,而我的寄托,就是毫无止境的媾女,咦!对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淫邪的?我的第一个女人又是谁?

  嗯,是否年代太久远的缘故,此刻竟一点也想不起来。

  ……

  我紧紧的抱住琳姐姐的身子,感到她的怀里,竟是如此温暖,如此舒适,让我根本就舍不得离开。

  良久,琳姐姐叹了口气,不再数落我,她轻轻念动咒语,一只洁白的玉手泛起温热的火气,然后探入毯子里,轻轻慰热我冰凉的肌肤。

  我感到一只温热的女人手掌,抚上自己的身体,将温暖的热力不断传到自己体内。

  好舒服的感觉哦,我闭上眼睛,浑身暖洋洋的,似乎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躺在母亲的臂弯里,感受着她细心的爱抚…

  琳姐姐的手好暖,好暖,暖得我轻轻呻吟出来。

  摊子渐渐松开了,琳姐姐的手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唤醒我体内潜藏的热力,以及那复苏的坚毅男性之魂。

  再次睁开只眼的时候,入目是琳姐姐微微发白的脸。

  额上带着细细的汗珠,她较喘连连,十分憔悴的样子,似乎刚刚这种催动火系魔法的爱抚方式,是极耗体力的。

  "谢谢你,琳姐姐…"我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着。

  "可舒服点了么?"琳姐姐轻喘着道。

  "好姐姐,你对我真好!"我搂着她的身子,香了她的脸蛋。

  琳姐姐冷哼一声,却不言语。

  "怎么了,好姐姐,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柔声道。

  "哼!你嘴上说着我好,心里…心里却惦记着你的笛利妹妹,是也不是?"琳姐姐酸酸的说着,美丽的紫眸斜斜瞥到我脸上。

  "琳姐姐,你…你切不可多想,难道我拉姆扎的心,你还不懂么?"我谄媚的道。

  (不知为何,写到这里,突然很想笑,哈哈哈哈!)

  "你的心,你的心…早放到你的笛利妹妹身上去了,哪还有我这苦命人的份儿。"琳姐姐咬了咬嘴唇,委屈的说着,美丽的眼睛里却有泪花。

  我吻了她的眼角,道:"琳姐姐,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可是笛利塔尔她…她,嗯,我只当她是妹妹。"

  "那我问你,我和笛利塔尔之间,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

  "这个…这个,自然是喜欢你多一点…"我心里踌躇,嘴上却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让眼前女人满意的答案。

  "那…若是我和笛利塔尔吵架,你会帮谁?"

  "自…自然是帮你!"

  凯瑟琳立时转忧为喜,道:"只盼你说的,句句是真心话,莫要骗我才好。

  "

  "琳姐姐,你的奶子这么大,我又怎敢骗你?"我淫笑连连,只手已隔着薄袍,抓捏着她弹弹的乳球。

  "呸!你这是什么逻辑!"凯瑟琳娇笑着扇了我一下。

  其实今日约会,老子身处笛利身旁,看着她丰满圆润的身子、春花璀璨的美貌,耳鬓厮磨,偏偏却不能干她,一天下来,我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有凯瑟琳这等熟透了的魔族美人在身边,老子岂能不欲火熏长?一时间,我胯下龙茎早已硬得不能再硬。

  我沉吼一声,摔开身上的薄毯,自己裸着身体,一手勾着琳姐姐的背脊,一手勾着她的腿弯,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便往自己的软榻走去。

  早已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将是什么,琳姐姐咬着嘴唇,紫色的秀眸中几要滴出水了,她直直的瞥到我身上,嗔道:"喂!死人,你…你今天刚受过凉的,不宜太过操劳,小心染上风寒!"

  我哈哈豪笑,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风寒作甚?"说着把琳姐姐抛到床上。

  "七尺男儿?嘻嘻,"琳姐姐格格娇笑,滚到里床,道:"刚刚不知是哪来的小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弄脏了我的衣衫。"说着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泪滓。

  我老脸一红,却死皮赖脸的执起自己的超级大肉棒,嘿嘿笑道:"琳姐姐啊,你又见过哪个小鬼,却长了我这么大的宝贝!"

  琳姐姐瞥了我的肥龙一眼,脸色一变。对于我的巨物,她始终有点怕怕的样子,却兀自嘴硬道:"尺寸…倒是不小,就怕中看不中用,耐久不得。"

  我气得鼻孔喷火,怒道:"好吧!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拉姆扎的真正实力!"说着一个恶虎扑食,压在格格娇笑的琳姐姐身上,只手,已开始解她的衣服。

  衣衫尽去,此刻已进化为人类形态的琳姐姐,她那艳光四射的美丽胴体,终于彻底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象牙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闪闪发光,一对浑圆的乳球圆滚滚、颤微微的,实是我那只淫亵魔手的最爱恩物,细腰隆臀,粉藕一般的玉臂与长腿,如此美妙的女体,静静的躺在雪白的床褥上,此刻她紫色的秀发散乱,还用一只勾魂摄魄的紫晶石妙目,满含诱惑力与挑逗性的看着你,天哪!

  试想想,如此的情景下,哪一个男人不会发狂。

  我早已发狂,我发狂的在抽屉里乱翻。

  "喂!快点了啦,找不到就算了,又不是非要用那个不可!"床上的女人不耐烦的道。

  "再等等,让我找找,卢克昨天才交给我的…嗯?有了!"我翻着翻着,终于在抽屉一角,发现一精致银瓶。

  我执起银瓶,倒出一红一白两粒药丸,递到凯瑟琳手上。

  凯瑟琳接过药丸,好奇瞥着他们,道:"这个东西…真的有效么?"

  "当然有效!"我淫笑不已,道:"那颗红的,是安胎丸,那颗白的,嘿嘿,是…是养生丸。"

  凯瑟琳怀疑的看着我,好半晌,终于把药丸纳入口中,吞了下去。

  我静静的看凯瑟琳吞入药丸,心里大呼侥幸。

  ……

  原来,昨日与卢克谈论奇技淫巧,向卢克讨了几枚专给魔族女子安胎用的安胎药,其后,卢克又诡异的笑着问我,要不要其他的"服务",结果,素来好淫的我自然点头称是。

  当时卢克衔来一个银瓶,对我谄笑道:"主公,嘿嘿嘿嘿,这是属下新入手的神奇春药,失神丸!"

  "失…失神丸?"我接过瓶子,倒出一粒丸药,见是白色。

  "嘿嘿,不错!是失神丸。嘻嘻嘻嘻,不论任何人,只要服下这种丸药,短时间内,服用者的思维便会陷入停滞状态,简单的说就是变为白痴,而且,还会服从他所见到的第一个人的任何命令!哈哈哈哈,主公,你能想象一下,如果让女孩子服用了这种丸药,那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竟然…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功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药丸。

  "不错!主公,只要你灵活运用这"失神丸",天下美女,岂不唾手可得?

  "

  "哈哈哈哈,好!好!卢克,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嘿嘿,我要赏你十个金币。哈哈哈哈。"我得意大笑。

  "多谢主公!能为主公效力,是卢克的荣幸!哈哈哈哈。"卢克也长大马嘴,哈哈大笑。我看准时机,抓住他的马嘴,簌的一声,便把一颗药丸丢将进去。

  卢克大笑之中毫无提防,咕隆一声已吞下药丸:"主公…你…你…"很快,他只眼失去神采,神态变得呆滞,身体静立不动。

  "卢克!卢克!?"我大感好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主人,主人有何吩咐?"卢克不带一丝语气的低低应着。

  "咦?真的有效果么?"我大喜,命令卢克道:"卢克,现在主人命令你,立刻…立刻给我…勃起!"

  "是!主人,卢克现在就勃起。"卢克应了一声,突然,只见他黑色的马体下,长长的巨物,竟勃出三四十英尺长。

  "天…天哪!竟然有这么长!"看着卢克的鬼东西,我差点晕倒,不禁发出感叹道:"妈的!这么长的东西,都快能干倒大象了!"

  卢克听到我的感叹,默认为是接到命令,只听他呆呆应了一声:"是!主人,卢克这就去干大象!"说着拔动马腿,一溜烟的跑了。

  "等…等等,卢克…"我大惊,要喊住卢克之时,却发现他早已跑得没有踪影了。

  糟…糟糕…

  唉!不知哪只可怜的大象,将要受到卢克的邪恶马枪的蹂躏…

  ……

  眼前琳姐姐服药之后,她身子一晃,摇摇欲坠间,吃惊的对我说道:"拉姆扎,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我嘿嘿淫笑,得意的看着美丽的魔女渐渐失去神志,她美丽的紫色眼睛,渐渐失去光泽,神态渐渐呆滞,片刻间,她垂着头,支起身子,跪在我的面前。

  "主人,主人需要凯瑟琳的服侍么?"凯瑟琳在床上乖乖跪着,伏下的时候,她的额头贴到褥子上。

  "嘿嘿,凯瑟琳,我的女奴,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眼前的杰作。

  昔日骄傲妩媚的魔女,此刻在瞬间,变为一个痴痴呆呆、绝对服从的性奴,这等爽感,实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当下我站起身子,挺起了青皮红肉的大龙棒,对性奴状态的琳姐姐勾了勾手指:"琳奴啊,快来吧,给你的主人舔大肉棒。嘿嘿嘿嘿,你可要细心服侍哦!

  "

  "是,主人。"琳姐姐毫无表情的磕头,然后,她四肢支地,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便如同一只白色的母狗一般,爬向我的身体。

  我感到又是新奇又是刺激,于是站起身子,面对着琳姐姐向后避开,下得床来。

  可是,琳姐姐化身发情的母狗,她那一只绝美的紫眸,只是定定的盯住我胯下不住颤栗的肉棒看,那支起的只臂和曲着的只腿不断爬动,也从床上爬下地面。

  如此情形,直似一只饥饿的母狗,受到一根美味的棒骨引诱,她不辞辛苦的爬动…爬动…只为叼到那根棒骨。

  我嘿嘿淫笑,从房屋的一角躲到另一角,而那姿色倾城的美女犬,也紧跟着我肉棒移动的方向,缓缓爬来爬起。

  终于,我靠着墙壁,退无可退。美女犬突然咆哮一声,她发情的美目闪出异彩,她的喉头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四肢急爬,已扑到我的下体上,樱红的嘴唇,深深吞入我坚硬的龙枪。

  一时间,男的靠墙站立,女的倚男腿跪起,深深吞吐着红亮的肉棒,发出哼哼哈哈的呻吟声与喘息声,此刻,琳姐姐哪里还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啊,她早已褪化为,一只彻底发情的雌兽了!

  我仰起头颅,重重喘息,一手紧紧揪着琳姐姐的长发,感觉到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有力,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她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还有那雌兽疯狂的吞吞吐吐之间,牙齿与肉茎发生的一次次剽刮。

  我感到自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燃着了熊熊的欲火,思维,瞬间已进入亢奋状态。

  "好!好棒!对…就是这样,凯瑟琳,嗯,我的女奴,很好,啊!"我大声呻吟着,只眼下瞥,只见此刻的凯瑟琳紧闭着只眼,红润的只唇紧紧抿着我那根青黑湿亮的茎杆,一下下梭动,她的只手,更用力的抓挤着她自己那对,雪白的大玉球…

  此刻她的样子好疯,好迷人哦!

  而且,她的动作好粗暴哦,我感到自己的肉茎一下下的发酸、发痛,而琳姐姐那对雪白大奶子,也被她自己的只手,用力的捏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我深深的呼吸着微凉的空气,感到此刻的自己,灵魂都在颤栗,可偏偏身下那只雌兽,竟是那么的凶悍,她丝毫不肯放过,我那根可怜的龙枪…

  兴奋,真的好兴奋!

  白日里在巴哈络因着笛利塔尔所忍耐的欲望与邪念,此刻,已经彻底的得到了宣泄,而身下的美女此刻也彻底失去了神志,变为只能供我凌辱的性奴,从这一点上讲,更将我作恶的心理和凌虐的快感,发泄到了极限。

  噗滋,噗滋,很难想象,只是口交竟能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美丽的雌兽,她的口水不禁湿润我的毛发,湿润了我的龙丸,唾沫,还溅上了我的大腿…

  十记,二十记,三十记…数也数不清,琳姐姐大概吞吐了两三百记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彻底的热了,自己的思维,也陷入了混乱状态,全身上下,唯一存在着活力、唯一具有决断力、唯一仍有精神的部位,便是胯下那根坚硬如同金刚钻的,大肉棒。

  "啊!"我大吼一声,只手抓住琳姐姐的臻首,挺腰动臀,奋起的龙枪,开始主动的在琳姐姐的小嘴里肆虐。

  "嗯…嗯…呃…"可怜的雌兽维持着一个淫美的跪姿,鼻腔里发出低沉的、难受的呻吟。

  "叭吱…叭吱…叭吱"我咬牙切齿,疯狂抽插百余回后,才艰难的,从琳姐姐那几乎麻木的口腔里拔出龙枪。

  "噗嗦…噗嗦…"玉白色的琼浆玉露,从红色的香菇头尖端爆发出来,一时间零星点点,满天花雨,尽数洒在琳姐姐的粉脸上、秀发上、胸脯上、大腿上…

  自己的身体,仰天便倒,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沉沉喘息不已,而身下的美女,仍自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小小的红色丁香舌头,还不住的伸出微微红肿的纤巧嘴唇,舔舐着唇角的黏胶淫液。

  "凯瑟琳,去把身上洗洗,然后回来。"我发令道。

  "是,主人。"琳姐姐领命去了。

  我赤裸的躺在床上,沉沉粗喘,休息半晌之后,琳姐姐回来了。

  她的神态仍是一般的痴楞,眼睛还是那么无神,不过此刻,她身披薄袍,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唉!看来,琳姐姐的神志,怎么着也要明天才能恢复了。我暗暗叹息,不过一想到眼前这位毫无心智、毫无表情的白痴女奴,就是平日里对我诸般顶撞、冷傲刁钻的凯瑟琳,自己的心里面,反而更加燃着了一种奇欲怪火。

  好吧,趁着今夜琳姐姐失策中计,就好好凌虐一下她美丽的身子吧。

  嘿嘿,平日里难得有这种机会呢。

  "那么,凯瑟琳,先把你的袍子脱了。"

  "是,主人。"美女没有一丝的抗拒,她解开衣扣,衣衫滑下处,这尊绝美的胴体,再一次展现在自己眼前。

  胯下那物又硬了,我站起身子,牵着琳姐姐的手,来到房间角落的一面大镜子面前。

  "趴下…"我冷冷的下令。

  很快,琳姐姐便以一个曼妙的姿势,趴跪在镜子之前,而我站在她身后,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镜子里看见,她光滑的背脊与丰满的臀部形成的完美曲线。

  好家伙,琳姐姐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我感叹着,捏了琳姐姐香软的臀肉一把,吼道:"抬高点!"

  "是!",美人儿低垂臻首,乖乖的翘起肥臀,只见紫色的细绒之间,奇妙的魔女蜜穴,那一片片张开的肉膜叠叠展开,形态直似牡丹。

  女人驯服的样子,让我感到舒爽极了,我挺起腰胯,红色的冠状体,紧紧的顶上那层层肉膜的花心,然后重重挤入。

  蜜穴有点干燥,插入并不顺利,美女更低低的痛呼出来。

  我心中一恼,扬起手来,"啪"的一声,便重重抽了琳姐姐的肥臀一下。

  "啊!"琳姐姐抬头娇呼着,雪白的美臀上,立时现出一道红红的掌印。

  "凯瑟琳,你这里面这么干燥,让主人怎么享受你啊!"我怒气冲冲的样子,胯下巨粗的长龙,仍自紧紧的抵着女人那软弱的壁肉,狠狠的往里挤入。

  "呜呜呜,对不起,主人,都是凯瑟琳的错,都是凯瑟琳不好…"女人哭泣起来,她被我用力的抓捏着肥臀,将蜜穴的开口分到最大,然后,我沉腰用力,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巨龙上,重重插下。

  "啊!"凯瑟琳惨呼一声,她低垂的臻首下,泪珠儿直落地面,而我沉沉喘息,肥大的巨龙,终于彻底的挤入她那渐渐湿润的蜜穴,骶骨,更是紧紧抵在她硬实的胯间。

  啊!好爽,不论享用过多少次,琳姐姐的蜜穴,总是那么的紧,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让我流连忘返。

  我紧紧的占据了女人的最深处后,便只手探下,捏着她那对微微摇晃的雪白奶子,正要肆意享受,突然,只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女奴的牡丹名器,那一层层肉膜的剧烈收缩,压挤得茎杆几乎断掉。

  我急忍住疯狂的尿意,将巨龙拔将出来,再看琳姐姐的蜜穴时,竟发现她粉红色的穴肉,仍在一阵阵的收缩与抽搐。而与此同时,琳姐姐此刻也抬起头来,一只婆娑泪眼,通过明亮的镜子,可怜的瞟视着我。

  嘿嘿,琳姐姐,你可真是个尤物啊!即便是失去了神志,此刻的你,却仍是那么让我迷醉。

  我捏着她的大奶子,俯下嘴去,亲吻着她冰凉的背肌,偶尔,还留下几道深深的牙印。

  身下的女人颤抖着,扭动着,很快,她开始轻轻呻吟。我感到火候已到,于是念动咒语,胯下肉棒一分为二,再在肉棒上抹了卢克送的魔法油。

  两根青筋暴显的茎杆,两个粉红色的大香菇头,一上一下,紧紧抵在琳姐姐玉盆般的股间、紫色的芳草里,那两个红红的穴口上。

  "凯瑟琳,我来了!"我左手揪起女人的头发,右手按着她的香臀,沉腰用力,"滋滋咕咕"之声作响,身下趴伏着的女人痛哼不已,巨粗的两根茎杆,已经深深的挤入,她温热的体内。

  当下,我苦苦忍受着女人两个妙穴带给我的恐怖级快感,臀腰一起一伏,"噗滋"、"噗滋",一记记的,便开始奸干了起来。

  插弄了十记,琳姐姐体内愈发湿滑,我渐渐得心应手,于是一边爽爽的享受着琳姐姐那奥妙妩媚的身子,一边眯着只眼,细细品味着大幅镜子里,二人交媾的淫美画面。

  黯淡的光线里…

  人类美女支着藕臂,她抬起了脖子,娇靥上秀眸紧闭,不知她为何咬着嘴唇,一脸又是难受、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表情,可是,她那趴伏的身子如同一只白玉的羊羔,她胸前那对巨圆的美乳由于重力的作用,显得益发的丰硕,简直是波澜壮阔,而且此刻,伴随着身后银发少年的一下下、一记记,夹杂着"啪啪"脆响的冲撞,她的身子无助的摄动着,那雪白的大奶子,不住晃动。

  从这个角度,似乎看不到两人结合的密处,而我,也只能看到趴伏在地上的紫发美女,以及跪在她身后,不断耸挺的邪恶少年。

  不知作了多久,墙上的蜡烛终于烧尽,屋里陷入黑暗。

  此刻,我兀自精力充沛,还待继续在琳姐姐的身上,作最后冲刺之时,突然,屋顶咔啦啦一声巨响,竟然坍塌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护住琳姐姐,小心闪避。

  还好我和琳姐姐是在房间角落里作,因此没有受伤,可是,当我瞥见大片的木梁与瓦砾里,现出一人一马两个身影之时,仍是吓一大跳。

  这是一匹黑色的巨马,还有一个金发的小姑娘,他们从屋顶上摔下来,满身尘土,样子十分狼狈,而且那小姑娘手里,还拿着一颗发光的水晶球。

  如此情状,实令我不得不怒,当下我站起身子,沉声道:"卢克,莉莉丝,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早醒来,凯瑟琳感到异常头痛,她的身子又酸又软,可怜的一对雪白大奶子,早被揪出了好几个青印,脖颈间更现出一道道吻痕,更可怜的是,她的牡丹蜜穴,被那个淫虐的男人玩得又红又肿,筋酥腿软之下,一双肥美的长腿,象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几乎再也支撑不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凯瑟琳感到委屈极了、羞恼极了。

  一夜的虐爱,那个可恨的恶人啊!他尽敢那般放纵的玩弄自己,玩得自己连仅存的一点点尊严,都丧失殆尽,奸得自己沉沦到,那痛苦与快乐的地狱深渊…

  她开始怀疑银发少年对自己的心意,是真是假。

  试想想,有哪一个疼爱自己女友的男人,会如此无耻、如此淫虐的对待自己的女友呢?

  昨夜,他竟然还叫来少不经事的金发少女莉莉丝,与自己大床同欢,还诱骗自己服下迷药,此后,自己被剥光衣服,当着那只讨厌而且淫亵的色鬼卢克被奸,而且,最最让凯瑟琳不能忍受的,是在那虐爱的高潮,少年竟然招出自己的淫兽分身,并让那丑恶的狮形魔兽"虎王丸",辱入自己。

  虽说那"虎王丸"由魔咒所生,只是少年的一个分身,因此,当魔兽抽插自己蜜穴之时,便只相当于少年本人在抽插,倒也并非被真正的兽虐。可是在凯瑟琳心里面,却感到痛苦极了、无助极了,她不禁回想起一年之前,自己第一次落入少年手中,被他化身圣魔将、然后疯狂而淫虐的破处的惨痛经历。

  暗黑之神哪!请指引你的女儿吧!

  那个可恨的坏人啊,他对我…到底是…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心意呢?

  可怜的女人,她的芳心陷入了寒冷的冰窖,她开始怀疑,自己渐渐开始心仪的那个银发少年,自始至终便没有真心的待过自己。

  是啊!自己腿长奶子大,身材虽好,却更能诱起男人的性欲,而甚于爱意,更何况,自己本身便是一个魔族,是一个与人类拥有不同信仰的暗黑信徒。

  他…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么?

  莫非,他对自己是有欲无爱?真的,便只当自己是一个性奴。

  被虐之后的早晨,凯瑟琳是如此的多愁善感,诸般心事一起涌上心头,这位年轻的魔女又是屈辱、又是心寒,此时在温暖的夏日空气里,她竟觉得浑身发冷。

  莉莉丝已被卢克带走,那个可恨的恶人,也早已离去。此刻空旷的大房里,床上被褥零乱,地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小衣与首饰,处处,都是昨夜虐爱的痕迹。

  凯瑟琳支起身子,她艰难的穿上衣服,一双紫色的美丽杏子眼里,此刻竟泛起一层层水雾。

  昨夜的虐爱,到得最后,虽然自己也被干得舒爽无比,可是从心理上和感情上,凯瑟琳根本无法接受,她感到闷躁,而且感到恼怒,于是她咬了咬牙,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出门便找那个银发少年算帐去了。

  ……

  "咳…咳咳…"我坐在大椅上,面色发白,轻咳不断,如此憔悴的模样,立时引起了,坐于我对面的莫古大长老的注意。

  "殿下,你不要紧么?"尤茜轻拍我的背脊,紧张说道。

  "嗯…嗯…"我含糊的应着,此刻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此虚弱,全因昨夜自己一番胡天胡地的乱搞,在二女的蜜穴里不知抽插了几千几万回,末了,又使用高级暗黑召唤术。

  如此的劳心劳力,此刻怎能不憔悴?

  "拉姆扎殿下,你印堂发黑,脸色发白,呼吸紊乱,底气不足,明显是…"基德摇着一双兔子耳朵,瞥了我身后的尤茜一眼,续道:"明显是…操劳过度,过分辛苦所至!"

  我老脸发烫,尴尬一笑。

  "操劳过度?"尤茜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道:"殿下,这几天你有很多事情在忙么?是不是很辛苦?"

  "啊…呃…嗯…嗯…"我无奈点头。事实上,昨夜自己虐欲狂涨,淫了琳姐姐整整一晚,其间射了不知多少次,此刻自己下盘空虚,也是意料中事。

  一早起来,我隐隐察觉事有不妥,试想想,以琳姐姐冷傲的个性,怎可能忍受得了,那种当着卢克这只淫兽的面,被邪恶的虐奸呢?

  唉!他妈的,糟糕,糟糕啊!只怪老子昨夜兴致太高,一时间虐得过了火。

  只怕这一次,琳姐姐不会轻易原谅我…

  于是我心里有鬼,又怕琳姐姐找我麻烦,于是一早穿上衣服,却躲到基德这里来,一来可以听听近月来,基德对我身体的研究报告,二来,实是为了避开凯瑟琳的气恼锋芒。

  "唉!年轻人啊,应该多多锻炼身体,多学些有用的技能,"一双棕色的大眼睛饶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我,基德摇头叹息:"而不是…而不是把过多的精力,消耗在…消耗在…在…呃…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嘿嘿,基德长老所言甚是,拉姆扎自当铭记。"我脸上更烫,精通医术的基德明显早已看出,此刻我身体憔悴完全是房事过频的缘故,只是有尤茜在场,不便言出而已。

  "拉姆扎殿下,下面,我们继续谈你身体状况的问题,"基德点了点头,他细小的类兔身躯坐在大椅上,显得十分滑稽。

  "好的,长老请讲。"我接过尤茜递来的一杯热茶,还后者一个感激的微笑。

  "拉姆扎殿下,经过几个月观察,我发现你的身体内部,存在着三股相生相克的强大力量。"

  "三股力量?"

  "不错,除了受到兽之魔种的邪恶侵蚀以外,你与生俱来的天枪圣血,本身就是一种守护你的身体与灵魂,不受黑暗吞噬的神圣力量,"基德执起瓷杯,饮了一口热茶,缓缓道:"若非有天枪圣血的守护,拉姆扎殿下,你的身体,只怕早已被兽魔种吞噬,变为彻底的魔兽了。"

  "彻底的魔兽?嗯,基德大人,你指的是…黑…黑狮魔么?"尤茜语气颤栗的道。

  "不错!传说在创世圣战中,暗黑神战败,而他的手下,十二名魔将均被封印在十二颗恶魔的种子里,而这兽魔将、黑狮魔,就是十二魔将中最为凶残、最为暴戾的一个!"基德愁眉不展,续道:"据说暗黑之神达普拉在临死之前,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我微微一怔,接着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泛起一些记忆的碎片,不由自主的,我顺着基德的语义,念道:"…恶魔的种子啊,继续传承黑暗的宿命吧!残忍、贪婪、邪恶、暴戾,三千年后,种子终将再次萌发,地狱之火将焚尽世间万物,漆黑的浓云遮住太阳,猩红的鲜血令大海变色,所有的生灵,迎来最后的祭奠吧,世界…最终陷入永久的黑暗…哈哈哈哈…"我说着说着,竟疯狂大笑起来。

  基德与尤茜大惊失色,而我大笑之后,却又恢复正常。

  一时间,自己也惊异无比,实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大断独白。

  "尤茜,请你到门外等候,我想和拉姆扎殿下,单独谈谈…"基德面色郑重。

  尤茜乖乖点头,然后忧虑的瞥了我一眼,行出门去。

  我正自惊愣,却听基德问道:"拉姆扎殿下,你刚刚所说的那一断话,却是从哪里听来?"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长老您提到暗黑神的遗言时候,这一段话,不知为何…自然而然就在我的脑中闪过。"

  "嗯,拉姆扎殿下,你可知这'暗黑神的遗言',实际是一个极大隐秘所在,当今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个。"基德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却又多了你和尤茜。"

  我抠着自己的头,发现自己的思维一片混乱。

  "拉姆扎殿下,如我所言,你的体内,不仅存在天枪之血与兽之魔种,而且…还存在着第三种强大力量…"

  ……

  凯瑟琳寻不着小恶人的踪影,心中更恼。

  她一肚子的火气,来到花园之中,却瞥见笛利、莲荷姊妹、还有丽娜诸女聚在一起,嘻笑成一团。

  今天的笛利塔尔一身白裙子,金发雪肤,明眸皓齿,实是美得像个天使,只见她故意挽高了袖子,露出藕样粉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花枝招展的样子,看在凯瑟琳眼里,又是可爱又是可憎。

  "咦!笛利妹妹,你这对镯子好漂亮也,新买的么?"丽娜好奇的道。

  "嘻嘻,这对镯子可不是买的哦!丽娜姐姐,你说好看么?"终于有人注意自己的玉镯,笛利大感得意,于是伸出一对纤手,在众人面前炫耀。

  "嗯…"丽娜抓着笛利的手细看,大感羡慕。

  "好看吧!好看吧!"笛利更是得意,笑吟吟的说:"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礼物哦。"

  丽娜一愣,随即着恼,暗想拉姆扎殿下真是厚此薄彼,自己家凯瑟琳小姐跟他这么久,却是一个礼物也未曾收到,反倒笛利塔尔与他相识几日,便被赠送如此漂亮的翡翠镯子。

  笛利塔尔又在法利面前炫耀,法利也有点心酸,只说好看云云。

  "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反倒是青荷唱着反调,道:"这镯子成色不纯,玉质很差的样子,应该是便宜货吧。"其实众女之中,青荷眼睛倒尖,一眼便瞧出那只玉镯,只是杂货摊上的下品。

  "你说什么?青荷姐姐!"笛利一蹬脚儿,她撅起小嘴,恼怒的瞥着青荷,道:"我可要生气了!"

  紫莲一惊,急道:"笛利妹妹,其实…其实玉镯质地如何,只是…只是其次的,关键是拉姆扎殿下送你这对玉镯,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哦?"说着,悄悄推了青荷一把。青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笛利转嗔为喜,频频点头。

  凯瑟琳进得花园,远远目睹了如此一幕,只觉得这笛利塔尔真是幼稚,被男人送了一个玉镯,却高兴到如此地步。

  哼!简直是无聊。

  其实那日凯瑟琳被送了贞洁之戒,那是何等贵重的宝物,只是凯瑟琳性子冷傲,不喜对人炫耀,是以带在手上,却无人知晓。

  此刻瞥见笛利在诸女中炫耀,大出"风头"的情景,凯瑟琳虽然不屑,却又隐隐感到不爽。

  凯瑟琳无奈一笑,正要悄悄离开,却被笛利塔尔远远瞥见,她喊道:"琳姐姐,琳姐姐,你快来啊,我有一个好宝贝…给你瞧!"

  凯瑟琳叹了口气,来到诸女丛中,笛利塔尔更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上的玉镯伸到凯瑟琳眼前晃动。

  "嗯,很好看。"凯瑟琳淡淡的道,她感到自己不必跟小女孩一般见识,虽然那日与她逛街,笛利尽乎无奈的打碎了自己的玻璃坠子,此刻回想起来,心里还真是恨恨的。

  "是吧?嘻嘻,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礼物哦。"笛利笑得甚甜,今天她容光焕发,散射而出的艳丽光线,直能令阳光失色。

  相对而言,凯瑟琳被虐了一夜,此刻精神极差,早上起来的时候粗粗梳洗便去找人,感觉上自己蓬头垢面,而且一身栗子气味。

  "嗯,笛利妹妹,我还有事,要…"此刻凯瑟琳精神状态极差,实不想与笛利纠缠,便要告辞离去。哪知笛利忒是惹事,她打断凯瑟琳,道:"那么,琳姐姐,扎扎哥哥有没有送你什么好玩的宝贝呢?…也让笛利看看…好么?"

  凯瑟琳冷冷的道:"没有…"

  "哦!这样啊…"笛利一愣,随即更加得意。

  "好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凯瑟琳一肚子火,芳心又酸又苦,既恨笛利塔尔,又恨那个花心混蛋,当下不跟笛利纠缠,转身就走。

  "好的,姐姐慢走,回头我跟扎扎哥哥说,让他也送姐姐一对镯子…"笛利傻兮兮的,说出了一句更加惹人恼火的话。

  凯瑟琳正要离去,听到笛利的言语,芳心咯噔一下剧震,笛利无心的话语,在心高气傲的凯瑟琳看来,无异于是一种极大的挑衅。

  其实按着凯瑟琳的性子,能够忍耐到现在已是极限,此刻她心里所想,只是要找那个负心薄幸的花心混蛋,然后狠狠揍他出气,可此刻笛利的一句"回头我跟扎扎哥哥说,让他也送姐姐一对镯子",却再一次,极大的刺伤的凯瑟琳的自尊心。

  一时间,凯瑟琳面泛黑气,昏昏沉沉间险些气晕过去,心念几转,先前那种当笛利小女孩不欲与她计较的想法,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于是她咬了咬牙,强装笑容,再转过身来时,她笑眯眯的看着笛利塔尔。

  "嗯,笛利妹妹啊,你的这对镯子,还真是非常非常漂亮呢!"凯瑟琳温柔的道:"能不能把它们…给姐姐试戴看看呢?"

  "好啊!"笛利脱下玉镯,递到凯瑟琳手中。

  凯瑟琳接过玉镯,突然冷冷一笑,暗念魔咒,纤手用上真力,捏向手中脆弱的玉镯。

  跟着,只听"吧呲"一声脆响…

  ……

  "第三种力量?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第三种力量?"我低下头颅,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不错,关于这种力量,准确的说…我也不清楚其中的来源,不过…"基德沉吟道:"不过你体内第三种力量,也许跟传说中的封印之力有关。"

  "封印之力?"

  "传说众神的创世之战中,暗黑之神达普拉被自己的父亲,天神迪奥带领的光之军团击败,他的魂魄,被封印在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这是一个极大的秘密,而掌握这个秘密的关键,就落在拥有天神之血的圣战士末裔,斯布雷家族手中。

  拉姆扎殿下,您是斯布雷家族的嫡系传人,封印之力的秘密,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开…"

  "这…这怎么可能?"大惊之下,我张大了嘴巴再无法合拢。

  "这是三千年以来,世界成因的最大秘密。拉姆扎殿下,这点虽然耸人听闻,但很遗憾,他们都是事实。"基德抿了口茶,道:"世界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

  历史的进展,到底是基于何种源泉?殿下,从暗黑神的遗言得到的启示,恶魔的种子一个个萌芽,魔将复生,生命之泉枯竭,也许,传说中的'末日',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

  本已近乎混乱的我,此刻被基德隐含着某种预示的言语,拖入更加混乱的狂潮。

  "可是,"沉默半晌,我终于道:"基德长老啊,我还是不大明白,所谓的'末日',与我身体的种种异常,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斯布雷家的继承者啊!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肩负的…巨大责任么?"基德一蹦而起,在桌上站起身子,高举木杖怒吼。

  "巨大责任?"我哈哈大笑:"我真的很不明白,世界末日与我拉姆扎。斯布雷有什么关系,嘿嘿嘿嘿,即使世界末日真的降临,我想,需要我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躺在大床上,继续和我心爱的女人,做我们所喜欢的那种事情…哈哈哈哈…"

  "你呀,朽木不可雕也!"基德气恼不已,用手中的大头木杖,重重的敲向我的额头。

  我大惊闪避,连滚带爬钻到桌子底下。基德这只人立的兔子,则在桌上暴跳如雷,骂道:"混蛋!拉姆扎,你这个只会逃避责任的懦夫,把你的脑袋伸出来,我要狠狠敲他。"

  天哪!基德那根沉木杖,少说也有数十磅重,给他敲一下,老子非要大大的糟糕不可。

  "长老息怒,长老息怒。"我吓得涩涩发抖。

  良久,双方再回到座上时候,基德兀自忿忿不平道:"真搞不懂,斯布雷家族素来以武勇坚毅著称,怎会生出你这样一个另类!"

  我嘿嘿干笑。

  基德又数落我半晌,我曲意奉承,所说的无非是推卸责任之言。最后基德无奈,道:"拉姆扎,即使你不想承认自己所要承受的巨大使命,那么,关于你身体的异常反映,每个月十三号,你都会毫无意识的沉睡一天,你可知内中的缘由么?"

  "那…那又有什么缘由?"我又是一惊。

  "传说中暗黑神死去的日子,就是三千年前的二月十三号,因此每个月十三号,便是暗黑魔力最为疯狂膨胀的时刻,而在那一天,封印之地的光之力、暗之力、封印之力会发生剧烈的交锋,而你的魂魄,受到封印之力的召唤,会前往传说中的封印之地,进行封魔。"

  "哈哈哈哈,即使真有这事,为什么我丝毫没有印象?"我大笑摇头,一副不信的样子。

  "封印之地拥有很强的结界,而进出那个结界的你,记忆会被彻底的抹去…

  "基德怒道:"好吧,好吧!拉姆扎殿下,基德言尽于此,殿下若是不信,便就此作罢。"

  "基德长老,不是拉姆扎不相信你,只是你所言未免虚无缥缈,没有一点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好吧!拉姆扎殿下,也许一个人自己所必须承担的责任,也只有这个人自己才能够看得清楚。"基德沉着脸,取出一个银盆,倒水其中,然后缓缓吟唱咒语,对我说道:"那么,看这个吧,年轻人,这就是你的封魔之力…"

  我微微一惊,凝目望向银盆之中的水面,良久,良久,水中缓缓映射出模糊的倒影…

  天哪,这是怎样的景象啊,鲜花璀璨,五光十色之中,两具雪白的胴体叠在一起,一个银发少年按着一个银发少女的圆润玉臀,不停的耸臀抽插着…

  依稀可以看出,那男子长相,有点似我,而那女子的长相却似极美,尤其一双金色的魔瞳,散发出黑色的魔光…

  我大吃一惊,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识,那等的交媾,那等的场景,一切一切,自己都似那般的熟悉,可细想之下,却在脑海里又找不到丝毫痕迹。

  我心中疑虑,还待细看,突然"嘎吱"一声门响,打断了我和基德的思路,跟着一个少女的娇呼传入耳中:"不好了!不好了!拉姆扎殿下…"

  水中幻像登时消失,我叹了口气,颓然坐到椅上。

  我皱着眉,对急奔进门的丽娜与尤茜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凯瑟琳小姐和笛利塔尔小姐打…打起来了!"丽娜喘息着道。

  "什么,打…打起来了?"我大吃一惊,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快去看看,她们真刀真枪,越打越凶的,我好怕!"

  我大感不妙,一个是我心爱的女人,一个是我疼爱的妹妹,伤着了任何一方,都是糟糕至极。

  由丽娜领路,急赶往后花园。路上问了缘由,大致是凯瑟琳捏断了笛利的玉镯,笛利气哭了,于是要凯瑟琳赔,凯瑟琳哪里肯赔,笛利更气,凯瑟琳又不肯相让。二女脾气都躁,笛利恼怒之下,便要"决斗",凯瑟琳则欣然接受。

  他奶奶的!干什么不好,却学着男人玩决斗,靠!

  一不小心就要伤胳膊断腿的,很好玩么?

  我暗骂不已,来到花园的时候,只见刀光剑影,笛女白衣胜雪,琳女黑裙如墨,两个天仙国色的绝色美女,此刻各持长剑,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好啊!好啊!她们姑嫂之间,真是相敬如宾啊,闲时舞刀弄剑,互相一起练练,他奶奶的!她们练一练倒不要紧,老子后院失火,却是大大的不妙!

  "住手!"我大喊一声,本以为自己很有威严,哪知二女打得尽兴,竟对我理都不理。

  "不…不要打了,琳姐姐,你听我的话好不好?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就行了,干吗一定要舞刀动枪呢?"刀剑无眼,我不敢靠近,于是对凯瑟琳软语相求。

  凯瑟琳斜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她心中更怒,暗道:好哇!这当口儿,就来为他的小狐狸精求情了!于是凯瑟琳出手更狠。

  我无奈又对笛利塔尔喊道:"好了!好了!笛利,不要打了。不就一对玉镯吗?等哥哥回头多花点钱,给你多买个十七八对回来,好不好?快住手啊!"

  笛利红着眼睛,噘着小嘴,边打边道:"不行!琳姐姐不赔我这对镯子,这事没完!"

  二女继续恶斗,旁人不敢近前,心急也是无用。

  斗得五十余剑,我发现琳姐姐不仅鞭使得好,剑法也是一绝,纤手中一把长剑龙飞凤舞,压得笛利喘不过气来。

  再说我这老妹笛利,别看她长得可爱,胸部丰满,而剑法竟也有点火候,只是,却远不及琳姐姐炉火纯青了。

  二人又斗得十余剑,笛利渐显败相,凯瑟琳占足了面子,便有意放手,往往出剑之后便不再追击,只盼双方罢手。哪知笛利性子跋扈,就是不肯认输。

  又斗得两剑,凯瑟琳一记重劈,笛利挥剑格挡,"噌"的一声脆响下,笛利娇呼着长剑脱手,凯瑟琳面显得色,正要收剑,哪知笛利被弄坏了心上人送的镯子,芳心动了真火,竟不顾性命,向凯瑟琳扑去。

  凯瑟琳大惊,本能的挥剑格挡,霎时间,二女身影交叠,跟着,只听笛利闷哼一声,血光乍现之下,竟被凯瑟琳手中长剑,从俏脸到粉颈割开一道大口子,伤处鲜血淋漓。

  众人齐齐惊呼,笛利捂住伤处,跪下地上,凯瑟琳长剑脱手,已是面无人色。

  "笛利!"我大吃一惊,扑将上去,搂住笛利的身子。

  其时,只见笛利瞪圆了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我,腮帮处、衣襟上满是鲜血,她愣了半晌,突然,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伏在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出来:"呜呜…扎扎哥哥,呜呜呜呜…"

  "笛利,不要哭,不要哭!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可爱妹妹受伤,我大感心痛,用丝巾按住她的伤处。

  这一剑刺得不浅,伤口的位置虽然不在脸颊上,但仍有可能影响笛利以后的美貌。

  当下众女纷纷帮手,紫莲更唱起恢复咒语,只有凯瑟琳愣愣的站在当地,见我喊着要药膏,她急忙取了药膏,要递到我手中。

  其实笛利受伤,我虽然心痛,瞥见凯瑟琳歉疚的样子,却又恼怒,暗忖你这女人真是不识时务,笛利是你老公的妹妹,你未来的小姑子,哼!你小姑也敢随便伤得,那还得了!还好你那一剑刺得略歪,若是再正一点,我这可怜的妹妹岂非要一命呜呼。

  于是接过药膏,反而重重推了凯瑟琳一掌,结果,失魂落魄的魔女竟被我一掌推倒在地,她双眼泪汪汪的,又是委屈,又是绝望。

  我心中乱极,再不搭理凯瑟琳,只顾着帮笛利处理伤口,等到一切忙完时候,却已不见了凯瑟琳的身影。[/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8

[size=3]38.7-39.1 蜂钻嫩蕊趁含苞


  更新手记:今次带给大家的,是Ramza的全彩桌布,要的"举手"哦。

  XXXX

  "这是什么?"我拾起莉莉丝遗落地面的水晶球,惊奇发现,内中竟摄录了我与琳姐姐激烈欢爱的影象。

  大镜之前,俊男美女一趴一跪,荧白的两具身子姿势淫美,水晶球中的影像,不仅光线与色彩把握得极好,而且清晰度极高。

  一时间,我只眼呆呆的注视着水晶球内部香艳的春宫图画,此刻,从另一个视角,欣赏着淫亵无比的自己,对娇慵欲死的琳姐姐大加挞伐的情景,这是何等刺激的一种视觉享受啊。

  看着看着,胯下的龙茎,又一次坚硬勃起了,而且,龙茎勃起的时候,红色的龙头正对着莉莉丝娇小的脸蛋,瞥见如此丑物,小美人儿立时面如红布。

  "嘿嘿,怎么样?主公,这个画面…还算清晰吧。"卢克谄媚的说着,他爬起身子,行到我身边。

  "清晰你个头,"我握起拳头,重重的就给他一个栗凿,骂道:"卢克,你这个臭狗屎,烂混蛋,竟敢…竟敢偷拍我和琳姐姐的这种样子,你…你该不会是,对琳姐姐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卢克大喊无辜,道:"主公,你千万不可误会!其实,其实属下这么做,无非是想给主公您,还有凯瑟琳小姐,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美好的回忆?"我皱了皱眉。

  "不错!"卢克色迷迷的瞥了凯瑟琳雪白的身子一眼,那张大马嘴里差点留出口水来,他登了一登,便用马蹄指着我手中的水晶球,道:"主公您看,此刻您和凯瑟琳小姐这么亲蜜、这么动人的…场面,嘿嘿,这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难道…您就不想把他们记录下来,留作一个永久的收藏品?"

  "永久的收藏品?"我瞥见水晶球中琳姐姐哀叫连连的荡样,心中大动,喉结一颤之下,深深吞了一口唾液。

  "嘿嘿,主公你想,只要记录下了这些美好的…的…场面,以后无论什么时刻,您…都可以随时重温和凯瑟琳小姐的那个…那个…热烈的场面了,嘿嘿,多好啊!"

  "嗯…嗯…嗯…"我不住点头,旋刻间,却又不无怀疑的斜视着卢克,道:"等等!卢克,你偷偷记录下我和琳姐姐的这个…这个东西,哼哼,难道,你真的没有其他企图?你不会是把我和琳姐姐的这个…记录下来,好作为你变态的收藏品吧!"

  "不…不会,绝对不会!这一点,莉莉丝小姐可以作证!"卢克大惊,急摇其头,还对莉莉丝说道:"你说是吧,莉莉丝?"

  莉莉丝刚从瓦砾堆里走出来,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言语。

  ……

  其实,今日莉莉丝与卢克出来进行"偷窥学"实习,二人攀到屋顶上,用水晶球偷拍我和琳姐姐的香艳场面。

  当时,莉莉丝伏在屋顶上,在她眼里,平日里冷傲高贵、话都不与人多说两句的凯瑟琳小姐,此刻却乖乖的曲下身子,淫荡无比、顺从无比的趴在我胯下,随着我肥龙的暴虐抽插,当时的凯瑟琳小姐一反常态,她又是低低哭泣、又是哀哀叫唤,那模样,竟是那般的可怜、那般的具有震撼力,莉莉丝几次都看不下去了,可偏偏凯瑟琳那妩媚的脸上,红着脸蛋儿、咬着嘴唇儿的表情,那种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神态,却深深的吸引着,这位未成年少女的吸引力。

  莉莉丝不禁在想:拉姆扎殿下好坏哦,他怎能这样欺负凯瑟琳小姐呢!虽然凯瑟琳小姐出身魔族、性子冷淡,可是平日里相处,凯瑟琳小姐确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呢。拉姆扎殿下这个样子,真是太过分了!可是,看凯瑟琳小姐的表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呢,为什么呢?为什么拉姆扎殿下如此欺负凯瑟琳小姐,凯瑟琳小姐却一脸享受的神情呢。

  莉莉丝如此想着,一颗小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她浑身躁热,两条结实的细腿不禁细细磨蹭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酥又痒,而更羞人的是,此刻她那细小的蜜处,竟然湿了…

  她只腿越夹越紧,身子越来越热,腿间磨着磨着,年久失修的屋顶,突然发出喀啦啦的闷响,接着便垮将下来,其后,她和卢克便摔入了屋里。

  ……

  此刻现场的情景,当真可用一个"妙"字来形容。

  一个奸女无数的淫贼,一个失去神志的魔女,一个不懂人事的幼齿,以及一个怪癖无数的神兽,这样的四人聚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好事呢?

  我用薄袍罩住琳姐姐裸露的身子,省得卢克一只鸟眼,尽往自己心爱的琳姐姐身上瞟。然后,我笑眯眯的看着莉莉丝,道:"莉莉丝啊,你怎能偷窥别人的秘密生活呢,你这个样子,可不是一个好女孩应该作的事情哦?"

  莉莉丝可怜的低着头,她小小的瓜子脸蛋,红得几欲滴出血来。只见她穿着蓝色的裙衫,雪嫩的肌肤在淡淡月光下闪闪发亮,配上金色的长发,水汪汪的杏子眼儿,樱红的嘴唇儿,此刻的少女,显得如此可爱,如此清纯。

  也许是年纪尚幼的缘故,她身高不到160公分,胸脯的尺寸,却已相当可观,比之凯瑟琳诸女虽有不如,可比之当年的薇薇安,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说中土女子的发育,往往较高地女子为早。此刻莉莉丝年纪不过十二三岁,却比当初薇薇安十五岁时的胸部尺寸,还要大出好几公分,看来"中土女子发育较早"的说法,不无道理。

  莉莉丝的身材略显雏幼,臀部细小,四肢纤细。

  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却别具一种纯情、清秀的美感,尤其那只蓝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那白得几乎透明的奶油肌肤,还有那精致的五官,令如此一个幼女,直似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器娃娃,好不可爱!

  我惊叹于眼前少女的美貌,暗想莉莉丝不亏是笛利塔尔的妹妹,两者虽没血缘关系,可莉莉丝如此一个优秀的美人胚子,再过个两年,等到发育了、成熟了,姿色上,莉莉丝未必就输给笛利多少。

  好可爱的少女!

  我一时间被莉莉丝迷住了,暗暗想道:笛利那惹祸精是我亲妹,无论如何是搞不得的,不过,眼前这莉莉丝似乎和我没什么瓜葛呢!那好吧,笛利啊,老子既然吃你不得,因此从你身上引发的欲火,就在你的小妹身上,得到补偿吧。

  我越想越是得意,便假装动怒,对莉莉丝道:"哼!莉莉丝,你跟着卢克偷窥别人的隐私,这个…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哦。"

  "对…对不起,莉莉丝知道错了。"小女孩低垂着头,语声竟哽咽起来,她跟着卢克学习偷窥,一为好奇,二为贪玩,虽然心底下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大大的不对,可是偷窥一道对于小孩子来说,实是又刺激又新鲜。一接触此道,莉莉丝便是罢之不能。也因为如此,莉莉丝心底下,常自暗存了一种极大的负疚感,此刻经我一吓,这种负疚感爆发之下,莉莉丝差点便哭出来。

  "哼哼,这件事情…要是给笛利塔尔知道了,莉莉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嘿嘿,你的笛利姐姐知道你作出这种丑事,肯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我狞笑着说道。据我观察,笛利塔尔是莉莉丝老姐,平素里笛利发扬跋扈,凶蛮焦躁,有事没事总是欺负莉莉丝这个小妹,长久以来,笛利塔尔对莉莉丝形成了积威,以至于莉莉丝畏惧笛利,如同羊惧于虎。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求求你,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笛利姐姐,莉莉丝,莉莉丝真的知道错了!"莉莉丝小脸吓得苍白,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泪珠儿直打转。

  "哦?莉莉丝,你真的知道错了?"我嘿嘿淫笑,裸着身体坐到了床上,道:"那好,你告诉哥哥,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不该偷看…偷看扎扎哥哥,也不该偷看凯瑟琳小姐。"莉莉丝哽咽着说道。

  "嗯…很好,莉莉丝,你过来。"我点了点头,对她招了招手。

  "……"莉莉丝抬起头,刚想向我走来,可是她垂着的只眼,正好瞥见我勃立而起的大肉棒。一时间,可怜的小女孩一阵子羞怯,她身子颤栗,竟不敢靠近。

  "莉莉丝?你不听哥哥的话了,是不是?"眼见少女踌躇不前,我沉下了脸。

  见到我恼怒的表情,莉莉丝如同受惊的小兔,她惶恐的瞥了我一眼,几乎便要哭出来,于是低着头,颤微微的走到我面前。

  我嘿嘿一笑,猿臂伸出,把她搂到自己怀里,道:"莉莉丝,人要是作了坏事,作了错事,总是要却设法补偿的,是不是?"

  "嗯…"莉莉丝低着头。

  "嗯,莉莉丝,你作了错事,偷看了哥哥的身体,这是很不对的,因此你也要补偿哥哥,你懂不懂?"

  "嗯?嗯…"

  "那好,你看了哥哥的身体,你就要补偿哥哥,把你的身体,也赔给哥哥看。

  "我淫笑连连。

  "我的身体?"莉莉丝微微一愣。

  "不错,莉莉丝,快把衣服脱了,让哥哥看看你的身体。"我严肃的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不…不要!"少女本能的自卫着,她格开我的只手,护住自己前胸。也许是从小习武的缘故,她力气极大,我根本便强来不得。

  "怎么?莉莉丝,你又不听话了么?你的事情,我可要告诉你笛利姐姐了哦!

  "我怒道。

  "不…不要!莉莉丝不要脱衣服!呜呜呜呜…"莉莉丝哭将出来,只手环抱自己的身体,让我的魔爪无隙可乘。

  我心中恼怒,却又无法可使,正烦躁间,却见房间一角的卢克嘿嘿淫笑,他那一只马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挑逗莉莉丝的全过程。

  我大怒,狠狠瞪了卢克一眼,然后对他使了个眼色,再对莉莉丝捋捋嘴。

  卢克立时会意,他对我眨眨马眼,随即人立而起,举起只蹄,摆了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的造型。然后,淫亵的梦魇兽轻咳两声,行到莉莉丝身边,语重心长的道:"莉莉丝,你这就不对了。唉!你既然偷看了人家的身体,自然就要补偿人家咯!你看,我卢克偷看了拉姆扎殿下的身体,还不是必须把我的身体,补偿给拉姆扎殿下看,是不是?"说着,卢克"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他奶奶的,梦魇兽卢克全身从上到下的"衣饰",便只有一套马鞍,光不光着身子,实在没什么区别吗!

  "卢克老师,都是你骗我,"莉莉丝哭道:"都是你害我…你害我作了错事,呜呜呜呜…"

  "有错能改,善莫大焉,"卢克道:"莉莉丝,快脱衣服吧,不然,拉姆扎殿下一生气,就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笛利塔尔小姐了哦!"

  "莉莉丝,你一点认错应有的态度都没有,哼~哼~你的问题很严重,哥哥很生气!"我板起了脸。

  莉莉丝哽咽不断,小脸却被我吓得发白。

  "莉莉丝,快点给拉姆扎哥哥认错,乖乖的脱衣服吧!"卢克见风使舵的道。

  莉莉丝默然良久,终于,她只手轻轻颤栗着,缓缓解开自己胸前的系带。

  一时间,我和卢克一人一兽,真的是兴奋莫名。两人张大了两张狼嘴,色迷迷的看着莉莉丝,脱去一件一件衣衫。

  曾听笛利说道,莉莉丝拥有克伦家族的血统,是调和之神比里奥克的末代血裔。嘿嘿,克伦家族以前是阿尔维斯王国的正统皇族,这么算来,莉莉丝便是皇室后裔的尊贵公主了。

  白色的絷袍褪去,莉莉丝全身上下,便只剩一件乳白色的小裤了,这是一条可爱的小内裤,上面绣有一只精致的小猫。

  看着莉莉丝雪白的肌肤,细细的纤腰,茁挺的蓓蕾,还有匀称的身体,而那满是泪痕的脸上,一股股清秀亮丽之气竟是丝毫掩饰不住,刹那间,我欲火焚身,暗忖如此的美貌少女,自己怎能放过。当下伸出手去,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莉莉丝只手环胸,可怜兮兮的守护着自己的最后阵地,香肩轻颤。

  "莉莉丝,你今年多大了啊?"我嘿嘿奸笑。

  莉莉丝可怜的咬着唇皮,却不答话。

  卢克抬起马蹄,重重敲了莉莉丝的小脑壳一下,佯怒道:"莉莉丝,拉姆扎殿下问你话呢,快回答呀,要有礼貌!"

  莉莉丝又哭将出来:"我…我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岁了啊,"我点点头,把鼻子埋在她的粉颈侧,瞥见女孩儿后颈上,长有一块弓形的红色胎记十分鲜艳,那是圣战士之痕啊!

  与此同时,我还嗅入了大股大股的奶香味。

  唉!唉!真是黄毛丫头啊,竟然乳臭未干。

  嘿嘿,还好…对于各类美女,我从不挑食。

  我搂住了莉莉丝的身子,只手抚上她弹性惊人的小屁股,捏了两记,便要解下她的最后防具。莉莉丝还待挣扎抗拒,结果,又被卢克重重敲了一记马蹄,训斥了两句,最后,小蹄子这才乖了。

  小巧的少女絷裤入手,上面还绣有一只小猫,这实在是太可爱了,绝对值得收藏。我嘿嘿淫笑,并且惊人的发现,莉莉丝那长有细细金色绒毛的股间,竟然早已是春潮泛滥了。

  好可爱的十三岁少女!

  我心下大喜,暗忖自己真是艳福齐天,刚刚搞了琳姐姐这魔族第一美女的两穴,而且不知搞了多久,此刻,却又能享用莉莉丝这个集天真与纯美于一身的幼嫩小女孩。

  对了,莉莉丝应该是我搞的…最年幼的少女了吧!嗯,值得纪念!

  "莉莉丝,不要哭了,好不好?哥哥…疼你。"我柔声说着,吻了莉莉丝白玉般的脸颊,只目,炯炯有神的望入莉莉丝湛蓝湛蓝的眼瞳里。

  莉莉丝与我对视一眼,她脸颊一红,竟垂下了头。

  我嘿嘿一笑,一手轻抚莉莉丝冰凉的背脊,一手捏着她紧实的臀肉,轻轻揪扯。淫湿的大舌头,舔着她的小颈子,小耳朵,直舔得她轻轻颤抖。

  初时莉莉丝的身体还很僵硬,可经过我一对魔爪的反复挑逗,不过片刻,小女孩已是面色发红,娇喘连连的了。

  "莉莉丝…"我挑起少女尖巧的下颔,大嘴压下,只一瞬间,莉莉丝已然失去了初吻。

  "嗯…嗯…唔唔…"少女笨拙的反应着,我施展出浑身解数,嘴唇啜着少女那满泛清香的唇瓣,淫亵的舌尖几经辛苦,终于挑开莉莉丝的牙关,逗弄着她细小的舌头,缓缓的在她嘟起的小嘴里出入。

  片刻间,少女已被我吻得找不着北,趁着防守松懈,我两只黑手分出,一手轻轻抓住莉莉丝弹软香酥的丘乳,另一手,更是放肆的探入小女孩股间,拇指拨开芳草,刮动着那小小的花蒂,食指,则在那湿润的溪径里游曳。

  天哪!中土女子的发育,真的是不同于高地女子啊。眼前的莉莉丝不过十三岁,可身体的蜜处,却已是相当成熟了呢!她的蜜汁又稠又粘,而且,她的身高体态、她的胸脯尺寸,都是寻常的高地女子,在十五六岁年纪,才有可能发育完全的。

  我捏着美丽女孩的小奶子,手指抠着她那细嫩的小蜜穴。可怜的女孩,一步一步踏入我罪恶的淫虐地狱却仍不自知。

  我搞得起劲,卢克则嚼了根香草,伏在房间的角落里观战,琳姐姐身着薄袍,神色呆滞的坐在大床一角,服过失神丸的她,等候着我这个主人的传唤。

  手指尖尖,硬生生挤入少女紧密而且温热的穴口,使得怀中的少女一身痛啼,身子颤栗起来。

  "痛…痛…"她皱起了细眉。

  我轻抚着她的金色秀发,暗忖这么可爱的美人胚子,此刻若不拔头筹,将来一定后悔!

  当下分开她的细腿,一提她娇小的身子,便把她压在床上,只手,分捏她两个脚踝骨,将她压在床褥子里。

  倒提她的身子,使她的脊椎呈极大的弯曲状态,而她的一对莲足,更是高高抬起,甚至抵上了她自己的额头。

  可怕的少女,惊人的身体柔韧性,她被我如此摆弄,只是仰躺的姿势,却能让她的整个臀部胯间,垂直的呈现在我的眼下,而且她的只腿,被我成钝角的角度摊开,将她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小蜜穴,拉张为一个极大极圆的程度。

  如此视角下,那圆润雪白的玉股间,柔顺的金黄色绒毛分开处,粉红色的褶皱状小嫩唇,形成一个婴儿小嘴般,诱人的形状。

  我感到彻底的兴奋了,当下跪起身子,俯下红色的巨龙,缓缓将肥大的冠状龙头,紧紧的抵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蜜唇上…

  少女被我挑逗起纯纯的春情,她秀眸半闭,晶莹的鼻翼微微起伏间,呼出一段段急促而且湿热的空气,她脑海里一阵茫然,身子又酥又麻,胸口的蓓蕾又茁又挺,于是任由我摆弄,竟早已失去了反抗。

  不知为何,她回忆起昔日在"卢克老师"的指导下,一次又一次的偷窥那银发少年,与那一个个绝美女郎的春宫淫戏的情景。而那一副副淫美而动情的画面,暗地里,莉莉丝曾经多少次产生过代入的幻想。那蠢蠢欲动的少女春情,令此刻的莉莉丝,彻底的融化了。

  先前,那一幕幕深深刻在自己脑海里的香艳场面,此刻,那些欢爱的女主角们,更已变成了自己,而那个英俊的银发少年,则即将成为奸淫自己的真正男主角,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莉莉丝似懂非懂,似醒非醒,一时间浑浑噩噩,直到她瞥见身上的男人,将一根硕大无朋的巨茎,恶狠狠的抵在自己雏嫩幼弱、不堪挞伐的处女穴上时,愚昧的少女,这才清醒了些,她花容失色,低低叫唤了出来:"拉姆扎哥哥,你…

  你这个样子,是要对莉莉丝作什么?"

  "莉莉丝啊,你作了错事,哥哥…这是向你索取赔偿哦!"我嘿嘿淫笑道。

  "可是,莉莉丝已经把身体给哥哥看过了,已经补偿过哥哥了…"莉莉丝红着脸道。

  "莉莉丝啊,哥哥这根东西,是治病的良药呢!"我指着自己的肉棒,又指着莉莉丝的蜜穴道:"莉莉丝,你这里…里面是不是身上很热,很痒,嘿嘿嘿嘿,待会儿只要哥哥这根东西插进去,你就舒服了!"

  莉莉丝金色的长发散乱在雪白的床褥上,小脸之上虽然满是泪痕,却又充满了期盼与新鲜的神采,她的身子,被我折叠成夸张的待奸姿势,并且准备接受我的挞伐,女孩子好奇的睁大了水汪汪的蓝色杏目,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红色的肉柱,缓缓的往她婴儿小嘴一般的蜜穴里,杵下…

  "滋…滋滋滋…"令人兴奋的肉膜摩擦声音响起,莉莉丝红彤彤的小脸,登时化为惨白,她重重咬着自己的嘴唇,小脸之上,痛苦的表情实在让人心痛,那眼角豆大的泪珠,不断的滑下。

  我按着莉莉丝的一对细腿,沉沉喘息,感到身下的可怜少女,此刻正在不断抽搐。再看那夹住自己肥壮肉龙的粉红色蜜唇,此刻更是在不断收缩、不断痉挛,似乎要将我这根异物,挤出体外。

  好紧!好紧!啊!死了,死了,这就是十三岁少女的嫩穴么?

  啊!我,我要断掉了。

  我紧咬牙根,艰难的支起着身子,令龙茎以一个垂直的最佳角度,对准了少女蜜穴的深处,重重插下:"啊!莉莉丝!我来了!"

  "滋滋咕咕…"

  "啊!啊啊啊啊!"莉莉丝歇斯底里的叫唤出来,她一对细臂伸出,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我感到她细臂之上竟有紧实肌肉,臂力之强,几乎能掐断我的脖子,似乎莉莉丝从小修炼箭术,体能就是异于常人。

  一杆到底,自己的硕大肉棒,还余有数寸在蜜穴之外,想来自己媾女无数,能遇到这种情况的,除了席思,便只有莉莉丝这个幼女了。

  席思天生异癝,莉莉丝的幼女蜜穴短窄,想来是一个道理。

  我俯视着小美人儿胯间,见那红色的血丝与清澈的蜜液混合着流出,而那粉红色的蜜唇,被我宽大的直径撑到了极限,此刻,任自不断的收缩、颤栗…

  再看看莉莉丝的秀脸,只见她只目紧闭,脸色白皙,虽流了不少泪水,可嘴唇紧咬之下,此刻竟是一声不吭。

  我大吃一惊,暗忖身下这小美人儿,忍耐力与承受力实在是异于常人,十三岁的少女,被我如此奸干,竟能忍住而不哭喊,这实在是难以想象。

  试想想,当年给薇薇安开苞,他奶奶的,薇薇安都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结果被我一干,还不是哭得没完没了。

  也不知身下的莉莉丝,是否是由于修习过箭术的缘故。听闻箭术的修习,讲求的就是臂力、腕力、忍耐力与判断力,而此刻的莉莉丝,明显表现出了良好的耐力素养。

  一时间,我放开莉莉丝的螺丝骨儿,压上了她轻轻颤栗的身子,用手缓缓拿捏她小小的奶子,扯着硬硬的乳头,大嘴温柔吻着那带有淡淡咸味的小嘴唇。

  "好痛!"莉莉丝委屈的看着我,道:"拉姆扎哥哥,你…你好坏!"

  我尴尬一笑,吻了莉莉丝的额头,继续滑下,与她唇舌纠缠,莉莉丝主动的勾着我的脖子,只腿盘起,更架上我的臀骨,令二人结合的下体,接触得益发紧密。

  良久,我不敢妄动,待得莉莉丝的身体渐渐发热之后,我才支起身体,开始缓缓的抽插。

  几经辛苦,莉莉丝虽然生涩,却也似懂非懂的理解了交欢的含义,于是,金发小美女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在我身下勉强逢迎。

  我在这里艰难的梳弄着莉莉丝,琳姐姐只是漠然的坐在床角,卢克,则不知何时又开始重操就业,他衔起了水晶球,开始了对我和莉莉丝的现场记录。

  此刻,我实在无暇搭理卢克,只觉得身下的莉莉丝实在是温柔可人,兼且忍耐力与柔韧性极佳,如此一个床上恩物,怎能不好好享受。

  只可惜目前莉莉丝年龄尚幼,不堪重挞。

  轻缓抽插了二十余记之后,莉莉丝一张小脸越来越红,听到她细细的喘息声,我跪起只腿,开始挺动腰力,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噗哧…噗哧…"莉莉丝的小穴虽然浅短,可是穴内,却似天生了一个个豌豆似的、砂砾大小的肉瘤,每次伴随着我的插入拔出,"砂砾"重重的摩擦着我僵硬的龙茎皮肉,刺激得我全身又酸又软。

  回忆当年读过的《名器宝典》,难道…难道莉莉丝的小穴,会是传说中的名器,"流砂陷阱"?

  我又惊又喜,亢奋之下,又插弄了二十余下,发觉莉莉丝小穴之中,由于砂砾的作用,使得自己抽插力度与速度被极大的削弱,而且,我可怜的大肉棒,也被那那一层层的砂砾,磨损得阵阵发痛。

  紧凑的幼女小穴,星罗密布的无数砂砾,令素来笑傲床榻的我一筹莫展,总共不过抽插了六十余回,我已达到极限,几乎便要喷射出来。然而莉莉丝由于强大的忍耐力作用,少女的身体上,竟仍是未达高潮。

  一时间我惊恐莫名,忙从幼女体内拔出长龙,沉沉喘息,更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莉莉丝。

  这怎么可能呢?我淫邪王子拉姆扎,竟会败在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雏鸟手上。

  用莉莉丝的小猫内裤,擦拭了她股间的淫液与落红,我心中大烦,喊了卢克过来,要了两粒大力金刚丸,吞将下去,然后再次分开莉莉丝的只腿,投枪复战。

  这次全力抽插了五十余回,终于将莉莉丝这小蹄子奸得欲仙欲死,再无反抗之力。

  其后,在大力金刚丸的药效下,我情兴不减,又命凯瑟琳宽衣服侍。

  于是大床之上,一长一幼两个绝色美女轮流承欢。琳姐姐身体丰腴,体态熟美,莉莉丝容貌秀丽、体形匀称;一个金发雪肤,一个紫眸球乳;一个神志丧失,一个不懂情事;一个牡丹名器,层峦叠嶂;一个流沙陷阱,暗藏杀机。老子得到卢克大力金刚丸相助,全力抽插,几乎插爆二女小穴,暗想在这雪白床褥之上,不仅能玩弄琳姐姐这等绝世美女,还能奸淫莉莉丝这等皇室末裔,嘿嘿,老子当真是艳福齐天。

  同样大爽奇爽的,还有卢克。卢克叼着水晶球,试图从各个角度、各种光线下,记录我与琳丝二女盘肠大战的经历。

  兴致所至之时,卢克还出言指导,让我与二女改用各种姿势、配合各种叫床,以达到最佳记录效果,因此,一夜下来,卢克也满足了自己极大的创作欲[/size]

mssj1984 2008-4-29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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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39.3 棒棒的秘密


  更新手记:第二集的修改稿已经交出,预计六月出书,请期待^_^。仔细一读,才知道自己的文字功底实在有限,因此第一二集的修改力度很大,非常辛苦!

  XXXX

  大房之中,青铜香炉轻烟袅袅,壁上烛台早已燃尽,深蓝色的帷幔微微合拢处,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娇吟声…

  一夜狂欢,床上地上,处处是零乱的痕迹。

  地面上铺着一幅褶皱不堪的长裙,裙上可怜的魔女低哭泣不已,她无力的伏下那白羊一般的身子,她那丰满的肥臀,被我邪恶的魔爪勾住,然后被迫隆成一条光滑的曲线。

  曲线的顶端,我一双魔爪,狠狠抓入魔女一对雪白的肥臀,深深喘息间,我抬起脖子,挺动身下腰胯,将那肥大的龙茎,不住往她那早已红肿的菊门里抽出、插入。

  此刻,可怜的琳姐姐虽已失去神志,可是身体的疼痛与快感,却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中枢神经,让她欲仙欲死,堕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

  莉莉丝裸着身子跪在旁边,她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眼前疯狂的交媾场面,她不禁感叹了。

  拉姆扎哥哥,还有凯瑟琳小姐,他们好厉害哦!

  他们…他们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天哪!拉姆扎哥哥那么用力,凯瑟琳小姐她…她难道就不痛么?

  莉莉丝如此想着,不禁伸手下去,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小蜜穴,不久前,那个位置就曾被拉姆扎哥哥享用过,此刻事隔几个小时,可是那里却还在隐隐作痛。

  莉莉丝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又是吃惊、又是好奇,她看着凯瑟琳被我奸得哀叫连天。

  魔女那美丽的脸上又是痛苦、又是难受的表情,平素里冷傲清丽的凯瑟琳,此刻变得如此靡乱、如此堕落,这种的情景莉莉丝看入眼里,雏嫩的心灵发生一阵阵的颤栗。

  金发少女从心底下感到万分的不解、万分的疑惑:嗯?凯瑟琳小姐她…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是痛苦么?是享受么?是舒服么?好奇怪哦!

  莉莉丝突然产生出一种极强的代入感,她好想与泪流满面的凯瑟琳小姐异地相处,从而,她也能承受拉姆扎哥哥那近乎疯狂的亵爱,然后,她也可以欲仙欲死,也可以叫出来、哭出来…

  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对凯瑟琳大加挞伐的画面,莉莉丝咬着嘴唇儿,小手轻轻捏起了自己的小奶子,一双少女的细腿紧紧夹起,细细磨蹭起来。

  此刻的莉莉丝,又是刺激、又是恐惧,尤其,眼前拉姆扎哥哥那种疯牛般的剽刮,实不是任何一个普通女子可以承受的,可是啊,偏偏那种冒险的刺激快感,让她浑身酸软,跃跃欲试。

  "噗唧…噗唧…"胯下巨龙又是数记泥足深陷的长抽猛打,直将凯瑟琳戳得呜咽不已,她身子前倾,秀靥已从裙子上蹭到地上,散乱的紫发被汗湿透,一缕一缕的,已遮住了她的容颜。

  我勾着凯瑟琳的纤腰,感觉到她粉里透红的身子,此刻早已化为了一滩春泥,再承受不起自己的挞伐了。我嘿嘿一笑,拔出湿漉漉的大棒,放下琳姐姐酥软的身子,抬头沉沉喘息。

  半晌,我低下头的时候,却瞥见了莉莉丝那张满是羞涩与惊奇神情的雏脸。

  此刻,那金发小美人儿面色红润,一双亮晶晶的蓝色瞳子,只是愣愣的注视着我胯下兀自暴立的红龙。

  "嘿嘿,莉莉丝,你在看什么啊?"我得意的耸了耸大肉棒。

  "好奇怪哦!"莉莉丝脸上一红,道:"拉姆扎哥哥,你的身体,跟我还有凯瑟琳姐姐的…不一样呢!"

  不一样?嘿嘿,莉莉丝这个傻妮子,都已经被我开苞过了。

  妈的,都被我搞了这么久,才发现男女身体的不同么?

  我哈哈一笑,道:"莉莉丝,哥哥的身体强壮么,嘿嘿,你看这个…多肥…

  多大…"我站起身子,在莉莉丝小脸前甩动着自己的大龙。

  莉莉丝脸色更红,羞涩的本能令她低下了头。

  我挑起莉莉丝尖尖的下颔,将龙头抵到她面前,道:"莉莉丝,你看,哥哥这根大棒棒,是不是很有趣啊!"

  莉莉丝红着脸,斜着眼,却不敢正面欣赏我的鬼物。

  "莉莉丝,想不想舔哥哥的大棒棒啊!"我心底突然泛起一股邪火,想让少女给自己品箫。

  "不!不要!那里…脏的啦!"莉莉丝大惊闪避。

  "莉莉丝?你又不听话了。"我沉下了脸。

  "不要!不要!"莉莉丝大眼含泪,委屈摇头。

  气氛陷入尴尬,这时,一直趴在房间角落,负责给我和凯瑟琳摄录映像的卢克,突然发话道:"莉莉丝,你看拉姆扎殿下这根大棒棒,嘿嘿,其实…这可是神奇无比的宝物哦!"

  "宝物?"莉莉丝一愣,睁大了眼睛。

  "嘿嘿,不错!"卢克站起身子,衔着水晶球走过来,道:"莉莉丝,你看这个,"说着一念咒语,水晶球内,立时显现出一男一女的亲蜜映象。

  我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只见水晶球内那段映象,正是那日笛利被我算计、然后被迫舔我肉棒情景。

  可恶!他奶奶的!卢克这混蛋!竟然,竟然连我和笛利的这种镜头,都给他偷拍了下来。

  糟糕!以前老子的奸女情景,只怕…只怕全部都给卢克这个变态偷拍掉。

  糟糕!糟糕!

  我心里大大叫糟,与此同时,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一时间,却也没有责骂卢克。

  莉莉丝看着水晶球中的映象,小声说道:"可是,卢克老师,这个…这个莉莉丝以前都看过的…"

  "那好,莉莉丝,老师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卢克用马蹄指了指我的大肉棒,道:"莉莉丝,你可知道…你的笛利姐姐,为什么要舔拉姆扎殿下的大棒棒?"

  莉莉丝一愣,思忖良久,却摇了摇头。

  卢克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莉莉丝淫笑道:"嘿嘿,莉莉丝啊,卢克老师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

  "不错!"卢克学究一般的点头:"莉莉丝,我问你,你觉得你的笛利姐姐,长得漂亮么?"

  "笛利姐姐?"莉莉丝一愣,道:"笛利姐姐她当然漂亮啦!笛利姐姐…可是我们家族天大的美女哦,妈妈说,她比当年的苏菲娅阿姨…还要漂亮呢。"

  "嗯!这就对了!"卢克点点头,又道:"那么…莉莉丝,你将来长大了,想变得跟你的笛利姐姐,一样漂亮么?"

  莉莉丝小脸一红,默然半晌,才轻轻说道:"…想…"

  "嗯!那好,莉莉丝,卢克老师现在就告诉你,你笛利姐姐漂亮的秘密,"卢克指着我的红色大棒棒道:"其实啊,你的笛利姐姐,就是因为舔过拉姆扎殿下这根宝物大棒棒,所以才会越变越漂亮的,嘿嘿嘿。"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差点便要捧腹大笑,却见卢克对我连使眼色,于是苦苦忍住笑意,接下来,便瞧见莉莉丝一双蓝蓝的大眼睛,已经充满好奇,瞥到我的大肉棒上。

  "莉莉丝,"卢克又道:"如果你想将来,变得跟你的笛利姐姐一样漂亮的话,那么,就只有舔拉姆扎殿下的宝物棒棒了!"

  "可是,可是,舔了这个,真的会变得漂亮么?"莉莉丝咬着小嘴,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怎么?莉莉丝,你不相信哥哥的棒棒么?那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与卢克对视一眼,我嘿嘿奸笑,突然喊了一声道:"凯瑟琳!"

  先前凯瑟琳服了失神丸,可怜的变为性奴,结果被我奸得娇慵欲死。此刻她药效未过,听到我传唤,便立即跪起身子,乖乖应道:"琳奴在!"

  "嗯,琳奴啊!快点过来,给你的莉莉丝妹妹演示一下,如何舔主人的大棒棒!"我勾了勾手指,凯瑟琳就像母狗一样爬过来,接着,她那一对樱红的柔唇凑上,包容住了我邪恶的龙头。

  我抚着凯瑟琳的臻首,在她的小嘴里动情抽插,直插得魔女"呜呜"出声,更对莉莉丝说道:"看见没有?莉莉丝,这位凯瑟琳小姐,她可是魔族第一美女哦,嘿嘿,其实,她就是由于舔过哥哥我的大棒棒,才会变得现在这么漂亮的!

  "

  莉莉丝震惊的张开了小嘴,只见,我那根红色的大肉茎带着一丝丝淫亮的唾液,从凯瑟琳樱红的嘴唇里拔出、插入,而凯瑟琳闭上了秀眸,还伸出红色的舌头,在我冠状的龙头上直打转转,如此淫靡的情景,怎能不让雏幼的少女心神俱震呢?

  莉莉丝深深的感到信服了。

  天哪!凯瑟琳小姐,还有笛利姐姐,她们这样的大美女,都有舔过拉姆扎哥哥的棒棒呢!看来卢克老师所说的,真是至理啊!嗯!要想变得更美,只怕,还非得舔拉姆扎哥哥的大棒棒不可呢!

  莉莉丝如此想着,她那嫩红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了樱桃小嘴唇一下。

  我淫笑连连,又在凯瑟琳温湿的口腔里抽插了十余下,然后拔出长棒,得意的在无知少女面前,晃来晃去,道:"怎么样?莉莉丝啊,想不想舔哥哥的大棒棒啊!"

  "……"少女羞红了脸,她垂下了头,却不说话。

  她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潜意识里,她却已觉察出此事的不妥,以及不该,然而,在爱美之心与好奇之心的作用下,她的理智沦陷了。

  "怎么?莉莉丝,你还不想舔哥哥的棒棒么?唉!那就算了吧,哥哥也不想勉强你。"我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我…我想…"莉莉丝低着头,金色的秀发垂下,遮住了她的小脸,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细若蚊蝇的声音。

  "嗯?你…你说什么?莉莉丝,哥哥听不见。"我嘿嘿直笑。

  "我…我想!"莉莉丝勇敢的抬起了头,眼神竟是十分坚毅。

  "嘿嘿,这就对了!莉莉丝,快去舔拉姆扎殿下的棒棒吧,嘿嘿,将来你一定会越变越漂亮的!"卢克谄媚的笑道。

  "嗯!"莉莉丝站起身子,走到我身前,跪下。

  "嗯……那好吧!莉莉丝,哥哥的棒棒就白让你舔了。不过,你舔哥哥棒棒之前,必须答应哥哥一个条件,知道吗?"我庄严的道。

  "嗯?嗯。"莉莉丝乖乖点头。

  "莉莉丝,今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诉其他人知道,包括笛利塔尔、紫莲,还有青荷她们。哼哼哼哼,否则的话,哥哥这根棒棒的秘密,若是给其他女孩知道了。到时候每个女孩都吵着要来舔哥哥的棒棒,唉!舔得一多,若是把哥哥的棒棒给舔坏了,你就没的舔了。你懂不懂!"我语重心长的道:"所以,莉莉丝啊,哥哥这根棒棒可是很金贵的哦,舔一回少一回呢!我看你是个乖女孩,所以才让你舔的。"

  "拉姆扎哥哥,你对莉莉丝真好!"莉莉丝大为感动,含泪道:"哥哥,和你之间的事,莉莉丝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嗯,好,好,莉莉丝,你真是个乖女孩。"我笑得合不拢嘴。

  说实话,我实在担心莉莉丝会把我和她的事情、特别是给她开苞的事给捅出去。

  他奶奶的!紫莲青荷待莉莉丝如同亲妹,若是她们知晓我对莉莉丝这个幼女,作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只怕…只怕到时候老子大限将至,会被那两个精灵女箭手,射成刺猬。

  虽说笛利塔尔对我颇存好感,可是,如果给脾气火爆、头脑简单的笛利,知晓我搞了她尚未成年的妹妹却不搞她,妈的!届时,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

  于是,我惬意的坐在垫有天鹅绒的大椅上,一手持着银杯,嘴里品着美酒,胯下的肉棒,还享受着雏嫩少女那滑嫩的柔唇与香舌,而美丽的裸体魔女则倚在我身后,一双芊芊玉手,正自卖力给我按捏着肩膀,还用一双弹软的大奶子,蹭着我的颈子。

  人生如此,夫复和求?

  卢克衔着水晶球,围绕我爬行,他在进行多角度摄录。

  只听他一边吟唱着摄录咒语,一边还不住的招呼着我们道:"嗯!不错!不错啊!主公,请把脖子抬高一点,嗯,好!凯瑟琳小姐,请把你的胸部向主公贴紧一点,哦!还有莉莉丝,你不要光顾着舔棒棒啊,也要来点微笑吗!对!来点微笑…很好!很好!嗯…很好!太好了!莉莉丝和凯瑟琳的样子都很美,还有主公,您的这个姿态,真是…真是帅呆了!"[/size]

mssj1984 2008-4-29 16:41

[size=3]39.4-39.8 虐琳


  更新手记:虐得比较狠,原因是分别在即,此女着墨甚多,不好好享用一下是不行的。

  XXXX

  我舒服的躺在大椅上,享受着胯下那位金发女孩的悉心服侍,感到此刻少女的小嘴,是如此的温热,如此的湿润。

  一手伸下去,捏了捏莉莉丝的奶油般的小脸颊,我得意的问道:"嗯…莉莉丝啊,哥哥的大棒棒,味道可好么?"

  莉莉丝吐出我的颤巍巍的大肉棒,一张小脸红得象红苹果,她撅着小嘴,委屈的道:"哥哥的棒棒…味道好怪哦,又咸又苦的。"

  我嘿嘿一笑:"这就对了,这可是能令女孩越变越漂亮的…神奇大棒棒哦,味道不怪就不神奇了。"

  莉莉丝傻傻的点头,小嘴凑起,又啜着我的冠头吮了起来。

  看着美貌少女天真的傻样,我欲焰又一次炽热起来,肉棒一下子变硬变长。

  "嗯~"深深含着我肉棒的莉莉丝立时有所反应,她难受的皱起了细眉,将肉棒再吐将出来,好奇的道:"咦!哥哥,你的棒棒又变大了也!"

  "嗯…"我粗喘着站起,推倒莉莉丝娇小的身子,抬着她的一对嫩腿倒迭而起,以一个惊人的角度,让莉莉丝的大腿压上她蓓蕾般的胸脯。

  这种姿态下,十三岁少女的娇嫩躯体,显得如此之小、如此之嫩。

  天哪,此刻她叠起的身子,身体的长度竟不到我一半。

  她细嫩的白臀,在我邪恶的大手下不盈一握。

  她那微张的少女蜜唇,在我邪恶的硕大龙头下,显得那么的幼嫩狭小。

  "啊…哥哥!不要!莉莉丝那里痛…"莉莉丝一把抓住我的龙头,一脸惊惧神情。

  "莉莉丝,把手放开!"我沉着脸,去扯莉莉丝的小手,却发现莉莉丝臂力不弱,一扯之下,少女的藕臂纹丝不动。

  而且也许是从小练箭的缘故,莉莉丝握力极巨,一支小手竟象铁钳一般,将我无坚不摧的巨龙捏得剧痛不已,龙杆几乎碎去。

  "啊!莉莉丝,放…放手!"我大声惨呼。

  莉莉丝一惊,连忙放手,我抚枪痛呼,怒道:"莉莉丝,你…你这么用力,是想害死哥哥么?"

  莉莉丝小脸发白,道:"对…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哼!"我怒哼一声,扯过莉莉丝的小手细看,只见她白嫩的手掌上,手指根部与掌心竟有两道厚厚的条状老茧,想来是她从小练箭,长年累月之下,手掌被重弓所磨损,从而生出老茧。

  我心念一动,对少女道:"莉莉丝,那个斐里布。曼连斯,是你射死的么?

  "

  莉莉丝一愣,点头道:"是啊!那天我和笛利姐姐在泊鲁略,听见斐里布那个坏蛋作演讲,当时他说我爹爹很多的坏话,笛利姐姐气不过,就让我用比里奥克之弓射他,后来…后来…后来他就死了…"

  我大吃一惊,随即欣喜交集,暗忖此刻身下这位裸体待奸的小美女,感情还是个圣战士末裔呢。

  ……

  妈的,看莉莉丝臂力极大,腕力极强,想来是继承了圣弓之血的缘故。

  他奶奶的!说来这小蹄子真够厉害,斐里布好歹是帝国太子呢,结果却被她一箭轻轻松松射死,最后搞得天下大乱。

  不过也好,莉莉丝这么一箭,好歹也是帮我去了情敌,只是我那可怜的席思还未过门,便作了寡妇,嘿嘿。

  按照帝国风俗,席思虽未正式出嫁,却算得曼连斯家的人,是以仍须为斐里布守孝三年。

  也好…也好,斐里布死掉,如此一来,老子就不必戴绿帽了。

  ……

  我如此想着,不禁回想起那日席思姑姑逝去,席思这美人儿孤单伤愁、茕茕孑立的情形。

  再回想当日我趁席思心伤神逝之际,心满意足的便得了她处子之躯。嘿嘿,老子的媾女之运,还当真不错啊!

  一时间,眼前似乎闪过席思明亮的眸子、微卷的秀发、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奇浅的妙穴,于是身下欲火更炽,肉棒更硬!

  再瞥了身下面色惴惴的莉莉丝一眼,我生气的道:"莉莉丝,你这么用力的捏哥哥,你看,哥哥的棒棒都要坏掉。哥哥真的要生气了!"

  "对不起…哥哥…"莉莉丝满脸歉疚,眼泪汪汪的样子。

  "哼!只是道歉是不够的,莉莉丝,你必须要补偿哥哥。"我冷然道。

  已经过先前的开苞经历,莉莉丝自然知道"补偿"之所指,当下她小脸发白,默然不语。

  于是,小美女咬着嘴唇,一对水灵灵的蓝色大眼睛,默默的看着我硕大的龙头,缓缓抵住她金色茸毛间的细嫩穴口,然后,缓缓挤进、最后没入。

  女孩儿的小穴其实很湿润,而且,本就忍耐力与柔韧性极佳的她,很快就能适应我的硕大与坚硬,因此这一次的插入,莉莉丝惊奇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痛。

  "啊…嗯…嗯!"莉莉丝勾住了我的脖子。

  "怎么了,莉莉丝,还疼么?"我深深喘息,肥茎紧紧摩擦着小美女胯下的流沙蜜穴,只感觉少女体内那砂砾一般的穴壁,将自己的枪头磨损得又酥又痒。

  "嗯…还好…不痛,哥哥。"莉莉丝一脸难受的表情。

  "嗯!那是种什么感觉,说给哥哥听听。"我亲了莉莉丝脸蛋儿一下,一支大手往下按着莉莉丝的小腹,肉胯上抵,让自己的龙茎与少女的蜜穴接触更紧密。

  "嗯…啊…好…好涨,好涨哦,哎哟…里面好痒痒,又好麻…啊…嗯…"莉莉丝张开大眼睛,水汪汪的天真美眸里,渐渐充满了靡乱的淫欲。

  可怜的少女,她从身体到灵魂,已经被我玷污了。

  "嘿嘿,好吧!莉莉丝,接受哥哥的无敌魔枪吧!啊!"我按着莉莉丝的雪白大腿,挺动腰杆,红色的魔枪,滋滋的开始连续抽插,"龙枪连环突"绝技一经使出,直插得莉莉丝蜜汁狂涌,呜咽不已。

  小女孩就是可爱,她身子娇小,蜜穴又紧。

  更为难得的是,眼前这莉莉丝的流沙妙穴,实在让惯于沙场的老子,感受到了一种举步唯艰、泥足深陷的异样快感。

  "噗滋,噗滋",我按着莉莉丝的小玉臀,身体剧烈起伏了五十余次,莉莉丝越叫越响,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睑里流出,淌了一脸。

  胯下肉龙,被莉莉丝的流沙蜜穴,越磨越热,越磨越硬,我越干越猛,见莉莉丝小小的蜜穴此刻已是又红又肿,实在不宜挞伐,我心中恼火,放下莉莉丝满是香汗的娇躯,站起身子,便已瞥见了双目含春的凯瑟琳。

  此刻的凯瑟琳仍然是人类形态,她白皙的肌肤粉里透红,奶子硕圆,大腿肥美,零乱的紫发下,女神般完美的容颜上,此刻,却染上了一种绝不相宜的春色。

  她不复痴呆的样子,让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不过,此刻我已处在亢奋状态,便是天塌下来也顾忌不得了。

  "过来,你这个婊子!"我嘶吼一声,扑将过去,一手抓起凯瑟琳的秀发,便把她的身子,白羊一般的趴按在床上,扯着她的秀发,"啪啪"两记脆响,大掌重重抽在她的肥臀上。

  "啊!啊!痛!"可怜的魔女啼叫起来,她雪白的臀肉上,显出两道鲜红的掌印。

  "嘿嘿,这就叫痛了?你这个下贱的婊子,臭奴隶!"我疯狂大吼,同时念动咒语,肥大的男根一分为二,两个红澄澄的香菇龙头一上一下,便重重的顶入凯瑟琳那娇嫩至极的牡丹穴与菊庭之中。

  此刻,我的动作只有疯狂、恶毒与淫亵,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柔情。

  "哦!很好!很好!主公,你真是太生猛了!快干吧,干死凯瑟琳小姐吧!

  "一旁的卢克咬着水晶球,大声助威。

  "啊!"琳姐姐全身剧颤,由于头发被我揪住,她无奈抬起头来,眼中痛出泪来。

  我重重抽插数记,直干得琳姐姐银牙紧咬,秀脸发白,叫道:"啊!死鬼,你…啊…你想整死人么?啊!啊…"

  "住口!你这个贱奴!"我怒吼着,对着凯瑟琳玉盆一般的美臀又是十余下重抽,直抽得凯瑟琳粉臀发红,同时,自己的胯下双枪连捅,分别在可怜的女人两处穴内,挤入一阵又一阵闷躁的空气。

  爽!爽!好爽!

  好想爆发…好想宣泄…

  我一时间热血上脑,竟有收势不住之感。

  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越变越热…

  "啊!痛的啦!啊!放…放开我,你这臭混蛋!"凯瑟琳反手过来想要挣扎,却被我的大手抓住手臂,说来也直奇怪,平素凯瑟琳臂力强我数倍,可偏偏此刻,她的手臂被我的大手抓住,竟是挣脱不开。

  我鼻息越来越重,拗过凯瑟琳的双手,扯来布巾紧紧绑住,如此一来,凯瑟琳上身伏在床褥上,莲足着地,不得不高高的翘起美臀,承受这我兽虐一般的凶猛抽插。

  "啊!拉姆扎,你这烂人!变态!啊!痛…啊…你…你放开我!哎哟…哎哟…"凯瑟琳哀哀叫个不停,酥软的身子,无力的承受着我的挞伐,

  我沉沉呼吸,吼出一股股热气,两眼发出碧荧荧的魔光,连声音,也渐渐发出了兽性,挺动大龙,将身下的美女,奸得如同一只蠕动得白色虫子。

  可怜的美女白虫,她在床上挣扎,起伏、扭摆,却摆脱不了深深嵌入体内的巨大魔物…

  凯瑟琳身子又酥又痛,心里却又惊又怒,兼且后悔无比,暗忖此刻这小冤家,不知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

  先前凯瑟琳种了银发少年的算计,结果惨被淫虐,那本已是倒霉透顶、可恨透顶之事。可是等凯瑟琳清醒过来时,这小冤家早已剥光了她的衣服痛奸,而且,还拿她玩着一些变态的淫虐游戏。

  光只这些还不算,那小冤家竟还让卢克那个色鬼,在一旁观看他与自己欢爱的羞人场面,甚至还有胆子,让卢克摄录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放荡情态。

  其实凯瑟琳清醒过来之时,已是她今晚第二次被眼前的银发少年虐奸了,可偏偏当时卢克与莉莉丝也在场,兼且凯瑟琳自己中计在先,因此她心里虽然恼怒,反倒不好发作。

  凯瑟琳暗忖自己若是当场发作,"夫妻内讧",只怕会被卢克与莉莉丝看大大的笑话,而且自己脸皮甚薄,实不愿向旁人当面揭穿自己被虐的真相,只怕他们会说自己下贱愚蠢、甚至,还会被莉莉丝这个人类小妹妹笑话。

  种种心理驱使之下,凯瑟琳继续伪装成痴迷傻样,象性奴一般被那少年淫虐,在被奸两次之后,终于少年放过自己,却去奸弄莉莉丝那小女孩。

  当时凯瑟琳就在旁边,对少年与莉莉丝的欢爱场面,耳濡目染,于是凯瑟琳春情愈浓,暗忖今晚将就着装傻一回,且被玩弄吧!不过,可不要让卢克看出自己恢复神志的羞样,只要等到明日,自己便偷偷毁了卢克的水晶球,再找拉姆扎这个淫虐卑鄙的混蛋算帐。

  主意已定,凯瑟琳便不反抗,任由那少年的凌虐,结果,哪知那少年越虐越高昂,越虐越疯狂,竟至…竟至虐得自己不堪忍受的地步…

  ……

  此刻,凯瑟琳下体又痛又酸,体力由于数次被奸而消耗殆尽,兼且双手被牢牢反绑,再想反抗已是不能,偏偏我按在她圆润的肥臀上,肉茎猛插不已,直插得她神魂俱碎,泪湿床褥。

  她后悔极了,暗忖自己一时失策,没有及时反抗,此刻竟被这小恶魔奸得个没完没了,虐得个无穷无尽,而且,更更可怕得是,自己此刻这种如此下贱、如此倒霉的被虐场面,竟被卢克水晶球,一一给摄录了下来。

  她汗流浃背,口干舌躁,头脑昏昏发痛,想对地上的莉莉丝出言求救,却发现此刻自己的嘴唇,竟已被那小恶人,用丝巾紧紧的捂住,喊也喊不出来。

  她想回过头去,用自己美丽的眼睛,向身后那恶毒的小冤家求饶,却发现此刻的他,早已陷入了凌虐的疯狂状态,是无论如何,都已不可能领略自己的哀怨眼神的了。

  天哪!她感觉自己几乎疯了。

  ……

  我愈奸愈爽,吩咐卢克出去拿回一些绳索,将凯瑟琳一对细嫩的脚踝捆了,然后两向里拉开,绳索的末端牢牢系在床栏上,再将她双手紧缚,用一条皮带紧紧勒住凯瑟琳纤细的颈子,使她呼吸困难,把皮带的末端扯在自己手上。

  如此操作一番,凯瑟琳白皙的身子,便如同白玉的树蛙一般趴在床中央,那大张的浑圆蛙腿,令她的蜜穴与后庭极度的分开,以方便我的抽插;而她上身失去双手的直承,秀发乱摆之下,身子摇摇欲坠,却又被我手中的皮带扯住颈子,维持住一定的倾角,那轻轻颤栗的丰满大奶子,彻底裸露在空气之中。

  "拉姆扎哥哥,你…你这样对凯瑟琳姐姐,她不会难受么?"莉莉丝好奇的说着,她来到床上,跪倒我身边。

  "嘿嘿,你凯瑟琳姐姐本就是一个贱货,我越这么搞她,她就越喜欢,"我淫笑着,揪住凯瑟琳的秀发,问道:"你说是不是啊,凯瑟琳。"

  美目中泪水直流,却又无法说话,凯瑟琳直想摇头,却被我扯着臻首,根本无法如愿。

  "哦,原来如此,"莉莉丝大感好奇,又道:"可是,拉姆扎哥哥啊,凯瑟琳姐姐好像在哭呢!"

  "嘿嘿,她只是太欢喜了,欢喜得流泪,可不是在哭,你说是吧?琳姐姐。

  "我嘿嘿直笑,捏着凯瑟琳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点头。

  凯瑟琳感到绝望极了,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瞅着莉莉丝,想要对后者说明什么,却发现自己的眼神,后者根本无法了解。

  我得意已极,让莉莉丝打开抽屉,从中取出几个小小的银夹。

  "琳姐姐,你的身子…真的好美哦!"我咬着凯瑟琳的耳朵,手中银夹缓缓夹上她粉红色的奶头,微微的疼痛,刺激得身下的美女身子轻轻颤栗。

  莉莉丝羡慕的摸着凯瑟琳的乳肉,羡慕的道:"凯瑟琳姐姐的胸部…好大哦,不比笛利姐姐小呢。"

  我一手探到凯瑟琳股间,手指拨弄着琳姐姐那微微突起的小红豆,对莉莉丝道:"来,莉莉丝,快舔舔凯瑟琳姐姐的这个。嘿嘿,只要你多舔舔这里,莉莉丝啊,你的奶子,将来也会变大的哦。"

  "真的么?"莉莉丝怀疑的看着我。

  "莉莉丝,哥哥不会骗你的!琳姐姐的这个位置,可是神秘的宝物哦!"

  莉莉丝将信将疑的探出头去,伸到凯瑟琳股间,直羞得凯瑟琳面如红布。

  一时间,莉莉丝的小舌头开始舔弄凯瑟琳的花蒂,而身下的两处蜜穴,又被我的两支龙根深深插入,胸前双丸,更被银夹紧紧夹住,凄惨的魔女啊,此刻她简直成了恶魔的可怜玩物,堕入痛苦与快感的地狱。

  "哦!哦!主公,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卢克硕大的鼻孔里直淌鼻血,对我说道:"不过,失神丸的药效似乎快过了呢…"说着,不无忧虑的瞥着凯瑟琳。

  我嘿嘿一笑,瞥见凯瑟琳看往我的含雾双眸里,又是羞恼、又是怨恨、又是气苦的神情,一时间,我身下欲火更甚,暗忖作都作了,虐都虐了,错都错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在凯瑟琳娇靥上香了一下,我拔出肉棒,来到卢克身边,道:"喂!卢克,上次你教我的那条咒语,到底怎么念来着。"

  "什么咒语?"卢克一愣。

  "就是…那个…分身咒语…"

  "什么,主公,你…你确定你要对凯瑟琳小姐,使用那条咒语?"卢克大吃一惊。

  "嘿嘿,少罗嗦,卢克,快告诉我那条咒语的使用方法。"

  "呃…这个…这个…"

  "卢克!"

  "好…好吧!"卢克犹豫着道:"唉!主公,为了你,说不得,也只好委屈凯瑟琳小姐了!"说着伸过马嘴,在我耳边叽叽咕咕一番。

  我大喜点头,再来到床上之时,莉莉丝已把凯瑟琳舔得娇慵欲死。

  我念动咒语,身体发出黑色的光气,不久,我周身发出一层黑色的雾气,胸口更结出一个肉球,那肉球越结越大,最后从胸口脱落下来,落到地面,发生变形,竟开始自行生长。

  片刻之间,待雾气缓缓褪去,肉球缓缓生长成形,渐渐的,膨胀成长,生出毛发,终于变成一只高约五十英寸的花斑虎头怪兽。

  这是一只虎形幻兽,浑身花斑,狮头豹身,白森森的獠牙,看上去凶猛无比。

  如此怪兽显身,直吓得琳丝二女花容失色。

  "嘿嘿,不用怕,"我得意大笑:"这是我的兽神将特技,我的秘密分身之一,虎王丸!嘿嘿,他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绝不会伤害你们的。"

  二女依然面色苍白。

  二女惊惧,我更是得意,当下对自己的魔兽分身发令道:"来吧!虎王丸,作为我的分身,让我们一起来疼爱琳姐姐吧!嘿嘿嘿嘿。"

  虎王丸张开血盆大嘴,嗷嗷直叫,竟也发出与我完全相同"嘿嘿"的淫笑。

  琳姐姐面无人色,呜呜作声,急摇臻首,她想挣扎,奈何此刻浑身乏力,手脚被缚,就是无法动弹。

  我的意志驱役着虎王丸,它扑上凯瑟琳的娇躯,一对虎爪,牢牢按住凯瑟琳的香肩,巨大的邪恶兽身,趴伏在凯瑟琳雪白的娇躯上,兽身下一根花斑的兽茎,对着琳姐姐那蜜液纷涌的牡丹蜜穴,猛的杵入…

  "滋滋咕咕",琳姐姐痛苦的"唔"了一声,她身体极度前倾,想逃脱身的幻兽的淫虐,可是此刻,幻兽那粗长的魔枪,已经深深插入女人的体内最深处,那硕大的兽茎枪头,紧紧锁住了魔女的玉门,再无法拔出。

  "呜呜呜呜…"琳姐姐泪流满面,那痛苦难过的表情,却让此刻的我,兴奋到了极点,与此同时,虎王丸开始颇有节奏的抽插凯瑟琳的牡丹名器。

  一时间,我的魔兽分身淫虐着绝世美女,分身再把从女人身体上得到的快感与触觉,原封不动的,全部转嫁到我这个本体的灵域之内。

  好…好爽,琳姐姐的小蜜穴,好紧啊!

  我呼呼沉喘,吩咐莉莉丝继续舔弄着凯瑟琳的花蒂,自己则捏着凯瑟琳白皙的乳肉,让她那膨胀的红色乳头,在紧密夹挤的银夹缝隙里,艰难的扩张着。

  "嘿嘿,怎样啊?琳姐姐。虎王丸可是我身体里边,最为强壮的另一半哦?

  他…可令你满意么?"我嘿嘿淫笑,扯下了捆住琳姐姐樱唇的丝巾。

  "呸!你…你这个臭小鬼,死变态,嗯!…哎哟…小恶人,庸俗、啊!…无耻…啊…卑鄙…下…下…哎哟…啊…啊…"凯瑟琳气恼无比、愤怒至极,她本待狠狠骂我,可偏生此刻我驱驭着虎王丸兵分两路,两根兽茎,分插她的后庭与蜜穴,而硕大的枪头,至捣得可怜的魔女几乎丧命。此刻,魔女被痛苦与快感折磨得几欲死去,她对我骂到中途,便只顾着呻吟,"下流"二字,竟再也说不出口。

  "琳姐姐,我好喜欢你哦…"我搂住凯瑟琳的颈子,吻着她的脸颊。

  "臭小鬼,啊!死…死俗人,你这个变态的坏蛋,尽想着一些下流恶俗的法子来折磨我,哎哟…啊…哎哟…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凯瑟琳艰难的骂了出来,她满是泪痕的俏脸上,那表情又是痛苦,又是难受,于是享用,她那娇好的眉宇与鼻翼之间,分别皱出极其好看的皱纹。

  "哈哈哈哈,琳姐姐,这等的床第之欢,可不是一般女子…所能享受得到的哦?嘿嘿,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站起身子,挑起琳姐姐的下颔,把勃起的人类大龙头,抵在她樱红的柔唇上,徐徐插入。

  肉茎,缓缓进入一个温湿的腔道,我正自得意,突然,茎干上一阵剧痛,我大吃一惊,低头一看,却见琳姐姐脸色又羞又怒,两排编贝似的玉齿,竟狠狠的咬住我的茎干不放。

  "死坏人,我咬断你这根东西,看你以后还能不能使坏。"一对恼羞成怒的紫眸与我对视,魔女恶狠狠的传音道。

  "想咬就咬吧,琳姐姐,"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坦荡的道:"反正我拉姆扎对你的心意,却是从不会变的!这只是我喜欢你的方式…不同了点而已。"

  "你…你…"凯瑟琳咬着肉茎,还待传音,突然,骑在她身上的我的另一半虎王丸的一击重插,"啪滋"一声之下,凯瑟琳哎哟一叫,她牙关一松,竟让我的肉枪长驱直入,深入她的咽喉要道。

  "唔唔…"我的骶骨紧紧抵着美人儿芬芳的红唇,肉枪深深插入她的喉道,让她极度难受之下,眼角又泛出泪花。

  再将拖着丝丝晶莹唾液的大肉棒,从琳姐姐的小嘴里抽拔而出的时候,琳姐姐娇靥泛红,喘息连连之下,一双紫色的狭长美目中,已经浸满了情欲与迷茫的泪光水雾。

  一手抚着魔女娇嫩的脸颊,再次把淫亵的大肉棒,探入她那樱红的唇瓣之间时候,渐渐顺从的女人,便不再抗拒了…

  ……

  清亮的晚风吹动着窗帘,乳白的月光从窗外照入来,投在零乱的大床上。

  大床中央,一个绝美的紫发女郎双腿被绑支开,她赤裸的洁白胴体以极大的倾角趴伏床上,在她那大分的胯肌之间,一个娇小的金发少女仰躺着探入头去,舔弄着她那紫色绒毛间的秘密,而紫发女郎身上,一只硕大的花斑虎兽,正在不停的剽刮着,它那巨大的兽胯一下下,疯狂的撞击着女人的肥臀,美女魔兽交媾之处蜜汁飞溅,而魔兽那白黑相间的虎毛与威猛的兽身,与其下女郎幼嫩的肌肤以及窈窕的身形,组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郎呜呜呻吟着,她细细柳腰款摆,雪球般的球乳上,被明亮的银夹紧紧钳着红色的奶头,她那美绝人寰的秀脸上,被虐的苦涩泪水与沉迷邪欲的受用表情形成矛盾的共存,她那雪藕一般的双臂,攀上、抱住她身前那位银发少年的腰杆,那国色天香的容颜,溢满了淫荡与靡乱的神情,其下更用那朱红的柔唇,一下下深深吮吸着少年胯下的大红棒,那透明的唾液,将少年的肉茎染上一层亮晶晶的闪光。

  大床咯吱摇晃,美女哎哟叫唤…

  房间一角,却有一匹黑马晕死地上,它一对鼻孔鲜血狂流,那大张的马嘴下,一颗水晶球滚落地面,而水晶球上的光晕,却映射入床上一男二女一兽的疯狂淫靡场面,交融颤动,变成蠕动着的、模糊着的一片一片阴影…[/size]

mssj1984 2008-4-29 16:43

[size=3]39.9-40.3 姑嫂之争(下)


  更新手记:魔女退场,后期再临。

  XXXX

  一早醒来,凯瑟琳感到异常头痛,她的身子又酸又软,可怜的一对雪白大奶子,早被揪出了好几个青印,脖颈间更现出一道道吻痕,更可怜的是,她的牡丹蜜穴,被那个淫虐的男人玩得又红又肿,筋酥腿软之下,一双肥美的长腿,象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几乎再也支撑不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凯瑟琳感到委屈极了、羞恼极了。

  一夜的虐爱,那个可恨的恶人啊!他尽敢那般放纵的玩弄自己,玩得自己连仅存的一点点尊严,都丧失殆尽,奸得自己沉沦到,那痛苦与快乐的地狱深渊…

  她开始怀疑银发少年对自己的心意,是真是假。

  试想想,有哪一个疼爱自己女友的男人,会如此无耻、如此淫虐的对待自己的女友呢?

  昨夜,他竟然还叫来少不经事的金发少女莉莉丝,与自己大床同欢,还诱骗自己服下迷药,此后,自己被剥光衣服,当着那只讨厌而且淫亵的色鬼卢克被奸,而且,最最让凯瑟琳不能忍受的,是在那虐爱的高潮,少年竟然招出自己的淫兽分身,并让那丑恶的狮形魔兽"虎王丸",辱入自己。

  虽说那"虎王丸"由魔咒所生,只是少年的一个分身,因此,当魔兽抽插自己蜜穴之时,便只相当于少年本人在抽插,倒也并非被真正的兽虐。可是在凯瑟琳心里面,却感到痛苦极了、无助极了,她不禁回想起一年之前,自己第一次落入少年手中,被他化身圣魔将、然后疯狂而淫虐的破处的惨痛经历。

  暗黑之神哪!请指引你的女儿吧!

  那个可恨的坏人啊,他对我…到底是…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心意呢?

  可怜的女人,她的芳心陷入了寒冷的冰窖,她开始怀疑,自己渐渐开始心仪的那个银发少年,自始至终便没有真心的待过自己。

  是啊!自己腿长奶子大,身材虽好,却更能诱起男人的性欲,而甚于爱意,更何况,自己本身便是一个魔族,是一个与人类拥有不同信仰的暗黑信徒。

  他…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么?

  莫非,他对自己是有欲无爱?真的,便只当自己是一个性奴。

  被虐之后的早晨,凯瑟琳是如此的多愁善感,诸般心事一起涌上心头,这位年轻的魔女又是屈辱、又是心寒,此时在温暖的夏日空气里,她竟觉得浑身发冷。

  莉莉丝已被卢克带走,那个可恨的恶人,也早已离去。此刻空旷的大房里,床上被褥零乱,地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小衣与首饰,处处,都是昨夜虐爱的痕迹。

  凯瑟琳支起身子,她艰难的穿上衣服,一双紫色的美丽杏子眼里,此刻竟泛起一层层水雾。

  昨夜的虐爱,到得最后,虽然自己也被干得舒爽无比,可是从心理上和感情上,凯瑟琳根本无法接受,她感到闷躁,而且感到恼怒,于是她咬了咬牙,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出门便找那个银发少年算帐去了。

  ……

  "咳…咳咳…"我坐在大椅上,面色发白,轻咳不断,如此憔悴的模样,立时引起了,坐于我对面的莫古大长老的注意。

  "殿下,你不要紧么?"尤茜轻拍我的背脊,紧张说道。

  "嗯…嗯…"我含糊的应着,此刻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此虚弱,全因昨夜自己一番胡天胡地的乱搞,在二女的蜜穴里不知抽插了几千几万回,末了,又使用高级暗黑召唤术。

  如此的劳心劳力,此刻怎能不憔悴?

  "拉姆扎殿下,你印堂发黑,脸色发白,呼吸紊乱,底气不足,明显是…"基德摇着一双兔子耳朵,瞥了我身后的尤茜一眼,续道:"明显是…操劳过度,过分辛苦所至!"

  我老脸发烫,尴尬一笑。

  "操劳过度?"尤茜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道:"殿下,这几天你有很多事情在忙么?是不是很辛苦?"

  "啊…呃…嗯…嗯…"我无奈点头。事实上,昨夜自己虐欲狂涨,淫了琳姐姐整整一晚,其间射了不知多少次,此刻自己下盘空虚,也是意料中事。

  一早起来,我隐隐察觉事有不妥,试想想,以琳姐姐冷傲的个性,怎可能忍受得了,那种当着卢克这只淫兽的面,被邪恶的虐奸呢?

  唉!他妈的,糟糕,糟糕啊!只怪老子昨夜兴致太高,一时间虐得过了火。

  只怕这一次,琳姐姐不会轻易原谅我…

  于是我心里有鬼,又怕琳姐姐找我麻烦,于是一早穿上衣服,却躲到基德这里来,一来可以听听近月来,基德对我身体的研究报告,二来,实是为了避开凯瑟琳的气恼锋芒。

  "唉!年轻人啊,应该多多锻炼身体,多学些有用的技能,"一双棕色的大眼睛饶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我,基德摇头叹息:"而不是…而不是把过多的精力,消耗在…消耗在…在…呃…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嘿嘿,基德长老所言甚是,拉姆扎自当铭记。"我脸上更烫,精通医术的基德明显早已看出,此刻我身体憔悴完全是房事过频的缘故,只是有尤茜在场,不便言出而已。

  "拉姆扎殿下,下面,我们继续谈你身体状况的问题,"基德点了点头,他细小的类兔身躯坐在大椅上,显得十分滑稽。

  "好的,长老请讲。"我接过尤茜递来的一杯热茶,还后者一个感激的微笑。

  "拉姆扎殿下,经过几个月观察,我发现你的身体内部,存在着三股相生相克的强大力量。"

  "三股力量?"

  "不错,除了受到兽之魔种的邪恶侵蚀以外,你与生俱来的天枪圣血,本身就是一种守护你的身体与灵魂,不受黑暗吞噬的神圣力量,"基德执起瓷杯,饮了一口热茶,缓缓道:"若非有天枪圣血的守护,拉姆扎殿下,你的身体,只怕早已被兽魔种吞噬,变为彻底的魔兽了。"

  "彻底的魔兽?嗯,基德大人,你指的是…黑…黑狮魔么?"尤茜语气颤栗的道。

  "不错!传说在创世圣战中,暗黑神战败,而他的手下,十二名魔将均被封印在十二颗恶魔的种子里,而这兽魔将、黑狮魔,就是十二魔将中最为凶残、最为暴戾的一个!"基德愁眉不展,续道:"据说暗黑之神达普拉在临死之前,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我微微一怔,接着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泛起一些记忆的碎片,不由自主的,我顺着基德的语义,念道:"…恶魔的种子啊,继续传承黑暗的宿命吧!残忍、贪婪、邪恶、暴戾,三千年后,种子终将再次萌发,地狱之火将焚尽世间万物,漆黑的浓云遮住太阳,猩红的鲜血令大海变色,所有的生灵,迎来最后的祭奠吧,世界…最终陷入永久的黑暗…哈哈哈哈…"我说着说着,竟疯狂大笑起来。

  基德与尤茜大惊失色,而我大笑之后,却又恢复正常。

  一时间,自己也惊异无比,实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大断独白。

  "尤茜,请你到门外等候,我想和拉姆扎殿下,单独谈谈…"基德面色郑重。

  尤茜乖乖点头,然后忧虑的瞥了我一眼,行出门去。

  我正自惊愣,却听基德问道:"拉姆扎殿下,你刚刚所说的那一断话,却是从哪里听来?"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长老您提到暗黑神的遗言时候,这一段话,不知为何…自然而然就在我的脑中闪过。"

  "嗯,拉姆扎殿下,你可知这'暗黑神的遗言',实际是一个极大隐秘所在,当今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个。"基德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却又多了你和尤茜。"

  我抠着自己的头,发现自己的思维一片混乱。

  "拉姆扎殿下,如我所言,你的体内,不仅存在天枪之血与兽之魔种,而且…还存在着第三种强大力量…"

  ……

  凯瑟琳寻不着小恶人的踪影,心中更恼。

  她一肚子的火气,来到花园之中,却瞥见笛利、莲荷姊妹、还有丽娜诸女聚在一起,嘻笑成一团。

  今天的笛利塔尔一身白裙子,金发雪肤,明眸皓齿,实是美得像个天使,只见她故意挽高了袖子,露出藕样粉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花枝招展的样子,看在凯瑟琳眼里,又是可爱又是可憎。

  "咦!笛利妹妹,你这对镯子好漂亮也,新买的么?"丽娜好奇的道。

  "嘻嘻,这对镯子可不是买的哦!丽娜姐姐,你说好看么?"终于有人注意自己的玉镯,笛利大感得意,于是伸出一对纤手,在众人面前炫耀。

  "嗯…"丽娜抓着笛利的手细看,大感羡慕。

  "好看吧!好看吧!"笛利更是得意,笑吟吟的说:"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礼物哦。"

  丽娜一愣,随即着恼,暗想拉姆扎殿下真是厚此薄彼,自己家凯瑟琳小姐跟他这么久,却是一个礼物也未曾收到,反倒笛利塔尔与他相识几日,便被赠送如此漂亮的翡翠镯子。

  笛利塔尔又在法利面前炫耀,法利也有点心酸,只说好看云云。

  "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反倒是青荷唱着反调,道:"这镯子成色不纯,玉质很差的样子,应该是便宜货吧。"其实众女之中,青荷眼睛倒尖,一眼便瞧出那只玉镯,只是杂货摊上的下品。

  "你说什么?青荷姐姐!"笛利一蹬脚儿,她撅起小嘴,恼怒的瞥着青荷,道:"我可要生气了!"

  紫莲一惊,急道:"笛利妹妹,其实…其实玉镯质地如何,只是…只是其次的,关键是拉姆扎殿下送你这对玉镯,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哦?"说着,悄悄推了青荷一把。青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笛利转嗔为喜,频频点头。

  凯瑟琳进得花园,远远目睹了如此一幕,只觉得这笛利塔尔真是幼稚,被男人送了一个玉镯,却高兴到如此地步。

  哼!简直是无聊。

  其实那日凯瑟琳被送了贞洁之戒,那是何等贵重的宝物,只是凯瑟琳性子冷傲,不喜对人炫耀,是以带在手上,却无人知晓。

  此刻瞥见笛利在诸女中炫耀,大出"风头"的情景,凯瑟琳虽然不屑,却又隐隐感到不爽。

  凯瑟琳无奈一笑,正要悄悄离开,却被笛利塔尔远远瞥见,她喊道:"琳姐姐,琳姐姐,你快来啊,我有一个好宝贝…给你瞧!"

  凯瑟琳叹了口气,来到诸女丛中,笛利塔尔更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上的玉镯伸到凯瑟琳眼前晃动。

  "嗯,很好看。"凯瑟琳淡淡的道,她感到自己不必跟小女孩一般见识,虽然那日与她逛街,笛利尽乎无奈的打碎了自己的玻璃坠子,此刻回想起来,心里还真是恨恨的。

  "是吧?嘻嘻,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礼物哦。"笛利笑得甚甜,今天她容光焕发,散射而出的艳丽光线,直能令阳光失色。

  相对而言,凯瑟琳被虐了一夜,此刻精神极差,早上起来的时候粗粗梳洗便去找人,感觉上自己蓬头垢面,而且一身栗子气味。

  "嗯,笛利妹妹,我还有事,要…"此刻凯瑟琳精神状态极差,实不想与笛利纠缠,便要告辞离去。哪知笛利忒是惹事,她打断凯瑟琳,道:"那么,琳姐姐,扎扎哥哥有没有送你什么好玩的宝贝呢?…也让笛利看看…好么?"

  凯瑟琳冷冷的道:"没有…"

  "哦!这样啊…"笛利一愣,随即更加得意。

  "好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凯瑟琳一肚子火,芳心又酸又苦,既恨笛利塔尔,又恨那个花心混蛋,当下不跟笛利纠缠,转身就走。

  "好的,姐姐慢走,回头我跟扎扎哥哥说,让他也送姐姐一对镯子…"笛利傻兮兮的,说出了一句更加惹人恼火的话。

  凯瑟琳正要离去,听到笛利的言语,芳心咯噔一下剧震,笛利无心的话语,在心高气傲的凯瑟琳看来,无异于是一种极大的挑衅。

  其实按着凯瑟琳的性子,能够忍耐到现在已是极限,此刻她心里所想,只是要找那个负心薄幸的花心混蛋,然后狠狠揍他出气,可此刻笛利的一句"回头我跟扎扎哥哥说,让他也送姐姐一对镯子",却再一次,极大的刺伤的凯瑟琳的自尊心。

  一时间,凯瑟琳面泛黑气,昏昏沉沉间险些气晕过去,心念几转,先前那种当笛利小女孩不欲与她计较的想法,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于是她咬了咬牙,强装笑容,再转过身来时,她笑眯眯的看着笛利塔尔。

  "嗯,笛利妹妹啊,你的这对镯子,还真是非常非常漂亮呢!"凯瑟琳温柔的道:"能不能把它们…给姐姐试戴看看呢?"

  "好啊!"笛利脱下玉镯,递到凯瑟琳手中。

  凯瑟琳接过玉镯,突然冷冷一笑,暗念魔咒,纤手用上真力,捏向手中脆弱的玉镯。

  跟着,只听"吧呲"一声脆响…

  ……

  "第三种力量?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第三种力量?"我低下头颅,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不错,关于这种力量,准确的说…我也不清楚其中的来源,不过…"基德沉吟道:"不过你体内第三种力量,也许跟传说中的封印之力有关。"

  "封印之力?"

  "传说众神的创世之战中,暗黑之神达普拉被自己的父亲,天神迪奥带领的光之军团击败,他的魂魄,被封印在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这是一个极大的秘密,而掌握这个秘密的关键,就落在拥有天神之血的圣战士末裔,斯布雷家族手中。

  拉姆扎殿下,您是斯布雷家族的嫡系传人,封印之力的秘密,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开…"

  "这…这怎么可能?"大惊之下,我张大了嘴巴再无法合拢。

  "这是三千年以来,世界成因的最大秘密。拉姆扎殿下,这点虽然耸人听闻,但很遗憾,他们都是事实。"基德抿了口茶,道:"世界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

  历史的进展,到底是基于何种源泉?殿下,从暗黑神的遗言得到的启示,恶魔的种子一个个萌芽,魔将复生,生命之泉枯竭,也许,传说中的'末日',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

  本已近乎混乱的我,此刻被基德隐含着某种预示的言语,拖入更加混乱的狂潮。

  "可是,"沉默半晌,我终于道:"基德长老啊,我还是不大明白,所谓的'末日',与我身体的种种异常,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斯布雷家的继承者啊!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肩负的…巨大责任么?"基德一蹦而起,在桌上站起身子,高举木杖怒吼。

  "巨大责任?"我哈哈大笑:"我真的很不明白,世界末日与我拉姆扎。斯布雷有什么关系,嘿嘿嘿嘿,即使世界末日真的降临,我想,需要我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躺在大床上,继续和我心爱的女人,做我们所喜欢的那种事情…哈哈哈哈…"

  "你呀,朽木不可雕也!"基德气恼不已,用手中的大头木杖,重重的敲向我的额头。

  我大惊闪避,连滚带爬钻到桌子底下。基德这只人立的兔子,则在桌上暴跳如雷,骂道:"混蛋!拉姆扎,你这个只会逃避责任的懦夫,把你的脑袋伸出来,我要狠狠敲他。"

  天哪!基德那根沉木杖,少说也有数十磅重,给他敲一下,老子非要大大的糟糕不可。

  "长老息怒,长老息怒。"我吓得涩涩发抖。

  良久,双方再回到座上时候,基德兀自忿忿不平道:"真搞不懂,斯布雷家族素来以武勇坚毅着称,怎会生出你这样一个另类!"

  我嘿嘿干笑。

  基德又数落我半晌,我曲意奉承,所说的无非是推卸责任之言。最后基德无奈,道:"拉姆扎,即使你不想承认自己所要承受的巨大使命,那么,关于你身体的异常反映,每个月十三号,你都会毫无意识的沉睡一天,你可知内中的缘由么?"

  "那…那又有什么缘由?"我又是一惊。

  "传说中暗黑神死去的日子,就是三千年前的二月十三号,因此每个月十三号,便是暗黑魔力最为疯狂膨胀的时刻,而在那一天,封印之地的光之力、暗之力、封印之力会发生剧烈的交锋,而你的魂魄,受到封印之力的召唤,会前往传说中的封印之地,进行封魔。"

  "哈哈哈哈,即使真有这事,为什么我丝毫没有印象?"我大笑摇头,一副不信的样子。

  "封印之地拥有很强的结界,而进出那个结界的你,记忆会被彻底的抹去…

  "基德怒道:"好吧,好吧!拉姆扎殿下,基德言尽于此,殿下若是不信,便就此作罢。"

  "基德长老,不是拉姆扎不相信你,只是你所言未免虚无缥缈,没有一点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好吧!拉姆扎殿下,也许一个人自己所必须承担的责任,也只有这个人自己才能够看得清楚。"基德沉着脸,取出一个银盆,倒水其中,然后缓缓吟唱咒语,对我说道:"那么,看这个吧,年轻人,这就是你的封魔之力…"

  我微微一惊,凝目望向银盆之中的水面,良久,良久,水中缓缓映射出模糊的倒影…

  天哪,这是怎样的景象啊,鲜花璀璨,五光十色之中,两具雪白的胴体叠在一起,一个银发少年按着一个银发少女的圆润玉臀,不停的耸臀抽插着…

  依稀可以看出,那男子长相,有点似我,而那女子的长相却似极美,尤其一双金色的魔瞳,散发出黑色的魔光…

  我大吃一惊,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识,那等的交媾,那等的场景,一切一切,自己都似那般的熟悉,可细想之下,却在脑海里又找不到丝毫痕迹。

  我心中疑虑,还待细看,突然"嘎吱"一声门响,打断了我和基德的思路,跟着一个少女的娇呼传入耳中:"不好了!不好了!拉姆扎殿下…"

  水中幻像登时消失,我叹了口气,颓然坐到椅上。

  我皱着眉,对急奔进门的丽娜与尤茜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凯瑟琳小姐和笛利塔尔小姐打…打起来了!"丽娜喘息着道。

  "什么,打…打起来了?"我大吃一惊,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快去看看,她们真刀真枪,越打越凶的,我好怕!"

  我大感不妙,一个是我心爱的女人,一个是我疼爱的妹妹,伤着了任何一方,都是糟糕至极。

  由丽娜领路,急赶往后花园。路上问了缘由,大致是凯瑟琳捏断了笛利的玉镯,笛利气哭了,于是要凯瑟琳赔,凯瑟琳哪里肯赔,笛利更气,凯瑟琳又不肯相让。二女脾气都躁,笛利恼怒之下,便要"决斗",凯瑟琳则欣然接受。

  他奶奶的!干什么不好,却学着男人玩决斗,靠!

  一不小心就要伤胳膊断腿的,很好玩么?

  我暗骂不已,来到花园的时候,只见刀光剑影,笛女白衣胜雪,琳女黑裙如墨,两个天仙国色的绝色美女,此刻各持长剑,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好啊!好啊!她们姑嫂之间,真是相敬如宾啊,闲时舞刀弄剑,互相一起练练,他奶奶的!她们练一练倒不要紧,老子后院失火,却是大大的不妙!

  "住手!"我大喊一声,本以为自己很有威严,哪知二女打得尽兴,竟对我理都不理。

  "不…不要打了,琳姐姐,你听我的话好不好?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就行了,干吗一定要舞刀动枪呢?"刀剑无眼,我不敢靠近,于是对凯瑟琳软语相求。

  凯瑟琳斜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她心中更怒,暗道:好哇!这当口儿,就来为他的小狐狸精求情了!于是凯瑟琳出手更狠。

  我无奈又对笛利塔尔喊道:"好了!好了!笛利,不要打了。不就一对玉镯吗?等哥哥回头多花点钱,给你多买个十七八对回来,好不好?快住手啊!"

  笛利红着眼睛,噘着小嘴,边打边道:"不行!琳姐姐不赔我这对镯子,这事没完!"

  二女继续恶斗,旁人不敢近前,心急也是无用。

  斗得五十余剑,我发现琳姐姐不仅鞭使得好,剑法也是一绝,纤手中一把长剑龙飞凤舞,压得笛利喘不过气来。

  再说我这老妹笛利,别看她长得可爱,胸部丰满,而剑法竟也有点火候,只是,却远不及琳姐姐炉火纯青了。

  二人又斗得十余剑,笛利渐显败相,凯瑟琳占足了面子,便有意放手,往往出剑之后便不再追击,只盼双方罢手。哪知笛利性子跋扈,就是不肯认输。

  又斗得两剑,凯瑟琳一记重劈,笛利挥剑格挡,"噌"的一声脆响下,笛利娇呼着长剑脱手,凯瑟琳面显得色,正要收剑,哪知笛利被弄坏了心上人送的镯子,芳心动了真火,竟不顾性命,向凯瑟琳扑去。

  凯瑟琳大惊,本能的挥剑格挡,霎时间,二女身影交叠,跟着,只听笛利闷哼一声,血光乍现之下,竟被凯瑟琳手中长剑,从俏脸到粉颈割开一道大口子,伤处鲜血淋漓。

  众人齐齐惊呼,笛利捂住伤处,跪下地上,凯瑟琳长剑脱手,已是面无人色。

  "笛利!"我大吃一惊,扑将上去,搂住笛利的身子。

  其时,只见笛利瞪圆了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我,腮帮处、衣襟上满是鲜血,她愣了半晌,突然,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伏在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出来:"呜呜…扎扎哥哥,呜呜呜呜…"

  "笛利,不要哭,不要哭!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可爱妹妹受伤,我大感心痛,用丝巾按住她的伤处。

  这一剑刺得不浅,伤口的位置虽然不在脸颊上,但仍有可能影响笛利以后的美貌。

  当下众女纷纷帮手,紫莲更唱起恢复咒语,只有凯瑟琳愣愣的站在当地,见我喊着要药膏,她急忙取了药膏,要递到我手中。

  其实笛利受伤,我虽然心痛,瞥见凯瑟琳歉疚的样子,却又恼怒,暗忖你这女人真是不识时务,笛利是你老公的妹妹,你未来的小姑子,哼!你小姑也敢随便伤得,那还得了!还好你那一剑刺得略歪,若是再正一点,我这可怜的妹妹岂非要一命呜呼。

  于是接过药膏,反而重重推了凯瑟琳一掌,结果,失魂落魄的魔女竟被我一掌推倒在地,她双眼泪汪汪的,又是委屈,又是绝望。

  我心中乱极,再不搭理凯瑟琳,只顾着帮笛利处理伤口,等到一切忙完时候,却已不见了凯瑟琳的身影。[/size]

mssj1984 2008-4-29 16:44

[size=3]40.4-40.7 醉弄尤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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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拉姆扎从小缺乏父爱,经过多年,好容易找到自己的亲妹,而且这个亲妹还如此美貌,因此,拉姆扎对笛利塔尔的偏爱,自然很重。

  拉姆扎自然也知道错不在凯瑟琳,可是见到自己妹妹受伤,却还是很生气,这是可以理解的。拉姆扎还很年轻,思想与感情还不成熟,有时候冲动一点,仍然是可以理解的。

  拉姆扎生得英俊,干过美女无数,凯瑟琳虽然很好,可拉姆扎未见得十分珍惜,也未见得当琳是宝,再者,女友与亲妹之间,拉姆扎偏向后者,这仍然是可以理解的。

  关于拉姆扎性格的刻画:智商较高,源自于天生聪慧,以及他的大胆妄为、好奇心强;情商偏低,源自于他从小仗势欺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后则养成了他不懂关心女孩、不懂得去了解女孩心思的毛病,这个,仍然是早就设定好的。

  总的来说,我认为自己对拉姆扎的刻画已经足够,关于琳女出走一节,也是总纲的情节。

  关于拉姆扎对凯瑟琳心意如何,想知道的话,复习前文好了。有的东西,说出来的话就俗了。

  ***********************************

  巴哈络因西南,泰达河畔,一个小小的码头边,停有一艘大船。

  ……

  “小姐,我们……真的要走么?”丽娜背负行囊,紧张的问身旁的凯瑟琳。

  凯瑟琳披着黑色的斗篷,压得低低的拉帽,遮住了她紫色的头发和金色的双角,这样,旁人便无法认出她魔族的身份。

  “怎么?丽娜姐姐,你不想走么?”凯瑟琳一阵心烦,恼怒的对丽娜说道:“那好,你自己回巴哈络因去,不用跟着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丽娜一惊,脸色发白。

  凯瑟琳心中更烦,当下一身不吭,循着搭板便走上船舷。而她身后的丽娜与法利一脸无奈,二女对视一眼,也只得乖乖跟着上船。

  不久,大船缓缓开动。

  简陋的单人客舱里,魔女独自坐在床上。她又是伤心,又是气苦,一眼瞥见自己手指上戴着的钻石之戒,无名火气,她抓狂一般,用力拔扯那名贵的戒指,想把它从自己春葱般的手指上拔下来,可是,无论魔女如何使力,那戒指却如同长入她骨髓一般,更本便拔不下去。

  魔女拔了良久,尽是徒劳无功,最后,她放弃了。

  魔女觉得自己一肚子的酸苦,芳心又怨又恨,可偏偏那个混蛋淫贼的影子,竟是如影随形,一刻也不曾从自己的记忆里褪去。

  她气极了,她恨死了。

  她低头坐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戒指。

  良久,良久,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声无息的落下。泪珠儿,打女人洁白的手背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

  女人走后,房间里空荡荡的。

  有的东西,留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不曾珍惜,可是,当他们离去的时候,却又让人如此的失落……

  我孤零零躺在大床上,发现自己心底,竟是如此的寒冷,寒冷得让人不堪忍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孤独?

  难道我不是那个“奸女无数”、“有性无情”的淫邪王子么?

  难道我不是那个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拉姆扎。斯布雷么?

  区区一个女人,走了便走了,即使她走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觉得如此的孤寂?

  为什么我的身体,突然变得如此寒冷?

  为什么……我眼前反反复复出现的,便是那一刻……她绝望的眼神。

  不……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的灵魂会彻底崩溃。

  天哪!我堂堂的淫邪王子,竟会被女人甩掉,光想想,也会让人糗死。

  糗,只是其次的,试想想,前几日的这个时刻,就在这张大床之上,我们还在疯狂的欢爱,当时我正用自己的魔爪,享用着她柔软的奶子、丰满的肥臀,用自己的大肉棒,享用着她温热的小嘴,层层叠叠的蜜穴……

  可是,现在呢,床上只剩我一个人。

  我突然觉得特别烦躁,烦躁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竟恨不得自己能够即刻死掉。

  琳姐姐啊,你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

  那日她刚刚离去,我还不以为然,言道女人就像家养的小猫,放出去两日,就会乖乖回来。哪知一天天过去,她真的走了……

  借用教皇的神殿骑士四处寻找,却没有一点点消息,正如几个月前,娜依姐姐的伤心离去一样。

  直到此刻,我才开始着急,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该走的总是要走,留不住的便是留不住。

  夜深,我烦乱已极,便披了件外袍,端了杯酒,坐在火炉边慢慢酌着,昨天夜里,我也是这么渡过的。

  琳姐姐为什么会离开我?她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发觉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推敲女人的心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原来,和琳姐姐在一起这么久,我却真的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

  也许,我真的很蠢吧!

  可是那一刻,当我瞥见笛利塔尔脸上那红红的血滓,我真的是乱了。

  也许,我不该对琳姐姐发脾气吧,毕竟,那并不是琳姐姐的错。

  我突然记起那日琳姐姐对我软语相求,言道要我不可喜欢笛利塔尔,当时,她还问“如果我和笛利塔尔打起来,你到底是帮她……还是帮我”云云。此刻回想起来,天哪!也许在那个时刻琳姐姐已经感到事有蹊跷,有了不好的预感了。

  当时我想也不想,一句“自然帮你”便将琳姐姐打发,可是事到临头,她和笛利塔尔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我终究还是帮了笛利塔尔。

  也许,我是真的伤了琳姐姐吧。

  连饮数杯,我开始咒骂笛利塔尔。

  妈的!臭笛利,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当真想毁了你哥哥的终身幸福啊!

  可恶!妈妈个头的,老子辛辛苦苦,翻爬滚打,一个二个,好容易弄上手的绝色美女,就这样一个个被你给气走、骂走,奶奶的!臭笛利,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哥一辈子打光棍,这样你才高兴?

  我醉醺醺的想着,却把自己的责任,一点点的往笛利塔尔身上推卸。

  一边骂一边喝,一边喝一边骂,越骂越喝,越喝越多……

  ……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我心中一阵惊喜,这种时刻,是琳姐姐?是她回来了?

  我东倒西歪的走过去,急急开门,入目的,是一个金发雪肤的窈窕人儿,却见她一身白袍,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正是尤茜。

  我突然感到万分失望,对尤茜点了点头:“尤茜,这么晚了,你……你找我有事么?”

  “没……没有事,”尤茜有点同情、又有点怜悯的看着我,道:“尤茜……

  尤茜只是过来看看,看殿下休息没有?”

  我突然十分感激,暗想尤茜这小妮子,自是见我这两日被甩之后孤苦伶仃,是以过来安慰。

  “尤茜……”我笑了笑,还待说话,突然脑际一阵眩晕,险些栽倒。

  “殿下!”尤茜一声娇呼,急忙扶住我的手臂。

  于是我晕晕沉沉,被尤茜搀扶着进入内室。

  看着地上空空的几个酒瓶,尤茜吃惊道:“天哪……竟然喝了这么多……”

  说着把我放到床上,脱去我的外衣,给我盖上被子。

  我神志还算清醒,习惯性的举起酒杯,便要痛饮,哪知杯中已空,竟倒不出一滴。

  “尤茜,帮我倒……倒酒……”我醉醺醺的道,把酒杯递给尤茜。

  “不……不可以的,殿下,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尤茜接过酒杯,放到桌上,却用被子把我老老实实的按倒床褥里。

  “酒……酒……给我酒……”我呻吟着道,活似一个酒鬼。

  “不,拉姆扎殿下,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尤茜红着眼睛道。

  “给我酒,尤茜,你为什么不给我酒?呜呜……呜呜……”我胡乱说着,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一时间,我号啕大哭,泪水绝堤。

  眼见我的糟糕酒品,尤茜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她把我安顿在床上躺好,急急走出去,打回一盆热水,温湿了布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我躺在床上,感到通体发烫,头痛欲裂,浑浑噩噩中,脑海里往日的些些片断,一幕幕便从自己眼前闪过。

  ……

  先是薇薇安,其后是娜依姐姐,还有凤姐姐,她们一个个笑靥如花,倩丽的身影从我身边掠过,美丽的眼睛却丝毫不曾注意我的存在,而我喊着跑着追着,追向女人们的背影,可是,女人一个个的远去,留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孤苦无倚。

  我跑啊跑啊,到再也跑不动的时候,我沉沉喘息,却发现此刻,一个紫发的亮丽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四分细眉,含水杏目,风姿绝俗,仪态万方,却不是凯瑟琳是谁?

  “琳姐姐!你回来了!”我大喜跑过去,要捏凯瑟琳的双手,突然,一个邪恶的俊脸,却挡在了自己面前。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赫然便是小白脸伦斐尔。

  “哈哈哈哈,拉姆扎,有凯瑟琳这么棒的女人,你自己却不懂好好爱惜,嘿嘿,现在……她已经受够了你,要离开你了,”伦斐尔得意奸笑:“从今往后,凯瑟琳,就是我伦斐尔的了!”说着他一脚将我踢飞,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凯瑟琳身边,搂住了她的纤腰,凯瑟琳则格格娇笑,柔顺倚在伦斐尔怀里。

  “你……畜生!伦斐尔,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王八蛋,你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得动琳姐姐的歪念头的!”我恼怒大骂。

  “嘿嘿,拉姆扎,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象承诺这种东西,是制约不了我伦斐尔的,嘿嘿嘿嘿。”伦斐尔得意奸笑。

  我突然想起一事,随即转忧为喜,对伦斐尔道:“嘿嘿,实话告诉你吧!伦斐尔,凯瑟琳戴了我的贞洁之戒,因此成了我一个人的女人。嘿嘿,伦斐尔,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拉姆扎以外,没有人能够搞她的,嘿嘿,琳姐姐始终属于我一个人,你抢不走的!”

  伦斐尔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是搞不了凯瑟琳的蜜穴,不过,我的大肉棒,却可以搞她的后庭哦!嘿嘿,”他奸笑着,转头对凯瑟琳道:“你说是不是啊?凯瑟琳妹妹。”说着,他还淫亵的捏了琳姐姐的肥臀一把,直捏得琳姐姐荡笑连连。

  “什么?你……你竟然要搞琳姐姐的后庭,这……这真是太卑鄙了!”我大惊失色。

  伦斐尔懒得理我,只是对凯瑟琳道:“那么,凯瑟琳妹妹,我们这就去‘那个’吧!”说着,他搂住凯瑟琳的纤腰,缓缓消失在黑暗中。

  “不……不要搞琳姐姐的后庭啊!我……我不要戴绿帽啊!”我大叫起来。

  而伦斐尔的声音,却从黑暗中的远处传来:“哈哈哈哈,拉姆扎,你等着戴绿帽吧,嘿嘿,我伦斐尔除了要享受凯瑟琳的后庭以外,还要用我的大肉棒,享用凯瑟琳娇嫩嫩的小嘴呢!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竟然……竟然还要琳姐姐,给他含大肉棒,不!不要!”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出来……

  汗流浃背,在混乱与黑暗之中,我双手乱舞,突然,左手一把勾住一个芬芳香软的身子,便在一个异样的娇呼声中,把那个身子搂入怀里。

  “琳姐姐,是你?你回来了!”我大喜呼喊着,在黑暗中紧紧抱住来人。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怀里的娇躯轻轻挣扎着。

  “琳姐姐,琳姐姐……”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双手,在怀中那个柔软的女体上胡乱活动着,魔爪隔着薄薄的衣衫,捏挤着她弹软的一对奶子。

  咦?怎么琳姐姐的奶子,似乎变小了一点点?

  不过,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不……不可以……唔唔……唔唔……”“琳姐姐”轻轻挣扎着,她发出的唔唔之声,却是被我吻住了柔唇,啜起了她细细的小舌头。

  “琳姐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混乱到了极点,胡乱嘶喊着,胯下肉棒火硬,双手更是乱撕乱扯,孜孜裂帛声响中,怀中的“琳姐姐”被我剥去了衣赏,露出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

  “啊!琳姐姐,你的身子……摸起来好舒服哦!”我感叹着,一只大手扯开胸衣,抚摸着她的背脊,另一只大手,则粗暴的撕扯下“琳姐姐”那条可怜的小絷裤。

  咦?奇怪,琳姐姐不是从来不穿胸衣的么?

  不过……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怀里的琳姐姐似乎顾忌甚多,她的抵抗非常微弱,三下两除二,便被我剥得干干净净,压在身下,只听她可怜的哀求道:“不可以的,尤茜……是凤殿下的侍女,拉姆扎殿下,你不可以这么对尤茜!嗯……”

  虽然处于混乱的醉酒状态,我仍是微微一愣。

  尤茜?尤茜是谁呢?一时想不起,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那么,琳姐姐,就让我用自己的大肉棒,来好好爱你吧。

  我抬起“琳姐姐”的一对儿美腿,自己硕大的红龙已经紧紧抵在“琳姐姐”

  的溪水小径上。

  “琳姐姐”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我的龙根,求饶道:“不要!殿下,尤茜……

  尤茜还在经期里面,不……不可以的……”

  什么,经期里面?嘿嘿,琳姐姐啊,你休想骗我,你不想被我搞,因此就骗我,说自己在经期里面,是不是?

  嘿嘿,你满心里想的便是伦斐尔那小白脸,只想被他搞,不想被我搞,哼,那怎么行?

  我微微眯开醉眼,瞥见此刻身下的,是一位金发美人儿,她的肌肤,如羊脂一般细腻柔嫩,蓝色的含水瞳仁又羞又怯,那樱桃小嘴,那瓜子小脸,实是生得娟秀已极,而那一双奶子不大不小,耸挺有致。此刻,金发美女被我抬着双腿,蜜穴,则呈于我龙头之下,直已是板上鱼肉。

  嗯!真是一个美女呢!哼哼,琳姐姐,你改变头发颜色,然后化妆成这个样子,便以为可以骗过我拉姆扎的眼睛么?哼哼,你现在这个样子姿色虽也不错,不过终究比你原来的美貌差了半筹,特别是那个奶子尺寸,小了好几寸呢!

  我如此想着,一把扯开她的小手,跟着沉腰耸胯,大龙头“噗滋”一声,便挤入了一小节。

  “啊……啊啊……”怀中温顺娇柔的“琳姐姐”一声娇呼,跟着她的双腿双臂,紧紧缠在了我的身上,娇躯颤栗不已。

  我感到此刻琳姐姐的蜜穴紧凑极了,穴口尺寸竟比之往日似乎还要狭窄,一时间,温热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我肥大的淫亵龙头,直夹得我几乎泄出。

  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此刻顾忌不了太多,我沉声怒吼,双手支床,胸口磨蹭着琳姐姐的一对晃来晃去的椒乳,龙臀起伏,大肉棒滋滋、咕咕,便一下下入进“琳姐姐”溪水潺潺的小穴,越入越深,越入越紧……

  身下的女人痛吟不断,抓在我肩膀上的双手,指甲几乎钉入肉里,咦?奇怪也,她的这种表现,真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

  不过,嘿嘿,琳姐姐,你以为自己这般装假做作,扮作一个处女,我就会上当么?

  嘿嘿,我拉姆扎是不会中计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奸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戴绿帽!

  于是我酒气冲天的剽刮着,自己的身子,在那娇媚的“琳姐姐”身上耸挺不已,一条醉龙,更是胡捅乱撞,直插得“琳姐姐”莺啼燕鸣,雨湿梨花……

  ……

  沉睡,沉睡,这一夜,我作了一个美梦。梦中,琳姐姐又回到自己身边,承受着我的温情挞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射入的刺眼阳光,将我照醒。

  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内衣,床上的被褥,已经尽数被换,而房间里,飘逸着一股淡淡的腥骚气味。

  我捶了捶自己的脑壳,感觉思维里混乱一片,只依稀记得,昨夜就在这张床上,自己,似乎曾弄过某个女人。

  尤茜!是她?我思忖片刻,终于想起昨夜,自己最后接触的一个女子。

  我暗叹不妙,于是自行穿衣起床,按理在往日这个时刻,尤茜绝对会准时前来,然后服侍我穿衣打扮,可是今天,她却没来。

  我大感不妙,于是鬼鬼祟祟出得卧室,来到外厅之时,见外厅空空如也,于是长吁了口气,正要离开,却碰上尤茜托着一盘早点,脚步细碎行入厅来。

  二人见面,都自脸红。我偷偷地打量尤茜,见她娟秀的小脸上,双眼虽然浮肿,脸颊之间,却泛出妩媚的桃花嫣红,显然,小女人便有承受过灌溉与滋润的痕迹,再看她双腿酥软,行动不便,实在便具有处女开苞的诸种特征!

  尤茜默然不语的服侍我进了早餐,我见她一双妙目偶尔瞥到自己身上,内含幽怨与气苦神情。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瞥着尤茜,直瞥得这位姿色只逊凯瑟琳半筹的金发婢女娇羞欲死,脸色,更红过玫瑰。

  “……请拉姆扎殿下慢用,尤茜……尤茜有点不舒服,要先告辞了……”往日里大方温柔的尤茜,此刻却受不了我的视线挑逗,于是便要逃走。

  “怎么了?怎么不舒服了?尤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么?”我含笑问道。

  尤茜瞥了我一眼,又是羞涩、又是委屈,双眼之中水汪汪的,想来我昨夜酒后乱性,便将她半推半就的给上了,其间,她还处于经期呢!

  而且,我大醉之后,当了她是琳姐姐,挞伐过于激烈,差点便没弄坏一朵含苞嫩蕊。

  “尤茜……”我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捏着她的手掌,同时,狼眼温柔的注视着她。

  尤茜抬起头,回瞥了我一眼,小脸又是一红,低下头去。

  “昨晚……真对不起,都怪我……我太粗鲁了。”

  尤茜脸红得象柿子一般,她垂着头,良久,才细若蚊蝇的道:“……尤茜没有责怪殿下的意思……”

  尤茜如此一句,实是逗得我心头大乐,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当下拥了尤茜入怀,让她伺候我进餐。

  尤茜半推半就,那种欲拒还迎的羞态,实在让我心动不已。

  用过早餐,我精神好了很多,再回想昨夜收了尤茜,从此在自己的收美战史上,又增添了灿烂的一笔。

  嘿嘿,尤茜好歹也是“中土群芳谱”排名二十的绝色哦!

  于是嘱咐尤茜好好休息,我却去探望笛利塔尔。

  原来那日笛利塔尔被凯瑟琳刺了一剑,虽然伤处不在脸颊,却也贴近香腮,差点毁了她的美丽容貌,也因此,笛利这两天的心情,也是低落无比……

  来到笛利塔尔的房间,却发现一大群人围绕着笛利,其中有莲荷姊妹、莉莉丝、席法、克劳德,以及几名蛇女侍卫。

  “……完了……完了,这下子变成丑鬼了……”笛利哭哭啼啼的自言自语,她拿着小镜子,泪眼婆娑,嘴唇撅得老高。

  “笛利啊,紫莲已经给你敷了大陆最好的药膏,复原之后,伤口不会留有疤痕的!”堕天使席法搓着手掌,无奈的道。

  “这个什么鬼药膏,真的有效么?”笛利哭道:“这都三天了,伤口……都一点不见好。”

  清丽无匹的紫莲,此刻也像姐姐一般安慰笛利,道:“笛利妹妹,你且不要心焦,再耐心等几日吧,伤口很快会痊愈的。”

  “笛利姐姐,你也太性急了啦,”莉莉丝说道:“这‘苔藓药膏’再怎么灵验,也不可能三天就痊愈吧?”

  笛利闻言,却对莉莉丝怒目而视,莉莉丝吓得脸色一白,不再言语。

  “哼,这苔藓药膏,是用生命之泉中的千年苔藓精制而成,十天之内,所有的皮肉外伤,都能彻底治愈,”青荷冷笑连连,挖苦笛利道:“只不过偏偏某些人,会那么的没耐心!”

  “我……我就是没耐心,那又怎样?”笛利恼怒已极,便要与青荷争吵。紫莲暗惊,连忙把青荷推开。

  我进得屋来,众人纷纷见礼,只有席法用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直盯着我细看,而笛利瞥见我进屋,急忙用小镜子,遮住了自己脸上的伤处。[/size]

mssj1984 2008-4-29 16:46

[size=3]40.8-41.1 第四部完


  作者的话:

  王子写到这里,已有80万字了吧。嗯,本以为第四部结束的时候,会是很高兴、很舒坦的心情,与读者们一起庆祝,不过目前人气低靡,怨声载道,想来这部书是越来越不受欢迎了。

  王子的创作已经接近两年,两年来小风小雨,能够坚持到现在,虽然要感谢一些铁竿兄弟的热血支持,然而这里首先要感谢的,却是我的女友。有时候自己想想,两年来白天工作,晚上写文,废寝忘食,实在耽误了无数时光,从这一点上,我与自己笔下的拉姆扎一样,本身就不是一个好男友。说实话,为了写文,实在花去了很多,应该是陪女友度过的时间,我常常感到歉疚。

  身在大陆,写的这么一部魔幻不魔幻,YY不YY的作品,实在是不伦不类,既没有经济价值,也没有现实意义,可说是于人于己,没有任何好处。难得的是女友一直的支持,有时候回想一下,若是没有她的理解与支持,王子绝不可能写到日下的八十万字。

  王子的创作,只为了幻想的抒发,从这一点上,我实在是个天真的人。日前与冠佑签约,顺利的话书会在六月上市,我本身没抱很大期望,想开一点,不符合大家口味的东西,就让他随风去吧。

  我想事到如今,我不得不站出来,尴尬的在读者面前替这本书开脱。成文的过程中,我极力想描写王子的成长,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八十万字的叙述,站在作者的角度,关于拉姆扎的成长,我还傻乎乎的自我感觉良好,实在可笑。

  书写到第四部后,凯瑟琳如此受大家喜爱,这点是作者史料不及的,以至于王子推了凯瑟琳一掌,大家却要推我一掌。也罢,可能作者预设的大纲,本身就存在各种毛病。不过这里提醒大家一句,王子虽然多有性经验,可是他与凯瑟琳之间,却是初恋。各位是否能回忆一下自己的初恋,回忆一下那些互相伤害的时刻,那些心碎的日子。也许很多读者无法容忍王子的幼稚,无法理解王子的心理,这个,可能只是由于我的文笔太差、没有刻画清楚吧。

  关于王子分裂式的两种人格,我已尽力在八十万字里向大家描述清楚,然而,即使我尽了很大努力,大家却仍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主角,仍然不能接受这样一部作品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让他干脆点结束呢?毕竟,不符合大家意愿的东西,留在世上,岂非便是个失败。

  我想,来看王子的兄弟,大多比我年轻吧。很高兴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能与兄弟们谈谈风月、谈谈情色。其实人活在世上,潇洒点好,现在想想,即使过两日大家走掉,王子断掉,过个几年,回想一下,至少王子我写过、发过;大家看过、笑过;拉姆扎活过、爱过;这已足够。

  XXXX

  "扎扎哥哥…"笛利掩着伤口,一双蓝色的美目泪汪汪的,委屈的看着我。

  "伤口愈合了么?来,让我看看。"我笑了笑,伸出手去。

  "不要!"笛利大为紧张,连退两步。

  我苦笑。

  席法道:"拉姆扎殿下,现下…您的身体已经恢复,我们在这里也打扰三个月了,所以…所以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这里,返回萨克尔去。"

  笛利一惊,急道:"不要!不要!席法叔叔,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够了!笛利!"席法皱了皱眉,对笛利塔尔怒道:"你在这里闯的祸,还嫌不够多么?"

  笛利一愣,她可怜的咬着嘴唇,蓝色的眸子里,泪珠子滚来滚去。

  "笛利妹妹…"紫莲搀着笛利的手臂,道:"我们离家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

  笛利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默然不语。

  "恩…那很好啊,席法先生,祝你们一路顺风。"我淡淡笑道,心下却对笛利颇为不舍。

  美女一个一个从自己身边离去,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

  又谈了两句,席法邀我前往萨克尔游玩,我礼节性的应允,哪知笛利突然发难,要我定下日期。

  到得此刻,我对自己这个老妹是又爱又怕,实在要对她敬而远之,当下蠕蠕诺诺,正感为难,突然一个甜甜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小扎扎!小扎扎!"

  我大吃一惊,因为,那是可可的声音!

  自从那日鲁马袭击莫古村庄,可可在混乱中不知所踪,惹得我担心好久,此刻听到可可的声音,心中怎能不喜。

  一愣之间,可可已飞入屋来,她抖动着蜻蜓翅膀,一对纤细的手臂里,抱着一颗光滑的白色石子,那石子色泽圆润,正是我的宝物蛋白石。

  原来那日被娜依姐姐偷袭,我变身魔将,颈上绳索断裂,挂在脖子上的蛋白石便失落在混乱之中。

  嘿嘿,想不到可可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却又一次,帮我找回了自己的蛋白石。

  "嘻嘻,小扎扎!终于找到你咯!"可可甜甜笑着,她抱着蛋白石落在我掌心上,对我娇喘连连的道:"你看!你看!你的这个宝贝,我又帮你找回来了哦,嘻嘻,你要怎么感谢我!"

  "可可,你对我真好!"我嘿嘿一笑,将蛋白石执在手中,然而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身旁得席法,还有莲荷姊妹,正用三双惊异莫名的眼睛,怔怔的瞪着自己。

  "拉姆扎殿下!你…你手中这个…这个…莫非…"席法吞吞吐吐的道。

  青荷扑将过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蛋白石,拿到手里仔细观看,紫莲则倚在青荷身边,一双泛出暗蓝的黑色瞳仁,也是万分紧张,瞥着那小小的宝石。

  "姐姐,你看,就是它!错不了。"青荷兴奋的说着,将宝石递到紫莲手中。

  紫莲缓缓点头,道:"不错!这个…确实是我们萨克尔木精灵的族宝,蛋白石。"

  "拉姆扎殿下,你…你果然是…"席法扑到我身前,抓住我的双手。

  我目瞪口呆,还未清楚状况,却被青荷冷峻的问道:"喂!拉姆扎,我问你,我们精灵族的宝物,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

  "这蛋白石,当世只有两颗,一颗为索拉黯精灵所有,是暗之圣石;一颗为萨克尔木精灵所有,是光之圣石,"紫莲双目闪光,惊愕的看着我,道:"而这颗光之圣石,当年被银铃姑姑送给莫拉大人,但自从莫拉大人失踪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笛利塔尔惊叫一声,抢过紫莲手中宝石,拿到手中细看。

  席法兴奋的抓住我的肩膀,道:"我…我果然没有猜错,你…你果然是…"他话未说完,却被我按住了嘴巴。

  其时我心下之惊,却丝毫不逊色于紫莲她们,原来,我只道这蛋白石只是父亲留给我的,普普通通的宝物,却哪知,这小小一个石子,竟是精灵族的族宝。

  糟糕,糟糕,这下纸保不住火,要露底了。

  也好,也好!是时候告诉笛利塔尔真相了。

  我摒退左右,屋子里只剩我、席法、笛利塔尔、紫莲与青荷。

  四双眼睛静静的瞥视着我,让我好不紧张。

  "笛利塔尔,你…你到我身边来,"我叹了口气,招呼了笛利塔尔一声。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便乖乖走到面前。

  我捏住了笛利塔尔的纤手,淡淡一笑,道:"笛利塔尔,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可是,哥哥有哥哥的苦衷。笛利塔尔,其实…其实,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笛利大吃一惊,身子剧颤:"扎扎哥哥,你…你说什么!"

  席法三人也是脸色发白。

  "你…你真的是莫拉。拉莫斯的儿子?"席法喃喃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笛利塔尔脸色发白,随即露出一副于是想笑、又是不信、又是惧怕这是事实的表情,她涩涩的笑着,道:"扎扎哥哥,你…你又在开玩笑么?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笛利塔尔!"我寒着脸,严肃的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

  "

  笛利塔尔脸色愈白,身子一晃险些歪倒,一时间,竟然呆了。

  "可是,可是你是撒发尼王国的王子,"席法道:"又怎么可能…是莫拉。

  拉莫斯的儿子?"

  "怎么不可能,我的母亲,确实是撒发尼的女王,阿鲁妮科娃。斯布雷。但是我的亲生父亲,却是莫拉。拉莫斯,这点无可厚非。"我沉着的缓缓说道。

  "难怪,"紫莲点头道:"难怪银铃姑姑的这颗蛋白石,会出现在你的手上,还有那柄泊米纽卡之剑,那也是莫拉先生的爱剑。"

  我还待说话,突然笛利塔尔激动起来,她抓狂一般的从我手中挣脱,哭着道:"不!我不信!我不信!你…你不是我哥哥,我…我不要你作我哥哥!"

  "笛利塔尔,你听我说。"我耐心的道。

  "不!我不听,我不听!"笛利塔尔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臻首乱摇,转瞬间,我感到一滴热热的水珠打在自己脸上,那是她的眼泪。

  "笛利塔尔,你这是怎么啦?你多了一个亲哥哥,应该高兴才对啊!"席法不禁纳闷。

  "我不高兴!我就不高兴!我…我不要哥哥,我一点不想要哥哥!"笛利塔尔哭喊着,转身冲出门去。

  "笛利塔尔…笛利塔尔…"紫莲瞥了我一眼,与青荷追将出去。

  我长长吁了口气,暗道长痛不如短痛,笛利塔尔若早知道我是她哥哥,也不会胡乱的惹祸,以至于生出后来那么多的误会。

  接下来,席法询问我的家庭细节,有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能说清楚。

  反倒是我从席法口中得知,自己有两位姑姑,目前都生活在萨克尔森林里,身体健康,而那个莉莉丝,却是我的小姑姑丝丝的女儿,我的表妹。

  席法又邀请我前往萨克尔作客,不过此刻我事情繁多,哪里又有空闲?

  与凤姐姐相约在开原之城不说;便是负气出走的娜依姐姐与琳姐姐,也需要自己前去找回;还有此次出使阿尔维斯,好歹也要"为国做点贡献",充充样子啊!

  于是拒绝了席法的邀请,还嘱咐席法,言道切不可泄露自己的身世秘密。

  到得第二日,我担心笛利出事,便要前去相劝,哪知到得笛利房前,便听见里边彭呲、彭呲的摔东西脆响。

  唉!我这个妹妹的脾气啊…

  于是叹了口气,暗想且让她静静较好。

  于是去见基德大长老,结果,又免不了被这个兔子头老混蛋数落一番。而我自然据理力争,言道自己能力有限,作不了那种拯救世界的英雄。

  基德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却劝诫无效,最后,他失望的道:"拉姆扎啊,虽然你永远都选择了逃避,可是有的责任,是你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的!"

  我无奈一笑,从基德的检查报告中发现,自己体内的三种力量渐趋平衡,身体上的不良反应也逐渐恢复,短期内身体健康,万事无忧。

  在巴哈络因的事情已了,只是娜依姐姐与琳姐姐,却是下落不明。

  这日,我与尤茜一道,来到一间大酒馆里。

  在这个酒馆,据说能联系上"猎人公会"的人。猎人公会,是由赏金猎人自行组织、发展了数百年的一个庞大组织。

  赏金猎人作为优秀的猎手与间谍,素来被认为是委托寻人、探宝、护航、保镖等任务的首选。猎人公会,则是一个遍布大陆各地的网络型组织,据说这个组织非常庞大,在消息、谍报方面,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想,与其将找到琳伊二女的希望,寄托在教皇麾下的那些笨蛋骑士身上,还不如自己多花点钱,通过猎人公会的消息网络来寻找。

  酒馆里依旧混乱,我没花什么力气,便联系上猎人公会的人,在他的领路下,在一个小房里,我见到了一个小头目。

  准确的说,这个猎人小头目我竟然识得,正是那晚我与笛利在酒馆里胡混,所遇见过的那个猎人老金。

  老金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消瘦的身材、墨绿色的猎手服,黝黑的肌肤,炯炯有神的鹰眼。

  "恕我冒昧,先生,这似乎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老金礼貌的对我脱帽致敬。

  我微笑点头:"是的,金先生,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们曾经在这里…见过一面。"

  "几天前的晚上?等等,让我想想,嗯…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是五天前的晚上,嗯…在那位美丽的笛利塔尔小姐身旁,我曾经见过您。"老金恍然大悟道。

  我点点头,道:"金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拉姆扎。斯布雷。"

  "拉姆扎。斯布雷?"老金微微一惊,消息灵通的他,自然能从我的名字联想到我的身份。他随即站起行礼,道:"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威名远扬的拉姆扎王子殿下,这真是老金的毕生荣幸。只不过,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

  "金先生,我此次前来,是想请你帮忙…寻找两个人。"我摊开一卷羊皮纸,其上画有两副栩栩如生的美女像,那是擅长丹青的精灵美女、紫莲的杰作。

  随后,我从尤茜手中接过一个木盒,在老金面前打开盒盖,内中盛满金币。

  金灿灿的钱币,将老金的眼睛都映亮了,他点头如同母鸡啄米,连声道:"好说!好说!殿下请放心,本公会…一定尽快完成殿下的委托。"

  从老金的房间里出来,经过嘈杂异常的酒馆,要在往日,我定会坐在吧台上,搂个小姐,然后爽爽的喝几扎,可是这几天来自从琳姐姐走后,我作什么事都无精打采,闲着的时候、梦中的时候,脑海里,竟都会浮现琳姐姐浅浅甜笑的娇媚容颜。

  天哪!我肯定是中了魔女的邪恶魔法,此后时时刻刻的牵挂,再也忘不掉她。

  我毫无兴致,直直的便要走出酒馆大门,突然,耳中听见"…莫拉。拉莫斯…"的名字,出现在某个人漫不经意的对话中。

  我微微一惊,站住脚步,与尤茜各要了杯啤酒,坐到酒馆角落。

  "真…真的是莫拉。拉莫斯吗?老三,你…你确定?"只见一名武士装束的中年男子颤兢兢的说道。

  "嘘!嘘!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否则夜晚会作噩梦的!"与那武士同桌的黑魔法师老三,紧张的说道:"不过,我听说前两天,就有人在赞法鲁森林,见到过…那个…那个人…"

  "真…真的吗?那个人,真的还活着?"法师身旁的一名游侠惊呼了出来。

  "赞法鲁森林?"武士道:"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之后,赞法鲁森林里充满了邪气与僵尸,那里简直便是地狱。"

  "所有这些,还…还不都是莫…那个人造成的,"那游侠义愤填膺的道:"二十年前他在那个森林里大开杀戒,被杀死者的冤魂得不到超度,就沦为孤魂野鬼,将好好的一片美丽森林,变为黑暗的地狱。"

  "唉,其实所有这些,也怪不得…那个人,要怪,就怪那些神殿骑士自己找死,"黑魔法师老三叹息着道:"当年,那些神殿骑士为名为利,要去追杀那个人,唉,其实他们也不想想,人家剑术通神,岂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哼哼哼哼,结果,一千多人追入树林里,只逃出二十来人,而且,都由于惊吓过度,变成了疯子…"

  黑魔法师一语未毕,同桌的十余人,均是大大的感叹。

  武士默然半晌,又对黑魔法师说道:"喂!老三,你说,都过二十年了,那个人…真的还没死么?"

  "嘿哟,这可难说得紧了!"黑魔法师老三喝了口酒,道:"这半个月来,赞法鲁森林附近,不断便有人失踪,而且,听说近来赞法鲁森林里,笼罩着沉重的黑气,嘿嘿,外边人传说,当年的千屠者已经化为厉鬼,将那些贸然闯入森林的人抓住,活剥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再把残余的骨头,修筑他的鬼巢…"

  黑魔法师一席绘声绘色的描述,直吓得我身旁的尤茜一声尖叫,将小脸躲到我的怀里。

  尤茜的表现,立时引来别人的注意,她本就生得美貌,此刻又紧紧伏在我的怀里,一时间,不知引起了多少酒客的艳羡目光。

  "尤茜,我们走…"我放下酒杯,揽着尤茜的纤腰走出酒馆,一时间,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头脑里晕晕沉沉,心底下,反反复复念着的,便只有一句话。

  父亲,你…真的变成吃人的恶鬼了!?

  此刻,我的心境,也不知该是兴奋还是绝望,思前想后,我暗暗忖道:无论如何,即使父亲您…已变成了恶鬼,儿子也要见您一面!

  回到神殿,我已是神不守舍、心急如焚,偏偏教皇遣人前来,邀我前去共进晚餐。

  于是换上庄重的衣服,来到教廷华丽的大厅。

  红木的长桌,精致的银制餐具闪闪发光,烛台上羊脂蜡燃出柔和的火焰,教皇坐在最上的主席,而长桌对面坐着的,都是红衣大主教、白袍大祭司等级的人物。

  桌上的美味佳肴,极尽丰盛,杯中的琥珀色的美酒芬芳醇烈,少说也是百年的沉酿。

  身旁的菲丽丝缇恩一身神袍,经过精心打扮的她,实是美得惊心动魄,教皇似已窥得我的心事与爱好,早早的便让菲丽丝缇恩如此穿着,着她舞剑一曲,最后,还着她给我倒酒。

  山珍海味、沉年好酒、绝色美女,若在平日,这些绝对是我最爱,可是此刻,我却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好酒好菜也就罢了,菲丽思缇恩虽然漂亮,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那一对美目又怨又屈,好像总是有人逼迫她似的。

  再说了,打从我第一眼见到这位水仙骑士,便对她没多大兴趣。

  说来美女我见得多了,所谓黄山归来不看岳,假设我拉姆扎真想得到她,大可使出各种手段,最少,我能想到二十种方法,能轻易将这可爱的美女搞上床,而所有方法之中最为简单的,便是与教皇搞好关系,然后来个权色交易。

  其实,那日眼见菲丽丝缇恩与狄络斯基男才女貌,止高气昂的样子,我看着不爽,才要作弄他们一番。嘿嘿,当时我虽然猥亵着菲丽丝缇恩,可真正觉得有趣的,却是看着狄络斯基那个笨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傻样。

  还有,就是瞥见菲丽丝缇恩那种委屈、气恼的隐忍表情。嘿嘿,看着美丽的少女,被自己恶搞得发窘,岂非也是极其有趣的一件妙事。

  只不过此刻,我身边刚跑了一个姿色犹胜菲丽丝缇恩的魔女,唉,跑了个美女也就算了,偏偏琳姐姐的走,搞得我神魂俱失。

  此刻,却哪里还有兴致,再去调戏菲丽丝缇恩与狄络斯基两个傻蛋。

  更何况,刚刚得到自己父亲的惊天消息,我早已六神无主,心里,便只想着该如何闯入赞法鲁森林,然后探个究竟。

  当下一些神官又是敬酒,又是劝酒,我无奈应酬,烦得要死。教皇还着一些美女过来相伴,平日里,我遇美女如苍蝇见血,此刻,却是大大的不耐。

  接下来,教皇这个老狐狸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本意。原来,他是想凭借和我的关系,将教廷领地的大量咖啡豆、玉米、大麦等农产品,输往撒发尼贩卖。

  我心里暗骂,面上显出为难之色,言语中,更透露出此事是大大的困难,需要花去我很多的"努力"之类的含义。结果教皇大献殷勤,言道会支付给撒发尼皇家高额的赋税,还说要给我个人提成,甚至,还保证教廷的农作物品质优秀,绝不作假。

  结果我轻而易举,便占了大大的便宜。

  其实近十年来鲁菲斯在全阿尔维斯境内施行改革,给农民出租土地,在承包基础上提高赋税,极大的刺激了农民耕作的热情。相对而言,教廷故步自封,却是处处收到排挤,越混越弊。也因此,教皇才会对我阿谀奉承,实在没有太多尊严。

  妈的!说来,我们撒发尼王国地处高原,国内大半面积处于苦寒之地,因此很多农作物必须从中土进口。他奶奶的!有些农作物从中土运到撒发尼,少说也要经过半年,如此漫长的输运过程,实在是花销巨大,而且,也给那些奸商烂贾们,提供了机会。

  ……

  多年来,奸商们将货物从中土运到撒发尼,在货价上大做文章,在中土只值一个银币的货物,在撒发尼卖出十个银币,然后,他们再从撒发尼买去狐皮、貂皮、人参、雪莲等名贵货物,运回中土倾销,往往一个往返,便能赚出十倍二十倍的利润。

  而所有奸商之中,最奸最恶的,便是"肥佬"博达克一家。

  妈的!一般奸商也就罢了,而博达克和他老爹,竟然还敢把算盘,打到老子斯布雷皇家的身上了。

  那年,博达克他爹博达克一世——也是个肥肥的死胖子——从中土运了一匹精刚铠甲到撒发尼,言道要以一百银币每套的价格卖给我老妈,当时的女王。

  他奶奶的!一百银币每套啊!他还不如去抢呢!结果,我老妈自然不答应咯。

  可是,博达克一世话锋一转,却道:"女王陛下,竟然您肯不买我的铠甲,嘿嘿嘿嘿,那么,我只好把他们…卖给伦巴的兽人领主咯!"

  其时,伦巴兽人自治领是撒发尼王国内部,最为难以治理的一块。混乱、野蛮而且残忍的兽人们,从来不曾真正屈服过斯布雷家的统治。因此伦巴兽人自治领几乎平均每年,都会作乱一到两次。

  说来那些兽人们身强力壮,体格浑强,善于肉搏,而我们斯布雷皇家部队与之作战,所唯一依赖的,便是刀剑较为锋利、铠甲较为坚固,在其它的方面,没有任何优势。然而此刻,博达克一世却要把大批大批的精刚铠甲,卖到伦巴的兽人领地里去,他奶奶的!他这不是落井下石,助长兽人们的造反气焰么?

  于是,我可怜的老妈不得不屈服了。

  虽然,那些精刚铠甲最后以每套八十银币的价格成交了,但是,我们斯布雷家族在这次交易之中,却仍是被狠狠宰了一笔。

  ……

  晚餐过后,我想起一事,便要向教皇借人,言道要二十个剑术精湛的精锐骑士帮我完成一个私人任务。教皇欣然应允,立时拨给我二十精英,其中,竟然包括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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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死我了,整理这些花了我2个小时,为了满足网友的要求,我算是¥尽人亡了,5555555555[/size]

mssj1984 2008-4-29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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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41.4 野猪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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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我意已决,会按大纲继续写,若再有妖言惑众、动我军心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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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很暗,森林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四周能见度很低,一股股腥臭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中者欲呕。

  鸟兽匿迹,枯树之外还是枯树,诺大一个赞法鲁森林,此刻竟没有一丝生命的痕迹。座下马匹焦躁不安的打着响鼻,一阵阵腥风过后,他们人立而起,嘶鸣不绝。

  “大人,”身旁的神殿骑士哈亚图有点紧张的道:“这个森林有…有很重的魔气,我们人手不够,继续深入是很危险的。”

  虽然四周的恐怖气氛早让我浑身起满了冷疙瘩,可心中那股寻父的执念,却仍支持着我继续前进。于是我冷冷的瞥了哈亚图一眼,道:“怎么了?哈亚图阁下,莫非如此一个小小的森林,竟让您这位剑法高超的神殿骑士感到畏惧?那好吧,如果连您都感到畏惧,我想我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我们这就回去吧。”说着勒住马绳,作势掉转马头。

  “不,大人,您误会了!”大胡子的哈亚图急忙策马拦在我身前,道:“我……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如果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继续前进!”他枣色的脸膛,此刻已变得更红,想是被我刺激的缘故。

  “拉姆扎殿下,我想您应该明白一点,阿尔维斯的神殿骑士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勇气和荣誉,绝会不是那种临阵退缩的懦夫!”小胡子狄络斯基突然说道,他冷冷的瞥着我,十分不满的样子,似乎我的言语已构成对所有神殿骑士的侮辱。

  “很好,很好。那么,我们继续前进吧!”我点了点头,又向狄络斯基身后的菲丽丝缇恩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嘿嘿,直逗得这位金发少女俏脸发红,低下头去。

  其实我今天的心情并不好,此刻面临险境,身边仿佛空荡荡的,总似差了点什么。

  数月以来,琳姐姐一直相伴我左右,平日里有她的神鞭护体,纵然出入战场,我也是高枕无忧,可是现下琳姐姐不告而别,我遽然失去一个美丽的超强保镖,怎能不感到失落。

  环顾四周,除了二十名神殿骑士之外,同行还有笛利塔尔、莲荷姐妹、莉莉丝与席法等人,众人群星捧月一般把我围在当中,保护的力度可说够强,可是,为何我的心底,仍是空荡荡的。

  一行人策马前行,雾越来越重,能见度降到十五英尺以内,马匹嘶鸣不断,四周尽是枯树怪藤,地上满布着骷髅碎骨,气氛恐怖已极。好在随行骑士都是训练有素的精英,此刻临危险不乱,护在马队两侧,井井有条。

  “姐姐,你看!这颗树…这棵…还有这颗,我们…我们刚刚曾来过这里。”

  青荷突然惊呼了出来。

  紫莲一愣,随即道:“难道,我们…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莉莉丝道:“怎么会呢?我们一直是按着罗盘,固定朝南走的。”

  紫莲摇摇头,脸色发白。

  狄络斯基大惊,急道:“大伙儿掉转马头,马上从来路退出去。”

  “慢着!先不要急,再走错路的话,情况只会更糟。”我脸色沉冷。

  “好冷,气温…又下降了。”青荷低低的道,她说话的时候,吐出一缕缕水雾。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狄络斯基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菲丽思缇恩身上,后者,则甜甜的笑了。

  如此绅士的做法,老子自然要效法了,于是我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笛利塔尔身上。

  不过我的绅士做法,并没有赢得笛利的甜笑,只见此刻的笛利不愠不喜,她一双水灵灵的蓝色眸子,只是静静的瞅着我,瞅得我心里发慌。

  昨晚去笛利的房间时,后者正在发作,把我拒之门外,后来我言道有了老爸的消息,她才打开房门,言道要与我一起来赞法鲁探险,以寻找父亲的下落。

  然后,到了今日,她便是这种漠无表情的“乖乖”样子,唉,她也不跟我说话,也不恼我,也不怨我。

  她奶奶的,她不惹事也就罢了,此刻却突然变得这么乖,反倒让我觉得大大的不妥。

  尤其她那一双暗含情意的大眼睛,实在让我这个亲哥哥大大的吃不消。

  “那么……拉姆扎殿下,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狄络斯基有点讽刺的看着我。

  “莉莉丝,你是一直看着罗盘么?你确定…我们一直在向南前进?”我只有问莉莉丝。

  “是啊,绝对错不了。”十三岁少女疑惑的道。

  “怎会如此呢,我们一直前进,却还回到原地?这决不可能!”席法摇头说着,然后振翅高飞,半晌后,他落将下来,颓然道:“雾太大,在空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执起一把小刀,到一颗大树下雕刻“拉姆扎”数字,磨蹭良久,才道:“大家继续前进,往南走!”众人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打马前进,南行数里,竟又回到,这几棵似曾相识的大树下。

  而且在同一颗大树之下,竟真的发现,由我所刻的“拉姆扎”标记。

  “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森林,难道真的有鬼么?”狄络斯基大叫了出来,令站在她身后的菲丽丝缇恩,变得脸色苍白。

  狄络斯基发狂的话语,令群人混乱起来。更有人惊呼:“怨灵,是当年惨死在千屠者手下的…一千怨灵啊!”

  一时间人群愈乱,我来到树下,细细地观察刻在树上的“拉姆扎”标记,不久,竟哈哈大笑起来。

  人群正乱,听到我哈哈大笑,立时静了下来。

  “哥哥,这档口了,你还笑得出来…”笛利皱着细眉,埋怨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喊我“哥哥”呢。

  我平静的说道:“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并没有迷路,之前我们一直在向南前进,这点无庸置疑。”

  “可是,拉姆扎殿下,我们又一次回到了同一棵大树之下,这个…就是您所谓的一直向南前进么?”狄络斯基冷笑,说着瞥了菲丽思缇恩一眼。

  “不错,这棵树看起来…是与前一棵树有点相似,而且……他也有刻‘拉姆扎’三字,只不过…”我对莉莉丝招了招手,说道:“莉莉丝,你是认得我的笔迹的,你去看看那拉姆扎三字,与我写的有什么不同。”

  莉莉丝大感好奇,在群人围簇下,来到树下细看。

  “嗯…没什么差别呀,跟扎扎哥哥你的笔迹一模一样呢,”莉莉丝疑惑的说着,突然,她象发现什么似的叫出来:“咦?怎么…怎么这个拉姆扎三字,却少了一撇呢?嘻嘻,好奇怪哦!”

  “这…这个,不是你的签名!”紫莲似想到什么,她脸色发白,惊奇的瞥着我。

  我得意至极,道:“自进森林以后,按罗盘的指向,我们一直在向南前进,这些不可能存在问题,但是,如果这么想的话,问题就出在那几棵树上。”

  “树?”笛利茫然不解。

  我点头道:“不错,是树!我们一直向南前进,可一路之上,多次遇见同一棵树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事先在看上去相似的位置,布置了外形几乎相同的树,嘿嘿,因此大家受到误导,自以为迷路。”

  “可是,可是,这个签名…该怎么解释?”狄络斯基指着树上的签名,大惑不解的样子。

  “在上一颗树上,我刻了拉姆扎三字,其中‘扎’字的一撇,却是由树干上生就的纹理构成,因此整体看来,还是‘拉姆扎’三字。”我淡淡笑道。

  “哦!我懂了,我懂了,你是说有人故意安排这个迷局,他见你在上一棵树刻了标记,于是赶在我们到达下一棵树之前,便原封不动的把少一撇的拉姆扎三字,复刻到下一棵树上,他这么作,目的就是让我们看见标记,然后确信自己迷路了。嗯,好妙的计策啊!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没了那树纹的一撇,你的签名就不对了!”青荷也已想到,便大点其头。

  “不错!我猜想那个人的目的,是想在我们之间造成混乱,让我们在森林里疲如奔命,等到…等到大家筋疲力尽,他就可以实施自己的阴谋了。”

  “阴谋?他…他能有什么阴谋…”狄络斯基紧张的道。

  “这我也不清楚,只不过那人苦心孤诣,经营如此一个庞大的森林,自有他的道理。”我缓缓说着,抚摸着树上的签名,突然间心念一动,便哈哈大笑起来,呼道:“只不过…这个人的伎俩也太过老套,嘿嘿,只能施展如此老套伎俩的人,想必…定是个先天性营养不足、头脑简单、思维呆滞的大蠢蛋吧,哈哈哈哈…大蠢蛋啊!”

  我哈哈大笑,越笑越是得意,突然,只听不远处一棵树后,传来一声尖厉的怒吼:“住口!可恶!你才是个先天性营养不足、头脑简单、思维呆滞的大蠢蛋呢!”

  突然听到反驳,众人大惊,随即,便见一棵大树之后,跳出一只巨大的带刺豪猪,那豪猪身高八九十英尺,橙色猪眼,长长獠牙,看来凶悍已极。大豪猪背上,坐着一只浑身铠甲的哥布林(小型弱兽人),这哥布林手持铁锤,青色的丑脸上满是怒容。

  骑士们纷纷拔剑,我则是从容缓笑,对那哥布林说道:“唉!这位先生,我们进入森林后,你一直跟着我们么?嘿嘿,辛苦你了!”

  “哼!这也算不了什么,”哥布林指了指胯下的大野猪,道:“这是我的朋友布什,他在树林中的奔跑速度,快过骏马一倍。”

  我见那大野猪布什,他体形扁平,肌肉虬结,显然是一种速度极快、善于冲突的盲目性混乱生物,想来他在森林中的奔跑速度,确可胜过骏马,于是对那哥布林施礼,言道:“阁下仪表不凡,不知该如何称呼?”

  “呵呵,我就是号称勇猛无敌的‘野猪骑士’、伊迪亚特是也,”哥布林持着大铁锤,对我们得意地笑道:“喂!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识相的快把金银财物、珠宝盔甲,统统给本大爷留下,否则,嘿嘿,少不得在本大爷锤下作鬼!”

  “哈哈哈哈,小小一个野猪骑士,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小胡子狄络斯基手持长剑,嘲笑不已。

  哈亚图也道:“小小毛贼,快快放下武器投降,省得本神殿骑士动手。”

  伊迪亚特大怒,道:“好吧!本想等你们在森林多转悠转悠,等你们筋疲力尽之后再动手,哼哼,现在…只好提前动手了。”说着他一声口哨,霎时间,树林中树叶纷响,树上树下、草丛中、树枝里,钻出无数个黑色的细小身影。

  他们数目少说也有一千,一个个青面红眼,手持小弩短枪,向我们团团围攻而来。

  “哥布林!”哈亚图大声示警。

  “保护殿下!”菲丽思缇恩娇呼一声,于是神殿骑士们仗剑策马,将我团团护住。

  莲荷姐妹搭弓连射,一声声惨呼下,一个个溅着鲜血的细小身躯,便从高高的枝干上跌将下来。

  “哥哥!”笛利塔尔祭起镶有金刚钻的银剑,她樱唇念动,一道圣洁的白光已加护在我身上。

  席法振动巨翼,飞上树梢,长枪舞动,将树上弯弓搭箭的哥布林一个个挑落下来。莉莉丝的黄金圣弓更是威力惊人,一枚枚金箭,化作强烈的金色泓光,一道道射将出去,哥布林那唧唧乱叫的身躯,便化作一片片碎肉。

  老实说,狄络斯基兄妹的剑法与骑术,实在相当高明,狄络斯基也就罢了,菲丽思缇恩一身银制女铠,金色的秀发以一种简练精干的风格束成了马尾辫子,此刻她策着胯下战马厮杀战场之上,确如那降落凡间的美丽战争女神,当真是马前马后,百步威风。

  场中混乱,我却色迷迷的盯着菲丽思缇恩,正痴迷间,突然座下卢克一声惨叫,却被一枚短箭射中屁股,卢克大痛,人立而起,将我摔下马背。

  我大吃一惊,身体在四处乱踏的马蹄下拼命闪躲,好容易滚出危险区,却见伊迪亚特驾着巨大的野猪,高呼道:“布什,我们上吧!擒贼先擒王!啊啊!”

  于是,大野猪布什哼哼直叫,他的猪鼻獠牙,向我急冲而来。

  此刻我已闪躲不及,在笛利塔尔的娇呼声中,野猪越冲越近。

  正危急间,突然斜向里飞来一支羽箭,呲的一声,正中那野猪前蹄,野猪哀嚎一声,连同伊迪亚特翻滚在地,我登时脱险。

  伊迪亚特爬起身子,扶正头盔,他执起铁锤,还待向我追击,突然斜向里又飞来一只羽箭,噌的一声,将伊迪亚特的头盔射飞了出去,伊迪亚特被吓得屁滚尿流,跪倒地上。跟着,只听有棵大树上响起一声俏生生的娇呼:“席法!小心身后!”于是又有一记速箭,将席法身后一只持弩欲偷袭的哥布林射死。

  伊迪亚特跪倒,便被哈亚图擒住,哥布林喽啰们如鸟兽散,众人收起兵器,纷纷向那发声处的大树看去。

  此时,只见那大树枝干上,却站着一位身披玄色斗篷的女子,她手持红木大弓,窈窕的身子气势万千。

  “你…你…”只瞥了那女子一眼,席法便愣住了。

  那女子默不言语,她收起羽箭,脚尖一掂,轻巧的跃下树枝。在落到地面上时,她掀起了斗篷的拉帽,露出了如云的黑发。

  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啊,雪白的肌肤、精致的瓜子脸,黑里透蓝的宝石眸子,细细柳眉,尖尖的耳朵,身材修长,体态柔顺,端的是风姿绝俗。

  如此一个精灵美女,让人一瞥之下,双眼竟舍不得离开,霎时间,我只觉得眼前佳人,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此女美则美矣,眉宇之间,竟与莲荷姐妹有七八分相似,而气质上则更显得雍容华贵,尤其是那种淡淡的沧桑感,与那温柔恬静的成熟美,实已成为一种让任何男人无法为之抗拒的魅力。

  如此的绝色丽人一经出现,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成为现场的焦点。

  “你…你…”目睹丽人熟悉的容颜,席法讷讷已说不出话来。

  “…久违了,席法…”丽人拢了拢秀发,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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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这个女的是谁?[/size]

mssj1984 2008-4-29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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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41.8 精灵姑姑


  那丽人袅袅行来,玄黑的披风,蛋白的柔裙,配着修长而不失丰腴的身子,端的是那般清丽脱俗。

  席法深吸了口气,对那丽人道:"真的是你,你…你还活着?"

  丽人苦苦一笑,一双妙目却瞥到莲荷姐妹身上,柔声道:"莲儿…荷儿,十几年不见,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莲荷姐妹早是面色雪白,紫莲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那丽人道:"你…

  你是我们的银铃姑姑?"

  丽人凄婉一笑,点了点头。

  "姑姑!姑姑!真的是你!"青荷泪水夺眶而出,急奔过去,搂住银铃的身子。

  紫莲也行到银铃身前,哽咽起来,

  "姑姑,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回萨克尔看望我们。"紫莲伤感的道。

  银铃搂着青荷微微抽啜的身子,缓缓摇头道:"有的事情,一下子又怎说得清楚…"

  眼见她们姑姑侄女搂着一团,当真是精灵大美人搂精灵小美人,我色眯眯的瞅着这三位美丽的精灵女郎,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他奶奶的!原来这美女却是青荷紫莲的姑姑啊,长得可真够美的,不过看她容貌,竟似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郎一般,怎会如此年轻呢?

  我正自疑惑,转念一想,随即恍然,原来精灵与人类不同,他们的寿命一般在两百到三百年左右,因此眼前的女郎实际年龄很可能已超过四十,可是,却只相当于人类女子的二十余岁年纪。

  天哪!听说他是父亲昔日爱侣,只是二十年过去了,她仍然美貌如昔,看外形似个曼妙女郎。

  眼见这银铃长得如此之美,那遍体的秀美气质,实已超越了莲荷姐妹。

  我心下不禁感叹,暗忖此女之姿色犹在莲荷姐妹之上,当可与琳姐姐媲美了。

  嗯,她的肌肤的白嫩细腻,犹在琳姐姐之上,可是身体的丰腴性感程度,却又不如我的琳姐姐了,嘿嘿。

  我正自得意,突然转念一想,琳姐姐此刻跑掉,只怕从此不会回来,那么…

  她还算是"我的"么?

  一时间我怅然若失,痴痴愣愣,竟然呆了。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尖细的吼叫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回头一看,却是伊迪亚特。

  此刻"野猪骑士"伊迪亚特被一大群神殿骑士抓住手足,他顽强挣扎,大吼道:"放开我!放开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快杀了我吧!可恶!老子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狄络斯基哈哈大笑,戏谐他道:"无耻土贼,也敢妄称好汉?可笑!可笑!

  "

  "放开我!"伊迪亚特更怒,对狄络斯基道:"你这个小胡子,有种与我单挑,你们倚多取胜,算不得好汉!"

  "单挑?"狄络斯基瞥了身旁的菲丽丝缇恩一眼,然后得意的捏着自己的小胡子,止高气昂的道:"很抱歉,野猪骑士伊迪亚特,我狄络斯基作为一名神殿骑士,只接受其他同样拥有荣誉与尊严的骑士挑战,至于阁下吗…嘿嘿嘿嘿…"

  "我…我也是一名骑士,我也拥有荣誉和尊严!"伊迪亚特大叫道,他穿着铠甲的身子不过七八十英寸高,弱兽人的身材矮小,加上那一对罗圈腿,看样子实在滑稽。

  狄络斯基笑得更得意了,道:"伊迪亚特,根据我国法律,兽人与半兽人虽然可以拥有平等公民的权利,但是,却不能享有晋升贵族以及骑士的权利。"

  "你…你…这是什么狗屁法律,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伊迪亚特暴跳道。

  "伊迪亚特先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想没有任何贵族,愿意册封一只丑陋的兽人或者半兽人成为他的骑士,这只是事实。"狄络斯基冷峻的道。

  受到狄络斯基的打击,伊迪亚特脸色发黑,却仍倔强的反驳:"凭什么人类可以成为骑士,可以享有荣辱,而我们兽人却不行,凭什么!我伊迪亚特一定要成为一名骑士,一定要!"他矮小的身子励发出的尖细怒吼声,在一大群神殿骑士中引起了哄堂大笑。

  我看着矮小的兽人,在那里为自己的荣誉与尊严作着无力的反抗,心底泛起怜悯。

  ……

  其实大陆诸国之中,人类被认为是最基本、最合法的公民,而兽人、半兽人、弱兽人、矮人、精灵等亚人类,却被当作二等公民,无论权益上还是地位上,都受到残酷的剥削,各国的法律都有明文规定,约束半兽人、兽人等亚人类,不得晋升骑士以及贵族,也即是说,在人类眼中,任何一位兽人贵族的存在,都是不合法的。

  如此的法律,自然引起了亚人类们的疯狂反抗,然而,由于大部分国家的统治者都由人类贵族组成,而人类在人口数目上,也占有压倒性的优势,因此,亚人类的反抗始终显得苍白无力,而他们的权益,也永远得不到保证。

  当然,各国之中,也存在着一些亚人类自治领,在这样的自治领中兽人贵族、亚人类皇室才有可能存在,然而,他们的尊严与地位,是不被各界的人类社会所接受的。

  阿尔维斯王国的教廷法律也规定,人类不可以与亚人类通婚,甚至在中土社会,异性的人类与亚人类之间,稍微有点亲近的接触,都会遭到整个人类社会的唾弃。

  撒发尼的法律相对宽松一些,但也规定,男性人类可以享有雌性的亚人类作为性奴,但是,却不可以娶为正妻。

  其时博卢尼亚各国的政体大同小异,国家的统治者由国王与一些拥有较大领地的元老级贵族组成,其下,则是一些小贵族、小领主,再下就是骑士、牧师、神官,再下则是平民。

  对于一位人类平民而言,要想成为一位贵族,他首先要成为其他贵族的骑士,然后经过多年的服役,他们可以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最后,他们能够成为一位小领主。

  而对于兽人而言,他们被剥夺了晋升贵族与骑士的权利,也就等于被彻底的切断了向统治阶层晋升的道路。兽人,也就永远只能处于受压迫、受剥削的下层。

  多么可悲啊!法律永远只为统治阶层服务,既然处于统治阶层的是人类,那么所有的亚人类,就摆脱不了受压榨、受奴役的命运。

  如果说中土各国的法律还有一点点人道存在,那么,位于阿姆斯大陆的达普拉帝国,他们的法律,则充斥了暴戾与黑暗。

  由达普拉帝国,皇家黑暗教会颁布的法律,第一条是如此阐述的。

  "所有亚人类、非葛尔种族、信仰光明的人类杂种,都是玷污世界、亵渎神灵的存在。这些不符合黑暗之神的客观规律的物种,他们只能作为奴隶,不可拥有基本公民的任何权益。对于有任何敢于反抗葛尔人统治的异端,以暗黑之神的名义,对他们格杀勿论!葛尔人的血统,必须纯化、未来一个和平健康的社会,只能是葛尔人,在暗黑之神的指引下,才能建立…"

  关于葛尔人的定义,达普拉教会的解释是,"所有拥有白色肌肤的人类",而对于一些游牧民族、高地种族、森林种族,如褐色肌肤的、黄色肌肤的、黑色肌肤的,都不具有葛尔人的基本特质。

  两百年前,达普拉教会关于葛尔人的定义,得到了很多发达地区人类的支持,其后黑暗魔教蛊惑人心,最终,信仰黑暗教义的狂信者在大战中击败了人心涣散的光明盟军,将人类的故土阿姆斯大陆陷入黑暗。

  此后,曼连斯皇家在阿姆斯大陆建立的达普拉帝国。

  无论是法律上还是政治上,达普拉帝国更趋黑暗、更趋极端,所有亚人类、所有非葛尔人类都被充作奴隶,他们夜以继日的劳动,遭受着奴隶主的摧残。

  葛尔族的大半平民被充作战士,他们四处镇压奴隶起义、扫荡光明后裔的残余势力。准确而言,经历两百年的黑暗统治,达普拉帝国内剩下的,只有"战士"与"奴隶",这个以武立国的庞大帝国,日益将黑暗的重云,覆盖在整个大地之上。

  ……

  "伊迪亚特先生,我并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即刻就放了你。"我来到了兽人骑士面前。

  此刻兽人骑士被五花大绑,根本无法挣脱,他犹豫半晌,终最后无奈的道:"好吧!你问吧!"

  "不久前这片赞法鲁森林里,经常传出有人失踪的传闻,关于这一点,我希望听到您的解释。"

  "有人失踪?"伊迪亚特冷笑道:"不!这里从没人失踪!我们只不过向闯入森林里的人加收点过路费,然后打发他们回家,哼哼,你所听到的传闻,不过以讹传讹罢了。"

  "那么,这个森林里的迷宫又怎么解释?伊迪亚特先生,你苦心设计了这个迷宫,莫非只是为了捉迷藏?"

  "这里树木茂密,又容易起雾,因此我们哥布林设计这个迷宫,营造恐怖邪恶的气氛,为的就是吸引那些喜欢冒险的勇者啊、骑士啊之类的注意力。"伊迪亚特得意的道:"我们使用相似地形与相同的树木,在这片森林里构造了四十个看上去相似的场景,然后…如你所见,冒险者来到这个森林,往往自以为闯入迷宫,他们东奔西跑,最后累得筋疲力尽,然后,嘿嘿,我们往往轻而易举,就将他们击败。"

  我点头道:"然后你就抢夺他们得盔甲、武器与财宝,从中大赚一笔,哈哈哈哈,真是一条妙计啊!"

  "嘿嘿嘿嘿,"伊迪亚特得意而笑。

  "卑鄙!你…你真该被送进监狱。"菲丽丝缇恩对伊迪亚特嗤之以鼻。

  "我倒觉得伊迪亚特先生的做法十分公道,"卢克打着响鼻道:"伊迪亚特先生花了很大心血,去设计这样一个迷宫,以供各路英雄前来冒险,哼哼,在这个迷宫里,冒险者们体会到了冒险的乐趣,因此,伊迪亚特先生从他们手中收取一定的赞助费,这并不过分!"卢克说完,斜着一双马眼,瞥向菲丽丝缇恩。

  "这…这…"菲丽丝缇恩脸上一红,却无从反驳。

  心上人受窘,狄络斯基立时发怒,对卢克道:"卢克先生!你花言巧语,不过是在为一伙强盗开脱!"

  卢克哼了一声,他骄傲的抬起了马头,对狄络斯基理都不理。

  "伊迪亚特先生,"我继续问伊迪亚特道:"近来我得到一个消息,说这片森林里,出现了'千屠者'莫拉。拉莫斯的行踪…"我一语未毕,神殿骑士们脸色大变,笛利诸女则紧张起来。

  "伊迪亚特先生,你一直待在这片森林里,不知你是否见过莫拉。拉莫斯这个人,现下我正在寻找此人,希望你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

  伊迪亚特一愣,随即面色尴尬的道:"这个…其实你所听到的那些,只是一个假消息。因为近几个月来,到这片森林冒险的勇者越来越少,于是我们就放了一条假消息,利用千屠者之名,吸引更多的勇者前来本森林冒险。"

  "你…你…"我大惊失色。

  "不过,这位年轻的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找的那个人,可能早已经去世了。"伊迪亚特犹豫着道。

  "你说什么!"我眼前一黑,神智变得有点模糊了。

  "你…你胡说!"笛利焦躁的说道。

  "作为一名真正的骑士,我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所依据的,这位美丽的小姐,"伊迪亚特恼怒的瞪着笛利,道:"您可以不信我所说的话,但是,您绝不可以蔑视一名骑士的尊严。"

  "那…那你到底有什么依据,说…说他去世了…"一个颤栗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见是银铃。不知何时银铃已到我身后,倾听我和伊迪亚特的对话。

  "哼!"伊迪亚特不悦的道:"我亲眼见过千屠者莫拉。拉莫斯的坟墓,就在离这里不远,哼哼!这还有假么。"

  银铃闻言,娇躯一晃,险些晕倒,幸得紫莲扶住,只见她脸色惨白,樱唇颤栗,已说不出话来。

  笛利低低哭泣起来,我头皮发麻,对伊迪亚特道:"伊迪亚特先生,可否烦您领路,带我们前往千屠者的坟墓,我…我是他的崇拜者,想去好好拜祭一番。

  "

  "哼!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给你带路。"伊迪亚特恼怒的瞥了自己身上一眼,原来先前他挣扎十分激烈,众神殿骑士无法,便用绳索将他手足缚紧,让他无法动弹。

  当下我为他解开绳索,嘱咐狄络斯基等人自行出林,自己便和笛利等人,由伊迪亚特领路,前往森林深处。

  行得几步,伊迪亚特吹了声哨子,大野猪布什便从草丛中跳出来,它哼哼哀叫,只见猪蹄中箭,血流不止。

  紫莲给他拔了箭,上了膏药,野猪疼痛顿止,伊迪亚特大为感激,立时加快领路步伐,众人在森林里绕来绕去,行了约莫一个小时,却行出森林的南向边缘,来到一个靠海的小山谷。

  "嘿嘿,这个千屠者坟墓,也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的。"领路的伊迪亚特得意的说着,可跟在他身后的众人,却是面色沉沉。

  谷里很窄,整个山谷沐浴在温湿的海风里。

  山谷一角,几抔坏土,一冢荒坟,坟前插着一根木碑,仅此而已。

  如此简单,岂非就是战士的归宿,英雄的坟墓。

  这…这就是父亲的坟墓,不!不!这不可能!

  我头皮发麻,脑海里一片空白,身旁的笛利突然转过身子,搂着我的肩膀,嘤嘤哭泣了起来。

  银铃独自行到坟前,她跪将下来,良久良久,只见她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竟是一种无声的哭泣。

  席法仰天叹息。

  卢克近期才知我乃千屠者之后,此刻,他见我心情沮丧至极,却也不敢作怪。

  一群人默默不语,天色渐渐转暗。

  痛苦的时候,也不知时间是怎样渡过的,银铃言道要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安葬在拉莫斯家的族墓里。于是我满怀希望的掘开荒坟,结果,坟里露出一堆枯骨。

  一时间,最后的幻想也已破灭了,我想大哭,却哭不出来,想大喊,却喊不出来,从撒发尼偷偷溜出来两年多,却找到这么一个结局。

  世界本不存在奇迹,可偏偏却有那么多人相信奇迹,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于是,我没有哭,反倒是身心放松,如同去除了一个重大包袱。

  我愣愣的坐在岩石上,任由笛利把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此刻,妹妹脸上的泪痕早被海风吹干,眼睛又红又肿,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

  于是,兄妹二人,只是愣愣的看着海潮。

  夜色渐深,大家燃起篝火,草草烤了点鱼,晚餐之后,身心交疲的笛利枕着我的大腿,很快睡着了。

  大家纷纷睡去,我心情烦躁,独自来到海边,暗忖自己此次出国之行,寻父之事总算告一段落,近期也该考虑回国了吧!可是凤姐姐与我相约中原之城,推究她的意思,是让我向阿尔维斯国王…提亲…么?

  唉,她是阿尔维斯国王的义女,可不是我想娶就娶的!

  也罢!也罢!且往中原一游,阿尔维斯王国无论是地域、经济、农业还是工业,都要比撒发尼繁荣得多。此来阿尔维斯,怎么着也得学习点经验,招募点人才。

  他奶奶的,将来我作了撒发尼国王,如果不作出点优秀的业绩、搞出点新鲜的花样。妈的,只怕会被后世笑为昏君、庸君,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唉,我这人品行也是奇怪,别人如果骂我下流、淫荡,我反倒非常高兴;可是,别人如果骂我无用、饭桶,我却大大的不喜了。

  他妈妈的!

  也不知老金那个猎人同盟,到底管不管用,娜依姐姐和琳姐姐,却不知去了哪里,可恶!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个姐姐,却都被我弄跑了,唉!拉姆扎啊,你真是越混越弊,越混越没前途了。

  与凤姐姐分离数月,也不知她最近好是不好,她和娜依姐姐可都是身患绝症,活不长久啊!唉,如此两个美女,即使娶到身边,却不能长久享用的话,岂非更添烦恼。

  还有啊,寄身凤姐姐体内的时候,发现我和凤姐姐各方面,相差如此之大,有的地方,我自然无法了解她,她却更不能了解我。

  那日她被笛利失手所伤,险些丧命,其间看见她淡泊生死、超然物外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心痛。如此的天之娇女,如此的集智慧、美貌于一体的尤物,却视自己的生命如无物,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

  天哪!是怎样的一种心结,让如此聪慧绝伦的凤姐姐也为之绝望呢?

  回想在凤姐姐体内的日子,她心底那最黑暗、最痛苦、最隐秘的角落,却从未对我敞开,她背负的巨大愁闷,也从未对我坦白…

  我,始终并不了解她啊!也许,凤姐姐答应尝试着我的原因,只是看在我救过她的份上,只是一种报恩,可是,这样的报恩,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恬静温柔的她,见到了浮躁主动的我,便想尝试另外一种生命方式,借以逃避自己生命中所无法面对的苦痛吧。

  我一直害怕想到凤姐姐,不为别的,因为只到此刻,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已得到她的心。确切的说,我,从未进入过她内心深处,即便,我曾令她哭过;她,也从未到达我内心深处,即便,我宁愿为她舍弃自己的生命。

  也许,这么久以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让自己不再孤单,不再寂寞的,却是…却是琳姐姐。也许,也许只有在琳姐姐面前,我才是真正的我,琳姐姐了解我生命里最黑暗的一面,她了解我,胜过任何其他女人。

  想到琳姐姐,我浑身舒坦,心生亲切,可是,琳姐姐与我,真的会有结果么。

  首先她是魔族,斯布雷家族、撒发尼贵族不可能接受一位黑暗血统的魔女作为他们的皇妃;其次,琳姐姐的生命周期长过我几十倍,如果将来我老了死了,她却怎么办;再次,如果说我俩是真心相爱的话,为何…为何我们之间,却总有那种不愉快的小摩擦存在。

  烦哪!

  笛利呢,她永远只是妹妹。唉!由于某天下午的一个错误,自己这个妹妹,很长时间自己都无法面对,可是,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该面对的问题,迟早总是要面对的。先前看见笛利伤心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细想一下,难道,我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么?笛利无父无母的、脾气不好、又爱得罪人,唉,作为他的哥哥,实在要多帮她担待点啊。

  静听潮声,我胡思乱想着,不虞间一个曼妙的身影已来到了身后。

  "拉姆扎殿下…"女人的轻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我一回头,见是银铃,我立时有点慌张,喊她道:"银…银铃姑姑…"

  银铃点了点头,微笑道:"拉姆扎殿下,你的事,我都听席法说了。"

  眼见银铃姑姑微笑的样子竟是如此的美,我一时间神不守舍,急忙收敛心神。

  银铃姑姑一眼瞥见我脖子上的蛋白石,微微一愕间她伸出手来,细细抚摸那晶莹的圣玉,轻轻道:"这个…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是么?"

  我点了点头。

  "哼哼,想不到我送给他的东西,"银铃姑姑涩涩一笑,凄苦的道:"他却又转送别人。"

  我微微一愣,正要言语,却听银铃姑姑又道:"拉姆扎啊,一直戴着这块光之圣玉吧,他会守护你的。"

  我点头一笑,感激的捏了银铃姑姑手掌一下,道:"谢谢你,银铃姑姑。"

  "唉…真是的!竟和你父亲长得这么象,昨天第一眼看见你,却…却害我空欢喜一场。"银铃姑姑一双美眸静静瞥视着我,竟似有点痴愣的样子,良久,只见她自嘲的笑了笑,随即,美目中泛有泪花。

  "银铃姑姑…"我大为怜惜,急取出手帕,要帮这美貌的精灵姑姑拭泪。

  银铃姑姑一惊,急忙躲过我的手帕,她推开两步,慌张的用她那白玉般的指弓,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睑,随后她红着脸,拧了我脸蛋一记,骂道:"小鬼头!

  早点休息了啦!"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银铃姑姑的背影,我手按脸颊,一时间痴住了。[/size]

mssj1984 2008-4-29 16:50

[size=3]41.9-42.2 兄妹情伤


  更新手记:为适应新出版法,出书延期,很可能搁浅,如果搁浅的话,《王子》只能在网上存在了。

  To喵:如果顺利出版,会赠你一套,作为书名报酬。

  XXXX

  "拉姆扎殿下,请您一定答应我的请求。"野猪骑士伊迪亚特单膝跪在地上,他可怜巴巴的向我乞求着,一双红色的鸟眼,此时几乎闪出了纯真的希望之光。

  伊迪亚特虽说是个土匪头子,但所范不过拦路劫财而已,并非穷凶极恶,而且他领路帮我找到了父亲的坟墓,实在是帮了大忙,所以我决定放他一马,否则,他如果被交到神殿骑士团手上,九成会被投入监狱。

  结果,哪知伊迪亚特打蛇随杆上,他听说我是斯布雷王子,又与千屠者有莫大干系,是以大为钦佩,对我死缠烂打,言道要作我的随从,并请求我封他作骑士。

  他奶奶的!他一个弱兽人,身材矮小,还不会骑马,只会骑野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且他拿着支铁榔头,看样子也不似武技高超之辈,可恶,带这样的随从骑士在身边,老子的面子岂非大大的无光。

  而且按照撒发尼法律,兽人是不能被册封为骑士的,我虽然身为王子,可是也不能随便违法吧。

  于是我铁下心肠,拒绝了伊迪亚特的请求,结果伊迪亚特悲痛欲绝,鬼哭狼嚎,那个滑稽的样子,逗得身边的笛利塔尔格格娇笑。

  "哥哥,你看人家伤心的样子…多可怜啊!"笛利扯着我的衣袖,道:"要不,哥哥你就发发慈悲,封他作骑士吧!"

  伊迪亚特听见这话,立时停止哭泣,一双鸟眼,充满期盼的瞥着我。

  "去!去!女孩子家懂什么?"我拉开笛利的小手,道:"骑士是尊严与荣誉的象征,哪能说封就封的!"

  "封吗!封吗!哥哥~~哥哥~~"笛利扯着我的手掌撒娇起来,她那嗲嗲的声音,实在让我骨头发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大摇其头。

  "哼!很了不起么,不封就不封。"笛利甩开我的手,她撅起小嘴,对伊迪亚特道:"喂!伊迪亚特,你过来,哼!哥哥他不封你作骑士,我封你!"

  "真的么?笛利塔尔小姐!"伊迪亚特大喜,旋刻间他又有点怀疑,对笛利道:"可是…笛利小姐,请问你的领地有多大,你的爵位又是?"

  "哼!领地暂时没有,爵位…暂时也没有,好了啦!你少罗嗦,快跪在地上,听本小姐册封。"笛利脾气上来了,细眉紧锁。

  伊迪亚特大为尴尬,道:"这个,这个,你…你…我…我看啊,我还是不要了!"

  笛利怒道:"为什么不要!不许不要!"

  伊迪亚特额冒冷汗,道:"这个…笛利小姐,册封骑士…是拥有领地与爵位的贵族才能进行的仪式,你…你…"

  "哼!"笛利涨红了脸,向伊迪亚特伸出自己雪白的衬衣袖子,袖口上绣有拉莫斯家族圣剑纹章。

  伊迪亚特大吃一惊,颤声道:"笛利小姐,你…你难道是拉莫斯家族的…"

  "不错!"笛利道:"莫拉。拉莫斯是我父亲,我就是拉莫斯家族的继承者,哼!作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骑士,可没有辱没你吧!伊迪亚特大人。"

  伊迪亚特大惊,他带我们前来千屠者之墓,已料到我们和千屠者有莫大关系,而见到笛利与我十分亲蜜,又喊我"哥哥",初时只道笛利是我妹妹,其后听她说"领地暂时没有,爵位暂时没有",于是便怀疑笛利是我情侣,此刻听笛利言道自己是千屠者之女,伊迪亚特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心下狐疑,实不知笛利这个拉莫斯家族的公女,与我这个撒发尼王子怎会走到一起。

  我在一旁也是大吃一惊,实想不到笛利如此单纯,一句话简简单单,就把她的隐秘家世告诉了陌生人,然而,此刻笛利话已出口,再阻止已是不及,于是我只好扼腕长叹。

  他奶奶的!笛利的身世倒不要紧,我的身世,可是绝对不能泄露的,否则老子麻烦大了。

  目前我欺骗尤茜可可,兼且对外言道与笛利结拜兄妹,因此旁人并不知道我和笛利亲兄妹的事实。

  笛利见伊迪亚特惊疑不定,心下更恼,怒道:"怎么?伊迪亚特,你还瞧不起我们拉莫斯家族的荣耀么?"

  "不!不!"伊迪亚特一惊,随即单膝跪地,道:"能够成为拉莫斯家族的骑士,那将是伊迪亚特的莫大荣誉。"

  笛利瞬即眉开眼笑,她斜过眼睛来,得意的瞥着我,道:"很好!很好!你,再加上克劳德,这样我笛利塔尔领主大人,就拥有两个近卫骑士了!"

  "可是,笛利姐姐,按照惯例,拉莫斯家族,也不允许册封兽人骑士呢。"莉莉丝插嘴道。

  "哼!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喂!莉莉丝!你又想惹姐姐生气是不是!"笛利一怒,伸出手去,在莉莉丝的小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

  莉莉丝吃痛,顿时不敢再说,可怜的小女孩,她一双委屈大眼睛里,泪珠滚来滚去。

  我心下暗叹,暗道此刻自己若是出言干预,只会惹得笛利抓狂。

  唉!罢了!罢了!由她去吧。

  于是,我、席法、银铃、青莲、紫荷,一群人都是满脸的无奈,唉声叹气的看着笛利塔尔得意洋洋的,对伊迪亚特进行错误百出的册封仪式。

  突然想到了克劳德,这个暗黑骑士出身的少年,平日里言语极少,英俊的脸上几乎就没有任何表情,自被笛利收为家臣后,他整日里被笛利呼来唤去,惟命是从,而且,听说这两日,他遭到笛利的非人虐待,已是卧床重病,奄奄一息了。

  看着眼前被封骑士后兴高采烈的伊迪亚特,我不禁联想到克劳德,于是长叹一声。

  唉!伊迪亚特,请自己保重啊!

  一行人回到圣地,笛利塔尔就作为我的义妹,出现在外界面前了。笛利的美貌本就惊世骇俗,又是群芳谱排行第二,美名远播,立时,已在巴哈络因形成不小的轰动。

  父亲的遗骨已经找到,经席法等人检核,那骸骨体形相近,左臂遗失,却与父亲临终前的状况吻合。

  于是,我虽然灰心,却了了一桩大大的心事。

  不过,父亲的死讯,就对母后保密吧,留给她一点希望,也总比让她失望来得好。

  与银铃席法商议,数日后,将父亲的遗骸运回萨克尔,然后秘密下葬。

  自那夜之后,银铃姑姑不敢再与我亲近,大多时候对我刻意避开,我见这精灵姑姑虽然成熟貌美,但终究父亲的女人,加之近来心情不佳,因此也不敢造次。

  此时已是六月,巴哈络因渐趋炎热,数日后笛利就要返回萨克尔,因此近两天对我黏得甚紧。

  这日用过午餐,却见笛利捧着一个银盘,笑吟吟走来。

  "哥哥,笛利为你准备了饭后甜点,请你品尝哦!"她甜笑着揭开盘盖,内中是一个精致瓷碗,碗中盛有黑乎乎的糊状物事。

  "饭…饭后甜点?"我大吃一惊,额上冷汗直流,心里回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

  ……

  原来青荷与紫莲二女,青荷擅琴乐书法、紫莲擅烹饪绘画,想来笛利也好学得很,她向紫莲学习烹饪,前次便镦了一锅乌七八糟汤,却拿来给我品尝。

  可怜我当时不知真相,不以为忧,反以为喜,暗道笛利这小丫头真是懂事,这么快就懂得孝敬哥哥,镦汤来给哥哥补身体了!呵呵…

  于是我笑呵呵的爻了勺汤,放入嘴里,那汤味道还好,可喝将下去,却害得我在接下来的两日里,上吐下泻,体重,整整减轻了两磅。

  想喝笛利汤?不容易啊!呜呜呜呜。(嘿嘿…)

  ……

  前车之鉴,怎能复蹈,此刻我瞥着笛利一双素手捧来的瓷碗里,那种半透明状的漆黑色、泥巴状、恐怖级"甜点",心中惧怕到极点,颤声说道:"笛…笛利,你…你这次作的,又…又是什么东东啊?这种颜色…好像…好像不大对劲呢!

  "

  "嘻嘻,哥哥,这是我镦的燕窝汤哦,很滋补的,来!快趁热喝啊。"笛利一脸天使般的笑容,手持银勺,爻了勺黑色糊糊,便递到我嘴边。

  "笛利,这个…这个,哥哥现在胃口不好,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我大急闪避,暗忖笛利你真有本事,竟能把燕窝镦成如此的黑色糊状胶体,他妈妈的!这种东西,怎能吃得。

  "嗯~尝一尝吗!笛利都镦了一上午的,哥哥,你尝一尝吗。"笛利撒娇道。

  "还是不了,哥哥现在胃口不好,真的什么都吃不下。我…我要回房休息去了。"我避开笛利递来的银勺,就要逃走。

  "哥哥…"笛利愣愣的看着我离去,突然嘤嘤的啜泣起来。

  我一惊回过头来,只见笛利已哭得一脸鼻涕眼泪。

  "怎么了,笛利,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我紧张的坐到笛利身边,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人家,人家辛苦了整整一上午,就是…就是想镦好味的汤给哥哥尝,可是,可是,哥哥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意。"笛利哭得香肩轻颤。

  "笛利…"

  "后天笛利就要回萨克尔了,以后,就…就见不到哥哥了,呜呜…呜呜…"笛利突然扑到我怀里,哭得更很凶了。

  我微微一惊,随即心里发酸,暗道难怪笛利这两天特别黏人,又是煮汤给我喝,又是要我陪逛街,此刻想来,这丫头感到自己要回家了,因此对我这个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恋恋不舍。

  唉!笛利这次回去,我们又要分开很久吧。她无父无母,在世间,就只有我这一个亲哥哥,看来,我真是该多多照顾她。

  有时候觉得笛利非常讨厌,脾气坏,性子急,又没耐心,还爱惹事。我的娜依姐姐和琳姐姐,都是在她手上给气走的。

  唉!我这个妹妹啊,除了美貌以外,真是一无是处。

  可是转念一想,我只这么个妹妹,她没有父亲照顾,没有母亲疼爱,我这个作哥哥的,就不该多照顾她一点么?

  我叹了口气,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喝点汤怕什么?

  哼哼,笛利啊,你哥哥有金刚不坏之身,任你拿泻药迷药过来,哥哥我一口喝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于是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拿起桌上瓷碗,士气磅礴的大声说道:"笛利,看好了,只要是你作的料理,哥哥都喜欢吃的!"于是爻起一大勺黑糊,喝入嘴里。

  霎时间,只觉得一股温热的刺激性胶体,进入了自己口腔,顿时,辛、辣、苦、咸、臭、涩,十几种恶心至极的味道,蜂涌着挤入自己的喉管。

  一瞬间,我感到心胸气闷、四肢无力,下腹翻滚,喉头欲呕。

  接着头脑发热,两眼热泪涌出,其下鼻涕长流,再跟着,只觉眼前一黑,在笛利的娇呼声中,我已失去了意识…

  临晕过去时,耳边还听见笛利最后一句话:"哥哥!哥哥!咦?怎会这样呢?

  好奇怪哦!克劳德今早才喝过这个,没有出事的啊!…"

  ……

  笛利的"黑糊"燕窝汤,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第二日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结果又被笛利拖着,到大街小巷游玩。

  可怜我"大病初愈",脸色焦黄,两腿虚浮,腰酸臂痛,却还要被笛利拖着,没完没了的逛来逛去。

  这简直是地狱般的历练啊!

  神啊,救救可怜的我吧!

  只是逛来逛去也就罢了,可笛利在某个小货摊挑选小饰物的时候,与另一个女孩子发生了摩擦。那女孩姿色差去笛利甚远,她心里本就极其不爽,此刻找到机会与笛利叫劲,结果自是没完没了。

  唉!她和笛利摩擦也就罢了,偏偏二女越吵越凶,末了,那女孩竟叫来自己的未婚夫助阵。

  于是,笛利与那女孩的"摩擦",变成了我和那女孩未婚夫的"摩擦"。

  仔细看看那女孩的未婚夫,好家伙,两百多公分的身高,黑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他握起的拳头,直有小罐子那么大。

  他奶奶的,看他那巨大体形,直象小山一般巍峨,看他那架势,少说也练过十年的硬功夫。

  素来以智取胜的我此刻却精力不济,脑海里空白一片,想不到任何诡计,于是,那女孩的未婚夫用他的拳头很"热情"的对我打了几个"招呼",再接着,我便多了一对熊猫眼圈…

  入夜,鼻青脸肿的我带着笛利回到神殿的时候,笛利乖乖的挽着我的手臂,秀脸上满是歉疚的神情。

  "哥哥…"

  "嗯?"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是…都是我不好…"笛利可怜兮兮的瞥着我脸上的黑眼圈,然后低下了头,不安的捏着衣角。

  "哈哈…哈哈…"我冷笑,心里却十分恼火。

  "哥哥,笛利…可以问你一件事么?"

  "什么事?"我皱了皱眉。

  "哥哥…你…你…"笛利抬起头来,蓝宝石眸子瞥了我一眼,白玉般的脸颊上泛起一层醉人的玫瑰红,她缓缓问道:"哥哥,你…你会喜欢笛利么?"

  我大吃一惊,随即干笑道:"那是当然。笛利,我们是亲兄妹,哥哥自然会喜欢你。"

  笛利一愣,皱眉道:"不!我不是说的这种喜欢,我是说的那…那种…"

  "不是这种,那是哪…哪种?"我身子一颤,刚刚坐上石凳的身子,差点摔到地下。

  笛利咬了咬嘴唇,然后一手抡着长裙的裙摆,以一个优雅的动作坐到我身边,一双纤手,轻轻抓住我的手掌,道:"哥哥,其实…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笛利…笛利就已经喜欢你了。"

  "作妹妹的喜欢自己的哥哥,这是很正常啊…嘿嘿…嘿嘿…"我抬起手来,用袖子直擦额上冷汗。

  "不!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而是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喜欢…哥哥,我的意思,你知道的。"笛利侧过头来,一双镜子般明亮的眼睛,几乎能看入我心底。

  我大吃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哥哥,那天我差点害死凤姐姐,后来,后来又害得你失去身体,一直以来,我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可是哥哥,我…我真是无心的,当时我只想着抓凤姐姐,却没想到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我叹了口气,道:"我明白的,我没有怪你,凤姐姐她也没有怪你,她一直待你很好,这你也是知道的。"

  笛利眼睛一红,道:"凤姐姐待我再好,我和她也作不成姐妹的。凤姐姐的义父鲁菲斯。桑普,抢走了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这个帐,我们是怎么也扯不清楚的。"

  我又叹了口气,抓住笛利冰凉的手,道:"笛利,凤姐姐与我有白首之约,将来她便是你的嫂子,你…你瞧在我份上,也该多容让些,领地的事,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迟。"

  笛利脸色一白,突然流下泪来,道:"哥哥,你…你就会想着凤姐姐、想着…想着那个凯瑟琳、还有娜依小姐,却从不会想到我…"

  "笛利,我们是亲兄妹,你无父无母,没人照顾,哥哥看在眼里,心里怎会好受,"我递过去手帕,柔声道:"哥哥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自己要过的生活,可是,哥哥也会尽力照顾你,现在父亲也死了,我们…我们俩更应该互相扶持,互相体谅,是不是?"

  "哥哥啊,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笛利摇头道:"其实,我只是…我只是想不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亲兄妹,为什么我们要有血缘关系。我…我就是羡慕凤姐姐她们,羡慕…羡慕到了忌妒的程度…"说着,金发美女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直直的落在我脸上,续道:"哥哥啊,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其实…其实…

  与娜依姐姐争吵的那次,还有与凯瑟琳小姐争吵的那次,我…我并不是全然无心的。我…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每次看见哥哥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我的心里面就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得快要疯掉。"

  "笛利…"我惊骇之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怪,每次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她都会恰好时机的前来打断。难怪,琳姐姐和娜依姐姐,会遽然的离我而去…

  "哥哥,那天…那天知道你是我亲哥哥的真相,"笛利哭着道:"一下子,我…我真的想到了死,哥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在惩罚我?上天看我心肠这么坏,就让我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我再怎么喜欢,却总也得不到。"说着,竟是泪如雨下。

  我大为怜惜,搂住她的身子,道:"笛利,你千万不可多想,有时候你脾气坏点,作了些错事,大家都会原谅你,我也会原谅你,凤姐姐她们更会原谅你。

  "

  笛利哭着哭着,突然双手探出,环住我的腰,道:"哥哥,你如果不是我的亲哥哥该有多好,我…我…"说着,她抬起头来,红着脸道:"你…你知道么,自从那天下午在帐篷里的那次之后,我…我有事没事,就会想到你,每次想到你,心里就会很舒服,心情也会好掉,有时候,连梦中都会想你…"

  我叹了口气,道:"笛利,人与人在一起,有时难免发生一些误会,那…那天下午的事,错都在我。我…我当时也没想到,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唉!哥哥我不该那样对你…"

  "不,哥哥,你那样对笛利,笛利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笛利撑起身子,她挽了挽鬓间秀发,红着脸道:"以前小时候,我有一次偷偷看见姑姑和姑丈他们…就…就和我们当时一样,于是,我…我常常在想,这种事情,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对方,就可以作吧,既然哥哥喜欢笛利,笛利也喜欢哥哥,那么,那么那天下午那件事,笛利…真的一点也不后悔。"

  我吃了一惊,连忙道:"笛利,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你现在还年轻,可能对哥哥抱着一些不正常的想法,可是,可是再过个几年,等你遇上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你就会发觉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幼稚。笛利…无论如何,我们…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笛利疯狂摇着头,双手按住了她的耳朵。

  二人间沉默好半晌,笛利抬起一双模糊的泪眼,痴痴的看着我,道:"一起走吧!哥哥,我们一起走吧!走得远远的,到没人知道我们是谁的地方…"说着,抓起我的一支手,按在她丰满的乳球上,让我的掌心,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

  咚咚!咚咚!

  "没人的地方…"我微微一愣,也跟着向往起来。

  "哥哥,我们走吧,到那种地方,去过两个人的生活。然后,笛利要作哥哥的妻子。"说着说着,笛利突然兴奋了起来,欣然而笑。

  我静静的望着笛利,心念几转,最后,却沉沉叹了口气,从笛利脸上撇开了自己的双眼。

  "…对不起…笛利…"我轻轻说了一句。

  在我一句轻轻的话语中,笛利仍然保持着幸福的甜笑,直过了好久,她的笑容才渐渐凝结。

  "是吗…"笛利又流下泪来。

  她站起身子,失魂落魄的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后六英尺远,自己的心,早已空荡荡了。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是那么的近,距离,却又是那么的远。[/size]

mssj1984 2008-4-29 16:52

[size=3]42.3-42.6 噩梦


  "哥哥,你的棒棒…很硬了呢…"怀里的金发美女嗲嗲的说着,用一支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了我胯下的大枪,她裸露的身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泛出璀璨的荧光,那丰硕的球状胸脯上,粉红色的蓓蕾显得那般的娇嫩,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蓝宝石眼睛里,那种动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笛…笛利,我们…我们是亲兄妹呀,不可以这样的!"我用仅存的一点点神志,伸出双手,试图推开笛利香面泥儿一般的身子,哪知双手着力处,却不凑巧的按在她那对颤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软哦,好弹!

  这种质感,这种弹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边了么。

  琳姐姐实在是床上尤物,男人至宝,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她那一对丰满奶子,竟丝毫不比琳姐姐逊色,仔细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长上还要大琳姐姐寸许。

  而且她的肌肤那么的白,白得几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头,鲜嫩的粉红色,更是让我目眩神离。

  霎时间,我双手捏着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长流之下,竟然再也舍不得放开。

  "哥哥,你好色哦!"笛利脸上一红,撒娇般的嗔怨着,身下一对纤巧素手,抡开我的龙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龙头来。

  "哦!"我舒服的长吟一声,随即神志一清,喘息着道:"笛利,哈,哈,我们…我们不可以的,这是乱伦啊!"

  "嗯~又什么不可以的吗,哥哥…"笛利突然倚到我怀里,她轻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极大重量,直将我压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们这样作的话,想想别人会怎样看我们…"我无力的挣扎着。

  "嘻嘻,哥哥,你真是个傻瓜,你想想吧,只要你喜欢,笛利也喜欢,两个快快乐乐的就好,又关别人什么事?"

  "嗯?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呢。"我点了点头,开始为体内渐渐的兽欲寻找借口。

  "哥哥,我们这就开始吧,笛利还是第一次哦…"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长枪,就要生涩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们…我们还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们是亲兄妹,我就…我就觉得害怕…"我赶忙伸出双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让她那金色细绒间的蜜径,与我的怒起长枪保持距离,事实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穴,与我淫亵的龙头已经有了充分的接触,只差就是长龙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何等快活呀!你为什么偏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呢。"笛利格格娇笑,捏了我的鼻子道:"其实,哥哥只要这样想,自己是一只雄性动物,笛利呢,就是一只雌性动物,一只雄性动物与一只雌性动物在一起,当然就得…就得那个了,是不是?好了啦!哥哥,快点啦,笛利都痒痒了呢!"

  "雄性动物…雌性动物…嗯,嗯!"我微微一愣,随即心底下压抑的情欲火山爆发一般,霎时间彻底压制了自己的理智,于是我大吼一声,抬起笛利一对玉润的香臀,一个翻身,就把自己这位大奶的金发妹妹压在身下,而火热的龙头,已经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穴口上。

  "笛利!"我沉胯压下,滋滋声中,金发散乱的美丽妹妹,终于娇啼了起来。

  插…插入了…好爽!好爽!笛利说得对,我就是一只雄性动物,我就是一个乱伦的混蛋,我就是一个彻底的淫贼。

  嘿嘿,干吧,干吧,干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堕落吧,沉沦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着,开始得意的抽插笛利的嫩穴,正过瘾间,突然,头顶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紧跟着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巨响,在四周响起,再接下来,我发觉自己浑身被电光缠绕,皮肤被烧焦了,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了!

  我大吃一惊,紧跟着,周围的一切映象,瞬间化为空白…

  ……

  "啊!啊!"我大声惊叫,浑身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片刻间,我喘息连连,清醒过来时,回想方才梦中经历,竟是心有余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浓。

  好险!刚才在梦里面,明明都已将笛利给作了,天哪!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这样的梦呢?

  难道,难道在我心里面,竟是真的喜欢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遭天遣的滋味,只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后,冷汗直流,回忆昨日笛利伤心欲绝的样子,心底又好生难受。

  正郁闷间,荧光闪闪的可可从床位飞了进来。

  "小扎扎,怎么了?你留了好多汗也!"可可一脸关心的样子,落在我肩头。

  我心里有鬼,连声道:"没…没什么。嗯?可可,你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么?

  "

  "哼!哼!人家刚刚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里睡觉,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闹的,把人家吵醒,现在还好意思问。"可可抖动着蜻蜓翅膀,气恼的撅起了小嘴。

  "对…对不起?"我老脸一红,瞥见可可细小却不失匀称的身子,娇美的瓜子脸蛋,还有灰色的短发,加上轻嗔薄怒的美态,那种动人的模样,一瞬间,就让我胯下那根还未从刚才的春梦刺激里恢复过来的坚硬肉棒,更加的勃立了。

  "可可啊…"

  "嗯?"

  "嘿嘿,我们…我们好久没玩过'火山爆发'了呢。"我伸出大嘴,在她细小的身子上吻了一记。

  "那个…不要!不要!脏死了!"小妖精大摇其头,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个喷了我一身,哼!害得我接连沐浴了十几遍,这才洗去你的味道,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要作了。"

  听到可可的言语,我益发兴奋起来,软语相求道:"来吗,来吗。可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长得又可爱,我最喜欢你了。"我又伸出大嘴,吻了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语也没用,我说不作,就是不作!"可可振动翅膀,要飞走的样子。

  我松开衣服,露出红色的巨龙,道:"可可,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都硬了呢,你要是不帮忙舔舔的话,他会胀坏掉的。"

  可可瞥了大肉棒一眼,小脸一红,却道:"我才不要!哼!你那么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惊,听可可的口气,似乎对笛利也是颇有成见。

  说来可可与凯瑟琳的关系不错,与凤姐姐、尤茜的关系,也还马虎,可为何独独与笛利相处不好的样子。

  唉!说到笛利,凤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众女之中,似乎还没有谁未曾被她得罪过呢。

  就连紫莲、青荷、莉莉丝她们,平素也是受笛利压迫惯了,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了什么蠢事,却又得罪了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与笛利相比,你长得可爱多了,我只想跟你作。

  "

  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比那个臭笛利可爱多了…"

  "那是当然,可可,快点了啦,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已经要坏掉了!"我谄媚的道,并挺起大龙。

  可可红着脸啐了一口,却振动翅膀缓缓落下,于是,她几公分长的娇小身子,就落在我几乎直立的龙棒上。

  经过我的长期调教,可可已是轻车熟路,她收起翅膀,脱光衣服,那秀丽的少女胴体,那柔嫩洁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红色的龙杆上,被淫液湿润的灰色秀发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此刻几乎埋入了我坟起的大龙头里,她用小嘴亲吻着我海绵状的龙肉,啧啧有声。

  我感觉到可可那娇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肉棒上爬来爬起,特别是她那张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啮咬着我的柔软龙皮,那又酥又麻,又痒又怪的快感,让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扎扎,你的棒棒好硬哦!"可可嘻嘻憨笑着,攀到我肉棒顶端,双手叉腰,一对玉足分踩在我龙头的两瓣上,用力一蹬,然后跃起到半空中,翻个筋斗,再落将下来,然后再一蹬,又跃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这是在干吗,练习弹跳力么?"我大感尴尬。

  "嘻嘻,小扎扎,我刚刚才发现,原来你的这里软绵绵的,象海绵一样,嘻嘻,真好玩!"

  他妈妈的!我的龙头象海绵一样?老子号称龙枪骑士,坚硬愈铁,哪能象海绵一样?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挥动长棒,一记猛甩,龙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来的娇躯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可可那娇小的身子随着她的一声娇呼,竟被我抽飞数米开外。

  好一记全垒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好容易振动翅膀,才艰难的稳住了去势,停在了半空中,一双大眼睛,惊异莫名的瞥着我。

  "嘿嘿嘿嘿,怎样?知道本殿下的厉害了吧,可可。"我得意大笑。

  "嘻嘻,对啊!小扎扎,就数你最厉害了!"对于我的绝技,可可大感折服,于是乖乖的落将下来,继续玩弄我的大肉棒。

  于是,我与这小妖精不知弄了多久,最后自己火山爆发的时候,又不知将她喷射到哪里去了,只不过,第二日已不见可可踪影,想来是躲到某个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了。

  接下来两日,笛利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却是席法一行人辞行的时候了。

  我亲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无数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后者只是乖乖的骑在马上,她眼观鼻,鼻关心,白色的绾巾与长裙、银色的马鞍,将如此一个美女更衬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脸色发白,神情憔悴,那样儿看得让人心碎。

  自始至终,笛利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点失落,心底,却又长吁了口气。

  辞行的时候,莉莉丝还特地与卢克作别,结果卢克用马蹄点了点莉莉丝的小脑袋,说道:"莉莉丝,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要常常回忆卢克老师曾经教给你的东西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我知道了,卢克老师,长久以来,谢谢你的照顾。"莉莉丝恭敬的对卢克鞠了一躬。二人的言谈十分滑稽,席法等人看入眼里,均觉奇怪已极,却不知卢克何时成了莉莉丝的老师。

  莉莉丝便抬起头来,双眼,愣愣的瞥向卢克背上的我身上。

  我见她微带雏气的脸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竟满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心情难免荡漾,暗忖自那日在卢克的帮助下,给这个美丽的十三岁少女开了苞,其后,便没有机会再享用如此一个可爱少女了,此刻她前返萨克尔森林,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于是我下得马背,对莉莉丝招了招手。

  "拉姆扎殿下…"莉莉丝乖乖来到我身前,晶莹的贝齿,可怜咬着嘴唇儿。

  已从席法等人口中得知,莉莉丝竟是我表妹。

  嘿嘿,老子糊里糊涂,就把自己的表妹给开了,实在混蛋得很。

  "莉莉丝,这个…给你。"我从怀里摸出一枚勋章,递到莉莉丝手中。

  那是一枚黄金的勋章,勋章表面雕刻着一个少年持剑,与一只牛头怪、一只人马、两只半人羊奋战的画面。

  这枚勋章号称"四雄勋章",是前年我在刚卢城,铲除恶名昭着的"高原四魔"后,由刚卢城的珠宝商人特意为我打造,标示我见义勇为、行狭仗义的光辉业绩的勋章。

  这枚勋章一直被我带在身上,素来十分珍视,此刻表妹要走,我对她又暗感歉疚,于是便送了给她,权作纪念吧。

  小女孩默默瞥了我一眼,却接过勋章收入怀里。

  又送出数里,席法将我扯到一僻静所在,握住我的手道:"拉姆扎,等你何时有空,请一定要到萨克尔森林来,你的两个姑姑、姑丈,都很盼望见到你。"

  我点了点头,又寒暄两句,自己便向笛利行去。

  笛利见我过来,却打转马背直直的驰出,竟是不想与我说话的样子。

  "笛利!…笛利!"我连喊两声,追出数步,哪知笛利打马扬鞭,竟越走越快。

  "笛利!你给我站住!"我怒吼一声。

  笛利本是坐在马上,此刻竟被我的吼声吓得一颤,她娇柔的身子,险些栽下马背。

  于是,只见她乖乖的勒缰住马,却不敢再跑,只是静静背对着我,双肩轻轻耸动。

  我叹了口气,缓缓行到她马下,捏住她的缰绳,静静的看着她。

  她极力的想忍住哭泣,可是,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润了。

  我开始数落般的说教:"你…回萨克尔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老爱挑食,这个毛病要改;还有,不要随时随地的使性子,糊里糊涂的得罪了人,自己还都不知道…"

  笛利坐在马上,她低着头,默然不语的样子,突然,豆大的眼泪,从她狭长的眼睑里滴下来,落在她捏住马缰的洁白素手上。

  我有种心碎的感觉,柔声道:"笛利,哥哥…哥哥也不想说你,可是…可是…唉…算了…算了,等哥哥正事忙完,就来萨克尔接你,然后,你…跟哥哥回撒发尼一起生活,好么?"

  笛利仍是不语,两行清澈的溪水,已流下她细嫩的脸颊。

  我心里很乱,眼前的笛利,让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一愣之后,我取下脖子上的蛋白石,放到笛利手中,道:"笛利,这个…这个东西,你…你把他带在身边,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会守护你。"

  笛利捏着那蛋白圣玉,瞥了一眼,人却烦乱起来,突然她一咬嘴唇,甩手将蛋白石摔到地上,哭着对我说道:"你…你…我不要你的臭东西,你…你假情假意,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说着她一提马缰,骏马呼啸而去。

  "笛利姐姐,笛利姐姐!"莉莉丝打马急追过去。

  目睹笛利远去的背影,我一时间竟然痴了,只觉心如刀割,愣愣的,瞥着地上的蛋白石,良久良久,才俯下腰去,将它拾起。

  由于银铃姑姑带同莲荷姐妹运送父亲的灵柩已提前启程,因此最后离去的,便只席法等人。等到席法最后与我道别,他还言道让我放心,说笛利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个几日也就好了,还说回返萨克尔之后,他会代为妥善照顾笛利。

  我听席法的言语,似乎以为我和笛利之间,只是闹闹普通的兄妹别扭,算不得大事,可席法又哪能知道,我和笛利兄妹之间,却是别有隐情呢?

  送走笛利之后,回巴哈络因整理行装,向皮尔诺教皇与基德族长道别。皮尔诺教皇言道自己一月之后,也会前往阿尔维斯首都"中原之城",参加国王的祭天仪式,所以届时还会见面;基德族长则试图再次对我晓以大义,说服我承担责任,搞得我苦笑不得。

  于是在六月初,我带同尤茜与几名蛇女侍卫,踏上了前往中原之城的旅途。

  ……

  草原都市泊鲁略,旧撒繁皇宫。

  谢尔。连塔坐在玉座上,喝着闷酒,他头缠绷带,满脸晦气。

  近期几场大战,谢尔麾下的孤魂骑士团,接二连三的被撒繁解放军杀得大败,他的绝大多数部下,此刻,也已变成了孤魂野鬼。

  "大人…大人…"一名副官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冲进大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利夫带领两万匪军,已进逼城下二十里。"

  "什么!"谢尔大吃一惊,手一颤,酒杯摔到了地下。

  "混蛋!竟然来得这么快!"谢尔咬牙切齿,他拔出长剑,问自己的副官道:"海特,城内还有多少部队可以战斗!可恶!把他们召集起来,我要与撒繁人绝一死战!"

  "这个…这个…"副官海特脸色尴尬,道:"回大人,此刻城内可以战斗的,可能,可能…就只有您和我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谢尔大惊。

  "大人,上次您带领五千骑兵出城作战,虽然,虽然您的战果非常辉煌,可是,可是我们得胜归来的,只有三百人。"海特道。

  谢尔怒道:"那么,这三百人呢?他们总该还能战斗吧!"

  海特道:"自从今早听说可能有两万匪军,要对本城发动进攻,就再也没人看见这三百人的踪影了。"

  "……"本来战意高昂的谢尔突然沉默了。

  "大人,按小人浅见…我们是否该撤退了呢!据说戴维斯大人的海上援军,又在黑海遭到红色珊瑚的袭击,可能…他们短期内也无法赶到这里。"

  "……"

  "大人?"

  "海特,给我准备两匹快马,要跑得最快的那种…"

  ……

  阿姆斯大陆,达普拉帝国首都,"始之城"。

  达普拉皇宫内室,这里处处金雕玉砌,传承了数千年的青铜雕像,古玩宝器,琳琅满目。

  年迈的彼得五世身着黑天鹅绒的长袍,那顶巨大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黄金王冠,压得他老迈的脖子几乎抬不起头来。

  他手持一杯美酒,坐在内室的皇座上,他的左右两边,分立着他的左臂右膀:暗黑大司祭波波夫,与拥有魔族血统的黛安娜皇妃。

  波波夫骨瘦如材,身披黑色的大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个虚无的鬼影。

  年过六百的黛安娜皇妃依然年轻貌美,她是现帝国太子霍森的母亲,从外表看上去,她只有人类女子的三十来岁年纪,可那丰腴的身子,随时都散发着一种经历过数百年酝酿的春情。

  彼得五世一声不吭,他不悦的喝着闷酒,不与任何人说话。

  "皇帝陛下,难道,您还在为那个不识趣的小妞烦恼吗?"波波夫躬身行礼,道:"微臣不才,愿替皇帝陛下分忧。嘿嘿嘿嘿,只要陛下将那小妞交给微臣,微臣保证在三日之内,将那小妞调教成对您惟命是从的性奴,嘿嘿。"

  彼得五世瞪了波波夫一眼,怒道:"混蛋,强扭的瓜不甜,似你这种调教,又有什么情趣可言!哼!"

  波波夫吓了一跳,当即不敢再言。

  "陛下~你这又何苦呢?"黛安娜皇妃伸出双手,为彼得五世按捏着肩颈,嗲声道:"天下美女何其之多,陛下又何苦为那一个女子烦恼呢。"

  "哼!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彼得五世恼怒的道:"席思这小娘皮,她本就是许给我儿斐里布为妃的,现在我儿故世,我这个作父亲的,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要把她代为接收了。可是,这小娘皮从进宫以来,对寡人不理不睬,多次拒绝寡人的好意,他奶奶的!可恶啊!寡人就不信,凭我英明神武的帝国皇帝,就偏偏搞不上这臭小娘?"

  黛安娜道:"陛下,那席思确是美貌,可陛下若想将她收作私宠,只怕中间还有一些难处。那席思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前太子妃,而且在民间多有美名,陛下若是妄有举动,此事传了出去,只怕会大大有损陛下的声誉。"

  波波夫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立即见风使舵的道:"皇妃所言甚是,陛下对席思之事,只怕还需从长计议。"

  "可恶!可恶!老夫就是忌讳这些状况,这才不敢妄动。"彼得五世怒骂一声,将手中酒杯掷飞了出去。

  看着彼得五世暴跳如雷的愚蠢样子,黛安娜皇妃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size]

mssj1984 2008-4-2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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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43.0 酷夏车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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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手记:传说继续,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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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

  炎热,难以想象的炎热。

  我自小在北地高原长大,因此从未经历过如此炎热的夏天。

  七月的中土,炎热而潮湿,天地间如同一个硕大无朋的蒸笼,能将人体内所有的水分、所有的精气,都蒸发殆尽。

  如此炎热的夏天,我却不得不持续赶路。

  从巴哈络因到中原城之间的马路,又宽又平,十分好走,路旁大树成荫,时时吹过盛夏的一丝丝凉风,这已是很好的荫凉所在,然而即便如此,我仍忍受不住酷热,叫苦连天。

  于是我坐在马车里,脱去了自己华丽的衣服,我光着膀子,裸着双腿,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再把背脊靠在马车里光滑的木板上,借以排泄体内的热量。

  总之,能想到的降温方法我都用到了,甚至,我还着两名蛇女到车厢,不停的给我打扇子,并让尤茜,持续的施展她并不熟悉的水系魔法和风系魔法,借以给我消暑。

  好热啊!好热啊!

  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润的粘乎乎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呜呜呜呜,这就是盛夏吗?真是难受死了。

  这日,我从午睡里醒来,瞥见身旁的尤茜蜷身而坐,此刻她背靠车箱壁板,搭拉着脑袋,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此刻她只穿着薄薄的绸衫,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本来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散乱了开来,被汗水湿润的几丝几缕,搭在她芙蓉色的娇靥上。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此刻,她的肌肤雪白之中透出淡淡的嫣红,那微闭的双眸下,极长的睫毛伴随着马车的前进轻轻抖动,那玉石般的脸颊上自带着几滴汗珠,而那亮润的柔唇,那柔美的红色光泽,竟是能流淌出来一般……

  好美的女子!

  一时间我大为感叹,胯下的小裤衩也形成了高高的帐篷,心中更道:好个尤茜,你奶奶的,你竟然能长得如此美貌!

  嘿嘿,凤姐姐长得美也就罢了,可她的一个婢女,姿色却也达到如此地步,妈的!真是没天理啊!

  天气本就极热,此刻我却觉得更热,满头大汗之下,呼吸渐沉。

  环视四周,蛇女们在车外骑马护卫,而车内,便只剩我和尤茜二人。

  如此大好良机,如此娇艳美女,嘿嘿,怎能不用。

  也好,自从上次破了尤茜,之后这小美人儿便推三阻四,不肯给我享用,嘿嘿,今天老子定要大开杀戒,爽爽的弄她一回。

  对了,上次享用尤茜之时,自己是半醉半醒的状态,因此,当时尤茜的种种美态,并未能细细品味。

  嘿嘿,好吧,今天左右无事,兼且老子热得要死,因此,不如就借尤茜的美妙躯体,来给自己消消暑吧~

  我如此想着,胯下肉茎益发的坚硬,于是猿臂一伸,揽着尤茜的细腰,已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来。

  尤茜兀在梦中,我见她眼皮甚沉,想来,竟是这两日为我怯暑,施法过度所至,于是我心意大动,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一手解开她的衣襟,扯开她的白色底衣,就放肆的捏起她软软的奶子来。

  睡梦中的尤茜不依的扭了扭,我心中大乐,于是用力不重,缓缓解开她的裙衫,一手轻轻捏扯着她微微颤栗的小葡萄,一手捏上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

  “嗯……嗯……”尤茜低吟了两声,终于,被我淫亵的手指抠入了她娇嫩的溪穴之时,她嘤咛一声,便醒了过来。

  “啊……啊……拉姆扎殿下……”第一眼瞥见的是我淫邪的嘴脸,尤茜先是一惊,随即她发现了自己的状况,小脸便红到耳根,跟着,便在我双手里轻轻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殿下……啊……”

  “哼哼,尤茜,你刚刚做错事了,可知道么?”我故意沉下了脸,双眼,冷冷瞪着怀里衣衫半解的金发美人儿。

  “做错事了?……”尤茜又是一惊,一双惺忪美目,怔怔的看着我,自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哼!尤茜,你给我打扇子的时候,竟敢偷懒睡觉,害本殿下热个半死,哼哼,你的这个错,范得大了。”

  尤茜脸色大红,急道:“对、对不起,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

  刚刚我给你扇着扇着,后来……后来糊里糊涂的就、就睡着了……我、我……”

  “不是故意的?哼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不想给我打扇子,存心就想热死我,是不是?”我冷笑。

  “不……不是……”尤茜大急,一双美目里竟泛出泪光。

  我瞥着尤茜欲哭的娇憨样儿,色心大动,于是冷冷说道:“尤茜,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本殿下的惩罚,你可知道么?”

  “我……我……”金发美女乖乖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很好,那么,尤茜,先把你的衣服脱掉……”我声音冷峻。

  尤茜一惊,随即脸色更红,她犹犹豫豫,其后在我如炬的目光下,才无奈的咬了咬嘴唇,开始宽衣解带。

  望着尤茜几乎要喷火身子,我忍耐不住,伸出手去,三下两除二,迅速把尤茜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在神志清醒的我面前裸露自己美丽的胴体,这对尤茜来说还是第一次,她关紧了车厢窗户,然后瞥了我一眼,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由于关上了窗户,车厢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几道细细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投进来,映在尤茜白雪一般的肌肤上,更是引人遐想。

  “尤茜,抬起头来……”我发令道。

  尤茜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瞬即便要低下头去,却被我捉住下巴。

  我发出罪恶的淫笑,在尤茜娇羞欲死的目光里,露出了自己的红色大棒。

  “尤茜!你做错了事,害本殿下热得半死,哼哼哼哼,你现在必须马上补偿本殿下,快点过来舔本殿下的大棒棒,哼!都是由于你的失职,本殿下的大棒棒都被热坏了,你看,都肿得这么大!”

  金发少女惊羞交集,道:“这个……这个……怎么可以舔的。”

  我怒道:“尤茜!你不听本殿下的话么?”

  金发少女大急,频频摇头,于是一双蓝镜子般的美目,怔怔的瞪着我青筋环绕的大龙枪,随即,她乖乖弯下那雪白的细颈子,鲜艳的小舌头,便一寸寸的,粘贴到我红色的龙头上。

  我充分感受到少女丁香的软嫩,身体虽热,心情却是大爽,于是一把抓紧尤茜的金发,喘息着道:“对!尤茜,就是这样,用你的嘴唇含……含住他……啊啊……对……哦……”

  在我的指示下,尤茜含住了我的大龙头,吞吐了几下,却抬起头来,怯怯的对我说道:“殿下,你……可不可以……声音小点……”说着,双眼示意性的,向车厢外瞟了瞟。

  我随机领悟,感情尤茜这小蹄子真是害羞,此刻车厢之外,随行的有五名蛇女护卫,还有一个神官马夫,嘿嘿,女孩子家生性腼腆,只是大大的不愿让别人听到自己欢好的声音了。

  我大感有趣,点头应承,于是尤茜又俯下身子,啜起的红唇,含住了肥大的龙身。

  一时间我兴奋极了,而眼前的情景,一个美貌的金发美女趴伏在自己身下,含着自己的巨大肉棒,此情此景,却是何等的似曾相识。

  我不禁回想起那日与笛利在帐篷里的那个迤逦下午,当时的笛利,此刻的尤茜,又是何等的相识,何等的可爱。

  想到笛利,心有点乱了。

  笛利……

  于是我摇了摇头,令自己的思绪化为空白,身体上,一手揽住尤茜精致的下巴骨,更挺动腰胯,在她湿软的嘴腔里抽插起来。

  尤茜“嗯嗯“出声,我双手分下,一手捏着她渐渐肿胀的柔软奶子,一手循着那细细的金绒,抠弄着微微湿润的蜜穴。

  一双魔手阅女无数,又是何等的熟练,身下的美女何曾受过如此的挑逗,不倒一刻,她大汗淋漓,那小穴蜜汁蜂拥,女郎的背脊上、脸颊上,全都映上迷人的嫣红。

  由于关上了窗户,车厢里万分炎热,我也是汗下如雨,眼见身下的美女,此刻已几乎化为一团春泥,我再不由己,一把勾过她的颈子,右手抬着她的玉股,让她从上而下的姿势,胯坐到自己骶骨上,而那蜜液潺潺的蜜穴,便缓缓的往自己垂直的龙枪上套下。

  早已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尤茜,此刻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她咬着嘴唇,双手扶着车厢的壁板,两腿八字大张,她此刻那可怜的表情,已是等待着痛苦与快感的来临。

  我粗喘着热气,双手按着金发美女的嫩胯,用力一按,刹那间,“滋滋……

  咕咕……啪……”长枪终于入穴,蜜液纷涌。

  尤茜有点吃痛的样子,她低吟了一声,高抬起头颅。而我则舒爽的长长吁了口气。

  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今天,尤茜的蜜液流量很大,“噗滋……啪……噗滋……啪……”两下之后,她那粘稠的蜜汁,已经湿润了我大片的龙毛。

  我感到尤茜的流量,是自己所御诸女之最,她的蜜汁又稠又多,导致蜜穴内部滑润透顶,极其宜于抽插。

  嘿嘿,人家说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水多,这一点在尤茜的身上,表现到了极至。

  我啃着金发美女胸前的双丸,一手按住她的香臀,抬胯挺腰,“啪滋啪滋”

  一下下的长抽猛打,直插得蜜液四溅,蚌肉乱颤。

  尤茜初时还紧咬嘴唇,苦苦忍住呻吟,哪知我越插越凶,越入越狂,到得末了,整个马车车厢几乎都晃动起来。

  如此挞伐,尤茜哪里承受得住,于是一百记后,她由“嗯嗯……”的低吟,变为“啊啊……”的轻唤,再后来,两百记后,则变成“哎哟、哎哟……”的苦叫,到最后,三百记后,她已成了如泣如诉的啜泣。

  我浑身大热,此刻甚为进入状态,身上的尤茜虽是娇慵欲死,我却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于是勾紧她的水蛇腰,继续疯狂入干。

  车厢内闷热无比,两人早被汗水湿透,此刻相拥一起,更是汗水合流,肌肤相贴,又一百余记之后,尤茜早已失去任何免疫之力,只见,她一双藕臂紧紧勾着我的脖子,那柔嫩的身子,如风中的细柳,在我的疯狂作用下,作着一个个淫美而无助的摇曳。

  车窗的插栓不知何时送了,窗扇打开,窗帘被清亮的风偶尔吹开处,令尤茜那微微耸动的湿透的雪白胴体,彻底的裸露在外面的阳光里。

  ************

  一行人正在赶路之中,尤茜的呻吟哀叫,很快引起了车外人的注意。

  几名蛇女都是过来人,内中含义是再明白不过,她们一个个骑在马上,都是面红耳赤。

  一名年轻蛇女更是格格娇笑,策马到她们的首领身旁,低声说道:“爱瓦姐姐,你听,拉姆扎殿下和尤茜小姐他们……这就做上了……嘻嘻……”

  蛇女族长爱瓦啐了一口,骂自己的小妹道:“没你什么事,快回自己岗位,不准瞎说。”

  那年轻蛇女吐了吐舌头,便策马回到了车厢另一边。

  爱瓦骑在马上,自己却不禁心猿意马。想到自从索拉森林沦陷之后,自己沦落敌囚,幸得凤殿下相救保住性命,这半年来,自己追随那银发小主人拉姆扎在巴哈络因,对那小王子的风流淫亵的行径,自是耳濡目染,倒也习以为常。

  可是,爱瓦却未想到,此刻那小冤家竟如此大胆,如此狂放,竟然敢坐在马车之中,当街欢爱,而且,他们还发出如此之大的霏霏之声……

  天哪!这个年轻的雄性人类,他到底是怎样一个动物啊?

  爱瓦如此想着,回首瞥了一下车厢,哪知,她不瞥不要紧,一看之下,竟然呆了。

  原来此刻,马车的车窗已经松动了,窗帘微微打开处,爱瓦竟能瞥见车厢里那抵死缠绵的动人情景。

  只见此刻,尤茜双手扶着窗栏,身体如母狗一般趴伏着,她臻首低垂,彻底湿润的秀发遮住了昔日亮丽的容颜,而从爱瓦那个角度,只能看见尤茜细巧的肩胛骨与高耸的白嫩肥臀;而在尤茜身后,那银发少年则是一身汗水,双爪兀自紧紧的抓着尤茜玉球一般的臀肉,他挺动腰胯,兀自啪滋啪滋的插干个不停,而在他的剽插下,尤茜呜咽不断,身子一下下的往前耸动,以至于最后,可怜的金发少女,她的几缕湿润的秀发,竟已垂出了窗外……

  微风作用下,窗帘再次合起,如此淫艳的场景一闪即逝,目睹如此场景,爱瓦只觉得自己浑身发酥,她怎也没有想到,身为凤殿下的侍女、平日里清丽可人大方高贵的尤茜,此刻,竟会被那小冤家如此淫亵、如此卑鄙的奸干,而且,尤茜,她还被干得表现出如此淫美、如此放荡的模样!

  平日的尤茜,和此时的尤茜,真的是同一个人么?爱瓦深深感到纳闷。

  自从被凤殿下收留以后,爱瓦心存感激,暗自打算殆精竭虑,为凤殿下尽忠一生,其后,她目睹凤殿下对那少年倾心,便也视那少年为自己的主人,全力侍奉,可哪知,那少年竟是如此的淫亵,如此的荒诞,恐怕,他日后也难成大事!

  爱瓦骑在马上,虽感失望,可是,那种春心荡漾的快感却刺激着她的芳心。

  此刻,她已经六十多岁年纪,相当于人类的三十岁年纪,而且,姿色俏丽的她有过很多的男伴,可是,似那少年这般荒淫无道、精力充沛的小冤家的滋味,爱瓦却从未尝过……

  马车继续前进着,行在一旁的卢克则是嘿嘿暗笑,他早料到从巴哈络因到中原城的几百里旅途中,自己那位年轻的小主人,是绝对不会“老实”的渡过,因此,卢克事先早已在车厢的顶棚上,安装了一颗使用过摄录术的水晶球。

  说来整个马队之中,最为难受的,要数那位神官车夫了。

  自小从事神职的车夫至今还是处男,因此,耳闻那霏霏的男欢女爱之音,可怜的车夫早被刺激得胯下铁硬、帐篷大起,然而在这种状态下他还得坚持策马,更要忍受一阵阵由马车前进所带来得颠簸与刺激……

  唉……这是何等痛苦的一件差使啊!

  ************

  阿尔维斯东南海岸,一个靠海的小镇。

  这是一间奢华的旅店,店内,一间最大的豪华客房里。

  一套象牙制成的精致梳妆台前,一位紫发美女手执玉梳,愣愣的坐在镜前,也不知想些什么。

  她貌如天人,可看表情却是细眉轻锁,那副愁怨的样子,让人心醉。

  突然一个挽着圆髻的少女走进房来:“小姐,巴克里表少爷与匈格巴表少爷求见。”

  “他们又来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见!”紫发美女哼了一声。

  “小姐,这两位表少爷都候你一晚上了,你……你总也该见见他们的。”

  紫发美女皱了皱眉,正要说话,突然房外传来争吵之声。

  只听一个少女的声音道:“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又听一个憨重的男音道:“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还有一个尖细的男音道:“法利,你不要拦着我,让我见见凯瑟琳表姐!”

  吵吵嚷嚷,旋刻间,一胖一瘦两个头带弯角的魔族少年,推着一名魔族少女艰难的挤进客房之中。

  凯瑟琳叹了口气,把梳子放到妆台上,她回过头来,淡淡的望着两个少年。

  “凯瑟琳表姐,前两天,我们动用间谍网络,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你这就跟我们回提卡尼亚去吧。”胖少年道。

  凯瑟琳冷笑道:“哼!我为什么要跟你回提卡尼亚,你倒说说看,给我个理由。巴克里。”

  “表姐,这么多年了,我们兄弟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懂吗?”巴克里拍着胸膛,道:“我们兄弟二人,要奏请黑腾伯父,把你许配给我们,嘿嘿,表姐,我们兄弟俩,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不错,表姐,我和巴克里哥哥经过一百年的争论,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我们两人要同时娶你,二男共侍一妻!”瘦少年大点其头。

  (魔族民风较为自由,可以多女侍一夫,也可以多男侍一妻。)

  “说得好,匈格巴!”巴克里大为振奋,单膝跪到凯瑟琳身前,道:“凯瑟琳表姐,我求求你,你就嫁给我们兄弟俩吧。”

  “你们想娶我,”凯瑟琳冷笑:“你们真的确定?”

  “是!是!”巴克里与匈格巴异口同声。

  凯瑟琳讽刺道:“那好,你们先去问过我爹爹,我爹爹他自己想霸占我,只怕……只怕未必舍得把我嫁出去。”

  巴克里怒道:“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说服伯父,大不了,大不了,我、匈格巴、还有黑腾伯父,我们三个一起娶你。”

  匈格巴也大点其头,连声称是。

  凯瑟琳一愣,虽感好笑,可目睹二人诚挚的神色,心下却不禁感动。其实自己这两个表弟,从小便对自己万般爱慕,这是有目共睹的,可自己对他们只有亲情,没有爱意,却又怎生嫁得?

  再说了,如果自己一回提卡尼亚,黑腾那个独断转行、占有欲极强的色老头只怕就要把自己独占,又怎肯与这两个年纪不过三百的年轻魔族分享。

  再想想伦斐尔那个小白脸,那人懦弱无耻之犹,实不值得托以终身,唉!枉自己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此刻回想起来,自己真是傻瓜。

  再想想,那个……那个薄情的负心人吧!

  凯瑟琳心中更恨,暗想此人无情好色,喜新厌旧,还有……还有,他竟然有轻微虐待倾向,哼!世间最最可恨的,便是这一种人!

  凯瑟琳想着想着,只觉得满腹怨气无法宣泄,又是酸楚、又是绝望,一时间她那对紫色的杏目里,竟隐有泪水。

  “啊!表姐,你……你怎么哭了!”胖子巴克里大惊。

  “巴克里,你这个笨蛋!表姐是因为接到了我们的求婚,她心里欢喜,幸福得哭了!嘿嘿嘿嘿。”瘦子匈格巴自作多情的道。

  “哦!原来如此!”巴克里恍然大悟,对凯瑟琳道:“表姐,哈哈哈哈,既然,既然……你怎么欢喜,那么,请你……就答应我们兄弟俩的求婚吧!”

  “呸!你俩不要胡说八道!”凯瑟琳身旁的丽娜啐了一口,道:“小姐她之所以哭泣,是因为被别人欺负,受了人的气……”

  “什么!”巴克里大怒:“他妈的!是谁?谁敢欺负我的凯瑟琳表姐?”

  匈格巴咬牙切齿道:“混蛋!谁敢欺负表姐,我第一个站出来,我要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丽娜身旁的法利则哼哼冷笑,道:“你们两个说得好听,只怕事到临头,却不敢替小姐出头!”

  巴克里怒极,对凯瑟琳道:“好吧!表姐,你快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我还有匈格巴,一定为你出气!”于是,匈格巴也跟着大声吆喝。

  凯瑟琳心里本烦乱无比,可是此刻听到两位表弟叫嚣,她竟有点感动起来,同时想道:哼!你拉姆扎卑鄙无耻,总是虐我辱我,哼!难道我凯瑟琳真是好欺负的么?哼哼……眼前我这表弟傻是傻了点,想来他们也害你不死。不过,总也可以帮本小姐整整你这混蛋,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一念至此,凯瑟琳微笑起来,然后,她用一个温柔的声音,问巴克里兄弟:“喂,我问你们,你俩……可是真心想为表姐出头么?”

  俩兄弟毅然点头。

  “嗯,那好……”凯瑟琳得意的瞥着自己的表弟,狡谐的笑了…

  ************

  天原之城,撒发尼皇宫宫门,龙骑兵的起落台上。

  阿鲁妮科娃一身白袍,正为即将出使阿尔维斯的使节团送行。

  使节团的团长由杜德克家的中年家主、爱芬。杜德克子爵担任,随行的有近卫军统领蜜将军、龙骑士团团长山德鲁男爵,还有杜德克家族的年轻长女、爱芬子爵的独女、薇薇安。杜德克。

  “爱芬子爵,这次出使阿尔维斯,双方的领土纠纷、贸易洽谈,全都交给你了。”女王一脸病容,有点憔悴的对爱芬子爵说。

  “请陛下芳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爱芬鞠躬行礼。

  女王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握住爱芬身旁薇薇安的手掌,道:“薇薇安啊,拉姆扎在阿尔维斯的衣食住行,就麻烦你了。你是他的未婚妻,是撒发尼未来的皇妃,如果……拉姆扎他欺负你、对你不好,你就拿……这个给他看,他便不敢乱来了。”说着,递给薇薇安一个金牌。

  “谢陛下。”薇薇安脸上一红,她接过金牌,屈膝行礼。

  瞥了自己娇美可人的儿媳一眼,女王微笑了笑,随即转向蜜将军。

  “科娃姐姐,这次阿蜜出使阿尔维斯,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了,您……请您一定多加小心,好好保重身体才是。”美丽的狐女恋恋不舍的道。

  “我会照顾自己的,倒是…拉姆扎那边,要请你和山德鲁,多多费心了!”

  女王笑了笑,双眼却瞥向山德鲁。

  山德鲁立时屈膝跪倒,沉声道:“陛下请放心,山德鲁定当舍生忘死,确保王子殿下的安全!”

  “好……好!那好,时间不早了,你们这就去吧。”女王又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于是,龙骑兵起落场上吹响了悠长的号角,跟着,一只只巨大的黑鳞翼龙腾空而起,载着撒发尼的使节团,往遥远的南方飞去。[/size]

mssj1984 2008-4-2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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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43.6 天生的淫贼


  更新手记:人气低了,怎么回事?怒!

  XXXX

  草原都市泊鲁略,旧撒繁皇宫。

  大殿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帝国兵的尸体。

  利夫取下头上的铁盔,他缓缓行到大殿中央,抬起头,愣愣看着大殿天顶。

  "殿下,已按照您的指示出榜安民,城内的局势基本得到了控制。"一名骑士行入大殿,下跪行礼道。

  "嗯,帝国军的动向呢?"利夫点了点头。

  "回殿下,帝国军的残余部队正往西北方向逃窜,要追击吗?"

  "嗯…传令霍德拉特,令他领三千轻骑,务必歼灭敌人残部。"

  "是。"骑士领命而去。

  于是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便只剩利夫与哈维二人。

  利夫缓缓行到王座旁,伸出手去,抚摸那黄金的椅把,良久,他对身后的哈维道:"哈维叔叔,这个位置…是父亲曾经坐过的么?撒繁的王位。"

  "是的,殿下,这就是撒繁的王位,他以前属于你的父亲,还有你的祖父,可是现在,他只属于你,我们大草原的主人。"哈维拘谨的鞠了一躬。

  利夫微微一笑,他坐到那王座之上,闭上只目,良久,他感叹道:"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战斗,多少次出生入死,现在…终于夺回了这里…夺回了撒繁的皇宫。

  "

  "是啊,五年来,殿下辛苦了。"

  "哈维叔叔,其实谁都知道,这五年中解放军中最最辛苦的,便只有您…"利夫一脸的感激,对哈微道:"哈微叔叔,一直以来,非常感谢您为撒繁家作的一切,没有你,撒繁家永不能有复兴之日,而您,才是撒繁复兴的最大功臣。"

  "殿下,哈维只是您的臣子,象'叔叔'这样的称呼,切不可再用。而且,为自己的主公效力,是身为一名骑士应尽的职责,撒繁复兴,也是草原人民努力的结果,'最大功臣'四字,也不可再提。"哈维单膝跪地,严肃的道。

  利夫叹了口气,沉默半晌,又道:"哈维叔叔,现在王都已经夺回,草原大局已定,我想…我想…我想是时候让自己去处理一点私事了,已经许久,没有娜依姐姐的消息,我实在很担心。"

  "殿下对娜依的关切之情,微臣可以理解,只是…"哈维不悦的瞥了利夫一眼,道:"只是王都刚刚夺回,民心不稳,而且草原各城之间,还布有帝国的间谍伏兵,殿下,如果此刻您贸然离开王都,对解放军是十分不利的。"

  "可是…可是娜依姐姐她…"利夫紧张的站了起来,他还待言语,突然哈维'腾'的一声跪到地上,然后沉声打断了利夫,道:"利夫殿下!请殿下以大局为重,莫为儿女私情耽误了国家大事!"

  利夫一惊,随即他脸色发白,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颓然的坐回王座里。

  ……

  中原之城近郊,一个偏僻的寺庙里。

  秃头的明达文安静的坐在石凳上,他脸色阴沉,不知心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明达文身旁,如魅影一般站立着二人。他们一身黑衣,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却长着野兽的脑袋,一个长着豹子头,一个长着狼头。

  "明达文大人!"豹子头道:"我们刚收到消息,拉姆扎一个月内将在中原之城进行访问,嘿嘿,届时将是我们下手的大好时机。"

  "豹哥说得不错。"狼头道:"明达文大人,此次只要除掉拉姆扎那小混蛋,嘿嘿嘿嘿,侯爵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明达文犹豫道:"你们话是不错,只是拉姆扎这小子鬼狡得很,而且,他身边常常带有绝顶高手,象我大哥山德鲁,他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唉…我看要除掉拉姆扎,只怕不那么容易。"

  狼头不豫道:"大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人难道忘了,我们狼豹兄弟,可是天下第一的暗杀组合,嘿嘿,凡是被我们盯上的猎物,还没有能逃出我们手掌心的。"

  豹头应和道:"狼弟说得不错,明达文大人,你就请放心,只要有我们狼豹兄弟在,拉姆扎,绝对看不到八月的太阳…哈哈哈哈…"

  明达文点了点自己的光头,冷笑道:"那好,既然二位如此自信,哼哼,我明达文就洗亮眼睛,等着看二位的发挥了!哼哼哼哼…"

  ……

  被炎热天气耽搁了行程,直到七月底,我才到达"中原"。

  这里地处中土的心脏部位,是整个大陆经济、政治、文化与交通的融汇核心,所以,这里,也被称为中原之城。

  在克伦皇朝统治的时代,这里曾被称作克伦城。二十年轻,克伦皇家没落,鲁菲斯。桑普登基为王,这里才改用他最原始的名字,"中原之城"。

  来到中原的时候,我几乎虚脱了,酷热的天气,压榨尽了我最后一丝体力,虽然尤茜与五位蛇女对我细心照料,可要让一位出生高原的北国男子,短期内适应中土的湿热气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由于尤茜返回中原之后,就要回到凤姐姐身边伺候,再不能随时的供我享用,因此,我益发的珍惜接下来的几日。

  于是顶着酷热的天气,狠狠的抽插尤茜多汁的小蜜穴,一连数日下来,直把尤茜滋润得容光焕发、神清气爽,而自己,却是眼圈发黑,奄奄一息。

  而且我所乘坐的那辆马车,也实在不够结实,还未来到中原,车壁板竟已换了两次。而驱车的马夫,却换了十来个,据说,只要为我和尤茜驱过车,就会患上"阳气顶撞,气血攻心"的怪病…

  嘿嘿。

  将近中原,我竟莫名紧张起来,找旅店洗了澡,在尤茜的服侍下换上华丽的衣服,再把卢克擦洗一新。(几个月没帮卢克洗澡了,而卢克自己也是够懒,言道他们梦魇兽没有洗澡的习惯。他奶奶的!看他那样,脏得像个野猪!)

  给卢克梳理完鬃毛,把他的马尾巴扎成漂亮的辫子,然后我一身黑色贵服,高高坐在卢克背上,行在队伍前列。

  漆黑的巨马,银质的马饰,剪裁合体的贵服,黑色的披风,银色的半长头发,以及高地人雪白的肌肤,再配上由于连日流汗与"操劳"所造成的"慵懒"与"高贵"气质,这就构成了我此刻的形象。

  因此,入城的时候,老子还是非常招摇的。很多少女向我抛来花束,更有无数男子,投来妒火中烧的目光。

  大青石的城楼上旌旗飞扬,礼炮连响。

  我坐在大马上,却被厚厚的绅士服闷得神志不清,好容易下得马来,糊里糊涂的,便与一个个贵族见礼。

  浑浑噩噩间,一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刷的跪倒一片,更有一个浑雄的声音喊道:"臣等叩见王子殿下,祝殿下身体安康!"

  我一惊醒来,随即认出所跪的竟是山德鲁、蜜阿姨等人,于是连喊免礼。

  原来我此次"出访"阿尔维斯,全是个人行为,便没有使节团跟随,其后写信母亲,要求出使阿尔维斯,于是,这才有蜜阿姨他们组成使节团前来。

  本来使节团会在我到达中原之后才到,可哪知我在路上耽搁数日,结果,却让使节团先行到达。

  于是众人站起身来,我瞥了山德鲁一眼,见一年不见,他又苍老了许多,而他身边的蜜阿姨呢,却是风采依旧。银色的肩甲下,白色的骑士袍被她那丰满的硕乳撑出了圆满饱实的曲面,而那惊人的胸脯海拔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实足以让任何男人鼻血狂喷,那银色的秀发用红玉的发卡夹起,美丽的脸蛋与含水的杏目,浸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我狂忍着那股一下子扑到她身上、把嘴脸埋在她丰满香弹的乳沟里的冲动,虽然这些举止对幼时的我是司空见惯,可此刻大庭广众,老子实不能"有失国体"。

  "蜜…蜜阿姨…嘿嘿…嘿嘿…"我讷讷的喊了一声,并干笑连连,来到她身前。

  此刻蜜阿姨又怨又恼的瞥着我,想来,自是为我离家出走、三年不回之事大大的生气了。

  "三年了,外面好玩么?好玩的话…可以永远不用回家的。"蜜阿姨小着声音,没好气的道。

  我柔声说:"蜜阿姨,我在外面的时候…常常想你…"然后象以前一样,用一种"天真"、"纯洁"的表情,来迎接蜜阿姨怀疑的目光。

  果然我的惯伎再次生效,蜜阿姨悠悠叹息一声之后,便用一种怜悯而关爱的眼神看着我,道:"看看你…都瘦了。一个人在外面,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心中一暖,捏着蜜阿姨的手紧了紧。

  我还待和蜜阿姨说话,突然耳边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扎扎哥哥…",与此同时,身后更有人轻轻扯着我的衣角。

  那声音娇嫩甜嗲,听入我耳里又是熟悉,又是受用,一时间我欣喜若狂,再回过头来,便已看见了那位有着暗绿色秀发的小美人儿。

  今天她穿着绣有绿色花纹的白长裙,带着精致的翡翠坠子,云发披肩,那娇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肌肤,那水灵灵的暗青色眸子,那悬丹也似的小巧鼻子,天哪!这就是我的安安么?

  两年多不见,她…她长高了也!变成大美人儿了。

  我突然有点目眩神离的感觉,于是从上倒下,仔细打量。

  好家伙!两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婷婷玉立了,尤其两年前她那对让人觉得有点悲哀的小胸脯,此刻,竟已是挺拔卓立,初具规模了。

  "安安,你好啊。"我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发现薇薇安只眼中泪光闪烁,撇着小嘴,细鼻儿直耸,竟是要哭的样子。

  他妈的,两年不见,这小蹄子还是那么爱哭。

  我连忙伸爪过去,捏住她的小手,甜言蜜语一番,这才力挽狂澜,否则这小蹄子哭将出来,岂非大大的不妙。

  接下来又见过我的岳父大人,爱芬。杜德克子爵。

  爱芬子爵个子不高,留着难看的中分头。作为薇薇安的父亲,爱芬由于三年前我对薇薇安的诱奸事迹,对我很有成见,其后因为木已成舟,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答应将薇薇安嫁给我。

  于是此次见面,我们翁婿之间,又没什么话讲。他不愿意理我,我更懒得鸟他,嘿嘿,反正我是君,他是臣,我还怕他反了不成。况且薇薇安由身到心,早已被我彻底的占有了。

  城门处人山人海,吆喝声、呼喊声、尖叫声乱成一片,人们哭喊着,拥挤着,却被持枪的士兵,牢牢抵拒在马路两侧。

  会出现狂热的场面,并不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是由于此刻城门处,出现了一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丽人。

  实没想到,凤姐姐会亲自出城接我,可从华丽的迎接阵仗上看,鲁菲斯似乎十分重视我此次的来访。

  凤戴着闪烁有七彩光芒的凤凰羽冠,红色的折褶裙雍容华贵,欺霜赛雪的肌肤,宝石一般闪亮的品红眸子,那轻挑微笑的倩唇,尽显着女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与美丽,而那狭长的眼睑,那高挺的鼻梁,那冷傲而恬静的气质,却足以让任何男人,轻易的折服在她的脚下。

  天哪,她是多么美,吟游诗人嘴中华丽的辞藻,作曲家笔下那疯狂的乐章,都不能确切的形容她万分之一的美丽。

  就在短短之前的片刻,我骑在卢克背上,还曾止高气昂的以为,自己是何等的天之骄子,何等的完美,何等的珍贵,可是,此刻,站在凤姐姐面前,自己这个天之骄子,便如同一只羽毛不全的丑陋乌鸦,一只苟延残喘的肮脏臭虫…

  站在自己朝思梦想的丽人面前,我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心脏砰砰的乱跳,浑浑噩噩间,竟已是满头大汗。

  正当我傻傻愣愣的时候,凤姐姐显出眼观鼻、鼻关心的乖乖样子,竟客客套套的说了几句官方话,可我糊里糊涂,一句也未能听入耳。

  其后凤大方的向我伸出素手,于是,处于半癫狂状态的我,便与她同乘一辆敞蓬马车,在欢呼声中驶入中原之城。

  这里,是阿尔维斯的首都,街道宽阔,建筑奢华,高耸的钟楼,古老的尖塔,白石的宅院,女神的雕像,美丽的都市,古老的底蕴。

  马车之上,我站在凤姐姐身边,鼻孔里嗅入的,是淡淡的玫瑰芬芳,眼睛里看见的,是她红色的卷发与天仙般的容颜。

  才半年不见,她的人,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静,那么的朦胧,朦胧到如同一笼似有似无的烟雾,让我这样一个男人,始终如坠云中雾里,又怎能将她看透。

  "凤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

  凤回过头来,无言的瞥向我。

  我心里一热,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掌,同时只眼,静静的望入她清澈的美目里,道:"凤姐姐,我…我来了…"

  天啊!要知道在作出这种动作的同时,我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去克服自己心底的自卑与亵渎啊。

  可是,我的莫大勇气,只换来女人的微微一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却又别开头去,漠然的看着前方的街道。

  对于我的热情,美丽的女人竟显露不出丝毫的痴迷与留恋。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失落,胆怯的心令我手掌颤栗,接着,便松开了凤姐姐的手掌。

  怎么会这样,半年的分离,半年的相思,凤姐姐她,真的有思念过我么?她,真的明白我的心意么?

  如果说半年之前,我的舍命一搏,换来了她一点点感情的怜悯,然后就随随便便的答应嫁我,那么此刻,她又恢复之前那淡漠冰冷的模样。

  天啊,她到底拥有怎样一颗心啊,为何却会这般的冷漠,这般的漠视男人的爱意。

  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可身旁的女人,却没有一丝的察觉。

  凤姐姐,我此次来阿尔维斯,都是为了你啊!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身旁的女人,突然说话了。

  "我告诉你,一月后的祭天仪式后,父王的心情会达到最好,那个时候,是比较适合…提亲的…"

  "提…提亲?"

  凤愕然点头。

  霎时间,我由大悲转向大喜,道:"凤姐姐,你…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了?

  "

  凤皱了皱眉,道:"拉姆扎,我们的约定,你这就忘了么?"

  我大惊摇头。

  凤姐姐叹了口气,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好半晌,两人无语,我感到气氛无比沉闷,忍耐良久,终于道:"凤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

  "姐姐,你…你…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我微微踌躇后,终于大胆问出了心中疑虑。

  凤微微一愣,好半晌,她一脸的茫然,竟答不上话来。

  看着她淡漠的表情,我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于是深深喘了口气,道:"凤姐姐,你…你若是因为我救过你,因此就要…就要嫁给我,那…那你…

  你大可不必…"我断断续续,一句话竟是说不下去。

  马车继续飞驰。

  凤沉默良久,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让我欣喜若狂的话。

  "拉姆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凤…会有种…舒服…的感觉,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也会常常想到你,嗯~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吧。"

  "喜欢?凤姐姐,你是说…你…你…你喜欢我?"我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道。

  凤姐姐愣了一愣,却点了点头,竟没有丝毫的羞涩与做作。

  我一时间呆了,凤姐姐各方面尽臻完美,可唯独情爱一项,她是心理、身体的只重冷感,情商上,她更是如同初生的婴儿,唉,与这样的女子结合,未来实不知是福是祸。

  而且,与娜依姐姐一样,凤姐姐也只有两年寿命了。

  想到此处,我心情为之一黯。于是伸出手去,捏住凤姐姐的手掌,同时,热切的望入她的美眸里。

  她的眼神,依然冷漠而平静,而我,却再不犹豫,也绝不逃避。

  ……

  阿尔维斯的皇宫,占地较撒发尼皇宫大出两倍,华丽的宫阙,巍峨的石柱,处处挂着红底黄纹的凤凰旌旗。

  穿过一片立有十二圣战士铜像的广场,便来到了皇家圣殿。

  此刻我已戴上了蜜阿姨准备的黄金王冠,那恐怖的重量,几乎让我走路艰难。

  宽敞的大殿上,我见到了鲁菲斯。这位传说中的枭雄,昔日的"炎之公子"。

  红色的长发,高挺的鼻梁,深深的颧骨,已经精光闪烁的红眼睛,构成了他脸部的轮廓。

  国王留着浅浅的络腮胡子,他一手持着金球,一手倚着权杖,那华丽的皇袍,配着他修长的身材,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孤高绝傲。

  此刻,他已近五十岁年纪,可整个人看起来依然是精神矍铄,从他面部那依稀英俊的五官可以想象,昔日的他绝对是个风化绝代的翩翩公子。

  简单的见礼中,鲁菲斯似乎十分震惊于我的外貌,其后我坐在他的下手,而坐在我旁边的,分别是阿尔维斯宰相阿房索,与阿尔维斯近卫军统领霍基。

  阿房索是个大肚皮老头,霍基则是位闻名大陆的魔法骑士,传说二十年前,鲁菲斯用来击败兰芳特。撒繁的秘密武器"桑普魔法骑士团",就是由霍基一人领导。

  坐在我对面一席的,却是一名面容猥琐的壮汉,他皮肤棕黑,嘴唇极厚,论外貌实在不敢恭维,但经鲁菲斯介绍之后才知,他是阿尔维斯西北,哈桑自治领的领主,莫雷诺侯爵。

  哈桑自治领内,据说只有大片的沙漠,这里无法种植庄稼,也无法养育家畜,因此非常贫瘠穷苦。而那莫雷诺长得如此之黑,想必便是沙漠中常年日晒,皮肤变异所致。

  "拉姆扎殿下,为迎接您的到来,我专程为您…准备了盛大的节目。"鲁菲斯淡淡一笑,对立于他身旁的凤说道:"凤儿,你去准备准备吧,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凤对国王屈膝一礼,又瞥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比赛?"我大感好奇。

  "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很快…你就将欣赏到一场精彩的玛拉球比赛了,"莫雷诺侯爵得意而笑,又对鲁菲斯道:"鲁菲斯陛下,我的'炎梦'之队是不可战胜的,嘿嘿,此次虽然您让凤公主亲自出马,可是你的凤凰之队,仍然不是我们的对手。"

  "是吗?哼哼,"鲁菲斯冷笑了笑,却对我说道:"那么,就请拉姆扎殿下移驾,咱们这就去皇家斗技场,观赏比赛吧。"

  ……

  玛拉球,是一种基于魔力与身体柔韧性的技术型运动,这项运动源自于修道者对风系魔法与炎系魔法的锻炼。

  这项运动多在女性之间进行,因为女性基于魔法的悟性要远远优于男性,并且近十年来,玛拉球运动在中土世界已十分流行,更有流传到撒发尼的迹象。

  玛拉球的比赛,是在一个圆形的球场里进行。赛场两端各立三个堆有木材的祭台,而所谓的玛拉球,则由一颗红宝石经历火系魔法催化所成。比赛过程中,只方各由九名队员组成,通过互相间传递玛拉球,躲避对方拦截,最终将燃烧着的玛拉球投入到对方祭台,点燃其中的木材。比赛最后,首先将对方三个祭台全部点燃的一方,则获胜。

  玛拉球规则看似简单,实际在比赛过程中,却极为讲求配合与战术,是一种考验综合素质的群体运动。

  ……

  "凤殿下…凤殿下…"

  "呜呜啊啊,凤殿下…我爱你…。"

  "凤殿下,我全力支持你,打败那个狗屎的炎梦之队吧。"

  ……

  巨大的环形斗技场里,疯狂的呼号声、口哨声、鬼叫声此起彼伏。

  直到此刻来到这里,我才了解到"凤亲卫团"的阵容有多么庞大。

  四层的巨大环形看台上,布满了身着红色袍服的'凤亲卫团员',少说也有四五万人,他们有的脸涂红粉,有的高举凤姐姐大幅画像(他奶奶的,画工太也粗糙),有的更打出巨大的横幅"凤殿下,我爱你"云云。

  我坐在贵宾看台上,试图在人群里搜寻博达克与撒哈的身影,不过片刻之后,我放弃了,因为要从穿着一色服饰的数万人海洋里搜寻这么两个笨蛋,那实在是如同大海捞针。

  确切的说,炎梦之队的支持者少得可怜,大概只占总人数的八分之一。而等到只方队员入场的时候,现场几乎沸汤了。

  炎梦之队由清一色的黑妞组成,她们身着白色袍服,看起来也颇为性感,其中,却有两个猩猩般的巨无霸。

  与炎梦之队相比,阿尔维斯的凤凰之队的九名队员,似乎要养眼得多。

  她们清一色的红色法袍,露出洁白的藕臂,再配上清一色的绿宝石风系腕轮与红宝石火系法杖,更令她们看起来英姿飒爽。

  众女之中,凤姐姐无疑是焦点之中的焦点,此刻她红色的秀发挽了一种紧紧的盘髻,她姿容绝丽,神态清傲绝俗,立于场中之时,竟是自有一番王者风范。

  我看惯了凤姐姐文质彬彬的神官打扮,或是温柔妩媚的公主打扮,可此刻美人儿摇身一边,竟现出如此英气逼人的另一面来,一时间,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比赛开始的时候,我的只眼,早被吸引到凤姐姐那具拥有磁性一般的身体之上。于是,只见红色的宝石催发出一颗巨大的火球,而场中的美女们念动咒语,一个个挥舞着法杖,用火系魔法控制那火球前进,直到遇上对方队员阻截,便用风系魔法,将火球吹到另一个球员手中。

  ……

  不知何时,一些贵妇仕女来到贵宾看台上,她们纷纷给国王见礼,其后,那一只只妙目,便往老子身上瞟。

  她奶奶的,这些鬼女人,瞧着老子长得英俊,又是王子,是以一个个过来暗送秋波,可恶!老子此刻正专心看凤姐姐比赛,没空理你们。

  贵宾看台上,席位由尊到卑,一字排开,我和莫雷诺分坐鲁菲斯左右两席,由于地位较高,一般贵妇,也不敢贸然前来献殷,于是我乐得清净。

  正看到凤姐姐控球,满场欢呼的时候,突然耳边有一清甜的声音唤道:"拉姆扎殿下…"

  我正看得入迷,那声音的唤得又轻,因此根本未曾听到,结果,那声音变得不悦起来,嗔怨的道:"拉姆扎殿下!"

  我一惊之下回过头来。

  好家伙!这一回头不要紧,眼前所见,可是真的让我神魂颠倒。

  只见席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贵妇,她大概三十一二年纪,金色的卷发挽成贵妃髻,带有淡黄色花纹的棕色贵妇裙,配上她极细的水蛇腰,还有那尺寸惊人的丰乳肥臀,她奶奶的,如此身材,还让不让男人活啊。

  这是一位姿色极美的少妇,肌肤白嫩,眉目如画,她的眼神有些浑浊,可那泛出淡淡粉红的眼角与微微轻佻的嘴角,诠释着自己女主人的风骚浪荡。尤其那大开的领口下,雪白的丰乳欲隐欲现。

  天哪!仔细观察才知道,她的乳形,是最为玄妙的梨形呢!不过,据书上所说,拥有梨形胸脯的女性天性淫荡,感情多变。

  我见她手执轻扇,仪态妩媚,一只蓝色的媚眼竟是水汪汪的,妈的!好媚的女人!就像是一颗成熟的红彤彤李子。

  一时间,我遍体发热,暗忖此女姿色,竟似还在琳姐姐之上啊!

  妈的!该怎生想个办法,把她搞上了手才好。

  "殿下…"她又轻轻呼唤了声。

  "啊,嗯,你好,夫人。"我一惊醒来,站起身对她行了一礼。

  "锡德非常荣幸,能够见到拉姆扎殿下。"美人儿屈膝行礼。

  "锡德?你…你是?"我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锡德,锡德。芭芭拉。"美人娇媚一笑,执起酒杯,竟要向我敬酒。

  我微微一愣,随即记起那日在巴哈络因酒馆里,曾听闻锡德的美名。当时,便听说锡德虽然美貌已极,却生性浪荡。

  当下,便要接过酒杯,突听身旁"哈哈哈"一声豪笑,却见莫雷诺侯爵笑吟吟走来,一只鸟眼,更是色迷迷的死盯锡德惹火的身材。

  莫雷诺色笑道:"哈哈,锡德啊,来了为何也不通知在下一声,在下那边有美酒佳肴,就请过去就座吧。"

  锡德皱了皱眉,冷淡的对莫雷诺说道:"对不起,莫雷诺大人,锡德有事与拉姆扎殿下相谈,请莫雷诺大人,不要打扰。"

  莫雷诺一愣,随即冷笑,道:"怎么?锡德夫人突然对在下如此冷淡,嘿嘿,记得昨天夜里,夫人对在下…可是热情得紧哩。嘿嘿嘿嘿,对了,在下还要请问夫人,不知夫人对在下昨晚的表现,是否满意呢?"

  莫雷诺此言一出,我和锡德都是大吃一惊。

  遽然被揭丑事,锡德脸色一白一红,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已说不出话来。

  我听到莫雷诺言语,先前的好色之心与猎艳之意,瞬时化为乌有,我手足冰冷,同时心里暗骂,这锡德夫人果然不知自爱,似莫雷诺这种黑不溜秋、丑陋无比的沙漠领主,她竟也要收作自己的入幕之宾。妈的!简直美女与野兽啊。

  锡德尴尬说道:"莫雷诺大人,你…你不可胡言乱语。"莫雷诺嘿嘿冷笑。

  锡德又递来酒杯,道:"拉姆扎殿下,请饮贱妾一杯水酒,祝殿下身体健康。

  "

  我看着锡德洁白的素手,想到莫雷诺丑陋的嘴脸,心里一阵烦乱,摇头道:"对不起,锡德夫人,在下不胜酒力,已不能再饮了。"说着自顾自坐了下来。

  锡德脸色一白,只得可怜兮兮的放下酒杯。

  "夫人,请到在下席里就坐,在下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夫人呢。"莫雷诺嘿嘿淫笑,扯着锡德的手道。

  "你…放开我…你…你…"锡德羞恼交集,但在莫雷诺的强拉下,她半推半就的去了。

  我感到大大的郁闷,喝了口闷酒,再望向锡德时,她已坐到莫雷诺怀里,被莫雷诺一只魔爪大占便宜。而且更可气的是,锡德这骚蹄子在发现老子偷偷瞧她的时候,竟然还变本加厉,她故意往莫雷诺怀里贴得更紧,同时用一只媚眼,极富挑逗性的斜斜瞥我。

  妈的!烂货!骚蹄子!

  我不爽已极,再看场中比赛,却已进入高潮。先前炎梦队的两名高大队员,频频发挥身体优势,将凤凰队员接连撞到,而且有一次,她们竟有胆撞倒我的凤姐姐。再接下来,虽然她们对凤姐姐的犯规,迎来了满场的咒骂,可梦炎队凭借凤凰队的一次失误取得领先,便点燃了凤凰队的一个祭台。

  情况看似不妙,场内为凤助威的呼声,却越来越高。再看凤,她却是始终如一,仍是一种沉静、淡漠的样子,仿佛视各方的压力如无物。

  不久,炎梦又一次犯规。这次凤姐姐为掩护同伴,竟被撞出两米多远,一时间我大为紧张,不过好在凤姐姐身体柔韧性好,结果并未受伤。

  而且凤姐姐的举动,立时激发了同伴的斗志,尤其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凤姐姐的指挥才能,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再接下来,原本莫雷诺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僵硬了。

  比赛结束的时候,凤凰队点燃了炎梦队全部三座祭台,而炎梦队自始至终,只点燃一座。

  其时欢声雷动,整个斗技场变成了红色的海洋。

  "凤殿下万岁!"的呼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砸下的玫瑰花束,堆满了赛场边缘。

  比赛的结果令莫雷诺哼哼不平,虽然他表情上大为不爽,可他的只手,却似得到了极大的补偿。只见他一手已经探入锡德的衣襟里,捏得金发贵妇面红耳赤;而另一手却在桌下活动着,抠得锡德身躯一上一下,轻轻颤动…

  于是,众人离开斗技场时候,锡德早已瘫软如泥,她美目迷糊的倚在莫雷诺的怀里,被丑男抱上了马车。

  妈的!现在天色已晚,锡德被莫雷诺带回去,那还有什么好事可作。

  奶奶的,看锡德的样子,好像十分骚荡,而且这样的女人,可能非常多汁也!

  还有,她的胸脯,也是十分迷人呢!

  妈的!猛男荡妇,九成会作足一夜吧!

  我突然感到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又想到凤姐姐受人拥戴、受人崇拜的情景,心情变得十分低落。

  回家路上,我骑在卢克背上,思绪很乱。

  "卢克,今天你也看过凤姐姐的比赛么?"

  "是的,主公。"

  "嗯,为什么呢?当凤姐姐她在场上时候,似乎总能控制大局。"

  "嘿嘿,因为凤殿下她…是一位天生的领导者,而这样的人,迟早会主导历史的潮流…"

  "天生的领导者?"我为之咋舌,同时又感到有点自卑,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和凤姐姐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的远。

  于是问卢克道:"那么,卢克,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呢?"

  "主公你呀,嗯,嗯,"卢克考虑再三,他最后终于给出定论:"嗯,主公,你…是一个天生的淫贼。"[/size]

mssj1984 2008-4-29 16:56

[size=3]43.7-44.0 凤栖丽园


  更新手记:昨天被半夜吵醒,原来中青队赢了,而且赢得漂亮,嘿嘿。

  XXXX

  凤的府邸位于皇城西郊,这是一个由方百石砌成的古老庭院结构,不大的花园里种满了玫瑰,样式古朴的石柱缠绕着碧绿的爬山虎,偶尔一对对蝴蝶过去,香飘四溢。

  在大陆志所载的帝都十景之中,这里素有"凤栖丽园"之称,而所谓的丽园,便是指凤居住的玫瑰花园。

  花院四周有重兵把守,想来凤不仅艳绝人寰,而且美名在外。因此四处而来的色魔与登徒子自是数不胜数,其实安全问题倒不必担忧,因为就算世间最淫邪的淫贼,只要见到凤天仙下凡的容貌和高贵傲绝的气质,只怕早被压迫得阳痿虚脱,自是丝毫不敢有所亵渎的。只不过,那些登徒子们一个个不远千里的跑来,候在凤姐姐门前,夜以继日,只为一睹凤的绝世姿容,这对于喜爱清净、事务繁杂的凤来说,也会是一个莫大的困扰吧。

  因此,在中原城有一条特殊法律,那就是:"所有无爵在身的平民,不得进入丽园附近十里范围,如有擅自进入并且斗胆逗留者,等同重罪。"

  尽管有如此一条苛刻的法律制约,每月里,因擅闯丽园禁区而获罪的年轻男子,仍是数以百计。

  丽园门前所经一条小河,乃阿尔维斯大运河支流之一,此小河素来默默无名,直至前几年的一日,河中突然飘下一支白色的手绢。一渔夫捞到手绢,见其上有绣凤羽花纹,并带有玫瑰清香,渔夫如获至宝,对外言道:自己拾到了天下无双的凤殿下的御用手绢。

  一时之间,整个中原城产生了巨大的轰动,年轻男子们争相聚集在小河下游,他们日期夜盼,只望能拾到自己无比崇拜的凤殿下的一点点贴身物事,结果,有不少人溺水淹死,更有人为那手绢厮杀斗殴,以至那最初拾得手绢的渔夫无辜惨死,而手绢也下落不明,于是,小河也因此得名"流香河"。

  传说里,美丽的凤殿下每天早上会将自己沐浴的兰汤,倾倒此河之中。那些凤殿下的崇拜者们,更是每日里聚集在流香河下游,他们沐浴,饮用,嬉戏,如癫如狂,这些人当中不仅有年轻男性,更有妩媚少女。因为很多少女们深信,只要自己能沐浴在凤殿下用过的河水中,时间久了,便会象凤一样,变得更美。

  ……

  来到中原城才知道,凤姐姐在这里,已经成为一种传说,一种信仰,更成为了整个阿尔维斯的一种象征。

  可是,如此一个完美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我的心绪又怎能平静?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绪啊!自卑?自怨?颓丧?抑或是都有一点。

  也许我作为一个男人,与凤姐姐的差距,竟是天壤相隔。

  她聪慧绝顶,十四岁就当上阿尔维斯的外交大臣、军机秘书,十五岁当上王国左宰,素有少女宰相之称;她美貌倾城,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密密麻麻的崇拜者们,便会塞满了街头巷尾;她天资过人,十二岁获得了神殿最高的"圣殿法师"称号,十三岁随鲁菲斯出征,屡立军功…

  与她相比,我是什么,我有什么,我,又能干什么?也许正如卢克所说,我只是一个"天生的淫贼"!

  可是,神啊!你让如此一个女人出现在自己身边,却让我如何自处,如何去承受。

  凤姐姐开始答应嫁我的时候,我感到幸福,无比的幸福!

  可是,当这一幸福感渐渐熟悉,当自己兴奋的情绪渐渐平静,那么,我所面临的,还有什么…

  我所面临的,只是压力!

  压力,令人无法喘息的压力。

  此刻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自己不多练练剑术,多学学魔法,多看看古章,多少让自己长点本领,也好拉近一点与凤姐姐的距离。

  可是,此刻的自己,浑身上下无一所长,从那到外直如废物。

  如此的自己,即便某日凤姐姐真的下嫁,可是,别人会怎么说,世人又会怎么看?

  天使嫁给魔鬼,鲜花插上牛粪?不,凤姐姐若是鲜花,我却连牛粪也不如,牛粪起码能滋润鲜花,而我,我却只能玷污凤姐姐的清誉。

  说来真是可笑,似我这等卑鄙、龌龊、淫贱的邪物,也会替他人着想?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是从遇上凤姐姐开始,还是从遇上琳姐姐开始…

  也许我不必烦恼、不必忧虑,不必去顾忌别人怎么想、别人怎么说。

  可是,可是一想到凤姐姐那双品红色的美丽眼睛,我的全身,便似陷入了无底深渊,好黑,好冷…

  昨夜彻夜未眠,翻来覆去,眼前浮现的,便只是凤姐姐美丽的容颜。

  清早起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几乎崩溃了。

  管他呢,也许我根本不必有太多烦劳,也许,我只要静静坐在凤姐姐身边,静静看着她那张天下无双的脸,然后,再沉浸在她那惊世绝俗的美当中…

  这对我而言,是否已经足够?

  我如此想着,心里突然觉得很空,于是犹豫再三之后,我策马来到丽园。

  我真的很想见凤姐姐,然后谈谈自己的心事,可是我来的时机并不适宜,这是午后,是她小憩的时间。

  尽管我衣着华丽,气质不凡,可如果没有尤茜的关系,守门的骑士几乎不会让我进去。

  "对不起,拉姆扎殿下,小姐她昨夜批阅奏章,很晚才睡的,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尤茜有点歉疚的看着我。

  "啊,没关系,我可以等她的…"我无奈点头。

  "拉姆扎殿下,你的脸色不大好,是身体不舒服么?"尤茜体贴的看着我,倒来一杯热茶。

  "不,没事。"我感激的看着尤茜,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手掌,逗得她小脸微红。

  凤姐姐睡香四溢,懂事的尤茜怕我无聊,便端来一盒象旗,两人对下起来。

  本来我棋技不差,可偏偏心烦气躁下方寸大乱,于是连连输给尤茜,到得末局,尤茜似乎故意相让,我这才胜券在握。

  准确的说,尤茜这种"相让"让我益发难过,于是止住不下。

  "尤茜,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答我。"我搓了搓手,紧张的瞥着尤茜。

  "嗯…"尤茜微微一愣,她睁大了眼睛,那样子可爱极了。

  "嗯,你告诉我,我和凤姐姐…我们…我们两个在一起…会般配吗?"

  尤茜一惊,随机脸色有点尴尬,她瞥了我一眼,随即别开眼光,细声细气的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尤茜,回答我的问题!"我认真的盯着眼前的金发美女。

  尤茜支支吾吾,好容易才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是斯布雷的王子,人又很好,其实,你跟…跟我们家小姐,还是…还是很相配的。"

  其实看尤茜表情,我已知她心中所想,此刻她言不由衷,却更让我烦乱。

  等到凤姐姐醒来时候,我躺在花园的靠椅上,几乎睡着了。

  于是在一间精致的小阁里,我终于见到略略梳洗的凤姐姐。

  她穿着一条暗黄色长裙,红色的秀发拢起来垂在颈侧,额上戴有红宝石的额饰,此刻的她,虽有点惺忪睡眼,可那种恬静而又慵懒的美态,却是美得可以杀人的。

  看见我的到来,她平静的脸上露出淡淡喜色。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吧。"凤姐姐有点歉疚的样子。

  "不,我刚刚才到。"我摇头笑道,面对着如此的绝色佳人,我突然觉得之前的诸般烦恼,都是绝对值得的。

  "你突然过来,有事么?"她的语气依然平静。

  凤姐姐虽然问得自然,我却觉得有点好笑。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找你?

  "不,没事,只是来看看你。"我又摇了摇头,同时双眼热热的瞅着她。

  "…看我?…"凤姐姐一脸的愕然,那表情,似个无知的少女。

  "是啊,心里想念别人的时候,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吗?"

  "嗯…"凤缓缓点头,随即温柔笑了:"谢谢你。你来看我,我非常欢喜。

  "

  "凤姐姐,今天天气不错,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好么?"瞥见美人儿的倾城一笑,我一时竟然痴了,于是提出约会的要求。

  "好啊,"美人儿高兴的应承着,可是很快,桌上那层层堆起的奏折,却让她轻轻皱了皱细眉。

  "对不起,还有这么多奏折没披,我…我可能…暂时分不开身。"她又有点惋惜的说道。

  "没…没关系。"我心情为之一黯,瞥见女人桌上的奏折,情绪突然十分低落。

  凤姐姐无奈的垂下臻首,两人间陷入沉默。

  "那…那我先走了,你忙吧。"我转过身子,便要行出厅门。

  "等…等等…"凤姐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心脏咯噔一下剧震,我回转过头。

  "你…你可以等我么,这些奏折,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的。"凤瞥了瞥桌上的折子,一双柔润的双目,期盼的瞥着我。

  "好…好的…"我疯狂点头。凤姐姐如此的表现,一时间让我满心欢喜,直似喝了一罐蜜糖。

  "那么,就烦你等一下下了。"女人温柔的笑了。

  于是,她在厅内披阅奏折,我却在厅外,开始了无聊的等待。

  饮了杯茶,无聊、自卑、颓废的情绪,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蔓延。

  此刻,凤姐姐在里间披阅奏折,整理何等的国家大事啊,而我呢,我在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

  时间过得很慢,天气也十分炎热,虽然乖巧的尤茜此刻就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打扇子,可那闷热的空气,却能将我蒸熟。

  若是换作往日的我,早就搂住身边的尤茜,开始胡天胡地起来,可是此刻,呆在凤姐姐的庭院里,我却早已失去了寻花问柳兴致。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

  红日西薄的时候,凤姐姐终于忙完了,她出得厅门,十分歉疚的看着我,道:"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我大摇其头,道:"不久!不久!倒是姐姐忙了一下午,很辛苦吧。"

  凤姐姐微笑摇头。

  这时尤茜端来晚餐,二人同用起来。

  "晚上…姐姐想去哪里?是去逛街,还是…"我兴奋的问道。

  女人摇头笑道:"我无所谓的,一切由你作主…"

  "那好,逛街的话,会引起太多人注意的。我们还是…去郊外散步吧…"我征询式的望着凤姐姐,后者点头。

  于是用完晚餐,凤换上了一条漂亮的裙子,戴上精致的首饰,那样子,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

  我神魂颠倒,一想到与思想清纯得如同水晶的凤姐姐并肩散步,而与她的这种货真价实的约会,自己还是第一次,霎时间,我幸福的几乎晕去。

  然则,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二人正要出门的时候,国王的御使来了,原来有巧不巧,今天阿尔维斯有位领国的使者来访,因此,皇宫里夜间要举办一个重要宴会,而那领国使者指名道姓,言道有重要事务需与阿尔维斯的凤公主面谈…

  于是,那宴会凤姐姐不得不出席,而我和她的约会,却只得作罢。

  "对不起,没想到突然遇上这种事…"凤姐姐瞥了我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我也叹了口气,道:"没有关系,姐姐这就去吧,我…我也该回去了…"于是,我精神恍惚的行出庭院大门,哪知凤姐姐跟在身后相送,竟一直看着我骑上马背,这一点,倒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之感。

  "姐姐,那…我走了。"我骑在马上,看着凤姐姐静静投来的双目,心中没来由的,有点感伤。

  凤姐姐点了点头,我策动马缰,正要驰出,突然听马下的女人,低低唤道:"拉姆扎…等等…"

  "嗯?"我勒缰住马。

  "你…你明天还会来么?"

  "姐姐说呢,姐姐希不希望我来?"

  女人愣了愣,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我笑道:"姐姐希望我来,那我就来。"

  女人认真的道:"那好,我今晚会批完所有折子,这样你明天来的话,我们就去散步。"听她的语气,似乎将"散步"之事看得很重,竟似有点形式化

  "姐姐不可为我熬夜,其实,我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即便是多看你一眼,我…我就已心满意足了。"我紧张的道。

  凤姐姐点了点头。

  我又瞥了她一眼,见她白玉般的肌肤在夕阳的红光下染上一层淡淡的光彩,那品红色的秀发配上蛋白色的裙衫,将眼前一个本就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包装得如同一位炎之女神…

  她那红色的眸子,那撩人的身子,那华丽的气质,所激发的那种耀眼的光线,那种噬人的火焰,几乎便要在一瞬间,将眼前的世界彻底燃为灰烬。

  因此,离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空白一片,满心眼里深深印着的,便是女人那刻骨铭心的美。

  我承认自己是爱美的生物,如果说琳姐姐、娜依姐姐她们的美貌,足以让我迷醉,足以让我沉沦,足以让我欲仙欲死,可是此刻的凤呢,她那不可匹敌的美,却已彻底的征服了我,彻底的征服了…

  也许,直到遇上了她,妄自尊大的我,才第一次了解到自己的渺小,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微不足道…

  也许,一切已是命运的安排。

  骑马过街的时候,路经一酒馆,说来也倒霉得紧,那酒馆门口有一半老乞丐,他胡子花白,硬是醉醺醺得抱住我的大腿,言道我是他多年好友,要我请他喝酒。

  他奶奶的,我受不了他的浑身恶臭,本待一脚把他踢开,哪知这乞丐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贴住我的大腿就是不放。

  于是我大感无助,只得请他喝酒,酒馆里本就嘈杂,我心绪更是紊乱,眼见那乞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我突然感到嘴馋,满腹的心事,满腹的烦恼,便欲寄之于物,便要了罐酒,咕噜骨碌狂灌。

  说来中土的酿酒工艺,确是高出撒发尼不少,此刻所处虽是一小小酒馆,可那酒质却是大大不凡,而且中土酿酒,度数上低出撒发尼不少,于是我放胆大喝。

  一时间,贵族少年与乞丐老头对坐饮酒,如此的奇怪场面,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几罐酒下肚,神志开始恍惚,朦朦浓浓间,似乎发现自己变得更帅了,剑法变得无敌,魔法变得无敌,然后继承了王位,然后文治武功无一不精,然后风风光光的大娶凤姐姐过门,然后琳姐姐、娜依姐姐、薇薇安都回到自己身边,然后,自己大享齐人之福…

  (年轻人的YY情结,嘿嘿,不过,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后来,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别馆的,于是晕晕沉沉中,感觉自己吐了,大吐特吐,接着,眼前便似有两个身形曼妙的女人晃来晃去,一个身材稍微丰腴一点,一个气味稍微清甜一点,又有两双灵巧的手帮我宽衣解带,又是兰汤沐浴,又是擦洗身体,按按捏捏的,直弄得我舒爽无比。

  ……

  第二日醒来,发觉自己一身酒气,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大感颓废,暗忖午后还要去凤姐姐那里,若是自己一身酒气,到时候熏坏了凤姐姐这朵沉鱼落雁的羞花,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于是又沐浴一次,出得房门,发现大厅无人,问侍应才知道,原来自己昨夜大醉而归,蜜阿姨与薇薇安料理了我半宿,十分疲惫,是以此刻还在房中休息。

  我大感不妙,暗忖蜜阿姨醒来,少不了要数落我一番,此刻何不趁她香睡,及早开溜。

  先甩掉老骑士山德鲁,然后出得别馆,暗想自己此次来到中土,好死不死,总要学点儿经验,弄点人才啊什么的回去,否则,老子岂非白来一趟。

  其时早听说,"中原"的"皇家学院"乃是大陆知名,学术颠峰,而撒发尼虽然也有"学院",但大多是富贵子弟插科打诨、打发时间的所在,却远远不如中土的学院办得实在。

  其时中土的教育制度十分完善,国内设立大大小小数百个学院,一般人家只要稍微有点积蓄,便能送孩子上学,从而学习各种技能。而在中土所有一百个学院之中,级别最高的便是阿尔维斯皇家学院。作为皇家学院,这里汇集了大陆各地的优秀人才,是文明交流、传播、升华的发源地,而学院内部,基本可分为武技、魔法、战术、文艺、理学、技工六部。

  于是我一身华服,骑在精神抖擞的卢克背上,来到了阿尔维斯皇家学院。

  校长不过是个秃头的老汉,爵位伯爵,听说我这王子亲临拜访,自然是大张旗鼓的欢迎,请我入贵宾室,美酒佳肴伺候,还要老子演讲,又要老子题字。

  妈的!演讲就免了,题字吗,好吧,就题八个字"自强不息,坚挺不拔",嘿嘿。

  说来老子的书法实在潦草,几个字写出来,实在难看,可那校长能够做到伯爵,吹牛拍马的本领只是不差,只见他秃顶的脑袋闪闪发光,满口黄牙的大嘴一开一合,道:"拉姆扎殿下,您的书法,真是龙飞凤舞,神龙见首不见尾啊!高!

  高!实在是高啊!"

  我哈哈大笑,于是由秃头校长领路,在古老的学校里粗粗逛了一圈。其后来到最感兴趣的武技部。

  校长领来经验最丰富的剑术老师,那是一须发尽白的老者,他精神内敛,站立间如同铁柱,呼吸声气息平缓,一望而知便是高手。

  老者细细拿捏了我的筋骨后,沉思半晌后,道:"殿下筋骨奇伟,脉络忿旺,本是一个天生练剑的上好资材,只可惜…"

  我说道:"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殿下从小疏于练习,身体缺乏锻炼,下盘不稳,而且…而且殿下似乎频于房事,底气不足,唉,这都是用剑者的大忌啊!"老者深深看了我一眼,直言不讳。

  "博格雷斯,你胡说什么?"校长生怕将我得罪,大怒斥责那老者道:"拉姆扎殿下洁身自好,身强体壮,绝对是武学奇才,哼哼,老博格啊,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老眼昏花,在这里胡说八道。"

  老博格摇了摇头,道:"不,我年纪虽然大了,眼睛却清楚得很。"

  校长更怒,道:"老博格啊,你知道你在这个学院里呆了三十年,为什么一直无法高升吗?哼哼,原因…就是因为你这人,太过古板!"说完,他又拉着我的手道:"走吧,拉姆扎殿下,我们没必要听老糊涂说三道四。"

  "不!"我摇了摇头,道:"我倒觉得…博格先生说的非常有理。"

  校长一愣,随即又听我问老博格:"请问博格先生,目前,如果我想精修剑术,是否…还来得及。"

  老博格道:"殿下筋骨奇佳,只要肯努力,剑术颠峰之门,永远为殿下敞开着…"

  校长变脸如同翻书,他突然脸色温柔,拍着老博格的肩膀,道:"哇!老博格,我发现你虽然年纪越来越大,可是头脑却一点都不糊涂,而且越来越聪明了。

  嘿嘿,刚刚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啊!哈哈哈哈。"

  老博格无奈一笑,道:"校长大人,您变得可真快啊!"

  校长哈哈大笑,而我,也不得不为这位校长脸上面皮的惊人厚度而感到惊叹了。

  于是,老博格着我拿一木剑舞了一阵,略略思索之后,道:"殿下,你的剑法走的是刚剑技的路子,可是这种剑技,似乎并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那依你所见,我适合练哪种剑法?"

  "这个…目前我还无法确定,不过,拉姆扎殿下,我觉得您应该找一个人对练,这样我才能更方便的研究你的剑性。"

  于是,老博格找来几名年轻剑手,可对方一听我是撒发尼王子,便拒绝对练。

  正无奈间,突然剑术道场门口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哇!拉姆扎兄,是你吗?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啊!你还好吧,没有受什么缺胳膊断腿的重伤吧,嘿嘿嘿嘿…"

  妈的,这么难听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幸会幸会,小弟听说你身患梅毒,特不远千里前来探望,嘿嘿,嘿嘿,兄台的病情,没有加重吧?"我奸笑不断,回过头时,已瞥见了博达克二世那张丑陋的肥脸。[/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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