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春光无限好】(全)作者:巨龙在咆啸

ollies 2010-10-23 23:41

                第三集

               第一章情敌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
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
,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
,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
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
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
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
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
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
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
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
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
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
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
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
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
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
然、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
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
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
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
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
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
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
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
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
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
的爱。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
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
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
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
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
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
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
施。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
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
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
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
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
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
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
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
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
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
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
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复清冷素雅的模样,与
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
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
“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
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
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
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
“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
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
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
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
中喃喃自语:“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
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
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也许是
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
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
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
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
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
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品了品留在口颊
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
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
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
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
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
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
,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
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
自己都没察觉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
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
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甘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
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
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
么轻易流泪?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尽
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
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
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
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作梦的小
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
,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
,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
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
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呕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
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
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
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
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
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
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说着,看了
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
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
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说着
,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
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
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
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
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
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
,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
,小脸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
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
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
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
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
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
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
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
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
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
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
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
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
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
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
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
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
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
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
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
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猛进。自己就像一
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
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
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
,明天友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
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街上有路灯,三个中
只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然而灯光惨澹,使人感觉出一丝
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
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
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
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做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
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
,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
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
些想家了!”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
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
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
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
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
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ollies 2010-10-23 23:42

             第二章小别胜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
,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
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
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
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
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
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
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
道:“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
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
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
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
。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
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
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
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
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
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不顾狼狈的样
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
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
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
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
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
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
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
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
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玉凤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
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地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
揉碎融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
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
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
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
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
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
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
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
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
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
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老婆,起来
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大
奶子,任由她脱我的衣服。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颗小石头黏在上面,奶子也
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
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美穴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
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屁股,
轻轻用力将大肉棒向里挤,与穴璧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
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
看,你的奶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
了?”

  玉凤沉着思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
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
的!”

  玉凤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
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玉凤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
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湿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
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
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
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
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
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
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我
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
快就射出来了。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
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
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玉凤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
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
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
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痒,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
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
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地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
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道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
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我轻轻在
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
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没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
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
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
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
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她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
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
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
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
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
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
满一种爆炸性的力量。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
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干过,玉凤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
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说着,不
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衣,趁机狠狠的拧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
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
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交待完这句话
,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
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
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
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
得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
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
舔我的脸。

  我忙把它的大舌头推开,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
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
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
机。昨晚虽不冷,地面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
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狼、小羊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山坡上,遥望着远处
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
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
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位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
一来我想开间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
,我只是有不懂得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九舅,还
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
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
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
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
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
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
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你这么一
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
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间新房,你在里面
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
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
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
。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
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
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
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
“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她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
却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
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
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
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而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
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我的屋子
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
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
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
或者车撞着了。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
鼓鼓的,气呼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
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玉凤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
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
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东方友不停称赞,说
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
。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
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
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
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
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
小晴喜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ollies 2010-10-23 23:42

              第三章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咪咪的看
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
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
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
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
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
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
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
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
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
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
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
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
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
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
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
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
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
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
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
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
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布满她
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
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
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
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
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
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
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
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
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
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做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
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
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
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呼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
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
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
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
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
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
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
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
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
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
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
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
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
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
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
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已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
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
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
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
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
,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
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
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
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
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
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
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
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
,激动的道:“子兴,块,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
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
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
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
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
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
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
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
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
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
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
的走吧──”

  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
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舍,
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
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
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
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
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
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
肿双眼痴痴的盯着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
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
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
着大孝,以长子的身分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
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
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
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
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着九舅在
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
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
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
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
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九舅生
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
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
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
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
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
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
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
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
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
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
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
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
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
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
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
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
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
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
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
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
闻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
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
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
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
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
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
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
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已以前确
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
,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
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
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
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
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
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
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
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
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
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
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
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
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
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
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
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
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ollies 2010-10-23 23:43

            第四章一枪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
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
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
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
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玉凤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
换作玉凤,打死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
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
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
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
,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
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
她如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
脖子,腻声道:“干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
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贯着
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
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
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
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要有感情的滋润,
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
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
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
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
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
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
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
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
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儿现在也她住在一起。再来就是让范叔
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
,出事后根本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
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白玲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
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滴落,大概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
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
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子兴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颓丧,没有一丝
生气。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
电视上。

  整间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到非常阴森。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
她徒劳捂着九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
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
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生机。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
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
的模样。

  白玲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经过九舅的事后,我有种顿
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
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
着她,感觉她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放声大哭。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肩
膀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
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已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
,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
她也习以为常。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
了。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
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玉凤的真传呢,饭菜里的独特味道跟玉凤做的饭一样,
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
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白玲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
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
个家里没有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么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
实在是太难办了,她们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头疼。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
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
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别
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
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为白玲以后的日子
担心。现在这么一间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里,女人
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服从,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一
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
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
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间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白玲的可
怜样子,九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这间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
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样做,自己都会
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
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
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这个词蕴涵一个绝
妙的处世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
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
难决定的事,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
决,我发现自已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
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
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
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
他目光直视,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
“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
!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
一口烟。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
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干不
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
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
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学不就行了
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
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
”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用力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
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吸了口烟,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
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
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
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
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什么大
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
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
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
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
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
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
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
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
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
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
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
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
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他。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
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
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
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
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
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
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
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
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话。稍一思索就明白应该是白玲
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
我身上,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跟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
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
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
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
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
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
她们摆桌子端饭。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
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
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揪她一眼,玉
凤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
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
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
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
中喜乐。玉凤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
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玉凤的关系,玉凤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
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玉凤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
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
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
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
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地在
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
:“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喘着气,清
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
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
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
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
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
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
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
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将微硬的肉棒送到她
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
过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轻轻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
,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肉棒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摩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目
光,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小嘴。

  我大喜,将棒棒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棒棒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多
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
,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开始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
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兴奋,又硬了几
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
的肉棒。小嘴努力张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
会很难过。轻轻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棒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
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
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只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
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咙
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
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
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
“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ollies 2010-10-23 23:44

olies会员,2010-10-23 23:39 (48楼-55楼)续文4.8万

            第五章一枪挑二美(下)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
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
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
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
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黏液,
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
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
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
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
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
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
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尽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
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
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
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
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
,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
,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
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
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
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
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
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
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余下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
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
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
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
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
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肉棍顶在她
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
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
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
始痉挛,小穴用力吸吮挤压我的肉棍,我也顺释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
一般在她的小穴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
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
。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
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
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
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
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
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
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
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门
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那里当然
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
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
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躲进厨房里。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噘,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
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
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
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意
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
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
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
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
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
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
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
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
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就感觉不出特别。认真干了几天,他们也变
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得很好,让我看到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
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
。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
。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
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
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点带给干娘,没想到不够卖。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
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
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
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
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这套
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
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已经验证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
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
有异,眼睛都直直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
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
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
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这小子
原来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
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
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
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得不堪了,都兴奋得嘿嘿笑,有几
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
,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
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
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
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
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
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
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
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
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
他能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
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
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
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
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
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干娘他们前去九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
,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道:“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
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
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
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
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
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
渐渐从迷濛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
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心
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
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
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
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
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
给他!检直是个流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
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
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已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
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
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
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
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
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
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
,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
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
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
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
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
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
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
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
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口,
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
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
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
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们这里还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
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
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
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
,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
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
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迳直走了出去。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4 22:13 编辑 [/i]]

江南大刀 2010-10-30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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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刀 2010-10-30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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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刀 2010-10-30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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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c8888 2010-11-19 16:49

            《春光无限好》第四集

                目次:

  第一章禽兄兽弟

  第二章朋友妻,不可欺

  第三章谁跳脱衣舞

  第四章干娘的小手

  第五章五美朝阳

  第六章派出所偷欢

  第七章警花做伴

  第八章美人沐浴

zxc8888 2010-11-19 16:49

              第一章禽兄兽弟

  上回来张麻子家的时候,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回来,那晚还藉着酒劲上了
白玲。当时我还记得张家别墅挺干净的,没想到第二次来,走进门一看,仿佛世
界大战来袭!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
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
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她领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更衣室让我进去换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却不
见了,只有一套干净清爽的男人衣服!看来这一定是张麻子的。我也不觉得奇怪,
穿着衣服时却想:张麻子看来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疯言疯语的刺激他老婆,否
则谁会干出自杀这种傻事来?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
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
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
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女人打开屋里的窗户,北风一吹,屋里难闻的气味一扫而空。她又帮我泡了
杯热腾腾的好茶。品着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较起来。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
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
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她们两个人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干得都相当出色,可惜她们都是苦命人。
白玲刚怀孕就被人打到流产,没多久又死了老公。虽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她
依然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张麻子老婆贤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样子她也
没生小孩,今天张麻子一发酒疯,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杀的地步,想必平时受够
张麻子的欺压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
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
吧。”

  女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她穿着围裙,弯着腰,拿着拖把将瓷砖地板擦
得光可鉴人。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动,当她背对我时,
大大的屁股正对着我,因为弯腰的缘故更显挺翘。我心中一动,放下茶杯,走到
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丰满的大屁股,坚硬物已经极为巧妙地插进她那两片臀肉之
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
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说说话。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动手了。”我霸道地
说。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
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
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
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强奸她,能不害怕吗?

  我邪恶地笑着说:“你受了风寒,应该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这句话算是
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躯掩盖在被子下面。对于女人来说,
被窝就是她们安全的港湾!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
打听点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远,神色略有放松,点点头说:“你问吧,问完了请你尽快
离开!”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脸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红又要落泪。我心中突生烦躁之感,贾宝
玉没说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进入主题问:“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张麻子是怎么认识的?我很怀疑,张麻子这种人怎么娶得到你这么漂
亮的媳妇,你不会是他抢来的吧?”我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没想到魏婉却
不作声,低着头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挣扎,这种事毕竟属于个
人隐私。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
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提起,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无生趣了,
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接着,她娓娓道来:“十年前,我十八岁。老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愈变
愈漂亮。小时候我长得并不出众,等我高中毕业,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不知道为
什么一夕之间竟然变漂亮了。当时家里正在给我找婆家,经媒人婆一阵吹嘘,把
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我家住在春江村,当时村妇联正在办一个联欢会,村里只有我学过几天跳
舞,就把我拉过去充数。后来我才知道,是村书记想巴结当时的镇长张天森,特
意举行一个联欢会。张天森就是张天林的哥哥。咱们春水镇离县城远,天高皇帝
远,在咱们这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

  “联欢会上,张天森就对我不怀好意,那双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里
看得直发毛。我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妙,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不幸被
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变我的一生……

  “联欢会后,村书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好好陪镇长喝酒。我当时很天真,
没想那么复杂,就在一个包厢里陪张天森喝酒。可是没想到张天森堂堂一镇之长,
竟然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仗着酒劲,竟然把我给……把我给……

  (说到这里,魏婉号啕大哭,好一阵才哽咽着继续说下去。)

  “张天森当时三十岁,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妇,我抵
死不从。他有个弟弟,就是张天林。张天林当时是镇上出了名的混混,仗着哥哥
是镇长,在镇上胡作非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因此虽然张天林有个做镇长的
哥哥,却没有好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

  “张天森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当时我自认为
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破了身嫁给别人只怕会被人骂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给
张天林这个禽兽。张天林没什么头脑,对张天森的话唯命是从。新婚夜那晚我本
以为从此可以逃出张天森的魔掌,没想到……没想到张家这两个败类竟然……竟
然把我……轮奸了……呜呜呜……

  (我听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万万想不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竟
然还存在这么黑暗、惨无人陆的人间悲剧。)

  “从那以后,这两个禽兽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在我身上
发泄他们的兽欲。我想过逃跑,甚至也想过要自杀,还曾想去公安局告他们。可
是张天森威胁我,要是把这事传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
知识分子,因为祖父曾是国民党政府的一个文书,后来父母被打成黑五类,下放
到我们村里当支青。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亲押着游街批斗,为此他们吃尽苦头!
可他们有什么错?难道一个人可以选择生他养他的父母吗?我父母亲很坚强,虽
然我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因为黑五类的身份让我吃苦,还供我上高中,考大学
时也是因为黑五类的身份,满分五百分的卷子,变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们……
他们……

  “我知道,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吗?在政府的眼里,我们
就是黑五类,我们的人权没有任何保证,更何况我的仇人是一镇之长!我害怕他
报复我的父母,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
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辈子罪的他们,还要为
我伤心流泪……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农民出身,不知道黑五类的苦,魏婉说的
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们春江村才有。小时候,我们春水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只以为有热闹可看。依稀记得会有一个人跪在高台上,背
上插一根木板,低着头被人批斗。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便都可能会往被批
斗的人身上泼!身为孤儿的我最能了解她对父母亲的爱,她的话打动了我。此时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叙述流下来。)

  “今年,二老终于走了。医生说他们旧伤未愈,伤势复发而死。虽然他们苦
了一辈子,但在最后十年里过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张天林帮爹娘盖间新房,求
张天森给爹娘安排个村小学老师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开开心心地教育着当年
向他们泼粪便的后代,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怎么做人。在这十年间,他们桃李满
天下,不少人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张天森荣升县长。原本我们村的黑心书记成了现
在的镇长,还娶了张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张天林的姐姐,现任的镇长秘书。张天
林透过哥哥当县长的关系,拉拢一伙痞子搞了间运输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
正峰运输公司李正峰经理的事来的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温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这样坚强聪
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为的是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这份孝心足以感天动地了。

  魏婉凄惨的微笑一下,玉手拨了拨耳间的秀发,又道:“张家这两个禽兽,
这些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谁撞死的,但我
想一定与张天林这个恶棍脱不了关系。”

  我微感失望,原以为魏婉知道这件事,又不甘心地问:“白玲在街上被人殴
打导致流产的事,是不是张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一天张天林喝醉了,把这
件事说出来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扫在我身上。并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想你
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吧?那就请你走吧。”

  我哪里会走,听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聋子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求死之心。我
不甘心地说:“现在你已经毫无顾忌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血恨吗?”

  “报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现在这个社会,没权没势找谁去报仇?难
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张氏兄弟在春水县里一手遮天,遂道:“难道你没想过上访、写匿名
信什么的?”

  魏婉凄凉地笑道:“上访?写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出过春水
镇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没有离开过春水镇一步。写信?邮局里的人不敢
收我的信;想坐车离开春水镇,但没有司机敢载我!每次我做的这些事都会被他
们两兄弟知道,换回来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经死心了,你就让我安静地离开
这个世界吧。在这个世界里我没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个县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以前我对官场上的事关注得不多,
顶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场上如此黑暗?与魏婉相比,我那点悲
伤的童年往事确实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为的是让父母能够安享晚年。而我呢?总是自悲自怜,
怨天尤人。我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几天,过年就是十六岁了。听完魏婉的叙述,
我才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地震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准它什么时候会
来。命运安排父母离我而去,确实带给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算是事业小有成就,还有了家庭!家里还有几个女人在等着我,她们跟着我,
我就必须负起身为男人的责任!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难都得靠自己去度过,天行健,君子
以自强不息。战斗不止,奋斗不息,这才是男子汉所应当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对于张天森与张天林这两个人类中的害群之马来说,
应该让他们立刻遭到报应,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受他们的迫害。

  我对魏婉说:“我有办法帮你报仇!”

  魏婉抬起绝望的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一笑道:“你不用安
慰我了,虽然我听说你武艺高强,但这个社会不是能打就行了!千万别去做傻事!
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不想毁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兴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对于胆敢伤害我亲人
的人来说,我会以十倍报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认定我九舅就是被张天林害死
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叫他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坐牢等死!”说着,
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吓得脸色苍白。

  我不好意思对她说:“抱歉,吓着你了吧。”魏婉拍拍丰满的胸口,一副心
有余悸的可爱样子,说道:“刚才你可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眼睛会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听说过我的本事,怎么样?咱们两个人合作,共同报仇如何?”
真要对付张氏兄弟,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我这样说不过是给魏婉一个活下去
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常常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能让她
重蹈覆辙!

  忍辱负重十多年,对魏婉来说,父母去世后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她原以为自
己形单影只,而且一个弱女子要报仇也无望,又在张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
自杀以逃避无尽的苦难。现在有人帮她了,还是名武艺高强的男人,听说这名男
人也很有本事,跟税务局和派出所都有关系。他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也许
能在他的帮助下报仇。想到这里,魏婉终于点头道:“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问:“张天林今天为什么发酒疯打你?”

  魏婉脸一红,妩媚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特别勾魂。她轻轻的说:“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报应!报应!”我没有告诉魏婉真相,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相信魏婉不会出卖我,但是小心驶得
万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我能破坏男人的那
个功能,还能指望谁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问了一些有关张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张天森现在还来找你吗?”

  “张天森自从当了县长以后收敛多了,在县里包了个二奶,一年回春水镇不
到几次,都是张天林三天两头的去找他。”

  我点点头,看来策划报仇的事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得从长计议。和魏婉
说了半天话,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在我的开导下渐渐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着,
我的肚子相当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闹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吃饭吧?”
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道:“都两点了。瞧我这记性,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
去烧菜!”

  我也不客气,乐得看着她忙来忙去,跟着走到厨房,魏婉已经在炒菜了。她
忙碌的背影像极了玉凤,有时候我总有种错觉,仿佛在我面前烧菜做饭的不是魏
婉,而是我深爱的人——玉凤!

  想起玉凤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热,一日不见她如隔三秋。在饭桌上又好好安慰
魏婉一阵,才匆忙地往回走。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跟白玲打了声招呼,她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理我。年
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来到干爹家,干爹与干娘热情地邀我吃完晚饭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别两
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欲火,急着赶回去处理后续。干爹与干娘拦不住,只
好放我离开。等帮大黄架上牛车,吆喝一声就走。

  漂亮干娘冲着我的背影喊:“小兴,路上小心点!”

  我转身朝她挥挥手,喊:“干娘,回去吧,外头风大,我会小心的!”

  干爹家两口子对我确实不错,尤其是干娘对我关怀备至,给我一种母亲的感
觉。她站在家门口看着我驾车缓缓离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转身回家去。

  大黄还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得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
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还要远,也
有力得多,简直是一个怪物。但现在我没时间让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肉棒顶
得老高,我都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欲望怎会如此强烈?

  “大黄,跑快点!”大黄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撒开四个脚蹄子飞奔起来。虽
然山路不好走,牛车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黄的气息悠长,像个武林高手,
这一奔就是几十里地。我从没想过牛也能像马一样跑个不停,今天的大黄令我对
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春水村的万家灯火,我来不及感叹,匆匆
地推开玉凤家的门。本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只看到玉凤一个人。

  “回来啦?快来,给你擦擦!”玉凤拿起毛巾为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又拿另
一条毛巾擦我头发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务,问:“宋思雅和杏儿她们呢?”

  “她们两个吃过晚饭就去学校了,你也不早点回来,饭菜都凉了,我去帮你
热热。”说着她就要去厨房忙活。杏儿不在正好,我还担心有她打扰,会成不了
自己的好事呢。看着玉凤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再也压不住心中狂升暴涨的欲火,
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下身死死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唉,你干嘛呢?又发疯了,还不快把我放了。”玉凤愈是挣扎,我愈是兴
奋。“我不饿,可我的兄弟可饿坏了,咱们就先来喂饱他吧。”

  我狠狠地将玉凤丢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脱她的衣服。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玉凤措手不及被我脱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猴急?”玉凤怨道。我小腹处仿佛有股烈火在烧,
额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道:“玉凤,快,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对劲,想起和我的第一次,当时的情景仿佛又重现在眼前。玉
凤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我高昂的肉棒,另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自己的裤子。修长白
腻的玉腿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成熟丰满的身体透出万般风情。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
觉得浑身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意念开始吞噬我的意识。干她,干她,我
要干死她。

  玉凤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太过粗鲁。雪白的双腿抬
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着唇角。晶莹雪
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凤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
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体的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抚摸她
的肌肤。随着逐渐向上攀爬,玉凤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一对
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摸。我狠狠
地揉搓着,想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凤的皮肤愈来愈好了,像年
轻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肤都没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边唠叨,总问我是
不是藏私,给玉凤用了什么高级的护肤品。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乳房来回抚摸、
揉搓,玉凤那对洁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我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玉凤却是我的第一个女
人。每个男人对他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现在的我就想起和玉凤在玉米田里的
第一次。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人压
在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拨开她故意拦着我的纤细手腕,抓住她丰满坚
挺的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而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
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凤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兴,你、你快
点来吧……”我狠狠地吻上玉凤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玉凤颈后白皙晕
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玉凤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玉凤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玉凤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啊……啊……”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伟,玉凤只觉阵阵酥麻。我粗暴的把玉凤的身体扳过来,那
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在美
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颗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一下那饱满的乳头,玉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
之颤抖。我两手成圆自玉凤的乳房下方向上抚摸,乳房在我的手掌下卖力地弹跳
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已看过无数次,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向她的嘴唇吻
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凤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
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玉凤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
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着我背后的脊椎。我双手穿
过玉凤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
来,痛吻着她。

  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
的肌肉挤压着丰挺圆滑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
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玉凤的樱唇,
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玉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
双乳,那对乳房无比骄傲的挺立着,并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玉凤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
腿分开。双手托住玉凤的柳腰,也没细看,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挥起巨大的肉
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凤痛呼一声:“哎哟,错啦,又插错啦……”

  我大汗,同样一次错误竟然连犯两次。想起和玉凤的第一次,至今我还颇感
惭愧呢。现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凤的后门我也走过,眼看肉棒都快要撑爆了,
哪还管插对插错。“玉凤,我受不了啦,插错就插错,你忍忍吧。”

  说完,我抓着玉凤丰满的屁股,一收一挺的操起来,玉凤也一前一后的挺动
着大屁股来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哦……喔……”玉凤体内的欲火完全被勾引出来,如饥似渴的迎合着我的
抽动。“哦……子兴……你……慢点……哦哦……”

  “玉凤,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兴奋的
不能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烧去理智,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动作。

  “玉凤,我要肏你,我要肏死你的小屄。”

  “嗯……哦……哦……我……啊!啊……子兴……别说了,太……太下流了
……哦……”

  “玉凤……跟你做爱真是太美妙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乐……啊……子兴……肏死我吧……啊……”

zxc8888 2010-11-19 16:50

             第二章朋友妻,不可欺

  几度云雨后,玉凤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兴奋得晕过去。虽然我很怜惜她,
可今晚的欲火旺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可那股欲火却总是压在我
心头挥之不去。我试图透过吸纳玉凤的阴元来降低腹中的欲火,但她那点阴元犹
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搞不好是我练的欢喜大法气功出了偏差。气功出偏差可大可小,像
今晚这种问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玉凤再也不堪征伐,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害了
她性命。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她丧命,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
己。

  从玉凤赤裸的娇躯上爬下来,我盘坐而起,猛运清心诀。清心诀是平心静气、
克制狂躁的最好方法。但今天清心诀却没有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欲火一浪接一浪
冲击着我的理智,几次都差点被它击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我守不住心头
一点清明,那会害了玉凤。

  李玉姿不是在菜棚里值夜班吗?对了,就去找她吧。我急忙穿起衣服,给玉
凤盖上被子后,两条腿疾若奔马,冲出门朝菜棚飞奔而去。

  北风在耳边呼号,阴冷刺骨的寒气吹得我直打哆嗦,却吹不灭心中狂升的欲
火。丹田脐轮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飞快地转动着,试图减弱那旺盛的欲火,眼看就
快到菜棚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意外——我竟然跌了一跤!

  武艺高强的我竟然也会摔跤?这可是自习武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规则的摔倒,一阵巨痛传来,我的脚踝扭到了!痛得我一
屁股坐倒在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要折磨我?我暗
运欢喜大法气功,运气在扭到的脚踝上,试图消去血肿,可要站起来时,还是传
来一阵巨痛!看来这回伤得可不轻。

  在城市里也许有人会对大呼小叫的人抱以异样的目光,可在我们乡下,大呼
小叫那是常有的事。常有人边拍着大门边高喊:“有人吗,有人吗?快开门,快
开门!”

  所以这时候我也不担心有人会说闲话,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李玉姿,出来
帮帮我……”

  菜棚在房子后面,我那小破屋离村子别户人家远,也不怕人听见。才喊两声,
李玉姿没来,小狼倒先来了。它在我脚上舔了两下,我对小狼说:“快去把李玉
姿给我叫来。”

  小狼飞快地跑去。菜棚子不太通风,还带点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没听见也
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样了,我常怀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只狼!自从经过我
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黄一样,现在可精神着,听力也大见长进,隔着五、六里地
叫它,它都能听到。

  不一会儿,从菜棚里走出来个女人,却不是李玉姿,而是卫三子家那个偷汉
子的骚货——张翠花。张翠花有着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蛋,不是很漂亮,却有
股妩媚的味道。她扭着大屁股朝我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张翠花脸红红的,低头不敢看我,却正好看到
我提着的一只伤脚。

  “我……卫三子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他怕我又……就叫我来陪玉姿,帮
你照看菜棚。”张翠花低声细语说。看来是卫三子怕这淫妇又去偷汉子,不放心,
让她过来陪李玉姿看菜棚。

  “过来,扶我一把!”我命令她。张翠花听话的搀着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走,
她丰满的大奶子一蹭一蹭地磨擦着我的手臂。这个淫妇,又在勾引我了。我虽然
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亲眼看见张翠花偷汉
子,压不住怒火,在卫三子家的炕上狠狠地惩罚了她一番,事后虽然我挺得意,
但每次面对卫三子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张翠花这个骚货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也许是被卫三子滋润的吧。奶子更大了,
屁股也更翘了。走到门口时,李玉姿也出来了,看到我一拐一拐的,大惊失色,
忙跑过来搀扶我,急问:“徐叔,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跑得急,不小心跌了一跤。”我龇牙咧嘴地哼道。走进菜棚,
俩女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了手,脸红红的走开几步。偷偷看了张
翠花一眼,道:“我去打点热水,给您敷敷!”边说边急忙地往外跑。

  李玉姿就是这样子的人,她脸皮很薄,对我是若即若离。看到有张翠花这个
“外”人在,不好意思待在菜棚里。张翠花倒是没害臊,她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
不好,听以对这些也都不避讳。

  本来卫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卫三子那个性无能
突然发猛,常常把她干到第二天下不了床!虽然张翠花不知道卫三子为何会突然
变强,但她从卫三子平日的言语举止中也听出了一二。

  卫三子以前根本不与徐子兴这人来往,但自从他重振男人雄风后,便一直对
徐子兴赞不绝口,很显然,是徐子兴帮了卫三子。再说张翠花对徐子兴那晚带给
自己的别样刺激,至今仍回味无穷。她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高潮!

  卫三子看得紧,张翠花现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现在她算是与李光棍
断绝了来往。今天卫三子叫她帮忙李玉姿看棚,她装作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乐
开了花,也许可以再一次尝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坐到沙发上,脚上的痛楚并没有减低我的欲火,头脑被烧得昏昏沉沉,偏
偏电视机的连续剧正上演着一幕激情戏。张翠花不好意思看下去,一低头,却看
见我的裤子已顶成了一顶大帐篷。她那双大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如同黑夜中点
燃的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此时我也压不住欲火,看到张翠花一副“愿君多采撷”的骚样,我再也忍不
住,低吼一声,朝她扑了过去。什么狗屁的伦理,什么狗屁的道德,什么狗屁的
朋友妻不可欺,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的我抛弃了一切的包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逼她趴着,骑到她身上。

  张翠花作戏似的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动了,我狂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女人
阵阵的惊呼声中,扒光了她。一双大手放在丰满坚挺的一对大奶子上,不停的揉
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令我更加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
粉碎。

  说实话,张翠花长得并不出众,但她却有着魔鬼般的好身材。春水村这块风
水宝地滋养出的女人,皮肤有如白色的瓷器般光滑。因为常年劳作,她的腰身有
些粗,却满满都是嫩肉,真是个丰满的女人!坚挺饱满的大奶子,耸立着直若插
入云霄;高高翘起的臀部,丰满肥美。如果要打分数,以她的容貌顶多是六十分,
但她这火辣的身材却能打上八十分。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裸体上粗鲁地抚摸着,张翠花扭动着娇躯,双腿微曲,
一双手伸到我的头上,意乱情迷地乱搓着,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这个骚货,果然骚劲十足,才碰她没多久,就淫态毕露。如果在以前,我会
看不起她,可现在我欲火焚身,对于这样的骚货,正是求之不得。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搓揉,不时地用手指夹住乳头捏弄,两颗大大的
水蜜桃迅速地挺硬起来,淡淡的乳晕将樱红的乳头衬托得无比娇艳。

  张开嘴,一口就含住一颗乳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右手搂抱着她,左手
搓揉着另一团大乳房和它顶端的乳头。

  张翠花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很快就淫性泛滥,情不自禁的
发出悦耳动听的叫床声:“哎哟……哥哥……你吸得我……痒死了……啊……乳
……乳头……咬轻点……啊……好……好痒呀……好人……”

  她一边叫床,一边挺腰不停地用胯部摩擦我的下身,闪耀着淫荡光芒的湿黏
爱液,有如溪水般从阴唇中汩汩流出,沾得我的下身湿漉漉的。

  “哦……好弟弟……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干我……哦……弟弟……干我
……肏姐姐吧……就算死……我也要你肏我……”张翠花嘴里一阵“哥哥、弟弟”
的乱叫,美目中满是饥渴的欲望。

  卫三子是我的朋友,可我却在自家的菜棚里干他的老婆,这强烈的刺激令我
兴奋不已,每个人心里都有他黑暗的一面吧。我的肉棒早就肿胀有如儿臂,小腹
下的火苗也燃烧成了焚身欲火,管不了那么多了!

  “骚货,既然你叫得这么起劲,老子就满足你!”说着,我抓起她的一双粉
腿,架在自己双臂上,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一个迷人的洞穴。我横腰跨马立
在沙发前,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猛地用力将龟头塞进稀糊的阴唇内。

  刹那,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一股美好的吸力漫过我的神经。
我仰头轻吼一声:“骚货!你就是欠肏!老子肏死你……”湿滑的幽径让肉棒顺
势尽根没入,爽快的感觉,很快充斥我的全身。

  “啊……哥哥……肏到骚货的花心了……我就是欠肏……肏我……快肏我啊
……”张翠花的双腿紧紧地环在我的腰间,让我能更加顺畅的插到小穴的最深处。

  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用力向前顶送,快速抽插,肉棒嵌着阴道内壁的
艳红膣肉,棒身上早已裹了一层黏乎乎的水光。“骚货……老子的功夫怎么样?”

  “哦……啊……哥哥好棒……好厉害……啊啊……顶到我的子宫……啊啊啊
……啊!”张翠花歇斯底里地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双腿大开着,玉
胯迎合着我的冲击。

  我紧抱着美妙的香臀发狂地抽送,淫水溅湿了沙发,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
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撞击声。

  “喔……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好爽……骚货受不了了
…………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控制不住了……哎呀……飞了…
…飞了!”张翠花爽得胡言乱语、小穴紧缩,一股股淫水四下飞溅。

  疯狂的冲刺、疯狂的嘲吹……欲仙欲死的舒服,一浪接一浪的层出不穷,如
同从云端跌落,又似飞升极乐,阵阵激情在荡漾。

  “你真棒!”张翠花紧紧地搂住我。

  “跟你老公比,谁更厉害?”我邪笑着问。

  她亲吻着我的身体,舌头灵动至极的滑行到我的两腿之间,灵巧的在龙头上
勾舔吸吮,嘴上却在含糊不清地说:“当……当然是你啦……”

  张翠花果然不愧是淫妇,她现在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副骚样,浑然不顾
李玉姿随时会进来撞见这件事。我神昏智迷,只知道凭着人类的本能动作,在她
的小嘴里抽送,随着动作,一丝丝清凉之气升上我的丹田,令我舒服至极。

  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愈来
愈快,也愈来愈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
凉气遍布全身,像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
出去,身体好像透明起来。

  像上回一样,我看到自己的内脏,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这感觉很神奇,
感觉自己已经突破了欲望的心魔,功力也随这一抽一动间有所长进。

  老喇嘛传给我的欢喜大法,共分九层九式,分别是:第一层筑基扦乳式、第
二层鹤形鹤入式、第三层兔形兔吮式、第四层鱼形鱼游式、第五层熊形熊搏式、
第六层虎形虎踞式、第七层蛇形蛇盘式、第八层凤形凤荡式、第九层龙形龙翻式。

  当欢喜大法筑基之后,内气有了一定的底子,按照口诀,施展出扦乳式,欢
喜大法第一层便算是大功告成。自从练成第一层筑基扦乳式之后,我的修练久久
未有突破。没想到与张翠花这番放纵人性、肆无忌惮地纵欲之后,内气竟然愈聚
愈多,直至在丹田处形成一个鹤形气团!

  鹤形气团似散实聚,不断吸引全身游离的内气。

  轰!

  突然,丹田处的鹤形气团猛然爆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凝聚。而这时,鹤
形气团明显比刚才凝实了无数倍,已经接近实体的模样。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成功!

  我握紧双拳,信手挥了一挥,体内的力量比之前足足提升了一倍,雄浑的力
量感觉遍布全身,甚至比射精的快感还要强烈!同时,下身本就粗长的肉棒竟然
暴胀了半寸长!

  张翠花虽然大胆,但神智并没有迷失,她正吸吮得欢快,突然粗长的肉棒猛
地一胀,硬生生地长大了一些,顶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唔唔……”她瞪大了双眼,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接着,她的头猛一后
仰,新鲜的空气很快使她喘过气来。

  “当!”

  门口传来金属脸盆的落地声,我扭头一看,却见李玉姿面色绯红,面露惊色
的站在门口,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地看着沙发上的两条肉虫,脚下还
有一个滴溜溜打着转儿的金属脸盆……

  李玉姿本就是村里出名的美人,一张瓜子脸、一对单眼皮、一张樱桃小嘴,
楚楚动人,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想法。

  刚从外面进来,脸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戴着毛线手套,捂着小
嘴,白里透红的脸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一层胭脂,仿佛傻了一般地看着我
们。

  这一幕似曾相识。哦,对了,有一回她也像今晚一样,撞见我和玉凤的好事!
难道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怎么老被她撞见我跟别的女人的好事?

  欢喜大法第二层刚练成,我的心情极好,霸道地命令道:“进来吧,把门关
上!”

  李玉姿本身带有奴性,听话地把菜棚的门关紧,扭捏地走回来。

  我面不改色,张翠花却慌了,她可是有夫之妇,却被人撞见自己偷汉子,急
得她拿起破碎的衣服就往身上遮掩,我却将她抱起,往沙发上一丢,在她反应过
来之前,肉棒又准又快地插进了她的小穴。

  “啊!求求你,徐叔,放了我吧。”张翠花惊恐无比。

  我捏着她的大奶子,继续抽插:“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被人撞见过。”

  “不行,玉姿她……”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也罢,就饶过你这回吧。”说完,一弓身,将肉棒
从深穴中拔了出来。肉体交合处却发出“啵”的一声响,这让张翠花这淫妇很羞
涩,忙夹紧自己雪白的大腿,伸手就拿起衣物想穿上。我一把将她的破碎衣服扔
到一边,霸道地说:“不许穿!”

  张翠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却没想到见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还不快点过来?磨蹭什么呢?”我朝李玉姿吼道,下身的兄弟正向她点头
致敬呢。李玉姿看到热气腾腾的小兄弟,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
我邪邪一笑,懒懒的道:“你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快点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羞愧地看了看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张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
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赠什么呢?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的耐性可
不好!”

  李玉姿早已经被我调教成性奴式的个性,听到我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认命
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脱起衣服。

  炉火正旺,大棚子里长年保证恒温,所以现在虽然是大冬天,可棚子里面的
温度却不低,温暖如春。李玉姿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
再来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很性感,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
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我一把扯了她的胸罩,露出了那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
白,但很光滑。她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张翠花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玉姿脱得一丝不挂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
这丫头跟徐子兴早就有一腿了啊。”看着徐子兴盯着李玉姿的那双发光的眼睛,
张翠花没来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也不穿衣服了,八爪鱼似的缠上徐子兴,口
里腻声道:“徐叔,人家还要嘛!”

  声音甭提有多嗲了。

  我揉着张翠花的大奶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人家现在又想要了嘛,徐叔,快来嘛……”张翠花嗲声嗲气的,大奶子不
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知不觉竟然伸到了肉棒上。

  “骚货,你这个骚货,看我今天不肏死你!”刚才被打断的欲火再次狂涌爆
发,当着李玉姿的面“强奸”张翠花,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这回张翠花再也没了
顾忌,动听淫荡的浪叫声此起彼伏的从她口中吐出,听得李玉姿面红耳赤。

  李玉姿看着沙发上这个浪叫的女人,心中有些愤然:“张翠花这个贱货,千
人骑万人压,既没有自己漂亮,又没有自己年轻,凭什么霸占徐子兴?”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羞涩了,主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将自己年轻娇
嫩的肉体奉献出去……

  完事后,我走到一边盘膝坐下,运化刚才得来的阴气,两个女人却倒在宽大
的沙发上娇喘不止。

  “大妹子,他在干嘛呢?”张翠花看着我跌坐在地,两只手不停地结着各种
古怪的手印。

  “嘘!小声点,他在练功呢。”李玉姿伸手按在自己红红的樱桃小口上。

  “练功?练什么功?难道世上真有跟电视里一样的功夫?”张翠花有点兴奋
了,更加肯定自己老公卫三子会变得那么猛是我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提他的事情。”李玉姿道。

  沉默了一会儿,张翠花问:“你跟他多久了?”

  “很久了,你呢?”李玉姿反问她。张翠花却实话实说:“我这跟他是第二
次,第一次是在我家里。”

  李玉姿惊得捂着自己的小嘴轻呼道:“什么?你不怕卫三子他发现啊?”

  张翠花咯咯娇笑,笑得很妖媚,道:“哼,那天晚上卫三子就睡在我们旁边,
雷打不动。”李玉姿又问:“你是怎么跟他……”

  张翠花也不隐瞒,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发现,然后又遭到“残酷”的惩
罚的事一滴不漏的说给李玉姿听。李玉姿听了在心里直骂,这女人当真是个淫妇,
真不要脸!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李玉姿就是当着张翠花的面把心里话骂出来,张翠花也不会介意。她生
性淫荡,性欲旺盛。农村里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白天干完农活,晚上就只能
聊天睡觉,剩下的时间除了做爱,还真没什么好玩的了。

  两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欢,猛然听到“噗嗤”一声,却见我已
经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两个女人惊呼一声,也顾不得有没有
穿衣服,扑了上去……

  徐玉凤和宋思雅还沉浸在香甜美梦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小狼也狂吠不止。

  打开门时,两人见到李玉姿和张翠花扶着昏迷不醒的徐子兴,他一身是血,
吓得徐玉凤差点晕过去。宋思雅比徐玉凤镇定多了,立刻指挥大家帮忙,抬起徐
子兴上了牛车,收拾停当,呼喝一声,鞭子甩得啪啪直响,抽得大黄暴怒不已。
但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气全撒在四条腿上,往镇上卫生所赶去。

  凌晨三点,终于赶到镇上,牛车停在镇上卫生所门口。“玉姿,快去喊医生!”
徐玉凤叫着还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张翠花。俩女回过神来,连忙跑进卫生所,一边
还大声喊着:“来人哪,救命啊!医生……”

  很快,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跑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把徐子兴抬进急诊室。

  值班的是一个老中医和一个年轻小护士,老中医叫小护士把众人请到病房外
头,大门砰一声关上,却叫几个女人的一颗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宋思雅紧紧搂着徐玉凤,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小兴他福大命大,再说了,他不是有一身功夫吗?放心吧,他不
会有事的。”徐玉凤安慰着她,其实也在安慰自己。如果徐子兴有什么事的话,
她也活不下去了。“

  “对,他练过气功,他练过气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语。几名担惊受怕的
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这扇小小的房门既能给她们带来无比的幸
隔,又能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

  半个小时后,病房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女人心里跳了一下,胆颤心惊、小心
翼翼地询问一脸疲惫之色的老中医。“医……医生,他……他没事吧?”

  “他没事了。”老中医这么一说,几个女人欢呼一声,就想冲进病房。老中
医忙拦住她们,说:“病人现在的身体极其虚弱,受不得打扰,需要绝对的安静。
你们谁是他的家属,来跟我办手续吧。”

  “他真的没有大碍了吗?”

  老中医显然经常遇到这种事,肯定地点头答覆她们,把她们领到门诊室。

  恍惚中,我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云雾弥漫,白云朵朵,周围的一切都是白
色的,远处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这是哪里?我举目四顾,却发现周围除了云朵
之外,只有脚下这一片大地。

  粉红色的烟雾淡淡的充斥天地,整个天地之间仿佛都是粉红色的。

  我不是在打坐练功吗?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说我练功又出了偏差?修习气
功最怕出偏差,轻者半身不遂,重者一命呜呼,我徐子兴过几天才十六岁,可不
想英年早逝。

  阳间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阎王爷当女婿去。咬咬
舌尖,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往常我练功要是出现问题,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来。
可今天,这百试不爽的妙招却不灵了。

  走火入魔其实就是练气功出偏差的意思,只是这四个字更形象地表达了这个
意思。练习气功出偏差的人,脑中便会不断浮现种种幻象,表现在现实中,就有
可能会像疯子一样。而这个疯子,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不可自拔而已。

  当年我那喇嘛师父再三告诫过我,修练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谨慎。没想
到修习了四、五年,今晚突破欢喜大法第二层后,一时大意,竟然还是中招了。
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但更加担心的是玉凤和思雅她们。

  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们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爱她们,
要是令她们伤心,我的心也会很痛。我一定要破除幻象,走出幻境。

  这个粉红色的世界里,只有那琴音有点古怪,叮叮咚咚的,听了叫人心生异
样的感觉。我寻声而去,一路上烟雾弥漫,朦朦胧胧,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
色一变,竟然来到一座大雄宝殿前。

  走进这座奇大无比的宝殿,四周的佛像或是慈眉善目、微笑不语,或是敞胸
露乳、开怀大笑。还有更不堪入目的佛像,有几对男女菩萨竟然为交合状,御女
十八招活生生被雕成佛像。

  “咯咯咯……”

  一阵女人娇笑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四周不知何时竟然冒出十几名绝色女子。
一个个穿着朦胧的白衫,有弹琴的、有跳舞的、还有在梳妆打扮的,却无一例外
地透出妖娆妩媚之色,微笑地看着我。

  天呐,世间竟有此等绝色!这些女人个个身着古装,有如仙女下凡,绝的是
这十几名女子长得竟然一模一样。我虽然是个乡下的穷小子,可身边也不缺美女。
无论是宋思雅还是徐玉凤,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但拿她们与这些古装女子相
比,却不及这些绝色女子的一半。

  我心中一凛,暗道这幻象厉害,如此绝美的女人在世间出现一个都会引起巨
大的轰动,怎么可能会同时出现在此处?我闭上眼睛,默念密宗六字真言。

  眼睛闭上,看不到这些女人隐约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没等我安下心,
女人们的呻吟声,随着伴奏的琴声,“哦哦,啊啊”的响了起来。

  腹下跳动不止,我的肉棒竟然在这种时刻抬头!

  妖女厉害!

  光是几句呻吟声就令我兴奋了,心中剧震,我大吼一声,念道:“唵、嘛、
呢、叭、咪、吽!”随着最后一声“吽”,整个世界清净了。琴声以及呻吟声全
都消失不见了。我张开眼睛,望望四周,发现那十几名诱惑我的绝色女子都消失
了。我心中一喜,莫非我破了幻象?

  “咯咯咯!”三道妖媚至极的娇笑声传来,声音虽好听,却像三把重锤砸在
我心口上。“噗嗤”我喷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现实中的李玉姿和张翠花正好看到徐子兴吐血。)

  “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袭,有种的出来跟我单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
吼一声。

zxc8888 2010-11-19 16:50

             第三章谁跳脱衣舞

  “咯咯咯……”又是一阵妖笑,云雾翻滚处,走出一名绝色女子,令人惊艳!

  好一名绝色女子!她削肩细腰,身材高挑,圣洁的鹅蛋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
凤目顾盼神飞,娇嫩而性感的温润红唇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头黑亮的浓密秀
发随意地挽了一个小髻,用一枝纽金飞凤珍珠钗固定着,除此之外再无一件装饰
物。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雪白拖地长裙,眉间一点嫣红美人痣,玉手纤纤,左掌
上托着一个玉白色净瓶,净瓶中一枝新柳,嫩绿的似要滴出水来。

  美人右手拿着一柄拂尘,尘丝净白如雪,只见她轻轻一笑,端庄圣洁的面孔
上竟然隐藏着一丝妖异的媚力,有如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圣洁与淫荡的绝妙融
合!

  我呆住了,世间竟有如此古怪魅力的女子。

  她是矛盾的结合体,圣洁与淫荡这两种极端的气质竟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
看不出她到底多大年纪,似三十,又似二十。她这种造型太经典了,凡是国人无
不认识——观音菩萨!

  “你……你是观音菩萨?”我张口结舌的问。

  绝色美女轻举莲步,摇曳有姿,几步之间就闪到我的面前。一股清新中带着
淫靡的香气扑面而来,欲望又被引诱得蠢蠢欲动,体内的欢喜大法气功四下乱窜,
震得我心中大恐,狂念密宗六字真言。

  绝色妖女咯咯娇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密宗六字真言就是观世音菩萨六字大
明咒吗?你在我面前念我的大明咒,咯咯,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傻了。

  喇嘛师父确实跟我说过,这密宗六字真言其实就是观世音菩萨的大明咒,本
为藏传佛教口头经常念诵之咒文。喇嘛师父告诉我,念“六字大明咒”一万遍至
七万遍,可消除累积百千个万劫的孽障;念“六字大明咒”十万遍,可不再受生
于三恶之道(即畜牲、饿鬼、地狱)。念“六字大明咒”百万遍,可到达不灭谛
土;念“六字真言”千万遍,可证现法身、报身、化身;菩提身者可成佛。

  因藏族人为了多念诵“六字大明咒”,除了抓紧时间口诵,还制作“嘛呢”
经筒,把“六字大明咒”经卷装于经筒内,用手摇转,表示反覆念诵着成百遍、
千遍的“六字大明咒”。我倒是不信仰藏传佛教,但多念真言确实可坚定禅心,
净化狂乱的内气。所以在这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我舍了清心诀而改念六字真言,
为的便是坚守心头清明,不为外物所诱惑。

  但这个观音娘娘妆扮的妖女竟说她就是观音!

  关公面前耍大刀,这回我还真是“献丑”了。不过我可不是傻子,没那么好
骗。遂学着电视里捉鬼的道士喝道:“妖女!休想骗我!观世音菩萨普渡众生,
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哪里会像你一样,只会用自己的容貌勾引男人!”

  妖女咯咯咯娇笑,胸前的一对豪乳随之起起伏伏,非常抢眼。她小手轻抚胸
口,好一会儿才顺了气,道:“谁告诉你我观音普渡众生了?不过救万民于苦难
之中却是真的。对了,小帅哥,这次我就是来救你的!”她语气轻佻,动作妖媚,
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无不勾动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香喷喷的身子柔若无
骨地向我扑来!

  我忙躲避她的投怀送抱,骂道:“呸,虽然我不信佛。但我想真正的观音菩
萨也绝不会是你这种见着男人就投怀送抱的荡妇花痴!”

  “咯咯咯,小帅哥,说再多,你这不是心虚了吗?看看你下面吧,咯咯咯。”
妖女掩嘴大笑。

  我低头一看,惭愧啊,我家下面那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来,撑起一顶帐
篷。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过身躬腰捂着,骂道:“妖妇,真不要脸!”

  我又是打又是捶,但我家兄弟跟我杠上了,就是不肯低头弯腰。妖女的笑声
又很古怪,她笑一声,肉棒便硬一分;她一连串的笑,笑得我的肉棒胀得生痛!
完了完了,莫非我徐子兴要命丧于此?不过就算被她弄死,我也绝不向她求饶!

  我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妖女才停止住笑声。“怎么样?还好受吗?”我
闷哼一声,也不答话。

  “怎么?不服气?”

  我暗骂,服气才怪!不过还是没吭声。心想,按说这应该是我脑子里的虚幻
之象,可偏偏是那么的真实,师父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密宗功夫啊?

  妖女轻甩了下拂尘,神色一正,又恢复到初露面时那副高贵圣洁的模样。这
妖女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不论是妖女模样还是圣女模样,都美得惊人。

  “这样吧,我看你能来这里也是小有本事。不如咱们打个赌吧,赌赢了,我
放你出去。赌输了的话,咯咯,对不起,你得永远做我的奴隶!”

  我左思右想,这妖女功力如此之高,凭声音就能重伤于我,打是打不过她的
了,不如就照她说的,搏一搏好了。于是说:“赌什么?”

  妖女娇声道:“这样,我跳一支舞,如果你能忍得住不碰我,就算你赢怎么
样?”

  我道:“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你不能主动碰我,也不能发出声音勾引我!
要知道,你很美,声音也很甜,如果你主动接触我的话,那这个赌,不赌也罢,
我认输就是。”

  妖女道:“咯咯咯,没想到小帅哥你人不大,嘴巴倒挺会说话。行,我观世
音若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还凭什么在这千千幻境混?”

  “千千幻境?你说这里是千千幻境?难道这里不是我脑中生出的幻象?”我
紧张地问。

  “咯咯咯,小帅哥你可别想转移话题哟,准备好了吗?”妖女不露半点口风。
我忙说:“等等,刚才你的笑声使我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要调息一下,恢复元气!
这样方能显出打赌的公平来,否则你就是赢了我,我也不会心服口服的。”

  妖女很大方道:“好,我就让你调息一刻钟。”

  有一刻钟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原本只是随口向她提出这个要求,没想
到她竟然答应了,不再多话,盘膝调成莲花座,手上不停地结出各式各样的手势,
配合着体内的欢喜内气,调息疗伤。

  自称是“观世音菩萨”的妖女微笑不语地看着我,美目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

  农村里没什么娱乐,平时我也不怎么看电视,所以我只看过人家扭秧歌,而
且自己也会来那么两下。当然,我是肯定没有玉凤跳得那么好看的。但在我的印
象中,玉凤跳的秧歌舞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舞蹈了。

  玉凤身材好、乳房大、屁股圆,以前我看她扭秧歌的时候,大半的目光都被
吔身体的那两个部分吸引过去。

  于是,当“观音”跳起艳舞时,可把我给看傻了。八十年代中期,我们的风
气还是很保守,大姑娘在夏天露个手臂都已经是极限了。我虽然看过不少女人的
身子,但我却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过这么令人喷血的舞蹈。

  “观音”扭着腰,踩着莲花步来到大殿中央。她把净瓶一抛,古典的仕女气
质顿时荡然无存。接着她扭着身子,妩媚地电了我一眼,我脑中轰的一声大响,
除了她那双媚眼以外什么也不剩了。

  接下来的场面足以教坏我这个不良少年。“观音”一声不响地跳起了相当激
烈的一种舞蹈,虽然没有任何的配乐,但我脑中却能感受到那种劲爆。她抛给我
一个飞吻,雪白的长裙在风中飘舞。

  扭着扭着,她就露出了肩头;扭着扭着,她就露出了整个肩部;扭着扭着,
她就……

  我看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下面那兄弟也吵着闹着想探出头来偷窥,却被
我死死按着。他要钻出来,那这场赌局还赌个屁啊!这不明摆着是要我认输吗?

  我很喜欢读书,也喜欢看些名著,偶尔也看过几本描写间谍的小说。直觉上,
我把“观音”这妖女归类到了外国女间谍这一类。书上说,外国女间谍总喜欢勾
引人,在得到她们想要的情报后,她们会在床上冷血无情地将你杀死!

  我不知道间谍长得是什么模样,不过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妖女很有做间谍的
潜质。妖女的身体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天使拥有最洁白的肌肤,魔鬼则有最
火爆的身材。妖女集两大优点为一身,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舞蹈,足以勾起天底
下任何男人的性趣。

  我家兄弟就已经频频在向我抗议了,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兄弟:你就不能安
分点吗?你想让大哥我给这妖女当奴隶吗?家里还有玉凤她们等着我,我能这样
抛下她们不管吗?兄弟给我骂得羞惭的低下了头。

  这妖女真无耻,原以为她只是跳一曲正经的舞,没想到她边跳还边脱衣服。
不要脸,无耻!我愈骂心里愈火大,愈火大我兄弟就愈不老实。

  身上一阵火热,小腹处热浪滚滚冲击着我的神智,眼前出现了重重幻影。
“观音”那妖女的影子愈来愈多,晃得我眼花缭乱。心里一阵恐慌,到关键时刻
了,这妖女一定会出绝招。

  我运起清心诀压制住腹中的燥热。密宗六字真言我是不敢用了,关公面前耍
大刀这种糗事做过一次就该卖个乖,别再用了。

  “观音”大跳脱衣舞,无声的呻吟随着她轻启的樱唇一张一合冲进我脑海中。
跟玉凤一样,她浑身上下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完美无瑕的
鹅蛋脸、,丰挺的圆润小俏鼻、朱唇性感,配上她秀媚的俏目,形成一种动人心
魄的野性诱惑力,尤其极具性感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弯,使我感到要驯服她绝非
易事。而且穿着的罗衣半透明,内里的贴身亵衣也若隐若现,身材丰满动人!

  她一边舞着,一边缓缓脱去拖地长裙,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小内裤。
小小的肚兜仅仅只能包住她胸前丰满的乳房,短短的超短裤却紧紧包着她浑圆的
小屁股。

  乳房欢快地随风而舞,小屁股却一颠一颠的,我的小心肝儿也随着它们剧烈
的跳动。这艳舞真要人命啊。迷迷糊糊中我缓缓举步,脚不痛了,腰也不酸了,
身上的伤也似好了,抬头挺胸向她走去。

  妖女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檀口轻启,做着“来吧”这两个字的口形。
我有如着了魔般,一步一步走近她。两只眼睛充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两手前伸直
直对着“观音”的两个大奶子的方位。

  “观音”笑脸如花,轻轻拉下半边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肉,白色的奶
子一跳一跳的,仿佛在说:“快来啊,人家好想你摸哦!”

  我流着口水,傻笑着朝它们扑去……

  一阵巨痛从头顶百会穴上传来,仿佛一股冰凉的清泉给我发烫的头脑带来一
丝清明。赤红的目光恢复了正常的黑白之色,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
的一声响,我清醒了!

  “哼!这回算你走运,有人帮你!算你赢了,滚回去吧。下次老娘要你好看!”

  恍惚中,我还没听清楚妖女说些什么,眼前的景物就一阵天旋地转,最后陷
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醒了,小兴醒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熟悉的女音。我缓缓睁
开眼,入目处是哭得眼睛红肿的两个女人——玉凤和宋思雅。

  “呜——混蛋!混蛋!以后不准你再一声不响就晕倒。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宋思雅高举着拳头不停地捶着我的胸口,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粉拳毫无
力道,显然她只是发发小姐脾气而已。

  徐玉凤看了心疼,捉住宋思雅的手劝道:“思雅,你这是干什么?小兴他刚
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我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虚弱?呵
呵,他的身子比一头牛还壮呢。”

  寻声看去,却是个没见过的老头,穿一身白大褂,看样子是个医生。我撑起
腰想坐起来,却被两个女人压住了,“你干什么?吐了那么多血,还不给我好好
躺着!”宋思雅发威的时候也挺有气势的。

  “好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你们怎么也在
这里?”

  “你好意思说,我们还想问你呢!好好的怎么就吐血晕过去了?”俩女嗔道。

  我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玩3P玩吐血呀。看着她们一脸的疲惫之
色,我心中充满了爱怜。

  那老中医说:“小兄弟平时喜欢练气功吧?”

  咦?我练气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中医怎会晓得?

  “你怎么知道?”

  老中医神秘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经常练气功,还知道你吐血是因为练功
出了偏差。”

  呵,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遇上会气功的高人。想起百会穴的
巨痛,才恍然大悟道:“老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老中医微笑颔首。

  玉凤对他说:“医生,多谢你救我们家小兴。您的大恩大德,我徐玉凤一辈
子也不会忘的。”

  老中医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
这里住一晚吧。虽然你身体没有大碍,但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练功。明天早上我
来看你,我想,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疑虑。”

  唠叨的老中医急匆匆的带着小护士走出门,根本不给我问话的机会。我正纳
闷着,玉凤教训道:“小小年纪,纵欲伤身。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女人!”

  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
那肮脏的贱货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
想碰我!”

  我将俩女搂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从令?”
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真要听她的话,我哪有性福可言?

  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我偷偷下了床,给玉凤和宋思雅盖好被子,把窗帘拉上。阳光被挡在外头,
不再直射在床上。玉凤和宋思雅昨晚辛苦了,阳光虽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打扰老
婆们睡觉。

  “叩叩叩!”敲门声在极不恰当的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
去。

  “嘘……小声点,她们在睡觉!”我也没看来人是谁,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
“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

  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对自己刚才无礼的举动微感歉意:“老先生,
不好意思啊,刚才……”

  “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走走走,别跟我客
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
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夜班的他丝毫未见
疲态。

  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的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嘘!”
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两个像当贼似的从小护士身边溜出去。刚
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人看到
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出来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让老头子我心疼。唉,人老
了,尽说些胡话。”

  “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
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种好体格,我作梦也要偷笑了。”

  华老不院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
样,我还不清楚吗?”

  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

  华老突然哈哈大笑道:“被我骗着了吧!”

  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
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
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人
练习!

  因为练习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稍微有
些了解。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势,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
出来。凭气戚,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练习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
针扎在我头顶百会穴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

  一刻钟后,华老收功。

  “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

  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副为老不尊模样,道:“我这把老骨头,凭的还不是练
气功的时日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
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

  华老给我一种亲人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有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
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

  他突然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兄弟,你练的是邪功啊!”

  “邪功?怎么会是邪功?”

  “在我们气功界,藏传佛教的邪门秘术,其中有一门叫欢喜大法的功法最歹
毒!”欢喜大法“实际上是透过采女子阴气,补修练者阳气,来使修练者本身达
到功力大进的目的。普通的气功修练法,要修习十年才抵得上修习欢喜大法一年
的效果。”

  “采阴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倒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
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女人有损害喽?”

  “不是则有损害,而是大伤其身啊!”华老道,“你想想,跟你有过关系的
女人是不是有愈来愈年轻的变化?”

  想起玉凤那一身愈来愈光滑的皮肤,我点头说:“是啊,难道这不是气功使
人变得更年轻吗?”

  “错啦,大错特错!欢喜大法是一种邪术,凡修习此功者都能令女人不可自
拔地爱上他!昨天你被她们送到卫生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浓郁的
邪恶气息。原以为你是练习气功出偏差所致。又见你小小年纪,气功修为如此之
高,还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练的却是这种邪功,我想我已经知道你那个喇嘛师
父的真实身份了。”华老感叹一声,接着沉默不语。

  喇嘛师父一直非常神秘,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份,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
心头,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份?”

  华老叹口气:“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边走边说。”

  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安
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呜叫几声。如此安逸的
环境下,我却心情起伏,情绪极为低落。

  华老祖上是个武林小门派,流传千古,据说还是华佗的后人。所以他们的门
派就叫五禽门。五禽门世代单传,分别有两门绝技。一门便是世人所知的华佗医
术,还有一门是五禽戏。虽然五禽戏流传甚广,但流传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

  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
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乱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乱世安生?只怕行于
路中,便会被草寇杀死。

  而五禽戏就是华佗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创出来的技击之法!但华佗是以神
奇医术而闻名天下,所以世人并不知道五禽戏实际上是门搏击术,误以为五禽戏
动作舒展缓慢,只是门健身功法。比如现在的健身太极拳,而实际上太极拳是门
极重实战的技击术。

  五禽门每一代传人虽然都以行医济世为己任,却会在行医途中将所见所闻记
录下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武林志》,身为五禽门第一百零八代传人的华老
华天行自幼练习五禽戏,也很喜欢看家里的藏书,尤其是祖先们记录下来的《武
林志》。

  《武林志》中记录了许多野史纪录,所载者都是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件。其
中就记录了三百年前西藏密宗喇嘛西进中原,以“欢喜大法”残害中原女子的恶
毒事件。五年前,华老撞上一个喇嘛正勾搭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大怒之下欲
将喇嘛扭送到派出所。

  两人恶斗一场,喇嘛功力虽然不凡,但不敌五禽戏技击术,受重伤遂遁走。
华老虽然仗着五禽戏将之击退,却也受了伤,无力追赶。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喇嘛命不该绝,竟为我所救。

  原以为我这气功能治病救人,令男人重振雄风,一定是上好的气功。但没想
到它会给玉凤她们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忙问:“华老,难道就没有什么补救措
施了?”

  华老紧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据说有一种功法
只适合女子修练,但与欢喜大法正好相反,采阳补阴。理论上说,如果能让女方
练这种气功,就能与你阴阳双修,这样的话对双方都会有利。不过……”

  “不过什么?”

  “唉,据《武林志》记载,几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现过这种采阳捕阴的邪术,
但失传已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会这种邪功了。”华老摇摇头说。

  我一咬牙,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练欢喜大法气功了。”

  “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难道说我现在不练都不行了吗?”

  华老道:“不错,欢喜大法之所以被称为邪术,是因为它对修练者也同样具
有诱惑的作用。修练者会不知不觉沉迷于欢喜大法中,且受尽九层地狱式的诱惑,
如果你禅心稍有不坚,便会为邪物所诱,最终走火入魔。”

  “那么,昨晚我出偏差就是第一层诱惑?”

  “是的!据我所知,欢喜大法修练速度极快,每达到一个境界,便会出现极
具诱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欢喜大法上手容易,修练速度快,但
练功时所引发的幻象诱惑却极大,出偏差的机率也很高。这也是它被称为邪术的
原因之一。”

  照华老这么说,我现在是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心里矛盾重重,有如十五
个水捅打水,七上八下。

  华老看着我的沮丧样,安慰我说:“小兴,你也别太担心。总之呢,你行房
时,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阴气。只要不是太过频繁的采补,对女方不会有太大的
伤害。虽然传说采阳补阴的邪术早已经绝迹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戏是
门技击功法呢?所以我认为采阳补阴的邪术也不一定失传,多去民间访查,世上
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

  茫茫人海,又上哪里找会采阳补阴功法的人?就算找到,那又得花多少钱?
以我如今的家产,不过几千块钱,相对于无底洞式的寻人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
罢了。

zxc8888 2010-11-19 16:50

             第四章干娘的小手

  与华老话别后,我也往回走,顺道还给玉凤她们买了两份早餐,想起那个贪
睡的小护士,又多买了一份。回到卫生所,小护士还趴在值班桌上睡得正香。

  轻轻在小护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进病房,玉凤和思雅还在睡呢。昨晚因
为我的事而令她们担惊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时她们才沉沉睡去,算起来到现在她
们还没睡到三个小时。

  我这个“病人”虽只睡了两小时,却精气神十足。一想到这都是欢喜大法的
功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欢喜大法就好比镜中花、水中月,看似强大,却是损
人利己的歹毒功夫。性欲是男人最难以控制的欲望,偏偏我又是个早熟的家伙,
不到十六岁,人已经长得比成年人还高大强壮。

  甩甩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情甩出脑海。快过年了,就快乐地过个年吧。

  玉凤睡觉的姿势很安详,思雅紧紧地搂着她,像个洋娃娃。别看思雅是个大
学生,还是个令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其实她在生活中很小孩子气的。特别是在玉
凤面前。玉凤在更多的时候把思雅当成自己的女儿,而思雅则从玉凤身上找到母
爱般的感觉。

  宋思雅长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怜爱地把她们的被子盖好,玉凤却
谣在这个时候醒了。

  “天都亮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玉凤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还伸了个懒
腰。美人轻展玉臂,把胸前的那对乳房撑得比帐篷还高。我坐到她身边,趁她闭
眼的瞬间偷吻了她一下,。她轻捶我的胸膛,并道:“死相,别吵醒了思雅。”

  我涎着睑道:“再香一个。”

  玉凤白我一眼,道:“臭死了,大清早的牙都没刷!”

  我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攀上了她高挺的乳房,轻声在她耳边说:
“不臭不臭,玉凤全身都是香的。”

  “贫嘴!”玉凤啐我一口,睑上难得泛起了红晕。早晨的玉凤更有一种慵懒
的醉人姿态,一双似醒非醒的迷人眼睛,一张似红非红的樱桃小口,她丰满的身
子沾着我,搞得我的肉棒又硬了,紧紧地抵在她大腿上。

  “啊,你怎么……昨晚你才受伤!”玉凤轻呼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出丑
了。这害人不浅的欢喜大法啊,为什么总要考验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屁股,玉
凤才松口气,她突然问:“你给村里打了电话吗?”

  “打什么电话?”

  玉凤嗔道:“昨晚你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把李玉姿她们吓坏了啊?她们昨晚
也跟来了,没地方睡,我又打发她们回去了。快给她们打个电话,免得人家挂念。”

  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打,还不成吗?”

  我开门就出去打电话。

  刚走到前台,就看到小护士正对着那从天而降的早餐自言自语。

  我看这小护士人不大,个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别瞧啦,是我给你买
的,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

  小护士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挺好看的,可惜小妮子语气却不善:“什么
小妹妹?徐子兴,我可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

  八成是自己的病历给这小丫头看到了,也不以为意道:“我想打个电话,给
家人报平安可以吗?”

  “不行,电话虽然是公用的,但也是我们卫生所的。我说不给你用就不给你
用,除非……”这小护士也不知吃了哪门子火药,看我特别不顺眼,说话也特别
冲。

  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我笑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叫我一声姐姐!”

  “好好好,小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什么小姐姐?姐姐就姐姐,你干嘛在前头还带个小字?”

  “好好好,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小护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气。

  “哼,这样还差不多。不过你别以为喊我一声‘姐姐’就想跟我套关系,本
姑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色狼?”小护士一副防色狼的表情,说得我纳闷。

  我摇摇头,不想跟她闹下去,拨通了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刚与杏儿通上电
话,没说两句,那头就传来李玉姿哽咽的说话声。“徐……徐叔,你……你还好
吗?”

  听得出来,李玉姿很关心我,我心里一暖,道:“放心,我没事了,现在好
得不能再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们都别担心!”

  李玉姿高兴得差点哭出来,我怕让人想偏,忙说:“你别激动,让人看了不
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饭前我就会回来的。”

  李玉姿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尽快回去,我知道她见不着我,心里不踏实。我连
连应是,好一会儿她才把电话让给杏儿。杏儿劈头就问玉凤怎么样了,我也不恼,
杏儿就这脾气,明明是关心我,却问她母亲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杏儿那股高傲劲又升起来了,起劲地埋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
好端端的没病没伤竟然吐血,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没看出来,
小妮子长了张刀子嘴!我嘴里不敢回应,心里却暗道:总有一天,要你尝尝我是
不是银样蜡枪头!

  这通电话就在我们的吵嘴声中结束了。回病房时,小护士不屑地瞄了我一眼,
好像在说:又在欺骗无知少女。

  我招她惹她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护士为什么对我意见那么大。难道说昨
晚我昏迷的时候,不小心摸了她一下?不可能吧?嗯,回去好好问问玉凤和思雅。

  回到病房的时候,宋思雅已经醒了。我把小护士对我的不正常态度对她们说
了,两个女人咯咯咯笑了起来。宋思雅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勾三搭
四的?人家一个小护士招你惹你了啊?竟说人家有毛病。”

  玉凤却笑说:“人家是看你脚踏两条船,当然不给你好脸色看啦。还臭美呢,
你昏迷的时候像头猪,一动不动的,还想轻薄人家?”

  我愤愤不平道:“她一个小护士还真多事。”两女齐齐白我一眼,道:“也
不知道是谁多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涎着脸搂着她们两个说:“呸呸,怎么能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比成锅碗呢?”

  “打你哦……”俩女不依了,带着粉拳玉腿扑了上来。

  嬉闹一番后,俩女在床上吃完早餐,我跟她们提出去干娘家看看。家里的年
货早就备齐了,宋思雅到现在还没去过干娘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认识干娘。于
是大家出了卫生所,上街买了礼物,带上小狼,来到干娘家。

  干娘正在屋外晾衣服,远远地就看见我们来了,忙招呼道:“哟,什么风把
我干儿媳妇次来啦?”

  一句话就把宋思雅说得面红耳赤,宋思雅不依道:“妈,看您说的,当媳妇
的就不能来看看您?”

  走进屋子,三个女人正挤在一块嘁嘁喳喳地聊得起劲。

  “宋思雅,你父母同意了吧!”干娘拉着宋思雅的手说道。

  宋思雅低着头说:“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干娘一本
正经道。

  那次去宋思雅家,其实我并不高兴。宋思雅的母亲很看不起我,如果不是看
在宋思雅那么爱我的份上,我想她母亲可能会拿根扫帚将我轰出去,之后又碰上
宋思雅的初恋男朋友,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的确不是个美好的记忆。

  宋思雅又点头道:“走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这辈子我身是徐家的人,
死是徐家的鬼。除非子兴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他了!”

  干娘白我一眼道:“哼,他敢不要你!思雅啊,你一个城里人,能看上我们
小兴,已经是他天大的福气了。他敢不要你,我非要他好看!”干娘对我挥了挥
拳头,看得大家都笑了。

  我可不想她们把枪口都对着我,于是转移话题道:“干娘,我干爸呢?”

  干娘笑咪眯道:“你干爸他们税务所年底事多,要忙一上午呢。”说着就起
身要给我们端茶倒水,玉凤和宋思雅忙起身去帮忙,干娘推托不过,只好随她们
去了。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嘁嘁喳喳的不知在聊些什么,我闲着无事,拿起了干爸
书柜上的书来看。

  干爸是税务所所长,家里的藏书大多也就是有关税务的一些书籍。对这种专
业书籍,我不大爱看,但多了解一些税务知识对以后做生意很有帮助。正看了两
页,干娘就端着瓜果盘子走了出来。

  “小兴,来吃颗富士苹果。”说时干娘已经递给我一颗比拳头大两倍的苹果。
好家伙,咱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苹果能长这么大的呢。

  “干娘,这是苹果吗?怎么长得都快比柚子大了。”干娘笑道:“没见过吧,
这是他们税务系统发的福利。品尝看看,好吃吗?”

  我拿着大苹果左看右看,怎么也下不了口。刚才我没敢说实话,其实这苹果
长得真有趣,怎么看怎么像女人的乳房。

  “吃呀,怎么不吃呀?是不是没削皮,我给你削削。”干娘说着就伸手朝我
手里的苹果抓来。

  无巧不巧,我正把苹果往口里送,也不知怎么的,嘴里却突然钻进一根水葱
似的兰花指来,差点没咬上它,不过还是吻上了那手指,凉凉的、冰冰的,感觉
怪怪的。

  “啊!”手指触电似的收了回去,干娘娇呼一声,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干娘不
小心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干娘的脸红红的,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嘴里咬着苹果,抬头迎上了
她那双受惊的双眼。

  这时候,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词:暧昧!

  不小心的异样接触,令我们两个大感尴尬。好在厨房响起玉凤的呼唤声,干
娘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连忙跑进了厨房。以前我一直没仔细打量过干娘,今天我
竟然觉得她比往常更漂亮了。

  干娘比玉凤年轻几岁,三十出头,浑身上下散发成熟女人的妩媚气息。也许
是因为从未生育过,她的腰身比玉凤的要纤细些,比思雅的要粗些。奶子倒是没
玉凤的大,不过也挺可观的。干娘长得不差,跟玉凤有得一拼。尤其是她那挺翘
的屁股,哪里像是个三十岁女人的呀?分明就是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挺翘美臀。

  我呆呆地望着干娘消失的方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怎么可以,她可是
我干娘啊。

  干娘跟着玉凤与思雅出来,这会儿她已经恢复常态,只是眼神总躲着我。当
着玉凤与思雅的面,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事实上,的确什么事也没发
生,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下干娘的手指吗?这可不能怪我,谁叫老天爷跟我开这种
玩笑呢?

  大家边聊天边吃着水果的时候,“铃铃铃”,电话响了。干娘抱个歉去接了
电话,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跑出来,语无伦次地对我说:“不好啦,小兴,你干
爸被人包围住了。”

  我握着干娘的小手,安慰她说:“别急,别急,干娘,你慢慢说,我干爸怎
么了?”玉凤和宋思雅也来安抚她。

  干娘缓过神来,可眼睛已经红了,道:“你干爸去张天林的森林运输公司收
税,刚才税务所的小王打电话说,他们被张天林的人围在运输公司,说是要打他
们。小兴,你得快去救你干爸啊。”

  暴力抗税?

  我脑中冒出这个词来。想不到张天林竟然这么大胆子,敢公然对抗国家机关!

  “干娘,你先别着急。”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先去打电话报警,然
后在家里等着,我去看看。”说完马不停蹄地夺门而去。

  干娘在身后喊:“小兴,你可一定要把我干爸带回来啊!”

  “放心吧,干娘,有我在,干爸一定不会有事的。外头乱,危险,你们可别
跟过来!”临走我还不忘叮嘱她们几句。如果我不这么说,难保救夫心切的干娘
会跟过来。现在这世道,说安全就安全,说不安全就不安全。乱起来,谁也不敢
保证会出什么事情。

  森林运输公司就在九舅的正峰运输公司对面,倒也并不太远。我迈开步伐,
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上一回,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救九舅,才看着九舅在自己
的怀里痛苦地死去。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身边的人离我而去了。

  跑到森林运输公司大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让开,让开……”我粗暴地分开人群,却见张天林正站在人群外指挥着一
大批手下将几个人团团围住,嘴里还高喊:“父老乡亲们,大家看看吧,税务所
的干部打人了啊!”

  那被围住的几个人可不就是税务所的人吗?一群人正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干
爸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并且蜷缩着身子任人踢打。我大怒,冲进人群里大喊
一声:“住手!”

  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小混混,一脸凶相的瞪我一眼,恶声恶气道:“哪来的愣
头青?少管闲事,一边凉快去!”说着伸手想推我。

  我轻轻抬手一拍,一巴掌打掉“长毛”的脏手:“我就是想管闲事,你能怎
么样?”

  长毛只觉得右手一阵剧痛,手腕似乎被眼前的年轻人拍脱臼了,心下晓得来
人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回头就吼道:“你们几个,快来帮忙,这小子扎手!”

  他这一嚷嚷,顿时就拥上来一大伙人,把我给围住。

  “揍他!”长毛恶狠狠的一声大喊,众混混一拥而上。

  众混混皆朝我奔来。我不慌不忙,一拳将最先靠近我的拳头折断,然后一个
扫堂腿,又干趴下五个,最后起身张开双手,猛地抓住五人的手,一个横摆将最
后五人甩出两米远。

  一会儿功夫,已经没有一个混混能站起来了。我怒火未消,冲上去拎起面色
如土的张天林就想揍他几拳。

  干爸嘶哑着嗓子阻止道:“小兴,别冲动!”

  我双目赤红,吼道:“干爸,他敢打你,我非揍死他不可!”

  干爸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拉住我高举的右拳,道:“小兴,别冲动,这种人
自有国家法律来惩治他。咳咳……”

  张天林哈哈大笑道:“你打呀,你打呀,不打你就是龟儿子,有种的你就…
…啊……”

  张天林的嚣张刺激了我,压不住心中怒火,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
血长流。

  “呸!一张天林吐出两颗门牙,漏风的声音扯着嗓门吼道:”你敢打我?你
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打了我,看我哥哥怎么治你!“

  我挥拳又要揍他,却被干爸死死拉住,干爸急道:“小兴,别冲动,打人是
犯法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如果换个地方,张天林敢这么对我说话,我非揍死他不可。可现在众目睽睽
之下,我要再揍他就犯法了,只好忍着心里的怒气,把他甩到地上。

  “大家,我是镇派出所所长范伟!请大家让一让,有什么事,我们派出所会
处理的。”人群外传来范叔洪亮的嗓音,干爸拉着我就往后退。范叔领着派出所
的十几名警察已经赶到,连警花朱倩也在里头。

  张天林抢在我们前面,流着鼻血跑到范伟面前,拉住他的手说:,范所长,
你可来了,这小子无缘无故把我们打了一顿,你快点把他抓起来!“

  范叔抽出被他拉着的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了我和干爸一眼道:“到
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公安还不清楚,但你们聚众斗殴,已经违反了治安法。这样
吧,大家都跟我回所里做笔录,是非黑白,自有公论。”

  范叔看得出来,今天这事情闹大了。这么多群众看到税务所和森林运输公司
的人打在一起,他也清楚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货,再待下去,事情只会愈闹愈大。

  干爸对范叔说:“范所长,我们税务所绝对配合派出所的工作。”

  几名公安已经把那两、三名税务所的干部扶了起来。

  张天林感到有些不妙,平时镇上就这两个人对他感冒。听说姓范的和姓赵的
私交不错,自己要是进了派出所,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张天林年轻
时就是个混混,以前仗着他哥哥张天森的势力不把派出所放在眼里。但自从前几
年这个范所长上任后,人家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

  张天林曾想找范伟的麻烦,可张天森却告诫他:范伟在市里有关系,千万动
不得!

  张天林胆大包天,谁的话都不听,却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张天森不让他动
范伟,张天林也就一直没敢给范伟找事,当然暗地里还是做了不少坏事。

  张天林貌丑如猪,却有鬼机灵的眼珠子。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突然对
着人群高喊:“大家快看看,派出所的人,不分清红皂白乱抓人啦……”他那群
手下也跟着起哄,气得我又想冲上去揍他们一顿。

  俗话说,三人成虎,谣言很可怕,特别是对于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来说,张
天林这乱喊乱叫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对于派出所的公安,人们一向对他们敬
而远之,同时,人们在心中还对派出所有一种逆反的心理。张天林这群人这一喊,
惹得群众们都以为公安乱抓人了。

  乡下哄孩子的时候,都会用“再哭就叫公安把你抓去”来吓唬小孩子。在很
多人的观念里,警察就是法,法就是警察,警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权威,因此,
即便抓错人也用不着道歉。正因为有这种观念,老百姓对公安局的人都很反感。

  围观的许多群众已经叫起来了,纷纷指责范叔。

  “有什么事就不能公开吗?”

  “派出所的人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我们明明看见是那个年轻人打了运输公司
的人。”

  群众的矛头纷纷指向我,本想开口辩驳几句,可干爸一个劲要我冷静。

  范伟不愧是一所之长,他处变不惊,站到高处对群众说:“我很理解你们的
心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在这里众众斗殴,但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
我们派出所不是来抓人的,只是想请参与斗殴的双方当事人回派出所,把事情的
真相搞清楚……”

  范叔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他在春水镇里的名声也不错,所以几句话
后,群众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张天林也知道再煽风点火也没用了,偷偷招呼一
个围观的小子嘀咕了几句。那小伙子听完后,钻出人群,不知道跑哪去了。

  公安押着我们一群人挤出人群就往外走,朱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刚走出人
群,一道人影到我面前慌张地问:“小兴,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看,却是白玲。

  “我没事,你回公司吧。我跟干爸去派出所做笔录。”

  白玲心里早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九舅死了,我现在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
她死活不肯走,我只好让她去找干娘她们。

  半路上,我从干爸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每逢年底,税务所都会向镇上的企业单位催缴税款,一般是企业主动上税务
所来交税。可前几天干爸一查帐,发现镇上还有森林运输公司欠着一九八三年的
税款,数次打电话给森林运输公司要他们交税款,可森林公司的老板张天林三番
两次推拖,无奈之下,干爸只好亲自带人来要税款。

  改革开放才几年,改革了经济体制,但同时也带来不少问题。其中“暴力征
税”与“暴力抗税”这两个税务问题最严重。法律普及面不广,许多地方时有暴
力抗税事件发生,与之相对应的,就有了暴力征税的问题。

  其实这起案件也就是个定性的问题,到底是“暴力征税”还是“暴力抗税”
呢?这都得经过调查来确定。

  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别说他可能就是杀害九舅的幕后
真凶,魏婉的悲惨遭遇就已经令我对他恨之入骨。今天他竟敢叫人打我干爸,更
令我怒不可遏。

  一群人刚走到派出所大门口,迎面就遇上一男一女。那男的四十来岁,长得
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个当官的。那女的也四十岁左右,浓妆艳抹,脸
上化妆品抹的跟鸡屁股似的。

  张天林一看到那女的,就好像癞蛤蟆见着了屎,扑上去拉住那妇女的手,亲
热地说:“姐,你可要为弟弟作主啊,你看看,我给他们打的……”

  “哎哟,天林,你的鼻子怎么了?”那女人又转头不客气地对范伟说,“范
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把我弟弟打成这样?”

  范伟不吃她那一套,道:“张秘书,事情的原委,我们还要经过进一步的调
查取证,才能确认。”

  原来这个长得跟鸡屁股似的女人是镇长秘书,那么她旁边那个胖子岂不就是
镇长?这两个人的动作真够快的,张天林刚出事,他们就赶过来了。

  胖子镇长打哈哈对范叔说:“范所长,你可要秉公处理啊。今天这件事影响
不小,特别是还牵涉到税务所。”又走到干爸面前跟他握握手说,“赵所长,你
没什么事吧?”

  干爸跟镇长客套了几句,我心里暗骂,假惺惺。镇长明显是张天林的人,看
来今天的事得小心应付。

  进了派出所,我们一个个都被隔离审问。也不知道范叔是不是故意的,审问
我的恰恰是警花朱倩。我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椅上,朱倩一脸冰霜地拿着本子和
笔坐在桌子后边。

  “姓名!”朱倩头也不抬,便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我笑眯咪道:“你不是知道吗,还用问?”

  啪,朱倩小手拍在办公桌上还挺响亮的,将我吓了一跳。她冷冷地说:“态
度给我端正点,我现在是警察,你现在是嫌疑犯!”

  “朱倩,我徐子兴哪里得罪你了?不用这样对我吧,咱们认识有段日子了。”
刚才给张天林惹出来的一肚子邪火还没消下去,我无赖似的对她说。

  “哼,徐子兴,你行啊。把十几个人打趴下,是不是很过瘾?”朱倩讽刺道。

  “那是他们欺负我干爸,你没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我干爸他们三、四个
人……”

  “够了,现在是我审问你,不是听你讲故事。我问你,你是几点钟到达事发
现场的?”朱倩摆明了要公事公办。这可惹火我了,无论她怎么问,我就是不回
答。

  朱倩也生气了,把纪录本一扔,道:“好好好,你不说可以,到时候你干爸
要是有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这招击中我软肋了,虽然向她一个女人
低头很没面子,但为了干爸,这口气我忍了。看着她美丽的身姿,我邪恶的想,
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笔录很快做完了,我想这下真相应该大白了。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四个字:
暴力抗税!

  朱倩拿着笔录出去了,把我关在审问室里。我也不着急,翘起二郎腿,嘴里
哼着歌,打量着这小小的审讯室。

  我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了,但进审讯室却是第一次。审讯室不大,也就十几
平方米。三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桌上还有一盏高瓦数的台灯。四壁空空,封得严
实,只有一个带铁栏的小窗子。大门一关,这简直就是个囚禁室。

  半个小时后,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开门的拧锁声。我
一喜,这是来放我出去的吧。

  大门忽然打开,走进几名绿衣绿帽的公安,其中就有范叔和朱倩。我正想迎
上去,却被一个面生的公安拉住。他拿出公安证举到我面前说:“徐子兴,你涉
嫌故意伤人。依照刑法,我们有权将你拘留四十八小时……”

zxc8888 2010-11-19 16:50

              第五章五美朝阳

  当公安宣布我被拘留的那刹那,我异常的冷静。我抬眼望范叔一眼,他微微
地摇摇头,眼神中的含意不言而喻,无非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扫了一眼,目光
定在人群后面一个劲阴笑的鸡屁股镇长秘书。

  “喀嚓!”冰冷的手铐锁住我的双手,激得我怒火中烧。我咬牙切齿,心中
暗叫: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来,否则就是暴力抗法!
袭警!那样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说:“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故意伤
人?”

  范叔对手下们说:“大家都出去吧,朱倩你留下,跟我一起审问疑犯。”又
对镇长秘书说:“张秘书,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的。如果没有什么事,还请你回
必一下,我们提审疑犯。”

  张秘书一脸不屑,道:“范所长,我们相信你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希望你不
要辜负国家和人民对你的期望。”说完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如果不是她那一脸
的浓妆,这女人也算有几分姿色的,真想不明白,张天林长得跟头猪似的,他姐
姐倒长得挺不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我看着她扭着屁股的背影,眼里直冒火,冒的还是欲火。我想,如果我要报
复她的话,到底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

  屋子里就剩我们三个了,范叔对我说:“先坐吧!”又递给我一根烟,道:
“要不要来一根?”

  我拒绝道:“吸烟虽然能提神,但那只对会吸烟的人起作用。烟味呛,我闻
不惯!”范叔道:“那好,我也不抽了。”说着,他把烟又放回烟盒里。而朱倩
则冷着张脸,眼里闪动着被欺骗后的怨恨目光。

  我没空搭理她,直接问范叔:“范叔,我徐子兴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
楚吗?他们这是诬陷。”范叔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兴,别激动,先喝口水。”
他把自己的保温茶杯递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一口气把水喝完。范叔又问了我一遍事发经过,我说的与朱倩
的笔录毫无出入。范叔听了我的话后,皱着眉头沉思着,右手两根指头无意识的
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响声。

  范叔突然对朱倩说:“小朱,去帮我倒杯水来。”朱倩也不笨,知道范叔是
故意要她回避。她哼了一声,拿着范叔的保温茶杯不高兴地离开。朱倩的背影很
美,警服包裹着丰满动人的身躯,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在这种环境下,我竟色心
不死,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

  范叔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嘿嘿笑道:“小朱她今天刚十八,比你也大不
了几岁,要不要我给你们……”

  “范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还得靠您为我洗脱冤屈呢!”
我苦着脸道。

  范叔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没有一点一所之长的派头,亲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样。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是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把人家当沙包打吧?下
手那么重,把运输公司那几个兔崽子打得真够惨的。”

  “范叔,你知道,我们练武的,力气本来就大,没有几十年苦练,谁能收放
自如啊?当时我看到干爸被他们围攻,气得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冲上去把干
爸救出来。范叔,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残了吧?”我担心地问。

  “那倒没有,不过,唉,小兴啊,这回你可真是遇上大麻烦啦。”范叔面有
苦色道:“你知不知道?除了老赵,其他人的口供对你很不利啊。就连税务所的
那几个人都作证,说是你无缘无故冲进来,把他们打了一顿。”

  天下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我大怒,猛地站起来吼道:“范叔,我是冤枉
的!张天林的人是我打的,可税务所的人凭什么污蔑我?亏我还救了他们!”

  范叔按住我的肩膀,口气严厉道:“坐下!吼什么吼?你范叔我干公安二十
年了,还不知道他们那些鬼名堂?你乱吼有用吗?有种你就给我吼出派出所啊!”

  我气呼呼的坐下去,胸膛仿佛被块大石头压着,特别难受。

  “小兴,别说你是老赵的干儿子,就凭我范伟与你的关系,还能不知道你小
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范叔相信你是无辜的,但凡事都得讲证据。今天的事情我大
致上也了解,摆明了是张天林设下的套。这家伙之前就对我和老赵看不顺眼,他
本来是想拿老赵开刀,没想到被你冲进来搅乱了他的计划,于是就顺水推舟,拿
你当替罪羔羊。”

  我愤愤道:“我真的没想到,人竟然能这么无耻。亏我当时还拚命救他们几
个税务所的干部,想不到他们竟反过来阴我!”

  范叔道:“小兴,你还小,这个社会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光明正大。你的人生
路还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算什么?你范叔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有我在,
包你没事!”

  虽然范叔与干爸他们没对我说过什么,但我也能猜到,朱倩的父亲是市公安
局局长!春水市下面有十几个县,大大小小的派出所有上百个。虽然朱倩父亲有
重让女儿下基层磨练,如果朱倩的父亲跟范叔没关系的话,怎会放心把女儿交给
他?

  范叔夸下海口,令我更相信他跟市局局长有交情,这样一想,心里也就不太
担心自己的事情了。我松口气说:“范叔,我干爸还好吧?”

  范叔说:“老赵他身子健朗着呢,想当年他跟我可是一个排的战友。不过是
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养几天就没事了,你也别太担心。”

  “那就好。”想起玉凤她们,我又问,“范叔,能不能派人去把玉凤她们叫
来?我这一进警局,她们一定很担心。”

  范叔笑道:“你那个姓宋的女朋友也跟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范叔哈哈大笑道:“行啊,臭小子,亏我还想凑
合你跟朱倩呢。想不到你动作这么快,都把人家女孩子带来拜见干婆婆了。”

  正说着,朱倩端着范叔的保温杯回来了,还没放下,范叔就说道:“小朱啊,
给你个任务,去趟赵所长家,请赵所长的夫人和徐子兴的家人来一趟。”

  朱倩小嘴一噘,质问范叔道:“所长,我来这里都快大半年了,你怎么尽是
派些没什么意义的工作给我?整天除了端茶倒水、跑腿送信,连个正经的案子都
没给我办过。我不管,如果你要我去报信,你就得把徐子兴这个案子交给我做。”

  局长千金一撒娇,范叔这个所长也大感头痛,道:“小朱啊,平时办案子不
是都带着你吗?什么叫没有意义的工作?”

  朱倩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似的,顶了范叔一句:“独立办的案子才能检验我在
公安学校学习的效果,同时也更能训练我的能力,对我来说才有意义。”

  范叔笑道:“好好,我说不过你。要我把这个大案子交给你做也可以,不过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朱倩一喜道:“真的吗?什么事?你快说。”

  范叔神秘笑道:“什么事?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起来再让你做吧。”

  朱倩起了警觉之心,说:“所长,你不会让我做些令我为难的事吧?那我可
不答应。”

  范叔连忙挥手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为难你。怎么样?这个交易做不做?”

  朱倩咬咬嘴唇说:“好!这个买卖我做了。所长,我现在跑腿送信去,你可
说话算话。”

  范叔脸一正,道:“我范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不愿意去,那我叫别
人好了。”

  “唉,别呀!所长,我去还不行吗?”朱倩瞪我一眼,一溜烟跑了。范叔看
着她的背影说:“这丫头,从小就好动,唉,真难为老朱了。”

  我道:“不会吧,我看朱倩是挺正常的一个女孩子啊?哪里好动了?”

  范叔道:“你是跟她接触不多,小朱她可有个外号,叫‘小魔女’,最会缠
人了。这丫头自从来到我们所,就磨着要我给她一个独立办案的机会。老朱对这
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我哪敢让局长千金轻易涉险啊。”

  我道:“在咱们春水镇,张天林可是最危险的人物,难道你真放心把我的案
子丢给她办?”

  范叔像只狐狸似的笑说:“山人自有妙计。”

  朱倩是八三年七月从市警官学校毕业的,她父亲朱局长想安排她坐办公室,
干文员之类轻松的工作。可她偏不愿意,这丫头从小就崇拜当公安的父亲,所以
她的梦想是做一名能够为民除害、惩恶扬善的警察,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做一名
普通文员。

  在朱倩看来,那些穿着警服,坐在办公室里工作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警察。
而那些手握枪械与匪徒激烈枪战的英雄,才是真正的人民公安。所以,在她强烈
的要求下,朱局长迫不得已,把她下派到一个老战友那里——春水镇派出所。

  刚来派出所的那个月,朱倩挺高兴的。这里有新的同事、新的环境,对她这
种从小就住在城市里的女孩子来说,春水镇这个小镇充满了新鲜感。

  冬春水镇,她第一次见到了活生生的猪!虽然她吃了十几年的猪肉,却不知
道那香喷喷的猪肉竟然是从这么臭烘烘的家伙身上长出来的,从那以后,朱倩一
吃猪肉就反胃。不过,春水镇里也有很多单纯朴实的人,特别是那些赶集的农民,
从也们身上,朱倩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

  和城市里那些只知道互相争权夺利的人来说,她更喜欢这里的人。

  朱倩在生活上很充实,但在工作上却有了烦恼。工作一个月后,她突然发现
自己每天的工作,只是给同事们端茶送水、偶尔给疑犯做做笔录。

  端茶送水可以理解为增进同事间的感情,但长此以往却打击工作积极性。有
时候她还会想,不是说人人平等吗?为什么我们女人就得给同事端茶送谁?也不
见他们男的做这些事。

  朱倩人很漂亮,是派出所一枝花。追她的男孩子很多,从在学校开始就有人
给她写情书、送鲜花。她看不起那些毛头小子,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泡妞打架。
来到镇派出所,她才发现,原来平凡的人到处都是。在这里,她只佩服一个人—
—派出所所长范伟。

  范伟和她父亲是老战友,原为市刑侦大队大队长,是个刑侦能手。小时候,
朱倩最佩服的就是范伟和她父亲了。所以,在她的择偶标准里,老公必须是一名
警察,而且还得是一名优秀的刑警。

  朱倩很向往独立办案,想起父亲那轻视的眼神,朱倩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做
一名能破大案的优秀女警,让他刮目相看!

  今天这起恶性斗殴事件中,一名税务所所长负伤、十几个人重伤,还有几个
人轻伤。在春水镇,算是件大案子。朱倩与徐子兴接触不多,但自己敬佩的范叔
叔与他关系不错。朱倩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地思索着案情,直觉上她也察觉出一股
阴谋的味道。

  张天林在春水镇的名声极坏,朱倩也很讨厌这个人,特别讨厌那双盯着自己
身体的眼睛。她恨不得能把那个色狼大叔的双眼挖出来,以解心头之恨。

  春水镇本来就不大,派出所离镇政府大院也不是太远,朱倩骑了辆自行车,
不到五分钟就来到赵所长家所在的镇政府大院。

  刚走到大院门口,就撞上一群女人往外走,朱倩认得其中两个人,一个是正
峰运输公司的女老板——白玲;另一个则是赵所长的爱人。

  “铃……”朱倩按了下自行车铃,吸引了这群面露惶恐之色的女人们的注意,
还没等她开口,就被四个女人围住了。

  “呀,是小朱!”

  赵所长的爱人李洁跟朱倩挺熟的,劈头就问:“小朱,看见我家老头子和我
干儿子了吗?”

  朱倩看得出来,这四个美丽的女人很关心徐子兴,不由分说,把实际情况告
诉了西个女人。

  有个浑身透着股书香气的美女,吸引了朱倩的注意力。

  她应该就是徐子兴的女朋友吧?那个臭小子走什么桃花运,竟找到这么漂亮
的女朋友,看起来还是个大学生。朱倩心里愤愤不平地想,徐子兴那臭小子怎么
配得上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子。

  “范所长请你们去派出所。”朱倩道出了来意,四个女人欢天喜地的跟着她
来到镇派出所。刚走到大门口,五人就撞上了张天林一群人,他这会儿正领着几
个狗腿子往外走。

  张天林眯着双色狼眼,看着对面五个漂亮女人,口水都流下来了。随便从五
女中拉一个出来,在这小镇上就已经是排得上号的美女,没想到今天竟有此眼福,
一下就见到五个。

  朱倩将车停在车棚,拉着四个大美女就走,临走前还厌恶地瞪了张天林他们
一眼。这群流氓,吹口哨的吹口哨,胡言乱语中,看着五大美人进了派出所。

  我正跟范叔商量着事情,门外边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子兴——”宋思雅高呼一声,飞扑到我身上。她的眼睛微微发红,相当挂
念心上人的安危。我抱着她的娇躯,轻抚她的背部,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宋思雅手一捞,抓住扣着我的手铐,气愤地说道:“还说没事,叫你小心点
你偏不听,你……你就不能不打架吗?”我厚着脸皮说:“当初我可就是凭着会
打架才追上你的,要是没了这身功夫,你还不跟别人跑了啊。”

  宋思雅啐了我一口道:“整天没个正经的,人家都担心死你了。”

  玉凤泪光盈盈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很想扑进我的怀里让我安慰。可我又何尝
不是如此呢?但我与她的关系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只能委屈她。我拍了拍宋思雅
的头道:“好了好了,叫别人看你笑话呢。”

  宋思雅这才醒悟,现在是在派出所呢,轻“啊”了一声,猛地把我一推,脸
上飞起了两朵红晕,煞是好看。

  白玲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地注视着我,幸好没有人注意到她,不然非看出些
端倪不可。她看我的眼光已经不再是舅妈对外甥的关爱了,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
恋。

  她跟玉凤的关系很微妙。身为第三者的白玲插在九舅与玉凤之间,抢了玉凤
的老公。我虽然对九舅抛弃玉凤的事愤愤不平,不过有时候却暗自庆幸,若非九
舅薄情寡义,我又怎么能得到玉凤这个大美人呢?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坏,因为我竟然先后霸占了九舅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
人。九舅的眼光一直都很好,无论是他年轻时还是中年时。玉凤和白玲都是千里
挑一的大美人儿,不过现在都便宜我了,嘿嘿……

  稍稍安慰大家一番后,范叔带我们去看干爸。干爸正龇牙咧嘴躺在床上,旁
边一个医生正给他上伤药。干娘一屁股坐到干爸身边,拧着他的耳根子说:“跟
你说了多少次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人家打架。打就打吧,还害得小兴被拘留。”

  干爸咧嘴道:“唉哟,轻点轻点,我脸上还肿着呢。”把我们都逗笑了。干
爹与干娘就是这么对人,对他们来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闹那才不正常呢。
“死鬼!不能打,你就不会逃啊,你以为你还年轻啊?”干娘还是喋喋不休说个
不停。

  干爸没理她,转头对我说:“小兴啊,干爹对不起你啊。”我道:“爸,看
你说的,咱们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你是我爸,被人欺负了,我做儿子的能不帮
忙?”

  干娘道:“老头子,看到没有,为了咱儿子,以后少惹事生非!”干爸认真
地点点头。别看干娘嘴里说的不客气,其实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干爸一身
的伤,心里早软了。我们知趣地退出来,给他们留下二人空间。

  范叔领我去了拘留室,镇派出所本来就不大,没多余的地方弄个拘留所。宋
思雅她们死活要跟我去看看,范叔也说没有关系。

  拘留室比那审讯室也就大个一、两平米,除了一张床、一铺脏被外一无所有。
玉凤与宋思雅她们看了都心酸,因为将来的两天里,我将在这里度过。这一切都
拜张天林所赐,看着她们为我伤心流泪,我心中对张天林的恨意又恨上三分。张
天林,这世上有你没我!此仇不报枉为人!

  范叔与朱倩走了,给我们一家人留下一个私人空间。玉凤和白玲都不知道对
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显得有些拘谨。“小兴,等会儿,
我去街上买几床被褥,这大冷天的,派出所的拘留室连个热炕都没有,这晚上你
怎么受得了。”玉凤皱眉道。

  白玲忙对玉凤说:“反正我家里还有多余的被子,姐,不如等会儿你去我家
拿吧。”

  自从九舅出事后,玉凤早就不再恨他们了。她也挺可怜白玲的,白玲是个苦
命女子,才被人打得流产,又死了丈夫。玉凤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人受苦,感
情上她已经把白玲当成了姐妹,于是玉凤也顺水推舟同意了。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众人便要去九舅家给我拿被褥。我道:“别忘了给杏
儿她们打个电话。我早上打电话说咱们中午要回去的,现在出了这事,她们要知
道了非担心不可,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就说咱们在镇上有事办,叫她们别
担心。”

  玉凤点点头说:“我会的。对了,小兴,中午想吃什么。”我趁宋思雅和白
玲背对我们的机会,凑到玉凤耳边轻声说:“我想吃你!”玉凤狠狠地白我一眼,
追着宋思雅和白玲出去了。

  走在街上,宋思雅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担心徐子兴的事,所
以一直都没有认真的打量过白玲,说起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玲。就是这个
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

  白玲年约二十六岁,是个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
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没有宋思雅高,却也
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装,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剪裁贴切的连
身女装,衬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谁说女人不会看女人?漂亮女人总是对别的漂亮女人更感兴趣,宋思雅瞄了
瞄白玲的胸部。还好,大约是32C,比不上玉凤姐,跟自己差不多。可能不到
二十二寸的细腰,两条腿没自己的长,脚下穿的却是与职业套装同色的高跟鞋。

  在市区里,白玲这身打扮算不了什么,但在春水镇这个落后的小镇上,她这
么穿可算得上是时尚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还跟自己的男
朋友眉来眼去,宋思雅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玉凤看出来宋思雅的异样,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徐玉凤幽怨地看了白玲一
眼,说起来,真正应该恨白玲的应该是自己,可一想到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徐
玉凤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许多人家生了七、八个女儿还想要生,
即使倾家荡产,也只是为了能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徐玉凤不恨李正峰,因为是她
自己身体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孕。后来白玲怀孕了,徐玉凤还替李正峰高兴,因
为他们超音波验出白玲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徐玉凤不怨白玲抢了她老公,更何况现在有了徐子兴,家里有了主心骨,她
也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女人了。正因为自己曾经度过一段孤单生活,才更了解一
个妻子没了丈夫的痛苦,所以她很同情现在的白玲。

  白玲和徐子兴在派出所里勾搭,她早就发现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除了
觉得有些对不起宋思雅外,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徐子兴是个好男人,还
是那种不是一个女人所能霸占的男人,他很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白玲在前头带路,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她一直没开口。三个人谁也没吭声,
默默地走去白玲家。

  回到家,白玲指着电话对徐玉凤说:“姐,你要打电话就随便用吧,我去找
几床被褥出来。”转身往里屋去了。宋思雅也想跟着她往里屋去,被徐玉凤一把
拉住:“宋思雅,现在不是时候。”

  宋思雅想起这件事就有气,在路上的时候,她愈来愈气恼,想趁着这个机会
眼白玲说清楚,叫她不要再缠着徐子兴。

  “玉凤姐,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宋思雅挣脱不了徐玉凤的手,便道。
徐玉凤说:“姐知道你想跟她说什么,但不是现在。她也挺可怜的,大过年的,
你就让她安心过个年吧!”

  宋思雅跺了跺脚委屈地说:“可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前抢了你丈夫,现在又
来抢我的。玉凤姐,我这口气咽不下啊。”

  “思雅,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想想,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肯定是小兴
先去招惹人家的,否则人家也不至于……”

  宋思雅咬咬牙气道:“都是徐子兴这个色鬼,看他这次出来后,我怎么收拾
他。”

  徐玉凤笑道:“就是咱们姐妹联合起来还治不了他?思雅,你先坐会儿我打
个电话给杏儿。”说着拨起电话来。

zxc8888 2010-11-19 16:51

             第六章派出所偷欢

  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宋思雅的异样,身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
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思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给她
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二十四岁的时候,白玲的父母双双因车祸而亡。这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白玲来
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天,她整个人儿像丢了魂似的,不知身处何地。在父
母的葬礼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机的老板——李正峰。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
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白玲被李正峰的关心所打动,彻底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多岁,还有个上高中的
女儿的有妇之夫。爱情是没有任何偏见的,白玲爱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样被青春
美丽的白玲所打动,于是,他们双双坠入爱河。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
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
亏待她的。

  六个月后,医院测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白玲当时十分高兴,人,谁不是
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脑门上的“二奶”这两个字?果然,李正峰下了决
心,彻底地与徐玉凤断绝关系,签了离婚协议书。

  白玲的婚礼是在自家屋里举行的,他们没有邀请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连杏
儿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农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着洁
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恩恩爱爱,
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棍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
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晕了过去。

  但这打击并不是致命的,医生带来一个毁灭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怀孕了。
一群恶棍,不但杀了她的孩子,更毁掉她生孩子的希望。

  年底的时候,李正峰的死,让白玲的人生彻底垮了!白玲在没了孩子后,又
没了丈夫。在那几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她早就自杀了。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双亡时,李正峰走进了她的生命;而在丈夫死后,
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徐子兴,这个禽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自
己可是他的九舅妈,他竟然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强
奸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
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
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
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
渐地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名正
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
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时,白玲
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正拉着宋思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
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午
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待在一起,可
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女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思雅
面前夸她。宋思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
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
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突然油锅传来“辟啪”两声,锅
里燃起大火,烧着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拚命地甩着手。徐玉凤
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被吓坏了的宋思雅“哇”的一声
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
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踏入
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
得及时。

  “我去拿点药!”白玲转身就去找药了。徐玉凤搂着宋思雅回到客厅沙发上
坐下,好一会儿,宋思雅才停止哭泣。白玲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思
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烫的,来,
姐给你上点药。”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这
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果的事情,还真难说清楚,
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 .白玲说
:“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
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
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吗?再找个
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他就这点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
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
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
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思雅道:“哼,你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
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生气了,说:“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
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
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帮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警员打
过招呼,玉凤很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
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玉凤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凤把发生在九舅家的事说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
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走火
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后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顺的
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又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
烈的政府感。毕竟,她曾经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
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她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
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玉凤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
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
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
……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凤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
的门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眼睛色眯眯的
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玉凤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我
的企图,脸蛋红得像是火在烧。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
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
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得我
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作爱,那是
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挥之不去。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
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乳房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奶子是最大的,
有35D吧。

  欲望愈升愈高,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把她推倒,把她推倒。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拘留室里作爱,令我有种惶然如当贼般的感觉,
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玉凤,我要,我要你给我!”我霸道地说。玉凤慌慌张
张地看着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万一让人看见……”

  “别怕,玉凤,你忘了?我的听力可比一般人强多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
能听到,你就放心吧。玉凤,我真的很想要了,不信,你摸摸……”捉着玉凤的
小手就往我兄弟那里放。玉凤轻吟一声,显然被肉棒的硬度吓着了。

  大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大奶子,玉凤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倒在我的
怀抱里。我感受着玉凤身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大奶子。

  乳房是玉凤的死穴,每次她被我一抚摸,身子就会软下来。她抬起了头,眼
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小兴,现在真的不可以……”

  看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一股欲望涌上大脑,我一把搂住她,倒进了
被窝里。

  玉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小兴……真的不行……
这里是……”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我飞快地走到窗前往外望去,中午员警们都去吃饭了,外边没有人,很安静,
整个派出所静悄悄的。

  回过头来,玉凤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头上,玉凤太了解我了。
对于这种事,愈是刺激,我愈不会放弃。她很了解我的心态,知道反抗无效,很
自觉地脱去了衣服。

  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乳房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起来,快步
走到床前,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暖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玉凤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丰
满的大奶子挤在我的胸前,我伸手搂住她的裸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
这时,脑子里冒出个词:软玉温香。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在不合适的地方做这种事令我们都很兴奋。
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玉凤的大腿间跳跃,她的小穴在我的腹部磨来磨去,感觉
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乳房
上停了下来。玉凤的奶子很坚挺,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她粉红的乳
头也变得坚硬。

  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大奶子,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
浪涛似的热力。她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
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玉凤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兽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
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无
意识地抚摸着。

  大肉棒在她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
重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年轻且充满精力的身体,被玉凤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
开了。

  居高临下,只见两条粉白圆滑、细嫩丰腴的大腿,那肥肥的阴阜上,长满一
大片浓密而黑茸茸的阴毛,一直延伸到她肚脐下面。

  我仔细欣赏着玉凤雪白而又丰满的胴体,一对肥嫩、高挺的乳房,两颗绯红
色的葡萄般大的乳头,耸立在两圈粉红色的大乳晕顶端,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阴
毛长得实在是太浓密了,层层叠叠地盖住了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想要一览
风采还得拨开那一丛丛的乱草!

  传说,阴毛愈是浓密的女人,性欲愈是旺盛。

  “亲亲玉凤!我想吃你的大咪咪。”

  玉凤一手搂住我的头,一手捏着丰肥的乳房,把乳头对准我的嘴边,像喂小
孩子吃奶的动作,说:“我的乖儿子,把嘴张开吧!我这就喂你吃奶。”

  我张开了嘴唇,一口就含住那颗乳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搓揉摸捏
着另一边大乳房和它顶端的奶头。

  只见玉凤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克制不住地淫声浪语道:
“好儿子……哎哟……你吸得我……痒死了……哦……乳……乳头……轻点……
咬啊……好痒呀……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不理她的叫声,我不停地吸吮舔咬、用手揉弄着玉凤的一双大乳房。

  只听到玉凤又叫着:“哎呀……乖儿子……我……受不了……轻一点嘛……
我会……哎哟……会被你整……整死的……小兴……啊……我要……丢……丢出
来……”

  只见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瞧,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玉凤那细长的小肉缝
里淌出,先浸湿了一小撮阴毛,然后流下她深陷的屁股沟,再流到床上,又弄湿
了一大片白色的被褥。

  我看着有趣,用手伸进她的胯下,玉凤的大腿向两边张得开开的,把她的小
肉缝毫不隐蔽地露了出来。

  我又把手指插进了玉凤的小蜜穴内抠挖了起来,时而揉捏着那粒小肉核,而
小穴则不停地流出淫水,湿濡濡、热乎乎、黏兮兮地沾了我满手都是,我贴着玉
凤的耳朵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下面流了好多淫水,洪水泛滥了哟!”

  玉凤羞得用她两只小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力量当然是软绵绵的,又听
到她嗲声道:“坏东西……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把手指头拿出来嘛…
…你挖得难受死了……思……哼……拿出来……啊……啊……”

  玉凤被我挖得难受,语不成声地呻吟着讨饶的话。

  我狠狠地挖了几下,才把手指头抽了出来,一个翻身跨坐在她的俏脸上,把
我的大肉棒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俯趴下去,我的嘴正好在她的阴户上,仔细欣赏
着她三角地带的迷人风光。

  只见一大片弯曲黑亮的阴毛,长满了她的小腹和肥突高隆的阴阜四周,连那
令人无限神往的桃源春洞,都被覆盖得只能隐约地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肉缝,阴
户口两片大阴唇鲜红肥嫩而多毛。

  我用手轻轻地拨开阴毛,撑开那两片肥嫩的肉片,发现里面又有两片绯红色
的小阴唇,而顶端一粒深红色的小肉核正微微地颤抖着,我愈看愈爱,忙张口将
那粒小肉核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舔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
我的舌尖吐进玉凤的阴道里面,舔刮着她阴道壁周围的嫩肉。

  玉凤是头一次被我吮舔,也是第一个被人舔沟的女人。她幸福得全身不停地
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道:“啊!……啊!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
…痒……痒死了……咬得我……爽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
……啊……”

  一股热烫而带着点女人香味和咸味的淫水,从玉凤的蜜穴里决堤而出……

  “饶了我吧!”玉凤可怜兮兮地说。

  我看她说得可怜,暂停舔咬的动作,道:“好吧!宝贝老婆!我可以饶过你,
但是你要吃大肉障哟!一玉凤脸带惊慌地羞道:”小兴,上回你还不满足?“

  我道:“你就吃过一回,我可是被你吃上瘾了,今天就再来一次嘛!”

  玉凤娇羞了好久,才咬着嘴唇说道:“唉,你这个小冤家,真是我命中的克
星,竟要我做这种羞死人的事,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她用一只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肉棒,张开她的小嘴,缓慢而又有点
怕怕地含着我的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龟头,我的大龟头塞得她的双唇和小嘴里胀
得满满的,不时用她的香舌舔着大龟头和马眼,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贝齿轻咬
着我的大龟头。

  “好老婆……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根大鸡巴都含进你的小嘴里…
…快用力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热……喔……喔……”

  玉凤愈来愈让我感到舒服麻痒,大肉棒这时已经硬翘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些
胀痛,非插入她的小肥穴里,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我的大肉棒,跃起,
把玉凤那丰腴的胴体压在下面,分开她浑圆细嫩的两条大腿,手握大肉棒,对准
她绯红色的小肉洞,用力一挺!大鸡巴就这样干进了一大截!

  “噗滋!”

  大肉棒干进小肉洞里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玉凤痛得大叫:“哎呀!……我
的妈呀……痛……痛死……快停一停嘛……”

  我停了下来,道:“怎么啦,亲亲老婆!”

  玉凤喘老气,颤抖着声音道:“我快痛死了,你的……肉棒……那么大……
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用力地干了进来,你还问呢,你好狠心哪,把我的
小穴弄得痛死了。

  我赔罪道:“亲亲老婆,对不起嘛,我心太急了。见到你那迷人多毛的小肥
穴,心里太兴奋,才会这么冲动地鲁莽行事,而且我以为你都被我开垦多回了,
小穴干进去肯定没问题,不怕我大肉棒的抽插,本来想让你舒服的,没想到却弄
巧成拙了,真是对不起了。亲爱的,你不要生气,好吗?”

  玉凤休息了一会儿,语音较平顺地道:“小兴!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我
的小穴很浅小,你爱我的话,就更要爱惜我,知道吗?”

  我忙温柔地吻着她,道:“亲!我会爱惜你的,等一下插的时候,你要快,
我就快;你要慢,我就慢。你要轻就轻,要重就重,全听你的,好吗?”

  玉凤眉开眼笑地说:“这样才是疼我的乖老公!好,来吧!轻点儿插……进
来。”

  我一听,如奉圣旨,将屁股一夹,用力地一顶,粗长的大肉棒又干进了两寸
左右。

  不料却又听到玉凤叫嚷:“啊!……停……停一下,好痛……我的小穴里…
…好痛……胀……胀死了……”

  我一听到她又喊痛的哀嚎,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她那姣美的粉脸,过了一会
儿,见她平静些,才将她的两条玉腿推到她的双峰旁,使她那原本就肥饱耸突的
阴阜更形高突,再一用力,干脆把我还留在阴唇外的大鸡巴后半截整根都顶了进
去。

  玉凤一阵颤抖呻吟道:“唉……唉呀!好胀……”

  我听到玉凤淫浪的叫声,看到她脸上那骚媚妖冶的神情,不由得屁股一阵抖
动,把大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磨擦着,刺激得她全身颤抖,原本就紧窄的阴道,
此时嫩肉更是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龟头。

  只见玉凤的肥臀直扭着,樱唇里也淫声浪语地叫着:“……啊……快……快
用力……插……插吧……我……爽……死了……唉呀……我……要被……插……
插死……了……嗯嗯……嗯哼……”

  这时,我的大龟头被她的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还一松一紧地咬着大龟头,
令我舒畅极了,于是更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尽根,下下着肉,凶猛地连续干了她
八百多下。

  这一阵猛干,使玉凤拚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大屁股,来迎合我猛烈的抽插,每
一次的撞击,她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团肥乳,更是抖得厉害,使她在高亢和兴
奋中喜极而泣。

  自从被我的大鸡巴干上之后,她的小穴和丰腴的肉体就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滋
润,我这根粗长壮硕的大肉棒,令她十分着迷,她早就忘了九舅的那根小牙签。

  我一见玉凤这满足娇淫的神态,玩心大起,用大龟头在她的花心上点了几下,
忽地猛然抽出大鸡巴,在她的穴口上揉动起来。

  急得玉凤用她的粉臂紧紧地搂住我,媚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小嘴颤抖的像
是要哭出来,眼角上不争气的泪珠也溢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用肢体语言告诉我,
她的小穴穴还没吃饱,使我心软了下来。

  “好老婆,你别哭了嘛,我不逗你了。”

  正说着,就将大肉棒戳进小穴里,一挺下身,就地狂抽猛插起来。

zxc8888 2010-11-19 16:51

              第七章警花做伴

  玉凤在我的第二波攻击下,玉臀摇摆,上迎下挺地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蜜
穴里的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地往外流着,从她的屁股沟下,一直流到
床被间,小嘴儿里叫道:“唉呀!美……美死我了……好老公……你……真会…
…插穴……我被你……插得……太爽了……咿……咿……呜……呜……”

  她的浪叫声愈来愈大,浪水和大肉棒的激荡声也愈来愈大,我一边插她,一
边道:“好老婆……你的……浪水真多……爽死了……”

  玉凤继续摇着大肥臀道:“哼……都是你……逗得……人家……发……发浪
嘛……哼……美死了……啦……”

  这时候的玉凤,杏眼微合,浪态百出,尤其是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拚命地摇
着,撩人至极。

  我插得极兴奋:“亲……你这样子……真美……”

  玉凤喘着气道:“哼……我……发浪的……样子……肯定……很……难看…
…嗯……哼……啊啊……”

  说着,玉凤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不像刚才那样处处配合着我的动作,玉手
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肥臀没命地往上顶挺着,小嘴里的浪叫声也突然加大:
“唉呀……我……快……快点……用力顶……我要……要死了……嗯……快……
我……要……要丢……出来了……呀……快……啊……啊……”

  听她这么叫,我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世界,大肉棒狠抽直插,
把她商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突然,玉凤娇躯一阵颤抖,银牙咬得嘎吱作响,子宫口一阵震颤,一大股阴
精,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可是我因为还没到达高潮,依然继续不断地冲刺
着。

  身下的玉凤,泄到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
姿态很狼狈。

  过了不久,她被我一直肏干的动作,又激起了欲火,肥臀柳腰又开始配合着
我的节拍,再度扭摆了起来。

  我高兴地说:“玉凤……你又发浪了……”

  她哼着道:“哼……都是……你……的大……肉棒坏……唔……小兴……慢
……慢点,这里是拘留室,当心有人来……”

  她这一说,我更兴奋了。在拘留室作爱,有一种偷情的刺激,令我又怕又爱,
感觉却又那么的强烈,使我停不下疯狂的动作。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玉凤的小穴里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光是大泄身子就已有
三次之多。突然,我觉得背脊一阵酥麻,浑身快感无比,拚命地狠冲猛干,大龟
头次次插在玉凤的花心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射进她的花心里。酥麻爽痒的滋
味,让玉凤发狂似地一阵急扭,也跟着泄出了她的第四次。

  我舒爽地道:“玉凤!你发起浪来真好看!我喜欢你发浪的样子!”

  玉凤娇柔地道:“人家都快被你肏死了!”

  我邪笑道:“肏得你要死要活、满床乱转是不是?”

  玉凤羞红着俏脸道:“你再讲,我就不理你啦……”

  玉凤羞得翘起小嘴,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看得我真是爱到心坎上,一
把将她拉过来,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玉凤也趁势柔媚地依偎在我结实的胸膛上。

  华老跟我说过,无论运不运功,欢喜大法都会在和女人结合的时候,盗取女
人本身的阴气,进行采阴补阳。

  如果不是有意识的采阴,欢喜大法对女人的伤害是很有限的,只要不是频繁
的索取,女人本身亏损也不会太多。

  正快乐的时候,远远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女人脚步声,凭我的听力,我已经
知道来人是谁了。既然是她,我也就不担心了。也没把这事告诉玉凤,嘿嘿,我
正想给她惊喜呢。

  “砰!砰!砰!”拘留室的门被人敲响,接着就传进来一个霸道的女人声音,
“徐子兴,饭还没吃完啊?快给我开门!”

  “啊!”玉凤惊呼一声,受了刺激,她的小穴猛地一紧,我暗爽一声,心想,
没白等,光这下就值回票价了。

  “快,你快起来啊。”玉凤推着我压着她的身子,我却搂着她不放,说:
“没事,是朱倩那个丫头,不碍事的。”

  玉凤瞪我一眼,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嘿嘿笑着不说话,玉凤狠狠捶了我一拳,道:“小兴你真是坏死了。”

  外边的朱倩可等不及了,喊道:“婶子,你在里边吧?快给我开门啊。”刚
才我把单人床移了位,正好抵在门后,所以朱倩虽然想开门,却推不开。

  玉凤还在推我,我却不动。听着朱倩动人的声音,我却在里头猛干着玉凤,
这种刺激的感觉令人异常的兴奋。高潮再次袭来,在玉凤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
我们同时迎来了天堂般的感觉。

  来不及温存了,朱倩这头母暴龙已经发飙了。我和玉凤飞快地穿好衣服,玉
凤抵着门,我赶紧收拾一片狼籍的战场,一切恢复正常后,玉凤才打开门。

  朱倩一进来,劈头就问:“你们在里头干嘛呢?”一股异味冲进朱倩的鼻孔,
闻着怪怪的,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知道,这股淫靡的味道,正是男女交欢所散发出
来的。

  玉凤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我灵机一动,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玉凤给我
擦伤药呢,我光着膀子,怕你看到会害羞,所以就没开门。”

  朱倩信以为真,还以为那淫靡的怪味是某种药味,她四下里望了望,说:
“什么伤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玉凤的脸更红了,装作收拾饭盒,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道:“祖传秘方,味道是有点怪,不过疗伤的效果很好。”

  朱倩来了兴趣,问:“还有吗?给我点。”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摇摇头道
:“没了,都在我背上呢,你要不要看看?”

  朱倩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说:“呸,谁要看你们臭男人的身体!”

  “咦,不是你说要看的吗?”

  朱倩抵不住我的厚脸皮,拉着玉凤说:“婶子,看看你外甥,尽胡说八道,
你也不说说他。”玉凤这回脸上的红晕消了不少,神色也恢复正常了,她笑道:
“小兴就这样的,整天没个正经。以后也不知道他娶不娶得到媳妇。”

  我万万没想到,玉凤也会睁眼说瞎话,她不就是我媳妇吗?

  朱倩皱眉问道:“那个姓宋的姑娘长得蛮漂亮的啊,难道她不是徐子兴的对
象吗?”

  “八字还没一撇呢,小兴是喜欢她,就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他了。”

  “不会吧?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看得出她很关心这个臭小子啊。”

  朱倩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我和玉凤骗她呢,在我们这对“奸夫淫妇”的默
契配合下,她被我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我暗自偷笑。

  玉凤不敢久待,收拾好饭盒就要走。朱倩拉住她说:“婶,再陪我聊聊吧,
这派出所就我一个女的,整天闷得慌。”

  玉凤说:“你不是来找小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没事了?”

  “哎哟,我还真忘了,瞧我这记性。”朱倩拍了拍脑门叫道。

  玉凤微笑地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聊吧,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再来送
饭。”她美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我心中有些怅然,激情来得太快,去得更
快。给朱倩这臭丫头打扰,多好的美事也泡汤了。

  朱倩总感觉这拘留室里怪怪的,她掏出手铐对我说:“把手伸出来,跟我出
去一趟。”

  “去哪啊?这手铐就不用了吧,我又不会跑了。”

  “去审讯室!”玉凤走后,朱倩就没了好脸色。

  “不必了吧,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不就说几句话吗?有必要去审讯室吗?
还戴手铐?”

  “这一屋子都是你那祖传伤药的怪味,难闻死了,我待不惯。”朱倩硬是给
我戴上手铐。唉,自作自受。

  走到审讯室门口,朱倩却不停,继续往前走。

  “唉,你这是上哪去啊?审讯室不是在这里吗?你不要告诉我,你有高度近
视眼。”

  朱倩推了我一把,说:“你走不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道:“喂,朱大小姐,你这演的是哪出啊?别说你想偷偷放了
我,你就是偷放我,我也不会走的。那叫越狱,罪加一等,你可千万别害我。”

  朱倩白我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直的人民警察,我是想让你
跟我去查案,你可别想歪了。”

  我更奇怪了:“喂,大小姐,查案有带着犯人一块查的吗?还给我戴着手铐?”

  朱倩得意道:“你这件案子,范叔已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我不想让别的同
事掺和进来,看你还挺能打,万一我有什么危险,你还可以保护我。”

  我彻底无言了,再能打,手被拷着,这实力也得大打折扣啊。

  朱倩看我还犹豫不决,不屑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点小事,都下不
了决心,你以后还凭什么做大事啊?”

  我不吃她这一套,说:“大小姐,这对你来说当然是小事一桩,但我现在可
是嫌疑犯,要是出事情,这倒楣的还不是我?你别激我,今天要是没范叔的话,
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走的。”

  朱倩神秘一笑,甩出一张纸条,说:“你看看,这是谁的笔迹?”我拿来仔
细看了看,确实是范叔的笔迹,上面写着:小兴,要听朱倩的话!!!

  呵,还打了三个惊叹号。我抬头对她说:“范叔怎么自己不来跟我说?”朱
倩道:“范所长身为所长,这种违规的事情,他能亲口对你说吗?”我一想,也
是,遂打消了疑惑。朱倩扯着我的衣服说:“把衣服脱了!”

  呃,她不会想跟我……我受宠若惊,还真没遇上女方主动的呢,我有些脸红,
道:“你……你要是想,咱们可以去拘留室啊?”朱倩斜着眼看我道:“你这人
真怪,我叫你脱衣服,把手铐包起来别让人看见,你怎么扯到拘留室去了?”

  我这是自以为是了。人家小姑娘家,根本就没这念头,连我话里隐讳的意思
都没听出来。我边脱衣服边猛往朱倩的下身瞧,看她那走路的姿势,应该是个处
女吧?难怪什么都不懂。

  在八十年代,人们的性观念还是很保守的。比如我吧,已经是个大伙子了,
若无最近几个月的实战经验,那点性知识还是从大牛的小说里看来的呢。这年头,
正经的女孩子更不好意思谈性话题,如果谈了,会被人认为是无耻的行为。

  走过大门的时候,给值班的门卫给拦住了。朱倩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个门卫,
范所长有令,门卫敢不听吗?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范叔的权力是如此之大,连犯
人都可以私自放出去。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正好是午饭过后,这时候正是镇民们的闲谈时间,街上
闲荡的人也不少。许多人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走出派出所,而且他们的目光大多
停留在我被衣服包着的双手上,这给他们留下很多想像的空间。

  如果这些是羡慕或者是嫉妒的目光,我会欣然接受,但偏偏是不屑、嘲弄的
目光。我脸上火辣辣的,唉,看来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是白看了。我尽量弯
着腰,躲在朱倩身后,亦步亦趋。

  朱倩倒是对人们的目光没什么反应,也许她是见多不怪了吧。毕竟她长得漂
亮,还是警花,街上的回头率自然高,久而久之,便处之泰然了。我暗骂朱倩,
让我一个大男人丢尽了脸面。这下镇上的闲言闲语不满天飞,那才怪了呢。

  看着朱倩美妙的背影,我忽然发现,朱倩竟然跟我差不多高。目测约有一米
七,只比我矮一些。一头英姿飒爽的短发,耳后头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脖子。穿一
身冬装绿色警服,警服紧紧包裹着动人的身躯,更显英姿勃勃。

  路人异样的目光使我很难受,我说:“喂,大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啊?”

  朱倩吐出两个字:“查案!”

  我无奈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你要带我查案,但你现在带我去
哪里查啊?大小姐。”

  朱倩猛一转身,好在我反应快,否则非撞上她不可。随即,我后悔了,若刚
才那一下装成不小心撞上她,岂不是可以软玉温香满怀抱?

  “徐子兴,我朱倩哪里得罪你了?张口一个大小姐,闭口一个大小姐。我既
不姓大,也不叫小姐,我姓朱,叫朱倩。现在是一名警官,请叫我朱警官!”朱
倩俏脸含怒,我发现,原来美人生气的时候也是很美的。

  “朱警官,算我说错话了行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
我嘻皮笑脸道。朱倩瞪我一眼道:“知道就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是是,是我不识好人心。唉,不对啊,你是吕洞宾,那我不成了……你
拐着弯骂我呢。”我这才反应过来。

  朱倩“咯咯咯”的笑着说:“笨死了!范叔还老在我面前夸你聪明呢。哼,
还不是败在本小姐手下?”

  我脑中冒出个词来:粗中有细。这丫头,我还一直以为她只是个马大哈式的
姑娘,原来她也有细心的时候啊。

  “是,是!朱警官不但貌美如花,更是德智兼备,是我们最优秀的女警了。
我徐子兴一介布衣,自然不会是朱大警官的对手。”我奉承说。

  这糖衣炮弹果真是百试百灵,朱倩一扬首,道:“那是,你别看我年纪小,
我可是一九八三年度市警官学校的高材生,毕业成绩在全年级可是第一名。”

  我又问了:“那请问朱警官,擒拿格斗这门功课你考了多少分啊?”朱倩脸
上有些不自然,酸酸地说:“刚及格,不过我射击可是满分。”哼了一声,又拍
拍腰间鼓鼓的地方,道:“我有枪,歹徒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喜欢拆她的台,说:“那万一要是你没子弹了,怎么办?”

  朱倩白我一眼道:“不是还有你这个武林高手吗?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我疑惑的目光扫了她两眼,说:“朱警官,你这不会是第一次出来办案吧?”

  仿佛给我说中了,她的脸刷一下红了,羞怒道:“你到底走是不走?要不走,
那就回去好了。”

  我慌忙道:“走,走,我怎么不走啊?”

  母老虎发怒了,咱可没好果子吃。

  跟着朱倩七扭八拐的,来到了镇政府大院。

  镇政府大院里有所有的政府机关,还包括政府人员的家属居住区。我干爸家
在大院北边,那里都是些当官的住的。而大院南边则是普通公务员居住区。南院
的家属区有两幢四层高的红砖楼房,住着上百户人家。朱倩拿出记事本看了看,
显然是找地址。来到三单元二零五室,我们敲了敲铁门,开门的是个少妇,长得
还算顺眼,疑惑地看着我们,道:“你们是?”

  朱倩笑着说:“大姐,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这是我的警官证。”说时已
经递上了证件,也不等那少妇看仔细,就收回去。

  少妇客气道:“原来是朱警官,快,快请屋里坐。”

  接着把门打开,请我们进去。屋里装饰的虽然不如干爸家富丽堂皇,但比一
般老百姓可不知要好上多少。这房间就是小了点,每次我进这种屋子感觉都不自
在,还是自家的大屋住得舒坦。

  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小红,是谁来了?”那少妇回道:“派出
所的两位同志。”又对我们说:“坐,坐,我们给你们倒杯茶。”

  朱倩道:“不用了,我们是来找王同志了解点情况的。”少妇有点为难道:
“朱警官,上午不是做过笔录了吗?我们家王强什么都说了,还有什么事啊?”

  朱倩道:“还有些情况不熟悉,所以我们想再找王强同志谈一谈,希望王强
同志配合我们派出所的工作。”朱倩把派出所搬出来了,那少妇也不好再说什么,
道:“那我进去叫王强出来。”进了卧室,还把门关得紧紧的。

  屋子里处处贴着大红喜字,正堂上还挂着一张结婚照。照片里的新娘正是那
少妇,而那喜气洋洋的新郎官应该就是那个王强了。咦,这王强我好像见过啊,
看他这身税务局制服,不就是干爸税务所里的小王吗?

  当时干娘说小王打电话给她告知干爹出事,小王当时也在闹事现场,后来也
被请去做了笔录。现在想想,莫非阴我的人,当中也有这小子?否则,朱倩也不
会找到他家来了。

  王强家俩口子也不知道在卧室里干什么,磨了半天,两人才开门而出。

  王强个子不高,身子比较单薄,吊着绷带,护着受伤左手。看样子,他在这
次事件中伤得不轻。

  王强强颜欢笑道:“哟,原来是朱警官来啦。”他看到我时,脸色已经变了,
苍白无比,仿佛见了鬼似的。他强作镇定,哆嗦着手抽出香烟递到我面前:“来,
徐哥,抽根烟。”

  我冷冷地看着他,道:“王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徐子兴是不抽烟的。”

  王强讨了个没趣,自己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手也不抖了,表情也放松下
来了,那口烟可比镇定剂。朱倩开门见山道:“王强同志,我这次带徐子兴来,
是想让他跟你当面对质。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打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你
能告诉我实情。”

  王强没接口,对他那个站在一边的媳妇说:“去,给两位同志倒杯水。”转
头又对我们说:“小红就是笨手笨脚的,客人上门,连杯水都不给倒。”

  朱倩脸色一变就要发作,我偷偷按住她的大腿,暗示她不要冲动。虽然朱倩
读的书多,但论社会经验却比不上我。王强想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逼他只
会一无所获。朱倩瞄了我一眼,又靠回沙发。

  我盯着王强一声不吭,暗中运功,眼中精光暴闪。王强看了吓了一跳,手一
哆嗦,半根烟差点没掉下来。他笑笑道:“徐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有话
你就说嘛。”

  我还是不说话,无声的压力随着精光暴射的目光袭向王强。王强脸上一阵青
一阵白,手足无措,突然朝里头喊道:“小红,你就不能快点把茶端来吗?怎么
能让两位同志久等呢?”

  朱倩看出来我的意图,也配合着不说话。其实王强他媳妇才进去不到两分钟,
泡杯茶哪有这么快的。等小红端茶过来,瞪了王强一眼,说:“来,两位同志,
喝杯茶。”

  我和朱倩不接手,也不吭声,王强媳妇尴尬地收回手,看了一眼王强。王强
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厨房,小红会意道:“有事你们好好谈,我还有些菜没洗呢。”
转身去了厨房。

  王强看我们不喝茶,道:“唉,你们到我家来,别客气啊。来来来,大冬天
的,先喝杯茶。”说完自己先喝了口茶,又作势要我们喝。

  如果我们喝了,先前给王强的心理压力就会消失,所以我们俩都没有动。

  王强忍不住了,朱倩的目光还能让他忍受,但那个像豹子样盯着他的男人,
却给他无比的压力,加上他本来就做了亏心事,所以显得更心虚了。

  我看也差不多达到他的心理承受底线了,这才开口说:“王哥,我徐子兴平
时对你怎么样?”

  王强低头吸口烟,不吭声。

  我道:“平时有我干爸罩着,我那菜摊子也赚了些小钱。有事没事,我都会
请你们吃几顿。先不说我们有多深的感情吧,再怎么说我徐子兴可没做过对不起
你王哥的事吧?”

  王强点点头,还是闷头抽烟不吭声。

  “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王哥你肯定也有难处。
可是,王哥,你知道你这一句话有多重要吗?你一句话就能让我坐牢,再一句话
也能让我无罪释放!”我的声音有些大了,毕竟被人出卖谁也不好受。这个王强
只能算是一般朋友,但再怎么说,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啊,他怎么能这样
诬陷我呢?

  “不瞒你,我是戴着手铐出来的。”把手上的衣服解了,露出手铐给他看,
道:“我想你也知道,范叔是我干爸的铁哥们。”

  王强点点头,会意。

  我加强攻势道:“一定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张天林?”

  王强苦着脸说:“徐哥,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收买人,无非就是四个字:威逼利诱!我深知无论在什么时候,这四个字都
是威力无穷。它能让好人变成坏人,甚至也能让坏人变成好人。

  我道:“是不是张天林仗着他哥哥是县长威胁你?”

  王强不说话了。

  “如果我能让张天森下台,你会不会帮我?”我口出惊人之语,朱倩和王强
都以异样的目光盯着我。王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王哥,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徐子兴也不是个自私的人,如果为了我的
事使你丢了饭碗,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税务所另外两个人,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情
况?”

  王强叹口气说:“他们也都是迫不得已啊。”

  “好。咱们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吧,希望你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们。到时候还
有可能要请你们帮忙,不过请放心,你们的工作一定有保障!”说完也不管朱倩
愿不愿意,拉起她就往外走。

  王强给我这雷厉风行的一手打得措手不及,还想留我们,他媳妇也出来,劝
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我举起手铐说:“王哥,希望下次再来你家的时候,我手上
提的会是别的礼物。”

  离开王强家后,朱倩扯住我道:“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理她,心里正烦着呢,迳直往回走。朱倩这回可真不高兴了,说:“今
天到底是我来办案,还是你来办案?”

  “都一样。”

  “王强明显有问题,干嘛不问下去?”朱倩很疑惑。

  “我不是说清楚了吗?人家也是迫于无奈,难道你想让人家丢了工作?”

  要知道,在政府工作那可是铁饭碗,一辈子吃喝不愁的。

  朱倩不解道:“他张天森就有那么大权力?一句话就能让王强丢工作?”我
心中道,何只是丢工作?他还强奸妇女呢。魏婉那么好的女人,一生的幸福,就
断送在张天森这两个禽兽兄弟手上了。

  “不然你以为王强他们三个人为什么会诬陷我?”

  “不行,不能因为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朱倩想了想,又气呼呼的转身
就走,我忙拉住她说:“你上哪去?”

  “我找张天林那混蛋去,问他为什么要指使人诬陷你。”朱倩气呼呼说。

  朱倩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还没有认清社会的险恶,我给她逗笑了,道:
“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证明是张天林指使人诬陷我吗?”

  朱倩涨红了脸说:“我……我……”说不出话来。

  “朱大小姐,你是一个人民警察,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这样直接到张天林那
里去,还不给人笑死啊?”朱倩被我说得脸上飞红,羞愧难当。可她偏是不服气,
说:“那就这么让张天林他逍遥法外?”

  我自信地说:“当然不会,现在张氏兄弟就是我们的敌人。可对于敌人的情
况,最缺乏的就是第一手资料。”

  朱倩怀疑道:“你干嘛啊?搞得跟打仗似的,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我微笑不语,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啊?”朱倩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二话不说,大步往前走。

  路过邮局的时候,我进去打了通电话。八十年代的春水镇,街上是没有所谓
的“公用电话”的。如果想打电话,只能去邮局,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电信公司。
电话就归邮电局管。

  邮电局的营业厅很小,也就三、四十平方米,柜台里有两名穿着邮政制服的
小姑娘,正低头看着什么。我说要打电话,小姑娘说打哪里。报出白玲家的电话
号码,小姑娘拿着那台老式的摇式电话机,摇啊摇的,然后把话筒给了我。

zxc8888 2010-11-19 16:51

              第八章美人沐浴

  “喂,是我……李明理在公司吗?……出差去了?……今天下午回来?……
好,好,我一会儿过去看看……嗯,没事没事……你放心吧,有派出所的朱警官
跟着我呢……嗯……好,好……你也不要太伤心……回头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好,嗯,再见!”

  我放下话筒,小姑娘小心地把话筒放回去,宝贝得不得了。她又对我说:
“谢谢,五毛钱。”我哦了一声,习惯性的就往裤子口袋里摸去。可哪里有钱啊,
今天被拘留,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财物被范叔交给了玉凤,我现在是身无分文
了。

  我不好意思地转头对朱倩说:“身上没钱,能借给我一点吗?”

  朱倩哦了一声,东翻西翻,好不容易才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五块钱递给邮局
的小姑娘。

  走出邮局的时候我惊讶地说:“大小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怎么身上就
这么点钱?”

  也许是朱倩不好意思吧,总之她没有注意到我对她的称呼,白我一眼道:
“你以为我们当警察都跟这些大老板一样有钱啊?人家每个月就是三十多块钱死
工资。要不是我妈妈每个月还给我寄二十块钱来,我都穷死了。”

  春水镇的民警才三十块钱一个月,比运输公司的司机工资还要低。我惊讶道
:“虽然你们的工资是低了点,可你一个人一个月竟要花五十块钱?大小姐,你
能教我怎么一个月花掉五十块钱吗?”我是穷苦人家出身,虽然自己卖菜赚了点
小钱,但每个月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也没超过十五块钱,精打细算一直是我从小就
养成的好习惯。

  朱倩掰手数了起来:“吃饭一个月要花十块钱,洗澡一个月也要花十块钱,
雅霜雪花膏一个月要买五盒,又得花十块钱,你看我一个月工资就差不多了。我
嘴又馋,蜜枣、梅干啦什么的,又得花掉一部分。喏,这个月马上结束了,我还
得值班,口袋里就剩这五块钱了。哦不,现在是四块五毛钱。你可得快点还我钱,
不然过两天我就没饭吃了。”

  我晕了:“雅霜雪花膏是什么东西?两块钱一盒,这么贵的东西你一个月要
用五盒?”

  朱倩白我一眼,似在嘲笑我没见识。

  “雅霜雪花膏你都不知道啊?家家都用的护肤品,上海家化生产的。我跟你
说哦,雪花膏可好了,味道清香不说,擦过后皮肤变滑腻。要不是有它呀,我这
双常握枪的手,都不知道会有多难看。”说的时候还相当自恋把一双玉手伸到面
前端详着。

  貌似玉凤也在用这种护肤品,不过,她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月用五盒?

  “你一个月五盒的量是怎么用的啊?”我好奇地间。

  只要谈起化妆品,女人总是兴致勃勃的,朱倩偏头神秘地对我说:“我跟你
说哦,这可是我发现的小秘密。雪花膏不但擦手、擦脸好用,擦身上的皮肤也很
好用呢。比我用过的国外进口沐浴乳还好用。每次洗完澡后我都擦雪花膏。”

  “你一个月花在洗澡护肤,这上面的钱就要二十块啊?那可是普通工人一个
月的工资呀!”我为她乱花钱有些心痛。我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己不铺张浪费,
也见不得人家铺张浪费。她这每个月二十块钱花得我肉疼,虽然那不是我的钱。

  朱倩不解道:“怎么了?我花的是自己挣的钱,花的又不是别人的钱。”

  我说:“这倒也是。”

  李明理,人如其名,算得上是个可造之才,自从他媳妇偷汉子,李明理把那
汉子打成植物人后,就被我安排到正峰运输公司上班。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司机们都出车去了,整个场地空荡荡的,只有仓库那边
还有几个人。

  我眼尖,远远就看到一个背影很像李明理,叫了一声,那人一回头,可不就
是李明理吗?李明理一看是我,乐呵呵奔过来,说:“徐哥,是您啊,什么风把
您给吹来了?啊,这位是朱警官吧,你好,你好。”

  我看着他梳的偏分头,笑道:“行啊,你这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连个发型
都学黄家驹了。”

  李明理呵呵笑道:“瞧您说的,徐哥,要不是您,我李明理现在还在牢里蹲
着呢。走,到公司休息室里喝杯茶。”他热情地把我们请进休息室。

  来到休息室,我把门关严实,李明理一看不对,问:“徐哥,你是不是有什
么事想跟我说?”我点点头,把盖着手铐的衣服扯了下来。李明理愣了愣,看了
看朱倩又看了看我,问:“徐哥,您这是……”

  “明理,我被人阴了。”

  李明理顿时火了,吼道:“是哪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阴我徐哥?”
他话说得冲,可语气很冷静。李明理就是这么个人,处事冷静,遇事不乱,这也
是我看中他的原因。

  朱倩曾经与李明理有过接触,她对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有些同情,所
以,她把我的事都告诉了李明理。

  我笑道:“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李明理看了看我,道:“徐哥,您就说吧,您一句话,我李明理上刀山下火
海,风里来云里去,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其实事情说难也不难,但说容易又不容易。”顿了顿,我又道,“我要你
帮我查个人。”

  李明理一抬头说:“是不是张天森?”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明理也。”

  朱倩斜着眼睛看我,啐道:“臭美!还‘知我者’,我还是‘治你者’呢。”
我给她说得老脸一红,道:“我吹吹牛还不行吗?”李明理看着我们两个吵嘴,
嘿嘿直笑,眼睛里透着只有男人才会意的眼神。

  玩笑开过了,我正色道:“明理,你要给我查出张天森的一切情况,记住,
就连他的内裤,你也要给我查出是黑的还是白的。明天玉凤会给你五百块钱。”

  李明理一惊而起道:“徐哥,这可不行,我李明理受您大恩还未报,这么点
小事儿怎么还能再要您出钱呢?”我道:“明理,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李明理是个直性血汉子,顿时感动的流下了热泪来。五百块钱在一九八三年,
相当于一户富裕人家一年的收入了。李明理因为打人的事而与他媳妇离婚,他家
本来就穷,又没什么亲戚,离婚后又分给那个女人一部分家产。如果不是我介绍
他到九舅的公司来上班,他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我们又跟李明理商量些细节问题、重点调查方向等等。朱倩在学校里学过侦
查课程,在这方面她说得头头是道,兴致勃勃。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偷偷的跟李明
理一块去跟踪张天森。

  古人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这也是我不打算派李明理跟踪张天林的主要原因,
次要原因嘛,嘿嘿,张天林身边不是还有我的一个金牌密探吗?

  从运输公司出来,朱倩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道:“我可提醒你,你是人民
警察,别知法犯法。”朱倩故作不解地一甩马尾,给我一个后脑勺,道:“你说
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们朱大小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呢?”我又强调说,“朱倩,你
可千万不能乱来,万一你被他们发现了,到时候我们就糟了。你仔细想想,是不
是这么回事?”

  朱倩想了一会儿,才意兴阑珊道:“好吧,我不跟踪就是了。”话语中颇有
些赌气的意味。这丫头跟她接触的愈多,愈发现她更像个小女孩。虽然穿着警服,
但她实际上也只有十八岁啊。

  走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门卫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
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我暗呼,坏了,一定又出什么事了。

  果然,还没走进去,远远的就听到范叔的咆哮声。朱倩一脸紧张,更加深我
的疑惑,回想起她给我看的那张范叔亲笔签字,试探地问她:“朱倩,你不会是
假传圣旨吧?”朱倩吓了一跳,一把捂着我的嘴道:“嘘!小声点。”贼兮兮地
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听到似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哪里还不明白?完了完了,这丫头竟然假传圣旨,我苦
着脸说:“朱倩,你可把我害苦了。你说,那张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倩把我拉到阴暗处,头低低的,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手足无措,半晌才道:
“那张纸真是范叔写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毫不放松,逼着她说出来。

  “吃中饭的时候,范叔他老不正经,说要把你介绍给我。我跟他开玩笑,他
回到办公室里就写了这张纸条笑话我。我很生气,就赌气找你,把你骗出去查案。
徐子兴,我真的没有任何害你的意思。”朱倩辩解道。

  原来那张纸条是这个意思啊。

  “小兴,你一定要听朱倩的话!”

  原来是范叔给她开的玩笑!她倒好,竟然想出这么个点子来唬我。“朱倩,
你这个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哭笑不得道。

  朱倩苦着脸说:“徐子兴,你可要帮帮我。范叔这回一定发火啦。我最怕范
叔啦,我爸妈从小碰都舍不得碰我一下,我小时候有回发脾气,范叔狠狠地打了
我一顿屁股。到现在我还直发抖呢。你可一定要帮我说话啊。”朱倩可怜兮兮地
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少女的无助。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局长大人把千金送到这里来,不怕没人压不住这个
捣蛋鬼啊。我坏坏地幻想了一下范叔打小朱倩屁股的情景,一定很好玩吧。朱倩
见我笑了,以为我答应了,一只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上我的肩膀。

  “徐子兴,哦不,小兴弟弟,姐姐这条老命可交给你了哦。”

  我晕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勾肩搭背是件多么出
格的事啊。“喂,朱倩,你还想害我啊?”我指指肩上的一条粉嫩玉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朱倩红着脸,声
音愈说愈轻。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会对男孩子都这样的吧?”

  朱倩追着打我,怒道:“要死啊,死徐子兴,敢这样说我。我以前跟宿舍里
的好姐妹玩惯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嘿嘿笑道:“嗯,了解了解。”

  朱倩跺脚道:“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孩子。”

  我说:“我相信你,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处理你的问题呢?”

  朱倩摇着我的手说:“徐子兴,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
来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败结束。”

  我理解刚踏入社会的毕业生,那种希望被人认可的急切感,点头对她说:
“朱倩,虽然你这事做得不对,但我一定会帮你的。”

  “砰!”门重重的关上了,朱倩的一个同事黑着脸,从范叔办公室走了出来。
迎面撞上了我们,一看到朱倩,他大吐苦水道:“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
又看了看我,说:“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你们害死。”

  朱倩充满歉意地说:“小张,对不起啊,害你挨骂了。”叫小张的警察倒挺
好说话,他摆摆手说:“算啦算啦,范所长也就发发牢骚,其实也没什么的。不
过,朱倩,这次范所长可是真的发火,你进去态度一定要端正,可别再惹火他。”

  朱倩害怕似的点点头。小张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不过我
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要我自求多福。

  “小朱,你还知道要回来啊?”范叔凌厉的目光死死罩住朱倩,朱倩挪着脚
步,半个身子藏在我背后。看得出来,她是真怕范叔。“范所长,对不起,我下
次再也不敢了。”

  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朱倩慌乱地摆着手:“不不不,范所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她话都说
出不来了。我求情道:“范叔,这事儿都怪我……”

  范叔一摆手说:“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

  “她一定是拿着我那张纸条骗了你吧?”

  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真正生气,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
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

  朱倩这丫头,确实调皮,竟敢“假传圣旨” .要知道,这已经足够开除出公
安系统了。看得出来,范叔拿她当女儿看。既疼她又不纵容她,是真心想将她培
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

  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课程”,朱倩垂着头,像是一个
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地乐
得直笑,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演戏。

  “好了,小朱,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长。”

  “记住了就好,小朱啊,你还年轻,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啊。要知
道,私自带疑犯出监,那可是知法犯法,是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
“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

  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范叔的办公室。

  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子,吼道:
“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

  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大奶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
酥的,感觉真好。

  舌头伸得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

  朱倩恨恨地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
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

  “咦,这是什么东西?黏乎乎的,恶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
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吗?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
男人!”

  我无言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做爱后
留下的精液。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道:“知道我不讲卫生,
你还坐在我床上?”

  “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
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白玲住所。

  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得停止了哭泣。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
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插一脚,
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
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

  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澡,中
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淫欲味道,难闻死了。

  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
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情人,为什么恨
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
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
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 .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被关到派出
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
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信这些,但在农村待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
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

  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
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待不下去了,一听就跳了起来说:“玉凤姐,我
跟你去吧。”

  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交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两天后,
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生气地来找我,说是要跟我断交。
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交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

  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
钱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
消消气。

  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
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吗?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
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拘留时限四十八小时一过,玉凤、宋思雅、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
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势的,但范
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许多有关于我的闲言闲语,对付谣言最好
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
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势,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
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新衣,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的响。正好这天有集,赶
集而来的群众莫名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
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
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

  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吗?反正我和张氏
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

  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
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
乡下是驱除楣运的习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
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员题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
去关心呢?

  三、四十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
的第一枪。

  经过这件事,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
蚂蚱。

  我是被李明理扶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
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
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得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小说中描述的神
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
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个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
胡话。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吟,这副醉态可把宋思雅吓坏了。
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档事。

  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
服呢。“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疯。”

  说着徐玉凤已经扶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气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
扶得动我。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
你……”

  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
帮他擦屁股啊?”这句粗话让两名职业时尚女性听得脸红。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
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

  “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豫得不敢上前,道:“玉
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是白玲家,我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道:“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
拧徐玉凤腰上的软肉,怒道:“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
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还不
答应呢。”

  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
乱性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知道徐子兴
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帮徐子兴洗澡了。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
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
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得望了四周。这里是她
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
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地移动脚步,脸上似火烧。她弓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
门边。

  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透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
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

  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
目。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她几次想扭头不
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
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当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
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
对!

  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
“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
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5

ollies 2010-11-26 11:50

            《春光无限好》第五集

                简介:

  欢喜大法再次做恶,大年夜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什么戏码呢?热恋中
的宋思雅竟要与徐子兴分手,好端端的,这是为什么呢?男人以事业为重,雄心
勃勃的徐子兴,能一帆风顺地创出一番事业吗?

  目录

  第一章捉奸门

  第二章杏儿

  第三章野心的男人

  第四章婚内

  第五章财运亨通

  第六章上将的外孙女

  第七章最后一次爱

  第八章土妹子    
          第一章捉奸门

  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脱去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
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裸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
禁地瞄了徐子兴的裸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
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
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
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肉棒很
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肉棒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肉棒呀,我的穴穴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
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
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
金星: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

  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么事?心中虽有不悦,
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
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
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胸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
已是乌黑一片。

  「家里有药吗?」徐玉凤问。

  「我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徐玉凤问。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流得更快,哽咽道:「在
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
,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
过这只有穷人在使用,像白玲这种阵上少有的富户,用的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
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将红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
伤口处,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
样,想想也怪可怜的,没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发上一套帮徐子兴新买的衣服
,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时觉得徐玉凤很伟大,想起以前的种种,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玉
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百感交集。

  蓦地,她「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
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
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
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
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
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干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
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
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
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
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
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么时候变
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在
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什么事。玉凤白了我一眼,说:「
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肉棒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地
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
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
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屁
股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大奶子,使命揉着,下身还挺了挺,隔着
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逼我。你
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
一声:「思雅──」

  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
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
:「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
怎么收拾你!」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
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
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干爹与干娘打声
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干爹与干娘拒绝这项邀请
,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
。干爹与干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
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
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
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
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
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
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
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
,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么
?」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
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么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
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
,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
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
,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
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
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
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

  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
别墅,布置得新颖别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
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
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
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么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
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
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
我女波士。」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
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
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
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
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
。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
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
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
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
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发蓬松,看
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乳房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么晚还来看棚子啊!」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
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
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么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
径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
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
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
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乳房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
还记得吗?」

  「记得!」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么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么把卫强放进屋?」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
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
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么坏人,可
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
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欲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
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
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
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
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
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她低声说了半句话就说不出来。

  「为什么?」我问。

  她说:「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我霸道地说,恶意的用肉棒顶了顶她的小腹。

  李玉姿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生性逆来顺受,换成别的女人跟着卫强
这种废物,早就要闹离婚,她却对卫强不离不弃。

  有好几次我都想叫她跟卫强离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卫强现在变成
废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说:「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脸,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闻闻衣领,想起今天跟东方友聊天时,喝了不少酒:东方友学问深,酒量
也不浅。

  我放开李玉姿,她飞快地奔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盆热水走进来,先是一
声不吭替我洗脸,又问我:「你要洗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帮我洗。」口气温和却坚决:李玉姿苍白的脸红了红,便
蹲下身为我洗起脚来。

  春水镇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帮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脚:但我要李玉
姿帮我洗脚不是这原因. 只是我想要享受别人的老婆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李玉姿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的脚放进热水盆内,热水烫得我全身暖洋洋
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细地帮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
净净,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
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偷偷地抿嘴一笑,小声说:「你等等。」端着洗脚水出去。

  当我脱得只剩内裤和背心,便钻进沙发上的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
褥间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后,就走进大棚,顺手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叫了起来:李玉姿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一个劲地揉着衣
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来。

  「把衣服脱了!」我命令道,闻言李玉姿就边走边缓缓脱下衣服。明亮的灯
光下,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骄
傲地在胸前耸立,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她弯腰脱下内裤,随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
然隐约可见……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里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可以来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挺起
腰奋力用肉棒肏进她的小穴: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乳头吸吮,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
在我的身下娇吟,欲望便更加强烈。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
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我抬起头来,只见李玉姿美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娇媚
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弥漫全身。

  许久后,我无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李玉姿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
乳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做爱后的女人最需要爱抚,虽然我心有
旁鹜,但还是给予她充分的爱抚。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变化,皮肤愈来愈白:以前她膝盖上的皮肤很干燥,也
很难看,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她全身的皮肤变得愈来愈光滑,膝盖上的皮肤也益
发白嫩。

  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在我怀里像是个瓷娃娃,我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起
伏的裸体上:她闭着眼睛,全身潮红,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额上浸
湿的秀发胡乱地黏在她的脸上,一缕湿发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给卫强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很高兴。在农村里,媳妇偷汉子对丈夫
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卫强又被我打废手脚,彻底沦为一个吃软饭的软骨头,可
以说,现在全靠李玉姿养活他,而李玉姿则靠我给她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养活
自己,以及养活她的废物老公。

  李玉姿是个内向而且要面子的人,虽然她被迫失身于我,但她没有想过要跟
卫强离婚:但卫强已经不能人道,性欲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之后
,已经离不开我,这一点,从她尽心尽力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实她很聪明,如此一来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们有
的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以及雇佣关系,所以,每次我都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
自己的兽欲: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实在受不了,我还会继续下去。

  我欣赏她美丽诱人的高潮表情,没注意到她已经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
来今天晚上没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紧,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感
受欢喜大法内气在体内运行。

  每次阴阳交合之后,我的精神会更为旺盛,我想,这就是华老中医跟我说的
采阴补阳的好处:但虽然采阴补阳对我来说有极大好处,然而对女方而言,阴气
则会大为亏损,难免会影响寿命。华老曾告诉我,采补过度,女方活不过四十岁。

  我虽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岁,但也不想玉凤她们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殒,所以
当务之急就是赚钱,有了钱后,雇人寻找传说中会采阳补阴奇术的人:但钱哪有
那么好赚?这一年,我每日辛苦种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块钱。

  在城市里,这点钱不算什么,但七、八千块钱在农村里可不得了,至少现在
农村里的万元户没有几个:就我们春水镇来说,下面十几个村里一个万元户都没
有,只有镇上还有几位万元户的富人。

  我现在唯一会的谋生手段只有种菜!大棚种菜,总的来说投资小、风险小,
收入当然无法跟白玲的运输公司相比:但大棚种菜资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
以有菜卖,如果明年还是按照今年这种做法,我想成为万元户是指日可待,但若
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须追加投资,扩大现在大棚的规模,同时还要开拓新的市场:如
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镇这个小地方,我永远成不了富翁,毕竟春水镇人口不多,每
次赶集,几筐菜卖出去顶多赚五、六十块钱。

[[i] 本帖最后由 ollies 于 2010-11-26 11:52 编辑 [/i]]

ollies 2010-11-26 11:53

               第二章杏儿

  我算过一个月最少有十场集,我每个月卖菜最少能赚五、六百块钱,如果碰
巧逢年过节,市集对蔬菜的需求量更大,也就能多赚一笔。

  今年我共赚了七、八千块钱,除去日常用度外,我送干爹五百块钱、补偿卫
强五百块钱、昨天给李明理五百块钱调查经费,总共约花去三千块钱,手里只剩
下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是明年我发家致富的本钱,我先计算自己能用五千块钱将蔬菜大
棚扩大到什么程度,一番衡量后,心想:如果投资报酬快的话,可以不断增加投
资,明年我可以用五千块钱当资金,将现在两亩地的大棚扩大到一百亩。

  今年每亩地的利润是三、四千块钱左右,如果明年扩大到一百亩,那可是三
、四十万的利润啊,光想我就兴奋,八十年代初,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在城里
也是个天文数字啊:虽然风险很大,但这么高额的利润已经令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知道种两亩大棚跟种百亩大棚的区别。首先,我本身资金过低,五千块钱
一花出去,手里就没有流动资金:但买种子、买化肥、建大棚……哪样不要花钱
?所以第一步应该是找人借钱!

  若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有借钱的念头:但这几天与东方友交谈后,他谈到「
借鸡生蛋」一词,我觉得真实际,借人家的钱来发展自己的事业,赚到钱后在还
钱。

  我先一一列出自己的人脉,发现没有多少人能借我这么一大笔钱:最富有的
人自然是白玲,毕竟九舅开运输公司赚了不少钱,如果向她开口借几千块钱应该
不是件难事,但我一个大男人向她一个女人借钱,太没面子,这事不能干。

  撇除白玲这个大富翁,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干爹家和范叔有几个钱:干爹是
税务所所长,家里不会缺钱,而且他跟我关系又亲密,应该是最好的借钱对象。

  但今年我才塞五百块钱给他,却明年向他借几千块钱,这样不太好,因此我
也把他排除在外。

  只剩下范叔可以帮忙了,范叔是派出所所长,肯定可以帮我,同时跟我关系
又不错,找他借钱绝对没问题:等过了春节,就去找范叔谈看看,心里便安心下
来,睡意也随之而来,便搂着李玉姿,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我放李玉姿两天假,让她今天和明天都不用来菜棚,毕
竟她家也要过年,早上我还包给她六十六块钱的红包,我要她别让卫强知道,留
作私房钱,她红着脸答应了。

  今年过年是我这辈子最热闹的一个年:虽然很多亲人已经都不在,例如姥姥
、姥爷还有九舅,但今年跟我一起过年的新人也不少,宋思雅、白玲都是。

  女人们在玉凤的带领下忙里忙外,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炒菜的炒菜:
闲人只有三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东方友,还有一个就是围着大家乱转的小晴。
小晴见什么都觉得稀奇,见到玉凤杀鸡放血,她吓得哇哇大叫,小手蒙着眼睛,
偏偏还要张开手指偷看,可爱的模样把我们逗得乐不可支,有了小晴这个小捣蛋
鬼,这个年绝对不会清静。

  思雅、杏儿两个人分别在玉凤和白玲身边帮忙,思雅跟着玉凤、杏儿跟着白
玲,像两对母女花似的:我则闲着没事做,跟东方友商量明年扩大种植规模的事。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考虑问题还是太片面了。我问你,就算你有钱了,
又能怎么样?你搞的是种植业。要种植,首先要有土地,但现在村里的土地都有
人家承包,请问你到哪里找土地?」

  我想也不想就说:「爷爷,这还不容易吗?咱们村荒山野地,有一大片土地
空着,那不就是土地吗?」

  东方友叹口气,摇摇头说:「你也知道荒山野地,当然也知道是贫瘠之地,
那种土地适合大棚种植吗?」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啊,野地贫瘠,如果想让土地变得更肥沃就得多
用上肥料,但农家肥哪里抵得上化肥效果快?要用化肥自然得多花钱,这样一来
投入的成本更高,风险岂不更大?

  东方友看着我低头不语,又说道:「你也别灰心。我猜你也想到,如果用化
肥催肥这些土地,成本会增加,这买卖不划算,所以,咱们得找别的土地。」

  我道:「村里的好地都被村民们一家家占了,谁还肯把土地让给咱们啊,再
说人家还要种粮食,就算让给我,人家肯让咱们改种蔬菜吗?」

  东方友微笑说:「小兴啊,你还是观念转不过弯来啊。」。我盯着他不语。

  「你说农民种田是为了什么?」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

  「养家糊口!」我答得很快。

  「不错,是为了养家糊口。那我问你,拿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嗯,自然是钱!」

  「没错,就是钱!农民种粮食无非是为了换钱来养家糊口,如果你让他们不
种粮食改种蔬菜,反而能得到更多的钱,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呢?」

  我深思片刻,肯定地点点头。

  东方友说:「那好,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嗯,过了年,我就一家一家找他们谈。」我说。

  东方友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还忘了一件事,你得让村干部同
意你这么做。」

  我一想,是啊,土地是集体所有的:春水村代代靠种粮生活,突然不种粮,
村干部他们会答应吗?我只想到村民这一面,却没想到村干部那一面。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还缺乏一点哲学知识,我建议你平时应该多看看这
方面的书。」「哲学?哲学是什么东西?」我只读过三年书,其他都是靠自学,
没听过哲学这个东西。东方友被我逗乐了,哈哈大笑道:「哲学不是个东西!」
我一听也知道他在笑我,我也笑了。

  东方友喝了口茶,说道:「哲学是什么呢?这是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
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
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似
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

  「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可能永远是一个问
题: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答案……」

  我听得头都大了,尴尬地说:「爷爷,你能不能说简单点,我……我听不懂
……」

  东方友一拍脑门,道:「唉,你看我愈老愈糊涂了。你又不是做学问的,呵
呵,是爷爷说复杂了,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你只要记住:哲学是理论化、系统
化的世界观,是对自然、社会、思维科学等一切科学的一般概括。」

  爷爷这句话我还是有听没有懂,茫茫然晕乎乎。

  东方友看我一脸困惑,说:「我那里有几本书,改天你拿去看一看就明白我
说的意思了。我让你学哲学,不是要你做研究,而是让你学到思考问题的方法。
希望能对你做生意有所帮助,能学以致用。」

  我点点头说:「爷爷,我会用心学的。」东方友嘉许似的含笑点头。

  每次跟东方友交谈,我都会有一种水滴面对大海的饥渴感觉:东方友学问高
,智慧深如大海,从他身上我学到不少东西,但还不够,每当我沾沾自喜以为自
己学到不少时,总会再被他深奥的学问所折服,这令我有一股对知识的饥渴感,
愈是学习,就愈觉得自己很肤浅,看来工作学习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

  「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杏儿看到我和东方友聊得高兴,也来凑热
闹。

  东方友说:「是杏儿啊,来来来,我和小兴正聊起哲学呢。」

  杏儿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他懂哲学?」

  这话听在我耳里特别刺耳,感觉在嘲笑我,令我大感没面子。

  东方友不好说什么,好在玉凤走过来听到,帮我解围,她说道:「杏儿,你
怎么说话的?」

  杏儿不高兴地反驳:「妈,我是实话实说啊!怎么了?」

  玉凤瞪了一眼没理她,反过来安慰我:「小兴,杏儿她不懂事,你可别怪她
。」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

  杏儿见我们都不理她,哼声说:「不理你们了,我去洗菜。」便跑了。

  玉凤道:「我去教训教训她,书是愈读愈多,却愈来愈瞧不起人了!」

  东方友道:「没什么,杏儿她还小嘛,你别怪她。」

  玉凤道:「她已经不小了,过年就是十九岁,比小兴都大三岁。小兴现在都
能成家立业,你看看她,整天东奔西跑就知道玩,像个没长大的娃儿似的。」

  东方友笑了笑,没说话:但玉凤看出我眼里的失落,拍拍我的肩膀说:「小
兴,别放在心上,杏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没心没肺的。」

  我笑着说:「玉凤,我没事,你去忙吧。」玉凤哪里不知道我的脾气?知道
我嘴上说没事,心里一定有事:不过现在不适合说,于是转身回厨房去忙。

  无法继续上学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知识份子总会瞧不起目不识丁的农民:杏
儿虽然也在农村长大,但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农村姑娘的土气,更多的是城
市人的洋气。

  别看我靠大棚种菜赚不少钱,杏儿还是颇不以为然,毕竟跟她父亲创办的运
输公司相比,我顶多只能算是个体户:个体户在这年头是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在
很多人眼里,我不种粮改种菜叫不务正业,好在我在村里的辈分高,没几个人敢
说我。

  杏儿轻视的目光令我很难受,她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学给她看!不就是哲
学吗?大家都是人,你能懂我为什么就不能懂?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跟东
方友学习哲学!

  当夜幕来临时,家家户户放起鞭炮。

  我拿出一串万响鞭炮,小晴紧张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问:「哥哥,
咱们真要放鞭炮吗?」因为城市里严防火灾,严禁放鞭炮,所以小晴从小到大没
见过放鞭炮,难免有些紧张。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笑道:「小晴别怕,有哥哥在,鞭炮打不到你的。」

  小晴虽然紧张,但也很兴奋,她笑说:「哥哥很厉害的,把那些挤小晴的人
都丢得远远的。小晴不怕,哥哥你快放鞭炮啊。」小晴到现在还记得当日挤公车
的情景,真难为她这个小不点。

  在农村里放鞭炮都会先点一枝香,再以香点鞭炮的引线,所以我用火柴点燃
一枝香,微红的火星冒出袅袅香气,小晴则在一旁紧张地把自己的耳朵捂得严实
,而东方友和玉凤她们都喜孜孜地看着我们。

  万响鞭炮从院子里一棵高高的枣树上一直垂到地下,有八、九公尺长。

  我抱着小晴,右手拿香迅速把鞭炮点燃,然后退至玉凤身边,众人的注意力
都盯着鞭炮,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比豹子还快!

  「啪啪啪」一连串的鞭炮呜响声乍起,小晴初始还吓得捂耳朵,然后发现只
是声音大一点,并不可怕,小姑娘胆子便大起来,两只小手松开,小嘴乐得呵呵
笑,又是拍手又是大叫:「过年啦!过年啦!」

  女人们手挽着手,看着鞭炮有说有笑,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
大家都想表达出自己心中的高兴:我偷瞥了她们一眼,只见玉凤左手挽着思雅,
右手挽着白玲,白玲又挽着杏儿,四个人亲热地靠在一起。

  这四名女人都是大美女,各有各的美丽。在过年的鞭炮声中,女人们的脸上
都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绽放喜悦的光芒:我也发现东方友现在的精神明显比
在城市里好多,乡下清新的新鲜空气安逸的生活确实很适合静养。

  万响鞭炮足足放了二十分钟,中间没有停顿,每一个小鞭炮爆炸的速度也很
快。在我们乡下,如果有哪户人家的鞭炮响到一半熄火,就是凶兆,来年必定诸
事不利:虽然这是农村的迷信思想,但无论谁家碰到这种事都不会高兴,好在我
买的万响鞭炮品质好,从头到尾没哑过一次。

  放了鞭炮,然后就是请神。请神的规矩没有那么多,只是把酒菜先摆上桌,
摆好筷子凳子,然后在院子里摆一个盆子,燃起黄纸,祭祖请神。

  若在几十年前,全村老少都会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祖仪式。自从国家提倡废除
迷信思想后,这类活动愈来愈少,现在已经演化成家家户户在自家烧些黄纸,请
祖先「享用」年夜饭后,接着就轮到我们吃。

  一切事情都做完后,东方友就被我请到上位首座,他也不客气,想把小晴抱
过去一起坐:但小晴这丫头最喜欢黏着我,死活都不愿意,还让杏儿取笑她说:
「这么喜欢你哥哥,等你长大后,嫁给她好了。」

  小晴小脑袋瓜一仰,得意地说:「杏儿姐姐,我长大后一定要跟宋姐姐一样
,嫁给大哥哥!」这句话把一桌人都逗乐了。

  玉凤夹一只大鸡腿到她碗里,说道:「小晴啊,那你可得快点长大,不然啊
,你宋姐姐就要把你的大哥哥抢走了哟。」

  小晴人小鬼大,小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宋姐姐才不会呢!我长大以后
就跟宋姐姐一起嫁给大哥哥。」一边说还一边啃着大鸡腿,沾得满嘴都是油。

  思雅看我笑咪咪的,瞪了我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给小晴灌了什么迷汤?」

  我苦笑道:「我哪敢啊。」

  小晴帮腔道:「大哥哥才没给我迷汤喝,小晴就是喜欢跟大哥哥在一起。」
说着她油油的小嘴还在我脸颊上香一口。

  众人看了好笑,思雅递给我一条手帕,嗔道:「活该!」大家都笑了。

  我注意到白玲的话最少,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几许落寞,我给玉凤使个眼
色,玉凤看到后,又是帮她夹菜,又是跟她说话,我以为白玲想起她死去的丈夫
,心里没多注意,偶尔和她聊几句。

  总的来说,这顿年夜饭还是相当温馨。我想起已经在天国的亲人们,我想他
们看到我现在过得这么好,一定很高兴吧!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

  我眼眶发热,有点激动。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高兴地跟东方友聊,话题围
绕在明年如何扩大菜棚的规模。

  女人们坐在一起聊些女人家的私房话,她们总会不时看向我:小晴见我和爷
爷不理她,气得她跑到外头找小朋友玩,说是要找小朋友们放鞭炮,思雅一再叮
嘱她要小心,小晴便不耐烦第一溜烟跑了。

  年夜饭快吃完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李玉姿一脸喜气地从外头进来。

  玉凤亲热地迎接,拉着她的手说:「玉姿,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

  李玉姿看到我,脸上不经意一红,头又低下去。

  还没等我们问,李玉姿就羞答答地说:「卫强刚吃完饭就出去打牌,我一个
人在家觉得孤单,就来找你们。」

  玉凤一把将她按到桌边说:「还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我们年夜饭还没吃
完,要不要再吃点?」

  李玉姿连忙客气地说不用,玉凤不允,非要她也吃点,思雅也劝了几句,只
有杏儿没给李玉姿好脸色看,我看着烦,便拿出老板的口气说:「你就再吃点。」

  我一出声,李玉姿就不作声:她本来就是个内向的人,看到在座的有不认识
的人,更不好意思说话。

  白天我把电视机从大棚里搬回家,这会儿,大家就坐着看起春节联欢晚会,
我不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不过今晚却破例。春节联欢晚会办得确实好,当然,我
一个从不看电视的人哪看得出好坏啊,再说,大过年的图得不就是个高兴吗?只
要节目热闹,谁管它是好是坏啊。

  农村里没那么多讲究,吃完年夜饭,亲戚在附近的就开始拜年,远一点的就
等正月初一到初四再去拜年:不过在我们老家有句俗话:「拜年不拜初五六,又
无酒又无肉」,说的是初五、初六不宜拜年,那时候农村人家里的好酒、好菜大
概都吃光了,你要再去拜年就没什么好吃的。

  万家灯火通明时,玉凤领着一群女人去里屋,不一会儿,她们便花枝招展地
回来,一个个穿着新衣裳,别提有多漂亮,今晚可以一饱眼福了。

  玉凤一身淑妇装,落落大方,虽然穿着许多厚衣服,但大胸部、大屁股怎么
也掩盖不住,这几个女人里就数她乳房最大。

  白玲还是一身女强人打扮,上身是女式西服,下身是包腿筒裙,裸露出来的
一截小腿上穿着肉色丝袜,我微微皱眉,她不会冷吗?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没事


  思雅是一身红色羽绒服,遮到膝盖处,她的个子最高,一米七,高挑身材搭
配上大衣似的羽绒服更显苗条。

  杏儿一副学生模样,马尾辫盘在脑后,一身清爽纯真的打扮,令我眼睛一亮
。以往我一直对她有成见,所以从未正眼打量过她,想不到我这个表姊已经出落
得如此美丽。

  女人们当中就属李玉姿打扮得最朴素:她不是不爱美,也不是不爱打扮,谁
叫她嫁给卫强这个废物呢?

  卫强现在全靠他老婆一个月三十块钱过活,当李玉姿晚上来我们这里时,我
就怀疑一定是我给她的私房钱被卫强拿去赌了:卫强是个出了名的烂赌鬼,原来
家里还有几个钱,现在早被他败光,但没想到连过年也不让李玉姿买新衣服。

  我把玉凤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你还有没有新衣裳,送李玉姿一套。」

  玉凤望了李玉姿一眼,她很清楚卫强是个什么人,点点头说:「我只买一套
,不过帮杏儿买两套,那一套还没穿,就让杏儿给她一套吧。」

  我说:「也好,反正她们两个身材差不多。」

  玉凤朝我笑一笑,就拉着杏儿到里屋商量这件事,自从练了欢喜大法这气功
后,我耳朵尖多了,虽然关着门,但我还是听到里屋内玉凤和杏儿的争执声。

  「妈,凭什么要我借衣服给她?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杏儿道,听声音她很
不乐意。

  「杏儿,不是借,是送给她。明天妈再带你去县里买几套。」玉凤说。

  「但那家店说这款式已经断货,这已经是最后一件。妈,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我不想给别人。」杏儿说。

  「女儿,咱们做人应该要有点同情心,你看人家李玉姿,大过年的连件新衣
服都没有。」杏儿道:「那是她的事,谁叫她谁不嫁,偏偏嫁个废物、烂赌鬼?」

  玉凤有些生气了,骂道:「杏儿,你怎么这样说话?李玉姿帮你小兴弟弟看
菜棚,也算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杏儿被训了,默不吭声一会儿,才道:「小兴怎么说也是个老板,有他这样
赚钱的吗?过年连个红包也不给人家?」

  玉凤说:「怎么没给?小兴说今天一大早就给了,不过你也知道卫强那个臭
小子是什么德行,小兴给玉姿的红包,十之八九被卫强抢去了。玉姿也是个命苦
的女人啊。」

  杏儿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好吧,妈,你把我的这套新衣服给她穿吧。」

  听到这里我就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虽然杏儿对李玉姿不冷不热,总算还有点
良心,过了一会儿,玉凤便把李玉姿叫到里屋去。

  当李玉姿红着脸、低头走出来时,整个屋子都亮起来:我没想到李玉姿打扮
起来这么漂亮,一点也不比杏儿差,绿色的学生套装穿着她身上,一条雪白色围
巾盘在她的脖子上,增添几分亮丽,这身衣服一穿上,顿时使她年轻几岁。

  事实上李玉姿和杏儿同年,只是李玉姿十八岁就嫁给卫强,劳心劳力,因此
看起来比杏儿要大几岁,但其实她们才相差几个月而已。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
李玉姿被她们一打扮,真的是貌比花娇,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还是昨晚在我身
上娇吟的女人吗?隐约中我又有股激动,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再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杏儿口没遮拦:「哟,玉姿姐,你看吧。我就说你一走出来
非把我们小兴吓傻不可。你看他那贼样,口水都要流出来啦。」我一惊,伸手便
往嘴角摸去。

  「咯咯咯」只见女人们笑成一团,好啊,她们竟敢骗我。我跳起来追着杏儿
要打她,杏儿尖叫一声便拿玉凤当盾牌,说道:「妈,救命啊,表弟要打我!」

  杏儿又尖叫着往白玲身后躲去,我紧追不舍。

  东方友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这群小辈打闹,眼里有种满足感,像看到自己的儿
子与儿媳。

  白玲见我突然来到她的面前,有些紧张,这两天她一直躲在玉凤、思雅的身
边,我都找不到机会跟她说话。我伸手要去抓杏儿,白玲却冷不丁地栽进我怀里
,只见杏儿狡猾地笑着,眼里尽是揶揄之色。

  白玲轻「啊」一声,俏脸通红像只受惊兔子似的挣脱我的怀抱,钻进里屋不
敢见人。

  我有些发愣,杏儿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的色鬼弟弟,刚才那一下艳福
,你要怎么谢我啊?」

  这个杏儿尽是给我添乱,忽然瞥到思雅的脸色不善,我暗道不妙。思雅吃醋
了,这后果会很严重,玉凤和东方友也在一旁坏笑地看着我。

  我厚着脸皮说:「我脸上长花了?」

  杏儿「噗哧」一声,说:「我看你是心里乐开了花。」接着怕我报复她,便
钻进里屋:此刻我很想教训李红杏,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她这么牙尖嘴利:难道说
女大十八变,愈变愈嘴利?

  悻悻地喝下一杯闷酒,杯子还没放下,外头便传来一阵耳熟的哭声。

  「好像是小晴的哭声。」我听了听,不敢确定道。

  东方友一听,反应大得不得了,小晴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猛地跳起来,一点
也不像个老人。

  「小兴你说什么?小晴哭了?」没等我回答,东方友已经心急地跑到门口。

  「怎么了?」女人们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我也怕小晴出事,跟在东方友背后也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小晴捂住手哭着
朝我们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娃娃。

  东方友着急死了,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心疼地抱住小晴,说道:「小晴,你
怎么了?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爷爷让你哥哥揍死他。乖,不哭,不哭……」

  我真没想到,平时稳如泰山的东方友也会惊慌失措?难道真是事不关己,关
己则乱?小晴一边哭叫着,一边捂住小手,我轻轻抓过她的小手一看,发现她的
右手拇指已经肿大通红。

  东方友也看到了,急忙问:「小晴,告诉爷爷,你的手怎么啦?」

  「呜……爷爷……哥哥……小晴刚才跟二蛋子他们放鞭炮……不小心炸着手
了……呜……小晴好痛哦……」小晴哭得小脸都花了,新衣裳上也全是灰:我们
连忙把她抱回家,玉凤拿出消肿止痛药,一群女人轮流哄着小晴。

  小时候我玩鞭炮也被炸过手指头,那痛是一阵一阵的,得过两天才能完全消
肿止痛,小晴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头,被药膏缠上时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突然,
我灵光一闪,懊恼地一拍脑门。

  众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小兴,你怎么啦?」

ollies 2010-11-26 11:53

             第三章野心的男人

  我也不答话,静心感觉体内的内气,今天喝多了,将内气能治伤痛这件事给
忘了:我把小晴抱到我怀里坐着,对她说:「小晴乖啊,哥哥给你变个戏法。」
小晴一听有戏法可看,哭得不是那么厉害。

  内气像一道清泉,从我的掌心劳宫穴传进小晴的右手:小晴立即止住哭声,
她瞪大一双泪眼,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小手里有一道清泉在流淌。

  小晴大叫一声:「哥哥,我手指里有只小老鼠在动耶!」

  玉凤知道我会气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别打扰你哥哥,他在帮你止痛
呢。」东方友看着我专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扰。

  杏儿虽是读书人,却对古老的气功充满好奇,她有些不敢相信,问玉凤:「
妈,小兴他真的会气功吗?」

  玉凤点头道:「你小兴弟弟可厉害了,他可是个气功大师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厉害哟。」小晴在我
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湿湿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玉凤拿来手帕帮我擦脸,东方友抱着小晴问:「小晴,告诉爷爷,还疼吗?」

  小晴又亲了爷爷一口,说道:「爷爷,小晴的手一点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厉
害哦!」

  东方友握着小晴的手,那根肿肿的大拇指已经恢复它原先的小巧玲珑,看起
来白白的、嫩嫩的,让东方友激动地亲了一下,又对我说:「小兴,太谢谢你了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爷爷,瞧您说的。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您是我的爷爷,小晴是我的妹妹
,哥哥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东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除夕夜里,经过这小小波折后,大家哪都不去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海阔天
空地聊着。

  东方友因为刚才担心小晴的情况,精神有些不济,便早早回家睡去,小晴则
吵闹着要「守岁」,东方友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托我们千万要照顾好小晴,原本
我要他直接睡在我家,但他说睡别人的床睡不惯,最后还是回家。

  已经十点钟了,春晚也播到一半。刚吵着要守岁的小晴,在她爷爷离开不到
半个小时后,便趴在宋思雅的怀里睡着:原本吵闹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
大家都不说话,只是看直播晚会节目。

  我偷偷打量这里的五名女人,暗自想着:如果她们都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
啊!人就是这么不知足,思雅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我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欢喜大法的修练让我不再满足于只拥有几名女人,
征服女人的欲望无比强烈,随着我功力增长,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

  因为欢喜大法的副作用,我现在对玉凤她们都不敢尽兴:但我能感觉到心里
的邪火是愈憋愈望,有股想把一切毁灭的欲望。

  思雅抱着小晴靠在我身上,我的一只手已经偷偷地从她背后伸进衣服里,摩
擦着她滑嫩的背部:思雅察觉到后,瞪了我一眼,一只手拧着我腰上软肉,想让
我放手。

  我忍痛就是不放开,伸进她衣内,偷偷把她背后的胸罩扣解开……

  别看思雅长得瘦,但她是骨头细,其实很丰满:背上皮肤很光滑:腰上的软
肉最嫩:平坦的小腹上肉滚滚的,摸起来很舒服。

  思雅想站起来躲避我的色手,但我另一只手死搂着她的腰不放:思雅偷看一
下,发现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

  玉凤和李玉姿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白玲和杏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注
意力都放在春睌节目上:思雅终于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出丑不可,开口道:
「白姐、杏儿,我把小晴抱到房间去睡觉。」

  杏儿头也没回地说:「快去快回,不然就错过好看的节目。」白玲倒是悄悄
偷看我一眼,没说话。

  思雅抱着小晴离开,我也跟进去,随手把房门关上,思雅已经把小晴放到大
床上,她正弓腰帮小晴盖被子。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宋思雅被裤子紧蹦的翘臀,紧身裤把她的屁股分
成两瓣,也把她臀沟中的三角地带蹦起:我只看了一眼,小腹上便升起一团欲火。

  我很庆幸思雅是我生命中,第一个遇到的处女:有时候我挺嫉妒九舅,凭什
么玉凤、白玲那样的大美女会被他夺去处女身?但谁叫咱生得晚呢?这么一想,
心里也就坦然了。

  思雅还在弯腰,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极做爱时的姿势。

  我猛地从后面抱住她的小屁屁,高高的兄弟隔着棉裤抵在她两腿之间摩擦:
思雅惊得「啊」了一声,上身猛地直起来,两只玉手按着我抱住她屁股的双手,
说道:「兴,你干什么?」

  我在她耳边轻吹口气:「我想干你!」语气霸道,思雅被我说得脖子都红了。

  「兴,现在不行,等大家都睡了,咱们再……」思雅求饶道。

  「不行,谁叫你这个小妖精把我勾出火来?我要你负责!」我两只手紧抓着
她的屁股,下身已经开始动作。

  「不行,小晴还在这里呢!」思雅努力地挣扎。

  我笑道:「小晴都睡了,你还怕什么?」动手解开她的裤腰带。

  思雅没想到我说要就要,心里有气,怒道:「徐子兴,你放开我,我今晚不
想要!」

  我没理她,我现在已经是欲火高涨,哪里管她想不想要,两只手一上一下,
飞快地脱起她的衣服。

  思雅真的生气了,她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怒道:「徐子兴,你混蛋!」

  我也怒道:「你今天就算不想给我,我也要!」便把她扑倒在床上,按着她
的嘴巴,不让她喊出声。

  刚才她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没被惊动:只见思雅「呜呜」地叫着,两只眼
睛都喷出火来,手脚不停地挣扎,差点被她抓破我的脸。

  欲求不满催生出欲火,我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一
只手脱她的衣服。

  理智上我很想停下来,偏偏丹田中的内气自动运行起来,有愈转愈快的趋势
,每当内气转一圈后,我的欲火便会更盛一分:我突然想起,昨天忍着欲火没在
李玉姿身上尽兴,莫非今日反弹了?

  欢喜大法是门邪功,几乎每天无女不欢,以往我不知道它是邪功时随意而为
,自从我知道它是邪功后便一再刻意压制它:现在看来适得其反,欲火催生出我
心中的暴虐之意,很想将它发泄出来。

  思雅倒在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上,她乌黑长发胡乱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
无力地被我按在床头,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身体因为挣扎而稍微
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她的裤子已经被我剥下来,外衣的下缘只
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
洁的脚踝,令我欲火焚身。

  我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我的手兴奋
得微微颤抖,她的腿还在踢动,我一手抓住她的脚轻轻揉握,细腻肌肤温润而有
光泽,让我简直不想挪开,我先用膝盖顶住她的一条腿,让她不能动,再握住她
左脚将鞋脱下,然后又照老办法将她右脚的鞋脱下,丢在床底。

  思雅「呜呜」叫着,眼里已经流出滚滚的泪珠。我无意间瞄到一眼,猛地打
个冷颤,心想: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强奸!虽然我们是恋人,但女方不愿意,
在法律上就属于强奸:可惜我一瞬间的清醒很快被滔天的欲望之火掩埋。

  思雅看到我的双目又变得一片赤红,好像一个魔鬼,她心里更加害怕,疯了
似的用脚踢着我。

  我一手握住她一双柔足,猛地将她的双脚往两边分开,她的外衣被我掀起,
修长丰润的双腿渐渐裸露出来,我一直将衣服掀到她的大腿根部,连白色内裤都
能隐约看到。

  匀称光洁的双腿摆在我面前,一伸一屈的还想踢我,她的肌肤洁白而有光泽
,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刻般美丽:这是一双令男人疯狂的玉腿!我再也
忍不住,抚摸起思雅的大腿。

  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既有少女般的
结实,又有少妇柔软的手感和光泽,让我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
这鲜嫩水灵的修长玉腿榨干才甘心。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我将思雅的身体整个翻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我则
喘着粗气,开始脱下思雅的衣服……

  我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望着猎物
:而思雅的脸侧靠着枕头,拼命地摇晃,细嫩脖子有如一道优美的曲线,让我忍
不住在她的玉颈上深深吻了一下。

  她的外套是没有纽扣、前开的红色拉链衣,我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
被扯到背部,香肩露出来,我又把手伸向拉链,随着「嗤」的声音,大衣自动向
两边分开……

  大厅里女人们做事的做事、看电视的看电视,没人注意到我和思雅已经待在
房一段时间。

  我将手放在思雅光洁动人的背上,感受着雪肤的细腻感觉透过掌心传到我心
里:床上的思雅已经裸露大部分的身体,她像象牙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呈现在我眼
前,曼妙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此时我已经欲火中烧,一浪强过一浪的欲火冲击我的大脑,有一道声音在我
脑中不断地响起:「干她!干她!干死她……」

  思雅那动人的乳房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彻底地裸露在我的视线中:白皙如玉
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乳房、圆滑柔美的线条、两颗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
少妇风韵,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我看得一阵目眩。

  思雅的衣物瞬间被脱去大半,白嫩的娇躯裸裎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
不带任何瑕疵,如同粉雕玉琢,灯光的光华洒在宋思雅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
柔和悦目的光芒。

  终于思雅不再挣扎,她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所以她不动了,一双眼睛森冷地望着我:但此刻的我智昏神迷,哪里会在意这
些。

  她的裸体是那么美,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得像
缎子、乳房浑圆、乳头尖尖:虽然比不上玉凤,但也很可观……

  思雅的胴体晶莹洁白,我的皮肤黝黑粗糙:思雅的玉手纤纤,我的双手粗大
粗糙。我拨开她前额的一缕秀发,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
两侧滑到下颌,然后是细致优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我
都仔细品味指下肌肤,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耸的乳房上。

  她的乳房是圆锥型,美妙的圆弧一直延伸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
顶峰是一圈淡红乳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小小的乳头很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
滑如凝脂,给我一种温润的感觉,在我手指轻触下,滑柔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起
伏。

  我把整个手掌覆盖在乳房上,又将乳房握在手中:这高耸的乳房弹力十足,
而且她的乳房还带有一点青涩的味道,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细
细颤抖,显露出一股少女的羞涩。

  我把思雅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让胸部可以更加高耸,再把手指伸到她的
腋下乱摸,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思雅洁白挺翘的乳房,久久不愿放手,那温润的感
觉令我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如果说思雅的乳房像高峭的雪峰,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平原,平坦而洁白
,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美妙的弧线:她的一对乳房的下缘延伸为纤细的柳腰,
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腹部肌肤一片雪白,她的腰身顶多只有二十二
寸,没有多余的脂肪,但又不会显得过分消瘦,所以抚摸起来非常柔软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伸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为
雪白小腹,小腹有一道缓缓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会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
都想看到的迷人维纳斯山丘。

  我的双手从思雅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
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脚踝。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两条玉
腿慢慢张开,我将思雅的双腿屈起,双手扶住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
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根部。

  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部,挺拔的乳房在我的手下被或捏、或揉、或搓、
或抓、或握,她开始哆嗦起来,莹白肤色在我不住地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我开始亲吻她的乳房,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不停舔吸下慢慢变得艳红硬
实起来,拦腰把她白璧无暇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她还是紧盯着我,先
前的挣扎已经停止。

  她纤细的腰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我粗壮的手臂,头向后
仰起,乌黑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形成一条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
发一股淡淡清香。

  我将头埋在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背部,右手则
不停地尽情抚摸她高耸的乳房、平坦小腹、莹白大腿和柔软臀部,不时将手伸到
她两腿中间。

  我含着思雅的乳尖吸吮,色眼迷离地扫视赤裸的女体,再放回床上:我让她
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屈起,然后再把她的两
膝尽量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刹那间,欲火猛地冲上脑海,狂暴欲望汹涌而起,我迅速地剥光自己的衣服
,阴茎早已红通通地挺立。

  我抚摸着思雅一双柔美长腿,乌黑柔软的阴毛伏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
一对粉嫩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当我的手抚过柔软阴毛时,触摸到思雅湿乎乎
、软乎乎的阴唇。

  我把思雅一条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粗大的肉棒
顶到她柔软的阴唇上,纵身一挺,「滋」的一声插进去大半,思雅双腿的肌肉骤
然一紧。

  「真紧啊!」我感觉肉棒被思雅的小穴紧紧地裹着,感觉非常爽,让我来回
动了几下才把肉棒连根插入:思雅秀眉微微皱起,嘴里哼着,浑身抖了一下。

  思雅的右脚翘起搁在我的肩头,左腿屈在胸前,一对雪白乳房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我肉棒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向外翻,粗大肉棒开始在思雅的小穴抽送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思雅咬着牙,浑身微微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个姿势,翻身压在思雅身上,双手托着她的腿,让她的
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粉红阴唇此时已经微微分开,我
坚硬的肉棒顶在思雅阴唇中间,「唧」的一声插进去。

  当插进去时,思雅的屁股便向上抬一下,我知道这表示思雅动情了,也不忙
着干,将她的两条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一只小脚,粗大肉棒只是慢慢地来
回动着。

  疯狂激烈的做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如浪潮般的快感。

  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思雅轻轻呻吟,扭动柔软的腰肢,一不小
心,肉棒滑出穴口。

  我的手已经抓住那一对如同熟透蜜桃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粉红
色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以右手食指、拇指轻轻揉搓另一颗乳头:此时
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思雅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战栗,乳头渐渐硬起来。

  「别这样……嗯……」思雅的双手无力地晃动着。

  我一边吸吮乳头,一边将手滑下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
阴毛,手就放在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我用手分开阴唇,便轻
轻搓弄着娇嫩阴蒂。

  「呀……不要……啊……」思雅再次受到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松开,又
夹紧。

  玩弄一会儿,我的肉棒已坚硬如铁,我抓起思雅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
玩着,一边将肉棒毫不客气地插进她的小穴。

  「啊……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但思雅每次都感受
到强劲刺激,令她欲罢不能。

  她一下张开嘴,两条修长玉腿的肌肉陡然蹦紧。

  「咕唧……咕唧……」她的水很多,小穴又很紧,我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滋
滋」的淫水声音。

  肉棒几乎每下都插到小穴最深处,每一插,思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
张,呻吟一声,我连干了四、五百下,思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
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玉白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我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嗯……嗯……」

  我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奋力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
,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波波强烈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呻吟,声音愈来愈大,喘息愈来愈重,不时发
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次呻吟都伴随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
肉随之紧蹦,仿佛痛苦,又仿佛舒服。

  「啊……啊……啊啊啊……」思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我感觉
到她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每插到深处就似乎有一张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
股淫水随着肉棒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

  她那对丰满乳房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
一样摇曳、晃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思雅早已经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肉棒能用力
、用力、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我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她的大腿放下,肉棒突然拔出来时,她突然蹦出一句
:「别……别拔出来。」

  我听了,心中大感满足。

  「爽不爽?趴下。」我拍了屁股思雅的屁股一下。

  思雅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屁股划着美妙的弧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真是勾魂夺目啊!我把她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小腰,「噗哧」
一声插进去。

  「呀……啊啊啊……」思雅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冲击得差点趴倒。

  我的手伸到她身下,握住她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腹部的肉撞到她的屁
股,「啪啪」直响。

  思雅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思雅又一次高潮,小穴一阵阵收缩,巨大的快感令我把一股股滚烫的
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

  思雅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肿的
阴唇间缓缓流出……

  宋思雅真的感觉到世界末日。

  身上的男人夺去她的第一次,占有她所有的爱。为了他,她可以忍受他拥有
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只因为爱他:可他呢?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感受
,在除夕不顾她的强烈反对,硬是……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向他投降,但并不代表内心也投降,现在她无法冷静思考
,因为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她很想恨他,但才恨不到一会儿,她
就被巨大快感淹没那一丝丝恨意。

  宋思雅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明明心里不想的,可是当他一
碰触到自己,那汹涌而来的欲火也烧到她身上,她见徐子兴眼睛是赤红的,只有
欲望:宋思雅想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除了自己第一次时他喝醉了,发了疯把她
和玉凤都给……

  宋思雅心里还是感到一丝丝庆幸,幸好自己的嘴被堵上,否则忍不住的呻吟
声还不被外面的人都听到啊?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小晴会醒过来:小晴还只
是个小孩子啊……

  小晴仿佛天生和宋思雅投缘,她们不但长相相似,小晴跟小时后的自己长得
一模一样,简直是缩小版的宋思雅,所以,宋思雅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小晴!

  想到这里,宋思雅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看看小晴,她才看了一眼,瞳孔就猛
地一缩,眼睛瞪得老大的──小晴醒了,正盯着我们看呢。宋思雅不知哪来的力
气,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

  我正弄得爽快,冷不防她给我来这一手,一个不小心便被她推到床底下去:
幸好我反应灵敏,以手撑地,否则就是以我的肉棒撑地……

  我暴怒,吼道:「你干吗?」爬起来时却见思雅已经拿被子裹住雪白的身子
,她没理我,却是搂着小晴。小晴醒了!

  「哥哥,你干嘛要打姐姐?」小晴气鼓鼓地瞪着我说:「哥哥你坏死了,趴
在床上打姐姐的屁股。哼,小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还转过头用小手摸着
思雅汗涔涔的脸说:「姐姐,你还痛吗?」

  思雅真是百感交集,这种事竟然被小晴看见:她现在只觉得尴尬,只能亲亲
小晴的小手,说道:「小晴你误会了,你哥哥是在跟姐姐玩游戏。」

  「姐姐,你都这么累了,哥哥还逼着你玩游戏啊?大哥哥真是坏死了,小晴
以后真的不理他了。哼!」

  小晴白了我一眼,小手指刮着小脸说:「羞羞,大哥哥不知羞,连衣服都不
穿!」

  对上小晴那双纯洁的大眼睛,我的欲火无缘无故竟如潮水般消退而去,那股
烦躁感也不再压在心头,我松了口气,仿佛卸下千斤巨石:但当恢复理智时,我
才想起自己对思雅做了什么。

  我将她强奸了!

  我整个人懵了!我是这么爱她,她也是这么爱我,偏偏带给她最大伤害的人
却是我!我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傻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想教坏小孩子吗?还不快到床上来?」思雅捂着小晴的眼睛,不让她看
我的裸体,朝我冷冰冰道。

  「思……思雅,我……」我钻进被窝,想说句道歉的话又说不出来。

  「你不用再说了,我想,我们完了!」思雅说分手时,语气很平淡,好像在
说别人的事一样:我脑子「轰」一响,思雅要跟我分手!我慌了,我是爱她的,
她也是爱我的,她不能这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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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春光无限好】(全)作者:巨龙在咆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