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流氓大地主】【全】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senglin08 2010-11-1 14:39

             第四章 马背上做爱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中午的更是毒辣,越往南走阳光越犀利,炎热
让人十分难受。许平睡得迷糊间觉得实在太热了,身上都出汗了,难受的转了个
身想抱一下小米温软可人的身子时却搂了个空!

  睁开眼一看,身上盖的除了昨晚那条略显单薄的小被单外还多了一条粉色的
被子,应该是巧儿她们昨晚盖的,难怪会那么热,怀里的软玉温香都没了,许平
也就没再赖床的兴致。

  起身一看,巧儿和雨辰不知道是在争论着什么,争吵似乎已经进入白热化了。
两个小美人都那么的倔强,争得面红赤热的十分热闹,不过看着她们气得通红的
小脸,倒也是多了一种率真的可爱!

  初为人妇的小米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素衣,原本散乱的青丝也是整理得十分好,
随意的披在肩上,瀑布样的长发尽显女性的魅力,或许是刚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
原本纯洁无邪的微笑,这时候看起来却是或多或少有点妖娆,但也是十分的动人。

  小米一看许平醒了,慌忙想过来伺候,但微微一动,下身的肿胀之疼却是让
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不用过来了!」许平赶紧站了起来,一边走过去一边体贴的说:「你刚破
身,不许乱动知道吗?要是碰到伤口就不好了,现在不是在京城,没那么多的规
矩。」

  「奴婢明白!」小米温柔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疼爱的新娘子一
般,心里的幸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哼,没见你对我这么好!」雨辰没好气的嘀咕一声,但还是对昨晚莫名其
妙的晕倒十分不解!

  「嘿嘿!」巧儿马上抓住了机会,嘲讽道:「那是因为你喜欢粗鲁的,要对
你好点怕你还不好受呢!」

  「你说我犯贱?」雨辰咬着牙瞪着她。

  「你自己说的!」巧儿狡黠的笑了笑:「我可没说这样,不过你要是承认我
也认同。」

  两个女孩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开始从发型、衣服,再到身材互相讥讽
着。不过滑稽的言语倒是逗得小米呵呵直笑。

  许平跑到湖里爽快的洗了一下,走回来换上衣服,看着两个可人的小美女还
在斗嘴,忍不住问:「大清早的你们在争什么啊?」

  「叔叔!」雨辰一脸委屈的拉着许平的手,柔嫩的身子紧紧的贴上来,一边
扭着一边撒娇说:「你评评理,我昨晚穿那样有什么不对的?夜行衣嘛,光听这
名字就知道是晚上穿的,有什么奇怪的。」

  许平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少女体香,感觉这小淫女还勾引的用她饱满的小乳
房使劲的蹭着自己,一时间心神就有点恍惚了。

  「就是滑稽!」巧儿嘟着嘴说:「哪有这样的,叫夜行衣就晚上穿,那你还
不如把它当睡衣好了,要做点偷偷摸摸的勾搭才会穿这个,赶路时穿的那么明显,
你不是在告诉别人你要做贼吗?白痴!」

  「穿了有什么不好的!」雨辰马上顶了回去。

  巧儿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不对劲,这行为十分白痴的好不好。」

  两个悦耳的声音又唧唧喳喳的缠在一起,如果不是许平在场,恐怕现在一个
抽鞭子,一个拿毒药就打了起来!

  别说许平受不了这争吵声,就连一向温顺的小米都露出了一丝苦笑,不过她
还是娴静在坐在一边,显得十分安逸。

  「停!」许平赶紧喊了一下,板起脸说:「你们还有这闲功夫吵架啊,我们
还要赶路呢!今天下午前必须赶到小米家,现在都给我去收拾东西!」

  「赶时间还有空睡懒觉!」巧儿极可爱的白了一眼,嘀咕着去收拾被子。「

  「急着赶路,还有空搞了大半夜!」雨辰更是直接的抱怨着,暧昧的看了小
米一眼,整理起锅碗。

  尽管她们都乖乖的没争吵,冲这些话许平都快翻白眼了,小米羞涩的窃笑一
下,不过还是上前安慰了几句。

  收拾好了东西,雨辰依然骑马,一行人继续按着小米的指点朝她家走去,一
路上或许因为斗嘴的关系,两个小丫头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不说话,就像小孩子闹
脾气一样十分可爱。

  走了很久才到小米她们家所在的小县城,到城门口时,许平却不急着进去!
停下车,犹豫了一下,朝巧儿嘱咐说:「巧儿,你留在小米的身边。一个月后要
是我没过来你们就自己回京罢!」

  「主子,你不带我一起去玩啊!」巧儿马上发难!

  许平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下车,钻进了车厢里,看了看一脸娇羞却又眼含柔
情的小米,悠悠的叹了口气!

  「主子,您怎么了?」小米关心的问道。

  「小米!」许平板起脸,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马车的夹缝里取出几本奏折递
过去:「你先看看这个。」

  「奴婢不能看!」小米慌忙的摆着手,这奏折除了皇帝外,连臣子想看都得
经过允许,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我叫你看你就看!」许平皱了皱眉!

  「奴婢遵命!」小米忐忑的把奏折拿过来,翻开后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
白许平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却是惊出一身的冷汗!

  奏折上所写的内容大致是:山东一地,各地官员贪污赈灾银比比皆是,尤以
梁山一带最是猖獗。别的地方不发米粥,起码还拿一些米糠之类的东西掩饰,但
这一带却是直接将赈灾银全部贪起,一分都没用在难民的身上。大多官员依仗的
是梁山米家所庇护,而根源还是因为米家的女儿——米蕾深得太子宠爱,很多人
也是敢怒不敢言,饥肠辘辘的百姓更是怨声载道。

  小米吓得小手都在颤抖,脸上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再拿起其它奏折一看,
全都是一样的内容,甚至还绘声绘影的描述了粱山一带尸骨遍地的惨状,而米家
不满足于贪污赈灾银,还联合一些恶霸在山东境内哄抬粮价,弄得山东竟然是一
钱银子买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四处民怨沸腾。

  「主子!」小米吓得跪了下来,冷汗瞬间将衣服都浸湿了,薄薄的丝绸贴在
了肌肤上,颤声的说:「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折所说之事是真是假,请主
子明查。」

  许平沉默了好一会,悠悠的叹口气说:「这只是一小部分,山东赈灾银之事
已经闹得满朝风雨,如果不是怕这事会影响到我太子府的声望,朝廷早就把他们
办了!」

  「奴婢知罪!」小米跪伏在地,许平这话已经明显在告诉她这些事都已经查
实,所以小米吓得说话时小身子都瑟瑟的颤抖。

  许平看了看她,从这表现上来看,小米确实不知道她的家人借着她的名号在
山东为害一方。但这件事对自己的名望打击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处理会被纪龙
借机打压,这也是许平隐忍的原因,现在只能用别的途径先把这事压下去,但如
果不处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化解不了这一方的怨恨,对于这点许平也十分为难,
毕竟昨晚才采摘了这个美貌的小宫女,现在又要将屠刀挥向她的家人,心里实在
是是矛盾啊。

  见许平沉着脸不说话,小米吓得不知所措!

  「起来吧!」许平十分平淡的说了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是她的
错。但是借着自己的名号为非作歹,这事绝不可能不处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

  小米颤抖着抬起头,看见许平平静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震,主子似乎从没有这
样认真过。相处了这么久,小米自然明白许平说出这些话时,他的心里已经做出
了决定。

  「小米!」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面色严肃的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对
你已经是最大的疼爱了,你回去以后最好全力弥补那些罪过,散尽所有不该得的
家财,安抚一下百姓的怨气!」

  「奴婢明白!」小米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家人,他们
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

  许平一边拉开车帘子,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洪顺带着人应该早就抵达山东,
估计他半个月后会去你那里。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想你心里有数,如果能
把事情解决,我会争取给你们米家留个后路。」

  「奴婢明白!」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颤抖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昨
晚恩爱缠绵那么的幸福,今天却要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这么大的落差,她还稚
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这已经是许平对她最大的恩宠了,如果不是这
样,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难逃一死。

  嘱咐巧儿好好的照顾她,又稍微提点一下洪顺要过来的事,许平看着已经哭
成泪人的小米,无奈的摇了摇头,收拾好行囊,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见许平的心情十分低落也不敢调皮,但还是忍
不住好奇的问:「叔叔,你怎么了?和小米姐姐说完话我感觉你的心清十分不好。」

  「没什么!」许平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了笑,一手搂住她细嫩的小蛮腰:
「我在想接下来还得带着这离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疯,回去以后该怎么和莲池
姐姐交代。」

  雨辰小脸一红,喏喏的说:「人家回去会先去和娘认错的!」

  「光和你娘认错?」许平呵呵的调侃道:「你要是回去,少不了关你几天,
惩罚一下。我娘那脾气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行事这样鲁莽冲
动是她最讨厌的。」

  「真的?」雨辰一脸惶恐,但又嗔怪着:「还不是因为你没去看过我,不然
人家会偷跑出来吗?」

  「呵呵!」许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慢吞吞的走远以后,雨辰看许平突然掉转了马头,按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立
刻疑惑的问:「呀,叔叔咱们现在要去哪啊?」

  「回河北!」许平面色一冷,这一路的折腾,很多人都会以为自己往南去了。
趁这时候杀个回马枪是最好的。河北的灾荒之祸比山东差不到哪去,这可是京城
旁边的大省,一但这地方闹起事端,祸害可就大了。

  现在倒是不赶时间了,许平一边慢吞吞的骑着马,一边说着黄色笑话逗着小
侄女。雨辰倒也火辣,一路上不仅没避讳,甚至还故意扭着她的小臀磨蹭着许平
的下身,眼里尽是妩媚的诱惑。

  傍晚时,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个客栈吃点晚饭,却发现这
小村格外的热闹,人来人往的,一点都不像是闹饥荒,如果不是路边一些树没了
树皮,许平甚至怀疑饥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着伺候许平吃饭。虽然十分笨拙,但也可以
看出她的一片深情。许平沉浸在美色中的模样让别人十分不爽,许多食客都用贪
婪的眼光看着青舂动人的雨辰。但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交谈着自己的事,
话题却是让许平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边的一桌,一个是面相没半点仁慈的和尙,一个却是穿着暴露,长
得妖冶放荡的女人,两人走在一起本就奇怪,他们说的话更是引起别人的兴趣。

  和尙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又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说:「这
次的才俊大会倒是热闹,不少门派都想在这次会上出风头。」

  女人呵呵的笑了笑,看见许平在偷看,还勾引的抛了个媚眼:「那可不是吗?
本来才俊大会就是年轻弟子展示风采的地方,这次盛会的地点又是青衣教的总坛,
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卖弄武功,预计这一次该是盛况空前。」

  雨辰看这放荡的女人既然在朝许平抛媚眼,气得想上去赏她几巴掌,却被许
平紧紧的拉住,瞪了她一眼。雨辰马上安分下来。

  「可不是吗?」最里面一桌的一个大汉笑呵呵的说:「青衣教本来就是天下
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但他们没事时都闭门谢客,几乎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近况。
三十年前林远立威天品时,可是打得其它门派无还手之力,现在三十年过去,不
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现任的教主宋远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
这么多年过去,搞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这青衣教可是号称弟子三千啊,你说说
人家这实力当今天下又有几个门派能和他抗衡。」

  许平越听心里越惊,原本预计青衣教只是一个江湖门派而已,但这样听下来,
就算他有点夸大其词,但真有这三千弟子,那战斗力简直就可以媲美正规军队了。
女人瞪他一眼,似乎表示讨厌自己被打断一样,没好气的说:「你那都什么时候
的消息了,林远现在闭关不出,也不过问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强,天品可是有
三绝,再加上一向隐世不出的妙音师太,也没到他青衣教独大之时。」

  「就是!」和尙也是起关说:「青衣教强到这地步,百花宫和其它的大门派
也不是吃素的,没摆上台面的那些前辈高手也数不胜数,他又不是武林至尊。」

  汉子脸红了一下,辩解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前些时间鬼谷之冢重现的
事闹得沸沸扬扬,到现在却没个着落,这消息是青衣教传出来的,现在比起才俊
大会大家更有兴趣的还是这件事。」

  「那倒是!」和尙沉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这次才
俊大会,各门派不是都得先给青衣教发拜帖么?」

  「谁不知道这些事!」汉子瞪他一眼:「有什么好装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这次青衣教可
是丢了大脸。他们在山门之下收拜帖,却在神不知鬼不觉时,三清宝殿上正正的
被摆了一个黑色的拜帖,而且竟然没有半个人察觉,一时间闹得人尽皆知!」

  「什么人那么嚣张啊!」其它的食客发挥了三八的特性,一个个围上来追问:
「那不是挑衅青衣教吗?到底是谁你快说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说道:「传闻
中,那个拜帖是骨头做的,上书四字:『鬼谷所传』!」

  许平一听顿时愣了。「鬼谷所传」?那不是自己这一系的吗?陈道子最后不
知什么原因没去东北,但他的身手绝不可能在青衣教众人没察觉的情况下潜入。
那只能说是其它人干的,难道是他所说另一个会战龙诀的人?

  「啊……」

  众人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议论开了:「鬼谷所传是什么?江湖上根本就
没这个门派啊!」

  「就说你傻啊,前段时间鬼谷之冢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吗?搞不好真有鬼谷先
生嫡传的门派,一听人家要挖祖师爷的坟,任谁都会生气的嘛!」

  小小的客栈这下子气氛倒是热闹起来,但许平已经没吃饭的心思,丢下银子,
买了点牛肉干,拉上雨辰的手走了出去,骑马继续朝河北赶去!

  一路上,许平明显看见或多或少的武林人士朝河北而去,青衣教的总坛在河
北天房山上。按他们说的日期,才俊大会是在四天后,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去看看,
起码得知道鬼谷之冢的消息才行。

  「叔叔,您在想什么呢?」雨辰像只小花猫一样蜷缩在许平怀里,显得小鸟
依人,特别温顺。

  许平张了张嘴,当然不可能和她说明自己的身家秘密。眼珠子稍微转了转,
苦笑着说:「小丫头,我算一算差不多快到了大婚昭告天下时了,你现在又往外
边跑,要是到时候储秀宫和礼部找不到人,我娘真的生气了怎么办?」

  「对啊!」雨辰这才忆起日子确实差不多了,顿时惊慌的说:「那怎么办,
我要是回不去那娘亲和奶奶会骂死我的。」

  许平笑了笑。老娘现在风华正茂,却被这小丫头叫一声「奶奶」,这倒也挺
好玩。不过想了想还是装作头疼的说:「是啊,我害怕你要再不回去,她一生起
气来你这辈子可别想进门了。」

  「那怎么办啊!」雨辰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许平故作不舍的沉默一会,这才说:「这样吧,到了河北以后,我先去办自
己的事!找些人护送你回京城,届时你先乖乖的在宫里待着,知道吗?」

  「知道了!」雨辰也是一脸的不舍,小手摸着许平的脸呢喃说:「叔叔,人
家舍不得你嘛!」

  「我也是!」许平将她抱紧了一些,在她粉嫩的小嘴唇上亲了一下:「我也
舍不得你这小宝贝,但现在要是不赶回去,以后你可就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了。」

  雨辰眼珠子溜溜的转了几圈,突然妩媚的看着许平,舔了舔小嘴唇说:「叔
叔,咱们在马上做一下怎么样?」

  「在马上?」许平顿时瞪大眼睛!

  「是啊!」小雨辰狡黠的笑了笑,一副渴望的模样说:「咱们走山路,就没
什么人了!反正现在天都黑了,肯定不会有别人看见的。」说完小手已经有些迫
不及待的摸在许平的胯上,挑逗的捏揉着龙根,满眼都是渴望的春情。

  如此香艳的提议,是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许平兴奋的点了点头,掉转马头,
钻进了树林里,跑了好一会远离了官道,几乎已经渺无人烟了,许平马上期待的
看着她!

  「叔叔!」雨辰娇须欲滴的呢喃,抓起许平的手放进她的衣服里,妩媚的问:
「您看看人家的乳房大不大?好像上次被您捏的红肿现在都没消下去!」

  许平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摸索着将她的肚兜撑开,准确的摸上了她像
小镘头一样饱满细嫩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叔叔,好舒服啊……」雨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自己解开了小绳结,肚兜
一落,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一对漂亮的圆润美乳。

  本来她就是背对着许平,这时候许平顺手抱了过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
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少女青涩又迷人的乳房,手指头轻轻夹上她的乳房时,换来的
是小雨辰长长的一声呻吟,胯下的硬物也顶着她的臀沟,弄得小雨辰长喘短叹的
十分娇媚。

  「叔叔!」雨辰脸带潮红,迷离的看着许平,抓着许平的手慢慢塞到了自己
的裤子里,呢喃着说:「您摸摸看,雨辰有多想您。」

  许平直接就钻进她的亵裤里,火热的大手捂上她潮热的阴户时,感觉小侄女
满足的吸了口气。慢慢的摸到她腿间,发现竟然已经是潮湿的一片,小小的阴唇
十分的滑润,轻易的就插入了一根手指头。

  「乖侄女,舒服吗?」许平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她,一边轻轻的撩拨着她已经
变硬、如小珍珠一样鲜嫩的乳头。

  「感觉……好美呀……」雨辰转过头来,微微的抬起下巴。许平当然也不客
气,对准她半闭的小嘴亲下去,雨辰迫不及待的送出柔软湿滑的小舌头,两人立
刻激烈的舌吻起来。

  口水的啧啧声十分的淫秽,许平仅仅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就换来
更泛滥的爱液!将手指抽出来以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层水光,许平色笑着说:
「我家的小雨辰还真是憋得够惨!」

  「嗯!」小侄女一边急喘着,一边将满是她自己爱液的手指含进小嘴里,一
边吸吮着,一边放浪的说:「叔叔,人家要你干我,干得我没办法走路。」

  「你这个小妖精!」许平色色的一笑,将她放开,说:「这可得看你的表现
了!」

  「人家会乖乖的。」雨辰说着时,妩媚的浅笑了一下,小手捏了捏自己的乳
房几下,天真的问:「叔叔,人家是不是被你给揉大了呀!」

  「你这个臭丫头!」许平哈哈的笑了几声,又捏了几下,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这丫头被自己强暴以后,乳房似乎大了一些。

  「嘻嘻,人家不是臭丫头了,人家已经变成女人了!」雨辰笑嘻嘻的看着许
平,在马背这有限的空间挤了起来,差点把许平挤得从马背上掉下去!

  艰难的挪好位子,这时候两人已经是面对面。雨辰闻着熟悉的男人味,呼吸
急促许多,一边呓语着:「叔叔,让雨辰好好的伺候您!」

  一边说着,小手已经开始在解许平的裤腰带了,当爆跳的龙根跳出来时,小
侄女明显眼前一亮,毫不客气的张开小嘴,困难的低下头舔了起来,似乎那少许
的透明分泌物是人间美味一样!

  「雨辰真乖!」许平赞许的摸着她的小脑袋,这样穿梭在林间又是在马背上
的欢爱实在太刺激了,雨辰的胆子竟然大到这地步,在这野外就迫不及待的向自
己求欢,看她卖力的舔着自己的胯下,面红耳赤的喘息着,光是这淫秽的一幕就
充满视觉冲击。

  雨辰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舔又含,弄得许平的胯下全是她的口水,
小舌头还顽皮的舔了几下许平的肚脐,许平痒得差点掉下马去!

  「叔叔,雨辰乖不乖?」舔弄了好一会,雨辰这才抬起头来,一边舔着自己
嘴角的唾液一边献媚的看着许平。

  原本是纯真美丽的俏脸,这时候却显得那么性感诱人,许平使劲的点了点头,
伸手去拉她的裤子,雨辰也配合的站在马鞍上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青
涩而又饱满的下身。

  体毛还是那样的娇嫩可爱,但这时候她的胯间潮湿一片,有些爱液似乎已经
流到腿间,小阴唇还是那鲜艳的粉红色,包裹上一层水光看起来更是鲜嫩!

  许平抱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将裤子往下拉一点,由于还是害怕有人经过,
所以让她穿上了肚兜!

  「叔叔,我来!」雨辰背对着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坚硬的龙根,对准她的
小穴,颤抖着坐了下来。

  如此紧凑熟悉的感觉,进入少女潮湿又温热的身体,许平不禁舒服的倒吸了
口气,龙根马上被她的小穴箍得紧紧的,甚至紧得有些发疼!

  雨辰也是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虽然小身子微微的颤抖,但小手立刻按在马脖
子上,抬起腰来开始上下摇晃她的小臀部,呑吐着许平坚硬的龙根。

  啪啪的肉撞声十分的香艳,尤其是嫩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感觉更是美妙,马
匹行走在起伏的山路本就上下的顚簸,每走一步许平都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去,更
是深深刺入她小小的子宫里。

  「叔叔,雨、雨辰好舒服啊……」

  小侄女一边摇晃着丰润的臀部,一边呀呀的呻吟着,不久后随着她一阵痉挛
过去,第一波的高潮竟然就澎湃而至!

  交融的爱液随着她的颤抖,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到许平胯下,许平知道她十分
敏感,但没想到会敏感到这地步,见她已经无力的软了下去,马上将她按趴在马
背上,自己踩着马鞍开始狠狠的顶进顶出,看着自己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她
青涩又妖冶的身体,加上在这特殊的环境下,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

  「啊啊……叔叔,轻点……」

  「爽、爽死了……呜……呜……」

  「叔叔,您……您把人家……干、干死了……」

  雨辰随着许平的冲撞放浪的呻吟起来,每一次的喘息也变得十分艰难,诱人
的声音像是卡在喉咙,每一次的叫声都十分压抑,但听起来却是充满磁性和诱惑。

  可怜的马匹,本来驼着两个人就已经很累了,这时候背上的两人又自顾自的
的做起爱。摇摇晃晃的让牠十分不舒服,走路时像喝醉酒一样的歪来歪去,甚至
快要摔倒了。

  许平低下头,将她的衣服拉下―点,露出洁白的粉背,这时候已经情动得又
烫又红的十分漂亮,忍不住开始亲吻着她细腻的肌肤,下身也顶得更加用力,每
一次都尽根没入她的小身体,刺激着她娇嫩又敏感的子宫。

  雨辰更加兴奋了,圆润的乳房随着许平的抽插而在马背上来回磨蹭,敏感的
小乳头也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和下身的电流一起汇集到了脑子里,一时间爽得有
些迷糊。

  马匹艰难的行走着,如果牠能成精,一定会杀了在牠背上翻云覆雨的狗男女!
在许平强有力的撞击下,雨辰已经快崩溃,接连三个高潮像没间断过一样的冲刺
她的脑神经,浑身上下的细胞似乎都为了这美妙的感觉而亢奋着,除了疯狂的迎
合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呜……」许平低低的吼了一声,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后背,下身疯狂的顶起
来,在小雨辰一声声无力的呻吟中精关大开,被她挑逗得十分亢奋的精液全数注
入到了她娇嫩的子宫里!

  长长的吸了口气,许平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宠爱得只有呻吟的分、闭着眼享受
高潮余韵的小侄女。她的大胆和放浪真是让人喜欢啊!居然敢在野外,而且是在
马背上和自己做爱,这么特殊的环境实在太刺激了,这样的尤物如果不将她纳入
囊中那才是白痴。

  许平邪邪的笑了一下,抽出龙根一看,她的小穴根本无法闭合,粉红色的嫩
肉似乎还兴奋的抖动着,这一抽离自己的浓精立刻涌了出来,伴随着她泛滥的爱
液将马背弄湿了一片!

  雨辰依旧趴在马背上喘息着,许平已经拿着她的丝巾擦拭了自己的下身,得
意的哼着小曲,拿着缰绳继续赶路,眼光却不由自主被她粉红的小菊花吸引过去。
不过看她累成这样,再加上马背上做爱实在是有点吃力,反正现在时间不紧迫,
晚上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细细的品尝一下小侄女鲜嫩的小菊花。

  休息了好久,雨辰才打起精神收拾她凌乱的衣裳,一边和许平撒娇,一边吃
吃的笑着。刚满足过后她更是妩媚动人,逗得许平差点又想把她按倒在马背上再
来一次!

  由于干了这些荒唐事,偏离了官道。。直到午夜时才找到了一个小县城落脚,
客栈虽然破,不过还可以住人。

  酒足饭饱,洗去一身的风尘。许平刚步入房间时就看见床上已经沐浴过的小
侄女,赤裸着娇嫩白皙的身子,水灵双眼满是春意的看着自己,舔着她细嫩的小
嘴唇,尽显妩媚的诱惑,或许是因为喝过酒,小脸红嫩嫩的看起来像个水蜜桃一
样的漂亮!

  良辰美景,二八佳人!如此香艳的诱惑是男人都无法拒绝,许平立刻就硬了
起来,狼嚎一声,扑了上去!

  雨辰吃吃的笑着,扭动着小身子,等着许平品尝完她美嫩的乳房,一个翻身
将许平压倒,小嘴几乎亲遍男人身上的所有地方,将她在储秀宫学来的功夫全施
展出来,令许平欲仙欲死!

  将她按在胯下帮自己口交了一会,许平忍不住让她趴着翘高小屁股,拍了几
下白皙的臀肉,引得小侄女一阵浪荡的呻吟,这才色笑着走上前去,从背后慢慢
的插入她敏感诱人的身体。

  「叔叔……」雨辰又用她那娇嫩的声音挑逗着许平,听着身下扭动的小美人
一声声的叫着自己叔叔,许平没来由的一阵兴奋,抽插的力度更大了。

  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没有分开时,雨辰珍惜着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即使小穴
已经干涸、红肿了,也继续将她娇嫩粉红的小菊花让许平享用!

  老汉推车、蚂蚁上树、熊抱!两人无休止的激情将这张老床折腾得嘎嘎作响,
几乎都快破碎了。雨辰诱人的呻吟也透过房间的木板,传遍客栈的每个角落,令
其它男人咬牙切齿,无法入眠。

  客栈底下,半夜被吵醒的掌柜愁眉苦脸的坐着,挨着其它房客一阵阵的谩骂,
早知道这样就不赚这点小钱了,这简直比畜生交配的时间还长,眼看都两个时辰
了还没停止的意思,难道非得闹到天亮才行吗?

  小二也是打着哈欠,一脸的埋怨,但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听着雨辰那诱人的呻
吟,顶起了胯下大大的帐篷!

  「你在这等着,我去睡了!」掌柜的想起那张美到极点的小脸,青春美丽的
曲线就有些受不了!一转身跑去找他那个肥婆娘,虽然已经半年没和她同房,但
这时候哪怕是只母猪也好,脑子里只想找个小洞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先发泄一
下这满满的欲火。

  小二苦着脸嘀咕了几句,正是少年冲动时哪受得了这样的郁闷啊?但无奈没
女人可以找,只能憋屈的等着。

  门帘一开,四十多岁洗碗的大妈朝他妩媚的招招手,老女人也实在受不了了,
看见年轻的小二立刻就有了「老」杏出墙的冲动,小一一立刻眉开眼笑,猥琐的
朝她走过去,尽管已是人老珠黄,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厨房里立刻又响起了另一
阵的呻吟。

  房间里春光满室,许平还在享用着小侄女身上销魂的三个小洞。完全不知自
己在这涟漪的夜晚做了善事,让人家平淡多年的夫妻感情变好之外,还成全了一
对欲火焚身的狗男女。

senglin08 2010-11-1 14:39

            第五章 极品青涩小美女

  两天的行程,许平一直逗弄着这个可爱而又大胆的小侄女,雨辰也是极尽大
胆的回应着许平的挑逗,使得许平和她欢爱即使不射精也觉得十分的刺激,露宿
了一晚,树林里、小河里、河边的石头上处处烙印着爱的痕迹!

  客栈里,雨辰依然珍惜着难得的时光尽情宣泄着,一次又一次的用她的小身
体满足着许平无止境的索取,当到达天房山旁边的小叶镇时,小侄女的腿已经连
路都走不了,但脸上却全是满足的陶醉。

  让赵猛提前派了人马在这等着,许平恋恋不舍的和她道别。这两天的香艳实
在是让人刻骨铭心。小侄女的大胆和敢爱敢恨,床上的极尽妖媚确实是让人欲罢
不能!

  「叔叔,你要想我啊,雨辰会想你的!」小雨辰在许平的怀里哭得和个泪人
一样。

  许平一边抱着她一边安慰道:「傻丫头,最多一个月我就回去了,别搞得生
离死别一样。」说完又亲亲她的小脸,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色色的说:「回去以
后乖乖的,等叔叔娶你进门以后咱们天天睡一起,到时候你这小屁股可得被我干
开花啰。」

  雨辰的脸难得一红,太过于纵欢的结果是现在走路困难,上厕所一蹲都疼。
两天的疯狂倒是十分甜蜜,要是天天被许平这样弄那还能活命吗?

  「好啦,我的小宝贝!」许平将她打横抱起,放在马车上,温柔的嘱咐说:
「回去以后不许乱跑知道吗?乖乖的听你奶奶和娘亲的话,等叔叔回去时就风风
光光的娶你进门。」

  「知道了!」雨辰乖巧的点着头,微微的抬起下巴,撒娇说:「叔叔,人家
要你亲我!」

  「小捣蛋!」许平溺爱的摸摸她的小脸,给了她一个长得窒息的湿吻!

  恋恋不舍的惜别,许平面色严肃的吩咐随从的将士们好好的保护她,才挥手
送走泪水满面的小侄女,目送着马车慢慢的消失在斜阳之下!

  「靠,老子他妈的自由啦!」

  许平压抑不住,爽得大喊一声!第一次身边没有别人在,这样的自由才是最
爽的。自己可以去强抢民女,干点人神共愤的事了。为了表示一下孝心,老子会
趁这时候多泡点妞,带几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回京的,哈哈!

  一阵仰天长笑,许平按耐不住心里的狂喜,找了一家客栈喝的天昏地暗。

  虽然少了女人的伺候有些别扭,不过第二天早上许平还是精神饱满,哼着小
曲,一副败家子的模样四处逛;天房山下各个村镇的客栈几乎全爆满了,很多江
湖人士聚集到这里,刀枪剑斧的吓得百姓忐忑不安。一个个全都一派「老子是高
手」的模样,令人极度不爽。

  沿着草地悠哉的赶路,这时候骑马已经有些多余,许平索性弄了辆马车,只
留着棚顶和木板,铺上一层凉爽的竹席,让马儿自己慢慢的走,自己躺在车上一
边哼着小曲,一边喝着酒、啃着牛肉,享受着清凉又安逸的夏风,日子过得非常
惬意。

  别看江湖人士的名号响亮,其中也不乏没钱的穷光蛋,很多人连马都骑不起,
只能徒步的走来,小道上密密麻麻的路人都恨恨的看着许平,尤其是那些在烈日
下徒步前行的,一个个嘴唇发干,看着许平大口喝酒,都忍不住咽口水,如果不
是人多,早就过去抢劫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这两天也有不少私下寻仇的人趁着这机会武斗。本地
的知县可不敢管这样的事,只要别骚扰到百姓,他们最好是同归于尽!许平看了
一路的热闹,可惜闹事的没有美女,不然来个英雄救美也不错!

  天房山位于河北中枢,连绵几百里的深山看起十分壮观,整年薄雾环绕,真
有仙家道府的感觉。青衣教是道家一脉,供奉的是三清,连带着这里的百姓也有
不少是他们的信徒。听说这青衣教倒也和善,有时候还会接济一下山下的百姓,
在这一带的名声不错。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山上的药草,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生意。

  「我都叫你别跟着我了,跟着我干什么!」

  突然一声十分娇嫩的嗔喝,顿时就引起许平的注意。听这声音虽然火辣,但
又带着几分稚嫩,估计人长得不差。左顾右盼了一会,确定声音的来源是河边几
位青年男女发出的,他们似乎起了什么争执。

  许平暗暗的甩了一下缰绳,凑了过去。看了看人群,为首的男人看起来十八
岁左右,衣着华贵,长得有几分贵气,但一脸的献媚,令人有些不爽。身后跟着
一帮标准的狗奴才,看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让许平眼前一亮的还是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差不多十五、六岁的年纪,一
双美妙动人的大眼睛,稚气未脱的娃娃脸。皮肤白皙得像是豆腐一样,几乎没有
一点的瑕疵。明明是少女,却硬要打扮得十分成熟,看起来滑稽之中又带着几分
可爱。

  个子十分的娇小,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但身材发育得玲珑有致,虽然不是巨
乳童颜,但目测下来也是规模宏大,小小年纪已经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论起
姿色也是一个迷倒众生的小美人。

  美中不足的是,这时候她似乎十分生气,红着小脸朝那青年咆哮着。小小年
纪脾气就很大,几乎快要拔剑了。身后跟着两、三个战战兢兢的丫鬟,看起来也
是有钱人家的闺女。

  有妞不泡,惨无人道。,许平一看她这闭月羞花的容貌,已经可以预想到这
妞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美景了。立刻下了决心不管什么强奸、迷奸,再肮脏的手段
都要得到这个娇嫩的小美人,狠狠的凌虐她青涩迷人的肉体!

  「熏妹,你别生气嘛!」男的倒是没什么脾气,一见她生气立刻就点头哈腰,
没半点男人的模样。

  女孩气呼呼的瞪着她,没好气的说:「谁是你的熏妹?我和你可不熟。你一
路跟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非得姑奶奶给你几剑你才肯走!」

  青年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熏妹,咱俩从小指腹为婚啊!我爹嘱咐我要
一路保护你,要是你有个闪失我该怎么办啊?」

  「陈小宝!」女孩一抬手,指到他脸上,怒气冲冲的说:「鬼才要和你指腹
为婚,姑奶奶可不认那东西。你给我听着,我蓝小熏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
就死了这条心吧!」

  蓝小熏?许平色色的笑了一下,这名字倒是挺柔媚的。可惜是个火爆的小辣
椒,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和小侄女刚见面时的场景,这丫头看来也是个
火爆脾气啊。

  「看什么看!」陈小宝或许是没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脸委屈的转头。一看见
许平朝他们过来,立刻没好气的吼了一声,后面的家丁们也配合的做出了狗奴才
的凶恶嘴脸。

  「没什么!」许平装作文弱书生,摆了摆手,一副惊慌的样子说:「在下并
非有意打扰,只是路过而已。」

  「哼!」女孩看了看许平,没说什么转身就走。陈小宝这跟屁虫也马上丢下
许平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一路上都是散兵游勇较多。因为是才俊大会,所以大部分都是
一些年轻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也挺热闹。天黑时,许平已经哼着小曲到了天
房山脚下,反正已经知道那个小妞的名字,到时候慢慢的打听、慢慢的泡,泡不
了就用强的,量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天房山下因为香客多的关系,也有不少的客栈。可惜这时候早已经被那些大
门派霸占了。很多人都只能露宿野外,许平也不想和其它人起冲突,反正大会明
天才开始,今天在山下对付一晚也不是什么问题。

  除了许平外,很多小门小派的也在山下安营扎寨,生起篝火准备晚饭,密密
麻麻的火光蔓延遍地,数千人的规模倒也算宏大。许平一边喝着酒,一边瞇着眼,
算计着鬼谷之冢的事,最后也忍不住想着,这几千的江湖人马要是听命于己那该
多好?他们聚在一起足以匹敌一支狼虎之师!

  夜晚的天房山一点都不安静,经常能听到喊杀的声音和一声声的惨叫。许平
心中疑惑,稍稍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有些江湖人士并不是冲着才俊大会来的,而
是冲着仇家而来的。

  打个比方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的两家偶然的结怨了。但离的十分远总不
能打到人家的老巢去吧!舟车劳顿那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有仇的也只能咬牙忍
着。等到有什么热闹时再趁机动手拚个你死我活。不少的武林聚会前,都是清算
固人恩怨的好时机,所以晚上这阵阵的厮杀声也就见怪不怪了。

  宁静的夜晚被这些人打破了,许平可不敢托大放心的睡觉。还是边喝酒边警
惕着,江湖人大多豪爽,许平装作是出来游历的书生,人家也是呵呵一笑没说什
么,大概这一类看热闹的无聊人也不在少数吧!

  第二天的盛况空前,青衣教将擂台摆在了山边一块足能容纳几万人的空地上。
早早的就搭好了擂台和看台。靠前有座位的地方全是少林这一类的名门大派所有,

  其它和许平一样在山下窝了一晚上的无名小卒只能远远的观看,小鱼小虾特
别多,也让大会显得十分热闹。

  会场上熙熙攘攘的,众门派的人行过礼,纷纷落座,一个个都是一副高深莫
测的模样,惹得许平这一类没坐位的人都在心中暗骂:装个鸡毛的清高啊?早上
起来不是照样得拉一泡屎!

  由于人实在太多了,青衣教的几百弟子忙到了中午才算是安定下来。场地太
小,人又太多,根本就挤不进去。武功好的直接站在树上远远的看着也算是适得
其所,许平自然也是和别人打了声招呼,找了个高点的地方观看,年轻人到底是
喜欢这样的热闹,再加上好奇,许平倒也没觉得不耐烦。

  主台上几个座位看来应该是邀请德高望重的前辈,两边各有几排长长的坐椅,
都巳经标注了是属于哪个门派的!左边是青衣教的教众,密密麻麻的坐满了一个
个须发皆白的花甲老人!第二的是百花宫,莺莺燕燕的全是一个个身姿婀娜的女
子,虽然全都蒙着面纱,但从气质上来看是风情万种,也是一道十分亮丽的风景。

  右边坐的是少林的一排光头,个个脑袋贼亮贼亮的,光滑得都能反光了,看
起来像是一排灯泡一样,不过别人对他们的态度倒是十分恭敬。

  最让许平感到震惊的是,第二的牌上写的是:鬼谷所传。一个第一次出现的
名派竟然能得到青衣教的重视。毕竟三清宝殿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对他们
来说是个奇耻大辱,有心想要会会这个过江龙吧!

  其它门派许平都提不起兴趣,小小的震撼过后,眼光和其它男人一样。色色
的落在了万丛绿中一点红的百花宫众女身上,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是身
材就够劲了。但他们和青衣教有冲突,所以一个个沉默不语,坐着一动也不动,
给人的感觉十分沉闷。

  大锣被敲响,几个人开始走上了主位!许平看看他们十分客气的你让我、我
让你,一个个虽然谦虚,但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尤其是他们落座以后,
坐在中间的青衣人更是引起了许平的重视。

  一个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却能给人一种强
烈的压迫感。鹰目剑眉十分凌厉,如果再年轻二十岁绝对是个令人惊艳的美男子,
不过从他的眼里,许平隐约看出一种叫「野心」的东西,这男子正是传说中的青
衣教现教主一一宋远山。

  宋远山一出来,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没想到一个才俊大会竟然会让他这教
主亲自出马,不少人也纷纷猜测着他们的目的。

  「诸位武林同道!」一个老者站了出来,带着地品下阶的内力微微的咳嗽两
声,瞬间就让喧闹的会场安静下来,老者满意的笑了笑,说:「本次才俊大会,
按照往年的规矩,凡二十岁以下的青年才俊,不论男女,不论门派皆可上台献技,
赢者誉满天下,输者无伤大雅。」

  又要长篇大论,许平无聊的打着哈欠,懒得去听他说那些规矩。老头子累得
嘴巴都干了,见没有掌声郁闷的坐了回去!

  鬼谷所传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这时候的青衣教也忍不住了。一个长老模
样,也是地品修为的老者走上前来,憋足了劲大喊道:「鬼谷派的朋友,既然下
了拜帖为何迟迟的不愿现身,莫非是看不起天下英雄吗?」

  妈的,真会扣大帽子!许平暗地里骂了一声,但也期待到底会是什么人会出
现。

  会场一时间安静得吓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见识一下敢落青衣
教面子的鬼谷门人到底是何等的风范。

  「来了,来了!」

  众人左顾右盼,许平也是瞪大了眼睛,却看见陈道子拿着他那一套算命的家
伙,艰难的从人群里挤出来,一步一喘气的跑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满是歉意的
说:「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早上起来老是便秘,来晚了,真对不住了。」

  这话一出,全场顿时哄笑起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高手出场大多都是直接一跃而起,跳到三米
多高的看台上。但他却是一副随时要进棺材的样子,爬了大半天才爬上楼梯。屁
股刚碰到椅子立刻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抿着茶水,一副心脏病快犯了的可怜
模样。

  青衣教的人脸都绿了,没想到损他们面子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神棍。而且他居
然还当着众人的面再一次让他们下不了台,实在是可恶之极。

  「对不起了,年纪大了,没办法!」陈道子笑了几下,还伸手捶了捶老腰。

  滑稽的模样惹得所有人都哄笑了,许平也是暗自窃笑,这老家伙最能装神弄
鬼,无耻的模样倒是和自己有得拚。

  青衣老者强忍着怒火,走上前去问:「阁下就是鬼谷派的人,难道您是一人
前来赴会?」

  「不是、不是!」陈道子一副慌乱的模样摆了摆手,又十分头疼的说:「我
那些同门也不知道来了没有,他们总是那样的不守时。有的是酒鬼,估计这会还
没醒呢。更可恶的是我师弟啊!你不知道他就是是一个贪财好色的无赖,现在不
知道是睡在哪个女人的肚子上,可能昨晚去逛窑子,搞得太晚了吧?」

  妈的,老家伙和我有仇啊?这纯粹是毁谤!许平恨得直咬牙,但也被他逗得
哭笑不得!老东西纯粹就是来戏弄人的,天房山下哪来的窑子,真不知道他到底
是想干什么。

  会场上又是一阵哄笑,青衣老者的脸都黑了。咬着牙恨不能将面前这装疯卖
傻的老头杀掉。但一看陈道子身上没半点学武之人的迹象,担心老家伙是深藏不
露的高人,贸然出手怕会丢了更大的面子,这才强忍了下来。

  陈道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的人山人海说:「不是说什么要比武吗?好像还
得比三天是吧!赶紧开始吧,一会我还得回去摆摊算命赚点养老钱呢。」

  青衣老者气得都不想说话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陈道子更是没有避讳,
笑哈哈的和旁边的少林僧人聊了起来。本来一开始都挺客气的,没一会少林和尙
一个个显得十分不自然。看那些和尙扭捏的模样,许平百分百肯定这老东西是在
说些黄色笑话,无耻的人啊。

  「这一届真是盛大啊!」

  「还不是和以前差不多?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这个呆子,这哪和以前一样啊!以前大多都派一些弟子来就可以了,你
看看上面一排排坐的!不少大派的长老,甚至掌门都来了,我看这一次大家都是
为了那什么鬼谷之冢而来的。」

  「那不可靠的消息,那么多人信呢?」

  「万一是真的,那除了宝藏以外,说不定还有什么奇兵异书。这帮大门派的
家伙哪个不贪心啊,有这样的好事自然不会客气的。」

  许平一边看着场上的形势,一边注意着周围的议论纷纷,放眼望去,确实不
少家伙都已经中、老年了。还来这才俊大会,看起来也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小
打小闹比试肯定不会引得宋远山这个大教主也出来凑热闹,绝对有问题啊。

  那个啰嗦的老头也喊了一大堆的规矩,什么今天比的是拳脚之类的废话,听
得人尿都快出来了。不少男的憋不住直接在树边尿了起来,羞得一些女人脸红的
骂着,到处乌烟瘴气,搞得大家十分尴尬。

  宣布开始以后,会场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你着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
当这个出头鸟,气氛一时间就有点沉闷了。

  「我来!」一个青年憋不住跳上了擂台,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岁数,面如白玉,
朝众人一拱手,朗声的说:「在下广西胡康明,师从鹰爪门,哪位朋友出来赐教!」

  「老子等的就是你!」另一个明显带着怨恨的声音,又一个少年跑了上来!

  两人显然是有过结的,话没多说就纠缠到了一块。但三流的水平,三脚猫的
功夫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不少人都开始打起了哈欠,许平也是贼溜溜的转着眼,
看看有没有什么美女,谁想看这两个臭男人肉搏啊。

  「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另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冲了上来,一人一
脚把他们踢了下去!或许是厌烦了这憋脚的对决,人群马上发出了一阵叫好声。

  事情的发展就如在走剧本一样,一个耍帅成功的上去,耍帅失败的被踢了下
来。还得说什么「承让、客气」之类的废话,搞得许平内分泌似乎有点失调了。
弄了半天也没见一个美女上去,看来男的是来看热闹,女的纯粹是来看男人的,
无聊!

  陈道子瞇着眼,笑呵呵的看着场里的动静,这时候倒是有些仙风道骨。其它
大门派的人也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这老家伙认真下来倒真有点气质,
一时间让其它人摸不着头脑。

  掐指算一算,陈道子把目光移向了许平这边!

  许平知道这老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半仙,不过刚才被他那样糟蹋,心里有气,
马上竖起了中指狠狠的看着他!

  陈道子狡猾的笑了笑,又半瞇着眼睛看着擂台上的对决。

  一天的决斗打得是让人昏昏欲睡,最后擂台上站的是一个外家功夫见长的七
尺大汉,眼见时间快到了,他的表情越发的得意起来,似乎这才俊大会的第一天
肯定就是他赢了一样。

  「在下不才,还有哪位朋友愿意上来赐教?」大汉得意的环视了一周,那些
被他打落擂台的人个个羞愧的低下头去。

  人群一时安静了许多,许平看他这一流的修为竟然在上面嚣张。如果不是害
怕在这闹事跑不了,早就下去揍他了。

  百花宫那边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后站起一位身材婀娜的弟子。玉足轻轻的一
点,飘逸的跃过五米多的距离来到了擂台之上,轻轻的一抱拳说:「小女子不才,
愿与阁下讨教几招。」

  虽然她还是蒙着面纱,但轻柔细嫩的声音却是让男人们都恍惚了一下。大汉
自然也不能例外,猛的一回神,看着眼前娇嫩的佳人,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调戏
说:「我说小娘子,拳脚无眼,你可莫逞强。如果不小心伤了你这娇滴滴的小美
人,我可会过意不去的!」

  这话其实不算过分,但女弟子一听却是有些接受不了,声音立刻就变得寒冷
无比:「对!拳脚无眼!不过我怕伤的是你。」

  「哟,挺有胆子啊!」大汉哈哈的笑了起来,淫笑着说:「不过我看嘛,女
人就该乖乖回家生孩子、伺候相公,来这打打杀杀的可不适合你!」

  女弟子什么都不说了,身上瞬间散发出了一阵压人的气势,玉手左右一摊,
摆出一副「你来吧」的架势。

  许平赶紧看了过去,除了丝线外,还真没看过百花宫的人出过头。不知道这
拳脚上的功夫怎么样。不过看着这娇滴滴的女弟子只到大汉胸口的身高,不禁为
她捏了把汗!

  两人的身材极度的悬殊,差距极大。,女子站在他身前简直就像个孩童一般。
场下的人已经纷纷的叫嚣不公平。但奇怪的却是百花宫的众女子依旧安稳的坐着,
甚至连看都没往擂台上看一眼。

  其它门派的人也是镇定自若,栢互的攀谈起来,似乎胜负早有定论。

  大汉似乎感觉到了女子气质剎那间的变化,自然不敢再托大了。面色一沉,
大喝一声,站起马步,谨慎起来。

  女子依然文风不动的盯着他,从这轻松的姿势上看似乎一点都不重视一样。
大汉被这么蔑视,再也没办法忍耐,大喊一声,犹如铁块一样的大拳头猛的朝她
轰了过去。

  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个如此娇嫩的小美人哪受得了他这样强劲的一拳啊?
拳头带着无比凌厉的力道离她不足半米之遥,这时候才见女子有了一点动作,但
动作却是轻柔之极,灵巧的闪过这爆炸性的一拳,纤细的小手朝大汉的胸口击去!

  绵绵无力的一掌,谁都不会对这样的攻击有戒心。大汉练的是外家功夫,自
然也是不屑,轻蔑的一笑,竟然还抬起胸膛,带点调戏意味的迎了上去!许平冷
笑了一下,看台上那些真正的高手也若有若无的挤出了讽笑!宋远山更是已经喝
着茶闭上了眼!

  果然,手掌打在他胸口上时起初是柔软无力,大汉得意的笑声还没发出来时。
女子脸色一冷,娇喝一声,身上像刮起了旋风一般,突然似有千军万马之力透过
她纤细的手臂朝他胸口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声惨痛至极的叫声,大汉粗壮的身体像是没了体重一样,吐出一口鲜血,
满脸不相信的飞了出去,直到掉落在擂台外的地上时,他还有些失神,似乎不相
信这小小的手臂竟然有这么可怕的力度。

  「承让了!」女子温婉道。似乎又是不屑这轻松的胜利一样,轻盈的一飘,
又回到了百花宫的阵容中去,而她们一个个似乎也对这样的胜利不感兴趣,依然
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许平或多或少的可以感觉到,她们似乎隐隐的把矛头对准了青衣教!

  「这个傻子!」旁边有人开始卖弄了:「百花宫里全是娇滴滴的女弟子,但
还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自然有她强势所在。那一掌看似绵薄无力,但真正的杀
招全在接触上以后的迭劲上,力道之强,甚至可以媲美少林的金刚拳。」

  靠,这生活真不错!看别人打架斗殴,旁边还带解说。许平对她们这叠劲十
分有兴趣,一个女孩子使出来都那么强悍,如果自己学会了,那不等于一拳顶两
拳用吗?

  「第一天的比试,结束!」

  日落之后,第一天的闹剧以百花宫的横空出世,一击退敌而收山。人群立刻
熙熙攘攘的散去。许平却是冷眼的看着陈道子,不知道青衣教的人会采取什么样
的手段扣押他,必要时必须保护他一下了!

  但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其它大门派纷纷褪去,到青衣教安排的地方休息去了!
唯独百花宫的女弟子们一个个正坐着没有挪地方,眼睛也紧紧的盯着他们。陈道
子谢绝了青衣教的邀请,偷偷的给许平递了个眼色,大摇大摆的下了山。

  青衣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是不敢为难,而百花宫众弟子也是推辞了青衣
教的邀请,执意要下山而去,话语间不少冷嘲热讽,闹得不欢而散。

  许平马上随着人群下山,但到了山下却郁闷的发现马车被偷了。看来这里的
穷光蛋还真不在少数,竟然有不少趁火打劫的人,甚至连放在客栈里的东西也被
偷了!看来除了江湖人士外,也来了不少的梁上君子。

  陈道子风光无限。一路被人「前辈、前辈」的叫着!自然也是得意的老脸都
红了,许平不想暴露身分,所以没去和他打招呼,只是摸清了他住哪里,找了个
客栈独自的小飮一番。

  经过昨晚的火拚,今天的比试人群明显比昨天少了许多,一些人也开始收拾
东西打道回府了。山下没了昨天那样拥挤的场面,许平倒也是乐得轻松,大大方
方的丢了十两银子,找了个好位置,烧几个地方菜,开始琢磨着今天场上的一些
细节。

  夕阳时分,山下依然是一堆堆的篝火和喊打喊杀的声音。许平不禁有些茫然
了,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似乎不像以前看的武侠小说那样,快意恩仇,横刀立马
的威风!反倒是算计来算计去的,一点都不比官场差!真是有够蛋疼的,有这闲
功夫多赚几个钱,娶几个漂亮婆娘不是更好吗?

  客栈里的人本来都在兴奋的讨论着今天的事,自然很多男人把话题都放在了
百花宫这个男人向往的门派上,聊得一派和睦,说起这样的话题,一个个亲得和
一个娘生的一样,推杯换盏,倒也是热闹。

  「我都叫你别跟着我了,你听不懂啊!」

  一声十分娇嫩但又带着怒气的喝声让全是大男人的小客栈立刻安静下来,许
平动了动耳朵,一听立刻兴奋起来,找了一天没看到人,现在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了。这火辣的声音不是那个小美人蓝小熏还能是谁啊?

  果然,迎着声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原本的丫鬟不知道打发到哪
去了!而那个叫陈小宝的白痴货依然点头哈腰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客栈这时候已经没了位置了,只有许平这是一人坐着的。她眼光扫了扫,马
上走了过来,大剌剌的坐下,说:「这位大哥,并个座吧!」

  许平自然是乐意的点了点头,十分斯文的说:「独飮不如众聚,自然是没问
题!」

  啪的一声,陈小宝也坐了下来,拍下一个十两重的银元宝,十分傲慢的说:
「这钱够你吃上一个月了,上别的地方去吧!」

  蓝小熏皱了皱眉,也拍起了桌子喝骂道:「你有完没完了,现在可不是你显
摆的时候!小心惹恼了哪个厉害的人物,到时候可别连累了姑奶奶。」

  「厉害人物?」陈小宝说着时不屑的看了看许平,似乎在说「就这白脸样有
哪一点像?」

  许平也不多说,人多眼杂的不好动手。不过这陈小宝嘛,就冲他三番五次在
自己面前卖弄,揍肯定是得揍了,等找个没人的时候,再把他五花大绑,狠狠的
K上一顿。

  「客官,菜来啰!」小二热情的端着菜上来了,因为有赏银给他,倒是勤快
的吓人,一一利落的摆上:清蒸鱼、烧鸡、牛肉,满满的摆了一桌子,让那些只
能吃花生米喝酒的人脸红了一下。

  「小二,给我们来一桌更好的!」陈小宝嘀咕了一声,掏出了银子,说:
「什么好就来什么,爷要吃就吃最好的。」

  小二鄙视的看了看他手里的一两银子,不过还是微笑着说:「对不住了爷,
咱这菜已经卖完了!」

  「没东西你开什么客栈啊!」陈小宝马上就嚣张起来了。

  蓝小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闭上你的臭嘴么?老是这么喊来喊去
的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当朝太子了!」

  许平偷乐了一下,还有这样打比喻的吗?老子一直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和
这傻B完全是两回事。等老子把你搞上床以后再好好的调教一下,必须改正你这
错误的思想。

  已经走了几家客栈都没地方,蓝小熏饿了一天实在也是受不了了,想了想,
朝许平说:「这位大哥,相请不如偶遇。我看你也是一人,不在意我们就一起吃
吧,这顿饭就算小妹请好吗?」

  「乐意之至!」许平笑咪咪的点了点头。

  陈小宝大大方方的拍了拍那十两的银子说:「这钱就算饭钱了,剩的都给你
了。」

  蓝小熏气冲冲的说:「你没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有饭就赶紧吃,吃完就给
我滚。」似乎是对他这嚣张的态度已经厌恶到了一个极至,骂时真是一点都不客
气。

  「熏妹,你别这样嘛!」陈小宝立刻恢复了可怜的嘴脸!

  许平拿起银子掂了掂,笑呵呵的说:「兄台,小弟这顿饭钱可不止这个数哦。
您这银两似乎不够!」

  「什么,你抢啊!」陈小宝气呼呼的招呼小一一问道:「这一桌的饭菜多少
钱?」

  小二拿了许平的赏银,又讨厌陈小宝这嚣张的态度,马上就转了转眼珠子,
笑呵呵的说:「爷,这位爷还点了两瓶四品的十里香!这酒天房山下只有我们有,
四十两一品的,菜钱不贵,也就四、五两了。」

  许平偷偷的笑了笑,给了小二一个聪明的眼色。

  陈小宝气得翻了白眼,但又不能说换别的酒吧,只能硬着头皮掏出五十两,
咬着牙说:「这总够了吧!」

  蓝小熏看他吃亏了,也是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看起来更加的漂亮
迷人,让男人们都有点看傻眼了,这样的小美人自然是値得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

  陈小宝郁闷的喝着酒,不知道这酒到底哪値那么多钱,又辣又呛的一点都不
好喝。不过他也是赶紧打起精神给蓝小熏献着殷勤,但却是灰头土脸的更是憋屈。
不管他夹的是什么,蓝小熏一律都从碗里丢到桌子上,夹得太勤快她直接就叫小
二换个碗,似乎十分厌恶他一样。

  许平以一个游历书生自居,先是轻轻的试探了一句,见小美人似乎不排斥自
己,马上就开始天南地北的和她谈了起来。女孩子这时候的好奇心最是强盛,自
然也是被许平勾得兴趣昂然,小丫头无视旁边的陈小宝,没一会已经和许平聊得
十分开心了。

  陈小宝的脸都有些黑了,但为了保持风度也只能忍着!无奈着口才是真的不
怎么样,刚想反驳就被许平说得脑子都晕了,被许平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家伙
嚣张是嚣张,但也不算是坏人,顶多就是青春懵懂,想讨蓝小熏的欢心而装B而
已。

  「大哥,真的还有那些金头发蓝眼睛的人?」蓝小熏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珠子,
好奇的问道。

  许平故作深沉的抿了抿酒,笑呵呵的说:「自然是有,远洋之外十分多人都
是这样的。即使不到远洋,跨过大草原朝北而去,罗剎那边的人也是金发碧眼的。」

  陈小宝虽然也是好奇,但还是没好气的说:「那不是和猴子没什么区别吗?
有什么好看的,也只你这样的人会去关心这些。」

  「陈小宝!」蓝小熏这次是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狠声的骂道:「你再不闭
上你的臭嘴,姑奶奶把你踢出去。」

  「不说就不说嘛!」陈小宝嘀咕了一声,郁闷的低头喝酒。许平继续发挥滔
滔不绝的口才,说了一些天南地北的见闻,又说了一些杜撰来的奇闻趣事。惹得
她目瞪口呆,估计这天真的小脑袋也是装不下那么多的东西,这会已经被许平唬
得头晕了。

  酒足饭饱,许平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两位,天色已晚,就不挽留了!明
日还有热闹可看,早点歇息吧。」

  「许大哥!」蓝小熏马上笑着点头:「明天我还在这等你,你多给我讲一些
海外的趣事好吗?」

  刻意的拉近关系,这时候她一声许大哥叫的许平是爽到极点。暗地里看了看
郁闷的陈小宝,心想……泡妞你还嫩了点!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的笑容:「自
然是好,蓝小姐不嫌弃。在下明日依旧在这候着!」

  「告辞了!」蓝小熏给了许平一个比花还美的微笑,厌恶的瞪了陈小宝一眼,
恋恋不舍的走了,陈小宝又恨恨的瞪了许平一眼,又熏妹前熏妹后的追了上去。

  她们一走,许平马上忍不住偷乐了一下,掏出了陈小宝那五十两银子,哼着
小曲。这傻B也不想想,这破客栈就一层小楼,还全是旧木板搭建的,能卖十里
香那么贵的酒吗?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低能儿,这样的败家子碰多了还做什么生意
啊?光坑他们就能过上腐败的日子了。

  小二眼贼的跑了过来,笑呵呵的说:「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许平自然是知道了他的来意,得意的晃了晃大银元宝,收入兜里,又掏出了
一块五两的银子丢了过去,哈哈大笑说:「大的没你的份,小的你就收下吧!」

  「是、是,这傻子,怎么连高粱都喝不出来呢!」小二狡猾的笑了笑,能拿
五两对他来说已经不错了,是他几个月的工钱了。

  「有前途!」许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哼着小曲走出了客栈。先跟踪着蓝小熏,
知道了他们住的客栈,这才慢呑呑的朝陈道子那走去。

senglin08 2010-11-1 14:40

           第六章 强劲春药,淫贼遍地

  客栈的二层小楼,最靠近里面的客房。烛光下的陈道子正闭着眼睛坐在桌前,
桌面上摆着一副铜钱褂和一碗生米,他似乎是在念叨着什么。没一会就睁开了眼,
笑呵呵的看着窗户说:「你可算来了。」

  「老不死的,你他妈诬陷我!」

  许平利落的从窗户里钻了进来,还没等坐下时就先开骂了:「老子哪贪财了,
老子哪好色了。有你这样为老不尊的吗?老子什么时候逛过窑子了,你最好解释
清楚,不然我烧了你的胡子。」

  「小师弟,冷静点!」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晚啊,是
不是又碰上了什么桃花运了。」

  「靠,你别算我!」许平一边坐下一边笑骂道:「有种你给我算一下,老子
今天会不会揍你一顿。」

  「懒!」陈道子慢呑呑的吐出一个字,突然从兜里掏出了一封黄色的信丢了
过去。

  「什么东西?」

  许平疑惑的打开来看,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符号和各种线条,看起来像是一
张地图,画的十分复杂,许平怎么看都看不懂:「这什么?不会是你那算命的书
吧,我可不懂这些高深的东西。」

  陈道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白了许平一眼说:「你真是笨啊,没看出这是一封
密信吗?」

  「什么内容?」许平反着看、正着看都看不明白!一堆乱七八糟的图案和更
乱的线条,说是地图都觉得太过于精密了,反倒像无字天书。

  陈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说:「这是咱们的人去下拜帖时,顺手给抄出来的。
至于内容嘛,是跟你有关的!」

  「靠,你知道内容还卖什么关子啊?」许平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陈道子慢吞呑的拿来几本道书,又拿来了一些纸笔,严肃的说:「我可以帮
你破掉这封信,你给我什么好处。」

  「你这个老东西!」许平咬着牙说:「你要什么好处!」

  陈道子脸色微微的晃了一下,沉声说:「鬼谷之冢的事,我们大概已经确定
了就在河北境内了。我知道里面有一本奇书《定命百伏经》,记载着逆天奇术,
可破我天命三牌的束缚,如果真的有,到时候我少不了要你帮忙。你必须先答应
我的条件,我才会帮你破解这封密信!」

  「什么条件?」许平自然不会贸然的答应,这老家伙那么神道。虽然自己不
把发誓当一回事,但他要是能弄个什么报应之类的到时候就亏大了。

  陈道子面色一冷,语气有些阴森的说:「《定命百伏经》上尽是一些逆天之
术,鬼谷先师一直不肯外传!但我大概听过里面有一种阴法可破我天命三牌的奇
术,但……」

  说到这,他脸上透露出了阴霾:「但却要取一百阳日阳时童男,一百阴日阴
时童女为引!杀血取祭,开坛做法才行,二百人缺了一个都不行!」

  两百个小孩做祭品,取血做法,这真是彻底的邪术啊!许平不禁倒吸了口凉
气,看来他是指望自己用手上的权势,去找到这二百个童男童女,这样大规模的
捜索,即使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看来这老头是下了决心要结束这扫把星的
日子。

  但这样一来,想想二百个活绷乱跳的小孩要被取去生命,许平又觉得十分残
忍,一时间又有些犹豫不绝了。

  陈道子冷眼相看,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心有不忍,这样逆天的
事一般人谁都下不了手。但你将来可是帝王之命,妇人之仁只会碍了你的手脚。
如果你确实不想办,师兄也会为你破解此信,你大可不必为难。」

  许平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问:「是不是其它国家的小孩也
行?」

  陈道子微微的愣了一下,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不清楚,不过只要时
辰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按我所知,这祭法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有事,应该可以
一试!」

  许平马上兴奋的点了点头,说:「那没问题,自己的子民我下不了手。但我
可以从别的地方给你找这二百童子,助你破去这身上的法咒。」

  「那可就先谢谢你了!」陈道子面色一下红润不少,笑呵呵的说:「不瞒你
说,做出这决定时我也十分痛苦。现在你的主意十分好,做完我也不会有什么负
罪感了。」

  「那你还不赶紧帮我破这封信!」许平立刻催促道,人的心理是十分奇妙的
东西!比如说自己家养的小狗你绝对舍不得杀了吃,但去外边吃狗肉时却是吃得
比谁都香!杀自己人跟杀外人完全是两回事。

  陈道子满意的笑了笑,立刻就低下头来,满面严肃的破解着这封密信,铺上
一张白纸,大半天_ 下一字,急得许平是满头大汗,但也不敢去打扰他。

  眼见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了,房间里一直都沉闷着,只剩烛光随着夜风摇
曳。陈道子也是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有些地方甚至翻着经书也没用,还得求卦问
卜,推理细算的方式才能看得明白。照这样来,看纪龙身边的高人还真是不少,
这样一封信如果没有人懂,估计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了!」陈道子擦了满头的大汗,将写满了字的纸递给了许平。

  许平接过来一看,破解的有些乱,根本就没有顺序,赶紧又拿来纸细细的琢
磨了一下才看出了原意:远山兄亲启,太子朝南而去,已过山东之境,龙脉之事
兄暂且不问,望出手将之除去为快。

  妈的,真是狼子野心!许平气得直拍桌子,这纪龙倒是会把握机会。趁着自
己不在京城时下手当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这次出来谨愼至极,只怕现在已经坏
事了。不过经过自己刻意的掩饰,他似乎也相信自己是朝南而去的,那些追杀自
己的人估计也是往那方向去了,那暂时待在河北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师弟!」陈道子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满面严肃的说:「我估计青衣教
的人,这几天应该就会打发走那些小角色,开始商讨鬼谷之冢的事!明天可能会
先为难我们一下,师兄并没有学武功,到时候你免不了得出手,如果不能压压他
们,这事就难办了。」

  「我明白!」许平冷着脸球磨着,既然青衣教大部分的弟子都南下了。而接
到这封信的宋远山也会再派人往南追,这时候的青衣教是最薄弱的,想干掉它只
能趁现在。不过时间这么紧,想调派人马似乎来不及了,没有正规军的征伐,以
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敌得过人家,要是被人干掉在这那就糗大了!

  陈道子缓缓的擦了擦手上的汗,似乎是看出了许平的心思,温和的笑了笑说:
「师弟不必紧张,你年纪那么小,又是地品之威。只要稍微一亮相就能镇得住他
们,至于你的身分嘛!你觉得这帮江湖草寇又有几个能认得?到时候你就大大方
方的用鬼谷派的身分与我同坐,稍微的打扮一下,没人会认出来的。」

  许平也只能点点头,确实有些担心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万一遭了毒手那就没
地方去哭了。这也是许平这两天如此低调的原因。

  「对了!」许平马上一拍脑袋瓜,有些愤愤不平的说:「你不是说鬼谷所传
有四人吗?其它两个家伙呢?都他妈跑哪去了?」

  陈道子笑了笑,说:「以前确实是四人,但现在不止了。师弟啊,说明白点,
我们三人是各有所需。而你权势滔天,可以办一些我们都办不到的事,我们自然
也是会为你着想的。还有一位已经在你府上,预防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京城会生乱,
另一位早就在天房山了,只不过还有其它的事不方便露面。」

  「一个在我家?」许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道他说的是妙音师太那个强得不
像人的妖怪。

  「是啊!」陈道子疑惑的看着许平:「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个老妖怪!」许平狠狠的骂了一下,害自己担心得都快崩溃了。原来妙
音竟然是鬼谷所传的四人之一,活了一百多岁了,难怪强到那地步,这样看来她
故意的露一手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这可恶的老妖精竟然没
说她的身分,害老子整天担惊受怕的。

  「行了!」陈道子摇了摇头,微微的一皱眉说:「你也先别想那么多,鬼谷
之冢的事一了,到时候我们会顺手帮你除去一些祸害,但同样的也需要你帮我们
做一些事才行,现在没什么要你担心的地方,你就先考虑一下你那些世俗之事吧!」

  「喂,老鬼!」许平马上愤愤不平的说:「你总是把事说得那么轻松,要是
老子不小心挂在这里,谁他妈赔我一命啊?做事可不可以别那么神秘,信不过我
吗?」

  「当然信得过!」陈道子尴尬的笑了笑,摆了摆手说:「其实倒也是简单,
我要破去天命三牌的法咒,大师兄要的是鬼谷之冢里追求无上大道的法门,而你
三师姐要的是能解她闭关之苦和还童之困的办法。」

  「早说不就行了吗?」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了。

  「你去哪啊?」陈道子喊了一声。

  「老子没你们那么多的问题,老子追求的是金钱和女人!现在月黑风高,不
干点坏事实在对不起自己。」许平说着时已经从窗户翻了出去,留在陈道子一人
哭笑不得的继续研究着经书。

  妈了个巴子的,一堆老妖怪,一个个装神弄鬼,集体调戏我啊?奶奶个腿的!
许平一边走着一边狠狠的骂着,想破了头都没想到妙音竟然是也是鬼谷所传之一,
这老妖精那晚还狠狠的戏弄自己,靠!别看你那么大年纪了,惹恼了老子一样把
你强奸了!

  摸着黑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庭院旁,许平有些疑惑,青衣教竟然为陈小宝准备
这样的地方,他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过院子几乎没什么防备,好在院落也不算大。悄悄的潜伏进去以后,许平
摸了摸兜里的小药瓶子,阴狠的笑了笑,开始寻找这个二愣子的行踪。

  小户人家倒也简单,地方不大,很快就找到了陈小宝住的地方。虽然今晚的
目的是蓝小熏,但不整死这个废物许平也不甘心,摸索到了他住的小院,许平一
边悄悄的把他那帮狗腿子全敲晕了,一边将他们全堆在了陈小宝的房间口。

  「妈的,你这小子瞪了我一天!」许平气气的骂了一声,看了看屋里还有灯
光,马上就小心翼翼的偷窥了一下。

  陈小宝正一脸忧郁的发着呆,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珠钗念叨着:「熏妹,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为什么你总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不行
吗?」

  许平心想:这哪是不理不睬,如果小丫头刁蛮得和以前的雨辰一样,这现在
早就一剑弄死你了,还能让你有命在这唧唧喳喳的唠叨?

  想归想,正事还是必须做。许平捻住一颗小石子往屋里一弹,本就昏暗的烛
光立刻就熄灭了。陈小宝惊恐的喊了一声,还没喊完时许平已经迅速的从窗户跳
了进去,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这无能的败家子立刻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嘿嘿,看这样是个童子鸡啊!」许平将他的衣服扒光了丢到床上去,又点
燃了烛火一看他胯下的小牙签,不禁鄙视了一眼,真是活该戴绿帽的标准尺寸啊,
这样小也敢学人家出来泡妞。

  「老子让你爽到极点!」许平淫笑了一下,又悄悄的把他那群狗奴才一个个
搬到了床上去,看着一堆男人在同一张床上,这可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妈了个B,老子给你幼小的心灵留下一个深深的纪念!许平一边暗骂着,一
边拿起茶壶,一看里面还有水,马上掏出药瓶子,倒了一点粉末下去!初次在刘
紫颜那见识了这春药的威力,按许平高尙的人品自然是收藏了一些,但没想到第
一次却是用在男人的身上,真他妈浪费。

  想了想,狠狠的倒了大_ 进去!许平逐个给他们灌了进去。

  「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许平郁闷啊。本想带着这高档货出来干点迷奸之类
的好事,但现在却是用在了这群臭男人的身上。这事回京以后,估计会被巧儿当
成笑柄,死都不能和她说。不过为了验证一下药效怎么样,也是担心巧儿这鬼萝
莉会给自己假货,许平还是强忍着恶心趴在窗边等了一下!

  一开始他们都没什么反应,但随着第一个家丁迷糊的动了一下,其它人也转
醒了。只不过一个个面色红得吓人,眼睛里全都是血丝,呼吸也是大口大口的急
喘着!

  他们一开始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全身热得难受!笨拙的脱掉了身上
的衣服,但这一脱,人和人蹭来蹭去的立刻就引发了强大的反应,几个大男人竟
然都发出了恶心到极点的呻吟。

  四、五人似乎都忘了什么礼仪道德,只能有个地方可以发泄一下身上的燥热。
一个个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破衣服丢了一地,几个大男人已经全都光着
身子扭在一起了,但似乎又不懂得该怎么搞。

  「啊……」陈小宝被他们磨得不自主的叫了一声,一看他张嘴,一个家丁立
刻就目露凶光,抓住他的头发,将还半软不硬的小鸡鸡插进了他的嘴里。

  「呜……」陈小宝没反应过来时,家丁已经十分冲动的抓着他的脑袋抽插起
来。他难受得手舞足蹈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这一动童子菊花一露,另一个家丁
似乎也懂了一些,凑上前去分开他的双腿,硬生生的插进了他干涩的菊花里。

  陈小宝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但马上又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好在他也吃了春
药,不然估计会被疼死。其它人也有模有样的搞了起来,房间里立刻就是一副淫
秽而又变态的场景,差不多十个大男人在床上纠缠成一团,有的口交,有的爆菊,
十分震撼,无敌的多P啊。

  许平感觉满月时喝的奶都快吐出来了,赶紧关上窗户溜走了。这恶心的一幕
再看下去,不但晚上不能去搞点迷赛之类的大事,估计这几年想硬都会有心理障
碍的。

  阿门。许平默默的为陈小宝祈祷着,这里面数他最细皮嫩肉,估计菊花和嘴
都会被插烂。好死不死谁叫你得罪我,安息吧!房间里地狱般的场景,只要看过
一眼,绝对能让男人永远阳痿,女人彻底闭经!

  小败家子处理完了,接着该是如花似玉的蓝小熏。许平脸上立刻露出了邪邪
的淫笑,不过却是在犹豫着。看来小美人对自己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到底要不要
下药迷奸她好呢?是光要肉体好,还是连人带身体一起要,头疼呀!

  在她的小院外徘徊了好一会,许平真想迷奸估计她也不会知道,但只奸一次
就放过不是自己的风格。再说她那小身子还在发育期就已经那么迷人,要是长大
那肯定更加的漂亮,自己应该想个办法把她收了,长时间的玩弄她才对啊!

  就在许平徘徊不定时,院子里突然一声丫鬟的尖叫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慌
乱的一片,接着就听到蓝小熏那火辣的喝声:「淫贼,纳命来。」

  许平心里一惊,难道老子还没动手就被发觉了,这丫头没那么神吧!

  没一会院子里就响起了兵器碰撞的声音,一个黑衣人快速的翻过院子落慌而
逃。

  蓝小熏一身红色的劲装,挥舞着手里的宝剑追了上去:「淫贼哪里跑!」

  日,原来碰上同行了!许平不由得郁闷了,这龙蛇混杂时真是什么人都有。
除了想偷东西的,竟然也有这种采花大盗。

  不过看这样他是没得手,许平马上松了口气,却是狠狠的骂了一声,搞定了
一个败家子又来一个采花贼,这他妈的时运也真不济。不过担心小美人的安全,
许平赶紧悄悄的跟了上去,玩一下英雄救美也不错。

  「淫贼哪里逃!」蓝小熏似乎觉得喊得大声就有理,一边追着他,一边放声
大喊着。

  可惜树林里虽然有人。但不少人都不想惹事端,只是看了一眼,动都没动,
根本就没人去理她。或许也是因为这非常时期十分混乱的关系,对这些打打杀杀
的事大家也是见怪不怪。

  那黑衣人身手倒是利索,躲避着蓝小熏的剑锋跑了好大一圈竟然没受伤。不
过他似乎却是另有目的,逃跑时只朝着一个方向去,好像要把她引到什么地方。

  他们在地上一个追一个跑,许平则是在树干之上飘逸的跟着。心里暗笑这丫
头倒也是可爱,追不上别人就算了,竟然自己气得小脸通红了,这副模样倒也是
漂亮得很啊,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黑衣人转过一个弯,在一个老庙附近停了下来,还回头看了看追来的蓝小熏,
眼里明显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转身朝庙里跑了进去!蓝小熏这丫头也真够傻的,
竟然想也不想就提着剑追了进去。

  庙里坐着两个干瘦的中年人,黑衣人一看他们马上就停下了脚步。蓝小熏娇
喘着也停了下来,一边狠狠的盯着他,一边朝那两人抱拳说:「两位前辈,这家
伙是采花贼,还望两位能助我把他拿下。」

  两人一听,什么也没说就站了起来,一高一矮,看起来十分滑稽。

  许平暗骂了一声,心想这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同伴了。你个没脑子的竟然还要
人家帮你,帮什么?帮着一起轮奸啊,你他妈喜欢这调调啊,日!这漂亮的小脑
袋里装的难道全是面糊吗?

  两人之中,其中一个高的绕到了蓝小熏的后面,啧啧的说:「你就是铁刀王
的闺女呀,没想到那五大三粗的家伙竟然能生出你这样水嫩的小丫头,真是奇怪!」

  蓝小熏这时候再傻也明白了,立刻警惕的看着三人,冷着脸喝问:「你们是
什么人?」

  「嘿嘿!」阴森的一笑,黑衣人这时候也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又干又丑
的脸,淫笑着说:「你这小姑娘也算过瘾了,大爷打不还手的让你追了一路。一
会我倒要看看你上了床以后是不是也这副厉害的模样!」

  「小闺女,怨就怨你爹当初灭了我们天鹰门!」高个子说话时已经忍不住狂
笑起来……「你放心,等我们哥三个玩完以后,老子就送你下去和你家人团聚!」

  「什么,你们把我爹怎么了?」蓝小熏着急的问道。

  黑衣人逼了上来,冷笑着说:「铁刀王蓝劲雄,你真以为他是天下无敌啊?
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迟暮的老头而已,老子已经送他先去投胎了!等玩完了你以
后,我再杀回津门,灭了你们蓝家!」

  「啧啧!」黑衣人色色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们玩完不会马上杀了你!
我们对你娘可更有兴趣呢,不把她也玩了也对不起死去的兄弟。」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高个瞪了一眼,说:「赶紧把她抓住了,别被其
它人发现!」

  「好。」话音一落,三人立刻朝蓝小熏发难。

  蓝小熏虽然心慌意乱,但也马上挥起宝剑抵挡他们的进攻,心里着急的想着
脱身之策。

  三人如戏耍小猫一样,一直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戏弄一样的东打一下西打
一下。蓝小熏本来就三流的身手,哪受得了他们三个大男人的围攻,但还是仗着
精准的剑法,且战且退的跑到了庭院里。

  「救命啊……」蓝小熏慌乱的舞动着宝剑,却是趁他们不注意时突然扯开嗓
子大喊了一声。

  尖锐的女声带着惊慌和不安,立刻就响遍了夜空。许平差点被她吓得从屋顶
掉下来,这丫头嗓门里有扩音器啊,怎么喊起来分贝那么高。许平拍了拍脑门回
了下神,却是看见她手里的宝剑已经被打落,可爱的小美人这时候就像头无助的
羔羊一样。英雄救美就得选最好的时机,这时候出手绝对没错!

  「住手!」

  许平爆喝了一声,用最装B最飘逸的姿势跳了出来,灵巧的站到了蓝小熏的
面前。

  「许大哥!」蓝小熏看着这熟悉的白衣少年,立刻惊喜的问:「你怎么会在
这的!」

  许平回头朝她温柔的笑了笑,看她着急得小脸通红的模样实在有趣,忍不住
逗她说:「难道你不希望我在吗?如果不在哪来这么好的机会英雄救美啊?」

  「哪有嘛!」蓝小熏脸红了红,马上又担心的说:「你不是游历书生吗?你
又不懂武功,出来干什么,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许平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好了小妹妹,我露宿野外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
易睡着了又被你吵醒,醒了还可能得挨一顿打,甚至还有可能送命,难道你就不
能稍微的感激我一下啊!。」

  「哪有主动要人感激的!」蓝小熏嘀咕了一声,看着虎视耽耽的三人,压低
了声音说:「许大哥,一会要不你先跑吧!我会武功,我能檔他们一下。你赶紧
去找人来救我就好了!」

  许平都快翻白眼,就你那两下三脚猫功夫。真等我找完人你都十月,怀胎了,
还救个屁啊!

  「你是什么人!」黑衣人见两人低声的嘀咕着,站上前来恶声的说:「臭小
子,你居然敢管我们的闲事!你是想找死吧!」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许平十分斯文的拱了拱手,说:「路见不平,咱
们虽然说不能拔刀相助。起码也得出来看一下热闹,你们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人是有好奇心的,肯定会出来围观一下嘛!」

  三人被这怪异的言论闹得愣了愣神,却是见蓝小熏在窃笑着。马上就恼羞成
怒,高个拔出了刀,恶狠狠的说……「想死老子成全你!」

  「打打杀杀的不好!」许平故作一副惊恐的模样,摆着手说:「更何况拳脚
无眼,刀剑无情。大家斯文一点,斗斗嘴,吵吵架就算了,怎么样?」

  「废什么话啊!」蓝小熏先忍不住这种唠叨,站上前来十分坚强的说:「要
打就来,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三人一起向她递去了赞许的目光,又鄙视的看了看许平,纷纷握住手上锋利
的大刀,开始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个呆子,一个书生跑出来干什么!」蓝小熏没好气的看着许平,但想了
想又觉得自己过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算了,还是谢谢你了,许大哥!你能
挺身而出已经不易了,我还说那么多,对不起!」

  「这个都不重要!」许平故作可怜的看着她,问:「真的要打吗?」

  蓝小熏面色坚毅的点了点头,咬着牙说:「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但眼下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不打根本没活命的机会!」

  说着时脸红了一下,略带几分羞涩的说:「如果让他们辱了我的清白,那我
宁愿挥刀自刎!」

  第一次看见她这娇羞的模样,脸红红的十分可人,许平微微的错愕了一下。

  「喝……」高个儿最先发难,趁这工夫一刀狠狠的朝许平砍了过来!

  「妈呀!」许平故作害怕,一转身抱着蓝小熏一起摔到了地上,躲过了这要
命的一刀。却是借机抱住了她温热柔软的身子!

  「许大哥,你快起来啊!」蓝小熏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被占了便宜,眼看第
二刀就要下来了,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柔软,好香啊!许平一边感受着她身子的柔软,一边嗅着少女特有的体香,
陶醉啊!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了这三个废物好,听着背后凌厉的破空音,头也不
回的抱着她转了个圈又躲了过去!

  「对不起,我脚上滑了一下。」许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装作不经意的放
在了她的臀部上,感觉十分的有弹性,软软的摸起来十分舒服,触感实在棒极了。

  蓝小熏脸色一红,自然也是知道男女之别。自己清白之躯被一个男人这样的
抱在怀里十分不妥,不过眼下情况紧张,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一个闪身,慌
忙的从许平身上爬了起来。

  许平也占够了便宜,稍微的估算了一下小丫头的身材还真不错,虽然还在发
育中有点青涩,但也算是玲珑有致了。

  两人站了起来,互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这时候黑衣人已经成三角之势的
围了上来,蓝小熏眼神有些慌乱的警戒着,和许平一起被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两人被他们逼到了墙角,蓝小熏见躲无可躲了,咬着牙站在了许平的面前,
歉意的说:「对不起了许大哥,连累了你。」

  「连累倒是不怕!」许平摇了摇头,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倒是有些心疼。只是
这时候还是玩兴大起的吓唬道:「但我就怕你的清白被侮辱,那实在是太可恶了。」

  蓝小熏愣了愣,看了看许平,没好气的说:「你是个书呆子啊,这时候了还
有心情说这种话。」但或许又是害怕,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三人似乎都想把蓝小熏活捉,看她站在面前倒也没贸然的挥刀砍去。黑衣人
冷笑着说:「小娘们,你还是自己过来吧!乖乖听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
这朋友。」

  许平心里直想骂他,吓唬小孩子呢!女的可以奸,男的你总不会鸡奸吧,当
然是一刀杀了痛快,恐怕她一走开你们三个就会扑上来的,妈的,最讨厌你们这
些虚伪的人。

  蓝小熏似乎心动了,幽怨的看了看许平,犹豫了一下说:「许大哥,小熏不
想连累你。你走吧!」

  「你、你不怕清白之身被他们糟蹋了?」许平惊谢的看着她,这丫头真是脑
子进水了,这种哄小孩也能相信。心里虽然鄙视了一下,不过也想想这丫头倒也
够仗义的,値得欣赏。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蓝小熏说着时,眼圈已经开始发红了。不知道是因
为担心家人,还是在为自己哀伤。

  「等等!」看她要走上前去,许平赶忙的拉住了她,一脸委屈的问:「难道
就没别的办法了?」

  「能有什么办法!」蓝小熏十分无力的说:「我又打不过他们,要是能我早
就杀了他们,哪还会落到这个地步!」

  「哈哈,真是做白日梦!」三人狂笑起来,这话在他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
夜谭!

  「原来这样就好啊!」

  戏演差不多了,许平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把将她护在了身,还故意十分
抱怨的说:「这样简单就可以解决,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干什么?」蓝小熏惊讶的看着许平。

  「你不说杀了他们就好了吗?」许平装傻的笑了笑,说:「那就把他们杀了
呗!」「哈哈……」二人这时候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许平也不多说,一把将蓝小熏拉着自己的手推开,上前一步温和的笑了笑。
突然眼色一冷,身形诡异的朝他们冲了过去,几乎是在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要啊许大哥!」蓝小熏吓得大喊起来。

  三人笑得还没回过神来,许平已经邪笑着到了他们的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
了矮个儿的胸口,伴随着沉闷的破碎声,他立刻口吐鲜血倒了下来!

  强劲的一拳硬生生的把他的心脏直接打爆,这时候他已经和死了没区别。趁
其它两人愣神的功夫。许平一转身,奇快的一脚扫到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只听咯
嚓的一声,他的颈骨立刻应声而碎,整个人直直的飞了出去,砸到了柱子上,软
软的落地,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抽搐的分了。

  「许大哥,你好厉害啊!」蓝小熏原本撝住了眼睛不忍去看许平的惨状,但
现在一看,许平一出手已经杀了两人,立刻兴奋的叫喊起来。

  「一般般啦!」许平得意的笑了笑,一转身冷眼看着已经吓傻的高个儿,一
字一句的说:「你呢,想怎么死!」

  「许大哥,先别杀他!」蓝小熏慌忙的阻止:「我还有话要问」I

  「那留你个活口吧!」许平说话时,手指如风一样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

  高个被眼前这突然的变故弄得傻了眼,等他回过神来时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呀的叫了一身,发现全身的经脉全被封死,除了双脚以外,其它的关节都被捏碎
了,立刻疼的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许平赶紧又给他点穴止疼,一听这男人的喊
叫就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

  押着他朝回走去,蓝小熏一边走着一边兴奋的问:「许大哥,你不是说你是
游历书生么?怎么武功那么厉害啊?」

  许平温和的笑了笑,一脸奇怪的说:「谁规定了书生就不能会武功了,真是
奇怪!」

  「不、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蓝小熏慌忙的摇了摇头说:「只不过人家
觉得你这样文武双全好威风啊,你用的是什么武功,有空教教我好不好。」

  「没问题!」许平心想除了战龙诀的内力外,一切招数只为了装B,似乎也
没什么可隐瞒的地方。

  蓝小熏兴奋的点了点头,但没一会又感觉有些不对味,疑惑的问:「许大哥,
你会武功怎么一开始不用。还被那些坏人吓成那样啊?」说话时眼里已经有点怀
疑了,脸上也开始爬上了红晕。

  许平怕她看出自己趁机吃她豆腐,赶紧解释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
过他们,再加上一着急,我都忘了自己会武功的事了。」

  「没这样的吧!」蓝小熏有些哭笑不得,但娇美的小脸突然的一红,似乎是
想起了刚才被许平压在身下时的场景。

  一路上蓝小熏已经将高个审问完了,原来他们所说不过是在吓唬蓝小熏而已。
最大的目的还是绑了她胁迫她爹就范,气得蓝小熏一直在后面拿石子丢他,简直
有点小孩子闹脾气的感觉,可爱的模样看得许平是乐在其中。

  「这该死的陈小宝,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出来看看吗?」刚回到小院,蓝
小熏火爆的脾气又上来了,气冲冲的要跑去质问他。许平当然不拦,不过心想这
漂亮的小姑娘要看到那么猥琐的场景。实在是罪过啊!

  「啊……」蓝小熏踢开门,看着里面的场景马上吓呆了,一声长长的尖叫,
吓得赶紧别过头不敢去看。

  许平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指着还纠缠在一起乱来的几个大男人,气急败坏
的说:「世道不古啊,这家伙原来有龙阳之好,简直是道德败尽,可恶呀。」说
这话时,许平已经在球磨了,这道德到底是什么东西?

  「别说了,快走啊!」蓝小熏红着脸,愤愤不平的拉着许平的手!

  「嗯!」许平故作气愤的点了点头,却是冷笑一声抓过有气无力的高个,封
了他的穴道,随手往床上丢了过去!

  「不要!」高个面色苍白的叫喊着,但马上又被几个纠缠上来的大男人撕裂
了衣服,本来就有伤在身,再加上他们全缠上了他,这会已经被淹没在了男人的
海洋里,只留下了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太无耻了!」一边朝后院走去,蓝小熏还一直脸红赤热的骂着:「爹怎么
会要我和这样的人定亲,实在太可恶了。原本只是觉得他讨厌,但没想到他竟然
是这样的人!」

  「人各有好嘛!」许平感慨了一声,先不论他和自己争妞的问题,别被爆菊
而死他着谢天谢地了。

  走到了闺房前,蓝小熏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许平跟在自己的身后,马上就脸
红红的问:「大哥,你怎么还不回去啊!」

  「我一直就露宿野外,哪有地方去啊!」许平装作可怜的苦笑了一声!

  蓝小熏想了想,微微的红了红脸,说:「要实在不行,你来我这坐一下吧!
反正晚上出了这样的事我也睡不着,刚好听你讲讲那些有趣的事,我们来个秉烛
夜谈怎么样?」

  「好啊!」许平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不关灯来办事,你小丫头还真有品味啊!

  蓝小熏叫丫鬟备了几分小点心,想想第一次要把男人带到自己的闺房里,孤
男寡女共处一室。心里不禁的有些忐忑。呆归呆,但刚才都那么亲密的接触过了,
又是遭遇了英雄救美,萌动的芳心自然也不能再平静下来,偷偷的打量了许平一
眼,觉得眼前的少年面如白玉,确实俊朗至极!

  知书达礼又文武双全,比起陈小宝来可是强了许多倍!要是他做自己的夫婿
似乎也是不错,想到这蓝小熏不禁红了红脸,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知羞耻。

  「怎么了?」许平察言观色就知道自己已经撩拨动了她的少女心,不过还是
装作关心的问道。

  蓝小熏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没事!」说着推开了房门,有些不好意思
的样子。

  「许大哥,您进来吧!」

  许平笑咪咪的点了点头,迈步一进,似乎已经隐隐的闻见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虽然是临时在这住,但小房间看起来也是专门为了女眷准备的。唯一的瑕疵就是
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姻静,粉红的色调看起来以前住的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有些不适合蓝小熏这火爆的性格。

  「许大哥,您喝水!」蓝小熏款款的给许平倒了杯茶水,这时候才神经大条
的发现高个儿没了,左右的看了看,问:「许大哥,那淫贼呢?」

  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说:「我看刚才房门一看,他眼里透着邪光!陈小宝也
是一样,为了成人之美,我就顺手将他推了进去。」

  「讨厌,别再说那些了!」蓝小熏娇嗔了一下,但或许是想起了那恶心至极
的一幕,小脸微微的有点苍白!

  「对了,小熏!」许平放下了酒杯,好奇的问:「刚才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这帮人似乎和你家人有仇一样。」

  蓝小熏点了点头,说:「我也是偶然才发现他在我房间里鬼鬼祟祟的,看样
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听我爹说,早年他和这天鹰门的仇深似海,看来他们就是
来寻仇的。」

  「那你怎么会喊他是淫贼呢?」许平满脸的疑惑。

  蓝小熏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看起来可爱之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就
顺口喊的,要是小偷那多没意思啊!」

  「哦!」许平微微的哦了一下,嬉皮笑脸的说:「该不会陈小宝是被他们下
了春药才会那样的吧,我看那几个人满面淫光不是好人!」

  「下药应该是下在水里的吧?」蓝小熏一边说着一边口渴的喝光了茶水,脸
色突然有点不对了。

  许平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瞪着眼睛问:「那个,小熏啊!你的茶水换过
了吗?」

  蓝小熏一脸的错愕,摇了摇头说:「没有!还是刚才的那一壶。」

                           【流氓大地主】8卷完

1987hsf 2010-11-1 19:47

[size=4]书名:流氓大地主09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出版日期: 2010/9/2
[img]http://www.hotupub.com/img/0000001291.jpg[/img]

               内容简介:

  天房山上,许平以鬼谷派门人的身分尽显威风!但他始终闹不明白陈道子他
们所图为何?而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陈道子,在震怒之下,展现出令妙音都感到
害怕的能力。许平第一次体会泡妞的乐趣!天真迷人的蓝小熏在许平步步诱骗
下,终于与许平一夜春风,第二天醒来——


目录:

  第一章 技压全场
  第二章 蓝小熏情动
  第三章 纯洁可爱的初夜
  第四章 天房山混战
  第五章 京城大乱,美人失踪
  第六章 恶极之极,陈道子的可怕 [/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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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19:48

             第一章 技压全场

  这异样的话题让两人都微微沉默了一下,气氛一时间十分暧昧,许平运起内
力查看,并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不妥,正常得使人气闷。这该死的家伙,怎么不
趁机下点春药什么的,还叫什么淫贼啊,这些必备的东西都不带好,哥鄙视你。

  蓝小熏小脸红通通的!虽然武功不高,但也能察觉出自己没中药,松了一口
气后看着许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不自在。

  “对了,小熏!”许平尴尬了一下,咳嗽一声后问:“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
出门,你家的大人没陪你一起来吗?”

  蓝小熏回过神来,赶紧正了正色,乖巧的说:“我娘她们明天就到了,我爹
说他有事要忙,就让陈小宝陪我一起来了。”

  许平心想:你爹这是替那废物制造机会呢!不过看来他真不会把握机会,换
成自己的话,从津门到这三、四天的路途,这会你都处女变大嫂了。

  “许大哥!”蓝小熏突然红了脸,十分难为情却忍不住好奇的问:“男人怎
么能和男人在一起,睡、睡觉?”

  看着她一脸扭捏,明显好奇又羞于开口,许平倒觉得十分可爱,不过真不愿
意回答这恶心的话题,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说:“谁知道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
这么变态的事,我可不敢苟同,我还是老实的喜欢女人吧。”

  蓝小熏也不好意思再问。看了看许平后,怯怯的说:“许大哥,你说你是京
城人士?那你父母就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游历吗?”

  “怎么不放心!”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说:“我懂得多,而且又会武功,男
人出来顶多就担心被谋财害命,不像女孩子还得担心被人劫色,我一路上东游西
逛的可是自在得很。”

  蓝小熏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过也赞同的抱怨说:“是啊,女孩子出门就是
不方便,如果不是我答应我爹和陈小宝一起的话,我连门都出不了。许大哥,你
说做男人多好啊!做女人真没意思,想出个门都难,真是无聊透顶。”

  “那也不一定!”许平呵呵笑了一下,说:“女孩子只要懂得持家、相夫教
子,就可以过正常的日子,那男人呢?还得想着怎么养家糊口,上得孝敬老人,
中有妻妾要养,下边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是女人在算计,
但男人赚不了钱的话就得喝西北风,男人也不太好当的。”

  “那倒是!”蓝小熏有些迷糊的点点头,随后又一副兴奋的样子说:“许大
哥,京城那边好玩吗?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皇帝,他长什么样?还有那些大官,
是不是一个个肚子都特别大啊?”

  听着她这犯傻的话,许平哭笑不得的说:“哪有啊,皇帝一天都待在皇宫里,
不怎么出宫来的,有的百姓在京城住了几十年,别说皇帝,就连那些大官都没看
过几个!”

  “确实有这可能!”蓝小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问一答的聊到了深更半夜,蓝小熏确实够天真可爱,有时候问的问题都不
经过大脑,把许平乐得够呛,一番解释后,看着她难为情的模样倒也可爱得很。
明月高挂,许平见她连连打着哈欠,才想起自己不是要来迷奸她的吗?怎么陪这
小丫头聊了那么久,奶奶的,天都快亮了才想起来,真是没前途啊。

  “许大哥!”蓝小熏突然红着脸,怯怯的说:“陈小宝那边不会有事吧?”

  许平耸了耸肩,笑咪咪的说:“谁知道呢,房事有马上风而死这一说,但不
知道男人和男人会不会,对于这些我也不太懂。”

  蓝小熏想了想,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许平,不好意思的说:“许大哥,明天我
妈妈就会过来,估计陈小宝家也会有人来,你看,是不是……”

  许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这年头的女孩子名声十分重要,最看重的也是“清
白”二字,如果被发现有陌生男人早晨从她房间出来,别说她受不了流言蜚语,
可能连她爹妈都会被人说闲话。

  反正吃是吃不了,许平马上体贴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微笑着说:“我明白,
反正天快亮我也该走了,不过女孩子熬夜可不好,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你也早点休息。”蓝小熏将许平送到门口,满脸愧疚的说:“对不起,许
大哥,要不是我娘要过来的话,我还想多和你说说话!”

  许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忍不住逗她说:“算了吧,还是睡一觉比较有精神,
何况一会儿要撑不住的话,我总不能在你的房间里留宿吧!”

  蓝小熏低下头,脸红红的说:“许大哥,今天晚上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
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呵呵,不说了!”许平本能的伸出手去,在她滑嫩的小脸上摸了一下,愤
愤不平的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们居然起歹意,死了也是活该,那个陈
小宝就是一个废物,根本配不上你。”

  如此亲密的动作立刻让蓝小熏慌乱的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许平的手掌滑过,
小姑娘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匆忙的关上房门,语气惊慌得让人心疼:“许大哥,
晚安。”

  “晚安。”许平温柔的说了一句,却在心里痛骂自己,这一身的色胆都他妈
哪去了,身上带瓶春药和她聊了大半夜,还聊得挺开心的,脑子里不是进水,而
是装了他妈的硫酸。

  郁闷的转身,这时候陈小宝的房间里还灯火通明。虽然没了动静,但许平也
不敢去想象里面的场景,赶紧一个闪身跳出围墙,出了小院。

  房门轻轻的开了条缝,蓝小熏羞怯的伸出小脑袋,看了看许平离去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舍,关上门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即使吹灭了烛光想好
好睡一觉,但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幕,和许平谈笑风生的模样,生平
第一次度过一个失眠夜。

  许平唉声叹气的,无比自责的在树上窝了一晚,看着手上的药瓶子,再想想
蓝小熏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微笑,似乎觉得没下手也不错。这可爱的小丫头啊,
长得甜美可人,思想却那么的单纯,说的话也童趣逗人,实在是有趣。

  第二天的盛会,人明显少了许多。大清早的,各路人马又聚到擂台边去,看
台上各大门派的人依然早早到场,或许是经过了昨晚的相处,感觉各派之间的关
系明显改善许多,也开始互相攀谈。无奈百花宫这群婀娜美女依然是冷若冰霜,
让坐在她们旁边的青衣教教众十分尴尬。

  “鬼谷派怎么还是就一个人在啊!”

  “是啊,未免太看不起青衣教了吧!”

  “这么小看对方,即使宋教主再有涵养都会发怒的,说不定今天会有好戏可
看。”

  今天陈道子依然一人惬意的坐着,占据了很大的位子,惹得众议纷纷。许平
看着陈道子这老神棍一副安逸的样子,在其它人十分严肃的情况下吃着豆腐脑、
小包子。这老东西实在是嚣张至极,连许平都想上去帮别人一起揍他了。

  青衣教的长老来到陈道子的面前,虽然心里有火,但依然客气的拱拳,问:
“鬼谷的朋友,难道今天你们的门人还没来吗?”

  “怪了,应该到了才对!”陈道子嘀咕了一声,马上笑着说:“没事,我师
弟昨晚大出血,估计没钱去逛窑子了,应该马上就来,你们比你们的,他一会儿
就到。”

  老子什么时候去逛窑子了?许平恨得真想把他的胡须都给烧了,谨慎的看了
看自己略显笨拙的化妆,虽然还是书生打扮,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儒袍,可
惜自己不懂得易容,没办法有更多的改变,除了头发上做了点文章,和原来没什
么区别。唉,要是刘紫衣在就好了,她的技术那么高明,绝对可以让自己瞒天过
海,容貌几乎变成另一个人。

  “比试开始!”

  随着一声大喊,第二天可用兵器的比武正式开始。和昨天一样,众人谨愼了
好一会,才有一个使枪的少年站出来,白衣飘飘的十分潇洒,轻巧的跳到擂台中
央,十分有卖相的一个拱手,引来了一阵叫好声。

  妈的,比武又不是鸭子点台,你把屁股抬那么高干什么?许平暗骂他一声闷
骚,才二流的境界就敢这样卖弄,小心你那翘屁股真的被人看上,晚上几百个大
汉一起去爬你的窗户。

  “我来讨教!”另一声中气十足的人大喊,一名使鸳鸯刀的少年跳了上去,
双方客气的自报家门后便摆出架势,一开始还谨愼的试探几招,但毕竟是年轻气
盛,没一会就使出看家本领,缠斗在一起。

  斗了半天,两人竟然杀得难分难解,即使满身大汗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双
方乐在其中。

  “好武功!”台下也有人坐不住了,一个手持利剑的少年大概一时技痒,竟
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冲上去加入战圈,兵器碰撞的声音更加频繁,二人什么都
没说,和他开始了一轮混战。“

  “靠,趁人之危啊!”

  台下立刻骂声一片,两人斗了那么久早就体力不支,他这时候上去明显就是
要占便宜,还喊得那么冠冕堂皇,真是人渣啊。

  果然,随着长枪的掉落,第一个少年已经被打下擂台,他狼狈得披头散发,
满身大汗喘个不停,虽然衣裳已经裂开,十分狼狈,却也博得一阵热烈的掌声。

  台上立刻又变成了两人的对决,持剑少年也真是占了他们体力不支的便宜,
没一会儿,一招利落的卧龙拜月将双刀少年也打得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投降。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持剑少年十分得意,但换来的全是一阵阵的鄙视和
白眼,嘘声此起彼落,让他十分尴尬。

  青衣教的众人议论了几声,站起一个面色严峻的白面少年,拿着一柄软剑轻
盈的跳了上来,十分客气的说:“不才刘少清,向兄台讨教几招!”

  “请了!”一看是青衣教的人,持剑少年自然不敢大意,立刻警惕的看着他。
“青衣教终于出手了!”

  “刘少清不是号称这代弟子里最有天赋的吗?十八岁不到就已经是一流中阶
的修为了,好像是宋远山的嫡传弟子。”

  贵族明星的出场自然十分热闹,引得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许平暗自
的笑了一下:现在无聊的人真多!想知道什么事几乎都不用自己去问,旁边马上
就有人解说,真是不错。

  青衣教的人自然是信心满满,听着台下略带恭维的议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擂上双方不再多语,互相盯了一会儿后,刘少清率先出手,大喝一声后,手
里的剑犹如闪电一般的攻去,少年慌忙抬手迎敌,两柄宝剑立刻如灵蛇一样缠斗
在一起,刘少清飘逸的脚步和高超的剑法引来一阵阵的赞叹声,竟然在三招之内
已经将对方打得无力招架。

  “还有哪位上来赐教!”刘少清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十分高傲。

  “哈哈,老子来啦!”

  青衣教最有天赋的弟子!这样的机会不装B实在是过不去,许平马上就从几
十米外的大树一跃而起,伴随着爽朗的笑声,跃过人墙朝他冲了过去。

  “好强的轻功啊!”

  “这人是哪派的,这么厉害!”

  当许平十分写意的跃过那么长的距离,站在刘少清的面前时,众人不由得识
论纷纷,刘少清也皱起眉头,似乎是因为被抢走锋头而不高兴,不过脸上也没表
现出来,还是礼貌的抬了抬手,说:“这位兄台,不知道师出何门?所使兵器为
何物?”

  许平呵呵的笑一笑,风骚的挽了挽长袍,说:“鬼谷所传,许平!”说着时
伸出双手:“武器嘛,一双手就够了。”

  此言一出,场上顿时沸沸扬扬的议论开了,宋远山只觉得这白衣少年似乎有
点眼熟,不过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对他这轻蔑的态度,隐约觉得自己的得意弟子
可能会敌不过他,也有些紧张。

  陈道子则是狡猾的笑了笑,心想这臭小子还真会挑时间,抢了人家的风头,
还特意挑个青衣教的弟子下手,真够无耻的。

  刘少清皱了皱眉,隐隐有些不快,既然是擅长拳脚,为什么不参加昨天的比
试?却要挑在今天和自己对垒,明显是挑衅,看他的样子,甚至有些蔑视的意思。

  “少清,不可大意!”宋远山第一次开口,蕴涵着深厚内力的喊话充满威势。

  “是!”刘少清恭敬的应了一声,朝许平一拱手:“请赐教!”

  “嘿嘿,好!”许平笑呵呵的说着,不过却把眼光落到百花宫众女的身上。
明显感觉自己一出场后,原本宛如一滩死水一样的她们,当中一个眼熟的身影起
了一丝的波澜,似乎是看到自己后情绪有点起伏,奇怪了。

  刘少清见许平竟然这样爱理不理,立刻气得大喝一声,凌厉的一剑朝许平狠
狠的刺过来。

  “妈的,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许平大骂一声,打从心里没重视过这个对手,
双手夹住他的宝剑,一个漂亮的空手入白刃引得全场惊叹。

  刘少清愣了愣,马上想把剑抽出来,但怎么使劲却都文风不动。许平冷哼了
一声,羞辱性的一用力,手往旁边一带,刚中带柔的宝剑被硬生生的折成了两段。

  刘少清握着半柄残剑狼狈不堪的退后几步,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兵器被许平毁
了,顿时就气得昏了头,丢掉宝剑后嘶吼了一声,朝许平踢了过来。

  “他已经败了!”

  宋远山长长的叹了口气,但却是对这鬼谷所传更加顾忌了。一个年轻的弟子
竟然能如此随意的戏弄自己的得意爱徒,看来这神秘的门派也是人才辈出啊,难
怪他们敢那样公然挑衅自己,看来真是来者不善。,

  陈道子悠闲的喝着酒,看都不看擂台上的情况,让人感觉更加紧张。

  双方无冤无仇,再加上情况很不明朗,许平也不好意思下死手,不过为了在
人前争一个脸面,也是大喝一声后,全身真气爆发,散出了地品下阶之势,小小
的擂台上似乎刮起了一阵旋风一样。

  “啊,地品之威!”

  “怎么可能,他那么年轻。”

  在一阵阵的惊叹中,刘少清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许平拦腰的一腿踢中胸
口,闷哼一声后朝主台上飞了过去。

  宋远山只是轻轻的一拂长袖,刘少清在他的接引下稳稳的落地,查看了一下
他的伤势,几乎连一点内伤都没有,宋远山微微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抱拳说:
“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嘿嘿,客气了!”许平客气的还了一礼。毕竟还得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
不能干得太过分了,但这样仍是削了他们的面子,表面上客气,心里肯定不会痛
快。

  青衣教众人原本阴沉的脸色立刻缓解许多,一流中阶和地品下阶的差距有多
大他们也是清楚的,如果真想出手,别说废了武功,就算夺取生命也是轻而易举,
现在刘少清毫发无伤,明显人家也是给足了面子。

  许平不再多言,跳上看台坐到陈道子的旁边,瞪了瞪他,小声的说:“老家
伙,你他妈的老是说我坏话,老子和你没完。”

  陈道子哼着小曲别过头去,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那个,许少侠!”主持人匆忙的跑了过来,说:“比试还没完结呢,还有
挑战者,您怎么就下来了?”

  许平看了看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我暂时不比了,一会有厉害点的我再
上去可以吗?”

  主持人顿时就苦起了脸,确实摆一个地品高手在擂台上恐怕就没人敢上了,
赶紧跑去和那些前辈高人商量了一下,无奈也只能同意许平的提议。

  剧本继续流水帐一样的走着,一看许平下台了,其它人这个赐教,那个承让
的又开始比试,或许是因为许平刚才压了场,这会儿擂台上的那些人早已引不起
大家的兴趣,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许平的出场所吸引了,年纪轻轻就达地品之
境,让人对这神秘的鬼谷所传更加充满好奇。

  比试到了傍晚时,百花宫的人似乎有些忌惮的看了看许平,见他没有出手的
意思,犹豫了一会儿后再次派出一人,轻盈的将先前那个倒霉蛋打了下去,又剩
一人在擂台上站着。

  “不错,好,好!”

  许平呵呵的鼓着掌,虽然看不见面貌,但从那眼神、身材上来看,已经确定
擂台上的女子是自己的熟人、曾经的小奸细:姚露。以前当贼一样的防着她,不
过也不得不承认她也是万中选一的美人,这会儿既然知道百花宫的渊源,论起来
还是自己的徒孙辈,自然是不能放过泡走这个美人的机会。

  毕竟许平以前疏远她,一方面是存在戒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心软,如果一
个女孩子和你灵肉交融、恩爱有加,过后却发现她心怀不诡,试问又有几个男人
能下得了狠手?所以还是刻意的避免和她发生点什么。

  姚露转过头来看了看许平,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柔媚。

  “冷月求教!”

  一声天籁之音,听起来却又那么冰冷,众人顿时感觉温度一时间下降许多,
随后一个高挑而又玲珑的倩影跳上擂台,英气逼人,惹得众人纷纷叫好。

  许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一看场中那个黑衣素容、手握细剑的高挑美女,
确实是冷月无疑,这妞不老实的在顺天府当差抓抓小贼,跑到这来凑什么热闹,
难道顺天府这种部门也有放假的时候?

  冷月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许平一眼。

  完蛋了,许平顿时惊得冷汗都快流下来,尽管自己刚才已经压住了场,但这
些只不过是小孩间的切磋,这时候她要是贸然的喊自己一声,身分一曝光,坐在
看台上那么多青衣教弟子,再加上一个深不见底的宋远山,到时候自己百分百没
有活命的机会。

  好在冷月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圈,当作不认识许平的转了回去。

  许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好在她没说什么,看这情况她不是认不出自己,而
是故意不揭穿自己。这妞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专门从京城来吓人的吧!

  “请了!”姚露十分温柔的道了个福,微微的欠了欠身看着她,面对着这样
一个漂亮女人自然也是十分客气。

  “请!”冷月也没多说,将剑鞘一丢,手握三尺软剑,全神贯注的看着她。

  台上两名婀娜的女子,虽然姚露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美妙的曲线也足够
诱人,而冷月的绝色美貌、冰冷的气质让男人自然产生征服欲。两个如此娇美的
佳人同台而站,自然是引得台下的狼群嗷嗷大叫,很多人都开始祈祷刀枪无眼,
最好把她们的衣服都划破,露出那雪白的肌肤,最好连隐私部位都没了遮掩,好
让他们大饱一下眼福。

  两人静止不动,似乎都在谨慎的审视着对方。还没动手之前谁都不敢大意,
随着,场下的气氛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冷月眼神一闪,一个灵动的跳跃,手里的
剑锋朝姚露刺了过去。

  奇快的一剑让众人都惊呼了一声,冷月的轻功本就高强,姚露自然不敢大意,
快速一个躲避后,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指上突然多了一缕细丝,小手一挥,数十道
丝线朝冷月刺了过去。

  冷月毫无惧色,玲珑的宝剑划出一个圆圈,将丝线全都挡住,一个灵巧的转
身,再次朝她攻去。

  姚露也不慌不忙,小手轻轻的一抖,丝线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转了个弯,有的
护在身前,有的朝冷月继续刺去,冷月赶紧转了个身,一边抵挡着灵巧的丝线一
边后退,手中的宝剑挥舞成一个个密不透风的圆圈,将丝线的缠绕全阻挡开。

  一个回合走完竟然斗得难分伯仲,双方各退几步回到了原地,两女都是一脸
的严肃,相互警惕的看着。

  “好!”

  “真厉害啊!”

  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叹,两女的缠斗犹如是充满灵气的舞蹈一样,一招
一式都那么的优美,而出手时却是高超无比,速度快得让人吃惊,如此美妙的打
斗让人不得不叹服啊。

  许平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姚露都二十五岁了吧?怎么还能参加这才俊大
会?靠,仗着一层面纱就可以瞒天过海,百花宫的人也作弊啊!妈的,这审查制
度有和没有根本没区别,估计找柳叔那七老八十的,刮掉胡子再载上面罩也不会
有人过问,这也太敷衍了吧?

  两女静静对峙着,没一会儿又按耐不住缠斗在一起,一样是一流上阶的修为,
离地品之威只有一步之遥,深厚的内力加上诡异的招数,一时间竟打得难解难分,
场上似乎除了她们飘逸的身姿外,只能看见一道道凌厉的细丝和纤细的剑光,无
比凌厉的纠缠在一起,速度之快令人眼花撩乱。

  两女不服输的性子一上来,都毫不保留的使出看家本领,但却没有任何一方
能占到上风,许平也看得十分震撼,她们的招式如此的厉害,恐怕地品下阶时的
自己也不会占到好处,实在是太强了。

  眼看斗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已经下山了。她们竟然还无法分出胜负,猛地一
个碰撞以后,两女各退了几步,互相不甘心的看着。不过这时候她们都在大口大
口的喘着粗气,一身的香汗已经将全身的衣服都打湿了,衬托出她们玲珑的曲线,
但这高强的身手又让人打心眼里佩服。

  “阁下剑法实在厉害!”姚露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稳了一下,却突然收起了细
丝,娇笑着说:“今日赢不了你,等改天我们再战!”

  冷月也觉得再斗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拱了拱手后说:“确实,改日再会!”
说话的时候依然是面无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里也不难听出她对这个对手的佩服。

  两女利落的转身,一个回到看台上休息,一个却是转身走入人群。经典的一
战,为她们赢得最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冷月临走时还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今日之战,无胜者!”主持人大声的喊着。

  “慢!”半路却杀出了程咬金,看台上的少林弟子里竟然站起了一个面煞如
神,鹰眉剑目的青年,一个灵跃到了擂台之上,一抱拳说:“少林空名,见过二
位姑娘高深的武艺后一时技痒,还请天下英雄赐教。”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许
平。

  少林的几个老和尙都微微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强出风头的弟子,但空名
武学天赋之高也深得他们的喜爱,既然只是切磋一下,自然也没说什么。青衣教
的人也是过足了面子,再加上对许平的武功很有兴趣,马上宣布重新再赛。

  空名脱了上衣,露出如铁一般的肌肉,爆喝一声后身上青筋爆起。尖锐的目
光尽是挑衅的看向许平,瞬间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气势。

  “啊,他也是地品下阶!”

  “又一个实力相当的比武,太有看头了。”

  人群里又是一阵的惊讶,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能立地品之威,而且一出来就
是两个,这在过往的大会上可是不曾出现过的,天品三绝再强,在这年纪的时候
也不过是一流的境界而已。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原本面对这样的挑衅,不用说什么都肯定要出手。自
己下阶的时候就能和石天风斗上一斗,现在达到了中阶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个小和
尙,但眼下情况似乎有点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出手。

  “师弟尽管放心!”陈道子掐指算一算,笑呵呵的说:“今晚无灾,你大可
趁此机会显我派威风!”

  “妈的,你光动嘴,就不能动一下手吗?”许平在他耳边暗骂了一声后,还
是受不了空名的挑衅站了起来,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有免费的好戏谁不
愿意看,今天的比武比昨天的精彩许多,自然是赢得了一个满堂彩。

  跃到了他的面前,许平已经满面的严色了,一抱拳:“鬼谷所传,许平!”

  “少林,空名。”说完这句,空名已经摆出罗汉拳的起手式,看他一身坚硬
如铁的肌肉,绝对是一个横练的外家好手。

  许平深深的吸一口气,全身一紧,地品中阶的气势立刻膨爆而出,刮起阵阵
气浪。

  “啊,他不是下阶吗?怎么这会儿又是中阶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练的,怪物啊!”

  人群又惊得目瞪口呆,宋远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在人家手
里走不了一招,而号称武林最有天赋的才俊,少林空名竟然一个照面就落了一阶,
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连二十都不到就如此的强悍,鬼谷派的门人到底强到什么地
步?宋远山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究竟要不要去惹这样一个强敌了。

  空名脸色更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看着许平。

  许平除了粗浅一些的十字拳外什么都不会,这会儿自然不能先曝短了。眼下
这个空名虽然比自己的修为低,但少林的武功那么精妙,肯定会在招数上胜过自
己。奶奶的,该怎么办啊。

  “小心了!”空名大吼一声后,一个黑虎掏心直取许平的胸口。

  “来得好。”许平想了想,摆出了记忆中自由搏击的架势,还是只能用硬碰

  硬的方式,用深厚的内力为自己搏得优势。

  两人的拳头立刻就纠纒在一起,空名全身都是攻击点,拳脚并用的打着许平
的破绽,许平仗着内力雄厚,挡得住就挡,挡不住的就用蛮力硬拚,也没被他占
到半点的便宜。

  每一次拳脚的碰撞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让人一听就觉得骨头生疼!拳来脚
去的竟是斗得平分秋色,不管许平还是空名,即使身上中了拳也是闷哼一声,没
有任何作响,继续投入到战斗中去。

  “太强了!”

  人群里一阵阵的惊叹,但少林里已经有人看出许平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十字
拳套路,有些诧异的说:“他用的不是石家的十字拳吗?这人难道和人间判官有
关系?”

  众人一听,也觉得许平的招数有些像,立刻又引来一阵议论声。

  石天风是大内供奉的事人尽皆知,用他的武功很容易就会被人怀疑,许平心
里一惊,赶紧收回本能的出手,狼狈的抵挡着,一时间被空名打得连连后退。

  “许大哥,加油呀!”人群中,一声十分娇嫩迷人,又带着担忧的天籁之音
传了过去。

  许平回头一看,是蓝小熏,她在人群中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看
清她周围都是什么人的时候,空名已经抓住这个空档,强势的一拳将许平轰得连
退几步,眼看就要掉下擂台。

  但空名却没有占这个便宜,站在原地狠狠的瞪了蓝小熏一眼后,朝许平说:
“刚才那一拳不算,再来!”

  蓝小熏歉意的看着许平,满脸自责的模样十分迷人,惹得周围的男人一阵阵
的心疼呀,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自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妈的!打完了说这些有个屁用。”许平也露出无赖的本性,心想这样藏着
也不是办法,十字拳不能用的话,莫不如来个盲拳打死老师傅,这会儿老子给你
来个大杂烩的拳路,这总没有人能看出来吧。

  打定主意以后,许平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什么独孤求败啊,什么东方不败啊!
暂时附一下体吧,等老子赢的时候再给你们烧一下纸钱,不过想想也不对,东方
不败一个死人妖,要他附什么体,老子又不搞玻璃。

  “喝!”空名一听许平的话,也不多说,飞起一脚踢了过来。

  妈的,武功电影看那么多,老子不信没一个可以用的,许平也不多说,摆出
一个醉拳的架势迎面冲上去,到面前的时候却是用太极笨拙的手法,化解了他狠
狠的一脚。

  空名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平又打着军体拳的套路,一拳接一
拳的轰向他的面门。

  空门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手忙脚乱,慌忙的挡着,但脸上也挨了两下。
微微开始适应,但还没调节好架势应对,许平脑海里闪着无数功夫电影的片段,
猛地风格一变,却是打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咏春还是洪拳的套路,一会又李小龙
附体,狠狠的踢他的下三路;而已经慌了神的空名被打得节节败退。

  看台上的人全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武功啊?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但又那么的精
妙,没听过谁家的功夫是这样的套路。

  这一连串套路的转换,已经打消别人对于十字拳的怀疑,毕竟都是武功,难
免有相似之处,像龙爪手和鹰爪功一样,不管从修练还是招数上都难以分辨,所
以偶然神似十字拳也就没甚么大不了。

  眼看空名已经被打到擂台边,许平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了,趁他一乱时,用了
最无赖的招数,先是一拳仰攻他的门面,等到空名双手慌忙去挡的时候,许平冷
笑一声,抬起腿来往前狠狠的一脚,用最标准的流氓式踢法踢中了他的肚子。

  “啊……”空名疼得大叫一声,再也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力道,被许平硬生生
的踢下擂台,不过凌空一个翻身落地后,基本没有大碍。

  “胜者,鬼谷派,许平!”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大喊,“许平”这个原本用来隐瞒身分的名字也就废了。

  空名忍了好一会儿的痛,才直起腰来,有些倔强但也是十分客气的说:“许
兄,我败了!阁下的拳路实在太强了,似万千河流汇于一江,让人琢磨不透,空
名输得心服口服,不过等我也达地品中阶的时候,我有信心再与你一战。”

  “大师的武功也是高明得很!”许平赶紧还着礼:“在下能赢也是有些侥幸,
如果大师与我一样位列中阶的话,我可没有必胜的把握!”

  客气的恭维了他一下,空名欣慰的笑了笑,朝许平点了点头后走了回去。

  许平也不再多说,反正这狗屁的赢家别说奖金、奖品,可能连个锦旗都没有,
既然没好处也就懒得去和他们废话,回到座位上时,汗水早就打湿了全身,一边
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口干难耐的喝着茶水,心里想真是够幸运的,乱打一通居
然还能蒙混过关。

  空名朝这边看了过来,给许平一个亲切的微笑。

  看来他也纯粹就是爱好切磋而已,并没有因为输了而恼羞成怒,甚至还因为
有一场实力相当的比试而欣喜,十足的一个武痴。许平马上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也回以一个和善的微笑。

  本来是青衣教办的才俊大会,但得意弟子却在人前被一招击退,有隔阂的百
花宫姚露与冷月的一战又势均力敌,打得惊心动魄让人难以忘怀,而另一场更具
可观性的决斗却是隐隐与己有敌对意思的鬼谷派,和少林最有天赋的弟子间难解
难分的大战,出现这样的情况,可以说青衣教是真的把脸都丢尽了。

  场下的叫好声还是此起彼伏的献给许平和空名,宋远山和其它青衣教长老的
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眼见大会已经不再热闹了,众人议论纷纷的想要离场,这时候宋远山却有些
不甘心的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后清了清嗓子:“诸位,今日一战,当今江湖真是
才俊备出,好不热闹。敝教有一门七杀剑阵,不知道诸位是否留步欣赏一下。”

  众人立刻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他。

  宋远山也不多言,沉着脸袖子一挥,身后七名弟子立刻心领神会的手持佩剑
走出,款款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礼毕后马上摆开架势,将手中的佩剑舞了起来。

  虽然七人皆只是二流下阶或中阶的修为,但似乎已经演练许久。寒光闪闪的
剑长十分的有默契,行云流水一样的出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令人眼花撩乱。

  不少真正的高手都皱起眉头,虽然看起来有那么点舞剑助兴的意思,但青衣
教这是不甘心啊!七个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这套剑法实在精妙,前扑后继几乎
不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而且封死了上三路,任凭轻功再好也难以逃脱,即使想
跳出包围圈也很难发力,真是玄妙得很啊!

  “呵呵,此七杀剑阵不知哪位英雄有兴趣破一下。”宋远山沉了一天的脸总
算露出了一丝微笑,说话的时候面朝场下,但眼光明显落在许平身上。

  妈的,该死的老狐狸耍诈!许平恨得直咬牙,老家伙明显就是吃不下这个暗
亏,想找自己的麻烦。能击渍空名已经有些侥幸,本来自己就没多少的招数,真
要应对这巧妙绝伦的剑阵,哪有那个可能。

  “我来!”空名的好胜心起,不等许平回应,就拿过一根齐眉棍冲上擂台。

  虽然表现十分勇敢,但少林的老和尙全都皱起眉头,一个个都在暗怪他实在
太冲动了。眼下这持剑七人明显从小就在一起练剑,时至今日已经磨合得天衣无
缝,在巧妙的配合下,面对一个地品上阶的高手,即使无法诛杀对手,最少也能
斗上一斗,空名根本不可能破阵。

  果然如许多人所料,空名本想借着长棍的优势为自己画出空间,但却在七名
弟子几乎是心神合一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几乎没过上两招,手中的长棍就被逼得
离手,狼狈不堪的躲避着如雨点一样密集的剑网。

  “我败了!”空名被逼得自己跳下擂台,颓废的吐了口气后,回到看台上。

  七名弟子马上收剑,十分沉稳的向众人行了一礼。精妙的剑法顿时让会场所
有人啧啧称奇,青衣教众人的脸色这才算是缓和了一些。宋远山也不免得意的笑
了笑,眼光看向了许平,笑咪咪的问:“空名大师无破解之力,不知道许少侠是
否愿意试一下?”

  “没问题,这阵不难破!”许平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站了起来,说出的话却引
来众人怀疑的目光。

  “师弟!”陈道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出了这剑阵的精妙,又知道许平的
底细,马上就紧张的拉了拉许平的袖子。

  许平示意他没问题后,这才站上前去,抱了抱拳说:“不过想破此阵,许某
还须向百花宫的高手讨教一下,还请稍等片刻!”

  此语一出,场下立刻哗然一片!空名尙且破不了,百花宫再强也挑不出一个
可以和他比的年轻弟子,难道真有人能看出这剑阵的破解之道。百花宫的人也是
愣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许平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平也不理别人的疑惑,径直的走到姚露的面前,狡猾的笑了笑后说:“这
位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姚露一看许平过来已经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声音都有些慌乱。

  “是!”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

  其它人识趣的挪远了一些,空留下姚露等着许平的询问,这时候几千人的目
光都集中到她的身上,这情况别说一个普通的弟子,恐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都会
有些紧张。

  姚露微微的点点头,许平马上低下头来,透过面纱的小网眼看过去,朦胧中
是一张秀丽绝伦、漂亮迷人的俏脸,总算确信了自己的眼光,是姚露没错。

  “你到底要问什么?”姚露一时间有些忐忑,如此近的距离,这样直白的眼
光,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心里顿时小鹿乱撞,似乎还可以闻见一阵浓
烈的男性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

  许平使劲的嗅了嗅她身上略带体香的汗味,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后,示意
她再靠近一些,姚露虽然紧张,但这时候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乖乖的往前凑了
一些,许平狡猾的窃笑一闪而过,马上趴在她的耳边,用低得只有两人听见的声
音和她语耳了一番。

  问答之后,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朝擂台上走去。

  “师姐,他问你什么?”百花宫的弟子立刻把姚露围住,唧唧喳喳的问了起
来。

  姚露脸红得像是铁烧过一样,有些害羞的捂着耳朵摇着头,没想到刚才许平
竟然色胆那么大,明知道全场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边说着话,一边
隔着面纱舔着她本就红烫的小耳朵,姚露顿时感觉身子一麻,有一种痒痒的舒服,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许平
过分的骚扰。

  那种痒痒的感觉十分的奇特,紧张过后却又让人恋恋不舍。姚露下意识的用
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却没找到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

  “你们过来!”想起许平交代的话,姚露娇羞中有些顽皮的笑了笑,招呼着
两个要好的小姐妹过来,低声耳语了一番,听得她们目瞪口呆的有些不敢相信。

  “许少侠,可以开始了吗?”宋远山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修为那么高、
再加上凑的近,他自然是看清许平做了什么猥琐的事,在他的施压下,许平还那
么惫懒好色,难怪他感觉到不快。

  “嘿嘿,可以了!”许平哼着小曲,迈着快乐的小步跑上擂台,这肆意的神
态让青衣教的人恨得直咬牙。

  “许少侠,请了!”七弟子也是心里不快,在许平一上擂台后,马上就摆出
了起手式。

  “请!”许平慢呑呑的朝他们抱了抱拳,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当心了!”为首的大弟子一声大喊,一马当先的挥舞着佩剑冲了过来,其
它的六名弟子也在同一时间,几乎是从各个角度一并击向许平。

  许平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一点都不紧张。本来大家是屏住了呼吸想看一场精
彩的大战,但许平别说反击了,连闪躲都懒,直接迈开脚步在场上跑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剑法,跑根本就无济于事!就在众人感到失望的时候,场上却出
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姚露带着另一个百花宫弟子从看台上一跃而起,在众
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袖一挥,数十条丝线刺了过来。

  七弟子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许平的身上,再加上是擂台比试,哪会分神在其它
地方,突然被偷袭肯定反应不过来,马上就有四人被丝线捆了起来,手里的佩剑
也应声落地。

  剩下的三人停下脚步,回身一看全傻了眼,许平趁这空档贼笑着冲上前去,
往他们的屁股踢去,将他们全踢下擂台。

  许平呵呵的大笑起来:“诸位,阵破了!”

  场上立刻清静了,剩的四人全被细丝捆的结结实实,他们越挣扎丝线捆得越
紧,十分狼狈的滚来滚去,根本动弹不得,只剩许平得意的笑着,朝姚露一个劲
的挤眉弄眼。

  宋远山一看,马上气得拍案而起,怒吼道:“姓许的,你这什么意思。”吼
声伴随着深厚的内力传遍了全场,震得许平都感觉耳朵有些发疼,太阳穴鼓鼓的,
似乎有血狂涌一样十分难受,再一看宋远山,顿时被他吓了一跳,这时候的宋远
山满面的狰狞,气度尽失,老脸被气得有些扭曲,眼神红得吓人。

  一看宋远山动怒,全体的青衣教弟子都站了起来,沉着脸,满目杀气的看向
许平,场面顿时变得十分紧张。

1987hsf 2010-11-1 19:49

[size=4]             第二章 蓝小熏情动

  许平心里一突,但仍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怎么,宋掌教想亲自带着弟子,
玩一下以多欺少的把戏吗?”

  “你!”宋远山气得呛住了,指着许平话都说不出来。

  “宋掌教,稍安勿躁!”这时候,百花宫的阵里传出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天
籁之音:“堂堂青衣教教主,当着天下人的面率教众威胁一个少年,这样的事传
出去,恐怕有损你们天下第一教的名声吧!”

  宋远山知道辈分一摆他就是理亏,只能强忍怒火,看着狼狈不堪的七个弟子,
咬牙切齿的说:“许少侠,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虽然我们不屑于恃强凌弱,
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戏弄我们。”

  “那是当然的啰!”许平更加得意,笑呵呵的问:“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问
大家,刚才摆出这七杀剑阵的时候,有没有说只可一人破阵?”

  “没有!”场下的人立刻就整齐的喊了起来,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希望后面
还有戏看。

  青衣教的人一时语塞,有些无奈的说:“确实没有言明。”

  “那就对了!”许平理直气壮的瞪着他们:“既然没先说明,那凭什么说我
这是戏弄?我们是以三敌七,又不是七个人上来各个击破,难道不算是破阵吗?”

  青衣教的人一听也觉得有理,不过还是倔强的说:“确实未曾言明,但历来
不管破任何阵都是一人而行,许少侠如果害怕的话,大可不破,也不必找来帮手!”
其它人也附和着:“就是,破阵的还是百花宫的人,你不过趁机捡了个便宜而已。”

  “错啦!”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走到已经在偷偷发笑的姚露面前,柔声的问:
“能不能再帮我一下?”

  “可以呀!”姚露也是被许平带得玩心大起,马上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没想
到,许平一脸的淫笑,突然一把搂过了她的肩膀,换来了全场惊讶的喧哗,姚露
彻底傻眼,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等她想挣扎的时候,许平已经暗暗制住她的
脉门,让她全身浑软无力,提不起半点的真气,一时间犹如恋人一样的靠在许平
的怀里,姿势十分亲密。

  “你干什么!”姚露羞怒的嗔着,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样都没料到许
平会在这时候占她的便宜。

  许平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严肃中带着笑意说:“只是打个比喻而
已,你别紧张!”

  能不紧张吗?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搂着,姚露又羞又恼,无奈全身都动弹不得,
被人紧紧的搂住,不然这下子估计会用她最拿手的细丝吊死许平;又听着台下惊
讶的议论,已经娇羞得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青衣教的人脸更黑了,本想听许平一个解释,好找找看有没有台阶下,但这
会儿他竟然如此放荡,还有闲功夫轻薄百花宫的人,这简直就是一种蔑视,本想
看看百花宫的人会不会恼羞成怒,却是失望的发现她们竟然视而不见,实在诡异。

  百花宫有的弟子知道许平的身分,看着姚露这时候小鸟依人的模样,暗暗的
窃笑不已,有不知道的想上去帮忙也被拉住了,有的女弟子甚至眼里大放星星,
看着宛如金童玉女亲密相拥的二人,芳心隐隐有些颤动。

  陈道子也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虽然不知道许平想玩什么,但被几百双尽是
杀气的眼神盯着,居然还惦记着调戏女人,这师弟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

  姚露已经无法反抗,宛如一位温顺的小妻子一样躺在许平的怀里。许平这才
得意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后说:“打个比方,我来打个比方吧!请问贵教创这
门阵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修身养性!”宋远山眼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许平这放肆的行
径简直是把他视若无物。

  “哦!”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故作迷茫的问:“那意思就是你们青衣教的
人不指望练武在遇敌的时候做出反抗,这套剑法就是耍着玩的啰?”

  “住口!”宋远山喝了一声:“虽然修身养性,但七杀剑阵精妙之极!在遇
敌的时候自然能发挥威力,即使强敌当前也不落人分毫!”

  “这个承认,佩服佩服!”许平恭维着,但语气马上一转,问:“那依你的
意思,七杀剑阵除了对付单独的一个敌人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宋远山一下有点噎住了,好在旁边有机灵的人站了出来:“非也,七杀剑阵
威力之大,意在困住高强之人,以绵薄之力立于不败之地,岂可说只为困一人而
创。

  宋远山的面色立刻缓和下来,但许平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脸黑了下去:“确
实是个好想法,不过我想请问一下,你这剑法既然如此的精妙,那什么样的敌人
会单独一人送上门去给你们困着玩?”

  没等他们细想,许平马上将姚露搂紧了一些,感受着她柔软的女性身躯,身
上带着香汗的幽香,笑呵呵的说:“比如说吧,我们俩是一对鸳鸯大盗,碰巧遇
见了青衣教的人路见不平,使出七杀剑阵来对付我们,再退一步,我的修为只是
一流上阶,请问你们这精妙绝伦的剑法能困得住吗?”

  这话一出,即使再愚顿的人也明白了,这七杀剑阵再怎么精妙,但是为了围
住一个高等所创,要是碰上两个修为稍微高一点的人,根本就没办法一化为二的
迎敌,而拆开的话,个人根本就没多少的杀伤力,到时候不说拒敌,恐怕连保命
都是问题。

  场下立刻传出一阵叫好声,当然也有人因为青衣教吃了亏而窃笑的,笑得最
娇艳的,自然是百花宫风情各异的美人们。

  宋远山脸色阴沉不定,没想到七杀剑阵的唯一弱点会被许平看穿,一时间心
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困难。

  许平这时候才嘿嘿的坏笑了一下,一把放开姚露一边说:“好了,比喻打完
了,请大家掌声谢谢我们美丽的百花宫弟子,谢谢她的配合,让我能生动的表达
我的意思。”

  “哈哈!”场下立刻就爆笑起来,不过也是配合的鼓起了掌,到了这时候再
傻的人也能看明白许平这是借机吃豆腐,看看姚露婀娜高挑的身材,嫉妒之余也
佩服许平这色胆包天的勇气。

  姚露羞红着脸,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逃一样的跑走。

  宋远山看着自己得意的剑阵竟然成了他人眼里的笑话,气得直咬牙,一字一
句的说:“即便如此,单遇一人时,七杀剑阵也是威力无比,何来无用一说。”

  “是吗?”许平轻蔑的笑了笑:“那您告诉我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七杀剑阵
可以单遇一人,这样的机率我想不太可能吧,哪怕你青衣教里闯进了刺客,如果
是您宋大掌教都无法抗敌,七杀剑阵也不可能吧,到时候还不是得一拥而上才能
制服敌人吗?”

  这话一出,简直就是在变相骂他刚才以多欺少的场景,宋远山只觉得自己的
老脸似乎被抽了一个耳光,疼得让人发疯。

  许平见姚露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后,就在众人的口哨声中落荒而逃,心里暗
想这妞晚上会不会来杀自己,但马上转过头来继续滔滔不绝的说:“而且你能保
证这七人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吗?不能一辈子都不娶老婆是吧?那肯定就会有无法
连阵的时候,遇上突然发生的事根本就走不到一块,那七杀剑阵也就无用武之地。
再说你也不能因为这剑阵高深,把弟子弄成龙阳之好吧?要是他们因为练剑而日
久生情,那可真是天大的悲剧了。”

  全场哄笑起来,青衣教的人这时候真是说不出来话,个个瞪着眼珠子,大有
宋远山一声令下,全扑上来将许平砍成肉泥的趋势。

  许平看宋远山生气的样子,心里虽然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发难,但想想这老东
西居然敢窥伺自己的大好江山,也是暗骂活该,继续拿话刺激着他:“你七弟子
成阵,如果我月黑风高的过去,不惊动别人的话,只要有一个起夜撒尿的,我顺
手干掉,那其它六人就都不是威胁,您觉得这样的情况怎么样。试问真到了有用
的时候,又有几人会等着你们凑齐了人,摆好架势又客气一番再动手,真有这样
的人,未免也太天真可爱了吧!”

  宋远山被奚落得几乎体无完肤,但又说不出可辩解的话,咬着牙恨恨的看着
许平,声音低沉的说:“许少侠将我教七杀剑阵说得一无是处,但不知你鬼谷一
脉又有何长处。”

  “这个,有的东西不用明说吧!”许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眼光看向了满
脸颓废的刘少清,意指高下已经分了,还用问吗?

  “哼!”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心里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原本喜爱的弟子,辛苦
的教了他十多年,没想到今天颜面丢尽,真是让人恼怒啊。

  “没事,那我下去了!”许平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回到看台上。屁股刚一落
座,马上迫不及待的朝羞得躲在人后的姚露抛媚眼,惹得台下的其它男人阵阵叫
好。

  姚露幽怨的白了许平一眼,被全场嬉笑得低下头去,嘴角竟然有些羞怯的浅
笑。

  宋远山沉着脸,稍稍的权衡了一下,今天吃了这样大的亏,如果不讨回来的
话,以后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转头看了看一脸沉稳的陈道子后,一咬牙,站上
前一步:“诸位,既然鬼谷派如此的高强,宋某一时技痒也想讨教一番,未免被
人说我以大欺小。明日在此,宋某愿与鬼谷派的长者一较高下。”

  哇!这话一出,到处一片哗然,没想到宋远山竟然被许平刺激到这地步,要
亲自出手与鬼谷派的人打一场,要知道赢的话是挽回了颜面,但输的话,他堂堂
的掌教那可是颜面扫地。

  “天色已晚,诸位请先回去歇息!”宋远山冷眼的看了看陈道子,语气还算
客气的说:“鬼谷的朋友也先行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宋某在这候着了。”

  说完,很没风度的转身就走。

  陈道子听得满头冷汗,这宋远山心眼真够小的,竟然被许平的冷言冷语激起
怒火,但他的身手却是货真价实的,林远能放心把青衣教交到他的手上,自然也
是看上了宋远山的天赋,自己这把老骨头,又半点武功都不会,要是真上了擂台,
肯定会被他错骨分尸。

  许平看着他这副吃鳖的样子,暗自好笑,心想: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老家伙
肯定打不过他,我也没那指望,最多晚上收拾一下跑路呗,有什么可怕的?

  百花宫的人早早的离去,众人也是一哄而散,期待着明天的大战。许平拖着
已经呆滞的陈道子回到客栈时,他还是瞪大眼珠,一副失神的模样。

  许平轻抿了口茶,不屑的说:“老东西,你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不行,收
拾一下东西咱们连夜跑呗,反正打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陈道子慢慢的回过神来,气得老脸通红的骂道:“你说得轻巧,破阵就破阵。
还招惹他干什么,话说多了又没人给你付钱,这下完了,我这把老骨头肯定会被
他拆了。”

  “靠,最多明天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许平瞪了他一眼:“要是他准备
了一夜,发现咱们跑了,估计到时候这老东西会气得吐血,能不动手就把他气死,
那也算是你赢了。”

  陈道子气得说不出话来,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着急的念叨
着:“说得容易,我的任务是在白天的时候拖住他,让他别回三清宝殿去,这下
可完了,明天可怎么办啊?”

  许平一听,马上疑惑的问:“拖住他?为什么?”

  陈道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鬼谷之冢的事,你泡妞倒过
瘾了,还把人家奚落得体无完肤,现在可好,等他有了几十个苏秦、庞涓之类的
妖精,我看你的江山还怎么保。”

  靠!许平也知道坏事了,马上头疼了起来。

  陈道子知道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坐下来后和许平一样愁眉不展,长吁
短叹的想着对策,可想来想去,这边势单力薄,又在人家的地盘上,跑又不能跑,
似乎真没什么可用之计。

  “妈的!”想了半天,许平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上也想不起办法,气得
拍案而起:“想那么多干什么,那传说中的师兄又没办法帮忙,竟然都这样了,
索性就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到那再说。”

  陈道子知道许平也是实在没招,无奈的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早点休息吧!”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憋着一肚子的火,迅速的从窗户跳
了下去。

  夜晚山下的人越来越少,但也找不到可以住的客栈,却又总不能继续露宿野
外,百花宫的人一下山后全都不知去向,弄得许平十分郁闷。看着一队队的青衣
教弟子举着火把走来走去的巡视,经过身边时一个个都是充满敌意的看着自己,
气得想好好的骂他们一顿发泄,但一想自己就孤身一人,也只能把问候他们亲属
的话全咽回了肚子里。

  想来想去,许平不由得想到可爱的小美人蓝小熏,看来也只能继续去她那待
着了,只是今天她家人应该也到了,闹了一晚也不知道陈小宝死了没有,正好过
去看看。

  轻车熟路的来到院子里,明显人比昨天多了许多,有一部分是阴沉着脸,陈
小宝房前还隐约的看见不少血迹,不过许平对他可没什么兴趣,小心翼翼的避过
其它人的耳目,绕到了蓝小熏的房前。

  香闺里还有点点的烛火,灯下似乎能看见一个朦胧的倩影在思索着什么。许
平左右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门。

  “谁啊?”蓝小熏似乎是因为被打扰的关系,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又有点
生气。

  “小熏,是我!”许平压低声音。

  “许大哥,是你!”蓝小熏明显有些惊喜,但马上又有些慌乱的说:“你先
等一下!”

  一阵窸窣的声音,许平知道她是在整理容妆,果然门一打开,蓝小熏打扮得
十分漂亮,竟然穿上一件充满女人味的蓝色长裙,而一直未施脂粉的俏脸也抹上
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然仓促但可以看出她着实打扮了一番,娇羞而又故作平静
的模样,少女特有的扭捏让人十分的心动。

  “许大哥,夜已深了,您怎么来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声线温柔得连她
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看着她可人的模样,许平咽了咽口水,因害怕别人看见仍是先闪身进了屋!
蓝小熏微微的愣了一下,赶紧把门关上,一回身时许平已经大剌剌的坐在桌边喝
着茶水。

  蓝小熏款款而坐,语气既欣喜又是有点难为情的说:“许大哥,你怎么这么
晚还来找我啊!”

  “想你了!”许平说话的时候,眼里全是柔情。

  蓝小熏顿时有些慌张,面对这样坦白的话,少女的矜持让她脸色瞬间变红,
不过开朗的本性一上来,还是有些兴奋的说:“我今天在旁边一直看着,许大哥,
你的武功好强啊,而且能言善道,说得那老头都气死了,感觉好威风哦!”

  “呵呵,那你喜不喜欢啊!”许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全是调戏的意味。“

  “喜欢!”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的点了点头,语气突然有些发酸的
说:“不过你为什么要搂那个女人,就算不搂她,我们也能听得懂你的意思。”

  “呵呵,一时兴起而已!”许平眼直直的看着她,看得这情窦初开的少女都
羞涩得像个小苹果一样时,这才意犹未尽的问:“对了,陈小宝的悄况怎么样了?”

  蓝小熏这才回过神来,面色有些恐惧的说:“早上的时候,娘和陈伯伯都过
来了!那时候开房门一看人家都吓坏了,床上全都是血,几个人已经口吐白沫没
了知觉,挤在一起没半点的动静。陈伯伯当时气得都吐血了,挥刀把那几个家丁
全杀了!”

  说着的时候,羞涩的红晕又爬上了她的小脸,声音发怯的说:“我娘赶紧把
我拉了回去,陈伯伯把他带走了以后,人家听说陈小宝,他、他……”

  说到这,脸红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扭捏着没继续说下去,小脸白里透红
十分羞怯,嫩得想让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许平自然知道肯定会是个悲剧的下场,而且情况绝对让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小
姑娘羞于启齿,不过还是忍不住逗她:“到底是怎么样啊,小熏,你别把许大哥
当外人,有话直说。”

  “他、他……”蓝小熏满脸的涨红,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或许是害怕说
出如此猥琐的话会影响她在许平心里的形象。

  许平看她都羞得语无伦次了,小手也紧张的交错着,趁机伸手按在她柔软白
暂,却是布满汗水的手背上,一边深情的看着她,一边温柔的诱导着:“小熏,
别紧张,许大哥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

  不知道为什么,火热的大手一按上来,蓝小熏感觉心里似乎安定许多,但这
种亲密的肌肤之亲又让她一个小姑娘有些慌乱,可是抬起头来,和许平深邃的眼
睛四目相对时,心里竟然有一点点的陶醉,似乎懂了一种叫男女之情的东西。

  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手抽回来,在许平的鼓励下终于鼓起勇气,羞
怯的说:“陈小宝放纵了一夜,已经虚得醒不过来,我听说他肛裂了,全身上下
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而且……”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声音简直比蚊子扇动翅膀的动静还小:“而且,他纵欲
过度已经脱了阳,这辈子不能传宗接代了。”

  说完这话,蓝小熏彷佛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一副虚脱无力的模样,又红
着脸不敢去看许平。

  “啊……”许平吃了一惊,这倒不是做作,是出来的时候忘了问巧儿这药的
用量,昨晚等于顺手在陈小宝身上做了实验,本来想他们七、八个大男人半瓶的
量应该差不多,但没想到这药效会强到这地步,竟然能让他活活的精尽不举,死
活不明。

  想到这,许平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自己没贸然的对她下药。要不然出
点什么差错的话,真就精尽人亡了。感谢陈小宝,感谢他爹生了他,感谢那几个
伟大的家丁,许平发自内心的对他有些好感。伟大的少年,这种牺牲自己成全他
人的精神多么高尙,虽然是自己和他玩阴的,但他的功劳也是不能忘记。

  陈小宝,一路好走吧!等你能活下来的时候,切了那没用的东西,我会帮你
在宫里找份活干的。许平一边为他祈祷着,一边暗自的偷笑。

  虽然心里想法十分下流,但许平还是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怎么会这
样呢,早知道的话我们应该阻止他才对。”

  蓝小熏红着脸,怯怯的看着许平:“许大哥,陈伯伯说了,他颜面丢尽,回
去就和我爹说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真的!”许平惊喜的看着她,感谢陈小宝的爹那么开明,竟然糊里胡涂的
将这漂亮的小美女送入仇人的怀里,简直就是一个模范的傻蛋。

  再看看小美人娇羞的模样,话语间隐隐的有些期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嗯!”蓝小熏轻点了一下,眼里含着水雾,似是期盼的看着许平。

  “小熏!”许平慢慢的抓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时发现她紧张得都是汗,温
柔的笑了笑后说:“既然你没婚约在身,那许大哥可就不能放过你了,许大哥从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能做许大哥的小媳妇吗?”

  “啊!”蓝小熏哪曾料到他这样直接,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张着小嘴说不
出话来。

  “好吗?”许平将她的玉手抬到面前,温柔的一吻后说:“我会疼你,爱你
一辈子的。相信许大哥,我并不是一个轻佻之人,但面对着你我也没办法忍耐,
我就是喜欢你。”

  “可、可我们刚认识!”蓝小熏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十分没有说服力的一
句话。

  “这不是重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许平一听这话就知道百分百成功,马
上打铁趁热的说:“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但他们没有半点的感觉。这种怦然心
动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真心根本就不需要时间来培养。小熏,我是真的喜欢上
你了,如果这辈子不能娶你为妻,花前月下直至儿孙环膝,我一定会抱憾终生。”

  蓝小熏慌了神,但面对着许平这柔得快把她化了的眼神和朴实的情话,芳心
早已暗许,但碍于少女的矜持又不敢点头,一时间心里十分矛盾。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升高,蓝小熏娇羞的看着许平,第一次经历如此大胆而又
直接的求爱,青涩的少女自然有些不安,许平也不着急,一边把玩着她细嫩的小
手,一边深情的看着她。

  蓝小熏的眼神松动了,少女充满幻想和懵懂的心也开始有了一丝向往,不知
道她这漂亮的小脑袋在想什么,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情动,许平灵敏的捕捉到了这
个信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一拉,将她拉起来后一把抱住。

  蓝小熏惊羞的挣扎着,一下子被满满的男人味所包围,紧张得都能听见自己
快速的心跳声,半推半就的蜷缩在了许平的怀里。

  她的身子十分娇小,犹如一只可爱的花猫一样,站起来也只到许平的胸口,
闻着这少女特有的处子体香,抱着她柔软发烫的身子,许平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知道对她这样的小女孩绝不能着急,伸手轻轻的撩了撩她的发丝,端详这娇
美的容颜,柔声的称赞:“小熏,你真美!”

  蓝小熏心里微微的一甜,原本还有些矜持的抗拒也没了,咬着下唇看了许平
一眼,眼里是迷人的万般风情,柔得都快把人融化了。

  许平笑了笑,轻轻的抱着她坐了下来,让她香嫩的小翘臀坐在自己的腿上,
环过她的小蛮腰后,山盟海誓起来:“小熏,别怪许大哥唐突,我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爱,即使是貂禅再世,我也不会多看一眼。如果真的喜欢,那我绝对不会
错过一分姻缘,答应许大哥,以后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好吗?”

  蓝小熏红着脸不敢看许平,面对如此霸道的表白再也无法拒绝,即使紧张,
也十分僵硬的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有些好奇的问:“许大哥,貂禅是谁?”

  许平一下无言了,这个破年代,历史和自己所知的不太一样,有三国鼎立却
没有貂禅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解释。只能随口说:“她是
传说中的仙子。”

  蓝小熏这时候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和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在一
起,那自然得享受一下初恋的甜蜜。一听许平的话,本能的嘟起小嘴,有些吃醋
的说:“她美吗?是不是下午那个蒙面的女人?”

  这丫头醋意也大啊!许平不禁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得一笑,摇着头说:“不
是!”

  “真的?”蓝小熏眼里全是怀疑,坐在许平的腿上已经有点习惯,挪了个侧
身后,一副人家还是不高兴的模样,却没发现这时候坐的地方是她的床头。

  “当然是真的啦!”这时候许平一边哄着,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滚烫
的小脸,一边柔声的说:“天上的仙子都没我的小熏漂亮,如果我们早点在一起
的话,我今天就拉你上擂台去,在天下人的面前诉说我们的幸福。”

  如此风光的爱情,甜言蜜语加上山盟海誓,自然是对付小女孩最好的杀手,
蓝小熏听得一脸陶醉,心里的醋意早就被许平给安抚了,当被轻轻的一吻时,她
已经害羞的闭上眼,不再有青涩的抗拒。

  如果是平时,许平一看她这副迷人的模样肯定马上就推倒,压住她的身体后
开始享用了,但现在不同,以前有个太子的身分在压人,现在纯粹是在享受泡妞
的乐趣,要的就是她这样的羞怯,等半推半就间,将她十五年的处子红丸夺取才
是最有成就感的。

  许平见她没有抗拒,也并不着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轻轻的吻
着她红红的小脸,虽然很想快点品尝她青涩迷人的身子,但害怕吓着了这情窦初
开的小姑娘,手依旧老实的抱着她的腰,并没有摸向她已经颇诱人的小嫩乳。

  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蓝小熏已经被许平迷得晕头转向,脸红心跳的极尽柔
媚,一颗幼嫩的芳心也全献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许平心想时间差
不多了,该是采摘这个小美人的时候。

  “啊!”

  在蓝小熏的惊呼声中,许平将她压倒在床上,不过并没有去肆意的轻薄,甚
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摸一下,只是定着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小熏,你简直比
天上的仙子还美,美得月亮在你面前都黯淡无光,不管是谁站在你的面前都要逊
色几分。”

  “真的吗?”蓝小熏忘了惊慌,芳心已经全被甜蜜充实,完全不懂眼前的是
一个年少气盛的男人,一个一步步计划要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

  “真的,你美得让我都快疯了!”许平说话的时候,脸越来越往下,眼看只
有一掌之隔,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温度也带着
一种淡雅的幽香。

  蓝小熏感觉心跳快得都有些承受不了,眼看许平越来越近却无力挣扎,羞得
闭上了眼。

  许平柔柔的在她红润的小嘴上点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有点发干,
但特别柔软,吻起来十分舒服,见小熏只是稍微的颤了一下并没抗拒,也就放心
的亲了下去。

  “呜……”

  蓝小熏感觉空气似乎迅速的升温,热得让人有些受不了,嘴被堵住,呼吸有
点不顺畅,本能的想张开口寻求一点新鲜的空气,小嘴微微一张,许平马上就寻
找到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吸吮着,温柔的舔吸带给这个懵懂的小美女一个
美妙的初吻。

  “不,不要……”蓝小熏哪敌得过许平这娴熟的吻技,没一会儿就已经迷糊
了,矜持的小手还在无力的抗拒着,但丁香小舌却有一点好奇的回应着许平。

  长长的一个湿吻,吻得她连抬眼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许平这才满意的抬起
头来,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少女初吻的芬芳,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小熏,舒
服吗?”

  “嗯!”蓝小熏呢喃的挤出了一个字来,身子却仍在微微的发抖,抵抗着耳
边浓烈的男人热气带来的骚动。

  意乱情迷间,许平已经开始往下吻到她白里透红,布满香汗的脖子上,蓝小
熏尽管知道这样做不行,但却是有些迷恋这种亲密的感觉,第一次恋爱的少女不
忍拒绝爱郎的温柔,也渐渐的开始享受起这种没试过的滋味,只是一个吻就如此
的销魂,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许大哥,那不行!”蓝小熏惊慌了,却被许平压着。

  许平这时候已经亲到她的锁骨上,只要把碍事的小肚兜轻轻一拉,就可以享
用她鲜嫩的乳房,自然不会半途而废。用几句情话回应了她的反抗,诉说着自己
对她的迷恋,安抚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在她的锁骨那来回的亲着。

  蓝小熏不忍拒绝,羞得闭上眼去,心想只要他不脱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可爱
的小姑娘啊,不知道男人硬起来的时候是没有道德可言的,只要海绵体一充血,
绝对比禽兽还禽兽,要讲誓言和道理,起码得等射完精再说。

  “嗯……”

  舒服的感觉倾巢而来,蓝小熏竟然耐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娇嫩的声音让许平本来就硬着的龙根跳了一下,硬得都有些发疼了,不过许
平还是继续耐心的挑逗着她,渐渐的打消她的疑虑,然后慢慢的伸手去拉她的腰
带,轻轻一拉,细小腰带马上就松开了。

  蓝小熏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护住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许平后怯声的说:“许、
许大哥!你要干什么小熏都依你,但、但我们不能做这苟且之事!”

  “我知道!”许平又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劝说道:“是小熏太迷人了,我
想欣赏一下。许大哥答应你,不会贸然的乱来,你别害怕!”

  “可是……”蓝小熏红着脸,对着一个男人第一次袒露自己身上的肌肤,对
一个女孩来说,实在太需要勇气了,自然不会轻易的妥协。

  “小熏!”许平亲吻着她的小脸,心想:只要有犹豫的话就代表有机会。继
续柔声的诱导着:“许大哥只是想好好的疼你,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乱来了,别
担心好吗?”

  “你、你不许脱我肚兜!”蓝小熏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许平的甜言蜜语,
羞怯的妥协了。

  “嗯!”许平先答应了一声,将她的上衣轻轻的拉开,似乎有一股温热的幽
香散发出来一样。

  将薄薄的小衣服脱下,蓝小熏已经羞得不敢去看许平,即使露出的只是身上
粉红细嫩的肌肤,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这时候她的上身只
剩一件绿色的小肚兜,薄薄的布料自然没办法遮掩胸前的美景,乳房鼓鼓的十分
圆润,隐隐可以看见两点娇嫩的突起。

  许平使劲的咽了下口水,一边赞美着,一边用手轻轻的从她肩膀上摸过。感
觉小美人紧张得颤抖,心里暗自的笑了一下,一边告诉自己别太冲动,一边低下
头来,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一路向下,亲过她的锁骨后再来到她圆润的肩膀上
啃咬着。

  “许、许大哥……”蓝小熏面红赤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许,许大哥……好,好奇怪啊……别,痒……”

  娇嫩的小声音带着情动的声线更是让人血脉贲张,许平稍微的停下动作,抬
起头来柔声的问:“那你舒服吗?”

  蓝小熏含羞的点了点头,颤声说:“有点奇怪,也舒服!”

  “乖!”许平嘿嘿的一笑,说:“只要小熏舒服我就高兴了,你别动,我们
继续!”

  “可,这样不好吧!”蓝小熏忐忑的说着。看她没有抗拒,许平马上又埋首
在她的脖子上,边舔边亲,弄得她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在许平极尽柔情的爱抚下,即使没碰到身上最敏感的三角地带,蓝小熏还是
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娇嫩的声线和小身子不时情动的抖动,这种青涩的
诱惑让许平都快疯了。

  “许、许大哥……”蓝小熏疑惑的看着许平。

  “别怕,我不脱你肚兜!”许平说的时候,已经慢慢的往下挪了一些,在她
的小肚兜上隔着柔柔的布料亲了起来。

  当到达她圆润的乳房上时,蓝小熏已经微微的颤抖,咬着小唇,满脸的羞涩,
看起来极为可爱,许平一边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一边慢慢的隔着她的肚兜开始
亲吻柔软结实的小嫩乳,每亲一下都感觉她十分的激动,当寻找到布料下那小小
的乳头时,许平忍不住伸长舌头,大力的舔了一下。

  “啊……”蓝小熏敏感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一看更加的来劲,隔着肚兜开始用舌头点着她的小乳头,感觉就像小黄
豆一样,已经在自己的挑逗下硬了起来,而且似乎很敏感,每点一下都觉得她在
强忍着快感的侵袭。

  “许、许大哥,那、那不……能!啊……”

  在她长长的一声呻吟中,许平已经隔着肚兜,将她小巧的乳头含到嘴里,时
而轻舔,时而吸吮,吃得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舔着还一边试探的说:“小熏,
这隔着一层布很麻烦,先脱了吧!”

  迷糊的快感之间,蓝小熏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含糊的答应了一声,等她清
醒一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许平很快就将她可爱的小肚兜放在一边,瞪大了眼
睛欣赏着这少女青涩的上身,青涩的乳房看起来像个倒扣的小碗一样,很圆很丰
润,白白的比豆腐还嫩,粉红色的小乳头宛如鲜艳的樱桃一样点缀其上,让人十
分的想去品尝。

  目光渐渐的下移,或许是练武的原因,她的小腹又平又细,几乎找不到一丝
的赘肉,又白又细的皮肤简直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白嫩得找不到一点的瑕疵,
似乎轻轻的一掐就能出水一样。

  事到如此,蓝小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本能的双手护胸,遮掩住那诱人的小
樱桃,别过脸去颤声的说:“许、许大哥,别看……”

  许平看得有些傻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如此卖力泡妞的关系,享用自己的成
果时心情特别的激动,见她又害羞了,马上柔声的安慰着:“要看,我的小熏这
样迷人,看这一眼我都快死了!”

  说完,慢慢的低下头来,并不着急拨开她护羞的小手,而是轻轻的在她颤抖
的手背上吻了几下后,试探性的去拉她的手。起先是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但还是
软了下来,被许平拿开。

  上身的春光一览无遗,看着身下这对美妙到极点的嫩乳,许平感觉呼吸时气
管都有些发烫了,啧啧的赞叹道:“小熏,你真漂亮,迷得我快疯了。”

  “许大哥……”蓝小熏情动的嘤咛了一声,还是羞怯的说:“你要看,小熏
依你了,别再动别的地方好吗?”

  “嗯!”许平心想刚才也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还不是被我脱了下来,先安
一下她的心,慢慢的来,占有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不是什么问题。

  低下来头,许平慢慢的将自己的双手盖了上去,换来她轻轻的一声昵喃,入
手的感觉柔软而又结实,少女发育中的手感让人十分爱恋,轻轻揉了两下,感觉
这美妙的乳肉在自己的手里似乎火一样的在燃烧。

  “小熏,这样舒服吗?”许平说着的时候,已经夹住她珍珠一样的乳头,轻
柔的捏了几下。

  “别、别问我!”小熏害羞的别过头去,不过从她越发迷离的眼神不难看出,
小姑娘十分享受这种温柔的快感。

  “小熏熏,你身上好香啊!”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从小肚子一直嗅到她的
脸上,十分陶醉的说:“香得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呑掉!”

  蓝小熏微微的呆住,疑惑的说:“不会吧,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不臭,不信你看!”许平狡猾的笑了笑,趁她分神的这功夫低下头来,大
口一张含住了她的乳房,将大半的乳肉含在了口中,舌头开始舔着她的小乳头,
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了另一个乳房,轻揉的把玩着。

  “不、不要……”蓝小熏全身轻颤了一下,被这电流一刺激立刻发出动人的
呻吟。

  许平可不会听她的话,津津有味的啃起这两团青涩的乳肉,肆意的把玩着,
舌头轻轻的挑逗她的乳头,含着,吸吮着,尽一切的手段让未尝欢事的小女孩咬
着小唇,强忍着快感的袭来。

  蓝小熏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小脸上全是滚烫的潮红,半瞇着眼微微的颤抖着,
似乎已经开始品尝到了男女之爱的快乐。

  两颗一样标致可爱的乳房,一样的鲜嫩可口,许平一会儿品尝这个,一会儿
又不舍的去含一下另一个的乳头,玩得她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还有些舍不
得放开,趁她迷离的时候大手也在她的小腹上滑着圈,就等机会钻进她的裙里肆
虐一番。

  蓝小熏被许平弄得无法思考,迷糊的脑子里全被这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占据,
半瞇着眼睛的娇媚模样看起来更是可人,不断轻哼着,娇嫩的身子也有些不安的
扭来扭去。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悄悄的抓到了她的裙边,只等轻轻的一拉,就可以继续
把玩她美嫩的肉体,而蓝小熏还沉迷在许平温柔的爱抚中,丝毫没察觉到信誓旦
旦的爱郎已经开始准备扒去她这一层软弱无力的遮羞,彻底的占有她青涩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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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19:50

[size=4]            第三章 纯洁可爱的初夜

  “熏熏!”

  这时候,突然响起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女
音,听声音应该是少妇的年纪,声音中明显透露着浓烈的关爱。

  这一声诱人遐想的轻唤对许平来说无异于天降横祸,因为这时候手已经轻轻
的摸到她的裙边去了。一听到这声音,蓝小熏马上清醒过来,没空去看许平,就
先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娘,什么事啊?”

  “娘想和你说说话。”门外的女声,显得是那么的温柔慈爱,让人一听就本
能的放松下来。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什么意思啊!许平气得直咬牙,好在手收了
回来,没被她看见,可是自己辛苦这一晚上的效果就没了,这当娘的来的算是时
候,晚来一会儿你就当外婆了。

  “娘,您等一下,熏熏马上开门!”蓝小熏应了一声后,脸色十分惊慌,猛
地坐了起来,一边捂着胸前,一边压低声音说:“许大哥,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躲
吧”

  这时候该躲哪?许平也有点慌,试想一下和一个未成年少女躺在床上,她娘
又刚好来了,这样的情况哪个男人心不慌啊。

  “躲哪啊!”房间本来就不大,柜子根本就进不去,唯一指望的床底却堆满
了杂物,许平急得都快出去把她妈打晕了。

  蓝小熏也急得眼圈都红了,左顾右盼的看着,屋子里确实没有可以躲人的地
方,看来看去,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床的最里面说:“许大哥,你躲这来!”

  “什么?”许平暗想那地方怎么可能躲得下自己,不过眼睛也趁机看了看她
因为转身而摇晃的青涩乳房,小巧但却十分的漂亮,越看越是喜欢。

  蓝小熏一把将床里面的被子拉开,底下竟然别有天地,原来有钱人家造大床
的时候,习惯在最靠里的地方留出一条凹进去的小槽,有的是为了方便放一些棉
被,有的是喜欢在这放点私密的东西或者是藏一些家财,眼下这张大床刚好是这
样的结构,不同的是,人搬走以后里面塞的是一条被子。

  “熏熏,你在干什么呢?”门外的声音已经有点疑惑了。

  蓝小熏慌忙说:“娘,人家在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吧。”说完一瞪眼,催促
许平赶紧躲进去。

  靠,有难度!宽才四十厘米左右,长是没什么问题,勉强能把自己塞进去。
这时候的蓝小熏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柔顺从,眼里的意思是“你再不进去我打你了”。
虽然可爱但也是一种威胁,许平马上点了点头爬上床去,将鞋子丢到床底后拉出
被子来,蹭来蹭去的,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塞到那条缝隙里。

  这家人肯定以前有的是钱,木做的大床都是用结实的楠木做的,挤得许平骨
头都作疼了,心里暗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家的房子,等有空老子一定抄你的家。

  蓝小熏慌忙的用被子将许平盖住,因为紧张,丝毫没注意许平被这一盖根本
透不过气。起身穿上小肚兜,又赶紧整理一下散乱的发丝,羞着脸擦去小乳上的
口水,看了看许平一眼后赶紧跑去开门:“娘,人家来了!”

  门一开,就可以听见那成熟妩媚的女音带着疼爱的娇嗔道:“你这孩子,怎
么那么久才开门啊,而且就穿个小肚兜,你就不怕着了凉。”

  门又被关上了,蓝小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欢快,抱怨着说:
“还不是因为太热的关系,这房子就一个窗户,人家怕贼来还不敢开着,闷都闷
死了,刚脱下衣服想睡的时候您就来了。”

  成熟的女音故作生气的说:“你意思是为娘打扰你了?”

  “哪有哪有,我可没那个胆子!”蓝小熏嬉笑的和她撒着娇,声音天真可爱,
谁能想到刚才她用这娇嫩的小声音发出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呻吟。

  “好了,你这孩子,穿这么少别在外边冻着了,赶紧上去躺着吧!”成熟女
音温柔的关心着。

  “知道啦!”蓝小熏活泼的应了一声,有些忐忑的拉开被子盖在胸前,小声
的问:“娘,您有什么事吗?”

  小熏娘慢慢的坐在了床头,看了看满脸通红,因为紧张而汗流不止的蓝小熏,
笑呵呵的说:“你这丫头,实在难受的话,你就脱了躺着吧,为娘从小看到大的,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蓝小熏脸一红,难免有些作贼心虚。乖乖的脱下肚兜放在一边,羞怯的拉过
被子遮掩住一对美丽的乳房。怯声的说:“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呀?”

  “小熏,你还穿着裙子睡呀!”女声明显的有些诧异,但马上又是疼爱的说:
“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闷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
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许平心里感动万分啊,感动得泪都快流下来了,暗暗的想:这是多体贴的岳
母,等老子娶了你闺女,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放心吧。

  “娘,我不难受!”蓝小熏慌忙的摇着头,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看向许平藏身
的缝隙。

  “怎么不难受了。”女声听起来明显有些不快,带着点逗弄的意味:“反正
你又藏在被子里,有什么怕的,等长了痱子你就知道难受了,再不听话,娘来帮
你脱!”

  “不要,人家自己来!”蓝小熏害怕许平被发现,马上就妥协了,小手有些
紧张,但又十分无奈的伸出被子,一阵扭捏后裙子被她丢到床边,虽然心里紧张,
但还是一脸乖乖的模样。

  “呵呵,这就对了嘛!”小熏娘妩媚的笑了一下,突然问:“对了,熏熏,
今天在擂台上的那个许平,就是你说救了你的那个人吗?”

  “是啊!”蓝小熏虽然没赤身裸体,但只剩一条短短的小裤裤,和光着屁股
也没多大的区别。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听着母女俩的对话,许平也是更加兴奋,一听小熏手上窸窣的动静没了,就
知道小美人的玉腿这时候已经没了遮羞之物,趁着这空挡,微微的伸手摸了过去,
轻轻的抓住她一只玲珑小巧的玉足摸了起来。

  “啊!”蓝小熏轻轻的惊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鎭定自若的表情。

  “熏熏,你怎么了?”小熏娘关心的问道。

  蓝小熏脑子一转,苦着脸说:“人家救了我,今天遇见他的时候忘了谢谢他
了。”她伸长小手想抵挡许平,无奈却不够长,只能强忍着那痒痒的感觉,祈祷
母亲别发现被子底下的异样。

  “那倒是!”小熏娘温柔的笑了笑:“不过人家今天在场上可是威风八面,
当真是英雄少年。他会记得你这个小丫头吗?”

  蓝小熏一倔强,差点脱口而出“他还喜欢我呢”,但话到了嘴边马上咽了回
去,变成略带调皮的语气:“当然了,人家这么可爱,他一定会记得我的。”

  “哟,我家小熏熏真是厚脸皮啊!”小熏娘被逗得咯咯直笑:“哪有自己说
自己好的,老王卖瓜!”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嘛!”蓝小熏说话时小小的打了个冷颤,因为许平的
手已经放肆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过细嫩的皮肤快摸到她的腿根上,被那
粗糙的手掌抚过,一种异样的舒服感差点就让她叫出声来。

  “没什么!”小熏娘看着女儿的害羞模样,隐隐的似乎觉得有些可疑,不过
女儿的天真可爱她倒也知道,也就没去多想,只是淡淡的说:“毕竟是我女儿的
救命恩人,明天大会完了以后,你去找一下他,有空的话一起吃顿便饭吧!”

  “好的!”蓝小熏高兴的点了点头。

  许平暗想老子都快憋死了,到时候你给我吃元宝蜡烛啊?虽然香艳,但这时
候已经被闷得一身都是臭汗,尽管还能占点便宜,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绝不好受。
想归想,手还是继续往上,不过并没有探入小裤里,而是快速的按在了她火热的
耻骨上,轻轻的捏了两下。

  蓝小熏怕母亲看出异样不敢去抵挡,却是被这难言的感觉弄得浑身打了个冷
颤,知道再这样弄下去绝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马上就故作疲惫的打着哈欠,喃
喃的说:“娘,人家昨晚没睡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人家想睡了。”

  “嗯,早点睡吧!”小熏娘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却是发现滚烫的一片,
疑惑的问:“熏熏,你真的没事吗?”

  “娘,真没事!”蓝小熏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逃一样的钻出被窝:“您舟车
劳顿,也早点休息吧,人家送你。”

  “也好!”小熏娘有些嗔怪的叮嘱着:“你可不许再乱跑知道吗?小姑娘家
的要是被人看到,那清白就没了!”

  “知道啦!”蓝小熏故作调皮的点了点头,将她一直送出了门口。

  “晚上你安心睡,院子里、门前和你的窗边娘刚才都安排了一些人守着,不
会有事的知道吗?”小熏娘不忘溺爱的继续叮嘱着。

  “知道啦,娘!晚安。”

  将门关上以后,蓝小熏匆忙的跑回了床前,跳上床后一拉将被子拉开,娇嗔
着说:“许大哥,你太过分了!”

  许平被闷得满脸通红,被子一被拉开,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羞怯的美貌,就先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故作无辜的说:“我没办法啊,你这小迷糊盖了两
层被子,我又不敢乱动,要不再想办法提醒你一下,我怕会被闷死在这。”

  “很难受吗?”蓝小熏心疼的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平,汗水都把头发打湿了,
凌乱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十分难受。

  小姑娘这时候身上只剩一条纯白色的小裤裤,反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时
候也不介意再在爱郎面前曝露自己。乖巧的坐着,两条纤细白嫩的美腿似乎冒着
香气一样,让人很想捧在手里啃咬一顿。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

  蓝小熏羞涩的拉过被子遮掩住,娇嗔着说:“许大哥,你怎么那么色啊!没
听我娘刚才说到处都有人守着吗?一会儿你怎么出去呀?”

  “是啊!”许平心想解决他们和砍瓜切菜一样,但也是配合的苦起脸说:
“我看想出去都难了,不然晚上就在这睡吧!”

  “不行!”蓝小熏害羞的低下头去:“你那么坏,一会儿不能欺负人家。”

  “傻丫头!”许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有点调戏的说:“你这么聪明可爱,
许大哥喜欢你才会疼你,如果许平大哥看见你以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到时候你才
该伤心呢!”

  “你就是坏嘛!”蓝小熏撒娇着,心里却有点窃喜。

  “熏熏乖!”许平模仿着她娘的口气,拉了拉自己已经被汗湿透的衣服,苦
笑着说:“你这有没有衣服可以换,我现在这样和水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你讨厌!”蓝小熏知道许平在逗她,马上嘟起小嘴:“人家是女孩子,房
里哪来的衣服给你换啊!”

  “那怎么办!”许平一副难受得要命的样子。

  蓝小熏微微红了红脸,咬着下唇说:“许大哥,既然没别人在,实在难受的
话,你脱了放在一边吧,明天早上就能干。”

  “也只好这样!”许平故作无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这样一说等于默认
自己在这过夜,赶紧手脚利落的站起来将外衣全脱去,刚习惯性的想拉裤头的时
候,蓝小熏却“呀”的一声。

  蓝小熏害羞的遮住了脸,被眼前这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刚身躯弄得有些迷醉,
一看许平要脱裤头马上别过头去羞怪道:“那不用脱!”

  “好啦!”许平呵呵的笑了笑,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的柔声说:“熏熏,
天那么晚了,咱们也休息吧!”

  “什么咱们休息!”蓝小熏羞嗔的白了许平一眼,想来想去许平也没办法出
去,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后说:“要不然人家给你铺个被子,你睡地下吧!”

  许平苦起脸,可怜兮兮的说:“不会吧,我都累了一天,光打架就打了半天,
这时候睡个硬板床?这样小小的福利也不给吗?”

  “关我什么事!”蓝小熏的醋意又起来了,嘟着小嘴说:“你怎么不说你还
占了人家一晚上的便宜,下午还搂着别的女人!”

  “形势需要嘛!”许平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等她同意自己一起睡那是天方夜
谭,索性就拉开被子躺了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说:“好小熏,许大哥实在没办
法,明天我还得折腾一天,你就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嘛!”

  蓝小熏有些犹豫,女孩子还是心软,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可不许乱来!”

  “知道了,小宝贝!”许平大喜过望,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装出一
副疲惫的样子:“把烛火吹了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找机会溜出去。”

  “嗯!”蓝小熏继续用小手掩着半裸的酥胸,起身吹灭了烛光,房间立刻就
陷入黑暗,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样,扭捏的坐在床头,有些不知所措,毕
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多少有点紧张。

  “宝贝,你还不睡吗?”许平已经暗暗的将裤子脱了下来,被子底下已经是
一条光屁股的色狼了。

  “我、我不困,你先睡吧。”蓝小熏有些羞涩的摇摇头。从窗户透入琥珀一
样清澈的月光,照在蓝小熏所坐的地方,如玉般的娇嫩身躯,滑得像是被清水冲
刷无数年的玉石,虽然看不见清晰的容貌,但这害羞的美人半裸图十分诱人,许
平看得有些醉了,想想要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陪她一起坐了起来。

  “许大哥,你睡你的!”蓝小熏见许平一动,心里顿时就有些乱。

  许平也没多说,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摸了两下,
轻声的说:“宝贝,我们睡吧!”

  “嗯!”蓝小熏羞怯的点了点头,原本的犹豫和矜持被许平十分柔软的语调
给融化了。

  许平抱着她慢慢的躺下,温柔的盖了被子,几乎是让她面对面趴在自己的身
上,双手抱着她细嫩的蛮腰,让一对结实而又柔嫩的乳房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听
这小美人紧张的呼吸,许平禁不住又对准她柔软的小嘴,和她慢慢的吻了起来。

  蓝小熏也喜欢上这种美妙的感觉,这次已经不用许平去诱导,柔软的小嘴微
张着,青涩的小舌头也慢慢的回应,一开始十分温柔,亲着亲着变得十分的激烈,
蓝小熏情动得嘴角还不时的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撩得许平的龙根硬得跳了几下,
忍不住用龙根去磨蹭她的大腿。

  “讨厌,亲得人家喘过不来气了……”蓝小熏猛地推开许平,嗔怪着说:
“你说睡觉的,怎么又亲人家啊!”

  “因为我家小熏香嘛!”许平恭维着说:“要是不亲一下的话,我都会想得
睡不着的。”

  “油嘴滑舌……”蓝小熏幸福的嗲了一下,小脑袋温柔的枕在许平的胸上。

  许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扭着腰用龙根继续磨蹭她温暖的大腿,虽然感觉有
点干,但却十分的刺激,嘴上还是继续逗她说:“熏熏,你说我要给你提亲的话,
带什么东西比较好?许大哥穷得很,我怕你爹大门大户的会剥削死我。”

  “讨厌,你把我爹说成什么人了?”蓝小熏马上来了精神,有些着急的说:
“我爹很开明的,只要我喜欢,他觉得是好人就行了。”

  “哈哈,看来小熏是恨不得嫁给我了!”许平哈哈大笑起来,趁着她芳心大
悦的时候,大手已经摸在她的臀部上,这时候的小熏只穿着薄薄的小裤头,少女
的臀部软中带着弹性,臀肉十分的结实,摸起来十分舒服。

  “别乱摸啦!”蓝小熏娇嗔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啊”了一声:“什么东西
顶着我!”说完就伸手到许平的腿间,十分准确的摸上了那又硬又热的龙根。

  “啊……”娇嫩的小手还好奇的捏了两下,许平顿时舒服得仰起了头。

  蓝小熏慌忙的放开了手,紧张的问:“许大哥,我把你弄疼了吗?”可爱的
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许平已经光着屁股了,这时候不是疼的问题,是兽性大发的问
题了。

  “没有!”许平赶紧摇着头,赞许道:“是小熏摸得我太舒服了!”

  蓝小熏脸红了一下,对于男女之事还懵懂的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许大哥,
你那怎么那么长啊?长得好奇怪啊。”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长点好。”许平邪淫的一笑后,脑子转了转说:“小
熏,你继续给许大哥摸摸好吗?很舒服。”

  “那我有什么好处呀!”蓝小熏调皮的笑了笑,明显对于这男欢女爱的事真
的不太了解,殊不知真摸上的话她更危险。

  “嘿嘿,你想要什么好处?”许平反问她。

  蓝小熏鼓着小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笑呵呵的说:“不知道,反正算
你欠我一次好了。”

  “可以!”许平马上点了点头。

  那柔嫩青涩的小手再一次的摸索到又长又粗的龙根上,蓝小熏感觉十分好奇,
摸来摸去的,时轻时重的虽然弄得不是很舒服,但胜在她乐此不彼的态度,甚至
还摸到了睾丸那,一看里面有两个小球立刻好玩的说:“许大哥,这长得真好玩
呀!”

  “是啊!”许平倒吸了口凉气,有些勉强的回应着她!想了想后诱惑说:
“小熏,你那裤子蹭得我很不舒服,能不能脱了?”

  蓝小熏赶紧摇了摇头,说:“不行,娘说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

  “对啊!”许平继续诱导着:“可是你都是许大哥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许大哥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好小熏,你就脱了吧。”

  蓝小熏听着许平可怜兮兮的口气,已经开始动摇了,想了一下后还是受不了
许平软硬兼施的哄骗,扭捏了一下,还是将最后的底线脱了,光着小屁股躲在被
子里,红着脸说:“许大哥,小熏已经依你了,你可不许再乱来知道吗?”说着,
小手依然好奇的在许平的胯下摸来摸去。

  “知道啦!”许平心想:你够天真可爱的,不过也只能怪你家的性教育不到
位,都扒了精光,居然还说不要乱来。,是不把我当男人还是不把我当人?

  小熏的身材十分的娇小,许平一伸手就摸到她的臀上,感觉滑嫩而又圆美,
爱不释手的揉着她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抗拒,这才慢慢的把手放到
她的两腿间,第一个摸到的是她烫烫而又敏感的小菊花。

  “嗯……”蓝小熏呻吟了一下,羞着脸嗔怪道:“讨厌,别摸那地方。”

  “好、好!”许平答应着,见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手一往前覆上了她的
阴户,感觉小美女的阴户十分光滑,没有几根体毛,又热又潮的像是一个肥满的
白馒头一样,中间那道小小的肉缝竟然已经有点湿了,许平按了一下,蓝小熏立
刻就呻吟了一声。

  “讨厌,许大哥你别摸人家屁股呀!”蓝小熏不适应的扭着臀部,有些难为
情的说:“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你别乱动啦。”

  许平笑而不语,继续在那轻柔的爱抚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这年头的笑话:说
是有一对新人结婚,洞历的时候两人什么都不懂,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新郎爹
看不下去,红着老脸告诉儿子,弄有洞的地方比较敏感,结果第二天一看床上血
流一片,原来是傻儿子把媳妇的两个鼻孔都抠出血了0

  想到这,许平不禁噗哧的笑来。

  “许大哥,你怎么了!”蓝小熏摸久了许平的胯下觉得有些无趣,扭着身子
挪到了许平的怀里,好奇的看着许平。

  “我在想啊!”许平自然不会说出脑中下流的想法,而是点着头说:“岳母
大人这会儿肯定想不到她女婿已经和女儿一个被窝了,要是知道的话,她会怎么
想的?”

  “讨厌!”蓝小熏长长的嗔了一声。

  许平笑完了,享受着她的撒娇,如玉般的小身子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甚至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姑娘用乳房蹭着自己的肋下,那硬硬的两颗小珍珠十分的激
动,心里清楚她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又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一个翻身,许平将她压在了身下,又开始了一轮长得让蓝小熏几乎窒息的湿
吻,吻完开始沿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亲着,一直亲到了她的乳房,继续手口
并用的挑逗着她的小乳头。

  整个乳头都覆盖上了一层热热的唾液,蓝小熏低低的呢喃着,呼吸越来越快,
本来已经安静下去的小身子也被许平弄得滚烫无比。

  “许大哥!”蓝小熏迷茫的轻唤了一声。

  “熏熏,我爱你。”许平深情的说了一句后,慢慢的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亲着,
一手已经忍不住探到她腿间的销魂地上,发现小姑娘似乎真的对男女之事不懂,
并没有矜持的夹紧双腿,反而是有些打开的迎合着许平的逗弄,一摸的时候已经
是潮湿一片。

  “好痒啊……”蓝小熏不安的扭动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已经变得十分无力,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却无法抗拒许平娴熟的挑逗,身子软得没半点力气。

  许平慢慢的挑逗着,弄得她一阵阵的痉挛,口里无力的喊着“不要”,但却
没半点抗拒的动作,虽然看不清,但知道她的阴户肯定是最漂亮的粉红色,嫩得
像个新鲜的水蜜桃一样,这时候那润滑的爱液早已经布满了她的腿间,甚至有几
滴已经滴到床单上。

  是时候采摘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了,许平嘿嘿一笑,跪判她的腿间,将她的双
腿大大的分开,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抓住龙根,用龙头开始在她的外阴那
磨蹭,只等蹭满了一层的爱液,插入的时候可以更润滑一些。

  “许大哥,你、你要干什么……”蓝小熏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弄,未明人事的
小姑娘这时候还不知道,只要轻轻的一插,她就处女变大嫂了。

  “啊……”蓝蓝小熏突然感觉到一阵无法承受的快感,情动的呻吟了一声,
小嘴微微的张着,有些难以置信,身子几乎有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许平也感到疑惑,伸手一摸,在她的外阴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肉芽,已经
因为情动而有些挺出来。知道这是少女最敏感的阴蒂,马上又揉了几下,换来她
十分激烈的颤动。

  趁着这时,许平一边按摩着她的小阴蒂,一边扶好了龙根,深吸一口气,拨
开她又湿又烫的阴唇,猛地挤了进去。

  “许、许大哥,你干什么……”蓝小熏正沉浸在快感中,猛地感觉下身被塞
入了一个异物,又涨又满的十分难受。

  许平无语了,在干你啊!你妈连这点基本的都没教,那就怪不得我了。这时
候已经插入了龙头,见她十分难受,想要将自己挤出来,赶紧低下身来,在她的
小香唇上亲了一下,柔声的说:“熏熏,许大哥难受死了,你乖乖的别动,一会
会很舒服的。”

  “难受?”蓝小熏粉眉微皱,有些不解的问:“那你干嘛捅人家尿尿的地方?”

  “小熏乖!”许平继续亲吻着她,诱惑道:“这样许大哥才会舒服,一会儿
小熏会疼一下,但没多久就会舒服的,这是只有爱人之间才能玩的游戏,明白吗?”

  “知、知道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太情愿:“可是,感觉好难受
啊!你不会是用下边的棒棒在捅我吧?”

  “嗯!”许平点了点头,想先让她适应一下自己的入侵,抱着她的小脑袋长
长的一个湿吻,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手慢慢抱住她的小蛮腰,下身猛地往
上一顶,冲破了处女膜的保护,尽根顶入她娇嫩的小穴里,甚至顶到了娇嫩的子
宫口。

  “啊……好疼啊……”蓝小熏被亲得迷糊,哪曾想到许平会在这时候发难,
顿时疼的惊叫了一下。

  许平害怕惊动外边的人,赶紧吻上她的嘴,一阵吸吮后继续爱抚着她的小乳
房,感受着蓝小熏阴道弹力十足的收缩,似乎波浪一样有力的蠕动,夹得自己十
分舒服,好在刚才前戏做得到位,润滑足够,所以她受疼的反应也没太过于强烈。

  蓝小熏呜咽着,虽然没流下泪来,但也是咬着下唇颤抖着,小模样分外的让
人怜惜。许平继续爱抚着她的阴蒂、乳头和身上敏感的地方,龙根依然停留在她
的体内,感受着初破身的小穴那紧凑而又温热的爱抚。

  蓝小熏咬着牙忍了好一会儿,身子痉挛的幅度才小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叹出
了一口气后,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有些幽怨的问:“许大哥,咱们这样算不算
行房了?”

  许平点了点头,知道少女破身的时候多少会有些伤感。马上就将她紧紧的抱
住,情动的说:“这样一来,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等我回去以后我马上派人去
津门提亲,风风光光的将你迎娶回去。”

  “可是!”蓝小熏心里一阵的甜蜜,虽然小穴还有点不适,但也不免嗔怪说:
“你答应人家不乱来了,还没成亲就先圆房,你让人家怎么做人呀!”

  许平色色的一笑,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小嘴,语气略带几分挑逗的说:
“我可没乱来啊,过程十分规矩,严格的遵循得让我宝贝小熏舒服的原则,这才
采了你的红丸!”

  “讨厌……”蓝小熏顿时就羞红了脸,嗔道:“你这大坏蛋,早知道你那么
色,我就不留你在这了,骗了人家的处子身还说得那么有理,你这个坏蛋,无赖。”

  “是、是,我的错!”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

  蓝小熏微微的一动下身,还是有点疼,便皱了皱眉,说:“许,许大哥……
咱们都圆完房了,你抽出去好吗?小熏那好疼啊!”

  这就叫圆完房?许平被她逗得都有点想撞墙了,哭笑不得的说:“宝贝熏熏,
这可不算是圆完房哦,还得让你舒服一下,眼下你还疼着,只算是个开始而已!”

  “我不要舒服了,就这样吧!”蓝小熏开始天真的扭着臀部,要将体内那入
侵的异物济出去。

  这丫头实在天真得让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分上,
许平早就笑出声来了。按住她圆润的香肩,将稍微退出来一点的龙根又插进去,
紧紧的顶着她的胯间,让整根龙根都淹没在她的小穴里。

  “啊……”蓝小熏长长的吸了口气,呻吟中带着疼痛,又似是因为愉悦。

  “宝贝乖,别乱动了。”许平低下头来,抱着她开始亲着,开始缓缓的抽动
龙根,浅浅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她阴道里那青涩嫩肉又热又湿的感觉,慢慢的教
会这十五岁的少女什么是人类最美妙的韵事。

  “我……”蓝小熏话刚想出口,又被许平的嘴给堵了回去,尽管有些不适,
但不知道为什么,微微的疼痛中似乎伴随着一种很奇怪的快感。

  缓缓的抽插了一会,见她紧张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许平这才将她的身子
抱起,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抱紧她因为害羞而要挣扎的小蛮腰,笑
嘻嘻的问:“宝贝,这会儿还疼吗?”

  “不、不疼了,就是感觉……奇,奇怪……”蓝小熏断断续续的呓语着,许
平深深的一顶换来的是她身子猛地一弓。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富有情趣,但她一个刚破身的处子对这仍十分茫然,再
加上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所以许平也只能自己抱着她的小腰抽插着,好在蓝小
熏的身材娇小轻盈,用这个姿势做爱一点都不费劲。

  观音坐莲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顶得很高,许平一边干着她,一边还能品尝到她
细嫩的乳房,口含着乳头,下身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弄得蓝小熏娇喘长叹的说
不出话来了。

  “大、大哥……小熏,小熏要尿了……你放开我啊……快……”

  抽送了几百下后,蓝小熏突然“呀呀”的喊了起来,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
害怕自己叫出声来,赶紧一口咬在了许平的肩膀上,小臀部激烈的扭动着。

  她的小嘴根本咬不疼自己,许平一看她快来破身后的第一次高潮,赶紧抱住
她的小腰狠狠的顶了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了她娇嫩的子宫口,似乎还有股吸力在
盘旋一样,没几下蓝小熏突然两眼翻白,咬得更加的用力。

  小穴一阵弹性十足的收缩,而她的身子瞬间僵硬得似乎无法动弹,像哭泣一
样闷哼了几声后,一股黏稠而又火热的阴精从娇嫩的子宫里喷射而出,浇得许平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舒服得差点陪她一起呻吟。

  初次的高潮来的那么剧烈,剧烈得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几乎无法承受,蓝小
熏长长的喘息,牙口慢慢松开后,小身子无力的软在许平的怀里。

  许平静静的抱着她,让她尽情的享受这人生的第一次,闻着她温热的呼吸中
带着的情动迷香,虽然诱惑得许平十分冲动,但也克制了一下,不再继续的抽送。

  “许、许大哥……”蓝小熏歇息许久后,才找回了那一点抬起眼皮的力气,
脑袋靠在许平的肩膀上,难为情的说:“人家尿了吧,对不起!”说完,羞怯的
别过头去不敢去看许平。

  处子最宝贵的第一次阴精竟然被她说成是尿,许平顿时噗哧一笑,将她扳了
过来,看她害羞的低下头去,赶紧开导着:“宝贝,那不是尿,那是快活以后流
下的爱液,你喜欢许大哥才会这样的,明白吗?”

  蓝小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天真可爱的眼里全是疑惑。

  看着她脸带高潮的红晕,却又天真无邪的模样,许平还插在她小穴里的龙根
不禁兴奋得跳了两下,蓝小熏高潮过后十分敏感,被这一顶马上低吟了一下,红
着脸说:“许大哥……这、这算好了吗?”

  男人不射肯定没好的时候,许平马上摇了摇头,亲了亲她布满香汗又滚烫可
爱的小脸,诱导说:“现在还没好呢,等许大哥软下去的时候,我们才算圆完了
房!”

  “那!”蓝小熏咬着小唇,羞怯的问:“接下来要干什么?刚才人家已经很
舒服了。”

  许平脑子转了一转,轻轻的将她抱起,将自己的龙根抽了出来,黏稠的爱液
伴随着处子血,情欲的味道似乎一下就弥散开来,看着她可爱的小脸一脸迷茫,
许平马上诱惑说:“你先跪着!”

  “哦……”蓝小熏不疑有他,马上乖乖的跪了下去。

  “趴下!”许平命令道。

  蓝小熏也听话,马上趴了下去,小巧而又结实的臀部马上翘得高高的,中间
那能让男人疯掉的粉红色羞处布满了爱液,显得那么的诱惑,她还回过头来好奇
的问:“许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啊?”

  借着微薄的月光,许平有点看清了她青涩的下身,体毛还没长出几分,阴唇
这时候已经充血,又粉又嫩的十分鲜艳,看得让人想一口把她呑了,这时候她居
然还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还不懂因为羞处暴露而难为情,这种发自
内心的纯真让许平的色欲更加的旺盛。

  猛地搂过她的小腰,蓝小熏惊呼一声,许平已经把她半抱半拖的拉到床边,
让她跪在床边用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

  许平走下床,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后,扶好龙根,抱住她的小香臀,开始从
后背继续侵犯着这单纯可爱的少女。

  龙根磨蹭着敏感的嫩肉慢慢的进入,蓝小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兴奋的仰起
了上身,呢喃道:“许、许……大哥……轻、轻点……”

  许平知道她已经尝到了性爱的美妙,这次也没过多的温存,一插到底后开始
抱着她的小屁股,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的侵占着她美妙鲜嫩的小穴。

  “啊……”

  “别……太用力……”

  “呜……许、许大哥……”

  在蓝小熏一阵情动的呻吟之中,飘逸的长发随着许平的抽插而疯狂摇摆着,
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妖媚,情动的表情更是诱人,偏偏她可人的容貌又是那样的
天真无邪,让许平兴奋得眼睛都有些红了。

  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宠爱了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好一会儿,许平见她腿软
得无法呼吸,又按耐不住,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冰凉的桌面让小姑娘不适应的
扭了几下,但许平可不管,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美
妙的翘臀悬空着,继续用力的干了起来。

  战场一再的转移,当小熏来了第二次高潮,舒服得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时,
许平将她悬空抱起,让她柔软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边亲着她,一边用熊抱
的姿势继续干着这可爱的小美人。

  蓝小熏呻吟着,喘息着,这姿势的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稍显稚嫩的子宫口,引
得初尝云雨的小姑娘一阵“呀呀”的乱叫,被快感的浪潮淹没了所有的矜持,娇
嫩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地挑逗,让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

  在熊抱的剧烈抽插中,蓝小熏又来了一次高潮,无力的软倒在许平的怀里,
许平这时候也兴奋得不行了,将她抱上床狠狠的一压,不再怜香惜玉,开足了马
力享用着身下这娇嫩的小美人,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和她一起共赴云雨。

  听着她和自己的抽插节奏一样的喘息、呻吟,把玩着她随着这剧烈运动而上
下摆动的娇嫩乳房,许平闷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千万的子孙全都灌
入了她美妙的小穴里面,有力的喷洒在她的子宫里。

  蓝小熏被这一烫,也瞬间的痉挛起来,小嘴胡乱的亲着许平,僵硬的弓起身
子“呀呀”的轻吟着,迎来更加猛烈的第四次高潮。

  射完后,许平全身一松,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蓝
小熏也像只温顺小猫一样窝在许平的胸前,舒服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闭着
眼娇喘着,享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所得到的无边快乐。

  两人默默无语的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皮肤紧紧的连接着,黏
稠的汗水布满了两具赤裸的身体,许平怕她着凉,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后又抱紧了她,已经软化的龙根则从她湿润的体内滑了出来。

  蓝小熏紧紧的抱着许平的脖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连话都说不了,但手却
抱得特别的紧,芳心里知道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将会伴随自己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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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19:50

[size=4]             第四章 天房山混战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样的美梦都抵挡不过这亮光和热度,许平
懒懒的翻了个身,抱住怀里柔软而又娇小的蓝小熏,大手习惯性的在她饱满漂亮
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又紧紧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娇躯,将她用力的纳入怀里。

  “嗯……”蓝小熏无意识的一声呻吟,悦耳得像是百灵鸟在歌唱一样,懒洋
洋的声调十分动听。小美人连眼睛都没睁开,马上就有点孩子气的嗔怪着:“别
搞啦,人家困死了,我要睡觉!”

  本来许平是想再睡一会儿懒觉的,但被她十分诱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睁
开眼一看,可人的小美人缩在自己的怀里,体形娇小可爱,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向
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滑嫩白皙的皮肤和女孩青涩而又富满弹性的曲线,这副懒
洋洋的风情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熏熏!”许平晨勃的龙根顶在她的腿上,本来有点想兽性大发,但想想小
美女昨晚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够久,还是强忍着色心摇了摇她,轻声的说:“该起
来了,今天我还有事呢!”

  蓝小熏迷糊的半睁着眼睛,有些不乐意的看着许平,嘟囔着小嘴说:“我又
没事,许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还要睡觉。”说完,一转身又懒懒的闭上了
眼。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小孩子脾气。昨晚刚破身,清晨的时候居然
懒得不想起床。要是按过去惯例,这时候应该来个清晨之吻,说说情话什么的才
对,这丫头竟然就惦记着睡懒觉,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看她累成这样,许平也不想再去打扰,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在她红通
通的小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宝贝,我忙完以后就回来找你。”

  “嗯!”蓝小熏懒懒的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柔而又平稳的鼾声。

  许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丽的红花,得意的笑了笑后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
户上开个缝一看,确定没什么人后这才悄悄的翻了出来。

  刚得意的落地时,耳边却是传来一声十分平静的女声:“早啊!”

  许平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冷月一袭英气逼人的黑色劲装,坐在亭子里悠闲
的喝着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院子里那些护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决了,横七
竖八的倒在地上全晕了,另外却有十几个顺天府的捕快正威武的站着。

  “参见太子!”一帮人利落的跪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许平示意他们起来,朝冷月走了过去,疑惑的问:“你怎么会
在这?”

  冷月站起身来,依然是面无表情,却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递了过来,恭
敬的说:“冷月奉圣上旨意,来和太子殿下会合。”

  靠,不会这时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这老东西怎么知道自己的路线?许平稍
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泄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脑子被老爹一吓、老娘一哄,
肯定就一股脑的交代了。许平一边郁闷的想着,一边拿出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
皱得越深。

  冷月看着许平,轻声的说:“相信圣上的意思,太子爷也明白了,河北不是
安全之地,还请太子爷收拾行装,随冷月回去。”

  许平沉默了一下,冷眼看着她说:“等明天,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冷月这次倒没反对,或许也是因为朱允文忘了说确切的时间。她轻轻的点了
点头,说:“既然如此,冷月先行告退,不过我也会秘密的跟随在您身边,太子
爷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说完,手一挥,带着一众人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解决这些普通的护院打手对
他们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许平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办事效
率真高,看这样估计昨晚他们就来了。

  将信烧掉以后,许平稍稍的思索一下,悄悄的翻出围墙。

  与陈道子会合后,两人来到擂台边,或许是因为昨天宋远山已经下了战书的
关系,这时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还多,一看陈道子过来,立刻就发出了一
阵热闹的喧嚣,人山人海的十分热闹。

  宋远山换上一身普通的劲装,一副似乎昨天的事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椅子上
闭目养神,从他一身严谨的装束不难看出,他对今天的决斗也十分谨慎。

  两人刚坐下,许平立刻感觉到从百花宫那传来好几道暧昧的目光。色色的朝
她们抛了个媚眼,惹得一众美女呵呵的笑了起来,没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觉,
有大胆的甚至还朝许平招了招手,这举动让在场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宋远山依然沉默的坐着,他身边的一位长老会意的走上前来,面色严肃的朝
许平这边说:“不知道鬼谷的朋友是否准备好了?”

  陈道子赶紧摇了摇头,哎哟了两声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昨晚吃错
东西了,今天拉了一早上。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本以为好了一点就过来,谁
知道现在还犯!”

  许平暗自窃笑,老狐狸倒知道该拖时间,不过这理由真蹩脚!场下的众人也
被陈道子滑稽的表现弄得哄堂大笑。

  长老愣住了,随后咬着牙说:“我们可以等一下。”

  “稍等一下喔!”陈道子一边高兴的点着头,一边又装作痛苦的捂着肚子,
一副都快走不了路的模样朝茅厕走去。

  许平暗自好笑,这老狐狸倒会装,拖时间还拖得那么下流,这会儿估计那位
传说中的大师兄已经潜进了青衣教的总坛去。这两晚陈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
且一点都不担心安全的问题,许平早就猜测肯定有人在旁边保护,而保护他的人
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了,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见自己而已,看来他们还
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陈道子假装一拉就是大半天,眼见都快下午了,等得众人焦躁不安,尤其是
宋远山,脸色比包公还黑了,额头上的青筋全都一跳一跳的,瞪着眼,那杀气令
人胆寒。

  陈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来,却是一副拉得都快虚脱的模样,走路
一摇三摆的像随时就要挂掉,本就痩小的身躯看起来轻飘飘的,许平都怀疑是不
是拿条线拴上就可以把他当风筝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赖嘛。

  “可以,开始了吧!”青衣教的人已经咬得牙龈都疼了,一个个怒目的瞪着
陈道子。

  陈道子全身发抖的坐了下来,掐指算了算,却突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转身
朝许平兴奋的说:“师弟,东西到手了!”

  “什么东西?”许平还有些摸不着头绪,毕竟也不知道他们费这么大的劲到
底要干什么。

  “师傅……”

  刘少清这时候突然从山上跑了下来,浑身血肉模糊,一条手臂已经断了,只
剩白森森的骨头,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面色十分的惊恐。

  “少清,怎么了?”宋远山大惊失色,马上站了起来。

  刘少清狼狈不堪,满脸都是血水,没等走近先吐出了一口血雾,一边喘气一
边有气无力的说:“三清宝殿闯进了人,不知道是抢了什么东西。等我们发现的
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来人武功高得吓人,一掌竟然杀了我们十多个弟子,留在山
上的几百弟子一起上竟然奈何他不得,但他也被我们给困住了。”

  “什么?”宋远山大惊失色,脸上瞬间苍白得没有半点的血色,顾不上已经
快断气的得意弟子,也丢下了和陈道子的决斗,怒吼一声后朝山上冲了去。

  其它青衣教的弟子也赶紧拿出兵器,紧张的跟了上去。

  有热闹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议论纷纷,没一会儿已经忍不住好奇的
跟了上去。许平和陈道子互看了一眼,见百花宫的人站起身来朝自己投来询问的
神色,马上跑过去请她们派几个弟子护送陈道子先走。

  这时候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少林的人最不喜欢这样的纠纷,看都不看直接转
身就走,而姚露她们似早有准备,纷纷朝许平这边走了过来。

  “爷,您去不去?”姚露的话简单明了,丝毫没听出昨天因为被轻薄的尴尬。

  其它女弟子也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

  “是啊姐夫,去是不去啊!”

  有的甚至在撒娇:

  “好姐夫,我们去看看吧!”

  许平被她们一阵撒娇弄得脑子有点发晕,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走,我
们也去看看!”

  “姐夫万岁!”

  百花宫的弟子们欢呼一声后,随着许平一起上山,根本不去看姚露红着脸瞪
着她们的目光。

  到了青衣教的山门前,这里早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
层的,门口根本就进不去,许平一咬牙,纵身跳上了屋顶,一看里面的场面顿时
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几百个青衣教的弟子挥舞着手里的佩剑,面色苍白,显得十分恐惧,一个个
双腿都在发抖,紧紧的围在一起,却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大院的最中央,一个
面色冷峻,如地狱修罗般的中年男子正面带杀气的盯着他们,宫内到处都是血水
和尸体,但他身上竟然没沾上半滴,只是往那一站,强得吓人的威势让人一看就
从骨子里一阵发毛。

  姚露她们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名弟子,仗着百花宫的名号硬是挤到了
前面,一看眼前的场景也愣住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语的血腥,而几
乎以一抵千的杀神简直像是在蔑视所有人,丝毫没有因为被围困而慌乱,反而一
脸挑衅,看起来十分骇人。

  宋远山走到前面,看着一百多或死或伤的弟子顿时也大吃一惊,自己的弟子
都死伤惨重了,来人竟然毫发无伤,这样的实力连他都做不到。再细一看中央那
傲视群雄的杀神,那张冷酷而又熟悉的脸,冷汗一时间流了下来。

  “啊……”其中一位长老看清了杀神的面貌,惊得面无血色,颤声的说:
“血手魔君!”

  “血手魔君”吕镇丰,天品三绝之一,无人知其出身与武功从何而来,为人
行事或正或邪,全凭自己喜好而为,虽然在江湖上已经久未露面,但这魔君的名
号可不是叫着玩的,他的一生未曾败过,即使当年和林远一战也是难分高低,甚
至事后林远还说是因为侥幸才能战得一平。

  所以长老的话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三十多年没消息的老妖怪,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吕镇丰轻蔑的看了看他们,冷哼一声说:“打还是不打?不打给我滚。”

  “吕前辈!”宋远山吓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但身为
一教之主还是赶忙上前,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来本教有何贵干?如本教有前
辈想要之物,您只需言语一声,晚辈自然双手奉上,何必兴师动众呢?”

  吕镇丰看了看他,想了想后“哦”了一声说:“宋远山啊,当年你还是个娃
娃!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了,人老了,你不出来我都想不起了!”

  宋远山脸上抽了一下,面对他的蔑视心里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语气依然恭
敬的说:“前辈,晚辈也只是侥幸而已!家师还常常念叨您老人家,可惜您老来
作客他却出门了,实在是不巧呀!”

  宋远山此举是想拿林远压一压他,不过吕镇丰要真那么好说话,也不会有
“血手魔君”这个外号。只见他嘴一撇,闷声说:“我又不是来找那老不死的,
你们到底让是不让!不让的话就来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青衣教虽然弟子三千,但很多都被许平引诱到南边去了,大部分也还在外游
历,这时候教里剩的也就勉强一千人马;被这一千人团团围住,吕镇丰还如此镇
定自若,甚至口出狂言。许平不由得心生佩服,这天品三绝的风采就是不一样,
成名江湖数十载,人往这一站,个个都不敢吭声,实在是威风啊。

  宋远山也是为难,但还是咬着牙,询问道:“不知道前辈所拿为何物?如非
本教至宝,晚辈自然不敢为难,自当恭敬的送前辈下山。”

  吕镇丰冷笑了一下:“行了,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花言巧语。我直接告诉你,
我拿的是鬼谷之冢的四张草皮书图,在你手里的那两张!”

  宋远山所料不差,一听东西都被他拿了,脸色马上一冷,看了看身边的一千
弟子,感觉有了些信心,站前一步说:“前辈,这乃我教搜罗数十年的心血,若
被您拿走,师傅回来了我没办法交差,还请不要为难晚辈。”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整齐划一的把剑指向了吕镇丰。

  “我还真就想为难你了。”吕镇丰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竟然先动起了手,眼
色一冷,猛地朝他冲过去。

  “保护掌教!”弟子们虽然惊恐,但也马上迎了上去。

  吕镇丰的速度奇快,快得似乎只能看见一连的残影,却不见真身。只见他双
手一挥,身边似乎冒出一股无形的金光,护身之余也冲击着胆敢迎击的人,十几
个弟子只是被金光一碰,连反应都没有就变成一个血人飞了出去。

  “老子看看你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已经到了宋远山的
面前,一爪朝他的面门抓了过去,几十米的距离竟然在电光火石间跃过,而这时
候那些被他真气所震飞的青衣教弟子甚至还未落地。

  宋远山大惊失色,慌忙的退后几步。旁边的两个长老见势不妙,也喝了一声
后,一起用地品中阶的修为想稍微的挡一下吕镇丰强得惊人的攻势。

  可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微弱的力量,吕镇丰又怎会看在眼里。只见他
双手画成圆后一挥,似有若无的金光伴随着血色的艳红,将他们的真气硬生生硒
了回去。两个长老闷哼了一声后竟然口吐鲜血,活活的被他抛到十丈多高的天上,
落下时已经是没了生命的尸体,天空散开的血雾如同阴云一样,让所有人脸色变
青。

  两个地品中阶的高手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诛杀,三十年前已经立天品之威的血
手魔君,现在到底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围住他!”宋远山惊得满脸的冷汗,自己身后纵然有一千弟子,但面对这
样一个杀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惧一人,真是奇耻大辱。

  “挡我者死!”吕镇丰大有“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气势,向宋远山奔驰
而去,几乎无视其它弟子的阻拦,身上金光飘过的地方除了惨叫,只有半空中难
以消散的血雾。

  七弟子使出七杀剑阵朝他攻去,竟然连一合之力都不敌,吕镇丰只是轻轻的
一挥手,真气外放的强悍就将他们打出了人圈。

  宋远山狼狈的逃着,即使有那么多的弟子在,但也没敢一起迎敌,吕镇丰不
死心的追他,无奈青衣教弟子实在太多,怎么杀都像杀不完一样,这样蚂蚁啃大
象的做法也是让人头疼。

  血光如旋风一样,将青衣教的弟子又杀飞了一圈,吕镇丰冷下脸来,抬头朝
还目瞪口呆的许平喝道:“你这个臭小子还要看多久才肯下来?”

  许平被他一喝这才回过神来,心里的震撼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吕镇丰的
强悍实在太吓人了,一个人竟然能抵挡一千人的围堵,而且从容得似乎像是在屠
杀牲口一般。不过再这样耗下去,他也会有真气耗尽的时候,如果能趁这时候把
青衣教灭了,杀掉宋远山的话,也算是砍了纪龙的一只手。许平脑子里飞快的一
转,有吕镇丰这样一个强悍的杀神,身后又有三百位百花宫的弟子,确实是动手
的好时候。

  看了看快要逃掉的宋远山,许平大喝一声后跳了下来:“师兄,杀了他!”

  围观的众人全都儍了眼,没想到鬼谷派会和血手魔君穿同一条裤子。许平这
一跳,那三百名百花宫弟子自然也跟了上去,百花宫的参战更是让人震惊,要知
道百花宫虽强,但一直都不屑参与江湖的争斗,这时候竟然肯参加这样的大战,
实在是难得一见!

  姚露娇喝一声,身上的丝线如强阳刺芒一样的射出,其它的弟子也纷纷抽出
丝线攻了过去,突然的侵袭瞬间冲散了青衣教的阵势。青衣教的弟子回过神来,
马上舞着剑还击,场内瞬间变成了一场彻底的乱战。

  “废话!”

  有了百花宫强势的介入,吕镇丰这才从青衣教弟子们的纠缠中腾出手来,瞪
了许平一眼后,轻盈的一跃,跑去追宋远山了。

  “喝呀!”许平满面的怒气,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牵引一样,全身的真气爆动,
瞬间充斥着肉体上的每一处,一时间全身简直比钢铁还要强硬,冲到人群中如饿
狼入羊群一样,杀得措手不及的青衣教教众惨叫连连。

  百花宫的弟子们情绪倒还稳定,偷袭过后,三、四人凑在一起,手上的细丝
如鬼魅一样的游走,夺走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但她们几乎没什么伤亡,攻势并不
像许平那样的蛮横,三百余人拆开后,几人组合起来一起迎敌,手上的丝线攻守
兼备,倒十分写意。

  青衣教总坛一时间杀声震天,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众派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堂堂的天下第一教竟然会在总坛被人打得如此狼狈,一时间各个都傻了眼,一些
原本和青衣教有过节的人碍于他们的威风,平日里不敢造次,一看有这好机会自
然是趁火打劫,不少人纷纷拿出兵器加入了混战之中。

  这么乱的情况,最适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围观的人群里有过节的立刻就
互相打了起来,一些不想惹祸上身的人,和一些害怕送命的赶紧就落荒而逃。

  山上两千多人的混战十分热闹,每一秒都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响起。许平受
到了吕镇丰强横实力的启发,将本就强人一等的战龙诀发挥得淋漓尽致,凭借爆
涨的真气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朝宋远山逃跑的后山追了过去。

  这时候,冷月带着一百多名的捕快赶到了,一看眼前这场景立刻就头疼,没
想到会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太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职责所在,她马上
命令手下的强人前去帮百花宫的弟子,自己则凭借精妙的剑法和飘逸的轻功一边
杀敌,一边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着许平的身影。

  宋远山带着几个长老匆忙的逃到了后山,谁都没曾想到盛鼎一时的青衣教竟
会被杀得如此的狼狈,几人一边跑还一边惊慌的回头,突然那黑色的身影出现在
他们的视线里,几人一看吕镇丰追了上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眼看都到悬崖边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宋远山无奈之下带着五个长老以
死相拼,硬着头皮朝吕镇丰冲了上去。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全身真气再度爆涨,
挥舞着双臂朝他们迎了上去。

  宋远山被这威势弄得头皮发麻,一出手是天品中阶的强悍实力,只是这时候
在吕镇丰面前却显得那么渺小。五个地品的长老一起出手,竟然只能和吕镇丰打
个旗鼓相当,一时间杀得到处飞沙走石和漫天的轰鸣。

  天品之威已经可以做到真气外放,宋远山有些狡猾的游离在战圈之外,看着
五个长老围攻吕镇丰,自己则在外时不时的放着冷剑,贼头贼脑的要寻找逃跑的
机会。

  五人再怎么顽强抵抗,却都不是吕镇丰的对手。吕镇丰只是稍一定神,一阵
无情的屠戮以后,地上只剩下他们的尸体。五个地品的长老竟然这么快就被杀了,
本以为他们能挡一会儿,为自己找到逃脱的时间,但看着他们抽搐的身体,宋远
山彻底的吓呆了。

  吕镇丰停下手来,冷眼的看着宋远山,面无表情的说:“就剩你了,来吧!”

  宋远山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从刚才的第一下交手就知道自己和
他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跑是肯定跑不了了,抵抗也是死路一条,双腿已经开始
有些发抖,头冒虚汗,惊得说不出来话。

  吕镇丰狰狞的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宋远山也是一步一步的退后,感觉他的脚步简直是在踩踏自己的心脏一样,
每一步都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眼看到了悬崖边,退无可退,底下是深不见底的
山谷,真是只剩死路一条。

  “师兄!”许平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着宋远山的狼狈样,心里一阵的得意。

  “你这个小毛头!”吕镇丰一直狰狞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冒冒失
失的,真不知道以后你要怎么君临天下。”

  宋远山早就吓傻了,根本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一看许平叫吕镇丰师兄,心想
这次是真的完了,没想到这血手魔君竟然是鬼谷派的人,难怪人家会下狠手,为
了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宝藏就葬送了青衣教的百年基业,实在是不该啊。

  “何人惊扰!”

  这时候,山谷里竟然传出了一声如同天上来音一样的啸声,虽然平稳但却带
着惊人的重压。许平突然感觉上不来气,似乎心头被压了几千斤的重石一样。对
方只是轻松的一声,就带着无边的威压让人十分难受。

  “师傅!”一听这声音,宋远山顿时喜出望外。

  吕镇丰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大喊道:“老鬼,来了就别藏头露尾了,给
我出来吧!”说完,面色一冷,吼了一声后拳头一挥,一股金色的真气朝山谷轰
了下去,一时间飞沙走石滚滚而落,甚至十余米长的巨石都受不了这一拳而破碎,
强大的力量看得人胆战心惊。

  “你还是如此的蛮横!”山谷中长长的一声叹息,一个小小的山洞从石后露
了出来‘从里面走出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虽然清瘦但给人感觉却是
蕴涵着无边的力量。老者有些疑惑的看着上面的情况,似乎也搞不明白发生了什
么事。

  “师傅!”宋远山赶紧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快出来
呀,咱们青衣教被他们毁了,数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就要灭教了!”

  老者眉头一皱,双手背在身后,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身体竟然诡异的拔地
而起,悬空的朝这边飘了过来。

  圣品的踏步虚空,许平看得头皮都发麻了,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林远竟然已经
到了圣品之境。自己连宋远山都对付不了,别说他了,这种妖怪要真的发怒,自
己这小命可算是完了。

  吕镇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竟然和他一样身体轻轻的飘在半空之中,两人踏
步虚空的对峙着。这一幕别说许平,就连宋远山也都看儍了,吓得张着嘴说不出
话来。

  更让人吃惊的还是林远的突然出现,说是隐世却躲在后山,三十年来竟然无
一个弟子发现,三十年的苦修,不知道他的境界会高到什么样的地步。

  林远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吕镇丰,温和的笑了笑:“魔君,三十年不见,你
依然是风采依旧,短短的时间竟然悟得圣品之境,可喜可贺啊!”

  吕镇丰皱了皱眉,不过也是客气的说:“你也不简单,我本以为天品三绝就
我一人破了圣品之境,没想到你老鬼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破了境,真
是厉害啊。”

  看这对话不难听出两人现在是实力相当,但吕镇丰经过刚才那一场血战肯定
是精力不足,能应付得了养精蓄锐的林远吗?许平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他俩一
打的话胜负真不好说,眼下这还有个宋远山在,再狼狈他也是天品高手,自己危
险了。

  林远沉默了一下,整个人升高了一些,看了看教里漫天的杀戮,遍地的血腥,
皱了皱眉,问:“魔君,我们虽然没有交情,但似乎林某并没有得罪过你吧?何
苦要为难这些做晚辈的?”

  吕镇丰轻蔑的笑了一下:“老鬼,你的徒弟拿了我们鬼谷的草皮书图,还放
肆的想掘我们师祖之冢,你说我这样做过分吗?”

  林远皱了皱眉头,冷声的朝跪倒在地的宋远山问:“远山,魔君所说是否属
实?你从实招来。”

  “是!不过东西也被他拿回去了。”宋远山颤声的回应着,本来是想耍点小
滑头,但面对着两人无边的威势却鼓不起那个勇气。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个老妖怪的真气这一放,顿时像几千斤的重物
压下来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强压一样,只能强提真气
抵抗着,别说要讲一句话了,就是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林远皱了皱眉,转头朝吕镇丰说:“魔君,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大开杀戒,
和这些小孩子计较呢!”

  吕镇丰一脸的阴冷:“是他自己先动手的,我本来也不想杀那么多人,但有
人不自量力,你总不会让我躲着吧?我说老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问这样
的话有必要嘛?”

  林远看了看还在混战的总坛,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辈早已远离俗世,
何必去管这等名利之事,弟子们自有他们的天命,操心不来啊!”

  一听这话,宋远山吓得快失禁了,吕镇丰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老鬼,你
倒是看得开嘛!”

  林远摇了摇头,苦笑说:“魔君,你我一战似乎没有必要,不过我也不能眼
看你屠戮我的徒子徒孙。林某冒昧,想邀您一起小飮一番,叙一下旧,这俗世之
事就随他去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吕镇丰愣了愣神,再看看林远渐渐严肃起来的脸,就知道这已经是他容忍的
最大极限了。到了这境地,他也不想再惹麻烦,如果自己跟他去了,那青衣教的
事他就不管,如果不去的话,自然是一场恶战,自己刚才已经消耗了一半的真气,
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肯定占不了上风,打的话可能同归于尽,甚至自己会败北。

  吕镇丰想得明白,许平自然也不胡涂,就算真打起来的话,吕镇丰被缠上也
没办法保护自己。既然这样,何必要冒险呢?犹豫了一下,许平咬着牙说:“师
兄,林前辈有此雅兴,你就陪他去吧!”

  吕镇丰愣了愣,不放心的看着许平,又衡量一下眼前的情况,最后还是只能
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师弟,小心点。”

  “方外之事,方外了!”林远笑了笑,一摆手:“魔君,请!”

  “请!”吕镇丰无奈,但也是随着他一起走了。

  两道快到看不见的身影一消失,周围沉重的空气似乎一下就变轻了。许平和
宋远山一起长长的叹了口气,全身一软,跌坐下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
里看见了恐惧和害怕。如此可怕的实力连想象都让人感觉惊骇,更不要提亲眼所
见,这感觉恐怕会变成一辈子的阴影。

  听着山上厮杀的声音,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五个长老,想想自己的权势竟然
被毁于一旦,宋远山咬着牙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着许平,咬牙切齿的说:
“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大计,毁了我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局面,我要拆了你的骨
头。”

  两个老妖怪不在,这时候他一生气,天品的威压十分强烈。但许平也不能坐
着等死,赶紧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他,心里暗暗叫苦:面对一个天品高手,自己
真能挡得了吗?

  “去死吧!”宋远山爆喝一声后,满面怒火的冲了上来,强横的一拳直取许
平的心口。

  许平赶紧摆出了防守的架势,硬挡了他的一拳,心口顿时如有锤子在猛力击
打一样,双手的骨头一阵阵的疼,被他硬生生的打退好几步。

  宋远山再要攻的时候却灵敏的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破空音,往右边一躲,一道
凌厉的剑气将地上破出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冷月从空而至,警惕的护在许平的身前,丝毫没有畏惧的看着宋远山,回头
问:“爷,你没事吧!”

  “废话!”许平使劲的晃着手,有点怀疑自己的手骨是不是裂开了。

  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面对宋远山这样的高手不紧张才怪,即使仍旧一脸冰
霜,但许平明显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的汗珠。

  “不知死活!”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后朝两人冲了过来,明显不将两人看在眼
里。

  冷月娇喝一声,舞动手里的宝剑冲了上去,头也不回的说:“爷,您先跑!”

  跑个鸡毛,你能挡住几招?这一跑肯定会被他追上,还不如拼一下更有希望。
许平暗骂了一声,也是吼了一声后挥舞着双拳,随她一起迎了上去。

  宋远山没想到会遇上这样强硬的反抗,一时有些准备不足,再加上许平是拼
了命的只攻不守,而冷月的剑法刁钻又是凌厉,每招都只取他的要害,加上绝顶
的轻功也是十分的灵巧,配合上许平的强攻,一时倒是杀了个难解难分。

  实力的差距那么大,宋远山只是稍微的定了定神马上就稳了下来,挥洒自如
地和两人游斗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将两人打得节节败退,仗着强悍的身
手将两人逼得退到了悬崖边上。

  宋远山突然停了下来,冷笑着说:“你们倒是顽强啊,没想到你们能挡得了
那么久!”

  “废话少说!”冷月不擅言语,娇喝一声后手里的宝剑飞速的朝他刺去。

  宋远山神色一冷,避过这一剑,右手成爪直取她的喉咙。

  妈的,这冲动的丫头,本来耗着耗着能周旋一会,但冷月竟然被他刺激的贸
然出手,这不是找死吗?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但眼看冷月就要香消玉殡,也顾
不得那么多,冲了过去挡在她的身前。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看着许平埋怨而又关心的眼神,冷月顿时愣了神。

  后背似乎被奔跑的大象用力的撞击一样,许平感觉五脏六腑被这一打都快移
位了,心脏一阵阵抽搐的发疼,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吐出,直直的喷在冷月的脸
上。

  宋远山早有准备的一爪力道何其强,许平背部立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被
这强悍之极的力道所轰,许平身体立刻朝前冲去,在冷月的惊呼声中抱着她一起
掉下了悬崖。

  呼啸的风声,一幕幕的场景,前世今生,如回放一样快速的略过。周围的风
景模糊的一片,掉落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山谷里回荡着两人的尖叫声。

  宋远山站在山崖之上,看着已经消失在谷底里,只留下尖锐回音的两人,阴
森的笑了笑。这么高掉下去,就算神仙都活不了,放心的转个身,想想自己被屠
戮的弟子,握紧了拳头赶紧回总坛去帮忙。

  这时候,青衣教总坛已经是血流遍地。血手魔君的出现扰乱了他们的心志,
再加上宋远山不在,青衣教人心涣散,被杀得各自为营,已经死伤五百多人。

  “喝呀!”宋远山爆喝一声,横空的杀出,在半空中朝一个捕快挥掌打去,
捕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吐出了一口鲜血,直直的飞了出去。

  “教主!”

  “教主!”

  青衣教的人一看宋远山回来,各个喜出望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本已
经被杀得无力反抗,这时候却变得勇猛无比,竟然一下就扭转了局面。

  宋远山也杀入了人群,一阵屠戮彷佛一开始的吕镇丰一样,举手投足尽显强
人风范,打得众人惊慌失措,而百花宫这边的人也开始节节败退,一看宋远山回
来立刻大惊失色,且战且退的守着,最后丢下了三十多具尸体才成功的逃了出来,
而捕快们不见冷月和许平自然不敢走,留在门前断后掩护,最后被杀得无一生还。

  这一战杀得血流遍野,尸骨满地。看着敌人负伤落荒而逃,宋远山却一点都
笑不出来。十个长老死了八个,一千弟子只剩二百,而对方死的不过一百多人,
这样的胜利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姚露捂着手上的伤口,匆忙的带着余下的弟子朝京城逃去,一想到不知行踪
的许平,心里就一阵不安,连伤口都没处理就骑上快马朝京城奔去。

  天房山一整天硝烟四起,喊杀之声传遍的山间这时候却是一片死寂,宋远山
虽然不甘心,但能保住这个基业已属不易,再追上去的话,只怕剩余这些弟子也
会折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花宫的人逃走。

  河北离京城很近,天房山一战的消息,第二天就通过隐密的情报网传到朱允
文的手上。一听儿子生死未卜,行踪不明,朱允文龙颜大怒,一声令下,一万禁
军朝天房山杀去,随行的竟然还有一直隐世不出的三位天品高手。百官这时候也
不敢触楣头,一个个喊着誓要踏平天房山,将宋远山千刀万剐,倒骨扬灰,杀尽
青衣教余孽方能解恨。

  纪龙虽然心疼,但这时候自然不能说什么,再加上许平有可能已经死了,一
个青衣教就换来皇室的断子绝孙,怎么算都是赚的,和朝廷百官一起愤慨的时候,
心里早就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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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19:51

[size=4]           第五章 京城大乱,美人失踪

  太子失踪的消息让京城里的局势一下就紧张起来,皇室唯一的子嗣死生不明,
瞬间让朝廷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朱允文除了派出兵马誓要剿灭青衣教外,另一
件更重要的事就是镇压住朝堂上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骚扰。

  原本低调的郭敬浩因为两个女儿已经确定为太子妃的人选,自己也快变成皇
亲国戚而正高兴着,猛一听这消息就吓坏了,但到底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
马上配合着朱允文打压这些消息,而且在这件事上的处理高调得让文武百官大惊,
除了协助朱允文镇压舆论以外,甚至一向温和的他还血腥的屠杀了一部分敢于蜚
语的官员,更是派出门生旧故、麾下食客管制着民间的谣言,这时候人们才看清
了这位原本温和的右丞相也有如此铁血的一面。

  纪龙在这时候老实得让人怀疑,朱允文也明白他肯定会派人去找许平,如果
被他先一步找到的话,事情可能就糟了,因此除了禁军之外,也一并派出很多其
他的人马一起去河北搜寻。

  通往河北最快的四条官道上一时间各路人马齐备,禁军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
路,带队的长刀大将已经在朱允文那立下了军令状,生要带回太子的人,死了也
必须保全他的尸身。

  禁军快进入天房山境内的时候,到了最后一道关卡却出了意外,一名单刀大
汉领着一万兵马在小路上守着,大汉一脸沉重的阴霾让人胆寒,而身后的兵将各
个装备精良,手持寒气逼人的大刀,肃杀的一片甚至可以媲美禁军了。

  长刀大将赶紧示意人马先停下来,警惕的看着眼前这队强悍的兵马,根本没
听过还有这样一支狼虎之师,马上警惕的喝道:“大胆,禁军奉圣旨办事,你们
是何路人马,竟敢阻拦。”

  赵猛面色缓和了一些,拱起手说:“河北赵猛,奉太子府令把守关口!既有
皇命,斗胆一请,如属实,赵某自然不敢为难!”

  一听是自己人,长刀大将也不多说,拿出圣旨恭敬的递过去!赵猛请来一看,
确定是禁军的人,马上抱歉了一声,大手一挥,身后的兵马让出一条路来。

  长刀大将也不多言,拱手还礼后大手一挥,一队人马又狂奔着朝天房山而去!
他们一过,赵猛的人又立刻汇合起来,堵住了过去的唯一道路,联合着刘宏手上
的河北驻军,将天房山周遍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许平失踪的消息一到京城,太子府上下立刻哗然一片,赵铃和柳叔商量
后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给河北的赵猛去了一个密信,嘱咐他必须拦截一路上没
有皇命在身的其它人马,伴随而去的还有朱允文的一道密旨,上面写的只有“先
斩后奏”四字。

  许平的失踪让河北上下全陷入了紧张之中,赵猛一听妹夫出事了,立刻就拍
案而起,率领一万多兵马将天房山围了起来。

  这时候的赵猛只认圣旨,即使太子府的驾贴和通牒也一概不认,俨然成了天
房山下的一只拦路虎,强硬的手段诛杀了不少心怀不诡的人,再加上他以前当过
山贼,一些试图翻山而过的贼人也没成功,全被他斩于马下。

  又一队马车轰隆着跑来,约莫有五百多的人马,穿着像是武林人士,马车上
的人明显早有准备,一见前面的阴面男子远远就丢过来一卷黄色的丝绸。

  赵猛接过一看,也不多言就让身后的人马退开,马车奔驰而过的时候,刘紫
衣从车帘的缝隙一看,赵猛身后竟然堆满了小山一样的尸体,血流都将大路给染
红了,看来有不少纪龙秘密派来的人马已经被赵猛所杀,有了这样强势的阻杀,
爱郎应该会安全许多。

  刘紫衣马不停蹄的赶到河北分坛,联合了这边的人马,开始在天房山的周围
搜索起来,魔教人马在这时候起了一点作用,搜索的范围也大了许多。

  “天都府奉兵部令办案!”没一会儿又来了一队三百多人的人马,一看到沉
着脸的赵猛立刻惊了一下。

  “杀!”赵猛闷声的命令道。大刀一挥,两千如狼似虎的兵将咆哮的冲了过
去。

  “我们是兵部的人啊!”来的人马立刻大惊失色。

  但赵猛这时候只认圣旨了,他手下的兵马大多是难民或者原来猛虎营的土匪
出身,第一个认当今太子,第二个认他赵猛,哪会管什么兵部的命令,一个个挥
舞着大刀杀了过去,一阵混战后又在旁边累起了一堆新鲜的尸骨。

  天房山下,青衣教的弟子还没来得及从凄惨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还在埋葬着
同门的尸体,清理着一地的血水,却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瞬
间大地彷佛震动起来,山路上扬起漫天的沙尘。

  “怎么回事?”幸存的长老吃了一惊,赶紧跑了出来。

  这时候,整片围墙竟然全被推倒,尘土还没落下时,五千多的禁军骑着大马,
挥起手里的大刀,咆哮着朝他们杀了过来。

  长老大惊失色,一看是朝廷的大军立刻就想解释什么,惊慌失措的走上前去,
还没来得及解释,马上被为首的长刀大将一刀斩于马下。

  江湖门派再强都不可能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看着眼前强悍的部队,有的弟
子吓得都失禁了,魂都还没回来就被一刀砍死,有机灵的想趁机跑掉,但刚翻墙
而过就被埋伏在外的禁军射成了筛子。

  “怎么回事?”宋远山听着外边的动静惊出了一身的汗,出来一看,吓得魂
都没了。

  整个总坛密密麻麻全是清一色的禁军骑兵,到处都是自己弟子惨绝人寰的喊
叫声。一帮杀神屠戮着所有的生命,即使是幼年之童、年老之叟全都不放过,大
刀一过,尸骨遍地,断臂残躯在马蹄的践踏下十分凄厉,宛如修罗地狱一般骇人。

  宋远山昨天被吕镇丰一吓到现在还惊魂未定,没想到第一一天会引来禁军的
连夜奔袭,心里明白青衣教数百年的基业已经完了,这样的虎狼之师难以抵抗,
匆忙的一转身就想逃跑。

  他一出现,自然是引起禁军的注意,不过并没有人去追他,众将依然忙碌着
搜寻那些躲起来的弟子,给他们致命的一刀。朱允文说过,不准留下一个活口,
他们也是严格的遵照这句话来执行这次的屠杀。

  见没人追来,宋远山翻出墙外刚松了一口气,却是被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天品
高手缠上了。

  三人一人擅拳,一人使剑,另一人却是用双拐,皆是朱允文隐藏起来的绝世
高手,如果不是许平出事的话,他也不会暴露这三个杀神。宋远山哪能抵挡得住
三人联合起来的围攻,匆忙的挡了几下后,马上就被他们打得手忙脚乱,节节败
退。

  长刀大将冷眼的看着,已经将青衣教教众屠杀完的禁军也慢慢的把战圈给围
了起来。

  “报,四百六十七口人,无一生还!”满身鲜血的小卒仔细的检查了几遍,
有喘息的补上几刀,确定没有一个活口后,这才敢跑过来禀报。

  长刀大将挥手示意他退下,拿来弓箭对准还在疲于顽抗的宋远山,眼神一冷,
凌厉的一射将他的肩膀刺穿,宋远山惊慌之余也失去抵抗的能力,马上就被三位
高手制服。

  “三位供奉!”长刀大将神色冷漠的说:“圣上有令,此人他要活口,劳烦
三位押他回京!”

  三人也不多言,制住了宋远山身上的穴位后,在一百多禁军的护送下便下山
去了。对整个青衣教的屠戮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再看看几乎没有伤亡的
禁军,此等强悍的战斗力恐怕天下难寻第二。

  营经数百年的青衣教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那些游历在外的弟子可能怎么也想
不到会有这样凄惨的下场。将所有生命收割一空后,禁军开始严谨的在四周搜寻
太子的下落,凡是涉及到青衣教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即使是那些在山下为他们种
菜的平民也不能幸免,血腥的屠杀让这一带蒙上了沉重的阴影。

  两天的搜寻过去了,依然没有许平的半点消息!刘紫衣急得都快疯了。迟一
点得到消息的张虎面无血色的赶来,他知道主子要是出了半点意外,他一家都难
逃一死,这时加入搜寻的队伍想让自己的良心能安稳一些。

  河北陷入了禁严之中,除了要搜寻许平以外,还必须提防着纪龙的人马前来,
所有的人都绷紧神经,没敢有丝毫的大意,即使禁军都在相互监督着,谁知道这
龙虎混杂的情况下会不会有他的人隐藏在里面,不得不防啊!

  京城太子府里依然一片沉重,赵铃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直愁眉不展的
等着许平的消息,心里只能祈祷会有好消息传来,程凝雪也是一直唉声叹气,愁
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林紫颜自然不敢把担忧之色溢于颜表,自己偷偷落着泪,还得安慰着两位快
断肠的小姑娘,自己却也是茶不思饭不想,惶惶不可终日。

  府里的女眷和柳叔坐在后院内,一边商量着对策,一边互相安慰着。许平猛
地一出事,这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也失去往日的轻松,一个个强颜欢笑的安
慰着别人,但心里却都是又酸又苦的。

  门外突然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接着就是兵器硬拼的声音和一阵阵的叫喊。

  “怎么回事!”柳叔猛地站了起来,眉头刚皱一下,一位浑身血水的护院跑
了进来,喘着大气说:“柳叔,不好了,有一千多来历不明的人马正在攻打前门,
后门也被他们围上了!”

  “什么人这样大胆?”纪静月气得拍案而起,在京城公然的攻打太子府,这
不是公然的造反吗!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江湖人士。”护院说完,咬着牙又跑到前门去
支援。

  “怎么回事?”程凝雪一下就有点慌了。

  赵铃从小在山寨长大,比她多了一些经验和淡定,这时候反倒显得冷静异常,
眼珠子转了一下,俏脸一白,自嘲的说:“还怎么回事,要皇家断后,自然是得
来要我们的命!”

  柳叔眼色一冷,好狠的纪龙啊!主子一出事,大明等于无后,明里派人往河
北去,暗里却是忍不住在京城动手了。即使主子真的不测,难保这些被主子宠幸
过的女孩里有人身怀六甲,到时候有了皇太孙的话,他就白高兴一场了,趁现在
谁都想不到的时候下手,他想得真够远的。

  柳叔面色一沉,赶紧示意府里所有的女眷集合起来。

  赵铃这时候俨然太子府的主人一样,命令道:“前门堵上,府里所有的女眷
到这集合!但不能走后门,他们既然有备而来,后门肯定也埋伏了人马,我们必
须守住一阵,等待圣上的救援!”

  程凝雪看着她英气逼人又冷静之极的决定,愣了愣神后总算明白了爱郎为什
么走的时候把事情全托付给她,对自己却只字不提,比起自己的慌张来,手无缚
鸡之力的赵铃竟然有指点江山的气魄,真是让人敬佩呀。

  纪静月也听明白了,粉妆微怒,抽出手中的长鞭,恨声的说:“那又怎样!
明显外边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而且大多又是流寇恶贼,即使留下活口也不能指
证纪龙,我们得想办法抵挡一会儿,圣上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赵玲手无束鸡之力,不过却能指挥大局。自然是被众人团团围住,程凝雪母
女还算有点武功,拿出佩剑,面色凝重的守在门前,警惕的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
声。

  果然如赵铃所料,看院里没了动静,原本安静的后门马上响起了一阵阵的叫
嚣,已经有人开始在砸厚重的木门了,只要后院的大门一破,剩余的守卫根本保
护不了这三十多名女眷。众人都明白唯一的指望就是拖,拖到朱允文的人过来救
援。

  “哈哈,这么多嫩娃娃呢!”一声淫笑,从围墙外跳入一个邪淫的中年人!
一看到这么多绝色的美女立刻色心大起,心里暗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能
享用,还得辣手摧花,真让人不忍啊。

  柳叔一看来人出手就是一流上阶的实力,也不多说什么,浑身真气一放,瞬
间迎了上去与他斗在一起,还能腾出手来将他们试图翻越过来的贼人打退回墙外,
程凝雪和纪静月等人继续警惕的看着围墙之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

  另一边,太子府被攻打,朱允文大吃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
怪自己粗心大意,赶紧派出一队人马赶去救援,可人还没到的时候却是被另一群
来路不明的人缠上,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众女将神经绷得很紧,前有狼后有虎,前院眼看就要被打下,后院却突然响
起了一阵震天的喊杀声,接着又是一片混战的声响。

  “小姐!”一声紧张的大喝,一名气喘吁吁的汉子跳上围墙,手里的大刀已
经被血水染红,一看众女立刻大喊道:“快跟我走!”

  “九叔!”一看到楼九,程凝雪和林紫颜立刻惊喜的喊出声,在这情况下,
根本没办法去想为什么已经死了的人会活过来。

  楼九急得直跺脚,慌忙的喊着:“什么都别说了,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我
的人不多,再不走就晚了。”

  “哈哈,原来你们还有别的人呀!”前面一声阴冷的大笑,一条诡异之极的
九节鞭挥了过来,直直的对准了没半点防御之力的赵铃杀来。

  “铃姐!”程凝雪立刻大惊失色,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九节鞭还没凑近,另一条黝黑的鞭子瞬间将它缠上,纪静月握着鞭子,一脸
凝重的问:“小雪,他是什么人?”明显对楼九还是不信任。

  林紫颜慌忙上前:“咱们快跑吧,我可以用人头保证楼九不可能是纪龙的人!”

  “好!”这时候也容不得多想,前院的大门已经被砸,纪静月和来人杀在一
块,大喊道:“你们快跑,只要进了宫里就安全了!”

  “阿姨,我来帮你!”程凝雪一看他们斗了个难解难分,马上挥舞着手里的
软剑杀进了战圈。

  楼九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派出一些人手在路上秘密的截杀纪龙派去河北的人,
现在手里的人马不足,一听到太子府里的消息,立刻带着所有人赶过来救援,但
对方人也不少,再拖下去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纪静月心里清楚纪龙的目的,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大喊道:“楼九,你带铃
儿先走,这边凝雪我一会儿就送她出去。”

  “铃主子,和他走吧!”柳叔也抽不出手来,又有一人翻了进来加入对他的
围攻。

  “小姐!”楼九有些迟疑的看着程凝雪,明显还是想先救走她们母女俩。

  林紫颜这时候也急了,一边缠上了另一个贼人,一边喝喊着:“九哥,赶紧
护着她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吧!”楼九一看,知道不能再拖,马上朝赵铃伸出了手。

  赵铃明白这时候不能矫情,咬了咬牙后,跟着楼九逃了,楼九也异常凶猛,
心里还惦记着得再回来救程凝雪母女俩,挥砍着手里的大刀在胡同里硬是杀开一
条血路,护送着赵铃上了马车,可没走几步竟然还有别的人马赶来,楼九也顾不
了那么多,不管来人是谁,敢挡就杀,一心要把赵铃送进宫去,再返回来救她们
母女俩。

  前门抵挡没多久就被攻破,伴随着一阵阵轻狂的笑声,为首一个中年壮汉目
光邪淫的扫视了一眼,突然一伸手,一股无形的吸引竟然将蜷缩在墙角的妙音吸
了过去。

  天品之境,真气外放!柳叔瞬间脸色苍白,没想到会来这样的高手,看着被
他抓在手里的姚水如,想救也是有心无力了。

  “水如!”众女担心的喊了一声。

  壮汉看了看手里惊慌失措的童女,哈哈大笑说:“怪不得我了,是个女的就
别想活!小娃娃,你真是倒霉啊。”

  “别、别杀我!”妙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和受到惊吓的孩子没什么
两样。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壮汉在手下的狞笑声中,慢慢的举起了大手。

  “不要啊!”

  妙音一阵惶恐的惊叫,女孩子胆小的都捂上眼睛不忍去看,但惨叫过后所有
人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一阵血雾爆开,死的不是可怜的女童,而是原本嚣张无
比的壮汉。

  妙音看着他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慢慢的倒下,面色一冷,冷漠的说:“早叫
你不要动手了!”

  说完,小小的身躯猛地爆发出蓬勃的杀气,将所有人震得后退了一步,本来
天真可爱的眼里瞬间渗透骇人的寒光,身上若有若无的环绕着一圈白色的真气,
冷眼扫视了他们一圈,目光落到谁的身上,谁都感觉一阵阵的寒意刺骨。

  “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子府的人全都吓得说不出话了,原本柔弱无力的
女童,这时候竟然如神仙一样,强得让人无法相信。

  “哼!”冷哼一声,妙音轻轻的袖子一挥,几道真气直射而出,原本和柳叔
还有纪静月缠斗的人全都爆成一股血雾。

  所有人吓得脸都绿了,一举手间,不管地品、天品都难逃一死,这样的实力
闻所未闻,实在太可怕了。

  柳叔也吓呆了,原本以为她是个小奸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强横的一个高手,
如果她真的心怀不诡,恐怕府里的人早被她杀光了。想到这,不禁出了一身的冷
汗。

  妙音不惧对方人多,娇小的身躯慢慢的飘了起来,悬空的站着,一字一句的
说:“谁想死就上来!”

  “圣品之威!”众人大惊失色,传说中的境界出现,不少人已经心生退意,
面对这样的半神半人,早没了抵抗之意。

  妙音冷哼一声,长袖一挥,站在门前的人全都没半点反应的死去,只剩站在
院外的那些人儍着眼,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出手的。

  “师祖!”一声声娇嫩的轻唤,突然二百多名云裙轻舞的女人飘逸而至。妙
音心里松了口气,自己再强也有真气耗尽的时候,不可能真的挡住这一千多人,
赶紧嘱咐道:“护送她们去皇宫!”

  “是!”众弟子不敢多言,赶紧护送程凝雪等人从后院杀开一条血路。

  所有的人都成功的离开,只希望短短的路程别出意外就好,唯一留下来的柳
叔面色凝重的看着妙音,语气恭敬的问:“前辈,不知道您是?”

  “现在你还有空问这些!”妙音神色一冷,没好气的说:“如果我想杀你们
的话,这时候太子府剩的全是尸体,你以为这里谁挡得住我!”

  “晚辈愚昧!”柳叔红了红脸,面对一个女童模样的妙音,以晚辈自居确实
有点荒诞。想想她说的也有理,这样一个妖怪隐藏在府里,真要大开杀戒,根本
无人能拦,自己是谨慎得有点过头了,只是不知道主子从哪请来这样一尊大佛。

  “怎么回事?”一个文人模样的人跑了过来,看大家都停下来,立刻着急的
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动手!要是禁军和天都府的人一来,到时候跑都
跑不了。”

  众人一听,立刻恶向胆边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管她什么品呢,大家一
起上,她总有真气耗尽的时候,杀啊!”

  这时候他们也没了退路,咆哮着一起朝妙音冲了过来,妙音沉了沉神,浑身
上下的真气立刻爆了出来,毫不畏惧的冲入人群之中,杀性大起的挥舞着袖子,
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柳叔也知道这是在争取其它人逃走的时间,面色一冷,爆吼一声后也杀了进
去。

  对方人那么多,柳叔十分被动,虽然能挡得住,但身上已经密密麻麻布满很
多的伤痕,相比起他的狼狈,妙音这边就轻松许多,很多人心有畏惧也不敢怎么
拼命,她下手却毫不留情,原本柔软的袖子这时候简直比死神的镰刀还可怕,只
要一碰上立刻就会毙命,人群里不断的传出惨叫,没一人能通过后门去追赶赵铃
她们。

  妙音虽然身材娇小,又是童女的容貌,但这时候立于门前却宛如一尊杀神一
样,身上的云袖犹如长长的利刀,十分诡异的漂浮着,冷俊的神色让人胆寒,动
手杀了一百多人后再没人敢上前一步,双方又持续僵持。

  “啊……”柳叔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把长剑穿心而过,一口血雾立刻喷了出
来。

  妙音并没有去救他,看着那受伤的地方就知道这时候也晚了,这致命一伤不
可能活命,索性头一别,还是全心全意的守着门口,不让他们出去。

  眼看拖了那么长的时间,女主子们应该已经到了皇宫,柳叔欣慰的笑了笑,
自己这把老骨头也算尽忠了,终于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和家人团聚了,柳叔突然仰
天长笑,神色一冷,一口鲜血喷出后爆吼一声,用尽最后的一丝真气与周围的人
同归于尽,死去的同时也带走了十几条生命。

  看着柳叔苍老的身体血肉模糊的倒下,脸上竟然还挂着满足的笑容,妙音轻
轻的叹了口气,见有人已经机灵的翻墙或是从前门跑出去,赶紧纵身一跃跑去堵
截他们。

  楼九因为要保护着赵铃,走得举步为艰,没走一会儿又遇到强人的埋伏,这
时候后面的百花宫弟子也护送着其它人过来,楼九马上和后面赶来的百花宫弟子
一起抵挡着来人潮水一样的攻势。

  禁军、天都府、顺天府、楼九、百花宫、纪龙等各路人马,加上朱允文一直
隐藏着的部分势力,一时间半个京城全陷入混乱之中,犬牙交错,杀得半个京城
没人敢出门。

  源源不断的有贼人前来,楼九和百花宫的弟子为保众女周全,早已经是死伤
过半,但依然咬着牙不敢松懈,然而后面敌方又有几百人支持而来。

  “杀呀!”突然一声怒气十足的大吼,从右边的大道上突然杀出了一千多的
人马。

  楼九心里一突,这群人各个虎背熊腰,手持重兵器,看起来十分凶悍,真是
前有狼后有虎,真被围上的话那肯定没逃脱的可能,百花宫的弟子也是一脸的警
戒,但已经隐约有些无奈。

  但这一千多的人马却是从身边绕道而过,迎着被阻截的贼人杀去,和他们缠
斗在一起。

  “主子,没事吧!”后面马上又有几十个手持大刀的壮汉冲来,为首的如铁
塔一样高大,一脸大胡子看起来十分凶悍。

  “陈奇!”赵铃惊喜的喊了一声:“别慌,是自己人!”

  陈奇一听出事了,马上集结了猛虎营三校埋伏在京城的所有人马赶来救援,
这时候一看众人没事,马上松了口气,面色一冷,朝楼九郑重的说:“往这边走,
伏兵已经都被我杀了,你必须保住主子们的周全!”

  楼九也是血性汉子,冷哼了一声:“废话!”马上指挥着人马朝陈奇所说的
路线跑去。

  陈奇一边堵住追兵,一边举刀大喝:“兄弟们,给我杀光这些胆敢冒犯太子
府的贼人!”喝完,挥舞手上大刀朝来人杀去。

  人马匆匆的跑过一个路口,这里也是恶战横生,顺天府的人竟然在内斗,而
这时候正杀得难解难分,也没办法去管逃窜而过的人马。

  “停下!”突然,禁军一小队约一千人马出现在路前,一个长枪大将冷眼的
看着楼九。

  “我们是太子府的!”楼九马上表明身分

  。长枪大将脸上顿时得意的一笑:“嗯,我在等你们!”

  楼九察觉到不对,刚警惕的想迎敌的时候,路边突然杀出一队黑甲骑兵,径
直的朝禁军杀去,个个长刀大马,风采竟然不逊色于禁军,为首的是一个挥舞关
刀的将军。

  程凝雪认出了来人,惊喜的喊道:“关大明!”

  “无须多言,速速进宫!”关大明说完随即大吼一声,朝这一队已经叛变的
禁军杀了过去。

  事到如今,许平几乎已经暴露了所有能战的势力,但也因为这些人的忠心才
保得众女周全。楼九真想挥刀一起杀敌,但想想自己肩上的重担,一咬牙,赶紧
护着众女绕过重重围堵朝皇宫逃去。

  京城之乱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甚至可以看见禁军与禁军、顺天府与顺天
府的内斗血拼,为了各自的主子,忘了手足之情,杀得天昏地暗。

  京城的局势都已如此,朱允文自然不敢再派出其它人马,如果再派的话,皇
宫一空虚,到时候就连他都会有危险,现在能依靠的也就是太子府众女吉人天相

  在临近宫门的最后一道关口上,帮忙御敌的是郭敬浩手下的五百多名高手,
老家伙虽然一直低调,但手下的能人异士也不少,他们出面挡住了这一波的追杀,
帮助楼九成功的护送众女往皇宫逃去。

  眼看再过二里地就是皇宫了,但前面却挡着将近二千的强人,再一看率领之
人,即使楼九也不免有些吃惊。

  来堵截的是江湖上恶名远扬的铁臂苍鹰,他早已经是逃犯但一直不见踪影,
没想到会在这看见他,铁臂苍鹰也不废话,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境界,直接杀了过
来,硬是逼得楼九一退再退,但也拼死的保住众女的周全。

  “大哥,不好了!天都府的人来了。”这时候一个手下匆忙的来报。

  铁臂苍鹰皱眉一看,宫门一开,天都府的一千多高手已经在后面和自己的人
杀成一团,眼看就要冲过来了,赶紧吩咐大家顶住,自己带着所有高手朝楼九和
姚露杀了过来,只求速战速决。

  百花宫的人武功很强,在这时候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凭借着灵巧的配合硬是
挡住了他们潮水一般的攻势,将铁臂苍鹰杀得无法近前,但也被打得有些狼狈。

  一声龙吟一样的长哮猛地传遍天空,半空之中突然杀出了一个人来。只见来
人全身黑色的长袍,全身弥漫在金黄色的真气之中,犹如九天杀神一样,双手缠
绕着淡淡的血色,突然立于铁臂苍鹰面前,护住了身后的百花宫弟子,阴冷的目
光紧紧的盯着他。

  吕镇丰好不容易摆脱了林远的纠缠,但一打听,师弟竟然下落不明!心里一
时间百般自责,鬼谷所传门人之少,比什么都珍稀,却因为自己一时退怯而陷他
于危险的境地,愧疚之余也四下搜寻许平的下落,找着找着恰好碰上京城之乱,
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杀呀!”铁臂苍鹰不自量力,大喝一声后挥刀杀来,身后的十几高手也冲
了上来。

  吕镇丰满面狰狞,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恨,也为了赎罪,这次出手一点保留都
没有,利爪一翻,无边的杀气弥漫开来,冷着脸朝他们迎了上去,手上的血气十
分诡异,冲在最前的人被他击中后竟然变成了血雾爆开,尸骨无存。

  诡异的血气如月牙一样的挥舞着,笼罩在吕镇丰的身上让人胆战心惊,一阵
阵凄厉的惨叫声中,铁臂苍鹰已经浑身是伤的退后,其它的高手竟然连挡住一合
之力都没有,全被瞬间诛杀。

  血气所到之处凄厉之极,杀戮留下的血雾一直飘在空中,久久无法散去,吕
镇丰一人当关,一道道的血气犹如旋风一样,杀得所有人都连连后退,凡是敢于
抵抗的全难逃一死。

  “啊……”楼九一看那熟悉的血艳真气,顿时大惊失色,颤声道:“血杀千
重浪……”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骇然,传说中血手魔君的杀招之一,纯粹为了杀戮而存
在的一种邪功!吕镇丰之强让人目瞪口呆,杀得来人连连后退,害怕的早已经匆
忙逃窜,甚至连天都府的人也被他的凶悍吓得面无人色。

  吕镇丰简直把这一战当成发泄,怒吼声所到之处血肉横飞,血气杀至绝无半
个全尸,令所有的人看得心惊肉跳。

  地上全是血水和尸块,所有的人都被他吓得让开一条路,心神不稳的已经失
了禁,有的人连兵器都拿不稳,脱手掉在地上,一路上随处都是脏器、血水和残
肢,甚至有的人头挂在树上,从他们已经失去生气的眼里那茫然的神色,可以看
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吕镇丰这才转过头来,面色阴冷的朝楼九吼道:“还不走,看大戏啊!”

  楼九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这杀神为什么要帮自己,但还是恭敬的
谢了一声后赶紧带着人冲过去,迫于吕镇丰的强悍,其它人竟然连动都不敢动,
眼睁睁的看着楼九带着众女朝皇宫赶去。

  “哼!”吕镇丰蔑视的扫视一圈后,飘逸的一跃,竟然潇洒的踏步虚空,远
远的跟在马车的后面守着。

  圣品之境一出,更没人敢去追赶。

  他这一走,众人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一个个摸着已经被冷汗泡湿的衣
服,猛地惊醒又开始打在一起。天都府这时候已经没了救援的压力,一心的围剿
铁臂苍鹰等余孽。吕镇丰刚才一走一过已杀了二百多人,也将铁臂苍鹰一干人的
军心全打散了,现在几乎没什么还手之力,被天都府杀得连连败退。

  后面又陆续的跑过来一些不知道属于哪一边的人马,有些茫然的加入混战。,
妙音这时候也赶来,轻盈的小身子从他们头顶利落的飘过,赶往马车的方向。

  宫门被禁军层层包围,一看来到的马车马上迎了上去,警惕的看了看凌空而
站的两个绝顶高手,小心翼翼的将惊魂失色的几位美人接入宫去。

  一看人安全了,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妙音转过头来,有些责怪的说:“师兄
你怎么搞的,为什么小师弟会在河北失踪?我就不信有你在场,青衣教的人能把
他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镇丰羞愧的叹了口气,自责道:“没办法,我遇上了林远那个老不死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老家伙居然还没死,而且也破了圣品之境,说起来他甚至
还比我强上一些,保不了他的周全确实是我的错。”

  “哼!”妙音冷哼了一声,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阴冷:“现在京城乱成这样,
小师弟的天下因为你一时退怯而大乱,你打算怎么办?”

  吕镇丰本来就心有愧疚,一听这话哪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是皱起了眉头,
怒气横生的说:“还能怎么办!我本来答应了陈道子会保全小师弟的安全,但出
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办法,谁挑起这事把他杀了就行了!”

  “走吧!”妙音知道多说无益,一转身便朝纪府的方向杀了过去。

  吕镇丰也是满面阴霾的跟在后面,两位圣品站在一起,凌空飘过时让所有还
在厮杀的人马全吓呆了,相信天下再也无人敢抵挡住他们。

  纪府里,孔海正在着急的等着消息,如果一击而成的话,相信朱家的江山就
会摇摇欲坠,到时候纪大人可以举旗而起,现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有点
孤注一掷的意思,毕竟论起京城内的人马,自己这派绝对拼不过朝廷,但只要得
手的话那就是赌赢了。

  “孔、孔大人!不好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上气不
接下气的说:“我们糟了!太邪门了,现在府门根本出不去!”

  “糟你个头啊!”孔海心中一突,破口大骂起来:“大白天的有什么邪门的,
别在这给我说屁话,你们家大人这时候死哪去了?”

  管家急得都快哭了:“真的,根本就找不到出府的路啊!”

  “真的!”另一个大官打扮的人也跑了进来,面无血色的说:“孔大人!不
知道为什么,原本咱们都熟悉的路好像都变了,绕来绕去根本就找不到大门在哪!”

  “不会吧!”孔海大惊失色,慌忙的跑了出去,原本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走
的府邸这时候却和迷宫一样,怎么找都没办法找到大门在哪。

  咬着牙,即使翻墙也找不到一点出路,几乎是从这个院子翻到另一个院子,
大白天的出现这样邪门的事,纪府上下吓得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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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19:52

[size=4]          第六章 恶极之极,陈道子的可怕

  纪府外,几乎没人注意到对面的房顶上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正闭目盘坐,
身前摆着一个祭坛,祭着天地,一只古朴而又厚重的香坛上插满了香,这些香全
是用人血浸泡后风干的,一燃烧起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轻烟里冒出一丝丝的血红,
周边插满了各色各形的旗子,有的书写上古文字,有的画着不知形的妖物,看起
来非常骇人。

  此人正是鬼谷所传之一的陈道子,虽然不擅武力,但借神鬼之威、行天地之
力的本事却连吕镇丰都有些忌讳,他身后立着五个木雕的塑像,拿蛇盘虎的个个
阴气满身,细看之下,所塑的人竟然是五方鬼王,各个栩栩如生,怒目圆瞪彷佛
就要降临人间一般。

  桌子前方十页祷文,每一页上的名款竟然是十殿阎罗之讳,密密麻麻的写满
了不知何物的文字,全都是用黑狗之血书写,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陈道子双眼血丝,脸色阴沉之极,看不出平日的嬉闹与随和。掏出四根人骨
摆在桌上,面色沉重的淋上一盆鲜血,人骨之上竟然浮现一些黑色的上古纹路,
闪着诡异的黑光,十分骇人。

  取十道纸符,抛于半空之中,纸符竟然神奇的自燃起来,还未烧化就灰飞烟
灭,彷佛没存在过一样。

  捧一手清水,撒向十页祷文,祷文一沾清水竟然起了白泡,彷佛被硫酸浇到
一样的沸腾起来,待到白色的泡沬消沉下去,所有的文字全都不见了,空留下一
张彷佛没书写过的白纸。

  这时,半空出现了一大一小的两道人影朝这飞来。

  妙音远远的看了一下,面色沉重的说:“师兄这次是眞的怒了。”

  吕镇丰看着正在施邪法的陈道子,那隐隐环绕的阴森和邪门的法具令人心惊,
再一看那五尊鬼帝的雕塑也感觉到一阵寒意,面色沉重的点点头,说:“是啊,
与他数十年的交情,我也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愤恨,看来这次我们不用出手了!”

  两人轻盈的落在陈道子的身后,闭口不敢言语,陈道子回头一看,眼里带着
责怪的瞪了吕镇丰一下,将他看得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又沉默不语的回头继续
做法。

  咬破了手指,一边写着血符,陈道子一边闭目叨念着:“弟子以血请命,恭
请五方鬼帝大开狱门!”说完,满目虔诚的跪了下去,嘴里默默的叨念着。

  一听陈道子竟然用了恶毒的邪法,请鬼帝开狱门,两人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虽然这样的邪法很多人不信,但作为鬼谷一脉的他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狱门一
开,饿鬼横行,凡是遇上的人除了会被杀以外,魂魄也会被无情的呑噬,绝不可
能投胎六道,是邪门之极的恶法。

  “师、师兄,您眞的要开狱门?”吕镇丰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妙音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位平日里喜欢装神弄鬼,甚至耍赖嬉戏的神棍,这
时候表情却极其阴狠,虽然他并没有武功在身,但眞要狠下心来,有充足的时间
准备法具,藉神鬼之力做起邪法的话,恐怕世间眞的无人能敌。

  陈道子将血符恭敬的放下,取来四个黑狗头做为祭牲,等着地府的回应,转
过头来叹了门气,说:“师弟生死未卜,我昨天已经用立命观星之法也算不出他
到底在哪,我答应过他会帮他登基的,如果他眞的有所不测,那只能是一种弥补
了!”

  说着的时候眼色一冷,咬着牙看着纪府的大门说:“如果师弟眞有不测,我
要让这个罪魁祸首全家陪葬!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妙音感觉到一阵寒意直侵入骨,试探着问:“师兄,要不您把阵法撤了吧,
有我们在,杀了他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啊!”吕镇丰也赶紧劝道:“开狱门的事可马虎不得,万一出了差错,
那京城就生灵涂炭了!”

  “我不管!”陈道子冷眼看了看他,一转头又继续做法。

  两人无奈的互看一眼,陈道子虽然平日里嬉皮笑脸,但一狠起来谁都管不了,
真要被他准备好了做法之物,借神鬼之力根本无人能抵挡,两人也不清楚贸然打
断他做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眼看他心意已决也没办法再劝。

  陈道子继续念着法咒,突然置于桌上的血符化成一道青烟直上云霄,马上大
喜的说:“好了,鬼帝同意开狱门了!”

  两人的面色瞬间苍白,看来师兄不用最恶毒的办法杀了纪龙一家是不会甘心
的。这狱门一开,如果出半点意外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道子取来一把很古朴的权杖,一边默念着法咒,一边凌空的画符,五方鬼
帝的塑像上,骇人的怒目里突然流出一行行的血泪,似在怜惜将要万劫不复的阴
魂,与此同时,摆在桌子上的黑狗头竟然莫名的被啃食得只剩下骨头,诡异的一
幕让两个圣品高手也不禁打起了冷颤。

  “奉五方鬼帝之命,选阴时之地,请魂而来,遮苍天之眼。狱门,开!”

  随着陈道子红着眼的一声大喝,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被乌云笼罩,大地上几
乎看不到一丝阳光,随之而来的是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

  吕镇丰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长叹一声后,目光落在了纪府的大院里,心
里竟然有点同情起里面的人来,陈道子的功法之深,真下狠心的话,绝不会让他
们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开狱门!”陈道子将手中权杖掷了过去,权杖稳稳的插在纪府的门前,此
时,五方鬼帝的塑像竟然自行飞了过去,呈五角状将偌大的纪府围了起来。

  塑像落地后同时放出阴森的黑雾,慢慢的将早已惊慌一片的纪府围了起来,
没多久,纪府竟然全被笼罩其中,随着鬼帝们的眼睛越来越红,黑雾里开始传出
一声声彷佛来自地狱般的吼叫声,饥饿的鬼哭狼嚎立刻响得让人心惊。

  这时候,一些纪龙的人马已经被杀得退了回来,慢慢的退守到胡同口,且战
且退的想要找个避命之所。

  陈道子面色一沉,一边做法一边喝道:“还不去挡住,要是鬼帝像被挪动的
话阵法就会破开,到时候这些恶鬼就没了拘束,他们会为祸人间的!”

  两人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冲了下去,拦截住蜂拥而来的人潮,这时候为了京
城的生灵,下手必须一招毙命,丝毫不能手软,和朱允文的人马一前一后的屠杀
着这些余孽。

  阵法里阴风弥漫,恶鬼们被困押了几百年,难得有出来的机会,自然是穷凶
极恶的作孽,连陈道子都不敢去想象府里的惨状,闭上眼听着恶鬼的咆哮和人群
的惨叫,他们死的时候应该都很恐慌,但死了却是连魂魄都会被呑噬掉,无法入
六道轮回,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

  胡同里一阵血腥般的屠戮过后,只剩天都府的人马站着,吕镇丰满面警惕的
看着他们,喝道:“都退回去吧!”

  妙音小巧的身躯这时候悬浮在半空,身上的袖带仍旧诡异的漂浮着,虽然没
有开口,但眼里的严峻也暗示着:谁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天都府的人看着两人犹如杀神一样的强悍,犹豫了一会儿不敢再往前去,一
转身,又开始在京城剿杀其它的余孽。

  陈道子算了算时辰,默默的感谢一番后,大喝了一声,桌上所有的祭品全成
了灰烬,与此同时,浓烈的黑雾也开始慢慢的散开,当乌云散去、阳光普射的时
候,五尊鬼帝的塑像和权杖全都化成了灰烬,随风而去,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
样。

  但院子里原本鲜活的人命全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干尸,全都瞪大了眼珠,彷佛
死前看见了最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一样,那惊恐的神色让人感觉死了或许对他们来
说是最好的解脱。

  陈道子满头大汗,做完法后走路都有些不稳,两人慌忙将他从屋顶搀扶下来,
却发现他全身的衣服都湿了。

  看来这逆天的邪法确实厉害,即使是陈道子也不能有十全的把握能开了狱门
再送走恶鬼,好在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京城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陈道子虚弱得面无血色,朝妙音嘱咐说:“师妹,你与师弟的家人熟悉。现
在进宫去,告诉她们明日子时烧百万纸钱,宰祭牲一千祭给五方鬼帝,不然的话
恶鬼就会作祟,到时候恐怕狱门还会再开一次。”

  “师兄保重!”妙音面色一沉,心里明白这事的重要性,赶紧朝皇宫的方向
跑去。

  “你这又是何苦呢?”吕镇丰看着纪府的惨状,长长的叹了口气。

  陈道子还是怪他没保全好许平,别过头去,说:“现在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要休息一下,顺便帮师弟祈福,算一下他到底怎么样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赶
紧去河北帮忙找一下他的下落吧!”

  “嗯!”吕镇丰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吧,师弟贵为
龙脉,绝对是吉人天相。”

  陈道子无力的点点头,闭上眼后不再言语。

  吕镇丰心有愧疚也不敢多说,匆匆的为他找个休息的地方后,马不停蹄的朝
天房山赶去。强如他的身手,避过赵猛的看守也不是难事,半天的功夫就到了,
在那些禁军都难以触及的艰险之地,寻找着因为他一时犹豫而生死未卜的许平。

  陈道子休息的地方在京城偏僻角落的小院,这时候的他满面虚弱,几乎累得
是面无血色‘眼里布满血丝,十分骇人,虽然疲惫不堪,但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意
思,眼看夜也深了,墙外还有震天撼地的杀声,但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影响。

  妙音轻盈的小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院中,见到院里密密麻麻的符咒,粉眉微
皱,问:“师兄,你又要干什么?”

  陈道子一边摆弄着面前的一道道纸符,一边闷声的说:“没事,刚才我查看
了一下,纪府里竟然有人破了我的九回阵,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

  妙音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问:“师兄,您是说竟然有人能破你的阵法!”

  “倒不是说破了。”陈道子摇了摇头,面色严肃的说:“只是也有道行高深
之人,趁我开狱门的时候锁了几个生辰八字,用瞒天过海的办法避过了恶鬼的追
杀,现在我得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妙音一听,立刻认真的问:“师兄,有什么要帮忙的?”

  陈道子不作声,写完四道纸符放于清水之中,但还潮湿的墨迹却没有被水化
开,依然那么的清晰,这才神色凝重的说:“纪龙一家并没有在府里,我做法的
时候他们已经逃了出来!”

  “啊!”妙音大惊失色:“竟然有人能从狱门里逃出来?”

  “不是!”陈道子摇了摇头:“他们是在我用九回阵困住纪府的时候趁机跑
的,那时候我一心要开狱门没去注意,真到了开狱门的时候,别说他们,就连我
都没逃跑的可能!”

  “您的意思?”妙音思索了一下,吃惊的问:“有人在你布下九回阵的时候
就跑出来了?”

  “大意了!”陈道子羞愧的叹了口气。

  一看他如此沮丧,妙音赶紧安慰道:“师兄不必如此,世间道法能与你相比
的无几,这次也只是他们侥悻而已,不必过于自责!”

  陈道子还是丧气的摇着头,突然脸色一冷:“师妹,帮我办个事吧。”

  “什么事?”一看他脸上突然的阴狠,妙音不禁心里一突。

  陈道子一边画着符,一边面无表情的说:“帮我抓童男童女各一个来。”

  “师兄,你要干什么?”妙音吃了一惊,这样的情况下抓童男童女,自然不
会有什么好事,多半陈道子又要出手作邪法。

  陈道子沉下脸,再不去和她说话,自顾自的画着符,又摆弄着龟甲一类的法
具。

  妙音犹豫了好一会儿,咬着牙出去,等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被点晕
的童子。

  “师妹不必自责!”陈道子一边将两位童子放在了法坛上,一边安慰说:
“今世所欠,我会做法为他们搏得来世福命,京城乃是非之地,即使他们长大了
也不一定会幸福的。”

  “师兄!”妙音有些发怯的说:“我未曾见你如此愤怒。小师弟和我们相处
的时日也不多,你何必为了他而变成了一个恶人呢!”

  陈道子停下动作,叹了一口气:“师妹,你们目光实在太短浅,鬼谷所传到
了你们手上只剩武力,鬼谷师袓之道讲究的是天下众生,师弟是真龙之命,如果
他真的死了,你能想到这天下山河会陷入怎样的混乱之中吗?又会有多少的百姓
因为这动荡而生!”

  妙音顿时语塞。

  陈道子继续说:“如果师弟真有不测,到时候大明皇室无后所继,当今天子
势必一怒而起,跟纪龙拼个玉石俱焚!而纪龙为了一己之私,肯定也会大举起事,
战乱一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所以师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他这一死,会有
多少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天下刚刚太平,如果又陷于战
乱之中,遭殃的还是百姓。”

  陈道子不再多说,转身以后满脸的愧疚,却又马上神色一冷,将两个童子的
喉口割破,一边取着他们的鲜血,一边念叨着:“能被抓来,也是因为你们命不
好,待我做完这法,会为你们祈得一个无忧的来世,安息吧。”

  妙音虽然曾经杀人如麻,但眼看两个童子就这样被夺去生命,心里也是不忍,
眼一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取来鲜血淋在一个铃铛上,陈道子双手合十的念起咒语,一顿念叨后突然神
色一冷,喝道:“给我破!”

  铃铛突然应声裂开,变成铁片散落开来,有一小股艳红的血光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一队往津门而去的马车上,纪龙仍心有余,他感激的朝车上一名
仙风道骨的男子道谢着:“多谢仙长所救,如果不是您的话,纪某恐怕早已化为
白骨,待我到了津门,起事登基的那一天必定尊您为国师!”

  男子有些俗尘的笑了笑,得意的摸摸旁边的八卦镜。

  “请鬼夺命!”陈道子又喝了一声,将两位童子的尸身摆到桌前,恭敬的行
了一礼后,朝周围撒起了生米。

  两声凄厉之极,却又充满童稚的惨叫响彻天空,妙音感觉自己似乎眼花了,
彷佛看见两个人影迅速的消失在半空之中。

  这时候,马车上的男子突然面色苍白,嘴唇有些颤抖。

  “仙长!”纪龙关心的问:“您怎么了?”

  男子突然一脸的痛苦,一边念叨着法咒一边吃痛的说:“有高人施法,要千
里取命!”

  “啊,那怎么办!”纪龙立刻大惊失色。

  “无碍!”男子有些勉强的拿出柳树条,烧了几道符后,脸色好了许多,随
即赶紧走出马车,朝地上一跪,拿出四道旗子摆在了四周,为自己布了一个保命
阵法。

  众人面色严峻的看着他,纪龙眼里却是闪过一丝杀气。

  “还敢顽抗!”陈道子见大碗嗡嗡作响,怒气冲冲的喝了一声,咬破手指往
碗里点了一滴血,血色一沉,碗里的清水竟然瞬间变成了艳红色,如鲜血一样的
沸腾起来。

  男子脸色越来越苍白,全身冒着冷汗,一个劲的颤抖着,突然周边的旗子全
都诡异的断裂开来,他惨叫了一声后全身开始剧烈的浮肿起来,歇斯底里的嚎叫
着,整个人越肿越大,像是充了气一般。

  纪龙一行人吃惊的看着他痛苦的叫喊着,突然男子全身皮肤裂开,往外喷出
血水,凄厉的惨叫一声后,身体爆成一团血雾,血水、肉块全飘散开来。

  所有人都觉得头皮发麻,纪龙赶紧命令大家上马,丢下他残缺的尸身朝津门
逃去,所有人全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魂不守舍,个个冷汗流个不停。

  做完了法,陈道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唉,没有纪龙的生辰
八字,终究杀不了他。”

  妙音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不过还是上前关切的说:“师兄,您劳累了一天,
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陈道子虚弱的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问:“师妹,是不是觉得我这
样很残忍?”

  “没有!”妙音看了看两具童尸,有些违心的摇了摇头。

  陈道子在她的搀扶下朝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说:“不是我心狠,能被
你找到他们也没好的命,难民之事师弟已经积攒了功德,冥冥中一些事是自有定
数的,这两个孩子虽然死了,但他们会投得一个好人家。”

  妙音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见识了这次陈道子近乎疯狂的怒火、诡异骇人的
邪门之法,妙音领悟到,只要条件允许的话,陈道子可怕得令人惊悚,即使是圣
品之威的她也觉得毛骨悚然。

  请续看《流氓大地主》10[/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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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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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十集

                     内容简介:

  被宋远山所伤,与冷月一起掉落山崖!但秉承着祸害遗千年的优良传统,许
平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当看着冷月衣不解带的守了自己几天,心里就是一阵的
温暖。

  荒无人烟的山谷,孤男寡女的暧昧!咳,咳!友情提醒一下,本书不是儿童
读物……

  许平的失踪让纪龙有些仓促的提前造反,各地局势一时複杂起来:柳叔的丧
事,饿狼营的蠢蠢欲动,破军营拔营北上。许平却在这时候迎来了一个来自大草
原的神秘来客……[/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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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1

[size=4]  第一章山谷野战

  整个人迷迷糊糊,全身像被卡车辗过一样,许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
脑海里的一切反复交织着,前世今生的记忆一幕幕掠过眼前,分不清究竟是现实
或是梦境。

  记得有一次在公车站偷了人家的钱包,结果因为紧张而被发现,被揍了一顿
后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进警局,紧张得快要窒息;但场景瞬间一换,却
又变成初降至这个异世时,第一眼看见纪欣月那慈爱的温和,惊艳于她的美貌之
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情;皇爷爷的宠溺、父亲的纵容……一切一切都在脑
海里盘旋着,却又一闪即逝。

  赵铃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温顺体贴,小雨辰的善良纯真,
与诗野小夜在野外那销魂的交合,想起刘紫衣把心交给自己时极尽妩媚的性感,
每一个女孩都那么的聪慧迷人。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楼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间,惊讶的发现这一
切全都是南柯一梦,亲情、爱情瞬间灰飞烟灭。

  “啊!”

  痛苦的喊了一声,许平吓得坐起身来,伸手一摸,整个额头全都是冷汗,原
来是一场恶梦,却又真实的吓人,如果失去了现有的一切,许平不知道自己还有
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爷,您怎么了?”

  冷月这时候守在旁边,被许平这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

  许平看她就在身旁,确信自己只是做梦,立刻喘了一口气;突然梦见这一世
所有的荣华富贵,权势美人全都没了,当然被吓了很大一跳,摆了摆手,有些虚
脱的说:“没事!”

  说话的时候声带有些发疼,声音也有点嘶哑。

  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硬木床外,所处的地方是个茅
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烂烂的,唯一算得上家具的旧桌子还少了一枝脚,从稻草
的缝隙上看来,这小地方连遮风避雨都不太可能。

  许平试着动了动,全身顿时疼得像是有人在强扭着骨头一样,查看一下自己
的伤势,虽然伤很重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内伤。

  宋远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顺势的往前一冲减弱不少,借着他的力道往前飞
去是明智的选择,如果硬挡的话,就怕真得再投胎一次了,但现在一丝真气都提
不起来,只要一动经脉就一阵发疼,许平不由得长叹一声,看来想养好伤还得一
段时间。

  “爷,您怎么了?”

  冷月依旧一脸的冰霜,但此时语气却温和不少。

  许平摆了摆手,强撑着站了起来,疑惑的问:“我昏了多久了,这是哪里?”

  “您昏了四天了!”

  冷月心有余悸的说:“这是在谷底的一间小草屋里,好在咱们摔下来的时候
撞断了一些树枝,减缓不少力道,又刚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进水里我们
才会没事!”

  “扶我出去!”

  许平一听都过了四天,大吃一惊。

  冷月赶紧上来搀扶许平,有些艰难地走到外边一看,小茅草屋建造在一块较
高的坡地上,门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镜的湖泊,四处郁郁葱葱的十分美丽,悦耳
的鸟语充斥着整个山谷,微拂的清风令人心旷神怡,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啊!

  这里原先似乎是一个村子,隐约看见不少小草屋和几间石房,但却十分破烂,
奇怪的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耕地里狼籍一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
被挖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许平一边调理着身上的伤,一边疑惑的问:“这里怎么没人啊?”

  冷月轻轻的叹口气:“属下查看过,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应该很富饶,但现
在却是人影全无,属下估计应该是被蜂拥而来的难民洗劫一空,这里的村民无奈
之家出逃。”

  许平一脸的沉重,不过也不想再多做感慨,转头问:“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吗?”

  “属下已经查探过。”

  冷月朝北边一指:“那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外边,估计一出去就会到天房山
下方,我们沿着那走,明天就可以到官道。”

  “嗯。”

  许平找了根树枝当拐杖,一边走一边疑惑的问:“都四天了,你在这都吃什
么?”说话的时候,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一看冷月的模样,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颜现在十分憔悴,嘴唇微微有些发白,
做事一丝不苟的她这时长发竟然有些散乱,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就
知道她肯定衣不解带的陪在自己身边,难道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进?

  许平顿时吃了一惊,透过衣服的缝口看到她的肌肤,竟然连沙尘都没去清洗,
看来她真的是硬撑着一点东西都没吃,守在自己身边。

  果然,冷月摇了摇头:“爷,在这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山间虽然草木
众多,但不管树皮还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或许是误会了许平的意思,冷月赶紧说:“您要是饿了的话,一会儿找个歇
脚的地方,属下去寻一点食物裹腹。”

  “不用了,我们赶路吧!”

  许平心里担心京城的情况,即使身上的伤势很重,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
踏着草丛前行。

  冷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本来就不擅言语,再加上许平会落到这样
的地步,也是因为帮她挡了那致命的一击,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记下这分恩情!

  确实如冷月所言,附近几乎找不到什么活物,连山间都是一片死寂,甚至平
时最吓人的毒蛇都消失了,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也无法抓到,许平只能强忍着饥
饿带来的头晕,拖着发软的腿继续前进,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京城,想吃什
么就吃什么,就算吃人肉都没问题。

  跌跌撞撞的走着,两人的身体自然是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冷月心无旁骛自然
不会多想什么,许平这色鬼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心疼她的伤口还没清理,但却被
她胸口处那一道长长的划痕所吸引,侧目一看,不由得感叹冷月的皮肤真白啊,
细嫩如玉,白皙得令人无法置信。

  笫一次欣赏这个冰美人,虽然脸上有点灰尘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一脸认真的
模样也很有味道,如花似玉的容颜没有半点表情,但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
样,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感!

  “爷,您看什么呢?”

  冷月察觉到许平有些恍惚的视线,转过头来表情显得疑惑。

  “没什么。”许平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调戏说:“以前只觉得你是个冰
块,现在仔细一看,你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丨”

  “是吗?”冷月没好气的说:“这时候您还有空想这些,等回了京城您照样
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到时候你哪还记得我呢?恐怕早就醉倒美人堆了。”

  “也有可能!”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或许因为高高在上的生活过久了,接触的大多都是温
顺听话的女孩,突然遇见她这种类型,才感到十分有趣。

  再次沉默无语,走到夕阳西下时,许平已经快昏了,这时却遇到一条浅浅的
小河挡住去路,虽然河不宽,只有七、八米左右,但水看起来很深,想徒步走过
去几乎是不可能。

  许平往地上一坐,苦笑着说:“怎么办?”

  如果能提起真气,这点距离跳都能跳过去,但现在却觉得连游过去都难,而
冷月又饿了四天,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冷月自然明白许平现在的状况,略一沉默后,找来了一截枯木:“爷,水流
也不急,我能游得过去,稍后我抱着这木头,您抱着我。”

  说完,没等许平拒绝就踩下了水,没两步就走到齐腰深的地方,冷月回头看
了看许平,见许平还在发呆,粉眉微微的一皱:“您怎么还不来!”

  “喔,来了。”

  许平马上跑了过去,心想:她那么坦荡,自己却一听要抱她脑浆就全黄了,
真感到自我鄙视。

  按照事先讲好的那样,许平从背后搂住她的小蛮腰,虽然连日的劳累已经闻
不到夂性该有的幽香,但不得不承认冷月的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匀称又婀娜,
尤其是臀部滚圆的还特别翘,许平刚贴上去被她一蹭,隐约就有些硬了。

  冷月满脸的严色,嘱咐许平抓好以后,脚一蹬开始游了起来。

  翘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是在水中,湿透的衣服又薄又软,许平清晰的感觉
到她的体温。冷月游的时候双腿摆动,臀部自然地扭来扭去;许平被她这么一磨
蹭,立刻就硬了,直直的顶在她的臀上。

  冷月脸上微微一红,装作不知情的继续游着。

  许平的双手本来抱在她的腰上,这时候被这充满女性气息的肉体一诱惑,再
也老实不起来,双手慢慢的往上摸去,隔着衣服抓住她圆润的乳房,在水里开始
习惯性的揉捏起来,圆圆的,弹性十足,虽然不是爆乳,但一手握住刚刚好,手
感极佳啊。

  “您、您干什么?”冷月有些紧张的问着,根本就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有心
情轻薄她。

  听她语气里并没有不快,许平更加放肆,这年代的女子穿的全是肚兜,很容
易找到了她小小的乳头,轻轻的一捏,感觉冷月呼吸快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
吐着热气说:“冷月,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一直穿着男装真是可惜,等回京以
后你穿上裙装给我看看,肯定美得让人心醉。”

  说完更加用力揉着她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分的顶着,特
别针对着她臀间的敏感地带,似乎还碰到胯间那温度最高的地方,让怀里的冷美
人不自觉颤了一下。

  冷月红着脸,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忍耐着胸前的大手那放肆的骚扰,加快
了摆动的速度只想快点上岸。

  距离过短,许平还来不及将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好体会一下这美乳的手感,
冷月就已经游到对岸,一上岸,冷月彷佛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胸前高耸的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许平又是一阵欲火。

  冷月若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刚才没被侵犯过一
样,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轻声的说:“爷,看来晚上咱们得
在这住一下,天那么黑最好不要赶路。”

  “好。”

  许平坐在她的旁边,感觉冷月本能的挪远了一些,躲避着自己的骚扰。

  或许是害怕许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马上就站起身来,有些匆忙
的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食物。”说完就迅速的跑开了。

  许平呵呵一笑,看着她的高翘美臀心就痒痒的,正好趁她离开这段时问盘腿
面坐,整理身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势。

  宋远山那早有准备的一爪歹毒至极,如果不是战龙诀的真气比一般的武功强
悍,只怕这会儿不死也是个废人了,因全身的经络都有不同的损伤,强提真气的
话恐怕真的会成废人,看来必须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忘了问吕鎭丰战龙诀的招数问题了,只是不明白为什
么明明是修练同一种武功,他的真气却能从金色变成血红色,而且还带着让人惊
骇的邪气,其中的诀窍在哪呢?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吕鎭丰强悍的身手在脑海里交织着,那举手投足间的凶
猛真令人羡慕,一睁开眼睛,许平就看见冷月蹲在自己身旁,眼里尽是关怀的温
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爷,您别动!”

  冷月又恢复那冰冷的模样,咬着牙将自己的袖子撕开,露出如白藕一样的玉
臂,拿着袖子在许平背后擦了起来。“怎么回事?”

  许平疑惑的伸手往自己后边一摸,却摸到一手的血水,原来是被宋远山打中
的伤口被水一泡裂开了,虽然不是很疼,但从这血量来看,伤口肯定不小。

  饿到有些麻木,竟然都忘了自己有伤。许平自嘲的笑了笑:“冷月呀,真没
找到食物的话,你就把我的血找个东西装起来,等干了之后咱们当猪血吃好了。”

  冷月没被逗笑,反而白了一眼:“您别乱说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您受了
这么重的伤,那她会有多伤心。”

  “哈,也是。”

  许平甩了甩手上的血滴,饿得发昏还血流不止,真他妈的倒霉!

  冷月一看许平背后的衣服竟然都烂了,怎么擦都止不了血,马上说:“爷,
您把衣服脱了吧。”

  “好啊!”

  许平毫不遮掩,好色的性格当然不会计较身边有个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湿
湿的贴在身上非常难受,马上就脱掉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还脱了长裤。

  “爷,这件不用!”

  冷月有些尴尬的阻止许平将唯一的内裤脱下来的动作。

  “好吧。”

  许平闭目,享受着她温柔为自己擦拭背后伤口的这一刻。

  冷月捕快出身,经常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别说是男人的身体,就算是尸体
也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受伤更是常有的事,所以手法十分利落,只不过轻轻的擦
拭以后却没有用布堵上,而是担忧的说:“这样不行,您伤口里还有些沙子,再
不洗一下可能会得破伤风,您下水吧,我帮您清洗一下。”

  “好!”

  许平也不多说,踏着步站在齐腰深的水中。

  冷月轻轻的站到背后,小手捧起水,小心翼翼的帮许平翻开皮开肉绽的伤口,
一脸认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尘,并没有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害怕和羞
怯,落落大方又一脸的严谨,虽然少了一丝的柔媚,却有着坚毅的风情。

  “好了!”

  当冷月松了一口气时,许平注意到她脸上已经布满汗珠,看来她帮自己清理
的时候非常谨愼,持剑的手竟然是那么温柔细腻,心里不免对这位冷若冰霜的美
人更增添一些好感。

  将伤口小心翼翼的包扎后,冷月又拾来柴火点起火堆,毕竟白天炎热,但晚
间山里呼啸而过的夜风却很寒冷,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是潮湿的,被风一吹不免皆
打了一个冷颤。

  在水边岩壁旁找到一个小山洞,大约二米深却只有一米的高度,虽然不大,
但勉强可以容纳二人,冷月又找来一些野菜,洗干净后做了二人的晚饭。

  许平一边吃着,一边贪婪的看着湿透的衣服贴在她身上显露的婀娜曲线,一
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想了解她总是板着脸从来不笑的原因。

  冷月面色微微有些低沉,摇了摇头说:“爷,您别问我的事行吗?”

  “嗯。”许平点了点头,劝慰说:“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清理,去洗一下吧,
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冷月犹豫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又露宿野外非常不妥,但这时候身上是真的
够难受的,不仅身上湿黏,伤口也一直没有处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微微的点了
点头,脸上闪过羞红,走了出去。

  许平这时候也赶紧脱下短裤,把脱下的裤子架在树枝上烘着,光着屁股坐在
洞里,等着美人出浴的美景,脑子里开始幻想她这一身巾帼的装束下的婀娜身材。

  女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什么样的个性,十个里有九个一洗就是大半天,
许平等得望眼欲穿,烦躁得实在受不了,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明月在黑夜里高挂着,替小山间带来唯一的光亮,圆圆的倒影印在水面上,
缓缓而流的小河波光荡漾,许平略一转头,就看见了躲在石边沐浴的冷月,不由
得愣了一下。

  散乱的长发被解开,经过清水的滋润仿如珍珠一般光亮,又黑又长的十分柔
顺,原本清冷的容貌,此时看起来十分享受,又有女孩子戏水时的悠然,非常写
意,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玲珑有致,看起
来性感至极。

  这时候她的双手正洗着自己的长发,上身微微后仰,玲珑的曲线变得更加的
性感,一对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犹如两颗新鲜的馒头一样白嫩坚挺,十
分圆润,乳头和乳晕小小一点,简直比发育期的少女还要鲜嫩。

  全身的皮肤像玉一样润透,白里透红十分漂亮,或许是练武的关系,小腹平
坦又结实,几乎找不到一丝赘肉,而最让许平流口水的还是她的翘臀,又高又挺,
比目测的更加圆润,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见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但这幅月下美人出
浴图还是让许平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到海绵体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出来,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女人本能的矜持让她用小手护
住饱满的美乳,有些责怪的说:“爷,你怎么出来了。”

  许平也不言语,一步一步的踩入水里朝她走去,眼里全是一个男人对漂亮女
人的占有欲望和由衷欣赏,越走近越觉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确实迷人,而她飘渺的
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龙根上一扫而过,明显更加紧张但却没有闪躲。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冷月微微打了个颤。

  “我帮你洗一下后背。”

  许平并没有直接去抱她,而是轻轻走到她的背后,欣赏一下洁白如玉的后背,
看看着那湿漉漉的青丝贴在雪白肌肤上的妖冶,目光却被那些很小但却密密麻麻
的伤口所吸引,有新的,也有旧伤,如果不细心去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冷月摇着头,但却似乎因为紧张的关系并没有拒绝,许平当她是默许了,这
时候才看到这美人温柔的一面,心里当然非常得意,大手轻轻触碰她凉爽的皮肤,
慢慢的泼着水帮她擦洗起来。

  冷月有些呆滞,直到许平碰到伤口,疼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语气有几分幽怨
的说:“太子爷,您帮一个下贱的民女擦洗身子,这事如果传了出去,难道您不
怕辱没了您的名声?”

  这妞倒会说话,好一招以进为退,许平呵呵笑了一下,摇摇头后一边轻抚着
她的发丝,一边说:“不怕,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就算被全天下人唾弃都没关
系。”

  冷月全身一颤,低着头沉思。

  许平温柔的擦拭着,过了一会儿后柔声的说:“前面要我帮你洗吗?”

  冷月有些慌忙的摇着头:“不,不用!”说着的时候护在胸前的小手收得更
紧。“你自己洗吧!”

  许平说着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块月牙形状的伤疤,很浅,新长的皮肤像
婴孩一样粉嫩可人,忍不住亲了下去。

  冷月紧张的颤了一下,赶紧泼水清洗着自己的前身,但动作却变得笨拙不自
然。

  “啊!”

  冷月突然一声惊叫,响彻了山谷。

  原来许平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蛮腰,亲吻她已经滚红的小耳朵,
一边亲一边调戏说:“冷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冷月哪会不知,有些惊恐的想去拉许平的手,许平却搂得更紧,声音有些无
奈的说:“我在想啊,要是我没受伤的话,现在就抱着你上岸去,可惜办不到。”

  “属下自己来,您别麻烦了!”

  冷月红着脸说完,急忙挣脱许平的怀抱,连衣服都忘了穿,扭着高翘性感的
臀部,迈着修长白嫩的美腿,逃一样地跑回山洞里。

  这粗心的丫头,居然连衣服都丢在岸边没拿,看着她性感的背影,许平呵呵
一笑,踩着鹅卵石拿起她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噗哧笑出声来,冷月也真没情
趣的,小内裤是黑的也就罢了,连肚兜都是黑色没有花纹,真是前所未闻的严肃。

  冷月有些慌张的坐在洞里,这时候才后悔忘了拿衣服,总不能穿许平的衣服
吧,并拢着双腿,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护住羞处,脸色微微的发红,一看许平手拿
着自己的内衣笑咪咪的进来时,吓得低下头去,如此娇羞的反应让许平也愣了一
下。

  不过她的身材好性感呀!

  许平啧啧的赞叹几声后,小心翼翼将她的衣服拿树枝架在火边烘着,才一步
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发现冷月的反应似乎有些激烈,小脸上有些苍白。

  许平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小腰,闻着清新而又迷
人的芬芳,色笑着说:“冷月,你在怕什么?”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太子爷,您只一
人之下,将来还要登大宝,天下佳人多不胜数,您又何必看上我这样一个下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平眉头微微一皱,她的话里似乎带有些许嘲讽。

  冷月长长的叹口气,不再紧张得身体僵硬,语气有些哀求:“您能看上冷月,
这是属下的荣幸,但恕冷月大胆,我实在不敢去想深宫后院的生活,求您放过我
好吗?您身边的美人那么多,个个天姿国色,冷月这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许平一听心里有些火,猛然将她扑倒在地,冷月也似乎早有准备,性感玉体
软软的倒在地上,眼睛竟然有些挑衅的看着许平:“难道我说得不对?”

  许平看她这样鎭定,反而有些错愕。

  冷月眼里多了一丝柔和,伸手摸摸许平的脸,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大
家都说,当今太子为人荒淫,放浪形骸又是一个满身铜臭的铁公鸡,德行是标准
的贪财好色,现在一看倒不假,不过您比起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好多
了,本来还觉得您可能是个纨裤子弟,后来一见也确实是,而且还是个市井无赖。”

  这时许平双手撑在她身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冷月却突然说出这样感性的话
来,除了不符合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外,话中句句带刺,许平也不免尴尬的笑了笑。

  冷月长叹一声,或许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赤裸的欲望,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一
次,语气一转,有些哀怨的说:“爷,冷月的身子可以给您,但冷月不想要什么
名分,您也别把我列入您的后宫,我不想做笼子里的小鸟,我喜欢自由,行吗?”

  “可以。”

  许平没再说话,看着她更加红润的小脸,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升温,低
下头来开始亲吻着她的脸,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了几下后才开始品尝她娇嫩的红唇,
冷月的人虽冷,但嘴唇却又软又热。

  冷月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嘴接纳许平灵活的索爱,舌头有些青涩的回应
着,许平也不多说话,尽情的品尝着她满嘴可口的清香,甚至还故意将唾液滴到
她的小嘴里,冷月彷佛有些排斥,粉眉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将男人的唾液呑了
下去。

  “冷月,你很美。”

  一个长长的湿吻,许平马上确定她是个处女,虽然响应激烈,但却十分笨拙。

  冷月依然没有表情,只是绝美的俏脸上多了一抹鲜艳的红晕,小嘴微微的张
着,看起来格外性感,低低的喘息加上有些尴尬的表情,也是另一番风情。

  “爷,冷月未经人事。”

  冷月鼓起勇气说了一声,又闭上了半含羞涩的美眸别过头去,一副任君采摘
的模样,但从她发颤的嘴唇不难看出她的紧张,好一个性感的冰美人。

  许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着她的身材,不禁咽了咽口水,好均匀漂亮的身段,
每一处都不特别突出,但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性感诱人,双腿修长而又白皙,耻
骨上成年女性的阴毛却不浓密,软软的又黝黑发亮,看起来妖娆至极!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红,白里透红却更加漂亮,许
平心里赞叹了一声,马上低下头来,双手覆盖上她美丽饱满的圆乳,弹性十足,
小小的乳头宛如可爱的小珍珠一样,细细小小的但却十分漂亮。

  “嗯……”

  乳房上传来的舒服感,让冷月微微颤抖了一下。

  许平低下头来,捧着她一对精致的美乳把玩着,张口将那小小而又性感的乳
头含到嘴里,温热潮湿的包围马上让冷月低吟出声,当娴熟的口技开始发挥,她
已经有些不安的扭动。

  许平肆意的把玩着她这一对美丽的宝贝,轮流亲吻着,让她的美乳覆盖上一
层晶莹的唾液,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大手游走在她的
肌肤上,笑呵呵的看着已经开始微喘的冷月。

  亲完她的乳房,许平再次侧身趴下来,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抱着她亲吻,一手
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下摸去,轻轻的揉着她的体毛。

  冷月毕竟还是个处子,即使已经明晓男女之事,但还是会紧张,双腿有些僵
硬的合拢着,许平一点都不着急,温柔爱抚着她丰润的美腿,用指甲轻轻刮着她
的皮肤,挑逗着她女性的情欲。

  冷月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后更加情动,双腿也慢慢软了下来,许
平赶紧分开她的腿,大手覆盖在她已经略略潮湿的阴户上,又湿又热的非常诱人。

  “啊……”

  异样的快感令冷月禁不住呻吟出声,这时候听起来更加催情,无论哪个男人
听到,都会被她勾起最原始的情欲。

  许平低头看了看,她果然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子,阴唇充着血像花瓣一样美丽,
粉嫩粉嫩地,覆盖上一层爱液,有着说不出的诱惑,而小穴几乎只有一条紧闭的
肉缝,根本就看不到洞口的所在,真是鲜嫩至极。

  “宝贝,舒服吗?”

  许平慢慢在那男人最向往的肉缝上来回的爱抚着,一边亲吻着她滚烫的耳朵,
一边吐着热气说:“是不是感觉很痒,又有一些酥麻?”

  冷月张开眼睛看着许平,眼里的冰冷被一层情动的水雾所覆盖,看起来十分
妖娆,虽然呼吸急促明显情动不已,但依然面无表情,更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

  冷月脸上闪过一丝羞怯,别过头去不答许平的话。

  许平淫笑了一下,撑起身体慢慢的跪到她的双腿之间,看着被自己爱抚得潮
湿的阴户,那鲜嫩的小肉缝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阴唇微微抖动,更加令人血
脉贲张。

  “我要来了。”

  许平笑了笑,看着冷月性感的身体,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
大概她也想不到,如果不是拜宋远山所赐,自己活在软玉温香里,可能也不会和
这冷若冰霜的女捕快有任何交集,也发现不了她如此性感迷人的一面。

  “轻点……”

  冷月的声音飘渺而又有些惆怅,略带一丝紧张,这也是从许平爱抚开始到现
在她唯一说的一句话。

  让一个高高在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冰山美人躺在自己胯下,这对任何男人来
说都是一种无边的快感,许平也是,所以即使已经兴奋得脑充血,但也没急于破
了她的处子身,而是一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小肉缝上磨来磨去,另一手在她阴唇上
方挑逗着,誓要彻底将她征服,将她的冷淡化成熊熊燃烧的欲火。

  冷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没有呻吟,但却能让人知道她的情动,身子也
开始本能的扭动,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许平色笑一下,突然抓起她的双手,将这白皙而又迷人的小手覆盖到她自己
的乳房上,冷月愣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抗,只是碍于矜持没有动作,但许平却看
出她的手发抖着,手掌欣慰的挪动着,磨蹭那可爱而又敏感的小乳头。

  在她的羞处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小肉芽,和羞处软嫩的肉
相比有些硬,许平知道这是她的阴蒂,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

  “啊!”

  冷月的反应却很剧烈,突然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全身剧烈痉挛着。

  许平楞了一下,感觉她颤抖之余,紧紧的肉缝竟然喷出一些热热的爱液,心
想:不会吧,自己只是捏了一下阴蒂,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难道她这么敏感?

  冷月真的来了高潮,因为第一次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把玩,这种亲密的接触
让高潮来得十分的猛烈!

  高潮过后,冷月彷佛虚脱了,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这强烈的
高潮余韵,也羞于让男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许平呵呵一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马上起了色心,慢慢的挪上前去,
屁股半蹲半坐在她乳房上,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唇上磨蹭。

  冷月睁眼一看,见许平把阳物顶在她的嘴边,立刻又闭上眼睛,小嘴也马上
闭上。

  “帮我舔一下。”

  许平温柔的诱导着,故意挪着屁股磨擦她敏感的小乳头,刺激着她,龙头也
在她的嘴唇上磨蹭。

  “不,不会……”

  冷月勉强的开了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却颤抖着。

  “嘿嘿,不会可以学。”

  许平狡猾一笑,趁着她张嘴时,龙根瞬间朝她的小嘴插去,龙头被她温热的
口腔包围,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气。

  冷月有些傻眼,但也只能认命,只是嘴里被塞着异物有些不适应,她也不知
道该怎么办,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许平。

  一个如此冷艳的尤物,嘴里含着你的性器,眼光却像是孩子一样好奇的看着
你,相信这一幕对任何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许平一下子兴奋起来,龙根还在她嘴里跳了一下,一边强忍着心里澎湃的欲
望,一边轻声的诱骗着:“用嘴,像含糖果一样的吸几下。”

  冷月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也听话的含了几下,小嘴一吸,感觉味道有些诡
异,但也不算难闻,心里的排斥顿时减少许多。

  “对、对,这样很舒服。”许平称赞着,又诱惑道:“伸出舌头,像舔棒冰
或糖葫芦那样,用舌头别用牙齿咬。”

  冷月依言照办,不知道是不是练武也能练舌头,她的丁香小舌很灵活,按照
许平的指示在龙头上绕圈,让许平舒服得身体发颤,闭上眼享受着这处子的第一
次口舌服务,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乖顺,倒让许平感到意外。

  或许是因为许平不时的颤抖,原本有些排斥的冷月竟然起了玩兴,除了一边
含着龙头看着许平的反应之外,也好奇的被睾丸所吸引,小手慢慢的捧住,调皮
的玩了起来。

  “爽丨对,就这样丨”

  许平又引导着她亲了亲自己的睾丸,整个过程冷月都一声不吭,但从她逐渐
的顺从看来,她也对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充满了好奇!

  许平有些别扭的把手往后伸去,摸索到她腿间的敏感地,覆盖上阴户揉了一
会儿再次按了按她的阴蒂,冷月马上含糊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继续爱抚着这敏感的小肉芽,使冷月瑟瑟发抖,嘴里的活动也是时断时
续,许平一眼后,突然像在报复一样,小嘴吸得更用力。

  许平兴奋得颤抖,忍不住一手将她的小脑袋扶高,有些粗鲁的在她的小嘴抽
插着。的巨物在樱桃小口里横冲直撞的肆虐,冷月感到有些不适,抗拒的推了许
平一下,许平只是将她的小肉芽紧捏几下,她的抵抗又减弱许多。

  抽送了一会儿,看着这冷艳的尤物被自己狠狠的插着小嘴,许平心里一阵的
兴奋,差点想将她口爆,不过为了好好享受这个美人,还是深吸一口气,压抑住
这个欲望,将满口水的龙根从她小嘴里抽了出来。

  “咳……”

  刚一抽出,冷月马上剧烈的咳着,擦着嘴边流出的唾液,眼圈有些发红。

  许平帮她拍拍背,爱抚了一会儿,在她幽怨又风情万种的白眼下再也不能把
持,跪在她的腿间,将两条修长而又细嫩的美腿分开,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羞处说
:“宝贝,你的下阴真漂亮!”

  冷月脸一红,咬着小唇没有开口,毕竟第一次让男人看见最隐密的地带,即
使她的性格再冷漠也会害羞,但面对男人这样直白甚至于有些下流的赞美,心里
竟然隐约有点高兴。

  轻轻用手指压住她的阴唇,左右一分,许平总算看见那细细的小肉洞,湿淋
淋的又粉又嫩很迷人,洞口小小的,别说自己的龙根了,许平甚至怀疑能不能容
纳下一相手指。

  “宝贝,我要来了。”

  许平握着龙根蹭了几下,有她的口水又有这潮湿的爱液,进入的时候阻力并
不大,轻微一插,龙头马上被她紧紧的小洞吸住,或许因为紧张,感觉她全身十
分僵硬。

  “放松些。”

  许平一边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小脸,没敢亲她刚帮自己口交过的鲜嫩红唇,
抓着她发颤的腿,腰继续向前顶进,感觉每深入一点,冷月全身就更加颤抖,而
小穴里的嫩肉又热又湿,全都紧紧的闭合着,用力挤开后每插入一寸都非常舒服。

  “啊……”

  在许平顶到最底的时候,甚至隐约碰到她的子宫颈口,两人的下身紧紧的结
合着,冷月不禁呻吟出声,粉眉微皱,虽然有些疼痛,但身体已发育成熟,不比
那些娇嫩的少女,这点不适她还能够忍受。

  许平有些愣住,长驱直入竟然没碰到处女膜,难道她的红丸早被人摘了?但
一想又不太可能,从她的反应加上小穴紧致的程度,那羞怯的情动绝不是伪装的,
仔细一想她是练武之人,可能在剧烈的修练中破掉,又或者因为常常骑马也有破
裂的可能,想到这,许平马上宽慰了一些。

  冷月皱着眉,咬着下唇忍着这不适的感觉,小穴一缩一放,夹得许平十分舒
爽。

  这年代的女子对落红很在乎,也不懂处女膜即使不行房事也有破裂的可能,
多少少女为此背上骂名,最后含恨而终,许平怕她乱想,偷偷在地上摸了块尖锐
的石头,划破手指点在两人的结合处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这个小动作,突然一把抓住许平的手,看着手指上的伤口开
始冒血,马上明白了许平的想法。

  心里一阵感动,冷月的眼神突然柔和许多,轻声的说:“爷,您又何必哄着
冷月呢?我的红丸在练武的时候已经毁了,我不放心还请宫女帮我看过了,既已
破又何来处子落红,您不用这样安慰我。”

  声音里的温柔和感动让许平心里一阵欣慰,笑呵呵的将手上的血擦在她的乳
房上,调戏的说:“没事,只要你还是完壁之身就好,既然你无法落红,那爷给
你落一个。”

  “噗哧。”

  即便是冷月,也被许平这流氓话给逗得呵呵一笑,但身子一动,下身的异常
马上又让她皱起眉头。

  许平看得有些痴了,这是第一次看她笑,千娇百媚很有女人味,佳人一笑犹
如三月春风一。般舒服,比起得到她的处子身,这一笑让许平更有成就感!

  “谢爷怜惜。”冷月感受到被关爱体贴的幸福,脸含娇羞的看了看许平,感
激之意溢于言表。

  许平错愕一下,脑子里已经忘了下身性器结合的感官接触,有些兴奋的按着
她的肩膀,说:“你刚才笑了,乖,再笑一个,快点。”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柔柔的笑一下,把许平迷得六神无主,这时候冷月
也接纳了下身的异物,有些发痒的扭扭小蛮腰,眼里饱含情动的看着许平,冰美
人第一次露出她柔情的一面。

  “宝贝,我来了。”许平兴奋的喊了一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开始深
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冷月呼吸急促,虽然微微有点胀痛,伴随着快感,小手颤抖的摸着许平的腿,
闭上眼咬着下唇,娇嫩性感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摆动着,脸上的神色也越
加妩媚。传统姿势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欣赏女人的表情,看着她原本冷若冰霜的
俏脸,此时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扭曲着,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的压抑模样,
许平就有一种兴奋到极点的快感!

  “啊……”

  冷月长长的一声叹息,又一次的高潮来临,滚烫的爱液喷得许平差点也和她
一起射了。

  高潮过后的冷月十分陶醉,半瞇着眼舔着发干的嘴唇,风情万种让许平更加
迷恋,虽然身上受伤,做这么剧烈的事肯定会疼,但也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朝外走
去。

  “爷,您要干什么?”

  冷月惊慌的看着许平;女孩的心态很奇怪,在山洞里她觉得安全,因为那是
一个小天地,但到了外边却是荒郊野外,肯定会不好意思而扭捏起来。

  “转过去。”

  许平将她放在洞口,示意她背着自己转过身。、冷月左右的看了看,咬着牙
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转过身,许平让她双手扶住洞口的岩壁,微微的往
下趴,翘起丰满圆润的臀部对着自己。

  冷月的臀部又翘又挺,圆润雪白特别漂亮,是她最吸引许平的地方,这时候
她羞怯的低下头,最隐私的地带却被自己尽收眼底,许平蹲了下来,火辣的目光
肆意地盯着她泛滥的私处,感觉淫秽又特别性感,伸手摸了一下,就换来冷月的
一阵颤抖。

  “爷,莫要作践冷月。”

  冷月憋了好久,终于有些颤抖的说出一句话。

  许平知道第一次欢爱,再加上她的性格冷漠,能这样顺从已经不错了,再玩
下去恐怕她会抗拒,赶紧安慰几句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她翘挺的美臀,慢
慢的从身后再次进入冰美人火热无比的身体,继续抽送起来。

  这一次两人都很兴奋,冷月甚至小动作迎合,舒服得许平心里暗爽,尤其看
着她香嫩光滑的背臀,再扶着这迷人至极的翘臀,心里虚荣的满足比肉体上的快
感更加澎湃。

  冷月感觉双脚逐渐无力,这姿势实在太羞人,但每一次男人都顶得那么深,
下身的快感来得太强烈,她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差点快
流到自己膝盖上。

  许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唤了一声:“冷月……”

  冷月一边随着许平的抽插而喘息,一边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叫几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平说着这话的时候,双手绕前握住了她摆动的美乳,一手刚好可以掌握,
马上有些粗鲁的揉捏起来。

  身上的三个敏感点同时被满足,粗鲁的爱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冷月羞红了
脸,这时候每一次顶入让人舒服得全身发抖,但她还是咬着牙没叫出声来,犹豫
着摇了摇头。

  许平也不再逗她,狠狠的让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后,抱着她回到小山洞里,让
她跪地后继续进入她的身体,享用着这成熟性感的冰美人最情动的一面,她的每
声喘息都带着满足,身上已经覆盖一层红晕,看起来更是妖媚。

  “啊……”

  终于,被她第四次高潮的爱液一浇,许平再也压抑不住,腰一麻,狠狠的顶
了几下,黏稠的精液全喷进她的子宫里。

  冷月被这一烫,刚高潮过的子宫敏感的痉挛着,带来另一阵更加销魂的快感!

  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喊出一声:“啊……好烫啊……”

  只是简单一声呻吟,却让许平有莫大的满足,兴奋得全身抖动着,射得更多。

  两人都是一脸的迷醉,冷月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小嘴微张的喘着粗气,许
平也是,射完后全身一软,将她压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两人闭着眼一起感
受着高潮的韵味。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两人全身无力,如泥一样软倒着,或许是因为过度疲累的
关系,许平感觉眼皮很重,趴在冷月的身上,龙根还停留在她体内,不知不觉的
睡着了。

  冷月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被许平一压呼吸有些困难,小心翼翼的推开许平,
一坐起身,小穴里乳白色的阳精立刻流淌下来,冷月想起刚才那销魂感觉,再看
看已经睡着的许平,脸一红,立刻拿来毛巾将两人的下身擦拭干净。

  因为剧烈运动的关系,许平背上的伤口竟然裂开了,这时候鲜血已经染红布
条,冷月暗中自责,赶紧撕开自己的肚兜,帮许平擦掉一身的汗,再重新包扎伤
口。

  许平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但实在太疲惫,嘀咕一声又继续睡,如果这
时候睁开眼,就会发现冷月的脸上竟然带着十分柔媚的浅笑,眼里的冷漠也变得
温和。

  处理好伤口,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赤身裸体的投入许平的怀里,像害怕的
小女孩一样,将身子全蜷缩在许平的胸前,彷佛这是一个安全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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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3

[size=4]  第二章极端流氓颜射冷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山洞前只剩一堆烧尽的灰烬,两人躲在山洞里,几乎没
有受到阳光影响,许平大大的打个哈欠,揉了揉眼一看,冷月已经穿好衣服站在
外边。

  虽然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东破一口西裂一痕的,为了帮许平包扎伤口,两条
袖子都撕去了,更是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站在晨曦之下的冷月,脸色微
微有些惆怅,带着淡淡的忧伤,思绪万千十分忧愁,让人不禁有些心疼。

  一夜激情,许平对这个冰冷无比的美人极尽温柔,但后遗症就是第二天醒的
时候全身都疼,原本的伤口似乎更疼了,强撑起身来船上衣服走了出去。

  “爷,早啊!”

  冷月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性格,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柔和一闪而过,
即使强装鎭定,但语气多少有些慌张。

  “宝贝,早。”

  许平笑呵呵的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在她略带红润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色笑
着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冷月脸色一红,但还是点点头,轻声的说:“嗯,睡得很沉。”

  毕竟是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那堆燃烧的柴火,可能早就冻死了,夜风那么
凉,再加上又是睡在山洞里,两人即使一丝不挂的取暖,许平也冻醒了几次,不
过每次一看怀里的冷月宛如小猫一样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即使姿势不舒服也没动
过一下,甚至看着她香甜的睡脸,许平都有点不相信这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居然
会顺从的把身子献给自己,回想那激情四射的一幕幕,恍若梦境。

  眼下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许平马上搂过她的肩膀,装作虚弱的说:“那我
们走吧,趁天亮赶紧走出这烂地方,到了京城就可以好好吃一顿,到时再好好的
睡上一觉就更爽了。”

  被许平一抱,冷月顿时浑身一颤,即使已经献身,但多少还有点不适应这样
的亲密,不过也顺从的任由许平搂着。

  冷月小心翼翼的说:“爷,还记得昨晚您答应我的事吗?”

  “记得。”

  许平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那在京城置一处宅子
吧,没事的时候我会去你那。”

  “嗯。”

  冷月高兴的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发怯的说:“不过您千万别和皇后娘娘说我
们的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冷月怕到时候会身不由己。”

  “了解。”

  许平说话时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按老妈抱孙心切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冷月已经被自己给上了,到时就算五
花大绑都会把她捆到宫里去?,而且按老妈传统的个性,绝对不会允许儿媳去干
捕快这么危险的活,想想她的担心也有道理。不过算起来从认识到现在,冷月似
乎一直听命于老妈。老妈也有自己的派系?

  许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美好传统,一边思
索着,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嘿嘿,不过你要是怀孕的话,到时可就说不
定了,是吧?孩子他娘。”

  冷月脸红了一下,继续忍受着许平的骚扰,两人身体近得都快变连体婴了,
许平不时摸摸她的翘臀或亲她一口,看着冰美人羞怯的模样,心里就一阵舒爽。

  要是被刑部知道他们冷若冰霜的天下第一捕快被自己上了,而且还十分温顺
的打了野战,这帮无赖一定大跌眼镜,光是冷月这副含羞的模样就够让他们吓得
怀孕。

  天下第一捕快啊!

  许平乐得哼起曲子,想起昨晚在她成熟的肉体上得到的快乐,又是一阵心痒,
想再占占她的便宜。

  冷月也察觉到许平的意图,扭捏闪躲着钻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害羞的模样看
起来可爱得很,哪还有天下第一捕快的严肃。

  “爷,您看!”

  走着走着,冷月突然惊喜的喊了一声。

  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一队穿着黑红盔甲的骑兵正在山谷的上方游荡着,除了
马蹄的踏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肃杀一片让人一看就有种害怕的感觉,
也不禁感叹这军队的纪律。

  “是禁军。”冷月马上辨认出来,兴奋的拉着许平的手。

  “别说话。”许平面色严肃的叮嘱一声,拉着她的手,找个阴暗的地方躲了
起来。

  冷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既然要逃出去,为什么看见禁军又不让他们发现
呢?但她何等的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许平的忧虑。

  眼下是非常时期,只有两人在一起,许平又有伤在身,禁军里难免龙虎混杂,
许平一身是伤提不起真气,自己又丢了宝剑几乎没多少战斗力,如果真碰上叛徒,
那纯粹是找死。

  等他们走过,许平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本想解释一下,但一看她闪亮的眼
里尽是理解,又闭上了嘴,摇着头说:“咱们继续沿着这小路走,不管禁军还是
顺天府的人都别打招呼,到了官道就有人接应我们。”

  “是。”

  冷月对许平有些另眼相看,嬉皮笑脸之下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即使情况不佳
仍能尽量规避险情,难怪他当太子后能敛得那么多的钱财,看来也不只是用权势
压人换来的。

  两人继续在山间小路行走着,许平马上又恢复了流氓的嘴脸,一边占她便宜
一边说着下流的笑话,将冷月憋得想笑不敢笑,俏脸通红的加妩媚。

  “啊!”

  冷月一声惊呼!

  想反抗也来不及了,许平已经将她压到树边,撩起她的上衣,笑呵呵的握住
她圆润的美乳,揉了几下后,张嘴含住那嫩到极点的小乳头开始吸吮。

  冷月一边使劲的推着许平,一边没好气的嗔道:“爷,都什么时候了,您怎
么还有闲心占我便宜啊,我们还得趁早赶路呢!”

  “不急!”

  许平色笑了一下,伸出舌头将她的乳头压了一下,感觉冷美人的呼吸也火热
起来,不禁调戏道:“你先告诉我,你这样舒服吗?”

  冷月脸色- 红,倔强的别过头去不说话。

  许平也不在意,肆意的把玩着她鲜嫩的美乳,作势要脱去她的裤腰带,冷月
这时候才惊慌失措,紧张的抓住许平的手,哀求说:“爷,我求您别这样,冷月
舒服、很舒服,行吗?”

  “乖。”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心想:这小
妞真可爱,自己目前肯定打不过她,被调戏了却忘记她有能力逃跑,太可爱了。

  冷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逃一样的跑了几步,许平马上追了上去,继
续像麦芽糖一样的黏着她,手上摸着、嘴里说着下流话,一顿骚扰让这个冷美人
真想在这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把许平埋了。

  “爷,别这样。”

  冷月原本以为许平会稍微安分一点,但许平的安分只是做做样子,没一会儿
就因为硬得难受,拉着她的小手放进自己裤子里,冷月自然是死命的抵抗着。

  “你不摸我,我就要摸你啰。”

  许平作势要去抓她的胸部。

  冷月这才无奈的妥协,小手放在许平的裤裆里,有些别扭的继续走着。

  “别这样。”

  许平抱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光放着不动多没意思,你帮我摸一摸。”

  冷月没想到许平如此放浪,还在走路就要自己帮他做那猥亵事,心里一阵不
满,但碍于许平的淫威还是乖乖顺从。

  “对、对,就这样。”

  许平一脸淫笑,贱得让人有揍他一顿的冲动,一边有些别扭的走着,一边引
导着冰美人用小手握住自己的龙根套弄。

  冷月极度的不好意思,但也觉得有些好玩,轻盈的小手握住后开始急速的套
弄起来,心里只祈祷他快一点射,要是这一幕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于是山路上出现极度猥琐的一幕,一个看起来斯文的少年一脸贱笑,怀里一
个如花似月的美人小手放在他的裤裆里动着,满脸不情愿,水润的美眸偶尔还瞪
着少年几眼,明显不满到极点。

  “手好酸。”一路上边走边动,冷月终于忍不住,有些撒娇但也有点不满的
白了许平一下。

  “马上好了。”许平一脸贱样,突然感觉到要射的冲动,腰开始一阵阵痉挛。

  “干嘛?”

  冷月突然惊讶的看着许平,许平也没力气解释,裤子一脱,龙根立刻弹跳而
出,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

  冷月隐约猜到许平要干什么,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突然一按蹲了下去,
许平也等不到口爆的那一刻,“嗯嗯”两声后,滚烫黏稠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
喷在冷月惊讶的脸上。

  冷月瞪大了眼珠,眼里满是诧异,看着眼前许平用手套弄着龙根,一滴滴鲜
活的生命就这样真切的喷到她的脸上,俏美的容颜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稠,甚至
有一些比较懂事的还射进她的小嘴里,画面看起来既淫秽又特别性感。

  “你……”

  冷月气得不想说话,全身颤抖的瞪着许平,狠狠的一个跺脚,转身跑去找水
源清洗脸上的秽物。

  许平舒服得腿都软了。没想到啊!自己在这种严肃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颜射她,
有这色胆,这辈子不耍流氓都对不起这强大的天赋了,笑呵呵的穿上裤子,随手
擦了擦,看着冷月在水边用力的洗脸,想想她刚才满脸吃惊,俏脸上被自己的精
液滴淌那性感的一幕,心里顿时一阵自豪的满足。

  冷月洗完脸,回来时眼神幽怨,如果不是上下有别,早就把许平揍一顿,不
过也是见识到许平的无耻,立刻就走在前边和许平拉开一段距离,不再给许平半
点吃豆腐的机会。

  许平当然不服,笑呵呵的上前继续想占便宜,无奈自己这时候武功无用,冷
月这冰美人最擅长的还是轻功,怎么都近不了她的身,连哄带骗的也不行,只能
郁闷的走在后边,一个劲的调戏她。

  心里还真有点委屈,本来想口爆的,但没办法忍住就颜射了,这又不是我的
错,需要这样对我吗?这是什么眼神啊,有必要那么的幽怨吗?床都上了还在乎
这点小调调。

  一追一赶,冷月分外的机警,只要许平悄悄的溜过来,她立刻就警戒的跑远
一些,有点像小情侣间闹脾气的场景,倒是让枯燥的行走变得有趣许多。

  快走到官道的时候,冷月机灵的看见官道上有一大队军队,黑压压一片,将
近一千人左右,个个穿着黑色盔甲,高头大马看起来很强悍,但印象之中京城附
近的军队都不是这样的装束,冷月马上警觉的在草丛边趴了下来,努了努嘴说:
“爷,您看。”

  许平当然也看见了那队人马,只不过这会儿看她一趴下,本就坚挺的翘臀翘
得高高的,心里又一阵发痒,马上色心大起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
着她娇嫩的身躯。

  “别、别这样。”

  冷月有点傻眼,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许平还能轻薄自己,心里真是有点恼怒,
使劲的挣扎着。

  “别动,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许平脸上严肃得让人不敢相信,但手已经忍不住从她撕开的袖子口钻了进去,
握住她饱满的美乳。

  “你!”

  冷月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俏脸上红通通的,看来更是妩媚。

  “嘘。”许平嘿嘿笑,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严肃的问:“你看他们的装扮
像哪部队的?”

  当大手轻轻夹住乳头时,冷月不禁全身一颤,脸色也开始发红,不过还是咬
着牙摇头说:“不知道,京城附近的军队我大概都知道,但没见过这种装束的,
难道是别的地方调过来的驻军?这种时候不可能呀!”

  冷月警戒着,许平可没她那么严肃,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又色色的亲着
她的耳朵,还用舌尖去钻她的耳孔,弄得冷月身子越来越烫,忍不住本能的一扭,
草丛里立刻发出声响。

  “谁?”

  这声响立刻惊动了那队兵马,为首站出一个七尺的大汉,警戒的拔出大刀朝
这边大喝道:“官道戒严,何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再不出来,格杀勿论。”

  冷月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一看对方的人马那么多,而且个个装备精良,长
得虎背熊腰,带着一个用不了武功的人,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立刻就愁起了脸。

  许平的反应更激烈,突然跳起来,指着那个大汉骂道:“靠,戒严戒你们的,
妈的没见过俩口子在外边亲热啊,妈个B能不能懂点事,打扰别人亲热伤天害理
懂不懂呀你们。”

  没见过这样嚣张无耻的人,一个个都被许平骂得傻眼。

  大汉回过神来,一脸怒火的指着许平,喝道:“臭小子,抱娘们生娃给我滚
回家去,奶奶的如果不是军纪严明,老子这会儿就砍了你。”

  “慢!”

  旁边一个看起来谋士模样的人突然警觉起来,盯着许平身上的伤口和狼狈不
堪的模样,满脸冷色的说……“都统,此人衣着狼狈不堪,身上还带着伤,看起
来十分可疑,最好还是盘问一下比较好。”

  “对!”

  大汉马上一挥手喊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臭你个死人头啊!”许平大骂一声,拉起冷月的手朝他们走了过去,嘟嘟
嚷嚷的样子不像去接受盘问,反而比较像要去找碴。

  士兵集体石化,傻眼看着许平拉着冷月走了过来,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
貂禅,这时候当完三年兵出来,对他们而言只要是个雌性动物就能接受,更何况
是冷月这样天姿国色的冰美人,一个个看得都失神。

  尤其是冷月瞪着许平的时候,娇嗔的模样更是风情万种,让这帮士兵都快产
生强抢民女的冲动,这哪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起码还有点营养,这简直就是
插在狗屎上,而且是拉稀还带着蛔虫的那一种。

  似乎只有谋士不为冷月的美貌所动,朝许平迎了上去,盘问道:“姓名,何
地人士?来这干什么?”

  许平倒也不想戏弄他们,直接脸一沉,威严的问:“赵猛呢?他人在哪?”

  大汉倒是一愣:“你认识我们将军?”

  “废他妈话!”许平没好气的说:“备车去,带我去见他。”

  冷月这才明白,许平早就看出这帮人的身分,刚才一直都是在借故占她便宜,
想想自己那么警惕还得被趁机调戏,气得露出女孩子可爱的一面,小手在许平腰
上狠狠掐了几下,但这亲密的举动又让许平十分的受用,朝她色色的笑了笑。

  谋士看了看两人,虽然衣冠不整,但话里言间都不像平民百姓,马上点头说
:“可以,既然认得我们将军,我这就备车送你过去。”

  大汉还有点迟疑,不过看谋士没再多说,也就不好开口再问,大手一挥,马
上来了一辆马车。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拉着冷月的手上了车,一路上自然被她一直白眼,
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掐着自己,能这样亲密的撒娇,证明冰美人除了因为自己的
身分献身外,还是对自己产生感情了。

  不过许平也细心的观察了一下,赵猛这次做得倒是不错,沿线布防的清一色
全是他的人,这样会加大找到自己的机会,而那些进去搜寻自己的龙虎混杂,明
显他也有点信不过,所以各个路口并没有看到别的人马,甚至连刘宏他都有点存
疑。

  “啊!”

  许平突然感觉腰上一疼,转过头来委屈的看着还生气的冷月。

  冷月气呼呼的说:“你早知道这些人是谁了对吧,看我那么紧张,你觉得戏
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看着美人恼羞成怒的样子,许平赶紧搂过她的肩膀,冷月有些不满的挣扎着,
不过一用力抱着她也就安静下来,但表情还是有些恼火,许平赶紧解释说:“冤
枉啊,当时我也没看清就趴倒了,后来,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受不了诱惑的人,
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自己人,真的。”

  冷月沉默不语,一脸不信,见识过许平的无耻以后,她才明白什么叫脸皮厚
得可以保家卫国,三十万敌军挥刀猛砍也砍不出一滴血来,有这样的厚脸皮,还
要城墙干什么?

  许平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也是后来看他们的兵器才认出来的,那是天工部
刚造出来的。”

  冷月别过脸去,不搭理许平,好好的一个冰美人,失身后被如此调戏,任谁
都会觉得委屈。

  许平赶紧哄着她,当然也趁机多占便宜。

  第五天了,赵猛依然坚守在天房山下,一万兵将不够用,将剩余的一万也调
出来一起围住这一带,军队的威武让所有赶来的人马全都汗颜,精良的装备,一
个个高头大马,手里的大刀锐利无比,平时却是沉默无声,此等威风即使比起昔
日的四大军团也不差分毫!

  “将军。”赵猛手下有一小兵,忍不住好奇的问:“咱们都等这么多天了,
到底是要找什么?京城里的人马来的越来越多,整个天房山都快乱套了。”

  赵猛也知道禁军扰民的事,狠一点的连卖过米面给青衣教的百姓也是全家灭
门,手段确实有点残忍,但眼下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妹夫的安全。

  等了几天还没消息,赵猛的心情自然也是有点烦躁,眼睛一瞪:“那又怎么
了,难道你想带上人去和他们拚了吗??那可是禁军,做事可以先斩后奏不知道
吗!”

  “属下明白!”

  或许小兵的家乡就在这,不忍看这平静的小地方被马蹄践踏才大胆直言,不
过一看赵猛火气很大,马上识趣的跑开。

  “妈了个B,颠死我了。”许平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念念有辞的瞪着那技
术不好的车夫。

  冷月也款款而下,但刚下车就傻了眼,眼前的官道上竟然囤积着一万兵马,
一个个脸色阴沉,看起来非常吓人。

  “赵猛,给老子死出来。”许平一下车马上就大喊起来。

  赵猛一听这声音,拨开人群一看是许平,立刻翻身下马,冲上前激动的抱住
许平,大松了一口气,颤声的说:“您没事就好,奶奶的担心死我了!”

  身上有伤,被他这牲口般的身体一抱,许平觉得筋骨嘎嘎作疼,马上没好气
的骂道:“你给我滚,大男人抱那么亲密干什么,被你妹妹看见的话她该多伤心
啊,她哥居然吃她男人的豆腐。”

  “哈哈。”赵猛哈哈大笑起来,回头一瞪眼,朝后边的兵将大骂道:“都他
妈傻了啊,还不参见太子。”

  说完,自己退到许平三步之外,猛第跪下后大呼:“属下恶鬼营将军赵猛,
率恶鬼营二万将士,恭迎太子爷!”

  兵将之中有一些原本土匪出身的自然认得许平,难民出身的一听眼前有些狼
狈的少年竟然是当朝太子,激动得翻身下马,跪地高呼:“恶鬼营恭迎太子殿下,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万人齐声大喊,雄厚的声音惊得林里的鸟儿全飞了起,中气十足的话音回
荡在山谷之中,整齐划一,让人一听就被他们的豪情所感染。

  冷月虽然见惯了腥风血雨,但还是第一次看这样壮观的场面,一时感觉到自
己被他们所牵引,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不错吧!”

  许平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第一支御林军,大手一挥说:“这就是我的恶鬼营,
兵强马壮,即使碰上草原骑兵也毫不逊色。”

  男人举手投足间带点山河的气概让冷月看得有些痴了,似乎看见许平隐藏于
吊儿啷当之下的王者风范,心跳不觉的有些加快。

  “平身。”许平大手一挥。

  “谢太子。”

  恶鬼营的将士们答应了一声后,起身上马,瞬间又肃静一片,一个个眼里激
动的看着许平,如果不是赵猛的收留,这里大多数人都饿死荒野,许平的救济对
他们而言就是救命之恩,男儿讲究血性,没用的话已经不用多说,有些激动的忍
不住红了眼圈。

  许平拉着冷月的手,坐上了赵猛牵来的一头黑鬃俊马,大喝道:“传令!恶
鬼营全军集合。”

  “是!”

  赵猛激动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号兵立刻分头跑开,去招集其它关口的人
马前来朝见。

  许平归来的消息迅速传开,禁军也开始集结,各路人马纷纷前来朝见,官方
的人马许平只打了招呼就让他们回去,很满意他们在见过这恶鬼营阵容时的惊撼
之情,就在许平得意之时,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阵让人耳朵都疼起来的大吼,声音
里带着惊喜又很是兴奋:“师弟,你总算回来了,哈哈。”

  赵猛和将士们惊讶之余,马上警戒的往上一看,发现有一个黑衣男子居然悬
空站在半空之中,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

  “戒备!”

  赵猛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后,将刀对准半空中的吕鎭丰,士兵们立刻
拿出弓箭,脸色严肃地准备射杀。

  一看有的将士已经开始拉弓,许平马上摆了摆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
空大喊:“别他妈的在上边装死,老子还要和你算帐呢,给我滚下来。”

  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飘逸的徐徐下降,旁边的一个护卫很聪明的将马
让给他。

  “师弟,你怎么样了?”吕鎭丰的修为何奇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装作没事
的许平有些不自在,两人身上的真气稍一呼应,就知道许平受了严重的内伤。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
绝不能露出一点点的难堪。

  “爷!”

  一声娇滴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令人惊艳的俏
脸瞬间就让男人全部屛息,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身上体现,先不论
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辛苦你了。”

  许平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化做一个温柔的眼神。

  刘紫衣幸福的点了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疾
不徐的跟在许平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
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写意,尙不知柳叔的死讯。如果知道柳叔的噩
耗,恐怕这会儿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恶鬼营的大军攻
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时都
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分外,更多
的是以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当然也明白,所以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
尊敬,甚至被他总是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倔强的顶回去,不过任何人也
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都对他十分敬重。

  夜晚,军队继续缓缓前行,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借
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
而是一脸严肃的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同坐一车,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准
备,总是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嘛。

  “师弟。”

  吕镇丰一手搭在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一圈后,脸色缓和许
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护住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
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松了一口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
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
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点!”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鎭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许平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将强得惊人的
真气输进许平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也没有排斥的反应,许平
还轻松的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
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坦白的说:“因为我修练了不少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
就会带着血气。”

  “其它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
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也没有?”

  吕镇丰点点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
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这门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它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
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

  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聪明,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套路,
自己还一直怕学别的武功会走火入魔,除了内力外都没练半点的招数,弄得自己
经常挨打,真他妈的。

  “哈哈。”吕鎭丰呵呵笑了起来,劝慰说:“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时就可
以随心所欲,届时招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的高低,师弟不需沮丧。”

  “那倒是。”

  许平郁闷的嘀咕着:“老子和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妈的那林
远野是妖怪,竟然那么多年都没死,真是浪费粮食。”

  不过话说他们是妖怪倒没什么,最玄的还是妙音这个师姐,一把年纪了还长
得那么水嫩,这才是真正的童颜啊,上哪拉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能有她这幼女
的相貌,她才是最变态的。

  说到这话题,吕镇丰隐约有些愧色,喃喃的说:“其实,当时如果我狠下心
来,还是能和林远一搏,怪就怪我犹豫,才让你陷入险境。”

  “你不怕他?”许平有些鄙视的看着他。

  吕鎭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其实天品三绝中,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恩
怨,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圆竹和尙喜欢云游四方倒也自在,林远也是一心求道
不问世事,总而言之,没有感情但也没有过节,我们也没动手的理由。”

  “那你就没怕的人了?”许平有些三八的问道。

  吕镇丰圣品之威纵横天下,但这时脸色竟然有点难看,略带点恐惧的点了点
头,承认他还是有惧怕的人。

  “谁啊?”

  许平感兴趣的问着,但心里也很惊讶,强如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难道是
传说中的地仙?

  “陈道子。”吕镇丰面色难看的说了出来:“其它绝顶高手我倒不怕,但唯
一怕的就是他。”

  许平大跌眼镜,惊讶的问:“不会吧,那老流氓有什么可怕的?无耻下流、
为老不尊,你不会是怕他占你便宜吧?”

  吕鎭丰被逗得呵呵一笑,不过随即板起脸来,训斥说:“师弟,这就是你的
不对,二师弟确实有些玩世不恭,但为人重情重意,你可知你一失踪他急成什么
样?”

  “能急成什么样?”

  许平有些不信,再急,他那把老骨头又能干出什么事来?

  吕镇丰长长的叹口气,脑子里浮现出那诡异的一幕幕,鬼帝像凄厉的血泪,
纪府里地狱一般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后,语气有些发颤的将
陈道子祭鬼帝,开狱门请恶鬼的事和许平说了一遍。

  许平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都合不拢了,这说的是神话还是笑话啊?难道真
有六道轮回这说法吗?太夸张了,陈道子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底下竟然隐藏着如
此惊人的法术,真令人匪夷所思。

  吕镇丰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不信这些神鬼之说,但你想想,这些传说若全
是虚假的话,鬼谷一脉的传承又从何说起?传说祖师鬼谷先生当年让孙膑他们练
兵时撒豆成兵,其实就是藉法请了阴兵,陈道子又学得他的真传《本经阴符七术
》,这些奇形盾甲之术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靠,那他未免太厉害了吧!”

  许平顿时热血沸腾,想想真有这样的奇术,只要准备好东西又懂得布阵之法,
可比学什么武功都实用。

  吕鎭丰看出许平的蠢蠢欲动,有些调侃的说:“怎么,你也有兴趣学啊?相
信那老鬼会很乐意教你的,就是不知道你会抽中哪一签而已。”

  想想那诡异之极的求天三牌,许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摇了摇头说:“算
了,我老实的学武功好了,这样的奇术我没命去学。”

  “这就对了嘛!”吕镇丰呵呵一笑,突然严肃下来,问道:“师弟,鬼谷之
冢的所在布满了奇阵异术,一般人根本找不出来,当年庞涓等弟子为了能找到地
方祭拜先师,留下了草皮书图四张,分为四位弟子持有:苏秦、张仪、孙膑、庞
涓各持一份,四图合并才能知道冢之所在。”

  “停。”

  许平可不想听那么多神话故事,草皮书图自己开启鬼谷子像的时候已得到了
一份,赶紧打断他:“我手里有一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过另外三份的下落
你有了吗?”

  “都在我手上。”

  吕鎭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再加上你手里的那份,四图合并就可以探
知冢之所在,到时候藉里边的奇兵异书,我们就可以光大鬼谷一脉。”

  “太好了!”

  许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俗事很多,可能没办法跟你们一
起去找。”

  “无碍。”

  吕镇丰大度的挥了挥手:“我们都只想找到自己需要的,其他的可以都给你,
反正那些兵书什么的也没用。”

  “嘿嘿,那就谢了。”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他们要
奇书邪法许平不管,但那些兵家奇书就算烧了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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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4

[size=4]  第三章皇家之情太子扶棺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人烟,这里的人过着
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
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温情
感人。

  但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原本安宁的一切。

  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
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毫无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
个个吓破了胆,纪鎭刚势如破竹的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
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一队被追赶了两天三夜的元兵,在饥饿和恐慌之中一直隐匿在密林中,躲避
着破军营的追杀,连日奔波,就连草原上健硕的骏马都没了再跑动的力气,好在
他们也躲过了这帮杀神的刀锋,成功的逃过一劫。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
也不贪图名利,早早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就在元兵快撑不住的时候,在千山鸟飞绝的山上,几乎已经饿得快要宰杀胯
下的骏马,但翻过一座山头后,却是一个个眼前一亮,因为他们在几乎不见人烟
的深山中看见了一个富饶的小村庄。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丰田满地看起来很肥沃!田间嬉戏的村民,田里
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二百多名元兵立刻有了精神,一个个红着眼拔出大刀,沿着只能容纳二人通
过的小路杀了过去,一阵惨绝人寰的烧杀抢掠,他们便有食物支撑下去,直到逃
回大草原。

  本来按吕镇丰的个性是不会去管这些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忙碌奔波却
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
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不过,看着元兵在过小木桥的时候,吕镇丰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危险弥漫
开来,即使眼前的景色还是那样的安宁惬意,但有种恐惧让人不敢上前,似乎只
要再踏前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聊天的聊天,小孩照样嬉戏,顽皮的打闹
追赶,

  “啊!”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天空,冲在最前面
的那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
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这时候,村民们彷佛没听见惨叫一样,继续他们安逸而又清闲的耕作,就
算偶尔有转过头来的人,似乎也看不见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继续谈论着他们
的生活。

  “啊,有鬼啊!”

  元兵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他们的想象范围,一个活
生生的人竟然连人带马一起凭空消失,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全身打着冷颤,手一抖,刀掉到地上,
“叮”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还来不及责怪的同时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
满面苍白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嘴唇也瑟瑟
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彷佛看见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救命啊,别杀我啊!”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转身往后拚命的逃窜,边跑还一
边惊恐的回头,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出现这样的异常让元兵们更加的害怕,左右看来看去,满脸的警戒和不安,
突然看这人跑到树林边的时候又不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也瞬间消失。这次
他们已经无法镇定,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凄厉的叫喊着,慌不择路的逃窜着。

  吕镇丰也吓呆了,自问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即使敬鬼神但从没遇过这么离奇
的事,难道真有鬼遮眼、鬼打墙这些传说的阴地?如果不是,那这莫名消失的元
兵又是怎么回事?

  元兵们四处逃窜,但马上一个个消失在吕鎭丰面前,全都是凭空消失的,细
心一看,周围的场景瞬间摇晃了几下,诡异至极,简直像是平静的水面受到干扰,
晃荡起阵阵水波,震荡过后,吕鎭丰又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这时候的元兵全下了马迈腿跑着,一个个丢盔弃甲的逃命,有的像是后边有
什么在追赶他们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脸上的恐惧似乎已经让他们快崩溃,更
奇怪的是那些马匹,全都老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彷佛听不见牠们主人的哀号。

  元兵们个个惊恐万分,但却一致朝瀑布方向跑去,即使相隔只有几尺的距离,
但他们似乎相互看不见对方一样,有时撞在一起,甚至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吕镇丰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但唯一能知
道的是,这幕后的主使者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似乎还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向元兵逃窜的方向追去,吕鎭丰更加心惊,这些人难道是疯了吗?二百多名
元兵挤在一起,跑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着,却是在原地转来
转去,根本没能走远一步,一个个似乎都看不见自己的同伴就在旁边一样,歇斯
底里的惊喊着,有几个看起来已经精神崩溃。

  吕鎭丰停在一棵树上,震惊的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气荡漾,似
乎破开虚空,在空地中央出现一个狗头骨,苍白的眼窟里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泪,
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这头骨虽然是死物,但这时看起来像是在笑一样,而且笑的
充满邪气。

  “啊……别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拚……了。”

  狗骨一出现,元兵们突然发了疯一样,彷佛置身阴曹地狱,遍地都是要向他
们索命的冤魂,吓得他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压力,一个个拔着刀胡乱挥舞,
有些将同伴当成鬼怪,挥刀横砍的时候丝毫不留情,而有的已经彻底崩溃,竟然
拔刀自刎,倒下去的瞬间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看着他们心神失常的互相残杀,吕镇丰感觉背后一阵阵的凉意,伸手一摸自
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而这时候元兵们还在厮杀着,不过自刎以求解脱的越来越
多,中间那头骨笑得更加诡异。

  当最后一个活着的元兵站在中央时,他根本不知道骁勇善战的他起码夺去了
二十多个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断肢残体的阴尸还不断朝他涌来,他继
续挥舞着大刀砍着一道道的空气,嘴里还是继续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最后他也
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凄厉的喊叫一声后,将刀插进自己的心口。

  尸体缓缓倒下,流了一地的鲜血非常骇人,这些元兵大部分都带着笑,似乎
是摆脱了什么可怕的纠缠一样,而吕镇丰定眼一看,那颗狗的头骨已经慢慢的风
化,变成了一颗颗细微的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唉……”

  自问手下也是冤魂无数,但吕镇丰还是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弄得心惊胆跳,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根本无法想象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没等回过神来,突然
一声十分深沉的叹气响起,将这个傲视天下的魔君吓得浑身一颤。

  吕镇丰本能的看向河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长袍已经略染黑尘,虽然他长得痩痩小小,但仙风道骨的模
样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

  老人缓缓站了起来,绕过做法的坛桌,一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边感叹着
说:“既然已经有活命的机会,又何必来坏这一方净土呢?不是老朽无情,而是
你们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风道骨的老头,吕镇丰虽然从他
身上看不到半点内力的迹象,但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拱手说:“仙家好
生厉害,挥手弹指间定夺生死,实在是让人敬佩。”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传,习一身邪门奇法的陈道子,他呵呵的一笑,看着此时
誉满天下的吕镇丰,长长的鞠了一躬:“拜见师兄。”

  “什么?”

  吕鎭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绪。

  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吕镇丰如遭雷击,吓得目瞪口
呆:“血手魔君,您虽然一副壮年之貌,但按生时推断您已经近二百岁的高龄,
生于山西农家,本名吕安生,自小父母双亡,靠乞讨为生,后遇一善心渔妇收养,
拜其为母,更名吕镇丰,意在一生衣着无忧。”

  这一段尘封的往事,经过那么多年,连吕鎭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眼前的
仙家道人竟然了如指掌,让这位横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顿时又惊又怕。

  陈道子继续徐徐的说:“后渔妇病重归西,你又开始流浪,饥病交加的卧于
一座破庙时偶得一本奇书,乃书为鬼谷所传《战龙诀》,是一门阳刚至极的法门,
从此你就踏上傲视群雄的强者之路,因战龙诀有龟息闭关之法,所以你至今年近
二百依然是雄风依旧,依然保持壮年之身。是吗?魔君。”

  吕镇丰的震惊不亚于当初许平初见陈道子时,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
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什么会被人掌握得那么清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鎭丰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指着陈道子的手瑟瑟地发颤,这时候几乎都忘
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武功在此时显得软弱无力。

  陈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严肃的说:“鬼谷所传陈道子,习阴阳之术,虽
年迈苍老但比师兄小了近两个甲子,拜见师兄。”

  “什么丨”

  吕鎭丰惊喜的看着他:“你说你也是鬼谷传人?”

  “正是。”

  陈道子点了点头,笑说:“鬼谷所传需有因缘,我虽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
自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

  这是陈道子和吕鎭丰的第一次邂逅,而那个山间小村,是陈道子的后人生存
其中,本来布有奇阵阻止外人进入,但不知那队元兵怎么走的,阴错阳差的绕过
遮路的阵眼就闯了进去,有些冤枉的被陈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阵给困死了。

  但也由于陈道子是灾星,他不能和家里人接触,共享天伦之乐,和吕鎭丰也
不能长久聚在一起,所以两人各自分开寻找草皮书图的所在,三十年来也是聚少
离多。说完这些,吕鎭丰似乎感慨时间的流逝一般,满脸尽是蹉跎和回忆。许平
瞪着眼睛,听着吕镇丰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夜。真没想到啊,陈道子那
无耻的表象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门异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吕镇丰笑了笑,大度的说:“二师弟的法术之强,想当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即使是我,被他困住的话恐怕也难逃一死,鬼谷所传之强,让人不能不羡慕呀!”

  “主子,到了!”

  这时候,天早已经大亮,车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恶鬼营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门下,这时候吕鎭丰也算讨回面子,微笑着
说:“好了,师弟,把你平安的送回来我就算完成任务,我还得去取另外三张草
皮书图,这里已经是安全之地,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张交给妙音就
行了。”

  “嗯。”

  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凌空而去才转过身来,命令恶鬼营在城外扎寨,
自己带着魔教的人和赵猛进城。

  大难不死呀!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家里的美人们得担心成什么样?

  冷月怕跟着许平回去的话会再被轻薄,也马上借口回去复命,带着顺天府的
人跑了。

  该死的小妞!许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紧紧盯着她高翘的美臀,心想:等老
子闲下来,看我将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里虽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来许平已经发现异常,原本热闹无比的
京城,因为骚乱,清静了许多,残屋碎瓦一片狼籍,当走到太子府门前的时候,
许平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府邸门口到处挂着白布和白灯笼,门口的家丁护院也全换上了清一色的孝衣,
能有如此隆重的规格,又可以让太子府为其披麻带孝的,绝对是自己很亲近的人,
许平顿时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爷!”

  “殿下……”

  门口的家丁还没来得及叫喊,许平已经风一样冲了进去,一路上着急的直奔
主厅,

  四处挂满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
护卫也不知去向,这太不符合这里一贯人声鼎沸的特点。

  主厅前更是白幡长飘,已经打理成了灵堂,一片哀凄至极的场景,传来的阵
阵哭泣声让许平顿时吓得失了魂。

  “出什么事了?”

  许平疯了一样的朝里头冲去。

  厅里挂满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立于中央,周围全摆满花圈,而一看见灵
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时,许平顿时眼前有些发黑。

  “主子。”

  巧儿在旁边号啕大哭着,原本的调皮可爱已经不见了,只剩哀愁与悲伤,一
看许平回来了,立刻跪着抱住许平的腿,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主子,您一定要
帮柳叔报仇啊!他死得好惨啊……呜……呜……”

  主厅里只有巧儿,其它全都是不认识的魔教之人,许平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
蚂蚁,大吼着问:“其它人呢,都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
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许平瞬间面无血色,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喀喀作响!

  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瞻仰着柳叔逝世后安详的容颜,伸手一摸,这张
熟悉慈爱的脸已经冰凉,许平顿时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纪龙,我誓要将你
碎尸万断!”

  “主子。”

  刘紫衣不知道何时也换上一身孝服,满面哀伤的递过三炷香。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而后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
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总说上下有别不
能违背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在我面前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
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您一次!”

  “太子爷,使不得呀!”

  众人立刻吓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传出去那
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

  “拿孝服来,我要为柳叔披麻带孝。”许平喝止他们,一脸的决绝让人不敢
违背。

  但此话一出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太子却
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披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令人感动,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
不可能遵从。

  “主子!”

  “主子……”

  众人围着许平跪了下去,一个个磕着头不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许平正在气头
上也没人敢阻拦,只能盼着许平打消这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

  许平已经气得失去理智,满脸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刘
紫衣踢了一下,吼道:“连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们是要造反吗?”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作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
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跪回原地后,
声泪俱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为柳叔戴孝,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赞同的,请您
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俱下,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主子。”

  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您要为他带孝
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

  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哀求,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
子要为他披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个屁啊!”

  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吗?

  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众人吓得不敢出声,几乎是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发怒,即使是枕边之人刘紫
衣也感受到爱郎心里无边的怒火,默默的流着泪,不敢言语。

  “平儿!”

  突然一声威严有力的大喝响起,门外走入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虽然脸色
有些憔悴,顶着沉重的黑眼圈,但皇者的霸气,一脸的威严,让众人全吓得不敢
妄动。

  “老爹!”

  许平凑过去,还来不及说话,脸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许平摔倒在地,
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顿时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但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
“你干什么?”

  “住口!”

  朱允文虎目一瞪,满面怒火的说:“要不是你擅自跑开,又失踪那么久,引
得纪龙提前造反,柳叔会死吗?现在你又来闹他的灵堂,难道你真想让他死也死
不安宁吗?”

  “平儿,你没事吧?”

  女人心都比较软,随后而来的纪欣月看见这一幕,心疼地蹲下身来扶着许平,
没半点责怪的劝慰着:“柳叔死了,为娘知道你难过,但难过也无济于事,你堂
堂太子之尊却要为他人披麻带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你父皇和皇爷爷吗?听为
娘的话,别闹了。”

  许平满腔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所融化,仇恨的咆哮全
鲠在了喉头喊不出声,稍微冷静一下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
忠心的老人流过泪,心里顿时一阵无奈。

  朱允文冷哼一声,背着手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要继续哭哭啼啼的随便你,
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

  “恭送万岁!”

  众女整齐的跪下。

  朱允文也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居九五之尊,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
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唯
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许平也明白父亲的哀伤和强忍怒火的无奈,看了看柳叔的灵位,再也压抑不
住地流下了泪水,咬着牙啜泣着,心里发誓一定要把纪龙抓到柳叔灵前,千刀万
剐,以祭柳叔在天之灵。

  “平儿,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纪欣月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不已,像儿时一样将许平抱在怀里,
哽咽着说:“柳叔从小疼你到大,你该伤心的,这没有错。”

  “啊!”

  许平爆喝一声,如虎啸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一跳,扑在纪欣月怀里号啕大哭起
来。

  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纪欣月对他的尊敬也是丝毫不逊于别人,看着儿
子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美眸越来越红,一边哽咽的哄着许平,一边也忍不住流
下了哀伤的泪水。

  最后母子俩在柳叔的灵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凄厉的哭声让巧儿
她们无一不动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当今太子和皇后为他哭灵,也不枉人世
走此一遭。

  许平哭得数度晕厥,纪欣月也并不好受,本就娇弱的她更是泪湿衣裳,也几
度晕厥。

  最后,还是朱允文看不下去,派了纪静月过来将她先接走。纪静月过来的时
候看见许平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的疼痛一点都不亚于纪欣月,难得温声劝
慰了几句,赶紧将已经有点虚脱的纪欣月接回宫去。

  许平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流干了泪水,浮肿的双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
颓丧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柳叔的灵位,声音嘶哑的问:“什么时候出灵?”

  刘紫衣一听许平沉默了半天第一次说话,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让他润润嗓子,
哀伤的说:“明天,圣上请人算过了,明天有个今年最好的入土吉时。”

  “知道了。”

  许平将茶水一飮而尽后,冷着脸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是不是早
就知道了,为什么一路上还瞒着我?”

  刘紫衣浑身一颤,从认识许平到现在,第一次看爱郎如此冷酷,慌忙跪了下
去,战战兢兢的说:“奴婢看那时您的身体不好就没敢说。”

  巧儿也跪地哀求道:“主子,求您别责怪师傅了好吗?她也不是有意隐瞒的。”

  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自责说:“都起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怪谁,
只能怪自己一时大意,连累了柳叔,我真该死。”

  “太子爷。”

  魔教众人无不声泪俱下的跪地。他们大多都是孤儿浪子,走投无路的时候全
凭着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饭之恩,对他们来说都永生难忘,对
于柳叔无一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试问江湖草莽能让皇家如此重视,天下又有
几人?

  “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下。”

  许平撑起身坐在椅子上,说话的时候双眼仍尽是空洞哀伤。刘紫衣喝退众人,
将所有的经过,包括纪龙手下的高手们强势攻打太子府,又不顾一切的派人阻截
闹得京城大乱,妙音在府门破时力压群雄的风采,吕鎭丰半路而至的血腥开路,
包括了陈奇和楼九的救援全都说得一清二楚,没敢落了半点细节。

  听完这些,许平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良久以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了,
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知道许平想为柳叔守这一夜的灵,想想这倒不算踰矩,马上默默的退出
门外,将门严实关上后,有些担心的守在门口。

  这一夜,宫里的小美人全都赶了过来,楼九等人也是担心的守在门口,赵猛、
赵铃兄妹来不及诉说兄妹间的思念之情,也一脸严色的守在灵堂外边,虽然都担
心许平,但没一个人敢去敲门。

  最后实在担心得不行,只能进宫去请示,朱允文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声:
“随他去吧。”

  月色高挂,除了在场的人外,还有宫里的风水先生掐算着时辰,等子时一过,
在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赵铃才壮着胆子,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声的说:“平哥哥,
柳叔入土的吉时快到了。”

  灵堂里依旧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后许平才开了门,满眼血丝显得极其萎靡,
面色疲惫的朝赵铃说:“铃儿,柳叔生前最疼你,你们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后
一程。”

  说完,许平没看众人关怀的目光,自己沿着走廊走了出来,几乎无视担忧的
众人,径直的走到门外。

  “师傅,您看。”

  巧儿小声的嘀咕一句,指了指灵堂内。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灵堂的旁边整齐的迭放着一套还散发着体温的孝衣
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两个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许平走路时有些发抖的膝盖,
谁都明白他为柳叔披麻带孝的跪了一夜,但这时候也不会有人说出来更不敢去深
问,谁也不会去追究这孝衣是谁偷偷送进去的。

  灵堂里立刻忙开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为柳叔收敛着尸身,许平走出门外
后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师姐,谢谢你了。”

  院外的树边,妙音倚靠在树边,一脸沉静的看着许平,小巧可爱的身躯,飘
逸的裙带随风飘舞更显可爱,不过她也是一脸的沉静,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
问:“有必要吗?他只是个江湖草莽而已。”

  许平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满眼血丝,一脸的悲伤,惆怅中却隐约透
露着仇恨的怒火,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妙音没想到柳叔的死对许平造成这么大的打击,悠悠叹了口气,说:“二师
兄也算了时辰,宫里安排的时间是入土的吉时,地方他也看过了,说是上佳的风
水之地,他会做一下法让他来世必保安康一生。”

  “替我谢谢他。”

  许平说话的时候丢过去一卷古朴的画轴:“第四张草皮书图在这,希望你们
能早日找到冢之所在。”

  妙音接过画轴,脸上并没有任何惊喜,看着许平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很难
受,劝慰说:“师弟,人死亦如灯灭,谁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轮回,他能尽忠,
走得应该也是安心,你也无需过于自责。”

  “我知道。”

  许平说话时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许平冷酷的态度不难看出他满腔的怨恨和愧疚,这
些安慰的话自己也多说无益,这些事还是他自己想通才行。

  小巧的身影突然一闪,像没人知道她怎么来的一样,也没人知道她怎么走的。

  众人默默的抬着柳叔的棺木出来府外,一出门,许平顿时有些惊讶,火把的
亮光竟然照亮了半个京城的黑夜,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披麻带孝,朝廷的文武百
官竟然也全都来送葬,而再看礼部的人,繁琐的规矩下竟是用王爷的规格来为柳
叔办理丧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老爹默许的,许平顿时感到一阵欣慰。

  “爷。”

  怯生生的一声轻唤,郭文文带着郭香儿身着孝女的白衣也走了过来,看到许
平如此憔悴的模样,她们也吓得不敢说话。

  “太子。”

  露出狰狞的獠牙,一直忙着向纪龙余党挥舞屠刀,郭敬浩这时候脸色也有些
憔悴,不过纪龙不在,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站在百官的最前面,
温声的劝慰着:“逝者西去,请节哀顺变,您不能执孝子之礼,由我们臣子来代
您带孝,为了他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您必须振作起来。”

  许平看了看他,心里明白还没成婚他就把两个女儿带到这来,是为了在百官
之前炫耀他贵为当朝首辅,将来又是皇亲国戚的不可一世,不过也没多说,瞪了
他一眼后,默默的走上前去为柳叔扶棺。

  郭敬浩明白许平的不满,不过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权衡了利弊才敢这么做的,
再加上京城之乱时,许平手里几乎谁都不知道的人马让他也大吃一惊,估量之下
肯定这位国之储君绝对是一代枭雄,所以他也从犹豫不定中坚决的站到了皇家这
边。

  一众小美女全都默默的跟在身后,即使还没过门,但也代替许平以孝女之礼
隆重的送着柳叔,一路上灯火宛如长长的盘龙一样,风风光光的送着这位德高望
重的老者,隆重的仪式,使京城的百姓纷纷猜测死的到底是什么大官。

  百官里难免会有不懂的人,嘀咕说死个管家干嘛那么大的阵仗,许平脸色一
冷,如果不是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闹出事端,早动手杀了他们,许平的神色
郭敬浩全收眼底,心里冷哼一声,这些敢私语的人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柳叔的墓地选在京城南郊,祖皇朱元章的皇陵旁,如此的殊荣也是为了表彰
他一生的忠心,在朱允文首肯之下,礼部的人也不敢再找任何的晦气,无奈的同
意将这位没有功名在身的江湖草莽葬在祖皇身边。

  聪明人也明白,不同意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屠刀,毕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
们不能理解的。

  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在礼部的主持下显得隆重而又庄严,银纸蜡烛几乎烧
红半片天,百官回朝以后,许平依然寸步不离的守着,众女孩虽然有的娇弱,但
也是默默的帮柳叔烧着纸钱。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向柔弱的郭文文和赵铃撑不下去晕倒在地,被赶紧抬
回宫休养,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时,原本就有伤在身的许平也撑不住了,面无
血色的颤抖着,满脸虚汗的看着柳叔的坟墓,突然眼前一黑,在众人的惊叫声中
晕厥过去。

  太子率家眷亲自扶灵,文武百官半夜送行,行王爷之礼只为送走一位江湖草
莽,甚至太子还滴水未进的晕厥在他的墓前,这事一传出,立刻传得沸沸扬扬,
惹得百姓议论纷纷,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白个中原因的人无不感动落泪,包括因为纪龙逃往津门,已经开始收集情
报的魔教众人,自然也包含了从小无依无靠,这时候为了大局无法前来奔丧,视
柳叔为爷爷的现任魔教教主柳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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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5

[size=4]  第四章局势紧张运筹帷幄

  京城的十月,经过半个月左右才勉强恢复繁荣,内乱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举
国上下都知道当今丞相纪龙造反,失败后举家逃往津门,在其妹夫的帮助下控制
了津门,开始联络各地的其它势力共谋大事,叛逆之心已是人尽皆知。

  开国大将、唯一的异姓王、东北如狼似虎的饿狼营,这一切都让纪龙变得很
有信心,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派人联络地方官员,试图策动更多人一起对抗朝廷。

  对于这一切,朱允文并不在意,就算地方官答应了又能如何?他最担心的还
是纪中云的态度,毕竟各地的驻军错综复杂,呈现犬牙交错的状态,即使他纪龙
有能耐策动一半的人,但也无法轻易威胁到京城的安全。

  相较他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在东北在线的饿狼营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虽
然已经二十年无战事,但纪中云的可怕和饿狼营的战斗力根本没人敢忽视,这位
铁血王爷虽然忠心耿耿,但他的儿子已经造反,说不定无奈之下也会举兵。

  为此,朱允文还特地调动了从未挪过一寸地的破军营北上,驻扎直隶,随时
盯防着饿狼营的动静,确实现在还有能力与其一战的也就是纪鎭刚手上的破军营,
虽然江南可能会不稳,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柳叔的丧事仍在举行,国之乱事也与礼部无关,所以礼部的人也乐得不去管
这些祸乱,经过一段时间对纪龙党羽余孽的清洗,再加上郭敬浩已经倒向许平这
边,朝廷上下已经没有任何反对的声浪。、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清杀了那么多政敌后,却没去窥伺空出来的
权力空间,反而力推恩科选出来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讨好许平。

  这段时间,许平想了很多,也差不多从柳叔遇害的阴影中走出来,其实回头
一想这可能也不是坏事,自己的失踪逼得一向沉稳的纪龙也沉不住气,提前造反,
他的准备也不充足,现在开打也好过等他羽翼丰满的时候。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蔼慈爱,许平也不免叹气。

  御花园里,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喝退,朱允文一边品着茶,一边面带愁色的说
:“平儿,老实告诉为父,你现在手上的兵马怎么样?你那恶鬼营看起来似乎不
错,但毕竟还没上过沙场,留在京城可能作用也不大,不如返师河北,还能遏制
一下其它地方可能出现的骚扰。”

  许平脸色依旧平淡,不过前段时间沉得吓人的阴霾已经不见,随手拿出一封
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别管,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允文满面疑惑的接过来一看,顿时苦笑了一下:“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放肆
了,搞情报都搞到我头上来了,什么时候六部里你已经安插那么多人?”

  这份情报是刘紫衣刚递交的,内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纪龙党羽,刑部和大理
寺已经从他们身上压榨了多达八百万两的家财,现在已经全入了国库。

  许平两眼一瞪,没好气的说:“我能不在意吗?现在天下全是火药味,你一
边偷偷往回捞钱,一边还找人去和张庆和要银子,是不是有点过分?”

  朱允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毕竟这兵马一动全都要钱嘛,
我现在留一点在国库,也是为了防止不时之需,这有什么过分的。”

  “靠,你哄小孩啊!”

  许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说:“这边真要开战的话,那我的商部就
没办法运转,我就不相信你没收到什么情报。山西驻军是纪龙的人,西北一线的
贸易全停了,纪中云又摆在东北,刘东那边也是动弹不得,拖久了我连自己的军
队都养不起,哪还有钱给你啊。”

  “确实啊!”

  朱允文拍了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说我还想不到的样子,让许平气
得咬牙。

  妈的,明明是头老狐狸,你给老子装什么清纯可爱,就在昨晚,刘东还硬着
头皮到许平这哭穷,现在好不容易贸易才成规模,他们也加大商队的投入,突然
这么一停下,人工成本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压力,而其它地方的人也不好过,
眼看就要兵荒马乱,运起货来战战兢兢,胆子小的都已经停了生意,这让商部的
运转差点瘫痪。

  “我不管了。”许平手一挥:“东北这一线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边不能
拖,掐死了西北线,再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养家活口,你不打的话我去打,干掉
山西驻军也算敲山震虎。”

  “平儿!”

  朱允文板起了脸喝道:“你闹什么?你嫌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闹得还不够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带兵去前线绝不可能!“

  许平瞪着眼看着他,不屑的说:“谁告诉你我要自己带兵去了,老子在家享
清福呢,山西驻军也就一万多人,还大多是草包废物,値得我自己去吗?你未免
也太抬举他们了。”

  朱允文无奈的思考起来,良久以后还是点了点头,说:“算了,既然你坚持
要打的话随你,不过别找我要军饷钱粮,这些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靠!说得像是你给过我钱一样。”许平笑骂一声,转身就走。

  出了皇宫,许平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急速去了一趟商部,短短的十天,各
地的贸易线全都被打乱了,于庆在广东那边做的通番贸易算是最好的,基本上和
内陆没什么交集,有的话也是进点货而已,他受的影响算是最小,但也害怕银子
一运过来会在半路上被劫,所以目前商部的运转也停滞了。

  “主子。”

  张庆和早早等在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左右张望着。

  “别行礼了。”

  许平下了马车后摆了摆手,快步的走了进去,在张庆和的引导下走进一间密
室,着急的问:“怎么样,银两凑到了吧?”

  张庆和自信的笑了笑:“犬子不负所托,前日里已经运回了此次收征之银,
您稍坐片刻,应该就快到了。”

  原来,这次商部的运转被阻塞,许平还留了一个后路,就是前段时间在全国
各地疯狂敛财的教思坊,欧阳泰和张启华这两位公子哥虽然放荡不羁,但办起这
些事来轻车熟路,短时间内竟然在全国压榨了四百多万两的巨资,坑出这么多钱
远远的超出许平的预期。

  当然这背后也是少不了张庆和跟欧阳寻这两头老狐狸的功劳!不管怎么说,
能把银子运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看着张庆和胸有成竹的模样,许平顿时就松了
一口气。“属下拜见太子。”

  这时候,一名又高又痩,面色红润的长须老人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满面红
光的说:“教思坊的税银已经到了。”

  此人正是欧阳寻,虽然貌不惊人,甚至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两眼,但

  是才干之强连张庆和都深感佩服;教思坊这个敛财工具也是仗着他四海商号的人

  脉和井井有序的运作才能迅速崛起。

  不过欧阳寻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见许平,激动得老脸通红,
嘴唇微微发抖,坐立不安,看起来很紧张。

  “去看看。”

  许平喜形于色,兴奋的跑到商部前院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并没有预期中的
那一个个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卸着十几辆马车上轻飘飘的棉花。

  “这?”

  许平顿时有些疑惑?。全是棉花,银子呢?

  “主子,请稍安勿燥。”

  欧阳寻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开始去拆起马车。马车被慢慢
的拆成碎片,有的木头被随手丢到一边,但有的木板夹藏在里边,失去支撑,一
掉下来却把地上砸出个大洞,磨破了外边的木漆后露出了银色的闪光,有一些甚
至是闪亮的金色,许平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欧阳寻也担心这批银子会出意外,那样他欧阳家可算是彻底的完了,所
以想出了一个妙计,将马车的木板错开,把所有的银子和金子都炼化成和木板一
样的长短高宽,刷上漆后藏在车板中间,这样一来,即使碰上了贼人,任谁也想
不到,除了那些货物外,最値钱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

  欧阳寻一看许平喜笑颜开,立刻松了一口大气,擦了擦汗后恭敬的说:“草
民欧阳寻,幸不辱使命,所有的税银安全运达,请太子殿下查收。”这老狐狸,
说到“草民”两字的时候怎么中气那么足呢!

  “好!”

  许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马上就下令:“传令,欧
阳泰、张启华赐八品从事,布衣管事欧阳寻赐六品花翎执教思坊主事一职,赏茶
叶十斤,丝绸百匹。”

  欧阳寻喜形于色,慌忙跪地谢恩,毕竟这段时间他虽然在商部忙着,但实际
上却不在编制内,能有官品加身对于商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别看赏赐的那些
东西虽然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这一毛是皇家拔出来的,意义非比寻常,例
如绸缎,做成衣服的话,穿出去便是身分的象征。

  张庆和不免有些羡慕,不过想想当初从许平手上接过祖皇之扇,两者一比高
下立分,也就没去在意。

  有了这笔钱,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内维持自己内部的安定,虽然商部也有大量
的存银,但许平知道和纪龙的这一战绝对是一场持久战,就比谁能消耗得起,钱
多一点,手里的刀就够硬。

  唉,偏偏纪中云的态度不明朗,他不动谁敢动啊?没那十万饿狼营,恐怕这
会儿朝廷早就派军攻打津门。

  听了张庆和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尽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纷纷担
心眼下的局势,张庆和也只能好言稳住他们。

  “告诉他们。”许平皱起了眉头,咬着牙说:“纪龙不过一外姓之人,有能
耐的话也不会逃去津门,纪中云有饿狼营,但朝廷有几十万大军,让他们安心的
做生意,不用担心什么。”

  “是!”

  张庆和点头答复,马上又跑去忙。

  许平马不停蹄回到太子府,虽然这段时间朱允文总说不知道纪龙有没有在京
城留后招,为了安全起见要许平回宫住,但在宫里耳目众多才最不安全,许平还
是坚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联络一些自己的事务。

  回到府里,早有人等在主厅里,许平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坐到主位上后习惯
性的喊了一声:“柳叔……”

  众人错愕了一下,了解的人也知道过往都是柳叔先整理有用的情报,再向许
平汇报有用的线索,许平开口第一个喊他的习惯也养成了很久,但这次没了柳叔
和蔼的应声,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许平也愣了一下,苦笑一声后说:“没事,我只是习惯了。”

  “主子节哀。”众人无不动容,慌忙的劝了一声。

  “我没事。”

  许平挥了挥手,定下神来问:“赵猛,刘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赵猛赶紧
站起来,抱拳说:“禀太子,现在刘宏那边已经开始集结河北的驻军,预计届时
去掉那些残兵老将约有八千余人。”

  “好。”许平喊了一声,拿出一卷密封的圣旨朝他丢了过去,面色一冷,咬
着牙说:“不管他的想法怎么样,照我的计划来。”

  赵猛也是虎面一狞,喝声说:“属下明白!”

  说完转身出门,带着五百的兵将,马不停蹄的赶回河北。前两天柳如雪秘密
的传来情报,纪龙已经派人去拉拢刘宏,顿时让许平坐立不安,先不说自己让他
秘密培养的五千兵马,光是那河北的驻军,即使良莠不齐但也有一万多人,刘宏
真有异心的话那就糟了。

  即使残忍,但许平还是立刻做了决定,叫柳如雪派人秘密的干掉刘宏,虽然
他没什么背叛的迹象,但这时候不能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给赵猛的圣旨也是要
他接管河北驻军统领一职。

  两者相比,许平还是比较信得过赵猛。

  许平现在习惯很多事都单线联系,所以赵猛此行的目的几乎没人知道,也不
会有人敢问。

  “关大明。”许平逐个点名。

  “属下在。”

  关大明满面严肃的站了起来,从牢狱出来一段时间后,身上那骇人的肃杀之
气也回来了,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显得意气风发。

  “四千对一万,有信心吗?”许平头也不抬的问道。

  “有!”关大明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不是面对四大军营,其它的人我不
会放在眼里。”

  难怪他自信满满,恶鬼营的装备齐全后,天工部和兵工厂一起日夜不停的为
猛虎营三校赶制精良的兵器和盔甲,就在前天,四千将士已经全换上了清一色的
精铁大刀,铁环铠甲,抢劫一样的从其它废掉的军营抢来一匹匹骏马,硬生生的
将这一支百战余生的老兵打造成凶悍的骑兵。

  “回去以后看。”许平丢给他一道圣旨,同时也丢给张虎另一道。

  “是!”关大明沉色的应了一声后转身就走。

  张虎面色略有点憔悴,毕竟许平的失踪是他的失责,朱允文不免想摘了他的
脑袋,这次回了京城许平还力保他性命无忧,虽然大内侍卫的职务被撤消,但好
歹保住身家性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虎没有多说,他一向习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即使不去看也明白这道圣旨
的意思,就是万一有意外的情况出现,他可以先斩后奏,包括将关大明斩于马下。

  一一落实应对的命令,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后,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这皇帝真
不好当,所有事必须环环相扣,出了任何差错便难以想象,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
速的平定下来,但已经有点捉襟见肘了。

  恶鬼营的人,许平不想去动,这是留在京城威慑纪龙的,只能派猛虎营三校
去打山西,即使打不下,依关大明的本事,起码能打个平分秋色。

  正事一安排完,两个娇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少女圆润的
曲线很迷人,两人上前,柔声轻唤着:“平哥哥。”

  光听声音,许平连头都不抬就知道是程凝雪和赵铃,两位小美人经过这次京
城之乱更加成熟,尤其是程凝雪,或许是在宫里住的那几天对她的影响很大,这
次回来以后已经没了平时的刁蛮之气,变得十分温顺可人也很体贴。

  赵铃一身长裙,粉装轻黛十分可人,款款走到许平身后,一边帮爱郎按摩着
头部,一边柔声的问:“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吗?”

  或许是因为破了身的关系,程凝雪一对本就傲人的豪乳似乎有更加饱满的趋
势,呼之欲出的深邃乳沟更让人惊叹,一改以往刁蛮的态度,爆乳美少女乖巧的
跪到许平的腿边,一边捏着许平的大腿一边附声说:“是啊,今天您一早没吃什
么就出去了,事情再怎么忙也不能累坏自己。”

  “我没事。”许平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两位小美人的伺候,脑子里却仍沸
腾着,想安静一下都没办法,这段时间心情低落,无暇去顾及她们,也不知道小

  米那边怎么

  两女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继续为许平按摩。

  “主子!”

  就在这时,巧儿突然急忙跑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个下人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
男人,那人一身的刀伤,每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身体已经有些痉挛抽搐。

  “怎么了?”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巧儿虽然调皮但也算懂事,能让她这样惊慌肯定不是
什么好事,受伤的人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巧儿一边拍着小小的胸脯,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咱们教里出了叛徒,
北边很多的联系点都被纪龙派人偷袭。”

  “什么?”

  许平惊得拍案而起,魔教的情报何等重要,如果这一张情报网被纪龙撕裂的
话,等于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只手。

  “主子!”

  血人跪了下去,咬着牙将已经被血水浸红的衣服撕开,突然拿起刀往自己的
胸口割了下去。“啊!”

  两女同时都惊叫出声。

  许平却脸色一沉,看着他慢慢割开自己的皮肉,从挖开的肉里取出一颗散发
体温的蜡丸;外边的情况是军队栢互对峙,但其它的势力已经开始交错了,纪龙
能逼得魔教之人用如此自残的方法送情报,也就证明他在京城之乱后,手中依然
有大量的江湖草寇,这些人隐藏得真是太深了。

  “奴婢告退。”

  赵铃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许平有正事,赶紧道了个福后退下。

  “下去吧。”

  许平接过了蜡丸,看着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血人,语气关怀的说:“你暂时别
接任务,留在京城里好好的养伤!”

  “谢主子。”

  血人说话时已经气若游丝,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恐怕他已经倒地不起,马上
有两个家丁扶着他下去。

  巧儿乖乖的站在一边,目送他远去,虽然许平说是要他养伤,但伤成这样想
活命也有点难了,不由得有点担忧这个避过一路上的刀光剑影,用自残的方式送
来情报的同门。

  许平打开蜡丸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看来这次魔教的情报网真是受损很严
重,密信是柳如雪发来的,内容大概是右圣女花蕊夫人的身分已经被揭穿,一直
隐密在湖南的人受到纪龙手下的强人突然偷袭,整个分坛被连根拔起,而花蕊夫
人也受到穷追猛打的追杀,目前躲在直隶,无法穿越纪龙的封锁逃来京城,希望
自己派人去接她过来。

  “可恶!”

  许平气得猛地一掌将桌子给拍成了碎片,咬着牙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背
叛,还没查出来吗?”

  吼完马上急火攻心,牵动了身上的旧伤,许平禁不住一阵阵的咳起来。“主
子,您没事吧?”

  巧儿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来伸出小手轻抚着许平的胸口,怯生生的说:
“现在您伤还没痊愈,就别生气了。”

  “没事。”

  许平咳了两声,突然感觉喉咙一热,知道自己牵动内伤导致出血,但为了不
让人担心,赶紧一口咽回去,长长的吸了口气后,愁容满面的说:“唉,现在还
上哪找一队人马?可用之人也就这些,总不能调动大军去救人吧!”

  巧儿大概看清了字条上的内容,也明白现在京城的局势,主子不可能会抽调
那么多人去救一个魔教之人,但稍微想一想,突然眼前一亮,兴奋的说:“主子
您怎么糊涂了,您手里没人,但郭敬浩手里有啊,现在他都快成您的岳父了,可
以去找他啊。”

  许平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巧儿,依旧那么娇小可爱,但经历了柳叔的事以后她
似乎成熟了不少,竟然一瞬间就想通了个中的缘由。这段时间郭敬浩是沉默得太
吓人了,大概他也要收缩实力看看局势怎么样,这该死的老狐狸,巧儿不提,自
己都把他忘了。

  “嗯,备车,我这就去丞相府。”许平马上动身,带着巧儿一起朝郭府去。

  可是,许平是习惯不上朝的那种人,到了的时候,郭敬浩却因为朝事繁忙还
没回来,许平想了想,让他府里的人去宫里通知一声,就打算在他家等。

  心里暗暗的打了一下算盘,老郭这次派人去,可以稍微试探一下他的底子到
底有多深,救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就是这老狐狸最近有些低调,低得让人
疑惑,毕竟他也曾想造反,许平不能不防。

  管家献媚的引着许平到主堂上,为许平奉上茶水后,赶紧去通知在府里的其
它人前来招待。

  许平悠闲的等了一会儿,哼着小曲左右打量,这时候一个轻装倩影慢慢走了
进来,一副标准的人母少妇打扮,闪闪动人的美眸,看起来有些尴尬也有些不情
愿,倾国绝色的容颜未施粉黛,即使素颜但也让人惊艳她的朴素之美。

  “妾身拜见太子。”

  柳清韵有些不情愿的行了一礼。

  许平双眼大放色光,嘿嘿一笑后问:“怎么,你什么时候是妾身了,我觉得
还是弟子拜见师叔比较合适,这样显得咱们比较亲密。”

  柳清韵没好气的白了许平一眼,款款而坐后轻声的说:“我可没空和你说这
些无聊话,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别这样嘛!”

  美人一嗔,风情万种的白眼,瞬间让许平色性复活,一边色色的朝她凑过去,
一边调戏说:“我是来和你增进一下感情的,你说我这做长辈的,不能关心一下
你的生活吗?”

  许平心想:最关心的还是性生活。“不劳您操心。”

  柳清韵狠狠的瞪了许平一下,娇嗔说:“谁是谁的晚辈还说不定呢,我两个
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大乱,这会儿已经过了你的门,到时候我还是你的岳母呢!”

  说话时语气里有些幽怨,毕竟她肯在京城待那么久,也是为了这对可人的小
姐妹,许平明白她现在赋闲在家的心情,毕竟从小就用母亲的身分带大她们,现
在眼看都要嫁人了,心里能不伤心吗?不过想想有个处女假岳母,又长得美如天
仙,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发痒。

  “等她们过门的时候,你也可以搬过去一起住啊!”许平若有所指的看着她。

  柳清韵也不是那些懵懂少女,自然看出许平眼里赤裸裸的欲望,稍微脸红了
一下,却是语气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行,嫁女儿我还跟过去,这算是怎么回事?”
说着,顿了一下:“不过,我师祖留下了一句话给你,你想知道的话,给我一张
宫里的驾帖。”

  鬼谷三人,陈道子为柳叔做了法事后就和妙音一起去找吕鎭丰了,临走时匆
忙也没替他们送行,不知道妙音会留下什么话给自己?只是这万恶的小妞,自己
不上门来她也不主动说,让人不奸她一顿都不甘心。

  许平知道两位小美女现在还在储秀宫学习那些枯燥繁琐的礼仪,也难怪柳清
韵会如此思念,略微考虑一下,还是对妙音的叮嘱比较有兴趣,点了点头,说:
“可以,你说吧。”

  柳清韵叹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怯怯的说:“师祖说,她听大
师伯说过,你所练的武功还有一门奇效,有快速疗伤痊愈的法门。”

  “真的?”

  许平顿时喜形于色,抓住了她的手问:“你别要说不说的,快说清楚。”

  虽然身上已经不疼了,但受损的经脉好得特别慢,许平现在勉强出手的话连
一半的真气都动不了,一听有快速痊愈的办法更是迫不及待。

  柳清韵想抽回滑嫩的小手,突然感觉一阵的酥麻袭来,原来是许平趁着抓她
手的这空隙在她的小手上刮了一下,柳清韵浑身一颤,幽怨的瞪着许平,心想:
这时候还有空轻薄自己,真是个无赖。

  柳清韵面色羞红的说:“战龙诀是至阳的武功,只需在和女子欢好时,在阴
阳交融那一刻放出真气,在她体内循环一周再回来,汲取女子元阴就可起疗伤的
效果,虽然不能提升修为,但可以加快伤势的痊愈。”

  “什么叫阴阳交融?”

  许平一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样子看着她,见柳清韵含羞带嗔十分妩媚,色瞇
瞇的脑子里开始犹豫是不是要强奸她了,问题是这时候强奸,自己能打得过她吗?

  左右权衡一下,许平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要是强奸不成反被她揍一顿那更丢
脸。柳清韵挣脱了许平的拉扯,杏眼一瞪说:“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师祖的
话我已经说完了,驾帖呢?”

  “嘿嘿,给你!”

  许平呵呵一笑,拿出一份驾帖给她。

  柳清韵满面欣喜的接过来,自从二个养女进宫以后,在郭府待着的她已经无
聊到极点,心里也是十分的思念两个乖巧的女儿,无奈宫门森严,即使郭敬浩想
去探视都不可能,更何况是她,所以只好求助于许平。

  能入宫探视,柳清韵自然迫不及待,匆匆的朝许平行了一福后马上去梳妆打
扮,

  心里开始球磨要为女儿带些什么她们爱吃的点心,离去的速度之快让许平都
儍了眼。

  等不到郭敬浩回来,许平想了想后,把蜡丸上花蕊夫人的联络方式留在他府
里,写明要他办的事,至于郭敬浩会怎么办,就看他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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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6

[size=4]  第五章古代制服的诱惑

  “不要……你干什么?”

  一声声让人心疼,又惊慌得不知所措的呻吟,如此诱人的声音,光是听就足
够让一个男人迅速勃起。

  剧烈的挣扎着,又不敢喊出声来,害怕被别人听见,在刑部的大牢里,有天
下第一捕快美称的冷月这时候已经失去以往的鎭静从容,不再是同事印象中那冷
美人的淡漠冷静,此时像一个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一般,被许平困在墙角,俏
美的脸上全是羞怯和嗔怒。

  “别怕,没人了。”

  许平一边嘿嘿笑,一边将她紧紧抱住,享受着她每一下的挣扎,摇摆着臀部
磨蹭自己的下身,阵阵舒畅感觉爽到极点。

  冷月回来后一直在刑部这边帮忙,这段时间刚好因为纪龙的案子牵扯的官员
太多而忙得不可开交,大牢里全关了那些党羽和他们的家眷,逐个审问、用刑,
忙得连吃饭都没时间,最近连睡觉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哪想的到这时候
许平会来占她便宜。

  许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兴致,想起这位在野外把身子献给自己的冷美人,
想想她美到极点的玉体,心里就一阵的发痒,这段时间自己对她不闻不问有点过
分,这才让巧儿掉转马头跑到刑部这来吃豆腐,当然名义上还是十分高尙的说来
探望她。

  进到牢里时,许平目露凶光,冷月本就娇媚迷人,破身以后举手投足间更散
发着无限的魅力,一身只有男人才穿的黑色捕快制服包裹着玲珑迷人的身段,一
脸让人敬而远之的冰霜,英姿飒爽让别人都不敢直视,简直有点古代版制服诱惑
的意思。

  再一看她认真的表情,更多了一种女强人的味道,更增添男人的征服欲,不
知道是不是因为破身的关系,本就迷人的翘臀似乎更丰满一些,馋得许平口水都
快流下来。冷月一看到许平,隐约有些高兴,又有点责怪他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
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样跪地行礼后,又躲到一边去整理案卷。

  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很正经的说有话要和她密谈,马上就支开了其它人,
又使了个眼色示意巧儿去把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向冷美人伸出咸猪手。

  巧儿乖乖的带走其他人,站在门口把风,心里十分征程的鄙视着许平,太没
情调了,居然挑了间牢房就办事,虽然是地牢不会有人听见或看见,但这种恶劣
的环境,还能发得了情也算厉害。

  从第一眼看见许平进来,冷月心里一突就知道没好事,许平板着脸,很严肃
的喝退其它人,说有要事单独询问的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无奈那么多
人在,冷月也不敢拒绝,才有了这荒唐的一幕。

  地牢里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地上铺满了散乱的干草,环境非常恶劣,但发起
情来哪都可以交配是许平一贯的宗旨,这时候已经把冷月逼到墙角,看着眼前有
些惊慌的冷美人,再不动手的话那还是男人吗?

  “啊!”

  软软的一声轻吟,冰美人的抵抗随着许平的手在她身上的游走而更加软弱,
几乎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

  许平一边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熟练的剥去她英气逼人的制服,冷月
这时候已经不再反抗,呼吸急促的软倒在许平怀里。

  古代制服一件件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丰满,足以让男人为之癫狂的如玉
娇躯,裸裸的细嫩皮肤如羊脂白玉一样,美妙迷人的三围都让人为之迷恋,冷月
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只是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暗自的责怪他不该在这乱来。

  许平这时候也光着屁股,将她抱入怀里,一边用龙根磨蹭着她的臀沟,一边
啧啧的赞叹说:“宝贝,你太漂亮了!”

  冷月软软的打了个颤,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经无用,顿时没好
气的说:“您太荒唐了,这可是刑部大牢,怎么能这样乱来。”

  刑部大牢,嘿嘿,在这脱了天下第一捕快的制服,尽情的享用日思夜想的第
一美人,这样的事怎么算是乱来呢?许平邪淫的笑着,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躯紧
紧的抱住,轻轻的挪开她护在胸上的小手,覆盖上了两颗挺拔丰满的美乳,细细
的揉弄起来。冷月的呼吸急促起来,认命的闭上眼,语气有些关心的问……“您
的伤没事了吧?”确实,她也顾及许平身上有伤,挣扎的时候不敢用力才被许平
得手,不然依她的身手哪会乖乖就范。

  “还伤着呢。”

  许平心里一暖,她冷漠的性格会说出这样体贴的话来确实不易,手上的动作
也温柔了一些,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发丝,最后才吻上了柔软香嫩
的嘴唇。

  冷月嘤咛一声,滑嫩的小香舌也回应着许平的挑逗,脸上的红晕散开,看起
来更是美丽。

  捏弄着她小巧可爱的乳头,没挑逗几下就发现这迷人的小樱桃已经立了起来,
冷月的身子也更加无力,呜咽着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用滑嫩的皮肤去磨蹭许平
的身体。许平也不多说,一边亲吻着她柔软香甜的小嘴,一边悄悄的拿出早就准
备送给她的小礼物。

  突然感觉脖子前一阵凉意,冷月睁开眼一看,惊讶的看见胸前有一颗黄豆大
小的石头,那是一颗十分璀璨夺目的蓝色宝石吊坠,挂在一条精雕细琢的链子上,
迷人的光彩,宝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

  冷月一下就不冷了,难掩惊喜之情,声音柔柔的问:“这是什么?”

  尽管她不喜红妆,但试问一颗如此美丽的宝石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许平
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越来越有女人味,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一颦一笑都
充满了娇媚的风韵。

  许平一边为她戴上,一边亲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轻声细语的说:“这是来自
大海远洋的蓝宝石,可能目前京城就这么一颗,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应该
属于你,喜欢吗?”

  冷月心里一甜,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忐忑
的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您应该留着好好的赏玩才是。”

  “再贵重也没有我的冷月贵重。”许平说完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将她的身
子转过来一看,那饱满迷人的乳沟中间,蓝色的宝石隐约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点
缀着她本就圆润漂亮的乳房,看起来更充满女性的柔媚,再加上冷月不为外人所
知的温顺羞喜,这美丽的场景让许平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好看吗?”冷月怯怯的问了一声,紧张的模样俨然是个怀春少女。

  “好看。”

  许平啧啧的赞叹了一声:“但它没你好看。”

  “贫嘴。”

  冷月娇嗔了一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胸前的宝石项链,已经忘了自己是赤身
裸体,又身在刑部的大牢,脸上全是少女情动的喜悦。

  许平半蹲下来,抱住她软软的小蛮腰,凑上前去亲吻着她细嫩饱满的乳房,
当小小的乳头被含住后,冷月不禁身子一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吸、舔、含、揉,许平手口并用的把玩着这女性最美丽的地带,挑逗得冷月
娇躯轻颤,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但眼光却还是迷醉的看着胸前这颗美丽的蓝
宝石,还有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的男人,一时冰霜全融,小手还热情的抱住许
平埋在她乳房上的脑袋。

  “哇,差点憋死了!”

  许平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胸前布满自己的口水,不由得淫笑了一下,看来冷
月这颗外冷内热的心已经渐渐的被自己俘虏,眼下她芳心大悦,不趁这时候调教
还等何时?

  许平马上伸出双手按在她圆润的香肩上,眼里全是柔意的凝视着她。

  即便是一向淡漠的冷月,这时候也像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一般,被许平这充
满欲望的眼神一看,身子也渐渐酥软下来,不好意思的低垂红红的俏脸,望着乳
房上那一层晶莹的唾液,那酥麻如电的感觉让下身湿了一片。

  许平将她慢慢的按下去,冷月也没拒绝的蹲在男人的胯下,明白许平要她干
什么,这时候根本无力拒绝,娇嗲的白了许平一眼后,看着眼前这根又长又硬的
肉棒,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体内的情欲也慢慢高涨。

  “好宝贝,让我舒服一下吧。”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的脑袋,往前挺了挺腰,将龙根抵在她柔软性感
的嘴唇上。

  冷月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眼前这根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龙根,一股催人情
动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忍不住被弄得有些迷醉,在许平期待的眼神中小手慢慢
的握住了硕长的阳物,好奇的捏了两下。

  “小舌头舔!”

  许平一边为她挽着已经有些散乱的青丝,一边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冷月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有些好奇的舔了一下。许平
不禁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鼓励说:“宝贝,含进去。”

  冷月不敢抬头看许平,但也十分顺从的张开樱桃小口,慢慢的将龙头含了进
去,小舌头有些生涩的舔弄起来。

  “嗯……”

  许平舒服得腿都有些颤抖,除了肉体上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
刑部的第一美人,对别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却如此温顺,如果告诉别人这时候她
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口交,恐怕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香艳的一幕绝对会让刑部的
人疯掉。

  冷月呼吸渐渐急促,但随着许平大腿不断的颤抖,似乎也知道该怎么做,小
舌头灵活的游走在整根龙根上,有些调皮的偷瞄许平一眼。

  这无辜又带点讨好的眼神,瞬间让许平兴奋不已,本就活力四射的龙根忍不
住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跳了几下。

  享受着她的小舌头灵巧的舔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
冷月竟然对自己露出有些放浪的微笑,许平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后将她拉了起
来,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

  冷月满面的情动,这时候下身也已经十分渴望男人的宠爱,温顺的扶好墙抬
起了挺翘香臀,甚至还有些挑逗性的摇晃几下,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带春
情看着许平,不难看出冷美人这时候已经十分的期待。

  许平伸手在她成熟诱人的阴户上摸了一下,冷美人这时候已经灼热得体温升
高,胯间更是潮湿的一片,湿热的爱液甚至都流到腿根,只是帮自己口交就湿到
这地步,许平也有些惊讶。

  “来、来吧!”

  冷月浑身颤了一下,美丽的乳房也微微摆动着,轻飘飘的说完一句,马上不
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想象许平是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她美丽诱人的阴户。

  许平也不再废话,深吸一口气后走上前去,双手扶着她的臀部,龙根对准那
无数男人向往的小地方,往前一推,慢慢挤开嫩肉的保护,一寸一寸的插入了让
男人为之疯狂的销魂地。

  “啊……”

  冷月低低的轻吟一声,尽管已经破了身,但她的下身还是紧凑如初,有力的
蠕动夹得许平一阵阵痉挛,舒服得闭上眼,感受着美人热热的阴道带来的无比快
感。

  就在龙根彻底的淹没在了她小小的阴户里时,冷月再也忍不住急促的吐了口
气,呢喃说:“嗯……轻、轻点……”

  白嫩的肉体轻轻的颤抖着,许平迫不及待的双手绕前,抓住她美丽的乳房揉
弄起来,开始挺着腰享用起冷美人诱人的身体。

  满室皆春,似有若无的呻吟慢慢传开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肉体相撞的
声音,听起来十分淫靡。

  巧儿守在楼梯上,听着这催人情愫的声音,郁闷的想:这是第几次了,怎么
每次主子干这些淫荡的勾搭都要自己来把风,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有些鄙视许平,但冷月一声声娇腻的呻吟却像魔咒一样的在脑子里环绕
着,没多久巧儿就感觉脸红燥热,似乎这声音挑动了身体里某个地方,不安的交
错着纤细的小脚,却发现自己的胯间隐约有些湿润,脸一红,不由得诅咒起了许
平,怎么总是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看,干这些苟且之事也好意思让自己把风。

  这边巧儿已经被冷月娇滴滴的呻吟弄得心乱如麻,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懂得
男女之事,身子更加燥热,被本能的情欲牵动,双腿不停磨蹭着带来一阵阵舒服
的感觉,腿间那青涩的小地方更加潮湿温热。

  半个多时辰过去,突然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停了,巧儿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
突然没了动静,心里竟然感觉有些空虚,忍不住好奇的驱使,巧儿再一次凑上前
去偷窥,看到地牢里的春情满屋,呼吸更加的急促,可爱的小脸马上通红通红。

  或许是因为冷月受不了许平疯狂的索取而求饶,两人的身体已经分开了,而
冷月软软的蹲在地上,晶莹泛滥的爱液都流到小脚上,从这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
看见她下身已经被宠爱得红肿的阴户,那小小的阴唇外翻着,覆盖着一层黏稠的
水光,看来淫秽但又充满诱惑。

  这时她脸上还带着满足的陶醉,粉眉微皱的张开小嘴,许平则站在她面前,
双手扶着她的小脑袋,大龙根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这时候许平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转眼一看,巧儿正悄悄的躲在门外偷
看!那可爱迷人的小脸蛋通红的一片,十分漂亮,而本就水灵动人的大眼睛这时
候已经是带着春情,小萝莉的偷窥让许平更加兴奋。

  冷月这时候舂心荡漾,哪会发现她这最温顺的香艳会被人偷看得一清二楚,
闭上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默默忍受着许平更加粗鲁的动作。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蔓延而过,全身毛孔瞬间张开,许平忍不住这快感的
侵袭,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又用力插了两下后,精关一开,充满热度的精液迅
速爆发在她的小嘴里。

  冷月只感觉呛得一阵难受,本来小嘴已无法闭合,唾液从嘴角流下,这淫秽
的景象已经够羞人了,这时候许平竟然全射在她的小嘴里,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
法接受,推着许平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吐出来。”许平抱着她的头不让她推开自己,一边色笑着说:“这些东
西很补的,吃完会让你更漂亮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可不许浪费。”

  冷月当然不从,无奈许平射完后还把龙根堵在她的嘴里,冷月实在没办法,
只能将那黏稠的东西呑下去,味道微微带咸,但好在还不算难闻,第一次被口爆
还被强迫呑精肯定会有些排斥,冷月有些撒娇的咬了一下嘴里的庞然大物,发泄
着自己的不满。

  “呜!”

  许平故作吃疼的喊了一声。

  冷月趁机一把将许平推开,低下头来一阵狂咳,嘴角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也
因此滴在地上,而她美味的唾液流到脖子上,看起来十分妖艳。

  许平心里万分爽快!将这样一个冷艳的女人压在胯下已经够爽了,还跟她颜
射、口爆,样样都来,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淫笑着问:“嘿嘿,舒服吗?”

  冷月咳嗽一阵后,嘴角还挂着丝丝唾液混合着男精的晶莹,抬起头来,眼圈
有些发红的瞪了许平一眼:“你疯了啊,要我吃那些恶心的东西。”

  “那可是龙精呀!”

  许平说着的时候,又走上前将已经有点发软的龙根靠在她的唇边,想让这位
冷艳的美人帮自己舔干净。

  可是冷月张开小嘴作势要咬,眼里全是不满的凶光,吓得许平乖乖的退后几
步,真还怕她一时兴起,将口交合并成一个“咬”字一口咬下,那可就惨了,赶
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一次,下次你想都别想!”

  冷月发着小脾气,尽管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刚才阵阵高潮让她无比欢愉,许
平有力的征伐让她一度欲仙欲死,但这时候还是强要面子。

  许平好说歹说的哄了一会儿,冷月一边闪避着许平的骚扰,一边穿着衣服,
有些撒娇的嗔怪着:“以后你别来这找我,人多眼杂的很容易传到皇后娘娘的耳
朵里。”

  “知道了。”

  许平嘿嘿直笑,手还不甘心的钻进她已经穿好的肚兜里,捏着她弹性十足的
美乳,引得冷月又羞又恼的拍打。

  穿衣服的过程艰难而又困苦,克服一切的艰辛,冷月总算把一袭黑色的官服
穿上,一边整理着散乱的青丝,一边嗔怪道:“都是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被
人看见该怎么办?”

  “挖了他的眼睛。”许平说完,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更上下其手将
她摸得娇喘连连,过程中也被她不满的掐了好几下。

  穿好衣服后,许平几乎是被冷月一脚踹出来,感到一阵心酸,自己累死累活
累断老腰,满足了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伤了老子幼小的心灵。

  害怕脸上高潮的余韵会被别人发现,所以冷月拉了一个女犯借口审讯,暂时
躲在地牢不敢出来,对于许平她可不会客气,小脚一踢,软绵绵但又充满力道。

  “妈的!”许平一边吃痛的捂着屁股,一边朝她抛媚眼:“下次你就知道怎
么死的。”

  冷月这时候还不知道潮湿的裤子该怎么处理,再加上被许平一顿调戏顿时又
急了,眼神一冷,慢慢的拔出宝剑,吓得许平一溜烟跑了,不过也知道她只是耍
耍小脾气。

  冷月转身朝地牢走去,嘴角却不免挂上淡淡的浅笑,喜爱的摸着胸前的项链,
禁不住抬头幸福的笑了一下,还哼起小曲,这一幕若被顺天府和刑部的人看见,
一定无法置信。

  巧儿已经坐在马车前候着,下身微微的潮湿让小萝莉难得羞怯,漂亮的小脸
蛋红润可人,本来清澈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竟然隐约有着妩媚的诱
惑,春情荡漾的模样让路过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嘿嘿,辛苦啦。”

  许平色笑几声后跑进车里,笑嘻嘻的说:“等了很久吧?”巧儿娇媚的白了
一眼,委屈的说:“不久吗?你总是把我当把风的使唤,下次这样的事别再找我
了。”

  精致的五官,青涩幽怨的气息,如此柔媚的巧儿让许平顿时呆滞了一下,以
前总觉得她年纪小,没仔细欣赏她媚骨天成的精致容颜,现在被她电了一下,感
到有些酥麻,再看她微红又有点扭捏的小脸,才明白小萝莉是听见冷月的呻吟而
有些情动。

  看见如此诱人的一幕,许平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凑上前去,在巧儿的嗔怪中
突然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色瞇瞇的说:“好,下次主子不让
你把风,让你在屋里好好的看。”

  燥热的身体特别敏感,被许平一舔,巧儿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细腻娇嫩的
声音听得许平差点就兽性大发。

  “对了,你要的东西我都整理好了。”

  巧儿慌忙的闪躲着,有些不敢面对许平,说着便递过来一本小册子。“乖孩
子,让主子疼一下。”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顺手又在她滚烫的小脸上摸了一下。

  “去死!”

  巧儿羞得发起了小脾气,娇嗔的瞪了许平一眼,挥舞缰绳驾着车出了刑部的
大院;好在刚才人都回避了,不然在人前被调戏她也无法接受。

  许平哼着小曲翻看着小册子,上次因为女孩们没怀孕的问题被老妈弄得很无
奈,小美女们大概也被老妈责怪过了,所以这次许平就命令巧儿偷偷的问一下她
们的经期,准确的记录时间,便能计算一下危险期,准确的搞大她们的肚子,也
不至于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液。

  许平翻来覆去,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也特别该死的事,自己竟然忘了趁冷月
高潮的时候调动真气,试一下疗伤效果。妈的,光顾着享受,忘了疗伤这回事,
真是该死!许平突然灵光一闪,拉开车帘,朝巧儿结实的小屁股拍了一下,色笑
着问:“对了,巧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上面没记录?”

  巧儿捂着小屁股,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别过头去嘟着嘴说:“不告诉你。”

  “乖嘛,告诉我。”

  许平轻声细语的说着,但见她不为所动马上又厉声的威胁道:“你再不说的
话,我把你拖进车厢就地正法,信不信?”

  巧儿哪不信许平会如此禽兽,马上红着脸说:“人家现在月事正来。”

  “乖孩子。”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有些郁闷,刚被她诱惑得有些想品尝一下小女孩的味道,
却无法吃掉这个娇嫩可人的小萝莉,不过巧儿倒也可爱,封建时期女人的月事是
很晦气的事,自己问这些事她也不管为什么就答了,真够听话。

  翻了几下,全都不是好日子,许平郁闷的摇着头,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有一
个中标,而此女也是许平惦记很久,就差没张口呑下的岳母——林紫颜,和爆乳
美妇该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没把龙根插进她的身体里,想上手应该没什么难度。

  想想那对又大又软的美乳,少妇特有的丰腴肉体,林紫颜被自己挑逗得呢喃
呻吟的妩媚模样,许平刚发泄完的龙根马上就跳了一下。“赶紧回府。”

  许平兴奋的狼嚎一声,按这日子记的话,程凝雪正好来事,加上她现在被抓
去储秀宫进行性教育,趁这机会把她娘上了,让当妈的比当女儿的先怀孕,多爽!

  光想就让人兴奋得脑充血。

  巧儿哼了一下,调转马头朝府里赶去。

  匆匆跑回府里,许平第一次恨把家建得这么大,光走就得走好一会儿,打听
之下才知道赵钤她们又被抓去宫里学习,而美岳母正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涨,
穿过一条条走廊朝后厢跑了过去。“好姐姐,我来啦!”

  许平兴奋的大喊着,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踢开,一看屋里的场景却稍微愣住,
只见屋里两个绝美的少妇衣衫不整的拿着衣服,失神的看着自己,不久后一起发
出尖锐的惊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们白白的嫩肉,许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副我不知情的模样把门关
上。

  没想到莲池堂姐居然会到自己这来,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慧代表,
怎么今天有这样的好兴致呢?许平有些纳闷,不过想想刚才她们衣不遮体的模样,
底下的兄弟更是蠢蠢欲动。

  推开门的一刹那,刚好看见她们在试衣服,虽然肚兜还穿在身上,无法看到
关键部位,但朱莲池那娴静精致的五官还是那么动人,原本感觉她很娇弱,但身
材却也是少妇标准的丰臀翘胸,看起来十分迷人,肌肤白细胜雪,十分细嫩,皇
家之女的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林紫颜还是那么的丰满诱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让朱莲池非常羡慕,
两个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妇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会血脉贲张,只想
一亲芳泽。

  “吃了,必须吃了。”

  许平越想越兴奋,计划着该怎么把迷人的少妇堂姐也收进怀里,可能是因为
和冷月制服诱惑加特殊场所的一战,许平算是彻底的从阴霾中走出来,恢复色狼
本性。

  妈的,怎么还没好!许平总算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
急得想再踢一次,也怪自己刚才不干脆直接把门踢坏。

  过了一阵子,林紫颜才红着脸将门打开,换上一套浅蓝色的秀裙,本就成熟
的俏脸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更显妩媚迷人,行了一礼后,低声的嗔怪道:“您
怎么不敲一下门呀?我和长孝公主正在试衣服,冒冒失失闯进来叫人多难为情。”

  “不好意思。”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脸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信步走进去,朝有些羞涩的
朱莲池打了个招呼:“莲池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啊?也不先打个招呼,吓
了我一跳。”

  朱莲池恢复娴静温柔,微笑着说:“在家待着没事,就上你这看看,刚好林
妹妹有几件新衣服挺不错的,我就试穿了一下。”

  依她的聪慧,从许平大大方方的推开门时,早已经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
单,但这种事知道就好,可不能说出口,只是有些惊讶,母女俩怎么可以一起伺
候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在太荒诞。

  古代女人的闺房一向不能让男人进入,再一看许平这轻车熟路的模样,朱莲
池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这荒唐的堂弟不只和人家的女儿有染,更和这位岳母关
系暧昧,真是让人惊讶,从小饱读诗书的她有些无法接受。

  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由得联想到女儿也已经被这个荒唐的堂弟所占有,脑子
里清晰的浮现出女儿下身红肿一片,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些放荡的满足,甚至为女
儿上药时,一拨开稚嫩的小阴唇,立刻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为何一时
感觉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红润。

  “姐姐,你没事吧?”

  许平一边关心的看着她,一边朝林紫颜使了个眼色。

  林紫颜妩媚的白了一眼,心里有点发酸,但也马上会意的款款而坐,拉着朱
莲池的手亲热的说:“公主,雨辰最近也不在,我家小雪在宫里也回不来,要不
晚上你就在我这休息吧,我们好好的聊一下体己话。”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女儿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难得出来一次与林紫颜相谈
甚欢,她也是有些不舍离去,看了许平一眼,语气略带调侃的问:“方便吗?”

  林紫颜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是已为人母的少妇,马上嬉笑的
嗔怪道:“有什么不方便?晚上我们姐妹俩好好聊一聊,我看呀,你晚上就和我
一起睡吧!”

  “就是。”

  许平嘿嘿直笑:“反正你也不喜欢抛头露面,雨辰不在肯定很无趣,你是我
的姐姐,太子府和你家一样,不必客气。”

  “嗯。”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应允,只是不敢抬头看许平。许平见她答
应留下,欣喜若狂,示意林紫颜去准备晚上的膳食。林紫颜哪不明白这色狼女婿
打的主意,不过她也不反对,毕竟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而许平位高权重
又是当朝太子,女人却只有那么几个,别说宫里和礼部有意见,就连她这做岳母
的都觉得许平过于重情谊。

  也有不少流言把太子无后的矛头指向府里的女眷,林紫颜也倍感压力,传统
的思想做怪,觉得女儿到现在还没身怀六甲有些对不起许平,暗地里有些着急,
所以尽管堂姐弟间有点荒诞,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亲上加亲。

  林紫颜马上起身去准备膳食,说真的,这段时间小米不在,许平有些不适应,
乖巧可人的她,将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在身边时,许平觉得小米
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平时没什么感觉,一旦失去却很不自在。

  可惜这时候她要面对惨痛的现实,应该已经配合洪顺开始调查自己家犯下的
罪行,说好听是大义灭亲,但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些也有些残酷。

  想到这,许平不禁摇头长叹一声。

  朱莲池看许平突然发着呆,眉宇间的忧愁无奈,看得这位本就善良的少妇心
里一软,禁不住轻声的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平回过神来,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心里一暖,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在想,
姐姐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有雨辰陪着我,没什么。”朱莲池脸上焕发出母爱的光芒,柔声的说:
“有时候她是调皮了点,不过还是懂事的。”

  许平马上摇了摇头,色笑着说:“姐姐,我问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什么?”

  朱莲池笑盈盈的看着许平,即使已为人母,但她依然传统贤慧,听不出这是
话里有话。

  许平嘿嘿一笑,坦白的问:“我是想问,你晚上总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吧?你,
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朱莲池没想到许平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脸色一红,有些恼怒的说:“平儿,
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这样的话是你该问的
吗?”

  说完这些,她的心跳却忍不住加快,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母女俩在一
起的时候,她都会大大方方的说着男女之事的美妙,听得她这做母亲的面红耳赤,
禁欲那么多年当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这极乐的感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一边想着女儿露骨的话,一边用纤细秀白的小手满足着自己的空虚。

  看着她微微生气的模样更是妩媚迷人,许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摆
着手说:“这有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顾忌的,我也是想关心你而已,再说礼
部的人烦我就够了,您别再说这些。”

  朱莲池一时间语塞,想想女儿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脸色更红了。

  许平捕捉到这一丝表情的变化,色笑一声后紧紧盯着她,调戏说:“姐姐,
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难眠,辰儿以后嫁到我这来,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我习惯了。”

  朱莲池倔强的说着,却不得不承认,失去女儿的陪伴,该怎么面对这空虚的
生活?许平轻轻的抿了口茶,诱惑说:“不如你也一起搬过来,到时辰儿身怀六
甲,你也可以照顾她不是吗?”

  朱莲池一听,顿时也心动了,但一看许平眼里那显露的欲望,又有些忐忑,
尽管于理不合,但女儿到底还是嫁了,那自己呢?过来一起住,行吗?

  朱莲池一时间心里百般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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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16

[size=4]  第六章淫荡的遗传堂姐献身

  朱莲池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女儿是她最疼爱的心头肉,直到礼部宣布她
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之一时,朱莲池仍不敢置信,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女儿即将成
为人妻,她会离开自己,从女孩蜕变成女人。

  许平火上加油的说了一句:“你想想,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太子,辰儿嫁过来
以后可就没以前那么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莲池娴静的脸上一时间满是痛苦,也明白帝皇之家礼数繁多,不禁有些动
摇了,但嘴上还是说:“让我回去想想吧丨”

  “嗯。”

  许平知道大概没有问题,想想以后还能和这对母女同欢,心里就一阵愉悦,
到时三P的话,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P她,不知道这位温柔贤良的堂姐到了床
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极度放浪?真是期待。

  “爷。”

  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朱莲池脸上的犹豫,心里思绪万千,不过还是
赶紧凑上前来,温声的说:“有人求见。”

  “谁呀?”

  许平顿时感到郁闷,哪个王八蛋挑这时候来打扰自己和两位美妇增进感情的
机会,真他妈的欠揍!心里决定要是没重要的事,就把来人拖到后院,关到柴房
里揍一顿。

  “不认识。”

  林紫颜缓缓的摇了摇头,细声的说:“不过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来
气度不凡,妾身已经安排他在偏厅候着。”“

  真他妈多事。“

  许平不满的嘀咕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笑着朝朱莲池说:“莲池姐姐,一
会儿我让人送极品的十里香过来,你们先吃吧,难得你出来一次就别拘束了,太
子府和你家没什么区别。”

  “嗯。”林紫颜马上懂事的说:“妾身会照顾好长孝公主的,爷您先去忙吧!”

  脸色红红的瞪了许平一眼,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许平趁机调戏的摸了一下她
的豪乳,看着那软软的乳肉诱惑地荡漾着,许平一脸的淫笑,还做个一口咬下去
的动作。

  好在她是背对着朱莲池的,所以这小动作也不会被看到,不然的话林紫颜早
就掐死许平,护着胸瞪了一眼,美妇成熟的风情让许平都有些舍不得走。

  还是正事要紧,许平无奈的叹口气,走到偏厅时,只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
在中央,一身白色儒袍,背影挺拔潇洒。

  来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见天朝太子。”他并
没有下跪,许平却愣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明显看见一张草原民族的脸,赤色
的眼睛,黄色的卷发,但脸上白如细玉看起来却很潇洒,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
族不同的是,他白白净净,一身浓郁的书生气息。

  “请坐。”

  许平一边坐回主位,一边挥手示意丫鬟们上茶。

  阿木通微笑着还了一礼,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有些_.
的说:“茶叶真是个好东西,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赏,太子殿下贵为国之储君,
但却不奢侈浮华,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许平搞不清楚他有什么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铺
张奢华。”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递过来一封信,充满期待的说:“这里有贵部刘东
的手信一封,我求见也是用他的令牌,还请太子爷过目。”

  刘东介绍来的,看来是他在东北的客户,只是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契丹王子过
来?许平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是:来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
第四子,从小博学多才,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东北契丹各部不屑于
与汉人通商,众王子里也就他目光长远,一直与商部贸易往来,是东北在线最大
的客户,斗胆求见太子一面……

  “四皇子。”

  许平将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财神那自然是有话好说,温和的笑了笑,问:
“不知道此次来大明有什么贵干?”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说:“太子殿下,此次我前来是秘密前行,连我父汗都
不知道,还请您为我的行踪保密,毕竟眼下摩擦不断,我们私下相会有点不妥,
您贵为国之储君自然无忧,但我们那可是十龙夺嫡,还请您体谅。”

  许平眼一瞇就知道他怀疑自己被跟踪,马上摆了摆手说:“没问题,我今日
根本没有会客。”

  说完,手暗暗的一挥,门外扮作丫鬟的巧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转身出
去。阿木通点了点头,说:“太子殿下,不瞒您说,我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东北
贸易中断的事,目前来讲,与贵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钱粮来源,此次纪龙举事阻
挡了我的财路,契丹不比大明地多物广,眼看就要入冬,我必须确保自己的部落
有充足的钱粮。”

  “有话直言。”

  许平不是儍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么简单,会单纯为钱冒险到这来。阿木
通也不急不徐,拱了拱手后站起身来,铺开一张东北边界的势力图,上边圈了不
少的红色圆点,对于地点、各方势力和驻扎的军队都标注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秀
气的楷体字让许平这半文盲都有些汗颜,光看这一手让人赞叹的好字,谁会栢信
他出身于草原部落。

  “四王子的字如行云流水一般。”许平不由得赞叹说:“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呀!”

  阿木通谦虚的笑了笑:“人各有所好而已,比起金戈铁马,敝人还是比较喜
欢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无不精弓擅射,我还是免不了得学一点皮毛。”

  许平瞇眼一看,学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茧比那些练了二、三十年
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位四皇子是个文武双全、目光长远的野心家。“您
请看这。”

  阿木通脸色严峻的指着大明和契丹交界的东北线,一个被他重点标示的红点,
说:“这就是纪中云饿狼营驻扎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盘,往东北一
走是满族的老巢,十万饿狼营驻扎在这就牵制了两个点。”

  “嗯。”

  许平点了点头,只是不免有些调侃的说:“四王子来这不会是想和我夸他的
能耐吧,一个军营镇守两个方向,确实厉害。”

  “不不不。”

  阿木通听出许平话里的不快,也知道大明现在的局势,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
:“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就目前来说,饿狼营往这一摆,阻挡了商品的流通路线,
在下有些不满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

  许平问着,眼睛盯着地图,各个标注和地名真是详细,此等绘图技巧,恐怕
朝廷很难找出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脸色微微发冷:“不瞒您说,我父汗现在已经病入膏肓,
恐怕时日无多,而之前各个皇子带兵集结到皇庭,为了金刀可汗之位,现在呈犬
牙交错之势,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会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

  许平点了点头,尽管有些惊讶,在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题大作,但脸上还
是一副平淡的说:“十龙夺嫡,真够刺激的。不过草原上可有人等着坐收渔翁之
利,相信女真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您说的没错。”

  阿木通严肃的点了点头,郑重的说:“所以这次来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
帮助。”

  许平呵呵一笑,有些调侃的问:“怎么,你不会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帮你们
手足相残吧?”

  阿木通对这有点讽刺的话不为所动,大度的笑了笑说:“自古以来,哪一次
的新皇登基不是一阵腥风血雨?人们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权威,哪会想到皇朝恨
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变得形同陌路。”

  顿了顿,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离题,马上解释说:“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
在这内乱之际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请求也是有些过于冒昧。”

  “说吧。”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心里却开始猜测。

  阿木通满面严肃的说:“不久后,父汗一去,我那些没头没脑的兄弟肯定会
开打的,届时女真和突厥也会不可避免的参与,我暂时不希望卷入他们的混战中,
所以想倚靠在大明边境上休养生息,最好是能避开他们,继续我的通关贸易。”

  许平一听,马上哭笑不得的说:“在边境在线倚靠,说难听点,契丹才那么
多人,现在你们王子众多又派系分明,你手上的兵马再怎么有限,带着往大明的
边境上靠拢,难道你不怕惹镇北王大怒,顺手将你灭了?”

  “这正是我的担忧所在。”

  阿木通苦笑着点了点头,恳求说:“所以在下的不情之请,希望大明的破军
营能往上驻扎在京城以北,距边境一百里地与饿狼营遥遥相望,有金吾将军坐镇,
我相信镇北王不敢轻举妄动。”

  许平眼神一冷,这家伙倒是对大明的开国史够了解,这请求也确实够冒昧,
一开口,竟然要在这火药味十足的时候调动最有战斗力的破军营北上,真算是狮
子大开口。

  阿木通马上拱着手说:“在下知道这请求有点强人所难,但试问大明又想和
镇北王拖多久呢?在下愚昧的认为开战是迟早的事,如果我的人马压在边境在线,
肯定会让他有前后受敌的顾虑,到时候贵方攻打起来肯定事半功倍。”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如果两大军营真打起来,你敢说你不会趁火
打劫?你们内乱是很多人乐意看到的事,现在到我这来提出无礼的要求,你觉得
我有什么理由会答应你?”

  “利益。”

  阿木通眼里精光一闪,坚定的说:“没有永远的手足或永远的朋友,只有利
益才是最久远的,我可以给太子殿下您最需要的一批东西。”

  “说说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像阿木通这般精明的人,别说在草原上,恐怕是在朝堂
百官里都少见,能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讳,倒也是证明了他的诚意。

  阿木通得意的笑了笑,说:“我知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招兵买马,大明地广
人稠,招兵不成问题,但战场上的良驹骏马可就难求了。如果太子殿下答应我的
请求,那阿木通会拱手奉上两万匹骏马,作为献给您的礼物。”

  他这句话确实抓到许平的要害,中原地区马匹本来就少,而在这机动性不强
的年头,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却难有数量庞大的马群,一千骑兵
千里奔袭的效果,可远比一万步兵日夜赶路后疲累交加的去作战好得多,许平确
实也正在为军绿旳坐猗发愁。

  “太子殿下不必怀疑在下的诚意,与贵部通商以后,众皇子里我的资源最充
沛,虽然二万匹马也会让我伤筋动骨,但在下相信只要恢复通商,这些都不是问
题!”

  许平眼一瞇,细一琢磨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运送这二万匹马必需通过东北
线,若想保证不被纪中云劫去,势必就要派出能威胁到饿狼营的军队,抛出这么
大的甜头,只为了争取一个缓息的时间,这个阿木通真是够机伶!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人,在众王子集结兵力想拚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却带着
人躲到一边去,等时机差不多再出来占便宜,在那么大的权势面前还保持这冷静
的头脑,如果他真当上了金刀可汗的话,那将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可以!”

  许平犹豫了很久,算清了个中的利弊后点了点头,亲热的说:“既然四王子
如此有诚意,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知道具体迁移的时间你定了没有,到时候
我会派兵过去接收你的礼物。”

  阿木通也听懂许平话里的意思;你敢骗我,到时候先挨打的是你。马上一脸
严色的说:“最好是下个月初,我回到草原后就会带着自己的部落跟军队靠拢过
来,而您到时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礼物。”

  “好!”

  许平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四皇子难得来大明,在下得尽尽地主之谊,
不知道四皇子可有兴趣品我大明的佳肴?”

  阿木通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告辞说:“谢太子殿下美意,在下这时候无
福消受,眼下大明局势紧张,我们契丹那边也是,路上消耗的时间太多,避免有
变故,我还得动身立刻赶回去,请您见谅。”

  “嗯,那我也不勉强了!”

  许平笑呵呵的点着头,将他一直送到后门的马车上,才发现这位四王子身边
也是带着不少的强人,一个个虎背熊腰,面如罗刹,不由得对这位书生味浓郁的
草原狼有了新的看法。

  送走了他以后,许平再也按捺不住,一转身回到主厅里立刻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傻子送上门的真是时候,本来破军营就只是在直隶等着补充粮草,过几天肯定
得拔营北上,他那所谓的请求朝廷早有打算,这等于是白送上门的好处,自己捡
了个天大的便宜。

  两万匹马啊!这家伙出手真是阔绰,许平不禁弯腰一笑,脚步轻快的朝后厢
走去,走到林紫颜房前时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林紫颜远远就听见许平爽朗的笑声,柳叔过逝后很久没听到爱郎如此欢快的
声音,心里顿时一暖,起身出迎,站在门口柔声的问:“爷,什么事那么高兴呀?”

  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本就美艳的俏脸两抹红晕犹如三月桃花一般,看起来
更是娇媚可人,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堂姐的看法,走上
前去,在她有些诧异的眼神下,将这如花美妇压在门边,低下头吻上她柔软香甜
的小嘴。

  林紫颜顿时傻眼,没想到许平竟然会在朱莲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轻薄她,马
上慌乱的挣扎起来,小手无力的推着许平。

  许平可不管这些,翘开她的贝齿后舌头开始游走过去,擒住了她软软潮热的
小舌头,一阵的吸吮挑逗,弄得美妇娇喘连连,抵抗也变得无力。

  渐渐的,林紫颜矜持的防线随着许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阵捏揉而彻底
的失守。顺从的闭上了水灵的美眸,丁香小舌开始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两人激烈的舌吻着,彷佛还可以听见沉重的喘息,朱莲池在一旁看得有些呆
了,没想到堂弟会如此肆无忌惮,在自己的面前轻薄他的岳母,脸突然一红,心
想:这到底是在暗示什么,自己以后也会是他的岳母,难道他这是在诱惑自己?

  “哈哈。”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林紫颜吻得透不过气,许平才将她放开,一手搂过她软软
的身子朝朱莲池走过去,大大方方的说:“莲池姐姐,吃得还习惯吗?”

  林紫颜已经被亲得满脑子放空,脸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
讳,大方的随着许平坐下,只是面对朱莲池暧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难为情。

  朱莲池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答:“嗯,传言你这的膳食简单得如百姓之家,
毫无皇家之人的铺张浪费,现在一看确实如此,实在是难得呀!”

  “嘿嘿,喜欢就多吃一点。”

  许平说着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却冷不防的手被拍了一下,夹好的一块鸡肉也
被打落。

  林紫颜夺去许平的筷子,有些嗔怪的说:“爷,这是我们吃过的,你怎么能
动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话,您让妾身以后怎么做人。”

  “那换一桌新的。”

  许平大手一挥也不多说,毕竟这年头的礼数实在太多了,堂姐只要说漏一句
话,那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所谓的三妻四妾,妾在这时候的定义可跟妓女没什么区别,有的文人雅士甚
至还用自己的小妾去招待朋友,大方一点的甚至直接送人,封建时代女子的地位
之低可见一斑,也难怪她那么的小心翼翼,不过要是谁敢说要许平把女人送他,
哪怕是一个没上过的丫鬟,那绝对是活得不耐烦了。

  “公主,爷,您请安坐。”林紫颜起身行了一礼:“妾身这就去准备新的膳
食。”说完便喊来丫鬟收拾桌子,款款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朝许平递了一
个暧昧的眼色,意思是“给你们留一个独处的机会”。

  这岳母越来越懂得讨自己的欢心,许平得意的笑了笑,再一看灯下的堂姐脸
上尽是好看的红晕,娴静的美貌看起来更是动人,只是有些尴尬和扭捏,似乎和
自己单独相处有些不自在。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闪亮,又犹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艳动人,水汪汪的令人
沈醉,许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就是:美人醉酒,红颜轻醉几多娇。

  “姐姐。”

  许平赶紧为她斟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说:“似乎这是咱们第一,次坐在一起
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些匆忙,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朱莲池因为和林紫颜相谈甚欢而多飮了几杯,所以这时候已经有点微醺,但
看着许平又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拿起酒杯,轻柔的往前一推,柔声说:“平
儿,不久后雨辰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她有点小脾气,有点调皮,还请你能多担待。”

  “呵呵,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许平呵呵一笑后和她碰了杯,仰起头来一
干而尽。

  朱莲池用袖子遮住小嘴,毫不扭捏的将酒水一飮而尽,刚放下酒杯,一脸慈
爱的看着许平,恳求道:“平儿,雨辰的性格我最明白,也怪我从小太宠溺她,
才会那么的调皮,答应我,除了当你的女人外,请你别忘了她是你的侄女,将她
当晚辈一样的纵容好吗?”

  “会的,你不必担心。”

  许平又为两人斟满酒,话里有话的说:“不过我可不会把你当长辈尊敬。”

  朱莲池俏脸微羞,美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突然有些扭捏的问道:“平
儿,说真的,我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时候多,确实也觉得你府里的女孩子有点少,
皇后娘娘还要我劝劝你,眼下还是我们朱家的开枝散叶重要,只要林妹妹身怀六
甲的话,相信婶婶也不会反对你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了解!”

  许平一笑,说:“老妈就是盼着我出去干点什么强抢民女、迷奸或者强奸之
类高尙的事,可惜我这人不算风流,不是情投意合的话根本没兴趣,辜负了她老
人家的期望。”

  朱莲池噗哧一笑,笑盈盈的说:“确实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里
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啰。”

  说完,伸出白葱一样细嫩的手指,有些溺爱的点了点许平的额头,许平顿时
愣了一下,没想到堂姐也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 面。

  或许是酒助谈兴,朱莲池尽管身为姐姐,但上下有别,面对身为太子的弟弟
也有所收敛,只是现在她总算体会到许平的平易近人,说起话来也就不再扭扭捏
捏,温柔的莺声燕语伴随着欢笑渐渐响起。

  许平也是呵呵直笑,和她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再说说那些前世的见闻,将这
单纯的少妇哄得娇笑连连,甜美的笑声不停的从她的小嘴里发出,刺激着许平的
耐力。

  而这时候朱莲池已经明显醉得很深,眼睛慢慢有些睁不开,林紫颜在门外等
了很久,一看时间差不多才款款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你们聊什么呢?那么
开心。”

  朱莲池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脑袋,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迷糊:“林、林妹妹,
你来的正好,你陪、陪他,我去睡了。”

  “我扶你。”

  许平马上殷勤的凑上去,扶住她已经有些摇晃的身子,手十分“老实”的架
在她的肋下,当然这亲密的位置难免会接触到她的乳房。

  朱莲池酒醉人醒,脸色微微一红,但也没多说,任由许平搀扶着她倒在床上,
娇嫩的少妇刚躺下,林紫颜就凑上前来一边朝许平使着眼色,一边说:“公主,
您这样穿着衣服睡会很难受的,请爷先出去,妾身再帮您宽衣。”

  许平会意的退出门外,林紫颜在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给了许平一个幽怨又
是有些坏坏的笑意。

  被拒香闺之外,许平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窃喜,真不知道老妈使了什么手段,
竟然把这些女人都给治得那么温顺体贴,不但不吃醋,甚至还主动的帮自己找女
人,这母亲做得实在是太伟大了。

  过了一会儿,林紫颜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闪身跑了出去,香闺里已经漆黑
一片,美妇脸上略带调皮的微笑,又有些撒娇的说:“爷,人家已经把她脱光了,
不过您最好等一会儿再进去。”

  “我爱死你了!”

  许平狼嚎了一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吻上她香嫩的樱唇,林紫颜也呢
喃一声,秀口微张,热烈回应着许平。

  可怜的朱莲池这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尽管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但无论如何
也没想到,门外的两人已经勾搭成奸,将要毁了她守寡多年的贞洁。“爷,轻、
轻点……”

  林紫颜面如红花的娇喘着,有些担忧的问:“爷,长孝公主是您的堂姐,到
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怎么办呀!”

  许平抱着她丰满的身躯,大手不停的隔着肚兜托起她硕大的豪乳一阵玩弄,
柔软的手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手指撩拨她可爱的小乳头时,美妇火热的身体让
许平差点想把她推倒,不过还是先安慰着:“没事,我妈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
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没说什么,更何况是她。”

  “嗯……”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呻吟,却突然阻止了许平想解开她裙带的手,温顺的说:
“爷,良宵美景当前,您别在妾身这浪费时间了,长孝公主差不多睡着了。”

  许平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失落,拍了拍她胸前迷死无数男人的大宝贝,看着
这波涛汹涌的摇摆,咽咽口水,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晚上我
要你们一起同侯我。”

  “妾、妾身遵命!”

  林紫颜顿时就软了,有些惊喜也有点不安的点了点头,毕竟还没发生过关系,
但这会儿却要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他,怎么样都有些不适应。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着说:“去洗一下吧,等等你再
过来,敢不过来的话,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吗?”

  “知道啦!”

  林紫颜嗲得惊人的应了一声,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这时候她已经很
放得开。

  美妇一扭一扭的走回她的房间,看着她丰满圆润的美臀,想想晚上有两个美
貌倾城的美妇可以享用,两个都是自己未来的岳母,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搓了
搓手,悄悄的推开房门,摸着黑朝充满女人体香的大床上走去。

  簌簌的脱光衣服,还没凑近,许平已经感受到堂姐那淡雅的体温,似乎还伴
随着一阵阵的幽香,令人激动,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伸手刚想轻轻的往她身上一
摸,却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她居然还没睡着,许平顿时吓到了。

  朱莲池悠悠的叹了口气,问:“平儿,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你还不满足,要来
毁了姐姐的名节吗?”

  “不是毁了你的名节。”

  许平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一把反抓住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着说:“我是
不想看你再这样孤独寂寞,你再怎么坚强也是一个女人,我知道你有需要,那些
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行。”

  许平脑子里满是借口,想用语言攻陷她,突然一具滚烫的娇躯主动投入自己
怀里,一头柔顺青丝磨蹭着自己的胸膛,怀里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动,热热的呼吸
吐在自己的胸口,许平一时倒有些儍眼。

  朱莲池长长的吸了口气,小手颤抖的摸上了许平的胸口,腻声的说:“平儿,
既然你想要的话姐姐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对雨辰好点好吗?”

  “嗯。”许平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反手将她的香肩抱住,黑暗里感受着怀

  中毫

  “小坏蛋。”

  或许是压抑久了,也或许是酒精作祟,朱莲池这时候只想好好放纵自己,将
自己交给这个荒唐的弟弟疼爱,呢喃一声后,声音略带调皮的说:“你是不是惦
记我很久了?竟然灌我喝那么多酒,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嘿嘿,这不是好事吗?”

  许平想好好的看一下这时娇媚动人的堂姐,将她轻轻的推开后,点燃蜡烛。

  烛光下的美景让许平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只见堂姐赤裸着身子半倚在床头,
青丝上的首饰全都摘去,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尽显佣懒的风情,清秀娴静的脸
上这时候布满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情动,清澈动人的眼里饱含着春意,
紧咬着小唇看起来很紧张。

  肌肤细嫩如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样的圚润细滑,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又
圆又挺,少妇特有的丰满看起来十分动人,乳晕虽然小小的,但或许是因为哺育
过雨辰的关系,乳头是深红色的,差不多像黄豆一样大,精致得让人恨不能立刻
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腰身纤细迷人,而她即使想通了,但毕竟守寡多年,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紧
张的交错着双腿不让私处暴露出来,或许也是因为这么多年禁欲,现在要将身子
献给男人欣赏有些不适。\

  朱莲池俏脸一红,面对着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时有些不知所措,本
能的想保护住身上的羞处,但想想自己都决定要委身于他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想到这,也就不再避讳,目光柔柔的看着许平。“姐姐,你真漂亮。”

  许平一边赞叹着一边坐回床上,轻轻一拉,朱莲池嘤咛一声软倒在许平的怀
里。

  “小坏蛋。”

  朱莲池呵呵笑了一下,撒娇的用手指着许平的鼻子:“你真色,吃了辰儿还
不够,连我你都惦记上了,以后肯定是个淫君。”

  “后宫佳丽三千人,从此君王不早朝。”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比起毫不痛快的迷奸,享受她的软玉温香肯定更加惬意。

  “贫嘴。”

  朱莲池自小饱读诗书,自然知道许平这两句纯属胡编乱造,但细读起来倒也
通顺。许平并不着急去享用她的肉体,而是十分温柔的挽着她的青丝和她说着黄
色笑话,想都想不到,这个传统贤慧的堂姐会主动献上她的身子,虽然是为了帮
女儿争宠,但能这样的大胆主动还是让许平大感欣慰。

  “好粗。”

  朱莲池微微的喘着,一看到许平的胯下龙根,立刻惊呼一声:“平儿,你这
是怎么长的?”

  读绩看《流氓大地主》11[/size]

[img]http://www.hotupub.com/img/0000001320.jpg[/img]

1987hsf 2010-11-1 20:18

[img]http://www.hotupub.com/img/0000001320.jpg[/img]

[size=4]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长孝公主朱莲池,美胸岳母林紫颜,两位美人的服侍本该是一个香艳的夜,
但是知道了内幕的许平,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在封建的思想下,林紫颜的身分饱受非议。美岳母伤心欲绝,许平也是愤慨
难当,一气之下踢开她的房门,强行与她行了云雨之事……

  饿狼营十万大军横行天下,二十余载后威风依旧。镇北王纪中云竟然在爱子
叛变的情况下,带着十余骑兵入京,让对峙的局面变得错综複杂……[/size]

1987hsf 2010-11-1 20:20

[size=4]  第一章占有美岳母

  许平得意一笑,看她一脸惊讶盯着自己下身的巨物,眼神迷离带有几分沉醉,
心里顿时一阵异样的兴奋,大手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捏一下换来堂姐
一阵情动的颤抖,笑嘻嘻的说:“大吧,不大的话能伺候好你们娘俩吗?”

  “没正经。”

  朱莲池千娇百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表情有些羞怯,毕竟母女共事一夫的事确
实有点荒诞,但看着眼前的巨物,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握住龙根,温柔的捏了
几下。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的看她一眼,索性整个人躺下来,指着自己的
胯下说:“姐姐,你看它那么激动,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

  朱莲池妩媚的看着许平,她毕竟是皇家之女,自然晓得很多男女之事!性格
娴静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既然已经决定献身,那这时候也不需扭捏,一
边上下帮许平套弄着,一边嬉笑着说:“小坏蛋,你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孤独寂寞,
这会儿倒把姐姐我当丫鬟使唤了。”

  “错错错!”

  许平被她这妩媚的一面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恭维道:“我是把你当老
婆使唤。”

  “老婆?”

  朱莲池停下手上的动作,水灵美阵尽是疑惑的看着许平。又顺口说了现代词
了,赵铃她们已经习惯,但眼前的美妇可不知道自己一些生僻的口头禅,许平赶
紧解释说:“就是娘子,媳妇,正妻,明白了吗?”

  “就会哄人!”朱莲池娇媚的嗲了一声,却不听许平的话,放开龙根往旁边
一躺,娇懒的看着许平,嗲嗲的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你目的不单纯,既然人
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伺候你就太笨了吧。”

  “那我来伺候你吧!”

  许平狼嚎一声压在她的身上,换来堂姐吃吃的娇笑。仔细打量一下身下迷人
的美妇,确实也是无比动人!淫笑一声后,也不猴急,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红
红的俏脸上。

  朱莲池虽然刚才很放得开,但毕竟十多年没和男人相处过,明显可以感觉她
呼吸的急促,当许平吻上她的小嘴时,朱莲池颤抖了一下,压抑多年的欲望一下
就爆发了,小香舌激烈响应,顿时让许平有点傻眼,不过也马上使尽浑身解数开
始还击,两人的舌头剧烈纠缠在一起,贪楚索取着对方的味道。

  朱莲池一直不安的扭着身子,呼吸急促而又火热,小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抱住
许平的腰,用臀间那渐渐潮湿的羞处去磨蹭那吓人的大龙根。

  “嗯……”

  许平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亲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甚至可以清晰感觉
到她的爱液都流到腿根上。不过一想,她都禁欲那么多年了,身体敏感也是正常。

  “弟弟!”

  热烈的亲吻过后,朱莲池已经情动不已,眼里开始燃烧情欲的火焰,不安的
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呢喃着说:“别折磨我了,先进来吧。”

  “不行。”

  许平摇了摇头,色色的说:“我要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漫漫长夜不用着
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低下头来,双手捧住她圆润美丽的乳房,一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一
想到这是哺育雨辰小侄女的地方,心里兴奋莫名,一边揉弄着一边含住小乳头慢
慢吸吮起来,下身的龙根也开始在她胯间迷人的肉缝上下磨蹭着,引得朱莲池的
呼吸更加急促。啧啧水声听得朱莲池一阵阵燥热,火热的呼吸,男人灵活的舌头,
粗糙的大亍。起袭击着胸前的敏感点,这种已经快遗忘的快感可不是自慰能相比
的,她的反应十分激烈,修长的双腿剧烈抽搐着,全身不安的扭动着。

  许平手口并用,殷勤的挑逗着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乳房,突然朱莲池睁大
眼睛,伸出手来按住许平的脑袋,声音激动的呻吟着:“弟弟,快,用力含啊……

  用、用力的吸我……“

  许平不明所以,但也马上张大嘴将大团的乳肉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用
舌头舔着香甜的乳肉和她敏感的乳头,这时候朱莲池突然张大小嘴,“呀呀”叫
了几声,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僵硬了一下,马上又像虚脱一样软倒。

  朱莲池面色烫红,闭上眼睛急促呼吸着,全身覆盖上一层动人的红撮!久米
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现在居然还没碰到下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呼!许平这才得以从她的乳间逃脱,长长吸了一口气后一看,她脸上竟然全
是高潮的红晕。不会吧?守寡太久居然敏感到这地步,只是舔一下咪咪就高潮了?

  朱莲池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布着,许平将她的腿M字形分开,惊讶的看着她下
身那最隐密的地带,少妇的体毛自然是又多又密,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泛滥
程度,如玫瑰花瓣一样的阴唇已经充血得颤抖,爱液沾染了整个腿间,第一次的
高潮竟然把床单打湿巴掌大的一块,散发着一股女性的迷人气息。

  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房间弥漫着,刺激得许平有些红了眼,朱莲池呼吸好不
容易才平定下来,回味着在男人爱抚下的第一次高潮,睁开眼一看堂弟正分开自
己的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羞处,全身一软,立刻不满的嗔道:“看什么看,有
什么好看的?”

  “都好看。”

  许平咽了咽口水,手扶着龙根刚想侵入这个美妇堂姐时,却被朱莲池突然用
力推了一把,不由得往后一倒,疑惑的看着她。

  “小色狼。”

  朱莲池如蛇一样扭着性感的身子盘了上来,小手握住许平硕大的龙根,一边
套弄着一边妩媚的说:“以后你可不许辜负姐姐和辰儿,不然我把你这东西给切
了。”

  “哪敢呀。”

  许平色笑着伸手又揉起她的乳房,看着她这媚态,不由得心念大动,难道她
要主动伺候自己?

  朱莲池妩媚的呻吟一声,风情万种的看了看许平后,慢慢朝许平胯下扭了上
去,在许平诧异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小嘴,含住鸡蛋一样大的龙头,啧啧吸吮起
来,调皮的舔去马眼上那晶莹的分泌物,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确定了,确定了!等到朱莲池柔软的小舌头慢慢舔过整个龙根时,许平的脑
袋顿时一空,雨辰这妩媚的性格绝对是遗传的,别看堂姐平日里娴静优雅,但只
要成为她的男人,就能享受她最风骚妩媚的服侍,在床事上她也很放得开,有这
样一个“人前贵妇,床上荡妇”,实在是太爽了。

  朱莲池是皇女出身,自然习过这些房中之术,再加上偶尔去储秀宫探视女儿
时也看了不少新颖的玩法,所以这时并不显笨拙,小舌头灵活游走在龙根上,一
会舔八字,一会儿调皮的点着马眼,许平舒服得连连打颤。

  许平甚至有种不是自己灌醉她趁虚而入,而是她诱奸自己的错觉。正感受着
堂姐带来的一阵阵快感时,双腿却是突然被她提高放在香肩上,被左右分了开来。

  许平惊讶的抬头一看,朱莲池竟然朝自己放浪的一笑,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
火热的小手一边捧高睾丸,一边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那传说中的G点和胯间。

  “呃……”

  许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突然感觉她温热的小舌头又舔上了自己的菊花,
灵活在那转着圆圈,没一会儿又济得硬硬的往里插,前列腺顿时一阵收缩,爽得
禁不住呻吟出声。

  朱莲池更加卖力,小手握住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丁香小舌始终没停止过对
小菊花的挑逗,,热热黏黏又灵活多变的感觉让许平舒服得快疯了。

  “好累哦……”

  舔弄了好一会儿,朱莲池一副调皮的样子伸伸懒腰,乳房的曲线展露得更加
迷人,笑嘻嘻的看了看许平,舔了舔嘴唇,有些调戏的说:“弟弟,我们亲个嘴
吧。”

  “免、免了!”

  许平慌忙的摆着手,开什么玩笑啊,又口交又毒龙的,谁敢亲啊?不过却有
些惊喜这堂姐人前贤淑,上床的时候却是个放浪尤物,这样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
不喜欢?要是以后把她和小侄女摆到同张床上,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

  “嘻嘻,它还好硬哦。”

  朱莲池的小手继续套弄着龙根,不过她已经忍不住想把这根日后要与女儿共
莩的阳物送入自己体内,好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朱莲池一边套弄着,一边挪着娇体往前一些,低下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屮后,
轻启朱唇,将男人的乳头含入嘴里舔玩,柔软潮湿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时而吸
吮,时而用力的按上一下,让许平舒服得龙根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些。

  许平忍不住伸手到她的胯间,覆上那潮湿泛滥的阴户,慢慢在她的阴科卜边。

  舒麻的感觉顿时让朱莲池娇吟了一声,扭着臀部,张开腿方便许平把玩她的
沿姻,小嘴也吸吮得更加的卖力。

  两人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之中,这时候门外一个婀娜丰满的身影却悄无声息
的到来,悄悄把门推开,朱莲池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赤身裸体躲到许平的身后,
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门被慢慢推开。

  林紫颜沐浴完毕,趁着没人注意时悄悄跑了过来。门合上的瞬间,不知道是
难为情还是因为紧张,娇美的俏脸上有些许汗珠,显得十分娇羞!

  “爷!”

  看着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二人,林紫颜美眸里尽是羞怯,柔声轻唤着,站在门
前扭捏着不肯上前。

  许平转头一看,这时候的美岳母真够妩媚诱人,一头青丝沐浴后还沾染些许
的水珠,发梢随意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不同的性感,细嫩白皙的皮肤
部分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娇嫩让人眼睛一亮,一身白底绿浮的丝绸长裙,端庄
中不失典雅与性感,美胸在紧紧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似乎还散发着一
种诱人动情的清香,展示着它们的伟大。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顿时有点不悦,稍微白了林紫颜一眼,
慢慢坐起身来,像蛇一样缠着许平的腰,嗲声腻道:“平儿,晚上你要两人侍寝
吗?”

  林紫颜自然看出朱莲池的不满和醋意,即使刚才聊得亲如姐妹,但毕竟朱莲
池是皇女,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不敢造次。心里也明白长孝公主肯主动也是为
了帮女儿日后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
许平。

  许平这时候色欲满脑,但也看出她们之间那一点微妙的变化,正想说话时却
是浑身一麻!朱莲池大胆的当着林紫颜的面,小手慢慢握住了许平的龙根上下套
弄起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诱惑道:“平儿,晚上姐姐会好
好服侍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许平把林紫颜叫出去,但这会儿双美当前,美岳母洗得香
香的送上门来,谁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呀!许平马上装傻,色色的朝林紫颜一招手,
道:“好姐姐,你过来。”

  “奴婢遵命。”

  林紫颜以奴婢自居,言词谨愼也怕被朱莲池抓到什么把柄,她不比程凝雪大
方随意,在等级制度严格的封建时代,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林紫颜款款走到床前,朱莲池的脸上有一点不满,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细
细打量精心装扮的林紫颜,不得不叹服她也是万中挑一的美人,即使已经为人母,
似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是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上床来!”

  许平拉了拉她柔软的手,色笑着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啊?”

  林紫颜看了看朱莲池的裸体,体态匀美,几乎找不出一丝赘肉,秀美的容颜
即使带着媚红但也显得气质高雅,不由得心里一突,这时候哪敢叫许平动手,赶
紧摇着头说:“奴婢自行宽衣!”

  “平儿……”

  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脸上还带着醉酒的媚红,突然一个翻身将许平压
于身下,艳丽的红唇开始在许平的胸膛上亲吻起来,似乎是在示威。

  许平舒服得颤了一下,心里十分舒爽,两个美妇之间的较劲最后还是自己占
了便宜。堂姐一路亲吻着自己的胸膛,小嘴轻轻的舔着乳头带来不同的快感,小
手也缓缓游移在自己身上,似有若无的爱抚真是刺激,尤其那种吊在半空的感觉
更能挑起人的情欲。

  见朱莲池大胆的在自己面前纠缠在许平身上,甚至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羞处暴
露,林紫颜不由得脸色一红,抿着下唇看着眼前放荡的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
慢慢拉开了裙带,给许平一个柔媚万千的眼神后,小手优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

  轻柔的罗裙无声落地,一件件遮扃的内衣失去了作用。林紫颜羞着脸用手护
住身上的春光,慢慢挪动玉步走上床,看着这样的场合,一时间真有点不知所措,
毕竟两人连真正的欢爱都没有过,更别提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

  朱莲池咯咯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豪乳,一边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肚子,
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难怪平儿那么喜欢你,好大的乳房呀,我看了都想摸。”

  许平笑了笑没说话,这事还是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不过眼光却也被林紫
颜的豪乳吸引过去。真是大呀,尽管以前看过了,但还是有将它们握在手里细细
把玩的冲动。

  “谢谢公主。”

  林紫颜红着脸道了声谢,但坐在一边光是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样子十分
拘谨。

  朱莲池挑衅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这样侍寝的?光坐那不懂,
难道还指望太子过去服侍你呀,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

  林紫颜心里一突,羞愧的低下头来,怯怯的说:“民女不懂。”

  “平儿。”

  朱莲池妩媚的笑了笑,低下来头一边亲着许平的脸,一边讨好的问:“你的
小岳母不懂该怎么伺候你哦,要不要姐姐帮你调教一下呀?”

  许平这时候已经色欲满脑,看着眼前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娇嫩美妇,那成熟妩
媚的风情让人恨不能将她们呑下去。堂姐的提议充满诱惑,但这会儿要是真说话,
肯定会伤害到林紫颜,所以也就选择了沉默。

  “来。”

  朱莲池暧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林紫颜身旁,一把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拉开,
看着一对弹跳而出的豪乳,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不过语气却还是挑逗性的说:
“你这样怎么侍寝呀,先让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看朱莲池投来的放荡眼神,心想:这堂姐可
是真人不露相呀,要不是有今晚的事发生,真不知道她有如此妖冶的一面。

  林紫颜本能的想护住胸前春光,但一想到女儿日后的幸福,赶紧克制住自己,
将美丽的豪乳暴露在二人面前,虽然朱莲池这时候也是赤身裸体,但这样的场合
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是。”

  林紫颜乖乖的点了点头,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马上娇羞的低
下头去。

  朱莲池可不想那么快放过她,慢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许平的命根子上,嬉
笑着说:“来,上下动着,又不是要你当个花瓶,总得动一下。”

  “奴婢遵命。”

  林紫颜心神一荡,这一碰,彷佛有阵男性气息瞬间充斥,让人感觉情动,深
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龙根慢慢套弄起来。

  朱逝池满意的点了点头,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太子
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那连个宫女都不
如;虽然小雪你的女儿,现在也正受宠,但太子以后是要登大宝的,要是什么都
不懂,可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怯怯的点点头,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讽刺,但她明白这也是现实,现
在连说话都唯唯诺诺。

  许平动都不动,看着朱莲池这样颐指气使,心里隐约有些不爽,这不是把自
己当玩具了吗?马上没好气的看着她,哼了一声说:“怎么?公主想在我这教训
我的人?”

  “哪有嘛。”朱莲池一听许平的语气不对,赶紧解释说:“我只不过是教一
下她该知道的东西而已,姐姐知道你宠爱她们,现在什么都不懂还行,但要是被
皇后娘娘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林紫颜赶紧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说:“爷,奴婢确实什么都不懂,公主肯教
我,这是我的福分。”

  一看她如此的惶恐,许平心里有些不快,但细想一下堂姐说的也对,她们在
太子府怎么样都行,但日后要是因为自己的宠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就完了,老
妈的脾气可不好惹,何况林紫颜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意
见了,说不定真出什么事自己都护不住她。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脸色绂和许多,马上扭着身子纠缠上来,一边抱着许平亲,
一边妩媚的说:“平儿,姐姐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咱们是帝皇之家,可不比那些
平民百姓,你再怎么宠,也得让她们知道君民有别。”

  “嗯……”

  许平突然被弄得兴致全无,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坐起身来示意林紫颜先停
下。

  林紫颜以为是自己惹许平不高兴,惊慌的坐到一边,再一看许平脸色有些发
冷,急得眼圈有些红了。

  朱莲池一看不对劲,也马上闭嘴,什么都不敢说。

  许平坐直起来,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朱莲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头,才
轻声的问:“说吧,是不是我母后叫你来的,她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朱莲池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许平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了嘛,最娴静体贴的长孝公主怎么在这摆架子,
你可从没这个习惯,而且你上我这来也够奇怪了,你也不是会说这些刻薄话的人。”

  林紫颜一听不关自己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仔细一想感觉非常吃惊,
没想到看似顺其自然的交合竟然也有别的因由,再一看朱莲池脸上的不自在,心
里不禁又是一抽。

  朱莲池这时候没了刚才风骚入骨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为难,轻轻挽了
一下发丝,若有深意的看着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平儿,你猜的没错,晚
上之事确实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艳景当前,许平却一肚子火。看着面前两个彷佛做错事一样的美妇,即使她
们身上没半点的遮羞,即使她们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暂时也起不了要将她们正
法的冲动,还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竟然让堂姐来勾引自己?

  朱莲池为难的看了林紫颜一眼,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林紫颜一看这架
势,立刻识趣的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面无血色的说:“奴婢先告退。”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许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没挽留。朱莲池待到门
轻轻合上时才看向许平,面带难色的说:“平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皇后
娘娘早已经对你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见,加上最近京城之乱时,这些女孩竟然
没一个受孕,朝堂上下已经颇有微词。”

  许平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咬着牙说:“这也有人说,一天到晚就知道传这些
没用的话,朝廷的俸禄和养狗有什么区别。”

  朱莲池点了点头,也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圣上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言论,
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来出身就低,像林妹妹这样亡夫的女人,更被礼部视为不祥
之人。要不是圣上圣明的话,恐怕这会儿……”

  说到这,她沉默的低下头不敢看许平,言下之意就是纪欣月甚至有过要赐死
她们的意思,许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什么和什么啊?虽然这年头的人比较迷
信,但也不能迷到这地步吧,连老子和什么女人睡都要管。

  “妈的!”

  许平气得满脸胀红,破口大骂起来:“礼部才清静了几天就给我找事干,这
帮王八蛋改行算命呀,还什么他妈不祥,老子活得好好的,他这不咒我吗,操他
奶奶的,哪天我把他们全宰了!”

  “平儿……”

  朱莲池长长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说:“你母后要我告诉你,除
了现在宫里的几个女孩外,你那些出身乱七八糟的女人最好是别留在身边,还有
那些魔教的女人,这样会被别人非议的。”

  林紫颜按捺不住好奇在门外偷听着,这会儿一听到朱莲池无奈的话,什么都
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妇的身分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听
过这些闲话,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些去为难许平,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
美眸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泪水,小声啜泣着跑回房间里。

  “操!”

  许平一听到外边低低的哭泣声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屁股
就往外跑。

  “平儿!”朱莲池在后边喊道:“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民女而已!”

  “滚鸡巴蛋!”

  虽然知道堂姐没有恶意,但许平这会儿也按捺不住怒火的大骂了一声,虽说
无情最是帝王家,但老娘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推着堂姐来献身给自己,虽然
名义上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但这种做法更让人讨厌。

  “爷……”

  看许平光着屁股跑出来,路上的小丫发们全都红了脸,但一看许平怒气冲冲
的忧子,又吓得不敢说话。

  “林紫颜呢?”许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丫鬟吓得跪了下来,怯怯的说:“好、好像是回房了。”

  许平一听,马上冲了过去,还没进屋就听见漆黑的屋里传来的哭泣声,虽然
声音很低但却哭得让人心碎,除了哭泣声外,还有一种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林紫颜。”

  许平把门推开,看见房里的场景更是生气,林紫颜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但她却坐在床头默默的收拾着包袱。

  “爷……”

  林紫颜一看到许平,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羞愧的低下头去,哽咽着说:“奴
婢对不起您,奴婢不该贪图一时的欢乐给您蒙羞,奴婢不要脸,也不记着点自己
只是个布衣的寡妇。”

  “操!”

  许平气得疯了,一关房门冲上前去,将她的包袱往旁一丢,歇斯底里喊了起
来:“你干什么?别人怎么说和你有关系吗?老子贵为当朝太子,干什么事轮不
到别人来指指点点的,你这一走不是告诉别人,老子也怕礼部那些老东西。”

  “爷,对不起。”

  林紫颜猛地扑到许平怀里,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说:“可奴婢
确实是个不祥之人呀!他们说得没错,奴婢知道您宠我,可我这卑贱的身子确实
给太子府蒙了羞。”

  “不祥个屁!”

  许平将她压到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嘴唇亲了下去,林紫颜愣了
一下,立刻闭上眼用小香舌响应着许平的挑逗,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平这时候管不得什么柔情蜜意了,开始粗鲁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
的衣服撕得和布条一样,林紫颜迷失在这霸道的男人味里,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
迷蒙的水雾,取代伤心的泪水,一边回应着许平的索吻,一边情动的配合着。

  裙子变成一片片的碎布掉落在地,林紫颜成熟动人的玉体也再次一丝不挂,
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把玩着,低头将娇嫩的乳头含到嘴里。

  “爷……”

  林紫颜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要了我,奴婢要做您的
女人,哪怕就一次……”

  许平一听更是欲火焚身,抱着她在床上激烈的滚了一会儿后将她压到身下,
坐到她的乳房上,将坚硬如铁的命根子送到她的唇边。

  林紫颜娇媚的颤了一下,马上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住,卖力吸吮起来,小
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来摸去,小舌头也灵活的舔着,这时候已经不再矜持,只想
好好享受和爱郎的缠绵。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用手爱抚她的阴户,慢慢拨开阴唇的保
护,手指开始在敏感的嫩肉上摩擦。

  林紫颜全身一颤,吸吮时用力的缩了一下,下身也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

  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许平红着眼看着面前这个性感尤物,林紫颜
浑身上下都是让男人冲动的妩媚,每一寸的肌肤都白里透红的非常娇嫩,一对豪
乳更是让人恋恋不舍,这样一个美妙佳人谁会舍得让她离开。

  许平喘着粗气,呼吸也变得急促,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饱满的臀下,一边将
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边红着眼说:“林紫颜,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要
敢跑的话我和你没完。”

  “爷……”

  林紫颜感动得眼圈又有些发红,但心里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许平慢慢打
量一下她娇嫩的阴户,艳红一片已经覆盖上薄薄的水渍,显得性感无比,手握着
龙根将龟头抵上去,林紫颜立刻娇吟出声!

  将两片如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拨开,准确找到她的穴口,鲜嫩多汁,许平磨
蹭了一下,一眨不眨的看着美岳母脸上越来越浓郁的红潮,慢慢一挺腰,龟头挺
进她的小穴里,占有了这个守寡的美人。

  “好、好大呀……”

  林紫颜顿时睁大眼睛,张着嘴一阵颤抖,似乎空虚多年的身子有点承受不了
许平的需索。

  即使生过孩子,但她的小穴还是紧致如初,许平一边体会着她有力蠕动的嫩
肉,一边继续往里推进,破开了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龟头
似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整个龙根也俺没在她娇嫩的身体里。

  “啊……”

  林紫颜娇躯轻颤着,久未承欢的身体似乎有点受不了许平这粗长的尺寸,却
感觉满心的幸福。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龙根插在她体内,好事多磨呀,惦记了这么
久才占有她,马上弯下腰来吻吻她发烫的小脸,动情的说:“好姐姐,这次你跑
不掉了吧。

  “不,不跑了!”

  林紫颜眼圈微红,柔媚万千的说:“以后奴婢就跟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鬌
伺候您好吗?”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但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右上,
只有满满的甜蜜。

  “你怎么又哭了?”

  许平顿时苦笑起来,这女人是水做的没错,但你下边出水了,脸上还哭什么,
就不怕脱水吗?

  林紫颜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笑着说:“不是,奴婢很高
兴,终于把身子给您了。”

  “傻瓜。”

  许平将她紧紧抱住,信誓旦旦的说:“别多想什么了,我的为人你知道。我
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你要真的一走了之,我会更生气,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幸福的点点头,身下那饱胀的不适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被疼爱的
愉悦,这种恋爱一样的幸福感甚至从没体验过。

  许平也不多说,直起腰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双手慢慢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
腰开始前后挺动,将龙根拔出了一些,再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爷……”

  林紫颜情动的呻吟着,妩媚的看着许平,眼含春水的说:“奴婢不是二八少
女,没那么娇嫩,您不用有所顾及。”

  许平点点头,双手按着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动作渐渐变得沉重,
每一下都深深的尽根没入,使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也撞得她下身
更加潮湿。

  林紫颜呼吸越来越热,澎湃的爱潮开始冲击着她身上的神经,带来无比的快
蠘。渐渐的她也忘了矜持,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爷……你好大呀……”

  “死、死了……轻、轻一点呀……”

  “奴婢……上天了……”

  两人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林紫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高潮侵袭了她
两次,澎湃的爱潮让她险些晕死过去,每一次许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小穴有力
的收缩和身广剧烈的痉挛,每一次她都热情无比地摇摆着美妙的身躯,臀波乳浪
的美感让许平更加疯狂。

  这时候,许平已经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在她第二次髙潮过后停下了动作,抱
着她一边亲着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欣赏着美岳母满足的模样,。

  林紫颜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软软的抱着许平,舔着发干的嘴唇,享受着髙
潮的余味,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晕,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性感,这时候媚
态万千,在性爱的滋润下更加令人惊艳。

  “舒服吗?”

  许平一看她休息得差不多,马上将她抱着一起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揉玩着
她娇嫩的豪乳,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着,过一会儿也受不了,继续享用她的
身体。

  “嗯……”

  这一坐,还停留在体内的龙根顶了一下。林紫颜敏感的呻吟了一声,眼含春
情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媚万千的说:“爷,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女人这么快活,您
真好。”

  “我让你更快活!”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慢慢将龙根从她潮湿的小穴里抽出来,得意的看着美妇
无力的模样,命令道:“跪下。”

  林紫颜温顺的看了许平一眼,无力的撑起身体跪了下来,不过她似乎真的不
懂该摆什么姿势来迎接爱郎的宠爱,竟然跪得直直的,像在拜见时的跪礼一样。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一推,林紫颜立刻软软的
趴了下去,将挺翘饱满的美臀高高翘起,这时候大概也明白许平的意图,脸色顿
时有些羞红,怯声的说:“爷,这样玩您喜欢吗?”

  许平目不转睛看着她雪白的美臀,胯间的阴户已经泛滥一片,在一层荧荧的
水光覆盖下显得淫秽动人。这就是生出凝雪的地方,许平心里一阵兴奋,忍不住
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袭过,林紫颜不由得呻吟一声,摇
摆着香臀嗲声的挑逗起来:“爷,来疼爱奴婢吧……”

  “这个小妖精。”

  许平见她已经放得很开,马上淫荡一笑后叫她趴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揉了
一会儿,才慢慢的跪到她的身后,将龙根再一次送入她的体内,深深插进小穴里。

  “啊……”

  林紫颜马上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后入姿势是男人的最爱,这样可以清楚欣赏美人在胯下呻吟,又可以清楚看
见自己每一次撞击时她的摆动姿态,看着美岳母丰腴的身子在自己胯下颤抖着,
许平心里说不出的兴奋,马上扶着她的小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清晰的看见每一次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再听着美岳母伴随着自己的撞
击而呼吸的节奏,许平舒服得脑子有些发空,插入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爷……奴婢要死了……”

  “爷……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泄了……泄了……您干死……我了!”

  林紫颜归心以后的妩媚让许平有些吃惊,每一声的呻吟和浪叫都让人格外兴
奋,许平更兴奋的享受着她每一寸动人的身躯和性感的扭动,林紫颜疯狂的摇摆
着头,一头青丝上下飞舞着更是性感,喉眬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的轻吟。

  突然她眼睛有些翻白,全身剧烈痉挛起来,许平也感觉到她身子一阵僵硬,
小穴开始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命根子,知道美岳母就快来第三次的
高潮,马上加重力道用力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翘臀。

  “爷……”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娇唤过后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身子也随之瘫软,无力的
往前一躺,只能喘息。

  阴道的剧烈夹击让许平的腰也是一麻,这会儿她却往前一倒,将龙根滑出体
外,许平箭在弦上哪会放过她,马上往前一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迅速将龙根插
进润滑的阴道里,猛力的抽插。

  “嗯……”

  林紫颜发出一声闷哼,张着嘴一阵颤抖,高潮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又传来阵
阵的快感,许平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带来酥麻的舒服感,有了充分的润
滑,这时候的动作也不用过于温柔。

  闷吼了一声,许平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里阵阵发麻,终于一阵快
感瞬间传遍全身,腰一紧,阵阵有力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

  “爷……”

  林紫颜被烫得一阵颤抖,也跟着抽搐起来。

  所有的精液灌注其中,射完后许平脑子一阵舒爽,全身一软,趴到她的背上,
紧贴着她布满香汗的皮肤喘息着,享受着这种灵与欲结合的无边快感。

  林紫颜也闭上眼,一起喘息着回味刚才美妙的滋味,每一次的高潮都那么猛
烈,欲仙欲死的快感根本无法言喻,爽得快要升天。

  两具浑身大汗的肉体纠缠一起喘息着,没什么言语但却有满足和幸福,空气
中似乎还散发着激情的味道,却少了刚才那肉体撞击的激烈和一声声催人动情的
呻吟。

  良久以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许平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慢慢的把玩着她饱满
柔软的豪乳,一边笑呵呵的说:“好姐姐,刚才舒服吧?”

  “舒服……”

  林紫颜情动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怯的将脑袋枕在许平
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奴婢还没这么舒服过,感觉和上了天一样……”

  “呵呵。”

  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满面淫荡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这么舒服的,当
然啦,小雪肯定也会有份的。”

  “爷!”

  林紫颜满面羞怯,无力的撑起身子,刚一动下身却是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肿疼,
不由得低低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平体贴的抱着她坐了起来,脸上尽是关爱的温柔。

  林紫颜红着脸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没什么,奴婢感觉好像破瓜时一样,
下边被您弄得又疼又胀,想站起来都没力气。”

  “哈哈。”

  许平一听她这话,虚荣心立刻得到莫大的满足,马上将她紧紧的抱住,得意
的大笑起来。

  林紫颜难为情的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胸膛里,半闭着眼羞
怯的不敢看许平。许平这时候也是色意大涨,拉着她的手放在软软的龙根上,色
色的说:“来,给我含一会儿,爷一会儿直接送你上天去。”

  “爷,您还要吗?”

  林紫颜满面潮红,温顺的用小手开始揉捏,即使这时候龙根上满满一层混合
着她的爱液和许平的精液,很黏稠也有点难闻的气味,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许平躺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林紫颜脸上渐
渐爬上动人的红晕,感觉到吓人的龙根在自己的小手里渐渐坚硬,下身不免又有
些不安的搔痒,一看爱郎舒服的模样,脸一红便慢慢低下头来。

  许平突然感觉下边饿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所包围,舒服得让人全身发颤,睁
开眼一看,林紫颜竟然不避讳龙根上残留的分泌物,用樱桃小口深深含着开始舔
食着,眼里还带着讨好的意味看着自己,许平顿时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大概因为
朱莲池的话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主动。

  林紫颜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表情,见许平的样子十分舒服也松了口气,鼻
间闻到一股男性的气息使人迷醉,她渐渐陶醉其中,小舌头开始没有拘束的舔弄
着许平的龙根,津津有味的舔着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巨物。

  由下而上,轻含浅吸,偶尔轻点一下马眼,许平闭着眼享受着她更加纯熟的
技巧,感官上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已经射过一次的龙根,也在她的挑逗下再次坚
硬如铁的屹立,高傲的昂起头。

  林紫颜的樱桃小口有点含不住,一丝丝的唾液开始流淌下来,显得更加性感
动人,许平这时候也享受够了她的口舌服务,被她逗得又是欲火焚身,双手一边
不停的拔样着她的乳房,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来上边。”

  林紫颜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听许平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摇着头,一副
惊慌失措的模样说:“爷,您别作践奴婢了,我哪敢呀……”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这鬼一样的年头,连房事都他妈的讲究,做个爱男下女
上还得说是女人的错,说什么这样会伤了男人的面子和阳气,许多的乐趣就这样
的被封建思想扼杀掉了,真他妈的败兴。

  本来应该好好调教她一下,但这会儿美岳母犹如怀春少女一样惊恐彷徨,楚
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许平也失去耐心,叫她趴下去后,再一次从后边进入
她妩媚动人的身体,双手向前抓住她的乳房,继续做起了最爱的活塞运动。

  两具肉体继续纠缠着,林紫颜情动的呻吟再次响起,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
声和分泌物交织的味道,香键的活动让空气中的温度又迅速升高。

  第二次的激情持续到天空微白,最后林紫颜成熟的肉体也承受不了许平的强
悍,气若游丝的求饶,许平也心软的没继续享用她的下身,只让她用豪乳为自己
乳交,林紫颜一边用乳房上下夹着,一边用小嘴动情的亲吻,不同的情趣也让许
平舒服得直发颤。

  最后射的时候,许平一把将她推倒,在她无力的呻吟中狠狠的撞击了一会儿,
又将满满的精液全灌入她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温顺的美岳母一起沉沉入
睡。

  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
分是被纪欣月强令,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她的情欲大门,却没给她实在的安慰。

  又一次孤独一人躺在床上,朱莲池不由得幻想许平是怎样疼爱林紫颜那女人
看了都会嫉妒的肉体,一会儿又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自己和堂弟交合的美妙滋味,
他那根吓人的巨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着,身子更加燥热,小手忍不住空虚寂
寞地开始游离在身上的敏感地带。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被子覆盖下的娇
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
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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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hsf 2010-11-1 20:20

[size=4]  第二章镇北王进京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碌着,虽然看起来还
是繁华,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大街上许多人来
来往往的,但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神情之间有些谨愼和惶恐,大乱时铺
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百姓现在想起来仍都心有余悸。

  京城随处可见不少官家人,顺天府的捕快和高手们几乎是用最谨愼的态度来
对待这个非常时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会出动的他们,装扮成各式各样的人,
或是书生或是商人,在龙蛇混杂的闹市之间穿梭着,收集情报,注视着每一个可
疑的人。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所有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各个角落,即使表面上
一片和平,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混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
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罪恶都柅杀在摇篮之中,血腥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在惶
恐之余多了几分安心。

  京城周围戒备的禁军比原来多出一倍,严格盘査每一个进出的人,在这个时
期不管手执什么样的令牌,都免不了被盘问一番,虽然六部下属都有微词,但谁
也不敢触这个霉头,个个老实得一点都没了官相,鞠躬哈腰的不敢摆半点架子。

  晨曦之中,禁军刚完成换防,面对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
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神经紧绷,草木皆兵,
即使是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突然,在长长的队伍中出现一个不协调的高大身影,周围的百姓纷纷让开了
一条道路,一名执枪将赶紧跑到长官门前,小声的指了指来人说:“队长,您快
看!”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禁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
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痩,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压迫,一身金黄色
的盔甲在晨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何,感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
威风凛凛,又高高在上。

  老者已经煞气逼人,但他胯下的黑色骏马,即使是装备最为奢侈的禁军一看
也不由得动容。一匹黑色公马身上披着银色战甲,即使看得出来牠已经年迈,但
牠的鬃毛又长又黑,一双眼睛似乎充满灵性,和普通的马匹不同,牠的眼里似乎
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使人感觉不寒而栗。

  “戒备!”

  禁军队长一看不由得心里一突,赶紧朝后大喊一声,禁军的骑兵们迅速驱散
百姓,一个个拔出配刀迅速将城门堵上,警戒的看着这个虽然年迈,却散发着无
边杀气的老者。

  老者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赞许着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
蹄每一次前进都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骑
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却都是肃面冷眼非常凶悍,但刚才在老者
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深刻震撼。

  禁军队长心里一突,连话都来不及喊,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十几骑人马,
却感觉有一丝胆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背后已经微微冒出冷汗,根本提
不起和老者对视的勇气。

  “让开。”

  老者带着骑队走到面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上位者的威严,而身后的
十多名骑兵似乎也不把这队皇家禁军放在眼里,眼看禁军摆出了防守的阵势,却
没一个人变色,个个稳如泰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暴喝道:
“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
大摇大摆进入,还不赶紧下马受査!”

  “放肆!”

  老者身后走出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
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
你想以下犯上吗?”

  一声长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杀神一般,如此气势让禁军自愧不
如,眼前的将士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言一语中令人感觉十分凶悍。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一声,阴着脸说
:“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否为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
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喝!”

  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弓,把箭头对准了老者一行人,一个个脸色沉重,
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回来。”

  老者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浑身如雷劈,即使愤恨但也
只是瞪了一眼,立刻掉头归队,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来者何人?”

  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
怠慢。

  老者脸色一沉,脸色平和的说:“镇北王,纪中云!”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发麻,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前
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都不敢
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互相
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

  禁军队长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再细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满一道道的
伤痕,双肩护甲是两个面煞眼恶的狼头,巧夺天工、环环相扣地十分精密,虽然
没看到头盔,却感觉似乎很熟悉,想了一会儿后不由得惊呼出来:“贪狼锁甲!”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目露慈光往怀里看了看,突然抬起头来一瞪眼,冷声
喝道:“既然知道了还不给我退下,要是惊扰了我家宝宝睡觉,我让你们全变刀
下鬼。”贪狼锁甲的由来特别有传奇性,开国之战中,纪中云是各个将军之中最
不喜穿重甲的,认为这样会影响他战场杀敌,而他又血性刚猛,每次冲锋陷阵都
冲在最前边,每一次大战过后身上几乎没一块完好的皮肤,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
以为然,后来在祖皇的强令下,才无奈的打造一副锁甲穿上,但这还不是贪狼锁
甲的由来。

  中原之战中,纪中云率领的饿狼营与元兵对峙,朱元章长子朱孝文因一时顽
皮而被擒,当时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却是朱家唯二个骨肉,元兵以此为要
挟,要求在最前线的饿狼营后退一百里,并要和朱元章划江而治,平分天下,,
朱元章百愁莫解,一边是江山大业,一边却是骨肉至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其
中之一,终日唉声叹气无法定夺。

  也在这时候,一直在元兵监视下后撤的饿狼营,竟然在不为人知时分出了一
支骑兵,正当壮年的纪中云艺高人胆大,竟然只带着五百轻骑连夜偷袭当时元兵
的大本营,五百死士趁着元兵还没集结,在三万多人的包围下杀出一条血路,连
夜将朱孝文救回来,但也留下一地的尸体。

  根据当时的传言,纪中云回到军中时只剩他和另一位断臂的大将,其它将军
一看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和一脸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当时马匹一到营中早已
失血而死,而纪中云每走过一步地上犹如血河,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
几乎没一块铁片护身,这一战他也险些身殖,后来大难不死,更铸就了一段铁血
佳话,元兵也对这位浑身是胆的猛将肃然起敬,饿狼营的威名一时间成为四大军
团之首。

  朱元章感于他的勇猛和忠诚,接回朱孝文时看着纪中云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
却还豪迈大笑,不由得潸然泪下,特命能工巧匠用纯金加玄铁打造一套锁甲,赐
名“贪狼锁甲”赠予他,并立下誓言永不相负。

  禁军们从这一段传奇中回过神来,再一细看纪中云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边
有一个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吼,竟然真的没人敢出大气,镇
北王之威可见一斑。

  “末将参见王爷。”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但在等级森严的制度下,禁军的人还
是得跪地行礼,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恐惧这位名满天下的异姓王。

  百姓们虽然知道纪龙造反的事,但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位尸骨中傲立的开国大
将的尊敬,一个个也跪了下去,直呼:“王爷千岁!”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戎马一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大礼,竟然有些拘谨,不
过还是大手一挥说:“好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敢起身,百姓们赶紧散开让出路,禁军的气势不再,但也一个个敏
感的警戒着,纪中云横行天下时他们大多还没出世,自然有些桀骜不训,不怎么
买他的帐,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

  纪中云轻轻一策马,一边摸着睡梦中的小婴孩,一边轻声的说:“你们先行
通报吧,纪中云接兵部令,前来面见圣上。”

  “是!”

  禁军队长不敢大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赶紧策马朝皇宫冲去。

  纪中云笑了笑,或许禁军这紧张的表现在他看来确实是好笑。十几骑人马慢
慢的进入城门,纪中云是异姓王自然能策马而行,在他的喝令下其它将士也不为
难,一进城门立刻交上兵器下马步行。

  沿街百姓纷纷跪地,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王爷。纪中云不为所动,
满面尽是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小曾孙,这时候俨然就是个享尽天伦的老人家,和蔼
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他当年的骁勇凶悍。

  禁军如临大敌,即使纪中云只是骑马慢行,所带也只有十多名骑兵,但禁军
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三千人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寸步不离的跟着每一个人,一
个个沉着脸,极端的紧张。

  京城一时间上下戒严,比起纪龙之乱时也不差分毫。九门提督、天都府、刑
部全都戒严,不少人混杂在百姓的队伍里不停监视着,每个城门起码有三千人把
守,一个个紧张着,担心纪中云会不会把他纵横天下的饿狼营也带来。

  宫中的朱允文接到奏报也有些错愕,自己根本就没收到纪中云来京的半点情
报,随后又皱起眉头,纪中云竟然只带着十几骑就敢来京城,难道他不知道现在
他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大患吗?纪龙造反以后,纪中云既不调兵起事也不听朝廷之
令,一直安静得让人害怕,这次却大摇大摆的来京城,到底有何目的?

  尽管茫无头绪,但朱允文还是用最高的礼数接待这位异姓王。右丞相郭敬浩
亲自出宫门,将风尘仆仆的纪中云接到宫中沐浴一番,才带他到宫中面圣。

  朱允文亲眼见过纪中云五百骑闯三万营后的豪迈,那浑身血水,白骨外露时
却还爽朗大笑的凶悍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比别人更加忌讳纪中云的威猛。即使这
时候纪中云已经弃兵解甲轻装前来,但也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御花园中看似歌
舞升平,但天品供奉全都躲在暗处,时刻警戒着这位开国大将会不会突然发难。

  “纪中云,叩见圣上!”

  纪中云一副从容的样子,换上了一身轻装后笑容满面,来到朱允文面前先行
了一个臣子之礼,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惊还是没上前去,只是亲切的摆了摆手
说:“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您是开国大将不必拘礼,来人!还不给王爷赐坐。”

  “谢圣上。”

  纪中云笑了笑,坐下以后看了看朱允文,满面微笑的说:“圣上贵为太子之
时已是人中龙凤,登大宝后更是励精图治,祖皇泉下有知应深感欣慰。”

  “王爷过奖了。”

  朱允文表面上客套,心里却狠狠咒骂着:要不是你那个龟儿子造反,老子会
整天愁眉苦脸的吗?你老小子跟我装什么傻。

  纪中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十分压抑,也察觉到来自各个方向紧张的凝视,
但也不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令下人将孙子抱来,满面慈笑的说:“圣上,纪
某刚喜得曾孙,特带来京城,望圣上给他赐个名。”

  朱允文心想:你他妈有情调,我恨不得让你家断子绝孙。但脸上还是一副和
蔼的笑容,仔细看看他的孙子,球磨了一下后笑着说:“王爷的孙子何等金贵,
既是名将之后,不如叫纪忠九吧,忠臣之后自当配得起此名。”

  纪中云神色一颤,忠于九五之尊,这明显就是在说他纪家后人不忠,纪龙的
叛逆确实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纪中云脸色有些不快,顿时让周围埋伏的人马大
为紧张,准备出手。

  朱允文一边让宫女请茶,一边笑呵呵的说:“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谢圣上。”

  纪中云谢恩以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朱允文,眼神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什
么意思,但也让朱允文有些胆怯。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儿,纪中云突然开口说:“圣上,逆子之事老臣已经尽知!

  老臣也曾劝诫过,无奈逆子顽固,都是我家门不严,请圣上治罪。“

  朱允文心想:你知道就好。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亲和,和蔼的安慰说:“王爷
何必如此自责,纪龙虽然大逆不道,但王爷可是开国大将,镇北王爷,戎马一生
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谁敢怀疑您对朝廷的忠心。”

  纪中云苦笑了一下,自嘲说:“圣上,谋逆之罪诛九族,即使老臣有功勋在
身,恐怕朝廷兵破津门的时候,老臣也免不了人头落地吧。”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儿子还不让人担忧,你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祸害,
你倒算有自知之明。不过脸上还是摇着头说:“王爷何出此言,您有开国之功,
这谁都不能否认!何况又有先皇所赐贪狼锁甲,逆子之过自然牵连不到您头上。”

  “是吗?”

  纪中云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朱允文后神色悠然的说:“圣上,纪中云有一
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恩准。”

  “王爷请说!”

  朱允文心里一突,就要说到正题了。

  纪中云长叹一声,面色黯然的说:“圣上,逆子之罪全怪老臣家教不严,他
自小得朝廷恩宠但却不思报国,这也是臣的过错。逆子之罪不正法不足以明天下,
老臣只求圣上,给我纪家留个后。”

  说完,他的眼神温柔的看向怀里的孙子,但语气里却没半点求人的感觉。朱
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推托之词。若答应,那绝对会沦为天下笑
柄,以为皇室被他要挟,甚至会影响朝廷的军心;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即使把
纪中云就地正法,那饿狼营一旦暴动更难处理,起码看他现在的态度还不想举兵,
不能操之过急。

  纪中云似乎看出朱允文的为难,马上说:“圣上不必为难,明日老臣会给您
一个满意的结果,到时可否法外开恩,您自会有明断。”_

  “王爷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朱允文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拖时间了。

  纪中云点点头,抱着怀里的曾孙,在禁军的监视下回到他几乎没住过的王府。

  镇北王入京的消息无论在津门或是京城,都像个重磅炸弹一样,立刻把原本
还有些对峙的局面全打破了,让各路人马紧张得无法安生,而他本人似乎什么都
不知一样,躲在王府里含笑弄孙,好不自在。

  津门。

  纪龙一边摔着东西,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吼着:“他真的进京了,要是朱家拿
他做人质,那饿狼营动弹不得,我岂不成了人家的嘴边肉,谈什么忠诚,到这时
候了就算再忠诚还不是诛九族,难道就要看着断子绝孙他才乐意吗?”

  旁边一个谋士赶紧劝解道:“大人,虽然王爷对我们的急信不闻不问,不派
兵增援津门,但起码现在他还没向朝廷表忠,事情还有回天之力,不算是最坏的
局面。现在朝廷对我们围而不打,多少还是忌惮他的威名,您稍安勿躁,事情或
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纪龙一顿猛摔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看着满屋的党羽,喝了口茶
稍微顺顺气,才咬着牙说:“你说的对,但眼下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北有纪镇
刚的破军营,河北一线早已经全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山东、直隶、京城,步步为
营,我们几乎全被包围,一旦我父王有个闪失,津门的驻军能挡住朝廷的大军吗?”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确实眼下朝廷的围而不打给了自己喘气机会,但
光是粮食的消耗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再加上剥削百姓,筹集军饷,早已经让四处
怨声载道,从各地拉拢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小官,这会儿如果少了饿狼营的威压,
根本无法和朝廷一战。

  众人顿时有些落寞,但又不能坐以待毙,赶紧又商量起对策,但一时间谁都
猜不透纪中云的心思,怎么想都想不出半点头绪。津门这边不轻松,京城也好不
到哪去。

  朝廷六部议论纷纷,连郭敬浩都有些压不下。御书房里,朱允文斥退所有的
人,唉声叹气的想着对策。

  许平也不敢留恋温柔乡,一听到这消息赶紧穿上衣服跑进宫来,连和美岳母
来个吻别都没有。但父子俩商量了一天,直到明月高挂,还没一个可行的办法。

  毕竟纪中云主动进京打破所有人的预测,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让人一
时间有点不知所抬。

  “平儿,你也没什么好点子吗?”

  朱允文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天时间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愁得滴水未进,
黑着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许平也把脑袋挠得和鸡窝一样,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
最后还是无奈的摇着头说,,“老爹,说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带着
这么几个人贸然的进京,难道真不怕我们手起刀落吗?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砍都砍不死。”

  朱允文背着手,沉思了一会儿后苦笑着说:“这点局面就怕的话,他就不是
镇北王了。拿他做人质我不是没想过,但真要如此,激发了饿狼营将士的不满,
到时候局面更不好收拾,毕竟他们可是从不认兵部的命令,大多全是和纪中云从
尸体里爬起来的老兵!”

  “唉。”

  许平愁得把头都快挠破了。

  朱允文也是一筹莫展,商量到半夜,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纪欣月心疼不已,
命御膳房送来吃食,但面对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俩形同嚼蜡
一样,才吃一点就没了胃口。

  整个朝廷内外都在议论着这件事,但一夜不眠的商议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起床时,百官们一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见了面除了苦笑就没别的表情。

  禁军们依旧克尽职守的守卫城门,有了昨天的事,今天更加的警戒,但基于
八卦心理,不免一边听着百姓的议论,一边自己也在议论着纪中云的到来。这时
候北城门的禁军们遭遇了和昨天几乎一样的情况,远远来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一
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十分强悍。

  “金吾将军驾到!”

  为首的纪镇刚一脸严色,他也是接到纪中云想叙旧的书信才匆忙赶来,一路
上也猜不透纪中云到底要干什么。

  当今皇后的生父,破军营大将军,大明开国大将,这样的大神自然没人敢阻
拦。禁军的态度好得出奇,专门派出一队人马帮纪镇刚开路,比起昨天的阵势只
少了那些监视的人马,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这是大明现在唯一可以和纪中
云抗衡的武将。纪镇刚并不急于进宫,而是叫他们引路到天工部,一脸阴沉的坏
笑,看得别人是胆颤心惊!

  纪宝丰现在发福了许多,正和几个人商讨着一些铁件的构造,比起那些所谓
读书人,他们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镇北王之类的根本就提不起兴趣,
一个个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金吾将军到!”

  门卫的一声大喝,瞬间让纪宝丰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纪宝丰刚想翻墙跑出去,但双腿一悬空,马上被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纪
镇刚笑吟吟的抓着他的后领,阴阳怪气的说:“好儿子呀,跑来京城也不和为父
说一声,让我好生惦记呀。”

  “父亲,我……”

  纪宝丰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话还没说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纪宝丰抓着被自己打昏的儿子上了马,在禁军众将目瞪口呆下朝着国舅府走
去。大门一开,外边的军将一个个横刀立马,警戒的看来看去,把家仆吓得面无
血色。

  几名女子一听赶紧迎了出来,都是国色天香。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上前道了个
福,纪镇刚眼神一扫,看着面前的几名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关切的问:“有没
有人怀上了?”

  “回将军,妾身有喜了!”一名女子满脸羞红地道,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哈哈,别那么陌生。”

  纪镇刚高兴得满面红光,亲切的说:“我是你们的公公,以后随这臭小子叫
我一声爹就好,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爹。”

  几名女子赶紧甜甜的喊了一声,喊得纪镇刚高兴不已。“你们之中还有谁怀
了孩子?”

  纪镇刚马上就关心起香火的问题,一问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怀上,自从
春药事件以后,儿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刻意回避她们一样,也难怪这些妙龄少女
们个个难掩一脸的失落,一听这话,纪镇刚不禁失望。

  纪镇刚大刺剌的扛着晕过去的儿子进屋,找来一名禁军将领耳语一番后,立
刻对这些儿媳们嘘寒问暖,亲切的态度将这些被冷落的宫女感动得泪流满面,简
直就像是被家里爷爷疼爱一样,在纪镇刚的和蔼下,一家人和和睦睦非常融洽,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被丢在太师椅上,翻着白眼的纪宝丰。

  门口,在家仆们殷勤的引路下,一个粉嫩动人的小萝莉怯怯的走进来,小心
翼翼的看看纪镇刚后,马上跪地行了一礼,恭敬的说:“民女拜见将军。”

  “呵呵,起来吧。”

  纪镇刚端详了几下,将巧儿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脸色一板,大喝道:“就是
你对我儿子下药的吧?你好大的胆子呀!”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把所有人吓得面无血色,巧儿身子微微颤抖着,可爱的
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点头忐忑的说:“确实是
民女下的。”

  “哼!”纪镇刚冷哼了一声:“看你小小年纪胆子还真够大,难道不知道他
是当朝的国舅吗?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

  巧儿赶紧跪了下去,但细听之下纪镇刚却没半分归罪之意,隐约还有几分窃
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
“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么样都
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民女不知。”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笑,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有几分不满的说:
“有这样的事,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
就干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
娃给他舅舅,他这么枢门你该提醒他一下。”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
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
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来来!”

  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有效?”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
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
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划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
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见效。”

  “好!”

  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量,感觉不过瘾,
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叨念着:“多加点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
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药给
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壷茶里,朝着面红耳赤的众女说:“儿媳
们,俗话春宵一刻値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儿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
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
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
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喝下春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
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
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养胎,又许诺这
许诺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
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
子,这是什么人呀?小萝莉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
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朝巧儿招了招手
:“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

  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儿感觉还有点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
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
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
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
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
命就好,记得和皇后娘娘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
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

  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那么笨,面对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
脑子笨得和傻瓜一样。

  “乖孩子。”

  纪镇刚满意的笑笑,翻身上马,哼着小曲朝皇宫骑去。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汗流浃背,一样是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
强者,怎么落差那么大?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
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
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吗?

  凉风吹过,巧儿愣在门口很久还是很迷糊,直到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才
回过神来。这什么将军呀,简直就是雷神下凡,和他相处这一小会儿,小萝莉感
觉脑子像死了一样都没办法思考。

  “可恶呀。”

  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
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个都那么无耻。”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
请了进去。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两人接到
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
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吹嘘一番,更要求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
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

  许平苦笑了一下,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要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
情况吗?”

  “没有。”

  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
露出老顽童的嘴脸,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这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
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吗?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
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

  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吗?等这事过去我
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

  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
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
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镇刚一听,沉吟
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破
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
我去会一会儿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

  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只会越想越愁,还真不如他
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

  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
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
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呀,
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
百姓怎么安心?”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
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
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要去糟
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泄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得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

  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
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国舅府里充斥着阵阵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
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院子里,把气全出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
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该死的!”

  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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