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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2-4 19:31

水泊巾帼劫系列——陈丽卿(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水泊巾帼劫系列——陈丽卿


作者:石砚


                (一)

  孙二娘游街经过南城门时,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烧
坏了半边脸,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边。

  孙二娘死后第二天晚上,这个兵丁暗杀了东城门的看守,将孙二娘的半片裸
尸偷走,与此同时,南城门和西城门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杀,孙二
娘的尸首和人头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这是梁山余孽干的,侦骑四出,搅闹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而
此时,离城七十余里的大山中,孙二娘的碎尸已经被拚成了完整的尸体,三个二
十来岁的男人正守着那尸首犯愁,其中一个就是那半边脸的军卒。

  这个只有半边脸的军卒是谁,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腊打仗的时候阵亡了吗?不错,施恩在带人攻城的时候
被炮打中,满脸血污地倒在城墙下,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只是受了重伤,
当天夜里他苏醒过来后,艰难地爬出尸体堆,又爬出一里多路后终于精疲力尽地
昏了过去。一个老侠客路过此地救了他,并带他回家养伤,伤愈之时,宋江已经
班师还朝。

  当年二龙山聚义,施恩同武松、张青、孙二娘、鲁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识,关
系也最好。这时一打听,才知道鲁智深坐化,周通、张青阵亡,武松病故,孙二
娘失踪。施恩本来就感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奔头,便留在老
侠客家多住了些时,顺便向老侠客讨教些武艺,慢慢就同老侠客的两个徒弟卢世
全、范成龙混熟了,又结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听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孙二娘,施恩便辞别了老侠客来寻
孙二娘,两个盟弟非要跟着,老侠客也没阻拦。等到得京南,听见说孙二娘兵败
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来,过去没上梁山时,张青夫妇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十分关照,孙二娘就象
亲姐姐一般爱护他,所以施恩对孙二娘的感情特别深,想方设法要去救她。可军
营关卡重重,自己同两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实在不怎么样,不要说救人,想沾边儿
都难。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后来施恩想了个办法,暗杀了一个宋军,取了衣甲兵
器,来投祝永清的大营。此时正是行刑的前两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军营,而孙二娘却被关在陈丽卿的先锋营中,时间又
短,施恩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孙二娘就被送上了剐刑台,从腿裆子里劈成了
两片,施恩最后只得忍痛与两个盟史弟一起劫了尸体来准备安葬。

  可是,孙二娘的尸并不完整,首先是内脏已经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
之前,得将孙二娘的尸身缝合起来,可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针线,又不能找别人
来帮忙,这可愁坏了三个人。

  三人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有了办法。施恩让盟弟扮作富商买了许多丝绵和各
色珍珠、玉石、水晶之类,又买了编首饰用的细金丝和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使
那丝绵充了孙二娘的腔子,将各色珠宝放在里面当内脏,用锥子在肉上扎眼儿,
使金丝穿了把尸首缝合起来,虽然手艺粗糙了点儿,毕竟成了完整的一个身子。

  施恩亲自给孙二娘洗净身子,又买了最好的衣裳来亲自与她穿了,左手金,
右手银与她拿了,头上插满珠翠,嘴里含了宝玉,买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
放了许多珠玉作陪葬,选一处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却不敢写二娘的名讳,
只写了「无名女侠之墓」。

  将二娘掩埋以后,施恩与两个兄弟一同祭奠这位杰出的女英雄,三人泪流满
面,如丧考妣。

  施恩当初混在军营中,虽然没有找到营救孙二娘的办法,却从他人嘴里了解
到孙二娘被擒后祝永清夫妇对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气愤填膺。所以祭拜之时,
施恩对着二娘的坟墓发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陈丽卿两个捉来阉了,
替姐姐报仇,如违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黄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论武艺,施恩只能算个三流,两个盟兄弟虽然每天跟着老侠客习武,可悟性
甚差,也只得些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这两个小子却从老侠那里学到了
一样东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们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艺不
强,何必非要用武功报仇呢。等待,等待,办法总会有的,机会也总会来的。


                (二)

  却说祝永清与陈丽卿两个,因捕杀孙二娘有功,双双加官进爵,一个封了九
门提督,一个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初时还怕梁山泊的人来
报复,后来将梁山一百零八头领的去向一一核实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时间又过
去了许久,又身居京城,想来不会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一晚,祝永清刚刚回家,有家人来报,说蔡太师小姨娘寿诞小庆,请提督
夫妇去赴喜宴,且有车在门外候着。祝永清虽然知道离蔡京小姨娘的生日还差许
多,但首先是蔡京经常伪称自己的妻妾生辰,设宴收受贿赂,所以并不奇怪,二
者,派车来接,多是有机密要事,也不可耽搁,便毫无戒心地与陈丽卿出来,登
车而往。

  车才起步,祝永清两个就觉困倦难耐,才觉有异,已昏睡过去。车离了提督
府不到一里,方一转弯,两条黑色的人影自暗处跑出,一跃而上,钻入车中,车
头一转,直奔南城门而来。

  到得城门口,叫一声:「蔡太师密差,速开城门。」

  兵丁见车上装饰确是太师仪杖,又拿着太师府令箭,不敢阻拦,急忙开了城
门,放他们出去。

  车走了二、三里,来到一条十字岔道。驾车的把车停下,隔着轿帘问了句:
「哥哥如何?」

  车内答应一声:「妥了,走吧。」

  车夫一扯,将那华丽的车篷扯下来,现出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带篷马车,将扯
下的车篷饰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却驾车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见有一片黑松林,驾车的将马勒住,呼哨一声,林子里转
出二十余人,黑色短打,黑巾蒙面,各带兵刃,牵着战马。

  车里的两人出来,每人扛了一条扎着口儿的麻袋,将麻袋横放在两匹无鞍马
匹的马背上,使绳子捆牢。驾车的那位在那拉车的辕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马车
便疯了似地直跑下去。然后,二十余人一齐上马,也不搭话,纵马横穿松林,上
了另一条路,往西南方向如飞而去。

  丢了九门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罢休,下旨命左近的州县限期破案,不
过,等旨意到达的时候,那群人马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京城地面,昼伏夜行,不几
日过了长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说,这便是施恩一伙。却说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决心为孙二娘报仇,自
当实践自己的誓言。

  不过,他们可不是傻瓜,会去硬碰硬,得等待机会。三人在京城附近隐藏下
来,暗中打听各种消息,最后他们偶然地找到了孙二娘被擒那一仗中逃脱的一位
梨花山寨主,并通过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旧部七、八十人,重新组织起了
一小股人马。

  梨花山自从有孙二娘加盟,各寨头领便对孙二娘十分敬服,听说施恩是孙二
娘的义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爱乌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领。听说要
替孙二娘报仇,弟兄们人人奋勇,各各争先。又有卢世全和范成龙两个精灵鬼怪
出谋划策,提出了许多套复仇计划。又从里面精选了三个计划仔细推敲,最后才
定下了这个方案。也是祝永清两个太过大意,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地上当。

  那天祝永清两个一上车,就被毒药熏晕了。这药没有气味,预先涂在车内,
驾车的卢世全和接应的施恩、范成龙预先服了解药,所以不会中毒。这毒发作极
快,死人却慢,所以只要抓紧时间,就可保证祝永清夫妇不会被毒死。

  施恩两个上了车,急忙用绳子把两个俘虏捆作一团,先灌了解药,又熏了迷
药,然后才装进麻袋。等会合了众家兄弟,行至预先选定的落脚点,有安排好的
弟兄接应,吃些东西,换了战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数日,便回到浙江
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两个绳子解了,衣裳剥了,也放进当初关孙二娘的
那种铁笼中,这才解开迷药,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应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区
处。

  两个俘虏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见旁边坐着两
个喽兵,一边吃酒,一边把眼睛直往陈丽卿两腿中间露着的那毛烘烘的所在看,
那戴绿帽子的感觉把祝永清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大骂起来。

  这边两个喽罗兵也不气,也不恼,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陈丽卿的下身儿。

  陈丽卿呢,此时只想着要死,却不知怎么个死法。过了些时,有人送汤来,
那两个喽兵每人拿了一个漏斗和一个小汤勺,分别来到祝永清和陈丽清面前。

  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祝、陈两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
架了他们,不过看到柙制他们的那熟悉的铁笼,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
那汤中的人参和鸡的气味,便知道这是梨花山的漏网之鱼干的,心中的懊悔无以
言表。想想自己对孙二娘所作的一切,无论是祝永清还是陈丽卿的心里都充满了
强烈的恐惧。

  不要以为陈丽卿那样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个淫女荡妇,其实她毕竟
还是接受过多年传统贞操教育的女子,对她来说,同样害怕受到羞辱,正因为她
怕,所以她才会认为孙二娘也怕,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手段来折磨孙二娘,只不过
从来也不曾想过别人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两人在这里被关了两天,那看守的喽兵换了一班又一班,不过都不理
会他们的叫骂,也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只是当他们憋不住拉了尿了的时候,才过
去给他们擦屁股和端走屎尿。这样无声的恐惧比狂风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弄得
两个人整夜睡不着。

  陈丽卿更是受不了那种折磨,象个小女人似地哭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
陈丽卿终于忍不住,开始向看守他们的喽兵求饶了:「好汉爷,奴家知道错了,
快杀了我吧,别让奴家受苦了,留给我个整身子,到了那边,我给孙女侠当牛作
马。」祝永清听了,气得直骂她没出息。

  又经过一夜的煎熬,两个人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对手……梁山好汉「金眼彪」
施恩的提审。那是在一片大空场上,一被抬出来,陈丽卿就知道当初孙二娘受的
那种刑罚要降临她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连祝永清都要受那种惩罚。

  空场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寨主施恩、卢世全和范成龙。祝永清一见这
三个人,便大骂起来:「你们这三个贼人,快报上名来,你家都督手下不死无名
之鬼。」

  施恩此时已经不象当年在快活林时那样急性子,今天心情甚好,没有被祝永
清惹恼,倒是笑了:「你这狗官如今落在爷爷手里,倒不知是谁死谁活。你老爷
便是梁山泊好汉金眼彪施恩是也,这两位乃捉妖将卢世全,擒鬼将范成龙是也,
说与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用下九流的毒药暗算本都督,算什么本事。」

  「你们用下三烂的绊马索暗算我家孙二娘姐姐,算什么英雄。」

  「废话少说,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如何对我家孙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对你们两个狗官。」

  祝永清见说不过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头,债有主,杀孙二娘的是我祝
某人,与拙荆无关,你们且放她下山,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

  「呸!谁不知害俺家姐姐是这贱人的主意,是你这狗官帮衬。如今你们两个
谁也休想过关!」

  「她一个小女子,你们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祝永清此时,再无话可说,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毒女人呢。陈丽卿可就没有孙
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来,嘴里不住声地求饶。

  施恩扭头望着两位盟弟:「两位兄弟,你们说,咱们先作什么?」

  这卢世全和范成龙兄弟两个可都是鬼怪精灵,年纪虽然不大,于风流界可算
是高手,又有许多奇思妙想。听得施恩问,卢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这
对狗男女的臊毛,再给他们刺青。」

  施恩听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须是这般消遗方好,就请贤弟依法儿施
行。对了,为兄去唤众家兄弟都来看刑。」说着便走了,不多时,百八十号人就
都来了,围在周围看热闹,那陈丽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虽说是个毒女人,可谁
叫她偏偏长得漂亮呢。

  这卢世全也确实是一肚子的坏水儿,就叫喽兵砍根细竹子,劈成两分宽的竹
条,截成三寸长的段,每段一头劈开一条一寸长的缝。

  大伙儿每人拿了一个,然后来到祝永清身边,把手里的竹片轻轻一捻,那劈
开的缝隙就错开了,却把祝永清的一根阴毛嵌在那缝里,捻竹片的手指放松,那
根阴毛就被夹住了,这还不算完,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动,让那阴毛缠在竹片上,
越缠越紧,一直缠到毛根部,把那肉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动那竹片,眼看着那根阴毛一点儿一点儿地从他的皮肤中拔
出来。这拔毛最怕慢,越慢越疼,卢世全这种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根毛拔半天,
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声地骂他太损。卢世全最喜欢看着祝永清两人恼怒的样
子,所以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理会他的叫骂,又转到陈丽卿身边。

  前面说过,这陈丽卿人生得与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头长发,所
以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是那种小巧玲珑的身段,肉皮儿也是水葱儿一般白嫩,
奶子也是尖尖的象两座小山,屁股也是肥腻腻的又白又圆,只是下体属于那种多
毛型的,由于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厚实的阴唇咧着,露着粉红的嫩穴,又细又软
的黑毛从小肚子底下一直长到会阴部。

  卢世全且把一根手指自陈丽卿那洞中探将进去,钻了两钻,摇了两摇,又抠
了两抠,弄得陈丽卿小脸儿胀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一股稀薄的液体
从他的手指周围流了出来。

  「骚货!」卢世全骂了一句,选了最靠近她阴户的一根阴毛,照样用竹片卷
了,慢慢拔下来,这陈丽卿却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娇躯一挺,从嗓子眼儿里哼将
出来。

  大伙看卢世全的示范,十分喜欢,一迭声叫起好来,世全却叫他们排好队,
每人先去拔祝永清一根毛,再来抠一下陈丽卿的穴,又拔她一根毛。每拔一根,
祝永清就骂一次,陈丽清就哼一次,大伙就笑一次。

  你说这陈丽卿也倒霉,别的女人阴毛大都比较长,却也都比较少,她偏偏长
了一屁股细毛,而且又密,足有上千根,大伙轮着连抠带拔折腾了十几轮都拔不
完,也该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日罪,不过,眼看着老婆让人家这样折腾,祝永清
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等毛拔光了再看,两口子下边光秃秃的十分滑嵇,众人又拍
手大笑了起来。


                (四)

  这才是开头,第二日是刺青。当初陈丽卿给孙二娘刺青的时候,是找了一个
专门给犯人刺字的衙设干的,这里是山寨,找不到会刺青的,怎么办?

  卢世全说:「又不是为了好看,用不着那么讲究,只要拿针把那肉皮儿上给
他们扎满了眼儿,然后滚上颜色就行了。」说完,便与范成龙两个每人搬了一个
小凳坐下,用缝衣服的小针祝永清两人的身上乱扎起来。

  祝永清昨天骂得累了,今天索性忍着疼不言语,陈丽卿可是疼得哎哟哎哟乱
喊。两兄弟先在他们的小肚子上刺,准备逐渐向下,一直刺满他们的两条大腿。

  不过,为了让两个狗男女尽量多受苦,他们刺得很慢,也很仔细,每一针之
间只有米粒大的一点间隔,简直象绣花一样,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经快吃中饭
了。两人捶捶坐累的腰站起来,那给陈丽卿刺青的范成龙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
一眼,突然大笑起来。

  「兄弟为何发笑?」众人如坠五里雾中。

  范成龙指着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红红的针孔说道:「你们且看,可
不是象个王八?」

  原来,卢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耻骨为中心呈半圆形分布,恰好
象一个从前面看的乌龟壳,剌的时候,卢世全又时不时的拨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话
儿,刺激得他挺起来,露着前面通红通红一个大龟头,活脱脱是一个伸着长脖子
的王八脑袋。听范成龙一说,大伙儿一看,可不是活象个王八么,不由都跟着大
笑起来。

  卢世全笑过了,又道:「这是个好彩头,等明日把陈丽卿这贱人梳拢了,这
狗官却不是作了活王八么。」众人一听又笑。大家伙急着整治这两个狗男女,午
饭也不歇了,两个原来学过雕工的喽罗主动要求替卢世全兄弟盯班,于是,大家
围坐在四周围,一边吃着,一边看两个喽兵继续给两个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个活王八,陈丽卿也该是母王八,于是,那小喽罗把她肚皮上
的针眼儿分布也调整成半圆形,又给添上一根高翘着的短尾巴,陈丽卿那嫩红的
阴门恰好作了王八屁眼儿。总算沾上这「王八夫妻」名号的光,本来打算刺满双
腿的,现在改在大腿内侧刺了两条王八腿。

  大伙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语地提意见,那两个小喽罗按大家的意见
慢慢修改了半晌,折腾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儿。最倒霉的当然又是陈丽卿,小喽罗
连她的阴唇都给刺满了针眼儿,疼得她死去活来。末了,把油墨来滚了,擦净浮
墨,又上了金疮药,这才把两个人抬回去,外面晚上风大,万一吹坏了拉肚子拉
死可不带劲。

  早晨,大伙准备让祝永清当活王八了,一看,由于手艺太潮,刺得太深,两
个人下面都肿起来,那陈丽卿的阴唇竟肿得把肉洞都给堵住了,没办法,只得换
上金疮药,再等几天。还好,只过了两天,两个人的针眼儿就平复了。

  这一日早起,施恩来到了关押祝永清夫妇的地方,望着祝永清说:「今天开
始,就叫你看着肏这贱人,也叫你知道当活王八是什么滋味。」

  这边陈丽卿早就放弃了抵抗,什么也不说,却该祝永清服软了,对一个男人
来说,杀了他剐了他都可以无所畏,但如果干他的女人却让他受不了,少有几个
英雄在碰上这种事的时候还能坚持得住自己的原则:「施英雄,施大侠,都怪末
将糊涂,听了这贱人的话,害了孙女侠,如今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就请
饶过拙荆吧,把她千刀万剐都行,别让我再丢人了。」

  「呸!饶她?除非河水倒流,日从西出。」不提孙二娘还好,提起孙二娘受
过的罪,施恩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走到陈丽卿旁边,把手从笼子空当里伸进去,一把就捏住那一颗粉嘟噜的
小奶头,用力一搓一捻,陈丽卿登时杀猪也似叫将起来。施恩又捏住她的屁股拧
了几把,再拧她刚刚重原的两片肉唇,最后是使劲捏她的阴蒂。每捏一下,陈丽
卿就疼得惨叫一声,特别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
地抽动起来,疼得她声音都变了调儿,听得祝永清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明白必须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陈丽卿反而变得
英雄起来,喊还是喊,但不再求饶了,偶而还骂上一两句,毕竟算给祝永清争回
了一点儿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么多,孙二娘受过的,他就一定要照样还给陈丽卿一份儿。把
陈丽卿那白嫩的身子摧残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挺得雄纠纠地,便走拢去,把一
条粗壮的肉棍望陈丽卿嫩嫩的洞穴里一捅,然后没轻没重地乱撞起来。祝永清在
旁边看着,直气得死了过去。

  这玩儿女人就那么几下子,换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会有什么新
鲜样子,只有挨肏的主儿自己才知道,那无休止的抽插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这
里我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陈丽卿干了十来天。

  这期间,祝永清也没闲着,为什么?这梨花山的寨主里有这么几位有断袖之
癖,祝永清人长得又漂亮,就成了他们的目标。光让人家祝永清当王八了,也该
上陈丽卿这母王八当得名符其实一些呀,所以,这几位寨主就把目标盯在了祝永
清身上,也让他的屁眼儿好生充实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妇两个那一天,施恩众兄弟就在琢磨怎样让这陈丽卿贱人
付出残害孙二娘的代价。当初孙二娘在陈丽卿营中,总共遭了有数千人的轮奸,
可是这山寨里总共不到百人,这种事情又要严格保密,不能邀请别的山寨的人来
干,是说什么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还是人家卢世全兄弟脑筋灵活,人数不够
品种来凑,这歪点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却说众人把祝永清两个折腾了有半个月,虽然陈丽卿也算是个绝世美女,可
总是那么一个姿势,一个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也玩儿着没劲,所
以,这一天早晨大家伙再来的时候,就都没上她,干什么?不是想饶了她,而是
让她尝尝更美的滋味。

  陈丽卿虽然贞操感也很强,可到底不是处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所以
被施恩等人弄的时候,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爽快,这种矛盾的
感受让她心烦意乱,都快疯了。可等到今天,一见没人上她了,又多少有点不适
应,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等人都聚齐了,施恩叫:「赶上来!」

  赶上来?错了吧?应该是押上来,报上来,架上来,抬上来,搭上来,拖上
来。

  别急,您看了上来的这几位就明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摇摇
摆摆走进场中,一身双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过二尺,膀大腰粗,而且象睡
着了一样,鼾声雷动。弟兄看见,不住的叫好,祝永清两口子看见,不明所以,
吓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谁来了?是十来头大号的公猪。此时是春天,正是动物们的繁殖季,几乎所
有的家畜都在发情,所以卢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围的村子里高价收购公猪,专门挑
那个儿大的,年青力壮的,人家还以为他要卖回去给自家的母猪配种呢。

  一般情况下小公猪一生下来,就都给阉了,否则长肉太慢,而没阉过的都是
留的种,不愿意买,可挡不住卢世全给的钱多呀,一个公猪给了十头猪的价钱,
谁不动心呐?

  祝永清两口子看着那群猪,心里还纳闷呢,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我们上
刑?咬我们?没听说猪会主动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叫了一声:「给这贱人抹上。」立刻过来一个喽
兵,左手提一只小桶,右手拿一个刷墙用的大排笔。陈丽卿还以为那桶里是镪水
之类的东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烟,登时就是一个黑窟窿,吓得
浑身乱扭,不过等那东西抹在胡乱摇动着的下体的时候,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儿。

  施恩一摆头,又一个喽兵赶了一头公猪过来,让它把头抵在陈丽卿的屁股中
间一闻。这一下坏了,那猪疑惑地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又低下去闻闻,
又抬头看看,折腾了几个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铁笼。那个赶猪
的见有门儿,急忙蹲下去看,见那猪的后腿中间伸出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
东西,在那陈丽卿的下处乱戳。

  原来如此,这卢世全怕公猪不认陈丽卿的帐,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发情母
猪的尿来给陈丽卿涂在下处,公猪闻了,立刻动起情来,可惜陈丽卿不是母猪,
那公猪找不着门儿,只得在那里乱戳。这倒没关系,一旁有那喽兵帮忙呢,他抓
着那公猪的阳具,送到陈丽卿的阴门儿,那公猪发现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
了进去。

  陈丽卿这个气呀,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陈丽卿被男人玩儿了这么多天,可
到底对方是人,现在一个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军,让一头猪给干了,
那心里的恶心哪,怎么说呢?!

  尤其是她身体被这么多人给玩儿得异常敏感,稍一碰那个地方就浑身发抖,
猪鞭的尺寸比较小,虽然长度也够,但太细了,倒象是用软毛刷子挠痒痒,越挠
越痒,弄得她淫液横流,肥臀儿乱扭,偏就是不解痒,看得众人大笑不止。

  再过一天,卢世全又叫人轰上来一群公狗,原来这狗是比较上道的,不用人
帮,闻见母狗的气味很快就入了港。

  有人骂吝啬鬼时说他们「属狗屌的,许进不许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来
这狗鞭子虽然也细,但有一样奇特之处,那就是上面带倒钩,一插进去就挂住,
不完事儿拔不出来。乡下养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个儿不算小,可身体条件并不
怎么样,那东西一整进去,陈丽卿痒得难过,身体一扭,把那狗甩得东倒西歪,
可仍然牢牢地挂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驴,一看见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长的驴屌,陈丽卿吓得脸儿
都绿了,可惜自己关在囚笼中,想躲也躲不开。敢情这驴子还是挺知冷知热的,
那话儿的粗细也比较合适,又不用人帮忙,自己就找到门路进去了,好象还学过
《素女经》,知道什么几浅几深的道道儿,三摇两晃,七进七出,几条大叫驴轮
流这么一弄,竟把陈丽卿弄得「哗啦啦」淫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马,这伙计山寨里倒是不缺。那马的家伙挺白,可惜太粗了,象成
年男人的胳膊一样,就算这陈丽卿的下面让人家给弄得宽敞了许多,可遇上这样
尺寸的大家伙,还是疼得陈丽卿浑身冒汗,牙齿咬得「咯咯」响。

  祝永清看到老婆这样子给人家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他现在骂也骂过了,
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杀了他们,别再糟塌他们了。

  施恩笑道:「这多好哇,很爽是不是?当初,我家姐姐在你营中,你们叫了
数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这几十只畜生来,又整得这贱人快快活活,你不来谢
我,倒叫我停手?!这离一万之数还早着呢,等明日我再去寻一群山羊,后日寻
一群骆驼,还有鹿、猴儿、水牛、黄牛、狮子、大虫、狼、狐狸、大象,都让他
们尝尝九门提督夫人的美味,却不是大妙么。」

  祝永清听了,急得直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倒是不在乎什么痛苦,
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不是都过来了吗。可看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这当
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更何况自己也让人家给那个了,连这几种畜生
也没放过自己,要是还有那么多的畜类……

  施恩到底不是那种大恶人,见个大男人哭,心里也就软了。其实他只不过嘴
里说说而已,到哪里去整这么多动物,再说,就是整来了,它们也未必会按自己
的想法去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当最后一匹马从陈丽卿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施恩对祝
永清两个说:「虽然我与你们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儿得腻了,明天一早,就送你
们上路,回去让他们给你们好生洗洗,干干净净地去死。还有,好生睡一个觉,
明天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有黑眼圈儿,我就还找畜生们来收拾你们,知道吗?」

  祝永清两口子此时高兴得痛哭流涕,不住地千恩万谢。因为想早死,所以这
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喽兵们把祝永清两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四肢摊开绑上木桩的时候,
两个人十分合作,而且还讨好地问:「施大侠,想怎么杀我们,千刀万剐,锉骨
扬灰都行,赶紧动手吧。」可知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负担。

  绑好以后,喽兵们用水又给他们把身上洗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
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两个人还是变得有些憔悴。

  照着孙二娘被害的样子,他们也打算把两个人开膛,然后挂在那里让他自己
耗干,不过没堵他们的屁股,反而命令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拉尿。

  为了能快点儿死,陈丽卿早已顾不上羞耻,真的硬撞挤出来一小脬尿,可惜
这屎是说什么也挤不出来,因为昨天听说今天行刑的时候她兴奋极了,根本就没
心情再吃东西,只是让喽兵灌了她一坛子烧酒,要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范成龙却不依不饶,还威胁说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笼子里,急得她差一点儿
又哭起来。

  施恩见把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那么大的九门提督,那么大的诰命夫人,给
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该够了,便叫住范成龙,然后让喽兵行刑。这群喽兵不少
杀人,但都是讲究杀人怎么快,怎么省事,现在让他们学着杀慢一点儿,还真有
点勉强,不过既然是要为孙二娘报仇,他们也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一个喽兵拿着尖刀,分开陈丽卿两片厚厚的肉页子,从那刺得极象的母王八
的屁股捅了进去,陈丽卿还真没喊,只是很惨地哼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
来,脸上却还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傻笑。

  刀在她阴门儿里,先向后一推,豁开会阴,连通了阴道和肛门,然后又向回
一拉,仔细剖开了整个女阴,再一挑,挑开耻骨中间的结合部,然后一直豁到膈
部,肠子肚子「突噜」一下子流了出来,再从后面把从后颈到肛门的肉都豁开至
见了骨,这才让她拖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挂在那木桩上等死。


                (七)

  那边祝永清也被开了膛,也没喊叫,不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的象征被一剖
两半,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处,被刀一割,那可是真疼啊,不光是伤处疼,心里
也疼。

  施恩果然照孙二娘被害的样子过了三天才把两个人彻底解决。在此之前,他
告诉他们,要把他们的裸体传遍周围各县,让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看一看九门提
督和他的诰命夫人的光腚眼子。祝永清两个已经不在乎了,他们现在想的就只有
一个字:「快」,不是快跑,而是快死,只要能早死,把他们怎么样都行。

  卢世全买来的那群狗可开了斋,施恩叫把它们牵了来,去拖那祝永清两个的
内脏,那时候他们还活着,眼睁睁看着那群狗从自己的腔子里把肠子拖出来,拉
得老远,然后扯断,撕碎,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来掏肝,掏脾。

  施恩把祝永清两个杀死后,便开始实施示众程序。山寨里有几个喽兵从前作
过鞋铺学徒,会绱鞋,施恩叫他们来,把四片尸体一样一半重新缝成两个整尸。

  这两个喽罗也够损,把祝永清的左半边同陈丽卿的左半边缝在一起,这样,
不光是一半男一半女,而且还一半冲前,一半冲后。这边看,左边是个男人的屁
股,右边却是女人的乳房和肉唇,再到那边看,屁股倒是女人的,可另一半却是
半条男人的子孙根。等缝完了,拴着脚倒挂起来,看着那滑稽的样子,连几个喽
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这样,施恩暗中派人偷偷将尸体运下山,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寻那靠近
人来车往的大道,地势险要又难以够着的地方挂起来,两颗人头和两套裸尸分别
送了四处,最近的两处相距也有五十里之遥。当然要插上牌子,要让所有的百姓
都知道死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该死。

  浙江正是方腊的老家,人们对方腊很有感情,对朝廷和官府则恨之入骨,大
伙发现尸体后,都在那里看,还纷纷回各村去报信,喊更多的人来看热闹,每一
处示众的所在都招了成千上万的人看热闹,竟无人报官,生怕官府把尸首收了去
就没热闹看了。

  过了一整天,才有几个地保里正去报告,但路途遥远,等官府听到消息派人
赶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

  官府得到消息,一面急忙前去收尸,一面写奏章飞报汴京知道。朝廷见了奏
章,知道梁山余孽跑到浙江来了,急忙调重兵来到浙江,在附近山里搜了半个多
月,什么也没有找到。原来,施恩早就想好了退路,前脚把祝永清两人的尸体送
下山,后脚就放火烧了山寨,启程向西而去。不久,他们就穿过徽州和赣州的大
山,隐没于湘西的山林中。

                【完】

***********************************
  跋:

  施恩是梁山诸将中少有的几个得以善终的,在报了孙二娘之仇后,他和手下
就一直藏于湘、黔、滇、桂一带的山里,没再回中原来。

  在他在世的那段日子里,一直想把梁山泊的真实故事讲给人们听,因为在一
般人的心目中,梁山人马不过是些山贼草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从来不知他
们都是些堂堂正正的大英雄,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子。为了实现这个宿愿,他让自
己的孩子把梁山泊的故事一代一代传下去,直到数百年后,他的后人施耐庵才根
据老辈儿的故事写下了着名的《水浒传》,完成了施恩的宿愿。

  不过,由于水泊梁山的将佐太多,每个人都有许多故事,不可能一一讲到,
所以长辈们讲的故事中大事件比较多,对每个人物的秩事以及人物本身的描述比
较少,因此施耐庵只能从他们的绰号上进行臆测,难免会有差池。就如扈三娘为
什么叫个「一丈青」,孙二娘为什么叫「母夜叉」,他就不知道。

  其实,扈三娘家乡的人都知道她的一头秀发和发镖的故事,孙二娘的家乡人
也都知道她虽然性如烈火,却是个美貌无比的妇人,可惜施恩没有告诉过自己的
后人,也许告诉过,但在一代代的流传中漏掉了,而那时的条件又不允许施耐庵
去逐一调查,当然就无法在其作品中把真实的情况反映进去。

  不过施先生总算没有把孙二娘写成丑八怪,只是写她大大咧咧,不会打扮,
大概他听说过孙二娘其实挺漂亮吧。

  尽管《水浒传》有着这样一个天然的缺欠,仍丝毫不影响《水浒传》成为一
个伟大的作品。怀着对水浒女英雄们的敬仰,我把她们真实的故事呈现给大家,
希望各位因此更加喜欢《水浒》的女杰们。

  石砚

  于二零零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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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2-4 23:49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


作者:石砚


                (一)

  水如月紧闭着眼睛,任泪水随头发上流下的清水滴入木桶之中。为了不让敌
人得意,自被擒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落泪,而这也是借沐浴之水遮掩下进行的。

  水的温度刚刚好,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希望每天都能洗上这么一个热水澡,
但对她来说,这水就将带着她的生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是个叱咤风云的女
将军,死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她所哭的,是自己即将受到的可怕羞辱。

  她在天国是个师帅,仅这地位就足以让人仰慕,她更因自己的美貌受到幼天
王的赏识而名扬全军,而现在她却要在清妖的手中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她的身边曾有过上千名同自己一样年轻的姐妹,大部分已经在几年的征战中
牺牲了。还有一些是因打探消息被清妖捉住处死了,在夺取敌人城池后给她们收
尸的时候,她发现她们死得各不相同,有的被砍头,有的被开膛,有的被割得只
剩下骨头,但只有两条是不变的,第一便是她们当中从未有人身上还剩下一丝布
片,第二是她们的双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开着,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

  她知道,作为天国的女将领,自己决不可能同普通女兵一样被斩首了事,清
妖一定会用一切他们想得出来的办法羞辱自己,而自己也一定会被以自己猜都猜
不到的下流方式处死,这一点在被擒之时就已经清楚了。

  她是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一个明知要被下流地处死的年轻姑娘作出
这样的决定是非常困难的。

  天京陷落的时候,锦绣营的总领李红娇自己带领数千天国兵马死战天京以阻
止清妖追赶幼天王,同时命水如月领百余女兵和部分御林军保护幼天王出城。但
同数万清军相比,李红娇的兵马太微不足道了,幼天王一行只跑出十余里,阻击
清军的天国兵将便全军覆没,清军数千人立即奉命追赶幼天王一行。

  幼天王出城时还有许多随行家眷,老弱妇孺无法快行,水如月心急如焚。为
了保住天国一脉香烟,她最终作出了丢车保帅的决定,自己带全体女兵和家眷留
下阻击追兵,并在必要时将清军引向另外的方向。她的计划成功了,当清兵追到
的时候,她带人稍打即走,将清军引向了东方,当敌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幼天王
已经不知去向。

  恼羞成怒的清兵将领决定对这小股义军穷追猛打,全歼为止。水如月是个久
经战阵之人,带手下转战数日,终于暂时摆脱了追兵来到一个小山坳中。此时,
她身边只剩了二十多名女兵,其他人都已经死的死,散的散了。由于过度疲劳,
她刚刚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布置警戒便倒头睡去。

  当水如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数
清兵将自己以及手下姐妹围得水泄不通,凭这二十来人,就是插翅也休想飞出去
了。

  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擒后受辱,她拔出佩剑,准备敌人冲上
来的时候自刎而死。但清军并没有急着进攻,不知他们在等什么。过了一顿饭的
时候,才有一个清军提督出现在她们对面。

  那人一眼就从水如月的衣着看出了她的身份,更从这群姑娘的眼神中看出了
她们的意图。他自己从清军中走过来,然后对着水如月开了口:「这位女将军,
怎么了,想自尽是吗?那可是逃脱惩罚的好办法。可惜呀,那些昔日替你冲锋陷
阵的女兵就要因为你而倒霉了。」

  「清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来看。」他一摆手身后的清兵闪开一条路,露出一群绳捆索
绑的年轻姑娘。水如月认得她们便是这些天随自己转战而被打散的女兵们。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她们。」她知道,姑娘们一但落在清军手中会是什
么下场。

  「想怎么样,那要看你了。」

  「怎么说?」

  「这些女发匪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发匪一律严惩不贷。这
些小妹子个顶个儿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让她们骑木驴游街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
看。然后,老子再把她们一个个儿光着屁股活剐了,你看怎么样?」

  「不要这样!放了他们,有什么话找我说!」

  「找你说?行啊,这要看你了。」

  「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让老子们费事,这些个小妞就可以免受凌
迟之苦,到时候老子赏她们一个痛快的。不过,你是匪首,这千刀万剐是免不了
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尽而死,让这些匪妹子替你受凌迟刑,你看如何?」

  「这……」水如月实在为难,要知道,让她去死并没有什么难的,但明知道
敌人会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丝不挂地割乳剜臀,却要自己毫无反抗地接受,
这无论如何难以接受。

  「师帅,不要管我们!」那些被俘的姑娘哭着喊了起来。

  看着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姐妹,如月怎么能忍心因为自己让她们身受凌迟之
苦哇。她终于下了决心:「如果我自己投案,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凌迟处死吗?」

  「当然,我保证。」

  「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你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不是吗?不过,这么多弟兄在这里听着,老子
自然不会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

  「那,你能放我身边这些姐妹一条生路吗?」

  「这个吗……」

  「如果你为难,就放她们自尽。」

  「好吧。如果她们自己投降,让我捉回去报功,我可以作主,饶过她们的性
命,不过,如果她们以后再敢作乱,别怪我翻脸无情!」

  水如月并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免除姐妹们的痛苦,但正如那清将所说的,
她没有选择。于是,她丢下手中的剑,按清将的命令自己脱下战袍和盔甲,只剩
下里面的一身单衣,走到几名手持绳索的清兵面前,转过身背起手,让敌人把自
己五花大绑起来。其他二十几个姑娘见首领如此,也纷纷弃械投降,被捆绑起来
押回清军大营。


                (二)

  水如月没有同姐妹们关押在一起,而是被清军提督带回了自己的行辕,关在
后院的临时牢房中。

  提督行辕原本是一个前明大臣告老还乡后的私宅,后来转到另一个八旗军官
手中,再后来则变成了太平天国地方政府的衙门,清兵来到这里以后,又将其改
成了提督的行辕。宅子很大,有三进院落,后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绣楼,楼上
是三明两暗的传统格局。水如月就关在楼上正房的西套间中,两侧的耳房有兵丁
守着,女狱卒则住在东套间里。

  老实说,尽管西套间的门一直锁起,这也根本算不得是牢房,因为即便是如
月这样的女流之辈,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狱卒外,不仅没
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连镣铐也没有给如月带。因为那清军提督非常了解
如月这样的女豪杰的为人,知道她是决不会丢下自己的姐妹们逃走的。再说,身
为朝廷要犯,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从被擒后,如月只见过那清将一次,便是刚刚进来时,在负责看管她的女狱
卒监视下洗过第一次澡之后。

  她听人说过,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没有的特权,比如男犯行刑前会被允许
大吃大喝一顿,而女犯则被允许沐浴后再行刑。所以,除了刚入狱时外,女犯在
死前还会洗一次澡。

  如月从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将以怎样耻辱的方式被处死,因为她刚刚坐进
装满温水的木桶,女狱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过澡出来,女狱卒给她送来
的却是一件特殊的服装。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红绫制成的小肚兜儿,而且
与普通肚兜儿又不一样。

  首先肚兜儿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
后,下面的底角则遮到阴部。但这件刑衣横着的两角没缀带子,而是缀的扣袢,
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Y」形的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
「Y」形的带子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
的样子。

  不过,要比泳衣色情得多。首先是横向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乳
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会从红绫四周挤出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绫子上顶起的乳
尖,把两只乳房装饰得极为惹眼。

  红绫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挡住肛门,加上只有一寸来
宽,只能半遮羞处,阴毛从周围露出来,仿佛向人们提示那里有他们希望知道的
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带子系得太紧,因为那会使绫子嵌入阴唇之间而完全暴露了
生殖器。

  看到那东西,水如月就知道是清军为了方便看自己肉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
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女狱卒。

  那女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女。来吧,躺
在这里,让我查验一下你是不是个黄花闺女?」

  「什么?」水如月吃惊地看着她。

  「这是规矩,杀女人之前都要验的。赶紧躺下吧,别让我费事,不然的话让
那些男人来验可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水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躺下来,并按狱卒的要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询问
女狱卒,外面的情况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们在哪里?女狱卒告诉她,与她一同
被捉来的女兵们已经押在了大营,那里比这里看守严密得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
掉的。

  至于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经被清军彻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军全部被
歼灭干净,无一漏网。如月心中记着留守天京的李红娇,不知她是战死了还是逃
出了城,便问那女狱卒。

  「你说的是不是在北门外阻挡官军追赶伪幼天王的那个女人?她给逮住了,
第二天就脱光了骑木驴游街。唉,挺年轻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活活骑着木驴转
了一整天,让千人瞧万人看,行刑的时候奶上和下身儿给割了好几十刀,弄得象
块烂泥一样,好惨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红娇一样受辱
受罪,干嘛不趁早寻个自尽了断,为别人这样受苦,值得吗?」

  水如月没有回答,她知道,这是无法对眼前这个女人说清楚的事。同那女狱
卒谈论一阵,验贞结束了,交谈多多少少让她忘掉了被别人摆弄下体的羞耻感。

  不用说,检验结果她还是个处女。然后,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让人想到就
脸红的红绫,半裸的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三)

  晚饭前,那清军提督来到如月的牢房,他既没有带兵丁,也没有带武器,从
女狱卒手中要过牢房的钥匙便将她支了出去。

  如月听到声音,知道他要进来,心一颗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来,因为要
让一个男人任意观看自己这半裸的样子,实在感到羞耻难当。但她知道这一切都
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无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体,抱着两膝蜷缩在木
床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网开一面,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

  随着门环「哗啦哗啦」的响声,那男人终于打开门进来了。他看着缩成一团
的如月,象是看着闯了祸等待惩罚的孩子,脸上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这里怎么样,舒服吗?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让你死之前过几
天神仙的日子。」

  「什么时候过堂?想把我怎么样?说吧!」

  「过堂?不用。」那清将说:「朝廷早有旨意,凡长毛儿逆匪,一律就地正
法,不必三推六问。你是发匪的师帅,我想,连审讯也免了吧。自然会让你死得
很难看,到了阴间都不愿见人。你只管好好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老子高兴了,
就送你去见阎王。」尽管如月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但从对方口中最终确定
下来,还是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把被子拿开吧,天又不冷。」他向如月走过来,让她感到象有一座大山兜
头压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不要过来,停下,求求你别过来。」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则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寻死不是吗?其实,老
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出你的身条儿不错,女人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让男人看的,
不过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说着话,他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抓住
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如月用手从里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连她自己都觉得苍
白无力。

  「早晚还不是要给人看吗,又何必在乎那一时呢?」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女人
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经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将。清将硬将被子扯开了,露出女人
半裸的身体。当如月感到自己的力量无法抗拒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放弃了被
子,而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两膝,在墙角缩成一团,减小身体暴露的面积。她感到
那男人的猥亵的目光刀子一样划过自己暴露着的身体侧面,但她无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确是不错,她五尺的身高在当时的女性当中是不多见的,而且
由于年轻和长年练武,苗条的躯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过去的女人是从不将身体暴
露在太阳下的,所以肌肤雪白娇嫩。

  清将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将她一拉,姑娘无
法控制自己缩得球一样的身体,立刻向前滚倒,她知道那样自己的屁股马上就会
朝天撅起来,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只好把身体展开,直挺挺地扑倒在清将
面前的床上。

  「不要!」如月几乎要喊起来,但她知道无论敌人怎样对自己,都决不可以
反抗,否则姐妹们便会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对了,就这样,不许乱动。」由于红绫子只集中在身体前面,后面除了几
根细细的布带外便寸丝皆无,清将仔细地欣赏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和圆圆的
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将姑娘的一只手拉过来,从手指到肩头仔细抚摸着,同时从抬起的胳膊下
面观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拖着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着的
手放在床头的一根立柱上让她抓住,再让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
身体呈「Y」形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

  如月是个处女,过去的旧礼教使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性知识,对她来说,
让男人看到身体就已经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强奸,她还不知
道,其实更可耻的还在后面呢。

  她紧闭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后突然转
到了脚部。清将知道怎样让一个处女更长时间地感受耻辱,因为一但强奸开始,
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象强奸前那么强烈了,许多人反而陷入一种破罐破摔的
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并不急着攻击如月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有人说女人的
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如月一双脚纤细柔软,也让清将爱不释手,他抓住她的
玉足,在手里慢慢地揉搓,连一个小趾节也不放过,过足了瘾才顺着姑娘两条雪
白的大腿后面向上摸去。如月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由于心理上一直处于紧张状
态,白生生的后背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儿。

  「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如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清将故意捉弄
她,两手快到大腿根儿时便停住,转而从两腋到两脚来回抚摸起她身体侧面来。

  然后,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只脚抓住,使她的小腿弯曲到几乎同大腿重
迭,用这样的姿势来把玩她的脚,就在她刚刚调匀了呼吸,认为男人还不会有什
么其他举动时,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间便攀上了她早就摆好在那里的玉臀之上。

  「啊!不要。」毫无准备的如月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
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她抬起头,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紧夹着
的屁股抖动着,让那男人感到特别有味道。

  如月终于平静下来,开始静静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抚摸的时候,那清将
又给了她另外一击。

  他用一只手的两指放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儿上,「先知会一声?我要看你的小
屁眼儿啦。」

  「不!」如月惊叫着夹紧自己的屁股,但那手还是把两块臀肉分开了,并用
一指将红绫的细带子拨到一边,让姑娘的肛门彻底暴露出来,然后……

  「啊……」男人的手指从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进去。耻辱、痛苦伴随着怪
异的感觉一齐袭来,让如月不知道怎样抵抗,随着那手指在身体内的抠挖转动,
她只有用力抓紧手中的床柱,口中开始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玩儿过了小小的屁眼儿,如月以为强奸完了,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
已经挺过了女人最难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她又不能确定,因为听
说被强奸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脱光,而自己还有更隐私的地方没有被男人弄过。

  正想着,那清将命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将两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
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那清将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
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并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拚命地喘息起来,他是因
为她那身体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她则是即将到来的奇耻大辱的强烈的恐惧。

  仿佛故意戏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红绫的边缘往来游走,每到乳房处便
停一停,当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处子的乳峰时,他却又滑向别处。他不停地向
这可怜姑娘的神经提出挑战,使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感到那最后一击的不可抗
拒,以至于当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红绫遮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
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对着她两腿之间看了好久,便将她放下,转身离去。

  清将去了很久,如月才回过神来,她感到两腿间的红绫湿乎乎地,因为紧张
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没
有注意……」她心中庆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将已经是情色场上的老手了,怎么
会注意不到这些呢,只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说出来罢了。

  女狱卒回来以后,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诉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女人嘲笑地告
诉她,这离强奸还远着呢,并告诉她强奸是怎么一回事。当问及自己究竟会不会
被强奸时,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免被强奸的。是
的,尽管大清律是禁止强奸女犯的,但对于敢向朝廷的统治权挑战的女子则不在
此列。

  对被俘的太平军的女兵女将,以及太平军女眷来说,死前会不会被强奸首先
决定于她们的相貌如何,除非是丑陋无比,否则是决不可能逃脱被辱噩运的,唯
一的区别便是究竟会被多少人强奸,在哪里强奸而已。

  还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个除了天国的开国功臣洪宣娇和苏三娘之外
她所最敬佩的李红娇,实际上并没有被凌迟处死,她在骑木驴游街之后,在清军
大营的空地上,赤身捆绑着,被多达数百名清兵轮奸了几天几夜,活活地给奸死
了。

  那些被判凌迟的天国女将中,凡处女多是被秘密强奸后关押数日再处决,目
的是为了事先弄破她们的处女膜,以免在骑木驴时因流血过多而死,而被斩首的
女兵们则会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强奸。因为行刑前她们的阴户统统被插上粗木塞,
所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到她们的阴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

  如月是这群天国女俘中的首犯,砍脑袋的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头上,因此
较早就强奸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四)

  外面的女狱卒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催着如月赶快洗。如月知道,无论怎样
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墙壁之
上一头撞去,凭自己的武功,想杀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几十位姐妹的痛
苦来换的,她是绝对不肯去作的。

  她从木桶中出来,擦干身体,戴上那块小得可怜的红绫子,躲在被子里让女
狱卒进来。女狱卒进来了,象上次洗澡一样另有几名男性兵卒跟进来将洗澡水抬
走。然后女狱卒指着床边的木屐:「下来,走吧。」

  如月猜测自己这回是活到头了,她对女狱卒说:「求你一点儿事行吗?」

  「什么事?」

  「你把我捆上吧。」

  「为什么?」

  「这次去,我就不再是黄花姑娘了,我怕事到临头控制不住要寻自尽,害了
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吗?」

  「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过不必给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
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门。刚进来的时候,如月知道是上午,
可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
才知道现在也是早晨。出门向右一拐,不远便是耳房,想着里面住的是男兵,她
的心有些紧张,但到了那里才发现房中并没有人。

  刚刚舒了口气来到楼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有
好些男兵站在楼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下楼的时候迈动双脚,两
双腿必须不时地分开,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从自己的下面看到那个地方。但
身后的女狱卒开始催促了,她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下体,尽可能夹紧双腿一
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们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开心地哄笑起来。他们并没有命令她放开两
手任他们看,因为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看到如月羞耻难言的样子更让他们
开心。

  这些清兵围困天京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战斗就没有停过,
太平军的守城将领,他们大都见过。特别是最后的一个月,天国的男兵已经消耗
殆尽,多是女兵参战,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天国女将是十分熟悉的。

  这伙清兵的作战区域正是李红娇和水如月的防区,因此双方有过多次交锋,
每一次这两员女将上阵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无畏,再加上她们本身
武艺高强,碰上她们非死即伤,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们都象碰到了活阎王,躲
还来不及呢,哪敢再往歪处想。

  现在不同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成了笼中的虎,网中的鱼,没有了危险,他们
那男人特有的欲望便从泥土中重新冒了出来。其实,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不仅仅
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这个曾经让他们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却
要一丝不挂地任他们摆布。

  前两天听说那个李红娇已经死了,他们都为没有亲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
半天,好在他们手中有比李红娇更年轻美貌的如月,他们自然要过足猫捉老鼠的
瘾。

  那女狱卒跟着如月下得楼来,对那群兵丁的头目说:「人交给你们了,我回
衙门了。」便独自离去。如月明白,从现在起,她就将落在这群男人的手中,任
人宰割了。小头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于兵卒围得很紧,如月只能从他们中间穿
过,于是,她那几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们发生接触。她象碰上魔鬼般尽量
躲避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便是在这一大群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穿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中院,走进正
面的书房,再左拐进入西套间。房中的布局与后院那间牢房非常相象,不过家具
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

  清兵小头目命如月脱掉木屐坐到大床的里面,淫笑着对她说:「小骚货,好
好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提督大人就来给你开苞。过些天弟兄们会好好让你享受
几天的。」然后便要带那几个兵卒离开。

  如月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给人强奸了。她虽然感到无比羞辱,但还是强忍
着把那小头目叫住,求他们把自己捆绑起来。那小头目只答应向清将请示,便带
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群清兵又返回来,并带来了绳子。

  如月非常听话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群兵卒将自己五花大绑地捆了起
来,然后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小骚屄,等着挨肏吧。」那小头目把姑娘的双腿稍稍分开,用手摸了摸光
裸的白屁股,然后就带人走了。

  绳子用的是不算太粗的丝绳,而不是粗糙的麻绳,所以虽然捆得紧紧的,但
如月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不过捆绑以后无论那些男人对她作什么,她都再没有办
法反抗,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十分难过。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时失去控制而
害了众姐妹,她也只好选择这条路。

  她的双腿现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让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没有那样做,因
为她知道那清将就要来了,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所切齿痛恨的男人来
羞辱自己,所以她宁愿面朝下趴着,把一张脸扭向内侧。

  她想强迫自己不去想将被凌辱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尽管眼睛看不
到房门,但耳朵却仔细也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每当窗外有人走过,她便紧张得
心跳加重,呼吸急促起来,当那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便又长出一口气,把紧张
的神经松驰下来,但耳朵仍然不听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装进来。


                (五)

  那清将进来时却是真正无声无息的,以如月的武功,本来没有什么人能在悄
悄地接近而不被她发现的,而此时,首先由于那清将本人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再
者也是因为如月的精神太紧张了,所以反而没有发觉。直到那男人的手再一次触
到她的粉臀之上。被人抚摸的羞耻感再一次袭击了她,而且十分突然,令她大声
尖叫起来。

  那清将再次重复了上一次玩儿她的过程,不过这一次她的两腿是微微分开着
的。将她身上所有暴露出来的部分都摸过一遍之后,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然后他的手指便在她大腿根儿内侧的软肉上慢慢地前后刮动,让她紧张得气都透
不过来了。他抓住她那美臀间的细布带用力拉紧,那本来微微兜住两片阴唇的红
绫便紧紧地嵌入到中间的肉沟中去了。

  「不要,不要动那里。」如月此时已经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成了
一个十足的小可怜儿。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双腿,企图逃避那男人对她刚刚裸露
出来的阴唇的攻击。那清将并没有再拉开她的腿,他喜欢一点点剥夺她的尊严。

  他拉住她背后布带的头部,轻轻一扯,把活结拉开,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
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由于被上身儿的绑绳勒着,她体前的红绫并没有脱落,只
有两腿间的一部分收紧成一束勒进中间的肉缝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义,反
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她知道下面将会怎样,但双手被捆绑着,什么也干不
了,只能低声哀求那男人不要再进行下去,但怎么可能呢。

  「现在,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奶子吧。」那清将说着,便将那红绫从她身上摘
下来,这样,她便真的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纵横交错的绑绳衬托
着的一对乳房显得特别突出。

  过去中国妇女以小乳为美,所以喜欢用布带子束胸,如月也不例外,所以她
的乳房不象洋女人那样活象个大奶牛,不过,与普通的少女相比,她的胸还算是
大的,象两只倒扣在胸前的茶盏,异常坚挺结实,粉红的乳晕上项着两只粉红色
的小乳头,勃勃地颤动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受诱惑。

  「啊!啊!不要动,不要哇!」尽管知道无法避免,也无法反抗,如月还是
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禄山之爪已经攀上了两座肉峰。「小
贱人,让老子好生爽爽吧!」那两只大手便不顾姑娘的扭摆反抗用力揉捏起来。

  如月只感到双峰又麻又痒又胀又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自己的身体好
象并不那么拒绝,从女狱卒那里,她知道这便是女人的淫欲,因此就更加害怕,
怕自己丑态百出,倒好象是心甘情愿让人家玩儿一样。

  「小骚蹄子,真他妈的有味儿。可惜是个长毛乱党,不然老子倒真想收你作
个姨太太!」清将一边骂,一边双手不停地抚弄,一直把如月玩儿的「嗷嗷」地
呻吟起来。

  「怎么了,发骚那?」清将用语言羞辱着,「不用急,一会老子弄你的小骚
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屄是什么样子。」说完,他放开
她的乳房,双手顺着她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啊!啊!不要!」如月这一次已经不只是尖叫了,她拚命并拢双腿,竭力
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好阻止那男人的一双手的进攻,但男人玩儿女人总是
有办法的,当她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时候,他就用一只手继续插在她小腹下用力插
向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抽出来从她的屁股后面袭击她。

  由于前后不能兼顾,她被迫又平躺下来,将两条腿互相绞在一起,似乎这样
就能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似的。可惜,即使她是个武林高手,比起蛮力毕竟不如男
人,何况对方手中还有另一块王牌。

  那清将一边把一只手放在她长着浓密黑毛的山丘上,并强行向两腿间插入,
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膝盖,一边向外搬,一边威胁着她:「怎么,你想
让你那些手下同你一块千刀万剐吗?」她没有别的选择,终于分开了两条雪白的
长腿。

  「哇肏!」那清将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如月的一双大腿竖立着分开,形成一
个钝角的「V」字形,裸露着两腿间那隐秘之处。如月是个处女,尽管两腿几乎
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大阴唇仍然紧紧合拢在一起。密实的阴毛从阴阜向下越来越
稀疏,到会阴附近则几乎没有了。

  她的阴部不象一般女人那样,由于色素沉积而呈深褐色,而是同大腿一样雪
白,只是靠近缝隙处微微有些发红,只有小小的肛门呈现出一点淡淡的褐色。

  清将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使他的两手伸向那两片
肉唇。他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慢慢分开如月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两片红红的小
阴唇,然后仔细地观察姑娘的阴户。

  「他妈的,还是个雏儿。」他用另一只手的中指轻轻捅了一下她的阴户,吓
得如月「哇哇」地叫起来。

  「鬼叫什么,长屄不就是让男人肏的吗。不用怕,老子一定肏得你爽,让你
挨了一回肏永远忘不了。」说完,他又用手指摩擦起她的阴蒂来,那是女人最敏
感的地方,尽管如月努力让自己挺住,但还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怎么样?受不了了?过一会老子就给你大鸡巴尝尝。」他更快地揉弄着,
刺激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慢慢地,她那干涸的阴户开始潮湿了。

  「刚弄了这么几下就冒出淫水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不过是
个没尝过味道的小骚货,好极了,这回老子可以玩得更痛快了。」说完,他将如
月的身体搬成侧卧的姿态,背朝自己,下腿直,上腿弯,然后一只手从她的上面
伸过去继续刺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从圆圆的屁股后面插进去刺激她的阴蒂。

  如月最怕的便是被说成是一个淫妇,她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终于
发现身体的那个部分是丝毫也不会受自己意识控制的,下面那最初的点点湿润最
终变成了涓涓溪流,不断地给那清将提供嘲弄她的口实。

  其实,那清将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在他的寝帐之中从未缺少过随营军妓,
他也从来没让自己的女俘到死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对他来说,玩弄一百个窑姐,
奸一百个女俘也不如肏一个如月,这不仅因为她年轻美貌,也不仅因为她还是个
处女,最主要的是她曾经是个难对付的对手,而且现在她仍然是个武功在身的女
侠。

  看着她有劲使不出,明知受羞却不敢反抗的耻辱样子,那才是让他最高兴的
一件事。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怎样对付女人,他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便让
一个处子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看着从她那深深的洞穴中流出的液体,他知道时机
成熟了。

  「好了,现在老子要肏你的小骚屄了。」他兴奋地抓住如月的两膝将她拖过
来,仍然分开她的腿,把阴户朝向自己,然后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如月从女狱卒那里知道了强奸是怎么回事,但她除了看见过小娃娃们胯下的
小鸡鸡外,还从未见过成年男子的阴茎。所以,尽管她耻辱地不愿意看着自己被
强奸,但好奇心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那男人活象洗衣服的
棒槌般的巨大阳具时,立刻就给吓坏了,「我的天,那么粗怎么插得进去!」她
一边惊恐地尖叫着,一边拚命挣扎起来。

  一个捆绑着双手的女人面对一个身强力壮的武将怎么可能逃得了呢。那清将
上得床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捉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力一拖,便把她的屁
股拉到了自己跟前。他喜欢看她挣扎,那不停扭摆的屁股和时开时合的门户越发
让他兴奋。

  他故意把阳物顶在她的肉缝中却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借着她的挣扎不时地在
她的阴蒂和阴户之间来回摩擦,充分享受她那处子的生殖器。玩儿了一会儿,他
又伏下身去,把她赤裸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下,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子,再用嘴轻轻
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用舌头舔她的乳尖,那种又麻又痒的刺激感觉同时从上下两
个地方袭击着她,使她越来越不相信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长时间的挣扎使她出了一身的大汗,湿漉漉的裸体显得更加性感与诱惑,他
开始准备最后一击了,而她也累了,失去了继续反抗的力量,剩下了便只有哀求
了。

  「小浪蹄子,别害怕,老子一定让你快活,决不会疼的。」一边说,他一边
重新跪坐起来,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阳具插进去。他用双手拖住姑娘的双腿,让
她的屁股尽可能靠近自己,而他自己则把屁股向后一坐,然后一手继续捉住如月
的一条粉腿,另一手则伸下去分开她的阴唇,让那窄小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小
腹轻轻一顶,把巨大的龟头塞进如月的阴唇之间。

  「啊!啊!」如月惊恐地尖叫着,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的身子绝望地作着最
后的挣扎,但她再也逃不脱那可怕的攻击了。她最终停止了反抗,眼睛望着天,
一动不动了。她静静地等着承受东西插进去的痛苦,那东西终于紧紧地顶住了她
的处女膜,一股重大的压力感传遍了全身,她紧张极了,心脏「嘣嘣」地猛跳。

  但就在她已经感到自己无法继续阻止他长趋直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男人
反而停下来,她有些迷惑不解,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注意力一分散,下面的压力
便好象突然变小了。哪知这正是清将欲擒故纵的诡计,他正是等着她神经松驰下
来的一瞬间,他感到下面的抵抗缓和了一点儿,知道正是时机,于是,大屁股一
挺,一根大肉枪便「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由于清将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羞辱和刺激如月的敏感部位,使如月的阴道得到
了充分的润滑,所以并没有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过血总是要出一些的。她的
阴道又小又紧,使清将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阳具向里面拖去,让他感到
无比的爽快。

  「他妈的!小骚蹄子的小屄还真他妈有味,让老子好生快活。不知道肏李红
娇那个小贱人的时候会不会有这么爽。」他一边兴奋地咒骂着,一边将身体伏下
去,再一次将如月赤条条的身体压在身下,然后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六)

  阴户被男人插入的一瞬间,如月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泪水,低声啜泣起来。

  那男人又粗又硬,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条肉棒的冲刺痉孪着,慢慢
地,她的抽泣转变成了不完全象痛苦的呻吟。一个昔日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
女将军,如今却象个妓女般被敌人奸淫着,现在她才知道被人强奸有多可怕,那
并不是因为痛苦。

  说实话,她并没有感到什么痛苦,反倒是越来越感到一种快感,一种自己说
不上来的渴望,渴望那男人永远这样干下去,但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一个冰清玉
洁的姑娘,却希望被敌人糟塌,那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浪女吗?

  她咬着牙,拚命抗拒着那种欲望,但那男人非常会玩儿,知道怎样让这个姑
娘失去控制。渐渐地,她真感到自己快失控了,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个好女
人,而这种怀疑便是朝廷所最希望给予她们的惩罚。

  那个清兵提督确实非常能干,即使是如月这样阴道紧小的处女,仍然被他又
快又猛地插了七、八百下,才在一阵猛烈的喘息中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入了阴
道的底部。现代医学研究证明,精液中的肾上腺素是有特殊作用的,如月在感到
那男人射精开始的一秒钟之内,阴道和肛门便无法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那一下
又一下的强烈收缩象一柄重槌,重重地打击着她的自尊,使她再次哭了起来。

     ***    ***    ***    ***

  从被清提督强奸开始到现在,已经有足足半个月了,如月每天都生活在屈辱
之中。为了让她活着接受他们为她专门设计的死刑,他们非常小心地利用着她的
身体。

  第一次强奸的当天,清将命兵丁把她送回后院的囚室关押,这回用不着再给
她戴什么红绫子了,因为一个已经被肏过的女人穿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同
时,看管犯人的女狱卒也换成了清将的四名男性亲兵。由于是新破瓜,为了避免
对她身体大的伤害,其他清兵没有马上轮奸她,而是随时闯进囚室分开她的屁股
检查她的阴户,直到三天后,他们确定她处女膜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为止。

  从那时到现在的十来天中,她开始接受其他清兵清将的轮奸。最初的两天来
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军官,他们都是一个个进来,花大量的时间在观赏和玩弄她的
裸体上,等充分调动起自己的欲望后再进行实质性的强奸,两整天的时间里她大
概接受了三十来个男人的光顾,随着军官层次的逐日降低,观看和玩弄她身子的
时间越来越少,而轮奸她的频度却提高了。

  离行刑的日子还有几天,为了保证她有充足的体力承受死刑的折磨,今天是
轮奸她的最后一天。从早到晚,肮脏不堪的大兵们便挤在小小的囚室中,轮流享
用这个美貌的天国女将的身体。每时每刻,如月都被五个男人围着,两个男人每
人捉住她的一只胳膊,从手指到肩头,再从一只乳房到阴阜抚摸她的上身儿;而
另两个男人则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从脚趾到屁股来回玩儿她的大腿,第五个男
人则站在她两腿中间,恶狠狠地肏她的屄。

  他们用的是流水作业法,肏她的人射精之后退出战团,玩儿她屁股的一个则
把手中的女人腿交给同侧玩儿奶子的人,自己站到中间去肏人,而新上来的人则
接过她空出来的半边上身玩儿,这样,他们充分利用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同
时也节约了时间。从普通士兵开始参与轮奸后,这种分工强奸的方式便开始了,
这也是他们在多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过程中想出的点子。

  由于是行刑前最后一天轮奸,所以参与的人特别多,他们已经顾不上清理她
被弄得污迹斑斑的下体,任前面人的精液从她那红红的阴户中涌出,在床上流了
一大滩。轮奸从天刚蒙蒙亮开始,一直到三更天才结束,仅这一天,轮奸如月的
人就多达百余个。

  第二天本来是如月的经期,但这么多男人不停地强奸总会有一个在她身体中
留下种子,所以月经并没有来。接下来,如月过了三天没有强奸的日子。

  如月的伙食是专用调制的,不仅大鱼大肉不断而且还是用多种补药烹制的,
她知道,这决不是因为清妖对她发什么善心,而是为了让她经受更多的痛苦。对
于自己的结果她十分不甘,但又毫无办法,她并不怕死,现在也不再害怕继续被
轮奸下去,最使她不甘心的是,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清将真的会
饶过自己那些姐妹吗?

  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清兵向来言而无信,且看翼王石达开手下五千多
人便被清兵全数杀害,其中的女营兵将也全数被轮奸后赤条条地肢解在江边。但
即使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挽救那些曾与她同生共死的姐妹。

  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被清将强奸的同一天,先于她被擒的四十几名女兵也在
清军大营中同时失去了贞操。她们被脱光了反绑着一排排倒在露天地中,清兵们
排着队轮流插进她们的身体。

  对于她们,清兵也作了类似的处理,即军官开苞后先养两天,然后再开始大
规模轮奸,而且,他们威胁说,只要她们当中有一个人自尽,所有女俘全部凌迟
处死。为了其他姐妹,她们象如月一样承受了清兵施加给她们的每一种耻辱。

  经过数日休养后,处决如月的程序终于正式开始了。头一天晚上,清将又一
次奸污了如月。

  五更刚过,军卒们便拿来了木桶、洗澡水和绳子。


                (七)

  县城的人们为这一天等了近二十天。这是一个既不偏远,又不太繁华的小县
城,多少年来就是依靠自给自足的自然资源生活,由于比较富足,所以历来刑狱
不多,女性犯罪更是凤毛麟角,因此也极少有机会看到处决女犯,凌迟女犯更是
从未有过的。

  这些天来,大街小巷的男人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些将被活剐的少女,他们当
中除了官军押解女俘入城时适逢其会的人外,极少有人见过如月,但作为天朝少
有的女师帅,她早已声名远播,加上见过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说,人们更是对这个
年轻女人引起了极大兴趣。

  头一天下午,衙门里出了告示,今天将要凌迟女长毛水如月,天还没全亮,
成群的男人便赶到了提督行辕后角门外的街口,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个据说非常
漂亮的少女给绑出来。

  「你说,那个女长毛有那么漂亮吗?」

  「怎么没有?我在南关亲眼看见的,比一般的女娃子高半头,咱们县太爷的
大小姐也没有那般标致。」

  「那,你说,真的会脱光了?」

  「那还用说?什么叫凌迟?就是一刀刀地把身上的肉零碎割下来,要是女人
还要割奶子、割屁股、剜下身儿,不脱光了怎么割?再说,还要骑木驴游街,当
然是一点衣服都不穿了。」说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听众也多了起来。

  「骑木驴?我听说过,可没见过,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听过《狄公案》没有,那里头说得清楚明白,是用柳木作的驴,驴鞍子上
立一根大木杵,女人往上头一骑,那木杵就插在屄里头,驴子下头有机关,一走
起来,那木杵就在犯人的屄眼子里头乱插。」

  「哦!那女人不是要挨肏吗?」听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谁说不是。」说者十分得意自己知识的广博。

  许多人没有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来,但他们都仔细地听着,希望他说的是真
的,那女人是好人也好,坏人也好,关老百姓什么事儿,只要真能看一眼她漂亮
的光腚,亲眼看见木橛子插她屄,便死也值了。

  「瞧!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把大家伙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了行辕后
门,那些兴奋的演说家也停止了表演,说穿了,他们更喜欢看女长毛的表演。

  门果然开了,先出来两列手持刀枪的兵丁,从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了一条三尺
多宽的窄道,一直通到街口正中事先用黄土和城砖垒起的小台子前,那台子高五
尺,一边有台阶,上面立了一个宽大的门形木架,那便是用来捆绑如月的地方。

  现场异常安静,人们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着人犯的出现。

  仿佛故意调人们的胃口,又从门里出来四名兵丁,走到台子上分四角站立;
接着出来两名刽子手打扮的男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捆白色丝绳,分别站到门形木
架的两边;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手拿铜锣出来,走到台上,敲了几声,然后
扯开嗓子高喊:「提督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
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即日起,于市曹示众一天,木驴游街一天,两日
后水磨处死。提犯妇。」

  人们的目光再次转到后角门处,当两名刽子手拥着五花大绑的水如月走出来
的时候,立刻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

  人们看到那女犯约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生得艳若桃李,十分标致。苗条
的身体果然光着,一丝不挂地捆了个结实,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形成一个「羊」
字形,把一对半球形的乳房勾勒得十分诱人,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尖尖的,微微
向上翘起,仿佛召唤着人们去伸手触摸。修长的双腿,雪白丰腴,纤柔的玉足登
着一双木屐。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脐孔。三角地带一丛浓密的黑毛半掩着女性的
秘密。

  两个壮汉左右挟持着她,使她几乎是脚不点地地一路小跑着走向高台。绕到
台前的台阶处转身上台,从背后看,她那柔细的腰肢衬托之下,雪白的屁股圆滚
滚地十分性感。当她走到台上时,从下面向上看,肥腻腻的屁股下清晰地暴露着
她的小屁眼儿,让近处的人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无法自制。

  两个刽子手架着她转过身,脱了木屐,赤脚站到木架下面的一块木板上,她
抬起头,目无表情地看着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她没有打算反抗,所以刽子手们也十分放心地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拉到身
前,用专用的皮制手铐将两手铐住,然后用木架横梁正中垂下的绳子穿过后再搭
过横梁后一拉,整个人就被拉直,脚刚刚能够够到地面的木板。

  然后,他们给她的两只脚腕也都戴上皮镣铐,先是将右脚的皮镣拴在木板上
事先钉好的铁环上,使她的整条右腿只能直直地站在地上,然后左脚被提起来,
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皮套子套住了她的膝部后拉上去,脚腕的皮铐子拴在左立柱的
半腰上。这样,她的生殖器便毫无遮拦地向左侧方暴露了出来。

  一个横刀立马,人见人怕的女将军,被这样捆在大街上展览阴部,她的心在
流血。但这还远不算完,那个拿铜锣的家伙又说话了:「各位,提督大人有令,
有愿意摸这个小蹄子的屄的男人,可以在台左排队,只要不把她弄伤,你们可以
随便玩儿给大家看。有没有?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起初人们还假装斯文地互相观望,等到有一个大胆的书生站
到台左的时候,立刻便跟上了一大帮。

  「好,每次上两个人,时间以一寸香为限,下了台还可以再排队,来吧。」

  排在最前面的书生和一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没等一旁的刽子手为他们点上
香便急火火地上了台,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信香点燃前的时间多玩儿上一会儿。

  这回如月可糗大了,她不光是被那样捆绑任人瞧看,现在又多了两个男人当
众玩儿她。他们十分迅速地便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摸了一遍,然后经过协商的两个
男人一前一后站在她身边。那商人从后面,一手捏着她的屁股,一手按台下人的
要求插进了她的肛门(那是早晨被刽子手们灌过肠的),而书生则在前面,一手
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她的阴户。

  一整天,她就这样半吊在木架上,每过半个时辰,刽子手们便把她的两腿互
换一下,好让台子另一侧的人也能看见她的阴部。而除了中午和晚饭的时候,她
的身前身后都有一个男人,一个抠她的屄,另一个则抠她的屁眼儿。

  晚上,水如月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重新带回行辕关押,同时也是为了让她
恢复体力,他们给她喝一种汤药,那可以维持她白天消耗的体力,同时又不会形
成大便,否则大便被堵在身体里会导致犯人中毒死亡。


                (八)

  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绑着带出行辕的时候,街口上照样是人山人海,
不过那土台子已经被拆掉了,在那儿放了一架用真正的毛驴拉的木驴囚车。一看
见那木驴,即使是已经准备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吓得尖叫挣扎起来,其实别
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那木驴实在太恐怖了,驴背上朝天挺立的两根木杵足有
小茶杯口粗细,事实上从未有任何一个女犯能够毫无惧色地骑上去,从未有过!

  但刽子手们还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们两个人架住她的胳膊,两人拉开她的
双腿让她骑跨在木驴上空,第五个人则扶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
根高一些的木杵,他们把她慢慢往下放。尽管她的肛门在轮奸中已经被人弄过,
而且木杵上还涂了香油,但当它进来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痛。

  当木杵插进肛门一寸多深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阴部碰到了另一根硬硬的东
西,尽管她仍然惊恐地尖叫,但没敢再挣扎,因为那会把她的下面弄伤,她只能
主动调整自己屁股的角度让自己的阴户对正那玩意儿,然后整个人被放了下去。

  她恐怖地尖叫了一声,两根硬梆梆的东西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哇,真插屄呀!」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她的两只脚将将完全放平在车架上,他们把她的脚腕松松地绑在车架上,准
备工作就结束了。当木驴被推动的时候,她感觉得了那刑具的可怕,两根木棒子
一上一下交替着在她前后两个孔中抽插着。

  尽管有专门的机关从木棒上的小孔中不停向里面注香油润滑,但它们实在是
太粗了,所以那刺激仍然十分强烈,以至于每当那木杵插入到她的子宫或直肠底
部时,她都被迫向上挺一下身子,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他们押着她游遍了
县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万的男人们看着她被木驴强奸的痛苦表情。

  这次游街的时间并不太长,不到中午就结束了,他们又把她带回去,这次同
样让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几顿汤药,使她虽然感到难言的饥饿,身体却
丝毫没有垮下来。

  第三天,同样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驴,这次她知道自己的
苦难就要结束了,虽然要受那千刀万剐的痛苦,但毕竟不久就会死去,那时候就
再也没有屈辱和痛苦了。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那几十个姐妹的命运,不知道
自己的牺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

  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游街,而是径直出了西南角门,来到临时辟为法场的小河
滩。离着老远,她便看到河边上有一个水磨坊,古老的水轮还在「吱吱嗄嗄」地
转着,而离磨坊大约五十步开外的河滩上立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子,从那锛凿
斧锯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行刑架。她还不知道那架子将会
如何使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儿。

  河滩上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木驴不得不从人群中穿过才能到达刑架前
面。他们让木驴转过来,让她背朝刑架,也是为了让围观者都能看到她裸体的正
面。

  木驴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动,虽然仍然把她的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的,
总算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这时她看见那清提督在一群清兵的簇拥下骑马而来,
在她对面预先设好的公案后坐下来。等一切似乎都准备停当了,他才离开桌案慢
慢地走到木驴前。

  「怎么样,有什么话要说吗?」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应过的话可算数?」

  「算数!」那清将一脸奸诈的表情,「当然算数!老子今天让你死个瞑目,
过一会儿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那群手下处决了,好让她们等在那边照顾你。」说
完,他对手下兵丁一使眼色,然后回到了公案后坐下,而那个兵丁便飞跑开去。

  没多久,人声鼎沸之处,看热闹的人群闪开了一条大路,先是四、五个刽子
手开路,接着便是四个兵丁用绳子拖来了四列同如月一样精赤条条的少女。

  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们全都被五花大绑着,每一纵列的姑娘(现在已经不
是姑娘了)被一条绳子穿着。那根绳子并没有捆着任何一个姑娘,而只是从她们
的两腿间穿过,但她们却无法逃脱,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姑娘们被分成两组,分别站在了两侧,留出中间一块三丈宽的空地,除个别
姑娘还在低声啜泣外,她们也都象如月一样目光呆滞,任人瞧看着她们赤裸的身
体。接着,几辆牛车拉来了大量粗竹竿和一车制作兵器用的白腊杆,还有一大车
新苇席。而几个兵丁也在场地中央摆上了一张大木案子和一个带着一张强弩的木
架。

  如月一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砍头是根本不需要的,她感到上了当,便大
声叫起来:「狗清妖,你不是说给她们一个痛快吗?为什么说了不算?快给她们
穿上衣服,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呀!」

  那清将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过来,他一只手摸着如月的屁股,一边说:「谁
说我说话不算?老子只答应给她们一个痛快,痛快的死法多着呢,没说一定要砍
头。至于这衣服嘛,我答应过你不把她们扒光吗?没有!所以,她们就得象你一
样光着屁股去死。」

  如月肺都要气炸了可偏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女兵看着她说:「师帅,
你该作的都作了,别再管我们了,你好自为之吧。」她知道那是让她找个机会自
尽,但她也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九)

  清将回到公案后面道:「来呀,提人犯。」左边前排头一个姑娘被从队列中
拉出来,这时如月才注意到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组穿起来的,这头一排的姑娘
长相相对要差一些。兵卒们把她两腿间那根绳子从屁股后面抽出去,如月才明白
那些姐妹的屁眼儿里或者是阴道中装着什么东西。

  四个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于她的双腿朝向如
月,所以如月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东西。

  然后,他们把她的小腿弯曲到贴近自己的大腿,并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
接着,便取来一根三尺长的竹竿,拉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膝分别捆在竹竿的两
端,她的双腿便被撑住,再也合不拢了。

  如月此时才看到,她的阴户中同样塞着那种黑呼呼的东西。一个兵卒从那姑
娘的阴道中把那东西取出来,原来是一根尾部带小环的圆木棍,同木驴上的木杵
一样粗细,长却只有半尺左右,小环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

  兵卒们把已经捆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的女兵从案子上拎起来架到行刑的木架
前,又过来两个兵卒帮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块水平托板上,并用托板上的
皮带将她的上身紧紧绷在托板上无法动转,而分开的双腿则垂到托板下面,雪白
的屁股后面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阴户。

  一个兵卒取来一根白腊杆,那木杆的一头削得尖尖的,长约三尺,兵卒把它
放在架子上正对女犯屁股的滑槽里,尖头对准了姑娘已经拔掉木棒的阴户一推,
那姑娘惊叫一声,白腊杆便了捅进去。

  另一个兵丁把原来插在姑娘阴道中的木牌解下来,送到公案前:「禀将军,
犯妇刘海云已经备好,请令定夺。」

  「宣示罪状,行刑!」那提督用朱笔在木牌上点了一个点丢将下来,兵丁应
了一声「得令!」弯腰拾起木牌回来递给站在刑架边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
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这帮清妖真损,
刻意把那招牌挂在屁股上,这样围观的男人们要想知道她们的姓名就得凑近她们
的屁股仔细看。

  刑架边的两个兵丁用架上的机关把弩张开,让弩弦挂住白腊杆,而领令的兵
丁则高声喊起来:「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妇刘氏海云,年二十五岁,谋逆从匪,
抗拒天兵,罪大恶极,着即正法。行刑!」话间刚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机关,
弓弦响处,那根白腊杆「扑」地捅进了女犯的身体,只在外面露出半尺左右长的
一截儿。

  那刘海云「嗷」地惨叫了一声,头猛地一扬,浑身的肌肉抖动了几秒钟,随
后就无力地垂下了头。刑架设计得十分巧妙,白腊杆在滑槽的导向作用下准确地
插进心脏,所以刘海云几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尸从刑架上解下来,
两个人拎着走向场边,在人群中,已经有人在地上铺了一领苇席,尸体就那样面
朝下丢在席子上示众。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拖出来杀死。

  刘海云是第一个,所以她并不十分清楚自己会怎样去死,所以还没有太做挣
扎。后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虽然死得还算快,但那种行刑方式所带来
的感官震撼比起砍头来却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们在被抬上刑架时全都吓得大声
尖叫,拚命挣扎,但命运已经决定了,她们无法改变。

  清兵们非常知道他们所要作的是什么。于是,这四、五十个姑娘便无一例外
地被白腊杆插屄而死。

  不过对她们尸体的摆放倒是有区别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
面朝下摆放,以便让人们更多地注意她们的屁股和阴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则将
她们的两腿一弯一直地绑在竹竿上,半侧身摆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们注意她
们的胸部。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错,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却仰面朝天地摆放在
席上,这样人们即可以看到她们漂亮的脸蛋儿,又可以看到她们所有的秘密。第
四列则属于容貌身材具佳者,他们把她们仰放着,却让她们的下体侧放,这样,
她们的脸蛋儿、乳房、屁股和阴户便无一处不方便观看了。

  那清将再一次来到如月面前,一边很色地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奸笑着说:
「怎么样,老子答应的事情没有食言吧?你也没有食言,也算个英雄。不过,我
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胜的英雄,你是失败的英雄。失败的女英雄当然
就得让得胜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没有回答。刚才的行刑中,她已经发现,尽管那些姐妹的阴户中都插着
那么粗的木棍,却没有一个出血。经历过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这些姑娘同
自己一样未能保持纯洁之身,她感到上当了,却无话可说。

  「狗清妖!姑娘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还有十几个姐妹呢?
你答应过不杀她们的,她们人呢?」说完,她便隐约感到当初投降时所谈条件中
似乎还有漏洞,但已经没有了办法。

  「当然,当然。老子不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我们得先把
你请到那上面去。」说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后的刑架:「来呀!侍候着。」如月知
道,自己一但被绑上刑架,便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寻短见了。但为了那些姐妹
们,她准备再上一次当。

  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五尺高,一丈见方的高台,上面同样立着一
个门形木架,绳索齐全。兵卒们首先过来,就在木驴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后弯折过
去同大腿捆在一块儿,然后才把她从驴背上拎起来,递给事先站在台上的两个兵
卒。

  他们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两膝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脚下,又解
开她上身儿的绳子,然后把她的两手绑在横梁的两头,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大
的「X」形,一动也动不了。她知道,这回自己是完全没有希望摆脱非人的酷刑
了。

  她年纪轻轻,并不知道凌迟的确实行刑方法,但从过去那些被凌迟的女兵尸
体就知道,那是一种既残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
阴部全被挖了下来。她在猜想着会从自己身体的什么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
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还是直接从自己的下身下手?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无
轮怎样,都会是让一个女人无比羞耻的结局。

  而且,从前面被杀的姐妹们的身上,以及对这样淫棍们的了解就可以知道,
那些男人决不会允许她死的时候阴户是空着的,他们一定会再给她插上些什么东
西,至少她现在还没有那种标志身份的标签。这一点没有过多久就得到了证实,
不过那死法却比凌迟更恐怖。

  那些兵卒将水如月捆绑好后,又将一个圆形木球塞进她嘴里用绳子勒住。便
开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涂,但马上就想通了,那是为了让围观的人可
以从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台子很快就拆光了,原来那门形木架是埋在
地上的,那台子只是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两块木板原来是专门准
备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见清兵们为了凌辱她费了多少心血。

  现在,当她向下面看去时,发现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装了一套木制的机关,台
子一拆就露出来了。那机关同水磨坊的水轮轴连着,随着小河水的流动,那机关
也在运动着。她明白了,他们是要用这套机关来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满了
恐怖,但脸上却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让敌人在她的恐惧和痛苦中得
到满足。

  一切都准备好了。

  「带人犯!」随着喊声,又一群兵丁簇拥着十几辆囚车而来,那囚车就是在
毛驴车上立了一个门形木架子,现在,每个木架子上都捆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们都穿着如月刚进牢里用的那种囚服,只不过用的是白绫子。由于颜色浅
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体的黑毛透得一清二楚。她们的捆绑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
辕角门外示众的时候一样,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绑在横梁之上。她们全都哭了,
因为此前她们没有被强奸,所以对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们差得多了。囚车进场
后左右分开成两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们要把她们怎么样。

  那清将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边仔细看着她那已经被肏了无数次的阴户,
一边奸笑着说:「女英雄,现在我把你的人带来了,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保证
不杀她们。不过,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我要让她们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现在就
当场拍卖。」说完,他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开始吧。」

  那兵卒立刻领了令跑到场心,敲了一下铜锣:「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现在
官卖长毛儿女匪。凡城中各行院,愿意带一个女长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场中报
名。」话音刚落,立时便有十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应声进入场中。

  从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辕时,她就发现在街上看热闹的清一色是男
性,只有今天这法场上多了一些女人,原来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来这一切都是
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国的法律是禁止卖淫嫖娼的,所到之处,妓馆尽行查封。那些老鸨们
没有了生计,对天国可谓恨之入骨。清兵一来,重开行院,如今更让老鸨们作主
羞辱昔日的仇家,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当然立刻响应,十几个妓院正好对上十几
个女犯。

  那喊话的兵卒故意高声对那些老鸨子说:「几位院主听了。你们都报名买这
些女长毛儿?」

  「是,我们买。」

  「那我给你们说说规矩:第一,每家只许买一个;第二,每家请一个肯出钱
的客人合伙,条件是他们又得出钱,又得当众把买到手的女贼开了苞,哪家的客
人出钱多,人就归那家;第三,开了苞的女贼我们会给她们戴上镣铐拴上脖索,
你们带回去当狗养着,每天把她们拴在门口可以替你们招揽生意。可以给她们用
刑,但不许伤了她们的身体,要好吃好喝,把她们养得漂漂亮亮的,懂吗?」

  「军爷,看您说的,我们在行中干了这么些年了,自然知道怎么作好生意。
回去我们一定把她们刷洗得干干净净,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门口让客人
们过瘾。为了这些小母狗,还怕客人们不上门吗。」

  他们的对话听得那些姑娘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呐!亏这些人怎么想得出
来,这比死还难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骂:「你们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
让她们死,不许这么糟塌人。」但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地哼,却什么也
说不出来。

  「你想让老子杀了她们是不是?」清将猜到了如月想说的话,故意气她:「
我们是怎么约定的,老子已经向你保证过不杀她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了不
算呢!」看着如月气急败坏的样子,那清将对自己的创意十分满意。

  「求求你们,快杀了我们吧!我们愿意用那东西插死。」那些姑娘们也都哭
着哀求起来。

  那兵卒又一次发话了:「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说不杀
你们就不杀你们。你们也都给我听好了。过一会把你们卖出去,老子们就处置那
个贼头儿给你们作样子看。你们今后要老老实实作只母狗接客,哪个不听,老鸨
子自有办法治你们。还有,你们都得给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个寻自尽死了,
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们的头头儿一样整死。听清楚了没有。几位院主,可找到
合伙的客人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样多的男人来到各自的合作人面
前。

  「好!现在开始拍卖。」他走到那十几个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个姑娘
的车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
白绫捅捅坚挺的乳房,然后把裆里的白绫捅进她下体的肉沟之中,把两片大阴唇
完全暴露了来。那姑娘被捅得「哇哇」惊叫,浑身的肌肉不停颤抖。

  「你们看清了,这一个,本名叫白玉姣,十八岁。从现在起,起个艺名叫白
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价是白银十两,哪家愿买?」

  「我们要,我们要。」十几个老鸨一齐举起了手。

  「这大家都想要,我手里可只有一个白玉屄,你们出价吧。」

  「我们出五十两。」

  「一百两。」

  「二百两。」

  ……

  最后西关大街上的惜春楼以五百八十两白银卖下了白玉姣。

  十几个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坏逐个拍卖,最低的也买了五十两银子,总共
得银三千多两。银票当场交付给提督。那清将将手一摆递给一名亲兵:「此次围
剿发匪,众将和众弟兄功劳不小,这些银子便给弟兄们买酒吃吧。」清兵们立刻
欢呼起来。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这清将私下贪了多少钱财,反而都说他爱兵如子,
是个大大的清官。

  拍卖结束不等于事情全部了结,还有接下来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将最
后一次转向如月:「怎么样?小蹄子。老子没食言吧?现在该你了。知道你怎么
死吗?过一会就用木头鸡巴你的屁眼和小屄给占满了,那儿有个大水磨,它会带
着木头鸡巴不停地肏你,一直到把你肏死为止。噢,我差点儿忘了,那木头鸡巴
上总是有香油,绝对不会把你那两个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点死?」如月说不出
话,拚命地点着头。

  「告诉你个早死的办法。你就想着那木头鸡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欢让他
肏你,然后你着使劲用你的小屄把它夹紧,那样不出两天你就死了。不然的话,
我可不知道你得在这上头呆多久?听清楚啦?」然后不等如月有任何反应,他便
朝手下挥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给如月用刑。

  那个传令的兵丁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白绸条和朱笔过来递给清将,清将提笔
点了一个点:「宣示罪状,行刑。」

  那兵丁答应一声,把绸条交给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则回到场中高喊:「
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
恶不赦。着即水磨处死,行刑。」

  其实,观众们并没有几个人听到他说了什么,他们都在看刽子手们怎样对付
水如月。只见两个兵丁一前一后站在刑架下面,后面的一个双手分开了水如月的
两片阴唇,前面的一个则拿着一根两寸长的钢针。如月跪在上面低头不太容易,
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进去捏住了如月的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
着钢针横着从阴蒂上穿了过去,如月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那兵丁把那条写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状的白绸子的上端也穿在钢针之上,然后
把那钢针弯成了一个小圆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给她的
阴蒂上安装钢针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后,她看到一个清兵送过来两根小棒槌
粗细的圆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家具的镟床镟出来的,非常均匀光
滑,头部制成非常好的圆头。

  她知道,那便是准备用来插进她下体的所谓木头鸡巴。她感到十分羞耻和恐
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挣扎是根本无济于
事的。

  河边有人把水轮停下来,这边的兵丁则把两根木棍装在刑架下面的机关上。

  那机器设计得非常巧妙,两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触及如月的屁眼儿和阴
户。

  当水轮重新转动起来时,恐怖的对水如月的死刑便开始了。那机关用的是两
只专门设计的凸轮,两根木棍的凸轮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后面那
根木棒,它紧紧顶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儿,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
棍还是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因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体便松驰下来,但木棍插
进屁眼儿两寸左右时,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来深,直顶到她的直肠
底部,把她的身体插得再次挺起来。

  紧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种两次的频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连续抽插了五十多
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当那棍子猛地从她的肛门抽出去的时候,
她的屁眼儿发出了「啵」的一声啸叫。

  她刚喘过一口气来,把身体放松,前面一根木棍又顶住了阴户,并坚决地插
了进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主动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随后而来的连续冲刺
仍然让她不停地呻吟着。就这样,两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儿和阴道中抽插着,
而她却只有耻辱地忍受。

  许多次当木棍离开身体让她喘息一下的时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
一下儿,让那东西因为偏离正确的位置而将自己插伤,那怕是从尿眼插进肚子也
行,那样自己就可以因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东西设计得实在巧妙,它在没
有完全插进去之前,运动速度总是非常缓慢,这样如月便无法持续那样长时间的
决心去伤害自己,到最后,还是不得不主动让自己的孔穴对准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样子,那些姑娘们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连尿都出来
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腊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没有让同伴如此恐惧过。

  机关一运行起来,天然的能量就驱动着它一直进行下去,几乎再也用不着人
管,只是时不常地有人在一个专门设计的木盒子里加满香油,那盒子下面有两个
密封的小孔,两根木棍就从孔中穿上来。当木棍下行时,可以完全没入油中,这
样就实现了润滑,而不会因为干燥将如月的屁眼儿或阴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绑在上面的那个女人会活很长时间,以便在众目睽睽之
下挨那机器的肏,那是一种比什么都可怕的淫秽死法。

  这时,才开始继续处置那些已经象商品一样被拍卖的女犯。那些出钱的嫖客
们纷纷爬上囚车,把各自买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来使她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充分羞辱玩弄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强奸结束后,兵卒们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镣
铐,象狗一样套上钢制项圈,拴上小铁链,然后从车上解下来,由老鸨带来的龟
奴们牵着带走。

  她们一路上哭着,是多么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浑身发抖,她们可
不愿意让其他姐妹也因为自己而承受那种痛苦,从此后,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样过
着淫秽屈辱的生活。此后四、五年左右的时间里,这些姑娘都在耻辱生活折磨下
抑郁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卖的姑娘被领走后,清将一伙就回城了,就把她一个
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样呆在半空中,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任下面的机械交替
插着屁眼儿和屄。

  她知道那清将说得不错,要想死得快,就得尽可能达到性高潮,那样便可因
大量的体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无休止的轮奸中曾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但她怎么
能当着这么多围观者的面象淫妇般放纵自己呢?何况这个机器每肏她四、五十下
就会退出去,这样她根本就来不及达到高潮。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
道第五天黄昏还看到她费力地挺直身体,第六天早晨人们看到她时,她已经没了
气儿,而那架机器还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洞穴中捅来捅去。有经验的
人看出,她死前达到了高潮。

  清兵并没有把她的裸尸从上面解下来,而任那刑具继续肏了几天,直到尸体
因腐败掉下来为止。

                【完】[/font]

20537 2009-2-4 23:53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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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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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大牢,因为那天要处决小刀会的女将周秀
英,牢头特地派了我一个在前厅外侍候的差。

  杀人的时候,给犯人开枷上绑的事情一般都有专人负责,是用不着我这样的
普通狱卒的,我的差事只是在厅前站着,里面负责提犯人的军官下什么命令的时
候,我们就在外面大声重复,一是为了外面的人听清命令,二是为了摆起架式,
抖抖威风,好杀一杀犯人的气焰。

  这差事又轻松,又有额外的赏钱,所以大家都想争着想干,如果不是我同牢
头不错,这种好事也摊不到我头上。不过我那天格外兴奋的原因还不只这些,更
主要的是因为那天要杀的是周秀英,而且是凌迟处死。

  这周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会的主要首领有三个,头一个当然
是大名鼎鼎的刘丽川,二一个是潘启亮,这三一个就是周秀英。

  这女人只有十九岁,却有一身好武艺,光手里那口刀听说就有一百二十斤,
当初官军和洋人听见她的名字真是闻风丧胆。小刀会正兴盛的时候,上海人大都
见过她,那时候她一身火红的短打扮,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那小模样虽然
说不上闭月羞花,至少也能让人说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里,因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艺,怕那些女牢子整不
住她,所以没敢关在女牢那边,而是在专门关男死囚的这边开了一间牢房给她,
平时都是好几个男狱卒值守,另有两个女狱卒轮流值班,负责在需要坐马桶的时
候帮帮她。这样,我们这些男狱卒便可以经常去看看这个名噪一时的女英雄,我
去过几次,还和她搭过话。

  她可真是个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里一定是个死,却同常人一样,仿佛什么
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十分平静地和我家长里短地闲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
餐似的,真令人佩服。我也曾问过她,知道不知道朝廷会把她怎样,她竟然笑笑
说:「能怎样,多不过千刀万剐,要是怕了,我也不会当小刀会!」

  可惜花无常红,人无常好,昔日威风凛凛的女将,今天却要在法场上一命归
阴,唉!闲话少说,死囚牢轮值的两个狱卒已经把戴着木枷的周秀英送到厅里去
了,在那儿要对她验明正身,然后就要推出来捆绑。

  里面提人的军官不知问了些什么,大概是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之类,因为声
音不大,所以听不大清楚,我心里对这些可没有什么兴趣,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
会儿能看见什么。要知道凌迟处死的女犯都要在这大厅前脱光了衣服,然后光着
身子绑出去游街示众,最后再在法场吃那千刀万剐之苦。

  这剐人血肉模糊的我可没有兴趣,不过看看那个同我聊过好几次的美妙少女
的肉身子我可是十分渴望,她那胸脯是个什么样子?裤子里面是什么样子?一想
到这些,我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我倒没对此感到有什么不自在,男人
嘛,再说,周围这些兄弟们哪一个不是和我一个样子?!

  正想着,听到里面的军官老爷喝了一声:「来呀,拖下去绑了!」

  「拖下去绑了!」我们就盼着这一声命令呢,急忙大声重复着,一边向院子
里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烦的绑缚手们一摆手。

  「喳!」四个绑缚手迫不及待地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进了大厅,不多时,便
簇拥着那个年轻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女人因为许多天没有梳洗,蓬头垢面,衣服也脏了,但仍难掩那一股迷人
的风韵,她昂着头,嘴里十分清爽地唱着戏,一点儿也没把死放在眼里。院子里
零零碎碎放着许多用具,周秀英仿佛没有看见,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当中,狱卒来给她开枷,四个绑缚手知道她武艺高,力气大,一点
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周围还有十几个彪形大汉看着,生怕出
一点意外,好在她似乎只顾把戏唱好,并没有反抗,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凭这些
人能不能制得住她。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
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来,
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不知说了句什么。

  虽然仍在唱,但她的脸却红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天空。

  我知道,他们要剥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紧张的通通直跳,果然,那绑缚手开
始从她那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红夹袄下边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的纽扣,然后
猛地把衣襟向两边一拉,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露出里面小小的红兜兜儿,还
有雪白的肩头,那肌肤滟滟的,胳膊下露出一点点黑毛,样子十分诱人,我感到
自己的下边硬极了。

  那绑缚手从前面把一只手插进她的右边腋下,抓着她,好让本来扭住她右手
的绑缚手腾出抓她大臂的手来,把她的夹袄从她的右臂上捋下去,捋到手腕时,
剥衣服的这只手从上面抓住她的小臂,然后让她的衣袖从手上彻底褪下去,依然
两手扭住她,好让那个剥衣服的绑缚手去帮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只衣袖。

  当那红夹袄完全离开它主人身体的时候,那个剥衣裳的绑缚手去取了一条长
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
脖子的松开周秀英,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
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

  绳子交叉后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
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
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
丝一毫也动不了。

  这是他们小心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女犯凌迟都是直接脱光了再绑,但他们实
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来再说,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这时,两个抓胳膊的绑缚手依然不敢松开,背后那个向后退了一小步,同她
离开一点距离,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

  我看见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后,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知道他在解开她红兜
兜儿的带子,果然,我看见那紧绷在身上的兜兜儿松了下来,前面站着的那个把
手从她两肋下抓住红兜兜儿,向上一点一点儿地抽动,所它从她胸下的绳子下抽
上去,然后从脖子上把它取下来。

  我终于看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少女的胸部,那是一对雪白的乳峰,象个尖尖的
小山一样挺在胸前,一对尖尖的小乳头红红的,顶在山头上,我感到自己快要泄
了,急忙把头转向一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我看见后面那个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向
后靠在他的胸前,胸脯被迫向上挺起来,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体侧绕过去,
抓住了她的一只胸乳,慢慢地揉弄起来。前面那个则揽住她的腰,把她的下身儿
向前拉,小腹同他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把女犯人剥光了杀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耻,
所以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我看见那绑缚手的屁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面也一定很挺很硬,正好
隔着衣服在她的裤裆里面乱拱。她的眼睛有点湿,但没让眼泪流出来,只是用力
望着天,最后硬是把已经到眼眶里的泪水给忍了回去,这女人真是了得。

  下面该是什么了?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点儿什
么。

  我见那两个绑缚手把女人的身子揉搓了半晌,前面那一个才放开她的纤纤细
腰,一拉她的裤带,没有了约束的红灯笼裤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看见那雪白的大腿间一撮浓黑的耻毛,我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太
诱人了,让人受不了。

  「噢!天呐!」我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她的两条大腿非常结实,但并
不粗,圆圆的屁股翘翘的,在本来就细软的腰后形成一个小弯儿,小肚子不象一
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带一点儿肌肉的小疙瘩,圆圆的脐孔深
凹在肚子中间,小腹下的三角带生着一丛软密的茸毛,由于害羞而紧夹着双腿,
同时向后翘着屁股,在那地方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点儿撑爆血管从身体四周喷出来,但他们还没有完。

  他们把她的脚镣砸开,把裤子和鞋袜都给她脱下来,不知为什么,他们在关
押她的时候给她的脚腕上垫了布,所以铁镣并没有在她的脚腕下留下什么伤痕,
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否则会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现在这女英雄已经完全赤裸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周围几十个男人色欲的目光
中。他们把她推向一张八仙桌,让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屁股真白,夹
得也真紧。那个剥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粗的玻璃管子,前面还带着一根手指头粗
的皮管子。这东西是洋人药房里的怪玩意,是往人身体里打药水用的,可这么大
个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她也看见了,显然有点儿紧张:「你们要干什么?」

  「别怕,我们要给你洗肠子,免得你在法场上出丑。」

  「不!我不用那个!我不怕死!不会出丑!」

  「那也得洗,刽子手可不愿意在开膛的时候弄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

  她开始扭动起她的身子,但肩头被人按着,她只能用力摆动着那向后撅起的
屁股,就是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为还有一个绑缚手过来按住了她雪白的屁
股,并用手指把她的屁股蛋扒开,露出了她的屁眼儿。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弄女人的。一个那么有名的女英雄,
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从屁眼儿插进去,然后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挤进了她的身
体,接着是第二筒,第三筒,等第三筒插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屁眼儿开始一
次次痉挛一样的收紧,腿上肌肉也开始抽动,终于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时候,
从那皮管周围,一股液体喷了出来。

  那负责灌水的绑缚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闪到了一旁,我看见一股
黄乎乎的液体从那小小的屁眼儿里箭一般地喷了出来,足足射出去五、六尺远,
落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湿沙子里。射流持续的时间不长,那是由于她自己收缩
屁眼儿给憋住的,然后她又绝望地放松了,于是形成了第二次喷射。

  虽然我离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儿。

  绑缚手们又给她灌了两三次,一直到从她屁眼里喷出的都是清水为止。

  当他们把她拖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她眼角上的一丝屈辱的泪水。

  他们把她拖到一只大木盆跟前,让她站在里面,两个人扶着,一个人从旁边
的木桶里舀起温水从她的头上向下浇,第四个人则开始给她洗身子。对于光屁股
的女犯,他们一向是要把她们洗得干干净净,好让街上的人们更有兴趣来看。

  对这个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轻女郎,当然更不会省掉这一步重要的程序。不光
如此,他们竟然不知从哪里整了一块喷香的洋胰子来洗她的身子,买这东西可要
花不少钱呢。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肉体上往来揉弄,她羞耻地红着脸,抬着眼睛,
不敢看人。

  看着那几个男人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两颗奶子搓得都变了形,听着那手在那
又嫩又圆的屁股上搓得「吱吱」地响,我真是羡慕得要发疯,这么有名的女人,
哪怕能亲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过了身体和四肢后,那两个扶胳膊的抓着她的手向上一抬,又把她的肩膀
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弯下去,向后上方撅起了屁股,虽然我正位于相反的方
向,但光是看那个负责给她洗身的绑缚手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天哪!他竟然要让她摆出这样一副姿势,一边用手分开她的那两片肉,用香
胰子给她洗那个地方!不光要摸要弄,还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见她的头用力向
上抬着,眼睛里泛着屈辱的泪光。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牢里那个肮脏的死囚,
完全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美艳,原来就很白的一身肉显得更嫩更光,一头长发象水
一样从头顶直泼到那又细又软的小腰处,让人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有一
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一个这样年龄的女人最美的时候当然是光着屁股站在男人的面前,但那是站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而这个年轻的女英雄,此时却是十分不情愿地被五花大绑捆
着,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间,任他们看着自己连父母都不能让看见的地方,
唉!也真是可怜。

  他们把她从木盆里架起来,让她站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一个人仍然把一只
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手指则从她的两腿之间伸在里面,等着外面把木驴推进来。

  这时,厅里的军官走了出来,他色迷迷地看了看院子里那个赤裸的女体,慢
慢地踱过去,捏了捏她的两只奶头,摸了摸白白的屁股,又从小腹向下摸进去,
在她的两腿中间抠了半晌,她羞辱地挺着胸脯,厌恶地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阴笑着,怀着明显的恶意对绑缚手们说:「看她到死还是个黄花闺女,怪
可怜的!你们四个就帮着她当一回女人吧!记着,就你们四个,别耽误了游街的
时辰。」然后径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门。

  周秀英这一惊可是不小,立刻挣扎叫骂起来。但军官的话就象一道大赦令,
四个绑缚手差一点儿就要喊他亲爹了。他们哪管她愿意不愿意,马上就把她四仰
八叉抬起来,抬到那张八仙桌上放下,一个仍然锁着脖子控制她的头,两个抓住
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这时候她的下身儿正好冲着我,我终于看见了这女英雄
的私处。

  只见那里黑黑的茸毛一直连到屁眼的前面,两片子羞肉夹得紧紧的,关闭着
神秘的洞府。她雪白的屁股拚命扭摆着,那流动的曲线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第
四个绑缚手走过去站在她两腿间,把她那里给挡住了,我无法再看到,但我能知
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只见那绑缚手低着头弄了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
她女人的秘洞,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东西。然后我见他屁股向前
一拱,同时周秀英身子一挺,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嫁过人,反正有了这一下,
她的贞操就算完了。

  我看着那姑娘赤裸的身体仰在那桌子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挺一挺地抖动,
胸前那两座小山象凉粉一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真希望那个干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想象着她那处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
下地冲刺的样子,我终于控制不住地泄在了裤子里。

  好多年以后,我都还记着她那被男人抽插时抖动着的一对小乳,还有那雪白
的大腿,可惜这样的景色人一辈子也难得遇上一回,不过对经历过的人来说,不
管怎么都觉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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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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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秀英是骑着木驴来的,虽然她一直唱着戏,但从她那赤条条的肉体有节奏
的挺动,从她那小奶子上挂着的两个小铜铃同样节奏的响声,以及以同样的节奏
断续着的拖腔中,还是能够感觉到她下面那个肉洞里被木桩抽插的情况。虽然她
是一个女英雄,但能够忍得了疼痛,却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种折磨,否则这种刑具
也就没有必要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周秀英我见过许多次,她还曾经利用我的酒楼办过宴席请过客,那时候
我可没想过今天能亲眼看见她的光屁股。她才十九岁,那身条真好,那肉皮儿真
嫩,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天妒红颜,就算小刀会败了,怎么偏偏是她这么个年轻的姑娘没有逃掉,也
没有死在军中,而是被人家活逮住了。

  要知道,谁都能被活捉,只有她不能,因为她是个姑娘,在这成千上万的男
人面前让人家扒光了衣裳看光屁股,还要让木驴插那个地方,那有多丢人呐。

  嗨!算了,干我屁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么有机会看见她的光屁股。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让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窑
子里,一定能当头牌红姑娘。话说回来了,就算作婊子,也总比在大街上光着屁
股任人瞧,任人看强啊!所以呀,女人还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么又发议论了。且莫管那些闲事了,还是看热闹吧!

  看,他们把她从木驴上架下来了。

  好,抬起来了,分着那两条腿,露着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个地方是命根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连皇上老爷子都不能随便
看呢,可倒好,在这里满大街给人家看个够。

  哎呀!敢情还真是个黄花大姑娘呢,看那屁股中间,还有让木驴子弄出来的
血呢!好好的嫁个老实人家不好么?你看,到了这法场上,马上要杀了,人家还
不肯放过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要玩儿你,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动
啊,现在却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插在里面抠,这是何苦呢?真
是的!

  看看,还要插着那么粗的一根木头棍子去死,怎么,还要在屁眼儿里也插一
根?多丢人呐?!

  「哎哟!」不行了,我有点儿受不了,得找地方发泄一下!别,那就看不着
了,就弄到裤子里吧!反正穿着袍子也没人看见。

  怎么?这是什么味?好!敢情有比我先出丑的,这边有,这边也有,行,这
我就放心了,咱们谁也别说谁。哎!周秀英啊周秀英,看你这一上法场,有多少
男人陪着你放水,你也风光到家了。

  哟!要用钉子钉手腕了,疼吗?怎么不喊?能忍得住吗?还真行。噢,现在
钉脚了。分着两条腿子,让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那里,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受
吗?是不是不好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朝廷和洋人是得罪得了的么?

  哦!时辰到了!我说刽子手大哥,慢点儿,再让我们看一会儿。那奶子多好
哇,你怎么舍得……哎,割下来了,太可惜了,给她留在身上多好哇?就把她一
刀砍了头,留下个漂亮的光身子在架子上不好么?其实我们大家都想看整身子,
那些东西长在身上才好看呢,让她死快点儿也没有什么嘛!

  一刀,两刀……大哥呀,你这一刀一刀的是在割我们大家伙的肉哇。这么好
的一个大姑娘,你们怎么忍心把人家上身儿割得一块整肉都没有哇!我们都没得
看了。多白多嫩的屁股呀,别割了,就留下来给大伙儿看吧。

  嗨!你们手真黑,活生生就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的下身给剜下来了,不知有多
少人在想那个东西,哎!千万别乱扔啊,挂在台子边上给大伙看,嗨,说着说着
就扔了,看,被人抢了去揣在怀里了吧?

  哎,小伙子,别藏私啊,拿出来大伙瞧瞧哇!不肯拿?是啊,谁抢了那东西
也不肯拿出来呀,回家去在那上边泄泄火,好歹那玩意儿是真的,而且还是个有
名的漂亮女人的,至少比自己自己用手打炮强多了!

  行了,刽子手大哥,快给她一刀让她死了吧,太惨了,我都不想看了。

  这周秀英真行,竟然一声都不吭,真不愧英雄二字,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
么好样的女人。有当然最好,而且最好是象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最好不要再
让人家给活捉……算了吧,还是给活捉了吧,要不然我们就没热闹看了。好!脑
袋割下来了,周秀英啊周秀英,这罪你总算受完了,下辈子可别再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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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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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了,死得很屈辱,死得很痛苦,也死得很壮烈。

  看行刑的大都是些老百姓,对他们来说,她所作的一切是对是错都无所谓,
因为无论是谁得了天下,他们也都要一样地为生活而奔波。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
命运,所以他们也不在乎她是什么人,她想干什么,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
只知道她不怕死,硬骨头,是个彻头彻尾的女英雄。

  而对他们来说,她对他们最大的贡献就是被活捉后当众剐了,对于这些生活
在社会最下层的人来说,难得有机会见到一位这样美貌的女子,更难得看见这样
一位美貌女子的肉身。

  她在法场上被脱得那么光,腿分得那么开,私处暴露得那么充分,他们想看
到的一切都让他们看了,而且那么无助地被行刑的刽子手们把那些女人最要紧的
地方一一玩儿给他们看,使他们在许多年之后仍然能够把她当作话题,而这才是
他们所津津乐道的。

                【完】[/font]

20537 2009-2-4 23:56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


作者:石砚


              (一)受骗被俘

  太平军周秀英手下有一个女将叫虞娃,虞娃人长得漂亮,武艺高强,轻功了
得,心胸也很开朗,喜打抱不平,但虞娃是双重性格的人,有时弱有时强,对弱
者特别同情,为朋友过份信任,对自已的恩人周秀英更是绝对服从,说一不二。

  虞娃长得如花一样娇艳,一对明亮的眼睛,谁见了都会动心,漂柔的长发乌
黑诱人,一身戒装干净利落,一根腰带束出小蛮腰及衬托出挺拔的胸脯,是太平
军中一个人人呵护的骄傲公主。

  周秀英被清兵围困兵败被俘,虞娃由于执行运粮任务幸免得脱险,手下只存
有35名男女兵勇,东逃西躲,终于在江西一痤深山隐藏了下来。但好景不长,
清兵很快就找到了她们的踪影,并且悄悄地包围了她们。

  经过博斗,清兵也死伤无数,最后粮尽水断,清兵为了活捉美丽的虞娃,就
派人劝说投降,可虞娃宁死不从。但清兵志在必得,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虞娃小姐
的弱点,就把抓来的女俘吊在营门口,拼命毒打,迫虞娃投降。虞娃弱点充分暴
露,不忍手下吃苦,就提出释放手下众人,自已愿意投降。

  清兵提出只有全部投降,才保证活命。双方谈判不成,清兵就用计,拿来周
秀英的令牌及假信,令虞娃为顾及手下性命马上投降清兵。虞娃见信不分真伪,
同意向清军投降。虞娃向清军发了明天中午前开城门投降的信件。

  当晚虞娃在存下几个女兵的帮助下洗澡打扮,换上干净的女武将戎装,把余
下的文件烧掉,吃了一点余下的口粮,然后与众兵将道别。

  天亮了,虞娃命打开城门,自已骑马上由一名女兵的牵马走向清军大营。这
时清军也已派一队人马来接引,二路人相遇,清军中一大将喝声:「虞娃还不下
马受缚。」虞娃心中愤恨,但有周秀英将令在,只好翻身下马。

  清将喝声:「跪下!」美丽的虞娃小姐乖乖地跪倒在地。

  清将又喝声:「丢掉武器,手放在背后。」

  虞娃小姐犹豫了一下,只好听话地放下腰上的宝剑,顺从地把手放在背后。
这时两个清兵一拥而上,按着虞娃小姐的双肩,用绳子反绑起虞娃小姐的双手来,
虞娃小姐习惯地挣扎起来,清将喝道:「还不老实受缚?」虞娃小姐只好顺从认
命地接受绑缚。

  骄傲的公主虞娃小姐哪里受过这种气,但心中又很无奈。只见两清兵用绳拢
上虞娃小姐的肩膀在手上紧紧地捆了三道,然后穿过头胫后的绳子把反绑在后的
双手边在一起,向上一拉,可怜的虞娃小姐的双手就不由自主地被高高反吊在身
后了。

  虞娃小姐已可怜地不能自主地挺起胸膛,清将在马上哈哈大笑,说:「虞娃
小姐,败将的滋味如何?」虞娃小姐羞愧地涨红了脸,咬紧牙一声不哼。

  清兵又在虞娃小姐的胸部紧紧捆了好几道绳子,使虞娃小姐的乳房弹出来,
看得周围的清兵口水直流。两个清兵全是捆绑高手,又用绳索在虞娃小姐的腰部
绑了一卷,然后直向会阴部穿过,并还在会阴处打了个结。刚强的虞娃小姐一下
子就感到全身无力酥软地跪伏在地,不能自制,呼吸急促,脸色更是羞红无比。

  清军官兵看得个个乐不可支,虞娃小姐在一片嘲笑声被从地上拉了起来,清
兵押着被制服的美丽虞娃小姐向太平军的据点冲去,只见清兵大军见到太平军男
人就杀,逮着女人就捆。虞娃小姐眼见清军不讲信誉,恨自已上了清军的当,愤
怒地大骂清军不守信誉。

  清将哈哈大笑,说:「虞娃小姐你上当了,连你见的周秀英的信也是假的。」
同时命清兵嘟上虞娃小姐的嘴,虞娃小姐被堵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的声音。虞
娃小姐和被捕的女兵们被用绳子串联在一起,押往清军大营。

  由于虞娃小姐的跨部有绳子穿裆,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本来虞娃小姐被清兵
暴行气得发白的脸不由自主地起了红潮。虞娃小姐的神态引起了清将的注意,清
将故意让人迫使女俘们加快脚步,虞娃小姐更不能自制。由于古时女武士为了打
仗骑马方便,女将铠钾后面就是裙子,里面是没有内裤的,所以捆在虞娃小姐挡
部的绳结就深深地卡进了少女的羞于见人处了。

  虞娃小姐可从来不懂这人事,只感觉心头如一头小鹿在咚咚地踢哦!清兵众
人的调笑羞得虞娃小姐无地自容,虞娃小姐暗暗伤心,恨自已不争气的身子,只
有认命地被清兵调笑,被押着走了好久,手肩已被捆绑麻痹的没有了知觉,终于
到了清军大营。


               (二)不屈

  虞娃小姐被押到大堂,只见一个清朝大官叫梆郎的居中坐住,虞娃不屈地站
在堂上不肯下跪,两个清兵按不下她的身子。梆郎将军感觉没有面子,喝道:「
败军之将还不服吗?」

  虞娃小姐大声讲:「不服,要不是中你们诡计,你抓不到我的!」

  梆郎将军爱慕虞娃小姐的美貌,当场先让虞娃小姐戴上了手铐关进牢房。梆
郎将军送上食品与水,让虞娃小姐休息一个晚上,准备明天与虞娃比武,收伏了
她。

  那梆郎将军也是个人见人爱的武将,相貌堂堂年青有为,武艺高超,但为人
狡猾,心狠手毒。他是决心要让虞娃小姐蒙羞而降,无脸见自已的手下,最后让
虞娃小姐成为他手中的一个棋子,去引诱更多的太平军投降。当然虞娃小姐现在
还不知梆郎将军的阴谋,一心还在想如何不屈保持自已的名节。

  其实梆郎将军已在虞娃小姐食品中做了手脚,放了慢性春药,算定明天比武
时虞娃小姐会春性发作而输给自已,到时让虞娃小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就
可收伏女孩子的心,让虞娃小姐听命于他梆郎。

  天亮了,梆郎命手下押虞娃小姐来见。虞娃小姐被铐着手链,跪伏在地,关
了一夜牢笼的虞娃,这时已深切感受到囚犯的羞耻,所以一跪下来就没有了昨天
的骄傲公主样了,低沉着脑袋,听众梆郎将军的发落。

  出于意料之外,梆郎将军问:「下跪何人?」

  虞娃小姐低声应答:「犯妇虞娃。」说完自已也听了一跳,这是我骄傲公主
说的话吗?

  梆郎将军也一个意外,但为收伏她的心说:「本将想放了你,但你需与我单
独比武,如输了就投降本将,胜了本将就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虞娃小姐这时又恢复了骄傲性格,当然求之不得。梆郎将军一声令下,两个
清兵上来放开了虞娃小姐的手链,牵来一匹马,并提上虞娃小姐的长矛枪,骄傲
的虞娃小姐这时提出请求,比武胜了马不下就走路。梆郎将军要收伏虞娃的心,
当然答应。

  这时俩人上马在校场上对打起来,平心讲俩人武艺不相上下,但虞娃骄傲劲
上来了,用足全身功夫,一下就占了上风,几十个回合后,骄傲的虞娃一枪杆打
在梆郎的马上,反把梆郎打下了马。清军兵丁马上赶来救护,虞娃小姐借机冲向
营门,弑了几个阻挡的清兵后,逃脱了牢笼,没有目标地拼命打马奔跑。

  奔跑奔了好久虞娃小姐感到已无危险了,才感受很吃力就下马到一处林木多
的树丛中,把马缚在树杆上,然后坐下来休息一会,这时虞娃小姐忽然感觉心跳
加速,烦躁不安,虞娃小姐不知是春药发作了。由于虞娃小姐体魄健壮,所药性
发得慢了点,这时静下来了药力就上来了。

  虞娃小姐难受地把身上的衣服全扯掉,最后拼命手按着自已的双乳,脸色涨
的通红,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时树林中正巧有一双贼眼在看着这一幕好戏。虞娃
小姐难受地躺倒在地,向树林中一条小河滚了下去,可是虞娃小姐根本不会水,
马上被水呛的昏死了过去,这时一个大汉才从树众后出来把昏迷的虞娃小姐从河
中捞了上来。


              (三)又落魔爪

  大汉把虞娃小姐反身放在地上,并把虞娃小姐的双手反按到身后,用绳子紧
紧地捆绑了起来,并在她小口中堵上了虞娃小姐扯下的袜子,然后抱起虞娃小姐
骄弱的身子放在虞娃小姐的马背上。大汉与虞娃小姐同骑一马,急速地奔跑着。

  在奔波中虞娃小姐慢慢地苏醒了过来,放在马背上的虞娃小姐被抖动的胃酸
冲上喉口,直想吐,但由于嘴被堵塞着了,吐到喉咙的酸物又被迫回到胃里。这
时的虞娃小姐才正真清醒过来,但却不明白自已怎么会如此衣衫不整,并且会被
这个大汉悲惨地捆绑的结结实实而一动也动不了,而这个大汉的手还不规矩地在
自已的屁股上抚摸着,而自已口中发出的呜呜声,更剌激着大汉手的动作。

  其实美貌的虞娃小姐还不知道,自已碰到了一个变态的催花男子,这个大汉
特喜好捆绑身材姣美的女子,所以以后几天虞娃小姐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终于到了大汉的住宅,这是一个四边除了树木没有一户邻居的地方,大汉靠
一身蛮力在这里打猎吃饭,有单身女子路过,就会成为他的猎物。今天不料捕获
了虞娃小姐这样的美妙女子,大汉兴奋不止,当下把虞娃小姐从马背上放下来。

  绑在树干上,就去喝洒吃饭。

  虞娃小姐心中愤愤地想:「只要本小姐挣脱捆绑,要你好看。」

  可是蛮汉可不是吃素的,吃完饭,蛮汉就先解开虞娃小姐腿上的绑绳,并且
蛮横地褪去虞娃小姐的裙子及铠钾,虞娃小姐的下身被羞耻地暴露在大汉眼前。
虞娃小姐羞愧地闭上眼,心中狠狠地骂着大汉,可是嘴却被堵着说不出来。

  蛮汉在虞娃小姐的下身两个洞眼中塞进了圆柱小树枝,并用麻绳绑紧会阴,
然后把虞娃小姐从树上放下,在虞娃小姐的头颈上缚了一根麻绳,牵着虞娃小姐
在高低不平的山里走路,直到虞娃小姐下身被绳子弄得蜜汁横流,大汉才放开虞
娃小姐身上所有的绑绳。这时的虞娃小姐已全无一点力气,只有躺在地上喘气的
份,大汉乘机把虞娃小姐的大腿拉成大字型,阳具就想进入虞娃小姐的会阴。

  不料虞娃小姐忽然清醒过来,乘绳索放开之机把蛮汉一下打倒在地,并抢过
马上自已的宝刀,就向蛮汉砍过去。就在这时蛮汉高叫:「姑娘慢来,我有话说,
说完再杀不晚。」

  虞娃小姐喝道:「快说。」

  蛮汉说:「姑娘勿怒,我已知你是被清军通缉的太平军女犯,只是姑娘依了
本人,本人保你有一个躲藏的好地方。」

  虞娃小姐问:「躲哪?」

  蛮汉说:「反正姑娘也已破了身,不如依我,让我把你卖进妓院吧,好死不
如赖活着,本大爷也可得几个钱,并且救你一命,我看你也是一个淫妇之身,何
必装正经,不如依了本爷,保全性命要紧。」

  美丽的虞娃小姐这时也不知怎么为淫性所动,也为有个藏身处,就被说动了
心,想不如先在下三烂地方躲一下,也许还是条路,再说也不知怎的,内心还有
点渴望想被该壮汉捆绑的感觉。

  蛮汉说:「姑娘如想通了,就请把手放在身后。」

  虞娃小姐犹豫间,大汉乘机把虞娃的手反到身后,虞娃也乖乖顺从地不再挣
扎反过双手。大汉喜出往外,马上上去按着虞娃小姐的手,用绳子就捆了起来,
当绑绳加在身上时虞娃小姐好像有点后悔了,可已经晚了,蛮汉知道虞娃小姐武
艺了得怕她反悔,所以捆的特别紧。

  虞娃小姐被捆的哇哇直叫,央求说:「大爷松一点。」

  大汉笑说:「缚虎哪能太松。」

  虞娃小姐感到已无法后悔,只好垂着泪任由大汉紧缚。只一会功夫,蛮汉就
充分表现了捆技,只见虞娃小姐被缚的挺胸昂首,浑身像一只棕子一样不能动,
阴部及肛门还被塞进了圆柱子,嘴里重有被堵上了破布,眼耳也全被蒙上了,现
在可怜的虞娃公主是听不见瞧不了,已不是一个英雄的太平军女将了。虞娃小姐
伤心地想着以后自已悲惨的命运。蛮汉把虞娃放上马背向妓院而去。


              (四)妓院生活

  我们的公主虞娃小姐已在妓院生活了近一个月,虞娃小姐主要工作是表演。

  由于妓院妈妈看虞娃小姐身材优美健壮,所以就让虞娃小姐每晚表演类似日
本SM的节目,内容是一个有妇之女偷情(当然偷情人由嫖客来客串,并要做云
雨之事)后来被老公抓获,嫖客当然是逃跑了,抓获的是虞娃小姐扮演的妇人,
接下来当初就是捆绑,吊打,罚做狗等情节。每天吸引不少客人,生意好的不得
了。

  虞娃小姐为了藏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公主的娇气,每天就是被干、被绑、被吊。
身子已充满了虐味,一天不做还像有啥缺陷样的难受。一个月不算长,做妓女很
丢人,但对虞娃小姐这个没有从来没享受过安定生活的女人来讲,是一种不错的
好日子了,由于太平军已失败,虞娃小姐已心灰,身上已全无一点习武人的硬气
了,只想安于现状,偷渡余生。

  但世事难料,由于逃脱了虞娃小姐,梆郎将军受罚被降职,但梆郎一直暗暗
查访虞娃小姐的下落,这一天心中苦闷就来到妓院,想发泻一下。不料正巧看到
虞娃小姐在表演该档节目,梆郎将军兴奋的不行,暗示部下严密看守妓院各门,
第二天就充当表演的嫖客与虞娃小姐同台表演。

  虞娃小姐在台上认出梆郎,惊慌的很,梆郎却假意安慰,让其心定。虞娃小
姐屈意侍候,梆郎当晚与她做爱、同睡,使虞娃小姐把梆郎当做情郎一样,虞娃
当晚安心地睡觉,睡的很死,也不知梆郎啥时离开了她,睡梦中还在与梆郎做爱。

  不知怎样梆郎把虞娃双手反扭在后,虞娃感到很痛,就醒了。发现自已正在
被两个清兵反按双手,用绳子在捆绑着。这一惊非同小可,虞娃小姐明白自已被
梆郎算计了,无奈已晚了,从睡眠中被捕。

  由于与梆郎做爱,所以还没来得及穿一点衣服,自已已被绳子捆得如一只棕
子样,可恶的是清兵还在下身插进了木棒,并用绳绑得死死的,而小嘴也被堵塞
得严严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虞娃小姐看见梆郎将军在旁边得意地笑,只好
无奈地垂下了头,任人宰割。梆郎将军命清兵把捆结实的虞娃小姐关进囚车,押
往清军大营。

                【完】[/font]

20537 2009-2-5 00:01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


作者:石砚


               (一)

  清咸丰四年,一场决定清皇朝命运的激战在直隶展开。

  太平军攻下南京后派出一支劲旅,在林凤祥,李开芳率领下,进行北征。这
支部队是西王萧朝贵的嫡系精锐,战斗力强,出兵后避实击虚,只用了十个月时
间,巳穿过安徽,河南,山东,攻入直隶,兵锋直指京津。清廷震动,调动京师
精锐和蒙古骑兵在僧格林沁率领下进行堵击。

  僧格林沁是清朝少有的一员勇将,率军南下,几经周旋,在津西遇上了太平
军。太平军驻在静海,僧格林沁驻军王家口。两支部队面对面的碰上后,一场激
战打响了。第一战,太平军挡不住僧格林沁铁骑劲旅的猛冲,败退了下去。

  第二战,清军遇上了意外的挫折。那天,蒙古骑兵奋勇冲击,人强马高,挥
刀猛劈。太平军虽也勇猛,但抵挡不住,阵脚动摇,眼看清军又要再胜一仗。就
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太平军马队向两边一闪,突然一支步兵冲了
出来,这支步兵身材较矮,一手持藤牌,一手持快刀,勇敢地向骑兵迎了上来。
近了一看,奇了,这支部队竟是清一色的女兵。

  蒙古骑兵哪把她们放在眼里,拍马猛冲上去。不料这支女兵战术奇特。她们
身手轻捷,待战马冲到身前,马刀劈下时,她们左手持牌,挡住刀劈,娇躯一扭,
闪到马傍,右手一刀,飞快地斫向毫无防备的马腿。别看是女子,刀快力疾,一
刀就将马腿斫断。无论多骏的马,腿一断,也只能摔倒。马上的骑兵被前进冲势
一下摔出好远,跌个半昏,还未回来神来,第二波女兵早己手起刀落,将他们斩
了。

  第一排骑兵一落马,后面猛冲的铁骑止不住,还在向前猛冲,被倒地的人马
一绊,纷纷倒下。这支骑兵乃是百战劲旅,后队将领处变不惊,一声令下,避开
中央,向两翼包抄,要将这支女兵冲散。但是女兵刀法娴熟,不论怎样冲击,总
是藤牌护身,专斫马腿。女兵占了人较矮的便宜,高头大马上的骑兵向下劈来,
到刀锋近得她们时,势己衰了。女兵的刀使得低,几乎是贴地横扫,马上的人即
使俯下身来也护不了马足,因此吃了大亏。

  清军中一员手持长刀的勇将大吼一声,策马冲来,他刀长力猛,马又快。女
兵的藤牌挡不住,也来不及闪避,一连被斫到了几个。正在这时,太平军一员女
将冲了上来,清将一刀劈下,那员女将飞快向右一闪,藤牌一顶,近到刀锋时,
突然一撤,快速地向刀身一击,将刀荡开。随手一刀,直搠清将心窝,竟将他立
毙刀下。女兵见女将得手,欢呼一声,又冲了上来,这员女将率着几个女副将,
如铁锥般直插骑兵中央。

  顷刻间劈了两员清将,十几名骑兵,势不可挡。蒙古骑兵再勇猛,也没见过
这种战法,抵挡不往,往后撤下。战场上留下一大堆断了腿的骏马和被斫得七零
八落的蒙古大汉,还在血泊中呻吟挣扎。

  僧格林沁得到败讯,听到退下的兵将诉说这支女兵如何厉害,尤其是那员女
主将,身材高桃,闪腾如飞,刀法如神,无人能敌。连僧格林沁帐中著名勇将,
一个回合便丧命在她刀下。与她打个照面的将士说她不但勇猛,而且年轻美貌,
眉目如画,恰如一个下凡的仙女。僧格林沁统兵以来,仗着他这支铁骑劲旅,几
曾吃过这种哑巴亏,且是败在一名年轻女将手下,心中大忿,连夜与他心腹将领
密商,定下了一条毒计,要为阵亡的爱将复仇。

  下一天,太平军马遍地队打头阵,与蒙古骑兵杀在一起。战到酣时,突然女
牌刀手从侧翼冲出,直扑清军侧面。清军抵挡了一阵,还是吃了亏,只能且战且
退。那支女军紧紧咬住不放。于是,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序列:从清军一面看,
依次是败退的蒙古骑兵,追击的女兵,然后是还在与太平军作战的清军骑兵,最
后是太平军的大队人马。

  撤退的清军边打边退,女兵奋勇追击,势不可当。突然,一声炮响,且战且
退的骑兵忽然调头,飞快撤出战场。接着,一阵枪击,打倒了一批女兵。女将一
惊,抬头一看,发现形势对她们很不利,原来她们己冲进了一个小山谷,两侧土
丘上埋伏了不少清军火枪手。前面大道在清军骑兵撤出后,立即落下了一堆巨石,
挡住去路。身后又滚下一大堆檑木乱石,成了一堵墙,封杀了退路。她们己陷入
了绝地。

  四面包围的清军,是僧格林沁从京师带来的火器营,一色的火枪,火力猛,
对着女兵射击。女兵的藤牌护得了前面,护不了侧面和后背,四面发出的一阵猛
射,打倒了不少女兵,尸横遍地,鲜血淋漓。余下的女兵,被清兵象打鸭子一样,
一枪一个。战争突然从格斗变成了屠杀。藤牌和快刀对远在山上的火枪手丝毫不
起作用,只能挨打。

  好个女主将,从受突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当机立断,一声令下,训练有
素的女兵很快排起一条长龙。两排女兵,背对背靠着,挥动藤牌快刀,护住前面,
也护住了背后一排的后方。这一招果然有效,女兵死伤立即减少。四散的女兵很
快又排起了三条长龙,组成一个方阵,在女将率领下,回身向来路上猛扑。

  女兵很快冲到了谷口,迎面是一大堆檑木乱石构成的一堵几丈高的墙。女主
将手下两名悍勇的女副将,一左一右,攀爬上去。两人将刀衔在口里,藤牌挂在
背后,抓着突出的木头,脚踩石缝,奋勇向上爬,一霎间,居然爬上了两三丈。
由于木石交义,构成了死角,两侧火枪不易打到。女主将见己得手,柳眉一竖,
娇叱一声,也是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去。另两名女副将在她左右紧紧跟上。接着,
女兵也纷纷爬上了墙,这女兵些身手不如女将,有几名跌了下来,但下面的还是
接着向上爬。

  片刻间,两名当先的女副将己近到墙顶。突然又是一声炮响,墙顶上和两侧
土丘上忽然伸出了无数挠钩。两人措手不及,被好几根挠钩钩住,或是钩住了衣
衫,或是钩进了皮肉,登时便失去了抵抗力,被拖了上去。原来这是僧格林沁埋
伏的另一支劲旅,即平时杆卫京帅,捉拿盗贼的健锐营。他们冲锋陷阵的战斗力
虽不如蒙古铁骑,但近身格斗和擒获盗贼却是天下第一。

  两名女副将被拖上墙头,埋伏的清兵一拥齐上,十来个对付一个。右面的一
个女副将,被挠钩钩住双臂双腿,深入肉内,挣扎不得,清兵将她双臂向背后一
拗,一个揪住头发,另一个将牛筋绳套颈搭肩,将两条结实的上臂一捆,随即绕
下去,将两条平迭背后的前臂捆住,绳头向上穿过颈套,一抽紧,打个死结,这
个饶勇的女将立即便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另一个女副将上身只被挠钩钩住了衣衫。拖上墙头后,她一手抽刀,斫断了
两支挠钩,随即施展刀法,劈倒了几名近身的清兵。但吃亏在一条大腿被钩进了
肉里。清兵看她反抗,使劲一拖,将她就地打了几个圈。这员女将再悍勇也挡不
住这一手,大腿肌肉被撕裂一大条,血流遍地,又被乱石磨得遍体鳞伤,人也被
转得昏头昏脑。清兵又用挠钩将她双臂肌肉钩住,搭到背后。随即又用牛筋绳把
她捆成一团。

  这两名女副将被挠钩搭住时,第二波的女主将和一左一右的女副将也己近了
墙顶。见到挠钩近身,两名女副将赶快一手撤下背后藤牌,伸出掩护女主将。谁
知墙顶上伸出几个粗木柱向她们迎头痛击。这两名女副将只有一手攀住墙壁,挡
不了也闪不开。当即被打得跌到谷底,头破血流,再也动弹不得。

  同时,墙顶上飞快伸向几支挠钩,搭向失去掩护的女主将。女主将娇叱一声,
不退反进,一手挥刀格开几支挠钩,双腿使劲,直扑墙顶。她快,挠钩手更快,
侧面的一支挠钩巳在她右大腿根部狠狠刺入。女主将想借上冲之势,脱出挠钩。
不料挠钩头上有倒刺,己将她腿肌紧紧钩住。那个挠钩手是个中好手,见她反抗,
将挠钩飞快旋转,登时将她筋肉卷紧,乘势向上猛拖,将她头下脚上地拖了上去。

  好个女主将,虽已血染衣衫,痛得俏脸煞白,还是拼死反抗。只见她一收腹,
上身倒卷上来,右手使刀向挠钩上猛劈。刀还未劈到,几支挠钩齐下,又快又准
又狠,搭住她肩膀和双臂。最惨的是有一支竟不偏不倚地穿过了她丰满的左乳,
向上狠命一扯。这乳房是何等娇嫩敏感之处。女主将再勇猛也痛得几乎昏倒,惨
叫一声,失去了战斗力。立时便被拖了上去。

  清兵见她悍勇难制,再加上两支挠钩穿过她双肩,和下面穿过大腿的挠钩反
向狠命一扯,将她身躯绷得直直的,动弹不得。这才上前,两组人一齐动手,一
组人揪住头发,压住双肩,随即用牛筋绳套颈捆臂,将她结实有力的臂膀连同双
乳紧紧捆住。另一组骑在她腰背上,用牛筋绳在她胯下穿过,两头向上,分别在
她五花大绑的胸前和背后绳圈内穿过,再折向下,在她阴部交义,狠命抽紧,打
了个死结。

  然后左右分开,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从根部开始,捆绑起来,在大腿上,膝
盖处,小腿和脚踝一道地道捆住。捆上一圈就打上一个死结,将她圆润又富有弹
性的双腿捆紧。绳子深嵌入肉,肌肉都被勒得一块块鼓起来。这才撤去挠钩,又
在她玉体上加上几重铁链。就这样,这个武艺超群,貌艳如花的女主将终于中了
奸计,被生擒活捉了。

  清军见己得手,完成了僧格林沁的将令,便拖着三名擒获的女将向傍边山头
撤走。只留下小部队在墙顶对付余下的女兵。下面的女兵见到女将被拖上墙顶,
发一声喊,奋不顾身的向上猛爬,赶上抢救。顿时墙上布满了向上爬的女兵。正
在此时,上面竟有三桶沸油向她们浇来。女兵虽然勇猛,也是血肉之躯,被沸油
一烫,在惨叫声中向下直跌。

  其余的还未回过神来,上面又抛下火把,硫磺,火药,顿时便成了一堵火墙,
墙上的女兵被猛火焚烧,先是衣服起了火,接着,健美的肉体也被烈火烧成了一
支支火炬,在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大火立即就沿着抛下的柴油,琉磺延烧到了
墙下的女兵身上。这些青年女勇士一身武功无用武之地,被烧得满地打滚,皮肉
都被烧裂,被活活烧成了一段段焦炭。四散逃开的女兵,也被山上的火枪打得如
同蜂窝一般。不消一个时辰,刚才还是英姿飒爽,健美刚强,势不可挡的一支女
军劲旅,便被彻底消灭了。


               (二)

  谷外,蒙古骑兵还在和太平军厮杀。太平军见女兵中伏,立即拼命冲锋救援。
清军猛力劈杀,斩杀了一批。但太平军人多,一浪接一浪地向上猛扑。清军从未
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只能绕过两面山丘后撤。太平军也不去追赶他们,直向
谷口的墙壁冲来。两边山头埋伏的火枪手开了火,一排枪就把冲在最前的勇将悍
兵打得趴下了一排。

  但太平军后面擂起鼓来,一队队勇士前仆后继地不断扑上来。火器营的大炮
这时也己推到阵前,对着太平军一阵猛轰,一炮便是一条火龙,在密集人群中轰
出一条血路。但太平军像疯了一样,前面倒了,后面的竟将尸体当作活动掩体,
不要命地猛扑上来。就在太平军近到谷口时,增援的一支察哈尔铁骑赶到,两翼
包抄,舞起马刀,向太平军猛冲猛斫。

  太平军刚才的狂扑,死伤了不少精锐,已是强弩之末,那挡得住这支生力军
的猛冲,立即垮了下去。骑兵直冲到太平军大营前,才被工事里的枪炮挡住。这
时天色已晚,清军也退下,一场恶战才告一段落。太平军死伤惨重,从湖广来的
老兄弟折了不少,元气大伤,一连好几天无力出战,只能据营固守。

  经过一天激战,僧格林沁击退了太平军,获得了大胜,彻底消灭了切齿痛恨
的女牌刀手部队,而且还生擒了三名被说得似天仙下凡的悍勇女将,心情振奋。
他下令连夜升帐,将三名女俘押上来。他要看看这三个女将是长得怎样的三头六
臂,审问这支女兵的来龙去脉和太平军的虚实,然后再将这三个女长毛千刀万剐,
挖心活祭阵亡将士,鼓舞一下士气。

  大帐中灯火通亮,一群清兵将三名活捉的女将押了进来。她们己被卸了甲,
只穿着薄薄衣衫,都被牛筋绳绑得紧紧的。但还都是昂首挺胸,毫无惧色。中间
的是女主将,看来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材高挑健美,一对美乳高高耸起,腰
肢苗条婀娜。千娇百媚的一张脸是略带长形的,高颧骨,两条剑眉斜着向上,直
插鬓发,一对凤眼喷射着怒火,鼻子挺直,薄薄的红唇紧紧闭住,在秀美中透着
一股逼人的英气。

  清兵要压着她跪下,她偏偏挺身站着,死也不肯跪下。一个军官向她腿弯狠
踹一脚,她向前一冲,脚被铁镣绊住,才跪了下去。但她还拚命挣扎要站起束,
两傍的清兵一人一脚,死死的踩住了她的腿弯。这两个蒙古彪形大汉,少说也有
三四百斤。她又负了伤,使不出力,猛挣了儿下,还是没有站起来,只能直挺挺
的跪着。

  两名女副将,右面那个,比女主将稍矮,但十分结实。双眼不大,且是单眼
皮,但显得强悍有神。长得虽不如女主将那样明艳照人,但也英气勃勃,自有她
动人的风姿。左面那个身材与女主将相近,但还更高大健壮一些。她十分年轻,
似乎还不到二十岁,长得眉清目秀,姿容秀丽。虽然被五花大绑,脚上还上了铁
镣,但还是掩不住她的英雄气概。

  僧格林沁是个王公贵族,见过不少美女。他来自蒙古,蒙族女子习于骑射,
也有一番英武之气。但象这样美艳动人而又英姿飒爽的女子,却也是首次见到,
心中十分纳罕。当下先喝问姓名,军阶。三个女俘不理不睬,再喝问一遍,仍是
不答。僧格林沁大怒,下令动刑拷打。清兵取过皮鞭,先将两名女副将狠抽几下,
将衣衫都打破了,露出雪白的肉体,再几下便打出一条条粗粗的血印。

  但这两个女子十分悍勇,别说招供,连哼都不哼一声。僧格林沁见两名女副
将挺刑不招,又下令拷打女主将。鞭手刚站到女主将身傍,两名女副将突然奋不
顾身地扑上来护卫。别看她们绳捆索绑,刚才又挨了毒打,竟还能趁清兵不备,
冲了过来。左面那个高身材的女将居然撞上了鞭手,两人一起倒地。清兵大惊,
忙扑上来压制。两名女将虽然双手反绑,但还是用头撞,用牙咬,狠命挣扎反抗。
忙了好一阵才将她们制住,压着跪下。

  僧格林沁见这两名女将如此英勇护主,心中一动,想这个女主将莫非不是等
闲人物,是个贼中逆首。鞭手见女副将己被制住,便动于拷打女主将,两鞭下去
将她外衣抽裂,见她里面穿得却是金黄色衣衫,僧格林沁心中又是一动。这亮黄
色乃是帝王专用之色,若非帝王后妃,任何高官显爵也是不能穿着的,不然便是
大不敬的罪名。清廷如此,太平军谅也一样。这绝色女子内穿王服,莫非是贼中
公主,或是洪秀全的后妃。想到这里,便下令停了拷打,先将这三个女俘剥去衣
衫,细细搜身相验。

  此令一下,健锐营一批劲卒便进了营。这些人都是审问拷打的好手,且有几
个是对付女犯的顶尖高手。任何勇悍刚强的女盗,女飞贼,女刺客到了他们手里,
也别想混得过去。一般不消一个时辰,便都被收拾得乖乖招供。便是那身强力壮,
硬功一流的女悍盗,在他们手下迟早也会低头求饶。他们自恃是天下第一高手,
自不将这三个女长毛放在眼里。

  他们很快就用粗木搭起了三个刑架,用棕绳将三个女将的秀发捆住,吊在刑
架上。三个女俘全身重量都吊在头皮上,这一痛非同小可,纵然她们坚强,忍住
不哼,也痛得俏脸煞白。随即,她们的大腿也被劈开,用牛筋绳紧捆在两边木柱
上。这才解开五花大绑,乘着她们被捆得麻木的双臂还未恢复过来,便用铁链将
双腕锁在刑架上方两边木柱上。于是三个女将都被扯成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三)

  然后就是剥去衣裤了,三个女将刚才还是满面怒容,刚强不屈的,这一下脸
便胀得通红,拼命挣扎反抗。但她们手脚已被牢牢捆在刑架上,连头发也被绞紧
吊起,怎能挣得开?顷刻间衣衫便被剥光了。剥衣时发现三个女人小腿上都绑了
把匕首。女主将的那把匕首镶金嵌玉,极是华丽,呈上给僧格林沁看了。僧格林
沁见那柄匕首不但镶满了珍珠宝石,刀身更是寒光闪闪,一望便知是把千里挑一,
价值连城的宝刀。僧格林沁最是爱刀,经过他手的宝刀也不知多少,却也没见过
如此好刀,深知这刀在太平军中也必是数一数二的神器,更知这个女主将的身价
不同凡响。

  三个女将衣衫都被剥光,赤条条的吊在大帐中任人观看。那个稍矮的女将肌
肉结实,但不粗壮,可算是娇小玲珑型的。另一个女副将皮肤洁白,肌肉丰美,
属于高头大马型的。两人的乳房都十分坚挺,乳头向上微翘,显见还是处女之身。
若说这两个女副将的身材是精品,则那位女主将的身材可称是极品。她四肢修长
匀称,结实健美。

  一对乳房比两个女副将更为丰满,圆润光洁,美丽无比。小腹平坦,臀部圆
耸,从头到脚,实是美玉无瑕,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更显
得光辉皎洁,直如名手精雕的一座女神玉像。一张绝美的脸,又羞又怒。竭力要
挣扎掩蔽,但是整个人被高手捆得紧紧的,尽管她力大,也别想挣得开,只能无
可奈何地任人观看调笑。满营清军将士几曾见过这样美得惊人的绝色女子,都看
得目瞪口呆。

  连那些处置过无数美貌女犯的健锐营好手也都看得楞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这下便要办正事验身了,刑吏上去,拨开乌黑的阴毛,再拨开阴唇,检验那女子
的神秘宝地处女膜。两个女副将从未被人这样辱弄过,猛烈挣扎,挣得手脚被绳
捆链锁之处都磨出了血,也是无济于事。片刻间便被认定了还是白璧无瑕的处子
之身。

  到为女主将验身时,那个吊着的刚烈大美人几乎气疯了,竟忍不住开口怒骂。
这还是她被擒后第一次出声。她嗓音清脆甜美,虽是怒骂,也十分悦耳动听。骂
归骂,还是逃不脱被验身的命运。也是一样的先拨开阴毛。动手的刑吏不肯放过
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先将她柔软的阴唇抚弄一番,然后又在阴阜上按按扭
扭。这几个健锐营来的刑吏都是玩弄女犯的高手,真是高人出手,一下便知有无。
那位女主将虽在盛怒之下,也只觉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阴部直钻心肺,不由得
心悸激动,那表情就变了,骂也骂不下去了。满营将士看得心痒难熬,下面也不
自主的撑了起来。

  好不容易的将关口一重重拨开,终于云破日出,却又来了个大意外。原来这
名女俘乳房圆润坚挺,极似处女。加上刚才两名女副将都己验明还未破身。因此
都以为她也还是白璧之身,谁知仔细一看,竟已破过身。不仅如此,从那残破的
处女膜看来,还似是生育过的。两名高手不禁吃了一惊,自知看走了眼,好得没
有先说出,不然真栽到家了。定了神再细细看她腹部,她的腹壁原来柔软平坦,
但在取过火把细细验看时,却能看出几条细纹。两个人又把她腹部抚摸一番,确
定她不但己不是处女,且还生过孩子,这才向上正式禀告。

  僧格林沁最喜的是刚健婀娜的女子,见到这女主将后也为之心动,但他贵为
王爷,不喜食人残羹。如今一听这位美如天仙的女将己是妇人之身,心中不禁有
些失落之感。他原猜她是洪秀全宠女,是个长毛公主;现又猜她是洪的后妃。但
他与太平军还是初次交手,对太平军人物所知不多,一下也猜不到是谁。

  再看她时,那个女主将见反正已被人揭了底,便又昂起了头,回复了刚押进
帐时懔然的神色,只是那张俏脸上添了红云,更显得光彩照人。僧格林沁沈吟一
番,还是猜不出她的身份,只是他剧战了一天,刚才又折腾了半晌,也有些累了,
便下令退帐。三个女俘,因她们武艺高强,不敢疏忽,还是赤身吊在刑架上,派
了几拨人好生看守,明天再审。


               (四)

  这个被俘的绝色女主将不是别人,正是天王之妹,西王萧朝贵之妃,天国第
一女子洪宣娇。两名女副将是她的贴身女护卫曾明莹和周玉燕。洪宣娇从小习武,
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英雄,在金田起义前早已游走江湖,结交江湖豪杰,团结民众,
为天国建下了功劳。在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宣布众人排名时,她是女子中第一人,
还在洪秀全发妻赖氏之上;在天下众生中则排名第六,仅在耶稣,洪杨冯书之后,
犹在石达开之前。萧朝贵因与她结婚,才成了天帝之婿,天王妹夫。可见她的身
份尊贵无比。

  太平军起兵后她亲率一营精锐女军,冲锋陷阵,饶勇无比。到攻入湖南,军
力变强,兵源充足时,女军就已较少上阵。萧朝贵在长沙阵亡后,她要上阵为夫
报仇。但这时天国制度已严,又连失了南,西两王,只怕这位尊贵无比的天王之
妹再有闪失,怎么说也不再让她上阵。

  到定都南京后,清戒规律更多,她只能长居深宫,寻常将士百姓都难得一窥
玉容,更谈不到领兵征伐了。她闲来只能在宫中训练女兵,练成长了一支武艺娴
熟的女牌刀手队伍。她生性豪爽,好胜心强,因此与杨秀清常有冲突,但杨秀清
能代天父下凡,吃亏的总是她,虽说有洪秀全护着,但心中常是郁郁不乐。

  当太平军决定出兵北伐西征时,洪宣娇更不甘寂寞,坚决要求出征。因为北
伐主将林凤祥李开芳都是萧朝贵和她的嫡系老部下,生死之交,因此她选取了北
伐。洪杨两人初步反应都觉不妥。但她的个性要强,力争不休。时间一长,洪杨
先后动摇。最后都熬不过她的纠缠,只能同意了她。但都不放心她的行事,不但
不让她当统帅,也不给她任何任命。

  又考虑到她是天父长女,天王之妹,又是西王遗孀,何等尊贵,倘有闪失,
大损天威。因此对于她在北伐军中一事,采取严格保密措施,除洪杨两人外只有
林凤祥等北伐主将才知道这一最高机密。她也跪下对天发誓,在任何情况下都不
暴露身份,这才同意了她随军出征。

  林凤祥李开芳原是西王部属,对她极为尊重,北征中有重要大事都向她禀告。
由于北征一路上进展顺利,根本不用她上阵。只在渡黄河时出阵一次,一举就将
一支清军全歼,一个不曾逃出,因北绝少有人知晓太平军中还有这样一支女兵劲
旅。这次静海突围乃是全军存亡关键,第一天又冲不过蒙古铁骑这一关,这才让
她率女牌刀手上阵。

  这支女兵苦练的绝技还真是蒙古铁骑的兙星,打了个胜仗。因此下一天又上
了阵,只想冲过此关,便又能海阔天空,任凭往来。谁知中了奸计,全军覆没,
洪宣娇也被生擒活捉。林李见女兵闪失,大吃一惊,狠命冲杀解救,无奈敌不过
火炮和蒙古铁骑,白白折了不少老兄弟,还是被压了回去。

  当天晚上,洪宣娇和曾明莹周玉燕两人,都赤身裸体地吊在刑架上。她们经
过一天剧战,已是十分疲乏,被擒后没有进过滴水粒米,刚才因为忿怒激动,硬
吊起精神,如今一到夜深人静,便都感到筋疲力尽,一下便昏昏睡去。只是那些
看守的清兵十分不安分,一会浪言浪语的淍戏嘲并,一会摸摸大腿,扭扭乳头。
一会又把她们叫醒,说是奉命要立刻将她们凌迟处死,弄得她们疲败不堪。

  到了下半夜这一批,更是色胆包天,先是涎着脸,褪下裤子,露出又粗又硬
的阴茎向她们示威,进而将阴茎在洪宣娇金枝玉叶的娇躯上摩摩擦擦,到最后竟
要破门而入。吓得曾明莹周玉燕两人放声极叫,洪宣娇盛怒下也大声喝骂。营官
闻声而来,因僧格林沁明天还要亲审,这才制止了暴行。让洪宣娇她们昏睡了几
个时辰。

  次日处理了日常军务,因太平军深居不出,便有了时间再来审问这三名被俘
的女将。洪宣娇等虽然己疲败不堪,但仍是十分坚强,闭口不招。僧格林沁深知
洪宣娇身份特殊,不想伤了她,便下令对两名女副将酷刑逼供。

  这些健锐营中有的是妇刑好手,先用一般的刑讯,取过藤条,一顿狠抽,打
得皮开肉绽,还是不招。便又弄来拶子,将两个女俘放下来,跪在地上,使劲狠
拶。曾周两人征战多次,也受过伤,很熬得痛,但一般的伤痛实难与这种狠毒的
酷刑相比。两个青年女英雄被折磨得面色惨白,满头冷汗。好得两人颇为刚强,
虽被拶得死去活来,还是一声不哼。

  那些用刑高手却也不慌,又使出妇刑高招,将这两名女勇士倒吊起来,劈开
双腿,用狼牙棒塞入阴道。这两名女将犹是处女,处女膜被戳穿时又痛了一阵。
但接着就是更大的痛苦,狼牙棒上的尖钉在她们从未经人事的娇嫩阴道内狠命搔
爬,痛得她们昏了过去。凉水泼醒后再用铁钳扭夹阴阜。这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
之处,夹得她们浑身冷汗,连小便都喷了出来,但还是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刑手见她们如此熬刑,倒也不敢小觑,又用铁针横穿阴唇,刺得鲜血淋漓,
再在阴部伤口涂上粗盐,狠命揉擦。这两位青年女英雄再强也还是凡人。周玉燕
首先熬不过,惨叫起来。接着曾明莹也出了声。惨叫声凄厉之极。但问起女主将
身份姓名时,还仍是抵死不招。两个美貌女俘被这一套套狠毒的妇刑折磨得死去
活来,也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都己昏昏沉沉,凉水也泼不醒,再用刑也
没有反应。监刑官见她们已气息奄奄,怕整死了就灭了口,只得暂停。


               (五)

  僧格林沁见撬不开两个女副将的口,甚是不悦。又想到还有一批太平军战俘。
几个女俘是打扫战场时发现伤重未死的女兵,另外就是十几个太平军男将士。便
都押来审问,先审女兵,这批女兵虽都身带重伤,但甚是勇敢坚强,只是不招。
僧格林沁大怒,当场就剐了一个。他是蒙古人,做事大刀阔斧,不耐慢刀细剐,
只是将女俘四肢张开,钉在刑架上。

  先是两刀割了双乳,然后一刀掏了阴部。接着在惨叫声中在膝关节处切下两
条小腿,然后是从肩部卸下双臂。这时这个女兵已经血流遍地,连叫也叫不出了。
刽子手再齐根斫下大腿,然后胸骨下进刀,向下一拉,开了膛,再伸手进去,揪
出一颗血淋的心脏。最后割下首级,号令在大营之外。

  活剐这个女兵时,其它女俘看得心胆俱裂,但还是咬牙不招。这样,问一个,
不招,剐一个。不消多时,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这个女兵生得甚是秀美,也十
分强壮,虽然已看得浑身战抖,不但面无人色,连口唇都发了白,但还是闭口不
招。僧格林沁动了火,下令换个更惨的毒刑:五马分尸。顿时,这个年青女勇士
便被剥得赤条条的,拖到外面空地上。

  在她两手两脚上都绑上一根铁链,分别拴在四匹骏马上。一声令下,四匹马
向四个方向奔去。这个女兵虽然力大,肌肉发达,但怎么能顶得过四匹骏马。在
惨叫声中,两条结实的手臂和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都被活活撕了下来。但她生命
力强,还未立即死去。断了四肢的躯干还在地下乱滚,叫声也凄厉之极。到后来,
血流尽了,滚不动也叫不出声了。但还喘着气,过了半个时辰才断了气。

  女俘杀完后便轮到了男俘。审问时第一个又是不招,僧格林沁也不耐久缠,
挥手便将他拖出斩了。第二个更硬,大笑道:「连女娃都不怕死,男子汉大丈夫
还会怕死吗?」,又斩了。这样,一连斩了五个。

  到把第六个拖上来时,僧格林沁也己不耐烦了,只问了一声,便举起手来,
待要挥手时,这个男俘见他举手时便大叫:「小的愿招!」

  接下来又补了一句:「小人张荣贵,原是两江总督陆大人部下,南京城破时
负伤被长毛俘了。但小人人在曹营心在汉,今遇王爷,是小的造化。」

  见僧格林沁似信不信的看着他,又赶快说:「北征军中……」,刚说到这里,
忙改口道:「北窜的长毛中,女长毛也就只这一队。平时从不上阵,只在河南黄
河边上与江宁将军托明阿大人打过一仗,乃是林贼的看家宝贝。谁知一与王爷交
手,就全军覆没。连女贼首都被王爷生擒。王爷神勇,不是凡人,乃是天上星宿
下凡。」

  僧格林沁见他说得动听,便收起了一脸的杀气,再问他可知这个女长毛的来
历。张荣贵实也不知,且装神弄鬼,爬上半步,回道:「王爷要知,实是轻而易
举。」

  僧格林沁心中一动,便问他有什么方法。

  张荣贵说:「王爷神威,只要用刑,何愁不招?」

  僧格林沁皱皱眉,哼了一声,说:「健锐营早就刑讯了一天了。」

  张荣贵回道:「只要用刑方法得当,没有不招之理。」

  接着便说:「小的在长毛巢六多时,颇知那些女长毛最怕的是什么刑。」

  僧格林沁听了,觉他说得在理,便问他女长毛最怕的是什么刑。

  张荣贵说:「长毛有两种毒刑,最是残酷,无论如何悍泼女子,用起此刑,
没有不哭着求饶的。」

  接着便说:「第一种毒刑是活剥人皮。这是专用在长毛最痛恨的人身上的。
小的曾见过一次,受刑的是掳来的一个江南美女,杨秀清见她貌艳如花,想要沾
污她。谁知她是将门之女,有一身好武艺,是为了报长毛的杀父之仇,特来行刺
的。那天乘杨秀清酒后不防,拔下头上金钗猛刺杨贼心脏,不料他内有软甲,一
击不中。与上来的侍卫拼死格斗,毕竟双手不敌众拳,还是被活捉了。」

  「杨秀清怒极,将她活活剥了皮。行刑时她起先还破口大骂。长毛将她前身
从颈到阴部直划一刀。然后向两侧剥皮,到前身皮都己剥下,就反过来钉在门板
上。这时她己骂不出声了。然后再将她翻过身来再剥。到一身皮差不多剥完时,
她熬不住惨叫起来。皮剥完后人还没断气。长毛也真狠,还不断的给她血淋淋的
肉身上搓粗盐。那女子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哭叫快把她杀了。」

  「长毛偏不让她死,给她灌了参汤,硬是拖了一天一夜。到后来那女子不断
的哀求叫饶,把什么求人告饶的话都说尽了,只求速死。试想这么勇敢的侠女,
身怀国仇家恨,能奋不顾身行刺贼首,行刑时一边剥皮,一边还骂不绝口,但到
后来也撑不住了。这两个女长毛的强得过她吗?」


               (六)

  张荣贵接着又说:「长毛对自己人也极是残酷。规定将士不许通婚,违者处
死。有一个年轻标致的女长毛。是广西的积年悍贼,杀人不眨眼,交战时被肚皮
上刺了一刀,肠子都流了出来。她咬着牙,一手按住伤口,还刀劈了对手才倒下。
以后自已拿扎鞋底的硬针粗线缝上了伤口,竟活下来了,还是一样上阵撕杀,真
是悍勇到了极点,无人不知。但这个女贼生性淫荡,与一个年轻男长毛有了奸情。
自知犯下杀身大罪,双双逃出南京,被来拿的长毛追到,动起手来。」

  「那个女长毛武艺了得,被她杀了十几个长毛,但追兵人多,最后她大腿上
被搠了一刀,这才倒地被擒。押回南京用奌天灯酷刑处死。那女贼自知不免一死,
以为最多是斩首示众,毫不畏惧。但听到要将她点天灯时,顿得吓得瘫了,拼命
叩头求饶,宁可被凌迟,也不要点天灯。只是人己在长毛手中,由不得她了。」

  「那天将她赤身裸体,绑着游街时,她己吓得面都发青了,小便拉了一身,
只是哭着求饶。满街的老长毛都看傻了眼,谁也不知这个悍勇泼妇竟会如此窝囊。
结果越是害怕,受的罪越多。他们将她奌天灯时,油加得少,用慢火烧,烧了好
几个时辰才断了气。还逼着全体女兵女将来看。那些女长毛,平时悍泼万分,见
到这个女贼号叫和死状之惨,都吓得要死。有的浑身发抖,有的吓得昏了过去,
有的吓得尿都拉了出来。如今王爷拿住的这两个也在场,也都吓得变了色。小的
想,将她们两人,一个点天灯,一个活剥皮,没有不招的道理。」

  僧格林沁听了有些纳闷,因从未听到过点天灯这种刑罚,却又不好问。只得
问他会不会用这两种毒刑。张荣贵回说:「点天灯,小的见过几次,应是会的。
至于活剥人皮,那是要多年苦练的真功夫,小的实说,不会。」

  僧格林沁一傍的健锐营营官插口说:「王爷,小的营中有一奇人,极精剥皮
之术,且能将剥下人皮重制一个人像,与活人一模一样,栩栩如生,听说是向夷
人学来的。」

  僧格林沁一听喜道:「那就让这两个女长毛,一个点天灯,一个活剥皮,看
她们招不招?」

  次日又将三个太平军女将押来,先问那个稍矮的女副将招是不招。那女副将
正是太平军中最为坚强勇敢的广西客家女子曾明莹,她昂起了头,连正眼也不看
僧格林沁一眼。僧格林沁见她傲慢,心中大怒,喝道:「将这个女长毛给我点了
天灯!」

  曾明莹听后大吃一惊,神色惨变,但还不相信清兵也会点起天灯来了。当下
将她剥了衣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推出了帐门。帐外空地上己立了一根铁杆,
地上放了一大桶桐油和大堆的布匹。曾明莹看了,顿时脸色惨白,知道今天难逃
此惨祸。那么悍勇的女子,腿竟也软了,若不是两条大汉架着双臂,也就瘫下去
了。

  僧格林沁看在眼里,心想这刑法倒还真行,顿时便将这悍泼女贼的威风打了
下来,便又喝令将她拖回来,说道:「只要你招出女主将姓名身份,我便饶了你,
要不,一点天灯,便就晚了。」

  曾明莹这己时浑身战抖,脸己白得象张白纸,但还是咬牙不出一声。僧格林
沁见她还要硬挺,便挥挥手,淡淡的说:「好,就让大家看一回点天灯吧。」

  这时帐外己围满了清兵,只因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点天灯,听说这是天下第一
惨刑,受刑的又是个美貌饶勇的女将,便都来围观。这时张荣贵出了场,叫清兵
将曾明莹放倒,自己取过布匹上前。曾明莹见了他,原是认得的,怒道:「原来
是你这个叛贼!今天你杀了我,哪天你被天军拿住,也叫你点上天灯!」

  张荣贵笑笑,说:「只怕你看不到了。」

  说着便上前,曾明莹双腿拼命乱踢。张荣贵要清兵用麻绳将她双腿捆住。曾
明莹腰腿工夫颇好,虽是反绑了双手,被按倒在地,两条光赤的大腿却还踢倒了
几个清兵,一时近不了身。健锐营的好手一声不吭,拿起铁矛直刺下去,曾明莹
被捆在地上,怎闪得开。当下两条结实的大腿被铁矛贯穿了,钉在地上,鲜血流
了一地,这才不动了,转瞬间便被麻绳捆得牢牢的。

  张荣贵见她己被制住,这才上来,用蘸了桐油的布将她裹起,从下而上,先
将她一双赤着的天足包住,再包脚踝,小腿,大腿,一面裹,一面浇桐油,却又
不肯多浇。曾明莹被捆得结结实实,又被几条大汉死命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看着他裹,见他桐油浇得甚少,又叹了一口气,花容惨淡,流下泪来。干脆
闭上双眼,暝目待死。

  原来这点天灯关键在于用的桐油多少。若浇得多,烧起来火旺,不片刻便烧
死,受的罪不大。若是浇得少,便是用慢火将人活烤,叫受刑人受够痛苦折磨才
死去。张荣贵在天京己久,每次点天灯,他都去看。这人颇有点小聪明,看得多
了,便也无师自通地摸出点门道。今天存心在僧格林沁面前露上一手,油浇得甚
少。


               (七)

  不一会,腹部胸部都已包好,只留下头部不包。清兵将她抬到铁杆旁,头下
脚上地用铁链捆在铁杆上。张荣贵见捆好后又说了一声:「你如招了,还来得及。」

  曾明莹闭口不语,合上双眼,只是熬不住眼泪直流。张荣贵见她不招,便取
过火把,将她脚部的布奌着。这里油较多,一奌便着,一股烈焰冲起,下面是被
白布包得象支蜡烛的女勇士,远看仿佛是支点着的大蜡烛,也像是盏灯,众人这
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点天灯。

  火一点着,曾明莹便觉脚部一阵灼痛。火沿着布向下烧来,火焰烽头是向上
的,过得片刻,待烧到脚踝处的布时,曾明莹的一双天足便被火烧着了。洁白的
双脚先是烤成红色,接着起了无数小泡,然后烧成红棕色,皮肤也都裂开。曾明
莹觉得奇痛攻心,这才感到点天灯的威力,待要挣扎,浑身都被油布包得牢牢的,
又加上铁链捆绑。她的双臂纵有千百斤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在剧痛中眼睁睁
的看着自己一双脚被烧成了焦炭。

  傍观众人见火焰向下蔓延,一双小腿的肌肉被烧得吱吱出声,皮下的油脂点
着后,火势更旺。一会那双圆润光滑的小腿便被烧得变了形,宛如蜡烛里烧残的
烛蕊。空气中刚才飘着烤肉的香味,此刻变成了令人恶心的臭味。曾明莹的脸先
是通红,然后变成青紫色,五官都己痛得变了形,双眉紧蹙,双眼闭紧,可看出
她正拼命忍着剧痛。再一会,那段伸出的焦炭越来越长,终于断了,掉了下来。

  曾明莹是个坚强女子,她忍着肉体被烧烤的剧烈疼痛,死命咬着红唇,不出
一声,一会便将嘴唇咬出了血。但烧到膝弯时,她巳忍不住这活活烧烤的惨烈剧
痛,放声惨叫起来。张荣贵见她叫得凄厉,知道这个广西悍勇女子己经受不住了,
便拎着一桶水,上前去问她招不招,只要肯招,立时将火浇熄,便可从这无法忍
受的痛苦中解救出来。曾明莹那张美丽坚强的脸已痛得扭曲了,听到张荣贵的话,
勉强睁开紧闭的眼,看了水桶一眼,咬咬牙,狠瞪了张荣贵一下,又紧闭上了眼,
还是不招。

  张荣贵阴笑了一声:「看你还能熬多久?反正你熬不住要招的。迟招不如早
招,省得皮肉多受苦。」

  说时,火已烧到了大腿上,布烧得快,露出了里面两条结实的大腿。在跳动
的火焰下只见那金红色的鲜丽的大腿与上面己烧成深褐色甚至烧焦了的小腿成为
奇特的对比。慢慢的,大腿也着了火,一寸一寸地向下烧来,还冒出了阵阵黑烟。
原来一般火刑时人是立姿,火在下面烧时黑烟向上,很快便能使人窒息而死,所
以痛苦不是很久,实际上腿没烧完,人己断了气,余下的事不过是焚尸而已。但
点天灯时人是倒立的,烟向上冒,熏不到口鼻,因此不可能熏昏熏死,而是真真
活活烧死的,所以死前忍受的痛苦运远超过一般火刑。

  这时曾明莹的叫声已凄厉万分,是痛极了的极叫惨号。接着人便痛得昏死过
去。清兵在她头面部浇了凉水将她泼醒。押在刑场的两名女将看得心如刀割,都
闭上了眼。但惨叫声还是一声声传入耳中。周玉燕原来昂首挺胸,满面坚强不屈
的神情,现在却也是花容失色。洪宣娇虽还硬撑着,但两行珠泪也已挂了下来。

  曾明莹在烈焰中煎熬了半个时辰,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换了别的女子早就忍
不住招了。她却死命地挺着,只是惨叫声己变得嘶哑无力。这时她的大腿已慢慢
被火焰吞没,火渐渐逼近臀部。曾明莹是个习武女子,浑身都是肌肉,但这里也
有一层油脂,火一烧便着,成了白色的烈焰。此时,曾明莹的惨叫声己变成了哀
号,熬不到片刻便又昏了过去。

  张荣贵将她浇醒后再喝令招供。这时曾明莹己痛得失了神,人间的语言对她
已失去了意义,毫无反应。

  再一会,火己到了腹部,眼看那光洁的皮肤被烧得寸寸裂开,鲜红富有弹性
的肌肉被烧得抽搐抖动。随之,烧焦了的大腿也一段段的断了下来。这时她巳被
活活烧烤了两个时辰。原来张荣贵还想烧得更慢些,但僧格林沁军务缠身,正要
筹划与胜保合围全歼太平军的事,那有心思多缠。加以曾明莹骨骼不大,全身都
是丰美的肌肉,着了火时烧得较旺,因此行刑过程比预期的快了些。

  烧到上腹部时她己叫不出声了,人也被连续不断的剧痛折磨得昏迷不醒,泼
冷水,掐人中都巳不起什么作用了。最后,火延烧到胸部时,曾明莹的头向后一
挺,接着便松了劲,软绵绵的挂着不动了。张荣贵上去一试,已是没了气息。但
火势还没熄,还是不断的向下烧去,把整个人烧成了一支火炬。

  僧格林沁命令把两名五花大绑的女将押上来。先揪住洪宣娇的头发,将她的
头揪起来,对着自己。见那秀美的脸已是泪流满面,一对美丽的凤眼黯然伤神,
满脸都是痛惜愤恨的神色。再看那名女副将,只见她虽还是勉强站着,赤裸着的
浑身肌肉却止不住不自主的抖动,但眼晴中还燃烧着仇恨的火花。

  僧格林沁喝道:「你再不招,明天将你活剥了皮,教你死得比她还惨。」

  周玉燕一震,虽还是杏眼圆睁,细看却己带了三分惧色,只是仍旧闭口不语。

  僧格林沁又对洪宣娇喝道:「你看,你的忠实部下为你惨死。你一言不发,
真好狠心!」

  洪宣娇目睹了曾明莹的惨死,心如刀割。她几乎要冲口而出,说出自已身份
姓名。但她想起自己出征前跪着发的誓,想起洪秀全关爱信任的眼光,她又忍住
了。


               (八)

  下一天,是活剥人皮了。

  施刑的是健锐营的高手张剥皮,他有两项绝技,一是活剥人皮的本领号称天
下第一,能将一个人的皮肤完整不缺地剥下来。更奇的是据说他跟洋人学过另一
项绝艺,能铸出与女犯一般无二,维妙维肖的蜡像。他自己把这两项绝技结合起
来,将剥下的人皮蒙上蜡像,便是与真人一样的一具人像。

  周玉燕被蒙汗药灌昏,剥得赤条条的,抬到帐里。她浑身都涂满了油,美好
丰满的肉体闪闪发光,甚是动人。

  张剥皮己备好了一个棺材大的木匣,将石膏拌了水注入木匣,随即将周玉燕
仰面平放进去,后半身陷入石膏,前半身露在石膏表面。待石膏干后加上一个同
样大的木框,再将拌好的石膏灌进去,到己贴近口鼻时,在她鼻孔中插入中空竹
管,尾端伸出石膏表面,让她透气。到石膏全干时,将上面的木框连同石膏取下,
将周玉燕抬出。

  便见上下木框的石膏内出现了一个与她完全一致的一付阴模。张剥皮将熔化
了的蜡浇入阴模,把上下框合紧,翻来复去几下后浸入冷水。片刻后取出,打开
石膏模,果然便是一个和周玉燕一样的一个蜡像。张剥皮将蜡像取出,刮去薄薄
一层,给人皮留下空间,在乳头和阴部都挖了个浅坑,蜡像便完成了。

  醒过来的周玉燕被热水洗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地押到帐外刑场。
场地中央已立了一个门字形的刑架。蜡像也己搬来,树立在刑架傍。赤身裸体的
洪宣娇也己绳捆索绑地跪在一傍观看。周玉燕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蜡像,心中
正在疑惑。监刑官已上来喝令这个紧捆的青年女英雄招供,如不招就活活剥皮了,
再将皮蒙上蜡像示众。周玉燕悲恸地看了一眼洪宣娇,闭上眼,一声不响,只是
面色已变得惨白,嘴唇也抖个不停。

  僧格林沁见她不招,便下令将周玉燕钉上刑架。这个刑架约有一扇门阔。她
双脚被钉上两侧柱的下端。两臂不是水平展开,而是斜着向下稍稍摊开,钉在两
侧柱的中段。一头秀发被吊在刑架上面横梁上,再用木棒插入头发,绞了几下,
便将她整个人绷得直直的竖在刑架上,一动也不能动。她一身绝技已无用武之地,
只能等着被活剥皮了。阳光下她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肤,裹着青春丰美的肉体,恰
如一座玉雕的女神雕像,看得众人又为她可惜,又是兴奋激动。

  张剥皮拿出一柄锋利快刀,先沿着周玉燕的头颈齐肩处划了一圈,鲜血渗出,
成了一圈红线。随即在她圆润的左肩开始,从左向右在皮肤上横划一刀,直达右
肩。将她躯干划分为前后两片。再沿着右肩在手臂前后身交界处直划下去,到腕
部后再转向手臂内侧,直划到腋部。同样在左臂也划了一圈。

  然后从两侧腋下,沿着前后身交界线用刀直划到足踝,再从大腿内侧连到阴
部。这样,她的躯干四肢都被勾成了前后两半。切口完成后,鲜血慢慢渗出,沿
着切口向下流,在洁白的皮肤上挂成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鲜红色血流,白肉红血,
极是凄美艳丽。

  张剥皮的刀锋利,手快。周玉燕刚觉痛时,切口便己完成了。张剥皮随即开
始沿着切口向下剥皮,先是剥她胸部皮肤。只见他左手持圆头铁夹,将皮片夹住,
轻轻提起。右手持刀,刀锋到处,便将周玉燕白嫩细腻的皮肤与下面肌肉分了开
来。周玉燕这时己感到一阵阵灼痛,额部也开始有冷汗冒出。

  张剥皮剥了三寸宽的皮片后又沿着肩膀将她上臂前面的皮肤也向下剥了三寸。
于是,周玉燕圆润的肩膀和上臂肌肉就都露了出来,血淋淋的鲜红色肌肉与雪白
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时张剥皮的下手取个一个浓盐水罐,将蘸着盐水的布反复拭擦剥下的皮片
反面。这一手目的是为了清洗消毒,以防日后皮片腐烂变质,原不是用刑的一部
份。但这个下手盐水吸得多,沾及下面的创面,却引起了周玉燕剧烈的疼痛,那
种火热的灼痛远远超过剥皮本身的疼痛。周玉燕痛得浑身抖动,额部的汗珠向下
直流,但还是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哼。

  接下来,就是要将周玉燕一对美乳的皮剥下来了。她的乳房坚挺圆润,是复
制人体标本的要害部位。张剥皮剥时极为小心,先把上半只乳房的皮剥下,在剥
乳头时特意多留了些肉在皮上,使乳头保持坚挺。剥开的乳房下面是结构复杂的
肌肉,乳腺,还带着一些黄色的脂肪。到下手擦浓盐水时,乳房丰富的神经末稍
受到强烈刺激。

  周玉燕再坚强也忍耐不住了,她发出了一声惨叫,人也开始挣扎扭动。两个
清兵上前紧紧托住她的后身,免得挣扎乱动妨碍了剥皮。

  张剥皮又把两臂前身的皮也向下剥了一段,然后开始剥腹部了。这时周玉燕
己痛得肌肉收缩抽搐,两排腹直肌轮廓分明。张剥皮剥时还得十分小心,要沿着
高低起伏的肌肉轮廓,深一刀浅一刀地剥,一面剥,一面撕,那撕的痛超过刀剥。

  周玉燕的叫声己由间断的惨叫声变成连续不断的惨号:「痛……痛……痛呀
……痛死了……受不了了……快些吧……」声音又尖锐,又凄厉。监刑官听到她
开了口,便上来叫张剥皮暂停,对她说,只要招了就一刀毕命。可是张剥皮一停
下,周玉燕便又闭口不响。

  张剥皮见她不招,又专心注制地接着剥,剥到阴部时,下刀较深,连阴毛的
毛根一齐剥下。然后刀锋向内,小心地把她的阴唇,阴蒂,都完整地剥下。并且
刀口向内,连阴道口的粘膜也剥下了一寸。割阴时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周玉燕的惨
叫声到达了高潮。接着,她便昏了过去,立即有人用凉水把她喷醒。

  这时周玉燕前身剥下的皮片己有长长一段。张剥皮的下手小心地把皮片卷起,
不时地滴水,保持湿润。躯干的皮剥到腹股沟。然后又剥手臂,将她前臂的皮直
剥到手腕,在掌腕交界处割断。周玉燕又痛昏过去,再被泼醒。苏醒过来周玉燕
的已痛得面无人色。

  监刑官手持匕首上前再次问她招不招:「招了,给你个干脆,立即刀刺心脏,
一刀毕命。不招,现在只是开了个头,活罪有您受的!」

  周玉燕心中只盼能受这一刀,但她狠了狠心,咬牙忍住了,不出一声。监刑
官骂了声:「女长毛,看你能还能顶多久?」

  张剥皮又开始剥下半身了,先是把前半身皮片卷到大腿根部,再将皮肤从她
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往下剥。周玉燕年轻的肉体华美无比,极富弹性,但皮肤也
因而绷得紧紧的,比较难剥。不象老年人松弛的皮肤,划上几刀,一撕便能扯下
一片。这就让周玉燕多吃了不少苦头。但是青年人皮肤结实致密,不容易破。剥
得好的话,将整张人皮往蜡像上一包,真与生人无异。

  张剥皮在剥大腿皮肤时,上半身的鲜血不断流下来,为了免得妨碍工作。两
个下手,一个用热盐水布压,收干伤口。另一个拿着烙铁,对着较大的出血点一
个一个地烧烙。烙一下,冒起一缕青烟,一个出血点就止住了,周玉燕也痛得一
哆嗦。这时周玉燕的感到的痛苦是多方面的,剥皮,扯皮,再加盐水擦,烙铁烫。
那种惨烈的疼斋,只怕是仙女下凡也受不了。她的叫声越来越凄惨绝望,昏得也
更频了。但一昏,便被冰水泼醒,他们决不能让她逃避痛苦的煎熬。[/font]

20537 2009-2-5 00:02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九)

  大腿皮肤剥完后便是膝盖。这里皮肤紧贴骨头,这对张剥皮和周玉燕都是一
重麻烦。张剥皮要小心,不能剥破皮片,便只能贴着膝盖骨下刀。这一手就让周
玉燕多了一重刮骨膜的痛苦。据说骨膜痛觉远比皮肤敏感。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关
云长,只因熬得过箭伤处的刮骨手术,便被誉为千古勇者。今天这位青年女英雄
要忍受的却是狠刮两大片膝盖骨的骨膜,每片都比一个大馒头还大,比起关云长
的伤口不知大了多少,那种痛苦只怕超出关云长感受到的十倍百倍。

  现在周玉燕感到的是一种连续的,锥心刺骨的惨酷的痛,这种痛似是永无止
境的,远远超出了她的忍受力。她都怀疑自已能不能再顶下去。监刑官许诺的一
刀毕命,摆脱所有痛苦,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她几次忍不住要叫饶招供。
但想到洪宣娇的特殊身分,对她姐妹般的情分,想到暴露天王之妹,西王妃的被
擒会给天国将士士气带来的打击,她又死死熬住了。她自己骗自己,这不是逼供
的酷刑,这是惩罚性的酷刑。没有招供这条路可走,她没有选择,除了忍受痛苦
到死外,没有别的可能。这样一想,才挺住了。

  在周玉燕剧烈思想斗争,拼命死熬的时候,两条小腿的皮也剥下来了,到脚
踝为止。整个前身的一张皮,被活活地从她年轻的肉体上剥下来了。张剥皮把皮
片往新鲜盐水桶里一浸,快步堤着水桶走到蜡像前,细心地把人皮贴上蜡像前身,
把皮片摊平,拉直,绷紧,高高低纸处都贴得天夜无缝,然后用许多细针,沿着
边缘把皮片钉上蜡像。

  周玉燕仍被钉在刑架上耐受痛苦折磨,她前半身的肌肉都露了出来,一身结
实的肌肉线条分明,一览无余。创面不断有鲜血渗出,也不断地有一个个较大的
出血点,形成一注注的血流。监刑官又来了,左手拿浓盐水布,右手拿烙铁,问
她招不招。不招,不是浓盐水布一阵狠擦,便是烧红的烙铁对着新鲜创口猛灼。
起先时,每一下便是一声惨叫。到后来,周玉燕声音也哑了,也没有力气叫了。
浓盐水布也好,烙铁也好,除了能引起一阵肌肉痉挛,便再也没什么反应了。

  陈剥皮将皮片摆弄好后,又转到周玉燕背后,将她洁白如玉的背脊皮肤,从
上向下,一寸一寸的剥下去。这时周玉燕巳是死多活少,间或痛到极奌时会发出
一声低沉的哀号。又用了一个多时辰,将她后半身的大部分皮肤活活的剥了下来。
这时周玉燕己失去了时间概念,那一个多时辰对她说来,似乎是一年,十年,是
过不完的,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她的意识已很混乱。

  鲜红的嘴唇己变得惨白,偶而发出低低的哀求声:「痛……痛死了……渴…
…渴死了……求求你……快些吧……我受不了了……」

  监刑官的喝问声,她似乎听不到了。她已说服了自已,没有退路,没有任何
可以摆脱痛苦的途径,只能耐心等死,死,也快了,快了……

  活剥人皮用了两个多时辰,午时后,这位青年女英雄的浑身皮肤几乎都已剥
下了,钉在刑架上的周玉燕。全身皮肤只留下了头脸颈部,双手和双足。

  其余各处都成了可怖的鲜红色创口和不断抽搐的肌肉。那张原来秀美又带英
气的脸,也已痛得变了样。明亮的眼睛失了神,再也睁不开了。只有呼吸时胸腹
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那边陈剥皮正忙着,把后半身的皮片也贴上了蜡像,然后沿着创缘,细心地
用肉色丝线将前后身的皮片密密地缝上。果然,高手出细活。缝好后,那个年青
的健美肉体又在蜡像上完整地重建起来了。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耸起
的乳房,平坦的腹部,圆润的双肩,修长的四肢,光滑的背脊,与刚钉上刑架时
的周玉燕一般无二。

  这边,刑架上已剥了皮的太平军女将还在朔风中苦挨,监刑官还不放过她,
先是用盐水和烙铁折磨她,后来见她反应很少,干脆,整桶的盐水向赤裸裸的伤
口上浇。再后来,用铁夹夹住肌肉,一块一块地撕。将她结实的肌腱筋肉一条条
地扯下。剥皮抽筋的酷刑,真的全套地用在她身上了。她还没死,但已持续在昏
迷之中,当然更不可能招供了。

  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近乎呓语的呻吟哀叫:「痛死了……快死了……死了…
…西王妃……您保重……我去了……我什么都没说。」

  亏得她说的是湖南土话,声音又模糊不清,无人能听出她在讲什么了。洪宣
娇看得心肝俱裂,也只有她才能忍得住。她没发一声,只是两条泪线流下了那秀
美坚强的面颊。

  僧格林沁用酷刑活活折磨死了两名女将,还是没有逼出口供。行刑的惨酷和
这两个女子强忍剧痛的惨烈景象更加深了他的疑惑。如非这个女主将身分特殊,
而且关系着太平军的高度机密,怎么会有如此抵死不招的女子。但他也没时间去
细想,太平军又在蠢蠢欲动,觅路突围了。他还得去对付。

  洪宣娇被关在营帐中,怕她逃脱,双手上了铁枷,双脚上了铁镣,每天三餐
不缺,白天黑夜都有几个全副武装地在帐内外看守。

  那边,僧格林沁在军务稍有余暇的时候,想起这个神秘的美貌女长毛,也拿
不定主意,审了几天,剐了一群女兵,五马分尸处死了一个,点天灯烧死了一个
女将,再加上活剥皮了一个女将,还是弄不清她的身分。明明是生擒了一个女贼
首,可以报上一大功的,但就是身份不明。如果按自已猜测,报上洪秀全的后妃,
万一弄错了,岂非是欺君之罪。留在营里吧,她武艺高强,勇悍刚烈,万一兵慌
马乱中被她脱了身,又是大祸一椿。再说,将一个绝色女长毛留在营星,藏匿不
报,万一有个对头参上他一本,也是件说不清的事。

  僧格林沁思来想去,越想越烦。只能把一群心腹找来商议,议来议去,总算
议出了一个高招:将这个女长毛押送进京,只说拿获一名女将,因军务繁忙,不
及细查身份,请刑部细查,日后如审不出什么明堂,也不会降罪。如审出果然是
个大人物,则又有生擒匪首,押送进京的首功。僧格林沁听了也觉得是个好主意,
便挑了健锐营一名得力军官,带上一队骑兵和十来个步兵将这名女俘押送进京。


               (十)

  押解的军官深知洪宣娇身份特殊,且武功了得,不敢大意,将她打入囚车。
囚车实际上是个装着轮子的又矮又小的铁笼,除前面外,都由粗铁杆组成。她被
按着跪在笼里,铁笼前面是两块中央各有一圆孔的铁板,将她头扯出车外,再把
铁板一合,枷住头颈,因为圆孔离笼底只有几寸,头颈套住后她就只能弓着腰跪
着不动。她脚踝上了铁镣,钉在笼底部铁杆上。又在腿弯处穿了根铁杆,将她小
腿压死在笼底上。

  她双臂被反拗到背后,扯出笼顶,在肘弯下插入一条架在笼顶的铁杆,将双
肘卡在笼外。再把前臂向下折,硬板进笼内,在手腕处铐住,用一条铁链将铐住
的双手扯着而下,锁在笼底铁杆上。为了防有人劫车,还将她用铁链穿了琵琶骨,
锁在笼傍铁杆上。笼顶一盖,健壮高大的洪宣娇就被硬塞进了矮小短窄的铁笼,
只能低着头,弯着腰跪在笼内,四肢关节都被锁得死死的,浑身没有一条肌肉可
以动上一下。

  尤其是双臂向上硬板,肩关节几乎被板得脱位,弄得她十分痛苦。一天下来,
跪着的膝盖和小腿前面都被笼底铁杆磨被,更是痛上加痛。晚上进店打尖,也不
放她出来,派了八个清兵换班看守。

  第二天上路时,因前一天不少过路人来看这重兵押送的年轻女子,为了防止
消息外泄,招来麻烦,干脆用黑布将囚车盖没,白天不打开,不给饮食也不让解
手,实在别不住了便拉在身上,好在铁笼下面只是几条铁杆,大小便都能撒到笼
外路上。直到晚上才撤了黑布,喂上一点饮食。这天洪宣娇正巧来了月经,污血
流了一身。

  她原有痛经的妇科病,被这么压着背深弯腰跪着,小腹压紧,痛得更厉害,
直痛得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洪宣娇虽然坚强,也忍不住这样折磨,熬不住呻吟
哀号,也没人理她。军官只是加紧赶路,早一日到京交差,便脱了干系。总算一
路上风平浪静,没遇上什么麻烦。

  到了京里,健锐营军官便去了刑部,说明来意。刑部主事一听,这分明是件
棘手的事,拿住她的人都不知她的身份,刑部怎么查得出来。再一看这个女囚已
是奄奄一息,且下半身都是血污。明摆着是个伤重的女俘,收下后如死了,却不
是件祸事。他不敢轻率收下,便去报了上司。

  那天刑部尚书不在,侍郎一听,也觉得烦恼,原想推拒。但一想送来的乃是
僧格林沁郡王,皇上的表兄,可直达天听的御前大臣。且现在朝廷靠他拒敌,圣
眷甚隆,驳是驳不得的,只能先收下再说。

  刑部收下后将洪宣娇提出囚车,按规距要将囚犯沐浴清洗,验过身后再换上
囚衣和刑部刑具。忙乱了一阵,将洪宣娇洗净,蓬乱的头发也挽了起来。仔细一
看,竟是个绝色美女,虽然有些风尘之色,但仍能看得出容貌艳丽无比,身材颇
为矫健。浑身上下除了些旧伤痕和四肢关节磨破的皮肤外,并无大的创伤。只有
阴道有污血流出,叫狱医禁婆一查,只是行经而已。

  因听健锐营军官告诫这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贼首,且还穿了琵琶骨,足见不假。
便也不敢怠慢,上了付六十斤重的带手大枷和四十斤重的粗重脚镣。也不敢放在
女牢,且收入死牢,由干练的男禁卒白天黑夜轮班看守。

  次日过堂,由两个公差将戴着大枷,施着铁镣的洪宣娇押上堂来按着跪下。
问官叫公差将她头发揪起一看,原想必是个凶恶丑陃的粗蛮女贼,却不料是个如
花如玉的美女,只是眉目间带了几分杀气,倒也颇觉意外。便先讯问姓名,却是
不理不睬,任凭好言相劝,恶言恫吓,只是闭口不语。

  这个问官对审问原就信心不足,他想军中健锐营有的是用刑高手,倘用刑能
将这女犯逼出口供,哪还用送来刑部审问。且太平军逼近京城,人心浮动,更无
心深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按常规先用藤条抽打四十下,起先公差见她细
皮白肉,下手不重,后见她颇能吃痛,便使劲狠抽,打完后她洁白光滑的背部满
布纵横交义的鞭痕,皮开肉绽,她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于是将洪宣娇褪下下衣,赤身裸体的又是四十大板,打得她丰满的臀部血肉
纷飞,用刑的公差是积年好手,使出了杀手锏,倒是将她打出了声,也昏过去了
两次,但仍是咬牙不招。

  问官见这美貌女犯用刑两次后已是浑身汗湿,胸部急剧起伏,娇喘不仃,背
上和臀部布满血痕,人也很虚弱了,知道她已受了重创。心想不论如何饶勇,毕
竟还是个女子,不要第一堂便刑毙了,不好交代。反正人己在刑部大牢,有的是
时间可以刑讯。便下令退堂,将她押回牢中。

  洪宣娇被拖着下堂丢回牢中,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她背部和臀部满布伤痕,
被这样一摔,又痛得昏了过去。过了很久才慢慢醒来,好不容易挣扎着渐渐的侧
过身来。她又饥又渴,要讨些水喝。牢卒恨她平时的冷傲,不给她饮食。洪宣娇
伤口又痛,口又渴,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再审,换了拶刑。用刑的高手先狠命紧收,见她要痛昏时便稍稍放松,
没等喘过气来又再是狠收猛拶。从上午拶到中午,洪宣娇连小便都被夹得流了出
来,混着经血,将刑部大堂弄湿了一大片地,人也死去活来了好几次,连红唇都
咬出了血,却只是抵死不招。最后行刑人心中不忿,失了耐心,一失手将她手指
夹断,再也拶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

  至此,法定的常规拷问刑讯都已用了,还都是重手法,却无一奏效。刑部颇
有几个妇刑好手,都有几手极为狠毒的法外酷刑,只因局势不好,都已开溜或告
病在家。留下的这些人,只会些笞杖拶指等寻常的官刑,因此刑讯逼不出口供,
也并不出人意外。问官见这女犯刚强悍勇,更无信心将她制服,加上特级用刑高
手又都不在,便将此事暂搁一傍。


               (十一)

  这一搁便是好几天,洪宣娇在牢中虽然带着伤,戴了特重刑具,但她身体强
健,刑伤较快愈合,身体也慢慢恢复。又过了一段时间,太平军在僧格林沁和胜
保夹攻下支持不住,退出直隶,进了山东,京师渐趋稳定,刑部人员又来供差。
其中一个酷吏,是妇刑特等好手,人称催命张,前见形势不好,告病去了张垣。
如今见太平军撤了,又回了刑部,听众人说起有这么一个美丽悍勇的女长毛,熬
刑不招,心中一动,便去牢中观看。

  催命张最喜用酷刑折磨美貌女犯,且性好淫,见有年轻美貌女子便要千方百
计地奸淫。牢头与他是把兄弟,两人上下其手,奸污了不知多少女犯。他到得牢
中,一见洪宣娇长得天姿国色,身材健美匀称,双乳高耸,腰肢枭娜,大腿圆润
修长,乃是个从未见过的绝色美女,虽然身披刑具,但面无惧色,并有一股英爽
挺拔之气,看得他心痒难熬。只是这几天没开堂审问,不能一展所长。退出来后
眼前心中到处都是这名美艳动人女犯的倩影,实在熬不得,与牢头商议,要将她
奸污。那牢头早也对洪宣娇起了色心,如今有人耸恿,两人一拍即合。

  到了晚间,把牢卒打发走了,两人进得牢房,将洪宣娇拖到石柱傍,因听说
她会武,不敢大意,先用铁链和牛筋绳将她脚踝,膝盖,大腿,腰肢,胸部都紧
紧捆在柱上。然后再开了枷,将双手反绑在柱后。见她己捆得牢牢的,这才将她
衣衫剥去,露出她雪白健壮的丰美肉体。催命张看得眼中冒火,下面早就硬了,
上去先将洪宣娇的一对美乳玩弄一番,便忙着要顶进去。

  不想原来闭目低头的洪宣娇,突然一张口,一口向催命张咬来。催命张也是
个老手,反应敏捷,慌忙向后一躲。但洪宣娇比他更快,一口己将他右耳咬住,
催命张向后一挣,洪宣娇咬牙一撕,竟将他右耳咬下半只,血流遍地,痛得催命
张跌倒在地。

  牢头一看也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女犯如此刚烈勇猛,如再用强,万一咬舌自
吞,却不是麻烦?只得将催命张扶了出来,包扎好了,偷偷送回家调养。

  催命张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这次也是色胆包天,一不小心,被咬去半只耳朵,
又恨又怒,誓要报复。当下想了一条毒计,由牢头上报,只说这女犯有咬舌自尽
之意,请准将她牙齿敲落,以防意外。刑部对重犯要咬舌自尽的,原有敲牙这一
招,也素知这个女长毛悍勇不安分,便准了。催命张心中大喜,便要用狠毒酷刑
来披报这一咬之仇。

  那天早晨,催命张带了下手进了洪宣娇的监牢,便在她的牢房内就地施刑。
这牢中墙上原有铁环。便将洪宣娇的手脚扯开,都上了铁环,头发也捆在上方吊
环上,再将她全身衣衫剥去,赤身裸体的受刑。因她强壮力大,怕用刑时反抗,
又在胸部乳房上下各用牛筋绳捆住,扯紧后缚在两侧铁环上,腰部,会阴部也都
是这样捆住了。

  催命张见洪宣娇己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这才上前,狞笑道:「女贼,今天
我要将你满口利牙,一只一只的拔下来,看你还能施泼?」

  说着,便捏开了牙关,将一个三角形的开囗器插进了洪宣娇的口中。洪宣娇
听他说完,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已被他迅开囗器雷不及掩耳的将开囗器塞进了
口。这开囗器乃是特制的一块三角形生铁,尖头直顶到咽部,上面紧顶上颚,下
面压住舌头,将她的口撑住。最毒的是上下两面都有无数尖钉。塞入后,洪宣娇
刚一闭口,便被尖钉剌入上颚和舌头,一阵剧痛,随即口便被紧紧撑住了,丝毫
不能开合,只能任人摆布。

  清朝去牙之刑,目的只是防止自尽,并不是一种拷问或惩罚性的酷刑。因此
一般是用铁锤或刀柄将牙齿敲下便是。轻的只是把牙齿敲断,重的也不过是齐根
敲下,痛虽痛,但在老练刑吏手中,几下使可全部敲落,因此只痛得一阵,待回
过神来时己经结束。但今天催命张却不是按常规施刑,他只是假借去牙防止自尽
为名,施展不见刑律的独门毒刑。

  他竟是要将洪宣娇的一口牙齿,一只一只的生生拔下。牙齿神经丰富,「牙
痛不是病,却能痛死人」,现在要将健康牢固,深埋齿槽骨内的牙齿一颗颗的慢
慢拔下,那痛苦之剧,真是叫人难以想象。洪宣娇落在如此狠毒酷吏手中,且催
命张又要报那一咬之仇,受刑之惨酷可想而知。

  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捆得紧紧的,一身武艺无法施展,嘴又被这狠毒的开口
器撑开顶住,没有拔牙己是疼痛难忍,只能双眼喷射愤怒目光,眼睁睁地看着他
来自己身上用刑。催命张左手持铁钳,夹住洪宣娇上排一个门牙,使劲一拔,洪
宣娇的牙齿美如编贝,又白又光洁,生得十分坚牢,拔不动分毫。催命张便左右
摆动,弄得洪宣娇牙根剧痛,但仍是拔不下来。

  催命张也不慌,左手取出一个上尖下粗的铁锥,将铁锥紧贴她的牙齿刺入牙
龈,一使劲,铁锥直插到牙齿根部,再狠命一撬,生生的将牙齿与牙骨撬开,这
一痛真是非同小可,坚强如洪宣娇都痛得花容失色,口唇肌肉抖动不止。催命张
见到洪宣娇痛苦之色,心下得意,当下沿着牙根慢慢的硬撬。撬得前面全松动了,
又贴着门牙后面钻入再撬。

  这儿下狠撬,叫洪宣娇受尽了活罪,她的口巳被撑开,疼痛引起的反应性闭
口反而使开囗器的尖针扎得更深更痛。要想头向后仰来躲避,却被坚硬的石墙顶
住。要左右摆动头部逃避,头发又被紧紧吊住,哪动得了?只能大开着咀受这活
罪。


               (十二)

  催命张将这颗门牙撬松后,见洪宣娇己痛得满头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便再用
铁钳试拔,这一次,己被撬松的牙齿便被拔动。倘他用力一拔,即可拔下。虽然
会引起剧烈疼痛,倒也是一下即过。以催命张的狠毒,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他拔得松动后便左右摇摆,每摇一次便痛得洪宣娇直吸冷气,却拖着不拔下
来,只是将洪宣娇慢慢消遣,到折磨得她面色苍白,快要昏死过去,牙齿也摇得
差不多全部脱开时,才慢慢地将一颗洁白如玉的牙齿连根拔下,根上还带着血肉。
洪宣娇再坚强也熬不过如此的毒刑,惨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催命张用凉水将洪宣娇喷醒,接着,如法炮制,再拔第二颗。洪宣娇在拔第
一颗时只是痛,在拔第二颗时由于有了第一颗的惨痛经历,心情紧张,见到铁锥,
人便开始发抖。因为心情紧张,全神贯注在牙齿上,因此疼痛比刚才更为剧烈。
没有拔完,便又昏死过去。催命张也不着急,必得要将她喷醒,见她神志完全清
醒后再拔。

  到得第二颗牙齿拔下时,洪宣娇已痛得浑身是汗,赤裸的身上满布晶莹的汗
珠,在火把照耀下闪烁发光。她虽是天国第一女勇士,但也顶不住如此惨酷的折
磨,痛得出了声。可是咀被撑着,舌头又被压住,只能发出漠糊不清的「啊……
咿……啊」的惨哼声。

  这样,洪宣娇一囗洁白美丽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下。洪宣娇痛得死去活来
多次,也记不起己拔了多少颗牙齿,只觉得仿佛是在地狱中受无穷无冬的痛苦折
磨,牙齿似乎多得永远拔不完。那痛楚则是越来越重,尤其是拔到后面的大牙时,
每颗牙有三个牙根,长得又牢,撬拔时的剧痛几乎将她弄得发疯。

  她头后面紧顶墙壁,顶得头发都脱了,头皮也被磨破了,鲜血直流。手脚拚
命挣扎,挣得铁链叮当作声,牛筋绳也深深地陷入肉内,仍是无法逃脱这惨酷的
毒刑。催命张要将她一口坚牢的好牙拔下,也十分吃力,到她上排牙齿拔完,甚
觉劳累,便仃了手休息一下。

  洪宣娇痛得已是半死不活,见他停了手,刚在庆幸终算可喘口气。谁知催命
张却让下手用装满浓醋的喷壶对着她牙龈上的伤口喷去,直喷到残存暴露的牙齿
神经上。这一阵又酸又辣的剌心剧痛,比起刚才拔牙时的疼痛更重。洪宣娇惨号
一声,又昏死过去,小便也痛得失禁,沿着两条光赤的大腿流下来,湿了一地。

  催命张的下手用凉水将她泼醒,再喷上一层醋。洪宣娇被刺激得满口流涎,
但舌头被压着不能动,只能沿着口角流下来,伴着伤口涌出的鲜血,有的从下巴
滴到地面;有的沿着颈部直流到胸前,雪白的皮肤衬着鲜红的血水,凄美壮烈无
比。

  催命张见这个美貌悍勇的女犯己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满意足。吃了午
饭,养足精神,再来继续拔下半口的牙。洪宣娇己被惨酷毒刑弄得精神崩溃。这
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国第一女勇士,见到他拿着铁锥和铁钳过来,便全身发
抖,小便又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催命张在拔下面牙时更是残酷,拔出一颗便塞进
一把粗盐,或是灌上一匙土椒油。那下排牙齿的创口乃是向上的,粗盐和辣油一
进去便留里面,再也出不来。

  痛得洪宣娇浑身肌肉痉挛,到后来竟是一阵阵抽搐不仃,大便也失禁了,赤
裸的一对美乳抖得不仃,一对乳头痛得坚硬挺起,甚是动人。这时她已实在支持
不住,人已是昏多醒少。催命张乃是用刑高手,见泼凉水己不甚奏效,又取出银
针,在她头部四肢穴位都扎上了,一昏过去,便令下手狠捻,又酸又麻的感觉将
她一次次弄醒,再承受那无边无际的剧烈疼痛。

  这样,从早晨开始,直到黄昏时分,足足拔了五个时辰,才将她一口牙齿全
部拔完。完后,铁环一松,洪宣娇人便瘫了下来。昏迷不省人事。

  催命张见她已失去了抵抗力,想正是奸污的好机会,便将她捆上铁床,上前
强奸,报那一咬之仇。洪宣娇经历了刚才的剧痛煎熬,疲败不堪,人己是软瘫了,
半昏不醒,毫无反抗,浑身冷汗淋漓,催命张上得身只觉又冷又湿,很不是味。
将她擦干后,那冷汗仍是不仃地冒出来。下面又是紧紧的,死命用劲才硬插了进
去,还是干干的。

  经过十几下穿插,人仍是毫无动静,阴道却发生了自发性的反应,渐渐湿了。
再干上一会,阴道肌肉也开始收缩。但女人做爱时乃是全身性反应,除阴道外,
会阴,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一齐发力,才有劲道。如今人都己瘫了,只有反射性的
阴道肌肉收缩,并不得力。催命张弄了好半天,才勉强达到高潮,射了精,但洪
宣娇却毫无反应,软软的活似刚死去的一具尸体,也觉无味,便收了兵。

  他哪知被他奸污了的乃是太平天国第一名女人,金枝玉叶的天王御妹,尊贵
无比的西玉妃,且是天下第一女勇将,据说还是天帝爱女,无数天国将士的梦中
情人洪宣娇。


               (十三)

  催命张走后,洪宣娇仍是昏迷不醒,牢头怕她悍勇,仍给她上了铁枷脚镣。
次日早晨牢头泼了两大桶凉水,洪宣娇才慢慢醒来,神志十分萎顿。只喝了几口
水,但她满咀创口,一喝便痛得锥心,再也无法进食。

  洪宣娇拔下的一口牙齿都丢在地上。一个牢卒见她牙齿美丽整齐,且每一颗
都是完整的连根拔下,没有断裂,便都检起,将牙根血肉洗尽后收藏起来。洪宣
娇的牙齿不但美如编贝,且十分整齐,只有左上一颗门牙在打斗中曾崩了一个小
角,其它都完美无缺。那个牢卒用一个红绒盒收了,依着上下左右次序排得整整
齐齐。长夜无事,取出灯下把玩,也是一乐。

  洪宣娇受了拔牙酷刑,又被乘机奸污,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严重摧残,己
无生趣。几天不进饮食,以后虽喝了些粥,但人仍是恹恹的,毫无生气。牢头怕
她绝食死了,与催命张一商议,又生了一计。叫过一个面目较和善的牢卒,面授
机宜,让他去看管洪宣娇。

  那个牢卒待洪宣娇较好,几天后偷偷告诉她,太平军又逼近京师,且听说刑
部外常有面生的大汉徘徊,不知是否为她而来。洪宣娇听后生了希望,支撑起来,
忍着痛吃些馒头,稀粥,那牢卒又喂了她一些肉汤。她体格健壮,几天后便渐渐
恢复过来。

  催命张听说她已将养得恢复了些,因上次未能尽欢,便再来奸污。这次他对
这位冷艳的女犯己有了准备,带上了特强的春药,先让牢头将春药加在晚餐饮食
内,让她服下。然后将洪宣娇捆上春凳,两手两脚都紧捆在凳脚上,再将她衣衫
剥去,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又细心地将春药涂在她乳头房和阴部,尤其是
乳头和阴蒂,更是涂得厚厚的。

  一面涂,一面便揉捏一番。洪宣娇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忍不住便哼出声来,
乳头挺起,下面也就湿了。催命张吸取上次教训,不急着奸污,先将她肆意挑逗,
又是捏她丰满结实的乳房,又是揉弄已硬挺的乳头,继而在她阴蒂上下工夫,一
会按,一会揉,弄得洪宣娇兴奋激动,满面通红,星眸半启,人也扭动起来。

  催命张见火候巳有八分,才将阴茎攻了进去。一进去便觉与上次大不相同。
阴道里暖洋洋的,肌肉非常强劲有力,极为刺激,那原已坚挺的阴茎也更为粗大,
正在奋力穿插,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觉得一阵疼痛,那阴茎恰似被铁夹钳住,动
弹不得,大吃一惊。

  原来洪宣娇本是个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女子。且行走江湖多年,什么阵仗
没见过,颇知房中之术。与萧朝贵结婚后两情缱绻,这两人都是坚强性格,白天
易有冲突,为此她还被假借天父下凡的杨秀清杖责过一次。但晚间一到床上,便
是旗鼓相当,如鱼得水,十分快意,有时一夜连战数场,两人都觉十分快活。因
此吵归吵,却仍是难舍难分。

  萧朝贵一死,对她犹如晴天霹雳,寡居岁月,其是难熬,尤其是夜半醒来,
在床上转辗难眠,那种滋味,极是难受。那时正是太平军男女之防最严之际,洪
杨怕她青春年少,弄出丑事来,有损天威,因此对她防得甚紧。此次从军北征,
被擒后颇受了些折磨。好容易听到好消息,对未来有了希望,又将养了几夫,补
上了营养,恢复了体力。

  今天用了特强春药,药性一到,便己春心荡漾,再加上催命张这样特等好手
的尽情挑逗,哪里忍得住?及到行事时,犹如干柴烈火,反应强烈之极。几下后
竟引起了阴道痉挛,催命张的阴茎又特别粗大,一下便卡住了,动弹不得。

  催命张乃是玩弄女子老手,当下便知原委,好得他颇有经验,处变不惊,叫
人取过温水,浇敷她阴部,自己也收心敛神,好一会后阴道痉挛稍轻,阴茎也慢
慢收了势,才拔了出来。洪宣娇被这么一挑逗,刚发的春情哪收得住,便在春凳
上使劲挣扎扭动,放声号叫,弄得催命张心痒难忍,但经刚才的挫折,不敢轻进。

  洪宣娇得不到满足,挣扎更剧,人在春凳上一上一下的猛烈起伏,乳房涨得
滚圆,朝天抖动不止,手脚都被牛筋绳磨出了血,还是猛挣不仃,号春声充满牢
房,震天动地。人只觉得心中激荡,浑身的劲无处可施,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众人几曾见过如此貌美体健的女子肆意发情,下面都是硬撑撑的,只是你看
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上。这时一个牢卒实在按捺不住,心想能与如此发情的
绝色美女睡上一次,便是死了也值得。当下便自告奋勇,上得身去,小心行事,
先不敢猛力冲剌,更不敢去招惹那乳头阴蒂等敏感之处,只将阴茎插入,静观其
变。

  一进去便觉四周肌肉强烈收缩,将他阴茎紧紧裹住。那牢卒也是个老手,深
知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的诀窍,先是静置不动,待到收缩稍缓之际,再慢慢抽
动。

  洪宣娇被他一插入,顿觉下面有了充实感,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渐渐落地,
阴道从强直痉挛稍稍放松,刚才抽搐的一身肌肉也恢复了弹性。牢卒见她从窘困
中解脱出来,恢复了正常反应,才敢由静而动,由慢而快的抽动起来。但洪宣娇
的反应强烈,只十几下后便又上了劲,号叫声越来越响,浑身肌肉又强烈收缩起
来,头向后顶,整个人都弓了起来,阴道又是一紧,她的双腿原有千百斤气力,
一收一夹,极是刚劲有力。

  过了片刻,突烈长长的嘘了一囗气,人才软了下来,躺回春凳,下面阴部也
松了。那个牢卒虽只享得片刻欢愉,但那种激动之情却是终生难忘,当下也便泄
了,一拔出,精液和着淫水,直喷出半尺来远。

  众人见他得了手,便放了心了,一个个上前轮番作战,洪宣娇极是勇猛,床
上功夫一流,如今被春药迷了本性,一发不可收拾,她姿容绝世,一身好肉,富
有弹性,人又强壮有力,弄得几个人都欲仙欲死。直到夜深,洪宣娇才从春药和
挑逗中慢慢醒来,她己上了多次性高潮,虽是当代第一女勇士,也被弄得疲惫不
堪。众人也都每人上了好几次,俱感疲乏,这才停了手。


               (十四)

  又过了几天,刑部见这女犯收监己久,一直审不出个头绪,也觉不耐烦,正
好刑部妇刑好手毛鹰扬己回来,此人乃是大清妇刑第一高手,发明了不少惨酷的
妇刑,专以乳房阴部等女性要害部位为目标,针剌刀割,硬榨软磨,火烙水浸,
无一不足。在他手下也不知多少刚强的女犯被屈打成招,送了性命。

  当年曾有一名身怀绝技的美貌白莲教女子,夜探清宫,意图行刺当今,不料
惊动守卫,在大内高手围攻下负伤被擒。那女子不但饶勇,还有一身横练的硬功,
极能熬刑,宫内侍卫用尽酷刑,只是不招,怀疑怀有妖术。没奈何调他入宫施刑。
他先破了这白莲女子的硬功,将她还原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

  然后用上妇刑,那白莲女子起先仍抵死不招,禁不住他不分昼夜的不断施以
各种惨绝人间的狠毒妇刑,最后实在熬不过,招出了全部计谋及同党,连潜伏宫
内的白莲信徒也都暴露。连夜搜捕,一网打尽,全部凌迟处死。他立下了大功,
从此名扬天下。

  他自夸天下没有不招的女犯,只有无能的刑吏。这次回到刑部,听说有这样
一个绝色女长毛,饶勇刚强,一囗牙都被生生拔下,还是不屈,便按捺不住,见
堂官有再次拷问之意,使自告奋勇,将拷问之事担了下来。

  那天,将洪宣娇提了出来押到刑房施刑。这时洪宣娇经过调养,又己恢复。
虽然人较被俘前瘦了些,但筋骨仍是硬朗。毛鹰扬是妇刑高手,见她剑眉倒竖,
杏眼圆睁,英气逼人,又将她浑身上下一摸,便知她肌肉发达结实,勇敢坚强,
谅能挺得过一般仅伤及皮肉的硬刑。便直接施展最毒辣的妇刑。要知女子生殖器
最为娇嫩敏感,任凭武艺高超,身强力壮,这些要害部位仍还是致命弱点,只要
在此处狠下功夫,便是天下第一的女英雄也不愁不招。

  于是,洪宣娇便被剥光衣衫,赤身裸体地捆上刑架。这个特制的妇刑刑架乃
是一块斜放的厚实木板,大小与门板相似,但只有半人长。将洪宣娇头下脚上的
放上刑架,架上有粗牛筋绳,把她双手和双臂紧紧捆住,再在颈,胸腰部用阔牛
皮带缚住。洪宣娇的下半身伸出板外,双腿劈开,捆在架前两侧粗大铁柱上。捆
扎仃当后,洪宣娇两条结实的大腿被左右分开,阴部暴露,正是施行妇刑最好的
姿势。

  毛鹰扬先上前喝令招供,洪宣娇闭眼不答。毛鹰扬也不多缠,便将她的阴唇
扯开,用一根狼牙棒对着她的阴户直插进去。那狼牙棒是特制的,与清军大营中
用于周曾两人的不同。前尖后粗,底部直径竟有三寸之多,棒上满布倒伏的铁钉。
洪宣娇的阴道在轮奸中己受了伤,被狼牙棒狠命往里一戳,痛彻心肺。到棒的末
端都硬塞进去后,阴道囗巳被撕裂,痛得她阴部和大腿肌肉抖动不止。

  毛鹰扬见狼牙棒已全部塞入,洪宣娇还是咬牙忍痛不招,便按动机括,倒伏
的铁钉一齐竖起,剌进阴道肌肉内。剧烈的痛苦使洪宣娇一下猛抬起身来,下身
拚命向后躲闪。但她人被绑得死死的,后面是厚实的木板,前面又被狼牙棒顶住,
纵然她力大过人,也别想挣开。

  毛鹰扬还不放过她,再将狼牙棒猛地一旋一搅,将她阴道粘膜和肌肉全部撕
裂,洪宣娇痛得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凉水泼醒后,残酷的毛鹰扬不给她喘息机
会,又是搅,又惨号一声,痛昏过去,再搅再昏,几次后阴部鲜血淋漓,人也几
近虚脱,但还是咬牙不招。

  毛鹰扬见她悍勇难制,便将狼牙棒拔出,拔出时铁钉又带出不少碎肉,痛得
这位天国第一女勇士又是一阵惨叫哀号。毛鹰扬见她阴道己被搞得寸寸鳞伤,人
也痛得花容失色,但还是抵死不招,知道只是动她阴道皮肉还是不够,非得再在
她更娇嫩敏感的子宫施刑,才能将她制住。便叫人取过许多碎冰块,先将冰水对
着阴道直浇进去。

  洪宣娇原是头下脚上的斜捆在刑架上,冰水一进阴道,便直流入子宫。那子
宫突然遇到奇寒的冰水,当即猛烈收缩。这一痛非同小可,子宫收缩乃是女人最
难忍的痛苦,与这种体内撕心裂肺的惨烈剧痛相比,拔牙和裂阴便又不算是一回
事了。

  洪宣娇立即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连咀唇也失了血色,豆粒大的汗珠在全身
冒了出来,痛得哀号起来。毛鹰扬见己奏效,怕那冰水被体温暖化后失去作用,
便用吸管将水吸出。洪宣娇刚觉下身一松,还没喘过气来,毛鹰扬己用挠钩将她
阴道扯开,将整桶冰块直向她子宫里塞进。只见洪宣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
狠命的一挣。

  她勇力过人,绑胸的皮带竟被挣断了两根,但绑住手脚的牛筋绳和腹部的皮
带还没有挣断,接着她两条结实的大腿肌肉强力收缩,以绑住脚踝的铁柱为支点,
靠腹肌和腿肌之力,要将上半身竖起,扯得刑架都摇晃起来。毛鹰扬忙叫下手将
她按住,但洪宣娇力大,此时又是负痛拚命挣扎,上去两条大汉还不能按住。再
加上两人,四个高手费尽全力才将她按住。

  但见洪宣娇发疯似的拚命挣扎扭动,反应之剧烈连毛鹰扬都吃了一掠。原来
洪宣娇本有痛经之病,子宫十分敏感,肌肉也较常人强劲。平时月经来时已痛得
她不思饮食,夜不成寐。那经得起冷水冰块直灌宫腔内的超强刺激,子宫肌肉竟
不是收缩而是强力痉挛,那种痛苦之惨烈,真叫人难以想象。

  洪宣娇猛挣了几下便痛得昏死过去,大小便一齐失禁,全身肌肉也都抽搐不
止,牙关紧咬,若不是己拔了牙,只怕舌头都要咬断。美艳的面容也扭曲变形,
双眼紧闭,秀眉紧蹙。刚才还是生龙活虎,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一下便被整
成这般惨状,连见多识广,铁石心肠的刑吏都吓住了。

  当下不管用什么方法,水泼针刺,都无法把她弄醒。毛鹰扬见她腹部肌肉紧
缩,下腹部还鼓起了一个硬球,心知她己到了痛苦的顶点,无法支撑,且可有生
命之忧。只得将刑架放平,让冰水流出,再将她赤裸的身体抬起,浸入温水中,
忙乱了半个多时辰,才见她悠悠醒来。但人己疲败不堪,浑身冷汗不止,脉博微
弱。毛鹰扬给她穿上衣服,按摩四肢,再灌了参汤,又过了两个多时辰,才慢慢
活过来。


               (十五)

  毛鹰扬见洪宣娇如此熬刑,英勇不屈,人都差一点活活痛死,还硬挺着不招,
也只得暂时停手,又拖了一段日子。这时刑部堂官早对这死硬的女犯失去了信心,
也不见僧格林沁来催问,便不再亲审,将拷打逼供之事交了毛鹰扬,也只是例行
公事而已。

  但毛鹰扬此人极为好胜要强,不将这个刚强女犯的嘴撬开,心中实是不甘,
反复思索,终于决定将他最毒的辣油灌子宫的酷刑用在这名女犯身上。原来女子
阴部对辣油最是敏感,一般女子只要辣椒水灌入阴道,便会浑身大汗,发疯似的
大声惨呼。这时便要她招认谋杀了皇帝,也立即便招了。倘用热的辣油,则更为
狠毒,连那积年女盗,身强力壮,熬得过拶指夹棍,哼都不哼一声,也过不了这
一关。

  一般用的是红辣椒,己是十分狠毒,而毛鹰扬用的却是土椒,剌激之强,非
一般辣椒所能比拟。至于将辣油灌入子宫,则不但辣痛难忍,远过于灌阴道,更
惨的是能引起子宫剧烈收缩,那种锥心剧痛,便是观音下凡,只怕也禁受不住,
一般刑吏很少敢用。毛鹰扬见洪宣娇不招己成定局,刑部对她死活也漠不关心,
便想冒险一试。

  洪宣娇又被提了出来,还是剥得赤条条的绑在刑架上,先是喝令她招供。洪
宣娇经过上次的酷刑,受创甚重,一上刑架,已不自主的抖得话都说不清了,美
丽的面庞上满布痛苦绝望的神色,只有一对凤目还透出几分宁死不屈的衶色。毛
鹰扬见她不招,便将一个漏斗向她阴户插入。

  这时洪宣娇已十分敏感,冰凉坚硬的漏斗一插入阴道,便发生强烈的阴道痉
挛,接着子宫也收缩起来,人也拼命地挣扎。漏斗遇到阻力,不能推进。毛鹰扬
心中愤怒,用力一顶,居然被他顶开,只听洪宣娇惨叫一声,便觉手上阻力顿失,
漏斗也即深深插入。

  毛鹰扬随即将辣油倒入漏斗,灌向子宫。谁知不灌犹可,一灌进去,只见捆
在刑架上的赤身女犯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人猛地向上一挣,连刑架都
被挣得直跳起来。接着便见她浑身肌肉抽搐,尤其是腹部肌肉,坚硬得如同一块
铁板。惨叫声凄厉得叫人听了毛骨悚然,随着便见她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秀美
的脸显出剧痛难忍的表情,额部满布黄豆大的冷汗,随接,连叫都叫不出了,只
是急促吸气,胸部起伏不停。

  毛鹰扬见状不好,刚要拔出漏斗,突然一股鲜血从洪宣娇的阴道直喷出来,
足足喷有一尺多高,才散成血雨,飘落下来。接着鲜血便从漏斗口不断的涌出来。
毛鹰扬见是血崩,慌忙拔出漏斗,用棉布猛塞。那血来势甚猛,毛鹰扬双手用力,
将一大块棉布狠命塞进去,连阴部都撑裂了一大段,才将血止住,但棉布立即就
被道血浸得湿透了。

  随之,洪宣娇的腹部迅速鼓了起来,面色立即变成青紫色,叫声也停了,人
再蹦了几下,便抽搐起来。毛鹰扬一惊,再一摸,气息己微,还没来得及抢救,
呼吸便已停了。

  原来漏斗插入时,洪宣娇的子宫已不自主的强力收缩,顶住了漏斗。毛鹰扬
狠命一戳,己将她的子宫壁戳破,所以到灌辣油时,不但灌入子宫,并直接从破
口流入腹腔。人身上以腹膜最为敏感。腹膜发炎时,病人可以痛到满地打滚,腹
壁也坚硬如铁。洪宣娇不论如何勇敢刚强,也受不了这样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的子宫上次被冰块所伤,粘膜尽脱,肌肉也是伤痕累累,此次先被硬物顶
破,再加辣油强力剌激,怒张的血管破裂,造成血崩。阴户被棉布硬堵住后,血
便涌入腹腔。人又是头低脚高位,血将横膈向上猛挤,心脏被压得停止了跳动,
因此竟惨死在酷刑之下。

  毛鹰扬见出了事,慌忙放平刑架,又是灌参汤,又是针炙,又是按摩腹部,
又是对着她的口吹气,但都已无效。一个绮年玉貌,武艺高强的天下第一女英雄
便被他活活的整得惨死了,到死还没有暴露她是天王之妹,西王王妃的尊贵身份。

  洪宣娇死后毛鹰扬上报,只说她是自发的血崩而死,掩盖了辣油灌子宫的法
外酷刑。牢医来验时,身上没见什么新的刑伤,阴部满是血块,只道她原有妇科
疾病,在战场上受了伤,在牢中发病,不治身死。刑部见呈报,她自己病死,也
去了一件烦心之事,便将她草草埋了,就此结案。若不是后来出了一件大事,可
能永远无人知道,在牢中死去的竟是天国第一女子洪宣娇。


               (十六)

  北征军在僧格林沁和胜保夹击下,退到直隶山东交界处,林凤祥和李开芳分
兵两处,固守待援。杨秀清派出两支援军,都无功而返,苦撑到咸丰五年,林凤
祥部先被击破,全军复没。林凤祥被僧格林沁生俘,押送进京。部下诸将被生擒
了一批,正要就地处决时,一个将官大叫有机密要事要面告主帅。见到僧格林沁
后,那将官招出一事,令僧格林沁大吃一惊。

  原来这名天将对洪宣娇的美貌十分倾心,但太平军男女之防极严,没有机会
接触。一次经过女营,见营外女兵睡着了,洪宣娇营中有灯光水声,心中一动,
壮了胆上前将营帐割了小孔偷窥,只见洪宣娇裸了玉体在洗浴,刚看得出神,却
听一名女侍说话,竟称这位裸体美女为「西王妃」。

  这一下大吃一惊,才知这位可望而不可接的绝色女将竟是天国第一女子。偷
窥西王妃兼天王之妹洗浴乃是犯了天条的杀身大罪,当即慌忙逃走。这次被擒,
眼见就要被杀,心头一动,便将这件天大机密招了出来,企图逃得一命。

  僧格林沁一听才知被他生擒的这名英勇美貌的女将竟是长毛的头号女逆首,
也大吃一惊。将生擒前后往事一想,无一不符,竟是意想不到的奇功一件。好得
她己送往刑部,只要能验明正身,便可将她献俘阚下,绑赴刑坊,凌迟处死。便
录了口供,连同这名俘掳押送进京,与洪宣娇对质报功。

  那边林凤祥进京后审问中,刑部想起以前收押的女俘就是他的部下,便随口
问了一声。不料林凤祥顿时面色大变,只说要当面辨认。刑部见他神色不对,心
下犯疑。但女犯早已死了,也都己埋了,讲又讲不清。叫牢头一问,只记得当时
拔下的牙齿有一名牢卒收藏了,便姑且取来给林凤祥一看。谁知林凤祥一看这付
牙齿中左门牙上的一个小缺口,便知是洪宣娇。

  原来林凤祥对洪宣娇暗恋已久,只因她是老上司西王的爱妃,又是天王御妹,
身份悬殊,不敢唐突。但洪宣娇的一颦一笑都己深藏他的心头。洪宣娇门牙上的
这个小缺口,在他心中,不但不是个缺陷,反而更觉俏皮亲切可喜。如今一见这
颗梦绕魂牵的牙齿,洪宣娇的巧笑倩影便涌上心头,心事如潮,不能自持,又想
起北征失利,全军覆没,自己也成为阶下囚,止不住泪如泉涌。

  刑部审官见林凤祥突然失声痛哭,甚感意外,再追问时却死也不说。正在此
时,僧格林沁送来的俘将已到,听了口供,大吃一掠。再让他与林凤祥对质,林
凤祥只是摇头不语,便知定是洪宣娇无疑。只是洪宣娇己死,原来大功一件,如
今却成了未能及时审实,以致女逆首逃脱显戳的大罪。

  心下惊恐,原想隐瞒,但这种大审乃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岂
能一手遮天,只能硬着头皮,上奏军机处。军机处一听也大吃一惊,连忙上奏咸
丰。

  咸丰一听活捉到一个长毛的女逆首,号称天朝第一女子,竟不明不白地死在
牢中,龙颜大怒,便将军机处与刑部找来严责。军机处恭亲王乃咸丰之弟,深知
这位老兄十分好色,主要乃是因为未能一见号称天朝第一美女洪宣娇的颜色,心
下恼火,别无他意。只能与刑部和僧格林沁密商如何祢补。

  刑部挖出尸体,早已成白骨一堆,手头仅有牙齿一付。僧格林沁此时已因击
败北征军,生擒林凤祥的大功,从郡王晋为亲王,听到洪宣娇己死在牢中,对刑
部也极是不满,但想到此事自己未能审明,又未上报皇上,也有不是之处,只能
设法补台。想来想起,营中还有一名女将的人皮蜡像,身材与洪宣娇相似,容貌
虽稍逊于洪宣娇,但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美人。

  便将人像交了恭亲王,由他处置。恭亲王和刑部一看这么一具美女人皮蜡像,
大出意外。恭亲王为人极为机智,心想只要将咸丰搪塞过去便好。于是将这具人
像和牙齿密送宫内。只说是女犯生擒时己伤重,未及细审,巳死在牢中。刑部小
心,剥了人皮制成人家并拔下牙齿存挡。

  咸丰见了人皮蜡像和牙齿,心想刑部办事倒也细心,怒火便减了三分。再细
看那人皮蜡像,觉得虽也是个年轻美女,但不能算是绝色。身材过于粗壮,不如
自已几位后妃的苗条枭娜可喜,心想总究是草野发逆,不能与后妃相比,便也消
了气。

  此后这人像与牙齿便被打入冷宫。一年后宫中不慎失火,人皮蜡像虽未烧毁,
但烧损一肢,蜡都流了出来。人皮被火一烘,干缩成了一具小孩大的皮囊。牙齿
在八国联军之役,被攻入宫内的洋军发现,听太监说是中国一名著名的女勇士的
遗物,一时兴起,便带走了,从此流落异国,不知下落。

  咸丰不再追查后,军机处和刑部松了一口气,俱觉此事大为失着。洪宣娇是
长毛第一女子,在活着的发逆中排名第四,远在林凤祥之上。此时北征军虽败局
已定,但太平军在江南气势仍盛。倘能将这名天王御妹,西王之妃活生生的献俘
午门,再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游街示众,最后在市曹凌迟,千刀万剐地处死,
必能大张朝廷志气,大灭发逆的威风。

  如今失去良机,致使到手的女逆首逃脱显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且还
是具全尸,连枭首示众都做不到。此事传出去也实是丢人。因此议定秘不发布,
将告密的太平军将官私下斩了,就此了事。

  涉及此事诸人,僧格林沁步继而灭了李开芳部,但十年后与捻军作战时,持
勇轻进,被优势兵力的捻军围歼,僧格林沁也被斩杀。那个将曾明莹点了天灯的
叛卒,降清后己升为下级军官,在僧格林沁全军覆没时被生俘,因他为人凶残,
专以惨杀俘虏为乐。因此便被点了天灯。

  刑部的毛鹰扬与追命张,对洪宣娇私施酷刑之事,瞒上不瞒下。他们的下手
和徒弟,甚有心机,到羽毛渐丰后竟将此事密告主管。刑部尚书这才知道洪宣娇
是被法外酷刑整死的,深恨毛鹰扬与追命张的孟浪行事。但洪宣娇之事己湮,不
便声张。以后终于找个碴子,将两人发配塞外,不久便死于异乡,尸骨都未能归
葬故乡。

                【完】[/font]

20537 2009-2-5 00:06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


作者:石砚


                (一)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
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
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
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
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
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
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
称万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
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
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
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
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
所望。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
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
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
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
她那翘翘的屁股。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
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
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
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
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
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
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
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
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
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
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
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
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
到她的身边。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
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
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
然后把眼睛移开。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
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
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
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
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
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
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
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
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
你个七荤八素!」

  「你敢!」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二)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
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
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
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
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
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
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
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
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
舞。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
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
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
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
着。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插进了
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
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阴道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
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
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肛门,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
子,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
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
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
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
兜儿的带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
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肉峰,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
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范彩云被赤裸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
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
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
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肛门和阴户,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
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
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
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
的阴蒂。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
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
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阴户中涌出来,流
过她的肛门滴落到榻上。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
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
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
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阳具深深插在范彩云的阴户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
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阴道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
住。


                (三)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
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
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
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
连两股、大腿根甚至阴唇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
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
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肉体,那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双乳,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
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
吧!」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
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
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
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A」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
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
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
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
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淫水「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
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
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
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
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
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
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
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
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门和
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
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
木桩子,任人宰割。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
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
下一条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
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
成的大鸡巴。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
去;又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阴户。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
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
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
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
十二分的耻辱。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
身边。


                (四)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
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
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
的木鸡巴,却是喊不出声来。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
棍撑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肛门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
的屁股。」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肛门和和殖器暴露得
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阴唇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
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
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
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其他组织剥
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
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
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
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
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
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
缘剥起,慢慢剥开肛门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
去,边捅边割,沿着肛门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
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阴唇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
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阴唇,切断阴蒂,只留下阴蒂头,
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阴道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
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
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鸡巴给她插上。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屄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
致的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
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
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
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
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
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
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
逐步向下剥离。她的乳房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
上乳晕和乳头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
两只乳房完全剥离下来。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
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
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阴道和
子宫给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
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
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鸡巴,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
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鸡巴。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
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你!」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间那个挖去了阴道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后 记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
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头,再摸一摸侍女的奶子,摸一摸人皮上的阴户,又抠一抠
侍女的阴户,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阴户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
女,再干另一个。

  下边的大鸡巴肏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阴户,心里始终想
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
她的阴户套在他的阳具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肏着她。

                【完】[/font]

20537 2009-2-5 00:09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


作者:石砚


  「丁将军,明将军,想好了吗?」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刘巡抚已经失去了耐心。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割
舍不下的美人儿明玉,他早就下令将两人斩首示众了。

  自从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不过两旬的女将,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为
小妾,所以每战他都嘱咐部下,务求活捉,不准伤她的性命。

  一年了,这伙长毛的残余终于被消灭,明玉也如愿已偿地成了他的阶下囚,
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小花,居然象铁石般坚硬,无论威胁还是
利诱,她都决不肯低头。

  「丁将军,明将军,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们投降,也不要你们背叛伪天国,
只要你们声明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本官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刘狗头,别费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国臣,死作天国鬼,要我抛弃天国,
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宁可死作天国鬼,决不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你就来吧,
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说完,转过头来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话不
知当讲不当讲?」

  「贤妹请讲。」

  「小妹追随兄长多年,久慕兄长是个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儿之心,
难于话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关头,如蒙不弃,小妹愿奉箕帚,黄泉路上也不
孤单。」

  「贤妹!」小山看着明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自从义弟明辉阵亡后,义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军师,这种目光他已经不止
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但他是个粗心人,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嫁娶之
事,所以也难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贤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鲜
花,愚兄一介武夫,脸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贤妹?」

  「兄长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贤妹果然不嫌愚兄不丑陋?」

  「兄长,小妹之心已属兄长,再无他念。」

  「贤妹不嫌弃愚兄,愚兄焉有嫌弃贤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
拜。」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为床帐,法场作洞房,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刘巡抚在上面气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了。」说
完,便在两人的案卷中写上「枭首示众」。

  晚上,刘巡抚来到牢房,希望最后一次努力劝明玉回心转意,明玉再次严辞
拒绝了他,刘巡抚无奈之下说:「好吧,本官已是仁至义尽,怪不得我了。既然
明将军愿与丁将军作一对生死鸳鸯,本官就成全你们,明天起,给你们三个晚上
行洞房烛之礼,三日后法场之上,斩首示众。」说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黄昏,几个女狱卒带了两个男牢子来到女牢。

  「明将军,奉巡抚大人令,给你沐浴更衣,去与丁将军洞房花烛。」

  男牢子给明玉打开木枷,去了脚镣,用绳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只
能高举双手站在地上。他们抬来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后出去,几个女狱卒则上
前来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帮她洗净身子。然后,她们给她穿上一条绣
花的大红锻裤,赤脚穿一双大红的绣花鞋,又带上一条绣花的大红肚兜儿,然后
盘了头,便要去招呼那两个男狱卒进来。

  「慢着,」明玉叫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衣服。穿着这个怎么见人?」她说的是上衣。

  「嗨,明将军,你是去入洞房的,穿着这个一定会把新郎弄得神魂颠倒的。
再说,明将军,你是判了斩刑的女人,到了法场怎么样你也知道,还在乎什么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斩的人,法场之上,按惯例要赤裸上体的,
到时候这肚兜儿也不能穿了。她脸上现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没再说什么。

  男狱卒进来重新给她钉上脚镣,然后才把她从梁梁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铐
说:「走吧!」

  明玉跟着两个男狱卒走出牢门,心里想象着小山见到自己那冲动的样子,不
由得心「怦怦」直跳。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墙上贴了大红喜字,稻草铺的地铺上也铺上了一床大红
的褥子,牢门外原来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对红烛。小山还没有来,明玉自己被关
进牢中,并打开了手铐,不过脚上仍钉着镣子防她逃跑。

  过了一会儿,另有七、八个狱卒押来了丁小山,他的头发也梳理过了,穿了
一条大红的锻裤和红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过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
铐刚一打开,他和明玉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不肯分开。

  小山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初时纯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
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触到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一股
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下面不由挺了起来,正好顶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
发现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裤子脱了玩儿啊。」淫秽的喊叫声把这
对恋人惊醒了,他们这才发现狱卒们还在栅栏外没走。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小山赶他们。

  「我们在这里值班啊,要不然你们跑了怎么办?」

  「胡说,不知道我们在入洞房吗?」

  「知道,我们没妨碍你们行好事啊?」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监视的道理,去把刘老狗叫来。」

  「不用叫,巡抚大人说了,两位洞房花烛,命我们守在牢边,严密监视,仔
细观瞧,不得稍懈。」

  两人原先也弄不清这刘巡抚怎会有如此好心让自己入洞房,此时才明白,原
来他故意派人在旁边监视,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行那男女之事,这狗东西心真毒。

  「两位,快行夫妻大礼吧,我们弟兄们也好沾光乐乐呀。」狱卒们开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作那当众宣淫之事,你们不要痴心妄
想!」

  「随便,可你们只有三个晚上的时间,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啦,你们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紧紧搂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铺上。

  明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对于这个刘巡抚,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
一个清军把总,因为围剿太平天国有功,几年的时间就升为巡抚。在与太平军作
战期间,凡捉到年轻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刘巡抚总是与手下将她们轮奸后当众杀
害,所以被同僚称为「上战场一条铁枪,上公堂一条肉枪」的「双枪将」。

  明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预感到这刘老狗不会轻易放
过她。她被擒后也想过自尽,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个女中豪杰,决不肯在敌人
面前示弱,她愿受尽人间一切煎熬,让清妖看看,太平军个个儿都是英雄好汉。

  正因对清妖的了解,尽管有人在旁监视,她仍希望与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
处子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因为失去了这个机会,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属谁了。

  但看到小山坚定的脸,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愿意当众同她行房了,她
终于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倍受煎熬的三个夜晚。

  刚交三更天,刘巡抚便带了一群刀斧手来到牢房,还抬来了酒肉、木桶和温
水。

  「丁将军,明将军,老夫来为二位送行!」

  「不用客气,走吧!」说完,小山挽起新婚三日却未圆房的娇妻,昂首向外
便走。

  「且慢。」刘巡抚一摆手,刀爷手隔着栅栏递过酒肉,那是给男死囚的最后
一餐,叫作「斩酒杀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块肉吃,又拎过坛子把酒一股脑喝干。

  刀斧手打开牢门,又将木桶和水抬进去,明玉知道,这是给女死囚的,是死
前最后一次沐浴净身用的。明玉一摆手:「刘大人,请回避。」

  她以为,以巡抚这样的高官,总不会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谁知刘巡抚竟然
笑笑答道:「明将军,本官已下令将你枭首、曝尸,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
此一举呢?」他的意思是说,反正女犯曝尸是要脱光衣服的,让男人看光腚是早
晚的事,所以净身也就没有回避的必要了。

  明玉没有回答,只是胀红了脸背过身去。

  刘巡抚一摆手:「来呀,侍候明将军。」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拥,有的砸开她
的脚镣,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儿。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脱企图脱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劳侍候,姑奶奶自
己来!」她还是不愿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侍候着
吧。」刘巡抚显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为难。

  「刘大人,」丁小山插话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让我亲自为她宽衣
上绑?」他同样不希望妻子的身体被刀斧手们碰到。

  「好!」刘巡抚要的就是这个:「听说两位至今不肯效鱼水之欢,刘某深为
你们惋惜,丁将军何不就此与明将军圆房,也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当众苟且之事,狗贼,休得欺人太甚!」

  「好好好!就依将军,请吧!」

  那是多么悲惨的一幕,脱新娘的衣服本是闺中乐事,现在却是要丈夫亲自动
手脱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耻辱真是难以言表。

  小山走到明玉对面,手举起来,又犹豫着。明玉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
里面有渴望,有激动,有羞怯,也有愤怒,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
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轻轻挣了挣,没
有挣开,便顺势捂住那一颗软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后她低声说:「郎君,来
吧!」

  他轻轻搂住她,把手从她细柔的腰肢伸到背后,轻轻拉开了肚兜儿的腰带,
然后把肚兜儿从她头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刘巡抚和手下在栅栏外面饶有兴味地看
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经被观赏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心中猜测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
挡住的胸前究竟在对她作什么,想着,他们开始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
明玉的腰带一松,红缎裤顺着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圆又翘的臀肉
一露出来,他们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声,活象一群发情的公猪。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袜,然后扶着她进了木桶,她始终背对着牢门,尽
管她知道,正面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门的一边,替她遮挡
着敌人的目光,并慢慢帮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后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
了他,并引导他攀上了那一对茶碗大的肉峰。

  脱衣服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乳房,使他冲动了很久,此时,他亲手拜
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轻捏住妻子尖尖的奶头,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冲动。她发觉
了,便蹲起来,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后引入了两腿间的毛丛中。

  他吓了一跳,几乎要逃,却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后他被驯服了,顺从地孤军
深入,她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夹住他的手指,拉着他来回摩了几次,然后便抓住他
的中指,从肉唇后端那湿润的洞穴插了进去。

  作为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在当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束缚下,
是无法得到应有的性知识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请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来给女
儿讲授有关性的知识,在此之前,她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却不是这样。

  起义之初,这支部队只有几百人,与天国的军队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视,
加上明辉、明玉兄妹作参谋,所以每战必胜,到刘巡抚来时已发展到数千之众。

  但刘巡抚带了数万官军一来,便使整个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义军每次
作战都要面对十倍于已的敌军,尽管义军将士不畏生死,个个奋勇作战,终究因
寡不敌众,连遭败绩。

  每一战都有数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牺牲,有的是战场阵亡,有的是被俘后死
于刑场,其中也包括明玉身边的数十名女亲兵。这些女兵都是年轻的姑娘、媳妇,
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将,她们不顾一切地殊死拚杀,直到被杀或被擒。有好几次,
义军数度转移后又绕回原来的战场,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惨状。

  明玉是营中唯一的女将,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将,所以安葬死难女兵的事情自
然而然地由她带手下女兵来完成。那些阵亡后仍被剥得赤条条的无头女尸的阴户
中,总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摆在大路边、吊在大树上的被擒女兵的下体,则
总是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

  明玉虽然是处女,但那些尸体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体的作用,所以,
她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把自己身体最神圣的部分送到丈夫手里。她预料得到,过
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属于小山所有,还不知有谁,用什么方式侵犯自己的
玉门呢。

  她微微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手,静静地享受着那从未
有过的美妙感觉,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从喉咙冲出来了。两人就那样静
静地结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刘巡抚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明玉回过神来,从
木桶中站起来,小山赶紧把一条大手巾给她披上,让她出来穿上一双事先准备下
的布制拖鞋,然后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块肌肤。

  「该上绑了,转过来吧,总是要见面的嘛。」刘巡抚调侃地说,旁边的刀斧
手早拿过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

  小山有些犹豫,明玉却毅然转过身来,昂着不屈的头,用正面面对着那一片
色迷迷的目光,丝毫也没有躲闪,这反而让对方没了幸灾乐祸的作料。

  小山接过麻绳,亲手把妻子五花大绑起来,为免使娇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
她捆得紧紧的。刀斧手又将一根小茶杯口粗,半尺长的黑漆圆木棍递进牢房,小
山看了一眼,没有接。

  明玉怒骂起来:「姑奶奶在沙场上不知死过多少回了,用不着那个。」

  原来,那是防犯人行刑时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肛门的塞子。

  军卒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着刘巡抚。刘巡抚示意免去肛门塞,然后,几个
刀斧手便拥进牢门,把小山也五花大绑起来。捆绑已毕,他们砸开小山的脚镣,
然后两人一个,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栅栏门。

  经过刘巡抚身边的时候,走在后面的明玉突然被刘巡抚抓住背后捆绑她的绳
子给拽住了,然后,他一手抓着绳子将她提离地面,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
去一托,将她拖到一张狱卒平时放茶饭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后手按着
胸脯一推,便将她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边早有两个刀斧手等在那里,
一人捉住她一侧香肩,将她牢牢按住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丁、明两人吃了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丁小山见明玉被按倒的姿势,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冲,却被刀斧手们
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急得破口大骂。明玉呢,见刘巡抚就在桌边,起脚便踢。

  刘巡抚到底是个练过武的,身手还算矫健,见一只玉足踢来,眼疾手快一把
接住,交给赶过来的另一个刀斧手,同时第四个刀斧手也学着样儿将明玉另一只
脚捉住了。然后,两个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脚踝,一手抓膝弯,一拗一拉,明玉
的两条玉腿便直立着呈「V」形分开,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在场所有男人的面前。

  「丁将军,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和她圆房。这样的
小美人儿你竟然不肯肏她,就让她这么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愿意,
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们代劳喽。」

  说完,他就站在明玉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齐出,握住那一对新剥鸡头般的
小乳揉搓起来:「唉,这么爽的奶子你也不会玩儿,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
看这小小金莲,忒地可爱。还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啊,这是屁股蛋子,真嫩,
能捏出水来。丁将军,没抠过她的屁眼儿吧,过来,老夫抠给你看。」

  几个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过来,离明玉只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绑
的手,迫使他弯下腰去,头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处。他骂着,刘巡抚好象根本听
不见,径自说着让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下流话,分开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儿,将一
根粗粗的中指插进了明玉浅褐色的后门中。

  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显然十分痛苦,但没有出声,刘巡抚又象玩儿唧筒一
样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儿插了十来下:「明将军,刚才给你放屁塞子你不干,怎么
样?其实屁眼儿塞上东西很爽的是不是?」与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没有感
受的木头一声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时肛门肌肉痉挛式的收缩才能知道她有多痛
苦。

  「丁将军,作了三天新郎官儿,还不知道老婆的屄是个什么样子吧,来,老
夫弄给你看。」

  明玉耻辱地想夹紧双腿却没有成功,只感到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阴
道口儿凉凉的,然后一根手指放在了那里:「看看,这就是你老婆的小屄,多嫩
呐,哦,看见这个了吗,完整的一块薄肉皮儿,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尝尝味
道,不觉得可惜吗?想不想试试?不过得等老夫用过以后才行。明将军,你的新
郎不愿意肏你的小屄,老夫可喜欢得紧呢。老夫是个中高手,保证你爽得还想要。」

  明玉早已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并不象小山那样反应强烈,知道
自己就要被人家插进来的,只是扭过头,用带着一丝忧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兽般
暴跳的小山说了句:「哥哥,小妹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小山眼睁睁看着刘巡抚那巨大的龟头伸向了妻子的阴门,他发疯了,狂躁的
挣扎几乎把四个刀斧手都给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粗细的肉
棍终于还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门关,深深地插了进去,一丝鲜血慢慢地从明玉的会
阴流下来,流过肛门,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后滴落到地上。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泪水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顺着脸
颊流到桌子上。

  小山停止了叫骂,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妻子私处那棍属于别人的阳具,一动
不动地停了半晌,然后颓然倒下。

  小山醒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体中抽动着,不
时发出排气的「噗噗」声和男人的小腹撞击女人阴部时的「啪啪」声,不过那肉
棒的主人已经不是刘巡抚了。

  明玉的阴唇周围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男人的抽动,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带
出来,流到地上已经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明玉已经不止被这两个男人弄过
了。

  小山此时反而平静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声「对不
起」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扭过头,明玉关切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下急忙躲
开了,他知道,一个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了的女人,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丈夫的。

  「明玉,坚强起来,这不怪你,在为夫心中,你永远是最贞节的好女人!看
着我,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这次没有闪避,但泪水重又涌了出来,那是为
小山发自内心的话感动的。

  「不要哭,咱们是天国的人,什么样的遭遇都不能让咱们低头,挺直身子,
让清妖看看,什么是太平天国的骨头!」

  听了这话,明玉硬是将眼泪咽了回去,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坚毅的光芒。

  轮奸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长好长,象过了好
几年,那煎熬才终于过去了。

  等所有在场的刀斧手和狱卒都在明玉身上发泄完了,刘巡抚命将两人的嘴用
破布塞上:「免得他们满大街乱叫。」

  刀斧手们先给两人背后插了斩标,又将小山架了出去,来到大牢后门外的大
街上,那里停着两辆囚车,都是用普通的毛驴车改装的,仍旧用毛驴拉着。头一
辆车上立着一根半搂粗细,六尺长短的圆木桩,第二辆车上则立着同样高的一个
门形木架。

  小山被拖上第一辆车,面朝后绑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四个刀斧
手两个抓肩,两个抓脚,把明玉四脚朝天拎着从大牢中走了出来,早已在街边挤
得水泄不通的围观人数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搔动。

  明玉被拎上后一辆囚车,与小山面对面站着,刀斧手将拴在梁上的一根绳子
拉下来,同她背后的绑绳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横梁上,又将她的两只脚分
别绑在两根立柱的底端,整个人形成一个人字形,然后,游街示众的队伍便出发
了。

  围现的都是些男人,这毫不奇怪,因为女人是不能随便上街抛头露面的,更
不会有胆子看杀人。他们对这两个曾经让官府和豪绅们心惊肉跳四、五年的长毛
首领有着极大的兴趣,都想亲眼看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特别是明玉,
早就传言这个女军师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神仙见了都会生色心,凡夫俗子当
然更不能错过一睹芳容的机会,何况还能看见她的光身子呢。

  一见明玉,街头立刻嗟声四起,有为她惋惜的,有为她的美貌惊异的,更多
的还是对她的议论:「嗨,听说了吗?这两个长毛儿在大堂上当着巡抚大人的面
说要作夫妻,大人还真答应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应该不会错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亲口告诉我的,还说巡抚大人特地
关照把他们关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车的刀斧手头儿说话了:「千真万确!这两个长毛子真不知
羞耻,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搂着就亲嘴儿。巡抚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们黄泉
路上没有伴当,就成全他们,还安排他们入了三天洞房。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们怎么入的洞房啊?」

  「废话,还不是和别人一样。」

  「您看见啦?」

  「看见了,今天一早我们跟着巡抚大人去牢里提人,这两个长毛还光着腚搂
在一块儿,见我们来了,你们猜这女的怎么说?」

  「怎么说?」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掉脑袋了,让我们死前再玩儿一次吧』。说完了
也不等大人答应,她自己拉着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里头塞。」

  「真的?」

  「不信你们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间还有男的喷出来的那种东西呢。」

  听了这话,那好事的当真就爬上囚车,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真的,那男人的东西还湿着呢,是刚刚才喷上去的。」

  「当着人的面干呀?真不知道羞耻。」

  「可不是,禽兽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清妖押他们出来之前,并没有将明玉下体的精
液擦净,原来是为了给他们头上泼屎盆子。听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纷纷议论,两
个人的心里比方才明玉遭轮奸时更难受。他们真想把事实告诉大家为自己鸣冤,
嘴却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看来这刘老狗早就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
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畏。

  囚车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来看热闹,刀斧手们把那些诬
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看热闹的人听,并不时用话引诱那些好事的
男人上车来检查明玉被污染的下体。小山和明玉被强烈的屈辱包围着,只有双方
满怀关切的对视的眼神才支撑着他们熬过游街的漫长道路。

  当法场的行刑台出现在眼前时,小山和明玉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
们知道,比死更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所渴望的死亡就要来临。

  死,这对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惨、痛苦与恐惧的词,现在对小山和明玉来说却
象音乐一样动听。

  法场设在城的西南角门外,当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台,台子的北半截
有一个席棚作为监斩官的公堂,里面公案、签票等一应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
立着一根四尺来高的粗木桩,右手则在对称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径,一尺半左
右高的木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叫不出那东西名字,但冰雪聪明的小山和明
玉却看得明明白白,但他们现在已经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此前所受过的痛苦和羞
辱远比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桩直直地跪下,木桩
从他反绑的手臂和身体之间穿上来,脚则被盘在木桩后面捆住,这样,他就只能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两个刀斧手把明玉解下来,仍然反捆着双手,
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来走到车边上,另两个清兵则过来一人抓住她
的一只脚,一人握住她一侧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举过头顶,脚朝外
绕着行刑台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让人群看清楚她的阴部被精液糊满的情况。在这
之后,他们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时离午时三刻已经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台后并没有在右边跪下来,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们共有四个人,
一个过去抓着头发使小山的头微仰着,然后两个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
一叫号儿,明玉就被提离了地面,向后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小
山的脸上。

  小山的头发被人抓着躲不开,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妻子
是个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体放在谁跟前都会让人失控,何况小山还是第一次
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接触到妻子的臀部,他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胯
下一条肉枪早变得又硬又直。

  明玉又被架着转过身来,他们让她的乳房去触摸他的脸,又把她的两腿拉开,
硬把小山的脸塞进明玉两腿之间。小山没有再躲,明玉则根本就没打算躲,她心
中第一次开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小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闭上眼睛,任自己
的下面尽情地膨胀,然后是强烈的疼痛。

  刀斧手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抬着明玉与小山纠缠的事,因为他另有图谋,见
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绳把小山的阳具齐根扎住,由于流入阴
茎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绳不去,小山的阴茎就无法缩小变软,到死都会勃勃挺
着。

  小山怒视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询问他想干什么。

  「别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说完,刀斧手们就把明玉从小山身边抬开,只由两个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细
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还在乎什么呢?所以,当她被架
到木杵跟前时,没等跟上来的另两个刀斧手动手,她已经自己把阴户对准那木杵
跪了下去。

  这木杵也是刘巡抚的发明,那时候他刚升管带。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摆
出一副恰当的姿势等候斩首是件麻烦事,因为她们总是企图把自己的私处隐藏起
来,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弯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别人把她们拉起
来,她们也还会倔强地重新缩回去,由于这样的姿势身体位置过低,所以刽子手
行刑时很不方便。

  再有,砍头前,女人经常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导致下刀不准。这位
新升上来的刘管带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不仅自己妻妾成群,还经常光顾妓院,
战斗的间隙中,他也经常去强奸被抓住的义军女兵或女眷。他发现,无论那些女
人是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是为了钱、还是被迫,当男人的阴茎深深插入的时候,
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挺直,于是,他就发明了这种木杵。

  当女犯被剥光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测量她们大腿的长度,根据测量的结果,
他们仔细地选择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并拢双腿跪着的时候,木杵刚刚好
插入她们的身体四寸深,再把她们的两腿分开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紧紧顶在她们
阴道的底部,然后,她们就毫无反抗余地地把身体挺直了,而且一动也不敢动。

  刘巡抚坐在公案后面,离明玉只有七、八步远,下边硬挺着,心里「通通」
直跳。这年轻女犯的身体真是美,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屁股朝后微微翘着,形成
深深的腰弯。

  当年在同太平军主力作战的时候,每逢斩杀年轻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
一捏她们的奶头,摸一摸她们的腿裆,他喜欢她们被这样插在木杵上的样子。现
在作了巡抚,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公案后面,离明玉这样的小美人儿只有几步之
遥,连那些臭要饭的都可以挤到台底下尽情观赏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却只能在
后面看看屁股。

  好几次,他都想借故站起来,绕到明玉的前边去看上几眼,碍着左右众多观
刑的乡绅,终于没有动,有些无可奈何地从签筒中抽出两只火签扔在了地上:「
斩!」

  斩刑进行得十分顺利,两道寒光一闪,两颗人头便飞落台下,台上只剩了两
具无头的尸体。不等刽子手们下台捡了人头来报告,刘巡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座来
到台前。

  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残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们!」

  明玉被解开绳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绳子移过来面对面放在她的身
上,他们把明玉的双臂一从小山的肩头,一从他的肋下绕到身后紧紧搂住后捆在
一起。扯开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进明玉的阴道,再并拢小山的腿,
却将明玉的两腿分开盘在小山的腰上,用绳子捆牢;翻过身,同样让小山的双臂
环抱住明玉的身体捆住。

  用绳子在两人肋下穿过捆好,然后将两具尸体洗净血污,用车拉到城门口,
高高吊起在城门洞中。两颗人头用各自的头发结在一起,绑在小山的脚腕上。最
后,刘巡抚命人把一块斩标两面重新糊上纸,把明玉肛门中的木塞子去掉,将斩
标插进她的肛门,斩标的一面写着两人的名字,另一面则是刘巡抚亲自写下的四
个字:「结发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终于相互拥有了,在熙来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色欲的仰视下,
他们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交合在一起,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她紧紧搂着他,
他深深插入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爱的誓言:「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完】[/font]

20537 2009-2-5 00:17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


作者:石砚


                (一)

  田间的水稻已经快熟了,乡民们已经把水放尽了准备收割,但战乱却使他们
放下即将到手的收成逃离了家园。

  田边的大路上空无一人。突然间远处扬起一阵尘土,尘起处,伴着一阵杂乱
的马蹄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清兵自北边疾驰而来,又勿勿向南赶去。去了约么
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队步骑混合的清兵走了过来,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队伍正行间,便见南边有一匹马飞快地跑回来。马上的清兵到了清兵管带面
前,没有下马,只在马上拱拱手:

  「报!」

  「讲。」

  「前面三里,正有一群人向南走,约么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带着
车辆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群女长毛护着。小的们没注意,一下子
闯了进去,差一点儿同那些女长毛打起来。队长他们远远缀着,叫我赶快回来报
信。」

  「再探!」

  「喳!」

  那骑马的斥侯兵去了。管带回头对两个副管带说道:「老的老,小的小,看
来是长毛儿的家眷。这可是送上门儿来的大便宜,不占白不占,既然让咱们赶上
了,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两个各带一百骑兵从左右两边追上去,把他们截住围
起来,不准放走一个。我带大队人马随后便到。」

  「喳!」两个副管带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软柿子了,急忙点齐骑兵,从
两侧包抄上去。

  管带等这两路走了,把刀一摆:「传令下去,前面有女长毛,今天咱们有得
爽了,给老子追!」

  清军时下正在进攻州城,由于太平军拼死固守,连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将便
派小股部队悄悄绕过城池,去搔扰州城太平军后面的粮道。这一千多人便是专门
负责集中指挥和接应的部队。

  却说城中的太平军,已经坚守了半月,虽然英勇顽强,毕竟寡不敌众,又得
不到后方援兵,城池终久必失。将士们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只是城破之日,
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便派锦绣营的百名女兵护送着随军眷属七百余人
往后方转移。却不巧碰上了这支清兵。

  见到十几个清军斥侯,护送队的女兵头领一开始以为只是散兵游勇,便想一
鼓将他们歼灭。但这些家伙滑头得很,远远缀着,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女兵头
领知道不好,后面一定还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赶路,前面二十几里便
有城池,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说是赶路,这七百来个家眷都是老弱妇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当舍不得扔,
怎么走得快呢?

  他们走不快,清兵的骑兵可来得快。那女首领正在为蜗牛一般的行进速度着
急,已听见一阵闷雷般的声响,两边尘头大起。不多时,一只清军骑兵已经横在
了前边的路上。

  女兵头领一见,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脑儿冲上去,趁敌人阵式还没
有摆好的时候硬闯过去。可家眷们一见骑兵拦路,马上就乱了营,「呼啦」一下
子四下跑去,女兵们怎么也喊不住。等四下乱蹿的人群被重新赶回来的时候,已
经失去了突围的机会,两百匹战马把她们围在中间。

  女兵们一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周围围成一圈,把家眷们护在中间,一
边防备着清军来攻,一边想派人冲出去喊救兵。可惜这群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
的骑兵相比,就象现在手枪打坦克一样,除了挨揍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清兵的马队一般都是使长枪,那枪长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
的两拨六个女兵还没等靠近人家的战马,已经被那长长的大枪捅在心窝儿里,整
个儿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家的心开始凉了。

  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光景,大队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这可真的完了,不说
人数上人家占绝对优势,而且装备精良,这边却只有老弱妇孺,哪还有什么机会
呀?

  清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这群妇孺团团围住,那清兵管带骑着马慢慢来到阵
前。

  只见数百人跨着大路,被压缩在一块儿不足三亩的地方,个个眼中充满着恐
惧,不时有孩子们的哭声。在人群的外围,约有百名年轻的女兵手持单刀守着。

  她们的衣服虽然都是旧的,却都洗得很干净,也没有一般士兵灰头土脸的惨
相,看来她们此前并没有参加过战斗。女兵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中
等个儿,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里拿着钢刀,白净净的脸上一副严峻的神情。

  如果清兵们遇上的是其他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杀了,管带和清兵们都看中了
这群女兵和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女眷,所以并不急着下手。

  「传令喊话,降者免杀!」

  「降者免杀!降者免杀……」清兵们在副管带的指挥下一齐高喊,声音震得
人耳膜都快破了。

  家眷们开始搔动起来:

  「怎么办?降吧。咱们是家眷,不会杀我们的。」

  「叔伯婶婶们,咱们不能降啊,安庆那些家眷就是样子啊!」不知哪家的媳
妇喊了一声。

  这一喊,大家都彻底打消了投降的念头。当初安庆被清兵攻陷的时候,有数
千太平军眷属被清兵所获,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迟处死,其中的女人无论老少
俊丑,尽数在死前受辱。

  「对呀,姐妹们,咱们不能给活捉了去呀!」

  「咱们寻个死路吧。」

  「死了干净,不能给活捉。」

  「可咱们连个刀都没有,这里都是大田,想碰死连块大点儿的石头都没有,
怎么个死法呀?」


                (二)

  「妈的,别让她们死了,给我拿下!」那管带一听,怕这些女人真的死了,
急忙下令进攻。清兵见她们都是些个女人,便争先恐后地向人群进逼而来。

  「姐妹们,挡住清妖,不能让家眷落在清妖手里。」那女兵头领喊着,把刀
舞起来,当先向清兵迎上去。

  「爹,您把我打死吧!」一个年轻的媳妇把挑行李的扁担拔下来,跪在了她
的公公面前。

  「孩子,我怎么能……」老人老泪横流。

  「爹,我是您的媳妇,要是落在清妖手里,一定会被糟塌了。为了您儿子的
脸面,您就动手吧。」

  「孩子……」

  「爹呀,您动手吧!」

  「孩子,爹知道,你想替你男人保存下这份体面。你是我家的好媳妇,爹成
全你。反正咱们都得死,早死早干净!」

  老人抹了把眼泪,接过那竹杠。媳妇跪直了,把头略低下去。老人抡起扁担
向她的后脑打去。

  女人喊了一声,血流了出来,却没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爹老了,没力气了。你疼了吧?」老人哭道。其实他是在最后的时刻手软
了。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几下就死了。」

  「哎!」老人再次抡起了扁担,这一次那媳妇应声倒地,白花花的脑浆子和
着鲜血从被打裂的后脑中流了出来。

  看到她的榜样,女人们开始求自己的家人杀死自己。有的是爷爷把亲孙女按
在地上,扼住她们的脖子,有的是父亲用棍棒猛击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那些没有
其他亲人的媳妇们只好央求别人来杀死自己。

  「姐妹们,撑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们太平军的媳妇就少一个受辱
的呀。」那女兵头领喊道。

  那是多么惨烈的一幕:里面是亲人之间相互残杀,外面则是女兵和老年的妇
女们奋力同冲上来的清兵搏斗,而目的却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圈子里的女
人们多一些时间去死。

  「他娘的,这样下去不行。」清兵管带一看,这样下去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
了,便命退回步兵。

  女兵们不知所以,正在为清兵突然撤退而发愣的时候,却见两支马队顺大路
从两个相对的方向直向人群冲来。

  原来,清军管带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无处发泄,便令步军
后退,让骑兵冲击。这群女兵的武功实在平常,但豁出命来干,清兵们短时间内
也拿她们无可奈何,但骑兵就不同了,他们同步兵差着好几个量级呢,女兵们不
用说还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没有。

  只见两队骑兵呈楔形队伍风驰电掣般向人群切将入去。正面迎敌的几个女兵
刚刚举起手中的单刀,便看到锋利的大枪已经到了身前。她们不知所措地看着那
枪头「扑哧」一声从自己的心窝儿刺入,带着马匹的冲力直透后背,然后便身不
由主地被对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象断线的风筝一样远远落下,身子在地
上扭动了两下,便一伸腿咽了气。

  两侧的女兵急忙赶来想补上被突破的阵式,而对方的战马早已冲过去十几步
远,从后面追也追不上了。战马发着疯一样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妇们被一一挑
起,或者直接被马撞得飞起来,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转眼之间,马队已经在人群的中心地带汇合了,紧接着便是血腥的屠杀。他
们专门杀那些正在努力杀死女人的老人们,象砍瓜切菜一样,人头乱滚,尸横遍
地。

  接着,他们便又从中间向外杀来,马过处,那些老妇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样纷
纷倒地。而清军的步兵又从外面再次冲过来,与女兵们缠斗在一起。

  「姐妹们,我们尽力了,好自为之吧。」女兵头领见大势已去,终于发出了
绝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诉女兵们可以寻机自尽了。

  但在这个时候,想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们现在每个人周围都至少有
五、六个敌人,他们的训练要比她们正规得多,体力也比她们强,而且,清兵们
目的明确,就是要活捉她们,所以她们只能苦苦支撑着,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刀收
回来砍向自己。

  那女兵首领第一个开始最后的冒险。她挡开一个清兵砍过来的一刀,然后一
翻腕,想把刀刃转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们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儿呢,好几把刀
同时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几乎拿不住刀,而背后的清兵则一进身把她
抱个满怀,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噜」一下子扑上来,把她拖倒在地
上,捆了个结实。

  其他的女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如果拼命攻击,清兵们为防止受伤,还
不能马上得手,而一但她们把刀转向自己,没有了风险的清兵就会立刻冲上来制
服她们。

  就是那些拼着最后的力量企图拼掉一两个清兵的姑娘们也没有得手,因为骑
兵们很快就杀光了那些老人来到她们的背后,大枪远远地便挂住了她们的单刀,
然后步兵就得以靠近她们把她们擒获。

  鏖战终于结束了,一百女兵被骑兵杀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有十几个人得
以成功自杀,其余三十余人被活擒。

  管带骑着马来到跟前,向死尸堆里看去。只见在中间地带,年轻的女人们趴
了一地,脑后大都流着血,个别有几个仰躺着,那是被自己的亲人活活掐死的。

  那些孤身随队转移的女人们没有机会被杀,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来个,
也被捆了圈在一处。

  「娘的!」看着那些年轻的艳尸,管带恼火地骂道:「给老子一个一个仔细
查看,能救活的,都给老子救过来。」

  清兵们于是便在女尸中一个个检查。被棒打后脑的女人们是没得救了,只有
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家人力气不足而没有完全掐死,最终又被清
兵救活了过来,等着她们的将是比死更大的苦难。


                (三)

  管带看着那眼见救不活的满地艳尸,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他
能轻易叫一个人死去,但却没有办法叫死人再活过来。

  他用手一指:「都给我卸了,留着报功。」

  身后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过去,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拖到大路边,男东女西摆
了两大溜儿,然后开始分尸。

  先把那些男尸脱了衣服,每具尸体都割了耳朵、切下双手双脚,又割下了阳
具,分装在几只大麻袋里,这样,一具尸体就可以当成七具尸体报功。又把那些
女尸也剥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后割下双乳,剜出生殖器,把每个女尸变
成了他们的九件功劳。

  清兵们看着本来鲜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变成了尸体,
心下着恼。剥光衣服之后,先砍下些粗细不等的树枝子来,给每具女尸的肛门和
阴户各塞一根,这才下手分尸。挖掉了阴部的女尸两腿间形成一个大洞,肠子便
从里面流出来,在两腿之间摊成一堆。这还不算,他们还把女尸翻过来,好让她
们那完整的裸臀暴露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以后过往的行人参观。

  管带见全都弄完了,便又骑着马来到那群被捆绑着押在一处的女俘前面,并
叫点上一堆篝火。

  他在女俘的队列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一个一个审视着那些年轻的女人们。

  他最后停在那个女兵头领的面前。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身材
匀称,细眉大眼,虽说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只见她被一条绳子把双臂反剪
在背后,有两股绳子在身前交叉着,勒得胸前那一对乳峰显得特别突出。

  看到那管带在身前停下来,姑娘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大路边那白花花的一
片赤裸女尸,让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头扭在一边,轻蔑地斜着眼睛看
着远处的树梢。

  管带面无表情,用腿控制着战马慢慢走过去,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上面探
下身来,抓住她背后的绳子,轻轻一提,便把姑娘象个包袱一样拎了起来。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她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并成剑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样查看着
她那雪白细腻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的中线滑下来,指在她的胸口正中。她用力
闭了两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管带终于用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摸了两把,然后解开她腰间的大带,撩起
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两把,然后用两指捏住她裤带头儿轻轻一拉。活结「哧
喽」一下开了,失去束缚的裤子便顺着她那悬在半空里的双腿滑了下去。

  姑娘的眼睛一红,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想忍没忍住,两行热泪突然涌了出
来。几乎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两声。

  姑娘的双腿圆润结实,洁白如玉,滚圆的屁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
露在人前,小腹下一丛黑黑的阴毛,半掩着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管带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的骨盆几乎与自己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然后仔
细地观查着她的阴毛,并用手轻轻梳理整齐。

  她被面朝下横放在了马鞍桥上,肚子担在马背上,压得她感到有些窒息。

  管带看着她那翘得高高的屁股,慢慢抚了抚,用手指轻轻分开两块臀肉,露
出她那褐色的菊门。由于垂在马身一侧的大腿同身体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两片
厚厚的肉唇也从紧夹着的两腿间露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发出
一阵战栗。

  管带一手按着她的后背,慢慢控制着战马走向火堆。

  女俘以为他想烧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管带只是从
烧火的步兵手里接过一根带火的树枝,举起来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后在那
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一按。

  「嗷……」姑娘突然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身子一挣,腰一挺,下肢收缩成
一团。

  管带把树枝扔回火堆,看着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臀上多了一处长约一寸的
疤迹,空气中依然散发着皮肉焦糊的臭味儿。

  管带把她重新拎在手里看着她的脸,虽然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却丝毫没
有屈服的意思。他赞许地点点头,纵马跑到自己的中军队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
的亲兵怀中一扔。

  亲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么他们都能知道,几个人都同时伸出手去,把
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没有让她落到地上。

  「先把她留下,最后再处置。」

  「喳。」

  亲兵们答应着,把姑娘抱到一辆驴车边,那本是家眷们代步的工具。他们把
车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后把姑娘放在上面,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
又解开绳子,剥了上衣后重新捆上,最后,他们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姑娘捆成四马
倒躜蹄的样子,再另外用绳子缆在驴车上。

  那边管带重新回到女俘的队伍前。

  他叫兵丁们把那三十几个女兵挑出来,拖到女俘队伍的最前面,然后把她们
一个个脱了裤子,排着队架到火堆前,在她们那美丽的裸臀上烙下印记,然后重
新推回到队伍中。

  姑娘们一个个含着屈辱的泪水,在烈火的灼烧中惨叫着。

  被推回队伍的姑娘羞耻地低下头,其他女俘则主动地用身体替他们遮住身体
的羞处。

  管带一开始就已经看中了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此时又一个个重新审视着她
们,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兵。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姑娘,瓜子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曾
经穿着的军装,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英豪。此时,她的裤子缠在
脚腕上,露着两腿间不太浓重的耻毛。

  管带呶了呶嘴,清兵们马上明白了,他们把那姑娘彻底剥光捆好,让管带把
她拎上了马背。


                (四)

  姑娘被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洁白的玉臀高高地翘在那管带的眼前,一块乌
黑的焦痕十分醒目。他把手从她的两腿后面伸进去,用中指探进那两块温软的美
肉中间。姑娘两腿间的肌肉紧张地抽搐着,她拼命夹紧屁股,想抵抗他的入侵,
但那粗粗的手指却冲破了她的防线,强行滑了进去。她感到一些疼痛,一些刺激,
还有强烈的耻辱,她抽泣着,浑身都跟着那抽泣声抖动。

  管带把中指完全伸进去,自己的整只手都服服帖帖地抚在她的美臀上,一边
慢慢挖弄着,一边向一个副管带说:「剩下的你安排吧。」

  那副管带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长集中起来,然后找纸写了一百多个阄让他
们抓。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个姑娘,又让另一个副管带也挑了一个,这才让
那些十夫长按抓阄的顺序去女俘堆里挑。

  女兵们的年龄大都在十几、二十几岁之间,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后是那些女
眷。

  女人们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当被人从队伍中拉出来时,纷纷落下了屈辱的
泪水。

  这群清兵有马步军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队有百十队,全都挑完了,还剩下四
十来个女俘因为容貌较差或年龄较大而没有被选中。

  管带看到该挑的都已经挑了出来,便一挥手:「送她们回老家吧。」

  一群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围了过去。

  知道要被杀的女人们并没有惊恐地乱喊乱叫,反而个个都十分平静。一个女
人被首先拉了出来,解开绳子,脱光衣裤,然后四个人抬到大路边,仰面放在地
上。在她的身边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尸体。

  那女人闭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对她下毒手。

  四个清兵把她四肢摊开按住,一个清兵拿来了麻袋,而第六个清兵则拿着钢
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只耳朵,在惨叫声中割下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
剁手剁脚、割乳、挖阴,活生生把一个女人剐了九刀,血喷肠流,最后才窝心一
刀结束了性命。

  接着,清兵们又拉出第二个女眷,也照样剥光了按倒,十刀毕命,被割下的
肢体扔进麻袋中。

  一声声惨叫震憾着女兵们的心,当第三个女人又被拉出来,同样剥了衣服按
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时候,那女兵首领再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叫道:
「住手!」

  「是你在喊吗?」管带用眼色制止了正准备用刑的清兵,骑着马慢慢来到那
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女兵头领面前。

  「她们都是些家眷,没有打过仗,更没有杀过人,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
人吗?」

  「那依你怎么着?」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人顶着!」

  「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女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
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

  「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

  「对!」

  「真的?」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管带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头,一
副无畏惧的样子。

  管带点点头:「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
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他回头向那几个正准备杀人的清兵一点头,拿刀的
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肉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
气。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女尸。

  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
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
每十人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女人赤裸着倒在地上,被
成群的清兵疯狂地轮奸着。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
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人们的狂笑。


                (五)

  管带是清兵的主将,不便当着部下的面露出那个地方,所以每次总是自己单
独找个地方。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没打算扎营,没有军帐,管带于是自己跑到
队伍的另一端,背冲着其他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

  同那些急色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几个当官的对玩儿女人还是很有心得的,决
不会上来就干。管带把那姑娘放到板车上,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车边,自己卸了盔
甲,背朝着人群解开衣服,褪下裤子。

  女孩子看着他那粗大的肉炮,面无表情,就象已经死了一样。

  管带伸手把那姑娘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那两颗尖尖的小乳紧压在自己的肚子
上,慢慢磨擦着,一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女孩子那柔软的细腰,逐渐向下滑向那圆
滑的臀部。他感到怀中的躯体微微颤抖着,但却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一点儿畏惧。

  他很佩服这勇敢的女兵,原想放过她的,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美妙的肉
体,终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他抓着她背后的绳子,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前,用另一只手从她的乳峰间
滑下去,越过柔软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丛稀疏的阴毛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但并没有动。

  管带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车上,让她的两腿悬在车外,然后一手一个抓
住她的膝盖,象推车一样把她的双腿拎在自己的腰侧,露出了那两片紧紧夹住的
肉唇。

  他欲火中烧,挺起那条粗大的肉棒,用力从姑娘两腿间的肉缝中顶进去。姑
娘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管带慢慢抽动着,看着姑娘的身体被自己冲撞得上下抖动,两颗小小的玉乳
也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不停摆动,进一步加剧了他心中欲望的火焰。他强烈地在女
孩子处女的阴户中抽动着,用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的下体,尽情发泄着,一直到
一股热流直从下体冲出,喷入姑娘的阴道深处。

  管带慢慢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缓和下来,直到自己的阳具软了,这才从姑娘的
身体里抽出来,穿上里面的衣服转过身,向两个亲兵一摆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另
一辆车上,远远看着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边田头忙活着。半年多来一直在打仗,
士兵们还没有得到机会接近女色,现在能不疯狂吗?

  吵闹了近一个时辰,士兵们才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心满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
大片。

  管带感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命令埋锅造饭。士兵们也都饿了,
赶紧收拾着吃饭。女俘们被集中起来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着。

  饭做好了,管带叫:「这些小娘儿们都挺英雄,老子喜欢,也让她们吃饱了
再杀。」于是,清兵们盛了饭,给女俘们端过去。

  清兵围攻城池很长时间了,天京那边迟迟派不出救兵,也没有粮食运到,所
以女人们都饿了好几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着清兵的手
里吃起来,个个儿吃得饱饱儿的。

  吃过饭后,先休息了一会儿。日头开始偏离头顶,向西歪过去。

  管带命收拾锅灶,准备启程。

  「大人,这些小娘儿们怎么办?带着她们可不方便哪!」一个副管带问。

  「我知道,把她们都杀了,割下耳朵来带上。」

  「喳。」

  「等等!先杀那些长毛子的家眷,老子已经答应了,让她们死痛快点儿。」

  「喳!」

  副管带回转身,向那被圈着的女俘队伍走去。

  「给我一个一个查,凡是屁股上没烫过的都挑出来。」

  两个被点到的十夫长带着手下的清兵走进那赤裸的女人群中,一个一个把她
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看着她们雪白的玉臀,一个一个辨认,把那些女眷同女兵
分开。

  等都分开了,清兵们一个个把女眷们带到尸堆边,用割喉的办法把她们一一
杀死,割取了手、足、耳、乳、阴用来报功,尸体的其余部分则照先前的样子面
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几十个女眷被一个个杀死了,这才来杀那些女兵。

  「你们可是自己愿意替她们多挨几刀的,现在后悔吗?」管带看着她们问道。

  女兵们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却告诉他,她们宁愿自己承
受一切。

  「好,那就都给我拉过去。」

  「喳。」清兵们答应着,把姑娘们一齐拖了过去,仰面按倒准备动刑。姑娘
们有的闭上眼睛,有的望着天空,有的紧咬牙关,但没有一个求饶。

  管带抽出锋利的腰刀,用刀尖顶在一个姑娘的乳根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
下,两颊的肌肉鼓了起来,看得出是在咬牙,准备忍受那酷刑的痛苦。管带用刀
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地试,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表现出丝毫怯懦。

  「好样儿的,都是好样儿的!」管带把刀插回去,由衷地赞道。


                (六)

  「算了,让她们起来。」

  管带叫人取了一把单刀和一支长枪,顺着大路走出去半里远,放在地上。然
后让副管带挑了三十几个武艺好的骑兵,披挂整齐。

  他让手下把一个姑娘的绑绳解开,然后对她说:「老子喜欢英雄,你们忠于
职守,本官要让你们死得象个真正的战士。看见了吗?那儿有两件兵器,你去找
双鞋穿上,然后顺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两件兵器跟前的时候,我的骑兵开始追
你。要是你能跑到一里外的那颗老柳树还不被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懂了
吗?」

  女兵没有理踩他,自顾去地上找了一双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后顺大路跑下
去。

  一个骑兵骑在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枪,马在原地打着转,迫不及待地
想要冲出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刚刚跑到兵器前的时候,战马
一声嘶叫蹿了出去。

  就象管带早就猜到的一样,女兵没有继续向前跑,而是弯腰拾起了地上的长
枪,回过身来,枪尖对着风一般向自己驰近的战马,企图拼一个够本儿。

  战马从她身边经过的一瞬间,女孩子的身子突然离开了地面,双脚在半空中
挥舞了一阵儿,然后仰面跌落在地上。

  原来,战马的速度快,而骑兵的视野也比步兵强,更不用说女兵们并没有受
过太多的训练,兵种的差异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长枪一直
瞄着骑兵的马眼,但就在枪头离战马还有一尺来远的时候,清兵的大枪却已经到
了面前。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杆大枪刺入,直透后背。

  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力,那姑娘被顶得后退了三、四步,然后那清兵前手一抬,
后手一压,便把姑娘从地上挑了起来。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枪,双手抓住穿腹而过的枪杆,仿佛想把它从自己的身
体里拔出来似的。但她只是两条腿乱蹬了一阵儿,便软了下来。

  清兵把枪一甩,将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后软软地侧卧在稻田中,软软
的肠子还在从肚了上的破洞流出来。

  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清兵已经见得多了,丝毫也不会感到震憾,只是高兴
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将面前露脸的机会。跳下马,拔出腰刀来,将那姑娘的身子
卸下九件事儿来,装在马鞍后的皮口袋里,将女兵用的枪放回原处,然后纵马返
回。

  「嗯!不错!」管带赞许地点了点头,让放下一个女俘出去。

  第二个清兵善长弓箭,所以并没有拿大枪。他对已经穿上鞋子,准备离开的
女俘说:「我一共有三只箭,全都在百步外射出。如果三箭之内没有射死你,就
算你赢了,放你一条生路。」

  女俘同样选择了战斗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单刀,摆开了架式,迎着
清兵的马冲过来。清兵见她不逃,便也不过去,拨转马头,离开一百步左右的距
离绕着她跑圈,然后张满弓,「嗖」地一箭射出去。

  听到弓弦响,女俘挥刀在身前挽了几个刀花,试图拨落射来的箭矢,但那箭
还没有射到跟前便落在地上。女俘愣了一下,心里想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其
实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射到了,她也未必能挡得住,可没想到这家伙的箭
法那么臭。

  就在她正发愣的时候,第二声弓弦又响了,这一次她竟然看见了那飞来的箭
矢。原来清兵把箭射高了一些,让它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从天上向下掉落下来。

  这一箭很准,直接落向女兵的面门。女兵挥刀去格,还真的碰到了。随着「
当」的一声响,箭头碰到钢刀后拐了个弯,落在她身后的地上。

  女俘把刀收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向那清兵冲击,而是惊讶地「哦」了一
声,低头看着自己左乳上那一支还在抖动着的雕翎箭。她把刀插在身前的地上,
双手握住刀柄,努力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
不动了。

  原来,这是这清兵自己练的一手射箭的绝活儿。

  他并不会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么连珠箭,而是把两张弓的弓背绑在一起。这
两张弓的力量相差甚远。射头一箭的时候,他用的是软弓。射第二箭的时候,他
是把两支箭分放在两张弓上,仗着自己臂力过人,两张弓一齐拉满,然后先放了
软弓,把箭射上半空,再一压把,射出硬弓的箭。前后两次放箭的时间间隔很小,
一般人根本也想不到竟有两支箭几乎同时射出来。

  实际上,第二支箭比第一只箭更快。在女俘挥刀格挡前一只箭的时候,硬弓
射出的箭已经从她那柔软的乳房钉了进去。

  清兵打马过去,绕着那女俘转了一圈,然后挂好弓,跳下战马,抽腰刀来到
女俘的跟前。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雪白的屁股
下面露出一条青绿色的粪便……她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粮食,只是靠了野菜维
持生命。

  清兵把她拖倒,弯下腰去割下她的肢体,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女俘们一个个被解开绳索放出去,又一个个被清兵的骑兵杀死。她们都无一
例外地选择了拿起武器,从正面迎接死亡。


                (七)

  清兵管带自己选出并亲自强奸了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后一个被杀死的。

  他爱不释手地把她拉到身边,仔细抚地摸着她那赤裸着的身体,然后亲自把
她的绳子解开,又向身边清兵要了一张弓和三支箭递给她:「本官要亲手送你上
路。这箭和那边的刀枪都给你,只要你能先伤到我,便放你活着离开。」

  女兵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弓箭,连鞋都没有穿,便赤着脚走向远处放刀和枪
的地方。

  管带上了马,他本来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给自己的亲兵,反而拔出了
腰刀。他是个经历了无数次战阵的武将,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块,更不用
说同这些训练不足、毫无经验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让大家看着,他怎样用
小刀去杀比他武器更精良的女俘。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些女兵,还真
的希望她能伤到自己,好名正言顺地放她一马。

  女兵走到了远处那两件兵器的跟前,转过身来。

  管带用双腿轻轻一磕马腹,那马便缓缓地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
步……

  「嗖!」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了,箭离那管带老远就掉在了地
上。

  「嗖!」又是一箭,同样没有够到。

  管带的马已经接近到百步之内,开始变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着战马放
出最后一箭,这一次她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满,所以箭的来势甚猛。但对
于这个有真正武艺在身的管带来说,孤零零的一只箭根本不算什么。他用了一招
「镫里藏身」,挥刀拨落了利箭,然后重新坐回马背,用力一磕马肚子,战马立
刻狂奔起来,直向女兵冲来。

  女兵仿佛早就知道结果,所以第三箭一射出,根本也没有去看落点,便从地
上拾起长枪,叉开两条美妙的玉腿,直面冲过来的战马。她知道,凭自己的武艺
是不可能同对方对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因此,她把枪直直
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顶住枪尾,从正前方指向对方的马头。她的想法是让对方
的马自己撞在枪尖上,为此拼着让战马把自己踩成肉泥。

  对方好象并没有发现她的企图,仍然向她直冲过来。

  她心里告诫自己:「稳住,决不要躲闪!」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要看着那枪
尖深深地刺入战马的身体。

  对方的马离她的枪尖只有四、五尺远了,她仿佛看到了清妖从跌倒的战马上
一个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但战马却在不可思议间向旁边闪了一下,枪身紧贴着马腹滑了过去,战马带
着风声从女兵身边掠过。女兵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她想抽枪再战,但已经没有
了机会。

  管带趁着战马从她身边掠过的一瞬间,挥腰刀从她的后面斩向了她的脖子。

  钢刀带着金属的啸音掠过人的肉体,美丽的人头伴着喷射的鲜血飞起来,划
了一个弯弯的弧线落在她自己身前不远处。

  管带圈马回来,惊讶地看着没了头的女兵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腔子里的
血还在喷,已经变成雾状的血水落下来,在那雪白的身子上洒下一片落英。

  血喷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里,手中的长枪直指前方,仿佛还在准备着生死
一搏。

  管带摇了摇头:「真是个好兵!唉!可惜!不该跟了长毛子!」

  管带本打算把她的身体也象其他女俘一样割下手脚和阴户,最后终于没有这
样做。还是让她站在这里吧,因为她是个真正的勇士。他只是拾起了她的头,用
自己的披风擦了擦她脸上的血。

  她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冷峻地看着他。他试着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没有成
功。他对她说:「你是个真正的勇士,你放心,我会厚葬你的首级。」她这才闭
上了眼。

  他把姑娘的头发拴在自己的马鞍桥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弟兄们,看看吧,虽然她们是女人,却巾帼不让须眉,愧煞大丈夫,愧煞
大丈夫啊!」

  这支清兵负有重要使命,短时间内不能回大营,而带着大批俘虏无法行动,
所以才在肆行奸淫后将这些女俘杀害。只有那名女兵首领,管带本打算把她带着,
等晚上扎营的时候让全营士兵把她活活玩儿死的。但另一支完成偷袭任务赶来汇
合的清兵带回来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认出了女俘原来是守城太平军将领的亲
生女儿,于是管带派人星夜将那女兵首领押回大营。

  清军主将得了那女俘,象得了宝贝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带到城下,
用轮奸来威胁她的父亲献城投降。女俘很英勇,大声叫父亲勿以其为念,坚守城
池。清军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轮奸。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被成群男人糟塌,父亲
心如刀割,但他还是以大局为重,直到女儿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没有出兵相
救。

  秋风轻轻吹过大地,已经成熟的稻田里金浪翻卷。没有人喊马嘶,没有金铁
之音,只有风吹稻谷的「沙沙」声。没有飞扬的烟尘,没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
地汇流的鲜血。那兀自挺枪站立在大路上的无头少女,还有那倒卧在她周围的成
百具赤裸艳尸,依然在向苍天诉说着她们悲壮的故事。

                【完】[/font]

20537 2009-2-5 00:23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


作者:石砚


                (一)

  阴历的初一、十五是河阳州的大集,四方百里之内的百姓都要长途跋涉地赶
到这里来赶集,所以异常热闹。不过今天一大早,当赶集的人们来到集市中最热
闹的杂市口的时候,却都被那新搭起的高台吸引了。

  那台子有一人多高,一丈见方,是用圆木搭成,工程十分粗糙,连树皮都没
清理干净,可见不过是临时之物,台子上相隔五尺远立着两根半尺粗的木桩子,
上面钉着生锈的铁环。

  好奇的人群挤在周围纷纷议论:「这是干嘛呀?搭这个干什么?唱戏呀?」

  「唱什么戏?唱戏得有后台。」

  「那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杀人。」

  「杀人?杀什么人?用得着这么大场面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是要杀那个天女娘娘。」

  「天女娘娘?就是那个在东乡领着人造反,自称洪秀全御妹的女人?」

  「兴许是呗。」

  「你怎么知道?有告示?」

  「没有。不过,要是普普通通的砍头,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工程啊,一定是剐
人。去年剐那个陈中豪的时候,也是搭的这样的台子。你想想,现在大牢里押着
的,除了这个天女娘娘,还谁够格儿挨剐呀?」

  「那倒也是。听说,这个女人长得挺标致?」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既然敢称娘娘,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说她会法术,用嘴一吹就有金甲天神来把人杀死。」

  「胡说,那都是障眼法,早让总督大人给破了,要不然,怎么刚造了一天的
反,就让官家给逮住了。不过,倒是听说她身高九尺,力大如牛,手里使一对双
刀,一人敌住一千多个官兵,不分胜负,着实英勇。」

  「嗨,再厉害,还不是给朝廷捉了。女人家家的,造什么反哪?」

  「人家是给丈夫报仇。」

  「谁呀?」

  「就是去年剐了的那个陈中豪哇!」

  「是他?唉,那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怎么了?」

  「那姓陈的听说都快五十了,他老婆怎么也得有三十好几了吧?再是个练家
子,肯定生得跟个女罗刹似的,有什么好看?」

  「哎……人家是娘娘,驻颜有术,就算岁数大了,照样跟十八、九的大姑娘
似的。」

  「要是那样还差不多,就不知道咱们猜得对不对,要是押来个男的,或者是
个丑八怪,那可就白耽误功夫了。」

  「剐男人不也一样好看么?怎么算耽误功夫啊?」

  「我对杀人没兴趣,我只不过想看看那女人的光身子。」

  「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杀个人有什么好看,不值得在这里挤挤揸
揸的等上半天。」

  「哎呀,快点来吧,这么多人,我都快顶不住了,再说我还憋着一脬尿呢,
要是犯人老不到,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尿裤子里不就得了么,回家让你老婆给你洗去。」

  「去你妈的……」


                (二)

  按下杂市口的人群不表,再说州城大牢。

  要杀的果然是那个「天女娘娘」陈刘氏。她的丈夫也的确是那个去年被剐的
陈中豪。

  那个时候,太平天国已经闹得如火如荼,洪秀全也在天京称了天王,江南各
省纷纷响应。陈中豪上辈本是富户,后来破落了,到陈中豪手上就只剩下十几亩
薄产。他是个秀才,出外游学的时候认识了与洪秀全一同起事的冯云山,接受了
他传播给他的太平天国教义,回乡后便积极发展教徒,准备策应洪秀全。

  天国起事的时候,陈中豪发展的教徒人数太少,成不了气候,所以暂时没有
动静,等洪秀全定都天京时,这边的教众已经有了上千人,于是他便准备起事。

  可惜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在原定起事日期的前两天,大批官兵突袭了陈中
豪作为起事指挥中心的坛口,把正在秘密集会的陈中豪和几个骨干人员抓捕。

  仅过了两天,官府便在杂事口把陈中豪凌迟处死,随后又把另外几个被擒的
骨干砍头示众。原来组织起事的骨干中便只剩下了陈刘氏和正在天京联络天兵的
侯其昌。

  陈刘氏是陈中豪发展的第一个教徒,也是起事的积极组织者之一,那一天正
好在家里给大伙做饭,没在坛口,所以及时逃脱,没有被抓。

  她其实比陈中豪小得多,今年只有二十六岁。丈夫遇难后,她便成了教徒们
当然的领袖。

  在又经过了几个月的准备后,陈刘氏终于与从天京赶回来的侯其昌一起发动
了东乡千名教徒的起义。

  她自称是「天父的女儿」,天王洪秀全在天上的妹妹,被教徒们尊为「天女
娘娘」。

  官府早已在注意着这两个上次逃脱的钦犯,更是小心提防着这多达千人的教
徒,所以,起义刚一开始,数万官军便赶到镇压。

  这时的太平天国已经走向失败,根本没有力量派人来帮助这只小股义军。虽
然教徒们都不怕死亡,但成十倍的官军对付这些根本没有受过训练的乌合之众,
也如秋风落叶一般,只一战,便把教徒们打得溃不成军,九死一擒,鲜有漏网。

  侯其昌一人独斗清军四将,阵前身亡。

  陈刘氏虽然跟着丈夫学了几年武功,但毕竟丈夫也只是个秀才出身,武功本
就不强,她是个女人,又是半路出家,更谈不上武艺高强了。十几个清军一围,
她举着双刀不顾死活地一通乱舞,居然也砍了两名官军,但终于还是体弱手软,
再挥不动钢刀,被一个清兵背后一脚踢倒,绳捆索绑,被获遭擒。这次起义昙花
一现,除了河洋本地人还当回事,历史上根本无人提起。

  河洋还算富庶,也不是个战略要地,因此多少年来几乎没有过什么大乱子,
官员们也难得给自己头上安上什么政绩,于是,这个小小的女人便成了他们升职
领赏的政治资本,以至于上报的案卷中说她「聚暴民数万,抢掠乡绅无数,必当
重惩」云云。

  朝廷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在天京的洪秀全和各地响应的小股义军,举凡与
「长毛」有关的案件一概快结重判,能组织几万暴民作乱的妖女自然不会轻饶,
于是,案子马上批下来了:「匪首陈刘氏依律凌迟,其余暴民就地正法,不容宽
侑。」

  陈刘氏对于自己的结局并没有什么幻想,丈夫死后,她已经是心如死灰,一
心就只想着为丈夫报仇,其他全然不顾。她明白,作为第一号「匪首」,九成九
是凌迟处死,不过她不怕,肉体的痛苦和死亡对于她来说只是天父的考验而已。

  头一天,负责监刑的知州大人在大牢提审犯人,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陈刘
氏想了想说:「明天是我同丈夫成亲十年的日子,我要头插红花,披红挂彩,象
新娘一样去死。」

  知州大人对死囚这种要求一向是宽容的,便全都答应了,并马上派人给陈刘
氏准备一应之物。

  下午知州就派人给送了一朵大红娟花、一条红绸肚兜儿、一身大红的衣裙和
一双红绣鞋。天还没亮,女牢子就来给她洗了澡,把那衣裳给她换上,把一头青
丝在脑后梳成一个大髻,再插上那朵娟花,真格的是艳如桃李。

  天蒙蒙亮时,她被送到州衙,除了在堂前站班的,没排上班的衙役都跑到大
堂外天井两侧的廊下,就等着看女犯脱裤子。即使女儿长得再丑,也不妨碍他们
希望看光屁股的念头,何况这陈刘氏他们都是见过的,虽然已过了花信年华,但
那脸蛋依然如处子般俊美,那皮肤依然如脆藕一般鲜嫩,那成熟的身段更是十分
惹火,怎么能不让他们想呢。

  事先感觉到有事的市民也早早地等在州衙大门前,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但
有热闹看总是不错的。

  陈刘氏是用带蓬的马车押来的,所以只有衙前下车的时候才被人看到,但立
刻就通过人们的口传遍了全城。知道要杀的是陈刘氏,州城马上就嚷嚷动了,刑
前游街可能经过的道旁迅速挤满了焦急的人群。


                (三)

  验明正身的过程简单短促,本来也没有什么可麻烦的,有功夫还要用在惩罚
女犯上呢!

  戴着木枷的陈刘氏在堂上显得从容而又镇定,除了回答验明身份必要的问题
外,她一言不发,只是斜着眼看公堂上高悬的「公正廉明」匾额。

  知州大人知道她对天国教义的信念,也没打算去改变她,只是简单地下令:
「将妖妇陈刘氏押赴市曹,凌迟处死!」

  陈刘氏平静地在两个衙役的搀扶下步出公堂,来到堂前的天井中。

  衙役们打开木枷和手铐,她没有反抗,只仰头看着天,倒也用不着他们太费
事。

  陈刘氏被人慢慢解开红夹袄的扣子,轻轻地从她的肩头上捋下去,露出雪白
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

  然后,有人从背后解了带子,让那条大红的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家剥光,虽然脸儿红红的,却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廊下的衙役们看着女人赤裸出来的上体,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裙子
和里面的亵裤被一件件脱下。谁知当那大红罗裙的带子被扯开,裙子滑落下去的
时候,他们才发现在她的裙子里没有穿亵裤,因为根本就没给她准备。

  陈刘氏光着一条洁白的身子,只在脚上穿了一双红鞋,衙役们拿了绳子把她
捆绑起来。那绳子是故意染成红色的,用的也不是麻绳,而是颜色更鲜艳,质地
也更柔软的棉绳。

  他们用那绳子对折,先系一个死套,然后从她的颈后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
一抹两臂,绳子从腋下掏过来一缠,三绕两绕绕到手腕,两小臂在背后一交迭,
呈水平状捆住,再在颈后那绳套中一穿,打个死结,便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

  一块亡命牌插在脑后,然后衙役们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条尺把宽的大红
绫子给她在肩上一搭,胸前一交叉,从两个胳膊肘下拉到背后打结,这就叫做披
红挂彩。

  捆人的衙役们都对她的表现感到很奇怪,一个女人面对死亡毫无惧色也就罢
了,而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坦然地面对羞辱,直到被剥得一丝不挂都没有作出任何
反抗,到是实在少见。

  其实他们也是少见多怪,毕竟这个地方剐人的机会太少了,实际上女犯在被
送去凌迟的时候,几乎都处于精神恍忽的状态,少有反抗者,只不过那些女人是
吓瘫了,而这陈刘氏是真正担然面对而已。

  衙役们的眼睛睁得牛铃铛一样,齐刷刷地盯在她那洁白的肉体上,盯在那荫
荫芳草中。她没有看任何人,却知道所有眼睛都盯着那里,她感到那目光象刀子
一样切割着她的肌肤,象要把她那地方剜下来似的。

  女人是战争与政治斗争中永远的弱者,弱就弱在她们受了欺负,人们还要怪
在她们身上;弱就弱在受了污辱,人家会说因为她们是狐狸精;弱就弱在连死后
尸体都能够成为羞辱的目标,而她们自己却不可能连尸体都毁掉。

  而作为一个犯了重罪的女犯,对于她的一切耻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没有别
的什么可作。天国的女人就更是悲惨的一群,因为根据教义,自杀是罪过,所以
她们连用死亡来减轻耻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群终于可以看见那个赤裸的女犯了。她是那么美丽,雪白的肌肤在
一身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娇艳动人。而令许多第一次见到她的人想不到是,这个在
他们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长一些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键
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不象叱咤风云的王怀女,倒是更象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们的挟持下,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两只半球形挺在胸前的奶子在交
叉的红绸中间不停摆动,故意夹紧的大腿间一丛黑漆漆的阴毛泛着诱人的亮光。

  她的腰很细,上身和四肢都很瘦,但雪白的屁股却是滚圆滚圆的,一边走,
一边大幅度地摆动。

  看热闹的男人们早已热血沸腾,长袍下悄悄支起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帐篷。

  已经被院子里的男人们看了个通透的陈刘氏现在渐渐适应了男人们带着火的
目光,虽然仍然不敢同他们对视,却也可以扭着头四下打量。她所注意的并不是
男人们的眼神,而是放在衙前的那个古怪的东西。

  头一天知州应下她要求的时候,曾经说过要让她坐花轿,她还以为可以把自
己赤裸的娇躯躲在花轿中,现在她完全明白了,既然要剥光她,又怎么会让她的
光身子被藏起来呢?!

  他们的确给她准备了一乘花轿,却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轿,这轿子没有轿厢
和轿帘,就只有一把藤椅绑了两根粗竹杠,椅子上方用四根细竹竿支了一块红布
算是轿顶,轿上装饰着红布。藤椅那藤编的椅背和椅面都被剪掉了,椅面的地方
重新编了一个中间有半尺粗圆洞的藤面。

  最特殊的却是藤椅下面两条对角的腿上横绑了一根竹竿,竹竿正中又绑上一
根寸把粗的圆木橛子,直挺挺地从藤编的椅面正中的圆洞中向上穿出来,露出椅
面足有三寸长。原来他们不过是给她设计了一个专用的木驴而已。

  一看到那条木橛子,陈刘氏便想到了丈夫的那条肉棒。

  陈刘氏十六岁出嫁,在最初的一年里,丈夫对她百般温存,那条巨物不知让
她几多受用。一年后丈夫便为了考取功名而出外游学,三年才回家,呆了三个月
便又走了,这一去又是三年,回来时陈刘氏的公婆已经去世了。丈夫再次出游,
两年便回来,却很少同妻子上床,因为他已经开始准备起事,不希望孩子拖累而
误了大事。

  成亲十年,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陈刘氏终于也没有怀上一男半
女,但即使次数很少,丈夫也总是尽心尽力,让陈刘氏从内到外的快活。

  现在丈夫没有了,再也无法从那里获得那种幸福的感受,今天要死了,却要
被这毫无生气的木头东西品尝自己娇嫩的身子,陈刘氏感到了奇耻大辱,两腿间
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四)

  看着那条木棒,陈刘氏微微有些犹豫,但衙役已经把她挟起来,脚不点地地
拖到了那「花轿」跟前。

  围观的人群尖奋地「嗷嗷」叫起来,有的不甘心就这么简单地把女犯弄上木
驴,便喊叫起来:「差官爷,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我们看不见屄呀。」

  衙役们这种时候是非常尽力的,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气势汹汹的劲儿,只要
围观的人们有所求便十分痛快地接受。他们把陈刘氏转过来,让她背朝着人群,
那滚圆的大屁股十分醒目诱人。

  「小妖妇,没听见人家想看屄吗?把腿分开撅起来!」

  陈刘氏心中羞耻,却不声不响地把两条腿分开两尺,然后在衙役们的扶持下
弯下柳腰,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她的心流着血,除了丈夫,她从未允许第二个男人看到自己的隐秘所在,谁
知今天,却有成百成千的男人在背后如此肆无忌惮地围观,而自己却无法逃避。

  近火楼台先得月,衙役们自然是占先的。刚刚把陈刘氏的屁股给撅起来,他
们便抢先把手放在了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边揉弄一边向两腿中间滑过去。陈刘
氏极不情愿地让男人的手进入了自己的禁区,轻轻揉弄着自己那最敏感的颗粒。

  陈刘氏的肛门很小,紧紧地收缩成一团,在两块臀肉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凹
陷。

  她的阴毛在阴阜部很浓很密,到了阴唇上则变成了稀疏的两列,已有十年婚
龄的她阴唇虽然很肥厚,却自动分开,暴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在这种翘臀的姿势
下,她的阴道完全张开,形成一个幽深的圆洞。衙役的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阴唇,
揉搓着她的阴蒂,只见从她那深邃的洞穴中,一股涓涓细流慢慢涌了出来。

  「看哪,流了,流了。」人们兴奋地喊叫着,她很为自己感到羞耻,但自己
的身体却是那么不争气。

  衙役们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两根手指并拢着,慢慢插进了女人的阴户。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进女人最要紧的地方,陈刘氏感到自己很想哭,虽然这
耻辱并不是因为她下作和淫荡,但她还是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应该怎么向已经
在那边的丈夫交待。男人的手是那么无情,不停地在她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尽情
享受着这个香艳女犯的肉体。

  围观者被那些衙役们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法自持,个个悄悄在袍子下面夹着大
腿,而近处的男人们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隔着维持秩序的官兵便把手伸向了
女犯的屁股。

  女人被衙役们拖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她便感到不知多少只男人的手触到了
自己的身体。他们在她的两条玉腿和美妙的丰臀上摸着,捏着,不时有一两根不
知是谁的手指插进她的蜜汁泉眼中。

  这些粗汉们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只是为了享一时之乐,根本也不在乎她
的感受。他们用力抠挖着她的洞壁,深深地深索着她的洞底。她紧咬着下唇,尽
了最大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阻止眼泪掉到黄土地上。

  围观的男人们还在争着挤向前来,都希望抠一抠女人的阴门,但行刑的程序
和时间毕竟是要遵守的,所以,衙役们后来还是不得不搀着她站起来,走到那「
花轿」的跟前。

  四个衙役把她抬起来,两条粉腿儿敞开着,象是小孩子把尿一般姿势,慢慢
往那花轿上放下去。

  陈刘氏咬紧牙,微合上双眼,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也不知道那木头橛子
插在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她的大阴唇自动分开,抬腿的衙役则帮着把她的小阴唇扒着,露出鲜嫩的圆
窝儿,那儿湿湿的,更加诱人。

  圆窝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圆圆的头儿,慢慢放下去,很严实地套住了那木杵。

  陈刘氏感到那东西很粗,很硬,又干,又凉,把自己插得有些疼,但总还是
能够忍受得住,等屁股坐到椅子上,那木橛子不再往深入插,便不感到疼了,只
感到令人羞耻的胀满。

  陈刘氏背后的绳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离开,衙役们又把她的
红鞋脱了,露出一双白玉雕琢的小脚,并分别捆在藤椅的两个前腿下,再用一根
绳子,一端拴住左膝,从椅背后面绕过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两条大腿只能呈
近似直角分着。

  陈刘氏红着脸,不敢看周围人们的目光,因为她的羞耻之处正当众套在木杵
之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呢?!

  奶头被男人捏住拉起来,两颗小铜铃被拴了上去,她感到有一点点疼,有一
点点胀,接着便麻木了。

  铜锣响了,伴着衙设们下流的吆喝声:「各位百姓,遵刑部批文,长毛逆首
陈刘氏凌迟立决。知州老爷有令,将女犯跣剥干净,木驴游街,大家都出来看热
闹哇!」

  「都出来看哪,晚了就看不见啦,真正光屁眼子游街啦!」

  「咣……咣……咣……」

  「快出来看呀,光着屁眼儿露着屄啦!」

  「……」陈刘氏自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心中也便坦然,反倒没觉得那么
耻辱了,将头一扬,虽然不敢去看那一双双冒着火的眼睛,却也透出一股英雄气
慨来。


                (五)

  「爷们儿们,卖把子力气。上肩喽!起!走喽!」

  四个雇来的轿夫两前两后,蹲下去把那「轿杠」上肩,听着衙役班头一声号
令,一齐站起身,把个陈刘氏抬在了半空里,然后一步一颠地向前走去。

  陈刘氏这才知道,这「花轿」的滋味儿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它虽然不象一
般木驴那样有一条能自己上下活动的木杵,却有一个富于弹性的藤编椅面。「轿
子」不动时,那木橛子插在水门里约么三寸来深,等「轿子」一颠,借着身体的
惯性,那玩意儿就一下一下地来回插,出则浅浅含着个头儿,入则深达子宫。

  饶那陈刘氏已成婚十年,却也受不得这等折磨。只见她身子反躬着,两只绑
在背后的玉手不停抓挠着,一双玉足绷得直直的,被插得「嗷嗷」喊叫起来。

  再看两边看热闹的百姓,十个倒有九个弯下腰去,自下向上看着那轿底,原
来陈刘氏的屁股从那椅面中间的圆洞漏下来,从下面仰视,却是把那小小的屁眼
儿和插着木橛子的羞处看得清清楚楚。有这等美妙风光,众人哪能放过。

  对此,陈刘氏知道得明明白白,但也没有办法。她想让自己装得仿佛毫无感
觉,可惜那东西太可恶,棍棍都捅在敏感处,而且持续不断,让她连喘息的时间
都没有,想不喊也不行。

  衙役们一共雇了两拨轿夫,他们本来就是干力气活儿的,体力没得说。这陈
刘氏一个女人家,本来身子就轻,现在连衣裳都不穿,还能重到哪里去,所以他
们把「轿子」颠得起劲儿,一点儿疲劳的样子都没有。何况他们还能换一换手,
陈刘氏却是一个人从头盯到尾,又羞耻,又难过,一直被颠了两个多时辰,游过
了十几条街巷,全城只要能动的男人几乎都出来看了,这才抬到法场。

  衙役们将陈刘氏解下来,她此时已经不知被那木棒子捅了几千几万,早累得
声音嘶哑,四肢僵硬,自己连站都站不住了。四个衙役把她扯开双腿,仰面朝天
举过头顶,慢慢走上那行刑的高台,绕着台边绕场三周,把陈刘氏的私处展示一
番。

  陈刘氏此时只管看着天空,把一切耻辱都咽在肚子里。

  衙役们把女犯抬到那台子的中间放下,然后把她反绑的双手解开。

  女犯没有借机反抗或自尽,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衙役们把那在背后捆住自
己的绳子散开两头,依然让它绕在自己臂上两圈,并在自己细细的玉腕上扎了两
道结,然后分别穿过两根木桩顶上的铁环,用力拉紧。

  陈刘氏的双臂被向两侧斜上方拉去,随着绳子的抽紧,她的胳膊呈四十五度
角向侧上方拉直,接着,整个身体被向上拉紧,当绳子被扎牢时,她只能「丫」
字形地站着,两只脚虽然踩在地面上,却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

  衙役们围着她,把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仔仔细细地捏弄了一番,又在裆里掏上
两把,然后把另两根绳子拴了她脚腕,穿过桩脚下的环子,把她的双脚向两边拉
去。随着双脚分开,她的身体向下坠去,两臂被进一步拉直,而躯干也被四肢拉
扯着伸得直直的。

  陈刘氏最终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火字,两只脚不能再平落在台面上,只
剩下几个脚趾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绳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紧紧握住绳子,以便尽可能减轻对手腕的
伤害。她现在除了头,再没有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了。

  不!还有地方可以活动,她还可以拉尿,而这衙役们早就想到了。

  一根比婴儿的胳膊细不了多少的木棍被一个衙役拿过来,两个衙役帮着扒开
了她那光洁如玉的屁股蛋儿,然后把那木棍硬塞进了她的屁眼儿。

  她感到肛门被撑得圆圆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没有办法逃避,只能咬
着牙,屏住呼吸,任那木棍深深地顶到自己的直肠底部。

  又一根木棍被拿过来,他们怎么能饶过她女人的地方呢?

  这根木棍好大,比那「花轿」上的家伙还粗一号,陈刘氏感到自己的阴道被
撑到了极限,如果那木棍再加粗一分,她怕自己的阴户便要被撑爆了。

  两根木棍在肚子里挤占了其他内脏的空间,陈刘氏感到肠子被挤到四周,紧
紧裹住那硬硬的异物,而木棍的上端又在腹内的压力下向一起靠拢,把一部分肠
子夹在中间,弄得她很难过。本来就憋了一路的尿被这一挤,终于也无法继续保
留在膀胱中,衙役们的手还伸在她的裆下,那热乎乎的液体便禁不住流了出来。

  「嚯!我肏,尿了我一手!」那衙役夸张地叫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感到
恼火,他向旁边闪开,好让台下那些早已挤作一团的观众们能看清女犯失禁的情
景。

  陈刘氏在最终失禁的一瞬曾经想控制住自己,但接着便放弃了,因为她看到
日影离那午时三刻还差着一段距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个时候
的。既然该出的丑总是要出,还不如趁早,这样没了悬念,再怎么过分也就剩下
个死了。

  台下的人群争先恐后地挤向台前,希望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毛丛里的风
光,看见液体「哗啦哗啦」地从那里撒下来,不由得叫起好来。


                (六)

  剐陈刘氏的男人,那是许多人都看过的,鲜血淋漓,惨号动天,把许多人吓
得尿了裤子。虽然仍然怀着那强烈的恐惧,这些人却还是来看陈刘氏的剐刑,因
为只那一个精赤条条的肉身子,只那两块圆滚滚的大屁股,便足以让他们感到值
得冒上再一次尿裤子的风险。

  今天剐陈刘氏用的招数却与剐她男人不同。也许因为女人造反罪恶尤重,也
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他们用的不是普通的尖刀。

  四个押解犯人的衙役把女犯捆绑停当后便下了台,换了一个满脸横肉,一身
杀气的刽子手。他喝得眼睛通红,光着膀子,手里拿了一把镰刀,背后还跟着两
个手拿托盘的助手。

  这当然不是普通镰刀,而是专门让铁匠给打的,一寸宽的刀头长只有三寸,
磨得锋利无比,寒光照人。

  他站在女犯的前面,把那刀举到陈刘氏的眼前。一股凉寒让她打了个冷战,
不由得把脸转过一边,不敢正视那逼人的寒光,但脸上却依然保留着那种无畏与
平静。

  「好样的!」刽子手不由赞了一声:「不知剐你的时候能不能挺得住?」

  「哼。」陈刘氏哼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好!要是你骨头够硬,老子就让你大大的露露脸!」那意思其实就是如果
她不求饶,不哭嚎,就要尽可能让她多挨上几刀再死,那样看剐的人会给她大大
的喝上一个彩。

  陈刘氏眼睛向上翻了翻,不去理他,心里却暗自决心要给女人家争口气。

  看到女犯这般表现,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得肃然起敬,早有人端了大碗的酒到
台边,叫衙役接过去给陈刘氏喝了。

  三碗酒下去,陈刘氏的一张脸正如带露桃花一般,越发红扑扑的好看,把观
众都看得痴了。这等美人,却被那个什么长毛子陈中豪消受了,众人心中暗叫可
惜。

  陈刘氏虽然是个女的,酒量却不小,加上今天豪情风发,酒一下肚,便有七
成变成了汗,酒量越发大了,三大碗酒下去,也只是微微上脸而已,又有几个人
递酒上来,连喝了十几碗,方才感到酒意,仰天大笑道:「好酒!痛快!」

  台下又是一片喝彩,都说这女人的酒量不比那景阳岗的武二郎差到哪里,当
真是个女中英豪。

  三声追魂炮响过,传令「行刑!」

  刽子手在她的斜前方一站,把镰刀在她的胸前比了比,钩住那红绫子扯断,
免得碍事,此时的女犯才真正是一丝不挂了。

  刽子手钩住陈刘氏一只鲜嫩的玉乳,先顿了顿,让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忍
疼,才猛地一拖。

  「嗯……」陈刘氏的身子抖了一抖,银牙一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极惨的
娇哼,一只美好的乳房便齐根而落,带着铜铃的叮当声,和着鲜血掉在地上。那
刽子手赞一声,用镰刀把那奶子挑翻过来,用镰尖从里面轻轻一扎,挑将起来,
往四周展示,然后扔在助手的托盘里。

  刽子手随既把她的另一只奶子割落,展示了再放在盘中。

  陈刘氏的头向天上用力仰着,两只手紧紧握住绳子,本来努力站在地上的双
脚用力勾起来,浑身哆嗦成一团,却没有掉一滴泪,也没有喊出来。

  「好样的!」台下一片叫好声。

  她听到了那喝彩声,眼睛里泛出凄然的笑意,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下来,那是
因为咬裂了牙龈。

  刽子手绕过她身后,从下向上用镰刃钩住她的臀股沟,向上向外拖了一刀,
半个鲜血淋淋的雪臀被刳了下来。接着是另半个屁股。

  鲜红的血从刀口大量涌出,从她的肚子上和大腿后侧流下去,把她那洁白的
肌肤染得一塌糊涂。

  「好!」刽子手又赞一声,然后便从她的两条小臂,两条大臂和两肩各搂下
一块肉来。

  她没有喊,依然只是哼,娇嫩的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刽子手又把那曲线优美的小腿肚子刳下来,接着是大腿的后侧。

  最后,他用镰尖从上向下在陈刘氏如雪脊背上连划了数刀,把女人的后背割
成寸许宽的一条条肉条。

  女人的躯干上没了完整的肌肉,身子软软地垂挂着,无法再扭动。

  一堆血淋淋的美肉摆在四只托盘里,助手们已经换过一次托盘,现在又各自
换了盘子,端着等在一边。

  刽子手拔除了陈刘氏两腿间的两根木棒,从后面低头看着那已经没有了肉的
屁股,只有中间那条沟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他把刀尖向上,从那沟槽向面向
上猛地一敲,准确地钩进了陈刘氏的肛门。

  「嗯……」又是极惨极惨的一声娇哼,陈刘氏感到头昏眼花,一下子死了过
去。

  刽子手用冷水把她泼醒,并由裹地赞了她几声:「挺住,别前功尽弃,再没
有多少可疼的了。」

  陈刘氏扭曲的脸上依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再次驳得了一连串的喝彩声。

  「现在我要挖你的屄了,忍住喽。」刽子手很关切地说,他的酒劲已经被那
残酷的呻吟惊醒了,人性开始回归,但这是他的工作,他得对得起这刽子手的名
头。


                (七)

  刽子手将那镰刀从女人的屁股里拔出来,陈刘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从她的
两腿间「哗啦哗啦」地流下来,看着台下的人心中狂跳。

  刽子手转到她的面前,她两只手紧攥着拳头,努力地抬着头,为了压制那难
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断地深呼吸然后屏住气,腹部因此而收缩着,显出明显的肌
肉疙瘩。

  「唉!可惜,为什么要造反呢?」刽子手摇摇头,手中的镰刀趁着她刚刚屏
气的时候,猛地从下向上钩进了她的阴户。

  「呜……」陈刘氏的头猛地仰起来,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几乎要睁裂了,然
后那扬起的头又突然软软地垂在胸前,再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连凉水都泼不醒了。只好用烧红的针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这才慢
慢缓过来。

  「哦……」陈刘氏带着颤声长吁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尽量抬着头,望着刽
子手:「大哥,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刽子手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发虚,声音中有些颤抖:「你是
个好样儿的。」

  「哦,那就来吧,我还能挺得住。」陈刘氏再一次闭上嘴,咬紧了牙。

  「好,注意,我来了。」刽子手说一声,手中的镰刀用力向上一钩,「嚯」
地一声,镰刀直钩到陈刘氏的心窝儿,满是鲜血的肚皮象熟透的西瓜一样「哗」
地崩开了。

  陈刘氏这一次好象并没有感到很疼,因为她的神经已经开始麻木了。

  她只是软软地低着头,心疼地看着被割断的肠子从破裂开的肚皮里挤出来,
慢慢向下流去。

  她仿佛十分好奇地看着刽子手扒开自己的肚皮,看着自己的肠子被从两端割
断,在地上摊了软乎乎的一堆;又看见刽子手把自己那已经被剖成两半的私处连
同被镰刀戳裂的肛门一齐割下来,举着给四下的观众们展览;还看见刽子手掏出
了自己的肝、胆、脾、胃和腰子,一件件展示过后放在托盘里。

  她对自己感到有些不满,自己是个女中英豪,五脏六腑应该象英雄一样是金
银做的,怎么竟然同猪的内脏没什么不一样?!

  陈刘氏感到头开始发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属于她,她只想睡,
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只是感到了刽子手从下面来掏她的心肺,却仿佛那只是别人的东西。

  高台的前沿已经摆下了一大溜托盘,盘子里放着从女人身上割下的残碎的肌
肉、内脏,还有那因为被剖开而象兔子耳朵一样的女人裤裆里的东西。

  木桩上吊着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人的样子,她的生命因失血过多而结束,刽子
手只是在象征性地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把陈刘氏脚踝上的绳子解开,齐着踝部的关节把那两只依然完好的小脚切
下来,放在一只托盘里,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件之一,会有很多人愿意多看两
眼的。

  刽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两只小手,最后割下了那颗依然完整的人头。

  陈刘氏依然在台子上呈「丫」字形挂着,只不过现在已经很难看得出她是男
还是女,因为她身上所有能证明姓别的东西都已经摆到了盘子里,而一身细嫩的
肌肤也被她自己干涸的血糊满了,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绳子拴着细细手腕那一点
点地方,没有了手,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绳子就可能会脱出来,但她现在
已经不会挣扎。

  知州大人拿起朱笔,在衙役用托盘端过来的那女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
表明他已经确定这女人该死,也确认了犯妇的死亡,然后起轿回衙。

  衙役和镇压法场的官军们已经撤了,原来围观的人群中,胆小的已经走了,
大街上满是一片一片湿乎乎的人尿;胆大的人还留在法场中,仨一群儿,俩一伙
儿地看着那台边一盘盘女人的碎肉,还有那吊在木桩上的女人残骨,津津有味地
议论着。

  他们议论着女人的美丽,议论着那赤裸肉体的诱人,议论着那设计「花轿」
的人的得独具匠心,议论着陈刘氏被木橛子插得「嗷嗷」喊叫的丑态。

  他们恨她造反,又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们也为她的剐刑而感到不满,他们认为应该让她活下来,脱光了,放在妓
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让大家免费去嫖她。一个这般美艳如花的女
犯,当她活着还能用身体赎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在这剐刑台上浪废掉呢?!

  但不管怎么说,太平天国已日薄西山,陈刘氏也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
他们也只能看着那已经被割成碎块儿的美女艳尸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时候,再轰动的新闻也有过时的时候。几个月后,
除了偶然成为酒馆里男人们下流的谈资,便再没有人提起这位年轻美貌的「天女
娘娘」。

                【完】[/font]

20537 2009-2-5 00:26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


作者:石砚


                (一)

  总督大人凯旋,官员们都去城门外迎接,好热闹的人也都去城门口看热闹。

  在这个已经平平静静过了许多年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件大事儿也实在是不容
易。

  要不是长毛子要渡河来打省城,也用不着总督大人自己风风火火的带着兵去
河边布防,省城离河边三十几里,仗打得有多激烈,只要听听那分不出点儿的炮
声就知道了。

  百姓们不知道长毛子是干什么的,只是听官家的人说,他们都是些造反的逆
匪,凡被他们攻下的城池,都要屠城,抢东西烧房子,男人们五马分尸,女人们
先奸后杀,小孩子一劈两半,所以,看着大队大队的官军急急忙忙往前开,大家
全都揪着一颗心,盼着总督大人能够旗开得胜,把长毛子堵在河西,千万别叫他
们过来。

  炮响了好几天,昨天下午终于稀落下去,大家不知道是胜是败,提心掉胆地
等着命运的安排。

  终于,前面的人送了信儿回来,说总督大人胜了,斩获长毛逆匪五千,还捉
了一个长毛女将,总督大人今天一早儿班师回城,要在南门外举行入城仪式。

  嗬!这回大家都把心放了下来,心里头把总督大人千恩万谢的,许多人准备
下好酒,打算去城门口儿劳军。

  等得日头快到头顶儿了,才见远处的大路上尘头大起,已经等得疲惫的人群
突然欢呼起来。

  行得且近,只见来了一哨人马,最前面是骑兵,当先的三匹高头大马上,坐
着总督和两位将军,都穿着铮亮的盔甲,得胜钩上挂着各自的兵器,身后是旗幡
招展,号带飘扬,威风凛凛,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省城的官员们一见,纷纷迎上前去,马前施礼。

  总督大人下了马,寒暄已毕,同一众官员坐在事先搭好的席棚内,所辖骑兵
也都下了马,雁翅排开在席棚两边。

  有中军官在棚前将令旗一举,一声号炮响处,一队队骑兵、步兵、洋枪队自
大路开来,从棚前经过,然后沿城墙向两边排开,究竟有多少人马,百姓们没有
数清楚,不过足足走了近半个多时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看见这般雄壮的队
伍,百姓们不由千呼万岁,离得近的,纷纷将手中酒碗递在将士的手里,早忘了
这些官军平时是怎样欺负他们的。

  等队伍走完了,那中军官高叫一声:「总督大人有令,献俘开始!」

  喊声一边,只见几十名官军的队伍在前面领着,后面跟了一长串儿马车,车
上用青布盖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马车在席棚前的空地上一字排开,足有三十几辆,军卒将青布掀去,场中一
片惊呼之声,只见在那车上,用席子和木棍圈成小囤的样子,囤子里装得都冒了
尖儿,放的全是死人脑袋。这些人头的脸上又是泥又是血,一个个披头散发,没
有一个剃头留辫子的,确是造反的长毛儿无疑。

  省城里每年都要斩杀死刑犯,人头大家都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多,照那样子
估计,怎么也得有几千个脑袋,看来这一仗总督大人真是斩获不少。大家都不知
道,那都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囤子里头装的其实大都是谷糠,只在最上头浮摆着
的是人头,加在一起,总共也不过几百颗。

  原来,清军靠着大河天险,尽管太平军作战勇猛,却只有几十人渡过了河,
其他人都被弓箭和炮火射杀在河里或河边,而过了河的几十个人,也立即陷入到
重重包围中,很快就被歼灭。太平军连攻了几天都难以奏效,只好另选目标,撤
军走了。总督命士兵沿河搜寻太平军的尸体,找到一个,便割了首级用来报功。

  老百姓们不知道哇,还以为那车上装的满满当当都是人头呢,齐声称赞总督
和将士们的丰功伟绩。

  中军官将旗一摆,军卒们又将车用青布盖好,从另一条路往江边而去,估计
是要把人头丢在河里。

  这边车子一走,那边又来了一队人马,前面是几匹战马,用一根长长的绳子
拖着十几个带红头巾的人,他们身上脸上都是泥水和干了的血迹,早看不出模样
了,一个个赤裸着上身,五花大绑着,用绳子串成一长串,被两边的清兵用枪杆
殴打着,踉踉呛呛走到席棚前的空场上。

  中军官又喝道:「总督大人有令,将长毛儿逆匪就地正法!」

  「喳!」

  军卒们过去把那些战俘强按着跪倒,战俘们一个个昂首挺胸,凛然不惧,有
的还哈哈大笑,百般姓们心中暗举拇指,称赞这些逆匪都是好汉。

  你看那行刑的兵丁都选的是身材健硕的,手里擎着雪亮的鬼头大刀,抡圆了
往那些战俘的脖子上挥去,倾刻之间,便见鲜血迸溅,一颗颗人头西瓜一样在地
上乱滚,十几个没了头的身子山一样轰然倒地。

  胆子大的百姓心里怦怦跳着,嘴上却嗷嗷地叫着好,胆小的早把眼睛闭上,
半天都不敢睁开。

  「大人有令,带女匪首冯婉玉!」

  百姓们打昨天就听说这个女长毛儿了,她领着几十个太平军顶着弓矢炮火冲
上河岸,与一批批围上来的官军殊死搏斗,连杀数十人,直斗了有一个多时辰,
才最终力尽被擒,这般凶悍女匪,却不知生得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百姓们都伸长
了脖子往那大路上观看。

  只见路上又过来一群人,包括五个强壮的官军和一个女子,那女子反绑着双
臂,背后插着一块招牌,胸上乳下各横勒着一道绳索,腰间则用两条绳子捆着,
绳子的四个头儿分别抓在四个官军的手里,在前后四个角远远拉着,背后还有一
个官兵手里拿着一根一丈来长的竹竿子,一边走一边捅着那女人的屁股。

  本以为这女将一定生得凶神恶煞一般,没想到等近了一看,那女人个子虽然
比一般女人为高,却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凶恶,反而是一个十分出众的美人儿,
只见她约么二十五、六岁年纪,白嫩的脸蛋儿略带棱角,眉毛细而直,眼睛大而
亮,鼻梁又高又直,虽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却也生得十二分人才。

  她的头上包着红巾,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身上穿着红色的紧身短打,腰
间扎着板带,横勒的绳子使胸脯更加突出,而扎紧的腰带又显露出她那细而柔软
的腰肢和柔和的臀部曲线,她的身子甚至略显瘦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
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连杀数十名官兵的女煞星。

  她被人用绳子拖着,用棍子捅着,一步一个踉跄,脸上却露着淡淡的冷笑。

  「干嘛这样拉着,要是两个人架着多好,还可以靠一靠她的屁股。」人群中
自然不乏那喜欢女色的人,何况这女子是个逆匪,想占点儿便宜也算不得什么不
光彩的事儿。

  「架着?」一个听见百姓议论的兵卒悄悄发了话:「你们可不知道这女人有
多凶,他们是用了好几张大鱼网才把她网住的,七、八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她捆上,就算这样,人一靠近她就乱踢乱咬,兄弟们被他咬伤了好几个,要不
是因为要让她自己走着来献俘,早就把脚也给她捆上了,谁敢架她?」

  「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当上逆匪的将军呢?」

  「啧啧!真看不出来!女中豪杰呀!打算怎么处置她,砍头?送到京城去?

  最好是在这儿来一个活剐。「

  他们都很不情愿把她送去京城,省城里上次剐人还是三十几年前的事儿呢,
老人们说起那个被赤条条的割作一堆碎肉的淫妇依然兴致不减,年轻人可都为没
能亲眼看见那凌迟的过程而遗憾,这长毛匪首按照律条是够得上凌迟的了,只是
不知总督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要是送到京城去剐,那可就没得看了。

  百姓们希望看剐,除了那血腥的刺激和好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因
为这冯婉玉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在见到她之前,人们以为她象个母夜叉,因
此对她的命运没有多少兴趣,而看到她之后,那种希望看到她被剐的愿望便突然
强烈起来。

  因为他们是如此强烈地希望看到,这个曾经美貌而体面的女子被脱掉全身的
衣服,象一只剥了皮的大白羊一样绑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如些强烈地希望看到她
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他们参观。


                (二)

  冯婉玉站在席棚前,冷笑地看着台上的总督。

  「大胆逆贼,还不跪下!」中军官喊道。

  「跪下!」周围的军兵一齐高喊。

  那声音震得树叶乱响,把百姓们都吓一跳,冯婉玉却象没听见一般,依然冷
笑地斜视着台上:「俺跪上帝,跪天父天兄,跪父母,岂能跪你们这些清妖?」

  「咄!好生大胆!」身后一个清兵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打在那女人的膝弯里,
她只弯了一下腿,竟然没有跪倒,反而更加嘲弄地笑着。

  最后,四个官兵拿着两根长竹竿,一根从前向后绊住她的脚,另一根从后往
前硬拖她的膝窝,这才把她强行夹倒,兀自扭动着想要站起来。

  「总督大人并有司衙门告谕全城百姓:查长毛逆首冯婉玉,造反谋逆,抗拒
天兵,依大清律,拟处凌迟立决,明日午时,开刀问剐。」

  「好!」中军官刚刚宣读完从棚里送出的告示,四下一片雷鸣般的呼声。

  那冯婉玉依然象没听见似的,扭头四下看了一圈,等夹住自己两腿的竹竿一
撤去,立刻挺身立起,才要再有所动作,已有一根绳套自地下弹起,两边兵丁一
拉拉紧,把她两只脚踝勒住,她便动弹不得了。

  有人在空地上钉下了四根粗木桩,然后把那四个绳头绑在木桩上,使她只能
站在木桩所形成的正方形的中间,脚下又被绳子勒住,只能象根木棍一样站着。

  这个时候两个军卒才敢靠过去,一个从背后蹲下去抱住她的双腿,另一个则
用另一根绳子把她的双腿在膝盖处捆紧,又将她的脚腕也捆住了,然后军卒们退
出来,只留下她自己在原地捆着。

  席棚里的官员们一个个跟着总督出了席棚,他们要去城中召开庆功的宴会,

  那中军官低声向一个负责留在现场的小军官交待了几句,才赶上已经进了城
门的总督一行。

  小军官等大官们都走了,耀武扬威地站到了那席棚前,高声呼喝:「众位父
老听着,大家且回家吃饭,今日未时,将这女长毛洗剥了示众,有愿意留下帮忙
搭造刑台的,到我这里来报名。」

  这一喊,本来准备先回家吃饭,等第二天再来看剐的也都不走了,纷纷要求
帮忙,没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树立了起来,还立了好几根大大小小的
木桩。

  众人看剐的兴致是如此之高,什么活干起来都快,连城里的铁匠也主动承担
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务,并且干得飞快,未时没到,东西便都准备好了。

  先在那四根木桩上方,用三根沙槁绑了一个高高的三脚架子,上面穿了粗绳
子。

  四、五个官兵围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冯婉玉,强按着她跪坐在
地上,把她腰上的绳子解了去。他们很担心她的反抗,所以准备了好几个人在旁
边帮忙,刚一解开她反绑的双臂,就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
然后用那三脚架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了。

  另一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另一端一叫号,便把那女将吊在了
半人高的空中。下面的人赶快把她的鞋和袜子脱了,用一根细绳把她那两只大脚
趾捆住,然后坠上两个大石锁,去了脚腕和膝部的绳子,这一下子,冯婉玉便只
能直挺挺地在半空吊着,最多只能象蛇一样扭动几下,却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
没有。

  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小军官叫人搬了一张八仙桌,紧挨着那石锁放下,
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后从一个铁匠手里接过一把钩刀。这便是铁匠们专手为此而
打造的刀具之一,长有半尺,模样儿象一把小镰刀,专门用来剥冯婉玉的衣裳,
而又不会因为反抗而把她割伤。

  在众人的围观下,小军官扯开了她腰间的板带,然后揪着她那薄薄的红绸裤
把她转了个方向。由于她是由上下两根绳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随意转动。

  他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十分猥亵地对她说:「小娘儿们,一会儿老子就要扒
你的衣裳了,不知你的小屁股白不白,你有没有挨过肏哇?」

  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脸却不由得胀红了。

  小军官把她转回去,然后用那钩刀钩住了她的后领。她把头抬起来,眼睛望
着天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里却微有些红。

  钩刀「嘶啦」一声,从后领直拉到绸衫的下摆,一件红衫就从背后裂成了两
半。

  「好!」看着小军官把裂开的衣裳向两边一拉,暴露出一个雪白的脊梁,后
胸一条横裹的白绸,让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小军官从后面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摸索着寻到她的裤带,解得松了些,然后
把裤子向下拉一拉,让它松松地卡在她的胯上,从那暴露出脊背的后面,露出整
个儿弯弯的细腰,还有两块软软的水灵的臀肉,隐约露出了女俘尾骨下的深沟。

  小军官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后面暴露出来的所有肌肤,他发
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嗓子里发出了淫秽已极的狞笑。

  他把她的两只袖子剖开,让那红衫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肚子。

  她的肚子中间长着一个圆圆的肚脐,深深地凹入体内,一条白绸紧紧束缚着
胸脯。

  红裤卡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两条腹股沟露着上半段儿,清晰地揭示出少女
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肚皮,然后慢慢转向她
的胸脯。

  她的呼吸变得很重,愤怒的眼睛看着天空,紧闭双唇,牙齿咬得「咯咯」的
响。

  小军官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层层解开了她那缠了许多层的白绸条,两颗半球
形的乳峰跃然而出。在那沉甸甸的乳房顶上,挺立着两颗红红的奶头,微微地向
上翘着,显示出处女的本色(书中暗表,这时候太平军还没有进入南京,当时的
太平军律条是严格禁止性生活的,甚至夫妻也不能同房,所以女性绝大多数都还
是处女)。

  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捂住她的乳房,慢慢地揉弄着,
进而又开始揉捏她的奶头,她的神经被强烈的羞愤和强烈的性刺激同时折磨着,
脸上的肌肉也轻轻地抽搐起来。

  起义时间不长的太平军正处于上升的时期,虽然不是每战必胜,却也还没有
经历过朝廷的残暴。所以冯婉玉对于凌迟的概念还仅仅是被脱光了大御八块,虽
然光身子是难免的,但还不知道官家,竟还会有这么多令人耻羞的办法来折磨她
们。

  所以在被包围,甚至被俘以后,她都没有想过自杀,可现在,她才后悔当初
为什么没有趁鱼网没有缠紧的时候引剑自刎,但接着又为自己的这种念头而感到
自责,因为她是「拜上帝会」的信徒,经文上说过:自杀是有罪的。

  与中国历史上其他战争不同,太平军的女兵因为害怕受辱而在面临绝境时自
杀的并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规上视自杀为罪过。所以,如果没有战死,
那么被活擒而后奸杀就成了她们的宿命。


                (三)

  冯婉玉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着他赶快脱下自己的裤
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这精神上的折磨。

  不过围观的人群和那小军官却并不着急,他们要让她把所有的耻辱都受到极
至。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裤腰慢慢地来回摸,手的压力使裤腰中
间不时下垂,却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小军官蹲下身,轻轻把玩着女将是那一双玉足。虽然膝部和脚腕的绳子都解
掉了,她的两颗大脚趾却被拴在一起,仍然没有办法分开。那时候清朝的汉女大
都裹脚,所以看到她的玉足,围观的人们都感到十分好奇,看着那双精致小巧而
又性感的脚丫,自然也少不了下流的议论。

  他重新站起身来,把那钩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终于要被剥光了。」她如释重负地想着,而他却并没有去钩断她的裤带,
他用手指轻轻拈起她的裤子,紧贴着裤腰,用钩刀在裤缝两侧各一寸的地方钩了
一个小洞,从这两个小洞开始,钩刀伸进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裤脚,玉柱
般的两条腿便从那裂口中露了出来。

  小军官把那两条破裤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后抽出去,使那裤子裆部的绸子紧
紧兜住她的下体,他要让那里直到最后才露出来。

  然后,他开始从下向上慢慢抚摸她的双腿。

  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那从衣服外面看上去并不粗壮的大腿其实十分结实,
圆润性感,许多人开始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深深地吸着气。

  小军官从那裂口的根部开始,齐着裤腰向后割去,一切抚摸着,一边把女俘
结实的臀部从裤子里剥离出来。他从后面把绸子横着彻底割断,使她的臀部完整
地暴露出来。

  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少女肥厚得多,两块雪白的臀肉又圆
又光滑,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冯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后的耻辱的临近,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受一些其他的
玩弄。他在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变了形,
被迫分开了,她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也听到了背后围观者的哼叫,
她知道,他们正在观赏自己的肛门,而观赏自己阴部的时候也不远了。

  果然,钩刀从背后钩住了裤带和裤腰,周围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静得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人们在屏声息气,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
出来的一瞬。

  裤腰在钩刀的牵引下向后绷紧了,冯婉玉仿佛听见了细细的蚕丝一根根被割
断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脏就此而永
远停跳,那样就可以不再受后面的凌辱,但她绝望了,裤腰在经历了短暂的抵抗
后,「砰」地一下子断了,那唯一还遮掩在身体上的一条绸布从小腹前向下翻落
下去。

  两条互不相连的腹股沟终于在那年轻女将的两腿之间交汇了,一小撮黑黑的
耻毛暴露了出来,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隐约现出一条深深的肉缝。

  场中突然之间暴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齐向那女俘黑黑的
毛丛集中。

  她感到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于是放松了紧紧夹持的两条大腿,让那破碎
的绸裤从两腿间自己滑落下去。她放弃了反抗,现在即使把她解开,她也不会再
挣扎,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军官从下面人手里又接过了三只小风铃,每个风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丝
线,他把她转过来,在她的每颗乳头上都拴上一个,然后又把第三个拴在她的阴
毛上,小风吹来,风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两个军卒按照那小军官的指示走过来,每人捉住了女俘一只纤细的玉踝,并
解开了她被捆住的大脚趾,有人递过一根两尺来长的竹竿,竹竿已经被打通了,
中间穿着一根细绳,两边已经结好了活套。他们把她的两只大脚趾重新用这绳套
套住,抽紧,然后他们放开了她,她现在两条玉腿已经被那竹竿分开了,象一个
大字挂在那里,只是因为高度有限,人们还不能自由地观看她两腿间的景色。

  小军官又叫上来两个兵丁,一人手里拿着铁皮漏斗,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壶
和一小包药面。

  「众位,」那小军官说:「明天咱们要把这女长毛先幽闭了再凌迟,怕她吓
了拉稀,所以今天先给她吃点儿泻药,让她拉干净了,你们想看的,就耐心在这
儿等着,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拉稀给你们看。」

  「好!」

  冯婉玉一听,不由骂了起来,但她现在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兵
丁把她拖过来,大漏斗硬塞进嘴里,然后把那药面和一大壶凉水都给她灌在肚子
里,本来略显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来。冯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离地面有
近一丈高。她清楚地看到了很远处拥挤的人群,也因此明白,现在从几里之外,
人们就可以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

  而更难堪的便是自己的双腿被那竹棍撑开,将女人一切秘密都显示给站在近
处的人群,她感到自己象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仍然不屈地冷笑着,却不敢同那
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对视。

  女人在高高的三脚架上钟摆一样慢慢地晃动着,同时又沿着身体的纵轴慢慢
地转动着,把身体的一切向着所有方向上的观众展示。偶而看着他们的目光,听
着他们的议论,她的心中充满着疑惑。

  她不明白,天国起事不是为了这些百姓能从清妖的手中解脱出来吗,自己不
是为了他们才作战的吗,为什么他们不感激自己,却在嘲笑、漫骂,甚至羞辱自
己呢?她怎么知道官府是怎样对百姓描述太平军的,而她又怎么知道,其实太平
军也确实祸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那鼓胀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却又鼓了起来,同时肚子
里面开始咕噜噜地叫,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儿地疼。她知道那疼痛和鼓胀的结果,
她也知道那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但她却努力坚持着,渴望着奇迹的出现。


                (四)

  看热闹的人群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变化,因为她那轻微的挣扎让人感到十分
奇怪。

  站在近处的人,能从下方仰视冯婉玉的下体,那姑娘的阴毛大多集中在阴阜
处,阴唇上毛并不多,微微泛着淡淡的褐色。她的大阴唇非常肥厚,紧紧夹着,
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很象一颗红红的水蜜桃,只见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肉用
力夹紧,使她的肛门被紧紧夹住,一点也看不到,而阴唇也抖动着,向着中间收
缩着。

  只有极少数明白,此时的冯婉玉正在同便意进行着殊死的抗争。

  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鼓胀得快要炸开,一阵阵酸酸的感觉一直向下延伸到尿
道口儿,而直肠里的粪便已经堵在了屁股门儿,她强迫自己收缩着肛门,换来的
却是一阵强似一阵的酸痛感和一阵强似一阵的挤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无法抗拒那泻药的
功效,一股热流竟然硬从她那依然收缩得紧紧的肛门里挤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观众喊了一声:「哎!拉屎了,拉屎了。」马上就有许多人兴奋
地喊叫起来。

  冯婉玉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一下子放松了紧张的括约肌,把那憋了许
久的东西一起放了出来。

  这一下儿,可有人惨了。

  虽然军卒们用木头在周围架了栏杆,把人群拦在那三脚架的外面,但冯婉玉
失禁的屎尿却象喷泉一样疾射出来,最初那粪便还成条,转瞬间就成了水泻。

  急速蹿出的液体带着「噗噗」的声音喷出来,迅速被雾化成了小液滴,正赶
上一阵小风吹过,下风头有十几位结结实实给淋在脑袋上,又臊又臭,立刻惊呼
起来。

  要说这几位也不是没有防备,可惜后面的人,想满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
奇心,纷纷往前挤,弄得前面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兜头袭
来,却毫无办法。

  这些位倒霉鬼一叫,其他人纷纷兴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冯婉玉起初还在为被
迫当众排便感到无比耻辱,听到下面的人群一喊一笑,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竟
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把那几个倒霉蛋气得不住地骂,从地上拾起土
疙瘩来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将军。

  冯婉玉一放松,夹紧的屁股蛋儿便微微分开,一个浅粉色的小屁眼儿便露了
出来,不过,这一次看热闹的怕再被淋上一脑袋,却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远远
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许多。

  连着拉了四、五回,从姑娘屁眼儿里喷出的液体开始论滴数了,她的脸由白
嫩变成了焦黄色,出了一头白毛汗。小军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来,
灌了一回鸦片水,这在当时是止泻的特效药。

  灌完药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冯婉玉没有再拉,但她的精神头确实差了很多,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们又把冯婉玉吊上去展览了一回。

  观众们见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出什么新鲜花样,便又开始议论起来:「哎,
哥哥,刚才听说要先把这女贼幽闭了,这幽闭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你们谁知道?」

  大家伙谁也没听说过,当然了,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刑法,明、清时的律法上
根本也没有这一条,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人群中也不是没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个年轻的吴秀才吗?他是这附
近公认最有学问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幽闭之刑么,与去势一样,是行于女子的宫刑。」吴秀才还真知道。

  「您就别咬文嚼字了,什么宫刑啊、去势啊,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大字不
识一个,您就说清楚点儿行吗?」

  「哎呀,说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吴秀才,什么厮文不厮文的,您尽厮文了,我们一句都听不懂,那
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说点儿大白话儿行不行啊?」

  「也罢,这宫刑男称去势,女称幽闭,便是阉割之刑。」

  「您就直说阉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对呀,这男人有那话儿,可以阉,这女
的下面光秃秃,那阉什么呀?」

  「这个……多少年来,这都是刽子手们代代相传的秘技,典藉之上却是不曾
记载,我学生不知。」

  「说不知道就行了,文邹邹的,听着费劲。」

  问了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阉割,那必定是要在这女人的下身儿
动手,只这一条便足够了,一个女人,让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摆弄那私处的肉,还
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感到兴致盎然的呢?

  大约到了酉时初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准备回家吃晚饭了,清兵们怕把
这冯婉玉吊得过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过来,把她放下来,让
她用自己的双脚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块破麻袋片儿给她裹在腰里,免得夜里天
凉把她弄病了没力气挨刀。

  老百姓们虽然都回去了,却没有几个睡得好觉,因为心里都巴巴儿地想着明
天那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他们并非嗜血之徒,只是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
复的就是为了糊口而奔波忙碌,看杀人也就成为难得的调剂,看剐漂亮女人更是
几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么能怨他们呢?

  没有睡好的不光是这些老百姓,女将冯婉玉自然也没有睡好,因为她只能整
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动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费力地挪一挪两脚外,几乎
是无法动弹。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负责第二天行刑的官军,他们在整夜琢磨着应该如何让
这次行刑进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显示出杀一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如何才能既
让她痛不欲生,又不会让她死得太难看,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一个娇艳的玉体。


                (五)

  着急的百姓天还没亮就已经挤在了法场周围,其中还有很多是从昨天早晨开
始就没有离开过的,挨饿对于这些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有谁因此而
晕倒。官军们并不着急,照样睡够了,再吃饱喝足了才来,此时太阳已经在远处
的屋顶上露出了半边脸。

  担当行刑任务的不是州府衙门的刽子手,而是从参战的官军中选出的,那个
小军官便是主刀,他们脱了军装,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裤子和鞋袜,外面罩
上一条大围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来到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婉玉
从三脚架子上解下来,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后改成反剪双臂的五花大绑。

  被捆了半天一夜,还泻过肚的冯婉玉已经是浑身发软,四肢发麻,纵然有过
人的武功,此时也使不出来了,由着人家捆了。

  绑住了双手,刽子手们把余出来的绳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两道,又在两
乳之间把这四股绳子一扎,刚刚好把姑娘的两颗乳房分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和
突出。

  接下来的活动让人心潮澎湃。把那可怜的姑娘拖起来站好,负责行刑的五个
刽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围裙,然后轮流站上八仙桌,当胸把她搂在怀里。他们把她
娇艳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双双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并当着众人的面
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滑上滑下,并大把大把地抓握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屁眼儿不时
暴露出来。

  虽然他们并没有强奸她,但冯婉玉却清晰地感到他们裤裆里面硬硬的东西顶
在自己的那生长着阴毛的地方,并不时地磨擦着,把极度的耻辱种在她的心里。

  玩儿过了冯婉玉的身体,小军官把她奶头上拴着的风铃托在手心里看着,脸
上泛起一股恶意的笑:「这玩意儿这么拴着不结实,咱们给她弄结实点儿。」

  「好!」几个刽子手随声附合着。他们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并牢牢地抓
住她,防止她动弹。马上就有一个刽子手把他们带来的一辆手推车推过来,车上
放了一只小煤炉子,还有一把小洋钳子,一把长锥子和一堆细铜丝制成的短链。

  小军官拿起那半尺长的锥子,把锥子头放在火里烧红了,然后拿出来,从正
面靠近了冯婉玉。看到那些东西,冯婉玉明白他要干什么,恐惧地扭动着,背后
一个刽子手一把搂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儿便无
法再动弹。

  小军官捏住了冯婉玉一颗红红的小乳头,把那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了过
去。

  「嘶啦……」冯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轻烟,果然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烧焦的臭
味。

  「啊……啊……啊……」冯婉玉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抽动着,美丽的脸蛋
儿疼得变了形。

  本来拴在奶头上的丝线已经被烫断了,风铃掉在小军官的手里。

  小军官见锥子已经把姑娘的乳头洞穿,便抽出锥子放回到炉子里,拿起小钳
子和铜丝链,在冯婉玉的惨叫声中把那铜丝链末端的半圆环从扎出的肉洞中穿过
去,用钳子夹紧,再把那掉下来的风铃装在短链的另一端,这一次风铃牢牢固定
在姑娘的奶头上,不把她的奶头扯掉,那风铃便轻易不会脱落了。

  他接着又把冯婉玉的另一只乳头也用锥子烫穿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装上另
一个风铃。

  这般酷刑,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听见冯婉玉那惨极痛极的叫声,很多人的
心肝都发了颤。

  他们把冯婉玉仰面放倒了,一个人按住上身,其余几个人则把她的双腿弯曲
起来,抓着膝部向两边分开。

  虽然冯婉玉吊在半空的时候,她的生殖器已经露出,但还是处女的她两片阴
唇是紧紧夹着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她阴道的样子。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
两腿这么呈极限地一分,阴唇便微微裂开了一道缝,勉强露出了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

  小军官并不觉得这样已经很够了,他又叫过一个看守法场的小卒,让他帮着
把姑娘的大小阴唇都分开,暴露出虽然干燥,但却嫩嫩的前庭。婉玉喘息着,肛
门一阵一阵地抽搐。

  小军把她阴毛上拴着的铃铛先解下来,然后再度拿起了烧红的锥子。

  锥子还没有触到皮肤,灼热已经被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了,冯婉玉再次惊恐地
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锥子从她的阴道前庭向前,在阴蒂上穿了一个
大洞。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冯婉玉疼得昏了过去。

  他们往她的头上浇了一碗冷水,冯婉玉醒过来,剧痛仍然袭扰着她,嗓子里
发出一边串呻吟。

  小军官看她醒了,这才把第三根短链给她扣在阴蒂上,冯婉玉再次疼昏了过
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见过木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公案小说里听说过,却
没有真正见过,当然更不可能见识过他的威力。

  当年凌迟那个淫妇的时候,因为本地从没有人见过这种刑具,而本城的木匠
手艺又不怎么样,加工不出这样巧妙的机关,所以只得把两条长板凳钉在一辆牛
车上,让淫妇骑在板凳上,再叫一个衙役坐在车边,拿着一把扫炕的苕帚一下一
下在她的阴户里捅。淫妇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役却也累得不善,
游了半日街,就有四个衙役轮流上阵。

  如今,状况没有丝毫改变,这么短的时间,还真没能做出这么一架木驴来。

  不过,这丝毫也难不倒专以折磨人为乐的官军们,他们找来了一架耕地用的
犁,去了犁头,把犁把头削细了些,然后套上一头黄牛拉来法场。

  先给冯婉玉把拴脚趾的绳套解开,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来,阴
户对准那犁把向下一放。粗粗的犁把马上撑破了处女膜,冯婉玉再次惨叫起来,
鲜血顺着犁把慢慢流了下来。当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插
进她的阴道半尺来深。

  军卒们一阵喊叫,看热闹的人们让出了一条窄窄的人胡同,老牛在主人的吆
喝声中慢慢从那胡同中走向城门,而美丽的女将军则被那犁把拖着,一扭一扭地
跟在后面。别看这犁上没有机关,可在高低不平的黄土道上,它的颠颇却一点儿
也不比车轮驱动的木驴差,而且由于不像木驴那样的有规律,反而更增加了冯婉
玉的痛苦。

  她的脸上不久就见了汗,但还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后面走,任沿途的百姓们欣
赏她那洁白的肉体。用铜链穿在身上的风铃不规则地敲打着她的乳根和犁把,发
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得不分开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必须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因此细细的腰肢和丰美的屁股不得不左右摆动,使得她那柔和的腰臀曲线更加性
感和诱惑。


                (六)

  整个上午,冯婉玉都是这样赤裸裸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着,看热闹的人群中
不时有混混儿和半大小子们伸手捏一捏她的屁股,还有那不嫌下流的竟弯着腰跟
在后面,扒开屁股看她的屁眼儿,甚而至于用手指从屁眼儿插进去抠上几抠。

  疲惫不堪的冯婉玉终于回到了法场,那昨天剥衣服用的三脚架和木桩都已经
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台。总督大人和大小官员已经台子的对面落坐,看
着冯婉玉被从犁上架下来搀上刑台,面对官员们跪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反
抗的意识,只盼着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军手里,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法场周围站满了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此时眼睛都睁得大大地看着台上
的女俘和台下的总督,现场一片寂静。

  「嗵!嗵!嗵!」三声追魂炮响过,总督大人将一支火签扔在了地上。

  「行刑!」中军官一声高喊。

  「行刑!」镇压法场的数百官兵齐起相应,声震九霄。

  冯婉玉没有被这一声呐喊惊动,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仰头望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辞,希望上帝会接纳她进入天堂。

  刽子手们又拿来了那根竹棍,这一次里面穿的是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他们把
冯婉玉的两膝用那绳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着双腿,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同
大腿捆在一起,最后再把那竹棍的中间用绳子一拴,然后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
成肉球似的一团。然后,他们把她转过来放在地上,让她用双膝和肩膀着地支撑
着身体,滚圆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将肛门和生殖器暴露在最显着的位置上。

  围观的人群都张大了嘴巴,一个生得如此体面的女将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他们
决没有想到的,他们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样处死她。

  冯婉玉跪在那里,脸死死地贴在地上,不只十分羞耻,也十分难过,更是不
知道清妖想把她怎么样。

  小军官同两个权充刽子手的清兵围了过去,其中一个跨在冯婉玉那赤裸的身
体两侧,面朝她的屁股方向,手里举着两根竹筷子向四周展示。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相互议论:「这是要干什么?用筷子能杀人吗?」

  「没听说是要幽闭吗?」

  「用筷子怎么幽闭?」

  「看不就行了吗?」

  只见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交在一手,另一手顺着冯婉玉雪一样白嫩的屁股伸下
去,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露出了嫩嫩的阴户。

  「哇!要插那儿!」

  围观的人紧张地张开了嘴巴,屏住呼吸,期待地看着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一齐
插进了女将的阴道。

  小军官也掏出一根同样的竹筷子,照着那清兵的样子,也插进姑娘的生殖道
里。这时,两个人一齐用力,将三根筷子同时向三个方向分开,竟然把冯婉玉那
被犁头撑出了血的阴道给扩张成一个三角形的洞口。

  「哦!」冯婉玉难过地哼了一声,而台下则不约而同地也响起了一阵惊叹。

  然而,这还只是开了个头儿。

  小军官用左手掰着那根筷子,右手又从助手的手里接过另一样东西。

  那是用铁打造的,有小手指粗细,半尺来长,前头有三个小钩,象一个鸡蛋
大小的铁锚。

  小军官把那小铁锚从冯婉玉被撑开的阴户慢慢塞进去。冯婉玉看不到,所以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铁的,非常凉,她打了个机灵,阴道不由地抽
了一下。但那东西还是进来了,一直捅到了阴道的最里面。

  小军官感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轻轻一抽。

  「噢!」冯婉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铁锚的三股钩子一下子钩进了阴道的内
壁,剧烈的疼痛直冲脑顶,虽然没有刚才穿阴蒂时候可怕,却也让她难以忍受。

  小军官才不管这么多,使了个眼色,那拿筷子的清兵会意,把自己那两根筷
子交给他。小军官把三根筷子和那根小铁锚合成一束,一下子从姑娘的阴户中扯
了出来。

  「啊……啊啊……」冯婉玉疼得惨叫起来,屁眼儿四周的肉强烈地收缩着,
她的阴道带着鲜红的血被从阴户中钩了出来,有两寸来长一截儿,堆在两片小阴
唇中间。

  「天哪!真够狠的。」百姓们看得心惊肉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转筋。

  刽子手们并不以此为满足,又把被翻出来的阴道用小钩钩住,然后用那小锚
再次从阴道中间伸进去,这次扯出来的便是女人的子宫了。

  小军官用一根丝线紧紧把阴道的根部扎住,这样血就不再出了,将又一颗风
铃拴在那丝线上。

  这便是幽闭之刑,其实也只是幽闭的一部分。真正的幽闭就是要割除女人的
子宫,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子宫从阴道中掏出来,幽闭刑有一整套秘不传人的方
法,其中有相当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们幽闭了冯婉玉,这还不算,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肠也从她
的肛门中钩了出来,同样用丝线扎紧止血,再拴上风铃。

  冯婉玉疼啊,痛苦难当!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小军官已经拿起尖刀,
紧靠着那丝线扎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肠和子宫割了下来。


                (七)

  「好!」看到女将真的被阉了,围观的人群打雷也似的一阵喝彩。

  尽管现在那肛门和阴户部分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但冯婉玉仍然能够知道自
己已经被人阉割了。小军官把那割下的两截软软的东西举着向四下里展示一番,
然后「叭嗒」一下扔在女将的脑袋旁边。冯婉玉看着那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最要
紧的东西,有些想哭,但她不愿意在清妖面前流泪,硬是给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来,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站着。她感到自己非常虚弱,虽然他们仍
然如临大敌,她却一点儿挣扎的心思都没有。

  一条绳子从后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两圈,拴牢玉腕,然后向两
边的木桩顶上一拉,她的双臂象鸟的翅膀一样向两侧张开着。接着两只脚腕也被
拴住拉开,整个儿人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字形半悬在高台上空,只有两只大脚
趾还稍稍挨在台面上。

  「妖妇,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了,我给你个痛快的。」

  小军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潮湿,便引诱她服软。

  冯婉玉的确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说上一句背叛天国的话,他也许
真的会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窝,那个时候,她真的想求他们饶过自己的。但她马上
就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羞悔了。

  她没有理那小军官,只是十分虔诚地望着天空,嘴里含叼着:「天父,请您
原谅我吧,我不应该动摇对您的信仰,您是我永远的主,愿主拯救我的灵魂,阿
门!」

  在场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会的人,信洋教的教民们当然不敢公然在这里看一
个女人的光屁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过,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祷
的。

  清兵们其实也很迷信,一看她在那里念叼,还以为是在念咒作法呢,一个清
兵惊呼道:「她会妖术,快别让她念。」

  小军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两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开了。

  「快,把她的舌头拉出来。」小军官不敢放手,气急败坏地叫道。

  清兵们急忙四下里寻找可以使用的钩子之类的东西,可惜急切间哪里找得到
呢?

  冯婉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两腮被捏得生疼,张开的嘴也闭不拢。

  她知道,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慢慢等还不如快快死,于是自己把舌头伸了
出来。

  这回他们手里倒是有家伙事儿,赶快拿根小绳,把姑娘的舌头拴住,一个人
在后面抱住她头,另一个人用力一拖,把舌头拉出来老长。

  「噢……」一声惨叫,小军官把姑娘的舌头齐根割断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
来。

  冯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没喘上一口气来。

  小军官从身边清兵手里接过一块白布,还有一小瓶白药,倒一些在白布上,
然后给她塞在嘴里。

  「唔!唔!」姑娘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惨哼了。

  那美丽的躯体仍然在高台上扭动,小军官则绕到了她的身后。一个清兵帮着
把两块雪白粉嫩的臀肉扒开,小军官则抓住那被小绳扎住的直肠一拉,右手刀一
割,把小绳割断。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从那被切断的直肠断口上渗了出来。

  小军官用手把套叠在一起的直肠捻开,然后把里面那一层抠出来,用另一根
小绳一扎,绳头递在一个清兵手里。那清兵接过来,向外一拖,在女将痛苦的颤
抖之中,一根软软的大肠便被从她的屁眼儿里拉了出来。

  「好!过瘾!」围观的人真想不到,原来还有这样残酷的办法去处置一个女
人,人的肠子本身难得见到,更想不到肠子给拽出来了,人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肠子在肚子里是盘曲的,从肛门中硬拉出来,难保不会在肚子里纠缠绞结,
所以冯婉玉疼得扭动着,惨哼着,美丽的臻首拚命地摇动。清兵们从她的挣扎中
感到了残忍的满足,他们把她的大肠小肠全都拉出来,一直拉到高台的后边,肠
子最后绷得直直的,不再出来,他们知道差不多了,这才停手,把那扎住肠头的
小绳切断。

  剧烈的疼痛还在折磨着女将军,她呻吟着,暗自愤恨为什么要生为女儿身。

  没有了肠子,姑娘的肚子瘪了下去,生满耻毛的耻骨更显凸出了。

  「咱们给她洗洗肠胃。」小军官说。

  于是,嘴里的白布被掏出来,不管好歹,一只早已准备好的铁皮大漏斗便塞
了进去。有清兵在背后,一手抓着她那细长的脖子后面,一手扶着那漏斗,使漏
斗直立着深深插进她的食管里。冯婉玉感到很恶心,但下面的屁眼儿一透气儿,
想吐可是使不上劲,否则说不定呕出的东西就能把她呛死。


                (八)

  有个清兵提着几只大铁皮壶上来,往那漏斗里灌凉水,又一个清兵在下面把
那肠子从屁眼儿那里开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况下,水在人的胃里会停留二十分钟的时间,但这肠子一拉直,
就上下通了,凉水直接就从肠子里流了出来,只见本来细细的小肠被水撑圆了,
一个鼓包向下迅速移动,很快,一股黑黑黄黄的东西便从肠子的下口喷了出来,
带着腥臭难闻的气味。

  冯婉玉感到非常难过,但漏斗直接插在食道里,喊却喊不出来。

  台下则是一片喝彩声,这种场面都是第一次见,心惊肉跳之余,又不免极度
兴奋。

  等下边流出的全是清水的时候,两大壶水已经灌完了。

  清兵们并没有罢手,他们一边继续往冯婉玉的嘴里灌水,一边又把肠子的出
口扎住,然后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细绳捆扎。水不断地从上面流进肠子,把肠子撑
圆,绳子一扎,一截儿一截儿的,活象灌肠一般。冯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见,因为
都是在她背后进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胀得难受,水开始灌不进去了,从嗓子
眼倒流出来,清兵这才停止灌水。

  绳子一直扎到女将的屁股下面,趁机休息了一阵了的小军官才过来一刀把肠
子齐着她的屁股蛋儿割断了,水再次从下面流了出来,带着丝丝血迹。

  「咱们下面怎么办?」小军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给忘了。

  「头儿,该这个了。」一个清兵把一只半尺来长,一寸粗细的竹管亮给小军
官看。

  「噢!想起来了。」

  小军官说着,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绳子扎住的,半截子阴道解了塞回肚子
里,将那竹管从阴户插进去。

  又去把那从屁眼儿里露出的肠子头了给塞回肚子里,并把漏下的一点点直肠
依旧捆好。

  清兵又开始灌水,这一次水直接从肠子的断头流进了婉玉的肚子里。婉玉的
肚子再次恢复了原来饱满的状态,而水则从下面直穿进腹腔的竹管里流了出来。

  经受近半个时辰的折磨,冯婉玉的身体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冰
凉的水使她的体温下降得太多,嘴唇都发紫了。

  清兵们看到要坏,这才住了手。因为怕她冻死了,又赶紧拿被子捂,拿温水
灌,一阵子胡折腾,也不知怎么弄的,还真把她给救过来了。

  这一回他们把她的嘴又给堵上了,为的是减少舌头的出血量。

  刀拿在小军官的手里,他轻轻拍打着婉玉那因为水流尽,而重新瘪下去的肚
子,又用尖刀平着按在姑娘那雪白的乳峰上。锋利的尖刀将一股寒意带给女将,
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身子也挺直了。

  刀刃在一颗粉红的奶头根部慢慢地来回蹭,婉玉努力让自己显得勇敢,但下
面却满是尿意,好在刚才那一通折腾,她的尿早就合在凉水里流尽了,否则连她
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当众出丑。

  小军官很随便地加了点儿力气,奶头便随刀锋而落,伴着鲜血掉在地上。

  也许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过了好久,冯婉玉这才感觉到疼,莺啼婉转地
「嗯」了一声。

  「好!要的!」台下的人群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彩来。

  婉玉低下头去,心疼地看着自己那饱满的玉峰上失去了美丽的红珠,代之以
一股赤色的山泉。接着,另一边也被割了下来。

  她紧握着拳头,身体抽动着想缩成一团,但四肢都被绳子给拉着,挣扎的结
果,就只有两个脚掌短暂地离开了地面。

  她为自己失去女人最迷人的地方而悲愤,心里很想哭,但也只是眼圈微微红
了,眼睛却干得难过,眼泪并没有流出来,她很庆幸天父没有让自己流泪。有天
父在上面看着,她感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

  小军官又把刀放在那失去奶头的乳房根部,用刀尖从下向上深深地刺进去,
一直刺到她的乳核下面,然后一边来回抽拉着尖刀切割,一边沿着乳根转了一整
圈。

  女将本来圆润的肢体都因为强烈的抽搐而显出一块块的肌肉,她的嗓子里发
出压抑的低吼,但眼睛却不屈服地望着天空。

  两只乳房被并排放在一只长方形的托盘里,奶头也被捡起来放进去,过一会
儿会被送去给总督大人和一同监刑的大人们验刑。


                (九)

  冯婉玉站在台上,胸前留下两个大大的窟窿,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入两腿间
的黑色毛丛中,然后从阴唇上那些向下生长着的阴毛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军官站到一边,喝上几口从台下递上来的水,两个帮忙的清兵则接替了他
的工作。

  两个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后从姑娘那圆圆的肩头下刀,分几刀
把她的三角肌割下来。

  接着,他们把她那扎住的直肠再次割开,塞回她的体内,从外面看上去同没
动过刀时没什么不一样,然后每个人往她的屁眼儿里狠狠地捅了一刀。

  冯婉玉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来由「唔」地哼了一声。

  清兵们从女将的臀股沟下手,从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割开,一边切,一
边把她的臀肉向上掀起来,一到她的屁股被整个儿割下来,两块大大肌肉被扔在
托盘上,同那女人的乳房摆在一起。

  与捅屁眼儿相比,割屁股的痛苦可能要轻一些,所以,虽然切割是慢慢进行
的,冯婉玉却紧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让自己哼出来。

  接下来是关键的程序了。

  稍事休息的小军官回到台前,他站在冯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根竹管,轻轻
摸了摸她那苍白但依然美丽的脸蛋,然后从下向上一刀捅进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儿,差一点背过气去。

  台下的观众突然安静下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人的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小
军官的刀是两面开刃的,插在姑娘的阴户中,从前向后一推,把会阴剖开,姑娘
的屁眼儿和阴户便连通了,再向回一拉,把冯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两半,并一直
割到心窝儿下面。

  人们自然已经看不到肚破肠出的场面了,因为肠子早已经被从屁眼儿拉出来
割掉了。没有足够的腹压,所以切开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肤本身的弹性裂开了一条
小缝,于是,两个助手不得不用两把铁钩子伸进去,把姑娘的肚皮向两边拉开。

  肚子里已经是空空荡荡,肠子只剩下一尺来长,看得最清梦的是那块大大的
肝脏,然后是已经瘪下去的胃。

  小军官把那些内脏一件件从女人肚子里掏出来,每掏一件,冯婉玉就颤上一
颤,但却已经哼不出来了。

  血象泉水一样开始从被切断的内脏动脉中喷出,在盆腔中汇集,然后从两腿
间那被剖开的地方流下去。本来活蹦乱跳的女将军开始变得迷离,虽然身上的肌
肉还在动,但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也不再出声了。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
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

  一个助手拿了一根缝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人中穴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头,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
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头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人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
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

  「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
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人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

  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
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眼
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乳房、奶头、臀肉还有心肝五脏
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
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
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
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

  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除
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长毛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
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人没有人家官
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
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
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
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肉白得象藕,嫩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甸甸的奶,
露着一丛丛黑茸茸的毛。在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奶子,切
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

  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毛子紧守城池七、八个
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了
乱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流成河。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
管她们都赤裸裸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
来欣赏了。

                【完】[/font]

20537 2009-2-5 00:30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


作者:石砚


                (一)

  泉州城百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是什么?是这里曾经凌迟处死了一个
年仅二十三岁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娘。

  邱二娘是惠安人,被捉时还是处女,但她仍坚持自己已为人妻。其实,她未
过门的丈夫是太平天国的人,因为组织起义早在天国刚刚发展起来的时候就中伏
被杀了。

  为了给丈夫报仇,她自己扯起旗帜,利用当地人对满清朝廷的不满和迷信心
理,当上了圣母娘娘。她的队伍曾经达到过五万之众,同官军周旋了近三年,毕
竟她本人没有文化,又不懂军事,加上太平天国灭亡后清军得以抽调更多的人马
集中围剿,义军很快就损失怠尽。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为零,分散埋伏以图东山
再起,本人也只带着十几个女亲兵在过去的眼线家里东躲西藏。

  没捉到邱二娘,官军如芒刺在背。他们四处通辑,又收买义军中的变节者。

  终于,他们利用投降的义军设下了圈套,将邱二娘诱至刺桐悬郊一处大宅子
里围歼。邱二娘果然上当,带着手下亲兵骑马前来,但她警惕性非常高,没见她
当年的部下在门外迎接便掉转马头想走。

  官军将领早有准备,道路两旁也设了埋伏,见她们要走,便一声令下,路旁
草中伸出无数把挠钩,钩住马腿将邱二娘从马上摔下来,绑缚手一拥齐上,便将
邱二娘按倒在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地捆了个结实。亲兵们见捉了邱二娘,抵死
来救,怎耐众寡悬殊,十二个女亲兵当场有五个被长矛刺死,其余七个也被失手
被擒。

  带队的清军把总早已得到上峰的许诺,只要邱二娘。于是,他们便找到了对
自己的最大奖赏。他们把绑好的邱二娘和七个活捉的女亲兵挂在了院子里的廊柱
上。

  邱二娘的女亲兵是从义军的数千女兵中选出的,不仅武艺出众,而且个个容
貌秀丽,身段窈窕。五个战死的女亲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娘的脚下,让她看着脱光
了她们全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他们用长枪从她们的阴户捅将进
去,一直插到颅腔中,然后抬出宅门外。

  接下来是七个被活捉的女亲兵。清兵们用匕首一个个把她们的衣裳从领口割
开到裤裆,七手八脚地把她们也都剥成一只只大白羊,然后,她们一个个被从柱
子上摘下来,仍然反绑着被分别架进几间屋子里。很快,邱二娘就听见了她们被
强奸时的哭叫声。当她们再次被从室内架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玩儿得站不住了。

  清军照例用长枪把她们从已经被奸得红肿的阴户活活穿死后抬出了院外。

  当邱二娘被从院中抬到院外的时候,那看见那串着十二个女亲兵的长枪被插
在插旗杆用的石礅子里在路边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条条的女裸尸毫无生气地插
在那兵器上面,他们还用木棍把她们的双脚撑开捆住,使她们的生殖器完全暴露
着。院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立着一根一人高,碗口粗的木桩子,邱二娘被两个
男人架着上了车,然后被举到木桩的顶上。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插死在这上面?」邱二娘想着,吓得尖叫起来,但手脚
都被绑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原来他们让那木桩从她的身体和捆住的手脚
中间穿过,并将她半挂在那桩子上。

  才要走,一个清兵问那把总:「总爷,那几个小娘们算不算咱们的功劳?」

  「废话,当然算!」

  「可她们挂在这儿,咱们拿什么去报功?」

  「也是,你说怎么办?」

  「总得从她们身上卸点什么东西下来带回去。」

  「对!你们说带什么好?」他扭头问周围的手下。

  「割了脑袋。」

  「那不好,还得留着她们的漂亮脸蛋儿给人看呢。」

  「割耳朵?」

  「破了相,那跟割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总爷,我看咱把她们的屁眼儿挖下来,用木棍儿穿着带回去,又不妨碍示
众,又可以证明咱们确实杀了这么多女匪,您看呢?」

  「嗯,他妈的,小子有你的。对!女匪就是得挖屁眼儿。快,弟兄们,赶紧
动手。」

  话还没说完,众清兵已经冲向那十二具女裸尸,不多时,女尸就都没了屁眼
儿,失去阻碍的肠子从屁股后面流出来一直拖到地上。这一切都让邱二娘心惊胆
战,但又无法不看。

  清兵们把割下来的女人肛门交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根四尺多长,比
手指略粗的柳条把十二个女屁眼儿逐一穿起来,然后爬上马车将柳条一端捆在木
桩的上部,穿着屁眼儿的另一端则向前弯成一个圆弧用小绳扎紧,使那些东西正
好位于邱二娘的正前方,这样,她就更加无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难姐妹的肉体了。

  处决秋二娘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为这里数年以来就极少杀人,更不用说
女人,其二,也因为人们都清楚这邱二娘的身份,知道她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

  肢解一个女人的血腥也许不会给多数人带来多少快乐,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
身衣裳脱光,这才是真正令他们兴奋与激动的一件事。

  邱二娘被押解到泉州的时候,衙门为了显示自己的功绩,有意大张旗鼓,加
上邱二娘在这一带名声甚响,所以很多人都去城门口看热闹,他们纷纷惊异于这
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怎么能作下这样大的案子。自然,这等样美丽女子的裸体也就
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妓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强知县喝酒。她身在风尘,其实
却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个眼线。强知县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一
边摸着王美娟的胸脯,一边说:「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个。」

  「我有什么奇?」

  「你这小奶子挺得奇,小屄紧得奇,让老爷我爽得奇,还有,这小脸蛋也美
得奇呀。」

  「我哪算什么美呀,老爷走南闯北,什么女人没见过。」

  「女人倒是见过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宝贝你呀。」

  「看您说的。」

  「不过,那个女匪邱二娘,倒的确算个人物,不光能打能杀,人也生得十分
标致。」

  听到说邱二娘,王美娟便急切想知道她的景况:「知不知道怎么处置她?」

  「还用问,聚众谋反是要满门抄斩的,她是一定要千刀万剐的。」

  「真的?」

  「当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来了,就这几天,就要开刀碎剐了。」

  王美娟一听,立时急昏了过去。强知县还以为她是吓的,嘴里嘟囔着:「到
底是个女人,听见说剐就给吓晕了,要是真让你看割那女匪的肉,还不得把你吓
死。」

  美娟醒来的时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两字遮掩自己,强知县也没怀疑。两
人吃了一会儿酒,正要脱衣上床,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强老爷,巡抚大人请您
去斋戒。」

  「知道了,回你们大人,就说我马上就到。」说便火急火燎地站起来穿戴。

  「开什么斋呀?」王美娟假装不满。

  「告诉你,杀人之前,凡去法场的官员都要斋戒一天。说是斋戒,其实就是
吃一天素,第二天还有特别大荤吃呢。」他诡笑道。

  「什么特别大荤?」王美娟有些不解。

  「就是象邱二娘这样要凌迟的女犯人,如果是黄花闺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给
她破身,不然的话,一骑上木驴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这破身的人自然是
老爷给指定,如果是丑女,老爷们才不会上她,找个老丑的衙役干就行了,再不
然就找个老乞丐。这邱二娘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所以这种美差就只能留给老
爷们自己干了。」

  美娟这才明白,她的心在流血,那个救过她全家的性命,在她心中无比敬仰
的圣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还要被这群道貌岸然的狗官给糟塌了。

  她恨呐,但她毫无办法,只有眼睁睁看着强知县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娘的身体
制成的特别大荤。


                (三)

  落马被擒的一刹那,邱二娘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了。其实早在她
扯旗造反的时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万剐。所以,她早就对死有思想准
备。

  不过,她可并不想死在法场上,因为那种羞辱比起所要领受的酷刑来说要可
怕多了,所以,她们都知道要在没有希望的时候自尽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
命运有时候真的无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个女亲兵一样,甚至来不及对
所发生的一切作出反应,就已经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又怎么可能自杀呢。

  被押解到泉城之后,她便立即被过堂提审,他们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就那
样捆着她审讯,因为一有机会她就一定会自尽。她并不是偷鸡摸狗的小贼,用不
着等用刑再招供,她是个女中英雄,敢作敢当,立刻就将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担下
来。不过,当那狗巡抚又在她头上加了一条新罪状的时候,她却拒绝承认,因为
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妖妇,你夜夜同男匪成群奸宿,可是有的?」

  「狗官!士可杀,不可辱,休要诬陷于我!」她气得大骂起来。她知道,由
于她在这一地区杀富济贫,深得人心,所以官府为了底毁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才要如此诬蔑她,她还有一点不知道,有了这项人人憎恶的淫罪,就可以在行刑
前用木驴来折磨和羞辱她的身体。

  「贼妖妇,证据确凿还敢不招!你可知道这官法如炉,由不得你抵赖。」

  「狗官,姑奶奶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脑袋,又怎么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
拶指、夹棍吗?最多了就是扒皮、抽筋。有什么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眨一眨眼就
不是好汉。」

  「你当然不是好汉,你是个小骚屄。本官不会用那些刑法把你弄伤,还要留
着你那漂亮的身子去游街示众呢。那满大街的男人都会高兴看见你嫩嫩的屁股,
我说得对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案后面踱到邱二娘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屁
股上捏了一把。

  「啊,别碰我!」因为羞耻,邱二娘吓得尖叫起来,她记得,自己那些女亲
兵也曾经这样尖叫过。

  「别碰你?嘿嘿,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单单是碰碰你那么简单了。这里有
的是男人,他们会帮你变成女人,反正法场上没有人看得出你的小屄竟是让谁给
开的苞。所以,你招不招,都没有关系。」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邱二娘又骂了起来。

  「现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样弟兄们都是欢场上的好手,
让他们肏保证你一点儿都不会疼,保证你爽得天天想要。怎么样?试试吧!」他
回头看着两边的衙役:「来呀,侍候邱姑娘入洞房。」

  「喳!」一声整齐的回应,衙役们兴奋极了,马上全都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招!」邱二娘吓得尖叫着,拚命把自己缩成一团。

  「慢!放开她。让她画供。」话说晚了一步,还是有几只手触到了邱二娘的
屁股上。

  四个衙役过来把她的绳子解开,但仍捆着她的双脚,这样她就无法走动,也
就不能撞柱自尽。画供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她要背着一个所有正经女人都不愿意
的淫秽罪名走上法场。


                (四)

  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顿都是好吃好喝,这些美食即使
在义军最兴旺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不过,为了防止她自尽,她的人身自由却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双
手被铐在背后,戴着脚镣,不仅如此,脚镣上的细铁链还被锁在固定于牢房正中
木制地板上的一个铁环上,那地板是特地为她铺设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
根排成。

  用这样的方法,她就没有办法接触墙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墙自杀。每天的
饭菜都由女狱卒一口口给她喂下去,因为他们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杀。大
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狱卒侍候。

  为了方便,男衙役们将她锁好离开后,女狱卒们就将她全身衣服都剥光了,
然后用一块一尺宽,一丈多长的白绸子将她的身体裹起来。那是一种即使是现在
的女人也会脸红的裹法,先将绸子的中间搭在她的腰部缠一圈,绕过身前向下在
两腿间交叉后从屁股后面绕回身前,在体前再交叉后在颈后打个活结扎住。

  这样,她的身体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体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绸裹
住。而且,那白色的绸子很薄,使得她乳头的红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即使
这里只有女狱卒活动,刚开始她也非常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想通了。

  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为法场上凌迟的时
候他们是会让她一丝不挂的。连自己的女亲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为首犯的她
怎么可能逃脱羞辱呢。

  她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女犯在凌迟时还是处女,她们是怎样破身的呢,有稳
婆给她们弄破吗?可稳婆给自己验贞的时候并没有作什么呀?不会是由那些该死
的男人给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过得十分平静,不仅没有象许多人一样哭闹,也没有唉
声叹气,而且因为吃得好,本来在东躲西藏中变的疲惫削瘦的身体也重新丰满了
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润泽。


                (五)

  这是临刑前的第四天。晚饭后,照例有女狱卒侍候她用鲜花和牛奶泡水洗了
澡。然后,她们把她仰面放倒,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则
分别绑在屋角上,这才解去了她的脚镣,并用那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脚拉紧到呈直
角分开。她不知道她们要作什么,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女狱卒走后,牢房中来了自她被关在这里以来第一个男人,他便是与自己多
次交手的清廷巡抚。一个年轻的女人,裹着这样的绸条,大大地分开着双腿面对
一个男性,那种羞耻感令她几乎要叫起来。

  那男人淫邪地看着她的脸,迫使她羞辱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小骚货。知道本官来作什么吗?过几天你就要骑上木驴满城游街了,还是
个大姑娘怎么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是个老姑娘,
那样你的坟头天天会有赌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说的是当时的一种风俗,一个大姑娘如果没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
埋到家族坟地中的,因为女人只属于婆家而不属娘家,所以没有婆家也就没有了
家族。这样的女孩只能单独埋在野地里,就被叫作孤坟。

  相传鬼能知道赌局的结果,所以赌徒如果能让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赢不输,而
一般的鬼他们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坟上找这些没人管的女鬼。办法就是用鞭
子抽找打坟头,女鬼们熬打不过就会告诉他们怎样赢钱,这叫「打孤坟」。

  邱二娘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些故事,但她也同样知道,凌迟处死的犯人尸
体会被丢在乱葬岗子上,那里有大量的野狗,会在眨眼之间将割碎的尸体吃得只
剩下骨头,所以家人无法收尸,何况象她这样已经没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抚的话
只不过是用来调侃她的。

  她用沉默来回答,因为无论她怎作,都已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强知县并没有说错,邱二娘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漂亮女人。

  长圆的小脸,细眉弯眼,直鼻小口,白白净净的十分美艳。她的身材不高不
矮,不胖不瘦,皮肤白晰粉嫩,腰肢纤细柔软,均匀的一双粉臂,丰腴的两条长
腿,弯弯的两只玉足,样样都称上品。

  薄薄的白绸下微掩着一对肉峰,挺挺地耸立在胸前,两颗尖尖的乳头将白绸
顶起,微透着一丝粉红。长年跨马冲杀,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连小腹也是
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由于白绸今天没有打结,所以下面比平时
松得多,并没有紧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样白嫩的肌肉半露着,更加诱人。

  没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体的诱惑,巡抚是男人,而且是欢场中的老手,自
然更不可能不被诱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边,然后坐下来,伸出手去摸她
的脸,她羞愤地扭过头去。

  因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乐地笑了,然后他开始抓着她赤裸的肩膀一边翻
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抚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从交错的白绸之间所暴露出来
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边摸,他还一边用下流无比的语言羞辱她。

  她身体不停颤抖着,扭动着企图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欢这样,他可不喜欢玩
儿一个石头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个仙女。

  接着他便开始袭击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把她每一个脚趾
都捏遍,然后从脚向上一点点移动,仔细享用着她雪白的长腿。玩儿过一条腿,
又玩儿另一条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时间。

  当他的手移动到另一条大腿的根部时,她清楚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一手托起邱二娘的纤腰,把枕头塞进了她的
身下,这样,她的屁股就被迫抬离了地面。

  然后他重新坐在她身体的侧面,一点点地把那白绸条从她身上解了下来,直
到一丝不挂为止。

  邱二娘没有了遮挡的身体更加诱人,一对雪白的小乳象两座粉捏的小山挺在
胸前,由于强烈的羞耻,使她的身体抖动着,也带着两颗尖尖的乳头瑟瑟颤抖,
那男人没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为那里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两只大手按
在了那两只肉峰上。

  邱二娘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两乳就被那男人来回揉捏起来。一阵又麻又痒
的感觉向邱二娘的神经袭来,使她重重地喘息起来,她想躲躲不开,想叫又不肯
让那男人看轻了自己,只有强忍着任人羞辱。

  巡抚觉得奶子玩儿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走到她两腿之间跪坐下来,分开的
双腿使她下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阴阜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
毛,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深深的肉缝,雪白的屁股蛋儿
也紧夹着,使屁眼儿藏在肌肉中间。

  他不是那种速战速决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领略这姑娘带给他的快感。他伸出
手,但没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为枕头而离开地面的软
软的臀部,慢慢地捏着,感觉着那滑爽的肌肤,然后扒开两块臀肉,露出了邱二
娘小小的肛门,然后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乱动,弄得她不停地扭动。

  他不喜欢邱二娘一直不出声,于是便突然把手指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姑娘
倒抽一口冷气,赤裸的身体猛地挺离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没有反应,
以至于他差点儿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慢慢在她屁眼儿里抠挖着,想迫使她
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声不哼。

  他最后放弃了努力,将手指拔出来,然后两手一左一右在她两条大腿根部的
软肉上来回抚弄着。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阴部,她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但他非常有耐心,总是在她的阴部若即若离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有然不耐
烦了,才终于扒开了她的大小阴唇。

  他看到那粉红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检查她的处女膜也知道她真
是一个贞节的处女。他开始一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再次插进她的屁眼儿
里鼓捣,受到前后两面夹击的邱二娘虽然仍不出声,但强烈的刺激却使她的身体
无法不作出反应。

  她摆动起自己的臀部企图躲开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到那种刺激不再
象开始时那么痛苦,反应使自己感到一丝焦虑,仿佛希望那男人继续下去似的,
她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也知道那会让对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但她就是无法控
制。

  巡抚从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时候了,便自
己脱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枪:「小骚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
现在就成全你,来,看看老子的肉枪,一定让你爽个够。」

  邱二娘睁眼一看,立刻吓得小脸腊黄:「这么粗的东西怎么放得进去?」她
恐惧地挣扎起来,但两脚被捆着,那种挣扎一点儿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体伏
了上来,一下子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他仔细地伸展自己的躯干,好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地接触到身子底下那个
少女的肉体。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觉她乳房的柔软,用自己的小腹感觉她阴阜那毛
茸茸的美妙。那扭动着的肉体使这一切感觉都更强烈,更刺激,让他无法释怀。

  她拼命挣扎着企图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儿尊严,但四肢被捆绑得劳劳地,那男
人的力气也很大,她终于无法躲避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并且压力越来
越大,开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便不作声了。从这时起,一直到被推上
木驴,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挣扎也停止了,象具尸体一样等待着那男人的攻
击。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炮便轰开了邱二娘紧闭的城门。

  那巡抚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这样抽动了二、三百
下,觉得下体开始燥热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享用这
女豪杰的身体,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来休息,等热度稍缓再继续进攻,便这样
插一插停一停地反复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满意足了才射精而去。

  接着强知县和张团练等七、八个多年的老对手都来凑热闹,把邱二娘整整干
了一夜,尽管邱二娘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这么长时间的强奸她也无法抗拒那强
烈的性刺激,最终还是被推上了高潮,不过,她终究没有吭一声。

  他们离开后,女狱卒们回来给邱二娘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了白药,重新洗过
澡后再次用那白绸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没有睁开眼睛来,因为一个刚刚被那么多男人干过的女人是难
以面对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个女豪杰,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
就又恢复了常态。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点儿脱离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们很早就起了床,他们可不愿意错过一睹年轻美貌的女匪邱二娘
赤裸身体的机会。关押邱二娘的大牢门前和将要用来作法场的小校场是人最多,
最为拥挤的地方,因为对女匪的大部分刑罚都将在这里进行。人们翘首以待,希
望那女人早一点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还没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来到了邱二娘的牢房。看到他们,邱二娘没
有作任何表示,甚至当他们拉她坐起来捆绑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

  他们先将一个士兵夜间偷袭时用的枚给她衔在口中,因为他们并不想听她叫
骂。他们用绳子搭过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后自腋下穿回,在两臂上缠了几圈,
然后向背后交叉拉紧后横着缠了一圈,恰好兜在两乳下方,绳子在背心处打了一
个结,又向上套住颈后的绳子后折回,这才打开邱二娘的手铐,而此时她的双臂
已经没有了活动自由。然后他们将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
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牢门外的人们终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只见两名高大壮硕的衙役一左一
右挟地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那女人半裸着,身上裹着那根绸
条,双臂反剪在背后,双脚也用绳子在背后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后蜷着
两条光裸的粉腿,因而无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鸡儿一样拎着走。

  她的背后插着一块招牌,没有几个人识字,所以也没有人认得上面写了些什
么,不过,那是官府的例行文书,靠猜都知道应该是:「剐发匪首犯一名邱氏二
娘」,其中的人名上画着红叉子,「剐」字单独写在最上方,已经由巡抚用红笔
圈了表示已经验明正身,单等行刑了。

  让女犯游街示众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爷们是不便出马的,全都交给那些粗
俗不堪的衙役们去干,而且对于如何把事情干得尽可能下流,这些衙役的经验和
创造力也要比老爷们高明得多。

  大门外用木头搭了一个一人多高,简单但非常结实的高台,两个衙役把邱二
娘架上去,让她直直地跪在那里,那儿高高的,远处的人也能看清楚,接着又上
去两个衙役,一个站在邱二娘的身后,另一个则站在台边高声喊起来:

  「奉巡抚大人令,凌迟处死女发匪邱二娘。现在,示众开始。各位爷们儿,
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又骚又俏的女发匪,看这小脸蛋儿,水灵不水灵?」后面那个
衙役便抓着已经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的头发把邱二娘抬着的头拉起来。

  「水灵!真水灵!」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夸奖。

  「再看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邱二娘又被背后男人的手抚摸着肚子上的肌
肤。

  「嫩!真嫩!」

  「看这腿子白不白?」二娘又被拎起来,后面那个衙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并开始从双脚到大腿根儿来回抚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哪个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齐哄笑起来。

  背后的衙役扯着端头拉开了脖子后面白绸的活结,然后他用一只胳膊从肩后
伸过来,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着头,挺着胸。那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身
体另一侧绕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绸从她肩头的绳子下面拽出来,但仍然让它们被
乳下的绳子勒着,使她的一对小乳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

  「噢!好爽!」奶子一露出来,台下立刻一阵惊叹之声。

  「怎么样?要不要替你们摸几把?」

  「要!」后面那只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两只肉峰,接着,其他三个男人也
围拢来,八只手轮流对邱二娘的乳房发动了进攻。一边玩儿还一边对她说:「知
道吗?凡是凌迟的女人至少要让两个男人玩儿过,不过有些是让臭乞丐来摸的。
算你生得美,老子们舍不得,不然也找几个臭要饭的来弄你可就不爽了。」

  「官爷,能不能让我们摸两把呀?」台下又传来起哄的声音。

  几个男人摸够了,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个大嗓门的衙役喊:
「行啊,等把这小妖妇的奶割下来,就先扔给你玩儿玩儿。」

  台下又一阵哄笑声。

  「好啦,爷们儿们,奶玩儿过了,现在该干嘛啦?」

  「看屁股。」台下是异口同声。

  「好!现在就来看这女匪的屁股。」邱二娘被架着转过身去,然后白绸被从
绳子底下彻底扯了出来。她拚命夹紧双腿,把那绸子夹在裆里不让它们掉下去,
但屁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当着台下成百上千围观的男人们的面,邱二娘白白的
屁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揉捏着,仿佛要将她挤出水来。接着,又是四个人
齐上,把她的屁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呢?」

  「脱光了看屄。」

  「好!脱光!」说声脱光,白绸被强行从邱二娘的两腿之间抽出来,然后便
自动落在了台子上。

  「哇!」一丛黑毛从小腹下露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娘知道自己什么秘密都
没有了。

  他们把她按跪在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上身儿按到台面上,使
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她那嫩嫩的阴部便一览无余了。

  「你们看,这是她的小屁眼儿。」

  「夹得还挺紧呐!」

  「咱们来把她的小屄翻出来。」她才刚刚破了瓜,阴部同处女相比还没有太
大的变化,所以阴唇仍然紧夹着,当然需要用手翻开阴唇才能见到阴户。

  「喏!看清了吗?」

  「看清了,为什么不插一下子?」

  「好!那就插一下子。屁眼儿怎么样?」

  「也插!」

  「好!」

  邱二娘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的
余地。四个衙役每人伸出一根中指,两个插在了邱二娘的肛门中,另两个则插进
了她的阴户里。

  他们就那样插呀,抠哇,足够折腾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个兵卒过来提醒:
「辰时三刻,该上路了。」他们这才停了下来。当她再次被挟持着站在台上的时
候,她看见了那让所有女人都从心底里恐惧的刑——木驴。


                (七)

  那是一个柳木雕成的假驴子,钉牢在一辆两轮驴车上,木驴脊背正中竖立着
两个前后相距只有一指的圆头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余,随着木驴从牢中推出,
只见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运动着,最高时可达七寸,最低时也有近三寸。

  已经被轮奸过的邱二娘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么用,看着上面不断运动着的大
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转起筋来。但无论她如何害怕,木驴都被
推到了台下。

  喊话的大嗓门衙役和那个脱光邱二娘的衙役首先跳到驴车上那只木驴两旁,
然后挟持着她的两名壮硕衙役则将她挟得双脚离了地,然后向木驴上放下去。

  邱二娘拚命蜷起双腿,扭动着身子想躲到木驴一侧,但下面那两个衙役轻易
地便捉住了她的两只脚,然后她的双腿重又被拉直并分跨在木驴的两侧。

  她知道,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头,闭上一双秀目等着忍受那想像中的
痛苦。木驴上的木杵是通过机关连在车轮上的,车如果不动,木杵就不会动。现
在正好后面一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们先把邱二娘的屁眼儿套在那根木杵上,那
根粗大的木棒子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菊门。

  然后她的阴唇被人用手分开,阴户触到了第二根木杵,这回她的身体被猛地
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驴背上。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让
那东西插这么深而没有被捅穿。木驴的高度正好使她的双脚在车板上踏实,然后
他们把她的双脚捆在车板的铁环上。

  当游街开始的时候,邱二娘发现木驴真是一种可怕的刑具。刚刚被推上木驴
的时候,她发现那么粗的木杵插在身体里并没有象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只是给了
她一种被轮奸时那种怪异的感觉,然而当木驴被小毛驴拉着开始运动的时候,她
才发现前后两条木杵轮流插入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首先是她在骑上木驴时那两根木杵正好处于相互交错的时候,所以插入的深
度只有大约五寸,而当运动起来的时候,每一根都要进入她的身体七寸多,那东
西顶着她的子宫,顶着她的直肠底部,使她感到一种极度强烈的恐惧与刺激,迫
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体,欠起脚跟好让自己的身体离开驴背。

  但被木驴大大分开的双腿使这种努力受到极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脚根的时
候,屁股也只能离开驴背一寸左右,丝毫不能缓解那种攻击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别设计的,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
设计成类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通过中间的小孔向女犯的阴道中注
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却镟上了圆滑的环形波纹,所
以每一次抽动都会对女犯的阴户和肛门造成极为强烈的刺激。

  邱二娘就是在这双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场的,一路上,她的裸体插得一挺一
挺的,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一随着身体的挺动一跳一跳地摆动着,嗓子里发出野兽
般的嚎叫,那是一种因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造成的,那种刺激是任何其他刑罚都
无法办到的。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进行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在道路
两旁兴致勃勃地看着那赤条条的女人受折磨。

  两个衙役自始至终站在木驴的车板上,一路走一路对着围观的人群用下流不
堪的语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说成一个淫荡无比的坏女人,她想反驳,但口中衔
着木枚,什么也说不出来。

  每当队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时,都会放慢速度,好让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
两个衙役则借机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给围观的人群看,引起一阵阵喝彩声。游街
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邱二娘就在木驴上受了半日的煎熬,当远远地看到小校场
上的行刑架的时候,那种终于熬出头的想法几乎让她流下了眼泪,尽管她知道那
最后的痛苦决不会比现在强多少。

  在小校场的正中用木头搭了一个五尺高台作为行刑的场所,之所以在这么高
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看清行刑的每一个环节,看清邱二娘在上
面痛苦挣扎的惨状。

  不象凌迟男犯那样在台子早立一根粗木桩,将犯在桩子上直挺挺地一绑便可
行刑,剐女犯用的一般是一个高高的龙门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开双腿绑成
一个「火」字形或「人」字形,这样作的原因是可以让女犯赤裸的身体不被任何
东西挡住,以方便观赏她们的阴部。

  给邱二娘用的是一个跨度达一丈的龙门架,架子上方的横梁中间有一个滑轮
和一根绳子拴在辘辘上的绳子,绳子正下方的台面上竖着一根近五尺高,最细处
也有婴儿手臂粗的圆头木桩。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无论她作了怎样的心理准备,也无法对那东西无动于
衷。但她骑在木驴上,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又能怎样呢。

  木驴终于停在了高台后面,那无休无止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们知道那刑
罚的痛苦与耻辱,仍然还是怕她设法自尽,所以直接从刑架的横梁上拉过那根绳
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后的绑绳上,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然后,有衙役摇
起辘辘拉动绳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将她从木杵上拔下来,移到了台子
上。

  他们让她在台子上分开腿跪下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机会后,她没再反抗,
而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儿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其实现在就算把她放开也没有关
系,因为半天的木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精疲力尽。围观的人们都很惊讶,因为
他们从未想到一个即将被那样残酷处死的女子竟能那么平静,更没有想到骑了半
天木驴她居然还象开始时那么漂亮。


                (八)

  行刑的炮响了一通,站在报二娘身边的两个衙役将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
了起来,第三个衙役拿过一根同木驴上一样形状,但短一些,粗一号的木杵,从
后面插进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来的肛门中,外面只露着寸许长的一小截,那是为
了防止她在行刑时大便失禁用的。

  炮响两通,衙役架着邱二娘站起来,走到那根木桩前,衙役摇着辘辘,将邱
二娘的身子提离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来高,挟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时则抓住了
她的两只玉足,分别将两根绳子绑住了她的两只脚腕,然后绳子的另一头被拉紧
拴在刑架立柱的脚下,使邱二娘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
器。

  吊着她的绳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这时才开始感到无法控制的恐惧,漂亮
的裸体在空中扭动,但什么也帮不了她。他们把她放下到适当的高度,让那木桩
从她的阴户捅进去大约半尺深才停下来,然后重新将稍微有些松驰下来的脚上的
绳子弄紧。这时,一名穿红衣的刽子手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巡抚的公案在高台对面二十几步远的地方,中间由围观者让出一条丈余宽的
通道。

  行刑的炮响了第三通,那巡抚从公案上将一支火签丢下来,由传令的衙役拾
起来跑过去传给刽子手。

  刽子手接过了火签,朝公案打了一个千儿,然后走向位于邱二娘侧后方的辘
辘。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恐惧向邱二娘心头袭来,她开始拚命尖叫着,挣扎着,
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

  但她终于还是感到阴户中的粗大木桩开始深深地顶了进来,起先是把阴道拉
长,使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疼痛,然后她便感到阴道的底部被顶穿了,随着一阵更
为剧烈的疼痛,被拉长的阴道重又缩了回来,然后,那疼痛也马上减轻了,代之
而来的是那个硬硬的东西挤开肠子朝胸前顶进来的那种感觉。

  亲眼看见过自己的女亲兵被长矛穿透的情景,她们都极痛苦地惨叫,而且很
快就死了,她奇怪为什么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这羞
辱和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亲兵是被长矛插死的,长矛十分锋利,所到之处将内
脏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对内脏的破坏作用也使她们发生大出血,所以能够
迅速死亡。而给邱二娘用的是圆头木桩,钝钝的头部除了阴道底部外什么都不会
破坏,所以即没有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极少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去。

  官府当然不喜欢邱二娘那么快就死掉,他们把她插在木桩上是为了尽一切可
能污辱她的身体,所以才用这种圆头木桩。

  当邱二娘感到那木桩就要插进胸腔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快了,一到心就
完了!」,这时木桩却停止了进一步的深入。

  凌迟按犯人的罪行轻重是有差别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别挖去胸肌、两
肩、两臀,斩去双手、双脚,然后一刀开膛,一刀割喉致死。此外还有十八刀、
三十六刀和鱼鳞细剐的杀法。剐女人的时候,用刑的方法又会与男犯不同,比如
十二刀的剐法是先割掉两颗奶头,再割掉乳房,以下则割掉两肩上的肉,第七、
八刀剜掉她们的屁股蛋儿,第九刀捅进她们的肛门,第十刀则戳进她们的阴户,
第十一刀从阴户将她们开膛,最后一刀割喉。

  对邱二娘,既没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没有用最多的鱼鳞剐,因为十二刀就
让她死掉实在不甘心,而同时他们也不愿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烂肉。

  他们知道,尽管人们都希望知道剐刑究竟有多么痛苦,但他们来观刑的真正
原因却是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匪的身体,实际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个十分诱惑
的身体,而不是剁碎的肉泥。因此,他们宁愿让她的尸体完整一些,好满足人们
的色情愿望。所以,他们干脆没有按律法上的办法去剐她。

  当木桩停止继续深邱二娘身体的时候,她还以为刽子手都会来杀她。尽管知
道剐女犯的时候会割奶头,用刀插肛门和捅屄,但毕竟不过是一时之苦而已,很
快就熬到头了。没想到,那刽子手回来的时候,却只是把她背后的亡命招牌拔下
来,倒着插进她肛门中的木杵孔里,他说那是给她安的尾巴。

  然后,他居然跳下台子走了。紧接着,衙役们也纷纷下了高台,并且把台面
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加事,当看到那群官员们也鱼贯离开,并且衙
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来个守法场的兵丁时,她才知道行刑已经结束了。比
千刀万剐更大的痛苦降临到她的身上,那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
去,自己还要眼睁睁看着成群的男人在下面参观自己的私处多久。

  她真希望人群中会飞出一把刀,一只箭,甚至那怕是一块石头,只要能打破
自己的身体,血流尽了就能快些死。也许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饶,好让他们剁上她
几刀,就算是用刀从阴户插进来也好,但口中衔着枚,除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和无
法听清的喊叫外她什么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观的人们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从下向上欣赏她那插着亡
命招牌的肛门,和被木桩充满的阴户,那木桩把她的大小阴唇都分开了,把一切
都暴露在外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从下面走过,被人们参观自己的私处,而
自己却无法脱身。

  邱二娘在那上面被插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最后死去,致死的原因却不是阴户中
的那根木桩,而是因为在这三天中她滴水未进,最终严重脱水而死。她的尸体在
上面又继续悬挂展示了许多天,直到因腐败自己从上面掉下来。


                (九)

  邱二娘被处刑的当晚,大饱了眼福的强知县来到王美娟所在的妓院,一边痛
饮一边向周围的人夸耀自己当年是如何差一点儿被邱二娘斩了首,自己怎样用金
钱买通看管他的兵丁逃走,又怎样献计捉拿邱二娘,酒到酣处,也不自觉地说出
邱二娘是怎样被他们几个官员夺去处子的贞操。听得周围的嫖客连连称羡,却让
王美娟心如刀割。

  好在她久在风尘,强颜欢笑是她的专长,没有让人看出破绽。半夜时分,强
知县才醉醺醺地让王美娟扶他去歇息,美娟趁机哄他喝下掺了蒙汁药的茶水,然
后用剪刀捅进了他的心窝,并割下他的人头连夜逃出了妓院。

  王美娟来到小校场附近,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在被兵丁看守着的,还在刑架
上痛苦哀叫和垂死挣扎着的邱二娘。王美娟取出强捷的人头低声祷告:「娘娘,
你早点儿去吧。美娟已经替你杀了一个大仇人,你瞑目吧。」


                (十)

  王美娟杀死强知县的事情很快便查明了,官府开始画影图形捉拿她。本来她
早一点逃到外地去也许就会没事了,但一件让她放心不下的事断送了她的生命,
那就是替邱二娘收尸。替凌迟的犯人收尸是死罪,所以没有人敢出头。

  「不能让娘娘那么惨地死了尸首还要被野狗糟塌。」这就是王美娟的想法。

  于是,邱二娘的尸体从架子上掉下来那天夜里,在一个山洞中藏了好几天的
王美娟便偷偷来到乱葬岗子上。

  一个卖笑为生的女子能有多少机谋?她实在太天真了,看到站在远处不敢靠
近邱二娘赤裸女尸的成群野狗不仅没有令美娟产生任何怀疑,反而认为那是邱二
娘在天之灵在保佑自己的尸身,她就没有想到附近会埋伏得有人。

  就在美娟跪在邱二娘赤裸的尸体旁开始祭奠的时候,两个黑呼呼的人影突然
从身旁的草丛中蹿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紧接着,又有人点起火
把围拢过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原来,狡猾的巡抚猜到王美娟必定会试图为邱二
娘收尸,所以暗中埋伏了人将她抓获。

  三天以后,泉州的人们再一次走上街头,这一次他们看的是同样赤裸裸骑在
木驴上的王美娟,尽管她没有邱二娘身上那种豪侠之气,但仍然是一个不可多得
的美人。

  由于王美娟在义军中只是小角色,所以他们没有象对邱二娘那样让她渴死在
行刑的架子上,尽管他们仍然给她插上了屁眼儿塞子,也将那木桩捅进了她的阴
户,但最后还是用了刀。

  王美娟看着那刽子手走到自己跟前,用一只手搓弄着自己的乳房,然后他将
自己的奶头捏住拉起来,用另一手中长长的尖刀,齐着乳头的根部割了下去。

  行刑台的两侧水平拉了两条粗绳子。王美娟的乳头被割下后就交给旁边的两
个刽子手助手,他们用针线将那两只小奶头穿起来,然后一边一个挂在绳子上展
览。接下来是两只新剥鸡头肉一般的乳房被齐根切下后也用绳穿起来挂在绳子上,
王美娟的胸前变成了两个大血窟窿。再下去他们把那年轻女人又白又软的屁股肉
整个剜了下来,同样挂起来示众。

  下面的几刀没有继续,一是因为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本来就插着东西,二是因
为他们希望她不要死得那么快。但大量的失血还是使王美娟在傍晚就断了气。

  刺桐最着名的「匪患」随着首犯邱二娘被公开处决而被最终镇压下去,但它
的影响一直到许多年后才完全消失。

  在邱二娘和王美娟死后的两三年中,不时有分散隐藏下来的义军因被人告发
而被捉被杀,其中也不乏被脱光衣服骑木驴后处死的女义兵,泉州的小校场为此
一再成为居民们关注的焦点。不过,由于邱二娘本人的显赫声名和少有的美貌,
人们对后来的女犯行刑均不再有邱二娘死时那样的评价,以至于以后人们就只谈
论邱二娘的死刑,不再有人提起其他女犯了。

                【完】[/font]

20537 2009-2-5 00:34

美男计系列——唐丽娜(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美男计系列——唐丽娜


作者:石砚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干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
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
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
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
底子都抖给了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
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
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进坟
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
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
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
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
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
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
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
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
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
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
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
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
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
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
人家晾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
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
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
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
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
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
子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
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的消
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
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
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
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
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
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
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
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
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
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
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
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
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
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
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
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
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
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
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
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
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
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
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
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
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
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
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
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
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
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
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
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
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
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
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
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
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
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
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
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
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
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
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诉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
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
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
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
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
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
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
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
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
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
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
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
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
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
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
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
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
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
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
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
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
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
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
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
…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
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
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
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
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
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
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
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
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
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
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
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
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
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
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
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
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
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
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
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
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
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
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
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
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得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
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来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
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
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
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
气。

  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
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
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
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
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
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
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
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
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
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
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
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
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
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
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
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
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
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
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给堵上,别叫也烦
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
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

  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
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
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
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
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着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
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
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
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
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
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
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
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

  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
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

  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
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
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
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
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
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
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
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
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

  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
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
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
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
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完】[/font]

20537 2009-2-5 00:35

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美男计系列——松下英子


作者:石砚


                (一)

  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
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
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
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
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
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
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
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
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
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

  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的,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
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
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
者也的学究情有独钟。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
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
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
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
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
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
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
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
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
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
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
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
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
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
去街上吃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
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
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
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
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
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
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二)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
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
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
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
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
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
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
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
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
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
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

  「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
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
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
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
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
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
「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
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
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
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
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
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
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
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地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
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
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
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
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
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的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
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
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
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
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
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
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
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
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
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完】[/font]

20537 2009-2-5 00:37

美男计系列——绿牡丹(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美男计系列——绿牡丹


作者:石砚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
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
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
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
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
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
和子弹武装自己。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
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
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
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
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机心,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
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
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
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
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
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激
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
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
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
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
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
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
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
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
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来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
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
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
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
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
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
微微地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
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
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
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
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
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
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
谋。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
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
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
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
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
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如果一开
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
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
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地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
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
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
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
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
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
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
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走出去:
「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
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
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
来,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
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
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
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
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
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
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
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栓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平常性格直爽,声音响
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
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
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
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

  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
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
意。

  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
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
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
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
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
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
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
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
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
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
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
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
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
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
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
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
位之一。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

  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
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
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
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
股湿湿的液体。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
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
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
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
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
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
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
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
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
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
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
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
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
滑。

  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
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
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
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
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
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
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的一声,就是喜事成
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
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
裤子湿了一大片。


                (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
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
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
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
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
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
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
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
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
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
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
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
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
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
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
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
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
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
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
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
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不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
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
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
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
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
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
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
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
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
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
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
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

  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
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
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
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
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
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
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
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
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
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
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
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
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
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
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
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
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了点
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
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
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
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
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
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
「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
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
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

  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
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
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
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端了,还从
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很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
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
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

  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
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
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
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
撞,大抽大插。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
地眉花眼笑。

  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
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
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
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
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
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
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
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
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
她们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
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
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
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
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
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
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
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
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
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
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
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
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
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
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
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
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
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
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
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
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
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
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
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
去。

  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
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
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
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
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
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
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
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
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
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
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
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
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
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
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
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
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
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
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
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
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

  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
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
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
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
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
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
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
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
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
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
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
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
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
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
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
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
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
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
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
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一
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
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
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
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
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

  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
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
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
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的人太多了,
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
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
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
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
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
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
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
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
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并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
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
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
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完】[/font]

20537 2009-2-5 00:40

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美男计系列——姐妹罹难


作者:石砚


                (一)

  七十年代,塞那河边,一个替人画肖像的华人画家正坐在小广场上等待着生
意上门,他六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得出他所经历的沧
桑与潦倒。

  一个与画家差不多年纪的华裔老人站在了老画家的面前。

  「先生,您要画像吗?」画家抬头看着他,见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摆在身边
的两幅年轻的中国女子的肖像。

  「哦。」客人哼了一声,被从沉思中唤醒:「这个,是你画的吗?」

  「噢,是的。」

  「是在法国吗?」

  「不是,是在江西,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江西?!」客人的眼睛一亮:「那,画上这两位模特也是当地人吗?」

  「先生?」老画家警觉起来。

  「太像了。」客人摇着头:「不,不,不会是她们。」

  「您说是谁?您认识她们。」

  「她们太像我的两位故人。可是……」

  「先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只怕……」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真的太像了。请问,这两位是您请
的模特吗?」客人显然十分不甘心。

  「不是请的,这两张肖像我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画的。」

  「噢,那您知道她们的名字吗?」

  「噢,年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她们是两姐妹,那个姐姐当地可
是鼎鼎大名呢,她是个地方农民武装的首领,好象是叫……」

  「石翠萍。对么?妹妹叫石翠凤。」

  「你,你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难道她们真是你的故人?」

  「正是。」客人一把抓住画家的手:「她们,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能问一下儿,您到底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

  「这……好吧。说起来,我与她们当中的妹妹曾经有过夫妻之实。」

  「您,您就是那个……」老画家愕然站了起来。

  「您知道我?」

  「她们后来怎么样,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自从离开她们后,我再没回去过。」

  「请跟我来。」他收拾起画架,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客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画家的后面。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座很旧的
二层楼。

  「这是我的家,请进来吧。」画家把客人让进房里,这是一套很小的房子,
低矮,黑暗,破旧不堪,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境遇。

  「我没有子女,老婆前几年死了,就是我一个人过,太脏,太乱了不是吗,
凑合着坐吧。」画家说。

  「哦。」客人随口答应着,但并没有坐下,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人的
地方。

  「您是想知道石家姐妹后来的事,对吗?」

  「是。」

  「您请到这边来。」画家领客人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大约只有十米上下,
却可能是整套房子中最整齐的部份。里面有一只大画架,一张画凳,周围则都是
一叠叠的画框,用薄布盖着。

  客人一眼看到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一幅两米多高的写实油画,名字叫《被处
决的姐妹》,背景是绿绿的荒草,前景是一辆中国旧式的木轮板车的前半部,车
上并排仰躺着两个花季少女,画面上只容下她们的上半身。她们的身体赤裸着,
洁白的乳房朝天挺立着,肩头的绳索可心看出她们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其中一人
的脸朝着画面外,一从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观众,可不正是石翠萍。

  「这是我自己认为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画出过一幅好作
品。」画家说。

  「您是亲眼看到她们死去的吗?」客人显然已激动万分,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的,她们死得很惨,也很令人佩服。」画家说:「这么多年了,我不知
道您对当年自己所做的,是否感到过后悔。」

  (二)

  客人的眼睛有些湿润,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    ***    ***    ***

  那还是四十几年前,经过了五次「围剿」,蒋总裁终于如愿已偿地将红军的
主力赶出了江西。为了最大限度地消除共产党在江西的影响,国民党军队开始对
残余的红军小股部队、赤卫队和游击队进行围堵剿灭。

  本着「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国军在江西疯狂屠杀,还乡
团更是残酷,他们的口号是「荒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连红军的家属和过去
同红军走得近些的农户都成了屠杀对象。

  石翠萍的家很穷,她父母只生了她们姐妹两个。因为养不起,翠萍从小被送
在山上的道观里,跟着老道姑静观师太当徒弟,学了一身武艺。十五岁的时候,
她的父母双亡,静观师太也死了,道观中便只剩下翠萍自己。

  共产党在江西闹暴动,翠萍便离开道观还了俗,跑到井冈山附近,参加了暴
动,并且很快就组织了一只农民自卫军,自己提任了队长,她英勇善战,在当地
甚有威名。

  红军一走,自卫军经过多次清剿,十去其九,被迫就地隐蔽起来。当地国民
党政府一直对这个穷棒子心目中的女英雄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悬赏数百
通缉她。但石翠萍非常机智,加上穷人都设法掩护她,所以抓了一年,连个人影
儿也没见到。

  这一阵儿,长桥镇的小学校里新来了一个年轻的代课老师叫何昱。那是一个
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高高的,瘦瘦的,白净面皮,一脸稚气,谦躬有礼,不爱
言语,时间不长,镇上的人就都喜欢上了他。

  别看这何昱的脸也说不上怎么英俊,却对女性颇具磁性,大姑娘小媳妇都上
赶着同他说话,连镇上大财主何老爷的大小姐也时不时的往小学校跑,不过,这
位何老师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单单看上了一同人说话就脸红的石翠凤。

  也难怪,石翠凤今年十七岁,虽然生于贫寒之家,却是镇上出了名的一朵鲜
花。自她父母死后,就搬到长桥镇同舅舅张老憨在一起过,舅舅无儿无女,老伴
儿也死了,正好央亲朋邻里将翠凤过继了过来。

  本来张老憨并没敢打何昱的主意,满镇的女人都盯着的男人,怎么轮得到自
己这个穷家呢,到后来听人说着,自己看着,那个后生真的对自己的养女有意,
这才动了心,央人去找何昱说合,想收个养老女婿。这何昱也是独身一人,因为
没有落脚之地才到这里来代课,既然有了这等好事,怎能不答应呢,于是,很快
亲事定下来,选个日子就成了亲。

  石翠凤是个羞羞答答的女孩子,闹洞房的人一走,她就一直不敢抬头。何昱
过来同她说话,她只低着头「哼」,连句整话都不敢说。

  何昱也是个年轻人,一见翠凤那个样子,早被勾得欲火中烧,扑过去一把搂
住便亲。翠凤娇羞地哼哼着,轻轻摇着头表示拒绝,却不反抗,更让新郎官儿爱
得心痒难耐,笨手笨脚地解了她的纽扣,将那大红夹袄给她脱下来,露出雪也似
一副香肩和被顶起两个小山的红肚兜儿。翠凤羞得轻叫一声,把两手捂住了脸,
再不肯放开。

  何昱急不可待地脱了她的鞋袜,把她抱到炕上放倒,一边轻轻解开她的肚兜
儿,一边用嘴唇轻触她的脖子,然后向下吻到她那两颗尖锥状的乳峰中间。她娇
羞地喘息着,不住用「嗯……」的哼叫表示抗议,洁白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细细
的汗珠。

  他又用手隔着裤子轻抚她的双腿,并慢慢滑向她的臀部,她哼得更强烈了,
并伴随着身体微微的颤抖。他从她那瘦瘦的臀部移回来,重又抚摸她的大腿,并
深入到两腿内侧,慢慢向上滑移。

  「啊,不要。」她轻声哀求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裤带的活结被拉开,大红的
裤子被慢慢拉下去。

  他怎么也不明白,这石翠凤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整天为生活而劳禄,风吹日
晒的,为什么不象其他穷家女儿那样黑灿灿的,却偏偏比那何财主的大小姐还白
净,那一张俊脸除了两颊淡淡的红晕之外,就只剩下玉石一样的洁白,而这娇艳
的玉体上,更是又白又细,象是用香粉捏成的一般。

  他轻轻从她的乳房顺着腹部中线吻下去,越过深深的肚脐吻到了她那拳头大
的一丝黑毛中。她象个小老鼠一般轻轻抖动着身子,两条玉腿伸得直直的,夹得
紧紧的,说什么也不让他打开。不过,他毕竟是个男人,说了半天好话不管用,
他便把手直伸进她的两腿间。

  「哈,求求你,不要哇。」她吭吭着求他,最后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被他把
腿扒开,手指伸进了那令她更加战栗的地方。

  她发现他并不象在外面那样蔫儿。他不仅爱说,而且说得非常肉麻,非常动
听,说得她感到抗拒他就象犯了什么大错误似的。

  于是,她便放弃了一切抵抗,当他胸贴胸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把一双紧捂
着玉面的粉臂伸出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她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再无力量挣扎,
下面流出爱液,把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小片。她感到那个从没经历过的硬东西强有
力地顶入自己的身体,撕裂了她那天然的防线,却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她始终是个羞涩的女人,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把她整得象害了一场大病似
的,但除了洞房花烛的那头三天,再行房的时候,她必是要他吹熄了灯才让他脱
衣服。

  她很幸福,仿佛整个镇子都属于她了一样,见到他总是带着羞涩的微笑。她
也的确得到了整个长桥镇,镇上的女人都嫉妒她夺去了她们的偶像。

  他们成亲有三个多月了,石翠凤第一次没有按时来月经,一家人都很高兴。

  晚上掌灯后,翠凤的表姐来串了个门,看见何昱,脸不由红了一红,坐了不
足一柱香的时间便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两个月来的时间,翠凤开始出现反应,肚子也多少显出
来了。

  表姐又来了,还是晚上,还给翠观带来了几件小孩儿的衣服。这一次何昱十
分礼貌地请表姐留下来坐坐,表姐说天太晚,得赶回去,不然婆婆会不高兴。在
何昱的一再劝说下,表姐只喝了一杯茶,然后便站起身来。还没有走出三步,突
然一跤跌倒,再叫什么都不出声了。

  「哎呀,表姐,表姐,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都吃了一惊,急忙把表姐抬到
炕上,怎么喊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用,舅舅和翠凤急得什么似的。

  何昱过去摸了一把脉说:「我看她的脉不碍事的,别着急。你们在家好好守
着她,给她盖暖和点儿,我去请个大夫来。」

  「伢子,我想起来了,这是她表姐从小落下的毛病,关系不大,你去黄家坝
子上请黄丈夫来,只有他能治她的病。」

  「哎。」

  何昱回来得很快,不过带回来的不是黄大夫,而是中央军。

  「不错,就是她,石翠萍。」带队的一个军官说。

  「你!你……」舅舅和石翠凤又惊又怒地指着何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何昱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们。

  「都带走!」军官说。

  年迈的舅舅懊悔地一拍脑袋:「萍儿,凤我。怨我呀,都是我瞎了眼,把这
个畜生引进了家门,害了你们呀!都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拚了。」

  舅舅突然回手抄起一根打柴用的冲担,直向何昱打来,军官手快,一枪把老
人打倒在地上。

  「舅舅,舅舅!」翠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被士兵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把她弄醒。」军官指着炕上的石翠萍,她也已经被几个士兵捆了起来。

  何昱走过去,用一个小玻璃瓶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醒来的石翠萍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愤怒地瞪了何昱一眼:「畜生,为了
几百块钱,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妻子!」

  何昱面色冰冷,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

  石翠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还等什么?走吧。」说完,在数十名士兵的
监视下,昂然步出房门。


                (三)

  「那么,我应该叫你何先生了。」画家说。

  「不,那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实姓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个孤儿,后
来被养父收养,跟着他姓了潘,叫潘玉安。是他供我吃穿,供我念书,我很感激
他。后来他又送我去接受特种训练,这时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国军特训班的总教
官。养父自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养子和三个养女。」

  「有一次养母对养父说:你这个养子真是个怪物,女人一见他就迈不动脚,
连咱们那四个女儿为了接近他都暗地里争风吃醋,你可得对他小心点儿。谁知说
者无心,听者有意,养父在安排我的训练的时候,便专门增加了如何对付女人的
课程,后来毕业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代号叫钟逵。」

  「其实这是反着起的,真实的意思是潘安一样的美男子,专门利用我对女人
特殊的吸引力去勾引她们,以便达到目的。出道以后,我利用自己的特殊条件勾
引过日本女谍、女名人、与蒋总裁作对的那些党国的敌人的女秘书,甚至是他们
的女儿和妻妾。这石家姐妹就是我在训练班时的实战测试内容,我也正是因为这
次的成功,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

  「难怪。那时候,你就对她们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怎么会?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石翠凤不过是一个朴实的农家女子,
又不是与我有深仇大恨,我怎么会忍心把她推进火坑呢?可是我在训练班学会的
第一件事就是忠于领袖,第二件事就是服从,除此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石翠萍被带走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是党国的敌人,可翠凤也被带走,我的
心里矛盾极了,她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可那时候,最终还是我所接受的训
练占了上风。唉,那个时候……」

  潘玉安的眼睛有些湿润:「石翠凤不是唯一一个被我欺骗的无辜者,我这一
辈子,结过几次婚连自己也记不清了,而这些自以为成了我妻子的女人却一个个
断送在我的手里。」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忠于领袖,忠于事业,从来也没有想过
对与不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被我亲手杀死的妻子竟然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的时
候……嗳!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人是鬼。想想过去所作的一切,总感到一丝愧
疚,她们都是那么年轻,真希望过去的一切都是梦。这些女人的大部分都是死在
我面前的,只有石翠凤,我不知道她是否活下来,没想到……她有什么罪?还有
那个孩子……」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潘先生,都好几十年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哎。是啊,都过去了,不提他了。噢,忘了,还没请教您的大名。」

  「我有什么大名?我叫王玉彬,和您有一个字相同,也算有缘人。」

  「是啊。有缘。」潘主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您是怎么同石家姐妹相识
的,能说说她们后来的事情吗?」

  「好吧,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刚从巴黎的大学美术专业毕
业,回到上海寻求发展,为了丰富我的创作,我想去江西的山区采风,正好我有
个表哥郑钺在州城警察局当局长,我就住在他的家里。」

  「那一天,他偶然到我的房间坐坐,看见了我在学校时画的一幅女性人体素
描,很感兴趣,我便同他聊了起来。他问我为什么回国后不画人体了,我说国内
的封建礼教势力太大,没有女人愿意作模特。他听了说道:『没关系,这里的监
狱归我管,过些天有机会我给你找个判了死刑的女犯人当样子给你画,反正是要
死的人了,画画也没什么关系。』当时我只是随口答应,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谁知有一个我出外写生回来,表哥在院子里把我给拦住了……」

  画家把潘玉安带回了几十年前的一个傍晚。

     ***    ***    ***    ***

  「表弟,明天别出去,带上东西跟我到办公室,我答应你的样子找到了。」

  「什么样子?」玉彬问。

  「画光腚女人的样子。」

  「真的,她们愿意吗?」

  「要死的人了,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准备好东西吧,从明天起,让你连
着画上半个月,以后这机会可不多哟。」

  「好吧。」玉彬心里十分兴奋,只是不知表哥给自己找的模特是个什么样子,
既然是判了死刑的犯人,一定是杀人放火的母夜叉,只怕样子凶凶的。不过也没
有关系,好看不好看也都是女人,能画就行。

  第二天吃过早饭,玉彬就坐上表哥的车,跟他一起到了警察局。表哥把他带
到楼上小会议室,问他都需要什么东西?玉彬要他帮助准备一些大块的红布,不
一会儿,就有警察出去买回来了,然后又叫几个警察把会议室里的桌椅都挪到墙
边,把整个房间都空出来供玉彬作画。

  过了一会儿,人带来了,玉彬一看,吃惊不小。来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
轻姑娘,白白净净,一张鸭蛋脸,浓而弯的细眉,长长的凤眼,直直的鼻梁,厚
厚的嘴唇,梳着一条半长不短的大辫子,衬出她十二分的美丽。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半头,上身穿蓝色碎花布褂子,下身穿一条肥大的黑
土布裤子,脚上黑布鞋,虽然衣服肥肥大大,但画家还是一眼看出她一定有着迷
人的身材。她的手脚用沉重的镣铐锁着,衣服上满是一条条带血的裂口,露着雪
白的肌肤,看得出她曾经受过非人的鞭打。

  「表哥,她……」

  「看不出吧,她可是鼎鼎大名的农民自卫军女匪首石翠萍。」

  「她就是石翠萍?」玉彬无论如何无法把这个美貌的年轻姑娘同那个报纸上
的女魔头相提并论。

  「表哥,你是说让我画她?」

  「怎么?不够漂亮?」

  「不是。她会同意吗?」

  「谁也没打算让她同意呀。」

  「那……」

  「你别管,一切由我安排。」

  郑钺走到被两个警察按坐在椅子上的石翠萍跟前:「怎么样石队长?这一阵
子的伙食不错吧?」

  「你们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吧,让我投降,休想。」

  「那是,您石队长是什么人哪,我哪能还作那种梦啊。」

  「那你想干什么?」


                (四)

  「不干什么。我给你引见我的表弟,他是法国回来的大画家,想给你画几张
像。」

  「你又想搞什么鬼?」石翠萍警觉起来。

  「没什么。人家法国女人画像都是光着腚的,我老弟回来以后就找不着光腚
女人作样子了,求我想办法,我就想到了石队长。」

  「你混蛋!」石翠萍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凤眼圆睁。两个警察急忙
把她按回到椅子上,生怕她再站起来。

  「别急吗石队长。你也知道,象你这样的犯人,那是要光着腚在大街上杀头
示众的,反正要脱光了给人家看,叫人画画又有什么要紧?」

  「呸!你们这群畜生。要画去画你妈,画你妹子,她们同我没什么两样。」

  「这我知道,可犯人是你,所以只好劳动你喽。除非你投降,否则……」

  「休想!」

  「我可没说过要你同意。」

  「你想怎么样?」

  「商量不通就来硬的。」

  「你们敢,我不会叫你们如愿的。」她作出一副拚命的架式。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儿小药,只要你吃下
去,就会睡上八、九个钟头不醒,老子们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们敢!你们这群混蛋,畜生!」石翠萍不甘地叫骂着,拚命想挣脱束缚
站起来,却被两个警察牢牢按在椅子上。接着又过来一个警察,从背后抓住下颌
使她的头仰起来,用一根竹板硬是撬开她的嘴,然后郑钺将一把小茶壶对准她被
撬开的嘴巴倒了进去。

  她竭力想把药水吐出来,但嘴巴张开着,根本办不到。随着喉咙里一阵阵强
迫的吞咽声,她被迫喝下了那药剂。

  他们放开她,她竭力睁开已经开始沉重的眼皮,企图站起来,站到一半,便
眼睛一闭,软了下去。

  「你们几个,把她的镣铐打开,衣裳给她脱光了,在这儿侍候着。」

  「是!」四个警察象赢了一注大小通吃一般,兴高采烈地扑上去,三下五除
二,便将女英雄脱得寸缕无存,抬到地上铺着的红布上面,直挺挺地放好。

  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在西洋学画的画家来说已经算不得稀奇,但东方女性的
裸体玉彬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都说法国的女人如水,玉彬这一次才知道,与东方
女人比,法国女人也只能算是汹涌的急流。

  与那些一身黄毛,巨乳如袋,细腰身大屁股的法国女人不同,石翠萍的肌肤
象羊脂玉石一般洁白细腻,两颗半球形的乳峰不大不小,象玉钟般挺立在胸前,
顶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扁平的腹部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同样细细的腰身,同
样成熟的腿胯却不似法国女人一样见楞见角,而是有着十分柔和的曲线,精致的
两只玉足,笔直的两条长腿,一蓬浓黑的耻毛半掩着女性的秘密,真让人流连忘
返。

  画家此时早忘了表哥不光彩的手段给他带来的不快,支起画布便全身心的投
入了创作中。他在四名警察的帮助下,给石翠萍摆出各种各样的卧姿,飞快地画
下一幅幅速写,中午饭也忘了吃,下午还连着画了几张油画。

  郑钺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看着用图钉贴在墙上的新画作赞不绝口:「不错,
好!果然是从外国回来的大画家,出手就是不一般,好!不过这药不能连着用,
不然她的小命很快就会完蛋了。明天咱们换她妹妹来,那也是个小美人儿。」

  郑钺吩咐四个警察给石翠萍穿上衣服,重新带上镣铐,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醒来的石翠萍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四下看看,然后便突然
醒悟过来。尽管玉彬在给她摆姿势的时候已经作了处理,使她的阴部总是被她自
己的手或是红布遮住,但看到满墙的画面上那毫无遮掩的乳峰和赤裸的玉臀,她
的脸还是胀得通红,愤怒地大骂着,被警察拖出了会议室。

  第二天,郑钺再次带着王玉彬来到警察局的小会议室,这一次带来的是石翠
萍的妹妹石翠凤。

  她是事先用药灌倒后用车拉来的,一个警察扛着她进了会议室,她看上去也
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瓜子脸,与姐姐石翠萍象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身高
也差不多,只是满头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小髻。她好象并没有戴过镣铐,也没有
挨过打,衣服虽说很旧,但没有被鞭子抽裂的痕迹。

  脱了衣裤,她的皮肤象她的姐姐一样白嫩细致,乳房要小一些,是两个尖尖
的圆锥形,腿胯比姐姐略窄,两腿略瘦,阴毛也比姐姐稀落,可以清楚地看到两
片阴唇间的深深缝隙。

  画完之后,郑钺没有把翠凤薰醒,而是直接叫给她穿上衣服送回监狱。

  此后,姐妹两个便这样交替着被送来给王玉彬作模特,每次姐姐都是在画室
里弄醒,叫她自己看了自己的裸体画后才送走,而妹妹则是在沉睡中送来送去。

  后来王玉彬才知道这是郑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尽其所能羞辱石翠萍。


                (五)

  那是第几次为石翠萍作画,王玉彬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这天中午,一副速
写刚刚画完,四个警察便硬拉着他去吃饭。虽然知道他们是因着表哥的缘故巴结
自己,到底还是挡不住人家一再相请,王玉彬便跟着他们出去匆匆吃了饭,然后
便急急忙忙赶回来继续作画。

  一进小会议室,便感到不对。只见石翠萍一个大字仰躺在红布上睡得正香,
雪白的躯体上隐约显出一大片被挤压的红印,大大分开的玉腿间,那紧紧夹在一
起的阴唇上满是乳白色的粘液,而阴唇中间缝隙的下部,一丝鲜红的血迹流过会
阴直流进两块美臀间的深谷中。

  玉彬虽然独身一人,但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郑钺施施然地从外面进
来,他指着翠萍的阴部问道:「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进来玩儿了一会儿。没想到,妹子已经嫁了人,这姐姐却还是
个黄花闺女。」郑钺若无其事地说。

  「你!你强奸了她!」

  「表弟,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对好女人,这叫强奸,可对坏女人,这就不叫
强奸了。你几时见过逛窑子的被人告他强奸了?」

  「她是坏女人吗?」

  「她难道是好女人吗?好女人怎么会拉着一帮穷棒子造反?好女人怎么反对
蒋委员长?」

  「她是犯人不错,可她不是妓女。」

  「造反的女人连妓女也不如。」

  「你们这样,太不文明了。」玉彬十分恼怒。

  「哈哈哈哈,兄弟,消消气。你呀真是个书呆子,靠你们这些酸秀才永远成
不了大事。哥哥告诉你,她是赤化分子,根本就不是人,是妖魔鬼怪。她们讲的
是共产共妻,比妓女能好到哪里去?你说呀?」

  王玉彬虽然心里觉着十分不然,却无法找到适当的话去回击,这叫秀才遇见
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他本身也觉着赤化本不是件好事的,既然她们自己要共
妻,那嫖一嫖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兄弟,事情就这样了,啊。我告诉你呀,在这江西,女赤化分子被
抓住,都要脱个大光腚砍头示众,这是上边的意思,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你还
年轻,你不懂。这两个女的,早晚要光着腚眼子绑上街砍脑袋的,要是她们砍脑
袋的时候还没让男人干过,那可叫人家看笑话。」

  王玉彬根据自己的道听途说,仿佛别处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便不再说什么。

  「兄弟,求你点儿事。」

  「什么?」

  「我有你这么一个大画家的表弟,却是四壁空空,那可不太相趁。」

  「表哥想要画,看上哪一幅,只管挑了拿去。」

  「我想要这一幅。」郑钺把王玉彬的画作都看了一遍,都不满意,便指着地
上的石翠萍说。

  「什么?」

  「这一幅,就要这个姿势,就要从这个地方看过去的,要带色的这一种,画
得仔细些,连每根毛毛都画上。」

  玉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那种画,连他一个男人都
会感到不好意思:「这些画不是画得很细吗,你不喜欢?」

  「可没有一张看得见那里的,我是个男人,看的就是那个。兄弟,就算哥哥
求你,别抹不开,哥哥玩儿都玩儿过了,看看画还不行么?」

  玉彬始终想回绝他,但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王玉彬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把郑钺所要的画画完。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仔细
地描画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官,作画的时候,他感到如芒刺在背,打发四个警察离
开,自己一个人把画画完,出了一身大汗。

  石翠萍醒来后,马上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特别是看到郑钺色迷迷地拿
着的那一幅画,她的脸上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但这一次她没有暴发,美丽的
眼睛里红了一红,含着一汪泪水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缓步向外走去。

  接下来的一天,郑钺又强奸了石翠凤。因为玉彬猜到他想干什么,所以中午
说什么也不肯走,这一次郑钺干脆耍起无赖:「怎么样表弟,是不是看上这小娘
儿们,那哥哥我就让给你先上怎么样。」王玉彬无奈,只得转身跟着四个警察离
开,任他胡为。下午自然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工笔油画落到了郑钺的手里。

  好在随后的日子郑钺没有再奸污两姐妹,也没有再向玉彬索要新的画作。


                (六)

  「兄弟,今天接到上锋的命令,明天处决石家姐妹,你跟我去看看。」

  「杀人有什么好看的?」玉彬没有想到,这想年轻的两条生命真的会这样结
束。

  「反正处决她们的命令是交给我执行。她们的尸体也可以画呀是不是,我明
天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过了明天,就把她们拖到街上去示众了,这么漂亮的女死
囚可遇而不可求,以后可就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吧。」玉彬答应了。其实他也觉得这种机会不常有,而且,亲眼看一看
死刑的执行过程,也是人生的一大经历,对于自己示来的创作可能会有益处。

  这一次郑钺带玉彬去了监狱,在监狱的东北角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长着没膝
深的荒草,空地中间有一座孤立的小房子是绞刑室。郑钺他们就来到绞刑室边,
已经有不少看看守等在那里。路边的草地上放着两面白色的旌旗,旗杆是三尺长
的竹竿,旗面是二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白布,上面用很大的字写着「匪首石犯翠
萍」和「通匪石犯翠凤」的字样。

  郑钺吩咐:「带人犯。」

  不一会儿,带着镣铐的石翠萍被四个看守簇拥着从绞刑室里出来,妹妹石翠
凤没有带镣铐,在旁边紧紧偎依着她的姐姐,她应该已经猜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但脸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似的。

  「石队长。」郑钺说:「我想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临死前,
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妹子是个老实巴脚的农妇,与我的案子
没有关系,请把她放了。」

  「那可不行。按照蒋委员长的指示,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她是你
的妹子,就是匪属,她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生她也生,你死她也死。」

  「呸!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下手,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儿人味儿?」

  「废话少说,老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投降,你姐妹一齐活命,不投降,你
们两个一起去死,你自己决定!」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翠凤哭了起来。

  「凤儿,别哭,是姐姐连累了你。跟姐姐一起死,你后悔吗?」

  「不!」翠凤流着眼泪,却没有一丝犹豫。

  「好妹妹,没事的,一会儿就过去了。」她抬起头,看着郑钺:「我们怎么
个死法?」

  「本来嘛,按照惯例,是把你们脱个光腚眼子,绑了出去游街,等游遍州城
的大街小巷,再在码头上砍脑袋示众。可是,念在你们的身子实在好看,我家的
大画家还想在你们死了以后再画上一画,所以呢,就免了你们游街示众,而且还
叫你们早一点儿死,免得等死等得难过。等今天画完了,明天再把你们的光身子
拉出去示众,你看怎么样啊?」

  「啊!姐姐!」石翠凤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看过裸体,一想到要被
人家脱得光光的扔在大街上给人看,恐惧地抱住姐姐的身子。

  「凤儿,别怕,除死无大难!看他们还有什么招儿!」

  「当然有。」郑钺说:「画家要画的是完完整整,没有伤的身子,所以得要
用些心思才行,我想,你明白吧?」

  「啊!」翠凤再一次恐惧地叫了起来。

  「凤了,别怕,那没什么,疼了你就大声喊,喊出来会好一些,生死不过就
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一碗茶的时间。咱穷人从小挨打受骂,有什么疼痛不能忍,
挺一挺就过去了,别给咱穷人丢脸。」

  「嗯,姐姐,我听你的,不怕。」翠凤脸上浮现出坚毅的表情。

  「局座,先杀哪个?」看守问。

  「先杀这个小的,让咱们的石队长亲眼看看她自己将要怎么死。」郑钺说。

  几个看守围了上来,翠凤用衣袖把眼泪擦了擦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
我不会给你丢人的。」然后便被拖到一边,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全身的衣裤,当那
裤带被人抽开的一瞬,她委屈地看着姐姐,再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赤裸裸的翠凤被拖到草丛中间仰面按到,四个看守把她呈人字形紧紧压住,
一个看守蹲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搂住她的下巴,一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她睁
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玉彬一直没弄明白他们想干什么,直到第六个看守一手拿一根比大拇指粗,
一尺长的竹管,另一手拿一根捅火用的铁通条走过去,蹲在她的两腿间。看着他
把通条放在地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把竹管从她的阴门儿捅进去,一直插
到底,然后拿起通条,从竹管的孔中插进去,瞄了瞄方向,猛地捅进去,直没至
柄。

  玉彬只听到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凄厉的惨叫,翠凤的身子强烈地抽动起来。

  看守的通条又连捅了几捅,翠凤才突然间停止了挣扎。

  「怎么样,石队长,该你了。」

  「来吧,谁怕这个!」石翠萍昂着头,眼睛里有羞辱,有愤怒,也有不屈。

  一个看守过去要给她打开手铐,郑钺拦住了他:「当心,她会武功,让她坐
下。」

  石翠萍坐在地上,两个看守一左一右紧紧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当她的手铐刚
一被打开,立刻便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

  开手铐的看守当胸一把撕开了她的蓝花布褂子,连同红兜兜儿一起扯下来,
露出一对雪白的肉峰,并将衣服从她的肩膀上撸下去,马上有一个看守从背后帮
着把衣服从她手腕上褪下去,急忙用绳子将她反绑起来。

  她在两个看守的挟持下努力抬起头,看着郑钺:「看把你们吓的!」她的脸
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先解开裤子拖过去,等按住了再开镣子。」郑钺命令。

  于是负责开铐的看守一把扯开了姑娘的裤带,那时候农村穿的都是缅裆裤,
裤带一松,裤子便立刻从腰间滑下来,露出圆滑的腰身、深深的腹股沟,还有一
抹浓黑的耻毛。

  两个看守把她架得臀部离了地,快步走向已经死去的石翠凤。她被迫向后倒
退着,戴着铁镣的双脚紧倒了两步,终于无法跟上看守的步伐,双脚变成了在地
上拖动,鞋子被刮掉了,裤子也滑到了小腿上,暴露出了洁白如玉的雪臀美腿和
女人黑茸茸的三角地带。


                (七)

  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边,双肩被两个看守紧压在地上,他们的另一只手
则按住了她的乳部。她胀红着脸仰面看着天空,耻辱使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个看守上去,蹲在她的两边,每人双臂紧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来,让开
手铐的看守帮着打开脚镣,然后把白布袜子和裤子都从她那纤细的脚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两腿充分打开,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每人骑坐在她
的一个膝盖部,用虎口卡在她的耻骨部位紧紧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种极度下流
的姿势,就是妓女也会感到羞耻。

  她的阴唇被自己大腿的皮肤拉开了,看守又进一步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露
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第五个看守过去准备抱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她奋力扭动着臻首叫道:「
用不着,老娘不会叫疼!」

  看守看着郑钺,郑钺示意他离开,但对负责行刑的另一个看守补充道:「别
那么着急捅到石队长的心,让咱们的女英雄多消受一会儿。」

  「哼!」石翠萍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用力把头从地面抬起来,看着负责行刑
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条在她的两腿间蹲下来。

  当竹管把女人最大的耻辱充满石翠萍身体时,她的头重新躺回到草地上,紧
闭的嘴角微微抖动着,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郑钺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
只是眼圈红了红,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    ***    ***    ***

  「石翠凤死刑时的痛苦惨状我是见过了,那深深地刺激了我,所以当我看到
看守把那铁通条从石翠萍阴部的竹管插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去不敢
看。」王玉彬继续着他的回忆。

  「我并没有听见石翠凤死前的那种叫喊,所以我还以为没有行刑呢。当我回
头望去,只见看守用通条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里不时冒出一股鲜血,
但她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我吓得心怦怦乱跳,急忙扭过头
去。」

  「过了一会儿,表哥有些气馁地说:『行了,让她死吧。』然后看守说:『
捅到了。』」

  「我回头一看,见那通条已经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发出强烈的震颤,
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感到了室息,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然后突然停下来,
什么都停止了。」

  「『报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说。『好,画家,该你了。』表哥对我说。」

  「那时候我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我对表哥说:『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画不
了画了。』『唉,到底是书生,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模……模什么来着,啊,模
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们拉到外面当众处死呢。好了,还是把她们拖到码
头上去示众吧。』表哥说道。」

  「我看着两个看守从外面领进来一辆人拉的两轮板车,停在草地边。他们把
两个姑娘软得面条一样的光身子抱了起来,并排放在板车上,然后叫车夫拉走。
随着车子的颠颇,两个姑娘赤裸的身躯不住摇动,由于双手捆在背后,垫高了腰
肢,她们的腹部都向上拱起,象两座拱桥一般,乳房朝天挺立着,随着车子不停
地摆动。」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那石翠萍的脸正冲着我,那两只眼睛就那么大
大地睁着,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嘣嘣地狂跳。」

  「下午从监狱回来,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江边码头上,只见码头上挤得人山人
海,连过往的船只也都停靠在岸边看热闹。」

  「在用作码头标志物的巨大木牌楼的横梁上,石家姐妹被用绳子套着脖子高
高地吊在上面。为了让下方的人能仰头看清两个姑娘的生殖器,她们的双脚被拴
在那白旗的竹竿两端,使她们形成两个巨大的人字。」

  「江边风很大,吹得那白布哗啦啦地飘着,吹得两具漂亮的女裸尸在空中慢
慢的转动着,象风中的灯笼一样晃啊晃的,唉,太惨了!」

  「她们后来葬在哪里?」潘玉安问道。

  「葬?谁敢去替她们收尸。我听说她们在那上面挂了七天,后来脖子被勒断
了,人从上面掉下来,这才算罢休,可是官府不准掩埋,就近扔进了江里。」

  「那个孩子呢?」

  「孩子哪能保得住,听我表哥说,一进监狱,那石翠凤就一直哭,哭了几天
几夜,把孩子也哭掉了。」

  王玉彬接着说:「那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表哥,自己回到上海,可那时候
中国不是文人雅士呆的地方,于是我就又去了美国,战后又回到巴黎。那两个姑
娘的死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特别是板车拉着尸体经过我身边时石翠萍的
那双眼睛,至今印在我的脑海中,后来我就根据记忆创作了许多关于她们姐妹死
刑前后的画作。你看,这些都是。」

  王玉彬打开一只旧皮箱,里面是一大迭画布,还有许多张素描纸。

  潘玉安接过来一看,素描纸都是画的速写,画布画的都是油画,速写和一些
小的油画都是以石家姐妹为模特的人体画,大约就是王玉彬在郑钺的小会议室画
的,另外那七、八张幅面较大的没画中,除了一张倒卧草丛中的尸体和一张码头
示众的画,其余都是反映石翠萍姐妹行刑过程的。画面上石翠凤的无辜与石翠萍
的坚强与无畏,让人在惊异于她的美丽之外,更加同情她的遭遇。

  潘玉安感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到脸颊了。他用手绢擦了擦,然后肯切地问:
「这些画,能卖给我吗?」

  「唉,这些画我从未给别人看过,也从没打算卖给谁,否则,我可能早就出
名了。既然你是石家姐妹的故人,就都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她们虽然死了,难得几十年以后还有人记着
她们,为她们流泪,那正是这些画存在的最大价值,拿去吧。」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受之有愧呀。」老人的眼泪再一次
涌了出来,画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劝住。

  「谢谢你送我这些画,它们比我的生命还珍贵,谢谢了!」

  「不用客气。」

  「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去,聘请你作我的私人画师,听我讲我所经历过的那些
女人,把她们都画成油画,你愿意吗?」

  「哦,当然,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那么,我明天派人来接你。」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屋去,他仿佛比来的时
候老了许多。

  画家目送着客人离去,暗暗叹了一声:「唉!虽然死去的是石家姐妹,可他
才是真正的可怜人哪!」

                【完】[/font]

20537 2009-2-5 00:41

美男计系列——白茹洁(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美男计系列——白茹洁


作者:石砚


                (一)

  白茹洁被从看守所放出来,先到学校和同学老师一起庆祝胜利,回到家里,
却被父亲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她忍不住同父亲争吵起来:「爸爸,时至今日,你
还看不清形势。蒋介石背叛人民,早已失去了民心,你们还为虎作伥,帮着他镇
压学生运动。」

  「小小年纪,你懂什么?这是国家大事,大事,就是大人们的事,懂吗?你
是学生,就该好好读书,别再受人盅惑,搞什么学潮。这次看在你们校长的面子
上把你们放了,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下次怎么样?杀了我吗?我不怕!你们杀的爱国学生还少吗?也不多我一
个!爸爸,你就跟着蒋介石一直走到黑吧?你们早晚要受到历史审叛的!」

  「妈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出钱让你上学,是叫你来审判老子的吗?」

  「你们自绝于人民,人人都可以审判你们!」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我不要再看到你!」父亲暴怒了。

  「滚就滚!」茹洁哭着跑了出去。

  茹洁回到学校,一直跑到体育老师张梓的宿舍,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张梓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为人公正,专爱打抱不
平,老师和学生们都喜欢他。茹洁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的思想很进
步,同自己这班进步学生很谈得来,学生会也因此安排茹洁去争取他。

  这次闹学潮,张梓一直非常支持。学潮被镇压以后,许多学生领袖被逮捕,
白茹洁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又是张梓带头联络了许多学界名人,联名请愿,终于
把被捕学生一个不少地营救了出来。

  茹洁觉得他很有长者风度,象个大哥哥一样呵护自己,所以每有烦心的事,
便到这里来向他倾诉,而他也总是耐心安慰自己,使自己郁闷的心灵得到解脱,
当然,在她心底里还有另外的感觉,不过暂时没有表达出来而已。所以,她离开
父亲一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张梓这里来大哭一场。

  张梓问清了原委,耐心地安慰她,给她讲了不少道理。他说她父亲在国民党
军队中服役多年,受蒋介石的毒害甚深,思想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扭转过来的,他
虽然镇压学生运动,但却没有遵照南京的指示下令开枪,说明他还不是一个不可
救药的反动军阀,对他应该有耐心,要让他慢慢转弯子,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到对
立面上去,那样反而不好云云。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哭了。

  「茹洁,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您说。」

  「这件事生死悠关,决不能告诉其他人。」

  「您还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我告诉你,我是代表了组织来同你谈话的。」

  「啊?」茹洁如晴天闻雷一般震惊,她早想加入向往已久的组织,但时至今
日,她也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组织成员。她知道学生会里一定有组织里的人,却
没想到自己奉命争取的人竟然就是组织里的人。

  「吃惊吗?」张梓微笑着问。

  「你是……原来,你是……」

  「怎么?不象吗?」

  「象!象!噢不,你就是。」茹洁高兴地笑了。

  「茹洁,组织上已经对你进行了长时间考查,经过这次学潮,组织上认为已
经可以把你列为我们的重点发展对象了。不过,加入我们的组织是要自愿的?」

  「我,我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我不怕!」

  「很好!在正式吸收你之前,你还需要继续接受组织的考验,认真完成组织
交给你的任务。」

  「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你来,我告诉你。我们是敌工部特别工作小组的,解放军不久就会打
到这里,你父亲是国民党的师长,我们希望他能够响应人民的号召,阵前起义。
我们希望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尽可能作你父亲的工作,利用亲情,先软化他
的立场,然后再争取他的转变。」

  「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希望。」

  「这很好!还有,因为争取起义是近期工作的重点,也许其他基层组织也会
要求你进行这方面的工作,我们这个小组是秘密中的秘密,遇到这样的情况,你
要及时向我汇报,不可暴露我们的特殊身份。国民党方面也会派特务来监视和争
取你的父亲,所以你也要特别注意你父亲都同什么人经常在一起?都谈些什么?
以便我们及时采取措施。」

  「好,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茹洁的眼中现出幸福的光芒。


                (二)

  白茹洁的工作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虽然经她多次规劝,父亲的态度多
少有些软化,但却远远达不到争取他起义的要求。

  眼看解放军步步逼近,大战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茹洁的心有些急
燥,张梓却并不着急,仍然要求她耐心、耐心,再耐心。

  终于,可以听到远处的炮声了,父亲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有军人,有士
绅,也有商人,父亲同他们的谈话都很谨慎,从来不准任何人在跟前,白茹洁想
听也听不到。

  「看来,咱们得考虑逼他起义了。」张梓对茹洁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到
西关大街十四号参加工作组的扩大会,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白茹洁十分激动,决定命运的时刻终于要到了。

  西关大街十四号是个大院子,离城门只隔一条街。白茹洁准时来到门外,按
约定的暗号敲响了院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开了门,使了个眼色,茹洁明白,
迈步走进正房。屋子里坐着张梓,还有一个年轻的少校军官,茹洁仿佛在什么地
方见过他。

  「张先生,我没来晚吧?」茹洁问道。

  「茹洁,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副官,公开身份是军统派在你父亲司
令部的特派员,暗中是我们的联络员。」

  「啊,原来是这样。」茹洁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呢:「咱们什么时候开
会,人呢?」

  「会不开了。」刘副官答道:「现在情况已发生了变化,我是接受了组织委
托,特地来接你们的。」

  「什么?」茹洁又是一惊:「接我们?去哪儿?」

  「是这样。」刘副官把茹洁叫到跟前坐下,然后低声说:「首先告诉你们一
个好消息,经过我们的多方工作,白师长已经决定起义了。」

  「什么?」茹洁更是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因为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你父亲不知道你是我们安排下的人,怕你年纪小
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瞒着你。」

  「嗨,小什么呀,我都十九了,是大学生了。」茹洁小嘴一撅,老大的不高
兴。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张梓可能已经暴露,茹洁的情况也不妙。你父亲是
刚刚决定起义的,你母亲已经去逝,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托我们把你安排
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等起义成功了,再安排你们父女相见,张梓也跟你
一块儿走。」

  「什么时候走?」

  「时间紧迫,没法预先准备,现在就走,由我开车送你们去。」

  「那,我总得回家跟爸爸告辞。」茹洁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是那么伟大。

  「等起义成功了,你们见面的时候多着呢,现在保证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这是你父亲最大的希望。」

  「那……」

  「茹洁,你是个大姑娘了,要听话。」张梓开了口,茹洁便乖乖闭上了嘴,
不再说什么。

  刘副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招呼张梓两人出来,上了一辆军用的吉普
车,然后向城门外开去。

  茹洁的心里十分兴奋,第一是没想到表面上跟着蒋介石亦步亦趋的父亲竟然
早就打算投向人民,第二是没想到解放的日子就在眼前,第三是自己加入组织已
成定局,第四是现在自己就坐在张梓的身边。

  汽车开出不久就进了山,一直在山间土道上行驶,颠簸得很厉害,摇摇晃晃
地,不久她就蒙生了倦意,身边的张梓看见,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
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茹洁,下车了。」张梓把茹洁摇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了,车子
停在一座孤零零的院子跟前,周围都是山。

  「这是哪儿?」

  「这是一位爱国学者的别墅,他在城里的大学当教授,平时不回来,这里就
送给我们作了秘密联络站。现在双方正在交火,穿过火线有危险,所以现在咱们
还在敌占区。这里地处深山,与外界隔绝,非常安全。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
我回城去参加起义,有好消息我会亲自来告诉你们。」

  茹洁跟着张梓进了院。宅子很大,前后有两进院落,茹洁被安排在后院的正
房里,张梓一个人住后院厢房。教授的一家都住城里,这里只有七、八个男仆照
看,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给两位客人做饭,却很少说话。茹洁知道搞秘密工作的
人,应该谨言慎行,所以也不以为意,倒是可以整天同张梓在一起,心里十分高
兴,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天。

  半夜里,远处传来很密集的炮声,茹洁兴奋得半宿没睡觉,预感到刘副官应
该快回来了。

  果然,第三天早晨,刘副官架车来到,还同车带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

  刘副官一到,就同来人一起在前院饭,没有直接到后边来。茹洁着急,想过
去打听一下,可见张梓一动没动,也不好意思,只得一个人回到屋里坐着,心却
早飞回父亲身边去了。


                (三)

  「张先生,刘先生请你过去一下。」一个男仆把张梓请到前院去了,白茹洁
在屋里听着,心里着急,又不敢问,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刘副官和张梓一起回到后院的时候,那几个同车来的男人和所有男仆都一起
跟来了,一进后院,便直奔正房而来。

  房门大敞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茹洁赶快站起
来迎了上去。她看见几个人都是一脸严肃,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格登」一下
子:「不会是爸爸出了什么事吧?」

  几个仆人没理会迎到门口的茹洁,越过她先进了屋,只有刘副官、张梓等人
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

  「张先生,刘副官,出了什么事?起义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父亲今天凌晨,临阵易帜,现在他所率领的一个整编师已经
姓共了。这下你该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爸爸了吗?」白茹洁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进
了张梓的怀里。

  「是的,你可以去见你父亲了。」她马上感到了不对,张梓的声音冷冷的,
把她轻轻推开了。

  「张先生,怎么了?你们不高兴吗?」

  「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们怎么了?起义了,成功了!」

  「那是你父亲成功了,而我们却失败了。」

  「你们?」白茹洁感到疑惑了。

  「老实告诉你吧,我们不是什么共产党,我们是军统特工,我们到这里来,
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师投靠共军的。可是你父亲太狡猾了,他一直不动声色,拔掉
了我们放在他身边的所有钉子。我们也考虑过刺杀他,但他的手下防范甚严,一
点儿机会也没有。于是我们就想到了你,谁知他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嘴都象
铁桶一样严。我们最后只得把你弄来,希望他能顾及亲情,不要干傻事,谁知他
竟然置亲生女儿于不顾,公然背叛党国,临阵易帜,投靠了共军。」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骗子!」白茹洁的嘴哆嗦着,为自己轻信了自己
的敌人而懊悔。

  「白小姐,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没什么骗不骗的。对你父亲,我们甘拜下
风,对你,我们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茹洁明白自己目前面临的处境,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
怕死,她高兴,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让她无比自豪的父亲。

  「那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白茹洁恢复了平静,昂着头,用眼角瞥视着
敌人,她发现,那群男仆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周围,眼睛里泛着凶光。

  「我们送给回去见你的父亲。」刘副官说。

  「什么?你们还想搞什么鬼花样,我不会背叛我爸爸的。」

  「这我们很明白,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全须全尾地去见你父亲。你父亲是党国
的叛徒,我们决不能让他好过。我们要把你脱光了,大家轮流享用,然后把你的
屄挖下来,派人给你父亲送去,让他这一辈子永远为自己的选择而悔恨。也警告
那些还想学你父亲样子的人,背叛蒋总裁决没有好下场!」

  「呸!你们这些流氓!」白茹洁的脸腾地红了,她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要怪只能怪你不该是他的女儿。」刘副官说:「老潘,她是你弄来的,动
手吧。」他对张梓说。

  「你们休想污辱我!」白茹洁大喊一声,闪过迎上来的张梓,直向房前的廊
柱上撞过去。可是,对方早有准备,那几个坐刘副官的车来的男人一下子拦在白
茹洁的前面,抓住了她。

  茹洁拚命挣扎着,嘴里大声地叫骂,但一个十几岁的大学女学生,无论如何
也不是强壮男子的对手,还是被拖到了院子里。

  两个男人抓住了茹洁的胳膊,她用尽全力跳着,扭着,乱踢乱咬,那两个人
差一点儿就弄不住她了。

  「他妈的,象个小母牛,还真野。」他们用一只手从她的腋下,向后穿去一
别,便把她的胳膊别在背后,然后用手抓住她两条半长的辫子,让她半仰着头,
防止被她咬到。

  张梓迎面过来,向她伸出了魔爪。


                (四)

  茹洁一直以来都对张梓怀着那种异样的感情,总是期待着有一天能投入他的
怀抱,成为他的新娘,却不料,他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一看到他向自己走来,
心中的愤怒便象烈火一般燃烧。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摔到,双脚交替着向他踢去,
他的身手很敏捷,轻易便躲开了,一进身,便同她贴了个满怀。

  白茹洁的腰被张梓紧紧搂住,使她的身体同他胸贴胸紧压在一起,双腿无法
再踢。她感到女孩子最可怕的耻辱即将降临,她拚命地扭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
屈。

  张梓用另一只手从她反扭着胳膊的体侧伸过去搂住她的胸,用自己的身体紧
紧碾压着她的乳房,同时那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她的头拉过来,把
自己的嘴压在她的樱唇上。

  白茹洁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身体用力在她的身上摩擦着,挤压着她的乳峰,她的小腹
和她的双腿,那些都是使她感到耻辱的地方,她想逃开,却无法作到。

  几个男仆从屋子里拿出了大炕席、褥子、枕闲和被子铺在当院里。她知道那
是准备用来强奸她的,更加拚命地挣扎起来。

  张梓强行吻了她的嘴唇和整个面部,然后松开她,略一后退。她瞪着美丽的
大眼睛,羞怒地看着她,大声地骂着他流氓、畜生、混蛋,和一切她能想得出的
最恶毒的话,但她无法制止自己他向自己的下身伸出手。

  她再次抬脚去踢,却被捉住了脚腕,只一倒手,便搂住了她的膝盖。她感到
自己的大腿被迫向上抬高了,一直抬到紧挨到了自己的肚子,黑色学生裙向大腿
的根部滑落,一条修长粉白的玉腿完整地暴露出来。她想把腿收回去已经不可能
了。

  她绝望地叫骂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表明自己不屈的方式。

  他们把她拖到那铺好的被褥边,他先用脚交替着蹬掉自己的鞋子站上去,然
后把她拖过来。她的一条腿被举着,露着整条大腿,还有里面的小三角裤。他脱
了她的鞋袜,用手握着她那只白嫩的脚丫,放在唇边舔舐,他先舔过她的脚背,
再舔脚掌,然后从脚跟向下,顺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的后侧舔向她那雪白的臀部。

  他舔得很慢,但却比粗暴的嘶咬更让她感到羞辱。

  舔过了一条腿,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她的另一条腿也舔过,这才让她赤脚站
在褥子上。白茹洁看到刘副官拿来一架照像机对准了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要把
他们的兽行下来。

  「白小姐,别不好意思,女人总是要尝尝挨肏的滋味,那会很舒服的。当然
喽,我们要给你拍些光屁股挨肏的照片,也一块儿给令尊大人送去,免得他不明
白你享过什么福。」

  「呸!你们这群混蛋!」白茹洁尽全力反抗着,张梓则一把扯开了她的白色
上衫,与两个扭住她的男人一起把她的上衣脱下去,然后撕掉她的小白背心儿,
露出两只圆锥形的玉乳。

  当那两颗粉红的奶头暴露出来的一瞬,相机「咔嚓」响了一声。

  茹洁怒骂着,可裙子还是被解开落在了地上,然后,她感到张梓抓住她的内
裤向下一拉。相机再次记录下了姑娘那三角地带暴露出来的一刹那。

  白茹洁是个十九岁的姑娘,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子瘦瘦的,细细的腰肢下,露
出刚开始变宽的骨盆,小腹下端那稀落的阴毛显示出少女的稚嫩。

  一条绳子打破了姑娘逃脱污辱的幻想,一块木牌插进了她颈后的绳子中。

  相机对着赤裸的姑娘不停地响着,在那「嘁嘁嚓嚓」的响声中,男人的手开
始侵犯她的乳房和下体。他们把她转过去,一边拍照,一边抚摸着她那瘦瘦的臀
部。

  在她不屈的挣扎中,她被按跪在地上,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玉腿,然后扣住
她的臀部,强行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她的头被塞入自己的两腿间,她看到那刘
副官蹲在自己的后面,相机对准了自己。

  她知道现在自己女人的一切秘密都毫无保留地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她不愿
意自己的脸也出现在照片上,但头发被紧紧抓住,无法扭动,只得耻辱地闭上眼
睛。

  男人的手顺着赤裸的臀肉滑进来,在她的阴唇外侧滑动着,她感到阴唇不停
地被分开,女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凉意。姑娘感到巨大的耻辱压在心上,她毕竟
是个生在上流家庭的大小姐,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可也不象穷家孩子那样从小挨
惯了,打受惯了气,便她却有着更强的贞操感,于是,她开始流泪,开始低声啜
泣。

  「怎么?哭了?要你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好好哭吧,谁叫你有这样一个不
顾亲情的混蛋爸爸呢?」

  「不许你们污蔑我爸爸!你们才是混蛋,大混蛋!」白茹洁哭着骂道。

  她被翻过来,仰面朝天放倒在褥子上,把她的双腿打开成一条直线。她耻辱
地想把腿并拢,却被特务们紧紧抓住双脚,无法成功。刘副官拍下这屈辱已极的
姿势,然后叫张梓上来强奸她。刘副官站在茹洁的身边,从上面俯视着她,用相
机记录下张梓插入她的瞬间。

  失去了童贞的白茹洁不再挣扎,只是泪眼模糊,不住地咒骂着。

  特务们一个个地爬上了茹洁的身体,鲜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她的下身流到褥
子上,失败使他们发了狂,用尽一切可能污辱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

  他们杀她的时候,她不哭了,她不怕死,为了她所认定的正义,她宁愿承受
一切苦难。她瞪着眼,望着天空,牙咬得咯咯响,羞愤与坚毅之色溢于颜表。

  张梓用刀残忍地挖掉了她的生殖器,肠子和着鲜血从两腿间流出来,她惨叫
着,疼得昏了过去,他又一刀捅入她的胸膛,看着她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突然死
去。

  他们把她那惨极的尸体拍摄下来,然后把她抬出院子,扔进附近的山涧中。

  白茹洁的生殖器和被迫害的照片被送到了她父亲的手中,作为他们的一种报
复和渲泄,但残酷丝毫也不能扭转败局。没多久,老蒋便被赶得没跑到孤岛上去
了,再没机会看一眼大陆的风光。

  这也是潘玉安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行动,此后他便去了台湾,继续从事谍报活
动。

                【完】[/font]

20537 2009-2-5 00:44

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美男计系列——最后一个女人


作者:石砚


                (一)

  潘玉安打开灯,坐在床上,久久地看着身边沉睡的妻子。她是养父最小的养
女,比潘玉安小十几岁。

  妻子是个害羞的女人,结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床前她还都会脸红,总是要把
脸埋进他的怀里才肯让他替她脱去内衣。不过,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间
功课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裸着入睡,因为他喜欢在起夜的时候欣赏她那美
妙的身体。

  在这个只有夏天的岛上,天总是很热。她背朝着潘玉安侧卧着,身体微曲象
一张大弓,一条毛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腰臀间,遮盖着浑圆的臀部,露着光
洁的上体和两条白晰的长腿。

  潘玉安跪坐着,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和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
脸颊。往常这种时候,她总是条件反射似地稍微动一下,但今天没有,仍然香甜
地睡着。

  他移向了她那圆润的肩头,然后缓缓吻向她那柔细的腰肢。她的皮肤十分细
致,象一匹白色的锻子,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显得那么清凉,这也是潘玉安喜欢在
夜里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他尽可能压低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吻她的后背,然后又吻到她的体侧,轻轻
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来,放在唇边。他吻着她的纤纤玉指,然后顺着细细的胳
膊吻到腋窝。她的两腋每晚都喷上一点儿法国香水,气味淡淡的,但很动人。

  吻过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条胳膊向上伸去,然后把手从她的身子上方伸过
去,轻轻托住她的一只乳房。虽然她已经替他生了两个孩子,但她的乳房却基本
上没有下垂,除了乳晕和乳头已经变成了褐色,形状仍然象未生育过的一样好。

  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吻着她那软软的肉峰,细心感受着她的美丽与温馨。

  他爬起身,转到了床的另一头,把脸凑到她的脚边。她的脚瘦瘦的,脚跟小
巧,脚踝纤细,因为总穿高跟鞋,把脚弓扳得弯弯的,而前脚掌却又微微上翘,
形成一个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她醒着的
时候他经常这些干,每次她都会羞涩地轻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脚抽回去,但他也
总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吮过脚趾,又吻过脚心,顺着脚跟来到小腿的后面。她的小腿细长,腿肚子
却很圆润,肌肤很柔软,很有弹性,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唇去吻,用舌头去舔。他
在特训班接受过性方面的特别训练,对于如何在床上让女人失魂落魄,永远离不
开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

  他慢慢舔到她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外侧舔到那毛巾被的边缘,然后转向她大
腿的后侧。

  他一边舔着她的腿,一边轻轻掀去毛巾被,斜着眼睛向上前,毛巾被里现出
一对丰满的美臀。她已经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虽然好的身体仍
象少女一样苗条,但数量适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变得滚圆,夹得
紧紧的。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所没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着,是决不肯让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梦中,他才能这
样放肆地品尝她的玉臀。当然,他知道,很多时候她实际上已经醒了,但娇羞的
她在那种时候总是要装作睡着,害羞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荡的
办法去骚扰她,又不愿意让人看出她自己的欲望。

  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真的睡着了,他甚至用手扒开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轻
触她的肛门,她也丝毫没有动。只不过她的会阴和肛门部位有一点儿湿,那是他
睡前留给她的男性的标记,他总是希望她带着这标记去睡,那会让他十分满足。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着,她自然地把两手分开,一直平平地伸着,另一
只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脑边,身了向侧面力弯,两条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开,黑
色的毛丛一直伸入两腿间,越发衬托出皮肤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懒的睡样,又是
一副标准的睡美人图。

  他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两手捏住她的大阴唇分开,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她
的阴蒂,平时她的身子会极强烈地抖动一下,笑着发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
阴道中便会「忽」地涌出一大股清泉,不过现在是不会这样的。

  潘玉安跪坐起来,面对一个美女赤条条的身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欣赏和
亲吻,他的下面竟然没有挺起,而脸上却满是犹豫和矛盾。

  他们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养父作主结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婚后,
他继续从事他的外勤任务,而她则在特训班里学习破译。她在大陆给他生了两个
儿子,撤离大陆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两个孩子跟着保姆留在了大陆,从此再没
有过任何消息。

  这几年,老蒋借着韩战的机会,组织反攻大陆的行动。可惜的是,人家大陆
早就森严壁垒,过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篱捞饺子一样捞了个干净,就
连那样通过香港等中间地区混入大陆的特工,也十有九个被人家在几个礼拜之内
就都抓了。

  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湾的军政各部门中
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奸细给大陆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峰的严命之下,已经当上
对大陆工作部门分部负责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经过艰难的调查,还真
挖出了不少隐藏于各个部门中的大陆间谍,当然,审讯之后,少不得全都杀了,
以绝后患。

  可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潘玉安可没怎么睡好觉,原因就是在顺着一条偶
然得到的线索去追查的时候,竟发现这条线索慢慢引向了一个人,那便是在机要
部门当秘书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岁上被养父收养的,除了在学校期间,她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家里
人的视线,怎么会是大陆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后来一个留在大陆
的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曾经有一个要员的女儿在中学里被共党敌工部的人员争
取,后来这女孩儿还上了特训班。据说,这女孩儿是直接受大陆某机密部门的指
挥。

  那时间,那学校,还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还能是谁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无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为政界要人的养父那
里,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潘玉安是希望亲自同她谈谈,用自己的亲情争取她投向政府的,但养父说:
「你已经同大陆特工打过多次交道,难道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么?如果顾
及亲情,她也不会替大陆卖命。」

  「爸爸,那您说……」

  「你我现在都已经是官高位显,想看我们笑话的人多得是,这件事情只要被
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

  如果你不抓她,怎么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么样?她会向
我们投降吗?如果不投降呢,你怎么保守这个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老了,说话早就不管用了,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的,该做
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潘玉安明白,养父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做什么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摆脱干
系。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二)

  养父毕竟还承担了部分责任,他当即给养女下了一道紧急调令,以便为潘玉
安的下一步行动作准备。

  潘玉安在白天已经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里审问她,后来又放弃了。如
果不给她用刑,她怎么肯承认呢?如果用刑,他又怎么忍心,毕竟他们在一起生
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负起妻子的责任,从来没有违拗过他,没有同他红过
脸,难道真的要把她这娇嫩的身躯折磨得血肉模糊吗?因此,他最终还是决定,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亲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养父的意思,都是私下里杀了妻子,养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真实原
因,而对于潘玉安来说,则又多了一重理由。在他经手调查了大陆间谍案中,那
些女谍报人员在刑前都经过了数人次轮奸,行刑的时候也是赤裸裸地执行,还拍
下大量现场照片存档。

  被潘玉安诱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数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轮奸后屠杀,潘玉
安毫不以为意,因为他从来就只把她们当作敌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但这一次
却是他真心实意相爱了十年的妻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一想到她赤
条条的相片出现在别人的办公桌上,他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现在,潘玉安就坐在妻子的身边,愣愣地看着她。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
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个在他的床上这样沉睡的女人,疯狂作爱之后,女人通常都
会口渴难耐,于是他的麻醉药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他对她尚存着十分恩爱,所
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无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细地爱抚着妻子洁白的肉体,然后打开衣橱,找出他最喜欢她
穿的最性感的内衣。他拿起那条小小的三角裤,给她套在脚上,慢慢拉上去,快
要遮住她的耻毛时,他忍不住把她的两腿抬起来,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大腿后面再
度欣赏着她的美臀,和那享用过无数次的生殖器。他又给她穿上乳罩,套上长筒
丝袜,找了一套质地最好的西装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双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过来,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他还记得,他已经不止一次在床上这
样捆绑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丝不挂的裸
女,只有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妻子是美丽的,捆绑起来的她,又拥有了另
一种特别的韵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和脖子,把头埋在她的乳间,感受
着她的温暖。

  他犹豫了很久,时间已经快到子夜,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下了床,自己穿
好衣服,抱着妻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床边,然后弯下腰去,搂住她的上身,
把她扛在肩头。她仍然象平日一样顺从,无论她怎么折腾,她都是乖乖的。他把
手掌按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温柔地抚摸着,一边走出屋去。

  潘玉安开着自己的吉普车进了分部的大院,他是这里的负责人,警卫没有阻
拦。

  他把车一直开进最里面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前,然后把值班的老头叫醒,让
他打开院门:「我奉命处置违抗命令的行动员,这是秘密处决,你不要在场。」

  「是!」老头儿是在这个部门干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这个部门里
知道得太多就意味着小命不长,再说,这种秘密处置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稀奇
的,于是,他把一大串钥匙交给潘玉安,然后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潘玉安打开车后门,把妻子抱出来进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开门进去打开
灯,然后把妻子放在一张医院用的窄窄的检查床上。

  他先回去把院门和房门都关好,再返身回来。

  屋子不大,只有十几米,正中是那张床,四周则放着许多设备,还有一台带
架子的专业干版照像机和几个摄影灯。

  床很结实,骨架是三角铁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许多条带金属扣
件的皮带。

  这是专门用来行刑的铁床,在这张床上,潘玉安已经亲自指挥杀死了几十个
大陆间谍,还有几个违纪的特工,对于违纪人员,一般采取毒针行刑,而对于大
陆间谍,则有的砍头,有的开膛,有的阉割,有的用大铁针刺入心脏或是头项,
有的割断喉管,有的……他们用这种办法来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过程,以便
为特工的暗杀训练提供参考。

  铁床的两边还有两个活动的小铁架,那是专用于女性犯人的。被查出来处决
的大陆女间谍有七、八个,年龄二十七岁到四十几岁不等。在她们被全裸着带到
这里的时候,都已经被轮奸过了,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还在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
往下流。她们大都流着耻辱的泪水,却没有一个求饶或者表现出任何怯懦,这让
他非常佩服。

  她们都被反绑着双手,背后插着写有她们名字的木牌,先把她们面朝下按卧
在床上,从上面拍摄她们赤裸的后背。再把她们翻过来,用皮带把她们的肩和腰
固定在床上,把那两个小铁架转到床的两侧,把她们的双腿捆在那铁架上,使她
们象接受妇科检查一样暴露出性器官。他们给她们拍下这样的照片,然后再处死
她们。

  床尾一个专用的设备,那是一根同男人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钢管,长有一米
多,用两个固定点通过滑轨固定在床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露出固定点约十五
公分。将这钢管从滑轨推过去,插进女犯充分暴露着的阴道中。

  行刑是用的另一种规格的薄钢管,正好套在固定的钢管里,前端斜切成锋,
尾部用一个小木塞塞住,行刑的时候,在钢管后面击发一颗空包弹,利用火药气
体将那根细钢管送入女犯的身体中,由于事先已经固定好了方向,钢管可以准确
地击中女犯的心脏致死。

  当那粗钢管被拔出的时候,那插进她们身体的细钢管一般会从她们的两腿间
露出一小段,去掉小木塞,鲜血便从钢管尾端流出。行刑后,他们再把她们已经
死亡的尸体拍摄下来存档。

  潘玉安说这种执行方法很人道,因为她们一般会立即死亡,虽然实际上她们
还是会有几秒钟的痛苦。但他不会用这种办法处死自己的妻子,因为她的耻辱也
便是自己的耻辱。

  他现在看着静静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妻子,拿了一块糊上白纸的木牌,用
毛笔写上妻子的姓名,给她插在背后,推过相机来给她拍照。无论如何,他也不
愿意让她用那样的姿势和样子去拍照。

  拍照过后,他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取出小注射器和药液,准备结束她的
生命。

  她昏睡着,不需要皮带固定。但在最后处决她之前,潘玉安还是再次亲吻了
她的面部和脖子,并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性感的小内裤,把她
的两腿搭在那小铁架上,尽情地舔舐她的生殖口儿。他终于还是流着眼泪爬上床
去,振起雄风,最后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温柔与狂暴同时强烈地喷射进去。

  他给她重新穿上内裤,精液把内裤的裆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迟疑了很久,才把那只小小的注射器扎进她臀部的肌肉里。

  药剂的作用很快,只几秒钟之后,她便带着很响的喉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便没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两腿并拢,让她直直地躺着,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
这才将她抱起来,重新扛在肩上,缓缓走出房间,来到焚尸炉前……

  潘玉安给妻子设计的罪名是:违抗命令,拒不执行反攻大陆的任务。对于这
个处处神神秘秘的部门,没有人会对一个成员的失踪感到奇怪,更不会有人替他
们喊冤。

  妻子虽然死了,潘玉安却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没有再兴起结婚的念头。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大陆那边刮起了一场政治风暴。有一天,一个暗藏大多
年的谍报员发来了一份密件,密件上说,一群红卫兵在揪斗他们的同学的时候,
说他的母亲是台湾特务。潘玉安按此线索进行调查,终于查明了这个早已成为台
湾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然而,最令潘玉安震惊的是,这个女人同自己的妻子
正是同时在同校学习的校友,而她的父亲也正是党国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妻子并不是什么大陆间谍,而她却无辜地死在了自己的养父
和丈夫的手里。

  潘玉安从此心灰意冷,离开了服务多年的谍报部门,成了一个商人。过去的
一切经历,一直深深地隐藏在他的心里,每当他想起同妻子的最后一夜,他都止
不住暗自落泪。

  这便是潘玉安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的故事,美男计至此画上了一个并不圆满
的句号。

                【完】[/font]

20537 2009-2-5 00:48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


作者:石砚


                (一)

  别州本来是个小地方,自古便是个蛮荒之地,二十世纪末才因为特殊的地理
位置变成一个现代化大都市。

  说到别州,虽然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特产,但好几百年以来,这里便非常
有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
以也就成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对女犯花样繁多的处置方法而闻名。

  这里处决女犯,一是行刑必裸体,二是刑前必破身,这两条甚至写在别州府
的刑文条款之中。中国的官方刑制本来就不严格,私刑泛滥,加上这里是少数民
族地区,一直以来都属番王管辖,天高皇帝远,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王国,加上这
里匪患不断,能有人愿意在此做官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从来也没有人对这种做法
提出过疑议,时间一长,别州人反而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

  追究历史,别州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行刑,虽然过去女性重犯行刑时也偶而
脱衣羞辱,但毕竟只在少数,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州志上是有记载的。

  那时还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个私通乱匪的罪
名下了番王的大狱,那个上司还派人抄了他的家,将其亡妻生下的爱如掌珠的女
儿也捉了起来。当时的番王正心怀大志,颇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
王召见了他,并立即审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并领了旨意去救自己被
株连判了死刑的女儿。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紧赶慢赶,赶到刑场时仍然过了行刑
的时刻。

  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因为
自己的女儿年轻貌美,年轻的刽子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行刑前将她剥
光强奸了。这样一来,耽搁了一段时间,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儿。州官为此
下令,今后女犯行刑必先剥光了,让刽子手破过身再杀,以便给她们自己的亲属
留下解救她们的时间,其实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约是州官因女
儿被人强奸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泄愤。

  这样的死刑执行了几百年,却再没有第二个女犯被从刑场上救回,反而使当
众玩弄女犯成了别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们更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他们说,
被判死刑的女人由于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没被男人干过,到了阴间便永坠
地狱,不得脱生。于是,女犯们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样为了免于受辱而设法自尽,
反而老老实实地让刽子手们尽情折辱。

  别州虽然是山区,但水源丰富,气候宜人,女人个个如花似玉,偏有个让人
无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当土匪的特别多。有人说,别州是「十个女人九个美,
九个美女八个匪」,因此,别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统计了别州的刑事
案卷,在十九世纪的一百年中,别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处死刑,平均
年龄二十二岁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别州竟将多达四千
一百四十二名女性处死,平均年龄虽然上升到了二十三岁,而年龄分布却由十九
世纪的十二岁到六十九岁集中到了十六岁到三十六岁。

  按过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恶之罪则不延时日,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处决,
其余死刑犯则为监候,秋后处决。何为大逆?造反、弑君、谋倾社稷、非议朝廷、
杀官、弑父母兄弟姐妹、妻杀夫等;何为大恶?纠众为匪、谋财害命、通奸谋杀
等。而凡大逆大恶,按律不赦不延。这里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属大逆大恶
之流,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样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随捉随判,随判随杀,除了
逢年过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女犯被处死。

  这里的女犯们个个年轻美貌,再加上裸体行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前来
观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别州一景,甚至过往的客商也会冒着钱财被劫的风险在别
州盘恒数日,以便亲眼见识一下女犯的裸体。

  曾经有一个苏州绸缎商的伙计,在别州被三个女匪抢走了百两货款,他心急
火燎地报了案,结果不出三天,这伙女匪便被官府捉住处决。那伙计是见过三个
漂亮女匪的,听说要将她们赤身斩首,便留下来过过眼瘾。他虽然亲眼看到三个
少女光着雪白的屁股被砍杀在刑场上,却又被另外一伙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
他便再次被抢,这一回是连命都搭上了。尽管第二次抢他的两名女匪数月后也赤
条条地死在刑场上,他却再也无缘看到。


                (二)

  特殊的刑制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刽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职,由于
一年中难得有几次行刑的机会,所以行刑所得的赏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而特别多的死刑使别州有了专门负责行刑,并以此为业的职业刽子手,并成为社
会的一个特殊群体。别州州衙和各县衙常年雇佣着一到两名刽子手,他们并不只
拿赏金,而是象捕快们一样从州官手中取得稳定的薪酬,甚至比捕头拿得都多。

  还有一点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刽子手虽然受官府的雇佣,却可以堂而皇之
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刽子手,官匪双方竟还都保护他们的安全,从未有人敢于动
他们一根毫毛,原因说来也简单,由于官匪之间不断的冲突,双方都知道自己随
时可能被对方捉去处死,而一个熟练的好刽子手可以让自己死时免受更多的痛苦。
也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位,刽子手常常成为官匪双方谈判的联络人。不过,刽子
手们也都有自己的行规,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奸细。

  别州的美貌女犯多,别州的刽子手也因此成为世上最有花缘的人,因为给女
犯破身的美差毫无疑议地属于他们。

  比如太平天国运动的那些年,本地许多女子也卷入其中,运动失败后,她们
自然无法逃脱可悲的命运,短短三个月间,便有二百多名天国女兵在别州被杀。
三名刽子手为此忙得不亦乐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两个姑娘破身,他们实在无法
承受,不得不让一旁的狱卒代劳。

  根据官方记载,别州最着名的刽子手『刘小刀』操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
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别人代劳的,仅亲自破身
的女犯便多达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称风流,妻妾成群的达官贵人,
甚至三宫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这其中还没有算『刘小刀』替土匪行
刑时玩儿过的女人,据说其退役后对朋友讲,他在土匪那里干过的女子加起来整
整有两千人,这自然是吹牛皮,不过说他一辈子真的玩儿过两千个女人倒也不能
说不可信。

  『刘小刀』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
经历也就比其他刽子手要丰富得多。他的刽子手生涯开始于十九世纪末,太平天
国运动开始前,因此他经历了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和中国内战等几个重
要的大事件,这段时间也是各方斗争最激烈,大规模屠杀最集中的时期,『刘小
刀』因而成为别州历史上的刽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刽子手是为了生计,『刘小刀』作刽子手却是因为他喜欢。没有人
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甚至官府的资料中也没有,只知道他父亲就是别州的老刽子
手,绰号『刘大刀』。『刘大刀』有三个儿子,『刘小刀』最小。

  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涯的『刘大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官,这愿望很早就在
听话的长子和次子身上实现了,偏偏最聪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
活。才只有两岁多的『刘小刀』便喜欢拿着一枝小竹条当大刀横着斩杀刚长了二
尺高的嫩竹子,当老头子问只有三岁大的儿子长大想作什么时,他十分干脆地回
答说:「当刽子手呗!」

  老头子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改变儿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岁的时候,
父亲终于发现他是一个天生当刽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亲凌迟了一个
大土匪头子,不仅丝毫没有被吓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后还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
每一处细节都描述得准确无误,还有,老头子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身的
武功,这足以使他应付今后的职业屠夫生涯。

  父亲思想的改变使『刘小刀』得以从前辈那里学到了系统的行刑知识,他如
饥似渴地仔细研究人体的每一个细节,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岁之前,『刘大刀』从不给儿子讲授杀女犯人的知识,也不允许他去刑
场看女犯行刑,因为他还没有成年。但一个刽子手不可能只杀男人,所以,十五
岁的冠带礼刚过,「刘一刀」便被父亲带去看他处决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
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当一个男人。

  彼时的『小刀』早已感受到了青春期的躁动,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时,
便不由得产生一丝旖念,两腿间那「小鸡鸡」也已经长得象父亲的一样雄伟,不
过,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岁之后,他就不再被
允许接触自己的母亲。现在,『刘大刀』觉得应该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去认识一下
女人了。


                (三)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
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
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
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
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
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
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
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
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
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
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
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
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法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
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
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
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
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
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

  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
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
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
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
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
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
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

  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
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
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
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
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
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
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
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
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
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
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
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
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反方向回穿
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这种绑法既
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

  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
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
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
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
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
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

  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
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
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
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

  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
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
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
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
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
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
上一碰。

  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
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
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
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

  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
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
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
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
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
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
就给拾掇了。


                (四)

  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
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
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
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

  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
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
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
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
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
美云如云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
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
看着自已挨肏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
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
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
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
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
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

  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
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
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
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

  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
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
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
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
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
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
是花了不少的银子。

  汽灯的光要强得多,那女人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便无法遁形了。他看到那
女人羞红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儿,站在强烈的灯光中,那白嫩得拧得出水的身体离
他那么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左边乳晕上有一根长长的红毛,女人的
屁股好圆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浓的黑毛中可以看清一条肉缝向两腿之间延伸。
父亲对那女人说的话只有『小刀』听清了,原话是什么他无从复述,但知道那是
让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亲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灯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时候正
好对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长时间地看着他,使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总想躲
开那怪怪的眼神,但男性的倔强又让他不肯服输,所以他一直坚持着盯住那女人
看。好在很快父亲便将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两条腿对着他,他这才舒了一
口气,却出了一身大汗。现在他的眼睛没有了对手,便象被铁钩钩住一般向那女
人的身体看去。

  那女人躺倒以后,捆在背后的双臂垫在腰下,使她的胸脯用力朝上挺着,两
只雪白的大奶子软软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颤抖,丰腴的两条大腿之间,隐约露着一
条深深的沟壑。他多么想让那一双腿分开,好看清那从未见识过的女人的秘地。
就象猜透了儿子的心事,『刘大刀』十分适时地捉住将那女人的两膝和脚腕,拖
着她的双腿向外一拉,把她的屁股拉到台子的边缘,就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
台面的双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

  「哇!我的天!」『小刀』心里惊呼一声,鼻子都要冒血了,他从那女人抬
起的两腿下面隐约看到了那暗褐色的小屁眼儿。『小刀』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了,以抵抗自己那企图跳出来的肉棒,但这还没完,就在小刀还没有完全弄清这
一切是否真实的时候,『刘大刀』把那女人的两腿分开,分别搭在了台子两侧的
脚镫上。

  「噢!」的一声,『小刀』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女人「V」字形分开的大腿,
两腿间的一切立刻毫无保留地装进了他的眼中,使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五)

  『刘大刀』从颈部开始仔细抚弄那女人的身体,并慢慢地刺激她的乳头和大
腿的内侧。『刘大刀』当时已经是几十年的才能刽子手了,玩弄过的女犯可谓车
载斗量,因此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石女
也会被弄得神魂颠倒,何况这女人又是一个出嫁近十年的少妇。

  那个时候,中国乃至世界都在处在一种保守的传统当中,即使是在别州这样
温暖的南方,女人也总是要穿长衣长裤的,由于没有阳光的暴晒,所以无论多么
丑陋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却都是十分白嫩的。

  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嫩的双腿映衬下,暗色的阴部便显得尤其
突出,她的肛门由于性刺激而不停地抽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时开时合,大腿内侧
的皮肤拉扯着生满黑色茸毛的大阴唇和赤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
的幽深秘穴。

  那男人的手实在太厉害了,尽管她并不想在这一大群异性面前表现出那怕是
一丝欲望,自己的意识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见她那雪白的身体象蛇一
样不停地蠕动,大腿上的肌肉和小屁眼儿不住地痉挛,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呻吟,
一股清流也从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慢慢地涌出,流过肛门,从屁股蛋儿滴落到地
上。

  然后,『刘大刀』走到女人两腿之间,撩起衣服(那时候男人都穿长衫)掏
出自己小棒槌一般的大阳具,猛地从女人的阴户捅了进去,把那女人插得「嗷」
地一声怪叫,那声音很急,很大,但『小刀』听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刘大刀
』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地抽动起来,那女人也开始一声赛过一声地喊叫,那
声音在『小刀』的脑海中盘绕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亲带去看处决女犯时才又
被新的叫声代替。

  破身结束后,那女人被命令从台子上下来,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后自己
趴在炕上,两名刚刚玩儿得心满意足的狱卒在『大刀』的指挥下,用一根绳子把
女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折着,这
有个名目叫「四马倒躜蹄」,女人被这样捆着,便决无可能自行逃脱。

  因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个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儿女人玩得
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便在那光屁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来。『刘小刀』被父
亲安排在中间紧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诉他:「好好看着她,不许动她,也别让她
跑了。」然后『大刀』便在最远的一头倒头睡去。[/font]

20537 2009-2-5 00:50

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全) 作者:石砚

[font=宋体]                (六)

  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刘小刀』没有注意,实际上,从看到女人的
屁眼儿开始,『刘小刀』就感到脑袋里「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
得劲儿,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

  大人们都睡觉了,『小刀』却无法入睡,眼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
的女人,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
味,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
的生命,谁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转眼之间便被千
人骑,万人跨,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
知是个啥滋味儿。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
大小子,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

  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又何必让他在这声
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
身体,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否则,见了女人迈不开步,犯人一哭,
马上解绳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

  不过,不准动,不等于不准看,『小刀』很清楚里面的学问,只不过心里总
有些打鼓罢了,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他躬起身,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想偷
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
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当地女人并没有裹小脚的风俗,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
白晰滑润,脚底板更是红红的,润润的,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虽然『小刀
』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
来,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

  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觉得他挺可怜,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明
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
故意装睡,轻轻地打起鼾来。

  终于,『小刀』鼓起勇气,慢慢坐了起来,仔细观察那女人的身体,他先探
过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然
后他又跪起来,用手撑着炕,把头从女人的身上探过去看她的一对乳房,最后,
他再次坐下来,把头凑到女人的两腿后面,想看看她的私处,那女人真的合作,
非常适时地把两条大腿朝胸前靠得更近些,让自己的下体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
任『小刀』瞧看,但由于双脚被捆着,她的大腿是并拢在一起的,因此两片在阴
唇紧紧夹在一起,把阴户完全挡住了,怎么才能让她把腿分开呢?

  『小刀』这次可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拉过自己的长辫子,用辫梢轻轻地搔她
的大腿内侧,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但两腿只是象征性地微
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拢了,『小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叹
了一口气,但马上就被自己吓到了,赶快躺倒,恐怕被人听到。

  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让他稍稍过过瘾,所以在他设法看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没有
惊动他,等发现他得寸进尺想看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来
自己也要死了,这一夜总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样一次一次让他不能
得逞,此时感觉到他象个偷嘴的孩子一些,让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声。这一
声让『小刀』真的感到自己好糗,好在父亲和其他男人们并没有醒来,但还是让
他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那女人费力地把上体转成仰躺的姿势,仍然保持下身侧卧,然后扭过头看着
假装闭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语的方式轻声说:「小兄弟,别害羞,反正别人
也要看,姐姐就先让你看。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

  然后她果然把上面的膝盖抬起来,让自己的阴户露出来,『小刀』此时才知
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男人
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果然坐起来好生让自己又过了一次眼瘾,这一次可不得
了,自己的两手不敢去动那女人,却抓住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捋起来,一来二去便
失去了控制,里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之后,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便穿着那
条湿得粘乎乎的裤子沉沉睡去。


                (七)

  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

  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
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
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
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
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
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
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
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
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
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
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

  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
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
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
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
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
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
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
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
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
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
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
分痛苦。

  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
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
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
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
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
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
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
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
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
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
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
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
非常「必要」的。

  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
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
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
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
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
「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
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
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
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
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
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
进进出出的过程。

  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
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
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
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
挨过木驴的肏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
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
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

  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
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
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
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
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
「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
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
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
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八)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
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
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
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
题。

  『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
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
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
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
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
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
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
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
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
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
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

  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
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
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
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
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
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
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
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
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
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
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
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
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

  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
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
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
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
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
我吧,快杀了我吧。」

  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
刀吧。」

  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
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
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
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
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
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
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
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
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
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
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九)

  午时三刻的号炮「通」地响了起来,『刘大刀』操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
静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对着刽子手:「大爷,您千万
要快一点儿,别让我多受罪呀。」

  这话『刘大刀』听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证一斧一条腿,决
不来二回。」

  那女人得到了保证,重新把头扭到另一侧趴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
个衙役从公案那里跑过来,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

  说完将一只火签丢到台子上。『刘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斩在女人腿上的
声音同火签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那女人还没有感觉到疼,第二刀又斩在
另一长腿上。那大刀落点十分准确,女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齐着臀股沟离开了她
的身体,鲜血从刀口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旁边帮忙的狱卒们一身。

  他们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绳子解开,喊了一声,石梁上的狱卒便摇动辘辘收紧
绳子,将那两条女人的腿提离了木案,吊到离石梁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这
时,那女犯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接下来,刽子手又从狱卒那里接过一个铁制的器械,这可是别州专有的东西,
名叫阴锚。那是一个直径一寸左右,长半尺的圆柱形物件,有两层套在一起,中
间的芯杆末端有小环,另一端连着两个活动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芯杆时,
翼板收起来成为一根圆棒,向外抽芯杆时,翼板便撑开,变成一只有四寸左右宽
的小铁锚。

  『刘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动的女犯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圆棒的
阴锚从女犯的阴户捅了进去,等感觉已经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
将芯杆向外抽紧,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来,因为张开的翼板撑破阴道壁插入了腹
腔。

  『刘大刀』松开扶套管的手,还放回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力向外拉那根
芯杆,并轻轻摇了摇,感觉到两个翼板已经确实钩在了女犯的坐骨上,这才把那
石梁上中间那根绳子上的铁钩钩在阴锚的小环上,向上打了个如呼后便退到了一
边。

  石梁上的人再次摇起了辘辘,收紧绳子,不过,这一次吊上去的却是那个失
去双腿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将将被提离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将
女犯背后的亡命招牌拨下来,插在女犯屁眼儿中的木棍上,然后再次发出信号将
女犯的身体完全吊上去。

  别州的刽子手除了行刑之外,还负责为雇主设计行刑的方法。象这种名叫阴
锚的东西便是『刘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迟刑是用刀将犯人身上的肉一
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
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女则幽其闭」,意思是
无论男女犯人,都要将生殖器割下。

  别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女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女
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女犯分开双腿
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肛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女犯的阴户
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人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
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人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
人头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

  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头,将光屁股
的女犯阴户套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女犯就那样在枪杆上插着到死为
止,由于枪杆是圆头,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
的时候女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
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女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狱卒们
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
时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

  『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情况
下这种死刑犯人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
耻辱。

  现在许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
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暴露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费吹
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
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
这阵子女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决掉,除了一
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
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裸体。


                (十)

  『刘小刀』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行刑,玩儿过的漂亮女犯数以千计,连公认的
「别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对普
通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用他自己的话说,把她们脱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难以提
起兴头。由于他对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对女人的评价,别州人都认为
是最恰当的,这从「别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来。

  何谓「别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门所在地别县当时县令的三女儿。此
女果然也生得不错,但未出嫁前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
刘府门外转了好几天,为得是让『刘小刀』出来进去多看上她几眼,因为相貌普
通的女子『小刀』的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别看『刘小刀』是个刽子手,一是因为他家道殷实,二是因为他相貌堂堂,
三是因为他最会玩儿女人,凡经过他手的女子无不说出一个「妙」字来,所以自
荐枕席者甚众。一个小妾告诉他那个小姐一直在府门口转来转去,他还以为又是
登门求嫁的,便让小妾准备了一包银子自己拿着出来,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银子递
给她,低声告诉她不要再来了。谁想那小姐居然把银子推还给他,低声说了一句
「多谢抬爱」,便转身离去再没回来。

  过了几天他到街上的酒楼小酌,听人们议论说县太爷的三小姐同张乡绅的大
儿子订了亲,彩礼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又说什么三小姐是「别州第十八美女」
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们请教,这才知道自己那天给银子的那个姑娘
便是三小姐。由于『小刀』是低声同她说话,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知道『小
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不仅同三小姐说了话,还给了她银子。

  三小姐回去后,县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说『刘小刀』看上了三小
姐,给她银子想求一席之欢,并由此认定三小姐堪称「别州第十八美女」。有了
这「第十八美女」的名声,小姐的身价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数家乡绅派人提
亲,县令自然是选了条件最好的张家公子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简直
哭笑不得。

  为什么排名十八号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处,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岂不要上
天了。其实不然,这前十七个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
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儿过后处死了的女犯,另外九个当中,除知州大人的
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余八个早都被『刘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
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么来的呢。『小刀』不是个文雅书生,平时同朋友在
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吟诗作画,所谈者不外乎金钱和美女,有心人听了,便按『
小刀』对他经历过的女人的评价排了个顺序,于是便排出了「别州十七美女」。[/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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