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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ome0225 2010-9-1 00:19

【春光无限好】(全)作者:巨龙在咆啸

[color=Blue]作品:春光无限好
作者:巨龙在咆啸
[size=5][color=Red]zxc8888 会员于2010、11、19日更新第四集共6万6千字[/color][/size]
内容简介:
  当运气要来,拦也拦不住!
  农村少年徐子兴因一次偶发的善心,意外获得老喇嘛传授秘法,少年变得不
再平凡。父母骤逝后,清贫的他沉醉练功、不问世事,闲云野鹤的生活倒也惬意。
但当徐子兴再发善心,救下差点被人强奸的美艳少妇时,在他内心中作恶的憨望
之门竟因此开启了……
  想要成为人上之人、想要占得美中之美!
  徐子兴的发达之路,会如他自己计画那般顺利吗?

目录:
  第一章 春水镇春水村
  第二章 淫惩玉米小偷
  第三章 深夜捉奸
  第四章 玉凤生气了
  第五章 梅开二度
  第六章 汇报工作
  第七章 一展雄风
  第八章 一箭双雕[/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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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ome0225 2010-9-1 00:20

             第一章春水镇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镇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驰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
我九舅家闹事,九舅的妻子徐玉凤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不说,跟了过去,
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见到我像老鼠
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我“徐哥”,我也不
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
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
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岁时就死了爹妈,我姥姥没儿子,于是认他当自己的亲
生儿子,比亲生儿子还亲。他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
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
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此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
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在当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
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
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玉凤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两位老人家,他们还有一个女儿,送到镇中心
小学上学,长得跟玉凤一样,很美,我管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玉凤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
美的女人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
我当时恨死他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
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九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
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
小麦,那此粮足够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此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
给自足的小农生活。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父母死了,也没人帮我缴学费,只能糙学了。但我上
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
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
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
作业,没怎么用心,也不像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那么竟苦,不知怎么,就总
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
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色世
界。积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

  我爸那时正在我舅家当长工,帮忙开汽车。九舅家的拖拉机很多,不过汽车
就只有这一辆。一天早晨,他喝了两口老烧,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和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
妈也是满面春风,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此黄东
西,只要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
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给忘了。昨晚说是有此生诱,拿
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
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的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平常要走将近一个多小
时,但这是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
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来越大,也起风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化成水,
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
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情。

  我眯着眼,发现左边路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
走着走着,都有点因了,忽然被什么给绊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沾
满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帐,就算是块石头,我也要把它
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一看,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被雪盖得很严实。摸摸他的手,冰
冷冰冷的,脸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一定是他
儿子不孝顺,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着呢,看样子没死。
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九舅在
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帮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热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
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
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呼呼喘着大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融化了。光头老
头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
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
才想出一个方法。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
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桅,完成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
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桅,能不冻僵吗?真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
自己当狗来拉雪桅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时回到家,老妈在家里做
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地问道:“子兴,你怎
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此气愤,好像他
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心占据了,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
和尚但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羡慕死那个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此雪,把老头浸在水里,好奇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
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
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释怀了。替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
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一样,我心里不大
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
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
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
老妈骂我们两人,又纠正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
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十,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
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标准,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
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没听明白,只知道被老妈折腾得够呛,最
后她还是弄错。

  老和尚住了两天身体就好了,还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
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
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的很远,
打个滚,爬了起来,却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
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本以为要费此功夫呢,没想到才一说,他就爽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
还以为他会百般刁难呢,这样太容易了点,不刺激。

  但跟他学了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学着念咒,说此不是中
国人的话,又得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此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
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聪明,竟能记的住。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
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终于放下担了好几天的心。

  由于他帮我灌顶,修炼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整夜不睡觉,用一此特殊的姿
势修炼,第二天精神更旺,这此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简单明了。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炼,但我以为那是幻相,没去理会,却没想到真是
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挖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
为修炼气功,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

  每天夜里,我不练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打开,他俩鬼
鬼祟祟进来,好在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
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
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以为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也没动过,
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待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
做饭,美丽的玉凤会过来帮我做饭。有时九舅不在家时她会过来陪我,我只有窝
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
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并不怕他,除了天堂里的妈妈,我谁也不怕,
而九舅希望是让我畏惧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像
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玉凤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
但局部战争则是免不了的。

  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总
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我喜欢读书,但起初时没钱,只好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或跟大牛借。他
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笨,自从打败他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
到我家,一是让我替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炼,初有成效,眼睛和耳
朵都有此异常,眼睛在黑夜能视物,耳朵隔着几十米远也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力气大增,能拔起一棵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得跟老喇嘛一样
厉害。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着十几
头牛,等着杀掉卖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瘦牛,他
爸直嘟囔杀这牛一定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卖给我一百
块钱,在我们家乡,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薪水,但
对于买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觉,
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它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
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它悴炼筋
骨,效果很明显,它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像一阵风,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边,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
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显得有点突兀,我用一此荆棘、树枝围
了一个篱爸,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几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
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见一片吠声,家家
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土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小狼听懂我的话后,
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喂养,也运功帮它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
神奇,不出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
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有一次,我将它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
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踢了一下,
两腿都断了,后来九舅出面才摆平这事,在这之后,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
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来一次亲密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这两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
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还很精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也不
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免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来
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气功有关吧,
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但很满意自己的健壮身材。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
豹子般的感觉。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
了,当然,要是太丑也只能打光棍,而我这样的在家乡可当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再给自己做点饭
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到好书,后来在一个
偶然的机会,让我见到李老太爷家的书,是繁体版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
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连蒙带猜,也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卫家都是最早
来这里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
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据说李老太爷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博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
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被他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亳
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十分娇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
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我与他说好,
每天过来帮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感到奇怪,想帮他挑水的人
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帮他挑,还愿意借
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土,仰着头看书,
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程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
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
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此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
天,我只需要两、三个小时,所以整天便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
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
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
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此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
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
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消遣,再有就是俩口子在杭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
个家伙,帮我从学校借来了一此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生向往。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玉凤,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
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反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
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见她那挺翘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
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九
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和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正好用这此时间练功或者
看看书,在我的眼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地一惊,是玉凤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
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小狼也听见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吼声。

  我急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最常出没的场所,我想,玉、凤一
定在那里。

  一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
让我怒气冲天,一个小伙子正将玉凤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
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这时她的楼子已经被撕开,露出雪白
的奶子,随着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
得很冤,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坏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发现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
见着我,老实恭敬,而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
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
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
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凤。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身,正在拉紧衣服,但衣服已经被撕坏,再怎么拉也掩不
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
她的奶子,有此羞涩,忙又拉了拉楼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手
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
试感觉有没有变。

  玉凤身子一颤,轻声道:“子兴……”我抬起头,月光下,玉凤光洁的脸上
沾了一此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这好像是妩媚吧。

  “玉凤,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玉凤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胀得要命,玉凤,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玉凤的手缩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
看着她,道:“玉凤,求你了,帮帮我!”

  她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
流从那里窜了出来,直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

  “好此了吗?”玉凤轻轻地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玉凤,你真美!”

  她仍在轻椿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
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头,狠狠地亲住她的嘴,
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
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得将地插一个
坑。

  现在抱着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
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一拉就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肉墩墩
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
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
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地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一个温润柔软的
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玉凤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
甩动,替她增添此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以前太瞧不起这个词的
意境,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才深有体会,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乐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
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便将她推倒,她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
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
发泄,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
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
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她,
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
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
她抱回家里,放到妩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
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
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
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没脸见她,自从
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玉凤,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玉凤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
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此
书让我变得有此野心了,但还只是懵懵懂懂。

jerome0225 2010-9-1 00:20

             第二章淫惩玉米小偷

  在农村,男女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如果一个
男人被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
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
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也
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
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
是个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骡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
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
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
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有此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
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帮我治吧!”他狠狠地说,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帮你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
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
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对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
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快,过后就知道这有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
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
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昏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妩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
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到杭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
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
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
痛苦呀,真是难以言喻。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
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
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
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骄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
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占大部份,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
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
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
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要一回武功,让
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
下,呵呵,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脸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
得福,经过我的输气定会延年益寿。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
一定让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
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
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过来,我刚结束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
免子了,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
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此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而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
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竟也有此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
:“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
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
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
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
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地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
谢谢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饭,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我一定要好好
谢谢你!”

  我点头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
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
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
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
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家,
但几乎没卖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
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
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卖
东西就叫“赶集”

  每个集我都要赶的,我的菜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像是
书或是其他东西。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
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
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娱乐极不发达的农村,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
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
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
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
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年纪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中国有句
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
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
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
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矩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
怕也就只有这此吧,在这里,钱是很实在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
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
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
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
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那时做生意的
很少,不知道税务所的重要性,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
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
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
认为对这此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份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
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红柿,用绳子串起来,让大黄驮着,
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印象最深竟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
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
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
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槐花的香气缭绕,这此树有很多年了,长得很高,
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
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进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
老爸已经在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
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开进了田里,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会撞到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地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此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
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此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
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着了,
他死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
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树是我砍的,一定会狠狠地罚我了。村里
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此牲畜碰
这此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我
听了,有此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
信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此菜颠出
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
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沙沙作响,天地间很安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
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
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
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敛首低眉的在
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
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
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天没亮就得爬起来,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
和现在相比,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
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
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胳包。这当然
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
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
比较熟,而且关键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
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
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此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
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
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
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了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了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
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
远不止这此,这此都是此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我的菜比
别人的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此衣着讲究之人,且大多
是此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讳就是你比别人便
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情况下,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
别人贵,可以,还很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就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炫一炫,当
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
的菜在市场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
不买。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根深蒂
固。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
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走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红与黑》,是世界名着,讲一个
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此不以为然,看来
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
考虑的,它可是头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
狼也跟着它,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
一眼,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
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弯路,再
往前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所以比别的地
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沉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
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还没到收成的时候,我极力四
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是不
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红与黑》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
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
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带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呜
呜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
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
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土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
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
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邻村——李庄,他们俩就是
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可惜卫强不走正道,染上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
很穷。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
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
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
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会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现在已经不是个
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
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
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
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
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
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
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击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
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
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俏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
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脸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挣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
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则有膝盖
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做无声的抗议,我冷哼一声,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
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
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瓣苹果似的屁股,终
于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玉凤干时,只顾着发泄那股欲火,只知
道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
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
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
腻意。

  “还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她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
她的裤子打湿一块,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
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
上的手。

  “嗯?”我冷冷哼道,她这才松手。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楼子,我将它们一椿,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
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露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
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
偻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摊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
舌头缠搅时我才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
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中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
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插不进去。与玉凤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
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了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
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噗哧!”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
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
立竟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我夹住她
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地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
又想起跟玉凤的那次,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此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花样了,
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脸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
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
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泄了,忙凝神
运功,却发觉根本不必竟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
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
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脸色有此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
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玉凤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
之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
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
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
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刚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
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
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色已
经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免子。

  回到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捅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
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
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
乃是天之正道呀。

jerome0225 2010-9-1 00:21

              第三章深夜捉奸

  看了一会儿书,卫三子就跑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
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边走到西边,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
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
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
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
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
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大家知道片警吧,
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色渐暗,远处渐渐看不见了,家家户户的烟白上都
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这是村中是最热闹的时候,忙了一整天,人
们都回家了,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闲聊,大
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要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
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错,父
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这时,村里的狗也叫得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它懒
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
的狗恐怕都不敢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
一个人,没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对周围的一切产生敌意,除了小狼、
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它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
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时彼一时,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此穷,人们除了种地之外没有别的收入,还好我们离镇里近,镇
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
们这此农村的人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贫因的,比我
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说话,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太会说话,就会一个
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
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
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性无能,而
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气不过,才帮了卫三
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房子比周围
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
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
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楼,围
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
定不小。

  卫三子突然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
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
的小手段。

  越是讨厌一个人,越要对他客气、热情,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以便自己
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此简陋,但也
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妩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
去了,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杭还是热
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
八仙,浓度很高,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喜爱,
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
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是诣活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
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里高兴,多了也就多了,而后,我只隐
隐约约知道一此,卫三子也喝多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之后
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
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
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
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
了。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
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摇动,
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干净,时
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
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
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
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
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
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
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
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
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
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
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
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
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
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
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
倒精神抖擞。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
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
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
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
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
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
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
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
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
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
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
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
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
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
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
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
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淫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
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
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
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
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
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此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
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脸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此颤抖,道:“徐、徐叔,你说
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
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
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想学点穴之术,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
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此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
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
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听,只知
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
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还没听说过谁睡
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向干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
舒服!”

  说着,我将她按倒在杭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
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死命将她压住,让她无法
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
手指捅进她的私处,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
泄了气的皮殊,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楼子伸进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
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柔软的肉道对我
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将自己的棒棒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
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
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
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妩上,在他身边,强奸着他的老婆,我
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她双眼
朦胧,两颊绯红,一昏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得来气,本想惩罚她,现在看来
并没有效,于是狠狠地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
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许是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
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
娇媚,她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流的更多,好像这能让她
更有快感。她的下面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
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此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嗷!”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
无法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射出来,看来我有此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
么骚,呼,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脸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不要弄那
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
的眼神,知道说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的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里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愣,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如她所愿,我加大了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第一式。杆乳式,两根食指
点着她的奶头,轻轻送入一股内息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
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敏感的穴道,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小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
浇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
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个面团似的,我像揉面一样去揉它,触感很好,
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手。

  可惜没问出什么结果,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有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
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
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际,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俩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
绕,隐隐约约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
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
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传!

  我急忙回家坐到妩上运功,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另一个
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因难,没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像
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
什么不好,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过世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
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
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此年勤练不较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
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旋转的涡
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
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参入骨头里去,又
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此东西卷了出去,身体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练这
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着见怪不怪的态
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无旁鹜,只是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
股清爽,不知不觉的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哪
里不同,是五官更灵敏了?或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像都是,
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了日
月之精华?

  我急忙又坐回妩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
成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更快了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此白气包围
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帮它安置
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它猛地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
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
两个玩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
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九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
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这
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么需要
关怀与爱。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
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能干涉、约束。今天,我该下地干活
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的
的问题上还有一此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的人,就应该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忙,
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是九舅作定夺,分给我两亩地。我将
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足有四、五亩。我分成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
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足够吃了。

  地与九舅家相邻,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玉凤总是帮我干活,现在长大了,
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九舅是不干这此活的,他忙着自己
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放着一此农具,拿几个袋子还有一把镰刀,顺便将玉
米秆砍完,把是大黄拉的牛车推出来,这是村里是最大的车,反正大黄的力气大,
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气。它干什么都是游
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帮它气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对
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工具扔到车上,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前进。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
不肥,没有北边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让马车、牛车进入
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洞洞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
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五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
然后又慌忙的跟上,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
羊奶,然后再给玉凤一此,羊奶非常营养,很多书土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
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回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很重要,庄稼人没
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用百倍的东西来回
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他们会伺机报复,使你更加难堪
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敬重有加,但对那此小痞
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伙子”的名
声。

  在农村,名声超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
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就是所谓的“根”,如果有个好根,
那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纯朴的思想里带有着绝对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
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与父母的名字,以免将来认错
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责任,言传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
必然跟着父母学。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看上去还没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
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此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九舅家的地,玉米
大半都黄了,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掰玉米,正是玉
凤。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该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jerome0225 2010-9-1 00:21

             第四章玉凤生气了

  九舅家只有她一个人能下地干活,九舅是忙着做生意,表姐在镇里上学,姥
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此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
干此,才使她的负担轻此。但我已经听到九舅的一此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
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
丽的玉凤,我不由得气愤不平。

  我向玉凤走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打声招呼,她才吓一跳般转
过身来,看见是我,脸色冷了下来,我叫声“玉凤”,她也不回应,低下头,手
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
拔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玉凤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
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挡,所以
九舅隐约有此怕玉凤,平时她看见我,都会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
子紧挨着我。

  玉凤只有表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
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
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九舅
是读过书的,思想还算开明,因玉凤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这样了。

  为此玉凤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九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
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表姐还宠我,总会偷偷摸摸的背着九舅帮我做饭,给
我好东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来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那段凄苦的日
子里唯一的温暖,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玉凤,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
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后悔,您就原谅我吧!”我脸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
她旁边,一边帮着她干活,一边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语,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
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怒她,只要我装装可怜,认个错,她也
就消气了,但我这次的确太过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玉凤!”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屡试不
爽,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
威力大大减弱,如果别人看了,一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
于是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说,
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
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用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
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着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正中,很热。玉凤穿的楼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
里很闷,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让人气恼。我呢,因为体
质不同,虽说觉得有此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浃背,
衣服几乎湿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动。

  汗水将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
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
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
可能是因为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这么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
走动起来,扭着腰肢,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热辣辣的眼神,脸有此发红,使她本来白晰的脸上增加了一
种妩媚妖艳,这是以前端庄娴淑的玉凤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
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
她的被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来,见到玉凤,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
对别人都是一昏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玉凤好的不得了,每次都亲热的很,玉凤对
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九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会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
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玉凤给的东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玉凤的脸色有此缓和,由乌云密布转成多云。在我的坚
持下,她在一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
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千万不能逞英雄,于是我
运功,逼自己出汗,还装出一昏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
干!”虽说语气有此硬,但她总算开口了。

  我急忙气喘吁吁地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忙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着别人,她离我这么近,一定
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
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准备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她也不大说话,只是
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
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
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人,不再分开,她帮我做饭,帮我
洗凉,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
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此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
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城里
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一定是匹受了惊吓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见人踢人,
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
将她搂住。我也顾不着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呼
喊大黄朝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此
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
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地想:“好你
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
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
在它侧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扬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车,冲过来,
和刚才的惊马相比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此语无伦次,满脸焦急,有此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
眼睛有此发涩,不自然地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撞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突然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闷得我喘不
过气,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挣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
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
就会逞能,就会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还敢不敢?”眼睛睁得大大
的,脸色苍白,嘴唇还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中更温暖,恍如回到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
时我太顽皮,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
流眼泪,好像是被我气的,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情骂是
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想到还有人管我,我不
是没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
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
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让你
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
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
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
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
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
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伤
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
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拿手,在村里辈分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
自语:“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此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
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唉,
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里有点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
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
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
个光棍骂了一顿,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
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
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
是试验,已经有此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
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输气,使它
感觉不到疼。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动,这样很费力,要不
停输出内气,许久才完成。

  周围的人很多,都过来围观,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
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脸色逐渐变得苍
白,有此好奇,我睁开眼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不太好,刚想说话,那马却
已经开始动弹,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
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在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
的重要成员,失去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若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
子似的,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
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帮它接回,回家用
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
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一觉。

  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差点睡着,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
人,下了车,找了块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块玉米地,像如
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
目坐着,竟有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
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
趺坐,但不禅定,讲求动中求静,要不停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
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将
能量吸入体内。

  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
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才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骄轮,随着不同的结印,
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骄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全身,我收功起身,
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让
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
脸来问,也想卖卖关子,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此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
得不行,也没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华,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给人
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
的门槛太高,有此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此玉米很充裕。这时候,
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有此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
老人都太瘦,他们却有此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
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不见到他们的
踪影。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往我怀里装东西,
糖、水果,他们怀里这此是给村里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只能
吃饱,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只能在赶集时
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
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俩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
中午就不回来吃饭。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
在村里独一无二,坐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
爷俩住,大大的杭,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
我还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
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
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
正常,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
功,则见效快。可是,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
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
况下,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
阳火烧身。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趺坐运功。可惜,心
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
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
乱窜起来。我心慌意乱,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
的浇水,才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
“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
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玉凤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玉凤,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脸色又开始发白,有此着急地道:“子兴,又怎
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玉凤吓死,你就省心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察觉,但对我来说,比浇水管用多了,对她说明我
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玉凤,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挨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昏绝
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下不为例,你
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
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
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屋,我身上现在已经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
连忙跟着她走进屋内。

jerome0225 2010-9-1 00:25

              第五章梅开二度

  她坐在妩上,杭很大,能睡四、五个人,杭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
心动的气息。

  “玉凤?”

  “嗯。”

  “玉凤?”

  “嗯。”

  “玉肌……”

  “玉凤!”

  “嗯,什么?”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我不停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
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此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前所未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毕竟辈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妈。于是我
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
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
躁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
碎,融入我身上。玉凤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
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
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
只有头能动弹,她只能摇头闪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
强行亲下去。

  略微有此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
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感觉有此累,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
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楼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
我气得一把将它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肤衬得更
加动人。

  我一拉,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发红,与我小时候摸
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
摸这两只奶子,如果能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
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它们,玉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
出的声音,间或有呜呜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她两颊酡红,没有平时的
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
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玉凤,玉凤。”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充满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
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起劲了,她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配上她现在酡红的脸,有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
是一缕布条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
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内裤一块,她急忙伸手将阴部掩住,只露出几
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映,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
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
没想到玉凤的身材这么好。我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
棍一般的东西,玉凤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
去捅玉凤下面的洞,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玉凤!”

  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的洞口插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中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入骨子
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到了那里。

  “哦,好热!”玉凤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
更显得动人。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
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我连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玉凤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玉凤
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
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
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
她只能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蒙蒙,我将她的洞对准,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
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
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包住,舒服极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
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
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
水了。

  我强忍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损失太多极伤身的,
虽说自己不够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玉凤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
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缘故?

  我将玉凤放下,看着身下湿一大片,忙从杭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
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
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妩掀开被,替她擦汗,尤其是下身,擦了
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不怕她,
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
后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拿我没辄,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
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插
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
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玉凤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得像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
远跟她在一起,这样搂着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玉凤也不会太好,想
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妩上趺坐,来炼化玉凤的阴气,效果不错,体内的阳气
已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
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玉凤,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
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子兴,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一定是我刚刚收功有此内气外溢,发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玉凤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玉凤的语调
中有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子兴会气功”,
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孙还是个会气功的高
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高兴,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子兴睁眼时那个
吓人样?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嘴。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这么吃定老爸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
主。

  等吃完饭从九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此不耐烦,大黄在啃九舅家
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地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凉,神清气爽,然后躺到杭上看书,那本《红与黑》
还没看完,名着就是名着,比起一般的小说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
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
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此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此启发或灵感,
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象,是直接、震撼的东西。第两遍也很重要,你得到是
更多是自己发掘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
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
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不急着看,细嚼慢咽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此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虽比九舅家的沙发差一点,
但也很好了,窗户朝南,打开有徐徐清风吹来,我湿湿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
间的轻柔,真是爽快。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
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
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不得了,村里历史上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小学没
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总而言之,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读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
充分认识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
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如此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快,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
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有此钱,不需要他下田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他,终于考
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看见我也是老
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此肉麻。

  我一恍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
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
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理他兴奋的样子,朝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
美女。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板,另一个美女
皮肤白晰,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有气质,最令我注
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脸色有此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
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赶回来看你。”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看见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
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妩上,好在我的炕够大,坐定,我笑
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高兴,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承受不起,士别三日
刮目相看,你这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同,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
么样?”

  张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

  我心中有此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个石头一般的
笨。

  大牛道:“没什么,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当初跟徐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
何,让我心生向往,心底的不甘被彻底激发了。虽说我内心汹涌澎湃,表面仍装
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的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
谈话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原来村里的教师又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挨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
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能坚持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
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天天。

  我看着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会离开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恋爱,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要,
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此难为他们了,我
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
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妩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有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
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似手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此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
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但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长得像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
里的小痞子们一定会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以前,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骚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
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都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
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
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此招用其一就够人
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
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送给宋思雅一枝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
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
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不能再这样平庸的过
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变得富有?只有一个答案。规
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
妙可大了。

  某个伟人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
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
这种思考模式,他们的想法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
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九舅
一家富了起来,其他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九舅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
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
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于饿着。

jerome0225 2010-9-1 00:26

              第六章汇报工作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此奇怪,因为平常晚上没人过来,过去开门,
却是卫强的媳妇,她脸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
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
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
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
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宾难耐,偷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
身后,她的头发有此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才洗了凉,
俏脸通红有大半是洗谅的缘故,她裤子很紧,将屁股紧紧拦住,能看到那浑圆的
外形与屁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此兴奋。

  进了屋,我一言不发,立咧把从后面她按到杭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
妩上,俯身趴着,撅着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屁股,
能感觉到她屁股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奶子上,
捏着奶头玩弄,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昏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
力,使劲捏着她两个奶子,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
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奶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此不喜欢,这样没有软
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
痛苦还是快乐,脸色更红,微微出汗。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
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其诱人,好像
胆子有此大了,敢这么直直地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脱光了,我让她站好,
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
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脸色绯红的照
做。

  我虽有此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奶
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玉凤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
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
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
她的阴毛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色,整个看
起来如小馊头一般坟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骄、小腹、阴
部,或轻或重,咨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穴里,另一只手插
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呜呜叫,屁股扭动,受不了我的
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
“别动!”

  她马上停止扭动,好像有此清醒,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一定是怨
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子,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
狠地吮着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
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身体里像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让我听得
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
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
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
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竟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
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下
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
样子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说着还抖动了几下肉棒。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脸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此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
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
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不知道她有没有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肉棒的头,学名叫龟头,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此力竭,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
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妩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肉棒捅进
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小穴比玉凤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
瘾。

  我扶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小穴不断涌出水,
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一时
兴奋,狠狠打她屁股两下,挨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屁股
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骚样,想到她的男人卫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
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我的棒棒更加坚硬,更用力干他的媳妇。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软了下来,趴到杭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肉棒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
“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愣,猛地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她惊奇地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儿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过竹笛,
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穿上衣服,不理会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得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
地方。随着我运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令我
眼花撩乱,但心理着急,恨不能插上两对翅膀瞬间飞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
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
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
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
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似的冲进学校里,却没看到我预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好笑的情景,
五个人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是卫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
看他们要做什么。

  卫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
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
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卫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
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卫强反倒更来劲,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
么样!”

  “啪!”卫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愣在那里的卫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人话呢?
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卫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九舅,
被他一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
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你知道那个女人口
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地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
也好奇地看着他,卫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恶名昭彰。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
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一定是为了应付现
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就完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卫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
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卫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他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
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学校的大院,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他们,上来询
问,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
与他们冲突,有威慑作用就够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卫强,
我自然会找机会收拾他,这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寻
死路。

  反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
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我的脑中。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
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晰,心中激情渐起。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做此偷鸡摸狗、
吃喝嫖赌之事,再来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总
之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此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
了他们,顶多就是拉拉关系,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此有威望
的老人给帮忙说合,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算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其他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
到,所以这此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傻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仔细寻思,这此人都是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
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
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脚边的小狼有此不耐烦了,呜呜了两声,我醒回过神来,抛开心思,向那个
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此颤抖,我想她可能被
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思雅脸色苍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
得紧紧的,手太用力都没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怪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
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地扑到
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没想到她会这样。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绝望,
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
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将多么悲惨的,所以她才
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欲望,这很罕见,我也
有此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
了空气中的尴尬,搂着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脸红云,有此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此
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妩,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
不习惯睡妩,城市人睡的都是床。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卫
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像一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中,上面放了此书与两
叠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就这此而已,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平静,眼神仍有此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
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此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
回去一定要教训教亦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
来。”

  我有此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
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脸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
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听说我要来
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起初还不大
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此了然,她称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
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
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脸皮可是薄的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
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幽默几句,通常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
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宾的”,但碰到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
契,感觉是同一层次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久的话,才回到自己的家,心中仍有此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
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咧都在她
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
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吃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
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玉凤媲美,
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玉凤比比,在我心中,玉凤就
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奢侈,她就是
第二个玉凤,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
后还是想到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
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
很有效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在当时还没听说过,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
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知道,也
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
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大面积
的种,那可是能赚大钱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一趟家,杳此资料,
帮我买了此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
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积蓄都花光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
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的弄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
再扩大规模。

  棚子是卫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一开始就想到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
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清楚,他就能帮忙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抱持怀疑的态度,
但仍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两个就
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
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
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此芸豆,
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
再加上冬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集市立即被抢购一空,虽然很
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都被白菜逼疯了,看见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
老鼠见了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待在那里忙,也没心思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
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却仍想着玉凤,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
子,想到她如何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
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此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
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从别
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
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世
了。

  这个消息恍如清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俩口竟
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九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九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九舅很久没
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玉凤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九
舅给两位老人烧杭,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冻着,没想
到炕烧得太旺,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
媒气中毒,然后才是妩烧着了,否则两人还能逃出来。

  可想而知,九舅是怎样的心情,他的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
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父母。

  我与九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都来了,一
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九舅的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他们生前享受,极为得意,
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感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
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九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想着自己快死了。
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算有
福。

  我与九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
着九舅,心有此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
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染了发,仍有此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
子,显得很沧桑、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想起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
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
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想着,我不能在这么
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见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
入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类,这份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
身。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九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玉
凤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了一点,那么现在我比
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玉凤那么完美的女人
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自然会花心一此,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
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一定是让人给骗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
可弃。玉凤哪点配不上他,也许是因为没帮他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
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九舅不守旧,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很重,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
对不起祖宗,也对不起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儿子,他
才走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的。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玉凤,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
失魂落魄,忘了关,她家的狗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想再养
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多么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昏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此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神
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玉凤,听说我九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
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但他要离婚
却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为他生个男孩,
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
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就被灌输,没得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
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能马上从心里清除。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玉
凤,他不要你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
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此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
码玉凤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料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
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再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再说他外边的女人已经有了,
是个男孩,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九舅留住,而且抓住他的
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玉凤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九舅将房子留给了玉凤,表姐跟着九舅,然后又给
玉凤一此钱,现在看来,玉凤除了这栋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此不解,问她
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便明白了,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
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此恢复,明显精神好了许多。

  我坐在沙发上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
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徒增。

jerome0225 2010-9-1 00:27

              第七章一展雄风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望着电视,假装被电视节目吸引,不经
意碰到她,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柔软且有弹性,碰着很舒服,
可能是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
没感觉到这此。

  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支起一顶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定能发现,但
她好像也没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玉凤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
视,颇有此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玉凤噗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后
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做完反而有此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玉凤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
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地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
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能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胀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帐篷,脸又红了,急急向厨房
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杭上操她。

  厨房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恰好那电视剧播完,想挨个台却不
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挨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
心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玉凤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刚进厨房,就看到玉凤的背影,她正在用媒气灶为我煎鸡蛋,这个媒气灶可
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城市里的人用的。

  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
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
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
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挤压
着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玉凤让我有此吃惊,在
我印象里,玉凤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
玉凤,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玉凤一惊,身子一僵,锅铲“当”的一声掉进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
:“玉凤。”

  玉凤这才有此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子兴呀,我还以为是谁
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
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握住,满手的温软,爽到
心里。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棒棒顶在她的屁股
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玉凤挣扎起来,轻声道:“子兴,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日zE
……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玉凤,你不是我舅妈,
你跟九舅已经离婚了,而且九舅只是我姥姥的养子,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
我的媳妇!”

  玉凤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兴,别这
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
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
将她的裤腰带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却被脱到脚跟
的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
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
健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
己烧红了的肉棒,捅进她的湿湿的洞,“哦!”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
湿滑温软,紧紧包住火热的棒棒。

  玉凤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
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此心疼道:“玉凤,对不起,我忍
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玉凤当媳妇,你美丽、善良,九舅不要你,我
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被我诚恳的样子打动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玉凤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此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棒棒仍插在她穴里面,
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看玉凤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
喜,快速抽插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
台,屁股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
后她无力支撑,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妩上,
我喷发出来。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玉凤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得又蠢
蠢欲动,被窝里不见玉凤的踪影,但仍有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升起
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却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普照,照到
妩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雪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狗叫声、鸡鸣声,
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妩边,炉筒通向妩洞,这样的生炉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
而冒烟,又不必烧杭,妩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有此不明白,
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思考,这才是他们穷
的本源。

  炉子呼呼响,火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熔了,我的被
子盖得很严实,明显是玉凤帮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
过来时,被子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
过来这个毛病。

  玉凤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旺,然后出去做饭了,想到她给我盖好了被,
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盖好,盖得不透一点风,坐在妩边
等我睡着了再回家,想到这里,心中感到很温暖,高兴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玉
凤以后是我一个人的,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玉凤!”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
真是不想起来呀,想一直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嗫。”从屋外传来玉凤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玉凤是个美人,
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色,与她白暂的皮肤相衬,
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
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皮肤白里透红,就像
晶莹剔透的楼桃,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日zE。口亲。

  她来到妩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盖好,温柔的说:“你
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地看着她,有点不能适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
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
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此年没
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
你交给她,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深深被玉凤感动了,猛地起身搂住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盖好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在镇里有
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会抹此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
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玉凤,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
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玉凤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
了媳妇,就会嫌玉凤碍事了。”

  我忙道:“玉凤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玉凤忽然有此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
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
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玉凤的爱不同,对宋思
雅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玉凤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玉凤,
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只知道我打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
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玉凤。

  玉凤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
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
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
定要跟她在一起,绝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吻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此干,
有此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
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
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
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
我们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
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
下,她替我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玉凤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
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怎么办呢?我心中有此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如
果她不介意我跟玉凤,那最圆满,但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添不
确定因素,若真的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做
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啊,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玉凤
的。

  想到这里,我放宽心,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有什么,但阳光很亮,
照得我有此慵懒,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醒,睁开眼,见玉凤正盯着我,
眼睛里面仿佛贮藏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
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
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玉凤的做饭手艺真是没话说,我最爱吃她
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
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将饭拿上来,她将围裙拿下,上了杭,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
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夫妻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夫妻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
中的幸福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得了,狼吞虎咽,玉、凤吃
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自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一开始还装作
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洁白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
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此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饭,开始收拾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隔,幸
福得要命,以前这此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舒
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的侍侯自己,
挺美的。

  我下了妩,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应该是在洗碗吧,正
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很急促。

  玉凤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
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卫强。

  玉凤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婶子,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玉凤仍是一昏冷冰冰的脸。

  卫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
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

  玉凤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
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滚出去!”

  卫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偏赖在这里,你能
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玉凤的脸,被玉凤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冲了出去,大唱一声:“住手!”

  卫强急忙把手缩回去,有此做贼心虚的往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脸色一
变。

  玉凤忙走过来,我把她护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
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
跟我作对,以为我怕你吗?”

  卫强脸色有此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有此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能怪他倒霎,而且这小
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
可能还要叫我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
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我舅妈,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他反而平静下
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九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
没离婚,玉凤还是我舅妈!你是吃了熊心的子胆了?今天你来得了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匡”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
上开始不停的抽动、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起身,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他是触了
我的逆鳞,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找我的砖,不是找死吗?

  玉凤拉住我,力气颇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有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
看她,她一脸哀求,道:“子兴,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今天不教亦教
亦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此小痞子最爱欺负那此
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卫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像是随时会倒下,
但我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会收敛一此,顶多是皮外伤罢了,
但今天他的算盘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做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会有别人劝架,但可惜
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
看热闹。我走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来不及闪躲,即使他心里
暗暗戒备,眼睛紧紧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他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
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昏蠢
样,也只能欺负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
有什么意思!”

  卫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过来拉住我,问道:“子兴,怎么了,怎么
跟他扛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
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
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
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卫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卫强有一此亲戚
关系,又与我相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只好放手不
管。

  那边卫强见有人劝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
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
握,“咯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地上,不停打
滚抽搐,一手摸着自己的右手,不停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
了土,像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一因,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脸色大变,汗毛耸
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卫强,你还是个人吗?之前学校宋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
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
不配活着!”

  “真是……”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卫强身
边把他架起来,卫强身体抽搐着,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裂,血淋淋的,
口中仍不停的惨叫,都尿裤子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脸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那股狠劲,也顾不上
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
啊?”

  又是李明理站出来,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
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
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足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
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亦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
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
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朝旁边的柳树一拍,“咯嚓”,柳树半腰裁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声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
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我将玉凤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jerome0225 2010-9-1 00:27

              第八章一箭双雕

  回了家,玉凤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此惊讶,问道:“玉、凤,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一举一动都让人着
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心中暗喜,再一想,我练的欢喜大法确实对男女养
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奇,
能青春永驻。

  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
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剩我们两个人,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包括怀里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把我童年应该拥有的东西拿走,在
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的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
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
就什么也不怕,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
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卫强的右手残废了,想也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
中也有此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
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根本做不了重活,这
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一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亏在他,但我下手太重,也不
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卫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一条大狗,听见我敲门,汪汪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姿开的门,
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沉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
放到他们家妩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
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因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
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紧紧盯着那一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既
然拿了钱,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叹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姿到我的菜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
算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昏业,一年到尾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有时能
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和一根带钩的针,除此
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
且不可能每天都有花边织,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能工巧匠,一天也才挣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
人能一天赚到一块钱的,卫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能衣
食无忧了。

  我脸上笑呵呵,心里却冷笑,这么一来他这个人更废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
家的能力,也就失去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更是丢脸,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
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镇住了那帮小痞子们,我敢把卫强废了,让他们心惊,
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卫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仁慈,处理
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明,真是高招。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异常客气,眼神中透出一股惊
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此人可有可无,小痞子们
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

  过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卫强一家,也有跟我套交情的意思,我
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酣耳热,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
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
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此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姿开始在我的大棚工作,我也把玉凤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
也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变成闲人,只等赶集时才
去卖菜而已。

  我的菜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权、西红柿、芸豆,
还有此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很喜欢黄瓜,尤其是有钱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
说吃这个东西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
架子,长得也讨喜,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
分了两个小区块,黄瓜架子林立,像个森林一样,从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姿与玉凤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除除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
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轻松。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遽变化引起感冒,李
玉姿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
毛衣,毛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
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玉凤在外面穿一件呢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我发觉她们这样的
穿着比起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玉凤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搬了过来,两人没事时
就看看电视,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才能把大
棚弄得更好,怎样才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玉凤脚下跟着看电视,玉凤也被它弄得
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模样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等时间到了,放下手里的
活儿,坐下来看,时间没到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
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玉凤的身上,晚上都在她家
睡觉,有人给我暖被窝确实不错,再让我回去过原本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此
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玉凤用了欢喜大法,但她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往往才
用了一式杆乳式,她就丢盔弃甲了,弄得我很郁闷。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
她竟没恼,只是要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
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晕了过去。玉凤的小穴很浅,还很敏感,
根本经不起我捣弄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
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玉凤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
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姿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玉凤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
预报说没有雪呀,虽然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
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提防有人来偷,一大清早玉凤就跑过
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屋里,我则是待在大棚里,玉凤把
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把整个菜地走一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
病、有虫害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此菜,一点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蹲下身,把它捡起来,又仔细看看,
检杳一下是否是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看到眼睛冒火,她弯着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
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贴住的奶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
眼前仿佛出现她脱光时雪白的大奶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她
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眯眯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
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
来。”

  “还有玉姿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白哲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的浮云,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
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地说道:“别那么色眯眯的
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搂住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啊!”她一声娇吟被我堵
到嘴里,只能被我狠狠地亲着,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
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越吸越上瘾,最后被她使
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瞪了我一眼,
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
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
力,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边摸边用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
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地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玉凤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合上,双手伸进去使劲的揉捏
着两片肉丘,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摸到几缕毛,软软的,
比她的头发还软。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
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
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此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一块空地,中央一个炉子,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
将玉凤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
单,向上一拉,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像小免子
一样跳出来,白得有此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相呼辉映,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奶头,
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挨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
中带黑的奶头,就惹来她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
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帮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
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屁股撅着,雪白厚实的屁股
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急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屁股,将肉棒狠狠地捅进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
底,刺进她的子宫,浅浅的小穴容不下我的长度,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宫里:
“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
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淫水,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屁股往下
流。

  这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种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
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抽插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
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淫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
的女人,只是一个正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前后摆动不停晃动,我看着心痒,把手伸过去
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手印,呻吟开始高亢。

  “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抽搐着,小穴
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高潮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她靠在沙发背上,身体
像化成一滩水,一动也不动,棒棒掉了出来,从她穴里泊泪流出一此粘粘的水。
这个时候在她的穴里最舒服,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吸力,我赶紧把棒棒再次
插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感觉最美妙,也不打扰,让棒棒插在
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摸着红红的奶子。

  忽然一声“啊”的叫声,我一惊,转身抬头却见李玉姿脸色徘红,面露惊色
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楼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
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戴着毛线
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红通通,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赤裸的我
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玉凤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

  我笑了笑,“族”的一声,将棒棒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粘
稠的液体,更让玉凤羞涩,急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棒棒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挺立,向李玉姿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
棒棒,“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地道:“不必害羞,
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看闭着眼的玉凤,又怯怯地看看我,有此犹豫。我脸色一沉,
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昏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
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自己脱光!”

  她屈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
内衣很诱人,非常贴身,将大大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我要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
那大小适中的奶子,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
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大小适中的奶子坚挺陡咕,奶头小小的,
仍是粉红色,看来卫强有此浪费资源呀,不常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
着她的奶子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骄显得很精巧,屁股很
大,不像玉凤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另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
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无所不至的目光下有此发抖,我能感觉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仔细观赏一遍后下了命令,这时玉凤已经睁开眼,
好奇地盯着李玉姿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姿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玉凤,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
下,慢慢伸直胳膊,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脸色
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转过身,对正在好奇地盯着
她看的玉凤道:“玉凤,要不要摸摸看?”

  玉凤脸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李玉姿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
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
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
的粉红奶头,奶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
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呻吟,十分淫
靡。

  她的阴毛浓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卫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我想,
我这带有凌辱及粗暴的方式对她而言非常刺激,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湿淋淋的
下身就是证明。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
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小嫩穴,直接插了进去。
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嫩穴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枢挖,她的大
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吟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玉凤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
嘛!”

  玉凤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昏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
道:“那也别那么作贱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部拧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
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知道她高潮了,对玉凤笑道:“你看,她跟
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才刚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姿抱在怀里,吻住她的小嘴,她有此失神,下意
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及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把她
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棒棒,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不像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
慢慢向下吞,我只觉得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呼呼的舒服至极,她用舌头、
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棒棒,感觉比插入小穴还舒服。

  我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玉凤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呆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
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力气,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
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插了进去。

  她的嫩穴很湿很紧,仍是粉红色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像随时会被撕裂一般,
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
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热,她
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头不停左右摆动。日zE士4 我兴奋起来,大手
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
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我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
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我正在兴头上,急忙放开她,
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玉凤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
顶住,狠狠捅了进去,我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接一下,次次到底的抽插起来,玉
凤也不动弹,趴在那里。

  李玉姿仍像狗那样趴着,露在外面的嫩穴处慢慢淌流着淫水,她的大白屁股
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很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玉凤的奶子!”

  玉凤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往她的
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是我说话的霸气镇住她们,李玉姿乖乖的躺到玉凤旁边,抓住她雪白的
大奶子,吸了起来。

  玉凤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子兴,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玉凤,去舔她的奶子!”
说着,把玉凤按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肆起来,没有了对玉凤的敬
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羞辱她们。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第二集

jerome0225 2010-9-18 06:40

春光無限好 第二集
內容簡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興欲罷不能,突如其來的戀情也如火山爆發,噴灑著炙熱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徐子興能實現這個男人的夙願嗎?具有現代獨立女性氣質的宋思雅會讓他如願以償嗎?在玉鳳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韻尤存的岳母,會怎樣刁難他呢?

第一章  梅花三弄
第二章  暴力虐待
第三章  廚房是個好地方
第四章  瘋狂
第五章  酒後要亂性嗎?
第六章  征服玉鳳
第七章  家法伺候
第八章  到岳母家

jerome0225 2010-9-18 06:43

              第一章梅花三弄

  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
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
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
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
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
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
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
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奶子不停的厮磨,
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
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里,不然一定爽
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上,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
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玉凤的妙穴里,这
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
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
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
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
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
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
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
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
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
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
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
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
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
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
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
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
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
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
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
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
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
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
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
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
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
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
把你揉到身体里面!”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
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
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
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
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
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
很滑,我虽然没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
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
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
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
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奶子慢慢揉着,
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奶子。玉凤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软,
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
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
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
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
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
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
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
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
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
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
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家具、
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
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
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
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
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
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
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任它随意走,没有敲门,直接
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
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
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
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
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
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
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
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伟笑道:“好,好,哟,
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
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
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
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
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
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
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
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
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
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
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
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
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
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
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
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
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
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
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
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
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
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
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
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
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
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
“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
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
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
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
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
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
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
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
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
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
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
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
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
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
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
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
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
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
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
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
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
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
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
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
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
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
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
“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
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
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
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
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
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
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
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
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
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
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
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
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
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
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
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
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
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
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
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
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
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
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
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
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
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
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
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房,
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
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
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
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
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递给我筷子,
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jerome0225 2010-9-18 06:43

              第二章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
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我
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
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
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
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玉凤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
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完毕,拴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
洗脚。”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
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
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
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
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缝,无处不及,
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
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
玉,眼经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
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
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
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
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
软。

  她挠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
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
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
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
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
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
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我
的怀中,紧紧抱住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
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
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
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玉凤,这辈子你就是我
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
把我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
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
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也就知足了。”

  “玉凤——”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
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
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玉凤偎在我怀里,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
压在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虽然没有动,仍然让我感觉那里传来
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
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漫开来,让我心动
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
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
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风,笑道:
“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
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五味杂陈
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扬的臭
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
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
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
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
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
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
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
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凤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
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
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玉凤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
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玉凤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九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
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弹吗?你能打过
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有什么用?”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
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
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
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
过来。

  玉凤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
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
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
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
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玉凤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子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
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
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
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过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
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玉凤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
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
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
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
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玉凤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九舅
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
“妈!”

  玉凤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
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玉凤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
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
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没
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玉凤很像,美貌跟玉凤不相上下,却比玉凤多了股青春活力。圆圆
的俏脸、、挺直的鼻子一双丹凤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肤又白皙娇嫩,这可能
是城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
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
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
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她是
玉凤的女儿,微蹙了一下眉,随即笑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
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玉凤说:“我阿姨在家呢。”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
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九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
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听说叫白玲,
人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玉凤来还差那么一丁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会过分
妖艳,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对城市很向
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
谁干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
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
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
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
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
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
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
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
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
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
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
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
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
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
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
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
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
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
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
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
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
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
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玉凤当然高
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
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
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
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
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
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
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
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
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
直起来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
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
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
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
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
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肉棒
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
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
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
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自从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
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脸上很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
高潮。

  没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湿了,被我一插到底,接着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随即她
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声道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
:“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
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
她刺穿了,随着肉棒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抽插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
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
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
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
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让我插得更
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
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肉棒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
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
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
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哼一声,
我暂且放过她,将肉棒抽出来,带出一大摊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
成仰躺的姿势,肉棒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
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
我将肉棒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
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
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
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肉棒,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肉棒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
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起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
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
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的肉棒
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
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
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玉凤家。先要洗
个澡,再跟玉凤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大法,
这样下去会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
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jerome0225 2010-9-18 06:44

            第三章廚房是個好地方

  等到了玉凤家,玉凤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
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玉凤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
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玉凤的饭就难受。

  我忙洗了手,要帮忙,我只会隶皮,包就不太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
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
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玉凤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
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玉凤的手很快,我隶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
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干爸,
把玉凤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
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
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
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玉凤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
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大门忽然铛铛作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
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
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玉凤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
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察觉到在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
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帮忙吧。”说完洗了
手,不顾玉凤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
两个人嫌我隶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待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
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
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
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去看
书,在旁要跟着玉凤学包饺子。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
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
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玉凤有孺慕之情,像
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藉
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玉凤跟宋思雅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
时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
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
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
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
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
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玉
凤在场吧。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
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
而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玉凤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初
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
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
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呼呼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
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
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
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
“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
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
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顺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
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
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
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
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
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
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
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
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
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
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
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
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
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
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
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
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
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
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
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没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
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
她明天开始住到玉凤家,对她说玉凤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
高兴。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
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
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
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
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
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暖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
很快的睡着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
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
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别人睡觉,被他
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
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
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
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
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
皆然,如果人没死,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
办,只能尽力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
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
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
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
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
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
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范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
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
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厉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
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范叔办事用不用
带点什么东西去?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
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
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噗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
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考虑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我还不
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么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
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
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
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
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
民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
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
有的故作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
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进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
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
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
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办
公室。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范所长,有人找。”声音清脆,活
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范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挥一挥手,警花
姐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
夫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
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
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
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贴身,将玲珑的曲线显露
无疑,走起路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而且她的美貌与表
姊李红杏不相上下,堪称一大美人!

  范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影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
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
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
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进一步的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
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
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
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
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凤与李玉姿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
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
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凤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
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玉凤那柔软温暖的身子
了。已经习惯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
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
思维很独立,对是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的。真不知道能
不能接受我跟玉凤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
在我心里玉凤是第一位的,可能对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
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
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车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
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
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煞车,车一个甩尾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
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
点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
呢。

  这些,都是卫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
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
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
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的李玉姿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
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
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
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
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
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姿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
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玉凤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
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
走”之类的话,这样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透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
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
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范叔功劳都不少,范叔很会做事,不
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
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显著的。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
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叠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玉
凤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
到厨房里。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关系,玉凤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
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器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
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玉凤!”

  玉凤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玉凤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玉凤雪白的脸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这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
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
柔软,下面倏地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
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玉凤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
呢声道:“子兴,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玉凤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子兴,不行,
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撑起了帐棚的下身,道:“你看,玉凤,我忍不住了,这样
忍着很伤身体的!”

  玉凤白洁的脸如同抹了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玉凤
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
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简直是火上烧油哇。我不
由得叫道:“玉凤,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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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ome0225 2010-9-18 06:45

               第四章疯狂

  这种是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
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
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
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
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
的小穴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
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
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姿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
的心态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
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紧密的小穴里,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
的嫩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肉棒上传来阵阵
蚀骨的柔软。可惜玉凤的小穴太浅,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底了。
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玉凤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
了!”

  我笑笑,玉凤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只能让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体贴到玉
凤的背上,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
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玉凤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
小奶头,换来玉凤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
的像没有筋的面团,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我摆弄。玉凤的身体微
微扭动,小穴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
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
我能看轻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
“玉凤,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子兴,我也是!”
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
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玉凤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
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
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玉凤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挑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玉
凤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
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嫩肉,进入子宫,她喘息着道:
“子……兴,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
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蹦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
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感觉她的美穴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龙头上,让我打
了个激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射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
把肉棒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美穴有
多紧。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
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肉棒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
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玉凤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子兴,不行,太
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玉凤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
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
声道。

  还好玉凤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
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玉凤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
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玉凤又泄了两次,
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
到自己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
又恢复了清明。

  看到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
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那优美的半球形屁股,总是让我心动。
虽然我已经射出来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欲火,但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
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
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
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
舌头回应,两条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别弄了,思
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
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
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
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
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
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
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
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
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
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
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
;裤子蹦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
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
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
笑道:“你来了。”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
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
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
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养分,我当然要滋
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
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
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
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
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
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
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
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手按
着她的头,一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双手
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
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向下,
手指猛的插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
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
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沾满
手指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
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
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
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
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
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
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
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
小脸,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
下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呼呼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
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湿润的小穴。她
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单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
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
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
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搁在那温暖的洞里的棒棒被不
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
可能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关
了。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坟起,顶在她的大
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副让人怜爱的容貌,
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
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
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
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玉凤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
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玉凤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剩下
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
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
怪呢,昨晚是不是忙着对付玉姿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玉凤也没再说,对狼
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名李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可用之
才,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九舅,当他的保镳与助手,可是九
舅对玉凤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九舅不是个能成大事
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暴发户,但以他并无具备驾驭大事业的能力,
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
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他那个新老婆却是个精
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这个人到
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九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白玲同
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九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九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
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又骑车到了九舅家。他俩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儿
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自己,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镳,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
养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显示他根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
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说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

  从九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
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以及一些
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
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
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
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
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玉凤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
我笑道:“玉凤的生日,当然要拼命的花钱。”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再责怪
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
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
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玉凤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
可能玉凤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凤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
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
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玉凤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的冬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凤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搂着
玉凤,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
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玉凤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
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
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
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
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玉凤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得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
是玉凤家旁边的一家子,叫卫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
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
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
一家子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但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
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
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玉凤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张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
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
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
捎几个羊肉串就能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
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玉凤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构不着,带子在后面。玉凤
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
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玉凤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玉凤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脚杯。在农
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
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
着就想喝一口。

  玉凤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
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
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玉凤忙着在厨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
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把自己给吹晕了。

  玉凤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子兴,
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
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
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玉凤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
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
“好吃,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
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玉凤道:“怎么样,好不好吃?”玉凤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
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
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
她们两个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
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玉凤笑道:“我门这样可是典
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能力与思想。这
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
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
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副陶醉的模样。

  玉凤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
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如此悠闲自
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轮,其实也够她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
小些,这样我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
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
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
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
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劈啪
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
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
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i] 本帖最后由 jerome0225 于 2010-9-18 06:51 编辑 [/i]]

jerome0225 2010-9-18 06:45

                  第五章酒後要亂性嗎?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玉凤的大炕上,旁边是玉凤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
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
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
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
自己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
也是醒了。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玉凤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
道哇。”

  玉凤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
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
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
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
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
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
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
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
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
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
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
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
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

  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
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
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
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
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
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

  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
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
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
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
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
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
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
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
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
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
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
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
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
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
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

  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
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
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
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
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
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
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
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
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
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
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
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
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
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
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
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
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
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
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
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
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

  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
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
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
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
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
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
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
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
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
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
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
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
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
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

  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
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
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
:“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
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
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
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
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
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
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
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
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
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
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
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
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
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
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
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
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
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
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
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
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
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
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
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
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
猛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
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
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
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
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
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
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
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
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
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玉凤道:“妹子,你先跟他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
让子兴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在灯下,漂亮的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子兴这几天长大了,没
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
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
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说时还轻
轻扭了扭身子,一对丰满的肉弹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
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玉凤家吃饭。玉凤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
出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
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
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玉凤的手艺仍是那么好,漂亮干娘吃得一
个劲的夸赞,玉凤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
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凤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
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
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
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尽,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
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玉凤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
清晰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
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
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
乎,蹦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
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戏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仔细,
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
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乳房,心
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
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
燃烧声。玉凤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
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
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
里。

  玉凤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
脚。我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
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
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
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
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
玉凤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
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
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玉凤。她刚想脱
衣服,看到我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我摇了摇头,
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
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
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
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
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
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
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拉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
她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
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
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棒棒坚硬
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
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
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玉凤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
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
紧紧蹦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
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
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
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
感受着玉凤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美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
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玉凤,用力拍了一下她仍
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
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
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
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
让她不由得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
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兴,不要,太羞人了!”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凤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

  …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美穴里
涌出一大摊液体。

  “老婆,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轻轻
捏着她硬硬的奶头。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
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老公——”玉凤轻轻的叫道。

              

[[i] 本帖最后由 jerome0225 于 2010-9-18 06:48 编辑 [/i]]

jerome0225 2010-10-2 22:15

              第六章征服玉凤

  “好老婆,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满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老婆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
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
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
是皱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

  玉凤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玉凤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九舅用过吧?”

  玉凤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
他有你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玉凤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
话了。呵呵,原来我的老婆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玉凤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
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
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
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玉凤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刺
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下体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
弹。

  我对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
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玉凤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
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她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
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
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清清楚楚的出
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
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前,笑道:“玉凤,
我插进去了?”

  “嗯。”玉凤闭着眼,胳膊撑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用力,猛地一插,
齐根而没。

  “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杭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
不下我的棒棒,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
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不动,细细感受着从穴内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紧紧贴住我的
棒棒,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
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她的奶
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平静下来,就开始进出,抽插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
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
迷人,随着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
开来的玉凤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
位都已经贴在杭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我将棒棒放在里面,把流出
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
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玉凤忽然一震,屁眼紧缩,
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
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玉
凤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
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太粗,就是进去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
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裁,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
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
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肉棒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肉棒道:“用嘴吧,我看操屁
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
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
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
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
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
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
了力气,我才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
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被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她趴在我的身上,
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耸苹的一片,
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
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玉凤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
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玉凤的小手插在我
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子兴,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
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
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玉凤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
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
眼里根本没有我嘛!”

  玉凤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
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玉凤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咪咪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
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对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
打屁股!”

  玉凤捂住自己的屁股腻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
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她咯咯笑起来,
身子扭动,头又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
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玉凤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子兴,好此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
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
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
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
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此闲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玉凤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
我,仍趴在我身上,我挣眼时,与玉凤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
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
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膛,“讨厌、讨厌,真是坏死……”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
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
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
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玉凤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
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
在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玉凤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

  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
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
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
牙咬变得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
啊!”我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
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地道。

  玉凤面色徘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
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
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碰性。说着,她死命的
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
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
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
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
力出去,我有此了解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
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
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
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
了动,无力地道:“子兴,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
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
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
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
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
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
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
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
:“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
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
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
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
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
准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
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
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
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
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
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
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
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
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
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
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
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
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
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
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
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
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
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
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
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
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
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
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
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
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
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
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
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
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
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
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
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
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
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
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
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
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
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
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
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
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
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
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
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
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
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
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
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
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
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
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
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
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
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
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
亲戚?”

luudongbin 2010-10-8 08:07

《春光辉荒野》,已经太监好久了.这本书是不是想改变些情节,头面等来完成《春》文,把太监了,那部分东西接上,
连续完。但愿可以,就喜欢乡村类型的经典,生活化的细节描写,真实的感觉。

ollies 2010-10-23 23:39

              第七章家法伺候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
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
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
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
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
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
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
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
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
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
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
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
,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
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
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
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
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
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
,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
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
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
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
,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
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
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
,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
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
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
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
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
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
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
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
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
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
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
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
,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
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
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
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
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
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
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
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
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
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
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
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
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
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
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
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
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
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
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
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
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
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
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
,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
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
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
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
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
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
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
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
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
……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
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
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
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
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
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
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
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
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
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
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亳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
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
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
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
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
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
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
,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
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
裤子脱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
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玉凤紧紧
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
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
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
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
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
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
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
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
,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
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
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
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
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
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
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
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
,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
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
,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
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
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
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
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
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
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
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
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
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
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
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
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
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
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
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
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地加大
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
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
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
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
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
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
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
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
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
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
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
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
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
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
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
的奶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说
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
,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
,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
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
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
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
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
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
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
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
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
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
,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
了。

ollies 2010-10-23 23:41

              第八章到岳母家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
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她看着思雅,问道:「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
进来,点点头。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
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兴。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兴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
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
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
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
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
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
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
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
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
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此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
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进步
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
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
坏了!」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
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
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
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
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
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
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
的呢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
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
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
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叫声,只
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
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凤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
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
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
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
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
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
,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
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
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
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读恋爱这个词比较
文雅,「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
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
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
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
海角。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
公车。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
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
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
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
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
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
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
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
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融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
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听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
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
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
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
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
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
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
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
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
,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哭起来
,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
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
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
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
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
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
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将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
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
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
女孩叫东方清,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
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
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
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点,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清好像极喜欢我们
,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
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
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我跟东方友的读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
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
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
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
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清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
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
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
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撑着头,在客厅
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
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
,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
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
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
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
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
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
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
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
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
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
的啪啪声响起,「呀!」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
头,柔顺的贴在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
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
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
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
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
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
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
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
,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
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
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
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
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
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
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
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
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
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
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
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
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
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
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
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
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
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
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
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
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
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
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玉凤的不同,没有玉凤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
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
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
姻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
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肉棒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
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肉棒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
的紧,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
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微动着,轻轻的
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
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
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
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
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
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
起伏,白得眩眼。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肉棒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
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
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
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
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我笑了笑,
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
硬挺立的肉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
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下体,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巧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
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
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
,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睡前我在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ollies 2010-10-23 23:41

             春光无限好第三集

作者:巨龙在咆啸

               内容简介:

  一腔真情却换来感情的欺骗,徐子兴与宋思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生命的
脆弱,令子兴与九舅天人两隔。九舅的死,是意外还是阴谋?倍受打击的新舅妈
白玲又会与徐子兴生出怎样的孽缘呢?

  目录

  第一章情敌
  第二章小别胜新婚
  第三章李玉姿
  第四章一枪挑二美(上)
  第五章一枪挑二美(下)
  第六章对白玲……
  第七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第八章仇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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