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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 2013-1-23 22:32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修真淫奴妻1

  道本无名,强之名以为道!

  这句话书写在《元始经》之上,是开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经》在我的手上。

  看着《元始经》,我也不禁感慨万千:「为了这《元始经》,多少人妻离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内,三界六道陨落了多少强者?积尸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抢夺《元始经》的惨烈厮杀记忆,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脑海
,从没有淡去。就算是我,天纵奇才,身负绝大机缘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
上修真之路,在青冥山开辟道场,闯出青冥双圣的名头,在暗中得到《元始经》
之后,也不得不离开心爱的妻子,隐藏起来,苦苦钻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参
悟了《元始经》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与日俱增,比千年前强横无数倍,但这也
不是没有代价的,有些代价之大,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自从开天辟地之后,天地间的机缘和劫难就相辅
相承,有机缘就有灾难,同样灾难中也蕴含机缘。千年之前,天地间诞生了极大
机缘,无数灵物、法宝、经书纷纷出土,但是劫难也随之而来,无数的强者为了
各种机缘大打出手,死伤无数,许多传承了无数年的宗门破灭,执掌天地的强者
或者是隐居了无数年的隐士也一个接一个的陨落,在这次混乱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机缘——《元始经》!《元始经》是天地大机缘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经书,蕴含
着最完美的大道法则,还可以引领经书主人到达天柱不周山,令无数强者双眼发
红,展开抢夺,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也
得到了一部重要经书:六欲魔经!

  因为大劫难,强者陨落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催生了更强者;因为大劫难
,巨头门派破灭了,但伴随而来的大机缘孕育了新的巨头门派。我得到《元始经
》,妻子得到六欲魔经,这是大机缘,同样伴随着大劫难.但是当年我只是隐隐
约约有细微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洞若观火、清晰透彻,不然的话,我早就把这
两部经书扔掉了。人总是在失去一样东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实放不下,其实还在乎
,但已经不能回头,只能自责、悔恨!

  对于《元始经》的领悟已经到达瓶颈,我在静中参悟已经很缓慢了,只有回
到天地之中,感悟种种因果轮回、悲欢离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颈,再次提升。不
错,我现在隐居修炼的地方,并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传说在太古时代,不周山为天柱,支撑着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
下大战,居然打断了这太古第一神山,导致天塌西北、地陷东南,祝融与共工也
因此而双双陨落,后来大能者女娲不忍世间生灵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毅然以神石
补天,解救苍生,但天地残缺不全是无法更改的定数,不可违抗,女娲牺牲了自
己,以自己的身躯融合天地,才勉强将天缺补全了九成,还留下一线不圆满,从
此世间劫难重重,不过女娲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无上意念就化为劫难中的
种种机缘,与劫难相生相克。经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却从此隔断,除非拥有《
元始经》,否则谁也无法到达不周山,至于为什么《元始经》可以承载生灵,登
上天柱不周山,我现在也没有悟透,也许只有完全领悟《元始经》,才能了解其
中的玄机。

  手捧《元始经》,一念到天柱!同样拥有了《元始经》,也可以顺利的返回
天地之间。我现在就已经悄悄地潜伏回来,并不想太过招摇,在完全领悟《元始
经》的真谛前,还是低调、谦和些好。何况我还要去找我的妻子——「玉圣」孟
紫涵,我叫叶凌玄,号称「金圣」,跟妻子合起来称为青冥双圣。虽然我在不周
山隐居千年,但透过《元始经》,我还是大致了解妻子这千年来一些经历的,虽
然发生了很多事,她也改变了许多,但是我仍然想见到她,毕竟对于现在的她,
我当年的仓促离开也是有责任的。

  我隐去气息,驾着遁光,来到青冥山,雄伟的山还是依然耸立在天地之中,
但人已经变了,当年我和妻子的徒儿,大部分都已经死在了劫难当中,现在青冥
山中,只有几个女弟子,是妻子在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
宫前,现出身形来,两名看门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惊,似乎是好奇没看到我接
近,怎会突然现出形来?这两名十七八岁的女弟子迎了上来,一个身穿白底粉花
的仙裙,一个身穿青莲碧水的宫衣,两女杏眼桃腮、樱唇玉齿,都是绝美的美人
胚子,配上宝光莹莹的衣饰,倒是有几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满含媚意,胸酥臀圆
,玉腿微露,举手投足间,透着淫荡,我知道这两女所学也并不全是仙家嫡传正
宗,还有邪道之术,比如阴阳采补,交合双修之流,别说普通人,就是有根底的
修真男子,若是一个把持不住,被两女引诱,一经交合,便要被这两个淫女采补
走真阳,吸干精元化为干尸,灵魂、元神都要被两女炼化,实在是歹毒无比。那
宫装少女对我抛个媚眼,道:「这位公子,降临青冥山,不知所为何事?」声音
犹如莺啼,诱惑无比,如果听到这声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不能
自拔。我知道这是魔音引魂之术,心中不禁暗怒,并无仇怨,一见面就用出这歹
毒手段,妻子的徒弟也太放荡无礼了!教不严,师之惰!看来这千年的时光,改
变了妻子很多啊。

  面对宫装少女的魔音,我装作毫无所觉,只是道:「姑娘,玉圣是否在宫中
?我有事要见她。」宫装少女和仙裙少女对望一眼,似乎对魔音无效感到诧异,
随即宫装少女道:「家师不在宫中,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师回来,贱妾也好
替您通报。」我轻叹一声,因为毕竟是我的爱妻,又加上千年不见,如果事先推
算她的去处,对她未免不敬,没想到她竟然不在宫中,那也只能推算了,虽说以
我现在的法力,妻子难以察觉,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敬,毕竟各派规矩只有长辈推
算晚辈,平辈之间不是受了劫难都很少推算,至于晚辈推算长辈,那是大逆不道
,最少都要受到责打、面壁思过,甚至是剥夺法力,打入轮回,非同小可。

  「既然玉圣不在宫中,那也不劳两位姑娘通报了,告辞。」我不想再多说什
么,转身离去,不料那仙裙少女,拦到前面,说道:「公子来到青冥山,一定是
有事求助师父,就此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岂非不美?师父虽然不在,但我们姐
妹也有些法力,或许能帮上公子的忙呢?再说我们姐妹,在这山中寂寞,公子你
怎么来了就走?也不陪咱们姐妹说说话,交个朋友?」说话之间,仙裙少女莲步
轻移,玉腿微摆,纤腰摇晃之间,臀波乳浪微微颤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周
身无一处不是诱惑至极,连声音和体香都隐隐透着淫荡,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
法,只怕无数男人都要兽性大发,狂射不止,彻底沦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
实的奴隶,受该女摆布,乖乖将自身阳精献出,供该女修练魔功!

  当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经,我曾大略翻阅,知道这是将人的七情六欲转化为无
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经修成固然威力绝伦,但是其中种种法门都极其凶
险,一个不好就被欲望污染心灵,沦为魔头,只是此经修炼起来进步奇快,威力
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欲望,况且我们本来所修是正宗嫡传仙法
,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险小了许多,加上我从旁护法,应该没有大的乱子,我
也就任由妻子修炼。不料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经》,被无数人追杀,匆
匆告别妻子,隐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炼六欲魔经出了些岔子。现在看到这
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当年的法力,修炼六欲魔经都危险至极
,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妻子竟然敢传授她六欲魔经中的心法,丝毫不顾及徒弟
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现在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了,甚至妻子自己都不知道
。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经中的「天魔乱舞」,将自身化为有像天魔,诱惑
敌人,只是一来她功力尚浅,火候不到,二来她所学不全,显然妻子也没有全部
传授给她。凭这残缺不全的天魔乱舞,岂能诱惑得了我?只是毕竟是妻子的弟子
,我仍然不愿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间,绕过仙裙少女,走了开
去,不再回头,说道:「你们这天魔乱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过就是你师
父前来,也留不下我,告辞了。」

  两女见法术无功,齐声长啸,手一扬,两道长虹飞起,一青一粉两口飞剑斩
到我的脑后,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杀机赤裸裸的显现!我怒气已有七分,毫无
冤仇,屡次三番的下杀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头,手一招,两口飞剑落
入掌中,轻叹一声:「这招比翼双飞,你们的功力还不够,等你们练到风声全无
、杀气全消的时候,就算是领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够轻描淡写,斩敌于千里之外
,就领悟七成了,现在还是好好练功吧!这两口剑我收了,以后不要随便下杀手
,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虽经我苦心劝戒,两女仍然执迷不悟,眼见失了飞剑,竟然震动警钟,召集
青冥宫其他弟子,同时凌空飞到我面前,将衣衫鞋袜全部收到法宝囊中,赤身裸
体,酥胸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纷呈,全力施展天魔乱舞,口中骂道:「不识抬
举的狗奴才,竟敢诋毁咱们青冥宫的天魔乱舞大法,咱们姐妹这就全力施展,将
你降服!待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本姑娘舔脚趾头的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
道!」说话的是那宫装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体丰满,宛如鲜桃,乳房高耸,
莹白如玉,奶头挺立,色呈艳红,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齐
,阴户微张,阴蒂带着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这女子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令人
忍不住要搂住她,尽情宣淫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后,却极为削瘦,细胳膊细腿,小小的乳房小小的脚,透
着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丰满少女来,又是一番味道,让人忍
不住想要呵护她。但我知道,不论曾经是想和丰满少女交媾的,还是想呵护青涩
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天魔乱舞隔空意淫,就已经如此诱惑,一旦被
她们接触身体,不用说性交、口交,单单是她们用手套弄,就足以让男人射精到
死为止!而且施展这天魔乱舞后,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气,施术者自身法力就要
精进一分,实在是进步奇快,歹毒无比。

  但这一切对我都没有用,我伸食指冲二女轻轻一点,两女便身体僵硬,定住
身形,丰满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阴,淫穴中流出的淫水都被我定在空中
,青涩少女要好一些,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样子,激发
男人的兽欲,毕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挡着赤裸的娇小身体的样子,远比用青涩
的身体去勾引男人要强得多了。我刚定住两女,青冥宫中八道剑光冲起,其中一
道大放光明,远远比其余七道强多了,八道剑光落在我面前,现出形来,七个是
少女,最强的那道剑光幻化为一个少妇打扮得女子。

  那少妇打扮得女子道:「尊驾是何人,敢到咱们青冥宫来逞威风?」随即看
向被我定住的两个少女,微微吃惊:「青蝶师妹、粉蝶师妹,你们……」那两名
少女虽然被我定住身形,但我没剥夺她们说话的权力,急忙嚷道:「骆师姐,杀
了他!这家伙欺负我们,坏透了!」听了这些女子讲的话,我不禁啼笑皆非,这
青冥宫本来是我一手创立的,竟然说我来这逞威风?这青蝶和粉蝶对我连下杀手
,不停地色诱我,但是我始终没有真动手。竟然说我欺负他们,还坏透了?这是
什么世道?难道我应该乖乖被她们压在身下,采补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
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骆师姐顾不上对我说话,走上去对着两女连打手诀,想帮两女解开定身咒
,我也并不阻止,想看看她这千年来有何进步,毕竟当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她
了。

  那骆师姐明显仙魔同修,还夹杂着一些妖族的手法,看来这千年时光不仅没
有让她的法力荒废,反而大为精进,但仅仅如此就想解开我下的定身咒却是妄想
。那骆师姐见自己所学的六种解咒之法全无效果,脸色已是颇为凝重,回身对我
说:「这位道友,来我青冥宫究竟有何事?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宫的弟子?难道
没听说过青冥宫玉剑仙的名头吗?道友虽然法力高强,却未必是家师的对手,还
请道友解开定身咒,否则等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家师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骆晴儿,许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吗?紫涵不是号称
玉圣吗?怎么改为玉剑仙了?」骆晴儿听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惊,
仔细打量我,眉头微皱似在思索,猛然醒悟:「师伯,是……是你?」我微微一
笑,道:「不错,正是我。你师父呢?」骆晴儿脸色大变,犹疑不决,愣了片刻
,才道:「师伯先请入宫歇息,晴儿这就去找师父回来。」「不用了,你告诉我
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骆晴儿脸现为难之色,不敢看我,更不敢开口,那些
女弟子都惊呆了,连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张,表情僵硬,配上赤裸的身体,淫靡
的动作,别添几分韵味。

  我看着骆晴儿,冷冷的道:「你不说,难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爱紫涵,不
愿使这手段罢了。再说师伯问话,你敢不回答?别怪我门规伺候!」那青蝶和粉
蝶虽说色诱我,连下杀手,但不知者不怪,骆晴儿却知道我的身份,如果还敢延
迟,我一定会重重责罚!骆晴儿急忙跪下,道:「师伯,不是晴儿故意不说,实
在是师父在外修炼法宝,现在不便见师伯,还是由晴儿去请师父回来,与师伯相
见。师伯千年不回,师父也极为想念,晴儿速去速回,绝不耽搁,您老人家便稍
等半日,可好?」看骆晴儿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软,手掌轻托,扶她起
来,同时解开青蝶、粉蝶的定身咒,两个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法力微动,已经知道两女内心惊慌之极,都害怕妻子知道她俩色诱我,妻子
虽然宠爱她俩,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惩罚!对于这些,我也懒得
理会,对骆晴儿道:「晴儿,你的苦心师伯知道,但有些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
了一世,还是我亲自去吧,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推算好了。」如果是骆晴儿告
诉我妻子的所在,那妻子只怕也不会轻饶她,还是我自己推算,妻子反而不好说
什么。

  骆晴儿听我说这话,惊得玉颜惨白,娇躯上冷汗淋漓,忙道:「师伯,您您
都知道了?」我点点头,含糊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不知
道。」众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摆,一卷经书落在晴儿手中,道:「晴儿
,带着你师妹们去修炼吧,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们身上六欲魔经的反噬之
力。我这就去找你师父,你明白吗?」

  骆晴儿也是冰雪聪明,我虽未说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让她们给妻子飞剑
传书,虽说即便她们真这样做了,飞剑传书也会被我截下,但那时就不好相见了
。当下骆晴儿躬身道:「晴儿谨遵师伯之命,但是……还请师伯不要过多怪罪师
父,师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点了点头,道:「当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你对紫涵极为敬重。」骆晴儿道:「师父、师伯都对晴儿恩重如山,晴儿粉身
碎骨也难以报答。」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炼吧,我去了。」

  我刚要走,那青蝶胆怯的道:「师伯,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师伯责罚。
」那粉蝶也赶忙道:「还请师伯责罚。」我正色道:「这没什么,不知我是长辈
,不是罪过,但不分青红皂白,一见面就下杀手,这却该罚,不过念在你们被六
欲魔经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以后再如此,我定会斩杀你俩,把魂魄贬到
九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两女急忙道:「弟子绝不敢再犯。」青蝶却又仗着
胆子道:「师伯,您说我们被六欲魔经反噬,是怎么回事?」

  话既然说到此处,我也正好开导下她们,免得她们永坠大阿鼻地狱,沉沦苦
海,说道:「六欲魔经虽然是无上大法,练到最高境界,可将自身七情六欲转化
为神通法力,从而无欲无求,宝相庄严,立地成圣,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但此经也有极大隐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而且这反噬无影
无形,修练者自己难以察觉,法力越深,越难以自拔,直到永坠苦海,才能发觉
,不过也是悔之晚矣!」骆晴儿、青蝶、粉蝶等十女听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纷纷道:「师伯,那这卷经书真的能克制反噬吗?」「师父所传的六欲魔经怎么
这么恐怖?」十女同时娇声发问,一时间莺啼燕语,使人如沐春风,我接着道:
「六欲魔经练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厉害,到那时世间几乎没有克制的办法,但
现在你们只是略通皮毛,我这部《云淡风清经》还能克制得住,你们勤加修炼,
便可将反噬之力逐渐化解。」

  众女若有所悟,一齐点了点头,那青蝶见我没有责罚她,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又道:「师伯,您功力高深莫测,又熟知六欲魔经中的种种法门,我们施展的
天魔乱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别的敌人只要一见我们施展这大法,没有一个不乖
乖跪倒在我们面前的,听从我们的命令,您怎么说我们这大法仅是皮毛啊?」

  骆晴儿听青蝶如此说,瞪了她一眼,道:「师伯面前,不得放肆!」青蝶吐
了吐舌头,却仍然看着我,等我解答,我见青蝶天性顽皮,只是被六欲魔经反噬
,以致心狠手辣,肆意屠杀,倒是怜惜她多过怪她,当下温言道:「天魔乱舞有
所小成之后,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引动对方种
种情欲,使敌人难以自拔,任你摆布,而天魔乱舞大成之后,修练者反而冷若冰
霜,不可侵犯,不可亵玩,无形之间便已将天魔乱舞施展,用不着你去主动勾引
,敌人自会乖乖跪倒在你脚边,任你宰割,但这仍然不是天魔乱舞的最高境界,
传闻这天魔乱舞修炼到极致,宝相庄严,无上圣洁,一念之间,天地万物都要被
诱惑,而且若非施术者自行解除天魔乱舞,天地万物都不能从欲海中解脱,只能
永久沉沦。不过这等境界,便是当年著作六欲魔经的那位前辈大能,也没有达到
。六欲魔经乃是克制自身欲望,却竭力引动别人六欲七情的功法,你们刚才施展
的天魔乱舞,连自己衣服都脱得干净,摇乳摆臀,动作固然淫荡无比,但施展之
间,连你们自身元阴都被引动,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哪里是克制己欲了?一旦
被心志坚定之辈反击,你们反而会被天魔乱舞反噬,真正死心塌地爱上对方,无
论对方叫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只有服从,凶险无比。说你们只知天魔乱舞的皮毛
,都是高估了!等你们真正领悟红尘两边走,因果不沾身的真谛之后,或许才能
真正练成天魔乱舞,以后和人对敌,切不可施展此法,明白吗?」

  经我一番言语,说的众女哑口无言,青蝶粉蝶更是玉面桃红,但都默默点头
,似有所悟。

  但我知道,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讲明白道理,又将云淡风轻经
传下,能做的已经做了,至于她们能领悟多少,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不愿再多
耽搁,当下道声:「我去也,好自为之!」遁光飞起,手一挥,将双剑掷还青蝶
粉蝶,两女连忙收剑,随骆晴儿躬身下拜,口称:「恭送师伯!」

  我架起遁光,向青冥山西北飞去,刚才已经推算出妻子在西北方向两万四千
九百里外的枯泉山九仙魔宫中,当下赶去。

  天之中为元,时之起为始。「元始」二字代表了空间和时间开端,《元始经
》也是包罗万有,我修炼之后,对于周天之内的万事万物推算已经极为了得,通
过推算,我知道天地经历了千年前的那场大劫难后,天地间的势力重新划分,仙
道的天庭、佛道的灵山、魔道的血狱、妖道的洪荒、鬼道的地府、人道的世俗、
神道的天界以及不分种族的圣境,一共是八大势力,表面上是如此,但其实八大
势力没有一个是统一的,每个大势力内部都分别有数百上千个小势力,大势力内
部斗个不停,同时也和其他的大势力斗,而且仙佛、妖魔、鬼神、圣人等势力今
天联手,明天反目,还有许多高手,压根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就是独来独往,或
三五人组成小团体,遨游天地,为了各种天材地宝,大打出手,所谓的安宁、平
静,自从盘古开天之后,就没有出现过。

  我一边飞,一边推算,已经大致了解,那枯泉山九仙魔宫是最近千年建立的
势力,妻子就是九仙之一,说是九仙,其中也有魔道和鬼道的人,可以算的上是
八大势力外的散修门派,一直跟仙道天庭中的白云观争斗,已经斗了八百多年,
虽然九仙魔宫跟天庭整体实力没法比,也没有其他的大势力支持,但是白云观也
只是天庭三千多个仙道势力中的一个,八大势力都没有领头羊,仙道别的门派自
然懒得管白云观和九仙魔宫打死打活,没趁着白云观和九仙魔宫的战斗下黑手吞
并白云观就不错了,所以两派一直是旗鼓相当,互相奈何不得。

  我隐住身形,飞到枯泉山九仙魔宫外,不惊动任何人,潜伏了进去,这九仙
魔宫虽说禁法重重,但我修炼《元始经》,对时间、空间的领悟极为高明,而且
九仙魔宫一部分禁法是妻子的手笔,我极为熟悉,自然畅通无阻,那些看守的弟
子更是不可能察觉。我潜伏进去后,来到九仙魔宫的主殿,九天殿,殿外并没有
弟子看守。我站在殿外,向内窥视,只见殿内有近三十余人,主位上坐着九位殿
主,我早推算过,知道这分别是大宫主宋鹏,男,仙魔双修;二宫主阴厉,男,
魔鬼双修;三宫主云翳,男,仙修;四宫主天鬼子,男,仙鬼双修;五宫主孟紫
涵,女,仙魔双修,也就是我的妻子;六宫主苏雨玲,女,鬼修;七宫主柯柔儿
,女,仙修;八宫主汪晗玉,女,魔鬼双修;九宫主姜甜儿,女,仙鬼双修。下
面坐着二十余人,其中道法厉害的有天台山三大妖僧:明悟、明非、明元;鬼泣
山两大鬼妃: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万狐山九尾狐狸:玉狐狸郝妙、白狐狸
郝童;宣青山四大剑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这心尘子和风尘子
乃是女剑仙。这些人都是一方霸主,法力高深,此外还有十余人,但法力便逊色
一筹了。我静静地听他们在说什么,同时神念散发出去,暗暗搜索,总觉得除了
我之外,还有别人在窥视九仙魔宫。

  九天殿内,大宫主宋鹏道:「诸位道友,今天找诸位前来,主要是两件事,
一来是联合起来剿灭白云观,二来是有传言说天地间的大机缘又要来了,又会有
许多神物出土,咱们凑到一起,也好商量个对策,谋取更大的利益。」听了这话
,除了九位宫主外,那二十余位宾客不禁交头接耳,玉狐狸郝妙道:「大宫主哥
哥,你真的确定有神物要出土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大机缘隐藏着大劫难,可不
能道听途说啊。」三宫主云翳笑道:「郝妙妹子,只管放心,这消息千真万确,
出土的是十大混沌至宝中的七星环!」此话一出,那些宾客登时炸了锅了,纷纷
站起,说道:「当真?这可是非同小可!若是咱们能得到此宝,别说白云观,就
是抗衡整个天庭,也不在话下!」当下纷纷讨论,七星环在何处,如何取宝,不
像一些临时的结盟,没得到宝贝,先为分赃打得一塌糊涂。可以看得出,这些宾
客虽然不是九仙魔宫的人,但是也关系极为紧密,联合起来,视白云观为死敌!

  那七星环是上古传说之一,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无边的混沌中掉落了十
件先天至宝,分别以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
、十方命名,每一件都有毁天灭地的威能,而且最难得之处是能使持有者悟道,
是所有修道者夺之而后快的混沌之宝。

  这七星环虽然只是其中一件,但足以引来八大势力拼死抢夺,迄今为止,其
余九件至宝仍然毫无下落,否则八大势力早就统一了,还用得着每天打死打活?
这七星环的价值,比我的《元始经》也可说不遑多让,连我也不禁极为心动。

  同时我的神念一扫,发现九仙魔宫外面,果然有人潜伏,在三宫主云翳说出
七星环的时候,传来细微的法力波动,显然是心中震撼,不能再隐藏的天衣无缝
。我暗中行法,遥空将那人封印起来,他大吃一惊,来不及反抗,便被我压制住
,丢入自身法力幻化的世界,我则继续听殿内的动静,那些宾客纷纷询问七星环
的下落,但云翳却说只有大宫主宋鹏知道,宋鹏又非说此事事关重大,取宝时才
能带路,现在万万不能提起,以免被人窃取机密。

  我见这宋鹏如此谨慎,也不禁暗暗点头,此人果然周密,难怪能与天庭的白
云观抗衡八百年!九仙魔宫抛出这个重大机密,无非是为了吸引住宾客,加强联
盟的稳定,效果已经收到,自然不再多说,当下开始讨论对抗白云观的事,这些
事没什么新鲜,左右不过引蛇出洞,包抄后路,围点打援之类,九仙魔宫实力与
白云观相当,加上这些宾客高手便稳占上风,只是还得筹措一番,好一网打尽。

  众人商量妥当,那玉狐狸郝妙站起来,说道:「今日大事商量已定,只等灭
了白云观,咱们就由大宫主哥哥带着咱们去取七星环,到时候共同建立天地间第
九大势力,都称王做祖岂不极乐无边?」众人纷纷道好,那玉狐狸又对在场的女
仙道:「不论是剿灭白云观,还是去取七星环,这些事都是男道友的主力,咱们
这些女道友不过摇旗呐喊,略尽绵薄之力,他们如此辛苦,姐妹们是不是该犒劳
犒劳他们?」玉狐狸声音淫荡诱惑,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犒劳」,当下男仙大
喜过望,女仙桃腮生春,却无人反驳,我看到妻子也媚眼如丝,仿佛早已习惯,
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玉狐狸拉着白狐狸当先走到场中,招呼其他女仙,妻子、风尘子、柯柔儿等
女仙也慢慢步入场中,男仙将女仙围在圈中,纷纷大呼:「快脱!脱得光溜溜的
!」「瞧咱们不操死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女仙们红颜含羞,对望一眼,不禁相
视羞笑,开始脱下仙衣,妻子和女仙们脱得虽慢,但仙衣终究有脱尽的时候,当
下殿中妻子和女仙们均已一丝不挂,男仙们仍是衣冠楚楚。看到这一幕,我不禁
想到世俗中的妓女,是不是也是如此屈辱呢?但在妻子和女仙们的脸上,我看不
到丝毫的屈辱,只有淡淡的羞涩和期待。我知道,千年来,这一幕已经重演了无
数次,但我同样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艳鬼陶笑笑道:「姐妹们,咱们去把他们
的小仙人掏出来,先尝个鲜吧!」当下跪了下去,爬到妖僧明悟的面前,妻子和
其他女仙也纷纷效仿,妻子跪着爬到剑仙无尘子面前,仰起头道:「玉剑仙孟紫
涵见过道长,为道长服侍小道长。」说话之间,我看到妻子脸上泛起点点桃色,
甚至连娇躯也变的粉红,我知道,这是妻子性奋时的表现。这时女仙们已经纷纷
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人,但男仙们却还想调笑她们一番,纷纷躲闪。妻子和女仙们
跪在地上,爬着追逐男仙们,当下殿中玉体横陈、淫荡无比!要知道,站着走路
,自然比跪着爬省力,女仙们又不运用法力,不一会已经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
漓,十几具娇躯汗水反光,同时体香散发,平添几分荒淫的美感。当下男仙们也
不再躲闪,任由妻子和女仙们爬到自己身前,无尘子看到妻子赤裸着,雌伏的跪
在自己面前,不禁十分得意,故意大喝道:「久闻玉剑仙孟紫涵也是一方霸主,
今日一丝不挂跪在贫道面前,有何指教?」妻子知道无尘子的心意,顺从着说道
:「久仰道长威名,今日道长驾临九仙魔宫,无物奉承贵客,愿以肉身服侍,还
望道长将小道长赐下,看贱妾施展妙术服侍。」

  听着妻子淫荡的话语,我的心不禁抽痛,但我知道,这段因果如不了结,对
妻子仍有大妨碍,当年我明知道妻子修炼六欲魔功,有反噬之祸,但为了修炼《
元始经》,不得不前往不周山,千年下来,以致我夫妻有今日之羞辱。正所谓种
恶因得恶果,当日我若是舍得《元始经》,护持妻子,这千年何等恩爱?又怎会
使妻子沦落至如此淫荡?只等今日一过,我便可带走妻子,斩断这段孽缘,但现
在时辰未到,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强求,我也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了。

  妻子和女仙们轻声哀求,希望男仙们能将胯下的阳根赏给她们,但男仙们虽
然脱光了衣服,却百般刁难,要妻子和女仙们躺在地上,分开玉腿,自行手淫,
供男仙们赏玩,还规定哪个女仙能先高潮,便可以先亲吻、舔吮自己男仙伴侣的
巨大男根,当下男仙们将女仙们一起手淫当做打赌,纷纷赌哪个女仙会先高潮,
女仙们也都把当众手淫作为比赛,捏乳抠阴,无所不用其极,只希望能夺得第一
,率先品尝男仙的巨大阳根。男仙们看着众女快速的玩弄自己的身体,浪叫声此
起彼伏,淫水流的遍地都是,不禁纷纷揶揄:「这哪里是咱们修道之人,分明是
一群最淫荡、最下贱的娼妓!比母狗都不如!」妻子和女仙们受到男仙们如此羞
辱,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兴奋,腿分得更开,动作越来越快,浪叫声也越来
越大,真的像是在手淫比赛,而奖品就是那些男仙们胯下的阳根。为了那些带着
雄性气息、火热粗大的阳根,女仙们竭尽全力的折腾自己的身体,妻子更是大腿
分开,把屁股翘起,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向所有人敞开观看,同时用手快速的
刺激自己的阴蒂,忽然娇躯一颤,妻子发出「哦」的呻吟,头向后挺,脚趾绷紧
,小腿有抽筋的迹象,淫水从妻子的子宫中猛地喷了出来,在众男仙的围观下,
淫荡的达到了高潮!同时高潮的,还有八宫主汪晗玉,大宫主宋鹏和三宫主云翳
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最淫荡的女仙一定是我们九仙魔宫的人!你看紫
涵和晗玉这么快就喷了!」一边说着,宋鹏和云翳分别走到妻子和汪晗玉的面前
,同时伸出脚,踩住躺在地上的妻子和汪晗玉的乳房,轻轻碾压、揉搓,脚趾夹
住妻子和汪晗玉的乳头轻轻拉扯,说道:「不错,紫涵,没丢咱们九仙魔宫的脸
,今晚记得来我寝宫领赏。」妻子刚高潮过,身体还极为敏感、娇躯无力,但受
到大宫主宋鹏羞辱,却更加兴奋,下体又喷了一小滩淫水,同时说道:「多谢大
宫主赏赐,贱妾决不敢忘。」同时妻子努力抬起头,带着讨好的表情,将宋鹏的
脚趾含了进去,慢慢吸吮。

  看到妻子如此淫荡,众男仙不禁纷纷感叹:「大宫主果然是花国高手,调教
女人天下一绝!用脚踩着女人奶子,就能让女人喷出淫水,玉剑仙威名赫赫,却
主动舔大宫主的脚趾,还如此津津有味,温柔细致,大宫主真是令人佩服。」宋
鹏傲然道:「这也不算什么。别说脚趾,我让紫涵舔屁眼,她也绝不皱眉头,你
们信不信?」众男仙自然相信,但现在都说道:「我们不信玉剑仙孟紫涵威名赫
赫,怎么会做如此下流淫贱之事?」妻子也知道众人如此说,只是为了能看到自
己舔宋鹏的屁眼,当下笑骂道:「你们这些流氓!没有仙人风范!」宋鹏却道:
「紫涵,他们不相信,你舔给他们看!」说着背对着妻子,抬起了屁股,妻子在
宋鹏屁股上轻拍一掌,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跟着樱唇凑了上去,把粉
脸埋在宋鹏的腚沟里,伸出香舌轻舔宋鹏的屁眼,啧啧有声。

  虽说仙人早已辟谷,不吃五谷杂粮,没有大便,仅服用仙丹御酒增进法力,
但这舔屁眼的动作何等淫贱?妻子也是威名赫赫的女剑仙,功力深湛,却如此驯
服,大宫主宋鹏如何命令,妻子便如何做,哪里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分明是最
下贱的性奴隶!香艳淫靡的场景,只看得众男仙阳根立起,屌大如驴,此时众女
仙也早就高潮完毕,都在观看妻子服侍宋鹏,用舌头舔屁眼,刺激的众女仙一个
个也都春心荡漾,淫水直流,当下各自找到姘头,就在九天殿上会开无遮,白日
宣淫!

  我在殿外看的目眦欲裂,怒火冲天,暗道:「宋鹏,你竟敢如此糟蹋我的妻
子,本来只想把你废了法力,贬入轮回做畜生,现在看来,只好让你神形俱灭了
!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慢慢的死!但现在离妻子脱劫的时候还不到,我也只能
继续看下去,安慰自己:「千年都过了,也不在这一会了。」

  九仙魔宫虽然号称九位宫主,但看排名就可以看出男女之别,前四把交椅都
是男仙,后五把交椅全是女仙,地位差别极大,女仙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附庸、
姘头,比性奴强不了多少。

  宋鹏看到众人都在媾和,发话道:「把这些浪蹄子抱上桌子,诸位道友且来
比试一下耐力,看谁最持久,同时看谁能把这些骚货整治的高潮快、喷得多,可
好?」众男仙纷纷附和,把妻子和女仙们抱上桌子,大肆宣淫,妻子仍然和先前
的无尘子交媾,宋鹏却挑上了风尘子,将两女并排,一声呼啸,众人同时将阳根
插入面前女仙的淫穴,大力操干!玉狐狸郝妙和白狐狸郝童躺着对众女道:「姐
妹们,都施展出手段来,把这些坏家伙的阳精榨出来,一口气榨干这些臭男人,
看他们还敢嚣张!」众女纷纷应和,宋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白
费心机了,今天只有我们收拾你们,没有你们发威的份。」说着,一扬手,扔出
一朵奇花,悬浮在空中,散发出阵阵花香,众女仙也都是有见识的,有眼力的,
登时都是面色一变,我也微微动容,知道这是天河尽头的欲海花,除了天河之水
外,只有鲜血才能浇灌的活,但是此花的花香,有激发女子情欲的功效,女仙一
闻此花的香气,便觉玉体酸软,情欲激荡,非要和男子猛烈交合,连续高潮才能
消退,若是闻得久了,便会成为贪嗜性欲的母狗,同时此花压抑女仙法力,正常
女仙即使交媾,也不会怀孕,因为如果女仙自己不想怀孕,便会用法力排出阳精
,但在欲海花的压制之下,法力暂时失去,便会极易受孕,尤其是这些男仙,阳
精雄厚,绝非凡人能比,女仙失了法力,被男仙们射到体内,只怕是九成的机会
会怀孕。

  众女仙和妻子见宋鹏祭出欲海花,都是脸上变色,齐声哀求:「大宫主,还
请收了此花,我们都是心甘情愿服侍诸位道友,何必如此?就算是女仙,闻这花
香久了,也会变成淫贱母狗,不通人性,大宫主玩弄我等还有何趣味?」宋鹏笑
道:「无妨,这花经我祭炼,不会夺去你们的意志,同时还能增加众位道友的体
力,壮大阳根,使男子百射不疲。」众女仙听宋鹏如此说,稍稍安心,但毕竟不
知真假,再说自己失去法力,娇软无力,任人宰割,对方却百射不疲,精神大振
,接下来不知要受到如何凌辱?

  宋鹏一声号令,众男仙开始抽插,众女仙开始觉得阳根插入虽爽,但还能顶
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锁住阳根,便可榨出阳精,双方法力相当,女子天生在性
爱上有优势,取胜虽不说易如反掌,但也是迟早的事,可此刻欲海花香气袭来,
妻子和众女仙都暂时失了法力,同时情欲如潮,男仙阳根插入玉户,别说锁住阳
根,榨取阳精,便是抵挡也成问题,那无尘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觉遍体酥麻,快
感直冲头顶,下身淫水滚滚流出,双腿几乎夹不住无尘子的腰,无尘子一笑:「
玉剑仙,贫道的小道长如何啊?」妻子颤声道:「道长,轻点……啊」一声呻吟
,原来无尘子不等妻子说完,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猛地含住妻子晶莹雪白、丰
满乳房顶端的红宝石,用牙咬住轻轻拉扯,这无尘子是道门高手,深得太极妙谛
,粗大阳根猛插妻子阴户,快如闪电,手口并用玩弄妻子乳房,却如和风细雨,
若非修道之人,谁能施展这等精妙性技?

  妻子若不被欲海花压制,凭借仙魔双修的法力,虽不说稳胜无尘子,但也绝
不会败落,但现在对方闻见花香功力大增,妻子却受到极大压制,立刻难以抵挡
,一被无尘子施展性技,登时高潮不可抑制,大声呻吟,阴精大量泄出,无尘子
哈哈大笑,使出采补之法,龟头一抖将妻子阴精全部吸走,用不了多久,妻子泄
的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无尘子却好像吃了一剂补药,龙精虎猛。提枪上
马,大力冲杀,每次都把阳根尽数插入妻子阴户,龟头狠狠地顶开妻子娇嫩的穴
肉,龟头整个刺入妻子的子宫口,并且故意不马上拔出来,就让巨大的龟头卡在
妻子的子宫口,子宫口无法合拢的感觉酸麻之极,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子宫内爬来
爬去,同时那种满涨感极为难受,刺激的妻子大声呻吟,浑身颤抖,无尘子故意
在龟头卡住妻子子宫口的情况下,摇晃屁股,胯下的铁棒棒身就在妻子阴户内不
停搅动,龟头也跟着在妻子子宫内搅动,弄得妻子五脏六腑酸痒无比,难过的哭
了出来。无尘子这时再猛地一抽,龟头两边的肉棱猛刮着子宫口退出,一路刮着
娇嫩的肉壁,退出到体外,刺激的妻子又忍不住张开樱唇,「啊」的一声浪叫,
妻子浪叫声还没落下,无尘子又猛地把阳根捅入,龟头插入子宫口,摇晃几下,
猛地退出到龟头,就这么反反复复,无尘子插入,妻子浪叫一声,无尘子摇摆几
下,妻子哭泣颤抖,无尘子猛地拔出,妻子又是浪叫颤抖,同时无尘子还含住妻
子乳头重重舔吮,刺激的妻子高潮不断,每次泄出阴精,都被无尘子吸走,此消
彼长之下,无尘子阳根越来越粗大,而妻子越来越抵挡不住了……

  其他女仙也好不到哪去,都被站立在两条玉腿间的男仙玩得死去活来,高潮
连连,泄了又泄,妻子勉强抬起头,对无尘子和宋鹏哀求道:「不行了,我实在
撑不住了,泄了十几次了,饶了我吧……」众女仙也纷纷求饶,男仙们都哈哈大
笑,宋鹏道:「既然这些小蹄子们求饶了,那咱们也别折磨她们了,射死她们!
」无尘子轻轻拍打妻子的脸,道:「玉剑仙,贫道这就把阳精给你射进子宫里去
,你吸了我这阳精,想必也可以恢复体力了吧?贫道耗费阳精来医治你,你该如
何报答贫道?」

  妻子和众女仙纷纷哀求男仙不要射进去,因为此时阳精射入子宫,固然阴阳
交泰,可以恢复女仙法力,但也会令女仙们悲惨的受孕,可惜男仙们哪里理会,
女仙们都虚弱至极,也只能任男仙们为所欲为,无尘子更是猛插几下,把龟头顶
在妻子子宫里,直接射精,汹涌的阳精猛烈地喷出,射在子宫壁上,滚烫的感觉
令妻子感觉子宫似乎已经融化了,又是一阵无可抑制的高潮,刺激的妻子忍不住
高声浪叫!无尘子的大龟头还卡在妻子的子宫口,不论是无尘子的阳精还是妻子
自己的阴精,都流不出来,只能在妻子子宫里积蓄,同时无尘子的龟头还把更多
的阳精射入妻子的子宫,由于无法宣泄,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妻子急忙道:「
好了,你快拔出去吧,我涨得难受!」无尘子淫笑道:「玉剑仙,这可是贫道的
阳精,岂能让你随意浪费,还不赶快吸收?」

  妻子知道如果把阳精排出,还有机会不受孕,如果真的吸取无尘子射在体内
的阳精,那怀孕就几乎成了定局,当下银牙咬住樱唇,默不作声,不理会无尘子
,无尘子见妻子如此,暗暗恼怒,但也不好发作,转过头对宋鹏道:「原以为大
宫主号令一出,九仙魔宫无人敢不遵从,没想到五宫主竟能不理会大宫主的命令
,想将宾客的阳精排出,可见九仙魔宫当真是九位宫主平起平坐,不是一言堂啊
!」宋鹏脸色一冷:「无尘子,用不着使这激将法,紫涵给你凌辱不要紧,但你
也得在剿灭白云观中出全力,否则我九仙魔宫的人能随便让你欺辱?」无尘子道
:「我宣青山的风尘子师妹不也是在你胯下受欺凌?何况白云观乃是你我共同的
大敌,我自然会出全力剿灭。」无尘子语气虽狠,但分明惧怕宋鹏,说这些话不
过是保面子而已。宋鹏见无尘子服软,冷哼一声:「紫涵,不得对道长无礼!还
不快将道长赏赐的阳精吸了?」妻子眼中委屈之色一闪而逝,但仍然不敢违抗,
不仅仅是因为宋鹏的法力高强而惧怕,这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宋鹏玩弄、调教、羞
辱,服从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强笑着将子宫内的阳精吸入丹田,法力渐渐恢复,
但只怕已经珠胎暗结。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怒火上冲,这无尘子非死不可,宣青山也非灭不可!但
我知道,经此一役,妻子修炼六欲魔经积蓄在体内的淫毒已经慢慢消解,离妻子
脱劫已经不远。我暗暗盘算,到时候要把这殿中除妻子外的人斩尽杀绝,才能泄
我心头之恨!但据我推算,宋鹏本该在围攻白云观之役中,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
云鹤天手下,其他如无尘子等人也不该命绝我手,如果我违了气数,强下杀手,
将他们斩杀,只怕有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祸!但我回忆往昔,千余年前我
顺从气数成全自己,却害了妻子苦受千年淫欲缠身之痛,现在我为妻子被镇压一
千三百年算什么?就算违了气数,就算被镇压,宋鹏、无尘子等人也非杀不可!

  九天殿中,宋鹏已经把欲海花收了起来,但淫乱还没有结束,大宫主宋鹏端
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妻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玉手捧着宋鹏的阳根,轻轻舔吮,
宋鹏摸着妻子的头发,眼中满是欣赏,妻子实在是一个尤物,容貌、身姿皆为绝
品,玉剑仙的名头也是威名赫赫,九口玉凤剑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成名的强者,但
现在却被宋鹏调教得百依百顺,尤其是修炼六欲魔经之后,媚眼如丝,体态绝美
,被宋鹏降服之后,百般折磨、凌辱,本来妻子已经被六欲魔经反噬,再被宋鹏
勾引,经常会有情欲压制不住的时候,千年来不知道多少次,赤裸着娇躯跪在宋
鹏面前苦苦哀求,忍受对方的轻薄、羞辱,只为了能得到一夕欢愉。宋鹏看妻子
含着自己的肉棒,低声道:「紫涵,你今天违抗我的意思,扫了我的面子,我该
怎么惩罚你呢?」妻子眼中满是惊恐,更加卖力的舔吮肉棒,含混不清的哀求着
:「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宋鹏十分满意妻子的驯顺,但故意板着
脸道:「贱女人,要罚!就在这里,让你尝尝霓裳驭仙天魔乱舞如何?几天不挨
我的七情六欲鞭抽,就忘了疼了?」妻子脸色惨白,这是她被宋鹏调教的时候,
最害怕的刑法,妻子当众舔宋鹏屁眼的时候,面对如此淫辱毫无惧色,此时眼泪
都恐惧的流下来了,低声哀求道:「宫主,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用那个惩罚我
,我实在受不了!」宋鹏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道:「一定要惩罚!」妻
子知道没有丝毫余地了,哭着哀求道:「那回你寝宫去吧,别让他们看到,求你
发发慈悲吧。真的,别让他们看到,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了!
我再也不敢了!」宋鹏道:「好吧!便宜你这淫妇了,跟我回寝宫,待我将你好
好整治,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反抗我!」

  当下也不理会仍在九天殿上大肆宣淫的众人,取出一件法宝,轻轻一甩,化
为一条网绳,罩住仍然赤裸的妻子,妻子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任由宋鹏捆
住自己。我已经推算出,这件法宝便是宋鹏的七情六欲鞭,可以千变万化,且有
引动敌人情欲的作用,与妻子的六欲魔经有些相似,但六欲魔经乃是修炼自身,
化诸欲为神通,这七情六欲鞭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外物,不是自身的实力,差了
不止一筹。不过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反噬,这七情六欲鞭刚好克制妻子。

  宋鹏用七情六欲鞭组成一件类似衣服的网,捆住妻子,但妻子的乳头、阴户
却故意不加遮挡,使得妻子的娇躯呈现一种被虐待的凄美,比全裸更加诱惑。宋
鹏捆好妻子后,妻子自动跪趴在地上,显然千年来,妻子经常被如此调教。宋鹏
跨上妻子的玉背,像骑马一样,只不过马缰绳套在马的腿根上,七情六欲鞭却套
在妻子的乳房上,宋鹏扯动七情六欲鞭,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左边,妻子就向左爬
,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右边,妻子就像右爬,而宋鹏一拉勒在妻子阴唇里,磨着阴
蒂的七情六欲鞭,妻子就会开始往前爬,宋鹏就这么驾驭着妻子,向寝宫爬去,
妻子爬在宫殿里的长廊中,宋鹏故意扬起七情六欲鞭轻抽着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
,这件法宝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主要是引发被抽打的对象的欲望,宋鹏每抽打一
下,妻子的欲望就高涨几分,妻子只觉着身体内有某种东西被慢慢点燃了,热得
难以忍受,下身觉得空虚无比!看着胯下赤身裸体,因苦苦忍耐交媾欲望而浑身
布满细汗的妻子,宋鹏得意地淫笑:「紫涵,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无法忍耐了?
想不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抽插操弄呢?」妻子喘息道:「我不行了,快给我!插
进来!」宋鹏冷笑道:「淫妇!你想都别想,这还没到寝宫呢!你就忍着吧!我
最喜欢看你赤裸着像母狗般求欢的样子了!不知道你当年的老公金圣叶凌玄看到
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真是希望早点看到那一幕呢!一定非常精彩!」妻子
身躯猛的僵硬,停下不再爬,冷冷的道:「你答应过我不提我丈夫的!」宋鹏冷
笑:「不提有用吗?你现在已经是九仙魔宫的五宫主玉剑仙,还以为你是青冥山
的玉圣呢?这千年来,有多少男人上过你的床?有多少男人被你修炼六欲魔经采
补致死?」妻子默然无语。

  宋鹏猛地抓住妻子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在妻子耳边道:「这千年来你又
喝过我多少精液啊?还想着他?他早死了!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陨落了!他
太贪心,在无数高手众目睽睽之下,抢夺《元始经》,他不死谁死?」妻子一改
刚才的顺从,猛地撞开宋鹏的手,震开身上的七情六欲鞭,九口玉凤剑飞出,如
长虹经天,向宋鹏猛斩,宋鹏没想到妻子真的下杀手,大吃一惊,懒驴打滚才避
了开去,看到这一幕,我比宋鹏更加吃惊,没想到过了千年,被六欲魔经反噬,
被宋鹏折磨,早已彻底沉沦欲海的妻子,竟然因为听到别人诅咒我而奋起反击,
虽然修成仙位之后,我已无泪,但此刻我却又感到泪水流过脸庞,多好的妻子啊
,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我对《元始经》的贪婪,而受了千年的折磨,但从没有怨
恨过我,反而为了我而去战斗,对抗无法战胜的对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我能早明白这一点,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但是,现在我仍然要等妻子
的因果了解,杀掉这些畜生是我的因果,并不难,即使要被镇压一千三百年也无
所谓,但如果我提前出手,妻子的因果便没有了解,孽缘便无法彻底了解,仍会
报应在妻子的身上,所以我只有忍!而妻子因果了解的一刻,就是这些畜生魂飞
魄散之时!

  宋鹏法力远在妻子之上,妻子偷袭没将他斩杀,便再无机会,宋鹏飞出七口
幽魂剑,抵挡住妻子的九口玉凤剑,七情六欲鞭撕开妻子的护身罡气,有缠了上
去,压制住妻子。妻子看着宋鹏,冷冷的道:「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早晚会
杀你的!」宋鹏冷笑道:「这句话你在一千年前就说过,你第一次被我击败的时
候,你还记得吗?结果你这千年来还不是成了我的女人!」妻子冷笑道:「我从
来不是你的女人!我从没有爱过你!」宋鹏道:「随便你!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看如何?」妻子冷冷的道:「别废话,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要不就杀了我,否
则你一松开七情六欲鞭,我就杀你!」宋鹏道:「你真的想死?你不想再见你丈
夫一面了?这样,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他,而且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我会让你回到
他的身边,并替你隐瞒这千年来你的经历如何?」妻子沉默片刻,道:「你说的
是真的?」宋鹏道:「自然是真的。」妻子道:「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奴隶?」宋
鹏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奴隶,你是我九仙魔宫的五宫主!」

  不得不说,宋鹏很会抓住妻子心灵上的漏洞,三言两语之间,给了妻子一个
镜花水月的希望,而不是强逼妻子臣服,如此一来,妻子又一次跪倒在宋鹏脚下
,被他驾驭。

  宋鹏和妻子回到寝宫,宋鹏封闭宫门,对妻子道:「好了,现在没人会看到
了,我也不会再提那个人,可以开始对你的惩罚了。」听到这话,妻子浑身一抖
,当她绝望时,她不顾一切的对宋鹏出手,但宋鹏没杀她,反而给了她一个希望
,绝望的人不知惧怕,有了希望的妻子也就知道了恐惧,在宋鹏面前浑身颤抖,
缓缓跪倒,颤声道:「能不能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了的……」

  宋鹏握着粗大的男根,轻抽妻子的脸颊,妻子仰着脸任由宋鹏轻薄,丝毫不
敢反抗,宋鹏道:「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乃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其中借
鉴了你的天魔乱舞,还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法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妻子
知道这一关逃不过去,流着泪道:「宫主,那用哪些法宝啊?」「全用,快点!


  妻子娇躯一颤:「宫主,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宋鹏厉声道:
「别废话,快点!」妻子苦苦哀求,宋鹏却毫不理会,妻子无奈跪爬到柜子前,
取出数件法宝。

  其中一对法宝,形如男根,又粗又长,上面布满细细的绒毛,妻子知道此宝
名叫「淫妇愁」,是宋鹏专门打造来折磨自己的淫具,插入自己阴户和肛门后,
宋鹏引动此宝,这淫妇愁便会在体内肆虐,棒体撑开穴肉,绒毛摩擦之下,奇痒
难熬,按宋鹏的话说,淫妇愁之名就是指此宝一出,就算是最淫贱的熟妇也要发
愁之意!一条「孽欲锁」,会把妻子牢牢地吊绑在「驭紫台」上,同时这孽欲锁
会压制妻子的法力,一被宋鹏法力催动,妻子便无可抵挡,乖乖沉沦,做宋鹏胯
下的性奴。「驭紫台」一经祭出,便化为一个小小的平台,分上下两部分,中间
有球形枢纽,上半部分虽然不会掉下来,但妻子一站上去,便左摇右摆难以站稳
,加上孽欲锁将妻子吊起到只有脚尖接触「驭紫台」,更是让妻子娇躯随风舞,
玉腿似蝶飞。妻子需要不断的竭力保持平衡,才能站稳。这驭紫台名称中的紫字
就是指妻子孟紫涵,也就是宋鹏驾驭妻子的意思,法宝起名如此,宋鹏凌辱妻子
的意图十分明显。两枚「乳摇铃」是系在妻子乳头上的,妻子娇躯只要微微一动
,便会引得这两个铃铛叮当作响,这件法宝是宋鹏用来激发妻子羞耻与淫欲的,
这铃声类似于魔音引魂之术,妻子听了,被六欲魔经反噬的程度越加厉害,难以
自持。乳摇铃中还暗藏两枚销魂催乳针,有无穷妙用。

  除了四件法宝外,还有一瓶宋鹏亲手炼制的淫药「欲女醉」,只要一服下此
药,就算是再贞洁的女子也要沉醉于性爱之中,难以自拔。当年妻子败于宋鹏之
手,被其降服,六欲魔经自然也被宋鹏夺走观阅,但他并没有修炼,反而将经书
还给妻子。因为他也看出此经极易反噬,但他却打造了「淫妇愁」「孽欲锁」「
驭紫台」「乳摇铃」「七情六欲鞭」等法宝来克制妻子,妻子本来就被六欲魔经
反噬,静心休养还时时有情欲如火,难以自持的时侯,哪里能抵挡得了宋鹏专门
打造的法宝时时引诱?

  宋鹏收服妻子的最初三百年,每日逼迫妻子服用他精心调配的「欲女醉」,
使妻子欲望猛烈如洪水一般,日日夜夜苦受欲火焚身的折磨,宋鹏却任由妻子痛
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后将妻子百般凌虐,千般羞辱,才肯与妻子交
合,用尽手法使妻子变成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

  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便是妻子最害怕的一种淫刑,但此刻面对宋鹏淫威
,妻子怎敢有丝毫违抗?跪捧着这些淫邪法宝,爬到宋鹏身前,宋鹏先取过驭紫
台,抛在地上,幻化为三丈六尺方圆的石台,对妻子道:「站上去!」妻子浑身
颤抖,眼中又要流泪,但勉强忍住,慢慢走了上去。宋鹏又将孽欲锁一抛,立刻
将妻子双手绑住,缓缓吊起,直到妻子只有脚尖着地了,这才停止。

  同时乳摇铃也紧紧的系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宋鹏却不去拿淫妇愁,反而取
出欲女醉服下。没错,宋鹏自己喝下了欲女醉,妻子却丝毫不觉得奇怪,仿佛早
知道宋鹏会喝下欲女醉,接下来宋鹏的举动,就使得我明白了他这样做的原因,
宋鹏凌空飘到妻子面前,却不是面对面,反而是把胯下对着妻子,妻子主动脖子
前伸,樱唇含住宋鹏的龟头,也不舔吮,似在等待什么,宋鹏喝道:「含紧了,
别糟蹋了灵药,要是敢浪费一滴灵药,看我怎么整治你!」

  妻子浑身一震,乖乖的用力含住宋鹏鸡巴,宋鹏看着驯顺的妻子,满意道:
「欲女醉来了,快喝下去!」便把刚才喝下去的欲女醉,尿在了妻子的嘴里,妻
子一口口慢慢咽下,要知道仙人不吃五谷杂粮,所以体内没有大小便,宋鹏喝下
欲女醉,稍一运功,便从体内排出,尿给了妻子,还命令妻子喝下,这是赤裸裸
的侮辱,但妻子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了,千年来的重复淫辱,从开始的抵死不
从,到现在的逆来顺受,妻子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欲女醉的药力几乎是立刻发挥,妻子面色潮红,娇躯渗出细细的汗珠,媚眼
如丝,满是欲火,呻吟道:「给我,快点!不行了……」宋鹏落到台上,捏着妻
子胸前挂着的乳摇铃,轻轻拉扯,道:「给你什么啊?不说我可不清楚啊!」妻
子周身遍布淫虐性具,又服下淫药,浑身颤抖,哪里还忍耐得住,浪叫道:「给
我你的鸡巴,快插进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宋鹏道:「想要我的鸡巴?你得说清楚插哪啊?你的身上那么多洞,又是屁
眼,又是骚屄,又是淫嘴的,这些我都日操过无数遍了,现在你光说插可不好使
!」妻子顾不上宋鹏的羞辱,焦急的道:「插我的骚屄,快!」宋鹏道:「你刚
才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这回又求着我操你了?」妻子无言以对,只能夹紧双腿
,用力摩擦,好使体内的奇痒稍稍减弱。

  宋鹏冷笑着握住鸡巴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点弄妻子的阴道口,却不插进去,同
时伸出舌头轻舔妻子的乳头,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把妻子最后的精神防线彻底打碎
,妻子哭泣浪叫着:「给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违抗你了,发发慈悲吧,
插进来吧!实在受不得了……」宋鹏冷冷的道:「你可以违抗我啊,后果就是现
在这种惩罚!想要我的鸡巴,你这贱货也配?老子让你舔屁眼,你就不敢舔鸡巴
!一条母狗而已,竟敢对我动手!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你又忘了我的厉害了!」

  妻子哭泣道:「我以后天天给你舔屁眼,还不行吗?天天给你舔鸡巴,还不
行吗?我是母狗还不行吗?给我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宋鹏道:「贱货,还敢
不敢反抗我?」妻子痛哭流涕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给
我吧!」宋鹏道:「真的吗?我试试看,张开嘴,我要吐痰,就吐在你嘴里,给
我喝下去!」妻子微一迟疑,宋鹏就威胁道:「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凭
什么要我把鸡巴赏给你?」妻子无奈,迟疑着慢慢的张开了嘴,宋鹏冷笑道:「
真是最贱的婊子!」妻子张着嘴哀求道:「要吐就快吐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宋鹏看到,妻子胯下已经泛滥成灾,淫水顺着玉腿慢慢流下,在驭紫台上积了一
小滩,知道妻子淫欲已经到了极限,当下冷笑说道:「接着,老子的痰来了,给
老子吃下去!」

  张口便将浓痰吐在妻子嘴里,看着妻子艰难的咽下,这才取过淫妇愁,抵住
妻子的后庭肛门,缓缓捅了进去,细细的绒毛刮过妻子娇嫩的直肠,深入骨髓的
奇痒,引得妻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浪叫,妻子哭泣着嘶喊道:「插我前边,我
要你的鸡巴,不要淫妇愁……」宋鹏道:「整治淫妇自然要用淫妇愁,你不是要
杀我吗?我这就操死你,看你怎么杀我?」话音一落,宋鹏挺着粗大的阳根,刺
入妻子的阴道,大力抽插,操的妻子浑身颤抖,浪叫连连,淫水滚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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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 2013-1-23 22:32

              修真淫奴妻2

  宋鹏同时催动妻子菊花内的淫妇愁,前进后出,淫妇愁上的绒毛刮得妻子直
肠奇痒难熬,前面宋鹏的肉棒却令妻子销魂到极点,一前一后,当真是天堂与地
狱的差别,宋鹏又催动乳摇铃刺激妻子的乳头,铃声叮咚轻响之间,乳摇铃将妻
子乳头拉扯的笔直,乳头似乎要断裂,同时不断将妻子体内的淫欲引诱出来,七
情六欲鞭也自动飞起,不断抽打妻子雪白、浑圆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
子雪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只消片刻,妻子娇嫩的肌肤已是红痕遍布。

  宋鹏祸害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处何方,只
觉得高潮连连呼啸,不知道多少淫水从子宫内狂喷而出,泄了又泄,妻子的浪叫
声震动屋瓦,却被禁制阻隔,传不出去。

  宋鹏一边挺着鸡巴操弄妻子,一边揶揄道:「贱货,怎么样?爽不爽?」妻
子仰着脖子,长发飞舞,大声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
又要泄了!泄了啊……啊」一股阴精喷出,瞬间就被宋鹏的大龟头吸走。似乎嫌
妻子喷的阴精太少,宋鹏的龟头还吸住妻子花心不断碾磨,竭力要榨取更多的阴
精出来,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欲望的狂潮。

  宋鹏道:「再叫你尝尝我的灵龟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体内的
鸡巴迅速变长,龟头前端长出一张嘴,好像变成了毒蛇一样,猛地钻入妻子的子
宫内,刚才那无尘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强捅入一个龟头,宋
鹏却将鸡巴变化成数尺长,盘踞在妻子子宫内,不停搅动,大施淫威,龟头变得
纤细,钻入妻子的卵巢,将阳精直喷在妻子卵巢上,妻子最隐秘的要害被阳精一
喷,浑身痉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这样我真的会怀孕的!」宋鹏道:
「就是要让你怀孕!,那无尘子留在你体内的东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现在就给
我生儿子吧!」

  宋鹏如此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阳精喷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
,怀孕不是问题,问题是怀的几胞胎。宋鹏不断射精,最后妻子的卵巢整个侵泡
在宋鹏的精液里,宋鹏冷笑道:「等你生了孩子,我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你就
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
别再射了!我受不了了……」宋鹏捏住妻子的脸,冷笑道:「现在才说拔出来别
射?晚了!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凄惨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鹏毫不理会,抽出阳根,妻子浑身一阵颤抖,体内的精液刚要溢出,便被
宋鹏用另一根淫妇愁堵住,两根淫妇愁一前一后将妻子下身的两个洞塞得满满的
,在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之下,两根淫妇愁便在妻子体内肆虐起来,加上欲女醉的
药力,内外交煎,奸淫的妻子死去活来,宋鹏冷笑着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驭紫
台上,欣赏着妻子竭力忍耐却又忍无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态。

  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摇右晃,极难站稳,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锁压制住,只
能凭借身体的力量勉强维持平衡,但宋鹏早有准备用孽欲锁吊起妻子,妻子只能
用脚尖着地,竭力将驭紫台维持到一个平衡点,否则驭紫台稍有晃动,导致妻子
身形不稳,阴户和肛门嫩肉微微涨缩,淫妇愁的可怕威力便会更加明显,随着妻
子的晃动而在体内不停摇摆、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夹紧淫妇愁,迟早要被这件
淫邪的法宝弄的连续高潮到虚脱,但夹紧淫妇愁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用娇嫩的穴肉,对抗遍布绒毛的淫邪法宝,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紧咬着
牙,忍受着体内的摧残,勉强用纤细的脚趾稳固住驭紫台,身形僵硬绷紧,用力
收缩肛门和阴户,夹住里面肆虐的淫妇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这些,已经累得气
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脚趾都有抽筋的迹象,下体的淫水更是顺着腿不
断流下,在地上积蓄成一小滩。

  宋鹏站在妻子身后,冷冷的看着妻子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定住驭紫台,夹
紧淫妇愁,在这个过程中,他并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驭紫台形成平
衡,勉强压制住淫妇愁,他却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记,
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娇嫩的肌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妻子也被抽的叫了出来


  宋鹏并没有用法力,这一鞭的目的,也并不是伤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
建立起来的平衡,他的目的达到了。妻子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娇躯轻抖,跟着
想稳住身形,但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摇晃起来,妻子也站立不稳,体内本来被
压制住的淫妇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转着钻向妻子前后洞的深处,把妻子的高
潮硬生生钻了出来,淫水喷的驭紫台上到处都是。妻子在宋鹏非人的凌虐下,连
续高潮,难过之极,疲累欲死,抽泣道:「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宋鹏从后面抓紧妻子的头发,逼迫妻子仰起头
,张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攥住妻子丰满的乳房,用力揉
弄,同时故意用身体贴着妻子的玉背和雪臀,用身体的力量摇晃妻子,使妻子体
内的淫妇愁再也不可抑制,这一连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妻子的浪叫声如母兽的嘶吼:「不要这么剧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
弄坏了……不行了……啊……又泄了哇……」,浪叫声,参杂着系在妻子乳房顶
端的乳摇铃的清脆之声,回荡在寝宫之中。

  在宋鹏的调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头连绵不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
连续泄身六、七次后,宋鹏才放开妻子,这时妻子的泪水、口水、汗水、淫水、
尿水已经遍布全身,彻底的虚脱了,失去了宋鹏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双腿
酸软无力,要不是被孽欲锁捆着双手,妻子只怕已经瘫倒在驭紫台上了。宋鹏这
才绕到妻子面前,淫笑着问妻子:「紫涵,怎么样?这「霓裳驭仙天魔乱舞」的
滋味不错吧?」妻子被连续的高潮彻底击垮了,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皮微
动几下,宋鹏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宝,取出一颗丹药塞在妻子的嘴里,命
令道:「吃下去!」妻子艰难的将丹药咽下,只觉得一股暖气从五脏六腑里散发
出来,体力慢慢恢复。

  宋鹏看到妻子渐渐的恢复了,才道:「紫涵,服了纯阳天参丸,感觉怎么样
?这也是我亲自为你调配的,好吃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对宋鹏的假
慈悲,丝毫不理会,冷冷的道:「这丹药除了补充体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
么?别告诉我,你会有善心,太虚伪了!」宋鹏装出受伤的样子,道:「紫涵,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这纯阳天参丸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药,你尽
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会这么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宋鹏道:「
毒性是没有,不过这纯阳天参丸其中一味主药,便是我的阳精,怎么样?紫涵,
你觉得味道还可以吧?这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呢,换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
还没资格被我赏赐这灵丹呢。」

  妻子早知道这药有鬼,听宋鹏如此说,也不觉着意外,宋鹏给的东西如果有
好的,那真是稀罕过盘古重开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鹏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
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鹏却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凭良心说,这千年来,
你见过哪个女仙、女魔得到过我的阳精,从来只有我宋鹏采补别人,哪有我送出
阳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时,才把阳精送给你,难道你真的没有感动?


  妻子道:「你这种恶魔也谈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说你的阳精谁会稀罕,
别把你对我的凌辱说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鹏冷笑道:「难怪人家都说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这贱货刚爽完了,立刻便这副嘴脸!你要是真有能耐,
等你情欲发作的时候,别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妻子默
然无言,宋鹏坐到龙床上,骂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气,就滚出九仙魔宫
,你这千年来做的坏事不比谁少,恐怕很多正邪两道的高手会来找你,等你情欲
发作的时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挡这么多敌人,不用说杀你,每人射股精液就能
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来,听到她老婆这千年来的「光辉事迹」,甚至是你一丝
不挂,赤身裸体,用淫乳骚屄大战正邪两道高手,最后被众人轮流奸淫、蹂躏的
陨落,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是为你悲哀痛苦,还是气愤家门不幸,妻子下贱呢
?」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说过不提他的,你还答应过我替我隐瞒的,你……」
宋鹏冷笑道:「我什么?我又没咒他死,反而说他会回来,你难道不高兴?再说
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宫的人,我自然会尽力替你隐瞒,但你如此不顾尊卑,对我
冷嘲热讽,我九仙魔宫已经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与我何干?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敢骂我杀我吗?有本事你就走啊,你这种贱货我还不稀
罕了呢!等你老公回来,我第一个告诉他,他老婆下贱无耻,勾引我不成,被我
逐出九仙魔宫,我看他的脸往哪搁!」妻子急道:「你血口喷人,我哪里勾引你
了?」

  宋鹏道:「是吗?你忘了这千年来,你有多少次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求我操
你了?我不答应,你就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鸡巴操弄
,你替我杀过多少敌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
暗算他们?是谁杀了他们,只为了能在我宫中侍寝三日,充当性奴?还有凌云子
和铁罗汉,你用他们的首级,跟我交换了什么?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时候不要让
你怀孕吗?你真的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却求我不
要强迫你受孕,谁才是最下贱无耻的人?是你!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欢愉
,你什么都肯做的,这些你都忘了?但我没有忘,等你老公回来,我就把你的事
一样一样全告诉他……」

  没等宋鹏说完,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哭流涕,嘶哑着道: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绝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不能让他知道,求你了!你要
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别再说了,不能让他知道……」宋鹏冷笑
道:「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吗?怎么又求我了?」妻子
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宋鹏冷冷的道:「你早就这么说过,还
不是时常反悔?我现在信不过你!你给我滚,我九仙魔宫不要你这种反复无常的
烂货!」妻子跪爬到宋鹏面前,哀求道:「大宫主,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真的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宋鹏轻蔑的道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刚才我好心好意赐给你纯阳天参丸,你却冷嘲热讽
,叫你滚出九仙魔宫,你却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天生淫
贱?非要我打骂虐待,你才痛快?」妻子赤身裸体,跪在宋鹏面前不敢回嘴,宋
鹏仍不满意,站起来,抬脚踢倒妻子,随即用脚踩住妻子的脸,骂道:「贱货,
既然你喜欢我作践你,那我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贱!分开腿,手
淫给老子看,我不说停,你不准停,我要你在老子脚底,被老子踩着泄到虚脱!
我有的是花样整治你,我宋鹏专门调教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贱货婊子!看看是你
淫贱的本事厉害,还是老子调教的本事厉害!」妻子无可奈何,只能被宋鹏踩在
脚底,苦苦挣扎,还要被迫手淫给宋鹏看,以免引起宋鹏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鹏面前受尽凌辱,我突然不想杀宋鹏了,我要把宋鹏炼成法宝
,用魔火煅烧、折磨无数年,才让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离妻子脱劫还有不
到三个时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无声的对妻子说:「紫涵,在坚持一下,我马上
就可以解救你了……」此时我灵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静等妻子脱
劫那一刻到来。要知道世间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过去、现
在、未来三种境界,在佛道既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在仙道便对应太清、
上清、玉清三种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余如鬼道、妖道、
人道莫不如此,苍生万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
来,同时顺应天道,行偷天取势之功,竭力改变命运中的种种劫难,为了明白自
身劫难,便有无数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没有丝毫攻击力
,不论你道行再高,也不能仅凭道行弄死一只蝼蚁。道行就像一盏明灯,可以为
你照亮深不可测的命运,解脱纠缠不休的因果,使你明白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
做,做了什么事会有什么下场,何时做一件事,可以用最少的力,达到最好的效
果,但道行本身没有丝毫威力,所以无数人为了对抗那些避无可避的劫难,摆脱
命运束缚,斩断因果纠缠,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力,法力可以将种种不可能变成
可能,能使人长生不死、筋骨胜铁,所以说道行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样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难,被宋鹏折磨,
也没有大法力来斩杀宋鹏,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强,却道行低微,那我明
明可以杀死宋鹏,却无法找到宋鹏将妻子囚禁在何处,只能空自愤怒,无可奈何
。所以说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着妻子受辱,痛惜之余,也在默默推算,毕
竟现在疑点颇多,比如宋鹏乃是仙魔双修,跟佛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敌
非友,我强行将宋鹏斩杀,怎么会被佛门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难
虽渐渐解脱,但她千年来也杀生害命,采补致死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
,这等恶因恶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虑,谋定而动,否则我自身受害事小,
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离虎口又进狼窝,那我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
咎。这些事本来千头万绪,但我静心推算,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应对才
最稳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机之时,妻子已经在宋鹏脚底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自己
折腾自己的身体,玉手不停抠弄自己的阴户,不断把粘稠的淫水挖出,丝毫不敢
松懈,虽然妻子法力已经恢复,但连续泄身了三四次后,仍忍不住觉得全身酸软
,最后实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宫主,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宋鹏看了看妻子胯下泄出的一滩淫水,哼了一声,收回了脚,道:「别以为
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惩罚你,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以
后还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来跪下,哀求道:「别在他们面前羞辱我,在这
里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万别出去……」宋鹏丝毫不理会妻子的哀求,
将七情六欲鞭缠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牵着狗一样,牵着妻子离开了寝宫,朝九天
殿走去,妻子知道无法违抗宋鹏,只能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鹏牵着走。

  来到九天殿上,众人的淫乱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宋鹏和妻子一出现,郝妙已
经迎了上来,对宋鹏撒娇道:「大宫主,你怎么和紫涵姐姐偷偷离开了?快说,
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实交代!」听了这话,妻子差点哭出来,宋鹏却
微微一笑,道:「紫涵违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宫规处置,现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
之身。」色鬼闵文静也凑了上来,低下头看着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对宋鹏道
:「紫涵妹妹这娇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宫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鹏淫笑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是九仙魔宫的规矩,大家既然已经
双修完毕,不如让紫涵戴罪立功,试演天情迷羽舞,以娱嘉宾如何?」

  众人淫乱刚完,听了宋鹏这话,哪有不同意的?登时纷纷喊好,妖僧明悟更
是道:「久闻玉剑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经真传,精妙绝伦,一经施展,
便是太监阉人也要胯下残根立起,欲火焚身,没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观,真是几
世修来的福气。」那淫妇风尘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娱宾,贱妾也弹奏一
曲,以助雅兴如何?」众人更是拍手称赞。宋鹏松开七情六欲鞭,对妻子道:「
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两罪并罚。」当下众
人各归席位,只留下妻子独自跪在场中,宋鹏催促一声,妻子无奈,只得站起,
取过一片轻纱似的薄衣,使自己娇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比之全裸更添几分淫
靡,风尘子却是赤裸着娇躯走入场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翘,虽不及妻子之风华
绝代,却也有一番风流情韵,不知道多少壮男被她生生的采补致死,媚功非同小
可,她取出一面瑶琴,轻轻弹奏,妻子也随即翩翩起舞。妻子在天魔乱舞之下,
媚眼如丝,粉脸微红,吐气如兰,雪乳轻摇,藕臂微摆,纤腰柳舞,玉腿忽分忽
合,下身隐秘之处似露非露,娇躯在薄如轻纱的丝衣中隐隐放光,美不胜收,诱
惑之极,绝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艳,减之一分则太
素,恰到好处。

  围观众人虽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云雨方收之时,自
身欲望早已发泄殆尽,但妻子天魔乱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热,欲火上冲,
双眼血红,都恨不得大吼大叫,尽情淫乱一番才好,连一些女仙都难以宁心静气
,均觉得下身空虚,恨不得把刚穿上的衣服脱的精光,跑入场中随妻子翩翩起舞
,然后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畅快。风尘子也觉得欲火大炽,但她暗中妒
恨妻子容貌仪态远超自己,艳压群芳,为在场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争高低之
念,勉强稳住心神,弹奏琴弦,竭力以销魂妙淫曲与妻子的天魔乱舞抗衡。妻子
虽然在宋鹏面前似乎全无反抗之力,那是因为宋鹏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
不能带领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数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鹏打造了诸多克制妻子
的淫邪法宝,否则想稳胜妻子也绝不容易。妻子当年便号称玉圣,千年来虽然被
六欲魔经反噬心灵,但只是时时欲火焚身,法力却不受影响,甚至一日千里,进
步神速,发觉这风尘子欲和自己一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鲜花绽放,
天魔乱舞越发精妙,引诱的众人口干舌燥,男仙气喘如牛,阳根尽立,青筋暴露
,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长流,妻子将大色大相转为无色无相,正所谓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登时压制住了风尘子的销魂妙淫曲。

  风尘子暗道一声:「不好!」临危不乱,全力施展与妻子抗衡,只见她身躯
飘起,玉腿大开,以娇嫩的脚趾拨动琴弦,双手虚抚酥胸,声声叹息,春梦了无
痕,此时销魂妙淫曲时断时续,好似绝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于千里之外
的神情,霍然间曲调一变,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绝美淫女终于为意中人解
开心防,任男人肆意赏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热情如火,求欢不止,需索无
度。瞬息之间,曲调万变,众人本在苦苦抵挡妻子的天魔乱舞,又被销魂妙淫曲
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纷纷找姘头再度苟合。一时之间,九仙魔宫的重地九天殿
重新变成了淫窟,男仙气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绝,曲调淫邪,天魔乱舞,不知是
修罗地狱,还是人间天堂。

  宋鹏法力远在众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盏茶时分,便走入场中,同时抓
住妻子和风尘子,尽情亵玩,可怜妻子和风尘子尚未分出胜负,便做了宋鹏胯下
禁脔。妻子跪在宋鹏面前仔细的吮吸宋鹏的鸡巴,风尘子则跪在宋鹏的屁股后面
卖力的舔弄宋鹏的屁眼,妻子和风尘子在曲舞联淫中暗斗未分出胜负,此刻两女
又叫上了劲,都用尽全力服侍宋鹏,两张玉口谦卑而带着讨好的舔弄宋鹏的前后
下身,势要分出个高低,两女这一番比斗,宋鹏成了最大赢家,被两女精湛的口
技舌功伺候的微微发抖,同时被两女的淫媚浪态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边舔吮宋鹏的鸡巴,一边不时抬头仰视着宋鹏,观察宋鹏的反应,见
到宋鹏满脸汗水,被自己吃鸡巴吃的不住抽凉气,妻子心中也隐隐泛起了一阵成
就感。风尘子却把玉颜埋在宋鹏屁股缝里,连头也不抬,香舌在宋鹏屁眼上舔弄
不休,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鹏肛。

  霍然间宋鹏觉得腰间一麻,知道两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时被两女服侍,等于
是以一敌二,被两张淫口前吮龟头、后舔屁眼,快感瞬间冲破顶点,阳精直涌到
龟头,知道要被两女吃的射了出来,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锁住阳精,千钧一发之际
,抓过风尘子和妻子,把两女摆弄的并排跪在自己面前,两手抓着两女后脑,让
两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脸,对准自己的粗大鸡巴,妻子和风尘子也是欢场妙人,尤
其是妻子服侍宋鹏近千年,宋鹏鸡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
明白宋鹏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鹏的鸡巴,两女齐心合力
,如此一来宋鹏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声:「张开嘴,本座的恩赐
来了,都给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风尘子乖乖的跪在宋鹏的鸡巴前,仰着脸,张开嘴,承接着宋鹏的精
液激射,宛如承接圣物,只见宋鹏的鸡巴一抖,下面硕大的睾丸微微一涨,跟着
收缩,一股浓浓的精液,带着男性特有的腥气,猛地从宋鹏紫色的龟头前端挤了
出来,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风尘子的嘴里,一小部分飞溅在妻子和风尘子
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黄咸腥的精液映衬着妻子和风尘子赤裸的粉颊娇躯
,当真是美不胜收、淫靡无比。宋鹏天赋异禀,胯下的鸡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
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炼了双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浓,咸腥无比,大股大
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风尘子争相舔舐,宋鹏的鸡巴就像是满载而归的大鸟,将
食物不断赐下,股股浓精对着妻子和风尘子俊俏的颜面狂喷不止,妻子和风尘子
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脖子,仰着脸,张着樱唇,竭尽全力承受宋鹏的颜
射,只为了尽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鹏的精液,宛如娇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润。宋
鹏精液量之多,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到了后来,虽然妻子和风尘子竭力吞咽了
宋鹏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鹏射的满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鹏的精液中。妻子
和风尘子似乎被宋鹏胯下强壮的男性象征彻底征服,在宋鹏射完精后,妻子和风
尘子仍然虔诚的继续舔弄宋鹏的鸡巴,一人一口,轮流着将宋鹏尿道里的残精吮
出咽下,直到宋鹏尿道里确实没有遗留的精液之后,两女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唇,抬起头讨好地看着宋鹏,宋鹏见妻子和风尘子沉迷于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
的驯服,玉颜娇躯上布满自己子孙精,不禁十分满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
足,对妻子和风尘子命令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匀点!」妻子和风尘子无比
顺从,争先恐后的用玉指沾着宋鹏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抹开,两
女赤裸的身子登时宛如涂了蜜油一般,闪闪发亮,隐隐泛光,全身上下带着浓浓
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鹏胯下的玩物、禁脔。

  宋鹏射精之后,对风尘子道:「得罪了,还望道友不要见怪,请先到一旁休
息吧。」风尘子见宋鹏拔屌无情,射完了精就赶自己走,好像要单独宠幸妻子,
不禁满脸怒气,但又忌惮宋鹏的法力,不敢发作,气岔岔的坐到一边,默不作声
,却不知道自己错怪了宋鹏了。宋鹏心胸狭窄,含眦必报,妻子对他痛下杀手,
令他气恼至极,虽然连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气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众人
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对宋鹏的脾气极为了解,一见宋鹏让风尘子离开,便知道大祸临头,不
禁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护胸,娇躯颤抖不已,嚅嚅道:「大宫主,饶了我吧……
」一句求饶没说完,宋鹏已经走到妻子面前,鸡巴一抖,龟头射出一些似气非气
,似尿非尿的东西,妻子吓得尖叫,知道这是宋鹏练功时积蓄在体内的秽气和精
液的混合物,以前妻子见过宋鹏用这种污秽阳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鹏为敌的女仙
弄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宋鹏的秽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丝半缕,立刻牢牢的缠住
女仙,连元神都逃脱不了,乖乖被宋鹏摆布,最后秽精侵袭女仙元神,弄得那些
女仙一个个变成了神经错乱的疯子,只知道不断地哀求男人操弄,彻底的失去了
心智,化为母狗。妻子被宋鹏奸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这秽精的可怕,吓得
连连躲闪,宋鹏面色一冷,对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过试试
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闪,难道忘了我的手段了?」妻子哭求道:「大宫主,我
不想变为没有心智的母狗。何况我虽然得罪你,但此刻诚心悔过,你何必对我用
此歹毒至极的手段?没有心智,贪嗜性欲的母狗怎么比得上顺从你的女奴?我以
后绝不敢违抗你了,你要我怎样都全依你,还请饶我一次。」宋鹏冷笑道:「你
怕什么?还不快自己把我的秽精缠到身子上去?我会用天地淫融大法锁住你的肉
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听话,我会每月初一十五赐给你阳精来抑制体内的秽精,
自然保你平安无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妻子听了宋鹏这话,恨不得
把宋鹏挫骨扬灰,但形势比人强,自己如果从命,虽然要惨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
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许能保全性命,但如果不从命,宋鹏也绝不
会放过自己,反而难以保全。一念之间,妻子觉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紧,可惜再也
等不到丈夫了,若非为了等丈夫回来,妻子早在千年前败于宋鹏之手时,就愤而
自杀了。

  面对着宋鹏的淫威,妻子选择了又一次退让,娇躯乖乖不动,任由宋鹏的秽
精缠绕,宋鹏面对妻子的隐忍,毫不留情,手诀连打,妻子身体上的秽精化为一
连串诡异、淫邪的符文,慢慢渗入体内。九天殿上的众人看到宋鹏惩罚妻子,都
围了上来,仔细观看宋鹏行法,见他用自身秽精为媒,使秽精与妻子体内的反噬
淫欲融为一体,锁住了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觉得宋鹏歹毒,连自己九仙魔宫
的人都下此毒手,别人更不用说了,众人都是心中暗生惧意,只有风尘子见妻子
受此残酷极刑,极为得意。宋鹏暗中观看众人的神色,察觉众人都对自己有五分
惧怕,也是大感满意。霍然间宋鹏手诀一收,这天地淫融大法彻底完成,妻子只
觉着元神上布满条条枷锁,自己心里想什么,宋鹏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
异动,宋鹏就会察觉,跟着催动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飞魄散。

  我看着这一切,知道时辰已经到了,妻子马上就要脱劫出来,便飞出宫外,
现出身形,对九仙魔宫喝道:「贫道叶凌玄前来拜山,求见九仙魔宫五宫主孟紫
涵。」我故意显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鹏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脱劫,再使出雷霆
手段,扫灭淫窟,斩杀宋鹏和无尘子。此时,太阳将升未升,天地间还有些黑暗
,万籁俱静,我面前的九仙魔宫也是没有丝毫声息,过了片刻,宫门开放,两道
光华飞出,我瞧出这是二宫主阴厉,三宫主云翳。阴厉面无表情,周身煞气,一
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云翳却是微笑自若,仙气盎然。

  两人飞到我面前,阴厉神态倨傲,云翳却对着我打了个稽首,道:「道友莫
非就是我们五妹的丈夫?人称「金圣」的叶凌玄?」我也回了一礼,道:「不错
,正是贫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宫中?还请两位宫主引贫道去与妻子见上一面,贫
道感激不尽。」云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当年隐居静修,五妹日夜想念,刚
才知道妹夫前来,激动地了不得,让我二人来接妹夫,她去梳妆打扮,就等妹夫
前去相见。」我对二人道:「那有劳二位带路了,贫道也极为想念妻子,二位见
谅。」云翳客套两句,在前领路,阴厉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跟在我的身后,两人
一前一后,对我暗暗戒备,我心中冷笑,装作全然不觉。

  来到九天殿前,云翳回头,对我一摆手,道:「请!」我也一摆手,道:「
请!」与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众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刚才亲眼目睹了
众人那淫乱的一幕,绝对不会想到眼前仙风道骨、冰清玉洁的男女仙人曾经肆无
忌惮,白昼宣淫。妻子也早已恢复仙家飘逸,容颜秀美,绝不似刚刚苦受荼毒,
见我进来,猛地站起,朝我走了两步,随即立定身形,泪水滚滚而下,痛哭出声
,我走过去,搂住妻子,安慰道:「我回来了,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剧烈了
,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强,却如此失态,实在是激动难
以抑制,便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随即转过头,看着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宫主宋鹏,宋鹏的目光也一直盯着我
,目光交汇,溅射出朵朵火花。宋鹏微微一笑,道:「『金圣』叶凌玄?」我并
不回答,看着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鹏?」话音刚落,无尘子站了出来,喝
道:「放肆!见了大宫主不跪拜已是死罪,还敢直呼大宫主的名号!还不赶快跪
下求大宫主饶恕!」

  我连看都懒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蝼蚁而已,眼前的众人,包括宋鹏在内都是
蝼蚁,只是我面前的蝉,即将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后的黄雀出现,对于敌人,
我是要一网打尽的,绝不能有丝毫怠懈。

  我懒得理会无尘子,妻子却忍耐不住,从我怀里抬起头,对着无尘子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老杂碎,九仙魔宫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说一句,我就
杀了你!」无尘子大怒,刚要发作,宋鹏摆摆手道:「够了,妹夫初来,不知礼
数,我不怪他。」我冷冷一笑,也不辩解,风尘子却站出来道:「大宫主,我师
兄好心好意替你出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这五宫主出口伤人,我们宣青山却容
不得,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宋鹏冷冷的盯着风尘子,看的风尘子浑身发毛,
宋鹏才道:「稍后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先给妹夫接风洗尘,咱们共商
大事。」我毫不在意得道:「接风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别千年,今日好不容易
相见,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们去吧。」

  众人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宋鹏和无尘子,眼中满含杀机,无尘子手轻轻扶
上剑柄,宋鹏也暗中运转法力,我仍装作不知,拉着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脸
色微变,抬头对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这边事情了结,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对妻子道:「真的?」妻子点点头,郑重的道:「当然是真
的。」

  我暗中运转《元始经》中的心法,已经了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终于等到和我
相见,已经死而无憾,决意与宋鹏同归于尽,却怕我遭了众人毒手,便准备骗我
离去,好了无牵挂的大战一场。我把妻子的头搂到胸口,摸着妻子的秀发,在妻
子耳边低声道:「你说谎,你不会回来的,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别怕,有我在,
交给我了。」妻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焦急的问我道:「你……你知道
了?」我不再多说,看着宋鹏,宋鹏也看着我,高声道:「叶凌玄,看来你也知
道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和紫涵离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
这千年里,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宫的庇护,你是不是也该替我九仙魔宫做点事?」
我尚未答话,宋鹏自己说道:「这样吧,我和诸位道友几日内要攻打白云观,你
帮我们打头阵,算是还了人情,攻下白云观之后,白云观的典籍、丹药、灵符、
法器,咱们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离去,我们绝不阻拦,你觉得如何?


  我尚未开口,妻子在我手心里悄悄写下两个字:假的!我听了宋鹏这话,不
禁仰天大笑,宋鹏盯着我,冷冷的道:「你笑什么?」我道:「蚍蜉撼石柱,可
笑不自量!你真以为,你们准备对付白云观的消息如何隐秘?凭你们这几只土鸡
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云观?白云观观主苍生子和太上长老云鹤天早有算计,
苍生子以自己爱女为代价,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联姻,瘟部掌旗使亲自布下天
罗地网等你们钻,你们还在此做梦!」众人听我如此说,尽皆失色,七嘴八舌向
我喝问。

  宋鹏示意众人安静,对我道:「你知道些什么?说出来!」我冷冷的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宋鹏道:「不说,就死!」无尘子道:「你不说,我把你
魂魄炼成法宝,日夜折磨,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妻子玉颜大怒,对无尘子骂道
:「狗杂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无尘子也反口与妻子对骂,宋鹏冷哼一声,
手诀一掐,就要引动妻子体内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他倒也没想一下杀了妻子,只
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对付我。

  我早有算计,冷笑一声,伸手对着妻子眉心虚抓,将天地融淫锁魂咒从妻子
体内剥离,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体内的淫欲也早被宋鹏融入天
地融淫锁魂咒中,如此一来,妻子六根清净,彻底脱劫。宋鹏见我施展大法力解
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锁魂咒,不由吃了一惊,他这门魔功非同小可,自从
他练成以来,可谓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没料到我弹指之间就给他彻底破去,
而且他的这门咒术和自身阳精息息相关,施展后若是将敌人制住倒没什么,但一
被破去,落入敌手,敌人用法力催动,宋鹏立刻要受到反噬。但我并不准备催动
,反而是蓄力待发,静等敌攻。

  宋鹏修炼无数年,建立九仙魔宫,抗衡天庭白云观,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
是靠着聪明机警,随机应变,一见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锁魂咒,立刻抢先下手,
要将这锁魂咒引爆,意图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我也早料到宋鹏会来这一手,在
他催动咒术的时候,已经将锁魂咒抛向无尘子等众人,此刻大殿中众人对我和妻
子隐隐合围,并无半点空隙,明明看到宋鹏催咒,我抛咒,也来不及躲闪,锁魂
咒爆炸,秽精溅得众人浑身都是,我早运用法力护住妻子,一丝一毫也没沾上。
如此一来,众人勃然大怒,宋鹏与我斗法输了一招,也是恼羞成怒,大喝道:「
擒下这厮,逼他交出《元始经》,把他元神炼成法宝,看他还敢猖狂!」登时一
呼百应,众人放出各种奇形怪状、光华或明或暗的飞剑、法宝,劈头盖脸的打来
,我冷笑一声,手一挥,祭炼多年的九口金龙剑飞起,敌住众人的法宝,这九口
金龙剑与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是成对的,乃是我和妻子当年历时百年,费尽心力采
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铜、大衍神铁,以南方炼狱谷中精纯地火锻造,用玉
寒山灵泉之水淬剑,再将万年龙涎木心制成剑柄,金龙剑的吞口用玄火石打造,
玉凤剑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谓是汇聚五行,五行连环,妙用无穷。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获极大,那不周山号称天柱,虽然断裂了,但灵气
十足,孕育了无数的天才地宝,而且别人没有《元始经》,根本无法前往采集,
这些天才地宝年深日久,品质极佳。最重要的是,当年祝融、共工、女娲等大能
遗留下了许多上古神物,甚至,还有这些大能陨落后的尸身,这些都是可遇不可
求的无上至宝。虽然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处,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处,
里面危险重重,大罗金仙掉进去,只怕也只有半条命了,我也不敢轻易深入,何
况我当时苦心钻研《元始经》,根本没有到太远处探索,只在外围修炼,偶尔闲
逛,找寻灵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极多的天才地宝,我当年炼制的大部分
法宝早在抢夺《元始经》的时候,都自爆开来杀敌抢经。

  我身边只剩这九口金龙剑,故此每次寻到天才地宝后,便用来不断的强化淬
炼金龙剑,什么天星石、九渊暗玉、红莲血泉等等,每一样都是炼器炼丹的绝顶
材料,在别的地方找数万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这些材料,品质也
绝无不周山所产的精纯,但此等异宝在不周山上却到处都是。

  现在这九口剑的威力,远远超过了当年,如今妻子的玉凤剑已经不能跟我的
金龙剑相提并论。现在九口金龙剑一祭出,立刻敌住所有法宝,任凭众人催动法
宝,连连攻打,以寡敌众,守的严丝合缝,不仅不落下风,反而还把敌人众多法
宝中威力较小的几件绞的粉碎,法宝化为流光四散,宛如烟花,绚丽无比,众人
却气得吼叫连连,妻子在我怀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预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敌众,还
稍占上风,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满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尊
心得到极大满足。

  但我对于场中众人杀心丝毫不减,袖子一扬,施展海纳百川的神通,妖僧明
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鱼、念珠、袈裟等法宝便落进我袖子中去了,玉狐狸
郝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夺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众人连连催动口诀
,但我早隔断了众人跟自己法宝的感应,任凭他们催动的满脸血红,那些法宝也
没有丝毫反应。

  这一来艳鬼陶笑笑、色鬼闵文静、无尘子、心尘子、天尘子、风尘子等人都
吃了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宝,但又不敢,要知道本来合众人之力,齐心施展
法宝,还敌不过九口金龙剑,现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宝已失,
剩下的法宝更是摇摇欲坠,如果众人不收回,难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们如果敢
收回各自的法宝,金龙剑没了阻挡,立刻便要将众人斩尽杀绝,剁为碎肉,连元
神都保不住!

  众人都是修炼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件法宝炼
制出来,耗费了他们多少心血?哪里舍得损坏丢失?都是满脸惊骇,玉狐狸郝妙
、艳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圣道友手下留情,贱妾有眼不识泰山,得罪
道友和尊夫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道友收回神剑,发还法宝,贱妾等立刻回
山,再也不蹚这趟浑水了,可好?」宋鹏大怒,一边死命催动七口幽魂剑,不断
地使着恶毒招数,企图扭转局势,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贱人,收了我九仙魔
宫的好处,就想一走了之?天下可没有这等便宜事!还不快出全力,宰了这狗贼
,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了我,只怕你们下场凄惨!」

  宋鹏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无可化解,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别人求饶我或者可以网开一面,但绝对饶不了他,他心一横,催促众人死战到底
,或者可以将我击退,算盘打得倒是好,但众人不是傻子,损失了不少法宝,正
在恼怒,听了宋鹏喝骂,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宫主,你若真有厉害
手段,为何不自己对付金圣前辈?何必来吓唬小女子?何况,你虽然给了咱们几
颗丹药和七星环即将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环毕竟尚未出世,谁也不知是真是假!
凭那几颗破烂丹药,就让咱们替你卖命,你是做梦!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环的秘密
告诉金圣前辈,等前辈带着咱们取得七星环,称霸天地之间,我们也可以在前辈
面前替你求情,或许前辈慈悲,不让你魂飞魄散也不一定啊!」我一边对敌,一
边暗暗摇头,这些人都是墙头草,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倒戈投降,「大宫主」变
成了「你」,我这一开始的「道友」现在变成了「前辈」,这些人如此心志不坚
,居然也能修成现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鹏听了郝妙连挖苦带嘲讽的一番话,气的几乎炸裂胸膛,头发根根竖起,
刚要发作,忽然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想得倒美,你们都看到他
老婆被本座玩弄、奸淫,尤其是无尘子,你还操了他老婆,你以为他不会杀你们
灭口?还想着能投靠他,简直是做梦!唯一的出路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众人一
听这话,都是脸上变色,尤其是无尘子更是冷汗直冒、体似筛糠。

  妻子瞧出情况不对,怕众人真的拼命,势必和我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急忙开口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们不会滥杀,只有宋鹏和无尘
子非死不可!」宋鹏怒喝道:「她骗你们的,你们想想,换了你们,你们会怎么
做?他杀了我和无尘子,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迟早被他各个击破!」无尘子也
怒喝道:「不错,咱们今天跟他拼了!」众人尚在迟疑,妻子又道:「我们绝不
会欺骗你们,我们只杀……」我打断妻子的话,朗声道:「不错,凭你们的这点
微末道行,贫道还犯不着撒谎!」众人大喜,除了宋鹏和无尘子面色阴冷、格外
狰狞外,众人都是抢着道:「道长这话当真?」连二宫主阴厉都急忙开口询问,
全无一开始的阴冷倨傲,好像一条听话的狗!我冷冷一笑:「当然,贫道用不着
骗你们,今天这里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众人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精彩极了,连妻子都错愕万分,似乎感到难以理解。

  众人刚要拼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击的,满天飞舞的所有法宝纷纷
落入我的袖中,连众人本体也被我袖子里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稳,众人知道我的这
招海纳百川厉害无比,一旦被吸入,任凭他们功参造化,只怕也得万劫不复,纷
纷呼啸,知道不敌,竭尽全力想逃离九仙魔宫。我冷笑连连,催动法力,众人不
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离我袖口越来越近,尤其是宋鹏,我对他恨意最深,将
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鹏觉得全身的血液几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骇,咬紧
牙关,竭力于我抗衡。就在此时,异变陡生,九仙魔宫之外飞入一圈佛光,一个
大慈大悲的声音传来:「金圣施主,这宋鹏与我灵山有缘,还望施主结个善缘,
手下留情,由老衲将他渡往灵山,以佛法点化。」这声音虽然悲天悯人,但佛光
一下吸住宋鹏,与我抢夺,颇为霸道,全无半点出家人的谦和。

  我暗道:「果然来了!」但我法力毫不松懈,开口朗声问道:「真慧菩萨,
敢问这宋鹏若是不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还与你那灵山有缘否?」我话音刚落,那
真慧菩萨尚未答话,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这话痛快!
本座就是瞧不起你灵山这般假仁假义!本座就是冲着七星环来的!叶凌玄,你把
宋鹏交给本座,就算是血狱欠你一个人情,你看如何?」我冷冷的道:「噬魂魔
君!」那声音狂笑道:「不错,正是本座,你很对本座的胃口,这样,你把宋鹏
给本座,本座和你八拜为交,血狱也为你敞开大门,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还欠
你个人情,岂不是好?」噬魂魔君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血光一闪,也吸住宋鹏
开始抢夺,我毫不在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宫众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萨、噬魂魔君
,同时开口道:「白云观苍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们也来了,为何不进来
相见?」过了片刻,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个长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汉同
时走了进来,我趁机震开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鹏,真慧菩萨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
手,静观变化。

  中年道士对场中大战的众人打个稽首,道:「贫道苍生子见过诸位。」那六
目犼王却毫不理会,神情冷漠,真慧菩萨也从佛光中显出形来,两耳垂肩、身形
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却宛如僵尸,獠牙锯齿,怪目圆睁。

  苍生子道:「宋鹏与敝观有极大仇怨,杀了我白云观许多弟子,贫道今日是
来将他擒下,在开派祖师圣像前斩杀,以慰敝观弟子在天之灵,还请金圣道友不
要阻拦。」我听了这话,对六目犼王说道:「阁下从洪荒来,也想带走宋鹏?」
六目犼王道:「宋鹏留下,你走!」我冷笑一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
犼王,你们在自己的势力内,都是一方霸主,法力无边,如果是本体前来,我或
者要退避三舍,但现在仅凭化身降临,难道还想叫我把七星环拱手相让?」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三人其实是化身而非本体,至于苍生子,虽
然是本体前来,但法力不过跟宋鹏在伯仲之间,虽从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厉
害法宝,却也不放在我的眼里,真正有威胁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萨、噬魂魔
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炼无数年的旷世高手,在八大势力中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人物
,地位与天庭瘟部掌旗使相当,是各自势力内部的高层,如果是真身降临,那我
绝对无法抵挡,只好逃之夭夭,但现在三人都是坐镇各自山门,以元神显化来抢
宋鹏,我当然要斗上一斗!

  真慧菩萨道:「施主冥顽不灵,老衲说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我说:「降
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吗?菩萨怎么不先渡他?」

  真慧菩萨合十道:「他气数未尽,禅机未到,还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后,老
衲再行出手。」噬魂魔君道:「秃驴,就凭你这句话,待会咱们就再见个高低!
」转过头对我说道:「你既然不是抬举,本座也只好杀了你,把你魂魄炼成法宝
了。」

  苍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开口,四人隐隐合围,连九仙魔宫众人也围在圈中,
虽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宫众人失了束缚,恢复行动,但此刻人人惊得
面色惨白,这些人虽是一方豪强,但那里能跟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
人相提并论,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杀人夺宝之时,他们还不知道
在哪穿着开裆裤玩呢!此刻众人都是暗暗后悔,本来是想着围攻白云观,打个措
手不及,分些好处,却不料此刻被三大无上化身合围,受此无妄之灾,惨遭鱼池
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间,六目犼王一声狂吼,声如雷震,双手变为兽爪,猛地撕来,嗤嗤声
响,似乎将空间都撕为碎片,要将宋鹏抓走,真慧菩萨、噬魂魔君也飞出佛光、
血光,来裹宋鹏。宋鹏被我制住后,全身僵硬、丝毫动弹不得,眼见三大化身同
时朝他下手,他就是手脚自由、法力全盛之时也绝对躲不过去,何况现在动弹不
得,只能任人宰割。我运使金龙剑将三人攻击一一弹开,随即转守为攻,九道长
虹般的剑光照着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斗在一起,相互攻击的余波瞬间将九
仙魔宫防御禁制击碎,宋鹏等人布下的防御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
是纸糊的,硕大的九仙魔宫眨眼之间化为瓦砾。九仙魔宫众人拼命躲闪,此刻见
有机可乘,连忙飞起,想逃走,我分出几道剑光,将众人重新逼回,三宫主云翳
和妖僧明非破口大骂:「叶凌玄,你得罪三位前辈,自顾不暇,还敢对我们出手
,当真是不想活了。」我毫不理会,又分出一道剑光,去斩苍生子,妻子在我怀
中急得直摇头,似乎责怪我树敌太多,只怕凶险无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全场,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虽
然是化身前来,也是强横无比,将我的九口金龙剑组成的剑网打得火花四溅,苍
生子也祭出一颗珠子,在头顶大放光明,任由剑光如何凌厉,都伤不了他分毫,
我知道这是瘟部掌旗使亲自炼制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悬在头顶,固如金汤。真
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气傲的绝世强者,虽然是化身,但被我一
个人压制住,都觉得脸上无光,大怒之下,终于不再保留,全力出手。真慧菩萨
双手合十,头顶飞出九颗舍利,放射出千万道佛光,这佛光粘稠之极,照在九口
金龙剑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龙剑,金龙剑渐渐失去灵动,佛门无上慈悲之念,要
将金龙剑渡化,我跟金龙剑之间的联系在逐渐被切断。噬魂魔君将血光浓缩,化
为一条细线,闪烁之间,切割的空间都支离破碎,血光过后许久,空间才慢慢合
拢,同时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散,若是吸入一点,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肤渗出
,融入漫天血腥气当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实在是歹毒无比。六目犼王显
出本体,高三百余丈,形如恶犬,头上有六只怪眼,身上布满硬鳞,如漆黑的宝
石般闪着光泽,钢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来,三大化身联手,实力几近改天
换日,连天地都为之颤栗,一瞬间就把整个方圆万里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这
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渐渐抵挡不住,何况还要阻拦九仙魔宫众人逃走,同时堤
防苍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难以兼顾。

  此时世事变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后手,只是不愿意使出来,一使之
后,就漏了底,以后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但眼看着难以对抗诸敌,也顾
不得以后如何了,手诀连打,泥丸宫内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满种种奇珍异兽、鱼
虫花鸟,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扑戏,个个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鼎身并
不巨大,但雕刻了万只珍禽异兽,丝毫不显拥挤,反而无比流畅,直似鬼斧神工
,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鼎中隐隐有黄、蓝、红、青四色闪烁,四色灵光乃是地
水火风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转,由地水火风渐渐化为混沌之气,又由混沌之气渐
渐化为地水火风,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断绝。这鼎一飞出,立刻把九仙魔宫众人
吸了进去,任凭众人如何催动法力,都抵挡不住。

  苍生子头顶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苍生子大吃一惊,刚要纵金光逃遁,也被鼎
吸住,苍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不顾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云剑,想斩
断鼎的吸力,却料不到这一百零八口白云剑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鼎吸了进去,跟
着苍生子也被吸了进去。

  只剩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还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萨
急怒交加的惊叫道:「四象鼎!这是四象鼎!」噬魂魔君也惊慌道:「小子,你
竟有十大混沌至宝中的四象鼎,凭你也配有有这等无上神物,交给我,我可以饶
你不死,同时让你进入血狱的高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六目犼王仍然不说
话,竭尽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时运用法力来抢四象鼎,我冷笑一声:「四
象鼎号称混沌至宝,镇压诸天万界,有无上之威能!若是连你们三个化身都收拾
不了,还叫什么混沌至宝?」真慧菩萨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发挥不了四
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
!」他一边喊,一边不顾一切的运转九颗舍利,来裹四象鼎。

  我长啸一声,全力催动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风翻涌,登时把三大化身完全吸
住,任凭三人连连怒吼,用尽了法宝手段,却只如冻蝇钻窗般飞不出去,一寸一
寸的被吸入鼎中,真慧菩萨道:「叶凌玄,你敢镇压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来到
,你化为齑粉了!」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错,你敢镇压我们,等
我们本尊来到,便叫你千刀万剐,魂飞魄散!」我冷笑道:「哪里来的许多废话
!乖乖受死吧!」现在就算我放过三大分身,他们已经知道我身怀四象鼎,怎么
可能放得过我?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三大化身镇
压、炼化,汲取元气,好为异日大劫积蓄底蕴。

  得我全力催动,四象鼎猛一旋转,三大化身发出凄厉的惨叫,落入鼎中取了
,被我用地水火风镇压,等我慢慢炼化,此刻却要赶紧跑路,不然他们本尊前来
,就难以对敌了。妻子看到我接连镇压天庭、灵山、血狱、洪荒的人,不禁暗暗
害怕,要知道白云观不过是天庭中垫底的门派,就能和九仙魔宫抗衡千年,甚至
九仙魔宫暗中召集了无尘子等人相助,都差点被白云观设计暗算,管中窥豹,可
见一斑!整个天庭的实力可想而知,而灵山、血狱、洪荒都是和天庭相当的大势
力,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势力,只怕法力再高强,天下也无容身之处,何况我
身怀《元始经》、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我而后快,未来何去何从,
需要仔细盘算,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连转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头,柔声道:「紫涵,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
看一步吧。」妻子默然无语,此刻天已大亮,漫长的黑暗已经过去,九仙魔宫一
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胜落下帷幕,虽然隐患重重,但都是将来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惊天动地的战斗波动,只怕已经引起不少强者的注意,遥远的
地方已经隐隐的浮起许多遁光,急忙带着妻子返回青冥山。骆晴儿众女见我和妻
子并肩归来,都是大喜过望,纷纷询问,我和妻子略一解释,便让她们收拾好各
自的东西,带着妻子和青冥宫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
则半载,长则一年,便要应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对大
劫。当年我对《元始经》领悟极少,不像现在这般自如,不然当年也可将妻子带
到不周山同修,又怎么会让妻子受千年屈辱?

  随着我连打手诀,《元始经》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门户,可以直通不周
山,我带领众女,跨进门内。众女没到过不周山,见到什么都很好奇,到处游玩
、观赏,我告诉她们,不周山地域极广,现在所待的这片地区被我探索千年,隐
患都已经除去,较为安全。但远处仍然危险重重,绝不可离开这方圆三百里,否
则必有奇祸!众女年龄虽小,毕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轻重,况且方圆三百里也
不算小,足够众女赏玩很久了,都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妻子却为我暗暗担忧,无
心玩乐,我强拉着她朝僻静处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忧虑,等我把你的玉凤
剑重新炼制,再炼化了鼎中众人,咱们这边的实力必定大为提升,有什么好担心
的?」我自身大劫乃是定数,无可抵挡,索性现在不告诉妻子,让她快乐一段时
间吧。

  妻子听到我要彻底炼化鼎中众人,忽然间想起一事,对我道:「六宫主苏雨
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汪晗玉、九宫主姜甜儿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
,只是摄于宋鹏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纣为虐,你还是手下留情,饶她们一命。
闵文静、心尘子两女也为人不坏,你也别太难为她们了,略施薄惩,就放她们去
吧。」

  我沉默不语,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宫主苏雨玲、七宫主柯柔儿、八宫主
汪晗玉三女为人还好,九宫主姜甜儿口蜜腹剑,暗中跟宋鹏、阴厉等人说了你们
不少坏话,害你们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龄虽小,却极为歹毒
,一心想除去你们,自己做五宫主,我饶她不得。至于闵文静和心尘子,虽然造
过不少杀孽,但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既然你替她们求情,留她们一命也无妨。」

  本来我和妻子边走边聊,现在我停下脚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宫
中众淫女: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姜甜儿、陶笑笑、闵文静、郝妙、郝童、
心尘子、风尘子,一共十女,本来众女被四象鼎镇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
我放出,更是暗暗惊惧,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们,个个花容失色。她们
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众女也依样画葫芦,齐
刷刷的跪下,同时开口道:「贱妾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前辈和尊夫人,实在是
罪该万死,还请前辈和夫人饶命。」我并不说话,摆了摆手,盘膝坐下,妻子虽
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也不出声打扰,众淫女更是噤若寒蝉,哪敢出声?

  我将手一挥,四象鼎悬在空中,连打手诀,四象鼎悬浮着缓缓转动,里面传
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对我们下此毒手!」「饶命啊,
我苦修不易,还请前辈饶命,我愿意为前辈做牛做马,永不背叛。」「叶凌玄,
等我本尊来到,你立刻就死,还不快将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饶,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不管鼎中众人哀求也好,威胁也好,我毫不理会,心无杂念的催动四象鼎,
炼化出一股股精纯的元气,混合鼎中地水火风,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间节
节攀升,本来修炼《元始经》的瓶颈此刻也被冲破,可谓是收获极大!

  跪在周围的众淫女见到我真的炼化鼎中众人来提升自己的实力,都吓得花容
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见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
元婴、魂魄全部炼化,使众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见了恶鬼一般
,但众淫女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一口!

  连妻子听到鼎中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也忍不住退开几步,捂住双
耳,不敢再听!对于这些,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炼化,一直过了三个多时辰,连
三大化身都彻底炼化了,被我吸收后,我才伸个懒腰,站起身来。

  现在四象鼎中众人血肉、魂魄都已经炼化,只剩下众人随身的法宝、秘籍以
及宋鹏的残魂,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炼化这狗贼,一来要查探七星环的下落,二来
还要留着以后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庞大的元气,此刻我的实力比起刚去九仙魔宫时强横了七、八倍
,毕竟三大化身每一个的实力都与我在伯仲之间,加上众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
魂魄、法力,被四象鼎炼出后提纯,品质更佳,我能进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
了。

  我对众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无边杀劫,上天假手于我,收服你等
,给你们一条改过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将来还有
脱劫之日,若是再冥顽不灵,统统炼化!」此刻,众淫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别说
服侍妻子,就算是让她们给我当性奴,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愿。甚至有
几个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风尘子等,见我法力如此高强,却没把她们
收为胯下性奴,还暗暗失望,她们这念头一动,我早已察觉,不禁暗暗好笑。妻
子却极为不解,奇怪我为什么没杀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人,
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传音给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儿、陶笑笑
、郝妙、郝童、风尘子种下替身种子,替你们姐妹挡去劫数,比直接杀了她们更
有用处。」

  妻子大喜,暗暗点头,风尘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着不顺眼,经常互扯后腿,
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凭夫贵,她饶了谁也不能饶了风尘子,现在我让众女服侍
妻子,还不知道妻子要怎么折磨风尘子以解心头之恨呢。

  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风尘子等淫女却暗暗揣摩,以为我之所以不
收众淫女为性奴,是碍于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盘算如何能诱惑我,眼见
我法力高强,又有《元始经》、四象鼎,比宋鹏不知强出多少,若是能巴结上我
,得到宠幸,好处无法估量。

北斗第八星 2013-1-23 22:33

              修真淫奴妻3

  我也懒得理会女人家的这些事儿,让妻子带着众女离开,取过妻子的九口玉
凤剑,抛入四象鼎中,开始重新锻造,跟着把九口金龙剑也扔进鼎中,在地水火
风的淬炼中,慢慢和玉凤剑交汇融合,化为九个剑胎。鼎中众人魂飞魄散后,留
下的诸多法宝、丹药,此刻也被我一一炼化,取其精华融入九个剑胎之中,九个
剑胎的威压急剧提升,鼎中光华大作,隐隐有九龙盘旋、九凤翱翔,霍然间龙吟
凤鸣,龙凤呈祥,化为九口龙凤剑,大放光明。这一场锻造,一直花了十二个时
辰,比我自身实力提升还要缓慢,毕竟我一番大战,对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
有来自天庭、血狱、灵山、洪荒的巨大压力,自身瓶颈已经松动,吸收了大量的
精纯的元气,便水到渠成般的实力大增。

  玉凤剑品质虽然也不错,却远比不上现在的龙凤剑,要知道剑的品质极为重
要,品质稍差的剑,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阵法,阵法一篆刻上去,剑身立刻要被
压的粉碎,但剑的本质大幅度提升极为艰难,对锻造者自身真火的强横程度和火
焰操控能力要求的极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导致材料品质的下降,
甚至是导致材料彻底损坏,失去利用价值,但我使用混沌至宝四象鼎来锻造,鼎
中的地水火风远比自身真火强横,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本命法宝,更容易掌控,
所以我突破瓶颈也好,炼制龙凤剑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轻松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用四象鼎煅烧,除去所有杂质,等剑的品质提升到最佳状态的时
候,再把金龙剑、玉凤剑和众多法宝原有的阵法去芜存菁,汰弱留强,然后再篆
刻更强的阵法上去,最后启灵,把所有的阵法与剑的本体彻底的融为一体,才算
大功告成。现在的龙凤剑,比以前强横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几十倍,更得到
四象鼎中地水火风的淬炼,克制诸法万邪,乃是飞剑中的佼佼者。现在妻子凭借
这九口龙凤剑,对上全盛时期的宋鹏,只怕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宋鹏轰杀成渣,打
得他万劫不复!

  终于炼制好龙凤剑,交给妻子。妻子道:「凌玄,这里地方虽广阔,但并无
居住之所,你原来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这里现在连你共有二十二人,
咱们是不是应该建一座行宫啊?」我摇头微笑,叹道:「这种小事何必跟我说?
我以为你们这十几个时辰早就已经建好了呢。」妻子轻笑着,宛如花娇雨润,嗔
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
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
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众女早就赏玩
回来,一直在旁边,听了这话,都围了上来,青蝶首先吵着道:「就是,就是,
师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宫殿来,给人家见识一下嘛!」

  声音娇媚无比,尤其是那一声「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听得骨头酥
酥的!不禁暗骂一声:「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只是心里骂,妻子嘴里已经直接
骂出来了:「小浪蹄子!不准对掌教师伯施展魔音引魂,没大没小的!」骆晴儿
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后脑,叱道:「青蝶,不得对师伯无礼。」我摆摆手,笑道:
「无妨,青蝶天资颖悟,我那日随意指点,她这魔音引魂竟一日千里,不错,不
错!你们也尽可以对我施展,咱们这门派倒不必讲些假仁假义、封建礼教,想如
何就如何,自在随心,不论明攻暗算,你们若是能超过我,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
都是你们的!」众女都是一愣,连妻子也将信将疑,我看她们面带不信之色,便
正色道:「我发大宏愿,愿自立一教,教规只有一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
在教中最强,谁便是掌门,生杀予夺,反抗者死!也没有叛教一说,只要能抵挡
掌教的追杀,来去自如。」妻子道:「凌玄,咱们教派的名字是什么呢?」众女
也极为好奇,骆晴儿、青蝶、粉蝶这些小丫头更是兴奋,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
我微一沉吟,道:「还没定,你们觉得叫乱淫教,如何?」

  众女愕然,随即个个粉脸娇红,似乎觉得我意有所指,欲纳众女为后宫,众
女水性杨花,不仅不反对,反而个个引颈期盼。妻子却气的玉颜苍白,勃然大怒
道:「叶凌玄,你起这种名字,想死了!有何居心?是何企图?」我道:「淫之
一字,实是蔑称!可笑世人无知,若无淫字,天地苍生如何交合婚配?幽冥鬼如
何轮回转生?言不谈淫,而行淫事,是虚伪也!乱者,无秩序也!天地开辟之后
,哪有秩序可循?忠君爱国、尊师重道,都是口头之言,华而不实,说容易,做
却难!唯有乱字才是真!咱们修真之人,正是乱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
本教以淫乱二字为名!何来居心、企图之说?」妻子却喋喋不休,我暗叹一声,
过了千年,我以为她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啰嗦!众女有劝妻子的,也有
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乱纷纷的,正所谓三个女子一台戏,现在足有二十一个女子
,怎一个乱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没注意,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摆,吐气如兰的呢喃
道:「师伯,人家虽然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过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诱的,人
家年少无知,本体从未和男子欢爱,将来,将来……师伯要对人家温柔哦!」说
这话,青蝶的小脸竟然羞红了,我皱着眉暗道:「这小妮子也太会演戏了!」虽
然我知道青蝶本体确实没跟人交合过,但化身就不知道采补死多少男人,久经「
沙」场,怎么可能会羞得脸红?只不过她听我说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诱我,来下
手而已。

  本来乱成一锅粥的众女,见青蝶不知不觉已经对我下手,都是忍不住骂道:
「小浪蹄子!你不装,你能死?」妻子更是冲了过来,拉开青蝶的手,叱道:「
你敢再对师伯出手,师父就要用门规伺候了!」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状,随即笑道
:「师父,掌教师伯刚才说过了,门规只有一条,可是随心所欲的哦!何况人家
确实爱上了师伯,怎么办啊……」妻子几欲抓狂,众女也直翻白眼。如此多的淫
女聚集,直闹了良久方才收场……

  运用法力,我手臂轻挥,将一片三十六亩大小的山壁铲起,断口处光滑如镜
,齐齐整整,用来做我淫乱教宫殿中主殿的地基,随即在四周又铲出一十五处平
地。将铲下来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岩,用四象鼎煅烧,再用炼器手法炼制成
宫殿形状。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头要坚固六十倍左右,虽然还不能炼制
至宝级别的宫殿,但淬炼七次之后,也勉强可以炼制灵宝级别的宫殿了。周天寰
宇中的法宝,按照威力来划分,可分为法器、法宝、灵宝、至宝以及近乎无可匹
敌的混沌至宝!法器炼制最简单,选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气淬炼十几、几十年都
能炼成,甚至都不用篆刻阵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鱼、念珠,其中并
没有阵法,但和尚日日持之诵经,沾染佛力过个十几年、几十年就有可能变成法
器。如果是炼器高手,随便在什么物体上刻个最简单的阵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
批量生产。

  但法宝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称一个「宝」字的,在炼制之初,必定要选极
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则细细淬炼、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级的阵法,最
后启灵将各种阵法与器坯彻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
日而语,练成之后还可以收入体内,方便携带,而法器却无此功效。因使用材料
和炼器手法的不同,炼制出来的法宝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划分成法宝、灵宝
、至宝等级别,混沌至宝却并非人为炼制,而是开天辟地所产,甚至也有上古大
能说过,在天地开辟之前,十大混沌至宝已经存在了!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在太
古时代曾经出现过,引起无数纷争,有无数强者陨落,共工、祝融、女娲都因为
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间接的陨落了,由此可见当年那无数场战斗的惨烈。每一件
混沌至宝都蕴含着不同的大道法则,威力无穷,如果不是我拥有四象鼎,三大化
身每一个都不亚于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么可能将他们炼化,还捎带上九仙
魔宫众人和白云观真仙?

  迄今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环即将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宝根本渺
不可寻,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隐隐感觉到其他的混沌至宝都将在不久之后
出世,真不知道这是绝大机缘还是无边劫难!会造就多少英雄,陨落多少强者…


  利用四象鼎把数十万吨石材炼制成占地三十六亩的宫殿,宫殿是一个整体,
灵宝级别。众女都满脸敬佩之色看我炼制如此巨大的灵宝,我也不禁暗暗叹息,
可惜当年我建立青冥宫时没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宫并不是法宝,只是布置了
许多防御、攻击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宝的话就可以直接带到这不周山来,用不着
再炼制新的了。实力强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发
现我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热了。

  炼成主殿之后,我又一连炼制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占地二十八
亩,每座偏殿占地二十四亩,每座宫殿都是灵宝级别的法宝,随时可以收入体内
,轻松携带,也可以操控着去镇压敌人,防御力也远不是青冥宫、九仙魔宫之类
建筑加禁制所能比拟的。最后我将这十六座宫殿排成六合九宫大阵,虽然不周山
不会有敌人潜伏进来,但用十六座灵宝级别的宫殿布成大阵之后,不仅仅是防御
几近变态,还有极强的聚灵作用,在这十六座宫殿当中,元气的浓度比不周山高
百倍左右,在里面修炼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炼百年。

  不周山元气的浓度和天地间的元气浓度本来是一样的,但天地间有无数的生
灵在吸取元气,蝼蚁、凡人、花草树木、仙佛妖魔等等,虽然天地无边广阔,元
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终究不会特别浓郁,而不周山只有我们二十二人在吸取
,本来就十分浓郁,现在经过十六座宫殿结成的六合九宫大阵聚灵,现在宫殿中
元气已经开始凝聚成液态,甚至是固态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炼奇珍:元灵石!

  宫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额上刻下「天淫宫」三个字,对于其他宫殿起什么名
字,谁来居住,谁来掌管,我就懒得理会了,妻子自然会作安排。我一连累了数
日,虽说仙人可以辟谷不眠,终究感觉有些疲累,进入天淫宫中在山石淬炼成的
云床上盘膝坐下,默默运气、调理,泥丸宫内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风从鼎中翻滚
流出,冲刷着我的全身,将体内杂质一一炼化,同时吸取聚灵大阵里溢出来的元
气,我的实力也在不断提升。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气,壮大自身肉身元神,
都得费尽心力炼化元气中的杂质,否则杂质入体,便难以驱除,非常影响修为,
但慢慢炼化杂质极为耗费时间,所以往往仙人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
。但我现在吸收的元气,早就经过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杂质少了七成以上,吸
入体内之后,剩余的不到三成的杂质又被四象鼎彻底炼化,所以修炼起来一日千
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没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诸多仙魔的元气,法力远不如现
在,虽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却炼制不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作为阵基,少了六合九宫
大阵的提纯,修炼速度远不及现在。

  过了不久,妻子走了进来,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也让四象鼎帮妻子淬炼肉
身、元神。虽说有了龙凤剑,妻子实力大进,但毕竟是外物,修真还是应以修炼
自身为主。妻子一边吸取元气修炼,一边告诉我把谁分到了哪座殿,谁是殿主等
等,我默不作声,用屁股想也知道,跟妻子关系好的姐妹、得宠的女徒弟,肯定
安排在副殿,关系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在十六座宫殿组成的六合九宫
大阵中,主殿是阵眼,里面元气的浓度是外界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阵基,
其中副殿的元气浓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谓不大
,决定权我交给了妻子,众女都是知道的,妻子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好好的作威
作福了一番,把风尘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偏殿,连青蝶这一向得妻子宠爱的
得意弟子,也因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发配到了偏殿,总算是妻子门下弟
子,还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职位,地位还在法力远胜青蝶的风尘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风尘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
头?今时不同往日,妻子不仅大权在握,而且实力大进,众淫女都是敢怒不敢言
!若非我一再叮嘱人人都要有宫殿分配,只怕妻子连偏殿都不分给她们,直接让
她们去睡野地,哪里还有三十倍浓度的纯净元气可以用来修炼?

  妻子还在诉说着,我也不打断她,毕竟千年不见,她还沉侵在相见的激动、
喜悦当中,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现在也由她唠叨了。过了半天,妻子才停
了下来,我道:「这千年来,你受委屈了。」听了这句话,妻子忽然彻底崩溃,
失声痛哭,把头埋在我怀里,不住颤抖,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着,
过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妻子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哽咽道:「凌玄,你还爱我吗?」我搂住妻子,道
:「当然爱你!因果轮回,世事无常,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妻子极为感动,
对我道:「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来解我的道袍,我握住她的手,看
着她,摇了摇头,妻子本已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哭叫道:「你还是嫌弃我……
」我柔声说道:「并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凝视着我:「那是为什么
?」我看着妻子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紫涵,你千年来所造
杀孽着实不少,虽然自身已经脱劫,但所造之孽势必报应自身,轻则法力全失坠
入轮回,重则神形俱灭永不超生,虽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风尘子替过你的元
神,终究也只能减轻三成劫数报应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发
大宏愿,以自身许天地、立誓言,普济苍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将你劫运再降低
三成,至于剩下的四成劫运,谁也帮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万功德
,才可抵过。因为我发大宏愿,所以不能与你交合,否则亵渎造化,你我皆有奇
祸,只有等你劫运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吗?」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思索半晌,妻子抬起头,问道:「那我该如何立十万功德?是不是要四处游
历,惩恶扬善?」

  我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你暂且在天淫宫中安心修炼,不久之后,洪
荒妖道势力会大举进攻世俗人道势力,妖族大军兵分两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众
会从北海出兵,沿大涛河逆流而上进攻华岚郡,华岚郡地居冲要,方圆万里,乃
是人族重镇,千百年来人族苦心经营,全郡人口多达四百三十余万,驻守有九十
万精兵猛将,现任总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刘淳风也是儒门绝顶高手
,而且华岚郡主城华岚城城墙高两百余丈,厚三十余丈,无数儒门高手在城墙上
刻满防御、攻击的篆文,更有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在过去无数年中曾经抵挡妖族
无数次进攻,是世俗北方防线中第一座重镇。但妖族此番下了决心,水妖族倾巢
而出,势破华岚郡而后快。血狱、天庭、灵山、地府、圣境、天界六大势力一方
面互相牵制,一方面推波助澜,但都是暗中行事,不会明着出手。所以洪荒和世
俗的这场大战,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到时候洪荒水妖族全力进攻华岚郡,
单靠华岚郡兵力势必难以抵挡,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组成的另一路大军分别发动佯
攻,骚扰世俗各处,使各地守将、文官自顾不暇,等水妖族稳稳攻下华岚郡,才
以此地为跳板,彻底发动总攻。华岚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势必惨不
忍睹、生灵涂炭,到时候你带领众女前往,若是能尽力相助华岚郡抵挡这场浩劫
,便功德无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开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远在我之上,我自然
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
增援世俗华岚郡,势必卵石不敌。激战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
还谈得上立功德?」

  我轻笑一声:「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送命吗?
」妻子默不作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怀疑,毕竟就算我亲
自出手,运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万妖群中来去自如,更遑论拯救华岚郡。但正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刻我也不说破,只等将来看结果便了。

  此后的一连数月,我每天清晨把众女招入天淫宫中开坛讲道,两个时辰之后
才令众女各回自己宫中修炼。一来众女知道自己三个月后要血战水妖族,心中难
免惊惧,自然勤加修炼;二来我见识修为都远在众女之上,一一指点众女之不足
,使得众女修为法术大臻圆熟;三来有六合九宫大阵聚灵,元气浓郁无比,所以
短短三个月时间,众女都修为大进,仿佛苦修了数百年一样,尤其是妻子已经彻
底炼化龙凤剑,人剑通灵,运使起来随心转意,无往不利。

  除了开坛讲道外,我也每日静修,当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宫众人元气,
实力提升虽然快速,但法力短时间内提升过快毕竟难以掌控,隐患不小,这三个
月的静修,不仅使我的实力彻底稳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当初力战三
大化身时强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发挥得更多,对付异日大劫也多了几
分把握。

  这一日,我开坛讲道完毕,对众女道:「时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华岚郡主
城正南隐藏,妖族大军攻城之时,先不要出手,坐看双方激战到深夜,只等西南
方白光升起,妖族大军中涌出四十九条大海蟒拱卫着黑白两条独角巨蛟,那时才
可出手。」

  众女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惧之色,妻子也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青蝶开口
道:「掌教师伯,此事极为凶险,我等法力虽然精进,但绝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
大军,还请师伯指点迷津。」我轻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缘最厚,将
来或可继承我的道统。但你淫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后天又无所节制,现在已
经难以驱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净性,好自为之,才不至于自误。」

  众女见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许青蝶可继承道统,都觉得不知所云,
更暗中羡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无语。

  我算计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对妻子道:「紫涵,现在我不便离开不周山,此
次华岚郡之行事关重大,只能由你带领大家前往,我在这三个月里炼制了三道灵
符,交付与你。三道灵符中这道「天隐符」你们一离开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
不仅可以隐去身形,还可蒙蔽天机,使本教大敌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推算你们的
情况。你们利用此符隐藏在华岚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会发现你们行迹
。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现,便用真火引
燃,自有妙用。这道「人寰符」等到危难关头,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无忧。
切记,切记,三道灵符不可用错次序,否则大祸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
边有四十九条沧澜海蟒拱卫,很容易辨认,你等小心仔细,这就去吧。」随即一
挥手,《元始经》飞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华,一条连接不周山和天地的通道
出现在大殿之中。众女见我早有安排,况且都知道我绝不会害自己的妻子,也稍
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灵符,带领众女踏入通道,前往华岚郡。

  我知道离大战开始还有七、八个时辰,现在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便走
出天淫宫去,在四周随手取了几块碎石,用四象鼎炼化、提纯,等达到炼制法宝
级别宝物的要求后,制成镜子形状的器坯,取出宋鹏的元神,打入其中,随即在
器坯上篆刻上几个一级、二级的攻击、防御阵法,反正是用来囚禁、折磨宋鹏的
,又不会用来对敌,没必要费心费力篆刻更高级别的阵法。

  随着启灵的完成,宋鹏的元神和这面石镜彻底融合,成为石镜中的器灵,哪
天这面石镜被毁掉了,宋鹏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面石镜的等级不过
是法宝级别,而且是比较一般的法宝,我也懒得滴血认主,边往天淫宫走去,边
对着石镜说:「宋鹏,现在感觉如何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你就
永远在这石镜里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来折磨折磨,但不会杀你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镜中显出宋鹏的脸孔,惨然笑道:「成王败寇,落在你手中,我也无话可
说,不过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将来下场未必比我好多少。」我冷笑一声:「你
也配和我比!我不仅法力胜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经》,而你只是一绺残
魂,苟延残喘,还敢对我妄下断言!」说话之间,我手上发出淡淡的真火,烧灼
着石镜,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烧灼,也不加大火焰,就这
么慢慢折磨宋鹏,过了片刻,才收起真火,宋鹏的惨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
没死,只要这面石镜没破碎,他就不会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后,他被灼伤的
元神会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毕竟石镜上的阵法也有微弱的聚灵之效。

  我走回天淫宫中,坐在云床上,把石镜放在旁边,默默调理自身元气,同时
推算妻子以及众女的情况。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们已经隐藏在华岚郡正南,事情一切顺利,心中不
禁畅快。旁边石镜微微闪烁,宫中元气如此浓郁,石镜吸收元气虽慢,宋鹏伤势
虽未恢复,但也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宋鹏微弱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
「叶凌玄,你今日虽然威风,但得罪三大势力,早晚必将身死道消!况且你身怀
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周天之内,无数强横存在都要杀你而后快,不知
你将来如何死法呢?哈哈!」我面无表情的道:「宋鹏,你用不着激怒我,我知
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但我偏偏不杀你,留着你悲惨、屈辱的存活着!我要
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变得更强,而你却像蝼蚁一般,没有希望,没有自由,没有一
切!」

  宋鹏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拥
有什么?你可知道,这千年来,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过的吗?我每天给她吃淫
药,让她舔屁眼、喝精液,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性交的次数,比你多太
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体跪在我寝宫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只为了能被我奸淫一
场。被我调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一条母狗,任人玩弄,我找了无数
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来玩她、羞辱她,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鞋!哈哈」我冷
冷的看着宋鹏,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语言上的攻击了,其他的都无能为力
。宋鹏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不禁恨极,刚要破口大骂,又忍住
了,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口道:「叶凌玄,你实在不应该把
我封印在镜子里,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妻子是怎么被我蹂躏、奸淫的!哈哈…
…」

  我暗暗叹息,宋鹏这个蠢材,到现在才明白我把他炼制成镜子的目的。虽然
我道行高深,能推断出妻子千年来的大致经过,但毕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推算一
切,否则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问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虽然使用搜
魂手段可以掠夺宋鹏的记忆,但施展搜魂之后,宋鹏铁定魂飞魄散,岂不是便宜
这狗贼?我还准备折磨他几千年、上万年呢!把他炼制成镜子法宝,他迟早忍不
住会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来激怒我,寻求速死,我正好可以了解妻子的一切,嘿
嘿,我怎会让宋鹏痛快的死去?

  石镜中宋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绝万仞的高山,这座山方圆数
万里,山势雄峻险要,自山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得见千丈处云锁山腰,满山皆
绿、古树参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会产生山顶已上接苍穹的错觉,令人心摇
神驰、头晕目眩。我对镜中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镜中的画面一变,显现出四千七百余丈的青冥顶峰,青冥宫正坐落于此。
石镜中所显现的,正是千年前宋鹏攻破青冥宫的场景,宋鹏鹊巢鸠占,端坐于殿
上,妻子被反绑双手,青冥宫唯一的弟子骆晴儿也没逃过毒手。宋鹏面无表情的
道:「玉圣,只要你说出金圣的下落,我绝不会为难你!虽然你是个绝世尤物,
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经》而不是你!」妻子直视着宋鹏,冷冷的道:「不知道。
」宋鹏轻笑道:「久闻青冥山金玉双圣情比金坚,金圣抢夺《元始经》被众人击
伤,躲起来舔伤口,你是他妻子,你会不知道他的下落?」妻子冷笑道:「别说
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皱一皱眉头我也不叫孟
紫涵!」宋鹏看着妻子,想从妻子的神态中辨别出真假,妻子也毫不避让的凝视
着宋鹏,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弥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鹏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圣在哪。不过他回来的话,一
定会来找你,这总没错了吧?」妻子微微变色,问道:「你想怎么样?」宋鹏:
「没什么,请玉圣到我天魔宫中做客,等金圣归来。你这花朵一般娇艳的女子,
独自守着青冥宫,就是金圣不心疼,我也心疼了。」妻子厉声道:「宋鹏,你不
要太过分!等我丈夫回来,他绝不会放过你的!」宋鹏轻蔑一笑:「我还放不过
他呢!虽然他得到《元始经》,但在抢夺的过程中他身受重伤,我要杀他易如反
掌!」妻子刚要说话,宋鹏一挥手,剑气自指尖喷涌,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
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娇嫩的肌肤,连束缚着妻子的绳索也没有损伤,可见宋鹏对
于力量的运用已经极为精妙。

  褴褛的残群覆盖着妻子的娇躯,半赤裸着站在宋鹏面前。妻子满脸羞辱之色
,愤然道:「禽兽!」但法力已经被封住的妻子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
无助的扭了扭身体。宋鹏轻笑道:「玉圣,我只想等金圣前来而已。不过,就这
么空等似乎很无趣,你我之间来点有趣的岂不是很好?」妻子凌然道:「宋鹏,
枉你也是一代宗主,却行事如此无耻!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无话可
说!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宋鹏凝视着妻子,摇了摇头,道:「玉圣,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你早晚会爱
我爱的死去活来!」妻子仰天大笑:「你做梦!」宋鹏不再说话,走到妻子面前
,抓着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宋鹏道:「这是叶凌玄的宝座,就在这
里跟你亲热,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妻子道:「宋鹏,你只会欺负女人,你不是
男人!你不得好死!」宋鹏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紫涵,你越倔强,我越
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顺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妻子刚要抗辩,宋鹏把
妻子一双浑圆的玉腿分开,架在座椅两侧扶手上,随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无
法反抗,同时把妻子摆好姿势,令双手反绑的妻子酥胸挺在宋鹏脸前。宋鹏把妻
子摆弄好,惬意的轻抚着妻子从碎布中裸露出来的乳房。妻子虽然不能动,却能
开口说话,骂道:「畜生,不准你碰我!」宋鹏笑道:「紫涵,你真是个绝色尤
物!乳房如此丰满,竟然还能如此坚挺,啧啧,小腹如此平坦、光洁,真是能迷
死男人了!」说着话,宋鹏的手也在妻子娇躯上来回抚摸。妻子不断喝骂,宋鹏
却毫不理会,曼斯条理的玩弄着妻子的身体,同时拿起一本经书,在妻子眼前晃
了晃,道:「紫涵,这本「六欲魔经」虽然蕴含无上大道,但你未习得其中精髓
,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我打赌,只要多玩你奶子一会,你下面的小骚穴就
会流水,你信不信?」妻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道:「放屁!」宋鹏
微微一笑,双手在妻子雪白的乳房上轻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无法反抗
的身体,过了一会,妻子的骂声变了味,愤怒虽然没有消失,但声音却透着一种
妩媚和难以自拔。宋鹏轻笑道:「紫涵,流水了没?」妻子羞愤的大叫道:「没
有!永远没有!」宋鹏伸手到分开的玉腿间,在妻子胯下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
浑身颤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呻吟出声。

  宋鹏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说没流水,那这是什么?」看着宋鹏
手掌上的一片水渍,闻着自己小穴特有的雌性气息,铁证如山般见证着妻子现在
身体的原始反应。妻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本来修仙之人,
定力极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经反噬,就是分开大腿让宋鹏挑逗千年也未必
会流水,但现在宋鹏参阅六欲魔经之后,对妻子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妻子自然
难以抵挡。

  宋鹏对着不能反抗,被迫分开双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
气喘吁吁,虽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强保全了残存的尊严,但妻子胯下大量
涌出的淫水,却已经预示着这场淫靡对抗的凄惨结局。而且,宋鹏还是手下留情
,没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小穴。当然,这并非是慈悲,而是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妻
子辱骂宋鹏,宋鹏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小穴,就能把妻子的高潮玩出来,
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或高
潮,以免更大的羞辱。

  这个世界上的事,并非明白开端和过程,就能够改变结局的。

  宋鹏用娴熟的技巧,尽情的挑逗着妻子的敏感地带,玩弄的妻子娇躯时而紧
绷时而放松,但不论妻子如何挣扎、扭动,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魔掌。宋鹏的手
指像是播种机,在妻子娇躯上散布下淫邪欲望的种子,不断侵蚀着妻子的理智堤
防。

  妻子感觉到自己就要崩溃了,乳房、腋下、小腹传来的快感像剧毒的罂粟,
汇聚成无法抵挡的欲望狂潮,逐渐将自己淹没。宋鹏手指轻微的动作,都导致妻
子娇躯的颤抖,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之所以还没有达到
高潮的绝顶,并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坚强,而是根据宋鹏的意愿,想要延长调教的
过程,故意没有令妻子的高潮来临而已。宋鹏把妻子玩弄到高潮的临界点上,就
像是把妻子带到悬崖边,随时可以让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鹏死死的盯着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听使唤,
和宋鹏对视着。宋鹏道:「我跟你赌,我轻舔一下你的乳头,你就会不可抑制的
高潮,喷出大量的淫水,你信不信?」

  妻子这次没有抗辩,她知道宋鹏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
了,宋鹏只要轻轻一推,妻子就会从高高的悬崖上跌入欲望的无尽深渊,妻子无
法反抗,牙齿轻咬着樱唇,视死如归般等待着宋鹏的审判。

  身体的欲望已经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与不幸,宋鹏没有让妻子等待太
久,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妻子娇嫩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这一击彻底瓦解了妻子
的精神防线,打破了妻子身体欲望的临界点,妻子只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被宋鹏舔
弄的乳房扩散,直击脑海!随即把无尽的快感传递到子宫,子宫口一酸,阴道剧
烈的痉挛,大量体液渗出,汇聚成高潮喷涌的阴精。而彻底高潮的妻子,终于发
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行了!啊……啊……」在宋鹏轻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
的淫水喷在了宋鹏的身体上,粉嫩的穴口像娇艳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宋鹏的眼前
,而宋鹏欣赏到的还不止这些,妻子脸上满是屈辱却又忍不住欲仙欲死的表情,
更令宋鹏油然而生出满足感!

  宋鹏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高潮来临之后,身体会极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
的挑逗、爱抚,所以花丛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连续的高潮。宋鹏也不给妻子丝
毫喘息的机会,伸出手指,开始进攻妻子的小穴。宋鹏的指尖轻轻划过妻子的穴
口,仿佛一片雪花划过脸颊,轻的让人难以察觉,但妻子高潮过后几近瘫软的身
体却猛的抖动,乳房颤抖、丰臀摇摆,连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什么
难以忍受的折磨。

  宋鹏揶揄道:「紫涵,想浪叫就叫吧!想高潮就泄吧!无需忍耐!今天会让
你尽情的爽,无节制的高潮到虚脱的!」妻子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身体无法
动弹,只能摆出羞辱的姿势,任宋鹏凌辱。宋鹏惬意的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
穴口,修长的手指在下身滑动,刺激的妻子全身颤抖,妻子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
西在慢慢苏醒,却无力阻止。

  宋鹏手法娴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胯下连连弹动,仔细的玩弄妻子的阴蒂、小
穴,小指时不时还轻刮妻子的菊穴,妻子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无助的分开大腿,
被宋鹏玩的失魂落魄,子宫中淫水不断狂喷涌出,从小穴口飞溅开来,有一些顺
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之声从小嘴中吐出,气喘吁吁的
发出呢喃:「啊……哦……哦……哈……」没过多久,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
,几乎又要高潮,宋鹏却停下了玩弄,妻子只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却忍着不哀求
出声,宋鹏轻笑一声,在妻子娇嫩的阴蒂上猛地一弹,厉声命令道:「高潮!」

  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已传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从阴蒂直击入脑海,子
宫剧烈的痉挛,高潮又已呼啸而至,大量淫水泄洪般喷涌,这次的淫水极为粘稠
,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喷的宋鹏满身都是,乐的宋鹏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
,却疲累欲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喘着气,昏睡过去。

  宋鹏见妻子睡着了,仍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继续玩弄妻子的下身。妻子半昏
半睡间,感觉到胯下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勉强睁开眼睛,见宋鹏又在不紧不
慢的抚摸自己的下体,强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欢愉却令妻子全身发冷,深入骨
髓的恐惧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觉得宋鹏一定是变态,竟然无休止的玩弄自己
,落在如此敌人的手中,自己不知会如何凄惨收场呢?

  整整一夜,宋鹏始终没有强奸妻子,却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
无法抑制的高潮,到了后来,在宋鹏的挑逗下,妻子连尿都喷了出来,高潮必定
伴随着失禁。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无可奈何的赤裸着身体,分开雪白
浑圆的大腿,任由宋鹏轻薄、蹂躏,凄惨的泄身到虚脱、失神,不用说挣扎,连
呻吟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宋鹏看着被自己摧残到虚弱无力的妻子,在无法合拢的双腿尽头,是妻子一
片狼藉的下体,淫水、汗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状的痕迹,阴毛黏成一
缕一缕的,泛着一水凝固后的黄白,阴蒂和小阴唇被玩弄的红肿,虽然没有被阴
茎插入,但穴口也没有要合拢的征兆。宋鹏满意的笑了,对于自己精妙的挑逗技
能感到满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仙,终将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为自己胯下的性
奴,每天都会哭泣着哀求自己的操弄。但要达到那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教
。时间对于修真的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几近不灭的漫长寿命,令修真者追
求更多的乐趣,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休息了整个白天之后,妻子从昏睡中醒来,过度高潮泄身导致的疲惫和周身
的疼痛,令妻子回忆起屈辱的一夜。骆晴儿一直守在妻子身边,见妻子醒来,不
禁抱着妻子失声痛哭,妻子泪水也滚滚而下,搂着唯一的弟子,勉强令心灵得到
一丝安慰。

  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夜幕下,宋鹏又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着妻子充满倔强和
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颤栗娇躯。宋鹏体验到猫玩老鼠的残酷快感,不断地刺
激妻子的敏感地带,把妻子的淫水通过高潮的方式榨取出来,妻子在这幕淫戏中
,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连绵不绝的呻吟。但宋鹏始终没有真正与妻子交合,这一点
连妻子也感到意外,不过妻子清楚,这绝非是宋鹏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阴
谋。

  其实宋鹏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玩弄妻子的肉体和精神,还要通过玩弄妻子来观
察妻子的种种反应,如此一来,就可以对照六欲魔经的记载,彻底了解被情欲反
噬的状况,并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鹏阴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
引,在连番泄身中,体内潜伏的反噬淫欲势必发作出来,日后难以驱除,反而变
本加厉的凌辱妻子,把妻子体内的淫欲一点一滴挖掘出来,并成功炼制了七情六
欲鞭等一系列邪宝。

  青冥宫中,妻子双腕被铁链锁住,被迫举起双手,双腿却被宋鹏分别绑住,
但并非两腿绑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绑在一起,这种绑法,令女人难以合拢
双腿。

  妻子赤身裸体,被迫分开双腿,雪白的娇躯布满汗水,胯下私密花园无奈显
露在宋鹏面前,耻毛的黑与玉体的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反差,诱惑的惊心动魄。
不得不说宋鹏在祸害女人方面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此刻妻子已经顾不上娇躯被人
窥视了,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从妻子嘴中发出,浑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颤
抖,纤细的足趾有抽筋的趋势,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经涣散。宋鹏仔细观察妻子每
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时不时的挥一下手,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的娇躯上,汗
水就会飞溅开来,而妻子便会花容惨变、娇躯乱颤的发出一声呻吟,响彻宫殿。

  宋鹏边蹂躏妻子,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紫涵,其实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
少,我要不是拿那么多弟子来填命,也未必能攻下这青冥宫。不过话说回来,有
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贪图《元始经》,你们青冥宫的弟子又怎么会死伤殆尽,
只剩下这个小丫头呢?她叫骆晴儿,对吧?」妻子脸色微变,害怕宋鹏对弟子骆
晴儿施暴,冷声道:「你想做什么?」宋鹏道:「青冥宫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寂
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顾你们师徒俩了?小丫头,过来!」

  骆晴儿看到妻子连日被宋鹏侮辱,已经又羞又惧,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宋
鹏唤她,不禁浑身发抖,颤声道:「师父。」妻子剧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
,厉声道:「宋鹏,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欺负她!她才刚入门不久,你还有没
有人性?」宋鹏捏着妻子左边乳房上娇嫩嫣红的奶头,轻轻捻弄,刺激的妻子微
微颤抖,宋鹏冷笑道:「师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她?也
罢,谁让我心软呢,这样吧,你乖乖的说一句『主人 ,求你操我吧!』我就放
过她,怎么样?」妻子听到宋鹏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骂道:「无
耻!」

  宋鹏也不在意,取出一个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淫笑道:「紫涵,这是
我专门为你精心调制的灵药——欲女醉!来,试试看!」妻子手脚都被绑住,法
力也被禁止,丝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鹏绝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
况且欲女醉之名,一听就是淫药!妻子当即咬紧牙关,毫不理会。

  宋鹏冷笑一声,道:「紫涵啊,我调制的欲女醉,可不仅仅只能内服,就是
外敷也一样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亲自给你上药,伺候伺候你。」说着,
便将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顺手伸到妻子被迫分开的胯间,把欲女醉抹在妻
子的羞处,仔细的把欲女醉均匀地涂开,抹在妻子的大阴唇、小阴唇、阴蒂、腹
股沟、菊花、阴道内壁……

  宋鹏十指灵巧之极,在妻子隐秘部位穿插来回,并不时技巧性的挑逗,在这
短短的擦药时间里,竟刺激得妻子淫水泛滥,隐隐又有高潮的迹象!妻子更是被
来自精神、肉体的双重刺激弄得红晕满脸,三分娇羞之中透着七分恼怒,绝美尤
物的风情,看的宋鹏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坚定了把妻子
收服为千依百顺的性奴的变态渴望。

  宋鹏给妻子擦完药后,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目不斜视,仿若正
人君子,丝毫不再理会娇躯全裸、悬空吊起的妻子。

  此时大殿上一片安静,只有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传来,妻子的呼吸
声也逐渐急促,宋鹏却不出声,骆晴儿也不出声,但骆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
着妻子,准确的说是妻子的正下方。那里已经积了一小滩的水,正是顺着妻子玉
腿流下的淫水。

  虽然在被宋鹏调教、蹂躏的过程中,妻子的淫水一直无可抑制的流下,但此
刻宋鹏并没有丝毫动作,妻子的淫水却流个不停,实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显然
欲女醉的霸道药力已经发挥,正由内而外刺激着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鹏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轻笑道:「紫涵,现在很想性交吧?」妻
子满脸羞愤,玉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闪过一丝淫荡的迷离……宋鹏也不在意,自
己动手脱光了衣服,胯下鸡巴早已坚硬如铁、冲天而立,龟头呈紫色,足有鸡蛋
大小,宋鹏显然也对自己的阳具极为满意,脸上带着傲然之色瞅着妻子。

  妻子看到宋鹏胯下的巨大阳根,却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咽了下口水,殊不
知自己的反应早被宋鹏看在眼里,宋鹏眼中更掠过一丝嘲讽。

  宋鹏走到妻子对面,妻子被绑着的双腿仍然无法合拢,宋鹏此刻却也没有解
开妻子束缚的打算,就这样抱起不能反抗的浑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硕
大的龟头便轻轻顶开妻子的两片阴唇,顺利的没入其中,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欲鞭
、欲女醉弄得欲火焚身,阴道湿的一塌糊涂,所以宋鹏毫不费力地又把青筋毕露
的肉棒整根插入,宋鹏就这般站立着开始奸淫妻子……

  骤然被男人进入要害,导致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妻子发出忍无可忍
的呻吟,但随即妻子反应过来,想到自己被人强奸不应该表现的如此淫荡,要强
行忍住不再出声,此时宋鹏却缓缓抽插起来,快感瞬间从胯下传入妻子脑海,一
下将妻子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眼见妻子面对自己的鸡巴无可抵御,不禁大喜,缓缓加快抽插,刺激的
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宋鹏挺着鸡巴在妻子体内开始全力冲刺,妻子的浪叫
声也彻底爆发:「啊……啊……哦……」宋鹏对这等空洞的叫床声自然不甚满意
,站直身躯,双手托着妻子玉臀,一边大力冲杀,一边问道:「大鸡巴操的你爽
不爽?」妻子浪叫一停,满脸羞愧,宋鹏却脸一沉,挺着大鸡巴猛插两下,龟头
重重捣在妻子穴心,刺激的妻子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宋鹏步步紧逼道:「
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妻子忍受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小声道:「爽……」

  宋鹏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继续挺动鸡巴,操弄妻子,同时喝
道:「什么爽?说出来!」妻子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宋鹏冷笑一声,把鸡巴拔
了出去,妻子只觉得一阵难熬的空虚,淫水从小穴中滚滚流出,却得不到那坚挺
、滚烫的慰藉,不禁难过之极。宋鹏趁机诱惑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赏给你
大鸡巴!」妻子在七情六欲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经无可抵抗欲望的狂潮,随
着宋鹏的话说道:「大鸡巴操的我爽……」

  见妻子渐渐驯服,宋鹏猛地把鸡巴插入妻子下身,再抽插两下,爽的妻子浑
身颤抖,同时喝道:「紫涵,你要大声的喊出来,才有大鸡巴操!」妻子刚尝了
甜头,再也抛不下正在自己胯下奸淫自己的阳具,无可奈何地提高声音说道:「
大鸡巴操的我爽。」宋鹏却不放过妻子,继续道:「叫床声还是不够大,再喊!
」同时猛操两下,直干的妻子浑身乱颤,胯下好似发了洪水,最后一丝理智也烟
消云散,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为了得到宋鹏的鸡巴,不顾一切的高喊道:「大
鸡巴操的我爽……」淫邪的喊话声回荡在青冥宫的大殿上,经久不衰……

  宋鹏见妻子呐喊出如此淫荡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挺着鸡巴开始用力抽插,
妻子却眉头紧皱,闭起双眼,任由眼角的泪和小穴的水滚滚流下……

  宋鹏边卖力操弄妻子,边命令道:「紫涵,给我浪浪的叫,你叫得声音越大
,我操你也操的越重……」妻子此刻已经被宋鹏挑起的欲望支配,乖乖的大声浪
叫道:「啊……好爽……操死我了……」宋鹏道:「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妻
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操死我了……再操啊,要泄了哇……」宋鹏道:「想
不想大鸡巴以后天天操你?」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鸡巴天天操我……操死
我了……啊……爽!」妻子本来并不是如此淫荡的人,但修炼六欲魔经已经被欲
望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欲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淫贱如斯。

  宋鹏笑道:「紫涵,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我天天用大鸡巴操你,好不好?
」妻子淫性大发道:「好,我当你的性奴,我天天让你的大鸡巴操!」宋鹏道:
「性奴说得好,给你奖励!」说着俯下身子,重重吻着妻子,舌头探入妻子口中
,不住挑动,同时下身用力操弄,大龟头快进快出,操的妻子下身淫水飞溅,妻
子被宋鹏操的子宫酥麻无比,也卖力的回吻宋鹏,把宋鹏的舌头百般吸吮,妻子
不停饮下宋鹏口水,宋鹏也不断索取妻子的香津,两人舌头不住纠结在一起,下
身也缠绵不开。

  宋鹏见妻子已经彻底动情,便解开妻子的束缚,妻子此刻却毫不反抗,反而
手脚并用的纠缠在宋鹏身上,竭尽全力迎合宋鹏,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抽走鸡巴
一般!宋鹏一边挺动腰肢操弄妻子,一边道:「我在做什么?说!」妻子被宋鹏
操的浑身大汗淋漓,眼神迷离的浪叫道:「你在操我!」

  宋鹏喘息着喊道:「淫妇,说得好!但再给我换种方式说!」妻子小穴内嫩
肉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动,同时被宋鹏的大龟头重重刮过,刺激着妻子的神经,
妻子感觉高潮无可抵挡的涌来,浑身瘫软,不禁又喊道:「你在干我!」宋鹏也
察觉到妻子子宫内的淫靡变化,知道妻子高潮马上就要来临,越加用力地挺动鸡
巴,驱赶着妻子的情欲瞬间临近沸点,同时再命令道:「继续说!说到我准你停
为止!你说得越大声,老子操的你越重!快说!」

  妻子感觉宋鹏刺入自己体内深处的鸡巴就像是一团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软
,正在把自己体内的淫欲引爆,再也不顾廉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
你在整治我,你在祸害我,你在蹂躏我,你在奸淫我……」

  宋鹏听了妻子的淫言浪语,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毕露、粗硬似铁的大粗鸡
巴打桩般的捅入妻子嫩穴,操干的妻子穴肉翻出带进,淫水滚滚涌出,沾满宋鹏
的两枚睾丸,同时妻子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宋鹏腰间,双臂也自动搂紧
宋鹏的脖颈,把浑圆丰满的豪乳压扁在宋鹏的胸膛上,粉红娇嫩的乳头磨着宋鹏
的胸肌,又是一阵腻人的酥麻冲入妻子脑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浪叫不停:
「操死我了,不行了……泄了哇……喔,大鸡巴操我……爽哇……操死我了……


  妻子精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浑身布满汗珠,背脊挺直,雪臀痉挛,玉腿
抽筋不已,纤细的脚趾用力蜷向脚心,小口微张却叫不出声,随着宋鹏挺着鸡巴
某下重重的抽插,妻子挂在宋鹏身上一阵颤栗,彻底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宋鹏只觉得妻子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的腰勒断,同时妻子小穴一下缩紧到极限
,裹住大鸡巴不停激烈的蠕动、收缩,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体液,同时一股
滚烫的阴精喷在自己的龟头上,刺激的宋鹏腰间一麻,几乎忍不住要把精液射出
来,宋鹏不禁心中一凛,急忙运转法力强行忍住,同时轻轻拍打妻子娇臀,让妻
子从绝顶的高潮中慢慢平复。

  妻子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甚至终于清醒了些,不顾身体的酸软,
急忙逃离宋鹏的怀抱,但想起刚才的淫乱疯狂,却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鹏见妻子
露出人妇被强暴后的羞愤之态,却又同时有花朵承接雨露后的满足,两种矛盾之
极的神态同时展现在妻子脸上,如泣如诉,竟令宋鹏欲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搂
住妻子。

  妻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喝:「狗贼,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别碰我!」但
妻子法力受制,又是高潮刚过,全身瘫软,如何能抵挡宋鹏的淫威?被宋鹏捉小
鸡般抱住,左手钳住妻子双手,右手顺势插入妻子两腿之间,手指准确找到妻子
要害,大力抠弄。

  妻子只觉得胯下一酸,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子宫口,化为快感的雷电
,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妻子不禁浑身乱颤,小穴内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挣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宋鹏淫笑道:
「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了解!在没有得到我的精液前,药效
是不会消失的!就算你高潮泄身,也只不过暂时压制住药效而已,哈哈,看我今
天怎么玩残你这浪蹄子!」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心中不禁一凉,抵抗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同时觉得体内
的淫邪欲望真的在慢慢升起,开始渴望与男人交合。

  宋鹏也发现妻子小穴内的淫水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经渐渐动情,马上抱起
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云床上一抛,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压了上去,左手
搂紧妻子,右手中指插入妻子小穴抠弄,食指拇指却捏住妻子阴蒂捻弄,同时用
嘴含住妻子娇嫩的乳头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气喘吁吁的,早已浑身瘫软,任由宋鹏尽情轻薄,下身不由自主的
泄出大量淫水,嘴里渐渐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听了妻子的呻吟,抬起头冲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后又把头埋在妻子胸口
,轮流吮吸妻子的两个乳房,妻子又羞又恼,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调整姿势
,让宋鹏更加顺利的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妻子的一番举动令宋鹏极为满意,开
始尽情的享用妻子玉体,张口含着妻子的左边乳房,用力吸吮,同时抬起手握住
妻子的右边乳房,使劲揉搓,一会又含住右乳,把左乳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种形
状。

  宋鹏这一番举动,彻底挑起了妻子的欲火,妻子忍不住一只手搂住宋鹏的头
,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离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对大奶
子,同时妻子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鹏的胯下去,握住宋鹏粗大的鸡巴慢慢
套弄,令宋鹏本就坚硬的鸡巴更加的青筋毕露,粗大狰狞。

  宋鹏抬起头,问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鸡巴吗?」妻子羞得满脸通红
,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鹏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说出来!」妻子无奈,轻
声道:「我想要!」妻子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但宋鹏仍不满意,他要彻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着妻子喝问道
:「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妻子被宋鹏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移开目光,但
不知为何,用尽力气竟不能移动分毫,随着宋鹏又在妻子的胯下阴蒂上揉搓一下
,妻子「嘤咛」一声,精神防线宣告破裂,驯顺的说道:「我想要你的鸡巴!」

  宋鹏见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不禁十分满意,抬起身子半蹲着,
把青筋毕露、勃然怒挺的鸡巴对准妻子的脸,命令道:「先给老子舔!舔完了老
子再操你!」

  妻子微微迟疑,宋鹏却一挺腰,紫色硕大的龟头几乎戳到妻子脸上,妻子无
奈,只得张开樱唇,把宋鹏的鸡巴含了进去,开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着宋鹏的大龟头,宋鹏不断指点着妻子:「龟头的下缘也要好好舔
!顺着鸡巴舔下去,舔卵蛋!」妻子略一迟疑,宋鹏就厉声命令:「快舔!」妻
子不敢违抗,只能跪在宋鹏面前,卖力的伺候宋鹏的鸡巴。

  随着妻子的口舌并用,宋鹏的鸡巴愈加挺涨,而妻子的情欲也已经如熊熊烈
火一般燃烧,宋鹏俯下身,双手捏住妻子的奶头,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浑身颤
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鹏的鸡巴,只能微微侧身,试图闪避宋鹏淫掌对自己乳
房的侵略。但宋鹏乐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豪
乳,令妻子胯下浪成了汪洋。

  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体内淫欲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鹏的鸡巴,哀求道:「插
进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宋鹏哈哈大笑:「真是无耻的淫妇啊!自己躺到云
床上去,分开大腿,等着老子的大鸡巴操翻你!」

  妻子为了得到宋鹏的大鸡巴,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对这宋鹏,自动把两条玉
腿分开,将胯下浪的一塌糊涂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任宋鹏肆意轻薄赏玩!

  宋鹏站到妻子的两腿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妻子屄缝里碾磨,刺激的妻子
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小穴内奇痒无比,再也挡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口哀求道
:「插进来吧,痒的受不了了!」

  宋鹏仍然用大龟头凌虐着妻子的下身,令妻子的浪水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丝
毫没有插进去的意思,轻蔑地道:「浪蹄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要老
子操你,你才满足?」妻子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宋鹏的蹂躏,不愿说出如此下流
的话。

  但此刻妻子是鱼肉,宋鹏是刀俎,宋鹏想怎么宰割妻子,就怎么宰割,妻子
如何能够抵挡?宋鹏随手一招,七情六欲鞭又以飞起,在妻子娇嫩的奶尖上轻抽
两记,把妻子的情欲进一步发掘出来,妻子本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受此刺激,再
也抵挡不住,宋鹏趁机命令道:「快说你是淫贱的小母狗!」妻子眼神迷离道:
「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宋鹏跟着道:「是不是老子每天操你,你才会爽?」妻子顺从地道:「每天
被你操,我才会爽。」宋鹏嘿嘿一笑:「真是下贱的母狗!有赏!大鸡巴来了!
操死你!」说着话,下身一捅,大鸡巴整根刺进了妻子的下身。

  妻子终于得到这根火热的坚挺,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随着宋鹏一下一下操
得越来越重,妻子也淫言浪语不断:「啊……好爽啊……操进来了啊……终于好
硬……好大……胀死我了……」

  宋鹏见妻子被自己操的眼神迷离,不仅十分得意,双手握住妻子胸前的雪乳
,肆意揉动,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鹏压在妻子身上大力冲杀,大鸡巴犹如一杆金枪,直杀的妻子丢盔卸甲,
香汗淋漓,宋鹏的鸡巴每向妻子的小穴内猛捣一下,妻子都会浪叫一声,仿佛在
为宋鹏操了多少下计数,又像是在为宋鹏的神勇喝彩,宋鹏却惬意的操干着妻子
,并时不时的俯身去咬妻子的乳房,折腾的妻子泄身不已。

  等妻子泄了六七次之后,宋鹏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便猛力操干几下,跟
着一挺腰,把大鸡巴全捅进妻子阴道,紫红色的大龟头更是挤入妻子的子宫口,
只见宋鹏睾丸一缩,马眼一张,股股浓精肆意的射在妻子的子宫壁上,滚烫的阳
精烧灼着妻子娇嫩的子宫,烫的妻子浑身颤抖,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高潮。

  宋鹏拔出鸡巴,大量精液从妻子穴口溢出,宋鹏跟着把半软的鸡巴塞入妻子
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间唇舌舔动,把宋鹏鸡巴上的惨精吮咂干净,宋鹏满意的笑
了。

  我五指轻掠过石镜,打断了宋鹏的投影,镜中浮现出宋鹏的脸,此刻他冷笑
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摆弄出的花样还多着呢……」我打断他
:「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这渣滓,你先在火焰里苦受折磨吧!」我手捏剑诀,凭空
一指,一片火海闪现于面前的虚空,随即把石镜投入火海内,不理宋鹏的惨叫,
随即封闭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头纷乱,妻子所受的淫辱,像擦不去污迹,烙印在我和
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难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处,阴暗面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变
态快感,仿佛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调教会令我感到满足,这种感觉令我十分迷茫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缓缓平复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众女仙的
情况。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点燃「天隐符」,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华
岚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静等时机到来。

  华岚郡群山绵延,域内有华岚岭、大云梭山、小云梭山数条巍峨山脉,高达
万丈云雾缭绕之峰数不胜数,正所谓玉水绕金山,大涛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间
,若站在华岚岭主峰仙愁崖之巅向下观望,大涛河便如一条玉龙,从群山中猛地
蹿出,一头扎进了茫茫北海。华岚城位于华岚郡西北,正南是小云梭山,东北是
华岚岭,西面和西北被大涛河围绕,大涛河再往北是大云梭山,易守难攻,本就
是兵家必夺之地,况且三山一水围成的圈子中散落着无数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
物产丰富,故此华岚郡十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时时侵犯,绝对是人间天堂了。

  平心而论,人族虽号称万物之灵,但先天体质远不及妖族强横,只是修炼速
度远远高于妖族,通常妖修炼数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炼六、七十年,毕竟人族子弟
修炼的过程中都是有师傅指点或者翻阅前人留下的秘籍,少走无数弯路,而大多
数妖修炼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灵气,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传的一点粗浅
法门,又怎么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过妖族的寿命远远长于人,所以总体来
说,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还要强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军早已从大涛河杀出,与华岚郡守军交战起来,大战自清
晨爆发,此刻已经激战了近三个时辰。妖族数量远远多余人族守军,单体战斗力
又相对较强,战势本该呈一边倒才对,但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人族依
仗城墙壁垒,阵法禁制守护,不仅死伤极少,反而趁机杀死了无数妖族,但最初
进攻的妖族不过是低阶的存在,妖族明显只是在试探性攻击,一旦真发现了华岚
城的薄弱环节,妖族真正的精锐绝对会发动猛烈进攻,那时才是人妖两族真的死
斗!

  持续交战到黄昏,大涛河的水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密密麻麻覆盖着无数尸
体,随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时人族鏖战
一天,已经逐渐疲惫,妖族强者却养精蓄锐,接下来的大战势必对人族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妖族大军分左右缓缓退后,一队队骑着鳄鱼的妖族精锐开到
关前,不知哪位妖王一声令下,众妖兵奋力冲关,个个拼命,人族守军渐渐抵挡
不住,总兵周猛见情势危急,传令将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尽皆推到城楼前。

  这雷霆灭妖炮威力极大,往往一炮轰出,便将大片妖族震成齑粉,尸骸横飞
,血雨四溅,此刻千炮齐发,声势惊人,硬生生又将妖族大军击退,但雷霆灭妖
炮要靠电纹石补充能量,可电纹石价值不菲,且产量稀少,华岚城虽然连年到产
地购买,毕竟也没有多少储量,等电纹石消耗殆尽,只怕华岚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处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们让精锐妖族冲关,华岚城就会用雷
霆灭妖炮反击,但如果妖族顾忌本族精锐死伤,只让普通妖族冲关,那人族依靠
禁制也能勉强抵御,所以一时间形成僵局。

  僵局不会永远存在,迟早会被打破!水妖族再次发起进攻,冲关的是普通妖
族,所以华岚城并没有使用雷霆灭妖炮,厮杀一时呈现胶着,但诡变突生,护城
河底部突然涌起五十多个粗大水柱,通天彻地,一时间蔚为奇观。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数百道漆黑水箭,刺在华岚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浓
烟,这水箭竟奇毒无比,能腐蚀华岚城的防御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射在禁制上,禁制就会暗淡几分,眼见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
太守刘淳风忽然一摆手,华岚城头出现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
足有六十多岁,小的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现身,同时举起右手,动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笔,三
百六十根狼毫笔同时一挥,凭空出现三百六十个「斩」字,随即汇聚成三十六个
巨大的「斩」字,「斩」字分别向水柱飞去,看似极慢,但瞬间便到了水煮跟前
,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斩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轰然爆裂,露出了里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只长
达七八十丈的章鱼,通体呈青黑之色,面目狰狞恐怖,此刻却已经没了气息,显
然它们的毒液虽然厉害,但防御不是太强,被儒生们全力出手,一击而灭!

  三百六十名儒生斩灭三十六只妖章王,更不停手,跟着又整齐一致的书写了
三十六个「灭」字,其他隐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见同伴死状凄惨,如何不知道这
些字的厉害,纷纷潜伏回水中,但三十六个「灭」字如影随形般追踪而去,将剩
余的妖章王尽数击毙,同时诛杀了附近无数的妖族。

  负责督战的妖族王者尚未来得及改变大军阵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
挥,书写了三十六个「死」字,这次落笔处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哪里的妖族多就
往哪里写,登时将华岚城前的战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伤枕籍。

  但一连三次施展儒门神通,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脸色苍白,功力稍浅的几
人已经摇摇欲倒,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参战了,太守刘淳风手一挥
,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齐退入后阵,自行去调养休息。

  这一场剧斗,妖族固然损失惨重,但人族的禁制却也被破了大半,眼见抵挡
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击,妖族强者也深知这一点,立刻又把精锐投入战斗,向华
岚城猛攻,人族也不计血本的使用雷霆灭妖炮,竭尽全力的抵挡。

  交战有持续了两个时辰,妖族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登上了华岚城的城楼,
人族大军被迫开始跟妖族大军进行肉搏战,肉搏正是人族的弱点,却恰恰是妖族
的优势,局面开始越发对人族不利!

  周猛带领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最前方抵挡妖族大军,刘淳风却带着一众儒
门高手不停为前方军士加持术法,但见儒门高手齐声高喝:「海纳百川,有容乃
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儒门的加持术法与佛门不同,儒门无傲气却有傲骨,「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法术防御,并吸收一部分物理攻击,「壁立千仞,无欲则
刚」则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御和攻击,经过儒门高手加持的玄甲军,绝对
不在妖族精锐之下,也正因为如此,人族才没有彻底败溃。

  每一名玄甲军阵亡,都会拖着一位妖族精锐同死,才这样的战斗下,任何外
来的利诱、威逼、诡计都使不上了,唯有战意、气势、决心可以支持双方继续厮
杀下去。

  (未完待续)

北斗第八星 2013-1-25 21:55

              修真淫妻奴4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
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
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
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
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
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
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
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
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
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
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
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白
,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
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
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
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
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
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
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
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
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
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
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
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
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
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
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
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
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挡下另
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
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
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
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
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
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
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
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
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
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
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那人
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杀我,
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
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
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
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经知道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
,也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
事,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
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
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
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
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
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
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
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
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
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
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
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
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
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
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
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
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
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
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
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
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
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好硬
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
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
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
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
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
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
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
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
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性
,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有
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
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
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
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
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
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
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
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
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
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
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
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
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
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
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
天淫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
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
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
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
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
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
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
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
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
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
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
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
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
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
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
治伤,然后静躺在天淫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
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淫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
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
,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
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
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
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
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
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
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
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
道:「你们五个荡妇淫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
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
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
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
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
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
,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
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
,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
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
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
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
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
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
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
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
,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
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
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
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
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
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
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
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
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
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
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
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
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
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
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
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
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
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
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
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
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
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
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
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
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
「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
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
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
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
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
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
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
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
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
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
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
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肉体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
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著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
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
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肉体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
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交合
,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
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
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
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
,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
,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
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
:「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
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
,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
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
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
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
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
将你们的肉体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
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
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
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
,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
,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
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
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
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体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肉体的痛楚?因为是在我
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
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
,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
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
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
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
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丰乳
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
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
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
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
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
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
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秘处更是洞若烛火,
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
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
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丰乳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
,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
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
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
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
、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
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
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
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
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
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
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
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
,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
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
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下身,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情欲横
流。

flt 2013-1-30 23:06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閑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麽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碰
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妳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于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幹的妳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麽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操,那就乖乖聽話,本座衹操馴服的女人!都
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妳們的浪穴。」雖然我是帶著笑
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淫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
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
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
,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淫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
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盡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于她們此
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
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布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
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
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酥乳歡快跳
動,抖出一層層淫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衹因我的手指
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
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
烈性淫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占盡
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
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槍上
馬,大軍壓境,衹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
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
牽一發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
慾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對糙指,自然無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
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
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
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叁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陰蒂的法力,
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蒂
……啊……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
角流下近似痴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驚天,嬌軀
汗如雨下,搖搖慾倒,幾次叁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
等唸想,無可奈何的挺著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慾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妳
,妳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
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
過……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
瞅著這邊,心裏不知如何嫉妒呢!妳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于妳,去寵幸她
們,不讓妳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慾
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
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婊子逼入
高潮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叁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淫
慾激蕩,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
,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潮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
起狂瀾,衹能聲嘶力竭的浪叫,盡可能的將淫慾快感宣泄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
,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
爾會發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
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麽,但卻十分明白,衹要我發出最後
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並攏
,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泛濫的浪穴刺入,這一擊幹凈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
,同時拇指壓上陰蒂,叁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
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
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
面上,指甲刮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浪穴內的淫肉將我手指緊
緊鎖住,子宮深處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致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
潮有多麽猛烈!

  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淫水中,沾滿
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乳房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
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衹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
正式的交媾,但這場激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
藥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泄,但衹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
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淫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
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
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
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姐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發
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臀比起來
,這滿頭淡銀秀發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臀上都長著一
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
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
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
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
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麽厲害,叫得這麽浪,妳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
下,怎麽如此不爭氣?」

  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
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胯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戶,也開始不停流出
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
……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
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
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
,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妳們
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妳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慾傷妳們性命,放
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
動,豐滿的乳房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仿佛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御如潮涌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
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
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
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那麽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
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
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
就越強橫。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
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
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
命要害,衹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
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
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
境裏,跟女子盡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凈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
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凶,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
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妳們倆
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
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裏輕喚道:「教主姐夫,妳好偏心!明
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裏,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
她嘴裏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
泄。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
穴內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
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妳的甜頭。」姜甜兒微微撇
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
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
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
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麽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
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妳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妳。」說著走
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
風塵子緊閉的陰戶,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
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
,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
在風塵子兩腿間,蕩來蕩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裏更是
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
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麽厲害法
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
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凄然神色,當真
令人心碎慾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
,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
條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
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
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
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
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
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于法術之中,渾
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
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
刻意運功抵御,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
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
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性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
指為士卒,淫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
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
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于此,至于迂回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
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
婉轉承歡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
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
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
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
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將這對姐
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陰莖上
套弄,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灕的發泄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
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
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淫功房中術上,也不能
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
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占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占上
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
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
:「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
功便成仁?何謂百泄不退?幾時聽到占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
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
于盡的唸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泄個
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麽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慾火也越演越烈,不
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幸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慾,若是敗于我胯
下,對兩女也沒什麽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
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
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
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
,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
臉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
實是淫蕩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逼視二女,道:「妳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
,便收拾不了妳們?也罷!今日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妳們交歡一場,
讓妳們這兩個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說,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
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胯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
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妳們占些
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妳們身體敏感地帶,正式交媾,妳們也可使
車輪戰之法,我若先射精便為負,妳們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輸,如何?」

  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
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床
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說的話未免過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
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于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性不是錯,妳們姐妹有這等傲性更是妙極,省的
本座與妳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妳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
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
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

  她說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
把便宜占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于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于
我。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
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這兩名「大敵」,但郝妙
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
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
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巴叼住,舌尖
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龜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
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
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
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
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
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衹以傾國之兵猛攻龜
頭陰莖,意慾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
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
,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
在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御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衹攻一點,不計其餘
,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回側進,宛如馬
賊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
我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
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
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還
是口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贊,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
的。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蕩的奇女子
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嘆!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叁千法門中都有
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采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
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大相徑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
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
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
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慾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
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唸,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
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
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
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贊嘆道:「妳們姐妹果然精于
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嘆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
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
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巴,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舔的愈加仔細
,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
日不過獻醜一番,務求教主歡心。」我點了點頭,道:「勝負之說,不過玩笑,
待會還要跟妳們姐妹同赴巫山,現下先看看妳們還有何奇招妙術。」

  郝童道:「那便請教主品評。」語畢,跪行繞至我身後,一雙纖手撫上我腰
際,一縷奇異的感覺自屁眼傳來,郝童已經開始唱後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無
避忌、嫌惡之意。

  這招前後夾攻,也曾被紫涵和風塵子用在宋鵬身上,但紫涵乃是無奈行事,
風塵子卻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低,都不是自覺自願,雖然兩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
妙之下,但畢竟顯得被動,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間並無敵意,同心同力,勢要將我
陽精榨出來,才肯罷手,乃是完全主動,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發
強烈。

  姐妹倆雖不能對視,也沒有神唸傳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無暇說話,
但配合無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雞巴含到根部,咂緊慢慢撤首,雞巴便被向外擼弄
,郝童趁機將舌尖刺入我菊花裏攪弄,姐姐吐到龜頭,舌尖挑逗馬眼,跟著又猛
地含到雞巴根部,妹妹卻已經抽出舌尖,把舌頭壓在菊花上打轉,始終保持一進
一退,一張一弛,表面看來雖不如雙管齊下來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沒有喘息的機
會,始終要對上兩姐妹中的一位。

  又鬥片刻,我的陽根已經挺立向天,堅硬如鐵,漲的隱隱發痛,我知道已經
在這兩姐妹「口下」輸了半招,此時體內慾火涌動,不願再忍,彎下腰,摟住面
前的郝妙,穩穩抱起,回身一拋,將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嬌聲驚呼,
郝童卻「咯咯」嬌笑,嗲聲道:「教主,妳輸了哦。」

  我一咬牙,又將郝童抱起,拋上床,跟姐姐並躺在一起,喝道:「現在談勝
負,未免言之過早!待會定要叫妳們這兩個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著抿嘴微笑不語,郝童卻坐起來,兩條玉腿微分彎向身後,左手輕
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勢捂眼,又嬌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這頑皮摸樣
,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亂顫。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是兩條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
,衹守不攻,今日說不定真會「淫」溝裏翻船,當下低吼一聲,朝床上撲去……

              (未完待續)

北斗第八星 2013-2-1 01:22

                第六章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分开
,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
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鸡巴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
秘洞,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
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挪到郝妙的嫩穴前,
跟着玉手放开鸡巴,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
一挺,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嫩穴,将穴内泛滥的淫水尽数挤出,顺着郝妙雪臀流到
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啊!」,声震屋
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浪叫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意
,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嫩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
刻未必能轻松插入,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穴内更是滚烫如
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穴肉,都箍的我鸡巴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感
,但跟在嫩穴内鏖战的鸡巴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
,连续猛操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抽插渐入佳境,下身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
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
枪上马,鸡巴连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
答我?」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
!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操的你···操的
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操弄,胯下铁棒直进直出,如入
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
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能顾好自己
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鸡巴
,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鸡巴却开始逐步放缓抽插速度,转为轻轻
搅动,以龟头两侧肉棱摩擦郝妙穴内嫩肉,这种交合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
还要左右晃动鸡巴,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
子,也会感到穴里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
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
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经有有本座的鸡巴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
。」说着话,龟头又在她穴内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
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我随意抽插,喘息道:「不··龟··龟头··刮得·
·痒··痒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
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
样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淫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
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操,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鸡巴
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
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
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
·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操就够
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一边挺着鸡巴在郝妙体内恣意操弄,一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淫
』,待会对童儿也这般操弄,是吗?」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
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
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
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
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大奶
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操屄,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
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
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
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
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奶头,但却始
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
容微变,挣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
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
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光
,樱唇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奶头含住,细细吮咂,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
掐住郝妙右边的奶头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鸡巴在
她姐姐体内肆虐,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拥有
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产生强
烈快感,男子抚摸女子胸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
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
乳房,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奶子猛下杀手,吮吸连绵不绝,捻弄
时轻时重,郝妙双乳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肉。看着郝童的一番
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精
,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时娇躯急
跳,连穴内嫩肉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鸡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声
,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
她熟悉得很,吐出奶头,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
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
郝妙雪臀之下,将她整个下身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鸡巴猛地
刺入,令郝妙胴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鸡巴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嫩穴内,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
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穴内嫩肉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淫水滚滚
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叫床声:「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但随着我的鸡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
被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高潮了,马上再猛力抽插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
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唇微张,却叫
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穴内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鸡巴,我几乎要以为她
已经被我操死了。

  我的龟头刺入郝妙嫩穴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高潮,定会有
阴精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阴阳,可以大有补益。当下鸡巴并不抽出,以
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阴精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阴
精便从我马眼被吸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鸡巴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
身阳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泄的阴精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鸡巴又在郝妙
嫩穴内连捅几下,龟头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
无力抗拒,一缕缕阴精被迫断断续续的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
了,人家可还痒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娇艳如
花,此刻急色模样,令我心中一荡。

  我腰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鸡巴撤出,因为没有射精,所以丝毫没
有变软,吸了阴精之后,龟头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毕露
,阳根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浪水蒸发,更有一丝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
我身前,纤手轻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鸡巴上快要变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
:「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何况,先下
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也必定放不过人
家,现在她泄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我看着雌伏在我胯间,手口并用卖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独享本座?你
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说你孤掌难鸣必然败落,单说你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
座震怒?」

  郝童抬起头微微一笑,又娇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对教主忠心耿耿,天
日可鉴,就是有什么小错,教主也必不会猛下杀手,令人家魂飞魄散,修真之人
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其他惩罚人家何惧之有?何况,人家现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
,教主以大鸡巴惩戒人家,人家还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鸡巴整治,人
家才称心满意!」

  听了郝童这番赤裸裸的淫靡话语,我为之气结,听起来是大放厥词,但她内
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无操不欢呢,至于忠心耿耿则纯属放屁,这一点她和
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时无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
见了童儿你,才知道什么叫『长屄的不怕长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说话好难听!」我握着鸡巴,轻拍郝童粉嫩的脸
颊,道:「本座说话难听?你这浪蹄子说话就不难听?」郝童仰着脸承受我鸡巴
的拍击凌辱,丝毫没有羞愧神色,混赖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补偿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补偿?」

  郝童猛地后仰,动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惊,她已躺到床上,两条腿大
大的分开,玉手剥开两片小阴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娇喘道:「教主看人家这里
,看仔细!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来插人家!嘻嘻,人
家不会给教主机会问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这一番举止动作,令我彻底震惊,郝童最后呐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鸡巴插
!」已经巨大到产生回音,在寝宫内缠绕飘荡,连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姐姐,都下
意识的翻了个身,显然对于这等噪音深恶痛绝!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种族间的差异,郝童对于性爱的狂热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也许妖族都不拘泥于礼法吧,但也有可能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时,谁又会
去追究这些呢?我握住鸡巴,顶到郝童嫩穴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这就操死你这浪蹄子!」

  缓缓捅入,体验着慢慢进入郝童身体的感觉,同时看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
个表情变化,鸡巴渐渐挤开嫩肉,拓展的空间的过程,令人极为舒服,粘膜吸附
着龟头,怎一个「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着我,体验着被男人进入的快感,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
里面很紧很温暖,我很舒服。」这一次,我没有自称「本座」,我的话很诚恳,
事实也确实如此。

  郝童娇躯微微一震,这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她的眼中慢慢
沁出了泪水,但她一仰头,倔强的忍住没有流下来,故作平静的轻笑道:「教主
怎么自称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
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抽插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做爱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
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淫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
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
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
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做爱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
然。

  男人的鸡巴用力插入,缓缓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
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
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
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
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穴内嫩肉,我大力抽插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
再动弹。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穴内嫩肉拧成了麻花,淫水
混合着阴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阳精,又被我猛
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处,射到她的子宫里··

  在我射精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道:「好··好
··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满
我··的子宫··你的··精液··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高潮后接纳我精液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
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
:「精液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

  她高潮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阳精吸入子宫深处,
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龟头碾磨花蕊,一股股阴精又再被我榨
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阴精,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阳精
,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射精之后,交媾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
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
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
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
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阳精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
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
瞒功力,一经双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
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
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
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性欲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
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
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
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
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
之忧!」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
,教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
是一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
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
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
才能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
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
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带着虚伪的面具
,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饰那颗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
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像结了冰
,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我
打断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了,今天
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有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
姜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
!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到
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
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
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
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
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
她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
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
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姐
!」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
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
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
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肉体保护的
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
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
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
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
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
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
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
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呢,还是要我帮你?
」对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称「我
」,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没有丝毫天真和无辜
,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知道
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胆子
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么一
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
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
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
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
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
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
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
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
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
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
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
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
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
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
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落
,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帝
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
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
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
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
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
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
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
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
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
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
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
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淫娃荡妇之可比?
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
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
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活下去,出卖别人有什
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淫辱我,要对我施展灌肠酷刑
,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
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灌肠?这等又蠢又淫乱的贱货婊子,我又何必对她感恩戴
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
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
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
,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
勾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
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
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
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淫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婪
,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淫教干嘛?为
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场
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你
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senglin08 2013-2-3 00:33

  修真淫奴妻7

  听到姜甜儿声嘶力竭的质问,我无言以对,这是事实,一切皆是我的错,心
痛的难以言喻,痛到想呕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这些,是否还会抢夺元始经还是未知之数。修真之
人虽勉强跳出轮回,但仍受到天地气运、因果定数的影响,当日我不争元始经,
自然不会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难等着我们,这便是定数了,
谁也无法逃离。

  世间之事,无从后悔,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来,之后四象
鼎、九仙魔宫、七星环、各大势力,千头万绪,桩桩件件都令人无法后退,我纵
然交出元始经,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过,不如放手一搏,还可有一线生机。

  得到元始经之后,我隐约窥见天机,得知世间气运流转,有牝鸡司晨之象,
所以我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顺从天地气运定数,希望久后终于能有和
紫涵一起脱劫之日,但此事绝不可和任何人分说,是为天机不可泄露,随意吐露
心扉,必有奇祸。

  今后一切之事,仍是谁也无法所预料,元始经虽能助人推算天机,但毕竟不
能全演大道,我法力虽一日千里,也终究没有达到无所不窥的境界,前路荆棘遍
布,该何去何从?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盘算着该如何整治眼前蛇蝎心肠的姜甜儿。

  姜甜儿此刻已经逐渐恢复平静,怒气渐消,对我的惧意又再陇上心头,看着
我不发一语,眼神满是畏惧,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
切之后,我断断放她不过,她自然心中有数。

  我看着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儿俏脸如罩了一层寒冰,眼中满
是怨毒,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发分开玉腿,有种任
人处置的决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儿摆出的这个淫荡姿势,心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郝童。不久之前
,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势,但感觉却截然不同,郝童虽是狐女,却比
姜甜儿更有人味!姜甜儿已经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颜如桃李
、心如蛇蝎!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这个姿势被我奸淫!给我跪着!
等我从后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奸淫」两个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
儿这并非男欢女爱,而是单方面的凌辱!

  姜甜儿眼中的怨毒更深,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娇躯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
撅起,露出了浅褐色的菊花和粉红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摸样,但谁要是
真的以为姜甜儿娇弱无力,必定连骨髓都会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可以通过修炼各种功法和服食各种丹药来改变体貌特征,至于自
身原有的种种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复,矮的可以长高,胖的可以变瘦,奶子
小的可以变大,腰肥腿粗的可以变细,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个模样丑陋的女仙
、女魔、女妖、女鬼,还真是不好办,除非是受了重伤,或是为了修炼某些特殊
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丽的姿态出现。

  表面看是美女如云,个个倾国倾城,但如此一来,弊端也极为明显,举个例
子,姜甜儿、郝童、郝妙、陶笑笑、风尘子都竭力把自己娇躯塑造的更完美,虽
然体型有差异,走的美丽路线不同,但细节全无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姜
甜儿最娇小可人,这都是她们的优点,可问题是为了美丽,她们这些女仙、女魔
都他妈把屄和奶头弄成粉红色的,屁眼弄成浅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毕生修道,阅女不在少数,却始终没见过一个贫乳的女仙、女妖,
实在是可发一叹!虽说我不太喜欢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为贵,何况是已经绝种。。。

  试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鸡巴都是又粗又长,龟头深紫,
青筋毕露,交媾之时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话说回来,假如有机会改变自己的身
体,谁会把鸡巴变得又短又细呢?这是个怪圈,但修真者的烦恼由此可见一斑,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个层次上,体验不到那种烦恼。

  看着姜甜儿粉红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兴萧索,但我依然要惩罚这歹毒的
女人。

  我来到姜甜儿分开的两腿之间,伸手在姜甜儿嫩穴上轻抚一下,淫水早已泛
滥,毕竟她体内的药性不得男子气息调和,是不会退去的。

  因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儿被我抚摸也没有故作颤抖,不回头,身体也一动
不动,仿佛没有丝毫感觉,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鸡巴,龟
头顶在姜甜儿穴口,缓缓滑动。

  姜甜儿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我左手轻挥,指尖透出法力,化为数百条无形丝
线,刺入姜甜儿周身每一处穴道,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她一定有实实在在的痛
感,娇躯淬不及防间,不禁微微一颤,但痛感并不强烈,她随即又忍住,恢复一
动不动的姿势。

  我操控着无形丝线,缓缓控制着姜甜儿体内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
经脉、骨骼、内脏、肌肤甚至是血液都变得敏感,越来越敏感。。。

  我右手握着鸡巴,龟头又一次从姜甜儿两片小阴唇中间滑过,这次她开始颤
抖,开始战栗,我轻蔑的一笑,手松开鸡巴,床头一指,床头浮现出整面光滑、
明亮的镜子,把姜甜儿脸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来。

  姜甜儿自然也能在镜中看到我,她和我对视着,两张脸同样在镜中浮现,却
有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满是轻松惬意,另一张脸却忍受着煎熬。

  我握着鸡巴,龟头一次次划过姜甜儿隐秘的花园,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停
止的时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本就是轻松之极,或者我应该说「举手之劳‘,我
一举起右手,龟头就会磨着小阴唇,轻松啊,真轻松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
次龟头划过姜甜儿的嫩肉,传来的快感都让我忍不住要赞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个男人,做着这么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镜子里女人的脸,却
恰恰相反,女人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来,洁白的玉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
,十根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撕烂,两条秀眉已经快要拧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动,娇
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宛如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看着身前尚未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轻笑着调侃道:「甜
儿,姐夫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姐夫寝宫里这张床单看似寻常,其实是用有三
百年寿元的青蚕吐丝织成,又篆刻了防御阵法,现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
然靠一双徒手,几乎要撕开了它,还真是潜力无穷呢!听说快感能激发女人的潜
力,甜儿,你现在真的就这么爽吗?」

  姜甜儿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我的讽刺、调侃了,伸长纤细雪白的脖颈,
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经泛滥,连娇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锁紧又放松,我知道她快
高潮了,无论任何女人落到现在姜甜儿这个处境,都会很快达到高潮!

  首先被药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经脉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后用龟头轻戳嫩
穴,而且整个过程都沉侵在随时可能被施虐者杀死的恐惧心理当中,她能忍到现
在,已经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姜甜儿会不会高潮,而在于我愿不愿意让她高潮!

  法力化丝侵入姜甜儿周身经脉,不仅可以操控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变得敏感
,更可以随时察觉姜甜儿体内的种种状态和迹象,加上我道行、神念远远在她之
上,她的一切情况都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在姜甜儿濒临高潮的一刹那,我腰身轻撤,龟头离开她的嫩穴,令她体内淫
欲不断积蓄,却丝毫不能宣泄,姜甜儿从镜中看着我,目光充满恨意,咬牙道:
「叶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着她,淡淡的道:「不敢当!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狠十倍!」
姜甜儿自镜中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诅咒道:「终有一日,我要你下场比我今日凄
惨十倍!你等着!」

  我轻笑道:「甜儿,你是我的小姨子,算来都是一家人,说话何必如此生分?
形同囚徒,却说这等威胁之语,以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鹏那厮的元神也
在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
你认为姐夫会让他如愿?甜儿,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万
年,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去?」

  姜甜儿脸色一变,玉颜黯淡几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呻吟出
声,只因我的鸡巴又一次伸到她的两腿间,龟头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
,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

  等姜甜儿快高潮时,针对她敏感地带的凌辱便会停止,没等她喘息片刻,龟
头又开始在她的隐秘花园上无休止的碾磨,不断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摇摇欲倒的
的娇躯,却不给她丝毫宣泄的机会,使她体内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当龟头又一次离开濒临高潮的女人的躯体时,姜甜儿已经泪流满面,她纤细
的手臂早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她的身体伏在床上,
头侧也枕着,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儿已经精疲力竭,看着
镜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彻底击倒我,为什么不?
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残忍。。。」

  我抓住姜甜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女人的眼神中已经连迷离都消失,只
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继续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脸
平行时,才把脸凑了过去,伸舌头在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
口,舌头极为用力,以至于乳房都有些变形,被舔的乳肉挤了上去,舌头离开时
才再次坠下来。

  被侵袭乳房,姜甜儿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我把姜甜儿慢慢
放低,令她的脸跟我相对,我把嘴凑到姜甜儿耳边,轻声问道:「想痛痛快快的
泄出来,尽情高潮吗?」

  姜甜儿娇躯剧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点头,眼中恢复一丝神采,代
表着她的急迫。

  我松开手,姜甜儿瘫在床上,我把她摆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着压上她
雪白的娇臀,猛一挺腰,龟头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儿的嫩穴,虽然经过轮番凌虐,
她穴内早已湿的泥泞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贯穿,还是痛彻心扉,姜甜儿檀口
中发出一声狂嚎,娇小的身体反射性的想缩成一团,却被我的身体死死压住,只
能四只微微蜷曲。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立刻开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担心会被快感催逼的提
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还在,随时可以锁住精关,除非姜甜儿法力能胜过我
,否则我绝对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时间!

  尽情的捅吧!用鸡巴贯穿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像铁矛般连续洞穿女人最娇弱的花园要害,姜甜儿
的嫩穴像被切开的大动脉,止不住的喷出液体,当然这液体不是鲜血,而是淫水
,她的身体自然比凡人女子坚强,何况还刚刚服下炼体的丹药。

  姜甜儿的身体不停颤抖,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泪水更是
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样打湿了床单,甚至是积了一小滩。。。

  观察着镜中挨操的姜甜儿,紧皱的眉头、颤抖的娇躯、痉挛的四肢、痛苦的
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着承受非人折磨,这本应该是痛苦万分的,但不知为
,看着她的背影,却感觉她仿佛在享受,是的,姜甜儿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悦,
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作践,被男人折磨、虐待。。。

  鸡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儿体内,我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随即
察觉她马上要高潮了,鸡巴立刻疯狂般连连狠捅,同时双手从后面伸到姜甜儿胸
前,握住姜甜儿一对奶子,猛的攥紧,更张开嘴,用力咬在姜甜儿玉背上,留下
两排深深的齿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儿娇弱的身躯上,却令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积
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彻底爆发,拦住洪水的大坝已经溃堤,无尽的淫欲一泄千里,
淫水混合阴精大股大股泄出,但这并非高潮结束,恰恰相反,连续的高潮刚刚才
开始!

  姜甜儿泄出的阴精被我照单全收,同时通过法力化丝不断催动她的淫欲,鸡
巴也在姜甜儿体内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龟头更毫不放松的步步紧逼,势要榨出
眼前女人体内最后一滴阴精。

  姜甜儿是真正有受虐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时也有施虐倾向,只不过她为了
保护自己,一向装出天真可爱,无人察觉而已,此刻伪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
凌虐手段,她已无可抵挡,何况她本就喜欢被男人折磨,发觉我在榨取她阴精的
时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水推舟,将更多阴精泄出。

  虽然大量泄出阴精会有极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强烈实在难以形容,但基本没
有女仙女魔会如此做,因为阴精一旦泄出过多,真元法力势必大为受损,若是阴
精泄尽,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废人,甚至是陨落当场,谁又肯为一时欢愉而行此
万劫不复之事?

  我本意是想吓唬下姜甜儿,并没有要取她性命,虽然她歹毒异常、含眦必报
,但我留着她还有用,所以察觉姜甜儿故意大开自身精关,任我予取予求之后,
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儿脸色无比憔悴,这是阴精损失过度之故,但高潮之后,她淫欲尽泄,
总算恢复了神智,自镜中看着我,有气无力道:「凌玄,你怎么不吸了?把我的
阴精吸干,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镜中看着她,道:「我再吸下去,你会死的!你不知道吗?」姜甜儿
凄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气上涌,喝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何不
反抗?」姜甜儿又勉强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吗?」我为之语塞。

  姜甜儿道:「你吸我的阴精,我心甘情愿,你却问我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
其妙!男人啊,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连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却还是不满意!」

  我自己也觉得极为矛盾,但不愿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精关一开,通过鸡巴向
姜甜儿体内注入阳精,她此刻虚弱之极,滚烫的阳精灌入子宫,登时烫得她娇躯
轻抖,粉脸涨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儿的所作所为,就是
死十次都有余辜,为何还要帮她恢复元气?

  何况就算要帮她恢复元气,方法也有很多种,为何要用射精这种方式?一切
皆未有答案,难道是我将要受劫,天地气运影响了我的心神?

  姜甜儿自然知道我在她体内注入了阳精,却不吸取,反而看着我道:「凌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语。

  姜甜儿似乎心中畅快,精神竟似好了几分,不知道是阳精之功还是人逢喜事
精神爽?她娇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阳精补充元气也可以,但我有一句
话告诉你,你听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阳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给你是看得起你!」
我心中怒火渐渐烧起,既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妇人之仁,又因为姜甜儿的得了
便宜卖乖!

  姜甜儿道:「凌玄,我想说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
今日之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也可以为了你出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时候代表默认,有时候却代表抗议(注:追忆古龙前辈,古
龙前辈常做此语!),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随便说说的,而是看实际行动。可有的
时候,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是宁死不屈或是奴颜屈膝
,根本没有定论,事前慷慨激昂,事到临头又行萎缩的从来不在少数。

  何况姜甜儿法力低微,身为囚奴,诸事皆不由己,这番话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我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她,但内心还是不信居多,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已略有
改变,并不是爱,也不是感动,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姜甜儿缓缓吸纳阳精,完成双修运转,又道:「我说的话,你必定不信,但
来日方长,久后自然分明。不过,凌玄你对敌人虽狠,但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
却仍显妇人之仁,你一开始将我们五女留下,必有所图,但你似乎对郝童有些心
软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则便会遗祸自身,你可要仔细啊。」

  我闻言微微一惊,不想面对郝童时略有异状,姜甜儿竟已察觉,这女子的眼
光当真毒辣之极,况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浅,法力低微,宋鹏等人如何能
骑在她头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终究不愿直承其事,开口推脱道:「我留下你们,只不
过是因为你们几个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惩戒,哪有什么图谋?」姜甜儿目光如
箭,自镜中盯着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但我还是那
句话「欲成王霸,至亲可杀‘!」

  我心中烦躁,不再开言,抽出鸡巴,示意姜甜儿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无变
化,风尘子摆着羞耻姿势,玉笔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悬挂在两腿间,郝童静立
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经醒来,一双双美目如怨如诉,脸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愿多待,淡淡道:「风道友可以起来了,本座有话要问道友,借一步说
话!」听了此言,除了姜甜儿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变色,风尘子因淫欲煎熬而泛
红的脸颊更变得苍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虽然称风尘子为道友,但毕竟言语间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现在却如
此客气,显然不再拿风尘子当座下教众,众女联想到之前风尘子数次跟教主夫人
过不去,都以为我已经发泄完欲火,此刻要对风尘子下杀手,唯有姜甜儿知道我
心情不好,语气略略失常。

  我不再开口,转身走向寝宫,风尘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随手拔出屄里的
玉笔、玉印,却没学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这般跟在我身后,我心中微微一叹
,这风尘子就是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为伍,所以看到容颜气质均胜自
己一筹的紫涵,才会起嫉恨之心,总是事事都想压紫涵一头。

  步入寝宫,我随意坐到床边,看着跟进来的风尘子,不发一语,心中却在想
郝童和姜甜儿,本来对于之后的一些事,我已有计较,但现在郝童跟我关系颇有
暧昧,我倒是有些犹豫,但姜甜儿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处事岂可婆婆妈妈,早
有定计,为何犹豫不决?

  我眼睛虽盯着赤身裸体立于面前的风尘子,心神却早跑到九霄云外,正思索
着别的事,风尘子忽然娇躯一动,慢慢跪下,五体投地,口中呜咽道:「教主慈
悲,不要杀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替教主效力。」

  我看着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风尘子,不禁大为愕然,这番话要是陶笑笑、
郝妙、郝童等女仙说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这风尘子明明很有气节,此刻怎
么变得如此没有骨气?我一丝半点刑法都没施加于她,她就变节倒戈,翻脸比翻
书还快?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淡淡道:「风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气的吗?
此刻为何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风尘子仍额头触地不敢抬起,说道:「教主
法力无边,奴婢萤虫之光,怎敢与教主争辉,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
,尽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辞恳切,声音发颤,显然是心中恐惧已极。

  我看着赤露娇躯跪伏于地的风尘子,考虑着她此举是否有诈,默运法力,推
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开口道:「抬起头来!」风尘子依言抬起臻首
,玉颜明艳,却挂两行清泪,如梨花带雨,凄然欲绝,比之之前姜甜儿装出的娇
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怜。

  我和风尘子对视着,她的怯懦被我尽收眼底,淡笑道:「虽说修真之人寿元
无尽,极为重视脸面,但如风道友这般好面子的女仙却当真少有!」风尘子闻言
讪讪而笑,脸上尚有泪痕,显得颇为滑稽。

  原来,这风尘子死要面子,当着众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头示弱于我,但
心中早已暗自惊惧,见我一一临幸诸女,独独撇下她,更是心惊肉跳,一直到最
后我心情不佳,言语略有冷淡,她已几乎吓破了胆,不过虽害怕得无以复加,却
毕竟不肯抛开脸面来当众求我,此刻单独相处,没了顾忌,立刻大表忠心,当真
令人可发一笑!

  我道:「本座上体天心,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风道友既然「浪子回头
‘,本座自然不愿痛下杀手。」

  风尘子闻言大喜,连连叩首,马屁更是如潮涌来,跟大殿之上判若两人,我
见她此刻模样,心中暗道:「论这翻脸的本事,风尘子比起甜儿也不遑多让!但
甜儿被揭破伪善面具,却颇为有胆色,侃侃而谈,无畏生死!这风尘子法力虽较
甜儿为高,却只会求饶拍马,可说无用之极。」

  一念及此,我不禁调侃道:「风道友,「浪子回头‘的后半句是怎么说的?
本座久不读书,到忘记了。」风尘子谄媚道:「教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似穷酸腐
儒般掉书袋,一时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何况之教主雄姿英发?
这「浪子回头’的后半句乃是「金不换‘。」

  我故作恍然,重复一遍:「浪子回头金不换!」风尘子连连点头,满脸讨好
,我跟着道:「却不知这「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什么?」风尘子满脸疑
惑,为难道:「教主这可真考住奴婢了,这下一句诗奴婢还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风尘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我,道:「本座
教你一个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浪女回头大家看’!你记好了!」
言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烦心郁闷。

  霎时间,只觉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该面对的,何不微笑面对
,逃避不了的,何不迎头而上?

  风尘子受我调侃,却又发作不得,只是讪讪而笑,我将胯下依然挺立的鸡巴
凑到她樱唇边,说道:「久闻风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领教一二,先请风道
友品箫吹奏一番吧。」

  风尘子极好面子,被我调侃后眼角隐隐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机借口交一
事化解尴尬,所以并不反对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饴,檀口微张,香
舌如灵蛇般伸出,在我的龟头上打了个转,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看着胯下风情万种、卖力吸吮的风尘子,感受着鸡巴上涌来的如潮快感,我
淡淡道:「风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虚传,无愧淫妇之称!」风尘子含着
鸡巴微微抬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她的城府并不深,远不及姜甜儿,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诸女也有所
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调侃、贬低,已是隐有怒色,但话到嘴边强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鸡巴重重捣入风尘子唇齿之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淡淡
道:「风道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座的鸡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时,还能堵住
一世不成?」

  风尘子咳得厉害,胸前一双豪乳跳动的剧烈,宛如脱兔欢跃,令人眼花缭乱
,等她咳嗽渐渐停止,昂起脸颊看着我,恨恨道:「我是淫妇?比你老婆还差十
万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妇呢!」

  闻言,我不禁大怒,喝骂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岂可跟你们这些自
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论?」

  风尘子本来极没有骨气,但此刻竟然丝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难
道我就天生淫贱?修真之人相互采补不是家常便饭?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虚伪的
嘴脸,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还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被宋鹏一调教,马
上原形毕露了!无耻!」

  我怒极,顺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
你在跟谁说话!给脸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风尘子虽然被我掐的呼吸艰难,仍咬着牙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凡是跟九
仙魔宫交好的势力,有谁不知道五宫主「玉圣‘孟紫涵外表清纯,内心淫荡,是
宋鹏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实性奴母狗!宋鹏利用她的身体笼络了多少帮手,你别掩
耳盗铃了!」

  我手臂一挥,风尘子被我重重甩到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一时爬不起身,我
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着风尘子道:「连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疯了吧?!
也罢,本座今日亲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风尘子却挣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错了,不该冒犯教
主,请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为,教主未必能一一详查,况
且曾为孟紫涵入幕之宾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难道不想除恶务尽?那些人奴婢都
极为熟悉,愿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着风尘子,掌中真火并未散去,风尘子浑身发毛,冷汗直流,哀求道:
「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压,所以一时糊涂,还望教主开恩!奴婢原属宣青山一脉
,此刻无尘子等都被教主诛灭,山中积蓄的天材地宝都愿献给教主。。。」

  我打断她道:「谁稀罕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宝物!本座在不周山寻到的奇珍异
宝还少?你们的藏珍还能比得上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说这些屁话有何用?
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动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风尘子无语,看我眼神杀意渐渐凌厉,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许多私
密丑事,以及曾经欺辱她的仇敌有谁,教主不便亲自去问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
劳!」我冷冷道:「本座擒获宋鹏,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杂碎,还用的着你替本
座指明?将来找上门去,一个个搜魂炼魄!你没话可说了吧?那就安心去吧!」
说着便要下杀手。

  风尘子大哭道:「教主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交出自身元神,永归座下,再
不敢得罪教主!」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过紫涵的劫数,此刻杀
了她便前功尽弃了,况且,我之前还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这怕死的贱相,本座懒得杀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
例!不然宋鹏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话,将炼化为石镜法宝的宋鹏抛出,掷在风
尘子面前。

  风尘子道行虽不过尔尔,但毕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鹏此刻的凄惨状
况?当下花容惨变,娇躯剧颤,几欲昏厥过去,忙不迭的躲开地上的石镜,这举
动仿佛是凡间女子看到了一条致命的毒蛇!

  风尘子跪行两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压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压扁
了,透着异样的淫靡,风尘子哀求道:「奴婢绝不敢再犯。。。」我冷冷道:「
你可以再犯啊,下场凄惨些而已!刚才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当真胆色过人,本
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没瞧出你这条母狗竟这等硬气!」

  风尘子又惊又急,汗流浃背,顺着娇躯淌下,口中辩解道:「教主,不是奴
婢胆大包天,只是见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见不得教主夫人
恃宠而骄,欺瞒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时,你还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结发之妻,岂会故意欺瞒?
你信口雌黄,岂非自寻死路?」

  风尘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爱教主,便越会欺瞒于教主,教主请仔细想想
,无论哪个女人受了这等侮辱,都是想尽办法遮掩,尤其是要瞒过自己最爱的人。
何况,教主夫人虽然是受宋鹏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却察觉她后来似乎乐
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觉,又怎么会承认恋奸情热?」

  我刚要怒斥,地上的石镜忽然传出声音:「不错!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调教、
淫辱之后,确实乐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鸡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轻薄
羞辱,饱饮我的精液,才肯罢休!」

  (未完待续)

  第八章

  这自然是宋鹏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
刚被放出时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趁我和风尘子交谈,吸了些天地元气,这才能勉
强传音说话。

  我淡淡道:「宋鹏宋大宫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这等便宜事?凭
你这点花花肠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绝无可能!」随意屈指一弹,一点蓝色星芒
飘到石镜之上,立刻将石镜冻结冰封,先前宋鹏身受火刑炼魂,此刻再叫他尝尝
冰刑冻体的滋味,保证另有一番难熬!

  我本不是一个容易被影响情绪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边的事,我就难以
平静,此刻心中怒气难以宣泄,抓住风尘子后颈,将她赤裸的丰满娇躯提了起来
,猛力掷到床上。

  这一掷我虽然没尽全力,但劲道也非同小可,风尘子虽是跌在柔软的床垫之
上,也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压上她的丰满的娇躯
,龟头捅入风尘子两腿间的花园秘洞,鸡巴开始大力抽插!

  五个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修真
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炼体貌,所以个个都倾国倾城也不难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风
尘子先天就是最美,后天修炼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两两相加,容貌、身材
自然为诸女之冠。

  软玉温香在怀,鸡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浅出间,不禁觉得男欢女悦乃
是人间极乐,虽说此刻男欢多于女悦些,但鸡巴奇爽无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
望去,风尘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纤细,椒乳坟起,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令人只想远观近观,大加亵玩!

  风尘子娇躯当真是洁白如玉,因为她的肌肤极为雪白晶莹,可以清楚看到肌
肤里淡青色的血管,触手只感觉滑嫩至极,当真唯有「吹弹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风尘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鸡巴插入后,立刻软瘫热化,玉齿轻咬樱
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

  我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弄风尘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
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致,恰到好处。

  当我看到风尘子赤裸的香肩锁骨时,下身竟有射精的冲动,我微微一惊,暗
中运转自身法力,随即发现并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术,而是一种女子天然的魅惑
,她的脸颊、香肩、锁骨、椒乳、纤腰、玉腿单独来看,并非惊世骇俗、艳压群
芳,但若自风尘子的发梢一路赏玩到足趾,便会发现她的美是浑然天成、勾魂摄
魄的。

  但此刻,她美则美矣,媚则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
大放异彩,可是她始终强忍着快感,并不出声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几分床笫之乐
,我知道她过于看重面子,虽然骚媚入骨、淫浪不堪,却怕别人发现,所以很少
纵情放声,肆意叫床。

  之前宋鹏、无尘子虽和她有一腿,却也都知道她这个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鹏
因她远来是客,不好强迫,无尘子更是视她为珍宝,哪里肯违逆她半分?但我却
没有这许多顾忌,当下盯着风尘子那对水汪汪,因性爱而迷离眼睛,半揶揄半命
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给本座大声浪叫!」

  风尘子抹不开面子,羞得无地自容,却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大鸡巴凌虐,
就是不发一声。

  我看着她这等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强忍着不
叫床,以为可以躲得过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为?等本座帮你一
把,将你的淫欲彻底逼出,看你叫还是不叫!」

  当下法力化丝,袭向风尘子娇躯,但跟对付姜甜儿那时不同,这次并不侵入
风尘子周身穴道,只是缠绕在风尘子耳垂、奶尖、腋下、阴蒂、手指、脚心等敏
感地带,不住摩挲、搔动,势要将眼前的矜持妇人挑逗的春情高涨、放荡形骸。

  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实已经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极为令人满意,风尘
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带尽皆沦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倒灌,直涌
脑海,下意识的就要浪叫出声,随即醒悟过来,不愿在我面前显出丑态,千钧一
发之际竭尽全力忍住,可这种强忍的行径违背天道自然,风尘子不禁憋得浑身颤
抖,俏脸涨得通红。

  我淡笑道:「风道友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来,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乐
而不为?只消叫出第一声,以后就自然会叫床了。」风尘子强忍快感,咬牙切齿
道:「叫床难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风尘子也算是荡妇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后招,
所以丝毫不因她现在的强忍成功而气馁。

  法力多分化出一缕无形丝线,悄悄潜伏到风尘子后庭菊花之畔,随着我鸡巴
的某次抽插,这支「奇兵」猛然发难,孤军深入风尘子屁眼内,往来驰骋、大肆
掠夺,风尘子本来仰躺在床,分着双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间,后院已然火起,
当真是神兵天降、祸起萧墙,她娇躯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跃起,但被我迎面刺
来的鸡巴又顶回了床面。

  受此重创,任凭风尘子如何竭尽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声浪叫冲口而
出,「啊」的一声,震动屋瓦,连我寝宫内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将这
本该响彻云霄的叫床声截下。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风尘子的浪叫既然已经开了头,我哪里还会给她稳住
阵脚的机会?胯下鸡巴大力冲杀,法力化丝全力舞动,将风尘子周身要害尽数围
住,轮番狂攻,正应兵法所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今日兵马百
倍于她,又占据所有「险要」,风尘子连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关破兵败!

  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风尘子宛如战败的将军,早已无法遏制自己的士卒
逃走,浪叫呻吟声开始还像一个两个逃兵,偷偷摸摸开溜,后来便像是数十过百
的士卒集体逃亡,不再理会将军的命令,此时的浪叫呻吟已经连绵不绝,所谓兵
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过她几乎没有叫床的经验,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啊」,但这个「啊」字的
音调时缓时急,瞬息万变,或抒情、或叹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
,急时如万马奔腾,蹄声嘈杂,缓时如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急缓之间的唯一依
据,就是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我的鸡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急促,我的鸡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
跟着放缓,这一刻,我深深体验到以主驱奴,随心所欲的快意。

  风尘子这样浪叫,乃是出于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诸如「很爽」「操死我了」
「大鸡巴哥哥」「亲丈夫」之类的叫床另有一番风韵,正所谓:「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听着风尘子这种看似单调、其实变幻无穷的
叫床,快感也是极为强烈。

  而正婉转承欢于我胯下的风尘子,更是被贯穿自己娇躯的鸡巴操的浑然忘我
,看着她此刻的放浪痴态,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个字:此乐何极!

  鸡巴在风尘子嫩穴里猛力抽插两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几分,龟头奇爽、心中
愉悦,我忍不住调侃道:「风道友不嫌叫床难看了?怎么现在叫得这般欢快,宛
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风尘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声而羞愧难当,经我调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辩
解道:「你老婆叫床声比我还大,比我还淫荡呢!」我恼恨风尘子又牵扯上紫涵
,鸡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无形丝线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弄得风尘
子嫩穴开了闸门,淫水滔滔不绝的溢出,令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潺潺水声。

  风尘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娇躯剧颤,盘在我腰上的一双大腿都隐隐有抽筋
的迹象,却仍然咬牙切齿,诋毁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荡的女人,宋鹏让她干什
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宫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鹏的鸡巴,还帮宋鹏
舔屁眼???」

  我打断风尘子的话,一边卖力操她,一边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
鹏给她服用了媚药!」

  风尘子双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内嫩肉夹紧,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却
丝毫不软:「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后,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
解药性,无论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还是屄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
都可以缓解欲女醉的药性,但就是不能没有精液!宋鹏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驯的服
服帖帖的!」

  我恼恨之极,内心深处却也忍不住有些变态的快意,一边挺着鸡巴抽插风尘
子嫩穴,一边运用法力全力蹂躏她的屁眼,风尘子的浪叫声立刻变得高亢,我炼
化了无尘子等人,自然清楚后庭菊花乃是风尘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欢被男
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这荡妇的屁眼,她很快就会扛不住了,在极度羞耻中达到
高潮。

  法力所化之丝纤细无比,无孔不入,在风尘子肛门里伸缩、旋转、刮擦、攒
刺,对着风尘子的要害无所不用其极的猛攻,挑逗得她气喘吁吁,娇躯不住颤抖
,风尘子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么知道??
我的屁??屁眼是??是弱点??哇??难过死了??要尿??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至亲之人偷袭,重伤将死,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这淫邪弱点的人不在少数,本座炼化了他们,自然也知
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祸害你!」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忽然
全身绷紧,头、颈、背、腰全部反挺,整个身体呈弓形,双手反手攥紧床单,张
开嘴仿佛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屏住,双腿更是巨蟒缠身般
盘在我腰际,并不断收紧???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来了,鸡巴推波助澜般开始快速抽插,操弄的
风尘子体似筛糠,却叫不出声,法力所化之丝在她屁眼内聚成一股,跟着拧成螺
旋钻头模样,朝风尘子屁眼深处钻去,这招双管齐下立刻建功,将风尘子高潮彻
底引爆。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嫩肉裹紧我的鸡巴后也不再扭动,我仔细盯着她的脸
,欣赏着她高潮时狂乱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宫深处涌
出大股阴精,滚烫异常,浇在我的龟头上,阴精泄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鸡巴堵
住,只怕要喷出数丈之远,凡俗女子自然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潮
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喷射被我的鸡巴堵死在萌芽里,
要不然定可以大饱眼福。

  我缓缓吸取风尘子阴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那不
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抽筋迹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内心的欢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满足后的娇慵,看着
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
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惊天动地,高潮连连,淫水阴精喷的到
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淫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胸大无脑
,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才
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插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你
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
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
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根形若男根的伪具,让你老婆自
己插到屄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
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
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抽髓
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
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
或者是屄里插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
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屄夹着伪具,再用伪具
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
涵???成功了吗?」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
功了。」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
索,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乳压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
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
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
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
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泄露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
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
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
想象!

  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
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

  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
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
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
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
后,你们还有脱劫之日!」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潮时抖得还厉
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
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淫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着回
来,都不禁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
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叹
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操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
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床,不发一语。

  四个淫女交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
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色,唯
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
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
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
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
办?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
毫不动声色,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
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阴阳之后,身
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
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
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
等元神、肉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
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神色复杂
,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
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
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淫
虐,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
放在心内。

  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
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
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
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
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乱淫教主跟
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
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势
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
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

  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决定
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我
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下,三
界六道,我独爱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
肉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
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
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肉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常
,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挺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肉
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拔
苗助长、杀鸡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
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肉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
体,提升她们肉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
肉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
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
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粗、挥「宝‘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
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肉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元神离体
,再怎么折腾肉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去
,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
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阴风袭体,寒毛不禁根根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精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
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肉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
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
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
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
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
神、肉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
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
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
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奸淫、调教凌
虐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压,身陷囹
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我
,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不
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
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迷,法宝自然可
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毕生大恨,心魔深种
,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毕
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
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
三元归一。

  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何
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
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压得我体
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起来
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
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
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然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
,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
篆文:群芳谱!

  展开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
,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的
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万
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了
,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
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
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
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
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
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
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
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
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
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
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
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
,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
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
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
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
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
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
,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
渺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
无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
会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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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gaob 2013-2-3 01:03

【修真淫奴妻】(9)


  紫涵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坦然回视,过了片刻,才偏过头,淡淡道:「希望
你说的是真的!况且,时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
说到此处,紫涵声音哽咽,已是难以为继。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的搂紧怀中娇躯,沉声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
衷,也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经历,何况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错在我,我
心里始终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清白无暇。」

  我言出肺腑,声音自然恳切,紫涵终于伸臂回抱,臻首贴上我的胸膛,轻轻
抽泣,我感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嫌隙与隔阂,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们就
可以回到浓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时候。

  俯首在紫涵耳边轻声道:「离我受劫时日无多,你们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该
安排一下了。」紫涵娇躯一颤,抬起头,玉颜泪痕未消,又添惊惧,担忧道:「
此事非同小可,想那灵山何等势大,佛法无边,你被镇压一千三百年,只怕。。
难道就不能躲在这不周山不出去,他们如何攻得进来?」

  我苦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铜墙铁壁,若没有元始经开路,
便是十大混沌至宝齐聚,也未必能强攻进来,但不周山绝对挡不住气运天道……」
一听此言,紫涵柳眉倒竖,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气运!气运!你就
知道气运!」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紫涵,我自元始经中参悟无上大道,自然知进退、
趋利害,想尽办法在血雨腥风中争出一线生机,久后或许能和你长生自在,逍遥
乐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说。

  紫涵默然片刻,道:「连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这些大人物都被你
算计了一把,若论这推算之道,我自然远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说,就全凭你拿主
意吧。」我点了点头,道:「元始经不仅能使人参悟大道,认主之后更能提升宝
主的推算功力,否则我也未必能算过那三位巨擎人物。」

  顿了一顿,我缓缓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
否则气运一失,奇祸滔天,甚至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祸兮福
所倚,只要能忍过这一千三百年镇压之苦,从此便鱼游大海,鸟上青霄,无劫无
量了。」

  紫涵看着我,道:「那如何熬过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计?」

  我一边推算浑乱如麻的天机,一边在天淫宫大殿上缓缓渡步,将许多细节一
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经谋划万全,你无需太过担心!但我之前推算
有误,不周山不可久留,现在不仅我不能留在这里,连你和所有教内女仙都必须
离去,我会将十六座宫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阵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
百年内,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否则天机又将变化,一切便难以预料了!」

  紫涵闻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齐名于周天之内的四大凶
险奇境之一吗?咱们有元始经,不周山等于是后花园,何必舍近求远?」

  我摇了摇头:「天机如此!我用尽法力,反复推算,也只如雾里看花,水中
望月,但北冥冷海数千年内杀劫不起,当无疑问。我乱淫一教在那里开宗立派,
纵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传承根基,只等我脱去劫数,便可和你自
在逍遥!但一千三百年内,教中任何徒众都不可踏出宫门半步,尤其是你,切记
切记!」

  紫涵迟疑道:「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宫?若是强敌趁机来攻,难道我们坐以
待毙?」我轻笑道:「放心吧,宫殿有六合九宫大阵守护,固若金汤,你们只要
严守门户,一般的敌人绝对攻不进来,而有能力攻进来的敌人,已经通晓天机,
根本不会如此做!这……」

  紫涵打断我的话,道:「这也是气运,如果违了气运,后果不堪设想,没有
哪位高手大修士会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这么说?」紫涵话语里的嘲讽并未消失,
但已经淡薄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她的脸上写满了「真受不了你」!但
如此一来,怨气却消了几分。

  我虽心狠手辣,独霸一方,但面对这位娇妻的抢白,也只能赔笑道:「正是
如此!贤妻真是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心如明镜、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弹
中……」

  紫涵只听了前半截,挥挥手,道:「少给老娘拍马屁!」等听完后半截,花
容变色,口中凤鸣鹤唳,纤纤玉手闪电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钩,直攻我大腿内侧,
这一抓既狠且辣,势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惊,虽说我功参造化,肉身强横,
但要是真被紫涵拧住腿肉,怕也得乌青泛紫,痛断肝肠。

  傻子才不躲呢!当下挺胸拔背,脚步一错,堪堪避过了这凌厉绝伦的一抓,
但紫涵一击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莲步轻移,如影随形,双手更是连环抓
出,十指撕、戳、拍、按、钩、打、擒、拿,招招不离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
住狠狠一拧,我就得疼得满地下打滚。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还手?空有一身神通,却被紫涵
追的上蹿下跳,绕殿疾奔。

  一连三四遍求饶无果,只能拼命躲闪,紫涵不用防护自身,专心于进攻,自
然如鱼得水,似有神助,飞剑、法宝、符法、道术、肉搏一齐使出,口中更不断
喝骂:「叶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稳了别躲,让老娘痛痛快快劈两剑,今日你
得罪我的事都一笔勾销,这还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让你劈,你待怎样?」紫涵大怒,粉脸通红
:「千刀万剐的贼杀才!勾搭别的骚狐狸,当老娘是吃素的?满口气运定数,且
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劫数!」

  我揶揄道:「想杀老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样活得自在?凭
你这婆娘也想杀我?再修炼个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别怪
我辣手摧花,让你衣不掩体,会开无遮!」

  紫涵更不答话,玉足一点地面,凌空跃起,身在半空一挥手,九口龙凤剑夹
带着十二道烈火符呼啸而至,将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圆尽皆封死,逼得我闪无可闪,
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个玉圣也的乖乖雌伏,但杀鸡焉用宰牛刀?我
就是使出「海纳百川」的神通,也足以应对此刻局面,毕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
进,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宫群魔相提并论,当日「海纳百川」摄服群魔绰绰
有余,何况现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当下迎刃而上,对龙凤剑与烈火
符不闪不避,紫涵料不到我会如此做,花容变色,惊道:「小心!」我淡淡一笑,
运转法力,吐气扬声:「落!」

  「落」字出口,龙凤剑和烈火符方向立变,由横飞改为直坠,轰在我面前地
上,紫涵面露震惊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随!这是言出法随啊!你居然修到如
此地步,连这门仙法都……」

  我看着紫涵笑而不语,千年前我们难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达到了,但
代价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满意?或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别在即,不愿纠缠于这些伤感之事,难得时光,不如自在逍遥,
多快乐一时是一时。

  紫涵娇躯此时将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顺手在紫涵玉腿间一扯,紫涵惊呼坠
地,手捂裙裾,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我举起手,摊开五指,掌中静静陈列一条女子贴身所穿的锦裆,自然是从紫
涵裙子里扒下来的,此刻紫涵仙裙内已是空空如也,怕是凉快得紧。

  我将锦裆凑到鼻边,故意作出大力吸气之状,随即赞叹道:「好香!」

  饶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低声骂了句:「老流
氓!」跟着葱指掐成剑诀,一引一挥,龙凤剑又盘旋而舞,疾斩飞来,我淡笑道
:「娘子想再打下去却也无妨,就只怕娘子的宫装仙裙数量不够,没几个回合就
脱无可脱了。」(注:开篇数章内容中,男主角都称女主角为妻子,但有狼友们
提出妻子这个称谓过于现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试试看,但内心还是觉得妻子这
个称谓代入感强,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见解和提议的话,可以联系小弟的QQ1301479878,
小弟水龙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会,全心全意催动龙凤剑,行云流水、纵横开阖,我冷笑一声,
似是随意行走渡步,其实暗踏八卦方位,将穿插交织的剑光尽数避开,几个转折,
已经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绝自身气息,紫涵此时才刚刚惊觉,急忙后退闪避,
但我岂会任由她从容离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轻呼一声,双手掩胸,绵软的仙裙里,酥胸的轮廓清
晰可见,丰盈的几乎涨破薄薄布料,两点嫣红自指缝间倔强露出,傲然挺立,不
用说,这自然是没了肚兜的下场。

  我一手锦裆,一手肚兜,闻着两件贴身衣物上所残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
禁心旌神遥,把玩片刻之后,恋恋不舍的放入怀中,跟着抬头去看紫涵:「还打
吗?」紫涵咬牙切齿,嗔道:「别的本事没见长进,脱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许多!
其心可诛!」一边说着话,一边暗暗操控龙凤剑佯攻、偷袭。

  我随手化解紫涵招数,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兴!既然舍『衣』陪君子,
为夫却之不恭了!」不再被动挨打,开始主动进攻,不消三招两式,紫涵便已身
无寸缕,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的酮体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颜明艳无双,带着成熟妇人的韵味,娇躯雪肤却宛如处女般细嫩,乳房丰
满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亲,莹白的乳肉衬托着粉红的奶头,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
春桃落雪,粉白呼应,我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对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软纤细,雪臀挺翘,两条玉腿间的……

  我心跳转为剧烈,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话,任凭道心如何稳固,
也绝对抵受不住这赤裸裸的致命诱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的
大宏愿便会失效,紫涵的劫数也会立刻到来,而且无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后
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就在我闭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娇躯时,突然胸口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击
飞,我百忙中一瞥,原来是紫涵的龙凤剑倒转剑柄撞了过来。

  我刚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体的追杀而至,臀波乳浪,腰摆腿伸,妙相纷呈,
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只得又闭上眼睛,忽然一样软绵绵的东西踏上我胸口,
我睁眼一看,胸前正立着紫涵那白嫩异常、底平趾敛的脚丫儿,我看着她脚上的
雪肤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荡,一时间情欲如潮,只想捉住这对顽皮、精
致的纤足嫩脚舔个痛快。

  虽说我横躺地下,被娇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丝毫气恼,只想到「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紫涵娇笑道:「敢跟老娘作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求求老娘,便放了你!」

  因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两腿自然分开,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
上,所见所闻自然是『千古奇观』,修长双腿、花园秘境尽收眼底,触景生情,
诗兴大发,忍不住低吟道:「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
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紫涵苦战得胜,开始没想到这么多下流勾当,听我吟诗,才想起自己忙中出
错,娇躯不着寸缕便跟我大斗特斗,被我吃尽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
退后数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裆,欲要遮住外泄的春光。

  但紫涵一丝不挂,娇躯尽露,只凭一双纤手岂能力挽狂澜?何况我法眼如炬,
专门挑隐秘之处注目,紫涵满脸通红,左遮右掩也无济于事,我随口调笑道:「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过不堪的经历,虽然并非她本意,但毕竟
已非冰清玉洁,这两句诗虽是我随口而念,却着了形迹,不禁极为后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没有听见,我不会傻傻等场面变沉
默,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还得帮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沧
澜水蟒炼成法宝,让你有所依仗,如此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闻言,问道:「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华岚郡怎么样了?人族能反败为
胜吗?如果人族输了,我们的功德还有吗?」我苦笑道:「娘子,你这连珠炮般
的一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啊?」

  紫涵狠狠剐了我一眼,一边道:「怎么回答?一样一样回答啊!」一边从地
上拾起散落的宫装仙裙,但已经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锦裆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
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赏着紫涵徐徐穿衣的优雅,那种高贵女人的风韵,是我永难忘怀的。我
仔细看着她,生怕漏了任何一个细节,紫涵却忽然抬起头,娇嗔道:「快说啊!
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
热流,鸡巴已经硬的发胀,不禁暗骂一声:「妖精!」

  我竭力收摄心神,呼一口气,道:「华岚郡守住了,因为你们偷袭了水妖族
前军统帅,打乱了布局,导致他们群龙无首,剩下的妖将不相统属,妖族大军战
斗力不能全面发挥,而且人族方面的援军也赶到了,你最后看到的十几道白光,
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齐,更显雍容华贵,顽皮娇憨之色已经消失无踪,淫媚浪意
更是丝毫不显,我暗暗惊佩她的变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经得我指点后,进境一日
千里。

  我顿了顿,续道:「华岚郡隶属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势力也极为强大,本来
援兵早就应该赶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骚扰各地,令他们缓不出手来,幸亏周
边大元、大金、大辽等诸国念及唇亡齿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让大清皇
朝抽调出名臣勇将,四大贝勒,四小贝勒里除了已经登基为帝的皇太极,其他七
位都去救援华岚郡,其余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虽然仅仅十六人,但个个都是
独当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尔衮、鳌拜等三人,得此强援,华岚郡自然保
住了,你们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功德自然不小。」

  (注:小弟水龙吟的这部小说并非穿越类,也不是架空历史类,此处仅是借
用历史人物名字,与真实史料没有任何关系,小弟这样写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毕竟人族世俗的政权势力几十个,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己
编名字,一来想不出那么多,二来大家也不好记,毕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间还有不
少戏份,如果用历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会清楚这个角色属于哪个国家势
力,读起来也会比较轻松些。)

  紫涵道:「照你这么说,皇太极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竟然连多余的兵力都
抽不出来,要不是你安排我们去积累功德,只怕华岚郡已被妖族攻占!」我摇了
摇头,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前缘,华岚郡得以安度,表面看来是有
些巧合,皇太极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实暗合天机气数……」

  紫涵玉颜生嗔:「你有完没完?气数不离口,听的人气闷死了!」我陪笑道
:「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绝不辜负
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毕竟夫妻情深,见我如此低声下气,也自觉说的重了,但她对气运
之说耿耿于怀,不愿在此事上服软,将话题一改,问道:「你说要用黑白蛟王和
沧澜水蟒炼制法宝,也是想炼成群芳谱之类的统御法宝吗?」

  我道:「不是,这次要炼的是防御法宝,专门给你量身打造,毕竟你已经有
龙凤剑这等攻击法宝,若是再有一件厉害的防御法宝,自然攻守皆备,实力大增。」
紫涵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法宝的功效你想好了没?」

  同为防御类法宝,功效也不尽相同,有的是主防实体攻击,有的是主防法术
攻击,有的是主防幻术攻击,还有综合防御法宝,林林总总,各有千秋,毕竟使
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说上哪种最好。

  我沉吟片刻,道:「要论功效的话,天下还有哪种防御法宝能比的上两仪灯?」
紫涵惊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齐名的混沌至宝啊!你怎么可能炼得出来?」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炼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炼制混
沌至宝啊,但炼一件赝品,还是有可能的。」

  元始经跟十大混沌至宝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对两仪灯略有了解,加
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宝中主『炼制』的一件,法宝、丹药、元神、肉身、
灵气、虚空、天地,几近无所不炼,凭借这两个优势,我应该能够仿制一件两仪
灯的赝品出来。

  我跟紫涵要过地裂符所化晶球,里面困着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条沧澜水蟒,
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护法,我跟着默坐云床之上,心中反复思索有关『两仪灯』的
一切事情,同时静心调息真元法力,尽量让自己达到巅峰状态。

  我参研元始经之后,已经知道十大混沌至宝各有所长,两仪灯正是主综合防
御的一件神物,与敌人对战之时若得此灯在手,可将一切实体攻击降低三十六倍,
一切法术攻击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术攻击降低一十二倍,几近防御无敌,使持
灯者立于不败之地。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相差一线,要是其中一方防御提升个几十倍,绝对是
压倒性优势,尤其是面对围攻之时,防御如此变态,自然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
更能显出两仪灯之无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当真不可思议!

  我即将要炼的这件法宝,要是能有两仪灯一成的威能,绝对可以偷笑了!

  两仪灯之所以无隙可乘,防御几近无敌,就是因为阴阳交汇,任意流转,周
而复始,生生不息,只要新炼指的法宝以此论为根本,自然有所建树,对照两仪
灯打造防御法宝,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比着葫芦画瓢』。

  开鼎,将困住黑白蛟王和沧澜水蟒的晶球抛入,真火引动地水火风,随时将
天材地宝抛入鼎内,步骤跟炼制群芳谱全无分别,只是法宝类别各异而已。

  数个时辰过后,器劫又再降临,因为有过面对诸般幻象的经历,所以收摄心
神小心应对之下,也无大碍,这等幻象乃是针对炼器人而发,紫涵虽近在咫尺,
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见丝毫幻象。

  等四象鼎内传出轰鸣后,我将所炼法宝取出,乃是个阔一寸六分的珠子,光
彩夺目,珠圆玉润,一黑一白两条苍龙盘旋缠绕其上,隐隐可以听到阵阵龙吟,
神念一扫之下,只觉灵气盎然,递给紫涵后,我坐回云床,取出补精益气的丹药
服下,缓缓调理体内亏损的真元。

  炼器之道繁复无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独立的
炼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炼器手法也不尽相同,举例而言,我和白云观观主苍生子
同为仙修,但我们门派不同,炼器手法、心得体会自然也绝不相同,何况仙佛等
七道内势力浩如烟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门成立崛起,也有无数宗门烟消云散,林
林总总,有谁能够尽窥百家所长?

  一连开鼎两次,我早已察觉我的炼器手法仍显稚嫩,看来得抽个时间钻研下
炼器炼丹了。毕竟我以往修炼的乃是对战、推演这两道法门,这两门绝学自然也
是威力无穷,内里奇术奥秘无穷无尽、浩如烟海,我纵然有元始经在手,只怕穷
尽一生也难以得窥全豹。

  紫涵把玩着珠子,显然极为喜爱,而且在我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心中伤痛
渐远,此刻又有些恢复少年时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来覆去的摆弄,时而对
光猛瞧,时而合掌细看,过了半晌,问道:「这件法宝的名字你想好了没?」说
这话的时候,紫涵连头都不抬,眼神没有片刻离开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并非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该如何讨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爱
此珠,何不让她起名字?当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宝是你以后防身克敌的依
仗,还是你起名字吧,这样一来,此宝就算是咱们夫妻同炼,也算是重逢后的纪
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亲持四象鼎而炼,威
能自然不同凡响,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阴阳调和,正应今时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极
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龙盘踞,就叫『阴阳蟠龙珠』如何?」

  这等拍马屁的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当下大声赞叹:「好名字!『阴阳蟠龙
珠』,当真贴切的紧!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给此珠起的名儿
立意深刻,源远流长,愧煞我辈须眉……」

  紫涵自称本姑娘,我要凑趣儿,当然不会称她叶夫人、亲亲好娘子之类,虽
然内心颇为腹诽这个已经嫁给我一千多年的娘们儿装嫩,但傻子才说出口呢!

  果然,听我马屁拍的极为入耳,言辞恳切,又极合她『孟大小姐』之意,况
且她内心深处,也因能给此珠冠名这般得体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悦,回头冲我微
微一笑,霎时间,我全身轻飘飘的,浑似一根骨头也没有了,心中只能想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实在是极美的女子啊,风尘子虽和她韵味相同,但两相对照,高下立判!
虽不能说风尘子东施效颦,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远,可叹风尘子竟不知自惭形秽,
反而每每相争,更显可笑可怜。

  看着紫涵手捧阴阳蟠龙珠,喜笑颜开,玉颜明艳无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暗暗发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后定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离我应劫时日已不多了,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咱
们启程去北冥冷海吧!」

  诸女收拾妥当,各自回寝宫打坐闭关,我运法力将十六座宫殿法宝收起,依
仗元始经打开的门户,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离北冥冷海极为遥远,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费六七个月时间,所幸一
路行来无事,但赶最后一段路程时,我故意散播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等无上
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将周天之内的暗流搅浑,将来也好浑水摸鱼。

  北冥冷海,地处周天极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传说上古是葵水之源,海
内深处天材地宝无数,储量之丰绝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来北冥冷海之水奇寒无
比,任你修为再高,护身法宝再强横,也难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来冷海中有
许多水系异兽,这些异兽跟妖族不同,灵智并不高,即便修为深厚也不能化形,
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对付,但它们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为一体,也绝不
会离开冷海范围半步,外来之人在海中实力大打折扣,它们却如虎添翼,所以想
在冷海中击杀异兽,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为止也没听说哪位强者能
深入冷海。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运法力将地面坚石铲平,取出十六座宫殿,按六合九宫
大阵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脉,将地底灵脉引导进阵中,供应大阵
运转和诸女修炼,等一切忙完后,我便回到天淫宫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强横,也不禁颇为疲累,毕竟赶路如此之久,沿途还得小心
敌人偷袭,虽说潜行赶路没惊动什么强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况沟通地脉灵气
也非容易,一时间只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复体力、精神,还是以打坐、调
息为主,当下强忍疲惫盘起腿来。

  一连调息数日,又服了不少丹药,精神这才恢复饱满,诸女得我之令,自然
无人踏出宫门半步,也都在静心养气。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我纵然万分割舍不下,但身不由己,
仍是要被迫分离,心下不禁有些凄然,我情绪稍变,紫涵已有所觉,握着我手的
力道稍稍加重几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与她对视一眼,心灵交汇无间,此
情自然可成追忆。

  我虽然早就叮嘱过很多次了,但关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这段时
间,你们绝不可出宫半步……」紫涵娇嗔道:「说了八十遍了,男子汉大丈夫
这般婆婆妈妈!」我苦笑道:「我心中总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吗?」

  紫涵道:「你即将应劫,心神不安也不难理解,但万事皆备,不必再杞人忧
天了,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我泪已盈眶,猛一抬头,强忍了回去,
搂紧子涵,此时何须言辞?无声已胜有声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怀中,忽然娇躯一动,随即恢复平静,我问道:「怎么了?」紫
涵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道:「没什么。」我轻声道:「想说什么,你只管说,
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显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缓缓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更不可往心里去。」
我点了点头,示意无妨。

  紫涵道:「宋鹏的元神……你还没炼化?」我一怔,实在想不到紫涵会问
起此人,当下淡淡道:「我还要留着他,折磨个千年万载,你……希望我炼化
他?」说着话,我心底隐隐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似失望、似愤怒、似彷徨、似
感伤,更担心紫涵跟宋鹏有过肌肤之亲后,会忘不掉这杂碎。

  紫涵摇了摇头,我误以为她不希望我炼化宋鹏,心猛的抽紧,怒气更是暗暗
升腾,哪知紫涵跟着道:「你是否炼化他,我毫不在意,这狗贼死一千次,死一
万次,都不足以息我心头之恨,但你留着他时时折磨,不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
我的经历吗?」

  我冷笑:「难道让我痛快送他归西?魂飞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
相互调笑,斗法为戏,自然是因为夫妻情深,举案齐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回避
这千年来发生的一切,也是不争的事实,尴尬毕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尴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躯,也不敢求你原谅,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已经心
满意足,但你折磨宋鹏,等于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这般堪不破?让
他魂飞魄散,了结这段因果吧!」

  我虽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这段心结哪里是轻易放的下的?心烦意乱之下,
随手取出禁锢宋鹏元神的石镜,扔在云床上,道:「你想让他魂飞魄散,便自己
动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我想夫妻间吵架也属寻常,还是先
冷静下吧。

  紫涵叫道:「我动手让他魂飞魄散,如何能让你的心结打开?」盛怒之下,
我不欲多言,毫不理会,继续前行,紫涵自后追来,拉住我手臂,挥泪不止:「
我错了,你不要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终究是结发夫妻,我心中又何尝不痛如刀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几人?我
轻叹一声,停下脚步,举袖拭去紫涵泪水,道:「错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现
在真的很恨!给我点时间,我会忘掉该忘的!」紫涵默默点头,不发一语。

  我心念忽动,稍稍推算,已知是我离去之时,当下对紫涵道:「时辰已到,
我要走了,你。。保重!千万保重!等我回来。」紫涵一听这话,刚止住的泪水
又淌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三番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显得憔悴
无比。

  我将紫涵搂入怀中,对着娇嫩的樱唇狠狠亲了亲,一咬牙,转身离去,紫涵
追了过来,被我运法力拦下,我绝不能让她踏出宫门半步,跟着驾遁光远离了北
冥冷海,奔赴最后一战。

  因为我之前散布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势力跟我为难,但按照气
数来推算,我应当是被灵山佛门镇压,可气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更改,就像九仙
魔宫一役,宋鹏本该死在白云观太上长老云鹤天手中,我强违气数收了他的元神,
自身便有劫数,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违背气数斩杀我,但事后自
然要付出极大代价。

  宋鹏不过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镇压一千三百年,我道行胜他
百倍,又有元始经、四象鼎等神物护佑,要是有人违背气数来斩杀我,这代价自
然也高了数百倍,只怕最轻都得当场陨落,甚至其所属的整个门派烟消云散也说
不定,但谁敢保证不会有人疯狂这一把?所以我面对此战,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飞遁许久,远离冷海之畔后,忽然想起一事,宋鹏所化石镜还在天淫宫大
殿云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时我已不可能回头,况且他已几近陨落,修为
全失,绝对翻不起什么风浪,想到此处,我也就不再理会了。

              (未完待续)

  今天跟朋友交流时,有朋友想知道本书最大BOSS是谁,以及全书争斗的焦点
是什么,还有的朋友感觉调教、绿帽变后宫,情节似乎失控,但说实话,许多情
节是小弟早就设计好的,后宫也是本书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设计
好了,但小弟希望这位BOSS与众不同一点,毕竟修真小数永恒的主题是奇遇、敌
人、权利、女人、战斗等等元素,但每位作者都会写出不一样的文章,就好像同
样用油、盐、酱、醋炒菜,最终味道不同,这是同一个道理,小弟也希望BOSS和
争斗交点与众不同些,所以始终在尽心尽力的构思着,绝不会敷衍大家,但现在
确实不能告诉大家他(她、它)是谁,不过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剧情,宋鹏本身是
永不翻身的人物,作为小电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来写肉戏的,但许多狼友为他
求情,小弟决定给他加戏份,他其实应该请大家吃饭的,地点就设在九仙魔宫,
想去的可以直接驾遁光前往……关于第二章里紫涵最后被宋鹏内射,没怀孕的
问题,我开始以为大家都明白,就没过多去交代,可有朋友问了,我在这也解释
下,宋鹏能杀死无尘子留下的精子,叶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会让老婆怀别人
孩子的,这是我没交代清楚,失误啊……最后水龙吟在此给大家拜年,祝大家
新年快乐,合家欢乐!

                第十章

  最后一战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以后能否和紫涵长相厮守,就看这场战
斗的结果了。同样因为此战重要,所以我要挑个战场,毕竟从气运推算出的结果,
我应该被佛门镇压,所以我一路朝灵山遁去。

  因为之前那次赶路,我要顾及乱淫教上下人众,所以是时刻隐匿气息的,但
这次我没有牵挂,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显露身形,遁光在身后拖出百里之长,
唯恐敌人看不见,当真是肆无忌惮,猖狂无比。

  如此嚣张的飞遁,自然立刻就被无数修真强者发现,仅仅半日时间,我身后
尾随的遁光已经多达数百道,而且远处还有更多的遁光汇聚而来,我听到背后有
人在喊:「金圣!金圣叶凌玄!他有混沌至宝!大家截住他!」

  「叶凌玄不仅有四象鼎,还有元始经呢!杀了他,我们大家平分!」

  「先不能杀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环的下落,咱们先搜魂炼魄,得出七星环的
位置再说!」

  「叶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加入我们红尘宗,可以留你一命!」

  「叶凌玄,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罗汉可是死在你手上?杀人偿命,
你有种就别逃!」

  对于这等叫嚣,我实在懒得理会,要是全力飞遁,自然可以将后面这些人甩
开,但我实在不屑多费手脚,先兜两个圈子,等后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歼
灭!

  但后面跟着的人似乎认为我无胆迎战,看到旁边围杀我的修真者越来越多,
一个个的胆气也越来越壮,纷纷喝骂不停:「叶凌玄,休要逃走,有种便停下一
战!」

  「逃得了一时,你还逃得了一世?」

  「千年前抢夺元始经,最近诛灭九仙魔宫,金圣好大名头,今日一见,也不
过如此,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都说叶凌玄道法高强,推演无双,原来逃跑的本事也这般强横,难怪当年
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

  「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说的就是你金圣叶玄凌!」

  我暗骂一声,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后面追杀而来的修真者已足有上
千人,估摸着已经够杀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转身直奔后面的无数追兵。

  后面的修士追的正热闹,没堤防我会返身杀来,因为都是临时聚集起来的,
虽不能说是乌合之众,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没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后面
的撞前面的,登时一阵散乱,我存心立威,也懒得趁机下手,静看着众修士凌空
站好,慢慢合围。

  一个宛如骷髅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

  我看了他一眼,跟着环视众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贫道想歇歇!」

  众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满脸不可思议,但随即大喜过望,盯着我的眼神都
好像饿狼盯着绵羊,但都忌惮旁人,一时无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扬声道:「各位追踪贫道,无非是为了四象鼎、元始经,这样
吧,贫道也不愿多树强敌,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贫道十招,这两件神物便送给他又
有何妨?」听了我这番话,四周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过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无的鬼修开口道:「叶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
谁肯跟你单打独斗?你想将我们各个击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

  我冷笑道:「凭你们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听我直言抢白,众修士都面有怒色,纷纷喝道:「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
乃是有德者居之,我们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窃取这等神物?」
「大家齐上,先击杀这妖道,然后各凭本事夺宝!」当下一呼百应,无数法宝狂
风暴雨般朝我存身之处打来。

  我之前提议单打独斗,以十招定胜负,自然是故意戏耍,此刻虽然是众修士
一齐发难,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没并不慌乱,手诀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宫
内升起,以一敌众,非依仗此宝不可。

  此时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围的千余名敌人都将法宝祭起,有的只是单独一
件精奇法宝,有的却是十几口、几十口飞剑,千余人所放法宝总和,足有八九千
道色泽不同的光华,当真是宏大磅礴,奇伟绚丽,顷刻间将四周漂浮的白云雾气
尽数排开,云开雾散后阳光本该更加耀眼,但被无穷无尽的宝光一逼,竟也显得
黯淡了几分。

  我若无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击绝对会陨落当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但四象鼎号称镇压诸天万古,威能不可思议,这种一盘散沙、前快后慢、互
不配合的攻击还破不开四象鼎的吞吸,要是这千余敌人结成阵势,法力贯通一气,
或者能威胁到我,但众修士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
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为了谋取神物而强忍着没大打出手,如此各怀心思,怎么
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个旋转,已将第一波攻到的法宝尽数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来
的宝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汇海,落到四象鼎内,泥牛入海般再也不
起波澜。四象鼎跟着如长鲸吸水,把满天剑光宝华一一吸取,海纳百川,来者不
拒!只有寥寥几个乖觉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宝,这才幸免于难。

  看到四象鼎吸纳无尽剑光宝华的情景,我心中暗赞蔚为奇观,但对面被吸走
法宝的敌人们只怕不这么想,估计他们看到这一幕,会感觉如坠地狱吧?站在不
同的立场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样,霎时间,我心怀大畅,随口吟出某
位前辈大能的诗句:「流不完的英雄泪,杀不尽的仇人头!」(大家猜猜这是哪
位前辈写的……)

  平心而论,四象鼎主炼化,收取敌人法宝的功效并不是十大混沌至宝中最强
的,要论套物落宝,当首推七星环,可是四象鼎虽不及七星环那般无宝不落,但
对付眼前这些各怀鬼胎的修士却绰绰有余。

  毕竟他们虽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经,但也知道这两件神物非同小可,谁敢做
出头鸟?因此都是只想让别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来,反而被我乘势
击破,这就好像一千多条小鱼围剿鲨鱼,数量虽众,但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被
鲨鱼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会吃的干干净净……

  众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惊失色,无不痛惜自己的法宝,痛惜跟
着转为愤恨,齐刷刷的改为法术攻击,一时间风刀、冰锥、火球、雷箭、血焰、
禅光如潮水般涌来,众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应变奇速,既然法宝
用不得,就立刻改为法术攻击,当真是难缠之极。

  但他们既然能想到改使法术攻击,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
众修士这一击不中后的应变之策已被我料到,众修士法术尚未发出,我本体早就
趁他们震惊失神的那一刹那遁走,此刻众修士围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顺手放
出群芳谱内的五女,暗暗潜伏进四周一千多名修士当中。

  我这幻影留形之术虽然精妙,但被无尽法术打散的那一刻,还是显得跟血肉
之躯不同,在场足有一千多双眼睛,距离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纷纷喝道:
「不对,这是幻影,小心,金圣在附近!」众修士都是满面惊惧,神念乱扫,四
处搜索。

  早存了大开杀戒之心,到了此时,我岂会留手?

  四象鼎一祭,挟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敌人杀去,众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
手的法宝,场中立刻血肉横飞,凄厉惨叫连连不绝···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杀之人,战意如虹,在我心中激荡,我主修的
虽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还残留着嗜血的意念,毕竟杀戮乃是万物的本能,
弱肉强食也是天理循环,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哪有半分顾忌?

  四象鼎挡下一波攻击,我趁机运转法力,连发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将距离
最近的十几个敌人轰杀,跟着朝敌人最密集的地方杀去,放眼望去全是狰狞的面
孔,心中却弥漫着快意恩仇的洒脱,忍不出仰天长啸,法力稍低的修士听到这运
足真元的啸声,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乱,摇摇欲坠,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
剧,微微变色。

  这一番厮杀,于万千强敌中往来驰骋,实无一合之将,到得后来,我目光四
面扫去,盯到何处,何处的敌人便面色大变,退避三舍,一股凌驾众生万物的感
觉涌上心头,豪气油然而生。

  斗到此时,众修士早已看出情况不对,纷纷呼喝,想要聚成阵势压制我,因
此专门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缠斗,其余修士则纷纷聚拢,准备布阵,我毫不理
会,仍是四处截杀敌手,所谓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要率先歼灭这股负责
缠住我的修士。

  因为周天六道内从无一日安宁,处处杀戮,众修士都是久历战阵,经验丰富,
所以此刻一心结阵,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便聚拢起来,但这片刻时间也足够我将负
责缠斗的修士屠戮殆尽,为了争取时间,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

  眼见得众修士联手之下便要发动阵法威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匿
着的五女骤然发难!

  五女被炼成法宝之后,实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飞遁,乃是众修士亲
眼所见,根本没料到我有帮手,所以众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
分修士法宝虽多,但最趁手的那几件法宝已被四象鼎收走,换上别的法宝防身御
敌,实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袭,立刻有十几人宝光碎裂,魂飞魄散。

  皮肉撕裂声,骨骼折断声,垂死哀嚎声,一声接一声传来,惊呼伴随着惨叫
响起:「叶凌玄有帮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这边也有敌人!」

  众修士虽多历杀戮,但此番变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厉惨叫,入眼只见自
相残杀,我又趁机反击,四象鼎连诛数十修士,登时群相耸动,人人自危,仓促
间无法确定我有多少帮手,实在分不清自己周围的人哪个是敌,哪个是友,立刻
乱成一团。

  众修士要是铁板一块,我纵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们,但一上来各自为
战,被我杀了一批,此刻阵脚大乱,更是无人能拦的下我,被我联合五女左冲右
撞,死伤枕籍。

  许多有见识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为,立刻抢先遁走,他们带头逃跑,立刻
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阵势,被我兜着尾巴狠杀狠打,一时间陨落的修士
多不胜数,方圆万里之内怨气冲天。

  逃跑的众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过我和五女?要知道长途赶路考验的是遁
光速度,近身厮杀靠的是身法速度,但无论遁光还是身法,都受到一个条件的限
制,这就是身体的强横程度!

  如果身体不够强横,在过于快速的移动中会被撕裂,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体
强横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如果对于天道领悟极高,跟天地
融为一体,也可以在身体并不强横的情况下达到速度的极限,甚至是直接瞬移,
但连真慧菩萨、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况是
眼前这班修士?

  既然敌我双方都没有达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谁身体强横,谁速度快
了,我的身体常年受四象鼎淬炼,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炼化成法宝,自然都极
为强横,比众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头截杀之下,能最终逃走的修士最多不过
二三百人而已。

  我传令五女将众修士遗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后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
以『精纯』二字为根本,而要博览众家,虽然以仙道为主,但必定辅以神、佛、
妖、魔、人、鬼六道,融汇诸家之长,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经此一役之后,我的声名势必在八大势力以及散仙之中广为传播,很可能提
升到之前从未达到过的高度,「金圣」叶凌玄这名头绝对称得上是凶名赫赫了,
但我并未感到丝毫高兴,因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在我达到巅峰之时,也就是
我受劫之日!

  找了处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护法,我一边调息真元,一边炼
化鼎中数千件法宝,将法宝回炉,提炼出各不相同的炼器材料,这道提炼的工序,
在炼器中并不算如何耗费心神,此刻也就顺便为之了。

  没过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复了,毕竟四象鼎在战斗中吸收的法术元气随时渡
给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并不大,但大战后的精神疲倦还得一日时间才能恢复。

  数千件法宝一一回炉,工作量极为巨大,而我的时间却所剩无几,只能炼化
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担忧,该来的迟早会来,何不自在洒脱些?

  没过多久,远方破空声传来,我侧耳倾听,来的有百余人左右,人数虽然并
不多,但遁光均是极快,显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声极为整齐,这百余人绝
对属于同一个势力,之前众修士一盘沙,各自为战,未必比得上这批训练有素的
精锐。

  我知道五女虽然功力大进,但此番敌人众多,又同属一门,鱼目混珠之计已
经用不上,便将她们收回群芳谱,静静等待时机。

  片刻后,百余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实已经尽占险要,隐隐有合围
之势,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们配合如此纯熟、紧密,绝不可能是无名的
宗门,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众修士身形均是若隐若现,相隔十余丈,阴气已然袭体而来,当属鬼道无疑,
但看他们雪白的服色,却不属于十殿阎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问道:「恕贫道眼拙,众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厉魄?」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称呼鬼修为凶魂厉魄乃是敬称,跟陶笑笑、闵文静等
鬼修见面之时,她们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称道友,但现在来犯之敌都是毫不
掩饰自己鬼修身份,我当然也按鬼道规矩称呼他们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门派
的掌门关系极好,平时可以随意称呼,但正式场合还是要称他掌教道友的。

  来犯之敌虽然意图明显,但并未马上发难,我自然乐的先礼后兵了。

  听我称他们为凶魂厉魄,领头的鬼修脸上登时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锯
齿獠牙,这一笑起来,显得颇为渗人,嘶哑道:「久仰金圣叶道友的名声,今日
得见,幸何如之?我们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叶道友隐居千年,恐怕未必听
说过敝派。」

  鬼修自称小鬼,和仙修自称贫道乃是一个意思,都是自谦,但我想不到这等
面相凶厉的恶鬼竟会文质彬彬,估计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门高手,当下更是暗暗
戒备,幽冥七十二洞的名头我却没听过,不过单看眼前这些鬼修的气势,以及能
在阳间随意行走、抓人,已不难想象这势力的庞大强横,应该跟阎罗十殿中的单
独一殿不分上下。

  我点了点头,道:「是贫道孤陋寡闻了,各位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四象鼎、
元始经了?」

  鬼修头领道:「也可说是,也可说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风范,想请道
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盘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随我们这些小鬼同行,
那把元始经、四象鼎交给我们也可以,我们大洞主借去赏玩个几万年,便会完璧
归赵,如此一来,我们对大洞主也有个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弯路,岂不是好?」

  这等无耻的要求,居然说得一本正经,入情入理!我现在非常确定这鬼修头
领生前是儒门之人,也只有脸皮厚、心肠黑、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儒,才能说出这
等厥词!

  怒极反笑,我抚掌道:「如此一来,的确甚好!但贫道生性懒散,这等宝物
交割的繁琐事宜,一直是手下伙计打理,这伙计刁钻的厉害,贫道说了不算啊!」

  鬼修头领道:「之前传闻叶道友暗中伏下帮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来
也有这位伙计几分功劳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却受制于手下,岂不少了几分气概?
也罢,道友便请这位伙计出来,让我们这些小鬼跟他谈谈,或许他通情达理也不
一定呢。」

  他言辞看似谦和,但用意却极为霸道,说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时,咬字极
重,明显在嘲讽我所杀群修乃是无能之辈,不值一提,但我应劫前夕,以寡敌众,
经历一番大战,道心早已更进一步,哪里会在意他嘲讽之言。

  我淡淡一笑,长啸一声,朝远处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状,众鬼修情不自禁的
朝远处看去,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祭出四象鼎,朝鬼修头领打去,森然道:
「这便是我的伙计,你们只管跟它说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仅法力高强,相互间配合更是紧密,绝非之前众修士各自为
战可比,我此刻稍稍抢到先机,立刻对准首要猛下杀手,若由此打开缺口,当可
摧破强敌!

  鬼修头领的法力、道行虽不及我,但若平手相斗,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后才能
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象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机已失,
来不及闪避,被迫祭出法宝硬挡四象鼎,登时被轰碎宝光,击飞至数丈之外,撞
上身后的同伴才勉强止住去势。

  四象鼎威力绝伦,要不是鬼修头领凭借手中血剑至宝先挡了一挡,又依仗身
上冥甲至宝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陨落在这一击之下!此刻他虽然保住性命,但血
剑、冥甲双双被毁,自身也受了重伤。

  我此次虽是偷袭,但身陷重围,弹指间重创敌人首脑,先声已可夺人!七十
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间,立刻显现散乱,但他们久经沙场,瞬息间便有鬼修发动法
术攻击朝我袭来,看来他们也打听清楚了法宝会被四象鼎克制,因此没有重蹈覆
辙。

  短短几个时辰,他们居然能掌握这么准确的战报,看来幽冥七十二洞的实力
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术多是诅咒、剧毒之流,决不能沾染上一丝半缕,虽说我有丹药能
解咒驱毒,但剧斗之际根本没有余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闪避、格挡,好
在四象鼎通灵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为八仙桌大小,随手舞动间,便将鬼道歹
毒的法术尽数截下,打在上面的无论是剧毒还是诅咒,都被四象鼎吸收、炼化,
成为一股股的精纯元气。

  斗了片刻,众鬼修见急切间找不出对抗四象鼎的办法,都是颇为焦急,突然
嘶哑的声音响起:「用『万魂噬天大阵』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
我重创的鬼修头领在发话指挥。

  显然这头领威望极高,众鬼修依言后退,都是双手齐挥,袖中立刻飞出无穷
无尽的阴魂,瞬息之间,已经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
中除了若有若无的鬼哭声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且这阵法还有压制神念的
功效,以我神念之强横,居然被压制在百丈之内,可见此阵法之霸道诡异!

  霎时间,眼中只见阴风鬼影,耳中只听鬼泣冥音,鼻中只闻浓郁血腥,脚下
只踏秽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压制,只觉得身处幽冥黄泉,那里还是阳间人世?
道心要是不甚稳固,心灵略有一丝漏洞,立刻会被阴魂扑灭阳气,袭上身体,这
些阴魂都被鬼道秘法炼制过的,遍体剧毒、诅咒,中人立毙!

  我收摄心神,连发紫府仙雷,顷刻间轰杀无数阴魂,但这万魂噬天大阵丝毫
没有崩溃的趋势,轻叹一声,我知道不找出阵基、阵眼毁掉,是破不开此阵的。

  阵法与炼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奥,这等驱
使阴魂对敌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样奴役阴魂,这两道的玄机也不
尽相同,大体来讲,鬼道驱使阴魂主要是用来杀敌、困敌,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
阴魂壮大自身,魔道却是用阴魂来祭炼法宝,并不能直接吞噬阴魂,偶尔会用阴
魂布阵阻敌而已。

  鬼道几乎所有的道法、秘术都必须依仗阴魂才能发动,魔道对于阴魂的依赖
程度远不及鬼道,但运用阴魂的法门也远不及鬼道精妙绝伦,细致入微。

  祭起四象鼎,莹莹宝光令万千阴魂不能近身,又唤出群芳谱内五女护法,我
盘膝坐下,默默推算阵眼、阵基的方位,虽说七道阵法各有所长,但万变不离其
宗,只要是阵法,就必定有一处阵眼和若干处阵基,只要毁去唯一阵眼或是一半
的阵基,大阵便会彻底崩溃。

  这万魂噬天大阵能遮蔽五感,压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阵中势必束手无策,
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阵眼破阵并不困难,这倒不是当初创立此阵的鬼道大能
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而是实在无法可施,毕竟阵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有
残缺,何况阵法?

  一炷香时间过去,阵眼所处方位已经算出,一声长啸,四象鼎于万千阴魂中
杀出一条血路,领着五女直奔阵眼,但我在阵中移动,自然瞒不过七十二洞鬼修,
他们马上发现我的意图,可都忌惮着四象鼎,无人敢进阵来拦我,只是操纵阴魂
竭力拦截,一路打斗激烈,阵中阴魂不知被四象鼎炼化了多少!

  我知道这些祭炼好的上等阴魂极为珍贵,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
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时众鬼修也是骑虎难下,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尽数投入阵中,此时无论
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阵,否则我脱困而出,四象鼎再无牵制,众鬼修少了阴魂施法,
万万抵挡不得,但这般耗下去,我迟早破了阵眼,登时个个焦躁,宛如热锅上的
蚂蚁一般。

  依照推算出来的方位,边走边杀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来到阵眼处,连施大
威力的道法,破去守护禁制,阵眼便彻底显露出来。

  这万魂噬天大阵的阵眼乃是一副盘膝而坐的骸骨,这骸骨看大小、形状,生
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体莹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髅头上还嵌着
一块明黄色宝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贵的乃是这黄宝石,而不是那
具骸骨,当即伸出手,准备去抠下宝石来。

  就在此时,那鬼修头领嘶哑的声音响起:「叶凌玄,我们放你出阵,各走各
路,你不可碰那灵骨!」我冷笑一声:「等我破了阵眼,还用你们放我出去?」
到了此时,连『贫道』这个称呼都懒得用了!

  鬼修头领还想说什么,我哪给他机会!手指抓住骷髅头上的黄宝石用力一扳,
「啪」的一声,宝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为飞灰,如此一来,大阵便
算是破了。

  大阵一破,宛如满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个窟窿,被奴役的无数阴魂立刻趁机
四面逃窜,众鬼修痛心无比,纷纷堵截,那鬼修头领惊怒交集喝道:「敌人就要
出来了!还管那些阴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脱困,哪里容得他们离去,连发紫府仙雷,诛灭数名鬼修,跟着放
出五女,四面堵截,那鬼修头领有伤在身,被十几个法力强悍的鬼修拥护着飞遁,
此刻怒喝道:「叶凌玄,连镇压阵眼的九天……宝物你都敢抢夺,当真是不将我
们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里!好!好!好!等我们大洞主寻来,看你如何死法!你
现在将那宝物归还,此事便算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
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时,他居然还在做这春秋大梦,我涵养一向极好,但此刻也
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围杀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阵,又想收回宝物,
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到了老子手里的东西,
迄今为止有谁能抢得回去?今天别说宝物不还,就是你们几个孤魂野鬼都走不掉!」

  鬼道中人最恨别人骂自己孤魂野鬼,听了我如此喝骂,众鬼修都是脸上变色,
但都知道阴魂逃散之后,已无力与我相争,仍是拼命飞遁,我也不再开口,竭力
追杀。

  不消一个时辰,我领着五女追杀万里,将众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余位,那鬼
修头领伤势尚未恢复,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同伴只顾
自己逃命,哪里管得了他?终于还是将他抛下,一哄而散了,我懒得再多费手脚,
准备诛灭这首恶便收手。

  鬼修头领无力飞遁,落在地上,步履蹒跚,到了此时,枯瘦的脸上终于露出
绝望之色,惊惧流涕,本就嘶哑的声音更加难听:「你不能杀我!我是幽冥七十
二洞大洞主的爱将,你杀了我,大洞主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到他此时模样,也不禁感慨万千,轻叹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今
日之前,贫道并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尝想过要杀你?但你想杀贫道在先,此刻贫
道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了,安心的去吧!」随手发出紫府仙雷,便要为这一战落下
帷幕。

  便在此时,鬼修头领身后转出一个儒生,袍袖一拂,轻描淡写的接下了紫府
仙雷,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没看出他何时来到,心中不禁一凌!被
我收入体内的四象鼎、元始经也微微震颤,显然是提醒我此人极为强横。

  这是我得到两件神物之后,它们第一次出现护主的行为,显然之前遇到的敌
人实力不够强大,它们根本不屑理会,但由此也证明这儒生实是非同小可、深不
可测!

  这儒生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满面和气,光华内敛,仿佛饱读圣贤之书,
一张口就要说出成仁取义的儒雅谈吐。

  看鬼修头领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认识这儒生,但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
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圣人大儒救命啊!这妖道伤天害理,苦苦追杀于
我,我生前也是儒门一脉,乃是朱圣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开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认不准庙门,也敢胡乱拜佛!半点
关系也没有,就敢序辈分、论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狱的魔君了!」
鬼修头领尚未醒悟,仍浑浑噩噩的看着儒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懒得再理会这有眼无珠的废人,对着儒生拱手道:「贫道叶凌玄,不知天
界哪位神皇驾临,贫道眼拙,还望神皇不要见怪。」

  听了这话,鬼修头领本就狰狞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
接受不了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实,毕竟无论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他彻头彻尾
都是儒门中人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碎了鬼修头领最后一丝希望,儒生抱拳还礼道:
「叶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阳』,神皇的称谓乃是八大势力中道友们抬爱而
已。」

  烈阳神皇!没听过这个名头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内只怕不多。

  神族在远古时期曾经统治天地,虽然后来有些没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
仍名列八大势力之一!神族人数虽在七大种族中最少,但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可如果仅仅如此,神族还不至于让所有修真者这般忌惮,最主要的原因是神
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间连环克制,暗合相生相克之理,但世事无常,大道缺一,神
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与敌人交手之时便有
了巨大的优势!修为、法宝相同的情况下,任何种族都很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
胜神族修士,甚至会被神族修士轻易击杀。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发指,数量自然极为稀少,所以才没有
对其他种族构成威胁,反而只能龟缩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势力中,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是统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
为延续问题,一部分神族认为应该和其他种族通婚,借外族血脉弥补神族繁衍困
难的问题,而另一部分神族则坚决反对,认为神族数量太少,通婚之后很可能会
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后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贵的纯血脉,各有各的道
理,神皇们也无法统一意见,加上其他势力暗中挑唆、离间,最终造成了天界内
部派系林立,彻底分裂。

  但不论天界如何分裂,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神族皇者,在这种一对
一的情况下,我的胜算实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这跟我被佛门镇压的命运差
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我推算有误,或者是这位烈阳神皇要强行违背气数?

               (待续)

               第十一章



  我看着烈阳神皇,淡淡道:「神皇此来,也是为了贫道的元始经、四象鼎了?」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不错,本座此次降临,确实是为了四象鼎。叶道
友,本座并非巧取豪夺之人,愿以三件至宝换取你手中这件混沌至宝,这三件至
宝并非同一种类,且皆为珍品,论价值绝对不比混沌至宝低,并且还算本座欠你
一个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阳神皇交谈时,鬼修头领悄悄退后,渐行渐远,虽然我和烈阳神皇
都察觉到他逃跑,却都没有理会,他法力虽不弱,但还入不了我们的眼,这等杂
鱼,我随手可抓,烈阳神皇随手可救,此刻自然随手可放。

  之前我对他客气几分,乃是看到他统领的鬼修部众训练有素,重视他背后的
势力,对他个人的实力确实不太在意。

  这位烈阳神皇言辞恳切,倒是极有诚意,但此等神物重宝怎能拱手予人?况
且,四象鼎牵扯到我渡劫之事,关联重大,万万没有交换之理。

  当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贫道安身立命之物,确实不能交换,还望神皇不
要见怪。」

  烈阳神皇微微皱眉,沉思片刻,道:「那暂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后必
定双手奉还,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宝便当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确实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自然绝不可能
食言而肥,估计确实有急需混沌至宝之处,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声下气
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确实不能相借,但贫道知晓七星环的下落,神皇
自行前往取宝如何?」我生性吃软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亲身来求,我也不好过
于扫他颜面,况且我如果顺利渡劫,必定和紫涵归隐泉林,要七星环何用?不如
卖个顺水人情,留下余地。

  烈阳神皇为难道:「七星环具体在何处,本座虽然不知,但根据之前流传的
消息推断,当在南海无尽仙岛之中,此地接近西方灵山,相隔路途遥远,纵然能
赶去,但破除外围禁制还得多费手脚,怕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神物即将出土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许多强者都知晓七星环深埋于南海无尽
仙岛当中,但茫茫南海,无边无际,具体的方位只有我一人知晓。

  我轻叹一声,道:「神皇有不得已,贫道也有不得已,这一架终究是要打的!」

  烈阳神皇点了点头,道:「那本座只好得罪了,但道友放心,三年后必定完
璧归赵!」言下之意,竟是认定了我必败无疑,但他语气平和,丝毫不见狂傲,
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我生平多历艰险,法力低微之时,尚且能在无数修士围攻之下,夺得元始经,
何况今日道法大成?

  现在居然被人如此轻视,忍不住冷笑一声,便要出手,烈阳神皇却摇了摇头,
道:「道友刚刚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复原,不如先调匀真元,再动
手不迟。」他性子极为自傲,行事也极为自尊,竟是不肯占半点便宜。

  我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他绝非狂妄之辈,却如此托大,只因为他确实有取
胜的把握,不屑再投机取巧,就像之前我懒的将群修各个击破,而是聚而歼之一
般。

  这并非愚蠢的表现,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实力!这烈阳神皇,绝对是我生平
仅见的高手!能得如此强敌为对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开口,缓缓调匀真元,烈阳神皇静立一旁,并没有出手偷袭,他尊重
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们内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敌人并非其他
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战胜其他修真者,并不能永生长存,唯有战胜天地、自我,才可超脱物外,
跳出轮回!

  片刻之后,我已恢复巅峰状态,烈阳神皇也不再保留,开始姗姗来迟的一战!

  比拼道法、比拼肉搏、比拼遁术,比拼对天地的掌控,一样一样的比下去,
烈阳神皇肉身强横、道法精微,进退如电,确实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强之敌!

  但拼斗之际,他始终没下杀手,所以我的招数也只是点到为止,一些阴损招
数更是不屑使出,这等切磋文雅的多,并没有狂呼酣战、血肉横飞之类的场景,
可其间惊心动魄之处,远超我被群修围攻之时!

  如此『文斗』下来,我的实力确实不及烈阳神皇,无论道法肉搏,均大落下
风,烈阳神皇出手极快、法度严谨、眼力奇准、经验丰富、道心稳固、战意如虹,
决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强者能匹敌。

  我心中轻叹一声,知道终究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在寻常时日跟这位神皇切磋,
我决不愿依仗神物取胜,但今日相争牵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别无选择。

  眼看败局已定,我沉声道:「神皇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贫道不是对手,只
好动用四象鼎了!」烈阳神皇轻笑道:「无妨!正要见识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
用保留,尽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宝的无上威能,立刻扭转局势,鼎中地水火风涌
动,将烈阳神皇压在下风,烈阳神皇不惊反喜,由衷赞叹道:「如此神物,当真
是夺天地之造化!妙极!」

  烈阳神皇随即取出一件罗盘形状的法宝,硬挡四象鼎的锋芒,同时开口道:
「叶道友,我这镇天罗盘虽不是混沌至宝,但也是至宝级别中的翘楚,小心了!」

  我手上施法,招招抢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贫道足感盛情!」他一
动用至宝,立刻将战局拉平,并隐隐占了先手!我心中一凌,实在料不到烈阳神
皇强悍如斯,忙凝神对敌。

  斗到紧要关头,烈阳神皇催动镇天罗盘,生出无穷吸力,要将四象鼎吸走、
镇压,我急忙运转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时,元始经、四象鼎同时轻轻低鸣,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它们似乎要
我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吸入,心中不禁大惊,毕竟我经常用四象鼎镇压敌人,
深知被镇压后任人宰割的凄惨,此刻怎么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经和四象鼎的鸣叫声越来越急,到后来更是一声接一声,连绵不断,
令我心头烦乱之极,但不知为何,对面的烈阳神皇却似乎听不到四象鼎的鸣叫声,
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镇天罗盘,发出阵阵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经、四象鼎多年,自信它们不会故意欺骗于我,加上神物通灵护
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当下苦笑一声,放弃抵抗,任由镇天罗盘把四象
鼎和我一起吸入,这等突如其来的变故,远出烈阳神皇的预料,令他大吃一惊,
一时间手足无措。

  烈阳神皇随即恢复镇定,道:「叶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
放你出来。」

  我虽然身处镇天罗盘之内,但烈阳神皇并未隔绝罗盘内外的空间,我仍能看
到外面的情况,刚要开口,却不想奇变陡然发生,虚空一阵波动,浮现出三条淡
淡的身影,将烈阳神皇围在核心。

  这三人实力不弱,又极善于隐匿气息,加上我和烈阳神皇一直全神贯注的交
手,竟没发现他们悄悄潜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阳神皇目光扫过三人,眉头微皱,道:「原来是秦广王、楚江王和转轮王
啊,三位王爷拦住本座,意欲何为啊?」

  秦广王、转轮王对视一眼,并不开口,楚江王却笑道:「神皇兄,叶道友跟
我们地府有些交情,还请神皇将他放出,给我们地府一个面子,我们必定感激不
尽。」

  烈阳神皇身陷重围,却仍保持着儒雅微笑,道:「这倒是奇怪了,没听说金
圣道友和你们有什么来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为,嚣张跋扈,时常搅扰地府,叶道友
帮我们施以惩戒,我们感激之余,自然要有所回报,特来向神皇讨个人情。」

  烈阳神皇仰天长笑,良久不绝,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气,但在不着痕迹间,缓
缓缩小包围圈,烈阳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爷巧舌如簧,本座佩服!
但三位想谋取四象鼎,只怕没这么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们只好得罪了!」话音一落,秦广王、
楚江王、转轮王同时双手平举,袖中飞出无尽阴魂,顷刻间已将天地虚空尽皆封
锁,这一幕与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时全无分别,但同样的一招经地府三王使
出,威力提升何止数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布阵时,集合百余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
黄色的宝石化作阵眼,以求大阵稳固,但地府三王仅仅操控神念布阵,阵法威力
却更加惊人,显然同为鬼修,三王的实力远为强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
这等神念所化的阵眼无形无相,破阵的难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黄宝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隐居千年,我搜罗的天材
地宝无数,眼力、见识绝不在周天六道内任何强者之下,但我仔细分辨多时,却
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此石蕴含精纯浓郁的土属性元气,绝非寻常宝物,而且那鬼
修头领最后宁可放弃争夺四象鼎、元始经,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价值也就不
言而喻了。

  虽然暂时分辨不出这是何等宝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迟早有办法弄清楚,
眼前却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自镇天罗盘之内向往望去,静观这场龙争虎
斗。

  地府三王联手,凭借阴魂布阵,瞬间将烈阳神皇困住,虽说烈阳神皇惊才绝
艳,是周天之内一等一的绝顶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为地府首脑,并跟众多
势力相争多年,却始终不落下风,自然也绝非一般强者可比。

  何况烈阳神皇刚刚跟我剧斗一场,虽然占了上风,但终究消耗了大量元气法
力,此刻身陷阵中,一时竟无法杀出,但像他这等大能,满身异宝、丹药,短时
间内绝不会山穷水尽,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亲身进阵相斗,唯恐这位神族皇者情
急拼命,势必两败俱伤,因此只是不断趋使阴魂围攻烈阳神皇,借机消耗他的法
力。

  无穷无尽的恶毒阴魂不断涌来,强如烈阳神皇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手掐印决,
放出一圈淡紫色的护体神光,瑰丽异常,罩定了身周三丈六尺方圆,绝无半分破
绽。

  他这护体神光闪烁不停,极为好看,称之为赏心悦目也不为过,但威力奇大,
阴魂只要一碰触到神光,立刻化为青烟,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即魂飞魄散
了。

  瞬息之间,已有数千阴魂覆灭于神光之下,但烈阳神皇脸色极为凝重,在阵
中不停移动,显然在搜索阵眼,但此刻阵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实体
阵眼隐蔽得多,一个时辰过去,烈阳神皇竟始终搜寻不出。

  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势必亏损巨大,纵然能破阵而出,也敌不过在外面
等候多时的三王,情势显得越加不利。

  我虽然身陷镇天罗盘,但烈阳神皇并未发动此宝威力,所以我只是暂时出不
去,法力却不受任何影响,默默推演许久,此时已经看出端倪,立刻传音道:
「烈阳神皇,此阵秽土陷身,阴风锁神,阵眼在坤位和巽位间不停流转,所以你
找不到!」

  烈阳神皇闻言大喜,赞叹道:「都说金圣叶凌玄推演无双,果然名不虚传,
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阵,立刻放道友出来。」他经历无数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自然十分谨慎,破阵之前是不会信任我的,所以才说出破阵之后放我之言,但此
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还不肯出去呢!

  烈阳神皇祭出一面古镜,其上篆刻的花纹给人一种浓烈的沧桑感,显然是上
古奇珍,单看上面静静流转的精纯元气,便知道此宝不在镇天罗盘之下。

  烈阳神皇一打手诀,古镜射出两道光华,击在阵中两处隐秘地方,大阵立刻
一阵颤动鸣呜,烈阳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虚,操控古镜对准阵眼连连猛攻。

  如此对症下药,自然收效显著,顷刻之间,大阵已经烟消云散,众阴魂立刻
四散逃窜,但三王毫不理会,哪有之前众鬼修那种心痛神色?但话说回来,地府
三王掌控三座轮回殿,手中的天材地宝只怕比我还多,如此财大气粗,岂会在意
区区数万阴魂?

  烈阳神皇终于脱困,立刻道:「叶道友,多谢相助,这便放你出来!」身为
天界神皇,他定然杀人如麻,但我却没料到他居然诚信如此!

  但到了此时,我早已洞悉元始经、四象鼎的意图,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
绝:「且慢!贫道待了许久,感觉神皇这宝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

  烈阳神皇苦笑:「都说金圣推演无双,狡猾无比,果然众人诚不我欺!我说
你一开始怎么会被我轻易镇压,原来是自己偷闲,等着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场啊!」
此时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称本座。

  我不发一言,给他来个默认!他刚刚得我指点而破阵,此刻不好立刻翻脸,
何况地府三王虎视眈眈,他也顾不上我了。

  烈阳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到了此时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
第二条路好走?相互对峙着,局面一时呈现诡异的平静。

  瞬息之间,烈阳神皇突然出手,古镜光华连闪,猛攻楚江王,意欲打开缺口,
楚江王全无惧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宝硬接硬架,一时间竟和烈阳神皇斗了个旗
鼓相当。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极为了得,但正常情况下单打独斗,未必
是神族皇者的对手,毕竟神族克制诸多种族乃是众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阳神皇几
番大战,法力消耗不少,一时间竟压不倒楚江王。

  秦广王、转轮王自然不会有依多为胜,不算好汉之类的想法,立刻上前围攻,
仗着人多,打得烈阳神皇只能遮拦招架。不过,每次种族大战,都会出现神族被
围殴的情景,所以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烈阳神皇虽然诚信,可不是腐儒白痴,立刻察觉今日局面有败无胜,凶险无
比,竭力催动古镜,将秦广王、楚江王逼退数步,趁机跳出圈子,驾遁光就要逃
走,但轮回王趁机一祭法宝,伤了烈阳神皇左臂,同时击落了镇天罗盘。

  好汉不吃眼前亏,烈阳神皇边飞遁边喊:「地府三王,今日仇怨本座记下了,
咱们后会有期!」对于这等场面话,三王都懒得理会,虽说自己一方胜得不光彩,
但胜利就是胜利,总比落荒而逃强。

  楚江王接住镇天罗盘,笑道:「叶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经,本王便放你
一条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话,只听旁边一声惨叫,定睛看去,只见转轮王面
色惨白,背后一片殷红,竟是被人偷袭,受伤不轻。

  楚江王脸色大变,厉声道:「血狱哪位魔君驾临,为何出手偷袭?」秦广王
扶助转轮王,盯着一处虚空,冷冷道:「藏头露尾,卑鄙无耻!」

  一个嚣张桀骜、宛如豺狼磨牙般的声音响起:「本座偷袭就是卑鄙无耻,你
们三个打一个,就不卑鄙无耻了?」说话之间,来人显出身形,我立刻认出这是
噬魂魔君,之前曾炼化他的一个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着他道:「魔君虽然强横,但凭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么不要脸的
偷袭,也还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谁说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话音一落,虚空连连波动,闪
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扫,脸色都变得铁青,秦广王更忍不住道:「好!
好!好!妖魔两道居然联手了!野心当真不小啊!」

  我仔细看去,这三人中有六目犼王,另外两个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
身血袍,双瞳闪着淡紫色异芒,须发均赤红如血,估计是凶名赫赫的血罗魔君,
而那妖族帝王长着三个虬首,披甲顶盔,威风凛凛,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三头镇海
蛟王!

  果然,那三头妖王淡淡道:「叶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坏我大事,本
王定要他魂飞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也道:「这杂碎依仗四象鼎,连我们
的化身都敢镇压,今日定要将他抽髓炼魂,你们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拦,今天连你
们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虽心有不甘,但转轮王已经重伤,剩下两王以一敌二,胜算渺茫,
何况他们施法用的阴魂已经消耗过半,今日局面当真不利之极!

  到了此时,我也不禁暗暗心惊,落在烈阳神皇手里,最起码不会陨落,如果
落在这几个大妖巨魔手里,情况可凄惨万倍,要是真有万一之时,我宁可自散三
魂七魄,也不愿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对望一眼,知道今日讨不了便宜,扔下镇天罗盘,转身就走,噬魂
魔君他们几个也不愿节外生枝,便没有阻拦。

  噬魂魔君抢过罗盘,桀桀怪笑道:「叶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
要折磨你千年万载,才让你魂飞魄散!本座会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
你老婆和门下女弟子!哈哈!」

  三头镇海蛟忽然冷冷开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元始经归
你们,四象鼎我们妖族要了,你不会忘了吧?」

  噬魂魔君脸色微变,跟着笑道:「本座自然不会忘记!蛟王尽管放心!」他
话虽如此说,但紧握镇天罗盘,哪有丝毫分享之意?霎时间,大妖巨魔之间的气
氛变得万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声,伸手便要拿过镇天罗盘,噬魂魔君缩手
后退,三头镇海蛟取出长枪法宝,一抖手腕,连刺九枪,将虚空切割出道道裂缝,
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钩,立刻便要硬夺罗盘,血罗魔君血袍一
震,化解了这凌厉之极的一抓,顷刻之间,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论实力,双方半斤八两,难分胜负,但罗盘既然已经落到噬魂魔君手里,
妖族两王一时三刻间自然夺不下来,只能不断猛攻,防止魔族携宝逃逸。

  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远处天边忽然浮现一朵金莲,来势奇快,直如风驰电掣,
瞬息间已攻到众人面前!

  四妖魔见这攻击如此声势惊人,都不愿硬接,可彼此缠斗牵制之际,哪里来
得及闪避?「砰」的一声大响,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莲早已撞上四位大能
的护体灵光,将四妖魔撞飞老远,连镇天罗盘都被打得脱手飞出。

  我身怀神物,本是众多势力争斗的焦点,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这许多
大能?但元始经、四象鼎通灵护主,指引我藏身镇天罗盘之内,反而跳出局外,
静观众强者自相残杀。

  因为我不在局中,旁观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莲上遍布经文真言,攻击之时
隐隐传来梵唱之声,不用说,这自然是灵山佛门的手笔,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
此神通,竟能一举击飞妖魔两道四大强者?这份修为当真是极为恐怖,远超烈阳
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莲消散,露出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萨我是见过的,但其余五位我却认不
出来了,不过看僧衣服色,他们也不是同一个宗门,应该分别隶属禅宗、天台宗、
唯识宗这三脉。

  我一见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来这惊天动地的一击,乃是六位菩萨
联手发出,我说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强者?」虽说六人联手能发出这一击也算惊
世骇俗,但就不是那般无可匹敌了。

  妖魔两道强者本就全神贯注,相互拼杀,被佛门一击得手,此刻伤势竟都不
轻,他们也知道说对方无耻、偷袭之类的屁话不管用,都是一言不发,运使法力
要抢先夺取镇天罗盘,但佛门六位菩萨此番有备而来,又是占了先手,如何能让
他们得逞?

  六位菩萨一起口宣佛号,六道禅光融会贯通,组成一个巨大「卍」字,边缘
浮现「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联合六位菩萨之力,这佛门神通声
势极为惊人,「卍」字几乎遮蔽了整片虚空天地!

  到了此时,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门一向慈悲为怀,以普渡众生为
己任,向来是帮人帮到底,杀人杀到死,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们?遮天蔽日的『卍』
字猛然一震,携雷霆万钧之势,朝四妖魔当头压下!

  虽然四妖魔受伤之后,万般不愿意硬拼蛮抗,但此时哪里还有其他选择?各
运法宝朝『卍』字挥击,又是一声振聋发聩、撕裂耳膜的巨响,猛烈对拼之后,
六位菩萨毕竟人多生力,不过各退一步,四妖魔却都喷出了血,神物虽好,但也
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着被反震出去的时机拉开了距离,借机驾遁光逃离
了此地。

  至于事后,妖魔二道是不是会相互指责对方利欲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
门击败,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萨不发一语,取过镇天罗盘,驾遁光返回灵山。

  灵山龙华寺内,真慧等六位菩萨静坐大雄宝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摆着镇天罗
盘,真慧菩萨双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经、四象鼎沾染无穷杀业因果,
乃是大凶之物,请叶施主交出来,让我们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无量,胜造七级
浮屠了。况且,叶施主跟我们灵山有缘,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为佛门护法,
也可免去无穷劫难,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盘膝坐于镇天罗盘之内,实在懒得开口,做佛门护法?只怕是佛门的奴隶
吧!既然身陷佛门,便说明我推算无误,将来自有出头之日,虽然少不了要受一
番折磨,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何畏惧?

  见我毫不理会,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弥勒一般的菩萨开口道:「真慧菩
萨,对付这等杀人如麻的大魔头,礼佛讲禅是行不通的,还是直接把他镇压到须
弥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萨道:「善哉!灵源菩萨不可妄动无明!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
叶施主虽沉迷苦海,但焉知没有回头之日?还是给叶施主三天时间,也许叶施主
可以大彻大悟,免去劫难。」众菩萨一齐合十,道:「真慧菩萨大慈大悲,希望
叶施主不要再执迷不悟,辜负了菩萨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说无益,仍不开口。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灵源菩萨道:「叶凌玄,三日已到,你还不赶快放下屠
刀,立地成佛?」见我不语,真慧菩萨道:「唉,冥顽不灵!众位菩萨,咱们救
人救彻底,借须弥山之力,帮叶道友皈依吧。」

  当下,将镇天罗盘压到须弥山下,六菩萨盘膝坐于山顶,念诵经文,须弥山
立刻发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将我强行渡化。

  我运转法力与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间,只觉得宛如泰山压顶,佛光
将我的法力压得不能离体,周身骨节『咯咯』乱响,汗水瞬间布满全身,呼吸都
开始困难。

  须弥山本就威力无穷,又经六位菩萨运转佛力加持,绝不是我能匹敌,我要
是强行抗衡,最多坚持数十年,便会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沦为佛门护法奴隶,
这等结局实在凄惨无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门硬拼?运转道家太极真法,竭力催动法力,将佛光稍稍
拉偏,引导进四象鼎,让佛光冲击照射在鼎内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气滔天,
虽无意识、灵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产生反抗之力,一时间,怨气
被佛光彻底引动,斗得激烈万分。

  要是让凡人背负五六百斤重物赶路,最终势必会被活活压死,但要是让凡人
坐在马车上,驱赶着马匹拉货,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佛光就是沉重货物,
祝融之眼就是马车,而我就是赶车的人。

  六位菩萨神念何等强横,立刻察觉我将佛光引向别处,但都不在意,毕竟我
就算用四象鼎来抵挡佛光,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最终也会被佛光强行渡化
了四象鼎,到时候我仍然难逃厄运,但他们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
就充满怨念,并不是在我的指挥下对抗佛光,而是自行反击。

  我此时无悲无喜,静看佛光跟怨气抗衡,两者进退自如,攻守兼备,竟不亚
于世间绝顶强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断天柱,几乎令周天六道崩溃,他的
遗体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萨得须弥山助力,也是强横无匹,因此这场争斗一时
三刻间绝对分不出胜负。

  祝融之眼上的怨气运使着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传之秘,而佛光
也演绎着灵山佛道的真谛,精妙绝伦,我仔细看着,不愿错过任何法术、神通,
同时回忆着烈阳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门菩萨、众多散修的一招一式,
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证,集众家所长,提升自己的眼光、实力。

  在我印证大道之时,光阴不停流逝,转眼间,五百七十余年过去,我的心境、
道行更进一步,但祝融之眼却渐渐被佛光压在下风,它毕竟不再是毁天灭地的祝
融大神了,虽然怨气强烈,但无源之水,岂能持久?

  我轻叹一声,将自须弥山下涌来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导至自己身上,以减轻
祝融之眼的压力,好让它在这场生死搏斗中能坚持得更久,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岂
会不懂?何况,这小股佛光照上身体,可以淬炼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会压
死凡人,但凡人背负五六十斤重量,绝没有丝毫问题,反而可以锻炼身体。

  一边用佛光淬炼身体,一边融汇诸家所长,弥补短处,我道行提升之后,发
现了之前存在的许多不足、弱点,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术法上的一些疑
惑不解之处,此刻也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但大道浩如烟海,我所见所闻虽多,又怎么可能演全?想要融会已知的诸般
法门,最起码也要耗费八八六十四个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个甲子之后,我便要
脱劫,时间上自然来不及了,不过我也不急,大道能领会多少,就领会多少,急
不来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门,自身修为便增进一份,已是进境奇快了。

  佛门六菩萨早已察觉有不妥之处,但也只能继续施法渡化,毕竟他们舍不得
元始经、四象鼎,以为坚持下去,终会将祝融之眼的怨气消耗殆尽,那时我不能
取巧,自然会被渡化,如意算盘打得到是响。

  十二个甲子之后,祝融之眼的怨气已经几近枯竭,被佛光彻底压倒,最多再
过二三十年,便会被彻底渡化,但我的劫难仅有最后十年,六位菩萨是没有这个
机会了!

  到了此时,我道行、法力虽然大为精进,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气,毕竟忍过这
最后十年,便可和紫涵双宿双栖,自在逍遥,心中期待过甚,有欲有求,一时间
难以平复激荡的心情,心血来潮之际,忍不住随手推算日后的幸福时光。

  不算不要紧,这一算,我登时大吃一惊,运转自如的法力也瞬间散乱,被佛
光侵入体内,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强忍住五脏六腑的剧痛,运转法力,将
佛光再次挡住。

  我浑身飘飘荡荡的,宛如骨头根根断裂,心中只想着刚才的推算结果,暗道:
「紫涵她··竟然出宫而去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反复叮嘱,绝不可离
宫出行!只要不出宫门,一千三百年后便可团圆,她这一离去,气运又生出无穷
变化,前功尽弃,付诸流水,这··这便如何是好?」

              (未完待续)

  如果今天的更新到这里结束了,估计水龙吟会被狼友们砍死,毕竟9 、10、
11三章都没有肉戏,但不要急,本来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为什么拖到今天?因
为在写特别篇,没办法,主线情节目前确实不适合加肉戏,总不能打着打着,突
然停手跟敌人搞基吧?但广大书迷强烈要求加紫涵被调教的情节,我也考虑了很
久,决定给宋鹏和紫涵加戏,特别篇正在收尾,马上出炉,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i]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10 编辑 [/i]]

qiche2ban 2013-2-3 14:44

           修真淫奴妻特别篇之力拔山兮

  清晨,风尘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稍大,锦被滑落了下去,无暇的娇
躯瞬间春光乍泄,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胸前双乳极为丰盈坚挺,风尘子自己也时常以这对诱人的奶子为傲,本来轻抚乳
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袭上奶头,轻轻捻弄,品味着胸前敏感处传来的阵阵
快感。

  如此捻弄几下,风尘子胯下已有湿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边看去,云翳躺在
床的另一侧,酣睡正香,看到这一幕,风尘子嘴角边忍不住浮现轻蔑地微笑,这
个仙修是九仙魔宫的三宫主,号称『智囊』,许多事情都是他帮大宫主宋鹏考虑
谋划,极得宋鹏信任,但其实生性胆小、多疑,连在床上欢爱时,也是体贴的过
了分,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

  昨夜,风尘子和云翳一夕欢愉,并未如何尽兴,云翳却以为风尘子臣服于自
己胯下,当真可笑!不过,风尘子所属宣青山一脉,跟九仙魔宫交好,她也不便
嫌恶,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后尽量少和这位三宫主来往,实在无趣的很。

  风尘子不愿再待下去,悄悄起身离去,虽说清晨凉爽,但她此刻寂寞萧索,
也懒得穿贴身的肚兜、锦裆,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风寒,仅仅套了件仙裙,
便离开了云翳的寝宫。

  赤着莹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宫的回廊上,娇嫩的脚底传来阵阵凉意,同时微
风悄悄吹入裙内,拂过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风尘子的
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盘算着是回自己寝室打坐练功去呢,还是去无尘子师兄那里,
把昨夜没尽兴的欢爱继续放纵到尽兴为止。

  轻快的走着,风尘子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宫
主宋鹏和五宫主孟紫涵,当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谁都知道玉剑仙孟紫涵是宋鹏胯
下千依百顺的禁脔玩物,看这情况,大早晨的两人又不知道要到哪里野合,真的
是淫荡无耻,风尘子忍不住这么想。

  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也在想着淫荡的事,想着被师兄的大鸡巴捅入身
体,想着自己被师兄操的酣畅淋漓、淫水四溢,想着最后被师兄射在体内,滚烫
的精液猛喷在子宫壁上,飞溅开来。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却比她更有韵味,更高雅,所以风尘子内心里一直十
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处处和孟紫涵为难,想尽办法打击这位五宫主玉剑仙,以
求能占上风。

  现在,看到宋鹏又要调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
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鹏身披八卦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却娇躯赤裸,
四肢着地,慢慢跟在后面爬,在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还插着一根形如男根,遍体
绒毛的法宝,风尘子之前听宋鹏提起过,这叫淫妇愁!宋鹏曾得意地宣称,最淫
荡的妇人遇到此宝,也会大为发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涂!

  淫妇愁极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后,将穴内撑得满满的,要是单只这样胀
着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淫妇愁上遍布绒毛,娇躯稍微一动,便会刮擦到娇嫩的
穴肉,这滋味奇痒难熬、酸麻无比,实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着淫妇愁,实在爬不快,一旦动作剧烈,穴内嫩肉更受不了,但
宋鹏哪里理会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边,紫涵早被宋鹏调
教、淫辱无数次,立刻吓得娇躯颤抖,忍不住便想开口求饶,但宋鹏根本不给她
机会,七情六欲鞭轻挥,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两记!

  紫涵挨了两鞭,却不发出惨叫,反而面色潮红,似乎情欲涌动,春情勃发,
眼神也变得迷离,宋鹏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懒,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
看看,你没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药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并非攻击法宝,而是幻术法宝,被此鞭抽到,便会被引动七情六
欲,而欲女醉是一种霸道之极的媚药,女子服食之后,必须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
解药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情欲已经难以抑制,
一时间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强忍着,终究没有变现出来,因为紫涵内心深深记挂着自己的丈夫,失
踪多年的金圣叶玄凌。

  紫涵始终认定丈夫没死,应该是被困在某处险境,一心想找寻丈夫下落,救
其脱困,因此虽然遭到百般凌辱,却始终没有自刎,如此忍辱负重,当真称得上
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来自尊心极强,虽然被调教无数次,但实在
不愿意就此沉沦于宋鹏胯下,勉强压抑体内如潮的快感,强忍着胯下淫妇愁带来
的阵阵酸痒,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鹏本就是为了调教而调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种种借
口来刁难,不时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娇臀上,宛如驱赶牛马般,逼迫催
促着那摇摇欲倒的娇躯,令紫涵欲火如焚,子宫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
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宫后山隐秘处,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娇躯瘫在地上不住
喘息,宛如奔驰数千里,即将力竭倒毙的母马。

  后山树林茂密,在林间空地还摆着几张石质桌椅,看来是论道品茶的所在,
倒是清静雅致得很。这处隐蔽之地,乃是宋鹏专门用来打坐修炼之用,自从收服
了紫涵,这地方自然也成为了调教淫虐之所。

  宋鹏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着被自己尽情作践、祸害,最终无力瘫倒
在自己脚边的成熟妇人,神情带着志得意满,毕竟能将如此尤物训练成胯下千依
百顺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极为兴奋、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宋鹏站起来,走到紫涵的两腿之间,伸足轻踢紫
涵小腿,紫涵虽然半昏半醒,仍顺从的分开了结实浑圆的双腿,看来被调教了这
麽久,紫涵对宋鹏也已十分了解。

  紫涵雌伏的举动令宋鹏十分满意,在紫涵的两腿间蹲了下来,伸出两根手指,
捏住嫩穴口上的阴蒂,轻轻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妇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里抵受得
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鹏调教的次数多了,知道对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
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娇躯扭动,竭力躲避宋鹏的手指淫虐。

  风尘子隐身暗处,静观这一幕荒唐淫戏,她一路跟随而来,看到宋鹏把孟紫
涵当母狗般对待,虽然心里大骂这两人无耻变态,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情欲如
潮,只想找个壮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时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凄惨落魄,
更是暗暗快意!

  宋鹏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断流出,
开始她还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声,但宋鹏岂能让她如愿?这等倔强神色,反而激
起了宋鹏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鹏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开腿,看老子怎
么祸害你!」

  听到宋鹏淫猥邪恶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惨遭蹂躏,内心虽然非常想杀死这
个轻薄折辱自己的恶魔,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可以随意行事,青冥宫里还有自
己的弟子骆晴儿,宋鹏承诺,只要自己顺从他,他便留下骆晴儿的性命和清白,
并帮自己寻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样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
宋鹏就以此为要挟,动辄要先奸后杀骆晴儿,或是威胁找到金圣之后,把紫涵被
自己淫虐时的种种不堪之事说出,紫涵实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经历之后,
会是何等脸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鹏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却只换来
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时虽然疲累之极,但毕竟不敢反抗,流着泪坐到石桌上,清晨凉爽,
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极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将屁股扭动两下,
跟着抬起玉腿,脚跟踩在石桌边沿,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大分开,将插着淫妇
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鹏面前。

  宋鹏一打手诀,淫妇愁便开始在紫涵穴内旋转、抽插,深入时直捅到紫涵子
宫口,退出时刮着穴内嫩肉向外拉扯,绒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痒不可耐,奇痒的感
觉直涌到五脏六腑里。

  霎时间,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娇躯剧烈颤抖,玉齿咬住樱唇,仍
忍不住大力吸冷气,竭力忍耐那难过之极,却又奇爽无比的快感。

  宋鹏看着眼前妇人的窘态,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
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么样?这淫妇愁的滋味不错吧?」紫涵眉头紧皱,
喘息不语。

  宋鹏喝道:「连老子问话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说!淫妇愁的
滋味怎么样?」紫涵知道无法推脱,呻吟道:「难··难受··啊··痒死··
痒死了··大宫主··主··拔出来吧··实在··实··实在受不··受不了
··」

  宋鹏狞笑道:「受不了也得给老子忍着!」说着话,宋鹏松开紫涵的奶子,
俯下身,看着紫涵正承受淫妇愁肆虐的小穴。

  因为没日没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红肿,好在修真法门中有凝体养颜的
秘术,所以阴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样呈现黑褐色,仍然保持着嫣红诱人,此
刻沾满淫水,更显得分外娇艳。

  被宋鹏如此盯着胯下秘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会觉得很难堪,这大
宫主邪恶而猥琐,每次都会用自己最无法忍受的方式进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
许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么不堪,他却特意仔细地看,看着自己的狼狈,
看着自己的淫靡,看着自己的悲哀。

  宋鹏又伸出了手,但这一次,指尖对准了紫涵的后庭菊花,先是轻轻地一触,
紫涵淬不及防,发出轻轻呻吟一声,宋鹏随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没入紫涵的
屁眼,同时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后边,把你的贱屁眼夹紧!」

  紫涵满脸屈辱,按照宋鹏的命令夹紧屁眼,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却毫
不留情,在直肠内反复抠动,仿佛攻破城墙的流寇,肆意掠夺着,尽情践踏着。

  因为要竭力夹紧后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但淫妇愁被宋鹏
运用法力催动,丝毫不会减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体内凌虐,将淫水大股大股的
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无法抵受,大声呻吟,哀求道:「··哇··大·
·大宫主··我实··实在撑··撑不··不住了··先··给我吧··」

  宋鹏故意道:「你想要什么?」类似的乞求,紫涵虽然已经说出过无数次,
但每次真正说出口,都会感到比死更难过,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亲口说出来,
这个变态的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紫涵感觉自己在宋鹏的目光下毫无退路,只得强忍羞耻,艰难道:「我要·
·精液!」口中说出淫靡的话,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泪。

  没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药效,紫涵只觉的浑身滚烫,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虽然被淫妇愁折腾了这么久,也达到了数次小高潮,但却泄不出欲女醉的淫毒,
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无论喝下精液也好,射到体内也好,甚至是涂抹在肌肤上,都可以融合自身
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药效,但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精液,紫涵根本无计
可施,而宋鹏调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于此,宋鹏凭借这种媚药,加上抓住紫
涵心灵上的漏洞,便将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着成熟妇人在自己调教之下,说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话语,宋鹏兴奋之极,
转身对着身后密林某处,说道:「风道友这大清早的出来散步吗?好雅兴啊!来
来来,一块过来聊聊!」

  风尘子隐身暗处,一直在偷窥,不料被宋鹏察觉,不禁心头微微慌乱,毕竟
宋鹏和紫涵现在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身为女仙,颇为尴尬,但宋鹏身为九
仙魔宫之主,开口邀请了,自己总不能不加理会,当下缓缓上前。

  紫涵被宋鹏尽情调教、凌虐,本就极为羞耻,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边,更是
难堪万分,但宋鹏没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着娇躯,坐在石桌之
上,分腿露屄,表情却更加羞愤,透着几分凄惨。

  宋鹏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风道友,你来看看,真是我们
九仙魔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淫妇,大清早的拉着本座来这里,还脱光衣服大肆
勾引本座,求着本座奸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惩戒,但终究心慈手软,唉,好生为
难啊。」

  风尘子看到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老对手孟紫涵,落到这副凄惨模样,心中自然
得意万分,接口道:「五宫主啊,刚刚大宫主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说着话,
双眼紧紧地盯着子涵。

  紫涵听到宋鹏颠倒是非,心中已经万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败将趾高
气昂,更是又羞又恼,尴尬万分。

  宋鹏有心在风尘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说话,故意怒喝:「浪蹄子!风道友
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泪,但她生性骄傲,如何肯在手下败将面前哭泣示弱?当
下咬着牙道:「都是真的!」宋鹏仍不满意,厉声喝问:「什么都是真的?说清
楚!」

  紫涵无可奈何,低声道:「我早上拉着大宫主来到这里,脱光衣服勾引大宫
主,求大宫主奸淫我,这些都是真的!」

  风尘子听紫涵这么说,面露轻蔑之色,冷冷道:「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
出来,真是个淫妇、贱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荡啊!」

  风尘子轻蔑的话语,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觉心在滴血,难过
之极。

  宋鹏却道:「紫涵,你刚才求我何事,现在再说一遍,也让风道友听听,看
我该不该答应!」

  紫涵本来因为过度淫虐而泛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苍白,看向宋鹏的眼神满
含乞求,低声道:「我现在不能说,求你了,真的!没人的时候,你怎么折磨我
都可以,现在先饶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鹏看着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极为得意,但仍故意板着脸道:「事
无不可对人言!必须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来·
··哼哼!」

  紫涵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颤抖几下,虽然万般不愿在风尘子面前丢脸,但
无奈之下,还是被迫说出屈辱的话:「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几个字,说的却无
比艰难,极度的羞耻,几乎令紫涵精神崩溃。

  风尘子内心暗暗惊惧宋鹏的变态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讽刺紫涵:「孟紫涵,
你平日摆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
同门,竟然向大宫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谬!我风尘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淫无耻的女
子,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紫涵已经被羞辱打击的有些麻木了,对于风尘子的恶毒语言,似乎充耳不闻,
没有丝毫反应,只有咬紧牙关发出的『吱吱』声,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紫涵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你说我该不该答应
呢?」

  风尘子微微一笑,虽然美艳动人,却透出一种恶毒,说道:「这淫妇虽然不
知廉耻,但家丑毕竟不可外扬,况且大宫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难,自然还是要把
精液赏给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宫主的真元,却也不可随意赐下,否则这淫妇也
不会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宫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鹏看着风尘子,缓缓道:「风道友的意思是··?」风尘子娇笑道:「久
闻大宫主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今日,大宫主不如在这淫妇身
上尽情施展手段,也让小妹开开眼界,要是这淫妇驯服,伺候的大宫主舒坦,大
宫主便将精液赏给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
明显了。

  宋鹏道:「也罢!既然风道友有此雅兴,本座便献丑了。紫涵,看在风道友
面上,今日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乖乖听话,自然让你得偿所愿,饱饮本
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赏罚分明,绝不会轻饶了你!」

  到了此时,紫涵岂能有反驳的余地,终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极了宋鹏
和风尘子,若非挂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敌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本座在这驭女之道上,确实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风
道友指教一下。」说着话,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妇愁自动退出,落在一旁,
淫妇愁离体之时,绒毛又刮得紫涵穴内一阵麻痒,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但因
为不想在风尘子面前丢人,紫涵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总算强忍住了。

  宋鹏又取出另一件法宝,形如男根,却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绒毛,根部却有
一条细链,链尾末端有个小钩,又取出一个生铁秤砣,足有二十余斤重,风尘子
一见这两样东西,已隐隐猜到宋鹏的意图,不禁吃了一惊,同时子宫一阵酥麻,
似乎即将展开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见这对淫邪法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哀求道:「我下边刚插了淫妇
愁,现在真的办不到。」

  宋鹏冷笑:「试也没试,就想偷懒!当真是又馋又懒的母狗!你要是办不到,
一滴精液也不给你!你自己看着办!」转头对风尘子道:「请道友看个把戏,紫
涵马上会把那秤砣提起来,当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这一场羞辱躲不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阳的伪具法宝插
入自己穴内,再收紧穴肉,竭力将穴内伪具夹紧,跟着走到生铁秤砣上方,分开
玉腿,沉纤腰,降雪臀,将细链尾端的小钩勾住秤砣,跟着缓缓站直,试图将秤
砣提起。

  紫涵嫩穴虽紧,但之前被淫妇愁撑了半天,一时三刻哪里能严丝合缝,不露
空隙?这时虽然竭力夹紧穴肉,但身体站直的过程中,秤砣并没有离地浮起,倒
是穴内的伪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这一幕,宋鹏刚要开口训斥,风尘子已经抢着道:「大宫主,这把戏不
灵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来就不可能成功,还是这淫妇偷懒,故意削大宫主
面子呢?」

  宋鹏冷哼一声,道:「本座创出这门缩阴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风道友
只管看下去!」风尘子微微一笑,不再开口。

  紫涵不用等宋鹏再次下令,自己将伪具插入下身,再次开始尝试,但这伪具
故意打造的极为光滑,况且穴内湿润,没有运力之处,想凭借阴户收缩之力提起
秤砣,实在难上加难,要是运转法力还轻松些,但宋鹏岂会让她取巧?

  一次、两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娇躯摇摇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
一般,就是无法提起。

  宋鹏和风尘子看着紫涵不停重复着如此淫贱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欲火上升。

  失败了十几次,紫涵已经达到极限,无力瘫倒在地,胸膛因剧烈的呼吸而起
伏不定,令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出了诱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饶了我吧,
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先给我精液,撑不住了。」

  宋鹏抬脚踩住紫涵的乳房,将白嫩的乳肉踩成凄惨的形状,冷冷道:「事情
办不好,还敢要赏赐?」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经很长时间了,体内欲火煎熬,令她几近崩溃,伸手捧住
宋鹏的靴子,哀求道:「实在不行了,先给我,以后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

  宋鹏道:「不行!此例一开,你这淫妇再也不会驯服,必须先给本座提起秤
砣来,你既然撑不住了,本座就帮你一把!」一边说着,一边逼迫紫涵站起,继
续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务。

  紫涵又一次夹紧伪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纹丝不动,眼看失败的情景即
将重演,宋鹏悄悄取出乳摇铃内暗藏的销魂催乳针,在紫涵胸前娇嫩的奶头上深
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间,只觉得两个奶头剧痛难当,浑身抽搐绷紧,穴内嫩肉情不
自禁的夹紧到极限,腰部也被剧痛刺激的发力站直,硬生生的将生铁秤砣提离地
面尺许,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鹏大声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绝,风尘子却啐了一口,骂道:「真
是个不要脸的放浪婊子,骚屄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夹死吗!无耻!」
宋鹏调侃道:「紫涵下边的骚穴岂止是力量大,简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啊!」

  剧痛过后,紫涵瞬间脱力倒地,泪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齐流出,甚至连
血水都从奶头上的针孔里慢慢渗出,一时之间,紫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难过
的几乎要死去。

  但宋鹏毫不怜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过来给本座吹箫,
让风道友指点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装死,小心我到青冥宫去奸杀骆晴儿!」

  紫涵闻言,娇躯不禁一颤,默默流泪,挣扎着起身,跪到宋鹏面前,伸手撩
起宋鹏道袍下摆,狰狞的鸡巴便显露出来,宋鹏微微摆腰,龟头几乎刺到紫涵玉
颜之上。

  宋鹏为了随时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没穿褥裤,看的风尘子暗皱眉头,正所
谓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着锦裆、清凉
出行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在宋鹏目光紧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软的鸡巴开始套弄,等鸡巴稍稍变
硬,张开樱唇,含住了龟头,开始吮咂。

  宋鹏惬意享受着紫涵的小嘴,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你远来是客,紫涵
口技不精之处,还要请你指点。」风尘子点了点头,仔细看着紫涵吮吸鸡巴时的
淫贱窘态,片刻后,对紫涵喝道:「淫妇,别只管舔龟头,连肉棒也要仔细舔!」

  紫涵虽然被宋鹏抓住弱点,调教的千依百顺,但哪里理会风尘子这等小人得
志的嘴脸?一心只想先应付好宋鹏,自然万事大吉,但宋鹏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
哪肯轻易放过这等羞辱她的机会?

  宋鹏祭出七情六欲鞭,手一摆,自动落入风尘子手中,宋鹏道:「我们这位
五宫主孟紫涵脾气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风道友乃是贵客,岂能被
这淫妇轻视?风道友请拿着这件法宝,替我约束紫涵,要是她不听话,便施以惩
戒。这法宝能引动情欲反噬,可令这淫妇欲火如焚,风道友再也不用怕她会反抗、
推脱。」

  风尘子大喜,如获至宝,朝空处轻轻一甩,发出『啪啪』声,紫涵听见,赤
裸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嘴越加卖力的舔弄着鸡巴,期望宋鹏能快点射精。

  但风尘子得此良机,怎肯轻易浪费,站到紫涵身后,举起七情六欲鞭,对准
娇嫩的玉背,用力挥下。

  『啪』的一声轻响,紫涵娇躯颤抖几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顺着大腿根流下,
但不敢吐出鸡巴,仍是竭力吸吮着,连头都不敢稍抬。风尘子得意道:「淫妇,
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帮大宫主仔细舔鸡巴,伺候的好了,大
宫主就会把精液赏给你!」

  虽然被手下败将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极,但紫涵无奈之下,只得竭尽全力
的讨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啧啧有声,一时间爽的宋鹏鸡巴怒挺,坚硬如铁,
滚烫似火,竟有了射精冲动,但宋鹏运转法力,将精液锁住,紫涵费尽口舌,哪
里吸得出一滴精液?

  风尘子仍不满意,对准无法反抗的紫涵,连抽两鞭,刺激的紫涵欲火焚身,
几乎要泄了出来,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药力绝不会散去,高潮也于
事无补,只得强忍着如潮快感,大力舔弄着宋鹏的鸡巴。

  风尘子对着紫涵骂道:「你这淫妇,连婊子都不会当!光舔鸡巴,男人哪里
会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连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宫主的卵蛋含进去,里面装
的都是大宫主的子孙精华,你得好好伺候着,不然一会大宫主不赏给你精液,看
你还怎么浪下去!」

  风尘子掌控着七情六欲鞭,稳稳克制住紫涵,紫涵丝毫无法反抗,只得按照
风尘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将宋鹏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时,还用香舌挤压
卵蛋,手也不敢闲着,握住宋鹏的鸡巴快速套弄,尽量让宋鹏更舒服一些。

  宋鹏被如此舔弄,自然极为爽快,赞叹道:「真他妈舒服!这小嘴真会吸!」
风尘子接口道:「这淫妇确实很会吸鸡巴,真是天生当婊子的料!」

  紫涵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仍是卖力的舔吮着,风尘子不愿紫涵就此过
关,眼珠一转,对宋鹏道:「大宫主喜欢被女人舔屁眼吗?要不,让这婊子伺候
伺候您?」

  宋鹏虽然早就享受过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
此刻也来了兴致,点头答应着,伸手推开紫涵,跟着脱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
撅起了屁股,将屁股对准紫涵的脸。

  紫涵虽然被宋鹏百般调教、肆意凌虐,但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丢人现眼,此
刻实在不愿意让风尘子看到自己做这等下贱的事,因此稍稍迟疑。

  但风尘子立刻挥起七情六欲鞭,没头没脑的抽下,骂道:「怎么着?你这淫
妇竟敢嫌大宫主屁眼脏?告诉你,大宫主肯把屁眼给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宫主
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这淫妇也得乖乖张嘴接着!而且让你含着,你就得
含着,让你咽下去,你就得咽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宫主的屁眼舔干净,不然有
你好受的!」

  紫涵体内本来就欲火如焚,被连抽几鞭,再也压制不住淫欲反噬,立刻倒在
地上抽搐不已,彻底达到了高潮,下身嫩穴里连连喷出大股的淫水,溅得满地都
是,风尘子见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脸上表情更显轻蔑不屑,冷冷的骂
道:「贱货!被人作践、羞辱,你才会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妇!」

  紫涵泄身之后,娇躯酸软无力,一时爬不起来,风尘子弯腰抓住紫涵的满头
秀发,把她扯起来,按着紫涵的后脑,把她娇嫩的脸颊压在宋鹏的屁股上,命令
道:「舔!伸出舌头,舔到大宫主满意为止!」

  紫涵竭力挣扎,但此刻浑身无力,哪里是风尘子的对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鹏
会察觉自己剧烈反抗,那势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头,在宋鹏的屁眼上细
细舔弄。

  宋鹏被舔屁眼这招弄得无比爽快,忍不住昂起头,轻轻叹息:「爽啊!真他
妈爽!紫涵,把舌头捅到屁眼里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鸡巴操你那样。」紫涵依
命行事,将香舌不断压入宋鹏屁眼,竭力伺候着变态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

  风尘子仍不满意,将七情六欲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
紫涵皮肤娇嫩,仍然泛起一道红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错,在雪白的肌肤上演
绎着异样的凄美。

  风尘子道:「淫妇,让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会把手从大宫
主胯下伸过去,伺候鸡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这淫妇不像是母狗,
倒像是母驴!再敢偷懒,小心我抽烂你的骚屄!」

  说着话的功夫,风尘子收回按在紫涵后脑的手,紫涵刚刚要松一口气,风尘
子却又抬起玉腿,伸足将紫涵的头踩住,把紫涵的脸再次压回到宋鹏屁股上,虽
然风尘子之前一路偷窥,走了很远,但仙人身体毕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里能
将脚底肌肤磨破割伤?

  此刻,风尘子的玉足踩在紫涵头上,感觉到紫涵的秀发在自己光洁的足底摩
挲,微微麻痒,眼中更看着这高不可攀的对手落得如此凄惨,不禁轻笑出声。

  紫涵心中羞愤欲死、委屈万分,但此刻却只能硬忍着,还得按照风尘子的命
令做事,将手伸到宋鹏胯间,一边握住鸡巴套弄,一边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
不敢偷懒,在宋鹏的屁眼上连连打转,不时大力吮吸。

  一时间,宋鹏感觉下身快感剧烈涌来,直插脑海,精液几乎要从龟头马眼喷
出,强忍着立刻转身,将鸡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过气来,
几乎要一命呜呼,这才将浓浓的精液射入紫涵嘴里,同时命令道:「含紧了,要
是敢把老子的子孙流出一滴,我就祸害死你!」

  紫涵流着泪,含住宋鹏的龟头,任由一股股精液喷进嘴里,还得小心堤防着
精液漏出,屈辱感无以复加,但哪敢丝毫表露?不过,紫涵终于得到了精液,欲
女醉的淫邪效力总算慢慢消退,身体里的欲火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跟之前相比,
已经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着射精后疲软的鸡巴,竭力吸出宋鹏尿道里残留的精液,这是
宋鹏每次射精后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经逐渐养成了习惯,风尘子看着这淫邪
的一幕,对宋鹏笑道:「大宫主调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这淫妇喜
欢舔屁眼,大宫主喜欢被舔屁眼,以后每天都让这淫妇帮您舔好了,总不能每次
都把精液白白赐给她吧?」

  宋鹏笑道:「这不算什么,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样多了去了,屁眼、鸡巴是天
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戏等以后会让风道友观赏的。」说
着话,宋鹏用微软的鸡巴轻抽紫涵的粉脸,问道:「紫涵,精液已经赏给你了,
按照老规矩,你要表示感谢啊!马上让风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么感谢我的!」

  紫涵本来仰着脸,任由宋鹏的鸡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结束这场变态的调
教,这时听到宋鹏的话,娇躯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哀求道:「已经羞辱我到如
此地步,今天就饶了我吧,大宫主,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宋鹏尚未开口,风尘子已经挥鞭抽下,骂道:「这个讨打的臭婊子!贱母狗,
刚得到大宫主的精液,立刻就翘起狗尾巴来了!还不赶快按照大宫主的命令做?
再废话,看我抽烂你的骚屄!」

  紫涵看着宋鹏,期望宋鹏能放她一马,但宋鹏面无表情,紫涵彻底绝望了,
但这一迟疑间,又挨了风尘子两鞭子,体内刚刚消退的欲火,又再升起,紫涵胯
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强忍着羞耻,趴到地上,背对着宋鹏,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分开大腿,
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纤细的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将娇嫩的阴蒂和带着露水的小
穴暴露在宋鹏和风尘子面前,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赏赐精液,母狗孟紫涵谢恩。」

  对于紫涵如此驯顺,宋鹏感到面上有光,极为得意,对风尘子道:「怎么样?」
风尘子道:「还少点东西!这淫妇的骚屄里,怎么能少淫妇愁呢?」说着话,取
过一旁的淫妇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虽然她并没有炼化这法宝,但单靠手的
力量也足以顶开紫涵穴内的嫩肉,绒毛刮过,紫涵娇躯剧烈颤抖,几乎又要瘫倒。

  紫涵虽然不岔风尘子落井下石,但宋鹏没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
着大腿,撅着屁股,任由风尘子作践。

  风尘子得势不饶人,一手用力握着淫妇愁抽插,一手挥舞七情六欲鞭抽打,
将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声,修长的小腿开始抽筋,纤细的足趾蜷向脚心,
隐隐有高潮的迹象,宋鹏则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上演凌虐淫戏,并不阻止。

  风尘子终于赢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头来,骂道:
「淫妇!爽不爽?整治你这种淫妇,就是要用这淫妇愁!看我今天不玩烂你的骚
屄!」

  一边骂着,风尘子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在紫涵玉背雪臀上连抽几十鞭,
这剧烈的刺激,彻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欲,一时间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
跪倒在地,但风尘子随手施法,将紫涵屁股托高,使她无法躲避淫妇愁的肆虐,
风尘子跟着将淫妇愁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深处,霎时间,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的
一击,臻首竭力抬起,秀发挥舞,翻起白眼,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浑身抽搐,
四肢痉挛,子宫内泄出大量阴精,却被粗大的淫妇愁挤住,喷不出来,只能慢慢
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了风尘子的嘲讽声:
「真是个最贱的婊子,被这种东西插屄,都能高潮!」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
声音,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黑暗中,终于没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仿佛看到了丈夫叶玄凌的背影,但
她提步拼命去追,却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丈夫隐没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极,
忍不住大叫一声:「不要离开我!」

  跟着惊醒过来,紫涵喃喃道:「原来是一场梦吗?」耳边却响起宋鹏的声音:
「谁不要离开你啊?本座吗?放心!本座还没操够你,不会走的。」

  紫涵闻言,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的黑暗里,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i]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12 编辑 [/i]]

mozun 2013-2-3 18:32

              修真淫奴妻16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
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
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
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
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
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
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
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
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
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
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
鸡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
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
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
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
淫娃荡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
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
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现实中
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
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
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
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
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荡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
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
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
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
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
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
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
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
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
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
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
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的淫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操边问:「浪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淫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
「……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
的鸡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操的……这
么……这么……」

  淫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
体在发烫,下身流出了一丝淫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
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
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
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淫男荡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
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荡?又或是被迫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
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抽插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根鸡巴得天独厚,
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阳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
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淫,胸前一对硕大
的豪乳,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浪叫一声高
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
受不住鸡巴的肆虐,但见村妇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操杀我也!」
已经剧烈泄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
着淫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那村妇虽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驴
精操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
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操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
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淫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
老子天天用大鸡巴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鸡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
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操坏了,就不能
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骚屄哪里会这
么容易操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这黑驴精的谈
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
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
家这一遭吧。」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鸡
巴,不住套弄,同时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
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屁股,
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肉棒,一手揉卵蛋,
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淫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
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
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淫水从嫩穴溢出,
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摇头,低声道:「好淫妇!好淫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龟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
了,赶快射出精液来,给奴家尝尝鲜。」黑驴精握着鸡巴轻抽村妇的脸,笑道:
「懒婆娘,想喝精液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
费亲老公的子孙。」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
将大粗鸡巴塞到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乳房,借乳沟来按摩黑驴
精的鸡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
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
精液,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龟头,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
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
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精液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鸡巴舔弄,
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
那妖怪,竟敢强奸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
「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插嘴!」小乞丐满脸委屈疑
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尿流,村妇慌得手足
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
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
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
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
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
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
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
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
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
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
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
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
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
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
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
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
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
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
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
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
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
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
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
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
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
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
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
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
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
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
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
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
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
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
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
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
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
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
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
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
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荡无耻,真是女子
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乳
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
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
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
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
「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
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准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净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
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
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
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
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
「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
弄会再高潮,好不好?」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我柔情忽动,在
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饶是我道心稳固,脸
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
骚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
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
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阴精。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
几次的,不许反悔。」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高潮后的敏感嫩肉上,肆
意散播欲望的种子,在淫水的浇灌下,欲望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
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
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淫
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
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
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冲破数处穴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冲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
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
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
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
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理会,闲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
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
梦想吗?」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
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摇了摇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
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
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
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
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
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

  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
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
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
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
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
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
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
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
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
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
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
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
么样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
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
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
你以后每日用心钻研,久后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
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小乞丐大
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
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不再说话,大
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
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
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不再理会身后一切,顿循着两
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
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
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
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
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
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
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
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
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姜甜儿又道:「姐夫,
甜儿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凶险重重,
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儿转过头,对
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青蝶不答,看着
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
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
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
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
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
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姜甜儿:「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
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
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
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
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称谓由来已久,并非近代产物,水浒中便
曾提到此称谓,所以不会影响违和感。同时说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写
出「昨日黄花」字样,经狼友empyreal指点,这是不对的,小弟在此向广大书迷
致歉,实在对不起了,已有章节会进行修改,多谢emp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
次看到这个词,并不是在苏轼笔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应该是
在查洪死后,秦羽争夺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语,小弟用文不谨,有负读者,实在
惭愧。小乞丐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作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现时,必定是高潮,
狼友们拭目以待吧。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乱淫教,带着姜甜儿直奔阴曹地府,一路行来,默默推算天机,
已经大致明白此行的运程,局势颇为凶险,而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逢场作戏,
要演好很难,走马斩将,更是要靠运气。

  这中间牵扯甚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已经答允姜甜儿了,自
无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儿忽然低声道:「姐夫,你洞悉天机,此事能成吗?」

  我摇了摇头,道:「天机并非定数,推演也不能全对,但此事还是有几分把
握的。」

  姜甜儿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阎王会帮我吗?听说他们也曾觊觎四
象鼎、元始经,恐怕……」言辞之间,显得颇无底气,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
事,就越是会担心,虽说姜甜儿颇有心计,但还是失于关心太切。

  轻笑一声,我安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姜甜儿道:「太好了!姐夫,你现在的法力如此强横,他们自然也要卖你的
面子了。强者为尊,毕竟是天地间的铁则。」

  我摇了摇头,道:「甜儿,你错了!他们虽然肯定会让你带着记忆进入轮回,
却绝对不是给我面子,恰恰相反,他们还是为了神物!」

  姜甜儿微微一愣,看着我,面带疑问之色。

  她虽然聪明异常,却毕竟不了解内情,我解释道:「之前,我已经欠了平等
王一个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么的。但他们这次帮你偷天取巧,却是大事,
我一定要有所回报。幽冥之中,地府虽然最为强横,无可匹敌,却并不是唯一的
势力,许多小势力组成幽冥七十二洞,联合起来抗衡地府,其首领法力高强,不
在我与十王之下,而十殿阎王内部也彼此争斗,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没被剿灭。」

  姜甜儿心机深沉,此刻对局势稍微了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阎王帮
忙之后,一定会让姐夫去剿灭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
们都会出来收拾残局!」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驱虎吞狼之计!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
在我之下,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经营多年,必定戒备森严,禁制无数,
我未必能占上风。十殿阎王就是要我们火拼一场,而胜负如何,他们其实并不在
意,因为赢家只会是十殿阎王!」

  姜甜儿忽道:「姐夫,送我回乱淫教,不必为甜儿犯险!咱们静等时机,总
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推算过天机,你身遭劫数,险些陨落,但祸兮福所倚,
此刻正是你气运最盛之时,现在投胎转世,稳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姜甜儿道:「姐夫,话虽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险,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儿脸上虽无关切之色,但眼底却有担忧之意,知道她并
非作伪,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姜甜儿正色道:「你对七十二洞的大洞主了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
肯定自己会赢吗?」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还从来没输过!」

  姜甜儿道:「就算如此,你胜了他,也势必元气大伤,如何能应对十殿阎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儿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才开口道:
「甜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要是再啰嗦的话,姐夫就要强奸你了,
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还能说得出这么多废话。」

  姜甜儿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那次我根本不
愿意,你还不是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还美其名曰补元
气,不要脸的臭姐夫!」

  我为之语塞,跟着把姜甜儿揽入怀中,低声质问:「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你
最后还不是很爽?」

  姜甜儿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强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
后,我就跟她说,姐夫强奸我,我很爽。」

  虽然明知道她是调笑,紫涵也知道我们的事,但这等事还是尽量少提,我立
刻道:「小浪蹄子!别逼姐夫杀人灭口啊!」

  姜甜儿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
儿千挑万挑,最后挑上你这么块料!所托非人,可怜啊!」这番话虽然半真半假,
但还是让我又笑又恼,几天不收拾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厉害了。

  就在此时,胯下的黑驴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边女子
个个都是绝色不说,而且还这么放荡不拘!最难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这种
关系,实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儿冷冷道:「姐夫,这头毛驴是哪来的?这么多嘴多舌?连你的事都敢
乱嚼舌头根,我看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六耳打个寒颤,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
肠,就饶了六耳这一次吧。」

  姜甜儿心狠手辣,见六耳听见她和我的奸情,已经起了杀心,哪里肯放过这
驴子?但又怕我阻止,便冲我撒娇道:「姐夫,留着这头毛驴,只怕姐姐将来会
察觉咱俩的事,不如……」说着话,手掌横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淡淡道:「咱俩的事,你姐姐已经知道了。」

  姜甜儿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说?」

  我笑道:「她还能怎么说?无非是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大骂家门不幸,丈
夫无耻,妹妹轻狂……」

  姜甜儿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没半句正词儿!」

  我耸了耸肩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怎么能谈出正经来呢?咦,马
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儿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进了轮回之后,没机会……」

  我打断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撑过这一关!唯有视死如归,才能置诸
死地而后生!至于转世之后,你认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吗?到时候强奸你几十
遍怕都不够呢,现在你却不准胡思乱想。」

  姜甜儿知道我说的在理,也就不言语了,但发梢轻轻颤抖,流露出心中的坎
坷。

  远远望见阴山之前,耸立着一座巨城,城墙高三百六十丈,绵延向无尽远方,
两边都望不到头,虽说阴间无日月,一片凄惨昏暗,但以我的道行,双眼足可看
出数万里之遥,却始终望不见城墙的尽头,显然这城池无比巨大,我暗暗思索:
「看来这就是酆都了!当真是恢宏大气,无与伦比!」

  而姜甜儿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观彻底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城酆都,显
然内心极为震撼!

  酆都的城墙上,每隔万里,就有一道门户,从现在所处的方位,我能看到九
道门,但据古籍记载,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门户,合地煞之数,想到这里,我也勉
强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轻叹一声,感慨造物之神奇,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远非世间任何人力修筑
的建筑可比,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都觉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颇为渺小。

  酆都的每道门户之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部都是阴魂鬼物,准备进入
酆都接受审判,或打落地狱,或转世投胎。

  我粗扫一眼,就发现每条队伍至少是由十几万的阴魂组成,而无尽的新死之
魂随时下降在幽冥之中,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到队伍中,慢慢走进酆都大门,
所以这长长的队伍永远不增不减。

  别的不说,单看这酆都巨城的声势和这无尽的阴魂亡灵,就不难想象十殿阎
王的强横,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多年,也绝非易于之辈,今
日之事,可谓困难重重了!

  带着姜甜儿和六耳飞过阴魂队伍,直接降临到酆都门户之前,立刻有牛头马
面迎了上来,厉喝道:「酆都乃幽冥阴司重地,尔等阳寿未尽,速速离去!再敢
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狱,永世沉沦!」

  我打个稽首,道:「两位差爷,贫道有事要求见十殿王爷,还请通报一声,
就说乱淫教叶凌玄来访。」

  牛头怒喝道:「王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再不离去,便叫你们知道俺的厉害。」
说着话,一摆手中钢叉,叉上铁环叮当作响,配上牛头三丈高的身躯,确实威风
凛凛!

  马面却一扯牛头,道:「这个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
通传一声?万一耽误了王爷的事……」

  牛头想了想,大声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说与俺听,好去回禀王
爷。不过,你要是敢欺骗俺,定要你神形俱灭!」

  我淡淡笑道:「贫道叶凌玄,快去回禀你家王爷吧。」

  牛头「哼」了一声,对马面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万一是骗子,
王爷面前没法交代。」马面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去吧!」

  牛头转身疾奔而去,马面却道:「你们都老实点,不要乱走乱动,等着王爷
传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不理他,转头对姜甜儿道:「等一会儿十殿王爷来迎,不可失了礼数。」

  姜甜儿点头称是,马面却道:「我看你失心疯了吧?王爷会来接你们,做什
么千秋大梦呢?真是地府无门你偏要闯,不知死活!」

  我只当没听见,姜甜儿也城府甚深,不予理会,但六耳哪里忍得下,开口道:
「你这匹马好不晓事!我家主人法力无边!等着瞧,一会你们王爷必定亲自来迎
接!」

  马面大怒:「一头毛驴,也敢说本大爷是马匹,真是嫌命长了!」

  说着话,马面一抖铁索,朝六耳挥下,六耳刚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
挡得了,眼见便要非死即伤,我袖袍轻抖,将铁索拂到一边,淡笑道:「畜生不
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明说六耳,暗骂马面,姜甜儿听见,早已笑的
花枝乱颤了。

  马面怒道:「你说谁是畜生?」

  我毫不理会,负手而立,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是知道厉害,不敢再下毒手,
也不敢骂我,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当即对着六耳破口大骂,六耳反唇相讥,一时
间,驴鸣马嘶,噪声大作,却又驴唇不对马嘴,难听之极,姜甜儿气的捂起了耳
朵。

  其余阴卒看到马面不占便宜,都围了上来,似乎要一拥而上,我不愿多生事
端,便准备带甜儿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老叶,什
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啊,稀客!」

  马面和众阴卒面色大变,跪伏于地,恭声道:「王爷圣安!」我抬眼看去,
只见远处数百道遁光飞来,当先五个鬼修穿着帝王服饰,其中正有秦广王、楚江
王、转轮王,另外两位我却没见过,但定然是十殿中的两位冥君无疑。

  六耳大乐,显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冲马面道:「怎么样,你家王爷这不是来
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闭嘴!」六耳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开口,姜甜儿揽住我手臂,
轻声道:「姐夫,你生气了?」

  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十殿阎王居然只来了五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
眼里啊。」听了这话,姜甜儿和六耳目瞪口呆,马面和众阴卒更是齐齐打了个寒
颤,低着头哪敢接口。

  看着五位冥君飞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爷,贫道有礼了。」

  楚江王笑道:「老叶,你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阎罗、宋帝他们几个外出巡
游了,一时三刻赶不回来,我们几个也是有失远迎啊。」

  我笑道:「哪里的话!五位王爷亲自来迎,贫道深感荣宠不安,先跟王爷们
说好了,日后几位去乱淫教做客,贫道可摆不出这么大的阵仗回迎。」

  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大笑,秦广王道:「老叶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
不能跟他客气!走,宴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自无异议,一行人进入酆都城内,六耳自有管坐骑的阴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酆都虽属幽冥,但在十殿阎王的经营下,
处处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可谓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进入阴
司膳殿之后,筵席早已齐备,众人分宾主落座,我冷眼旁观,发现殿内陈设颇具
匠心,一桌一椅,均显得落落大方,典雅华贵。

  楚江王开口道:「老叶,秦广和转轮你是见过的,这两位是平等和卞城,你
们多亲近亲近。」

  我急忙起身,道:「两位王爷,久仰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礼道:「叶道友太客气了,小王愧不敢当。」

  寒暄一番,我开口道:「之前还得平等王相助,贫道多谢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来,喝酒。」

  转轮王看着平等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老叶还有交
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刚要解释,平等王急忙道:「老叶,偏不告诉他们!让
他们着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着把姜甜儿介绍给五王认识,一时
间宾主尽欢。

  秦广王开口道:「上次老叶出手收拾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帮咱们酆
都的忙啊,最后烈阳神皇却跟老叶过不去,我和楚江、转轮瞧不过眼,便出手相
助,没想到最后被噬魂魔君他们这些无耻之徒偷袭,害的老叶被须弥山镇压千年,
这个仇,迟早要让血狱和洪荒还!」

  姜甜儿开口道:「还有这许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当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没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阳神
皇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那厮施诡计,只怕还要输给你姐夫。你瞧,你姐夫这
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最终借佛门之手脱劫了?」

  姜甜儿假作天真,不住追问当时的细节,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当日烈阳神
皇大败于我掌底一般,至于血狱、洪荒偷袭之事,自然更被说得不堪了万倍。而
且楚江王话语之间,若有意若无意想挑起我跟血狱、洪荒的积怨,其目的昭然若
揭,不言而喻。

  闲聊半晌,酒已过三巡,我开口道:「几位王爷,贫道这次来酆都,乃是想
送甜儿入轮回,还请几位王爷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五王对望一眼,转轮王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叶干嘛这般客气?」

  楚江王却道:「入轮回不过小事一桩,但老叶你却亲自登门,定是有为难之
处了?」我轻叹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贫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儿带着记
忆入轮回,这才厚颜上门,寻求帮助。」

  卞城王道:「这事极为凶险!根据以前的经验,带着记忆入轮回,最多只有
三成机会保住性命,而且,为了不引起天地混乱,我们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
何生灵带着记忆入轮回了,这……」言下已有拒绝之意。

  秦广王也道:「老叶,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甜儿姑娘如
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殒,岂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姜甜儿开口道:「王爷,小妹并不怕死,而且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
帮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语。

  我正色道:「几位王爷,贫道知道此事令你们为难,但你们只要肯帮这个忙,
贫道自然感激不尽,必有后报。」

  五王对望一眼,相互微微点头,楚江王便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
老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就担些责任,助甜儿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儿道:「事不宜迟,甜儿想马上进轮回,行吗?」楚江王道:「也好,
姑娘跟我来吧。」

  我起身道:「贫道也跟着去。」

  转轮王道:「既然老叶放心不下,咱们就都跟着去。」于是一行人离席而去。

  楚江王领路进入一座轮回殿,命守卫的阴卒尽皆退出,指着殿心一口井道:
「这便是轮回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入轮回,只有三成
活命机会。这座轮回殿虽是由本王掌控,可你一旦进去遇险,本王也救不了你。」

  姜甜儿淡淡一笑:「王爷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愿的,要是死了,也绝不会
怪别人。但是,小妹还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轮回之后,我是否还是女儿身?以
及下一世的修炼资质如何?要是生为男子或是资质庸碌,小妹还不如不转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拼,此刻为了引我上钩,自然没有丝毫
不耐,秦广王抢着道:「姑娘放心,虽说轮回殿并不能完全影响后世之事,但保
留女儿身却有八成把握,至于资质的问题,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虽然听过轮回殿和六道轮回的传言,知道秦广王应该所言不虚,但还是想
确认一下,便道:「王爷,这轮回之事,应该尽在你们掌控之间,可贫道听你所
言,似乎把握不大,这却是为何?」

  转轮王开口道:「老叶,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轮回殿,仅仅只是依附六道
轮回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轮外围之事,真正的核心,还是六道轮回!在天地初
开的时候,六道轮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那时候生灵可以轻易地选择后世的一切,
包括姻缘、因果、资质、生死。但很可惜,在远古之时,各大种族便渐渐发现六
道轮回的重要性,纷纷出手争夺掌控权,我鬼道的前辈大能们不愿幽冥处于无尽
杀戮之中,便引各大势力的强者进六道轮回决战,依仗轮回之力,尽歼来敌,但
我们鬼道的前辈也死伤殆尽,这些强者的怨气始终不散,充斥在六道轮回之中,
形成强力禁制,所以现在根本没人进得去,也就不能再随意的改变后世的一切。」

  楚江王补充道:「六道轮回位于酆都地下千丈之处,十座轮回殿仅仅为其附
属,虽然也可令生灵重入轮回,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命理运程,只能在一些细
节上略作调整。」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王爷们尽力相助,尽最大可能提高甜
儿的资质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叶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吧!甜儿姑娘,你
还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儿留下遗言。

  姜甜儿并不回头,淡淡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开始吧。」楚江王看着我,
我缓缓点了点头,楚江王便道:「甜儿姑娘,什么也不要想,跳进井里便可。」

  姜甜儿走到轮回井边,仍不转身,轻笑道:「几位王爷,姐夫,再会了!」
话音刚落,她毫不迟疑,纵身跃下轮回!在一刹那间,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
惧,仿佛童儿去世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无力阻止。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江王双手掐诀,低声念咒施法,轮回之井
也微微震颤,显然是在护佑甜儿元神不散,并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资质。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儿怎么样了?」

  楚江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道:「现在还不好说,最快也要三十六个时辰
之后,才能确定结果,咱们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广王也道:「老叶,别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贫道感激不尽,定要有所回报,几位王爷若有差遣,贫
道定然义不容辞!」五王对望一眼,似在神念传音,我装作不觉,静立一旁。

  片刻后,楚江王道:「老叶,我们也知道你不愿多欠人情,而且,我们确实
有件为难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爷尽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叶,你也知道,我们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维持阴间秩序,守护
轮回,但有些鬼修丧心病狂,一直觊觎轮回之力,意图颠覆周天六道,要是他们
明刀明枪的跟我们斗,我们倒也不怕,但现在他们盘踞于阴山无尽洞窟之中伺机
而动,不时搅扰轮回,却令我们颇为头疼。」

  顿了一顿,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这些叛逆鬼修组成的势力,其
大洞主旱魃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老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本该陪你同去,
可惜肩负重任,不能轻离酆都,你看……」

  闻言,我心底冷笑一声,当初跟烈阳神皇抢夺神物的时候,可是有三位冥君
去到人间,现在却如此说,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无愧枭雄厚黑本色!

  我当即正色道:「无妨!几位王爷不便轻离重地,贫道便替你们走一遭。之
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贫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并解决!」

  见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迟疑之色,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
然都是城府颇深,立刻开始盘算我是否有诈。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五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始终
想不出我有何诡计,原因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用计!

  又过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我道:「老叶,这是阴山地图,上面
已经标明了幽冥七十二洞总坛阴风城的方位,那里禁制重重,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事不宜迟,贫道马上动身,王爷们就等贫道的
好消息吧。」

  转轮王道:「老叶,我送你出城,随我来。」

  酆都城门之外,我稽首道:「多谢王爷相送,请回转吧,贫道去也。」跟着
驾遁光朝阴山进发,转轮王自然连称慢走不提。

  幽冥无日无月,昏暗无比,加上阴风终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
体生寒,进入阴山之后,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更是令人恶心
烦躁,内心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压抑。

  我虽没来过阴山,但楚江王给的地图十分精确,且标明了路线,所以我可以
全力飞遁,不用担心找错地方,如此飞了七八个时辰,我渐渐接近七十二洞总坛
所在的阴风城。

  凭心而论,阴风城也是颇为巨大,东西长一万一千里,南北宽八千里,算得
上是天地间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澜壮阔相比,却差的太远。

  降下遁光,寻觅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缓缓调息真元,虽说飞遁消耗的法力
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达到巅峰状态,因为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幽冥七十二洞,
还有背后尾随而来的五殿阎王。

  元气运转三周天,战意提升到顶点,腾身而起,凌驾于阴风城之上,长啸一
声,震慑万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来一战?」

  回音不断激荡,在天地间一遍遍重复:「……可敢出来一战……出来一战…
…一战……」

  一时间,阴风城出现混乱,无数孤魂野鬼东奔西跑,寻觅藏身之所,显然极
为恐慌,而大队的鬼道修士则不停呵斥,竭力维持城内秩序。

  过了片刻,阴风城内传出喝问声:「报上名来!本洞主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这个声音低沉而阴冷,言辞间虽然蕴含无尽杀意,但语调平和,仿佛是在陈述一
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历尽戎马的大将军在问斩违犯军令
的士卒,随口可断生死!

  我淡淡道:「叶凌玄!」

  城内升起一团黑雾,包裹着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那身影道:「乱淫教主?」

  我点了点头,那身影怒道:「你虽薄有微名,但还不配来我旱魃的地盘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从前没听过,以后更不会记,今日之后,你我只
有一个能活在世上,没有记住对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开口,因为他已经明
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决的!

  阴间的风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血腥以及尸骨的恶臭,与面前的强敌对峙着,
心底却涌起无尽的兴奋,忽然之间,我觉得胜负不重要了,对手是谁也不重要了,
只要能大战一场就好!

  拳头对拳头,法术对法术,战吧!就算倒下,也要拉着对方一起!身法再精
妙,也有中招的时候,肉身再强横,也有流血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呐喊,敌人
在咆哮,记不清挨了多少攻击,只知道对手比我惨!

  到了现在的修为境界,虽说只要魂魄不灭,即为不死,但肉身受伤还是会有
痛感的,可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为了快意。

  忽然之间,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长笑道:「怎么?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岂会怕你!但叶凌玄是仙修,怎么会这种血腥蛮横
的战法!你究竟是谁?」他打得兴发,战意如虹,语调已经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叶凌玄,还有谁配用如此战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虽然已经很久不相信别人了,
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话说完了,咱们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这样的对手固然难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战!我并无胜
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现在要依靠阴风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
别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动用混沌至宝了,你死了也别怨我!」

  旱魃脸色大变,高喝道:「儿郎们,给我杀!」霎时间,阴风城涌起无数黑
雾,一队队鬼修强者整齐杀来,配合紧密,阴风城的禁制也不停闪烁,和旱魃贯
通一气,平添他三成凶威!

  这就是占了地利的好处!我如果在乱淫教内跟敌人争斗,也可以借用六合九
宫大阵来提升实力。

  之前虽有击杀千余散修的经历,但那时对方是一盘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却
训练有素,万众如一,而且有旱魃这位巨擎调兵遣将、居中策应,不停发起猛攻,
每波攻势都极为凌厉,震得四象鼎不住颤动,我的筋脉也隐隐作痛,一时间形成
僵局。

  为今之计,唯有开启神族血脉,动用祝融之眼,并自损三个甲子的功力,发
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击杀旱魃!否则继续耗下去,我就算能胜,也要元气大伤
了,而那地府五王也会立刻出来收拾产局。

  当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损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击杀四女,那时我还有
混沌至宝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剧的发生,但旱魃身为鬼道巨擎,有通天彻地之
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这最后杀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撑过这一击,那我的
结局就注定了!

  毕竟再打下去,继续消耗法力,我就没机会逃出地府的追杀了,唯一的希望,
就是让自身法力消耗少一点,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

  硬拼数招,将旱魃与众鬼修震退百丈开外,抢得片刻余暇,运转法力睁开祝
融之眼,同时逆转真元,将三个甲子的功力尽数逼出,锁定旱魃,瞬间发出雷霆
万钧的一击。

  一缕火焰自祝融之眼涌出,向旱魃飘去,虽然火焰极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但火光瞬间照亮了万里方圆,将幽冥的无尽阴暗尽数驱逐殆尽。

  火焰飘动极慢,但划过虚空,却留下长长的空间裂缝,瞬间洞穿无数鬼修的
身躯,并将他们的尸体点燃,霎时间,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无数璀璨的烟花,
美丽至极,却焚天燃地,杀机无限!

  旱魃知道无法闪避,无奈之下,只能运起法力,催动幽冥阴风,瞬间在前身
布下数道风墙,同时奋起双拳,硬挡这至强一击!

  刹那间,火焰将风墙尽数击碎,并迎上旱魃的双拳,一触之下,虽无声无息,
但交锋处的虚空已经塌陷,将四周的一切吞噬进去,过了一盏茶时分,破碎的空
间才慢慢复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了一小半,阴风城也有三
分之一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料,看来远古神族的血脉比现存神族还要强
横许多!但过于强横的血脉立刻引发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产生强烈刺痛,
显然是有些超出负荷了!

  来不及调理真元,释放神念扫过四周虚空,最终确定旱魃的气息已经彻底消
失,轻吐一口浊气,跟着朗声道:「王爷,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旱魃击杀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远处虚空忽然连连波动,地府五王现出身形,呈扇形遁来,将我
的退路尽皆封死,最终环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别占据周遭险要,令我无法遁走,
这才一起驻足不前。

               (待续)


第十八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
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
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
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
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
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
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话语间
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
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
尽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我耸耸肩,示
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不抢你的。」
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
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
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我轻笑道:「就
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
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闻言,其余四王齐
声道:「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不少法力元气,
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想
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
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
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
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
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拼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
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
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
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
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
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然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
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
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
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
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
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
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
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
被他们救走麒麟··」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吗?良机一
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就
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
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
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
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话音一落,他
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
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
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
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
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
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
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
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
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
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
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
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
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
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
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
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
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
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
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
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
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
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
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
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
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
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
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
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
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
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
咱们做个交易!」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说着话,一祭四
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
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操心了!
安心的去吧!」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
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
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
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
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
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
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
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
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
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
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
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
三致歉,说本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
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
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
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
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那判官摇了摇
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
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
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
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
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
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
「闭嘴!」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去世
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
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
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
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
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
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始终不敌,
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
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
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
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
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
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
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
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
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
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
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现在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
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
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
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
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
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
「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
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
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
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
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闻言,我不
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
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
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
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
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
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
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
志,甜儿可愧不敢当。」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
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
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来
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
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
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
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
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
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
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
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
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
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
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
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
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
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
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
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
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
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
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
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
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
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奸我的那
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
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
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
都不会在意,包括你。」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
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
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
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
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
鸡巴来操!」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
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
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
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
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
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
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
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巴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
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
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
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
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
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
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
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
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
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
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
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
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
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
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
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
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
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
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
骊的阴户,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
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
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
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巴狠插数下,硕大的龟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
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
插,直操的盗骊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
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巴猛地刺入盗骊阴户,龟头全部捅
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精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
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精液挤入鸡巴,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盗骊
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
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
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
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
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
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
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
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
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
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
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
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
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
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
自然不一样啊。」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
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
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是阴暗,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
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
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
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淫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
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屌下,岂不
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
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
淫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
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
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
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
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
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鸡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
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待续)


               第十九章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
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
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
『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
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
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
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
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
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
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
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
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
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
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
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
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
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
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
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
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
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
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
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
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
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
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
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
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
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
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
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
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
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
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
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
「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
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
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
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
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
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
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
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
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
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
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
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
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
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
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
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
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
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
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
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
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
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
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
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
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
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
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
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
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
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
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
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
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
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
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
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
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
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
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
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
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
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
「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
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
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
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
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
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
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
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
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
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
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
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
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
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
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
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
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
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
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
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
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
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
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
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
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
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
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
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
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
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
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
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
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
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
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
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
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
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
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
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
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
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
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
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
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
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
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
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
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
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
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
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
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
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
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
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
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

  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
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
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
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
是大道?「

  (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
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
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
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
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
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
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
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
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
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
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
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
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
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
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
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
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
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
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
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
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
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
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
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
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
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
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
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
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
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
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
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
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
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
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
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
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
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
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
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
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
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
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
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
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
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
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
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
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
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
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
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
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
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
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
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
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
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
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
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
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
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
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
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
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
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
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
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
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
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
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
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
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
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
落一位菩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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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heishou 2013-2-3 20:33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252678654 2013-2-4 21:14

          逆天销魂23(原名修真淫奴妻)

  谈拢之后,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悄悄潜伏起来,暗中传授明空道法,并
赐予丹药,助她修炼无上大道,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学的一丝不
苟。

  传完道法之后,任由明空自行领悟,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西边天空忽然飞
来一朵莲花,我急忙一招手,莲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诀,花瓣缓缓绽放,花蕊
上写着一行小字:「已平安抵达,万勿牵挂!君所寻之人,必定时时留意!」落
款是「知名不具」四个字。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如来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
「教主好艳福,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伸手轻捏
明空的鼻子,笑道:「写这书信的女子,也是个淫尼!」

  明空「呸」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教主何必骗人?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
好不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她却以为是玩笑,不过世间之事,大抵如此,你说真话,别
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世人皆爱其甜美,反而将真话视作虚妄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那李治忙于朝政,并没有再来感业寺,但明空一心修道,
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乐得清静了。

  不过,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而修炼其他法术,则进步平平,如
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但她资质平庸,如果兼修儒门、
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
耗下去?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
办法,当初我急于渡劫,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怀氤
氲紫气,乃是奇货可居,时间也相对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
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

  一日,明空修炼已毕,我开口道:「你的筋脉过于纤细,炼化元气的速度太
慢,如此下去,你很难有所建树。」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绝不
辜负教主的期望!」

  我摇了摇头:「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若非身怀氤
氲紫气,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明空低下头,显得颇为难过,我继续道
:「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体,但施术之时却痛
苦异常,不知你。。。」

  听到此处,明空眼中恢复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明空什么
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这秘术了,这秘术名为「天罡洗髓灌体神通」,要用
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强行拓宽经脉,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最后数针更是痛得
无法形容,绝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但仅仅
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
算什么!」我点了点头,带着明空进入静室,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然后命明空
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针施术。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雪颈纤细,丰乳浑
圆,柳腰柔韧,玉腿修长,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倒是颇为诱人,但这一
个多月来,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

  随手取出一件锁链法宝,锁住明空的四肢,将明空大字型吊起,缓缓道:「
尽量忍耐,别让自己昏过去,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如果昏过去,这门秘法
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可那名弟子仅
仅忍到第十针,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
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据古籍记载,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仅有
两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

  明空强忍着紧张,点了点头,我取出一套戮魂针,随手拈着一根,刺入明空
两乳间的膻中穴,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开始强行拓宽经脉。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明空猛然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丰满的
双乳甩来甩去,乳肉相互拍击,发出「啪啪」声,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因
受制于锁链,丝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节节铁链相互摩擦,发
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响,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剧痛袭来,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宛如涂了
一层油脂,令肌肤闪闪发亮,拜剧痛所赐,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将汗水不停蒸
发掉,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撕心裂肺,
耳不忍闻……

  继任脉、督脉之后,第三针、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带脉的要穴,明空的惨
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经扭曲,泪水更是不停的
淌出,顺着面颊向下流,乳头和阴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
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显得分外娇艳。

  长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刺入明空的肩贞、章门、涌泉,此时
明空已经叫不出声,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原
本整齐的阴毛,也黏成了一缕一缕,静室之中,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所以在施术前,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
水,否则体液流无可流,便会大损真元了。

  再刺数针,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
出十二根戮魂针,附上真元法力,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明空的体力已经快
消耗殆尽,受此重创,只轻轻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宛如房事过度,毫无节制
的将死妇人。

  刺到第三十四针,明空两眼翻白,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我轻叹一声,
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终究还是没撑过去,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
此一来,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但修炼起来,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
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

  施针完毕,解除锁链束缚,跟着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她
宛如大病了一场,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喂她服下,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恢复体力。

  我淡淡道:「你的经脉已经拓宽,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以后
能修到何种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颤声道:「教
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明空极为乖觉,跪行两步,伏到胯间,自觉自愿的
捧着鸡巴揉搓,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这淫尼的口技倒是
不错,时而吮吸龟头,时而吞吐卵蛋,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过不多时便
有了射精的冲动。

  轻抚明空的光头,看着她卖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毕生所见众女
之中,论资质、论天赋,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
数倍,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
过的是否快乐?分别近两年,她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离了我的怀
抱,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压抑情欲,任由精液从龟头喷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
喉,看着她将精液慢慢咽下,才开口道:「你想活下去,并活得自在,就要不停
的提升实力,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
延一段时间,之后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
给你的道法,如果机会来临时,你却把握不住,本座绝不会再帮你!」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本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当务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说
话之时,她满脸关切之色,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权术,而且,
你也骗不了本座,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马屁拍到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但她心机深沉,跟着咬牙道:「
不错!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无疑,所以教主还
是小心为上!」

  这话虽然不入耳,但贵在真心实意,我不禁大喜,扯过明空,强吻一记,才
道:「不错!老子就喜欢听真话,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
有虚情假意,不尽不实之言,老子操死你!」说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
拧一记,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机,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虽说我暗敌明,应该不会
出什么意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败,不仅需要辛苦谋划,有
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不过,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不会有何凶险闪失。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才可暗
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
不是易于之辈,此番跟他交手,还是小心为上!

  悄悄驾遁光搜遍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
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
潜伏进去。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陵内的都市街道、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却
没有丝毫亮光,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阴暗,在万籁俱静中,一切
建筑都显得阴森恐怖,这陵墓诡异万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
身之所,过不多时,终于接近梓宫,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椁,长九丈五尺,阔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
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也可历千年万载而不朽,所以
这件宝物的价值无可估量,倒也勉强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没死,所以他也没在棺椁里躺着,而是盘膝坐在那棺椁上打坐,
似乎修炼运功到了紧要关头!我冷眼偷瞧,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龙天
圣袍,倒也气宇轩昂,面如冠玉,浓眉如剑,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发号施
令的霸者,虽是闭目行功,但那份君临天下的气概却是一览无遗!

  背后偷袭,乃是小人行径!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诚信为本!所以在偷袭之
后,我喊了一声:「看招」!但很可惜,这位人皇浪费了我的善举,结结实实挨
了一掌!唉,不听人言,早晚是要吃亏的!

  不过,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后,所以这事儿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
明知道明空的气运极其悠长,却仍然处心积虑图谋她的氤氲紫气,如此逆天强为,
自然令他自身的气运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于我,给他一些教训,也就不足为
奇了。

  因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气息,所以这一掌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无
提防,当场被击出数丈,喷出两口鲜血!

  李世民也是绝世强者,虽然在偷袭下受伤不轻,但立刻便稳住心神,瞬间便
已看清局势,知道不利已极,马上夺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颠扑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
扳动了什么机关,无数毒箭迎面射来,将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机逃出老远。

  机关只能建功于顷刻,袍袖一挥,将毒箭尽数震开,长啸一声,再次追杀起
这位人皇,他受伤之后,功力受损,因此行动略微迟缓,但高手相争,胜负相差
亦只一线,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将他再次截下!

  人岂有甘心就死的?李世民一边负隅顽抗,一边沉声怒喝:「阁下究竟是谁?
为何下此毒手?」我连下杀手,口中却淡淡道:「你逆天而为,死有余辜,人人
得而诛之!」

  李世民身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极为了得,但他重伤之后,一身
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拼数招之后,他又喷出一口鲜血,渐渐抵挡不住,他自知
败落之后,下场定然凄惨无比,于是红起了眼睛,逆运真元准备自爆,竟想和我
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昭陵外飞来,手持一件古鼎法宝,硬挡我
一记杀手,将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来了援兵,不禁大喜过望,哪里还舍得自
爆,急忙跟来人并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经很难再斩杀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问道:「不
知是哪位朋友降临,为何坏本座的大事?」

  来人一身道士装扮,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俊秀,神采飞扬,宛如玉树临风
般的立于面前,说不尽的风流潇洒,道不完的雄姿英发!

  那道士听我发问,轻笑一声道:「贫道叶凌玄!」我淡淡道:「乱淫教主?
听说你整日东游西逛,依红偎翠,在那温柔乡里享乐,是自在闲人,今日为何要
管本座的闲事?」

  叶凌玄轻笑一声:「贫道一向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所谓路不平,铲一铲,
事不平,管一管!今日兴致高,就想出来救个人,积些善缘。」

  我淡淡道:「乱淫教主,本座奉劝你一句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
出头!你现在离去,本座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
无葬身之地!」

  叶凌玄尚未开口,李世民已经抢着道:「叶道友,你见到这魔头暗算我,就
算此刻离去,这魔头也一定会杀人灭口,唯有咱们俩联手,才可保全性命!」叶
凌玄沉声道:「不错!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敌忾,阁下功力
虽高,却未必能取胜,还是及早收手为好!」

  我冷笑一声:「不识抬举!今后你乱淫教的教众出来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
上!」李世民抢着道:「叶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乱淫教从此结盟,互为援手,
等我伤愈之后,咱们再八拜为交,在这周天六道内,绝不怕任何强敌,这魔头也
不在话下!」

  我冷笑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贼!你若不
是忽施偷袭,岂能赢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运气好,有这多管闲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
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还有你,叶凌玄,李世民重伤有你来救,等
你重伤的时候,本座也想看看谁来救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话音一落,纵遁光离去。

  李世民的气运虽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强行击杀他,反而会令自身的气运
降低,到时候只怕就有人要给我送终了。

  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世民虽然一时疏忽,受了暗算,但他贵为人皇,
必然另有后招,最不济也可拼命自爆,那时就成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局面,
如此损人不利己,傻子才会干呢!

  利用阳化身救他一命,让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岂不是更上算?何况,此刻
他身受重伤,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为了!留下他的残命,还可牵制
各方势力,何乐而不为?

  本尊返回感业寺,暗中护持明空不提,阳化身却留下来跟李世明周旋,以谋
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后,已成了惊弓之鸟,他怕敌人杀一个回马枪,坚持要
另觅潜藏之地,我自然没有异议,他身为大唐君主,对大唐的情况了如指掌,领
着我来到数百里外的一处秘窟,这才惊魂稍定。

  李世民受伤之后,仍约我同行,倒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
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既怕敌人去而复返,那时他不免孤掌难鸣,又担心我的
来意不善,想查明我来大唐的目的,毕竟各大势力都知道,叶凌玄无宝不到,无
女不欢,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大唐闲逛。

  李世民封闭洞门,先服下数粒丹药抑制伤势,这才轻叹道:「叶道友啊,多
亏你及时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魔头施毒手暗算陛下,贫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李世民忙道:「叶道友,你救我一命,还叫什么陛下?真是让我万分惭愧啊!
咱们千万别这么客气。」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世民道:「正该如此!叶道友,你可知道那魔头是什么来历?我隐居的昭
陵,虽不能说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机关重重,禁制无数,可在那魔头眼中,竟似
乎是平坦大道,来去自如!在当今世上,有此本领的强者屈指可数,可我偏偏想
不起他是哪一号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这魔头的法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狠辣无比,而
且刻意隐藏了道术路数,我虽跟他交手三招,却看不出他的来历,不过。。」

  李世民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我缓缓道:「那魔头掌法凌厉,我只能
用四象鼎挡其锋芒,隐隐察觉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转!」李世民一
拍大腿,喝道:「那就错不了了!」

  我不动声色,轻声道:「莫非李兄想起这魔头的来历了?」李世民恨恨的道
:「他一开始暗算偷袭,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满了火元力,
瞬间便破去我的护身法力,焚伤了我的奇经八脉,哼哼,这手段挺高明啊!」

  我动容道:「精通火系法术的强者不少,但能将火系法术练到如此地步的,
却寥寥无几,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个,地府平等王也算一个,天界烈阳神皇也有
这个实力,不过他已经陨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凤凰了,听说南方炼
狱谷中,新出了一只凤凰。。。」

  李世民打断我的话,冷笑道:「烈阳神皇已经死了,那凤凰才出生没几年,
哪有这等功力?这魔头处心积虑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我
若是侥幸没死,自然会以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
是死了,其他强者查看我的尸身,一定也会如此猜想,那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我微微吃惊,道:「这魔头明明精擅雷系法术,却用火系法术来掩人耳目!
未虑胜,先虑败!好深的心机!好毒的手段!」李世民面色阴沉,缓缓道:「叶
道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点了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
我疑惑道:「他身为天庭掌旗使,为何要做这种偷袭的事?又干嘛要嫁祸火掌旗
和平等王?」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谋深算,自以为天下第一,谁知道他又想搞
什么阴谋?不过,既然让我知道真相,事情决不能就这般算完!将来。。哼哼!」

  雷掌旗是精于推算的绝顶高手,我和李世民都尽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
有所感应,连我想嫁祸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经遮蔽天机,以防他发现端倪。李世
民算不出前因后果,更深以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从旁推波助澜,用不
了多久,这两大巨擎之间便会有一场恶斗!

  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以退为进,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
还是不要妄下定论!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于推算,绝不是好惹的!贫道也
吃过他的大亏,至今还没讨回血债,不也一样要隐忍?何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
还是要从长计议!」想起惨遭毒手的童儿,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伤。

  李世民道:「叶道友,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我绝没有弄错!你是不知道啊,
他虽然贵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云,但一直有一块心病,我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
密,他才会来暗算我!你跟他结仇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
要杀你座下的教众啊?」

  闻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祸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布疑阵的迷
惑李世民,但没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间还有这等渊源,这倒是误打误撞
了!

  况且,我跟雷掌旗原本无冤无仇,在我脱劫之时,他却忽施暗算,击杀了郝
妙、郝童等人,我始终想不明白原因,雷掌旗当时说是为了帮紫涵脱去劫数,我
虽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归结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间有渊源,但
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我立刻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世民不答,反问道:「被击杀的几
个女子当中,是不是有两个狐妖?」我点了点头,道:「不错!」

  李世民轻叹一声,道:「叶道友,这其中关联着一件大事,涉及天庭、灵山、
洪荒和世俗四大势力,我本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我
不义!他既然怕这秘密泄露,我就偏偏要说出来!」

  在秘密泄露前,将知情人杀掉,往往被称之为「杀人灭口」!但如果一件秘
密已经被公开了,再杀掉参与秘密的人,就会被称之为「欲盖弥彰」了。

  李世民误以为雷掌旗要杀人灭口,自然要将这秘密抢先说出,那时雷掌旗再
杀他也没用了,他保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李世民一开
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后不论如何应对,都只能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我知道李世民会自己讲下去,所以并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过了片刻,
李世民道:「你听没听说过‘妲己’这个名字?」闻言,我脑中如电光石火一般
的一闪,暗暗呐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从一开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
儿和郝妙,至于相助紫涵的话,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动声色,缓缓点了点头,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是洪荒妖王之一,
曾经率领妖族强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纣王,跟大周王朝以及灵山、天庭为敌,一场
恶战之后,他们兵败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却被灵山、天庭以及我们世俗的大
能联手镇压了!」顿了一顿,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镇压的地方,就是长安!」

  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什么?就在你们大唐的皇城帝都?」李世民点
了点头,我不禁默默无语,暗暗道:「童儿,你听到了吗?你们的圣祖就在长安!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了却你未完的遗愿!」

  思索片刻,我又觉得有些不对,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还需你指
点。」李世民双手乱摇,道:「叶道友,咱们兄弟之间,千万别如此客气。」

  我点了点头,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虽然少了妲己坐镇,已经颇为没
落,但狐族子民数量众多,他雷掌旗为何单单要杀我教下这两个狐女?那么多狐
族子民流离失所,漂泊天下,怎么不见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虽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寻找妲己,但妲己被镇压的地方极为
隐秘,而且封锁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么可能救其脱困?这周
天六道内,虽然高手不少,但有谁会为了一个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萨?也只
有叶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众菩萨有仇,或许会管这档子闲事,他杀不
了你,自然要杀那两个狐女灭口了。」

  我沉思片刻,道:「他为何这么害怕妲己?」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于
推算,在众多巨擎当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对手,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制住妲己,
自然想让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却更加好奇:「那他又为何不将妲己斩杀?既然能镇压,也应该能斩杀才
对?」话一出口,我便觉得不对,当初我被六菩萨镇压,不也有办法保命?这妲
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镇压的事,但他可没蠢到用此事举例,缓缓道:「他
不是不想,而是杀不了!当年那一战。。唉,太残酷了,太惨烈了。。」这位人
族大能在被偷袭之后,几乎当场陨落,那时他没有丝毫惧怕,但此刻沉浸在回忆
里,居然微微露出恐惧之色!

  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那一战,但看着李世民惊恐的表情,听着他微微发颤的
声音,已不难猜想那一战的惨烈!

  李世民喃喃道:「天庭、灵山、洪荒、世俗这四大势力正面起了冲突,而天
界、血狱、地府、圣境这四大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那时周天之内遍布血雨腥风,
真的是惨不忍睹啊!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个接着一个的陨落,我父皇也被妖
族。。。强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叶贤弟,我刚才有些
失态,你别见怪。」我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李世民道:「当时妲己算出败局已定,便运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
掉了天庭、灵山和世俗的几条顶级灵脉,强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灭之身,让众
巨擎无法斩杀她,她反而趁机击杀了数位围攻她的大能,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
镇压在长安了。」

  我大吃一惊,立刻道:「居然强行吞噬灵脉,好大的手笔!这可是双刃剑啊,
纵然当时成了不死不灭之身,但等到灵脉开始反噬,可就后患无穷了!一个不慎,
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但这也不失为保命伤敌的绝招!妙啊!这位狐王对自己也
这般狠,就不难想象她对敌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难怪能令这么多高手谈之变
色!」

  李世民点了点头,虽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颇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
宁折不弯的强者,不仅可以赢得战友的尊重,更可以赢得敌人的尊重!妲己明知
必败,却仍然竭尽所能的去战斗,正如我们每个人都会遇上无法抗拒的事,但无
能为力并不代表我们认同!

  又闲聊了几句,李世民不着痕迹的问道:「叶道友,今日若非你来得及时,
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叶道友既然来到大唐,怎么不通知犬子一声,
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啊?我大唐虽不敢说多强盛,但也是礼仪之邦,怎好如此怠
慢贵客?」

  我暗道:「来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来意,是绝不会甘心的,所以我早
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对策。

  当下轻笑一声:「李兄有所不知,贫道一向自由自在惯了,岂敢为了一人之
事而劳师动众?此来大唐也只是游山玩水而已,当时误以为英雄逝世,想来陵前
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风采,后来见这昭陵宏丽,也就贪看着景色没走,后来陵内
打得天翻地覆,贫道以为来了盗墓贼,怕他们打扰李兄的安宁,就想进陵驱退他
们,没想到英雄依然健在,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叶道友!叶贤弟!咱们一见如故,你又何必骗愚兄?
你真的是来瞻仰愚兄的?」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状,道:「李兄,既然你把话说到
这儿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来大唐是找一件东西。」

  李世民不顾唐突,立刻问道:「找什么东西?」我淡淡道:「那就不足为外
人道也了!」李世民轻笑一声,道:「是找混沌至宝吧?」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模
样,故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十方钵已经落入你的手中?」话一出
口,再装出因失言而后悔之状,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十方钵原是藏于大唐不假,但已经被如来带去灵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
「张记铁匠铺」花三文钱打一个,否则他哪里有十方钵?但谎话只有掺着真话说,
才能取信于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难猜!叶贤弟你已有四象鼎,寻常的宝物哪里入得了
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宝了?叶贤弟,你救我一命,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
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大唐境内真的没有混沌至宝。」我故意冷笑一
声,不再开口。

  李世民无奈道:「叶贤弟,你不信也由你,这大唐就这么大,你慢慢找,找
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俩儿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神物伤了和气!」我点了
点头,道:「好!李兄,你可答应我了,要是找到十方钵,可就归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钵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试探出
我来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宽了心,当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愚
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他在重伤之余,说了这么多话,不禁颇为疲累,
打了个招呼,就进内洞疗伤调理去了。

  我得此余暇,开始默默推算前因后果,此刻得了不少线索,推算起来倒是轻
松不少。

  原来,雷掌旗一直视妲己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将脱困,立刻开始想方设
法的拖延此事,估计他已经算出我会牵扯进来,所以才对郝童和郝妙下毒手,为
了掩人耳目,他索性连风尘子、陶笑笑和姜甜儿也一起杀了,又故意提起紫涵来
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终究还是留下遗言,嘱托我相助妲己圣祖。

  世间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雷掌旗为了防止妲己脱困,才杀
害了郝童,但正因为他杀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话,我哪
知道还有一条九尾狐狸被镇压着?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于水!精于算计的高手,也终究会有算错的
一天!连雷部掌旗使这等善于推演的大能,都会犯下如此大错,世间之事,又有
谁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虽然没有尾巴,但也是一条老狐狸!他的伤是我打出来了,我手上岂
无分寸?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痊愈,再好好调理两个月,就可彻底恢复元气,
但他却说要疗伤半年,调理半年,才能复原!看来,这位人皇也惦记着元始经和
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业寺后,对明空道:「李世民已经被我打伤,在半年之内,他是
没工夫来害你了。不过,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这半年里你要全力修行,能提
升多少实力,就提升多少实力,在半年之后,我会让你立一番功劳,等你成了大
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对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点了点头,不在开口,任由
明空自行修炼。

  本尊陪着明空,阳化身守着李世民,阴化身却悄悄离开大唐,前往相邻的大
宋、大隋、大陈等国,把李世民诈死并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这些国家肯定要验
证这消息的真假,还得调动兵马,所以半年的时间刚刚好!

  阴化身散布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开始暗暗寻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后大
唐王朝必然大乱,那时正是九尾狐王脱困的良机!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积尸如山!半年,我要尼姑为后,囚徒为王!半
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后悔莫及!

              (未完待续)


          逆天销魂24(原名修真淫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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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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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空每日潜心苦修,进步倒是颇为迅速,等我再替她打造几件法宝,应该就
可以应付半年后的大战了,但我遍搜长安内外,却始终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此
事关系着童儿的遗愿,又牵扯到周天六道内的许多大能,若是再拖延下去,谁也
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波折。

  一日,明空见我闷闷不乐,问道:「教主,你怎么不高兴啊?有心事?」我
随口道:「也没什么,你还是别问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这
件事若是多一个人知道,只怕风险就要大上许多。

  明空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又曾陪伴大唐两代君
主,或许她知道些什么隐秘也说不定呢。当下问道:「明空,你在长安待了这么
久,知不知道这长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明空看着我,迟疑道:「奇怪的地方?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人是不
允许接近那里的。」李世民隐藏在昭陵,自然不会让人接近,我暗中也曾搜过那
里,但可惜并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

  我跟着道:「除此之外呢?就没有其他诡异、奇怪的地方了?」明空想了半
天,摇了摇头,我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见真的一无所获,就不再开口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明空忽然道:「教主,奴儿想起了一个古怪的地方。」我
立刻道:「什么地方?」明空轻声道:「就是这感业寺!」我微微一愣,随即恍
然大悟,真是骑驴找驴啊,我搜了那么多的地方,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业寺给
漏了!

  当下不动声色,缓缓问道:「这感业寺有什么古怪?」

  明空轻声道:「奴儿在这感业寺待了好几年了,在每年的腊月初八深夜,都
能听到隐隐的唱歌声,虽然听不清楚歌词,但那声音极美,如泣如诉,荡气回肠!
我们这些新入寺的尼姑,曾经想去看看是谁在唱歌,但最后却没人敢去,因为寺
里那些老尼姑们告诉我们,如果去寻找那唱歌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鬼故事而已,许多地方都有这种传言,说不上有
多奇怪啊!」明空急忙道:「教主,不是这样的,奴儿虽然没敢出去,但听到歌
声后,还是忍不住从窗户上偷瞧过外面,奴儿看到一个极淡的女子的身影,虽然
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奴儿可以肯定她是个绝色美女!」

  我搂住明空的纤腰,顺手摸到她的两腿间,手指轻抠阴蒂,笑道:「你自己
就是个绝色美女,哪还有什么绝色美女能让你这么赞叹?只怕你是念经念多了,
见了鬼了。」话虽如此说,但我对明空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

  明空本来就是一条贪嗜性欲的母狗,此刻被肆意撩拨阴蒂,更是全身酥软,
骚穴里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颤声道:「教主,奴儿说的是真的!奴儿是你
胯下的禁脔,怎么敢骗你?奴儿自己虽然也长的极美,但确实比不上那个女子,
而且,奴儿见过的后宫佳丽也是不少,没有一人能比得上那个放风筝的女子。」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美女就更是如此了,明空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但
却承认自己不如对方,看来那女子当真是极美了,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鱼落雁,
却连对方的真容都没看清,就自愧弗如,那这个女人该美到什么地步?当今世上,
也唯有那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韵了!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骚穴,开始快速抽插,明空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我轻
声道:「你说那个女人边唱歌边放风筝?」妲己明明被镇压着,又怎么能在深夜
里出来唱歌和放风筝呢?

  明空喘息道:「……是的……啊……难受啊……奴儿……奴儿看到……那女
子在……在屋顶凌空……飘过……牵着……牵着八九个风筝……教主……快来操
奴儿吧……痒煞了……奴儿要大鸡巴……」

  八九个风筝?应该是九条尾巴吧?看来妲己的本体被镇压着,无法动弹,但
她的元神却在每年腊月初八的深夜,借封印禁制流转的间隙,悄悄出来透透风呢。
她的法力本来就高出明空甚多,又是元神显化,难怪明空看不清楚,误以为她在
放风筝。

  阴化身立刻返回感业寺,开始寻找妲己的下落,阳化身则时时留意李世民的
动向,这位人皇在闭关疗伤之后,曾用飞剑传了一封书信出去,看来他是把事情
的经过告诉了朝廷里的亲信,并做出了相应的安排。(注1 )

  本尊则继续挑逗明空,见她已经动情,便命这欲火焚身的小淫尼脱光僧衣,
四肢着地的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如此一来,明空赤身裸体如母狗般的等着挨操,
轻抚她光洁的玉背,就像抚摸狗儿的脊背一般,明空耸耸香肩、摇摇大屁股,发
出愉悦的轻叹声。

  明空跪伏于地,撅高屁股,从后面看去,当真是美不胜收,两瓣雪臀极为肥
硕诱人,自尾椎向下,挤出一溜肉沟,浅褐色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四周布满细
细褶纹,还生有百十根细细的肛毛,当真是淫靡不堪,再下面就是两瓣嫣红肥嫩
的阴唇了,此刻穴水直流,湿的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
肉棒吞吮。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明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
轻呼,抬起手后,一个淡红色的手印已经跃然臀上!对着明空命令道:「母狗,
用手自己分开屁股,本座要仔细看看你的屁眼!」

  明空本是荒淫之妇,虽身入空门,但禀性难移,淫根难除,虽是日日吃斋诵
经,却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奸淫侮辱,此刻听了这下流之极的话语,不仅不反抗,
反而大喜若狂,积极主动异常,以光头支地,双手扒住两瓣肥臀,向两侧拉扯,
同时竭力挺起大屁股,以方便男人赏玩宠幸。

  明空自己扒开臀肉,腚沟立刻凸现出来,屁眼怒张,宛如菊花绽放,连阴户
都跟着挺出半寸,显得极为饥渴!

  手指附上法力,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轻轻滑动,引得她一阵颤抖,轻笑道:「
母狗,舒服吗?」明空喘息道:「……舒服……教主快……快插进来……让奴儿
爽爽吧……」

  不理她殷切的求恳,食指缓缓刺入明空的肛门,开始轻轻抽插,拇指同时按
住阴蒂磨弄,刺激这浪妇脆弱的神经,挑逗这淫尼无可压制的欲火!没揉几下,
明空的嘴里已经发出难耐的呻吟,娇躯渗出细细的汗水,肛门不由自主的夹紧手
指,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明空仰起头,娇呼哀求道:「教主,快来弄我吧!」食指从肛门内侧反扣住
嫩肉,问道:「母狗,你要本座怎么弄你呢?」明空被玩的两腿抽筋,嘶声道:
「……插进来……用大鸡巴插进来……用力捅我……」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
边嘶喊边猛烈摇头,光头在灯光下灼灼生辉。

  抽出手指,龟头顶到明空的屁眼上,缓缓挺腰,将鸡巴刺入明空的菊花,明
空收紧屁眼,阻止鸡巴的入侵,摇着大屁股喊道:「……不是那里……教主……
操奴儿的骚屄……」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迫使她停止反抗,喝道:「本座想操哪里就操
哪里,今天就用鸡巴帮你通通屁眼!」明空轻咬下唇,呻吟道:「……教主……
奴儿知道了……轻点……疼啊……」

  挺着鸡巴狂操明空的屁眼,龟头在她的直肠内横冲直撞,将这淫尼奸淫的五
官扭曲,娇躯狂抖,声嘶力竭的喊道:「……教主……饶命啊……奴儿的……屁
眼要……裂了……受不了了……疼啊……」她口中尽管哀求,身体却丝毫不敢挣
扎,跪伏于地,撅着大屁股,任由鸡巴将菊花大爆而特爆!

  被插了屁眼百余下之后,明空已经彻底瘫倒,汗水直流,无力的喘息着,从
屁眼内抽出鸡巴,把明空软绵绵的娇躯抱入怀中,鸡巴跟着捅入骚穴里,开始大
力开垦,这一来明空从地狱爽上了天,四肢紧紧扒住我的身体,竭力迎合着男根
的抽插。

  棍捣穴心,明空不禁微微颤抖,大声呻吟:「……操到花心了……龟头……
操到奴……奴儿的花心了……奴儿的……花心好麻……教主再操……使劲儿操……
操烂奴儿……奴儿的骚穴……」

  再操十余下,明空彻底达到了高潮,四肢虽然在抽搐,却仍然竭力搂紧我的
身体,穴心一开,阴精混合着淫水狂泄而出,她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啊
啊啊啊啊啊啊……。」这呻吟还带着颤音,显出无比的愉悦满足!

  明空高潮之后,立刻跪伏到胯间,捧起鸡巴吸吮,我心中默默盘算着局势,
任由她自行品箫吹奏了。

  大唐疆域辽阔,土地肥沃,灵脉众多,相邻诸国早已觊觎多时,但是忌惮着
大唐雄兵的勇武,李世民的实力惊人,所以一直无人敢轻启战端,李世民诈死之
后,在暗中护持李治,这些国家仍然无隙可乘,但现在李世民受伤闭关,局面自
然大大不同。

  得此良机,大隋的杨坚,大陈的陈霸先,大宋的赵匡胤势必联手,图谋瓜分
大唐,但那时李世民的伤势已经痊愈,就让他去对付杨坚好了,我再派阳化身相
助李治,击退陈霸先也不是难事,但赵匡胤这一路是最为重要的,还得好好斟酌
下。(注2 )

  阴化身早已返回感业寺,暗中开始搜索妲己的下落,此番终于找对了地方,
过不多时,就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发现了端倪!

  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埋着九尊雕像,分别雕着儒、释、道三教的大人物,
我仅仅能分辨出真慧、灵源、李世民这三位巨擎,但不难猜出其余六尊雕像分别
是世俗、灵山、天庭的大人物,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极其怪异,有高有低,看
似散乱,其实组成了一个玄奥异常的封印阵法,牢牢锁住了一片虚空。

  我的神念虽然极为强横,但一时三刻间也无法渗透进这个阵法,看来这里应
该就是妲己被镇压的地方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出手试探这封印的威力,但此禁制是三大势力的绝
顶高手联手布下,硬生生镇压了九尾狐王无数年,想来定然是强横无比的!看来
要救这位狐王脱困,没有那么简单。

  我正在观摩阵法封印,思索对策,耳中忽然传来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我竭
力运转法力,才能稍稍听得清楚些:「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驾临,恕妾身不能出迎,
失礼之处,还望道友见谅。」

  这声音平淡异常,又是几近低不可闻,但我一听见此语声,就忍不住心跳加
快,面红耳赤,忍不住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动听悦耳的声音?」刚想到此处,
我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急忙运转法力压下妄念,没想到这妲己居然如此魅惑,
以我道心之稳固,心神都在瞬间失守!

  本尊和阴化身虽然分处两地,但主次元神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阴化身被妲
己撼动心神,也对本尊造成了影响,原本被明空吸吮鸡巴,还能忍住不射,此刻
微微分神,精液已被这淫尼吸入肚中。

  这还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锁镇压,法力运转艰难,都魅惑如斯,要是她斩断
枷锁,重得自由,可以尽情施展媚功,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

  在我恢复神智的一瞬间,妲己已有所觉,轻「咦」一声,诧异道:「道友好
深的定力!当今世上,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道友究竟是谁?」我淡淡道:「
狐王归隐之后,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所以本座的名字,狐王肯定是没听过的。」

  妲己轻叹一声:「如此说来,道友的资质真是万载罕有了,短短数千年,就
能修到如此地步,前途不可限量。」我淡淡道:「狐王,本座来这里,不是和你
讨论本座的资质的,而是助你脱困的。」

  妲己的声音仍是无悲无喜,缓缓道:「彼此全无渊源,道友为何要助妾身脱
困?」话声不骄不躁,这九尾狐王竟似对脱困一事并不在意,我暗赞一声,知道
她定力精深,既已算出自己将会脱困,便对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

  我轻声道:「本座跟狐王的确全无渊源,但本座有位……有位朋友,乃是狐
族子民,她在临终前托付本座,务必救狐王脱困!」妲己听到这里,她的声音终
于有了起伏,颤声道:「是我狐族的孩子让你……让道友来的?是哪一位?道友
说她临终托付,这么说她已经死了?」

  我微微一黯,道:「她叫郝童,已经逝世了。」妲己道:「郝童?没听说过,
看来是最近几千年才出生的小辈了。她姓郝,定是郝火儿的孩子了?」我道:「
童儿死的时候,的确只有一千多岁,但郝火儿是谁,本座并没有听说过。」

  妲己缓缓道:「原来如此,妾身多谢道友了。」我道:「狐王,先不忙谢,
本座还要再过数月才能助你脱困,如果现在就毁去封印,只怕会打草惊蛇,那时
布下这封印的几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事情反而会变复杂。」

  顿了一顿,我又道:「不过,本座已经设下一局,尽量引开众巨擎的耳目,
等时机一到,自然会救狐王出去。」妲己道:「妾身脱困之期,本就尚有数月,
此刻道友不必过于劳神。」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本座就不打扰狐王了,后会有期。」阴化身
返回地面不提。

  身处静室,默默推算天机,搭救妲己的事毕竟非同小可,我竭力求稳,以求
全功,但推演之下,却发现一部分天机已经被人遮蔽了,但此举却不是针对我的,
而是针对……。雷掌旗?当今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存在寥寥无几,而会做这种
事的更是只有一个,看来这位狐王也是早有准备啊。

  这样也好,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计,各出神通封锁天机,将卦象搅得一
片混乱,我浑水摸鱼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思索数日之后,胸中已有成算,手书一封,用飞剑传入地府,让姜甜儿把手
头的事情安排一下,两个月之后来大唐汇合,毕竟明空的修为尚浅,还是让姜甜
儿助她一臂之力才好。

  六耳的法力虽低,但当此用「人」之际,也只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了,
虽然他强调自己是驴,但既然是我乱淫教的驴,也得发挥自己的作用,决不允许
他当懒驴!

  数月之后,李世民的伤势渐渐痊愈,但他无暇来对付我了,大隋、大陈、大
宋三国同时将兵马调到大唐边境,傻子也知道这三国的君主是何打算,因此李世
民忧心忡忡,顾不得静养,每日都潜入长安跟那几位老臣商讨对策,忙的焦头烂
额。

  明空的进步极为明显,虽说时日尚短,她的功力不深,但我专门为她打造了
两件法宝,来提升她的实力,所以数月之后的大战,她或许可以发挥些作用了。
姜甜儿也已经暗中潜入大唐,她修的是鬼道神通,进步奇快,分别近一年,姜甜
儿的实力已经强了不少,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许久不见,姜甜儿的装扮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身材本就偏于清瘦,此刻更
不着片缕,仅以两个骷髅头骨罩在酥乳上,骷髅的后脑已被削去,空洞无脑的颅
腔刚好用来容纳乳房,那对粉嫩的奶头也在骷髅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隐若现,姜甜
儿的下半身更是清凉,女子贴身的褥裤、锦裆踪迹全无,只用一条脊椎骨当腰带,
垂下无数细细的獠牙当裙摆,以遮掩妙处,她若是稍稍弯腰,骨裙下的春光就要
尽泄无遗了。

  在这一年里,姜甜儿每日猎杀阴魂鬼物,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杀意,又
加上她性子毒辣,心机深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三分邪气,偏偏生的玉颜无暇,
眼含纯真,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但这种阴森恐怖的美,反而会刺激人的原始欲
望,若非大战在即,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位女鬼小姨子!

  明空和姜甜儿这两个女修,都是笑靥如花,心机深沉,但不知为何,她们见
面之后,竟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就拆对方的台,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
但争风吃醋起来,却跟世间俗女没什么分别,搞得我不胜其烦,六耳更是看到她
俩就躲,如避瘟神一般!

  灵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极高,若是能召来,绝对是一大助力,但如来是我预留
的退路,这最后一招暗棋,能不动用,就尽量不动用,一旦真有缓急,也不至于
一败涂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谋划,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
大隋、大陈和大宋终于联合起来,正式对大唐宣战,决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
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

  三国向大唐宣战后,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阳化身,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
「叶贤弟,愚兄这次是真的遇上困难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愚兄一把啊!」说着
话,李世民递过一个储物戒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随手接过储物戒指,神念扫了一下,不禁暗叹:「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国
之一啊,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阔绰!」当下故意露出为难之色,道:「李兄,
周天六道的修士们都知道,我乱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势力,若是贸然插手世俗
内部的事,恐怕……。」话说到此处,便即点到为止了。

  李世民急忙道:「叶贤弟,你救过愚兄的命,咱们哥俩儿不是一般的交情,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淡淡的道:「李兄,三国联手向大唐宣战,虽然显得
乘人之危,卑鄙无耻,但毕竟是世俗内部的事,外人说不出什么来,但我乱淫教
若是贸然插手人族内斗,恐怕会惹来非议啊,可乱淫教如果被定为大唐的国教……。」

  李世民一咬牙道:「就这么定了!我即刻通知那几个亲信老臣,让犬子出面,
封贤弟为护国天师,乱淫教从此就是我大唐的国教!」我淡淡道:「多谢李兄了!
但小弟还有一件事,希望李兄能答允。」

  李世民笑道:「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贤弟尽管说。」我点了点头,道:
「我乱淫教下的一名女仙,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存了爱慕之心,托我向李兄讨
个姻缘,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乱淫教和大唐结为秦晋之好,更可
以堵住别人的嘴,以后咱们相互援手,也就更加名正言顺了!」我点了点头,不
再说话,心底冷笑道:「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给你那傻儿子,不知道你还笑
不笑的出来?」

  条件已经谈妥,好处也已经拿到,剩下的就是商量对付三国的策略了。

  我极力倡议由现任唐皇李治亲征大陈国的陈霸先,我自己从旁协助,定可催
破来犯之敌,大隋国杨坚那一路兵马,就交给李世民去对付,他自然没有异议,
但如何对付大宋赵匡胤这一路兵马,我和李世民却产生了分歧。

  李世民认为大唐的兵力虽多,但分成三路之后就显得太少,因此想用疑兵之
法来迷惑敌人,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或是先跟三国中的任意一国和解,哪怕割
地赔款也无所谓,先集中兵力击溃其余两国,再合兵一处,收复失地。

  他这两种策略都是可行的,但我真正的目的是制造混乱,好相救妲己,并给
明空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打不起来,这出戏就没法唱了,所以我极力反对李世
民的提议,但我自然不会蠢到实话实说,而是用了另一套说辞,因为我事先有了
周密的准备,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兄,你想过没有?他赵匡胤虽然要坐镇大宋,不会亲征,但他手下的名
将无数,杨业、狄青、呼延赞、岳飞等人都是久经沙场,你的疑兵之计未必管用!
而割地赔款,固然可以解一时之危,但求和的消息一传开,势必令大唐将士的士
气下降,整个大唐都会人心浮动,那时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敌人侵略,应该起
仁义之师,迎头痛击才对!」

  「贤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如果硬拼的话,咱们的兵力真的不够啊!就算
侥幸取胜,也势必元气大伤啊!」

  「李兄放心,小弟早在数月之前,已经安排了教中的几名得意弟子前来助战,
但因为北冥冷海与大唐相距甚远,所以还需数日才能赶到,李兄尽管派将士前往
雷炎关拒敌,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辅佐守将,咱们也不求他们这一路能破敌取胜,
只要能将大宋的兵马阻住一月,大事就成了!」

  李世民正色道:「贤弟,不是愚兄不相信你,但此事关系到我大唐的国运,
千万不能马虎啊!你那几名弟子的修为,究竟如何?」我淡淡道:「李兄,尽管
放心好了!」

  我准备安排阴化身带着姜甜儿和明空前往拒敌,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
的高手,否则短时间内无法攻破关隘,但我的阴化身准备在暗中行事,以便让两
路人马打得惨烈些。

  李世民道:「既然贤弟如此有把握,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愚兄可等你的好
消息啊!」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将不提。

  数日后,唐皇李治亲自下旨,将乱淫教定为大唐国教,我也成为大唐的护国
天师,仍让阳化身去受礼,本尊留在感业寺,关注各方动向。

  乱淫教成为国教的消息一传开,整个长安登时群相耸动,万人空巷,朝堂里
更是众说纷纭,无数文武官员极力反对,称乱淫教行止不端,近于左道,教众多
是淫女邪男,堂堂大唐岂可以此为国教?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众议,唐皇
李治也明确表示,此事无可更改,众大臣也只得罢了。

  感业寺是皇家寺院,明空、姜甜儿、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明空疑
惑道:「教主,你把李世民打伤了,他应该恨你入骨才对,怎么反而让李治封你
为国师啊?」姜甜儿抢着道:「小师太,我姐夫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岂是你这
青灯礼佛的女尼所能测度的?」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讥,我不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光顾着斗嘴!
整日狗撕猫咬、猛拍马屁又有何用?有功夫不如多修炼一会!」六耳立刻欢嘶道
:「主人英明神武……。」我尚未开口,两女异口同声的骂道:「闭嘴!」六耳
稚嫩的心灵和卑微的尊严立刻受到严重打击,当时就想躲到马厩里舔伤口去。

  我暗暗叹息:「可怜啊!我叶凌玄纵横一世,教下徒众这都是些什么歪瓜劣
枣?淫尼姑、女色鬼、只会拍马屁的种驴……。」时也,命也,唉!

  叫住六耳,对姜甜儿和明空道:「行了!一个个都别胡闹了!都给我听好了,
此次大宋调集了六十万人马,大唐守军却只有九万,只能依靠关隘来坚守,你们
到达雷炎关后,先隐藏起来,不要轻举妄动,等到双方交战到紧要关头,我会发
出暗号,那时才准你们出手,而且你们三个不能分开,一定要合力对敌!」三人
都知道轻重,一齐点了点头。

  沉思片刻,又道:「明空,你初次与人交手,更要多加小心!宁可不杀敌人,
也要保全自己,明白吗?」

  明空轻声答应了,斜睨了姜甜儿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姜甜儿嘟着嘴道:「
姐夫,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啊?难道我不是初次上阵,就不会出事了吗?」我道
:「甜儿,姐夫怎么会不关心你?你的阴风幽尸炼制的怎么样了?」

  姜甜儿不满道:「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身处幽冥,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脑
髓来喂它们?来到大唐之后,你又不让人家滥杀无辜,我养的那几头至今都还饿
得半死不活的!」

  阴风幽尸是阴魂的一种,但比寻常的阴魂强大的多,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
血、脑髓来喂养,才能提升实力,若是能吞吃万人脑髓,足可杀龙吞云,赤地千
里!

  我淡淡道:「姐夫叫你来大唐,自然是有所安排的。你记住,等大宋士卒开
始攻城抢关,你就把阴风幽尸尽数混在唐军中,能吃多少宋军,就吃多少,多吃
一份脑髓,阴风幽尸的威力就大一些,但切记不可太过招摇,以免引来强大修士
的注意,而且在我发出暗号之前,你不可以随便出手,只能操控幽尸杀敌,明白
吗?」

  姜甜儿为难道:「姐夫,我养的阴风幽尸有一百零八只,要是吃起人来,动
静绝对小不了啊。」我取出一道灵符,递给姜甜儿,道:「也罢,姐夫就再帮你
一把,这张灵符能隐藏你的气息,与黄泉棺配合起来有无穷妙用,你施法驱尸时,
便不易为人察觉,但此符的效力仅有一个时辰,你要仔细。」姜甜儿大喜,急忙
接过灵符,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我又对明空道:「你是要建功立业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受人瞩目是免不了
的,你虽是女尼,但主修的是儒门神通和帝王权术,所以我才为你打造玉笔、金
书,你入教的时日虽然短,但总算修行勤勉,如今依仗法宝之利,倒也可以跟其
他修士争一日之长短了。但倚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途,等此战结束后,你还要继
续苦修,千万不可懈怠。」

  明空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接着道:「此次大战,赵匡胤尽起倾国之兵,所以
许多大宋散仙也会随军而来,王重阳、施岑、鲍方、罗玄这四大散仙,不是你们
能对付得了的,我会想办法拦住他们,至于他们的弟子中,也有两个难缠角色,
你们要小心。」

  明空道:「教主,不知这两人是谁啊?」

  我道:「一个是罗玄的徒弟公孙胜,人称入云龙,你们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
正法,甜儿,你的阴风幽尸尚未大成,更被他克制的厉害,一定要多加小心!另
一人是鲍方的徒弟,大宋统制(注3 )牛皋,虽然法力平平,却是一员福将,可
抓而不可杀,宛如滚刀肉一般,你们也尽量少跟他缠斗。除此两人,其余人等随
你们杀。」

  三人一起点头,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走一步,姜甜儿和明空立刻驾遁光
离去,六耳却磨蹭着不走,可怜兮兮的道:「主人,六耳法力低微,又没有法宝
防身,万一死在雷炎关,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六耳倒不是怕死,但死在敌人手
下,岂不折了主人的威风?」

  我道:「那你想要什么法宝?」六耳驴颜大悦:「全凭主人赏赐!」我取出
一副铠甲,道:「这副黑风甲是李世民给的,有神风护体之功效,又能增加遁速,
是件防身保命的异宝,就给你吧。你的法力尚浅,一定要紧跟着她俩,否则必有
血光之灾!」

  六耳口中答应着,双手接过黑风甲,立刻披在身上,跟着连连道谢,但就是
不上路,我笑骂道:「你这驴子,当真是贪得无厌!」六耳赔笑道:「主人,宝
甲护身固然稳妥,但还要有件兵器才好。」

  当年杀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的法宝都已经回炉了,李世民给的宝物虽多,
但大都是给教下女仙用的,并无多少男儿能用的兵刃,所以扒拉了半天,才找到
一根日月降魔杖,递给六耳,叱道:「快走!」

  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门修士,通体由六炼玄铁打造,上面篆刻的阵法也
是独树一帜,别出心裁,因为它在阵法一道上对我有所启发,所以我没有把它回
炉,想留下来当个纪念,今日却便宜了六耳。

  六耳得了兵刃,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儿和明空,回头喊道:「主人放心,
六耳定会给主人争光,少说也得击杀几员大将!」我摇头不语,暗道:「不给敌
人剁成驴肉火烧,我就烧了高香了!」

  大唐、大宋两军决战于雷炎关,谁胜谁负我并不在意,只要能引起各方关注,
我就可以乘机相救妲己,至于明空和六耳,只是让他们去实战磨砺一番,姜甜儿
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魂魄练功,这一路有阴化身暗中护持,决无大碍的。

  与此同时,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领大军前往九岩关抵御大隋兵将,明面上是李
建成、李元吉、李元霸领军(注4 ),但其实是由李世民暗中统帅,李治也亲文
武官员,征讨陈霸先,阳化身已受封为护国天师,自然虽君同行。

  大唐国力虽强,但一连派出三路大军,内部就变得极为空虚,本尊潜伏在感
业寺内,缓缓调理元气,静等大战爆发,那时就可相助妲己脱困了。

  注1 :在之前的章节里,主角已经修成了阴阳化身,再加上本尊,一共有三
双眼睛,可以看到三个独立的场景,每个身体都可以自称为「我」,暗算李世民
的是主角本尊,救李世民的是主角阳化身,因为李世民命不该绝,所以主角先陷
害李世民一把,再装好人去救他,以谋取最大的利益,这情节大部分人都看明白
了,但还是有个别的狼友跳着看,所以看不明白,就问我怎么回事,在此特别解
释下。

  注2 :杨坚,隋朝开国皇帝;陈霸先,南陈开国皇帝;赵匡胤,北宋开国皇
帝;本文是修真小说,只是借用这些人名而已。现实中这些军事家、政治家是不
同朝代的,对历史不了解的狼友千万别信以为真啊。

  注3 :宋朝的一种官职。

  注4 :李世民的弟弟,原名李玄霸,是评书中的重要人物,但到了清朝康熙
年间,为了避讳玄烨的名字,改为李元霸,其人死时年仅十六。

  顺便说一下,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说的话跟做的事不相符,在小说中自然
也会出现这种情节,就像叶凌玄对李世民说:「我会从北冥冷海调集弟子」,其
实却安排了明空和姜甜儿以及六耳对敌,明空和六耳早就在大唐,姜甜儿一直在
幽冥,都不是从北冥冷海调来的,与事实不符,但读者看到此处应该能分辨的出
来吧?如果完全相信书中角色说的话,那是肯定要上当的,比如岳不群,听他的
话得过差年。小弟也不想这么啰嗦,但确实有朋友问我为什么,就只能跟大家解
释一下了,小说里面的人物会撒谎,就这么简单。

  因为周三要出差,得周五下午才能回来,所以下一更估计要周末晚上,甚至
是周天才能更新了,提前和大家说一下啊。

[[i]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24 编辑 [/i]]

海棠paul 2013-2-4 23:06

 第二十五章

  雷炎关地处大唐王朝与大宋国的交界处,关南为宋,关北为唐,此关依山而
建,地势险要,将两国疆域彻底隔绝,实是兵家必夺之地,但世俗人族年年与血
狱魔族、洪荒妖族作战,外患大于内忧,所以此地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发生过战事
了。

  今日,大宋挥师北上,六十万精兵直指雷炎关,令这座沉寂已久的雄关再次
散发出肃杀之气!

  姜甜儿、明空和六耳前脚抵达雷炎关,阴化身后脚就到,过不多时,大宋精
兵便开始抢关,宋军统帅派了一万骑兵出阵,人人手握符篆,同时用真火点燃,
动作整齐如一,显得训练有素,他们使得是「腾云符」,可在一个时辰之内,令
战马踏云飞腾,以便从空中发起进攻。

  大宋主帅杨业一声令下,一万骑兵升上半空,越过雷炎关城墙,直攻内部,
但见万骑遮天,刀枪蔽日,如乌云盖顶般朝雷炎关压下,声势极为骇人!关内唐
军也是早有准备,战鼓一响,兵将和修士同时抬头伸臂,火炮与箭矢齐发,道术
和符法同飞!

  大宋骑兵身在半空,根本无法躲避唐军铺天盖地的攻击,霎时间,雷炎关的
上空迸射出无数璀璨烟花,人头乱飞,鲜血四溅,大宋的先头部队在瞬间死去近
半!因为同伴用身体和性命挡下了攻击,所以剩下的大宋铁骑趁机冲进城墙,准
备展开巷战,想撕开这座雄关的胸肌和肋骨,挖出心脏!

  大宋主帅杨业看到六千骑兵飞入关内,却没有丝毫喜色,一声号令,五万步
兵开始缓缓逼近城墙,三万神射手也开始朝关内射箭,以掩护步兵。

  大宋骑兵攻入关内,城外又有步兵为后援,关破只在旦夕之间,但唐军却丝
毫不显慌乱,统帅李靖一挥手,一道无形的壁障将雷炎关牢牢护住,把内外敌军
彻底隔绝,外面的步军无法入城,而攻进来的六千骑兵也成了瓮中之鳖,唐军跟
着万箭齐发,登时将城内宋军射成了刺猬!

  双方一番试探,似乎唐军小胜半筹,但我知道,护城大阵在第一次交锋中就
被引出,说明唐军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这并非是说唐帅李靖无谋,而是没有办法
的事,宋军数量占绝对优势,李靖就算明知道杨业弃子争先,也非启动护城大阵
剿杀这一万骑兵不可。

  杨业见雷炎关的护城大阵显现,立刻传令三军总攻,步军从地面进攻关前,
骑兵从半空进攻关内,火炮和弓箭手从两侧掩护,六十万精兵同时出手,攻势凌
厉无匹,霎时间,雷炎关的护城大阵都被打的颤抖不已!

  我一直冷眼旁观,知道雷炎关大阵的灵气已经积蓄数百年,浑厚无比,此刻
被数十万大军猛攻,看似摇摇欲坠,其实支撑数日还是没问题的,这道屏障就是
唐军最后的希望!

  见到敌军进攻,唐军也开始反击,他们有护城大阵作掩护,可以无视一切攻
击,并能随意攻击外面的敌人,登时大占便宜,无数唐军或掷长矛,或射箭矢,
或发炮弹,攻击如冰雹般朝城外的敌军打去,宋军阵营立刻一片血肉模糊,死伤
无数。

  眼见士兵死伤不少,大宋一干散仙也沉不住气了,纷纷腾云驾雾,朝雷炎关
飘来,准备为大宋士卒加持防御,并设法破阵,为首的正是王重阳、施岑、鲍方、
罗玄四大散仙,见到他们出马,我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当下升起遁光,来到关
前,畅通无阻的穿过护城大阵,引起两军一片哗然。

  凌空立于关前,不着痕迹的扭曲空间,令所有流矢无法进入身周三十丈,跟
着打个稽首,笑道:「四位道友,好久不见!」四仙大吃一惊,齐声道:「乱淫
教主?」语声透着惊疑不定,鲍方立刻举手向后连挥,示意大宋众修士停止前进,
似乎怕我暴起伤人一般。

  我笑道:「正是贫道!四位道友,别来无恙啊?」四仙对望一眼,罗玄道:
「托教主洪福,一向还好。不知教主今日驾临此地,有何贵干啊?」我轻笑两声,
道:「贫道承蒙唐皇错爱,受封为护国天师,听闻边关告急,特来督战。」

  四仙都是微微一愣,鲍方抢着道:「乱淫教不是一向中立吗?教主为何插手
世俗人族之事?」我道:「唐皇已将乱淫教定为国教,食君之禄,便当分君之忧,
贫道身为大唐天师,也自当为国为民。」

  王重阳随手布下隔音禁制,道:「教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李治能给
你的,我们大宋也一样能给你,况且我们陛下也一向仰慕教主的威名,久存拜见
之心,教主若能相助大宋,则彼此皆有百益而无一害,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我摇了摇头:「贫道既已投身大唐,便无离去之理,若是临阵倒戈,岂不成
了反复无常的小人?道友,此事再也休提,恕难从命了。」

  施岑沉吟片刻,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敢强求教主弃唐归宋,但还望教
主看在往昔的情份上,两不相帮如何?」

  我摇了摇头,道:「今日各为其主,贫道自然要忠人之事,身不由己,得罪
莫怪。」我话音一落,四仙都沉下了脸,罗玄道:「这么说,教主是要一意孤行,
不讲情面了?」

  我叹了口气,道:「修道之人,本不该好勇斗狠,贫道更不愿意与几位道友
交恶,这样吧,咱们五人就都不出手,以免伤了和气,任由两军厮杀,胜负各安
天命,你们看怎么样?」

  因为是阴化身在此,又没有四象鼎为依仗,不能稳压四仙,才跟他们废这么
多话,要是本尊在此,早将他们击败了,哪里会这么啰嗦?虽说四大散仙都是半
只脚踏入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早臻至天人合一境,不也照
杀不误?

  四仙听我如此说,开始神念交流,防我偷听,过了片刻,王重阳道:「好,
教主,我们就给你这个面子,今日唐宋之战,无论胜负如何,咱们五人谁也不出
手!」四仙对我存了忌惮之意,宋军也占据绝对优势,才会接受我的提议。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驾遁光远离战场,来到数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静
观战局变化,大宋四散仙也尾随而至,防止我毁诺食言。

  四大散仙虽然被我截下,但大宋其他的修士却不受限制,仍是朝着雷炎关飞
遁,大唐众修士也飞上半空拦截,双方各出奇招斗法,杀得难解难分,但少了四
大散仙居中策应,大宋修士显得群龙无首,渐渐被大唐修士压制住,但双方修士
的数量毕竟只有数千,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还是双方将士!

  兵家诡诈无常,双方主帅都是久经沙场,深的其中精髓,此时的局面已然起
了变化,宋军分为数股,轮流进攻护城大阵,用持续不断的攻击来消耗大阵的灵
气,这种打法可以减少士卒的伤亡,而唐军依仗阵法掩护,全力反击,甚至不时
有精锐部队冲出大阵进行突袭,或是故意打开一个缺口,引诱一部分敌军入阵,
再集中兵力进行围杀。

  双方大军时进时退,各逞奇谋,姜甜儿等人藏在护城大阵里,却把一百零八
只阴风幽尸悄悄放出,在暗中捕杀宋兵,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到
处有,没过一个时辰,已经吃了数千宋军,但宋军漫山遍野,投鞭断流,丝毫不
见减少。

  阴风幽尸饱饮人血之后,开始缓缓提升实力,变得懒洋洋的,行动迟缓,此
时极易为敌人击败,姜甜儿只能将幽尸尽数召回,使用丹药催化,若是放任幽尸
自行进化,需要十二个时辰内才能完成蜕化,但使用丹药催化,半个时辰之后,
幽尸就能再次出战。

  一般来说,修真者不缺时间,没人会如此糟蹋灵药,但现在处于非常时期,
只得从权了,好在乱淫教弟子不多,天材地宝却不少,小小挥霍下,算不得什么。

  半个时辰转眼即过,此时双方将士都已露出疲态,阴风幽尸也已完成蜕化,
我知道时机已到,暗暗传音,令明空、姜甜儿和六耳出手。

  在护城大阵打开缺口诱敌的时候,明空和六耳趁机冲了出去,明空持玉笔法
宝远攻,当真是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笔尖跃处,皆是死、杀、灭、诛、毁、亡
等字样,连绵不绝的朝宋军打去,这几个字沾之既死,倒也罢了,阵前哪有不死
人的?大宋士卒训练有素,倒也不怕身首异处,仍是前赴后继的杀来。

  但明空写的兴起,一连写了疯、傻、痴、瘫等字样,宋军沾上了就是半死不
活,疯癫者有之,瘫痪者有之,实是生不如死,登时人人惧怕,如避瘟神,到了
后来,明空以狂草一连书写九个「贱」字,朝四面八方乱飞,更是吓得宋军面如
土色,说什么也不敢沾上一丝半缕,阵势登时微微散乱。

  我看到此处,不禁哑然失笑,心下暗暗猜测,若是宋军沾上此字,不知会是
什么模样?

  明空如此飞扬跋扈,自然很快引起了大宋修士的注意,两位散仙驾云飞来,
意欲将她绞杀,但明空有金书护身,又有六耳从旁协助,登时跟两位散仙斗了个
旗鼓相当,姜甜儿得灵符掩盖气息,悄悄隐身一旁,趁其不备,猛施暗算,瞬间
将两位散仙的精气、魂魄尽数抽出,只留下两具干瘪的尸身坠下地来,发出「啪
啪」两声闷响,摔得四分五裂。

  大宋修士见此可怖情景,都是大声喝骂,却因无法察觉到姜甜儿,误以为是
明空和六耳下的毒手,眼见两个活生生的修士在瞬间化为干尸,不禁人人忌惮,
一时间,竟没有修士上来挑战。

  明空一向跟姜甜儿争风吃醋,极为不睦,今日见到姜甜儿连诛二仙,才知她
的法力远胜自己,心肠也是歹毒无比,不禁微微变色,暗生惕惧之意,日后更是
勤修苦练,拼命的提升实力,这是后话不提。

  明空、六耳、姜甜儿两明一暗,配合无间,在宋军中大开杀戒,阴风幽尸蜕
变一次后凶性大增,来去如电,专吃宋兵脑髓,这邪恶暴行登时激起众怒,十几
位大宋修士缓缓合围,准备依多为胜,但大唐修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也分出人
手来支援,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李治、阳化身那一路,已经和陈霸先短兵相接,李世民也被杨坚拖住,本尊
再无顾虑,立刻潜入感业寺地下,准备相助妲己脱困。

  来到封印法阵之外,淡淡道:「狐王,时机已到,本座马上助你脱困。」阵
中传来妲己的声音:「有劳道友了,只要道友将这九尊雕像毁掉,妾身就可重见
天日了。」所谓大恩不言谢,妲己自始至终也没有提一个「谢」字,她的声音也
始终如古井不波,似乎对万事万物都毫不在意。

  祭起四象鼎,将法力催动到极致,猛然朝一尊雕像打去,原本沉寂的法阵在
感应到攻击后,开始彻底发挥威力,九尊雕像同时泛起淡淡的毫光,将四象鼎的
攻击卸掉大半,九尊雕像一阵颤抖,便撑过了这凌厉无匹的攻击。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指望能一击建功,但如此凌厉无
匹的攻击轰上去,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抵挡住了,这阵法未免太强悍了吧?儒、释、
道九位巨擎联手布下的法阵,果然是威力惊人!

  妲己被这阵法囚禁多年,早已恨之入骨,此刻脱困在即,又见封印法阵逞威
阻拦,不禁冷哼一声,虽然是含怒而发,却仍然魅惑无比,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妲己跟着运转法力,从法阵内部开始猛攻,将九尊雕像的威力吸引了过去,我急
忙催动四象鼎,再次朝雕像打去。

  这招里应外合果然收获奇效,四象鼎将一尊雕像撞出了几道裂痕,我知道迟
则生变,当下催动四象鼎连连猛攻,妲己也全力配合,那雕像虽然坚硬无比,却
终究抵挡不住混沌至宝的锋芒,硬挨数记狠招后,在一片沉郁的「嘎嘎」声中,
被轰得粉碎!

  雕像一碎,底座里竟露出一条数丈长的尾巴,绒毛细密,毛色光鲜,此刻随
意挥舞,如白虹贯日,彩练当空,当真是美不胜收,我明知道这是非常时刻,不
应分心,但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

  妲己察觉到我盯着她的尾巴发呆,又是一声冷哼:「道友,妾身出去之后,
自会报答道友的大恩,此刻却不是时候!」这位狐王一直镇定异常,丝毫不显悲
喜,但脱困的希望近在眼前,终于还是露出了对自由的渴望。

  话语中虽然蕴含怒气,但听妲己的言下之意,竟想以身相谢,可惜救她脱困
之后,我另有要事需要她相助,是没机会享受她的无暇娇躯了,一叶知秋,一音
一尾而知佳人之美,若是能和这条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共赴巫山,寻觅云雨,定
是其乐无穷,可惜啊,可惜···

  停下绮念和感慨,开始专心破阵,妲己的尾巴也不停盘旋挥舞,竭力配合四
象鼎发起猛攻。

  每毁去一尊雕像,都会露出一根飘逸的狐尾,封印妲己的枷锁被逐渐斩断,
而阵基被毁,法阵渐渐失去效力,当第九尊雕像被轰碎时,阵中传来凄厉而高亢
的狐啼,一只无比美丽的九尾狐狸自阵中跃出!

  摇曳着九条尾巴,拼命地向上攀爬,向上冲!从漆黑的地底冲到地表,冲上
天空,让阳光洒在身躯上,天风吹拂着九尾狐狸洁白的毛发,像远处的白云一样
徐徐飘动,低下头,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陶醉了···

  我凌空而立,与妲己保持数丈的距离,静等她回过神来,过了半晌,妲己才
幽幽的道:「自由了···」是啊,自由了,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是不会理解
这三个字的含义的,但曾被须弥山镇压的我,能体会妲己现在的感受。

  我缓缓道:「狐王,此地不宜久留,你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复,如果布下封印
的那些存在来了,又要横生一番波折。」九尾狐狸淡淡的道:「不错,洪荒众妖
王只能阻拦他们一时,他们很快就会赶来了,你怕不怕?」对于这种问题,我拒
绝回答,冷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九尾狐狸转过身来,我登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虽然她并没有化成人形,但仍
是艳丽无匹,一双美丽的狐目轻轻眨动,缓缓道:「你既然敢救我,自然是不怕
他们了,我很欣赏你呢!」

  既然妲己不急于离开此地,我也不愿示弱先撤,极力克制着体内的欲望,淡
淡的道:「狐王,本座有一事相求。」

  九尾狐狸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但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屑,轻声道:「我答
应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你现在就可以拿走你的报酬了!」说着话,九尾狐狸
一阵颤动,化为了女子的模样,因为刚刚脱困,所以她没有衣物遮身,娇躯是完
全赤裸的!

  霎时间,我只觉得热血涌上头顶,浑身燥热不堪,妲己的容貌已经不足以用
美来形容,那是至高无上的,是道!万物皆有道,厨艺是道,琴艺是道,炼丹是
道,权术是道,房事是道···而我在看见妲己的容颜和娇躯之后,就明白了,
原来美丽也是道···

  肤如凝脂、艳如桃李、酥乳纤腰、玉腿莹足···俗!太俗!这等词语怎么
可能配得上她?我生平所见之女子,以小乞丐为最美,但与妲己相比,亦有所不
及,红颜祸水!这就是红颜祸水!

  妲己缓缓道:「你的时间不多,在他们甩开洪荒妖王之前,你必须完事,明
白吗?」说着话,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女子身上最隐秘的地方逐渐呈现在眼前·
··

  浑然天成、无可匹敌的魅惑扑面而来,我急忙退后数步,轻叹一声,道:
「狐王,你会错意了,本座所求之事,乃是请狐王和本座联手推算一番,帮本座
查找一个人的下落。」

  妲己微微愕然,随即浅浅一笑,媚态横生,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勾魂摄魄的光
芒,掩口轻笑道:「以你推算的功力,居然也有找不到的人?你助我脱困,我只
报恩一次,你真的决定把机会白白浪费掉?」

  她笑了,之前的那种云淡风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巧笑靓兮,美,真美,
美得石破天惊,美得惊心动魄,媚,真媚,媚得沁人心脾,媚得骨髓皆醉···

  在一瞬间,我几乎想改口,想冲上去压住她,尽情揉捏她的乳房,把鸡巴捅
入她的阴户,疯狂的抽插,把子孙精华注入她的体内,但我知道,找紫涵的机会,
绝不能轻易浪费掉,跟如来联手,都算不出紫涵的下落,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狐王,
她精于推算,连雷掌旗都被她蒙蔽,或许是这天地间唯一可以帮我的人。

  竭力压下体内燃烧的欲火,艰难的说道:「狐王,本座想得很清楚,只要你
和我联手推算天机,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妲己低下了头,我看不见她的脸,刚要开口,妲己忽然抬起头,大叫一声
「啊」,跟着大声道:「你奶奶的!姑奶奶刚刚脱困,心血来潮想勾引个人,你
居然这么不配合!气死姑奶奶了!」

  我大吃一惊,没料到这位狐王竟会说出这等粗俗不堪的话,脱困前她自称
『妾身』,刚脱困她自称『我』,现在居然自称起『姑奶奶』来了!骗子!她根
本就不沉静、不淡然!做作,太做作了!

  妲己喃喃咒骂半天,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番,迟疑道:「你确定你真的是男人?」
怒火涌上胸口,脱口而出道:「老子只确定你没有你自己想像的美!」她既然自
称姑奶奶,我就自称老子,既跟她保持对立,又隐隐有一番默契,这一招,可以
用来对付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以及八十岁到八万岁的女修士,绝对是屡试不爽!

  妲己盯着我半晌,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怕人偷听,然后压低声道:「你不
会和寒月神皇一样吧?」我疑惑道:「寒月神皇?他怎么了?」

  妲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喜欢女人!」我白了她一眼,冷哼道:
「老子也喜欢女人!」妲己急忙解释道:「可她自己就是个女的!」我半信半疑
道:「真的假的?」妲己生怕我不相信,立刻道:「真的!绝对是真的!她男人
就是烈阳神皇!」

  可能是被囚困了太久,妲己实在闲得无聊,此刻有人陪她聊天,她就忍不住
打开了话匣子,把这天界神皇家的丑事秘闻和盘托出,居然有点长舌妇的味道!
她身上的气质真是瞬息万变,让人觉得莫测高深!

  我吃了一惊,道:「什么?你是说···」妲己立刻大点其头,我不禁微微
感慨,我老婆虽然被人奸淫折辱,但心里毕竟还是爱我的,可烈阳神皇的老婆居
然是···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若是一般修士,怎么敢谈论八大势力的闲言碎语?只怕前脚说完,后脚就得
脑袋搬家,但我和妲己都跻身巨擎之列,如此闲聊,自然是肆无忌惮,就是真传
入寒月神皇耳中,她也最多心里发恨,徐图后报而已。

  但转念一想,不禁勃然大怒,立刻指着妲己骂道:「老子不喜欢玩男人,你
可别给我胡说八道,四处造谣!你这张嘴,白的都能说成是黑的!」妲己拢了拢
秀发,毫不在意的道:「大美人摆在你面前,给你机会你都不操,你不是太监也
是断袖!」

  我是找她帮忙推算天机的,不是跟她讨论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当下冷哼
一声,道:「废话少说,赶快跟老子找个地方推算天机,没工夫和你扯皮。」

  带着妲己离开感业寺,来到数千里外的一处幽谷密林中,随手布下数道禁制,
准备开始推演天机,妲己忽然凑了过来,抬起她那令所有男人窒息的脸,吐气如
兰道:「你确定你真的不要我的身体,而是要我帮你找人?」

  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妲己的鼻尖,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着她赤裸而
娇嫩的肌肤,不禁心跳加快,欲火上升,我知道这位狐王已经开始施展媚术,若
再僵持下去,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抬起手想要推开妲己,妲己微微侧身,把一只玉乳送到我手里,奶头抵住
我掌心,我察觉到那一粒樱桃在快速的变热、变硬···乳肉那么温暖,那么柔
软,我几乎爱不释手,我想偏过头不再看她,却又万般舍不得,我知道这是心神
失守的前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下,借剧痛的刺激
抽回手,反手挖出自己的一双眼睛!

  妲己惊呼一声,退后数步,几乎跌倒,颤声道:「你干什么?」声音透着愤
怒和惊慌!

  鲜血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流下,舌尖已断,说话声变得含混不清,
但心却恢复镇定:「我是很想操了你,但我更想找到那个人!你不必再施展媚功
了,没用的!」为了证明我的决心,五指猛然一握,将两颗眼珠捏碎,发出「啪」
的一声轻响,浓稠的液体混合着碎肉,将掌心黏的一塌糊涂。

  妲己幽幽的道:「你要找的人,是个女子吧?」我点了点头,妲己又道:
「我就知道!唉,你真的很爱她!她很美吗?」我淡淡的道:「她自然没有你美,
但在我眼里,她是最美的!」

  妲己轻叹一声,道:「你如此专情,她真的很幸福!你先治好自己的伤吧,
我不会再诱惑你了。」我取出丹药服下,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双眼和舌尖都已经
重新长出。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把紫涵的生辰八字以及我和紫涵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告
诉了妲己,她一直静静地听着,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越详细,推演的结果就
越准确。

  在我说完之后,妲己说了一句话:「你是个混蛋!」我没有开口,我知道她
会继续说下去,妲己看着我,轻声道:「你老婆那么爱你,为了你苦苦忍受千年
的折磨淫辱,你居然留下了宋鹏的元神!」

  我冷然道:「难道我应该杀了他吗?岂不是便宜了他?」妲己怒喝道:「你
留下宋鹏的元神,就说明你对那段不堪的经历耿耿于怀!她被人强奸啊,那么凄
惨,你安慰过她吗?你一直纠结于自己老婆的失贞,却没有想过这结果是谁造成
的!她怨过你吗?没有!可你却在怨她!禽兽!」

  我忍不住辩解道:「那时我法力未成,怎么知道抢本元始经会捅出这么大的
娄子?」妲己轻蔑道:「借口!不用再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了!你其实更在意自己
的尊严吧?你这种男人真的应该千刀万剐!」我沉默了下来,已经无话可说了。

  过了一会,妲己怒气渐消,不耐道:「你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她,总算还有点
良心,赶快开始推算,尽量弥补自己的过错吧!」这时的妲己没有任何自称,但
我却觉得她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或者是红颜知己,会对你发脾气,也会帮你,
但就算在骂你时,你心里也是暖哄哄的。

  缓缓调匀真元,取出元始经,和妲己一起施法,联手窥探无上天机,但大半
个时辰过去了,却依然没有查到紫涵的下落,我不禁颇为沮丧,轻声道:「是不
是那个人遮蔽了天机?」妲己冷哼一声,道:「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同时骗
过咱们两个,依我看,问题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我也比较认同妲己的看法,可就算紫涵生我的气,不愿意见我,但她从未修
习过推演之道,是不可能自行蒙蔽天机的,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和妲
己联手,都推算不到一丝半缕的玄机线索?

  我轻叹一声,准备放下元始经,停止无谓的推算,但妲己性子执拗,从不服
输,坚持再推算最后一次,我也不愿轻易放弃,就再次握紧元始经,开始重新推
算,过了许久,卦象依然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连妲己都忍不住要泄气了,
就在这时,沉寂的卦象终于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我和妲己都是精神一振,全力推演下去,过了片刻,异口同声的道:「多情
海!」这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注1 )

  血狱多情海,七情魔君和六欲魔君的老巢!既然得到了这一丝线索,我和妲
己立刻顺藤摸瓜的算了下去,一部分天机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当日引紫涵出宫的,正是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她们传书紫涵,以救我脱
劫为由,迫使紫涵离宫,紫涵虽得我告诫,不敢轻离重地,但毕竟夫妻情深,关
心则乱,况且她修习了六欲魔经,与这两位魔君之间颇有渊源,有了这一番因果
纠缠,所以紫涵才会踏出宫门,落入魔爪。

  将紫涵囚禁在多情海后,七情、六欲就想以此为要挟,迫使我交出四象鼎、
元始经,但那时我仍在须弥山下,于是她们就跟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巨擎联手,
攻上灵山,打算强行掳人,没想到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被我趁机脱劫。

  这一番因果甚是曲折,紫涵若不出宫,七情和六欲自付未必能要挟得了我,
也就未必会上灵山,我也就未必会脱劫,但前缘注定,紫涵出宫被擒,七情、六
欲以为神物唾手可得,自然要闯一闯灵山了,若是将我救出,我很有可能会为了
紫涵放弃神物,七情、六欲自然就捡了大便宜。

  但人算不如天算,七情、六欲、噬魂、血罗四位魔君进攻灵山,导致血狱空
虚,多情海反而被另一位巨擎潜入,紫涵也从此不知所踪了,七情和六欲无法要
挟我,也就没有立刻发难,而是静等时机了。

  算到此处,便无法再窥探更深的天机了,妲己随手挥散卦象,轻声道:「虽
然没有找到你老婆的准确下落,但只要你到达多情海,就可以得到新的线索了。」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看来是要闯一闯多情海了!」

  七情和六欲是周天六道闻名丧胆的女魔君,而她们的老巢经过多年苦心经营,
定然是铜墙铁壁,壁垒森严,她们占了地利,随时可以和禁制法阵贯通一气,更
加难以对付!

  试想当初的旱魃,也曾融汇阴风城本源之力,我祭出四象鼎都无法压制他,
最后还得自毁三个甲子的功力,动用祝融之眼的最大杀招,才将他重创,就是这
样,也没将他当场击杀,他凭借阴风城本源之力,悄悄隐藏了起来,若是我一时
疏忽,就被他逃出生天了。

  七情和六欲姐妹同心,携手御敌,定然比旱魃还要难缠的多,多情海一行,
恐怕要有一番苦斗了!

  我看着妲己,道:「狐王,内人之事已有眉目,我也就不敢再劳烦你了,你
刚刚脱困,法力尚未恢复,还是觅地疗养的好。」

  妲己曾强行吞噬灵脉来提升修为,可这种急功近利的做法必然有极大隐患,
虽然她应该有办法化解反噬之力,但想必也要大费周章,我挂念紫涵,更不愿意
浪费时间,就此提出分手。

  妲己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所托之事,我已经完成,从此互不相欠,异
日再见,不知是敌是友,若起争端,你不必留手。」

  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妲己忽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你此去多情海,势必跟七情、六欲这两个浪蹄子有一番纠缠,但你记住,你绝对
不可以碰她们,否则,我一定会割掉你的鸡巴!」

  我诧异道:「这是为何?」妲己不悦道:「既然你没有碰我,我决不允许你
碰别的女人!」我不禁愕然,过了片刻,才道:「那我要是碰了你呢?」妲己沉
下玉颜,森然道:「那就更不许你碰别的女人了!」

  闻言,我不禁一阵怒气上涌,冷声道:「老子爱操谁就操谁,要你多管?老
子偏要去操七情和六欲,你能奈我何?」妲己淡淡的道:「姑奶奶言出必行,你
可以试试看!」

  我正欲反唇相讥,妲己忽然猛扑上来,她的身法快如疾风迅雷,我刚要闪避,
鸡巴已经落入她的掌心,柔若春葱的五指猛然一握,鸡巴就被牢牢的锁住!

  柔荑隔着道袍握住鸡巴,缓缓套弄,轻声威胁道:「这根淫棍要是敢随便进
入其他女人的身体,我一定会把它剁碎了!」虽然隔着一层道袍,鸡巴并没有直
接接触妲己的纤纤玉手,但这等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套弄也是奇爽无比,我忍
不住轻吟一声,随即咬紧牙关,强自忍耐快感,挥手推开妲己。

  我突然觉得妲己有些疯疯癫癫的,估计是被关的太久,脑子出了问题!懒得
再跟这疯婆子废话,架起遁光疾驰离去,心神也转到雷炎关的战场之上。

  激战数个时辰之后,双方人马都已疲惫不堪,只得暂且收兵罢斗,我扫了一
眼战场,已知唐军有护城大阵庇佑,只死了两万人,宋军却死了近十一万,但宋
军还有近五十万人,唐军却仅仅只有七万了,护城大阵最多再支持数日,就要冰
消瓦解,那时唐军必败无疑。

  对四仙打个稽首,笑道:「四位道友,既然两军已经罢斗,贫道也要回去了,
后会有期。」说完,不等四仙开口,便即飘然回关。

  战斗虽然告一段落,但两军都是忙碌无比,救治伤员,埋锅造饭,收拾器械,
打扫战场···

  明空和六耳全力杀敌,乃是大唐将士有目共睹的,纷纷询问姓名、来历,大
加赞扬,二人逊谢一番,才报出名号、门派,诸将都知道乱淫教已被定为国教,
登时视二人为上宾,约他们一起筹谋次日的大战。

  姜甜儿一直没有公开露面,此刻也就不再与诸将相会,与阴化身一起隐藏起
来,缓缓调理真元。

  我知道雷炎关决不可守,于是暗中找机会对三人提点一番:「三日之内,护
城大阵必破,唐宋两军定然会展开巷战,此关被大唐经营多年,布下无数禁制、
机关,所以还可以再多支持一日,但终究是于事无补,你们要多加小心,与人对
敌之时,务必求稳,在唐军溃败前,你们定要及时抽身,绝不可逞匹夫之勇。」

  三人一起点头,我又道:「虽说唐军必败无疑,但大宋人马也得在这雷炎关
葬送二十五六万,剩下的人马也要在此关驻扎休养数日,你们就到下一关荒岭关
驻守,等大唐其余两路兵马取胜的消息传来,大宋自然会退兵的,那时你们就可
以返回长安了。」

  数日之后,雷炎关沦陷于大宋铁蹄之下,但大隋、大陈两国的兵马却被唐军
击退,这消息很快传到大宋,宋朝文武登时分为两派,一派主张继续进攻,抢在
唐军回守前攻克长安,则大事可成,另一派主张立刻撤兵,认为孤军深入敌境,
十分不妥,争吵数日之后,赵匡胤最终决定退兵,原因很简单,在大宋举棋不定
的时候,唐军已经迅速回防,大宋再也无隙可乘了。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在无意义的争吵中,有利的局势已经消失无踪了!但
在撤走前,宋军决定向大唐捅出最后一刀,他们焚毁了雷炎关内所有的建筑,杀
掉了雷炎关内所有的百姓,并安排修士毁掉雷炎关地下的灵脉!

  虽说八大势力内部都有各自的矛盾,但周天群修心里都清楚,世俗和圣境是
自相倾轧最严重的两大势力,因此也是最弱的势力!人族的修炼速度仅次于鬼族,
繁衍能力也是极强,本来具备称霸天地的资格,但世俗却在八大势力中垫底,原
因就在于人族的内斗!

  每次击败其他势力,人族诸国都要竭尽所能的打压友军,暗杀同伴,为了利
益忘记廉耻、亲情、尊严、道义···即便敌人卷土重来,也不会停止自相残杀,
反而会想着让同伴先死,自己可以保存实力,所以每次大的争斗,人族十有八九
是落在下风的!

  人族能延续至今,是因为那些不懈于内,忘身于外的正义之士,在危难时刻
会挺身而出,竭尽所能的帮族群渡过难关,但大战结束,他们就会死在自己的同
胞刀下,或者是变成唯利是图的小人,等下一次大战来临,又会有新的正义之士
出现,前赴后继的锐身赴难,这一幕,已在人族上演了无数次,今后还会重复下
去,直到人族消失在天地间为止!

  大唐虽然取得胜利,但也已元气大伤,至少在三十年之内是绝无可能恢复的,
因此李世民也就更加看重跟乱淫教的结盟,虽然他已经知道是我放走了妲己,但
他却没有提起此事,而是不停地施恩笼络,我趁机提出将弟子许配给李治,他也
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为了出嫁,明空必须要先还俗,她俗家姓武,闺名则天(注2 ),所以还俗
后恢复了本家姓名,在武则天入宫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嘱咐她,并给她必要的警
告,所以我和她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

  武则天已经蓄起了满头青丝,并退去僧衣,换上了仙裙宫装,显得更加明艳
动人,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那个淫尼的影子,但她的骨子里,依旧是个饥渴而淫
荡的女人!

  我看着她,缓缓道:「你身怀氤氲紫气,又野心勃勃,入宫的确是最好的选
择,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永远没有后悔的机会!」武则天小心翼翼的道:「教主
你会帮我的,对吧?」说着话,她将自己的衣衫脱下,脱得很慢,但她每一个动
作都充满了诱惑,因为极有分寸,所以她的淫荡恰到好处,显得极为优雅。

  衣物褪净,无瑕的娇躯呈现在眼前,武则天赤裸裸的拱到怀里,轻声呢喃:
「教主,你一定要帮我,我是你的奴儿,这路是奴儿自己选的,永远没有后悔的
机会,教主尽管放心!。」武则天即将入宫,富贵荣华就在眼前,却仍然自称奴
儿,果然是能屈能伸,为了权势无所不用其极!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抽取氤氲紫气的方法已经传授给你,但你要记住,独处深宫,孤立无援,
你切不可轻举妄动!李世民很快就会察觉你的图谋,虽然他顾忌乱淫教,不会杀
你,但他一定会让李治冷落你,更不会再给你提供丹药、灵石,你只有忍!你天
赋异禀,修炼帝王权术四十年之后,便可有所成就,但你若想和周天群修争锋,
至少还得苦修两百年。」

  武则天的城府亦是极深,深知谨言慎行才是存身之道,当下点了点头,我接
着道:「你失宠之后,定要韬光隐晦,静待时机··」武则天轻声道:「教主,
时机何时会来?」

  我闭目不语,缓缓推算天机,武则天依旧不改见缝插针的本性,自动跪伏到
胯间,撩起道袍,含住鸡巴大力吮吸,享受着武则天的小嘴,开口道:「你身上
的气运浩如烟海,实是我生平仅见,李世民越是打压你,他自己的气运就越衰弱,
最多三四十年,他的气运就会彻底衰竭,那时你的机会就来了。」

  武则天吐出鸡巴,改用玉手套弄,她玩弄起鸡巴来,手法精妙,纯熟异常,
因为她对性欲的贪婪程度,绝对不亚于对权力的渴望!

  武则天伸出舌尖,将龟头上泌出的晶莹液体舔掉,跟着仰起脸,求恳道:
「教主,李世民的气运再怎么衰竭,奴儿也不可能杀得了他,到时候务必请教主
帮奴儿一把,奴儿愿为教主做牛做马!」

  伸手抬起武则天的脸,轻声道:「你这条母狗永远这么识趣,确实值得本座
培养!只要你忠心耿耿,本座一定不会亏待你,这大唐王朝早晚是你的!」随手
取出一瓶丹药,递给武则天:「这是血参丹,你三个月服用一颗,修炼起来事半
功倍。」

  武则天接过丹药,却随手放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媚笑道:「教主,奴儿
现在除了一样东西外,什么都不想要!」「鸡巴?」「教主圣明!」「本座还是
只操屁眼!」「教主,这是奴儿入宫前最后一次承欢了,教主能不能··」「闭
嘴!撅起屁股来!」「疼啊!教主···轻一点!疼··」

  入宫前的最后一夜,武则天得到的不只是指点、承诺和丹药,还有大量精液
和无尽欢愉,在这感业寺,在这佛门清净之地,一桩无比肮脏的交易已经完成,
主题是情色和权利,主角是护国天师和大唐皇妃···

  李治终于将武则天纳入后宫,显得欣喜异常,这是他应有的反应,毫不奇怪,
但李世民的态度却颇为暧昧,明知道我这招棋对他儿子不利,竟也没有提出异议,
但从此不再与我相见,每天忙于政务,竭力稳定大唐的基业,因为他诈死的事已
经传开,他也就顺势复出,以太上皇的身份执掌朝局,虽然朝野内外有诸多非议,
但他却充耳不闻。

  对于李世民的态度,我毫不理会,每日待在天师府里修真养道,静玩丹书,
姜甜儿早已返回幽冥,继续猎杀阴魂提升实力,我也准备前往多情海了,正要去
向唐皇道别,天师府的总管突然求见,说大唐来了贵客,太上皇请天师去作陪。

  我微微不悦,暗道:「什么鸟贵客?竟要你老子去坐陪?」当下淡淡的问道:
「不知是哪里来的贵客啊?竟劳烦太上皇亲自下旨。」能让李世民这位人族大能
亲自招待的贵客,还真没有几个,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那总管道:「回禀大天师,这次来的贵客都是周天六道内的巨擎领袖,天庭
瘟部、雨部两位掌旗使,地府平等、转轮两位王爷,血狱噬魂魔君,大秦嬴政陛
下以及圣境南岳灵尊,太上皇怕怠慢了贵客,所以才请大天师前去。」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这七个可都是威震天地的巨擎,随便哪一位跺跺脚,
这周天六道就得抖三抖,他们忽然聚集到大唐,并且指名要见我,究竟是为了什
么?

  想来想去,也只有妲己的事了,但我仍然感觉到奇怪,镇压妲己的是天庭、
世俗、灵山的巨擎,跟地府、圣境、血狱可没什么关系,要是雷掌旗、真慧菩萨
找上门来,那是毫不奇怪,可为什么该来的没来,噬魂魔君、平等王他们这些不
相干的人反而来了?

  如果把李世民也算上,此刻就有八位巨擎在等我了,赴鸿门宴虽然凶险(注
3 ),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要是此刻逃跑,不免显得心怯了!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既然他们想见我,那我就让他们见一见!

  注1 :出自南宋陆游的《游山西村》。

  注2 :历史上武则天的姓名是入宫后起的,此处乃是小说演义。

  注3 :地球上的中国人应该都知道鸿门宴的事吧?

               (待续)
 第二十六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本章开始之前,小弟想说明一件事,有狼友提出来,主角分三路跑,却并
没有被人怀疑是他暗算李世民,认为这是BUG,所以小弟特意解释下,在之前的
章节中,已经说过,化身分两种,第一种是法力化身,第二种是元神化身,在第
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炼化,但天地间只有主角练成元神化身,
阴阳化身两路,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只是起到威慑作用,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
来,是主角亲临了,事后他们会认为是主角故布疑阵,用法力化身来拖住自己,
毕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这没什么奇怪的,小弟在此特别说明这一点,方
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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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国天师本就有随时进入大唐禁宫的权利,李世民在御花园设宴,招待七大
巨擎,指明要大天师坐陪,更是一路无阻,很快就来到御花园外,阴阳化身早已
融入本尊体内,静待时机,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种种局面。

  刚踏进御花园,就看到众巨擎在游园赏景,其中平等王、转轮王、噬魂魔君
这三位是见过面的,但瘟掌旗、雨掌旗、嬴政、南岳等大能却是初次见面,此刻
正好一睹他们的真容。

  瘟掌旗生得满脸大麻子,身高丈二,披黄金锁子甲,极为雄壮,没有仙道的
淡然,却有武将的霸气!

  雨掌旗却是一位女仙,个子比较娇小,奶子却是极为丰满,一张瓜子脸白嫩
嫩的颇为水灵,穿着一件淡绿色的仙裙,将娇躯裹得紧紧的,迷人的曲线展露无
遗,众生为之颠倒。

  嬴政身穿龙袍,国字脸,神情严肃,不怒自威,倒跟李世民有几分相似,但
却比李世民略矮些,目光看似暗淡,其实光华内敛,修为深不可测。

  南岳灵尊原是血狱叛逃的魔君,但任何种族的巨擎加入圣境后,都得改称灵
尊,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号,以表明心迹,这位南岳灵尊白发飘飘,显得仙风
道骨,哪有丝毫魔道修士的邪气?

  这些巨擎相聚在一处,都是极力隐藏起自己的锋芒,所以看不出他们的修为
高低,但要是以貌取人,心存轻视,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众巨擎瞬间就察觉到我的目光窥探,神念当真是敏锐无比,转轮王首先笑道
:「老叶,有好消息,快来快来!」我笑道:「什么好消息?不会是我阳寿尽了
,你要带我去酆都吧?你这冥君跑来跟我说好消息,可吓了我一跳!」众巨擎闻
言,都是大笑。

  噬魂魔君笑道:「这话倒也有理!黑白无常整日勾人魂魄,帽子上却写着
‘一见有喜、一见发财’的字样,今日转轮王亲自来请老叶,更是大喜事!」李
世民接口道:「那可不行!叶贤弟是我们大唐的天师,王爷,你可不能挖墙脚!」

  看这情形,众巨擎倒没有动武围攻的意思,但小心无大过,还是得留神仔细
,况且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终将我牢牢锁定,宛如八柄快刀悬在头顶,令人寒毛
直竖!

  雨部掌旗使掩口轻笑一声,道:「你们别光顾着说话,给我们引见一下吧。」
李世民是东道,立刻连声答应,替我和众巨擎引见。

  跟瘟掌旗、嬴政大帝、南岳灵尊等人互道久仰,哼哼哈哈一番,单单不理雨
掌旗,这女仙不禁微有愠色,淡淡的道:「叶教主,你怎么只顾跟他们攀谈,却
对小妹视而不见?难道小妹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吗?」

  我笑道:「姐姐执掌天庭雨部,威名远播周天六道,小弟岂敢不敬?小弟一
向听闻姐姐神通广大,一手控水之法独步当世,号称三千年来水系神通第一人,
是矫矫不群的奇女子,可今日一见……哎!」说到此处,却故意轻叹一声,不再
说下去了,存心引她着急。

  雨掌旗身为天庭大能,自然城府极深,但当着众巨擎之面,还是十分在意别
人的评价,见我住口不言,立刻轻声追问:「今日一见,你定是觉得我浪得虚名
了?」话中隐隐已有怨怼之意。

  我摇了摇头,轻笑道:「小弟之所以叹息,是因为觉得姐姐不仅修为极高,
容貌亦是美丽无比,浑然天成,姐姐的修为精深,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但跟
姐姐的容貌比起来,竟似乎仍有所不及,哎,姐姐得天独厚,真是慕煞旁人!」

  雨掌旗听了这番话,虽然竭力想装出云淡风轻之色,却再也无法保留矜持,
笑容从心底钻出,哪里忍得住?但她随即微微蹙眉,轻声道:「那教主为何对小
妹爱答不理的?」

  我正色道:「小弟一见到姐姐,就惊为天人,生怕唐突佳人,所以不敢多看
姐姐一眼,更不敢随便说话。」雨掌旗点了点头,不再开口,但脸上那副得意之
色,连瞎子也看得出来。

  众巨擎见此一幕,都是暗暗传音:「老叶,你花名在外,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叶教主,难怪这么多女修士都对你趋之若鹜,佩服!佩服!」「老叶,你这也
叫不敢随便说话?我操了,有时间定要和你切磋下驭女之道!」「果然是人不要
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你多久能玩了她?先透个底啊!」

  对于这等屁话,我是一概不予理会,含笑而立,沉默是金。

  但我没想到,雨掌旗竟也悄悄传音:「叶教主,你这骗女孩子的手段,倒是
很高明,但不知道你鸡巴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高明?」对于女人的
挑衅,我一般会无视掉,但这一次,我决定破例了!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开,也就不必再费神试探了,暗暗传音道:「淫妇,你的
水系神通在三千年来号称第一,但你知不知道,三千年来最强悍的鸡巴长在谁的
身上?」「切!牛皮吹得太大,小心吹破了!」「我只担心你的骚穴会被操破了!」
「今晚来找我,跟你见个高低!」「最近不行,等有时间我去找你!」「天庭承
露阁,别让我等太久!」

  闲聊半日,众巨擎始终没有提起妲己的事,似乎对这件举足轻重的大事全无
所闻,我自然也不会提,静等他们说明来意。但众巨擎话语之间,并无什么要紧
事,反而是不断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为,句句意有所指,明里称赞,暗地里却有
敲山震虎之意!

  过了一会,李世民道:「贤弟,之前和你说的大喜事,还没告诉你呢。」我
点点头,道:「各位不远万里而来,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瘟掌旗正色道:「不错,叶道友,我们这次前来,是想邀请你参加「安天盛
会」,此次盛会之期定在七年后的端阳节,地点就在仙山昆仑,还望道友能赏光。」

  这可是周天之内的第一盛会啊,到时候八大势力的所有巨擎都会出席,有名
望的散仙也会接到邀请,彼此谈经论道,交换宝物,实是千载难得的机会!

  但以我现在的声望,受邀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倒不是特别的激动,当下笑道
:「别说这盛会人人向往,叶某非去不可,单是几位道友亲自相邀,给叶某如此
大的面子,也得走一趟。」瘟掌旗等人见我应允,也都是极为高兴。

  当下宾主尽欢,开始聊些周天六道内的奇闻轶事,我随口闲聊,暗暗盘算,
这些巨擎分属各大势力,绝对不可能为了邀请我而兴师动众,这分明是因为我最
近声名鹊起,又放出了妲己,引起各大势力忌惮,所以联手来示威!

  但我一向独来独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我并不在意各大势力的态度,
只要谋定而动,便可常保威名!

  静听众巨擎闲聊,雨掌旗正说着灵山最近内斗的事,噬魂魔君也道:「时隔
多年,那缘灭菩萨竟又返回灵山,也加入到佛门的内斗当中,当真是火上浇油,
越泼越旺,现在的灵山,已经四分五裂了!」

  听到此处,我不禁暗道侥幸,如来以菩萨的身份返回灵山,令佛门的内斗进
一步加剧,拖住了真慧菩萨等大能,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拦住了天庭众位掌旗使
,我再调开隋、陈、唐、宋四国精锐,令世俗空虚,妲己才能顺利脱困,如来、
妲己和我并没有事先统一谋划,而是各干各的,但这一拖、一拦、一调之间,竟
是天衣无缝、不谋而合!

  众巨擎对灵山的内斗都颇感兴趣,正在议论纷纷,忽然有太监来禀报,说清
泉宗修士求见雨掌旗,众巨擎都是微微一愣,李世民身为东道,就问雨掌旗见还
是不见,雨掌旗微微不悦,道:「有多大的事,非要巴巴的跟到这里来?真叫诸
位笑话了!还请李兄派人去通传一下,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莫扫了大家的兴。」

  清泉宗是隶属于天庭的修仙门派,虽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孙,却一向归雨
掌旗统领,此刻突然求见,定有极为重要的事,不然他们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
朝来贸然求见。

  我知道雨掌旗爱面子,不愿降了身份,便递上个台阶:「姐姐,他们不远万
里而来,定是有要事禀报,还是见一见的好,咱们都不是外人,绝不会见怪的。」
众巨擎也纷纷附和。

  雨掌旗故作无奈,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进来吧,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
,定要罚他们去天河巡守千年!」众巨擎都是微笑不语,李世民对那太监道:
「你都听清楚了?快去把雨仙子的属下请进来吧。」那太监答应一声,一溜烟儿
的去了。

  过不多时,三名仙修来到御花园,都是身带重孝,神情沮丧,见到雨掌旗之
后,更是跪地痛哭,如孝子哭丧一般,登时将盛宴变成了灵堂!

  众巨擎不好说什么,雨掌旗却玉颜大怒,娇叱道:「本座还没死,你们哭什
么?」我劝道:「几位道友,先不忙哭,有事说事,这里有许多前辈,定能给你
们主持公道!」

  那三名仙修这才站起身来,举袖拭泪,哽咽道:「多谢雨掌旗,多谢这位前
辈,我师父海澜子他老人家被人杀害了!求前辈们主持公道!」说到此处,三人
又要掉下泪来,雨掌旗怒道:「不许哭!有仇报仇,哭有何用!」

  众巨擎听到清泉宗宗主海澜子死了,都是微感不耐,这等小宗门的掌教在八
大势力中多不胜数,死上几百个也没什么稀奇,居然为了这等小事来败坏兴致,
真是不知所谓!但我本是散修出身,深知小门小派的难处,掌教一死,天就塌了
一半,当下安慰道:「哭于事无补,你们师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如此
消沉的。」

  三人强忍悲痛,齐道:「多谢前辈了。」雨掌旗对着三人道:「鱼飞,你们
别给本座丢人现眼了,凶手是谁你们知道吗?」

  鱼飞躬身道:「回禀掌旗使大人,凶手是一名女子,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
,乱淫教叶老怪的弟子!」此话一出,我不禁大吃一惊,众巨擎也一齐向我看来
,面上都是惊疑不定之色!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时喝道:「鱼飞,话不可以乱说的!」鱼飞跪伏于地,连
连磕头,道:「鱼飞不敢乱说,我师父临死前留下遗言,说杀他的人是乱淫教的
女魔头。」

  我教下徒众的确皆是女子,但我并未让任何人去杀海澜子,难道这是天庭的
阴谋,故意布下此局来对付我?我相助妲己脱困,跟雷掌旗之间的矛盾又深了一
层,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为难,但也没有必要找这等拙劣借口啊?

  我斜睨着雨掌旗,想要从她的脸色上找出线索,雨掌旗察觉到我的疑惑,立
刻道:「鱼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本座定会将你
抽髓炼魂!」

  她如此说,自然是要表明心迹,证明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谋划的,我微微点
了点头,只要不是天庭设局,那死了个掌门人不过是小事一桩,我杀的修士何止
数千,还在乎被人诬陷一次?

  鱼飞道:「掌旗使大人尽管放心,鱼飞今日以元神起誓,要是有半句不实之
言,定当魂飞魄散!」众巨擎见他以元神起誓,都是点了点头,以元神起誓之后
,便跟自身气运融合在一起,是没有办法作伪的,我也不禁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鱼飞接着道:「六日之前,我师父发现有一名女子潜入本宗禁地,盗取了一
株四千年份的九叶灵芝草,我师父立刻将她拦下,要她交还仙草,那女子不肯,
就跟我师父打了起来,交手二十招之后,我师父被那女子暗算,全身的经脉寸寸
断裂……」说到此处,他已经难以为继,他的两个师弟也是放声痛哭。

  在场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一听是打了二十招之后才杀了海澜子,都
有些兴味索然,那女子的功力不过尔尔,再说打了二十招,又怎么能算是偷袭呢?
至于海澜子全身筋脉尽断,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杀海澜子,
一招就够了,而且尸身上是验不出任何伤痕的。

  这是我和雨掌旗之间的事,其他巨擎都没有说话,雨掌旗暗暗传音道:「是
你安排人做的吗?」

  我颇为不耐,传音道:「元始经在我手里,不周山的天材地宝无数,我抢一
株仙草干嘛?我杀人无数,有什么事是我不敢承认的!你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
妲己的事,想给我个下马威嘛!我告诉你,妲己是我放的,我这都敢承认,还在
乎一个小掌门?」

  雨掌旗传音道:「我这不就是随口问一句吗?你急眼干什么?我怕别人多想
,特意传音给你,你生什么气?为了这么点小事,咱俩能不能不吵?」随是神念
传音,但那幽怨之意却已显露无疑。

  我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当下轻叹一声,道:「鱼道友,我想
问一下,那女子和你师父交手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招式?」

  鱼飞道:「我师父先使了一招‘铁索横江’将她拦下,然后……」他将两人
的招数复述了出来,那女子的路数倒是颇为驳杂,但底子仍是仙道,跟我乱淫教
七道同修却又首重仙道的路数隐隐相合,但凭此就断定杀人者是我的教众,就未
免武断了,所以众巨擎都没有说话,继续听了下去。

  鱼飞道:「到了最后,我师父使出一招‘隔岸观火’,这本是虚招,那女子
果然上当……」这鱼飞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众巨擎早已感到不满,噬魂魔君再
也忍耐不住,喝道:「既然是那女子上当,为什么死的是你师父!」

  鱼飞三人都是勃然大怒,同时抽出长剑,动作颇为整齐,三人手腕一振,姿
势飘逸绝伦,对着噬魂魔君猛下杀手,雨掌旗急忙道:「小畜生,不得对前辈无
礼!」但鱼飞三人功力浅薄,此刻含愤出剑,都动了全力,哪里收的住?

  三柄仙剑刺到眼前,噬魂魔君却恍如不觉,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弹指间就
可击杀鱼飞三人,急忙一抖道袍,将三柄长剑卷住,轻轻一扯,将三人拉到身边
,噬魂魔君笑道:「老叶就是心肠好!」

  鱼飞瞪着噬魂魔君,喝道:「这次有这位前辈救你,算你好运,下一次再敢
胡说八道,定要你知道厉害!」此话一出,众巨擎都是哑然失笑,鱼飞竟以为我
救的是噬魂魔君,真是不知所谓!

  雨掌旗见属下如此丢人现眼,再也忍耐不住,正手反手六个耳光甩到三人脸
上,骂道:「瞎了狗眼的废物!」她的玉手娇嫩异常,动作又是极为优雅,纵然
是打人耳光,也令人觉得十分香艳!

  雨掌旗跟着喝道:「你只管据实禀报,多余的废话不要说,众位前辈自会判
断凶手是谁!」

  鱼飞捂着脸道:「我师父以虚招引诱那女子中宫直进,再趁机使出一招‘日
耀云海万仞峰’,想将那女子击杀,但那女子不知怎么就抢到师父左侧,随手一
掌,就将我师父打得重伤,随即逃出山门,不知所踪了。」

  听到此处,众巨擎都不禁微微皱眉,我也暗叹一声,对着雨掌旗点了点头,
总算弄清楚他师父为何会留下那句遗言,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师父的死因!

  日耀云海万仞峰,这是一记凌厉杀招,周天六道内的修士在对敌之时,遇上
这等大招,若不以大招对拼,便要避其锋芒,再以自身招数反击,这是法术至理
,大道正途,但我乱淫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当敌人施放大招之时,立刻抢先出
手,以快速无比的小巧招式打断敌人真元运行,令敌人真元反噬自身,筋脉尽断
而死。

  敌人运使的杀招越是凌厉猛恶,要调动的真元就越多,真元急速流转之际,
必然有一瞬间的空隙,这时就可以趁虚而入!虽说敌人发招之时定会紧守门户、
隐藏破绽,但我乱淫教自然也有攻坚破防、寻瑕伺隙的方法!

  这套法门是我乱淫教的不传之秘,周天六道之内,也只有我乱淫教会如此杀
人,当初我跟烈阳神皇交手数千招,他的烈阳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杀
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这里。

  但此法亦有极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断敌人的真元运转,被敌人将杀招使出
,这时已来不及闪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这是不留余地的凶险招数,一经使出
,敌我之间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传授此法之时,曾谆谆告诫,不到生死
关头,绝不可轻易使出。

  海澜子的经脉并不是那女子震断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结果,我乱淫教内
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仅有三人,青蝶、姜甜儿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淫宫中苦修,姜甜儿六天前在我身边,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
缓缓推算凶手的身份,却发现是一片空白,这情况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
下落,卦象都会是一片空白,看来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问马上出现,紫涵要九叶灵芝做什么?这种增进功力的天材地宝在
外界虽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来找我,何必大费周章?或
许到达多情海之后,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

  众巨擎都推算不出凶手的下落,便都以为是我蒙蔽了天机,我也懒得辩解,
任由他们自行猜测。

  鱼飞跪伏于地,泣道:「请雨掌旗和诸位前辈主持公道。」噬魂魔君道:
「死的又不是我儿子,干我屁事!」跟着架起遁光,径自去了,鱼飞又要破口大
骂,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嬴政道:「老叶,这是你乱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别伤
了和气。」他话音一落,鱼飞等三人已经扑了过来,怒骂道:「原来你就是叶老
怪,我们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轻提玉足,已将三人踢出数丈,骂道:
「此事有本座全权做主,还轮得到你们来大呼小叫?」雨掌旗下手甚轻,鱼飞三
人并未受伤,爬起来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这魔头纵容下属,滥杀无辜,
您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啊。」

  我缓缓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不可妄动无明,等本座查明真相
,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鱼飞三人‘呸’了一声,道:「你的弟子杀了人,你
自然是要护短了,却说什么风凉话?」

  三人对着众巨擎道:「众位前辈,请主持公道!」连雨掌旗都没说话,众巨
擎谁肯出头?况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乱淫教不可同日而语,众巨擎怎么可能为了一
群蝼蚁而得罪巨龙?若是时机成熟,众巨擎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我,但此时
求也无用。

  鱼飞三人连连求恳,李世民、嬴政却抬头看天,平等王、转轮王举杯浅酌,
南岳灵尊闭目不语,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万般失望之下,只能对雨
掌旗道:「掌旗使大人···」

  雨掌旗道:「好了!叶教主已经说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自然会给你们
一个交代。」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势力而已,并非有何师承渊源,所以她也
只是随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后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迟早会不了了
之的。

  鱼飞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惧乱淫教的淫威,今日是
不肯主持公道了?」我暗暗叹息,这三人阅历浅薄,心无城府,不明白时局变幻
,阴谋诡计,此话一出,他清泉宗转眼就要灭门,海澜子教出这等蠢驴木马,死
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该如何后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为女子,气量狭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属
下斥骂,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将三人击杀,直气的粉脸通红,指尖颤
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乱语,我乱淫教绝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
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并非存心偏私,你们不可误会。」

  这番话说出来,是想在众巨擎面前尽力弥补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
过清泉宗一门,紫涵杀海澜子一事,我乱淫教并不占理,却占了上风,没必要再
赶尽杀绝,我的话说完,雨掌旗愠色稍霁,微微点了点头。

  鱼飞怒喝道:「叶老怪,我们师兄弟打不过你,你也用不着惺惺作态!天庭
藏污纳垢,欺善怕恶,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我清泉宗从此不再听天庭号令!你
们这些所谓的领袖大能,也是趋炎附势之辈,真是无耻之极!道不同不相为谋,
师弟,咱们走!」

  鱼飞慷慨激昂了一番,众巨擎哪肯与他一般见识?都是充耳不闻,毫不理睬
,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盘古复生,否则谁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见三人一起扬长而去,众巨擎都没有阻拦,但我知道,这三人连转世的机
会都没有。

  众巨擎都已没了兴致,筵席就此不欢而散,我缓步朝御花园外走去,雨掌旗
从后面跟了上来,并肩离开禁宫,在街道上信步闲游,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锋
芒太露,已经得罪了很多不该得罪的人了,还是收敛点好。」

  停下脚步,买了两串糖葫芦,随手递给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着糖葫芦,
并不接过去,我笑道:「糖葫芦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说着话,举起另
一串开始吃。

  雨掌旗接过糖葫芦,低下头看了一会,才迟疑着咬了一口,跟着轻声道:
「好甜!」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吗?我的这串怎么这么酸啊?」雨掌旗抬起头
,道:「是吗……」趁她抬头的一瞬间,用嘴唇封住她的樱唇,轻吻一记,叹道
:「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后,呆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
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还有另一
个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尝一尝?」

  雨掌旗不理我的调戏,正色道:「海澜子的事,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不
然我的颜面何存?」我看着她道:「行!你在这等我,别离开。」不等她反应过
来,就快步离去,把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闹市上。

  就近买了一柄空白团扇,快步返回,递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
惑道:「这就是你的交代?」我摇了摇头,指尖运转法力,在扇面上轻划慢描,
一幅图画很快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春宫图,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那女子肤色雪白,水嫩异常,
胸前一对丰乳颤巍巍的,深红鲜艳的奶头已经兴奋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
床上,男子以后位进入女子身体,两人面上都带欲仙欲死之色,大汗淋漓,浑然
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齿轻咬下唇,稍稍回头,眼神似怨非怨,对身后的男子
又爱又恨,那男子踌躇满志,以眼神回视女子,轻薄中带着几分倜傥。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宫,将闺房之乐演绎的淋漓尽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态
极为传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处,不禁俏脸晕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这下流东西
,我才不要呢!」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雨掌旗急道:
「你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要是传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扇面上所绘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让此画流传出去
,只得半推半就的接过团扇,笼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来,咱俩下次就以
身体临摹此画,共觅云雨。」

  这本是极淫秽的调笑,我以为雨掌旗定要大发娇嗔,但她却轻叹一声,道:
「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经和她···你真是色胆包天,为了女色连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没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着我,我亦毫不畏惧的回瞪,过了半晌,她又叹了一口气,道:
「明知道你在说谎,我还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我苦笑
道:「苍天可鉴!我真的没碰妲己!」

  但我知道,这话除了妲己,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淫男,一个浪女,他们之间
永远不会有清白!本来清白的,也在流言下变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头,幽幽的道:「是妲己美,还是我美?」我看着她,轻声道:
「你最美!」我的声音很诚恳,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因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她不美,也要说她美
,否则没人陪你睡觉,这一点,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经知道了。在男人心
里,也许永远没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个女人!

  雨掌旗缓缓朝街角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收敛点!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对着她的背影道:「谢谢!」跟着转身离去。

  这天地间,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轻易过关,真是不容
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机,引我入这鸿门宴,并不是为了要杀我,而是给我警告!众
巨擎也觉得我锋芒太露,所以才会联手来示威。

  但雷掌旗蒙蔽我已经是极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瞒过妲己和如来,两女均隐隐
要插手此事,我并非孤立无援,况且对雷掌旗不满的大能为数不少,譬如雨掌旗
,她真的只是为了淫欲而帮我吗?她若是如此肤浅,岂能坐稳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还是输了,雷掌旗摆了我一道,我只能忍着,身怀神物,修成化身,内
有新欢暗助,外有旧爱为援,却只能忍着!对于我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认失败!

  我放出妲己,赢了雷掌旗一次,跟着又败得心服口服!虽然我很佩服雷掌旗
,但我不会认输!跌倒了,一定要爬起来!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

  活在这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却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该做的事,去该去的地方!

  血狱总是充斥着杀戮和死亡,但与幽冥的阴森黑暗不同,这里的天空和大地
都是腥红的,显得异常单调,当然这并非血狱原来的颜色,而是以无数死者的鲜
血渲染无数年,日积月累,杀戮以恒,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幽冥的杀戮是隐秘而安静的,就像毒蛇潜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难发现危
险地存在的,但血狱的杀戮却是光明正大,肆无忌惮,杀与被杀,都没有任何顾
忌,杀人者兴奋的嘶喊,被杀者悲哀的嚎叫,没人制止,没人理会,血狱的魔君
们并不像十殿阎王一样在意身份,对于自己势力内部的杀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无边,波澜壮阔,宛如无瑕的蓝宝石,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璀
璨,我几乎以为自己置身于天庭仙境!这还是血狱的一角吗?让人闻名丧胆的地
方竟然这么美,美得让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
定要进入多情海,并到达大海中心的忘情岛!

  血狱的杀戮和死亡拦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岛的两位女
主人很有可能将我埋葬在这里,因为美丽的事物往往伴随着致命的危机!

  踏上忘情岛之后,一片绿荫映入眼帘,无数巨树、无数鲜花、无数青草、无
数仙女……无关杀戮,无关死亡,无关丑陋,无关阴谋···

  看到我来临,那群仙女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问道:
「你是谁?为何来到我们的仙岛?」「你能来到这里,一定非常了不起!」「你
是男人吗?真的和我们不太一样啊!」「外面的天地是怎么样的?有没有这里美?」

  对于这一群美丽的女孩子不停的发问,我只有苦笑了,因为她们不停的问,
根本不给人回答的机会。

  被纠缠了很久,我才问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绝情宫里,费了很多口舌才问出绝
情宫在哪里,又花了很久才能将这些女孩子摆脱掉,最后飞了很久,才见到七情
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诈死闭关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踪
就瞒不过这两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搞偷袭的把戏,而是光明正大的上
门拜访。

  绝情宫修建的小巧玲珑、独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别有一番味道,我
报上名号,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来,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对万事万物都不
在意,六欲魔君却极为热情,亲自端上新鲜的水果,请我品尝,但很可惜,我不
是来访友的。

  我看着七情和六欲,这姐妹俩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谓是泾渭分明,连性
情也是大相径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间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个成语
叫水深火热!

  宾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贫道此次前来,是想向两位魔君打听一下内人的
下落,还请两位不吝赐教。」七情恍如不闻,端坐不动,六欲轻笑一声,酥胸微
微颤抖,几乎将前襟涨破,娇声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这里盘恒过一段时间,
但早已离去了,难道她没回去找道友?」声音骚媚入骨,似乎是女子高潮时的呢
喃低吟,引人无限遐思。

  我不想再废话,沉声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紫涵是被谁带走了?只要
你们告诉我,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但
眼神却带着一丝嘲讽,似乎认为我没有能打动她们的东西。

  六欲翘起二郎腿,白嫩的双脚没穿鞋袜,翘起的那只玉足轻轻摇动,秀美的
足趾微微蜷曲,无声无息间,艳得惊心动魄,我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住了!

  六欲魔君毫不在意我的淫邪目光,娇躯反而向后轻仰,把裙下的春光故意泄
露出来,她没穿褥裤,修饰整齐的阴毛和润滑紧闭的肉缝皆一览无遗,我觉得嘴
里微微发干,有些燥热,六欲笑道:「我们姐妹没什么想知道的,道友,请回吧。」

  我轻笑一声,道:「宋鹏所化的石镜曾经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应该已经知道
七星环的准确位置了,为什么不去取出神物呢?」七情、六欲闻言,都是面色微
变,六欲喝道:「叶凌玄,你知道些什么?」

  笑而不语,静等这对姐妹上钩,过了片刻,六欲道:「好!你把你知道的说
出来,我们也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我点了点头,道:「封印七星环的禁制
你们破不了,对吧?」

  六欲看着我,冷声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能破的了?」我笑道:「我自
然也破不了,但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不用像你们一样兴高采烈的跑了去,两手空
空的回来了!」

  六欲怒道:「废话少说!把这中间的秘密说出来!」我道:「那紫涵的下落?」
六欲哼了一声,道:「圣境,东岳灵尊!」

  我点了点头,道:「时候未到!」六欲道:「什么意思?」我看着她,轻声
道:「让你姐姐来问我,我才会说。」六欲玉颜含怒,娇喝道:「你…哼,姐姐
,你问他。」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缓缓道:「何解?」她的声音和六欲魔君全无分别,但
冰冷得多,丝毫没有人间烟火。

  我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七星环出土的时机还未到,那封印是
破不掉的!」六欲立刻追问道:「时机何时会到?」我闭上了嘴,六欲气得牙痒
痒,但却无可奈何,七情再次开口问道:「何时?」我淡淡的道:「不知道!」
六欲大怒,俏脸涨得通红,骂道:「滚!马上滚!再不滚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淡笑一声,起身离去,出宫之后,疾速飞行,飞出忘情岛后,将本尊化为
尘埃,隐藏起来,阳化身继续朝外飞去,很快离开了多情海。

  过了三个时辰,本尊悄悄的往回飞,巨树、鲜花、青草都在,众仙女不在,
绝情宫还在,七情、六欲已不在,天地间一片空荡荡的,竟没有任何活物,显得
无比诡异!这血狱中的虚伪仙境终于开始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阴暗面!

  隐匿自身气息,我潜伏进绝情宫中,小心翼翼的查探着,没有任何异常,似
乎七情、六欲以及众多仙女已经在天地间蒸发了!

  仔仔细细的查了很久,我才发现一道暗门,为了不惊动七情和六欲,我花了
很久才打开那扇门,门后是一间密室,除了一口井外,什么也没有,我确定井里
没有埋伏后,立刻潜了下去!

  这口井的井筒极窄,仅容一人穿过,下坠了足足万丈之深,才来到井底,离
开井筒之后,外面豁然开朗,乃是个极大的地宫殿堂,足有数万里方圆,规模之
宏大,实是罕见罕闻,而且这地宫以玉为璧,金为砖,明珠为灯,极尽奢华之能
事!

  为了修建这座地宫,七情、六欲竟将整座忘情岛的地底掏空了,真是好大的
手笔!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难办到这种事,这两位魔君定是花费了很多年时间,才
能开辟出这片基业!

  我仔细的打量着地宫的格局,殿堂的底部被铸成一个大池子的样子,却一滴
水都没有,但这池子实在太大,说是湖泊也不为过,池子的外侧连接着十二条河
道,每条河道足有十丈之宽,也是干枯无水,我不禁暗暗纳罕,天下的奇怪建筑
虽多,但没听说有在宫殿里修湖建河的,都说玉水为腰带,建在殿内岂不成了绳
索捆身?

  因为害怕动用神念扫视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观察四周的景物,
此刻极目远眺,发现十二条河道绵延向四面八方,最后消失在数万里外的宫殿墙
壁里,似乎成为了地下暗河一般。

  思索片刻,我开始沿着一条河道飞行,朝上游追根溯源,希望能查出紫涵的
下落,至于六欲魔君的话,信了才有鬼!

  飞了一会,我发现前面的宫殿墙壁上有一道门户,河道正是从此处延伸出来
,之前隔得太远,所以没有察觉,又飞了一会,我渐渐看清那门户之内的一切,
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寒毛直竖,在那门户里,似乎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那门户里,有无数的人影,全部都是男子,皆被铁链锁住四肢,赤身裸体
,凌空悬吊,或胖或瘦,高矮不一,年龄有老有少,肤色黑白各异,一个个都不
能动弹,却都在闭目苦修,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天地灵气。

  门户后面乃是一条隧道,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墙壁上,密密
麻麻,多不胜数,宛如蜂巢蚁穴,令人头皮发麻,以我的目力,看三万里远近不
在话下,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尽头!

  这条隧道里至少有数百万男人被悬吊!这里一共有十二条河道,也就有十二
条隧道,难道这里竟有数千万男人被囚禁着?!霎时间,直如一瓢雪水当头浇下
,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心中疑云大起,七情、六欲将这无数男子吊在这里干什么?联想到这十二
条无水的河道,以及那巨大的空荡湖泊,一种可怕的念头渐渐在我心中浮现,难
道她们……

  就在此时,像是要印证我的念头般,一种若有若无、淫靡万状的声音响起,
以我现在的修为,竟也听不出这声音起自何处,但仅仅一瞬间,这声音就充斥在
整个地宫里,所有被悬吊的男子听到这声音,脸上都露出痛苦之色,胯下的鸡巴
同时充血挺起,青筋毕露,睾丸不停缩涨,将精液不断地射了出来。

  数百万男子同时高潮射精,场面异常浩大,浓稠的的体液宛如瓢泼大雨般洒
下,但这等以法术强行抽取精液的方法阴毒无比,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拼命的
抗拒、挣扎,但那声音似乎是众男子的克星,任凭这些男子竭力压抑欲火,精液
还是不可抑制的喷出,在这淫刑折磨下,众男子都是全身抽搐,铐住四肢的铁链
也都被扯的笔直,实在是惨不忍睹!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过,将数百万男子的精液一齐吸入,没过多久,整条河道
都充满了精液,洪涛滚滚,白浪翻天,无尽精液奔腾飞溅,顺着河道汹涌而下,
最后流进那湖泊中,跟其余十一条精液长河融为一体,此时的地宫充斥着浓重的
精液腥味,冲鼻欲呕!

  但那靡靡之音仍在继续,宛如催命的丧钟,逼迫所有的男子将自身精液射出
,许多瘦弱的男子射无可射,就此死去,尸体在禁制的作用下,瞬间化为飞灰,
而强壮些的男子,也拼命吞噬天地元气,竭力延续自己的生命,但这座地宫里的
灵气就这么多,哪经得起这么多人抢夺,还是不断的有人精尽人亡,宛如油尽灯
枯的寒蝉,死在秋风里···

  看到这一幕,我的手足都变得冰凉,冷汗打湿了道袍,心脏猛烈跳动,说什
么也镇定不下来!

  七情和六欲歹毒无比,将这些男子锁住,并传授他们特定的功法,让他们不
停地炼化元气,但他们修习的功法被做了手脚,所以特定的声音响起时,众男子
无可抵挡,被迫将精液射出,所以众男子的修为永远停滞不前,而且很快就会真
元枯竭而死。

  幼年时,我见过采桑人养蚕取丝,跟眼前的这一幕极为相似!但采桑人取丝
,不过养数千只蚕,七情和六欲榨取精液,却豢养囚禁了数千万男子,这手笔之
大,心肠之毒,简直是骇人听闻!虽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这么多精液有何用途
,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越是猜不透,才越觉得恐怖!我对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隐隐生出畏惧感,
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六欲魔君娇媚的声音:「叶道友,你似乎对这‘海纳百
川’的奇景很感兴趣啊!想不想成为我的淫奴,每天为我提供新鲜的精液呢?」
她的声音仍然骚媚入骨,但在此刻听来,却宛如无常催命,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知何时,六欲魔君竟已潜伏到我的背后,她的呼吸都能喷到我的后颈上,
我已来不及回头,暗道:「我命休矣!」

[[i]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10 19:02 编辑 [/i]]

reu000 2013-2-4 23:40

逆天销魂27

作者:水龙吟
字数:14000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身处敌人巢穴,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七情和六欲又占了多情海的地
利,如此双重不利之下,被六欲魔君悄无声息的欺到身后,制住了背心要害。

  六欲魔君娇笑道:「凌玄哥哥,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小妹久闻你的心机手段
异常了得,若是小妹觉得有任何不妥,可是会马上震断你的心脉,那时你会心疼,
小妹也会心疼,彼此都难过!」她的声音撩人依旧,但却多了几分志得意满!

  我淡淡的道:「落在你手里,要杀就杀,少说废话!」六欲的纤纤玉手始终
按在我背心的至阳穴上,我虽然不敢动,但她也不敢把手移开,我的局面不利已
极,但如此僵持下去,倒未必是坏事。

  六欲魔君轻声道:「凌玄哥哥,小妹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只要你把四象鼎和
元始经交出来,再以元神起誓效忠,小妹立刻就放了你,而且一定给你些甜头,
从此双宿双栖,岂不快活!」

  我轻笑一声,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被你捏在
手心里的!要杀就杀,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效忠!双宿双栖?你姐姐怎么办?」

  六欲娇笑道:「凌玄哥哥,你不用挑拨离间了,我和姐姐无分彼此的,共用
一个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绝不会相互吃醋的。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
凌玄哥哥,让我慢慢折磨你好吗?先折磨你几百年,玄凌哥哥再屈服,我会觉得
更有成就感!我的花样很多的,保准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再开口,竭力不去听六欲那邪恶而残忍的话,但那声音仍是不停地钻入
耳朵,令人寒毛直竖,阴化身暗暗准备出手,阳化身也已经急速赶来,宁可战死,
也绝不能落入她的魔掌!

  六欲像捉住老鼠的猫,想尽情地玩弄猎物,娇声道:「凌玄哥哥,你偷梁换
柱,半路折回,手段当真是高明已极,我和姐姐几乎都被你瞒过了,但这多情海
是我们姐妹的天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仍不开口,阴化身在本尊体内缓缓伸手,对准了六欲魔君的手掌,只等阳
化身赶到,就可放手一搏!

  六欲魔君一只手按住我的要害,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身前,探入道袍,握住鸡
巴轻轻揉搓,笑道:「凌玄哥哥,你别乱动啊,万一伤到你,小妹可是会很难过
的!凌玄哥哥,你胯下这根坏东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应该不介意吧?」
我笑道:「你自便!」

  六欲魔君撸弄着肉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决定了,以后我每
天都要榨干你的精液,让你舔我的穴儿和脚趾头,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
我宠幸你,玩弄你……」

  我打断她道:「宠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宠幸吗?」阳化身虽然急速飞
遁,但距离太远,一时三刻间还是赶不过来,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六欲魔君冷哼一声,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为何不能玩弄男人?这
多情海里的男人何止千万,还不都是我们姐妹的玩物?不过,凌玄哥哥,你放心,
小妹玩过你之后,不会杀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会舍得让你死的!」

  说话之时,六欲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玩弄鸡巴的手法精妙异常,
显然是苦修多年,炉火纯青了,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已经彻底挺起,发热滚烫,
六欲把食指压到龟头的下侧,尖利的指甲轻轻滑动,虽然她没有用力,但我仍有
龟头会被指甲割掉的恐惧。

  六欲道:「凌玄哥哥,龟头的下方可是极为敏感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舔这里,
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说的是舔,但顶在肉棒上的却是指甲,我不确定她
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还是算了,见面也没几次,咱们的关系还是不要
发展的太快了,留些未尽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欲扑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在这种情况
下,你居然还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爱了,来,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
人家想尝尝你的精液。」

  说着话,六欲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变的更加
剧烈,但我要是强忍下去,尽可支持一段时间,毕竟射精之后,体力会下降,那
时更难脱困了。

  六欲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点你的精液,你别这么小气好吗?女孩
子最讨厌小气的男人,你要是再这么小气的话,人家可就生气了!乖乖的把精液
射出来,人家最喜欢听男人射精时的喘息声了。」

  这位魔君虽然笑靥如花,但其实毒辣异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虽然
阳化身尚未赶到,也只能拼命出手了!

  当下故作动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六欲媚笑道:「射吧!尽
情的射!把子孙都射出来!」

  本尊并不回头,阴化身却从本尊背后猛地冲出,掌心对掌心,震开了六欲按
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拧身斜窜,将握住鸡巴的手掌甩开,这一下兔起鹘落,
快如闪电,但六欲魔君也是应变奇速,立刻对准阴化身猛下杀手!

  瞬息之间,阴化身和六欲魔君对拼数掌,渐落下风,但本尊已经脱离险境,
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杀,立刻扳回劣势,六欲魔君的功力与本尊相当,却抵挡不住
混沌至宝的锋芒,只得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阴化身配合
无间,仍是稳占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拼,声势自然非同小可,何况一方有混沌至宝在手,
一方有领地本源加持,打斗起来更是惊天动地!

  六欲魔君的法术阴毒无比,每一招都是不留丝毫生机,我虽占上风,但也不
敢过分逼紧,况且七情魔君尚未现身,不知还有什么诡计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备,
紧守门户,只等阳化身赶到,才可全力反攻!

  对攻数十招之后,六欲魔君玉手一引,精液长河中升起数十道水柱,宛如数
十条精液巨龙般盘旋攻击,声势猛恶,腥臭无比,闻之几欲作呕!

  我极为讨厌精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尽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让欢好的女
子吮吸鸡巴,仔细清理之后才会起身穿衣,此刻见到数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来,
不禁反感已极,知道若是硬拼,定是精液满身了,当下暂避精液的锋芒。

  六欲魔君见我闪避,立刻察觉我的心意,娇笑道:「叶道友,原来你不喜欢
精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请你洗个澡,洗澡水全是精液哦!别客气,尽情品尝吧!」
说着话,六欲魔君急速施法,长河湖泊中的精液尽数涌起,宛如滔天海啸般的当
头压下!

  眼见得白浊之物从四面八方袭来,我不禁一阵反胃,但终究是性命要紧,催
动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欲魔君掀起的精潮对轰!

  一记硬拼之后,本尊和阴化身都成了落汤鸡,周身精液,腥臭滑腻,我再也
忍耐不住无明业火,怒骂道:「骚货,你这么喜欢精液,等我抓住你之后,就把
你锁在睾丸里,让你喝个够!」

  六欲魔君微微一愣,随即大喜若狂,笑道:「对啊!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啊!
凌玄哥哥,我越来越爱你了!难怪有这么多君临一方的奇女子喜欢你,你真的是
太聪明,太体贴了!以后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里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
白吗?」听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输无疑!

  我不禁怒极反笑,道:「从来只有女子求着要服侍老子,老子还没服侍过女
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欢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
六欲魔君算什么东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欲魔君笑道:「你尽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欢的时候,希
望你也能这么嘴硬,也希望你的鸡巴能和你的嘴一样硬!」

  彼此交谈之时,仍在拼命对攻,精液已经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顾忌,本尊和
阴化身分进合击,将六欲魔君重新压在下风,正要猛施杀手,眼前忽然白光一闪,
阴化身已被震退数步,正是七情魔君赶到,解了六欲的危机。

  本尊和阴化身凌空站立,与七情、六欲对峙,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我
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欲同气连枝,又能调动多情海的本源之力,胜负尚
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六欲也道:「叶凌玄,你修成第二元
神,的确是周天六道内了不起的人物,但却不是我们姐妹俩的对手,只要你立誓
效忠,我们绝不会亏待你!」

  阴化身指着精液湖泊,道:「如此对待天下男子,也叫不亏待?你们虽是魔
道巨擎,但想让我束手就擒,还不够斤两!」

  七情道:「不一样!」六欲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说,你效忠之后,跟他们
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我们可以答应你,让你做第一男宠,在这多情海中,除了
我们姐妹,便以你为尊!」

  我笑道:「叶某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男宠之事再也休提,但两位仙子若是
想招赘夫婿,叶某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

  六欲轻笑一声,道:「这又有何区别?」我正色道:「男宠不过是玩物,夫
婿却是一家之主,岂可一概而论?」六欲斜睨着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
是不小,咱们答不答应呢?」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六欲道:「好!
叶道友,我姐姐说了,只要你能赢了我们姐妹,我们就以身相许,甘居妾妇,若
是你输了,也得立誓效忠,充当男宠,怎么样?」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阴阳化身的实力,在加上四象鼎,纵然不胜,也决不
致败落,但阳化身还需半柱香的时间才能赶到,需得想办法拖延一下。

  当下轻笑一声,道:「两位娘子有此雅兴,为夫当然没有异议,但我乱淫教
家法甚严,最重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今日之后,你们可要唯夫命是从了,明白
吗?」

  故意以言语激怒这两姐妹,以免她们发现阳化身的存在。

  闻言,七情微微皱眉,六欲已经开口道:「先别说大话,也许是你成为男宠
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听计从呢?」

  我正色道:「此战无论胜负,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们便以元神
起誓,败者固然要永世臣服,胜者也不可随意屠戮败者,夫妇同心,不可勾心斗
角,你们敢吗?」

  七情和六欲都是一愣,轻声商议片刻,才道:「我们姐妹若是输了,一定奉
你为夫君,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随意谋杀亲妻,但你若是输了,便成为男
宠,乃是露水姻缘,野合而已,我们很可能另结新欢,难以顾全夫妇之义,那时
你想离去,自然随便你,但你若是争风吃醋,我们也绝不留情!」

  我不耐道:「为夫输了之后,若是和你们的情夫争风吃醋,你们就可随意杀
我,行了吧?但为夫若是赢了,你们就不可另结新欢,以免伤了夫妻之情,如何?」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前程和未来,一把定输赢,赢的人可以获得一切,
输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欲尚自迟疑,七情已开口道:「言出无悔!」六欲见姐姐答应了,也是无
可奈何,当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这么久,阳化身早已赶到,
暗暗潜伏一旁,静等时机。

  立誓之后,便不能再另使阴谋诡计,除了凭本身实力取胜,再也没有第二条
路好走,此事固然风险奇大,但收益也是无比可观,若是能将这两位魔君收服,
不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强援!

  我面临的威胁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机深沉,精于推算,实是
平生之劲敌,但跟天意大势比起来,却又不算什么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让我找的是什么,但这些神物绝对不会无缘无
故的出土,这周天之内,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发生,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局面,
我才扶持姜甜儿、武则天等人,同时对如来、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拢!

  虽然神物曾经表示不会毁灭周天六道,但我总感觉它们的目的不简单,若是
能收服七情、六欲,我的势力就可以进一步变强,一旦真有缓急,也可多一分保
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欲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无比,又占了地利,想将二女击败,
谈何容易?为今之计,只有让本尊和阴化身正面迎敌,阳化身搞偷袭了,化身本
是自我,也算不得违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两位娘子,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七情道:「请!」
六欲魔君更不说话,催动魔功,抢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见招拆招,登时跟两位魔
君斗在一处。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两女身上,两人的实力凭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
互配合无间,斗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阴化身渐落下风,六欲笑道:「凌玄哥哥,
你这男宠是当定了,我以后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

  虽然大落下风,但我依然没有让阳化身出手,我要的是胜利,而不是平局,
当下睁开祝融之眼,开启神族血脉,强行压制魔道功法,渐渐挽回颓势,七情和
六欲都是不惊反喜,六欲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脉,难怪如此
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轻笑一声,道:「正要向两位娘子领教!」六欲娇声道:「凌玄哥哥,就
算你使出这最后手段,也不见得能逃出我的手心,乖乖做男宠好了,我一定会疼
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语,手上杀招凌厉,两女行动如电,魔道歹毒法术层出
不穷,本尊和阴化身联手,使出诸多手段,也终非敌手,到了此时,只能寄望于
阳化身一击得手了,又斗片刻,本尊和阴化身不着痕迹的缓缓后退,将七情和六
欲渐渐引至阳化身潜伏处。

  双方各出全力相拼,都已将道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
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阳化身从潜伏不动到发起猛攻,仅仅瞬间而已,但饶
是如此,阳化身刚一出手,七情和六欲已有感应,七情脸色大变,道:「躲开!」

  六欲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后退,同时催起数百道精液巨柱向阳化身轰击,
玉指连引剑诀,魔气幻化万剑,向阳化身斩下,但阳化身占了先机,宛如附骨之
疽,任凭六欲如何腾挪变化,皆躲不开阳化身的追击。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将她拦下,瞬息之间,六欲魔君已被
封住经脉,动弹不得,但阳化身也被六欲魔君的反扑击成了重伤,阳化身勉强提
起手掌,按住六欲魔君的至阳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真是眼前报,还
得快!

  我道:「七情儿,还打吗?」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阴化身,最后看着
虽然重伤,却制住了六欲的阳化身,轻叹一声,道:「夫君,我们认输了!」语
声仍是颇为冷淡,似乎对战败后的命运毫不在意。

  六欲嘶喊道:「姐姐,不能认输啊!男人有多卑鄙恶毒,你忘了吗?如果我
们认输,就再也没机会脱离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势如此,不认输又能如何?」六欲急道:「姐姐,你快走!别
管我!让他杀了我好了,你日后给我报仇!」

  阳化身在六欲脸上轻吻一记,我道:「六欲好老婆,咱俩有这么大仇吗?况
且愿赌服输,你岂可食言?」六欲怒道:「别碰我!」神情颇为倔强,令人又爱
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们输了,自然不会食言,你放了她吧。」本尊将七情搂
入怀中,轻笑一声,我道:「七情乖老婆说放,老公自然不敢不从。」阳化身随
即解开六欲的封印,六欲一恢复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将阳化身击飞数丈,肋骨
登时断折了数根,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阴化身立刻将阳化身扶起,取出治伤灵丹,替阳化身医治,我不禁惊怒交迸,
喝道:「你竟然违背誓言,不怕魂飞魄散吗?」七情也挣脱本尊怀抱,向六欲飞
去,我道:「连你也是如此?好,你们不惜魂飞魄散,我被骗一次也是应当!」

  阴化身把阳化身收入体内,跟本尊并肩而立,以抵御这两位卑鄙无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发,飞到六欲身边,抬手一记耳光,将六欲打得踉踉跄跄,冷声
道:「夫君已经赢了,我们自当谨守妇道,你要是再敢对夫君无礼,我第一个饶
不了你!」六欲捂着脸,颤声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七情轻叹一声,道:「他赢了,就是我们的夫君了,你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听到此处,我不禁微微愕然,看来是我误会七情了。

  六欲哭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远也不认你这
个姐姐啦!你那么喜欢他,你去当他的老婆吧!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千子百孙!」
说着话,六欲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七情连喊数声,她均不予理会,
很快消失在地宫的尽头了。

  七情望着六欲离去的方向,双目泛红,娇躯微微发抖,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低声道:「你妹妹现在接受不了这一切,说的话过于激烈了,你千万别当真,等
过一会,她的气消了,咱们一起去劝劝她。」

  七情轻声道:「夫君如此体贴,我们终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时不是如此
任性的,还请夫君不要介怀。」我摇了摇头,道:「我看上去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七情魔君回头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道:「像!」我登时被噎了个半死,一时间无
话可说。

  精液盈湖的景观虽奇,但毕竟不是说话之处,又被战斗的余波轰得七零八落,
更显得一片狼藉,七情唤出数千名魔女来打扫,我冷眼旁观,都是之前在草坪上
采花戏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显得淫浪入骨,哪有之前的纯
情?

  七情安排已毕,便领着我前往她的居所,毕竟虽有夫妻之名,却相互不甚了
解,彼此间有不少要谈的,况且我还要询问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寻个清净之所。

  一路尾随七情魔君飞行,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思这一仗,只觉得凶险
异常,而且未免赌得太大了,若是输了,岂非万劫不复?但若非甘冒奇险,岂能
收服这对魔君姐妹?此刻虽然赢了,但也是麻烦不断,别的不说,单是紫涵那一
关就不好过!

  以前也曾另结新欢,但毕竟没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奸在床,自然万事大
吉,可现在不是偷吃的问题,是公然娶妻,寻回紫涵之后,还不知要怎样醋海兴
波,横生波折呢!

  胡思乱想半天,也没想出妥善之法,抵达七情的居所之后,更不再想这恼人
的问题,诗酒且图今日乐,功名休问几时成!(注1 )

  七情的寝宫极大,布置的富丽堂皇,一张大床足能容纳数十人安寝,不问可
知,她定是经常和众男宠在此处交欢,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将床铺焚
毁,另造新床,我拦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
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论你如何做,做什么,都没用!」

  七情点了点头,缓缓坐到床边,轻声道:「夫君,那……你在意吗?」我淡
淡的道:「我不应该在意吗?」七情道:「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们的过去了。」
伸手抬起七情的脸,轻声道:「我确实在意,你们姐妹俩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任何
人疯狂,何况是你们的丈夫呢?但你应该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现在
和将来。」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看着七情的难以启
齿,我道:「有什么为难之处吗?」七情迟疑不语,我道:「如果你反悔,我可
以马上写休书,这样你就不算违誓,虽然没拜堂就写休书,有些奇怪,但事急可
以从权!」

  此时抽身,也不失为良策,一来紫涵那里可以交代,二来也卖了个人情,将
来自有好处。

  七情道:「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我们姐妹修习的功法有些……有
些不堪,若是七日不饮男子的精液,淫毒就要反噬自身,轻则功力减退,重则道
基尽毁。」

  我微微吃惊,这门功法竟跟淫药欲女醉有些相似,不过仔细想来,宋鹏能调
制出欲女醉,乃是借鉴了六欲魔经,而六欲魔经又是出自七情、六欲这两位魔君
的笔下,彼此有些关联,倒是毫不奇怪。

  沉思片刻,我道:「那也不用囚禁数百万男子啊,难道你们……要喝那么
多?」七情摇了摇头,道:「我们姐妹的女弟子有数十万之众,所以才会每七日
抽取精液一次,供所有女徒修炼,而且我们立那淫刑,也是想报复所有无耻的男
人!我们姐妹幼年时遭逢大变,受尽凌辱,所以我们才用尽一切手段报复男人。」

  我道:「冤有头,债有主,施暴者应受惩罚,但牵连无辜就说不过去了。」
七情道:「既然夫君不喜欢,我们会改的。」

  我看着七情,暗暗叹息,数百万人的性命,岂是一句话能补回的?况且,改
变的理由,不是内疚,而是夫君不喜欢,她们根本没有把那些男人当成平等的生
灵,就像对待家畜般,可以随意宰杀,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了。

  从七情的一言一行中,我能够察觉她内心的怨恨,她经历过什么遭遇?为何
会如此痛恨男人,又为何会修炼如此淫邪的功法?

  沉思片刻,我迟疑道:「有没有办法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七情苦笑道:
「我们尝试过不少方法,但收效甚微。」拉住七情的手,沉声道:「世间万物相
生相克,没有无药可解的毒!」

  七情颤声道:「真的有办法吗?」我道:「既然我能找到凝练元神化身的方
法,也一定可以化解你们体内的淫毒,但此事非一人能办,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七情眼神透着古怪,似感动,似诧异,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道:「妾身
必定全力相助夫君!」我笑道:「别叫夫君了,听着别扭,还是叫老公亲切些。」
七情迟疑片刻,才低声道:「老公……」

  从战败的那一刻开始,七情魔君就说了很多,做了很多,显得温柔贤惠,六
欲魔君虽然看似说的不多,做的不多,但一言一行都恰到好处,将不甘演绎的淋
漓尽致,在这个过程中,她们都没有显露丝毫的异常,但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了!

  虽然我不确定她们是不是在表演,但就算她们是假凤虚凰,我有办法把假的
变成真的!

  七情和六欲受制于誓言,已经不可能再公开的对抗我了,但内心未必真的臣
服,不过,有了夫妻的名分,等于手握大义,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花言巧语可以打动女人,但想让女人不离不弃,死心塌地,却仍稍嫌不足,
有些男子不擅言辞,却仍能令女人无怨无悔,原因就在于他们能默默地为女人着
想,甚至是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虽然老套,但绝对是情场良策!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是能力问题,但愿不愿意做,是态度问题!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但也看重男人的态度,男人为了她的事竭尽全力了,
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的干
净漂亮的,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一团糟,不论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劳,但你帮她分
担,会让她觉得可以依靠,时间久了,会慢慢转变成依赖,到最后便离不开你了。

  当然,情场如战场,变化无常,诡诈难测,对待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
式,譬如妲己和雨掌旗,她们未免太过主动了,那就不妨吊一吊她们的胃口,所
谓得不到的是好的,这句话对于女人同样适用,但七情和六欲已经战败,并有了
夫妻的名分,不仅不能刻薄对待她们,反而要大施恩惠了。

  男女之情,贵在真诚,但一味药不能治百病,一颗诚心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
题,若稍稍用些权术计谋,往往收获奇效。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化解七情和六欲体内的淫毒,只要此事办成,再加上三
寸不烂之舌和三尺不软之屌,定可将这对姐妹收于胯下。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就一定要先了解七情所修的功法,以及她的日常
起居、身体状况,通过望、闻、问、切,自然不难了解这一切。

  七情毫无顾忌的将自身隐秘说出,我知道她已经开始信任我了,这是个不错
的开始,何况她平日冷淡,但其实内心如火,比六欲要容易上手的多,先把七情
收服了,六欲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们修习的功法,跟六欲魔经同源同理,都是引发敌人情欲反噬的法门,这
门功法进步极快,威力也大,但隐患也是不小,每次施法不仅仅是敌人欲动,连
自身也无法幸免,实在是害人害己,长此以往,淫毒无法宣泄,只能靠外物压制
了。

  精液本是至阳之物,又跟情欲大有关联,所以能暂时压制淫毒,但这是将洪
水堵住的笨办法,只治标,不治本,唯有将淫毒疏导宣泄,才是上策!

  我曾传授青蝶等人《云淡风轻经》,助其化解情欲反噬,但那时诸女的功力
浅薄,淫毒积蓄极少,隐患不深,可七情体内的淫毒却是根深蒂固,化解起来难
了万倍。

  和七情商议良久,一致认为应该先从功法入手,借佛道、神道对魔功的克制
之力,从根源上斩断淫毒,令淫毒成为无源之水,再内服灵药,外施金针,将已
经积蓄体内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

  当年我炼化祝融之眼,又助如来成道,对神佛二道的无上妙法极为擅长,七
情是魔道巨擘,对魔道法门体悟良多,此刻联手施为,相互印证,对她所修习的
功法大力整顿,去芜存菁,最终将功法反噬降到最低,又选出数十种解毒息欲的
天材地宝,配制内服外敷的灵药。

  这一番功夫,足足花费了半年之久,在这期间,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见六欲
数次,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六欲始终反应激烈,扬言这辈子没有姐姐,更没
有老公,对于这种任性,我和七情只能相对苦笑了。

  大字型躺在床上,享受着七情的小嘴舔弄,轻声道:「虽然你现在仍然需要
精液来压抑淫毒,但服食精液的间隔却延长到一个月,说明咱们已经找对了方法
了。」

  七情吐出鸡巴,改以粉脸轻轻摩擦,呢喃道:「恩,金针拔毒也很管用,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彻底清除淫毒,至少要再过四五十年。」

  扯过七情的玉手,轻吻一记,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纤指,逗得七情轻声叹息,
缓缓的道:「你妹妹还是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的头顶已经绿的发亮了,我准
备休了她。」

  七情娇躯微微一颤,道:「老公,她和男宠在一起胡闹,是故意气你的,其
实她谨守誓言,没有越轨交合,最多喝点精液而已……」说到此处,七情也觉得
无法交代了,毕竟背着老公跟奸夫调情,还喝奸夫的精液,就算没有交欢,也无
疑是不守妇道的。

  我道:「算了,你们毕生修习魔道功法,从不压抑情欲,若是让她马上就改
变,也是强人所难,以后再想办法吧。」七情俯身献吻,说不尽的温柔缠绵,半
晌才道:「老公,你真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妹妹迟早都会接受你
的。」

  轻拍七情的雪臀,示意她躺下,七情立刻躺平分腿,脸上仍是没有表情,但
眼神透着急不可耐,她平时极为冷淡,但一到了床上,却极为疯狂,几乎像一条
母狼,想把男人连皮带骨的吞进去。

  七情的肌肤极为白嫩,此刻玉体横陈,更是无比诱人,手伸到七情胸前,握
住一只丰乳,大力揉弄,七情轻轻哼了一声,道:「老公,快插进来吧,我想要
你弄我。」

  不理会这浪蹄子的求恳,另一只手伸到七情胯下,先抓住一缕阴毛轻扯,再
用手指分开小阴唇,轻轻抠弄,七情的嫩穴早已湿润,此时更是淫水泛滥,俯身
到她胯间,深深吸气,成熟雌性的淫靡气味直冲脑海,令人沉醉。

  七情呻吟道:「老公,快点插进来,被你弄得难受死了!」握住鸡巴,将龟
头抵到穴口,轻轻晃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揶揄道:「平时不是很冷淡的吗?
现在不装清高了?」

  七情的娇躯不停扭动,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挑逗,颤声道:「人家本来就是那
样,不是装出来的……」她话未说完,阴蒂已被按住拨弄。

  一边玩弄阴蒂,一边喝道:「还敢嘴硬?说!是不是平时装清高,一遇到男
人就发浪?」七情道:「……那是以前……现在……真……真没有了……」

  故意道:「这么说,你遇上野男人就浪,对自己老公却一本正经了?淫妇!
其实你很喜欢同时被很多男人操吧?」

  七情微微战栗:「老公……你又想……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无视
七情吐血般的哀求,阴化身和阳化身从本尊体内钻出,趴到七情娇躯两侧,同时
张嘴,含住两颗奶头大力吮吸,竭尽所能的施暴行淫。

  七情咬着牙,竭力抵御快感,颤声道:「你每次都是三个一起上,不公平!
有种跟老娘一对一!」阴阳化身头也不抬,继续抱着大奶子啃,本尊淡淡的道:
「有本事你也修练化身啊,能赢就好,谁会在乎手段?」说着话,本尊的鸡巴慢
慢捅入七情的嫩穴。

  七情的玉体反挺成弓形,浪叫道:「爽……」本尊冷笑道:「骚货!现在喊
爽,等一会你就喊不出来了!」鸡巴开始大力抽插,阴阳化身吐出奶头,伸手各
握住一只乳房揉弄,同时拉住乳头不挺的扯。

  七情呻吟道:「……老……老公……不行……奶头要断了……操我……再用
力……」本尊道:「浪死你个小蹄子!手别闲着,套化身的鸡巴!光挨操,不干
活,要你这淫妻何用?」

  七情喘息道:「……老公……别生气……我也让你舒服……」说着话,两手
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套弄,玉颜媚态横生,动作淫浪不堪,令人血脉贲张!

  七情的嫩穴紧窄无比,穴肉咬住鸡巴连吮带吸,夹得鸡巴奇爽无比,这倒也
罢了,但这位娇妻的淫功独步天下,纤手撸弄鸡巴,产生的快感居然不逊色于嫩
穴,实不知她玩弄过多少男人,才能练成如此深不可测的性技!

  抽插数百下后,龟头微微发酥,七情立刻察觉,媚笑道:「……老公……射
进来……插到我最深处射……」说着话,这位娇妻的双腿自动缠住本尊的腰部,
玉手也放开化身的鸡巴,轻抚本尊背脊,令男人能在最惬意的情况下射精。

  欣赏着这位娇妻的淫荡,感受着她的精绝性技,再也压抑不住情欲,鸡巴快
速抽插数下,腰身猛地发力,把龟头捅到嫩穴深处,精华一泄如注……

  双手轻拍本尊的背脊,让本尊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阴化身竖起大拇指,
我道:「老婆,厉害啊!」七情笑道:「老公,你玩过不少女修士,是不是觉得
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无敌了?」

  本尊并不起身,轻吻七情的脖子,我道:「天下无敌不敢说,但你老公我修
成阴阳化身,三屌齐下,只怕也罕逢敌手了。」七情道:「可你射了,我还没高
潮啊。」阳化身握住鸡巴,轻抽七情的脸,我道:「还有两根鸡巴没射呢,急什
么?」

  七情道:「老公,闺房是女人的天下,女人让你们男人乐,你们男人才有闺
房之乐,如果我们女人真的想赢,你们男人必输无疑的!」

  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忍不住道:「老婆,你真以为老
公的三根鸡巴操不翻你吗?」

  七情笑道:「老公,你的三屌齐下,无非是同时插人家的嘴巴、淫穴和屁眼,
以此赌斗,赢了也显不出我的能耐,你老婆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只用双手和舌
头赢你!」我冷笑一声,道:「老婆,凭你口手并用的绝技,还有撸不射的鸡巴?
你只用手和舌头,自己永远不会高潮,肯定是你赢啊,还比什么?」

  七情道:「老公,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和你比的不是谁先高潮,而是赌你
的本尊和阴阳化身会同时射精!」

  闻言,我不禁一愣,这怎么可能呢?我如果让本尊压抑情欲,让化身肆意放
纵,自然本尊不射,化身狂射,我岂不是赢定了?但看这位娇妻的神情,似乎也
是志在必得,这倒是奇怪了!我一向谋定而动,此刻不愿贸然答应,当下微微迟
疑。

  七情轻笑一声,道:「老公,你要是不敢赌就算了,反正你我夫妻一体,谁
赢谁输,没什么分别。」我道:「老婆,你不用激将,我就和你赌一次!」这位
娇妻法力高强,淫功深湛,若是平手相斗,我或许没有把握,但此刻我占尽了便
宜,绝无败落之理!

  当下本尊和阴阳化身端坐床边,七情跪伏面前,伸出香舌和双手,同时玩弄
三根鸡巴,本尊立刻死死压抑快感,阴阳化身却拼命放纵情欲,只要不是同时射
精,就算赢了!

  这位娇妻立刻察觉我的企图,开始对着本尊的鸡巴狂舔猛吮,却对化身的鸡
巴轻撸慢捻,将三根鸡巴的快感维持在一个平衡上,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当
下将本尊的情欲放开,开始压抑化身的快感,如此一来,本尊会马上射精,化身
却仍能持久。

  但我毕竟低估了这位娇妻,在我变化情欲之时,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应变化,
始终对压抑的鸡巴猛攻,对放纵的鸡巴佯攻,三具身躯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齐
头并进!

  我不禁大吃一惊,要是如此继续下去,则必输无疑了,当下每具身躯的欲念
或放或收,各不相同,瞬息万变,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顺序理路,但七情的淫功登
峰造极,香舌、玉手配合的天衣无缝,三根鸡巴的欲念不论如何变化,却始终脱
不出她的掌控。

  以我的推算能力,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预知我三具身躯的情欲变化的,唯一的
解释,是她能在瞬间洞悉三具身躯的情欲起伏,并在一心三用的情况下,随时做
出调整!这是何等的性技?经验?天赋?大道?

  三具身躯的快感就要同时达到顶点,却已无力改变这一切,失去常胜光环的
感觉,宛如从云端摔下,我知道败局已定,再无奇迹了,而七情的追杀仍在继续,
直到我射出精液,山穷水尽才会停止……

  三根鸡巴同时射精,浓浓的腥味喷到七情的脸上,她没有闪避,反而仰起脸
承接着,三具身躯同时仰躺下去,我道:「老婆,你赢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佩服!佩服!」

  七情将三根鸡巴上的残精一一吮净,又将脸上的精液涂抹均匀,才娇笑一声,
道:「老公,献丑了!」我叹道:「可笑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今日才知世界广
大!」

  我若是同时操三个女子,最多能令三女都达到高潮,绝不可能令她们的快感
保持平衡,同时泄身,毕竟人的体质有别,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样,但我
无法做到的,七情却轻易做到了!

  这位娇妻的房中术已夺天地之造化,有神鬼不测之机,其功力之深、应变之
速、心思之巧、经验之丰,实是罕见罕闻,当今世上,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听到我衷心称赞,七情甚是得意,故作老成道:「知耻而后勇!老公,你要
学的还有很多啊!」

  我道:「贤妻,请你多加指点,不吝赐教了。」当下联床夜话,虚心求教房
中术秘奥,而七情也倾囊以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这位娇妻言传身教,我
始知床笫间别有洞天,从此性技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清晨是一天当中最适宜拔毒的时候,停止淫戏,让七情服下灵药,开始替她
施针拔毒,一个时辰后,七情沉沉睡去,我出了寝宫,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
毕竟长期身处地底,心里有些压抑。

  出宫之后,竟看到六欲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我一般,我慢慢走了过去,道
:「早!」六欲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难道忘了
自己还有老婆吗?」

  我轻叹一声:「紫涵的下落,你又不肯告诉我,我不在这呆着,能去哪?况
且,你姐姐的病情刚有起色,我怎么能走得开呢?」六欲冷笑道:「男人永远喜
新厌旧,诸多借口!」

  耸了耸肩,无视六欲的不满,准备离去,六欲忽道:「跟我来!」我道:「
去哪?」六欲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我叹了口气,只得跟了上去。

  六欲在地宫里东转西拐,没过多久,来到了一间静室前,她推开门,走了进
去,我立刻跟了进去,毕竟收服她的机会不多,我不愿浪费。

  房间不大,远远无法跟七情的寝宫媲美,但里面也有一张床,六欲就坐在床
边,见我进来,她冷冷的道:「你究竟对姐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的
样子?」

  我故作不解:「她变成什么样了?」六欲道:「你少装蒜!姐姐一直很痛恨
男人,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她现在看你的眼神……哼!我警告你,最好马上离
开,这里不欢迎你!」

  我道:「如果是你姐姐说这话,我一定会马上离开,至于你,还是省省吧!」
六欲道:「你来多情海,不就是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吗?我姐姐现在已经疯了,
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你老婆的!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保证永远不回来!」

  我淡笑一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姐姐现在对我言听计从,千
依百顺,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一定可以从她嘴里问出紫涵的下落,而紫涵那边我
也有办法搞定,她们一定会很乐意共事一夫的。」

  六欲怒极,额头都露出青筋,喝道:「这就是男人!所有男人都该死!」我
淡淡的道:「可你偏偏离不开男人!」六欲大怒,猛扑了过来,十指泛着耀眼的
血芒,显然是将魔功催动到了极致!

  上次交手,本尊和阴化身联手,就已完全压制住六欲,若非七情提前出关相
救,她已一败涂地,但此刻多了一个阳化身,她却孤立无援,自然很快就被制住,
我道:「没有你姐姐帮你,你是打不过我的,别来招惹我了!」六欲一边挣扎,
一边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敢四处沾花惹草!
无耻!」

  六欲的话像利剑一般,瞬间将我的心割得千疮百孔,我放开她,叹道:「你
说得对!我是无耻!」霎时间,只觉得心灰意懒,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去了。

  六欲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身上发生过什么?」声音透着幸灾乐祸的恶
毒,我不再开口,大步朝外走去,在心里暗暗的道:「我知道的!但我还是深爱
紫涵!」六欲道:「如果你现在走了,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我
对姐姐太了解了,我有办法让她不告诉你的!」

  我霍然回头,怒道:「你想怎么样?」六欲道:「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想
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而已!」忍着怒气,我道:「看什么?」

  六欲不答,手掐法决,房中的墙壁缓缓分开,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六欲道
:「这灵梦之泉,可以留下人的记忆,你老婆曾经在此处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能
把她经历的一切都幻化出来!我看了很多次,很有意思呢!」

  心中涌起杀意,淡淡的道:「你想死吗?」六欲退后两步,似有畏惧之意,
但仍强作镇定的道:「叶凌玄,我成为魔君之后,就再没人敢像你一样羞辱我,
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只要你看完,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诉你!」

  我盯着六欲,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会后悔的!」六欲微微变色,转过头
去,不再看我,灵梦之泉泛起光芒,开始重现紫涵的记忆。

  注1 :出自吴承恩的《西游记》。
 逆天销魂28

作者:水龙吟
字数:11121
  灵梦之泉内留有紫涵的记忆,将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岁月……

  很久之前,九仙魔宫内,紫涵服下欲女醉,跪伏于地,颤声哀求:「大宫主,
求求你,给我吧……」我知道,淫欲就像挥之不去的魔咒,压榨着她的身体。

  宋鹏端坐椅上,冷冷的道:「又忍不住了吗?真是贪嗜性欲的母狗!」紫涵
抽泣道:「我是母狗……给我吧……」看到这里,我心痛的窒息,那种感觉像是
溺水,虽然拼命挣扎,但却无力阻止水呛进嘴里……

  宋鹏道:「到床上去,自己分开腿!」紫涵丝毫不敢迟疑,无瑕的娇躯仰躺
到床上,将双腿分开,静等宋鹏施虐,宋鹏却不紧不慢的道:「双手抓住足踝,
自己举着腿,要是敢放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涵满脸屈辱,却不敢反抗,依言举起双腿,将自己的娇躯折叠起来,胯下
的隐秘嫩穴暴露在宋鹏的眼前,宋鹏躺到紫涵身边,伸出手指,按住阴蒂,引得
紫涵微微颤抖,随即开始大力揉搓,刺激的阴蒂充血挺立。

  紫涵忍不住发出呻吟:「大宫主……好痒……痒煞了……难受……」宋鹏淫
笑道:「贱货,就是欠着我祸害你!」紫涵不敢放下双腿,更不敢反抗,不停扭
动娇躯,躲避宋鹏的指尖挑逗,哀求道:「大宫主……饶了我吧……受不得了…
…」宋鹏捏住阴蒂,轻轻拉扯,道:「你是不是欠我祸害?」

  紫涵无奈,只得道:「我欠大宫主祸害……饶了我吧……」宋鹏道:「贱货,
既然你欠祸害,我就成全你!我要玩你的淫穴,但你不准高潮,要是敢随便泄出
来,就别想喝精液了!」说着话,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大力抠挖,同时捏住阴
蒂,不停地捻弄,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紫涵以头和雪臀支起身体,反挺成弓形,哭道:「……受不得了……要泄了
……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宋鹏手上毫不留情,飞快的拨弄着娇嫩的
阴蒂,对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笑道:「你要是敢泄出来,我就把你封住法力,
扔到妓院去!」

  紫涵拼命的摇头,以抵御快感,抬起的玉足都隐隐有抽筋的迹象,喘息道:
「……受不得了……泄出来了……要撒尿……」宋鹏笑道:「淫妇!知道厉害了
吧?」紫涵的娇躯扭动不已,大汗淋漓,哭道:「知道了……饶了我……」

  霍然之间,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微微
摇晃,双腿颤抖不已,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一股阴精从嫩穴里喷了出来……

  看到这里,我难过的要死,六欲却笑道:「这个小魔头确实很会玩女人,把
你老婆调教成百依百顺的母狗呢!」我没有说话,心在慢慢地滴血,亲眼看到自
己的挚爱受到如此凌辱,真的是任何男人无法承受之痛!

  忽然之间,我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感业寺!对!和武则天在一起的
时候,我似乎也用同样的方式调教她,但那时我觉得极为快意,可类似的事情发
生在紫涵身上,却让我心如刀绞!

  高潮之后,紫涵软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宋鹏脱掉自己的衣服,盘膝坐
在床上,命令道:「淫妇,过来舔鸡巴,舔硬了我就操你!」紫涵娇躯微微一动,
慢慢爬起来,趴到宋鹏的两腿间,伸出手握住已经开始变硬的鸡巴,轻轻套弄几
下,跟着张开樱唇,含住宋鹏深紫色的龟头吮吸。

  六欲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是被强迫的?可你仔细看
看,她在被男人调教的时候,其实是很主动地!她喜欢被男人作践!」我怒喝道
:「放屁!紫涵不是这样的女人!」

  六欲道:「你了解女人吗?」我闭上了嘴,不愿再跟她说话,六欲又道:「
事实胜于雄辩,咱们接着看下去,你老婆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有多无知!」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细,香舌反复游走于肉棒的每一处,将鸡巴吮吸的青筋毕
露,宋鹏仰起头,显然觉得奇爽无比,对于紫涵的口舌也是颇为满意,轻叹道:
「紫涵,你真的越来越会吸了,不枉我每天辛苦调教。」

  紫涵恍若未闻,埋首于宋鹏胯间,将宋鹏龟头上泌出的粘液吮掉,跟着又把
鸡巴抬起,开始大力舔弄龟头的下缘,宋鹏轻呼一声,伸出手,握住紫涵的乳房
揉捏,紫涵微微侧身,以方便宋鹏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的沦陷在情欲
中。

  宋鹏轻笑道:「紫涵,我每天都把鸡巴给你舔,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
说着话,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迫使紫涵仰视着他。

  紫涵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缓缓地道:「谢谢大宫主。」宋鹏仍不满意,
握住乳房的手轻轻揉动,指尖按住紫涵的奶头,不轻不重的挑逗,淡淡的道:「
淫妇,你谢我什么啊?」紫涵眼中掠过一丝屈辱,低声道:「谢谢大宫主让淫妇
舔鸡巴。」

  看到这里,六欲轻蔑的一笑,不屑道:「真贱!」听到这两个字,我不禁急
怒攻心,眼前一阵发黑,再也忍耐不住,阴阳化身捉住她的双手,把六欲按在床
上,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咬牙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六欲没有丝毫恐慌,也不挣扎,轻声道:「杀了我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
切!」我慢慢放开手,跌坐在床上,我知道她是对的,已经发生的一切无从改变
……

  六欲爬起来,两条玉臂同时环住本尊和阴化身的脖子,凑到阴化身耳边,轻
声道:「你根本不了解女人!你以为宋鹏打造淫具,调配媚药,只是激发你老婆
的性欲吗?」

  我道:「若不是有这些淫刑折磨,紫涵绝对不会堕落至此。」六欲道:「你
只考虑了女人的身体,却忘了女人的心理!」听到此处,我道:「什么意思?」

  六欲道:「那些淫具媚药,固然可以引动情欲,但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给你
老婆一个放纵的借口!」我微微皱眉,有些似懂非懂,六欲继续道:「女人的心
和身是一体的,你老婆和宋鹏朝夕相对,时时肆意宣淫,真的对他没有感觉吗?
你老婆的确很爱你,她的心始终无法对别的男人开放,但她的身体需要男人,淫
具媚药,成了她放纵的最好理由!」

  我沉默,不发一语,六欲道:「饮下欲女醉,受制于淫邪法宝,她不仅仅是
无力抵抗,更是不愿抵抗!」我想说些什么来辩解,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就
在这时,灵梦之泉的画面又开始变化。

  紫涵跪趴在床边,玉背光洁,雪臀丰盈,这本是我一生的珍爱,但站在她身
后的,却是宋鹏,宋鹏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紫涵的穴口,调笑道:「淫妇,想
不想大鸡巴插进去,帮你把高潮捅出来?」紫涵把脸埋在床单里,哽咽道:「插
进来吧!使劲插!把我的高潮捅出来!」

  宋鹏轻骂一句:「浪蹄子!」跟着腰部用力,鸡巴尽根没入紫涵的嫩穴,因
为动作过于剧烈,紫涵嫩穴内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散飞溅,打湿了宋鹏的双腿
和睾丸,受到如此猛烈的冲击,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喊,
呼喊尚未散去,宋鹏已经开始大力冲杀,令紫涵的余音频频颤抖……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指节捏的『咯咯』作响,六欲忽然握住本尊和阴化身的
鸡巴,开始套弄,柔声道:「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你一定很痛苦吧?
我来让你快乐吧!」我懒得说话,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喘息声将我的视线拉了回去,看着那对纵情交欢的男女,宋鹏站在紫涵身后,
屁股不停耸动,显然鸡巴正在快速抽插,紫涵趴在床边,无暇的娇躯布满细细的
汗水,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芒,宋鹏的抽插逐渐加快,紫涵开始激烈的摇头,
漆黑长发不停飞舞,跟雪白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无比诱人。

  宋鹏忙中偷闲,在紫涵雪臀上轻拍一记,令丰满的屁股抖出一圈波纹,喝道
:「淫妇,挨操还装死!爽的话就叫出来!」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此时张开樱
唇,轻声呻吟,宋鹏颇为不满,抽出鸡巴,紫涵立刻扭动娇躯,似乎难熬穴里的
空虚。

  宋鹏取出七情六欲鞭,在紫涵玉背上连抽数鞭,这法宝不伤肉体,但紫涵的
欲火立刻升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大宫主,我不敢了……」宋鹏
骂道:「给脸不要脸的婊子,好好操你,你偏不干,非要我祸害你是吧?」

  紫涵把头埋在臂弯里,哽咽道:「再也不敢了,饶了淫妇吧。」宋鹏道:「
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用手扒开,把大屁股摇给老子看,老子就喜欢看你这母狗摇
屁股!」

  紫涵稍一迟疑,宋鹏又是连抽几鞭,紫涵再也无法压抑情欲,穴里立刻喷出
一小股淫水,当下不敢反抗,乖乖的撅起屁股,同时用手扒住臀瓣,缓缓分开,
将紧缩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现在宋鹏面前,跟着轻轻摇晃丰满硕大的屁股,看
上去淫靡无比!

  宋鹏极为满意,道:「母狗,我操你的时候,还敢装死吗?」紫涵颤声道:
「不敢了!」宋鹏道:「什么不敢了?说清楚!」紫涵道:「大宫主操母狗的时
候,母狗不敢装死了,母狗一定努力浪叫,全心全意伺候大宫主,饶了母狗这一
回吧。」说着话,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摇晃屁股,显得无比驯服。

  宋鹏道:「真是贱婊子!非要我打骂作践,你才会听话!」将鸡巴重新插进
紫涵的嫩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紫涵立刻大声浪叫:「……插进来了……大宫
主……操的……操的淫妇……好爽……操死我了……要尿出来了……使劲操……
大宫主操翻我……母狗要尿了……」

  宋鹏法力虽高,但谈吐粗俗不堪,在他的调教下,紫涵也是满口污言秽语。

  看到这里,六欲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明白了吗?其实你老婆淫荡无比,
但她一直不肯承认,宋鹏的淫具媚药给了她放纵的理由!我告诉你,你老婆跟宋
鹏单独相处时,是最淫荡的!如果是有别人在场,或者是和别人交欢,她会表现
出反感、抵触,但在只有宋鹏的情况下,她是几乎不会反抗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六欲也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道:「这说明
了两点,第一,你老婆爱你,不愿让你受到侮辱和伤害,所以她才会抵触情欲,
更抵触跟其他的男人欢爱,第二,她虽然不爱宋鹏,但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宋鹏。」

  我的愤怒被堵在胸口,无言可辩,因为我知道六欲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紫
涵不爱宋鹏,却对他产生身体上的依赖,但这不是紫涵的错!

  扯过六欲,将她按在床边,从后位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抽插,六欲仰起
头,道:「你很痛苦吧?你老婆和那个小魔头用的也是这个姿势!」我低喝道:
「我知道!」

  鸡巴在六欲的嫩穴里驰骋,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紫涵在大声的呻吟,
六欲也发出高亢的浪叫,幻境和现实中的两个女人像在比赛一样,把自己的畅快
用声音宣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宋鹏趴到紫涵身上,鸡巴紧紧的插在紫涵两腿间,睾丸不停
缩涨,开始射精,大量浓郁腥臭的精液通过鸡巴注射到紫涵体内,紫涵没有反抗,
趴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神迷离,承接着宋鹏的灌溉……

  六欲也在喘息着,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体深处了,她轻声道:「我开始爱
上你了……」我眼前一黑,这句话其实无比的恶毒,她是在提醒我,她被我奸淫
一次,就爱上我了,那紫涵被宋鹏奸淫千年……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六欲伏在我胯下,含着鸡巴轻轻舔弄,跟紫涵和宋鹏完
全一样,在那幻境中,我的爱妻也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含着射精后半软的
鸡巴舔弄,替刚刚征讨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

  屈辱感涌上心头,我颓然道:」六欲魔君,你赢了!」六欲吐出鸡巴,开口
道:「好戏才刚开始呢,老公,继续看下去,你应该多多了解你这位正房大老婆
的淫荡程度!」

  我淡淡的道:「老公二字,我可愧不敢当!你每天和那些男宠厮混,我可没
有你这么放荡的老婆!」

  六欲的娇躯缠了上来,媚笑道:「老公,你只顾着讨好姐姐,又不疼我,没
人帮我驱除淫毒,我不喝精液,会法力尽失的,不过,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和他
们交欢,老公别吃醋!」我伸手推开她,道:「我才不吃醋呢,你想怎样就怎样,
关我屁事!我马上写休书,你从此可以尽情的逍遥快活了。」

  六欲猛扑到阴化身背后,死死咬住阴化身的脖子,阴化身连挣数下,都甩不
开,本尊和阳化身上去连撕带拽,才把六欲扯了下来,阴化身捂着脖子,鲜血从
指间流出,我怒喝道:「又发什么神经!」

  六欲咬牙切齿的道:「孟紫涵是你老婆,七情是你老婆,我就不是你老婆?
你对她们那么好,为何单单要休了我?」我怒道:「你淫邪放荡,不守妇道,七
出犯尽,我乱淫教容不下你!」(注1 )

  六欲道:「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荡?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几百上千个!我从小
和七情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细,她玩的男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娶
了这两个贤妻,头顶早已绿帽如山,无人能及了!」

  我道:「是!你说的都对!可那是她们的过去!在人的一辈子中,总有荒唐
岁月,所以我不怪她们!以为非处子则不洁耶?不知八珍具而厨者先尝,大厦成
而匠人先坐,嫠也何害?」(注2 )

  六欲不岔道:「你能容纳她们,为何容不下我!」我怒道:「你事事处处跟
我作对,岂有丝毫夫妻之情?」六欲道:「我就是喜欢和你作对!」我不耐道:
「简直不可理喻!」

  六欲不再说话,走到屋角,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盘玉枣,坐到床边,分开
雪白的双腿,把玉枣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里,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
觉得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诡异无比,极为古怪。

  六欲看着我,娇媚一笑,道:「老公,我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学的!」
我微微一愣,立刻转头去看幻境,宋鹏射精后沉沉睡去,紫涵体内的欲女醉已经
化解了,却不去安歇,而是把一颗颗红枣塞到嫩穴里,跟六欲现在做的事情一模
一样。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立刻道:「你在做什么?」

  六欲嫣然一笑,道:「老公,你是问我,还是问你的正房大老婆?」说着话,
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剥开自己淡红色的小阴唇,右手拈起一枚玉枣,顺着肉缝
轻轻塞了进去,穴肉不停蠕动,将玉枣嘬到嫩穴深处。

  我强忍怒气,冷冷的道:「当然是问你!」六欲淡淡的道:「老公,我不喜
欢你这么凶巴巴的样子,你还是对我温柔点好!」我闭起了嘴,转头看着幻境中
的紫涵,我知道一切很快会有答案。

  六欲轻弹玉指,定住幻境,轻声道:「老公,你过来抱抱我,喊我两声『亲
老婆』、『乖老婆』,我才让你看下去。」我道:「你找死吗?」六欲笑道:「
老公,你想杀我的话,我不会还手,但我一定会毁掉灵梦之泉的,你就看不到你
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

  沉默片刻,我走到六欲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好老婆,亲老婆。」
六欲笑道:「老公,我爱你!待会儿请你吃枣子!」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是
说……」六欲不答,再次弹指,让画面演绎下去。

  紫涵将红枣塞入嫩穴后,躺到宋鹏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很快发出轻微的
鼾声,显然这一天的调教凌辱令她极为疲惫了。

  幻境微微一颤,立刻跳到次日清晨,紫涵一觉睡醒,看了看身边仍在酣睡的
宋鹏,轻叹一声,趴到宋鹏胯下,伸手套弄宋鹏的鸡巴,低声道:「大宫主,该
起床了!」宋鹏发出『唔』的一声,便又睡了过去,紫涵微微皱眉,张开小口,
将宋鹏的鸡巴含住,开始大力的吮吸。

  紫涵吮吸的极为卖力,不时发出『啧啧』声,宋鹏的鸡巴很快挺立起来,青
筋毕露,显得极为狰狞,紫涵察觉到宋鹏男根的变化,却舔弄的更加卖力,含住
龟头,开始轻轻摇头,令龟头像摇元宵一般在嘴里晃动,跟着抬起肉棒,含住宋
鹏的睾丸吮吸,香舌将睾丸压迫的四处乱窜。

  如此激烈的口交,立刻刺激的宋鹏清醒过来,笑骂道:「真是守时的母狗!」
紫涵一言不发,埋头于宋鹏胯下,继续吮吸鸡巴,似乎不把精液吸出来,就不会
罢休一般。

  宋鹏掐住紫涵的脖子,将紫涵提了起来,无瑕的娇躯慢慢上升,紫涵丰满的
双乳渐渐凑到宋鹏的面前,宋鹏忽然张开嘴,含住紫涵的一粒乳头大力吮吸,紫
涵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叹息,女人的娇躯在男人的吮吸下开始发烫。

  宋鹏的舌尖围着乳头画圈,刺激的紫涵低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宋鹏道:
「淫妇,现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吗?」」紫涵喘息道:「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
主赏赐。」宋鹏笑道:「老子憋了一晚上,这第一泡精液可是浓的很!不能就这
么便宜了你!」紫涵咽了口唾沫,道:「大宫主,淫妇想喝精液,求大宫主开恩。」

  宋鹏道:「浪货,我让你准备的点心,你弄好了吗?」紫涵急忙道:「大宫
主,淫妇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宋鹏道:「好!淫妇如此听话,有赏!咱们
互相喂给对方吃!」说着话,宋鹏躺到床上,紫涵将胯下嫩穴对准宋鹏的脸,慢
慢胯坐了下去。

  宋鹏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开始大力吮吸,紫涵仰起脸,轻吟一声,脸上满
是欲仙欲死之色,喘息声也透着欢愉,宋鹏轻拍紫涵的屁股,似在催促,紫涵立
刻弯下腰,含住宋鹏的鸡巴吮吸。

  宋鹏对着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阵,紫涵穴内的嫩肉微微扭曲,淫水裹着一颗红
枣落到宋鹏口中,紫涵微微低哼娇呼,声音酥媚入骨,显然被宋鹏吸得酸痒难当,
但宋鹏吃了一颗淫水红枣,尝到甜头,立刻对准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紫涵的娇
躯开始扭动,呻吟声也逐渐高亢,没过多久,又被宋鹏吸走一颗红枣。

  宋鹏尽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当真是乐此不疲,食髓知味,紫涵腰身不停摆
动,极力躲避着宋鹏的口舌奸淫,但她的胯间正对着宋鹏的脸,能躲避的空间本
就不多,脖子又比腰灵活,紫涵的腰部拼命躲闪,但宋鹏只要微微歪头,就可尽
享口舌之欲,所以紫涵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口舌追击,在紫涵徒劳的挣扎时,宋
鹏已经美美的吃上了。

  紫涵也知道避无可避,当下含住宋鹏的鸡巴,拼命的吮吸,显然是想榨出宋
鹏的精液,力保平局,但宋鹏的功力胜过紫涵不止一筹,又是调教紫涵多年,淫
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这场争斗其实早已分出胜负。

  紫涵吸了半天,累得小嘴酸麻,却是一滴精液都没喝到,宋鹏却从紫涵穴内
掠夺压榨出了数十股淫水和十几颗红枣,宋鹏大占上风之后,停止吮吸,笑道:
「浪蹄子,你输定了!」紫涵得此余暇,却不敢开口说话,以免浪费时间,仍是
叼住宋鹏的鸡巴竭力吮吸。

  宋鹏微微一笑,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猛吸十余下,淫水裹着七八颗红枣
被一连串的吸出,瞬间刮过紫涵的嫩穴,紫涵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仰起
脖子,疯狂的摇头,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欢嘶,双手抓紧床单,小腿隐隐有抽筋的
迹象,足趾不停地蜷曲、翘起,再蜷曲、再翘起,我知道,紫涵的高潮被宋鹏吸
了出来!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续,宋鹏得势不饶人,将嘴巴堵在紫涵穴口,把那七八颗
红枣和着淫水又喷回了紫涵穴里,相互撞击、盘旋飞舞的红枣快速挤开穴肉,直
钻进紫涵的子宫深处……

  这致命的一击打垮了紫涵,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僵硬的颤抖着,眼睛瞬间
瞪的大大的,樱唇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却叫不出声来,床单
被紫涵的双手撕的稀烂……

  看到这里,我已泪流满面,但宋鹏的凌虐仍在继续,他喷吐之后,立刻猛吸,
将紫涵体内的红枣再次吸出,红枣呼啸着挤开穴肉,仿佛在示威,穴肉根本无力
阻止,任由红枣随意进出,往来驰骋,不过,紫涵终于叫了出来,叫声是那么的
歇斯底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鹏咀嚼着红枣,显得极为惬意,紫涵瘫在床上,宛如被抽走了脊椎……

  六欲轻声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你想尝试下吗?」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
么。

  六欲伸出玉臂,将本尊缓缓勾倒在床上,随即分开腿,跨坐到本尊脸上,说
道:「吸!把我屄里的玉枣吸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仿佛命令一般,
我想反抗,却不用自主的把嘴凑到她的穴口,拼命地吮吸着,我可以击败她,但
我没有这么做,透过阴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自己的动作,透过阳化身的眼睛,
我看到了六欲的惬意表情……

  六欲喘息道:「老公,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么意思?让化身来舔我的脚吧!」
我没有反抗,阴阳化身捧起六欲莹白的小脚,轻轻舔弄秀美的脚趾,一根一根的
吮吸着,舌尖伸进六欲的趾缝舔舐,六欲轻笑道:「老公,你弄得我好痒!不过,
老公很厉害哦,可以同时舔我身上的三个地方!我爱死你了!」

  这种被别人凌辱的感觉很难受,紫涵一直在承受这种痛苦吗?

  我没有回答,只想尽情的发泄,因此拼命地吮吸着,六欲嫩穴里的玉枣混着
淫水落入口中,牙齿咬破枣皮,味道很甜,六欲的淫水却有淡淡的酸涩,酸甜纠
缠,有奇异的味道留在齿间,六欲低下头,轻声道:「老公,孟紫涵给你带来的
只有羞辱,你忘了她吧,我和姐姐会好好伺候你的!咱们夫妻一体,定可啸傲天
地!」

  我微微一愣,停止自虐,抬起头看着六欲,沉声问道:「紫涵被谁带走了?」
六欲沉默不语,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底全是怒气,我又问道:「她在哪?」
六欲淡淡的道:「叶凌玄,你要看完这一切,我才会告诉你,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我轻叹一声,转头去看灵梦之泉,宋鹏躺在床上,紫涵胯坐在他身上,纤细
的腰身不停耸动,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紫涵娇躯起伏间,嫩穴吞吮着宋鹏的
鸡巴,紫涵一脸的欲仙欲死,丰满的双乳抖出动人心魄的波纹,宋鹏极为得意,
笑道:「紫涵,我的鸡巴好不好?」

  紫涵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喘息呻吟,听到宋鹏问话,立刻道:「好!」宋鹏
不耐道:「什么好?说清楚!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紫涵微微一颤,道:「大
宫主的鸡巴好!」

  宋鹏听得心满意足,抬起手,握住紫涵的双乳,大力的揉搓,紫涵的喘息声
立刻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迷离,显然已经濒临高潮了。

  宋鹏立刻开始耸日,鸡巴自下而上的发起猛烈地攻击,紫涵的主导权被瞬间
夺走,娇躯开始不安的扭动,口中发出呻吟声,并逐渐变得高亢,宋鹏欣赏着紫
涵的媚态,越发用力地挺腰,鸡巴宛如长矛般的洞穿着紫涵的嫩穴,紫涵很快发
出哭腔:「……插到了……受不了了……尿了……要尿了……泄了哇……噢……
好深……」

  紫涵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母兽,发出绝望的嘶吼,而宋鹏就像一位经验丰富
的猎人,操控着锋利的长矛,对准无路可逃的母兽发起猛攻,母兽被动挨打,徒
劳的挣扎着,猎人步步紧逼,不给母兽丝毫喘息的机会……

  陡然之间,猎人胯下的长矛刺出了致命的一击,瞬间刺入母兽的要害,母兽
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嚎叫,身躯拼命的扭动、挣扎,却是那么的徒劳,很快,母
兽无力的倒了下去,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而猎人的长矛仍插在那伤口里,鲜血
顺着伤口涌了出来,猎人伸出手,轻抚母兽的身体,像在检视毛皮的成色,而母
兽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空洞而悲哀……

  宋鹏看着被自己奸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轻笑道:「紫涵,现在还不能睡觉,
今天可是要犒赏阴厉他们三个呢!」紫涵勉强抬起头,轻声哀求:「大宫主,别
让他们碰我,好不好?」宋鹏道:「已经答应他们了,怎么可以反悔?」紫涵还
想再说什么,宋鹏已经取出孽欲锁,铐住紫涵的双手,牵着她走出了寝宫。

  九仙魔宫大殿之上,紫涵穿着轻薄透明的纱衣,赤着雪白的双足,正自翩翩
起舞,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颇为轻狂,只见丰乳乱颤,纤腰轻扭,雪臀摇摆,玉腿
微分,当真是妙相纷呈,淫靡不堪,而宋鹏、阴厉、云翳、天鬼子四位宫主端坐
椅上,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紫涵的舞艺。

  紫涵的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时而发出两声腻人的呻吟,我隐隐看到紫涵眼
里隐藏的悲哀,但宋鹏等人只是盯着紫涵的玉体猛瞧,四根鸡巴同时竖了起来,
龟头或紫或黑,显得狰狞无比。

  云翳道:「五妹的天魔乱舞越来越厉害了,看得我欲火上升!」阴厉冷冷的
道:「是大哥调教的好!」天鬼子也道:「大哥调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五妹
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点,也是不虚此生了!」宋鹏微微一笑,故作谦虚的道
:「雕虫小技而已!」

  云翳急道:「大哥,我忍不住了,快让五妹过来,大家乐一乐吧。」宋鹏看
了他一眼,笑道:「猴急!」云翳不住求恳,宋鹏道:「紫涵,过来!」紫涵停
下舞步,慢慢走到四人身前,宋鹏道:「把衣服脱了。」

  紫涵轻咬着下唇,缓缓把唯一的纱衣脱下,无瑕的娇躯呈现在四人面前,阴
厉、云翳、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宋鹏道:「咱们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
乐一乐,紫涵,你可不能让大家扫兴!」紫涵尚未答话,云翳抢着道:「五妹,
三哥的鸡巴涨得难受,快帮三哥舔舔。」

  紫涵虽然万般不愿,但此时亦无可奈何,只得走了过去,跪伏到云翳胯间,
含住怒挺的鸡巴吮吸,阴厉道:「老三,你怎么不按顺序来?眼里还有我这个二
哥吗?」天鬼子也道:「就是啊!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怎么先轮到三哥你了?」

  云翳毫不理会,低着头看紫涵吮吸肉棒,爽的摇头晃脑,宋鹏道:「别急,
都有的玩!紫涵,还不快握住二哥、四哥的鸡巴套弄,再偷懒的话,我的鞭子可
不留情了!」紫涵微微一惊,立刻握住阴厉和天鬼子的鸡巴套弄,同时伺候着面
前的三个男人。

  云翳道:「大哥的法宝忒厉害,五妹花朵般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宋鹏
冷哼一声,道:「整治淫妇,就不能手软,你越祸害她,她越听话,对不对,紫
涵?」紫涵含着鸡巴,含糊不清的道:「对!」引得四人同时哈哈大笑,紫涵脸
上满是屈辱之色,却不敢停止口手的动作,依然卖力的伺候着三根鸡巴。

  阴厉道:「大哥,你那欲女醉还有吗?给五妹吃点,先把浪劲儿勾出来,大
家才玩的开心畅快。」紫涵大急,吐出鸡巴,哀求道:「大宫主,二哥,饶了我
这一遭吧,我保证好好伺候你们,让你们满意,别用欲女醉,我实在受不得……」
刚说到这,紫涵的嘴又被云翳的鸡巴堵住,无法说下去了。

  宋鹏喝道:「淫妇,还轮不到你做主!」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些液体在手上,
跟着把手伸到紫涵胯下,将液体全抹到紫涵裆里,淫穴内外登时遍布欲女醉,紫
涵丝毫不敢反抗,但泪水立刻流了出来,云翳道:「老五别哭,大家就是乐一乐,
待会给你喝一些精液,就没事了。」

  紫涵微微摇头,仍是不停的吮吸、套弄眼前的鸡巴,宋鹏道:「这淫妇已经
被我抹上了欲女醉,可不能再让她舔鸡巴了,她吸出精液之后,欲女醉就浪费了。」
阴厉和天鬼子点了点头,就要伸手推开紫涵,云翳也只得抽回鸡巴。

  紫涵哭道:「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折磨我了,把精液射给我喝吧,好不好?」
宋鹏道:「一会药力发作,还由得你不答应?现在却是休想,我们兄弟就是要看
你的浪劲儿!」阴厉三人都道:「不错!五妹,大家今天要玩个痛快,现在可不
能射精给你。」紫涵彻底绝望,伏地抽泣,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

  过不多时,欲女醉的效力逐渐发作,紫涵脸色微微泛红,更增娇颜,看的四
人欲火大炙,紫涵焦急道:「不行了,好难受,快给我!」说着话,紫涵跪行几
步,就要去抓宋鹏和云翳的鸡巴,二人起身闪避,让紫涵扑了个空,紫涵又要去
找阴厉和天鬼子,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闪,令紫涵无从下手。

  宋鹏道:「紫涵,你只要能碰到我们的身体,我们就让你吮吸鸡巴三十下,
能不能吸出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阴厉三人同时道:「妙极!」紫涵无奈,
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这大殿又空旷,紫涵一时
间追不上四人,体内的欲火却是越烧越烈!

  宋鹏又道:「咱们都脱光了,让这淫妇看得到鸡巴,喝不到精液,馋死她!」
阴厉三人哪有意见,立刻将衣服脱光,挺着鸡巴躲避紫涵的追逐。

  这一幕甚是荒淫,四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相互扑戏,尤其是女子淫贱不堪的
追逐男子,竭力求索精液,当真是罕见罕闻的丑事,但这幕淫戏的女主角偏偏是
我的老婆!

  六欲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轻声道:「老公,她如此淫贱,又法力低微,怎
么配的上你?我的身子虽然也不干净,但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后定会谨守妇道,
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好不好?」

  我盯着幻境中的淫戏,心酸无比,但我不能没有紫涵,当下咬牙道:「我爱
她!这一点不会改变!你想当我的老婆,就只能做小的!」六欲笑道:「你看你
娶得这些老婆,个个都……哎!」我闭上了嘴,不想再废话。

  六欲却定住幻境,笑道:「老公,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吗?」我不耐道:
「当然知道了!突然说这个,你有病啊?」六欲丝毫不以为杵,笑道:「谢灵运
说天下的才华如果分为十斗的话,曹子建足可独得八斗,他谢灵运得一斗,天下
人共得一斗,对不对?」我看着她,冷冷的道:「你身为血狱的魔君,倒是对世
俗了如指掌啊?」(注3 )

  以多情海的势力之大,六欲的男宠之多,她想打听什么消息,自然是轻而易
举的,何况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几乎家喻户晓,没什么秘密可言,但她突然提
起这个事,不知有何深意?

  六欲一脸坏笑的道:「老公,你现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妇呢,
要是你哪天惹得我们不高兴了,你就惨了!这天下的绿帽子要是分为十顶,估计
你自己就得戴九顶,天下人共戴一顶!」话音一落,她已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
合,胸前丰乳抖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双白嫩秀美的小脚轻摇晃荡,令人眼花缭
乱。

  注1 :七出,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条,如果妻子违犯其中任何一条,丈夫都
有权利休妻,此处主角说七出犯尽,是故意夸大了六欲的罪过,六欲最多违反其
中几项而已。写到此处,自己先汗一个,这个「几项而已」,实在是有些意味深
长。

  注2 :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论,这段话是说,不是处子之身,不代表不贞洁,
菜做好了,厨师会先尝一尝,房屋盖好了,工匠会先坐进去,此言深获我心,女
人经历坎坷,反而会更珍惜幸福。

  注3 :谢灵运,山水派诗人,曾言天下的才华分为十斗,曹子建独得八斗,
自己得一斗,天下人共得一斗,显然对曹植推崇备至,这句话也是才高八斗的由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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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jk104 2013-2-5 11:22

 逆天销魂30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之前还是先解答一些问题,有狼友问紫涵在多情海被玩弄的情节为何没
写,这里说明下,不是没写,是没有,因为七情和六欲只玩男人,不玩女人,抓
紫涵的目的是要挟男主角,所以只是囚禁紫涵,利用灵梦之泉查她的记忆,也只
是为了寻找男主角的破绽,不是有窥淫癖,但计划不如变化快,紫涵被寒月神皇
掳走了,七情和六欲也跟男主角产生了暧昧,七情和六欲的计划就搁浅了。

  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算漏了一些东西,是不是雷掌旗是小孩的事,这里说
明下,不是的,男主角算漏了的东西,其实是……呵呵,大家自己看,文中会有
交代!

  有狼友问血狱和圣境势力的构成,怎么说呢,血狱是由魔道修士为主导的,
但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修士,例如多情海就囚禁着许多其他种族的修士,但这些修
士在血狱没有什么地位,也不能参与任何决策,所以只能成为附庸、玩物而已,
只有魔道修士才能真正立足于血狱,世俗、天庭等势力也是完全一样的。

  而圣境是最特殊的一个势力,没有固定的种族为主导,是由七大种族的叛逃
修士建立起来的,内部鱼龙混杂,自相倾轧,论整体实力,在八大势力里名列前
茅,但因为内斗太激烈,所以成了垫底的,叛逃修士连养育自己的种族都背叛,
自然也不会忠心圣境了,在以往的章节中,圣境跟男主角没有什么交集,倒不是
他们不贪图神物,实在是互相扯后腿,心有余力不足,我描写这个势力,只是表
达个人的一种看法,无论拥有多少人才,只要不齐心,是成不了大事的。

  领袖的价值,不在于能打,不在于善谋,而在于凝聚力,令能者各司其职,
领袖也!圣境能人极多,却没有凝聚力,我的评价:一盘散沙,被灭是迟早的事。

  雷掌旗的外貌是小孩,这个设定是一种叛逆心理,因为在以往的小说中,这
类BOSS无论面目狰狞或者慈眉善目,基本上都是大人和老头,此处特意设定小孩
的外貌,让大家换换口味,也幸亏这是修真小说,外貌是可以随意改变的,例如
男主角的外貌是二十七八岁,其实他已经三千多岁了,妲己、雨掌旗、如来、七
情、六欲的真实年龄,其实……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家知道这个事就好了。

               正文开始

  跟敌人交手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打闷棍、搞偷袭,所谓成本小、见效快,那
些年,我一直用它!但眼前的十几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杀,各自紧守门户,这闷棍
是没机会打的,只能出声劝解,尽量给妲己争取时间。

  以我今时今日的声名、地位,这合事佬大可做的,但这些巨擎打得兴发,心
无旁骛,竟然都不理会,令我面上无光,当下忍不住心头火起,祭出四象鼎,喝
道:「贫道好好和你们说话,竟然当成耳边风,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混沌至宝威力无边,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三头镇海蛟喊道:「叶道友,不
是我们不住手,是他们不住手,你可别打错了人!」我刚要说话,雷掌旗喝道:
「叶凌玄,今天没你的事,给我滚得远远地!大家不用管他,先把洪荒妖王打退,
只要将妲己逼出来,大事就成了!」

  我怒道:「雷掌旗,你好大的口气,今日就跟你见个高低!」一催四象鼎,
佯攻雷掌旗,雷掌旗只得弃了六目犼王,转身对敌,我却不与他硬碰,轻笑一声,
斜攻风掌旗和瘟掌旗,将两人逼退数十丈,高手相争,胜负仅相差一线,六目犼
王、三头镇海蛟和玉麒麟压力骤减,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儿来。

  如此一来,洪荒众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敌,都是精神大振。

  雷掌旗怒极,喝道:「叶凌玄,你……」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的道:「喊什么喊?你老子我在这!」这雷掌旗精
于算计,从来只有占便宜,哪吃过亏?但一直占便宜的人,人缘往往不好,所以
见到他吃瘪,不仅众妖王一起大笑,连天庭众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但今日之
事,关涉到天庭的利益,他们在大义上还是要相助雷掌旗的。

  雷掌旗怒极反笑:「叶凌玄,等我办完大事,定要把你抽髓炼魂!」我道:
「瞎子咬牙空发狠,有个屁用?有种单打独斗,你敢吗?」

  天庭占了人数优势,我就算和众妖王联手,也是力有不逮的,若是稍有疏忽,
就护不住妲己了,但既然知晓了敌人的优势,自然就要想办法避开锋芒,我提出
跟雷掌旗单打独斗,就是避重就轻之策,一对一的交手,绝非一时三刻间能分胜
负,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那时拍拍屁股走人,他雷掌旗还横个屁?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怒喝道:「你是狗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单打
独斗?大家别理这无赖,大事要紧!」众位掌旗使相视一眼,就要一齐出手,众
妖王也凝神待敌。

  眼见得争端再起,势必不利于妲己闭关静修,我急忙道:「雷掌旗,不敢单
打独斗,你还猖狂什么?叫别人帮你对敌,你自己捡便宜,岂有这等好事?妲己
是跟你势不两立,与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为了你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挑起天庭
和洪荒的冲突,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不配当掌旗使!」

  我敢叫阵,雷掌旗却不敢应阵,这跟实力无关,就是抓住时机,欺负他雷掌
旗拖不起,之前他设鸿门宴辱我,我反抗不得,今天我当面挑战,冷嘲热讽,他
也反抗不得,这就叫形势比人强!所谓仗势欺人,便是如此了。

  雷掌旗见其余七位掌旗使犹豫不决,似乎被我的言语打动,也不禁微微着急,
立刻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庭的兴旺,绝非假公济私,此心天日可鉴!
至于我配不配当掌旗使,你更没资格评论!」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动用四象鼎啊?你放心,我只凭本身实力胜你,不
会依仗混沌至宝的!」雷掌旗怒道:「跟天庭的得失相比,我个人的荣辱不算什
么,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雷掌旗拖不起,所以千方百计的避免单打独斗,但我知道,只要我做一件事,
他就再没有退缩的余地!雷掌旗想忍辱负重,我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当下仰天长笑,良久不绝,雷掌旗、火掌旗和风掌旗同时道:「叶凌玄,你
笑什么?」我道:「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齐,既有英雄好汉,又有缩头乌龟!」
雷掌旗道:「叶凌玄,你不用激将,我不会上当的!」

  我毫不理会,对着众位掌旗使道:「请教各位,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都
有资格成为掌旗使?」众位掌旗使面面相觑,过了片刻,瘟掌旗才道:「天庭内
部的所有仙修,确实都有资格挑战掌旗使,但叶道友是散仙,这不行的,另外,
加入圣境等势力的仙修,也不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

  我道:「那贫道若是加入天庭,是不是就有资格了?」火掌旗道:「你乱淫
教是大唐的国教,你应该是隶属于世俗吧?」我正色道:「乱淫教的确是大唐的
国教,但这是招揽子弟,传承大道所必需的,贫道算不上加入世俗,各位掌旗使
都有弟子门人在世俗传教授道,难道各位都隶属于世俗?」

  雷掌旗道:「巧言舌辩,无耻奸诈!」我道:「藏头露尾才无耻,利用别人
才奸诈!贫道愿意加入天庭,将这奸诈无耻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宝座,贫道身怀
元始经,成为雷部掌旗使后,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宝,令我天庭正统
更加名正言顺!」

  我许的重诺虽然悦耳,但只是屁话,他们不是不知道,但天庭众巨擎对雷掌
旗也有不满,巴不得我和雷掌旗两败俱伤,既可夺雷部大权,又有机会谋取元始
经、四象鼎,所以他们一定会让我加入天庭。

  而我要的就是一个资格,可以挑战掌旗使之位的资格!

  七位掌旗使对望一眼,相互传音片刻,星掌旗朗声道:「我们同意叶凌玄加
入天庭,你本来有资格挑战任何一位掌旗使,但今日情况特殊,你只能挑战雷部
掌旗使之位,你同意吗?」

  我立刻道:「贫道同意!」这番话说出来,雷掌旗登时变了脸色,但却没有
说什么,因为说什么也没用了!

  雷掌旗无法再退避,而此战无论胜败,我都赢了,因为他已经没时间去加害
妲己了!

  雷掌旗咬着牙道:「叶凌玄,当年我一念之仁,没有将你扼杀,放任你成长
起来,实是我生平最大的败笔,但你也不要得意,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我道:「废话少说!今日我不仅想分胜负,还想决生死,咱们就以元神起誓,
败者自散魂魄,如何?」此言一出,天庭、洪荒十几位巨擎尽皆失色,雷掌旗也
是大吃一惊,额头青筋突突而跳,显然心底震颤,难以平静。

  雷掌旗还有气数,我是杀不了他的,就算我强行斩杀他,自己也势必陨落,
这是违背天意的事,彼此精于推算,都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气
数未尽,还是带人来围杀她,这也是违背天意的,我们精于推算,却不等于事事
依从天命,雷掌旗非杀妲己不可,我也非杀雷掌旗不可,因为有些仇恨,是不共
戴天的!

  人的一生当中,有做不成的事,也有抗拒不了的事,但有些事,明知道不可
能成功,还是会竭尽全力的去做,有些事,明知道阻止不了,还是会义无反顾的
去阻拦,所以有一句话,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雷掌旗双目瞪得血红,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好!败者自散魂魄,我们一起
发誓。。」说到此处,他身形一幻,直冲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竟然不顾颜面的
使诈,想抢先击杀妲己!

  雷掌旗将遁光催动到极致,快如闪电,瞬息千里,妲己闭关无法分心,势必
被他杀害,我来不及追上去,猛掷四象鼎,攻击雷掌旗后心要害,想将他截下来,
但雷掌旗不惜自毁道行来提升速度,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高亢的狐啼响彻云霄,妲己的倩影冲天而起,显然已经化解了反噬之力,顺
利出关。

  眼见良机已逝,雷掌旗怒不可遏,返身以雷霆双锏硬磕四象鼎,『砰』的一
声巨响,四象鼎被击飞,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我急忙收回四象鼎,笑道:「雷
掌旗好法力,但不要脸的本事更是天下无双,贫道自问不及阁下卑鄙无耻,但却
想领教阁下的高招。」

  妲己微微一笑,道:「妾身偶尔闭关一下,竟然惊动了如此多的道友,真是
受宠若惊呢,但俗话说和气生财,两位道友有话好好说,还是别打打杀杀的。」
同时暗暗传音道:「雷掌旗的实力非同小可,你和他单打独斗并不上算,我已经
顺利出关,咱们暂忍一时,从长计议才是上策。」

  雷掌旗冷哼一声,道:「叶凌玄,你短短数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是不是
觉得自己天纵英才?你得到元始经、四象鼎,一定觉得自己运气极好?许多女子
对你一见钟情,千依百顺,你也觉得很逍遥快活吧?其实你的一切际遇,都是上
天安排的,但我告诉你,你不是天之骄子,而是上天的一颗棋子!」

  我几次三番坏了雷掌旗的大事,本以为他会愤然出手,没想到他却说出这番
话来,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在说谎,而我也有种感觉,我应该身负着某种使命,
神物让我四处寻找,显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而且我一生中总是逢凶化吉,遇难
呈祥,最近艳遇更是奇多,许多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子轻易倾心于我,这未免太顺
利了吧?

  难道雷掌旗知道些什么?

  没等我开口询问,雷掌旗又道:「在你崛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可能会对我不
利,但我却没有抹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无意当中看到了你的结局,那
才是真正的悲哀!你不用怀疑我的话,你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迟早会被废弃
掉!」

  话一说完,雷掌旗架起遁光,头也不回的离去了,众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
觑,盯着我上下打量,显得极为好奇,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们能
看出什么?

  我知道要说两句场面话了,当下打个稽首,笑道:「各位法力高强,贫道甚
是佩服,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想必都已经尽兴了,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
众位巨擎虽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雨掌旗暗暗传音道:「你巴巴的跑来救妲己,为了她和雷掌旗拼命,你还说
你和她没关系?」我急忙传音道:「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雨掌旗传音道:「
你去死吧!当我是傻子吗!」「我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请不要侮辱狗!」
「……」

  我传音解释,费尽口舌,雨掌旗却毫不理会,驾遁光扬长而去,其他掌旗使
见到妲己平安出关,雷掌旗、雨掌旗先后离去,知道无机可乘了,也各自散去不
提。

  洪荒众妖王相互传音片刻,也是各自离去,九翎鸾王、三头镇海蛟还过来打
了个招呼,其余妖王都是一言不发就走,妲己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我轻笑一声,
示意无妨,这些妖王桀骜不驯,特立独行,哪里理会礼数?

  等众人消失在视线内,妲己笑道:「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
命,算你还有点良心!但你以后最好谋定而动,切不可如此冒险!」

  对于妲己的话,我只能苦笑,推算之道威力无穷,但也有极大的弊端,因为
在蒙蔽敌人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雷掌旗
不知道,妲己也不知道,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却被妲己阻止了,她自
以为我敌不过雷掌旗,出面阻止决斗,其实是坏了我的事。

  之前妲己蒙蔽天机,令雷掌旗无法算出她的下落,也是连我也一起蒙蔽了,
但雷掌旗时时刻刻盯着妲己,我却不会有事没事就推算这骚狐狸的动静,若非我
碰巧路过,今日之事就难说了!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往往是成也推算,败也推算,不过靠化身
暗算雷掌旗的事,也是我一厢情愿,他身为天庭掌旗使,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
既然妲己平安无事,雷掌旗已然败了一阵,我们也怕他狗急跳墙,因此不敢过分
逼紧。

  定下神来,我开始推算自身,果然没有前世,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种
空白,而是一片虚无,我以前从没想过去推算自己的前世,毕竟前世的因果跟现
世是没有关系的,胡乱推算,反而可能横生枝节,但现在看来,我自身真的有问
题……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淡淡的道:「你在意他的话?」我道:「或许吧。」妲
己轻笑一声,道:「善泳者溺于水!他就是想让你失去冷静!」我道:「但我确
实没有前世。」

  妲己撇了我一眼,道:「天地间无奇不有,没有前世也不算什么,何况你算
不出前世,就代表没有吗?我们都没见过盘古,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后世,难道他
不存在?再说了,前世的一切,真的重要吗?我们修真者应该把握现在,而不是
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无言以答,但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虽然我和妲己刚认识没多少时间,但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其实她和我都知道,我身上确实有隐秘,但
此时此刻也无从查起,只能把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了。

  我岔开话题:「反噬之力已经化解了?」妲己道:「嗯,是化解了,但最后
收功这一日被他们不停骚扰,元气还没完全恢复。」

  我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妲己道:「快则两日,慢则五日,应该就可
以恢复了。」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快调理元气吧。」妲己轻笑一声:「对
我这么好啊?是不是偷偷喜欢我?喜欢我就说出来吧,别不好意思!」

  我翻起了白眼,这疯婆子还是这么自恋,当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想太多
了!」妲己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开始打坐,脸上兀自带着微笑,显然心情极好。

  数日之后,妲己彻底恢复到巅峰,我见大事已了,便想启程赶往天界,忽然
想起一事,便道:「上次离开大唐之后,我总觉着漏了些事儿,但一直想不起来
是什么,你替我想想看。」

  妲己聪明绝顶,或许能为我释疑解惑,她上下打量我一眼,问道:「那事情
很重要吗?」我皱眉道:「好像不是很重要。」妲己想了想,道:「听说你养了
一头六耳毛驴当坐骑,那毛驴呢?」

  闻言,我恍然大悟,当初记挂着紫涵的事,走得匆忙,竟把六耳落在大唐了!

  妲己推算片刻,伸出纤指在虚空一划,一片景物浮现了出来,妲己道:「这
是卧牛山,你那坐骑落草为寇了!」我抬眼一看,不禁气了个半死!

  六耳占山为王也就罢了,但那卧牛山方圆不过十数里,他竟立了三道寨门,
还盖起了聚义堂、分金殿,当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打肿脸充胖子,当年那两匹
母马也被他找来做了压寨夫人,盗骊为左夫人,赤兔为右夫人,下面招纳了百十
只马妖,清一色全是雌儿,宛如三宫六院一般,拱卫着六耳黑驴。

  这六耳眼界也高,寻常母马入不了他的眼,招聚的全是千里良驹,啸霜、追
电、的卢、乌骓、黄骠、绝影、呼雷豹、山后雪、爪黄飞电、九烈疾火、蹄血玉
狮子、万里云烟罩……

  六耳入教虽晚,但已得了不少真传,加上六耳黑驴也算异兽,我又给了他两
件法宝,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法力强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谁和他一般见识?那卧牛山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因此
无人寻他的晦气,在百十里方圆内啸聚山林,横行无忌,倒也逍遥自在!

  那些母马得了六耳的指点,有化为人形的,有人头马身的,有马首人躯的,
有背生双翼的,有头生独角的,当真是有教无类!虽说马是用来骑的,但六耳『
骑』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聚集了这许多母马,这畜生倒会享受!

  妲己忽然缠了上来,玉臂勾肩搭背,笑的花枝乱颤,道:「你的坐骑当真是
与众不同!」妲己说笑时,高耸的酥胸顶在我身上,缕缕幽香也朝鼻子里猛钻,
弄得我心烦意乱,不耐道:「爱美之心,人……驴皆有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妲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是说你坐骑好色的事儿,你看他写的那两幅
对联……」

  我抬眼去看,只见第一道寨门上果然有副对联,上联是:不爱名马非英雄,
下联是:一生多情负良驹,横批是:爱无止境,我差点吐出血来,他娘的,这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往后看,聚义堂门口也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路遥知马力,下联是:日久
见驴心,横批是:任重道远,苍天啊,我乱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驴,真是家门不幸,
丢人现眼啊,想我一世英名,今日因这畜生毁于一旦了……

  妲己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咬牙道:「好笑吗?」妲己道:「不好笑吗?」
我翻起白眼,不再理这疯婆子,她兀自笑个不停,如银铃般的悦耳,我忽然觉得
能博佳人一笑,这蠢驴未必一无是处。

  妲己勾住我脖颈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紧,惊喜道:「你快看聚义堂里的那副壁
画!」这语气宛如小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我斜眼瞅了一下,立刻张
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

  那幅壁画宽四丈九尺,高八尺,画的是万马奔腾,每一匹都画得栩栩如生,
或人立,或跳跃,或奔行,或嘶鸣,远者不见其简,近者不见其繁,万马攒动,
显得气势浑雄,极为浩大,但达官显贵家中常有如此画作,算不得稀罕,可聚义
堂里这幅万马奔腾却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因为上面多了一头毛驴!

  那驴生有六耳,通体乌黑,四蹄踏雪,膘肥体壮,极为健硕,立在云端,宛
如天神一般,接受万马朝拜……

  妲己笑道:「我只听过万佛朝宗、万山朝岳、万兽朝麟、万鸟朝凤,今天开
了眼界了,见识到万马朝驴,果然是啥人玩啥鸟,啥屄玩啥屌,有什么样的主人,
就有什么样的坐骑!」

  妲己的笑声忽然转急,玉手指着聚义堂一侧的祠堂,笑的说不出话,我顺着
她的纤指看去,不禁差点昏倒!

  那祠堂里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塑像是纯铜铸就,与我本人一般大小,栩栩
如生,排位上写着:混沌无极乱淫教主叶天尊圣位,这畜生倒是不忘本!但一般
人祭祀,都是用猪牛羊三牲并米面馒头、瓜果梨桃,使盘子分别盛好,以示恭敬,
但这畜生竟然拿驴马吃的草料给我上贡,也不用盘子盛,就用饮驴喂马的食槽装
着……

  妲己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施于人,驴马喜欢吃草料,就
上贡给你草料,你将来去享祭的时候,将就将就吧,入乡随俗嘛……你这头坐
骑估计已经大名鼎鼎了。」

  觊觎神物的巨擎极多,他们派出的探哨简直是无孔不入,自然也有人把主意
打到我坐骑的身上,虽然没人来为难六耳,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他的
这些荒唐行径,只怕早传遍了八大势力,我势必因此而被那帮家伙取笑,一想起
来就忍不住上火!

  妲己却笑得前仰后合,不停的调侃,我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差不多
就行了,我脖子快被你勒断了!」妲己娇笑一声,突然咬住我耳垂,轻声道:「
你又帮了我一次,现在你想不想要?」我道:「不想!」妲己怒道:「为什么?」

  我嘴上说:「没有为什么!」心底暗道:「现在操了你,让你报了恩,以后
就没的操了,吊着你,以后操你的机会多了去了!」

  妲己刚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狐啼,妲己微微皱眉,没过多久,两条皮
毛光鲜的小狐奔到面前,对着妲己不住啼叫,过了片刻,妲己挥挥手,那两条小
狐朝来路跑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妲己正色道:「西北天山突发天地异象,玄光笼罩数百里,有重宝出土之象,
我怀疑是一件混沌至宝,你有元始经,能算出准确的消息吗?」我取出元始经,
推算片刻,迟疑道:「应该是九宫琴!」

  妲己眼神一亮,道:「我马上调集部众,咱们乘机收了此宝!」我摇了摇头,
道:「不妥!九宫琴虽是在天山出土无疑,但时间却在四个月之后,那时七星环
也将出土!

  妲己想了想,道:「七星环是在南海吗?」我点了点头,妲己道:「两件神
物南辕北辙,你的意思是?」我道:「七星环出土的消息由来已久,光打雷不下
雨,周天群修对它的关注已经变淡了,而天山初显异象,势必受到各方的重视!」

  妲己推算片刻,面色微变:「天山那边的戾气好重!」我道:「不错,南海
虽然也有血光之灾,但远远比不得天山,那里至少要陨落十位巨擎,至于普通修
士。。哼哼!」

  妲己道:「那咱们就南下去取七星环!」我点了点头,道:「为了以防万一,
还是再联手推算下。」妲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推演一日之后,南下之事的许多细节逐渐明朗,但此行最关键的问题,七星
环花落谁家,却推算不出,而且卦象极为古怪,似乎令有隐情,不止南海,就连
天山也是如此,各方巨擎想将九宫琴收入囊中,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我停止推演,对妲己道:「事关混沌至宝,天机尚不明朗,多算也是无益,
你先去召集狐族强者,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等时日一到,咱们在南海碧澜岛
汇合。」四个月的时间,我应该可以救出紫涵了。

  妲己刚要开口,天边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显然是飞剑传书之类的法宝,妲己
伸手一招,那莲花却绕开她的手掌,飞到我面前,我伸掌接过,对妲己道:「是
我的。」妲己嘟起嘴,不耐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上古时期,飞剑传书一类的法宝极易为外人收取,难保秘密不泄,但域外仙
魔入侵天地的时候,周天群修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不少诡异秘术,彻底改良了飞剑
传书,别人传书给我,妲己是收不去的,就算她事先在飞剑必经之路上布置阵法,
强行截留飞剑,书信也会自行毁去,不会泄露出任何秘密的。

  域外仙魔的奇术诡异绝伦,周天群修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当年域外仙魔利
用一种古怪的阵法,可以快速转移大量强者,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战,当时祝融、
共工、女娲等大能并没有陨落,三清道祖、阿弥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强强联
手,总算稳住了战局,经历十数次惨烈大战之后,终于将域外仙魔斩尽杀绝,但
那些奇术也就此湮没了。

  那莲花寻到正主之后,绽放出一行小字:「天山异象,疑为神物出土,早作
准备,相机夺宝!」落款是:知名不具。

  我看信之时,妲己本应回避,但她却故意把脑袋凑了过来,丝毫不注意礼节,
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她偷看了,妲己看完,斜眼瞧我,懒洋洋的道:「
混沌至宝出世,是多么大的机缘啊?别人知道这事后,都是藏着掖着的,现在居
然有人主动告诉你?莫非传信人是个白痴?」

  我淡淡的道:「第一个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似乎是你吧?难道你也是白痴?」
妲己无言以对,瞪着美眸,恨恨不语,她第一次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真是难得
啊!

  就在此时,天边又冉冉飞来一把小小的雨伞,伞面绘的是江南烟雨,甚是精
致,我随手收了,里面也是一句话:「撒谎精,天山将有神物出土,要是想分一
杯羹,就马上来见我!」落款居然也是:知名不具。

  妲己『哼』了一声,道:「你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一个个的跑来巴结你!
这是谁的书信啊?还叫你撒谎精,打情骂俏,也不嫌肉麻!」

  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两次为你出头,人家都以为我和你有一腿,我说
我没碰你,人家就叫我撒谎精,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妲己剐了我一眼,道:
「你还有清白?我呸!你要是怕人家说你,大不了以后别和我在一起!省得你那
些姐姐妹妹吃醋!」

  我刚要说话,天边又飞来一个花篮,在我身边轻轻飘舞,并无离去之意,妲
己眯起了眼睛,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硬着头皮取过花篮,里面也是一句
话:「天界一行若有结果,请来故地一聚,天山有重宝出土,盼君主持大局。」
后面却没有落款。

  我看着花篮,微微迟疑,这是用湘妃竹编制的,在传说中,娥皇、女英是孪
生姐妹,一同嫁给了舜帝,两女共事一夫,恩爱无极,舜帝死后,两女日夜哭泣,
泪洒竹上,就成了泪痕斑斑的湘妃竹,七情以此物传信,自然不是咒我死,而是
……想效仿娥皇女英,要跟紫涵、六欲共事一夫?

  我心中一阵狂喜,知道七情心高气傲,有些事不愿率先低头,但在细微之处
已暗表心意,我若是不解风情,岂不成了呆子?她既然说不出口,就由我这厚脸
皮的来挑明,只要我微微服软,何愁夫妻不睦?

  若是同时和紫涵、七情、六欲共枕寻欢,将这三位娇妻剥的白羊儿似的,随
意亵玩,尽情抽插,岂非人间至乐?想到妙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妲己淡淡
的道:「看把你乐的!这是哪位佳人让你故地重游,主持大局啊?」

  我心头一跳,赶紧装出苦瓜脸:「朋友,朋友而已。」妲己冷笑不语,显然
并不相信,但这种事越描越黑,没法解释的。

  取出三柄传信飞剑,写上十六个字:「天山凶险至宝难得南海碧澜七星易取」,
落款处画上一片树叶,随手一抛,三柄飞剑隐入云霄,这法术瞬息千里,如来、
雨掌旗、七情、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书信了。

  之前雨掌旗赌气离去,此刻借着神物来搭话,我自然不会让她下不了台,就
此和好,也省了麻烦,至于如来、七情、六欲跟我的关系更是密切,共同进退也
是理所当然的。

  妲己道:「七星环只有一件,你叫这么多人来,怎么分啊?」我道:「加上
你我才五六个人而已,天山那边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何况南海一
行,另有玄机,只凭你我之力,恐怕不易得宝。」

  据我的估计,七星环应该由七情和六欲夺得,但天意究竟如何,还不好说,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宝物落在红颜知己手里总比落在敌人手里强。

  过不多时,灵山、天庭、血狱的回书就来了,都问什么时候去取宝,一一回
复了,众女又都拿蠢驴六耳之事取笑,大肆调侃,我只回了三个字:「你大爷!」

  妲己忍无可忍,不悦道:「你有完没完?传一两封就行了,还传起来没完了?」
我轻笑道:「吃醋了?」妲己道:「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行不行?可以不可
以?」

  我摇头苦笑:「没影的事儿,有什么好吃醋的?你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起
邪念,又怎么会对她们动心思?」妲己想了想,道:「那倒也是!姑奶奶勾引你
这么久,你都没反应,她们就更别提了!」

  这疯婆子的自恋算是没救了,我也懒得理会,开口道:」我先去天界了,四
个月后碧澜岛见。」

  我刚一转身,妲己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我急忙回头,却见妲己瘫倒在地,
四肢不停的抽搐,我大吃一惊,却找不到敌人藏身何处,急忙去搀妲己,想先离
开此地,就在我伸出手时,妲己突然跃起,玉指微颤,急速点来,我胸口一麻,
身体立刻僵直,知道中了她的暗算。

  妲己冷冷的道:「你碰了七情和六欲,对吧?」我全身僵硬,哪里说得出话?
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笑,一会怒,气质变幻无定,性格诡异多诈,令人不
寒而栗!

  妲己缓缓走到我身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柄锋利的妖刀,淡淡的道:「你还
想骗我,可惜啊,我才是骗人的祖宗!我说过,你碰了她们,我就要剁了你的鸡
巴,你还记得吗?我向来言出如山,绝无反悔的!」

  我说不出话来,但冷汗已经流了下来,这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落在她
手里,怎一个惨字了得!

  妲己解开我的道袍,将鸡巴扯了出来,要在平时,有大美人做这等香艳事,
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我瞅见那妖刀上的寒芒,哪里硬的起来?直恨不得缩阳
才好!有心开口求饶,但又口麻舌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妲己举刀,对着鸡巴比了比,似在寻找下刀的地方,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
恐惧感油然而生,所谓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屠刀将砍未砍,才是真正恐怖
的!

  妲己斜了我一眼,道:「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吗?」我听她如此说,似乎
有了转机,微微松了口气,想要求饶,却无法表示,急的眼珠子乱转,妲己轻笑
一声,道:「放心,剁下来之后,我替你包扎!」

  闻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胯下一凉,妖刀过处,鸡巴已经齐根而断,妲己
取出一个装满美酒的玉壶,将断掉的鸡巴放了进去,自言自语道:「鹿鞭、虎鞭
都尝过了,现在用人鞭泡酒试试!」

  妲己解开禁制,我大吼道:「别闹了!还给我!老子靠它吃饭呢!」妲己无
所谓的道:「你吃点灵药,自己再长一根吧!到了姑奶奶手里的东西,还没有交
还这一说呢!」

  我怒道:「操!新的鸡巴要一个月才能长成,老子不当太监,一天也不行,
何况一个月!」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只要元气充足,新肉是可以随时长出来的,
但原来的那根鸡巴经历多年苦练,非同小可,新长出来的鸡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
能达到那种境界,岂不是现钟不打,去打铸钟?

  妲己掩嘴轻笑:「我不管!这是你欠我的!活该!」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妲
己毫不理会,举起玉壶对着月光观看,轻吟道:「寒雨连江夜遇狐,平明送客郎
君哭。天界亲友如相问,一根鸡巴在玉壶。」(注1 )

  自古天子尚避醉汉,这位疯疯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当下一言不发,
架起遁光离去,妲己在身后喊道:「老叶,等人鞭酒泡好了,咱俩喝一杯!」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将遁光催动到极致,跑出数百
丈后,我才回头喝骂:「喝你大爷!去死吧!疯婆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注1 :原诗是: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
冰心在玉壶。出自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此处为了应景,略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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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jk104 2013-2-5 11:23

  逆天销魂31

作者:水龙吟
字数:11485
前文链接: thread-4732668-1-1.html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第二十八章中有一处错字:丝毫不以为杵,应为丝毫不以为忤,此处是小
弟写错了,一直没发现,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感谢狼友仲筠兄提示。

  有狼友问妲己割下男主角的鸡巴有什么作用,以后这段情节还会不会有下文,
在此解释一下,妲己做这件事,很可能没有专门的目的,或许是觉得好玩,或许
是吃主角的醋,或许是爱,或许是恨,就像建宁公主剪断韦小宝的辫子,荆无命
废掉自己的手臂,欧阳锋把蛤蟆功传授给杨过,李逵杀掉扈三娘一家,这些人做
这些事的时候,很可能没有特定的目的,喜欢就做了,至于别人是不是理解、认
同,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在常人看来,妲己的行为是怪异的,但洪荒妖王
行事和人类是不一样的,况且被囚禁数千年,要是知书达理,与人为善,反而不
可思议了。

  就算在现实中,也不乏特立独行的人,大家仔细回忆下,我们身边绝对有举
止怪异的人,至少在我们看来,他们是怪异的,但他们自己却觉得很正常,譬如
玩网游玩到骨瘦如柴,在我看来是无法理解的,可确实有人这么做了,报纸上报
道,有人抢劫两块钱,被判了8 年,这位抢劫犯的行为也是很难理解的,但事情
就是发生了,我的分管领导,从不在我们单位上厕所,总是跑到对面的餐厅上厕
所,我也无法理解,但她一直乐在其中,所谓二B 青年乐趣多,就是如此了。

  七情、六欲拿着精液洗脸、刷牙、冲厕所、泡咖啡、做面膜、煮方便面(举
例,不是真的,血狱还没普及小资生活),她们习以为常,处之泰然,而妲己也
有一套自认为合理的行为标准,但男主角肯定是不认可的,至于大家认不认可,
真的不好说……

               正文开始:

  遁光不再停留,潜入天界,直奔广寒宫而去。

  神族修士数量极少,一路行来,偌大的天界空荡荡的,跟世俗、血狱等势力
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用说修士间相互仇杀、彼此争斗的场景了,连个活物
都看不到,山套着山、河连着河,古树斜影,泉石寂寂,景色虽美,却有种死气
沉沉的感觉。

  广寒宫位于天界东北,我赶到地头,却看不到宫殿的影子,隐蔽气息,仔细
搜索了两天后,才发现广寒宫高悬在万丈苍穹之上,隐于云端,不易察觉,而且
有禁制隔绝内外,不利于潜入。

  我对禁制阵法一道也有涉猎,以前曾潜入昭陵偷袭李世民,这广寒宫应该也
拦不住我,但世事无绝对,上回在多情海失机,被六欲看破行藏,到现在都心有
余悸,暂时不想冒险潜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如此了。

  可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未必在六欲魔君之下,又抓住了紫涵当人质,也不能
硬闯进去跟她硬碰硬,如此一来,就只能在广寒宫外面守株待兔、见机行事了,
就算寒月神皇不会轻易离开巢穴,可她手下的修士不可能永远龟缩在广寒宫里的。

  一连守了十数日,终于有一位宫女踏出广寒宫大门,我立刻悄悄尾随,却见
那宫女信步闲游,在花丛里、溪水旁、白云间、彩虹下采集了不少朝露晚霞,使
云篮轻轻提了便即返回,趁那宫女不备,暗使个定身法,那宫女立刻呆如木鸡,
昏昏沉沉,再分出一缕神念,种进宫女的元神,随手解了定身法,那宫女浑不知
发生了何事,依旧走进广寒宫不提。

  在修士元神内种神念引子的法术,就是恶名昭著、歹毒无比的魂种了,一旦
被人种入魂种,就会成为施术人的奴隶,施术人也称为魂主,被施术的修士自然
是魂奴了,魂主可以查阅魂奴的一切思想、记忆,魂奴不能反抗,也不愿反抗魂
主,就算魂主让魂奴去死,魂奴也会义无反顾的执行命令。

  我以前虽然学过类似的法术,但威力远不及魂种,遇见七情魔君之后,相互
印证大道,彼此倾囊以授,我才修成这门无上邪功。

  那宫女也是天赋绝顶的神族修士,法力不低,但魂种太过诡异隐秘,她并未
发觉自身的异状,浑不知自己已经化为魂奴了,但我身为魂主,可以看到她目光
所能及的一切事物,透过她的双眼,我便可以看清楚广寒宫内部的阵法禁制、道
路格局。

  那宫女魂奴走进广寒宫后,一路并不停留,直进内宫,沿途居然没有碰上其
他的男女修士,整座广寒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却宛如死城,鸦雀无声,神族
修士数量之少,由此可见一斑。

  进入内宫后,魂奴总算遇到了其他三位宫女,身上皆有神族修士特有的冷淡
傲然之气,见到魂奴到来,恭敬鞠躬道:「惜姬大人,陛下让您回来后马上去见
她。」魂奴惜姬点了点头,并不开口,沿着长廊一路向内行去。

  长廊尽头乃是一座百丈高的大殿,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看到殿内供奉着
一尊纯金雕像,高六十四丈,闪闪发亮,极为壮观,看来是寒月神皇本人了,当
下仔细去看,却见这位神皇细眉如画,星眸璀璨,琼鼻挺起,樱唇润薄,竟是极
为动人,虽说神族修士无论男女皆是极为俊美,但寒月神皇的容貌还是远出我意
料之外的。

  看完女子的脸,自然要看女子的胸,那雕像的胸部极为饱满,乳肉呼之欲出,
而且浑圆肥硕,是我最喜欢的乳形,两峰之间的诱人深沟,足以埋葬天下豪杰。

  酥胸之下,便是不堪一握的纤腰了,虽是一尊雕像,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引人无限遐思……

  压低目光,满含期待的去看雕像的腰胯,一观之下,不禁血脉贲张,这尊雕
像的裙摆竟然撩起分开,将寒月神皇的桃花秘源暴露出来,那阴户雕琢的巧夺天
工、万分逼真,浓密的骚毛修剪的整整齐齐,小阴唇半开半合,阴蒂微微挺立,
最奇之处,是雕像的屄中竟然喷出十数股清泉圣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
般!

  所谓美女撒尿,流氓嚎叫,岂有不看之理?

  但仔细一看,我不禁怒火上冲,那十数股清泉洒落处,各有一座莲台,每座
莲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修士张嘴接着泉水,所以并无半点泉水洒漏于地,
而这些女修士的下阴皆被插入中空的竹节,将她们喝进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
肚皮被涨破。

  这些女修士皆是世间绝色,却被迫摆出各种淫靡不堪的姿势,承接着寒月神
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们身不能动,口不能闭,显然已经被人炼化成法宝了,而
且被活生生的砌筑在一座座莲台上,跟整个广寒宫大殿融为一体,永生永世无法
移动,修真者元神不灭,即为不死,她们只能忍受着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

  我仔细数了一下,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绝色女修,人、鬼、妖、
仙、佛、魔各一对,单单没有神族的女修士,不过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不
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寒月神皇自然不会白白牺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装点宫殿,布置景物,心思之歹毒,当
真是罕见罕闻!

  我不禁暗暗摇头叹息,七情、六欲两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样繁多,这位寒月
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绝,当真是各擅胜场,平分秋色!在强者眼中,弱者跟蝼
蚁没什么分别,想杀就杀,想玩就玩,所以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寝宫之外,单膝跪地,轻声道:「陛下,惜
奴回来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经收集好了。」宫门缓缓打开,传出淡淡的女声:
「浪蹄子,进来吧。」这声音宛如天籁,诱人处竟似不在妲己之下,虽无其娇媚,
却透着霜雪般的凉爽,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惜姬起身走进寝宫,我暗暗戒备,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种秘术,但七情魔君
所传的魔道大法诡异绝伦,寒月神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属下被别人利用了,惜
姬也对自己身体的异状一无所知。

  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实面目,这位神族大能的
肌肤欺霜赛雪,眉发色作淡蓝,宛如千载寒冰,星眸灿灿,唇红齿白,竟比那黄
金雕像还要艳丽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远非一尊雕像所能
比。

  但我已经没精力去注意这位寒月神皇的气质了,因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这
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横坐在一张案几上,浑圆的椒乳坟起,乳晕颇大,深红妖艳,被雪
白的肌肤映衬得淫靡无比,两粒细细的奶头微微挺翘,当真是美不胜收,纤腰轻
盈,脐下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含苞待放的骚穴,令人欲火大炙。

  地上跪伏着两位女修奴隶,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这两位女
修也赤裸着娇躯,雪白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时轻轻摇摆,显得淫浪不堪,
而胯下的肉缝儿也是不时渗出晶莹的浪水,显然在寒月神皇的调教下,已经动了
春情。

  见惜姬走了进来,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缓缓褪去全身的
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轻声祈求道:「请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户。」寒月
神皇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朕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
连连泄身,梅开九度!」

  惜姬仰着脸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话音一落,她低下头,
樱唇覆上寒月神皇的阴唇,似是接吻一般,浅酌数记,跟着伸出香舌,顺着肉缝
上上下下的舔弄,过了片刻,开始吸吮阴蒂,嘬的啾啾有声,寒月神皇仰起头,
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欲仙欲死。

  那两名正在舔脚的女奴也舔弄的越发卖力,同时张开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
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虽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净,毫
无尘垢,但两位女奴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着寒月神皇。

  一主三仆,四个绝色女子皆脱得白羊儿似的,八只大奶子拱来抛去,纤腰各
扭,雪腿同分,淫笑浪声不绝于耳,虽是假凤虚凰,但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
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寒月神皇爽极,吃吃浪笑:「惜儿、怜儿、悦儿,你们三个骚蹄子的口舌功
夫有进步啊,待会儿朕定要好好整治你们一番!」说笑间,寒月神皇的娇躯轻颤,
浑圆的乳房微微晃动,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涟漪,显得极为诱人。

  正在舔脚的女奴怜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奶
子上,用乳肉轻轻挤压着,笑道:「陛下,怜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
托住怜姬的下巴,促狭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给你!朕就喜欢看你想浪又浪不
出来的骚样!」

  另一名舔脚女奴悦姬也开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将奶头顶到寒月的足心,
轻轻摇晃豪乳,奶头便在寒月脚心画起了圆圈,悦姬抬头笑道:「陛下,要不让
玉奴也一起来伺候吧,她可以帮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乐一乐……」

  寒月双眉一轩,蓝色秀发轻轻摆动,低喝道:「那只骚蹄子不识抬举,朕还
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头,将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穴,开始轻轻地抠挖,小心翼翼的
道:「陛下,玉奴入我广寒宫尚不足百年,对世间无情无义的男子尚未断绝妄念,
伺候陛下时自然不如我等恭顺,只要陛下对她赏罚并用,她迟早会对陛下死心塌
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只玉足,踩到怜姬的脸上,怜姬立刻用粉脸摩挲寒
月的玉足,寒月对这些女奴的驯服极为满意,轻声道:「玉奴被朕贬为牝马后,
可有怨言?她还是对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怜姬一边用脸摩擦寒月的脚底,一边道:「没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后,一
直十分后悔,言辞上也没有怨怼陛下,反而不停的骂自己无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她真这么说?」惜姬急忙道:「千真万确!玉奴
现在身为牝马,口口声声要结草衔环报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怜儿去把她牵上来吧,朕要骑骑这匹牝马,看她是不是任劳任
怨!」怜姬自去牵那牝马,悦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请陛下饶恕她
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让她当牝马了,好不好?」寒月伸手握住悦姬的雪乳,肆意
的捏弄着,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说吧。」

  过了片刻,怜姬牵了一匹牝马回来,那牝马是四肢着地,一路爬进来的,也
是赤身裸体,口中含着一根嚼铁,两端系着绳子,勒向脑后,将嚼铁固定在牝马
头上,多余的绳子延伸成两根缰绳,显然是用来驾驭牝马的,而牝马腰间扎着一
条细细的腰带,腰带上垂下两条马镫,方便主人乘骑。

  那牝马的乳房极为肥硕,因为是四肢着地爬进来的,所以这一对肥乳垂在牝
马的胸前,宛如溶洞里的钟乳石,却又随着娇躯的摇摆而不断晃动,显得淫靡不
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来扭去,胯下的骚穴也因此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情欲之念,心底反而涌起哀伤、怜惜之意,因为这匹
牝马就是紫涵。

  终于见到紫涵,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气
息,小心翼翼的绕开层层禁制,悄悄潜入广寒宫,虽然有些冒险,但已经顾不得
许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从她的记忆里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
功潜入的把握大了许多。

  一边潜行,一边注意着寒月寝宫之内的动静,若是寒月神皇发现了我,也好
及时应对,当面锣、对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这位神皇手中,
让我大为顾忌,不敢放手一搏。

  寝宫之内,寒月扯过紫涵的缰绳,轻声问道:「牝马,还敢倔强吗?」紫涵
被嚼铁勒着嘴,说不出话来,但连连摇头,以示恭顺,寒月道:「贱货,非要天
天挨鞭子才肯驯服,哼,让朕骑着你遛两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给你烙上牲
畜印记!」

  紫涵闻言,不禁微微颤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马镫,
左手勒紧缰绳,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马鞭形状的法宝,虚击
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动作极为熟练,宛如真正的
母马一般,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马后,不离
不弃。

  寒月神皇骑着紫涵奔出寝宫,在大殿上来回驰骋,寒月笑道:「牝马,果然
驯顺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听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紫涵含着嚼铁,
哪里说得出话来?但又不敢不答,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缰绳,右手马鞭在紫涵臀上轻抽两记,「啪啪」两声响过,紫
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时显出两道红痕,紫涵悲嘶一声,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
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烛光映照下,娇躯闪闪发亮,香艳无
比。

  寒月跨骑着美人牝马,不禁意气风发,扬鞭一指莲台上的女修法宝,喝道:
「牝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炼化成法宝,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眼前这些贱货就是榜样!」

  紫涵早见过这些女修法宝的惨状,听寒月如此说,不禁打了个冷战,越发小
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绕着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缰绳,紫涵急切间收不住脚,不用自主的
人立起来,与真正的母马几乎没有分别,胸前一对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乱晃乱
颤,显得淫靡不堪,紫涵的动作虽然剧烈,但寒月双足牢牢踩住马镫,雪白的大
腿也夹紧紫涵的纤腰,稳稳地骑在紫涵背上,像君临天下的帝王,驾驭着世间最
健硕的骏马。

  等紫涵站稳后,寒月道:「牝马,不许乱动,朕要玩玩你的贱奶子!」

  紫涵四肢着地,僵立不动,寒月俯下身子,那对浑圆的肥乳压上紫涵背脊,
却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咒骂:「狗淫
妇,自己明明有一对大奶子,还要来玩我老婆的,等着吧,老子迟早连本带利的
玩回来!」

  绕过层层禁制,一边朝大殿前进,一边暗暗祷告:「烈阳兄,这不是我要欺
朋友妻,实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还!再说了,你死在这淫妇
手上,我替你报仇,还是有功无过呢。」

  当年我刚知道烈阳神皇的死讯时,便想替他报仇,现在有了机会,就一定要
履行诺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选择……这等香艳的报仇,可比杀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头拉扯,或者伸手
扇打紫涵的乳肉,紫涵一直被情欲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头不由自主的
挺立起来,胯下也渗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轻笑道:「牝马,发情了吧?
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骚屄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点了点头,寒月轻笑一声,指尖用力,将
紫涵的奶头压到乳肉中,跟着下了紫涵的背脊,对怜姬道:「把牝马吊起来,朕
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骚屄!」

  怜姬祭出绳索法宝,缚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将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娇躯与地
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两腿间,笑道:「已经流水了,真是荒淫艳妇呢!以
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随手一指,紫涵的臀瓣、阴唇自动分开,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阴蒂磨弄,
一手抠入紫涵的肉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娇躯颤抖,原来寒月不仅指法精妙,手上
更运转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来,虽然含着嚼铁叫不出声,但却拼命的摇头,长
发在脑后飞舞甩动,显然是无法忍受胯下传来的骚痒。

  寒月肆意玩弄着,紫涵渐渐达到了高潮,寒月却在紧要关头停止动作,紫涵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难过之极,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寒月转头对悦姬
道:「把雪芍花汁拿来。」

  悦姬答应一声,转身离去,紫涵却开始激烈的挣扎,回头看着寒月,眼中满
是祈求,显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声,取过马鞭,在紫涵臀上
连抽数记,这并非勾引情欲的七情六欲鞭,而是驯马用的法宝,抽在肌肤上痛入
骨髓,却不会伤皮损肤,唯有红痕而已,紫涵悲嘶几声,不敢再挣扎了。

  过了片刻,悦姬回来了,手托玉瓶,递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个控
水法诀,将瓶里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内,随即屈指一弹,紫涵的屁眼立刻合
拢收紧,雪芍花汁便流不出来了。

  我暗暗恼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灵药,但入腹之后,会产生强烈的便意,
紫涵势必要大便失禁,虽说修真之人不食五谷,腹内秽物较少,但在雪芍花的作
用下,就算泄清水也要泄个半天,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当真可恶!

  渐渐逼近大殿,准备打寒月神皇的闷棍,只要偷袭成功,就先逼着寒月神皇
吃上二斤雪芍花,让这贱婆娘大便失禁,泄的死去活来才称我心意!

  过了片刻,紫涵小腹内传来「咕噜」声,显然雪芍花的药力发作了,但紫涵
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内浊气冲不出来,在肠内来回激荡,紫涵不禁
难过之极,大腿开始抽搐,喉中发出沉闷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头发,迫使她
仰起脸,笑道:「牝马,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眼神求恳,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铁,紫涵喘息道
:「陛下,牝马难过死了,饶了牝马吧!」寒月道:「现在还不行,你就继续忍
耐吧!」说着话,寒月绕回到紫涵双腿间,继续抠挖嫩穴。

  与之前纯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里正在翻江倒海,难过的要死,前面嫩穴
却爽极欲泄,两种迥异的感觉同时传入脑海,令紫涵频临崩溃,仰起头长声浪叫,
良久不绝。

  随着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抠挖,紫涵的浪叫逐渐变得高亢:「……陛下……难
受死了……肚子好难受……要泄出来了……饶了……」因为小腹内的便意无法宣
泄,迫使嫩穴里的淫肉也变得敏感紧缩,紫涵不由自主的夹紧寒月神皇的手指,
娇躯随着那邪恶指尖的动作而摇摆。

  看到紫涵逐渐动情,寒月神皇趁机在紫涵子宫口大力抠挖,紫涵立刻发出母
狗般的哀嚎,穴内喷涌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阴蒂,轻轻捻弄,紫
涵颤声道:「……陛下……那里不行……要尿了……」

  寒月肆意捻弄着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骚蹄子,正是要你尿出来!」
没弄几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将绳索挣得笔直,子宫不住颤抖,大
股阴精随着淫水狂泄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轻笑:「骚蹄子,尿的真欢啊!」

  紫涵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胸膛急剧起伏,哪里说得出话来?寒月也不在意,
取过一根双头伪具法宝,将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阴户,紫涵忍
不住猛烈摇头,发出一声哀嚎,手足乱蹬,寒月扬起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几
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挣扎。

  原来那伪具的两个头打造的并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头并不粗大,极为平滑,
紫涵胯下那一头却是粗长惊人,而且布满了疙瘩凸起,显而易见,这并非公平的
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况且寒月的实力远胜于紫涵,此刻贴身『肉搏』,紫
涵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寒月的胯间抵住紫涵的胯间,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动,两位艳妇同时呻吟起来,
腰肢摆动渐急,口中呻吟渐响,寒月浪笑道:「骚蹄子,爽不爽?」紫涵喘息道
:「爽……」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来,哪个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紫涵咬
牙不语,寒月大怒,扬起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数十鞭,打的紫涵长声惨叫,伪
具也在紫涵穴内快进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淫水直流,哀嚎不绝,再次逼问
道:「贱货,是朕操的你爽,还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语,怜姬、悦姬、惜姬同时劝道:「玉奴,快快求饶,以免陛下
生气,你那丈夫脱劫之后,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终日拈花惹草,逍遥快活,男人
尽是无情意的,你还看不破?」

  紫涵摇头不语,寒月怒道:「这骚蹄子不识抬举,你们不必再劝了,等朕好
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还敢倔强!」说着话,寒月挺着伪具快速抽插,双手
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对丰乳揉搓,紫涵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寒月的腰肢越摆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来越嘹亮,寒月俯视着紫涵的玉背,
微微冷笑,猛地一拧紫涵乳头,同时伪具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紫涵大叫一声,
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罢休,向后斜退几步,玉指虚点,紫涵的
后庭菊花猛然绽放,被压抑许久的浊气秽物狂喷而出。

  紫涵无法收缩屁眼,响屁和稀屎争先恐后的钻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泪水
连连,寒月神皇却面带嘲讽,得意之极,惜姬施个水系法术,将紫涵臀上和地上
的污物洗净。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轻声道:「骚蹄子,看来你还是对男人念念不忘,
你就继续当牝马好了,你什么时候迷途知返,忘记男人,我就什么时候饶了你!」
紫涵不答,低头抽泣。

  终于绕开所有的禁制阵法潜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
劈去,饶是寒月神皇应变奇速,也已来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个懒驴打滚
避开杀招。

  要不是混沌至宝威力太大,我怕误伤到紫涵,只凭肉掌攻敌,寒月神皇岂能
轻易避过这一击?

  所谓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来,举起右掌当头劈下,寒月神
皇再无回旋的余地,也是反手一掌劈来,双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
得飞出数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惊得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凉,低头看时,不禁大吃一惊,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气顺着
手臂涌来,慢慢冻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涌,这法术竟歹毒无比!

  寒月起身喝道:「叶凌玄,你竟敢来广寒宫撒野?」紫涵手足乱蹬,大叫道
:「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违抗!」寒月冷笑
道:「做梦!朕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化为冰雕,从此绝了这份念想!」

  我开口道:「寒月神皇,你我无冤无仇,只要你交出解药,我立刻离去,从
此井水不犯河水!」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负心
薄幸,没一个好东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这么的贪生怕死,你还爱他
吗?」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轻声道:「陛下,不管他爱不爱我,请你放他
走,我永远伺候你,再也没有二心!」

  我看着紫涵,轻声道:「紫涵,对不住,我永远爱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赐下
解药,咱们来世再做夫妻。」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让你有去无回!」紫涵
急忙道:「陛下,求你发发慈悲……」言辞恳切,催人泪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动,既然我装出卑贱无耻,她仍以真情待
我,我自然也绝不会在意她的经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伸出左手,震断束缚紫涵的绳索,将紫涵揽入怀中,紫涵看着我的右臂,已
经快要冻到肩膀了,焦急道:「陛下,你再不救他,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寒月
冷哼一声,毫不理会。

  我不禁仰天长笑,喝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古人诚不我欺,几句假
话,就骗的你们这些个娘们儿团团转,不如一块给我生娃娃儿吧!」

  寒月神皇和紫涵同时愕然,不明所以,我冷笑一声,运转法力,寒毒立刻被
压制的节节败退,过了片刻,就被逼出体外,淡淡的道:「雕虫小技,岂能奈何
得了我?寒月神皇,你未免太天真了!」

  寒月尚未说话,紫涵歇斯底里的喊道:「一别千年,你一出现就骗我,你还
有没有良心……」俯下身,用嘴堵住她的抱怨,寒月怒极,迎面一掌劈来,祭起
四象鼎,将寒月震退,抬头冷笑道:「天界神皇好大名头,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紫涵兀自不依不挠,在怀中百般挣扎,我低头道:「是你骗我在先好不好!」
紫涵叫道:「放你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道:「我让你别出天淫宫,
你是答应过我的,可你做到了吗?」

  紫涵双手乱打:「我不管!你骗我,你混蛋!」我道:「待会再收拾你!」
转头去看寒月,笑道:「你玩我老婆,我就玩你,先驮着我老婆爬两圈,再分开
腿给我操一顿,然后到我乱淫教服侍百年,咱们就算两清了,不知神皇意下如何?」

  紫涵悄悄拉我的道袍,显然心中极为担心,但我毫不理会,盯着寒月神皇不
放,天界神皇哪受过这等奚落侮辱,直气的玉颜紫涨,柳眉倒竖,半晌说不出话
来。

  我道:「你倒是说句话啊?要是不同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入轮回,那样虽然
吃亏点,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寒月咬牙骂道:「今天朕不把你抽髓炼魂,你
就不知道朕的厉害!」说着话,祭出至宝盘璃望月刀,当头劈来。

  寒月神皇的出手一招,已经融入了广寒宫的本源之力,我反手将紫涵送出百
丈,托起四象鼎挡刀,硬碰硬的拼了一记,『砰』的一声大响,整个广寒宫都颤
了一颤,我两眼一黑,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神通竟然浑厚无比,比起雷掌旗也不
遑多让!

  单是这一刀,就将我压入了地面,深陷至膝盖,但寒月也好不到哪去,反震
出百余丈,白玉般的奶子不停颤抖,气喘吁吁,满脸红晕,显然有些吃力。

  试出了寒月的实力,我心中就有底了,虽然她是天赋异禀的神族大能,又吸
取了烈阳神皇的一部分功力,但也不是不可战胜的,这位寒月神皇实力虽强,却
只会硬碰硬,殊乏应变之才,宛如被宠坏的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丝毫不会变
通。

  六欲魔君曾偷偷给了我一些关于寒月神皇的情报,寒月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且有磨镜之好,烈阳一直知道,却没有丝毫怨言,一直宠着她,但为了神族的延
续问题,他们产生了分歧,烈阳坚持认为,神族应该跟其他种族通婚,已达到繁
衍的目的,寒月却担心神族会被其他种族同化掉。

  以往烈阳对寒月极为迁就,这一次却寸步不让,寒月极为恼火,发生了剧烈
的争吵,烈阳失手打了寒月,随即向寒月道歉,但寒月扬言,烈阳不拿着混沌至
宝赔礼,绝不原谅,那时连四象鼎都没出世,这分明是存心难为烈阳,结果两人
数千年都没有和好。

  四象鼎出世后,烈阳知道了,寒月也知道了,寒月故意放话,三个月内得不
到四象鼎,便永远不原谅烈阳,所以烈阳巴巴的跑来找我,希望能借取混沌至宝,
我当时法力不够,算不准七星环的出土时间,还想让烈阳去取七星环,但烈阳怕
赶往南海会超出期限,便出手抢夺四象鼎,最后被地府三王联手击伤。

  烈阳空手返回天界,寒月却不依不挠,冷嘲热讽,烈阳受伤后心情烦躁,跟
寒月大吵一架,寒月急了眼,失手将烈阳杀死,但她本来就对烈阳没有多少感情,
也不以为,反而没了丈夫,少了管束,更觉得自由自在。

  寒月出身高贵,又被烈阳呵护的无微不至,总觉得别人宠她是应该的,稍有
违逆,就会大吵大闹,对于这种女子,决不能一味的宠溺,反而要狠狠地打掉她
的骄傲自负,让她明白自己其实一无是处,那武则天把李治耍的团团转,也觉得
自己多了不起,被操了一顿之后,就驯顺老实了,估计寒月神皇也是这种贱脾气。

  祭起四象鼎正面猛攻,阴阳化身搞偷袭,这一招无往不利,很快就制住了寒
月神皇,但我一直算漏了一件事,令此行横生了一番波折!

  阴阳化身封住寒月的经脉,本尊立刻在寒月小腹上连捣两拳,我不打女人,
但女神就另当别论了,寒月挨了两记重的,立刻弯腰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抽搐,
紫涵和三位女奴料不到神皇大人竟会败落,早已看傻了眼。

  本尊弯腰抓住寒月的一头蓝发,将寒月提了起来,笑道:「我不是烈阳神皇,
不懂怜香惜玉!」寒月张嘴要说什么,不给她机会,把她的头猛拍在地上,『砰
』的一声大响,地板碎裂,吓了紫涵她们一跳。

  阴化身飞起一脚,将寒月踢飞起来,随即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寒月身为神
族大能,肉体强横无匹,挨这几下只痛不伤,咬牙道:「叶凌玄,你好狠!从来
没人敢这样对我!」

  阳化身拾起双头伪具,走到寒月身边,笑道:「事情总会有第一次的!」左
手分开寒月的双腿,右手将伪具粗大的一头捅入寒月的屄中,猛力斜着一扳,『
啪』的一声,伪具被硬生生的折成两截,寒月惨叫一声,哭泣道:「我会杀了你
的!你记住!」

  我很少对女子如此粗暴,但欺负紫涵就没得商量!

  阳化身抓住寒月的足踝,将她倒提起来,说道:「母狗,乖乖的伺候我和紫
涵,百年之后就放了你!」寒月忽然开始疯狂的大笑,嘶喊道:「叶凌玄,你别
做梦了,你老婆中了我的血神咒,我动念之间,她就会魂飞魄散!」

  我大吃一惊,本尊立刻奔到紫涵身边,细细查探紫涵的身体,果然发现元神
之内有淡淡的血芒流转,显然是类似于魂种的法术,外人极难化解,阳化身急忙
道:「你解开法术,我饶你不死!」寒月冷笑道:「你当我是白痴吗!」

  我道:「那你想怎么样?」寒月面带恶毒的笑容,冷冷的道:「想让我放了
那条母狗,除非你交出四象鼎、元始经,再放开自身元神,让我种下血神咒,成
为我的神奴!」

  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元神孱弱,强者可以随时种下魂种、血神咒之类的法
术引子,但彼此都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元神极为强横,是不能随意控制对方的,
否则我直接在寒月元神内种下魂种,她自然就会放了紫涵。

  寒月神皇冷笑道:「我数到三,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要你老婆死!一……」
紫涵道:「别管她!我死了,你替我报仇!」闻言,我不禁急怒攻心,喝道:「
放屁!你觉得可能吗?」

  寒月神皇毫不在意的喊道:「二!」原本宛如天籁的声音变得恶毒无比,如
同催命的丧钟,将阴霾压上心头!

[[i]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8:28 编辑 [/i]]

x36150600 2013-2-5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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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一章中,有一处漏字和一处错字:也不以为,应为:也不以为意,臻首应
为螓首,多谢sunmoonwings兄和仲筠兄提醒,同时向狼友们致歉,虽然校对了两
遍,但还是有错漏的地方。

  正文开始:

  冷静的对手固然难缠,但疯狂的对手却更加可怕,因为没人知道疯子会做什
么!

  如果今天的对手是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还不算太糟,毕
竟在彼此都有顾忌的情况下,可以许以重诺,跟她们和谈,但如果是面对妲己,
那就不好说了,那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属于要命不要钱的主儿,没什么
好商量的,想要对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脸,得用软刀子宰她。

  可这位寒月神皇胸大无脑,并且已经气得发疯,软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谈
的可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谈之外,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
了。

  阳化身开口道:「寒月,就算你杀了紫涵,于我也没有多大的损害,自己却
得陪葬,岂非不值?」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辈子!」阳化身道:「男人
尽是无情无义的,而我恰恰是一个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错了,天下
的淫娃荡妇、名门闺秀数之不尽,我还愁没女人?」

  本尊悄悄对紫涵传音道:「我骗她的,你别当真。」紫涵斜了我一眼,并不
说话,眼中满是幽怨,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显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会和我废话了!你骗不了我的!」
听她如此说,我反而渐渐镇定下来了,她没催动紫涵体内的血神咒,显然也是知
道自己的性命要紧,只要她还没傻到鱼死网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贱的牝马,估计她觉得堂堂天界神皇
和一匹牝马同归于尽,确实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杀的人其实是我,要是跟我同归
于尽的话,可能她会毫不犹豫的。

  阳化身点了点头,道:「我的确在乎她,但不可能为了她牺牲自己,咱们各
退一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门来辱我,现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岂有这
等便宜事?」阳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顿打也是应该的,你要是心里不舒
服,也尽可打我一顿,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还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个臭男人也配让朕打!你跪下来求朕,朕或许会考虑放
了你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要是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宁死不屈的,但我绝不能
拿紫涵的性命去作赌注,若不让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这口恶气,只怕她蛮劲儿上
来,真的和紫涵同归于尽。

  阳化身双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骂:「泼
贱货!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老子跪着也比你高些!竟然让你老子跪你,
早晚让你给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为了我,
你吃了很多的苦,我就不能为了你受点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风吗?还不是要跪下来求朕!」阳化身冷冷
的道:「面子我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寒
月怒道:「你还敢嘴硬?」

  虽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挠,但我下跪之后,她眼底那一抹疯狂的愤怒已经
逐渐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应该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软,只怕寒月
又要嚣张起来了,那时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来挟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谓打一棍子,给一甜枣,软硬兼施才是谈判之道,现在该给她点颜色了。

  阳化身喝道:「你要是敢伤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进世俗的青
楼里当婊子,让男人随便玩弄你,天界神皇身价不低,玩一次就收一个铜板好了,
放心,在我手里,你没机会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个男人,全部都是最
脏最丑的,然后再去血狱、洪荒找那些变态的男魔男妖玩你,这些种族的繁殖能
力都不差呢,也许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儿了!」

  寒月颤声道:「叶凌玄,你敢!朕会杀了你的!」阳化身淡淡的道:「我现
在确实不敢,但要是紫涵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说了!」

  暗中让魂奴惜姬出来劝解:「陛下,如此两败俱伤,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
退一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着阳化身:「叶凌玄,朕放了你老婆,
你另使毒招暗算朕怎么办?」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岂有反悔之理?何况你
我可以立下誓言,相互约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听好了,你辱我太甚,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唯有交
出混沌至宝,再帮朕办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给你,至于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先说来听听,万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从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
须献给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头之恨!朕也不会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
跟朕有何相干?」

  我道:「那是什么事?」寒月道:「天山即将有神物出土,你给朕夺过来,
再让那妲己来给朕侍寝一个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经,对十大混沌至宝
都有感应,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对你千依百顺了,这两件事对你来说并不
困难。」

  寒月神皇提的这两个条件苛刻无比,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让妖王妲己来给
神皇寒月侍寝?可能吗?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关妲己的事,还被
她剁了鸡巴,倒现在都隐隐作痛,要是开口让她来侍寝,估计连蛋蛋都保不住·
··

  光是想想,就觉得寒毛直竖!但是这条疯狐狸的魅力倒是大,连寒月神皇都
对她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无往不利!

  至于混沌至宝,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边实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
命搭在里头,为今之计,只有带着寒月去取七星环了,正好也约了妲己她们在南
海碰面,到时候让寒月自己和妲己说好了,我可没胆子给那疯狐狸拉皮条。

  虽然寒月神皇漫天要价,但我自然可以着地还钱,毕竟这两件事都是难上加
难,若是由着她狮子大开口,只怕我连骨头都不剩!

  当下道:「我可以引领你去抢夺一件混沌至宝,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
处险地,至于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还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
替你引荐下,不可能直接指挥她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条件,我只能是尽力而为。」

  寒月面无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会放
了你老婆的!不过,咱们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杀你老婆,你也别来偷袭暗算,你
什么时候替朕办成了这两件事,朕什么时候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开口道:「你绝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则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
来!」寒月冷笑一声,道:「呵呵,看不出来,你这到处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
痴情的时候!也罢,朕就答应你,你可以解开朕的封印了吧?」

  阳化身点了点头,捏个发诀,寒月已得自由,从地上一跃而起,反手一掌朝
阳化身打去,口中喝道:「这是利息!」这一招偷袭快如闪电,原本难以躲避,
但我上回吃了六欲魔君的亏,这次早有准备,一斜身,已经避到一旁,寒月喝道:
「朕要打你,是你的荣幸,你居然敢躲?」

  阳化身调笑道:「有事说事,别动手!你这花拳绣腿打人老疼,我不躲岂不
是傻子?」寒月怒极,只追着阳化身穷追猛打,虽然她惦记着神物和妲己,没使
致命杀招,但单凭阳化身也敌不过这位神皇,本尊和阴化身立刻冲上去帮忙,少
了偷袭的先机,又不能猛下毒手,斗了数百招,才将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双手,也不着恼,淡淡的道:「叶凌玄,看不出来啊,你居然
能修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了吧?」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寒月
冷哼一声,道:「过分谦虚,就显得虚伪了!」

  我看着寒月,正色道:「我摇头不是谦虚,你给我听好了,是周天之内无人
能敌,而不是周天之内应该无人能敌,你多说了两个字!」寒月涨红了脸,说不
出话来,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紧,能赢你就足够了!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
乱来,我就打肿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开口,我试着放开她的双手,
她也不再暴起伤人了,但脸上倔强依旧,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会寒月,本尊和阴阳化身走到紫涵身边,紫涵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在
之前的慌乱中,紫涵并没有在意阴阳化身的事,现在平静下来,她面对着阴阳化
身反而不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会习惯了。」紫涵道:「我觉得自己跟你好遥
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本尊将紫涵搂入怀中,闻着那淡淡的体香,醺然欲醉,
淡淡的道:「紫涵,对不起。」

  紫涵低声抽泣,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本尊仍是紧抱着紫涵不放,阴化身
取出锦帕,替紫涵抹去泪水,紫涵有些不适应,抢过锦帕,自行拭泪,阳化身依
然盯着寒月,怕她突然发疯。

  紫涵抽泣道:「你脱劫之后,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道:「我一直在找你,
可我算不出你的下落。」紫涵刚要说话,寒月冷冷的道:「哼哼,叶道友,你把
别人都当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跻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这条·
·紫涵,还不是易如反掌?」

  本尊和阴化身都不回头,阳化身喝道:「我们两口子说话,关你屁事?」寒
月喝道:「天下男人负心薄幸,我是怕紫涵上当!」不再理会这大小姐、俏寡妇
的歇斯底里,轻声对紫涵说道:「你身负绝大气运,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费了一
番周折,才找到这里。」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气运?原来如此!」我知道紫涵对于气运之说极为
反感,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本尊印上紫涵的樱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
道:「这是我广寒宫,不是你乱淫教,你不要太嚣张。」

  闻言,紫涵微微一颤,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开本尊,但本尊毫不理会,
依然抱着紫涵猛啃狂吻,阴化身转过身来,和阳化身并肩而立,淡淡的道:「我
有求于你,你也有求于我,咱们勉强算是盟友,彼此说话最好客气点!当然了,
答应替你做的事,我一定会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气无处发泄,扯过惜姬,将她的头按在胯下,喝道:「舔!」同
时对怜姬、悦姬喝道:「过来给朕舔脚!」四个绝色女子的娇躯扭在一起,乳浪
汹涌,臀波浮动,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纠缠,情欲在大殿上肆无忌惮的流淌。

  我早已给紫涵穿好了衣衫,看着寒月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微微冷笑,懒得
理会她的愤怒是否得以发泄,执紫涵之手,缓步走到广寒宫的外宫,轻声道:
「等我了却几件旧事,咱们就携手归隐吧。」

  紫涵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变得好强,连寒月神皇都敌
不过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我道:「无论实力强弱,我都是你的丈
夫,有什么不好面对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觉你··好陌生。」刹那间,心底有种恐惧,急忙拉
住紫涵的手:「你不可以觉得陌生,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隔阂!」紫涵点了点头:
「可能我还不适应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眼下需要用不要脸的那一种!

  托起紫涵的脸,轻笑道:「那你就得赶快适应过来,来,先喊三遍好老公,
找找感觉!」紫涵的玉颜泛起红霞,显得有些扭捏:「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没
正经!」不依不挠道:「不管!必须喊!来,喊好老公!」

  紫涵无奈,低声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听不见!」紫涵提高嗓
门,又喊一遍:「好老公!」「没诚意!」「好老公!」「再腻人点儿,要又娇
又嗲的喊,让人骨头都发酥的那种!」「你去死吧!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玩笑是拉近距离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间有太多的无奈,但现在不是化解
的最佳时机,那些红颜知己的事,我也没提,只是先用玩笑来打破僵局,等将来
再把心结一一解开吧。

  跟紫涵闲聊着,我把这些年里遇到的惊险、发生的欢乐说了出来,紫涵的话
也慢慢多了起来,开始询问细节,听到高兴处会笑,听到伤心处会哭,隔阂在慢
慢地消失,那种夫妻间久违的恩爱正在重生,揽着紫涵的纤腰,踏实的感觉将心
中盘桓已久的孤寂驱散。

  聊着聊着,紫涵忽然淡淡的道:「这些年,你遇上不少红颜知己吧?」我一
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紫涵故作轻松道:「男人风流些也没什么,我不会
吃醋的!」我轻叹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紫涵顺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了解紫涵的经历,她也知道我的艳遇,彼此心里肯定会有些不舒服,但爱
仍维系着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离不开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
者的寿命极其漫长,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可以将某些事遗忘···

  和紫涵并肩走回大殿上,那怜姬已被倒吊起来,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开,寒
月骑着惜姬,用马鞭去抽怜姬的嫩穴,悦姬则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
马鞭带着风声抽在怜姬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淫水飞溅开来,怜姬娇躯
急剧抖动,却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马鞭也是件法宝,只痛不伤,否则
嫩穴哪里还能完好无损?

  怜姬、惜姬、悦姬三个女子时时帮衬着紫涵,我有心替她们解围,故作漫不
经心的道:「一面发娇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兴!」(注1 )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滚!」轻笑一声,我
道:「多么古老的野蛮调教啊,杂乱无章,全无创见,看着也扫兴。」寒月『哼』
了一声:「没人让你看!」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拙劣的调教伎俩,还是藏起来好,免得贻笑方家!」
寒月一扯惜姬的头发,驾驭着她冲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辈子,
你凭什么说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还用得着让我替你找妲己吗?你
自己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吗?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寒月不岔道:
「有本事见个高低!光说不练,有个屁用?」

  我道:「你想怎么比?」寒月道:「就比谁能让女人先达到高潮!」我道:
「不行,我没有女奴,没法比!」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我道:
「不行,紫涵是我的心头肉,决不能成为赌赛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让我把女奴分给你?你别做梦了!」

  我道:「那也用不着,我不能做对不起紫涵的事!其实房中术不外乎言语媚
术,舌功口技,指法调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热、粗、长四字要诀,想比试也很
简单,挑其中一项来比,自然可以见真章。」

  寒月沉吟不语,我道:「当然了,你笨嘴拙舌,骂人都成问题,自然说不了
甜言蜜语,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没兴趣,而且你下边少点东西,
先天不足,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这番话夹枪带棒,劈头盖脸,寒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说得出话来?我
并不着急,静立一旁,笑而不语。

  过了半晌,寒月才缓过气儿来:「好!就比指法!」我道:「慢来!比试总
得有点儿彩头吧?」寒月咬牙道:「你想赌什么?」我道:「谁输了,谁就三个
月不碰女人,敢不敢?」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赌了!」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我
就抛砖引玉,先献丑一番,然后再欣赏咱们神皇陛下的绝世淫功!」随手虚抓,
从地板上吸起几块碎石,这都是之前打斗震碎的,此刻正好拿来卖弄。

  手中扣住九颗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闻叶凌玄最爱
怜香惜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居然也肯为
她们出头!」我微微一怔,没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来这位神皇倒也不是
全无心机。

  听了寒月的话,怜姬、惜姬、悦姬都是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
茫然,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干咳两声,掩饰尴尬,笑道:「神皇若
是不敢赌,那此事就此作罢!」所谓请将不如激将,不愁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
俏寡妇不上钩。

  寒月冷哼一声,道:「谁说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输得太惨!」

  手掌托起九颗石子,让寒月、紫涵她们看个清楚,跟着五指一颤,九颗石块
在掌心旋转起来,手指穿插来去,石块越转越急,四散飞溅,但石块每次要飞出
掌心时,都会被手指截住,完全没用法力催逼,单凭指力将四散奔逃的石块锁住。

  过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递到众女面前,悦姬大着胆子道:「这也没什了不
起,世俗人族耍把戏的比你玩的更好!」我点了点头,轻吹一口气,石粉四散飞
扬,掌中只有九粒石珠,光滑无比,灿灿生辉。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紫涵、怜姬她们瞧不出所以然来,但寒月肯
定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这些石块并不是随随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颗石子内
部原有的裂痕后,让它们自行震碎的,如果运用神念和法力,那随便哪位修真者
都可以做到,但此招之妙谛就是不借助神念扫视和法力切割。

  找到敌人的弱点,让敌人自己打倒自己,是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练成之
后,就算神念受制、法力全无,照样可以克敌制胜,而且此招同样适用于房中术!

  寒月柳眉倒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磨杵成针!多情海的不传之秘!」我
微微一愣,没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后,已经融入了自身的大
道见解,与原有招式大相径庭,但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不同的男人,持久力是不一样的,但都有最易动情的敏感带,此招专门寻暇
伺隙,撩拨男人的薄弱处,同时竭力激引男人的欲火,自外而内的扰乱阵脚,凭
你有铁打的身躯,也熬不过几下套弄!当日七情以口舌指掌大败三根鸡巴,逼得
三具身躯同时射精,就是用的此招。

  寒月淡淡的道:「叶凌玄,你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七情、六欲那两个
骚蹄子居然把这门无上淫功传给了你!哼哼!当年多少龙精虎猛的大汉,都在这
招磨杵成针下脱阳而死,如今你将此招引申变化,显然是针对女子胯间嫩穴、菊
门而发,立意当真淫邪歹毒!」

  我淡淡的道:「神皇好眼力!佩服!佩服!还请神皇也露一手,让我们开开
眼界!」寒月冷哼一声:「朕对这些风花雪月没兴趣!」

  我故意轻叹一声:「唉!三个月之内,你是不能碰女人了!可惜,可惜!」
惜姬、悦姬、怜姬都是眼睛一亮,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被那女淫魔羞辱凌
虐了,但脸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喜悦。

  紫涵悄悄传音道:「还没比呢,她就认输了?」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寒
月见我使出磨杵成针,自知不敌,也就不再献丑了。

  这位神皇虽然没有独当一面的帅才,但却不是傻子,她眼力奇准,见识也广,
若非被娇惯的不成样子,必是一大劲敌,而她给我的感觉,便似那些纨绔子弟,
精于走马斗狗,擅长淫词艳赋,并不是没有天赋智力,而是没使到正地方,真等
大事临头,却只会暴跳如雷,一筹莫展。

  寒月不愿纠缠败阵之事,扯开话题道:「你说天山凶险,不利于取宝,那应
该去哪里?」我道:「南海碧澜岛。」寒月道:「七星环?」我点了点头。

  寒月对混沌至宝简直是垂涎三尺,立刻追问道:「七星环何时出土?」我道:
「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吧。」寒月道:「那咱们现在就去!」我道:「从这里赶
过去,最多两个月而已,用不着这么急吧?」寒月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说马
上出发,你听懂了没?」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寒月召过惜姬三女,嘱咐道:「我离宫这段时间,
你们可将禁制阵法全数开启,以免有敌人趁虚而入。」三女一起点头称是,我不
禁暗暗冷笑:「这位神皇曾经偷入多情海掳人,原来也怕别人抄她的老巢,果然
是贼都得防贼!」

  临行前,寒月执意要带上紫涵,她的心思路人皆知,就是借此来挟制我,逼
迫我替她出力夺宝,而把紫涵放在广寒宫,我也放心不下,生怕再有敌人来掳人,
那就不免横生波折了!

  寒月召出一辆冰凤玉辇,拉住紫涵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叶道友,在你
办成那两件事之前,尊夫人还是留在朕身边的好!」说着话,强拉着紫涵上辇,
两头冰凤一齐振翅,离开广寒宫,直奔南海而去,我只得架起遁光尾随。

  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论使用何等手段,也要化解血神咒,南海一行本就极为
凶险,可以借此向寒月施压,一定要打破这最后的枷锁!想想自己也觉得委屈,
这些年东奔西跑,腿都累细了,等南海一行结束,定要好好歇歇,我也该享几年
清福了!

  沿途无事,来到无尽南海,放眼望去,碧波无际,水鸟在柔云中飞翔,不禁
心旷神怡,但不和谐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有人高喝道:「前面可是寒月神皇?」
我回头去看,却见一名肥头大耳、面容奇丑的妖修急速赶来,竟是一位天人合一
境的高手!

  寒月并不露面,只在辇内扬声问道:「来的可是西岳灵尊?」那肥头大耳的
妖修立刻笑容满脸,如此一来,那张丑脸显得更加狰狞,大声道:「神皇好记性,
正是小生!」他这副尊容,却自称『小生』,我不禁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西岳灵尊听到我发笑,转头朝我看来,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有我这个人,看
来他的心思全在寒月身上,我不禁暗暗好笑,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位神
皇俏寡妇有磨镜之好,居然也有人对她魂牵梦绕!

  西岳灵尊瞪大了眼睛,喝道:「哪来的杂毛,居然敢笑本座!」我毫不理会,
只管赶路,寒月却故意给我找麻烦,轻声道:「西岳灵尊,你在圣境闭关修炼,
不理世事,不知道这位道长的厉害,还是躲得远远地,省的平白送了性命!」

  寒月存心挑拨,她这话刚说完,西岳灵尊已经怪叫一声,直扑过来,双爪激
起凌厉罡风,已经下了致命杀手,我不愿发生无谓的争执,当下斜退三步,避过
这一击,轻笑道:「灵尊莫听神皇开玩笑,贫道这点微末道行,哪里能杀得了圣
境灵尊。」

  我避的轻描淡写,西岳灵尊已然起疑,不再追击,但寒月又开口挑拨:「西
岳灵尊,你要是能把这位道长宰了,朕就让你舔朕的脚趾头!」这话分明是侮辱,
堂堂圣境灵尊,怎么可能去舔别人的脚趾头?我以为西岳灵尊定要大为恼怒,没
想到他居然大喜若狂,颤声道:「神皇,你不是哄小生开心的吧?」

  寒月冷哼一声:「不相信就算了!」西岳灵尊急忙道:「我信!我信!你说
的我怎么敢不信?」寒月道:「那你还不赶快下手?朕的脚好酸啊,等着你来舔
哦,别让朕等太久!」

  寒月的声音又娇又嗲,我听了尚且觉得骨头发酥,那西岳灵尊早已气喘如牛,
显然是精虫上脑了,祭出两面厚重的圆盾法宝,劈头打来,嘴里兀自怪叫不停:
「呔!纳命来!」

  我虽不欲生事,但此时也只能无奈还击了,这一场没来由的蠢斗令我极为恼
火,忍不住喝道:「寒月,你给老子记住!」寒月轻笑一声,显得极为得意:
「你们俩慢慢打吧,谁赢了,谁就来见我,保准有甜头!」说着话,寒月打个呼
哨,那两头冰凤齐声鸣叫,拉着玉辇飞速离开。

  寒月几句撩拨,引得西岳灵尊如痴如狂,如同疯子一般叫嚷着拼命,我不欲
多做纠缠,祭出四象鼎跟他对攻,务求尽早打发了他。

  西岳灵尊一见四象鼎,变色大变,喝道:「且住!你是叶凌玄!」既已动了
手,哪里还理会他的叫喊,仍是猛攻狠打,逼得西岳灵尊步步倒退。

  之前旱魃、七情、六欲、寒月等巨擎能力抗混沌至宝,是占了地利,可这南
海又不是他西岳灵尊的老巢,他没法调动本源之力,数十个照面后,就已经抵敌
不住了,眼见我不听他呼喊停战,不禁起了逃跑之念,但所谓一不做,二不休,
今天不把他毁在这里,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阴阳化身从本尊体内猛扑出来,西岳灵尊惨叫一声,已被震断双臂,颤声道:
「元神化身,这怎么可能?原来雷掌旗说的是真的,你是这天地间最恶毒强横的
存在···」

  闻言,我不禁冷笑一声,手指插入西岳灵尊的胸膛,挖出那颗跳动不已的心
脏,西岳灵尊狂嚎一声,已然没了气息,西岳灵尊死后,尸身现出原形,我扫了
一眼,原来是只饕鬄。

  阴化身将手掌按在饕鬄的头部,抓出西岳灵尊的元神,不理会他的哀求,施
展搜魂秘术,强行掠夺记忆,本尊将仍在跳动的心脏放回尸体的胸口,这等巨擎
的尸身对于鬼道修士来说是无价之宝,姜甜儿一直缺少能打善战的尸舞傀儡,自
然要给她留着。

  平白打这一架,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阴化身和阳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
去追寒月和紫涵,心底有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一打岔,已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一路都没有追上寒月和紫涵,距离碧澜岛尚有数千里时,终于看到了玉辇的
影子,但玉辇一晃之下,已然冲进碧澜岛南侧的海水里,随即有六七道遁光追着
玉辇潜入海面,我看得分明,那几道遁光正是如来、雨掌旗、妲己以及七情和六
欲,此时离神物出土尚有半个月的时间,她们也都提前到了。

  但不知为何,在一霎那间,我觉得心口空荡荡的,有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急忙去看碧澜岛四周的风水格局,这一看之下,几乎昏倒,她们潜入的地方,是
南海一处海眼,而七星环就是藏于无尽仙岛环绕下的碧澜海眼里。

  但碧澜海眼上空,隐隐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显然是神物出土的劫运,自来
祸福相依,机缘伴随着灾难,灾难孕育着机缘,七星环镇压诸天万古,有无上之
威能,岂是那么好取的?

  此神物出土,必然令海眼倒涌,淹没周遭岛上海里数百万生灵,但这些蝼蚁
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凭众女的法力,加上我以元始经护持,最多不过
空手而回,绝不会送了性命,可这碧澜海眼之下,居然另有一道凶煞戾气盘踞!

  上下两道凶煞戾气,互为阴阳援助,表里配合无间,已是锁龙头,镇龙躯,
拽龙尾,其形上绝天,其势下绝地,而且隐秘非常,我虽持有元始经,但没亲眼
看到这格局之前,也被它们瞒过了,而妲己、如来等女更是无法察觉其中的凶险。

  以我今时今日的法力神通,虽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也相去不远了,可看到这
等绝地,还是忍不住想跑的远远的,管他什么七星环、八星环,再好的宝物也不
如命重要,但紫涵和众女已经进入这绝世凶地了,势必九死一生,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天山戾气深重,出手抢夺九宫琴的巨擎极多,相互残杀产生的人劫势
必恐怖异常,所以我才邀约众女来取七星环,但这边倒是没有人劫了,可这器劫
竟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再也忍耐不住,取出元始经、四象鼎,怒喝道:「你们摆出这绝杀大阵来坑
我,究竟有什么好处?紫涵她们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殉葬!」元始经沉
寂,四象鼎默然,神物做事,永远不解释,虽然无声无息,却已安排好了一切!

  满腔怒火无法发泄,也来不及发泄,硬着头皮朝碧澜海眼飞去,我亲自进去
持元始经指引,众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若是逃走,她们必死无疑,是我约她
们来取宝的,我自然要负起责任,大错已然铸成,只能咬牙去扛了。

  一路冲进碧澜海眼之内,下潜万丈,才看到众女的踪迹,众女聚在一处海底
洞窟之前,不知在做些什么,我走到她们面前,居然也没有反应,我暗道一声
『糟糕』,只怕她们已被凶煞戾气所伤,急忙仔细查看。

  这一看之下,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七情、六欲盯着如来,雨掌旗、寒月盯着
妲己,都是目不斜视,却又相互提防,局势显然一触即发,而紫涵站在一旁,看
似轻松,却被众女的神念同时锁住,丝毫不敢动弹,难怪连我到来都没人理会,
却是这等阵势!

  但此时实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当下强行压住怒火,轻喝道:「一个个别大
眼瞪小眼了!先听我说!」六欲嚷道:「听你说什么?老公,这七星环取不取都
不要紧,但你干嘛叫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说话之时,六欲并未转头,仍是紧
盯着如来。

  六欲话音刚落,妲己、雨掌旗、如来、紫涵一齐惊呼:「你叫他老公?」六
欲昂然道:「是又怎样?」场中瞬间恢复沉寂,妲己和雨掌旗冷笑不已,如来双
掌合十,面无表情,紫涵目光幽怨,一言不发,寒月幸灾乐祸,挤眉弄眼!

  但现在局面凶险万分,已经来不及尴尬了,硬着头皮道:「小事先放一放,
先说大事···」众女齐声道:「这是小事吗?」寒月笑道:「老叶,节哀顺变,
明年我会在你坟头上添把土!」

  我不耐道:「滚蛋!没工夫搭理你!」六欲喝道:「老公,你怎么什么货色
都要啊?寒月是变态,你不知道啊?」妲己接口道:「他知道,但他就是这么混
蛋,吃了鲜桃一口,还惦着那烂杏一包!」

  六欲和寒月齐声怒喝:「你说谁是烂杏!」雨掌旗也道:「吃了鲜桃一口?
叶凌玄,你还说你跟妲己没关系?」如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涵淡
淡的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佩服!佩服!」

  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都他妈的闭嘴,现在没工夫说这些了,这碧澜海
眼已经凶险万分,再胡闹瞎缠的话,咱们一个都活不了!」谁知众女毫不理会,
齐声道:「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众女都在气头上,简直不可理喻,只怕周天六道归复于混沌,亿万生灵尽数
灭绝,她们也不会理会,而且她们很可能认为我是在撒谎,借危言耸听来打圆场,
就更加不怕了,只有寒月神皇开口问道:「叶凌玄,究竟怎么回事,这碧澜海眼
有什么古怪?」

  我顿足道:「你们贸然潜入这海眼,已是九死一生了,为什么就不等我来呢?
你们还没发现吗,这里的神物不止七星环一件,五行旗也暗藏在这里!」

  虽说此刻醋海兴波,浪涛滚滚,但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众女大吃一惊,
齐声追问道:「什么?」

  我悻悻的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七星环和五行旗并不是各自为战,七星环
为阵眼,五行旗为阵基,两件神物的凶煞戾气融会贯通,组成绝杀大阵,令器劫
的威力节节攀升,难以抵挡,而且此阵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宛如铜墙铁壁、天
罗地网,我们陷在阵中,一个都跑不出去!」

  注1 :这两句诗词出自菩萨蛮,但不知作者姓名,年代应该是唐代,我第一
次看到此诗词,是在金庸老先生笔下的《射雕英雄传》。

              (未完待续)

  这两天老婆感冒了,晚上在医院陪她打吊瓶,更新受影响,见谅啊···

[[i]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8:30 编辑 [/i]]

wx568152550 2013-2-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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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首先感谢狼友们的祝福,我老婆打完吊针之后,已经康复了,多谢大家关心,
也祝大家合家欢乐,身体健康。

  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的单体实力过强,怎么说呢,个人实力强不代表能解
决所有的问题,在许多小说中,蚩尤、项羽、吕布、李元霸,都很能打,但他们
并没有取得胜利,在本书中,也不是能打就无敌,金庸笔下的风清扬曾经说过,
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往往比武功更犀利,原话不是如此,但意思是这样。

  男主角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随心所欲,事事如意,
他内心的梦想,估计一辈子都难以实现,他只想和老婆平静的生活下去,但命运
会逼得他走投无路,实力强,非他所愿,杀人,非他所愿,阴谋,非他所愿,甚
至有时候连做爱也非他所愿,但他不得不做,其实他很少有机会做自己真正想做
的事……

  同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实力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譬如六目犼王完全不是雷
掌旗的对手,而西岳灵尊被男主角暗算,也是情理之中的,看过三国演义的人,
应该都记得张飞是怎么死的,所以说单体实力只是一方面,现实中的意外太多太
多,很可能男主角练功走火入魔,自己就死了,当然我还不想被大家砍死,所以
这么狗血的剧情应该不会出现。

  也有狼友提出来,擅自杀掉西岳灵尊,会不会影响气运,导致男主角陨落,
这是肯定不会的,如果西岳灵尊气数未尽,不可能轻易死去,男主角强行斩杀他,
肯定会有诸多阻挠,譬如之前强行斩杀宋鹏,三位巨擎的化身立刻插手,逼得男
主角使出四象鼎,从此步步危机,引人窥窃,而宋鹏目前也没死。

  还有有狼友问,紫涵不是被关在广寒宫了吗,怎么能去天庭抢药材呢,这里
卖个关子,以后会有解释。而十件混沌至宝的名字,我已经发过了,可能那位狼
友没注意,在这里说一下,第一章就已经全部提到过了,分别是太极、两仪、三
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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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总算众女都是神通广大,道心稳固,虽然身陷绝地,也还能勉强保持镇定,
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六欲忽然冷哼一声,指着寒月道:「是她第一个潜下
来的,我们都是跟着她的!」

  寒月双眉一轩,喝道:「朕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朕又没
让你跟下来,你自己窥窃神物,陷入绝地,怨得了谁?」

  六欲素来颐指气使,哪受过这等抢白?眼波流转间,有阴毒血光疾射而出,
而寒月亦毫不相让,冰气翻涌,环绕周身,将血光截下,神魔二道截然不同的法
力开始相互侵蚀,滋滋有声。

  都火燎眉毛了,这两个刁蛮女子还在这撒泼,再也忍耐不住,袍袖一挥,将
血光冰气震散,低喝道:「都住手,同舟共济尚且未必能活命,若是自相倾轧,
十死无生!」

  寒月和六欲齐声冷哼,虽不再出手相争,但却相互瞪视,摩拳擦掌,显然都
憋着想打一架。

  妲己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你是元始经之主,有没有办法破解这危局?」
闻言,众女一齐看了过来,一双双美目中满是期望。

  我轻叹一声:「七星环分为阴阳两枚,形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的活阵眼,
五行旗统御金、木、水、火、土本源,可分可合,此刻分化开来,镇压五方,构
成的阵基相生相克,通灵变化,破阵谈何容易啊?」

  如来道:「天地尚有残缺,世间又怎会有全无破绽的阵法?虽说此阵是由两
件神物构成,但也绝对有办法破解的。」妲己、雨掌旗、寒月、六欲齐声道:「
不错!」七情亦微微点头,紫涵却只是静静站立,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漫不经心。

  我道:「话虽如此,但此阵之诡异凶险还是万难抵挡,咱们不知虚实,如何
破阵?幸好现在离神物出土还有半个月,我们还有些时间,赶快四处查探,尽量
推算天机,竭尽全力找出这阵法的破绽,一线生机,尽在于此。」

  众女虽然相互看着不顺眼,但此时也只能先止息干戈,并肩携手了。

  我看着面前的海底洞窟,开口道:「我一下来,就看到你们聚在这里,定是
有所发现了?」

  众女对望一眼,都不开口,场面有一霎那的沉寂,看到别人都不说话,众女
又都纷纷开口:「是啊,这好像是一处阵眼。」

  「这里有法力波动。」

  「此处地形诡异,定有蹊跷。」

  一时间七嘴八舌,莺啼燕叱,听不清说的什么,这些女子倒是有默契,要不
开口就都沉默,要开口就都抢着说,真是见了鬼了!我不耐道:「你们一个一个
说,乱糟糟的,我听不清说的什么。」

  众女一齐住口,雨掌旗咳嗽一声,道:「这里可能是一处阵眼!」

  我取出元始经,推算片刻,道:「没有神物的威压,这只是其中一处掩人耳
目的伪阵眼,真正的阵眼,是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七星环和五行旗即将出土,
都开始释放特殊的威压,以你们的法力,靠近神物三十步之内,就可以察觉到,
大家分头去找,找到之后,不要轻举妄动,立刻传音通知我!」

  众女答应一声,就要分赴四面八方,寒月仍是拉着紫涵同行,我道:「等一
下!」众女一齐停步,我淡淡的道:「寒月,此时你我身陷绝地,已是一条绳上
的蚂蚱,应该坦诚相待,解开紫涵的血神咒,共渡难关!」

  寒月冷声道:「在你替我办成那两件事以前,我不可能解开血神咒!」

  我道:「神物就在这里,你要是有能耐,尽管去取好了,我可以保证这里没
人会阻拦你,而妲己也在你面前,你把你的痴心深情告诉她,看她答不答应。」

  妲己疑惑道:「怎么还有我的事?说来听听!」这自恋狂一听别人对她有痴
情,立刻来了精神,其余几位女子也起了好奇之心,闲立一旁看热闹,我不禁暗
暗皱眉,这些婆娘好不晓事,把这绝世凶地当成了街头巷尾,对这些风月之事格
外上心,连命都不要了。

  我虽然劝寒月向妲己表白,但那只是故意讽刺,借机损她,可我低估了寒月
的白痴天赋,她听了我的话,居然真的跑到妲己面前,神情紧张的道:「我喜欢
你,你愿意跟我共觅云雨之欢吗?我……我功夫很好的,一定好好疼你,让你欲
仙欲死!」

  说话之时,寒月极为紧张,患得患失,显然害怕妲己拒绝,见到寒月这幅德
行,我已经快要吐血了,暗道:「六耳,我终于找到比你还蠢笨白痴的生灵了!」

  我以为妲己会毫不理会这种无理要求,甚至是立刻翻脸,但没有最白痴,只
有更白痴,妲己居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鸡巴吗?」而寒月居然也愣愣的回
答:「没有!」妲己歉然道:「那不行的,你没有鸡巴,我也没有鸡巴,怎么弄
啊,再说我喜欢叶凌玄,当着他的面答应你的求爱,好像不合适。」

  闻言,我不禁哀嚎一声:「这么说,寒月要是有鸡巴,也没当着我的面,你
就会答应她?」妲己想了想,迟疑道:「我不确定啊。」我怒道:「你傻啊,这
有什么不确定的?」妲己看着寒月,为难道:「他不同意,还是算了吧。」

  听到寒月和妲己的对答,我和众女都忍不住绝倒,当真白痴一对,果然呆瓜
一双,所谓蠢以类聚,傻以群分,跟这两个疯婆子不是一个档次啊!

  寒月瞪了我一眼,开口道:「他不敢管咱俩的事,他老婆在我手里!」

  妲己道:「那也不行,他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我怕他心存芥蒂,背后
搞阴谋!」

  我急忙道:「妲己,你让寒月放了紫涵,那时你想和寒月怎么浪,我都不管!
寒月,神物和妲己我都替你找到了,能不能入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赶快放
了紫涵!」

  寒月冷哼一声,道:「叶凌玄,虽然和咱们的约定有出入,但凭你也没能耐
摆平这两件事了,不过朕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今天放你一马,从此井水不犯
河水!」她随即手捏法诀,紫涵体内立刻飞出一缕红丝,我知道急忙揽住紫涵,
仔细查探,紫涵元神内的血芒已经消失无踪了。

  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我不禁轻呼一口气,却见众女都盯着紫涵
瞧,我顺着众女的目光看去,原来手臂还缠在紫涵腰上,心没来由的一颤,急忙
抽回手,动作急了,更加引人侧目,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下,感觉尴尬无比。

  寒月故意道:「叶凌玄,尊夫人已得自由,我祝你们举案齐眉,双宿双栖!」
这位神皇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恨不得立刻出手毙了她,但此时此刻,决不能自乱
阵脚,先咳嗽一声掩饰尴尬,然后扯开话题:「阵基和阵眼都在海眼周围数千里
之内,大家分头搜索下吧。」

  众女皆不开口,分开海水,朝四面散去,虽然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但却有淡
淡的愠怒泄露出来,有些事本就难以调和,约她们相会之时,我就已经猜到这局
面了,但这份尴尬无可回避,迟早都要面对,不如来个痛快的,若能享齐人之福,
自然上上大吉,若是各有志向,也随她们高兴。

  一生当中,会有一次次艳遇,但不可能把每个女子都留住,能留下一段美好
的回忆,我已经很知足了,对于雨掌旗和妲己,心底也有些不甘,早知道就先玩
了她们再说,不过美好的记忆倒不光是纵情交媾,也许擦肩而过,慢慢意淫也另
有一番奇趣吧。

  众女离去后,我也准备去找阵眼,拉住紫涵的手,正要架起遁光,紫涵却猛
抽回手,低喝道:「我自己会走!」我道:「你生气了?」紫涵沉声道:「刚才
别人瞪你两眼,就吓得你缩回手去,我能不生气?」

  我道:「有些事我的确对不起你,但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这南海取宝,可
以说是我此生最后一战了,若是侥幸不死,我就要着手归隐之事,虽然有两桩旧
事没了解,但也花不了百年光阴,在那之后,我将飘然出世,做闲云野鹤,这些
女子愿意跟随,我不会反对,若是不愿意埋没泉林,我也支持,就看她们的意思
了,而你……你定要陪着我!」

  紫涵默然,我道:「在我心里,你跟任何女子都不一样,我绝不能失去你!」
紫涵轻声道:「这海眼凶险无比,你我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这些事,等将
来再说吧!」

  紫涵架起遁光,朝一个方向飞去,她故意与众女岔开道路,所以这一路倒也
没有其他人搜索,我尾随上去,开始查探阵眼、阵基潜藏之处。

  仔细搜索数日后,众人再次聚首,施个法术,将海水、污泥逼出数百丈,形
成一片干净的空地,以方便交谈。

  众女纷纷将查探到的可疑之处指出,随手炼制一张简易地图,对照着神物布
局默默推算,却越算越心惊,过了半晌,我道:「两件神物在这里盘踞数万载,
尽占周遭险要,已经完全掌控这片天地了,凭我们现在的力量,破阵恐怕很难了。」

  寒月疑惑道:「叶凌玄,你不是有四象鼎吗?让神物抗衡神物,以力破阵,
咱们就可以伺机夺宝了。」

  我苦笑道:「四象鼎主炼化,攻击只是辅助,而七星环套尽天下法宝,隐隐
克制四象鼎,况且五行旗沟通南海灵脉,与七星环相互加持,四象鼎孤掌难鸣,
哪里能对抗两大神物?」

  如来道:「我带着十方钵,或许有办法的。」此话一出,众女又是吃了一惊,
一齐向如来看去,如来毫不在意,取出十方钵,静静站立。

  我道:「十方钵主渡化,没用的,如果我们都在阵外,能随意调动天地元气,
或许可以让四象、十方去对抗五行、七星,但此刻身陷重围,已然大大的吃亏,
而五行、七星依仗地利,却占尽了便宜,所以以力破阵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持有
主幻术攻击的六合镜、九宫琴也不济事,毕竟神物空灵,不惧幻术,依我看,除
非同时持有主实体攻击的太极弓和三才印,才有可能以力破阵。」

  七情一向很少开口,此刻却道:「以阵破阵!」我道:「五行旗本就是主阵
法、元气的,想以阵破阵,难啊!如果另一件主阵法、推演的八卦图在我手里,
加上四象鼎、十方钵,倒是可以试试以阵破阵,可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妲己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道:「只有一个办法,以巧
破阵!」

  妲己刚要开口,头顶传来遁光分水之声,我和众女抬头去看,却见一朵金莲
缓缓降下,竟是一位佛门菩萨到了,而且还是熟人。

  那菩萨看到此地有人,似乎吃了一惊,合十为礼:「我佛慈悲!此地竟然聚
集了如此多的道友,看来神物出土之事是真的了,总算西岳灵尊没有撒谎,咦,
西岳灵尊在哪?老朋友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

  我轻笑道:「智言菩萨,好久不见啊,自从须弥山下一别,甚是想念,西岳
灵尊说府中出了事,先走一步了,他没和菩萨说吗?」当年佛门六菩萨将我镇压
在须弥山下,其中就有这智言,他缩在灵山不出头,我又琐事缠身,一向不曾寻
他的晦气,没想到今天终于碰上了!

  要是在平时碰见智言菩萨,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此刻身陷绝地,首先要保住
众女周全,哪有功夫理会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智言见了我,愣了一愣,合十道:「叶施主,别来无恙啊?」我笑道:「托
菩萨的洪福,还没死呢,不过既然来到此地,那也离死不远了!」

  我的本意是指此地有两件神物,器劫成倍提升,难于逃出生天,而隐瞒西岳
之死,也是不想再起争端,希望能和他联手渡过难关,但智言菩萨却会错了意,
朝我和众女一打量,淡淡的道:「叶施主身怀元始经、四象鼎,难免引人窥窃,
还是交出来的好!」

  众女围在我身边,是商量破阵之法,智言菩萨却误以为众女窥窃神物,围着
我催逼,当真是裤裆放屁,跑两岔去了,但我也懒得解释,由得他胡猜。

  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位菩萨气数已尽,却在窥窃神物,显然已经
利令智昏,对众女道:「咱们联手将叶凌玄杀了,平分四象鼎、七星环、元始经
如何?」众女都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阴险毒辣,齐声道:「正要为天地除此大
害,请菩萨主持大局,毙了这魔头!」

  我淡淡的道:「智言,听闻你和缘灭菩萨颇有仇怨,你和她联手,就不怕她
暗算你?」如来一直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所以我仍称她为缘灭菩萨。

  听了我的话,智言转头去看如来,开口道:「咱们同属灵山一脉,私人恩怨
先放一放,你看如何?」如来点了点头。

  我暗暗叹息,这才叫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他如此冥顽不灵,真是自寻死路,
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逃出生天的把握也就大一些,所以我想再给他最后
一个机会,沉声道:「要人帮忙的不是好汉!你和一干女子围攻我,就不怕人耻
笑?有种单打独斗!」

  只要他接受挑战,我就会饶他一命,毕竟身陷险地,我实在不愿意多造杀孽,
若是智言不识抬举,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智言仰天长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别人要笑,也是笑你无能无知!以
你这种见识,怎配拥有神物?大家齐上!」话音一落,智言手持念珠法宝冲来,
佛心早已化为杀心,凶威滔天,戾气惊人,哪有半点慈悲?

  我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以怜悯的目光看着智言,既可怜他,也可怜自己,
就是因为有他这种人,天地间才会充满杀戮,而我这种人也因此难得片刻安宁,
所以我才勤修苦练,不断令自己变得更强,我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身边的人,
但很可惜,我已经很强了,却没能好好保护紫涵……

  厉喝声变成惨叫声,智言菩萨受到致命偷袭,下手的有妖王,有掌旗使,有
魔君,有佛祖,有神皇,世间绝没有人能抵挡这凌厉无匹的一击。

  智言菩萨踉跄前跌,面色苍白,发出不甘的嘶吼:「我又没有混沌至宝,你
们杀我干什么?」他的骨骼和筋脉完好无损,但元神即将陨灭,众女拿捏的恰到
好处,杀死智言菩萨,却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因为女子总是爱干净的,她们讨厌
血肉模糊的肮脏……

  智言菩萨倒在我面前,离我仅仅只有数尺的距离,我能听到他最后的遗言:
「为什么……」

  我知道他死不瞑目,我轻叹道:「是你先要杀我的,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没
把握住,甚至是不屑一顾!」我知道他听不见了,永远听不见了,但我忍不住要
说,我跟这位菩萨有极深的仇怨,如果在平时相遇,我也会亲自出手斩杀他,但
他的贪婪、恶毒、愚蠢,却令我觉得悲哀,这就是修真之人的宿命吗?

  压下复杂的心情,我抬起头,对众女道:「以巧破阵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
成功,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抬起手,施法将这绝杀大阵的唯一入口封死,
以免再有人误入此地,又要多费口舌手脚。

  众女都不开口,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摊开地图,手指轻点两处:「阵眼在
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之间流转,一虚一实,单独攻击一处的话,那处就会化为虚
无,而另一处会变为实体,所以必须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并将它们逼离原有方位,
才能破掉这个阵法。」

  如来道:「既然如此,我攻七星阴环,你攻七星阳环!」

  我道:「不行,咱俩的攻势不可能完全一致,蓄力发招稍有偏差,两边的攻
击就都会落空,毕竟神念传音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天生一体的七星阴阳环,而以
小招连绵攻击,威力太小,绝对会被七星环弹开。」

  六欲道:「这还不简单?让我和姐姐去,我们的动作绝对一致!」我摇了摇
头:「五行旗将南海灵气和自身大部分的威能都加持在七星环上,没有神物在手,
你们是破不掉阵眼的,而四象鼎和十方钵已经被我和缘灭炼化了,你们根本无法
掌控。」

  妲己忽然道:「那你就赶快和缘灭菩萨修炼分进合击之术吧,现在还有十天
的时间,应该来得及。」寒月道:「十天的时间怎么来得及啊?他们俩一个精修
佛法,一个乱七八糟,默契哪是这么好培养的?」

  七情淡淡的道:「合籍双修。」此话一出,众女都是表情各异,六欲急道:
「这怎么行?已经有个大老婆在那杵着了,我已经够委屈了,再来一个,我绝不
同意!」紫涵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妲己咬牙道:「除了合籍双修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快速提升默契了,让这
杀千刀的混蛋跟别人双修,你以为我愿意啊?」六欲刚要开口,我抢着道:「你
们想太多了,能运用十方钵的人,不止是缘灭而已!」

  众女露出疑惑之色,我解释道:「我炼化了元始经,十大混沌至宝都不排斥
我的,换句话说,我可以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

  雨掌旗道:「这么厉害的话,你怎么不直接收了七星环和五行旗。」

  闻言大是尴尬,我悻悻的道:「我早就试过了,可七星环和五行旗让我死远
点儿。」紫涵抬手拢拢秀发,漫不经心的道:「果然是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
寒月、六欲、雨掌旗齐声道:「精辟!」

  我取出元始经,用手拍了两下,道:「这不能怪我啊,是它告诉我,炼化它,
就可以操控所有的混沌至宝,可七星环、五行旗不鸟它,我有什么办法?」妲己
疑惑道:「神物再怎么强大通灵,也只是法宝啊,怎么可能会和你说话?你不是
傻了吧?」

  我道:「真的!它们成天和我磨牙,让我到处跑,我能遇上缘灭和你,就是
它们指引的!」众女看着如来,意思是询问真假,毕竟神物太过玄奥,或许真有
此异状也未可知。

  如来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得到十方钵数百年,却从来没和贫尼
说过话。」我大吃一惊,本以为神物经常和宝主沟通,也没太在意,可现在看来,
我身上真的有问题!

  众女看着我,交头接耳道:「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这混蛋居然敢骗姑
奶奶!看来鸡巴又欠剁了!」「我早说他是个撒谎精,原形毕露了吧?」

  我捧着元始经,道:「快说两句话,告诉她们,我没撒谎!」元始经毫无反
应,我又问四象鼎,也和死了没埋差不多,弄的我和大傻瓜一样儿,众女纷纷道:
「别装了!法宝怎么会说话!有病啊!」

  我道:「它们真的会说话,是吱吱叫的!」众女齐道:「叫你个大头鬼!失
心疯了吧?」我道:「不信的话,把十方钵给我,如果我不能掌控,就说明我走
火入魔,产生幻觉了!」

  众女见我说的坚决,也不禁半信半疑,如来递过十方钵,让我尝试,果然可
以随心所欲的操控,而妲己、寒月、六欲不甘心,一一试过,十方钵却对她们全
无反应,如此一来,我和众女都觉得蹊跷了,同为神物,为何七星环和五行旗会
排斥我呢?

  疑问无从解答,只能不了了之,还是回到原点,想办法破阵才是正理。

  我道:「此刻神物潜伏,阵基阵眼收缩守御,所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咱
们没机会下手,须等十日之后,神物出土之时,大阵运转起来,阵基阵眼便会显
露,那时咱们才可以伺机破阵,但破阵的时间仅有半个时辰而已,毕竟大阵彻底
运转起来的话,咱们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即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注1)

  众女纷纷询问该如何做,我道:「你们分头攻打五处阵基,而我会用四象、
十方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唯有隔开五行和七星,令它们无法相互援助,才有可能
破掉这绝杀大阵,如果事不可为,我会想办法将大阵定住一瞬间,那时阵法会露
出一丝缺口,你们决不可贪图神物,必须立刻遁走,能逃一个是一个,明白吗?」

  寒月点了点头,道:「朕晓得了。」其余女子却都是花容微变,雨掌旗道:
「将大阵定住一瞬间,代价是什么?」我不愿多说,闭起了嘴,暗暗对紫涵传音
道:「你若是能够逃出去,立刻隐姓埋名,绝不可返回乱淫教,我一生树敌无数,
只怕会有人报复到你头上。」

  紫涵大惊,刚要说话,如来已抢先开口:「强行定住大阵,你会死吧?」我
笑道:「以我的神通法力,最多重伤而已,哪那么容易死?」紫涵哭道:「你撒
谎!我不要再受你的欺骗了!」众女也道:「此事绝不可行!」

  轻叹一声,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别说你们没有元始经,根本没
可能定住大阵,就算是我出手,也得自毁毕生修为,才能将大阵强行定住一刹那,
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负起责任,不过,你们可以放心,估计只是法力全失,
应该不至于丧命的。」

  众女默然,寒月忽道:「他不一定会死的,你们用不着担心,臭男人有什么
好,不如你们都嫁给我吧?」众女齐翻白眼,四散开来,离得她远远地。

  我不愿众女过分担忧,安慰道:「只有在破阵失败的情况下,我才会自毁道
行,若是能将阵法破去,反而可以夺取两件神物,也不算吃亏。」

  雨掌旗忽然道:「就算你能掌控两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两处阵眼
啊!」六欲和寒月齐声道:「他可以的!」妲己和雨掌旗微微一愣,看着我上下
打量,如来道:「他已经修成元神化身了!」

  妲己和雨掌旗都怔住了,齐道:「这怎么可能?远古时期,也只有太清天尊
等寥寥几位大能修成元神化身,他何德何能,岂有这等机缘?」

  我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故意道:「唉,可惜不是一气化三清啊。」众
女道:「别不知足了!你修成这门神通,只怕已经罕逢敌手了!」

  妲己更眼冒金光的道:「教教我!好不好?」

  我道:「不行!」

  妲己道:「我不让你白教,有甜头的!」说着话,稍稍弯下腰,露出衣襟里
那条深邃的乳沟,我的鸡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六欲抢过来,推开妲己,嚷道:
「骚狐狸,别勾引我老公!」

  雨掌旗恨恨的道:「你还不是勾引别人的老公?」六欲不理她,对我道:「
老公,咱们家的绝技,你可不能传给外人!不过,为了你老婆我的安危着想,我
觉得你应该把这门神通传给我。」

  我故意道:「别说是老婆了,就是女儿都不行!除非是亲生儿子,我才会传
授,这就叫传儿不传女!否则我宁可带到棺材里,让这门绝技就此失传。」听了
这话,众女都是若有所思,我笑道:「一个个想什么呢?不会是想着生儿子吧?」

  之所以跟众女胡扯八道,就是想调节下气氛,毕竟十天之后的局面凶险无比,
最坏的情况很可能是我自毁道行,也保不住众女,何不让她们此刻多点欢乐?众
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纷纷调笑起来,享受最后的轻松。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绝杀大阵的压力下,反而可以畅所欲言,这
些奇女子之间的敌意在慢慢变淡,我也鼓起勇气道:「此役结束之后,我将归隐,
若是你们愿意,就一起急流勇退吧。」

  众女都是一方巨擎,基业不小,又饱尝了大权在握的快意,纵然对我有些情
意,却也不会轻易放弃原有的一切,都是默然不语,细细斟酌,六欲、雨掌旗尤
其放不下权势,妲己挂念着狐族,如来心系天下苍生,而寒月更是志不在此,唯
有七情有些意动,但和六欲商议片刻,却割舍不下妹妹。

  过了半晌,众女纷纷道:「为何要归隐?有什么难处吗?咱们看看有没有其
他办法。」

  「老公,你修成元神化身,正该大兴宗门,立万世不拔之基,何必埋没才华?」

  「现在也很逍遥,干嘛非要归隐啊,咱们在一起,何事不可为?别归隐了。」

  「贫尼曾立宏愿,救天下苍生于水火,此刻尘缘未了,心有挂碍,却是放不
下,难得解脱。」

  「我刚刚脱劫,族中许多大事尚未妥善处理,老叶,你于何处归隐,将来我
去找你。」

  众女并非无情,但终究牵绊无穷,各有顾虑,重重阻隔之下,兼收并蓄已成
镜花水月,想来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的心渐渐变冷,淡淡的道:「诸位皆有治世
之能,统领一方,也可造福苍生,倒是贫道冒昧了,而贫道才疏学浅,性子懒散,
故此期盼隐居泉林,静听松涛,倒教诸位笑话了。」(注2)

  六欲急道:「老公,也没说归隐不好,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我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志,勉强不来的。」

  七情道:「你隐居何地?」

  我道:「率性而为,自当随遇而安。」

  妲己、如来同声道:「那怎么找你啊?」我道:「不用找,海内存知己,天
涯若比邻。」我也有我的倔强,我也有我的任性,不可能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
去,世间很多悲欢离合,便是由此而来,就算我明知道过分强势只会伤人伤己,
却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烦闷情绪。(注3)

  众女见我说的决绝,也是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雨掌旗道:「你心意已决,
我也无话可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注4)

  说着话,雨掌旗取出一坛佳酿,自己先喝了一口,跟着递过酒坛,我也喝了
一口,除了如来和紫涵之外,其余女子也都取出美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开怀畅
饮,没人再说扫兴的话,但心中都不是滋味。

  众女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奢华,拿出来的美酒都含有诸多天材
地宝,元气浓烈之极,就算是天人合一境的强者贪杯多饮,照样会醉倒,我喝了
几口之后,已有醺然之意,恍惚中,仿佛有人轻吟:「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
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注5)

  见我与众女产生分歧、隔阂,寒月暗暗窃喜,不停的勾引众女,却被妲己灌
得酩酊大醉,这才算消停一会儿,而众女各怀心事,亦不再开口,恰便是别有幽
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寂静之中,平添几分凄凉。(注6)

  十日时间,一晃即过,破阵已迫在眉睫,我道:「最近十日,神物的威压越
来越强,只怕南海修士已经注意到此地的异象了,现在都聚在海眼外围,伺机而
动,大家都小心些,若是成功破阵了,可别被人捡了便宜。」

  雨掌旗开口道:「不过也不必过分担心,南海修士中虽然也有天人合一境的
高手,但都已经前往天山抢夺九宫琴了,留下一些小鱼小虾,殊不足道。」

  我道:「话虽如此,但小心无大过,还是提防些吧,离神物出土还有一个时
辰,按照之前商议好的办法,大家赶往自己所负责的方位,大阵运转之后,我会
发出讯号,你们就开始攻打阵基,尽量分化大阵的力量。」

  众女齐声答应,架起遁光离去,七情回头道:「阵眼是大阵枢纽,反击之力
最强,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勉强,若是力有不逮,就和我们说,毕竟人力有时
而穷,别硬撑着。」

  众女也都停下遁光,纷纷附和,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我怕死得很,
不会硬挺死撑的。」众女笑骂一声,各奔东西,看着这些奇女子的背影,我暗暗
叹息,若是破阵失败,那这一别就成永诀,也许知道我死了,她们会哭的很伤心,
也许很多年之后,她们还会偶尔想起我,这已经足够了。

  我转身去看紫涵,递上一张符篆:「带着这张平安符,你一定会没事的。」

  紫涵并不伸手接符,反问道:「定住大阵的代价是什么?」

  我道:「自毁道行,我已经说过了……」

  紫涵打断我的话:「我想知道真相。」

  我道:「什么意思?」

  紫涵道:「知夫莫若妻,如果仅仅是自毁道行的话,你根本不会那么犹豫。」

  我轻笑一声:「老婆和情人果然不一样。」

  紫涵不耐道:「你别打岔!」

  我黯然道:「有些问题,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何一定要问?」

  紫涵道:「那我不会逃走,留在这陪你。」

  我怒道:「不行!若是破阵失败,你必须马上走!」

  紫涵淡淡的道:「有些事,你已经知道我的选择了,为何一定要强人所难?」

  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流出,我转过头去,用法力蒸发泪水,然后拥
住紫涵,轻声道:「你老公战无不胜,一定可以破掉这狗屁阵法,咱们还有千万
年要厮守,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紫涵轻笑道:「不错!有些事,我还要好好和
你算算账,你想死,没那么便宜!」

  将平安符举到紫涵面前,笑道:「还是带上吧,起码可以抵御破阵的余波,
等我破阵之后,带你回家大操一顿,我就喜欢看你死去活来的浪态!」一边说着,
一边将平安符系在紫涵手上,然后在紫涵唇上浅酌一记,低喃道:「在这等我,
我很快就回来。」紫涵也低声道:「千万小心,我等你!」

  转身离去,三具身躯分化开,本尊持十方钵赶往七星阳环阵眼,阴阳化身持
四象鼎赶往七星阴环阵眼,只等大阵运转,阵眼浮现,便开始全力破阵。

  随着神物出土时刻的逼近,大阵发出一阵阵沉郁的呜鸣,而且阵阵呜鸣越来
越急,到了最后,呜鸣连成一股,响个不停,整个碧澜海眼忽然一阵剧颤,海底
泥沙翻涌,七星阴阳环同时破土而出,压抑数万年的宝光流转四射,夺人二目,
动人心魂,七彩宝光将天上海下映的一片瑰丽,好看异常!

  没有任何迟疑,将法力注入十方钵、四象鼎,分别朝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打
去,这一击已经蕴含六成的修为,本以为可以试出阵眼的威力了,但七星环得五
行旗加持,又有南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元气为后盾,威能超乎想象,受到攻
击之后,仅仅颤动一下,就将两道攻击双双弹开。

  我知道单凭自己绝对破不开阵眼,长啸一声传出讯号,远处众女齐齐回应,
开始攻打五行阵基,竭力分散大阵的威力,我将十成法力注入四象鼎、十方钵,
再度发起攻势。

  似是感受到威胁逼近,七星环阴阳环光芒大盛,这混沌至宝终于开始绽放锋
芒,随着撕天裂地般的一声大响,三件神物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霎时间万物静
止,过了一刹那,阵眼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被蒸发掉,本尊和阴阳化身同时觉得胸
腹剧痛,显然都被反震之力击伤了。

  深吸一口气,抬眼向七星环看去,挨了这全力一击,这件混沌至宝竟只偏了
半寸,心中不禁一凉,以这大阵来说,最少也要将镇压阵眼的神物打偏数尺,才
能破掉阵眼,可现在……

  难不成真要自散三魂七魄,以元始经强行定住大阵让众女逃生?

  蝼蚁尚且偷生,不是必死无疑,谁肯甘心就死?祭起四象鼎、十方钵,再次
朝七星阴阳环打去,三件神物再次硬拼,又是一声巨响发出,眼前金星乱冒,口
中鲜血狂喷,三具身躯都受了重伤,一时间只想躺倒在地,静静休养,但此刻哪
有这余暇?

  抬眼去看,却见七星环竟移开了一寸,不禁微微一愣,略一思索,已经明白
过来,原来这阵法紧密无比,也就容不得偏差,前一击将七星环击离阵眼半寸,
它和五行旗相互加持之力就减低很多了,沟通南海灵脉也不那么顺畅了,所以这
一击的力道虽然没有变大,却将它移开了一倍的距离。

  但这么对耗下去,我也未必能撑几下了,毕竟三件神物坚不可摧,硬拼之下
丝毫无损,可我是血肉之躯,肉身再怎么强横,也不可能和混沌至宝比,光是这
两记反震就快送掉性命了,除非是得到主防御的两仪灯,那才可能毫发无伤,可
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仪灯无处可寻,而七星环仍横在眼前,这便如何是好?

  平日的阴谋诡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硬拼,用尽平生
力气,将两件神物再度打向七星环,四肢百骸瞬间麻木了,经脉微微一痛,就失
去了感觉,五官中有鲜血渗出,意识一阵模糊,自身元神已经受了创伤,幸好七
星环又被击偏了半尺,不然就血本无归了。

  这还是妲己她们几个分头攻打五行阵基,将大阵的威力引开了四五成,否则
第一次反震就已经将我绞杀了。

  取出丹药服下,暂时无力发动攻击,看着眼前的三件神物,有种蚍蜉撼石柱,
无能为力的错觉,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即便是死!

  时间无多,稍稍抑制住伤势,立刻发起最后的猛攻,如果还是不能将阵眼破
掉,那就来不及发动下一次攻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散魂魄,将大阵定住片
刻了。

  三件神物在我眼前碰撞,反震之力涌来,能听到骨骼的断裂声,这也是我唯
一能听到的声音了,转头去看,视线早已模糊,但七星阴阳环已经冉冉上升,逐
渐合二为一,向远处遁走,头痛欲裂,一时想不明白,这阵眼是不是被破掉了。

  海底传来的颤抖呜鸣,为我解开了疑惑,这大阵就要崩溃了,那众女也就安
全了!

  心中一振,勉强提起精神,三具身躯融为一体,架起遁光去找紫涵,离开这
里,从此再也没有杀戮、死亡、痛苦、离别……

  终于看到那一抹靓影,忍不住低喝道:「紫涵,我来了!我们回家吧!」紫
涵迎了上来,惊道:「怎么伤的这样重?」

  握着紫涵的手,大笑道:「不碍事,回家了!」向着海面飞遁,眼角瞅见五
道光柱冲天而起,忽然融为一体,化为一杆阵旗遁走,和七星环不是同一方向,
而众女亦分成两拨,分别去拦截两件神物。

  不过,这些纷争与我无关了,神物花落谁家,就让那些喜欢争权夺利的人去
探寻吧!

  身受重伤,又精疲力尽,勉强冲出海面,心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刚要松
一口气,忽听不远处有人呐喊:「他是叶凌玄,只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神物!」
抬眼去看,天上海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修士的身影,这都是南海的修士,被七星环
的异象引来的,之前攻不进大阵,却都在阵外守候。

  有人在喊:「他的道行深不可测,大家齐上!」瞬息之间,无数的法宝如疾
风暴雨般打来,紫涵的手变得冰凉,我亦大感绝望,难道今日就是我夫妻毙命之
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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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出自《孙子兵法》。

  注2: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唐代李贺的《金铜仙人辞汉歌》。这一句经常
被其他诗人引用,甚至是当作对联,譬如月如无恨月长圆,对仗极其工整,真的
很精彩,我个人非常喜欢。

  注3: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出自唐代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注4: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出自唐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注5: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
月,出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铃》,超喜欢这首词,当年我追老婆的时候,就曾引
用过其中的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现在想想,太他妈肉麻了!!!
不过,我老婆很喜欢,嘎嘎!

  注6: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出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
当年我老婆非跟我争论这首词的作者是谁,当时她说是苏东坡写的,理由是唐朝
人只写诗,不写词,我争论了半天,被老婆扯住耳朵训斥一顿,终于明白过来,
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如果不对也要当成是对的,然后我就当琵琶行是苏轼写的,
天下果然太平了,那一夜,我梦见了郑板桥,他告诉我:难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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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虽说虎落平阳,但也不能受辱于宵小鼠辈,一横心,运起残余法力,祭出四
象鼎护住自身和紫涵,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紫涵亦祭起九口龙凤剑准备
放手一搏,至于十方钵,在破阵之后就自行返回宝主如来身边去了。

  数万道宝光迎面射来,而敌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拼命都无从拼起,只能被
动挨打,我重伤之后,四象鼎光华暗淡,显然在南海群修的围攻下坚持不了多久
了,转头去看紫涵,轻笑道:「有你陪在身边,此生无憾了!」紫涵点了点头,
脸上挂着淡淡的幸福,迎接这最后的时刻。

  霍然之间,南海群修的法宝一齐转向,宛如渴马奔泉般的朝海底飞去,数万
道宝光没入海水,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南海群修一片哗然,大为震惊!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识,在我法力全盛之时,曾以四象鼎收取千余修士的法
宝,但此刻居然有数万道宝光同时被强夺,这等套物落宝的神通远非四象鼎可比,
我心头一跳,暗道:「七星环!」

  此神物出土不久,绝不可能被众女炼化,难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既然要救
我,之前又为何要让我重伤?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叶凌玄手段果然高强,但他已是困兽之斗,大家使
法术毙了他!」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经无关紧要了,无数风刀、雷箭、冰锥、
火弹迎面打来,只得硬着头皮催动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虽然法力几近枯
竭,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光挨打不还手,迟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经所剩无几了,虽有丹药也来不及
服用,一咬牙,分出阴阳化身,同时逼出自身精血强行施法,阳化身伸指疾书,
凌空写了一个『斩』字,字离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个,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
八方涌去,南海群修血肉横飞,惨叫立刻连成一片。

  阴化身跟着就将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间催化为阴魂,开始反扑其他修士,
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阴魂隔在中间,抵消南海群修的攻击,尽量争取喘息
的时间。

  我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本以为能催化百余只阴魂就算不错了,没料到竟将死
去的千余修士全数催化成阴魂,微微一愣,已经明白是附近的十方钵在提升渡化
能力。

  脑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这些神物在暗中帮我?

  本尊立刻尝试着将数千阴魂整合起来,一改各自为战的局面,化为战阵攻打
南海群修,虽然我的法力几近枯竭,但操控大军依然如臂使指,看来五行旗统御
阵法的力量也已经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华亦逐渐转盛,将袭来的法术尽数
截下,总算勉强稳住阵脚。

  耳边传来无数喝骂叫喊:「这魔头当真歹毒,大家小心!」「书成为泣鬼神,
摄魂冥泣,调兵遣将,他居然能同时运使人鬼两道三门神通!」「乱淫教本就是
七脉同修,都提防着点儿!」「不对,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这魔头修
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将他毙了,等他养好伤势,咱们就万劫不复了!」

  四件混沌至宝虽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尽,强行抽取精血施法,
令伤势越发沉重,缓缓朝外围杀去,筋脉不时传来阵阵剧痛,眼前数度发黑,几
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骂,这四个榆木疙瘩联手将老子弄得重伤,此刻却又一
齐来示好卖乖,真是马前不作揖,马后来磕头,不可理喻!

  话说回来,这打一棍子,给一甜枣的把戏,一向是我骗大闺女小媳妇用的,
而且屡试不爽,莫非这些神物暗恋我,特意来撩拨勾引?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多
想,费尽力气才在数万修士中冲出一条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
敢回头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几个红颜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们截下了,短时间应该追
不上来了。」紫涵一直运使龙凤剑斩敌,也已经累得脱力,此刻声音都变得沙哑
了。

  怒极之下,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些泼妇光顾着抢夺神物,现在才出手,不
用理她们,南海群修中的厉害人物已经前往天山了,只要她们不自相残杀,死不
了的,咱们先跑路要紧!」受伤过重,我的声音也宛如野兽般的嘶吼,倒吓了自
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许多了,一路疯狂逃窜,自从踏上修真之路后,还没这么狼
狈过!

  一口气跑出万里远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从半空直坠下去,紫涵吃
了一惊,伸手相搀,我喘息道:「来不及回家了,赶紧找地方养伤,不然被人趁
虚而入,你我想死都难!」

  此地尚未脱离南海,但也只好先潜下去了,胡乱选了一处海底洞窟做容身之
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数件法宝布阵遮蔽气息,总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伤疲交加,取出丹药服下,便再也不想动弹了,一时间只觉得四肢百
骸无处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睡没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边沉睡,这
才松一口气,这一来把紫涵也弄醒了,轻声道:「老公,你没事吧?」我有气无
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复,最起码也要调养几个月了。」

  紫涵道:「此地并不是多么隐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怎么办啊?」
我道:「没事,只要稍稍调养一下,咱们立刻另觅藏身之所。」

  缓缓运转真元,将伤药的药力融进脏腑、经脉,这比自行愈合要快得多,但
稍一运力,就觉得全身剧痛,忍不住乱骂道:「杀千刀的神物,将老子害得这么
惨,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骂归骂,还是得硬忍着剧痛运转真元,早一刻恢复,
就早一步脱离危险。

  两日之后,伤势虽没好,但元气稍稍恢复,立刻和紫涵潜入深海,另寻了一
处隐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弃神物,在海底不断的搜寻,有几次险些被他
们窥破行藏,但总算藏的隐蔽,终于化险为夷。

  调养月余,伤势大有起色,立刻启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骆晴儿等一众女
弟子见紫涵回归,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极而泣,搂着弟子互道别来之情。

  伤势尚未痊愈,我也懒得理会这些女人间的莺莺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声
闭关调养,便径自回静室歇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忍不住对自己道:「结束了
……」

  终于撑到这一天,从今之后,再也不用奔波劳碌、勾心斗角,忘掉厮杀、放
弃权势,做点想做的事儿吧。

  此次受伤过重,又强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闭关调养了半年,才算彻底复
原,出关之后,立刻传音召集乱淫教众,归隐后的许多事情,还要一一安排妥当。

  天淫宫大殿之上,和紫涵并肩坐于云床,俯视下面的一干女子,开口道:「
当初开宗立派,乃是考虑到时运流转,天地间有牝鸡司晨之象,时至今日,我和
夫人准备觅地归隐,斩断尘缘,忘却俗务,你们若是不愿埋没泉林,也可任意离
去。」

  骆晴儿、青蝶、粉蝶、苏雨玲、柯柔儿、汪晗玉、闵文静等一干女子都是相
顾愕然,思索片刻,一齐摇头,我连问三遍,并无人离去,青蝶道:「掌教师伯,
咱们这宗门逍遥自在,又有取用不尽的奇珍灵物,你就是再问八十遍,也没人离
去。」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们,本教原本来去自如,倒是本座
着像了。」众女齐称不敢。

  跟着和紫涵一起查看一干女教众的进境,她们潜心苦修多年,总算进步不小,
但除了青蝶之外,其余女子并没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潜质,看来继承衣钵之人,
非青蝶莫属了。

  我取出一枚储物戒指,开口道:「青蝶,有两件事要交给你去办,你拿着这
枚储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给你姜师叔,这是两位巨擎的尸首,你姜师叔有大
用,同时告诉她,夫人已经回归,不必再盯着地府了,她若是愿意回来,便可随
时回来,若是不愿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过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卧牛山,黑驴六耳在
那里落草,他要是愿意归教,你便和他一同回来,若是不愿意,你便自行回来,
但一定让他把对联揭了,同时让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应一声,立刻离宫而去,指点众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寝宫,分隔两
千余年,彼此的思念情欲早已熊熊燃烧,此刻终于可以尽情寻欢宣淫,享受闺房
之乐了。

  脱去道袍,回头去看紫涵,轻笑道:「老婆,过来,让老公好好抱抱你。」
紫涵俏脸微微泛红,但仍是听话的走了过来。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带羞涩,却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来,暴露
在空气中,低下头,把脸贴在那对肥硕的大奶子上,感受着柔软温暖,然后握紧
乳肉,迫使奶头凸出,张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紫涵轻叹一声,娇躯微微颤抖。

  将紫涵扯到床边,双臂勒紧她的纤腰,舌头在两只丰乳上来回舔弄,舌尖绕
着奶头画圈,跟着用牙轻咬一记,引得紫涵娇呼一声,手掌伸入紫涵裙内,将贴
身的锦裆撕得稀烂,手指剥开两片小阴唇,立刻察觉那处密洞早已泥泞不堪。

  抬起头,看着面色潮红、微微气喘的熟妇,揶揄道:「老婆,你已经湿了,
真是淫荡呢,是不是动情了,想发骚啊?」紫涵羞不可抑,双手捂脸,但如此一
来,胸前、胯下空门大露,口手并用,吮奶抠阴,刺激的乳头傲然挺立,淫穴浪
水长流。

  紫涵娇躯颤抖不已,终于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禄山之爪,哀求道:「不
要……好难受……老公……快来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终于可以一窥紫涵
的神色,但见春情勃发,满脸难耐,眉梢眼角尽是风流,眼波流转间,淫心已经
按耐不住。

  但此时若是挺枪上马,岂不少了几分挑逗之乐?当下双手捉住那一对丰乳,
肆意捏弄,漫不经心的道:「老婆,想让我怎么弄你啊?」紫涵早已欲火焚身,
挺起胸膛,将雪乳压在我的双手上,双臂搂上我的脖颈,喘息道:「我不行了,
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用鸡巴插进穴里最好……」

  放开满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间,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阴蒂,笑道:「用鸡巴插
这里吗?」紫涵连连点头,呢喃道:「别折磨我了,快来吧!」指尖一颤,开始
揉搓阴蒂,紫涵发出难以忍受的抽气声,故意调戏道:「怎么能用鸡巴插呢?万
一高潮了,你会泄的很难受啊。」

  紫涵仰起头,颤声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泄出来不难受,老公,给
我吧。」

  看着紫涵那春情勃发的面容,听着那满口的淫言浪语,再也忍耐不住,搂紧
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体跟那滑嫩的娇躯纠缠,在床上翻滚,紫涵急不可耐,伸
手握住鸡巴,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沉腰,将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体内。

  龟头顶开穴肉的一刹那,和紫涵一起发出低哼,那种紧窄裹挟坚挺的感觉,
令人忍无可忍,刚要向上冲刺,紫涵已经抢先一步耸动腰肢,胯间嫩穴开始不停
的吞吮鸡巴,抬手托住那对沉甸甸、颤动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还真是
迫不及待啊,淫荡!」

  紫涵羞红了脸,娇躯却没有停止起伏,依然骑着鸡巴忘情驰骋,爽的穴水直
流,沾满了睾丸,打湿了床单……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爱是一样的,虽然必定有一个人要先动,踏出第一步,
但后动的人却可以装作不情愿,甚至可以取笑先动的人,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先动的人看似吃亏,但只要坚持下去,收获也是最多的。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鸡巴上翩翩起舞,满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
动挨打未免有失雄风,伸手按住女人胯间那一粒朱红,手指无需任何动作,女人
起伏不定的身躯已经自动将阴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压,霎时间,女人娇躯剧颤,
几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惊呼失声,鸡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痉挛扭曲。

  指尖丝毫未动,却几乎将女人击溃,因为它摆在最恰当的位置,触碰到女人
的软肋,指尖虽无四两,但娇躯亦未达千斤,轻轻一拨,玩弄女人于鼓掌之间。

  紫涵猛地趴伏下来,平滑的小腹压住胯下淫邪的手掌,头却用力仰起,喘息
道:「……那里不行的……会死的……」手掌虽被压住,但指尖却行动自如,既
然她不动了,那就换我来动!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围着阴蒂轻轻画圈,紫涵的娇躯忍不住
扭曲一下,借着那稍稍露出的空隙,开始挺腰仰攻,龟头挤开濡湿泥泞的穴肉,
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声,将脸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动挨操外,她已无计
可施了。

  叉开玉腿,跨骑在我的腰际,被鸡巴一下一下的捅着,甘美酣畅难以形容,
紫涵不禁轻咬下唇,闷声呻吟,但女子爽极,便该纵情欢叫,放声淫浪,这等强
忍快感的表情虽然诱人,但终觉美中不足。

  伸手捂住紫涵肥硕浑圆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拧了一记,喝道:「操
的爽就叫出来,光挨操,不干活,真是懒婆娘!」虽是老婆,但也没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声,摇摇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满是嗔怪,但还是张开樱唇,低声
呻吟,虽是成熟妇人,但终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开紫涵臀瓣,右手在菊穴轻轻爬搔,紫涵略显紧张,喘息道:「老公,
别碰那里,好羞耻……」随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松了一口气,右手食
指却稍稍用力,没入紧缩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睁得大大的,眼神颇为幽怨,这才
漫不经心的道:「就是要让你羞耻才有趣!」

  鸡巴抽插百余下后,紫涵的双腿忽然夹紧了,娇躯也开始不安的扭曲,显然
逐渐逼近高潮,当下鸡巴越发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劲抠挖菊穴,没过片刻,紫涵
的娇躯变得僵硬,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开合不定,穴肉也裹紧棒身开始痉挛。

  开口调笑道:「老婆,尿了吗?」紫涵来不及说话,娇躯微微颤抖,低低浪
叫一声,一股阴精挟着大量淫水从身体深处直喷出来,鸡巴来者不拒,将这淫靡
熟妇的精华尽数吸入体内,跟自身真元相融合,这双修之乐妙不可言。

  紫涵被榨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懒洋洋的喘息,两团乳肉压
在胸口,酥软无比,鸡巴在穴内摇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泄的爽了,老公还
憋着呢!」紫涵有气无力的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
住紫涵精致的鼻子,调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祸害人家!」手掌轻抚紫涵
光洁的背脊,笑道:「你泄了真元,却全无所得,对身子不好,还是让老公来给
你进补吧!」紫涵低声道:「你可轻点,我怕被你弄死了。」

  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压倒紫涵,鸡巴由仰攻改为俯冲,定要杀的这
位娇妻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处,紫涵再也无险可守,鸡巴每
一下都尽根没入嫩穴,宛如压水井一般,将淫水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紫涵早已
溃不成军,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两条玉腿牢牢缠在我的腰际,双手反抓住床单,
大声呻吟,浪叫惊天,那对大奶子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浪的惊心动魄!

  大力冲杀一阵,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娇躯反挺成弓形,四肢间歇的痉挛,穴
肉几乎要将鸡巴绞断,嘴巴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嚎叫,子宫口急吮龟头,竭力
榨取阳精,我怕紫涵多泄伤身,急忙放纵快感,将精液注入紫涵体内,子宫被滚
烫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个冷战,阴精立刻涌出,鸡巴搅拌几下,使阴精和阳精
调和了,笑道:「老婆,赶快吸了,大补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只能将彼此的体液纳入子宫,缓缓
吸取,没过多久,便即恢复精神,但激战方酣,岂能就此收手?令紫涵半跪半趴,
挺着鸡巴从后位进袭,依仗法力高强、淫功深湛,宛如铁骑打流寇,一日数败之。

  七擒七纵之后,紫涵终于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礼仪之邦,便即饶她不死,
夫妻联床夜话,相拥而眠,彼此情浓,心中喜悦也是难以形容,但数日之后,我
却发现紫涵有时候会心不在焉,细问之下,她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我见惯世间百
态,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却不便开口,以免
徒增伤感。

  又过数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开诚布公的谈一番了,当下开口道:「
紫涵,这段时间你并没有真正满足,对吧?虽然达到高潮,但却意犹未尽,对吧?」
紫涵吃了一惊,颤声道:「你什么意思?」我道:「你被情欲反噬,稍稍有些异
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没有!」我不开口,看着她,紫涵亦愤然回视,僵持片刻,
紫涵目光软化,哭道:「是的!我已经是个荡妇了!被千人骑、万人跨,正常的
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写休书吧,我没脸见你了!」

  强忍悲痛,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而不是逃
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过得有多肮脏,到了现在,也没
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你去找你那些红颜知己吧,无论神通地
位,她们都比我适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说开,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沟通,如果你认为难以接受,可
以当我没说过。」紫涵道:「是我无颜见你,我只会败坏你的门风,从此天各一
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觉得事情没到这一步,但紫涵实在太过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间凡人,何必
为了一段往事闹得劳燕分飞?彼此相依为命,再过数千年,谁又记得发生过什么?

  我想沟通,紫涵却不听劝解,这就叫矛盾!

  说不通就打,虽然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理智并不是每一刻都能压制
冲动,压倒紫涵,在那吹弹得破的雪白娇臀上狂扇数十记,紫涵又哭又闹,竭力
挣扎,按住她双腕,喝道:「你的经历,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为了不同的目的,
把一切告诉了我,你现在的情况,我也有一些预料,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还
是不能融洽相处,我就同意你离开。」

  紫涵又挨打又挣扎,也累得不动弹了,泣道:「老公,我们真的能回到以前
吗?」我看着她,坚定道:「不可能回到从前了!」紫涵暴怒已极,猛扑起来,
又抓又挠,连撕带咬,嚷道:「我是被人强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还是男人
吗?再说了,就许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来,一时间甩不脱她,又不能猛下杀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
术,将紫涵再次制住,慌乱之间,也分不清这是妖族的法门,还是人族的秘技,
压在紫涵身上,我道:「你他妈听我说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回不到过去,我的意思是,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

  紫涵仰头骂道:「你他妈早放屁啊,说话大喘气,捅死你都是应该的!」心
情剧烈起伏,我也颇感疲累,松开紫涵,躺到一边,不耐道:「你不用跟我横,
有你哭的时候!」

  紫涵扑了过来,焦急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诡计多端,一定有什
么办法的!」我道:「办法很多,比如咱俩一同抹去记忆,最不济也可以送你入
轮回,然后我去渡你,下辈子一样清清白白,但这些都是掩耳盗铃的下策,真正
的办法,是彼此适应!」

  紫涵道:「适应?怎么适应?适应什么?」我道:「适应你的淫荡啊!」紫
涵气道:「你才淫荡呢!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经历,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而已。」我
道:「媚药和淫具只是放纵的理由,不是放纵的原因,你孟紫涵天生淫荡,无可
辩解!」

  这番话出自六欲魔君,一开始我并不接受,但后来还是觉得她是对的。

  紫涵闻言大怒,又要发难,我急忙道:「有事说事,别动手!我说的是真话,
而且,我挺喜欢你淫荡的!」紫涵恨恨的道:「你是个变态!」我道:「男人都
喜欢淫妇,难道都变态?」

  紫涵迟疑道:「有些男人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莫非你也这样?
好恶心啊!我不要!」这倒是跟六欲同一论调,我怎么净碰上这种淫娃荡妇?

  忍不住骂道:「放你妈的屁!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保证把
你的屁股打烂!」紫涵道:「那要怎样?」我道:「虽然不可以真的红杏出墙,
但玩点儿假的却不打紧,再说你被情欲反噬,产生了受虐倾向,我可以调教你啊。」

  紫涵道:「什么意思啊?」我道:「你的身体习惯了在强迫下交欢,所以正
常的房事令你意犹未尽,那你说怎么办呢?」紫涵道:「老公,难道你想……」
我点了点头,紫涵羞不可抑,急道:「你去死吧,让我在你面前那样,我还是死
了算了,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不理会紫涵的劝阻,取出四象鼎,开始打造调情用的淫具,炼器之道分为:
法器、法宝、灵宝、至宝、混沌至宝五个层次,当年宋鹏打造的淫具不过是法宝
级别的,此刻以四象鼎炼制的全是至宝级别,不仅效用提升数倍,而且和紫涵修
习的功法相辅相成,将情欲转化为神通,对她有益无害。

  一件件淫具至宝摆在面前,紫涵口中虽然大骂无耻,但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
涂了。

  捻起一根长鞭,淡淡的道:「淫荡的老婆,在我面前彻底绽放你的美丽吧!」
紫涵咬牙道:「你杀了我算了!」话虽如此,但紫涵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赤裸
着娇躯坐在床边,大腿夹得紧紧的,淫水却仍是不停的渗出。

  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笑道:「我不会杀你,但你一定会欲仙欲死!」
说着话,长鞭虚击一记,发出『啪』的一声,紫涵皮肉一紧,嚅嚅道:「老公,
可不可以不要?」本尊道:「只要你能逃出这间寝宫,我就放过你!」

  紫涵立刻跃起,玉足点地,身法如电,瞬间窜出七八丈,臀波乳浪翻涌间,
雪白的娇躯猛夺宫门,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门把了,阴化身才漫不经心的迈步,而
本尊和阳化身仍是静立不动,似乎毫不在意。

  紫涵的半个娇躯已经探出宫门,挺翘的乳房已经感受到自由的召唤,再踏出
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局面千钧一发,但这一步却永远没机会跨出去了,阴化身的
手掌已经按在那香肩上……

  阴化身将紫涵打横抱起,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回身一掷,娇躯在惊呼声中
划过半空,稳稳地落在床上,这一掷运力极巧,恰恰让紫涵飞到床边,便消了力
道,跌下时轻飘之极,令佳人毫发无伤。

  紫涵伸手扯过锦被掩盖身体,颤声道:「你们想怎么样?」听到她说『你们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紫涵还是不适应阴阳化身,总以为是三个人,不过这
也无妨,鸡巴本来就有三根,就当轮奸好了。

  阳化身拿起孽欲锁,开口道:「强奸你啊!」如此直白赤裸,紫涵反而不知
该说什么了,本尊扯掉锦被,令最后的遮羞物消失,在女人的尖叫声中,三具身
躯同时扑上床去!

  紫涵的双手被反绑着,骑跨在本尊腰际,阳化身坐在床边,轻抚紫涵的玉背,
看着那急速耸动的纤细腰肢,笑道:「你一被绑起来,浪劲儿果然就上来了!」
紫涵摇头抽泣道:「……老公……别看我……别看我……好丢脸……」

  阴化身凑到紫涵摇晃不已的胸前,捻住一粒嫣红的葡萄,细细揉搓,缓缓开
口道:「你现在很美啊,为什么不能看?」长发在脑后飞舞,紫涵叫道:「……
好羞耻……我快疯了……让我死吧……」

  阴化身走到紫涵背后,缓缓抬起长鞭,轻声道:「好!我让你死!」手臂下
挥,鞭梢落在光洁的玉背上,「啪」,就像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紫涵仰起头,
情欲开始剧烈燃烧,娇躯变得更加炙热,柳腰耸动的越发疯狂,产生要被那对豪
乳压断的错觉,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鸡巴。

  长鞭至宝可以催发情欲,和七情六欲鞭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可以产生强弱
不同的痛感,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

  每过片刻,阴化身都会在紫涵背脊上轻抽一记,逼迫熟妇加速套弄鸡巴,没
过多久,紫涵的淫水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阳化身凑到紫涵耳边,轻声道:「
每一鞭都会让你情欲涌动,可套弄鸡巴会让情欲暂时压制在体内,如此蓄而不泄,
入而不出,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紫涵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虽然眼中满是绝望,却依然咬紧牙关,显的颇为
倔强,但大汗淋漓的娇躯,却泄露了穷途末路的凄然!

  阳化身伸出手掌,法力化丝缠住紫涵的粉颈、乳头、肚脐、阴蒂、足趾,阴
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长发,右手举高鞭子,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丰臀,开始主
动抽插,虽然还没有发动总攻,但诸多的埋伏后招,还是让紫涵预感到前途的暗
淡,呻吟道:「……老公……饶了我……」

  本尊和紫涵对视着,轻声道:「老婆,一下就好了!忍一忍!」紫涵想哭,
却极力忍着,身躯变得僵硬,静等兵败如山倒的那一刻……

  第一次!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无与伦比的风情!那是一种极致!紫涵达
至绝顶高潮时的表情,令我终生难忘,就像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昙花绽放,那种惊
奇与震撼!三具身躯从不同视角欣赏着紫涵的媚态与娇羞,能感受到紫涵娇躯的
抽动,呻吟声无比悦耳,由顺畅转为高亢,再逐步回落,似低喃,似细语,终于
寂灭无声……

  紫涵高潮后沉沉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彻底满足的愉悦笑容,看着她的睡态,
我的心终于变得轻松,她和姜甜儿是不一样的,姜甜儿喜欢身体上的蹂躏折磨,
紫涵习惯了精神上的羞辱轻薄,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才能真正放开,纵情声色。

  守在紫涵身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心底极为安宁,过了两个时辰,紫涵
的睫毛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我盯着她看,不禁有些窘迫,嗔道:「人
家脸上有花啊,这么盯着看?」我笑道:「差不多,你是心花怒放,我是百看不
厌。」

  紫涵微笑不语,我忍不住轻吻那容光焕发的脸颊,低声道:「这回满足了吧?」
紫涵大羞,嗔道:「死相!就你花花肠子多!」我道:「这还是轻的呢,厉害的
还没使出来呢,譬如悬吊劈腿,伪具钻阴……」紫涵急道:「你少来!你打造的
淫妇愁那么粗,想捅死人啊?」

  忍不住辩解道:「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宝,通灵如意,能大能小,怎么会
捅死人,再说了,只要魂魄不散,死去活来岂不痛快?」紫涵道:「那也不行,
太吓人了!」「少来这一套,真插进去就不觉得害怕,只觉得爽了!」「你很变
态哎,你知不知道?」「彼此!彼此!」

  此后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彼此如饥似渴的吞噬对方,像是要把数千年来欠
下的欢愉尽数追回……

  每次都更换不同的调教花样,过了数月,我提出遛狗,紫涵表现的很反感,
但我知道,其实她是很喜欢的,虽然她表现得不情愿,但其实是在等我强迫她。

  取出两件淫具,放在桌上,紫涵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老公,这又
是干嘛用的?」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宝,递给紫涵细看,乃是一个腕环,上面有一条细细的晶
链,晶链顶端有一个小圈,笑道:「这是失魂圈,这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施法
之后,就会彻底收紧,绝对掉不下来,然后……」紫涵打断我道:「然后让我带
上腕环,那我手臂稍微一动,就会牵动奶头,对吧?你真的很变态哎!」

  我竖起大拇指,笑道:「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你
手腕的动作不论如何剧烈,都不会拉伤乳头,但稍有动作,乳头就会奇痒难熬,
偶尔会有细微的刺痛感,却是锦上添花,更增乐趣!」

  紫涵道:「那你先试试!」我一时语塞,急忙岔开话题,拿起另一件法宝,
刚要说话,紫涵道:「这是锁阴蒂的吧?」我立刻道:「你怎么知道?」紫涵翻
起白眼:「你当人都是傻子啊?短的那一件至宝是一对,刚好让左右手锁两边乳
房,长的这一件至宝虽然有两个脚环,但两条细链却连在同一个失魂圈上,不是
锁阴蒂,难道是锁鸡巴啊?」

  我道:「老婆,短的才叫失魂圈,长的叫落魄圈,以示区别,这样一来,失
魂落魄,何其风雅!」紫涵低骂道:「变态,淫棍,白痴!」随即提高嗓门,喝
道:「要试你先试!」

  不理紫涵的抱怨,施法将紫涵定住,跟着将失魂圈箍住娇嫩的乳头,随即一
掐法决,便在乳头上生了根,任凭如何摇晃,都不会脱落,然后将腕环扣在那双
玉手上。

  紫涵动弹不得,但仍叫骂不停:「恶贼,有种放开我,和我公平的打一架!」
我笑道:「过会就放开你,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将紫涵推倒在床上,含住阴蒂
舔吮几下,在紫涵难耐的淫叫声中,阴蒂已经充血勃起,赶紧用落魄圈箍紧阴蒂,
如此一来,阴蒂便缩不回去了,随即将脚环扣在秀美的足踝上。

  这两件淫具至宝打造的极为精美,遍布奇异花纹,暗含大道至理,所以虽是
调教用的玩物,但却比玉镯金链更细致典雅,戴在紫涵身上,与娇躯相得益彰,
宝光盈盈间,大环小圈将皓腕、纤足、酥乳、嫩穴尽数锁住,细细的晶链穿插来
去,将玉体衬托的淫邪不堪,却又高贵无比。

  解开定身术,笑道:「久仰玉圣法力高强,今日叶某想领教一番!」紫涵顾
不得说话,伸手去扯奶头上的失魂圈,但手臂刚刚抬起,已然牵动这淫邪至宝,
奇痒从乳头扩散,紫涵呻吟一声,忍不住双腿发软,几乎坐倒在地,如此一来,
足踝又牵动胯间的落魄圈,直箍的阴蒂傲然挺立,穴中骚水长流。

  紫涵喘息道:「不行!老公,太难受了!赶快取下来!」我道:「那怎么行,
你不是要打一架吗?」紫涵道:「难受死了,很痒啊,你自己试试看!」

  抢到紫涵面前,握住那莹白的小手,轻轻摇晃,紫涵仰头浪叫一声,情不自
禁的伸手去挠乳头,想借此化解奇痒,但手臂一动,乳头上的奇痒更甚,紫涵哀
求道:「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这个真的不行……」

  拿起长鞭,对着无力起身的紫涵连抽两记,引动这熟妇骨子里的淫荡,随即
取出孽欲锁,套住紫涵的粉颈,喝道:「老婆,开始遛狗了,要好好爬,如果不
认真,会挨鞭子的。」

  轻扯孽欲锁,迫使紫涵向前爬,手脚的动作立刻引起乳阴的煎熬,没爬几步,
那丰满的娇躯已经瘫倒在地,紫涵仰起脸,颤声道:「老公,真的不行,实在受
不了!」我道:「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紫涵闭上眼,无力的摇头,有泪水自眼眶渗出,宛如梨花带雨,那种美,那
种凄然,令我无比震撼!刹那间,有心碎的感觉,我蹲下身子,准备解开淫具,
紫涵忽然低声道:「老公,不要可怜我,继续折磨我,你这样狠狠的爱我,我很
喜欢,以后我不论如何求你,都不要放过我!」

  我道:「老婆,你这样淫靡,真的好美,我爱你!」紫涵仰起头,玉颜兀自
带着泪痕,但笑容早已绽放:「我也爱你,我想让你看我痛苦淫乱的样子!」

  站直,挥鞭,驱赶那苦受荼毒的母狗,每爬一步,胯间都会淋漓下淫水,同
时也会不时的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嘶吼,这是痛苦吗?我曾经以为是!但这个女
人夸张的摇摆臀部,故意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甚至不时的抬起双臂,将雪白浑圆
的胸脯展现在我面前,这一切都告诉我,她是快乐的!

  在寝宫内爬行两圈之后,母狗彻底变成了死狗,牵着不走,打着不走,如果
不是还有粗重的喘息声,我就真的以为紫涵死了,但她胯间喷出的大股淫水,却
令我明白她的幸福。

  盘膝坐在紫涵身边,轻抚那雪白的背脊,让她惬意的享受余韵,良久,紫涵
抬起头,娇媚一笑,那种极为满足的神情,令我欲火大炙,压住汗湿发粘的娇躯,
开始大力抽插,紫涵惊笑道:「老公,别这么急,到床上去!」

  捏住奶子揉搓,胡乱喊道:「骚婆娘淫邪轻狂,放荡不贞,罪大恶极,就地
正法!」紫涵边挨操,边破口大骂:「臭流氓,有种你别操!轻点揉,想痛死我
啊!」

  彼此情浓,抽插数百下后,将精液射进饥渴的子宫,跟紫涵对视着,欣赏着
她承接精液的媚态,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风情,这一刻,彻底的拥有彼此!

  将子孙一点一点注入女人体内的过程,有莫名的喜悦欢愉,恰在此时,紫涵
轻叹一声:「此乐何极?」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得妻如此,夫复
何求?(注1 )

  我刚要说话,忽然发觉青蝶回来了,便以神念传音让她进来,过了片刻,青
蝶推门而入,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羞道:「你这人!孩子进来你不和我
说!」我道:「自家人,怕什么?再说了,你们都是女的,又不吃亏。」「那你
也没穿衣服啊!」「我被看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青蝶强忍笑意,开口道:「启禀掌教师伯,事情已经办妥了,但姜师叔不肯
回来,而黑驴六耳拖家带口,收拾东西要花不少时间,所以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归
教。」

  我点了点头,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以为意,对青蝶道:「你辛苦了,
下去歇着吧。」青蝶微微迟疑,并不离去,我道:「还有事吗?」青蝶道:「姜
师叔还要我捎一句话。」我道:「什么话?」

  青蝶低头不语,我道:「你但说无妨。」青蝶道:「姜师叔让我告诉掌教师
伯,你太天真了!」闻言,我默然片刻,对青蝶道:「你下去吧。」青蝶躬身告
退,紫涵道:「甜儿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摇了摇手,并不回答,姜甜儿虽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但城府极深,绝不
会信口胡言,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业,可惜我志不在此,她再劝也是枉然,不过
话说回来,我归隐之愿也未必能轻松达成。

  且不说我身上隐藏着极大地秘密,单是紫涵也绝非池中之物,以我的推演能
力,在和紫涵面对面的情况下,都算不出她的命理,这中间定有古怪!

  在南海一役中,诸多神物的表现颇为暧昧,而且七星环和五行旗的异象在出
土前十天才开始显现,可九宫琴的异象却整整提前了四个月,分明是故意引开南
海巨擎,令我可以全身而退,既给我制造麻烦,又让我有惊无险……它们分明是
在向我示威!

  思索良久,却全无头绪,忍不住低声咒骂,紫涵颇为担忧,柔声道:「怎么
了?」我轻叹一声,道:「被人当猴子耍,很不爽!」紫涵道:「是天庭那个人
搞的鬼吗?」我知道她说的是雷掌旗,当下冷笑道:「凭他还没这个本事!」

  紫涵不愿我再纠缠此事,劝慰道:「反正咱们也要归隐了,何必在乎这么多?」
我道:「我还有几件未了之事,一定要在百年内彻底了结,那时才能真正归隐。」

  既要帮武则天谋取大唐王朝,又要帮如来统一灵山,还要给七情、六欲提供
灵药,化解淫毒,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就算杀不死他,也不能让他太逍遥!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紫涵:「宋鹏被人送入轮回了,我想知道是谁做的,当
初寒月把你带出多情海时,那面石镜落在谁的手里?」紫涵思索片刻,才道:「
我不知道,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掳人,的确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将多情海的虚实
告诉了她,而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我点了点头,又道:「寒月从多情海掳走了多少人?」紫涵想了想,才道:
「不多,一共掳走了六个人,全是女的。」

  这就对了,从一开始,那个人就只想要宋鹏的元神,对多情海的珍宝美人全
无兴趣,他知道我关心紫涵,所以找好色如命、行事莽撞的寒月来掳人,借此引
开我的视线,令我无暇追查宋鹏的下落,若非如此,他岂能不顺手牵羊?

  不为小利,必有大谋,此人费了这么多周折,岂能全无所图?显然是看中了
宋鹏跟我的恩怨,想借此谋取神物,哼哼,这才叫太天真了!

  虽然不惧怕敌人的诡计,但此刻敌人隐忍潜伏,也无法将他和宋鹏找出来,
只等他们利令智昏、露出马脚,才好一网打尽!

  当下不再纠缠此事,转头对紫涵道:「老婆,这几个月玩调教玩得尽兴了,
明天玩别的。」紫涵漫不经心的道:「明天玩什么?」凑到紫涵耳边,低语一番,
紫涵满脸通红,捂着耳朵道:「真恶心!你果然是变态!我就不明白,你从哪想
出来的鬼点子啊?」

  伸指在嫣红的奶头上轻弹一记,引得紫涵轻声呼痛,这才轻笑道:「天机不
可泄露!」

  注1 :出自李商隐的《无题》,年代是唐代,其实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两句。

[[i]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5-21 17:42 编辑 [/i]]

qijizhishu 2013-2-6 19:17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较仓促,许多问题没有及时回复,现在回答狼友们的问
题,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写这本书的,她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因为我个人非
常喜欢写小说,她也希望我能达成梦想。这本书最初没想发出来的,本来就是和
老婆调情用的,那时毛片看腻了,在家里、在宾馆做爱做乏了,开始求新求变,
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后来改名为《逆天销魂》,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
孟紫涵的反应差不多,大骂变态,却又极为兴奋,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她认为女
人太惨,应该写点男人被虐的剧情,于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长河就出现了,但我
老婆对后宫情节有些抵触,认为男主角不专一。

  另外,我一直以为《琵琶行》是词,经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i123
、sandcat2几位提点,我才知道这是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学到
老,唉……

  有狼友提出来,主角破阵破的过于容易,在这里解释下,这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很多狼友要求打斗场景描写的简略些,应将情色和剧情放在首位,如果这只
是一般的修真小说,那肯定要长篇大论的破阵,尽量营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塑
立坚毅而决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说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东西,如果全部都写
,章节拉得太长,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况下,实在很难满足大家的要求,毕竟
我只有晚上码字,白天要上班的,时间有限,许多细节实在把握不好,大家见谅
啊。

  有狼友提出来,众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对男主角用情不深,这个怎
么说呢,目前的情况,七情、如来、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欲和雨掌旗就有
些不确定了,至于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们没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
不知道主角遇险了。

  因为主角是以巧破阵,并没有自毁道行强行定住大阵,所以众女不知道主角
伤得如此严重,以为凭男主的法力,不至于如此凄惨,而且她们彼此抢夺神物,
没注意到主角直接离开了,从主角破阵到遇险,时间很短,她们发现危机,就立
刻出手了。

  在狼友们的回帖中,有人认为男主角和紫涵之间的肉戏不给力,建议我继续
安排别人调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欢夫妻做爱,要求从此融洽,别再让人染指紫
涵,呵呵,我突然觉得好矛盾,大家怎么看呢?

  有狼友提出来,如果紫涵以后还是被人掳走,然后被调教,情节就重复了,
毫无看点,我真的表示无语了,太杞人忧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这样写,
几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泪奔,仔细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节基本没有
前后重复的,当然宋鹏的调教多一些,但也极力求新求变,而寒月是同性恋,女
女调教好歹也算变变口味吧,如果这也算重复,那西游记没法看了,基本上就是
唐僧被掳走,猴子救他,我这本书最起码没这么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说男主角调教时爱心泛滥,立场不坚定,这个是故意的,他调教自
己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刚刚进入磨合,如果铁石心肠,毫无人性,合理吗?
虽说这是情色修真小说,但也不能太脱离现实,假设主角无敌,灭绝人性,六亲
不认,唯我独尊,那这本书有看头吗?

  一开始,大家追着紫涵看,要求这个角色戏份多一点,现在又有人认为紫涵
意义不大,不如多写点妲己、六欲甚至寒月,我突然觉得地球很危险……

  最后说一下我码字的情况,工作一天后,六七点钟回家,做好饭吃完,接近
八点了,强忍疲倦码到十一点左右,基本就睁不开眼了,然后三四天一更新,每
章一万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对,尽量减少错字、BUG,最大限度保证质量,在
这种情况下,很难满足所有人,我只能说喜欢看肉戏的,可以跳着看点肉戏,喜
欢看情节的狼友,可以跳着看点剧情,在全文结束后,会做统一调整,将细节合
理、完善,但现在很多情节确实处理的不好。

  我写到这里,肯定会有狼友提出来,其他大神的创作环境差不多,却写得更
好,我只能说,爱因斯坦是伟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人物。

  多谢狼友们的支持,否则我也坚持不到今天,水龙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

正文开始:

  漫漫长夜,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觉也不睡了,对着烛火发呆,星眸不
时瞅来,眼角满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忍不住好笑道:
「淫妇,就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令烛火忽明忽暗,漫不经心的道:「老公,
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我道:「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紫涵将蜃
龙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怒道:「我要红杏出墙了,你就不
伤心?万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么收场!」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汉子,我早他
妈的气疯了!」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别等明天了,咱
们现在开始吧!」

  我翻起白眼,骂道:「他妈的,刚操完,你又想要了?」紫涵扑上床来,嬉
笑道:「不一样,调教是调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
说!」

  紫涵哪里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龙凤剑猛斩狂劈,九道寒光将床单锦
被削成碎片,棉絮纷飞间,宛如初冬瑞雪,我见她如此凶恶,惊得滚下床去,骂
道:「浪蹄子,为了偷人,连老公都杀,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淫心荡漾,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过蜃龙灯,一边
施法一边道:「在幻境中,你会迷失自我,忘记所有的经历,但我会保留你的名
字和容貌,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紫涵渐渐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强撑着抬起
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在这个幻境中,你也会迷失自我吗?」在紫涵脸
颊上轻吻一记,我道:「我是施术者,不会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
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

  紫涵想开口,但已来不及了,娇躯一软,瘫倒在床上,我摇了摇头,放下蜃
龙灯,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开始奇异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平凡的小镇,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官道,所以这小
镇并不热闹,但却极为安宁,在小镇西北的一处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
上演。

  这处宅邸并不大,但修建的极为雅致,主人姓严,五十余岁,曾为御医,宦
海沉浮几十年,厌倦了勾心斗角,使银钱上下疏通,终于告老还乡了。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又极会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但怕树大招
风,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闭门纳福,倒也逍遥,但事情就出
在这些仆人身上,有个仆人叫叶大,极贪杯,一日喝醉了酒,从桥上跌下,幸亏
天旱无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却跌断了。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但却干不了活儿,东家不能养闲人,肯定要撵人的,还
要请大夫瞧病,买药医治,叶大平日贪杯,哪有什么积蓄?

  这一来贫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但女人家没主意,只会哭天抹泪
,恨不得去寻死,可天无绝人之路,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说严老爷念着叶
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要来给叶大瞧病,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也不辞了叶
大,依旧给工钱,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严福也不多待
,说完话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门去。

  到了门外,严福忽然问道:「紫涵啊,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紫涵不
疑有他,立刻道:「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
「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紫涵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的
道:「等我丈夫养好伤,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从此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
恩!」

  严福摇了摇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严老爷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识趣
,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闻言,紫涵心里凉了半截,
半晌作声不得,严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为进,故意道:「既是不识抬举,那我
就去回禀严老爷,不管这档子闲事了,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府里养不
得闲人!」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乱如麻,若是没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废
了,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每月领的工钱少,少了丈夫,如何养家?只怕要和丈
夫一起活活饿死了!

  严福知道唯有软硬兼施,才能办成这件事,见紫涵不语,便劝道:「你也不
是黄花大闺女,伺候严老爷几晚,你丈夫也不会察觉,等渡过难关,还不是恩爱
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严福
留下五两银子,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

  没过一个时辰,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他曾为御医,接骨治伤轻而易举,
开了药方,让严福去抓药,嘱咐叶大、紫涵一番,无非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之类
的,叶大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但严老爷也不在意,反
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伤势反复。

  叶大推辞一番,但严老爷极力邀请,叶大更是感激,便即答应了,紫涵却知
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穷
家没什么好收拾的,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拉着夫妻俩搬
到了严府。

  叶大伤后疲倦,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严福却盯着紫涵,逼她去拜见严老
爷,紫涵无法推脱,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

  进门之后,严老爷正在看书,严福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随即将房门关
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一哆嗦,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显然已将退路
封死了。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仍是埋头看书,紫涵硬着头皮道:「拜见老
爷。」严老爷合上书卷,抬起头,微笑道:「紫涵,无须多礼。」

  这位严老爷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精神极好,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
,可面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却展示了他的沧桑。

  紫涵极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老爷起身走来,紫涵急退两步,但书
房就这么大,又哪有回旋余地,过了片刻,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
「老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到此处,已经难以为继,泪水自眼眶
涌出,显得楚楚可怜。

  严老爷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泪,紫涵转脸避过,严老爷淡淡的道:「紫涵
,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说对
吗?」紫涵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抽泣。

  严老爷再次伸手,紫涵没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严老爷轻
声道:「来,陪我喝两杯。」紫涵摇头道:「我不喝酒的。」严老爷不去理她,
转身取出酒壶酒杯,倒满美酒,对紫涵招手:「过来。」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
着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却不知该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
她手里,笑道:「今天要畅饮一番,我已上了年纪,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将我灌
醉了,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
哪里,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开口道:「干杯!」随即一
仰脖子,将酒喝干,紫涵也依样画葫芦,举头饮尽杯中酒。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霎时间,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口中胃里都刺
痛起来,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紫涵放下酒杯,双手乱摇,咳嗽道:
「好难喝!不喝了!」

  严老爷微微一笑,又将酒倒满,对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再来就
好了!」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严老爷命令道:「再喝一杯!就当
陪陪我,我已是个老人,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说着话,严老爷举杯痛饮,
紫涵无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飞快,脸颊发烫,烧的难受,紫涵捂着额头,闷声道:「不能再喝了
,比毒药还难喝!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有病!」严老爷不去理她,又
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严老爷行医
多年,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烈酒竟没
洒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变得昏昏沉沉,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
,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紫涵醉眼朦胧,
早已分不出轻重了,拿着酒壶摇了摇,还有大半壶,抬头痴笑道:「你是个老淫
棍,你想强奸我,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对不对?」

  严老爷道:「我说话算数,等我玩了你,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
紫涵想了想,才道:「那还喝酒吗?」严老爷笑道:「当然要喝,待会还要给你
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紫涵道:「你的子孙?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严老爷颤了一颤,喃喃道:「本来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马车撞死了!」紫
涵醉笑道:「酒不是好东西!是祸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会出事了,我
也就不会被你强奸了……」

  提及死去的儿子,严老爷有些烦躁,喝道:「贱货,快喝了酒,待会老夫要
操个痛快,说不定儿子就有了!」紫涵依言举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没
过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严老爷看着粉
臂、酥胸、纤腰、玉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他保养的极好,筋骨强壮
,又服用了春药,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拉起紫涵的手,在鸡巴上搓
弄,跟着俯下身,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吸,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

  可怜紫涵醉倒,哪里能反抗?胯下虽然全无淫水,但严老爷早有准备,取出
香油,搓在鸡巴上,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将龟头顶在穴口,腰部发力,缓缓刺
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声,随即全无反应,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大力冲杀
,勇武不输少年,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里进外出,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
索,揉奶抠肛,无所不用其极!

  紫涵醉态娇媚,玉体横陈,严老爷操了百余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将鸡巴
捅进紫涵身体深处,龟头一抖,射起精来,睾丸缩涨,马眼开合,滚滚浓精肆无
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射精完毕,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垫上几本书,令
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体内。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
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动,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严老爷微微一笑,
颇感畅快。

  有春药催逼着,那鸡巴丝毫不软,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虽说紫
涵烂醉如泥,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依然撞得鸡巴微痛,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
跨上紫涵娇躯,改以肥乳裹屌,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映衬得淫靡
无比,严老爷欲火大炙,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直搓的乳肉发红,
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喷了紫涵满头满脸,脖颈胸脯无处不腥。

  严老爷久未开荤,兀自心有不足,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等着快射了,
再插入紫涵嘴里,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然后捏住紫涵鼻子,看着紫涵半呛半
咽的喝下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遍
体精液秽物,淫靡不堪,凄惨无比···

  到了天亮,紫涵缓缓醒来,随即觉得全身酸痛,脸上、脖子上、胸口、胯下
粘糊糊的,嘴里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
哪里还有一丝半缕?

  紫涵明白过来,又惊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严老爷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
:「哭得这么大声,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你还能见人吗?再哭下去,恐怕
你丈夫也听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惊,急忙压低声音,但哪里止得住泪水?娇躯缩成一团,抽抽噎
噎个没完,严老爷叹了口气,起身劝慰,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又拿了
五两银子与紫涵,让她和丈夫用渡,费尽口舌,才让紫涵止住哭泣。

  大错已然铸成,便是上吊寻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
是好,严老爷趁机甜言蜜语,威胁利诱,软硬兼施下,将紫涵死死吃住,紫涵无
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老爷叫人送了热水来,两人胡乱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
幸受伤后睡得沉,对昨夜的一切全无所觉,问紫涵早上起来去哪了,紫涵谎说老
仆吴妈叫去帮些针线,便支应过去了。

  严老爷在药中做了手脚,虽不伤人害命,但令叶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间,严
福又来敲门,紫涵欲待不理,却担心惊醒了丈夫,又怕严老爷发难,不免断了生
计,只得强忍心酸,去见那老淫棍。

  进了房门,严老爷也不装正经了,直接来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闪,严老爷就
说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无奈,只得随严老爷上床,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这次
紫涵是醒着的,看到严老爷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阵恶心,但这老淫棍老当益壮,
身子也算结实,唯有小腹隆起,显得极为滑稽。

  严老爷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赤条条,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来,紫涵偷瞧
一眼,却见那根丑物竟极粗长,黝黑硬热,青筋毕露,与那身老肉极不相称,严
老爷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紫涵的震惊,得意道:「紫涵,这根东西还中用吧?昨
夜可是在你身上连射三次呢!哈哈!」言毕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脸,羞不可抑。

  严老爷见了这等娇羞媚态,再也忍耐不住,搂住紫涵就要交欢,紫涵左右掙
扎,轻嚷道:「老爷,说话要算话,我给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严老爷捏住
一只大奶子揉搓,随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践!」

  紫涵再也无法推脱,躺在床上,任由严老爷轻薄,暗道:「就当被狗咬了,
为了丈夫,豁出去了!」但严老爷是欢场老手,极擅调情,香嘴吮乳,抠阴舔足
,手法精妙,总是弄在紫涵的动情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人妇娇喘连连,香
汗淋漓,将一颗淫心渐渐撩拨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严老爷细细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纤腰时,紫涵
忍不住痒,痴痴笑了起来,严老爷趁机道:「浪蹄子,爽吧?」紫涵又气又羞,
咬牙道:「不爽!」严老爷抽出抠穴的手,将满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问道:
「那这是什么?」

  紫涵羞的抬不起头来,将脸压在被子上,不发一声,严老爷笑道:「浪蹄子
,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这么多!」紫涵摇头道:
「不是的!我不是淫妇!」严老爷不和她强辩,扒开两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
紫涵惊叫一声,颤声道:「那里脏,别碰!」随即想要挣扎,却被严老爷死死压
住,反抗不得。

  严老爷将紫涵屁眼里里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长流,大腿根泥泞不
堪,这才抬起头问道:「你丈夫没这么伺候过你吧?」紫涵低声道:「他没有,
太脏了!」严老爷道:「只有男人真正爱女人时,才会帮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颤,回味着这句荒诞不经的话,严老爷早已低下头,细细舔弄屁
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抠挖嫩穴,挑逗阴蒂,紫涵立刻呻吟出声,娇躯颤抖
,却不挣扎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老淫棍折腾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条腿,将老脸凑到
紫涵胯间,细细观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却被老淫棍用胳膊顶住,合不
起来,紫涵只觉得一阵阵粗重呼吸喷在穴口,有异样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乱,几
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觉紫涵的窘况,越发放纵起来,一低头,猛咬住阴蒂嘬弄,嘬
的紫涵欲仙欲死,娇躯一挺,被老淫棍弄泄了身子,老淫棍如获至宝,将嘴堵住
穴口,把紫涵喷出的阴精吮到嘴里,紫涵又羞又恼,忍不住浪叫几声,玉体颤抖
不已,却渐渐瘫软无力,两条雪白的大腿兀自夹着老淫棍头颈不放。

  严老爷凑到紫涵脸前,一张嘴露出满口浓白阴精,紫涵大羞,急忙转过头去
,哪敢多看?严老爷将阴精咽下,笑道:「小蹄子,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好东西,
老爷全喝了,你还不谢谢老爷?」

  紫涵低声道:「谢谢老爷。」严老爷道:「你爽了,老爷还憋着呢,你也给
老爷舔舔鸡巴啊!」紫涵羞得几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严老爷早已将鸡
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势比人强,紫涵无奈,只得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随即被
雄性的腥臊味呛得咳嗽起来。

  但严老爷步步紧逼,紫涵咳嗽完,还得继续舔鸡巴,在严老爷的指点下,香
舌在老屌上不停游走,舔龟含卵,吞吐肉棒,紫涵虽不习惯,但这等生涩的口技
,却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严老爷胯下舔了半天,严老爷腰眼渐渐发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
紫涵的头,鸡巴在小嘴里连捅几下,马眼一开,将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里,命令
道:「咽下去!这是老爷的子孙,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龟头,将浓精
一口口咽下。

  射精之后,严老爷搂着紫涵亲吻,趁机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
被玩的发出浪哼,同时严老爷带着异味的口水不停流进嘴来,紫涵也只能咽到肚
子里,过了一会,严老爷的老屌又硬了起来,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开
大腿,方便严老爷抽插。

  老淫棍两手抓住紫涵的脚踝,倒提起两条玉腿,鸡巴一捅,已经没入流水的
嫩穴,他年纪虽老,但技巧颇好,与少年人的急冲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
火煲汤,入味三分,这一番抽插,九浅一深,绵劲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两
三回还不曾射精,紫涵哪受过这等摧残,口中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不已。

  严老爷一心收服紫涵当千依百顺的性奴,便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管不紧不慢
的操屄,老肉压住嫩肤,鸡巴在紫涵体内翻江倒海,折腾了一个时辰,彻底把紫
涵操翻了,这才将龟头顶住子宫口,尽情的灌浆,紫涵已被操软了身子,瘫着两
腿承接精液,严老爷射一股,她的娇躯便抖一阵,再也没有抵抗之心了。

  严老爷痛快的射完,拔出鸡巴,凑到紫涵面前,紫涵驯顺的含住龟头,将残
精吮去,满脸讨好,显得淫靡无比,严老爷心怀大畅,搂着熟妇沉沉睡去。

  那一夜后,严福安排了一个老家人照看叶大,以紫涵帮吴妈做针线活儿为由
,时时带了紫涵去给严老爷淫乐,严老爷又配了一副药,让紫涵服用,紫涵喝了
之后,觉得乳房发胀,过了数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却不下垂,浑圆坚挺、肥
硕淫靡,奶头更是深红艳丽,令严老爷爱不释手。

  但严老爷配的药另有奇效,又过了数日,紫涵竟被催出奶来,这一来,严老
爷又多了一道点心,严老爷精通医理,净给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时时吮吸
紫涵的乳房,将奶水抽干,如此一来,紫涵的奶水越来越旺,严老爷稍微少喝几
口,都涨得她难受,又不敢告诉丈夫,只能强自忍耐,翘首以盼严老爷的召唤。

  到了此时,严老爷依然给她开药食补,故意让紫涵奶涨难耐,看她的笑话,
然后再召到房中细细羞辱取乐。

  紫涵盼了一天,也没见严福或是吴妈来叫人,奶子早已涨的滚瓜溜圆,越发
显得丰满淫靡,到了掌灯时分,奶子已经涨的生疼了,紫涵坐卧不安,在屋里乱
走,叶大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烦躁?」紫涵哪敢说实话,含糊遮掩过
去,吃完晚饭,伺候丈夫喝了药,叶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
严老爷的书房。

  紫涵是出来偷人,丝毫不敢声张,在门上轻叩两记,兀自担心别人听见,不
停的回头查看,生怕丑事被撞破,屋里传来严老爷的声音:「谁啊?」紫涵小声
叫道:「老爷,是我!」严老爷却不开门,沉声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跑我这来做什么?男女有别,不便相见,有事明天说!」

  紫涵知道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小声哀求道:「老爷,人
家奶涨的受不了,求你发发慈悲,替人家吸吸奶吧!」严老爷道:「荒谬!你有
老公,为何来求我?再说你没生孩子,如何有奶水?这等丑事也说得出口,真他
妈的淫妇!」

  紫涵急得哭了出来:「老爷,我是淫妇,淫妇知错了,饶了淫妇这一回吧!
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先让我进屋吧!」严老爷打开门,紫涵立刻拱了进去,大
门随即合上,将人伦颠倒的淫邪隐藏起来。

  严老爷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于地,伸手解开衣衫,将
两个满涨硕大的奶子暴露在严老爷面前,双手托乳,哀求道:「老爷,实在涨的
受不了,你帮我吸吸奶子吧。」

  严老爷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两腿间,严老爷掏出半软的鸡巴,在紫
涵脸上狂抽十几下,喝道:「淫妇,瞧我今天怎么整治你!」紫涵喘息道:「我
是淫妇,老爷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严老爷取出一个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却没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个
皮箍,对紫涵道:「淫妇,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却不敢反抗,乖乖趴了
上去,严老爷随即用皮箍将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开,形
如母畜,不论严老爷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娇躯,一对大奶子便软软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
不胜收,严老爷又对着架子上的几个机簧调整,抬高紫涵的下颚和腰胯,迫使紫
涵仰头撅腚,更显得凄美无比,淫靡不堪。

  将紫涵摆弄好花样,严老爷取过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将鸡巴戳
到紫涵唇边,命令道:「淫妇,舔鸡巴!老爷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给你
喝点精液,这就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从来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虽然骚臭难闻,但紫涵早已不
在意了,张口含到根部,仰头缩颈套弄几下,随即嘬住龟头,细细吮咂,严老爷
享受着紫涵的小嘴,手也没闲着,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对悬空的大奶子,同时
连连感叹:「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硕无比,吃了我这么多好药,这奶水大
补啊!淫妇,涨的难受吧?」

  紫涵含着鸡巴,不能说话,但忙不迭的点头,严老爷笑道:「你的奶水太旺
盛了,以后不叫你淫妇了,叫你乳牛吧,从此你就是我养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
给我提供新鲜奶水!」随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轻拍两下,引得奶水发出声响,紫涵
早已被驯化,立刻点了点头。

  严老爷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笔,又将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随即坐下
,喝道:「接着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问,低头乖乖舔鸡巴,忽
觉背上一凉,微微发痒,原来严老爷把紫涵的玉背当宣纸,用毛笔沾着清水练起
了书法,连写数行字,已经无处下笔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体温蒸发,
正好下笔,倒是方便。

  写着写着,严老爷的手忽然发颤,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来,急忙命令道:
「不准咽下去!张开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满嘴浓精,严老爷将毛笔伸进紫涵嘴里,沾了些精液,
又在紫涵唇边一揩,撇去多余的精液,随即在紫涵玉背上挥毫起来,这一次字过
留形,斑斑驳驳,紫涵身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严老爷笑道:「你就是最下贱的母畜,不仅要给老爷我骑,还得用背脊驮着
我的子孙!我严家世世代代骑你,你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浪蹄子,对吗?」紫
涵虽觉得极为羞耻,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点了点头。

  折腾了半天,紫涵已经撑不住了,奶子涨的越发难受,但满口精液,说不出
话来,严老爷没下命令,她也不敢将嘴里的秽物咽下,手脚又被箍住了,做不得
手势,登时急的直摇头,严老爷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爷吸奶了?」紫涵急
忙点头,眼中满是求恳,严老爷心满意足,开怀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缩,严老爷摇转把手,将紫涵的身娇躯渐渐托高,然
后把嘴凑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头吸起奶来,紫涵被绑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
,奶子早已涨得像小西瓜一样,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终于得到宣泄,紫
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样仰天长哞!

  乳阴相连,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个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涟涟,老淫棍
吃着左边奶子,玩着右边奶子,一会又吃右边奶子,玩左边奶子,紫涵的两个大
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尽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断,媚眼如丝,过不多久,忽然
娇躯一颤,屄中喷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泄的气喘吁吁,老淫棍却是大乐,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连连拍打,发
出噼啪肉响,紫涵娇声呼痛,更加诱人,老淫棍将奶水吸干,连打几个饱嗝,满
嘴奶香,惬意之极。

  新鲜人乳最补,老淫棍吃饱喝足,体力逐渐恢复,绕到紫涵身后,对准紫涵
大开的胯间抠挖几下,引得紫涵仰头浪叫,这才挺起鸡巴,开始进攻那无法反抗
的嫩穴。

  紫涵被绑住双腿,老淫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抽插之余,老淫棍垂手捏弄阴
蒂要害,并大力抠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惊天,浑不知身在何
处,高潮呼啸来去,已是连泄数次,淫水喷的满地都是,紫涵娇声求饶不已,但
老淫棍毫不留情,枪枪狠,棍棍实,一根老屌如入无人之境,直杀的紫涵丢盔弃
甲,死去活来……

  老淫棍边操边道:「乳牛,大鸡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气不接下
气,哀声道:「…老爷…你太会操了…大鸡巴…太祸害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给你个厉害的!」说着话,指
尖掐住阴蒂,不停揉搓,鸡巴在屄中连捅数下,另一只手猛地抠住屁眼,紫涵大
叫一声,子宫翻涌,阴精狂喷,老淫棍也到极限了,鸡巴一抖,开始射精,这对
奸夫淫妇同时达到高潮绝顶!

  严老爷趴在紫涵背上,两人享受高潮的余韵,相互淫言浪语,奸情正浓,大
门忽然被撞开,叶大一脸怒气,喝道:「狗男女,你们在做什么!」

  紫涵惊叫一声,从幻境中醒来,娇躯缩成一团,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紫涵泪流不停:「我觉得我真的和别人偷情
了……」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气啊?」

  我道:「不生气!」紫涵疑惑道:「为什么啊?」我道:「因为你偷情的对
象就是我啊!」紫涵道:「啊?我以为你是叶大呢!」

  我道:「叶大也是我,也就是阴化身,严福是阳化身,严老爷就是本尊啊,
你没注意吗,在这个幻境里,除了你,就只有这三个人物会说话,其他的都是虚
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发现而已,我本来就不善于幻术,这个弱点你是知道
的,要是让精于幻术的高手来施法,可以让数百万虚影说话。」

  紫涵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忽然气愤起来:「你怎么那么坏,给人家吃下
奶的药!净折磨人!」我道:「可你觉得爽不爽呢?」紫涵想了想,坚定道:
「爽!」看着这位如花娇妻的憨态,我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记忆,而且
,我要自己选角色!」我自然没有异议,问道:「那你想要成为什么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兴奋道:「我要当女皇,文韬武略,天下无敌,而你就是另一
个皇帝,十分昏庸,残害百姓,我为苍生计,出兵讨伐你,最后将你打败活捉,
然后…嘿嘿!」她笑的颇为猥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

  我强忍笑意,点头道:「好吧!」随即拿起蜃龙灯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
支起眼皮提醒:「记住哦,女皇帝,还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随即头一歪,沉沉
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娇笑,显然极为快乐。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记住了!母山贼,还是很能打的母山贼…杀官造
反,啸聚山林,骚扰地方,无恶不作,为救百姓于水火,朕御驾亲征,将你擒获
,然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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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56225 2013-2-7 09:39

  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这两天码字的状态不佳,连带着更新也受了影响,实
在不好意思啊。

  正文开始:

  大仁王朝,顺天三年,九连山,聚义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摆着吃
剩的美酒肥鸡,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奔到聚义堂上,大声
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头,虽是醉眼朦胧,但却不掩绝色,竟是极美的妙人儿!

  小喽啰见女子醒来,大喜过望,急忙道:「大王,祸事了!咱们九连山闹得
动静太大,当今皇上御驾亲征了!」那女子微微一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小喽啰疑惑道:「大王啊!」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吗?」小喽罗回过
味来,急忙道:「对对对!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开口道:「谁御驾亲征了?」小喽啰觉得奇怪,但还是乖
乖回禀:「当今天子叶若玄啊!」紫涵瞪大了眼,诧异道:「他来讨伐我?不是
应该我去讨伐他吗?」这话问得不通,带有三分傻气,小喽啰怔在当地,半晌作
声不得。

  就在此时,有个彪形大汉走进聚义堂,小喽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
「二寨主,你快来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说起醉话来了。」紫涵道:「你是谁?」
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叶大啊,你真喝糊涂了?」

  紫涵早已觉出不对,但脑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故此沉吟不
语。

  见紫涵不说话,叶大又道:「老大,你不会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连山
大寨主,掌中一对梅花亮银锤,有万夫不当之勇!领着兄弟们杀官造反,在这九
连山据地称王,从山前过的绵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给你交买路钱,若有半个
不字,管杀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气道:「怎么成了山贼了?不是女皇帝吗?」叶大道:
「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国号大义,但人家大仁王朝不承
认啊。」紫涵道:「我们国号大义,那这个大仁王朝是怎么回事?」

  叶大道:「他们是朝廷,是正统啊,所以来剿灭我们!仁英宗顺天玄皇帝叶
若玄调集了八十三万人马,已将九连山围得水泄不通···」

  紫涵急叫:「敌人有八十三万人马?还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挂来,赶紧点齐
人马下山,杀他一阵,若是局势不对,就往深山老林里钻··」叶大道:「不用
点人马,咱们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们就都来了!」

  紫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敌军八十三万,
我们只有五六百人,这他妈的还打个屁啊!他们就是站着让我们杀,我们也杀不
完啊!」叶大道:「那也没办法啊,前两天下暴雨,冲毁了进后山的路,咱们钻
不进深山老林啊!」

  紫涵泄气道:「那干脆投降好了!」叶大摇手道:「别人投降,仍然是当兵
吃粮,无甚改变,但大王投降,却只做一美妾,怎得称孤道寡?况且,叶若玄曾
下旨,捉住大王之后,要贬为营妓,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怎可轻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临城下,将至
壕边,退路断绝,外无援军,该如何是好?」

  叶大道:「没事,我们可以摆空城计,放开道路,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
山,咱们再一涌而出,将他们擒获,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骂道:「空你妹啊!万一狗皇帝不上山,派个先锋领五千人
来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叶大苦着脸道:
「那怎么办?」紫涵恨恨的道:「这狗皇帝疯了?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他
的边疆不用守吗?万一四方蛮夷进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我看他如何收
场!」

  叶大道:「当今天子贤明,四夷拱服,岁岁来朝,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
乐业,哪来的蛮夷犯境,反王插旗?」紫涵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既然天子贤
明,太平盛世,我们为什么要造反?」

  叶大茫然道:「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

  紫涵刚要说话,忽听山下三声炮响,敌人已然列阵搦战,到了这时,紫涵也
只得披挂齐整,上马迎敌了,命叶大点齐小喽啰,杀下山来。

  紫涵偷眼去看,却见大仁王朝战将千员、人强马壮,刀枪林立,旗帜鲜明,
步军、掘子军、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挠钩无一不备,
无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喽啰,破衣烂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马,万一
战败,逃都没法逃!

  话说回来,不是万一战败,是铁定战败!虽说名将打仗,能以少胜多,扭转
劣势,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这个难度太大了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
万里,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还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马,出
阵大叫道:「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与我一战?」

  众将抬眼看去,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胸
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分为两片,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纤腰缠玉带,秀足蹬素
靴,说不尽的英姿飒爽,立在百万男儿阵前,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
锤,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只,胯下一匹骏马,通体雪白,并无半根杂毛,
唯独四蹄血红,马谱上有个名目,唤作蹄血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
如平地,神骏非常!

  人如玉,马如银,一溜雪白,嫩的惊心动魄,野的风情万种!

  眼见紫涵搦战,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谁敢出战?」旁边跃出一员骁将,
喝道:「臣敢出战!」叶若玄一看,却是飞虎将军钱辊,喜道:「非将军不能擒
此贼!」钱辊得令出马,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大骂紫涵,紫涵懒得
通名,当头一锤打去,钱辊不知利害,横刀去架,立时刀折、人死、马塌架!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尽皆失色,叶若玄叹气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
条好汉,果然名不虚传!」孟紫涵武艺深湛,耳力奇佳,闻言大骂道:「放屁!
老娘是女的,怎么会是好汉!」叶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
第一条好婆娘,当真了得。」紫涵气道:「还不如好汉呢!」两军将士闻言,尽
皆绝倒!

  眼见飞虎将军阵前送命,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喝道:「钱辊与吾,兄弟也,
今死于贱婢之手,此仇岂可不报?」

  叶若玄大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石然挺枪出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
答话,双锤一分,已将铁枪磕飞,石然拨马逃窜,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紫涵脑
后一锤,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

  紫涵仰天大笑:「这等脓包,也称将军!还有能打的,速来老娘锤下领死!」
众将见紫涵连诛二将,勇不可挡,尽皆股栗,三王爷叶若雨道:「寻常战将只是
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马,才可取胜。」二王爷叶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
过来,给兄弟们摆弄玩耍!」七王爷叶若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先会会
她!」

  叶家八兄弟,老大登基为天子,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见八弟要出战,叶若
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这婆娘不好惹!」叶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
的!」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后叶大喊道:「老大小心,这叶若川是天下第九条好汉,
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厉害非常啊!」紫涵微微冷笑,并不在意,叶若川
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马投降,我兄弟便饶你不死,只让你铺床叠被,吮屌喝
精,算是惩戒!」

  紫涵大怒,举锤就打,叶若川提鞭招架,两人杀在一处,斗了五六回合,叶
若川两臂酸麻,拨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恼了五王爷叶若雷、六王爷叶若岳,
一齐出马,大骂道:「赶人不要赶上!贱婢,纳命来!」

  叶若岳是天下第八条好汉,掌中七十五斤八卦开山钺,武艺非凡,叶若雷更
了不起,擅使一杆拳横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两人合力截住紫涵,总
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马呈丁字厮杀,斗了二十合,敌紫涵不住,叶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
待追杀,却被四王爷叶若风射住阵脚,急躲冷箭时,叶若雷、叶若岳已经逃归本
阵。

  紫涵单锤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贼,可敢出马一战?」叶若风排名天下
第六,本事和叶若雷相差无几,眼见两位弟弟联手尚且不敌,怎敢献丑,当下缩
在阵中不动,三王爷叶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来也!」

  紫涵笑道:「报上名来,老娘锤下不死无名之鬼!」叶若雨道:「孤王叶若
雨,受死吧!」抡起九十六斤方天画戟,分心便刺,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艺比几
个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战三十余合,已是浑身臭汗,拖戟败回,心有余悸。

  紫涵也忌惮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阵前喝骂,二王爷叶若火性子最急,暴跳
如雷,提凤翅镏金镋,重一百单八斤,号称常胜,但紫涵越战越勇,将这天下第
四条好汉的虎口震裂,弃镗逃窜。

  眼见六个弟弟,败了三对,大王爷叶若凌压不住怒火,冲到阵前,紫涵凝神
待敌,背后叶大又提醒道:「老大,叶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紫
涵暗道:「如此看来,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罢,先击败老二叶若凌,逼
叶若玄出手,将他生擒活捉,这八十三万人马便无用武之地了!」

  叶若凌使一杆亮银盘龙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紫涵暗暗称奇,抖擞精神,将双锤使得神出鬼没,叶若凌渐渐抵挡不住,二马一
错蹬,紫涵回头使一招「流星赶月」,银锤带风,呼啸着袭向叶若凌后脑,若是
击实,立刻碎头断颈,总算叶若凌久经沙场,听见风声猛一低头,被扫去头盔,
披发伏鞍而逃。

  紫涵指着叶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你挑战决雌
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注1 )叶若玄贵为天子,哪肯与她拼命,笑
道:「我雄你雌,还用决吗?」八十三万人马尽皆大笑,声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么没种!」叶若玄诧异道:「谁告
诉你朕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朕学的是兵法,不会使蛮动粗。」叶大也低声道:
「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叶若玄是文人,通晓兵法,有万妇不当之勇!」紫涵
冷哼道:「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万夫不当呢!我呸!」

  叶大道:「不是万夫不当,是万妇不当!这位天子精于房中术,夜御十女,
百战不疲!任凭多轻狂的淫娃荡妇,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这等昏君也敢称贤明?」叶若玄道:「明君就不宠老婆,不生
孩子了?只要能处理好政务,令百姓安居乐业,便于社稷无亏,于天下无愧!」

  紫涵无言可答,转头对七位王爷道:「叶若玄是文弱书生,如何当你们的大
哥,如何坐稳江山?」此言分明是在挑拨叶家兄弟的关系,君弱而臣强,岂是长
治久安之道?

  谁知叶家兄弟竟一齐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为和你一样
是山贼啊,能打就最大?当皇帝累得半死,有甚么好?当年父皇要立太子,我们
相互推脱,最后母后抓了大哥顶缸,我们现在何等逍遥?」

  紫涵满脸难以置信,被叶家这群活宝气得不轻,还要喝骂,叶若玄早已不耐,
传旨各营,一起冲锋,仗着人多来围死紫涵,紫涵虽然天下无敌,但如何抵挡八
十三万人马?幸亏叶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开炮,这才给她一线生机。

  紫涵领着众山贼左右冲突,就是杀不出重围,蹄血玉狮子又被绊马索拖倒,
紫涵仰天长叹:「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于此!」虽是豪言壮语,但『人
家』两字,却不改娇音。

  眼见敌人士卒持挠钩、绳索上前,紫涵无马,哪里杀的出去,便要一败涂地
了,二寨主叶大忽然下马,将坐骑让与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敌军已近,
你如何脱困?」叶大凌然道:「天下可以无叶大,不可无紫涵!」紫涵上马,冲
杀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难求,复有何言?

  紫涵前脚刚走,叶大早已投降,胡乱喊道:「英雄饶命,不干小人事,都是
那婆娘逼得!」当今天子秉性仁厚,传令不杀降者,叶大何等奸猾,不好当面背
叛,骗过紫涵,就此脱身。

  紫涵在阵中杀了两个时辰,一对梅花亮银锤打死成名上将六十余员,小卒碎
头折背者更是不计其数,但八十三万人马哪里打得完,终于力尽被擒。

  关于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终结局,正史野史中有无数个版本,大仁
王朝编修的《英宗玄皇帝实录》中,说她战败后削发为尼,青灯礼佛,于七个月
后病故,而《仁史·叶若玄本纪》中记载,孟紫涵被叶若玄纳为妃子,于七个月
后病故,但后来的渔州知县,大文豪叶大写的《九连山随笔》中,却给出了一个
骇人听闻的结局!

  《九连山随笔》中记载,孟紫涵兵败被擒之后,受到叶家八兄弟的轮流奸淫,
其后更贬为营妓,日日夜夜受万千军士凌辱,七个月之后,终于熬不过折磨,香
消玉殒了。

  这件事是顺天年间的一大疑案,有人认为,叶若玄是位明君,谦和仁厚,不
可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九连山随笔》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连山随笔》
的说法,原因很简单,叶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后,肯定是亲眼
目睹了孟紫涵的结局,而官方史料为了迎合当权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贼,终
究是死了···

  「以喜剧开始,以悲剧结束,紫涵,你觉得如何?」解开幻境,我淡淡的说
道,紫涵跪坐于床上,惆怅不语,单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愤、恨已涌上
她的心头,一言不发,生起闷气来。

  口干舌燥,说尽好话,拍胸跺脚,赌咒发誓,哄了千百回,这位娇妻才回嗔
作喜,懒洋洋的道:「想我原谅你也行,但必须让我施法,由我创造幻境。」我
道:「论幻术原是你擅长些,但法力与我相差太远,无法迷惑我啊。」

  紫涵娇笑道:「所以你要放开元神,任由我施术。」头皮一阵发麻,我道:
「还是算了吧。」紫涵哪里肯依,撒娇发嗔,百般混赖,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
发疯,紫涵刚要施法,忽道:「对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阴化身、阳
化身能说话吗?为何叶家八兄弟和叶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元神化身的确只有两个,但法力化身可就不
一样了,虽说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极为麻烦,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
多。

  紫涵哼了一声,不再追问,自顾自的施起法来,我放开心灵,任由幻术迷惑,
一阵倦意涌来,忍不住合眼沉睡···

  睁开双目,仍是身处天淫宫寝室,我暗暗纳罕,难道没被幻术迷惑?

  想转头看紫涵,身体稍动,忽觉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胸前
两团软肉,竟是一对奶子,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耳边忽然传来
一阵笑声,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叶凌玄!

  叶凌玄开口道:「老公,不用怀疑,这个幻境只是把你我对调了而已,换句
话说,现在你是孟紫涵,女儿身哦!」

  从小青梅竹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干嘛,当即怒喝道:「无聊!解开幻境!」
紫涵所化的叶凌玄摇了摇头,轻笑道:「老公,咱俩现在行房的话,一定很有趣!」
板起脸,我道:「你别做梦了,解开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开腿,让我好好操一次!」我道:「休想!
一次也不行!」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懒得跟
她废话,开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声,手捏法诀,凭空出现无数风刃,疾
斩而来,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对调,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宝法术防御,一祭九口龙凤剑,将无
数风刃挡下,紫涵冷笑一声,四象鼎出现在头顶,瞬间就将龙凤剑吸走,淡淡的
道:「老公,这可是你常用的招数呢!」我没料到这一手,不禁大吃一惊。

  紫涵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将退路尽皆封死,笑道:「老公,别挣扎了,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局面,想要破除这个幻境,需要两个刹那的时间来施法,
但紫涵现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宝、元神化身,绝对可以在一个刹
那的时间里制服我,形势恶劣的无以复加,逃走的难度比五百山贼杀光八十三万
精兵还大,这便如何是好?

  幸亏刚才没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总算是不幸中的
大幸,但紫涵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绝望!

  紫涵本尊贼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计了,没用的!你忘了吗,这里是天淫
宫啊,我还可以调动本源之力!你,绝没有一丝机会的!乖乖挨操吧!」

  阴化身一祭孽欲锁,我手臂一紧,已被反绑住,阳化身跟着将我按倒,我忍
不住骂道:「孟紫涵,等幻术解开,我绝不会饶了你。」紫涵笑道:「我知道,
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鸡巴戳到嘴边,紫涵道:「老公,帮我含一下,涨得
难受!」

  虽说我一直很喜欢口交,但绝不喜欢帮别人口交,就算是最爱的紫涵也没商
量,当下偏过头,抵死不从,却被紫涵捏住下颚,将鸡巴强行插进嘴里,这鸡巴
的长短形状,跟我现实中的那根完全一样,但我的反感依旧强烈,忍不住一阵恶
心,剧烈的咳嗽起来。

  紫涵急速挺腰,鸡巴捅的嘴里发麻,一股腥液喷进喉咙,我知道那是精液,
忍不住呕吐起来,紫涵兴奋道:「老公,这是人家的东西,你要全喝光哦!」按
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骂道:「孟紫涵,你太过分了,你记着,我会十倍百倍
的讨回来!」

  陷入幻境后才想办法脱离,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里被将军了,才开始应将
反抗一样被动,如果是落入敌人的幻境,我自然不会放开心灵,就算被迷惑,也
陷溺不深,脱离幻境会轻松些,可主动放开心灵后,已经彻底沦陷在紫涵所创造
的幻境里,想逃离就难上加难了。

  忽然之间,觉得双腿被分开,紫涵的鸡巴已经顶到胯间,轻笑道:「老公,
我会操翻你哦,尽情的高潮吧!」到了这时候,已经顾不得生气了,又急又害怕,
忍不住道:「老婆,慢来,有话好商量!」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说着话,
她腰部发力,一种奇异的感觉涌来,觉得有东西慢慢刺入体内。

  阴阳化身也俯下身来吮吸我的乳头,霎时间,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紫涵急
切道:「老公,爽不爽?原来挺着鸡巴操人是这种感觉!」

  爽也不能说爽,骂道:「爽个屁!臭婊子,你等着,等幻术解开,有你哭的
时候!」紫涵冷哼一声,越发加快抽插速度,鸡巴在体内搅动,一阵奇痒传来,
隐隐有想撒尿的冲动,我久经欢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急忙岔开心思,竭
力避免高潮。

  紫涵初次运使男儿身,威猛不足,柔韧有余,鸡巴一下一下的宰割着,辅以
阴阳化身来撩拨敏感带,确实令人难以抵挡,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锁绑缚,完全无
法反抗,在快感的边缘挣扎许久,终究难逃高潮的命运,与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
降临,热流自体内溢出···

  一时间疲累欲死,大口喘着气,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时候好美,
好淫荡!」虽然全身酥软,宛如飘荡云端,但仍强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
狗臭屁!」

  紫涵抽出鸡巴,带起下身一阵酥麻,偷眼去瞧,却见阴阳化身各执淫具,七
情六欲鞭、淫妇愁、失魂落魄圈、乳摇铃一应俱全,神色陶醉,语声诱人:「老
公,好好享受吧!」霎时间,有绝望在心底蔓延,这下麻烦大了···

  不知经历了多久,噩梦终于结束,没等我发火,紫涵已经跪伏于地,雪白的
大屁股高高翘起,显得淫靡不堪,娇声道:「老公,我错了,请你尽情惩罚吧!」
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饶了你!」紫涵抬头媚笑:「想怎么惩戒我都行,
老公不用饶了我!」

  实在是怒到极点,祭起孽欲锁缚住紫涵双手,向上吊起,跟着铐住紫涵足踝,
向两边拉开大腿,硬拉成一字马才罢休,手捏法诀,将失魂落魄圈箍上娇躯,折
磨紫涵的奶头阴蒂,跟着举起长鞭,在那光洁的玉背上猛抽数十鞭,身受如此酷
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长声惨叫,凄厉之极,娇躯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将淫妇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万千绒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阵扭曲,
喉中发出母兽般的嘶吼,呼吸也变得粗重,趁机给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
药,没过片刻,紫涵的双眼已经充满红丝,跟着手捏法诀,令诸多淫具肆虐起来,
竭力压榨成熟妇人的娇躯,但熟妇每次要达到高潮时,便会停止蹂躏,令淫欲积
蓄在紫涵体内。

  紫涵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娇躯痉挛,面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玉齿将樱唇咬出
了血,显得极为凄美,走到紫涵身后,对着耳孔吹一口热气,低声道:「老婆,
三天后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现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着低下头,在香肩上狠咬
一口,深深地齿痕印在那冰肌雪肤上,紫涵仰起头,有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流出·
··

  此后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于幻境与真实,将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
幻境中实现,演绎出一幕幕悲欢离合,角色更千变万化:权奸与皇后,淫僧与女
香客,屠夫与女乞丐,衙差与女囚,文士与名妓,叛将与女俘··

  幻境数不胜数,却又各有一段香艳,各有一段辛酸,至于『后花园才子会佳
人』的俗套,反而极少,为了营造气氛,分饰多角,我也极力修炼化身之道,许
多细微诀窍一一掌握,在嬉戏中体悟着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乐,逐渐淡忘那段不堪的经历,每日赤裸着娇躯,摇乳摆臀的
求欢,或是嗲声求恳:「老公,再玩那个女道士捉僵尸,却反被奸淫蹂躏的幻境
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贼勾引侠士,秽乱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有娇妻陪伴,每日在温柔乡里打滚,不
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光阴。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会即将开始,对紫涵道:「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安天盛
会即将举行,定会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现,好宝贝也是数不胜数,咱们一同去
看看,各人穿着打扮都要得体,免得当众出丑,等准备好了,咱们尽快启程。」

  紫涵答应一声,自去安排了,过了一会,回进寝宫,道:「都吩咐好了,放
心吧,老公,这安天盛会号称周天第一盛会,定有许多巨擎到场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计周天内十之八九的巨擎会到场,而且奇珍异宝无数,
功法丹药成山,咱们去见识下,也好开开眼界。」

  没过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当了,便一起出宫,驾遁光直奔仙山昆仑,这
些女子许久不曾出游,此刻极为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人比花娇,声如莺
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凑上来撒娇,问东问西,随口调笑几句,引得众淫
女花枝乱颤,一路笑语不歇,二十余日后,已经逐渐进入昆仑山脉。

  这座仙山巍峨万丈,乃是周天之内大部分灵脉的发源地,云笼峰崖,树茂峻
岭,飞瀑悬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气盎然!

  遁光穿梭于昆仑万峰,脚边雾霭,眉梢流岚,不禁心怀大畅,正自赏景观云,
随口闲聊,忽然察觉有人来迎,对众女道:「谨言慎行,莫堕了乱淫教的名头。」
众女一起点头,不再相互调笑,个个端庄,人人贤淑,哪有半分淫浪骚媚,渺渺
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过了片刻,瘟掌旗领着四位俊俏仙童来迎,大笑道:「老叶,来的好早啊!」
我亦笑道:「有劳掌旗使大人亲自出迎,贫道诚惶诚恐!」客套几句,瘟掌旗便
引路前行,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前几年出土的几件混沌至宝上。

  「老叶,你是不知道哇,当时的天山绝不亚于修罗屠场,那些普通修士死了
千万,也不必说了,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象出那一战有
多惨烈!」瘟掌旗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显得心有余悸,能把这位天庭
领袖吓成这样,争夺神物时的凶险由此可见一斑!

  我道:「这么说,出土的神物当真是九宫琴了?」瘟掌旗道:「那还有假?
就因为出土的是混沌至宝,所以各大势力才红起了眼!」我道:「死了十几位巨
擎,都有谁啊?」

  瘟掌旗叹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汉高祖刘邦,圣境东岳
灵尊,血狱白骨魔君,灵山真衍菩萨,洪荒九翎鸾王,天界元极神皇都死了,星
掌旗、风掌旗也陨落了,散修中也有两位隐世的巨擎魂飞魄散,现在想想,神物
只有一件,争来争去,死了这么多大能,真的值得吗?」

  别的巨擎身死也就罢了,九翎鸾王居然也会死?妲己和他的关系极好,明明
劝他不要去天山,看来还是抵挡不住神物的诱惑啊,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至于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欲、如来她们几个,可没功夫去提醒自己阵营内的
巨擎,巴不得别人死了,可以接收领地,扩充势力呢!

  我道:「那九宫琴最终是落在谁的手里?」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其他巨
擎死就死了,干我屁事?

  听我发问,瘟掌旗变得极为岔怒,额头迸起青筋:「不知道!」我急忙道:
「什么意思?」瘟掌旗恨声道:「因为那一战到了最后,九宫琴自行飞走了!白
白死了这么多生灵,自相残杀陨落了十三位巨擎,却是一个大笑话!可恨啊!」

  听了瘟掌旗的话,我沉默不语,暗暗以元始经推算,却发现九宫琴已经有主
人了,但算不出宝主是谁,也无法查探宝主身在何地,看来这件事不简单,绝对
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

  正自沉吟间,瘟掌旗忽道:「老叶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环和五行旗在
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捡便宜,却封锁消息,让大家去天山拼命,呵呵,当真是
老谋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再说
了,我哪捡着便宜了?七星环和五行旗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忙了半天,身
负重伤,也只是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这两件神物是落在谁的手里呢?」这位天庭掌旗使似
是随口发问,但眼底闪出一丝寒芒,与脸上的漫不经心格格不入!

  我毫不理会,坦然道:「不知道!」当初我并没有刻意查探神物的归属,只
要是在那几个婆娘手里,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何必劳神费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
而七星环此刻却在多情海!」霎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瘟掌旗指尖溢出一丝
紫雾,缭绕手掌,忽聚忽散,若有若无,空间被腐蚀出无数细小孔洞,显得触目
惊心,空间随即自行修复,却被剧毒再次腐蚀,生灭之间,诡异绝伦!

  我故作不觉,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欢状:「是吗?多承赐教!」
剧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随即全无所觉,瘟掌旗施放的剧毒法术竟然霸道
无比!瘟掌旗笑道:「赐教二字,可不敢当!」

  侵入体内的剧毒极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无法炼化,但想
杀我却还稍嫌不够,将剧毒缓缓逼出体外,逸散的毒雾随即被天风吹散,瘟掌旗
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恢复镇定,彼此一起大笑起来。

  教下诸女和那四位仙童见我和瘟掌旗斗法,尽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并未撕
破脸,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么,齐齐发愣,我和瘟
掌旗哪里理会,携手前行不提。

  这届安天盛会由天庭举办,一路行来,戒备森严,但却是内紧外松,杀气不
显,丝毫不影响各方宾客的兴致,宴会场也布置的极为大方得体,长三十六里,
宽二十四里,玉砖金阶,雕梁画壁,足可容纳百万修士,哪个宗门靠前,哪个教
派靠后,都按实力划分,显得井然有序,足见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里面。

  至于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内场阁楼上,跟普通修士区别开来,以示尊卑,
但也允许每位巨擎带些弟子进入阁楼,毕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颇为难
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想摆摆谱、争口气?

  有瘟掌旗领路,并无任何阻拦,安排好席位后,瘟掌旗便告罪离开了,乱淫
教弟子不多,全部都进入阁楼,但坐下之后,我发现几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带八
名弟子,而我带了十四名教众,似乎过于显眼,有些不妥。

  所谓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况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几位巨擎明显有些不满,眼角撇来,满是挑衅,敌意表露无遗,虽
然彼此不认识,也无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无形当中已经令他们和我对立起
来。

  略一思索,已明白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
矛盾,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术还毒,不过我也不惧,将错就错,大大
方方的坐下,看有谁敢指手画脚!

  注1 :出自《史记·项羽本纪》,作者司马迁,本文中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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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