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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2-5 00:53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一)

  说到别州的刽子手,每个人都有一个绰号,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刘家父子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刀』和『小刀』并不是因为他们辈份上的差异,
而是由于他们行刑时所用的器具而来。一般情况下,刽子手都使用官家给准备的
刑具来执行,那时候主要的刑具有三种:斩首时使用鬼头刀,剁四肢时使用板斧,
割肉时使用牛耳尖刀。

  而刘家父子所使用的刑具却是自己打制的,父亲在别州以力量着称,他行刑
时喜欢用一口长柄大刀,那刀的刀杆有一尺长,刀头长二尺,宽一尺,背厚足有
半寸,除了剖腹之外,老头子都使用这口刀。由于力大刀沉,所以杀人从不拖泥
带水,犯人们听说刑的是『刘大刀』,那心就放下一半,知道自己不会多受痛苦。

  而『刘小刀』的家伙事儿却是一把形状奇特的小刀,那刀长一刀五,形状象
剑,但只有一面开刃,而且护手也象其他刀一样是个椭圆形的盘。无论斩首、凌
迟,『小刀』行刑时从来只用这一把刀,但一是他本人武功不俗,再者他对人体
的结构十分了解,杀人时全用巧劲儿,所以也从不失手,『小刀』行刑的技巧已
经是出神入化,比他老子更胜一筹,堪称是别州行刑第一人。

  『刘小刀』第一次行刑就技惊四座,从而奠定了他在别州刽子手中的地位。

  那年他十七岁,老父亲看看教他也教得差不多了,该知道的行刑方法和道上
的规矩都知道了,便打算给他个机会实习一下。刚好赶上知州府的衙役来传令斩
一个土匪,老头子便推病不出,而让儿子替他前往。

  各衙门口的人都认识『小刀』,因为近四五年来,几乎每次行刑『刘大刀』
都带着他在一旁观摹,知道他从小便有志于此,也不觉得奇怪,可那个犯人却吓
坏了。首先是他没想到杀自己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毛孩子,不知道他有没有
这个胆量,因为胆量小的人手会软,刀便砍不准,自己岂不是死不了活受罪,等
一看见刽子手拿出那把又窄又短的小刀,他更是惊得浑身都发毛了。他大声叫骂
起来:「狗官,老子又没有推你家孩子跳井,干什么派这么个毛孩子来折腾我。
老子犯的不是剐罪,怎么让我受零碎罪。」

  『小刀』虽然看父亲行刑看得多了,胆子不小,但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
又是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大汉,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偏偏这家伙一叫骂,把他给惹
火了,一股豪气从胸口直冲顶门。他用手指着那家伙叫道:「你别狗眼看人低,
怎么知道老子就让你受零碎罪,别看小爷的刀小,要是一刀砍不下你脑袋,老子
从此不再动当刽子手的念头。」

  一听这话,那家伙气势立刻被打下不少。「好样的,小娃娃,你要是一刀杀
了我,阎王爷那儿我替你请阳寿,让你长命百岁,多子多孙,下辈子我给你当儿
子孝敬你。」

  「你瞧好吧!」『小刀』的犟性上来了:「跪好了,别乱动,否则别怪我。」

  没有人相信这年轻刽子手的能耐,他们都等着瞧热闹呢。『小刀』的手象父
亲那样快,不,应该说比父亲快多了。本来他的刀是用右手拿着背在身后,并且
面对犯人站着,人们还以为他会绕到犯人身后去行刑,一般砍脑袋都是这么干的,
所以当行刑的火签刚落到地上,人们看到他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到了左手中
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左撇子呢。直到那小刀「呛啷」一声入了鞘,人扭头下台扬
长而去,人们才知道他已经把人杀了。

  再看那犯人,仍然直挺挺地跪在台上,眼睛里满是惊讶与不相信的神情,他
的头还长在脖子上,只是那脖子上的皮早已裂开,缩到了肩头上,起初是白白的,
一点血都见不到,然后是很慢地渗出了血珠,顺着长满黑毛的前胸流下来。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是死人了,他努力地张开嘴,用最后的机会说
了一声:「好快!」便象山一样轰然扑倒,斗大的人头随着身体的倒下被甩出多
远,直接落到了台下一个围观者的身上,吓得那人惨叫一声尿了一裤子,回家后
便大病一场。法场之上立刻一片喝彩之声,『刘小刀』之名也从此传遍全城。

  首战告捷增强了『小刀』的信心,也使得当时的知州和县令对他刮目相看,
从此奠定了他在别州法场上不可替代的地位。老『大刀』看到儿子的成就也十分
满意,那一年,他请求知州允许他和儿子轮流执法并得到了准许,也就是在这一
年,『刘小刀』第一次杀女犯便遇到了他口中的「别州第二美女」周小蕙。

  老头子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天才,不愿意让他把第一次随便给一个女人,所以
每逢处决女犯之前,他总要事先去看看。看一个不满意,看一个又不满意,所以
每到处决女犯时他总是自己前往。儿子正是处在年轻冲动的时期,既然见过了赤
条条的女人,怎能不想试试,此时的他就是给头母猪也不会嫌弃,何况别州的女
人个儿顶个儿的白净漂亮,他怎么懂得老子的苦心呢。老头子知道这些,但他还
是让儿子耐心地等等。

  直到有一天,老头子兴冲冲地回来告诉儿子:「过几天有个女响马要砍脑袋,
我已经向知州老爷讨了令,让你去侍候,你好生准备,养足了精神,可别到时候
拉稀。明天一早你就去牢里挑帮手吧,记着挑几个年轻的知道吗?那妹子生得有
十二分的人品,要不是作响马的,我一准给你讨来作媳妇,唉!可惜了!臭小子,
你真好福气。」

  『刘小刀』明白,找帮手就是去找捆人的狱卒。这里的人很讲究「冤头债主」
的关系,从不许对刽子手报仇,否则无论黑道白道,都会出面干预。但刽子手只
能对被别人绑好了的人用刑,否则便是杀人害命,死者的亲友便可以此为借口报
复。另一方面,那些老狱卒都是和『刘大刀』共事的,同『小刀』之间便有了辈
份上的差别,因此不宜与『小刀』共淫一女,这就是老头子为什么让儿子选年轻
帮手的原因。

  初次上阵的『小刀』一夜都没睡好觉,第二天便去牢里挑了六个与自己年龄
相差无几的毛头儿小子作帮手。那几个年轻的狱卒不是「童子鸡」也是「生瓜蛋
子」,一听说让玩儿女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回去后相互帮忙练了一整天的捆人术。


               (十二)

  行刑的前夜到了,『小刀』准时来到「剥衣厅」,他坐在炕上让帮手去把犯
人提来。

  第一次杀女犯,『小刀』自然要摆摆刽子手的「谱儿」,尽管那女人一进来,
『小刀』就感到她的身材甚好,却一直都坐在那没有动。直到几个年轻的帮手把
那自己脱光了衣服沐浴之后的姑娘绑好带到破身台前,他才故意施施然地走了过
去。

  寻女人背向大炕站着,『小刀』起初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即使这也足以使他
感觉到一个青春少女特有的美妙。『小刀』看父亲处决年轻漂亮的女犯已经不只
一次,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姑娘那么令人动心。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腰儿细细
的,腿子长长的,小巧的一双玉足,紧夹着的圆圆的臀部。一身皮肤象白缎子一
样光滑,玉石般透亮。不用说摸,光是看,那修长的双腿和紧紧夹住的臀部就已
经诱发了他的冲动。

  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的儿子,玩儿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细细品味。所以,
他并没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紧之处,而是直接从后面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当他的
手触到那女犯光裸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那姑娘的身体微微的一颤,父亲告诉过
他,这是黄花姑娘所特有的反应。『小刀』这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那女
孩弹性十足的肌肤令得他几乎要象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强盗的肛门般叫出声来,胯
下那话儿无法控制地挺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从那姑娘稚嫩的双肩开始抚摸,双手慢慢地滑过她那反绑着的双臂,然后
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动,接着,手从她的身体两侧向下滑向她的双脚,他自己也
在她身后蹲下来,慢慢抚摸她细细的脚踝,再从正后侧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
移动自己的双手,最后停在她那圆弧形的臀股沟处。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身体
上传来的阵阵颤栗,也感到自己对那两块圆圆的肌肉的渴望。

  经过短暂喘息后,他终于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屁股上。他先是轻轻地,慢慢
地用手掌在她的屁股上呈圆形抚摸,感觉她那圆润雪肤的美妙,然后他开始有些
无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肌肉,同时两只眼睛紧紧盯住因他的揉
弄而时开时合的尾骨下面的缝隙,从而欣赏到那时隐时现的菊门。象是有什么东
西操纵着他,他最后忍不住长时间地握住她的臀肉,让她那谈褐色的小小肛门充
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冲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左臂横着揽在她的
胸前,手抓握住她右边的乳房,大把大把地揉搓起来,同时右手也从她身侧绕过
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抚摸起来。他把头从她的肩头伸过去轻轻咬住她的
一只耳垂,同时让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他听到了那姑娘粗重
的呼吸,也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儿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
汗臭。他的左手从右乳移到左乳,又从左乳移向右乳,而右手则从膈部移到腹股
沟,又从腹股沟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感觉到那姑娘的身上开始出汗,呼吸也因过度急促而变成了用张
着嘴的娇喘,他知道,这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生那种父亲讲过的变化,可以进入下
一个阶段了。他的右手本来一直在她腹股沟以上的部位移动,现在他慢慢向下,
滑到一个生着软软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同时喉咙中也开始
发出一丝轻轻的呻吟。那声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层的动作发展,
于是,他的右手在她的阴阜上揉搓了十来下后,便坚决地向她的两腿之间滑了进
去。

  「不要,啊,啊……」那姑娘苍白无力的反对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哼叫。

  他感到自己摸到了两片厚厚的肉片,软软的。尽管她的腿夹得很紧,到底不
是一个身体强键的小伙子的对手,他把中指从她的肉唇之间伸了进去,让她们紧
紧裹着他的手指,然后他摸到了另外两片小些的肉唇和一颗硬硬的豌豆大小的肉
珠儿。

  她的身体突然一下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直直地挺着,头向后仰起,颤抖也
因此而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触到那个小豆豆的原因,父亲告诉过她,那个小豆
豆名叫「赤珠」,是女人全身的总要,于是,他便开始一下下慢慢地揉动起来。
老爹的经验果然老道,那姑娘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紧张,轻轻的呻吟也渐渐被无法
控制大声的叫喊所代替,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给弄湿
了。

  女人身体的反应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姑娘的叫喊和肌肉的收缩
使他感到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于是,他把那姑娘搂着拖到了方才休
息的大炕边,把她抱上去,然后三下五除二自己脱光了衣服便腾身往那仰卧着的
温润肉体上压了下去。虽然那女孩的身体多少有些抗拒(对一个处女来说是十分
自然的反应),但他还是容易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撅撅的二先生从她的肉
唇之间塞了进去。

  她有些害怕地求饶,他以更加努力地顶入来回答,他感到她身体带给他的巨
大阻力,但这些怎么也难不倒一个早就让欲火点燃的男子汉,他稍微调整了一下
自己身体的姿态,便一鼓作气突破了她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防线。那女孩显然是疼
痛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随着他那慢慢开始的抽动再度呻吟起来。

  她的洞穴很紧,象一只温暖湿润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根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紧,
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给他的身体,催促他快马加鞭。不过,他到底是『刘大刀
』的儿子,在已经到达完全失控边缘的他还是隐定住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力
量慢慢地释放出来,因为父亲告诉过他,让女犯死前充分享受男人给予的赏赐是
刽子手的责任。

  他按照父亲所教给过他的办法,先慢慢地浅出浅入,等女人适应了再加大深
度,齐根尽没,然后加快速度,数浅一深,最后变成又猛又深的强攻,当感到自
己快要无法控制的时候,就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好以后再发动第二次、第三次进
攻……

  他做得非常出色,在第七次冲锋快结束的时候,那女孩儿首先无法控制地狂
叫起来,肉穴随着叫喊的节奏一下下强烈地叫缩着,硬是让他把已经忍了好几次
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

  完事儿以后,他又在她淌满香汗的温软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来,
疲惫地躺在一边,沉沉睡去,任几个他选来的年轻帮手把那姑娘抬到破身台那边
去享用。

  夜里,他醒来后看到那女孩就背朝自己躺在身边,虽然气灯已经熄了,但几
盏油灯的微弱光线仍把那姑娘赤裸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动人,这使他再次冲动
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她,发现她并没有睡着,他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英雄,死前那
一夜也很难入睡,既然如此,干嘛不再享用她一次,于是,他便从背后搂住她,
把自己再次挺立起来的巨大阳具从她的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那女孩这次没有作任何反抗的表示,似乎是怕吵醒其他人,所以也象『小刀
』一样一声不响默默地接受着他。这次她败得很快,第一波攻击就溃不成军了,
而他也随着她的溃败鸣金收军。

  第一次『小刀』揉搓那女孩儿的时候是从背后,而大炕的位置一直在气灯的
灯影里,所以虽然『小刀』花了很长时间才结束战斗,一直没看清那女孩儿的脸。

  其实那也是他故意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个
美人儿,也从父亲那儿听说过她的确是个美人儿,却又害怕她名不符实,让自己
失望,所以干脆不去看她。现在,他记起他在暗影中隐约感到她的脸象她的身材
一样仿佛十分不错,于是又来了兴趣,微微欠起身来,把那捆住手脚的姑娘扳转
成仰卧的姿势,再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仔细观看。那女孩知道他在干什么,
羞得紧闭着一双秀目不敢睁开。他的头后不远处就是一盏油灯,这使得他终于能
够看清眼前这个女犯的面貌。

  这一看可吃了一惊。为什么?是因为她丑吗?不是,这姑娘生得十分美貌,
那种美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只能用「天仙」两个字来形容,鹅蛋形的脸,细细
的眉毛,弯弯的秀眼,又高又直的鼻梁,和一张小小的嘴巴,无一处不是配合巧
妙,实在是上天的杰作。那为什么?因为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在哪里见过呢?

  『小刀』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女孩论起来应该是他的师姐。

  原来,『小刀』自小胆大,经常一个人上山去玩儿,五岁那年,他在后山偶
然发现了隐居在那里的一对父女。父亲三十岁上下,女儿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那
父亲每天一大早就教女儿练武功。『小刀』虽小,但懂事很早,一眼就看出那伯
伯教给女儿的是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功夫,于是,他便开始每天起早上山暗中
跟着学了起来。

  『小刀』十分聪明,那伯伯一遍又一遍教给女孩的武功,他看一遍就记住了,
回来就自己偷偷的练,七八年下来,他把那伯伯的武功学了个八、九成,而那伯
伯的女儿也变了样子,由一个小女孩出落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也就是那时,『
小刀』自己也进入了青春期。他暗中喜欢上了那个漂亮的小师姐。

  可惜,有一天他再上山的时候,那对父女已经不见了,在他们的破草屋中,
他发现了一本书和一张字条,他已经十二、三岁了,早就上了私塾,虽然不喜欢
读书,毕竟被父亲逼着认识了不少的字。那字条上面的字虽然不全认得,但他十
分有心计,把那些字一个个抄下来去问教书先生,然后回来放在一起念,结果发
现那字条竟然是留给他的。

  原来,那伯伯原是个黑道巨魁,因被仇家追杀,乃携妻女躲入山中。不久妻
子死了,他便自己带着女儿过活。他早已发现暗中偷窥的『刘小刀』,起初以为
他不过是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也没有太在意。后来发现他每天必来,便引起了
他的兴趣,开始暗中跟踪他,发现他竟能凭记忆学会自己的武功,便知他是个难
得的人才。

  从此,他就每天教过女儿后,便跟到『小刀』练功的地方看,发现有什么练
得不到家的地方,就在第二天故意向女儿指点,好让『小刀』听到。最近,他发
现仇家已经追踪到了这里,便决定带女儿远遁他乡。『小刀』是个难得的奇才,
所以把自己的武功秘籍留给他。

  这一晃五、六年出去了,那伯伯和女儿一直没有音信,不想在这里遇到。

  『小刀』想到这儿,便忍不住轻声搭讪起来。那姑娘听他同自己说话,起初
很奇怪,后来听他说过自己的经历,才知道他就是那个父亲说过的奇才,也就讲
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她叫周小蕙,那天父亲带着她离开不久,便发现了仇家的
行踪。

  父亲知道仇家人多势众,自己的武艺虽好,恐怕也难以抵挡。为了怕连累女
儿,便硬逼着她自己逃命,后来,她在路上听说附近杀了人,便偷偷溜去看,果
然是自己的父亲死了。她偷偷掩埋了父亲的尸体,便又回到那个小草屋。可一个
女孩子家,孤苦零丁,怎么生活呀。于是,她也走上了与许多别州孤女同样的路,
上山为匪,拦路打劫,成了本地着名的「单溜花儿(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女强马)」。

  那时她才不到十五岁,四、五年下来,死在她手下的客人已经超过了几十人,
她也成了官府的要犯。「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终于落在捕快们设下的
陷阱中,被获遭擒了。

  「我去同州官大人求求情,让他们饶过你吧。」『小刀』十分天真。

  「不要。」周小蕙比『小刀』明白多了:「我身上有几十条人命,被抓的那
天还杀了两个捕快,除非你是州官的老太爷,否则谁也救不了我。」

  「那我放你跑了吧,跑得远远的,别再回来。」

  「不必了,我不想连累你。再说,我已经在官府挂了号,跑到那里,早晚还
是要被抓住,砍了脑袋给人看。再说,爹娘死了,我一个人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好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已经没有指望了,多活一
天就多受一天罪。」

  「可是……」

  「我知道。好兄弟,姐姐求你点儿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一定给你办到。」

  「姐姐这一死是不能免的,可是姐姐希望死得痛快点儿。我知道,你既认出
了我,自然不愿意再动手杀我。可这别州府的刽子手只有你有武功,除了你,还
有谁能让我放心呢?」

  「这……」『刘小刀』这回为难了,不过,周小慧说的是实话,还能怎么样
呢。「好吧,我答应你。」

  「这才是好兄弟。还有件事求你。」

  「既是你的兄弟,还有什么求不求的。」

  「能为姐姐收尸吗?」这别州死囚行刑后要示众数日,然后官府雇人用车将
尸体拉到山后仍进山涧之中,家人怕受连累,很少有人收尸。

  「一定。」

  第二天早晨,周小蕙被拉出去游街示众的时候,『小刀』特意叮嘱帮手们直
接将她送到刑场,少受些路上的颠簸。那几个狱卒自然不敢不听『小刀』的,因
为今后能不能有机会玩儿年轻女犯全在『小刀』的一句话呢。不过不管怎么样,
周小蕙仍然赤着身子,叉着两腿在刑场让无数的男人连看带摸玩儿了一上午。既
然是这里的传统,『小刀』和周小蕙都没有对此太过在意。

  行刑前,周小蕙被从囚车上解下来抬上那个木案子,两脚腕被绳套套住。

  『小刀』按惯例把所有女犯都不能免的那种圆木棍给她的肛门和阴道各塞上
一根。

  他插得很小心,她没受多少痛苦。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为了不让周小蕙经历太多的死前恐惧,他甚至在没
有事先将刀出鞘。这次别州的人又开了一回眼,因为这次『刘小刀』拔刀、斩首
和收刀入鞘一气呵成,人们只听到一声刀和鞘之间的当啷声,犯人就已经人头落
地了。

  三天后,『小刀』又如约将小蕙的尸体收敛起来埋在当年的草屋后,每年他
都去那里给她和伯伯上坟。

  人们总是对自己第一次的印象特别深刻,加上周小蕙又有同『刘小刀』非同
一般的关系,所以如果不是何大小姐的确美貌超群,又有谁的美能在『刘小刀』
的眼中超过小蕙呢。『小刀』这样告诉朋友,除非有美过周小蕙者,否则他谁也
不会娶,因此,虽然『刘小刀』家中美女如云,却无一人能够获得任何名份也就
不足奇怪了。

  也许有人认为『刘小刀』很冷血,甚至连自己的初恋情人都毫不犹豫地杀掉
了,其实,只有『小刀』的一两个特别亲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一生都没有忘记过她,
不过,他既然选择了这一行,还能怎么样呢。


               (十三)

  『刘小刀』不是神仙,所以行刑时也并不都是顺利的。在他的记忆中,最倒
霉的一次行刑是闹义和团。

  在此之前,光绪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废除凌迟之刑,就这样,四川的一个女
匪成为正史中最后一个被判凌迟处死的犯人。对于别州人来说,这道圣旨可不是
什么值得欢迎的事情,行刑技艺超群的刽子手『刘小刀』更不会喜欢这一决定,
别州的上上下下在这一问题上是一致的。不过圣旨总归是圣旨,从此以后,『小
刀』就只好专攻砍头的功夫了。

  义和团的风刮到这里很晚,那是临近州一个水城中的一对兄妹组织起来的,
他们出身官宦之家,消息比较灵通,为了在人前风光一番,便来到别州组织义和
团和红灯照的分坛。别州的人为匪的固然不少,可没胆子当土匪,又不甘心无声
无息的也有之,于是,便有几百人参加了义和团,他们以为太后老佛爷都说义和
团是义民,自己参加应该不会有错。

  分坛组成的第五天,就组织了一次攻打洋教堂的活动,把附近仅有的一家洋
教堂一把火给烧了,洋教士知机事先跑了,于是就把几个教民给杀了。令他们万
万没想到的是,打教堂的第三天,朝廷便下旨说义和团是暴民,着令捉拿严办。

  为什么这么快?原来,义和团被朝廷承认的消息是通过口口相传传到这里的,
传播速度相对慢一些,而朝廷捉拿「拳匪」的旨意却是加急公文送达的,所以要
快得多。实际上,别州分坛开坛的时候,天津的官兵已经在向义和团下手了。

  分别担任分坛大师兄和红灯照分坛大师姐的那对兄妹是高官子弟,消息来得
快,官兵来捕人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跑掉了,留下当地跟着凑闹而当上二师兄和
二师姐的两个倒霉蛋当了替罪羊。捉得快,判得快,杀得也快,因为朝廷的旨意
明白:就地正法,不延时日。那一男一女本来不过想借机风光风光,过一过出人
头地的瘾,谁知道枉送了性命。

  那女孩原本是小月班的头牌刀马旦,才十九岁,是个黄花闺女,虽然比不上
『小刀』的几房小妾,却也出落得婷婷玉立,美艳多姿,令『小刀』又好生过了
一把「开苞」的瘾。不过,接下来的事儿就说不上怎么美妙了。

  原来,别州女匪早就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而且她们平素也经常与死神
擦肩而过的,所以根本就不会把死当一回事,虽然在游街时和刑场上不大会象男
人一样唱上一段戏表明自己的无畏,却也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和从容。就连那些外
地来的女「长毛儿」们,虽然破身的时候大哭小叫,行刑的时候却都十分坦然。
而这个红灯照分坛的二师姐可就一点儿也没有二师姐的风度,因为她根本就没有
想到自己这个「义民」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成了「拳匪」,而且还要砍头。

  早在行刑日早晨被助手架出去游街的时候,那女孩就开始面色焦黄,虚汗不
止,两腿瘫软,浑身发抖。『小刀』知道她有些害怕,就劝了她半天,看着她平
静下来,才让助手们把她送出去。后来『小刀』听说,一上大街,她就不停地哭,
不停地喊冤枉,令围观的人们十分不满。

  『小刀』到达法场的时候,看到她状态再次变坏,所以不等从囚车上解下来,
就赶快拿着一支肛门塞过去给她插上。谁知甚至连这一点儿时间她都坚持不住,
『小刀』手中的木栓刚刚碰到她的屁股,早已失去控制的她便屎尿齐出,正好全
给『小刀』招呼上了,弄了他一手一袖子,引起人群一阵哄笑。

  一般的刽子手行刑时都光着膀子干,怕犯人的血弄脏自己的衣服,而『小刀
』自恃刀快,从来行刑时都是衣着光鲜,这下子活生生把一件新做的大褂给糟塌
了,虽然监斩的知州大人特地又赏了他一身新衣,可还是让『小刀』十分不快,
所以行刑的时候,『小刀』就给她加了一盘菜。

  当监斩官的火签落到台上的时候,大家期待的那颈上一刀并没有立即出现,
而是从那女戏子大敞着的两腿间「扑哧」一声捅了进去。那女人「嗷」的一声惨
叫起来,本来已经瘫软得象烂泥一样的漂亮身子猛地一挺,才又随着那断头的第
二刀重新瘫下去,从她那微黑人两片肉唇之间,一股鲜血流出来,经过长满卷曲
黑毛的阴阜流到木案子上,又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同木案间的缝隙处流到案子的
一端,然后滴到那石台子上。

  现场一片喝彩,没有人对『小刀』的行为提出任何指责,因为在这里,监斩
官的火签落地之前,刽子手开刀是犯法的,而火签落地后,如何行刑基本上是刽
子手的权利,谁规定斩首就要一刀?想当年谭嗣同不是挨了六刀才断头吗?更何
况别州的人都喜欢英雄豪杰,最讨厌的就是怕死鬼,那怕她是个女人。


               (十四)

  既然是别州历史上知名的刽子手,在行刑技术上自然也会有其贡献。让所有
刽子手都有同他一样的快手快刀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了一种器械,让一般的人
学学就会用自然还是可以的。『刘大刀』不是就发明了「阴锚」吗?那么『刘小
刀』又发明了什么物件呢?

  这还得从闹「长毛儿」说起。别州离广西并不算近,所以太平天国的足迹起
初并没有踏到这里,官军同太平军在别州地界上只打了一仗,那是翼王石达开被
迫带兵从天京出走后,此时太平天国已开始走向灭亡。

  从翼王离开天京,就始终没有摆脱曾国藩湘军的纠缠,人是越打越少,仗是
越打越糟,到了别州附近,早已是人困马乏,又赶上湘军大举赶上,不得已派一
支小部队阻击追兵,以掩护主力转移。这支部队人少势弱,不久就被打散了,其
中的几百名锦绣营的女兵转战了八天八夜,终于摆脱了追兵逃至别州南边的山脚
下的一片树木里,一到地方,她们便累得倒地睡去,却倒霉地被当地的民团发现。

  除了战死的和有机会自尽的,大约有二百来个年轻的女兵被民团擒获。据说
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被人捆绑起来抬进别州城都还没有睡醒。

  别州的官员们自然是加官进爵,不过这些太平军女兵可就倒了大霉。曾大帅
派来验收战俘的官员看过这些女兵后只说了一个字:「剐!」便决定了她们的命
运。

  与别州那些时吃香喝辣的女匪相比,这些女俘可就算不上漂亮了,她们始终
处于不断的争战中,满面风尘不说,这几个月被人家追得逃来逃去,更是一个个
形容憔悴,虽然『刘小刀』正当年少,却也实在没有兴趣去玩儿她们,更何况一
下子二百来个也玩儿不过来。不过过场总得走走,他便从中选了一个还算凑合的
小头目勉强上了一回,其他的便放手让那些被临时派来帮忙的民团团丁去过瘾。

  虽然『刘小刀』玩儿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团丁可都是些好长
时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管上马就干,没了命一
样地狠插,使那些女俘们受尽了折磨,再说她们都是外地人,并不象别州的女人
那样了解别州的独特传统,所以破身的时候一个个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弄得那
临时辟作破身场地的城东军营里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在别州杀人当然是按别州的规矩来。可这么多女俘『刘小刀』一个人怎么忙
得过来,再说虽然曝尸的地方不成什么问题,可一下子那里赶制得出二百多架木
驴呢?于是,『刘小刀』便发明了木驴的简易替代物……「探海钩」。

  那是用当地盛产的竹子制成的,先砍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毛竹,在上面每隔三
尺打一个小孔,插进一根一寸粗细,三尺长短的水竹,再用细竹和藤条制成斜撑
固定住,样子象一个巨大的梳子。让梳齿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经破过身的太平军
女兵们反绑着赤条条地架上去,那梳齿的高度正好插进她们的阴道直抵子宫,再
给她们的脚腕绑上一根二尺来长的竹棍,使她们的两腿无法并拢,就算完成了。

  这里的毛竹很长,一副「探海钩」可以插上十几名到二十几名赤条条的女俘。
那梳齿的高度恰到好处,她们即使踮起双脚,也无法从上面摆脱出来,而且,如
果一个女兵单独插在上面,她还可以用主动侧倒在地上的办法逃脱,把十几个人
一同插上去,相互间互相牵扯,便谁地跑不了了。

  破过身的女俘们便被一串儿一串儿地插到那「探海钩」上,每个「探海钩」
的一头儿拴上绳子,用一头水牛拉着,穿过别州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与普通木
驴相比,虽然插在女俘下体的竹棍并不是不停地抽插,但别州是个山城,街道凹
凸不平,所以偶而来的几次深深的插入却让女俘们不由自主地挺身踮脚,尖声哀
叫,反而更让那些围观的人群感到异常刺激,喝彩声不断。按照惯例,女俘们被
用「探海钩」串着游了半日,才来到那个远近知名的刑场上被凌迟处死。

  「阴锚」是用铁打的,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么多,于是,便临时将附近各乡里
屠户们挂肉用的铁钩子收集了起来,先由『刘小刀』作示范,把那个女俘小头目
的双腿齐根切下,再将铁钩从她的阴户中钩进去,从她的腹腔内拧了一个角度,
侧钩在她的骨盆上,然后便把她没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桥之上。

  二百多个女俘让『刘小刀』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所以找了三、四十个年轻
力壮的团丁来干,他们可没有『刘小刀』那般熟练,一条人腿就得用板斧剁上好
几下儿才能砍掉,铁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明明
他们已经感到铁钩吃上劲儿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却「扑通」一下子掉下来,女
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铁钩钩豁开一个大口子,只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后面的女
俘看得害怕,纷纷央求要『小刀』来杀她们,不过,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把这些女人杀完,『小刀』毕竟是主力,他一个人就杀
了六十来个。石桥和铁钩终究也有限,所以这些女俘的尸体并没有全部挂在石桥
上,而是只把她们的躯干部分挂在桥上,而她们雪白的大腿则被分开,左腿在石
桥下的石台上摆了一大溜,右腿则被洗干净后,用刑场上的血先写上人犯的名字,
待干涸后,再胡乱扔在几十辆车上,派人押送到省城游街示众后送至曾国藩的大
营去领赏。

  那些没了腿的女俘们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围观羞辱,并慢慢地耗尽她们的生
命。此时,那些自以为幸运地死于『刘小刀』手下的女俘们才发现,尽管那些被
团丁们处置的姑娘行刑时多受了一时的痛苦,却大多在当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却
还要在石桥上再捱过一两天。

  原来,『刘小刀』对人的身体了解甚深,他的铁钩除了穿透女犯的阴道底部
外,并不会把她们的内脏弄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团丁们笨手笨脚地用铁钩在女
俘们的肚子里一通划拉,早已把她们的肠子钩烂,造成腹腔内大出血,当然很快
也就死了。

  那是别州历史上集中处决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后的一两年中,又有十多名逃
亡的太平军女兵被捉住凌迟处死,不过因为她们比当地的女匪从容貌上有一定的
差距,所以并没有引起别州人太大的兴趣。


               (十五)

  『刘小刀』吃过人肉吗?没有!

  『刘小刀』见过吃人肉吗?当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别州的刽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见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
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还吃女人,这就难免让人难以接受。但『刘小刀』十分职
业,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凤凰』,是远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为她手下人多势众,有
七、八十个,又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杀死
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号。也难怪官府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数度进山
围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势险要无功而返。于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个
刚刚被捉住的单身女飞贼『赛红拂』去作卧底。谁知事机不密,『赛红拂』刚刚
离开州衙不久就被『黑凤凰』的人诱进山寨捉了个正着。

  黑道上的人对官府的奸细一向是最狠的,何况『赛红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
帮官府对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这样,『刘小刀』被『黑凤凰』请了
去杀『赛红拂』。

  被土匪请去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刘小刀』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可没有想
到,这一去会同时见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两名美女。一般人传说『黑
凤凰』这个名字来源于她喜着黑衣,见到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一进山,『小刀』便受到了『黑凤凰』的热情款待,一见到她,『小刀』就
被深深地吸引了。她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着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裤和
一件大红的披风,紧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衬托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她的皮
肤十分光亮,但却不象这个多水之乡的多数女子那样粉白如玉,而是浅棕色的,
泛着珍珠般迷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连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脸是一
样的颜色,他猜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同样的颜色,所以才沾上一个「黑」字。

  一想到她的身体,他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好在他穿着长袍,才算没有出丑。

  此时的『小刀』已经不是个童子鸡了,普通女子不脱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
天是难以让他动情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就让他一见动心,
可见她有多么诱人。周小蕙之后,『刘小刀』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
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见面寒暄之后,『黑凤凰』设宴招待『刘小刀』,席间,两人谈起了这次交
易。

  「刘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别州第一把快刀,所以请您来有事相商。」

  「大当家不必客气。刘某身无长物,仅一点儿养家糊口的雕虫小技还可示人,
想来大当家必是为此招唤喽?」

  「当然,论别州,谁有先生的技艺纯熟,自然是为此事相求。昨日,手下捉
了一名官府的奸细,想请先生动手,不知先生肯不肯出手?」

  「刘某靠手上的刀争一碗饭吃,向来只问银子多少,不问杀的是谁,该不该
杀,怎么谈得上肯与不肯呢?」

  「如此便好商量。不知先生开价多少?」

  「这要看费不费事了;如果是一刀两断,不论砍头也罢,腰斩也罢,一刀分
尸也罢,五十两足矣;如果凌迟细剐,就按时间算,一个时辰一百两,不知大当
家要哪一种?」

  「好说。如果是一刀两断,也不敢劳先生大驾了。这桩生意只怕要花上三、
五个时辰,就依先生的价钱,银子银票由先生挑选,不过,另有一事相商。」

  「大当家尽管说。」

  「那奸细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这山寨中没有男人,就请先生为她破身,不知
怎样?」

  「如果看得过去也还罢了,若是丑陋不堪,刘某还要另收银子。」

  「这个自然,我保证先生不会失望。还有,我寨中有许多姐妹快要出阁了,
到时候就让她们看看,免得进了洞房还不知道该干什么。」

  男人出火的时候女人要参观?这可少见。女犯们破身理论上并不限制其他女
性在场,男人们也不会在乎,只不过女人们大都不肯就是了。『黑凤凰』寨中清
一色的女子,没有男人自然寂寞,想要过过眼瘾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刘小刀』
十分为女人们着想,所以也不以为意。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同小妾云雨之时,也
经常让其他几个在一边看着,等他完了事,便躺在床上,把剩下的一个个叫过来
用手摸,直到把她们都弄得泄了算完事。

  「大当家的果然爽快,成交了。不知货在哪里?」

  「就在后面,等饭后再说吧,免得扰了吃饭的兴致。」

  「就依大当家的。」

  这顿饭从上午直吃到未时末,然后『黑凤凰』带他去看人犯。

  后面一间柴房临时用作牢房,一个女人绑在屋子当中。那场面还真让『刘小
刀』这样的用刑老手儿开了回眼。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大约二十二、三岁,
皮肤白嫩,容貌秀美,与周小蕙和『黑凤凰』简直难分高下,不过,周小蕙是『
小刀』的初恋情人,而『黑凤凰』则比这姑娘多了一分成熟女性的妩媚,所以『
刘小刀』还是觉得『黑凤凰』更美一些。

  屋子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八仙桌,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
绑牢,那姑娘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只脚交叉绑在自己胸
前,而她自己的脑袋则被塞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正顶在自己的肛门部位,两只手
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转。

  这种捆法『刘小刀』还是第一次见,一是想不到那姑娘的身体这般柔软,二
是想不到女人捆女人还会有这样的招法。『黑凤凰』看出来了,便告诉他:「这
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赛红拂』,轻功和软功是她入室行窃的法宝,一般的办
法怕她会什么缩骨功跑了,所以才这样绑着。不知能否入得先生的法眼?」

  「哪里,哪里!简直漂亮极了,这别州地界的美女,当首推大当家的,其次
只怕也就是她了。」

  「妾身怎敢受先生如此夸奖。」看不出『黑凤凰』的脸有没有变红,不过,
『小刀』知道她很高兴,当然,『刘小刀』也并非谬赞,所说的话倒也是由衷而
发。

  「不是夸奖,是真的!」他十分认真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受如此重刑
难免让我觉得可惜。大当家的没有想过放她一马吗?」

  「她本是黑道中人,却作官府的细奸,此事天地不容,万不能饶。先生莫非
想插手此事?!」『黑凤凰』有些警觉。

  「大当家的误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某是个男人,怎会对美人不动
心呢。不过,我既然是刽子手,决不会坏了行中的规矩。」

  「那就好。」

  黄昏时分,『黑凤凰』命手下女喽罗们在聚义厅前布置好了场地,请『刘小
刀』为『赛红拂』开苞。她们不敢放开她,就连八仙桌一块儿抬到大厅前的空地
上,然后用匕首割开衣服把她剥得精光,用温水和皂角洗干净了,这才去客房请
『刘小刀』。[/font]

20537 2009-2-5 00:55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六)

  那女人被挂在竹杠上,反躬成一个圆圈,毫无反抗之力。由于这种特殊的姿
势,使她的一对并不太大的小乳异常突出地挺着,生着浓密黑毛的阴阜也高高地
翘在两腿之间,两层阴唇都被自己腿部的皮肤拉扯着分开,清晰地暴露着粉红的
肉穴。

  『刘小刀』这也是平生唯一的一次当着一大群陌生女人的面给另一个年轻女
人破身。他是个非常竟业的人,尽管多少有些怪怪的感受,也还不会忘记把手上
的功夫全都用上,他把那姑娘美妙的身体从头到脚又摸双揉,生生把个毫无经验
的『赛红拂』给摸得一边「嗷嗷」怪叫,一边满屁股流汤,流出的春液把她自己
的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浑身上下也都糊了一层汗水。

  『刘小刀』把她转成腰肢搭在竹杠上的状态,这样她的肉洞才正好斜斜地冲
着他,然后他掏出自己那比旁人长一截,粗一号的巨型肉炮,紧贴着她的一头秀
发,慢慢地,但十分坚决地轰了进去。破瓜之痛让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在随
后到来的一波波狂轰烂炸之下,她变得疯狂了,尖声的叫喊震得一边的铜锣乱响,
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祭坛上的牺牲。

  『黑凤凰』和她的女卒们全都站在当院里参观,一边看,『黑凤凰』一边给
那些雏儿们低声讲解她们将来需要的知识。『黑凤凰』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原本
是一个大土匪的押寨夫人,成亲没半年丈夫便被官府捉去砍了脑袋。尽管她自己
十分能干,但丈夫当年的手下终是不愿意在女人手底下混,于是她便放他们离去,
自己只带着些女喽罗继续维持这个山寨。由于她胆大心细,手也比男人更狠,所
以在道上越叫越响,人也越来越多,但守寡几年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那个『刘小刀』的能干和『赛红拂』的疯狂叫喊让她比其他女匪更先感到难
以控制自己,又怕让手下看出来,便借故离开,而没了她,其他女匪可就顾不了
那么多,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小刀』,焦燥的双腿拚命并紧,身体乱扭,
恨不得冲上去把『赛红拂』扔到山下,自己顶替她的位置,现场一片难以抑制的
哼哼声。

  『刘小刀』对这种场面倒不算陌生,自己的那些小妾们看他出火的时候也是
这个样子,因此,他不敢太过张扬,便努努力,一口气把『赛红拂』送上顶峰,
赶快结束了战斗,免得惹火上身。就算这样,他离开现场回客房的时候,还是被
一大群美妙女人的酥乳肥臀给蹭了好几下儿。

  晚饭的时候,『刘小刀』的主要工作正式开始了。此时的『赛红拂』已经被
从竹杠上解下来重新捆过,这次她是被双手并拢捆着吊在半空,两脚也被分别捆
住向两边拉开成一直角。

  大厅前大大小小的铁锅摆了十好几口,下面架起柴火烧着清水,每口铁锅周
围都放着各色各样的凳子,全寨的女匪除了少数放哨的全都各自拿着碗筷集中到
这里来了。这种场面『刘小刀』以前见过多次,没想到女匪们也会喜欢这种调调
儿。

  『黑凤凰』来到『赛红拂』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小贱人,竟敢跟我作
对,今天老娘要好生教训教训你,也好让你知道为官府作奸细,出卖江湖同道的
下场!」

  『赛红拂』「呸」了她一口:「臭婆娘,别高兴得太早,有朝一日让官府拿
了去,你的下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走着瞧!」

  「好……好……有……种!」『黑凤凰』咬着一口银牙,拖着长腔说:「那
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向已经站在『赛红拂』跟前的『刘小刀』拱了
拱手:「刘先生就请动手吧。别让这小贱人死得太快了。」

  「好说。刘某会尽心的。」说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细地把『赛红
拂』的阴毛和腋毛都剃光了,再转到她的身后,先仔细打量着那雪白的玉臀儿,
然后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臀,右手的刀帖着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姑娘
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儿,便有约两寸长,二指宽的一块肉皮被片了下来。

  他微转身,把那块嫩嫩的肉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细瓷盘子里,重又把左手
按在创口处,小刀一挥,片下第二片,不过这一回可不是肉皮了,而是连皮带肉,
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儿。他继续着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飞快,但间隔却很长,一片
片少女的屁股肉被割下来放进盘子中。

  『刘小刀』的手艺的确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女臀肉被切得飞薄,象
纸一样可以透过字来,这样漂亮的肉片在知名的大酒楼中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是
厨师们在砧板上慢慢切出来的,而且用的是已经杀好的牲畜。而这里既没有砧板,
『赛红拂』也不是死人,虽然她咬牙硬挺着一声不吭,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着,
能在这样一个活女人的屁股上割下这里的肉片可就不是名厨们所能胜任的了。

  起初,女匪们只是因为痛恨『赛红拂』才要把她碎剐了出气,许多人还为花
这么多钱请人来杀她颇为不解,等看到『刘小刀』的手艺,大家才觉得这钱花得
不冤,看着看着,她们便由对『赛红拂』的痛恨转为了对『刘小刀』手艺的欣赏,
那不是杀人,简直是艺术!

  『赛红拂』的半个屁股花了近半个时辰才片成了两大盘鲜红的肉片儿,由『
黑凤凰』的侍女给她端了过去。『黑凤凰』用筷子夹起一片儿来对着旁边的蜡烛
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刘先生果然是高人,这等手艺只怕大清国再找
不出第二个了。」

  「大当家过奖了。」

  「这小贱人虽然可恨,这一身肉倒是十分鲜嫩,想来口味一定不错,还是请
先生尝第一口吧。」

  「谢了,刘某可没那个口福,还是各位当家的自己享用吧。」

  『黑凤凰』笑了笑,也不勉强,兀自将那片儿『赛红拂』的臀肉放入开水锅
中,涮一涮,鲜红的肌肉已经变成白色,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赞了一声,再在
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盐作料,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最后轻轻摆
了摆头:「妙!难得这般美味!来呀姐妹们,大家都尝尝。」

  于是,侍女便把那两盘肉片儿逐桌传去,每人一片儿,个个赞不绝口。『刘
小刀』知道土匪头子们经常用吃人肉的办法让手下练胆量,至于这人肉究竟什么
味道,他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吃,看着她们一个个交口称赞,也不知是真,也不知
是假,不过那煮过人肉的汤倒是开始泛出一点微弱的香味儿,闻上去仿佛还不错,
至少比在别的山寨中割过的那些莽汉们好多了。

  『刘小刀』接下来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边半个屁股,直到两边露出白森森的
髋骨,然后让女匪帮着把『赛红拂』的两脚解开。臀大肌控制着整个下肢,割掉
屁股,她的两条腿功夫再深也没有用。他依次把那姑娘的两条大腿、两条小腿上
的肉片下来,把她的股动脉从膝部割断,就手打了个结,免得出血太多,这才把
她两只纤细的脚丫儿从踝骨的接缝处切下来,早被两个手快的女匪抢了去扔在自
己面前的锅里,他再分别在膝关节和髋关节处把已经剔得没什么肉的腿骨分成四
段,交给侍女去放在单独一个锅中煮汤。

  然后『赛红拂』被放得低了些,『刘小刀』又把她的上肢也片肉截骨,直到
只剩下美丽的头颅还长在身躯上。这回没有办法再捆绑她了,也没有必要捆绑。

  她被面朝上放在一张八仙桌上,两只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她可没有死,
还在强忍着疼痛逞英雄。

  『刘小刀』左手捏住她粉红的左乳头,然后慢慢贴着乳晕切下来,再割下右
乳头。再用左手握住她圆锥形的左乳,用小刀在乳根下慢慢割了一圈,把这一只
乳房完全割下来,又去了右乳房。然后『刘小刀』用手指分开她的大小阴唇,小
刀从她的阴户慢慢捅进去,边割边向外抽出,再捅,再抽出……

  一直割了七、八刀,把那曾经美妙动人的女阴从阴道割开到了耻骨,再用力
向上一挑,便割开到胸骨的部位,一副内脏「呼」地全流了出来,他迅速地先取
出她的心肝放在盘子里,然后才将其他内脏掏出来扔到地上的竹筐中,这才最终
把她的人头割了下来。

  『刘小刀』的工作到此完成。此时天已放亮,一共用了五个多时辰,这期间,
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赛红拂』竟然一声未吭,倒让『黑凤凰』由衷称赞了几句。

  人一断气,刽子手的活儿就算干完了,后面的事他不再掺和。『黑凤凰』叫
了两个平时负责厨房的女匪去把『赛红拂』躯干部位的肉拣完整的剔下来切片儿
装盘,把骨头统统熬成肉汤喝。

  这种活儿实在是很累人的,当天『小刀』没回去,便在山寨中又歇了一天一
夜。


               (十七)

  晚上,『黑凤凰』独自来到客房给『小刀』送酬金,并顺便致谢。

  双方互致寒暄并把正事交待完后,『黑凤凰』总是有意无意找些话茬儿不肯
走。『刘小刀』冰雪聪明的人,怎能不知,再说,他也正有话要说,不如由自己
挑明了吧,这种事情总不好让一个女人先开口。

  「大当家的,刘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先生但讲无妨。」

  「刘某自成人以来,所阅女子无数,如大当家这般貌如仙人者鲜有其人,本
欲与仙子共效于飞,怎奈刘某身为刽子手,行事之时,必当谨守规矩,不能越雷
池一步。」

  「哦!难道先生同女子求欢还需要什么规矩吗?」

  「这个自然。刽子手行中自有规矩,可与妻妾戏,可入烟花巷,可于剥衣厅
中与待刑者戏,然决不可与良家女子戏,亦不可与官家或绿林中女子戏,此二者
大忌也,刘某决不敢忘。」

  「原来如此。先生是小妹平生所见男子中之英才,有心巴结,但决不敢强人
所难,不过,先生难道没有通融之道么?」她是江湖女子,本来没有那么多忌讳,
何况别州地处少数民族地区,这里的民风骠悍,自然也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

  「办法不是没有,如果大当家的作了刘某的亲眷,自然是个例外。自敝师姐
之后,大当家是唯一令我有意迎娶之人。但以大当家目前的身份,却是万万不可。
不知大当家愿否走刘某指点的明路?」

  「请讲。」

  「如果大当家愿入寒家,有两条路可行,一是招安于官家,二是金盆洗手。」

  「先生莫讲了,这两条路小妹是走不得的!」

  「愿闻其详。」

  「这招安就是投降官府,且不说小妹身负官家数十条人命,官家决不许我招
安,便是让我招安,我若不向今天的绿林同道下手,官府又怎肯轻易放过我。那
时候,『赛红拂』的下场便是小妹的榜样,先生难道愿意有一天被人请上山去,
把小妹的身体也切作别人的口中美食么?」

  「那么金盆洗手,从此不入绿林又当如何?刘某不才,愿助大当家的化解往
日仇隙。」

  原来,凡想退出江湖的,需要提前数月广发武林帖,遍告金盆洗手之事,为
得是避免今后仇家上门骚扰。江湖道上有规矩,在金盆洗手仪式之前,凡与本人
有仇有怨的,可邀帮手前来寻仇,本人也可找道上的朋友帮助御敌。若是洗手仪
式完成,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得再行报复,否则便是与整个武林为敌,武林中任
何人都可杀之。

  金盆洗手的强盗,只要不再作犯法的事,即使是官府也不得再行捉拿,所以,
『刘小刀』让『黑凤凰』金盆洗手,并愿意替她接下往日结下的梁子。『黑凤凰
』明白,如果『刘小刀』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是不可能愿意为别人化解什么仇隙
的。

  「先生的心意小妹心领了。小妹也知先生的武艺决非凡人可比,有先生相助,
小妹往日的仇家自然不足为虑。可是,小妹寨中七、八十个姐妹怎么办?难道都
让她们金盆洗手吗?先生就有万贯家资也养不起这许多人。她们跟了我,就是因
为我是她们的主心骨,我若撇下她们一走,她们即使不被官府捉了去掉脑袋,早
晚也要被其他寨子里的男人们给吃了,我又于心何安呐?」

  「大当家的难道不知树大招风吗?你已经是官府的眼中钉,如果现在不思退
步,塌天大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见过别州各个山寨中的女人,有几人活过了
三十岁?!刘某心中既有姑娘,怎忍见你法场之上尸分两地,再说以姑娘这等案
情,又岂是断头可以了得?」他他没有明说,按『黑凤凰』的案底,无论如何也
是凌迟处死,但『黑凤凰』又怎能听不出来。

  「先生所说,小妹早已了然在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命该如此,又
能怎样。先生既不肯慰小妹一夜之欢,只怨小妹时运不济就是了,不过,小妹尚
有一事相求。」

  「请讲。」

  「若真有那一天,还望先生亲自操办,小妹死前若能与先生同宿一宵,便别
无它求了。」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小刀』无奈地说。

  第二天,『小刀』下山的时候,『黑凤凰』称病没有出来相送,『小刀』心
中有数,一路嗟叹着回了家。

  真让『刘小刀』说中了。『黑凤凰』的山寨固守了数年未破,可偏偏就是『
刘小刀』下山不足半月光景,一向谨慎小心的『黑凤凰』只带了几个人下山踩点,
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一行五人中,四个随从女匪被当场砍死,『黑凤凰』本人
也在杀伤了十余名官兵之后力尽被擒。

  『黑凤凰』一被捉拿,寨中立刻乱了阵脚,不等官府去剿,便一哄而散,各
奔前程了。

  由于『黑凤凰』杀了官军和官差无数,官府对她十分痛恨,便在判她凌迟之
外,又另加了一整天的游街示众,好让被她杀死的官差家人出气。

  『刘小刀』再次见到『黑凤凰』的时候是在她死前两天,由于另加的一日游
街,所以破身日就提前了一天。本来别州府在职的刽子手有两个,『刘小刀』也
不愿意亲自动手,但由于『黑凤凰』指名要『刘小刀』行刑(这是她的权力),
所以『刘小刀』还是没有躲得过去。

  这一回,『刘小刀』终于亲眼看到了『黑凤凰』那一身缎子般细腻的肌肤。

  她的两只乳房呈碗形,不大不小,微微颤抖着挺立在胸前,顶着两颗尖尖的
粉红色小奶头,臀部圆圆的,与大腿之间的肉沟也不象一般东方女子那样呈一条
水平的直线,而是呈弯曲的弧形,十分迷人。她的小腹由于勤练武功而象男人那
样扁平,又深又圆的脐孔让人一看就由不得不兴奋。而当『刘小刀』分开她两条
修长的大腿的时候,发现她那与身体同样颜色的生殖器早已濡湿了。

  尽管『刘小刀』早已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但也不能阻止别的男人去品尝
这少有的美女的身体。他后来知道,第二天『黑凤凰』被拉出去游街的时候,她
的遭遇尤其悲惨。那些苦主儿的家属中,凡有男丁的出男丁,无男丁的便花钱请
人来替自己出气。

  为『黑凤凰』准备的囚车也是特制的,有一根圆木横在离车底板三尺高的地
方,『黑凤凰』光赤条条地平伸了双臂绑在圆木上,由于圆木比较矮,她只能跪
在车板上。支撑圆木的两根立柱的根部还另外装了一个枢轴,使另一根更高些的
横木活动地装在枢轴之上。

  囚车走不多远,便有一家苦主家人等在那里,他们用手指抠入『黑凤凰』的
下阴,把她光光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把那根活动的横木撑在她的腹股沟处,由于
她的两脚腕被分开绑在车底板上,所以她的身体撅成一个接近直角的锐角,私处
向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便当着围观着的面插入她的身体。一家儿发泄
后,再放她跪下来,继续前进,而不远的前方还有另一家的男人在等着。就这样,
『黑凤凰』在一整天中,被足足插了六、七十次。

  晚上,『刘小刀』仍然按约定等在剥衣厅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助手们
却多少看出了些眉目,都知趣地走了。这一整夜,『黑凤凰』就紧紧地把自己挤
在『刘小刀』的怀里,而且一直不肯让已经射过精的他把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身体
中抽出去,让他觉得没有谁比她更象个「小」女人。

  『刘小刀』无法让官府改变对她的判决,他唯一能作的就是让她死得快一些,
而这一点也只有他才能作到。行刑前,他把那把小刀咬在嘴里,然后用手仔细抚
摸着分开双腿倒吊在他眼前的那女人的下体,她仍然不停地流着爱液,她说过只
要想到他自己就会流。他感到下面有些异动,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她咬住了
他的袍角。

  他的刀下去得飞快,从刀尖捅入她的阴道开始到完全剖开她的肚子只是一下
子,她都没有来得及感到痛。她的肠子一下子倾泻出来,他左手伸进她的肚子里
捏住她那插着圆木棍的直肠,先用一根细绳齐着棍头迅速地把肠子扎住,然后刀
沿着木棍横切了一圈,这才把她的肠子头扯下来,由于被小绳扎住,所以粪便不
会从肠子中漏出来。直到他把她的肠子全部拉出腹腔,她的身体才痛苦地抖了一
下。

  然后,他比什么都快地把她还在跳动的心脏上的动静脉全都割断(这可没让
任何其他人看见),接着,便把她的肝、脾、胰、胆、心、肺一件件取出,而这
时,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由于『黑凤凰』的原因,『小刀』从此彻底断绝了取妻的想法,甚至后来又
遇到更美的何家姐妹也没有使他再变过。


               (十八)

  转眼已经到了二十世纪,社会变革之风终于也吹到了别州这个偏远的地方。

  何大小姐回乡办学堂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别州城,即使『刘小刀』从不问
政治,却也忍不住要去看热闹。

  何大小姐何许人也?她家曾经是别州首富。她的祖父中过进士,作过大清朝
的翰林院学士,后来告老还乡回到别州。老头子只有一子,本来也算是学富五车,
但社会动荡,老爷子便不肯让这个独子再赴士途。何大小姐的父亲只生了二女,
她十二岁那年,就跟着在国外经商的舅舅出了洋,如今何老爷子死了,便只剩下
她们姐妹两人。『刘小刀』只见过被他列在别州第三的何二小姐,对这个何大小
姐却没有任何印象。

  何大小姐的学堂不是那种给孩子们发蒙的私塾,而是给成年人讲道理的,不
收钱,随便听,还管烟管茶水。大小姐自己作主讲人,二小姐帮着招呼客人。

  『刘小刀』头一次见到她就觉得非同一般的美。何大小姐大约二十七、八岁,
如果单讲容貌,何家姐妹本就难分桎梏,与周小蕙和『黑凤凰』比也难说谁高谁
低。但周小蕙、『黑凤凰』和『小刀』杀过的其他女匪们,包括他自己家里那些
小妾身上,都是那种别州女子特有的野性美,她们之间的气质差距主要是成熟与
稚嫩,过去那些的女「长毛儿」们身上则是一种军中女子的英气,而何家姐妹身
上所拥有的,是那种让人说不上来的高贵气派,让人简直不敢仰视。

  何大小姐在学堂上所讲的,更是让『刘小刀』吃惊不小。以前只听说大清朝
与洋人开仗,打一仗败一仗,钱是赔了一回又一回,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打不赢。

  如今知道了有什么鸦片战争,知道那些败仗都是因为大清朝的皇上不好,是
昏君,太后老佛爷不好,用造军舰的钱修花园子。『刘小刀』是个读过书识过字
的人,与知州大人关系也不错,虽然谈来上诗词歌赋,但总算是上得了台面儿的
那一类,所以听何大小姐的课便比旁的人明白得多,接受得快,自然提的问题也
多,也总是问到点子上,这使何大小姐很快就注意上了他,两人也迅速熟络了。

  课后『刘小刀』经常向何大小姐讨论些时事,不过『刘小刀』十分不赞成何
大小姐要让大清朝退位的想法,天下怎么能没有皇上呢?『刘小刀』无论如何也
想不通。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对于在「皇恩浩荡」的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刘小刀
』来说,反对皇上确实是个难以转过来的弯子。

  为了这,『刘小刀』也没少劝说何大小姐放弃这种可怕的今头,因为那是造
反,是要掉脑袋的。但何大小姐说,她活在世上就是要为天下人铲除不平之事,
对比之下,生命显得太渺小了,因此,『刘小刀』对何大小姐简直佩服得五体投
地。

  其实佩服何大小姐的又只是他『刘小刀』一人,别州上上下下几乎都知道何
大小姐,也都十分佩服她的为人和胆气,就连知州严大人都是她的座上佳宾。

  大约是『刘小刀』开始进何家学堂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何二小姐跑来告诉
『刘小刀』说,她姐姐一早被知州府请去没有回来,听说被抓起来下了大牢,请
『小刀』帮忙救人。『小刀』与严知州关系百同一般,自信凭自己的面子,人一
定会放回来,何况知州大人也同何大小姐关系甚好,又怎会对何大小姐不利呢?

  谁想到事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当『小刀』连夜晋见严知州时,他也在为此
事发愁。原来,早上刚一起床,知府仇大人便带了一队官兵亲至别州府,说何大
小姐是革命党,朝廷有命,一律就地正法。

  严知州被知府派人看得死死的,没有办法给何大小姐送信,结果人便被知府
的派去的人给骗来了。如今下在牢里,连他这个知州大人也无法去探监。他告诉
『刘小刀』,其实何大小姐的命也不是没的救,只要她具结悔过,公开声明与革
命党脱离关系,知府大人便可饶她一命。

  『刘小刀』知道,让何大小姐脱离革命党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看来人是救不
了了,但他还是作了最后的努力,与何二小姐去牢中探望了她,并劝说她回心转
意。她拒绝了,并当面托『刘小刀』在她死后照顾她的妹妹何二小姐。

  知府又派人带何大小姐去过了一堂,堂上当场判了她死刑。

  那知府仇大人也是留过洋的,在国外就认识何大小姐,并曾追求何大小姐未
果,由妒生恨,当然要狠狠地报复她。他问她死前有何要求,何大小姐说:「我
乃文明女子,死前不去衣、不破身、不得当众行刑。」

  仇知府当即便拒绝了她的要求:「革命党乃是十恶不赦之徒,本府要将你凌
迟处死,不去衣怎么行刑;破身乃是别州自古通例,本府不便破坏,但许你自己
选一人;为杀一儆百,本府正要当众处置你,怎么说不当众行刑?不过,看在严
知州与你交情不浅,便许你家人行刑后收尸也就是了。」

  何大小姐知道这仇知府是个什么人,知道和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用世界上最
恶毒的话骂了他一句,那仇知府听到后反而笑了,他因为有机会报复何大小姐心
中十分痛快:「何小姐只管骂吧,明天的这个时候你没有机会了再骂了。」

  在何府等待消息的『刘小刀』当晚接到去衙门报到的命令便知不好,急忙告
诉何二小姐准备后事,然后匆匆赶往州衙。一进大门,知州严大人早已等在那里。

  他低声对『刘小刀』说了过堂的情况,并说刘大小姐指定『刘小刀』作为自
己破身之人。虽然『刘小刀』对何大小姐不愿死前破身颇为不解(他一个从未离
开过别州的人是难以理解外面女子的想法的),但既然何大小姐不喜欢被男人破
身,自己当然应该遵从她的愿望,到时候自己不上就是了。

  他把这想法告诉了严知州,谁知严知州告诉他,知府说了,如果何大小姐自
己选择的破身之人不愿动手,他就让自己从府衙带来的十余个随从去干,那样岂
不是更让何大小姐难堪。所以,无论如何『刘小刀』都决不能拒绝何大小姐的选
择。

  仇知府对何大小姐真不是一般的狠。『刘小刀』来到大堂的时候,一干人等
都在堂上,而且破身的用品也都准备下了。仇知府见『刘小刀』来了,便命自己
从府衙带来的四名衙役就在堂上剥除了何大小姐的浑身衣服,推至一旁洗过澡,
然后光着身子捆绑起来,重新推回屋子中间,那里已经摆好了从大牢搬来的破身
台。

  「听说何大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本府倒要验上一验,看你是不是个真正
的贞节烈女。」说完,仇知府便想过去摸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

  「仇大头,你无耻。」何大小姐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明知道我在法国就结
了婚,还要验什么贞来污辱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肚子里憋的是什么坏水儿,
得不到我的身子就想了这种办法来羞辱我。想怎样?要来就来吧,老娘不怕。」

  说完便主动坐到破身台上,并仰躺下来。

  被人说破了心事的仇知府又羞又恼,偏他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所以这
时是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十分尴尬。倒是他手下那个清军管带十分狡猾,
赶快走过去冲着何大小姐吼道:「臭娘们儿,竟敢污蔑府台大人,回头我要你好
看。」

  然后又回头对仇知府说:「府台大人您别生气,这等贱女人不劳你动手,末
将代劳便是了。」

  这小子确实滑头,这一来既替顶头上司解了围,又名正言顺地找到了向早已
令他垂涎欲滴的何大小姐伸手的借口。他自然也清楚知府大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于是,一上手,他便把何大小姐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分开来搭在脚镫上,让她那
生着恰到好处的黑毛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好让仇知府看清楚些。

  然后,他用手指一层层地仔细分开她的两层阴唇,露出阴户粉嫩的阴户给仇
知府看,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硬从她那还十分干燥的阴户捅了进去。他在
里面尽情地抠挖了一会儿,抽出手指,然后对仇知府说:「大人猜得不错,这女
人果然早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了。」

  他故意把「处女」两个字用「贞节烈女」来替换掉,用偷换概念的说法来避
开她已婚的事实,仿佛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女似的。仇知府和他的手下赶快接着
他的话茬一片同意之声,严知州和『刘小刀』却是心中十分不屑。

  仇知府知道严、刘两人心中不服,心中多少有些不满,便恶声恶气地训斥严
知州:「严大人,你的人只会看热闹吗?还不赶快动手?!」

  看到何大小姐十分屈辱地被那管带欺负,『刘小刀』知道只有自己才能让她
少受些羞辱,便走过去冲着那管带说:「管带大人,这等事儿还是让我们下等人
来吧,您和诸位大人请外面休息,免得这里淫声秽语失了您的身份。」

  那话软中带硬,噎得那小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退在一旁,但还不甘心就
这么一走了之,终于还是恶狠狠地说:「府台大人有令,这女人必是要先破了身
才可行刑,本官要在这里监督你处置人犯,免得你偷奸耍猾。」

  知府心中尽管一千二百个不愿意,但毕竟要顾及身份,所以当知州请他客房
休息时,他也只好离开,只剩下那个清军管带死赖着不肯走。


               (十九)

  对于『刘小刀』来说,并不认为女犯刑前破身有什么不好,而且,即使是对
完全陌生的女犯,他也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使她们充分享受那种难言的乐趣。

  所以,一上来,他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何大小姐上上下下地一通紧摸慢
揉,想让她兴奋起来,但折腾了半天,她的一对玉乳还是那样软软的,下面还是
象最初那样干干的,一点儿分泌爱液的迹象也不曾有过,这令『小刀』十分不解。
毕竟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怎么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就算是石女,『刘小刀
』也曾让她们发过狂,可一切手段在何大小姐身上都没了作用!

  『小刀』急得出了一身大汗,何大小姐看在眼里,慢慢地说:「大哥,别费
心了,就这样来吧。」说完,便把胀得通红的俊脸别到一边去了。

  『小刀』见招儿都使出来了也没有作用,只得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会疼
的。」

  「明天在刑场上不是还会更疼吗,那我都不在乎,还怕这点疼?!」

  见清军管带在一旁,小眼睛瞪得比包子还圆,死死盯着何大小姐两腿中间的
器官,『小刀』那个气就不用说了,但知道这丘八是个无懒,不亲眼看见何大小
姐的阴户被插是不会走的,没有办法,只好将起自己早就挺得铁杠子般的肉炮对
准何大小姐那干燥的洞穴用力插了进去。

  何大小姐的身子轻轻挺了一下,显然有些疼痛,所以『小刀』把自己完全没
入她的身体后,没有继续动作。此时他才扭头对着那一边看热闹的管带没好气地
说:「管带大人,都看清楚了?是没见过光屁股的女人呐?还是没见过操女人呐?
还要不要多看看?」

  那小子见再没了借口,也只得悻悻地出去了。

  那管带刚刚离开,『刘小刀』就感到紧裹着自己肉棒的女人的洞穴突然一下
子湿润了,而且很快便有大量的汁液顺着自己的阴囊流下去。他这才知道,原来
何大小姐不愿意那清军管带看到她自己兴奋时的样子,便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体
的冲动。何大小姐的阴户很紧,就象处女一样紧握着他的大枪,使他感到从未有
过的刺激。

  他喜欢何大小姐,当然不会对她那比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燎人的裸体无动
于衷,但他更希望为她死前为她作些什么,于是便使出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曲意奉
迎,直到何大小姐完全没有了最初的羞态,象一个普通女子一样冲向快活的顶峰。
尽管她没有象许多当地女人那样大声喊叫,只是无法控制地低声哼哼,但从下面
传来的那一阵紧过一阵的强烈收缩,使他确定她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何大小姐把头扎在他的怀里低声地哭了。『刘小刀』向来不喜欢在
死前流泪的女人,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何大小姐的一切行动都是对的,都是好
的,他也因此被那低声的啜泣弄得不知所措。

  「大小姐,别怪我,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你是不是恨我?那你就打我
吧。要不,你把我的那个东西咬下来。」他这么说是因为知道她仿佛不愿意被人
破身,为了她,他什么都舍得。

  「不,别误会,我不是怪你,否则也不会选你作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
是高兴,高兴我今天终于成了革命的牺牲者;也高兴明天能有你和严大人这样的
朋友来送行。我恨,恨没能亲手推翻这个吃人的满清王朝。不过,刘大哥请相信
我的话,大清朝就快完了,我们总是会胜利的……」

  夜里,『刘小刀』用严大人特地派人送来的棉被把自己和何大小姐紧紧地裹
在一起,听她讲她过去的经历,他知道她原来在国外已经嫁了人,丈夫比她大十
几岁,比她更早入了革命党,更早回国,也更早被官府逮捕杀害了。他还听她讲
她那些革命的道理。他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就变了,过去一直无法接受的那
些何大小姐的观点今天居然全盘接收了。

  「去他妈的大清朝!去他妈的狗皇上!没有他们世界也许会更好。」至少,
没有皇上何大小姐就不会作革命党,也就不会年轻轻地死于非命。「老子要是有
一天看见皇上,定叫那小东西好看!」

  天快亮的时候,『刘小刀』听到院子里有「辘辘」的声音,那是自光绪帝下
旨废除凌迟刑以来再没用过的木驴的声音。『小刀』知道,这狗知府要用最毒的
刑法折磨何大小姐,他本想现在就把她扼死在床上,但她看出来他的企图,轻轻
摇着头说:「刘大哥,谢谢你,不用了再费心了。你现在杀了我,狗知府一定不
会放过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死了,谁来照顾小妹?谁来为我收尸?我不希
望死后还要这样光着身子陈列在刑场上让人围观。大哥,答应我,不要作傻事。」

  『刘小刀』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看你,快五十的人了,还象个大孩子似地,别让人看见了笑话。」何大小
姐轻声劝她,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一般。

  「大小姐,我不会让你受苦的,我看这样吧……」你伏在何大小姐的耳边轻
声说了几句,免得外面有人听见。何大小姐十分感激地说:「让大哥费心了。」

  『刘小刀』从被子里把手伸向去,顺着何大小姐软软的小腹伸进她的两腿之
间,然后中指在前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拇指在后插在让他享用了整整一夜的她
的阴道。何大小姐感到一股凉气自他那原本温暖的手上猛地冲进她的腹腔,令她
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象冻僵了一样没有了知觉。

  原来,『刘小刀』运起独门内功,将何大小姐全身的麻穴一次性冲断,使她
的全身陷入了麻醉状态,再有什么样的刑法加身,她都不会感到疼痛。

  仇知府亲自带人来提何大小姐。何大小姐那光赤着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立刻扑
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偏有许多人在旁边寸步不离,使他不敢有任何表现,免得成
为笑柄。这时他才感到作大官原来也有那么多不自在的地方。

  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官府就已经不再使用木驴了,所以这东西他听说过,
可没见过,看着手下人把那美妙的女人架上木驴,两根大木杵从那让他想得发疯
的前后洞穴插进去,他冲动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赶快命令游街的队伍上路,自
己则借口大解,独自跑到厕所里,看左右无人,用手三下两下就放了,心中把那
些不知趣的手下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别的女人骑木驴会被插得身躯乱挺,刺激得「嗷嗷」乱叫,但有『刘小刀』
的帮助,何大小姐骑在木驴上就象坐在太师椅上,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
而给了她机会向围观的人群大讲清政府的腐败,大讲革命党必然成功的道理。

  押车的清兵管带气得又吼又骂,还用手用力拧她的臀部,掐她的大腿,可她
却对此毫无反应。他没办法,要派人上去用破布把她的嘴给堵上,谁想到当地百
姓本来就对知府处决何大小姐十分不满,再加上他们也从未见过一个女人骑在木
驴上还能如此慷慨激昂,谁不想听听何大小姐死前最后的表白?所以大家对那个
管带是一通恶毒无比的痛骂,有的楞头青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同他们动手的架式。
迫使那管带不得不放弃堵她嘴的想法,任她去说,去讲,反正她骂的是皇上,同
自己一个小小的管带有什么相干。

  行刑的时候,『刘小刀』照惯例给把何大小姐小小的肛门给堵住,然后两个
助手把她的两条小腿向后弯曲,用绳子吊在她捆于背后的手臂上,然后把她吊在
了半空。她看着『刘小刀』含泪走向她,她低声嘱咐着:「别哭,象个男子汉那
样!别忘了照顾小妹!」

  『刘小刀』点点头,有些哽咽地说:「我一定会对她好的,你放心地去吧。」

  便轻轻扶住她那雪白的美臀,另一手拿起一根长长的圆头木桩,从下向上插
进她的下体。然后他把木桩直立着扶住,扬起头说:「放吧!」

  一般情况下木桩会在女犯的腹腔内慢慢地挺进一顿饭的时间才能插到位置,
但上面控制绳子的助手仿佛无意中脱了手,「哎呀」地叫了一声,辘辘飞快地转
着,何大小姐一下子便从半空中落下了三尺多才停住,令那木桩直接插到她的颈
窝附近。她并没有感到疼,只是疑惑地愣了一下。

  『小刀』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多年的合作伙伴,便又扶住何大小姐的头,
低声告诉她尽可能地仰起脸来,最后一次下令「放!」又是很快地一下,那圆木
桩准准地从何大小姐最大限度张开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一领黑色的长袍从半空中飞落,那是另一个助手抛过来的,『刘小刀』顺手
接过,把何大小姐赤裸的身体裹在里面。上面的助手割断了吊着何大小姐的绳子,
『小刀』抱起何大小姐跳下石台,一口气冲上大路,把她放在事先约好的朋友赶
来的毛驴车上,飞一般向何府奔去。

  那知府本想行刑之后,找个机会凑近点去再欣赏一番那个被木桩对穿着的美
妙肉体,谁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犯人已经不见了。等他明白过来,气急败坏
地叫着:「刽子手劫法场了,快追,快追呀。」旁边的别州衙役却没有一个人动。

  「严知州,你怎么当的官,上司的命令他们竟敢不听。」

  「府台大人,不是他们不听命令。别州自古就有规矩,这凌迟女犯,只要木
桩从身体中穿出便算行刑完毕,方才您也看到了,人都这样儿了还能活吗,还劫
什么法场?」

  「那他们为什么把人犯弄走?谁让他们干的?」

  「是府台大人亲口许下何大小姐,让她家人刑后收尸的。」

  「可那刽子手算什么家人,我只说过让家人收尸,没让刽子手收尸啊!」他
还想强词夺理。

  「府台大人有所不知,别州有规矩,只要刽子手愿意,想给谁当亲人收尸都
行,那是刽子手专有的权力。这规矩别州的黑白两道都会遵守,府台大人要是坏
了这个规矩,只怕江湖中人会找您的麻烦,大人有那么多大事要作,可犯不着招
惹那帮子人。」这个规矩虽然是严知州临时瞎编出来的,但仇知府并不知道真假,
也不敢轻易尝试,他知道得罪了江湖中的人,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会不得安生,
那何大小姐的肉体虽然迷人,但用自己的命换就不合算了,于是也只得作罢。

  为了让何大小姐死前少受痛苦,『刘小刀』飞也似地赶着毛驴冲到何宅外,
抱起她就往里跑,等在正房中的何二小姐早已哭得死过去好几回了,为怕她出什
么意外,朋友们没让她去法场。

  知道何大小姐是从外面回来的,不愿意被男人看见身体,所以见『小刀』进
来,几个男性朋友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府中的几名女仆和何二姐。『小刀』让何
二小姐的奶娘扶住何二小姐在一旁跪着,自己则把何大小姐平放在当屋的一张竹
榻上,然后打开长袍,把那根木桩从她的阴道一边向外抽出一截,使另一头从她
的口中退进到腹腔中去,这样她便可以开口说话,但他不能完全把木桩抽掉,那
样会立刻造成腹腔内的大出血,也许就来不及听她交待后事了。

  何大小姐看着跪爬过来的妹妹,微微笑了笑,吃力地说:「小妹,别哭,为
革命献身,姐姐死而无憾。刘大哥是个可靠的人,也比你懂得多,以后有他照顾
你,我就放心了。革命一定会成功的,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很憧憬地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对『刘小刀
』说:「刘大哥,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关照,在别州,你是我的知已,现在,你
就是我的男人。我该走了,还是你来送我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刘小刀』知道让她多活一时就多一分痛苦,便咬紧牙关抓住那木桩,猛地
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

  看着婆子们为何大小姐清洗嘴角边和下身的血污,『刘小刀』感到很累,真
的,从未有过的累,然后便倒了下去。


               (二十)

  何大小姐死后,『刘小刀』病了半个月,有何二小姐细心照顾,才慢慢好了
起来。痊愈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何大小姐上坟。周小蕙、何大小姐和『黑凤凰』
是死于『刘小刀』刀下,又被他亲自收尸的仅有的三个女人,起初『刘小刀』把
她们都埋在周小蕙的附近,在他自己临终前又嘱咐后人将他与这三个女人并穴,
此是后话。

  在坟茔中,『刘小刀』遇见了同样来为何大小姐设祭的严知州。他想辞官不
做,回乡去种地,但家乡遥远,又没有什么亲人,便想留在当地安家。

  『小刀』与他是多年的好友,也十分不愿意他走,便把自己原来的宅子让出
来给他住,自己则带着几个小妾搬到何宅去了。『小刀』记着何大小姐的托负,
担负起了照顾二小姐的责任。

  本来他们还担心仇知府会因何大小姐的事设法报复,但没多久,何大小姐的
话便应验了,宣统皇帝宣布退位,共和了,而仇知府也因屠杀何大小姐的事被新
政府处决了。

  改元以后,民国政府给别州派来了一位年轻的团长,那人也是个留过洋的,
说这里杀人的规矩太不文明,下令扒倒了那个石桥,只留下一排石柱子用来执行
枪决。『刘小刀』是个玩儿刀的,可是既不会也不愿意使枪,所以行刑的事便不
再找他。别州的人对抢毙这玩意儿很不感冒,觉得还是用刀好。

  第一次枪毙女犯『刘小刀』也去看热闹,那也是个年轻的女匪,虽然比『刘
小刀』的女人们差一些,但还是挺漂亮的。因为大牢的狱卒还是原来那帮子人,
所以在那团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那女人光着身子捆了押到刑场。那团长一看,
便骂捆人的下流,让给她穿上衣裳,谁知那女匪不领情,非要光着身子死不可。

  那团长没办法只好命令手下强行拿了一块白布给她虚掩住下身,然后站着绑
在一根石柱上,又命人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

  十二个端长枪的年轻士兵排成一排,在一个拿手枪的口令下一齐开火。可怜
那十来发子弹个个都没撂在地方,大部分打在她的腹部,把肚子炸开了一个大洞,
肠子肚子「呼噜噜」流了一地,其他几发或打在胳膊上,或打在肩膀上,还有两
发打中了她被白布遮住的地方。那女人疼极了,血淋淋地叫骂着:「你们这群混
蛋,什么他妈的文明执行,让老娘受这等零碎的苦,比他妈的千刀万剐还难受,
下辈子作人,老娘决不与你干休。」

  那下命令的班长只好走过去用手枪对着她的脑袋开了一枪,那漂亮的脑袋立
刻被打得掀了盖儿,粉白的脑浆子溅了他一身,围观的人一阵起哄之声。

  『刘小刀』摇了摇头:「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给炸得稀烂,还说什么文明?唉!
年轻啊,胡来!」

  但枪毙的办法还是持续了下来,女犯的刑前破身也免了,不过,别州人的传
统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打破的,那些还是处女的犯人们没有办法,只好花钱请
狱卒事先让她们成为女人再上刑场。

  再往后,开始了军阀混战时期,别州的地方官换了一个又一个,因为都是外
来人,所以都按照外面的规矩用枪毙的办法行刑,别州人觉得没了看头,便很少
去老法场看热闹了。不过,每逢杀人,『刘小刀』都还是想去看看,倒不是为了
看光屁股女人,还有什么样儿的女人比何大小姐更美呢。他去刑场,只不过是为
了重温自己曾经的辉煌。一次又一次的,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的身子被枪打得象
筛子一般鲜血淋漓,一张又一张漂亮的脸蛋被炸成烂酱,每一次都让他带着一阵
惋惜的嗟叹回到家中。

  有一次,一个本地出去混的家伙回来当了半个月的县长,在任上他枪毙了一
对当土匪的双胞胎姐妹,那是『刘小刀』唯一一次没有叹着气回家的。

  除了『刘小刀』,也不是每个刽子手都没有创造力。那一次便是个例子。这
本地土生土长的地方官自然要遵循本地的风俗,所以那两个姐妹便在刑前被破了
身,并赤条条地绑上了刑场。这官儿有个小舅子脑袋十分够用,给他出了个主意,
让『小刀』也着实开了一回眼。

  因为弹药很贵,所以那时军官们对把子弹用在行刑上多多少少总是有些心疼。

  那县长的小舅子过去是个开爆竹作坊的出身,便利用自己的专长制了两枚特
殊的大爆竹。先用草纸紧紧卷成内孔比毛笔稍粗,外面却有一寸多粗的一尺来长
的圆筒,内孔的中间用黄泥夯实,从一头儿装进「双响炮」第一响用的「顺药」
(这种药用麻杆烧炭,只向长度方向发力,所以不会炸开纸筒),放进一些打鸟
用的铁砂子,然后驳上口(见过「双响炮」吗?头一响的封口不是泥,而是把筒
边的纸一圈圈驳住的);另一头拔丝下捻儿,长长的捻子一圈圈盘在纸筒中,只
在外面露出寸把长的一小段。

  在刑场上,两个捆住双手的年轻姑娘(至少昨天晚上以前还是姑娘)上半身
儿被面朝下按倒在两张八仙桌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刽子手先把她们的肛门用
木塞子塞住了,然后便把那大爆竹装药的一头儿从她们的阴户捅进去,用卷爆竹
筒时就固定上的小绳拴在她们的腰间。没有捆她们的脚,也没有固定她们的身体,
等那地方官一声令下,刽子手用香点着了爆竹捻儿,然后便放开她们。

  围观的人和犯人都不知道那大爆竹真正的机关,以为很快就响了,谁知等了
半天都没动静。要是一点就响还没什么,偏偏这东西故意留了长长的暗捻儿,光
见冒烟,就是不炸,这可让两个想充好汉的女犯的神经渐渐失去了控制。起初她
们还装着无所畏的样子,时间一长可就不行了。她们开始恐惧地尖叫着拚命挣扎,
想把那东西从自己的身体内弄掉,这使她们作出了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动作,看
得人们个儿顶个儿下面小帐篷紧支,不断地喝彩。

  那东西终于响了,很闷的两声,但女犯立刻停止了挣扎和喊叫,不相信地看
着自己两腿间的那个还冒着白烟的红纸筒,先是姐姐慢慢地跪倒在地,又过了一
会儿,才「哦」地一声侧倒在地上;妹妹则怔怔地站了好半天,然后直接了当地
瘫倒下去。刽子手过去把她们交迭在一起的漂亮的双腿拉开,好让人们看清她们
两腿间的美妙风光,这才在人群的喝彩声中离开。

  好景不长,这一批军阀又下了台,这回是被孙大总统的北伐军给打跑了,别
州刑场又改回了枪决,此时离『刘小刀』离开法场已经有近十年了,这期间,他
除了偶而被山上的土匪请去作一两次生意外再也无缘用他手中的小刀。

  『刘小刀』最后一次行刑是在这之后一年左右的时间。听说国共两党闹翻了,
蒋总司令和汪副总统在上海、汉口、南昌、长沙等地向共产党开火了,别州的局
势也变得紧张起来。终于,国民党也在别州动手了,不过别州仅有的几个外地来
的共产党早就得到消息走了,只抓了几个过去同共产党关系比较近的泥脚杆子,
还有一些农协干部的家属当替罪羊。

  带兵来别州「铲共」的军官是个粗得不能再粗的老丘八,他可不管什么文明
不文明,听说人家长沙政变的时候,就把抓到的女「赤匪」通通脱得一丝不挂地
砍脑袋示众,而且一天就脱了百十个女「赤匪」的裤子。别州本来就有把女人脱
光了杀头的传统,干什么不试试呢?于是,他便打听到了别州最知名的刽子手『
刘小刀』,特地派人带着厚礼来请他出山。

  『刘小刀』并不知道国民党和共产党有什么不同,只知道国民党原来就是革
命党,至于革命党为什么同共产党闹翻可不是他『刘小刀』关心的事情。反正国
民党就是原来何大小姐的革命党总没错,反正何大小姐的党一定是对的。于是,
他便接受了礼物,并带着那把心爱的小刀出现在别州的刑场上。

  那次共有五个女人,三个过去是农协干部的妻子,两个是平日与共产党走得
比较近的农户女儿。五个人都很年轻,最大的不过三十岁上下,最小的可能还不
到十七岁,全都光着身子反绑着,一长溜儿跪在那石台上,雪白的肚皮上和屁股
上都用红墨写着她们的名字和诸如「赤化分子的下场」之类的话。

  那国民党官儿自己想出一个点子,除了肛门塞外,把每个女人阴道中插进的
那根短木棍改成长的,正好与膝盖相齐,这样,她们便只能用力挺着赤裸的躯体
直直地跪着,否则只要一动,那正好支在地面上的木棍便会向身体的深处顶。

  『刘小刀』仿佛感到自己生命中的又一个辉煌阶段要来了,十分兴奋。他要
让别州的人们看看,『刘小刀』还是别州最好的刽子手。尽管他挥了五次刀,人
们却只看到他用了一刀,那五个赤条条的女人便齐刷刷地向前扑倒,就象每次一
样,人倒在地上,人头才离开身体滚出去老远。

  『刘小刀』在人们的喝采声中回到家里,坐在院子里抽出那把小刀看着,仿
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年代。忽然,他的眼神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那是什么?」他注意到刀尖附近有一个芝麻粒大小的褐色斑点,他知道那
是什么,但还是把刀移到眼前仔细看,并希望那不是真的。终于看清了,那的确
是已经干涸的一小滴血。

  『刘小刀』以刀快插快闻名,自出道以来,除了凌迟犯人,还从未在行刑时
让犯人的血沾到刀上。

  「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何二小姐给他端来热茶的时候,正看到他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小刀,苦笑着,摇着头自言自语「怎么了?」何二小姐接
过那把刀来看:「没有什么呀?」

  「那儿!」他指给她看。

  「这怎么了?」

  「我砍人的脑袋从没在刀上沾过血。现在老啦,手脚慢啦。看来我真该放下
屠刀,立地成佛了。」

  第二天,『刘小刀』便回绝了那军官派来人的邀请,从此封刀不干。

  『刘小刀』的小妾们为他生了九子三女,大都被他送到国外跟他的两个哥哥
留学,只有最小的儿子留在身边。就象当年『刘大刀』没能阻止儿子当刽子手一
样,『刘小刀』想让儿子当刽子手的愿望也没有实现。他有一个曾孙作了几年行
刑的法警,虽然没有干出什么名堂,却引导一名年轻人走上了成为死刑执行专家
所道路,那个年轻人便是后来别州有名的苏文武。

                【完】[/font]

20537 2009-2-5 00:59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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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皆因本人才疏学浅,不能创作足够多的人物形象,故本作品中有借用
林真作品《六魔女》人物背景之处,如林真女士以为不妥,可与本人联系,本人
将进行修正,在此先向林真女士道歉。本说明如有能联系林真本人者请代为转述。
***********************************

                (一)

  刘弃不是刽子手,但他却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创始人之一,也
是这里最有资历的成员。

  《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是别州市法警支队特别执法分队对外的名字,
作为特别执法分队,它专门负责别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执行任务,而作为研究所,
它的主要研究课题也全部是与死刑执行有关的。刘弃是市高法派驻《特刑所》的
常驻法医官,也是研究所设备部的主任。

  刘弃的父亲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长,后来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刘弃高中刚毕业,
受父亲的连累没有能够上大学,却被分到法医院后勤处当了勤杂工。刘弃并没有
因此而感到颓丧,他很快就掌握了后勤处所有的技术工种,成了一个合格的电工、
木工、钳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驾驶执照。

  刘弃第一次到别州刑场是因为院里的司机生病,刚通过路考的他急于试试手,
便自告奋勇地开车送院里一个老法医去执行验尸任务。此时的别州刑场已经不再
是西门外的那个老刑场,而移到了西山处在军事禁区中,没有外人能够进得来。

  那里原来是驻军的靶场,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头,南山脚下用红砖砌成一道高
高的围墙,开有三座大门,外面有停车场。刘弃两人到达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
了两辆救护车,每辆车下都有四、五个人各守着一副单架,他不明白,枪毙人干
嘛还要这些东西,难道还想把犯人救活吗?

  法医院的车有特别通行证,老法医让他把车直接从旁门开进围墙里,他这才
发现墙里面原来只有靠大门的一溜儿四、五间平房,其余就只是一个大空场子,
已经有几个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看得出老法医同那些警察十分熟悉,一下车便
赶紧过去打招呼,刘弃停好车过去的时候,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几个警察中为
首的是市特别执法队的队长。寒暄已毕,那队长拿出一个硬纸夹子递给老法医,
向他交待犯人的情况,从那儿听出押送犯人的刑车马上就到,果然,话音未落,
一辆用军用中吉普改装的刑车便开进了院子,车停稳后,两个警察挟持着一个女
犯人从车上下来。

  那女人大约二十八、九岁,高高的,瘦瘦的,保养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绿色
的丝绸连衣裙,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不过膝的裙摆下是两条
细长的小腿,没有穿袜子,赤足穿一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把两只纤柔的玉足扳
出漂亮的足弓。这样的装束在当时还是十分罕见的,所以当听说她是个国民党特
务的时候,刘弃一点儿也不觉得冤枉她。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真难以想象是
个快死的人。她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胸脯挺挺的,让刚刚成人的刘弃感到
有点那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要被枪毙?!刘弃感到有点儿可惜。

  两个警察把女人推过来,刘弃听那队长问她:「有什么最后要交待的吗?」

  那女人用十分平静的声音回答说:「让我死得好看点儿,别打我的脸。」

  刘弃后来才知道,一百个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个死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脸
蛋会不会被毁掉。

  那队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不用担心,我们从不打女人的脸。」

  「多谢了。」她回答一块,便跟着老法医进了一间屋子。

  刘弃不知该怎么办,傻乎乎地想跟进去,被队长拦住了:「小哥儿,头一次
来吧?」

  「嗯。」刘弃傻傻地回答。

  「别进去,那屋里有女犯人的时候,只有负责验尸的法医才能进去。」

  「为什么?」问得更傻。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那队长笑着说。

  「小?我都快二十了。」刘弃十分不解,但毕竟没跟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那女人在前,老法医在后走了出来,那女人的脸显得
特别红润,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似乎发生过什么。

  「完了?」队长问老法医。

  「嗯。」老法医回答。

  「那就执行吧。」

  押送女犯来的两个警察和另外两个警察一起过去,打开那女人的手铐,然后
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刘弃看到那女人的脸色多少变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
出了几滴汗珠儿,但还是挺直了腰肢站着。那绳子捆得很紧,女人的两条小臂在
背后水平地交迭在一起,两肘被绳子向后收紧,使胸前的裙子被顶起了两座高高
的小山,让刘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捆好以后,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向不远的山根下走去,刘弃这才注意
到那里的地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大苇席。这时队长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上了膛,
然后笑着问刘弃:「小哥儿,敢不敢跟我过去看?」

  「敢!这有什么?」说完,刘弃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一同过去的还有
老法医,刘弃惊讶地注意到老法医随身带着的破书包里原来有一支暂新的小手枪,
这时也被他拿在了手里。那女人面朝小山,双腿微微分开,直直地跪在席子上,
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刘弃从来没想过女人会对他那么有吸引力。他看着那队
长走到女人背后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住,举枪,瞄准……

  「他真的要开枪?」刘弃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被打死,但枪声
真的响了,震耳欲聋的一声之后,那个漂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
地上。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了
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她的身体便以那样
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
躬被扯了上去,呀!刘弃看见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
分窄小的红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发生了,刘弃感到下边一热,一股他自己还不明白的东
西从硬硬的下体喷进了裤子里。他羞极了,生怕别人看出来,好在别人都在注意
那个女人,没有谁会去看他的裤裆湿不湿,不过,不久他就释然了,因为他看到
好几个警察的裤子下都挺着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事更没有想到,一个警察给那女人拍了一张照片后,那老法医过去
抓着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在刘弃本以为他要替她遮羞的时候,
他却解开她的绑绳,然后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从领口一气儿剪到
下摆,一扯,便当胸分开了,又是一通剪,乳罩、裤衩儿一气剪光,又脱了高跟
鞋,把个漂亮的女人剥了一个赤条条,精精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耸着的左乳上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还在「咕嘟嘟」地冒着鲜
红的血,难道他们用的是「炸子儿」吗?他后来才明白,子弹射出的地方总要比
射入的地方伤口大得多,并不是子弹爆炸造成的。

  他见老法医拿起最开始队长递给他的纸夹子,先用听诊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奶
子上按下去听了好一阵;在夹子里的什么表格上填上几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把她的下身儿沟沟岗岗一通乱翻;又掏出一大把体温计,让那女人躺平了,然后
在她的嘴里、腋下、屁眼儿和尿尿的地方都插上一支,然后看着表,过了三五分
钟,依次把表抽出来看过,填好数,又甩甩重新插回去,再看表,填数,这才非
常快地签了一个字,然后把夹子递回给那队长说:「完了。」

  由于刘弃先行泄了,所以再看老法医验尸的时候,他没有再感到那种不可抑
制的冲动,反而能够一心一意地把那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看清楚并印在脑子里。

  法医院里有解剖室,作为勤杂工他经常去那里维修设备,所以那里的标本他
都见过,其中也有一个被从中间劈开的半个女人的屁股泡在一个玻璃瓶子里,刘
弃看那个东西什么感觉也找不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真正女人的屁股和生殖
器,真的让他开了一回大眼。

  队长一拿到纸夹子,便向大门口打了一个手势,刘弃看到大门开了,两副单
架飞一样冲了进来,一直奔向席子上赤裸的女尸,其中一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
一个人扔下单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尸的一只脚一拖,把尸体拖到自己一侧,然后非
常骄傲地对抬另一副单架的四个人说:「哥们儿,这次我们赢了,你们等下次吧。」

  另一组十分遗憾,但还不服气地说:「这次让你们,下次不会再让你们得手
了。」

  便抬起单架慢慢地往外走。得手的一组则兴致勃勃地把那赤条条的女人放在
单架上,一路有说有笑地抬了出去。

  刘弃一头雾水,便悄悄拉着老法医请教。原来,这两组人一组来自市医学院,
另一组则来自市医学研究院。由于教学和研究用的尸体短缺,特别是年轻而又健
康的女性犯人数量更少,又无处购买,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被处决的犯人。难得的
尸体常常是两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训练了一个抬尸小组负责抢尸。这些年来两
组人马已经在这里展开了多次这样的竞赛,各有胜负,不过他们并没有为争夺尸
体打过架,反而成了特别好的朋友。有时候比赛难分胜负,还得特别分队的人当
裁判,更有退回门口重新开赛的记录。

  正经事儿完了,队长问老法医:「来两发?」

  老法医说:「我不来了,我们这小兄弟头一次来,让他试试吧。」

  原来每次行刑之后,这帮哥们儿便在刑场上打靶练枪法,由于这里的法医不
仅负责验尸,还负责在犯人没死的情况下补火,所以来之前都会向院里借枪领子
弹,因此法医也是打靶的参加者。刘弃在法医院人缘甚好,所以老法医也十分照
顾他,特刑队有得是子弹,只要把用过的弹壳交回去就行,没有人会问用了多少,
用在什么地方,这一次刘弃足足打了十来夹子弹,大过了一回枪瘾。

  从刑场回来后,刘弃发现自己并不象许多人那样害怕看杀人,反而觉得十分
好玩儿,至少能好好过上半天打枪的瘾,所以,以后每回有出刑场的任务,刘弃
便设法争取参加。院里的司机都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有人愿意去当然正巴不得呢,
谁还会有怨言,一来二去,刘弃就同特刑队的那帮人混熟了。

  刘弃当法医也是十分偶然的。由于法医有时需要亲自给犯人补火,所以院里
的大部分法医都不愿意去执行这种任务,每次都互相推脱。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
馊主意,如果有哪个工作人员愿意出刑场,便给他个法医的头衔,消息灵通的刘
弃马上去找院长打听,院里还真有这个意思,于是刘弃便毛遂自荐成了院里唯一
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医科大学,甚至根本没有上过大学的「法医」。

  从此,刘弃就成了法医院出刑场的专职人员,并且一干就是几十年。后来,
市法警支队在支队长、刘弃和特刑队的分队长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队的人
组成的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当年的围墙内盖起了一座四层小楼,全队的人
从此全部移到所里上班,刘弃也就干脆每天泡在这里,不回法医院了。

  文革以后,刘弃过去被打倒的父亲被平反,并当上了市高法的院长,原想把
他调回法医院任职,但刘弃知道自己没有学历,在法医院不是受罪吗?而且特刑
所的这帮哥们儿也都关系不错,所以还是决留在了刑场,老爸没办法,就把他的
关系转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驻刑场的专职法医官。


                (二)

  作为一个专门负责刑场事务的法医,刘弃是别州现代刑事执行技术发展的主
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见证人。自从辛亥革命以后,别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时代进入了
火器时代,枪决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个多世纪,而刘弃则经历了枪决逐渐被新方
式取代的整个过程。

  刘弃刚刚开始作法医的时候,法医院特地派了那个第一次带刘弃去刑场的老
法医对这个半天医学院也没进过的「法医」进行指导,老人告诉他,按程序要求,
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后都要进行身体检查。法律规定处于精神分裂症活动期,孕
妇或哺乳期等情况下或未成年人不适合死刑,刑前检查的目的就是确认人犯是否
处于上述时期中;而行刑结束后法医的任务是确保犯人切实被处死,而没有逃脱
惩罚的可能。

  刑场法医鉴定的内容非常简单,鉴定表上一项项列得十分齐全,只需按程序
操作就是了,否则院里也不可能会把这样一件事交给刘弃去干,不过刘弃可不这
么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仅几个月的时间,刘弃就自己翻遍了院图
书馆里从入门知识到学术专着几乎所有与法医学有关的书,掌握的理论知识甚至
比那些干了多少年的老法医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实践经验而已,因此,不到一年,
刘弃就开始独立执行鉴定任务了。

  刘弃第一次直接接触女犯是院里正式决定让他学习死刑鉴定的两个月之后,
老法医又一次带着他来到刑场。头一天,老法医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说:「小
刘,这一阵子你在刑场实习的情况不错,进步很快,已经基本掌握了男性犯人鉴
定的技术,明天有一个女犯要处决,我先给你讲一下相关的知识,然后明天你跟
我一起去实际操作。」

  「是。」刘弃答应着,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自从第一次去刑场看到那
女犯的身体后,他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心里想着哪天再枪毙女犯自己一定要争取
到送法医的差事,那时可没想到今天自己会以一个实习法医的身份去亲自感受一
下女人的身体。

  老法医一边带刘弃往解剖室走,一边给他介绍要点:「女犯是比较特殊的,
除了和男犯一样的精神状态检查、外科体表检查、腹部按压检查外,还要进行女
性专门的检查。」

  「什么检查?」

  「女性犯人需要作妇科检查。」

  「妇科检查?」

  「对,」说着话已经来到解剖室,两人走到那个被切开的女性生殖系统标本
前:「你不是看过《法医学概论》了吗?上面不是写着吗:『除一般性检查外,
女性应对其内外生殖器进行重点检查,通常检查内容应包括:外阴部的外观检查、
阴道手诊、阴道肛门复合手诊、阴道扩张检查、阴道提取物化验和内生殖器解剖
检查等』,那些主要是针对尸体进行的鉴定检查,刑场鉴定用不着那么复杂,象
什么阴道提取物化验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着了,但外阴部的外观检查和手诊是
必不可少的。」

  「为什么?」刘弃真心希望如此,但还是要问。

  「首先是要通过外观检查确定女犯是否处女,以及是否患有性疾病。梅毒和
淋病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果发现女犯患有这些病,按规定要押回监狱,
等治好了再行刑。除此之外,外观检查的重点是处女膜的情况。可能有三种状况
:完整的处女膜说明犯人还是处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处在哺乳期,是可以执
行死刑的;第二种是已婚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上会有一两处破裂,这并不能肯
定女犯不是处女,但很有可能她会处在妊娠期,不能执行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
通过手诊和简单的现场化验来判断女犯是否怀孕;第三种是生育型,这种情况下
处女膜会有多处破裂,有的甚至处女膜完全消失,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女犯有生育
史,因此除了可能处于妊娠期外,还有可能正处在哺乳期,这两者都不适合执行
死刑。」

  「噢。我明白了。」

  ……

  经过半天的基本知识教育后,刘弃同老法医来到现场实习。

  那天的犯人是个女杀人犯,因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给砍死了。那时的人
婚育都早,所以十九岁的已婚女子并不稀奇。在平房外,队长照例问了女犯的要
求,如出一辙的回答:「别打脸。」然后刘弃师徒俩儿就带着她进了刑前检查用
的房间。这女孩比从前那个女人年轻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刘弃的眼睛从一开
始就没有离开她那挺着两个尖尖的前胸和紧裹在长裤中的臀部。进屋以后,老法
医对她讲了刑前检查的目的,并说这是法定程序,必须执行,然后就让她走到靠
墙的一张检查台边去。

  女犯站在台边后,老法医和刘弃也走过去,老头儿先让刘弃把检查用的灯打
开,台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后他说:「小刘儿,我先歇会儿,你帮她脱衣服。」

  「是。」刘弃答应着,以前处置男犯时每次也都是刘弃打下手儿。但这回的
下手儿刘弃可愿意干。

  那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女孩儿就站在他眼前,脸已经红透了,使劲儿瞧着地,
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儿,这倒把他给解放了,因为比起已经结婚一年多的她来,
刘弃还是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童子鸡,给女人脱衣服他比她更难为情,但毕竟这
就是他未来的工作。于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但她低着头,下巴
正好把领口的扣子压住了,他只好用两个手指轻轻向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
眼睛不好意思地溜到一边去。

  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也灵活多了,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夹袄扣子解开,然
后抓着前襟从肩头向后一扒,夹袄顺着两条细细的胳膊滑下去,缠在反铐着的手
腕上,立时,白嫩嫩的香肩便暴露在他面前,他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红肚兜儿
的带子,然后把它扯下来,那一对尖尖的酥乳便挺在了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有
些难以控制了,便照老法医头天告诉他的作了几次深呼吸,这才把自己的冲动压
下去。

  再下去,他解开了她的裤带,她是个小家碧玉,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享
受时尚,穿的是当时常见的那种腼裆裤,裤带一开,裤子便完全没有了制约,「
吐噜」一下滑落到地上,这里大部分人还不习惯于穿内衣,所以那女孩马上就把
全部秘密暴露了出来。

  「现在我记录,你来检查。」老法医说:「先了解一下女性的体貌特征。你
看,女性的身高和体重一般都比男性小一些,骨骼也比较细小;转过去再看她的
背部,女性由于生育和哺乳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你用手比一下,你
看,她的臀部比起肩膀来就要宽一些,腰也比较细,整个躯干部分象一个葫芦形。
女性的皮肤看上去要比男性细腻一些,但这并不是真的,这主要是因为女性具有
比较厚的皮下脂肪层,皮肤绷得比较紧,所以显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下她的
臀部,下边,下边,在臀股沟那个地方,对对,你可以感觉出来并不象男性的那
么硬,很软是吗?」

  「是的。」

  「那就是因为在她的臀大肌外面包了一层脂肪,所以就显得柔软而有弹性,
如果没有怀孕,正常的女性约每年长四两左右的脂肪,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臀
部,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数量恰到好处,所以单就体形来说,三十岁左右女性的
臀部是最圆润,最美的。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脂肪厚度还不够,所以臀部显得
比较小也比较尖。」

  「刚才讲的是一般体貌特征,现在讲一讲女性的性特征,女性的性特征包括
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第一性征从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没有阴茎,但有
两片肉摺,过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她的外阴,那就属于第一性征,第二性征是通
过后天发育才有的。象刚才我说过的皮下脂肪层,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都属于第
二性征的范畴,还有几个属于第二性征,你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摸一摸她的脖子,
对,看到了吧,她没有喉结,这是一个;再有,摸一摸她的腋下,有一些毛对吗?」

  「对,那也是第二性征;还有就是她的乳房,那也是后天才发育起来的;最
后一个属于第二性征的是阴毛,你看到了吧?对,那就是。好,明白了吗?那现
在你就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体表有没有损伤,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许对犯人进行欧
打和用刑的。现在按表上的顶目我问你报。」

  「好的。」

  「头颈部。」

  「无伤。」

  「肩背部。」

  「无伤。」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处陈旧性利器伤,按愈合状况看应是数年以前留下
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间形成。」

  「好!胸腹部。」

  「无伤。」

  「下肢。」

  「无伤。」

  「现在让她躺下来检查外阴部。」

  刘弃拉着那女孩儿的胳膊轻轻拽到检查台边,扶着她躺下来,她没有读过书,
所以听不大懂老法医的术语,但非常清楚是在向这个年轻人讲她女人的事情,这
让她十分难为情,所以自始至终都红着脸。躺下来以后,刘弃又把她的两条腿分
别搁在两边的脚镫上,把个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开了,她没有进过几次医院,更
从未检查过妇科,那份羞耻就不用说了,紧紧闭着两只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我来接着讲女性的性特征,你把手放在那儿,对,那儿。这是阴阜,
女性的阴毛大部分长在这个部位,按一按,你可以感觉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层,
脂肪和结缔组织的下面是耻骨联合。有了阴毛和脂肪作为缓冲物,可以避免性交
的时候因为男方用力过猛而造成对女性的伤害。往下面来,这两片是大阴唇,也
主要是由脂肪和结缔组织构成,是保护生殖道不被病原体感染的第一道防线,性
交的时候会因为充血使体积增大一倍;把它分开,对,看到那两片小一些的肉摺
吗?那是小阴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线,你看到在它们前结合处那个小孔吗,
对,撸一下,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好象黄豆大的一小块儿肉。」

  「那叫阴蒂,是退化的阴茎,没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有限,国
内极少有人知道阴蒂在性行为中的重要作用)。现在把小阴唇也分开,里面有两
个开口,前面那个是尿道,后面那个粗的就是阴道,阴道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
性交时容纳阴茎之用,另一个是分娩时的产道,是女性外阴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师,您说性交……」这个词刘弃在书上看到了许多次,可不知道是什么
意思,当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忌讳,老法医愣了一下,这种问题他还从来没有回
答过。

  「你,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我忘了,你还没娶媳妇,当然
不知道了,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个。」

  「什么?」刘弃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嗨,反正你也要作法医,该知道的总得知道,就是你看见脱光
了的女人以后阴茎会挺起来,是不是?」

  「嗯。」刘弃奇怪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那个女的是你的媳妇儿,你就可以把阴茎从她的阴道插进去,然后就
一下一下地插,一直到你从阴茎喷出精液为止,那就叫性交。」

  「噢。」刘弃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高兴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又后悔这
种问题不应该问,弄得老法医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过,光着身子躺在那里
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着来吧。报一下,外阴部。」

  「无伤。」

  「好,现在体表检查完毕,无被欧伤的痕迹。还要作最后一项外科检查,把
你的手张开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从根部乳头的方向摸,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别把她弄疼了,对,就这样,里面有没有硬块?」

  「没有。」

  「好,记上,乳房正常。现在你来给她作内脏按压检查,就象你以前作过的
那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对,作就是了。」

  「放松,别绷劲儿,对,吸气……」对刘弃来说这倒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
很快就查完了。他逐个内脏报过检查结果后,老头记录在表上,然后走过来,他
让刘弃站在女孩右侧,自己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指导刘弃继续作妇科
检查。

  「现在你尽可能地分开她的阴唇,对,把阴道尽可能露出来多一些。好,你
来看,这一块就是她的处女膜,本来是半月形的,把阴道遮住半边,第一次性交
的时候被捅破了,你看,这就是原来的破裂处,可见她应该已经有过性行为了。」

  「是,她已经结婚了。」

  「这种就属于已婚型,但显然她还没有生育史,你看处女膜上只有一处破裂。
那么,现在就得作手诊了。」

  「是,您来。」

  「不,不,还是你来,现在够得上死罪的女犯难得一见,现在不让你亲自操
作一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那你就总也没办法独立出任务。好,我来教
你,这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带上橡皮套,好,这样,从小阴唇后联合伸
进去,向下压着插,对了,进去了?好极了。尽量往里插,左手按着她的腹部,
两手向一起靠近,对,从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嗯,好,摸着什么了吗?对,就
是那个,有多大?硬的软的?是软的?好,说明没有怀孕。行了。现在作双内诊,
对把手指拿出来,好,拇指也带上胶套,好,现在中指和食指从肛门插进去,好,
现在拇指从阴道插进去,好,三个手指向一起捏,感觉一下有什么硬结没有?没
有?好,好极了。你看见了吗,她的阴道开始有分泌物了,说明她开始产生性兴
奋,你再摸摸她的阴蒂,硬了吧?小伙子,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不要挺枪便刺,
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这样开始流水再来,听我的话,保证你老婆爱你爱得发
疯。好了,你躲开吧,我来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断对不对。」

  刘弃躲到一边,让老法医站到他的位置仔细把那女孩给抠摸了一遍,然后十
分满意地说:「小伙子,不错,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个女犯你就可心独立出任
务了。」

  老头把表拿过来,填上:「子宫及附件正常,无怀孕迹象,乳房检查不在哺
乳期。」

  然后递给刘弃说:「签上你的大名吧,我该恭喜你。」

  由于这是刘弃第一次作妇科检查,加上老头儿又要作讲解,花了足有一个小
时才完事。然后刘弃重又给那女孩儿穿上衣服,那女孩儿这时才红着脸看了他一
眼。刑后的检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样,先又剪开她的全部衣服,听过她的心跳和呼
吸,确认心律和呼吸已经停止了,然后检查两次体温,发现了明显的下降,这才
填上「犯人已死亡」的字样,签上字,结束了这次任务。不用说,当晚刘弃在被
窝里同那个女孩大战了一场,杀得是「湿」横遍野,「斜」流成河。[/font]

20537 2009-2-5 01:00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三)

  刘弃成为正式法医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开了别州一桩多年的迷案。

     ***    ***    ***    ***

  那是有关军统在别州秘密监狱的事情。自从戴笠成立军统组织后,它的爪牙
便伸向中国的各个角落。别州这个沟通内地、沿海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交通要
道也成了各方争夺的重要据点,军统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它们在别州派驻
了分局和行动组,开始了然对「党国的敌人」的秘密战。在此期间,党局一共逮
捕了数百名政治犯,除变节投敌者外,其余全部失踪了。共产党在别州的地下组
织一直对被捕者的下落十分关注,千方百计打听他们的下落,并设法营救,但始
终没有结果,不过,两个神秘的地方也开始引起了他们的十分注意。

  这两座建筑物是抗战后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筑,离别州城只隔了两座山头,处
在西山军事禁区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脚下的建筑群大一些,对外的名称是范
公馆,山上的则小一些,叫作廖公馆。人们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里军统
分局经过刑讯后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里的两座监狱中却没有他们的踪迹,
所以,解放军一打到别州,当地的地下党组织便带领部队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机
会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当部队来到这两座建筑中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了。现
场情况来看,主人撤离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带走,一片烂纸
都没有留下,但从楼中那几处带着铁栏的牢房,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曾经是用作监
狱的。

  显然,那些失踪的政治犯早已被军统特务们给杀害了,但他(她)们是什么
时间、在哪里被害的,又被埋在哪里却无人知晓,此事便成了别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时候,一个逃回外地老家潜伏下来的小特务被挖了出来,他曾
经在军统别州分局呆过,根据他的揭发,一批曾经在两公馆中工作的前军统特务
被捕获,这两座监狱中的秘密也逐渐被揭露了出来。原来,这是军统专门用于关
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狱,山下的范公馆关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馆则关押女犯,
两座监狱中全都用的是美国和德国提供的设备,用来对这些犯人进行残酷的刑讯
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针刺、压杠子、打骨拐,还有电刑,为了保守秘密,所
有送到这里的犯人,无论招供与否,最终都被屠杀灭口,无一幸免,特别是关押
女犯的廖公馆,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别州的女政治犯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是西山女子游击队的队员,另一个是
别州联合大学的女学生。

  西山女子游击队是由一些接受了共产党影响的绿林侠女组成,最多时曾经达
到过八十人,但这支在国民党统治的大后方活动的队伍所受到的巨大压力是可想
而知的,到解放时,游击队只有三个人活下来,其余的上百名女豪杰大部分战死
了,还有二十余人被俘,落入军统的虎口中。

  而别州联大则是由原来上海、南京、武汉等大城市中的着名大学的一部分组
成的。淞沪抗战后,随着国民党军队的节节败退,那些大学被迫向西南迁移,其
中一部分师生便流落到这里,并临时组成了一部联合大学。这些学生的思想要比
当地人活跃和进步得多,所以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在学生中非常活跃,领导发起了
多次学潮,学生中受到军统捕杀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于普通女犯,蒋委员长说过,对共产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
放过一个」,所以她们一但被捉,除非变节投降,否则等着她们的就将是常人所
无法承受的折磨。

  她们被捕后一般先被关押在城中军统保密局的临时看守所中,在这里接受审
讯。他们知道共产党难对付,而女共产党尤其难对付,也了解她们最怕什么,所
以,他们的审讯是分成四步进行的。

  首先是让她们参观对其他女犯进行审讯的情况,让她们从心理上被彻底打垮,
实际上,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女学生在这第一阶段就已经败下阵来,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软功夫,用金钱,美酒来打动她们,一部分意志不那么坚强的就被
拉拢了过去。

  第三步就开始真正刑罚了。他们了解这些女学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
娘,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让她们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
东西的考验。她们会被带到刑讯室,并上比她们后被捕的女犯们参观对她们的强
奸过程。特务们会把她们「大」字形地绑在一张专门的大床上,然后一小片儿,
一小片儿地割碎她们的衣服,每割一片儿就问一遍:「招不招」,直到她们身上
的一切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男特务们面前,这还不算,他们还要
从头部和四肢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玩儿遍她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男人们的手指
当着她们那样难友的面插进她们的阴户。

  最后,在场的特务头目便会亲自来到她们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起来
的粗大肉棒,让她看着,一边继续逼问,一边移向她们的下体。此时,女学生们
几乎都会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即使她们的回答仍然是「不」。失去贞操对于这
些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些人终究无法抵御那种恐惧,在被突
破前的最后一瞬间放弃了抵抗。

  还有一些女犯终于挺过了十数人轮奸的第三关,但接下来特务们交给她们的
一些照片对她们却又是一个狠狠的打击,那是她们被脱光和轮奸的全过程中拍下
的照片,她们的脸,她们赤裸的身躯和被人插入的情况清晰无比。他们威胁说这
些照片会被交给她们的亲人,让她们永远无法在人间立足。

  终于熬过这前三步的女犯们将开始接受最后一个步骤——电刑的考验。据特
务们的回忆,由于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过
了前三步的考验,而女学生们则只有十来人走到了电刑这一步。之所以没有采用
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军统分局局长李岱不希望她们被打得皮
开肉绽地破了相,第二个则是因为电刑的痛苦远不是一般刑罚可比的。

  被提审的女犯们来到审讯室,一般情况下也会有其他姐妹被拉来参观,她们
首先被赤条条地四肢摊开捆绑在一张刑床上,活象一只祭坛上的羔羊,特务们将
两只带着电线的鳄鱼钳夹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将两根三公分粗,同样连着电
线的金属棒分别塞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当电流经过她们身体的时候,她们的乳
房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会阴部的肌肉和子宫会强烈地收缩,那是一种无法形
容的疼痛,她们美丽的裸体随着下腹肌肉的强列收缩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
起,再摔落,沙哑的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让在一旁参观的其他女犯每天晚
上在噩梦中度过。

  更为可怕的是,特务们把电流控制得非常准确,让女犯们既无法摆脱那种痛
苦,又无法死去,甚至连昏迷的情况都很少发生,而且,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
的折磨会持续多久。

  不过,李岱却从这里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经验,在前面的污辱与轮奸中得不到
的,即使是这样可怕的电刑也无法得到,只不过他总得试上一试,万一有奇迹发
生呢。可惜的是没有出现过他所希望的万一。

  廖公馆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女子游击队的第二任队长周玉玲,那是一个
只是十九岁的姑娘,也是她们当中长得最动人的一个。为了得到希望的游击队的
秘密,李岱亲自审讯了她,并第一个将阴茎插进还是处女的周玉玲的阴户中。由
于玉玲长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轮奸就有二十一个特务参加,姑娘嫩嫩的阴部第二
天红肿得象个大馒头,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而她也是在军统特务机关
中关押时间最长的一个,对她的电刑持续了三个多月,李岱终于没有近捞到任何
油水。

  电刑之后,就决定了姑娘们的最后归宿,这时,她们就被转移到了廖公馆。

  廖公馆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一层有会议室,办公室和一个圆形大厅,二楼
都是高级旅馆一样的客房,在二楼的西侧有几间牢房。这些牢房除了铁门和楼道
里的铁栏杆与其他监狱没什么区别外,几乎是象豪华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齐全,
每间牢房中有两张床,牢门平时不上锁,开敞式的厕所、淋浴间都在楼道的一头,
隔着一张有铁栏的大窗通向楼道铁门外的看守室。

  女犯们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狱方给每个人量身定作了若
干套囚服和每人两双高跟凉鞋。说是囚服,其实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过用
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们在这里的服刑编号。每个人的衣服并
不相同,都是裁缝根据她们个人的特点专门设计的,但有几点是相同的,一是短
和露,不管是连衣裙还是西装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没有袖子,领口
开到胸骨附近;二是没有内衣,所有女犯一律光着身子穿衣服;三是上衣在肩头
有扣子或带子,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掉。为什么这样呢?

  原来,送到这里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经决定处死的,由于她们大都年轻而且
美丽,所以李岱把这里建成了一座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杀她们之前先尽情地享用
她们的身体。这些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可以方便地被脱掉的衣服是为了防
止剥衣服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高跟鞋则另有其他意图。

  首先,别州地处一个偏僻的地区,这里的人接触外界比较少,更不用说西方
的文化,所以,她们穿上那种即使是西方也专用于妓女穿用的带有超级高跟的凉
鞋便十分不习惯,因此也就难以进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们的双脚被
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线,再加上为保持身体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动时扭动自己的臀
部,那种诱惑是淫棍们十分钟意的。别州的高级官员中有大约七、八个是这里的
常客,而军统别州分局的大特务们则几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馆中。

  女犯们被送来后,先要养上十天半月,把被电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体恢复
过来,然后就要象其他女儿一样接客。每天晚饭后,女犯们都要在看守们的监视
下淋浴后换上刚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守们进来把她们逐一反铐起来,排着队来
到二层中间的小会议厅中。说是会议厅,其实里面只有靠墙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
的钢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装着一些铁箍。姑娘们坐在坐椅上,两只穿着高跟鞋
的脚被分别用铁箍固定在椅子两脚上,一般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在椅
面上。就这样一长溜铐好后,那些国民党和军统局的高官们便进来挑选他们的妓
女。

  这些昔日曾经令对手胆寒与头疼的姑娘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等着她们的将
会是什么是不容质疑的。那些吃得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象挑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脚
地鳞选她们,他们会首先仔细比较她们的容貌,选中几个目标后,便一个个拉起
她们的领口品评她们的乳房,还拉起她们的本来就不长的裙摆来观察她们的生殖
器,最后被选中的目标则由小特务们打开铁箍,替他们送进事先订好的客房中。

  当然,他们知道这些并不是花月楼中的卖淫女,她们不会自动被人凌辱的,
何况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都是久经锻练的沙场女将,真动起手来,这些生活于骄
奢淫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为了防备万一,小特务们会帮他们把
女犯的手铐在床头上,而她们的脚则分开铐在床尾。

  每天晚上,姑娘都是这样躺在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房间里,等着一个不知什么
样的男人进来给她们脱光衣裙,然后从头到脚玩弄之后再猛插进她们的阴道,碰
上有怪癖的,还会让她们俯卧在床上,然后从她们美妙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肛
门。

  少则半年,多则数载,一但官员们开始对某个女犯失去了兴奋,她便被从牢
房中带走,并从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时他每晚都会从女犯中选一个陪
他睡,而每个星期一都是廖公馆的闭馆日,这一天实际上是李岱为自己留下的特
别的日子。因为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欢集体强奸。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赏的一个,因此,从进入廖公馆后,她就成了周一淫会的
主角。每到这一天晚上,特务们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带到一层的圆形大厅里,那
里有一个专门为李岱的特殊爱好设计的铁架子和一些可以用电机带着转动的大圆
桌。周玉玲被双手铐在架子的横梁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将将能够着地板,而其他
姑娘们则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铐在那些大圆桌上。这时,李岱便会把除了哨兵之
外的全部特务招集起来,先看着他们把绑在圆桌上的女犯们脱光,并开始玩儿弄,
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裙,脱得只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他就一边把她的裸体
慢慢转来转去,一边用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滑过,玩儿得兴起,便一手捏住她那
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抠摸,当他觉得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时
候,才把她转成面对着自己,站着插进她的身体。

  他用双臂环箍住她的身体,两手着捏住她的半边屁股,牙齿则轻轻咬住她的
脖子,然后发疯一样地猛烈抽插,她的身体被冲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
的抽插下「悚悚」地颤抖着,直到他狂笑着把热乎的精液喷入她的阴道深处。当
他发泄完后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务们继续他们的淫乐。

  每周的这一天,对于小特务来说也是节日,因为平时女犯都被那些大官占下
了,只有这一天他们才能在姑娘们的身上发泄一下性欲。而每周的这一晚,周玉
玲也总是会被五、六个特务轮流奸污。

  也许是电刑对这些女性们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带来些影响,即使这样每夜都
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廖公馆的女政治犯中竟没有一个怀孕的,甚至在这里被一
直玩儿到满二十六周岁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没有被种下种子。

  尽管人们渐渐了解了这些女政治犯在狱中的境况,她们后来的去向却无人能
说得清楚,因为早在解放军来到别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带着他的亲随逃去了台湾,
临走前他解决了剩下的最后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带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边的五、六个保镖同行,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们的去向,只知道他们的车开向大山的深入。别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组织
过数次进山搜找,尽管最终找到了秘密处决男政治犯的一处山沟,发现了他们被
肢解的尸骨,却始终没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尸之地,最后也只得放弃了。


                (四)

  由于刘弃自己会开车,所以每次去刑场他都是独自前往,反正他也不在乎车
的好坏,渐渐的,院里那辆老掉牙的破吉普就成了他的专车。那天上午他出完任
务,本来是同行刑队的兄弟们一路回来的,但他那辆破车又出了毛病,便被迫停
在路边修车。这次车坏得很厉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修好,天又热,累得他出
了一身的大汗。他用棉纱擦了擦手,靠在车门上点了一支烟,忽然看见旁边的一
个小土包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便往远处走了走想看清楚些。

  从别州西南角门出来往南不远有一个小山口,一条公路从山口进去一直向西,
大约走过两个山头是一个岔路口,一条路北上三公里就到了别州卫戍区司令部和
军用被服厂,那里原先是国民党的秘密监狱廖公馆和范公馆。从岔路口再向西沿
着弯弯曲曲的盘山路走六、七公里光景就到了现在的刑场。这条路原先是条旧土
路,后来才修成柏油的。

  刘弃现在的位置就在离刑场大约一点五公里的地方。这条路是个死胡同,刑
场就是终点,而且地处偏僻的山里,没有人在这里盖什么房子,但刘弃所看到的
东西却分明是一根立在山顶上的水泥管子。刘弃十分好奇,便扔下烟头儿爬了上
去。那真的是一根泥管子,大约有一米粗细,露出地面约半米高,上面罩着铁丝
网子,分明是一个地下建筑的通风口。

  「国民党的秘密军火库?」刘弃有些兴奋,要知道这种发现足以让他在朋友
们面前大大地吹嘘一番的。他站在山顶上四下张望,终于发现在背朝公路一侧的
山根儿底下好象是有个洞口,刘弃急忙找路下去,到那一看,果然是一个水泥修
的形拱洞口,大铁门紧闭着,挂着一把大铁锁。

  刘弃过去看了看,那锁的式样很老很旧,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他想扒着门
缝看一看,一碰那大门,大铁锁竟然掉了下来,原来,由于年代久远,那铁锁已
经完全锈穿了,只是个空壳子挂在上面。

  这倒方便了刘弃。他拉开铁门,里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木门,没有上锁,推
开门进去,用打火机照着看,见旁边墙上有开关,扳了一下,灯居然亮了,看见
里面是修得十分漂亮的地下室通道,与处面那个锈迹斑斑的破铁门完全不相称。

  好奇心驱使着他走了进去,通道并不算太长,两侧各有四、五个房门,他逐
个推开房门去看,左右侧最外面的房子都象是住人的地方,有床、有沙发有桌子。
推开左侧第二个房门,里面是一个有普通两间房大的客厅,虽然落满了尘土,但
还是能够看出装饰得十分豪华,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商标上都是洋文。

  谁是这里的主人呢?他又走进对面的房间,里面竟象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小型
摄影室,有四、五架老式干版照像机的三角架和好几个摄影灯,但不象一般照像
馆里墙上有各种背景,却靠墙摆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铁架子和木台子。刘弃找了半
天,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只好出来继续向里走。

  进了右手第三个房间,他发现围着四周的墙壁都是通天的木制书柜,柜门是
玻璃的,里面放的却好象并不是书,而是一摞一摞的皮面像册。柜门上有标签,
看了看,都是繁体字,好象是人事档案,上面写的是姓名:某某;性别:女;年
龄:某岁,还有籍贯、出生地等,此外,还有几项是身高、体重和三围。刘弃非
常奇怪,什么档案还要身体参数?他逐个标签看去,全是同样的内容,本来也许
不会引起他太多的兴趣,但第九个标签上的人名却是周玉玲。

  要说周玉玲在他心目中可不一般,因为那是被称作「别州江姐」的女英雄,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给他们讲周玉玲的故事,她十四岁开始扯旗造反,十
五岁加入了别州女子游击队,十七岁就当上了游击队的队长,十九岁被捕,在狱
中经受了敌人疯狂的电刑折磨,始终未吐一字,最后英勇就义。尽管当时廖公馆
的事情已经被揭露出来,但由于人们对烈士受辱的情节总是讳莫如深,所以有关
事实从未公开过,刘弃那时还小,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但周玉玲的名字却是如雷
贯耳的,这吸引着他打开了那一只书柜。

  编号001的像册被从柜中取了出来,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可着像册那么大
的一张女人的头部照片,虽然照片已经开始有些发黄,但仍能看得出那女人大约
十八、九岁,十分漂亮。外面从来没有公开过她的照片,实际上还从来没有找到
过她的照片。这会是那个女英雄周玉玲吗?他希望她是,这么勇敢的女英雄在他
心里应该是这么漂亮的。

  他又翻开第二页,仍然是那个女人,但却是两张全身的照片,一前一后,都
是半侧身,但不同的是照片上还多了两个男人,他们一左一右地挟持着那女人,
从背侧那一张上还能看出,她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他确实应该是那个女英雄,
否则怎么会戴手铐呢?这是在监狱里照的吗?她怎么穿得那么少,还露着肩膀和
大腿。

  当第三页被翻开的时候,刘弃惊讶了,这两张还是同样尺寸的放大照片,与
前一页的角度是一样的,但又出现了第三个男人,他站在那女人的身后,正在解
她肩头上的衣带!刘弃急不可待地一页页翻下去,照片上女人的衣服逐渐滑落到
地上,直到露出了乳峰和女性三角地带的黑毛。再下来是她的胸部和阴毛的特写,
再下来,是她被男人们抬了起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木制的台子上……

  对于女性的身体,通过几次对女犯的行刑任务,刘弃已经十分熟悉,不象刚
开始那么好奇,但那照片上女人的生殖器特写还是让他感到不安,因为那可能不
是一般的女犯人,而是他心目中的女英雄。

  刘弃没有继续往下看,匆匆离开这座地下室开车往回赶,他想弄清楚这女人
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一个。

  刘弃已经是法律工作者,国家干部了,所以有资格到档案馆去查资料,经过
连续几周的查找,刘弃终于了解了事实的真象,原来那个被自己从小就崇敬的女
英雄周玉玲,竟然在廖公馆里被整整轮奸了八年,并且最后落得个活不见人,死
不见尸。那么,自己所发现真的就是周玉玲的照片,而且是在被强奸的时候拍下
的,她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下室里呢,会不会自己发现的就是她最后被害
的地方呢?能找到她的遗体吗?带着这些问题,刘弃又重回那座秘密的地下室。

  刑场在卫戍区的军事禁区共用一条公路,所以外人是进不去的,但刘弃的车
有特别通行证,加上他自己的法医工作证也已经拿下来了,所以进去禁区非常自
由,他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时候,便强迫自己把那些照片看下去。

  象他猜测的那样,接下来的照片就都是强奸的镜头了,有许多都是近拍的特
写镜头,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阴茎插在女人的阴户中,各种角度,各种姿势的
都有,并且年龄也在变化。周玉玲的照片最多,装了两柜子,恐怕得有几千甚至
上万张,刘弃根据对照片的组织方式的分析,觉得最后的几本应该是揭出她后来
结果的,于是便跳过中间的,直接抽出了最后的一本。当像册打开时,那女人的
相貌已经与前面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明显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了,而照
片上的她仍然处在以各种姿势被抠摸和被插入的状态下。

  难道自己猜测得不对吗?

  刘弃又把其他姓名中的最后一本都拿出来看,结果仍是一样。刘弃只得放弃,
走到对面房间去看。这间房子是个库房,一排排的架子上摆的都是圆形的马口铁
盒子,刘弃见过,那是装电影片子的。原来这里只是个色情影迷的特殊所在,刘
弃这样想,十分气馁地走出来。

  又向前走,那屋里是个小放映室,有一架式样很老但非常高级的十六毫米放
映机,一按开关,虽然还亮。反正是来了,就看看吧,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
西。于是,他又返回那间存放电影拷贝的房间,从架子的标签上寻找那个熟悉的
名字,终于给他找到了。写有周玉玲名字的拷贝足有二十几盘,他取了第一盘和
最后一盘回到放映室。

  刘弃在院里什么都干过,也放过电影,虽然那部机器和这一个不同,上面的
德文他也看不懂,但这些都难不倒聪明的刘弃。他先装好第一盘拷贝,然后坐下
来静静地观看。画面是黑白的,但拍得还挺清晰,真实只是一个空屋子,那场景
一看就知道是这座地下室的摄影室,然后两个彪形大汉便架着一个反铐着手的年
轻女人出现在画面中,两个男人没有印象,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隔壁像册中的
那一个。

  她穿的仍然是一件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光裸的两条长腿显得特
别美艳动人。影片没有声音,但看得出有人在对那女人说什么,然后她恨恨地对
着镜头的方向回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把漂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屋顶,完全是无所
畏惧的样子。

  然后,出现了第三个大汉把她的手铐打开,重新把两手在身前铐住,又从上
面拉下来一根带钩的铁链,钩在她的手铐上,铁链被拉上去的时候,看到她的双
手被抬着向上举起,一直到她的身体完全被拉直为止。镜头转向她的脚下,几只
男人的手把一根大约一尺长,两头来铁箍的木绳放在地上,然后那两只被高跟鞋
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一边一只扣在木棍上的铁箍中,这样,她
的两脚便再也无法并拢了。

  脚部的特写镜头重新回到全身镜头,第四个男人出现了。他不象前面三个那
样壮实魁武,是个文质彬彬,带着金丝眼镜的瘦高男人,大致有四十岁上下,身
上穿一件睡袍,脚下蹬着拖鞋。这个男人刘弃可见过,不仅因为他曾经多次出现
在隔壁那些照片中,而且他所查到的档案中也有这个人的照片,他就是前军统的
特务头子李岱。

  只见李岱色迷迷地奸笑着走近被吊在那里的女人面前,先是用两个手指抬起
她的下巴对她说了几句什么,那女人恶狠狠地「呸!」了一下,便把头扭向一边。

  李岱仿佛很高兴她的反应,得意地笑着钱边又说着些什么话,一边把两只大
手伸向了她的肩头。从照片上刘弃猜到他要干什么,果然,李岱慢慢解开那女人
肩头的衣带,然后那连衣裙便慢慢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她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穿,由于是从侧后方拍下的,所以他看到了她胸前怒挺着的一只小乳,还有腰肢
下那浑圆的臀部。刘弃的下身儿「蹭」地一下儿便挺了起来,尽管他觉得这样似
乎有些不好,但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李岱先用双手握住那女人胸前坟起的肉峰,慢慢揉搓着,把头伸过去用舌头
舔,用嘴含住乳头慢慢地摇摆着自己的头,让那女人尖尖的小乳被拉得左右乱晃,
接着,他把双手从她的腰际绕到她的身后,慢慢地下移,一直滑到那圆圆的女性
玉臀上,他大把大把地抓握着,把那屁股抓得不停地变幻着形状,看得刘弃血脉
贲张,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抓住那根不听指挥的肉柱。接下去,
那女人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黑茸茸的女性三角引诱着所有的男人去探索其中的奥
秘。

  下面的事就不用说得那么多了,反正那李岱按照刘弃预先猜测的过程玩弄了
那女人的身体,然后重新把她转成面对自己的位置,就那么站着插了进去。镜头
慢慢降到了他们大腿的高度,然后从她的后面向着她的臀部推近成她臀部的特写,
然后似乎有人把又移动了一只灯光过来,把她两腿间发生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男人粗大的阳具从下向上插在她那没有多少阴毛的阴户中,起劲儿地
抽插着,每次肉棍抽出时,都将她的一部分肉体带着向外翻出,每次插入时,又
将外面的一部分肌肤裹进她的洞穴,与此同时,那男人的手还在不停抓握着她的
屁股,使她的肛门随着臀肉有节奏地一开一合而时隐时现。

  刘弃非常矛盾,他猜想那女人就是女英雄周玉玲,可又希望她不是,看自己
心目中的女杰被人强奸他有一丝犯罪感,但又实在忍不住地要去看。好在这时拷
贝突然放完了,这才让他从矛盾中解脱了出来。继续看下去吗?他对自己心中的
那种犯罪的欲望毫无把握,可不看又怎能解开心中之迷。

  最后,他终于还是作出了决定,把另一盘拷贝装了上去。画面出现的时候,
他又兴奋,又失望。镜头中出现的是被四仰八叉放在一张大木台子上的周玉玲,
她仍然赤裸着,不过没有被铐着。事实上已经没有必要铐她了,从她软软地从台
边垂下的头,从她那大大瞪着但毫无生气的眼睛,从她脖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
她已经是一具艳尸了。

  他兴奋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周玉玲死亡的证据,失望是因为这并不是记录她
被害过程的那部分拷贝。急于知道事情经过的刘弃又回去找了后面的另外三盘拷
贝回来,打算从后往前放,倒数第三盘的开始周玉玲就已经是活着的了。

  此时的周玉玲被反铐着双手,两个大汉把她面朝下放在一个用粗铁链吊在半
空的,只有几根钢管制成的平台上,那平台的长度正好和她的躯干差不多,她被
绑在上面,头颈露在外面,两只乳房从钢管间的空隙漏下去。平台一头儿高一头
儿低,使她那美妙的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来。男人们又将她的头发用线绳扎住拴
在高处,迫使她的脸抬起来,把脖子下面拉得长长的。又把她的两只脚腕绑在平
台后部两边,使她的大腿和小腿只能靠在一起,同时大大地分开,将她的肛门和
女性的生殖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那么李岱再次出现,他仍然非常有兴趣地抚摸了这个多年的女对手的
美臀、玉乳和女人洞穴周围的一切,然后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

  片中的强奸镜头持续的时间不太长就被跳了过去,应该是主人有意略过了一
些重复的内容。接着的镜头是从周玉玲头部一侧拍下的。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姑
娘黑黑的长发,另一只匕首的手在她那漂亮的长脖子上划了一下儿。杀人是特工
们的主要训练项目之一,对一个被捆绑得毫无反搞能力的女子当然不会失手。那
一刀割掉了她的右侧颈动脉,血象泉水般涌了出来,顺着她尖尖的下巴颏流下去,
流进地上放的一只大搪瓷盆中。

  血还在流,女人的身体还在随着后面男人的抽插颤动。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就
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甚至那刀割断她脖子的时候眼神都没有一点儿变化。慢
慢地,她的目光中失去了神彩,一直紧闭的小嘴儿地微微地张开了,然后,从她
脖子从硬挺到软软的晃动来看似乎已经死了。突然,她的脖子又硬了起来,然后
赤裸的身体十分突然地振颤了四、五下,这才完全停止了活动。

  刘弃是法医,知道此时周玉玲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活动,那几下突然的动作只
是在失去大脑有意识指挥情况下全身肌肉的最后挣扎。

  镜头突然又切至周玉玲的后面,并将刚才她的那几下震动的情况以阴部特写
的形式重复了许多遍,只见随着整个身体的振颤,那女性的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
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了大约二十几次才变得松驰下来,插在她里面的男人的阳具
也随着那收缩狂跳了起来。当她的收缩完全停止的时候,又一只男人的手出现在
画面中,将一大团破布从她的肛门塞了进去。刘弃知道人死后肛门和尿道等部位
的括约肌都会松驰下来,因而可能导致大小便失禁,可没想到能松驰到让那男人
的整个手都能插进去的程度。

  迷底终于揭开了,刘弃非常兴奋,他想第二天就去找市委有关部门,告诉他
们自己的发现。但接下来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场伟大的,轰轰烈烈的群众
运动开始了,并且一下子就发展到了谁都不知道会走向哪里的程度,那就是文化
大革命。

  由于这段时间里的巨大混乱,非常有头脑的刘弃没有把地下室的秘密公布出
来,因此他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周玉玲等人的受辱过程会作出什么事情。事实上,
当他自己第一次得知女烈们全部被轮奸的真象时,第一个反应竟是使自己对她们
的崇敬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直到他看到周玉玲被奸的整个过程中那从未变过的
无畏的眼神,特别是钢刀临颈时那一由既往的从容不迫,才使他的认识有了新的
变化。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那种从容与无畏的女人难道不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英雄中的英雄吗?

  为了保护好这些记录了历史真像的宝贵资料,刘弃一直把这秘密压在心里近
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别州的人们突然不知从什么途径知道了档案馆中关于女烈士
们的情况,并且更加敬爱她们的那一天,刘弃才向市委报告了这一秘密。而在此
之前,他独自看完了这里了每一盘电影拷贝和每一张照片,将每一个女烈的受难
经过都完全弄清了,并发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铁门通向另一个更大的密室,在那
里放着许多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都注满了福尔马林溶液,近五十个年轻女烈的
尸体竟一直赤裸裸地被浸泡在那些鱼缸中。

  从休息室的一个紧锁的柜子里,刘弃居然翻出了一堆李岱的贴身保镖兼私人
军医写的日记,从那里,刘弃了解了李岱在这里残害女烈的目的。

  原来,李岱有一些非常变态的嗜好,一个喜欢集体轮奸,二是喜欢变着花样
儿看女人去死,还有第三个嗜好便是喜欢在漂亮女人死亡的过程中强奸她们。第
一个嗜好在廖公馆中便可满足,周玉玲在押期间几乎每周都要被他当众强奸;后
两个嗜好不便让太多的人知道,便动用公款为自己修了这一处秘密地下室。

  他只让自己身边的五、六个铁杆儿保镖陪着把那些嫖客们已经开始有些玩儿
腻了的女犯用汽车拉到这里,轮奸之后,再以各种不同的方法杀死。

  有的姑娘被仰面朝天绑在洞外一个木台子上,两腿呈「V」字形分开,然后
用一块带有茶杯大圆洞的厚木板档在她们的屁股后面,只有阴户和肛门正好对着
那圆洞。然后他和保镖们走开二十米远近,轮流用手枪对着那圆洞进行射击。挡
那块木板的目的就是防止子弹打中其他部分而导致她们提前死亡,而凡是穿过圆
洞的子弹则不是从姑娘们的肛门射入,便是从她们的阴户射入,他们则从中取乐。

  还有的姑娘则一边被李岱强奸,一边被保镖用绳子套住脖子勒死。这些女政
治犯虽然全都经过了长达数月甚至数年的强奸,但她们全都象死人一样,没有一
个表现出任何性兴奋的迹象,这是李岱十分不甘心的一件事。所以,当他经过观
察,发现女犯死亡前的一瞬间,阴部会表现出性高潮特有的那种抽搐时,便开始
故意让她们在被强奸的状态下去死,以便享受她们阴道那难得的收缩,周玉玲便
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割喉杀死的。

  为了满足自己长期玩弄女对手的那种愿望,他还不惜花巨资购置了这些摄影
设备,把强奸和屠杀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以便自己以后离开军统时能通过这些
图片来继续欣赏她们的肉体,更设置了大形标本库,把所有女烈的尸体存放起来,
准备将来需要时能够继续从她们的尸体上得到满足。

  只有一个女烈没有在这里被杀害,那是一个叫田丽的二十四岁的女学生,她
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所以每天晚上特务们去牢房把女犯们赶出来强奸时,
总得有四、五个特务强把她按倒在床上才能戴上插铐。

  后来李岱的顶头上司来这里视察,听说有这么一个顽强的女政治犯,十分感
兴趣,便决定亲自尝一尝她的滋味。结果是,一不留神,被田丽把耳朵给咬掉了
半拉。田丽自然被上了好几个月的惩罚性电刑,而后来特务们学了一个乖,再强
奸女犯时便用一种特制的橡皮牙套把她们的嘴给堵上。

  李岱没忘了让上司出气,所以田丽被直接送到了他那里处决。那上司把赤裸
裸的田丽四肢摊开绑在刑床上,残忍地用钳子一颗颗拔光了她的全部牙齿,然后
又用一只卖肉用的铁钩钩进她的肛门,并用绞车慢慢向她头部的方向拉,硬是用
那钩子把她给开了膛。那上司还觉得不解气,所以干脆派人把她洗剥干净炖熟了
下酒,所以她没能留下尸体。

  刘弃的发现和研究为别州的革命斗争史补上了十分重要的一笔,也使他能够
名符其实地当上了没有学历的研究员。[/font]

20537 2009-2-5 01:01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五)

  刘弃当上法医的时候,别州一直采用的是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两样的枪决刑。

  文革开始以后的一天,这种行刑方法才突然之间被取代了。

  自文革开始以后,公、检、法被砸烂,特刑队也自然被解散了,可刘弃似乎
没有受什么影响,因为别州的死刑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只不过审判者变成
了造反派、军管会和革命委员会而已。刑场还是那个刑场,行刑的人变了,但不
管是谁杀人,法医总是不可以少的,刘弃自然也不会丢了饭碗。

  别州原本不过是个小州城,解放后因为附近发现了大铁矿,所以轻重工业便
迅速兴起,加上别州的地处交通要冲,所以很快发展成了一个相当规模的中等城
市。

  那还是文攻武卫刚开始叫响的时候,钢铁厂的一个「战斗队」的游行队伍在
城里同纺织厂的另一派碰上了。由于见解不同,所以开始了大规模的辩论。辩论
后来发展成互相谩骂,然后又开始拳脚相加。纺织厂的一派事先有所准备,织布
梭等器械一通乱飞,钢铁厂一方当即便一死数伤。

  不久,钢铁厂的援兵赶到,这才扭转了败局。纺织厂的女工们可没想到对方
手里竟然有枪,马上四散奔逃,战斗呈一边倒的势态。纺织女工们这次死伤惨重,
造反队的四十几个核心人物退到纺织厂一座办公楼上,拆了桌椅作了最后的抵抗,
然后便「不幸被捕」了。

  刘弃被钢铁厂的造反派「叫」了去进行法医鉴定。他们先用一辆破吉普把他
拉到钢铁厂,在被造反派占领的大礼堂里见到了那些年轻的女工。

  由于她们拒绝向「革命派」投降,拒绝供出「杀害钢铁工人的凶手」,所以
全被判了死刑。他们先拉出了其中的十几个态度特别坚决的姑娘,用绳子反绑了
押上两辆卡车,并叫刘弃上了后面的破吉普,然后开向刑场。

  一般情况下,法医的鉴定表是由执行人带来的,法医鉴定结束后,再交执行
人带回去交给法院归档。这帮造反派可不懂这些,还以为刘弃自己会准备好一切
呢。等到了刑场,他们才想起向刘弃询问行刑的具体程序。

  老实说,虽然刘弃对这些女造反派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她们毕竟不过是一帮
无知的小女人,也不合适就给枪毙啦。可他又实在不敢明着同钢铁厂的「战斗队」
唱反调,便说没有法律规定的鉴定表格则鉴定是无效的,不能行刑。

  来刑场的这帮人除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外,全都是十七、八,二十岁上
下的毛头小子,屁也不懂一个,倒会强词夺理。领头的那个什么「纠察队长」一
听便瞪起了眼睛:「什么他妈的法律?现在是砸烂公、检、法,懂不懂?把法都
砸烂了,还什么效不效的。要表格不是吗?这里有的是纸,画一个样子给我们瞧
瞧,然后大家帮着画不就得了吗?」

  刘弃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按照记忆手画了一张鉴定表给他。那小子看了半
天,什么也没看懂,便一条条问刘弃:「这体表检查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检查身体表面有没有损伤,是不是在关押期间挨过打,体罚犯人是不
允许的。」

  「噢,这个就用不着查了,现在兴文攻武卫,哪有不打敌人的,这一条取消。」

  「好吧。」刘弃只能老老实实照办,刚提笔要划掉那一栏,那「纠察队长」
忽然想起来什么:「等等,这体表检查都查哪儿啊?」

  「全身所有的表面都查。」

  「全身?」他追问道。

  「全身。」

  「那好,留着这一条吧。下面这个内科检查查什么?」

  「检查内脏看有没有什么病。」

  「内脏都在肚子里,怎么查呀?」

  「用手按压腹部,如果哪个脏器有问题就会很硬,可以感觉出来。」

  「反正是他妈的要死,还管那有病没病,这一条取消。下面这个呐?外阴这
一栏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看他不过也就十几岁,可能还真不懂,
可刘弃还真不好回答:「这外阴部就是外生殖器。」

  「什么外什么器,外阴我都不懂,还外什么器,干脆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吧。」

  「就是这儿。」刘弃指指他的裤裆部位。

  「就是鸡巴呀,早说呀,这他妈查什么?免了。哎!不对,她们都是女的,
没有鸡巴,还查什么?」他忽然又来了兴趣。

  「女人有女人的东西要查。」

  「那不是要脱……脱裤子?」他咽了一口口水。

  「是。」

  「给你一个大男人看?」

  「我是法医,干的就是这个工作。」

  「嘿!他妈的,你行啊。每回枪毙女人你都来脱她们的裤子看裤裆,那不是
职业小流氓吗?」他实在有些嫉妒。

  「纠察队长。」那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忽然插了进来。

  「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咱们这儿自古以来就有个规矩,女人上刑场之前得先
让男人操过。」

  「不知道,你听谁说的?真有这事儿?」

  「真的,我太爷爷的妹妹就是被官府砍了脑袋的,听说行刑之前让七、八个
刽子手干了一个通宵。」

  「是吗。」他十分感兴趣:「怎么干哪?」

  看得出,除了这个三十来岁的,其他那些小伙子还都是正经八百的童子鸡。

  「就是这样儿。」他趴在那「纠察队长」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半天,那小头头
儿越听越感兴趣,脸上慢慢涌起了一阵特别的笑容。

  「好好,既然如此,刘法医,这二十多个女犯你一个人检查一天也完不了事
儿,这样吧,让我们队员们帮你查,你只要告诉我们看哪儿,摸哪儿就行了。」

  「这……」

  「这什么?!」声音变得严历起来。

  「好吧。」刘弃也没办法。那一群小伙子的耳朵可都没闲着,早都猜出了个
大概,那份兴奋劲儿就别提了,赶紧找纸找笔,纷纷照刘弃的样子画起了鉴定表。

  这二十来个女工虽然不比这些小伙子年龄大,但女孩成熟得早一些,所以有
许多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一听那矮男人的话便知道不对劲儿,立刻燥动起来,连
喊带骂地挣扎起来,可是,手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又被两三个正当年轻的小伙子
挟持着,所有的反抗都归于无效。那「纠察队长」到底地讨厌挨骂,便命手下从
她们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嘴给她们堵了起来。

  于是,就在那平房外面的停车场上,二十来个女工一齐被撕光了衣裳。这群
毛孩子哪见过女人呐?立刻冲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刘弃才想告诉他们应该怎样检
查她们的身体,那矮个子已经代替了他的角色,开始抓着一个比较漂亮的女工向
同伙作起检查她们阴部的示范来。尽管女工们拼命挣扎,还是被按倒在地,分开
了双腿,然后,一只又一只男人的手伸向了她们的禁地,再下来,一群根本就没
有自制力的大男孩儿就在那矮个子的怂恿下先后进入了她们的阴户。

  刘弃当法医以来,已经经手了许多次年轻女犯的死刑鉴定任务,对她们的身
体再熟悉没有,可就是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一个女人,停车场上裸女们在男人们的
身子底下呻吟,扭动的场面还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在地下室看那些女烈被奸的
影片时,由于没有旁人,还可以自己用手释放一下,在这儿只得扭过头去不看,
可耳朵里灌进来的那一片淫浪之声还是让他无法镇定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装
作找火儿吸烟跑到屋里去,一直等到外面完了事儿,那「纠察队长」到处找他的
时候才出来。

  那小头头居然还没忘了给刘弃留一杯羹:「刘法医,要不要来过过瘾,把这
个最漂亮的给你。」

  「不不不,我不行。」刘弃惊恐不安地说。

  「那,还是请你在这表上签个字。」

  「写什么?」

  「就写身体情况正常,可以枪毙就行了。」

  刘弃也不敢不签。草草划拉完了二十来张表,便站到一边去了。

  那矮个子又给「队长」出了个主意,「队长」一听,立时喜笑颜开。

  「战友们,咱们应该把宝贵的子弹节约下来去文攻武卫,不能浪费在这些女
反革命的身上。」

  「队长,那怎么办。」

  「用刺刀。」

  这群造反派的枪是从厂武装部抢来的,都是些老式的七九步枪或三八大盖,
虽然土了些,但都带着长长的刺刀,而且是可以取下来当匕首用的那种。队员们
一听,马上把刺刀都取了下来握在手里。那「队长」又说:「这些女反革命杀害
了咱们的战友,实在是罪大恶极,本来应该千刀万剐,但咱们就饶了她们,让她
们死得快一点儿。给她们每人尿尿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阴道,
给她们每个人的阴道捅上几刀,也让他们知道咱革命工人的铁拳不是吃素的。」

  刘弃一听下了一跳,才想过去制止,终于又缩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们把那二十来个姑娘架到山根儿下仰面按倒,赤条条地躺了一大排,然后每个女
犯有两个男队员抓住她们的膝弯把她们的大腿分开,另一个队员则持刺刀在她们
的两腿间蹲下来。

  那种特殊的死法震憾了她们,个个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怖的表情,她们都被堵
着嘴,说不出话来,但从鼻子里发出阵阵哀哭声,同时象青蛙一样分开的光裸大
腿不停地蹬踢着,企图摆脱那已经顶在门口的尖刀。然后,惨哼之声响起,一把
把锋利的枪刺从一个个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再抽出来,
再捅进去,每一次都带着鲜红的血,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无助的颤抖,每
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呻吟。女工们大都被反复捅了几十刀才停止呻吟和哼叫
先后死去。

  「队长」来叫刘弃去验尸,刘弃没有过常的样子给她们仔细检查和测体温,
她们不可能活下来的,所以他直接在表格上写上某时某分脉搏停止,已确认死亡。

  完事后「纠察队长」让吉普车把刘弃送回钢铁厂,安排他住在厂招待所,说
是还有革命的需要。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们招待他吃过饭,便又带他去
礼堂见他们「战斗队」的司令。还没进礼堂,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刘弃还以为又
在这里杀人了呢,等进来一看,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余下的那三十来个女工被捆着在礼堂中央的地上坐了一堆,在她们周围
赫然便是在刑场上已经被捅死的那二十来个女工的尸体。所有尸体都仰面躺在地
上,头朝外摆了一圈,两腿大大的分开,露着女人的地方,而更令那些活着的女
工恐惧的,便是女尸血淋淋的阴户中全都插着一把刺刀,只露着刀柄在身体外面。

  其实用刀捅那个地方也不一定就比捅别的地方疼,但那个地方是人体的要害,
所以一种自然的反应就让人对这个部位的袭击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果然,不久就有十来个女工实在无法抗拒那种恐惧,向对方投降了。钢铁厂
那一方的「司令」是个四十来岁的人,原来是厂里的民兵队长,也有些文化水平,
他对纠察队把那些尸体拉回来所产生的效果非常满意。不过也有令他感到遗憾的
地方,那便是通过投降者的指认,打死钢铁厂战斗队的队员的女工实际上就在已
经被捅死的那些女工当中。

  死也不能让她安生了。「司令」命令手下找来一只倒链,把那具女尸和倒链
用卡车拉到纺织厂,在厂门内支起倒链的三角架,用吊钩钩住那女尸的屁眼儿把
她吊在半空中,让每一个出入厂门的女工都看到「杀害」革命工人的女反革命的
下场。

  投降者总算捡了一条命抱头鼠窜而去,只剩下纺织厂一方的女司令和十三个
「死硬分子」等待着「从容就义」。

  第二天一早刘弃被人叫到礼堂的时候,见那些女工全都被脱去了外衣,只穿
着背心裤衩被两个男人按着在礼堂中跪了一排。钢铁厂的「司令」亲自来到那纺
织厂「司令」面前,那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高中毕业生,虽然不能说沉鱼落雁,
倒也容貌清丽。

  男「司令」把他的一双手从她的背心下面伸了进去,看来是捏住了她的乳尖,
她又羞又气,可又无可奈何。他在里面摸了一会儿,便把她的小背心彻底撕下去,
然后把她那尖锥形的一对小乳上上下下捋了起来,她叫骂着:「法西斯,法西斯。」

  但那人毫无在意,反而更加起劲儿地摸了起来,直到他感到玩儿够了,才蹲
下来,把她的花布裤衩脱了下来。她的阴阜生了许多阴毛,使她的阴部特别惹眼,
司令把手从她的两腿之间伸进去,只见她眼睛盯着天花板,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显然是男人的手侵入到了她的重要部位。与此同时,周围的男队员们也行动起来,
很快,姑娘们就成了一排大白羊。

  包括那女「司令」在内的这十几个女工谁也没有逃脱惩罚,就在礼堂里的饭
桌上,她们被男人摸过身体,抠过肛门和阴户后又被搂个满怀压在身下,一双双
大手在美妙的肉峰上滑过,一条条巨蛇在稚嫩的蜜洞中驰骋,直到他们满足为止。

  还带着一屁股的精液,姑娘们被拉到刑场。由于第一批刺杀的那二十来个姑
娘大部分都吓得大小便失禁,所以这次给她们每个人的屁眼中塞进了一颗鸭蛋大
的鹅卵石。

  男「司令」亲自照顾那女「司令」,他没有拿刀,而是用一根手指粗的螺纹
钢筋从她的阴户插进去,然后一下又一下地乱捅,直到她在强烈的疼痛和恐惧中
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六)

  文攻武卫没有多久就过去了。别州刑场几经变迁,又几度易手,最后由市革
委会和卫戍区接管了,不过,有些东西是非常容易传递下去的。自从钢铁厂那次
对纺织女工行刑后,以后的各届「政府」似乎都回忆起了这一别州的传统规则。

  尽管后来又改用采用枪决了,但却发展出了一种非常难以掌握的技术。有关
于此后的个人技术发展,我将在苏文武篇中介绍。而对刘弃,我将着重介绍他后
来同特研所的关系和他的主要成就。

  文化革命结束后,别州的司法制度又逐渐走上了正轨,而在法警队伍恢复之
前,行刑乃由卫戍区派军人负责,而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专门负责对女犯执行枪决
的就是后来法警支队的支队长不去光。

  看过我的其他作品的可能还记得别州历史上着名的刽子手刘小刀,也许有人
会认为刘弃就是刘小刀的后代,其实不然。刘弃虽然姓刘,却与刘小刀毫无关系,
而刘小刀的曾孙可并不姓刘,他就是不去光。

  中国过去有几种人会避免姓本姓,一种是娼妓和戏子,一种是作官和从军的。

  娼妓和戏子属下九流,为了避免给祖宗的脸上抹黑,便另取艺名,而不露本
姓。

  作官和从军的的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怕有朝一日得罪了皇上会诛连九族,
此外当官多会得罪一些江湖中的人,也怕家人受牵连,所以多用假姓。不去光的
父亲就是刘小刀最小的孙子,后来离开别州到其他地方入了共产党,同样因为害
怕在敌占区的家人受害,便取「刘留」谐音的含意,改性「不去」。不去光后来
回到祖藉所在地别州,他的子女后来认祖归宗,但他本人并没有恢复刘姓。

  不去光在别州掌刑多年,同刘弃关系甚好,同时不去光也同行刑队的弟兄们
感情其甚好,以至于后来成立法警支队并当上支队长后,都一直同行刑队保持着
密切的联系。随着时代的发展,死刑执行技术也开始向着无痛化方法发展,于是,
在不去光、刘弃和特刑队现队长苏文武的努力下,市里批准了在原来的刑场建起
一座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由特刑队原班人马组成。刘弃自然就成了这里的元老。

  刘弃在研究所主要负责设备的开发工作,这一来,他的聪明才智得到了充分
的发挥。

  刘弃的发明很多,每时每刻他都会站在大陆行刑技术的最前列。他的发明包
括人体标本制作技术,充气堵栓和电极,无痛行刑用特种毒剂,特种执行机等,
样样都是高水平的产品。他与所长苏文武一起,成为了研究所的两大支柱。

  充气堵栓是他最早的发明之一。由于女犯执行死刑时通常会因恐惧而导致大
小便失禁,所以后来女犯行刑前都要先用什么东西把肛门堵起来。别州有规矩,
女犯执行前要先洗个澡,并换上行刑时穿的专用服装,借此机会,监狱中的医生
便会先给她们灌肠,然后再堵住她们的屁眼儿。

  早期堵女犯屁眼的材料是医用纱布,用一根化学试验用的玻璃棒把整卷的纱
布一点点捅进女犯的肛门,一般需要四、五卷纱布,而塞纱布的过程则是一种十
分痛苦的经历,同时,塞一卷纱布进去怎么也要几分钟的时间,成批执行时时间
可就长了,于是,刘弃便发明了充气堵栓。那是一根十五公分长,食指粗细的空
心塑胶棒,稍硬而富有弹性,一端圆,另一端则有一足球上用的那种单向气门。

  将一根气针插进气门,让女犯撅起屁股,露出肛门,然后把堵塞从她的屁眼
捅进去插到底,后面则用小型气筒打气,只需三两下,就可以把那堵塞吹得胀满
女犯的直肠,从而起到防止女犯大便失禁的作用。直到现在,无论女犯用什么办
法处决,这一根充气堵塞都会伴她走向人生的终点。

  经过一段时间酝酿后,研究所开始考虑用电击法执行死刑。不过,美国人的
电椅可不是什么可靠的玩意儿,经常出现犯人被烧焦了还不死的现象。刘弃研究
后,认为每个人对电流的抵抗力是不完全相同的,但无论什么样的人,在一个特
定的不太高的电压下持续足够长的时间都会导致死亡,只不过这一时间如果太长,
犯人就会遭受无法想象的痛苦,如果让犯人在无意识状态下经历这种长时间的电
击,就可以免除他们的痛苦。因此,刘弃发明了两次电击行刑法。

  两次电击行刑法的根本原理就是先用一个上万伏的高压脉冲将犯人击昏,然
后再在几百伏的行刑电压下保持足够长的时间完成行刑,这样,既不会将犯人烧
焦,又不会使犯人感到痛苦。

  刘弃首先在一个刚刚被枪决的女犯进行了试验,将电线缠在她的四肢上,然
后施加高压脉冲,那女孩的身体剧烈地跳了一下,由于反应太过强烈,以至于她
的手腕被自己摔断,同时在腹肌收缩时产生的极高的腹压硬是将她的子宫和直肠
从阴道和肛门中挤了出来。

  根据试验结果,刘弃进行了改进,认为电极装于四肢是不恰当的,最好是用
足够粗的电极塞在女犯的肛门和阴道中,这样既可心用于电击,又可以避免脱肛
和阴挺现象的发生。

  电刑的第一次人体试验是在一个志愿者身上进行的。那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年
轻少妇,瘦高个子,挺白净的。因为与邻居吵架后怀恨在心,便偷偷把人家五岁
的儿子给掐死扔在了井里。

  女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红色太阳裙和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被用绳子反
绑着双手,由于事先知道了行刑的细节,所以尽管她有些害怕,但并没有反抗。

  两个平时负责行刑的枪手来协助刘弃试验。尽管她已经不是个黄花闺女了,
但知道要当着三个男人的面露出生殖器仍然有些难为情,但谁让她犯了死罪呢。

  助手们把她肩头的裙带解开,让裙子自然地滑落到地上,她没有穿内衣,顶
着粉红葡萄珠儿的两颗丰满的玉乳立刻露了出来,同时也露出了肥得恰到好处的
屁股和不算太浓的阴毛。助手们把一件皮制米字型背心给她穿在身上,然后抬着
她上了一张皮面的行刑台仰躺下,将她的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皮带固定住,然后
拉起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大腿紧贴住她自己的两肋捆好,再用一个皮兜子把她
的头微低着同大腿绑在一起。这样就把她捆成了一个球形,完全无法动转。从她
通红的脸颊可以看出,她对这种充分暴露的姿势十分难为情。助手为了让她好过
些,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块黑布。

  刘弃走了过来,他首先把一根充气堵栓放进她的小嘴中充上气,不过这种堵
栓是用导电材料制成的,可以充作电极使用。接着,他又把第二根堵栓从她充分
暴露在外面的小小菊门插了进去,插得很深,外面只露出一个头,然后慢慢地充
着气,直到看着那东西胀大起来,把她那本来小小的屁眼儿撑得大大的。

  第三根堵栓他先充了一半气,等胀大到三厘米左右粗时,他把它顶在她的洞
口,然后慢慢地在阴户和阴蒂之间来回摩擦了几下。到底是嫁过人的,反应非常
快,阴道中立刻便流出了大量的液体。刘弃这才把那东西给她插进去充上气。接
下来,刘弃将三根电线上的锷鱼钳夹住三个电极尾部的接线端,试验便正式开始
了。

  电刑用的设备是刘弃研制的专用程控电源,尽管前面的准备工作比较复杂,
行刑时却简单到只需按一下按钮。

  电源首先发出了一个高压电脉冲,这时那种奇特捆绑方式的非常必要性就显
示了出来,因为它将女人身体上所有的重要关节都紧紧约束起来,否则,当这电
脉冲击中她时,全身肌肉的强烈收缩会使她把自己的肢体撞断,即使如此,那捆
成球形的女性人体仍然猛地震了一下,硬生生从皮制台面上跳起一厘米高,把铺
着一层厚厚海棉的台子也砸得「梆梆」响,同时由于腹肌的收缩,空气从肺部被
快速挤出来,导致从她的鼻子里发出「啾」的一声啸叫。

  接下来的事情就十分简单了,电源开始发出持续的数百伏的交流电,电流从
她嘴里和阴部的电极构成回路,慢慢地破坏着她的机体。只见她那光洁的女人体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两只纤细的脚绷得紧紧的,头也在皮兜子里拚命仰起。阴道
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着,夹得两只充气电极「吱吱」地直响。她脸上的
肌肉也象身体其他部分一样抽动着,但她的眼睛却是紧闭的,无论刘弃等人怎样
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因为那高压电脉冲已经彻底破坏了她大脑的功能,她实
际上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所以不会再有任何痛苦。

  试验非常成功,持续低压电流只工作了两分多钟,那女人的身体便停止了一
切活动,刘弃切断电源,把她连同那有脚轮的台子一起推进旁边的放射检查间。

  X光透视显示,那女人的心脏已经完全停止了跳动,肺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
了。

  刘弃后来对这具女尸进行了连续七十二小时的观察检测,掌握了尸体变化的
第一手资料。只有尸僵现象没有出现,从解开绑绳后,那女人的尸体就是软软的,
七十二小时后尸体已经彻底冷却,连肛门和阴道中的体温都已经没有了,她仍然
软得象面条一样,刘弃琢磨了好几天才想明白。

  原来,人死后,尽管大脑和心肺活动已经停止,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肉仍然活
着,而由于缺乏神经的指挥,它们便有保持原来状态的趋向,因此,大约两小时
后,由于肌肉的这种保持原状态的趋势造成尸僵。电刑时,由于电流通过了她全
身的每一个细胞,导致她全身的肌肉与心肺大脑一起失去生命活力,因而就没有
了尸僵现象。这一结果刘弃发表在法医学内部专刊上,又赢得了一次学术界的好
评。[/font]

20537 2009-2-5 01:02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弃(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七)

  刘弃的另一项专长是在尸体处理方面的专有技术。

  首先是标本制作技术。一般的人体标本都是用福尔马林溶液浸泡防腐,时间
长了,组织的理化性状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因而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而且,这
样的标本运输和保存也十分不便,因而限制了它的使用。刘弃发明了一种标本固
体保存技术,使标本的制作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种技术的核心,就是将已经解剖好的标本直接用透明度极好的树酯灌铸起
来,并用特殊的射线照射数天,然后将树酯的各个表面抛光。射线的照射使标本
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杀灭,也使标本本身的理化性状稳定下来,而树酯的作用
一是固定标本的形态,更重要的则是防止标本的再感染。由于这样的标本是固态
的,所以搬运起来非常方便,这使得真实人体标本在更广泛的教学领域应用成为
可能。

  为了适应现代性教育,特别是婚前性教育的需要,刘弃经过潜心研究,掌握
了更加令人拍案叫绝的新技术。

  那还是前几年的事情,别州市计生委和民政局联合向特刑所求助,希望能够
提供一些体现真实性行为的人本标本,供他们进行婚前教育使用。因为许多众所
周知的原因,不便由真人进行介绍,而国家又限制相关音像制品的内容,所以使
用标本作限制性展览更为有利。

  刘弃知道,对于女性来说,无论生与死,对性交功能都不会有质的影响,但
男性一死亡,阴茎就会象死蛇一样软下去,可就无法达到用户所希望的状态。为
此,刘弃作了大量研究和试验,终于解决了这一问题。

  他的办法就是在男犯执行前让他产生强烈的性兴奋,当阴茎勃起后,迅速在
他的耻骨部位注射一种凝血剂。阴茎的勃起是由于海棉体充血,而这种凝血剂在
海棉体根部造成血栓,使血液无法回流而始终充满阴茎,这样,即使人死了,阴
茎仍然呈现勃起状态,就可以方便地制作这种标本了。至于这种药物的成份,实
在对不住各位,那可是刘弃的技术机密,为报答他对我的信任,我决定不告诉任
何人,直到他的专利申请获得批准为止。

  起初刘弃还在为标本的来源担心,但不久就发生了一起所谓「公路六魔女」
案件,一次就有六个十八至二十四周岁的年轻少女被处决。经过狱方对这六名年
轻女儿作深入的思想工作,她们签署了刑前享受性活动申请表和捐赠尸体志愿表,
为刘弃解决了女性尸体方面的难题。而寻找男性志愿者则出乎意料地容易,五个
身强力壮的重罪男犯一听可以让他们在死前享用漂亮的少女,根本用不着动员,
立刻就在捐赠志愿书上签了字。

  为了制作这批标本,行刑前的准备工作花了很长时间,因为他不仅要消除犯
人心理上的负担,还要准备好足够的原材料和工艺设备。为了让标本以良好的表
情出现在观众面前,他选择了用药物行刑。

  六批十犯的死刑都是在刘弃的在场监护下,由别州最优秀的执行人苏文武负
责实施,执行过程我们将在介绍苏文武的文章中作详细介绍,这里我们只讲刘弃
的尸体处理工作。

  第一批执行的是六魔女中的大姐陈丽薇和一个黑社会组织的老大。陈丽薇二
十四岁,二流的舞蹈演员出身,却有着一流的容貌和身材,她是六魔女抢劫杀人
集团的首犯。虽然年龄不大,但早已不是处女,行刑前同那黑社会老大的性交中
表现得十分疯狂,直到咽气时,她还处在强烈的性享受中,以至于脸上一直带着
那种快美的笑容。行刑用的毒剂是神经性的,快速而没有任何痛苦,而且非常象
电刑的结果,没有尸僵。

  行刑的前一周,陈丽薇就被事先押送到了特刑所,关押在专用的囚室中。

  刘弃事先订作了一只两米长,一米二宽,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属型箱和成吨的
树酯原料。他先让两名助手将沐浴已毕的陈丽薇带来,让她脱光了衣服,分开双
腿跪伏在型箱中的一个特制的石膏台子上,然后倒进适量的石膏液,待固化后取
出石膏模,并将她送回囚室。接着,刘弃用那包含了陈丽薇裸背轮廓的石膏模翻
成一个蜡模,又用灌铸标本用的树酯通过蜡模制成了一个带有同陈丽薇的后背形
态一模一样型面的躺椅。

  行刑后,毒气室通风完毕后的第一时间,刘弃就带着两个助手带上防毒面具
进入行刑室,把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抬了出来,放进标本工作室的巨型工作台上。

  刘弃首先将树酯躺椅放进那个巨大的型箱中,然后两个助手帮忙把泥一般瘫
软着的陈丽薇放进去,让她仰躺在那躺椅上。

  那躺椅是用灌铸用的树酯通过对陈丽薇的裸体进行翻模制成的,因此与她的
后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她的肌肤没有丝毫变形发生。工作室里有小型的天车,
刘弃用天车上的吊钩将陈丽薇的两脚分开吊在半空,这才让助手将那个黑社会老
大的尸体抬进来。让那个男尸分开腿跪在陈丽薇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仔细地把
他那始终硬撅撅挺直的粗大肉桩塞进陈丽薇粉红的阴户中,然后让他的上体胸贴
胸伏在陈丽薇的裸体上,稍稍调整一下姿态,使陈丽薇的乳头向两侧稍微露出一
些,并且他的肉棒既保持较深的插入状态,又能从他的两腿之间看清她的外阴部。

  接下来,刘弃为两具尸整了一下容,然后把陈丽薇的两脚从天车的吊具上放
下来,让她的双腿盘在那男人的腰间,这才用天车吊来整桶的树酯慢慢灌入刑箱
中,直到灌满为止。

  两个月后,当别州的年轻恋人们走进民政局结婚登记处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时,
除了必要的婚前检查外,工作人员又为他们安排了专门的新婚教育课程。课程内
容包括婚姻法、计划生育、性医学讲座和性知识展览。性知识展览分为性生理、
性医学和性技术展览等部分,在展览的布置工作中,刘弃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考
虑到这个展览会让新婚夫妇非常难为情,特地将展室用展板分成了许多封闭的格
子,并在门口设置了特殊人数的指示器,这样,后来者就会因里面有人而选择先
去其他展区参观。

  进入展区的一开始自然是前言之类的陈糠烂谷子,不过总也是不可或缺的,
然后便是第一性生理展室。

  一进第一性生理展室的门,那些还没有任何经验的少女们,就都胀红了脸,
紧抓住她们未婚夫的手,羞得不知所措了。小小的展室四周是一幅幅手绘的解剖
图和文字介绍,这些已经令年轻的姑娘们很难为情了,而屋子当中所摆放的两个
真实人体标本就更让她们不敢多看。

  这是两个立姿的全裸人体,一男一女。

  男的有三十来岁,他本是一个义余健美运动员,因女友移情别恋而怀恨在心,
终于用炸药将她和她父母三口炸成了肉泥。他此刻单腿跪地,正在展示他那强健
的肱二头肌,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表现出男性的力量,而胯下那浓密黑毛中
怒挺的阳具,则自豪地展示着他那雄性的丰采。这个,女孩子们可大多没见过,
好奇心使她们想看,可又躲躲闪闪,生怕未婚夫发现她心中的秘密。男人们可要
大方得多,他们可不怕女友知道他们对那女人体的关注。

  那女人体不光美貌、性感,而且还是个公众人物,参观者一看,就能马上认
出她来。她叫吴倩婷,二十二岁,六魔女中排行第三,被捕前她的公开职业是别
州市中心体育馆健身俱乐部的「舍宾」教练,别州电视台每天健身节目中总是会
出现她身着体操服的美妙身姿,单只这一条,就可以知道她有着一副怎样的身材。

  只见铸在透明树酯中的她左脚欠着脚跟站在一个小踏板上,右手板着朝天直
立的右脚在自己耳侧,左臂平伸保持着平身体的平衡。这是一个艺术体操中十分
常见的平衡动作,其体态之优美自不待言,而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她全身未着寸缕,
将女性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参观者面前。她胸前挺立着一对不大不小的碗形
玉乳,胯下两片生着半浓阴毛的肥厚阴唇因呈极限分开的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张开,
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和幽深的洞穴。

  由于吴倩婷和那男的身材容貌都称上品,刘弃觉得无论什么样的性交姿势都
会破坏那种美感,所以决定将她制成这样的一个标本。为了使标本更加真实,他
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动员后,在吴倩婷和那男运动员的主动配合下活体灌铸而成的。

  那天,放完了大小便并沐浴已毕的吴倩婷和那男人一起来到毒气室,尽管还
是处女的吴倩婷多少有些害羞,已过花信之年的她还是主动要求作一次女人。两
个人犯就在毒气室已经为她们安排好的大床上开始了从拥抱、接吻、脱身、前戏,
一直到性交的全过程。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他们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异
性的温存,所以都格外尽心,按照事先刘弃专门为他们详细介绍的程序,力求作
得完美些,两人也果真不负刘弃的期望,双双达到了高潮。然后,男的先被带回
囚室暂时关押,而吴倩婷则被留下来,带进了刘弃的工作室。


                (八)

  在特刑所里,有专门负责执行死刑的人员,刘弃作为法医一般是不行刑的,
但由于吴倩婷的标本需要活体定形,所以,刘弃只得亲自动手行刑。当然,事先
刘弃给吴倩婷作了很长时间的工作,详细讲解了计划的每一个步骤,并向她保证
不会有任何痛苦。虽然吴倩婷对用那种姿势展示身体的每个细节非常难为情,但
能够用最美的姿态永远存在于世上的诱惑使她最终接受了刘弃的安排。

  来到标本工作间,第一项工作是为吴倩婷清理肠道,她跪伏在靠墙角的一张
皮面检查床上,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口。刘弃
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去,然后
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吴倩婷的肠道。由于事先已有思想准备,
身体放松,吴倩婷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象刚才同男人上床一样,有一种又羞
又美的快感。

  慢慢地,她感到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开始请求刘弃把管子
拔去,刘弃胸有成竹,知道该用多少水,没有理她,直到她的身体和声音都开始
颤抖,扁平的小腹被撑得象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呼」的一下子,一股臭
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而吴倩婷也因为积蓄了半天的紧张状态终
于释放出来而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最后从吴倩婷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
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粪便和菌落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所
以现在所有犯人行刑之前都要由刘弃及他的助手给犯人清肠,在刘弃所使用的灌
肠液中,刘弃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肠道中的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来,再经过射线
照射,便可高枕无忧了。

  灌过肠,助手帮吴倩婷洗干净屁股,然后刘弃将一支牙膏管样的东西插进她
的肛门,挤进一点点胶接剂,这样,吴倩婷的屁眼便被粘牢,否则她死后由于括
约肌的松驰会使肛门呈张开状态。然后,他让吴倩婷仰面躺下,分开双腿,露出
生殖器,然后他将少量灌铸标本用的快速固化树酯灌进她的阴道中,数量虽少,
却将她的阴道微微撑开,那是刘弃有意让她的阴户变得更清晰一些。大约两分钟,
树酯固化了,刘弃才让吴倩婷从床上下来,开始固定她的形体。

  按刘弃的要求,吴倩婷站到一块跳健身操用的木制小踏板上,扳起自己的腿
摆好了姿势,刘弃让两个助手站在高处,帮她保持着身体的姿态,他则蹲下来,
替她把因性交而微有些杂乱的阴毛理理顺,然后便取过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对准
倩婷的身体。开关一打开,一股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塑料管中涌了出来。这
种树酯与其他标本使用的有些不同,价格高了很多,但固化十分快速,半固化时
间只有两分钟,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钟而已。

  刘弃将树酯均匀地涂满吴倩婷赤裸的身体,涂了大约两公分厚,只留下胸部
和头部没有涂,因为这种树酯非常坚硬,固化后,吴倩婷的身体便被完全固定住,
如果胸部也被涂上树酯,她的胸廓就无法运动,呼吸也会停止。虽然吴倩婷被带
到这里本来就是要处死的,但刘弃可不希望她因窒息死去,因为那样既痛苦,死
后的表情和色泽也都不好。

  过了大约十分钟,树酯完全固化了,此时吴倩婷的身体除了头和胸外已经完
全被固定住,用不着再用手扶了,这才让助手将她连小踏板一同抬起来,放在一
辆平板推车上,然后再次送入毒气室。

  刘弃在外面,一面通过话筒同吴倩婷闲谈,一面打开电控阀向里面注入毒气。

  这种毒气吸入后没有任何痛苦,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更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
种性的快感,吴倩婷并不知道这就是毒气,因为刘弃告诉她会先放一些安眠剂让
她熟睡后再放毒的。只见意识开始丧失的吴倩婷美丽的脸上腾起一股性兴奋时才
有的红润与笑容,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了,伴着几声性高潮时的独特叫喊,头一
歪便结束了生命。

  时间就是一切,刘弃又是第一个冲进毒气室将吴倩婷推了出来,返回工作室。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吴倩婷放进那只巨大的型箱内,然后继续完成剩下的灌
铸工作。半小时过去了,刘弃打开型箱,树酯已经固化成了一块坚硬的透明长方
体,摆着那种优美姿势的吴倩婷镶嵌在里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周后,经过射线照射的吴倩婷被从放射室中推出来,刘弃将先她放在一台
大型磨光机上把六个表面磨平,然后放进装满特殊透明硅酸盐胶质液的大水槽内
浸一下再用天车吊起来,几分钟后,液体干透了,再放进槽中,反复几十次浸泡
和干燥后在标本表面形成大约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盐外壳,这种材料象普通玻璃
一样坚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划伤。

  涂好耐磨层的标本放在一台专用的大型抛光机上进行了整整两天的抛光,抛
光后在表面整个外表面喷了一层防反射膜以增强透明度,然后,吴倩婷就永远站
在室中向前来参观的年轻恋人们展示她那女性的秘密。这不是,百密一疏,刘弃
匆忙中忘了吴倩婷还是第一次,结果阴户中流出的几滴处女血没有擦,也永久留
在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

  第二性生理展室中的标本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少女,她是六魔女中最小的陈
艳妍,由于她对性交确实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刘弃便没
有强迫她同男犯发生关系,而是直接把她制成了卧势标本。他让她仰卧在树酯中,
双腿呈V字形分开,露着两腿间处子的生殖器,为了更加清晰地展现出她处女状
态的处女膜,两只不锈钢制的小钩将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使她阴户完全敞开着。

  实际上刘弃作了一点儿手脚,在灌铸前先用注射器往她的阴道和尿道里灌了
少量的树酯,这样,她的阴道和尿道就微微地张开了,使参观者能够更准确地分
辨出哪一个洞才是他们性生活真正需要的。

  第三性生理展室中的标本是一对正操在一起的男女,用的是最普通的女下男
上式,不过为了更加准确地表现性交的状态,两个人都被从身体中线剖成了两半,
从切割面上,体腔内的五脏六腑暴露无遗,更将一条男性肉棒女性肉管的配合表
现得淋漓尽致。

  那女的是六魔女中的老二赵丽丽,她是个典型的二十三岁淫女,一对豪乳,
两块丰臀,骚味十足,据说给她作工作的时候十分痛快,才听了一半就问:「有
男人干我吗?有的话我就同意。」

  而那个男的虽然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一个十足的小混混儿,偷鸡摸狗无所不
为,如果不是需要这批展品,他这辈子恐怕也没有机会碰一下女人。

  刘弃对这两个男女都不喜欢,所以就给她们安排了这种结果。当将两具尸体
第一次灌铸完成并固化后,刘弃用专门的切割机将整个模型切成两半,清洗了从
尸体断面流出的少量血迹后,再在切割面上另外固化了二十公分厚的一层树酯,
因而一次就制成了两个对称的标本。

  摆在展室中的是其中一个,另一个在刘弃的库房里放了半年,本来是打算留
作特刑所的纪念品的,但被远隔千里的B市计生委知道了,分管计生工作的副市
长是特刑所所长苏文武的同学,亲自登门,连磨带赖,硬是花大价钱给卖走了,
并留下话,再有这样的东西给B市留着,不拘多少一概买下。

  第四展室里的女孩叫王堇娟,也是十八岁,只比陈艳妍大了一个月。她原来
是市体工大队武术队的队员,因不堪男教练的性骚扰而断然离开。但从小就在体
校长大的她没有正经八百地学过什么知识,所以就业非常困难,陈丽薇看上了她
的武术功底,所以才将她拉拢进了自己的团伙。那男的比她还小两个月,刚刚满
十八岁,因为同继母争吵而怀恨在心,用菜刀将继母和她的亲生儿子砍死。

  刘弃让那男孩儿从背后搂着王堇娟,一只手按在她冬笋样尖尖的小乳上,另
一只手扒开她的一条腿抠弄她的阴户,以表现前戏的状态。

  第五展室中便是陈丽薇。

  第六展室中是老四李萱和一个年轻的毒犯。十九岁的李萱手扶一张太师椅翘
着屁股站着,那男的则站着从她雪白的屁股插进她的身体。

  还有第七展室,是一个小放映厅。这里放映的是刘弃亲自主持拍摄并请人解
说的性知识录像片。

  每个魔女一进入特刑所,刘弃就开始给她们拍录像和拍照片。最初她们都十
分不自然,后来想想既然自己要让一个大男人操着给人参观,又何必在乎拍什么
录像呢。

  影片中展示了每一个魔女赤裸的玉体,比较了她们六个人个阴部和处女膜的
不同形态,在那些特写镜头中,她们的乳房和生殖器在性刺激下的变化过程十分
清楚。最后的部分最为精彩,全是用魔女们在毒气室中同男人性交的录像剪辑而
成,详尽展示了她们性生活全过程。作为新婚性教育,还有什么比这套展览和影
像作品更有用的吗?

  这套作品可以说是刘弃多年研究和经验积累的结晶。

  现在,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特刑所的同事们非常需要这位高水平的老
专家和忘年交,所长苏文武当着全所同事这样说:「在咱们特刑所,最有资历的
是刘主任,最有水平的是刘主任,最有人缘儿的也是刘主任。你是一匹好马,咱
们怎么能让你随随便便就卸套溜了呢!?」

  他诚恳地挽留刘弃,让他继续当设备部的主任,直到他干腻了为止。刘弃是
个闲不住的人,也不喜欢回家享清福,便答应苏文武留在所里,不过他到底要求
卸了主任的担子,当了名誉副所长和终身顾问。

                【完】[/font]

20537 2009-2-5 01:05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


作者:石砚


                (一)

  「堇娟,那个老头儿有没有对你……」从看守所的医务室出来,陈艳妍低声
问与她铐在一起的王堇娟。

  「呸!别提了。」王堇娟呸了一声,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不许说话!」女狱警严厉地命令道。

  「哟,凶什么凶?反正我们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赵丽丽用
很烂的口气向女警示威。

  「少废话,有屁也留到号子里去放,不老实就关你到禁闭室,不用打不用骂,
闷也闷死你。」那个女狱警三十四、五岁,已经在这里干了许多年,什么样的女
犯没见过,嘴上自然也没有那么斯文。别说,犯人们还真就吃这个,六魔女马上
闭了嘴,一言不发了。

  虽然如此,陈艳妍还是从堇娟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起刚才自己在
医务室里的遭遇,白净的小脸儿立刻又红了起来。

  昨天法院来人宣读终审判决书的时候,六魔女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彻底交待
了,所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再说,以她们的
罪恶,就算不死,也得判无期,对于一群青春少女来说,在牢中呆上十五年,等
人老珠黄了再出去,还不如死了好,所以她们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今天一早,她们便被铐起来带到医务室进行刑前的体检,这是专门针对死刑
犯进行的检查,目的是确认她们的身体状况是否适用死刑。她们一个一个被叫到
医务室的里间,由一个长得十分和善的老法医进行检查,文中暗表,那老头便是
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专职法医刘弃。

  艳妍是最后一个进去的,没想到一进去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警让她把衣裳
都脱光。看到花白头发的老头儿坐在屋里,艳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无可
奈何地脱光了来到那老头面前。

  艳妍才十八岁,进城不到半年,起初和姐姐们一起穿着泳装泡游泳池还有些
害臊,但那最多也不过露露胳膊,露露大腿,虽然招得成群的男人时不时地瞄上
两眼,到底最要紧的地方还有衣裳挡着。这回可好,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
站在离一个男人不足半米远的地方,把自己胸前的香饽饽、下面的黑树林和后面
的圆面包任人家瞧,而且不光看,那男人还浑身上下一寸不漏地摸了个来回。

  那该死的女警就在旁边看着,一边听老头说,一边作记录,怎么不管管那老
家伙!

  更让她害羞的事情还在后面,摸过全身之后,那老头还让她躺在一张奇形怪
状的皮面铁床上,把两腿分开放在床尾的两只脚镫上,哎哟,那可真羞死人了,
自己的小眯眯就那么晾在人家眼前。还有呢,人家还用手按她的肚子,按得她忍
不住的直想笑。完了事,嗨!那老头竟然还把自己的那个地方扒拉来扒拉去地仔
细看,看完了又用手指头戴上胶套插进人家屁眼儿里抠来抠去,那滋味真难受。

  她不明白,这不是耍流氓吗?!人都要死了,还这么下流地检查什么?!不
过话又说回来了,男人的手碰自己身体的时候,那感觉实在很奇妙,让自己不自
觉地浑身颤抖,心跳也加快了,好象自己多少还有点儿想再让人家摸摸的意思,
为什么?

  回到号子里,没等她开口,二姐赵丽丽就先问上她了:「嘿,老六,让那老
头儿摸了吧?」

  「嗯,你呢?」

  「还用问,谁也跑不了。真他妈的,在外面,那些臭男人想碰一碰咱们的手
都难,这老家伙竟然一次就把咱们六个都给拾掇了,真不知他哪辈子烧了高香。」

  「二姐,那不是耍……耍……」

  「耍流氓是不是?」赵丽丽知道她想说什么:「要是在别处那叫耍流氓,可
人家是大夫,这职业就是干这个的。」

  「那不能找个女大夫吗?」

  「能啊,要是有也行。不过我告诉你,医院里的妇科大夫也都是男的。」

  「妇科?那是干什么的?」

  除了大姐孙丽薇和二姐赵丽丽,其余四个魔女还都是处女,从来就没看过妇
科,当然不知道里头是怎么回事。

  「妇科是专门治女人的病的,所以那些大夫专门查那儿,就和今天那个老头
儿查的一样。」

  「也从屁眼儿插进去抠?」艳妍还心有余悸。

  「那当然,有时候也抠屁眼儿,不过主要还是抠那儿。哎,没抠你们那儿?」

  「哪儿?」艳妍挺奇怪。

  「嗨,我忘了你们还都是黄花姑娘了,当然不会抠那儿。」

  「哪儿啊?」艳妍非要刨根问底。

  「就是尿尿的那儿。」

  「那儿也要抠?」陈艳妍听得又惊又羞。

  「当然了,主要是抠那儿。」

  「那……你是说那些大夫都是男的?」

  「嗯。」

  「你和大姐都让他们抠过那儿?」陈艳妍这回真的吃惊了,其实,不光她,
同是处女的三姐吴倩婷、四姐李萱和五姐王堇娟也都吃惊不小。

  「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不知道今天有这种检查,不然的话,我事先
告诉你们,主动要求他给你们查查那儿,也感觉感觉。」

  「我才不呢。那有什么好,羞死人了。」

  「好妹妹,你真傻。女人长那个东西就是给男人用的,真要是让男人摸起来,
那感觉可美了。」

  「我才不信呢。」王堇娟说:「那地方咱们哪次洗澡的时候没碰过,也没觉
得有什么美。」

  「自己弄当然不行啦,非得让男人弄才行呢。」

  「你乱讲。她乱讲,是不是?大姐。」几个处女一齐看着孙丽薇。

  「老二,你就爱不正经,给她们说这些干嘛?」孙丽薇慎怪地对赵丽丽说。

  「嗨,大姐,反正咱们也都该死了,还在乎什么。咱们两个到底作过一回女
人,可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呢,到死都不知道当女人的快活,怪冤的。告诉她
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处找男人试。」

  丽薇一想也对,不过她毕竟不是丽丽,说到这些事情总会有些不自在,所以
也就任她们讲去。可几个小妹妹却抓着她不放,她只好红着脸点点头说:「老二
说的不错,男人弄的是不太一样。」

  「你也让男人弄过?」艳妍刚从农村出来,问题总是问得很傻。

  丽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点点头:「去问你们二姐吧,她最有经验,在
外面的时候,她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这一下,四个小姑娘又都围上了赵丽丽。赵丽丽也不推辞,便低声给这几个
小妹妹详详细细地讲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听得几个小姑娘嘴张得大大的,简
直能把生鸡蛋给整个吞下去,没多久,讲的和听的两腿中间便都见了「汗」,赵
丽丽自己更是流得一塌糊涂,把裤裆湿了一大片。

  ……

  熄灯以后,魔女们各自上床,不过谁也睡不着,虽然现在情绪已经好多了,
但还是多少觉得有点害怕。

  「大姐,你说,他们会怎么杀咱们?」还是艳妍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枪毙吧。」

  「那,打哪儿啊?」

  「这我可不知道,可能打脑袋?打脑袋死得快,没有痛苦。」

  「我可不想打脑袋,弄一脸血,多难看?」李萱说。

  「谁说不是呢。我也不想死得那么难看。」堇娟说。

  「最好别打脑袋,我听说,脑袋最不经打,子弹一碰就会掀盖,脸也会炸得
稀烂,难看到家了。」赵丽丽说。

  「那就打心脏,也死得快。」还是艳妍说。

  「你以为打心脏就好看?回头把你胸前那两个小馒头打成烧麦。」丽丽说。

  「那可怎么办呐?」艳妍急了。

  「你们都别乱猜了,那些刽子手都是男的,男人都是大色鬼,你们以为会往
哪儿打?」半天没言语的吴倩婷发话了。

  「你知道?」丽丽问。

  「我们健身中心有个客人是医学院的司机,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另一个人聊天
的时候说:他过去经常开车去刑场拉尸体,那些女尸都脱得光光的,身子可干净
了,一点儿血都不流,浑身上下找不着一个枪眼儿。你们想想,打哪儿才能没枪
眼儿?」

  「你不是说……」丽薇身上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还用说,当然不是把枪插在屁眼儿里打,就是插在阴道里打,要不怎么能
找不到伤呢?」

  「不会吧?那些女的会同意吗?」丽薇将信将疑。

  「我想会同意的,要是让你自己挑死法。一种是炸烂脑袋或者乳房,另一种
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你选哪个?」赵丽丽说。

  「要是不从那两个地方打,我肯定选后面的,可要是……」丽薇真的有些犹
豫不决了。

  「我也选后面的。」吴倩婷发话了:「反正要死了,还在乎那些干什么,再
说,那个老头儿不是照样摸了咱们吗,而且,死了以后,尸体还不是给人家拉了
去解剖,不照样得让那些臭男人看吗。反正也没什么秘密可守了,落个死得漂亮
才好。」

  几个小姑娘一听,也觉得不错。这就是女人,到了生死关头,最关心的还是
自己的美貌。


                (二)

  体检的结果确定她们是适用死刑的,这一点第二天早晨狱警便告诉了她们,
而她们生的最后希望也就彻底打碎了。不过,她们现在已经适应了,所关心的已
经不是生死的问题,而是怎么死的问题了。

  吃过早饭,六魔女又被铐上带出了囚室,她们的心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杀
吧」。

  她们被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那个老法医来给她们讲刑前课程。

  「小姐们。我很遗憾,为你们这样年轻就犯下如此重罪感到惋惜。你们这么
年轻漂亮,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好不应该图财害命,害了
别人,也毁了自己。」

  「老头儿,算了吧,现在说这些不太晚了吗?」丽丽打断了刘弃的话:「你
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现在没后悔药好吃了。」

  「好吧。」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狱方负责的,但刘弃有特殊的需要,所以要亲
自来讲:「我来的目的主要是向你们介绍一下我们所使用的几种行刑方法,以及
每种方法的优劣供你们参考。在别州,你们自己有权力选择一种你们自己认为适
当的方法。」

  这下魔女们都安静下来了,十分专心地听起来。

  「第一种方法是枪决。这是全国都通用的方法,不过各地射击的方法和部位
不尽相同,这取决于不同犯人的不同要求。你们看……」

  刘弃打开电脑和投影仪,一张刑后的现场照片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从身材
上看那是一个男性,蜷曲着倒在地上,头被打得稀烂,红的血合着白花花的脑浆
子流了一地,那场面恶心极了,敏感的赵丽丽已经在干呕,刘弃急忙把图像关掉。

  「一般男性犯人都希望死得干脆一些,大概没有哪一个部位比直接打头更干
脆的了,不过你们自己也看见了,那个死相实在难看,不过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喜
欢,我们是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的。」

  「鬼才喜欢!」丽丽好不容易才压住几乎冲到嗓子眼儿的呕吐。

  「第二种方法是向胸部射击。」刘弃又放出另一幅图像。这张是黑白的,从
发黄的颜色上看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上半身的特写,她
侧倒在草地上,两手反绑在背后,已经被解开的上衣中露出大大的乳房,不过,
左边的一只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大血窟窿和几条残碎的皮肉,其中一条烂
肉上还可分辨出一只小小的乳头。「

  「这种方法如果瞄得准,直接射中心脏的话,也可以很快死亡,但在此之前
大概会有十几秒钟至半分钟左右的疼痛。另外还有一个副作用,你们看到了,她
的乳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这并不是因为用了『炸子儿』,这种子弹国际上早就
禁止使用,但高速飞行的子弹穿过人的机体的时候会有弹道效应,子弹穿过的通
道会自动胀大几十倍几百倍,甚至能把象大腿骨这么粗的骨头胀断,一只乳房当
然不可能抵抗这种冲击,所以就被炸烂了。」

  「噢!」赵丽丽叫了一声,显然也不喜欢。其他几个魔女也有同样的感受,
她们焦急地等着他说下面的方法。也说不清她们,到底是希望还是害怕他说出那
种让她们脸红的方法。

  「第三种方法目前只在别州使用,并且一般也只有女性才会选择。」第三幅
图像是一组彩色照片,拍得十分清晰,那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大约二十七、
八岁的样子,挺漂亮,挺有女人味儿。照片上的她没有绑,但从胳膊上的浅浅绳
痕看出她曾经被捆绑过。那照片一共有六张,是仰卧和俯卧两种姿势下从不同角
度拍摄下来的,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真的一点儿伤口和血迹都没有,而且,从她的
面部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痛苦,十分安详地倒在那儿好象睡着了一样。

  「这种方法是用专用的枪枝从阴道或者肛门伸进去射击,通过准确瞄准将特
制的子弹射入大脑导致立即死亡。这种子弹非常小,并且出镗速度低,不会造成
颅骨破坏,但碰到颅骨后会碎成许多小块,将整个大脑彻底破坏。由于击中的是
人的神经中枢,所以死亡速度快,完全没有痛苦。行刑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选
择是从肛门还是阴道行刑。」

  「我他妈的当然要选阴道,插女人不插那儿插哪儿?」赵丽丽又冒出一句十
分烂的话,让其他几个魔女听得脸通红,但心中又十分同意。

  「除了枪刑,我们还有另外两类完全无痛苦的行刑方法。」

  「还有?」魔女们才知道还有别的死法。

  「是不是砍头?」艳妍问。

  「不是,我们早就不用砍头刑了,再说,你们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让漂亮的
脑袋离开你们美妙的身体。」

  「我说的这两类方法,一种是电刑,另一种是药物。第三种枪刑虽然无痛,
而且外表无伤,但许多内脏会被破坏而且出现内出血,这会使尸体发生一些我们
并不喜欢的变化。而电刑和药物则完全不会破坏你们内脏的完整性。当然,电刑
在放电极的部位会有轻微的烧伤创面,所以我们会考虑将电极放在身体的隐秘部
位。而药物行刑就连这一点儿伤也不会有了,所以是我们认为的最好方法。」

  「我们能选药物刑吗?」王堇娟有点怯生生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的药物刑目前还处于研究阶段,所以只能有条件地
使用。」

  「什么条件?第一,必须有犯人自己亲笔签署的申请书;第二,接受药物刑
试验的犯人必须签属捐献尸体志愿书,当然,所捐献的尸体我们会用作和平的目
的。」

  「捐就捐,人都死了,尸体还留着干什么,再说,就算我们不捐,你们还不
是照样把我们拉了去解剖。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填申请表了。」赵丽丽已经急
不可待了。

  「别着急,我还有话说。根据别州市的专用法规,凡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
研究所执行死刑的女犯,有要求在刑前一周内享受性关怀的权力,但也必须签署
申请书,并且只能在我们指定的人员中选择给予你们性关怀的男性。」

  「什么性关怀?」赵丽丽兴趣马上就来了。

  「就是说,你们可以要求同男性发生性关系,但必须是在刑前一周内,并且
只能从我们提供的人员中挑选对象。」

  「你们不会找几个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来凑数吧?」赵丽丽有些怀疑。

  「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们会事先把可供选择的男性的情况包括全身的裸照提
供给你们,然后才让你们填写申请书,你们可以把你们选中的男性的姓名、身体
特征写在申请书中,他们的标准像也可以贴在申请书上。」

  「这还不错,我得找一个能干的。」赵丽丽一点也不在乎在人前谈性。

  「另外,」话头一转,刘弃开始作新的一轮工作:「我还有件事情希望你们
能够接受。」

  「什么?」

  「本市民政部门希望从死刑犯中找一些志愿者,将他们的尸体制成标本布置
一个永久性的性知识展览,展览的目的是向刚完成新婚登记的情侣们介绍性知识,
其中包括性生理,性技巧等方面的知识。你们知道,捐献的尸体大部分是用来解
剖的,解剖以后你们的美丽也遗再无法保持下去。但如果你们愿意在死后为后来
的年轻人作一些小小的贡献,一是可以使你们死去的灵魂得到安慰,二也可以使
你们的美丽和青春可以真正永久地保留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永保青春与美丽是
每一个女人共同的心愿。」

  「哎呀羞死人了。」陈艳妍还小,一听要将自己制成标本任人参观,立刻羞
得扭过头去。其他几个也面有难色。

  「没有关系,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们的。不过,这位吴小姐。」他是
指的吴倩婷:「你好象曾经是健身教练对吗?」

  「是。」吴倩婷捕前的正式职业是市中心体育场健身中心的「舍宾」教练,
别州电视台的健身节目专栏中的「舍宾」示范也都是她作的,所以别州人大都认
识她。

  「你是从事美丽的职业的,你应该知道永保青春美丽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必着急作出决定,回去好好想一想再说。三天之内,如果你当中的哪一位想好
了,愿意成为志愿者,可以告诉狱方,我会再来向你们介绍具体想法,直到你们
把所有细节都完全搞清楚了,再填志愿书。」

  刘弃走后。六魔女想了又想,第二天还是最漂亮的吴倩婷先想通了,本来嘛,
有什么比让女人把美丽永留世上更吸引她们的事情呢。

  人总是互相影响的,有一个人先走出第一步,其他的人就会跟上来。不多久,
六魔女便全都同意加入志愿者的行列。

  赵丽丽永远忘不了男人,所以刘弃再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
性关怀。

  六魔女中,有过性经验的丽薇和赵丽丽是十分愿意死前接受性关怀的,吴倩
婷已经二十二岁,也早就情窦大开,李萱和王堇娟因赵丽丽把那事儿说得天花乱
坠,经不住诱惑,所以也都要求得到这样的关怀,只有最小的陈艳妍受传统观念
的影响太深,思想上实在无法接受性关怀,刘弃也不强求。他通过作工作,找到
五个男性志愿者,并把五个魔女和王个男犯都带到那个会议室让她们直接见面。

  最终五男五女自愿结合成五对,并且全都签署了申请表和志愿书。

  签署完成的第二天,六女五男便被转到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关押,在那里,
她们见到了别州刽子手中的领军人物,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


                (三)

  五十年代初的匪患在中国现代史上曾经留下了重要的一笔,对于别州这个有
着数百年占山为王传统的地区来说自然不可能不成为三年大剿匪的重要环节。

  别州是山区,山深林密,水源丰富,个把人藏进去,十年八载饿不死,即使
十万大军也难觅其踪,所以数百年来,这里一直是土匪的天下。二十世纪上半页,
连年的军阀混战给土匪们创造了更多的发达机会,所以「拉杆子」的少了,但国
民党离开大陆的时候,却将大量地方部队、还乡团、原来收编的土匪武装、特务,
甚至部分正规军留在了象十万大山等山区,伺机策应老蒋反攻大陆。于是,伴着
五十年代初国际反华反共浪潮的到来,在国民党特务的策动下,一场中华人民共
和国建国以来最为严重的匪患开始了。

  匪患初期,他们只是零星地进行破坏和暗杀活动,但别州地方大,山地多,
交通和通讯不便,而新政府刚刚建立,地方干部严重溃乏,大部分乡镇级政府都
只有一两名派驻的干部,村塞中则多数连村长都没有,这使得敌我双方的力量差
距极为悬殊,因此使得这些破坏活动肆无忌惮。几个月的时间内,别州近百分之
九十的乡镇一级政府在明攻暗袭中被破坏,政府派在这些地方的干部全部被杀。

  据统计,在这段时间内,被暗杀或被绑架后杀害的干部多达二百余人,其中
包括在妇联、征粮工作队、土改工作队中工作的年轻女干部三十七名。这些女干
部被绑架后,全都遭到少则五、六人,多则七、八十人的轮奸,然后被以各种极
其下流的办法杀害,并将尸体放在镇中心或主要道路旁示众。

  解放别州的时候,由于国民党军队跳得比兔子还快,所以负责这一方向攻击
的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并没有把足够多的部队留在这一地区,整个别州只有一个野
战营的兵力和部分民兵武装。直到发生了一起较大规模的袭击事件,政府才真正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决定派一个野战师进驻别州。这起事件被称为「东坝事件」。

  「东坝事件」是一起土匪袭击工作队事件,由于暗杀活动猖獗所以政府在向
别州的山区村镇派出各种工作组、工作队时,都加派了负责保卫工作的全副武装
的警卫班。派往东坝乡的工作队是一只由三名男性土改工作队干部,一名女性征
粮工作队员,两男五女七名文功团员,和一支十二人的警卫班组成的队伍,除全
副武装的警卫班外,所有其他人也都配了防身的手枪。实际上,虽然此前别州的
大小乡镇暗杀事件层出不穷,但大部分都是五、六个人进行的小规模活动,所以
工作队的人根本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袭击的目标。

  早晨工作队到达东坝的时候,一名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并告诉他
们乡政府的刘主席和妇联的赵主席都到寨子里去作建立基层政府的工作,把政府
的日常事务交给他负责。队员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四个小时之前的深夜里,
几十名土匪在暗藏的底线的策应下,偷偷摸进乡政府,将还在睡梦中的政府刘主
席、本乡农民选出的两名农协干部、妇联赵主席和与她同睡在一起的两名女干事
共六人绑架。就在那名在乡政府卧底的工作人员在正房花言巧语恭维工作队的时
候,六名乡干部正被堵着嘴捆绑在两间厢房中。

  急着开展工作的队员们要求那名工作人员给他们找场地搭舞台,然后把镇上
的群众都召集起来,她们要进行宣传。那个暗藏的便让同在乡政府卧底的另外几
个家伙出去召集群众。工作队员们哪里知道,土匪早就探听到了他们的活动计划,
正在布置对他们的袭击,就那名乔装的工作人员陪同他们到镇中心的小广场上搭
设简易舞台的时候,一张大网已经稍然张开。

  来看文功团演出的还真不少,足有几百人,把舞台围得水泄不通,队员们非
常高兴,但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中,有近百人实际上是土匪,他们在衣服里面暗
藏着武器,其他人则是在土匪枪支威胁下的老百姓。这样一来,土匪在人数上已
经占据了绝对优势,而普通百姓则成了他们的人肉盾牌。

  土匪发动袭击的时候,四个女文功团员正在台上演出女声小合唱,人群中突
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头一排枪下去,毫无准备的警卫班就损失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六名警卫班战士急忙向舞台收缩,准备保护演员和干部们的安全,但
他们发现,他们的地位实在太不利了,上百支枪躲在惊叫着奔逃的人群后面向他
们射击,而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们却一枪也不敢放。不到三分种,整个警卫班十
二人牺牲了十一个,只剩班长小厉退到了后台边,这时,人群已经跑散了,他终
于可以开枪了。

  土改工作的三名干部和征粮工作队的女干事小于当时正在后台准备上台的讲
演,听到枪声,原本是军人出身的工作队员马上掏枪向外冲去,却被一直埋伏在
后台边的十几个土匪乱枪打死,土匪们从两则同时冲进了后台。后台中现在只剩
下小于和文功团的报幕员小杨。小于从没见过战斗场面,甚至听不出枪声和鞭炮
声的区别,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按倒
在地上,捆了起来。

  小杨虽然已经不止一次经历过战场的考验,但由于她正准备上场报幕,所以
手枪没有带在身上,赤手空拳地被几个土匪扭住了双手。她奋力挣扎,叫骂,撕
咬着,弄得几个土匪伤痕累累。

  而此时,警卫班长小厉已经退到了后台口,他是小杨的未婚夫,看见未婚妻
就要落入敌手,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他的子弹此时只
剩下了最后一颗,便用刺刀同土匪捕斗起来,土匪们当然不会同他硬碰硬,便开
枪打断了他的腿。眼看小杨的双臂被几名土匪扭到背后捆绑起来,他终于痛下决
心。

  「小杨,那边等我。」说过之后,抬枪向她瞄准。小杨听见了,也看见了,
她十分感激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一点害怕。枪响了,子弹从姑娘的额头
正中射了进去,从后脑穿出,当场陨命。

  台上的四个女文功团员听到枪声知道事情不好,急忙卧倒爬向后台,想去取
服装箱上放着的手枪,刚到台口,便看见小杨那悲壮的一幕。她们知道,自己已
经没有选择了,便从台跳下来想在近处的砖墙上撞死。可她们是土匪最主要的目
标之一,早有专人盯着,所以她们刚一跳下舞台,就被早已埋伏在台下的土匪按
倒了。


                (四)

  负责组织这次袭击的是本地土匪武装的副总司令侯大麻子。听到枪声停止,
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从旁边的院子里踱了出来。这次袭击中,工作队的男性队
员中,除警卫班长小厉因子弹用尽被俘外全部当场遇难,六名女队员则只有报幕
员小杨死于恋人的枪下,其余全部被擒。

  侯大麻子让土匪们把六个被俘的队员拉到舞台前,一个个地看了一遍,然后
吩咐手下:「把那三个小娘们儿也给我扛来。」

  这里离乡政府只有三百多米远,不一会,三个土匪便把三个女人扛来了。五
个被俘的女队员们一看那三个女人,脸立刻胀红得象熟透的石榴。只见三个女人
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双臂反剪在背后,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三个男人搂
着她们的膝弯把她们扛在肩上,屁股朝天撅着,肛门和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之间
暴露出来,这还不算,扛人的土匪一条胳膊揽着肩头女人的膝弯使她不至滑落,
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抠着她们的阴道。这就是妇联的赵主席和两
个女干事魏小玉和魏小枝。

  昨天晚上,赵主席和魏家姐妹同住在乡政府大院的东厢房中,与她们同住的
还有乡政府的临时雇用的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工人员。那年头儿胸罩和三角裤
还不流行,大部分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体,妇联的这些女干部也不例外。赵主席
是军队转业干部,魏家姐妹是孤儿,那个工作人员也是个无儿无女的寡妇,她们
这样住在乡政府已经不是一天半载了,所以根本也不会想到噩运会降临到她们身
上。

  东厢房象大多数农宅一样有一盘通房大炕,那时候物资缺乏,只有两床被子,
所以赵主席同那个女工作人员睡通脚,魏家姐妹两个睡通脚。四人中只赵主席有
一把手枪,平睡觉时就压在枕头下,这是多年军队生涯善养成的习惯。

  这一晚那个女工作人员睡得很不安稳,好象是吃坏了肚子,一会儿一趟茅厕,
一会儿一趟茅厕去个没完。其他三个女人对此并没有太在意,谁还不生个病,闹
个灾的?她们可不知道,这女工作人员是土匪安排在乡政府的内应。她借着上茅
厕的机会出来接应偷袭的土匪。趁着她一出一入开门的机会,几个土匪已经悄悄
地溜进房中,蹲在炕脚下,然后突然发难,两、三人一个将熟睡中的三个女干部
按住。

  他们作的第一件事是用破布堵住她们的嘴,她们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已经失
去了呼救的能力,同时手脚也被至少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按住,一动也不能动弹。
然后,埋伏在屋外的另外几个土匪也拿着绳子摸进来,帮着把三个女人的被子掀
了,露出三个光溜溜的裸体,几个人一用力,便将苦苦挣扎着的三个赤裸裸的女
人掀成俯卧的姿势,接下去便是用绳子将她们的双手反绑起来。

  钱、枪、女人和大烟土是土匪劫夺的主要目标,所以土匪们得手后的第一件
事便是将两床被子卷成卷儿,将三个捆好的年轻女人面朝下按在被卷上,这样她
们的头和脚都紧贴着床面,而屁股则由于腹部被被卷儿垫着而高高地翘起来。然
后两人按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人便强行分开她们的双腿,跪在她们浑圆的屁
股后面。

  这里夜晚点的是油灯,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她们的屁股是白是黑,只
能看出一点儿轮廓,但正是这样才使她们高高翘着的屁股显得异常性感,使那跪
在她两腿间的土匪根本等不及去用手戏弄她们的身体,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
两个大汉按住上体的女人身上。

  尽管侯大麻子十分好色,但为了给手下的喽罗们打气,他是从来不对他们的
强奸活动进行干预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管他们到底玩了谁的女人,怎么干的
之类,轻易也不会下令手下将抢来的美女原封不动地献给他。知道这一点,土匪
们当然便不肯放过她们的身体,所以,被捆好后不足几分钟的时候,赵主席和魏
家姐妹的下体就已经被强塞进了一条男人的肉桩,并且所有参加行动的土匪都上
了。

  ……

  三个女人被扛到台前放下来,由土匪们左右架着站在三个小板凳上。女文功
团员们这才看清她们的相貌。那个赵主席有二十七、八岁,瘦高个儿,白净脸,
有着明显的城里女人的气质,两个女干部都不超过二十岁,属于本地那种典型的
小巧女人,十分秀丽可爱。

  侯大麻子把八个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觉得赵主席虽然也非常好看,但
是年纪大了些,魏家姐妹毕竟没出过别州,气质上要比青年学生出身的文工团员
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团十九岁的小贺拉到赵主席身边,把二十
一岁的大王丽拉到魏小玉身边,把十八岁的小王丽拉到魏小枝身边以便取得平衡,
然后下令:「一排长。」

  「有!」一个大胡子答应。

  「这个共党的女官和这个小兵妹子赏给你们了。告诉他们,轻一点儿,让她
们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处,别等明天杀她们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明白!」那家伙乐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叫了两个小土匪把赵主席和小贺扛
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丽被赏给二排,魏小枝和小王丽被赏给了三排。侯
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于留给了自己和警卫排。

  土匪们把两个同是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扛进了乡政府大院,已经有人把两张大
床放在了堂屋里。姑娘们当然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所以拚命地叫骂挣扎。侯
大麻子是本地人,过去曾经作过中央军的团副,在外面没少玩儿女人,清楚外地
来的这些姑娘极为看重自己的贞操,但他更喜欢强奸那些拚命反抗的女性,他喜
欢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住蛇一样扭动着的女性身体的感觉。

  一进屋,他就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向正在扭动着腰技挣扎着的小胡姑娘,
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当胸将她的上衣扯开,然后合身压上去,用自己长满黑毛
的胸口贴住她雪白胸乳,使她的上身只能仰倒在床上不能起来,而两条修长的腿
也被他用身体隔在两边,只能乱蹬乱踢。他将一只手顺着她的光裸的小腹伸下去,
干净利索地解开她的皮带,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军裤里面,小胡的挣扎立刻变弱了,
很快就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扭摆,只剩下羞怒的哭骂。

  两个小匪过来帮忙把小胡脚腕上的绳子解开,脱了鞋、袜,解开绑腿,然后
把军裤和裤衩撤底扒将下来。又将小胡已经裂开的军装上衣、衬衫和贴身小背心
一一撕烂。侯大麻子属于那种粗放型的,什么都不顾,两只大手在那玲珑的乳峰
上大把大把地抓、捏、揉、搓起来,不多时,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骂了,只是
愣愣地应届望着屋顶。

  小胡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枪带上舞台,更是羡慕小杨能有一个
未婚夫送她脱离耻辱的苦海,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个男人紧紧压住她的
玉体,她感到一根巨大而又发烫的东西顶在自己那被抠挖了半天,已经有些湿漉
漉的地方,慢慢地顶了进来。在一阵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体象狂风暴雨中
的一条小船,一会儿被推上浪峰,一会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冲向何处,
不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等着她。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的七个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远失去了让她
们引为自豪的贞洁。


                (五)

  第二天下午,折腾了两天两夜的土匪们打算撤回山里的老巢,临走前,他们
在那舞台前备下刑场,把镇上的居民们都赶了来,准备当众杀害所有十二名被绑
架的人员。

  舞台的前面成一排摆着在头一天的袭击中牺牲的十一个战士和三名干部的尸
体,报幕员小杨则被用绳子拦腰捆着吊在舞台上方。四个男干部被首先拉到小广
场上绑在大树上。他们也都被脱得精光,小厉腿上包扎着枪伤的布条上还在向外
渗着血,他们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显示出他们曾经受过的毒打。

  接着,八个赤裸的女子被从各排的暂时驻地捆着手脚扛到了舞台上。她们的
身上没有一条伤痕,但土匪种在她们心中的痛苦,却比任何刑具所能给她们的都
更加强烈和难以忍受。

  四名男俘自然地扭过了脸,不愿看她们赤裸的样子,旁边的小土匪便揪着头
发硬转过脸去强迫他们看。

  侯大麻子来到刑场上,在向人群训了一通话后,首先走到小厉面前:

  「怎么样,我的英雄,你挺禁打,老子十分佩服。你想不想参加老子的队伍,
一块干,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决不会亏待你。」

  「呸,作梦去吧!」

  「那好。看见那个小妞了吗?你能亲手开枪打死她,说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
般。不过,她虽然死了,老子也不能放过她的尸体,除非你愿意合作。」

  「合作什么?」

  「喏,看见那八个女人了吗?要是你愿意从她们当中选一个,在这儿好好肏
一顿,我就让弟兄们把你的女人好生埋了,免得出丑。当然,要是你有本事把这
八个小娘们儿都给干一遍,老子也不拦着,可能还会饶过你的性命。」

  「呸!混蛋!你休想。」小厉大骂起来。

  「那好,那好。」侯大麻子奸笑着:「那就让大伙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小情人
儿吧。来呀,把那个死小妞儿的衣裳脱了,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

  几个土匪立刻跳上舞台,三下两下便将小杨的军装全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
吊在那里,泄露着少女的一切秘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剥光辱尸,小厉气得
眼睛都红了,但他毫无办法,只有不停地叫骂,发泄心中的一腔怒火。

  把小杨的尸体剥光了,侯大麻子又奸笑起来,他逐个询句四名男俘想不想干
那八个女人,得到的是一致的怒骂。侯大麻子有些气恼,想不到这些俘虏都是这
样油盐不进。

  「好,好!你们这些死榆木脑袋,老子偏让你们当不成正人君子。来呀,把
那个最漂亮的小妞抬过来给他们蹭蹭,让他们挺起来然后放辘辘。」

  土匪们答应一声,四个土匪马上过去把小胡抬下舞台,抬到小厉的面前,虽
然小胡已经被干得精疲力尽,长长的头发也散乱不堪,但她毕竟是一个年仅十九
岁的漂亮姑娘,那一对小奶子往胸脯上一蹭,软软的玉臀在小腹上一摩,无论男
人多想控制住自己,也不能改变自己身体天然的变化,小厉的下面立刻挺立起来。

  一个拿着作鞋用的小线绳的小土匪立刻将小厉的阴茎从根部扎住扎紧,这就
叫放辘辘,由于小绳的扎结,流入阴茎的血不能返回,所以它就会一直挺着,而
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越是粗硬,那小绳的刺激就越强,血就会更多地流入
阴茎海棉体。除非把小绳解开,否则阴茎永远都不可能缩回去,直到阴茎中的充
血因长时间不动而凝结。这是土匪内部常用的刑罚,时间一长,血液一凝结,就
能把一个男人彻底废掉。

  放完了小厉的辘辘,土匪们又马不停蹄地抬着小胡将另外三个乡干部都给蹭
挺起来放了辘辘。然后,赵主席和魏小玉、魏小枝也被抬过来,一共是四个女人,
他们把这四个女人四脚朝天地抬起来,每个男俘面前一个,然后把他们被放着辘
辘的阴茎塞进女俘的阴户中,土匪们抬着四个女人插上十来下,然后便换一个男
人,直到每一个男俘都被迫插过了每一个女俘,这才把她们抬回去,然后换上另
外四个女俘继续同样的羞辱。

  最后,侯大麻子命将小杨的尸体也放下来,抬到男俘面前,故意先让另外三
个男俘插过,最后才让小厉插了三十多下。

  「现在,让你们看看老子怎样打鸟?」侯大麻子险恶地说。

  舞台下埋了五根两尺高的粗木桩,木桩的中间立着打了一个孔,每根木桩的
孔里朝天插着一支一尺来长,一寸来粗的铁管子,当地的人知道,这是铁铳,用
来打鸟。同鸟枪相比,铁铳的准确度差得多,用起来也不方便,但由于其口径大,
可以装进足足二两铁砂子,而且散布面大,所以对那些专门喜欢在水边打野鸭子
的人来说还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个土匪抬过来,两个架住她的胳膊架起来,另两个则在她下面
将她的阴户套上铁铳,然后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松了手,下面的两个土匪一手
捉住她的脚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让她呈人字形站在那里。

  侯大麻子从小匪手中接过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细地把她的一对玉乳
和小腹下的毛丛摸弄一遍,然后弯下腰,把香火往铁铳的火门上一按。「轰」的
一声闷响,小胡那漂亮的身体向上猛一跳,然后挺得直直的,两只纤柔的小脚也
绷起来,全身的肌肉如筛糠般剧烈地抖动了有半分钟,然后好象突然没了力气,
身体慢慢下挫,圆睁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着她下肢的两个小土匪看准时机,
用力向下一拉,那整根铁统呼地一下儿齐根没入了她的阴户中,她那颗美丽的头
颅也颓然垂了下去。

  侯大麻子回手从一个小匪手中接过一把长长的匕首,抓住头发拉起已经死去
的小胡的头,把匕首从她的小嘴儿向下捅,直到连刀柄都捅进她的咽喉,这样,
姑娘的头就只能扬着,无法遮掩她失去贞操的羞脸。用同样的方法,文功团的小
贺、大王丽,小王丽和征粮员小于都被铁统打死在舞台前。其实侯大麻子不知道
小于是征粮队的,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唱唱跳跳的女演员,否则,他会把她当作
干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们抓着她们的两腋,把她们的上体仰面按在舞
台边上,腰以下从台上伸出来向地面弯去,使她们毛茸茸的阴阜更加明显地向前
凸出来,然后另有土匪用鬼头刀从她们肚脐处拦腰斩下,两个姑娘立刻变成了四
截儿,血合着内脏从上半截身子流下去,一直拖到台下。

  女俘中最后被杀的是赵主席。四个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用捆拴上,两个在
下面拉着拴手的绳子,两个拉着从两根粗树枝上搭过的绑脚的绳子,使她四肢摊
开,倒吊在半空,第五个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对乳房割下来,然后用一把屠户
用的砍刀从她糊装男人精液的腿裆中一刀开了膛,任那大堆的内脏流到地上,又
从她的屁股中间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约砍了三十多刀,才把这个年仅二十七岁的
年轻女人活活劈成了两片。

  杀完了女人们,侯大麻子才让土匪杀害那四个男俘,这样作的目的是让他们
亲眼看见那些女人死时的羞辱和痛苦。杀人之前,他们把四个男人已经因充血胀
得发紫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阴茎塞进小杨的嘴里,两个硬塞进她的阴户,
第四个则塞进她的肛门。

  土匪们把四个男俘乱刀剁成了肉泥,又才村民进行了一通威胁,这才撤回老
巢去了。[/font]

20537 2009-2-5 01:07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六)

  「东坝事件」使省政府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上报中央,很快,中央便
派了四野的一个师进驻别州开始了剿匪战役。

  剿匪师初到别州,人地两生,所以初期真是疲于奔波,两个月间只抓了几十
个单打独斗的小土匪,大股的土匪碰都没碰到过,师里非常着急,派人多方打探,
终于发现最大的三股土匪的老巢分别在二百里外的七条山、老河沟和胡家寨。师
里立刻决定,全师出动,集中歼灭离州城最近的女匪何齐氏。也是求战心切,考
虑不周,保密措施不利,方一出兵,便被土匪的眼线发现,因而导致了一场巨大
的损失。

  这二百多里都是山路,汽车等重装备根本无法通行,所以只能靠步行长途奔
袭,又加上道路不熟,部队赶到七条山下时已经是第四天下午,才要侦察敌情,
却收到别州「火速回援」的电报。

  原来,土匪发现了部队的企图,便将计就计,将所属几百股大小土匪上万人
全都召集起来,趁部队深陷山中难以回援,趁夜暗的掩护突然包围了别州城。

  剿匪部队的师长亲自带队去了七条山,师政委只带了一个警卫营留守,众寡
严重悬殊,师政委发现上当,一边让机要科用无线电通知主力回援,一边组织警
卫营和民兵到城墙上防守。主匪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乌合之众,训练水平不高,
而警卫营却是久经战阵的老兵,素质高,所以头二十四小时里,土匪丢下了二、
三百具尸体也未能靠近别州一步。

  但别州城外的几个乡却遭了殃,过去土匪从事破坏和暗杀活动的时候,始终
害怕城里的部队出动,所以不敢在别州的近郊搔扰,这次有上万人枪围困别州,
那些地方自然落入土匪手中,而这些乡镇的干部因为事情来得太急未及撤入城中,
所以尽数被杀。受害最深的当然还是年轻的女干部们,城近郊共有各部门女干部
二十多人,来得及反抗而被杀或自杀的有七、八个,其余十几个失手被擒。

  女人一向是土匪们打劫的目标,这些女干部当然逃不过被轮奸后杀害的命运。
土匪们把被奸过的女干部拉到街上当众杀害,有的用枪从肛门或阴户捅进去射杀,
有的被割掉乳房,挖去生殖器而死,有的被用绳子勒死,有的被正在强奸她们的
土匪用手掐死,更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妇联干事被一个土匪压在身下奸着,同时另
外十几个已经发泄过的土匪就在他们身上迭罗汉,一直上去十三个人,才把那姑
娘活活压死了。

  土匪们毕竟是别州本地人,对这里的地形地物十分了解,别州的城墙只集中
在东、南、西三面,北边靠着险要的大山作屏障。有一个小土匪的家本来住在城
西北的城墙边,这里是城墙的中断处。这段城墙一直修到山根下,不知什么原因
还差了一百多米长的一段没有修完,而缺口则被几家住户的住房所填塞。对此,
知道的人很少,但那个小土匪正好就是住在这里的人家之一。

  于是,趁着夜暗,土匪的头子黑老七一边命人急攻西关作为掩护,一边另派
了侯大麻子带五百多人偷偷来到那小土匪家的墙外,用镐头等工具将墙体刨开,
然后一涌而入。从这里进来,正好是西关通往市中心的必经之路,虽然土匪们进
来得十分隐敝,仍被十分警惕的守城战士发现了。

  守西关的是警卫营的一个排,排长知道这种形势将对师部带成重大危胁,于
是,一边派人冒死冲过土匪的枪林弹雨去给师部送信,一边带全排官兵弃了已经
不再有价值的西关城墙,来到正处在这段城墙豁口和大路交叉处的黄家白楼堵截
已经摸进城的土匪。

  黄家白楼又叫黄公馆,是过去伪市长黄显公的私宅,由一座二层小楼和周围
的一圈大墙组成。解放时,这座小楼被用作市委招待所,剿匪部队到来后,这里
被腾出来临时用作师医院。

  医院共有医护人员三十多人,院长叫龚小超。战斗打响后,部分医护人员被
派在各防御点救护伤员,医院中还有龚院长本人、她的妻子,医院最好的外科军
医苏惠君、以护士长林小梅为首的七名女护士,医院临时雇用的勤杂工两人,还
有在守城战斗中负伤被送到这里的重伤员五人。

  警卫排的到来,令医生们了解了事态的严重性。本来战士们打算掩护医护人
员撤往市中心的师部去,但医护人员知道,师部目前面临着前所未有危险,在这
医院里只要多一个人,就能将土匪在这里多拖上几分钟,就能给师部减少一分压
力,所以坚决要求留下来阻击敌人。

  战斗从半夜打到第二天的下午,守在墙边的警卫排战士打光了,龚院长带着
八名医护人员和五名重伤员就在楼上向外射击,继续阻击敌人。从西关进入的土
匪们被这几十个人死死地堵在外面,未能前进一步,趁这机会,接到报告的师部
及时将各城墙上守卫的部队撤回,在师部外守构筑起了巷战用的防御阵地。等土
匪们从各城门纷纷涌入时,则遭到了这些阵地上战士们的层层阻击。


                (七)

  三点十二分,医院里的枪声终于渐渐停息下去,龚院长牺牲了,伤员和八名
女医护人员的子弹也打光了,但她们仍然奋力将医院里各种能拆能砸的东西都拿
出来扔下去,也砸伤了不少匪兵。从这边摸进城的侯大麻子早就发现里面有女人,
所以暗中命令手下不准将她们打死,要抓活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最后,八名女
医护人仍未死伤的原因。

  三点半左右,土匪们终于顶着从附近居民家里抢来的被褥推进到墙边,用手
榴弹炸开了院墙上的大门,冲进了医院,可没想到从二楼的窗户里又打出了几发
子弹,由于距离近,所以十分准确,七、八个土匪被打碎了天灵盖,死在楼前,
吓得已经进院的土匪又退了回去。

  就这样,双方又僵持了十几分钟,土匪们确信对方真的没有子弹了,才战战
兢兢地冲进医院的大楼。看到没什么危险了,侯大麻子也跟着进了楼。一楼的房
间里没有人,但所有的家具什物都砸烂了,一步一缩头地摸上二楼,那情景让侯
大麻子气得七窍生烟。只见八个女人和五个重伤的男人在二楼中央的大厅里靠墙
坐着,每个人的左臂都露着,肘弯静脉处的针孔还在渗着血。

  其中的六个年轻女护士和五个重伤员已经死了,她们的神态安详,就象睡着
了一样。年约三十二、三岁的女医生苏惠君和二十四岁的护士长林小梅还有一口
气,她们看着胆战心惊摸上楼来的侯大麻子,脸上露出了一股嘲弄的笑,苏医生
甚至还说了一句:「可惜,你们来晚了。」

  原来,女人们了解这群土匪是怎样对待被擒的女人的,所以每人都留了一颗
子弹给自己,苏军医知道了,便对她们说:

  「为什么把子弹浪费在自己身上,多打死一个土匪,我们就多赚一个,咱们
是搞医的,还怕没有办法自杀吗?」

  于是,她把大家的子弹都收集起来,又让一个女护士到一楼药房取来了注射
器和药品。她独自来到一间病房的窗边,用剩下的最后几颗子弹射杀敢于冲进院
子的敌人,林小梅则将过量的安眠药给其他姑娘和五个伤员通过静脉注射进去,
几分钟后,她们开始昏睡,小梅又将过量的钾盐给她们注射进去。钾盐一过量,
姑娘们便纷纷因严重的心力衰竭死去,死前毫无痛苦。然后,林小梅叫回已经打
光了子弹的苏军医,两人说笑着,自己将过量的钾盐注入了自己的静脉。

  侯大麻子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地扑上去,把最漂亮的护士长林小梅按倒在地
上,想趁着她还活着强奸她。他撕开她的白大褂,扯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
甚至顾不上把那些衣服从她的身上彻底脱下去,便及不可待地扯起她一条粉嫩的
大腿,想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她的下体,可仔细一看,她已经没气了,脸上仍然带
着那种嘲弄的笑容。

  侯大麻子真的要发狂了,为了冲破这几十人的防线,他带的五百人打了个精
光,自己的脸上也受了伤,还是从后面又调来几百号人才解决战斗,却只能得到
八具女尸,尽管她们很漂亮,但已经没有了生命。

  他恨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把还挂在林小梅身上的衣服碎片彻底清除,把她
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出来,然后将她拖到一间病房里,面朝下扔在病床上,用被
子卷起来塞进她的身下,这样,就可以让她跪着趴在被卷上。他仔细地抚摸她如
玉的美臀,分开两腿看她的阴部,进而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她的阴道,甚至是
她的尿道,她没有反抗,没有抗议,没有叫骂,没有任何反应。

  他可真不喜欢这样,气恼地用手抽打她仍然嘲笑着他的脸,抽打她的屁股,
用拇指很命戳她的肛门,抓着头发拉起她的头,用另一手绕过她的身体用力抓握
她软软的小乳,好象这样她就会叫喊,就会哭骂,就会绷紧她身上的每一条肌肉,
就象在东坝他强奸的那个小女兵。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林小梅没有叫,没有骂,
没有一丝肌肉的颤抖,软软地瘫在那里,就象一盆和好了准备作拉面的面粉。

  他不甘心,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发,用手捏着她的乳头,用阴茎插在她的肉洞
中,并用力顶紧,好让自己的小腹压紧她的屁股,然后他拚命地抽动着,让自己
的肉棒在那仍然温热,但却永远都不可能再湿润起来的阴户中出出入入,听到从
她阴户中发出的吱吱的排气声,他仿佛终于取得了胜利似地叫着:「看你不出声,
看你不出声,你不还是喊了吗?贱货!我插死你,我插死你……」

  侯大麻子这边奸林小梅的尸体,那边小土匪们也没闲着,苏军医和另外六名
女护士的尸体被他们脱光了,在墙边一字排开,大插特插地折腾了不知多久,直
到她们的阴道里面都凉了,这才算拉倒。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土匪开始围攻别州城的第三天中午,巷战终于逼近了师
部所在地何家老宅。(看过拙作『刘小刀』的都知道何大小姐,何家老宅就是她
家的老宅,后来何二小姐跟了『刘小刀』,『小刀』便举家搬到何家来住,但并
没有将宅子据为已有,仍然称之为何家老宅,何二小姐为『刘小刀』生了两个儿
子,『刘小刀』便让二小姐所生的大儿子随母姓继承了何宅。解放后,何家人自
动捐出了老宅和家产,此后何家人一直担任别州市政协主席之职。)

  由于过去连年战乱,何家人在四周的围墙上修筑了雕堡,加上何家一直是别
州首富,墙也修得十分结实,所以土匪打到宅外便再难前进一步。为了给宅子里
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压力,侯大麻子命人把苏军医等八名女医护人员的赤裸尸体抬
到何宅对面的房顶上,对她们的下体百般羞辱,还当着何宅内解放军将士的面,
把从医院搜出来的玻璃注射器塞进每具女尸的肛门和阴户中。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解气,又命人找来一根寸许粗的竹棍,一端削尖,另
一头打了一个横孔,穿上一根小手指粗的麻绳。先叫人拖过苏军医,拔出她阴道
中的注射器,然后亲自将竹尖从苏军医的阴道捅进去,又从她的嘴里穿出来,再
从嘴里将竹尖拔出,那根绳子就象穿珠子一样被穿过了苏军医的身体。

  接着,他又叫拖过林小梅,用同样的方法穿上绳子,然后将苏军医头塞进林
小梅的两腿之间,将绳子拉紧,迫使苏军医的嘴顶住林小梅的阴户,再同样将林
小梅的头也塞进苏军医两腿之间,先绳子拉紧些打好结,然后松开,两具女尸便
那样交错着盘在一起,两张嘴和两个阴户贴得紧紧的。其他土匪看了,连连叫好,
于是,另外六个女护士的尸体也被用同样的办法穿在一起,不过是六个人穿成一
个圆圈而已。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出来为烈士收尸,那些昔日与这几位女医护人员共事的
女护士们早就哭坏了,什么都干不了,而那些来自东北,接受了多年传统教育的
男兵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对他们来说,看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身体是
很难为情的,何况还要用手去摸,更不用说为了将她们分开,还不得不接触她们
女性的秘密部位。最后,部队只得请了几位本地的大婶才算完成了安葬这八位女
烈士的工作。

  这还不是全部,土匪进城后,在全城到处打劫,放火,杀人,凡是面皮黑一
些的,或操外地口音的男人一概屠杀,凡是剪短发的女人一律先奸后杀。本地女
人喜留长发,剪短发的大部分是在校的学生,据后来统计,别州女中高中部的二
百多名学生中,除了原来住在何家老宅的军地干部子弟和散居在城外的以外,其
余一百一十三人全部被奸杀,而初中部更有近三百名女生被奸杀,赤裸裸的尸体
横七竖八地分布在别州的大墙小巷,其状惨不忍睹。

  那位被奸尸的苏军医有一个弟弟叫苏会亮,当时任师直属侦察连的连长,由
于脚部扭伤没有参加大部队的行动,所以适逢其会地在何宅的雕堡中防守,他亲
眼目睹了土匪的奸杀暴行,气得牙都咬出了血。

  正当侯大麻子一伙在何家老宅外污辱八名女烈的尸体时,师政委已经同回援
的主力部队通过无线电台取得了联系,知道他们离这里只有十几里路了,土匪马
上就要撤了,为了今后的胜利,他找来了苏会亮,给他部置了一项重要任务。果
然,半个小时后,担心受到解放军大部队攻击的土匪们一哄而散,撤出了别州,
就在这个时候,苏会亮和几个化装的侦察员趁乱混入了撤退的土匪群中。

  苏会亮和这几个侦察员一去就是半年多,终于摸清了土匪的底细,为彻底剿
灭这伙土匪作出了贡献。

  剿匪战役结束后,这个师变成了别州卫戍部队。苏会亮则就地转业作了东柯
县的县长兼县委书记。几年后的一天,苏会亮在一次指挥塌方抢险中牺牲。苏会
亮的妻子,年仅二十三岁的何玉凤是市公安局侦察科的侦察员,在苏会亮牺牲的
同一年,为侦破一起潜伏特务案,何玉凤接受任务打入特务组织内部作卧底。

  这伙特务的头目非常狡猾,见何玉凤之前先躲在暗中看监视了她一阵子,那
家伙的眼睛非常尖,马上就注意到她的乳房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性要大一些,便
故意叫与她接头的特务带领她从市妇产医院门前过,当一个抱在母亲怀中的婴儿
啼哭的时候,何玉凤前胸的衣服湿了。

  那特务第二天下午突然在城外一座被废弃的石料场召见何玉凤,他似乎是漫
不经心地寒暄着问:「吴小姐的先生在那高就哇?」

  不明底细的何玉凤回答说:「噢,我还没结婚呢。」

  早就布置好的特务们立刻一拥齐上,把何玉凤捆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那特务头目一把撕开了何玉凤的上衣,托起她的一对白嫩的玉
乳,然后用力一攥,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出来。

  「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会有奶?分明是公安局派来卧底的奸细。吴小姐,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付奸细的……」

  十几个特务将何玉凤整整轮奸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当一个特务从背后对她
的肛门进行强奸的时候,另一个特务用一根采石用的钢钎从后面捅穿了她的阴道,
他用那钢钎连续捅刺了三十多下,直到她咽气为止。

  苏会亮夫妇牺牲后,留下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儿子被政府抚养长大,他就是别
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第一任,也是现任所长苏文武。


                (八)

  苏文武是烈士遗孤,由国家抚养长大,所以对共产党和政府有着深厚的感情。

  十七岁的时候,他响应国家的号召报名参了军,不过,报名的时候他隐瞒了
自己的真实年龄,多报了一岁。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一过,新兵连准备开拔到千里
之外,却独独把他一个留在了别州。

  原来,他报名参军的时候,部队来接兵的同志并不知道他是烈士遗孤,后来
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便告诉了他父亲的老领导,也就是卫戍区赵司令员,本来他
们打算找他谈谈,让他明年再说,但赵司令员知道苏文武急于参军报国的心情,
所以不愿让这个已经被录取而且还以全优成绩经过新兵训练的小伙子失望,权衡
再三,便决定以调令形式将他留在别州卫戍区机关。

  苏文武知道后,十分不高兴,数次找赵司令员软磨硬泡,要求上前线扛枪杀
敌。老司令被磨得没办法,便当着他的面让秘书给他安排一个能拿枪杀敌的工作,
私下却告诉秘书要避免让苏文武面临危险。

  本来秘书是想把苏文武调去市公安局刑侦科,一听后面的话又缩回去了。人
们都说中国官员的秘书一百个当中有九十九个该杀,因为他们什么馊招儿都使得
出来。这秘书回去想了又想,也只有刽子手这种工作既可以开枪杀人,又可以不
必面临危险了,于是,苏文武便进了别州市卫戍区直属执法分队。到了这里他才
知道这个分队其实就是死刑执行队。

  苏文武一心想上前线打仗,好报答党和国家的养育之恩,谁想到却被分到这
里当刽子手,心里实在是好大不乐意。

  当时执法队的队长是不去光,他是个年近四十,十分和蔼可亲的人,后来苏
文武一直叫他老队长。老队长一眼就看出了苏文武的心思。从苏文武的档案中,
不去队长了解到苏文武是个争强好胜肯钻研的人,十分喜欢他,便亲自找他谈话,
开导了他很长时间,让他明白,那些犯人就是党、国家和人民的敌人,也是他苏
文武的敌人,枪毙这些坏人的意义和战场杀敌一样光荣,如果没有人在后方消灭
这些人渣、败类,使人民政权稳如泰山,前方的战士怎能放心地去杀敌立功。

  苦口婆心的开导,让苏文武心里的疙瘩多少解开了一些。但他终究觉得这里
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没有技术,没有成就,总有些不甘心。针对他的活思想,
不去队长告诉他,行刑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不仅要有对敌人那种刻骨的仇恨,
又必须要有菩萨般的慈悲心,还要有过硬的技术,才能成为一个好枪手。

  苏文武不明白,行刑还需要什么技术,不就是举枪瞄准,然后扣动扳机,「
砰!砰!」把犯人的脑袋打开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看出老队长是个大度的
好首长,便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说了。

  不去队长一听乐了:「有什么了不起?小伙子,你还太年轻,知道的还太少。
咱们执法的时候,不是把犯人打死就完事儿了,还应该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和恐
惧,用尽可能快的动作准确地击中要害,同时,为了保证他们的尸体能够为医学
研究作出贡献,还要尽可能避免伤及最重要的身体部分,你说,那容易吗?别看
咱们分队有二十来号人,真正够资格当枪手的也只有七、八个人,而够资格处决
女犯的,目前还只有我一个人。过几天队里会有一顶执行任务,到时候你跟我出
一次任务就知道了。」

  出任务的前一天,老队长把犯人的案卷交给苏文武看,这是一个三十三岁的
女反革命犯,从照片上看出她是个非常漂亮的人。她的丈夫是前别州市副市长,
是一个疯狂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老反革命,去年夏天被专政了,这个女反革命
不仅不同她的死鬼丈夫划清界线,反而到处为其死鬼丈夫鸣冤叫屈,还攻击中央
文革是真正的反革命。那个时候,无论是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因对毛主席的个
人崇拜搞昏了头,只要是同毛主席唱反调的都被认为是反革命,都该千刀万剐。

  后来很多年,苏文武才知道,其实那位副市长是个非常正直的人,曾经是剿
匪师的副政委,由于战争的原因,一直没有结婚。后来,组织上考虑到他需要人
照顾,便把当时卫戍区文功团的台柱子,独舞演员黄薇介绍给了她。黄薇十分欣
赏这位副市长的为人,所以结婚后两人非常恩爱。

  后来,这位副市长由于看不惯江青、林彪等人的所作所为,经常发表一些反
对中央文革的言论,遂被打成了反革命,并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授意下被枪决。黄
薇不服,四处上访,又被以反革命罪逮捕并判处死刑。

  出刑场那天,苏文武见到了本文的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法医刘弃。

  苏文武十七岁了,已经开始对异性的特殊体态有了浓厚的兴趣,那黄薇虽已
年过三十,但演员出身的她善于保养,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八岁,加上多
年的舞蹈训练,使她的步态比一般女性更加动人,苏文武虽然恨她反对毛主席,
却实在很喜欢她的美貌和窈窕。她上身穿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裤子,脚上
是单袢布鞋,这是当时女性的最常见装束,但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十分合身,并有
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老队长负责执行她的死刑,所以问她最后有什么要求。尽量老队长已经听过
不只一次,苏文武还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不喜欢别人打她们的头。不过也好,反
正他也不喜欢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打烂。那女人跟着刘弃到屋里去了,老队长趁
这机会告诉他行刑的必要程序,比如刑前体检、验明正身、刑后法医鉴定之类,
他这才知道那女人是跟着刘弃进去检查了。他问老队长,检查就检查呗,干嘛躲
到屋里去,老队长笑笑,低声把原因告诉他,把他臊得脸「腾」地红了起来。


                (九)

  那女人出来的时候脸有些发红,苏文武猜到是为什么,因为他自己的脸也曾
因为听到那些程序而有些臊得慌。

  四个行刑队的战士过去把那女人的手铐打开,双手扭到背后,然后用绳子捆
绑起来,她没有挣扎,十分平静,只是在绳子从胸前勤过,把她的两只乳峰从衣
服中勾勒出来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一阵子。接着,两个战士蹲下去,用从捆绑
她手剩下来的一段绳子把她的两脚套住,系牢,这样,她便不能迈大步行走,自
然也就没有可能反抗了。

  从她那单薄的衬衫上,可以看出她的里面并没有穿女人通常都有的胸罩,而
且绳子一勒,两只丰满的乳峰便将衬衫顶起两座小山,还能看到两颗乳头的形状,
苏文武觉得自己下面有些不大自在,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所以眼神故意往两
边看,却又象有什么东西牵着一样忍不住在那女人胸前溜上一眼。

  等两个战士架起那女人脚不点地地向山脚下走去的时候,那女人的上衣也随
着被搓上去,露出了里面的一小片光裸的脊背和裤腰,那女人由于双脚被绳子拌
着,只能跌跌撞撞地走,屁股大幅度地摆动着,又流动出另一种韵味,让苏文武
再一次感到了下体的不自在。

  女人跪在了地上,老队长拿着一支带有长长枪管的左轮手枪走过去,他用枪
管碰碰那女人的屁股,说了句什么,苏文武站得稍微远了点儿,没听清楚,但女
人的动作让他猜到,他是让她把腿分开跪直,然后他再次看见老队长的枪就放在
那女人的屁股后面,这让他第三次挺起了下面的鸡鸡。害怕别人发现,他装作若
无其事地向旁边扭了一下头,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第一声枪响,而当他转过头来
的时候,第二枪又响了。

  苏文武的位置本来应该在老队长后面稍侧一点,那里是观察老队长行刑的最
佳地点,但苏文武由于三次下体挺起,三次掩饰自己,所以走得慢了一些,此时
正处在老队长正后方,结果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他紧走了两步,终于看清了现场
的情况。

  方才那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此时正以两膝和头肩着地的姿势撅在那里,更
令苏文武开眼的是,那女人的蓝裤子从裤裆下中撕裂了,露出手掌宽的一条大缝,
由于女人没有穿裤衩,所以苏文武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深凹的小屁眼儿,同时也看
清了女人那与男人完全不同的两片厚厚的,生着浓密黑毛的阴唇。而老队长的枪
便深深地插在她那两边肉唇之间。

  「噢!」苏文武突然转过身去,不是因为血腥,根本就没有一滴血,那是因
为一个少年男子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生殖器所特有的冲动。他害怕,极力想掩饰自
己,但老队长已经走了过来:

  「怎么样?害怕了!」

  「没有,谁怕了?」

  「那为什么?噢,我知道了,这没什么,遇到这样的场面,什么样的男人也
会这样,不信,你看我。」

  他拉着文武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文武发现他比自己更大更硬,这才释然。

  老队长拉他到女尸跟前,刘弃已经把她脱光了,然后老队长托刘弃给苏文武
详细介绍女人的身体,并让他亲自翻开女人的阴唇仔细观察,等他懂了,才亲自
给他讲解枪决女犯的要领。苏文武这才知道行刑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也因
此萌生了成为一个合格刽子手的决心。

  一年后,苏文武终于一名合格的行刑队员,并成为继老队长之后,行刑队第
二个有资格执行女犯死刑的枪手,从那时起,直到老队长晋升法警支队长,行刑
队枪决女犯的任务便由老队长和苏文武两个人轮流执行。


                (十)

  「六魔女」被解到特刑所时,老一点儿的队员都盯着大姐孙丽薇纷纷议论,
后来,然后,有一个老队员向随后出来接收女犯的苏文武说:「所长,你瞧,这
个孙丽薇象不象那个姚宪云?」

  「象什么象?不象!」苏文武突然象是有些着恼,弄得那哥们儿一头雾水,
后来想想才明白,暗骂自己没有眼力。

  一个别州优秀的刽子手并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就象当年的『刘小
刀』,对自己的师姐、『黑凤凰』和何大小姐就非常有感情,但他们的优秀之处,
就于他们能分清感情与责任的界限,决不因感情而妨碍自己尽职尽责。

  苏文武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手下伏刑的女犯之多,列出的名单都能用秤来
称,他也会对一些人产生同情之心,只不过他不会因此而拒绝履行法律赋予他的
责任,当然,对这些人,他会尽最大的可能减少他们刑前的痛苦。姚宪云就是这
样一个人。

  说起姚宪云,她可曾经是七十年代后期别州轰动性的人物之一。这个二十四
岁的姑娘是别州市织带厂的小车司机,因为心直口快得罪了司机班长,所以在诸
如调资、评优等方面处处给她小鞋穿,使她这个事事处处都高标准严要求的好职
工在待遇上却是最差的。她数次找厂领导反映此事,但严重的官僚作风使他们更
愿意相信那个班长,而不是广大职工的声音。这种事情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
会有,因此,同样的悲剧也会在将来再次上演。

  那一天是「五一」节放假,可头一天,班长却又当众羞辱了她,这一次,积
压了多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主动要求节日在单位加班,这样她就可以将支配
车库的车辆,因为她知道,这天班长会去市中心的别州新影院看电影。估摸着快
到散场时间了,她开出了那辆丰田车,直奔新华大街的新影院。

  她的时间计算得很准确,车到影院前时,电影刚好散场,但她有一件事估计
错了,那便是大群观众在散场时同时涌上大街是一个什么景象,尽管她看到了班
长毫无戒备地从散场门出来向自己家走去,自己却被重重迭迭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她终于作出了人生中最糊涂的一次选择,驾车直接从人群中冲过去,撵上了
那个可恨的班长。

  班长被丰田车来回碾了四次,脑袋烂得象泥浆一样,但同时,姚宪云的车从
人群中冲过的时候也给其他人造成了三死十一伤的巨大损失。

  姚宪云案在别州市引起了长时间的讨论,大家无不对这个深受迫害的姑娘感
到深深的同情,同时又为她伤及无辜的作法感到气愤。

  案子拖了很长时间,厂领导因此被记过处分,但无论如何,那些死者的生命
再也要不回来了,所以,不管整个社会怎样为她感到可惜,姚宪云还是被判了死
刑。

  对于这样一个女犯的死刑,相信除了真正的变态者谁都不愿意由自己来执行,
所以,法院负责给被执行人排顺序的工作人员(当然是老队长的朋友)似乎是无
意地把两份卷宗掉换了一下顺序,将姚宪云排到了后面。在特刑队里,女犯的执
行是由老队长和苏文武流轮承担,这样一调,本来应由老队长执行的姚宪云就改
归苏文武了。

  说老实话,苏文武那天真想装病,不过老队长头天故意问他:「你不会装病
吧?」结果把他的这种念头给噎回去了。

  现在的刑场与刘弃刚来的时候有了一些变化,由于老队长针对女犯的特殊执
行方式不便有男犯人在场,所以在老刑场的西侧又圈了一个小一些的院子,专门
用来执行女犯的死刑,通常称这里为西院。原来的刑场则叫东院,再后来成立特
刑所的时候,特刑所的建筑全部修在了东侧,所以老东院又改叫中院,很快又改
得更好听一些变成了东园、中园和西园。

  西院有自己的南大门和一个西大门,都能走车,同老东院之间也有一个小门
相通。在西院一进南门迎面就是一排五开间平房,中间的正房占了两开间,用来
作刑前准备,并有后门通向院内,东套间也是两开间,是特刑队员的休息室,西
套间为刑前体检专用。

  法院的刑车由南门进院,女犯们直接送进中间的刑前准备室,由法院、公安
局(当时检察院还没有恢复)和特刑队进行验明正身,然后进西套间体检,体检
后出来,再在准备室里摘铐上绑,然后由特刑队从后门将女犯架到院中的行刑台
上执行。执行后,由法医进行鉴定,然后各方代表到院中确认并签字,最后尸体
由早就准备好的医学院或医学研究院的车从西门拉走。

  姚宪云来的时候,电视台的记者也跟来了,还在车上对她进行了采访。姚宪
云深为那三位无辜者的死而感到歉疚,别州人大都在电视上看到了她流着泪向死
者家人道歉的镜头,但到达西院以后,她就没有再哭过。

  验明正身的程序虽然复杂,可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然后是刘弃负责的体
检。苏文武一直在东套间里默想着整个行刑的要点,生怕由于自己分寸掌握不好
而给这个可怜的姑娘带来不必要的痛苦,直到开始捆绑姚宪云时他才露面。

  姚宪云二十四岁,比苏文武稍大,不光长得十分漂亮,身材也是别州人少有
的那种细高挑儿。她是个巧手姑娘,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上身是
一件红色乔其纱短袖衫,下襟塞在裤子里,裤子是用薄的确良布缝制的白色小喇
叭裤,脚上则是一双白色高跟皮凉鞋。本来这时候乳罩和三角裤衩已经是女人必
备的服饰了,但为了行刑和法医鉴定方便,执行死刑时女犯是不穿内衣的。

  乔其纱是半透明的薄料,里面不穿胸罩,姚宪云那一对乳房便若隐若现地在
胸前摆动,绳子再一勒,就和没有穿衣服差不多了,而且比直接光着上身还更迷
人些;的确良也是薄料,又是白色,加上小喇叭裤的上半部剪载贴身,连小腹下
那圆圆的小丘都勾勒得十分清晰,隐约还能感觉到三角地带的一丝黑色,把姑娘
骨盆部的形状展示得异常美丽动人,苏文武立刻感到自己的小弟弟激动得立正敬
礼了。

  当时人们深受文革意识的影响,象姚宪云这样的穿着已经算是奇装异服了,
她当然知道,所以这身衣服作好后从未在人前穿过,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现在
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特刑队的兄弟们都是比较有眼福的,因为女犯都十分
注意自己的容貌,她们大都希望用自己最美的形象走向死亡,因此什么样的漂亮
衣服都敢穿,就象今天的姚宪云一样。

  不过,毕竟还是个黄花姑娘,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穿得如此暴露还有多少有些
不好意思,所以姚宪云的脸红红的,但她可没有注意到苏文武胯下肉枪的动作,
因为当时的封闭式教育使她这个已经二十四岁的姑娘还根本就不知道男人和女人
之间的事情。不过她的眼睛还是很尖的,反应也快,马上就从众多带枪的身影中
分辩出谁才是真正的执行人。[/font]

20537 2009-2-5 01:09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一)

  「小兄弟,是你来吗?」犯人向执行人先发话的情况并不算少见,一般情况
下会让执行人比较放心,因为这样的犯人已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行刑的时
候会很安静,很老实,这样也比较容易打准。但姚宪云发问却让苏文武心中多少
有些忐忑不安,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是我。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姐姐命苦,不该来这世上,现在要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不过,姐姐毕
竟是女人,你要是可怜姐姐,就让我死得好看点,别打我的脸。」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不过,要想去得痛快点儿,一会就全听我的指挥,
我保证让你满意。」

  「谢谢你。」姚宪云十分感激地说完,她的双脚就被绳子拌好了,两个特刑
队的队员架住她的胳膊,快步向外走去。

  苏文武拔出枪,紧跟在她的后面。

  姚宪云没穿袜子,鞋子有着细细的高跟,鞋带也都是细细的,充分暴露着她
那纤柔的小脚。由于怕人说她奇装异服,从买回来就没敢穿过,所以不太适应,
加上架着她的队员走得快,而她的脚又被拌着迈不开步,因此几乎是在地上拖着
走,弄得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特别性感。

  正对着房后门的就是后面的小山,在山脚下修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水泥台,并
被薄水泥板隔成两米左右的几个小格子。由于女性都十分爱清洁,所以行刑时都
让她们跪在铺有白布单的厚垫子上,这是别州人对女犯的特别优待,现在这两件
东西就铺在其中一个格子里。

  修这个台子和格子是苏文武的主意,因为从阴道行刑是别州独特的方式,当
时无论老队长还是苏文武都认为女犯不会接受,所以是在她们不知真相的情况下
执行的,为了怕其他女犯看到后发生意外,所以就用水泥板隔离开。今天只有姚
宪云一个犯人,那些格子也就不是特别必要了。

  姚宪云被架到台前,尽管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子,但对特刑队的队员们来说也
不算什么,两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推上了水泥台,面朝小山跪下来。两人仍然扶着
她,苏文武则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苏文武的枪和老队长用的是一样的,都是特地从美国进口的左轮手枪,和美
国警察用的是同一种型号,枪管很短,目的是尽可能避免给女犯的身体造成破坏。

  枪身通体电镀,铮明瓦亮,前面还装着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消音器,不过那消
音器可是经过改造的,本来平齐的前端修成了球面形,为得是插入女犯的阴道方
便一些。

  苏文武站在姚宪云身后,看到她的身体多少有些颤抖。

  「别怕,听我的,你不会有痛苦的。来,把腿尽量分开些,越分开越好,这
样会跪得稳当些,不会打偏,对对,就这样。好,现在跪直了,别坐着,对,让
臀部尽亮离开地面,抬高,上身往前斜一点儿,就这样,准备好了吗?」

  苏文武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轻轻触碰着她的玉足,她的大腿,以及她的臀部,
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儿被异性触及敏感部位时的那种羞涩,因而冲淡
一些对死亡的恐惧。他的手每一次碰到她比较敏感的地方就会感到一丝颤动,当
她按他的要求跪好时,她的裤裆已经因尽量分开的大腿的牵拉紧紧绷在身上,使
两腿间那两片肉唇的轮廓也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右手的枪悄悄地放在了她的屁股
后面,对准了她的裤裆,左手则攥成拳头,只将中指的指节凸出来,对准了她的
后心部位。

  就在他准备开枪前的一瞬间,他看到姚宪云的裤裆突然一下湿透了,雪白的
裤子立刻因过水而变成了透明的,把姑娘的阴部全都显现出来,那是因无法控制
的紧张而导致的大小便失禁现象造成的,这种事情苏文武见多了,至少有多一半
的女犯会在行刑前出现失禁现象。不能再等了,他顾不上等她把尿尿完,便扣动
了板机。

  姚宪云听到了背后「啾」的一声,她看到苏文武的枪带有消音器,所以知道
那就是枪声,与此同时,她便感到后心处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她的上身便
向前弯倒下来。

  「噢,原来是打这里。」姚宪云此时突然没有了哪怕是一丝害怕,实际上,
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任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去,她认为自己
已经死了。

  其实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姚宪云身体原任何部位,只是贴着的她裤裆的立缝打
过去,目的是把裤子打开裆,以方便后面的插入,同时,左手用指节在女犯背上
猛地一推,让女犯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打中,因而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脏的部位,
就不会对阴部的插入产生不适反应。这是老队长的经验,屡试屡验,于是教给了
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不过苏文武对此又有自己的发展,他事先在自己的枪中把空
包弹和实弹相隔装好,用空包弹来作第一枪,火药气能够更有效地撕开女犯的裤
裆,而又不会对她们的阴部产生意外损伤。

  这一枪响过以后,姚宪云的裤裆应声裂开,而且由于本来就绷得很紧,所以
马上裂缝就发展成从前裤腰直到后裤腰的大开裂,她又没有系皮带,整条裤子因
此变成了两条孤零零的裤腿,顺着她修长白嫩的大腿向下滑落。

  不过,姚宪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一直在品味死的感觉。「真的没有
疼痛,只象是被一推了一把就倒下去了,还会有什么感觉吗?咦?为什么自己的
下身会感到冷?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插进这个地方来了?多难为情啊。」

  姚宪云身体的倒下有一半是两名特刑队员用的力,只是她自己一直以为是子
弹打的罢了。当她的上体向前下方弯倒,已经光裸出来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的时
候,苏文武的枪已经顺势滑入了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然后又向上一滑,滑入大阴
唇后联合后稍一用力,那圆头的消音器便整个捅进了姑娘的体内。

  此时姚宪云还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感觉到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羞涩,苏文武已
经第二次扣动了扳机,姚宪云本来慢慢倒下去的上半身突然一震,便一头扎在垫
子上不动了。

  姚宪云没有机会感觉到真正死亡的来临,因为子弹从她的阴道底部穿进去,
穿过整个体腔和颈部后直接从枕骨下方的唯一一个小孔中射入了大脑,死亡瞬间
降临,她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感觉。

  这便是「不去光式行刑法」在苏文武这里的发展结果,自从苏文武开始独立
执行后,还没有在这种行刑方法上失过一次手。

  不过苏文武倒是出了一身汗,因为他实在是很同情姚宪云的遭遇,生怕因自
己的失误而让她死前多受一些痛苦,所以当姚宪云已经一动不动地撅在台上的时
候,他还没有从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里摆脱出来,明亮的手枪深深插在姑娘那圆滚
滚,滑腻腻的屁股中间,半天都没有抽出来。以至于姑娘多毛的生殖器就在那里
为他一个人展览了半天,两边架人的队员还以为他想多观赏观赏呢。

  苏文武喜欢漂亮女人,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呢,不过,喜欢同情
弱者的苏文武对姚宪云这样值得同情的女人更加情有独衷罢了。因着这一层关系,
其实无论如何算不上别州第一美女的姚宪云在苏文武的心中却占了重要的一块。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人说孙丽薇象姚宪云的时候他会生气的原因,在他心中,
孙丽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犯,坏女人,她怎么能同姚宪云相比呢?至于他是不
是对姚宪云产生了什么感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说得清。


               (十二)

  别州现在有许多种行刑方法,技术之先进全世界上都完全可以排得上号,只
不过在这方面各国之间没有多少交流就是了。别州现代行刑方式的研究和发展是
由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引出的。

  那一次是处决一对贩毒的夫妇,两个都是从云南来的,傣族人,男的三十岁
上下,女的只有二十六岁,瘦瘦的,是那种典型的水傣美人。两人是同案犯,当
然同一批执行,一辆刑车就都解来了。刑车进的是老东院,两犯下车后,女法警
就将那女的通过两院之间的小门送到西院来。

  临分开的时候,男的喊了那女的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
着她。那女的可不在乎,说道:「别看了,我下辈子还说不定跟谁呢,各走各的
吧,谁也别管谁。」

  那个时候,法警支队已经成立,老队长走马上任去了,特刑队就只有苏文武
一个人执行枪决女犯的任务。

  那个女的穿着一条火红的短款太阳裙,脚穿一双同样颜色的高跟凉鞋,一摇
一摆仿佛十分得意的样子。虽然女犯穿裙子赴刑场也没什么奇怪,但因为要脱掉
内衣,想到行刑后倒地的时候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所以女犯们大多会选择穿裤
子。

  不过苏文武更喜欢她们穿裤子,而且裤子越贴身越好,因为穿着裤子他才好
打裂她们的裤裆,穿裙子的时候就不行,总让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看不清楚而把枪
插错地方。苏文武不喜欢老早就去见女犯,因为他每次都要闭目瞑想行刑时的动
作要点,他走出东套间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捆好了。

  太阳裙的裙带很细,露着女犯完整的肩膀和细细的胳膊,看来她并不是一个
非常注意细节的女人,腋下的黑毛长长地露在外面。可能特刑队的哥们儿们捆绑
她的时候也没太在意,所以绳子在腹部横着一勒,裙子的上半截就被抽紧,又被
乳峰一顶,裙子的上摆整个儿向下错了一寸多宽,把个圆圆大大的乳房露出了多
半截,要不是裙子边上有蕾丝把奶头兜住,便完全穿了帮。那裙子的下摆也是短
的,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直直的双腿本来就不短,加上高跟凉鞋把脚垫起来,
就更加显得修长健美。

  看到苏文武,那女的竟然装着毫不在乎地问:「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苏
两枪』吧?」

  「什么?」苏文武有些诧异。

  「我早听说别州刑场有个枪手,外号『苏两枪』,专门枪毙女人,头一枪给
女犯开裆,第二枪才插在阴道里杀人,不知是不是阁下?」

  「我姓苏,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姓苏,你所说的大概就只能是我了。不过,
你是听谁说什么给女犯开裆的事儿的?」苏文武更加惊讶了。

  「是我同牢的姐们儿说的,怎么样?不敢承认,那我就决不让你那样杀我。」
那女犯十分有把握地说。

  「好吧,至少对你来说,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么,
你可以反对使用这种行刑方法,我打你的头就是了。」

  「别了,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是个女人,女人是决不会同意让男人打碎她
们的头颅的。既然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那头一枪可以免
了,我会用方便你插入的姿势,让你仔细瞄准的,你看怎么样?」

  这样的女犯实在是少见,不过苏文武怎会让她抢了风头,便也十分潇洒地当
着她的面把枪中那颗开裆用的空包弹退出来,只留了一发实弹。

  到了水泥台前,那女人不肯上去,她对苏文武说:「既然用不着那第一枪,
干嘛还让我跪着那么辛苦?为什么不找只长凳来让我死得舒服点儿。」

  苏文武一想,倒也很在理,便让队员找来一条长凳放在台上,并把原来铺在
地上的体操垫子和白布单一股脑铺在上面。这回,那女人非常痛快地就上了台,
面朝小山先骑坐在凳子靠近苏文武的一端,然后在两名特刑队员的帮助下趴在了
凳面上,接着扭头对苏文武说:「来吧,还等什么。」

  由于台山本身比较高,所以那女人趴在长凳上几乎与旁边的三个行刑队员一
样高,从短短的裙摆下,她的整个大腿和私处的秘密隐约可见。那女人见苏文武
终于把目标转移到行刑上,又补了一句:「苏大哥,不把裙子撩上去怎么行啊!」

  那口气就好象上司在命令下属一般。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苏文没有同她计较,
真的过去把她裙子的下摆给她撩到腰部去了。


               (十三)

  那女人的屁股真白,象雪一样,而且十分润泽,略有些透明,就象果冻一样
的感觉。由于大腿同身体之间形成直角,臀部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益发显得圆润
透亮。

  她是个十足的白虎,两腿间一根阴毛都没有,不仅如此,两片厚薄适中的阴
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呈较深的褐色,而是与大腿一样的雪白,内侧还透出一丝
粉红。她不是个处女,虽然两腿分开得并不算太大,阴唇也张开着,露着里面薄
薄的小阴唇,红红的阴蒂和幽深的肉户。然而更抢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肛门的
形态。

  倒不是说她长着与众不同的肛门,而是颜色很浅的肛门大开着微向外翻出,
中间露着大拇指粗的一团白色织物,就和大便刚露头时的状态一模一样,这是上
绑时堵屁股的结果。

  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比较少而已。即使是那些真的不怕死
的人,在临死之前身体也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因为延续生命是大自然给予所有
生物的唯一主题,所以就算人的大脑已经接受了死亡,不受大脑支配的那一部分
神经仍然会对死亡有所抗拒。所以,犯人处决前能够真正作到脸不变色心不跳的
如凤毛麟角,大部分还都是恐惧得要命,只是故意不挂在脸上而已。

  这种恐惧的最主要表现有三种,一种是眼神散乱,看过电视剧《红蜘蛛》的
可能还记得两个待刑女犯脸上的表情,这种表现一般来说会贯穿始终;第二种是
浑身瘫软,就象唱醉了一样走路踉踉跄跄,甚至根本站不住,俗称「吓瘫了」或
「吓堆了」,那个女犯刘茗便是如此,这种表现有时候会来得很晚,不过十之有
七在行刑时是处于这种状态的,所以必须有人把他们架到行刑的地点;第三种就
是大小便失禁,这种表演在押到刑场前就出现的很少,但行刑前至少有一半会出
现,而女性由于尿道短,控制能力差,所以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在刑场失禁。

  尿一裤子也就算了,没有太多的办法,几乎每个女犯的尸体都带着一个尿湿
的裤裆,可要是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可就实在不雅观,特别是女犯,且不用说那股
冲天臭气让人难以接受,仅仅因为架她们到行刑点的是男性就足够让她们难堪的
了,再加上行刑后法医鉴定时还得处理屁股上的大便,所以大部分地区都有专门
的处置措施。

  别州特刑队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后来老队长不去光在外面开会时提起
来,听说别的地方都有措施,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国跑了一圈儿进行调研,
结果别处还真都有相应的办法。

  一般行刑前都由法院派人到看守所对犯人宣布执行的决定,并询问犯人最后
的要求,然后便摘了镣铐改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并将双脚也用绳子拌住,就象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那样。这时,狱方会让罪行较轻,表现较好的犯人
帮忙,把死刑犯的裤腿在大腿根部用绳子扎住,然后将成卷的卫生纸撕开塞进犯
人的裤子里,前后都塞满为止,但女犯用这种办法却不行。

  除了自知老丑不堪的,大部分女犯死前都特别重视自己的仪表和美貌,狱方
一般也为此提供特别的方便。比如说,一般女犯是不准在狱中化妆的,但死刑犯
执行前可以洗澡和化妆,可以要求做发型,可以要求穿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赴刑等。

  女人这种对美的执着甚至超过了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所以几乎所有女犯刑
前都要求不打头部,事实上各地行刑人在执行的时候也都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不
过这可苦了女犯,因为如果不破坏大脑,即使子弹直接命中心脏,人都不会立即
死亡,一般会挣扎一分钟以上,女人的生命力强些,所以极少出现一枪毙命的,
多数都要挨上三五枪,多的甚至打十几枪,等上七、八分钟才最后咽气(这是何
苦来的?)。

  因此,用一大堆烂纸把裤兜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女犯是不会接受的,何况象
程晓艳和刘茗那样穿着裙子去死的也不算少,这烂纸也没有地方放啊。

  世上无难事,死刑也不是出现一天两天了,这些小事自然难不住那些天天研
究杀人的人。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办法可以对女犯采用,一种是灌肠,另一种是直
接在女犯肛门中塞上一些东西把直肠堵死。

  西德尼·谢尔顿有一篇小说名叫《狰狞的夜》,女主人公萝爱拉因谋杀被枪
决,小说的最后便有一个老医生到牢房替她灌肠的描写。这种方法在有条件进行
灌肠作业的看守所广泛采用,不用说,《红蜘蛛》中的那些女犯刑前大多是被灌
了肠的。

  而条件比较差的地区,比如那样贫困山区,看守所都十分简陋,女犯就没有
这么好的待遇了,那也有办法防止她们行刑时失禁,这就是用东西堵肛门。不同
的地方用不同的东西,比较好一些的地方用旧棉花,差一点儿的地方用卫生纸,
更穷的地方干脆找根劈柴削圆了给她们塞进去。还有更损的招儿,就是把一些五
零二万能胶给她们挤在屁眼儿里,直接把肛门粘住算拉倒。

  《红蜘蛛》中的程晓艳和刘茗可能算是幸运的,因为她们生活在富裕地区,
又在温州这样的大地方行刑,所以肯定是用比较干净彻底的灌肠办法,再次也会
被用棉花把屁眼儿堵住,有些女犯就比较倒霉了。若干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
叫六盘水的地方处决了一对贩毒的夫妇,那女的五花大绑的还真是漂亮得不善,
可惜当年六盘水的贫穷程度在世界上名列第一,我想那个女的大约只好享受万能
胶粘屁眼儿的特殊待遇了。

  老队长调研回来后向上级作了汇报,于是,别州就开始正式对女犯采用先灌
肠后填塞的办法。不过这活儿最初不是在看守所作的,因为那时候别州的法医检
查直接在刑场进行,所以就由专职法医刘弃代劳。

  刘弃用的填塞材料是医用绷带,因为它同棉花一样软,不会使犯人感到太多
的痛苦,同时也比棉花更容易塞进去,为了尽可能减少女犯的痛苦,他还将绷带
用带甘油的温水浸湿,这样就可以塞得更顺利,不过因为甘油有润滑的作用,所
以为了能够堵得牢靠些,便只得尽量多塞一些进去。一般情况下一个女犯需要塞
七到八卷。人是直肠粗肛门细,所以尽管从体外看女犯的肛门象是刚刚开始大便
的样子,里面却是胀得满满的,据医学院和医学研究院那边解剖后说,绷带在女
犯直肠中的部分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么粗。

  不过女犯们对这件东西并不抗拒,后来的研究表明,实际上塞着那东西所产
生的强烈便意给女犯带来的并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强烈的性刺激,这导致大部
分女犯阴道分泌物增多,行刑时阴道都是湿漉漉的,也许因此还冲淡了对死亡的
恐惧。

  随着后来死刑执行程序和制度的日渐成熟,加上后来别州的死刑女犯越来越
多,在刑场进行的刑前体检改在了看守所中进行,虽然仍然是由刘弃实施,但由
于这种体检可能在刑前好几天就已经完成了,所以给女犯灌肠和堵塞肛门的活儿
便改由看守所方面进行了。当然,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刘弃发明了专门的充气肛
门栓用来代替绷带,这在我的《刘弃》一篇中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苏文武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犯直接将下体赤露出来的情况下执行,心中有
些怪怪的,不过到底活干起来容易得多了。那女人的阴部湿湿的,一股清亮透明
的流体几乎流了下来,苏文武把手枪的消音器对准她的阴户刚要插,那冰凉的金
属刚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猛地把屁股抬了起来,嘴里倒抽了一口气:

  「我说大哥吔,把那东西弄热点儿行不行啊?人家那里头平时放的是你们男
人热热乎乎的东西,凉了会疼的,受得了吗?」

  苏文武还真没见过骚成这个样子的:「这时候你还想着挨肏的事儿?真行!
得,你是活祖宗!」

  没办法,他把那枪在怀里揣了一会,这才重新插过去,这次她没出声,微微
撅了一下雪白的屁股让那铮亮的金属从流着淫液的肉洞一捅到底。苏文武默默吸
了口气,屏住呼吸靠手腕上的感觉瞄准,而这时,那女人的阴部突然强烈地收缩
起来,嗓子里也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听了都脸红的春情的呻吟声,几乎同时,一股
热尿呼地喷了出来,这是一种强其强烈的心理快感产生的性高潮。

  正是时候,苏文武趁着她高潮结束前的一刹那扣动了扳机,那女人的声音嘎
然而止,微微摆动的美臀和强烈收缩着的阴部也立即停止了运动,整个人一下子
就松驰了下来。


               (十四)

  杀了那女毒贩,苏文武觉得奇怪,是谁把特刑队的行刑秘密说出去的?或者
只是这个犯人自己猜测的?他把情况向老队长作了汇报,于是,老队长、苏文武、
刘弃和狱方立刻对与那个毒贩同住的一个十九岁的二进宫女抢劫犯进行了提审,
那女孩也是一审死刑。

  问到关于行刑的问题,那女孩十分不以为然地说:「这算什么秘密,别州黑
道儿上的本地女人都知道。现在道上的姐们儿互相起誓的时候最常说的是什么你
们知道吗?」

  「不知道。」

  「『谁要说话不算数,西院去穿开裆裤。』那不就是说在你们西院从屁股眼
儿挨枪子儿吗?现在大部分女人行刑的时候故意装不知道就是了。」

  「为什么?」

  「我们都是女人,能留下一个漂亮脸蛋和完整的身子,又能死得痛痛快快正
求之不得,还管你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再说,女人都需要男人,死之前能让男人
动动那个地方也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儿。可要是你们知道她们知道这件事,可能
会换一种办法执行,那就不好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也这么想?」

  「我上次因为偷东西进来关了十五天,那次也有一个等死的和我住一个屋,
是她告诉我枪毙的事儿,当时我还对她说:『多羞人呐,要是我的话,可不能让
那些男人动我。』当时她就是象我刚才那么说的。这次,我自己也进来等死了时
候,才知道,女人要死的时候最想要的是男人。在外面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往自
己身边靠,一离我近了身上就起鸡皮疙瘩,谁知道现在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个男人
来抱抱我,那怕是个丑八怪也行。你们要是不问,我也会装不知道。」

  「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你知道了,要不要我们给你换一种办法?」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别看我干了那么多坏事,可还真没让男人碰过,
就这么死了多亏呀。就当我是个烂货,让我象个女人那样死行不行啊?」

  「你真不打算换个方式?」

  「真的,大爷、大叔求求你们了。」

  「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有,有哇,你们能答应吗?」

  「说说看。」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她小声说。

  「什么?」大家都没听见。

  「能不能让我作一回女人?找个二赖子都行,反正我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她十分渴望地说。

  「这个我们无权答应你,因为这是违反法律的。」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

  ……

  审过之后,为了搞清楚她说的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成份,几个人又提审了另
外一些惯犯,甚至还派卧底在外面的黑道女人中查证,结果发现那女孩真没有撒
谎。

  回来后,大家会同法院和公安局(当时还没有恢复检察院)进行了研究,最
后的结果认为:这种执行方法是否有人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人是否愿意接
受。如果她们愿意接受这种方法所带来的好处,就这样执行好了。

  于是,从那时起,别州开始在女犯的死刑判决后对她们直接说明执行的方法,
让她们自己选择愿意接受或者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也让她们自己选择射击头部
还是胸部。不过,这种制度开始执行后,几乎所有女犯都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这
种行刑方式,极少数最开始拒绝,但让她们自己选择行刑方式时却又因为想不出
好的死法而放弃自己的执着,转回来要求从阴部执行,当然,也有部分处女犯人
因为心理上的障碍坚决不愿意从阴道行刑,而是要求从肛门行刑,这倒是大同小
异,不过行刑之前就只能给她们灌肠,而不能加肛门栓了。

  而且,从那时起,行刑的过程也变得更加顺利,因为女犯们都十分配合,所
以也用不着再开什么裆,直接把女犯脱光。也再用不着转移女犯的注意力,可以
把枪直接了当地插进女犯的阴户后仔细瞄准,这样,苏文武也不再是唯一有能力
对女犯行刑的人了。

  为了让行刑更加方便和容易掌握,也为了尽可能从心理上减少犯人的恐惧,
苏文武还想了很多种行刑方案和行刑姿势供女犯自己选择,并由刘弃负责制作专
用的行刑架。

  刚开始使用的是类似鞍马或长凳的俯卧式行刑架,就象那女毒贩那样行刑,
不过有时应女犯的要求,队员们会用枪在她们的阴道里来回插上几分钟,好让她
们享受过性快乐后再死。后来有的女犯要求站着死,还有的要求坐着死,于是,
苏文武指示刘弃设计出了专门的站立式刑架,可以将女犯在上面站着固定好,也
设计出了行刑用的太师椅。当然不便让行刑者蹲在地上瞄准,所以行刑用的枪是
朝天固定在刑架上的,让女犯自己把阴道套上去。

  有时候女犯自己也会想象出一种她们自认为不错的姿势,刘弃照样会为她们
制出合适的刑架。正是为了保证行刑尽可能顺利和无痛苦,在老队长的建议下,
苏文武、刘弃和老队长共同申请成立了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老刑场的
院东又加了一重院子,盖起了一座小楼,后来对女犯的行刑就改在小楼中进行。

  枪决刑的进一步发展则是在枪械上。苏文武发现尽管从阴道行刑可以避免在
体表形成损伤,但却无法避免破坏胸腹腔中的内脏,而这些又是医学研究最重要
的器官,于是便同刘弃研究,尽可能减少对内脏的破坏。

  最后的结果是,设计了一种比普通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超小口径子弹,并且
是用粉末材料压制而成,射击时,细小的子弹以不太高的速度穿过胸腔和腹腔,
由于口径小,几乎找不到子弹从内脏穿透的弹孔。而且内脏都是软组织,不会对
子弹产生任何有价值的影响。

  当子弹从颅底的小孔射入颅腔时,由于同颅骨碰撞而破碎成细小的粉末,直
接将大脑大面积破坏,导致女犯瞬间死亡。再后来,刘弃发现子弹口径太小了枪
管不好加工,而且发射药的数量也不易控制,为此发明了不用火药的电磁枪,可
以利用电磁感应将子弹按需要的速度发射进女犯的身体中去,但不管怎样,枪管
都制得特别粗,后来还改成了金属枪管外加包塑胶的形式,并增加了加热器,使
枪管在使用时保持与人的体温十分接近的三十七度左右的温度,所有这些都是为
了尽可能给予女犯所需要的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

  后来,研究所又添置了实时X光瞄准具,使射击时子弹能够百分之百地通过
枕骨下面的小孔,这样一来,特刑队的所有队员都能利用这些设备顺利地将那些
女犯打发掉,苏文武的劳动强度减轻了,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用来关注研究所的
管理和行刑技术的研究中。

  别州女人向来有为匪的传统,文革的混乱使人们暂时忘记了这种传统,文革
一结束,便又沉渣泛起。别州的女性犯罪比例并不比其他地方高,监狱中的女犯
也并不比其他地方多,但别州女犯中的重犯数量却比别处多得多。平均每三个别
州女刑事犯中就会有两个是十五年以上的重犯,而其中因抢劫、杀人而判死刑的
女犯数量甚至占所有女犯的一半还多。相反,在其他地方最多见的性犯罪和盗窃
却几乎没有。

  就拿几次全国性的「严打」来说吧,象别州这样的人口数量,一次「严打」
杀个千把人比例不算高,但其中有二、三百人是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犯
可就是十分特别了,因为其他地方死刑犯中女犯的比例最多也超不过百分之五,
别州竟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以上,这一点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没关系,反正特刑所是研究如何行刑的,不是研究为什么女犯多的,只
要干好他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女犯多了,别州特刑所专门针对女犯的行刑方法、
行刑设施和经验也就特别丰富,光是供固定女犯用的木制架子就曾作了四十多套,
在库房中占了很大的地方,后来苏文武与刘弃共同研究,吸收古代安乐车和现代
组合夹具的结构,研制出可任意改变形状的组合式刑架,这才解决了占地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有解决,由于女犯们被当面告知行刑方法后,心
理上的遮羞布便彻底除去,所以几乎所有女犯都在刑前提出了享受性生活的要求,
但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支持。

  直到后来,一个身为市人大代表的女律师提了一个地方性死刑程序修正案送
交讨论,并在会上据理力争,终于获得通过,后来送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讨论,
由于别州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区,有按照民族习惯制定与国家宪法不相抵触的地方
法律的权力,所以这一修正案最终通过。修正案的内容是:

  「凡属在别州市执行死刑的女性罪犯,执行前有如下权力:

  一、选择获得别州市人大法律委员会批准的不同执行方法的权力,选择和放
弃选择均应书面确认,并有在法院指定的执行时间前五分钟以外要求变更的权力,
但不得借此拖延执行时间;

  二、涉及死刑程序中需要向男性工作人员暴露或使男性工作人员触及犯人性
器官的,犯人有要求女性工作人员在场监督的权力,但不得以个人隐私为由拒绝
必须的程序;

  三、犯人有权拒绝死刑执行程序中必须的照片、录像等图像性记录被用于司
法手续和档案之外的任何公开用途,如果有关部门需要在公开场合使用这些记录,
则必须在犯人执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
;犯人有权决定自己遗体的处理方式,如有关部门需要使用遗体,必须在犯人执
行前得到其书面授权,该授权犯人自己可以以任何形式予以撤销;

  四、女犯有权要求执行前一周内享受性生活,但性生活对象只能在法院指定
的有关男性工作人员和已经核准死刑的男性罪犯中选择,所选择的对方有权拒绝。
要求刑前性生活必须提出书面申请,并与所选择的对象共同签属确认书,经别州
市高级人民法院书面批准后才能生效。「

  此修正案的出台,正式确立了别州市在女死刑犯执行上的特殊地位。特别是
关于性生活的权力方面,法院特许将特刑所的队员们列入供犯人选择的对象群,
特刑所近年来流动性不小,年轻人挺多,光棍汉子作这种事情比较合适,何况这
里的小伙子们也都是一表人才,女犯们都喜欢选择他们作目标,当然,有关部门
也没有忘记给特刑所派了三名女法警,一是负责看管刑前临时关押的女犯,二是
在执行程序时作为监督员。

  已经四十岁的苏文武和年纪更大的刘弃尤其成为女犯们渴望的目标,这是因
为女犯中多数是一些年轻的姑娘,自己缺乏经验,因此更喜欢成熟一些的男人来
达到她们的需要,苏文武不仅相貌堂堂,更是有一种对女性的天然的吸引力,让
女人见到他就手脚发麻,迈不开腿。

  而刘弃呢,他是个和霭可亲的老头儿,长得又年轻,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这对临近生命终点的女犯来说无疑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不过,刘弃已经成了家,
太太比他小近二十岁,相貌身段都堪称上品,还是一个真正的科班出身的法医,
所以他一般都不愿意成为其中人选,苏文武呢,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却没有结婚,
也没有对象,这就使他成了满足大约三分之一女犯的主要人选。

  说到苏文武没结婚,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但刘弃猜到,那可能与两个女人
有关,一个是前文所讲过的被枪决的姚宪云,另一个是年轻的见习法医周敏。


               (十五)

  随着大陆的开放政策,死刑执行技术方面的国际交流也多了起来,特刑所又
开始的新的探索。

  别州的女人们似乎对自己的尸体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般情况下都非常容易
地被说服签属遗体捐献志愿书,但医学教研方面却对这些女尸并不完全满意,因
为她们的内脏和大脑毕竟都有损伤,特别是大脑,经常被子弹弄得血肉模糊。怎
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们的尸体更加完整呢?苏文武领导的特刑所又开始的
新的研究。

  他们研究了美国的电椅,结果发现这种方法不是特别令人满意,主要是犯人
死亡过程太长,而且一直处于有知觉状态,所以非常痛苦,怎么办呢。苏文武和
刘弃研究了很久,最后决定采用两次电击法,这在拙作《刘弃》中已有介绍。再
后来,又研究了药物死刑。现在,别州的犯人可以在枪决、电击和药物执行中有
更加多样和更加自由的选择。周敏就是在特刑所的电刑技术最成熟的时候来到这
里的。

  周敏是东北人,在刑警学院学法医,毕业后被分配到别州市法医院实习。由
于刘弃来自法医院,他的妻子也是那里的在职法医,所以院里便托刘弃带周敏到
特刑所参观,并且还参加了几次对女犯的执行程序。

  周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性格也十分开朗,很快就同特刑所的老老少少都
混熟了,特别是所长苏文武。苏文武这个人很奇怪,他没有训斥过任何人,但所
里的小伙子们都有些怕他,而他也没有对任何女人稍加颜色,但几乎所有的女人
都愿意和他接近,周敏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刘弃见周敏实在是个不错的姑娘,便悄悄对苏文武说:「怎么样,我把周敏
介绍给你?」

  苏文武一笑:「怎么可能,我都快四十了,人家才二十二岁。」

  「那怕什么,我还不是比我老婆大二十岁。」

  「再说吧。」

  刘弃知道苏文武并不是拒绝,便有心搓合此事,谁知还没办呢,周敏就出了
事。

  事情的起因是法医院的副院长,他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一直觊觎着与
他年龄差不多的院长的位子,但院长本人非常能干,人缘又好,省里也有后台,
所以他很难成功。这家伙就想出了一个坏点子,开始到处散布谣言,说院长有作
风问题,并指名道姓说周敏是院长的情妇。

  中国人最怕这种谣言,一时间传言四起,弄得院长和周敏到处灰溜溜的。周
敏后来查明谣言是副院长传出来的,便去找他理论,他仗着自己有老子作后台,
周敏又无法拿出他造谣的证据百般抵赖不说,还威胁周敏要告她诬陷罪。此时,
周敏那东北人的火爆性格便暴露无疑。几周以后的一天,也就是周敏到法医院实
习将满一年的时候,法医院全体到驻军的靶场去打靶,周敏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把发给她的五发子弹全都打到了站在身后的副院长心窝上。

  尽管周敏的事情让大家倍同情,但人死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副院长的
父亲又是副省长,所以最终法院还是判了她死刑。

  周敏不怕死,怕死也就不会对那个坏蛋开枪了。刘弃去看守所为她体检询问
要求的时候,她点名要与特刑所的所长苏文武共度一宵。苏文武听说后犹豫了很
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犯点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他大多没有考虑就答应
了,但这一个他却许久没有吭声。

  刘弃知道,这正是因为苏文武心里有周敏,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她。
周敏是整个特刑所都喜欢的姑娘,好多小伙子都希望接近她,刘弃也喜欢她,所
以也非常希望她最后的愿望能够得到满足。他自己劝了苏文武半天,又调来老队
长作工作,苏文武这才最后答应了。

  死刑核准后的第二天上午,周敏便被转解到特刑所关押,一般女犯选择了刑
前性生活的都会提前解到特刑所里来,这里有专用的囚室和几名女法警看管。当
天晚饭后,周敏便自己洗了澡,化了妆,还喷上香水后要求见苏文武。

  由于是刑前性生活,便用不着女法警在场了,你想,被选作性对象的男人对
女犯干出什么事儿能算是出格的?[/font]

20537 2009-2-5 01:11

别州刽子手系列——苏文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六)

  苏文武到达后,有男队员按规定检查了苏文武的身上有无危险物品才放他进
来,而女法警则将周敏的两手用白色尼龙系带绑住才走。这样作的目的是防止外
面的人协助犯人逃跑,也防止犯人对来者进行意外袭击而趁机逃走,即使是女犯,
这种可能仍然存在,否则她们靠什么在外面抢劫呀?

  这里的囚室布置得非常舒适,象外面的宾馆一样,除了没有刀子和易碎的玻
璃及陶瓷器具外,可说是应有尽有,更为要求性活动的女犯提供了带卫生间和双
人床的大房间。

  周敏背着双手坐在床边,化了不易察觉的淡妆,一头黑发在脑后梳成一条粗
细适中的蝎子辫,稀疏的流海略遮着宽宽的额头,十分妩媚动人。上身穿一件无
袖的短款牛仔背心,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一般来说,穿裤子容易暴露身材上的缺陷,短裤更是如此,所以敢穿短裤也
标志着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周敏个儿不算矮,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加上年轻,所
以显得十分苗条,但并不是那种瘦人,东北姑娘特有的那种丰满使她的身材真正
是无懈可击。她的四肢修长均匀,白嫩如美玉,只有三十六码的小脚象一弯新月,
瘦瘦的,却圆润肉感。短牛仔装的下沿露着一巴掌宽的白晰肚皮,经常的锻炼使
她的腹部扁平,那深凹的脐孔显得特别惹眼迷人。牛仔短裤很短,加上宽松的裤
腿,使她的重要部位充满了想象的余地。

  见苏文武进来,她胀红了俊脸,低垂下眼帘,一声不吭,象一个等待初夜的
新娘,而苏文武呢,虽然身体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
不止一次满足待刑女犯的性要求,他每次都兢兢业业地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但
用不着说话,只管一上来就脱光了摸,摸得她们兴头大起,淫液横流时便上马猛
冲,弄得她们神魂颠倒就算完成任务。可对这个本应前途无量,而且又是那么熟
悉,甚至让他动心的姑娘,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干在
那儿足有十分钟。

  「苏队长。」还是周敏先开口了:「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从第一次
见到你,我就喜欢让你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也想嫁给你。」然
后她的眼泪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般冲出了眼眶,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苏文武最怕女人哭,可能所有让女人心动的男人都有这种特点。一见周敏的
眼泪,苏文武就马上知道该怎么作了,他马上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把把她搂进怀
中。他开始安慰她,告诉她自己也非常喜欢她,告诉她刘弃早就对自己提起过她,
而自己没敢答应,因为怕年龄差距太大,配不上她,告诉她自己经常梦见她等等。

  她听了哭得更伤心,向他大把大把地倾诉自己的委屈,他也止不住落泪,把
她抱得更紧了。

  哭了一阵,她终于慢慢收住了眼泪,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说:「
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好妹妹,为什么不能。」

  「大哥,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我的最后一个。」

  「好妹妹,你……」

  「不要说,」周敏止住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最
后一次。你是个好男人,无论哪个女人得到你都是她们的福气。我能在死之前有
过这么一次就已经满足了,也更希望象我一样的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满足,好吗?」

  周敏冰雪聪明,马上就能猜到他想说的话,这更上苏文武感到激情涌动。他
没有答话,而是用嘴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她立刻就迷乱了,心脏扑扑通通狂跳
起来,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抱中,希望时
间就停在这个时候。

  她的两手捆在背后,无法拥抱他,只好尽可能把自己的胸脯贴紧他的胸膛,
把自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她微合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象只小兔在
他怀里蠕动,诱发了他本能的冲动。他的手忍不住探入她的牛仔背心下面,慢慢
地抚摸着她那软软的小腹和柔软的腰肢,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滑动,试着向上
推动她的背心。

  这是欲擒故纵的招式。他让她以为他随时会撩起她的背心攻击她的酥胸,使
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因而也就更容易刺激她的欲望。直到她快有
些受不了了,他才轻轻地解开她牛仔背心上的一粒扣子,再一粒扣子,第三粒扣
子,然后她的背心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当胸敞开了。


               (十七)

  周敏的背心里面没有带胸罩,她曾是特刑所的常客,对行刑程序等等熟悉得
很,自然知道对她们这些女犯们来说,衣服的遮羞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穿内衣
根本就是摆设,所以,洗完澡她就将自己所有内衣都交给女法警丢掉了。

  牛仔背心一敞开,苏文武的大手就直奔姑娘瘦瘦的胸前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
房。她的乳房不是盘形,不是锥形,也不是纺锤形,而是碗形,又圆又挺,加上
被苏文武连搂带抱,连亲带摸,身体开始冲动,粉红的乳头便开始发硬,微朝上
翘了起来。苏文武的大手先是在那椒乳的外围转,然后便逐渐向顶峰攀登,最后
轻轻捏住一颗红红的樱桃果揉了起来。

  姑娘的身体开始激动得颤抖起来,呼吸又深又急,却将一对乳房用力挤向他
的手掌,又过了一会,快感让她哼叫起来,完全忘记了死亡和委屈。

  苏文武揉弄着怀中姑娘的玉乳,姑娘两条秀美的长腿又向他攻过来,她慢慢
翻转了自己的身体,形成面朝他的姿势,把两条大腿分开,骑到他的大腿上,忘
情地把她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蹭起来。他当然不会没有反应,马上便将一只手搂住
她光裸的后背,另一只则腾向下放在了她的短裤腰部,然后慢慢向下移动,一直
移到她的大腿后侧。她的短裤很短,一但站起来,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她不会
在乎,他也喜欢,因为他的手就放在那两块自短裤口下露出的软糯美臀上。

  他慢慢抓握,揉捏着她的臀肉,然后从裤口把手伸进她的短裤中,抚摸着整
个玉臀,他发现她没有穿内裤,因为他的手已经靠近了她的肛门仍然没有发现任
何妨碍性的物品,他当然希望如此,于是他将中指慢慢抵住了她的肛门,轻轻一
按,她「嗬」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

  他继续把那中指留在那个地方,其余数指则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抓捏着,任由
她挺着身子,把胸前一对椒乳都挺到自己眼前来了。他一边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她
的短裤,一边先好好看了看她的小奶子,然后用嘴轻轻把她的一只奶头衔了起来。
她更加紧张起来,嗓子里的「嗬嗬」声变得无法控制,身体把他贴得更紧。

  她发现手被捆住可能反而是件好事,因为苏文武非常清楚如何刺激她,而那
种刺激会让她禁不住想用手推开他,但她被绑着无法用手抵抗,那种强烈刺激就
让她更加兴奋。他慢慢地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进入一种新的状态,便用一只手轻轻
解开了她短裤上的扣子,然后任那短裤从她的腿上滑下去。

  没了裤子的妨碍,他感到她腰臀部的肌肤异常光滑美妙,而他的手也不自觉
地便越过她的肛门向两腿间继续前进,她发现了那种动向,紧张地夹紧了双腿,
但不是为了阻止他,因为她发现她非常需要用双腿夹持什么东西。

  手指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唇,已经湿漉漉地有些不成样子,他不管她的反应
如何,径直将手指从两个肉唇之间深深地滑进去。她「啊」地叫着,身体甚至挺
得反躬起来,那肉唇紧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十分惬意和兴奋。

  他把她抱起来放倒在大床上,几把就把缠在她脚上的短裤和凉鞋扒掉,而她
的上衣也早已滑落下去缠在她背后的手腕上。由于手垫在背后,她的身体向后弯
曲,两只奶子挺得象小山,肚皮则绷得紧紧地,白白地玲珑剔透,黑茸茸的下腹
三角象一只眼睛紧紧瞪着苏文武看。

  苏文武的火早已被周敏点燃了,此时则狂烧起来。他已经顾不得再刺激她的
阴蒂,实际上她也兴奋到了极点,用不着再刺激。他一把拉开她笔直的大腿,自
己跪过去,将她的双膝抱住轻轻提起她的屁股,然后一根硬硬的象铁杠子一般的
大鸟便冲破一切阻力直抵内宫。她破了,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感到一阵阵
快乐的战栗。

  苏文武先慢慢地摇一摇,晃一晃,再缓缓地抽动,她很敏感,马上就兴奋得
呻吟起来,窄小的洞穴把他握得紧紧的。他感到现在已经润滑得不错,便开始加
速和加力,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子宫口,小腹一次又一次猛撞在她的
阴蒂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向感她袭来,让她有些难以抵御,她的手捆在后面,
想逃逃不掉,不逃又受不了,就象风暴中的一条小船,只有任狂风恶浪将她一会
抛上浪尖,一会跌入谷底,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更可怕的是,她越是感到刺激,自己的洞洞就越是无法控制地把人家夹紧,
那刺激也就越是强烈。起初她还能勉强哀求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后来气
都喘不上来了,就只能「噢,噢」地喊叫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作不了。只希望他
能停一停,让她喘一口气。

  他也真能折腾,一口气就整了她四、五百下,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下,她象是
刚跑完马拉松,赤裸的全身香汗淋漓,微合着秀目,大口喘着气。

  「啊哈,又来了!」他只停了不足十秒钟,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便又象一
头疯虎狂插起来。她被整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在似乎是无可奈何中,她终
被推上了快乐的顶峰。阴道强烈的收缩也刺激了苏文武,只比她晚了几秒钟,他
就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进了她的肉体深处。

  这一晚苏文武没有象对其他女犯那样干完了就回自己的宿舍,而是拥着乖乖
兔一样的周敏睡了一夜。她也睡得很好,自从被副院长造谣中伤以来,这还是第
一次睡上一个安稳觉。早晨苏文武起身去上班,晚饭后没等周敏招呼就又来了,
看着他那巨大的宝贝,吃尽了苦头的周敏真是又想又怕,不过还是想的比例多些。

  这一次是苏文武主动,又让她尝了一回真正男人的滋味,再一个早晨她就主
动要求他晚上再来,他也答应了。

  这一天白天,苏文武接到通知,第二天早晨行刑,他拿着通知楞了半天,晚
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周敏说,一直拖到将近十点了才去。周敏是什么人?他一迟
到就猜出来了。

  「大哥,别难过。我能和你过上这么三个晚上,比平平淡淡活上一世还高兴。
其实死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趁现在年轻死掉,就得承受那
种人老珠黄的煎熬,你说是吗?」她反过来劝上他了。

  这一回她让他躺下,她自己在坐在他上面动,她的身体也挺结实,就那样折
腾了半宿,直到累得实在整不动了,这才躺下让他来结束战斗。


               (十八)

  因为今天就要执行了,作为特刑所的负责人,他必须早一点儿去作准备。周
敏她看上去简直是好极了,容光满面的,不过他知道她心中对生命的留恋。见他
已经穿好衣服,还倒在被窝里的她说:「大哥,求你点儿事行吗?」

  「什么?」

  「你亲自动手行吗?我不想有别的男人在场。」

  「这……好吧。」

  一般情况下,负责给女犯以满足的队员不参加行刑,因为亲手杀掉一个刚刚
还在怀里激情勃发的大活人那感觉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所以即使女犯有要求,
也多半会拒绝。但对周敏,苏文武答应了。

  执行时间定在上午十点整,公安局、法院和检察院的人一早就过来了,这是
验明正身所需要的。一般情况下,女犯执行时公、检、法三方派的都是女性参加。

  由于犯人有要求,而特刑所方面又能够满足,所以临时决定周敏的死刑改由
苏文武来执行。实际上大家都和周敏很熟,亲眼看她死去心里也不舒服,再加上
大家都感到苏文武真的对周敏有些意思,所以他既然自己主动要求作为周敏的执
行人,也正好顺水推舟。

  执行室在地下室,是一间长宽各十米的正方形大厅,中间用玻璃隔断隔开,
里面用来行刑,外面用来进行验明正身等活动。周敏被两名女法警送来的时候已
经是九点半了,苏文武走后,她就起身梳洗打扮,还冲了淋浴,冲澡前她十分小
心地用一团脱脂棉塞在自己的阴道里,她希望能带着他的精液走向世界的各一端。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尼龙绸制的小睡裙,是那种在胸前系带的露肩连衣裙,
低胸的上衣十分贴身,及膝的短裙稍松,这种裙子是特为押送女死刑犯设计的,
因为一般女犯都在看守所捆绑好,而行刑时又需要脱光衣服,所以这种裙子的设
计要点就是可以在不用解开绑绳的情况下脱下来。

  由于事先已经押到特刑所,捆绑脱衣也都在这里进行,这种女犯本来可以不
用穿这种专用服装,直接脱了衣服来就是了,但周敏还是要求给她送了一条睡裙
来。她化了妆,显得异常美艳,两只纤纤小手用一把铮亮的手铐铐在身前,穿着
高跟鞋的细细脚踝则用那种白色的尼龙系带拴着,中间用一根不足一尺长的白尼
龙绳连着,使她只能用小碎步慢慢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一路走,还在同
女法警一路说笑。

  来到执行室,这里在场一共有五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市局女警、一个同样
三十多岁的女检察官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法官,她们都是当初经办周敏案子的。

  还有两个男的,一个是苏文武,另一个是刘弃。周敏的身体是在体检时就已
经被刘弃看过动过的,所以她也没感到多少难为情,只是不停地用那种充满感情
的目光偷偷在苏文武身上溜一眼。

  公、检、法三方的代表分别问过了周敏的姓名、年龄、案由,这些是验明正
身的主要内容,然后那个女法官又问了一句:「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要求?」

  「我父母早亡,这世上本来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不过现在又有了,苏所长
现在就是我的亲人。我身无长物,没有什么给别人留下的,只有我的身子。我把
我尸体的处理权全权交给苏所长,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我会让你满意的。」苏文武说,他心里一定象推倒了五味瓶,但还得装得
十分平静。

  「那么,开始吧。」女法官说。

  女法警先将执行决定交给周敏签字,然后刘弃说:「这边来。」

  他把她领到房角的一块蓝墙前,递给她一块写有她姓名的纸牌子。这个她早
见过了,所以没用刘弃教她怎么作,牌子举得十分在行,刘弃给她拍了正面,背
面和正侧面的三张全身照片和三张面部特写照片存档用。然后女法警过来替她打
开了手铐,并轻轻一拉她胸前的活结,那睡裙便悄悄地滑落到了地上,姑娘的全
身就只剩下脚上的凉鞋。那身材真的很棒,连五个女人都在心中止不住地赞叹,
却又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苏文武过来,把她领进了里间,那里有一张特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的是充气
床垫,床垫的下半截儿还铺着一块塑料布。她十分顺从地脱了鞋,仰面躺上去,
把两臂向侧上方张开,让苏文武用床脚处的皮制绑带把她的手腕绑住成为「丫」
字形。当苏文武走向床尾时,她又主动分开了两条美腿,让他把自己的两脚也绑
好,整个人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

  然后,苏文武拿起一根手指粗的胶棒,各位可能都知道那是充气肛门栓兼作
电极用,先插好气针,接上小气筒,然后仔细分开她的两片紧夹着的臀肉,露出
浅褐色的菊花门。堵屁股的时候她哼了一声,可能是因为不太适应吧。当他又拿
起第二根胶棒的时候她发了话:「大哥,能不能再摸摸我,我怕插的时候会痛。」

  「好吧。」他用手指分开她那茸毛遮盖下的阴唇,露出已经被他修理了三个
夜晚的美妙部位,然后用另一手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阴蒂,慢慢揉捏着。她的脸
又泛起了潮红,身体变得僵直了,慢慢地,嫩红的肉洞中再一次变得湿润起来,
他这才把那电极给她插进去。充好气后,两根电极把她塞得满满的,那一股充实
的感觉让她感到了难言的快活。

  他又拿起第三根电极,然后问:「还有要说的吗,这根放进去可就说不了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笑容说:「没有了,有那三个晚上就足够了。」

  但两行热泪却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他想给她擦,她又摇了摇头:「不用,
我是高兴的。」

  然后再大大地张开嘴,让他把那第三根电极给她插到嘴里,当她的电极刚刚
碰到她涂了口红的朱唇,她突然又笑着补了一句:「我真冤。」就再不出声了。

  三根电极插好,苏文武连好线,然后对关切地对她说:「躺好了,尽可能把
四肢伸直。咬紧电极,舌头也包上去,另外就是下身用力夹紧电极,这样身体就
不会受伤了。把刚才我说的动作作一遍试试。」

  她真的作了一遍,这时她的身体突然强烈地振了一下,喉咙里「咯」地尖啸
了一声,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从她的两片阴唇间冲出,喷了足有两、三米远。
然后她那迷人的肉体便开始觫觫地抖动起来,细长的手指紧握,漂亮的脚趾紧钩,
整个身体象一条流动的曲线,大约过了三分钟不到,这个本来可能成为一个优秀
法医,至少是可能成为特刑所所长夫人的姑娘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电刑刚开始使用的时候,是把女犯捆成一个球,这一点我们在《刘弃》中已
经说过,但后来研究的结果表明,强电压电击造成的肌肉收缩是使人的四肢伸直,
所以如果预先就让她们伸得直直的,那种强烈的振颤就没有什么威力了,而且事
先肌肉越是绷紧越好。周敏见过多次电刑,知道里面的窍门,所以苏文武不在的
时候她已经自己练了多次,只不过她不知道苏文武和刘弃商量后把设备稍微改动
了一下。

  本来行刑时执行人要走到操纵台去按下程序启动的按钮,为了尽量减轻行刑
时周敏心理上的压力,他们在床脚下暗藏了一个按钮。当苏文武让她试着作动作
的时候,她还以为仅仅是操练,真正的电击要等他回到操纵台呢,谁想她刚一把
身体的各部分绷紧,他便用脚在那启动按钮上踩了一下。

  就这样,周敏在不知不觉中走了,没有任何痛苦,甚至也没有来得及恐惧。

  执行结束后,刘弃进来作了法医鉴定,拍了归档用的照片,当然,刘弃知道
苏文武的感觉,拍照的时候用一块被单把周敏的隐秘部位都盖上,对别的女犯他
可懒得这么作。


               (十九)

  公、检、法三方公证人员走后,苏文武和刘弃留下来处理周敏的尸体,周敏
死前留下遗言,让苏文武全权处置,但应该怎样处理最好呢?苏文武的心情很糟,
还是刘弃最了解他,他也总有许多好主意。

  「阿斌呐。」这是刘弃私下里对苏文武的独特称呼,这是因为第一次看到苏
文武的名字的时候他曾经错误地把「文武」两个字当成一个字读成了「斌」,后
来就故意将错就错地喊他「阿斌」。

  「阿斌呐,别犯难。小敏子的意思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咱们应该好好
替她办理。」

  「你说怎么办?」

  「肯定不是火化或者掩埋,也不会是想捐献,否则也用不着托给你了。她是
想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这怎么能作到呢?」

  「当然能作到,咱们把她制成标本,就放在你办公室附近的库房里,不就行
了吗?」

  「好吧,不过不用放在库房里,就放在我的宿舍吧。」苏文武知道这是个好
主意。

  「那怎么行,以后你结婚的时候,人家看见了算什么?!」

  「我还结婚吗?」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具雪白的肉体,从她的脸上看不见恐
惧,看不见痛苦,只有天真无邪和爱的满足。

  「嗨,当然要结婚,我了解小敏子,她决不希望你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我看
这样吧,要是你真想让她在你身边,我就作一个木柜子,把她放在里面,摆在你
办公室的里间屋,怎么样?」

  「好吧。」

  苏文武把周敏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同刘弃两个人轻轻按摩了一阵,把本来就
很浅的勒痕弄平,毕竟刚刚死去,她的体表皮肤还有相当的生命力,所以按摩才
能生效。然后他用被单把她一裹,抱起来走出行刑室,因为她不希望自己的裸体
被更多的异性看到。

  刘弃早已私下嘱咐其他队员今天回避,所以从执行室到刘弃工作室的路上一
个人影也看不到。

  来到工作室,刘弃调好了灌铸用的树酯,然后让苏文武为周敏摆好姿势,先
在她体表涂几层树酯固定住,然后才放进型箱中浇铸。其余如切割、抛光、镀膜
等工序在刘弃篇中已经说过,在这里不需再说。

  数天以后,刘弃把苏文武请到工作室,揭开盖在标本上的白布,把苏文武都
看呆了。只见周敏仰面躺在透明的树酯中,就象浸在温暖的水里,她两手垫在头
下,轻合的双目,微张的小嘴显示出一种只有正在被男人爱抚才会出现的迷醉;
洁白如玉的身体微微拱起,展示着柳腰的柔软;一对生机勃勃的玉乳耸立在胸前,
粉红的乳头述说着少女的情丝;两条修长的腿,蜷曲着倒向一侧,使那腰,那臀,
那腿,那足,无一处不显得尽善尽美;当然,三根电极是不可能保留在她体内的,
早就去掉了,制标本的时候,刘弃还让苏文武用手指把她已经因死亡而失去部分
弹性的肛门硬是揉弄得收缩回去,并加了一点儿胶沾住。从她那并拢的大腿后面,
那一个小小的菊花门,还有从微分的阴唇中隐约暴露着的年轻的阴户让苏文武想
到一首生命的赞歌。

  标本制作得非常精致,真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不过却多少让苏文武感到一
丝伤感。刘弃真的作了一个带锁的硬木箱子,同苏文武一道把周敏装进去,然后
放在了苏文武办公室的里间屋。至于苏文武会不会再打开箱子看,没有人去想过,
他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反正每年周敏执行的这一天晚上,苏文武都睡在办公室里,
而且他也一直没有结婚,甚至拒绝了所有的介绍人。

                【完】[/font]

20537 2009-2-5 01:14

廖观音系列——傻儿(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廖观音系列——傻儿


作者:石砚


                (一)

  傻儿自己认为是今天全成都最幸运的人,因为他抢到了那个新搭起来的高台
前面最正的位置。

  离行刑的时间还早得很,成都的主要街道上就已经人山人海,这法场周围更
是挤得水泄不通。

  那台子约么有两丈见方,高度正好到成年男人的脖子,一看这种高度,就知
道今天的犯人是不准收尸的。因为一般情况下那台子都尽可能高,为的是让后面
的人能够看清楚行刑过程,但是那样高的台子,人一躺倒,下面的人就看不见尸
首,所以暴尸示众的台子就要搭得低一些。

  傻儿不傻,而且十分聪明,只是因为生下来太漂亮,算命的说怕上天嫉妒而
招来祸患,所以故意起这么一个名字好添一点缺陷。

  看热闹的人太多,后面的人群把他挤在台前,他两手扒着台边,屁股用力向
后顶着,一动也动不了。他身边是两个秀才打扮的年青人,象是十分相熟,一边
象傻儿一样扒在台边苦撑着,一边还在不停谈论:「王兄,这廖观音我不曾见过,
听说有十二分的人才,不知是也不是?」

  「这是自然,家姐就住在坝子上,前些时红灯教设坛的时候,家姐丈就在坛
外看热闹,这女人果然生得十分美貌,不然怎么会叫个观音。」

  「却不知今天怎么个杀法?」

  「你没听说吗?府台大人给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谋逆,应该是个活剐。」

  「若真个来个活剐,那便甚妙,这等胆大枉为的女子,就该割得一身鲜血淋
漓,好让那些胆敢造反的人看个榜样。」

  「我也愿意来个活剐,倒不是想看她流血,只是想看看她的肉身。」

  周围的人听见,也纷纷加入进来交谈,大家都十分同意王兄的观点。

  看杀廖观音是成都人的一件大事,不仅因为杀女犯是很难得一见的事情,也
不仅仅因为这个廖观音是个十分美貌年轻的女人,最主要的是她曾经带着红灯照
杀进成都,差一点儿就把府衙给端了。官府给她定的罪名是造反谋逆,按大清的
律法,造反谋逆应该是活剐。

  按照活剐的程序,女犯人要事先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反剪了双手,骑
着一架木驴,然后用破锣破鼓开道,游遍城里的大街小巷示众,然后绑在法场那
高台的木桩子上,先割了两只奶子,再在两肩两腿上一小块一小块地割肉,接着
剜了下身儿,直割到九十九刀,再当胸一刀刺死。

  大家都希望能来这样一个活剐,倒不是因为他们喜欢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被
割得鲜血淋漓地哀声嚎叫,主要是为能看到一个生得十分体面的年轻少女,给人
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游街,更希望看到一个十分体面的少女的生殖器,当
着全城人的面被木驴上的木橛子抽插。

  傻儿不说话,但同样也希望来这样一个活剐,他都十七岁了,如果是富人家
的孩子,按说早该成家了。自从身体开始发育以来,他就开始对女孩子们的身体
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向往着能亲眼看一看她们那些神秘的地方。

  不过,傻儿看着那台子的高度,觉着不象是要活剐的样子,因为活剐的犯人
行刑完了以后早成了一堆碎肉,谁还有兴趣去欣赏呀。他心里虽有这种疑问,却
没敢说出来,因为看着旁边那些年纪比他大得多的叔叔伯伯们那么肯定的议论,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准确的。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光绪爷早几年就传昭废止
了凌迟刑,现在不管犯多大的罪过,都只有斩首一种死刑了。

  等待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傻儿不时抬头看着半斜的太阳,希望它能
早一点儿升到天顶上,那时候,廖观音就可以押来行刑了。

  远处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破锣破鼓声,人群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他们知道,
这是为女犯游街的队伍开道的锣鼓响,听见这声音,就意味着很快就能看见廖观
音了。

  傻儿心里扑扑通通的乱跳,尽力猜想着那廖观音肉身子的模样,胸脯是不是
也象别的女人那样挺挺的?衣裳里面是个什么样子?两腿中间有什么东西?这都
是他急于知道的。他象周围那些人一样,心里不停抱怨着那队伍走得太慢,恨不
得马上就能把心里的一切迷团都解开。

  那锣声进了校场,傻儿同时也听到人群中一片失望的叹息声:「唉!还是砍
脑壳喽。」傻儿明白那意思,因为砍脑壳用不着脱裤子,也用不着骑木驴。不过
傻儿倒不是那么失望,因为他是第一次到法场来看杀人,更不用说是杀一个年轻
的女人,就算能看见她一双白嫩的小手也足以让他高兴了。


                (二)

  锣声越来越近,傻儿用力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向那方向看,这次等得时间不算
长,就看见了那刑车。因为人群的遮挡,刑车是人推的还是毛驴拉的看不清,只
能看见车上立着的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高的木竿子,廖观音就被反绑在木竿子的最
上端。

  那女人果然光着上身,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裤子,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
肉,赤着的两只白嫩嫩的脚丫紧并在一起,踩在木竿子半腰的一块比一只脚大不
了多少的木块上,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她的两手被反剪在背后,赤条条的上身儿,被绳子十字插花着绑在那木竿子
上,腰间和膝盖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两只茶碗一样圆鼓鼓的奶子,勃勃地挺
着,又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随着木竿子的摇晃,那两颗奶子不
停地乱抖。

  她的腰很细,看上去应该也很柔软,裤带似乎是被人故意解松了的,红裤子
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儿和下
腹部雪白的肚皮,甚至露出了多半段腹股沟儿。

  左边的裤腿儿有一个大三角口子,露着巴掌大一块粉白的大腿。这是衙门里
那帮衙役通常的作法,一般砍头的女人不脱裤子,而如果是曝尸,则大都希望让
女犯的下阴也暴露出来展览给人们看。

  法律上禁止行刑者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把女犯的下身儿脱光,就象是斩首这
样的刑法,但如果是犯人自己,或者其他意外事件把裤子弄掉了则不受限制。所
以,他们故意把廖观音的裤带松开些,让裤子自己卡在胯上,这样她在游街的时
候,或者行刑前绑缚手架着她们脚不点地地走动的时候,裤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
下来。

  傻儿看见廖观音,那粉白的肌肤、那两颗挺拔的奶子、还有那似露不露的下
体,就觉着小肚子底下一热,那话儿硬橛橛地挺了起来。

  傻儿的父亲在城里开着一个肉铺,平时在店里替父亲看摊儿的时候,最喜欢
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凳子上看斜对面卖抄手的铺子家里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比
傻儿小不了两岁,在店着帮着她妈招呼客人。

  她瘦瘦的,白白的,挺好看,胸前的衣服上顶着两个尖尖的小鼓包,小腰儿
很细,一走路,圆圆的小屁股摇摇摆摆的,十分好看,每当那个时候,自己的下
边就会有这种热热的,硬硬的感觉。

  这廖观音同傻儿一样的年纪,也是十七岁,不过因为女孩子发育早,这时候
已经基本上算成熟了,那米豆腐一样嫩的肉身子在眼前头这么一亮,傻儿觉得自
己有点儿把持不住,吓得他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才把自己心头的火硬压下去一点
儿。

  傻儿着急地等着那车赶快过来,可车却向一旁转了个弯,绕着法场转起圈儿
来。原来他们要让更多的人亲眼看看廖观音那挺挺的奶子和雪白的肚皮,反倒是
紧挨着高台的傻儿他们离得太远,暂时看不清楚,急得傻儿几乎要跳脚。他可是
天还没亮就跑到这里来占地方的,谁知一等就这么久,能不让人着急吗?

  好不容易,那刑车终于向高台的侧面驶过来,傻儿的心狂跳着,一会能从这
么近的距离上看那女孩子的肉身子,无论如何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那车停在了高台边,离着傻儿不过一丈多远,他这回可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
楚,不光是那雪白的肉身子,连她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一直面
无惧色,嘴里也哼哼呀呀唱着什么「灭清妖,杀洋狗」之类的曲子,但傻儿还是
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脸红红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夹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旁边那群人都还在议论,那木竿子太高,廖观音绑在上面,离这五尺高的台
子还有一人多高的距离。人们都希望那姑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能够用跳的,他们
都知道依她的武艺能够作到,他们只是希望她那被解松的裤子,能在蹦跳时掉下
来,所以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只有傻儿一个人细心地观察和倾听现场每
一个声音,所以才能发现许多别人可能并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台子上已经站了四个强壮的大汉,廖观音的古怪表情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便
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议论起来。别人可能没有注意,但注意力十分集中的傻儿听
见了,原来这几个人猜测廖观音那样奇怪的表情是因为她憋不住尿了。

  原来,天还没亮,廖观音就被从死囚牢中提出来,剥光了上身儿,露出奶子
来绑了,又在她两颗红红的小奶头上用细丝线拴了两个小铜铃来游街,到现在已
经三个多时辰了,尿液早已把廖观音的膀胱撑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劲鼓着,
但她仍然强忍着不肯当众尿出来,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对廖观音
来说,这半个时辰无论对她的膀胱还有她的毅力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傻儿看着几个壮汉搬了几把大椅子,放在那囚车的前面车底板上,然后有两
个人爬上去,将廖观音身上固定用的绳子解开,扶着她从上面跳到椅子上,再从
椅子跳到车底板上。傻儿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盯在她的裤裆里,他即希望看到她
的裤子滑下去,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女人的地方,又希望能看见她当众撒尿。一个
体面的少女,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把裤子尿湿了该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啊。

  不过大家都失望了,虽然那廖观音真的是一路跳下来,但也许是因为她武功
深厚,那动作十分轻灵柔软,所以那裤子却只是坠得更靠下一些,尽管已经露出
了小腹下一撮黑毛,裤子最终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没有掉下来,人群中传来一阵
惋惜的唉气声。

  廖观音被搀到台子最后面立着的那根粗木桩前,背靠着木桩立着绑在上面,
静静地等着行刑的时辰到来。她不唱了,脸上依然毫无惧色,但傻儿却从她微蹙
的眉头,和不时扭动的骨盆看出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把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裤
裆,恐怕放过那难得一见的瞬间,但她就是那样挺住了,始终不肯让他满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正当人们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人始
料不及的小事。


                (三)

  平时遇上砍人脑壳,犯人都是直接从牢里提出来押到法场,刽子手们就在后
面跟着。这廖观音因为十分有名,也因为是个年轻体面的女子,官府要大张旗鼓
地行刑,所以让她袒胸露乳地长时间游街。刽子手这时就不跟着受那个累了,而
是自己另外走一路,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来。

  那刽子手是骑着马来的,三十来岁,十分有气派。他头包着一方红巾,光着
膀子披一件披风,手里捧着个红布套子,那里面就是行刑用的鬼头大刀。傻儿没
见过他,可听说过他,他是个军官大家都叫他戴领爷,号称是成都第一把快刀。

  一见到戴领爷进入场中,大家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站在前面的多数人都象
那个王兄一样,到法场来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看廖观音的肉身子,实际上很怕见
到血,所以见戴领爷来了,知道行刑的时间快到了,便向后退,想离开现场,而
后面的一些人不知道,则仍然靠着思想上的惯性向前挤,使得现场发生了一点儿
小骚动。

  那廖观音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紧张,身体用力扭动,还张开小嘴想喊,又把
声音咽了回去。其他人大都没有注意这种变化,又或者认为她是受到了人群骚动
的惊忧,只有傻儿和几个坚持站在最前面的半大小子才知道真实的原因。

  原来,趁着人群的骚动,注意力暂时从高台上移开的时候,傻儿对面那个站
在绑廖观音的木桩后面的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偷偷把一根用粗洋铁丝弯成的小
钩子伸上去,钩住了廖观音那一直松垮着的裤腰。

  傻儿最初的注意力都在廖观音身上,没注意到那些看热闹的人,这时才认出
来,那是后街牛家的大少爷。

  牛少爷家可是成都的巨富,而且有势力,牛少爷的爸爸曾经中过举人,同府
台大人也能称兄道弟,牛少爷比傻儿大一岁,小时候曾经同傻儿一起念私塾,后
来转去上了洋学堂,听说靠着他老爸的关系,还得了个功名,混了个武职小官,
前些时同红灯教打仗的时候他去没去就不知道了。前年牛少爷娶媳妇的时候,傻
儿还去看过热闹,没想到他也挤到这法场最里面来了。

  看见傻儿惊谔的目光,那男孩子冲他得意地挤了一下眼睛,然后把那铁丝钩
用力一拉。

  铁丝钩虽说不算太结实,但那廖观音的裤子本来就靠着胯间最丰满的地方那
一点点肉卡着,方才衙役让她从刑车上往下跳的时候没掉下来已经是很幸运的事
情了,如何挡得住这铁丝钩的拉扯,一下子便被拖过了屁股上肉最厚的部位,从
她的腰间滑落下来。

  她一直在为忍尿紧夹着双腿,所以那裤子滑脱后便松松地被夹在她大腿的中
间。而那牛大少爷的铁丝钩也被拉直了,顺势便丢在地上,把眼看着旁边,一脸
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到那少女三角地带一小撮黑色的茸毛,傻儿「噢」地叫了一声。此时,骚
动的人群也发现了问题,突然停止了拥挤和吵闹,变成了一阵轻微的嘘声。

  廖观音那本来因为憋尿而胀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她知道,人们的目光已经
齐刷刷地集中在她那粉白的玉臀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羞怒地骂了一句什么,然
后向那站在近处的一个衙役低声说话,求他帮她把裤子提上来。

  那刽子手十分高兴发生的一切,兴灾乐祸地告诉她,在法场上,只有帮犯人
脱裤子的,没有帮犯人穿裤子的。她说,自己的裤子是被人拉下去的,他却说,
律条上只限制行刑者脱女犯的裤子,不限制旁观者,而且,她没有证据证明裤子
不是自己掉下来的。

  他还说,既然她的屁股已经露出来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说完,居然走过
去蹲下来,干脆把廖观音夹在腿上的裤子给撸下去,从她脚腕上给彻底脱下来。
成都的人们终于如愿已偿地看到了一个寸丝不挂的廖观音。

  傻儿的位置最近,也最正,所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廖观音两腿间那三角部
位。她的毛不算太密,不象傻儿自己那个地方似的一篷乱草,而是全都十分整齐
地从两边朝向中间,在正中互相交叉,象是一纵列黑色的灌木丛。由于她两条圆
圆的大腿紧夹着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能看见那黑毛丛中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延伸
进两腿中间。

  傻儿感到有些窒息,口干得不得了,下面胀得快炸了,想用手去套上一套,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敢,只得不停地作着深呼吸,把眼睛从廖观音的身上
先转到旁边,暂时平息一下自己的欲火,然后再重新研究她的身体。

  彻底没了遮挡,廖观音好羞了一阵子,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她又低声招呼那
个衙役:「好孙子,既然替婆婆脱了裤子,再替婆婆找个盆接尿吧。」看来,她
也知道自己终究不可能把尿忍到死了以后,只得提出这最后一点点儿要求。

  那衙役也不是好说话的,在法场上英雄豪爽的,也不是没见过。听了廖观音
的话,他告诉她,反正无论死活,她今天都得当着观众的面尿出来,还整什么盆
儿呀罐儿的,想尿就赶紧尿,省得一会儿砍脑壳的时候尿,倒让人家说是吓出来
的。

  廖观音也没办法,便要求他把她被脱下来的裤子,给她卷成一卷夹在大腿中
间,她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得哗哗啦啦的,这个要求他好象倒挺欣赏,便
当真那样作了。

  在往廖观音腿子中间塞裤子时,她的双腿短时间地分开了,但由于那衙役挡
着,傻儿没能看见她那里的样子,他猜那衙役一定是趁机去摸一把廖观音的那些
毛毛,把他嫉妒得真想捅他上一刀。有这种念头的当然决不止傻儿自己,那衙役
自己恐怕也知道,所以把事情办完,他就赶紧躲开了,免得妨碍了其他人。


                (四)

  傻儿看见那裤子塞得十分靠上,紧紧顶住廖观音的下面,把那地方挡得严严
的,她也显然非常在意地紧紧夹住那裤子卷,然后便扬着个头,脸上一副古怪的
表情。那条的裤子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这
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尿实在不少,那样一条裤子全湿了不算,还从下面滴滴哒哒地
往下流,在廖观音的脚下汪了一小片儿,好一会儿才渗到台面的木纹里。

  看见廖观音放尿,台下一版喝彩之声,不过廖观音对那些难以入耳的议论仿
佛已不在意,轻轻分了一下双腿,让那裤子自己落在脚下的台子上,湿乎乎的裤
子发出「叭唧」的一声响,然后她又迅速地并拢了两膝,好把自己的阴部尽可能
藏起来。刽子手找了根小棍,把那裤子扒拉到一边儿,在她脚下就只剩了一片水
印。

  肚子里有尿的时候,尿吧,当着这么多的人,不尿吧,又实在忍不住,使她
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一放出去,廖观音顿时轻松了许多,又挺起胸
脯,继续唱起她的曲子来。

  日头慢慢爬到了头顶,象这样的晴朗天气在成都是很不多见的。戴领爷上了
台,把披风一甩,抽去红布套,亮出那一口宽大锋利的大刀来,用手指轻轻弹了
弹那刀口,听着那清脆的响声,脸上一副十分满意的表情。廖观音看见,丝毫无
动于衷,依旧唱着她的曲儿,胸脯挺得更高了。

  不知什么时候,挤在台子周围的人都退出了一丈之外,因为杀人实在不是一
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只有傻儿等十来个胆子大的还站在那里。

  两个衙役过去把廖观音从那木桩子上解下来,搀着她的两条胳膊来到台子的
正中间。这一回不光是距离又近了一半,而且走过木桩到台中的这一点点距离,
她不得不自己迈着步子,傻儿就得以时隐时现地看见她两腿中间的样子。廖观音
看见他扒在台子边那么仔细地盯着她的两腿中间,赶紧尽量减小步幅,尽可能地
夹着两腿走,同时还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傻儿被那一瞪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可好奇心并没有稍减。人说色胆包天,有
人管的时候男人都不会老老实实,何况这是合法的参观,大家都认为天经地义,
没有谁会嘲笑别人,而犯人本身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又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傻儿慢慢平静下来以后,便大着胆子继续看那廖观音的身子,而且作
为一个不肯示弱的表现,他还干脆把头歪着枕到台面上,故意要让她知道,他就
是要看她的生殖器。

  衙役把廖观音扶到台子中间,按着她跪倒,并特意用脚插进她两脚间,硬是
让她把腿分开了。傻儿简直想给那几个衙役嗑头道谢,因为在这么近的距离,这
么好的位置上,只要那姑娘两条腿有一点点缝隙,他就比别人更能看清楚廖观音
的生殖器。

  廖观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对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当众
玩儿她也并不违法,因为她是犯了谋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红着脸对那衙役,也
是对扒在台边等着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两腿被分开,展露出了处子的生
殖器。

  傻儿看见廖观音的两腿间生着两片厚实的肉唇,那一丛黑毛沿着肉唇分成两
列,向后延伸了一寸左右,那肉唇比周围皮肉的颜色稍微深一些,中间形成一条
两寸多长的肉缝,再向后则是两块白白的肉屁股,还有一个花瓣一样的小小屁眼
儿。

  一个搀人的衙役声对廖观音说了些什么,廖观音红着脸,起初是摇了摇头,
然后那衙役又补充了几句,廖观音便没再反对。傻儿离得近,耳力又好,听出那
衙役的意思是说,要用东西把廖观音的肛眼儿给堵上,廖观音自然是反对的,那
衙役随后告诉她,人的脑袋掉了,身子还会活一会儿,那时候,十个人有五双会
控制不住大小便失禁。

  廖观音方才已经是放过尿的,但大便却还在肠子里,其实她大概已经感到一
点点紧迫了,虽然堵屁股会很令她耻辱,但当众排便只怕更难堪,所以便不再反
对,再说即使反对,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还不是照样可以动粗的来硬的。

  那衙役从衣服里掏出一条一尺来宽的白绸子,听他说是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裹
奶布。廖观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后向前伏下身,让自己跪成一团。傻儿见两个衙
役蹲下来,其中一个显然是用双手趴开了廖观音的屁股,另一个人把那白绸子一
点儿一点儿地给她往屁眼儿里塞。

  那姑娘一直把头埋在自己的两膝中间,傻儿看不出她的表情,却可以听见她
嗓子里发出极低的吭哧声,看得出那感觉十分不舒服。

  想到这么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屁股,还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傻儿的
下身儿就一阵儿一阵儿地抽搐,看到站在台后的那些观众显然十分高兴,傻儿却
又嫉妒得不得了。

  廖观音重新跪起来的时候,傻儿从她的两腿之间看到了刚才的成果,因为那
白绸子太长,没有完全塞进去,有大约三尺来长的一段从廖观音的屁股中间拖到
台子上,活象一条白色的尾巴。

  因为贪看廖观音的性器官,扒在台边的几个人好象都没有注意到行刑就要开
始了,还是没有搀人任务的两个衙设绕台边走了一圈,提醒他们站远一点儿,免
得廖观音的血溅到衣服上。

  傻儿知道他们说得不错,便向后退了两三步,这样,离开那廖观音的距离又
达到了两丈左右,然后他看到戴领爷站到了廖观音的身后。

  两个搀人的衙役让廖观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头,把脖子伸长。她照样作
了,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

  场中本来嘈杂的人群,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看着戴领爷的刀举起来,很多人
吓得闭上了眼睛。傻儿家里开肉铺,大人杀猪的时候经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胆子
比较大,尽管看杀人同看杀猪在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同,尽管傻儿紧张得心里「别
别」跳,他还是坚持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衙役从廖观音身边走开,看着戴领爷
的刀挥过廖观音的脖子。

  只见那刀光一闪,廖观音美丽的头突然离开她雪白的长脖子向前上方飞起,
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离台边只有一尺多远的地方,一腔子鲜血带着「扑哧
扑哧」的声音,象个喷泉一样从没了头的脖腔子里蹿起来足有五尺高。

  她在那里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后晃了几晃,「咣当」一下子仆倒在台子上。
见那尸体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儿就又冲了回去重新抢占自己原来的位置。

  那颗美丽的人头就在他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慢慢
地转了一小会儿便定住了。

  只见她腔子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有些苍白,两只捆在
背后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用力蹬着台面,仿佛要将肩
膀扎进地下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领爷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廖观音身后几尺远的地方,一手拄着刀
十分认真地看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尸。他仿佛十分满意女犯的姿势,在那女人高
翘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这才过去在廖观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脚。廖观音向旁边
一歪,泥一样侧倒下去,双腿仍然胡乱蹬踢着,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快流净的血
从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人们大都没有想到,一个没了脑壳的身子还能活那么长时间,过了足有一盏
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许久才彻底死去。


                (五)

  围观的人群象炸了窝一样,轰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场上只剩下了三、四十
个胆大的半大小子,不过,也都一个个小脸儿煞白。

  一个衙役过去拾起廖观音的人头扔下台去,被一个骑马的衙役接住,拨马而
去,大概是送去城门口示众了;两个原来搀人的衙役这时走过来,每人抓住那女
尸的一条胳膊把她拖起来,还有一个衙役用水把台上的鲜血冲冲干净,又洗净了
女尸身上的血迹,然后,把那无头的裸尸赤条条的仰面放倒。因为两只手捆在背
后垫着,她的身子反着拱成一个弓形,两只小奶子朝天挺着,十分惹火。

  衙役们又抓住廖观音两个细细的嫩嫩的脚腕拎起来,又向两边拉开到极限状
态,然后蜷起她的两腿,让她的两条大腿呈「M」字形张着,把两腿中间那些器
官彻底暴露出来,正好对着傻儿。傻儿虽然胆量不小,但死人同死猪倒底还是不
一样,特别是那无头的尸体,竟能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不停挣扎实在让人不能不害
怕。

  他此时就只有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脸白得纸一样。所以虽然现在廖观音
的什么都摆在他眼前,他却一点欲望都没有,又莫知所以地不舍得离开,所以站
在那里一直凝视着廖观音的下身儿,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傻儿才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又开始以一个男性眼光
年那女尸的私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牛少爷已经踱到自己身边来了。他穿的是
一身洋服,手拿拎着一根直直的洋拐棍。

  「傻儿,怎么样?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不怕么?」

  「不怕,你怕?」其实怕得很。

  「我当然更不怕,那天红灯教攻府衙的时候,我就在洋枪队,我还亲手打死
了一个乱民,府台大人为这还请我吃酒呢。」

  「真的?」傻儿好羡慕他能有这样一个经历。

  「那还能有错?老实说,你成亲了么?」

  「没的,听家父说正要央媒说亲呢。」

  「知道娶了以后怎样么?」

  「……」傻儿摇着头。

  「我来告诉你,别等入了洞房找不到门路。」

  傻儿吃惊地看着牛大少爷便把那洋拐棍拿起来,从台子上面伸过去,用力够
着去拨弄那少女的奶头,又捅她的屁股。再把廖观音那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
两片小些的肉褶,又把棍子从那小肉褶中间伸进去一拨拉,露出一个长条形的小
洞。他一边拨弄着,一边一点儿一点儿仔细地讲说女人的下处,讲说男人怎么使
用女人的这些器官。

  傻儿心里很想动一动那女人的身子,但他又一直以为那是很坏的事,所以一
边斜着眼看着台上看守尸体的衙役,一边有些怯怯地问:「这行么?」

  「怎么不行?把这女人放在这里不准收尸就是为了给人看,让人动的,只看
你敢不敢。」

  傻儿看着那侧面对着自己的衙役,还是有些犹豫,牛大少见状,冲着那台上
的衙役叫道:「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

  那人扭过脸来,陪着笑说道:「大少爷说的极是,把她放在这里,自然是叫
人看,叫人动的,大少爷只管乐来。」看来,他早就听见了牛大少的话,只是装
不知道而已。

  「我说是么。」牛大少不无得意地说:「兄台,这是我的同窗好友,还没睡
过女人,能不能让他上去看看?」

  「既是大少的朋友,上来么。」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傻儿心里发怯,大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那上台的木梯
走,傻儿半推半就跟着上了台。

  大少拉他到廖观音的身边蹲下,自己却冲着台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
子说:「你们大概也没讨老婆,我这个兄弟是个大英雄,胆子大得很,看我同他
将廖观音耍给你们看。」

  听得大少夸他,傻儿心里很是得意,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英雄似的,暗自告诫
自己,一定要对得起人家牛大少的夸奖。如此一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也
不红了。

  那大少叫他从那女人的肩膀玩儿起,向下摸那女人的胸,那奶鼓鼓的,象豌
豆粉儿一样富有弹性,两个原来红红的奶头变成了浅褐色,但仍然抖抖擞擞的十
分诱人。

  大少又叫他拎起那女人的腿,从那两只弯弯的小脚丫儿向上摸,因为一直是
看廖观音的正面,他还没有看到廖观音完整的屁股,这回可算看见了。

  那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屁股,不算宽,但很圆,很紧,肉皮儿细细的,透着
亮光,中间还夹着那条白绸,用手分开两片臀肉清晰地露出那颗小小的屁眼儿,
微有些发暗,已经被那白绸塞满,肛门口撑得圆圆的,已经没有了那种细小的褶
皱,足有小棒槌那么粗。

  傻儿最后当然是仔细研究了那女人的下处,她那里厚厚的,肉肉的,带着一
点点温热,还带着一点点湿润。在大少的授意下,他分开了她的那两片肉,仔细
研究了她的阴门儿,并亲自用手指抠破了她那薄薄的肉膜,然后把中指深深地插
进去,感受着那还温热的紧裹着的感受。

  然后,他从大少手里接过那洋拐棍,左手分开廖观音那厚厚的阴唇,右手用
洋拐棍插进她的阴户,来来往往在那肉穴里捅了好几百下。

  除了压抑不住的欲望,他还感到特别得意,因为,尽管他玩弄的只是一具尸
体,而且最多也就是还新鲜的尸体,但那可是轰动全成都的廖观音呐!

  记得下街那个王秃儿有一次无意之中碰了卖豆花的刘家婶婶的胸,被刘家叔
叔拿着棍子满街追着乱打,街上的人都说王秃儿老不正经,谁也不去劝架,直打
得王秃儿满头满脸的血。那么霸道的秃儿不光不敢还手,后来还买了酒肉点心上
门去陪罪,可知女人的身体本是碰不得的。

  这廖观音活着的时候也是十分体面的少女,又有武艺,谁敢碰她!现在呢,
傻儿想把她怎样就怎样,想让她躺着就躺着,想让她歪着就歪着,想看哪儿就看
哪儿,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捏奶就捏奶、想抠下身儿就抠下身儿。

  无论怎样,她都十分听话地让他摆弄,就连弄她阴门儿的时候,她都老老实
实地叉着两条白白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傻儿的手指插进来,破坏了她处女的象
征,还听任那洋拐棍出出入入地乱捣,只有那阴门儿周围的嫩肉随着那木棍的出
入时而缩入,时而翻出,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次没有人会骂他不正经,反而许多人都在台下那么羡慕地望着他。也许在
脱衣捆绑的时候,衙役们有机会把她那勃勃的小奶子摸上几把,还有就是堵肛门
的时候趁机摸一摸她的屁股,但除了他和牛大少,还有谁能翻开这有名少女两腿
间那两片软肉,从这么近的地方仔细查看她的肉穴,亲手破坏她的阴门儿呢?

  四下那些半大小子也多没经历过女人,见牛大少爷和傻儿摆有关女人身体的
龙门阵,还拿廖观音的肉身子做示范,都聚过来看,牛大少爷和傻儿更加得意,
傻儿慢慢也放得开了,也不用牛大少教了,自己把那个赤条条的少女象摆弄宰好
的猪肉一般搬弄着,一时仰着,一时趴着,一时又侧着,两只手只在那光滑的肉
身上来来往往地乱摸,耳朵里听的就是台下的喝彩声。

  不用说,不管是主讲的还是听讲的,动手的还是想动手没机会的,十之八、
九都放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那天傻儿临下台的时候,牛大少拿了几根洋火柴给他,让他把廖观音的阴唇
用火柴支起来,以方便后来的人看。没了脑壳的廖观音光着身子在台子上躺了三
天,这才由官府雇人用车拉到城外喂了野狗。

  由于游街的时候,只脱了廖观音的上身儿衣裳,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看到她
的下半身,听说她在法场上被人扒了裤子,许多人又趁这三天特意跑到法场来看
热闹,廖观音就那样被洋火柴撑着阴唇,任人参观她的阴户。

  傻儿那天回去后就央求父亲寻个媒婆说合,娶了对门儿那个卖抄手的妹子为
妻。因为有牛大少爷的教导,并且亲手玩儿过廖观音赤裸的全身,洞房里的傻儿
干得很专业,以至于新娘不由不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童身。虽然新娘的阴道十分
紧衬,但傻儿仍然感到一丝不满,因为他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是插在那个廖观音
的阴户中该是个什么滋味。

  象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傻儿并没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只是跟着社会上的风潮
跑。当年闹红灯教的时候,傻儿听着街上的人议论,以为红灯教都是有神仙护体
的仙兵,也便跟着说上两句廖观音如何了得的话。

  廖观音被朝廷打败,又被一丝不挂地砍脑壳的时候,傻儿又觉着红灯教造反
谋逆,真是该死。不过,无论怎么说,傻儿都对那天法场的经历记忆犹新,并成
了他在茶馆摆龙门阵时最爱讲,也是大家最爱听的话题。

  再后来大清朝退位了,国民政府给红灯教平了反,廖观音成了女英雄。本来
傻儿一直害怕自己玩儿廖观音的事儿被人追究,谁想牛大少竟然早早就成了国民
党,自然没有人敢把大少和傻儿怎么样,不过从那儿以后一直到死,傻儿再不敢
公开讲自己玩儿廖观音肉身的事,只有在同老婆上床的时候,幻想着身下压着的
是那个廖观音。

                【完】[/font]

20537 2009-2-5 01:16

廖观音系列——女人们(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廖观音系列——女人们


作者:石砚


                (一)

  花嫂、侯嫂、王阿婶和文太太正要摆战场。打麻将是成都人的一大嗜好,无
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机会便不容错过的。

  平时除了文太太以外,都要在各自店里照顾生意,晚上又得打理孩子,又得
照顾丈夫,是难得有机会凑到一起的。今天,因为要杀廖观音,男人们都去街里
看热闹,所以女人们得以放个大假,尽情搬上几圈。

  「哎,文太太,知道廖观音么?」花嫂问。

  「听到过,那样厉害的女人,差一点打到府台衙门去,咋个不知道?」

  「你每天坐在后楼上,也不下楼,也不出门,怎样知道?」

  「刘妈她们每天出去买菜,街上听到哪样事就回来同小翠说,小翠就来告诉
我。」刘妈是文家的仆人,小翠则是文太太的贴身丫环。文太太接着说:「我家
老爷也对我说起过。那天红灯教打衙门的时候,他就在衙门里当差,听到说红灯
教进了城,吓得赶快跑,鞋子都跑掉喽。这个廖观音,硬是了得。」

  「可不是吗,一个女人,武艺高强,好几千的男人都乐意听她的招呼,可真
不是一般的人物。」

  「听说,那廖观音才十八岁,生得十分体面。」王阿婶说。

  「那是当然,要不咋叫个廖观音,就跟庙里的观音娘娘似的,白白胖胖,粉
捏的一样。」

  「看这花嫂,仿佛她看到的一样。」侯嫂说。

  「是看到来。那天抓到廖观音的时候,就从我家门前捆押了过去,真的象观
音娘娘一样。方才廖观音游街的时候也从我门前过,我在我家楼上从窗户里也看
到的嘛。街上人那样多,都是些男人,我不敢出来,要不咋来晚了。」花嫂不服
气地说。

  「男人?男人怕啥子?让我们等这久?」

  「怕啥子?人挤人的,万一让人家占了便宜,都不知道是哪个干的。」

  「这倒是,一定是要给人家占便宜去的,花嫂这样水葱一样的美人儿,哪个
男人不想摸她一把,连我都想摸。」王阿婶岁数最大,自然也脸皮最厚,一边说
着,一边往花嫂胸脯上摸了一把。

  「呸,老不正经。」花嫂胀红了脸,笑着骂道,回头要摸阿婶的屁股,阿婶
急忙笑着躲开:「不行,不行,我老了,连男人都不喜欢摸了,花嫂还是摸自己
吧。」

  「还乱讲!」花嫂二十四岁,细皮嫩肉的,脸皮也薄些,站起来要不依,王
阿婶只得求饶。花嫂坐回去,心里不停地通通乱跳。

  「哎,花嫂,你真的看见廖观音游街了。」

  「骗你们作啥子?」

  「看得清楚吗?」

  「用辆小驴车,在车上竖了一根那样高的大木竿子,把那廖观音绑在竿子顶
上,正好同我楼上的窗户一样高,离着我也就这么远,用支窗户的竿子都能够得
着,你说看不看得清楚。」

  「听说,廖观音的罪名是造反谋逆,应该是活剐,得脱了衣裳,光着身子游
街,是真的吗?」侯嫂问。

  「是真的。上身儿光着,脚也光着,光穿了一条红裤子,这儿也破了这么大
一个口子,露着大腿上的肉。」

  「哎呀,露着个奶子让成群的男人看,真羞死了。」侯嫂红着脸说。

  「好看吗?」

  「象个狐猩精。」花嫂不无嫉妒地说。

  「你说她穿着裤子?」王阿婶问。

  「穿着。不过,裤带系得不紧,裤子卡在这儿,前面能看见这个沟沟,后面
能看见这个沟沟。」花嫂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表示那廖观音的裤子松松的卡在屁
股上肉最厚的地方,前面露着腹股沟,后面露着屁股沟。几个人听花嫂讲得有鼻
子有眼儿,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暂时忘了四个人凑到一起是来干什么的。

  「那就不是活剐,是砍脑壳喽。」王阿婶说。

  「咋会不是活剐?」侯嫂不解。

  「活剐的时候要把女人那个地方剜去,穿着裤子怎样剜?」王阿婶毕竟年纪
大,见得多些。

  「哪个说要剜那个地方,那么年轻的女人,总要留些体面。」

  「留体面?」阿婶不服气地说:「就是女的,才不留体面,越是年轻好看的
越不得留体面。」

  「为啥子?」

  「女的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要守三从四德,象男人一样拿刀动杖,扯旗造
反,要比男人罪加一等,还留什么体面。再说,几时见杀男人这么早就拉出来游
街的」

  侯嫂听了,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没有:「为哪样要让个女人这样光着
身子游街?」

  「就是说哩,就是要让她没有体面。到法场杀头,血淋淋的,哪个女人会去
看,都是男人才喜欢看这样热闹。象这样造反谋逆的女人,就要让她们比那些娼
妇还不得体面,让男人们把她们看个通透,还故意让男人们注意那些地方。」


                (二)

  「可不是。」花嫂怕人家压过了她的风头,急忙不失时机地抢过话题:「那
个廖观音呀就这么手反捆在背后,挺着两个奶子,想遮也遮不住,那两个奶头上
还一边拴了一个小铜铃,车一颠,那两个小奶子就这样颤,那小铜铃就哗啷哗啷
响,可不是故意惹着男人们看么。」

  「我说是的么。杀人的时候,不用女牢头动手,都是男人来剥衣上绑,这铜
铃自然是要男人给拴。这还算好的,要是从前呐,还要叫牢里的那些牢头们轮着
嫖。」

  「啊哟,羞死人了。」文太太一直在注意地听。活剐的时候,为了方便要脱
光女人的衣服,自然是没办法的事情,可听见说奶子上拴铜铃,又听见是男人给
拴,还要被男人轮着嫖,一想到那个年轻体面的少女给陌生的男人捏住乳头,下
面也被不知几个陌生的男人插,文太太是个体面家庭里的体面女人,本来已经潮
红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

  「这可便宜了那些男人,」王阿婶继续说:「我是老了,没哪样看头儿了。
我家那老东西,往常杀一百个人也不见他去关心,昨天一听说杀廖观音,今天早
晨天没亮就起身了,饭也不吃,急急慌慌就跑出去。」言语中无不显示出一种对
自己人老珠黄的无奈。

  「我家那个死鬼还不是一样,天不亮就走了,说是要去法场里占位置。」侯
嫂说,她才三十岁,离人老珠黄还差一截,但也感到了一丝醋意。

  「哼!我家那死鬼也是天没亮就起身了,说是人们都要出来看热闹,一定得
吃饭,生意好做,得早一点儿准备,还假惺惺地说:每天都是你忙,太累了,今
天你就不用跟着忙了,歇一天,再说,女人游街,你在下面也不方便。然后真个
自己下楼忙活去了。

  其实,他是想看那廖观音的肉身子,又怕我看见不好意思,所以把我留在楼
上。等那廖观音游街过来的时候,街上的人都挤满了,他根本就出不得店去。其
实他要是想看就同我明说,关了店门,站在楼上窗口,看得比哪里都清楚。这就
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花嫂的话中自然有些兴灾乐祸的成份。

  「还是人家花嫂,年轻漂亮,把花哥弄得整天魂也没的。人家花哥可不敢明
说,让你知道他想看廖观音的肉身,吃起醋来,晚上不让上床,守着花嫂嫩瓜似
的一个美人儿,亲不得亲抱不得抱,那就惨喽。」王阿婶不无嫉妒地说。

  「阿婶,你又乱讲!」花嫂又要不依不饶,扑上去要抓阿婶的痒,吓得阿婶
缩作一团,忙喊救命。

  大家笑着闹了一回。花嫂回头望着文太太,她已经三十五、六了,因为保养
得好,看着也就只有二十七、八岁:「文太太,你们文先生也去看热闹了?」

  「这杀人算是衙门里的大事,所有的人都得去应差。他是师爷,读书人,天
天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才不会去看这种热闹。」文太太嘴里说,其实心里酸
酸的,所有男人都是属猫的,偏他家文先生不识鱼腥?

  话说完了,忽然又觉得,可能有些伤众,仿佛人家的丈夫都是些非礼之人:
「话说回来,除了象娼妓一样脱光了给男人看,让男人嫖,对这种造反谋逆的女
人,还有什么比活剐更重的刑法。男人嘛就是男人,哪个不吃腥,象这廖观音一
个死囚女犯,看也看得,嫖也嫖得,总强过去窑子里,大把大把的银子丢在水里
头强,是不是?哎,我说,咱们这是干哪样来喽?。」

  「噢,噢,噢!对,对,对!都忘了,咱们是来打牌的,快,快,快!文太
太快拿牌。」

  文太太家境最好,又最喜玩牌,所以每次都是她作东。

  四个人说说笑笑,打了两圈牌,天已快正午了,文太太要张罗吃饭,几个人
好久没有摸牌了,心里痒得不得了,如何肯放下,再说如果真是砍脑壳,午时三
刻一过便人头落地,男人们回了家,她们就玩儿不成了。于是,大家商量着就不
吃饭了,等一会儿散了各自回家去吃。文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叫小翠拿了钱去让
老刘买些方便的汤圆抄手之类,大家一边玩儿一边吃些。

  午时,听到那边炮响,知道是行刑开始了,大家就又议论杀廖观音的事,也
不知她到底是砍了还是剐了。

  因为游街时穿着裤子,阿婶坚持说是砍了,侯嫂却说,裤子可以留到法场再
脱,反正只要动刀的时候露出下身儿就行;阿婶又说,活剐的女人游街都要骑木
驴,那木驴子上有个木橛子在女犯人的水门儿里头一下一下儿地插,这廖观音没
骑木驴,应该是砍脑壳,侯嫂却说木驴是给犯通奸罪的淫妇用的,廖观音还没有
嫁人,不该骑木驴。

  两人争执不下,文太太说:「你们也不要争也不要吵,等会儿叫刘妈去打听
一下回来告诉咱们。」

  不多久,街上传来乱哄哄的人声,阿婶笑了:「我说怎样啊,一定是砍脑壳
喽,不然那会这样快。」

  侯嫂仍然不死心,等一会刘妈打听了真实消息回来,大家一问,果然是砍了
脑壳。这一轮争论是阿婶赢了,不过侯嫂也有她自己值得骄傲的地方,因为那廖
观音果然如其所说的那样,在法场上被人家脱了裤子。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性别,当另外一个女人被剥得精赤条条地给成群男人看春
宫,甚至被成群男人压在身下强暴的时候,她们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对她
们来说,女人得罪了男人,她就得受惩罚,即使她是大名鼎鼎的女英雄,只要男
人喜欢,想怎样她就可以怎样她。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儿的,区别只在于象她们自己这样的好女人被自
己的男人玩儿,而廖观音这样有罪的女人便随便给哪个男人玩儿。

  不仅如此,能有这样一个廖观音,她们应该十分高兴,因为如果不是这个廖
观音光着肉身招摇过市,如果不是因为男人们喜欢看着她光着肉身招摇过市,她
们今天也难得有机会象这样聚在一起。可惜廖观音只有一个,不然每个月杀那么
十个八个的,她们就不用为找玩儿麻将的借口而费尽心机了。

                【完】[/font]

20537 2009-2-5 01:30

缉毒女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缉毒女警


作者:石砚


                (一)

  「庄SIR,咱们已经知道刘奎要进行交易了,为什么不行动?」于姗姗怒
气冲冲地对她的顶头上司,缉毒课长庄明德喊叫着。

  「慎重,局长说慎重,咱们已经让刘奎耍了不止一回,这次如果没有百分之
百的把握,局长是不会同意咱们行动的。」

  「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丢乌纱帽吗?」

  「于警官,不要这么同长官说话。」庄明德严肃地说,接着语气又缓和下来
:「这是上边决策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小课长能够影响的,咱们只要把查到的
证据汇报上去就完了。」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大批大批的白粉从咱们这里过境,咱们却什么也
不作?如果你们不管,我自己去。」

  「于警官!别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从命令!」

  「那我请求休假,行了吧!」

  于姗姗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枪掏出来往桌上一扔,转身出去,把门「咣」地一
下子关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满屋子的警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
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于警官工作压力太大,想要休两个星期的假,我没同意。唉,也许是我错
了。黄警官,你能不能替她两周?」庄明德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装作若无其事
地说。

  「行啊,庄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亲自办的,打杂的事我还能干。」黄
警官说。

  「那好吧,明天就让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做事吧。」

  ……

  「于警官,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正在气头上,蒙头大睡的于姗姗接到
了庄明德的电话。

  「有什么好谈的?」

  「别那么大的火气嘛,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你到我这儿来,我有重要的事同
你商量,电话里不太方便。」

  「我不干了,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姗姗,我是知道你的,这不过是气话,你怎么会放得下这个案子呢?半小
时后我开车来接你,咱们先去吃日本料理,吃完了饭再到我家来商量。」不等于
姗姗回答,庄明德就挂上了电话。

  「喂!喂!」

  于姗姗对着听筒喊了几声,气恼地把电话一扔,气却小了许多。

  于姗姗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身材修长,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
高材生,在缉毒课已经工作三年多了。

  刘奎是公认的大毒枭,在国际刑警组织中早就挂着号,可惜直到目前为止,
还没有人能够抓到他贩毒的证据。这样一个大毒枭的案子,自然是要缉毒课长庄
明德亲自过问,于姗姗则成了他的助手。

  庄明德三十六岁,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对下属也十分关心,是个公认的好上
司,而且,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单身,没有几个女孩子见了他会不
动心。

  于姗姗也不例外,一进警队,她就暗恋上了这位英俊的上司,但说也奇怪,
庄明德对队里所有的女性都有说有笑,就只对她一个人,总是那样一副平淡的表
情。越是这样,于姗姗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咳嗽都让她感到
是那么性感,那么难以让人忘怀。就象今天一样,只因为他在电话中叫了她一声
「姗姗」,她的一肚子不高兴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于姗姗听到铃声打开房门的时候,庄明德吃惊得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往日
里于姗姗一身警服,便衣的时候也喜欢穿运动装,流露出的是一身英气。今天她
穿的却是一身晚装,看样子是着力打扮了一番,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条露肩
的蓝色礼服裙,细细的高跟凉鞋,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礼
服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

  庄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哇,你真美!」

  「谢谢!」

  于姗姗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夸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
里,都会让她忘乎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饭的时候,于姗姗感到对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胸前看,看得她心里扑
扑乱跳,却又十分高兴,因为他毕竟不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回庄明德家的路上,于姗姗心里多少有些踌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诱使
他对自己……心里是又害怕发生什么,又希望发生什么。

  「姗姗。白天你太冲动,这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希
望能尽快抓住刘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虑,这个刘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
的,可结果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凡是搞过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给弄得狼狈不
堪,就是咱们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还被他反过来告了咱
们警局一状,上头能不谨慎小心吗?你要体谅上头的苦处。」

  「对不起,庄SIR。」

  「叫我明德吧。」

  姗姗的心里再次激动起来。

  「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从种种迹象上看,这个刘奎在警察局内部一定有眼
线,而且职位还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让咱们扑空。」

  「我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刘奎的尾巴,就必须要躲开他的眼线,秘密调查,这
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咱们警队里,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请你
去作这件事。行么?」

  「庄SIR,噢,明德,我以前错怪了你。有什么要我作的你就说吧,我一
定作好。」

  「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后,我就对大家说你感到压力太大,想要休假。
这正是个好机会,刘奎后天不是要去东岛吗,你可以以休假为名暗中跟踪,看他
究竟同谁联系,有什么动作。」

  「没问题。」

  「别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办案,而且为了保密,
我也不能同东岛警方预先通气,所以你一定要同刘奎保持距离,否则,万一有什
么不测,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办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姗姗,你知道,你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担心。」

  「明德,你这么说,我,我真高兴。」

  于姗姗对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没等庄明
德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

  这一夜,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于姗姗同庄明德紧紧拥抱在一起,狂吻着,
渐渐的,庄明德开始失去了控制,把于姗姗一把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于姗姗沉浸在爱的幸福里,听任他把她扔在床上,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和肩
膀。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她的酥胸,倾听着她的心跳。他的手从她的肋
边抚摸着她的躯体,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胸罩的带子,把裙子慢
慢向下拉去。

  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
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乳头吸吮。

  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爱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
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
裤。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裸体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
到脚舔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裸的身体压在
自己的玉体之上。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
那凶猛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
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

  「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

  「嗯。」

  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    ***    ***

  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
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服,戴着太阳镜排在队伍
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踪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体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阳镜,看
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
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护照。」海关的女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

  「请问,能把您的皮箱打开一下么?」

  「哦,可以,可是,为什么?」于姗姗有些诧异。

  「没什么,只是看一下。」那女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

  于姗姗打开自己的皮箱,却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
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女检查员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
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被栽赃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
自己的。

  「难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
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别人的皮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么您能用自己的钥匙
打开它?」

  「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

  「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
同我们没有关系。」

  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么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踪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
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

  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皮箱为什么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
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
什么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皮箱?这皮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
他们是怎么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么换的呢?

  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
掉换了一只同样的皮箱。现在怎么办呢?」

  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
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
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
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
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
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
要入境公务的通知。」

  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
岛警察。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联系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么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
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
品的事,那么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

  「那么,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

  「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

  「不!我是被栽赃的!」

  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几个警察一见,立刻冲
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

  「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
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

  「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

  「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于姗姗拼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几个警察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
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警察跟着
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

  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
低声叨念着:「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

  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行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女警送上断头之
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噪声让人昏昏欲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
面临死神的判决。

  警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警察半
眯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
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
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

  就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刹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冲出了公
路,翻滚着坠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车也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轰」地一声侧
翻在路上。于姗姗一下子被震晕了过去。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车厢里,两个警察满身是血,仍然躺在那里
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车厢已经被摔得变了形,后门处裂开了一个大洞。

  于姗姗爬过去,摇了摇那两个警察,见他们没有反应,便取了钥匙打开自己
的手铐,然后从那破洞钻出警车。

  货车在路基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里的人肯定是没得救了,但警车里的
几个人怎么办?救了他们,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们,良心上怎么过得去。

  于姗姗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爬进车里,找到那警察的对讲机,对着里面连说
了几句:「我们出了车祸……」

  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询问:「你是谁,报告你们目前的位置。」

  于姗姗「啪」的一声关上对讲机,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
扔掉对讲机,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只破旧的渔船在热带风暴带来的巨浪中摇曳着,一个巨浪打碎了渔
船,于姗姗抱住一块船板在大海里飘流。她的生命就快耗尽了,忽然,一点灯光
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精疲力竭的于姗姗终于爬上了海岸,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
就是她的目的地……红港。

  她在岩石边休息了一会儿,感到又冷又饿,踉跄着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
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于姗姗来到窗边,刚要敲窗,忽然看到电视上自己
的身影,她吃了一惊。

  「红港警方发布今年第十三号通缉令。」

  电视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于姗姗,以休假为名,
携带可卡因在东岛入境时被东岛海关查获。该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发
生车祸而潜逃,据估计可能回港。请广大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警方将有重
奖……」

  于姗姗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她转过身,沿着墙根滑下去,瘫坐在地上。

  现在,她腹无食,身无衣,无分文。她不敢再敲门,勉强支撑着身体,长途
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处,才到墙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个个陌
生的人影。

  作为警官,一种职业的敏感使她明白,这些都是负责监视她住宅的警察,她
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自己,所以她决不能露面。看来,唯一可以
相信的人便只有庄警官了。

  于姗姗再次拖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庄明德的家,她不敢声张,悄悄地来到他的
窗外。

  听见他正在打电话:「是的,是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会,她不会想到
是我给她掉了包,她已经被我迷住了,临走之前还让我上了她。啊?什么,她回
红港了?没关系,她现在是通缉犯,一露面就会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
直是我同她办,现在有她顶罪,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我已经把她过去办案的资
料都给销毁了,现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周之内,
趁着接替她的人还没弄明白交易保证不会出问题。什么?行,没有问题,不过嘛
……那就好说。」

  于姗姗恨得咬牙切齿,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自己一直暗恋的人,这个骗去
了自己初夜的男人,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卧底。同时她也明
白,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    ***    ***    ***

  龙口湾拆船厂,一艘破旧的货轮中,两伙人正在为争地盘而大打出手,长刀
乱舞,斧头横飞,不时有人倒在血泊中。流血的争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中一方
开始处于下风,被对手逼到了船舱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们认栽,这块地盘归你们了。」

  「认栽?你们在这世上多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还是请你自己了断了
吧。」

  「老大,都是出来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让别人同我一块儿混。」

  「那,就让我作你的马仔,行了吧?」

  「不行,你从前是当老大的,怎么甘心给我作马仔呢。嗯!」

  他摆了一下头,示意手下动手。

  「砰!」

  一个抡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间凭空飞出去四、五米远,一个一身黑衣,面罩黑
纱的年轻女子站在那个下令杀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干什么的?」老大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震惊。

  「别问,放他们一马。」

  「就凭你这么一说?」

  「不错,就凭我这么一说,不够么?」

  「够!」

  老大很会见风使舵,他知道面前这位不太好惹:「看在这位大姐的份上,放
你们一马,滚吧。」

  「慢!这块地盘是他们的。」

  「这,你也太过分了!」

  老大显然是恼了:「我们刚刚打下的地盘,凭什么让给他们?」

  「我替他们打回来,可以么?」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那好,请!」

  「请!」

  说声请,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动手围攻。

  不用问也知道,这位蒙面女子就是于姗姗。她知道现在警察局没有人会相信
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经被银行给冻结了。她要给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须找到
庄明德与毒枭勾结,陷害自己的证据,而这,决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可自
己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隐藏自己,又怎么去查案?

  这几天于姗姗迫于无奈,偷了几家小店,总算是吃饱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
是换一个身份,二是挣下一大笔钱供自己调查之用,于是,她想到了黑道。

  说实话,这两个黑帮不过是些个小角色,不过,向他们筹些钱还是不成问题
的。

  于姗姗一见对方冲过来,凭着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挥刀弄
杖的小痞子给打发了。然后她走向那个成了光杆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干什么?」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不愿意别人同你一块儿混?叫他自己了断?」

  「大姐,我他妈的是混蛋,您就饶了我吧。」

  「饶你不难。那这地盘?」

  「归他!噢,不,归您。」

  「我轻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钱呢?」

  「大姐,您说,您说。」

  于姗姗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一万?十万?哎哟,大姐哟,把我卖了也还会值这么多呀。」

  「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那就算了,少了十万就别想买你的命。哎,你们谁
有兴趣动手哇?」

  她回头看着刚才被老大吓得魂飞魄散的别一帮的老大。

  「我来,我来。」

  大家争着要上。

  「别别别!大姐,我给,我给。我给您开个支票。」

  「不要支票,要现金!」

  「这个,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哪。」

  「我可以等,后天我会找你要的。滚吧。」

  「是,是」

  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别同我耍花样,我可不是好骗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拨儿老大问:「这位大姐,多谢援手,不知大姐高姓
大名,容图后报。」

  「后报?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为钱。我也不想当什么老
大,算你欠我十万元,我还要请你们替我办点儿事,都从这十万里扣除。」

  「大姐,看您说的,这地盘是你争下来的,本来就该是您的,您既然不要,
这十万应当奉送,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

  「好吧,先给我弄个身份证,还有红港、越南和美国的护照,该多少钱算多
少钱,都从那十万里扣。」

  「一定办到。」

  「还有,想办法给我弄支枪,还有子弹。」

  ……


                (五)

  刘奎这些日子很窝火,他的手下交易的时候连连出事,气得他在电话里骂了
起来:「庄SIR,你是怎么搞的?我给你保护费,可不是让我的弟兄在你的地
盘上连连出事的。」

  「哎呀,刘老板,不要生气嘛。我也觉得奇怪,他们都是110的人抓的。
每次都是在你的人交易之前,有一个女的打电话给110,说是在某处有毒品交
易,结果110去一抓一个准儿。这110的人不归我管哪。」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坏了我们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向110要了他们的电话录音,我怀疑是于姗姗。」

  「于姗姗,她回来了?」

  「看样子是回来了。」

  「那她一定怀疑你了。」

  「看来是。我有点儿担心,最近一段时间咱们收收手吧。」

  「怕什么,她一个黄毛丫头,又不敢公开露面,知道了又怎么样?」

  「可不能小看了她,你的那些证据都是她查到的。再说,从东岛那么远的地
方跑回来,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作到的。还是小心一点儿。」

  「那好吧,作完这笔大的,我就暂时到别处去。」

  「这一笔也暂时停一停为好。」

  「不行,不作买卖,我手下那么多弟兄靠什么养活,还有你的保护费,能从
天上掉下来吗?」

  「反正我都同你说了,听不听在你,到时候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别那么说,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既然这样,我看一定要先把这个于姗姗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

  「这好办,我叫手下的弟兄们把这红港查个底儿朝天,不怕找不到她。」

  深夜,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条停在岸边的渔船,抓住了正在睡梦中的
船老大:「租你船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快说!」

  「老大,不干我的事,刚刚还在舱里。」

  「他妈的,跑了,快找。」

  「大哥,在那儿!」

  「快追!」

  一群人在女人的身后紧追不舍。

  「开枪!」

  乒乒乓乓的枪声响起,前面的女人也不时还击,渐渐的,她被赶到了靠海的
悬崖边。

  「她跑不了了,快!」

  双方在崖上崖下对射着,相持了五、六分钟,只见那女人身子晃了晃,向后
一仰,在崖边消失了。

  来人追到崖边,见石头上淌着一滩鲜血。

  「看来是中枪了!」

  「不知伤得重不重?」

  「管他重不重,这崖有几十层楼高,就算不打死也淹死了。」

  「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

  「应该是。」

  「带点血回去,让老大找人去化验一下不就行了么?」

  「好!一会儿条子就该来了,快走吧!」一行人迅速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庄明德从警察局回来,立刻给刘奎打电话,这是他们之间专用的手机,别人
是不知道的:「刘老大,我已经找人验过了,正于姗姗的血迹。」

  「那就行了,咱们可心高枕无忧了。」

  「也别太大意,不是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吗?」

  「庄SIR,这么胆小干什么?你见过有谁从几十层高的楼上跳下来还不死
的?」

  「不是我胆小。这个小妞儿让人吃惊的事儿太多了。」

  「那你说怎么办?」

  「还是先找几个小兄弟作几桩小买卖,看看还有没有事。」

  「好吧!」

  山里的一座破旧仓库,四辆高级轿车从两边开进来,一宗多达几十公斤的毒
品交易正式开始。在附近的高处,一堆破麻袋的后面趴着于姗姗,正用望远镜观
察着,焦急地等着什么。

  突然,几辆警车破门而入,庄明德跳下车,向两方的人高喊:「快走,警察
就要来了。」

  「什么?」

  「那个于姗姗还没有死,是她打电话报的警,快走!」

  来不及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警车声。

  「干他娘的!」刘奎恶狠狠地说,两方参与交易的人都掏出了枪,分别找到
各自的掩体准备抵抗。

  枪声首先来自庄明德,他一枪击毙了正指挥抵抗的刘奎。

  庄明德一开枪,毒贩子们也都明白了,纷纷同庄明德带来的人交起火来,枪
声渐渐稀落,仓库中只剩下了庄明德。他慢慢走出仓库,向随后赶来的警察局长
报告:「报告,毒贩十六名全部击毙,参加行动的警官……」他装出一副悲痛欲
绝的样子。

  于姗姗在远处看得明白,这个庄明德居然为了保护自己不暴露,不惜杀人灭
口。

  刘奎死了,于姗姗再也没有能证明庄刘勾结的证据,再也别想为自己找回清
白,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已经没有其它选择,后半生,她只能作为一个全球通缉
的毒品犯逃亡下去。

  不行!不能让姓庄的得逞!她要亲手杀了这个混蛋!

  「姗姗,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出来吧,咱们两个谈谈。」

  庄明德一回到家就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那是一种杀气,只有在枪林弹雨中
生活过的人才能感觉得到。

  他警觉地掏出手枪上了膛,轻轻地在房里移动着脚步。

  「出来吧,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了解你,你的枪法不如我,你是赢不了
的。咱们谈谈,我给你一百万作补偿怎么样?」

  他慢慢地走着,细细地倾听着每一种声音,然后他看见了于姗姗,几乎在同
时他开了枪。

  庄明德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前冒出的鲜血,原来于姗姗将一个大穿衣镜放
在屋里,庄明德打的是镜子,而于姗姗则在他的侧后向他开了枪。

  「还是你赢了,可你永远都见不了天日!」庄明德慢慢滑倒下去。


                (六)

  「昨天晚些时候,正义道十七号发生了一起枪击案。」

  电视里正在报道新闻:「几天前破获刘奎走私毒品案的警官庄明德被人打死
在家中。据可靠人士透露,刺杀庄明德的可能是漏网的刘奎手下,最有可能的是
前缉毒课的女警官于姗姗,因为在现场发现了于姗姗留下的指纹。于姗姗日前因
在东岛携带毒品入境被拘留,后侥幸逃脱至今,目前正在受警方通缉……」

  就在红港警方通过电视再次发布缉拿于姗姗的通缉令时,她已经坐在了去往
越南的偷渡船上。对于自己的前途,于姗姗一片茫然,自己难道还是那个同毒贩
拼斗的警花吗?这一去,将要怎样生活下去呢?她不知道。

  船在茫茫的大海中飘泊,不知哪里是它的终点。

  突然,船老大惊恐地喊起来:「海盗!」

  于姗姗往前一看,见一艘铁壳快船疾驶过来,船老大也不管满船的偷渡客,
自己拿起唯一一个救生圈,扑地跳下海去,转眼就不见了。

  于姗姗早就听说过,这一带的海盗出没频繁,专门袭击偷渡客,而且要钱也
要命。于姗姗十分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枪带在身上,自己虽然武功在身,可怎么
也敌不过人家手里的枪啊,为今之计,只有保命要紧。

  来的果然是海盗,约有七、八个人,手里长长短短的什么枪都有,还没有到
跟前,便乒乒乓乓先朝天打了几枪。于姗姗知道不能硬抗,仗着自己水性不错,
也从船的另一侧悄悄溜下去,抓住一截缆绳,把多半截身子泡在水下,紧贴着船
帮后听上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便听见有人大声地命令:「把缆绳接住!拴好!不想死的就别乱
动!」

  接着便是船上女人孩子的哭声。

  「坐好!坐好!把钱、首饰都拿出来,快点儿!」

  「快点儿!想死啊?」

  「……」

  过了有十几分钟,又听上面有人说话:「快点儿,男女分开,男的都到前面
去!」

  「老大,老大,我们的东西都给你们了,就饶了我们吧!」

  「少废话,到前面去!」

  「你们几个,把他们都捆上!」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又说:「你们几个听着,有命的自己游回岸上,没
命的自己认倒霉。」

  「老大,可我们这么捆着,怎么游啊?」

  「我管你怎么游?!下去!」

  接着便有什么东西被从船上丢了下去,原来是一个被反绑着的男人,紧跟着
又是十几个人被扔了下来,船上一片女人孩子呼唤丈夫和父亲的哭叫声。

  那个狠毒的声音又接着说:「来,咱们都来练练枪法。」

  「老大,你先来!」

  「好!看我的,我打那个大胖子!」

  接着是「砰砰」的几声枪响,于姗姗看见不远处那个胖胖的男人脑袋上绽开
了几朵红花,身子一翻就不动了。

  船上的人不住地射击,被推落水中的人一个个被击中,不多久便被海浪吞没
了。

  接下来又听到船上把年纪大的,模样丑陋的女人们也都捆起来扔下海,也都
被枪杀殆尽。

  最后,是年轻女人们的痛哭乞求和海盗们的淫笑声。于姗姗知道,她们正在
被强奸。她庆幸自己见机得早,否则,自己现在只怕也正赤条条地躺在船上惨遭
凌辱呢。

  海盗们当真没有一点儿人性,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也仍不忘记灭口。

  只听海盗的头目说:「快,把她们都捆上。」

  听着上面折腾了一阵子后,那人又说:「咱们走吧。」

  「老大,让她们活着,万一给人救了怎么办?」

  「回到船上去,一会儿给她一火箭筒不就完了吗。」

  「用火箭筒?多可惜呀!」

  「什么可惜不可惜,打着玩儿呗。」

  「好!走!」

  于姗姗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响起,知道海盗们走了,赶紧往船上爬。她知道,
自己再大的本事也无法避免火箭筒把这小小的渔船击沉,自己只能尽量把那些被
捆在船上的患难姐妹们救出来。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船帮边露出头来,甲板上
的景象让她气愤难平。

  只见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有的反绑在桅杆上,有的四
马躜蹄吊在半空,有的四肢摊开仰躺在甲板上,还有的手脚在身前捆在一起,象
要宰杀的猪羊。还有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也都捆在一起。她们看到于姗姗
后,都向她投来乞求的目光。

  此时的海盗船已经开出去几十码远,兜了个圈子停下来。

  于姗姗仿佛远远看到了一只黑呼呼的火箭筒瞄准了这条小小渔船。她犹豫了
片刻,还是一扭头跳回了海里,向远处游去。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大大小小的木片从空中掉下来,散落在于姗姗周围的水
面上。于姗姗感到眼睛湿了,泪水泉一样涌了出来。

  海盗船扬长而去,于姗姗努力抓住一块大一些的船板,向四周望去,见海面
上满是残碎的木片、油污、衣服和血迹,还有几个年轻女人白花花的裸体。

  于姗姗在这一大片残迹中寻找着每一个生命,但她看到的,只是没有了生命
的浮尸。

  于姗姗在这茫茫的大海中独自飘流着,天空阴沉沉的,没有星星,无法判断
方向,她只能随波逐流,也许,大海便是她最后的归宿。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于姗姗遇到了也在大海中挣扎的船老大,此时的于姗
姗早已不再对他丢下全船生命独自逃命有任何不满,现在他们是同命相怜。

  上船的时候,船老大也发现这个女乘客长得异常美貌,也曾有过非份之想,
现在呢,活不活得了都成问题,那种欲望早已被求生欲冲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游哇,游哇,从夜晚游到天明,又游到日落西山,还是不见一片陆地,
一条小船。长时间浸在水里,又腹中无食,两个人越来越冷,越来越虚弱,男人
的耐力差些,终于没有能够坚持到天黑。

  他对于姗姗说:「我不行了,你要是能活着,给我老婆孩子稍个信,就说我
想他们。这个救生圈,就留给你用吧。」然后自己从救生圈里出来,一仰身躺在
水面上。

  「哎,别,我有这船板足够了。」

  于姗姗一把把他抓住,一看,已经没了气。

  「我得活着,我要把这群混蛋绳之以法!」她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

  但她自己已经虚弱得不行了,根本游不动了,她仰躺在船板上,听凭海流把
她冲到哪里。[/font]

20537 2009-2-5 01:31

缉毒女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七)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条越南的缉私艇上。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在水里
飘了两天两夜,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仿佛是冥冥中有神力相助,船刚刚进港,她便看到了抢劫她们的那条海盗船
正停泊在港内。

  海盗们被抓住了,有赃物作物证,有于姗姗作人证,他们都被判了极刑。于
姗姗很高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她打算从越南穿过边境到泰国或者缅甸
去,从此隐姓埋名,嫁上一个有钱的老农,过上一辈子田园生活。

  「张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那个案子的嫌疑人已经上诉,所以还有
些细节问题想请教您。」于姗姗给自己的新身份用的是张惠芬的名字。

  「没问题。」

  她跟着几个警察上了车,当她走下车的时候,发现并不是原来处理海盗案的
那个警局。

  「这是哪儿?」她问道。

  「进去就知道了。」警察指向楼门。

  在一间大房子里,警察请她坐在最里面的桌子的后,她发现屋内有二十几个
警察,全都看着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这里是国际刑警的分部。请问您的姓名。」

  「不是说过了吗,我叫张惠芬。」

  「这个人您认识吗?」

  对方递过来一张照片,那是她自己穿警服的照片。

  「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穿警服照过相。」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恐惧。

  「那么,您的指纹为什么会同通缉令上的这个叫于姗姗的一模一样呢?」

  「……好吧,我是于姗姗。我没有做过什么,请把我引渡回红港。」

  「我很抱歉!」

  那警察耸了耸肩,然后过来把一支手铐戴在于姗姗的手上。

  于姗姗在看守所里被关押了五、六个小时,然后有人把她带出来,坐上一辆
警车。

  「我们去哪?」

  「机场,引渡你。」

  「哦。」

  于姗姗没想到引渡办得这么快,她在想,回到红港后,我该怎么为自己辩护
呢?谁会相信庄明德是个毒枭的卧底,而我却是个无辜者呢?唯一对自己有利的
证据便是自己给110打的电话,但,陪审团会相信我吗?如果认为我有罪,会
判我多少年?红港没有死刑,但我就在监狱里度过一生吗?于姗姗心乱如麻,不
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如何运作。

  「下车吧。」

  于姗姗从警车里出来,只见面前停着一架小型喷气客机,看到客机上漆着的
标志,于姗姗愣住了,那是东岛航空公司的标志。

  「不!不对!我不能去东岛,送我回红港!」

  于姗姗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双腿打着坠儿不肯往前走。

  「对不起于小姐,我们同红港没有引渡条约。是东岛政府要求我们引渡的,
您是在那里先犯的案,按司法管辖的原则也应该先引渡您到东岛。至于以后东岛
会不会向红港引渡您,那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不!我不能去东岛,他们会杀死我的。」

  「那是因为您触犯了法律,这同我们没有关系。」

  「不!不要引渡我,我不去!」

  她又踢又咬,但双手戴着钢铐,怎么能抵得过两个强壮的男警,到底还是被
死拖活拽地押到了飞机跟前。

  看着两边的官员办理引渡的交接手续,于姗姗感到一阵强烈的便意。

  「我要方便一下!」

  东岛的警察办完了手续,从越南警方的手里接过了拼命挣扎的于姗姗:「飞
机上有卫生间,你可以在那里方便。」

  「不!不!我不去东岛!」

  到了舱门前,于姗姗双腿分开,用力蹬住舱门两侧的机身,差一点儿把两个
抓住她的警察撞倒。

  「铐上她的脚!」

  从机舱里又出来一个警察,手里拿着另一副铐子,一下子铐住姗姗的脚踝,
然后硬把她的另一只脚也铐住,随后一抓铐子的钢链,三个人把她抬起来,硬拖
进了机舱。

  于姗姗累了,也绝望了,她知道,这一次不再会有那么凑巧的车祸,而且,
人家也会更加倍小心了。

  正如于姗姗知道的那样,一下飞机,就有一名东岛的法警对她宣读了一份判
决书:「……于姗姗……非法携带毒品入境罪成立,根据东岛法律,判处服毒死
刑。即日起押往第一女子监狱服刑,三十日内服毒品处死,不得上诉。」

  然后,她便被塞入一辆专门用于押解犯人的警车中,前后都有警车押运,向
岛内开去。

  此时的红港警方也收到了于姗姗被引渡的消息。由于事后在庄明德的家中发
现了他参与贩毒的证据,又查出给110打电话告密的是于姗姗,所以都明白她
被冤枉。

  于是,红港政府同东岛政府进行了艰难的谈判,希望能给予于姗姗特赦,或
者将其引渡回红港,但都遭到了拒绝,终于眼睁睁地看着她命断海外,从此红港
开始同东岛交恶,此是后话。


                (八)

  警车在海滨公路上飞驰,正是在这条路上,于姗姗侥幸逃走,然而今天她却
再没有这样的好运。

  她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为自己的命运而哭泣,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失去
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有她的清白,她的人格,还有她的贞操。

  东岛是一个火山岛,长不过五十公里,宽不过三十公里,人口不过十万,是
太平洋中的一个独立王国。

  在这个国家,国王有着绝对的权力。他是个好恶分明的人,在他制订的法律
中,有许多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比如:不准在公共场所打嗝、放屁;吃洋葱和大
蒜后不准上街;女人不准剪短发等,还有就是涉毒必杀。

  此外,东岛禁止开设赌场和妓院,这在表面上看起来挺不错,但要是加上后
面的规定便滑稽透顶。按东岛法律,凡开赌场、妓院,卖淫或拉皮条的,男的阉
割,女的则要判徒刑。

  市中心有一个第三女子监狱,关押的都是涉及色情和赌博的女犯。这些女犯
在这里并不像其它监狱一样做工,而是当妓女接客。

  当然,在这里嫖妓也是要交钱的,而且要交很多钱,有个名目叫情色税。在
这里玩儿女犯的方式不受限制,可打可骂,可捆可绑,可以奸阴道,也可以采后
庭,只是不能勒脖子动凶器。

  女犯在这里除了饮食还算不错,卫生条件也好之外,过的就根本不是人的日
子,她们每天接客的次数是没有限制的,如果给人家玩死了那算活该,谁让你卖
淫来着呢?

  那些老丑没有人要的也别想好过,每天至少三个小时的时间要在一种木椅上
度过,那上面有一根塑胶阳具,通过电动机械控制着在她们的阴户中抽插。

  从第三女子监狱里出来的女犯,只要听到与性有关的词汇便会浑身发抖,决
不会再去卖淫。

  还有一座第一女子监狱,是专门关押女死刑犯的,同样是一座官办的妓院,
不过,这座妓院的条件非常高档,收费也高,而且对女犯每天的接客次数是有限
制的,目的是防止她们在执行前被人玩儿死。

  在这座监狱中有三个向公众开放的部分,当然开放的对象只能是成年人。

  第一个是专门的资料馆,有男女两个阅览室,里面保存的都是女犯从入狱到
死刑,直到解剖的精选音像资料,只要达到法定的成人年龄便可以到馆内欣赏,
收费要比嫖女犯低得多,东岛的父母经常让自己成年未婚的子女到那里去接受婚
前性教育。

  第二个是活体春宫馆,里面都是一个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有闭路电视,电
视的每个频道代表一个囚室,可以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观赏每一个女犯的活动,包
括她们更衣,排泄和入浴,都在这些电视的监视之下,还有女犯的执行过程也都
有现场直播。这里的收费要高一些,而且是分等级的,最低的也与在第三监狱嫖
女犯相当。

  第三个部门就是监狱本部,嫖客们可以在这里选择他们希望的女犯去发泄,
但必须保证不伤害她们的身体和生命。

  于姗姗被送去的地方便是这座第一女子监狱,这也就意味着她要以一个妓女
的身份被人玩儿弄整整一个月后再在成群男人的参观下光着身子被绞死,还要被
解剖,并录制成音像资料供人永久观赏。

  对于这些,于姗姗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过,女同事们有时还会以东岛的监狱为
题相互冲击,那不过是玩笑而已,谁想到这一切都在自己身上成了现实。

  于姗姗是一个十分忠于职守的女缉毒警,却要被人当成罪犯,以这样的方式
杀死,让她怎能不为自己的悲剧结果落泪?

  东岛最长也不过五十公里,警车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市区,又走了十几
分钟,便来到第一女子监狱。

  东岛实在只是个弹丸之地,不过这里的女死刑犯数量却是全世界都排得上号
的,在这个只有十几万人的岛上,专门用于关押女死刑犯的监狱竟然拥有数十间
牢房,而且多数牢房都关有犯人。

  究其原因,便是这里是个旅游圣地,又是个自由港,所以人口流动频繁,毒
枭们更是相中了这个地方。尽管东岛对贩毒有着如此严厉的法律,但查获的毒品
在过境的毒品中毕竟只占极少数,所以还是会有许多人铤而走险,结果监狱便人
满为患了。

  其实真正的毒枭在东岛如覆平地,倒霉的都是那些想发财想疯了的小角色。
更为恶劣的是,毒贩们经常设计把游客们的行李用装有少量毒品的同样箱包掉换
了,借以转换海关检查的视线,掩护大宗毒品过关,结果便有许多人糊里糊涂作
了毒贩子们的替罪羊。

  第一女子监狱的主要建筑是一座口字形的四层大楼,大楼里朝外的一面是办
公室和看守们的宿舍,隔着环形走廊,内侧便是牢房。牢房有门无窗,口字形内
侧也有楼道,这里是嫖客们出入的通道。

  一层和二层的牢房中关押的年老貌丑的囚犯,几个犯人同关一间,由于没有
人光顾,所以也不需要过多的看守关卡。

  三层和四层关押的则是年轻美貌的女犯,因为经常有嫖客出入,为了防止意
外,这一边没有电梯,而且每层楼梯处都有上了锁的铁门和看守,女犯们也都是
每人一牢。

  大楼后面紧接着一个大院子,另外有门通向大街,这是狱方专用的,于姗姗
与其她女囚便是从这里进入监狱的。

  她首先被送到接收室(这里只有接收室,因为进到这座监狱的犯人是不可能
自己走出来的),那里有专门的看守负责办理入狱手续,不过不像其它地方的监
狱需要犯人签字,她们只不过是货物,人家办的是交接手续,同她的意愿没有任
何关系。

  手续简单明了,几张手续一签就完,然后有四个看守过来把她带向里面的另
一个房间。

  房间里可能是典狱长,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于姗姗,然后问道:「年龄?」

  「二十二岁。」

  于姗姗知道,她必须回答。

  「身高?」

  「一百六十八公分。」

  「三围?」

  「什么?」

  「三围!混蛋!在这里要穿囚服不懂么?」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对于姗姗说话,她感到十分委屈,眼泪不由得涌了
出来:「我是冤枉的,让我出去!」

  「我问你三围!」

  那典狱长吼道:「到这儿的都说自己冤枉,你们都冤枉,难道是老子有罪?
再不回答,就让你尝尝警棍胔屄的滋味!」

  「八十六,六十一,八十九。」

  于姗姗一听,立刻吓得不敢再哭,老老实实报出了自己的三围。

  「他妈的,倒是和香港的那个女星叫什么舒淇的差不多。腿长?」

  「不知道。」

  「去给她量!」

  于是,两个看守拿过皮尺来给她上上下下量了个遍。一个看守坐在典狱长旁
边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然后递给押于姗姗进来的看守之一。

  「去吧,七十一号牢房。你的号码是三五三号,记好了!」

  于姗姗现在连名字都没有了,只有一个编号,她又想哭,但没有哭出来。


                (九)

  关押于姗姗的七十一号牢房在四楼,这也就意味着她是被认为最美的女犯之
一,在这座淫窟里,她的身价也是最高档次的。

  四个看守拥着她先去库房拿囚衣,让她自己抱着,坐电梯上到四楼,通过几
道带电动锁的铁门后来到七十一号牢房前。

  牢门与其它监狱的牢门倒是没有太多的不同,也是铁门,上面有监视用的小
窗。

  等进了号子,于姗竟发现这里面完全可以同高级饭店相媲美。牢房的面积有
近三十平米,里面被一道带门的玻璃墙隔开成两个房间,她所进入的房间要大一
些,占了三分之二,没有床,而是日式的塌塌米,另一间里有真皮沙发、茶几、
还有冰箱,并且另外有一道铁门。通向不知什么地方。

  在大间的侧面用玻璃墙隔出一个小卫生间,里面有洗手池、淋浴头和马桶,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窗户,以及那厚重的铁门,还真想不到这是监狱。

  「自己去洗个澡换上,吃饭的时候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我。」

  一个看守命令道,然后便「咣当」一声把牢门关上了。

  于姗姗走到那玻璃墙跟前,发现这层玻璃与众不同,足有三公分厚,而且是
由许多层粘结在一起的,她明白这是防弹玻璃,没有专用的设备是无法把它打破
的。

  卫生间的玻璃也是同样的材料制成,看来他们很在乎女犯会不会把玻璃打破
用来自杀。在那玻璃墙上有一个同样材料的房门通向另一间,不过却是用电子锁
锁着的,也不知那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

  她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漏洞,气馁地来到屋子的一角,蜷缩
着坐了下来,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中间,任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她不明白命运为
什么这样捉弄她,本来是一个缉毒警官,如今却以毒品犯的身份等待着死刑。

  哭泣是没有用的,这里没有人会可怜她,还是好好想想怎样度过人生最后的
几周吧。在哭了近两个小时后,于姗姗终于明白她没有选择,于是,她抬头,擦
了擦红肿的眼睛,伸手取过那个据说是装囚服的大纸口袋,把囚服拿出来。看着
那些东西,于姗姗的脸刷地红了。

  那里面的衣服有三件。

  第一件是极薄的连裤袜。

  第二件是低领无袖牛仔小背心,下摆至胸廓下沿,只在胸前有一颗纽扣,左
胸和背后都印有她自己的编号「353」,另一件是牛仔短裤,是短到同三角裤
差不多的那种,不过裤腿要比三角裤松,屁股上也印有一个小编号。

  看过这三件衣服,傻瓜也会猜到某种不妥。

  从一进来一直到现在,于姗姗都没有见到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加上她对东岛
的这座监狱早有卫闻,再一看这囚衣,立刻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想起这座监狱附设了一个资料馆和一个活体春宫馆,让嫖客们可以二十四
个小时自由欣赏女犯们的生活起居,那么,牢房里应该装有监视器,至少,按照
自己的容貌,应该不会被划到丑陋的人群中去,照说不也不应该不把自己当成色
情目标。于是,她便注意地往墙上看,这一看,马上就发现了问题。

  只见四面墙分上中下三种不同高度都镶有几块十公分左右见方的玻璃,玻璃
的颜色是深紫色,她自己所坐的后面就有一个这样的玻璃。她靠近了仔细观察,
里面果然装着一只小型摄像头,而那玻璃之所以呈深紫色,是因为表面镀了一层
增透膜的缘故。

  于姗姗默默地数了数,墙上一共是二十几个,对面的玻璃墙上也有三个,而
另一间屋子里的茶几上也装着一个。

  其实这牢房中的监视器安置得并不隐蔽,既然是以法律的名义,也没有必要
遮遮掩掩。

  于姗姗明白了,自己今后的一举一动,都会处于无数双色欲的眼睛监视中,
她再次感到了奇耻大辱和虎落平阳的无奈。

  此时此刻,确实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监视器上盯着这个美丽的女缉毒警。

  早在于姗姗被引渡到东岛起,就被当成新闻被东岛的各种媒体进行了报道,
人们可以从报纸上和电视上看到她在机场被宣判死刑时的画面,于是,大批嫖客
们一齐拥向第一女子监狱的活体春宫馆,为得是争睹这个年轻女警的风采。

  每一次有年轻美貌的女犯被判了死刑,都会有许多人急着到春宫馆来占上一
个位置,这不仅是因为贪图一睹女犯的美貌,更是因为嫖客们喜欢初入牢房的女
犯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下表现出的表情和行为。

  于姗姗是个缉毒警,她曾经有过的身份和地位会使她比普通女性更加感到羞
辱,所以来抢位置的人都更多了。

  在于姗姗被带到牢房的时候,春宫馆的每一个单间都被人占领了,监视器上
显现出的几乎都是这个年轻女警的身影。

  于姗姗的身材修长,穿着无袖的牛仔衫和牛仔裤,赤脚穿一双高跟凉鞋,由
于坚持不懈的格斗训练,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又不像一般高个子女人那样瘦
骨嶙峋。合身的仔裤紧裹着那一掐细腰和高翘的屁股,圆润的双臂上肌肤白晰细
腻,再一看那双脚,瘦瘦弯弯,却不见筋骨,便是电影明星也难得如此诱人。

  嫖客们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在牢门前被看守打开手铐,把高跟凉鞋脱在门外,
走进牢房四下打量,最后再蜷缩在屋角哭泣。他们耐心地等待着她停止哭泣,走
进卫生间,脱下衣服露出她那翘翘的小屁股,洗澡之后,再换上那身诱惑已极的
短牛仔装。

  看到她拿出了纸袋里的囚服,嫖客们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然后,他们看到她
开始观察整个房间,并发现了墙上的摄像头。

  当她知道了人们在暗中看着她洗澡换衣服,她会怎么样?大家都对此十分感
兴趣。于姗姗的反应似乎与多数女犯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她再次蜷缩在墙角里,
双手抱住自己的两膝,落下了泪水。终究这样也是没有用的,于是,他们最后还
是看到她重新擦干眼泪站起来,把那囚服拿在手里。

  「她终于要换衣服了!」

  观众的眼睛开始放光。

  「噢!混蛋!」

  当他们看到她走到墙边,把一个被单展开的时候,许多人急得骂起来。

  于姗姗躺在榻榻米上,用那被单把自己的全身盖住,人们只能看到被单下不
停地动,根据那动作猜测她现在在脱着哪一部分的衣服,却什么也看不见,多急
人呐!

  当被单掀开的时候,于姗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囚服,坐在榻榻
米上。她那两条穿了薄袜裤的修长玉腿全面暴露出来,从那牛仔短裤的腿脚下,
露出一个白色针织内裤的窄边。多数人的下面都立正致意。

  「混蛋!」

  于姗姗听到屋子里什么地方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知道那一定是暗藏在什
么地方的扬声器:「353号,把你自己的内衣脱下来,这里是不准穿自己的衣
服!」

  「对呀!」

  春宫馆里一片应和声。

  他们看到于姗姗无奈地重新钻回到被单下,然后把一条乳罩和一条三角小内
裤从里面拿出来,同她自己的衣服一起装在那个纸袋子里。

  「出来呀!出来呀!」

  嫖客们开始焦躁地喊着,一般的女犯知道自己最终无法保住自己的贞操时,
大多在绝望中认命了,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女犯用这种办法来抗拒羞辱。

  但是,于姗姗没有出来,她用那被单裹着自己,坐在地上慢慢向后挪,最后
又回到墙边,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哭,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榻
榻米。

  「妈的,还真犟!」

  嫖客们有些着急,如果是平时,春宫馆里一般不会满员,嫖客们只要有钱,
可以愿意在里面看多久就看多久,但一有了年轻漂亮的新女犯,就会限制每人不
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如果这二十四个小时里女犯就这么裹着被单坐着,那这群人
的钱可就白花了。

  「哼!别美,老子不信你不拉屎,不撒尿!」

  他们随即又释然:「看谁更有耐心!」


                (十)

  「353,开饭了,拿着换下的衣服出来!」看守在外面打开了牢房门。

  于姗姗摇摇头:「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少废话,出来!」

  另一个看守拿着一只「啪啪」打着电弧的警棍作势要进来。

  于姗姗没有办法,只得裹着被单从榻榻米上站起来。

  「把那个放下!」于姗姗只得放下被单,露出只穿着那牛仔小背心和短裤的
身体。

  她拿起纸袋,走起到门口,监视器里显示出她的背影,两条修长的美腿缓缓
迈动,从那短短的牛仔短裤下,露出半截白白的屁股。

  到了门口后,看守把她的双手铐在前面,然后让她穿上自己放在门外的高跟
鞋。她蹬上鞋,却不敢坐在榻榻米上系鞋带,因为那样的话,自己的秘密就可能
会从短裤的裤脚处向看守露出来,于是,只得十分小心地弯下腰。

  虽然裤的裆布遮住了她最隐秘的生殖器,整个屁股却完全从裤脚处向后显露
出来。

  「爽!」春宫馆里暴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

  这里的设备是十分先进的,犯人们去吃饭,牢房空空如野,嫖客们也同时开
饭。

  此外,他们还可以自己操纵着选择器,选择犯人们的录像回放,于姗姗饭前
这最后一段的慢镜头回放自然是最觉欢迎的,各个摄像头拍下的不同角度的镜头
一遍一遍地回放,给嫖客们的晚餐添上了一道极好的作料。

  于姗姗来到楼道中,被命令面朝牢门站好,她左右看着,见从其它牢房里也
都有年轻美貌的姑娘走出来被带上手铐,穿上鞋子,她们都同她一样,穿着极其
性感的囚服,不过式样却不尽相同。有的是和她一样的牛仔短裤,有的穿着兔子
装,还有的就穿着连体的薄丝紧身衣,同一丝不挂也差不到哪里去。

  「把手放下来!」

  姗姗看到在楼道最外端的一个看守拿着一条登山绳在命令一个穿兔子装的女
犯。他把那登山绳一端的锁扣「卡啦」一声扣在她的手铐上,然后把一只手从她
的屁股后面伸过去,从她的裆里接过那条绳子,拉着来到第二个女犯后面。

  那绳子上隔不多远便有一只锁扣,每个锁扣锁住一个女犯,然后把绳子从腿
裆里拉到身后。于姗姗也没有逃脱这种羞辱,终于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摸了
自己的屁股。她又想哭,但这一次没有哭出来,她毕竟是警察呀,应该比其它的
女人更坚强!

  「你是新来的,所以特别告诉你一声,一会走路的时候,自己用手捂着你的
臭屄,要不然那绳子会勒得你很难受的,知道吗?」那个拴绳子的看守用手又摸
了一把她的屁股,在她的耳边说道。

  女犯们就这样被串成一串向楼道的一端走去,转了个弯,过了几道铁门,这
才来到专用餐厅。

  这餐厅是每层有一个,女犯们进去,上到中间的一个正方形平台上,平台的
四周是餐桌,内侧是餐椅,都是钢木制品,被成排固定在地面上,女犯们逐个坐
进餐椅,被命令将两脚分开与肩宽,伸进椅子前面的两只专用铁箍内,那铁箍也
是自动控制的,立刻便收紧,把女犯的脚固定住,然后相邻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个
有机玻璃隔板,将她们隔开,这是为了避免犯人之间用餐具互相伤害。

  在平台下面的四周,还另外设有一圈餐桌餐椅,都面向平台安放着,不过椅
子都带着皮椅面,不知什么级别的犯人才能坐在那里。

  于姗姗看到这些女犯对看守们的命令十分的驯服,脸上都是一副无所畏的表
情,知道她们都已经在这里关押了不止一天,估计也已经接过不少客了,心里再
次为自己的蹉跎命运叫起屈来。

  当监狱的看守和工作人员们进来的时候,于姗姗才知道为什么餐厅是这样布
置。原来犯人同工作人员在同一个餐厅用餐,而工作人员吃饭的时候,一方面可
以监视女犯人有什么异常,另一方面,他们的位置正好可以从女犯们的餐桌下看
见她们的腿和下身儿。于姗姗急忙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并拢起来,尽管两只脚腕被
铁箍分在两边,她还是不肯让自己从裤脚下面走光。

  典狱长就坐在于姗姗的对面,一边吃饭,一边两眼色迷迷地盯着于姗姗的桌
子下面,虽然饭菜非常好,但她这一顿饭却吃得十分不自在。

  「报告长官。」刚吃完饭的于姗姗举起了手。

  「什么事?」

  「我要方便一下。」

  「憋着,回号子里去办!」

  「憋不住了。」

  她就是不想在牢房里方便才故意憋到现在的。

  「憋不住就尿在裤子里头!没衣服换你就光着!」

  于姗姗这才明白,不让她自己对着镜头脱了裤子露出阴部,他们是不会罢休
的。

  再次回到牢房里的于姗姗又把自己裹进了那个被单中,她在想,怎么样才能
躲开那一个个镜头解决自己的问题呢?

  对了!她站起来,把一条小毛巾被裹在自己的腰里,变成了一个裙子,看你
们还怎么办?!

  春宫馆里的嫖客们看到于姗姗的表演都不由笑了,他们都必须知道,她再怎
么折腾,也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的。

  于姗姗走进卫生间,见正对着马桶的玻璃墙后也装着几个摄像头,那是专门
拍她洗澡和方便的。

  她走到马桶前,刚要转过身向后撩起那毛巾裙,突然她彻底绝望了,只见那
不锈钢制的马桶里面竟也是玻璃的,玻璃下,一盏小灯突然亮起,而且明明白白
地朝天装着一个摄像头!!!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

  她鼓着个被尿液胀满的肚子,回到牢房里再次坐在屋角上哭了起来。她暗骂
自己,并没有喝什么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尿?!

  可膀胱是不会同她争辩的,她只有服从。

  她憋着,憋着,终于再也憋不住了。她一把扯下那毛巾被,疯了一样冲进卫
生间,她的短裤裆部已经微微变湿,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站在马桶边,一下子
褪下那让她无比羞耻的短裤,露出小腹下那一丛浓浓的黑毛,然后一屁股坐在马
桶上。

  「万岁!爽!」春宫馆里再次暴发出一阵喊声。

  从那马桶内的影视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在
专用照明灯下,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小花,还有微微裂开的一朵花芯,一股水箭从
那花芯中射出来,激起淡淡的水雾。

  放完了尿液的于姗姗没有急于从那马桶上站起来,对于她来说,让嫖客们看
两秒钟和看两个小时已经没有什么的区别了。

  于姗姗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脱下了短裤和连裤袜,又脱下那小背心,让自己一
丝不挂地暴露在镜头前。她站起来,把短裤和袜子放在洗手池里,轻轻洗去上面
的尿液,然后晾在毛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内。

  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温暖的洗澡水呢?

  卫生间的地上铺的是带着拇指指甲大的孔的橡胶垫子,为得是赤脚的女犯不
会被滑倒。于姗姗发现在淋浴喷头附近的胶垫下面也有好几个摄像头,知道那是
专门从下向上仰拍女犯阴部的。

  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喷头下,拧开了水阀。


               (十一)

  第二天的早饭后,两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从另一个门走进了玻璃墙另一侧的房
间。

  虽然于姗姗已经被迫在众多摄像头前展示过自己的玉体,但被两个陌生的男
人近在咫尺地参观,她还是感到十分不自在。

  她不得不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大小便,从两个男人盯着茶几上的一只小显示器
的色迷迷的目光,她便知道,他们也能通过显示器看到从马桶的摄像头中拍下的
自己生殖器的图像。

  玻璃墙后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换了好几拨儿,每当她方便过后,他们便离开,
换了新的人进来。

  到了第三天,于姗姗已经被看得完全没有了羞耻的感觉,反正早晚也要被人
强奸,再如何遮掩也不过掩耳盗铃罢了。于是,她干脆脱了那身并没有太多作用
的囚衣,光着身子用毛巾被一裹。

  这是进来的第几天,于姗姗没有记住,她已经没有什么指望。然而,早晨起
来走进对面屋子的男人却让她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她刚刚用过早餐回来,把衣
服脱得干净,连毛巾被都没盖,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谁爱看谁看!

  牢门被打开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门口,转过身去,背起双手。她知道他们打
算把她铐起来,却不知要干什么。

  看守们果然用一根尼龙带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后让她回到牢房中。

  一般情况下,只有违规的犯人才带铐关押,她自己并没有感到任何违规,怎
么会也被铐住呢?她想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铐在背后,她就不方
便躺着,于是自己往墙角一坐,两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毛半掩着的地方展露出
来。

  「看吧!看吧!」她心里发着狠说。

  过了大约五分钟,对面的门开了,也是进来两男人,一个四十多岁,另一个
只有二十六、七岁。

  一照面,三个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因为他们都很熟悉,那个四十几岁的就是
于姗姗的局长,而年轻人则是同队的队友。于姗姗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熟人,
而两个男人则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自然十分尴尬。

  于姗姗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裤,但两手被拴在背后,什
么也干不了,急得大张着嘴,泪光在眼圈儿里打转。

  两个同事则走到那玻璃门前,向她说着什么,但墙的隔音作用非常明显,她
什么也听不到。

  那玻璃门响了一声,忽然开了,这是自从于姗姗入狱以来,这道门第一次打
开。看着两个同事走进自己的牢房,于姗姗傻了,精赤条条地站起身来,背靠着
墙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于警官。」局长开了口,而另一个同事则把地上的毛巾被拿起来把她包裹
在里面。

  「我和刘警官这次是特地来东岛设法搭救你的。我们已经查明,庄明德就是
大毒枭刘奎在警局内部的卧底。我们发现了你和庄明德在调查刘奎案时的卷宗,
发现你所调查到的大部分线索都被庄明德故意隐瞒了,后来我们经过查对,知道
向110报警而抓获那些毒犯的其实就是你,由此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
方已决定要恢复你的职务。但我们不知道你在东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于姗姗突然看到了希望,又哭了起来,把自己被栽赃陷害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一定是庄明德干的,我们会同东岛方面交涉,把你救出去的。」

  「谢谢,谢谢!」于姗姗泪如雨下。

  局长把她劝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尴尬形象:「局长,你……你们怎么到
的这里?」

  局长显然也很无奈:「没有办法。我们本来是向东岛警方提出要求,要见你
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据东岛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即使是律师也不能见。这间牢房只有三种人可以进: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我
们只得以嫖客的身份进来了。你且安心地在这里忍耐些日子,我们去同东岛方面
交涉一下,看什么时候能够放你出来。」

  局长一走,于姗姗便赶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毛巾被里,她
现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虽然方便的时候
她还是不得不在摄像头的上面暴露阴部,但她再也不愿意赤身裸体地生活在众目
睽睽之下。

  「353号,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表演脱衣舞!」两天后,扬声器里又传
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我是红港警察,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于姗姗开始抗议。

  「但这里是东岛,不是红港,你现在还是囚犯,就必须按这里的规定去作,
否则我们会给你点儿厉害看看的。」

  「不!我决不会去做色情表演!」

  「那好,我们会教训你的。」

  不过两三分钟,七、八个看守便进来把于姗姗反铐了起来。

  两个看守抓住她的两肘向后拉,同时又将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
向后展开,两只半球形的乳房把胸前那只有窄窄一条的背心顶得高高的。

  他们拖着她站起来,一个看守小头目站在她的面前,用两个手指托起她的下
以巴:「不合作是吗?打算让我们怎么教训你呢?」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警官,不是罪犯。」

  「是不是罪要由我们来说。至少你现在还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从我们
的命令,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吗?」

  「不!你们那是在污辱女性,是犯罪!」

  「在我们这里,女毒犯就是要污辱,怎么样?」

  「你们还有没有人权?」

  「有哇,我们这里有人权,可你是毒犯,毒犯在这里就是送到屠宰场的猪,
根本就不是人,当然不能享受人权喽。」

  「你们混蛋!」

  「我们是混蛋,没错,我们要求你跳脱衣舞,你就必须要跳!」

  「不!」

  「那就得受点儿教训。」

  「你们敢!啊……」

  于姗姗的「敢」字刚刚发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惨叫一声,把
腰向下弯去,又被一把拖起来。


               (十二)

  「你们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们。」

  「那也得你活着才行!再说,你们去哪儿告我们哪,我们这可是合法的。」

  「你们……你们……」

  于姗姗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废话,现在告诉我,要不要跳脱衣舞?」

  「不!」

  「那好。本来,我们这里喜欢用电警棍,不过,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烧
出疤来太可惜,所以我们就用传统一些的办法。」

  「噢……」

  于姗姗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儿背过气去,那看守隔着背心在她的乳房上狠
狠地攥了一把。

  「说!跳不跳?」

  「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

  「噢……不!噢……」

  钻心的疼痛使于姗姗不停地嚎叫着,但她一直坚持着,直到疼得昏过去。

  「弄醒她!」

  看守接过一个小玻璃瓶,把它放在于姗姗的鼻子底下,里面装的是氨水,强
烈的气味立刻把她呛醒了。

  「说!跳不跳?」

  「不!」

  于姗姗吃力地抬起头,倔犟地说道。

  「让她跪下!」

  两个看守架着于姗姗转过身去,打人的小头目踢开她的双脚,让她叉着腿,
然后他们按着她跪在地上。看守们把于姗姗的头塞在她自己的两膝中间,她的屁
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小头目饶有余味地把于姗姗短裤的裤脚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
来,然后他并拢四指,对准于姗姗屁眼儿的位置,隔着裤子猛地插了下去。

  「噢……」这一声比刚才更惨。

  「说,跳不跳?」

  「不!」

  第二指下去,于姗姗便又昏倒了。

  看守们又换了其它的办法。

  他们让她背靠着墙站好,拎起她的一条腿向她的肩头扳去,没想到她是经过
格斗训练的,韧带的韧性非常好,除了可以从裤脚欣赏一下她的屁股,这样扳腿
根本就没有效果。

  于是,他们又找来两只木凳,把她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只凳子上,由两个看
守抓牢,那两个架人的则把她的身体向下按去,劈成一个横叉。

  那小头目亲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压着,迫使她的双腿向上挠
去,于姗姗疼得满头大汗,却犹不肯低头,在她的前面是一个女缉毒警所能拥有
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继续同毒枭战斗。

  一天,两天,三天,看守们用了各种办法让她屈服,她都咬着牙顶了过来,
尽管她知道,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完全可以剥光了她,然后用各种方法污辱她,
但她却不能自暴自弃,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去糟蹋自己。

  第四天,看守们又用尼龙带把她反绑起来,但却没有给她用刑,而是把她一
个人留在牢房里。

  不久,局长和刘警官再次出现在牢房中。

  「局长,你是来接我的吗?」于姗姗迫不及待地说。

  「于警官,对不起!」局长和刘警官无奈地低下了头。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于姗姗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救她出去:「没有关系,我能等,我挺得住!」

  「不,不是。我们已经尽了力,连总督都亲自出面会晤了东岛的国王,但东
岛方面断然拒绝了我们,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不起!」

  两个警官流下了无可奈何的眼泪。

  「哦,是这样。」

  于姗姗仿佛万丈高楼失脚,再次从顶峰跌入了深谷。

  「于警官,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给我们的吗,我们一定尽力去办,你也
不要放弃希望,现在离执行的日子还早。」

  不过于姗姗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
要他交待后事。

  「不,没有。我孤身一人,也没有积攒下什么家业,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她颓丧地坐在屋角。

  「于警官。」

  局长还要说什么,于姗姗低着头不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我们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啊。」

  局长所带来消息给予于姗姗的打击,远比那些看守们的酷刑要沉重得多。

  她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老天爷!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这一天的中午饭于姗姗没有吃,晚饭也只吃了一点点,其余的时间她就这样
坐着,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守,我要学跳舞,我要跳舞!」

  她突然站起来,向着扬声器的方向大喊。

  「这下行了。」

  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典狱长对身边的女秘书说。

  于是,在连续看了数天对于姗姗用刑之后,嫖客们开始欣赏到这个年轻女警
的脱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浪,细细的腰肢大幅度地扭摆着,一边跳,一边纵声大笑。

  她解开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扣子,把它脱下来扔在榻榻米上,露出两只酥软
的乳房。那乳房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机勃勃地挺立在胸
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颤抖、摇摆。

  她倒卧在地上慢慢翻滚着,两条玉腿一会儿直一会儿弯,一会儿交叉,一会
分开,随着她躯体蛇一样蜿蜒扭动,牛仔短裤的裤脚时开时合。

  「爽!太爽了!」

  嫖客们狂叫着,眼睛紧盯着监视器的屏幕。

  几个人急匆匆地冲进牢房对面的小屋,隔着玻璃幕墙争看于姗姗的表演。他
们迫不及待地看着于姗姗解开扣子,让那牛仔短裤顺着笔直的双腿滑落到地上。

  薄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清晰地显出一个黑茸茸的三角。

  连裤袜是特制的,透明度极好,而且不像一般产品那样在裆部是双层。她分
开双腿,那织物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体上,勾勒出美丽女警最神秘的一切。[/font]

20537 2009-2-5 01:34

缉毒女警(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三)

  一般来说,脱衣舞场中的脱衣舞都是只脱到剩下一条比基尼小内裤为止,因
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从事色情服务的人员是不允许一丝不挂的。

  当然了,也会有人打擦边球,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暴露着生殖器的西方女人
照片,但是为了不违法,她们总是穿着高跟鞋,因为高跟鞋也属于服装中的一部
分,穿着鞋就不算一丝不挂,甚至连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时候也总是留下一条吊带
袜。

  但在东岛的监狱中则没有这种限制,因为在这里嫖女犯的活动不被列为色情
活动,于是,于姗姗的连裤袜便最终脱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穿高跟鞋,是真正
的一丝不挂。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缓慢翻滚着,不停作着剪子腿的动作,那是她的格斗技能
的一部分,靠这样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来。她知道,监
视器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而神魂颠倒,让他们流鼻血去吧!

  开始跳脱衣舞,那便是彻底绝望的于姗姗堕落的开始。

  当一切希望都已破灭,还能指望她怎么样呢。

  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于姗姗终于又有机会作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努
力。

  当裸体占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后,嫖客们开始了强奸前的新的尝试。两个嫖
客拿着一大堆白色的丙纶绳进来,把赤裸的于姗姗按跪在榻榻米上。每当有嫖客
要直接接触于姗姗的时候,看守们都会用尼龙带把她的双手拴在背后,因为他们
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个嫖客。

  他们轮流站在她的背后,仔细观察她那坐在自己双脚上的臀部,然后紧靠她
的背后站好,一手搂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头,使胸脯向前挺出,另一只
手则从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揉搓她的乳峰。

  当两个人摸胸摸得满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让她趴在榻榻米上,两个人认
真地玩她的挺翘的玉臀,然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脚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来了一
个四马倒躜蹄。他们把她的身子侧过来,让她的身体正面对着灯光,这样,她的
乳房和阴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监视器中。

  他们这样捆着她,然后仔细玩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把她的双腿捆成M形,然后翻弄着阴唇研
究她的阴户。后来他们又把她捆成别的样子。

  于姗姗默默随着这一切,丝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看守们都很放心,可他们
没有想到,于姗姗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嫖客。

  这天晚上,看守们照例来带于姗姗去吃晚饭。这天下午于姗姗正被那两个男
人捆了个「仙人指路」,完了事儿,也没有把她解开,时间便到了,于是匆匆离
去。

  两个看守只好进到牢房里来替于姗姗解开绳子。

  尼龙带与手铐不同,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的,只能用破坏的办法,这也就是
为什么要用它们捆于姗姗的原因,因为一个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警察,打开手铐
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想打开尼龙带,没有刀子就根本没有可能了。

  两个看守解开了于姗姗的绳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长的小刀割断了那尼龙
带,之后他们就准备让她起来,穿上囚服,再给她带上手铐。

  就在刚刚割断尼龙带,她的两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她突然启动,一个怪蟒
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状态,并趁着这一翻身之际,一脚踢中了一个看守的下巴,
当即将他踢昏在地,接着一脚踢翻了那个拿刀割尼龙带的看守,一下子扑过去,
用个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锁住,然后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两个脚趾一
夹一挑,接在手里,然后顶在那看守的咽喉侧面。

  太快了,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看守便一昏一擒。

  「353,放开他,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是被栽赃的,我是无罪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放开他,咱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马上准备车,送我去红港领事馆。」

  「先放人,然后再准备车。」

  「少来这一套,别忘了我是警察,不要想拖延时间,叫楼道里的看守都退出
去,在楼下准备好车,马上!」

  「好说,可这需要时间。」

  「胡说,在这楼下车都是现成的,一分钟都不需要。快,我数十下,不答应
我就杀人,反正是一命抵一命。一、二……」

  「好,我答应。」

  这是典狱长的声音:「楼道里的人都退出去。」

  于是,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于姗姗知道,拖延时间是警方处理这种情况时的惯用手段,所以不能给他们
以充分的时间准备。

  她也顾不上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拖着那看守冲出牢房,见看守们果然
退到了远处。她拖着那看守迅速穿过楼道,来到电梯里,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电梯走到二层和一层之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连灯都灭了。

  「你们在干什么?」

  于姗姗知道,这是他们在假借电梯故障或停电来争取时间,电梯里有监视系
统,但没有扬声器和麦克风,于是她用手指按国际通用的手语打出信号:「十秒
之内电梯不走,我就杀人!」

  于是电源立刻接通,电梯向下到了一层。门一开,于姗姗看到迎面站着许多
看守,手里都拿着枪。

  「你们要么就退后,要么就开枪,老娘反正是不想活了,干吧!」她把刀向
那看守的脖子里一刺,血立刻流了出来。

  「别,退后,她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被挟持的看守惊恐地喊道。

  「把枪放下,退后。」

  典狱长命令:「闪开路!」

  于姗姗见路被让开,院子里果然停着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司机,便拖着
看守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横着一条粗铁丝,晾着一串湿衣服,要想走到汽车那里就必须从衣服
下通过。于姗姗稍一弯腰,见衣服后面没有人藏着,才转过身,倒退着走过去。

  她用持刀的手轻轻一掀那衣服,突然像被雷击中一样,两个人一齐重重地摔
倒在院子里。

  原来,这衣服本是看守们洗了晾在这里的,出事以后,一个电工急中生智,
把一根电源线割断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铁丝上,衣服是湿的,可以导电,所以立刻
将碰到衣服的于姗姗击倒了。

  「还好!」

  典狱长看着被击昏的于姗姗,还有那个被挟持的看守,见刀子并没有刺进他
颈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气:「以后要好好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从此,于姗姗被列为监狱里最危险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龙带拴着两手,
甚至连原来的衣服也不让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点儿什么故事来,就只让
她净身儿穿着个比基尼内裤。当然,没有衣服可脱,脱衣舞也就用不着跳了。

  不过,舞可以不跳,女警却不可不玩儿,何况还有一个看守因此而得了脑震
荡,另一个吓得差一点精神分裂呢。

  于是,于姗每天都会继续被嫖客们捆绑玩儿弄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经常
会有两个看守来,把她按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用手掌垫着布猛插她的屁眼儿,
一直到把她疼昏为止。


               (十四)

  于姗姗在狱中度日如年,她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星期了。

  这一天,吃过晚饭后,看守们把她带回牢房,强行给她灌了肠,替她洗了个
澡,换了一条暂新的比基尼内裤,还给她身上洒了香水。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带她出来,给她穿上一双新的黑色窄带高跟鞋,然后带她来到楼道的另
一头,走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铜床,不过在床的两
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龙带捆着的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从床的
两边转过一两个专用的固定架。

  这东西于姗姗见过,仿佛是医院的妇科脚镫。果然,他们把她的两腿抬起来
分开,把她的膝弯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带固定住,于是,于姗姗便真的象作妇科
检查一样躺在那床上。

  他们这是要干嘛,真的要作妇科检查吗?一个要死的女人,用得着吗?于姗
姗的生殖器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儿过,她早就不在乎了,但这个样子还是让她
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们就静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在房间里。

  于姗姗心里充满了对将要到来的不知道怎样的遭遇的恐惧。她的肛门开始抽
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个年
轻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于姗姗就明白了,因为这便是东岛的国王。

  国王到此地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会是来探监的,但于姗姗却再次萌
发了生的希望。

  「国王陛下,请您救救我,我是个缉毒警,我是被栽赃的!」

  但国王却摆了摆头,四个侍女立刻冲上来,把一只塞口球给她塞在嘴里。女
犯见到国王少有不趁机请求宽恕的,所以国王玩儿女犯的时候,经常需要堵着她
们的嘴,免得心烦。

  于姗姗对着国王拼命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可国王根本不为所动。

  于姗姗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国王,也许她还不至于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东岛的新闻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给了国王深刻的印象,早早
的就暗示监狱,叫把这个女警给他留着。

  国王并不是神仙,照样喜欢玩儿女人,所以在这第一女子监狱里才会有这间
专门的国王行乐室,甚至有专线连接着国王的电脑和控制牢房监视器的服务器。
因为于姗姗是国王预订的人,所以红港方面派人来交涉的时候,谁也不敢做主,
最后还是国王亲自回绝了红港总督的要求。

  这位国王并非不明白于姗姗是冤枉的,可是他对这个美丽的小女警却是念念
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儿上一玩儿。国王玩儿女犯,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所以
要玩儿她,最终就得灭她的口。

  国王向来是率性胡为,依他的想法,红港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女警同一个
国王交恶的,怎么知道于姗姗之死在红港引起了强烈的抗议风潮,加上国王自己
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好料,后来到底还是被人家抓住了机会。

  两年后,因为治安状况不断恶化,红港恢复了死刑。

  早就对于姗姗之死耿耿于怀的红港警方在恢复死刑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
逮捕了倒卖人口从红港过境的东岛国王长子,整个逮捕过程有电视记者现场追踪
的,加上其它确凿的证据,很快就判了死刑,用王储换了一个小女警,国王可谓
得不偿失。

  闲话少叙,单说这国王堵了于姗姗的嘴,然后便坐在床上,仔细抚摸这个女
警的身体。

  于姗姗本来在刑警中就算高个儿,长腿细腰,加上锻炼的原因,浑身上下没
有赘肉,肉皮儿全都是紧绷绷的,非常光滑滋润。

  国王细细地摸着她胸前的玉峰,然后一边弯下身去用舌头舔,用嘴吸吮,一
边用手抚弄她的小腹。

  接着,国王便开始舔舐于姗姗的下肢。这位国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
欢穿高跟鞋的脚。无论女人的脚长得多美,也一定要穿着高跟鞋他才说好。

  国王有什么嗜好,臣子就会跟着学,所以东岛的广告中,凡是与女人的脚有
关的画面几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怕成绩受影响,只怕连游泳比赛的时候
都要穿鞋呢。

  于姗姗的脚本来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脚背扳成一个弯弯的弓形,就更加
性感。国王看着那脚,开始像老猪哥般哼哼起来,过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样舔
了起来。舔过了脚舔小腿,然后又舔大腿。

  给于姗姗穿的比基尼内裤是纯黑色的莱卡制品,只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三角形
布料,用细细的黑丝带系在腰间。

  女人的腹股沟呈钝角,这窄窄的一块遮羞布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
四周,一丛丛黑毛露在外边。

  国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后自己转到
她的两腿之间,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着屁股开始舔她的秘处。

  遮羞布的顶角正巧位于于姗姗的肛门处,再向下便只是一根细带子了,所以
她的整个屁股都是暴露着的。

  国王先趴在那里,抱着女警那漂亮的美臀舔了半晌,这才轻轻解开了她的内
裤。

  虽然两条大腿呈V字形立着,女警的阴唇却依然紧紧夹着,中间只有一条细
细的肉缝,她不是处女,可毕竟只经历过一次,所以阴唇还不会自己裂开。

  国王先用舌头舔她的肛门,他用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向两边扒着,舌头用力向
她的屁眼儿里伸。被人舔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她感到非常恶心,不知道这国王
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后来他竟然把舌头从她的屁眼儿伸了进去,让她感到像便秘
一样难过。

  国王又用舌头顶开于姗姗的阴唇,伸入她的花心中,把她折腾了个够。

  于姗姗终于感到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阴户,一切的羞都不
如这一个那么强烈,虽然他是个高贵的国王,但她觉得,他甚至连一个乞丐都不
如。

  国王在于姗姗的身上扭动着,在他看来,身为国王,玩儿任何一个他看上的
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她不是女犯,真的是女警,被他这个当国王的用上一
顿也是她的荣幸。

  于是,他奋力驰骋着,把一条肉枪在她那紧紧的阴户中来来往往奋力抽插。
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人家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
所以不到一百下,他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

  国王玩儿女人只玩儿一次,这是从未改变过的,不过这回破了例,第二天又
来了一回,这才让狱方把于姗姗向公众开放。

  在死前的两个星期中,于姗姗被反捆着双手被迫接客,不知多少个嫖客奸污
了她。除了国王那两次,所有的强奸活动都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进行的,这也是
规矩,任何到这里嫖娼的人都必须同意被人录像和被人欣赏,反正这是合法的,
而且录像仅在第一女子监狱的附设资料馆放映,不准翻录,所以人们也不在乎。

  嫖客们什么嗜好的都有,有喜欢坐的,有喜欢站的,有喜欢干阴道的,也有
喜欢采后庭的。

  有一次来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躺在榻榻米上,弟弟把反拴着手的于姗姗
拉过来,让她自己把阴户套在哥哥的阳具上,骑坐在他的身上,伏下身去,上身
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弟弟骑上去,从后面插入于姗姗的肛门。

  等到刑后尸检的时候,同多数年轻漂亮的女犯一样,于姗姗的阴户和肛门周
围都有了一层薄薄的茧。


               (十五)

  于姗姗的死刑是在监狱专用的公开执行厅执行的,那天一共有三个女犯被处
决,于姗姗是第三个。

  一大早,刚吃过饭,于姗姗就被看守们灌肠、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
装,还是黑色的,这回多了一条胸罩,于姗姗还以为又要送她去挨国王的枪呢。

  离开牢房的时候,果然又给她换上了那天见国王时穿的黑色高跟鞋。

  于姗姗乘电梯来到地下室,在甬道里见到了另外两个女犯。这两个女犯是三
楼的,于姗姗没有见过,感觉上比四层那些熟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过放在大
街上还算是不错的美人。

  三个人都是穿着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颜色不太一样。一个身材稍矮,皮肤黝
黑,显然是本地土著的姑娘穿着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个皮肤较白,身
材姣好,但脸上带着几个浅麻子的姑娘则穿一身蓝。

  与于姗姗一样,这两个人也都用尼龙带反拴着双手。

  一看这样子,于姗姗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她感到一阵强烈
的便意。

  那两个女孩子可能也知道这一点,她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走路的时候身体
都微微的打着晃。

  于姗姗到底也是枪林弹雨里闯过的,不久就平静下来,死,难道还比整天在
牢房中被男人当成工具一样发泄兽欲更差么。

  看守们押着三个人慢慢走过甬道,进入顶头一个铁门里,来到一扇大玻璃窗
前。那玻璃窗宽有五、六米,上顶天,下顶地,象个商店的橱窗,距离玻璃窗一
米多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钢木椅,三个女犯被带过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双臂
套在椅背上,然后用皮带把脚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们便无法反抗。

  接着又把三块写着她们姓名和罪状的木牌插在她们各自的椅子旁边,然后给
她们拍照,这是准备在当天的新闻中使用的。

  于姗姗从窗户看出去,见外面是一个圆形阶梯大厅,固定着一排排的沙发,
像一个高档圆形小剧场,能坐个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剧场边缘,在沙发扇
形拱卫下,通常是剧场舞台的位置只是一个圆形空地。空地的周围架着许多摄像
机。一些人在那里忙碌着。

  时间不大,橱窗里忽然被许多盏灯照得通亮,许多人从橱窗的一侧出现,在
窗前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入场口,看来自己的死刑还会有许多人来参观。她现在
已经对羞耻没有什么感觉了,对死也没有了太多的恐惧,她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
肉,死亡也只不过是换个存在形式而已。

  观众很快就在大厅里坐满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都十分兴奋。

  又过了几分钟,大厅的顶灯熄灭了,中间空地上空的各种剧场灯逐个亮起,
把那空地照亮,于姗姗知道,死刑就要开始了。他们竟然没有问她们任何问题,
也没有作验明正身,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作过人!

  土著女孩儿是第一个处决的,看守把她从橱窗侧面的门带出去,在大厅周围
绕场一周后押到中间的空地上,一个主持人开始宣布那女孩儿的罪状。

  于姗姗与她们是并排坐着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时才知道,原
来那女孩儿十九岁,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敌。按照东岛的法律,一报
一还,所以用刀杀人的要处斩首刑。

  于姗姗见空地中间的地面裂开了,从地下升起一个宽有半米,长有两米左右
的木制台子,还有一个金属架,于姗姗猜出那就是断头台,因为没有电影里断头
台那高高的侧刀架,所以一定是电切的。的确,这断头台是用切肉机改装的,比
靠重力断头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个一直固定在空地边缘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绑住,然后把双
腿固定在架子两边向前伸出的短梁上,像是小孩子把尿的样子。然后解开她的比
基尼,把她剥得只剩下那双高跟鞋。她的乳房是圆锥形,很挺实,很迷人。她的
阴毛不太多,阴唇上几乎是光光的,像章一颗棕色的桃。

  「执行之前,我们要先让犯人把膀胱排空。」主持人说。

  「嘘!快尿哇!」

  场中传来一片口哨声。

  于姗姗不知道还有这种惩罚,暗自气愤,但气愤什么也不能解决。

  女孩子在牢房里排便的时候,监视器中早有人看过,但对当众撒尿还是十分
别扭,于是她拒绝了。一个看守起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两个电极,在她的两条
大腿根部一碰。

  「啊哈哈……」

  女孩儿恐怖地喊叫起来,浑身乱抖乱跳,于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她终于「哗
哗」地尿了起来。

  于姗姗离得远,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过那疾射而出的液体还是清晰
可见,她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想,轮到我的时候可别等着人家用电击。

  「下面请两位观众上来帮我们给犯人验明正身,并把她绑到刑床上去。」

  「我来,我来!」场中一片举得高高的手。

  「对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这样吧,我们来抽两位观众。」

  主持人从一个票箱里抽出两张入场券的副券来,对应坐位上的两个人马上兴
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来这里验明正身是由观众来进行的。

  那姑娘被从架子上放下来,由两个看守扶着,两个观众开始验明正身,由于
被他们的身体挡着,于姗姗不知道怎么验,不过从周围观众的叫喊声中知道,那
一定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程序。

  验过的女孩子被架着来到木制台子前,两个观众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脚,与
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来,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
的金属圆棒,离开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后弯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几公分。

  一个观众过去扒开姑娘的屁股,另一个则抓着姑娘的两只脚向后一拉。虽然
于姗姗离那里很远,却猜得出,那一这理把姑娘的阴道套在了金属棒上,临死了
还要受这种羞辱,于姗姗再一次感屁眼儿抽搐起来。

  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后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上,两个观众把
女孩的胸部用皮带横着勒在台子上,再把两脚分别用台子两后角处的皮带固定,
由于有了插在阴户中的金属棒,她便被完全固定,无法挣扎,只有头部和颈部悬
在台子的外面。

  于姗姗听到了女孩儿的哭声,虽然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但
还是非常可怜那女孩儿,其实她自己不是更可怜吗?


               (十六)

  绑着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个金属架,把她的头从那槽口塞过去。她恐惧地
哭着,尖叫着,用力摇着头,扭动着,但没有办法摆脱。看守又用金属架上的一
个铁箍把姑娘的头固定住,结果她就只有手脚能动了。

  「行刑!」

  主持人一声令下,怦的一声,非常快,于姗姗甚至没有看清那电动铡刀是怎
样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观众中又是一阵喝彩,从那女孩儿的脖子上,一股股鲜
红的血象箭一样四处乱喷。

  原来,由于头部被固定,切断的颈部断面压在一起,使血从切断处向四处喷
射,却不像传统断头台那样一直向前喷。

  女孩子赤裸的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
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

  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女孩子的脖
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
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
干净了。

  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皮带,把
尸体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
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阴户,然后推进了橱窗对
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
下去了。

  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
拖出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
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

  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
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

  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
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
子上。

  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
绳套。

  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
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
抽入钢管中。

  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
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抽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
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
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干变得越来越低,绳
套被慢慢抽紧了。

  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拼命张大嘴巴,胸脯子一挺
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几乎分开到了九十度,
由于拼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抽完
了,尽管那女孩拼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
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
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

  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
摆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交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像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
了足有一刻钟,才停止挣扎,只剩下像钟摆一样的摇晃。

  作为缉毒警,多次同毒枭打交道,被毒枭灭口的男男女女也见了不少,只听
说被人勒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今天亲眼看到这女孩儿的绞刑,才知道此言不虚。

  在欧洲那些曾经盛行绞刑的国家,刽子手都会按照犯人的体重把绳子放长一
段,这样人往下一落,就会直接把颈椎拉断导致犯人立即死亡,而东岛对于女性
的绞刑则是故意让她们窒息而死,一是为了增加她们的痛苦,二是为了让她们挣
扎尽可能长的时间供嫖客们观赏。

  于姗姗看着那女孩儿被绞死的惨状,没等被拉出去就差一点儿尿了。

  于姗姗被带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在绕场展示的时候,
看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处的观众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上几把。

  于姗姗虽然感到了一丝耻辱,但没有躲闪,她已经被人家实实在在奸了半个
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双手抚摸过她的玉体,她已经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
还在乎什么呢?

  他们没有让她排尿,因为他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才会叫她脱下内裤。

  她被带到场地正中,由两个看守左右挟持着她站在那里。她见地面已经换成
了光滑的复合木地板,像一个大大的舞池。并不算刺眼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脸
上,从观众们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主持人开始宣读她的罪状和判决书,最后是国王亲自签属的死刑令。判决的
死刑也同她的罪状有关,由于她是携带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

  于姗姗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采用毒品行刑也还算可以理解,不过他们既
然这样恨毒品犯,为什么给那杀人的女孩用那残酷的绞刑,却让自己这么轻松地
就死了呢?她经手过许多因服毒过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数
前后都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而且毒品多为神经性毒剂,首先破坏的是神经系统,
在死之前人就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他们怎么有这样的好心呢?


               (十七)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见另两个看守走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棕色的玻璃瓶。在当众核对
了里面的毒品数量后,从里面取出一粒胶丸来。于姗姗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那不
是海洛因或可卡因,而是摇头丸。

  摇头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摇头丸之后,会极度兴奋,失去控制自己
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现躁动、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幻觉和极度的性兴奋,如
果服毒过量,还会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而过度疲劳致死,或是心肌断裂致死。

  她知道这药吃下去后会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根本成了个畜
生,这对于一个一向自认为是人中龙凤的美丽警花来说,其实比痛苦更让她难以
忍受。

  「不!我不吃!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

  她挣扎起来,被两个看守用力扭住。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长长秀发,迫使
她扬起头来,两个持毒品的看守一个过来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张开了嘴巴,
另一个则把那胶丸打开,把里面的毒粉给她倒在嘴里,然后又灌了她一口水。她
无法反抗,毒粉终于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

  她哭了,她就要变成一头母兽,并像畜生一样当众死去了。

  音乐响起,那是带着强烈节奏的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在以杀人为目的的聚会
上,这音乐是多么不协调。然而,于姗姗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感到任何
不协凋,因为他们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服药后没有多久,于姗姗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身体开始微微的振颤。当那
音乐刚刚响起,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看守用小刀割了拴住她两手的尼龙带。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她
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发热,汗水慢慢从细腻的皮肤中渗了出来。

  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旁若无人地摇着头,然后便有人向她靠近。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知道他们是男人,她希望他们喜欢她,于是便向他们
靠近,让他们解去她的胸罩,让胸前两颗酥软的小乳尽情地摆动。

  她躺倒在地上,把两条长腿摆来摆去,让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体上
展露得尽量充分。

  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他们把她的
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门
和阴户。

  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操我!?我呀!」

  于是,他们开始操她,粗大的鸡巴从她的阴户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
着,她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淫液自阴户出涌出来,在地上流
下了片片污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
跳一跳地操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
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乳房,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阴户。

  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插入。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插她。

  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阳具轮番攻入她的阴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
耻,像一头性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
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

  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像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像一个同毒品斗争了
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像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
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
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
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

  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
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她怎么还能跳?」

  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续跳上五、六个小时
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
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

  于是,两颗摇头丸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
狂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

  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喊:「快……我呀!快来
呀!我要男人!」

  「给她用自慰机!」

  一个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阳具。

  那东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

  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阴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
进来!我要!」

  假阳具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阴户,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便「当当
当当」像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淫水和着大量精液被从她的阴户
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

  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
的阴户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

  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
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阴唇中间无力地射出。

  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里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
再也不动了,而那自慰器却还在她的生殖口中「当当」地乱杵。

  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
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像,保存于第一女子监狱的资料室中供嫖客们观赏。

  东岛人又干了一件蠢事。

  在国王的授意下,他们把录下的于姗姗死前的丑态,还有解剖后发生病理变
化的内脏镜头等剪辑成一部介绍摇头丸危害的电视片,公开放映。

  此举使知道了真相的红港市民大为震怒,导致了数万人的游行抗议,也进一
步强化了红港警方为于姗姗讨回公道的决心。

  东岛国王对红港人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在意,因为他有美国佬儿当干爹,以为
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红港警方虽然知道东岛王储倒卖人口,却隐忍不发,把证据弄得准准的,把
准备工作作得扎扎实实,直到红港恢复了死刑才进行抓捕和起诉,迫使东岛国王
亲自到港求情。

  国王为了救回王储,丑态百出,总督自然是一口回绝。

  他们在单独会面时的对话在红港家喻户晓:「总督先生,我知道你们抓我的
儿子是因为于姗姗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赃的,但我以一国之王,不能亲自破
坏由我制定的法律呀。」

  「那么我又怎么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坏由立法委员们制定的法律呢?」

  「我儿子是王储,享受外交豁免权。」

  「我们没有外交关系。」

  「我们可以商量嘛。」

  「国王先生,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处死一个明知
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个劣迹昭彰的罪犯呢?」

  「您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女警察而回绝一个高贵的国王吗?」

  「我会为了一个卑劣的国王而背叛我高贵的选民吗?」

  「您就不怕得罪美国吗?」

  「美国不是一直自栩为一个法制的国家吗?」

  国王以为他同总督间的谈话是秘密的,没想到人家给录了像,并作为证据在
审叛王储的法庭上播放,后来这段录像又被全球的各大媒体转载,不仅使王储的
罪行更加证据确凿,还使东岛国王大失脸面,东岛人民对国王有失国体的表现大
为不满。

  美国向来是没有什么信用的,虽然过去一直支持对他亦步亦趋的东岛国王,
此时国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美国干脆来个墙倒众人推,不久就策动国王的侄子
们发动了一次政变,把他赶到海外去了。

  后来东岛方面为了同红港改善关系,将与于姗姗有关的影像资料全部销毁,
把她已经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送回了红港安葬。

  于姗姗冤仇得报,但她却再也无法复生,一朵美丽的警花就这样凋谢了。

                【完】[/font]

20537 2009-2-5 01:37

西海公司(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西海公司


作者:石砚


                (一)

  我去西海公司本来是为了采访女毒犯陈秀婷,并准备写一篇关于贩毒组织内
幕的小说。

  一上岛,西海公司安排来接待我的公关部华经理就到码头上来接我,她是位
二十五、六岁的女性,始终带着职业的微笑,说话处事都十分大方得体。尽管她
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和十二分的美貌,却丝毫也没有引起我与性有关的念头,也
许这才是职业公关小姐应有的特质吧。

  我是早晨乘公司的通勤船上岛的,因为我采访对象的上诉估计要后天才能有
结果,人不会马上送到岛上来,所以华经理就安排我去参观。

  这是一个东西长约五公里,南北宽约三公里的小岛,过去只有一个三十几户
的小渔村,后来因为全球环境和资源保护,渔业逐渐衰落,原来岛上的住户慢慢
都迁出去了,这里成了名符其实的荒岛。三十年前,王嫱女士创办西海公司的时
候,买下了这个小岛的永久使用权,建立了公司的生产基地。

  如今,在西海人的共同努力下,小岛已成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好去处。不过,
出于产品卫生和安全性的考虑,一般是不接待外面人上岛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是
个有些名气的作家,如果不是因为采访陈秀婷,我也不会有幸欣赏这里的美景。

  这座岛是一个露出海面的海底山峰,岛上有一座百十米高的小山,是小岛的
制高点,山上绿树如茵,鲜花似锦。山北紧邻大海,山南是缓坡,一直延伸到海
边的沙滩。在这片面积不小的平地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物,还
有纵模交错的道路和各种各样的绿化带,俨然是一座经过了认真规划的小城市,
这便是西海公司的生产基地。

  从山顶到海边,有一道南北向的红墙,把所有建筑分成了东西两半区。东边
的半区总面积均占三分之一,但全都是大型建筑,并且相互连接成几个独立的整
体,这里是公司的厂区;而西边的三分之二面积上的建筑则比较分散,除了集中
在一起的几个会馆样的建筑外,大都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别墅样房屋,这便是公司
的生活区。

  宾馆在红墙的西侧,离海滩只有二百多米,宾馆的北边就是厂区的西大门。

  头一天,华经理先带我到公司医院进行了体检,这是进入生产区所必须的,
然后参观生活区的各种设施,还特地邀请我到她家里去作客,从她的家就可以知
道,西海公司实在是一个十分有实力的企业。

  第二天吃过早饭,华经理到宾馆来,准备带我进厂参观。为了方便我今后两
周内对陈秀婷的采访,华经理给我带来了临时入厂证。

  从外面看,厂西门只是一个传统的中式门楼,进去才知道,它也是一个大厅
的正门。这大厅有近百平方米,同宾馆的大堂差不多,迎面正中一个大理石底座
上是一个汉白玉雕成的全身人像。那是一个按真实的人体大小制成的女性人像,
尽管看上去已经四、五十岁了,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貌,特别是那修
长的身材,绝对可以挤入任何等级的选美决赛。

  「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创始人,也是公司第一任董事长王嫱女士,你也许知道
她。」

  「是的,早有耳闻。」

  当然,她曾经是全国知名的三大富婆之一,尽管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但人们
仍然不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王董事长原来是从事化妆品生产和营销的,她二十岁时就拥有了全世界最
大的化妆品营销网络和三个知名的产品品牌。同时,她还加入了特鲜俱乐部,并
成为其中自愿献身委员会的委员。」

  「那是她二十六岁的时候,作为自愿献身委员会的一员,她抽到了对她来说
最激动人心的献身签。可就在她即将走上圣坛的前夜,一场怪病彻底改变了她的
命运。」

  「她发了整整两个星期的烧,体温一直高达四十度,神智却始终清醒,医生
们给她作了各种检查,就是找不到病因。两个星期以后,高烧自行退去,但她却
发现自己的头发象发了疯似地猛长。经过医学科学院和科学院生物学分院专家的
共同研究,发现她的身体发生了奇特的变异。」

  「哦?什么变异?」这些事情我可是从未听说过。

  「她的生命进程加快了,比正常人快了一倍还多,这也就意味着最多还有十
五年,她就将步入老年期。虽然此时按照原来的抽签到俱乐部作一次延迟了的献
身并无影响,但一个新的念头使她最终放弃了期待已久的献身。她把自己原来公
司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别人,用转让股份换回的资金创建了西海公司。」

  「原来是这样。」我本人也是特鲜俱乐部的一员,不过,尽管我所在的俱乐
部从前也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但因为现在有了西海公司,所以自愿献身委员会就
自动撤销了。

  「我猜王女士是把全国的自愿献身者都集中到了西海公司吧?」

  「不是,我们这里的产品都是工业化生产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供货能
力,再说,自愿献身者的条件参差不齐,是难以达到商用水准的。」

  「那你们是怎么解决货源问题的呢?」

  「到这边来,我让你看看我们的培养车间。」


                (二)

  华经理领着我走进了大厅左边的一道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挂
着「生产重地,非请莫入」牌子的门前。

  进了门,又是一条走廊,而走廊的右侧,则是一道通天彻地的玻璃墙,玻璃
墙的另一边是一个个格子样的玻璃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反
应炉,反应皿,象一个个小的化学试验室。

  「这里就是培养车间的胚胎工段。」华经理说:「我们的货源都是自己培养
的,这便是王董事长的新念头。在发现自己的生命节奏加快后,她便请了许多有
关的研究人员对她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研究,终于发现了导致这种快节奏的基因
变异。」

  「然后,她用自己变异了的体细胞克隆出了人体胚胎,并进一步人工改变这
些胚胎的基因,一年以后,第一个令人满意的胚胎涎生了。这个胚胎基本上还是
王董事长的克隆体,但其程序性基因被改变了,这使得克隆体的早期发育速度要
比常人快两倍,而随着青春期的发育,这种速度又会迅速减慢,达到比常人稍快
的状态。」

  「这样,由胚胎到达到商用成熟水平只需五年左右,再经过一年塑形,就可
以投放市场了。」

  「原来如此。」

  「其实,你们在外面见到的,基本上是经过精细加工的最终产品,恐怕从未
见过加工前的原料,今天在这里,你将可以看到我们王董事长的克隆体,那时你
就会知道,我们董事长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才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王女士为什么会兴起这样一种念头呢?」

  「你忘了,王董事长是自愿献身委员会的成员,在她那个时候,尽管全世界
有着数以万计的特鲜爱好者,自愿献身者却非常有限,而且,献身者不能再生,
因此,许多特鲜俱乐部常常要几年才能活动一次。」

  「王董事长因着自己的身体变异,发现了一个良好的货源,足以满足全世界
特鲜爱好者的需求。更主要的是,她用自己的细胞作为克隆的基础,使她感到仿
佛每时每刻自己都在献身,而自己又永远活着,这种美好的感觉不是每一个自愿
献身者都有机会享受的。」

  继续向前走,这边的小玻璃房子里出现了一个一个大玻璃罐子,罐子上接着
玻璃管子,管子里流动的是红色的液体。

  「你看,这就是人工子宫,我们从正在加工的生产线上取来质量最好的体细
胞,通过人工唤醒处理后形成受精卵,然后便移入人工子宫着床培养。这些人工
子宫都由中央控制系统控制,实时监视着它们的状态,自动计算成熟期,一般只
需三个月左右就可以分娩了。」

  「分娩?人工子宫还需要分娩?」

  「当然,分娩过程对婴儿的免疫系统发育来说是非常必要的,所以一定要她
们经历这一过程。」

  说着,走着,前面的人工子宫中已经可以看出胎儿的模样,而且越往前,那
些胎儿的尺寸越大,终于几乎占满了整个玻璃罐。快到最后几个房间时,我看到
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正在那里忙活。

  「你看,这就是在进行人工分娩。」

  只见几个人工子宫下面的塑料锥形筒下口的捆扎物已经打开了,人工子宫顶
上一个本来闲置的接口上已经通过一根塑料软管连在了一个机器上,我看到那机
器通到每一个软管处都有一个压力表,从那里我猜测那机器一定是一个压气机,
正在向人工子宫中加压,只见几个胎儿大都已经进入了那锥形筒中,把那分明是
用弹性材料制成的锥形筒撑起来,清晰地勾勒出胎儿的形状。

  「看见下面那个塑料筒了吗?」

  「看见了。」

  「那是人工骨盆,可以几近真实地模拟胎儿娩出时的环境,最下面的开口也
有很强的弹性,是人工产道,与真实产道的形状和弹性几乎没有差别。看,那一
个已经进入最终产程了。」

  果然,从一个人工产道下面涌出了一股无色的液体,那一定是羊水,两个正
严密监视着胎儿动向的工作人员急忙走过去,开始用手按摩里面的胎儿,同时第
三个站在压气机边的工作人员慢慢转动手轮,加大了在这一人工子宫上的压力。

  慢慢地,我看见那人工产道下面露出了一团黑黑的茸毛,一个工作人员用手
在下面接着,并继续按摩着胎儿的身体,直到她的头完全从人工产道中娩出,然
后,她的整个身体便很快产了出来。

  一个工作人员把她倒拎起来控了控羊水,然后放在下面铺了白布的台子上,
给她剪断脐带,结扎好,然后递给身后一个工作人员,那人给胎儿清洗干净,裹
好襁褓后放在一个有机玻璃制成的小婴儿床内,便推到另一个房间里去。这边另
两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给另一个胎儿进行接生。

  「象这样的接生每天有几个?」

  「根据我们这里的生产规模,日产量是五十个,所以胚胎的培养和接生量也
大致如此,实际上,如果不是后面的生产资源和生产空间有限,我们的培养能力
和接生量是没有什么限制的。由于我们这里的胚胎是克隆出来的,所以个体差异
很小,产品质量非常稳定。」

  我不由得由衷赞叹这里技术的高超,其实,她们的技术如果能用到外面,一
定能替那些有生育障碍的夫妇解决不少问题。

  不过华经理对此却持否定态度:「生育有障碍说明这些人在遗传方面是有问
题的,其实帮助她们搞人工授精呀,人工怀孕之类的事情是在向后代传播缺陷,
对此我们是反对的,所以尽管许多人都向我们提出同样的要求,我们都一概拒绝
了。好了,咱们去看看婴儿区吧。」


                (三)

  穿过两道门,我们来到另一条走廊,并逐渐向右拐过去,这边走廊的左侧有
门通到室外。沿走廊走了不远,便又看到了那种玻璃墙。不过,这一次玻璃墙的
另一侧就不再象个化验室了。那里的房间很大,而且另一侧是明亮的大玻璃窗,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了远处的大海,还看见那边的室外有许多穿红戴绿的女孩子
们在笑闹玩耍。这房间不光有门通到走廊,而且还有门通到另一侧的室外。

  房间里面放着一排排的婴儿床,几十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坐在沙发上说笑
着。她们都只穿了一条很短的齐头短裤,赤裸着上身,其中几个怀里还抱着婴儿
在喂奶。

  虽然我不是处男,但是那些女人都是顶尖儿的身材,肌肤细腻白嫩,十分诱
惑,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冲动。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华经理,当着一个异
性的面有那种反应让我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

  华经理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她并没有装着不知道,而是十分平静地说:
「她们也是我们生产线上培养的,因为塑形达不到商用指标,被淘汰下来,先在
这里作几年乳母的工作,以后岁数大了再去其他车间工作。因为我们对产品的质
量要求非常严格,所以即使是淘汰下来的,她们的身体容貌在外面也能算是最上
等的,一个男人看到她们不起反应才是怪事。以后的几天你要每天接触她们,恐
怕得作些必要的准备才好。」

  我心里十分感激她的理解,心理上稍稍放宽了心。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些乳
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光身材相若,连容貌也几乎完全一样,就象是孪
生姐妹一样,而且,从她们的脸上,我看到了大厅中那尊雕像的影子。

  「这座大楼共有二十五层,是我们的培养车间,分成乳婴区、幼稚区和发育
区,现在咱们是在乳婴区。这些乳母不是通过怀孕泌乳的,而是通过我们研究出
的一种特别刺激形成泌乳,通过这种刺激,她们的乳汁会象真正的产妇一样有初
乳,那对初产婴来讲是十分重要的。」

  「虽然我们这里是工业化生产,但在每一个细节上都遵循了自然的规律,所
以不必担心我们的产品有什么非自然产物,绝对是绿色的。我们产品的发育程序
是越靠前越快,普通婴儿三年的发育在这里只需一年,这时就转入幼稚区进行两
年左右的培养,然后在发育区经过两年时间完全性发育,就转移到塑形车间进行
塑形训练。」

  说着,走着,我参观了培养车间的各个区。

  从乳婴区出来的幼儿都是三岁左右大的小姑娘,但因为时间短,所以她们还
走不稳,大部分都只能在地上爬,不过她们的语言能力倒都发展得不错,比外面
的三岁孩子显得更善于表达自己。幼稚区结束时大概相当于外面十二、三岁的幼
女,从各个方面看,她们都不比外面的孩子差。

  而接近转送塑形车间的,则是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小美人儿了,她们看上去
大约十六至十七岁,身材象比着尺子裁出来的,身高都在一米七十上下,小扇面
形的上身,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曲线,只是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略瘦一
些,大概是因为生长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长肉吧,还有一条,就是她们都有
一头令外面的女性羡慕的乌黑秀发,全都长达膝弯,这大概也是她们超过常人的
成长速度造成的吧。

  这里的保育员也都是同样的克隆体,她们都是先作两三年的乳母,然后就到
这边来作保育员。保育员们同那些乳母相比,就只多了上身的一件围胸,不过那
些进入发育区的小姑娘们却一个个衣着整齐。她们的衣服都是长袖的长裙,色彩
丰富,式样各异,衣料算不上高档,但都是棉、麻、丝等实实在在的天然原料。

  华经理告诉我,这些女孩子每天都有很长时间的户外活动,但为了避免日光
暴晒造成严重的色素沉积,一般都要求她们在早晚外出,而且,外出时必须穿裙
子,还要戴帽子,对于发育期之前的女孩子则没有这种限制。

  进入发育区后,公司会随时根据她们的要求更换合适的乳罩,以保证她们乳
房的正常发育。除了经期,她们一般都不愿意穿内裤,但为了避免泌尿感染,给
她们的裙子里面都预先装上一条非常宽松的半长腿衬裤。实际上,她们所受到的
保护比外面的女人要细致得多。

  「那她们平时都吃什么?」天快到中午了,肚子有些饿,所以不自觉地就问
到了吃上。

  「啊……」华经理看着我笑了:「你一定以为她们吃的是合成食物吧?不,
我们这里有专门的膳食部为她们配餐,保证丰富的营养和足够多的花样,其实我
们在厂区内工作的员工的午餐同她们吃的完全一样。你在宾馆用的餐券在厂区也
是可以用的,咱们就去尝一尝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是个特鲜爱好者,对于工业化生产的特鲜产品,我们最担心的
就是厂家会不会为了降低成本而使用合成食品培养。

  华经理领我从走廊的东头出去,我们就到了室外。这时我才注意到刚才所参
观的其实都在一座二十多层的板状高楼上,这样的楼有东西两座,我们刚才参观
的是西座,这两栋楼是岛上最大的建筑物,上岛前在船上我就注意到了,原来是
培养车间。

  由于快到中午了,室外骄阳似火,已经少有几个人走动,华经理领我向北上
坡,那里有一座很大的三层楼房,霓虹灯组成的大字是「职工餐厅」。我突然多
了个心眼:「我们能不能到培养车间那边去吃?」

  华经理又笑了:「没问题,反正车间里吃的和餐厅吃的是一样的。」说完,
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人送两套餐具到培养车间,然后就领我往回走。

  华经理领我在楼门口等了一会儿,餐厅那边下来一个工作人员,送了两套碗
碟筷子。华经理让我自己随便选了一个车间,然后她叫保洁员找了一张桌子和两
把椅子放在玻璃墙外,请我坐下:「对不起,按公司规定,不属于培养车间的人
员是不允许进入的,即使是董事长本人也不行,所以我们只能坐在这里吃了。」

  「有这么严?」

  「当然,这是安全与卫生的需要,实际上,就是她们进行室外活动的场所也
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这两座大楼的北侧是技术支持区,从支持区到南大门有专
用的地下通道,把员工同产品隔离开,只有指定的人员才能进入。我们得为我们
客户的健康负责。」

  「噢,好,这是应该的。」我对这里的产品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四)

  玻璃墙那边,几十女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有三、五个在帮着
保育员忙活。她们从西侧的墙边打开了一个大木柜子,然后从里面推出一个三米
多长的大台子,人造大理石面,镶嵌着一个个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格子,这东西
咱见过,饭店里的自助餐用的就是这种容器。

  不大一会儿,有人推来了餐车,把一盆一盆的饭菜分别装进那些格子里,一
阵香味扑鼻而来。里面保育员的领班隔着玻璃看见我们坐在这里,便对那些女孩
子说了句什么,玻璃墙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什么也没听见,但女孩子们全都转
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让我感到自己活象个怪物一样。领班走到墙边,打开紧
锁着的玻璃门,探出头来说:「华经理,有客人用餐是么?」

  「是的。」

  「那好,您把餐券和餐具递给我,我给你们盛饭,不知想吃点儿什么?」

  「有什么?你给客人说说。」

  她一气报了十几种菜名,其中有鸡肉、牛肉、草鱼、小虾、昆虫、豆腐、蔬
菜,主食则有米饭、花卷、面条、稀饭等等,此外,还有四色水果。我的天,外
面饭店的自助餐也不见得有这么丰盛,吃这么好的食物,她们的肉质不好才怪。

  我随便点了两荤两素,又要了四个小馒头、一碗小米粥,华经理要了三色素
菜,那领班帮我们盛好递出来,这才招呼女孩子们吃饭。她们一听号令,便纷纷
从床上跳下来,从各自的床边翻起一个折叠的小桌,拉出一把小凳,又从抽屉里
拿出各自的餐具,便一个个十分规矩地过去盛饭。

  我注意到她们的餐具也是不锈钢的,比我的个儿大一倍,里面的格子比我的
多。她们非常精心地把每一种菜肴都盛上一点儿,主食则各取所需。华经理告诉
我,她们从小就被告知,饮食要多样化,不可以挑食,否则身体就长不好,她们
都很自觉地遵守。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过了成长的年龄,也许是因为女孩子们生长快的原因,她
们的食量比我要大得多,而且细嚼慢咽,吃的时间也长得多,大约四十分钟的时
间,女孩子们才结束了进餐。

  吃过饭,她们马上就到外面去了,华经理说,她们餐后必须活动半个小时才
能睡午觉。这是养生之道,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没有几个能自觉遵守的,至少我
就不能。

  华经理问我,要不要先回宾馆休息一下,下午再来。我现在兴奋得很,根本
没有睡意,不过,不知人家华经理是不是有午休的习惯,便决定先回去。

  下午两点钟,华经理来叫我,我们再次回到了厂区。这一次我们去的是那两
座姊妹楼的东座。华经理直接领我进了地下室,我这才发现地下原来有一个那么
好的游泳馆,游泳馆很大,有六个标准游泳池,其中五个被玻璃墙隔开。没等华
经理说,我就猜到那五个是给女孩子们用的,这边的一个是给职工用的,华经理
点头表示同意。

  华告诉我,由于发育期时间短,身高增长快,肌肉的生长速度则显得相对滞
后,难以满足商用要求,所以女孩子们要在塑形车间进行系统的训练,以便尽快
达到出厂要求。她们在这里要进行的训练主要是有氧运动和健美训练,游泳是必
修课,到最后一年,每天每人必须游完一个八百米混合泳。

  这里的教练都是受过专门培训的,女孩子们每天也都要在自动测量机上进行
检测,检测的结果供教练们安排她们的训练计划。现在午休的时间刚过,下午的
训练还没开始,所以泳池是空的,不过应该快来了。

  话音未落,我便听到一阵女孩子尖声的说笑吵闹,顺声音望过去,只见从对
面的入口处,涌进来一大群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一个个都光着身子,赤条条地一
丝不挂,两颗半球形的小乳颤颤巍巍的挺在胸前,顶着红红尖尖的小奶头,扁平
的小腹下,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她们看上去比我在培养车间看到的成熟多了,
也丰满了许多,完全是一个成年女人的样子。

  华经理说,她们是经过了一年塑形的,但要达到出厂标准,还要再经过一年
磨练。但我觉得她们已经够漂亮了,很难想象出她们出厂时应该是什么样子。女
孩子们对我和华经理仿佛熟视无睹,仍然自顾笑着,吵着,互相推推搡搡地打闹
着,看来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

  在这群女孩子的后面,是五个三十岁上下的强壮男子,他们倒是都穿着游泳
裤,指挥着姑娘们到一个泳池的一端,站成两排,然后领着她们作准备活动。虽
然刚才吵吵闹闹,现在她们却一个个十分认真,每顶活动都十分到位,外面的学
生们恐怕不会有这么自觉。

  这边的女孩子还没有下水,已经有另一拨儿女孩儿进来了,这一批明显要年
轻一些,也瘦得多,每个人都拿着一块浮板,可能是刚刚转过来的,正在学习阶
段。

  第三拨一进来,不光我自己看呆了,先来的女孩子们也对她们投以羡慕的目
光。她们的年纪上与第一拨儿没有明显的差异,但身材却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

  她们依然是那么苗条,肌肤也依然是那么白嫩细腻,但在那水灵灵的皮肤中
包裹着的,却是健美的肌肉,使她们的身上呈现出浅浅的峰谷,特别突出的是她
们的臀部,浑圆、丰满、挺翘,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摸一下的强烈的冲动。那是
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就是在健身小姐的大赛上,只怕也难以找出敌手。

  「那些可能是快到出厂期的,咱们过去看看。」说着,华经理领我顺着玻璃
墙走到她们那个泳池边,她们正在教练的指挥下排队,看见我们站在身后,一个
个胸脯更挺,屁股翘得更高,脸上透出一种自豪的神情。

  「她们得确有资格自豪。」我想。


                (五)

  「确实是快出厂的,你看她们的臀部,都已经有了标志。」

  我这才注意到,在她们右臀外侧靠近股骨头的部位都有三行小指甲大小的金
字,一共有九个,正好构成一个矩阵。看见我们议论她们的标志,其中一个女孩
竟然大大方地走过来,十分骄傲地把那标志让我看,我这才看清那是九个英文字
母「A」。

  「这是什么标志?」

  「这是等级标志,她们在训练达到两年后,会进行质量测定。根据她们不同
部位的肌肉水平,给出从A到E五个等级,A级最高,C级及格。」

  「这九个字母的第一行分别表示臀部、大腿和小腿,第二行表示肩、上臂、
前臂,第三行表示躯干肌群、四肢脂肪和内脏脂肪。臀腿部位是主产品,所以要
求最高,标志放在第一排,必须达到B级以上才行,达不到要求就要淘汰;第二
行比较有价值,要求达到及格水平;第三行则相对不太重要,只是对她们身体的
利用率产生影响。」

  「刚才这一个有九个A,我们通常叫九A级,是最高质量的产品,一批中难
得有几个,所以她自己也非常骄傲。」

  「为什么把脂肪也作为一种检验项目,有什么关系吗?」

  「有哇,女性的身体保持一些脂肪是十分必要的,总量占体重的15%左右
是最好的,而且应该主要是四肢脂肪,内脏脂肪则越小越好。四肢脂肪不足可能
意味着身体的内分泌不正常,那样的话,虽然肌肉的重量可能达到了要求,但肉
质很可能会受到影响。」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她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知道,她们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让她们去看加工过程,所以这对她们来
说不是秘密。」

  「那她们愿意吗?」

  「是的,她们有权力选择自己结局,公司不会干涉,而且,除非她们自己签
了献身志愿,公司也不会送她们进加工车间,还有,即使她们已经签了志愿,如
果在加工前反悔,公司仍然尊重她们的选择。也许是因为相互间的影响,也许因
为她们身上流的是一个老自愿献身者的血,从公司创办到现在,只有两三个自己
作了其他选择。」

  「对她们,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放她们自由,让她们自己选择离开公司还是留在公司工作。那几个当然选
择了离开公司,但后来她们又自己回来了。」

  「为什么?」

  「她们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因为她们成长期太短,虽然年龄和智力已经达到
成人水平,但知识结构和社会年龄却差得太远,根本无法在外面生活,就算她们
通过努力达到了社会的需要,她们的生命也已经快结束了,她们很清楚这些,所
以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样?」

  「安排她们去作保育员,或者安排她们去加工车间工作,如果她们不愿意献
身,这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了。」

  「这些没有被加工的女孩以后老了怎么办?」

  「退休哇,她们的权力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可以完全支佩自己的一切。不
过,真正走到退休那一步的并不多,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间的影响很大,她
们大都希望与其他姐妹有相同的结果,其实那些没有进加工车间而当上保育员的
多数并不是因为不愿意献身,而是被淘汰下来的,她们始终盼望着能有一天也走
上断头机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她们工作五年左右的时候,我们还是给她们
机会去献身。」

  「但她们不是被淘汰的吗?」

  「是的,但她们在这里生活,条件非常好,而且那时候她们的生理年龄不过
三十岁,作为商品也许不行了,但可以在公司里进行内部消化,其实这里的姑娘
们每个月都有几次吃特鲜的机会,其来源就是这些被淘汰下来的姑娘。」

  原来如此,实在太好了,我心里想。

  「这里的淘汰率有多高?」

  「不算高,姑娘们训练够两年,就开始让她们选择自己的去向,选择献身的
几乎是百分之百,等她们签了志愿书,我们才给她们进行质量检测。检测的结果
当时就告诉她们本人,如果她们自己认为满意了,就可以给她们打上等级标志,
一般一两周就加工了,如果她们自己认为还不满意,还给她们机会继续训练一个
月,如果一个月的时间还达不到要求,那就只好淘汰了。」

  「我们这儿大概每周淘汰一到两个,淘汰下来的就安排她们去作乳母,过两
年再去作保育员。淘汰是必要的,一是可以让她们有危机感,二是可以保证有足
够的乳母和保育人员。」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这儿了。看着姑娘们一个个跳入清澈的池水,华经理又领
我到楼上各层去参观。这座大楼的内部结构与西座有着明显的不同,每一层都是
几个很大的大厅,多数大厅靠墙是一排排的双层床,地面都是木制的,每层有一
个健身器械厅。

  大部分大厅里,身穿健美服的姑娘们都在进行有氧操训练,器械厅也都是满
员。华经理告诉我,姑娘们都非常自觉地训练,以便早日达到献身的标准,为了
避免训练过度,各厅都有专人记录每个姑娘的训练量。

  「我注意到这边都是男教练。」

  「对,除了柔软操有女性教练外,塑形车间的教练都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姑娘们喜欢男教练啊!她们已经性成熟了,适当舒缓性紧张对她们非
常有好处,而且异性的关怀和鼓励对消除疲劳来说也是非常有效的。平时姑娘们
训练完了,都要互相按摩以消除疲劳,这时候每个教练就会叫一个进步最快姑娘
过来亲自给她按摩,那是非常让人嫉妒的。」

  「每到周六,各区训练都停一天,这天从早到晚,教练们的工作就是轮流对
每一个姑娘进行从头到脚的爱抚,一直要把她们摸上高潮为止。而经过等级评定
准备送去加工的姑娘还有特殊的待遇,就是每一个姑娘都会配一个男教练陪伴姑
娘走过生命中最后这段路,除了每天仍然要进行的减小了强度的训练外,男教练
们整天都把她们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爱抚她们,同她们性交,晚上同她们睡在一
起,这一点,女教练就派不上用场了。」

  华经理说着,我偷眼看到她在暗暗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原来她说到性事的时
候,也会产生兴奋啊。


                (六)

  我们来到六层,这里的姑娘们都已经训练满两年了,其中一间大厅中正在排
着队等待评级。她们都没有穿衣服,精赤着美妙的胴体,表情里充满了期待与不
安。

  两个男教练推了一个仪器进去,他们一左一右坐在那仪器旁,然后开始叫姑
娘们一个个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教练手里拿起一个探头,先在她们圆滚滚的
屁股上划拉一会,然后划过大腿、小腿、测量肩膀、胳膊,又划过整个脊背,然
后把从机器里吐出来的透明纸条拿给她们本人看。

  头一对姑娘看到纸条后,十分惊喜地跳了起来,双手捧着那纸条迫不及待地
跑到大厅另一头的另两个男教练那里,那里也有一台不同的机器,姑娘把纸条交
给那里的教练,教练显然是说了句祝贺的话,然后把那纸条铺在姑娘右臀外侧,
另一只手拿起一个与机器连着的探头按在那纸条上。探头下冒起了一小股轻烟,
但那两个姑娘仿佛没有感到任何痛苦。

  「那纸条上就是她们的评级结果,我想她们两个的等级一定很高。那机器是
专用的标志机,可以把纸条上的字迹烙在她们的皮肤上。我说烙,可不是真的用
烙铁烙,那是一种压力喷头,把水以极细的分子状态高速射入她们的表皮,同时
把纸条上的金字带入她们的皮肤,这样的烙印非常美观,而且牢固,一般可以保
留两月左右不会脱落,由于水分子很小,根本不会对神经末稍产生刺激,所以她
们也不会感到任何疼痛。」

  「啊,真先进。」我赞叹地摇了摇头。

  检测还在继续着,姑娘们有的兴高采烈,拿着纸条去作烙印,有的则黯然而
退,甚至止不住流下眼泪,还得有其他的教练去安慰她们。

  这一边的检测选出了十二、三个合格的姑娘,一个男教练领着她们从一个小
门出去,不知去了哪里,而负责检测的教练们则移师其他厅里去继续挑选。

  「那些被选中的将会被送到八楼的半成品区,那里会有每人一个男教练等着
她们。咱们去看看?」

  「好的。」

  我们上了八楼,果然看见那十几个姑娘站在一个大厅里发愣,为什么?大厅
里坐了五、六十个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他们一个个练得身强体壮,容光焕发,
都不穿衣服,露着下面雄壮的男人根,又粗又长,直挺挺地,那些姑娘们被弄得
眼花缭乱,不知选哪一个好。

  过了好一会儿,另一批入选女孩儿上来了,那头一批女孩儿中才开始有人走
出去站在一个小伙子面前,把手向他伸出去。那小伙子抓住她的手站起来,然后
一拉一搂,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转身走向另一边的一个大厅。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层的大厅里都没有双层床,也不象其他层中的大厅里主要
是空地,这里满屋子放的都是双人床。小伙子把那姑娘揽到一张床边,自己坐下
来,双手揽着她细细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用嘴去叼她的乳头。

  也许因为不是第一次接触异姓,也许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受到过外面的那些市
俗观念的影响,虽然看上去她有些紧张,同时脸上还带有一点微微的潮红,但丝
毫也没有外面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种羞怯。

  当那小伙子的嘴含住她粉红乳头的一刹那,她用力扬起头,闭上明亮的大眼
睛,张开粉红的小嘴,同时用双臂紧紧搂住那小伙子的脖子,虽然玻璃墙隔音良
好,我还是从她的身体姿态中感觉到了她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快活的叫喊。

  小伙子分开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在
她赤裸的后背上、下抚摸着,然后大把大把地抓握她那高翘的屁股,我看到她的
身体在颤抖,两条结实的长腿用力夹紧,背部紧张地向后躬起,胸脯快速地起伏
着。

  小伙子显然感觉到了她的强烈反应,转身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然后侧卧在
她旁边,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边吻她的小嘴,另一手则从她的前胸顺着身体向
下滑去。

  她夹紧双腿,蜷缩起来,但我知道她不是想防止男人对重要部位的入侵,而
是因为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小伙子的手终于伸进了她小腹下那
黑色的毛丛中,她也自然地分开了两腿,热情地迎接他的手。

  他滑入毛丛,用中指探入她厚实的阴唇,在她阴蒂的位置慢慢抠弄着,她的
双腿在床上慢慢蹬着,两只纤细的脚丫用力绷紧,我看到了她腿上的肌肉不住收
缩着,一股稀薄的液体从那肉缝中流了出来。

  小伙子翻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把她盖住,用脚把她的两腿分到自己的身体两
侧,然后慢慢地向上顶。她摇动着上体,两脚在床单上往返滑动,全身一下一下
地抽动。然后我看见小伙子快速地挺了一下身体把她顶得一耸身,并且肯定兴奋
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把她搂住。

  小伙子用双肘支撑着上身,弯起双腿,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微抬
起臀部,向后一坐,又向前一挺,女孩儿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又一坐一挺,女
孩儿又一阵抽搐。他不停地顶,她不住地抽动,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人类最原
始而又最伟大的活动。

  这边两个在一起纠缠,其他女孩也各自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之后鱼贯走进大
厅,各自寻了一张大床,也翻云覆雨地折腾起来,大厅中一片白滟滟的肉光。[/font]

20537 2009-2-5 01:38

西海公司(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七)

  看到里面的一场大战,我不由得冲动起来,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好不容易才
抑制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扭头一看,华经理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张着小嘴
不停地喘息,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相互蹭着,我知道,她比我受到的影
响更大。也只是这个时候,我才从她身上看到了女人,而不是一个职员的味道。

  我没敢惊动她,装着不知道有这回事似地继续看里面的男女之战,不过我只
是眼睛看,脑子里却是想着别的事情,这是我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好办法。

  「噢,真受不了,虽然我经常到这里来,可这种场面还是让我控制不住。」

  华经理在说话,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好意思,看来这里的性观念同外
面完全不一样。

  「哪里找来这么多男人?」

  「都是本公司员工的子弟,我们对他们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他们一来,就
要进行健美方面的严格培训,然后再进行专业的性技术培训,目的在于保证他们
每一次都能让他们自己负责的女孩子达到高潮。外面的男子大多没有受过专门的
训练,所以只有很少数的男性能够使自己的妻子达到高潮。

  「这些教练为这些评过级的姑娘们进行性方面的奖励一般是一周,等他们的
奖励对象被加工了,他们就被分别派往其他年龄组作普通教练,同时把那里的普
通教练换回来,这样轮流作庄,免得他们性生活过度。」

  「哇!天哪,这得多高的成本哪?!」

  「那当然,比一般的猪羊肉成本要高上百倍,所以我们的产品都是以克为单
位的。不过能成为特鲜爱好者的也都不是普通百姓,他们并不在乎价钱,再说,
谁还天天吃特鲜呢?」

  「那倒是。」我本人就属于高收入阶层,要不然我也不敢去吃几块钱一克的
特鲜肉。

  「我们去看看加工过程好吗?」

  「没问题。不过,现在不行。我们的产品要保证以最新鲜的状态上市,所以
加工都在凌晨进行,我们同UPS有协议,就算是最远的美国,二十四小时内也
能送到最终客户手中。现在才是下午四点,离加工的时间还早着呢。如果你真想
亲眼看到加工过程,今天晚上我到宾馆来叫你。」

  「行!」

  因为想着第二天早晨的参观,所以吃过晚饭,我早早就睡了。

  将近午夜的时候,总台打电话来把我叫醒,说华经理在外面等我。我匆匆起
身,穿好衣服,草草洗濑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华经理已在宾馆的大堂等了好一会儿,我见她虽然穿着同白天一样的衣服,
头发却有些乱,好象没有好好梳理,不过,对一个女士,我可不好意思指出来。

  「我头发有点儿乱是么?」她歉意地笑笑:「白天陪你看塑形车间,受他们
的影响,回去以后拉着我男朋友好好疯了一把,完了事一看,都十一点了,赶紧
穿上衣服往这儿跑,所以没来得及打扮。」

  我真的是十二分惊讶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华经理,她竟然当着一个男士的面毫
无顾忌地大谈她的性生活。

  「我这么说话你是不是很不适应?」她问道:「我们这儿的人没有你们外面
人这么腼腆,其实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对自己的
另一半忠诚就行了,何必对这件事那么遮遮掩掩的呢?真弄不懂。」

  虽然感觉上总是有些不习惯,但我也不得不说,她说的确实也没有什么不是
之处,本来嘛,既然回到家里两口子都要干,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我们这次进了厂门的那间大厅后,没有走左边的走廊,而是从右边的一个门
进去,顺楼梯到了地下,然后沿着一条很宽的长长的走廊向南走,大约走了两三
百米,看见一个上去的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东。

  「从这儿上去就是加工车间,不过,咱们还是先去准备间看看吧。」

  「还有准备间?」

  「对,因为半夜开始加工,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准备加工的女孩儿头一天晚
饭后就都转移倒这里的准备间休息。现在快半夜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

  「她们还要先睡觉?」

  「当然,对她们来说,加工只不过就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不
了的,所以要象平时一样正常休息。再说,加工之前的晚上,她们还要享受最后
一次性关怀,完了事儿一般都有些疲劳,当然要先睡一会儿了。」还有这样的事
儿?西海公司为她们想得真周到。

  沿走廊东行了百十米,又看见一个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北。

  「顺走廊向北就是培养车间和塑形车间,咱们得从这条楼梯上去。」


                (八)

  华经理领着我从楼梯上去,走出一楼的门,我看见了同塑形车间的半成品区
几乎一样的大厅,几十张大床上每张都睡着赤条条的一男一女。那些女孩子紧紧
钻在男人的怀里,睡得都很香甜。

  华经理示意我禁声,然后领着我顺走廊向南走到底,在那里我看见了两个二
十平米左右的格子间,周围是双层厚玻璃墙,房间里也有大床,还另外有写字台
和皮椅子,当然,还有电视,看上去更象是住家,其中一间里还睡着一个大约二
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

  「看见了吗?这两个是隔离间,外面送来的女死刑犯和一些自己找来的女自
愿献身者就先要在这里隔离一周到两周的时间。明天,那个陈秀婷就要送到这里
来,你以后的采访也在这里。」

  「隔离?」

  「那是为了安全和卫生的需要。你知道,自愿献身者和女死刑犯的生活环境
卫生状况比较复杂,所以必须要先进行检疫,同时还要和我们的姑娘们隔离开。

  一般自愿献身者都采取两周左右的时间隔离,以便证明她们是健康的,或者
在这两周里把可能影响到食品卫生的疾病治愈,为此,有些人可能需要更长时间
的隔离。而女死刑犯因为从核准死刑到执行不能超过一周,所以隔离的主要目的
是为了防止感染我们的姑娘,至于治病则只是附带的内容了。「

  「是这样。我明白了。你说,现在还有自愿献身者?」虽然是特鲜爱好者,
但我还从未见过自愿献身者,因为西海公司成立后,特鲜俱乐部里就不再有自愿
献身委员会了。

  「当然了,隔离间的那一个就是。自愿献身者并不一定因为喜爱特鲜才献身
的,她们纯粹是为了他人的幸福快乐而献身,她们自己都会因为能够献身而激动
和自豪,所以,不会因为有了西海公司,自愿献身者就都消失了,相反,西海公
司为献身者提供了更为良好的献身服务。」

  「自愿献身者的肉都是谁来享用?」

  「有些本身就是特鲜俱乐部的成员,所以她们会自己事先约好享用者;另外
一些则是独自来到西海公司求助,这样就由我们为她们寻找合适的享用者。」

  「费用呢?」

  「老实说,自愿献身者的生活环境没有我们这里好,年纪又偏大,肉质一般
都达不到商品要求,因此,我们不能让她们上市,我们只是向她们本人收取一笔
确定的服务费用。」

  「让她们本人支付?」

  「对,本人在俱乐部的,费用最终自然会由俱乐部承担,而个人献身者则由
她们自己同我们找来的享用者谈好费用,还有些献身者自己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
来支付费用。比如这位女士,她自己有一个不小的连锁超市系统,年收入按十亿
计,根本用不着享用者出钱,她自己就主动把费用都负担了,只要我们为她找享
用者就行了。哎,我好象听说你也是特鲜爱好者?」

  「对,我早就是你们的客户。」

  「那,你有没有兴趣成为她的享用者?」

  「我?行么?」我心里真是激动极了,作了许多年的特鲜迷,这是头一次看
到献身者,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享用献身者的活动,我怎么能拒绝呢?

  「当然行了,明天我就同她说。」

  「太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老实说,我也是一个自愿献身者,但想到我们王董事长,我才
认识到,如果我能为其他献身者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不是比自己献身更有意义
吗?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再晚了肉就老了,我已经作好了
打算,最迟后年,我就要住进这里的隔离间,到时候我一定要邀请你来享用我的
肉体。」

  「一定一定。」现在我发现华经理简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正说着,华经理的手表发出几声好听的鸣叫。

  「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咱们过去看吧。」我们又沿着走廊往回走了
三几十米,看见那些小伙子们都起了身,并把他们每人搂着的姑娘拉起来。

  「虽然她们并不怕死,但对她们来说,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献身,所以
肯定会很紧张。我们要求这些男教练一直陪着她们,亲自给她们作准备,并且亲
自送她们上断头机,这样就可以有效地缓解她们的紧张情绪。」

  姑娘们偎依在各自的小伙子身边,让他们搂着自己的腰鱼贯走向大厅西侧的
一道门。华经理领我从楼道里转过去,我看见那边也是一个大厅,大厅里一排一
排的都是大号的白瓷浴缸,每个浴缸旁边则是一个形状比较奇特的马桶。姑娘们
纷纷坐在马桶上,看表情是在造如厕。

  「这是加工前的必备程序,先要把大小便排空,然后灌肠。」果然,姑娘们
一个个抬起屁股,由小伙子从马捅后面把一个手柄扳下去,可能是杠杆原理,我
看见从马桶里向上伸出一根三厘米粗的白色塑料管,一直露出足有十几厘米长,
姑娘们纷纷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把自己的屁眼儿对准那塑料管子坐了下去。

  「你看,那就是灌肠管,我们这里用的灌肠器也和外面的不同,是双层管,
里面有阀门,姑娘们坐上去的时候,阀门的芯管在上位,把外管的上口堵住。等
她们坐到底,男教练们打开自动控制器,芯管通灌肠液的阀门打工,带着压力的
灌肠液就注入她们的肠道。」

  「等到她们肚子被灌足了,压力传感器发一个信号,自动控制器就把芯管的
阀关闭,同时芯管下降,把外管的上口放开,她们被灌肠液稀释成粪水的大便就
从外管同芯管之间的涵道直接排到马桶里。等排完了,控制器又把芯管推上去,
再次灌液洗肠,一般要经过三、四次,才能把她们的肠道比较彻底地清洗干净,
这样,我们后面的加工就方便多了。」

  真的,我见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露出了难过的表情,知道那是在灌液,然后
那表情又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那是刚刚放掉了一肚子的压力。过了大约十分钟,
姑娘们纷纷从马桶上站起来,躺进浴缸里,小伙子们则走过去,打开淋浴喷头,
给姑娘们冲洗身体,他们的手在姑娘们的身上游走,把姑娘们摸得浅笑不止。

  洗净的姑娘们从浴缸里站起来,小伙子们用大毛巾给她们擦净身体,然后用
一个白色的塑料薄膜套子把她们长过膝盖的秀发装起来,扎在头上,我想,这大
概是怕加工的时候费事。这个时候,华经理才告诉我们,准备工作结束了,她们
将排着队走到加工车间去。于是,我们赶在她们前面走进了加工车间。


                (九)

  加工车间的第一个工段是断头机,那是一个象机场行李通道那样的传送带,
不过宽有两米上下,而且表面被制成同女性人体的背部相合的一个个塑料凹窝,
传送带向前两米左右通过一个龙门刨一样的机器,我看到那里面在传送带上方三
十厘米左右有一口半米宽的铡刀。传送带两侧各两米都是玻璃墙,我们在一侧的
玻璃墙外,而另一侧的玻璃墙外也有人,是几个穿法官制服的中年女子。华经理
告诉我,那是法院派来的监督人员,目的是保证姑娘们都是自愿被加工的。

  第一对男女走了过来,先到了那一侧的玻璃墙边,通过话筒同外面的监督员
谈话,我看见那姑娘不住地点头,知道她是在向监督员肯定她的志愿。

  然后那几个监督员中的一个冲姑娘点了点头,姑娘就自己走到了传送带边。

  同那小伙子拥抱了一下,又使劲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自己躺在了传送带上的
一个凹窝里。那尖尖的乳峰朝天挺着,微分的两腿间,浓密的阴毛半掩着她女人
的地方。小伙子身体靠着传送带,右手放在传送带侧面的一个绿色按扭上,又问
了一句什么,那姑娘一回答完,他就按了下去。

  那姑娘的身体猛挺了一下,同时传送带开动了,把姑娘送进了机器里停住。

  我看见传送带的一侧弯了下去,使姑娘的头仰了起来,四只带塑料衬垫的机
器手分别抓住了姑娘的手腕和脚踝,姑娘没有丝毫反应,这时,那铡刀用无法分
辨的速度切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姑娘那美妙的头便同身体分开了落进一个槽里,
立刻被一个机器手抓起来放入旁边的一个槽内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一股鲜血从
腔子里喷了出来,冲到机器内部的侧壁上,流进传送带一侧的金属槽里。

  传送带又动了,姑娘的身体随传送带出了那断头机,然后被那四个机器手抓
着倒挂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四个机器手是另一条悬挂式传送带上的设备。传
送带的下面是不锈钢槽,姑娘的身体随着传送带向远处移动,血则流入地上的钢
槽内。

  「刚才那男教练按下按钮是启动断头机。按一下,机器就进行一个全自动过
程。」华经理说:「第一步是藏在那个凹窝里的电极放电,高压电把那姑娘瞬间
击昏,这样她就不会有任何痛苦。然后是断头,断头机的原理和冲床是一样的,
有一个大飞轮积蓄能量,然后通过一个电磁离合器把能量传剃给铡刀,铡刀下落
并返回的时间只有几十毫秒,干净利落,百分之百地可靠。」

  「断头后,她们的头会被送到另一个工段立刻取出眼球速冻,以后送给爱眼
眼库,大脑取出制药,头发取下制作假发,制假发时剪下的碎屑还能制特效止血
药,面部的肉和舌头单独包装进礼盒,其他骨肉则可绞碎后用来制作调味品;另
一条传送带把身体送去后加工工段。」

  「她们的血会回收利用,你注意到培养车间的那些人工子宫了吗,那些胎儿
的脐血实际上就是从这里回收的血液制成的,反正她们都是同一个克隆体,不会
发生排异反应。」

  「这倒是充分利用。」

  「那当然,不光是这,咱们过那边去看下一个工段。」我们跟着那女孩儿倒
挂的身体往前走,穿一堵墙上的小门,就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同断头机那边大小差不多,传送带经过的地方还有一个龙门钢架,
那姑娘进了龙门停下来,机器上的四、五个机器手在姑娘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
起初我还不明白那是在干什么,等到一个机器手从姑娘的屁股后面沿腿裆移动到
小腹,我才发现姑娘那浓黑的阴毛瞬间消失了,露出淡褐色的两片大阴唇,原来
这是一个去毛机。

  「实际上,她们的阴毛和腋毛也是可以用来制作止血药的。」

  脱了毛的女孩身体显得更加洁白,而且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光泽。另一条传
送带继续把姑娘送往前方,又穿过一堵墙,就进了后加工工段。这边的车间比断
头机那边大得多,长有近百米,传送带从车间正中直通另一端,而传送带两侧,
整齐地摆放着两排工作台,每个工作台前都站着同华经理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都
光着身子,看那熟悉的长相就知道是被淘汰下来的。

  最靠近的两个女工把按扭一按,工作台侧面上方的一条滑轨移向传送带,刚
好把那第一个无头姑娘拦住,抓住姑娘手脚的机器手是装在同一个挂架上的,那
挂架上的一个孔恰好套进滑轨,滑轨这端一抬,把挂架从传送带上挑下来,由于
这时滑轨的不再是水平的,于是,那姑娘便靠重量滑向了位置低一些的工作台。

  姑娘滑到导轨的一端,位置正好在工作台的侧面,站在台边的一个女工走到
姑娘后面,从正上方拉下一个被弹簧吊着,拖着一根电线,有手电筒粗细的金属
圆棒,把它从姑娘的肛门插了进去。

  离圆棒顶端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装有一个与圆棒轴线平行的尖刀,随着圆棒的
插入,那刀也从被撑开的肛门旁边刺了进去。等那刀齐根而没,女工按了圆棒上
一个按扭,只见那刀飞快地绕圆棒旋转了一周,然后把圆棒向上一拔,只见姑娘
的直肠随着那圆棒被抽了出来,女工从上面拉下来一根细绳子,把那肠头一扎,
抽去圆棒,那绳子向上一收,便将一根肠子拉出了三米多长,挂在半空中。

  另一个女工走到姑娘的前面,手持一把电动钩刀,从那圆圆的刀孔插进去,
慢慢向下拉,只听一声嗡嗡的响声,钩刀切开了姑娘的会阴,剖开了阴道,一直
割到耻骨,又向下直切过胸骨,最后停在颈窝处。

  姑娘的肚子一剖开,肠子便滚出来,一头还挂在空中,另一头则继续拖在腔
子里。

  女工先蹲下去,把一颗鲜红的心脏取出来,放在一旁的白色搪瓷盘子里,又
取了两肺放进塑料筐里,然后抓住食道用力一扯,硬从姑娘的脖子里给拔出来,
连着胃、肝、胆、胰和肠子一起掏出来,用小线扎住胆管,切下胆囊放进盘子,
又取下肝脏、胰脏放进盘子,解下挂在半空的肠头,将肠、胃等消化道放进另一
个塑料筐子。

  再把姑娘的脾、肾、内生殖器摘下来,同心、肝等放进同一个盘子,那姑娘
的肚子就成了一个空腔。这时,刚才剜肛门的女工操起了一把链锯,一阵轰鸣,
碎屑乱飞,把那空肉壳切成了对称的两半。

  两个女工各拿了一支水枪,先把那两半个女人身体冲洗干净,一按电钮,滑
轧的那一端又搭在了传送带上,同时这一端抬高,把姑娘重新送回传送带。这边
两个女工把那盘内脏和肠胃放在一个平面传送带上,被送进了旁边的一个门里,
冲了冲工作台和地面上的血,又等着下一个姑娘的到来。


                (十)

  「怎么样?」华经理问。

  「真利落。」

  「那当然,有这么方便的机器,而且她们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个月了,熟练
得很,每个姑娘在这里只需要五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那些内脏怎么处理?」

  「那可是好东西,可以用来提炼很多种药物,我刚才说了,一个姑娘从小到
大的成本比猪、羊高上百倍,这样的成本我们很难得到足够的收益,而用内脏提
炼的激素、药品和营养补剂有数百种,不仅价格惊人,而且销路极好,我们公司
的利润实际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从这些提炼物中得到的。而特鲜肉只是收回个
成本就算了。来,咱们再过去看剔骨工序。」

  车间里只是最前边的五、六排工作台是负责开膛的,每个工作台前是两名女
工,去掉内脏并劈开的女尸则重新通过传送带向车间的另一端走,这边的工作台
都是进行最终处理的,每个台前就只有一名女工了。

  女尸照例是通过每个工作台上方的滑轨从传送带上转接过来的,女工所作的
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女尸臀部的等级标志,她拿起一个探头,在那右臀的标志上按
了一下,就把那标志扫入了电脑中,电脑会控制打印设备把标志印在包装用的薄
膜上。

  随后她又拿起一个同探头非常相似的工具,在标志上按了一下。华经理告诉
我,那是一个专用的剥离刀,可以把那块带有标志的表皮均匀地剥下一毫米厚的
一层。女工把那块表皮从剥离刀上取下来,用水冲净血迹,用吸水纸吸干,放在
一个机器里,转眼间,那块肉皮就被封入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卡中,制成了一块名
片大小的标牌。

  这东西我在俱乐部吃特鲜的时候见过,是一个符合国际惯例的产品合格证,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封在里面的这个等级标志竟是女孩儿自己身上的皮肤制成的。

  华经理告诉我,每个姑娘的肉装在一只包装箱内,这标志只有一个,镶在包
装箱上,是西海公司的真品标志,不可能仿冒。

  同时,这个等级也是定价的依据,一个「九A级」的价格会比没有「A」的
贵百分之五十以上,不过,迄今为止,西海公司的产品中,还没有出现过低于「
六A」的,而最上面的一行标志中,还从没有出现过「B」。

  接下来,那女工拿起了一把约有二十公分长的不锈钢剔骨刀,在那女尸的手
腕上灵活地一转,就把一只小巧的玉手切下来,用水一冲,放进一旁的封装机,
出来的时候,那小手已经封在了真空袋中。

  「我们的封装机是多功能的,不仅可以封装,而且可以称重。虽然两只手来
源于同一个姑娘,也会有轻微差别,对于这种按克定价的产品来说,一两克的差
别也足够大了,所以不光要对每袋产品单独称重,而且还要扣除袋子的重量。」

  那女工切完女尸的手,便开始剔骨。先从颈锥剔起,然后从体腔内侧除掉胸
骨、脊锥,一根根地除下肋骨,然后剔除锁骨,半片女尸就只剩下骨盆和四肢骨
骼了。那女工干得十分小心,象绣花一样。我知道,她地要保证尽可能多的出肉
率,因为每一克肉都价格不菲。

  去掉了骨头的躯干没有了支撑,变得软软的,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女工先把
女尸的上肢连着整块三角肌切下来放在工作台上,仔细地沿着肌肉间的分界线剖
开,然后一根根取出上臂骨和尺骨、挠骨,把无骨的胳膊放在一边,这才回去,
先割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封装好,然后沿着髋骨、骶骨、耻骨的边缘和腹股沟把女
尸的腰胸部位整个割下来放在工作台上。

  接下来地剔去盆腔的骨头,十分小心地沿腹股沟和大腿根把外阴部割下来,
洗净后用封装机封装好,再沿臀股沟横一刀切到股骨头处,把那块最肥美的臀肉
割下放在台面上。象处理上肢一样,女工把那条修长健美的秀腿沿肌肉的缝隙剖
开,去掉大腿和小腿的骨头,然后齐脚踝割断。将腿肉放在台上,然后从机器手
上取下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放进机器封装好。半片女尸就完成了剔骨工序。

  接着,女工又把另外半片女尸剔了骨,工作台上立刻堆满红红白白的鲜肉。

  女工启动了最大的,同封装机紧连在一起的机器,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钮,
把半边腰胸段放进去,只听一阵嗡嗡的响声,封装机的后面推出了一袋一袋封装
好的特鲜肉片。

  我是特鲜爱好者,对那袋子十分熟悉,每一袋都只有约五十克左右,即使这
样,对一般收入的家庭来说也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切完两块腰胸节,女工把封好的肉码进一只打开的大包装箱,调好切片机,
然后把两只小臂从胳膊上切下来放进去,再依次把上臂、小腿、大腿和臀肉都切
成片,顺序依次码进箱子,不同部位的包装袋颜色是完全不同的,售价也不同,
越是便宜的越靠近箱子下层,最上层是那姑娘的美臀切片。

  女工从旁边拿起一个红色的锦盒,把最早封装的那些玉手、玉足、美乳和女
阴仔细放进锦盒的格子里,我知道那是特鲜礼盒,因为这些特殊部位是整体出售
的,总价都比较高,只有非常有实力的客户才会买,所以要单独包装。

  一个女工推着车从旁边一个门里出来,仔细对照了工号,然后把两个封装好
的袋子放在工作台上,那是同一个姑娘的面部和香舌,工作台边的女工拿起来装
进礼盒,这才盖上盖子,放在那装美肉的箱子上,连箱子一起推到一条与地面几
乎平齐的平面传送带上。然后那女工又开始等待下一个目标,整个过程用了足有
半个小时。


               (十一)

  「这边总的处理过程一般只有一个多小时,包装好的鲜肉直接送到那边的自
带动力冷藏箱里,用气垫船直接送到岸上的专用机场,从那里把产品分别送往世
界各地。剔下的骨头可以制高档特鲜调味品,价格比黄金还贵。好了,全过程就
是这样,感觉如何?」

  「感觉?我的感觉就是更想吃特鲜了。」

  「那好办,等我献身的时候,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会把更美好的感受写下来,让所有的特鲜爱好者分
享,不知华经理是不是介意。」

  「当然不会,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其实我心里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玩笑。

  吃过早饭,华经理说要带我去见那个自愿献身的女老板。

  我们回到准备间,那个女老板也已经起了身,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坐在床
上吃瓜子。早晨看见她的时候还在被窝儿里,现在起来了,才看见她也是一丝不
挂。

  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头发烫着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
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样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长,就显得特别苗条。她的上身包括
胳膊都比较瘦,两只乳房也尖尖的,仿佛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不过腿很结实,
特别是丰满的臀部又圆又紧,加上晒成浅褐色的皮肤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
看就知道属于健身一族。

  看见我们站在玻璃墙外,她站起身来同华经理打招呼,此时,我才看见她的
小腹象男性一样扁平,下身儿生着一丛不算浓密的黑色软毛。

  「刘总,这位是……」

  「别说,让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砚先生,对吧?我叫刘家琪,我看过你写
的好多本书,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实读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
人抢先说出了我的名字。还真别说,虽然我的书销量大都不错,不过因为不太喜
欢在媒体中露面,所以实在想不到能有人认出我来。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刘总,石砚先生也是位特鲜喜好者,现在
正巧到本公司采访,我们就把他请来参加您的献身会,不知您是否满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没想到还能为我所崇拜的人作贡献,真是幸福!」

  「刘总,这几天我要在这里采访一个女毒犯,她今天来,就住你隔壁。所以
我会每天来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咱们三个人用聊天的方式,免得总是我
问,她答,气氛僵僵的。」

  「没问题,我一定帮忙。说实在的,我在这儿呀,闷得难受,虽然这儿有电
视,有电脑,偶而还有西海公司的人来看看我,可还是挺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
在这里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帮不上忙,晚上总得回去睡觉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边大屋里的女孩儿都有个漂亮的小伙子陪
着,半宿半宿地干那个事儿,看着真眼谗。同他们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给我安排
一个,人家说不行,那些小伙子是经过严格检疫控制的。你知道,别看我二十七
了,还是个大姑娘,从没让男人动过,要是献身之前连男人的味儿都没尝过,总
是觉得有点遗憾。」

  她的脸稍稍有些红,看来对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食色性也,每天看
着别人享受那种诱人的快乐,她能杠得住才怪呢。

  「刘总,别急,回头我同石先生还有公司的领导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什么异
议,就请石先生来陪你住怎么样?」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别推辞呀,我等你。」刘家琪的眼出流露出渴望的
光。

  「这个……」

  「怎么?石先生有太太了?」刘家琪有些望。

  「没有,我还是独身。」

  「那,你……」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家琪看上去这才放心。老实说,这女人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还算是十分不
错的,男人见了很难不动心的。

  华经理说到做到,叫我在这里先陪着刘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领导
申请。不大一会,她就带了几个工作人员过来,那些人拿着口袋,推着个车。

  华经理说,公司领导已经批准了,同意我陪刘家琪度过最后的两周。他们让
我脱了衣服放进口袋里封好,让我在封口上签了字,然后打开刘家琪房间的门,
把我的手提电脑消了毒拿进屋里,并让我进去,房间有专门的卫生间和浴室,先
让我洗个澡,然后给我消毒。

  说实在话,女人在我面前光屁股倒不算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露出
自己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消完毒,工作人员出去关上了门,华经理在外面说:「公司领导让我专门负
责安排你的一切活动,所有你需要的我都会尽可能满足。屋里的电脑可以同外界
联网,你的机器也可以通过墙上的接口上网。我的办公室离这儿不远,凡是你需
要的可以通过电脑或者手机同我联系,我会给你提供24小时服务。」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你们聊吧。」


               (十二)

  说完,华经理转身离去。我还在为同一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人裸裎相对而
有些紧张,刘家琪已经控制不住地扑过来,硬是把我扑倒在床上。看她这猴急猴
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大姑娘。

  刘家琪赤条条的身子蛇一样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
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

  她用她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蹭,嘴里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
快来吧,我要。」

  这种架式要说有哪一个没毛病的男人不受影响,那我绝对不相信。自从同第
一个女朋友分手以后,已经足足三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感到一股冲动,一
股想搂,想抱,想把刘家琪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翻下去,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
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
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看过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练
们的表演,我学到了不少刺激女人的技巧,这回全用到刘家琪的身上。

  不用说,还真的管用,时间不大,刘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她瞳
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相互摩擦
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
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
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
小豌豆上,轻轻一揉,刘家琪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
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
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
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
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
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处女。

  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地抖动,嘴里
「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
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
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
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
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
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们两个相拥着躺了有半个小时,她一直让我泡在她的身体里。等我们两个
都感到从交战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我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去帮她擦试濡湿的下
体,却发现从她的阴户越过会阴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刚刚凝固的血痕。

  她真是处女?不会吧?我听说很多年轻的女人都作阴道修复手术,莫非……

  我把她浑圆的屁股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开她的阴唇仔细观察,在她
的洞口处真的有一块刚刚破裂的薄薄肉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毫
无疑问,她真的是第一次。

  刘家琪发现我在检查她的阴户,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想验我的贞哪?
没想到你那么传统。」

  「不是传统,主要是我没想到你真是处女,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如
果你真是处女,我会不会有些唐突佳人儿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我的表现没有一点儿羞涩,所以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吧?」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敏锐,我无话可说。

  「告诉你,我从打十四、五岁性成熟起就一直向往着能投在一个我喜欢的男
人的怀抱中,可是慢慢的,我开始非常想作一个献身者,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因
为我不想让一个爱我的男人看着我离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过了害羞的年龄
了,你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靠自己释放,难过死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
人世了,很幸运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让一个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还不充分
享受这份快乐。」

  她说着,又坐起来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怀中。

  此后的近两个星期中,除了采访工作,我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都搂着她,兴
致一来,就把她放倒大干一番。我要尽我所能,让这个勇于贡献自己生命的女人
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陈秀婷被送进隔壁的隔离室。她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人,
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从头到脚都瘦瘦的,属于那种典型的铅笔
型身材。按说她的长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约不会空回,不过同这
里的那些女人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么了。她是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送进来的,
在房间外面脱了连衣裙和内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过毒,这才被关在里面。

  她的阴毛比较浓,而且很长,根根直立,在小腹下占了很大的面积,同她那
瘦瘦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但实在很抢眼,要是象欧洲国家的红灯区那样在玻璃
橱窗里展览,可能比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来就一直低着头,同她说话也不答应,闷闷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以
后,刘家琪一再招呼她,这才慢慢开始同我们答话。

  与刘家琪完全不同,陈秀婷很怕死,当初为了几个臭钱贩毒的时候,她从没
想过有一天会被抓住,更没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后悔已
经太晚了。

  尽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慰她,但我们的心里其实都对这个有十分姿色的人
渣非常厌恶。

  晚饭后,新一批姑娘进了旁边的大屋,年轻的男教练们搂着各自的姑娘疯狂
地作着爱,也挑起我同家琪的兴致。陈秀婷聚睛会神地看着我们发疯,脸上没有
一点儿表情。

  凌晨时分,姑娘们被叫起来上路,两个女警也过来,把陈秀婷叫出来,戴上
手铐,让她坐进一辆透明的小隔离车里,从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让她去参观
对姑娘们的处理过程了,因为那也是她将要经历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个心理
准备。[/font]

20537 2009-2-5 01:40

西海公司(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
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睬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
喃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
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
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
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
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感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
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
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
始终对她充满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
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仍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
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
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
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就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
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
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床
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
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鸡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
根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交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
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样直挺挺地塞进了隔离车。

  华经理问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过程,去就上这辆车。」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需要每天接触刘家琪,出于卫生的需要,要一直对我实
施隔离措施。我上了那辆车,里面有毛巾被,我拿来裹在身上。那陈秀婷可没有
这么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辆车里,没遮没掩的,只是
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发叫人厌恶。

  女警问陈秀婷要不要灌肠,她恐惧地拚命摇头,所以就没有把她送进那个房
间。

  行刑就在那个断头机上,陈秀婷被推到那车间门口,里面有人把她接进去,
用风浴进行了清洁,然后给她背后插上一个写着名字的招牌,让她站在一个圆台
子上,然后有摄影师给她拍照。此时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样,眼睛直勾勾
的,嘴里仍然念叨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
行?!」

  玻璃墙那边公、检、法三方的三个中年女人听见她的叨咕,便问怎么回事,
四个女警说了,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声说:「现在的法律不允
许强奸女犯,但没有说女犯自己不能要求性生活,按照『法律没有规定限制的,
就是合法的』的现代司法原则,好象满足她的要求并不违法。」

  陈秀婷耳朵很尖,听见那法官的话,立刻喊起来:「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
一次,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以签字,求求你们了。」

  那女警官和女检察官也点头同意,于是,那女法官被委托告诉陈秀婷:「如
果你要求并签属有关文件,可以找一个自愿的男性同你发生一次关系,但必须在
执行之前结束。」

  「好,好,好,我愿意,我签字!快点儿呀!」她跳着脚,都等不及了。

  等着对面给她准备纸笔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哀求和期
待。

  女人毕竟心软,华经理在旁边看着陈秀婷目光,便对我说:「石先生,你就
帮她一次吧,看在她永远都不再有机会的份儿上,我们给她作过身检,保证她是
处女,而且没有任何性疾病,绝对安全。」

  我知道,虽然在场的不止我一个男性,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员工,免疫要
求非常高,是决不能接触外面女性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满足陈秀婷要求的男
性。如果我继续坚持,也没有人会怎么样我,但我看见在场的几个女人的眼睛中
似乎也有同样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辞。

  看见我同意了,陈秀婷激动得又哭了。


               (十四)

  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
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
到车间门口,塞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
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
的性感,难怪日本的「毛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

  我被她这种怪样子激发起了性欲,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
把她摸得不住扭动,屁股下面也湿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
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由于她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

  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敏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
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满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
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
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
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

  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禁,流了满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
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根本也顾不上什么形
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
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
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
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
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
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
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
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
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

  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
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
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
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
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
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
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
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
献身会上,一位着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
也还是坚持过来了。

  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
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
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
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
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在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
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
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
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
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
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
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
吧,送我走吧。」


               (十五)

  应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传送带上,然后按了一下电钮,把这姑
娘击昏。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两个女护士站在了断头机的后面,因为情况特
殊,所以没有使用自动程序,我帮两个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家琪翻过去,面朝
下趴在传送带上,然后把她用传送带送进断头机中。

  这时,工作人员请我离开房间,华经理早已带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门外,我
穿上衣服,来到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放在一只专用按扭上,回
头看着正在看表的法官。那法官冲他点了一下头,铡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体立刻被传送带送了出来,那两个女护士十分迅速地用酒精棉和碘
酒在家琪后背擦了擦,大夫则十分熟练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两个刀
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肾脏便被迅速取了出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容器里,然后三名
医护人员手捧着那容器匆匆离去。

  因为是献身会,所以开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并起来,由两个工作人员完成
整个过程。

  中午的时候,我和其他参加献身会的同好们被请到宾馆的大餐厅里,在华经
理的主持下大家进行了家琪的纪念仪式,然后家琪的肉片被一盘盘地端上桌来,
每个桌子坐十个人,每两人之间间隔放着电火锅和烧烤炉。这是我来到西海公司
的数天来第一次享用特鲜肉。也许因为这些天同家琪厮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感
情吧,我感到她的肉特别鲜嫩可口。

  聚餐会结束的时候,负责主持的华经理宣布:「应刘家琪女士的要求,我们
把这个装有她肉体的礼盒赠给最令她心仪的,并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也是最
美好时光的男士……着名作家石砚先生。」

  我想起,在头天晚上,家琪曾经同华经理私下交谈,原来是为这个。全场一
片掌声和口哨声,我知道,那里面有祝贺,也有羡慕。虽然我早知道家琪会把这
些留给我,但在成为现实的这一刻,我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我走到前边,从华经理手里接过那红色的礼盒。礼盒很重,里面装着家琪纤
细灵巧的小手、弯弯的柔嫩的玉足、玉面香舌、还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乳房。

  餐会结束后,华经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交通船,首先是因为我的采访已经完
成,第二也是因为家琪的礼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家琪留给我的吃完。

  我是个好厨师,又是多年的特鲜爱好者,知道特鲜肉的味道非常鲜嫩,所以
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红扒玉面,用春饼、葱白和甜面酱卷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
凉,切成薄片,然后蘸着蒜泥香醋当凉菜下酒;手脚同黄豆放在砂锅里,加上白
汤用文火炖烂,吃了十分补益;

  最后是家琪的乳房和阴部,这两处主要是脂肪,我作了两种菜品,阴部带有
括约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乳房则切成长条,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肉质
非常美妙,而这种独自享用的特殊感觉,世界上是难得有几个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礼盒里还给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那是一只手掌大的水晶盒,里
面衬着雪白的素绢,素绢里放着的,是她那卷曲的阴毛。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
脚骨送到一个老匠人那里,让他替我制作了一副美丽的挂饰,把那些阴毛制成璎
珞挂在最下面,每当看见它,就让我回忆起家琪的美丽和鲜美。

  虽然有关陈秀婷的采访录也卖出了不小,但我发表的关于西海公司的介绍性
文章,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单是我所在的俱乐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会
员,据说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为特鲜爱好者的达上亿人,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特
鲜的供不应求。

  据媒体的报道,为了应付日益扩大的用户群,西海公司决定扩大生产规模,
并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国中将捐赠的私人地产作为新的生产基地。一篇文章能有这
么大影响,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为最直接的结果,我于半年后再访西海公司,
不过,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门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请。

  照例是华经理在码头上来接我,这次把我安排进了宾馆的顶级豪华套房。

  「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问华经理,请柬上只写了当评委,却不知当什
么评委。

  「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吗,我们准备建设比现在大二十倍
的新生产基地以应付市场的需要。市场大了,需求也变得各式各样,而我们现有
产品的种系比较单一,所以需要补充另外的种系,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献身者
发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报名参加我们的选种大赛。」

  「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报了名,经过几轮目测和仪器筛选,最后确定了五
十名候选者,从身材、肉质等几个方面再选出十名最好的作为今后的培养种系。
我也报了名,可是一量体,我太瘦,给刷下来了。」

  华经理的眼睛有点儿湿,看来她为没能入围而感到十分遗憾。

  「为了这次选种,公司特地请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鲜美食家来作为评
委,你是特鲜爱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给请来了。」

  「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荣幸。」

  「对你,可能还有更大的荣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华经理神秘地冲我笑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由于我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数特邀评委们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开
了欢迎宴会,公司的吴董事长和肖总经理分别致辞欢迎客人们的到来,然后,肖
总经理宣布,邀请我作为本次评委会的主席。这大概就是华经理所说的更大的荣
幸吧。

  饭后,两位老总把我请了去,由公司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营销部经理和公关
部华经理详细介绍了评选的程序、评分方法等。

  第二天对全体评委进行了严格的体检,以保证食品卫生的需要,然后是评委
会全体会议,对整个评选活动作了详细的布置,评委们都非常兴奋,急切地盼望
着正式评选活动的到来。晚饭前,入围的五十名佳丽由公司的专用隔离船送到了
岛上。


               (十六)

  为了准备这次活动,公司专门在塑形车间拨出了一个大厅供佳丽们住,并专
派了五十名年轻的教练陪她们度过评比前的时光。休整了一整天后,评比活动于
我到达西海公司的第四天上午正式开始。

  第一项评比是容貌和身材。姑娘们身上挂着号牌,站成行,按要求作出各种
动作,供评委们欣赏。因为她们都是从上千名佳丽中按生产的需要选出的,所以
差距并不是很大,评出的分数都十分接近。

  这些姑娘并不一定很高,但典型特点就是头小,上身短而瘦,腰肢很细,腿
直而长,小腹扁平,肌肉坚实,这同选芭蕾舞演员非常象,不过不是为了好看,
而是为了有尽可能高的出肉率,还有一样,就是清一色厚实的大阴唇,当然是为
了装在礼盒里不至于太寒碜。

  这一项的冠军是一个带有八分之一非洲血统,八分之一印地安血统,剩下是
欧洲血统的美国人,亚军是一个带四分之一白人血统的韩国人,排在前五位的差
不多都是混血儿,大概同她们都是杂种有不小的关系,杂交优势嘛!

  第二项外观感觉评比。说白了就是看肌肉的弹性、皮肤的细腻程度等,评比
的方法是让佳丽们依次走过每一位评委面前,让评委们用手捏一捏她们的屁股、
大腿和乳房,还要用放大镜检查她们的皮肤。这次的前十名几乎都是亚洲人,冠
军是个日本女孩儿,白种人几乎都被拉下马来,因为她们的体毛实在是太多、太
长了。

  结束了第二项评比,评委们被请到宾馆的餐厅等候,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公
司的服务人员用推车送来了用大不锈钢盘装着的新鲜的肉片。每个盘子上都编着
号,但我们知道,这个号码与选手的号码是不一致的,目的是防止评委们品尝时
受到前两项评比先入为主的影响。

  评委们依次走过去,分别用烧烤和火锅的方法品尝每一个盘子里的鲜肉,然
后逐个写下他们的评分。

  打分结束后,作为主席,我负责监督工作人员把分数统计完,然后我们被领
到隔壁另一个大厅里去当场看结果。

  大厅里放了五十张长条桌子,铺着白色的台布,每张桌子上放着半边女人的
身子,身子正中的切口朝下。桌子一头的不锈钢丝筐子里放着女人的头部,每张
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盘鲜肉,工作人员从餐厅那边也把吃剩的肉
拿回来对号放在小桌上,以便证明我们所品尝的鲜肉的出处。

  结果,这一场评比下来,第一名是那个日本女孩儿;第二名是那个韩国的混
血儿,她在三项中都是第二;第三名是新加坡的。

  我们把三项评比成绩加起来,总分第一的是那个韩国姑娘,第二是印度的,
第三是新加坡的,第四才是那个美国混血儿,头十名中,亚洲人和混血儿各占一
半,纯种的白人和黑人全部名落孙山,因为她们的肉实在太糙了,纤维太粗,口
感太差,有的还有臊味儿,糟糕透顶。

  当晚的餐会上,吴董事长亲自宣布了评比结果。

  那个日本女孩儿虽然身材一般,但以绝佳的肉质被公司确定为今后大批量生
产的种系,根据她本人的姓氏命名为山田系;

  原来由西海公司创始人王嫱女士留下的种系,以及余下的九个女孩被确定为
今后公司特殊服务的种系,所谓特殊服务,就是由用户专门选定种系和个体,公
开进行断头和处理的种系。

  由于要公开处理,她们的容貌和身体曲线会对食客的食欲产生强烈的影响,
所以容貌和身材在这里成为一项必须的要求,也正因为如此,公司又勉强从前十
名之外的女孩儿中选了一个身材容貌俱佳,肉质还不算太糟糕的金发女郎充入种
系中,以满足欧美那些自高自大的白种人的需要,这样就有了十一个特殊服务用
种系。

  西海公司原来的种系被命名为王嫱系;

  韩国混血儿命名为全英姬系;

  印度的命名为丽达系;

  新加坡的命名为梁燕翎系;

  美国混血儿命名为乔伊娜系;

  泰国的命名为莎丽系;

  菲律宾的命名为丽泽尔系;

  英国混血儿命名为伊丽莎白系;

  德国来的混血儿命名为克劳福德系;

  美国的另一个混血儿命名为克莱尔系;

  最后充数的金发美女命名为埃利克斯系。

  同时,吴董又宣布了一个让我和全体特邀评委们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为表
彰石砚先生对本公司和特鲜事业的杰出贡献,自今日起,西海公司千分之零点五
的股份赠与石砚先生,并吸收石砚先生为本公司董事会的成员。」

  「哇!」这才是华经理告诉我的那个更大的荣幸。现场先是静得出奇,然后
就暴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这可是我平生头一次获得这样的荣耀,我兴奋得一整夜
都没有睡着。

  这倒不是因为钱,我并不缺钱花;也不是因为权,虽然是董事了,可这么小
的份额根本就不可能对公司的经营有任何影响力。我兴奋,主要的是因为这是一
种荣誉,更是因为从今以后,西海公司的任何公开处理,我都将有权参与,这才
是一个特鲜爱好者最大的愿望。


               (十七)

  评选活动结束后,评委们都先后离开了小岛。作为新任董事,我留在岛上完
成一系列的应酬活动,这就是作一个富人的烦恼。

  头一次上岛,从头至尾就是华经理一个人接待我,这次虽然有幸见过了公司
几乎所有的高层,却还是同华经理最谈得来,几乎每天晚上,华经理都要到宾馆
来看我,聊一聊各自的生活。

  她还请我去她家,介绍我认识她男朋友黄和平。那是一个三十二、三岁的漂
亮小伙子,身体十分强壮,她告诉我,他是公司培训部的总教练,专门教那些小
伙子如何帮女孩子们塑形,如何满足准备献身的女孩子们的需要。我心里笑了,
难怪华经理提到他总是那么兴奋,原来人家是床上的状元!

  这一次在岛上又住了十来天,该见的人差不多都见了,这才准备回家。头天
晚上,华经理请我去她家给我饯行。

  一起吃过了晚饭,她男朋友说要去值班先走了。华经理同我谈起公司今后的
打算,那个退役美国中将捐出了一个属于他个人的大岛,那岛可比西海公司现在
的岛子大多了,公司将来会把那里作为主要的生产基地,到时候她自己可能也会
去那边。

  我们两个慢慢聊着,我见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有什么心事,聊着聊
着天就晚了,我起身要告辞,她突然说:「等等,我要请你看一样东西。」

  她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里,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她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我
有点儿慌,因为我知道她同男朋友的关系非常好,而且她一直说她们相互间有多
么忠诚,她怎么会……

  我急忙起身,她一把把我按住:「别,别走!」

  「我,我,我……」我慌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人霸
王硬上弓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那样,刘家琪是第二个,这回,可能是第三
个。

  「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华经理歉意地说:「我是想请你
以一个评委的身份和眼光,客观地对我作一个评价。」

  说着,她已经脱了自己的西服衣裙,又脱了高跟鞋,然后竟然真的把内衣也
脱了,露出赤条条的身体。

  华经理长圆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眼睛,眉毛细而弯曲,嘴小而唇厚,平
时总是盘着头发,现在放开了,也能垂到臀部,这些加在一起,足可算花容月貌
了。

  她的身材高大,能有一米八上下,上身比较瘦也比较短,胳膊和腿都显得很
长,细细的腰肢同宽宽的骨盆间有着柔和圆滑的过渡曲线,她的两条腿非常直,
膝盖圆圆的,不象有些人那样见棱见角。她的两手修长,十指尖尖,粗细均匀。

  一双脚瘦而不柴,弯弯的脚弓,小巧的脚跟,透着一股特有的性感。我的呼
吸变得十分沉重,下面无法控制地挺了起来。

  「给。」她递给我一张表,那是大赛时我用过的:

  「先给我打头一项分吧。」

  「这还用打?你的身材没得挑。」

  「多少分?」

  「九十九。」

  「差一分呢?」

  「你有一缕乱发。」

  「石先生。」她有些恼火:「我是希望你用公司评选种系的眼光来客观地评
价我,不是让你选美。」

  「这个……」我发现她并不喜欢我奉承:「好吧。如果按公司的要求,应该
给你打七十分,因为你的身材无论如何也会让人充满食欲,所以不应该给太低的
分数,但你的下身太瘦了。离商用的要求还有相当的距离。」

  「嗯。」华经理点点头,显然十分满意。

  「那第二项呢?」她靠过来,站在我的两腿之间,转过身去,侧对着我。我
强压着心中的欲火,用手轻轻地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捏了几把,然后用她递
给我的十倍放大镜仔细检查她臀部的皮肤,最后又握了握她半球形的乳房。

  「怎么样?」

  「打六十分。你皮肤的细致程度非常高,足以同这次入围的头十名选手相抗
衡,所以应该及格,但你的臀部和腿上的肌肉太少,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那么,这两项同这次入围五十强的选手相比怎么样?」

  「说实话吗?」

  「嗯。」

  「完全无法相比,这五十强在这两项上都超过了八十分,所以说你……」我
没说下边的话,但已经清楚地表明了我的判断。

  华经理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把这些都填在表格上。

  「究竟怎么了?」我问。

  「不告诉你。」华经理高兴地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被我打了这么低的
分数还能高兴起来。

  华经理又上了床,象妇科检查那样分开腿,让我看她的生殖器。她的大阴唇
十分肥厚,使得象她这样有数年性经验的女性,阴部仍然夹得紧紧的,这一点,
我不得不给她打一个满分。

  她下了床,穿回自己的衣服,然后送我回宾馆,分手的时候她说:「下次你
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大吃一惊。」

  我就这样带着一团疑问回了家。因为是董事了,所以我以后隔三差五地就往
岛上跑,可是华经理已经不在岛上了,同事们都说她去了在美国正在建设的新基
地,接替她职务的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孩儿。


               (十八)

  新的公关经理叫黄丽颖,曾经为一种名牌化妆品作广告模特,所以不用她自
我介绍我就认出来了。

  她也是我的忠实读者,所以第一次见到我,她就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崇拜,我
自然谦虚了一番。可是没多久,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现在的生活状况,我
告诉她,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离我而去,还没有再谈女友,告诉他我有一套七十平
米的小套房,乱得下不去脚。然后,她便对我谈起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情况:

  「你知道吗?现在公司对招收雇员有了新的方针,新吸收了大批自愿献者进
来。」

  「为什么?」

  「首先这是一笔收入,因为这些人来这儿工作,除了吃住之外,公司是不付
薪水的,而且要她们自己出钱。」

  「倒贴钱?」

  「对呀,因为这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第二是为了保证她们的健康,在公司工
作,公司可以随时监控她们的健康状况。」

  「这倒是一举两得。」

  「可不是。我就是这样进来的。」

  「你是自愿献身者?」

  「嗯。」她十分得意地点点头。

  「可你这么年轻,大概大学还没毕业吧?哪来那么多钱?」

  「我拍广告的报酬加起来有五、六十万吧,加上我在校期间的一项专利每年
可以有十来万的进项,够我在这里用的了。」

  「华经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挤走了?」

  「不是,如果她愿意在这边干,不会被挤走的,是她自己选择去了美国,你
以后会见到她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献身呢?」

  「我同公司签了两年的工作合同,还有一年的塑形训练合同,所以是三年以
后献身。」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参加,你这么漂亮,我可是很有食欲呀。」我半开玩笑
地说。

  「没问题,不请谁也得请你呀,谁让我最崇拜你呢。」

  半个月后我又去了岛上,说不清是不是为了去见黄丽颖,可她当晚下班后就
请我去了她的住处。

  那是一座同华经理那套差不多大的别墅,起初我以为是公司配给她住的,但
她说公司配给员工的房都是带卫生间的一居室,这是她用二十万买下的。

  「你都要献身了,还买别墅干嘛?」

  「为了你呀?」

  「为了我?」

  「对呀。你知道,我好崇拜你,所以我在献身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送
给你,所以我买了这栋别墅,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一直到我去塑形为止。」

  她的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十分羞涩,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凭她的容貌、
身材,还有她一眼看上去的那种十二分的温柔,我当然愿意接受她,但我很难相
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媚力。单说我的身材,只有不到一米七,可这黄丽颖就有一
米七五上下,她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怎么你不信?」

  「我……」

  「我配不上你?」

  「哪里话,你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

  「那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不象是真的。」

  「那我给你看一样真的东西。」

  她拿出一个大红本子递给我,我一看,是一本房契,上面的名字竟然是我石
砚!

  「信了吗?」

  「你真的想跟我?」

  「嗯,你想要我吗?」

  「傻瓜才不想。」

  「那就一言为定,你也不用回去了,从今天起,这儿就是你的家。我两年后
就永远离开这里,当然不会同你结婚,我只要得到爱就行了。」

  「可我还有房子和东西。」

  「明天我找人帮你办怎么样?」

  「好吧。」

  「那,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上第一课。」

  「什么课?」

  「人家不是说,丈夫是妻子天然的性老师。当然是上那种课了。」

  我两手一摊,还能有什么说的?[/font]

20537 2009-2-5 01:42

西海公司(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十九)

  见我同意留下来,黄丽颖非常高兴,拉着我跑到岛上最好的餐厅去吃晚饭,
还特地为我叫了一份特鲜汤,来回的路上她一直轻轻抓着我的手,人却离我八丈
远,如果不是第一次接触异性,那她一定是个最优秀的演员。

  吃过饭,她带我去海边看月亮,路过一间药房门口,我突然想起来:「哎,
你准备了套子没有?」

  「什么套子?」

  「安全套,保险套,那个……」

  「噢,我知道了,就是药店里卖的那种什么夜激情之类的东西?」

  「对。」

  「没有,为什么要那个,我又没有爱滋病。」她傻傻地问。

  「不是为了防止爱滋病,是为了防止怀孕,咱们要在一起呆两年呢,要是你
怀孕了,那可就不能献身,只有嫁给我了。」

  「原来这样。我不知道,那我去买一些。」说着就往药店里跑,看来她真的
是个混沌未开的单纯女孩儿。

  药店的女服务员认识黄丽颖,急忙上来同她打招呼。她一说想买套子,那大
姐立刻同她开起玩笑来。丽颖实在傻得可爱,人家开她玩笑也不知道,竟然一本
正经地问那大姐:「你在家里用哪种?你先生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倒把那大嫂
问了一个大红脸。

  我见她主动去买套子,真正傻得可爱,叫了一声没叫住,她已经小鸟儿一样
飞进了药店,只得站在门口看着她,见那大姐明白人叫糊涂蛋给整了,不由笑出
声儿来。

  那女朋务员回头看见我,知道我听见了刚才的交谈,脸更红了,冲我呸了一
声:「笑什么?!不许听女人悄悄话儿。」

  然后转过头去同丽颖低声交谈,看样子是在问:是那个吗?怎么那么矮?你
们是第几次了之类的话。丽颖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但没有丝毫羞怯,几乎是有
问必答。

  买了套子出来,丽颖很单纯地问我买得对不对,我告诉她很好,她十分得意
地告诉我是那个大姐介绍的,她自己就用这种,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知
道说什么才好。

  那天的月亮很圆,我们坐在海滨浴场的长凳上,她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谈着
她自己。她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偶而问我一两个问题,也不等我回答,就又
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

  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生活非常顺利的女孩儿,老爸是名高级军官,老妈
是位内科主任,从小没吃过苦,还没上大学就成了广告明星。我问她,为什么会
选择献身?她说她也不知道,仅仅是有一次逛街的时候偶然走进了西海公司的专
营店,才知道特鲜这件事,其实她也并不知道西海公司的特鲜是专门培育的,只
是自己猜测一定是有人自愿贡献。

  一想到成千上万的人兴高采烈地品尝自己的美肉,她突然感到特别亢奋,有
一种生命在成千上万人身上获得永生的感觉。一经有了这种想法,便再也抑制不
住,最终不顾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反对,毅然来到了西海公司。

  我们在海边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感到有些凉了,这才相倚着回到别墅。

  走进我们未来的卧室,她从柜子里给我找出一身崭新的睡袍让我先去洗澡,
等我出来躺在床上,她自己才进去洗。

  我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一边等她。

  丽颖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窒息。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
注意到她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脚踝,还有两只小巧的脚丫。而此时的她,
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半透明的,四周带着漂亮的蕾丝,露着窄窄的香肩、
长长的玉臂和几乎整条修长的腿,在那粉色的薄纱下,还隐约显露着两点一元硬
币大小的红斑和一处黑色的三角。

  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她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一下子就从床尾直接扑入了我
的怀里,小蛇一样扭动着:「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你干嘛穿这么少?」

  「人家上床不是都要脱光了嘛。」

  「脱光了干嘛?」

  「不知道呀,所以才要你教嘛。是不是脱光了会有气从皮肤上交流?」也不
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当然不是,不过,脱光了让男人摸摸才会舒服。」

  「真的吗?应该是真的,因为我早就想让你摸摸。」

  我把她的两条粉臂搭上我的两肩,让她的胸脯隔着睡裙压在我的胸前,她显
然感觉到了从乳房上传来的压力,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用手从她两只小手顺着
胳膊轻轻滑动到她的三角肌,然后再滑回去,她胳膊上的肌肤很柔软,很光滑,
象凝胶一样,随着我的抚摸,她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呼吸开始变得深沉而急促起
来。

  我又把自己的两脚打开,盘过她的两条腿,然后用脚掌慢慢磨擦她的大腿后
侧,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二十)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我:「那是什么?」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男人的标志。」

  「那不是尿尿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粗,这么硬?」

  「要是不硬,怎么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去呀?」

  「啊?」她吓了一大跳:「插进尿尿的地方?那怎么行?那么粗!」

  「当然不真是你尿尿的地方,在那个后面,你来例假的那个洞。」

  「那里不是只有一个洞吗?」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有两个洞,后面那个生来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

  「啊,不要。」她把头使劲往我怀里扎,撒娇地扭动着身子。

  「非得要插不可,要不然你找我干什么。」

  「人家原来不知道嘛。」

  「现在知道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跟我?」

  「当然要跟你喽。」

  「那就得让我插。」

  「插就插吧,反正我要跟你。」稍停,她又问:「那么粗,不会疼吗?」

  「当然不会疼,而且会让你非常快活,我保证有了这次你就会想下次,说不
定就不再想献身的事儿。改主意要嫁给我了。」

  「要是不疼,那好吧。」

  然后我又故意用力顶了她的小肚子一下,她「哎哟」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
打了我肩膀一粉拳。

  我把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拉,全都拉到她的脖子后面,让我的兄弟直接顶住
她的肚皮,她哼哼着让我把睡裙从她头上拿下来,完全解除了武装。

  我用手从她的脊背向下抚摸,越过弯弯的腰锥,攀上她的臀部,她娇羞地吭
哧着,任我抓握她那软糯的屁股。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心里十分清爽。

  我侧过身,把她放在我身边的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我半盖着她的胸膛,
用力吻她的小嘴儿。她被我吻得几乎窒息了,轻轻摇着头,然后我的手爬上了她
的酥胸。

  她的乳房不大,站着的时候也许会象圆锥,躺着的时候就只象两个小碟子,
只有乳头翘翘的挺着,我一摸,她便一哼,看来还是挺敏感的,于是,我就用手
慢慢捻动她的乳头,慢慢刺激她,很快,她就忘了害羞,只有欲望了。

  我试着用手顺她的小腹向下,沿着腹股沟向下面那小丘移过去,她浑身紧张
起来,哼哼的频率加快了,身体也有些蜷缩起来。我用一条腿从上面越过她最近
的那条腿,然后硬是嵌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把美丽的双腿分开,手则向她失去
防卫的毛丛中滑了下去。

  她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呻吟声,被我压着的一条腿左右摇动着,另一条腿
则蜷起来,用大腿的内侧用力在我的腿上蹭着。但她没有能力防范我对她要害部
门的攻击。

  我的手越过墨草丛生的小山,深入溪谷,直捣泉水之源,路上遇到了一处障
碍,我没有翻越,而是开始了攻击。她被我的手指刺激得抖动起来,两腿拚命想
夹紧,但无法成功,只有轻声地在我耳边说着:「你坏,你坏……」然后又变成
带着哭腔的哼叫,最后开始讨饶。

  作为进攻者,我是决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继续揉搓着
那个拦在通向源头的道路上的路障,把她弄得汗水淋漓,想用手增援,但兵力不
足,只能眼看着自己一败涂地。作为最后的抗争,她开始调来了四海之水,慢慢
淹没着大片田野。

  我知道一切就要见分晓了,于是我坐起来,给小兄弟穿上防护服,然后把她
的两手向两边摊开,同时用脚把她的两腿也摊开,形成一个大字,我自己也用同
样的姿势盖在她的身上,一边吻她的嘴唇,一边让我自己的小兄弟切入她的山谷
中。她紧张地喊叫起来,我才不管她怎么样,只管让我的小弟在她的关口挑衅。

  她挣扎了一会儿,便完全占据了下风,身子软得象煮熟的兰洲拉面,这时,
我增大进攻的压力,突破了城池。

  她「噢」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把小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用力抓住她,不
让她动,然后我把全部大军开进城里,又退出来,然后往来扫荡。她「噢噢」地
叫声,用力摇着头,骨盆前后划着圆圈同我争斗了半晌,终于全线溃败了,请来
的水军四散奔逃,只剩下残兵败将用力关着城门,作着最后的挣扎,于是,我祭
起我的法宝,把最有威力的炮弹隔着防护衣射向她的宫殿深处。

  她叫了一声:「要死了!」便停止了挣扎。

  我结束了战斗,坐起身来,见她四仰八叉地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叫了
两声也没反应,知道是因为我作战太勇,把她打晕了,不会有什么事,于是又仔
细研究起她来。

  我很喜欢她的脚,以前见她都是穿着高跟鞋,虽然好看,却无法表现出她玉
足的精神,那真是两只漂亮的玉弓,豌豆一样圆圆的脚趾,小巧的脚跟,柔软的
足弓,圆润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

  我还喜欢她的大峡谷,两边山岗非常宽厚,色白如玉,中间的山涧够得上黄
山一景……那叫「一线天」。从她生命的源泉中,一股渗和着红潮的清泉涌出,
从后面的山口流过,涓涓细流绕过一眼淡褐色的枯井后一泄而去。

  她醒来的时候,见我正翻着她的阴唇参观阴户,羞得「啊哈」地笑了一声,
把腿一蜷,整个人团成一团,侧倒过去,嘴里埋怨着:「你真坏,看人家那个地
方。」

  「那怎么了,本来就是给我看的嘛。」

  「不让看。」

  「就看。」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她知道碰上我这么个无赖,只有认了,所以不再
坚持,其实她心里大约对我能喜欢看她那里正高兴得不得了呢。

  我帮她擦干净了濡湿的田野,然后搂着她钻进毛巾被里。我们都累了,睡了
香甜的一觉。


               (二十一)

  第二天,她找来几位帮手,还请了公司的律师,帮我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我
自己的东西不分好歹都装箱运了来,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家。

  从此以后,我就落户在了岛上,这幢别墅成了我的新家,我同黄丽颖度过了
充满美妙回忆的两个年头。

  在我同黄丽颖同居两个月后,公司在美国的生产基地建成投产了。山田系的
程序性基因被调整为两年成熟,再经过一年塑形,培养三年就可以上市,成本得
以大大降低,这一种系被安排在新基地生产。其他几个种系则依照王嫱系调整为
六年,专门用于特殊服务,新厂和老厂都进行生产,以便就近安排服务。由于山
田系开始投入市场要在三年之后,供应市场的主角暂时仍然是王嫱系。

  为了开展特殊服务的需要,公司开始在全世界修建六个特鲜馆。黄丽颖知道
她献身的时候几个特鲜馆都将开始启用,所以有一天她向我提出请求,希望在她
献身的时候能由我亲自主刀处理,我答应了。

  于是,我便进了公司的培训中心,同几个被淘汰的王嫱系女工一起学习特鲜
的处理技术。公司的培训部技术非常先进,他们是用特制的模型来练习实际操作
的,模型作得和真的一样,所以,只用的几天的功夫,我就成了一个熟练的处理
工,还到生产线上实习了一把。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山田系的第一批女孩儿都已经进入了性发育期,而六
个特鲜馆也都建成了,作为董事,我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参加特鲜馆落成典礼的资
格。

  六个特鲜馆是通过电视同时举行典礼的,主会场自然在离公司总部最近的中
心特鲜馆。丽颖作为公司的雇员要去安排典礼的各种杂事,没有任何职务的我本
可落得个自由自在,不料还没出发,丽颖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中心馆的第一场献
身表演应献身者的要求由我主刀,虽然是件让人兴奋的好事,可还是让我紧张了
半天,又跑到培训部对着模型练了好几遍。

  中心馆座落在离小岛最近的繁华大都市西海市的海滨,是一座非常具有时代
感的建筑,后来被评为当年的世界十佳建筑。公司吴董和肖总,还有本地的一些
喜爱特鲜的社会政要在门前剪彩,世界各地的其他特鲜馆也都请了当地的要人剪
彩。仪式之后,参加典礼的佳宾参观了特鲜馆的建筑。

  建筑的主体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十几米,用玻璃墙围起
来的区域,正中间是专门用来进行公开处理的,靠玻璃墙则是断头机和全套的处
理设备,还有半圈炉灶,是厨师们大展身手的地方。

  玻璃墙外呈同心圆布置了五重台阶,越向外越高,整体感觉象一个小型体育
馆。每重台阶宽有四米,高有一米,边上有栏杆。

  在台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餐桌,成群年轻漂亮的姑娘站在桌边等候为客人们
服务。

  后来丽颖告诉我,这些小姐大多是自愿到公司谋职的献身者,公司安排她们
在这里服务一年,然后回公司进行一年塑形,再安排到各特鲜馆献身。

  参观完中心馆的建筑,佳宾们分别在餐桌旁坐下来,等待着有网上直播的第
一场献身表演。

  主持人是本市电视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王享先生,他用带磁性的声音宣布:
「女士们,先生们,西海公司特鲜馆连锁店中心馆第一场表演现在开始。」

  掌声。

  「第一场表演主刀的,是我们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都熟悉的超级特鲜迷,西海
公司董事,着名作家石砚先生。」我在掌声中挥舞着双手进入中间的处理区,然
后穿上公司特地为操作人设计的漂亮的工作服。我的心怦怦地跳,焦急地等待着
我的献身者的出现。

  「一会儿,也就是十点整,连锁店的六个特鲜馆将同时处理六名经过精心筛
选女孩儿,她们来自西海公司,全部是九A级产品。」

  「噢!」全场鼓掌欢呼。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五座特鲜馆处理的都是王嫱系,而今天在我们
中心馆现场直播处理过程的,是一位自然成长的自愿献身者,她经过自己的刻苦
努力,达到了九A级水平,她也是目前为止作为非生产线培养的第一位取得等级
资格的献身者。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献身者,原西海公司公关部经理,华心仪
小姐出场。」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全体佳宾由衷的欢呼声,那声音震天动地,几
乎能把屋项掀翻。然而,对我最为震动的并不是那掌声和喊声,而是那个名字。

  华心仪,是那位美丽的华经理吗?我只知道华经理姓华,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她,原来她是去塑形了。我不会猜错吧?

  表演场地是自动控制的,中间的地面开了,伴随着动人的乐声,三个女人被
升降机从地下送了进来。

  中间一个身材高挑,姿态优雅,从头到脚盖着一袭红色的薄纱,脚上穿着一
双有着细细高跟的拖鞋,陪伴她左右的,是两个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在热烈的
掌声中,礼仪小姐替她把薄纱揭去,露出一个有着洁白雪肤的裸体美人,不是华
经理,还能是谁?!

  她的确变了,变化之大的确令人吃惊,她那本来瘦瘦的屁股和双腿,现在已
经明显变得圆润结实,上肢和身上也都出现了细细的肌肉纹理,她比当年更美,
更令人心动。

  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身后的一个小门开了,黄丽颖神秘地出现,递给我一
束鲜花,还是女人心细。

  我走过去,把那束花献给她,华心仪冲我笑了笑,亲了一地我的脸:「谢谢
你石先生,谢谢你亲自为我掌刀。」

  我献过花以后,知趣地退到旁边,让王享先生继续主持。


               (二十二)

  「女士们,先生们,在献身之前,华心仪小姐有几句话要向大家说,现在,
请华小姐讲话。」

  又是掌声。

  「大家好!我叫华心仪,今年二十六岁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所敬爱的
一位漂亮的女老师,当时也是二十六岁,在这座城市献了身,从此我开始走上了
献身的道路。当时我了解到,西海公司可以替献身者提供全套的服务,于是我就
找到了公司。」

  「在西海公司的领导同我讲到公司历史的时候,创始人王嫱女士的故事打动
了我,于是,我暂时放弃了献身的打算,成为公司的一名职员,专门为广大献身
者和特鲜爱好者服务。」

  「现在,在我第一次萌生献身之想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的
愿望了,而且是在这里,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面前献身,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
幸福!」

  她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全场再一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去年,公司开始在全世界献身者中选择新的种系,我因为太瘦,被选了下
来。记得石砚先生在满分二百分中为我打了总共一百三十分的低分,从那时起,
我就决心加强训练,后来进入了公司新基地的塑形车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
于得到了满分九A。」

  「在此,我要对全世界的献身者们说:努力吧,只要你们争取了,就一定能
够成功!」

  掌声。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完成宿愿了,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
会,感谢各位佳宾光临,感谢我的男友在我有生之年让我享受了人间最美好的感
情,也感谢石砚先生亲自替我掌刀。在献身之前,我有一个愿望,不知能不能实
现。」

  「你说,我们帮你!」全场气氛十分热烈。

  「在场佳宾都是特鲜界的大师和美食家,去年选种大赛的评委也有一大半在
此,我希望大家能再给我打一次分,如果各位认为我还不太差,希望能够成为公
司新种系中的一员。」不愧是搞公关的,不失时机地为自己夺取机会。

  「没说的,至少两个满分。」有人在起哄。

  王享到玻璃墙边,同公司的几位主管人员商量了一下,然后回来宣布:「对
于华小姐的请求,公司方面早已有所安排,现在就请在场佳宾为华小姐的身材、
容貌和感观打分,我们还是请石砚先生作评委会主席。」

  环境的影响毫无疑问是巨大的,尽管心仪现在的身材、容貌和感观都堪称上
上之选(否则也不可能得到九个A),但在打分的时候本来总也难免要扣掉一两
分,结果两项打分的结果揭晓,正象每一个人都希望的那样,是两个满分。作为
评委主席,我当然为她高兴,同时我宣布,她是否能够列入新种系,还要等献身
以后,全体佳宾再对其肉质进行评价后才行。

  心仪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继续说了下去:「现在,我对我献身后的
身体作如下安排。第一,我的眼睛捐献给爱眼眼库,我的内脏中所有能用的都用
上,无论派什么用场。

  「第二,在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对我影响最大,其中一位是我的男友,是
他给了我爱,也是他帮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绩,我决定把我的面部和舌头赠给他,
还有,右手为大,我把我的右手、右脚、右乳和右侧性器官也赠给他。

  「另一位是石砚先生,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们已经象老朋友一样。是他
的大笔创造了特鲜史上的奇迹,使西海公司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使全世界特鲜
爱好者有了享受真实献身会的地方,也给了我机会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面前贡献
自己,今天,他又不辞辛苦亲自掌刀。为了感谢他给我带来的一切,我将我的左
手、左脚、左乳和左侧性器官赠给她。」

  全场一片感叹声,当然主要还是羡慕我,而我呢,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还有,我把从我右臀部切下的第一片肉送给我的男友品尝,左臀的第一片
则赠与石先生。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我爱你们!」

  「华小姐,我们也爱你,我们要求留下你的种子。」

  「谢谢,谢谢大家。」心仪激动地流着泪,不停地向场外送出一个个飞吻。

  我走过去,低声问道:「心仪,准备好了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抱着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吻:「如果没有认识我的男
朋友,你一定是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

  「真的吗?我太荣幸了。」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玻璃墙边的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他按下按扭,断头机和
相关的处理设备便自动从墙边移了过来,停在场地正中。

  断头机与生产线上那种不同,是专门为公开处理而设计的多功能产品,没有
传送带,只有一个活动的不锈钢平台。让心仪上去之前,我开动加热设备,使平
台的表面加热到摄氏三十六度,这样她躺上去会舒服些。

  心仪冲我笑笑说:「我不需要电击,而且我希望亲自按下断头机的按扭。」

  然后她爬上平台,慢慢地平躺下来。


               (二十三)

  从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挂架,上面有四个高低不同,带着快卸卡环的不锈钢
链。我先把两个高一些的卡环给心仪带在脚上,挂架的宽度使心仪大大地张开了
两脚,将中间厚厚的阴唇和小小的肛门都露出来了。我又给她带上两手的卡环。

  这些卡环用来挂她的身体,卡环上带着软垫,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带手上卡环的时候,她让我看她臀部的标志,这一次我看到她在臀部两侧都
打了印记,不光有那令她自豪的九个A,下面还有她的名字,周围则是一圈数字,
那是她的生卒日期,这同公司里的产品完全不同,我猜这是专门给自愿献身者制
作的纪念品。

  我操纵着机器,一个小型龙门钢架移动过来,上面带着铡刀。在心仪躺的地
方,平台在脖子下边分成两段,两段之间凸起一块橡胶条,我知道那里面还藏着
另一口铡刀,正好同上面那铡刀对刃。龙门架到位以后,心仪头下那块平台向下
降了几厘米,使她扬起了下巴,本就细长的脖子拉得更长,这样铡刀就不会切到
她的下颌部。

  心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了看那上面的铡刀,然后对我说:「把遥
控器递给我。」

  她说的是启动断头机的遥控器,是一个只有橄榄大小的东西,我过去塞在她
手心里。她笑笑说:「谢谢你。」

  一架带小显示屏的小型摇控摄像机降下来对着她的脸,通过超小型音箱,法
院方面的代表向她进行了最后的询问,然后公司的吴董事长问道:「你准备好了
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奏乐吧。」

  在大厅的一角,事先请来的军乐队奏响了一曲军乐,那旋律象正在征战的战
士,又象雄壮的号角,在音乐达到高潮的一瞬,心仪按下了手心里的按扭。和着
强拍的鼓声,铡刀飞快地切断了华心仪长长的脖子,一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她的
身体,顺着平台上预先设计好的沟槽滚落在一个垫着白色纱布的不锈钢圆桶中,
圆桶迅速被升降机送进了地下,那里有专人处理头部。

  机器是程序性的,铡刀切下返回只是一瞬,而躺着心仪身体的平台便开始动
了,平台的脚端上翘,头端则沉下去,这时我看到平台里面是空的,也是一个不
锈钢的容器,由于心仪的肩头沉下去,血便自然而然地喷进了容器中,外面几乎
没有溅上什么血。

  当平台开始倾斜的同时,上面的挂架也开始上升。首先是心仪的两条漂亮的
美腿离开了台面,当平台达到三十度的斜角时停住,挂架则继续上升,使她的美
臀离开了台面一米左右,然后台面向脚端退开去,把下面的容器完全露出来,让
她的上体落入槽中,鲜血顺利地流进容器。

  我看见她的身体静静地挂在半空,微微摆动着,偶而有一两块肌肉发生短促
的收缩,使她的身体发生轻微的扭动。血流得很畅快,只有五、六分钟,喷射的
鲜血就变成了滴流。

  下面的容器实际上是漏斗形的,血从中间的一个小孔不知漏到哪里去了。然
后那容器从下面被移开,换上了一个全新的平底容器,整个平台降了下去,从本
来的一米高降到只有二十公分,将心仪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这标志着断头阶段
的结束。

  我从头顶上方拉下一个很象理发馆里的电推子的东西,按动开关,那东西发
出嗡嗡的声响。我把心仪向下降了降高度,使我能够够得着她的脚,然后把那东
西从她的脚踝开始,在她的两条美腿上一点点精心地划过。

  这是去毛器,虽然心仪的肌肤十分细腻,用放大镜也几乎看不到汗毛,但她
毕竟还是人类,还没有到完全无毛的程度。去毛器用的是拔毛的方法,不会留下
毛根,所以对食用是非常有利的。去过毛,心仪的阴部变成了光洁的密桃。

  我又把她重新升上去,先取下她两臀的印记,交给等在旁边的礼仪小姐替我
封装,然后从头顶上方拉下那根镟肛刀,转了一圈,向全场示意,再把心仪轻轻
一推,让她的身体转过去,那圆圆的屁股朝向我。

  她的两腿被挂架拉开成九十度左右,阴部高度大约到我的两腋,正好处于我
的视线中,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微微分开,露着里面暗色的小阴唇和嫩嫩的阴户,
在她的阴道口处,还可以看见少量的液体,那是因为激动造成的性兴奋带来的后
果。

  由于极好的训练,她的臀大肌变得大而圆,虽然两腿分得那么开,屁股仍然
紧紧夹着,这是西海产品的特点。我捏了捏那肥圆的屁股,用手指把它们分开,
露出心仪的小小屁眼儿,此时的屁眼由于失血,原本浅褐色的肛门括约肌变成了
浅灰色,而且也不再是紧紧收缩的,而是松驰下来,用手轻轻一扒,中间便露出
一个小小的孔洞,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肠,这种时候大便就无法控制了。

  镟肛刀的芯棒也是新型的,前面设计了一个柔和的锥度,这使得最前端只有
人的拇指粗细,用起来会比原来的方便。

  我在棒头上沾了点香油,然后对准那小孔,轻轻摆动着续进去,然后用力一
捅,十几公分长的圆棒深深地进入了心仪的屁眼儿中,把那括约肌撑得圆圆的,
随着圆棒翻进去。

  我把圆棒插得尽可能深一些,心仪动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床时被男人插入
阴户时的反应,难道这个时候,她还能感到性刺激吗?我将圆棒向外抽出少许,
将心仪的提肛肌重新带着翻出来,然后把那带着锋利小刀的外套顺芯棒压下去,
让刀尖从心仪会阴部紧贴着她的屁眼儿刺进去,一直没过刀身。我按动开关,那
刀嗡嗡叫着转了一圈,切了一个环形刀口。

  我松了一下,让刀套借弹簧的力量弹回去,然后把那芯棒向外一抽,她的直
肠便套在芯棒上被抽了出来。我照例把她的肠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后换了开膛用
的电动钩刀。切开她的身体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插进了心仪的阴户,那里
面仍然温暖如初,我听到场中一片口哨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鼓励,管他呢,难
道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错误吗?!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因为我们在车间里已经都看到过,只不过那时是
看别人动手,现在是自己动手,那时被处理的是大量生产的半成品女孩儿,现在
则是一个熟悉的,令人心动的姑娘而已,处理过程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感触
却完全不一样。

  作为仪式的特殊需要,我没有把心仪整个剖开,而是让她保留着完整的身体
进行剔骨,包括四肢骨也是让她挂在上面剔除的,这是我的临场发挥,后来就成
了特鲜馆公开处理时的统一方式。


               (二十四)

  剔过骨之后,下面的工作台又恢复了断头前的样子,一架切片机也从旁边移
了过来,那是为了分割心仪的肉体。礼仪小姐把两只特制的防水礼盒端了过来,
一大一小,大的那个已经装好了一只香舌和心仪的颜面部分,那是给她男友的,
每个礼盒上都镶进了取自心仪臀部的印记。

  我拿起尖刀,小心地把心仪被剖成两半的生殖器切割下来,上面还带着心仪
的分泌物,我把她的右半边放进大盒子里,左半边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割下她的
两只玉乳装好,又打开手腕的卡环,把她两只纤纤玉手齐腕割下。最后把她放到
台子上,取下了她的两只玉足。

  现在的心仪软软的,只剩下一堆美妙的鲜肉摊在平台上,我把她一部分一部
分地分开,然后取来一把大厨刀,把她的半个屁股取过来,先从中间切开,然后
贴着切口片下极薄的一片放进礼盒,再用心仪的另一半屁股作了同样的事情。

  吴董事长这时走了进来,还有心仪的男友,吴董亲手把两只礼盒交在心仪男
友和我的手中,这样,心仪的最后嘱托就完成了,现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将分割好的心仪的肉打乱顺序,一股脑儿放进切片机,这样作是为了对现
场的佳宾更公平些,此时,心仪的献身处理仪式终于结束。

  我脱下工作服,捧着心仪为我留下的礼盒,慢慢走出处理区,在专为公司高
层员工准备的桌旁坐下来,心仪的男友早已坐在那里,我同他握手,互致祝贺,
然后大家纷纷向我们表示祝贺。

  心仪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但她的肉质非常好,虽然未必强过山田系,但比
那次评比取得第二的韩国杂种绝对不差,如果那次的选种会推迟到今天,我相信
获得总分第一的,可能非心仪莫属。心仪的愿望毕竟实现了,在场佳宾一致为心
仪的肉质打了高分,吴董因此宣布,心仪从此列入公司的种系中,命名为华心仪
系。从此,西海公司就有了一个供大批量生产的山田系和十二个专供在特鲜馆公
开处理的特殊服务用种系。

  一年后的一天,黄丽颖离开我,走进了公司的塑形车间,走之前,她亲自带
着我在公司新来的自愿献身者中选择了最有前途的继任者,并让我保证好好照顾
她。从此,我就成了公司公关经理的专职男友,每当我的女友离开,都会从新人
中选一个最棒的继任,不光是继任公关经理,也继任我的女友。

  心仪走后,我同他的男友黄和平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丽颖和我后来的女友
走进塑形车间时,我总是把她们托付给和平,而当她们献身的时候,也总是我亲
自去进行处理,并与和平分享她们的手、脚、乳房和性器官。在我后来的一系列
女友中,包括丽颖在内的好几个得以补充进公司的种系中,这也是让我和和平特
别欣慰的地方。

  有一天,我想起了在隔离室的家琪,没有能够把她的种系留下来,我感到是
一种遗憾,于是我把那串骨制挂饰拿到公司的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
措施。研究所的技术人员一检查,从那丛阴毛中找到了家琪的全部基因,于是,
公司的产品目录中又添上了一个刘家琪系。

  第一批刘家琪系产品评级的那天,公司特地将我请到塑形车间,我给她们讲
了家琪的事,她们都非常激动,最后,公司将其中训练得最好的一个姑娘交给了
我,让我伴着她一直走完最后的两周。

  我还经常去采访等待处决的年轻女犯,并把她们的事写成文章发表,这些人
中犯什么罪的都有,其中有些长得非常漂亮,也有些是十分值得同情的,但毕竟
她们是违反了法律。

  这些人大部分对死亡和疼痛充满了恐惧,再加上司法执行的惯例,她们都是
被捆绑了抬上断头机的,大哭小叫是家常便饭,屎尿齐出更是屡见不鲜,后来公
司干脆在厂区外单盖了一处执行室,趁设备更新的时候把一台被替下来的断头机
放在这里,执行室旁边的房间兼作临时牢房。

  女犯来时,照例先脱光洗净消了毒,然后关押几天等待执行,执行时,照例
光着屁股捆绑了,如果不愿意灌肠,就给她们的屁眼儿和尿道中灌一点儿胶水沾
住,免得把场地弄脏。

  执行后,她们的尸体照例装在纸棺材里叫司法方面的人带走。偶而也有几个
女犯自己愿意拿出毕生积蓄作检疫,以便她们死后,身体能够尽量为社会作些好
事来赎罪。搬到这边以后,女犯们没有了性生活场面的刺激,倒是不再有人象陈
秀婷那样提出性要求,这倒是让周围的男性轻松了不少,毕竟这些女人并不都漂
亮,所以大家不会象我对陈秀婷那样勉为其难了。

  我也还写小说和其他的文章,但更多的是给我的女友们和其他自愿献身的姑
娘们写生平或采访录,发表在特鲜专刊上。虽然读者群小了许多,稿费收入也少
了,但我现在作为公司股东的收益比我过去靠写作赚来的钱多得多,我已经不再
需要为了钱去写作,何况同好们都非常喜欢我的文章,而我也在这当中得到了快
乐。

  现在想想,虽然我很看不起那个捆着手脚让我肏的女毒犯陈秀婷,但如果不
是她,我的生活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也许,我应该为此而感谢她。

                【完】[/font]

20537 2009-2-5 01:46

红蜘蛛(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红蜘蛛


作者:石砚


              (一)刑事档案

  麻醉抢劫案首犯程晓艳,女,二十三岁,未婚,身高1.65米,体重50
公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间,伙同同案犯刘茗,多次利用麻醉饮
料实施抢劫,涉案金额人民币四百七十余万元。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
庭审理,裁定该犯犯抢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
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麻醉抢劫案主犯刘茗,女,二十四岁,未婚,身高1.67米,体重51公
斤。1998年七月至2000年五月间,伙同同案犯程晓艳,多次利用麻醉饮
料实施抢劫,涉案金额人民币四百七十余万元。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
庭审理,裁定该犯犯抢劫罪和非法使用麻醉品罪,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
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麻醉抢劫案致死犯王闵,女,二十二岁,未婚,身高1.62米,体重46
公斤。2000年3月11日,在杭州开往南昌的火车上利用麻醉饮料对律师王
某实施抢劫。因王某对所服麻醉剂过敏,王闵对被害人又未采取积极措施抢救,
造成王某因严重肾衰竭死亡。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
犯抢劫罪,非法使用麻醉剂并致人死亡罪,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
准,决定执行死刑。

  盗窃惯犯董银燕,女,二十三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5公斤。
该犯于1996年到1999年间,多次在北京各高级宾馆饭店对外宾的客房进
行撬窃,涉案金额达一百四十余万元人民币。经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
审理,认定该犯盗窃罪成立,判处死刑。经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
死刑。

  毁容杀人犯赵婷,女,二十岁,未婚,身高1.67米,体重52公斤。该
犯捕前系武汉水运工程学院学生,因与同宿舍的同学刘某同时追求一名男同学产
生矛盾,于1999年十月二十七日晚,以谈判为名将刘某骗至学院西墙外的树
林中,用事先准备好的浓硫酸将刘某毁容,之后赵犯不仅未积极采取抢救措施,
反而用砖头猛击刘某头部致死。经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赵
婷犯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经武汉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
行死刑。

  杀人弃尸案首犯郝铭贞,女,二十四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2
公斤。该犯捕前系深圳市玫瑰别墅售楼处业务员,先以得到玫瑰别墅136号为
条件与港商黄某非法同居,后又与港商刘某同居被发现,郝犯即与刘某合谋将黄
某杀死,并将尸体肢解后抛弃。经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
犯故意杀人与抛弃尸体罪成立,判处死刑。经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
行死刑。

  绑架杀人案主首犯米兰,女,二十五岁,未婚,身高1.64米,体重46
公斤。该犯于1999年四月和十月间,伙同同案犯张周兰利用麻醉剂分别绑架
个体公司经理张某和戚某,敲诈勒索人民币五十余万元,钱到手后又将张某和戚
某用绳子勒死灭口。经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绑架勒索
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绑架杀人案主犯张周兰,女,二十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2公
斤。该犯于1999年四月和十月间,伙同同案犯米兰,利用麻醉剂分别绑架个
体公司经理张某和戚某,敲诈勒索人民币五十余万元,钱到手后又将张某和戚某
用绳子勒死灭口。经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裁定该犯绑架勒索罪
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贩卖毒品案首犯吴芳芳,女,二十四岁,已婚,身高1.63米,体重45
公斤。该犯于1998年至2000年间,多次贩卖海洛因达二百余克,并参与
了驾车抢劫多起。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该犯贩卖与私藏毒品
罪、抢劫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贩卖毒品案主犯林玉洁,女,二十七岁,已婚,身高1.60米,体重45
公斤。该犯于1998年至2000年间,多次贩卖海洛因达一百六十余克。经
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该犯贩卖与私藏毒品罪成立,判处死刑。
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首犯陈莲红,女,二十四岁,未婚,身高1.66米,体重
50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钟雪、孟燕和周洁,撬门进入
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
(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
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
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主犯钟雪,女,二十一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
4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陈莲红、孟燕和周洁,撬门进入
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
(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
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
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主犯孟燕,女,二十三岁,已婚,身高1.60米,体重4
3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陈莲红、钟雪和周洁,撬门进入
卢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
(十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
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
行死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主犯周洁,女,二十岁,未婚,身高1.62米,体重45
公斤。于2000年3月19日,伙同同案犯陈莲红、钟雪和孟燕,撬门进入卢
湾区一王姓居民家中抢劫,将正在家中的事主周某(女,60岁)及其孙子(十
二岁)、孙女(十岁)杀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
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
刑。

  入室抢劫杀人案首犯叶晓蕾,女,三十二岁,已婚,身高1.64米,体重
50公斤。该犯因欠下了巨额赌债,遂于1999年5月11日,伙同同案犯王
军,窜入牌友高某(女)家中实施抢劫,用刀将高某刺伤后,又用尼龙袜将高某
勒死。经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认定该犯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成
立,判处死刑。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刑。

  杀人碎尸案首犯周倩,女,二十二岁,未婚,身高1.63米,体重45公
斤。捕前系白玫瑰歌舞厅坐台小姐,为非法获取同一歌舞厅的小姐李玫的五万元
存款,以请客为名将李玫和与其同住的另一小姐龙芳诱到自己的住处,用绳子捆
绑后勒死。经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理,该犯绑架罪、抢劫罪、故意
杀人罪和抛弃尸体罪成立,判处死刑。经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核准,决定执行死
刑。


              (二)选择1

  1999年11月4日上午,上海市公安局的一个拘留所内,七名带着镣铐
的年轻女犯正分别坐在各自的单人牢房中,同律师讨论她们的死刑执行问题。她
们当中的大多数人过了一审判决后的恐惧期,早已猜到上诉的结果,所以才能够
平静地谈论死的问题。

  叶晓蕾是一个三十二岁的少妇,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堪称上选,可惜太爱打
麻将,而且一输就是二十多万,于是起了不良之心。她勾结情夫入室残杀了女牌
友吴某,并将财物洗劫一空。如今,东窗事发,她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活着
出去的。法庭为她指定的张律师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非常和气,叶晓蕾很信任
他。

  「后天执行,你准备好了吗?」张律师问。

  「人一死,什么都不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可准备的。」她苦笑着说。

  「想换换衣服吗?」她身上穿的是被捕时所穿的一件薄连衣裙,入狱十多天
没换过了,已经有些发臭。

  「嗯,行吧,我有一件白色的短款连衣裙,麻烦你帮我取来吧,也是,总得
干干净净地去死。」

  「不会太短吗?倒在地上会有些不太妥当吧?」

  「是很短。」听出张律师话中的意思,她的脸有些发红:「不过,我也不是
没经历过的小女孩儿,死了以后能让男人多看几眼不是挺好吗?」

  「哦。」张律师反而觉得有些不太自在:「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

  「好吧。」

  「哎,张律师。」

  「什么?」

  「会很痛吗?」

  「一颗子弹打到身体里,你想会舒服吗?马上所里会给你们放以前行刑的录
像,你就知道了。」

  死刑犯的待遇是非常好的,不光吃好穿好,牢房里的设备也非常齐全,卫生
间、空调、电视什么都有,所以录像可以直接在自已的囚室中收看。

  录像是四川拍的,记录的是一个差一点儿就扬名全国的电影女星魏秋玲被枪
决的整个过程。

  那女人二十四、五岁左右年纪,高高的个子,非常漂亮,而且有一种普通女
人所没有的高雅气质。她上身穿一件贴身的短款牛仔服,露着腰间一掌宽的如雪
肌肤和扁平腹部的长形脐部,下面的牛仔短裙紧裹着浑圆的臀部,脚穿一双白色
的长筒高跟皮靴。

  既然是执行死刑,自然少不得五花大绑,把上半身儿捆得象个江米粽子一般
模样,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把一对乳峰勾勒得十分清晰,双脚也用绳子带住,走
路只能用小碎步一路小跑儿。刑场在一座小土丘下,两个武警架着魏秋玲从囚车
上下来,走到小土丘下,让她面朝土丘用力分开两腿直直跪下。她的表情十分平
静,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要死的人。

  然而,当两个武警从她身边走开,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武警瞄准她的后心开
枪的一刹那间,意外情况发生了,魏秋玲说不清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子弹一下
子从她的腰部射入。她「嗷」了一声,身体摇晃着重又向下跪去。

  旁边指挥行刑的武警中尉急忙命令:「张志成,快补火。」

  意外情况使行刑的张志成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失去了射击的准头,第二枪仍
然没有打中心脏,而是从右胸穿过。

  剧烈的疼痛令魏秋玲惨叫着蜷缩在地上挣扎起来,使以后的数枪均没有能够
击中致使部位,其中第三枪在她再次企图站起来时打在左臀,第四和第五枪时她
恰好跪着向前弯下腰去挣扎忍痛,结果两枪均从短裙下露出的白色尼龙内裤的裆
部射入,这时她才脚朝行刑者扑倒在地上翻滚起来,结果本来用跪姿瞄准的年轻
武警只好走过去对准她的后背部位再射一枪。

  她的身体跳了一下,翻过来仰躺着反躬起身子,哀求快一点让她死,没有办
法,张志成只好用枪顶着她左边的乳头打了第七发子弹,这一枪才真正要了她的
命。法医过来验尸的时候,这个二十四岁的姑娘本来漂亮的一张脸因为剧烈的疼
痛已经扭曲得十分可怕,全身衣服都被鲜血完全浸透了。

  接下来是魏秋玲尸体解剖的录像,它准确反映了她死亡前的痛苦。那个本来
年轻美貌的女星此时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解剖台上,绳子已经全都解掉了,而全
身的衣服也脱得精光,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负责对尸体进行解剖。他们先用酒精
棉擦试她身体表面的血迹,两双男人的手在酥软的乳峰上滑过,在她雪白的屁股
上滑过,在她的裤裆中滑过,看得叶晓蕾心中直发痒。

  两个男人把擦干净的尸体翻来翻去,以便使摄影机能够清楚地拍到她身上的
弹孔。从背面,可以看到四个清晰的弹孔,一个在右胸,一个在后背正中,一个
在柔细的腰间,另一个则正正地打在浑圆的屁股上。

  翻到前面,同样有四个弹孔,右边乳房正中央一个巨大的弹孔,正从附近穿
过,把粉红色的小乳头打烂了半边,剩下的半个只剩一点点皮连在身上,左乳上
有另两个弹孔,一个从乳房上方穿出的弹孔象右乳那个一个是个大窟窿,另一个
则正正地打在乳头上,不仅彻底打烂了奶头,而且还把弹孔周围的皮肤烧黑了一
大片,第四个弹孔位于肚脐左下方,碗大的一砣肠子从大大的弹洞挤出来露在外
面。

  两个男人又拎着魏秋玲的双膝把她的大腿分开,并用手扒开了她的屁股和大
小阴唇,叶晓蕾记得那里也曾经中过两枪,但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直到一个男人
用手指指点点,她才知道这两枪是分别射入了魏秋玲的肛门和阴道。


              (三)选择2

  正式的解剖开始了,主刀的男人用于从魏秋玲的颈窝一刀便割到了她的阴阜
部,这样反复几刀,分别割开了她的几个不同组织层。然后,他们分别沿她的胸
廓下缘和腹腹沟横切,再用专用的解剖钳把她的腹壁向两边拉开固定,她腹腔内
的一切便完全暴露出来。接下来他们又用骨剪剪断她的胸骨和肋骨,把胸壁连着
两只乳房一同向两边掀起,彻底把她开了膛。

  然后,他们开始检查枪击的情况,录像中可以看出:第一枪从魏秋玲的腰部
穿透腹腔;第二枪从右后胸射入,自右胸穿出打烂了乳头;第三枪自臀部射入,
子弹卡在髋骨上未能穿透身体;第四、五枪暂时没有找到;第六枪自左后胸穿左
乳上部,几乎打中了心脏;第七枪才是最后致命的一弹,自左乳头的部位射入,
穿过心脏,并打中脊柱上的神经束,子弹没有穿出。

  现在,他们开始寻找第四和第五发子弹。他们首先检查了她的外阴部,从阴
毛上被烧灼的痕迹可以知道子弹正从阴户射入,他们开始解剖她的生殖器,先从
阴阜入刀切开软组织,然后剪开耻骨联合,接下来将她的整个外阴部从正中一剖
两半,从剖开的阴道中,发现子弹从阴户射入,并从阴道穹窿的地方射出,循此
方向,终于在她的枕骨部位找到了第五发子弹。

  接下来,他们割开她的会阴部,露出她的直肠。叶晓蕾发现魏秋玲的直肠鼓
鼓囊囊,硬硬的,仿佛插着一个男人的阴茎。那是屎吗?

  晓蕾心里想着,十分难为情。很快迷底就被揭开了。主刀医生把魏秋玲的直
肠从屁眼儿彻底剖开,原来里面塞着一大堆医用纱布,一颗子弹被裹在纱布中,
并没有伤到魏秋玲一丝一毫。

  原来,这团纱布本来还在肛门外露着一点儿,子弹正从这里射入,所以并没
有碰到她的屁眼儿,加上子弹本身的自转,使它紧紧地被纱布缠住,所以没有穿
出,但也同时将肛门外的纱布硬挤进了她的身体,这也就是为什么从屁股外面看
不到纱布的原因。不过,叶晓蕾倒是真的看到魏秋玲肠子里有屎。

  看完录像,对死亡早有心理准备的叶晓蕾心里可发了毛,魏秋玲那痛苦挣扎
的样子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更何况自己也有可能被子弹从裤裆射进去。

  她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镇静了。

  「张律师,不能一枪就死吗?」第二天张律师给她送衣服的时候她问道。

  「很难。一般情况下,男犯会比较容易死,而且也会打他们的头部,你可能
不知道,高速飞行的子弹打中头部的时候,会把头盖骨整个掀飞,所以死得比较
痛快。但女人命大,而且恐怕你们也不愿意自己的脸被子弹打得稀烂,所以不能
对头部射击,这样的话一般至少会需要三、四枪。所以,恐怕你得准备好受点儿
苦。」

  「有没有别的什么不痛苦的办法行刑?」

  「深圳那边已经研究了一种专门用于处决女犯的设备,听说一点儿痛苦也没
有,最近就要投入使用,咱们这边还没有听说过。」

  张律师走了,叶晓蕾这回可真的后悔当初怎么会鬼迷心窃地去抢钱。同一时
刻,其他几个女死囚也在忍受着与她一样的精神上的煎熬,她们也收看了行刑的
录像,对死前那种长时间的痛苦十分害怕,但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她们的命运。

  下午两名女看守依次来到七间囚室,给女犯们带来了好消息。她们被告知,
深圳法院正准备试用一种专门用于对女犯执行死刑的新设备,在这种设备上死去
毫无痛苦,但必须要犯人自愿才能使用,并且要求使用这种设备的犯人还必须自
愿无偿捐献尸体。

  走投无路的女犯们马上就决定成为第一批试用者,并分别签属了志愿书。由
于新设备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动物试验,所以她们正式的执行日期被延迟到200
0年的10月下旬,她们将同杭州、温州、深圳等地的其他几名女犯在深圳刑事
研究所的专用试验室中被处决,这使她们得以苟延残喘近一年的时间。

  不过,她们的户口却已经在1999年11月6日正式注销了,理由是已经
处决,而她们本人也提前被专车押解到深圳刑事研究所的专用拘留所看守起来。


              (四)选择3

  这个研究所处在远离城区的一片荒野中,拘留所在研究所的正中一个专门的
小院子里。这里的条件更加优越,不光有各种良好的生活设施,还配备了各种键
身器,甚至还有专门为女犯设置的美容室。犯人也不再关押在单人牢房中,而是
可以自由组合,两人一室,囚室不上锁,直接通到小院中。

  她们的钢制脚镣也被除去,不过女犯们心里清楚,越是表面上看起来自由的
地方越没有自由,所以她们当中反而没有人作逃跑的打算。

  与叶晓蕾一同送来的还有六个女犯,都比她年轻,她们分属两个案件。白天
七名女犯在院子里晒太阳、健身和闲扯,晚上各回囚室休息。对于一个死刑犯来
说,有一个同伴闲聊可以避免胡思乱想,所以女犯们非常愿意有人同住。由于另
外六个女犯原本就是同案犯,所以都各自找到同伴合住,只有晓蕾自己形单影只
一个人住,她只好借助狱方无偿提供的VCD来打发时光。

  狱方提供的光盘数量惊人,就算一天24小时不间断,一年也看不完,但有
一点晓蕾不十分明白,那便是这里所提供的光盘全都是禁止公开销售的所谓「毛
片儿」,不过看起来经过了筛选,里面并没有什么令人恶心的变态内容,而都是
色情情节剧。叶晓蕾早已经不是什么大姑娘了,而且同时和两个男人有性关系,
所以很快就习惯了这些内容并且迅速陶醉于其中了。

  起初,其他几名女犯由于有同伴居住,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光盘,后来,
该聊的都聊得差不多了,便也开始看起「毛片儿」来。她们当中虽然有三个还没
有结婚,但都是歌厅舞厅的「三陪」小姐,也都不再是处女,所以没多久也同叶
蕾一样成了这些影片最热心的观众,而且不久都分别整起了同性恋。

  12月17日,杭州法院送来了两名绑架杀人犯,叶晓蕾寻找同居伙伴的计
划又没有成功。

  转眼到了夏天,叶晓蕾终等到了深圳本地的案犯郝铭贞,谈话中得知她原本
是一个香港老板所包下的「二奶」,因为与第三者私通被发现,所以伙同情夫杀
了那港商,并碎了尸。叶郝两人很快就成了一对同性恋人。

  郝铭贞来的第二天,最后两批六名女犯分别从温州、武汉和北京来到深圳,
她们当中有三名是麻醉抢犯,但分属两个案件,所以单独作案的王闵便同另一个
杀人碎尸案首犯马倩成了同伴,而北京来的一名盗窃犯和武汉来的一名毁容杀人
犯同住于一间囚室中。

  现在十六名女犯已经全部到齐,并迅速进入了各自的性角色。十月份的第一
个星期一,两名男子来到拘留所,向女犯们宣布死刑的执行顺序和方式。女犯们
被安排两人一组执行死刑,叶晓蕾和郝铭贞被排在最前面。

  其中一个穿白大褂,戴近视眼镜的三十多岁男人是领导这项行刑技术的研究
员,由他负责讲解行刑的过程和原理。

  「姑娘们。」女犯们十分愿意听到这一称呼,因为自从被捉后,就只有人叫
她们的号码。

  「我来解释一下我们的行刑设备和原理。

  「你们都已经看过枪决的录像,想来你们都不希望受那种痛苦,那么怎么样
才能毫无痛苦地死亡呢?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一枪打到脑袋上,那会把你们漂亮
的脸蛋儿打得稀烂(他非常好地使用这个词,让爱美胜过爱生命的女人毫不犹豫
地放弃这种死法)。

  「另一种是使用药物。药物又有两种,一种是毒药,那会让你们死前一直想
着死亡,死后面目狰狞,还有一种,是我们将要采用的SEX-1号激素配合S
EX-1型行刑机。

  「你们当中有人可能知道,有许多女孩子在新婚之夜出现休克,醒来后一切
正常,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女性在性高潮的时候,大脑中的一个腺体会分泌
一种类似咖啡因的神经抑制激素,这种物质会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使人有一个
飘飘欲仙的快感,你们在这里的这些天,想来已经多次享受到了这种快感。」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女犯们知道这些天自己的活动早就在人家的掌握
之中,一个个羞得脸红脖子粗,却无话可说。

  「一个人只有在进行性活动的时候才会完全忘记死亡,所以行刑的时候让你
们处于性兴奋的状态,这就是我们所要作的。」

  「啊,不会是要强奸吧。」女犯们心中「格登」一下子,又羞又气又无奈,
又有一点儿渴望,至少几个有过性经验的是如此。

  「你们不要乱想。这里决不会有一个男人同你们发生性行为。」

  「噢!」女犯们放了心,可又有些失望。

  「除非……你们自己要求这么作。」叶晓蕾喜欢他后面的补充。

  「我们研究了一种新刑药剂SEX-1,它是由肾上腺素和其他一些从男性
的尿液和精液中提取的高纯度激素加上另外一些中草药中的有效成份制成的。这
种药物可以使女性进入一种极度的性兴奋当中,因而忘掉死亡的恐惧。

  「我们还有一种SEX-1行刑机,它会代替真人同你们发生性关系,以保
证你们确实进入高潮。在你们达到高潮的时候,在SEX-1药剂的刺激下,你
们脑部的腺体会迅速分泌出比正常状态高成百上千倍的那种神经抑制激素,使你
们迅速进入不可恢复的休克状态并最终达到脑死亡。换句话说,你们是自己杀死
自己的。怎么样,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吗?」叶晓蕾问道。

  「我想不会,因为处于极度性亢奋当中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完全忘掉自
己的处境。」

  「如果我们要求在死前同一个男人干那个事儿是不是可以。」

  「可以,如果你们主动要求的话,我们还可以让你们自己挑选,但只限于在
这里工作的人。不过我想你们不会的。」

  「怎么不会?」叶晓蕾抗议:「我们肯定能同我们选中的人发生关系吗?」

  「肯定,他们有义务让你们死前享受到你们所希望的快乐。」

  「那么,我选中你了。」叶晓蕾挑衅式地盯着他说,她并不相信这真的会发
生,但她很希望发生。

  「我会让你满意的。」那看上去文弱的男人丝毫没有怯阵,而且盯着叶晓蕾
的脸看了很久,直到她最终败下阵来,不过,她此时还是十分喜欢输在这个男人
手里。

  「下面,你们来选择一下你们希望在行刑时采取的姿势。」他打开录像机,
给女犯们播放行刑机的样子和一些手绘的在行刑机上的姿势让女犯们选。

  然后他又说:「因为你们是第一批使用这种机器的人,所以没有真人的录像
给你们看,不过,每个人行刑的时候,我们都会录下来给后面的人看,你们会看
到,行刑之后,你们会象活着的时候一样漂亮。不仅如此,由于你们死亡得非常
迅速,所以内脏会保持象活体一样非常好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要让你们捐献尸
体的原因。你们知道,供研究用的女尸太少了。」

  女犯们当然明白,他们特别需要她们尸体是因为需要研究她们的那些特殊的
部位,否则干嘛非要女的不可呢。


              (五)执行1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10月20日,这是叶晓蕾和郝铭贞行刑的日
子。头一天,给她们作了最后一次美容,剪了短发,晚饭也十分丰盛,这是这里
待刑女犯都有的待遇。

  一清早,警方就来提人,晓蕾裸体换上一条大红的连衣短裙,而郝铭贞则干
脆穿着晚上睡觉时穿的那身半透明的睡衣睡裤。

  女犯们早早地就都起来了,她们纷纷走出囚室来到院中目送两个同伴上路。

  换好衣服的两名女犯十分平静地从屋中走出来,按要求面朝下趴在四个女看
守推来的两辆医院用的平车上。

  女看守用一种带单向扣结的白色尼龙手铐把两名犯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又将
她们的鞋脱掉,双脚分别用尼龙铐圈铐住,然后用另一根Y形的尼龙带把两手,
两脚的尼龙铐在背后连起来,使她们的两条小腿弯曲着朝向天空,这样她们就将
无法挣扎。然后,她们被用皮带固定在车上。两人歪着头对同伴们笑了笑:「姐
妹们,地下见了。」就被推出了小院儿的铁门。

  一出院门就有两名男警将她们接过来推进对面的升降机,并将两名女犯送到
地下三层的候刑室里。屋子不大,铺着木地板,靠墙是两张双人沙发床。除进来
时的钢制防撬门外,还对角分布着两个木制小门。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个
研究员和另一名同样打扮的男助手。

  两个女犯被从车上解下来,各自被面朝下放在一张大床上,然后车被推到屋
外,防撬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她们就再也出不去了。现在四个男人和两
个女人呆在屋子里,两名女犯的呼吸骤然加快了。

  那个研究员走近叶晓蕾,对她说:「你们已签了捐献尸体的志愿书对吗?」

  「是!」由于俯卧在床上,说话有些吃力,所以叶晓蕾只好用力抬起头来回
答。

  「如果解剖的时候从你们的肚子里掏出一堆臭烘烘的大粪你们会喜欢吗?」

  这问题让人实在难为情,她没有出声,只是十分羞耻地摇了摇头。

  「你呢?」研究员又问郝铭贞。

  「怎么?」郝铭贞对被问及这一问题有些恼火。

  「不必生气,这是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实际上,不论用什么办法行刑,你们
都会大小便失禁的,那会不会更糗?而且,你们的行刑过程还要录下来给其他人
看,你们喜欢那么出丑吗?」

  还用问?当然不喜欢!两个女犯这回非常一致地摇起头来。

  「有什么办法吗?」晓蕾年纪大些,比较起来脸皮厚一些。

  「当然,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用纱布把你们的肛门堵起来,因为要确保
把直肠堵死,所以大概要塞进七、八卷吧,那个魏秋玲行刑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种
办法,不过对你们可能不太适用;第二个办法是给你们清洗肠道,把肚子里的粪
便都排出来,我们会给你们用这种办法。」

  「不!」这两种办法都不是她们所喜欢的,她们当然不希望临死还让男人弄
一回屁眼儿。但是……

  「好吧。」叶晓蕾首先被迫接受灌肠处理,然后郝铭贞也不情愿地答应了。

  「那么,我们动手了。谁先来?你年长一些,还是你吧!」那研究员来到晓
蕾床边。

  听研究员介绍行刑办法的时候,晓蕾两人便猜到一定是要裸体行刑的,所以
两人都故意穿了最少的衣服前来,因为穿得再多也没意义。

  现在她知道他们要脱光她了,心中不免还有些难为情,不过她们现在就象被
捆住翅膀的鸡,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何况面前只有这四个男人,只要他们自己
不说,无论对自己做什么,也都是死无对证,所以她什么表示也没有,就那么静
静地等着对方对自己采取行动。

  研究员先把叶晓蕾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由于手脚被尼龙带从背后拴在一
起,所以她的双腿只能尽力弯曲着,因而两条大腿垂直于床面立起,短短的裙摆
立刻滑落到她的小腹处,露出了她白花花,肥腻腻的屁股。

  叶晓蕾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堪称上品,她所遇见的两个男人都被她弄得神魂
颠倒,因此,她对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十分自信,但现在自己已经露出了屁股,那
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异常,这让早已不是什么贞节烈女的晓蕾不免有些失
望。

  那男人从旁边帮忙的武警手中接过一个内侧有刃的钩刀,用它钩住叶晓蕾红
裙的领口,向一旁一拉便一直豁开到袖口,又用同伴的办法豁开另一只衣袖,那
裙子便成了一个薄布筒子,然后,他又用钩刀从领口一直割到下裙摆,叶晓蕾便
精赤条条地横陈在大床之上。她的身体洁白光润,是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饱满与
肉感。一对小乳软软地挺在胸前,顶着一对深色的小乳头。

  由于弯曲着双腿,所以多毛的女阴从屁股后面微露着,十分诱人。研究员又
把她翻过去,然后解开了连接她手脚的尼龙带。这样,她就只有双手还在背后铐
着,两脚尽管还戴着那种铐圈,但并没有连在一起,所以是自由的。

  然后,他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一个武警已经从斜对着大床的小
门里推出一辆有四个小脚轮的小车。那小车更象一个轮椅,不过底下的皮面坐板
是两块,V字形分开成直角,一看就知道是作什么用的。叶晓蕾红着脸坐上去,
双腿顺着两块坐板分开,研究员用坐板上的皮带把她的两腿在两膝和大腿根部固
定住,使她无法动弹,然后便把她推进那个小门中。


              (六)执行2

  原来这门里是一个很大的卫生间,足有十平方米,墙上地上都是瓷砖,最里
面屋角的地上有一个扇形的池子,墙上接出一黄一绿两根拇指粗的带球形玻璃头
的透明塑料管,用房顶垂下的电镀金属钩挂在半空中,那儿还有一面大镜子。

  晓蕾是生育过的女人,临产前医生给她灌过肠,由于那时她正受着阵痛的折
磨,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灌肠有什么感觉,现在,她又要再度尝试了。自己这
样坐着,不知那男人会怎样干,叶晓蕾有些好奇。

  研究员把她推到池子边,朝向那个屋角停下来,锁住脚轮,让车子不能再移
动,然后扳动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小手柄,她这才知道小车上的坐椅象美容院的美
容椅一样是活动的。

  她被向后扳倒与地面呈十五度左右的夹角,就那样斜躺着,两条大腿被坐板
托着V字形朝天翘起,就象接受妇科检查一般,让她十分难为情,不过仔细想一
想,还有什么姿势能方便地对她的肛门实施操作呢。

  那研究员从上面拉下黄色的管子,上面的玻璃有半尺来长,拇指般粗细,还
带有略粗些的球形端头,这比起产科用的灌肠器要粗多了,让叶晓蕾有些害怕:
「这么粗?!会很疼吗?」

  「不会太疼的,我会在这上面涂些润滑剂。」研究员说着,一边拿起一支牙
膏管一样的东西,把一种粘稠的白色液体挤在那球形端头上,然后他稍微弯下点
腰,一手从上面伸入她两腿之间,用手指用力分开她因紧张而有些夹紧的屁股,
另一手把那东西放在她的肛门口上:「放松点,太紧张了可是会疼的。」

  她躺着,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只是靠感觉来确定那人正在作的事情。虽然
有心理准备,但她的肛门还是紧张地用力收缩着,即使那东西没进去,她也觉得
有些疼了。那男人分开她屁股的手是从上面伸入的,所以用力的时候便不由自主
地碰到了她前面那部位器官,让她又羞又刺激。那男人试着插了几次,发现她的
屁眼儿夹得太紧,尽管他一再解释,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于是……

  「我们先停一会儿吧。」那男人说。她感到那男人扒着她屁股蛋儿的手突然
松开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放开她,没想到那手却转回头来伸进了她的阴毛丛中,
直接奔向了她的大阴唇之间,开始慢慢地揉弄她的阴蒂。

  「啊!噢!」叶晓蕾毫无准备,那强烈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
挺直了身体,口中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对于她这样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来说,性刺激是十分有效的,尽管这是一个
陌生的男人,仍然迅速地激发起了她的欲望。她的屁股很快摆动起来,完全忘记
了肛门口儿上还放着一根玻璃管。

  当她开始把注意力完全转移到自己生殖器上的时候,她感到屁眼儿里面突然
一阵凉意,原来那东西已经趁机插了进来,真的并不怎么疼痛,而且还带给她一
种特殊的快感。肛门就只是外口那一点括约肌在起作用,玻璃管一插进来,里面
就豁然开朗了,她感到那东西慢慢地插入,越来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
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腹肌哼了一声。

  「好了。现在咱们来灌药。」那研究员说着,便慢慢拧开玻璃管后端的一个
小旋钮,叶晓蕾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直肠底一直向肚子里面冲去。

  虽然并不疼,却让她十分害怕,不由「哈、哈……」地轻声叫起来。那凉意
从后腰转了一个弯后流向左下腹,又向上直冲胃底,接下来横穿上腹到了右侧,
又下行抵达右下腹,接着便在腹部中间来回穿行,但却不那么凉了,只是感觉到
一股压力充满了腹腔。

  从玻璃管一开始插入,她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便意,随着腹压越来越大,那
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但那器械插在身体中,阻塞了通道,让她感到起来越不舒
服,当她实在无法忍受时,便哀求那研究员停下来:「不,不行了,我快憋不住
了!」

  那研究员用原本在摸她那个地方的手放在她鼓鼓的肚子上,试了一下她的腹
压究竟有多大,然后他点了点头说:「好,可以了。」便把那玻璃管一下子拔了
出来。叶晓蕾实在忍耐不住,其实她也没想忍耐,只不过那玻璃管把屁眼儿堵死
了,想拉拉不出来而已,现在没有了障碍,便听「噗」地一阵响,那混合了水和
甘油的灌肠液便夹带着一团团的粪便喷了出去。

  叶晓蕾一下子便感到痛快了许多,她听见地上水响,知道研究员在用另一根
管子冲洗地上的污秽,房间里冇有强力的通风机,臭味只持续了十来秒钟便消失
了。接着,研究员又重复给她灌了两次肠,直到她排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为止。然
后他用另一根水管和香皂给她洗干净屁股,用一小块专用干毛巾擦干,推着她回
到屋中。

  叶晓蕾被从车上解下来,回到床上坐下,她看到旁边的郝铭贞还一动不动地
趴在那里,睁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叶晓蕾象个大姐姐般地对她说:「别怕,一点都不疼。」

  「嗯。」郝铭贞答应一声,不知怎的,止不住抽泣起来,弄得叶晓蕾有些不
知所措。

  这种情景那些男人是见惯了的,知道安慰是没有用途的。研究员的那个助手
走过去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后大声喝斥道:「嚎什么?现在怕了,当
初你是怎么要了别人命的?你这样的女人,要是过去,肯定是要骑了木驴游街,
然后再千刀万剐。现在真是便宜你了,还有脸哭呢。」

  郝铭贞吓了一大跳,马上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人。那人见
她不哭了,便去了她背后那根Y形尼龙带,用钩刀先把她的睡衣上身划成一块布
片去掉,然后直接抓着裤腰把她的睡裤一撸就扒了下来。

  这个昔日靠美貌挣生活的女人如今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不
过,从前的男人是因为要同她睡觉而脱光她,今天的男人却是打算要她的命的。

  那助手把郝铭贞推进屋去后,叶晓蕾觉得这么干坐着时间太难熬,没有办法
不让自己去想死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对研究员说过要同他上床的事,本以
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便拿来将那男人一军,也好打发剩下的时间。

  于是她便挑衅地说:「嘿,哥们儿,那天说过的话没忘了吧?」

  「什么?」

  「看来你真的忘了。我是说同你发生那种关系,你可是答应过的,不会食言
吧?」她觉得他一定不敢真干。

  「我是从不食言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要干就是现在,过一会你可就
要上那边去了,再想要也没有了。」说着便又走过来。

  「你真干?!」叶晓蕾这回真吓了一跳。

  「怎么,你怕啦?」

  「谁说我怕了,来就来,上吧。」她现在可不能再说软话了,何况死前真的
让男人干一次,这辈子也没白当一回女人。不过,虽说如此,当那男人真的脱光
了衣服上来的时候,她还真有一点点后悔,但话已出口,终不能自己食言吧,所
以她便尽力放纵自己,主动把自己的下半身贴了上去。[/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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