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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1-25 02:28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四节  听着

                (1)

  铁局也是当兵的出身,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而且用车的时候很少。这主
要是他更喜欢自己亲自驾驶,还不用人跟……到局里刑警队报道了几天后,男人
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给局长开车的,而编制却在行刑警队。

  不过这样也好,由于不参与其它的具体工作,这就让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的男
人有了更多的、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局刑警队分为一队和二队,两队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跟的是专办
重案的刑警二队。当司机的不开车,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
耳边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

  不过,刚到新环境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溶进这个新集体里,因为他的心思还有
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
……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女人那稍显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
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
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中,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
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

  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男人的手伸
向了话筒。「是许姐吗?」

  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
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    ***    ***    ***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酒
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的心
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紧
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

  点了点头,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

  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着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
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那两点嫣红,
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为自己脱去
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

  轻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
平原,来到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
不顾身的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中的相思豆硬
了,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慢慢地胀了……

  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子。我要爱你!」伏在女人
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象言语那般轻柔,它呼啸
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女
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
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起来。女人」「嗯呀、
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

  看到女人苦尽甘来,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操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
样……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
经历了最初几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下,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
快,女人就又体会了飞的感觉……

  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往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水的鸡巴伸到
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它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我想要」
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

  好象……时间不过才一个多小时!

     ***    ***    ***    ***

  一个人走夜路,难免要想这想那的。这不,把急匆匆赶回去的许姐送回她自
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男人的脑子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老柳曾
经给男人讲过的人和事儿又飘了起来……

  说起来,现在从男人面前飘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异,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
妇之间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起因虽然各有不同,但每个故事都有那么多的精彩,
那么多的曲折,甚至会叫你感动。

  然而,每个故事的最后,都没有曾经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圆。相反,
那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凄美传说,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都说人老了就会成精,老柳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预见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对
这样的选择?只是男人现在还想不明白,老柳讲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告
诫?是劝说?还是吸取经验教训?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
许姐之间绝不会,也绝不能,再一次成为凄美故事的结尾!

  他们要……

  男人的口号还没喊出来,金姐家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厅里坐着的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她老人家摆摆手,堵
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家里。没有结婚
的金姐家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嫌,男人家里的
女人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金姐对外的解释就是,远
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
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
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呢!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
意识到后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
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人
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2)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
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
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
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
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
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
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
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
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
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
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近千只
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
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    ***    ***    ***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
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
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
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喷吐
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
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
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
羊群好像也要在这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让男人
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
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
了下来。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
从刚才巨大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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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性的声音有的时候让你心醉神迷,可有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噪音,也没
有她更让你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一条线,只好先放下。不过,请大家放
心,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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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
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

  「哦……」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
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
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
晃去……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
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

  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
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一夜的
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
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

  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
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着的黄羊,而是因
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
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
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
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
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
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
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
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

  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
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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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真实的,可是还有谁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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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
间卧室的门,把自己摔到床上。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
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
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然
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
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
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
心爱的人儿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像样的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
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因为我们都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
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
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的黄羊,它们有的已
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
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

  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强大的火力,彻底打断了它的一
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
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

  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
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
察到儿子那象要阴出水来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心情
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

  是坎嘛……就得过。怎么过?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
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婆婆
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
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
那么样……这一到关键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
是行动却毫不迟疑。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

  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个
死小鬼……你还要……」

     ***    ***    ***    ***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
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说完,拿了
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

  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的几个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
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于是,几个心存疑虑
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有那么两个从来不进厨房的人,
却在夜深人静时,也都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作
「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
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
可能存在的「敌情」。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
久的门前。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品味那难得的温
情,母亲也很期待。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
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
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
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
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男人吻着她的
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
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
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的花房已经充分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看起来
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的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分开女人的双腿,
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脖子,两条腿也不知
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
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
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
光辉。『还要去找……』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
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
一碰,就象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

  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
近了炮口,稍稍一个停顿,也许是作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
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
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
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
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最深
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

  稍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
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
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    ***    ***    ***

  在九十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
兴奋了好一阵。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
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
「软弱」的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媳妇们虽然在心
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象。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
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像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媳妇
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
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
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
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
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
院落。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
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
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
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
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
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
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
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
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
的空间。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
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
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
了。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
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作出了选择。他托人找到卖主,双方以
八万元达成交易。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
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
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
来规划她们的……

     ***    ***    ***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
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有事的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
一溜烟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就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
前。还没等男人看清楚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
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
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
来说是谁见谁都烦。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
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
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
非所问。

  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天南地北的西拉东扯,
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
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

  这些常客们让所有警察的头很疼,心好烦。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
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
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两天……

  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
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还是象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
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

  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
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
遍的来尝试?人有时候会不会是……对!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但
是,男人觉得好像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
持着他们冲刺极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支烟,倒
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记得他们其中的
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
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象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支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
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
室……

     ***    ***    ***    ***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当这熟悉
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
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
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
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
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对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张,包住了女人几天来就一直干裂的嘴唇。被突然袭
击女人,把脸尽力扭向一边,双手在男人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开男人大嘴蹂躏
的小嘴恨恨的张开,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细白的小齿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绕过了男人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
揉……慢慢地,当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汹涌而出时,她的双手也把男人紧紧的
缠住……

  一阵汽车喇叭象炸雷一样把沉醉的女人惊醒,她以万钧之力一把将男人推到
一边,跟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一声大吼:「还不赶快回家!」

  「松花江」的后尾冒出一股蓝烟,箭一样的就从原地消失了……

  新家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双手不断抚摸着跪伏在身前的女人的头发,女人
的一只手轻揉着男人垂着的双丸,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火龙的根部,她的双唇包住
火龙,头不断的前、后摆动,嘴角也因为长时间吞咽而冒出细细的白沫。

  几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龙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火龙
怒张的马眼上仔细地舔了舔,女人的双唇沿着男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几下男人的耳垂,再轻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动的看着男人,简短的,
温柔的,妩媚也有力的说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
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纠缠,慢慢的放松托住女人双臀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点
点的向下滑去……这一刻,两个心爱的人儿一起尽情的体会,火龙分开花瓣时的
消魂、和那一点点被刺穿的向往!

  他们相拥相抱,紧密的连为一体,他们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诉相思,他们一
起来到窗前,看白雪蓝天、院外的人来人往……当然,他们也会坐到沙发上,一
起来讨论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

  「好女儿,你和爸爸在干什么?」

  「才……才不……是呢……我是你……你……妈……妈……妈妈……」

  「是吗?你是妈妈吗?」

  「就……就……就是!你……你敢……敢不不……认妈……妈!」

  「你是妈妈?」

  ……

  「啊……啊!做……不!我们……我……我儿子……儿子在、在操……我!
对……对对!使劲!操……操操……妈……妈妈!啊……爸……爸!女……女儿
舒……舒……服,妈……妈的……好……儿子……」

  ……

  窗外有冬日的风,万里的雪。

     ***    ***    ***    ***

  女人从极度的兴奋中慢慢平复下来,在男人的爱抚下诉说了起来……

  女人维系了十六年的婚姻,在两个月前彻底结束了。起因不是因为男人的出
现,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那次出轨。是什么叫本来很美满的婚姻生活,慢慢的
有了细微的裂痕、和到后来那怎么也无法弥合的伤痛?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们,又
有几个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现是一个催化剂,他让还有些顾虑的女人彻底的下了重新选择的决
心。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决断后,马上就有了结果:女儿和房子归了
许姐,前夫在离婚协议签完后就搬了出去。

  这一切,女人都没有告诉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她怕男人把
自己婚姻的问题,想成是由于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再告诉
他。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时间,跟着又是连续几次
的出车……

  (九十年代最初的几年,手机还离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远,所以联系起来不
是很便利。更何况,你要说点儿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悄悄话儿,那就……)

  几天和男人没有联系,女人还可以接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去,让本来在离
婚后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变得愈发敏感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
的去想着想那……是他已经把我忘了?还是他根本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他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那一次只是……

  想到两个人年龄之间那巨大的差异,想到别人那刺一样的目光,想到男人的
家人、自己的女儿……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时间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种打击也不期而至,女儿学校的老师找到她。告诉她的女儿现在
学习成绩大幅下降,上课不听课,下学不完成作业,还时不时的逃学……

  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再晚来几天的话,她就要彻底
的崩溃了!

  抚慰着又已经满是泪水的女人,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给她最深情的
安慰,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歉意……女人朦胧的泪眼上,渐渐的浮上了笑意和一丝
满足,而此时男人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楼下传来的一阵声响让赤裸的女人大惊失色,可是男人的镇定与从容,让忙
乱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为那是男人给她的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诺!

  安心下来的女人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她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男人的背
影,她有了一个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刻所冒出来的想法,让这个可能
是男人身边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无意中,成了男人身边的最大一个的帮凶!

  ……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从楼上一下来,男人立马儿就被发配到了角落里,而
留下来的女人,却被家的感觉紧紧的包了起来。

  家里刚回来人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虽然他当时也相当紧张,但是怀中
女人的依恋却叫他不能走开。本着「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则,男人也就
泰然处之。

  当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上来偷听,而此时又正赶上许姐如泣如怨的诉说,本
来想着一会儿还要费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么也不用了![/font]

20537 2009-1-25 02:29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五节  雪后

  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飞快地上下起伏,仰躺着的男人,
嘴里含着金花胀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湿漉漉的花房
里来回的穿梭……

  感觉到梅玉的身子越动越慢,高亢的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起来。男人吐出嘴里
的葡萄,亲亲金花的双唇,给了她一个「请稍候」的眼神后,双手一扶梅玉的细
腰,然后腰腹的肌肉一紧,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
机一样,疯狂的工作了起来……

  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时就象被巨浪袭击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疯
狂地颠簸。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双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
上,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那,
让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火龙在洞穴里翻滚,巨大的龙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娇嫩的子宫,
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间就叫女人的花房变得火热和狰狞;子宫大大的张开,将
侵入的龙头狠狠地咬住,滚烫的房壁紧紧地裹住龙身,女人浑身颤抖,双手搂住
男人的脖颈,整齐的牙齿咬在男人裸露的肩头……

  金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当她的意识再一次回来时,她已经四肢着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
身后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翘得高的不能再高的屁蛋,然后用巨大的火龙在女
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扶着火龙、对准目标……
尖细而惊喜的声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满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耸动着火龙,让它在女人的花房里进进出出,两只手不轻不重抽打着女
人的臀部,赶着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最后,男人把女人赶
到了梅玉的身边,向她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羞涩和耻辱让刚才还很听话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阵猛烈的镇压
下,尽管不情愿,两个女人的嘴还是贴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
不停地相互摩擦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赶的女人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耻辱,让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然而,强权的手从
背后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复杂
的心理,异样的情绪,被镇压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又一次的重击,让女人紧紧吸住了另一个女人的相思豆……

  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声和女人的呻吟……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睁开
眼睛,是梅钥!她的双脚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样的声音……

  三个女人在看……怎么是……

  是苏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们怎么可以……

  然而,朦胧的睡意却没让她们想下去。

  ……

  早上,男人刚到单位就得到通知,让他去档案室帮忙,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档
案。

     ***    ***    ***    ***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长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绍了受盟公安
处委派,来指导此次档案整理工作的两位成员……其木格,女三十六、七岁;张
清,男,二十五、六岁。

  相互认识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谢盟处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对此次工作的重
视……这次工作的重要……我们要坚决……最后,由局档案室主管分派人员和日
程安排。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长也不短,上午除了这个会议没有其他安排,一行人出
了会议室后,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一杯清茶在桌上散着热气,一张报纸举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钟准时的清晨五点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缠
着的腿……是梅钥的。另一边……梅玉和金花搂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来昨夜
的一番交流,让她们俩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轻轻的爬起身子,为两个女人把被子盖好;四个女人的额头挨个的亲了亲;
找到滚在一边的裤头往身上一套,几个舒展的动作后,男人的晨练开始……

  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
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
叫后,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他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
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
和厚地毯后,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于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超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
……梅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
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

  这一情况带来的后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虽然身处花丛
深处,却一连几天独守空房。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
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象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男人看着
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
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后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
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么这么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一声断喝之后,报纸从男人面
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    ***    ***    ***

  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台,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后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
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时
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
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台另一侧
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
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
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
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
烟弥漫了起来……

  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
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台面……

  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
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后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
前扑后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后后,软软绵
绵,没的生气。

  「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么东西!哪像个男人!?」又一个球象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
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于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0;第三局……

  砰……的一声,比分还没过半,激动的女人扔出了球拍,愤然而去。

  虽然是国球,但对于业余选手来说,特别是女爱好者,基本功差是不容回避
的。既然是练习,当然是在这方面加强,难道我这么配合是错的?看着头也不回
的女人,男人想不明白。

  有人愤怒的时候,有人就会发现不同。观战的几个女人,在叽叽喳喳了一番
后,立即拉着还一头雾水的男人请教了起来……

  不过也是,有一个怎么也打不死的家伙在你面前,任你尽情发挥的同时,还
能告诉你怎么打他。相信这样陪练不喜欢的人很少。

  ……

  活动室的外面是清冷的雪的世界,从窗内传来的那一声声笑语,让某个心中
「火热」的人更加的无法忍受。本来只想出来透透气的,这会儿却想远远的眼不
见,心不烦。

  刚一转身,另一个想法就冒了出来。『不对呀,这死东西可是我找来的。我
走?你们练?天底下能有这么……哼!』于是,某个人又一转……

  「你怎么刚才不穿外罩就出去了?那样会感冒的。」看见门口的人影刚晃进
来,男人放下球拍,拿了件衣服就走过去,边给某人披上、边略带责备的说道。

  『用你管?』心里喊的声音很大,可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却是谁也没听清。

  嘻嘻哈哈的,在屋里其他女人的一阵打趣声中,回来的某人奋起反击。一会
儿,在男人的一片哀求声里,某人忸忸怩怩一番后……

  ……

  下午,男人开着一辆客货两用去了盟处。两个小时后,四台电脑和一批相关
设备被拉了回来。

  这次档案整理工作,是全公安系统办公自动化的一部分,因为刑事档案具有
相当的保密性,所以单另开展。男人会开车,外出跑腿就少不了;他也算刑侦人
员,正好可以参与;他还懂点计算机,具体工作也能帮上忙……

  ……

***********************************
  作者语:

  雪后,总是阳光灿烂。心情好的时候,人们都会和别人分享。下一章,好心
情一起分享。尘封,会有旧事走来,有失去,有未来……

  说起用电脑码字,本人更多的是心中抵触。总是认为国文是书写的感悟与快
乐,因此,码字时总好像……这种感觉从我八七年接触286开始,直至今天。
干活的时候心里不高兴,怎么能有好的收获?尝试着习惯和接受码字的快乐,没
想到……唉!谁让自己这么的……人有时侯很矛盾。
***********************************

  下午,男人拉回来的设备器材被请进了一间临时清理出来的仓库里,具体工
作分工是,男人们负责卖力气,女人嘛,用拖把拖几下地之后,就站在一边叽叽
喳喳的当起了现场指导。这些被请进仓库的家伙,是此次任务的一部分,在今后
的几天里,还要有其他的配套设备陆续运来。

  深冬的日头像似走得非常快,才不到下午五时,天色已经是一派黄昏景象。

  中午的时候,一个十分不情愿的男人,和一个满肚子不高兴的女人,去履行
了原本是两个人之间的、关于上午球赛的赌约。可是,这一情况却落入了某个别
有用心、而又十分眼尖的人眼里……于是,在下午的某一时刻,在经历了一阵戏
谑进攻和有策略的反击之后,这个又被要求重新履行赌约的是,一个男人和六个
女人!

  赌球的输赢,男人从开始就没当回事儿,至于赴约的女人是一个还是六个,
男人……怎么讲,蜜蜂会害怕花儿多吗?可是有的时候,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
会……

  正午十分,女前男后的两个人进了一家餐馆的雅间里。落座之后,男人是讨
好与殷勤,女人则强调矜持、和有那么一点点小性儿。

  有的时候,某些人的撒娇就象母猪在拱墙,而有些人即使是真的在生气,却
更有一番风情,叫你去怜爱……

  这不,气愤时女人跺脚扭腰,一阵风摆荷叶、加上双峰汹涌,那一刻的风情
让某男一下子就迷醉了,头脑昏昏的他不知怎地就站到了女人的身前,大睁两眼
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就被大醉的男人搂进了怀里。

  此刻,男人要求的是力量和霸道;女人表现的是,抵抗与挣扎。送茶水进来
的服务员弄出稀里哗啦的一片声响,这场男女角力也就告一段落。虽然对抗中的
女人一直都没有屈服,可是,霸道的嘴,把抵抗的脸上该亲的地方全亲了个遍;
力量的手,让所有的不容侵犯都被摸了个遍!

  服务员送上饭菜后,两个人谁也不看谁,自顾自的吃,买完单是一前一后,
谁也不说话的回……

  醉了的时候也许会冲动,可是清醒以后……不好意思嘛,能给我一个安静的
角落吗?

  于是乎,面对晚上的约会,男人就借口百般地……

  男人要无耻的临阵脱逃,女人万般的震怒!

  「今天就是你家里火上房了,你也得给我去!」一句话,断送了男人所有的
念想。

  面对压力,我们要讲求策略。洗洗手,抹抹脸,穿上外罩,男人悄悄地……

  市局办公楼的门口,似笑非笑的刘红倚在那里,看着……

  ……

  约会在将近夜里十点的时候画上了个标点,送女人回家是每个男人应尽的义
务。送,是要有方向的。家在哪里?还是您要去哪儿?只是每次男人刚要开口询
问,女人板板的脸就叫男人把问题咽回了肚里。

  沉默而没有目的的漫游,让时间变得漫长也压抑。既然你没有指明方向,那
么就让我来选择……男人伸手搂过女人的腰,大踏步的走了起来……

  柔和的灯光里,男人捧起女人的脸,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干干的嘴唇动了动。男人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在还有一
线之间的时候,男人的湿润的舌尖露了出来。

  干渴的双唇,慢慢的被舌尖涂满津液,轻轻地把经过滋润的双唇挑开一条缝
隙,男人的双唇跟着贴了上去。

  吻。缓慢有深长。吻。让灯光变得绚烂。

  吻,四唇相交,两舌纠缠。

  吻,深深的喘息,紧紧的搂抱。

  四只手在迷乱与纵情中,漫无目的的互相抚摸与揉搓……

  是什么时候,女人的衣服被撩了起来,胸罩也被推开,任男人贪婪的舌头和
指尖在那里肆虐?又是什么时候,女人的手解散男人的衣襟,松去他的腰带?美
丽、修长,而又白皙的五姑娘,让紫色的火龙,在一次次的抚摸里变长、变大,
变得坚硬?

  女人紫色的内裤被抛到地上,男人埋首与女人的胯间,不一会儿,小穴的阴
唇饱饱的胀挺,鲜红的相思豆也硬硬的闪起了光。

  深深的吸一口淫液含在嘴里,男人伏身而上,找到女人的小嘴,香甜的,微
腥的滋味,两个人尽情的品尝……

  「我要!」简单,却无法拒绝的呼唤。

  火龙摩擦着,试探着……[/font]

20537 2009-1-25 02:32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六节  尘封

                (1)

  清晨的阳光洒满白色的世界,于是,一抹粉红的轻纱,悄悄地披在远处的山
顶。蓦地,那一抹粉红随风荡去,亮而夺目的金色,在一瞬间就主宰了整个的天
空……

  北国雪后的清晨是清冷的,是变幻的。是草原对男儿的召唤,是日月更迭,
生命轮回的洗礼。

  男人站在窗前,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原本还有些复杂的心境,在这个瞬间
里变得开阔了起来。虽然昨夜里火急的心情,却没去留意隔壁的卧室里还睡着丛
彩虹和额家的大女儿……也虽然对刘红的决定还很突然,也许对于将来还很难把
握。

  也许将来有什么样的结果并不重要,最少,我们还拥有现在!

     ***    ***    ***    ***

  刘红火热的身体在男人眼前一晃,已经放开心情的男人就急急地……

  微微泛红的双颊,紧闭却不停颤动的睫毛,是初为人妇的女人最好的伪装。
男人伏身上去,女人刚刚还柔软的身体突地变得有些僵硬。男人探索的双唇,伴
着热热的气息,从女人的额头、腮边、耳坠,滑到颈间、胸前……

  两个翘如尖笋的山顶,两颗红亮的樱桃闪着诱人的光辉。一条湿润而贪婪的
蛇,从两片厚重的嘴唇里游出,缠绕,从其中一个白笋的根上开始,慢慢地,一
圈圈地向上游动;四只纤而有力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肩头,弹着欢快的曲调一路
而来,它们跳动着,围着尖笋舞蹈;然后慢慢地并拢,覆盖在精巧的笋山上……

  蛇沿着乳晕转来转去,食指和中指夹裹着樱桃上下的扯动,笋山呼的尖起,
呼地倾斜,又呼地……

  不知什么时候,退进洞里的蛇把樱桃也卷了进去。嬉戏中,樱桃大了,也硬
了!当牙齿轻轻地咬上去时,一丝丝的呻吟从女人的嘴角慢慢溢出……

  吐出樱桃的双唇又向下滑去,它空出的位置迅速地被另一只、早已等在一边
的手所占去……在平原上留下一串印记,双唇滑动了青青的草地。那里,漆黑而
浓密!整整齐齐的三角形说明,那里是经过精心的修剪……

  男人所经历的女人中,还是第一个有人在乎这里的美丽。也许是那个年代,
也许是她们被遗忘?

  热热的气息让女人的双腿不安地绞在了一起,游出嘴唇的蛇这一次落在了女
人大腿的内侧,由上到下,由一条腿到另一条腿……

  颤抖的双腿开始蜷曲,紧绷,绞合……跟着,微微地岔开……最后,慢慢地
圈起、一点点地张大……腥香的气味扑满男人的鼻息,美丽的花园绽开在男人的
眼前!

     ***    ***    ***    ***

  抛开所有的羞涩和矜持,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疯狂的驰骋着,因为不知道隔
壁还有两位听众,所以她的短呼长吟也就分外的高亢。

  长长的一声鸣叫过后,整个屋内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的安静。男人抚摸着怀里
还在轻轻颤动的女体,心却飘了起来……

  柳家的儿女不是很争气,但他们关于女人的论断却十分的精彩。传统告诉我
们什么样的女人会旺夫,又什么样的女人能生子……而柳家那些游戏风尘的男儿
们,似乎并不看重这些。他们更喜欢女人要有勾人魂魄的眼神,柔而无骨,飘若
杨柳的腰身,和那魂牵梦萦的十大「名器」。

  有关女人的名器,男人一直以来,认为那是一个美丽而缥缈的传说,也许它
只是男人们为自我满足理想而杜撰来的一个梦,一个一做就连接千年的梦。可是
昨夜以及今天早上的一番经历,让男人知道,名器,那绝不是个传说!它是真实
存在的!

  「环中套月」是身上这个女人给男人的一个真实经历,那绝美的滋味是语言
难以描述的。也许那只是万中求一。何其万幸,男人得以品尝!

  想着,男人把女人抱得更紧;想着,男人底下的火龙又怒长了起来……

  (以上经历,是从实践中得来的验证)

     ***    ***    ***    ***

  自从工作以来,上班从没有迟到过的男人,上午九时四十五分才赶到单位。
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在男人的内心里,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呀!捡到宝的时
候,谁还不是自己个儿偷着乐?

  在盟处「专家」的指导下,大家有的在穿墙布线,有的在你搬我抬……

  市局办公楼里热火朝天,一片繁忙景象,在盟处派来的专家指导下,把从仓
库里搬出来的设备,分别找到各自安身立命的场所后,就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安装数据线和电源线的任务已经交给专人负责,没什么事情可做的男人拿起
电话,给母亲拨了过去……

  「喂……」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短音后,跟着就是完全的沉寂。显然,在知道
是谁来的电话后,对于某人的夜不归宿,有人需要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昨……昨天……昨天晚上,我……我……我有点事儿。中……中午我回去
再说。」最后的几个字男人说的很快,但是好像轻的连他自己也有点没听清。

  象被火烧着了似的挂了电话……其实在有些时候,有一种叫沉默的的东西发
挥起来,远比天翻地覆更叫人难以承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段被分割了二十年的母子情意在重新得以延续后,
女人一片慈祥的关怀,在不期然间取得了绝对的领导地位,那男人……

  这份二十年后才来的情感让男人分外珍惜!

  珍惜就怕失去,怕失去就必须……更何况,男人喜欢……

  男人喜欢走到哪里都有人惦记的感觉;喜欢被被她抱在怀里、和把她抱进怀
里,甚至是抱她时被爱抚般的「虐待」;喜欢在累了、倦了的时候,去吸吮那香
甜的乳头,去抚摸那柔若梦幻的躯体……

  喜欢就不能让她担心,更不能惹她生气……所以,在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是错
了的时候……

  「小李,你现在没什么事儿吧?」市局女乒代表队的扬姐在男人身后提出了
疑问。

  「啊……扬姐,我没什么事,你有什么事吗?」男人解答又提出疑问。

  「没事就好。那能不能去给我们指导一下?」口气象是在征求意见,可实质
上……

  男人很会给自己找到定位,谦虚一下,客气一下之后,男人……

     ***    ***    ***    ***

  一连几天,男人的工作是上班时去接盟处的专家,在单位有需要的时候跑跑
腿,没需要的时候帮忙调试一下安装好的设备。虽然男人不是专业人士,可是局
里的某些人在得知男人对计算机也知道那么一点点的时候,他们却宁愿用上一个
上午,甚至是一整天的时间去等男人这个半通不通的家伙,而局里的专家就是在
眼前晃烂了,他们就象是没看见一样……

  当然,在接别人的时候,从不公车私用的男人……

  抽个时间,刘家大小姐来了,再没时间,刘家大小姐也得先回了。虽然刘家
小姐总是抱怨「这车好烂,你就不会好好地开吗?」等等的。

  可是,下了车的女人站在人前时,男人的感觉是……若即若离。

  离……是一群人里,眼角瞄着你,嘴上却不怎么理你,一副「我们的交情深
吗?」的样子;即,这个字很有学问。就是男人只要和任何异性接触的时间在三
分钟以上,某人就会巧妙的来到他的身边。当大家都散去的时候,某个家伙就会
在没人的角落去数,手臂上开了几朵桃花,腰上的紫色、青色会比上一次少吗?

  当然,这种待遇取决于他和异性接触的时间,时间越长,花朵就……

  「即」和「离」之间,男人都会坦然处之,你怎么来,我就……

  只是男人会在某个阴暗无人的地方,把刚刚还暗自得意的女人逼到墙角,按
在桌上、椅子上、沙发上,甚至是窗台上,在女人「剧烈」的反抗中,将她……
如果不是北国寒冷的冬天让女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太多,那……

  五天后,设备的安装调试工作基本结束,档案输入工作就全面展开……

  打字这一领域,在一个特定的时段里好像是女人的专利。这一专利也让男人
的时间变得很充裕,利用充裕的时间,男人……

  首先是女乒队员的陪练工作得到了极大加强,这让男人和那些大姐姐们的距
离拉的很近。其具体表现为……

  「看小李累的,来,坐这儿。」坐在椅子上她,边说边拍着自己唯一还空着
的腿。

  「小李出汗了,来,姐姐给你擦擦……哎……躲什么呀!姐姐还能吃了你?
吆……脸还红了!还害羞呀!别怕,来,姐抱抱……」

  其次是「即」与「离」的选择上……

  一个中午没人的时候,男人把刘家大小姐反锁在她的办公室里。在经过一番
激烈的对抗后,先是在沙发上,然后是办公桌前,最后是……男人坐着,女人骑
在他身上……

  三次绝顶的冲击,犹豫的女人放开了一切……和姐姐们一起折磨折磨一下小
弟,羞羞地和男人见见他的……和自己也把这个坏蛋领到自己的家……

  ……

  三天后,赛事开始。

  市局女队的最终成绩……女单、女双的第一名;团体的第二名!

  好的成绩总是要举杯相庆。草原的儿女,男人能喝,女人也不差……酒兴刚
好,下一个的议题是……我们去舞厅吧。

  此时的小城,夜晚的娱乐能选择的东西也就是那么几个地方。

     ***    ***    ***    ***

  人和人之间的深入交往,有时候是需要某种媒介的。酒,在相当多的时间里
就充当了这一角色。

  柔和的乐曲,迷离变幻的灯影,男人和拿了女单、女双两项冠军的刘红,完
成了开场的第一只舞曲。而在这之后,所有来参加庆功宴的女人们,男人很有风
度的、挨个请她们走进舞池……

  男人喜欢美丽,但他不会因为美丽而就去忽略其他。相反男人对人,从不把
美丽与否作为交往的先决条件,因为他相信,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美丽,只是
有人能用心去发现,而更多的人却把它忽略。原因很简单,是因为那第一眼时的
印象,蒙住了太多人的眼睛。

  欢快的节奏,男人把更多的时间和刘红一起分享……慢而舒缓中,扬姐和另
外两个女人在男人的怀里交替出现……

  舞厅里热热的温度,加上一曲曲不停的运动,酒,就在这不知不觉中随着体
内循环的加快,从人们的胃里散进血液,最后冲进大脑……

  酒,这个交往中,介质和催化的作用也随之得以体现……

  舞厅里人很多,舞曲一起,几乎是人挨着人,稍不留神就会发生碰撞。虽然
是「慢四」的节奏,可还是有人直直的向着男人和扬姐冲来。其实这什么都不能
怨,人本来就多,又不是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很会跳舞,所以这种场面就……把搂
在扬姐腰上的手一紧,脚下错步一带,半个转身之后,冲突被化解……

  扬姐不知道背后刚刚经历过的险情,动作的惯性,好感中酒的催化,还有错
误的理解了男人的动机。虽然被紧紧地搂住让女人觉得有些突然,也意外,于是
在稍一迟疑后,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手,顺势半抱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握在男
人手里的手,在那儿腻腻的掐了掐后,也上了男人的肩……

  这种姿态是不能让在场的某些人看到的。于是,在男人有心的遮掩下,边缘
的、少有人光顾的一个角落里……

  如果说刚刚女人的表现,是在一种下意识中对男人错误的理解,再加上一点
点大姐姐对小弟弟的戏谑之心的话,但是,这会儿在这个暧昧的角落……

  原本女人只是想逗一下可爱的弟弟,原本是逗上几逗就放开……

  一种不明的气氛,还有已经上头的酒精……

  女人把男人越贴越紧,微微张开的嘴里,热热的气息就不断地喷到男人的脸
上……

  冬衣虽厚,可是女人特有的坚挺在胸前摩擦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清晰,尽管不
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样,火热的气息,酒的……男人特有的标志,在某些特定的
时间里,好像很难得到有效的控制……

  变化是双方的,感受也是双方的。于是,在看似不经意的转头间,四张嘴唇
会有意无意的轻轻的重叠,每一个转身后,男人特有的突起,就会更加深入到女
人的……

  越来越多的深入,越来越紧的夹住……

  一曲结束时,软软的女人被男人半抱着回到了座位上。

  美好的,虽然都好像是意犹未尽,但结束总是来得那么快,那么的……

     ***    ***    ***    ***

  一路上嬉戏笑闹过去后,车上只剩下了男人和到这会儿才撅起嘴来的刘红。

  不用问,舞厅里那个浪漫的角落里发生的故事,肯定女人曾经去旁观过,等
到这会儿才来发表自己的观后感,相信她已经作了充分的准备。

  舞厅角落里的故事,男人心里知道,火包在纸里早晚会烧出来。当时做那样
的选择也只是能有个缓冲,让人有个适应的机会。其实男人的做法还有另一个目
的,那是因为他这段时间被市局女乒队员们给折磨的够呛,而扬姐则是这场大姐
姐对小弟弟运动的发起者和忠实的执行者,因此,男人适度的对此回报一下,也
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定轨道,回报后的结果,好像
谁也没有成为最终的受益者。因为它把大家都陷了进去!

  陷就陷了。男人没去想以后怎么办,但是,要顺利地解决眼前的问题……

  『看你会说些什么!』准备了一千种应对方案的女人在心里想着。

  『我的具体解释是……』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车开的飞快。

  只顾着等待男人给个说法的女人,根本没去注意飞快的车轮是开往哪里,相
反,这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因为她知道,只有想逃跑的人,才会是这种表现!

  但是,跑得了和尚,庙也能跑吗?

  男人下车去开大门的时候,女人才知道自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
这个死平子带我来这儿要干什么?』女人心里画出了一大堆的问号。

  车库里,男人毫不客气的把女人抱下了车,尽管,女人百般地挣扎与抗争。

  男人的新家,女人还没有来过,因为只有被男人的母亲认可,并且是今后能
够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才有机会来到这里……一个共同的家。

  ……

  「环中套月」的名器也没能让男人超负荷的付出,在黑暗中搂着昏睡过去的
女人,男人的眼睛一闪闪的……

  西乌旗第四小学、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正怒气冲冲向着她的办公室走
去,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满脸倔强和愤愤不平的小家伙……

  偶遇,会让已经流逝的时光重新被翻开。是幸福,是苦涩,是失落,还是得
到?也许需要重新的再去验证一下,才知道真正的结果。然而时光已去,流水不
再……

     ***    ***    ***    ***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每年一次的小学升初中考试了,为了自己的学生能取得
一个理想的成绩,潭老师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可没少费心思。除了对课本上的知识
进行总结外,各类针对会考的模拟试卷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几天来,四张试卷就
发到了每个同学的手中。

  老师的苦心,绝大多数学生都能体会,更何况,这还和自己将来的命运息息
相关。于是同学们埋起头来,奋发图强!

  试卷每次下发四十七份,回到手里的也应该是四十七份……不对!好像是少
了一份?再查查……是四十六份。少了谁呢?一定是……不用说!一定是……这
一个班的学生都算上,也就只有……

  类似于这种情况,从潭芳老师在三年级,接手这个班级没几天就开始了……

  小学生不交作业,美丽的小潭老师是想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
前发生的。那是因为这个班级的学习气氛相当的好,作业、小测验,整整齐齐就
不要说了,学生们对所学知识掌握的程度,更叫刚接手班级的她暗暗高兴。拣到
一个大便宜,换了谁不欣喜若狂?

  小测验嘛,总是要公布成绩。好的,褒奖和快马加鞭;差的,督促与笨鸟先
飞。

  少了人的成绩?啊……可能是我忘了。回去……

  只是这一查可不要紧,该做的都没做,该交的全没交!震惊呀!小潭老师的
挽救工作……

  于是,这一挽救的历程就到了现在……

  本来,想尽一切方法的小潭老师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那块石头却依旧我行
我素。面临升学的关键时刻,小潭老师决定奋起余勇,作最后的尝试。

  中午,所有的学生都放学回家了,所有的老师也走的一个不剩。小潭老师的
办公室里……我看着你,只要你把落下的做完!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了。女人心里的那块「石头」却是另一番心思……从
这个女人接手这个班的两年时间里,某个自认为清高的家伙就发现,自己的一只
脚已经踏进了地狱。

  每天没完没了的作业,时不时的来上几次测验与考试,业余爱好逐渐地……

  弹弓、九连环……最后是绘画的笔,练字的纸。更可怕的是……

  字是用右手来写的,左手嘛……说了不管用,那木板做的三角尺总行了吧…
…于是,在某人自认为得计的时候,凶猛的三角尺就……我可爱的,自豪的,我
……我的左手,又是红红的一道,它真的……太疼啦!

  一张卷子还没有做到一半,某个家伙就……

  也就是三秒钟吧,凶猛的飞过来的是三根纤长的玉指,这次是……耳朵!

  屈服……是表面上的吗?被压在石头下面的野草,总是悄悄地在寻找着一切
可能生长的机会,虽然已经不知道被无情的剃掉多少茬了,可该冒出来的时候,
他就不会放过,更何况,他从来就没有放弃的想法。

  施完老师的尊严后,潭芳回到了椅子上。想到明天还有新的卷子要出,她低
头翻找了起来……背后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美丽的女教师发现,自己失去了活
动的能力!

  「嘿嘿……」看着有人失去了反抗能力,得计的某人搓着手直笑。老柳教的
东西真灵呀!它虽然不象传说中的「点穴神功」那么神奇,但让人暂时休息一会
儿还是满可以的嘛!

  呀呀的,反抗从哪里开始呢?某人还真是有点老鼠拉龟的感觉。那就……

  时间要求速战速决,某人……

  十二岁,小男人从大姐那里得来了丰富的知识,虽然在每个夜里,他都是静
静地平躺在炕上,是大姐自己跪骑在上面忙碌,但是,这决不妨碍自学成才……

  美丽的女教师在惊恐与意外中忘记了别的,剩下的只是两只眼睛比平时睁得
大了一倍!

  说干就干的小男人,把还没回过神的女人连同她坐的椅子一起,转到了自己
面前。反抗,却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

  半低着头,找到女人微微张开的嘴,小男人就象一只冲锋的小公猪一样,拱
了上去……

     ***    ***    ***    ***

  小潭老师的嘴唇非常的柔软鲜嫩,小公猪贪婪的猪嘴在那里「呱唧呱唧」的
拱个不停……

  『兰姐经常会……』

  拱了一会儿的小公猪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轻轻地一捏小潭老师的两腮,小
潭老师紧闭的双唇就不由自主的张开。嘿嘿笑着的小公猪,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小潭老师嘴里乱绞了一通,又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又是咂,又是啃……

  感觉到小潭老师的身体轻轻的颤动,小公猪知道时间不等人。于是,他一边
继续咂啃女人香嫩的舌头,一边撩起女人的上衣……

  没有功夫做太多的前期准备,猪蹄子直接就按到白馒头顶上的红头,掐着,
揉着,还时不时的揪一揪,按两按,馒头的红顶在猪蹄的蹂躏下,没几下就硬挺
的开始弹手了……

  把坐在椅子上女人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裙子向上一掀,抓住女人内裤的
两边,向下一拉,女人黑黑的草地直冲小公猪的眼睛……

  『兰姐经常用……』模仿能力极强的家伙,猪嘴一张,立即埋头进去……

  女人的小穴被猪嘴拱得一片泥泞。

  小公猪松开自己的裤带,褪去短裤后,猪嘴直接就上了白馒头……

  嘴上吸的过瘾,下面磨的舒服,小公猪……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女人只剩下愤怒和悲伤。想反抗,可是那酸麻的感觉让
自己一动也动不了。想去劝说,那可恶的猪嘴却堵的自己哪里还能出得了声?绝
望……使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慢慢的渗出,缓缓的流下……

  当一个坚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那里,并不断地磨来磨去的时候,绝望
的女人又被惊醒,她知道,如果再不去制止,那后果……

  慢慢地,女人在忍受下体钻心的滋味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有了一些力
气。虽然那钻心的滋味已经让自己难以自拔,但是内心里还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
警醒……制止他!女人还不是很有力的双手向外推了出去……

  小公猪正把女人的乳头放在牙齿上轻咬,双肩骤然受袭的他,双手上翻,直
击来袭之物,牙齿也下意识地稍一加力……

  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乳头上突来的痛感,「啊……」了一声后,女人
的动作一慢,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抓住。

  椅子上坐着的……有气无力的劝着,说着,恐吓着,怒斥着,责骂着……推
着,扭着,挣扎着……

  地下站着的……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想动一下嘛……那是不可以地!

  女人激烈中开始有些疯狂,男人的压制也越来越费力气。椅子在「吱」的一
声后,前、后晃动……

  「啊……」女人一声尖叫就没了音儿。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个一直在女人洞口磨来磨去的家伙,一个不小心,全
扎了进去……

  强烈的,直透心肺的感觉,叫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随后,那头
看起来有点瘦、却非常强健的小公猪就……

  是呀!一次次,那如火条一样该死的东西,在自己娇嫩的小穴里飞快的进、
出……

  进……深深地穿进子宫;出……已经快到洞口。

  是什么时候,自己把腿盘在他的腰上疯狂的挺动小腹来应和?是什么时候,
自己长一声,短一声的嘶叫会……为什么自己会手扶桌子,让他从背后……是他
很有力量的让自己屈服?是的,是他强迫自己……不过,那从背后进入的感觉…


  可是,当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是自己骑上……还不停地喊
他……丈夫……亲丈夫……好像还……叫过他……爸爸!喊过他儿子……

  他,那头该死的猪!他叫我妈妈,说我是他女儿……而且,开始不管自己怎
么求他,他都要射在自己的……那个里面……那后来,骑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
非但不让他拔出来,还……

  不!我是被他强迫的……他那是强……可事后我为什么没有去追究?而他居
然在第二天,就象没事人儿一样的……

  我恨……

  毕业后,自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他来了……讲台上……座位上……课桌
上……到后来,自己居然赤裸着下体,和他钻到教室后面的小树林里……

  那时他该上初二了吧?他来找他的弟弟的时候碰到自己……又是一个中午,
又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

  小潭老师的丈夫是东乌旗边防支队的连长,也就是因为是边防战士,新婚还
不到十天,蜜里调油的小夫妻俩在接到一个部队命令后,就……

  第一次被小公猪拱的前几天,丈夫回来探家,说好是二十天假期,最终只呆
了四天!长期寂寞的女人很可怕,可是寂寞又加上被丈夫弄的不上不下,那……

  要说,丈夫的温存女人还算满意,一个晚上总能有上那么一次……虽说也就
是十来分钟。质量稍差一点没关系,只要有数量也就可以弥补。四天,在数量上
恐怕也远远地不够吧!

  丈夫回部队了,小公猪也毕业了。女人也发现自己怀孕了……

  ……

  该不该告诉他?他会怎么想?从舞厅里和已经是男人的小公猪共舞了几曲的
小潭老师,躺在床上也没有一点睡意……

  小潭老师的丈夫,现在已经是边防局的正营职干部了,家属也早在三年前随
军到了锡市。目前,有两个孩子的潭夫人已经不是老师了,新的工作岗位在盟武
装部,是这次赛事特邀的几个参赛队中的一员。

  市局档案室里,经过盟处的专家对设备进行最后测试,所有的设备就将交付
使用……

     ***    ***    ***    ***

  「小李……」市局办公室的走廊里,有人在「深情」地呼唤。

  「什么事儿?王姐。」迎着召唤,某个人从屋里探出头来。

  「来,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过去。」召唤以后就是下达命令。

  「是这些吗?还有别的吗?」一边把一摞摞文件装箱,一边继续征求意见。

  「先拿这些吧。就这些还不知道要弄几天呢!」给免费的劳力布置完任务,
王姐还不忘发上句牢骚。

  这也难怪,受当时汉字输入法和计算机功能的局限,再加上使用者操作水平
实在都很有限,要把男人抱在怀里的东西弄进信息库里,其任务可不是一般的艰
巨呀。

  ……

  这是一些落满尘土的卷宗,男人来回搬过几次东西,也没有人动过它们,刚
接到命令,它们将被换个地方了……

  新的档案室,新的设备,这里有了一点点现代化的气息。

  把所有的文件、卷宗,分门别类的码放好,男人最后拿来的那一堆东西却没
个去处。「等头回来再说吧?」头也没回的王姐,给了男人一个指示。

  脑力劳动者都一个个的忙的天昏地暗,付出体力的家伙闲得有些无聊,那一
堆在地上正等待处理的东西……男人顺手拿了起来……

  ……

  这些东西所包含的内容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伤害、抢劫、强奸、盗窃。当
然,最多的还是伤害和强奸(包含轮奸)。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所有的案
件都没有作最终处理,即向检察院申请批捕后移交,走正常的司法途径来解决。
而涉案的犯罪嫌疑人,都以各种名义被取保候审……

  近百份的卷宗,男人粗粗地翻了三十几份,其中取保时间最长的一个,已经
有六年。

  犯罪嫌疑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在涉案期间被取保,是法律所允许的。但男
人所翻过的这些,好像比正常的手续缺少了点什么,可是从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来。这好像更多是一种直觉,它在告诉男人……

  下班时匆忙的催促声,打断了男人那模模糊糊的疑问,大致的把那堆东西码
了码,男人跟着大家匆忙的脚步,汇入了回家的人流……

  ……

  家里的女人们越来越团结一致,心也都使在了一处。这不,就连女人们每个
月必须经历的生理周期都越来越同步。从男人第一次把刘红带回家那天,是金花
和梅玉,一个在早上,一个在下午;魔王是不能一个人去招惹的;苏荷上夜班,
梅钥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更何况,第二天早上,她也……

  三天两头的就多了一个,还没算上那几个已经内定了的,家里的女人们要一
致对外了。再大方的女人,在心里酸酸的时候也会……

  刘红是不能天天都在男人这儿留宿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嘛。而家里那几个
「姨妈」已经拜访过了的女人们,该……

  一条坚强锁连起了家中的女人,一道封锁严密的防火线,让火急火燎的男人
孤枕难眠!

  是个什么滋味呢?于是,男人每天的晨练早了一个钟头,睡觉的时候,多数
了五千只绵羊!

  改变命运不是拼搏就能实现的,那得讲求战略战术、方式方法。把抱在怀里
的被子使劲地又蹂躏了一番,大计已定的男人嘿嘿的一阵淫笑后,去约会周公的
女儿了……


              (2)真实吗?

  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男人做梦都笑醒了好几次。好心情让每天的晨练早了
一个多小时,为家人准备好早餐,男人的上班时间也因此提前……

  前几天搬到新居的各类档案,又经过细细的整理分类后,基本上都安家落户
了。唯一还剩下的,是男人最后搬来和翻看过的那堆东西,头的安排是……一间
临时的库房、几个老旧的书柜……很显然,这些在司法程序上还有很多路要走的
东西,在某些时候,已经算是、甚至是永远的结束。

  锁上库房的门,男人帮忙的角色也就告一段落,剩下的,是库房里那些刚刚
扫去灰尘,却又要在这阴暗的角落里……

  再回头看看吧,也许……

  一年的工作时间,确切的说,只能是在边缘游走。许多深层次的东西,对于
男人来说,还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我能走得更近一些吗?那也许会看的清楚一
些。锁进库房里的东西,给了即将离去的男人一个不是很清晰的想法。

  不需要去参与什么具体内容,只是去了解一下背后的真实……

  ……

  具体情况具体对待,换句话说,就是不论什么东西,都不能去教条主义,要
学会灵活掌握,不能……

  几年以后,对当时疑问有了初步结论的男人,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决定去具体
参与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个时代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还是这个世界已经模糊
了良心,混淆了是非,颠覆了道德?还是……

  当然,男人的性格也决定了他要走的路……我无法改变什么,但可以把看到
的经历的,纪录下来……

     ***    ***    ***    ***

  如果要证明一个人有罪,就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来进行指证。相反,没有证据
或证据不足,就是有人真的犯了罪,法律对他也只能放弃。可是现在男人看到的
一切,是在证据相当充分的情况下,对法律应用的另一种解释。

  『费那么多事干嘛?直接把证据销毁不就……』男人简单的想法。

  时间,是解答疑问的一个很好的途径。尽管它也会把无数真相无情的淹没。

  公、检、法、司。是我们这个国家为了保障法律得以实施,所设立的权力机
关。如果你想在一定范围内,以另外一种方式来解读法律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不用说,胎死腹中是最佳的选择。也就是在它的源头,把它灭于萌芽。因此,首
选是公安局。其次是……当然,也有例外的。

  公安的作用,最简单的说,就是收集足够的触犯法律的证据。而用自己的方
式解读法律,办法一:消灭证据或让证据不足;最有效的方法,往往意味着要付
出相当大的代价。所以,在一定条件下极少被采用。

  办法二:迂回。这是一种应用最为广泛的战术。它的行径方式首先是对被伤
害的对象下功夫。比如用钱,比如恐吓,比如……

  这个世界能被收买的人有多少,男人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如果你的女儿被
强奸,甚至轮奸……如果你儿子重伤躺在医院,终身残疾或是此后阴阳相隔……
你会……

  收买是迂回的前奏。好像是把一切的证据都准备充足?其实,解读法律就是
从这里开始……拖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各种理由……耗尽你的精力,耗光你
的钱财……精疲力尽的时候,妥协吗?

  这只是针对一些只对个人产生影响的案例,如果是参与的人多,社会影响巨
大……但这对参与者中的某些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最严厉的惩罚,将
由别人替你扛。主犯成了从犯,死罪可以逃生。而有些参与者,也许只是在旁边
站了一会儿,最终……

  其实用自己的方式解读法律,尽管路有千条,但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大的
化小,小的化无。有能力用自己的方式解读法律的人,都不是一班的「战士」,
他们是二班的。

  在这些人里,给男人留下印象比较深的……夏小东、图门、大头明明……

  但是如果有一天,二班的战士落魄了,或是有强过他们的人物突然出现,或
者是……因此,公安机关要自我保护一下……当年我们……

  虽然我就是出卖正义的执行者,虽然我就是……

     ***    ***    ***    ***

  斯琴是打在男人心里的一个结。从牧区回来后,她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叫男人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跟你说说话儿,去你家坐坐都可以,但你千万不要问我对你是什么态度,你
也不要靠近我身边……

  又陪着斯琴走了半条街后,失望的男人向家赶去……

  计划已经实施到关键时候了![/font]

20537 2009-1-25 02:34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七节  会聚

              (1)好奇以后

  几天来,男人的家里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明明看着某个人回来后进了家
门,甚至还和你说过话,可是一转眼,某人却不知道何时没了踪影,任你把家里
都翻遍,也任你问过所有在家的人。

  疑疑惑惑的你蓦然回首,某人却在……要么……刚刚还是空荡荡的屋子里,
在你回过身来的时候,一瞬间,某人却大模大样地躺在……

  是我看错了吗?又被吓了一跳的梅玉,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而深深地沉
思……

  错觉谁也会有,只是梅家姐妹最近好像有些多。看着家里人又是一片安慰的
深情,梅玉……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某日,悄悄展开调查的女人,看着某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快步跟进,探头进去……咦……人哪里去了?女人……

  次日,某人前脚刚一迈上楼梯,心犹不甘的女人就……

  男人的卧室依旧空空。

  女人……一种难言的心情,让女人……

  万分失落的女人正准备离开,一个突然的发现,让女人的心嘭嘭的在跳……
男人卧室里面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扇从来都没有过的门!

  走到那扇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前,犹豫了一下的女人,勇敢地……

  神秘的房间,让女人困惑多日的房间……这里面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一盏
可以看到的灯,一种青青的光,柔柔的充满整个房间。站在屋里,置身在那包裹
着你的光里,是一种难言的、让人微微失神的感觉,在一瞬间冲进你的灵魂里!

  那光,如有实质一样,让你有被情人抚摸的感觉,充满暧昧,含有诱惑,让
你有一丝丝不适,也许还有一点点的紧张,还有,在忐忑中却强烈的向往!

  慢慢地压住心中的异动,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首先进入女人眼里的……屋子
的中间,是一个女人怎么也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暂且说它是床吧。

  女人先给这奇怪的东西一个暂时的名字后,走到了它的跟前……

  比一般的床窄了许多,也短上不少,但却要高上一些,因为她刚好和女人的
小腹一样高;两根一人高、手臂粗的柱子立在床头,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上
分别挂着一个小环;床的下面,横着竖着的连着几根光滑的木枨,其中的两个木
枨上也有绳子,绳上也有环。

  之所以对这个奇怪的东西有了床的感觉,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是
为什么,就觉得它应该是……一张床。

  环视整个屋内,四面墙上的巨大的镜子,最先引起注意……完后是奇怪的椅
子,靠北墙的一个光滑的台子,靠南墙的……秋千架……还有类似于棍……也有
的象鞭……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一堆绳索,还有更多……

  鬼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莫名其妙的东西摆了一屋子!

  好像有些乱,但又象非常有条理……

  而一种更深的感觉突的涌满女人全身……是害怕吗?是想马上就离开吗?还
是……可是,仿佛又有一个声音在女人的心底呼唤,让她留下,让她去体会,让
她去明白……


            (2)难忘的不止是……

  一样样的看过去,一件件的拿起来,又放下。

  『相思扣!』当这个曾经还算熟悉的东西拿在女人手里的时候,皮索又闪出
幽幽的光芒。蛇一样的清凉,和一丝惶恐与期待共生的感觉,瞬间就包住了女人
的身心……

  「知道它是怎么用的吗?」和背后男人声音一起到来的,还有他那热热的气
息与温柔霸道的双臂。

  「不……」把皮索在手中越抓越紧的女人,迷茫地依进男人的怀里。

  「等会儿我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先……」男人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的
嘴已经被紧紧的包住。

  「嘤……」女人从鼻孔里发出一个轻轻的颤音后,就和男人紧紧地缠在了一
起。

  「先把它放一下。」为女人解带宽衣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要把一直抓在女人
双手的皮索拿开。

  「不……」就象是心里的依靠一般,皮索在女人手里是万分的不舍。

  「就一小会儿。」男人亲吻着女人的额头,柔柔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嗯……」同意的女人松开了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却抓的更紧了。

  「想知道它怎么用吗?」看着赤裸的,情动如火的女人,男人用皮索摩擦着
女人丰挺的乳房,再次征求起她的意见。

  凉凉的,侵略的,充满诱惑的感觉从乳头上一下、一下的传来,身体来回不
安扭动的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但双眼却喷射出无比的渴望。

  读懂了女人心情的男人,在女人好奇而又渴望的目光里,慢慢地拿起了光芒
越来越胜的皮索……


             (3)粉色的感觉

  要死要活的感觉终于淡了一些,身体稍一恢复,兄弟快马加鞭赶上……

  相思……是檐下缠绵不绝的春雨,相思……是美酒中的沉醉。相思入心,相
思也刻骨!

  当缠绵的相思在男人灵巧的双手下,慢慢地展开,它似有灵性的魔藤绕过女
人纤长的脖颈,缠上她的双臂,盘起腰身,锁过双峰,最后在双腿中穿插扣紧;
剩下的两个蛇一样的头,游到花房,细细的两排银牙,咬在花房的大外墙,四只
小勾,扒紧里面的小墙;传送千古的红豆,被刺刺的花蒂包围,花蒂的中间,软
中带硬的、如蜂针一般的舌信,似有似无地向着花心,露出丝丝的微笑……

  随着那清凉的感觉如水样儿的、一点点地流过女人全身,女人的皮肤先是在
敏感中有了细密的突起,然后轻轻地颤抖。这微微的不适,在敏感中却让人无法
拒绝。它先是一点点地吞噬着你的肌肤,慢慢地化进骨肉,渗入心中最深的角落
里……

  妖灵一样的相思啊,铭心刻骨中,又散入了灵魂……

  在女人的背后打好最后一个结,然后把结挂在「床」上的两根细索上,男人
还要……因为这几天被好奇所吸引的,可不止是梅玉自己,梅钥是另一只好奇的
猫咪。

  躲在门后偷看的猫咪,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掉到了网里。等待她的是……正在
结网的蜘蛛!

  ……

  相思只要一缠上,就是火一样的燃烧。

  结网而待蜘蛛呢?细细的,无尽而绵柔的丝线,是对挣扎所作的最好诠释。
当飞蛾落入蛛网时,因为蛾子身上光滑的鳞片会让蛛丝失去作用。所以,蜘蛛会
让蛾子在网中挣扎,慢慢地扒去它那一层层的鳞片,然后……

  抖动着翅膀的飞蛾,拼命想要飞走的飞蛾,雪一样的鳞片,飘飘洒洒……

  最先没有鳞片的翅膀……

  努力伸展的肢体……

  蛛丝一点点、紧紧地的缠绕,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

  手臂反背,双手相叠的伸展着,紧紧地贴着股沟……

  适度被拉开的双腿……

  对于不是马上就享用的猎物,蜘蛛的通常做法是……悬在「秋千架」上!

     ***    ***    ***    ***

  在蜘蛛捕获猎物的时候,被相思缠绕的女人却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

  先是身上那清凉入骨的感觉慢慢地退去,跟着,相思上弥漫着的银色的、满
含妖异的光芒也一丝丝的淡去。女人从迷茫中醒来,蜘蛛和猎物的斗争让她的心
里有些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身上缠满绳索,跪伏在地上也就算了,可
却偏偏是极度羞人的、把屁股高高地撅起……那个样子……虽然看到自己样子的
那个,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但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还是叫她羞愧难当!

  『不是这样的……』羞愧中的女人喃喃地想让自己的样子,最少是看起来不
是那么的……于是,想改变一下自己形象的女人动了一下……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后,想要尝试的女人又回复了原形。

  相思是敏感的,女人只是一次轻微的尝试就被它所感知。它随着女人的尝试
适度的一个收紧:咬在女人下面大唇上的两排银牙,向外一拉,扒在两个小唇上
的勾子一紧,刺刺的花蒂瞬间绷紧,跟着,「啵!」的一声向前弹出……早就对
女人那颗鲜红的豆豆垂涎三尺的蜂针,淫笑着扑了上去……

  痛!没有任何预感的,凭空而来的,针一样的刺,从女人最隐秘、也是最敏
感的地方奇袭而来。

  痛!短暂而强烈!随之而来的,好像还有一丝麻,最后……是隐隐的痒……

  重新摆回姿势的女人,细细地体会着……痛的强烈,麻的入骨,痒的锥心;
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屁股高高的姿态,女人又尝试着撑高双臂,以期平衡身体前后
的落差……

  突地!宛如两只强有力的巨手袭来,女人胸前的那两座高耸被重重地一个揉
捏,翘挺的乳头上象被细鞭抽过……尽管女人已经万分小心的控制着自己,也尽
管对袭击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袭击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到来,强度也
是那么地超乎想像!

  胸前的重击让女人刚抬起的头马上低下,可随着臀部也不受控制地一个晃动
后,女人刚低下的头,就象被一只无行的手给拽起。可是头刚起,臀又下,几个
反复之后,女人从嘴里发出一连串的短音,就软了下去……

  软软的女人……

  双乳上的揉捏还在继续,乳头上的抽打也没停息,唯一变了的,是那刺刺的
花蒂不知何时已经把女人的红豆包裹,刺刺中,还有贪婪的吮吸……

  红豆和乳头上的刺激越激烈,女人身上的某处就越空虚。她的双腿在不安地
纠缠,双手在胸前……

  不一会儿,女人的身上渗出了汗水。汗水刚一流出,就被那已经暗淡了的相
思一点点的吸收。慢慢地,相思变得透明,渐渐的转呈粉红,一丝丝淡粉的,略
带腥甜的气息,慢慢的开始飘散……


             (4)打开的欲望

  「想老公了吗?」声音象是从天边传来,遥远,飘忽,却非常的清晰。和声
音一起来到的,还有一双手,如微风般掠过女人身上那因为相思收紧、而微微胀
鼓起来的肌肤。

  沉迷中的女人身子一震,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

  『是男人!是我的男人!』当女人散散的目光触及到某个目标时,双眼中的
迷茫在霎那间完全退去,一种从没有过的、狂野而红色的火焰,一点点地在女人
眼底燃烧起来。

  燃烧的火焰,狂野的气息,即便是已经在一点点蓄积着攻击的力量,美丽且
妖异,又不失优雅。此时在非洲广袤的草原上,匍匐在灌木后面、正做着同样姿
态的是……发现猎物的……一只母豹!

  原本只是想用一点点特别的方式,来攻破家中女人们筑起的堤坝,在解决连
日来那难熬的孤枕难眠的同时,顺便再增加一些别样的情趣。可是现在,摆在这
次导演特别剧本的某个人面前的,是……

  剧情有够刺激,情趣也大不同以往。为温婉如水的女人注入一些激情,是演
出的最终目的。然而,发展出来的结果是……来一场赤裸裸的贴身肉搏战吧!去
和一头发现了猎物,而且是正在狂野的、发情的……母豹!

  只是和母豹来一场肉搏吗?

  也许是吧。蜘蛛张开大网,等待着一只、又一只的猎物。可是,在奇趣横生
的美妙大自然中,撞进蜘蛛张开的大网里的,都是它的猎物吗?若是一只细腰蜂
呢?再若是……

  那样的时候,谁是谁的猎物,可是很难说清的吧!

  ……

  蜘蛛和猎物还是以后再去讨论吧,目前是……是成功地驯服一只准备攻击的
母豹,还是成为她的猎物,被一口口的、连骨头都吃的不剩。

  「不!不是这样的。」柔和的声音里有着坚强的穿透力。

  母豹一顿,发起的进攻被延缓……

  轻轻地扶上母豹已经抬起的前爪,盯着母豹圆睁的双目,在她的腮边,柔柔
地用嘴唇来回的摩擦几次后,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小嘴,男人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
神……

     ***    ***    ***    ***

  暂时化解了母豹将要发起的第一拨攻势,男人捧起女人瞬间清明的脸。柔柔
的对视,尽情的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情意。慢慢地,两张面孔越来越近,最后贴在
一起……

  亲吻着,抚摸着,男人紧张的心情随着越发的投入,而逐渐的松了下来……

  看似不经意的一番缠绵,男人的双手被绕进了绳索里。又似不经意的、却很
有技巧的一个发力,半蹲着的男人就坐倒在了地上……

  把缠在男人双臂上的绳索一紧,跟着向上一拉……直到现在,某些人才想起
来,猫科动物在对待猎物的时候,可不是每次都咬住它的喉咙、把它干净利落的
杀死。充分享受与猎物之间游戏的乐趣,可不是只有花猫在对待老鼠时才会那么
做!

  母豹热热的气息不停喷在猎物的脸上、颈间,伴随而来的还有香滑灵巧的、
不时探出的舌头。它扫过猎物双眼、唇间,和腮边,最后,在猎物的耳坠上稍作
停留,就在猎物的耳后、颈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了起来……

  热的气息,滑腻,柔软,麻痒,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刺激的猎物心窍大
开,浑然不知蜀国曾经是何方!

  这会儿有些……

  是有些不同了!因为母豹的舌头在猎物万分享受的时候,已经换成细白的牙
齿,咬咬啃啃,有轻有重。轻的时候,腻腻的还有些痒,重的时候,会在别样的
刺激中隐隐传来一丝痛的感觉……

  但是,当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多,咬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的变成了撕,而且更多
地停留在猎物的咽喉上时……猎物……

     ***    ***    ***    ***

  「死小鬼!你二姨她们来了,快穿衣服起来,去车站接他们!」母亲给儿子
下着命令的同时,一只脚也同时问候着儿子光光的屁股。

  「是吗?」刚才还泥一样软的家伙,在听了母亲的话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母亲只说了半句话,就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怎么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再怎么高兴,也不能什么都不穿的在女人面
前弄卖相吧?虽然说这个女人是……那也不能就……啊……

  手忙脚乱往身上披了半天,最后只能把羞处稍一掩盖,完了一脸无奈的,哀
求的看着把脸扭向一边的母亲。虽然母亲把头转开,但是儿子刚才的样子,早就
被她老人家扫进了眼角。

  「活该!」母亲一声怒斥,转身离去。

  其实这怎么能怪男人嘛,你要是和一只发了狂的母豹狠很地打上一架,完了
还要去对付准备把蜘蛛也吃掉的细腰蜂……哼哼!没准你比我现在还要惨!

  一团衣服砸在某个人头上,一顿狂踹又落在某人光光的屁股……不过,这次
来的可不是母亲,是……


            (5)什么多了都是罪

  裤子还没有系好的某人,被小女拎着个大棒子似的家伙,从楼上连追带打地
赶了下来。

  裤子还没系好就跑出去,是个神经正常的人都不会那么去做。虽然被追的很
急,虽然棒子砸在背上也真的是痛,可为了脸面,某人两只手只好一面在自己的
裤带上忙活,一面围着客厅的几个沙发打转……

  在后背扛下几个重击后,丢人的裤带终于系到了腰上,于是某人一个错步,
闪开又一次打击,一个健步就从门口蹿没了影儿……

  整理整理为刚才环境所迫、而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男人打开车门,母亲和
小妹早就已经坐到车里。看着刚拉开车门的某个家伙,两个人的脸上除了冷冽之
外,更多的还是……解气呀!怎么没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嘿嘿……」一贯在犯了错误后,就把恬不知耻的淫笑挂在嘴边的家伙,这
会儿又在故技重施。然而,还没等车上的两女对他刚才的表现作出评价,在他们
的身后,一声惊天动的,响彻云霄的……

  「死……瓶……子!回来我要砸碎了你!」

  原来,赶走了阶级敌人的,痛出了一口恶气的毛喃女侠,正兴高采烈,手舞
足蹈向听众们讲述着战争的惨烈,敌人的可耻,我们的勇敢……那赶走敌人的武
器,还不时地在她激动的手中挥舞着,盘旋着……

  可是……可是大家好像没太……是没太注意我在说什么。她们好像……好像
是……好像对我……我手里的家伙更感兴趣……?

  「这是……」怀着疑问的女侠把手中的武器举到眼前,随即,就发出令刚才
某人在上车前,那声让他双腿都快抖断了的誓言!

  让女侠发出终极誓言的武器……粗,小女刚刚好一只手可以握过来。分量适
中,直觉非常地趁手;长,八到九寸之间,可随意攻击敌人身上任何可以攻到的
部位。紫中透红的它,闪闪发亮!样子嘛,嘿嘿……就和某人……哈哈……那简
直就是某人的那个。对!就是那个的翻版嘛!

  女侠,此时正被人万分敬仰的女侠,在与自己粉丝们激情互动的时刻,却突
然地发现自己……自己正举着一个……一个……怒吼一声吧!女侠就在粉丝面前
失去了踪影。当然,武器也同时……

  开着车的男人……腰酸……背沉……四肢无力……额头隐隐地冒着虚汗。与
母豹斗勇,和细腰蜂斗智。胜利是属于顶天立地的……只是,看着大姐、二姐,
还有……男人只想抱着已经弹尽粮绝、而且还不知道几天才能恢复给养的……

  哭吧,有时候男人哭一下。

     ***    ***    ***    ***

  和母亲、小妹一起下了车,最先迎过来的是个一脸笑容的小人儿……思萍。
这个自己和大姐爱情的见证,让男人在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荡漾与宠腻。伸手过
去,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地爱怜这个小东西一番……

  男人伸出的双手僵在了半空。眼看着就要抱进了怀里,小东西却泥鳅样的闪
身而过,在一串咯咯的美妙清脆的童音里,纵深跃进了身后母亲的怀里。半蹲在
那儿的男人,伸着双手,半回着头,这个样子,加上古怪的神情……

  二姨满脸慈祥的走过来,安慰的手,很是深情地摸摸男人的头顶。

  二姐对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再长长地吐了吐自己的舌
头,然后,跨起轻快的步伐,在经过现在已经全蹲下去的男人身边时,还顺嘴飘
出一句:「活该!」

  大姐最后一个来到男人身边,自己男人刚才的待遇,让她有些许的不忍,也
有几分幽怨后的发泄,当然,最多的还是那久别重逢后的欣喜。她半转过头,把
一丝笑意压在嘴角,多少复杂而激动的情绪,都融进了从男人头上、脸颊上、深
情滑过的手心里……

  轻轻颤抖的手,在别人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一次心与心的传递。

  充分感知了女人的心怀,男人抓住即将从脸上滑去的手,「你的心我知道」
的用力紧了一紧后,就象被女人伸手拉住一样的,顺势站了起来……

  居然教唆女儿给她老爸难堪!于是顺势小小地报复一下孩子她妈,也就在所
难免啦。站起来的瞬间,男人可恶的手指闪电般袭击了女人胸前的两座高山。

  想要的时候就来,提了裤子你就没了影!现在有那么多女人陪着你,你早就
把我们娘俩给忘了吧?你个薄情寡义的东西!瞧我不废了你……针锋相对的女人,
对着男人的某个部位抬起了膝盖……

  虽然是无声中的打情骂俏,可是女人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幽怨,却让男
人的心重重的一沉!一瞬间,男人有了一个决定。他伏在女人的耳边,轻轻的,
坚定地说道:「思萍从今天起,只能姓李!」

  轻声的话语,如雷一样在女人耳边响起!愣愣的,女人惊讶,茫然,期待,
不安,兴奋等,无数种复杂的眼神,都集中地盯在男人的双眼上。男人,女人,
所有变幻的眼神都变成了沉沉的两个字……责任!男人要承担起的责任!

  坚定!不可动摇,男人回望着女人。

  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心,是男人的,但它也同时传递给了女人……让我们一
起面对!

  是誓言吗?是承诺吗?让爱来决定吧,到地老天荒。

  对视的眼睛,男人越来越多的是柔情与爱怜;女人欣喜和激动的时候,眼角
里,雾一样的水汽慢慢地涌动,浓烈……

  「舅舅……」思萍不合时宜的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6)阴阳颠倒之后

  誓言可以感天动地。不过,要马上实施起来,会怎么样?

  思萍瞪着的眼睛、二姨满含笑意的脸庞、母亲意味深长的……去向她们庄严
的宣布我是……思萍是……

  男人这才发现,有了立下誓言的决心是好的,但它却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甚至会使问题变得复杂……有一种浑身无力的感觉,就叫做「挫折」。

  大姐的手柔柔的拉紧男人的手……时间,我们和爱我们的人,都需要一个时
间来适应和接受。女人手上的信息此时在提醒男人。

  时间……男人暗暗咬咬牙,心有不甘,却又如之奈何。

  男人半苦着的脸上堆起笑来,迎着思萍的又一声……舅舅!走了过去……

  ……

  思萍究竟数落了自己多少条罪状,男人无心去数。抱在怀里的小东西又是什
么时候才转怒为笑,男人全然不知。不一样的血脉相连的感受充溢在心间,如果
不是还要开车回去,他只想这样到永远!

  大姐是风一样的轻柔,拂去了男人满身的疲惫;思萍则是一只雀跃着的强心
剂,让男人浑身充满无比的活力。丰盛而味美的晚宴是男人全心的体现。

  只是……

  首座上坐的是母亲,二姨在下首。以后依次是:金花、梅玉、许姐、大姐、
二姐、梅钥、斯琴、刘红、小妹,丛彩虹、那仁(额家的大女儿)、魏欣雨(许
姐十四岁的女儿)……忙忙碌碌的男人身后,是三条嬉笑打闹着的小尾巴:呢、
喃姐妹和思萍。

  一会儿,更大的喧闹声传来,特邀嘉宾根生一家如约而至。

  晚宴正式开始……

  开幕词的母亲,介绍嘉宾的还是母亲。接下来是各个阶层的代表依次地……

  根生家的女人是全权代表,男人自己是个被遗忘的角落。万花丛中的两抹绿
色,在一个喧天嘈杂的大市场里,怡然自得的……你一杯……我一杯……

     ***    ***    ***    ***

  对于大女们的世界,小女们充满了好奇与向往。但很有些自知之明的她们都
知道,现在还不是她们能够去参与的时候,她们还有一大片属于自己的世界。少
女的世界,天真,浪漫,幻想,冲动,还有……那就是一丝丝成熟,一点点的恶
作剧……

  大女们推杯换盏,水乳交融的时候,小女们在自己的一片天空里,拔剑而啸
傲天下。被一群光顾着自己快乐的大女所抛弃的、唯一的两个男人,在自我消遣
的时候,不约而同的为眼前飘逸而亮丽的青春所吸引,所陶醉……

  少年是精力充沛的,也是很喜欢进行探索的。游历了一番属于她们自己的世
界,下一个目标……

  根生,年长而持重。虽说也老实的象一只绵羊,但年岁有些大的他,除了只
会嘿嘿的笑的不停外,就太没有活力,也缺乏挑战。于是,所有的一致选择……
那还能有谁呢?

  最先的挑战者,是个谁也没有想到人发起的,额家的大女儿……娜仁。

  眼前的这个家伙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可从现实来讲,才大自
己五、六岁,勉勉强强算个哥哥吧。他和自己的母亲……娜仁为母亲很是有些不
平。虽然这些不全是他的错,但花心是理由吗?还有……想想那天和丛姐听了他
和那个鬼……女一晚上的……

  能听懂蒙语的那几个,现在都自顾不暇,而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不怎么会
说,却听的懂。娜仁小声的用蒙语……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给你听!把我
接到这儿,你管过我吗?随便找个地方,你就跑的没个影儿?你对的起……你…
…虽然你还不停地陪着笑脸,可是晚了!斥责的时候怎么只能光用嘴说,激情之
处,手总是……

  「娜仁姐,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在欺负你?」发现有两个人在背着大伙做小动
作,以天下不乱就不算没事儿的毛喃,立即就凑了过来。

  对毛喃点一点头,反正蒙语她也听不懂,娜仁嘴里接着说,手上也……

  「好呀!果然如此!」这几天就对某人满腔愤慨的她,在得到肯定后,自然
也不甘落后的冲了上来。

  隐蔽的战争明朗化了。有软柿子可捏的时候,有几人肯错过?又一个人发现
了,声讨的阵营就又多加入一个。很快,战争就全面地爆发了……

  一群精力过剩、正找地方发泄的精灵,一个在苦海中拼命挣扎的……虽然是
两个阵营,可是有一方的实力,也太……

  太大的实力差距,让战争的结果没有了悬念。胜利的群众欢呼雀跃,被征服
者嘛……

  签订完战后条约……不平等,却是必须要履行![/font]

20537 2009-1-25 02:39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八节  默契

            (1)是没有察觉吗?

  最好的交流也许就是在一个桌上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在……

  有了这样的共识,在一起吃过饭后,男人那个为自己准备的、很是有一点特
色的卧室,就被一群女人毫无争议地作了首选。尽管,这里空着太多的房间,尽
管,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千不般,万不愿的……

  被赶出了自己的地盘,某人却趁此机会悄悄地溜进别人的房间……我也需要
和别人交流嘛!

  男人仰躺在床上,梅家的姐姐侧卧在他的身边,半撑起身子的她,很方便的
让男人的两只手,一只在自己丰挺的双峰上揉捏,另一只手在拨开自己的两片阴
唇后,肆意的挑逗那敏感的相思豆。酥痒如心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她情不自禁
地楼上男人的脖子,和他唇与唇相接,舌与舌缠绕……

  梅家的妹妹,匍匐在男人半蜷起的双腿间,男人刚刚还沉睡着的火龙,已经
被她的双手慢慢唤醒。看着软软的它从一开始的松软,到半硬半停,最后怒胀而
狰狞地冲天而起,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后,她那一直没有停下的双手,更温
柔地上下、来回的撸动着,慢慢凑过头去,小巧的舌头也微微的伸出……

  舔,从左边的蛋蛋开始,然后是右边的。几个来回后,其中的一只被吸进她
的嘴里,轻轻地含,慢慢的咀嚼……吐出一个,再换另一个……

  女人小巧的舌头再一次的伸出来,沿着火龙的根部,缠绕,向上,一点点地
舔去。当到达那怒胀的菇头下面时,小巧的舌头开始在撸到后面的包皮上,做着
细致的清理……

  津津有味的清理完包皮,又在菇头的伞盖下打了几个圈圈,小巧的舌尖就挑
开了菇头的马眼。微腥而带有一丝咸味的感觉一入口,女人的舌头就贪婪地加快
了频率,直到品尝的心满意足,才把它放开。

  女人红润的双唇慢慢地张开直到最大,火龙那巨大的菇头也就随之消失。慢
慢地把自己的牙齿收好,红润的小嘴就给了菇头深情的问候……

  几番吞吐,当菇头到达女人的舌底时,原本握着火龙的双手只剩下了一只;
吞进去,吐出来,吐出来,吞进去,在这个深度上作了一番适应后,女人握着火
龙的手退到了最根部,只留下两根手指捏在那里;深深地吸一口气,女人尽力张
开的小嘴,对着火龙发起了总攻……

  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为了做好它,女人在这一段时间里没少下工夫。一番
辛勤所换来的,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在极度不适中、却有着入心裂肺般
的、强烈刺激的感觉!

  深深的插进食道……再一次地深深插进……反复着,体会着……

  再一次让这撕心裂肺的感觉,深深地渗入了自己的灵魂……女人让插在食道
里的巨物在那里停留,屏住气后,她开始使劲地收缩自己的食道和喉部的肌肉。
感觉如翻江倒海般的强烈!灵魂在这一瞬间似乎也飞了起来!直到自己马上就要
窒息,恋恋不舍的女人才慢慢地把巨物从食道中拔出……

  在妹妹做第一个深喉的时候,男人舒爽的样子就让姐姐抬起头来。一次又一
次,感同身受的她,在为妹妹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嫉妒……我也能
做的这么好!但是最多的还是,期待,也向往……

  最后一次的深入,妹妹胀红了小脸。身下的男人在几次轻微的抽动后,巨物
也从妹妹娇美的小嘴里,一点点地退出来……

  当看到妹妹的嘴离开巨物后,那连在两者之间的一道亮亮的津液线时,姐姐
的喉头咕咕着,情不自禁的吐出自己那同样娇翘的香舌,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
角……

     ***    ***    ***    ***

  小心的把那条长长的亮线一点点的吸进嘴里,然后慢慢的咽下。女人把男人
的双腿并拢、放平,自己叉开双腿,跨骑到男人的胯间;扶好男人怒挺的火龙,
用它那红亮的菇头,轻轻地挑开自己的阴唇后,就来、回摆动自己的身体,让紧
紧贴住菇头的相思豆,慢慢地研磨……

  姐姐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妹妹的每一个动作,当妹妹用相思豆细细地研磨
完那巨大的菇头,把男人的火龙一点、一点吞进她那粉红色的小洞时,姐姐的小
嘴也象妹妹的嘴那样,微微的张开,发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

  妹妹把男人的火龙完全吞下,并开始摇动她的身体时,姐姐也转回了目光,
她捧起自己那对白嫩的双乳,把它们举到男人的嘴边,看着男人微笑的脸,她问
道:「想吃吗?」

  「想!」眼睛放光的男人边回答,边伸嘴过去。

  女人轻巧地向后一闪,躲开男人伸过来的嘴巴。看着男人有些不解的目光,
女人又问道:「你经常去吃婉姐的奶吗?」

  男人稍稍地一愣,随即就边说着「是」,边猴急的又伸嘴过去。

  女人腾出一只手把男人按住,另一只手扇动自己的两只乳房,让它们在灯光
下闪动着眩目的光芒。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女人又问:「婉姐的奶好吃吗?」

  「好吃。」男人答道。

  「是不是比我的好吃?」微醋的声音,怎么听都带着一丝幽怨。

  「那不一样的。」急急的男人又……

  「怎么个不一样?」有人却想弄清楚。

  「婉姐的……」人在心急火燎的时候,说什么自然就……

  「嘻嘻……」女人边笑边躲。

  「你叫婉姐什么?」发现有人回答错误,当然不能放过。

  「叫声婉姐有什么了不起……」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上身突的弹起,双臂一
伸就把女人楼在怀里。边躺下,边把女人的一只乳头叼进嘴里……这时候你还想
再说什么呀!

  「婉姐的好还是我的好?」虽然已经沦陷,是非还是要说地。

  「都好。」忙碌的时候,话也就异常的简短。

  「死小鬼!」答案不理想,女人不依的骂了一声。「你吃婉姐奶奶的时候叫
她什么?不会也叫……」第一个问题不理想,那就再问一个。

  「叫妈妈。」只想尽情享受的家伙,立即截断女人的问题,尽管说的含混不
清。

  「那你现在也吃我的奶,你该叫我什么呀?」什么都要分个清楚的女人。

  「妈妈。」随着这声呼唤,男人在乳房上的吸吮也如婴儿般的恬静。

  「妈妈……」女人嘴里喃喃着,似乎有些茫然。她的手慢慢地抚摸着男人的
头发,目光也落了上去。

  「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给你吃奶奶……给你……」女人抚摸的手变得
越来越温柔,目光也越来越慈爱……

  「妈妈,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谁?」吃完奶的孩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翻飞的
女人,好奇的问道。

  「她?她是你的媳妇!」母亲为儿子解答。

  「媳妇?那她在干嘛?」儿子天真的请教。

  「她?她在让我的好儿子在……操她。」母亲这次回答问题的语气好像……

  「是让儿子操她呀!」孩子的声音有些惊喜。「那她……是不是也要叫你妈
妈?」

  「是的。」

  「那操完了,让她也叫你好吗?」

  「好,一会儿就……」

  「那她叫你妈妈的时候,我……」

  「好儿子,有什么就说嘛,妈妈不怪你。」

  「嗯……就是!她叫你妈妈的时候,我可……可不可以……也……也操妈妈
呀?」

  「坏儿子!连妈妈你也想……」

  「行不行吗?」

  「坏小子!行,一会儿……」

  ……

  「妈妈的奶奶还有谁吃过?」

  「你的两个妹妹,呢呢、喃喃,还有我的坏儿子……坏儿子……」

  「那以后,我和呢、喃妹妹们一起吃妈妈的奶奶,行吗?」

  「行……」

  「是我在操妈妈的时候,让她俩吃吗?」

  「是……」


              (2)收获意外

  姐姐和爱人禁忌中的对话,让妹妹回到了在蛛网里挣扎的感觉。有紧张和恐
惧,有冲动与期待,还有情火烧起时的不能自己,也有在禁忌的锁链下苦苦的拷
问。那一刻,情欲和禁忌的交织,换来的是是彻底的放纵与宣泄!

  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忘记道德与禁忌的时候,爱还可以是这样。也许在那个
时刻,是因为那只邪恶而神秘的蜘蛛,让自己和姐姐失去了理智;也许是因为这
个男人魔鬼一样的挑逗;也许是在自己灵魂的深处,早就埋藏有着叛逆的火种,
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它如火山一样的喷涌而出!

  现在,同样是面临道德与禁忌的拷问,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了恐惧和煎熬?
相反,那紧张中直透心底的刺激,让自己格外的兴奋!这一刻,我只想让那火龙
每一次都贯穿自己的子宫!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去大声喊……爸爸,使劲的
操我!妈妈,女儿快被爸爸操死了!你的女儿是在淫荡的天空里飞……飞……

  妹妹在呼喊着「妈妈救命」中,软软地的伏到男人的身上。姐姐刚扶妹妹躺
下,就被男人从后面按压在她身上……

  妹妹亲吻着姐姐,问她「爸爸」是不是把她操的很舒服。姐姐把乳头塞进妹
妹的嘴里,感受着她吸吮自己乳头时那强烈的快感……去询问,妈妈的奶奶吃的
香吗?、和爸爸的肉棒哪个更好……

  姐姐软了下去,妹妹又接了上来……

  当男人即将发射、准备拔出肉棒时,妹妹紧紧的抱住他,让他一定要射在自
己的子宫里,她告诉自己的男人,她要怀上他的孩子,而且是个女儿……等将来
女儿长大了,在自己让男人操的时候,让她……

  可是,妹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又一次的冲击下迷失了……

  等她再一次有了意识的时候,金花正跪伏在床上,品尝着男人的肉棒。一会
儿,她和姐姐抱在了一起,男人又和她俩……

  ……

  第二天下午,男人早早地赶回了家……一楼没有人……上了二楼,浴室里传
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们嬉戏的……

     ***    ***    ***    ***

  浴室里的嬉闹声慢慢地静了下来,在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过后,浴室里传来
了女人的对话声……

  「你真的决定啦?」这个声音……是刘红。

  「嗯!」回答声坚定,干脆。是斯琴。

  「你不觉得……」疑惑、而又欲说又止的……仔细的辨别,是丛彩虹。

  说话的这三个人虽说经常在男人的家里见面,但彼此间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
的、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也就是说,客气的够多,热情和亲昵就……相反,细细
的观察,你会发现这几个人之间,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彼此之间的警惕。

  今天的这一番景象,绝对是第一次!

  是发生了什么,既消除了彼此间的警惕,又把她们融在了一起?浴室的门一
响……偷听!?总是很没有面子滴,于是某人随便拉开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溜
了进去。并且,还留下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我想好了,婉姐的卧室边不是还空着一间吗?我就住那间了。」这么大声
说话的,只有斯琴。

  「只是……」疑惑、欲言又止的声音又跟在了后面。

  「彩虹,你就别担心啦!我才不会便宜那个死小鬼呢!我是来看住那个死不
要脸的东西,决不让……」

  「是的彩虹,你就别替我们的琴大小姐去担那份心啦!你想啊,我们这儿又
不是牧区,我们的琴大小姐就是想去便宜那个小鬼,又到哪儿去找来一匹高头大
马,然后……」最后走出浴室的刘红,先打断斯琴的豪言壮语,然后是一本正经
的宽慰着担心不已的彩虹,跟着语气一转,戏谑的枪口就……

  蓝天,草原,颠簸的马背……

  那是无边的浪漫,也有入骨的刺激和回忆。当然,那只能是自己在心里默默
的体会,如果一旦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追杀……红光满面的斯琴,哪能容某些人说完自己的光辉历史,于是,一声
「好你个刘红」之后,女人间的战斗就在二楼的走廊里……

  「啊……」丛彩虹一声惊叫。胸前重地被某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忙里偷闲地
一个突然袭击,让原本对战争持观望态度的她,也义愤填膺地卷了进去……

  「嘭……」衣冠不整的丛彩虹,在战斗中一个不小心撞开了一扇门。

  「啊……」眼前的一个人影叫她又是一声尖叫。是呀,当你不留神打开一扇
门,门后却站着一个两只眼睛冒着红光的家伙时,你的叫声会不会小?

  「啊……」走廊里,另外两个衣冠不整的女人,在看到门后的某个家伙后,
同时发出一声尖叫,跟着就没了踪影。

  「你……」

  手忙脚乱在整理衣服的丛彩虹,责怪的声音刚要出口,一双大手,一下子就
把她搂到了怀里,一张大嘴,跟着就把她的小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在一阵挣扎
的呜呜咽咽的声音过后,女人那刚才原本就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现在就更加的衣
不蔽体了……


             (3)五十和一百步

  丛彩虹清楚的记得,前不久的一天,也就是今天在一起洗浴的这几个人在一
块聊天。刘红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把话题转到了男人的身上……

  具体关于某个家伙的话题有……

  「你俩是同学?」

  「是的,从小学到初中。不过,那个臭小子别看表面上挺老实,其实却是一
肚子的坏心眼儿!坐在我后面的他,不是揪我的辫子,就是往我的椅子坐垫下放
图钉……还有……总之,他坐在我后面的时候,所犯下的罪恶是罄竹难书……」

  但是,至于他是不是对班里的其他女孩子也犯下了同样的罪恶,还是只针对
「我」自己这个问题,在场的人谁也没问。

  面对罪恶,大家都是义愤填膺的、异口同声的,加以最强烈的谴责,且声称
要为当年受尽压迫的劳苦大众讨回公道,并将这万恶的「黄世仁」彻底的打倒,
再踏上一万只脚……

  记忆里,那个瘦瘦的小男孩……

  「好像他在班级里是岁数最小的,个子也最低。平时,他是班级里懂得最多
的人,不论是学习上的还是课堂以外的,能难住他的好像……只是为什么一到考
试的时候,他的成绩却……一般,也就是中上吧。」

  「他的话很少,你不去问他,他从来不会和你主动说话。独来独往的他,在
班里,在学校,是谁和他要好呢?好像……」

  这样的家伙,为什么对我会情有独钟?鬼才……不过,也就是……啊……一
个小女孩悄悄地:潭老师,李平又用左手写字……潭老师,李平上课不专心,老
是乱写乱画……潭老师……」

  那个当年一脑袋黄头发的小女孩,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所以协助老师,监督
同学,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只是,我好像只监督了……』当然,这些是我心里想的,我才不会说。

  「你觉得这家伙现在咋样?」

  「还行。」

  「你对他有感觉吗?我是说……就是那种的感觉。」

  「没有。」

  「那你经常来这儿……」

  「我是来陪金花姐……再说,婉姐对我那么好,我们又是老乡……」

  「哎……那你最近在婉姐的新家住过吗?」

  「没有!是婉姐让我在旧房和……就是……小鬼的女儿,娜仁。再说,小鬼
那个色色的……我可怕他……」

  「他敢!现在娜仁放假了,你就和她一起去。小鬼要是敢……看我不打断他
的腿!」好像最不怕小鬼的是斯琴,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最大,胸脯也拍
的最响。

  「对,就去……」另一个声音不大,却也坚定支持的,是刘红。

  「于是,我和婉姐说了。婉姐非常高兴,亲自给我和娜仁挑了间卧室……」

  不过,好像是有人也借着我和娜仁的光,也要了卧室。虽然,她们怎么跟婉
姐说的我不知道,但是……

     ***    ***    ***    ***

  笑闹中,无意的撞开了这扇门……

  丛彩虹在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心绪……如果不是
撞开了那扇门,如果不是他正好站在那门的后面,那自己的生活,也许就是另一
番样子了!

  是的,这个世界就是有了太多的巧合,才让平凡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也让
太多的人,因此改变了生命的轨迹!

  对于男人,丛彩虹和他同为少年时,是在一片「战火硝烟」中长大的。相对
于男人来说,那也许只是生命中的一个小的插曲。过去了,就只剩下回忆里的一
个笑容,不会有太多的印痕。

  而对于有着同样经历的女人来说,或许是静静的夜晚,或许是偶然的一次心
动,那些经历就会从她的眼前一点点地滑过,是那少年在懵懵懂懂中的甜蜜与羞
涩,在不期然间又一次的触动了心底。那瞬间的感觉,会陪伴她的一生!

  医院的重逢,搅起了沉在深处的记忆。那一刻,让丛彩虹在意外中有了更多
的惊讶与喜悦,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曾经失去的东西,在失去的最初,
也许只是些许的遗憾,却并不怎么在意。但是,当有一天他又突然的出现在你的
面前,再一次的拥有,你会懂得那份记忆的珍贵,也会真正去把他珍惜!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又让情窦初开的女孩,把那份刚刚敞开的情怀压了下去
……原因?是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出现在了男人的身边。是呀,还没有对他表
明心迹,却发现他太……对,他太好色啦!

  伤心?不全是。厌恶?好像也谈不上。也许他本来就和自己没什么缘分吧,
也许离开才是应该有的选择……

  可又是什么,让自己一次次的留了下来?原本认为已经看开了的自己,为什
么在看到他身边每增加一个女人,都会那么的不舒服?而且还……这些事情还没
有想清楚,作个彻底的决定,自己却在那两个女人的鼓惑下,神差鬼使地搬到这
个家里来……

  唉!想想那两个天杀的女人就是一肚子的气!她们不是说,只要有她俩在,
他就绝对不敢怎么怎么样吗?不是还说,如果他敢怎么怎么样的时候,她俩就把
他……可是现在,她俩?别说俩了,就连一个也……哼!耗子见了猫时,跑得比
她俩还快吗?

  哼!不说那俩个没有义气的家伙了!

  那我自己呢?我不是也跟她俩说过,只要他对自己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我就
这么这么……只要他……我就……现在,他把衣冠不整的自己抱住了,我……我
推开他了吗?好像是推……又好像没……

  现在,他又亲我了。我扭了几下脸后,为什么没有……就和他……他把舌头
伸进我的嘴里,我为什么没有咬断它,还和它……最后,在他的舌头退出去的时
候,我的……还要追出去和他……现在,他的手在摸我左边的……为什么我会把
右面的也……

  天哪!他的手……是……下面……是我的那……

  我身上原本就等于没穿的浴袍,已经被脱下扔到了一边,我也浑身赤裸的被
放到了床上。他吻了我的额头、双眼和耳坠,最后是双唇……他的手也在吻我的
时候,摸了我的……浑身的肌肤,胀挺的双乳,和流水的……

  他的嘴唇正滑过我的脖子,舔我的锁骨……现在是……又是左面的那个被他
先……可是你右面的怎么也……唉……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他的嘴唇又往下……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天哪!他把头伸到我的……我的
那里要干什么?!不要啊……不要……不要舔那里……脏……不要……痒……不
要……啊,好麻呀!不要……

  他……他又在干什么?天哪?他……他在……他在脱衣服!我……我……我
不看!我……我把眼睛闭……我……

  他抓住我的手……一个又长、也硬,还热热的……这是……是!!!这是他
的……他的那个嘛……他好讨厌,叫人家去摸他的……嗯……这好羞人,这叫人
家怎么好意思……

  现在,他趴在我的耳边告诉我,说他要进去了。我不明白,我明明很害怕,
却又为什么会如此期待?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心有不甘,却紧紧的把他搂住,在
尽力把自己的双腿叉开后,还要告诉他……

  我还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你要怜惜,你要……


             (4)身份不同了

  相思豆在火龙的厮磨下越来越胀,越来越挺。伴随着火龙的厮磨,麻,痒和
一点点痛的感觉,从豆豆和小阴唇上不断传来,而与之相伴的,是从甬道深处传
来的难耐的空虚……

  麻痒和痛,让女人在享受中有了适度的保留,可甬道深处那无比的空虚,却
很快把女人所有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尽,这时她心里只有一种声音……快!快!
快插进来,把她深深的填满!

  火龙的菇头慢慢的沿着相思豆向下,在那流满春水的小洞前徘徊着,浅浅的
试探着……突地,火龙那巨大的菇头一下子占有了整个洞口,那一瞬间,强烈的
感觉让迷失了的女人有了一丝的清明……

  就要失去了吗?从此以后就……

  遗憾?不甘?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头掠过。旋即,女人脑海里
浮现出两个信誓旦旦的人影……她们曾经坚决的对自己保证过,一定要保护好自
己,不让自己……可现在已是这般光景了,她们又在哪儿?在干些什么?

  失落……被出卖……

  其实,这些都不是百味杂陈的情绪中最主要的。这是一个还没有作出充分准
备的女人,在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和那无法确定的未来,所产生的莫名的恐惧。
也许在这一刻,羞涩比其他的情绪更强烈。只是,在自欺欺人的心理下,它们被
掩盖了下去,因此,也让其他的情绪此刻变得分外突出,和愈发的强烈……

  女人细微的情绪,男人清晰的感觉了出来。火龙从洞口轻轻滑出,他的眼睛
深深的看着女人迷蒙中的双眼。

  女人……眼前男人的脸庞从模糊到清晰,又从清晰变为模糊,只有那双清澈
的眼睛,始终柔柔的映在自己眼里,深深的嵌在自己心里!

  许多年以前的一间教室里,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暖暖地从窗外照进来。三年
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老师刚刚走进教室,一个脸上有着几个麻雀蛋和满头黄毛的
小女孩,抱起书桌上全班同学刚交上来的作业,走到了她的身边……

  看着小女孩抱着作业又走向了「魔鬼」,坐在女孩后面的男孩鼻子皱了皱,
眉毛也拧成了一团……

  女孩和小潭老师咬了一阵耳朵后,就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样也
是面无表情的小潭老师,顺手拿起讲桌上的木制三角尺,来到了眉毛拧成一团的
小男孩面前。

  看着站在面前的小潭老师,小男孩的左手伸了缩,缩了伸。几番挣扎之后,
小男孩的左手颤颤地举在那里,只是他的小脸却扭向了一边。

  「哼!」在一声重重的鼻音过后,小潭老师手中的角尺高高地举过头顶……

  「戒尺」在小潭老师的手中上下翻飞了几次后,又静静的躺在了讲桌上。抱
起讲桌上的作业本,再留下一声重重的……哼!微微仰起头的小潭老师,迈着胜
利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小潭老师的身影一消失,小男孩那红肿的左手,就伸到了前面女孩那黄黄的
头发上……黄黄的头发虽然因为疏于打理而显得有些乱,且视觉上也不太好,但
手感却是相当不错……柔软,如丝绢;光滑,似锦缎……

  男孩那恶狠狠伸上去的手……

  在第一次的时候,女孩真的是很害怕。但她很倔强,也非常的坚强……我敢
做!我就不怕承受任何一种后果!于是……虽然闭上了眼睛,小脸有些发白,嘴
角也轻轻的抽搐,但她硬生生的……

  没有一般女孩在危险来临时的一声尖叫,也没有惊慌失措的「魂不附体」,
女孩的表现让男人很是意外。男孩,身高也许是班级最低的,年龄也最小,但他
的心理却在不一样的生活里,变得超乎年龄的成熟。

  报复?又是一个满头黄毛的小女人?小男人不会,更是不屑!然而,打自己
「小报告」的家伙就在眼前,虽然不会真的去……但「小」男人气势还是要适当
表示一下子的嘛,所以……

  被小女孩的样子引起了浓厚兴趣,男孩本是虚张声势的手……其实,也就是
摸摸她的头嘛,看你紧张的!放松……放松……

  然而,触手那别样舒心的感觉,男孩的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来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的到。眼睛闭得更紧,细且整齐的
银牙也紧紧的咬住……等来的……热,更是温柔的手,从发间轻轻地穿过,在那
里摩裟,在那里……

  意外,让人心动和向往。懵懂中,两个小小的人儿都有了那一份不可言传的
期待……

  从那以后,寂静的教室……是对又一次上演同样剧情所作出的反应,绝对是
因为视觉疲劳所引起的;再以后,男孩在头发的报复中加了一点儿……

  呀!坐垫下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咬了小女孩青涩的小屁屁。

  翻开坐垫,咦!?是一个尖朝上立着的图钉!只是这个图钉穿透了一层又一
层的纸后,只剩下一点点的针尖,再加上厚厚的坐垫,小屁屁与其说是被扎着,
还不如说是被硌着了。

  图钉上穿过的纸是红色的,精心的修剪让它们变成了美丽的花瓣,被图钉一
穿,就是盛开的花朵。只是,花朵被小屁屁一坐,变得有些绉……爱,是因为花
的美丽;惜,是那不小心褶皱的花瓣!

  在那以后,回到坐位上的女孩,总是习惯地把手伸到垫子的下面……

  后来……

  女孩被卧在文具盒里的四脚蛇着实吓了一跳!只是这条蛇一动也不动,灰色
的皮绳把它编得和真的一样,黑黑的眼睛,唯妙唯肖的鳞片……

  再后来……

  翻开的书里跳出一只青蛙来。女孩的手指在它的屁股上一按,纸做的它就向
前一跳……一个不小心,青蛙跳下了课桌……捡起来,却发现青蛙雪白的肚皮上
的一行字……『我是彩虹』!!!

  两年以后,他们从小学毕业。女孩的卧室里……五颜六色的、用图钉穿出的
花朵,能爬在墙上的小蛇,会跳的青蛙,美丽的蝴蝶与蜻蜓……

  初中……他们一个一班,一个四班;初二,男孩走出了校门,女孩……二十
岁,他们再次相遇……

  少年的男孩,现在的男人……模糊又清晰,最后慢慢地重合。眼前的脸,多
了些许少年时所没有的成熟。然而唯一没有变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眸!

  我知道了为什么会在知道他是如此的荒唐和好色时,还找那么多牵强的理由
让自己留下来!因为我的心里,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把他深深地装了进去,只是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

  女人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了。她绽开最美的容颜,吻上了装在心底的男人。
迷蒙从心底褪去,爱的火焰从她的同样清澈的双眼中,熊熊的燃起,最后也穿进
男人的心底……

  无声无息,是最深沉的心底交流!

  火龙又爬到山洞的口上,一次次的磨,翻来覆去的挤。一会儿,那刚刚干涸
的山洞,就汩汩的流出了水来……

  龙的菇头又卡进了洞口,男人深深地亲了亲身下的女人:「它要进去啦!」

  「嗯!」

  「会疼的。」

  「我什么时候怕过!」

  「真的不怕?」

  「切……你才怕呢!你小时候就……啊……你个……疼……啊……疼啊……
呜呜……」

  被火龙撕破了贞节,贯入了子宫!

  嘴巴很硬的女人,在突然袭击的男人的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在他离自己嘴
边最近的鼻头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

  女人缓过劲来,捶打着,责骂着……

  男人也缓过劲来,他吻着女人嘴,吸吮她的唇,肆虐她的舌头,两只手,一
会儿是右边的乳房,一会儿是左边的乳房……

  乳房胀了……乳头硬了……女人的舌头在追着男人缠绵的时候,嘴里也嘤嘤
的呻吟起来……

  男人轻轻的,一点点儿的动……

  「还疼吗?」

  「不。」

  「舒服吗?」

  「嗯!」

  「快一点儿操你行吗?」

  「操我吧!快!」

     ***    ***    ***    ***

  彩虹半圈起的双腿已经叉到了最大,随着火龙一次次的咆哮,尽根而入,跟
着又一次次的翻卷而出,淫水泗流的女人,发出了最为高亢的鸣叫……

  突的,女人叉开的双腿猛地盘上男人的腰,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胯
骨有如筛糠一般、剧烈的一阵抖动,嘴里发出几个谁也听不清的音节,她如同被
去了骨头一样,四肢大张的软下去的时候,连最后一点意识,也在绝顶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

  昏沉的彩虹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还没来得及去回味那忘生忘死的滋味,眼
前的一切,让她那还不很清醒的大脑,又进行了一次短路……战斗的前沿已经转
移到男人那超大的床上!只是,主角换成了三个浑身赤裸的家伙……

  男人昂首而立,刘红站在他身后,双手环在他腰上,一双胀的挺挺的乳房,
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而那个曾经叫嚣得最凶的女人……斯琴,这会
儿正跪伏在男人身前,把那个沾满彩虹处子鲜血的凶器放在自己嘴边,一点点儿
地,为它清理着犯罪的痕迹……

  斯琴跨骑在男人身上飞驰……刘红双腿搭在男人肩上,承受着狂风暴雨……

  当斯琴高撅着屁股,在男人粗大的火龙驱赶下,在大床上爬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到瘫软的时候,被刚才淫糜的气息刺激得心神俱焚的彩虹,却紧紧地的缠上
了男人……

  ……

  彩虹从又一次的昏沉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她,听到了两个女人轻轻的
对话……

  「你看看!彩虹妹子才是第一次,那个死小子也不知道爱惜一下……你看看!」
说着,手就伸到彩虹那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花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就是,那个死小子的驴劲一上来……」另一个声音刚一附和,就不知道被
什么东西给吸引过去,再也没了下文。

  吸引女人注意的,是从彩虹花房里流出的黏稠的、乳白中带着一丝殷红的液
体……

  这在揉按中不期然间所流出的东西,像似具有无穷的魔力,一瞬间就吸走了
刚才说话女人的灵魂,她伸头过去,慢慢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轻轻的、却又无比
珍贵的一卷,那流出来的液体就全被卷到了她的口中……

  就在女人将液体卷起中的当口,嘭……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狠很的撞开了,
两个小巧的身体,却无比高大的、双手叉腰的站在了撞开的门口……

  含着一嘴那个那个的……东西,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的一双女儿。梅玉……惊
恐!羞愧!慌乱中,她猛地一伸脖子,第一个想法就是……

  吐了?!那怎么可能嘛,这么宝贵的东西,吐了就太可惜了!当然是……就
是马上吞下去啦!只是咽的太急,她被呛住了,咳咳……啊……咳……咳……

  两个突然闯入的小女,却像似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急步走到被呛得死去活来
的妈妈的跟前,一个揉前胸,一个捶后背……

  妈妈很快就缓过劲来,两个小女的手一停下,一个看着自己的小姨梅钥,一
个看着自己的妈妈,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个死鬼哪去了?」

  大姐妹俩同时摇摇头。

  「哼!别叫我(我)看到他!否则……」两个小姐妹永远都是那么的同步。

  ……

  一直闭着眼睛的彩虹,又听见有人说了针对某个人的、同样的话。只是她知
道,那些说过同样话的人,现在都和她一样,闭着眼睛躺在了这里,不知道现在
又说同样话的、也信心满满的两个人,在见到那个家伙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
情形?

  会是……

  不想了,太累了,彩虹这次真的睡着了……

  ……

  那个家伙藏到哪里去了……浴室里,苏家三姐妹和男人……

  也难怪和她们一起回来的梅家两个大女,明知道某人在哪里、干什么,却在
小女面前说不知道了!

     ***    ***    ***    ***

  春节又要来了,市局里除了男人越来越清闲,大多数人都是越来越忙。

  这也不能怨男人。我是领导的司机,可是领导却喜欢自己每天开着车疯跑。
那我这个司机就……

  不过,在见识了我们公安队伍在处理各类案件的手段后,那个曾经还有的一
点雄心壮志,都被消磨得干干净净了。这是因为,男人所见过的所有的警察里,
没有一个是清白的。他们总是在这样那样的理由面前,在一步步向后退着,妥协
着。最终,他们少了点良知,多了点世故。少了些原则,全身都是圆滑和……

  冬日,草原的天空上飞起来最多的,是黑压压的……乌鸦!他们就是我们警
察的化身。他们呀呀的叫着,去寻找着每一块可能见到的腐肉和动物的尸体!

  之所以这么来评价他们,是因为多年以后的一次争论。议题就是……警察里
会有好人?!和他们打过无数次交道的男人,持的是反方观点,即:天下的乌鸦
一般黑!辩论在男人的一一列举中成了一边倒,回击他的论点就只剩下一句:你
说的只能是他们中的一少部分,他们不能代表大多数的……

  对于这种还幻想和愚昧的人来说,男人只是说了一句:如果这个国家还有自
认为是清白的警察,那就请他站到我们的面前,我们来检验一下!

***********************************
  作者语:

  不过,这些年打过交道的警察太多了,从最高层的到基层的……还没有一个
人能站到我的面前!

  我也在幻想……正直!清白!公正!廉洁!可是……还存在吗?我身边是没
有一个了,别的地方还有吗?
***********************************

  一个人闲暇的时间多了,会让忙碌的人眼气。所以,在单位快没事儿干的男
人,就在家里发挥出更多的光和热……负责完家人的一日三餐后,男人也有了另
一个重要的身份……家庭教师。

  其实在这之前,男人就已经在负责两个小女,也就是呢、喃姐妹所有的课外
辅导工作,且取得了相当不错的业绩。既然你现在空闲时间那么多,那你就……

  先是娜仁做了男人的第三个学生,接着,根生家一次就来了三个!据说是男
人的母亲从根生家硬拉来的。而许姐的女儿雨欣,学校上课的时候,许姐没时间
照顾,就让她去了许姐的姐姐家,现在放假了,许姐就把她接了回来……别人家
的孩子你都能照顾,更何况是「你现在已经当了她的父亲!」……

  只是,当雨欣坐到男人面前时,还拉上了她大姨的二女儿吕海燕。

  九个女孩,除了根生家的三个,剩下的六个都是男人在各个时期,在一不留
神的时候,就多出来的……女儿。

  咦!从刚才的运算中,我们怎么数男人都只有五个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六
个?

  最后进来的那个……她悄悄地溜到男人身后,腿一抬,本来是想踢男人的屁
股,可是身高很是有限的她,只踢到了男人的小腿上。教师的威严,被这下去的
一脚给踢得四分五裂!

  在家庭教室里,那一片刺耳的笑声中回过头来的男人,双目一……

  可是眼前的小人儿,却嚣张的冲他吐了吐舌头,大摇大摆走到了呢、喃姐妹
那儿,在她俩中间挤开一个空隙,坐到了那里……

  谁的挑战是如此的凶悍?摸着头苦笑的男人……目前最后一个来的、也是第
九个女孩……思萍。

  咳!咳咳……的,干干的,却是很响的清了清嗓子。家庭教室的笑声渐渐地
平息下去。讲课的顺序是:学前班……小学,最后是初中……

  那讲课的内容是?

  以一节语文课为例……

  学前班是汉语拼音加认读汉字;

  小学接上……间架结构,笔画顺序,组词(含近义词,反义词)、造句(疑
问,反问,设问……),然后选取其中一字,如:道。组词:道德。造句:他是
一个有道德的人。并以此写一段话;

  初中:在讲解了「道」与「德」的原意及其引申意义后,再为这句话划分主
语、谓语、宾语……最后是以这句话,写一篇不限字数的作文……

  一节课,把所有学习的内容都串了起来。浅显中穿插着风趣幽默,非常轻松
的气氛里,该学的一点都没拉下……许多年后,凡是从这个家庭教室走出去的学
员,都有一句话:学习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儿!

     ***    ***    ***    ***

  年关一到,我们这个国家所有的党政机关就是一片繁忙景象,虽然这些繁忙
和他们所从事的具体工作,关系都不是很大(民政工作除外),但大家确实都在
忙,而且是乐此不疲的忙。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里,市局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更换
了更有气势的坐骑……国外进口的嘛,开起来很是拉风!

  铁局也有了自己专署的坐骑,日产。标致505。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就告诉自己……日本产的东西,我不用。当誓言
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你会怎样选择?

  正在为维护誓言而准备请调工作的男人,却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喜讯……
铁局有了专署的司机。男人的工作,还是那辆「北京213」。只是工作面变大
了,面向人民大众。

  铁局不知道男人会为一辆日本产的汽车去调换工作,相反,他很喜欢这个勤
快、利落、懂人心思,而话又不多的小伙子。只是他的新司机很有点来历,这叫
他对男人不得不忍痛割爱。于是,很有些义气的他适当的说了句话,男人就有了
一辆专署的车。名义上,谁也可以用。

  突然,做了局长(虽然是副的)很多年的他想起了点什么……市局每位配有
专车的领导都有一项权利,就是自己的车,所有的维修维护,都由开车的司机负
责。其所用的维修维护费用,由司机在维修厂开具发票,到领导这儿认可签字,
然后去财务上报销。可是他的司机……

  搭档快一年了,别说车的维修维护费,就连多领一张油票的签字都没有。不
会是这小子忘了吧?铁局边想边拿起了电话……

  看着男人的背影从门口消失,铁局的心里……

  车没修过吗?修过。但都是些小毛病,我就自己处理了,再说也没换过什么
件;车没有维护吗?日常的洗洗擦擦、机械维护,顺手就做了;油票呢?随便少
给两脚油就什么都有了……

  「北京213」不是什么好车,但所有给类似情况签过字的领导都知道,一
年下来,报销它个三万、五万的,是太稀松平常了。如果你的胆子够大,心也够
黑,再和领导的关系处的很铁,那就报它个十万、八万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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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

  公家的东西最好拿。一般来说,这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男人不是,也不想当
什么高尚的人,但是,就象我不用日货一样。我的心里,有一个人性的底线!
***********************************

  工作又告一段落,男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到了家里。

  呢、喃姐妹自从和母亲住到一起,男人就再没有机会和这两个小精灵有过交
汇。这两朵幼嫩青涩,却大胆狂放的花朵,现在是能看,能摸(当然是偷着),
却吃不到嘴里。男人的心里呀!就象……

  于是,经过一番耐心的等待和寻找,机会是……

  两个小红帽和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灰狼,尽管是连哄又骗,半劝半是强迫……
一间关着门的卧室里,大灰狼在答应了小红帽无数个苛刻的条件后,在把所有的
好话都说尽,又上蹿下跳的……终于,小红帽们不仅帽子是红的,现在连含着媚
的脸也是红红的。

  勾魂的笑,脉脉含情的眼……

  大灰狼一声嚎叫,就……


              (5)时间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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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刚要码字,外出回来的朋友拎来四十几只螃蟹,一番客气就坐下来
闲聊。可是谁知道意外发生,那四十几个家伙不知怎么从袋子了爬了出来,一时
之间就窜进我家里的各个角落。我们这里对这些横行霸道的家伙原本就很陌生,
这下子可以说是手忙脚乱……

  一只只的捉拿归案,一只只的五花大绑……一气之下,把这些捣蛋鬼清洗干
净,放入冰箱……速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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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灰狼的嚎叫,绝不是因为那即将到嘴的猎物,而是猎人的三指神枪从正义
的背后伸来,在他耳朵上拧了个漂亮的麻花后,直接就将他押入了刑讯室……

  母亲一脸威严的坐在床上,儿子……跪着?严格来说,是在床边趴着。他痛
哭流涕,是忏悔那犯下的弥天大罪;他捶胸顿足……您看!您老人家看呐!我对
她们那金子般真诚的心!

  儿子的表演越来越投入,母亲的脸上就越没了表情。当儿子自认为无比深情
的表演达到最高潮时,恶心的忍无可忍的母亲,这次是……贴脸一个大脚丫子!
这只上蹿下跳的红头苍蝇,就四脚朝天的闭上了嘴!

  「说吧,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母亲用大脚趾点着红头苍蝇的鼻子,开始
了审讯。

  「我……这……」儿子……

  的确,该怎么说?是我被那两个小妖精勾引的……还是我自己一时……

  「没有这呀那的,实话实说!」母亲。

  「实话实说?」……儿子。

  「对,实话实说。」

  「……」

  十几分钟,儿子大概的……

  「就这么简单?你这是在逃避!这样对于你认清问题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交
代问题是不能避重就轻地,而是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

  「彻底?是怎么个彻底法?不保留?怎么个不留法?」对指导思想有新的理
解,儿子在刚才交代的基础上,又相对详细的……

  「还是没有重点!交代重点!」儿子还没说几句,就被母亲直接打断。

  「重点?什么重点?」一头雾水的儿子。

  「哎呀!你笨死啦!重点就是……就是……哎呀!就是……你刚不是说毛呢
坐到你身上了吗?那坐你身上哪儿啦?是这儿?还是那儿?还有,你不是说她还
蹭你了吗?用什么蹭的?蹭你哪儿了?你当时是……她当时……你进去的时候,
她喊疼了吗?叫了吗?你们说什么了……」

  说了一大串儿,又很急,也气,母亲狠狠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

  「就按我刚才说的交代!真是的!连什么是重点都……」

  「看什么看!快说!」看着儿子睁大眼睛木木的看着自己,急于知道真相的
母亲又是一声大吼。

  「是是是……」儿子在一连N个「是」后,开始重点的,详细地,全面地,
毫无保留的……

  问题已经说到了今天。儿子他现在……母亲的乳头,他含着一个,手里摸着
一个,尽管嘴里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含混不清,可是母亲……母亲都听清楚了?

  应该是吧!

  另一个乳头也被儿子含到嘴里半天了……

  母亲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呢、喃……」

  听见母亲的喊声,刚要抬起头的儿子又被按了回去。而此时,两个小女也拉
着小手,一前一后的进来……

  男人和呢、喃姐妹之间发生的一切,母亲早就了然于胸。在搬来新家之前,
母亲就和小姐妹俩进行了相当深入的交流。当然,又吓又哄是叫小孩子不说谎话
的一种必备的手段嘛!

  其实,了解事情的真相不是目的,根本上说,是对两个小女的爱护……她们
还小,正在长身体……她们还在上学,思想以及自制力都还很差,如果过早的沉
迷……再说,这样的关系怎么面对梅玉,以及今后的生活……

  于是,一搬进新家,母亲就把两个小女放到了眼皮底下,适当的降降温,然
后在找个机会跟儿子把事情……就象今天……

  男人和两个小女的秘密,相信梅玉并不是没有察觉,也许大家都在等,就象
今天。在这一切还没有一个最终结果的时候,是不能出现不可弥合的问题的。因
此母亲希望是……忍耐吧,等几年以后……

  母亲私下和小姐妹说的时候,小姐妹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毛喃说道:我们一
个月要让哥哥领着出去玩两次!

  看着姐妹俩恳求中、但更多是坚定的眼神后,母亲用沉默来默许。

  今天和儿子……男人嘛,贪心一些……

  「三天……」

  「不行……」

  「那五天……那……我一跺脚,我一横心,我……那就一个星期……」

  「不行!」

  「我说让呢、喃和我在这儿住到十八岁,你说好不好?」母亲丝毫不理会儿
子死皮赖脸的讨价还价,轻轻的一句话。

  儿子大惊,愤然起身……

  跪于塌上……最后的要求:「我们一个月……就……两次!那总行了吧?」

  好像是哀求吧!

  「一个月两次!」双方最终的选择是那么的一致。

  母亲的默许仍旧是沉默。

  『这个月的会面就是今天吧。』这个想法才从母亲的脑子里一转,她就朝门
外喊了一声。

  那会面之后是……


             (6)第一次约定

  两个小女一爬上床来,大男孩凭感觉就知道,这两个小妖精是来和自己争夺
自己嘴里含的、手上揉的,曾经是只属于自己的两个宝贝。于是,男孩的嘴紧紧
的含住一个,手也拼命的张开,想把另一个也完全的盖住……

  幼兽在争抢母亲的奶水时,通常都会竭尽全力的。大男孩现在的样子是不是
很像一只……

  有一只强壮的幼兽很护食,那么,在其他的幼兽也想吃到食物的时候,一般
来说,最终的结果是……激烈的争斗!然而,在面临同样场面和同样强壮的对手
时,蛮牛强壮有力,给你有多种选择的时候,你还会去和它比一比谁的力气更大
吗?所以,聪明的选择……

  智慧会让一切变成可能。这不,两个坐到母亲身边的小妖精就……

  「平哥哥吃奶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的吗?」一个小妖精问道。

  「嗯。」母亲一边回答,一边在儿子的头上抚摸着。

  「那他怎么就光吃一个,那个他怎么不吃?」另一个小妖精。

  是呀,怎么只能老吃一个嘛。母亲搬起儿子的头:「乖……再吃吃妈妈的这
个。」

  母亲的话是必须要听地,儿子顺从的嘴向另一个宝贝转移。可是,当他的嘴
还没有转移到另一个宝贝上,这边刚空出来的宝贝……一个影子,如箭似电一般
就把刚空出来的宝贝占领了!

  懊恼不已的蛮牛呀,小心的保护这唯一留在嘴里的宝贝。现在,你就是说出
一百个大天来,我也坚决地……不放弃!

  「阿姨,是不是只有妈妈自己的孩子才可以吃她的奶?」是什么也还没得到
的那个妖精。

  「也不全是,你看喃喃,现在不也在吃阿姨的奶吗?」母亲爱爱地拍拍钻进
自己怀里的喃喃。

  「他们吃的真香呀!」什么都得到,羡慕也就在所难免了。

  「吆!我们的乖呢呢也想吃啦?要不……」有福大家一起享嘛,母亲想用一
个折中的办法。

  「谢谢阿姨,我不想吃了。」尽管很羡慕,可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阿
姨的儿子。唉,拒绝是唯一的选择!在有些失落的低下头的时候,小女的嘴里下
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话。

  小女的声音很小,几乎无法听清,但一直注意她的母亲却听清楚了,这句话
是……我要也是阿姨的女儿该多好呀!

  母亲一把将她抱住,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儿吗?」

  「是的。呢呢想!」小女回望母亲的眼神,和声音一样的坚定。

  「真的!?太好了!阿姨一直都想有个自己的女儿。如果呢呢想做阿姨的女
儿,阿姨真的会高兴死的!」意外总是那么的令人激动。

  「呢呢愿意,呢呢愿意给阿姨做女儿!」

  「哈哈……阿姨太高兴了。阿姨也有女儿啦!来快叫妈妈!来,叫呀……」

  「妈妈!」

  「哎……」

  「妈妈!」

  「哎,乖女儿!乖……」

  「哎呀!」

  「怎么啦?是妈妈弄疼你了吗?」

  「没……没事儿的。我……」说没事,却有意无意把男人的一只手向一边推
了一下。

  「是哥哥弄的吗?」

  「不……是……」

  「别怕!你现在是妈妈的女儿了,他怎么弄你的,你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
主!」

  「……」

  「哎呀!有什么不能说的?来,他怎么弄你的,你全告诉妈妈!」

  「哥哥……」

  「哎呀,快说呀!」

  「哥哥……哥哥弄……弄呢呢的……」

  「哪儿?」

  「是……是……这儿。」说着,小女的手羞羞的指了指自己那小小的……

  现在能称呼其为乳房吗?

  「他怎么弄你那里的?」

  「他先……摸……摸的,可是后……后来就……」

  「就怎么啦?」

  「后来可能是……可能是因为……因为呢呢的那里没有……没有妈妈的这里
大。哥哥就……就掐呢呢的……掐的……掐的呢呢……呢呢疼!疼啊,妈妈!」

  「你个臭小子!」伴随母亲愤怒的声音的,又是那贴脸的一记大脚丫子!

  「来!呢呢,吃妈妈的奶。我们不理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来……」

  有人摸过小女的那个吗?不知道。反正被一脚丫子踹到一边的男人,只知道
自己是没摸过……想都不用想,放着眼前的一个又肥又大、又鲜又美的大西瓜,
你还去拣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的芝麻吗?

  可是,说这些有用吗?有人为你申冤吗?没有。没有的话……可怜的男人只
好围着这好的什么都不象的母女三个,一圈又一圈的打起了转……

  犯了错误,但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呀!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打磨儿的儿子,
母亲……

  ……

  一声声清脆的爆竹,一九九一年的小年就这样来了。所有的年俗、说法,男
人知道的都一样不差的做了。

  是敬鬼神吗?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神,男人不知道,也不去想;那是对天地
的崇敬吗?苍天和大地是亘古就有的存在,我们有资格去敬吗?是祈福吗?幸福
就是我们的心,想它了,它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一个民族,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华民族,在她那深厚的底蕴里,有太多的东西
值得我们去记忆,去传承……

  我是如此的平凡,所以我叫李平。因此,我能做的、我想和我爱做的,就是
记住属于我们自己的每个节日,而不是我们子孙们的、一个曾经有过的传说!


              (7)我说过吗

  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
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
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后,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
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后,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
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后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么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
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
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丛彩虹、娜仁、刘红,和一
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

  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的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
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
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么?别……唔……别……有、有人……唔……
嗯……呀!啊……噢……噢……」

  ……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
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起来……

  忙什么?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后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了男人的
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
像是不会再帮什么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么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    ***    ***    ***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
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

  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丛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
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
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想耍花枪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
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
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么?」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
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

  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丛彩虹的床边。用一只前爪按住女
人的后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
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
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
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
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
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
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
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
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
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后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
侵者夹紧,再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更加
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
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
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
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丛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一点
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后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
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的
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
声尖叫吧,然后就……

  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
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
面的被那个,这后面的怎么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后面的我决不……』

  「啊……」

  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后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丛
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
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后撅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
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
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
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
上……

  看到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
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
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象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
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
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后再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

  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
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
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后面的……和
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

  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后,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
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
邪的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
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后,男人的火龙
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
泞的小穴插进一个头后,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么回事儿?」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
再怎么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么一丝
的暧昧,但是,对于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
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得到,欲望中的爱火无比旖旎,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
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
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家里来,是因为自告
奋勇的她,受刘红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不过也是,任谁家原本安
分守己的女儿,一夜之间变得经常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
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
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儿就……

  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么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
讨论后,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
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么也该……

  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这个机会,顺
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
会……」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
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后,说道。

  「啊……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要在这么说,我就……」

  「你就咋的?」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挺了几挺。

  「嗯……我就……就……」

  「就什么?」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
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么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
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
实在是无法顾及别的什么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后,嘴里喃喃不止……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
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
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这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
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
子……

     ***    ***    ***    ***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
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
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漂亮,却属于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
的几个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老」,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
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是因为她们这样年龄的
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

  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后,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
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大度,风趣幽默,知道
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想要的快乐。

  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的时候一起开开心。虽然
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只
是那一场球赛后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
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
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说的
过去。不该有的是,男人那胀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
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
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么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不过,有些人
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
到了逼门口,可是……

  你问「可是」什么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后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
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么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
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么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
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
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后,你只属于我!

  「都这样了,你还……」好像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么会……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到底怎么办?」男人坚持。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么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
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

  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女
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
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    ***    ***    ***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明
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
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哪里还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后,男人被骑到了下面。
「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
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精良……

  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
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着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
嘴的亲吻,让自己那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
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
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但,是人总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
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后,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终于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
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撞击下,又红又
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
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
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
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
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
是都没有这次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
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后怕与恐惧!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
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
欢的,但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

  男人现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

  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
的一切。于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有满足,是欣
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

  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
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原因嘛,
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
……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第
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他的女人……

  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是个
女人都想有这样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
生的伴侣和依靠!

  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
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
意之间,在彼此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
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

  沉默!有时候比什么情绪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么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有
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率先打
破沉默的母亲,对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转头看向其他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

  「小红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这些事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
来了晚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
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
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么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
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
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
底下去。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
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晚姐你就别……」梅玉和金花一左
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
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
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
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嗯」后,就转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
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么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么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出来的,男人
浑浑噩噩的什么印象。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的男人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
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
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
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离婚,是要承受巨大道
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
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
息的男人!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
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
而是兜头一盆洗脚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
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的饭,是算不了什么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
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

  怎么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要死呀!?」一声怒叱,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
转向……


              (8)无人问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在回家的路
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
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
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
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
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冲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没见着不说,还差
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
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的……这个
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
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哪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的哪面
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
影。『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的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
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
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来人用平和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
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
子。

  「二姨……我……」刚才还上蹿下跳的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
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
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
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的把自己仰面摔
到床上。

  「没出息!」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
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9)面对选择

  在二姨和母亲的注视下,男人把他和苏家三姐妹的关系,从大姐那儿开始,
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个彻彻底底。叙述中,母亲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变
化,她只是一直的,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谁也无法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二姨……

  当男人说起大姐,说到思萍的时候,二姨那原本专注而严肃的眼神,慢慢地
开始变得柔和,隐隐中还传递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可是当二姐、当小妹,一
个个从男人的叙述中走出来的时候,二姨的眼神从震惊,到呆滞,当不可自制的
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开始滑落,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
肉上下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流泪,是为谁?撕扯,又是为谁?当心被揉碎了的时候,这些,就都不重要
了!

  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时候,选择了流泪和沉默,而那一直坐在她身边的母亲
也是……自己生下了儿子,刚刚一满月,自己就象一个小猪崽儿一样的,把他丢
给了自己的姐姐,让她来承担本该属于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千辛万苦的,二十
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交给自己的,是一个健壮的、活生
生的大儿子!

  只是……只是这个当年的小猪崽子,在长大以后,还没有去报那厚若皇天的
养育之恩,,却已经把人家院子里养的千宝万贝的三朵娇嫩嫩的鲜花,接二连三
的、一个不落的给拱了个遍!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姐姐,你……还是选择沉默
吧!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着房顶,想着心事……

  自己和苏家三姐妹的事,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向二姨坦白。对于在今天这个不
是机会的机会的时间里,把它说出来,那是因为……男人的姨夫苏秀山祖籍在安
徽省的徽州。

  说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据说在徽商处于鼎盛时期的时候,商
人的财富是以金象、金牛、金狗来划分的。而徽州苏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
们所累聚的财富,介乎于金牛与金狗之间。但是更看中在仕途发展的苏家,为人
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财富排行榜上,并没有苏家的名字。

  在历史的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徽商没落了。然而,以保守著称的苏家却借机
行事,经过几年的准备,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后来居上的晋商行列。
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阗商一起打拼。

  当战火的硝烟又一次燃遍中华大地,积累了巨大财富的苏家,先到上海,取
道香港,然后辗转美国,在硝烟散尽的时候,他们凭借着南下时所开辟的通道,
分三批定居在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只是时至今日,在经商上如鱼得水的苏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那
就是,在苏家正统的族亲里,男丁匮乏,眼见着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苏家的人保守,也传统。这样的人群总是恋家,总是思念故土,也从来不缺
乏爱国热情。当他们的祖国在外夷蹂躏下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远离战火的他们
出钱物,也出人力。

  苏家当年的长子苏明启,身携巨款和一个报国之心,毅然回国,投身到那一
场轰轰烈烈,挽救民族危亡的战斗中来。时光流转,战火中的斗士有了自己的爱
情,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时光再转,当战火的硝烟已经散去,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斗士的,却不是给
予英雄的鲜花和掌声,而是几年之后的那一场莫须有的政治风暴……

  苏明启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双儿女也随着那场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草
原,来到了美丽迷人的锡林郭勒。儿子苏秀山被分配到西乌旗的阿尔山公社,女
儿则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场……

  可能有人看过老鬼大大写的那部《血色黄昏》,也知道了当年吉林牧场的那
一场大火,夺去了许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说的是,请记住一个姓苏的女孩,她是
苏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东南亚苏家,目前的掌门人是已经九十四岁的于淑德女士,当年她老人家送
子报国,在几年后,得知有了长孙的她高兴万分。在长孙苏明启八岁的时候,她
老人家历经数年挑选,终于在苏家外戚里为长孙订下了一门亲事,并把那个女孩
接到了自己身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政治的选择,把期盼的天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封闭了
起来,老人为孙儿订下的亲事,在一瞬间成了遥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与传
统,却让那个当年被选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身边,
从豆蔻年华,到青春靓丽、和今日的红颜已经不在!

  当政治不再成为期盼的阻碍时,姨夫所作的选择是……回去,接管苏家、和
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的新娘。留下,与现在的妻儿携手百年。

  二姨也面临选择……要么留下,和自己从十八岁就嫁给了他的男人分手,从
此天各一方;要么就象自己男人的奶奶带来的暗示那样,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
受一个另外的身份,俗称……做小。

  儿女们也面临着选择,如果父母分开,是去是留?

  苏家的传统与保守,使姨夫必须选择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做小!?』没有
太高文化、却异常倔强的二姨坚决的留下。两个人异常平静的选择了自己都认为
是对的选择后,子女们也……男儿随父,女儿从母。


              (10)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这种
承受如同黄连一般苦,象山一样重!

  但在更多的时候,承受也会成为一种莫名的借口,特别是在有多种选择的时
候,男人会用「承受」这个借口,来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条件。比如,男人那
已经远在南洋的姨夫,比如,现在坐在男人对面的弟弟……苏爱军。

  小军来是为什么,男人不问也知道。男人什么也没有问,小军也知道原因。
于是,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小小的雅间里,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

  当分手成为最后的选择,男人笑了。男人的笑容淡淡的,是理解,有宽慰,
是祝福,有承诺。小军也笑了,发自心底的笑,包含了今天所有想说的话。只是
这笑容里,为什么会有一丝愁绪,一点哀伤?还有,转过身去时,眼中怎么会有
晶莹的泪花闪动……

  钱和一大堆珠宝玉器,是在这个场景过后最为常见的东西。这些东西的选择
权是属于二姨和苏家三姐妹的,没有决定权的男人只是负责把它们拿回去。坐上
了飞机的小军,手里捧着的,是哥哥为他精心挑选的几部传自柳家的手稿。

  为什么送这个?也许有一天,心血来潮时,会有另一部小说……一个男少女
多的世界里,爱军在南洋的幸福生活……

  二姨对男人拿回来的东西只是瞟了一眼后,就把决定权给了三个女儿。

  夜里,大姐把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小妹骑在男人身上疯狂的上下起伏,二
姐则是埋头在妹妹和男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贪婪的舔食着从那里流出的每一滴汁
液……

  决定,就在这时产生了……那些东西是我们三个的嫁妆,以后就你来养活我
们!当然,还有我们的妈,你的二姨。今后,她也就是你这个坏小子的妈!

  娶你们,我万分的荣幸!把姨当作妈?我从小就是她老人家养大的,早就把
她当妈了,只是我要经常吃妈妈的奶,不知道她老人家会不会……

  早上,男人在晨练过后又是满身的汗水。与母亲卧室相通的暗门被轻轻的拉
开。(男人在建造这个家的时候,在每个相邻的房间里都设置了一道暗门,只是
目前被公布和使用的,只有他和母亲这里,且也只有母亲和两个小女知道!)

  是……二姨!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啊……」二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把手里的毛巾一把摔到正朝自
己走过来的男人的脸上,然后满脸通红,羞愤异常的、逃也似的,转身就从暗门
里消失了……

  是……

  是她老人家的三个女儿,和人家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要么是乳峰半露,仰天
大睡,要么是双腿大叉,花房……女儿们这样也就……可是,正朝她走过来的这
个混小子,满身是汗……

  是呀,出汗谁没见过?可要是一个满身是汗,却一丝不挂、下面还晃晃荡荡
着一堆东西的家伙朝着你走来,相信……

  「生气啦?」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被一双手温柔而有力地拥进了怀里。

  「没你的事!一边去!」女人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想不想知道,昨天下午我和小军都说了点什么?」手温柔却不可抗的又紧
了紧,随着热热的气息扑到女人的耳边,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幽幽的传来。

  女人挣扎的身子猛地一顿,然后软软地靠进男人温暖的怀里。

  「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

  「是的,我们是什么都没说,但是……」

  「那……」

  「小军忘不了你们!他有一天会回来……他……」

  「那……」

  「姨夫也是这样,我相信。只是……」

  「我知道,我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我会好好活下去,也会等那一天的到来,
但不是等……」

  「我知道,那我们就好好的活着。不过,一会儿小荷我们要出去逛逛……那
您……」

  「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滚!你个死小子……还抱着?!有完没完啦!
你……」

  「啊?!呵呵……」[/font]

20537 2009-1-25 02:41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九节  安排

***********************************
              (你是我的……)
***********************************

  在心理上经历过巨变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但是如果他过了那道坎儿,则
会发生一些让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
受了原来不可能接受的一些东西。

  二姨的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一丝还藏着些许酸涩的笑意来的很淡,
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难以察觉。心思如发的男人捕捉到这个流星一般的瞬间,
他走到女人身边,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拥进怀里。

  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顿后,就顺从的去享受这温暖的包围了……在这塞
北银妆素裹的世界里,在这温暖中,和身后的男人一起,看远处蔚蓝的天空、素
雅苍茫的大地,和近处稀疏的树林,以及在林间和其他几个女孩尽情嬉戏的女儿
们……

  因为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生活依旧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们要做的
是,不要让自己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呆的太久……

  一团不知哪儿飞来的雪团击中了男人的肩头,飞散的雪粒瞬间就溅了他和女
人一头一脸。

  「我去为你报仇!」对女人说了一句的男人,连刚溅到头上和脸上的雪都没
顾上擦一把,在怪叫一声后,捏起一个雪团就冲了出去……

  女人一边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边笑骂着。看着男人刚一冲过去,就被七、八
双玉手中飞出的、密集的「雪弹」所包围,女人银牙一咬,弯腰捏起一个巨大的
雪弹,迎着风,朝着硝烟弥漫的战场,义无返顾的走去!

  是并肩作战吗?那还用说!你没看见?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弹,毫不留情
的、狠狠地砸到本就苟延残喘的男人的脖子上!

  嗷……的一声悲鸣,男人的战舰彻底的沉没了……

  在一片欢呼声里,一脸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着的雪,那神情……当妈的,
什么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还很是得意的女人,没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那三个失去母亲保
护的女儿,被男人挥舞着充满愤怒的长枪,在大呼小叫的求饶声里,没有一丝怜
悯地刺穿了她们身上,上、下九个洞……

  早上,拿着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只是,再次面对同样的场面和相同的气息
时,女人沉着了许多。为三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参与昨天战斗的女人,盖好被子,
当她转过身来时,男人和那天一样的、赤裸着向她走来……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的女人,却没有逃避。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
一如母亲每天所做的那样,专注的为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
汗水……

     ***    ***    ***    ***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亲叫到了她老人家的卧室。和以往一样,儿子躺
在母亲身边,把整个身子都圈进母亲敞开的怀里,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香甜的
吸吮着。

  母亲一只手楼着儿子的肩背,一只手柔柔地抚摩着他柔软的头发,对儿子今
后的生活做着安排……

  按理说,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来应该是……

  但梅玉的气质和平时的为人处事,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更何况她最懂男
人的心。家里,男人其他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被两位老人
家内定为大……

  金花的岁数和资历在那摆着,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数人等等……

  当然,额尔德宁是个例外。这个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给草原的女人,家里每个
人都非常尊敬她,这个家也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样,是这个家的……

  这些安排是母亲今晚要说的内容之一,其它的还有……二姨以后就留下了,
大姐和二姐也……她们俩在西乌旗的工作,则由母亲负责来调动……而男人目前
最首要的问题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刘红那个对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亲,男人的丈母娘!
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刘母的认可!否则……

  想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那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很让男
人头痛,但向来本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男人,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头痛也得是
明天,现在嘛……

  二姨来了以后,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由于两个爱在晚
上「偷吃」的小女,被母亲放到身边看了起来,所以,母亲就叫儿子为自己换了
张大床。但对母亲如此做法心有怨气的儿子,在无法表达自己怒火的时候,就把
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点。具体多大,儿子也没去量过,只是现在这张床上,躺着
母亲、二姨,再加上两个小女,还有些富余……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动的时候……

  首先是两个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跃起来,她们先是小声的嬉闹,然后就逗
逗这个,招惹一下那个,一会儿都钻到母亲和男人的被窝里,一会儿又从二姨的
被窝拱了出来……

  剩下的人……男人则是专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头,而两位老人家只是自顾自
谈着她们之间感兴趣的话题,对两个快闹上天去的小鬼,却如同透明了一般视而
不见……

  突然,母亲的乳头又被儿子的牙齿厮磨的一阵酥痒。母亲的手用力地揉了揉
儿子的头发,当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时,一个话题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这个死小鬼,小时候也吃过你的奶吧?」母亲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

  「算是吧……」二姨迟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么叫算是?吃过就是吃过嘛,『算是』是怎么一回事?」姐姐模糊的答
案叫母亲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有了小荷。那时候家里日子紧,营养跟不上,当
时奶水少的连一个孩子都吃不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小荷这孩子从一出生就
那么霸道,吃奶的时候嘴里吃着一个,手里霸着一个,要不就没死带活的哭个没
完。小平这孩子却不是这样,妹妹吃奶的时候他从来不争不抢的,就那么瞪着一
双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让你来喂
他吃奶。可是等他来吃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

  二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象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说不下去的她,伸过
手,抚摩起了正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家伙。

  「难怪平哥哥现在这么贪吃妈妈的奶!原来是小时候没吃上呀!好了,为了
弥补你小时候没吃上奶的遗憾,我郑重宣布:以后只要是平哥哥在吃奶,本人绝
对不跟他抢!」从二姨被窝里钻出来的毛喃,举起右手,一脸严肃的高声说道。

  「我也是……」另一个跟在后面钻出来的家伙,一边举手,一边忙不迭的说
道。

  「嗤……你们两个死妮子!」随着两个大女忍俊不住的笑,与那一声嗔骂,
刚才还有些压抑的房间,瞬间就云开雾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俩让呢!现在就让你俩吃吧!」终于从母亲怀里探起身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搂过两个小家伙,往母亲的怀里按去。

  「小狗才跟你抢呢!」从男人手臂里挣脱出来的毛呢,边说边给男人一个极
度鄙视的眼神,然后洋洋得意的一头扎进了二姨的怀里。

  是呀!二姨那里不也是有……

  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射过来,二姨把微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可,手却把钻到
怀里的小东西下意识的紧紧搂住。

  从二姨怀里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男人开始引诱剩下的那个:「和哥哥一起
吃好不好?」

  「不!呢呢说,小狗才……」

  「呢呢说,和哥哥抢的才是,现在是哥哥求我们亲亲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嗯……」

  「……」

  「好啦,哥哥……」

  毛喃勉为其难同意了某个家伙的建议后,就和他一左、一右的钻到了母亲怀
里。自认为把最心爱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可
是还没等他从自我陶醉中回过神来,这个生来就异常不安分的小东西,却不领情
的在被窝里乱钻了起来……

  虽说有人把自己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但这也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心
爱的东西摆在眼前,男人捧捧这个,舔舔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还忙!被窝里一通乱钻的毛喃,在钻到了四条腿中间的
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忙不过来了……原来,某个家伙在吃母亲奶的时
候,一双闲着的手也很不老实,母亲身上那水一样柔滑的皮肤,就象磁石一样,
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摩。

  这不,母亲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现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同样让母亲十分着魔,为了回报儿子对自己的
迷恋,每当儿子在自己肌肤上痴迷不已的时候,母亲也总喜欢在儿子身上掐掐弄
弄的,所以儿子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母亲身上的差不多了……

  现在摆在毛喃面前的,是四条白皙的腿。其中的两条腿中间,是象熟悉自己
手指一样熟悉的、男人的那条半睡半醒的火龙;而另外的两条腿中间,是一片她
还不是很熟悉的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摆在了眼前,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从心底里发出怂
恿,让无法克制住冲动的小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小嘴巴,来对
付这个熟悉且凶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则交给了还闲着的另一只手……

  两个东西的主人,在身子轻轻的一震后,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
了沉默!没有反对,没有制止,得到了默许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驱使下,一下子
就疯狂了……

  疯狂的结果是……火龙身形怒胀,急于腾云入海;花园如朝之雨露,湿润柔
滑,喷出爱的气息……

     ***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男人眯眯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怀里躺
着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二姨,而两个小女,则是一边一个的蜷缩在三个大人
中间,一人伸出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把男人的火龙握住……

  昨天夜里……是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呢?

  可是还没等男人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弯的二姨,也迷茫的睁开眼来……

  男人轻轻地把枕在母亲头下的手臂拿了出来,温柔地把刚醒过来的二姨包进
怀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紧
紧地又把刚张开的眼睛闭上……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地在女人脑海里飘了
起来……

  是呀,昨天那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迷乱的、又疯狂的夜晚!

  最先为昨晚那一幕拉响前奏的,是钻到四条腿中间的毛喃。当小手和小嘴用
最激烈的动作,也无法灭去心底里燃起的火焰时,她猛地把盖在三个身上的被子
掀到了一边,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侧躺在母亲怀里
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个仰面朝天!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斗士已经骑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湿润
的不能再湿润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扬的火龙上磨了几下后,就奋不顾身坐
了下去……

  此时屋里其他的人,除了被姐姐疯狂的动作弄的先是一愣、接着就马上缠了
过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外,都保持一种谁也没有去打破
的沉默……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的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
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
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
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
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的突地绷直,跟着,夹紧的大腿也不受
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随
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的……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
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

  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

  自己怎么会把他的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
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那个……是那么有力,就象子弹一样的射进自
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俩更是……还有、还
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
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
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
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

  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
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    ***    ***    ***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准备,想要再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到来的时
候,男人那坚硬如铁的东西,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

  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左一下、右一下的磨呀,蹭呀,虽然时
不时的在女人那胀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几下,但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
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立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
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
眼。

  「快……」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
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

  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
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给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
把拎住男人那个装糊涂的耳朵,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
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一把拽过男人
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只听
得……

  「噗……」是长枪入洞。

  「啪!」用力太猛,两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
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
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咋就
那么多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

  「爽……」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
儿的她,只顾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
吼道。

  「是……是是……」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
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
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急风暴雨中的
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
嗯……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
好……」

  「……」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
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
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
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
达到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
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
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
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
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
反应。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
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个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嗯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
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
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
后,就彻底的软倒了……

  虽然这次从女人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
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小穴带给自己长枪的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
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后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
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
尴尬和自我解嘲?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的当众激情表演而羞愧万分,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
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的女人,胡乱抓过手边够到的一
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
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因年龄不同,而使各
自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却含着一丝
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东西都让男人心跳,现在的男人虽然已经是百爪挠心
般的难耐冲动,可是却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
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
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亲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
后,一句「我要吃奶」,一下就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就伏压在了母亲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
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
男人颤动的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
问道。

  「嗯。」声女人音很小的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
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嗯。」

  「快……快一点。」

  「嗯。」

  「再……再用……用点儿……力。」

  「嗯。」

  「还……还要……深……深的。」

  「嗯。」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把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
起因嘛,当然是……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
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
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
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可她俩就是看着别
人用的东西好,于是……

  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这不,
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了她俩浓厚的兴
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
是没少「祸害」……

  但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
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卧室,
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
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
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font]

20537 2009-1-25 02:42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节 水与石

***********************************
             (这也是长征?)
***********************************

  正月十五一过,春节算是正式的告一段落,但此时摆在男人面前的这几件事
儿,却让男人想起一个词语……长征。

  「长征」一词的由来,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次史无前列的军事行动。在以后
的岁月里,这个词语逐渐被引申到各行各业,其最标准的式样的是……(省略一
堆废话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长征。

  长征,是一种精神,可以不朽。长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象所有的过
去一样,它永远也不可被复制。

  可如今是,谁都想拿它来说事儿!就象现在的自己,在遇见需要付出一些努
力的时候,它就不期然的从脑袋里跳出来。是不是样板文章写多了的人都这样?
只是把自己的事,随便的就和「长征」挂上钩。这算不算是一种亵渎……

  『我在这儿胡乱的想些什么呀?!』男人晃了晃有些发胀的脑袋,把里面杂
七杂八的念头都赶出去容易,可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想出办法来呀!于是,男人又
坐在那里发起了呆……

  男人目前的三大任务之一:两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做了她
们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们……不过,换了谁也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目前她们对男人……你见过防贼吗?好象防贼也没有她们防的那么深刻!因
为现在男人不要说旧梦重温,就是眼睛在她二老的身上多停留一下,都要受到最
严厉的警告!

  当然,是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

  在两位妈妈(怎么是两个妈妈?一个生,一个养,怎么着都是妈呀!)那里
的地位一落千丈,所有的优厚待遇全部取消,还落了个贼子一样的身份。唉!男
人苦呀!

  解放思想,挣脱束缚的关键,是一把叫做「心结」的禁忌的锁。心结的锁,
看不见又摸不着。只是它一旦锁上,就很难被打开,因为有些人,即使已经躺在
坟墓里了,他心上的这把锁,仍然紧紧的锁着。

  任务之二:是刘红的母亲,男人第一个正式拜见过的丈母娘,也是从来都没
给过男人好脸子看。一直以来,坚决不接受他这个准儿子的倔强女性,男人现在
只要一想起她老人家那张不咸不淡的面容,连脚趾甲盖都会抖上三抖。

  去用顽强的毅力与决心,和酷暑、严寒做斗争,这转变观念,奋发图强的工
作,的确是……好难,好难!真的好难呀!

  任务之三:是许姐交代下来的,有关于男人的准女儿小雨的。

  事情的起因非常老套,一个以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坏
了,尽管许姐想的办法无数,可收效甚微。然而,这个假期把女儿领到男人这儿
以后,女儿似乎逐渐的……

  浪子?不,是……浪……怎么能是「那个」嘛。是迷途的羔羊,有了回头的
迹象。男人的任务就是……再接再厉,让孩子彻底摆脱不良思想的诱惑,从而走
上……

  打开心结、转变观念、拯救灵魂,这三座大山,真是让男人挠头不已!

  三个妈,一个女儿……

  三个……一个……

  客厅里呆坐的男人,如念佛般地来回叨念着。突然,客厅里摆设的假山上,
传来了报时的滴答的水声。

  水?石?

  水滴石穿!

  哈哈!男人恍然。耐下心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

  想通了的男人……

***********************************
  作者语:

  此节内容,用词不伦不类,仅以此来纪念在这岁末年初之际,我身边多如催
命小鬼一般的官样文字!

  我很累,也很烦,只是希望不要倒了大家的胃口。
***********************************[/font]

20537 2009-1-25 02:47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一节  分水岭

              (1)酒的深浅

  春节的时候,男人的那些一起复员回来的战友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聚过那么
几次,不过像今天到的这么齐的,还是第一次。二十几个壮小伙子围坐在两张方
桌拼成的大桌旁,共同举起了酒杯……

  十几分钟后,窗台上就多了十几个空了的酒瓶子。

  酒桌上的气氛很热烈,男人自己也投入,只是一向细心的他,也从这热烈中
感觉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首先,看起来谁都是很热情,很激动,可是坐到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中,
却分成了几个不知道为什么就划分出的阵营。

  春风得意是几个,不咸不淡居其中。偶有消沉难酬心,却话某为酒中仙。

  交杂的情绪,漫无目的的话题,也许酒中三昧就在于此吧。男人和在座的每
个人都聊上几句,喝酒的时候,既不矫情,也没有冲动。只是,草原上的酒有许
多说法,最简单的说:用五钱一个的小杯时,有人会提醒你,草原上的蚂蚱三三
(请读sa,蚂蚱飞动是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的。用差不多二两到三两一个的大
杯时,也有人说,一口要一个蒙古厘米(也就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横放到杯子上,
以大拇指的宽度作为喝下去的标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最流行的酒是六十五
度的草原白,也有人叫它操蛋白)。

  就这样的你来我往,就这样觥瓠交错。当夜色深沉的时候,喝了差不多两斤
白酒的男人,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好一阵折腾。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清醒、却
浑身无力的男人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家。

  宿醉之后醒来,最为难过的是那已经冒了烟的喉咙,口渴难耐的男人……当
然是先找个杯子喝点儿水了,要不,嗓子里真的要着起火了。可是他刚一动,就
把身边睡着的人给惊醒了。

  「你干什么去?快点儿躺下,有什么事我去就行了。」和衣而卧的梅玉一把
拉住刚起身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扶他躺下。

  「我口渴,想喝点水。」又被按回到枕头上的男人,对女人说道。

  「你先躺着,我去倒水。」给男人盖上被子,女人说了一句,就匆匆的穿鞋
下床去了。

  『床?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呀!这是……』男人仔细的一番打量后,才看明白
自己又睡到了母亲的卧室里。『怎么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睡觉?母亲不是……还有,
母亲和二姨她们怎么都不在?』

  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2)克制会更好

  男人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温柔细致的照顾……

  杯子里冒着热气的水,被女人用汤勺盛出,然后放在唇边,柔柔的吹上那么
几吹,再轻轻地用舌头试试水的温度,感觉到正好了,就举到男人的嘴边,喂给
他后,再把刚才的过程重复一遍……

  以男人嗓子干渴的程度,他最想做的是一头扎进井里,如牛饮一样的酣畅淋
漓一番。可眼前的女人,却似一缕清凉的风从男人的心底拂过,慢慢地浸遍他的
全身。这一刻,那如火一般灼烧的感觉,仿佛都消散得无影无踪,男人眼前只剩
下女人秀美的脸庞,专注的神情,以及那不时举起的、闪着晶晶光亮的勺子……

  咽下最后一滴水,一种从心头蓦地涌起的柔情与冲动,让男人只想把女人抱
进怀里,让她也来感受一下自己的心怀,只是……一想到自己宿醉之后,嘴中那
让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伸出去的手,只能在女人的秀发上抚摸……

  「好点儿了吗?还喝水吗?」象似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头在男人的掌心
里,轻轻地拱了拱后,抬头问道。

  「没事了,也不渴了,我……」

  「那你别起来了,在这等着啊。」不等男人表达充分,打断了他的女人说完
又匆匆的出去了。

  热热的毛巾,是擦在男人的脸上,也是心里。漱口的时候,看着为自己挤牙
膏、递用具的女人,男人真心地读懂了一个词语,这个词叫……恩爱。恩,是有
人为你付出,你要学会感动;爱,就是我们这样的走过,一天天,一年年……

  清晨的阳光里,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向他透露,昨天晚上男人没办法想起
来的事情……

  昨个晚上,男人醉的有些神志不清,但在别人的搀扶下还会走路。送他回来
的是杨姐和一个姓潭的女士,至于怎么是她们送回来的,女人也不知道,因为接
待她俩的是母亲和二姨。

  死猪一样的男人,被母亲和二姨指挥大家,齐心合力地安顿到了这里。前半
夜就是由两位老人家在照顾,女人怕累着她们,后半夜就……

  女人刚把男人关心的问题说了个差不多,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喝
醉了失态,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在「初三事件」后就小心谨慎的男人来
说,这也许意味着打开僵局的契机。只是怎么把它利用好,才是问题的关键。总
不成天天都喝的不醒人事吧?

  还有就是……小潭老师!!

  虽然这个身影一转到男人的脑子里,他就由不得一阵眼热心跳,是理智告诉
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现在还不是节外生枝的……


             (3)重复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后,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
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
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
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
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
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
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
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
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
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么不同,一切是那么的
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
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么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么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
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么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么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
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么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
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后,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的男人,
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
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
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
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
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
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
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后,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
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
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后左、右晃
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么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
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
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
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后,
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
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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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
去,可是拿人钱财,怎么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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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
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
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
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么?!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
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
么严格干什么。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
(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
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
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
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
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过还
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
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
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后……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
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
回家了」后,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后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
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
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么,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
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
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
成了一种奢望……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么在教室里听课,
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
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
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么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
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
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
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
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
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
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
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
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
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
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
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
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
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
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
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
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
论孩子曾做过什么,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
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
么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么的!

     ***    ***    ***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后,哭声也就慢慢的小
了、弱了,最后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
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
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么,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
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
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
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
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
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
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
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
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
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
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
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
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该作怎样
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
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
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
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后,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
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为自己以后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
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有建设性的结
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么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
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灶。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
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
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
位客人怎么会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
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后,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
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
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
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
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
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
解的。

  这最后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
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后,灶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
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
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
边,小声的嘀咕了那么几句,然后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
点别的什么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
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
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后,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脾气一向
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
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    ***    ***

  再一次从车的后视镜里,瞄了一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
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
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
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
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么一
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
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
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
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
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后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
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
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
扰到什么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
身后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
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
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
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后,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
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
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
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
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
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
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后,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么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
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
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
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么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
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
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么
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
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
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
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么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
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
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后,两个女人
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后,她们知道了
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
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
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
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
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后就明白怎么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
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
道。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
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后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
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
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
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么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
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
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后,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
「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
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
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
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后,男人温柔的声音
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么多年在煎熬中的等
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
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
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
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
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
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后……以后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后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
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后,一头冲进男人的怀
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后都成为了过去!
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
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
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
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
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
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后,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
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
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
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
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
男人的火龙吐出,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
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
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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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
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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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感慨:女人对爱的
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壮烈,但却有着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

  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
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
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
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是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
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
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
埋怨的腻声道:「想什么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

  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后,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
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
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那么的……」

  「嗯……你讨厌……」男人后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样
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几个类似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
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
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
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

  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
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后,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
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
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后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
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浪的叫声……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
了。这就象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
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
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
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
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
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
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
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
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
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将都压在最
后的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现在正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的「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
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
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
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差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
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瘫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
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
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再往深了说,似
乎是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烹来着的!

  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恶的双
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
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
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

  是为什么?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
会感到拥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
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后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
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
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
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伙留上了心。到后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
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
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伙,在捕捉到这些声响后,立即就
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声终于恢复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
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顺
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
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
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后,滑落到了
女人的身后。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
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台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触到地上的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
身进来了……

  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
菊花的下面,因为女人先前在纤纤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
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的那团火给晃起
了万丈光芒!

  什么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
挺挺的家伙,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
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台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
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
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
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
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后到每一根手指;
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胀
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
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伙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
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
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再深了!」象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为什么。

  只是这个「为什么」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男人,脸色
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
些错愕,但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
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
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    ***    ***    ***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这第一层
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
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后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汗毛
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为,女人最后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
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的。

  就在他要为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么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
候,已经为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作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人哪有长的
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说
了,要不是它……啊……嗯……这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
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
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深吗?是因为,你留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
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
我以后怎么活?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
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为男人孕育了后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为这个新
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么,但一股
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他)
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
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
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
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后,女人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
机会,因为,这会儿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只是自顾自地
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
妈亲……那姑娘该叫什么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么办?不过,儿子就儿
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
人又是吻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
洁的小腹上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
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
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
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为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
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
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么能浑
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
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
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
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么几点后,就一头扎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
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后,钻到了女人的
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为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
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
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么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
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么几分钟,那
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么,想
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
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么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
生去吧!再次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
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
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为男人要进行那最后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
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
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为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
没有其他的什么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
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后,很庄重的对
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扎进了
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
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
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么会被被
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
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后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
的女人,然后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
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
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
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
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
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么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
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
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
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
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
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
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
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
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
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么多了。」

  「什么『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
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
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
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
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
在挣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

  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

  身后呀,什么都没有!

  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
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
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女人,手里也
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
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
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
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垅、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
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
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
色……

     ***    ***    ***    ***

  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
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带说、还带着比
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颜,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
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一阵电话
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后,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
要难以实现了……

  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
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后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
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
但故乡来的人,再怎么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
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虚席以待了……

     ***    ***    ***    ***

  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丛彩虹
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
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男人回家后,再怎么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
位老人家就象没看见一样。因为她们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
们床上的家伙,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的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
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么滋味……多几个人
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想在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
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的刘红,
不知怎么又把其他几个女人给惹毛了,于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么,就在一
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
负责抓手兼按头,丛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
成一个「大」字后,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丛彩虹,空着的那只手象变戏
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丛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
着的脸,还有那根在众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    ***    ***    ***

  这根在众人眼前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
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众的丛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
鸟的羽毛怎么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为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
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后,总共三根羽
毛,男人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象征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
说什么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
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
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
试验品……刘红。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象
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几个女人在稍稍发
了发呆后,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于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
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
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泛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
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它的声
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
钥一脸怪异的神情,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那根羽毛,正要成为下一个实验者的时
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被人打断,梅钥
一脸怒气的抬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
红,和其他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钥,在「啊」了一声后,就象做错事的孩
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么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
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    ***    ***    ***

  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
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
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不轻
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
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后在女人那泛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为敏
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于恢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
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后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么一句。刚刚
处于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后,就象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
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
怎么死的」后,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么?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钥,瞬间就
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
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
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
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
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后,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钥的子宫
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为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后一个接受惩罚的丛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
转到还在丛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
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
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鸡的狐
狸那样的,爬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

  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插了
起来。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
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为今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没有去问为什么的她在男人的
脸上亲了亲,然后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


             (4)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的心事是那位莫名其妙出现的马明先生带来的。

  要说嘛,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一件别人想疯了都得不到的好事。
只是男人闲散惯了,这在别人眼里是砸到头上的好事,但是对于男人这『懒』人
来说,要不是梅玉的提醒,还真就这么算了。

  要说这位马先生当年跟四儿他们混的时候,风光无限的时候,锦上添花绝少
不了他,刀光剑影或是走麦城的当口,你要还能见到他,那一定是有鬼了。虽然
马先生在有些时候不太地道,但还算有一份仗义的他,也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相
反,很会在人群里『混』的他,却有着不错的人缘。

  这不,在人群里混够了的他,不知怎么有混到了人民解放军的行列里来了。
先和班长混好了,接着是排长、连长、指导员……总之从上到下,很多人都熟悉
了马先生那张笑嘻嘻的脸。

  去年,马先生在营长家里几进几出之后,马先生由义务兵转成了志愿兵。年
底,军区换新装备,身在汽车连的马先生,在营区里上窜下跳了一番后,两辆退
役下来、核载八吨的东风牌卡车,被马先生以六千元的价格购得。

  卡车是用来运输的,可是身在兵营的马先生再有本事,也不能开着自家的卡
车满世界跑吧?但是要把车交到别人的手里,让它跑起来,说实话,一般的人,
马明先生还真是不放心。

  前几天,马先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得到了男人的消息。正在为怎么才能把
车轮子转起来的而发愁的马先生,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声高呼上天有眼的他,立
即就忙了起来……

  相对于男人对马先生的了解来说,马先生对男人的了解可要深刻许多。先不
论双方的交情有多深,也不说男人会不会答应与他合作,马先生只知道一点,这
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决不会坑他。就凭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梅玉的一句话,犹豫中的男人也真的动了心思。这车,用马先生的话来说,
这军队专用的车牌是不用换地,想用到什么时候就用到什么时候……这车要修,
要维护,军区的维修站就是马先生自己家开的……这车要用油,你没见军区油库
里,哪个存储罐里不装它个百八十吨的……

  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就是,拿着金碗的马先生,就是少了个靠心的人!

  自己是不是很靠别人的心,男人还不是太了解,但马先生交过来的差使倒真
值得一试。当然,你让男人开着车去满世界的跑,那也很不现实。虽说男人工作
很清闲,虽说男人的驾驶技术也相当的不赖,但是男人家里被窝那一个又一个贴
心的女人,男人抱都抱不过来呢,又怎么舍得抛下她们去满世界的跑?

  之所以要接这差使,是男人也想到了一个可以靠心的人……


              (5)喜讯?

  根生就象是为接了差事,又要自己去偷懒的男人准备好的人选那样,被男人
一通忽悠的跟他去见了马先生。各种事宜一交接清楚,马先生眼里的那两只金碗
就从军分区大院里被开了出来……

  坐在自家沙发上的男人,对今天的事情感到非常满意,其原因是根生给了男
人一个很大的意外。男人去找根生的时候,只是希望老实本分的他能跟跟车,算
算帐就行了,别的就根本没指望他。可是虽然没有驾驶证的根生,不但车开的不
赖,连修车也能捣腾那么几下。自己的人,又对车很通,让男人一下子就把心完
全放到了肚子里。

  这可真是,正瞌睡的时候,有人硬给你脑袋下塞了个枕头。一个字……爽!

  可是男人还没有爽过劲来,一阵电话铃声和电话里那一通半汉语、半蒙语的
声音,叫男人的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来电话的是额尔德宁的舅舅明鸠,他给男人来电话有两个意思:嘟鲁,也就
是额的弟弟在春节前结婚了。因为去年牧区的雪很大,就没有通知男人这边。另
外就是……额在十多天前在家里生了孩子,是一对带把儿的双胞胎。他来电话也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男人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躺,来看看。

  小舅子结婚没通知自己就已经让男人心里堵的不行。自打去年从牧区回来,
男人总是通过各种途径和那里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可每次联系时,牧区的回话都
是我们这里很好……你不要操心……安心工作之类的平安报表,心思还有些孩子
气的男人,就把这些都当成了真实的生活,现在这一个电话,就让男人的心里变
得空落落的,这感觉就象是被人忽视?遗忘?可能更象是……抛弃。

  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所困绕着的男人,象被圈到笼子里的猴子一样,楼上
楼下的转了起来……

  破天荒在家里呆了一个下午,却没有为家人准备晚饭的男人,在母亲一踏进
家门,就拉着一脸。

  不解她……


             (6)真的是喜讯

  当着家人的面,男人吞吞吐吐的把下午电话里的内容如实地转达了一遍。似
乎是男人内心里那交杂的情绪表现的太过明显,屋里所有的听众都一边听着,一
边保持了沉默,等男人用沙哑的声音把整个事情叙述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
母亲身上。

  「小平,你先去做饭,饿着肚子还怎么商量事情呀?别愣着了,该干啥就干
啥去!我们商量好了会告诉你的。去!去!去!」

  身在焦点中心的母亲,玉手一挥,就拿出来了解决方案。于是厨房里一个男
人,客厅里围了一堆女人……

  幽深的夜空,星光璀璨。在母亲和二姨的开解下,男人那皱作一团的情绪慢
慢舒展开来。是呀,对蒙古族传统女人有着更深了解的他,在刚听说这些事情的
时候,被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情绪所影响,先入为主地把男人的思想引向了负面。

  其实这里还搀杂着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面对自己创造出来的新的生命,所
特有的激动与一份惶恐……

  已经有两个女儿的男人,都是在女儿很大的时候才知道了她们的存在。因此
男人很想亲眼见证一个生命的孕育、诞生和成长,去真心的体会一下作为一个真
正的男人,一个父亲所经历的喜悦、骄傲和那份责任。当这种机会又一次从自己
身边滑过的时候,换了谁也很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看着儿子转过弯儿来,母亲告诉他明天去单位请假,然后一起去那孕育着生
机的草原。

  换了副心情,想想就要和家里的女人们分别上一段时日,男人不由得……

  每一次,只要腻在自己怀里的儿子一蠢蠢欲动,母亲总是赶紧闭上自己的眼
睛,任由儿子折腾去。今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又要折腾些什么的时候,母亲不仅
没有把眼睛闭上,相反,她搂住儿子,给了他一个长长也热热的吻后,在被她压
在身下、大睁着两眼的儿子,那惊讶的目光里,微笑着向被子里面滑去……


              (7)惯性错误

  滑入被中的女人,刚把男人双腿中间的昂扬之物含进嘴里,早就在沉默中快
被憋疯了的呢、喃姐妹,见此情景,呼的一下子也跟着钻了进来……

  一柱擎天,是男人就只有一个。所以在三个挤做一团的女人的你争我夺里,
成了多余之物的被子很快就被踢到了一边,于是即便在深深的夜色里,也无法阻
挡雪白的肉体所散发出来的,诱人心魄的光华……

  此情此景落入了躺在另一边的二姨的眼里,脸红心跳的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后,就准备转身过去,给这几个没皮没脸的东西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还
没等她有所行动,男人那双可恶的大手已经环了过来……

  「你们四个不要脸的家伙,折腾就折腾吧,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不过,这话只是在女人自己的心里说说吧,因为看到男人的手一伸过来的时
候,女人就认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我还不会去享受吗?这是女人在心里跟自
己说的第二句话。

  不过还没等她把这句话说完,她的嘴已经被男人亲了,两个因为妊娠后而重
新胀胀起来的乳房被男人揉了,就连那已经明显比平时大了一圈的肚子,也被男
人摸了一遍又一遍,听了一次又一次……

  就在女人为男人那温柔的爱抚而沉醉的时候,眼前的一幅景象却让她两眼瞪
圆,嘴唇发干:她的面前,是她的妹妹,(男人的……)正跨骑在男人身上,她
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扒开,就这样慢慢地
磨着,就这样缓缓的,一点点的坐下去……

  当男人的肉棒全部在妹妹的小穴里消失的时候,呼吸急促的女人在把男人紧
紧的搂住,狠狠地在男人的嘴上亲着,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拼命的绞着……

  四个女人又一次大叉着双腿沉沉的睡去,挨着个的把她们亲了亲,为她们把
散在一边的被子盖上,意犹未尽的男人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许姐性情腼腆,所以在男人大床上的激情表演里,很少有她的身影,因此,
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少。所以,在即将到来的几日小别的时候,从母亲
房里出来的男人,首先就想到了她。

  许姐的卧室里,还象男人每次来时那样黑着灯。看着床上隐隐约约的睡着两
个人影,男人不由得窃喜不已。和许姐在一起的是金花还是梅玉?男人已经顾不
上去猜了,现在的他,只想到怎么给着两个心爱的女人来一个又惊又喜。

  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男人幽灵一样潜到了床前,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角,
找准睡在一起的两个人的结合部,一个标准的蛟龙入海式,攒足了力气的男人就
扎了上去……


              (8)错的觉悟

  一头扎进被子里的男人,哪里顾得上去分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很压抑的
惊呼声和平时有什么不同。硬生生挤进两女中间的他,身子还没有停稳当,那双
手就已经在两女身上攻城略地了……只是还没有攻占多少领土,男人就一个急刹
车,利索地停了下来……

  原因嘛,很简单,就是他发现进攻的对象发生了根本性的错误。看看躺在自
己左边的小雨,又看看躺在右边的海燕,再感受一下两女那还握在自己手心里的
乳房上传来的弹性与坚挺,男人知道,接下来要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个合理
的说明……

  其实,小雨和海燕在男人进来之前还没有睡着,一直躺在被窝里窃窃私语的
两个人,听到卧室门的轻微响声后,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之所以这样,是她俩
以为是小雨的母亲许姐又来查房了。这主要得归功于许姐在平时对她俩的关心爱
护,也就是被她发现你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她就会对两女来上一顿很温柔
的呵护。所以,习惯就成了自然……

  错了,就要对错误有一个根本的认识,可是,这会儿却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
筋搭错了男人,现在想的却是:如果错误犯的再严重一些话,那会是怎样的一个
结果?于是,男人一边轻轻唤着两女的名字,一边就继续了刚才进行到了一半的
战争……

  刚刚只是想把错误的程度放到揉揉摸摸上,不成想的是,当他亲吻两女那柔
软的嘴唇时,两个虽然对此很是生涩的女人,却是很投入的与他配合了起来……
发展的后来,两女不仅和他热热地缠到了一起,就连身上睡衣也配合的脱了个精
光!

  接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非常的顺理成章了!床头的壁灯被男人顺手打开,两具少
女的胴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突然亮起的灯光,叫两个在黑暗掩护下热情无比的少女,一下子就羞涩了起
来,不知如何是好的她们,共同的,也是唯一的选择是,紧紧的把眼睛闭上……

  小雨的身体雪白中透着一丝粉红,海燕的皮肤较深,却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
光泽;小雨的乳房小巧如尖笋,海燕的浑圆中透着坚挺;那四颗如花生粒般的乳
头,海燕的是红的多,小雨的是粉的深;两女的臀部,海燕的丰满多肉,小雨的
青涩却不乏翘挺;两女共同的是,双腿修长,小腹弹性平滑,那两只迷人的小穴
都被紧紧夹住的双腿所遮挡,能看到的,只是那刚刚生出的细细的、稀疏而整齐
的绒毛……


              (9)心照不宣

  「不让你看!你个坏人!」实在忍受不了男人火辣辣目光的海燕,在一声娇
呼后,扑倒了在痴迷中欣赏的男人。

  终于该干正事的男人,也就顺手把扑到怀里的海燕压到了身子下面。柔柔的
亲吻,腻腻的抚摩,不一会儿,顾不上娇羞的海燕就男人的爱抚下,动情的呻吟
了起来……

  随着身下女孩的呻吟,已经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在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后,
把它们架到了自己肩上,顺手摸过来的一个枕头也塞到女孩的屁股底下。女孩大
张的着双腿,小腹高高挺起,自己所有的秘密就这样在男人的眼中一览无余!

  极度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女孩的全部身心。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的她,只得
有双手蒙住自己的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羞耻中所带来的巨大的刺激,和
深深的渴望……

  一阵巨大的痛楚从女孩的小腹下传来,让女孩的双手不是蒙在自己的脸上,
而是揪住了男人的头发,那刚刚还叉在男人肩上的双腿,也同时紧收,死死地夹
住了男人的脖子……

  许久,女孩在男人的爱抚下从痛楚中走出,而男人在和她柔柔的亲吻中,也
开始慢慢地活动起那插在女孩小穴里的肉棒……

  女孩的身体非常敏感,男人还在轻插慢操过度的当口,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已
经来临……

  小雨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到身子底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从男人打开
壁灯开始,她好象就失去了意识。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能给她记忆的,只有海
燕的叫声、男人的喘息,还有肉棒在小穴里快速抽插时,所发出一阵阵的……

  当然,她还能记起,男人有力的双手抚摩遍了自己的全身,男人贪婪的嘴唇
和温滑的舌头,从自己的嘴中亲吻,在自己乳房上吸吮,就连自己最为珍贵的花
园也被它们肆虐了个遍!现在,这个男人又把自己压在了下面,他在告诉自己,
他的那个丑陋的……的东西,就要……

  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坚硬的东西,慢慢地撑在自己下面小洞的门口,一种莫
明而来的恐惧叫女孩说出一句话来……她说: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

  这『四大急』里,最着急的就是:什么什么担到了什么什么门上的时候,这
当口你却想什么『去告诉妈妈』!甭了您哪!现在你就是告诉观音菩萨来天打五
雷轰,那也不灵啦!

  突地,男人打了个激灵。刚刚还在想着要给女孩一个最温柔的记忆,让她终
身回味,只可惜就在这一个激灵过后,女孩得到了一个最彻底的突破……

  于是,泪水飞流的女孩痛的惨不忍睹,男人……除了肩头被咬破了皮之外,
后背上也殷出了数条深深的血痕……

  早上,在男人房间里等了一夜的女人们,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溜出来的男人,
表情暧昧。见到母亲和二姨后,也满是言不由衷……那似乎是……

  还什么似乎呀,谁还不知道这就叫……

  是心照不宣吧![/font]

20537 2009-1-25 02:49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二节  男人和孩子

***********************************
  原来的打算是从初三开始更新,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
的一个同事和一个朋友会在这同一天,因为同一种疾病而去了天国。看到还不到
四十岁的他们就这样的走了,我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干什么事也没个精神。
经过几天的适应,心情平静了许多,更新也就继续了。
***********************************

  男人的那辆「松花江」,算上司机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现在九个人坐
了上来也并没有显得拥挤。这主要得归功于车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着相当标准的
身材,从而在最大限度上节省了占地面积。

  看着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女人们,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
里寻思着: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鸭子,才能和这车上的女人们抗衡一下?

  时近中午的时候,在西乌旗车站边的蒙民餐厅旁,男人把车停了下来。为什
么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做的肉饼和汆羊肉最为地道(如果有机会来这里,一
定要来尝一尝),还有就是,早些天前回来办工作调动手续的大姐和二姐,已经
在这里等他们了……

  金黄的肉饼、可口的汆羊肉,也没有让女人们的嘴里少说一句话,相反,更
多的女人汇聚到了一起的时候,男人再一次感叹:「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
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唉!教妻不严,是谁之过也?!

  感慨的时候也会有幸福的感觉,坐在她们当中的男人,惬意地品味着眼前的
一切。只是这会儿他更关心的是两位姐姐调动工作的事情,当从一片嘈杂声里传
来胜利的喜讯时,一丝会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脸……

     ***    ***    ***    ***

  载有十一个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准时出发……

  五月末的草原,虽然还没有褪去那枯黄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衬下,却
也隐隐透出了些许的绿色。草原的又一个春天,就在这凛凛塑风的催促下,悄悄
的走来,把孕育了一个长长冬夜的生机,重新唤醒在起伏的山峦,奔涌的河流。

  第一个出来欢迎男人他们回家的,仍旧是额家那几条飞奔而来的大狗。有了
上一次经历的女人,全没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从容镇静,叫几个第一次
见这种场面的女人佩服不已。虽然说那几个从容走下车来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
车和那几个貌似凶猛的家伙依次打过招呼之后……

  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顿了顿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
她,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千言万语,不用海誓山盟,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告诉
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产不到二十天,额尔德宁已经在家里忙里忙外了。除了这次和男人他们一
起回来的额的大女儿图雅是见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讶然之后,被支的
团团转的就是那个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们在干什么?

  哄孩子、做饭是传统女人最能自诩的两项专利,不过,现在她们把烧菜做饭
的专利支派给了男人后,另一项专利……抻胳膊拉腿,捏脸蛋揉屁股地『哄』两
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小家伙,虽然这场面用『蹂躏』(虽然她们也在尽自己
最大努力来轻手轻脚了)来解释,也许更恰当一些,但这却丝毫不能动摇女人们
那火一般热起来的心情……

  饭还没有端上桌子,两个不堪忍受『折磨』的小东西就哭闹着被男人一个、
额尔德宁一个,抱去哄了。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小家伙在她们这么多人的『悉心』
照料下,还为什么要哭的女人们,这会都三一群,俩一伙地睁大眼睛,围在两个
抱孩子的人的身边……

     ***    ***    ***    ***

  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气温还是非常的低。几个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
人,为了亲身体验一下睡蒙古包是个什么滋味,全然不顾男人的劝说,就满怀兴
奋的钻进了额家最大的那个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饭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粪,即便是用最大块的牛粪
把灶堂里添的满满的,才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灶堂里最后一块牛粪也变成
了灰烬,刚刚还热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下来的女人们,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男人苦
口婆心的劝说是怎样的深刻了。

  因为母亲和金花要留下来陪着额尔德宁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
子老婆热炕头」的愿望,就这样灰飞湮灭了。跟谁争也不能和自己的妈争呀!垂
着头的男人推开了蒙古包的门……

  一声「快把门关上!」昏暗的油灯下,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的女人们……愣
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块块的羊粪砖被男人拿了进来,趁着灶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男人又
做起后勤工作来……

  炉火要着上来还要等上一会儿,解带宽衣的男人,顺手拉开一个裹紧的被窝
就钻了进去。可是还没等男人完全躺下,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钻到
了他的怀里。「冷呀……」只会说这么一句的女人,浑身颤抖的差一点就把男人
的身子挤破。

  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只是这蒙古包里被
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个,看到有人找到了温暖的庇护所,其他的女人……

  由于刚进蒙古包的时候,额家的大女儿图雅也被几个女人拉上睡到了这里。
当着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钻男人的被窝,还真让另外几个女人有些放不开。于是面
子和寒冷,就在她们几个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丛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
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

  有了一个做榜样,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
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它
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灶堂
牛粪所无法比拟的。

  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作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
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    ***    ***    ***

  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丛彩虹身上开始,然后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
她为中心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后,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
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么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于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利用这个不
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丛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
来。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
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只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时候,好心更
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这不,当男人开始为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
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为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
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
人真的想要,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为情的!

  于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
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么几声。火热的
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
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敏感地段上的接触
随之多了起来,但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
的工作……

  男人最后一个服务对象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
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当男
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到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
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么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
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
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肉棒、湿润的滴出水来的小穴,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
地对接在了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丛
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
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

  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淫水滋润的油光闪亮的肉棒,从彩虹翻开着阴唇的小
穴里慢慢地退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    ***    ***    ***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男人的身上。飞逝的时光和后来那些
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小穴一点点的吞下……就是这
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
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这个……哼!这个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么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后,就眯着眼睛、趴伏在
了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头,让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变得胀了,变得硬了后,
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胀挺
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女人吐出后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
边舔弄了几下,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

  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入迷雾里的男人不由得一阵浑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么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
始探路了。

  「别动!」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
自由后,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起来……

  「姐……」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
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么花来的呀?!」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没有再对男人
的尝试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着男人问了一句:「你和妈是怎
么回事?你对妈做了什么?」

  「妈?!」愣了一下的男人,随即明白这「妈」指的是什么含义了。

  「你说……」是还想再确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边给男人最确定的答复,一边重重地点着头。

  男人支起身子看着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男人说道:「你
说我妈……」

  没等他说完,女人就飞快地点了点头。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亲了亲她的男人说道:「我和妈之间的事……
嗯……就和咱俩之间的事一样。我和妈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做的事。」

  虽然有明显的心理准备,但真的得到男人亲口证实后,女人还是在「啊!」
了一声后,就有些失神了。

  翻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
棒,一边问道:「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乱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地,根本不知
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停下身子,亲了亲女人的脸蛋,又说道:「那以后……」

  「不!」还不知道男人要「以后」些什么,女人却象受到了惊吓似的一把搂
住,把他「以后」后面的东西全都堵了回去。

  女人急急地说道:「你不会是不要我妈了吧?她都那样了,你不要她她可咋
办呀?不行!你一定得……」这会儿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了!

  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下后,男人开始为她讲解起自己以后是个什么打算……

     ***    ***    ***    ***

  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讲清楚了一半,被压在他身下的,已经不依地扭
动着起了抗议,只听得女人一阵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们姐妹三个不说,
现在连我妈也……臭东西!你想的美!让我们姐妹和妈一起来……你以为你是谁
呀?」

  ……

  就这样,女人抗议着、扭着,男人说着、不急不慢的操弄着……

  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一连几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后,
受到过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边,于是在男人沉默下来,埋头苦
干的时候,女人却向他发出了全面的邀请……

  不过,在邀请的时候,女人还不忘和别人比较一下自己和她们究竟有那些不
同,比如:「妈妈会象我这样叫吗?」、「我们谁叫的声音最大?」、「妈妈的
那里有我的紧吗?」、「你说,要是妈妈和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
也会……」

  大姐在男人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    ***    ***    ***

  感觉到蒙古包里的温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去灶台
那里添火。在灶堂里添上几大块羊粪砖,盖好火炉,用火钩在炉底搂了那么几下
后,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备回去睡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动不了了!因为有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将他
紧紧地抱住了……是谁,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为在这个蒙古包里,到现在
还能动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额家的大女儿,图雅!

  静静的站在那里,给自己和身后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时间,因为人在有些时候
可以冲动,但在更多的时间里,还是要让自己学会等待,尽管只是静静地站上那
么一小会儿,事情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但决不是坏的结果。

  自认为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转回身,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眼前面带潮红的
少女,迎接他的却是女孩那羞涩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难的事情,将来总会有办法来解决地。就这样给了自己
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决定……

  少女,有着青涩的脸庞,微微发凉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发着清甜的津
液,才是这么几个回合的接触,就让男人那在连床大战中已经疲惫了的火龙,瞬
间又一柱擎天了!

  不过,就在他为火龙的雄起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柔柔地拒绝
了他。女孩告诉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郑重的奉献。今天,你的这个不听话的东
西虽然都这么硬了,但是却少了一种气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这样扛着这支直挺挺的钢枪,抱着满脸天真笑容的女孩睡……
睡的着那才是遇见鬼啦!

  虽然扛着钢枪战斗了半夜,但早起还是男人不改的习惯。当他把包里包外的
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也都起来了。没一会,前天和新媳妇一
起去公社的嘟鲁也回来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来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熟悉了起来……

     ***    ***    ***    ***

  嘟鲁和媳妇去公社,主要是为几天后的剪羊毛做准备,当年这个游手好闲的
家伙,自打结了婚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总算顶起了半个天。看
着他的转变,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意味着,草原上又一个孩子长大成
人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该干的也都干的差不多
了,好久不见的两个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好好的喝上一顿大酒。

  热气腾腾的羊肉端了上来,烈烈的白酒刚倒进碗里。一阵狗的叫声,一阵马
蹄声,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毡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
拥抱……热情的问候。久别重逢后发自内心的情感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为友
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后的那个,却一把拉
住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
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
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

  干什么?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后,只见四条胳膊
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小乌力吉身
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两个在体形
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作为对手较量了起来……

  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

  终于势均力敌了!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为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我们从小
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为最强劲的对
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理里进入了胶着……

  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

  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
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
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

  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的双脚脚跟,悄悄
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
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
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
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

  舒心的酒,欢快的歌……

  但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
迟到明天了。

     ***    ***    ***    ***

  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
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又伤身
子又耽误事,以后决不能让……

  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
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
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

  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
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
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
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怀里,让他躺在自己
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
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
男人咂起嘴来。

  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
了自己的袍襟,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
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
边……

  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
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
一幕的女人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
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热火朝天。不过,
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圈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
有了一个想法:这得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圈里的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
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句话流行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羊绒看内蒙!
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    ***    ***    ***

  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
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变的金贵起来。

  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
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两百元以上。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
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专营,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
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
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为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主
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看不过。

  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资源,可却没能把这个任
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么好东西到了这些掌控者手里,都会被
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就象这些为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但企业却是一
家接着一家破产,一家挨着一家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
在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会有人来查。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
看中的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
出世孩子,但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
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

     ***    ***    ***    ***

  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
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
里一动后,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
斯琴、杨姐、小潭老师和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
后面的小潭老师,第一个迎了上去,并转头对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背上打量了几眼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
爸的陌生人,却羞羞地把头缩了回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回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
拥抱,然后是杨姐,最后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的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
小姑娘,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
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
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    ***    ***    ***

  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
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为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

  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
上、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这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
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眨着大眼睛的
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
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是呀,这
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
间。于是在男人把灶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后,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
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就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
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象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往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
就和她一起钻了进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的一刹那,就象事先约
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好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心中带着巨大疑团,那些也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
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儿,那个令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
么地安静。彼此间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
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后,就朝着那个让她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被窝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
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他女人,干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
到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后,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
的好奇,先后凑了过来。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为,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于,实在是不相信这两个家伙钻到被窝底下会什么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
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
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    ***    ***    ***

  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
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
么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
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
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的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
人的头上……

  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
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
在女人胀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后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
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
子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上去。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
两个女人,身上是万分的干爽。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
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后,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
下去……因为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后,总会在后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
准时的爬进男人的被窝,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后,每天和她一起
来的,又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后,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
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

  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刚刚学会亲
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
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掠
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点
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
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他的人,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围拢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为男人刚开始抽插所
带来的不适后,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
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众目睽睽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
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
作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
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了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未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使她有些难
受。于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

  ……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是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好在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
一脸强作欢颜的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
孩放下了嘴里的工作……

  (你说男人为什么不去指导一下?当着这么多的人,去指导未成年人干……
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有个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象大姐姐们那样
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咋
就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
候,她的心里除了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么和看到完全不一
样呀?!?!

     ***    ***    ***    ***

  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了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
经一拥而上把她围了起来。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脸色惨白、
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在这么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为自
己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

  当图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后,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是他的
错吗?是,也不全是。为图雅抱打不平吗?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着那扑面而
来的吐沫,怎么就那么酸呢?

  图雅是什么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让男
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
爸爸!

  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
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    ***    ***    ***

  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

  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怎么也有七、
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于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
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后,还是没有发出声
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男人
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
弄醒了。」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么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么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
识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
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    ***    ***    ***

  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么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
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为初试身手的
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元的利润!

  从清河县回来的路上,男人为他草原上的家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
打草机、搂草机。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
们将为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
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为家人跟着,
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主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回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
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

  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
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font]

20537 2009-1-25 02:51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三节  女人的算盘

  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男人和他的女人们回到了锡市。

  下车没一会儿,互相熟悉起来的一群孩子们就笑闹在了一起,当然,这嬉笑
的中心点是从牧区回来的图雅、娜仁花和李念萍。之所以成为中心,是她们在跟
别的孩子在讲:怎么给母羊接羔、小牛犊是怎么出生、小马驹是多么的可爱……
还有怎样剪羊毛、谁剪的快、哪个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时候,弄出了什么笑
话……

  洗去一身风尘,男人站在了院子里。接近傍晚的阳光温暖而柔和,一丝清风
拂过,满院的翠绿随风摇曳。淡淡地,那草原离别的愁绪飘飘的化进这风里,散
进这深蓝的天空。

  男人转回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梅玉正一脸温柔的看着他。会心的微笑盈上了
两个人的嘴角,也许这样的感觉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个家伙对这一刻温情太不珍惜……因为左躲右闪的梅玉,已经被这满
脸淫笑的东西逼到了一丛还不很茂盛的丁香树下,少许几番无果的抵抗后,丁香
树跟着就是一阵枝叶乱颤……

  受到压迫,总会有人抵抗。这不,就在男人大逞淫威的时候,呢、喃姐妹和
一大群孩子冲了过来!刚一照面,于是,哄笑声里,我们知道了什么才叫抱头鼠
窜……

  晚上,莫日根一家和根生一家如约前来。欢声笑语里,男人却看见有个人眼
角中时不时的闪过几许忧虑。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但客人还没走,男人也只得
先……

  满腹心思的刘红,怎么也没想到送完客人后就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关切。但
感动和欣喜,却怎么也敌不过那烦心情绪,于是没等男人进一步询问,刘红就说
了起来……

  事情很简单:刘红的母亲杨女士,为了阻止自己女儿和这个没出息的男人继
续来往,想了个办法,就是为刘红在市局争取到了一个去呼市学习培训的指标。
其想法很直接……把两个人分开了,时间一长,热情自然会下降;另外,到大城
市,好的小伙子有的是,哪一个不比男人这个一进家门就往厨房里钻的东西强?
更何况自己女儿有这么好的人才,还怕没人追吗?只要……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意思,男人也在心里盘算起来:刘红这次培训时间是四个
月,要说也不算很长,即便不是因为刘母的原因,只要是在单位工作,这种情况
就在所难免。因此,这样的分离两人还都能接受,但男人想的是,如果这次刘母
没有达到目的,那么,刘红下一次外出学习,会不会就变成三年,甚至是……

  破解的方法几经商讨,办法就是:培训一定要去,四个月的时间里,男人必
须要攻破刘母那座坚强的堡垒!

     ***    ***    ***    ***

  刘红虽然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但她还是用自己的后庭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
肉棒。因为明天就要和自己的男人分别上四个月,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是一
阵失落,仿佛她要永久的失去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很理解的心思,算是给她最好的安慰吧,男人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
次次地把她带到绝顶的高潮,而男人自己也一次次的把自己火热的精液灌满她的
小穴、喷进她嘴里、射到她的脸上身上……

  刘红软软地趴伏在床上,在她那朵美丽的菊花上,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
地渗了出来。天就要亮了,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谁又能知道呢?

  ……

  刘红走后的第三天,男人拿着刘红给他留下的『作案』工具,也就是刘家的
家门钥匙,来到了刘红的家。

  这个时候,刘红的母亲杨女士还没有下班,贼一样溜进刘家的男人,快速的
来到厨房里,麻利地炒出两个菜往餐桌上一放,再用碗扣好,看着电饭煲里米饭
已经跳到了保温上,男人就匆匆地离开了。

  说实话,性格随和的男人却很少有什么人让他害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刘
红的这个和男人的二姨年龄差不多、很有风韵、也从骨头里透着精干的母亲杨女
士,却让男人万分的憷头!只要一和她打上照面,男人就觉得浑身象扎了刺一样
的不自在。

  虽说和刘红订下了四个月拿下「堡垒」的任务,而男人也知道,这是个必须
要完成的任务,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精干的身影,还有那让人浑身都好象长出刺来
的感觉,男人就又一次不战而逃了……

     ***    ***    ***    ***

  下午,男人刚到单位就接到一个通知:因为盟里接待上级领导,要用车。而
男人现在开的那车,虽说是没收来的,但若是新车的话,在市面上怎么也值个二
十来万。更何况这车每天都被男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正好可以拿来装点一下门
面。

  于是男人就接受委派,去找盟宣传部的萨日娜部长报道去了……

  男人找到萨部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其他单位、接受相同任务的司机
等在了那里……

  男人服务的对象是自治区组织部的一个副部长,由于是副职,所以坐了男人
这辆二十万的车,而其他职位更高的领导,屁股底下坐的,怎么着也值个四、五
十万吧。

  新的差事非常简单,定点来接,然后送,接下来等,然后送,要不就是满世
界的转……

  在我们这个国家里,不论是哪一种接待场合,都要喝很多的酒。而作为职位
比别人低的那些人,则因为种种原因,要比自己的上级喝更多的酒。这不,下午
三时许,从盟宾馆里出来副部长同志,差不多有了十二分的酒意……

     ***    ***    ***    ***

  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某个近来很是清闲的精干女人,也享用完了男人抽空从
饭店打包回来的午餐,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嘴角,精干女人的心里打着一个念头:
这个傻小子,也越来越会偷懒了,看来……

  其实,精干女人也在盟委工作,已经是副处级别的她在统战部工作。统战工
作的对象主要是党外民主人士,而男人这几天服务的对象,我党的党内『高层』
(相对于我们这里来说,副省级好象已经很大了),就不属于统战的对象了。

  清闲的女人是前天下午,从盟委大院看到忙里忙外的男人的。对于在这里看
到男人,她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每到有一点规模的接待,从下级单位调几辆车来
是常有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男人这几天很忙,能抽出时间为自己这『闲人』
定餐并送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为什么辛苦了半天的男人,却弄了个费力
不讨好?

  ……要说嘛,你打心眼儿里看不上一个人的时候,不论他做的事情好与坏,
有一种叫「抵触」的东西,也会叫你怎么看他、怎么都不顺眼。这样的事如果在
心胸不是很大的女人那里,则更会被加倍放大。何况从男人被刘红领回家开始,
精干女人的胃口就被男人给养的刁了起来!

  女人中午的怨气,更多的是来自餐厅的饭菜:真是不合胃口!

  还不知道发生了如此这些的男人,这会儿正把车停在宾馆楼下,静静地等待
着……前两天是这呀那呀的转,从昨天开始,酒呀宴呀的就铺天而来。看着自己
车上这位快被酒泡透了的领导,男人想到有一种解酒的东西……

  这不……下午,十二分酒意的领导一上车,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喝起来酸中
带甜的东西后,那原本干的冒火的喉咙一下子就爽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消了不
少。感觉良好,在车上闭目养神的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衣服,再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坐在车上的陈部长知
道,自己在这里睡了最少三个多小时,而前面的那个男人,就这样为熟睡的自己
盖了衣服,就这样把车停在楼下等自己睡醒……

  为自己打开车门的男人,没有想象中的、也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极度热情的
搀扶,和透到骨子里的嘘寒问暖,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看着男人的车从宾馆大门消失,陈部长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把衣服还给他,
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还好,刚一转身,负责接待的萨部长正迎面走来……

  对待自己所从事的每项工作,男人的心思向来非常简单:那就是做好应该做
的那一份。至于别人是什么态度,男人从来不把他们作为比较的对象,也不会受
到他们的影响。因为男人知道,一个人想要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活一辈子,最好的
方法就是,别为了一时的得失去亏欠良心,去放纵自己,欠下的债,早晚是要还
的。

  因为今天是接待工作的最后一天,男人就把车停回到了局里。看到刑警队的
那几个屋子里一片灯火通明,男人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

     ***    ***    ***    ***

  刑警队的一间办公室里,或蹲或站着七、八个年轻的女子。不用问,她们身
上的衣着和脸上的神情就告诉了你,她们的身份……说妓女也行,叫小姐也没人
反对。而男人警队里的三个同事,正在为这些从事特种行业的女子,逐一做着登
记。

  看到男人进来,大洪警官和其他两位很是热情,忙了一个晚上没顾上吃饭,
现在这时候还能有人不请自到地帮忙,乐呵呵的三人跟男人交代了几句,就到隔
壁吃饭去了。

  三个穿警服的人一出门,一身便装的男人让屋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男人的
目光从这些女子的身上扫过,这些女子也从各个角度观察着男人……

  眼前这一张张年轻而浓妆艳抹的脸,叫男人心里说不上为什么会有很深的感
慨,而这些经历丰富的女人,也从男人身上那随和的气息里知道,这个人应该很
好说话。于是,从一个蹲在地上的短发女子那里开始……

  「政府!我要去卫生间。」

  「政府,我要……」

  「政府……」

  踩着鼻子上脸,就和痛打落水狗差不多。不过,在她们那些不是很过分,却
着实让一般人很是心烦的要求,被眼前的大男孩一一满足后,本来正踩着上劲的
她们,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因为在她们的记忆里,在这样的场合下,往往是那些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的
叔叔大爷们,会给她们留下一个、深刻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东西,而这些东西,
比皮肉上的痛苦更叫人难以忘怀!

  记得在男人和老柳最后相处的日子里,老柳曾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
人,她们从事着这个世界上最为低贱的职业,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知道,你不能
因为职业而轻看了她们,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怎样肮脏的事情,她们都见过,都
经历过……

  从道貌岸然的男盗女娼,到甜言蜜语后的薄情寡意,从人前的谦谦君子,到
趴在女人肚皮上的衣冠禽兽,凡此种种,只因为那天生的一个「仙人洞」。父亲
出了儿子进,一个眼儿的连桥遍天下。所以……

  后面的话老柳没有说,或许他想让男人自己去琢磨吧。

  男人从沉思中走出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冷场了一段时间。反正闲来无事,面
对经历如此丰富的一群人,不聊上一聊岂不是浪费?

  随便找了话题,男人就和一群……

     ***    ***    ***    ***

  大洪和另外两个同事红光满面的回来了。也难怪他们有些兴奋,因为不知道
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人民警察最热衷于的工作成了抓赌擒娼。要说为什么会这
样,道理也很简单……

  就拿抓赌来说吧,且不论每个赌局能没收多少赌资,就是每个赌徒,你说罚
他一千就一千,你说三千就三千,而且交了罚款你就走人,没人会留你吃晚饭。
也许有人会问,这些没收的和罚款的,不都要上缴吗?我说是想缴一百就一百,
想缴五百就五百,甚至一分都不上缴,难道会有人问吗?!

  而擒娼更有技巧:嫖客是坚决一个都不放过!因为每一个都根据他们的经济
基础,决定着是人民币三千、五千,还是一万。至于这些被称呼为小姐的女子,
抓了就得马上放,她们可是一只只会生钱的「机器」,而且还是免「维护」的那
种。

  而今天之所以把这些生钱的「机器」请过来,因为她们从外地刚来,需要为
她们登个记、造个册,这样方便掌握她们的动向,也有利于在今后的工作中……

  于是乎,我们的人民警察都十分积极地在社会上拓展资源:你举报吧,抓赌
我给你……有人嫖娼来告诉我,我……有人放色情影碟,那也好办,机器和影碟
我们不没收,即使拿了也很快就还,既不罚款也不让他停业……我们要的是那些
看影碟的人,他们才是我们警察心中那最神圣的上帝!

  ……

  晚上九点,男人和三个还处在兴奋中的同事告别。没有公家的车停到车库,
自己的车还在家里放着。初夏的夜,散着步的男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    ***    ***    ***

  看着嘴角上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梅玉,也在自己的怀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慢慢地把手从她的脖颈下抽了出来,当男人悄悄地爬起身子的时候,看起来
已经睡熟了的梅玉却从男人的身后把他搂住。男人转回身,用微带歉意和询问的
眼神看着她。

  梅玉轻轻地摇摇头后,眼睛很认真的看着男人。

  是呀,大半夜的从自己女人的身边爬起来,一般都是做两件事:一是去卫生
间,二是运动量太大,嗓子发干了去找水喝。只是男人此时爬起来却不是因为这
些,但是要说去哪里,尽管是脸皮不是一般厚的男人,好象也有些不好意思说。
于是很少在自己女人面前找借口男人,又对上女人那么认真的眼神,有些尴尬的
男人的眼角,有意无意地瞟向了对面的那道墙。

  墙,是用来隔离空间的。不过如果在墙上有一道大家都知道,却又谁都不说
出来,且只有在夜间才打开的暗门的话……

  那到暗门和哪里相通,女人心知肚明,至于说男人每个星期都要去那门的后
面去干些什么,女人也一清二楚。不是想要阻止,但是有些话却是该和他说一下
了。

  看着眼前的小男人在自己的目光里越来越局促,最后只会尴尬的傻笑时,原
本还想在严肃一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轻笑了起来。

  「想去陪陪妈和二姨吗?」忍住笑的女人问道。

  「恩。」难得连脖子都变红的男人,应了一声。

  「那还不快去!」虽然被男人的样子弄的更加想笑的女人,还是在控制住了
自己后催促道。

  女人的催促让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男人缓了一点儿劲,稍微能用大脑思
考的他,用认真的眼神看眼前的女人。

  男人认真的时候,女人也就认真的对待。不过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意见后,
女人也给男人提了建议:「这几天你忙,好好陪一下妈她们是应该的。但是二姨
现在的身子已经很重了,一定要小心,不要太累着了。还有就是呢喃姐妹俩现在
还是要以学习为住,有些东西不能太沉迷在里头,你看她俩才十二岁,可是……」

  女人这一说,男人也意识到从他认识呢喃姐妹到现在,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
可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两个小不点一下子就蹿高了一大节,多长了十几公
分的她们在同龄的孩子中也成了高个子。不过这些还不是最主要,其原因是前天
她俩和自己的母亲一起洗澡时,淘气的呢呢在洗完了澡后,拿起了妈妈换下的胸
围在自己身上比画时,梅玉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真的『大』了。虽然自己
的胸围在女儿的身上还是要大上许多,但是作为一个在初中教学的老师,她知道
了就女儿现在的发育水准,恐怕是让那些上了初中的女孩子也感到汗颜了吧?

  至于这是为什么,她很是心里有数。出于某种考虑,也趁今天的机会,女人
就向自己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仔细地听女人把话说完,男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很认真的告诉她自己知道
了以后,当女人看到一丝狡黠坏笑浮出男人的嘴角时,她已经被男人拦腰抱了起
来……

  被男人抱起的瞬间,无数个念头一下子涌入了女人的脑海……第一次和这个
男人偶然的相识……第一次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第
一次被他的坚挺贯进自己的花房,虽然那更象是强奸……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
与这个男人……这些太多的第一次,让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为这个男人彻底的沦
陷。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外,是自己的妹妹扑进怀里的哭诉。可是自己呢?那个
当年为了妹妹向自己丈夫举起菜刀的女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告诉她不要声张,
在妹妹的哭泣声里,自己跪在她的面前一遍遍的哀求,一次次地为眼前的这个男
人开脱……就这样妹妹流着眼泪昏昏的睡去,而从这个晚上上开始,在自己有意
无意的推动下,妹妹也……

  纵容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潭,于是,自己男人的身边的女人就一个接一个地
……纵容,是让不论他做了什么,你都会为找到一千个理由来为他开脱。就这样,
当自己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和自己的男人之间,腻在一起时所不经意流露出决不
是兄妹间应该有的亲昵时,视而不见的自己非但没有去制止,相反,在一种不知
名的心理的作用下,自己又一次地选择了……

  直到有一天,比每天都回来要早上一些的自己看到,在卧室里,浑身赤裸的
女儿和同样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时,震惊的自己在回过神来以后,压住自己继
续看下去的冲动后,只是默默的走开。事后,自己话里话外传递给女儿却是,怎
样避免意外的各种措施……

  纷纷杂杂的思绪还没缕出个头绪,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另外一间亮
着灯的卧室里……

  每个晚上都自己一个人来的男人,今天却有人和他同来。二姨翻了个身,留
了个背出来。两个小女在看清男人怀里的人是谁后,哧溜一下全钻到被子里去了。

  母亲稍稍的一愣,却随后挪动着身体,为前来造访的两个人腾出了地方……

  把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后,男人和母亲在亲吻中相互问候,在母亲的睡衣全
部被脱掉,紫红的乳头被揉摸的又硬又挺,最后连美丽的花房都渗出香甜的汁液
时,躺在边上二姨也被男人把身子搬了过来,没有多少工夫,男人就在二姨那高
高隆起的肚子上抚摩着,亲吻着,倾听着……很快,两个小女被男人的大巴掌扇
着日见丰满的小屁蛋儿,从被窝里赶了出来,跟着,她俩就被赶到自己母亲的怀
里……

  所有的拘束和不安,在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过去后,都烟消云散了……

  梅玉在一声压抑的呼声后,就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而原本在到了自己
妈妈身边,还显得怯怯的两个小女,在男人的身体火热的缠上自己的妈妈后,也
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相互对视了一下的她们,跟在男人的后面,一左一右的也缠
到了妈妈的身上。

  紧紧闭着眼睛的梅玉,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触是那么的敏锐。自
己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刚被四只小手所包围,自己就感觉出,左面的是呢呢,右面
的是喃喃。她俩那灵巧的小手,娴熟的揉摸,肆意的拨弄,今天分外敏感的身体,
才一个瞬间就让自己的乳房涨了,乳头硬,而埋首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还在用舌
头在自己的花园外围打转的时候,自己花园里的蜜汁已经汩汩的流出了……

  紧张,羞耻和不可抑制的敏感,让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后,却不由自主在
颤抖中晃动起自己的头来。

  一股热热的,非常熟悉的气息,扑到紧咬着嘴唇的女人唇鼻之间,跟着,一
个清凉柔嫩的嘴唇,在她紧闭的唇间轻轻地点触了起来……

  女人的头在不期然间停止了下意识的左右晃动,咬在下唇的牙齿也一点点的
收回了力道,唯一没有变的,是女人的双唇依旧紧紧的闭着。随着女人的变化,
那清凉而柔嫩的嘴唇也由刚才的点点触触,变成了和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同时而来的还有那柔滑且湿润的舌头,徘徊在女人紧闭的双唇间的它灵巧的游动
着,试图从那里寻找到一条可以进去的缝隙……

  男人在女人花园外徘徊的舌头来到了花园的门口,而在女人紧闭的双唇间一
个无功而返后,另一个就紧紧的跟上……

  花园的大小两扇门都在男人的舌头下涨涨的打开,美丽的相思豆也在男人牙
齿的厮磨里变成紫的发亮。当男人的舌头猛地冲进女人的阴道里,伴随着女人一
声不可抑制的呻吟,那一直徘徊在她双唇间寻找机会的小舌头,就在着一个瞬间,
也突破而入了……

  剩下来的就非常理所当然了,母女三个的唇舌紧紧地绞在了一起,男人的舌
头在女人阴道里进进出出……

  马上就要进入激情的女人,突然发现自己身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本以为等
待中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她,在那难耐几分钟后,就迫不及待的张开了一直紧
闭的双眼……

  眼前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她原来的姐姐,现在的婆婆,自己男人一直以来
的母亲,已经被自己的两个女儿,自己的男人,也是婆婆的儿子摆成了极度羞耻
的姿势。跪伏在床上的婆婆,把自己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流满淫水的小穴,正被
她自己的两根手指大大的扒开。而她的儿子,自己的男人,一只手扶着他那粗挺
的肉棒,一只手拍打着她高翘的屁股……

  就在女人的眼前,儿子的肉棒一点点儿地没入母亲的小穴里,就在男人的肉
棒从母亲的小穴里完全消失的时候,旁观的女人却无法抑制的发现,自己阴道在
紧缩,子宫在狰狞,随着自己双腿一阵的绞动,马上要失去意识的她知道了,看
……出来的高潮,真的猛烈呀!

  「好儿子……深点……妈妈……妈死……死啦!不……要要啦……太深……
深啦!操的……操的太……太……好儿子!操死……啦……操死……妈……妈妈
啦……」的时候,失神的女人恢复了意识,只是她不知道,这母子俩以前也很是
激情,但是母亲象今天这样作为却是第一次。也许这样一番作为,就是为了言传
身教罢了。

  婆婆在三个人的夹攻下,软做了一团。刚从她的小穴里拔出的肉棒,在两女
儿的嘴里轮流进出了一番后,就被毛呢那刚刚长出绒毛的小穴吃了进去……看着
两个女儿在男人身上轮番的上下,听着她俩喊着爸爸,问他是操女儿舒服,还是
操妈妈好?是女儿的更紧?还是妈妈的更深?

  旁观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抓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小穴……就在
她又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时候,男人那沾满她女儿淫液的肉棒伸到了她的唇边,和
它同来的还有两个女儿的四只小手……

  放开了一切,女儿喊她姐姐的时候,她夹紧男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喊
他爸爸,两个女儿叫男人哥哥的时候,搂着男人脖子的她,喊着他儿子,叫着他
女婿,让他狠狠的操,操妈妈吧,操你的丈母娘吧……

  用自己的小穴对男人的肉棒浅尝即止,再把它含进嘴里,吞下它里面射出的
最后一滴的精液后,被男人搂进怀里的二姨为今晚的一切画上了句号。

  星期一的邻近下班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所有下班回家的人们措手
不及,开着车把自己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接回家的男人不知道,就是这一场雨,让
他完成了一个也许要很久才能完成的心愿……

     ***    ***    ***    ***

  昨天临近傍晚的那场雨,在排水设施不是很好的马路上流下了一滩滩的积水。
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开着车小心的绕过这一滩滩的积水,防止车轮卷起的积水
溅到行人的身上。

  不过这个世界上,你越小心着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不,几个骑着自行车在马
路上相互追逐的少年,从男人开的很慢车头前左晃右闪了那么几下,随着男人朝
边上的一把打轮,一声惊叫,一声怒吒,男人知道自己一路上的辛苦,都在刚才
那几个秃小子飞驰的车轮下付之东流了……

  许多年前,和许多年后,过往的车辆有意无意地把积水溅到行人身上后,总
是象没这回事一样飞驰而去。象男人这样犯了错误就主动停下车来,等着听候发
落的人是不是死绝了男人不知道,不过很少见到却是真的。

  马路边上站着的怒气冲冲的两个人一看就是一对母女,车轮绞起的水花在她
们原本干净的裤子和鞋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污浊的印记。

  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诚恳礼貌而不失风度的赔着不是,让本来就目睹了事
件经过的母女俩,很快就消了气。在心平气和的几句交谈后,男人提出了赔偿。
母亲很是大度,说洗一下,擦一擦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谢绝了男人一番好意
后,拉着一脸不忿的女儿悠然而去……

  经历了一个插曲,男人的车终于停到刘红家的门口。下了车,拿出钥匙准备
开门时男人发现,今天刘家的门没有锁。没有锁门,是家里有人,是谁在家呢?
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想见又怕见的,准丈母娘。犹豫了个再三,来了都来了,
再说总不能躲一辈子吧?硬起头皮的男人,开始抬手敲门了……

  门敲了又敲,再等了又等,刘家依旧是一片静悄悄。会不会是临时有事出去
了?想了想的男人开门而入了。

  刘家客厅里的电视开着,还没有拉开的窗帘,使客厅里壁灯的光亮即使在白
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客厅的茶几上,是一堆散落的散发着湿气的衣物,沙发上,
一个孤单的身影圈成一团的缩在了那里……

  被男人抱到床上去的,以往无比精干的杨女士,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她发
着高烧,脸色惨白中犯着青色,嘴唇干裂,头发因大量的出汗而一缕缕的粘结着
……

  叹息了一声的男人抓过女人的手腕,认真的为她把起脉来……

  虽然男人和杨女士很少见面,且即使见面没多久就会落荒而逃,但是有着一
双『贼』眼的他,还是通过那不多的接触,对杨女士那掩在精干后面的气色有了
大致的了解。

  杨女士要强,能说几句知心话的人几乎没有,她脾气不太好,却总是把火压
在心里,一个人去生闷气。即使是实在忍不住了冲谁发了火,极为理智的她也会
很快将它压回去。长此以往,烧的很旺的肝火致使她老人家虚火内盛,肝气郁结,
胸闷、头痛、失眠、多梦等诸多不适就常伴在她老人家身边。虽然她老人家把这
些都隐藏于精干的外表后面,但是她眉头间隐隐的透出青气,微显赤红的两腮以
及眼角那不易察觉的血丝,却把她老人家的身体状况清晰的映射到男人的那双『
贼』眼里。

  对此,中医有很多中调理的方子,即便是男人手里也有几个。但是当男人话
里话外的和刘红说起的时候,刘红却告诉他,中医中药是她母亲眼里的垃圾,如
果不想她老人家对男人有更深刻的厌恶,您就剩剩心吧!

  而今天的杨女士在以往的症状上,被昨天的急雨一淋,致使寒气入体,回家
后没怎么在意的她,换了衣服就坐在这里看起了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的她浑不
知那寒邪二气,就在这一夜已经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了……

  把女人安顿好,去药房抓了药。还算幸运吧,不大的中药房,男人所需要的
十七味药一样都不少。对于治病用药的剂量有两种,一种温和,一种猛烈,是什
么心理让男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猛烈的方剂,男人也无法说清楚,他只知道,这
猛烈的剂量会让人……

  跟母亲汇报了情况,为杨女士和自己都请好假的时候,男人为女人准备的药
也煎好了……

  把煎好的药给高烧昏迷的女人一点点地喂了下去,把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睡
衣脱下来,当穿着一身内衣的女人出现在男人的眼前时,男人迟疑了一下后,女
人身上的内衣跟着不见了踪影。一盆温水,一条浸湿了的毛巾细细的,为女人擦
拭了全身……

  为女人套上一条小巧的内裤,换上干爽的睡衣,盖好了被子,男人从卧室了
出来。刚才打开女人的衣橱的时男人才发现,女人对自己很是节俭,因为放置在
这里可供换洗睡衣只有两套,内衣也不过三几套。想到药力发散还要等上一会,
男人给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打了电话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半夜里,又是一身大汗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这是自家的卧室,
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床上。从模糊的记忆里,女人想起了自己好象是在看电视的时
候睡着的,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却到了床上?疑惑中,女人想翻身起来,可是刚
一用力,一阵头晕目眩和浑身的酸痛无力,让放弃了尝试的女人知道,自己病了,
而且病的很严重……

  还没等女人从刚才那要死人的感觉中缓过劲来,在一声你该吃药了之后,她
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从颈下穿过,跟着这只手,半坐起来的她依进了来人的怀里。

  苦涩的药汁一入口,女人就有了马上把它吐出去的冲动。不过这个把她搂在
怀里,喂她药吃的家伙却像似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一根手指,轻而很是时候地在
她的喉头一按,咕的一声,女人咽下了一大口,她最不想咽下去的东西。

  「我就不张开嘴!我看你……」看到又一大勺那浓浓而恐怖的东西伸到自己
的嘴边,打定了主意的女人有了最顽强的抵抗。

  可恨的,不过这次是两根手指,它们在她的下颌两侧又是那么轻而不可抗拒
的一捏,女人紧闭的小嘴竟然圆圆的张开,勺儿入口,压住她的舌底,那一团苦
的要出人命的东西,就顺着女人喉头滚滚而下……

  当勺儿第四次伸到女人嘴边的时候,完全放弃抵抗的女人任由它进入到自己
的嘴里……只是这一次是……沁心的甘甜。勺儿又是第几次来到自己的唇边,女
人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就在她还想在喝下去的时候,这个刚才还有暴力强灌她
的家伙,却一下子吝啬了起来,在一句不能喝的太多之后,恨恨不已的女人就被
放回了床上。

  两三分钟后,一条温润的毛巾沿着女人的额头擦拭了起来,而直到这会女人
才发现,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穿在身上是多么的不舒服。

  毛巾擦拭过脸,擦拭过脖颈后,没有停顿的继续向下滑去……女人惊恐了起
来,因为她发现随着自己盖在自己身上被子被掀开,自己的睡衣也随之被解散,
当看到只穿着一条小巧内裤的自己,就这样躺在这个人的眼前,而这个人的手则
更为恐怖的,正伸向自己身上唯一穿着,那条小巧的内裤。

  「我要杀了你!!!」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来的女人,在自己心里悲愤的
大吼了三声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晨,昏迷的女人再一次的醒来……卧室里床头的灯依旧散发着柔柔的光亮,
而那个该被杀千刀的畜生!正闭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身边。

  而此刻的女人即使有千仇万恨,但现在却顾不上了,因为有更急的事情需要
她马上的解决。是急呀,人的三急之……内急呀!

  就好象什么到知道一样,才睁开眼睛的男人,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抱
了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被极度羞耻的姿势对准马桶时,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又知道了一个问题,
有的时候,即使是小肚子快被憋炸了,你却无法……

  是三根手指,依旧是那么的轻柔地,在女人那绷紧的小腹上,揉着,按着…


  三四下吧,哧的一声,暗黄的,带着极度气味的水箭里弦急射了。

  急射的水箭,叫男人的手还来不急躲开就先尝为快了,而男人,只是小心不
让这些沾染到女人身上,似乎刚才的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温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上柔柔的擦过,女人在昏昏沉沉中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上午了吧,睁开眼睛的女人看着卧室的窗户在心里想着。就在这个时
候,她的妹妹,刘红的小姨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阵嘘寒问暖,接下来就告诉
她,假已经请了,刚才她单位探望的人已经来了,看你还睡着,我这个当妹妹的
就先替你接待了一番,现在你就安心的躺着,有小平在这里我很放心,我现在还
有事,马上得走了,对不起啦,再见!拜拜……明天再来看你……

  妹妹象风一样的刮进来,又象风一样的消失的无影无踪。致使致终,病床上
已经有了说话力气女人,也没来的及插上一句话。万般无奈的女人,看见男人又
端着一小碗走了进来……

  香甜的红枣粥,吝啬的东西只喂她一碗半就告诉她,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吃的
太多后,就把碗端了出去。忿忿不平的女人刚躺好,那一碗半香甜的粥已经在她
身上产生了巨大的作用,那就是一身透汗又浸湿了她的睡衣。

  又是那条温润的毛巾,又是被解散身上衣服,所不同的是,闭上眼睛的女人
没有睡去,而是从眼睛的缝隙里观察着……

  全身都擦过了,连每一根手指,每一个脚趾的缝隙都没有拉下,用一种略带
着清香的,粉一样的东西扑擦了自己赤裸全身后,穿上内裤,穿好睡衣,上面盖
的,下面铺的,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女人又睡着了……

  下午,才吃过药没一会,女人的小腹里就鼓响雷鸣了起来,大解,看来是势
在必行了……

  一个中间被挖空了的,象椅子一样的东西坐在女人的下面,不过,就算是已
经因用力而涨得满脸通红,眼角溢出泪花的时候,那个梗在女人关键部位的东西
也没能出来。

  这也难怪,象女人这样的身体,便秘是一直很忠实的陪伴着她,而这次和上
一次相距的时间差不多有四天了,所以女人现在所面临的艰难是可想而知了。

  又是男人,把她连椅子带人从马桶上移开后,就把一个盆放在椅子的下面,
跟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整只手,在女人的关键上揉压了起来……

  终于,那梗在女人关键部位的东西露出了头,此时女人清晰的感觉到,男人
的一根手指,也伸入的自己的关键里,一点点去帮忙把哪个该死的东西从里面赶
出来。

  就在畅快的感觉席卷了女人全身,随之而来的极端刺鼻的气味,也让女人万
分的难受。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男人,守在女人的身边,直到最后把她清理的
干干净净……

  半夜睁开眼睛的女人发现,男人依旧睡在自己的身边,只是所不同的是,自
己是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两天来的猛药虽然叫女人的病去了大半,但目前
这抽丝剥茧时候,女人的身体却更显虚弱。躺在男人臂弯里的她,还没来的及把
脑子里纷繁杂乱的念头捋出个头来,一阵困乏袭来,女人就昏昏的睡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女人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时,女人也悄悄的醒来。轻轻地转了
转头,那宽阔的臂弯与搅乱人心绪的身影,已经不在了身边。是一种谁也说不清
楚的东西,淡淡地从胸膛里涌出,不知不觉里就弥漫了整间房间。在弥漫的气息
里,女人散散的目光渐渐地聚拢,最后,落到了卧室那半掩的门上……

  清甜的粥,在男人端到女人面前后,她一口气就吃下两碗。看着男人已经没
有了继续服务下去的意思,意犹未尽的女人抬起的目光满是期待。把半依在自己
怀里的女人的嘴唇用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柔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男人扶她
躺下,一边为她做着腹部按摩,一边重复着昨天的话……现在还不能……

  突然,象发现了什么似的,皱起鼻子的男人突然把头伸到女人的身边,仔细
的嗅了那么几下,男人为女人盖上新换的毛巾被就转身出去了。

  「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吗?是什么难闻或者是……什么气味?」被男人弄
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把伸出的手臂放到鼻子底下左一下,右
一下的闻了起来。

  早上,男人刚刚为她擦洗了身子,也扑了那个带着清香的粉一样东西。睡衣
是新换的,身上盖的,底下铺的也是新的,那他为什么会……是有什么……还是
他……患得患失中,人们总是爱往不好的地方上想,疾病的脆弱里,女人想的更
多。

  什么也没想明白,什么也不会想明白,没有答案的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又停
留在卧室的门上……

  和男人再一次回到卧室的是……四五个棉制的,紧身的女式的内裤和三个卫
生纸卷(好象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只有这东西)。还没等女人为心里更大疑问
去找答案,掀开她身上盖的东西后,男人就忙碌了起来……

  换上了棉制内裤,再垫上了一沓叠的象船形,却没有帆的卫生纸,女人终于
明白男人现在是干什么了。「我自己的身体要怎么了,我自己会不知道吗?这个
看起来象人的小畜生!一定是找了个借口来……」

  来什么女人已经想不下去了,因为冲天的怒火已经在她眼里熊熊的燃烧!

  在女人钉一样的目光里,略显尴尬的男人抓着自己的头皮,憋了半天才支吾
出半句:「应……该快了,应该……快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快了,男人在一
句我去熬药,就转身蹿了……

  躺在床上的,是气?是怒?还是想笑?的女人……

  一丝中药的气味飘进女人鼻孔的时候,女人的小腹里也如条件反射一般地,
抽搐了一下,对此已经有了三十多年经验的女人知道,这个现在不该来的东西,
用不了多一会就真的要来了。

  药味很浓的时候,在小腹一阵跟着一阵的刺痛和身体某个部位,那不一样的
感觉里,不该来的东西来了,而且还来了很多。心里不知道该做何感想的女人,
看着头上楼板也回那么的出神……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头进来,蹭到床边的他,低着头,搓着手,不太流利
的汉语对自己的脚尖说道:「那个……那……个,有点……有点疼吧?现……在,
咳!刚……刚开始……调理,吃……几副药就……就没事了。要是……要是……
现在……疼……疼的厉害的话,也……也有办法。就是……就是……」

  就是,哪如行动,说不出来的时候,男人还是先干吧……点按着穴道,疏揉
着经络,最后把散着热气手心罩在女人小腹上,画着圈的滑动着……

  上午的阳光已经从窗前移走,或许是这样轻柔按抚也会让人劳累,拉过东西
为女人盖上的时候,男人也躺在了她的身边……

  第五天的时候,在男人出去办事的时候穿着睡衣,满地转悠的女人,在听到
一声门响后,就立即躺回到床上。进到屋里的男人来到女人床边,在她的额头上
亲了亲后,开始收拾东西……

  男人每收拾一样东西,女人的心就乱上一分,心到了最乱的时候,男人也收
拾完毕。

  在女人越睁越大的眼睛里,男人把她身上的睡衣脱去,从壁橱里拿出一身衣
服给她换上,看着女人,和她微笑,告诉她我们回家,就抱起她,拿上收拾到包
里东西,男人和他怀里的女人……[/font]

20537 2009-1-25 02:53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四节  我们有多远

                (1)

  洗浴完毕的杨帆懒散地半依在床上,这几天一直很乱的心在今天这个晚上,
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一坐到这里,就不自觉的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

  杨帆,是在中学那个风华正茂的时候,自己为自己起的名字。这个充满希望
和骄傲的名字,让自己抬着头一直走到了现在……

  可是就在几天前,一个看起来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影子,在自己眼前从模糊到
真实的闪过后,就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也许,就是因为这影子刻的太深,以至于只要自己一想到他,就会在期待的
混乱中迷失,在身处万丈悬崖边缘的恐惧中后怕,因为只要自己和他在向前跨出
一步,迎接他们的就是深不见底的地狱。渴望与恐惧,缠在心里的感觉,让自己
真的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又一个下午的彷徨里,在一个自己不得不做出的
选择后,这些天来压抑的心情,就一下子轻松了……

  有了决定,就知道怎样去面对,轻松的心情里,女人又想到那个让自己曾经
心乱如麻的影子……

  男人这几天很忙,照顾完生病的女人,根生就来告诉他,收购来的羊绒又有
一车了。于是,男人就马不停蹄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从这里和河北之间打了个
来回。到家后脚还没站住,局里的一个电话,让男人这个在单位快要闲死的人,
在市里一连发生了几起大的刑事案件后,也跟着从早忙到晚了自从生病的女人被
男人带回家后,就住到男人母亲旁边的卧室里。很晚才赶回家里的男人,在浴室
里匆匆的冲洗过身子后,就来到这间卧室的门前。

  推开门,穿着睡衣睡裤的女人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睡着了。当男人走到她
的床边时,猛然间发现,女人床边的柜子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叠的整整
齐齐棉制的内裤和一卷拆了封的卫生纸卷。

  拿过橱柜上的内裤,把从纸卷上撕下来的纸叠成需要的形状后,男人开始了
下一步工作……

  前期工作到了收尾的时候,男人拿着从女人身上换下的,分外干爽的内裤和
没有一点很痕迹的纸时,男人愣在了那里。

  女人的月事已经过去,今天这屋里所有的一切似乎有了一个预示。是预示着
什么呢?是个……对,这个预示不会是一个新的起点,而是某种事情到了结束时,
所必须要有的仪式……

  「他能明白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女人在心里问着自己。

  明白,怎么能不明白呢,不过眼前这还没有完成的工作,该是怎么个交代了。

  「还是先擦擦身子吧。」在嘴里自言自语了一句后,男人把半裸的女人撂在
那里就转身出去了……


                (2)

  床上半裸着的女人虽然闭着眼睛,可心里却转的够快,只不过这各种念头才
一开头,就被一个声音给压了回去:反正就这一回了,随他去吧……

  男人再一次站到床边没多久,女人就一丝不挂了。仍旧是和以前的那些操作
程序,仍旧是仔仔细细的没有一点的马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女人从来没
有过的感觉,从男人的手第一次触到她的皮肤上时,就紧紧地把她缠住……

  这感觉……是从皮肤传到肉里,又从肉到骨,最后在心底里绞起那悸悸的,
让人浑身都要颤抖起来的,让你惶恐,让你期待的,热热的……

  当男人用手中的粉扑在女人的大腿内侧完成最后的工序时,浑身皮肤都泛起
红色的女人,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一声低低的呻吟里,女人的花房中慢慢地渗出
了芬芳的汁液。

  就在羞不可制的女人把脸转向一边的时候,男人那强壮的身躯,也沿着女人
那叉着的双腿中间,覆到了她的身上……

  浑身一震的女人,刚要有所动作,她的双手已经被男人的双手压住,刚刚张
开的小嘴,也被男人厚大的嘴火热地包住……

  挣扎的扭动,成了最为彻底的摩擦,想要说什么而张开的双唇,却为男人那
贪婪的舌头提供了最便利的条件……

  女人刚刚准备用自己那还算尖利牙齿,给入侵者一个致命打击的时候,确不
料,那个一直顶在她的花园门口蠢蠢欲动的,异常坚硬的家伙,就在此时,一下
子破门而入了……

  撕裂的,疼痛中涨满的冲击,一下子就击碎了女人所有的抵抗。随着女人两
只眼角里渗出的泪水,她喃喃地呼叫着女儿的名字,一动不动地躺在了那里……

  男人插在女人花园里的肉棒也没有动,他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自己的
两只手和一张嘴上……

  两只手一遍又一遍的爱抚,嘴唇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与厮摩,女人那硬的象石
头一样的身子,才有了一点点软化了的迹象,而随着女人的软化,男人那闲置了
许久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慢慢地动了起来……

  早晨,女人从沉睡中醒来……才把眼睛睁开,女人又把它闭了回去。因为这
会的她,正以很羞耻的姿势趴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则是一边搂抱着她,一边和
什么人通着电话……

  很快,女人就听出和自己身下男人通话的人是谁了,那正是她自己的女儿…
…刘红。

  再复杂的心思,也压不下女人竖起来的耳朵,于是女人一面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面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声音……

  想是一动不动的自己是怎么就来了第一次高潮……想是这个现在被压在自己
身子下面的……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称呼的……人,在安静地陪自己度
过第一个高潮后,就……于是自己就一次又一次地……而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身
上,一次又一次地……

  后来自己真的累了,迷迷糊糊中自己依晰的记得,就在自己求他快停下来的
时候,他猛猛地冲了几次后,就……一想到男人那激射进自己身体里的,让自己
在魂飞魄散后就昏昏睡去的东西,女人不由得一阵的浑身发凉,要是自己就在这
一下里给……

  似乎是知道女人在想什么,男人有事,明天再发。

  女人在男人的安抚下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只不过男人和自己女儿之间,那暧
昧之极的情话传进耳朵里的时候,另外一种,火一样燃烧起来的东西,却更让女
人浑身都燥动了起来……

  电话中的对话越来越露骨,而此时的男人,在看似是不经意间一个动作之后,
男人坚挺的肉棒就顺势把它巨大的头颅,塞进了女人因跨伏在男人身上而半张开
的小穴里……

  本来如此这样的听一听男人和女儿的对话,已经是女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这
也是这个一向以坚强着称的女人,为自己保留下的最后的尊严。可是现在,这个
魔鬼一样的男人,他连自己这最后坚守的东西也要拿走。

  「不能这样……」在心里为自己打足了气的女人开始了反抗的行动……

  男人,只用一只手压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但就是这一只手,却把女人所有
的努力都紧紧的制压在这里,让她不仅不能如愿不说,相反,随着女人反抗的加
剧,刚刚还只是把一个头塞进女人小穴里的肉棒,却趁此机会七扭八扭的,把大
半个身子都钻了进去……

  肉棒随着男人小腹的一个上挺,全根而进的它,狠狠的插到了女人的子宫。
「啊……」不可抑制的,短促的呼声就冲出了女人的喉咙。

  「臭老公!死色鬼!一大早晨就干坏事!」女人短促的呼声,一下子被耳朵
很尖的刘红捕捉到了。想想自己孤身在外,饱受着相思之苦,可自己万分思念的
人儿,却在别人的温柔乡里风流快活。于是,醋的海洋里微微地泛起的几许浪花,
让远在他乡的小女人不依了起来……

  男人陪罪着……安慰着……时不时的挑一挑,逗一逗。撒上一会儿的娇,出
一出思念的苦,心情畅快了许多的小女人,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和男人说:「我想你。」

  男人问:「都哪里想?」

  「是心里。」

  「就是心里想吗?」

  「你好不知足!人家在心里想你还不够吗?你这个贪心的家伙,你还想人家
怎么想你?」

  「你的小嘴不想被老公亲嘛?你的小穴不想被……」

  嘤的一声,又一次情动起来的小女人,没等男人说完,就急切地补充了起来
:「好老婆的小嘴想给你亲,可是它更想去吃你的大肉棒,想含着它,想添着它,
想它的味道,想它……好老婆的小穴也想你!想让你用大肉棒狠狠地操,想让你
的大嘴巴尽情的吃……老婆的小屁眼也想你,这些天都没大肉棒插它,它痒的厉
害,真的想现在就把……」

  女儿那淫荡之极话语,那插到自己子宫里就一直跳动着的肉棒,又是一声再
也压不住的呻吟,从女人嘴里飘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浸在相思刘红又一次被着声音吸引。只是这一次,却没了那浓
浓的酸味,玩心大起的她却和男人猜起谜来……

  先猜男人和这个姐妹是在做第几次,再猜他们现在正在使用的是什么体位,
最后是……现在被色老公操着的是她的哪个好姐妹。

  前两项的猜测总共用时不过两分钟,就是这第三项,一连说了六七个姐妹的
名字后,电话里的回答都是No!玩的时候出现了新问题,对着电话的小女人一
下子也认真了起来……

  咬着嘴唇的女人,在上面听的是女儿猜迷,在下面挨的是男人肉棒那不紧不
慢的操……启初的新奇与刺激,在女儿说出一个又一个女人的名字后,身为母亲
的她才意识到如果女儿继续猜下去,这个问题将是有多严重!制止!?好像会不
打自招。转移?!看男人和自己女儿那乐此不疲的样子,你就知道这也就是想一
想吧。掩盖!对就是……怎么样才能掩盖的了?浑身有些冷的女人还真是没了主
意……

  母亲在想,电话那头认真起来的女儿也在想:这个电话是母亲搬到男人那里
养病后,为了她们母女通话方便,专门串过去的一个分机(那个时候,我们这里
的固定电话还没有子母机,而对于手机等高科技物件,还只能从影视里看看)。
这几天身体已经好转的母亲,又恢复了早起的习惯,而自己也就是每天这个时候
和母亲说上一会儿话。这么早的时候,家里从来没有别人接过自己打过去的电话,
也有早起习惯的男人,是今天凑巧才……

  家里电话的主机是在楼下的客厅里,这个时候家里的姐妹绝对没有哪个会和
男人在那里欢爱的,那现在男人一定是母亲住的那间卧室里!这个结论一出来,
刘红的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可随即她也明白了,自己母亲在生病前对自己的男
人还是满肚子的苦大仇深的,即使是生病得到了男人的照顾,可依着自己母亲的
性格,她也不会对男人的态度有多大的转变,更不要说搬到他那里去养病了。这
里面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极为特殊的事情,才让母亲有了这么大的转变,是什么特
殊的东西?联系到这个早晨里发生的事情,刘红隐隐的确定的一点东西。

  刘母对男人的态度,曾经是刘红和男人最头疼的事情,可是面对刘母那刀枪
不入的个性,他俩还真是一筹莫展。记得在刘红临来警校前,在和男人尽情狂欢
之后,当想到如何让刘母接受自己这个男人时,在男人家里,从适应到接受了男
人家里那些复杂的关系后,特别是和自己的小姨,男人的二姨和母亲等问题的见
怪不怪,一句溜上嘴边,又被她咽回去的话是:实在不行,你就把我妈也干了吧!

  说是没说,但是想了后还是让自己脸热心跳了好久,因为这想法,绝不是做
女儿的所该有的,尽管母亲给她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现在,如果自己所想的没有错的话,男人已经替自己完成了那天没有说出的
话。看了看还有几分钟就到警校出早操的时间了,没时间跟男人继续磨下去的刘
红,对着话筒直接说道:「把电话给我妈。」

  刘红的声音很大,男人和他身上的女人都听了个明明白白。刘红是个什么想
法,男人不用猜也知道。可是身为刘红母亲的杨女士,却如霹雳轰顶一般地,差
一点儿就晕了过去。不过,就算她真的晕过去,可还得醒不是?胆战心惊中,那
个让让她浑身凉嗖嗖的话筒还是伸了过来……

  话筒里,传来女儿那腻腻的声音:「妈……舒服吗?舒服的话……」接下来
的一堆话,大脑一片空白的杨女士根本没听清是些什么,她只是知道,被男人翻
身按到底下狂操的时候,伴随着啪啪的小腹与小腹的撞击,以及那唧唧的进出声,
女儿在话筒里喊道:「你要照顾不好咱妈,我和你没完!」


                (3)

  这是一封由西乌旗转来的信,发信人的地址是北京师范大学,收信人是发到
了男人二姨夫原来的单位,再转男人收。很显然,苏家的人都到了这里,也不知
道是哪位好心人为了这封信是如此的锲而不舍,在几经辗转之后,才把它交到了
男人手上。

  如果说世界上有最短的书信比赛的话,男人手中这封是可以争一下的,这打
开的信纸里只有勿念两个字和一只用竹木雕成的发卡。

  从拿到这封信的时候,男人就大概知道是谁给他来的了,当看到这只装在信
封里的发卡的时候,男人知道自己没有想错。

  一切都如当初预料的那样,一条看不见距离的线,最终让越来越远的两个人,
随着这封信的到来画上了一个不是句号的句号。

  柳静,是老柳的孙女,男人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父母,也没有听柳家任何一个
人说起过他们。男人是在七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柳静,那是她和姑姑柳姨一起
来看老柳,并在老柳那呆了些日子后,就住到了柳姨家里。

  男人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随手用竹条雕了两只发卡。老柳见了,就拿过去
给了正在屋里写作业的柳静后,对男人说:我替你把它送你媳妇了。男人虽小,
也知道媳妇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这个文文静静,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姑娘要真是自
己媳妇的话,那可是前世修来的,老大的福气了。

  小男人窃喜不已,小姑娘纂着手中的发卡,低下了羞红的脸……

  只是男人不会想到,从那一天起,两个说说笑笑的人儿,在本就不多的见面
里,突然变得沉默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每一次见面的沉默后所留下的是,
两个人之间那越来越远的距离……

  从小学到男人没有上完的初中里,不怎么努力的男人,学习成绩总是不好不
坏。埋下头来一心苦读的柳静,则成了每一位老师眼中的宠儿……

  初二就辍学的男人,在有第一笔属于自己的收入后,就开始为自己这个也许
是老柳的一句玩笑,而定下来的媳妇负担起了她所有的学费,生活费。只是,知
道这一切只有柳静姑姑柳姨。

  当年,老柳那看似玩笑的一句话,柳家的人后来都知道了,亲眼看着这两个
小人儿长大的柳姨,很是希望这能成为现实。所以,当还是个孩子的男人拿着自
己挣来的钱找到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还答应了男人谁也不告诉。

  就这样,柳静从西乌旗上完了初中,就转到教学质量更好的赤峰市……一直
到现在男人手中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这一切都没有间断过。

  从当时窃喜,到逐渐适应了那越来越远的距离,老柳当年的那句话,随着自
己的长大,男人更已经把它当做为一个托付,一个父辈对自己的托付。只是当这
一切真的变成了嘱托时,那淡淡的惆怅与失落,还是在男人的心里充溢了许久也
不曾散去……

  星期六的晚上,在小雨和海燕的卧室里,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和男人热烈
地讨论着,一个今天上午发生过的事情,而坐在着热烈人群边上的许姐,虽然是
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个不停,却怎么也不肯离开……


                (4)

  男人和几个小女孩子在具体讨论些什么,困倦的快要睁不看眼许姐才是不会
去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候你们能说完,说完了男人走她也跟上走……

  男人和小雨、海燕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向许姐说到明处,因为他们必须要考虑
到许姐的感受,所以有许姐在的时候,两个女孩虽然也和男人很是亲昵,只是要
保持着适度的分寸,即便是偶尔有些超范围的动作,坐在一边的许姐也跟没看见
一样……

  不过在许姐第一次这样如影随行地,出现在男人和两个女孩之间时,确实让
大家都有些不自在。只是万分滑头的男人很快就明白了许姐的意图,在他有意无
意的带动下,逐渐适应了许姐存在的女孩子们,也饶有兴趣的为许姐这忠实的观
众,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暗渡陈仓。

  今天男人回来的有些晚,才一进家门,就被几个女孩子拉到了她们的房间里,
七嘴八舌地把男人围在了中间,问起了一个她们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事情很简单,前些日子开车的男人,把马路上的积水溅到一对母女身上,本
来这事在当时说开了就没什么了。巧的是,男人在几天后去学校送小雨上学时,
无意间看到那天『溅水事件』里,留给他很深印象的女孩子也在这个学校。说不
上当时是什么个想法,男人根据当时对这母女俩的印象,去买了两条裤子和两双
鞋,并且在放学接小雨她们的时候,把买好东西给到了满脸诧异的女孩的手里后,
就接上小雨她们走了。

  弄坏了别人家的东西要赔,是天经地义的,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男人那
双眼睛太贼了,从腰围到裤长,再到鞋的尺码都象量身定做一样的话,就难免叫
人心里多了些想法。也是,从整个溅水事件的开始到结束,不过是三几分钟。这
么短的时间里,也就是彼此会有个大概的印象。你什么都没问人家,却一下子对
一个女人,特别是女人非常敏感的身体问题这么熟悉的时候,女人是不会相信别
的,她们首先的想法是:某个人在居心叵测!

  男人经常来学校接送小雨她们,今天中午男人刚把车停到学校门口,一个气
势汹汹的女孩子就站到他的车门前,没别的,质问!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男人似是而非的解释,不但没有打消女孩的疑虑,相反,更加认定某人在居
心不良的时候,女孩怒不可遏!随着女孩那激动的情绪,哗的一下子,他们身边
就围了一大堆刚刚放学的学生……

  危难之间,急中生智的男人一把拉过女孩子,快速的在她耳边说着,用手指
着。女孩先是一愣,跟着是疑惑,再后来是将信将疑地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走了
过去……

  男人指的是几个刚刚围拢过来的几个女学生,女孩走到她们身边后就和她们
小声的嘀咕了起来。很快,几个一脸好奇、兴奋和有些羞涩的女孩子,在男人面
前接受了一项测试……

  测试在几个女孩子一声接一声的惊讶的叫声里结束了,本以为事情就此要划
上一个句号的男人,却真的头大了起来……因为被充分激起了好奇心的女孩子们,
把手指向人群中的男孩子。

  男人那贼一样的眼光,只对女人有用处,而相对于自己的同性就完全失去了
作用。当男人很坦诚把这一情况反映出来的时候,所有参与过刚才测试的女孩子,
都对男人进行了最为深刻的鄙视,虽然她们鄙视的声音,只局限在她们几个人中
间。

  实在是颜面大失的男人,把刚刚走过来的小雨她们几个往车上一拉,就象屁
股被火烧着了似的,在一群女孩子的哄笑声里,狼狈的逃窜而去……

  中午回家,小雨她们没顾上问男人是怎么回事,但同样好奇的她们,终于在
晚上把男人逮进了屋里……

  虽然很丢面子,男人还是一五一十把中午的事情跟她们讲了个明白。而男人
家里的女孩子,却对这件事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胆敢小看她们的男人,那就是
对她们发出的挑战!同仇敌忾的女孩子们在热烈的讨论里说的最多的话题是……
一定要让那几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付出惨重的代价!

  家里的女孩子这么对自己,让男人的心情万分的舒畅,就在女孩子们讨论个
差不多的时候,男人也适度的开始表达了自己感激之情……

  情深意切的笑闹,让几个女孩子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更加投入的她们不
知不觉就和男人绞成了一团……

  「妈妈救命!」被男人按住双手的小雨,对着已经睡意全无的许姐大声的喊
道。

  只是还没等许姐有时间去考虑什么,在一旁为小雨助战的海燕,眼疾手快的
一拉,许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卷到这场家庭内部的战争里了……

  一群人交织在一起,男人的手没有因为许姐的加入而变得畏缩不前,相反,
他那有些夸张的动作里,更是多了不少肆无忌惮的意味……

  许姐被按到女儿的身上,随着母女俩的挣扎,男人的一双大手也就在这挣扎
里,一次又一次地碰到了母女俩不该被碰到的地方。而一向对女儿看护的很紧她,
被这热热的气息所沉浸,似乎对着一切都无从察觉……

  男人的动作,许姐的默许,当这一切落到了一个有心也非常大胆的人的眼里
后,原本是一场暧昧的笑闹,就在这心,这胆的推动下,发生了本质上的转变…



                (5)

  海燕是那种身体比较敏感的女孩子,用现在的话说,在那方面的要求有些强,
而用过去说法来解释,会说她有媚骨。

  这样的女孩子在没有破身之前,会让和她相处的男孩子有轻浮的感觉,比如,
和男孩子认识没多久,就会让对方有亲近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有轻微的身体接触
时,她会比男孩子更加的不在意,甚至会让人有期待的感觉。因此这样的女孩子
还是处女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很差的名声,这也就成了这样的女孩子,最终走向
堕落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这样的女孩子在破身之后,本来就很吸引男人眼球的她,会更加的光彩照
人,举手投足之间那媚惑的感觉,总是让见到她的男人们眼热心跳,于是更多流
言蜚语就漫天卷来,男人,是看到吃不到的酸臭心理,女人,是她吸引走大多数
人的眼球时,对自己的自卑,对她的嫉妒……

  (所以说这么多,是我和这样的女孩子有过很多的交集,我为这个世界上的
大多数人,不能正确对待她们而感到万分的遗憾。作为男人,你要有足够的能力
的话,那就找一个这样的女人陪伴你的一生,你就会想起一句话……三千宠爱在
一身。)

  男人从牧区回来后,只陪过她和小雨睡过一个晚上。而这几天来男人在家的
时间很多,本来想趁此机会拉上小雨和男人好好地享受一番。谁料想,许姐,她
的小姨,却如『幽灵』似的搅在了她和男人之间,对此郁闷不已的她,突然发现
今晚上有打破这一僵局的机会时,欲求不满之下,就成了今晚上最不遗余力的一
个……

  故意地让自己衣衫半解,春光半泄,故意的把男人的手,引向自己的,别人
的那些关键的地方,然后在反抗和帮忙里,她自己和被她帮忙最多的许姐母女,
已经变得不止是衣衫半开,简直是衣不避体了……

  推波助澜中,热烈的气息激发到了顶点,就在某人自以为妙计得逞的时候,
男人却一把把许姐抱起,在一通狂吻之后,男人和他怀中的女人却丢下一屋子春
心荡漾的女孩子们,钻到了隔壁的卧室里……

  只是,男人走的时候没有为女孩子们关上房门,进到隔壁后也让它的门半敞
着……

  男人和许姐走了,失望的气息一下子就写满了,留在屋里所有女孩子们的脸
上……

  不过,还没等懒懒散散躺在床的她们回过神来,隔壁的卧室里已经传来了许
姐,那高一声低一句的呻吟了……

  菩缇老祖在传孙猴子本事的时候,还用戒尺在他的头上敲了三下,可是聪明
的女孩海燕,就从着半开的门上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于是,刚刚还处于最大失
望和最气愤不平中的她,噌的一下就从床上蹿到了地上,连鞋都没穿,就循着男
人留下的足迹跟了上去……

  和男人采用背入式欢爱的许姐,很快就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由于经常和别
的姐妹一起伺候男人惯了,对于现在她来说,这会谁来都……是谁来都行吗?

  可是明知道刚来的人是自己外甥女,闭上眼睛装不知道的她在此刻只用在心
里哀叹:只要不是女儿小雨,爱是谁来就谁来吧……

  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尽管是欲火蒸滕,很有些分寸的海燕就把所有的注意力
放到了男人身上。没有象和其他姐妹在一起时的纠缠与疯狂,海燕的表现让刚还
有些紧张的女人放松了不少,随着男人的进出,她也轻轻的摇起了屁股……

  海燕在男人身上缠了一阵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伏在男人的背上,用自
己已经发育起来的乳房在那里磨,让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小穴上揉眼看要到高潮
了,女人想尽力的晃动自己屁股还迎接这一时刻。很不巧的是,关键时刻男人停
下身子,拔出了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没有让女人说:我想啊……求你呀的,
男人只是想换个姿势……

  当着小辈的面,男人没有趁火打劫地让自己,说那些丢尽颜面的话,女人真
是如释重负!换个姿势?女人非常配合地翻身仰躺,并把叉的双腿上圈抬起,准
备搭到男人的肩上……

  女人很上道,男人更是没说的,他一边让女人的双腿搭到肩上,一边拿了个
枕头塞到女人的屁股底下。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象每次一样,女人猛向上抬起
腰胯去迎接男人插向小穴的肉棒……

  不过这次男人不仅是反应稍显迟钝,还在这当口向后缩了一下腰。一次没成
功,调整了一下的女人就试第二次……还没有成功!?女人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
睛。

  女人的眼睛是睁开了,只是更快的……这次不是闭上的,是用双手连自己的
脸都蒙住了。很不好意思,她的眼睛一睁开,就对上了海燕从男人背后看过来的,
瞪的溜圆的大眼睛……

  女人羞不可抑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不仅尽根的插到了她的小穴里,还伏身过
去亲吻她露在双手外面的,精巧的下巴。

  很快,女人用一只手挡住眼睛,用彻底露出的嘴巴和男人对吻,而空下的那
只手,则在男人身上够得见的地方,一下一下的给予了深情的问候……

  一个插曲,让女人的高潮延迟了很久才到来。只是这一来,就让女人放开了
所有的矜持,全身心地熔化进了这欢爱当中……

  女人在狰狞中慢慢的平静,从她的小穴把肉棒抽出来,男人就仰躺在她身边,
并把她搂在了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温情,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男人的
双腿间海燕在那里跪伏着。刚刚从自己小穴里拔出来的肉棒,在灯光的照耀下,
淫淫的闪动着。没有再闭上眼睛,在和男人不停的亲吻中,看着肉棒在海燕的小
嘴里吞吐,看着她那用手指掰开的小穴,把肉棒一点点的吃下……

  忍了太久,疯狂的海燕在不足百下的上下后,就嘶叫着软了。而一直旁观的
女人,却又有了爱的冲动……

  第二次的高潮,带走了女人身上所有的力气。半是清醒的她,知道男人自己
盖了被子,亲吻了自己,让她好好休息。她还知道,男人把肉棒插进海燕的小穴
里之后,就抱着她从床上下去,并一边插着,一边向外走去……

  男人抱着海燕的身影从门口消失了,他们去哪儿,不用想也知道。该不该让
这一切继续下去?使女人的心乱如麻。矛盾重重中,阁壁已经传来的欢快的鸣叫
声,这鸣叫的声音里,有她的女儿小雨……

  大半夜的劳力又劳心,让许姐在天光大亮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很让她意
外与惊喜的是,男人舒适的臂弯和有力的怀抱,在着阳光明媚的早晨里,温暖地
把她包容。一瞬间,女人那积压在心里的混乱交杂的情绪,随之飘散的无影无踪。

  想去亲吻,男人那孩子般永远也长不大的脸,想去抚摸,去依靠,男人坚强
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只是男人那均匀的呼吸,睡着的脸庞,让女人把一切的
想法,都融化进从双眼中散出的,深深的爱恋里……

  睁开眼睛的女人,静静的没发出一点声响去惊动男人,但是她眼中含着的深
深的情意,却如灵犀般的被男人感之……

  目光相融,唇齿相接,没问为什么,没有说现在与将来,也许携手一生的誓
言,就是从这样一个又一个平凡的早晨里走来,最后溶进了西山那灿烂的云霞…


  ……

  解开的心底的羁绊,洗梳完毕的许姐哼着轻快的曲调,来到了一家人围坐的
餐厅。坐到女儿的身边,为她打消掉因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而带来的不安。与
女人几句简单的耳语,从羞红了脸的女儿那里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事情,已经有
人提前就做了完备的措施后,彻底放下心的她,趴在女儿耳朵上的几句嘻戏,脸
色更红女儿就不依地在母亲那里撒起娇来……

  男人坐在老柳的面前,拿出那只竹雕的发卡,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后,就在
檀香那缭绕的青烟里静静的坐着,和自己父辈,和两个兄弟,说一说压在心头的
话语……

  柳静是放飞在天上的风筝,老柳当年拿走的那一双发卡,是男人手中牵着的
线。这也是男人从老柳那里接过的,要用自己一生来担当的嘱托。从十三四岁的
孩子到长大成人,男人都为这嘱托所努力着。也许是上天那看不见的手,他让这
天上的风筝在男人的努力下越飞越高,而男人牵在手中那条线却越来越细。最后,
当风筝遥远的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时,脆弱的,牵挂的线啊,也随风而去……

  没有了线的牵挂,你会有更高更远的天空。男人是真心地在为你祝福,却不
知为什么,会有那丝丝的痛?淡淡的愁……

  柳静那模糊的身影消逝在淡淡的烟色里,另一个牵在男人心里的,一个纤弱
的影子在男人眼前,渐渐的清晰。这是四儿的妹妹,也是男人的妹妹。跪在用带
血的双手刨出的土坑里,男人对天起誓……你们的家人就是我的!

  可是就是这个纤弱的影子,都让每一次走近她的男人,感觉到双腿重迂万斤。

  看着她走来,目送她离去……一次次鼓起的勇气,在这个影子一出现后就把
它击的粉碎!于是男人只能远远的,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来实现着自己的誓言。

  不同的原因,却让牵挂着她们的男人离她们好远好远,这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就算男人穷尽一生的煎熬,也不能把它填平。

  牵挂也罢,煎熬也罢,坐在这里和他们说上那么三两个小时后,男人的心就
敞开了不少。仔仔细细地把他们的房间打扫干净,在每个人的面前再燃起四柱檀
香,男人轻轻的关上门,走了出来……

  男人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房间,并不是什么禁地。男人不在家的时候,
没有谁来具体的分工,谁在家就由谁去房间里收拾收拾,上上香的。而男人进去
陪他们说话的时候,只要是在家里的人,都会放下手里干的事,安静地围坐在客
厅里,直到男人说完话,从里面出来。

  老柳和兄弟,可以让男人压在心里的东西敞开,而围坐在客厅的男人的女人
们,则可以给男人最大的安慰和动力。只是看着这些深爱的女人,一个有意思的
现象让男人大感兴趣……

  家里女人们,在经过几次的接纳与融合后,逐渐地形成了四个小圈圈……首
先是以男人母亲和二姨为首,加上新近加盟的刘红的母亲,男人的岳母所组成的
母亲集团;其次是以梅玉、苏兰、金花、小潭老师、杨姐等的妈妈联盟;再次是
苏菊、苏荷、梅玥、丛彩虹、斯琴、刘红的等青春战线;最后是一众少女和儿童
组成的,人数最多,现阶段却最没有发言权的,松散的未来部落。只是这个部落
却有两个酋长:儿童酋长……大大眼睛的念萍。少女酋长是最出人意料的,因为
她是个『外人』,是根生家的大姑娘……楚心。(没什么文化的根生两口子,怎
么起了个这么有水准的名字?大为惊叹的男人婉转的一问,原来,郭家嫂子有一
个总会摇头晃脑的舅舅……)

  和前三个势力集团的人挨个的打了招呼,答应了第四部落在期末考试前,要
带她们好好出去玩一次的许诺,这会该兑现了……

  一声欢呼,未来部落的所有成员就乱成了一锅粥……不过她们高兴的有些早
了,家里最有说话权利的三大势力在简单地交换过意见后,就出面打压了……

  要说是打压吧,也不全是,一句你自己怎么照顾这么孩子?!三大势力就硬
生生的在少儿节目里,把自己的人安了进来……

  插进来几个?多是不太多,三大母亲,一个也不去,各位妈妈,留下了一个
梅玉,最为可耻的青春战线,居然在家的全都参与……

  一个准乘八人的松花江,挤下这些孩子已经是大大地违法了交通规则,现在
又一下子塞这么多人进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好在男人还没被难死,打了几个电话,根生就在半个小时后开着一辆面包车
来了……


                (6)

  锡林水库离市里十几公里,现在正是青山碧水,轻风送爽的季节。男人和根
生还没有把车停稳当,一群早就按捺不住情绪的大小女人们,就大呼小叫的冲了
下去。和刚从车上下来的根生无奈地笑了一下,两个男人开始把车上东西往下卸。

  把卸下的东西归陇好,还有事的根生就开着男人的松花江回去了。支起一把
大的阳伞,在下面铺上凉席,啤酒和饮料用绳子栓好后泡在清凉的水中,从一个
包里拿出一架照相机,男人去追赶女人们的脚步去了……

  刚走到女人群的边上,男人手中的相机就被斯琴,劈手夺了过去不说,嘴里
还一个劲儿的数落着男人:没有眼色……有还不早拿出来……不过女人的数落声
还没有落下去,风景秀丽的水库边上,就已经掀起第一轮摄影狂潮。仅此一次,
就消耗掉男人两卷胶卷……

  苦力……跑龙套和配角是男人在这一轮摄影狂潮中的主要工作,当这卷起的
潮头落下去的时候,闲适下来的男人,坐在水库柔软的沙滩上,看着卷起裤腿的
女人们在浅水中嘻戏……

  清凉的水,溅到了男人的脸上身上,当受到袭击的男人扭头看去,两个娇小
的身影,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后,向远处跑去……

  受到袭击,自然是要报复。当恶形恶状的男人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冒
进的自己,已经被引进敌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巨大的包围圈里……

  宁可战死,决不投降!虽然敌众我寡,但决心已下男人率先发起了攻击……

  结果就不要说的太细了,因为战斗才一开场,男人就被敌人那强大的火力,
打了个千疮百空,最后,还被冲上来的敌人,狠狠的按到了水里……

  敌人哗的一下全部退去,坐在浅水里的男人苦苦地看着自己身上……唉!就
当我是来洗衣服的吧。

  浑身都淌着水的男人,回到了阳伞的旁边,他的那些敌人们……杀敌一万,
自损三千,在加上没有组织的配合,飞花四溅中,女人们也都没好到哪去了,一
个个浑身也多弄得湿漉漉的。

  男人湿了呱叽时的丑陋,可真是没个看头,而女人身上同样被水浸湿了时候,
那曲线毕露的玲珑却更现她们的美丽。战争让美丽取得了胜利,于是美丽把丑恶
鞭鞑。趾高气扬中,女人们指挥着男人……

  想把粘在身上湿衣服换下来,即便是到车里去换,那也得有人站岗不是。可
是一到了车跟前,女人们才想起来,匆匆忙忙的出来,谁会想到要拿换洗的衣服?

  湿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这一肚子的怨气当然地发到了男人头上……

  铺天盖地的一片扑过来,男人又倒下了……

  战俘又被打倒,可问题总要解决,于是在战俘提出了一个方案。战俘的方案
一出台,就遭到胜利者的更无情的打击,只是打击是打击了,女人们还是羞红了
脸的,很不自然地一个接的爬上了车……

  (那个时候我们这里很封闭,市内没有游泳馆,而让女孩子们穿了游泳衣在
野外下水,那可是非常少见的。即便是现在2008年的时候,在这里的游泳馆
里,也没有一个人穿三点的泳衣。)

  大小女人们身上泳装,是男人去河北送羊绒的时候,忙里偷闲买的。看着眼
前那溜美丽的风景线,男人真要醉了。不过,现在还不是醉的时候,因为挤做一
团的女人们,一个个娇羞难耐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见此情景,男人只好……

  拉住一个女人的手,她就马上用手拉住她身边的人,所有的人都把手拉在了
一起时,在男人的带领下,他们一起走到了清凉的水中……

  水中的女人非常的胆小,到了肚脐深的水面,就已经是她们承受的极限。知
道女人的担心,男人把她们按大小个的顺序排列好,就一个个地教她们怎样放松
……

  清凉柔滑的水,还有在一旁的男人悉心细致的呵护,热闹的气息很快就回荡
在这浅浅的水湾里……

  大部分人在水中或躺或坐的时候,毛家姐妹却缠到男人的身边……是呀,这
山,这水,让人不由会议起昆顿纶河那轻柔的流水,那美丽的,开满鲜花的草原
……

  夏天的水库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和毛家姐妹缠闹在一起的男人,虽是热情高
涨,但昆顿纶河边那席天幕地的一幕,最终还是没能上演。即便是这样,也让那
些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的女人们眼热心跳不已。于是她们一边在心里暗骂着男人
的荒唐,一边有意无意地为这三个没脸皮的家伙遮挡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可真要干点什么了……」当毛呢把男人那巨大的涨挺从短裤里
拔出,且要含进嘴里的时候,男人嘀咕了一句后,开始转移起两个小女的注意力
来……既然自己的女人们对水不太熟悉,那就教她们游泳吧。

  简单的讲解了要领,并做了示范后,女人们就被分成了两人一组……只是就
目前的状况来说,这与其说是分组,到不如说是自由组合。因为现在形成的每一
个组合,都不是按照男人那带着点儿专业的意思来的,而是在一阵子的我要和她,
她和我最好之后,在场的人中唯有两个没有结成搭档,女人是楚心,另一个当然
是没人要的男人……

  所有的组合都进入了训练状态,男人也拉着楚心的手,悉心地指导了起来…


  ……

  最初学习游泳的人都知道,在没有辅助器械可供使用的时候,最好的学习方
法是有一个人在前面拉住学习者的手,或是用手托住学习者的腹部,来进行指导。

  男人的想法很好,措施也对头,可是在执行的当中,却有了许多意想不到的
问题……

  比方说,他在前面拉着楚心的手后退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就会伸来一只多余
的脚,连搅带绊中,男人坐倒在水里时,为了防止楚心被呛到水,男人只好半托
半抱地把她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事接连发生,虽然后面的几次男人没有
倒下,但是男人还是换了指导方式。这会,他正用双手托着楚心的腹部,做着进
一步的指导……

  一股巨大的冲力从男人的背后撞来,连稳定自己的重心,还要照顾着身前的
楚心,手忙脚乱了一通后,楚心是一点儿也没被水呛到,可男人知道,女孩子身
上那些不该被摸被碰的地方,不仅被摸了,被碰了,而且是摸了又摸,碰了又碰
……

  男人实在是难为情,可女孩子除了脸有些红以外,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
样,已经为接下来的学习做好了准备工作……

  「这样老弓着腰多累!这样不就行啦!」可能对指导工作很有些心得,看见
男人弓着腰托着楚心过来,斯琴就忍不住走过来进行了纠正。

  斯琴的纠正工作很见成效,弓着背的男人是一下子就直了起来,不过他那原
本托在楚心腹部的双手,一只被挪到楚心的胸部,一只从她的双腿中间穿过后,
反扣在她的小腹上。

  斯琴是纠正完了转身就走,尴尬不已的男人刚要收手的时候,女孩子一句不
是很大的声音,让男人顿了一下后,就按着现在的姿势接着指导……

  楚心的运动天赋很好,才十几分钟里她的划水和打水的动作就像模像样了。

  男人正在为她的进步感到欣喜的时候,女孩子告诉他,她累了……

  和女孩子一前一后的走上岸来,两个人就一起去翻弄晒在岸边上的衣服。所
有的衣服都翻了一遍,女孩子拉着男人的手,上了停在那里的面包车上,车门还
没有关上,女孩已经扑进了男人怀里……

  亲吻着,爱抚着……女孩子身上的连体泳衣被男人脱了下来。看着女孩那小
巧的乳房和刚刚生出了些许绒毛的小穴,在先前被毛家姐妹所挑起的,却没得到
发泄欲火,噌的一下就溢满男人的全身。

  伏身而上的男人,在亲吻中吸干了女孩嘴里香甜的津液,在揉捏啃咬中,使
女孩的乳房鼓涨,乳头硬挺,当女孩那粉中透红的小穴,在男人的唇舌之间变得
春水横流时,男人身上唯一的泳裤被女孩子拉了下来,那涨挺的肉棒也在女孩小
手下意识的套弄里,变的更加的狰狞……

  情到最浓,意到最深,拿一条洁白的毛巾垫在女孩的身下,把她的双腿慢慢
地分开。要再次的伏身而上时,就像想起什么,情火迷濛中的女孩清醒了。她止
住了男人所有的企图后告诉他: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人的一生要有许多的挫折,这里有一种挫折是,万丈高台你已经把手搭上了
最后一层,再一用力就可以翻身而上,一揽那群山万壑。不过这时你却发现,一
双小巧的脚丫子,顽皮的踩在了你抠紧台边的手指上,冲你温柔的一笑,在很是
抱歉的声音里,在你的手指狠狠地一跺……有一句话说,万丈高楼失了双脚,大
概就是形容这个时候吧。

  男人涨红了脸,憋粗了气……可面对女孩坚定的目光,随着闷闷的一口粗气
从男人胸中喷出后,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他,就成了霜打过的茄子,好蔫好蔫呀!

  女孩很是歉意,亲了男人,摸着他的肉棒,问他是不是难受,问他是不是想
……而男人,已经是有出气儿没了进气的,哪里还能回答女孩那一个接一个的问
题……

  男人现在的样子叫女孩于心不忍,于是在她的提议下,男人那涨到快暴了的
东西,被准许把一个头儿放进女孩的小穴里……不让深了,不能浅了,不能摇来,
不能动,生生被卡在那的男人,瞬间就把脸涨成了紫的。

  额头见汗,身体抖动,鼻空里呼呼的气息,就像要发了狂的公牛,于是,女
孩在她那特有的怜悯里,一点点为男人的肉棒放宽了进去的尺度,直到它到达了
那一层薄薄的,却无比珍贵的薄膜面前。

  女孩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与他深深的亲吻,在他耳边轻轻地告诉她……我是
你的。

  女孩的一句话,让在苦难中痛苦煎熬的男人,终于看到前方的彩虹!没有痛
苦,哪里知道珍惜,没有像饿狼见到食物那样的猛扑上去,男人嘴上亲着,双手
摸着,肉棒就在着可以控制的范围里,小幅度的抽磨着……

  一声痛的呼喊和随后点点散在毛巾上的血丝,让……


                (7)

  叫声里,女孩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把推开后就坐了起来,在手忙脚乱的
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时,又看到了垂头丧气的男人和他那坚强不屈的肉棒。万分歉
意里,女孩伸手在肉棒上抚摸了几下,跟着在它巨大的菇头上亲了几亲,说道:
「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下次再让你好好舒服!」

  男人是贼心不死,可现在也只好任由女孩子把泳裤给他套上,打开面包车的
车门,男人的女人们全都围在离车不远的地方,男人和女孩对视了一下,就一起
朝她们走了过去……

  为男人和女孩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男人的女人们才没有去破坏这份浪漫的
心思,但是去偷听一下总不会有什么妨碍吧?思萍拉着念萍还有一贯好事的毛家
姐妹组成好事四人组,悄悄地向面包车靠近……谁料想,就要接近目标的时候,
一个尖利的东西扎破了念萍赤裸的脚掌。于是一声惊叫过后,先是截断了男人和
女孩的襄王会神女,还让远处所有的人都围拢了过来……

  丛彩虹是外科护士,可是在处理外伤的时候她却很依赖男人,看着男人从一
个小箱子里拿出来的各种应急用品,然后仔细地为念萍处理着伤口,丛彩虹不禁
在心里感叹:好灵巧的手,好细的心呀!

  处置完伤口,包扎伤口就成了丛彩虹大显身手的时间……

  一个意外的,也很不愉快的插曲,却没能打消了男人一家继续下去的心情。

  欢乐的气氛,从男人抱起念萍走到阳伞下面的时候,就又热烈了起来……

  暮色苍茫中,男人一家在等来了根生后,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在三位母亲和一个妈妈的安排下,除了受伤的念萍,剩下所有的小
女人,都被赶到楼上去洗澡,而梅玥则作为代表,向她们几位做起了汇报。

  汇报工作刚一结束,洗完了的小女人也从楼上冲了下来。看着大女人们一个
袅袅娜娜的走上楼去,心头火热的男人真想冲上去和她们来上一场,激荡人心的
兰汤大战。可是念萍,从男人把受伤的她抱起来以后,除了男人开车的时候,剩
下的时间里她就像现在一样,粘在了男人的怀里。自己的女儿,男人疼惜还来不
及呢,哪里会因为别的把她放到一边去呀!唉!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机会也…


  ……男人给自己大大的吃了颗宽心丸。

  「爸爸,你有什么事吗?」

  「哦,爸爸没……什么事呀,那是我们的萍萍有事啦?」

  「萍萍也没什么事,萍萍是问爸爸是不是也想去和阿姨们洗澡?」

  「咳!咳咳!爸爸……爸爸不是在……在陪萍萍吗,怎么会……」

  「哼!爸爸说假话!爸爸不诚实!」

  「爸……爸,没说……再说,爸……爸一直陪……陪着萍萍,怎么就……就
不诚实啦?」

  「哼!爸爸就是不诚实!刚才阿姨们上去洗澡的时候,爸爸盯着她们看的时
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爸爸讨厌,口是心非!」

  「不……是……爸爸……」

  「什么是,不是的,爸爸想和阿姨们去洗那就去吧,萍萍自己在这里就行了。」

  「说什么呢!爸爸哪里都不去,爸爸很愿意和萍萍在一起的。」

  「真的?」

  「真的!」

  「那……」

  「有什么就说,爸爸一定……」

  「那……那一会儿阿姨们洗完了,萍萍陪爸爸一起去洗澡吧。」

  「咳咳咳!不……不用……了,爸爸自己去……去就行。再说,萍萍的脚上
有伤,是不能……」

  「嘻嘻……爸爸别紧张嘛,萍萍知道自己的脚是能沾水的,萍是说,爸爸洗
的时候,萍萍在哪儿看着爸爸洗嘛。」

  「不用……不行……」

  「小平……」母亲的喊声,真是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观大菩萨也。于是,男
人答应一声后,就要起身前去。

  「抱!」念萍那一双及时伸到男人眼前的小手,彻底地封锁了男人所有的去
路。

  母亲喊男人过去,其实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想和另外母亲一起,关心一下念
萍脚上的伤。只是伤口被包扎的很好,根本就看不到是轻还是重,尽管男人一再
说伤的不严重,念萍也解释说自己没有多痛苦,可是母亲们的一通没头没脑的数
落,男人就成了最大的事故责任者……

  想了一千条的妙计,却都在念萍那一个简单之极的『抱』字里烟消云散。躲
不过的时候,男人家那个超大的浴室里,念萍坐在长椅上,男人……


                (8)

  把念萍放到长椅上,男人一个闪身就钻到了小浴室里。将小浴室的门关上后,
顺手一插,在浴池里放上温度适宜的水,把身上的衣服一脱,爽爽的男人就钻到
了浴池里……

  「啊……」「扑嗵!」两声传来,一下子把在池水里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
男人给惊了起来。

  「不会是念萍……」一想到这里,从浴池里蹿出来的男人,连浴巾也顾不上
披,拉开浴室的门就冲了出去。

  念萍悠闲的坐在长椅上,一个拖地用的水桶躺在她的脚边上。看到从里面冲
出来的满脸急切的男人,她反到是充满了好奇与惊讶。

  关切到愤怒,男人只用了不到两秒钟,不过一对上女儿那天真的脸,男人就
象泄了气的皮球,一点脾气也没了。

  「你没什么事吧?」尽管知道女儿肯定是没摔着,也没碰到,但是男人还是
一边关心的问着,一边朝女儿走了过去。

  对于爸爸的关心,念萍就象没有察觉一样,就在男人快走到她身边的时候,
突然哈哈笑起来的念萍,一边用手指着男人,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哈哈
……爸爸……爸……爸,那里……那里,晃……晃……晃荡荡……的,好……好
丑呀!哈……」

  被女儿弄得呆了一呆的男人,双手一护要害后,就影子一样的在女儿的笑声
里消失了……

  过有几天,就要到学校的期末考试了,而对于毛家姐妹和根生家的二女人楚
童(吴见弟是根生两口子为他们的二女儿取的名字,男人见了,就以她姐姐的名
字为蓝本,为她更名为……吴楚童)来说,则是小学升初中时的一个不大不小的
考验。

  虽然这三个女孩子的学习很让人放心,但是在家里所有人的敦促下,男人还
是为她们开了几天的『小灶』。这不,在其他学习小组的人都散去后,李家的教
室里就剩下她们了。

  该讲的,该说的早就弄个差不多了,现在还坐在这里没有离去,是为了给家
里其他的大人们做做样子。要不然,不仅是她们三个要被大人们唠叨个不停,就
连男人也要倍受斥责。因此,为了大家都放心和开心,多在这里坐上一会儿又有
什么不好?

  李家教室的门一关,紧张冲刺里其他的人也不会来打搅,于是毛家姐妹很快
就把她们的老师,按到了椅子上。而开始几天还为这场面眼热心跳不已的楚童,
在日渐习惯了以后,就兴致勃勃地当起了观众。

  男人半软着的肉棒很快就被呢喃姐妹解放了出来,小巧的两张嘴,灵活的四
只手,男人那半软的东西利马就一柱冲天了。

  半褪下自己裤子的小呢,在里面没有穿内裤,跨骑在男人身上后,她一面和
男人亲吻,一面用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上来回的磨着。

  每一次一到这时候,总在旁边帮忙的小喃却一反常态,她走向了在一边脸红
心跳的唯一的那个观众。当把这个观众连拉带拽的弄到男人他们那里后,很有些
霸气的小喃,捉过观众那颤抖的小手,让她去感受那肉棒狰狞的热度……按住观
众的头把她塞到姐姐的胯下,让她去那里亲吻,去熟悉,肉棒和小穴摩擦时,所
散发出的淫靡的气息……

  毛呢呜咽着,用自己的小穴一点点地把男人的肉棒吞了进去,刚刚还被按在
那里强迫去感受气息的观众,在眼睛越睁越大后,居然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舌头,
学着毛喃每次的样子,慢慢地在小穴和肉棒的结合处轻轻的舔了起来……

  自从和妈妈一起分享过男人的肉棒后,毛家姐妹在和男人欢爱的时候,就没
有再叫过他哥哥,而是改口叫他爸爸。这会儿,把男人的肉棒全吃进自己肚子里
的毛呢,一边上下轻轻的动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爸爸是坏蛋……每次操
人家都操的那么深。爸爸讨厌……大肉棒要把女儿的小穴都撑暴啦。女儿乖,让
爸爸操。女儿喜欢……妈妈也喜欢,也让爸爸操。女儿舒服……女儿……」

  说着,动着……又是几十次的全进全出后,紧紧搂住男人脖子的毛呢就到了
顶点。

  姐姐下了,妹妹半躺在桌子上,对着自己的男人叉开了双腿。

  埋头在毛喃的双腿间,男人那粗大的舌头很快就让她的小穴变得又湿又滑。

  抬起身子的男人,先一顺手把边上站着的观众抱到桌子上,让她和毛喃并排
半坐在那里。

  把肉棒一点点插进毛喃的小穴,男人在前后轻动的同时,就开始照顾旁边的
观众。先教会她怎么样的亲,怎么样的吻,再怎么样的舌头与舌头的纠缠。解散
她的衣襟,揉硬了,揉涨了她小巧的乳房,让她在微微的痛楚里慢慢地懂得,被
爱抚时的甜蜜。褪下她的下身的衣物,在手指的抚弄和唇舌的舔食间,让她一点
一点的体会,对熊熊燃烧起来的情火,那难以自制的渴望……

  插入子宫中的肉棒顶在那里火火的研磨,连声叫着爸爸的毛喃,紧绷了又松
下来的身体表达出,她已经够了。拔出肉棒的男人,来到了情火初动的观众身前
……


                (9)

  看着赤裸的男人开始整理自己那乱作一团的衣服,楚童一下子扑进男人的怀
里,伏在他的耳边告诉他:「我要给你。我不让你离开我,我也要象呢喃她们一
样,让你也做我的父亲,我也要叫你爸爸!」

  楚童说的很急切,眼神也非常的认真,男人看着她,她也没有一点退缩的看
着男人。两个人相互看着,男人不由得心中感慨……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胆子都越
来越大了?只要是自己想的,她们好象不会去考虑后果。不过几年之后,男人才
知道他现在所发的感慨,和女孩子们那与时俱进的思想与胆量相比,男人才发现,
现在的这些……怎么讲?小儿科嘛!

  楚童就象呢喃姐妹第一次和男人欢爱时一样,虽然青涩,却别有一番诱人的
风韵。男人好色又贪得无厌,要说这个时候对上这样的女孩子,说他不动心思,
那简直就是让老猫不吃鱼了。再说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楚童的姐姐楚心,自打从
水库回来,经常的是把男人挑逗得火冲顶门的时候,就泥鳅一样的从男人的手指
缝里面溜了。对此『怀恨在心』的男人,一直都在寻找向她索取回报的机会。今
天嘛……似乎是抓到了机会的男人,暗暗地有计较。

  没有用多长时间,在男人的一番口舌肆虐的光顾下,淫水澎湃的楚童就为男
人大大的叉开了自己的门户。扶着自己的肉棒,用它那巨大的头颅轻轻挑开女孩
那半张开的,散发着水光的阴唇,把它牢牢第抵在藏在阴唇里的,粉红色的阴蒂
上。腾出手来,轻轻托起女孩柔嫩的身躯,一边用肉棒的龟头研磨着女孩子那敏
感的阴蒂,一边朝呢喃姐妹打了个眼色。

  如果说在生活上,呢喃姐妹的妈妈梅玉是男人的知心,那一到了床上,她的
两个女儿就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接到男人打过来的眼色,这姐妹就明白了男
人要干些什么。快速的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姐妹俩就一个躲在门口了望,一
个站到走廊上站岗,其根本目的就是为男人这条色狼,打点一下前站。

  一个万事平安的手势传来,男人就沿着两个帮凶所探好的路径,半托半抱着
怀里的女孩开始转移阵地……

  共住一个卧室的楚心和图雅,正在讨论着一个有关与男人的话题时,卧室的
门开了。首先进入她俩视线的是一脸红润的毛呢,就在她俩准备询问一下这个深
夜访客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跟着印入她们眼帘的一幕,让两个女孩大睁了双眼。

  已经被男人操弄得非常有经验的图雅,稍愣了一下就欢呼着从床上跳了下来。

  心思玲珑的楚心,在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只是暗暗地说了声该来总要来的,
就向床的里面挪了挪身子,为来访的不速之客们腾出了足够大的地方。

  也难怪,明知道对方是一只平时看起来很温顺,其实却是把野性深藏的狮子,
可是自己却总是忍不住用各种手段去刺激,去挑逗,去激发他灵魂里深藏的东西。

  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楚心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在和这个表面温顺
的家伙周旋起来的时候,自己会非常非常的兴奋和刺激。尽管她也知道,这是个
危险的开始,而为次所要付出的代价,她也早有准备。只不过是这个代价来的快
了点,突然了些,而且还要加上一些利息,那就是被自己的妹妹。

  就是这一个妹妹的利息吗?在这个显露本性的野兽把妹妹放到楚心身边时,
楚心就知道,这才是开始,几年之后,自己的另外的两个妹妹,怕也作为利息付
给这个男人了……

  想通了,脱去自己睡衣的楚心就向妹妹和野兽缠了过去……

  楚童在一路的担惊受怕的刺激里,还要去承受肉棒研磨自己阴蒂时,火一样
燃烧起的渴望。身体刚一接触到床面,她就不顾一切的抱紧了男人,扭动着身体,
让男人狠狠的干她!

  从身下女孩皮肤上的温度就让男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和缠过来的楚心亲吻
了一阵后,男人开始进行下面的工作……

  让身下的女孩把双腿高高地圈起,拿一个枕头垫到她屁股下面,用手轻轻地
一按那一直抵住女孩阴蒂上的肉棒,肉棒那巨大的龟头就滑到了女孩的小小的洞
口上。慢慢地磨,轻轻地进,在楚心已经秉住的呼吸里,男人那巨大的龟头一点
点儿的没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

  才是只是肉棒的一个头,屁股垫在枕头上的女孩就在痛楚中咬紧了嘴唇。男
人温柔的亲吻与适时的爱抚,让女孩在不知不觉中舒缓了阴道里的痛楚,当她那
还不具有规模的两只乳房,也在男人的爱抚里涨挺的时候,男人一收腰胯,在女
孩的一声惊叫和跟着溢满泪水的双眼里,男人的肉棒穿破了女人那一生中,只属
于自己一次的珍贵。

  同样的温柔,同样的爱抚,是对着付出珍贵的回报,只是这回报,是用男人
的一生来做的承诺。

  初期的适应,男人的肉棒浅浅的在女孩的阴道里进出,稍稍的加快速度,肉
棒进出的距离也不过是它长度的三分之一。

  女孩在这样的温柔里,慢慢地搂住了给她痛苦,也同样带给她欢乐的男人。

  轻轻地哼叫里让他快,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让他狠狠的操,喊他爸爸,告诉
他自己的快乐。三两百次之间,女孩就真正懂得了成为女人的快乐。

  楚童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缓,爱怜地亲了亲她,男人把插在她阴到里的肉棒拔
了出来。看着带有血丝的肉棒在自己面前闪着油滑的光,虽然是第一次吃猪肉,
却是差不多每天动都在看猪走,慢慢把肉棒含进嘴里,一点点感受着浓浓的腥骚
里混合着的,淡淡的血的气息时,在男人的稍加指点后,她很快就像模像样的吞
吐了起来……

  把吃进嘴里差不多三分之二的肉棒吐了出来,按着男人的肩膀让他仰躺在床
上。解散自己的胸围,褪下胯间的内裤,跨骑在男人的身上,她要让自己的双手,
把自己变成真正的女人。

  一点点的用心去体会,肉棒撑开了自己的阴唇,碰触自己的阴蒂,坚硬,火
热还有那不能形容的期待。涨与痛的感觉,在肉棒的头颅挤进阴道里瞬间,就充
满了自己的全身。没有停留,不去等待,就让着热辣辣的感觉一直抵达到那薄薄
的所在。吸上一口气,尽力把胯骨撑大,向下猛地一压……让女人流泪的,真实
的痛和那仿佛可以听到的,玉洁碎裂的声音……

  男人的嘴唇,温柔的亲吻着,男人的疼惜,很快就充盈了自己的全身。缓过
劲来的,已经是女人的女孩回吻着男人时喃喃的说道:「我爱你,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男人的眼前不自觉地略过了,女孩的母亲,月蛾嫂子那成熟
美丽的身影。心中一惊的男人,赶紧把这个突然闯进自己心里的影子,给赶了出
去。不过就是这匆匆的一略,已在不期然间留下了模糊的印迹。


                (10)

  和男人的双手与口舌的缠绵里,女孩的小穴中的痛楚渐渐地淡了,取而代之
的是一阵阵麻涨与空虚。在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触的催促下,女孩一面和男人的口
舌继续纠缠,一面轻轻的扭动着自己腰胯慢慢的动着。

  「还疼吗?」

  「嗯……好多了。」

  「那现在是什么感觉?」

  「不……不知道。说不……上来,好……象是……涨的……又……好象是…
…是麻。说……说不清,就是……就是……」

  一问一答中,女孩扭动的幅度也大了,频率也快了许多。看到女孩已经逐渐
适应,男人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很快,女孩就把伏在男人身上的身子撑了起来,一上一下地快速的动了起来。
男人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小巧的乳房,下面用肉棒在她的
小穴里顶着,上面在乳房上揉搓着……

  看到飞驰起来的女孩,男人在享受中想再加上些味道,可就在这时候,意外
却发生了……只见女孩一声尖叫,跟着就扑倒在男人身上,就看她全身抽搐的同
时,还忙里偷闲地把男人肩膀上的一块肉叼在她的嘴里,身子抽一下,她的小嘴
就紧一紧……

  高潮来的又快有猛的女孩,和妹妹一样的眯眯糊糊了,半上不下的男人,看
着女孩松开嘴后自己肩膀上隐隐渗出的血丝,心里真是……是有苦没处说啊。

  自从和毛家姐妹之后,每一个把第一次交给男人的女子,男人都会在她身边
给她最温情的陪伴。知道男人的心思,尽管毛家姐妹刚才是浅尝即止,图雅是满
腔的难耐,就在男人把吴家姐妹搂进怀里的时候,压住心中渴望的三个女孩,也
在他们身边安静地躺下。

  第二天早上,羞不可抑的吴家姐妹得到了全家人,最热情的呵护。而男人,
直到逃出家门时,身后还传来汹涌的责怪与斥责声。怪谁呢?把孩子们交给你是
叫你帮她们复习功课,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家贼难防呀!骂是轻的,若还
有下一次,哼!你知道太监是怎么产生的吗?下一次,你就准备去和太监做兄弟
去吧!

  把今天能去上学的孩子们一个个送到了地方,男人就开上车直奔单位而去。

  快一个上午的时间,男人都在无所适事。临近下班了时一个通知下来,让男
人在下午的时候去盟委找宣传部的萨部长,接受新的任务。

  有了上一次的合作,找起人来很是方便。不过到那以后男人才知道,这次委
派任务的却不是萨部长,她只是给联系一下劳工而已。具体工作是盟公署那边要
用车,于是公署与盟委一协调,几个电话之后,诸如男人此类的劳工就被抓了一
堆。

  其实象盟委呀,公署呀的车多的都快用不了了。只是他们那里的司机一个个
养的象大爷,如萨部长等的级别的人物是即得罪不起,更用不动他们。而对于下
属单位就不同了,不就是从你那调辆车吗?虽说是一切费用也是你出,可这是工
作需要,对,工作需要你懂不懂?

  别人对此是个什么想法,男人不知道,男人是想反正都是工作,在哪还不是
干吗?任劳任怨的结果是,这样的任务一来,萨部长就把他给想起来了,而且是
第一个就想起了他。

  公署那边负责给男人他们安排任务的是工矿企业局,用他们的话说是:上面
的领导在办公室里坐的心烦,正好现在的草原鸟语花香,草密羊肥的,顺便视察
一下工作的同时,还能在体会水丰草美的时候放松放松心情,一举多得的事情,
怎么能不做呢?

  接待会一完,一溜的小车就飞驰在广袤的草原上,遥世界的载着领导们肥硕
身躯进行着实地考察。视察工作很有规律:看了,就吃。吃了,再看。到了第三
天的下午,齐集一堂的各处领导开了总结会议。领导们满面红光,会议就开了不
到三个小时。走出会议室,是领导们的自由活动时间,男人就在领导的自由支配
下,开着车转了起来……

  晚上八点半钟,自由活动的领导再次集合,同样是开会,不过现在开的是美
女云集的舞会。

  舞会开场没多久,和谁也不太熟的男人自己等在车里,实在是无聊的时候,
男人走了下车来。很巧,刚一下车的男人,就和对面站着的一个人你看着我,我
看着你。

  要说熟悉,互相看着的两个人两个人还真谈不上,之所以引起双方的目光,
是因为男人对面的那个身上穿的裤子和脚上的鞋。

  把路上的积水溅脏了人家的衣服,是应该赔的,把别人赔的衣服在这样的场
合穿出来,说明这个赔偿很得人的心思。稍微尴尬的时候,阅历丰富的人总能先
找到化解的方式,就一句你怎么不进去跳舞?一切就变得自然而然了。

  指了指车,是说明一下自己的工作性质。现在不是没事吗?就让原则性很强
的男人,跟在对面那个人的后面。[/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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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五节 观猎

                (1)

  尾随着那个身影,男人进到气氛热烈的舞会现场,还没有看明白这里边是个
什么情况,一支中四的曲子响起来,一只优雅地伸到他面前的邀请的手,让不容
拒绝的男人,迈步走进了舞池。

  在这个塞北的城市里,男人在舞池里的水平还算可以。和自己的舞伴用节奏
和步调进行了初步的融合,两个人在随后的穿插变化里,居然有了那么一点专业
的味道。五六分钟的时间,翩翩而终的舞曲,惺惺相惜的两个人,都有了意犹未
尽的感觉。

  舞会里,位高权重的领导们都被青春活力所包围,而来参加舞会的那些三十
……四十岁之间的女性,此时就有了些陪衬的意思,现在的男人,就站在这些『
陪衬』的边上。

  对于男人来说,任何女性都有她值得欣赏的一面,而不只是她那美丽的容颜。
用心去欣赏每一个女人,给她们那份只属于她们的骄傲,因为我们是男人。

  七八支曲子过后,男人把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位,都挨着个的邀请了一遍。一
个似乎是孩子的男人,和她们这些快被称做大妈的女人们共舞了一曲又一曲,于
是在有意无意之间,每次到一到曲中休息的时候,这个刚刚和她们熟悉起来的小
伙子,就在她们散散地圈子中间与她们聊起了天。

  萍水相逢里,快乐却属于这个圈子里每一个人。只是在这欢乐里,男人所有
的底子都被刨了遍,你比如:姓名、年龄、职业、家庭住址等的没有一项被遗漏,
而对这些女人一无所知的男人,只好一口一个大姐地叫这她们每一个人。

  大姐,这个称呼对于这里的一些人来说,似乎已经遥远。当这个称呼从一个
大男孩嘴里很自然地吐出来时,这些女人在微微的不自然里,谦逊不已,不过到
了最后,也没有一个人对此提出反对意见。

  晚上十点,舞会就要到尾声了。趁着曲中休息的时间,男人和他刚认的姐姐
们礼貌地告辞了。没办法,革命工作的分工不同嘛!

  本来以为今晚上舞会一散,男人他们这次伟大任务也将告一段落,可是男人
才从里面出来,就接到通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而且是出车到下面
旗县,大约要两天的时间。

  夜里十一点,舞会散了。可是这回坐到男人车上的,却不是他以前的服务对
象,而是舞会上男人的那几位大姐。虽然这不是那些大姐们的全部,但要是一个
车上挤了那么六七人,也确实是有那么点意思了。

  绕了大半个城,到盟委家属区的时候,男人的车上只剩下了一位乘客。「我
家就住这的三楼,是东面的那个,你有时间来坐坐。」一句轻飘飘的话留给男人,
最后一位乘客飘然而去。

  「有时间坐坐?!?你告诉了我你叫什么了吗?我敲了你家的门后就说我来
坐坐!?切……根本就没诚心嘛!」好男人也发了牢骚,不过那也得回家呀!一
挂档,一松离合带加油,男人……

  回到家,一间亮着灯的卧室里,苏家三姐妹正和她们的母亲做着交流。推门
而入的男人还没等有谁说什么,就冲上前去,抱着每一个人都来了个深吻。

  突然袭击!苏家三姐妹都没什么,可是她们的母亲却好不难堪。追着这个死
小子,上去就是连掐带打,不过已经是身大势粗的她,哪里还能剧烈运动,这不,
三下两下的,就被男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男人是个什么东西,苏家三姐妹能数出他身上有几根毛来,男人这会儿打的
什么小九九,门清的她们已经知道掘了尾巴的他,要拉什么屎了。盍家欢乐!是
早晚要过的关。赶早的不如赶巧,于是苏家三姐妹中最小的那个去关门,剩下的
两个则含笑的看着男人和她们的母亲。

  二姨的性子很钢,太急了就会反弹。对她老人家很是了解,又非常具备耐心
的男人,开始埋下头来工作,最终目的就为一个……百炼精钢绕指柔嘛。

  孕育着生命的女人,穿的衣服都很宽松,如果是睡衣的话,那就更没的说啦。
不过男人可没有那么心急,好东西要慢慢地享受,太快了会被噎死的。

  「这几天累吗?」

  「还行,不太累。」

  「不累也不行,你看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以后不能这样啦。」

  「没事。今天是小荷……」


                (2)

  女人的话回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回头看着走到他们身边的苏荷。对上男人的
眼神,苏荷笑着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妈非要问的。」看着男人刚一张嘴,
她马上又说道:「什么事不能明天问呀!你还是赶紧去照顾你宝宝去吧。」

  是呀,现在还有什么比宝宝重要?况且是两个宝宝。利嘛就书归正传的男人,
开始对着宝宝做起了文章。

  轻声细语间,女人在男人的关心下,一点一点地向好奇的男人讲解起了,她
那正孕育着宝宝,尽管,刚才女儿对宝宝的定义有些模糊。

  有了宝宝,会经常的有些困倦……有了宝宝,每一天都会有新的感觉……你
知道他(她)在一天天的长大。你能感觉,他(她)会随着你的心情,跟你快乐
……和你烦恼……高兴的时候,他(她)欢畅而轻柔的动,生气的时候,他(她)
会用他(她)那小小脚丫在,在你肚子里一下下的踢。当然,在你不经意的时候,
肚子里的他(她)会淘气地,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点一点的说,女人宽大的睡衣渐渐地散开,那孕育着生命的摇篮,慢慢的
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生命的光辉。没有一丝羞涩与不安,这会已经完全沉浸
在幸福与骄傲中的女人,和男人一起,在摇篮上抚摸,与他一起倾听,那血脉相
连的心跳……

  是什么时候起,男人含起女人的乳头,又是什么时候起,女人缠绵在男人的
温柔里?没有人注意,因为这一刻的温情包容了屋里所有的人。越来越柔的气息
里,女人身上的睡裤被一点点的褪下,与男人深深的亲吻后,女人缓缓地圈叉起
了双腿。男人跪坐在她的叉开的双腿间,用手扶着的肉棒,轻柔也缓慢地插进了
女人湿润的阴道……

  男人的肉棒插进一半的时候,脱去一衫的苏家三姐妹里的老大和老二,也在
缠到的母亲的身边同时,把她的乳头一人一个地含进了嘴里,而老三则把娇翘的
小嘴压到了母亲的嘴上,母亲的嘴唇在微微紧了紧后,就放松了力道,任由从女
儿双唇里钻出来的小舌头,游进自己的嘴里纠缠。

  三种不同的刺激,慢慢地溢满女人的全身,虽然是和女儿口舌不清的纠缠,
但那一声又一声的哼唱,还是从的嘴角里不可抑制地溜了出来。

  这样半跪的姿势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个体力活,可现在女人是身怀重宝,这个
姿势是最能控制肉棒的进出深度和力量的,所以男人在不紧不慢的愁插着肉棒时,
还很有闲情逸志地腾出两只手,来光顾一下照顾母亲的姐妹俩。

  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大,三女也适时地放开了她的双唇,而她的两个姐姐也在
男人的插进小穴的手指的挑弄下,和着母亲的歌声浅吟低唱了起来。

  三个女人的身体都热热的扭动,而男人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和手指,也同时被
她们的已经被紧缩的肉壁一下一下的箍嘬着。稍稍的几个加速,被肉棒插着的母
亲在猛摇了几下头后,就高潮了。

  留下最小的妹妹去陪母亲,已经把男人推倒在床上的大姐就胯骑在他身上。
只见她扶着男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后就一坐到底,在她因巨大的直插子宫
而发出呼喊的时候,她的二妹也把头伸到她和男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大姐上下的动着,嘴里除了不断的哼唱外,还时不时地问上男人几句:「嗯
……嗯……臭弟弟,刚……才,你……和妈……妈妈……在……在干啥?」

  「做……爱?」

  「别……别……说的……说的……那……么好,好听。是……操……操……
逼!」

  「你……刚操……操了……操了妈……妈,现在……现……在又又……和我
……干啥?」

  「也在……在操操……逼……呀!你……操操了……妈妈,又,又操……操
她……她的……女,女儿……你,你是……是个,小……小坏蛋。」

  「小……小坏蛋!我……我,叫你……爸……爸吧。」

  「坏爸爸!操……操他……他女儿!女儿……女……儿……舒服,想……啊
啊,让……让爸爸……操!」

  「啊……操……操死女……儿啦!」

  大女儿才软到母亲的身边,二女儿和三女儿就被男人叠放到一起操了起来。
有了母亲的允许,再加上大姐的表率,这姐妹俩很快就叫了个天翻地覆……

  天亮了,晨练完了的男人又回到还睡着的母女四人的身边,用大肉棒在她们
四个的小穴里轮流插上那么几下后,她们就挨着个的被叫醒了。把肉棒插在最后
醒来的三女儿的小穴里一边干着她,一边通告着自己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一直到男人说完,母女四个谁也没有说话,围在男人身边的她们,只是一个
接一个的对着男人叉开了双腿……

  上午时点,从盟公署门前集合起来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开着车的男人,
实在是意外的不行,因为昨天晚上刚认的七八个大姐,现在有三,坐在了他的车
上……


                (3)

  视察工作的车队在停在一个路口后分成了两队,继续向西的是准备回呼市的,
由此向北的是七八个还意犹未尽,要将工作坚决进行到底的。几句寒喧,互相挥
手,被编在北行车队的男人开始了新的征程。

  在一个公社里,北行的车队受到了隆重的接待。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公社书
记陪着酒足饭饱,红光满面的上级领导兴致勃勃的出来,看着他们身后几个人手
中拿着的家伙,男人知道了北行车队所要进行的重要工作了……

  一个拿着家伙的上级领导,坐在了男人边上副驾驶的位置上,和男人同来的
三位大姐坐到了后排,一声呼啸,卷起一路的烟尘,车队冲进了茫茫的草原。

  水丰草美的季节,草原上的生灵四处游荡。它们中大一点的有狍子、黄羊、
马鹿等,小一些的如野兔、旱獭、獾子、狐狸等类,多的不知繁几。走了二十几
公里,公社书记在询问过一个牧羊人之后,车队就三两个一组的分开了。也就是
三五里的距离,两只狍子就出现在人们的眼前,车里的人一声惊喜的呼喊,车轮
就飞驰了起来……

  男人出色的驾驶技术,让左冲又突的狍子,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车超过十米的
距离。呯呯……啪啪……的散乱的枪声,只是领导的射击水准太好了,一弹夹的
子弹打了个七七八八了,已经快筋疲力尽的狍子还在车前跑着。

  终于,力竭的狍子喘着粗气给累倒了,男人在距它四五米远的地方还没有把
车停稳,副驾驶上的领导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下了车。嘭……的一声后,狍子在距
离领导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抽傗了起来……

  下午快六点了,男人车后的后箱里已经躺进去三个筋疲力尽的生灵。而此时
天色已晚,该是收工的时间了,征求了一下领导的意见,就掉转了车头开始返回。

  男人他们的车刚转过一个山包,从他们侧面驶来的车上传来一个新的振奋人
心的消息,前面发现了狼的踪影!

  猎杀猛兽!被很多要展现自己的男人所期待。于是一听到这个消息,车上的
领导红了眼,三个女人则叫喊成了一片。

  四十多分钟后,狼被包围在一个山岗上。没有再一次试着去突围,它瞪着幽
幽的眼睛坐在那里,看着离它越来越近的敌人。在距离它十几米的时候,一声枪
声响过,它倒下了。不过任谁也看的出来,它不是被子弹射杀了生命,而是在怒
视围上来的敌人时,它已经把自己活活的气死了。

  把今天的猎物全部肢解,再一份份的分装完毕,领导们的酒局还是没有结束。
反正也没什么事了,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返回锡市的时候,男人车上就只有三位姐姐了。和她们聊着天,打着趣的,
这一路上倒不寂寞。车一进到市区,也就意味着这几天来的经历将暂时画个句号。
彼此相处的很愉快,三位姐姐在临分手时都说了一句话:小李,你调到我们这儿
来怎么样?大姐可以……

  大姐们是不是真的要让自己调工作去她们那里,男人没有去想,不过这愉快
的相处倒真的很让人回味。既然是分手,也许是很短的,但有个仪式总不会错吧。
三位姐姐一下车,男人半开玩笑地伸出了双臂。临别时的拥抱。三位姐姐互相看
了看,反正四周也没个人,抱就抱一下吧。抱是抱了,每个人的腮上都非常隐蔽
的被亲了那么一下后,这时候的气氛就有些说不清了。

  连日来的车马劳顿,局里的领导也非常的体谅:回家休息上几天,下个星期
再来上班。到局里的车队交了车,和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后,得到四天假期的男人
踏上了回家的路。

  家里,上课的孩子们都考完了期末试。虽然最后的成绩还没出来,但从她们
那自信满满的脸上,已经告诉大家:我们都考的很好。成绩是一方面,这一个学
期的辛苦怎么着都要奖励一下的,所以男人才一进家门,就被孩子们包围了。

  孩子们的要求总是那么容易满足,男人只是说我们去牧区玩几天,她们就开
始欢呼雀跃了。

  又是一辆新的松花江,不过是由刚拿到驾照的斯琴来开了。这是因为男人家
里的人越来越多,男人自己已经忙不过来,增加一个帮手是势在必行。

  草原深处,开满鲜花的昆顿伦河的河边,男人一家在草原宽广的怀抱了,尽
情地享受着蓝天的高远,绿草的芬芳。恩赐!这是草原敞开的胸怀里,对我们每
一个人的恩赐。记住它吧,一九九一年夏天的草原。

  星光撒满大地,额家翻盖的房子里,已经有了电灯的光亮,高高竖起的电视
天线,正传递着现代文明的气息。一切都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不变的是,屋外
的蒙古包里,六七个女孩子衣衫半解地和男人嘻闹着。

  楚心、楚童姐妹是第一个被男人压到身下的,跟着,上来帮忙的图雅和妹妹
也遭受到同样命运。四个女孩本就半开的衣服,一转眼就四处纷飞,而剩下的那
几个女孩眼见得无力将她们救出魔掌,就围魏救赵地,转而向男人发起了攻势…
…[/font]

20537 2009-1-25 02:58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六节 星光灿烂

                (1)

  冲上来帮忙的那几个,在一阵的七手八脚之后,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很
快就一件不剩了。而她们中的一个,还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一头
钻到了男人的身子地底下,一把男人抓过那条半软的肉棒在揉捏了几下后,就将
它含进了嘴里卖力地吞吐了起来。

  纠缠中,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有人在『偷嘴』,于是,在一片的群情激愤
里,男人被仰面朝天的推倒在蒙古的地毯上,而那条已经冲天而起的肉棒,则成
了大多数人奋不顾身争夺的对象。

  刚从人堆里爬起来的楚心,看到如此激烈的肉棒争夺战已经没有自己可以参
与的位置,虽说是第一步有人抢了先,但当从从容容地跨骑到男人脖子上,把自
己那已经潮湿了的小穴塞到男人嘴边时,她,一下子就成了最终的胜利者。最后
来的,却第一个吃上蛋糕,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呀!

  在男人的舔弄小穴时,楚心也嗯呀,啊呀地唱起了歌。这一情况立即让战况
激烈的肉棒争夺战得到暂时的平息,很有默契地,所有的战争参与者围成一团,
猜起拳来……

  海燕是猜拳的第一个胜利者,兴奋异常的她跨骑到男人身上后,用自己的小
穴的穴口在男人的肉棒上磨了那么几磨,就慢慢地坐了下去。当肉棒深深地插进
了她的小穴,才上下几个挺动,她的歌声就把楚心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剩下的女孩子们在眼热心跳里倍受煎熬,不知道又是哪一个的灵机一动,她
们就你抱我舔地混做了一团……

  在一群小不点中充当大姐头的呢喃姐姐,推开了蒙古包的她们,不过很快她
们就把跟在身后的小『跟屁虫』们,毫不留情地赶了个远远的,一声叱喝,姐妹
俩就冲进了蒙古包里……

  额家的大房里,只有额尔德宁和那一对小东西。这两个小东西有一个共同的
名字……南丁几那。汉语的意思是:珍惜。

  把心爱的女人紧紧地拥在怀里,看着熟睡中露出甜蜜笑容的两个小东西,男
人,幸福而满足。这一刻温情他只想一直到永远!

  额尔德宁为自己的男人脱去身上衣服,把她自己身上睡袍往下一抖,浑身赤
裸的女人就依进了丈夫的怀抱。在丈夫的怀抱里撒娇,在丈夫的臂弯里诉说,告
诉他自己的那没有尽头的依恋,缠绵着自己的无时无刻都不曾放下的相思……

  男人抱着,搂着,给她无尽的关心,对她尽情的宠昵……草原,宽广的没有
边际,它就象草原上的女人对心爱的人敞开的情怀,暖暖地包容了你的一切。微
风吹过,荡漾起的如诗如画梦一样的情丝,撒满向了天空,融进了大地。雪花飘
飘而落,那延绵千里的洁白,是草原女人圣洁的光辉,为你深爱,为你守护,这
温馨的家园。

  幽深的,开满鲜花的山谷,却让斯琴的脸上染上了几许红晕。是呀,就是这
个山谷,还有那颠簸的马背,让自己的一颗心永远地系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而此
时的男人,也正眼色温柔的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融进了心里……

  国家实行休假制度,可是一到了基层就变了味道。为自己和同事用法律争取
了一下合法权益,却不曾想主管谈完,大头谈。一句话……你们维权我们支持,
但是不管我们这里超编了多少人,可实际困难实在是多。权利是争取到了,只是
今后的日子却更难过了,耽误了几天更新,努力补上。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一个又一个编好的花环戴在了女人们的头上,醉人的
芬芳里,人映花红。一声惊喜的呼声,几只野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里,箭一般地
从山脊上越过,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曾经美丽的,富饶的,充满生机的锡
林郭勒,就这样留在了这一家人的记忆里,成为了永久的回忆。

  夕阳如火,云霞绚烂,男人一家在兴奋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赶回到家。家里,
额尔德宁和嘟鲁的媳妇屋里屋外地忙碌,而男人和他的小舅子则负责招待起了这
次活动的主角,一个学期里劳苦功高的莘莘学子们和她们的母亲。

  手抓肉加烈酒,是两个男人与孩子的母亲们进行的交响曲,而真正的主角们,
即便是拿着饮料也让这宴会气氛变得更加欢快与热闹。不过,最后是谁,又是在
什么时候偷偷的在饮料里兑了那么一点酒在里面,就谁也说不清了。

  夜色深沉的时候,嘟鲁一家走了,而本来缠在额尔德宁身边的男人,也被她
连推带拒的从屋里赶了出来。被赶到院子里的男人虽然有些不舍,但女人是个什
么心思他都懂,住在外面蒙古包里的女人们也是男人的,尽管她们几乎每天都和
男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一回家就逮着一个人陪吧?所以嘛……

  看着额尔德宁屋里的灯光熄了下去,趁着一身酒兴的男人朝着蒙古包走去。
三个蒙古包里,所来的女人们住了两个,该进哪一个?男人的原则是:哪个亮着
灯就进哪一个。

  事情有些巧,当男人走到蒙古包跟前时,看见两个蒙古包里都亮着灯。泥锅,
泥碗就是你!闭着眼睛乱点了一通的男人在睁开眼睛后,就顺着手指的方向走了
过去。

  这个闭着眼睛做出的决定,在男人进到蒙古包里后就发现它真的有些味道了。
因为刚到这里的时候,所有的母亲们除了和几个最小的孩子睡在一起外,为了给
那些少女们更宽松的环境,就让她们睡到另一个包里。而现在男人进来后才发现,
今儿晚上是个母女大团圆的日子。

  包里,许姐、小雨还有海燕在最外面,紧挨着她们的是毛家姐妹和梅玉,再
往里是男人的大姐苏兰、小潭老师,思萍和念萍在她俩的边上。还有就是三个准
母女,杨姐和她认下的两个干女儿楚心、楚童。

  草原上的羊肉最鲜美,草原上的白酒有些烈。虽然在今天的晚宴上所有的人
都没喝过量,但是在这似醉非醉里,男人的心里包了一团火,女人,分外红润的
脸庞下,是不是也想让这夜晚变得更迷人?

  坐到还没有睡下的女人们中间,可是却没有哪个女人多看男人一眼,依旧沉
浸在刚才的节奏里的她们,在有意无意间,隐隐地在男人面前筑起了一道松散的
防线。

  心被火催的很热,可是要吃到嘴里的东西却是越热越要有耐心,否则,那是
要烫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烫了,于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
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里的那两条蛔虫,也同样鬼似的精怪,而且对于她们和男
人这种只能意会却不能言传的关系,半遮半掩和无数次的无法尽兴,小姐俩儿早
就找个机会解脱。

  酒,是一个催化剂,是一种媒介,喝了酒再不干点什么,那真是共产党没有
救中国了。妹妹无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饶。妹
妹躲到母亲身后,姐姐就追到那里,妹妹围着男人转圈,姐姐也不甘落后……

  嘻闹中,忙里偷闲的妹妹顺手在思萍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掐了那么一把,一
声喃喃姐你好讨厌!就变成了两个追一个。

  一个人势单力孤的时候,总是要寻求帮助,杨姐姐,杨阿姨的叫法是有些乱,
可是成功地拉来一个帮手确是不争的事实,因为杨姐姐也是杨阿姨的,最是个人
来疯,没热闹好要找点儿什么的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机会?

  嘻闹中,越来越多的人被卷了进去,没有参与的,也都饶有兴趣的做起观众
来。松散的战线不复存在,趁着机会男人就溜到了梅玉的身边。

  男人要干点什么梅玉是在清楚不过,这样的事情早晚要走到这一步任谁也知
道,不主动也不拒绝,是梅玉在被象黄鼠狼一样溜到身边的男人偷机时所采用的
策略。于是,那边大闹着,这边,小小地,也来那么一下。

  「有人欺负妈妈。」是眼尖的呢呢第一个发现了男人的小动作。

  「好呀!竟敢趁机欺负我们姐妹!」第一个冲上来对男人实施打击的却是,
脸上红光四射的杨姐姐,杨阿姨。

  有一个人带头,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一堆。一顿的粉拳玉腿,人堆哗地四散奔
逃。

  抱着脑袋好挨了一顿的男人,在人堆散开的一瞬间就展开了反击。大手一伸,
来不及逃远的杨姐姐,杨阿姨就被压到了身下。

  「快来帮我!」杨姐姐在喊。

  「坏蛋欺负人啦!救命呀!」也是杨阿姨在叫。

  只是叫的喊的都够响,可象蛇一样在男人身下扭来扭去的她,怎么看怎么象
在自己欺负自己。因为男人就在亲她摸她,而她自己却解来了男人的衣服,又解
自己的……

  喊了叫了的,没人助兴还怎么继续?一个干女儿加上呢喃姐妹,冲过来抓住
男人身上被杨姐姐,杨阿姨解开的衣服裤子的拽了起来……


                (2)

  一个似曾相识的场面,稍有不同的是今天这婍妮的气息混合了酒的味道,而
有些事情在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后,是需要有所突破的。既然大家都在心里为此做
好准备,那就在酒的芬芳里,让这一切成为现实吧。

  男人埋首在杨姐的胸前,吞吐着女人那鲜红的乳头。那几个围在他俩身边的
帮忙的女孩,脱完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后,也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了去。一个个青春
美丽的朣体,很快就和男人他们纠缠在了一起……

  楚心把男人那已经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从嘴中吐出,看着它在自己眼前火热蒸
滕的样子,又爱怜地亲了亲它那张开的马眼。虽然有些不舍但在亲吻完了肉棒后,
她还是用手牵引着它,把它引到杨姐,也是她和妹妹的干妈,那已经被自己妹妹
扣挖得淫水横流的小穴那儿,看着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帮助下,挑开了干
妈小穴的阴唇,滑进湿润的阴道,然后一点点地从自己眼前向阴道深处挺去……

  肉棒彻底地淹没在干妈的阴道里,而此时的楚心也在巨大的刺激里,如一团
软泥似的瘫在了男人身上。

  刚刚在众女面前还有些矜持的杨姐,一旦被男人的肉棒彻底的贯穿了自己的
骚穴后,就完全地放开了手脚。她大声的叫着,疯狂的动着,当然,那些个围在
她和男人身边的女孩子们,是凡能被她那一双手所能够见的,都无一例外的被她
所光顾。

  女孩子们高一声低一句的叫,杨姐疯狂的喊,交织上男人时不时闷吼的重低
音,为今晚的交响乐奏响了开场的续曲……

  蠢蠢欲动的思萍和念萍,不仅被她们的母亲大姐和小潭老师紧紧按在怀里,
连眼睛也被用手蒙住了(其实也是,知道是少儿不宜为什么不早早地带她们离开?)。
而梅玉,任由着回到自己身边的毛呢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的同时,含着微笑的她,
还把她身边已经羞的把脸都埋到枕头里许姐搂了过来,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不时的亲着摸着……

  杨姐那高亢的小号在拔了一个最高音后就沉寂了下去,此时的主旋律是美少
女们那优美的,左一声是老公,右一声叫爸爸的小提琴奏鸣曲。当然,男人低音
鼓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上几声:「乖女儿,爽不爽?用力!夹死爸爸了……」

  没有和乐队一起演出的女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聚到一起,她们一边尽情
欣赏着眼前激动人心的演出,一边在相互的缠绵里做着上场前的热身运动……

  梅玉和自己的两个女儿被男人叠放到一起,看着男人那闪着油光的大鸡巴轮
流在三个骚穴里进出时,最为害羞的许姐也一下子冲动了起来。很艰难的才从八
条腿中挤出一个空隙的她,拼命地在在肉棒和小穴结合的部位舔着,吃着那滚滚
而出的淫水。

  不过,就在她的身后,她的女儿小雨却把她的小穴大大的扒开,母亲小穴里
流出的每一点汁液,都被她吸吮得点滴不剩……

  许姐半眯着眼睛跨骑到男人身上,她的女儿也和她面对面地采用了同样的姿
势。母女俩一个在男人肉棒驰骋,一个在男人长长的舌头里疯狂,就这样,母女
俩在激情中唇与唇相接缠绕,乳与乳厮磨碰撞……

  两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浑身赤裸,鸡巴朝天的男人。这目光里包含了什么男人
无法说清楚,但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瞬间就涌满了他的全身。那感觉,似针,
如刺,让他浑身难耐却又无迹可寻,此时的他只是知道,在着两双清澈而天真眼
神里,他有的就只剩下那深深的无力的感觉……

  「借……借……借一下……你……你们的妈妈。」无往不利的男人在牙缝里
挤出几个字后,就一把抱过小潭老师落荒而逃了。可是自以为逃到了安全地带的
他却发现了一个更难以面对的问题,那就是他那条战无不胜长枪不知道在什么时
候起,已经软的像一条死蛇,且任他怎么努力也没有一丝复苏的迹象。

  「这是哪跟哪儿呀!」有心无力的男人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垂头丧气的男人,第一次面对心爱的女人垂头丧气的男人,却没有料想到,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双温温的小手从他的背后伸来,那软软的没了一丝生
气的长枪,在那双小手的柔柔的呵护下,没几下就一发地怒发冲冠了……

  小潭老师和大姐都不堪罚挞了,可是男人也发现了他早就该一吐为快的长枪,
却和他较起了劲:直挺挺地怒视苍天。

  是四只小手和两只小嘴,在一边的品头论足里,一边安抚起了男人那不屈的
斗士。安抚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那两只粉嫩的,没有生出一丝绒
毛的小穴,要劳驾一下男人的舌头替它们做一下清洁,有了付出,才能享受到回
报……

  早上,酒的气息已经散去。为了巩固昨天晚上的战斗成果,让所发生的一切
在以后日子里成为自然而然,男人就在所有的女人的身上,开始清晨的练习……


                (3)

  在草原上的家中呆了四天,男人和他的女人们游遍了方圆几十里的山山水水,
就在这临行前的晚上,天空飘起了濛濛细雨。

  又将离开的男人,守住家园的女人,如丝般飘洒的雨,是两个人说也说不完
的话……

  一天的车马劳顿,回到锡市后的男人还没有卸去一身风尘,单位的电话就催
了过来,不过这次到不是单位有什么紧急任务,而是通知男人:有一个新的岗位
已经在那里虚席以待了。

  男人独自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这次的工作变动……去盟检察院报道!
要说吧前几天和几位新认下的大姐姐分别的时候,她们中的某个姐姐到是半真半
假和男人说过,要把男人调到她们那里去的,而男人当时只是把这当作了一句戏
言,笑了笑没有搭腔。

  如果说工作变动是一句戏言变成真的,对于男人来说,在哪里都是为革命事
业而奋斗,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不过让男人奇怪的是,他那些新认下的姐姐里没
有一个是在检察院里工作的,如果说是她们中某个人想把男人调过去的话,怎么
也不会把他调到与她们毫不相干的地方去吧?

  想不出个结果,那就当是盟检察院现在正需要一个司机吧。

  男人在浴池里想,家里的女人都围在母亲身边议论,不过说来说去的都一个
结果:满头雾水的她们也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她们到觉得盟检察院的
工作要比在公安局清闲多了,能去哪儿更好。

  吃晚饭的时候,男人的工作已经不是家庭会议的主要议题,从牧区所见到一
点一滴又在被她们津津乐道着,尽管,这里中的有些人已经去了一次又一次……

  母亲的卧室里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她是忍受不了男人那刻骨铭心的『折磨
』而逃难过来的。说起男人的『折磨』,其实那也不怪男人,因为这个女人刚到
男人家的时候,自己睡一个屋,而男人和所有女人做最深刻的交流时,总是想除
了让她们的春水流了一遍又一遍,还要把自己火热喷发的激情灌溉给她们。

  这个女人就自己睡,男人每次来了,她的春水到是在那一次次的进出里流了
一次又一次,可是对于独立支撑的她来说,要等到男人那为她精心准备的激情灌
溉是多么的艰难!一次两次还可以坚持,时间长了实在是受不了的女人就开始逃
难。这一逃,她就住在男人母亲的卧室里不再出来……她是这样认为:有你妈在,
还不是我想什么时候……就是什么……

  在这个逃难女人大睁的双眼里,进来的男人大模大样的甩去了脚上的拖鞋就
爬上了床,和两个小女亲昵的碰了碰鼻子,在母亲和二姨的腮上亲了亲后,男人
的面前就剩下了她这个逃难而来的岳母了……

  男人探头过来,有了刚刚他和另外长辈的见面礼,心中忐忑的岳母大人想,
象那个样子的来就来一下吧。

  来是来了,腮上轻轻的一啜后,太不一样的是她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接着
按倒在床上,小嘴被吸的上不来气,身体上能被男人手够见的地方都被揉了个遍
……

  许久,大脑一片空白的女人稍稍缓过点儿劲来,因为这时候有两个小人儿也
缠在她和男人身边。

  呢喃姐妹,就象她们每一次做的那样,一个缠着男人,另一个粘住和他一起
的女人。目瞪口呆中,逃难的岳母看到男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半软的肉棒
在小女的一番口舌伺候里很快就一柱擎天时,她终于想通了,既然这个男人已经
与自己和自己的女儿都跨了那跳禁忌的线,那么再发生什么还有什么奇怪的吗?

  反正大家都一样了,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有了这样的想法,当男人的嘴唇
再伸过来的时候,逃难的岳母也把自己的嘴唇欣然迎了上去……

  顺理成章的事情就这样来了……呢呢骑到男人身上完了换喃喃,轮到她这个
岳母的时候,却一下子就成了很是羞耻的狗爬式。

  羞人就羞人吧,我们还可以把头埋起来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你,这个得
了便宜就卖乖的死小鬼!每一次都操的那么深不说,还用手指捏住人家的两个乳
头,往里使劲一操,就用手指拉拽一下乳头,在这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楚、刺激和
享受里一次次的问人家:「妈!这样操你舒服吗?」

  「妈!想不想再深点?是不是再快点?」

  「妈!使劲点夹!对!就这样!再……」

  「妈!想不想每天都让这样的操你?想不想?!说!想啊!想就叫!大声的
叫!对!叫……」

  逃难的岳母舒爽而满足的躺在一边做暂时的休息,身子很重的二姨已经不能
再有剧烈运动,男人在她鼓鼓的腹部上一番倾听抚摸后,就埋头在她那紫色的花
园去品尝一下那里的芬芳……

  母亲和儿子的姿势换了一式又一式,总的来说,越操越有力的男人是一声不
响,各式各样叫声都能从嘴里跑出来的母亲,却是声音大了身子软。

  这会儿的她把双腿盘在儿子的腰上,双手搂着儿子的脖子,身上只有嘴在动
的她,尽情地享受着儿子每一次深深的重击所带来的快感……

  十几分钟后,一直维持着同样姿势的母亲慢慢的更软了,盘着的腿叉到了两
边,搂着的手散下来之后还不停的颤。可就在男人呼吸和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起来
的时候,垂死一样的母亲却不知道又从哪里来了力气,拼命推着挣扎着的她,想
让自己那兴头十足的儿子赶紧停下来。

  儿子,等这个机会太久了!终于抓到手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挣扎
的母亲被他死死钉住,一下下更深更猛更快的肉棒,朝着母亲的子宫深处疾风暴
雨一般的冲去!数十下后,在母亲流着泪水的『不行呀……不要呀……』的无力
也无奈的抗议声里,男人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如炮弹一般地朝着母亲的,曾经也
是孕育着自己的子宫里倾泻而出!

  母亲的子宫里,已经被儿子灌了无数次的精液,只不过那些时候都是安全的,
是都不可能怀孕的。和儿子踏上了禁忌的路,母亲就时刻小心谨慎,生怕在发生
象自己二姐那样的意外事故!儿子走了这几天,她停了口服的避孕药,而今天又
是受孕期,想一想儿子那强壮的火力,母亲的心是凉了,可是终于逮到机会的儿
子却爽翻了天!

  儿子很想叫母亲一声妈妈!但他给自己定了两个基本条件,这其中之一就是
让母亲怀上她与自己的孩子!

  母亲的『不要啊!不行呀的』,作为过来人的逃难的岳母深刻了解那是什么
意思,看到男人在母亲的子宫里不顾一切的喷射!她也在问自己:有一天,也是
同样的选择,自己该怎么办?


                (4)

  左面是母亲,右面是岳母,还有两个小东西见缝插针挤在中间。看着搂在怀
里睡了一夜的女人,心中火热的男人立即就在两个睡眼朦胧大女身上,做起了晨
练前的热身运动……

  吃过早饭,又是一个电话来告诉即将去开辟新战线的男人:上午去盟畜牧处
车队那里去拿车,然后在家待命,明天到公署的干部楼那儿接人。

  新车?算是吧,因为开公里数才跑了两千多一点,且收拾的相当干净。上了
车,试了试手,感觉还不错,办理完了所有的交接手续,男人开着自己的新搭挡
……唉!是没处去呀!开着车茫然的走在街上时,男人才发现除了自己以前的单
位和自己的家以外,自己还能去哪儿呢?

  战友们?同事们?联系是有的,聚会也是经常,可是自己今天就是想找个人
说闲话而已,但几乎把所有能想的起来的人都在脑子了过了一遍后,男人很是丧
气的开着车漫无目的游荡。

  一个三层高的建筑,许多盟直机关的部门都在这里办公。一看到它,男人马
上就想到一个人:她肯定现在没事!下这个定义并立即付诸行动的时候,男人好
象是忘了,他要找的那个人算起来是见过那么几面,即没问过她叫什么,也不知
道她具体在哪个部门工作……

  这里男人来过几次,对这里的情况多少是有那么点儿了解,不过就他所掌握
的那点儿信息,要从中把一个还处在『三无』状态的人捞出来,相信和大海了找
针的机率差不多。

  世界大,可从另外的角度来说也很小,这不,没头的苍蝇瞎撞的时候,有个
声音从背后叫住了他。

  「是你呀!干什么?找人吗?」都是叫住男人的那个人在问。

  「是我呀!没事闲的发慌,想找你聊上那么一聊。」面对这些问题,男人很
想这样回答,可是直到怎么也说不出口来的时候,男人的眼前就飘过了一句话来
……你脑子有病吧??!!

  傻傻愣愣的什么也说不出来,道是人家知道他病了,就很是宽容的告诉他:
开车来的吧?那就稍等,一会儿把我梢上。

  车上是两个人,可是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时候,就只能满世界的乱转。

  人都找到了(应该是撞到的)满肚子的话总要说出点儿吧!一个刹车,男人
转回头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只有那说不清是个什么味道的眼神盯在男人的脸上。持续了十几
秒,男人象过了几十年,尴尴尬尬手足无措没着没落的时候,轻的,忍俊不住的
笑声瞬间就吹走一切……

  一个叫庄蝶的女人,还有她那个晴天也会下雨的女儿……付晴霏,让想说会
儿闲话的男人度过一个什么叫说闲话的上午,并且拿了男人大包小包地买的零食
后,又一次地飘然而去……

  公署的干部楼的楼下,男人接到他的顶头上司乌云山丹女士。这是男人新认
的大姐之一,现年四十五岁她原来是畜牧处的副处长,现调任盟检察院任副检察
长。

  畜牧业和法律界相距很遥远,把这两个行业有机地结合起来是我们共和国的
创举(听说现在要考法律从业资格了?),不过男人想想也是,既然可以放牧那
成群的牛羊,现在到人群中试试也许更有作为吧。

  领导,特别是具有相对权力的领导中有一个不太成文却很多人都实行的规则,
那就是不论去哪里任职,都喜欢把自己原来的司机带上,而且是连车一起带走。
乌大姐这次调任车是带了,不过司机却成了到现在,还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
是很清楚的男人。

  疑问是有滴,感慨也是发滴,最重要的是……工作是必须要做滴。

  领导在一片欢迎声中被大家簇拥走了,男人则拿着一堆的东西找到了自己现
任的主管……验明正身,交割物品。

  乌云大姐对于自己的专车与其说是用,道不如说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因为她
自己用车的次数乘以10后,都不如她的那些姐妹呀、亲属呀、朋友呀的用车次
数的一半儿。于是,男人对于检察院里工作流程还没来得及熟悉掌握,锡林浩特
的大街小巷和附近苏木嘎查和饭店宾馆的,让男人好一番见识。

  这样的活是没多累,也不耗什么时间,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事儿会什么时候来,
弄得人有些麻烦。好在男人的脾气非常的好,就连乌云大姐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的时候,他还是一点不满的情绪都没有。

  其实要说不满,道不如说麻木。公车私用,看不惯就是没看见,因为我们整
个国家都在朝这个方向奋斗。

  星期五下午,乌大姐、庄二姐还有其他的三个姐姐又聚到一起,其话题是今
天晚上的一个很上档次的舞会。和别的司机待遇不同的男人(别的司机送了领导
就找地儿凉快去了,而男人在单位是这样,不过一到了私人场合下……)正坐在
几位大姐姐的身边,听她们……

  十月一才过,街上树木就已经落完了叶子,而男人就在这个时候从车站的候
车室里,接到了顺利完成了学习任务的刘红。看着女儿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了过来,
杨母是在一阵子的脸色变化后,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矜持站在了那里,而杨家小
姨才一看到两个人的影子,就火热的迎上去问这,问那了……

  母女,姐妹,还有情人,或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也混在了里面,所以这一见
面就抱在的母女俩,在一番的情感交流中隐隐地透出了几许不自然,虽然那很难
让人察觉。

  根生夫妇和老莫一家都走了以后,有了几分酒意的男人才发现,今天晚上是
这个家里人在家最全的一天。都在家好呀!心情一激动的男人马上站起身来表达
了一下:从最靠近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开始,不论大的小的,把每一个都挨个搂
进怀里,深深的吻,印在了每个人的嘴上心上……

  随着家庭里的各种关系越来越明朗化,男人这样表达感情的方式已经被大家
所默许。万分难得的一次全家人的大团圆呀!而且男人卧室里那超大床上,即使
是再多几个人也完全可以睡得下。不过世间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就拿今天
晚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来说,就被人力所不可抗的东西所阻挡了……

  女人,一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可是很奇怪的是,男人家的女人们只要在一
个屋里住久,每个月的这几天也变得非常的同步,就拿今天来说吧,梅家姐妹和
斯琴是前天来的,但是从今天上午开始,小雨、海燕、额家两姐妹和楚心楚童也
一起同步了。

  男人的梦想: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躺在一张床上等待,等待自己这个唯一的男
人,如君王一般的宠爱!而男人也想在此来挑战一下自己……我明天还能爬起来
吗?

  想归想,可真到睡觉的时候男人才发现,自己的大床上是一片空空?!稍愣
了一下,男人很快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你想是她晚上过来,我想是你可能会到,
所以到了最后就一个都没有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又怎么知道她们不是故意
的?

  其实这一切都和男人不无关系,那是因为男人趁着自己母亲停止口服避孕药
的偷袭,不过偷袭的前半个过程是万分的成功,可后来的结果却是即使是停药了,
其影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结束了,因此即便是男人的弹药充足的都从母亲的小穴
里溢了出来了,母亲还是没有怀上男人的孩子。

  而从那一天起,母亲就没有把药停过一天。想哭都找不到地儿的男人,就只
好把目光转向了其他的女人,当然那些小女人是不包括在内的。

  但是,即使是那些大女人也有太多的顾虑,男人这个家只能被她们所接受,
这个世界是不会有他们生存的空间。于是尽管所有男人的女人也希望自己能成为
妈妈的那一天,可在太多的压力面前,她们只能把这一心愿藏在了心底,最少现
在还不是时候,那将来呢?将来会有结果吗?

  当一切都要面对这个世界时,男人虽然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其实他的心里
已经装进了更多的东西,而女人们也在想在家和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怎么才能找
到第三条路?

  离开这里,去天涯海角,到世外桃园?然而这也只是一种美好的自我安慰。

  没有人在压力面前说过什么,但是男人都知道这一家人心里都装了些什么,
他也在想……我一定要找到这第三条路!

  杨母和小姨走了后,卧室里就剩下了刘红和丛彩虹,看着男人推门进来,躺
在床上的两个女人都坐了起来。男人脱衣服上床,亲了亲两人然后紧紧的搂住她
们躺在床上……

  色棍转性了?躺在男人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时的第一
个想法。可很快她们就觉察出,自己的男人有了心事,而且是和这个家里所有人
都关系的心事。

  刘红虽然刚踏进家门几个小时,可是和母亲及家里其他人的交流里她也对现
在的家有了大致的了解。刘红和她小姨都有着很爽朗的性格,她们对待事情很直
观,想法也简单,那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现在多操心。既然马上不能解决
的问题,还是先放一放,我们现在要做的是……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手让男人和丛彩虹也变成和自己一样后,刘红用自己
的方式来对男人进行劝解。

  看着刘红和男人在上面和男人边缠绵边劝解,稍一迟疑之后,丛彩虹就对着
男人的下面开始疏导工作。要说嘛,色棍就是色棍,即使是在满腹心事的时候,
两个女人的劝解和疏导才进行了三分钟不到,男人的大鸡巴就噌的一下子蹿了起
来。

  鸡巴硬了,就说明事情还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顺理成章地跨骑到男人身上,
用男人硬挺的鸡巴把自己的小穴磨出水来后,丛彩虹就用两根手指扒开小穴,一
点点儿地顺着鸡巴坐了下去。

  丛彩虹来了第一个高潮后,刘红没有来接班,没有办法,稍做休息后丛彩虹
就开始了第二次的疏导工作……不过这一疏导,就持续了三次,再也没有力气的
丛彩虹,在一脸坏笑的刘红的搀扶下从男人身上下来。

  让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插好,刘红告诉男人说:「妈妈和小姨就在隔
壁。」女人的话让男人先一愣,跟着一喜,可是一看到躺在边上丛彩虹,男人又
有了点为难。

  是呀,我们走了丛彩虹就要清灯孤枕了。又是一脸坏笑,刘红伸手过去,摸
着丛彩虹的乳头说道:「这骚丫头已经吃饱了,该休息啦!再说她也没有妈妈和
小姨来伺候你这色棍,所以她就自己睡一个晚上吧。」说着刘红在她乳头上手由
摸改捏,一个发力,丛彩虹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从彩虹那不依的眼神,刘红又戏戏地说道:「咋?还不服气?要不服气
也去找个妈妈和小姨来,到时候看这色棍还不疼死你这个骚丫头!」

  「你……」明知道是姐妹之间的戏谑,可是丛彩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在
她刚要展开反击的时候,见事不妙的男人赶紧安慰了她一下后,操着刘红就溜了
出去……

  虽然有了男人的安慰,可是丛彩虹还是在他俩走后愤愤不平:「我妈?!那
是我爸还在!但是我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姐姐,真把她们都叫来了我让你骚红子天
天都喝洗脚水!」


                (5)

  与女儿的高吟低唱相伴随的是肉棒进出湿润的阴道时所发出的吡叭声,这组
合的声音带着淫糜的气息,和着禁忌的羞愤与刺激,没有一丝停留的来到了杨母
和她妹妹的身边。

  毫无顾忌的妹妹没有一点廉耻,这声音才从走廊里传过来的时候,她就急不
可待地扒光了她自己身上衣服,大叉着双腿等在了床上。作为一个还有顾及一下
脸面的母亲和姐姐知道无法抗拒了,就翻身过去,把自己的背后朝了外面。

  如猴子上树一样的被男人操着的女儿,一到了母亲的床上就把挨操的姿势换
成狗爬式。用热热的亲吻和自己的小姨打了招呼后,女儿就爬到母亲的身边爬伏
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火一样的气息喷在母亲的腮边与颈间,把自己双手上承载的
满满的爱的激情,去和母亲的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分享……

  夹紧阴道,收缩着子宫,来配合男人肉棒更加猛烈的进攻。抓揉着母亲那曾
经哺育过自己的乳房,抚摸着她那已经开始湿润的,让自己那二十多年前的幼小
的身体爬出来的小穴……

  在她的耳边一声一声的喊着妈妈,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告诉她:「我们的男人
在操我。他的鸡巴好粗!他的鸡巴真长!每一次都要操进女儿的子宫里,每一次
都要要了女儿的命!但是,妈妈!我舒服!我喜欢!喜欢他操的深!喜欢他操的
狠!」

  「妈妈!他操的真好!女儿快乐那妈妈也高兴吧?我相信,他操妈妈的时候,
妈妈也一定象我现在一样喜欢,象我现在一样高兴!妈妈,他操完我就让他操你
好吗?你的小穴湿了,你一定是想他的大鸡巴了。你不用急,我……我就快……
快好了!啊……啊……啊……妈妈!我快了!快了!快,啊……我……不……行
……了!该妈妈了……」

  怎么都不肯对上男人的脸,没有办法,把脸埋进床的母亲也被男人摆成了狗
爬式。不过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当男人那粗长鸡巴才插进她那泥泞的阴道,本来
软在一边的女儿却突然不知从哪儿就来力气。她一头从母亲的手臂下钻了进去,
在男人操的母亲身子晃动起来的时候,她一会儿含母亲的乳头,一会儿去和她亲
吻……

  原来是想一声不吭的母亲,才没男人的大鸡巴操穿了几次子宫后就咿咿呀呀
的哼出了声,而惟恐天下不乱的女儿却落井下石地一阵子的催问后,妈妈很小的
声音却告诉了我们:「妈妈快乐……妈妈也喜欢……喜欢大鸡巴!喜欢被它操…
…」

  男人才把烫烫的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里,早就在一旁看得心急火燎的杨家小
姨就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半软的肉棒猛地深深的含住,自己那滴着骚水的淫穴堵
到男人嘴上。三四分钟后,半软的肉棒变成挺立的鸡巴时,杨家小姨一个张飞犏
马之后,就如火如荼地骑乘了起来……

  这个晚上才是三个半女人(因为早早退场的丛彩虹只能算半个),可是男人
却在这三个女人的骚穴里喷射六次精液!不多不少,每人两次……

  这样结果是,当男人把第六次精液射到杨母的小穴之后,就头昏身软地倒了
下去……

  雪花又飘起来的时候,乌云检察长的那帮亲朋好友的用车热情也消退了许多,
闲下来的男人向乌云检察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后,就起身赶往了京城。

  路边的交警验证完进京通行证后,在一个放行的手势里,男人的车又发动了
起来。不过离目标越近,男人的心也越发地没了底儿……

  这里是京城的郊区,距离京城三环的直线路程大约十七八公里的样子,男人
来到这儿的目的是找他的一个战友,因为男人有件事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

  是什么事?要说也是件该就该着手解决的事了。

  母女加姐妹,三个女人在一个晚上就榨得男人射了六次精液。要说嘛男人也
就是比平时多累了点儿,应该是没什么大不了地,但是有一个说意外也不意外的
事故却出在这六次射出的精液里。

  先说杨母吧,从结婚到女儿刘红出生再到离婚,她和她前夫所有的性生活的
次数加起来,用一只手的指头就可以数完,而且这少的可怜的次数还都是在怀上
女儿之前的事儿,因此即便是现在和男人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做爱的次数就达到
以前的十数倍。可遗憾的是,避孕对于她来说还是象以前那样的很陌生。

  男人不知道这些,她自己在复杂的心情下也一直没想到这些。刚开始男人还
小心一点,但几次没控制好的时候女人都没发生意外,所以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
候,总能做到你很尽兴,我保证也没有落后。

  应该就是那个让男人筋疲力尽的晚上,有了不是意外的意外。

  而那个杨家小姨,结婚后生了个女儿,不过她的前夫是少数民族可以要二胎,
但是想再要个儿子的前夫加班加点地制造了到女儿六岁后,彻底对她那再也长不
出庄稼的田地失去了信心,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和丈夫之间就有了一道看不见
的裂痕。

  和男人在爱的海洋畅漾的时候,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好象是在画蛇添足吧?
可是你又怎么不说,她不是有意而为之的?因为女人总是在想:才不是我的良田
有什么不好,是某些人的人的种子太烂了,再好的田地也只能荒这了!

  于是每一次不管被男人操得再惨,她总是义无反顾的坚持,让男人把种子多
多的撒进自己的田里,她要,她要证明……我这里是一块好田!

  只是男人的种子到了她那块田的时候,却是拖到那个晚上才有了动静。

  刘红最是简单,和自己男人在一起了,难道你不想和他有爱的结晶吗?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吧?这三个姐妹加母女的都通过各种途径证明了男人的种
子是多么的有力!撒下去之后,三块田地都同时发了芽。

  不过这芽对于三个女人来说可谓有喜有忧:杨家小姨是兴奋的几天都没睡着
觉,刘红很是高兴的时候带了一点儿隐隐的担心,而连死的心都有的那个,肯定
是亲爱的杨帆杨女士了。

  不是意外的意外,让家里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可是不论是喜是忧,没有一个
说孩子是不是不该有,也没人说这孩子该不该留,她们都把眼睛看向了男人……
你必须要拿出男人的样子来!

  家里除了这三个女人外,男人的二姨也到了预产期,为了彻底解决今后还会
发生的一切,就有了男人的这次京城之行了。


                (6)

  眼前的这座院落很大,也很破败,看着一旁的战友万分抱歉的样子,男人反
倒有些过意不去了。在九十年代出,一个外来的人想在京城或它的附近以私人名
义买下这若大一个院落,好象真不是一般的难!一个复原后只电话联系过的战友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事情办成这样,男人真的很满意了。

  对这个只能用破败来形容的院落,男人的战友和男人一边吃着中午饭,一边
向男人再一次地表示了万分的歉意!尽管男人一再说很好,真的很满意,但是连
干了三杯酒的战友却瞪着眼睛说道:「事情没办理想,兄弟很不好意思!没说的,
如果要收拾一下的话,我那里正好有几个人可以帮忙。」

  人生地不熟的时候,最好就是能遇见真心帮忙的人了。你有事,我想帮,下
午三点一过,战友找来帮忙的人就来了七八个。

  其实这座院落只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打理而已,经过四天的简单修缮就变成了
另外的一番样子,那是人的气息让脱去沧桑的院落恢复了勃勃的生机。

  又一次把眼睛睁的很大战友,是被眼前这院落翻天覆地的变化给惊呆了!在
惊呆过后,他又一次连干了三杯,不过这次却是真心的高兴……

  添置完最后一匹生活必需品的时候,已经是男人到这里的六天了。和战友告
别,交代好了看门人,男人连夜朝家赶了回去。

  三天之后,男人家里除了上课的孩子们和留下来照顾她们的梅玉、丛彩虹外,
剩下的都站到这座京郊的院落前。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里的陈设都非常的简单,因为时间太紧了哪里还能顾那么
多。再说了,先前男人只是来打个前站,现在人都来了之后一边进一步收拾,一
边再添置生活用品就可以了。

  临产的二姨住到了县城的医院,男人的母亲和岳母留在哪儿陪床,而其他和
男人一起来的人,则为这个新的,也许将来每个人都要来这里住上一阵子的家忙
碌着。这忙碌,既为了今天,也同样是为了这个家庭所有人的明天。

  县医院的病房里,男人的几个媳妇在向自己的婆婆汇报着几天来的工作。当
媳妇们讲到,在两天多一点的时间里,她们这些添置大军就大致流水般地花出去
将近四万元人民币时,和母亲在一起的三位老人家都大吃了一惊!

  十六七年前的四万元,对于普通中国百姓来说是个惊人的数目。知道儿子可
能有一点钱,可是那个刚买的院落,加上这两天的花费,是七八万呢,还是十多
万?况且在遥远的草原上,男人那一笔笔巨大的开销……这么多钱肯定不是从天
上掉下来地!于是三位老人家一个急急如律令就把忙的满头是汗的儿子招到身边
……

  小军那次和男人见面后留给二姨和三位姐妹的钱物男人没有动过,但是当男
人把这些东西的总价值做了个大致的估算时,病房里所有的人好半天都没说话。
至于现在他们所用的这些钱的来路,男人说的是……

  编了一个很没说服力的理由,不过女人们谁也没提出疑问,她们只是不停地
告诫着男人:「你要注意,你要小心。」但是具体是该注意什么,又要小心些什
么,却没有人能给个具体的说法。

  男人和他的媳妇们刚要起身做短暂的告别,二姨肚子里的小东西却有了真正
的动静。

  一阵子的腹痛,一阵子的忙乱,二姨被送到了产房里……

  在二姨这个年纪的时候,坚决拒绝刨腹产手术而选择了顺产,四个半小时的
煎熬里,男人真正的体会到了一个属于父亲的那份期待,那份担忧,还有那怎么
也无法抑制的兴奋……

  一阵婴儿的哭声,之后不久的打开的产房的门。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冲上前去,
只有男人默默地站在了一边。

  这个时候是怎样的喜悦与激动,男人都把它压到了心底。或许是因为男人有
些懦弱,他不能站在世俗面前成为一个昂首不屈的斗士!他在更多的时候只能去
选择,和相爱着的每一个女人平凡也平静的相守一生。

  一个小小的生命,一双微微张开的眼睛。万家灯火里,繁星闪烁下,抱着这
个被二姨取名为爱萍的女儿,男人被幸福彻底地包围了……

  看着二姨宠腻地任由男人躺在怀里和自己的女儿抢奶水吃,家里其他的女人
们真是好生的羡慕。只不过羡慕的情绪发展到一定的地步时,多出来的那一点点
儿的嫉妒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这不,男人刚要把梅玥那红红的乳头含到嘴里的
时候,就被她推到了一边,一个很好理由就是:「去吃你二妈的奶吧!」

  想要成为一个母亲的女人,以前男人真的不好说些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现在他已经有了基本的解决办法。可是当他拿着这个办法来征求自己每一个
女人的意见时,那些少女联盟想都不用想是要到多年以后,母亲军团全都没什么
意见,唯一还让男人头疼不已的是那条青春战线,她们是……既要当妈,还要工
作。

  青春战线的这个要求换到任何一个别的家庭里都不是什么问题,不过一到男
人他们家这的时候,还真是个大问题了。因为女人不是养在男人笼字的金丝雀,
她们没有获得别人那样完整的爱情,这份属于她们自己的那片天空就更加显得珍
贵!

  男人没有权利把它剥夺,这世界也没有任何人能把它拿走!都是一切问题中
的重中之重,两全其美的办法在哪里?


                (7)

  女儿出了满月没几天学校的寒假也就到了,男人家里所有的成员都集中到京
郊的别院里。一时间除了漂亮的小宝宝是一切的主旋律外,在一天的车程可以往
返的山水之间,都留下了男人一家的足迹。

  一场临近傍晚的小雪中,男人家七八个精力充沛的成员从天津市赶了回来。
各色小吃和美丽的衣物在大多数人中间传递的时候,一间卧室里,二姨给小宝宝
喂着奶,母亲坐在她的身边,而她们的目光却落到了眼前几个晃动的人影上。

  苏家三姐妹,大姐半圈着双腿仰面躺着,跪伏着的二姐则把整个的脸都埋进
大姐圈着的双腿中间,姐姐小穴上的那涨红的相思豆被她紧紧的吸着。就在她的
身后,同样跪着的男人用他那粗长的大鸡巴狠狠的操干着她的小穴。

  和两个姐姐不同的是喜欢自由的小妹苏荷,她一会儿骑到大姐的头上,用自
己的小穴来堵住大姐嘴里哼叫的声音,一会儿又跑到男人的后面,用双手推着男
人的屁股,帮他操自己的二姐……

  越来越不耐战的苏家三姐妹,很快就在男人的大鸡巴的冲刺下缴起了白旗。
看着自己的儿子晃动着直挺挺的大鸡巴,朝着自己和姐姐走过来,很是知趣的母
亲把裙往腰间一撩,跟着弯腰下去头碰膝盖,高难度地撅起屁股,让自己没有穿
内裤的,已经流出淫水的小穴对着儿子晃动的大鸡巴。

  母亲能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是因为她在少女的时候学唱过黄梅戏,其身体
的柔韧性,就连很有些专业意思的斯琴也万分的叹服。

  而如此地和配合儿子,是因为自从二姨的宝宝出生后,男人家里所有的女人
都转变了观念……想操就操吧,反正我们也同样的快乐着。

  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当做到最具挑战性的金鸡独立式的时候,男人刚把肉棒
对准母亲的菊门,两个小东西也推门进来了。

  看着自己的奶奶单腿撑地,另一只腿在手辅助下高举过头,而爸爸的巨大的
肉棒正一点点儿地朝她的屁眼里艰难地捅着,思萍和念萍大大地乍了乍舌头后,
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缠到他们的身边……

  金鸡独立!真的很考验体力,但也万分的刺激,当奶奶额头渗满细密的汗珠
时,再也坚持的她老人家软软地倒进了儿子的怀里。

  随便在身上套了件衣服,念萍就到外面去喊自己的妈妈小潭老师。留下来的
思萍则被男人包到了她妈妈的身上。

  趴伏在妈妈怀里,嘴里含住她的乳头。跪在她身后的男人轻轻地分开女儿纤
幼的双腿,那光洁美丽的小穴一下子就暴露在男人眼前。

  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怜怜的叹息,男人慢慢地把头伸向女人那红嫩的小穴。舌
头的舔弄,牙齿的厮磨,才一会儿的工夫,咿咿叫起来的女儿的小穴里就渗出了
淡淡的蜜汁。

  伏身在这对母女的身上,把肉棒顶紧女儿的小穴后,男人一边研着磨着,一
边试探把肉棒巨大菇头朝女儿的小穴里慢慢地插去!

  一声声的呼痛,一阵阵的颤抖,感同身受的妈妈把在痛苦中煎熬的女儿紧紧
地搂在怀里。

  短促而惨惨的叫声牵动了屋里所有人的心,那是……『爸爸!疼!』

  安静的气氛里,女儿小穴里流淌出来的殷红的血,一点点儿地洒落在妈妈的
肚皮上。

  女儿还小,男人所做的是一个让她长大的仪式。尽管这个仪式是在她的妈妈、
奶奶以及姥姥接二连三的怂恿下,一直拖到今天才算彻底地完成。

  小潭老师被女儿拉来的时候,让女儿成人的仪式已经举行完了。此时,男人
那沾这血的肉棒真被她的姥姥,男人那抱着宝宝的二姨含进嘴里品尝着……

  有了思萍做了前站的序曲,念萍的成人仪式就被男人有意无意地拖延了下来。
不过她妈妈小潭老师所付出的代价是,上下三个洞,每个洞都被男人的大鸡巴捅
的又红又肿。

  男人一家回到锡市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送走为男人他们看家的月蛾嫂子,
车马劳顿的一家人早早地都进入了梦乡……

  草原的冬天非常的寒冷,不过有些人爱热闹的心情却让这寒冷都退却三里。
五六个大姐喝的两腮桃红,男人开车没有喝酒,草原上为数不多的夜生活之一:
我们去跳舞。

  酒意,迷朦的气息……还有一曲曲欢快的舞曲……这一切让大姐们热情四射,
而作为陪在她们身边唯一的一个男人,就责无旁贷地把她们一个接一个地紧紧搂
在怀里,和她们一起去体会这难得一遇的放松时刻。

  柔和的灯光,舒缓的乐曲,男人怀里的女人依旧穿着男人为为买的裤子和鞋。
当然,女人现在穿的不是男人夏天那时候买的那两件,她现在穿的是前几天男人
去北京时,特地为她准备的……

              【第三卷 完】[/font]

20537 2009-1-25 03:01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


作者:muxinshui
转自:文心阁


             第一节  情不自禁

                (1)

  舞厅小小的包间里,大姐姐们拿着小弟弟解起闷来。不过让她们没想到的是,
这个看起来很腼腆,稍一逗弄就脸色发红的小弟弟却很不是个一般的人。

  表面上是大姐姐拿小弟弟看心,其实在小弟弟那看上去被动,却有意无意的
引导下,是谁在撩起谁的心思还真是有些说不清了。

  这不又一位大姐在主动向男人发起进攻结果是,小弟弟似乎笑的有些傻,可
是只有大姐姐自己知道的,那下体里突如其来的一片潮湿是多么的让人难过。

  酒意越浓,大姐姐们的战意也越浓。还好,男人是清醒的,因此这场永远都
不会有输赢的战争,才被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夜很深的时候,大姐们被一个接一个的送回了家。每一次的分别,男人都为
这些依依不舍的大姐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这拥抱很深,因为大家都知道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今晚的一切或许
只是梦醒时的微笑。

  这几位大姐,有几位不是特别的吸引人的目光,因为她们很平凡,平凡的就
象你身边来去匆匆的路人,不会在你的记忆里留下很深的记忆。

  男人,用一个男人的能给予女人的那一片温柔来对待她们中的每一个人。因
为在男人的心里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总会在懂得欣赏她的男人面前,展
现出她最美丽的时刻,哪怕这一刻是那么的短暂。

  车上的大姐就剩下最后一个了,当男人的停在她家的楼下时,开门下车的女
人没有象其他人那样等待男人的拥抱,甚至是连一个招呼都没打,她就已经开始
朝自己的家走去。

  搂道的门边,男人在女人的身后环腰把她抱进了怀里。女人没有动,男人就
静静地抱这她。

  「我比你大。」许久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传出。

  男人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更紧地抱着女人,并把自己热热的气息顺着女人白
晰的脖颈深深地扑了过去。

  「我有女儿。」在男人的气息下颤抖了一下的女人又说道。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他却把女人那精巧的耳坠儿含进了嘴里。

  「给我点时间!」这一次,女人说话的声音很急,也很快。

  没有回答,因为男人开始全身心地感受起了女人。

  「会被人……」女人轻轻的挣扎,语气也更加的急了。

  不过她的话是不可能说完了,因为把她身子搬转过来的男人,用他的大嘴狠
狠地堵在了她的嘴上。

  呜呜咽咽的一阵,女人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吱……」是风吹动了楼道的门。

  女人惊慌失措,男人却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

  挣扎,劝慰都起不了作用,受到惊吓的女人哀求地说道:「去我家吧。我家
里现在没人。」

  女人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她身上穿的男人从京城给她买回来的衣服,现在已
经都被男人脱去。赤身裸体的她,在灯光下,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因为就在刚刚,她求男人把灯关了,男人没听……她也求过男人,不要看自
己现在的样子,男人又没听。没有办法,女人就采取了现在的办法。

  女人用手蒙住脸的时候,男人也欣赏完了她那美丽的身子。伏身上去,女人
紫红的乳头男人嘴里含一个,手上揉一个。

  男人巨大的肉棒一点点儿地插进了女人湿润的阴道,皱紧眉头的女人用手抓
扯着男人的头发,一下下张着的小嘴就象河岸上干渴的鱼儿……

  早晨的阳光的照射下,女人正万分辛苦地用小嘴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是欢爱了一个晚上吗?那是女人昨晚上的表现太差,男人才要进入主题,女
人就来了三次高潮。过度劳累的女人,哪里还顾得上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就昏昏
地睡了过去。

  这不昨天的欠账太多,一大早她就被男人给撩弄醒了。虽说荒芜了多年的小
穴又红又肿,不过这美丽的小嘴倒是派上用场,在做着女人活了快四十岁的时候,
终于做了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女人在男人的盯视下把男人喷了她满满一嘴的东西艰难
地咽下。告诉女人,过两天回家去见婆婆,告诉她,桌上有为她准备的早餐,男
人就去上班了……

  检察院的工作很是平静,即便是那些一大早就带着一脸焦急的,恳求的,一
个接一个赶来的犯罪嫌疑人的家属,也不能改变它那故有的节奏。它就象京城里
的公交车,准时又准点呀。

  起诉科的小牛(女)检察官又把男人喊住,告诉他一会儿去喝早茶,男人犹
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早茶很是丰盛,但一桌子的东西谁也没吃几口。就这么把东西遭贱了会让人
良心不安的,男人叫跟来两个人把剩下的东西打包。

  让男人哭笑不得的是,这跟来的两个人却又照着桌子上的东西,原模原样的
又给男人新叫了一份才打包。男人无语,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两个犯罪
嫌疑人的家属。

  两位家属在检察官结束了所有事宜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提出是不是可以走
了。走,是因为他们的家人被羁压在看守所,只有眼前的这些酒足饭饱的检察官
们,才能让他们见上那么一面。

  从餐厅出来,两位家属要为同去看守所的检察官打车,说了句我正好也有事
去哪儿,男人开上单位的车,干了一件与自己工作无关的事……


                (2)

  检察院的工作只是集中在上午十点钟之前,只要这个点一过就进入到自由活
动的时间。把乌云检察长送回了家,没什么事的男人用电话给母亲告知了一声后,
就开车来到盟委家属区。

  茶几上的早点一点也没有动过,很显然昨晚上过度劳累的女人还没有起床,
看了看手里拎着的那一大包今天早上打包的东西,男人又一次的苦笑。

  是呀,好心的一个提醒,却被人家给理所当然的给误解了。不过这误解一旦
被拎到了心里的时候,真的就变得沉甸甸的了。

  把拎来的东西在茶几上摆好,男人朝着里间的卧室里走去。

  温暖的卧室里,女人还在慵慵散散的睡着。海棠春睡!一下子就把男人一个
上午都开过的心情给吹开了,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男人噌地一下就
蹿到了床上。

  只不过火急的男人不知道,就在他蹿上床的时候,一双满含着复杂神情的眼
睛却一眨不眨地从他的身后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慵散的女人在一阵男人的气息和爱抚里睁开了眼睛,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
给他一灿若星辰的微笑后,女人和男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一个粗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不安分地左冲右撞,女人当然知道这意
味着什么。休息了一个上午,昨天晚上小穴上的不适已经悄悄的淡去,现在,爱
火又一次地充溢满女人的身心。

  慢慢地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再一点一点的盘上了男人腰身,看见男人那大喜
过望的表情,羞喜中夹杂着一丝薄怒的女人,骂他一声色鬼!狠狠地掐了掐他背
上那厚实的肌肉,女人的小嘴就嘟了起来。

  一番柔情蜜意的思想交流,消融了刚刚泛起的淡淡涟漪。再一次吻上女人的
红唇,男人那早就校正好经纬度的炮口,也毫不犹豫地朝女人湿润的小穴插了进
去。

  轻插慢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持续了五六分钟。蓄意的引导加诱骗,女
人在男人插操中轻轻地叫,慢慢地开始试验着和他配合……

  很快,羞涩的面纱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褪去。换一个姿势,哪怕是羞人的
狗爬式……骑马蹲裆式,女人也没有提出一点疑义。相反,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
异样的刺激,让她深深地沉迷于欢爱的海洋里……

  昨晚上是太久的干旱让饥渴的女人不堪伐挞,知道以后有用不完的天长地久,
沉静下来的女人开始慢慢的享用这属于她的一切。

  慢慢一来,女人那特有的持久力就的得以显现,五六个式样,一个多小时的
时间,那一直在门边盯视着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的眼睛,在一次次的颤抖中,被巨
大的惊恐所替代。

  这惊恐是两方面的:太能干了!只是其中之一。这还是我所熟悉的人吗?才
是这惊恐的本源。

  女人持久,男人没有压抑,共同的心思里,男人和女人的在一片胡言乱语中
都到了临界点。

  被男人射进子宫里的感觉真好!一口含住男人嘴唇的女人美美的在心里想着。
想着的时候,男人射一下,女人就在他的嘴唇上咬一下。

  男人射了五下,女人咬了他六次。为什么会多咬了一下?那是因为最后咬男
人那次的时间有点长了,只能多算一次了吧。

  风平浪静中,女人却突地炸了起来!手忙脚乱加上前言不搭后语,苦笑的男
人终于知道了,这又是个没有采用避孕措施的女人。

  早餐的式样,下午再来吃好象也是很有味道。你喂我我喂你,躲到别的屋的
那双眼睛除了骂了无数声的不要脸外,最怕的还是自己明天会不会长『针眼』了
……

  春节刚过,男人家里又传出了苦人的喜事……男人的二姐和小妹又怀了男人
的种子。

  新的生命即将来临,举家欢喜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一说到苦,那就是自
从一有这消息,男人家里的那条青春战线就炸了起来。

  在一片的为什么她们能怀我就不能有的责难声中,男人苦呀!你想呀,男人
家的青春田虽然就那么几块,可是要每天都在那里播上七八回种子,就是铁人也
快变成泥了。

  世界就是这么无奈,有人天天争取,却什么收获都没有。既来则安的时候,
天上掉下的大饼就会砸到了头上。刘红还有杨姐她们两个却在一个晚上同时中了
标,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京城郊区的家,看来不久就要充满了生机。

  草原的羊群刚接完羔,剪羊毛还需要在等上些日子的时候,男人把额尔德宁
从牧区接到了家里。

  尽管,额尔得宁在来的时候选了最美丽的衣服,也尽管她做了最精心的梳妆,
可是分别不到一年的时间,草原上猎猎的,无情的风霜,已经在这美丽的容颜上
雕琢出岁月的印痕。

  容颜老去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摆脱的命运,但是当它活生生的走到你身边时,
一种难言的心绪悄然间溢满所有女人的心间。

  男人很早就懂得岁月的无情,所以当它悄悄的走来时,男人接受的非常的坦
然。因为爱是时间酿造的美酒,越是长久,就越知道它的香醇。

  恩恩爱爱,是额尔德宁进到家门后男人为她做的一切。而男人的表现也让那
些心绪动荡的女人从这时起恢复了平静,因为在这一刻起,她们不仅真正的读懂
了一个男人,也同时知道这最是无情的岁月,才真的能考验出爱的真谛……

  晚上,李家的人围坐在一起,举起杯,唱起歌,就是草原上的人们普通的生
活。

  第一杯酒,是男人敬给额尔德宁的,第一首歌也是男人为她而唱的。这首歌
的名字叫……牧人一辈子放牧摸黑又起早,马背上失去了青春却不曾知道。

  放过羊群放过马群,放过风沙也放过了沙暴。

  最爱喝地是烈心的酒,最爱唱地是蒙古地长调。

  只要喝了酒只要唱起歌,大风也刮不倒大雪也压垮。

  啊哈嘿……啊哈呐嘿……啊嘿……


                (3)

  男人的情爱也留不住女人那对草原深深的眷恋,三天之后,额尔德宁就收拾
起了行囊。抱着那对结实的小牛犊子似的双胞胎,男人、母亲还有家里所有人是
那么的不舍,然而,他们是属于这广袤的草原,属于一个叫额尔德宁的,美丽的
母亲。

  孙子的离去,暗暗神伤的祖母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看着他贪婪的吸吮着
自己的乳头,看着他那巨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恍
惚之间,那对双胞胎机灵而又天真的眼神就在她的眼前晃动……

  每天的下午,也是检察院的全体成员放松休息的时间。照例在自己的办公室
里打了转后,乌云检察长就被走廊里传来的笑声吸引了过去。

  起诉科的一间办公室里,难得在下午的时候还会有这么多人在,他们是男人
和三位女检察官,其中的一个女检察官还是上午才出庭回来的青格。

  乌云检察长没什么架子,所以她推门进来后屋里的人除了礼貌地打了招呼,
谈笑风生的进程不但丝毫没受到影响,反而因为她的到来而更加的热闹。

  因为和她打过招呼后,男人在三位中岁数最大的路检的耳边不知道悄悄地说
些什么,脸色飞红的路检就追着男人打闹了起来。

  而男人为了逃避路检的报复,就绕在刚进来的乌云女士身后,让她做起了挡
箭牌。

  笑闹的时候,就会有亲昵的接触。而只把乌云女士当作大姐姐的男人,则更
没有什么顾忌,才一会儿的工夫,逃避打击的他已经把乌云大姐姐半抱进了怀里。

  亲昵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它让年过四旬的乌云检察长在温馨里感受到了年轻
的气息。于是她微笑了,即使是有意无意地把整个的身子都依靠进身后那强壮的
怀包里时,她也依旧笑着,半举着双手替身后的那个人抵挡着冲上来的『敌人』。

  就算是有人帮忙,男人还是被路检在手臂和腰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后,这场笑
闹才算告一段落。不过当男人大呼小叫的把开着『桃花』的手臂举到众人面前时,
虽然除了男人自己外,其他人都在说活该!但就是说的最狠最凶的路检,却在说
了两句后,在一句我看看的时候,抓过男人的手臂,似看实揉了起来。

  「腰上更疼!」是得寸进尺的男人在享受着手臂上的温柔时,提出的又一个
要求。

  「把衣服撩起来!」结婚已经七八年的路检可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
一声令下,装腔作势的男人就被按到桌子上让几个女人七手八脚的撩衣检查了起
来。

  冬衣很厚,女人不大的手劲几乎没在那里留下什么可以看见的痕迹,但是男
人皮肤却充满了魔力,细嫩、光滑的仿佛可以把人的手久久地吸在那里……

  天色渐渐地暗了,车上一点回家意思都没有的乌云检察长对男人说道:「手
上还疼吗?」

  「不了。」男人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那腰呢?」检查完手臂的乌检又问道。

  「也不了。」男人回答着,从前座的缝隙里跨身而过,然后坐到了乌检的身
边。

  衣服再一次被聊起时,车内再也没了声音。当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
脸庞颈间上时,很自然的,男人和女人在四目相对中吻在一起。

  女人很懂得保养,一身制服下丰腴的肌肤是她的骄傲!沉醉的男人亲吻着,
抚摸摸着。

  男人的身体同样让情动的女人迷恋,只是男人下面涨大的东西在她手中跳动
时,女人在吃惊的同时更多了一份惊喜!

  让男人尽情的揉玩自己的乳房,一点点体会硬涨的乳头上一阵阵传来酥麻的
感觉;让男人最畅快的舔食自己的小穴,让那里流出浓浓的淫水,也让自己在暖
暖的车箱里彻底的疯狂。

  狭小的空间,更紧的让两个人贴在了一起。但也就是这狭小的空间,女人的
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操进去时,她只能象小狗狗那样跪趴在车箱的后座上。

  操是一种艺术,至少男人是这么认为。所以每次操女人的时候,男人总是全
身心地投入。

  「不要……」正在用小穴专心享受男人大鸡巴操干的女人时,男人的鸡巴却
突然从她小穴里拔出来了。

  不理女人的抗议,按住她的屁股,从她小穴里掏了大把的淫水,然后把它均
匀地涂抹到她的屁眼上,等那里被充分的润滑后,男人调整好鸡巴,狠狠地就是
一插!

  女人叫了,只是这次是太多的痛苦。

  慢慢渗出的血丝,终于让女人半干也紧紧的屁眼在有了充足的润滑后,越插
越顺畅。

  从痛苦的煎熬,到慢慢地适应,可就在女人刚刚体会出屁眼被操也是一种难
得的快乐时,突然她屁眼里拔出的大鸡巴,却凶猛地操进她的小穴里。

  就这样,一会儿是骚痒难耐的小穴,一会儿是初尝滋味的屁眼,女人就要飞
起来了。

  「就要被都操爽了!」在小穴和屁眼上都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女人从心底
里发出了欢呼。

  叫的是不是早了?因为就在这关键的时候,男人的大鸡巴不仅离开了她的小
穴,也舍弃了她的屁眼,搬住女人的头,男人那沾着小穴里的淫水,涂抹着肛门
里秽物的大鸡巴却穿过她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食道里。

  「操吧!想操哪儿就狠狠的操哪儿吧!反正它们都是你一个人的啦。」食道
里异样的感觉刚一消退,女人已经彻底地开始纵容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小穴终于爽了四五次,屁眼也紧紧地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把它再松开,麻
木的口腔,红肿起来的食道也艰难地把男人喷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吞下,女人连
动都不想再动一下了。

  第一次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女人没有回自己的家。第一次和自己丈夫以外
的男人在一起就被操肿了三个洞,女人睡着,被男人带回了他的家。

  是夜里几点了?女人没有去关心,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女人也没有问。紧
紧搂住身边的男人,女人告诉他……我们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因为那样我们要
付出太多的代价!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身上的一切,从今天起只属于你一个
人!


                (4)

  又是到了收购羊绒的季节,男人和根生两个人忙的是不亦乐乎。而乌云检察
长在男人身上得到无比的享受后,她能做的就是给男人提供最大的方便……能不
用车就尽量不去用它!上班的方式又不是只有这一种的。

  遍地都是货源,还有充裕的时间,等男人和根生想起来累的时候,日子已经
到了七月末。草原,到处是流淌着绿色的草原,男人的全家又一次把欢笑留在这
里。

  晚上,青春战线的蒙古包里来了两位客人,她们是男人的母亲和他的二姨。

  突然间有客来访,青春战线的所有成员包括还胯骑在男人身上的丛彩虹,都
恭敬地向两位老人家请安。满包的青春女人都在展示着她们迷人的身体,进来的
两位老人家也没什么矫情,在闲着的媳妇们的伺候下,两位老人家也很快就变成
了她们的样子。

  和媳妇们缠了一阵后,两位老人家的小穴就湿润地滴出水来。

  又狠狠地在男人身上来了几个起落,丛彩虹软软的爬在男人身上。

  看到儿子那边暂时没有人去接力,高撅起屁股的母亲就在蒙古包的地毯上跪
伏来下来。男人走到母亲的身后,轻轻地在母亲白晰的屁蛋儿上拍了拍,然后微
曲着身子,用手扶着的大鸡巴就插进了母亲的小穴里。

  母亲一边享受着小穴里儿子的大鸡巴,一边用不是很清晰的声音和身边的媳
妇们交代了起来……媳妇们都想怀上自己儿子的种,但是家里一些现实问题却需
要做个调整,那就是安排一下怀种的先后顺序罢了。要不乱怀一气的话,说不定
会出什么问题。

  母亲断断续续的安排着,儿子在她身后尽心尽力的干着,而这里唯一有奶水
的女人,男人的二姨,则把自己女儿刚吃过的两个乳头,轮流地喂进男人的嘴里。

  小潭老师和自己的女儿念萍抱着一个哭闹不停的小家伙,也进到蒙古包里。
对眼前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的母女俩,妈妈把手里哭闹的小东西递到二姨那里,
她的女儿却把娇小的身子一缩,钻进了奶奶和爸爸的四条腿中间,小手帮奶奶揉
着阴蒂,小嘴就追着爸爸在奶奶小穴来回进出的大肉棒舔个不停。

  更加享受着快乐的奶奶,亲妮的在孙女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后,就顺手撩起
她的小裙子,半褪下她的小内裤,在她的红嫩的小穴上揉搓了一阵子,看到那里
居然也渗出点点的汁液时,母亲转回头,言语不清地对儿子说道:「拣日……日,
不……如……如撞……撞日,好……好儿子你……你……操……操完妈……就…
…就把妈……妈的……孙……孙女,也……操……操了吧。」

  『孙女,亲孙女』的还没叫几声,祖母就把嘴拱到孙女的小穴上一阵的乱啃
后,达到了高潮。

  安抚了一阵母亲,男人和小潭老师把的女儿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然后他
俩就一边一个,从女儿的头上开始,一路亲来,直到把她身上每一个部位都亲完,
小潭老师先叫女儿把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就用手引着男人的大鸡巴朝女儿小穴
里一点点儿地插进去。

  大鸡巴每插进女儿小穴里一点点儿,小潭老师都详细的问着女儿的各种感受,
就这样,她看着女儿在自己爸爸的大鸡巴下皱了眉……喊了疼……流了血……还
有女儿最后说的那句话:「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操完了小潭老师母女,半靠在那里的二姨一边给女儿喂着奶,一边让男人操
着。看着男人边操着自己边和自己的女儿抢奶水吃,二姨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家里女人都是你的!只要她们长大了,能让你操了,在她们也愿意的时候,你
都可以把她们操了。与其等她们长大了在让她们明白,还不如从现在就对她们进
行培养。」

  持续四天的牧区之行,男人一家又转站到了京郊别院。在这里逗留了几天,
把身子再也瞒不住眼睛的几个女人留下,男人一家起程返家。

  男人的单位这几天工作很紧,尤其是起诉科的那几位还破天荒地加了班。没
别的,是市里督办的一个案子,用上头话说,案情重大!影响恶劣!我们的宗旨
是:从重又从快!

  不紧不慢的检察院,终于焕发了一次精神。但是男人却有一点不明白,我们
这里的各类案件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可是除了难得一见的督办案以外,为
什么其它的案件都要用去那么的时间?

  一个普通的案件,从立案侦察到签发刑事拘留,由刑事拘留到逮捕证的办理,
然后起诉,开庭,最后判决书送达,快的六七个月,那是因为你犯罪了,却烧了
高香。慢的一年两年,男人亲眼见到的超常羁压居然会有将近四年。

  公检法,这里所应用的法律程序不是太过复杂,不过这里面的许多事情是男
人所不理解的。不理解就算了吧,因为男人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参与其中的话,别
的不说,就自己这死了都比驴还执着的个性,不仅会毁了自己,也会耽误别人。

  不能成为一个参与者,那就站在这里静静的看吧。看这四大黑的大哥……公
检法。


                (5)

  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的男人,被一个电话催的有些头疼。是那个男人给她买
过两次衣服,最后也成了男人女人的女人说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他。

  急事到不一定,不过女人的心很急却是真的。快两个月没见过男人的面,尽
管男人不论什么时候总是会跟她联络的,只是再怎么联络,也不能和把一个男人
天天放在自己眼前来的放心。所以女人在电话里告诉男人,她要和她的女儿一起
去男人的家。

  媳妇要见婆婆,天经地义。只不过男人家里那复杂的人际关系,男人还没有
向她透露过,她能不能接受?男人还真不敢下定论。怎么去家里,去了怎么对她
说?男人的头有些疼。

  开着自己家的车,男人来到女人的家来接女人和她的女儿。

  敲门而入,女人的脸在瞬间的惊喜后,就飞快地甩得如同长白山那样的长。
还用说什么吗?男人双臂一展,女人就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挣扎,抗拒和发泄中的捶打,让女人激动,让女人流泪。当男人热热的嘴唇
如雨点儿一样地落在她的腮边眼角时,滚滚而出的思念,让女人在哭泣里拼命地
搂住了男人。

  长长的吻,梨花带雨的娇柔,一下子催起了男人心底的爱怜。拦要把女人抱
起,不等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趴伏在卧室里的床边,而男人正在
她的身后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

  女人终于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只是现在好象是晚了些,因为她身上穿的一切
都是男人为她买的,就比如说已经被男人拨弄到一边的内裤吧,穿起来非常的舒
适的它,如果在某些时候你只需用手指轻轻地把它向旁边那么的一拨,就……

  略显干燥的阴道,巨大肉棒猛烈的插入,女人闷闷地哼了一声。

  揉着……抚摸着加上插在阴道了的肉棒不失时机的轻轻的跳动,女人僵硬的
身子渐渐的放松,温温润润的汁液慢慢地渗满了女人花房的每个角落。

  明知道女儿还在家里,明知道现在很不是时候,可当男人的大肉棒真的抽插
起来的时候,咬紧牙关的女人才发现,自己欢爱时的呻吟声,会从自己的牙缝悄
悄地钻了出来……

  手口并用的女人费了好大力气,才让男人肉棒里的精液喷了自己一头一脸,
直直的一伸脖子,吞下嘴里小半口腥腥的东西,逃难一般地,女人一头冲进了卫
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一条缝儿,客厅里男人和自己的女儿好象谈论的非常的
融洽。给自己又一次地鼓了鼓劲儿,女人一脸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男人若无其事,女儿也同样如此,可越是这样,站在两个人面前的女人越觉
得,自己好象浑身都扎了刺儿……

  女人和她的女儿,在男人家里受到了隆重的欢迎。男人头疼的事情不仅没有
发生,相反,这母女俩和男人的家人相处的异常融洽,最少,现在看来是这个样
子。

  晚上,在自己女儿的提议和男人一家殷切的挽留下,女人住了下来。当男人
晚上摸进女人住的房间里时,大发雌威的女人,让男人用了快一夜的时间才算让
她安静了下去。

  这个女人叫岳山红,女儿,宋晴。

  时间流逝,转眼就是雪花飘飞的季节。这大大的雪花很快就覆盖了整个的草
原,男人的心也仿佛随着这厚厚的积雪,阴沉的天气变的压抑,似乎预示着有什
么事情将要发生。

  阳光照耀,大地银妆素裹,一个从草原深处来的电话,让男人雇用了一个五
十五马力的拖拉机,连夜朝牧区赶去。

  阿山公社那简陋的医院里,弥留之中的额尔德宁终于见到了她现在最想见到
的人……

  昨天上午,刚给牲口填完草的额尔德宁感觉到右下腹有些疼痛。从男人告诉
给她的生活常识里她知道,这疼痛有可能是一种常见的疾病……阑尾炎。

  随着疼痛的加剧,她叫来了自己的弟弟和一个邻居准备去公社的医院。然而
今年的雪太大了,连家里小马力的拖拉机都走不了,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
好用骆驼拉的爬犁。

  额家的邻居是旗邮局的巡线员,中午临出发的时候他爬上电话线杆,按额尔
德宁的要求给男人打了个电话。那边接到电话的男人疯了一样的找车,但是这个
时候还能去牧区的机动车,只有着慢的不能再慢大马力的拖拉机。而额家这边,
一架骆驼拉的爬犁也行进在茫茫的风雪中。

  五个小时后,额尔德宁他们赶到了公社医院,五个小时,男人才在茫茫的风
雪中,隐隐看见西乌旗的影子。

  半是昏迷的额尔德宁被抬上了手术台,可医生在打开她的腹腔后发现已经是
无能为力。于是一个被医生宣不不久就要永久离开人世的女人,就这样在一阵昏
迷,一阵清醒中等待着她心中的期盼……

  凌晨三点,男人带着一身的风雪走进了医院的病房。原本已经深度昏迷了很
长时间的额尔德宁,突然把眼睛睁开,那焕发着神采的眼睛紧紧地盯在男人身上,
欣喜的点点头,接着摇摇头,没有向心爱的人说一句话,她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
世界。

  四天以后,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赶了过来。

  茫茫的冰雪的天地间,男人一镐一镐地刨向那在严寒下比岩石还坚硬的大地。
双手很快就被震出了鲜血,这流淌的鲜血,染满了镐把,撒进了大地,一点点地
洒落在四周白皑皑的积雪上,在那上面绽开出如红梅花瓣般美丽也凄凉的图案…


  你是汉家男儿的媳妇,请原谅我用汉家的习俗把你安葬。穿着最美丽衣服的
女人,在男人的双手捧起的泥土里,最终永远的融进了这无边无际的草原。

  以后的许多年里,只要一到大雪飘飞的季节,一个男人的身影总要在这里久
久的徘徊……

***********************************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

  额尔德宁的孩子除了那对双胞胎被留在她弟弟家,其他的都被男人接了回来。

  那是自己的亲孙子!万分不舍的祖母却没有办法,因为男人告诉她,这是额
尔德宁的意思。是的,就是在公社病房里女人那瞬间就飘逝而去的眼神,她传递
给男人的不仅仅只有这些,她告诉男人,这眼神里的一切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回味
……

  爱的伤痛,是这万丈红尘留给我们的记忆。偶然间,我们会轻轻地在心头把
它触动,这微微荡漾着的记忆的回想里,是不仅仅只有伤痛。

  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珍贵,也就是有了这样经历,让男人对他身边的女人
更加的关心,就连那些和男人没有深厚关系的女人也是如此。

  情不自禁,好象就是这么说的吧。

  关心,自家的女人是有多少都不闲多,可是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不是就有
那么一点儿的……

  最先体会出这范围广泛的关心的是乌云检察长,把这些看在眼里,放在心头,
乌云检察长就暗自做主,替男人做起了前期准备和中后期推波助澜的工作。

  确定了工作方向,乌检察长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向目标人物靠拢了过去。[/font]

20537 2009-1-25 03:07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节  窝边的草

                (1)

  下午下班的时候,乌云检察长喊住走在前面的路检察官,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情,就是一起吃个便饭而已。当然,男人是司机,不仅要负责送到还要留下来陪
吃。

  饭店里一个小小的雅间,几样少却很有些档次的菜肴和酒上来后,便饭正式
开始。

  检察机关的应酬很多,因此在一般情况下不论男女,他们的酒量都很不错。
好的酒量,彼此又非常的熟悉,再加上人的随和与风趣,因此即使是只有三个人,
也让着雅间里的气氛很是红火。

  又提了一杯酒,乌检察长先和男人的几下调侃,使得雅间里红火的气氛中多
了几许暧昧,然后再把风向一转,坐在男人身边的路检察官,就被某个有心人一
通半真半假的戏言后,怎么看身边的男人就怎么别扭。

  看着人别扭,又想证明戏言就是戏言,路女士对男人开始了夹枪带棒的叱责。
这叱责的本意是想以此来说明些什么,可是她越是说,越是想证明的时候,她才
发现我们的乌检察长的脸色却越来越暧昧。

  这本来只是酒桌上的戏言,怎么到这会儿却象真的了?已经有些激动的,并
拎住男人耳朵的路女士,应该忘记了一句俗语,它说有一种东西叫越描越黑。

  打了是亲,骂了是爱,你这又打又骂的岂不是又亲又爱?对路女士所做的一
切给了个夹杂不清注解,乌检察长悠然而然的端起酒杯来。

  这拎住男人耳朵的手是松也不是,抓也不是,好不郁闷的路女士一巴掌拍在
男人头上后,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这就生气啦?都是开玩笑嘛!再说就是真的是有什么那又能怎么样?来小
平子,咱俩亲近亲近,好给你路姐消消气儿!这有什么呀!」

  亲近是乌大姐坐到男人腿上,为男人斟了一杯酒。

  略显压抑的气氛,在一杯酒下肚后就云散天开了。再接下来,似乎都想说自
己不在乎什么,两位女士就轮流在男人的腿上坐上那么一坐。而男人嘛,适度的
抱上一抱,摸上一摸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送完路检回家,乌女士对今晚上的所做的一切很满意,事情不需一蹙而就,
先埋下的种子,早晚有一天会水到渠成的。

  去男人家留宿,是乌女士最近经常做的事,今晚上当然也不例外。

  身份特殊的乌女士,男人一家很大方地接纳了她,而对于乌女士来说,也很
快就和这个家融在了一起。

  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为男人也把衣服脱去,和男人亲吻了,再把他的肉
棒含进嘴里,男人的卧室里又进来了几个人。

  梅玉、梅钥和呢喃姐妹随着睡袍的飘落,就展示出美好的身体。她们分成了
两组,一组缠住男人,把乳头轮流喂到男人嘴里,另一组来到乌云的身边,替她
的小穴和屁眼做着先期的准备工作。

  没一会儿,男人的鸡巴就硬得插进了女人食道,而女人的屁眼和小穴也在其
他两人的开发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先操小穴,因为那里边痒的厉害。吐出男人的鸡巴后,乌云女士就骑跨到男
人的身上。

  给小穴解痒女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可是当男人把鸡巴操进她屁眼后,男人
却让她叫他爸爸。这么多人,又是第一次叫,乌女士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不过男人一点也不急,他大鸡巴使劲的捅,乳头使劲的捏,几巴掌抽在女人
的屁蛋上,女人就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了。

  呢喃姐妹是梅玉的女儿,当男人操她们母亲时,她们叫男人爸爸喊女人姐姐,
当男人操她们时,她们喊男人哥哥,叫女人妈妈。而梅钥不管男人在操她们中哪
一个,她都爸爸爸爸的叫着男人。

  这混乱的却真实的情爱,本来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可是当它真正走到自己
身边时,在刚开始震惊过后,自己不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对它甚至有了
期待,要是自己也有女儿的话……要是自己也有姐妹的话……那这情爱的每一个
夜晚,会不会更加的绚烂多彩?

  当男人的母亲,给女儿喂着奶的二姨也加入进来时,这份按在心里的期待,
在不自觉中已经变成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冲动。

  男人看起来和以前一样,甚至说对他的女人们更好。但是他所有的女人都知
道,有一份失去的伤痛永远地装在男人的心底。他不在人前表露,因为它伤的太
深太深。

  作为男人的女人,要和男人一起去承担。爱是承担起这个家的一切,所以就
让它来的更深,更彻底。

  星期天,马明马先生给男人打来了电话,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也要开个
总结会吧?男人叫上根生和另外两个司机去找马先生了。

  尽管马先生一如既往的热情,尽管马先生连声称赞合作愉快财源滚滚,但是
男人却隐隐地察觉出,这愉快的合作是要画上句号了。

  是不是继续合作?男人已经是无所谓,不过不开车了,根生该干些什么?难
道真是车到山前才想路吗?还是先未雨绸缪吧。


                (2)

  根生是个直性子的人,马先生即将要表达的意思男人就照直说了。但让男人
感到奇怪的是,根生居然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相反,他告诉男人他早就看出来
会有这么一天的,因为在利益面前能够和别人长久分享的人太少了。

  不错,人与人之间长久的分享共同的利益,这是需要彼此间有怎么样的默契
与信任!关键的时候还是老实人看的更明白,而聪明人总是当局者迷呀!

  近几年草原上的皮张很走俏,小打小闹的弄上那么一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男人一说,根生的眼睛就发亮,因为两个人又想到了一起去了。

  联系上一个收皮货行家里手给根生当师傅,又算放下一件心事的男人浑身也
轻松了不少。该干点什么呢?男人的脑子转了几转后,岳家母女那如花的笑颜就
浮现在眼前。就是她们了!打定主意的男人连开车时都哼起了歌。

  岳家的母亲不在,女儿小晴在给男人开了门后,就接着做起了功课。清清凉
凉的客厅,满身火热却不知道现在该干点什么的男人,看来这不管干什么,心想
事成的机会真的不是很到呀。

  「嗨!这到题怎么做?」小晴这极度没有热情的呼唤,对于现在浑身都被晾
的拔凉拔凉的男人来说,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声音。

  「这么这么……这么做!」一道不是很有难度的数学题,男人一口气给出了
四种解法。

  「还有……」女孩又拿出物理习题集。

  「那……这个……」是化学的。

  「这个发音我老是发不准。」现在到了英语时间。

  「这个嘛……」英语是它不认识我,我更不认识它的,男人很坦白的说了今
天第一个的不会。

  「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不会!?」做了快一个小时学生的女孩,一下子翻身
做了主人。狂批乱砍,刚才受人尊敬的老师现在是一文钱都不值了。

  「会你还问我!」万分不服气的男人嘴上虽然没说,但是脸色上却充分表达
了自己意思。

  「我是发不准音,又不是说不会!发音不准和什么都不会能一样吗?」不会
还不服气,女孩更加的鄙视起这曾经的老师来。

  「给你枪连准星都找不着,那和不会有什么区别吗?」虽然已经快把头耷拉
到桌子上,可是心里的想法我怎么也能嘀咕嘀咕吧。

  「还敢嘴硬!」怒不可遏的女孩朝着冥顽不化的家伙冲了过去。

  一冲,力气大了那么一点,她冲进了男人的怀里。

  砸到腮邦子上的肉,要是不咬上一口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啦!男人大嘴一
张,怀里女孩的小嘴就被他紧紧的叼住。

  呜呜呀呀,踢打抓挠,女孩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小母豹子,在男人怀里做最
激烈的挣扎。

  「都到了笼子里,你还想翻天?」捕获到猎物的男人一边把笼子收紧,一边
借着小母豹子挣扎时漏出的各种空挡,扩大着战果。

  「不要脸!臭流氓!王八蛋!」是被扒光皮毛,拔掉爪牙的小母豹子现在唯
一还能做的事情。

  不要脸!我就亲你的脸!

  臭流氓!我就揉你的奶!

  还王八蛋?!看你那粉红的小穴!我非得叫它要流出来水!

  「不要脸的!你亲的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臭流氓!你怎么光知道揉左边的那个,还有右边的呢!」

  「王八蛋!你个死王八蛋!不要用牙咬人家的那里!啊……你的胡子好扎人
家那里啊……」也是都三天没刮过胡子了。

  「来摸摸它!」拎着小母豹的脖子,男人把直挺挺的大鸡巴支到了她的眼前。

  「哇!它……」紫红色的长枪满含着杀气在眼前真真的跳动,小母豹子先是
一震的恐惧,接着是迷茫,最后更多无比的好奇。

  「快点!」一声断和惊魂,小母豹子那在半空中犹犹豫豫的小手下意识的按
到那紫红的长枪上。

  「这感觉好奇怪呀!」触手后那硬硬滚烫的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但是这感觉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的让人心跳!

  轻颤颤的一只手到两只手的抚摩,到紧紧地把它握住和揉搓,女孩不知道经
历了多长的时间,她现在只知道,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说清楚的感觉在催促
着自己,让自己去亲近,染自己去拥有……


                (3)

  肉棒不断地在手中涨大,它里面滚动着的生命的气息仿佛是一种召唤。这召
唤让人向往,这气息使人沉醉,双目迷离中,女孩慢慢地让自己的小嘴朝它靠拢
了过去。

  轻轻的品,慢慢地尝,只到把它的巨大充满自己的口腔。这肉棒三分之一的
长度,却是女孩品尝的极限。

  男人的手滑过女孩的头发,抚摩她脸上身上那光滑且健康的皮肤。一点点儿
的去指导,一次次地去纠正,第一次品尝肉棒的女孩已经有了轻车熟路的感觉。

  女孩的呼吸越来越重,鼻尖两侧也渗出西密的汗珠。男人把肉棒从女孩的嘴
中抽离,把她抱到书桌上让她半仰躺在上面。

  把女孩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头,亲吻了她的小嘴,吸吮够了她的乳房。刚刚
生出些许绒毛的小穴,先是大阴唇,接着是小阴唇,红且涨挺起来的阴蒂在齿尖
上滚动,紧小的,从来没有人深如过的阴道用舌头在那里探进探出,直到从里面
流出更多更浓的汁水。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一次深深吻过两颊赤红的女孩,男人终于把自己的大
肉棒对准了女孩的阴道。

  女孩睁大了双眼,看着巨大的一只眼的家伙很慢地撑开自己的阴唇,一个毫
米一个毫米的插进自己的阴道。紧张,还有那轻微的不适,让女孩的眉毛一下子
就拧的紧紧的。

  进去了,点触到女孩那一生才有一次的珍贵的薄膜,男人的肉棒就开始后退,
退到的阴道口时,肉棒再向里面插去。

  浅浅的进出持续了四五分钟,女孩不但散开了紧拧的眉头,她的双手也开始
在男人的脸上不停地抚摸。

  男人的肉棒还是很浅的抽插的同时,他也让女孩的双腿更紧地夹住自己的脖
子,并开始把玩女孩那对小巧的乳房。

  轻轻一弹女孩那硬硬的乳珠,半闭这眼睛的女孩呀地叫了一声。可就在这声
呀后,女孩的小嘴猛地张了最大后,脸色发白的她身字一僵,跟着又软,竟然好
象是晕了过去。

  在女孩呀的时候,男人狠很地挺了一下腰,蓄积了很久的大肉棒突破了女孩
阴道里那层薄薄的守护,径直插进了她的子宫。

  也就是这么一下,女孩就成了这副模样,一副男人插过很多女人后第一次所
遇到的模样。

  「不会真的是……」心里一下子没了底儿的男人,赶紧对受到重创的女孩实
施了补救措施。

  补救的时间好象真的很漫长,好在是女孩终于缓了过来。

  不过还没等男人舒出一口气来,女孩可怜惜惜地看了她一眼后,竟然哇地一
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边哭着,女孩边捶打着不知所措的男人,嘴里还含混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着
:「王八蛋!你个大王八蛋!你弄的疼死我了!你不知道呀?人家从小就怕疼!
到现在还连打真都很怕呀……你个……你个……」

  和豹子一样凶悍的小女人,居然回怕疼怕成了这样??!哭笑不得的男人真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任由着女孩在自己身上发泄,还好的是男人那个一向坚强的,久经考验的大
肉棒没有在刚才的变故里缩了水,男人也就放下心来。

  既然怕疼都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是说即使是最轻微的抽插女孩也肯定不会允
许。好在男人还另外掌握一项技术,那就是收紧自己的腹肌,让插在女孩阴道里
的肉棒一下一下轻轻地跳。

  被火燎过一般的引导和子宫是那么的敏感,男人肉棒即使是不可察觉的颤动
也被它们一点不拉地捕捉到。但这次捕捉到的却不是那痛心裂肺的疼,而是一中
从来都没有过,也怎么都形容不出来的特殊的感受。

  男人肉棒每一次的跳颤,女孩的眉头都是紧了又松,到女孩的眉头完全展开
的时候,男人那插在她子宫和引导里的肉棒,已经可以小范围地前后抽插了起来。

  肉棒进出的幅度和频率都明显的加快,女孩那紧裹着肉棒的大小阴唇也随着
它一下下的翻张,细,几乎是快听不见的呻吟声从女孩嘴里飘出来了,男人的肉
棒也进入到全方位的工作阶段。

  插着,操着,女孩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舒服吗?」

  「舒服!」

  「操的好吗?」

  「好!」

  「想让操吗?」

  「想。」

  「想让操就叫声好听的。」

  「好……好哥哥。」

  「就好哥哥呀?!」

  「那……好……好男人!」

  「恩!」

  「好丈夫!」

  「亲!」

  「来,再叫个亲的。」

  「都……都好丈夫了,哪……哪里……还……还有亲的?」

  「有!」

  「哪有呀?」

  「那亲一个就告诉你。」

  「啵!」

  「你……你讨厌!亲……了还……还不告……告诉人家。」

  「好!告诉你,再亲的就是叫爸爸!」

  「你……」

  「你什么?快叫!」

  「 不!啊……啊啊!啊……不!啊……啊……」

  「叫不叫?!」

  「不……」

  「啊啊啊……爸!爸爸!亲爸爸!啊……亲……亲爹!我……我的……的亲
……亲爹!」


                (4)

  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他平爸爸,女孩刚刚成长起来的子
宫,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喷涌而出的精液里,所包含着的火热与力量。

  象一只午后乖巧的猫咪那样,女孩蜷缩在男人的怀抱里慵慵的睡去。

  从豹子到猫咪的过程,是一个女孩成长起来的过程。男人万分爱怜地把女孩
安顿好,起身来到客厅里。

  岳家母亲还没有回来,看了看天色,男人走进了岳家的厨房。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响,刚走进家门的岳家母亲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在里面。
男人在,女儿也在,岳家母亲的心嘭地跳了一下。在这心跳的催促下,母亲来不
及和厨房里的男人打招呼,就急急的寻找起了女儿的身影。

  卧室里,女儿沉睡的样子让母亲知道了自己心跳的原因,可是当不安的预示
的到证实的时候,那突如其来的心跳却一下子就消失了。现在母亲除了那一声深
深的叹息,剩下的只有缠上心头一丝丝不舒服的感觉了。

  男人端着做好饭菜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女人那隐隐露出心事的脸。知道女人
为什么会有了心事,男人把东西放好后,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吃饭吧。吃完饭等小晴醒了我们一起回家。」把手扶在女人的肩头,男人
对她说道。

  「回家?」女人稍一愣神,跟着就知道男人说的是哪个家了。

  「还是明天在回吧,今晚上我还想住这里。」犹豫了一下,女人说着抬头看
着男人。

  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吃饭的时候沉默,晚上睡下的时
候依旧是沉默。

  一件意外的事情,接受它需要有个过程。把岳家母女在家里安顿好,男人明
白,要岳家母亲的脸上再浮出真心的欢笑,那只有是时间了。

  路检一把拉住男人,把他拉到一间没有人的办公室里。在男人睁大的眼睛里,
几张表格塞到他的手里。

  上电大所用的所有手续!男人这次的眼睛真的睁的很大很大。

  「看什么看!快把表添了!」心情不太好的路检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在这
里等着男人发呆。

  「是是是。」这个时候最好是听女人的,男人拿起笔来,飞快的一挥而就。

  「明天拿三张一寸照片来!」路检有对着呆头鹅一样的男人怒吼到。

  「是!」一个最标准的军人式的回答后,我们的路检察官已经被男人按到了
办公桌上了。

  「现在该听男人的了。」男人在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把路检那红红的小嘴用
自己的大嘴含住。

  「不!别……有……有人的!」所有挣扎的企图都被男人强壮的否决掉的时
候,女人只能从嘴唇的缝隙里挤出来的声音,向男人哀求了。

  「那就别动!」男人霸道的瞪着女人,给她下达了命令。

  「是……」突然被镇了一下的女人,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等女人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她的小嘴已经被男人亲了,乳房被男人
摸了,顺着裤带伸进去的男人的手,不但把她的小穴揉得到处是水,还让她在着
短暂的时间里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人走了,一脸神色复杂的女人坐在那里呆呆的出神。

  几天来,很忙的路检一直离男人很远,而男人也因为去电大报道,和她很少
见面。

  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正准备回家的路检,被从身后伸过来的一只大手,一
把拉进了一间办公室里。

  看到眼前那双恶狠狠的眼睛,惊魂未定的女人随即就认命一般地举手投降了。

  木头一样地被自己亲,木头一样的被自己扒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可就是这木
头一样的女人,却叫久经沙场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中无力感……老鼠拉龟,没
处下手呀。

  给女人把衣服穿好,男人闷闷地坐在了她的面前。

  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女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轻飘飘的走了。办公室里只剩
下一个,一脸苦菜菜的男人。

  电大的课程很松,以至于男人来听了快一个星期的课后,还没有见到班里所
有同学的面。不过也是,有几个人会象男人这样,一节课都不拉地来电大听课的
呢?

  一个月,有课程要结业的时候,男人班上所有的同学基本上都来了。

  答完最后一门科目,难得聚到一起的学生们在几个活跃分子窜动下,决定去
找个地方去坐一坐。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在加上时间也还早,男人就和大伙一起
出发了。

  四十多个人,酒席开了四桌。活跃份子一带动,四张桌子上的气氛立即就热
烈非凡。

  男人这一桌女多男少,起因是男人说了自己喝不了酒。和女同学坐一起,是
大伙对男人这个插班生特殊照顾。

  可是这酒杯一端起来,男人才知道这特殊的待遇是怎么的一个特殊法。

  女人,四五个喝酒论公斤的女人对你进行特殊的照顾时,那个滋味怎么说来
着?就一句话……真他妈的爽透了!

  一阵阵的燕语莺声,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男人被灌下去了将近一斤的白
酒。天旋地转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举到了男人的眼前。

 
                (5)

  一个很有些书倦之气的女人和一杯茶水,如清凉的风悄悄地拂过,天昏地暗
的男人在一瞬间就清醒了不少。道了声谢谢,男人接过了女人递过来的茶水。

  「看!还是咱们的小蝶会心疼人!总是那么的知冷知热呀!」坐在男人右手
边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公斤级的大姐,在男人刚接过茶杯后,先对着给男人递茶水
的女人大声的开起了玩笑,接着又着男人打趣道:「哎!我说小伙子呀,有人这
么心疼你,怎么连一点表示也没有呀?!」

  「谢……谢过了。」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男人总是有些腼腆。

  「光是谢呀!也不来点实在的,一看你就是没诚心的!」这么害羞的小伙子
很少见,来了兴趣的公斤大姐开始趁热打铁。

  「那……」被一马将过来的男人手足无措,口齿不清,一激动的时候,不自
觉的就把手伸向了面前的酒杯。

  「死狐狸!你别这么的恨穷人不死好不好?」男人的手刚一碰到酒杯,书倦
女对着公斤女把眉毛一立,制止住她接下来的举动后,转头对男人说道:「行了
小兄弟,你别听这只死狐狸瞎咋呼了,来把茶先喝了。」

  被称做狐狸的公斤大姐,虽然很是想对这个害羞的小伙子再来上一番的趁胜
追击,但是她好象对书倦女很是服气,一见到她的眉毛立了,即使是再怎么的心
有不甘,也只好把准备使出来的十八般战法全都放弃了。

  看着男人慢慢地喝着杯中的茶水,狐狸大姐又来兴趣:「哎!小伙子!你是
哪个单位?」

  「我?检察院的。」

  「干什么的?」

  「司机。」

  「司机?」狐狸大姐满脸的疑惑。是呀,这年头来电大上课的司机,要么是
替他的领导来滥竽充数的,要么就是为领导服务多年,正准备被领导提拔到别处
另谋高就的。象男人这个岁数,另谋高就的可能性不大,极有可能的是来滥竽充
数的。

  「你是怎么想起来上电大的?」书倦女看着男人问道。

  「上个月我们单位的路姐给我拿来了几张表格,我填完了就来这里上课了。」
男人实话实说。

  「那……」刚才猜想两种情况都不是,这回两个女人眼中疑惑更大了,因为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有些很具有家庭背景的人,才会让自己家的孩子提前做着
这样的准备。

  「我叫李平,我母亲是李晚琼。」读懂了两个女人眼中疑惑,男人很直接的
回答。

  「什么??!」这回不止是疑惑那么简单了,现在是震惊了。

  只是这样震惊男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每一个认识自己母亲的人,在第一
次知道自己是母亲的儿子时都会有这样的表现。现在的两个女人,只是在重复这
些表演罢了。

  不过每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男人也会想:母亲也就是税务局的一个普
普通通的,有什么事都要向单位请假的职工罢了,为什么会有很多人知道她?而
且似乎是对她有着异乎寻常的关注?

  接下来的谈话不闲不淡了许多,但是男人还是更放的开一些,幽默诙谐和那
份淡定的从容,给两个女人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酒席散了,男人也知道了两个女人的名字,狐狸……胡美丽,市财政局工作。
小蝶……庄蝶,电大的老师。

  回家后刚洗完澡的男人,接到了自己领导乌云检察长的电话,她告诉男人:
路检查官喝醉了,正和她在一起,叫男人来接她们。

  十几分钟后,男人找到了乌云检察长所说的地点,不过这里即不是餐厅,也
不是宾馆,它是一家私人的住宅。

  敲门而入,乌检察长在热热地亲过男人后,便把他拉进了卧室里。

  卧室里,酒醉的路检查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看样子她睡的很沉。

  男人一脸的疑问和生气,乌检察官又亲了他一下后,趴在他耳边说道:「她
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就把她给带这儿来了。再说啦,她是不好意思见你才喝醉的,
我是看她已经相思成灾,才帮她的。」

  疑团以释,气怒消退,可是对于眼前这个人事不醒的女人,男人还真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

  「她是酒没少喝,但是心里也是什么都明白的。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嘛!」
看着男人迟疑不前,乌检察长一边把男人朝床边推,一边继续趴在男人耳边说道。

  「这……」男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心急的女检察长已经开始替他做起了准备
工作。

  上衣脱了,裤子解了,扒掉男人的身上的裤头,软绵绵的肉棒往手中一握,
跪在男人双腿间的女检察长,抬头给男人一个妩媚的笑后,就把男人的肉棒含进
了嘴里。

  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就这么简单,女检察长在肉棒上揉搓吸吮了还不到一分钟,
那家伙就腾的一下子涨了起来。

  涨起来的肉棒被女人仔细的舔着,吸着,而肉棒的主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了。
恋恋不舍的在肉棒巨大的菇头上亲了又亲,女检察长知道正戏该开场了。


                (6)

  路检察官丰润的身子在她上司的揉弄下,很快就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她的
更是不可自制地变成了泥泞的一片。

  上司扶着男人的肉棒,把它牵引到自己下属那泥泞的小穴边,找到下属已经
涨挺起来的阴核,用男人肉棒那巨大的头颅在下属的阴核上来回的研磨。

  十几下的工夫,下属就似在醉梦里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推着男人屁股,看着男人的肉棒一点点地被下属的阴道所吞没,女检察长便
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两个巨大的乳房在男人的后背上摩擦。

  『唧咕,唧咕』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醉梦中的下属开始下意识的扭动和抽搐,
猛地几下抖动之后,下属的头往边上一歪,就真的醉了过去。

  骂了声真是没有,上司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就骑了上去……

  一般来说,只有传说中的酒仙刘伶才可以喝醉了一次后,睡上几年不醒。其
他的人恐怕只有是真的醉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后,才可以享受这种待遇。所以即
使是真的醉了,我们的路检察官到了该醒来的时候,还是醒了。

  醒了,却不能睁开眼睛,那是因为她的上司比她醒的早一点,现在正和男人
在她身边忙着呢。忙什么?当然是……

  路女士刚醒来时,男人的肉棒被她的上司吃在了嘴里,等路女士悄悄地把眼
睛睁开一条缝隙的时候,她的上司已经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掘起来,男人正用他
的大肉棒朝她上司的屁眼里捅进去。

  吃了一大惊的路女士,差一点就把眼睛全睁开。还好的是长期从事法律工作
的她,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定力。把眼睛闭上,可这新奇的东西着实让人好奇的不
行,于是一番的思想斗争过后,路女士的眼睛又似闭非闭地拉出一条缝儿来。

  上司高一声低一句地叫着,男人的大肉棒从她的屁眼里一下下的进出着。这
传说中的东西,真是个什么滋味路女士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眼前的这对男女那
舒爽的表情告诉她,这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上司的屁眼被男人大肉棒插了约四五百下,刚一拔出来,上司就一回身,又
把男人那才插过屁眼的家伙吃到嘴里。

  「好……恶……」后面的一个单音还没有从路女士的心里喊出来,胃不那极
度的不适就把它闷了回去。「这怎么可以呀!」好不容易才把胃里的翻江倒海给
平息下去,路女士对着身边的两个人在心里怒吼着。

  无声怒吼,是不会产生它应有的影响的。所以更令路女士嗔目结舌的是,她
的上司已经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穴,厚颜无耻地男人腻腻的叫着……

  「老公!云云的骚穴里边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它吧!」

  「哎呀!老公你真会操!」

  「啊啊!老公你操的我真舒服!」

  「使劲操!操死你的骚云云吧!」

  「你喜欢挨男人操,就让他往死里操你!你喜欢那么无耻的叫!你就自己在
那边叫好了。可是我又没招没惹你,你爬到我身上来干什么呀!」

  「你爬就爬来吧,你的手……还有你的嘴……你在往哪里伸呀!你个……」

  「我不行啦!小路该你了。」趴在路女士身上的上司,有气无力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即使现在对着两个无耻家伙用最大声音说『我现在睡着啦!
』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了。眼睛似睁非睁的路女士,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不过也就是这个小小的请求,她深刻地体会了一下,什么叫更无耻。

  去卫生间小解,在是一般人睡醒后经常发生,可就是着经常发生的事情,路
女士却生平第一次被在长大成人后,被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到了卫生间里。而
且在她要小解时,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但去回避,他还厚颜无耻的告诉她:要么让
他来把着她撒尿,要么她坐到马桶上,但要把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去!

  那个肮脏的东西!鬼才去把它……没有办法,路女士被男人把着,完成一次
最为艰难的撒尿之旅。

  撒了尿,被男人清洁了,路女士被男人抱着,下面被男人鸡巴操着,又回到
了那张该死的床上……

  考完试,电大的课程就暂时告一段落。本来以为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和同学们
在这里会聚,没想到一个电话打来,男人开着自家的车又来到了这里。

  叫男人开车来的是那只美丽的狐狸,用车的是那只翩翩也动人的蝴蝶。


                (7)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住单身?男人不禁对眼前的这只蝴蝶刮目相看了。可是
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那只从来就没个安分过的狐狸,已经指着男人
开来的车大叫了起来:「你在单位就开这车?这也太丢人了吧?」

  「不是的……」男人刚一解释,快嘴的狐狸就打断了他的话头。「不是什么
呀?就开这破车,还好意思来接人呀!」

  还好,又是蝴蝶拉住了一脸鄙视的狐狸,然后对男人说:「我们走吧。」

  蝴蝶的新家是一个两间的平房,没费多少力气,男人就把单身女人那本就不
多的东西给搬了进去,并按着女人的要求,一一把东西摆放到位。

  怎么着也算是出了点力,蝴蝶也就客气地招待起了男人。

  四五个家常菜,是男人做的,一打啤酒,几罐饮料,也是男人出去买的。举
起杯来的时候,男人怎么都觉得,今天不是在他帮别人搬家,而是给他自己搬家
一样。

  饭菜很可口,啤酒的味道也很不错,所以饭桌上的气氛很好,三个人之间的
谈话也就非常的融洽和随意。

  「小李子你看起来还算行,怎么在你们单位就开那破车呀?」融洽的关系,
也不能让狐狸女士把对男人那车的耿耿于怀的情绪放下。

  「这车不是单位的……」在狐狸面前,男人的话每次都只开个头,接下来就
被她抢了过去。

  「那是你借的?真是的!你看你这人缘混的,还是检察院的司机呢,连个象
样的车都借不来!」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狐狸女士总是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

  「车是我自己的。」狐狸女的话音一落,男人赶紧说了一句意思表达完整的
话。

  「啥!」睁大了眼睛的胡女士,大呼一声后来了更多的问题:「你在单位是
不是干的不顺心呀?怎么还利用下班时间去跑出租?要不就是……」(九十年代
初,我们这里的出租车只有两种,一种是天津产的『大发』,另一种就是男人开
的这种松花江了。)

  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车,即使是松花江,男人也只是自己家用用,因为家
里人多,有个车方便。可是就是这句家里人多,兴趣盎然的胡女士跟上来就刨根
问底了起来……

  家里有什么人,又是个什么关系……男人头很大,却只能一个问题接着一个
的回答。而那只在胡女士对男人咄咄相逼时,总是要出来给男人一定维护的蝴蝶,
现在却好象什么也没看见,她嘴角含笑,悠闲地当起了旁观者……

  开车回到家,根生两口子正好也在,互相打过招呼,男人就开始问根生最近
的情况。

  草原上的人们习惯悠闲的生活,所以当地人很少有人肯下辛苦去做根生他们
做的这一行。在竞争对手不是很多的情况下,根生的生意做的有滋有味,一句话
:好的很呀!

  不过,目前根生的同行大多数是乌盟那边的人,由于乌盟人大凡是做生意的
都精于算计,且是人要留三分,所以男人又告诉了根生一番和他们打交道的注意
事项后,根生两口子见天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了。

  三妮和四妮是楚心和楚童的妹妹,把她们也送到男人家一是因为根生两口子
现在很忙,没时间照顾,二是他家大女和二女在男人家,除了上课的时间,剩下
的有她俩照顾就可以了。另外还有一个没有明说的原因就是,他家的大女和二女
自从到了男人家之后,学习成绩是飞速的提高,把小三和小四送过来,也算提前
做个准备吧。

  根生两口子走了,三女和四女跟在姐姐楚童的身后楼上楼下地转个不停。看
着两个新来的家庭成员,看着家里其他人那意味深长的眼光,干笑了几下的男人,
赶紧上楼去洗澡了。

  刚把水放好,楚心就拿着一条毛巾推门进来。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男
人就走上前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等着她的问题。

  和男人一直进到池水里,把男人的肉棒也都吃得又大又硬,楚心却是连一句
多余的话也没说。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男人在心里问着自己。

  「它真好!」楚心摆弄着男人肉棒赞美着。

  「可它也最害人!」叹息了一声,楚心又说道。

  「正菜来了!」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在着句话后被女骇紧紧地攥到手里,男
人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道。

  果然不出意料,致命的东西被人家攥着,人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呗。

  把玩着男人的命脉,女孩跟男人心平气静的说着……

  我的三妹和四妹,你以后只能教她们功课,不许多看她们一眼,不许……

  我的三妹和四妹……

  「你现在的学习那么好,要不三妹和四妹让你教不就行了?」接受了女孩一
大堆的意见和建议后,男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一点个人的看法。

  「我爸我妈是把她们交给你的,又不是交给我的!你想偷懒?那没门!」女
孩很不客气地把男人否决掉。

  「那……」

  「那什么那!我说咋样就咋样!」女孩有些粗暴的打断男人,一起身就把男
人的肉棒吞进到自己的小穴里。

  一边骑在男人身上摇,女孩还在叮嘱着男人:不光是三女和四女,以后我妈
来了你也不能看!你看你的眼睛,贼嘻嘻的!一看就是……


                (8)

  把还在喃喃自语的女孩搂在怀里,男人躺在自己的超级大床上想着女孩刚才
的话:是什么时候自己给了家里的女人们留下如此好色的印象?那除了家里女人
们这样看自己,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又是什么?难道他们也和家里的人一样看自己
吗?

  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还是顺其自然吧。一个人在怎么豁达,总是以为
自己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其实别人对他总是有着若有若无的影响,只有当他的
心真的静下来的时候,这影响会悄悄地让他在不自觉中开始调整自己的行为。是
人都终难免俗。

  熟读了《庄子》,背通了《道德经》,自认为即使没有做到达人之境,但也
从中收获良多的男人现在才发现,漫漫红尘中的饮食男女,想在这里逍遥的度过
一生,已经不止是难,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奢望。

  能逍遥一生不为万事所累的人,要么是传说中的圣人,要么是没心的人。圣
人做不了,没了这颗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就累吧,那就忍受吧,红尘的河,
牵牵挂挂的趟过有什么不好吗?

  想着怀中女孩那日见茁长的乳房就在手指间揉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含在
嘴里甜添的品尝……

  「心妹子睡啦?」刚进来的梅玉从男人背后搂着他问道。

  「嗯!」男人应了一声后,返过身把梅玉搂在了怀里。

  「我一猜妈妈就在这儿」蹦蹦跳跳蹿进来的毛呢,说着就一头扎在男人和梅
玉的中间。在她身后面跟着的是毛喃和思萍念萍两姐妹。

  「小念子!你看爸爸的大鸡巴还没硬,快上来帮忙!」已经钻到男人双腿中
间去的毛呢,头也不抬的在那里喊道。

  「你俩去帮玉妈妈!我去爸爸那儿!」被毛呢一口一个小念子叫着的念萍,
很大气的对另外两个吩咐道。

  「这四个百无禁忌的小东西!」男人和梅玉相视无言了。

  话是不用说了,四个小东西那日渐纯熟的各类技巧一施展,两个大人的生理
反应就不可自制的涌了上来。

  梅玉有些扭捏的在几个女儿的面前跨骑到了男人身上,四个小东西则毫无顾
及的轮流叉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嫩嫩的小穴递到爸爸的嘴边,让他尽情的品尝。

  小小的来了个高潮,梅玉就浅尝即止了。因为她要等到最后,等到自己男人
给予幸福的赐予。学校里自己的工作很轻,时间充裕,看着家里其他的姐妹已经
怀上男人的宝宝,她也动了这份心思。

  「奶奶你看!这四个小东西就知道偷吃!」万分不满的小雨和海燕,拉着男
人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许姐也走了进来。

  看着女儿渎起的小嘴,作为母亲的许姐有些无奈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

  「孩子还小嘛!」奶奶一把拉过孙女,边替她揉着脑袋,边对她说:「来,
和奶奶一起去你爸爸那儿。」

  又有新成员加入,势力范围就得到了重新的划分。奶奶,思萍,念萍一组,
许姐和小雨海燕是一组,正在男人身上轮番上下的是呢喃小姐妹。

  楚心睡醒了,在她眼前是奶奶、思萍和念萍并排跪在那里,男人那条粗长的
大鸡巴在她们三个的小穴里轮流进出着。

  奶奶的屁股白皙也丰满,那肉肉的感觉任谁见了也想在那上面摸上一把。两
个小的,屁股清瘦,但那上面幼嫩的童真,也更有一番叫人沉迷的气韵。

  看着爸爸,也是自己的男人,深深浅浅的在这三个人那里操着,抚摩着,女
孩的心突地就跳了起来:要是自己和所有的妹妹们,也这样地接受男人宠爱,那
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呀?要是……要是还有……没有在心里说出来的称呼就这
么地在脑海里一滚,女孩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一片殷红。

  「路姐,乌检察长找你。」小牛又过来通知坐在办公室里的路检察官了。

  而此时的男人,刚送完那只多事儿的狐狸,正在返回检察院的路上。

  路检察官一边朝着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心一边跳个不停。因为就
在这最近,她已经不止一次地爱这个时间里被叫到那里去了。

  那里是一个只属于三个人的天堂,但它同时也是让人一次又一次堕如深渊的
地狱。

  是天堂的时候,是男人那粗壮有力的阴茎不知道疲倦地让自己在性爱天空尽
情的飞翔。是地狱,那个肮脏也丑陋的东西终于在两个恶魔的强迫下,被自己吃
进了嘴里。吃那肮脏的东西也就算了,可是被按在那里连屁眼也被操出了血的时
候,那痛苦让自己整整在家里趴了两天。

  从那天以后,恶魔还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戴胸罩,不可以再穿内裤……现在
自己除了身上的外衣,里面连一件贴身的衣服也没有了。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自己现在真不知道该是爱他,还是恨他。还有那个比
男人更可怕的女人,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恶魔!

  是她,在隐隐知道自己对男人那一点点的好感后,先是一点点地引诱自己,
然后在利用一切机会来地煽动自己,来蒙蔽自己。

  就是那个下午吧,那个恶魔在和自己喝酒的时候,利用自己那不是很好心情,
彻底地点亮了自己心里那黑暗的火焰。也就从这一天起,沉入深渊的自己就再也
没有机会回头。


                (9)

  检察院二楼的楼梯口,路检察官和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迎面相遇,四周没有
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紧张,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女人突然间一下子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因
为在这一刻,女人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复杂的,以前怎么都无法说清楚的
感情,好象都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去体会这大大手掌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力量。

  不过今天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里没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这次叫路检察官
来这里,是因为路检察官手上的一个案子。

  这是一件普通的重伤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责任者却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来
寻求一个看上去更为合理的解决方式。

  尽管责任者提出的解决方式让一个普通人都觉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为责
任者出面说这些话的人,不仅让眼前的这两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头疼,男人也悄
悄地伸了伸舌头。是呀,来头好大呀。

  没自己什么事,而两位法律工作者的头疼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解决的了的,
男人就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之所以走,是因为男人知道,这个案件即使是不会按责任者说的那么荒唐的
解决,但最后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运做下,结果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样的事情上
演的很频繁,男人看了心堵,离开也许是一种选择。

  『突突……』一辆农用机动三轮车从男人眼前驶过。看着远去的车影,男人
的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根生现在收皮货是用自行车来运,如果把它换成机动三轮
的话,那岂不是鸟枪换成了炮?想了就行动,一个小时过后,男人就开着一辆机
动三轮去满世界地找起了根生。

  看着男人和他骑来的家伙,根生先是一阵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说明这家伙是
用来干什么的,兴奋的根生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

  看着根生骑着三轮一圈圈的转着,男人微微地笑了。

  又到了接学生回家的时间,由于家里的学生多,男人负责的是初中部的,小
学部的则交给了斯琴去负责。明天是周末,一上车初中生们就显得异常的活跃。
先大致预定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了前面开车的男人身上。

  这是一伙子满身精力没处撒的狼伢子,被她们盯上了男人直接就选择了任人
宰割。正想在哪里找一个安静的场所,一辆挂着军牌的大卡车却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马明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结束不久,他又来寻求与男人的合作
了。

  离市区六十多公里的地方,是军分区的一个自己经营的牧场,那里放养着将
近两千只的肥尾羊。已经是那里负责人的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这座牧场的
边上建一个姓马的牧场,但是他手头上资金稍差了点,所以他很期待与男人的再
一次的真诚的合作。

  建一个自己的牧场!男人有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期待。六十几公里,将近
两个小时的车程,男人立即决定再一次与马先生进行愉快的合作,并答应马先生
三天后将投入首批八万元的资金。

  马先生春风得意的走了,狼伢子们为八万元前伸伸舌头后,却更加凶狠地盯
住了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净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家,男人的车就停
在了那里。

  只穿一个裤头,眼睛也被蒙上,在规定的十五分钟,要抓到这屋里所有的女
孩子,抓到了就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个,还不许叫错她们的名字。任
务完成,奖励多多,任务失败,后果自负。

  『捉迷藏』古老的游戏在今天看来也很具有一番情趣。不过对于男人来说,
挑战性就要差上许多了。因为每一个女孩子他都太熟悉了,不用摸,不用闻,只
要一听她们那稍显得紧张的呼吸声,男人就已经知道谁离他近,谁站的远了。

  静静的站上那么三五分钟,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声被男人抱进了怀里。
边被男人揉弄,边被脱关了衣服,当然还叫了名字。

  「被抓住的时候不要出声!」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个同伴做着告戒。
可她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她也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一个又一个,女孩们纷纷种箭落马。还有几十秒游戏的时间就要到了,图雅
最后一个被男人抱进了怀里。亲着她,吻着她,深深的抚摩着她,这个才从失去
母亲的伤痛里走出来的女孩。

  「你还没有说她的名字!」一向很是较真的楚心,在游戏马上就要结束的时
候还没有忘记游戏的规则。和着她的声音:「图雅,我的小图雅,爸爸的好女儿。」
是男人喃喃的呼唤。


                (10)

  在男人喃喃的呼唤里,女孩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微微的垫起脚尖,
搂紧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在一起。

  一阵热烈的掌声,是为这浓浓的情爱所响起。呼啦一下,停下掌声的女孩子
们,把这两个人围了起来。

  一个个嫩嫩的小穴,一张张香甜的小嘴,在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呼唤里,
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里轮流的进出着。

  天色渐渐地暗了,男人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尽情地射在了图雅那尽力张开的小
嘴里。

  拉回来了一车的横躺竖卧的女孩子,家里的女人们都怪异之极地看着男人。

  看着大家都在瞧热闹,男人只好自己把车上的女孩子们一个一个的抱上了楼。

  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人去说男人和女孩子们,有了这样的经历是不是应该。所
以觉得怪异,是她们以为男人是和女孩子们在车上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壮举,当
她们没有从车里闻到那欢爱时特有的气味时,女人们随即就放下心来。至少她们
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边用毛巾擦着刚洗过的头发,男人一边向家里的女人们汇报了和马先生再
一次合作的事项。

  一个自己家的牧场!很喜欢牧区生活的女人们,没用男人过多的解释,就集
体同意了。因为她们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牧场,却是男人对一个草原上的女
人,那深深的思念。

  几个月之后,男人与马先生的合作按计划基本上完成。刚从北京看望完那几
个待产的女人回来,就又到了电大开学的日子。

  还是老规矩,刚开学,考完试,是同学老师之间的大聚会。剩下的隔三差五,
四六成群的聚会都是在一些关系相当不错同学中进行的。

  男人很随和,谁有事要用个车帮个忙的,男人几乎是随叫随到。在同学中似
乎非常不错的人缘,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会就总是少不了邀请男人参
加。

  当然,有男人,就会有女人,比如说那只从男人见到她那天起,就没有安分
过狐狸,也是经常出现在这些聚会上。

  和男人的独来独往不同的是,狐狸和蝴蝶这两种怎么都不可能产生交集的生
物,每一次参加聚会时她们却形影不离在一起。

  狐狸活跃,对杯中之物也有着偏好,所以酒量很大的她每一次都要喝到舌头
不太好使才罢。蝴蝶喜静吗?安安静静的坐在热闹的人群里,淡淡的品尝,轻轻
的微笑,一个象迷一样的女人。

  开车的时候男人极少去喝酒,所以每当聚会散了的时候,男人最重要的任务
就是送这些同学回家。

  人把酒喝到一定份儿上时候,送他回家就象是来一场比拼耐性的战争。还好,
男人的耐性有点太好了,所以不管被送的人怎么折腾,比拼到最后的胜利者总是
男人。

  一般来说,社会上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女士优先。不过这说法对狐狸和蝴蝶
来说好象不是,因为总是坐在最后面的她俩,一上车就会说:「最后送我们。」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坐在车里,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大把大把地比拼着耐性,但
是到了送她俩的时候,即使是到了地方,还是什么都不说两个人,会一句话也不
说的在车里坐上好久。

  每个人的一种行为,都有它这么做的原因,更要耐性的时候,男人更是什么
都不说的一直等到她俩自己从车上下去。电大不到两个月的课程,男人也在车里
这么地坐了七八趟。

  京城的郊区,一个大大的院落里有了一次次婴儿啼哭。新生命的诞生,为这
个雪花飘飞的季节,平添了许多喜庆。

  四个女儿,男人有些感慨了。

  生男生女的男人都把他们当成了心头肉,可是男人除了额尔德宁为他生了一
对儿双胞胎儿子外,到目前为止全是姑娘。要说姑娘就姑娘吧,但一看到家里其
他人那暧昧的笑,男人只能仰天地,长长的打地打了个哈欠。

  今年的春节,男人一家都在着京郊的大院过的。初八刚回到锡市,战友,同
学就来了一大堆人通知:我们该聚聚了吧。


                (11)

  许多年前,曾经的同学和战友会让你一生都去和他们交往。看到这些来邀请
自己参加聚会的同学,居然是上小学是的同学。而战友则更意思了,是同年兵不
在一个部队服役战友连桥也就罢了,用这里的叫法是连叔伯战友也都参加,不禁
叫人眼界大开。

  一一订对了聚会的时间地点,坐下来的男人才喘了口气。

  小学的同学?!连名字也叫全的战友?!接下来的几天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
男人已经顾不上想了,因为刚从楼上洗过澡下来的几个女人,一下子就把男人的
心思给勾了过去。

  走在最前面的金花第一个被火急的男人一把搂住,跟着就按到客厅的沙发上。
在京城的日子里,由于大家光顾着忙活那几个小的了,根本上就没什么时间亲热
一下,男人想的不行,女人们也同样在想,有了共同的心思,事情就进行的非常
的顺利。

  客厅里暖气很热,被男人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后也一点不觉得冷。大大地
叉开自己的双腿,尽力地上挺自己的小穴把它向男人嘴边送过去,让他那淡淡的
胡茬和灵巧的舌头,给自己带来最深的刺激。

  而男人那里,女人是一点也不用去操心,因为跟着她一起下来的斯琴,已经
在替男人服务了。

  女人的小穴里渗满了汁水,男人的肉棒也在斯琴的揉弄下异常的涨挺,老夫
老妻,熟门熟路,噗地一声,男人的大鸡巴就尽根操了进去。

  「哦……」女人短短地叫了一声后,就开始奋力摇动着自己的屁股。

  用尽全力的拼杀上二十来分钟,尽管在是怎么如狼似虎的年龄,金花也在一
声长长的呼喊过后,就软躺在沙发上去恢复体力了。

  看了半天的戏,也帮了好一阵的忙,另一张沙发上斯琴骑在了男人身上。两
根手指分开小穴,另一只手扶好男人的鸡巴,轻轻晃动中,斯琴的小穴一点点地
把男人的鸡巴套了进去。

  男人的家基本上很少有外人来,但是当男人他们全家都外出的时候,月蛾嫂
子就为他们看家护院。今天男人一回来就去支应聚会的事情,没去注意家里还有
其他的人。

  而男人这一大家子人,有谁在谁没在的根本没人去注意这些,再加上男人一
家从来就没把月蛾嫂子当过外人,所以和男人一家中大部分打过招呼后,月蛾嫂
子就按每天的习惯去打理老柳和四儿他们的房间。只是她刚要从房间出来的时候,
客厅里的戏也就开场了。

  不是没有人去注意月蛾嫂子的存在,相反,有几个人知道却还是让这出大戏
的上演,那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男人和吴家的心儿,童儿,以及男人家里那复杂的关系,早晚要让月
蛾嫂子知道。但这种事是做了好做,要说可是有不小的难度。用一次不太是办法
的方式来做个隐晦的说明,并把事情明朗化,也许会更好一点。

  另外,就是看一下月蛾嫂子对这些事情的态度,知道了是好是坏,才会拿出
解决的办法,这样的事情赶早比赶晚强。

  虽然采用这样方法来说明一件事情有点儿太那个了,不过让月蛾嫂子全面地
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嘛。

  大戏从客厅转到了楼上,在男人家去根生家的路上,是月蛾嫂子那有些踉跄
的身影……

  几个幕后的策划者,在月蛾嫂子不告别的时候,对了一下心思,通过自己是
女人和对别的女人的了解,她们知道今天采取的办法虽然还没有最终的结果,但
基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一个母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每天都呆在狼窝里,你说
她会选择自己一个人走吗?

  和男人家那几个幕后策划者想的差不多,一个人回家的月蛾嫂子也在想刚才
发生的事情。

  自己家的女儿,做母亲的都很了解,所以女儿和男人的关系,月蛾嫂子早也
看出个一二三来。不是没想过让女儿从那里离开,私下里也和女儿说了自己的想
法,但是女儿很坚决,她要留下。

  对于男人,月蛾嫂子知道,这个人也许女人多了一点,但是绝对是个好人,
是个有责任的人。这个世界上帮助过自己一家的人都是好人,不过象男人这样帮
人确实是太少了。一个人不是坏人的人,女人了多一点有什么不好吗?难道就只
能让坏人才有那一堆的女人吗?

  况且月蛾嫂子知道,男人这么帮自己一家,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有多漂
亮,因为他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面黄肌瘦的女儿有的只是可怜,哪里还会有人
多看一眼?

  俗话说帮人不帮穷,帮穷要帮到底,男人帮了,他要的就是帮到底。自己家
日子越来越好,没有这个男人可能吗?

  「女儿呀,只要你不后悔,妈和你爹就认了。」

  楚心也是知道母亲看到了不该看到东西的人之一,一想到母亲跟她说过的话,
她知道,这样话从今天起母亲不会再对自己说了。

  那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一想到母亲,楚心的心里又狠狠的跳了
一下。


                (12)

  说是同学聚会,但加上男人和与他同去的丛彩虹也就十几个人,毕竟这里不
是在西乌旗,那里才是今天这些人的根。

  陌生和似曾相识中,当年的毛头小子黄毛丫头,都已经换了模样。岁月用它
那不经意的手,让曾经拥有的天真和快乐,开始一点点的体会着生活的沧桑与变
迁。

  从记忆里找出原来的那张脸,彼此间的称呼也从客气的名和姓之间,一下子
就变成了当年的外号。这熟悉的称呼,让屋里的气氛变得热闹和轻松。就在聚会
要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个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人走了进来,她们是四儿的妹妹国琴
和男人初中时的同学邓丽。

  她们不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呀!很是意外的男人没去想这两个人是怎么来的这
儿,而是先去想她们是不是该来。可是又一想,男人也回过味儿来,小学确实不
是一个班的,但是同一个年级却是一班二班的有好几个。这两个人是男人他们隔
壁三班的,当时和她俩同班的还有柳静。

  不是一个班的,到异地他乡的就都是最亲的同学。男人想明白了,和众人打
过招呼的两个人已经坐到他的身边。

  和男人坐到一起,可不是看着男人顺眼,而是她俩和丛彩虹太熟,人家俩人
儿是奔着她来的。

  小学的时候丛彩虹坐男人前位,把怎么学习的男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作弄
她。上了初中,邓丽成了男人同桌,不作弄女孩子的男人是每天上课都大睡不起。
总体来说,这些女孩子都对男人的印象深刻饿不得了。

  现在大家都张大了,两位后来者在和丛彩虹叽叽喳喳够了,才把目光转向了
男人。这两道目光,国华是若有所思,邓丽是恶狠狠中有着那么的一丝惊讶。

  六目相对,男人微微的笑笑后,两个女人也收回了目光。总觉得有许多话要
说,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有的时候久别相逢,换来却是沉默。

  同学聚会,说起来是有很大期待,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的说,喝的喝,
在不就是一首我们好象已经很久都没有唱过的歌,在今天我们一起来唱。

  简简单单的一个过程,可是我们聚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每一次我们都是那么
的期待。这是一种深埋在心底里的东西,不用刻意的去在每一天都把它想起,它
就这样的如同冬眠的种子一样,酝酿在我们的心里,在以后的某一个日子里,开
出那美丽的花朵。

  喝了酒,回家的时候男人就把车钥匙给了已经有驾照的丛彩虹,自己则和同
学一一的告别。可是当他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却发现邓丽和国华已经坐在了里
面。

  有了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男人只好一路上听着三个女人的叽叽喳喳
回到了家。

  邓丽是陪国华来的,顺便去同学认个门。可是国华才一进门就被男人的母亲,
亲热的拉过问长问短的,这可真让男人大睁了双眼。

  奇怪吗?当然奇怪的不得了!因为男人的母亲和国华以前根本就不认识,现
在她们不仅没让男男人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就已经象老熟人般的那么亲近了,
男人不由得感慨,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男人是不知道,他以为他把许多经历过的东西放在心里头,别人就会不知道。
但是作为孩子的母亲,一个差不多和孩子分别将近二十年的母亲,孩子心里装的
东西真让花了很多心思来寻找。

  孩子这些年那些真正的经历,母亲是没有全部的了解,但是儿子装在心里,
让他时刻牵挂着的人,母亲差不多还知道。

  国华在西乌旗的邮局上班,去年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后,她就剩孤身一
人了。母亲在儿子还在忙别的事情的时候,去见了国华,做通了她的工作,替她
调动了工作,把她接到自己的身边。

  其实男人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拉着一车的女孩子,不是选择去了
金花原来的家,而是选择去母亲原来的家,相信那一天他就已经和国华意外地相
见了。

  心细如发的男人,在更多的时候是不如一个母亲的那与生俱来的执着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男人久久而无语。

  邓丽的家在男人送国华回去的路上,先不她送回去,车上就剩下男人,国华
和从彩虹了。还是丛彩虹开车,但是男人和国华还是连一句简单的询问也没有。

  其实他们心里真的都有话要说,只不过心乱如麻的男人无法说出口,而国华
还没想好从哪里开始问。这沉默是暂时的,都不心理顺了的时候,这话怕是一时
半会的还真说不完。

  虽说是喝酒,但是丛彩虹要和国华一起住,不想走着回家的男人,只好违反
一次交通法规了。


                (13)

  野兔的窝边总是长着茂盛的草,据说即使是这里的草长的再好,野兔都不会
去吃一口。但是现在的男人的身边开满了鲜花,那些该采的男人是一朵了拉下,
这还有一些没有采的,是不是也该向野兔学习一下,把窝边的东西留上一留?

  男人好色,而且有些极端。他潜意识里总是认为花是越多越好,哪怕是从家
门口排到了天边。可是现实生活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必须要学会
去取舍一些东西,这样你才能很好的去生活,否则有一种叫报应的东西会来找你
的。

  可是人有很贪婪,这贪婪的占有欲望只要被人一撩拨,它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比如,乌云检察长现在正跟男人说着:昨天她和单位的小牛、路检还有青
格去了一家新开的,很有点档次的浴池。

  浴池很不错,可是这更好是,你瞧瞧人家小牛和青格的身子,那个白,那个
嫩!再瞧瞧人家的那两个乳房,还有那……

  乌云检察长所极力描述的这两个人,都和男人相处的很不错。大家都是年轻
人平时开开玩笑,打打闹闹的是经常事。从乌云检察长的话里,男人知道她是个
什么意思,但是要就这样地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男人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虽说乌云检察长对美丽青春的描述很让人心热,不过男人的笑容里却包含了
几许的不已为然。

  身边的男人敷衍的微笑,女人知道是为什么,用自己的小穴再一次夹紧男人
的肉棒,女人告诉男人: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

  你有办法?就算你有办法。可是男人现在要解决的是,肉棒插在女人的小穴
里已经半天没动了,还是先解决肉棒运动的事情,其他的就先放到一边吧。

  敷衍着女人的话,答应了四五个行行之后,男人没再理会女人又要说什么,
就飞快的挺动起来自己的肉棒。

  乌云检察长的话,男人没往心里去,可是一回家,母亲和二姨也一边让男人
的肉棒操着,一边在男人耳边絮叨:国华这姑娘很好,那个邓丽也是不错……

  这两个人呀!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的男人,只有加紧了干活的速度。

  第二天下午刚下班回家,不安分的狐狸一个加急电话,男人开上车就匆匆地
赶了过去。

  以前都是这狐狸和蝴蝶看着男人和其他人在比拼耐性,现在轮到两个喝的东
倒西歪的女人,来考验考验男人。

  从天快黑到满天的星光照着大街两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时间已经过去三个
多小时。可就在这个时候,马路边三个小青年对两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来了声响
亮的口哨的刺激,一声操你妈的!摇摇晃晃的狐狸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半块
砖头,拎着就冲了过去。

  从狐狸的表现里,男人知道她以前肯定是某个圈子里混过的人,而且绝对是
见过一些经典场面的。不过你再见过,再经历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冲上去,那
后果还用想吗?

  开着车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两个女人后面的男人,拉开车门也冲了过去。

  三个倒霉蛋,趴下了一个,被男人追跑了两个,等男人在转回的原地时,那
个趴在地上的正被狐狸骑着,手里的半块砖头,也在倒霉鬼的脑袋上砰砰的爆着
栗子。而那只蝴蝶,也疯狂地在这个倒霉蛋身体上能够见的地方踢着踹着。

  一把把狐狸拉开狐狸,顺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她满天看金星。再一抬手,蝴蝶
那怯怯的眼神让男人伸手过去,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倒霉蛋被男人开车送到医院,满脸半身的血,脑袋上六七条口子缝合二十多
针,还好,其它的身体机能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毕竟是女人,出手很凶,但效
果是刚要达标。

  正和倒霉蛋说着话,呼啦一大群人冲进急诊室。

  男人一看,有四五个都认识。而这四五个人一看清楚是男人后,立即拉住其
他还在咆哮的同伴走了过来。

  简单的打了招呼,简单介绍了一下剧情,得知自己的同伴那一脑袋丰功伟绩
是被个娘们儿弄,同伴们全都撇了嘴。

  可是当他们看到是哪个娘们儿有这手段时,其中的一个在叫了声胡姐后,全
场都安静了。

  那些年社会上混的很光棍,男人替女人陪了礼,在拿上药费的,大家就跟着
散了。

  「你敢打我!」医院的大门口,狐狸柳眉倒竖地冲向了男人。

  又一个大嘴巴,然后一掐她的脖子,男人把冲过来的狐狸塞进了车里。

  「你上不上来!」男人对着还在边上站着的蝴蝶怒吼了一声。

  身子一震的蝴蝶,有些机械地爬上了车。


                (14)

  男人受给狐狸的那个大嘴巴,要说是一记让她昏睡过去的『手刀』更为确切
些。而且『手刀』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一直到了蝴蝶的宿舍,狐狸才醒了过来。

  再一次疯了一般地冲向男人,而且还把她那皮鞋尖尖的头部,阴狠地踢向了
男人的下体。

  一个侧身让过女人那尖亮的脚尖,顺手一抄捞住她的脚腕,再发力的一甩,
女人如麻袋一样被垛在床上。

  还不肯甘休的女人,在床上尖叫一声又疯地要往起冲。男人没有再给她机会
起来,搂肩拢背地把女人按在了床上。

  又撕又咬的女人,极力制服她的男人,不过谁都没有看见,此时男人眼睛里
闪烁的黑色的火焰。

  不在理会女人死命一般的挣扎,男人从女人脚上穿的鞋开始,为女人解除起
了身上的武装。

  当男人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女人腰带上时,一顺间,女人就嗅到一种非常熟
悉的味道。那是和她有着相同经历,是在社会上打过滚的人才有的味道。

  既然是同一类人,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腰带上以后要发生什么,女人不用想也
知道了。

  女人身上衣服没用几下子就被男人扒了精光,可是这个时候对于狐狸这种女
人却是她最有威胁的时候,出来混的,没有一两下保命的绝招怎么行!

  果然,男人刚要把自己的内衣从头上拉下来的瞬间,刚还一动不动的狐狸,
猛地一下蹿起,用尽全身力气奔着男人的下体就是一个膝撞。

  内衣蒙在头上,男人也知道女人下一步要干什么。双臂一展,那本来蒙着头
的内衣,已经牢牢裹住了女人撞过来的膝盖上。

  面色死灰的女人,被男人又一次扔回了床上。抓住她的双腿猛地往开一劈,
女人的眼角在这个时候也渗出了泪水。

  调整好肉棒的角度,对着女人阴道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是干涩的阴道被火一般灼烧时女人痛苦的叫声。

  「嗯!」闷闷的,是男人肉棒插进干涩的阴道时,肉棒的包皮被强烈翻卷时
同样痛苦的吼声。

  眼前的一幕,庄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等她想起必须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
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击。傻了一样的蝴蝶,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没有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男人轻轻地亲吻着女人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低
的说起话来。

  木头一样的女人,在男人低低的话语里思绪慢慢地开始飘忽……是童年的快
乐天真,有成长中美好的憧憬,可是随之而来,是多少的生活的无奈与无情。

  『想让你从新开始选择生活』是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可
是为什么?这话却有着让自己从心底里发出的向往?

  「选择新的生活?」女人朦胧的眼神里含满了疑问。

  「是的!选择你和我新开始的生活!」是男人给她的最坚定的回答。

  几分钟都这么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的看着她。
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女人发出了轻轻的哭泣。

  爱抚,是这个时候对女人最好的呵护,不过呵护的时候加上些许情爱上的手
法,其效果是更加的理想。

  慢慢的,女人的哭泣声再也听不到了,慢慢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晃动
……

  蝴蝶蜷缩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着眼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发展的戏剧。
以命相搏的仇敌,拥抱亲吻并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而这样的两个人,却从始至
终都好象不知道她的存在,一点点按照他们自己的节奏,来进行这幕还不知道要
怎样发展下去的演出。

  是一幕只有一个观众的演出,台词也单调的没有多少变化,因为翻来覆去的
女人除了『嗯……』就是『啊……』最多语不成声的喊上几句臭男人;而男人在
说了一堆的『我操我操』以外,那左一声又右一句的『骚狐狸』,怎么听怎么叫
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演出在女人急也尖的叫了一连串的『快……再快』之后,就落下了帷幕。看
着男人仔细的为女人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后,就和他那个一步三摇头的恐怖
武器朝自己走来时,心里一片空白的蝴蝶,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被赤裸的男人抱到了床上,把衣服也脱成了与男人一样少,和对自己的好姐
妹一样的,轻轻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后,男人就抱着自己慢慢地睡去……


                (15)

  天还没有亮,刚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边的那两个不安分的东西
给吵醒了。其实这两个东西也没干什么,就是搂着抱着的在说着悄悄话。

  话基本上都是哪个女东西在说,男东西是有一声没一句的应。这比停说着的
那个一会儿是高兴,一会儿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高兴,开解她的烦
恼,来来往往的时候这中间还夹杂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谐的声响。

  终于女东西放开了心中所有不高兴的东西,大叫了一声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
了下去。蝴蝶宿舍的设施比较简单,这里没有象征现代生活的卫生间,她们夜里
用是我们几千年来的传承……

  稀哩哗啦的声响从外间传来,闭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搂了过去。她的脸颊,
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热热的气息在那里徘徊外,还有随着男人的的双唇落在这
些地方时,那似乎被电到心里深处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传来。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的肩头,滑过手臂,在到达女人的小手指时就会轻轻地揉
弄几下,才三四个来回,再配合上那电一般传来的感觉,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
促了起来。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抚弄女人的手臂,它叉开的食指和
中指轻轻夹着女人的锁骨,然后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边的锁骨走完后,就来
到了女人胸前。围着女人一只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弹性的手指在那里点点跳跳
的转上一圈后,划起一个8字就来到女人的另一个乳房边缘弹跳一圈,最后又来
到女人还没有被抚摩过的锁骨上……

  几转之后,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颊稍稍出现的一点潮红,鼻翼的两侧
隐隐可以看见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呼的一声,是从外面稀里哗啦完了的狐狸蹿了回来。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迷
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迷失下去,深深吸上
一口气的她认为,男人对的骚扰会就此结束了。

  可是马上就让她惊恐万状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因为狐狸的回来而放弃他的侵
犯,现在已经变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几个揉弄过后,就没
有一点迟疑的插到女人的双腿中间。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进双腿中的瞬间,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重新钻回到被窝的狐狸,就象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从男人背后抱住男人后,
一只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开始前后的撸动。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体的反映却更加的真实。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个
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里有难耐的痒,说不清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
无法阻挡的,一滴滴越渗越多汁液。

  她还清醒的知道,那只死狐狸在爬回到床上后,把手伸到男人的什么地方和
在那个地方在干些什么。

  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回头和那只死狐狸响响的亲个嘴后,又亲了一下自
己,在分开自己的双腿后,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是选择睁开眼睛,
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这似乎是怎么都不应该发
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个坚硬也巨大的东西,已经不可阻挡地从自己的身体下面,探
进一个头来。随着几滴泪水的滚落,女人把头轻轻地转向了一边。

  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

  短短的一声叫,女人真的成为了女人。

  几天以后,缩手缩脚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男
人的家门。

  路检察官和自己上司轮流爬到那应该只属于上司的椅子上,因为男人高挺着
肉棒坐在上面。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检察官就提议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对男人
提过的那个浴池。

  浴池从检察院开车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五个
女人。

  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们嘻嘻哈哈的就进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个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来就麻烦,现在又来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
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里等了起来。

  「我说怎么找不你,原来在这里傻坐着呀。」同样穿着浴袍的青格从里面出
来,见到男人后大声的叫着。

  没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说道:「那边路姐定了个单间,想休息就去哪儿。
一会我们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动的腰身,乌云检察长的那番描述在不经意间,从
男人的脑海里滑过。

  想是想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去吧。笑着摇摇头,男人朝青格指的那个单
间走了过去。


                (16)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单间里孤孤单单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儿给包围了。

  「小李,姐这两天背上不舒服,快给姐按按。」与进单间,乌云一头趴在长
椅上对男人说道。

  「哎,我说乌大姐,这里有专业按摩的你不用,怎么让小李给你按?难道小
李比专业按摩的按的还好?」看到乌云叫男人给她按摩,同来的素清奇怪的问道。

  「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这里专门干这个的做的好。」
没用乌云回答,坐在边上的路检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们都试过?」素清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俩可没这个福气!要试也是乌大姐和路姐试过,要不是路姐今天说我们
还不知道小李子还藏着这一手呢。」带着一点味道地,小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叫我和乌大姐试过?小李那么好说话等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按按,试一
下你们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们呀,要了这次呀还想要下一次!到
时候满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有人说话有味道,这路检偷换概念的夹杂不清
就让这味道有了不少说不清的东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给你!」不甘
下风的小牛立即展开反击。

  「是呀,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小李经常给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
是小牛你呀,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么呀?」不紧不慢的路姐棉里藏
针的工夫可是相当的到位。

  「死路姐!我让你要!」小牛干脆边说边冲到路姐那里,嘻嘻哈哈中两个人
闹做了一团。

  满屋子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玩笑归玩笑,该按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拉下。不过当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时候,
在浴液的香气里,在乌云那描述过的幻影里,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
新的东西。

  素清家里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还没有就此散去的意思。于是在路
检的提议下,面带潮红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劲地横了男人一眼后,上了车去找地方
吃饭。

  有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声。乌云的蒙古长调很有韵味,而坐在她对面和
着她歌声的男人也不乏深沉。其他人里只有青格能完全听懂这歌里唱的是什么,
当男人拉住她的手时,她也轻声的唱了起来。

  歌声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时,四目相对的
两个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觉。

  天很晚了,家最远的小牛被男人最后一个送到家门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么没听你唱过?」没有拉开车门,小牛看着男人
问道。

  「我是不经常唱的,不过你唱的也那么好,怎么我也没听你唱过?」男人反
问道。

  「得了吧你,你什么时候注意过唱没唱过歌?现在跑这儿来装什么蒜?!」
女人总是在别人夸她的时候想起其它的事情来。

  「好好好!我不对,那以后我每天都洗干净耳朵听你唱还不行吗?」在女人
想到其它事情的时候,男人千万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给你听呢!」女人笑骂着。

  「那好,以后我就听坐在我车里的这么漂亮的女鬼给我唱歌啦。」这个时候
男人的脸要比平时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个大丑鬼!想听我唱歌你就等着头发白吧!」女人
薄怒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行啊!有眼前这么动人的女鬼陪着白头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呀!」男
人夸张的声音。

  「死平子!」女人羞骂着开始捶打男人。

  只是搂了抱了,男人第一次这么克制了自己。恋恋不舍地,车上的两个人又
缠了许久才各自分手。

  国华每次来男人总是坐坐就走了,除了丛彩虹她从来不用人送她。倒是邓丽
不但经常来,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临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话,她很可能还要
继续呆下去。

  单位,在那个晚上后,小牛和青格与男人若即若离,家里,国华和邓丽也没
法真的说清楚。这窝边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长出一茬来,难道是直到你再
也吃不动了,她才不再会长出来?

  孩子们马上就要开学了,男人领着她们和家里其他人一起来到这个新建的,
属于他们中每一个人的牧场。

  才一百来只羊,两匹马,牛连个毛也没见到一条,大人们都忙着干这弄那的,
小孩子们全都把嘴差一点撇歪了。

  在牧区,蒙古族男人开始当家立业的时候,父母所给予他的家产也和男人现
在拥有的东西差不多。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风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双手在今后
的岁月里,让羊群撒满山坡,让马群踏过天边的晚霞。[/font]

20537 2009-1-25 03:10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三节  事发突然

                (1)

  二姨抱着爱萍从楼上下来,这段时间小家伙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学说话了。在
男人家里这爸爸就一个,所以小家伙叫的也利索,可是那一大堆的女人不分大小,
只要一抱过小家伙来,就抢让叫家伙『妈妈,妈妈』的叫她们。

  开始的时候小家伙瞪虎着小眼睛还一声两声的叫着,可这呼的一下子围上了
一大圈都争着做妈妈的女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小东西干脆把眼睛一闭,『哇……
』地一声,放声大哭。

  慌了手脚的一堆女人在你埋我怨中,二姨把小东西抱过去,一个奶头塞过去,
小家伙呜呜了几声就了下来。

  小东西那里女人们是什么都没法说,但是一肚子的委屈找个出气筒总还是可
以的嘛。被一声爸爸弄得心花怒放,又看了女人们在小东西那里灰头土脸,洋洋
得意的时候,一堆暴怒的女人和一堆不知道都是什么武器的武器,瞬间就把男人
给淹没了。

  家里热闹的气氛中,狐狸笑着的脸上不时会闪现一丝苦涩,她的心似乎是被
什么东西堵着。几天来一直都注意到她的变化的男人,多少已经知道她心里装的
是什么。

  临出门的时候,男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去上班了。

  下午四点多,一个不是很大的饭馆里有三四个人在喝酒,他们中一个叫明明
的,就是这几天来让男人家里的那只狐狸闷闷不乐的人。

  道上混过,想要脱身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麻烦着你,所以干脆利落
的抖擞干净,是安安静静过以后日子的保障。

  这里的几人里,有一个男人认识。和他打过招呼之后,那个叫明明的已经被
男人一拳塞到桌子的下面。等另外几个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打倒的那个
已经被男人拖到了饭馆的外面。

  苦口婆心地和这个叫明明的男人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男人开上车回家了。

  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个社会上但凡混出个名字的人,在吃了满嘴
牙都晃荡的亏之后,回头来找个场子的是很快就要有的。

  不过这些事情开车回家的男人,还没有太放在心上。

  两天以后,一个有几位名人出面摆好的场子传招了男人。

  男人准时准点的刚到达指定的地点,一脸焦急不安而且还气喘吁吁的狐狸也
匆匆赶来。事情很简单,站在中间的狐狸要进行最终的选择,她要真正的选择她
以后要有的生活。

  谁也没有看一眼,低着头的狐狸走到男人身边后,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牵着狐狸的手转身就离去了。场子里,那些和离去的两
个人认识或不认识,都看着这两个离去的背影出神。

  那个年代,小城还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黑社会。混的,也就是这片儿那片儿的
人员不等的松散的集合体,所以类似的事情,解决起来远远不象想象中的复杂,
更没有传说中的那般离奇。

  回家的路上,男人没有问狐狸是怎么知道今天这件事的,也没有去问她为什
么要来这里,男人只知道,这个女人会在今后的日子,和他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

  晚上,狐狸和蝴蝶第二次躺在男人家的一张床上。这两个女人虽然进了男人
的家门,但是个有心思的她俩还没有把这里当作真正家。

  面对男人它们没有最终表明态度,男人知道适应和选择是走进这个家的每个
人都要有的经历,男人用时间来解决这难也不难的选择。

  狐狸说着男人为她做的一切,平静的说,平静的告诉自己的姐妹她自己以后
要在这里生活,和这个男人真正的牵手后的生活。

  蝴蝶很认真的听着,漂泊多年的姐妹停下流浪准备新的生活,是件值得高兴
的事情,也许这样的选择不是完美的,但是远离那看似无拘无束满是刺激的漂泊,
作为一个开始回头的女人应该是足够了。

  蝴蝶在想自己,一个决定一生的路口,该去选择怎样的一条路现在是不是也
该下个决心了吧?


                (2)

  男人家的牧场接下了建场以来的第一批羊羔,再加上两个月前买回来的几头
乳牛也有一个生了小牛犊,这原本有些冷清的牧场顿时就有了很大生气。再一次
来到牧场的女人们,大女人是更加的忙碌,小女人也因为这些新生命的出现而变
得异常的活跃。

  月光洒满牧场的每一个角落,结束了一天劳作的男人一家也围坐在一起。

  「爸爸,咱们家一百多只羊今年就接了快七十个小羊羔,那到了明年家咱家
的羊是不是就要有二百多了?」刚缠进男人怀里的毛呢,脸上还带着白天时的兴
奋满是期待的问着男人。

  「嗯。」在毛呢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男人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毛呢惊喜一边问,一边看着男人。当男人更加肯定的点点头后,
激动起来的毛呢就在男人的脸上没有章法的乱亲了起来。

  有一个起了带头作用,其他的小女人呼的一下就围到两个人的身边。接下来
要唱什么戏,家里的大女们不想也明白,但是对于第一次和全家人一起面对这样
场面的狐狸,大女们的的目光还是有意无意地朝她那里瞄上那么一瞄。

  看着他们尽情的缠绵,看着他们在缠绵中彼此身上衣服一件件的散落,荒唐
狐狸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么荒唐的,狐狸差一点把心都跳出来。

  男人仰躺着,冲天而起的大肉棒在一群女孩那小小的嘴巴里轮流的进出。而
男人的嘴巴前,是一个个大小不一还都显得那么青涩的乳房和一个个或是刚生出
淡淡绒毛,或光洁一片的小穴。

  第一个跨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光洁的小穴把男人肉棒吞下去的是思萍。看
着她上下的起伏,听着她一声声喊着爸爸,男人的大姐,思萍的母亲站起身来,
一边朝女儿和男人那里走,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个母亲去了,剩下的母亲们也没有一个落后的,纷纷站起身的她们,一个
接一个的朝那里走去。

  这些母女们,或是相互拥抱着,或是并排跪伏着,任由男人的大肉棒,操了
妈妈再插女儿,插了女儿再操妈妈。

  每一对母女被男人操过后,就有一个还在旁观的女人被拉了过去。这些刚做
了妈妈的女人,上边的乳房一个喂着男人和她的女儿,一个喂着男人,而她下面
大大张开的小穴,则是在男人的大肉棒的抽插下汩汩地流淌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淫
的汁水。

  狐狸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拉过去的,她自己已经不知道了。当她也一声声和所
有女人一样大声的叫着男人爸爸的时候,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的母亲,也用同样
的称呼来对着男人呼喊。

  两次强有力的精液,让狐狸的小穴都无法将它们盛下。流在外面的,由男人
的母亲,狐狸的婆婆万分珍惜地一点点的舔食干净,积存在子宫里,小心的不能
再小心的狐狸用枕头垫住自己的腰,夹的紧紧的双腿是告诉所有的人:我也要成
为一个女人,一个被称做母亲的女人。

  母亲沉沉的躺在儿子的怀里,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采取避孕的措施了,可
是因为一些小小的不凑巧,儿子那强壮的精子都没有再次射到她的子宫里。今天
晚上又是一个小小的不凑巧,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的母亲,又无奈的睡去。

  早晨,阴道里肉棒的抽插,还有乳房上儿子牙齿的厮磨,让母亲很快就睁开
了眼睛。

  儿子操着插着,母亲摇着晃着,突然母亲紧紧搂住儿子,在他耳边郑重地说
道:「叫我妈妈!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儿子猛地一顿,在喉咙滚动了几下后就疯了一样的埋头操了起来。母亲叹息
着,把疯了一般的儿子更紧的搂住,她在心里告诉自己:等我给你怀上了小东西,
我看你叫不叫我这个妈!

  半个小时后,儿子闷声的吼,母亲高亢的叫,等待了许久的子宫里,终于迎
来了一股股男人那火一样喷涌而来的亿万个的精子。

  母亲做着自己狐狸媳妇昨天晚上做着的事情,所不同的是狐狸媳妇没有去做
婆婆的清洁工作,因为她太累了,睡的连在耳边打个雷都不知道了。倒是男人的
二姨醒的很早,在帮自己妹妹清洁的时候,也没有忘记给自己的女儿和男人喂口
奶吃。

  一个说不上很熟悉的以前的同事,一场可去也可以不去的应酬,犹豫了犹豫,
男人还是去了。

  在小城很上档次的酒店,包房里不但可以点歌,还有服务人员站在你身后一
刻不停的服务。六个人,四男两女一共只要了三瓶白酒,说说笑笑里应酬正式开
始。


                (3)

  头疼的象要裂开,浑身的骨头似乎要散了架!喝酒不是没有醉过,但是象今
天这么难受的却是第一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男人对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
发起了呆。

  这里不是什么别的地方,这里是某个派出所暂时关押问题人员的留滞室。昨
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被弄到这里?头疼的要命,却想不出一点头绪,
男人坐在留滞室里那冰凉的铁椅子上,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寂静的派出所里终于有了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当男人原来的同事小亮匆匆走
进来之后,满肚子疑问的男人也从他的叙述里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喝酒了,打架了,把对方的手指用刀给砍掉了。对方现在已经连夜去呼市做
接骨手术,而男人自己就在这打架事件之后,被送到这里。

  小亮的叙述在男人听来就象是听了一部天书,因为这些事情在男人大脑里没
有一丝的印象。看着更为发呆的男人,小亮在安慰了男人几句后又匆匆的走了。

  母亲来了,说了些什么男人根本就不知道。等他的思维稍稍正常的时候,母
亲已经办好取保候审的一切手续,把男人接了出来。

  一到家,坐到沙发上的男人一句话没有说,倒头就昏睡了过去,客厅里是一
家子焦急和心疼不已的女人们。

  睡到晚上九点,男人终于醒了。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去问昨天的事情是怎
么发生的,她们只关心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还有哪里的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做进
一步的检查。

  从丛彩虹口中一一报出的,血压……心跳等生理指标基本正常,家里的女人
们也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所以她们关心的内容也从男人的身体,转到了昨天晚
上发生的事情上来。

  小亮叙述的事情经过,只是当事的受伤的人自己说的,因为事发现场没有第
三者。思维已经完全正常的男人,虽然把小亮的话转述了一遍,但是一个大大疑
问也在心里留了下来。

  夜里十点小亮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男人,受伤者的手指接骨手术非常
成功,叫男人不用担心。另外他也委婉地转达了受伤者,在临去呼市前对此次事
件的处置方法,其大意是受伤者希望同男人通过法律以外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情,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私了。

  不通过法律途径,用经济补偿的方式来把事情做个了断,这样的解决方式很
是普遍,所以家里的大部分女人们在长长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已经在想要给对方
多少钱的问题了。

  男人没有明确的表态,母亲也很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看起来即将顺利
解决的麻烦事件,是会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吗?

  不到一个月,基本痊愈的受伤者从呼市回来,于是两家就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受伤者用无比的深情说着从心灵到肉体的创伤,然后有无比大度的展示,不
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宽容,最后他拿出一个草拟的文本,上面写满了他对这件事
情的处理意见。

  从现在精神和肉体的创伤,到今后岁月里因为这创伤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以
及未知的后果,男人从这里详细地理解了细致入微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第一次见面,没有很深的交换意见,两家人在看似和谐的气氛里谢幕而去。

  钱,即使是按照受伤者提出的额度在多上几倍,男人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拿的
出来,但是这不明不白的让这件事梗在心里,男人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虽然整个事件男人还是不能全部想起来,但是大概经过也有了些眉目,现在
最关键的是,那个人是怎么受的伤?男人不论怎么抱着脑袋狂想,就是没有一点
印象。

  没想明白之前,事情还是拖上一段日子吧,连着心的母子互相看了看就做出
了决定。

  几次的互相探讨,双方之间的共识变得越来越少,又是一次的没有什么结果
的会面,终于使脸上早就勉强挂着的笑容褪了下去,剑拔弩张的时候也就在今天
展开了。

  伤者,是弱势的,法律也是因此来体现它的公正性的。在刑事拘留证上签好
自己的名字,男人在小亮的护送下,走进了看守所那戒备森严的大门。

  选一个有认识人的监号吧,要不里面的待遇会够人享用的。小亮很善意的提
醒道。

  监狱里的传说,男人听说了不少。本来就不想再有过多的麻烦,男人就按照
看守所大厅里挂着的嫌疑人的相片找了起来。

  没费多少力气,男人指着墙上的一个人相片给小亮看。小亮看了看,走到当
班的所长那里说了几句后,男人知道自己要去地方是看守所的四号监室。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监狱,恐怖中有太多的神秘。而也有人传说,我们新
中国的开国的伟大先驱曾经说过:要想成为完人的人,要当过兵,要做过牢。

  军营的生活,男人有了四年的体会。那监狱的生活从今天开始,它是什么的
滋味,又要用多长的时间来度过?在所长的招呼下,男人踏出了监狱生活的第一
步。


                (4)

  靠着监室的墙站好,眼前是几张好奇,兴奋和带着几丝调侃的脸。问完了家
庭住址,姓名籍贯等的惯例开场,男人从看守所墙上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才哈
哈笑着从人缝里钻了出来。

  用长木版搭建的,可以睡八个人以上的通铺,熟悉的面孔拉着男人坐到上面。
当男人简单的说一下自己的事情经过后,这个常年和法律条文打交道,已经算是
半个法律通的熟悉的面孔沉默了好一阵。

  熟悉的面孔对法律有相当的了解,但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没有一点提到法律,
他只问了男人,你对那个受伤者了解多少?你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和他有哪些社会
关系吗?

  认识,曾经是一个系统的,平时的关系也还可以,但是刚才所提及的受伤者
的其它方面,男人几乎是一无所知。

  得到男人的回答,熟悉的面孔没有再接男人的话,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
了声好好呆着,就一一介绍起了这个监舍里的其他成员。

  打过招呼,彼此也就算从此相互认识,新鲜劲一过,大家就该干什么就干什
么去了。

  锡市看守所的四号监舍,和传说中的样子很不一样。这里的人很随和,没有
一个人的脸上写着凶神恶煞这四个字,也同样没有壁垒森严的等级划分,这里有
的是在压抑气氛下一种难得一见的平和。

  四号监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里是看守所的病号房,病人嘛,自然要有
和别人不一样的待遇。

  下午,男人的家人给男人送来了行李和洗漱用品(看守所是不为关押人员提
供此类服务的),男人也见到了四号监舍专职负责所长,大夫,朝鲁。

  看到所长朝鲁对男人很客气,熟悉面孔立即来到监舍的铁栅栏门前:「报告
所长,李平说他想让家里给送点吃的。」

  朝鲁所长对着熟悉面孔笑骂了一句,问明了男人家的电话号码就转身走了。

  看守所是每日两餐制,开饭时间分别是上午九点和下午四点。叮叮当当一阵
响动,男人迎来走进看守所的第一次下午饭。

  号里专职打饭的弟兄,隔着铁栅栏门上开的小窗子把饭菜接了进来,不过号
里的其他人却想没这会事一样,没有过去吃饭。

  「难道他们在等自己家送来的吃的?」男人想起了刚才朝鲁所长说要往家里
打电话的事情。

  果然,还没过十几分钟,又是一阵声响过后,一位高高壮壮的所长就拎着一
大包东西走了进来。又是十几分钟后,四号监舍的大部分成员都摸着肚子躺倒在
大铺上。

  接下来几天,男人基本上适应了看守所的生活。其实说要适应的主要有两个
方面:一是睡觉。这不是说夜晚你睡觉的时候会有谁闲的没事找你的麻烦,也不
是你来到这里心情不好而使你失眠,那是看守所监舍正中间掉着瓦数巨大的灯泡,
它从傍晚开始亮起,一直照到天光大亮。在这么刺眼的光线下想睡个好觉,那可
是个要适应适应再适应呀。

  二是吃饭。一天两餐制,每人每顿饭一个馒头,一份菜。先不说这样的理论
分配要是饭量稍微大一点会不会挨饿,但是在监狱里就要有监狱的实际分配法则。

  比如说今天白水煮土豆。负责打饭那个会把号里两三个『占地儿』的饭盆都
装满土豆,差一个层次的可以吃土豆皮(看守所的土豆是不削皮的),再差点的
可以喝上一口汤。如果你是最差的那个,你可以每天去啃那个干干的馒头。

  在看守所里,饭菜极少可以看到油花是你平时的生活,但是这里为数不多的
几样菜肴,(冬天是土豆和大白菜,夏天是看守所自己菜地里产的水萝卜加小白
菜。)你不洗干净也就算了,那菜汤上经常漂着当肥料的动物的粪便,肥肥的,
长的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菜虫子和被沸水煮的变了形的蜘蛛,你就只好把这些当
调料看了。

  已经到了每个人饭量最低极限的定量,还有等级森严的分配制度,再加上看
守所厨师高超的水平,我不想说这样每一天是适应,要说的话是不是用挑战极限
更确切一点。

  当然这些还是开始,丰富多彩的监狱生活哪能只有这些。刚一入号,号里的
前辈们会为你准备一个不成文的欢迎仪式,行话称之为『拿笼』。

  简短的欢迎仪式十几二十分钟,一般来说掏上三五十个「包子」(你靠墙站
好,挺胸抬头再收腹,站在你对面的前辈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用很职业的上勾拳
试验试验你心窝的抗击打能力)烙上几十张肉饼(雪白的臀部露出来,用带着花
纹的鞋底一下一下朝上抽,什么时候鞋底的花纹清晰完整的印了上去,这饼也就
算烙完了。

  而有些前辈思想与时俱进,老一套弄多了很没意思,所以看见新来的你,会
很和蔼的问问你的年龄,欢迎仪式也就从你说的三十岁和四十岁的时候开始进行。

  很简单,十冬腊月的当口,你穿着厚厚的冬衣,一盆盆从水龙头了接来的冰
凉的水,从你头上一盆接一盆的浇下来。三十岁三十盆,四十岁就四十盆。可能
有人会在此时想道:我现在要是一岁该多好呀!

***********************************
  这些场面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请不要怀疑它的真实存在。明天还有更真实
的。
***********************************


                (5)

  还好的是,男人所在的四号监舍有一些特殊,除了睡觉时那刺眼的灯光是必
须忍受的外,其它方面管理都比较宽松。首先是男人他们基本上不用去去品尝这
里厨师那高超的厨艺,因为男人他们监舍总共七个人,每家负责送一天的饭,来
保证男人他们的肠胃不受到折磨。

  另外,看守所所有的所长都对四号监舍采取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措施,在这里,
想多睡一会可以,想小声的聊天嘻闹也不会有人过问。打打扑克,下下象棋几乎
占据了男人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

  平静的过了第一个星期,早上男人他们监舍还没有人起床的时候,扬声器了
某为所长的一声怒吼让四号监舍的人齐齐的睁开眼睛。

  四号监舍的隔壁是五号,是专门为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准备的少年号。小
孩子哪里会安分?于是在某位在怒吼完了以后,一阵唏呖哗啦的开门声从五号传
来没多久,拳打脚踢的动静就在看守所上空回荡。

  在监狱里,犯人之间的冲突只要不是太过分,所长一般都不会去过问。毕竟
这里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它是有自己专门的行为准则,而且这个准则将人的地
位进行了严格的划分后,监舍内部的管理也让所长们剩了很多心。

  所以当有些新来的人,想对这样准则提出疑问时,那找你麻烦的可不止是你
同监舍的人,所长们大叉着的巴掌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鼻青脸肿的。

  在监狱里,挨上三拳两脚很平常,但是这里需要相当一部分人去付出自己的
尊严的,却远不止是这些。比如说,每一个监舍里都有一个『号头』,而有的号
头的床铺边上会系着一根细绳。有时候号头会随手一拉细绳,从号头铺下就会爬
出来一个狗一样的人来,号头翻身作上,狗一样的人四肢并用地驮着他去「矛道」
(厕所)。

  这样蜷伏在号头铺下待命的狗一样的人,在这里叫做『坐骑』。

  犯人放风的地方叫风场,当风场的门打开后,经常会有四个人面带媚笑地盘
着腿先坐到那里,稍后,号头和他几个手下也来了,往这四个人盘着的腿上一坐,
后来人或是打打扑克,或是没事瞎聊。当坐在上面的人点燃了香烟时,下面的那
个要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过,来当烟灰缸使用。

  上面的人心情好了,也就是朝着伸着的手心里弹几下烟灰,但是在监狱里哪
里会有那么多的好心情?于是燃烧的烟头经常会在这支着的手心狠狠的按灭。

  这里有人经常会被几个怪笑的人按在那里,扒光了下身的衣服后,被按着的
人一根根或一缕缕的把鸡巴毛拔光。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脱了裤子,一边媚笑,一
边当着所有人开始手淫。(手淫,在这里通常被称做『砍椽子』)有时也会是两
个光着下体的人,你亲他的屁眼,他嘬你的肛门……

  看守所的所长们,对着眼前的一切都没长眼睛,因为在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
然的。如果犯人之间要对某人实施身体问候还要有所避讳的话,那所长们凶猛地
冲到你面后,明目张胆不说,其凶残的手段绝对比任何一个犯人都有过之而无不
及。

  畸形的人群,扭曲的人性,在这里一天天,一年年……

  这是真实的监狱,是真实的看守所的每一天,以后大家看有关这方面影视或
报道时,你就当他在放屁就可以了。

  看多了,见怪不怪,一个半月以后,当肖文和小亮拿着检察院签发的逮捕证
让男人签字的时候,一直没把自己的事太放在心上的男人,不得不认真了起来。

  案子到了检察院,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男人可以和家人见面,也可以会见
律师。在小城,律师是法律中摆放的花瓶,好看却没用,男人跟所长一打招呼,
还是先和家人见面。

  还没等男人家的任何一个来看男人,路检察官和小牛就拿着男人案子的卷宗
急匆匆的赶到看守所。

  提审室的门一关,顾不得有小牛这个『外人』还在身边,路检察官就一头扎
进了男人的怀里。

  在路检查官和小牛的叙述里,男人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有了多大的份量!

  民族自治地区,当地的少数民族有着先天的优势,要是你的对手还是这少数
民族中很具有凝聚力的人中的一个时,即使是你有一千一万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那你也得付出最大的努力,而且十次你可能只成功一次。

  以自己母亲和乌云检察长的影响力,都没能让案子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男人惊叹之余也被激起了斗志。虽然男人对事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有一点
男人却可以肯定,受伤者的手绝不是被刀砍伤的。

  这伤有可能和自己有联系,但是不是自己的直接责任还无法确定。目前就是
打开这一脑袋的糨糊,把整个事件清晰地屡出个头绪来。

  路检察官可没去关心男人现在在想什么,让小牛去门口站岗的她,用手在男
人裤裆里揉搓的时候所关心的是,都快两个月了,这几乎每天都要在女人的小妹
妹里泡上几泡的大肉棒,是不是要被憋坏了?


                (6)

  小牛站在看守所提审室的门口,看在这个平时端庄稳重的大姐姐,现在如疯
狂了一般冲进一个应该已经算是犯人的男人的怀里。

  看着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他们的手拼命的在对方身上揉搓。他们喃喃
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缠在一起亲吻。

  慢慢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把身体向下滑去,当她跪伏在男人身前的
时候,男人那条狰狞跳动的肉棒也被她的双手把战衣褪去。

  从侧面的角度看去,当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双手一握住男人肉棒的瞬间,女人
的双眼开始迷离,微微泛出红色的脸旁闪现出欣喜的陶醉。

  如痴如醉的抚摩,似迷似狂的亲吻,深深地吐上一口气,女人张开的小口慢
慢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入。

  小牛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的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自
己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只有执法者才有权利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穿内裤的女检察官在半
褪下裤子后就跨骑了上去。虽然有一张不是很大的桌子挡着,但是在女检察官身
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然可以不时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与女人半翻开阴唇的
小穴那紧密的结合。

  女检察官杂乱的呼吸,喉咙里细细也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流满淫水的小穴
在吞吐肉棒时唧咕唧咕密集的响动,站在门边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
手撑在墙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离看守所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是叫完了吃的却一直沉默的两个女人。过了
好一阵,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的路姐,在放下酒杯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7)

  母亲还说了什么,突然间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男人已经听不到了,他茫然的站
起身来,在母亲的呼喊声里神情呆滞的走出了接见室。

  四号监舍的铁栅栏门一打开,失魂落魄的男人在监舍里其他人惊讶的目光里,
身体僵硬的一步步径直朝与监舍相连的放风时所用的风场走去。

  看见男人进了风场,监舍里其他的人相互看了看就有人想跟进去问问究竟是
什么发生了事情,让一个平时随和大气的男人一下子成了这个样子,最起码能劝
慰一下也是好的。

  熟悉面孔制止了要跟进去的同伴,因为他知道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男
人,一个人安静的呆上一阵子也许会更好一点。

  阴阴的天空,飘飘洒洒的细雨,一个男人仰头站在这雨中,直直的注视着苍
天。

  少年的时候,是一场连绵了几天的雨,一个深埋在地下的墓穴和一次突如其
来的塌方,让男人第一次知道了永远失去兄弟那扎心一般的伤痛。

  刚刚把这伤痛深埋进心底,是爷爷也更是慈父的老柳就撒手人寰。

  小男人坚强的站着,已经打点起行囊的他应征入伍来到部队。一次矿难的抢
险中,男人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那从矿井深出汹涌喷的携带的大量毒气的气体,
毫不留情地朵走和他年龄相仿,是真正的玩伴儿,是战友和兄弟一样的三个伙伴。

  这三个战友里,有两个是从农村入伍,他们来到部队最大的理想就是转成志
愿兵,把自己一生都留在部队上。男人是部队上的技术尖子,是部队各项战术比
拼的骨干力量。在男人还有半年就要转业的时候,指导员又找到男人谈话,他希
望男人成为一个志愿兵,长久地留在部队上。

  思量再三的男人在同意留下来的时候提出一个看起来有些荒唐的条件,他很
坚决的要和他的两个战友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荒唐的条件,却不知道为什
么居然会被部队采纳,可就在男人和他的三个战友相互庆祝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
间,那一场矿难过后,一个黯然神伤的男人孤零零的收拾起行装离开了部队。

  从小到现在,或许是性格的原因,男人同性中相知相交的兄弟一般的朋友本
来就很少。当他们或多或少都因为与男人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永远的离开了男人
时,男人心里不可避免的背负上沉重的压力:或许是命运那看不见的手,注定让
自己一生都没有朋友。

  开始向命运屈服的男人,不能把厄运带给别人的男人,很是小心的和要好的
每一个兄弟间都保留着那看不见的,淡淡的被自己划开的距离。

  根生,一个憨厚的对男人如长兄一般的人,在男人无法控制的又走近这份感
情的时候,一场车祸,让刚从银行取钱出来的根生,也永远的离开了男人。

  谁也不知道这份打击对男人有多重,男人自己也无法去说清。现在的他只能
看着苍天,想从它那阴沉的影子里去看清楚那冥冥之中的命运的手。

  两个多小时后,从雨中回来的男人对熟悉的面孔说:「报告所长,让他通知
我家的人,说我同意对方所有的条件。」

  说完穿着一身淌着雨水的衣服,男人就一头扎到自己的铺位上昏昏的睡去。

  睡梦中,男人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却也带着许多陌生的地方。在穿过一道编
织的非常精美的篱笆门之后,一个和老柳的家非常相似的房舍前,朦胧中男人看
到了几个异常熟悉和亲切的身影。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男人快步朝那里奔去,但是就这咫尺可见的距离,却让
用尽全身力气的男人怎么跑也跑不到那里。情急之下,男人刚要大声呼喊,却在
一阵的笑声传来后,那几个朦胧中的身影突然的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熟悉的笑脸,亲切的声音,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慈父一般手中握着烟杆的老柳,憨厚的根生就坐在他的身边,四儿,白峰,
还有三个分别很久的战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情感的男人,流着泪水朝他们冲了
过去。

  亲亲热热的围坐在一起,是男人们无拘无束在一起海阔天空的谈天说地。没
人说起我们为什么会这么久久的分别,没有人去追问是谁又让我们再一次的重逢。
男人们豁达的心胸里,只有这难得的慈父的心愿,长兄的关怀,还有兄弟间一生
都无法割舍的情谊……


                (8)

  久别后重逢,让有着说不完话的男人们忘记了时间,而这老屋前朦胧的中透
着清亮的天空,似乎也将时光悄悄的定格。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除了老屋前
的那一团清亮,远处朦胧的天空已经忘记了黑夜也白昼的轮回。

  是什么时候老柳收起了手中的烟杆,是什么时候根生放在桌上茶壶再也倒不
出一滴茶水,再是不舍的团聚终将要有个尽头。于是男人一生中最亲父兄和朋友
们挥手和男人告别,任凭男人怎么的呼唤与挽留,老屋和承载着给男人留下一生
遗憾的父兄们,慢慢地隐没在没有白昼与黑夜的朦胧的天空里。

  带着离别的伤感,男人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这一片朦胧中游荡。

  遥远的天的尽头,一个身穿紫色蒙古袍的女人,是额尔德宁的那温柔的呼唤,
却是男人永远也抓不到的那双手。

  呼唤是此生无悔的爱恋,呼唤是告诉你天的尽头那条回家的路途。

  回去吧,我的爱人!今生的携手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回去吧,爱我的人!这上天赐予我们的爱恋就让我们永远的珍藏。

  一身紫袍的身影从着看不到边的朦胧里渐渐的消逝,但着柔肠刻骨的呼唤却
一刻也没有停歇。顺着那美丽的紫色消逝的方向,男人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条
闪着如飘带般光彩的回家的路。

  眼皮如灌了铅水一般的沉重,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想把它睁开。就在男人和眼
皮做着不懈斗争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在男人耳边一炸!浑身都被这喊声
炸的一抖,男人那刚才怎么都不肯张开的眼皮这下也开出一条缝来!

  有些刺眼的灯光,一股浓浓的来苏水的味道,模模糊糊进入眼帘的除了白色
好象就没了别的颜色。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男人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医院的病
床上。

  杂乱的脚步里和偶尔加进来的急促的说话声,不用想男人也知道这是冲谁来
的。刚要支起身子来迎接着急急赶过来的人群,在病房门被呼啦一下推开后,男
人就被拥进来的四五个呜咽成一片的身影给淹没了。

  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那深深的划在心尖上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来,男人就在
醒过来的一个星期后,出院回家了。

  家,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家里的人,在欣喜中夹杂着一层淡淡的哀伤。从
楼上洗过澡,男人躺在岳母扬帆的怀里,一边和女儿一起吃着她的奶水,一边对
不停抚摩自己的母亲说道:「我想去根生家住上一段日子。」

  听了儿子的话,母亲抚摩的手在一停后,就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无声的
泪水,一下紧似一下的搂抱,母亲同意了儿子的提议。

  根生家的房子是年初男人和他一起翻修的,看着一身重孝的母女五人,压下
心里锥般的疼痛,男人用力握了握月蛾嫂子的手,然后挨着个把四个姑娘拥进了
自己的怀里。

  案子基本上结了,就象男人当初想的一样,受伤者的手指的确不是被刀砍的,
它是在争执中被门给挤断的。不是刀伤,也不是故意想伤害对方,但是过失也是
一种必须要付的责任。

  不予刑事起诉,要承担民事赔偿,整个案子就这样有了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

  来到根生家三天后,男人就回单位去报到。看到男人回来上班,单位的人都
热情向他问候,这问候都集中在男人的身体状况上,那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案
子,却没有一个人把它提起。

  检察长办公室里,乌云和路姐强压住心里悸动的情绪和男人说着话,因为在
男人刚进来的时候素清大姐和小牛也正好在这里。

  看到路姐那强压心情时忍耐的样子,小牛走过去拉了拉她的手,然后走到男
人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一会儿去我的办公室。」

  素清大姐和乌云检察长的事情看来还要处理上一段时间,男人冲乌检察长挤
挤眼睛后,就从她的办公室告退出来。

  小牛的办公室在二楼西走廊的最里面,男人刚走到门口,从半掩的门后伸出
的一只手就把他拉了进去。

  「你们俩好好聊,我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把男人拉进来的小牛,在男人
刚把身子站稳就对着他和路姐说道。

  看着小牛又是穿外衣,又是拿包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半抱在怀
里。

  小牛的伸过去拿包的手顿了一下后,还是把包拿在了手里,接着她一手半举
着包,半侧过身体也半把头低下,嘴里含混不清的重复的说着我还有事,就要从
男人的身边挤过去。

  手上再一紧,半举着包的女人完全被男人的怀抱包住。

  「别……」女人从喉咙里挤出半句话后,就开始挣扎着扭动着身体。[/font]

20537 2009-1-25 03:14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四节  不能全部拥有

                (1)

  随着路姐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女人在男人怀里的挣扎也进行到白热化。用力
收紧环在女人腰上双手,男人在耳边小声但清晰的说道:「谢谢你。」

  一声谢谢,让女人激烈的挣扎停了下来。

  「那没什么。但你先放开我。」女人前半句语气很轻,后半句却很严肃。

  「好。」随着男人干脆的声音,男人松开了环在女人腰腹上的。「啵!」手
是离开了女人的身体,一个非常响亮的吻,却准确的落在女人因为激烈挣扎而红
的脸蛋儿上。

  「你?!」一只手捂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的女人,
在惊讶和愤怒中双眼圆睁的看着男人。

  「死平子!现在长胆啦?敢这么对我们的小裴妹妹!」这时候走上前来的路
姐,一边把男人推搡着男人,一边说道。

  「我……」懊悔的男人,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看你那德行!还不到一边凉快去!」路姐厉斥着男人,把他从自己和小牛
的身边赶开。

  拉着小牛的手,路姐和就她的说起话来。

  同样内容的话,如果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那它所产生的效果是绝对不一样的。
就比方说现在和小牛说话的路姐,低眉细语中,她的每一句劝慰的话都说到小牛
心里,当她语调高昂,慷慨陈词的对男人进行讨伐时,小牛牛在万分解气的用眼
角恶瞟男人的同时,居然会对一脸苦瓜像的男人有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
同情。

  「行了路姐,我已经没事了。」在路姐的又一次转入高亢时,一直都没有说
话的小牛在脸色恢复正常后,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没事也不行,哪能这么就便宜了这个死平子!」同样握着小牛手的路姐根
本就是不依不饶,只见她一转头对男人喝道:「还不快来给小牛妹妹赔礼!」

  低声下气,吭吭叽叽的男人从那模样上看是在给人赔礼,但是具体是从他嘴
里吭叽出了点什么,离他一步之遥的两个女人好象是谁也没有听清楚。

  「算了算了,你看你那个窝囊样儿!」不想再看男人那讨人嫌的样子,路姐
一挥手臂阻止了男人半死不活的吭叽后,就摇头晃肩的说道:「你看着把我给累
的……」

  这副架子一摆,男人立即明白出工又出力的女人的劳苦功高,向前跨出一步,
站到女人身后的他殷勤地为她揉肩捶背了起来。

  实在看不惯男人这副嘴脸的小牛,在长长地一声鄙视后,把脸转到一边。

  舒适到能爽进到骨头里的时候,人会不自觉发出享受的鼻音。不过要在这鼻
音里渐渐地混上一种很少听到呻吟时,那……

  只是用眼角飞快的那么一瞥,给快的把脖子都要扭成九十度的小牛,似被雷
电击中了一般地,僵僵的呆住了。

  颤颤的雪白中带着两点跳动的嫣红,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散上一的路姐
坦露在空气中高耸的乳房,而夹在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是一条长长的,闪着紫色
光泽的东西。

  身体僵硬的小牛的大脑再一次都是空白,但是着大脑瞬间的空白里,一个要
说是不是很大,却如同扎进耳骨的,唇舌的搅动声,喉头的吞咽声似响雷般的传
来。

  「含深一点。」男人的声音低而有力的传来。接着男人的声音是一阵又密又
深,吧唧吧唧类似吞嚼的响动。

  「吸的时候用力!」男人的强力的不可质疑的声音。

  「嘬……」在六七秒的时间里,传进小牛耳朵里声音就只有这一种。「嘬…
…」在两三个的呼吸过后,似乎比刚才那声略重的,同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嘬……」和前两次一样,却比前两次更重的声音刚传出来时,哦……带着颤音的
男人低低的呻吟也加了上来。

  『啊……舒服……就那……好痒……』等断断续续的女音逐渐成为了主调时,
小牛才察觉自己坐着椅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挤占去了一半。

  悚然一惊,几乎马上要站起身来的小牛,却象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坐在
那里一动也没动。

  难以做出的决定!是站起身来义正词严的斥责?或是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还有象什么都知道一样,让自己做一个木偶?

  又被轻轻的挤了一下,差一点就失去重心的小牛赶紧有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啵!』一个贯如洞穴时所发出的强有力的单音。

  『哦……』男人低沉,『啊……』女人清悦的一起奏响的和弦。

  「好深啊!」是女人满足中发自内心的感叹。

  『唧咕,唧咕……』的声音从由小变大,『呼哧,呼哧』的喘息急促中越发
的沉重。


                (2)

  『当……当当』几下敲门声响起。和如同被枪声炸着的麻雀那样惊恐万状的
小牛所不同的是,两个最该提着裤子就找地洞去钻的家伙,在互相抱了又抱,啃
了又啃之后,才慢条斯理的为对方整理起衣服来。

  有规律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它如巨雷般砸在小牛的心里。背身对着这对狗男
女的小牛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这种感觉,她呼地转过身来,她要警告,要催促这两
个胆大包天的东西……

  「啊……」短促的一声惊呼,小牛以更快的速度又把身子转了回去。其实也
没什么,是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路检察官正好蹲下身为男人整理裤子。可是当看
到男人还喷着火焰跳动着的大肉棒时,路检察官又情不自禁的把它含到嘴里去留
恋了一番。只是这一留恋不要紧,把刚转过身来看到这一情景的小牛给吓着了。

  办公室的门被男人打开了,等在外面的是乌云检察长和素清大姐。告诉了男
人是她母亲来电话,要男人去接她一下后,没有问为什么要这么久才来开门的乌
云检察长,在用带着一丝怪异笑容的眼角向办公室里瞄了那么一瞄,似乎又象嗅
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味道似的皱了皱她那漂亮的鼻子后,就和素清大姐一起走了。

  男人走了,路检察官也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小牛一个人出神的站在那里。
不过小牛不知道,在她对面的办公室里,站在了只留了一条缝隙的门后的青格,
此时脸上闪现的神情似乎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琢磨……

  开车到母亲的单位把母亲接了出来,只说了一句去军分区宾馆后面无表情的
母亲就沉默的坐在了那里。

  「一定是要发生一件绝对出乎自己无法想到事情!」从见到母亲那一刻起就
一直开始心跳加速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道。

  将要发生什么,男人无法预测,可这突然而来的从心底里发出的悸动,让一
贯洒脱的男人在感到紧张的同时,好象还像似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的有一丝隐
隐的期待。

  四五分钟军分区宾馆就到了,男人跟在还是一言不发的母亲的身后向宾馆里
走去……

  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门前,母亲停了下来。一直都在心里那奇怪感觉中缠绕
的男人,在这一刻也突然镇定了下来。

  一个不知道突然从那里冒出来穿着一身军装的家伙,快步走到这没有标志的
门前轻轻的为着母子俩把门打开。

  「客人来了。」随着房门的打开,穿军装的人对着屋里用低却很清晰的声音
说了一句。

  一个年以半百的老人,快步从屋里迎了出来。男人还没有对来人仔细的打量,
母亲已经拉过他的手把他拉进了屋里。

  刚被母亲拉到屋里的沙发上坐下,紧跟在后面的半百老人已经殷勤的为这母
子俩端茶倒水了起来。

  母亲对眼前的一切依旧是面无表情,男人看着母亲的样子也不好有什么表示,
就既来之则安之的坐在了那里。

  一阵殷勤过后,半百老人坐到母子俩的对面。和母亲很客气的微笑的点点头
后,半百老人依旧是微笑的但是非常认真的把目光转向了男人。

  老人的目光柔和中透出不可抑制的亲切,面对这份亲切,男人很自然的抱以
同样的微笑。

  「是小平吧?」看到男人的微笑,半百老人询问道。

  「是。」男人回答的同时,也向母亲透去了一下询问的目光。

  「你叫他哥哥。」母亲的声音淡淡的出来。

  「哥哥?!」男人吃惊的同时,疑惑的眼神从母亲和半百老人的身上来回的
打着转儿。

  「是的,我是你的哥哥。」和男人的惊疑不定很是不同的是,半百老人听到
母亲的回答稍愣了一下后,立即喜笑颜开的接口说到。

  一个家庭有父亲、母亲和孩子。从一出生男人就只知道母亲和母亲那边的亲
人,而对于父亲那里所有的一切男人是一片空白,当有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
个人,突然站到自己面前来告诉自己说,那似乎自己已经模糊了,遥远了的有关
于父亲的概念时,男人心里有关于这个时刻的种种设想的场面却忽然消失的无影
无踪,现在的他只有了那份淡定和平静。

  和半百老人点了下头,男人把目光转到母亲的脸上。

  古井不波的母亲看了看儿子,就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明天就回去了。」沉默了许久的屋内响起老人的声音。

  母亲没有说话,男人也是沉默。

  「看到小平现在很好我也很高兴,如果有时间希望您和小平一起能回去看看。」
母子俩的沉默没有影响到老人,他自顾自的说到。

  收回投在窗外的目光,母亲看了老人一眼后站起身来。

  「这就走啊?」跟着站起来的老人用不无遗憾的口气询问道。

  没有回答老人的询问,等儿子也站起来的时候母亲就向门口走去。在房门被
拉开的时候停下脚步的母亲头也没回的说道:「等小平的身体再好一些了,他回
出去转转的。」说完,母亲就没有任何犹豫的走了。

  母子俩的背影随着车门的关上就看不见了,当车的影子也从老人的视线里消
失的时候,老人依旧在窗前久久的站着……


                (3)

  母子俩一路沉默的回到家,母亲径直上了二楼,男人却不得不止步与一楼的
客厅。这到不是有什么别的,那是和男人基本上有些关系的女人们现在全在这里,
就连以前来过男人家三两次后,就着就不怎么露面的蝴蝶也来了。

  男人出事的这段日子里,男人那些留在京城大院里照顾孩子的女人们只知道
个大概,要不是男人病重昏迷甚至是要危及到生命了,她们很可能要更晚才知道
所发生的事情。而男人一出院也因为挂念着月蛾嫂子一家就住到那里去了,所以
说今天算男人第一天的正式回家也不为过的。

  襁褓中自己和爱人的骨肉,男人哪个也舍不得的抱了这个又想亲去那个,但
是一个人就两只手来一张嘴,男人真是有点忙不过来了。还好,孩子的母亲们知
道男人要手忙脚乱,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她们围绕在男人和孩子身边,一起帮帮这
弄弄那。

  男人的岳母扬帆抱着自己的孩子,这个时候也从二楼上下来后就站到自己女
儿刘红和男人身边,跟在她身后的是同样抱着孩子的男人的二姨。

  现在客厅所有的女人基本上和男人都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这
也就不能说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男人这个大家庭里所有发生过的一切。比如
说月蛾嫂子,比如说国华、庄蝶,还有那个几乎是要住到男人家里来的邓丽。

  以前,即使是和男人已经有了很身关系的女人,在没有完全走进男人这个大
家庭的时候,男人家里的一切她也不会全部的了解。

  可是经历过了如此多的世事变迁之后,男人想开了许多。虽然男人和他的女
人们是无法去承受社会和世俗那巨大的压力,但是要在现在能留在男人家客厅里
的女人们的面前还藏着掖着话,那这世界就太小了。

  没有再多的顾忌,刚刚来到身边的女人和孩子在某些人巨大张开的眼睛和嘴
巴里,被男人拥抱进了怀里。

  夜深了,月蛾嫂子因为几个女儿不愿意回去就留在男人家过夜。邓丽和国华
被丛彩虹强拉硬拖的拽进男人家那超大浴池里洗浴了一番后,也就顺理成章的和
她睡在了一个卧室里。

  准备告辞回家的蝴蝶,神色慌张的被男人堵在狐狸的卧室里,她既没来得及
喊也没来得及叫,就被两个象牲口一样的家伙扒光了衣服后扔到了床上。

  不能彻底进行的抵抗,那我就要彻底学会享受!看到男人也脱光了衣服爬上
床来的时候,一下子扑上去的蝴蝶就将他按到在床上。强奸啊?!你以为就你会
呀!咱们现在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做的更好!

  反身骑到男人身上,用小穴先把他的嘴堵上,然后,我用乳房磨你肚皮,用
手抓,用嘴咬!男人那耷拉在两腿中间的半软不硬的第三条腿。

  弄了男人一头一脸分不清是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是男人的口水,半软不
硬的东西这会儿也硬挺的像个棒槌了。蝴蝶翩然地转身过来,飞落在男人冲天而
起的棒槌上的她,把小穴往男人的棒槌上一套,就不管不顾的上下飞舞了起来…


  安顿好筋疲力尽的两只动物狐狸和蝴蝶,赤身裸体的男人朝母亲的卧室走去。

  母亲卧室的床上,当把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了一遍的男人就要提枪上马的当
口,小穴已经是湿淋淋的母亲却一把纂住男人的长枪,半支起身子的她老人家一
本正经地和男人讨价还价了起来……

  「叫我妈,我才让你操妈妈的小穴!」满脸堆笑的儿子被挡了回去。

  「妈妈的小穴好看吗?好儿子你喜欢妈妈的小穴吗?」母亲大大把双腿叉开,
一只手把儿子挡在攻击范围之外,一只手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对儿子腻
声的询问着。

  「好看……喜欢……」儿子汩汩的咽着吐沫,边回答边猴急的往前凑着。

  「不行!你还没有叫我妈呢!」就在儿子即将实现梦想的时候,猴急的他又
被母亲挡在那一线之间后,母亲又想起了刚才开出的价钱儿子还没有给。

  「我……」儿子憋了半天也没找到发音的基础,涨红了脸的他干脆把头一埋
想来个蒙混过关。

  「不叫我妈,就是不让你操妈妈的小穴。」双腿一合,双臂一伸,儿子所有
的企图全被瓦解。

  被逼无奈,儿子的喉头和嘴巴唧咕了两个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音节后就死皮
赖脸的往母亲身上缠。

  「不行!没有叫我妈就是不行!」母亲可是一贯的坚持原则。

  「我已经叫了嘛!」虽然说自己刚唧咕出来的音节连自己也没弄清楚是什么,
但是那好歹也应您老人家的要求有了那个意思了嘛,因此儿子是要为自己争辩一
下的。

  「你没叫!」

  「我叫了。」

  「没叫!」

  「叫了。」

  「没有!」

  「叫了」

  「你说叫了就叫啦,有本事你再叫一声试试?」

  「叫就叫!这还有啥呀!」

  「那你叫呀!」

  「嗯……」

  「叫呀?你不是能吗?」

  「嗯……」

  「吭叽个啥,叫不出来就算了。」

  「谁说不行!不就是叫声妈嘛……」

  「啊……好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终于叫我妈了!你终于叫我妈了……」


                (4)

  虽然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妈妈的这个词还不能算是一个正式的称呼,但是对于
已经期待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母亲来说,这已经是个巨大突破了。按耐不住心底
里的激动,母亲一下子把儿子紧紧搂进怀里,她嘴里一边一边的呼喊着儿子的名
字,双手似乎要把儿子揉碎一般的在儿子身上来回的揉搓。

  母亲的心情和表露让儿子大大的意外,他不知道那个隐隐的隔膜,让一直以
来梗在自己的心里的这个声音对母亲来说是那么的重要,以至于从自己嘴里说出
来的一个不是对她的哪个最为普通的词语,也会使她无比的激动。

  现在儿子终于明白,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的要求就那么的简单,一个简单的,
那个对母亲的称谓……妈妈。

  生活中,家庭里那些不完整和残缺的东西长久以来都刺在男人心的深处,可
就在这个看起来和往常没多少区别的夜晚,在一个母亲激动的表达里都烟消云散
了。

  深深的,只想把这许多年来属于自己母亲的东西都全部给她,让她真正成为
一个完整的母亲。投身在母亲的怀里,一遍遍和她亲吻与她抚慰,并且一遍比一
遍清晰的叫着她妈妈。

  抚慰……亲吻……还有那一刻也不停的身体的相互摩擦,不知不觉里儿子的
粗长的大肉棒,已经不可控制的钻到了母亲湿润的小穴里。

  又是一次的亲吻,又是一次的身体摩擦,儿子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到了母亲那
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子宫里。

  儿子肉棒巨大的龟头,满满的让母亲的子宫里没有留下一点空隙,那涨满的
带有一丝丝痛楚的冲击,让母亲的小嘴不自觉的张开,一声欢爱的鸣叫逸出了母
亲的喉咙。

  子宫紧紧包裹肉棒的感觉,让儿子爽的差一点飞了起来,于是他微闭上双眼,
静静地去感受这非同一般的飞一样的感觉。

  「好儿子,你操妈妈操的真深啊!都操到妈妈的子宫来了。」首先走出回味
的妈妈,在儿子的嘴上狠很地亲了一下后赞叹的说道。

  儿子睁开微闭的眼睛,看着一脸沉醉在幸福中的妈妈,也忍不住一口嘬到她
那小巧的嘴巴上,狠很地在那里吸吮了一通后儿子由衷的说道:「妈妈,回家的
感觉真好!」

  「死小子!把你那根烂鸡巴塞到妈妈的子宫里就算回家啦?你小子可真会想。」
母亲的双手搂住儿子的脖子,微微翘着嘴角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怎么能不算呀?你想以前我小是能从您的子宫里又躺又睡的,可是我从您
的小穴里爬出来以后就长大了,所以呀就只能用我的大鸡巴提我回家看看喽。」
儿子一边阐述自己的看法,一边为验证这看法的把已经操到妈妈子宫最里面的大
鸡巴又挺了一挺。

  被儿子挺动的大鸡巴弄得心肺俱酥的啊啊连叫的妈妈,这会儿还那能顾得上
说话,她现在能做就只是紧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

  「妈妈。儿子的大鸡巴操的你好吗?」轻轻晃动着身体的儿子问着身下不断
小声呻吟着的妈妈。

  「好。好儿子操的妈妈真舒服。」被儿子的大鸡巴轻轻的操弄,妈妈的说话
就没受什么影响。

  「那儿子使劲的操你好吗?」稍稍加快大鸡巴在妈妈小穴里进出的速度,儿
子又问道。

  「好!使……劲的……操,操妈……妈吧。」突然挺起自己的腰胯,用自己
的小穴来迎合儿子的鸡巴操弄的妈妈及不可耐的说道。

  「骚妈妈!我刚一用一点力你就这么浪了呀?」

  「我……我……就……就浪!就……骚!谁……谁让……让我……我的……
好……好儿子,在……在……操我!我……才……才不……就就……让……让我
……我……的……的小穴……浪……浪呢!我……我还让……让我的……的嘴…
…嘴……也骚!屁……屁眼……眼也骚!让……让我的……的……好……好儿子,
使劲……使……劲的操……操它们!直……直到……把把……它们都……都操…
…操烂……烂了。」

  ……

  妈妈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穴,还有后面的屁眼都被儿子的大鸡巴来回操上
了几遍,当儿子最后要把鸡巴里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妈妈赶紧用自己双腿盘住
儿子的腰,让儿子的大鸡巴钻到自己子宫的最深处。因为妈妈告诉自己的儿子,
这一次,她无论如何要怀上她和儿子的孩子,而且是无论如何也要怀上!

  妈妈把儿子赶到了睡在他们边上的二姨和岳母杨帆那里,而她自己则夹着垫
高的双腿,静静地等待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和自己最爱的人的新的开始!


                (5)

  一脸不甘的男人刚刚把注意力从母亲身上,集中到二姨和岳母身上的时候,
好象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牵引,睡在二姨和岳母的身边摇篮里的两的小宝贝,也
先后咿咿呀呀的醒了过来。

  两为母亲一心都放在了两个刚醒来的宝贝身上,她们的丈夫连个招呼都没顾
上和他打就把他晾在了一边。

  胯下怒挺着钢枪的男人,在这一会儿被人当成了空气?!第一次遭遇如此尴
尬的『冷遇』,可是男人却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谁让你是孩子的爹呢!你总不会
为了自己受冷落的钢枪去和自己的女儿们去争风吃醋吧?

  好在男人的脸皮实在是厚,好在男人很是会找自我的安慰,陷上满脸的讨好
的媚笑,他挤进了两个正专心给孩子喂奶吃的母亲的中间。

  看到男人挤了进来,两个母亲眼皮也不抬的,一个身子向左,一个身子向右,
干干的看看左面,瞧一瞧右面,又被晾的凉透了的男人呀……

  卧室的门一开,刘红怀里抱着连吃着奶也哭闹个比停的小家伙走了进来。一
看到她抱着孩子进来,岳母,也是她的母亲就一边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边半坐
起了身子。

  很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当刘红把孩子交到自己母亲的怀里,让她一含住自
己姥姥的乳头时,刚刚还哭闹个不停的小东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很是专心的
吃起奶来了。

  要说刘红和男人的孩子比男人和自己母亲的孩子还早出生几天,不过她没什
么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她的母亲总是言传身教的在一旁尽心的指导,以至于到她
老人家和男人的孩子也出生后,更多的时候干脆就是把自己女儿和男人的孩子一
块就带了。

  当然这还只是个开始,到后来几天刘红的小姨,杨女士的妹妹和男人的孩子
也出生了,或许是一起照顾这三个小家伙的时间长了,这三个小家伙的许多东西
都同步了起来……她们三个会一起玩耍……一起哭闹……当然也要一起吃奶了。

  这不,当刘红的孩子刚在她母亲的怀里安静了下来,杨姐就抱着她和男人的
孩子也找来了。不过这次是男人的二姨把孩子接了过去。

  四个小东西在两个妈妈的怀里吃奶,还有两个妈妈就闲在了一边没什么事情
可以干了。突然间发现了救命的稻草,挺着钢枪的男人两眼放光的朝两个闲在一
边的妈妈那里凑了过来。

  闲着的妈妈看见自己的丈夫凑到了身边,很是默契的,撩起身上睡衣的刘红
把自己的奶头先塞到自己丈夫的嘴里。因为孩子不好好吃她的奶,而且她的奶水
又充足的不得了,被没处去的奶水涨得很难受,所以丈夫一凑到身边,她就立即
为多余的奶水找到了去的地方。

  丈夫在吃自己外甥女的奶,站在一边的杨家小姨自然也不甘就这么无所事事
的闲呆下去。于是男人那支挺挺的大鸡巴,就一口地被她吞下了一大截。

  刘红那充满奶水的乳房男人才解决完一个,在男人大鸡巴上也吃了同样时间
的杨家小姨,已经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掰开,跨骑在男人身上
她开始用自己那湿淋淋的小穴来吃男人的大鸡巴了。

  很快,喂着男人奶吃的刘红就被自己在男人身上大呼小叫的小姨弄得浑身的
发热,在她小穴里一阵的瘙痒难耐的感觉传来之后,半坐在床上的男人被她一把
的推到,跨骑在男人的头上,瘙痒的小穴堵在男人的嘴上。

  男人的舌头和牙齿让刘红瘙痒的小穴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舒爽,而自己小姨那
随着身体上下挺动而颤动不已的,一丝丝渗着乳汁的大乳房,分外吸引着她的眼
球。

  探头过去,想把自己小姨那跳动的乳头含在嘴里。可是一向是非常大方的小
姨,现在去分外吝啬的拒绝了外甥女身到自己胸前的小嘴。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告
诉自己的外甥女:丈夫不在的时候它俩你怎么吃都行,但是现在丈夫回来了,它
俩就只能留给咱们的丈夫了。

  「小气鬼!偏心眼!」忿忿中的刘红是嘴上骂着,手也在小姨的乳房上掐着。
还是不解恨的时候,她一把把自己的小姨搂到自己的胸前,刚刚被自己男人吃过
的奶头被她狠狠地塞进自己小姨的嘴里。

  嘴里叼着外甥女的乳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的同
时,还不耽误自己在男人的的鸡巴上任意的翻飞……在几个猛烈的起落,在被大
鸡巴狠狠地贯过自己的子宫,嘶叫着的杨姐,在搂着自己的外甥女浑身一阵的颤
抖后,就软了下去。

  四个小东西都吃饱喝足的躺在摇篮里香甜的睡去,被男人抱到自己母亲的身
上刘红和母亲面对面的搂抱着,刚刚亲了亲自己母亲那羞的像红苹果的脸蛋儿,
男人的大鸡巴就火火的操到自己的小穴里。

  尽量的让自己的小穴紧紧贴住母亲的小穴,尽量用手兜紧母亲屁股让她的腰
胯向上的挺起,自己的小穴被男人操的时候,孝顺的女儿是一定要想到自己的妈
妈的。

  为了让自己身下的母女俩都剩下那么一点力气,男人操上女儿百十来下后,
就开始操妈妈。在妈妈的骚穴里又百十来个进出后,再去操女儿……

  周而复始的循环,男人一连串儿的急攻先把已经在临界点徘徊的女儿送上高
潮后,就一心一意的去操同样处境的妈妈,几十下的深入妈妈子宫的插入,就在
女儿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的时候,狂喷着阴精的妈妈一把搂住自己的女儿,
在和她透不过气来的亲吻里,妈妈的高潮更猛烈的来到了……

  把的鸡巴温柔的插进二姨的小穴里,男人一边轻轻的动着,一边听二姨跟他
讲……


                (6)

  男人的肉棒在二姨的小穴里轻柔的进出,二姨一边享受着肉棒进出所带来的
快感,一边对男人说起了自己妹妹,男人的母亲以前的经历……

  时间进入到六十年代后期,也就是文革进行的最如火如荼的时候,随着内蒙
各造反派之间的武斗越演越烈,中央决定对内蒙地区实施军事管制。

  当武斗的浪潮逐渐平息下去后,这里成为了一个为文革中受到冲击的上层领
导人物所准备的避难场所。

  一个为共和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一个在文革中幸运的活下来的老人,在
避难过后准备复出的时候,在自己部下殷勤的安排下,来到了西乌旗。小住的那
一段时间,由十六岁的还是学生的李晚琼,被安排来负责照顾这个老人的起居。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负责照顾老人起居的李晚琼醒来后才发现,赤裸的自
己被浑身一丝不挂的老人搂在了怀里……

  随后老人的安慰,还有他那个殷勤的部下各种手段的『劝说』,让十六岁的
女孩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而几天后老人就离开了这里。

  未婚先孕的母亲,被男人暴怒的姥爷赶出了家门。十七岁的女孩拖着沉重的
身子,在一间低矮的小房内暂时的安顿了下来。

  两个月后,就在一个人在低矮的小房内生产的母亲,因为难产和自己儿子苦
苦挣扎的时候,老人那个殷勤的部下的妻子也正好找到了这里。幸运的是,老人
部下的妻子是个军医,幸运的是,她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里……

  把儿子交给自己的姐姐带,接受了老人部下安排的母亲去锡市上了班。

  这二十多年里,老人没有忘记这留在草原上母子俩,他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对
这母子进行这关注。即便是五年前他临去世的时候,他也让他在京城的儿子接替
他继续关注这母子两个……

  要不是男人出事,要不是一连几天昏迷的男人把母亲给吓坏了,可能男人不
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才能知道,自己不仅是有了已经五十多岁的哥哥,还有和这
个老哥哥一起的那个很大家族。

  一切已经过去了,男人对于哪个远在京城的家族没什么结交的意思,他只想
过现在的生活,就比如,让身下的女人享受男人能带给她的最大的快乐。

  吃着杨姐塞到嘴里的奶头,男人尽心尽力的在二姨的身上赶起活来……

  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虽然昨天晚上只和自己的六个女人每人做了
一次,加起来一共就射出了两次的精华,男人被梅玉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了。

  家里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女人们该上班的也都走了。男人洗漱了一番后就为
了使身体尽快的恢复,开始了加紧的锻炼。

  只穿一条短裤,当男人做到第三组练习的时候就已经是满身的大汗。正为自
己的身体素质下降而感慨的时候,挨着屋进行卫生清扫的月蛾嫂子推门走了进来。

  和月蛾嫂子打了个招呼,男人开始了第三练习。

  沉沉的呼吸,一滴滴洒落下来的汗水……刚刚还为男人几乎是赤裸的身体而
感到有些尴尬的月蛾嫂子,不仅很快就把那些许的尴尬给忘记了,而且就连手上
的清扫工作也停了下来,在她的眼里现在只剩下一个男人起伏的,闪着晶晶汗水
光泽的充满力量的身体。

  男人的练习停了下来,沉沉的呼吸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猛然间想起了什么,
月蛾嫂子匆匆的走出房间。

  一条毛巾,轻轻的擦拭着男人身上水泼上去一般的汗珠。一身的透汗,疲乏
里带着通透而来的一丝丝的舒爽,很是有些惬意的男人,习惯的把刚擦干的身体
依靠进了身后女人的怀里。

  女人的身体一震,可是看到男人那慢慢合上的双眼,她还是在平静了一下自
己的心情后,拉过床上的毛巾被给依进自己怀里的男人盖上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幽幽的女人的体香传来,惬意的男人在女人的怀里钻了钻,在女人那两个高
耸乳房间,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后男人小睡了起来。

  梅玉探头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后,微微笑了笑就去忙别的去了……一会儿,
早一点从放学回来的楚心也从门口探了探头,只是她离开的时候是先不住的摇头,
接着又点头的时候嘴里好象还说着些什么……

  男人汗如洪水的景象很快被家里每个人都知道了,母亲大人在闻听后,在大
吃一惊的同时马上下达戒令:一个月以内,家所有女人都不准让男人碰!当然,
这条戒令也通过一个电话转达给乌云检察长、路检察官和她们身边的人。

  上班下班回家睡觉,三点一线的如苦形僧一样的生活,男人真快要疯了。可
是母亲大人的如山铁令,家里外面的女人最为坚决的执行,疯了,疯了的男人疯
了一样的投身到流血流汗的身体锻炼中来了……


                (7)

  通过一个星期的轰轰烈烈的加强锻炼,增强体质的健身运动,男人自我感觉
自身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到颠峰状态。不过这一切都是男人的自我认识,没得到
母亲她老人家的认可,男人即便是用拳头把自己的胸脯子捶的咣咣做响,家里的
人却把他的表现看作是发了神经,没一个人会把这当回事的。

  在家里外面四处撞墙的男人,原本快被无处发泄的精力给憋的要炸了,现在
又天天夜夜的用脑袋撞墙,郁闷的不能再郁闷的男人知道,要再想不点儿办法来,
自己就真的要疯了。

  偷机?家里外面凡是和男人有过那么一腿的女人,她们不仅是立场异常的坚
定,而且还如防贼一般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蠢蠢欲动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一丝
一毫的机会。

  『叫外卖』九十年代初期的『外卖』不但是少,而且非常非常的隐蔽。不过
话说回来了,再隐蔽的东西你只要肯下辛苦去找,就不会是找不到的。男人这个
人有一点特色,一个女人即使离过三次的婚,只要一心一意的跟了我,男人都会
坦然的接受她。但是对于『外卖』来说,你就是李师师来来了,男人宁愿被鳖疯
了也绝不会去动她一指头的。

  这家花是人家不给,那野花是自己恶心的不能去上。长叹一声的男人最后决
定:以前不是一天就健身一次吗?现在呀,我加上一倍的量,咱来它个一天双练!
就连双腿间夹着铁一样支棱的家伙被憋的嗷嗷直叫,咱就接着练呀!练呀!狠狠
的练!直到往床上那么的一栽就人事不醒才算完。

  用疲劳战术分散了自己大部分精力的同时,男人也不甘心就被动的挨打忍耐。
有一腿的把自己当贼来防,这费力不讨好的工作男人基本就完全放弃,他的策略
是……

  大出汗门事件的第一责任人是一直不受关注的月娥嫂子,怎么着她也要为男
人现在的悲惨遭遇来上那么一点礼节表示吧?所以精力多的浑身都要往外冒犄角
的男人,一闲下来就围着月娥嫂子前后左右的晃。你到哪里我就哪,你干什么我
就保证要伸手过去……

  事情发展的深层次的时候,月娥每天吃饭都和女儿挨着坐,而不要脸的男人
却硬是在母女俩中间那不大缝隙里挤了进去。不要脸的家伙能挤也绝对的能吃,
左一碗右一碗的吃个没完不说,他手里的碗只要一空,那保准就伸到月娥嫂子那
里,让她来给盛饭夹菜的。

  这盛饭夹菜也就算了,就连人家月娥嫂子回家里旧房去住一天的晚上,好象
是喝酒喝的有些上头的男人也在半夜挤了去。

  月娥嫂子家因为两个大女儿在男人家住,所以睡惯了热炕月娥嫂子,在这次
翻盖房子的时候还是在家的卧室里搭了一个火炕和两个下女儿一起睡。

  虽然男人半夜挤来的时候月娥嫂子是和两个大女儿在,但是当一上炕就似乎
是人事不醒的男人躺在那里,还是让月娥嫂子差不多是一个晚上都躺在那里心惊
肉跳……

  月娥嫂子在家里心惊肉跳,而在单位里的小牛和青格也很快就发现,只要她
俩中任何一个人单独在办公室里的时候,男人就好象一个事先掐指算过的幽灵一
样马上就出现在你面前。

  抱了,亲了,揉了,甚至是连身上穿的衣服都快被男人给脱光了,但是那最
核心的那一步,男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做。

  不管是小牛还是青格在每一次男人放弃了最后的核心走了的时候,她们两个
在暗自庆幸是又一次的保全了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失落的感觉也一次比一
次更紧的缠着自己。

  「国华,你要去哪儿?我来送你吧?」

  「邓丽,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每一次,某个脸皮厚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家伙,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
就硬把人拉到一辆擦的干净的都有些刺眼的自行车上,发了疯一样的狂蹬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地过了半个月,下午下班的时候从外面办完事回到单位的小牛,
把正准备回家的男人叫住了。

  「晚上我用下车。」小牛淡淡的看着眼冒邪光朝自己走近的男人。

  「啊……好的。我这就去把车开过来。」对女人淡淡的清冷感到了一丝意外,
男人应了一声就去楼下开车去了。

  目送这男人的背影,女人眼中淡淡的清冷只持续了那么一会儿就消失了。跟
着,混乱、清澈、迷茫、决断等复杂的神情不断的在女人的眼里交替。

  当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进女人的耳朵里时,女人把眼中所有的复杂的东西一
下子收拢,整了整衣服,女人朝楼下走去。


                (8)

  有餐厅有客房的场所被人们称作饭店。在饭店的餐厅里小牛和男人面对面坐
在一个角落里,基本上没怎么吃东西的小牛大口大口的喝着白酒,只喝了一杯白
酒的男人埋头吃着满桌子的菜。

  说是用车的小牛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男人没有去问。而小牛为什么要这样
闷着头大口大口的喝酒,男人也没有没有去找原因。因为他心里隐约的感觉到,
小牛要做一个和自己有很大关系的决定,至于这个决定是否会对两个人在今后的
交往中有多大的影响,男人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无法去左右,也许等待是个最
好的选择。

  差不多喝下去了半斤左右的白酒,小牛让餐厅的服务员又拿来两瓶白酒后,
拿着饭店客房的钥匙就朝通往客房的楼梯走去。

  看着小牛已经走到客房楼梯边上,男人迟疑了一下后,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等男人跟着小牛来到饭店客房部的360房间时他睁大了眼睛,因为青格也
在这个房间里,从她面前摆着的那瓶白酒来看,她差不多也喝下去了半斤多的白
酒。

  紧紧挨着三个人并排坐下,象是已经提前约定好了一样,三个人共同举起了
倒满酒的酒杯。

  就喝了多少男人没有注意,他知识知道当小牛的身子似乎是不经意地靠进自
己怀里时,自己就顺势把她搂住。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的简单,是两个人之间的激烈的亲吻变成了三个人混乱
地绞在了一起。

  酒气,在女人的嘴里呼出来的时候让人有一种香甜的感觉。被着香甜所吸引
的男人除了用嘴去感受这迷人的滋味外,他的手也随着这热热品尝,慢慢的伸进
了两个女人衣服里面所能够见的任何地方。

  亲吻还在继续,进入到三个人胃里面的酒精也很快就散发出巨大的热量。越
来越热的三个人终于为这逐渐散发出来的热量所引导,他们开始为对方不断的脱
起衣服来。

  男人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三个人里面最少的,而且还是两个女人一起在帮他
脱,因此男人就成三个人中第一个被脱去全部衣服的人。

  男人赤裸的身体和那身体所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气味,再加上酒精在两个女
人身体里喷涌而出的熊熊热量,一下子就燃烧尽了两个女人那最后一点的矜持。
完全放开了的两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火一样的激情中来。

  放开的女人,小牛在和男人的唇舌的纠缠里,被男人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
浑身皮肤都泛着淡淡粉红的她,任由着男人的双手,嘴唇,舌头和牙齿肆虐的蹂
躏着自己的小嘴,香舌,乳房和小穴。

  男人缠着小牛,青格却在第一次试探的把手伸到男人胯间,那已经涨挺起来
的大鸡巴上后,就再也没有把手从那上面离开过。到后来,只用双手对男人大鸡
巴的揉搓已经不能使她满足,在用自己的嘴唇在男人大鸡巴上点点触触了那么几
下后,她的舌头也慢慢地和男人大鸡巴纠缠了起来。

  男人长长的舌头深深的探进小牛的小穴里,在不断的搅动中,男人的舌头对
女人小穴里面的那层薄膜进行了几次小心的问候后就退了出来。

  在客房的沙发上,屁股底下垫了一方白毛巾的小牛,已经被男人把她的双腿
大大的分开。亲着她的小嘴,揉着她的乳房,男人那被青格的口水涂的油光闪亮
的大鸡巴也顶在她小穴的进口处,在那里浅浅的研磨着。

  感觉到自己大鸡巴的龟头已经被女人小穴的小阴唇一点点的包裹,男人在小
牛的小嘴上亲了亲说道:「我要进去了。」

  小牛用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把嘴贴到男人的耳边说小声的说了句你要轻一点
后,就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

  男人用舌头轻舔着女人咬着嘴唇的牙齿,一只手柔柔的在女人的头上脸上的
来回的抚摩,另一只手则在女人已经硬了乳头上不住的柔捏。轻轻的,反复的,
耐着性子的慢慢的挺动自己的腰胯,男人的大鸡巴在到达女人小穴的那层薄膜时
就停了下来。

  稍稍刺痛在男人的大鸡巴轻浅的抽插里很快就过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麻
涨的感觉充溢在女人全身时,女人不自觉地在轻轻扭动自己身体的时候,也逐渐
的把自己放松了下来。

  「啊……呜……」在女人痛苦的叫声被男人的大嘴堵住的同时,男人的大鸡
巴也狠狠的贯穿了女人小穴里的那层薄膜后,深深的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突然的被大鸡巴操穿了薄膜,突然间从阴道里就传遍全身的巨大的疼痛!当
它们在一瞬间反射到女人那里时,一个下意识的前所未有的爆发,让女人死死的
收紧了环在男人脖子上的两只手。

  女人紧窄的引导包裹自己大鸡巴的无比的快感,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味,随
着女人那双环在脖子上的双手的猛里的回收,强烈的窒息中,男人脸色一下子就
涨成酱紫色。

  还好,女人的爆发力只持续了几秒钟。还好,男人那条久经考验的大鸡巴没
有因为这次的突然袭击,而就此突然的萎缩了下去。

  男人总是喜欢充分去享受自己的大鸡巴,突然操穿女人处女膜时那无边的快
感。他们喜欢听女人在被操穿瞬间所发出的叫声,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大鸡巴底
下战栗的狰狞。仿佛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才是最充分的把自己来展现。

  然而世界是公平的,被操穿的女人可以最痛的叫,可以最恐惧的怕。在满足
了男人最充分展现自己的时候,她们也同样给男人以花样繁多的回报:细小的银
牙可以在男人身上可以够的见地方,刻骨铭心的雕琢出最深的花纹;也可以用她
们精巧而长长的指甲,在男人那雄壮的背肌上耕耘出一道道血红的良田……

  花样很多,男人尝试过几种,似乎是在无限的回味中特别的自豪。不过象今
天这样的,差一点就被女人的回报给勒死的感觉,男人是不是还要去自豪与回味?


                (9)

  从小穴里辐射到全身的刺疼的感觉渐渐的消退下去后,塞涨里伴随着一种无
法形容的感觉就在小牛的身心里曼延。当小牛的双眼慢慢张开的时候,男人脸上
那酱酱的紫色也消退了下去。

  看着刚刚差一点就要了自己命的女人,男人慢慢的伸头过去,一边和女人柔
柔的亲吻,一边轻轻地活动起了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

  男人肉棒小小的活动使女人涨满的小穴又产生了轻微的不适,于是女人在锁
紧了眉头的同时,依然环在男人脖子上双手也一点点的蓄积着力量。

  危险又围着男人那可怜的脖子在打转儿了,虽然男人的『性福』经验非常的
丰富,他知道从新活动起来的大肉棒,会让女人产生不是很强烈的疼痛,而且这
样疼痛很快就会过去,但是,当女人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因为力量的蓄积而僵硬
起来的时候,男人不由得立即小心翼翼了起来,毕竟,那要命的窒息感太叫人难
忘了。

  三四分钟以后,女人锁着的眉头逐渐的展开,僵硬的手臂也越来越变得柔软
了起来。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女人状态的男人,终于在女人的变化里放下心来。只
见他的双手滑到女人俏挺的屁股上就是一个收紧,然后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
的姿势,刚才还小范围活动的大肉棒就大刀阔斧的运动了起来。

  处女是敏感的,尤其是第一次就被巨大尺寸的大肉棒所狠狠操弄的时候就更
加的敏感。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快速在小穴里进出的大肉棒,就把女人操得放声
大叫了起来。

  女人叫了,男人就越发地得意了起来。刚才他的大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
速度虽然很快,但不是很深。现在女人叫了,男人也跟着调整了对女人的操弄方
式。

  把女人的双腿圈推到她的胸部,让她的小穴不但完全的暴露,而且更加的上
挺,也更方便自己肉棒的进出。

  半跪在女人小穴前的男人深深的吸上一口气,一直半插在女人小穴里没有拔
出来猛地一插到底后,男人就象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开始了女人小穴里最疯狂的
抽插。

  粗长的大肉棒最完全尺寸的快速进来,都把它那紫红的龟头塞满女人的子宫,
没有的停留的拔出,肉棒会达到女人阴道入口的边缘。再进入,再拔出……反复
的冲击没一会儿的工夫,女人就被操得如同疯了一样的狂乱的喊着动着。

  男人的大肉棒在享受完女人子宫因为高潮所带来的收缩与紧夹后,就拔了出
来。鳖了半个多月,不想在忍耐射精快感的男人跪骑在女人的腰胯间,双手在自
己的大肉棒上一阵快速的撸动后,只见那肉棒龟头上的马眼一张,强有力的精液
就如子弹一般噗……噗地打在女人脸上身上。

  一开始还闲的好象是看戏的青格,以前有过一次不太成功的性经验。在她的
认知里,男人操女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当她看到在小牛被男人操的象疯了
一样的时候,她就在一边傻呆过去。

  那么多白白稠稠的东西象子弹发射那样的喷洒在小牛的身上!还没有让青格
继续的发出感慨,她已经被男人跪按在沙发上。

  青格的头被低低的按了下去,所以跪着的她就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虽然
女人的小穴虽然还算湿润,但是和男人的期待似乎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于是男
人伸出灵巧的手指在她的小穴上连揉带掏的弄了一阵子,女人就在连哼带扭中让
她的小穴里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来。

  用手沾着女人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又涂又抹了一
番后,男人用手扶着自己刚刚射了精,但没有软了的大肉棒在女人的屁股和小穴
上敲打了起来。

  几根手指就让自己的小穴有了从没有享受过的滋味!那现在来投石问路的大
肉棒要是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女人不由得万分期待了起来。

  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上敲打完了,现在是要找地方插了。但是究竟要往哪
里插,男人和女人的期待有点不一样。

  淫水充分的润滑了女人的屁眼,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和这个女人的
第一次就选择在这里,或许是……

  或许是着怎么都摸不着的心情让男人有些心烦,除了刚才对女人的屁眼进行
了一点润滑外,再没有任何的其它的准备工作,男人把大肉棒对准女人那从来没
有开发过的屁眼就全力操了上去。

  女人叫声没有发出,是因为她的头被按到沙发上,就在男人全力操向她的屁
眼的时候,男人手上下意识的一发力,女人的嘴被沙发死死的堵住了。

  女人想去挣扎,可是男人如上一样压制,让女人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死死
的被跪钉在沙发上的女人,除了身体剧烈的颤抖与狰狞外,剩下的她什么也做不
了。

  看到自己的大肉棒顺着女人的屁眼完全操进了女人的直肠里,看到鲜红的血
丝从女人那被完全撑开的肛门里一点点的渗出来,男人把按在女人后脑上的那只
手收回来后,就抱紧在女人的腰上。在女人的哭喊与挣扎里,男人开始一下下的
抽插起操进女人直肠里的肉棒。

  没有开发过的女人的直肠,若婴儿的小嘴般紧紧吸裹着男人的肉棒,而女人
从肛门边缘所渗出来的鲜血,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发挥了润滑的作用。就这样,男
人插,女人哭;男人操,女人叫……

  女人直肠紧窄的裹吸,让男人在差不多在半个小时里就又有了射出来的冲动。
还是没有压制,从女人血淋淋的肛门里把肉棒拔出来,男人走到女人的前面,伸
手扯住女人的头发让她的头仰了起来。

  女人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对着女人因为喘息而半张开的小嘴,男人把肉棒
塞了进去。

  直入女人食道的一阵快速的插入。在女人巨大的反胃声里,男人的精液在女
人的食道里火热的喷发。

  无法吐出,不能躲避,女人只能一口一口的吞咽。当然吞咽下去的不仅是男
人喷涌的精液,它们还有女人自己直肠里没有清理的脏秽和肛门上流淌出来的血
液……


                (10)

  巨痛,又无法挣脱,这个时候的女人就只有颤抖的哭泣。而男人在把自己的
肉棒深深插进女人的屁眼后似乎也清醒了许多,可是这做也做了,现在该是好好
安抚一下在痛苦中挣扎的女人了。

  不论是女人身上哪里的第一次被男人凶猛的进入,痛苦总是难免的。所以当
进入她的男人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最关键的是让这痛苦的时间尽可能的短,而且
不要在女人的心理上留下什么阴影。

  爱抚,是舒缓女人紧张神经的第一步。在女人耳边轻声细语,唇齿厮磨是在
不经意间,就把女人集中在痛苦上的注意力进行转移的第二步。娴熟的挑动女人
身上的任何一个敏感的地方,在露骨言语的推波助澜的引诱下,伴随着轻微的痛
楚,女人就在男人织起的欲望的网里,半推半就的走进了最终疯狂的第三步。

  男人的肉棒被女人的直肠紧紧的包裹,那近乎与压迫的感觉让男人真想疯狂
的去操弄。但是身下的女人才刚刚在适应中接受了男人的行为,要尽情的享用还
要有进一步的开发。

  唇齿的亲吻,手指的柔弄,直肠里插着男人肉棒的女人,在放下紧张的神经
后终于一点点的品味出了,即使是被操的是自己的屁眼,那异乎寻常的滋味在新
鲜中同样的美妙……

  很少象今天晚上这样,男人在两个女人的强烈的反抗里不但用自己的精液,
一次次的灌满她俩的小穴,而且还在每一次喷射后都用肉棒死死的堵在两个女人
小穴上,不让自己的哪怕是一滴的精液从女人的小穴里流出来。

  反抗没有效果,认了命的两个女人也学会了享受,因为在被操到最高潮的时
候,被火热的精液如机枪般的在自己子宫里扫射的感觉,真的是让每一个女人都
无法去真心的拒绝。

  早上,睁开眼睛的男人看到的是路检察官那让人读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笑脸。
为两个还在昏睡中的女人盖好被子,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捏着路检察官的后脖子,
把她压到卫生间里。

  「昨天是怎么回事?」一边对着跪在卫生间地上的路检察官,那张开的小嘴
里尽情地释放着憋了一晚上的尿液,男人一边问道。

  小心的舔尽男人肉棒马眼上最后的一滴尿液,路检察官跟男人解释了起来…


  男人被母亲下了禁令后经常去骚扰小牛和青格,而且骚扰的程度一次比次严
重。同样的事情做多了,难免就要落到一些人的眼睛里。很巧的是,男人有一次
在骚扰完青格后又去小牛那里讨便宜,却没想到无意间全被素清大姐给『不小心
』的看到了。

  要说男人和青格或者是男人和小牛中的任意一个单独的组合,素清大姐不但
不会去说什么,相反她还会极力的促成。可是要是两个组合都同时出现的话,与
小牛家和青格家都有着很好关系的素青大姐就要说点什么了。

  还好,素清大姐先找人说的是乌云检察长。意识到自己的男人要有些麻烦发
生,乌云检察长先想方设法的把素清大姐安抚住,就为男人盘算起了解决难题的
方式方法……

  先分别找了小牛和青格谈话,把事情挑到了明处。羞涩而彷徨的女孩子,哪
里知道语重心长的和蔼长辈,那包藏祸心的虚伪嘴脸!三绕两绕,在帮凶路检查
官的指导下,小牛和青格决定来这家宾馆和男人进行一些实质上的交涉。

  所有的一切都是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提供的。当然,早就想把自己身边的
这两个漂亮的女同事,也拉到男人的大鸡巴底下和自己一样呻吟的女人,还在没
有外人知道的时候,在两个女同事要来这里之前喝的茶水里加了一点决定性的东
西。

  而着决定性的东西是乌云检察长千辛万苦才淘腾到的,效果是可以让人产生
幻觉,还能唤醒人的情欲。其实男人不知道,他那次莫名其妙的出事就和这决定
性的东西有直接的关系。只是这次是它被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

  (事隔多年以后,男人终于知道了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草原上有一种植物叫
麻黄草,把它提炼后就是麻黄素。再用麻黄素和其它东西进行不同的配方可以得
到很多东西:比如感冒药,比如冰毒,比如致幻剂和催情药……)

  昨天用在两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剂量不是很大,但是在酒精的进一步的作用下,
两个女人就一会迷乱,一会清醒……

  有了这样的一个晚上,只要男人软硬兼施的纠缠与讨好,小牛和青格那里就
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可是什么路检察官没有继续说,因为男人的大鸡
巴被她连舔带揉的弄硬了以后,再也忍的住的她解开裤子,用自己没有穿内裤的
小穴在男人的鸡巴上磨了几下后,就把它吞了进去……

  「素清大姐……」男人一边配合着女人的套弄,一边想着女人刚才没有说完
的可是。

  小心的陪着两个完全清醒过来就又哭又闹还要去寻死的两个女人,到两个女
人逐渐安静了并且慢慢地开始接受现实的时候,男人的嘴巴被抽红了,胳膊背上
也留下了一道道殷殷的血印子。

  毕竟男人在这两个女人心里占了非常重要的位置,毕竟再怎么的闹下去也终
归要面对现实,当看到男人身上那惨不忍睹的样子时,两个女人又是哭的又开始
埋怨……

  下午,男人把两个女人分别送回到家后就回了自己的家。

  夜不归宿!男人的举动无疑是在母亲的禁令下明目张胆的触犯了天条。看着
一家子人那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的脸,男人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才能度
过这场风暴。

  楚心的三妹三妮,蹦蹦跳跳的从楼上下来,看见男人象犯了错误的小孩子那
样乖乖的站在家人面前等待着审判,眼珠一转的她来到了男人身边。

  「我家里来了几个亲戚说要住我家的房子,我妈和姐姐都回去收拾房子去了,
大哥哥你不去帮忙吗?」

  「去!小妮家有事大哥哥怎么能不去帮忙呢!来咱们现在就去吧!」说着男
人一把抱起了三妮,如同在部队时接到冲锋命令那样,疯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11)

  穷在闹市无人理,富在深山有远亲。当年根生家落魄的时候,经常去他们家
帮忙的男人没见过,也没听他们两口子说起他们还有什么亲戚。现在根生家条件
好了,生活宽裕了,多年没见过的亲戚也就有了走动。

  男人是这样想的,所以心情就不是那么的畅快,如果是换做以往,男人还真
没心情来为根生家的这些好亲戚来奉献一番的。

  可是今天不一样,抱着三妮急步而走的男人,不但是对即将而来的义务奉献
心甘情愿,而且还非常的感谢根生家那如救世主一般突然降临的亲戚,不为别的,
那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呀!

  不过男人的感激之情到是对的,但是这即将入住到根生家的亲戚,却不是因
为男人一开始所认为的原因才来的。

  根生的老家,那里的亲戚和以前的根生家一样的贫困,他们中的许多人的一
生中所到的最远的的地方,也就是进过当地的县城。根生是个恋家的人,自己的
生活才一好转,他就想起了远在故乡的亲人。把他们从故乡接来,为他们安顿好
立脚的住处,为他们找到营生的行当……

  根生走了,月蛾嫂子和孩子就基本上住到了男人的家里,这里的家,也就是
偶尔才回来打扫一下,不让它没了生气。前几天月蛾嫂子去亲戚家探望,看到亲
戚一大家人都挤在临时租住的房子里,月蛾嫂子就想起了自己那现在基本空闲的
家。闲着也是闲着,那还不如收拾好了让亲戚住吧,所以就有了今天的清扫工作,
所以就为男人今天的逃难提供了最佳的场所和理由。

  只是男人还没有意识到,这救命一般的清扫工作咋就象提前准备好了那样的
巧?昨天晚上,在母亲大人铁一般的戒律面前还胆敢彻夜不归!而且还一个为此
说明的电话也没有打!看着母亲大人那铁青的脸,任谁也知道男人要为此付出什
么样的代价了。

  家里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他怎么还能……月娥嫂子对男人昨天的行
为除了极度的难以理解外,更多是对自己女儿和男人家里其他女人的愤愤不平,
还有就是对男人这样行为的万分不耻。

  对男人的强烈的不满,要是按着月娥嫂子的心思,她今天是真有心情好好看
看!这个把老婆孩子往家里一扔,自己跑出去风流快活的不要脸的东西,要为他
的行为付出怎样的代价!可是她实在是拗不过自己那两个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当
成了宝儿的女儿!因此也就有了吴家三妮那万分及时的解围之举了。

  所谓说收拾房子,就是把家人的私人用品归拢归拢放起来,而其它的大部分
家具用品还都要留给将要搬来的亲戚使用,所以这根本没有什么劳动强度。

  男人抱着吴家三妮一进门,正在屋里说话的娘几个,月娥嫂子是一扭脸站起
身就去了后小屋,她的两个大女儿也站起身来,但她们却是呼的一下冲到男人身
边,连掐带骂带审问的对男人进行了最为彻底,也最为心痛的蹂躏。

  爱之深,责之切。感受到自己女人那发自心底的情意,男人现在心中所涌动
着的已经不仅仅是感动了。

  女人发泄够了,毕竟他即使是做错了什么那也是自己的男人。而且男人的发
自真心的讨好,男人眼睛里潮湿了的涌动着柔情,让女人在发泄中慢慢找到了平
衡和满足。不过现在还不是给这个每次总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好脸子看的时候,
于是,两个冷着脸的女人开始压着男人干着干那了起来。

  「妈……这个东西放到哪里?」是楚童在喊在后屋的妈妈。

  「那个不用动,就放在那吧。」妈妈从后屋探了一下头,应了一句后就又缩
了回去。

  「妈……这个是你的,用不用……」三妮手里拿着几个小布片一样的东西,
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冲着后屋喊着。

  可是还没等她喊完,一声你个死妮子!跟着就劈手把她手中的东西夺走后就
胡乱的塞进了口袋,最后还没忘在她的小脑袋上赏上一记火爆栗子的妈妈,在三
妮目瞪口呆的注目下逃一样又钻回到了后屋里。

  替三妮揉着被活栗子爆过的小脑袋,看着男人手中的东西,楚童又开始喊妈
了……

  左也是妈做主,又也是妈定夺,实在被烦透了的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阴着
一张脸从后屋走出来的她老人家,开始亲自为男人当起了现场指挥。

  本来把该收起来的东西归拢归拢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可是看到这个不
要脸的男人就浑身有气的月娥嫂子,怎么能如此就便宜了这个家伙!不一样的现
场指挥,自然就从根本上取得了最不一样的辉煌效果。

  就差不家里的每一条墙缝儿都挨个的擦上一遍了……天近傍晚的时候,很关
心月娥嫂子一家的男人的母亲,委派的询查使……梅玉,前来询查。

  告诉男人月娥嫂子家的工作还要继续,要男人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的梅玉巡
查使就回去向母亲大人复命了。

  该干的活,男人都做了不止三遍,用不着干的活,男人差不多也干了不下两
遍。男人干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累不累,反正是一直站着说个不停的现场指挥月
娥嫂子是腰有点疼了。还不快去做饭!楚心一脚把站在这里碍眼的男人踢到了厨
房里后,就赶紧拉着自己的妈妈坐了下来。

  男人烧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因此即便是吴家的几个孩子现在还没到可以喝
酒的年龄,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她们为自己的男人和母亲,把香甜解乏的美酒准
备好,让劳累了一天的他们彻底的放松和休息。

  自己的女婿自己心疼,况且是一刻不停的干了这么的大半天!这女人心里的
气早就消了下去。不过这碍着面子和一种怎么都说不清的心理,月娥嫂子才把着
丈母娘的姿态端到了这会儿。

  现在坐到了饭桌上,这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那端起来的酒杯似乎什么言
语都不如这来的实在。

  酒喝的慢,而且悠闲,那这样的晚餐也就吃了很长的时间。把桌上的东西都
收拾下去的时候,窗外已经是阑珊的夜色。

  女儿怂恿,男人的殷勤,拿捏了半天的丈母娘也就趁着一丝丝涌动起来的酒
意,半推半就的趴伏在自家的火炕上,惬意的享受着按摩所带来的舒爽的感觉。

  男人地道的按摩手法,享受中的很快就进入到那神仙般似睡非睡的状态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呀的惊呼声,将惬意的宁静打破了……


                (12)

  惊叫声过后,不仅是似睡非睡中的月娥嫂子被惊动了,吴家的那四个大小妮
子更是将男人团团的围住。

  顺着男人从挽起的袖口的小臂上露出的第一条殷红的印子开始发掘,到把男
人身上的内衣撩起和脱下,吴家的两个大妮子是嘴唇越来越发白,手指颤抖着连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在一边看着的三妮子和四妮子现在已经是眼泪转眼
圈了。

  纵横七八道的殷红,也让月娥嫂子震惊不已。谁也和自己的男人生过气,谁
也会在气急了的时候在男人身上发泄的来上那么的一下两下的。可要是在自己男
人的身上刻画出眼前那壮观的一幕,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月娥嫂子她自
己是真的做不到。

  能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记,说明当时的场面一定不同寻常。但是现在已经不是
追究这些印记的来龙去脉的时候,眼下是要紧的还是赶快把这些道道处理一下吧。
因为刚才脱男人的内衣的时候,腰上有两处的印子和内衣有些粘连,现在内衣是
脱了,粘连的地方再一次撕裂时就又渗出血来。

  几个女儿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还是当妈的遇事比较沉稳,随手就翻
出了放在抽屉里的药棉递到女儿的手里。

  可是女儿拿着药棉的手只是在颤抖,实际的工作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叹了
一口气,女儿手中不能完成使命的药棉一到妈妈的手里,所有的事情就一下子简
单多了……

  处理完渗血的部位,那些红紫的地方也都小心的擦了一遍,深深的看着脸上
带着丝丝汗水的月娥嫂子,男人非常认真的说了声:「谢谢。」

  「哼!」正往起收拾药棉的嫂子发出一个强烈的鼻音,就把脸扭到了边上。

  刚才是心疼和惊慌,眼下已经开始平静了下来。母亲那个重重的鼻音就提醒
了自己的女儿,现在是不是该进行一下深入探讨的时候了。

  探讨非常的深入和细致,以至于一家人都躺在了火炕上了,女人和男人之间
的话题还在继续。

  三妮子和四妮子在爬上火炕时还想围在姐姐们的边上,接着去聆听这男人和
女人之间怎么都缠不出个所以然的话题。可是随后跟上来的妈妈却一手一个的,
把她俩扒拉到了火炕的另一边后就把她们塞进了被窝里。

  一个城市里已经基本绝迹了火坑上,妈妈睡在中间,两个小女儿在她左边,
两个大女儿和一个男人她在右边,就在刚要将屋里的灯光熄灭的时候,妈妈眼角
的余光里,那个本来该躺在最右边的男人,却不知怎么的已经钻到两个女儿的中
间,而且是三个人钻进了一床被子的下面。

  熄灭的灯光将屋里火炕上一切都笼进了朦胧里,除了早就困乏了四妮子很快
就进入了香甜的睡梦里,剩下的每个人似乎还都没有睡的意思。

  三妮子是好奇姐姐,姐夫那夹杂不清的话题是让她似懂非懂,可就是这朦胧
的无法完全猜透的话题,却象一条不安分的小虫子那样,钻到自己的脑子里让自
己胡乱的猜测去想象;它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爬进了自己的心里,让自己心跳,使
自己脸发热的时候也时不时的让自己产生那莫明的躁动和期待。

  躺在火炕上,三妮没有一点睡意。同样躺在她身边的妈妈,也是没有想睡的
意思。

  自己的两个大女儿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当妈妈的心里早就更明镜似的。没有
去制止,没有去干涉,是因为妈妈知道两个女儿和男人在一起是幸福的,男人是
爱她们的。虽然这样的事情在两个女儿现在的年龄里,真的是应该有的,不过已
经发生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自己现在所盼望的就是希望两个女儿的幸福,
是天长地久,是陪伴她们一生的。

  大女儿们的事情妈妈不是怎么操心,现在让她睡不着的是她的三妮和她自己。
朦朦胧胧的三妮只要一见到她的姐夫,就不自觉的腻在他的身边。不用去想也知
道,几年也许都用不了几年,三妮子也会和她的两个姐姐一样,最终和男人走到
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妈妈除了心里有一中说不清楚的心烦外,她没有去寻找答案,
她也不想去找那答案。因为根生的意外,她就被男人母亲接到了男人的家里。

  从那个关系复杂却满是温馨的家庭里,她和她的女儿一起走出失去亲人的悲
伤。接受那个温馨的家,也逐渐接受了它的复杂与沉重……母与子……姐和弟…
…姨母、女儿还有一对对的母女。

  世间事总有那么多的未知和迷茫,已经走进了那个家,这些就都不重要了。
现在要想的是,那个家里的其他成员近一段日子以来的有意无意的暗示与怂恿…
…去和自己女儿与其他人一样,走近这个现在和两个女儿睡在一起的男人。

  丈夫在的时候,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是模糊的,是站在丈母娘的角度上来审
视的。那是喜欢,是担心,还有些许的恼恨,也有心疼女儿时的忿忿与不平。

  丈夫永远的走了,自己也从悲伤中慢慢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间的推移下,在
有意无意的耳濡目染里,男人的样子似乎一下子就真实的走进了自己的心里。这
突然而来的真实,让以前男人在自己心中的感觉一下子全不见了,现在站在眼前
的男人留给自己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的彷徨。

  现在的自己该是怎样的何去何从?睡不着的妈妈又把眼角的余光朝身子右边
的朦胧里瞄了过去……


                (13)

  一团鼓起了大包的朦胧,一阵如老鼠群窜动时才会发出的吱吱呀呀声,不用
说也知道现在钻到那一团朦胧里的三个人在干些什么了。管是没法管,说有没法
说,用眼角的余光又在那一团朦胧上狠狠地瞄了一眼后,心里更不知道是个什么
滋味的妈妈干脆就把眼睛闭上了。

  都说眼不见心不烦,看这眼睛才闭上,更叫人挠心的东西却一点不拉的传进
了妈妈的耳朵里。

  「平哥哥,先吃吃人家的奶奶吧。」虽然已经是刻意地把声音压的很底,也
分不清是自己哪个女儿在说,但是这安静的夜却让声音显得非常的清晰。

  「嘻嘻……平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啊……去!别和我抢!你去让平哥哥吃你
的小穴去。」如果说女儿刚才声音让妈妈羞愧难当,那现在传进妈妈耳朵里的东
西,让把眼睛死死闭住的妈妈真想在这火炕上找到一条缝隙,好让无地自容的自
己能躲了进去。

  『鸡巴……小穴。小穴……鸡巴。骚呀痒啊,操呀插的』,两个女儿的渐渐
的一次比一次高的声音,让传统的不能再传统的妈妈真实的领略了一下,什么才
叫做知识丰富,花样繁多。

  「啊……」女儿一声似惊又喜还好象包含一种说不清东西的叫声传来。

  正被女儿们高一声低一句的,刺得如发高烧那样闭着眼睛不停的摇晃着自己
头的妈妈,也在这突然的叫声里睁开了眼睛。

  一团朦胧已经换成了一堆白花花的模糊的身子。一个似蹲四跪而且还上下不
停动着的,不用看的太清楚,从长长垂下头发就可以知道,那一定是自己两个女
儿中的一个。趴在那里,让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自己的……又是自己女儿中的一个。
而躺在那里的那个不用说就是……

  「大鸡巴哥哥……小骚穴妹妹……操死我了……插的好深……舒服呀……用
力啊……」妈妈在黑暗中睁着饿神的眼睛,两个女儿是越来越没有顾忌,也越来
越高亢的叫声……

  两个女儿躺下了……跪伏着……互相搂抱着……另一个喘着悠长气息的影子,
或是压在女儿的身上,或是跪坐在她们的身后……

  女儿们尽情的叫了喊了,和那个已经越来越清晰的影子搂呀缠呀……不知道
过了多少时间,两个女儿已经沙哑的了声音突然的静了。当失神的妈妈稍稍回复
了一点意识的时候,一个悠长气息的影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呼吸在一瞬间秉住,用最快的速度把眼睛闭上。身体如木头半僵硬般妈妈却
最敏锐的感觉到,那个让她失魂落魄的影子,带着他那特有的悠长的气息,已经
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并将她搂进了怀里。

  男人搂,妈妈就让他搂;男人摸,妈妈就让他摸;男人亲了,男人吻了,妈
妈没有紧闭自己被亲了吻了的小嘴,任由男人做着他想做的一切。

  乳房被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揉摸,乳头被男人一次又一次亲吻,她们硬,她们
涨,她们还把那透入骨髓里的,没法用什么来形容的感觉,如潮水那样地传便自
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的手,男人的唇在滑过了自己身体上大部分的肌肤后,分开自己的双腿
就在自己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湿润得滴出水来的地方徘徊着,打转着……

  阴唇被男人一层层的剥开,阴蒂被男人啃咬得挺了又挺。那长长的舌头,在
自己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的进出,而自己阴道里不断滴用出来的每一滴汁液,都
没男人那灵巧的不能再灵巧的舌头卷起来,没有丝毫浪费的全部被吞下……

  男人那个被自己两个女儿称做鸡巴或肉棒的东西,终于顶在了自己那个被女
儿们叫做小穴也说骚逼的地方。清晰的感觉到那巨大的火热的硬的象铁棍一样的
东西,慢慢地磨开了自己小穴的入口,一点又一点的……用女儿的说法是……插!
也是操的进入到骚……骚的……逼里了。

  自己真的就想是什么也没有都没有发生的那样,让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自己去折腾吧!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啊!那个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太大也太长
了,涨!有下边被撑撕裂的感觉!长!仿佛自己肚子都要被刺穿的难耐!

  控制不住自己喉咙,是发自心底的叫,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是对男人的搂
抱,是在头发里身体上的一遍又一遍的揉搓……

  他在叫我姐姐……他也……也喊我妈……妈!最后他说我是妹妹,是他的女
儿……于是在他一次次把大鸡巴操进我肚子里最柔软的那块软肉上的时候……我
叫了他弟弟,认了他做儿子……他说我是妹妹,我就让他当哥哥;他操着我象长
大那样的要成为爸爸!我就一遍接着一遍地喊他爸爸,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用他的
大鸡巴使劲地插我的骚逼,操我的子宫……

  我象女儿那样喊,象她们那样的叫!我告诉他:妈妈儿子被操的真舒服!女
儿被爸爸插操的好爽啊……

  大妮子和二妮子在我叫他第一声爸爸的时候就爬过来揉我的乳房请我被他操
的小逼了……后来我叫的声音可能太大了,三妮子刚趴到我的边上,我就把她拉
到自己的嘴边,让她那带着甜味儿的小嘴来冲淡我要撕破喉咙呼喊的冲动……

  可是到了最后,拉亮了灯的四妮子揉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四个的时候
……那突如其来的羞耻!无与伦比的刺激!我浑身如火一样的燃烧,身体在狰狞
中颤抖!我只知道,在我的子宫最强烈的收缩里,我失去了意识……


                (14)

  天亮的时候,沉沉睡着的月娥嫂子在男人的那双魔鬼般的大手的聊弄下醒了
过来。昨天晚上那突然间亮起的灯光,让正和男人那样着的自己被四个女儿看了
光。

  黑暗让屋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而这特有的朦胧却可以把发生在
身边的东西,让人如鸵鸟一般的遮盖起来。所以黑暗的朦胧成了月娥嫂子在女儿
围拢到她和男人的身边时最好的遮挡,也成了她最彻底放纵自己的一个借口。

  可是突然间亮起的灯光,彻底的撕去了所有的遮盖,粉碎了一切的借口。

  还没容自己对着突然间发生的一切做出反应,刚刚从巨大高潮中恢复了意识
的自己,就在这清清明明之中,被男人又狠很地操弄了起来。

  一个个自己从来经历过也没有见过的羞耻的姿势……一声声自己从来都不曾
去想象的淫叫与呼喊……月娥嫂子不知道黑暗的朦胧可以让人在遮遮掩掩之中放
纵,但是当所有的一切大白于眼前无所遁形,当所有的伪装和借口都被无情的揭
了下去的时候,清清明明的注目之下,一个这真实的放下一切的人,已经可以把
自己最为彻底的堕落。

  醒了却不想睁开眼睛,原来是比她醒的早的男人,正和她的三妮子和四妮子
正做着清晨里谈心交流……

  「平哥哥,你和妈妈睡觉了,那是不是以后就是我们的爸爸了?」四妮子一
边往男人和自己妈妈中间挤,一边问着男人。

  「是的,平哥哥以后就是我们四妮儿的爸爸了。」男人一边给挤到中间的四
妮腾地方,一边爱抚的回答。

  「可是平哥哥也和姐姐们睡了,那平哥哥也是我的姐夫吗?」在男人和妈妈
的中间抬起头,四妮又问道。

  「哥哥和姐姐们睡了,当然是四妮儿的姐夫呀!」亲了亲四妮儿的小嘴,男
人回答到。

  「可是……」四妮儿接下来的问题还没问出来,男人就亲着她的小嘴把她的
话打断后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以后平哥哥和妈妈睡的时候,你就叫平哥哥爸爸
;如果平哥哥和姐姐们睡的时候,你就叫平哥哥姐夫;要是就小妮和平哥哥在一
起的话,你还是要叫我哥哥的。」

  爸爸……姐夫……哥哥……外着头想了一会儿,似乎是理顺了什么头绪的小
家伙,突然一脸神秘的把小嘴伸到男人的耳边说道:「平哥哥,你快去和妈妈睡
一下,我现在就想叫你爸爸了。」

  正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又抓揉的三妮听到妹妹的话后就停下手,一脸兴奋的摇
晃着男人大声说道:「就是呀!平哥哥快去和妈妈睡一下,我也好想叫你爸爸呀!」

  这样要求怎么可以去推脱,男人马上一个翻身,那早就让三妮子揉弄得又涨
又硬的大鸡巴,火地一下就操进了月娥嫂子那被男人撩弄得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
里。

  「爸爸睡妈妈喽!」两个小妮子一声欢呼,就跟着缠了上去……

  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最后在看了看着屋里所有的一切,月娥嫂子和女
儿们一起走出了家门。

  男人的家里,听着三妮和四妮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男人,男人家里的审判大
会就没有在开下去,母亲集团把月娥嫂子一拉上了二楼,青春战线和少女联盟在
叽叽喳喳了一番后就全没了踪影,看着眼前的妈妈们,男人毫不客气把她们一个
一个地绑架到家里的那间超大的浴池里……

  下午,男人的母亲一个电话把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给召了来,有些事情是
必须要人她俩说清楚了。

  事情本来就不是很复杂,说起来就是怎么和这个家的相处的问题。住进男人
的家,两位检察官是真心的期待,可是太过有复杂的社会关系的她们更知道,如
果要平静的在这个小城生活下去,这个期待基本上就是奢望。

  不能朝朝暮暮也要天长地久,更何况,这也许只是暂时的。

  小牛和青格是不能走进男人家的大门的,因为再过上几个月她们就要走进婚
姻的大门。想要自己爱过女人都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是一个男人真心的期待。
可是男人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真正去超越这个世界去独立的生活。这个
世界绚烂多彩,它可以给你最多最好东西来让你享受,但是它也用另外的一种方
式来告诉你:有得到,就一定会有失去。

  爱不能到尽头,是男人对这个世界无奈与感伤。不过男人也知道,把这样的
记忆留在心里去回味,所得到不仅仅是苦涩。

  和男人家里的让相处久,男人家里的人对邓丽和国华就不在对她俩设防。相
反,男人家里的一些小秘密经常会在嘴快的毛呢那里给透露出来。

  这不,邓丽自从昨天从毛呢那里知道了男人家里有好多的房间都有暗门,且
这些房间在这些暗门的连接下,形成了如九曲回肠般的迷宫时,在也按耐不住好
奇心情的她,就在男人家里都起床后,拉着国华就开始寻幽探密了起来……[/font]

20537 2009-1-25 03:16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五节  没有距离

                (1)

  邓丽拉着国华打开了从她们二楼卧室通往一楼的小升降梯,依次从升降梯上
下来的两个人正好碰到了同样游荡着的毛呢。三个人一合计,毛呢就为两个新来
探索者当起了义务的向导。

  逐一讲解着哪个房间里有相通的暗门,挨个告诉哪个屋里还装有方便上下的
升降梯……这个是做什么用的,那个又能用来干什么……真所谓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不过这样的讲解到二楼的一个看起来好象更隐秘的房间里的时候,毛呢丢
下一句你们自己看吧后,拉开一到暗门就逃一样的失去了踪影。

  这个房间是密闭的,里面的灯光也很是柔和。可是这本来让人的视觉非常舒
服的灯光,在屋里那些很是奇怪的,也说不上是干什么用的摆设物品的映衬下,
却透出一丝神秘和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紧张的感觉。

  稍稍在这个房间里呆上一会,好象对这里的气氛也多少算有了个适应。反正
毛呢那个小东西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个女人抱着既来之,则看之的
心态,对房间里那些奇奇怪怪摆设做起了研究……

  研究了很久,这些摆设的功能两个女人一样也没有弄明白它们的用途。而此
时,随着两个女人对这些摆设的深入研究,刚刚已经淡下去的那莫名其妙的紧张
的感觉,现在就象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牵着,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能在呆下去了!如约好一样两个女人在互相看了一眼后,都腾的一下站起
来开始寻找出去的通路。

  刚进来的那道门在严密的墙壁上根本就找不到一丝可以打开的痕迹!而让毛
呢消失的那到暗门更是不知道去哪里寻找!

  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让两个女人在更加紧张的同时也多了许多的惶恐。

  「别傻站着了!再仔细的找找!」稍稍镇定一些的国华,在自己工作的同时
还没有忘记去催促一下自己的同伴。

  「吱扭!」的一声,跟着是邓丽的欢呼!可是当兴奋的两个人定睛一看时,
她们打开的不是出去的门,而是一个放着几本书和一些瓶瓶罐罐的壁橱。

  壁橱和里面摆放的东西是没什么什么心情看的,现在的关键是找到出去的门!
大失所望的两个女人又在房间里上下左右的忙碌了起来……

  一头的汗,身上好象也没什么力气!可是出路还是没有找到。

  累了,刚才紧张的惶恐似乎也不那么强烈了,再说也真的不想再找了。反正
毛呢那个死东西见咱俩没出去,早晚也要来找的!有了这样的认为,两个女人就
靠在壁橱的边上休息了起来。

  老这么干坐等是很心烦的!邓丽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壁橱上的那些瓶瓶罐
罐上了。

  看着邓丽在倒腾那些瓶瓶罐罐,国华就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国华你闻!这个瓶子里的东西的味道就象花那么香!」还没等国华看明白
书上都说了点什么,邓丽把一个打开口的瓶子递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国华刚把充溢着花香的瓶子放下,充满着各式各样好闻味道的瓶子就在邓丽
的手上一个接一个的递了过来。

  瓶瓶罐罐都摆弄了个七七八八,十几中味道也让人的鼻子有些审美的疲劳,
不在理会还在这些瓶瓶罐罐上摆弄个没完的邓丽,国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
书上。

  把两个姐姐关到了屋子里,看着她俩象没头的苍蝇那样的四处乱撞,躲在观
察孔后面的毛呢心里快乐上了天。

  「看什么呢?」毛喃从姐姐的身后挤过来也看了起来。

  一边和姐姐一起看着屋子里四处撞墙的两个人,毛呢一边说着事情的来龙去
脉。

  ……

  男人早上一去单位就被乌云检察长叫到办公室里告知:你的身体健康还没有
恢复,先回家去养上半年的病再来上班吧!

  看着目瞪口呆的男人,乌云女士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的就去会议室开会去了。
男人也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明白了,这肯定是自己母亲要她这么做的。

  就算再怎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是母亲大人的命令,男人只好无条件的坚
决执行。拿着已经提前就办理好一切手续的请假条,男人万般无奈的回了家。

  母亲和另外几个家庭决策的高层领导一起出去了,男人把在客厅里看电视的
梅钥拦要一抱上了二楼。

  在男人的大卧室里,被男人抱上来梅钥已经让男人把衣服扒了个精光。看着
梅钥那高耸的乳房和嫩嫩的小穴,心中火热的男人刚要猛扑上去却看见梅玉在卧
室的门口那探头探脑。

  「嘿嘿」的一声贼笑,男人就朝着门口的女人冲去。

  「啊……」的一声尖叫,梅玉落荒而逃。

  「看你往哪里跑!」在母亲的卧室里,男人一边用手拍打着梅玉那丰满的屁
股,一边把刚刚还在观察孔偷看两个姐姐的毛家姐妹,也一起抓了过来。

  其实毛家姐妹哪里还用男人去抓,永远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她们,看到男人
一追着妈妈进来,她俩比任何人都快的围了上来。

  叽叽喳喳一通,弄明白了妈妈为什么被男人追。都说闺女是妈妈帖心的小棉
袄,可是现在看来却怎么都是有了男人忘了娘!

  帮着男人扒去妈妈的上衣,撕撤掉她的乳罩,毛呢就开始最着妈妈的两个大
乳房又抓又揉。毛喃粗暴的撤下了妈妈的裙子和内裤,一边用小手把妈妈的两个
屁股蛋儿抽的通红,一边教训的说道:「臭妈妈!爸爸要操你的时候你竟然敢跑!
看不打烂你的骚屁股!」

  有了两个帮凶女儿来助纣为虐,得以空闲出来的男人晃荡和还没有硬起来的
大鸡巴,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2)

  感觉到男人软的却很有弹性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脸蛋上轻轻地抽打着,女人
很自觉的把头抬起来,冲着男人媚媚的一笑,男人的软软的鸡巴就被女人含到了
嘴里。

  手口并用前后撸动了二十几下,男人的大鸡巴就如充气一样的涨成一条大棒
槌。满意地在女人的有些涨红的脸蛋上拍了拍,男人从女人嘴里把涨好的鸡巴拔
出来,在女人意犹为尽的目光里朝另一个卧室里走去。

  刚刚被男人冷落了一阵梅钥挂,现在已经挂盘在男人的腰间,被男人一下下
的操弄又回到梅玉母女所在的卧室里。

  看到男人操着自己的小姨进来,毛呢就一脸委屈的向男人诉起苦来。

  其实这苦吗多少是毛呢自己找的,刚才男人在的时候她仗着男人的淫威抽红
妈妈的屁股,可是到男人去找她小姨的时候,没了倚仗的她被翻过身来的妈妈把
自己的小屁股给愁红了。

  梅玉很是知趣,趁自己的女儿找男人诉苦的时候,她已经匍匐到男人的脚边,
在男人的大鸡巴和自己妹妹相连的地方疯狂的舔了起来。

  这么乖巧的女人即使是犯了错误男人哪里忍心去责怪她!没办法,男人只好
一边安抚着毛呢,一边使劲地操着她的小姨。

  毛呢没几下就被男人安抚好了,而有些日子没有被男人操弄过的梅钥,也在
这个时候来了第一次高潮。

  梅家姐妹被男人叠放到了一起,毛喃的小屁股挤在她俩的头中间,一上一下
的两条舌头一个舔她的小屁眼,一个在舔她的小骚穴。

  而毛呢则从男人跪着胯下钻了过去,男人的大鸡巴操妈妈的时候她就去揉弄
小姨的小穴。当男人的大鸡巴开始插小姨的小穴时,她在拼命的抠挖妈妈的小穴
同时,就连妈妈的屁眼里也被她塞进了三根手指。

  四个女人都被男人操弄了一遍,在梅玉的小穴里社出第一泡精液后,男人准
备再和这四个女人操第二遍。

  可是还没等他再次提枪上马,搂着他的梅玉却告诉他:邓丽和国华还在家里,
我们在弄下去被她们看到会不好的。

  说起邓丽和国华,哪里还用男人表态,毛呢就噌的一下跳起来,朝着卧室里
的那个观察孔冲了过去。

  当好奇不已的男人也趴到观察孔上看里面的情况时,被关在密室里的两个女
人已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春药、迷药再加上那些让人眼红心跳丰富藏书,密室里的两个女人已经赤条
条的滚在了一起。

  使劲的给了毛呢的小脑袋上蹦了一个火暴栗子,男人打开了密室的暗门。

  让跟进来的梅玉先去安慰一下邓丽,男人把浑身都冒着火的国华搂进了怀里。

  根本不用去做什么先期准备,小穴里湿润的一塌糊涂的国华在男人刚搂住她
的时候,就耸挺着下体把男人死死的缠住。

  女人疯狂耸动的腰胯,一次次地都撞到男人大肉棒上。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差
一点就昏了过去。想要制止住女人,可是女人已经疯狂。想要多开自己的要害,
可是女人抱的太紧,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实在没了办法,男人利用女人腰胯耸动间的一个空隙,瞅准机会,对着女人
的小穴口,迎着女人再一次挺上来的腰胯,男人的大肉棒也挺了上去!

  「啊……」惊天的二重唱!是火星撞地球的交汇曲。

  男人的啊,是真他妈的爽的不得了!

  女人也啊,我快要腾死了!

  男人爽啊!所以拼命的在女人的脸上嘴上的没命地亲。

  女人疼啊!瞬息间的清明,让女人的眼角滴出了晶莹的泪珠。

  亲吻着女人,揉着她那从来没有人抚弄过两个如春笋般坚挺的乳房,男人已
经被陶醉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复杂的心情,很快就在男人的双手间、嘴唇里消失
的无影无踪。趁着自己还仅有的一点清明,紧紧的抱住这个插进自己身体了的男
人,看着他的眼睛,女人告诉他:爱我吧!

  在女人小穴的紧紧的包裹下,男人轻轻地抽动起了自己尽根插到女人小穴里
的肉棒。

  男人的抽插,才十几下就让女人彻底的迷失。虽然是生硬的动作,女人却不
失疯狂地迎合着男人……

  国华刚刚安静了下去,骑在梅玉身上扭来扭去的邓丽被男人猛地按住,就在
梅玉的肚皮上,男人为她开了苞。

  国华的小穴虽是名器但是里面流出的水却不是很多,邓丽的小穴不是万中难
求的名器,却水飞花碎玉般的春水不断流。

  操国华的小穴,是好东西闷在心窝里,只有自己知道。而操邓丽的时候就有
点窗户外吹喇叭……鸣声在外了。

  谁让她的小穴里的水,在男人的肉棒往里操的时候是溅起的水,朝外拔的当
口是决堤的水。唧唧呱呱,叭叭啪啪,热闹的就似转疯了的豆浆磨……


                (3)

  看着喷射在梅玉脸上精液被呢喃姐妹很快的舔食干净,男人的肉棒也在梅钥
小嘴的咂弄下刚要蠢蠢欲动的时候,卧室的门口就依次的探进几个头来。

  母亲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即把男人的小弟弟刚要有的活跃气息给彻底的平息
下去。和梅家姐妹一起把国华和邓丽安顿好,男人在剩下的四个女人的脸上分别
亲了亲就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

  「小平先去做饭,等家里都回来后有事情和大家说一下。」男人刚从二楼的
楼梯上走下来,就接到母亲下达的命令。

  的确,现在这一大家子的人,要是让一个人去为她们准备午餐的话,那可需
要提前很多的时间去准备。否则,午餐可真要到下午去吃了。

  蔬菜、肉食加禽蛋的工作刚进行完分类,对李家家规还不太了解的庄蝶和狐
狸女士就跟进来帮忙。

  让男人一个人去准备全家的伙食,这是李家家规中对男人犯有小错误时的一
个不成文的小小的惩罚。要是有哪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看到男人一个人受累而心疼
的去帮忙,那她就要对男人所犯下的错误承担上相应的责任。也就是说,帮忙的
人要和男人一起接受处罚,不过处罚可不一定就是在为家人多做上几顿饭那么简
单的了。

  庄蝶和狐狸要说进到男人的家门里也有了些日子,可是还没等她们对这个家
再进行深入的了解时,男人就被麻烦缠上了。

  时至今日,撇清了所有麻烦的才是一个不『小心』地犯下了一个不大也不小
的错误,而男人家里人的传统是:只有亲身去经历上一次错误,并且还接受惩罚,
你才会对自己所犯的错误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没有人指点,从决定进厨房去帮一下自己男人的蝶儿和狸儿,就已经注定要
为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去承担她们将要去承担的责任。

  午餐的时候,全家所有的大小人儿都齐齐地聚在了一起。看了看家庭里的每
一位成员,母亲开始说起了上午要通知大家的事情……

  事情几乎出乎家里所有人的意料:家里上班的上学的都请上半年的假,我们
这一家要去京城住上半年的时间。

  都是半年的假期,都要在京城住上这么半年。虽然这个决定让家里的绝大多
数成员有着这样那样的想法,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去问这是为什么。再说了,能在
京城里什么都不用去想的住上半年,那也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决定了,吃过午饭之后的一家人就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出行做起了准备工作。

  学校里孩子们的请假手续由梅玉和斯琴牵头去办理,惟一有一点难办的海燕,
是由许姐出面用很『委婉』的方式说服她的父母后,才得以成行的。

  任何单位想请一个半年期限的假期,如果不是很特殊的理由还真的停难办理。
母亲似乎是认为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过对她来说这的确是很容易,一个接
一个的电话打过之后,该请假的就都得到了答复:明天去各自的单位去办理请假
手续。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金花和丛彩虹的请假手续,就是金花去亲自办理的。

  在京城那里男人也算是有半个家,虽然京城也是地处北方,但是那里即将到
来冬天和草原上的冬天相比起来,可是逊色了许多。反正是明年春天以后才回来,
所以男人一家为这次出行所要准备的必须用品就少上来许多。

  差不多每个人都只是把随身的衣物收拾到行囊里,差不多所有人在已经打好
包的行囊面前,浮动起了一丝丝在留恋中徘徊着的莫明的心绪。

  这是每一个拿起了远行的行囊的人,在那回首的瞬间都会有的心动。这只是
因为,在我们背后关上的房门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离开的是,被我们叫做了故乡
的地方。

  两天以后的早晨朝霞满天,三辆松花江和一辆北京面包车里分别坐进了男人
所有的家人。

  依次的,响起了汽车的发动机转动起来的声音,依次的,一辆车跟着一辆车
慢慢的开始前行……

  最后一辆车的车的影在拐过一个弯角后从眼前消失,呆呆的看着空旷而安静
的街巷,乌云检察长和路阳检察官已经泪流满面。

  我们心中的爱恋已经没有了距离,可是这万丈红尘里太多太多牵绊让我们无
法去释怀,更无法来放纵。在这早晨的阳光里,用我们真心的爱恋去缠住那渐行
渐远的车轮,在无奈的等待里来期盼你回家的日子……[/font]

20537 2009-1-25 03:19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六节  叶高千尺

                (1)

  天色黄昏,男人一家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站到了京郊这半个家
的门口。连那些精力旺盛的孩子们,也让这长途跋涉给弄得疲惫不堪的时候,男
人就当起了家里唯一的行李搬运工。

  还好,家里的每个人的行李都不多,还好不管干什么,梅玉和许姐总是跟在
男人的身后……

  男人和两个女人把最后一件行李搬进了屋里,其他的女人则在母亲的指挥下
把每个人的房间都组合分配好了。

  要说这分配组合,其实是年龄的差距在此时起了最决定性的作用,这也是所
有女人在内心里永远都不能跨越过的一道深深的沟坎。

  是的,男人现在二十一岁,再过二十年,不,也许只用十年,男人家里的一
些如母亲集团里的成员将以五十或六十岁的年龄,来面对三十或四十岁的男人。
而即便象现在最是有着成熟风韵的妈妈们,都将跨越过女人四十这道看不见的分
水岭。

  男人家里的每个女人,除了那些青春年少还无忧无虑孩子们,成熟起来的女
人都已经慢慢的品味出,男人对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那深深的情意。虽然男人的这
份情意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和红颜老去而有丝毫的改变,但是,作为一个女人,
一个深深的爱着男人的女人,却不得不把这些东西放进心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去思考这不用多久就要到来的将来。

  思考中,男人的二姨在怀孕后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而且她最盼望的是为男人
生一个女儿。因为二十年后,二十岁的女儿可以来接替自己,继续地陪伴在男人
身边。而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可以象每一个看着自己孩子长大成人的母亲那样的,
坐在摇椅上来品味着那份天伦之乐了。

  虽然二姨已经有了三个女儿,而且这三个女儿已经先后地陪在男人的身边,
可是当有了她和男人的孩子后,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想法,一下子就牢牢的
占据在心里,并且随着孩子的出生就变得越发的强烈。

  敢爱敢恨的二姨,这个强烈而大胆的想法不但鼓舞了她自己,同样也感染她
身边的人,于是越来越的人有了这样同样的想法……二十年后,有一个新的自己
陪在男人的身边,让她象今天的自己那样爱着自己的男人。

  所以这次举家来到京城,就是所有母亲集团的成员共同商议的结果。当然,
这只是最主要的目的中的一个,还有顺手的干一点搂草打兔子的事情也是很应该
的嘛。

  劳累了一天,洗漱了一番的男人家的女人们就早早地休息去了。男人精神很
好,也和女人们一起睡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搂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母亲和二
姨,除了亲了亲她们的脸之外,连她们的奶头都没有摸上一下的。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赤裸的男人就起来开始晨练。

  东方刚刚透出一抹亮色的时候,二姨坐起来给孩子喂奶,母亲则拿了毛巾给
晨练完的男人开始擦汗。男人脸上和上身上的汗水,是母亲用毛巾给擦干的,等
到男人小腹以下的时候,母亲就开始用自己小巧的舌头,来为男人清理那里的每
一个汗珠了。

  舔干净男人屁股上汗珠,顺便也为男人的屁眼做了清理。转到前面的时候,
先是男人的两个蛋蛋,完了是肉棒,最后把男人肉棒的包皮也翻了起来,龟头和
那里的最细微的缝隙也都一一的舔过,看到男人的大肉棒在这时候有些要蠢蠢欲
动了,母亲在男人裸露的龟头上顽皮地弹了那么一下后,就结束了今天的擦汗工
作。

  大运动量之后,是不可以马上来做爱的。狠狠的抱着母亲乱亲了一通后,男
人穿上衣服去为全家人准备早餐去了。

  一手一个的抱着两个双胞胎儿子,毛家姐妹一左一右的给两个小东西喂着早
餐吃。这两个小东西是这次来京城前,黑着脸的母亲一定让男人接来的。

  本来还想讨价还价的男人,一看母亲那阴沉的脸,二话没说就顺了她老人家
的意思。其实自己家的儿子,自己心疼来自己也真的想,可是额尔德宁的嘱托是
梗在男人心里的一根刺,让男人一想起来就时不时会心痛。母亲要求了,嘟噜家
也有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也该接回来了。

  双胞胎儿子从一生下来就在牧区,一句汉语也不听不懂,一句汉话也不会说,
还好,男人是半个蒙族,金花和斯琴是地道的蒙古族,这沟通起来就少了许多的
障碍。可是也就是这样的原因,这两个小东西除了跟男人、斯琴和金花这三个人
很是亲近外,而家里其他的人,不管你是对他俩再怎么好,却总是被两个小家伙
保持了一段的距离。

  从男人把这两个小东西接来的那天起,「死没良心的臭蒙古蛋子!」就成了
毛家姐妹对两个小东西的专业称呼。可是一次次的骂了,一次次的气了,最能照
顾这两个小东西的还是这嘴上最凶的姐妹俩。

  早餐刚刚收拾下去,毛家姐妹正追着躲到斯琴身后的两个小东西,臭骂着这
两个吃完喝完就没了良心的蒙古蛋子的时候,梅玉领着一老一少的两个陌生人走
了进来……


                (2)

  跟在梅玉后面进来的两个人,男人的有五十多岁,女的十六七岁的样子。看
到他们进来,母亲的目光在家里其他成员那里环视了一圈后,明白了意思的家人
在礼貌的和来人打过招呼后就都散了去。

  男人,母亲,还有那突然来访的一老一少……

  老人男人跟母亲在不久前从锡市军分区的宾馆里见过,据母亲介绍他是男人
的哥哥。而跟来的那个看起来非常冷淡的女孩,由男人的哥哥介绍说那是他的女
儿,也是他三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

  老人殷勤的介绍自己来拜访的目的,就是想让母亲和男人去家里坐上一坐,
联络一下亲戚之间的情感。

  在老人殷勤的介绍中,少女就皱着眉头表现出了烦躁的情绪。当老人把拜访
的中心意思一表达出来,很是不耐的少女站就起身来一个招呼都不打的,转身就
朝外屋走了。

  老人气愤难当,站起身来刚要呵斥没有礼貌的三女儿,同样也站起身来的母
亲却制止了他。在老人再三的道歉声里,母亲一边告诉他过几天就让男人去他家
坐一坐,一边礼貌的叫男人送他出去。

  少女已经坐到男人家门口停着红旗车上,老人则拉着男人的手说了半天才上
车走了。看着车开出去很远了,男人也转身进了家门。

  母亲的卧室里,男人的岳母和女儿刘红一边跟母亲和二姨说着话,一边给各
自的宝宝喂着奶。几个刚做了妈妈的女人的奶水好的不得了,宝宝吃不完剩下的
都是男人的。所以男人进到卧室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给宝宝喂奶的女人搂
在怀里,一会儿去和岳母怀里宝宝抢口奶吃,一会儿又去刘红那里帮她怀里宝宝
去消化剩余的奶水。

  两个宝宝吃饱就睡了,在二姨去安顿两个宝宝的时候,母亲就钻到了男人的
怀里。她在男人的脸上嘴上亲吻了一阵,就开始摸索的解弄男人的衣服。

  母亲把儿子身上的衣服都解弄了完了,儿子也把岳母和媳妇身上的衣服脱了
差不多。让儿媳妇去伺候他丈夫的大肉棒,母亲和她亲家一起和男人搂在一起。

  「是不是生气了?」母亲让儿子揉弄在自己的乳头小心的问道。

  「没。」儿子淡淡的回答,并把母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要是不想去就不用去了。」把儿子的头使劲的按在乳房上,母亲又说道。

  「去……」虽然最了含着妈妈的奶头,但是男人的回答在含混中透着决定。

  「那……」母亲有些欲言又止。这是因为刚刚和老人一起离开的那个把脸甩
了三十长的小妮子,母亲担心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去她家后也被甩了脸子。

  「她是她,我是我。」儿子抬起头说完后,再埋头下去的时却把嘴伸进了妈
妈的小穴那里。

  在为男人那涨硬大鸡巴做了几个深喉以后,抬起头的刘红开始征求自己妈妈
和婆婆的意见。这是必要的礼貌,因为自己的妈妈和婆婆都还没有享受男人的大
鸡巴,自己一个做小辈怎么能捷足先登呢?

  妈妈和婆婆很受用小辈的敬爱,不过在受用的时候她们更对小辈们异常的宠
爱,于是在她们的首肯下,刘红就扒着自己的小穴,半蹲到男人的腰胯那里,对
准男人的大鸡巴就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好岳母,看我操你的浪女儿你的小骚搔痒不痒?」从母亲的小穴上抬起头,
男人一边撩拨着岳母的小穴,一边问道。

  「想!帆帆的骚骚好想你的大鸡巴操!」一家人,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更何
况有了孩子以后这是第一次要和男人欢爱。

  男人知道女人的期待,可是自己唯一的一条大鸡巴现在被人占着,于是他哟
能否手指头拨开女人那已经湿润的小穴,把自己长长的舌头对准了那里。

  看到儿子去帮亲家的忙了,闲下来的母亲就一伏身来到了媳妇的小穴和儿子
的大鸡巴相连接的地方,伸出自己的舌头在那里舔食了起来。

  安顿完两个睡着了的宝宝,二姨没有立即加入这正在上演的家庭游戏。只见
她出去了一会儿,面红耳赤的月娥嫂子就被她连拉带拽的弄了进来。

  为什么要把月娥嫂子也拉进来,因为她这几天正处于女人的排卵的周期上,
以男人那强壮的火力,只要在她的子宫火火的射上一次,相信决可以开花结果了。

  半推半就的月娥,让母亲、二姨和后来加进来的岳母弄得一身汗后才把她身
上的衣服扒光。还好是半推半就,要是坚决抵抗的话,就是把男人也加上去那也
不一定会成功吧?

  哺乳期的女人太是敏感了,刘红才叫了男人几声爸爸就软了下去。

  看着男人把从自己女儿小穴拨出来的粘满女儿淫水的大鸡巴,男人的岳母毫
不犹豫的它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男人半跪着,岳母在前面吃着他的大鸡巴,母亲在他身后,一会儿去用自己
的乳房来磨他的后背,一会儿就伏身过去在男人的屁眼那里舔来弄去的……


                (3)

  刚舔完女儿那粘在女婿大鸡巴淫水,岳母就看到女婿在摆弄着一个装着精油
的小瓶子。没有让女婿把小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岳母挺着自己的小穴腻腻的对
女婿说道:「人家的小穴痒的厉害,先操人家的小穴好吗?等操完人家的小穴,
再操人家的小屁屁好吗?」

  心有不甘的在岳母丰满的屁股上使劲地扇了一巴掌,男人挺起大鸡巴猛猛的
对着岳母的小穴操了进去。

  「啊……」被男人的大鸡巴这么用力的操进来,女人欢快的叫了起来。

  看着儿子在操他的岳母,母亲拿起了儿子没有打开口的小瓶子,旁边就是被
自己二姐压在身下进行前期开发的月娥嫂子,母亲打开瓶盖,有手指沾了沾里面
的液体就来到了这两个人的身边。

  姐姐照顾着月娥嫂子的乳房和小穴,妹妹那沾了精油的手指则是专门望月娥
嫂子的屁眼里面钻。被这姐妹俩进行最彻底的前期开发的月娥嫂子,立即就和被
男人操着的岳母一起唱起了二重唱。

  岳母被男人操着,刚刚还软在一边的女儿这会儿也缓过劲来了。爬到男人和
妈妈的身边,女儿一边掐揉着妈妈的乳头,一边让她喊自己妈妈,叫男人爸爸,
等自己的妈妈喊高兴了的时候,她干脆胯起在妈妈的头上,让妈妈一边喊叫,一
边来舔自己的小穴。

  被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这么地一折腾,没有用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口叼住女儿
阴蒂的妈妈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了高潮。

  在岳母那极度收缩的子宫尽情地享受了一番又夹又吸的舒爽后,拔出肉棒的
男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母亲那高高掘着屁股上。

  伏身上去,对准母亲的小穴男人把肉棒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月娥嫂子的屁眼里已经被母亲塞进了两根手指,男人的大鸡巴一操进来,激
动的母亲一下子又往月娥嫂子的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看到男人也加入到自己这几个人的集团,二姨反身骑到月娥嫂子的头上,上
面继续开发着月娥嫂子的乳房,下面就让月娥嫂子的小嘴给自己的小穴服务。

  操弄了母亲的小穴不到几百下,好久没被操弄的母亲就喷出了阴精。算了算
母亲这几天也正好不在安全期,男人疯狂的抽动几十下自己的大鸡巴后,就把火
热的精液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被儿子的精液一射,母亲立即仰身躺下的同时还把双腿紧紧的夹住,想为自
己的儿子生个孩子,儿子这么宝贵的精液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浪费了。

  母亲躺在一边去受精了,二姨也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正感到小穴和屁眼里
分外空虚的月娥嫂子,屁眼里等来的是男人大鸡巴,小穴里也插到了男人的手指
头。

  也是,刚才男人的母亲为了插月娥嫂子的屁眼方便,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很
高的枕头,当男人准备插她的时候,这已经被母亲开发的油油还微微张开的屁眼,
自然最是吸引到男人的眼球。更何况,月娥嫂子现在所处的高度是被男人操哪个
洞都非常的方便。

  月娥嫂子一被二姨拉进来,男人就知道这是为什么。可现在的情况男人刚从
母亲的子宫射完,即使操完了月娥嫂子和二姨她俩的前后四个小洞洞,就让男人
再一次射出来,男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正想是不是把屋里的女人再挨个的操上一遍,就射到月娥的小骚穴里的时候,
一个有稚嫩也很是着急的声音从男人身后响了起来:「妈妈!快帮我把小穴舔湿
了,一会儿好让爸爸来操我!」

  听到这个声音,男人放心的把插在月娥直肠的大鸡巴往外一拔,跟着再往她
的小穴里一插后就使劲地操起来月娥嫂子。

  思萍高撅着小屁股,一边让妈妈在后面舔着她的小穴,一边朝着爸爸正操逼
的地方爬去。

  「姥姥!爸爸刚和你操过吗?」趴在爸爸的背上让妈妈继续舔小穴的思萍,
看着骑在月娥头上的姥姥问道。

  「去!小骚妮子!哪有这么好姥姥说话的。」为女儿舔着小穴的大姐苏兰,
听到女儿的话后狠狠在她的小屁屁上抽了一巴掌,训斥道。

  被妈妈一巴掌打的啊的叫了一声的思萍,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她对面的姥姥
就一把把她搂过去,一边揉着她被打的小屁屁,一边说着自己的女儿:「干嘛打
我们的小萍儿!孩子又没说错什么的!」

  说完女儿,亲亲自己的外孙女后,姥姥宠腻的说道:「小萍儿,还疼不啦?
不疼啦?不疼啦一会儿就让你爸爸那个小畜生里操你!看姥姥对你多好,你爸爸
那个小畜生还没有操姥姥呢,姥姥就让他先操你了。」

  「哎呀!妈……你说都是什么呀!」被自己母亲的话弄的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的苏兰,对母亲嗔嗔的说道。

  母亲没有理会女儿的嗔怪,因为世界有一种女人,她不放纵自己的时候,她
是对道德最有力的维护者。可是如果她有一天开始决定了放纵,那么她的选择就
是最为彻底的,不留一丝遗憾的放纵。

  她这样的决定,不要说是她的女儿们经常会受不了,即便是男人这个在她嘴
里被叫做小畜生家伙,也会在某一天早晨,看到她把自己那还在襁褓中女儿抱到
男人的大肉棒上让她来吸吮的时候,小畜生在那个时候才真实的知道了,什么才
是毛骨悚然和一身的冷汗!

  不过还好,这只是在她和只有小畜生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生过,而且到目
前来说,也就发生过那么一次。可也就是这么一次,那要让人记上一辈子好象也
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4)

  在思萍的小嘴刚把爸爸的大肉棒含进去的时候,京城另一边的一个人家也在
此时热闹了起来。

  热闹是因为刚进们来的一老一少带进来的,老的只是对满屋子的人说了句都
答应了,剩下的话就全让那个少的连说带比划给接了过去。

  少的在说,口气中难免有片面的轻视,可是再那么的一比划,很多的不屑就
表露无疑了。

  家里年长的都跟着刚回来的老者去了另一间屋子,年轻一些的都留在原地,
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少的更有些气势的眉飞色舞。

  既然男人的母亲都答应了下来,咱们要再不主动一些的话难免回被人说太小
气了。很快就达成一致的老人们,马上就开始有了行动。

  「小雅,你过来一下。」回来的老人对着年轻人的那个房间喊了一声。

  「哎!」一个年纪越三十出头的女人答应了一声,就朝着老人们所在的那个
房间走去。

  「看!我就知道这种麻烦事爸爸肯定就会找二姐的,都知道咱二姐心软好说
话。」站在年轻人中间的那个眉飞色舞的少的,看着做出去的女人背影不满的嘟
囔着。

  「小枫,你也来一下。」老人的声音又在二姐刚进去的房间里传了过来。

  「这事还要麻烦大哥出面?那也太把这些牧民当回事儿了?」看到在家里年
轻人中一向最被看重的大哥也被叫了过去,刚说完二姐的少的,在强烈的不满中
也带着大大的惊讶。

  不光是少的在惊讶,屋子里其他的年轻人也都嗡的一下子就这件事展开了深
入的讨论。

  也难怪,这个大家庭经常会来客人,也时常不短地会有一些亲戚相互的走动。
不过难得的是,为了这次的客人把全家族的人都召集起来不说,还让这家里年轻
一辈中最得力的两位来亲自接待,这样场面在这个家里不是没有过,可是现在要
接待的……

  那可是来自遥远的……应该也是寒冷的荒凉的……据说是吃着带血的羊肉,
穿着厚厚的满是膻味大袍子地方的人。

  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就是开着飞机也不会和那个地方搭上关系,更不要说
与哪个地方出来的人什么有深的交集了。

  看到家里所有老人都那么的重视,年轻一代即便是心里还有着很重的轻视和
不理解,但是好奇心却被大大的勾了起来。

  京城的这里很热闹,男人的那里也没消停过。

  小思萍先是和妈妈一起被爸爸的大肉棒亲亲的操了一通,然后就和妈妈一起
被男人按到姥姥身上,从姥姥和妈妈身上被爸爸的大肉棒又操出来一个高潮后,
她又和男人一起开始去对付自己的奶奶。

  操弄了四个女人,男人赶紧把大肉棒插到月娥的子宫里,快速的进出了百十
来下,男人的精液就满满地灌了进去。

  趴在月娥嫂子身上稍稍的休息,月娥嫂子的女儿三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
两个人的身边。

  三妮子还差几天才满十岁,所以男人的大肉棒只是在她的小嘴进出过那么几
次,而她的嫩嫩又光洁的小穴即使是在男人的肉棒上磨了又磨,男人也没有把它
插进去。

  不是不想,是月娥嫂子那虎虎眼睛在一边瞪着,她在告诉男人:三妮虽然早
晚是你的人,但是你个小王八蛋胆敢在现在就要了她!老娘我……

  看到月娥嫂子那要杀人般的眼神,男人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妮
儿的小嘴上,在后来加入进来的思萍的共同努力下,男人第三次的精液都奉献给
了这两张红嘟嘟的小嘴。

  下午,男人一家还没有决定要举行什么集体活动,上午来男人家拜访过的老
人又率领着两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来了。

  象似提前就做好分工,刚进来的三个人在客气了一番后,年轻女人就说要参
观一下男人的家,和梅玉她们几个进了里面。留下来的老人和男人的母亲有一搭
没一搭的唠着闲嗑的时候,和他一起来的这个,看起来非常有些男人味道的三十
多岁的男人在和男人和善笑了笑后,没话找起了话。

  我叫李叶枫,是他找男人说话的一个开始,接着……

  接着,从我也是当兵的共同语言开始,上至军队建设,下到单兵素质,早一
点说到男人为什么只上到初中二年级,到现在在检察院的工作累不累等等,男人
和男人只要不是互相看着不顺眼,又恰好这两个人的语言表达能力还都不错,而
且在交流的初期就找到了共同话题的时候,一连说上那么一个俩三小时似乎也不
费什么事。

  两个男人说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老人和男人的母亲最先当起了听众,谈话
又进行了十几分钟后,那个和梅玉一起回来的女人也坐到了一边专心的听。

  「没良心的死蒙古蛋子……」毛呢那一声非常有穿透力的怒吒,让两个男人
苦心经营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融洽的谈话气氛,在一个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5)

  一对儿走路还不是很利索的双胞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不过屋里坐着的所有的人,却把惊讶的目光都送给了后面追上来的,还在张牙舞
爪的毛呢的身上。

  眼见的被一屋子的人当怪物似的看,一向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毛
呢,在脸上呼地涌起一片红潮后,对着大家吐了吐小巧的舌头,一个一百八十度
的掉头就没了踪影。

  一屋子人善意而开心的笑声里,有三个人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那爬进男人怀
里,到现在还没有抬起头来的两个小家伙的身上。

  客人中的那个年轻的女人,在和同来老人对了一下眼神后,就满脸含笑的来
到的男人和那两个小东西的身边。

  「这两个小家伙真是可爱。」年轻女人看着从男人胳膊的缝隙里瞪着的圆圆
的四只小眼睛赞叹到。

  「是挺有意思的。」男人抚摩着扎着小辫子的两个小脑袋爱惜的回应着。

  「他两叫什么名字?」看到两个小东西在男人大手的抚摩下舒适的样子,女
人也人不住伸手过去挨个的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就接着问了一
句。

  「叫什么啊?」男人非常为难,也非常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要说也是,蒙古族一般由家族中的长者为新出生的孩子起名字。本来在这两
个小家伙出生后,额尔德宁的舅舅为这两个小东西分别起了一个蒙古族的名字,
可是男人却想让他们都有一个汉族的名字,于是这两个孩子的蒙古族的名字被男
人一不『小心』地给忘记了,但是呀……

  但是男人给孩子起名字的水平是天下间最大一块白菜地,他把自己的脑袋都
想烂了,这两个小家伙至今还被家里所有的成员老大,老二的叫着。

  事至于此的原因是家里的人都这样认为:你既然嫌弃别人给孩子起的名字不
和心意,那好!那你就自己来一个看看。

  这一看,就到了孩子都满地跑了,在男人家里其他人万众瞩目的期待下,男
人在别人都把钻头打进地心里是时候,他依然如故地在那里用挡住地心钻的厚脸,
在一日复一日地种着白菜。

  「还没取名字!」看着儿子的脸在家里三个客人的注目下那变成茄子一样的
脸,母亲就在一边接过了话。

  「怎么……」三个客人注意的目光又转到了母亲那里。

  母亲就是过的桥比儿子走的路还要多,在和三个客人注意的目光一个交接,
眼角上似笑非笑的一个四两拨千斤地朝儿子身上一转,三人六目的炯炯的火一样
的目光,就刷地,叠加地砸向了男人。

  「咳!咳咳……」男人一阵子地剧烈的咳嗽。

  「也许是……」客人究竟是要礼貌地不能刨根问底,在各自的心里为这个看
起来简单之极的问题做了一个自我的认识后,三个客人就转移了注意力。

  「那他俩是……」客人中的老者看着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要说的疑问说了一
半。

  「噢,这两个小家伙是小平的孩子!」母亲如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
说道。

  「啊……!!!」三个惊叹,是因为三个人都一起发出了同一个声音。

  「咳!咳咳……」在要命似的咳嗽声里,男人夹着两个小东西就蹿了出去。
(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咳的要把心都吐出来啦,为了不在客人面前失礼,吐总是
要背着人的嘛)

  母亲陪这三位客人继续聊着天,几分钟之后,客人中的年轻女人在说了声,
我去后面去看看梅玉姐,就从屋里出来了。

  男人家的房间很多,在没有人做向导的时候,年轻女人看似很是无意的三转
两转之后,就在一个房间看到男人四肢着地,两个小家伙骑士一般地在他的背上
展示着风采……

  到了京城,东来顺的羊肉,挂炉里的烤鸭是平民百姓的眼中的首选。

  要说这羊肉嘛,还是草原上更地道,而烤鸭我们还是在京城吃会更有味道。
因此在送走了客人之后,男人一家的晚餐就选择到了京城最有名气的烤鸭店。

  吃了烤鸭,再步行溜上了半条长安街,男人一家在夜色朦胧中驱车返回。

  兴奋的孩子,含蓄中满脸笑容的大人,在或站或坐的人群中间,母亲的目光
环视了一周后所有的人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明天,上学的孩子们要联系借读的学校是要办的事情之一;家里的人要重新
安排一下住宿:两人一间卧室,不能象现在这个样子的乱住一气。明天除了去为
孩子们办理借读手续的人以外,剩下的人都把各自新分配的房间打扫一下,毕竟,
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半年的时间。

  还有,今天来的客人是小平家亲戚,小平后天,也就是星期日要去这里的亲
戚家走动走动,也许还会在亲戚家住上那么一天两天的。

  这个家的人口多,不论是在锡市还是在这里,要我们注意的东西是有很多的。
和睦是我们这个家的根本,是我们为之努力的目标,所以,为了我们这个家的目
标,今天的和睦是从谁那里开始?


                (6)

  浴室里哗啦啦的一阵水声让男人听的心里直痒痒,正准备对着这水声不断的
浴室里做一点什么的时候,宋晴嘴里哼着欢快的歌声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还没等看到男人的宋晴来一点什么表示,在一声尖叫过后,被男人一把捉住
的她在被拦腰抱起后,和男人一起闯进了水声不断的浴室里。

  浴池里的三个女人,拿眼睛瞟了一下很冒失的闯进来的两个人一眼,该干啥
还接着干啥的意思,是把刚近来的两位不速之客全当成了空气。

  『闯』着进来,就是想制造一点特别的气氛。可是这卯足了劲的一次演出,
观众却连叫一声倒彩也没了心情的时候,这实在不叫人佩服一下表演者到底多有
多少水平了。

  观众对自己的演出是不是接受,男人似乎是一点也不关心,因为进到浴室里
来的最终目的无非就是洗个澡而已,所以男人放下宋晴后,就帮她解带宽衣了起
来。

  家里的女人,习惯了在各种场合下男人的任意一种行为,于是知道男人要干
些什么以后,放开手脚的小晴也就非常通情达理地与男人配合着。

  你脱我一件,我帮你也解一件,你摸了我一下,我怎么也要亲上你口。女人
身上的衣服比男人多,因此先把男人身上的衣服脱光的女人,在男人为她脱衣服
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之前,就在男人那里先找一点别的干了。

  赤裸的男人,身上最容易引起注意的就是那搭拉在那双腿中间的那一堆一陀
儿了。既然那里目标如此的明显,先在男人身上还找点东西干的女人就把手伸到
那一堆一陀上了。

  一只手握住一堆的根部,然后从根到尖的反复地来回的捋动。另一只手捧住
那一陀,轻柔的如转动手心里的鸟蛋那样地,珍爱地揉转着那一陀。

  男人脱女人衣服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因为女人贴身穿着的每一件小可爱,
总能给男人最大的吸引。

  覆盖着女孩还在发育中的乳房的胸罩,要先从下面推上去,在露出两点红亮
的乳头后再经过最细致的揉捏,才能慢慢地的去解散胸罩的挂钩。棉制的小巧的
内裤,要从女孩腰上先把手插进内裤里,抓揉裹在内裤里还不是达到女人丰满颠
峰的两片屁蛋,点触女孩紧张中收缩着绽放着菊花。

  从贴在大腿内侧的内裤的边缘探一根手指进去,拨弄涨饱若蚌肉般的大小阴
唇,挑压那跳动如珠的樱桃一样鲜红的相思豆儿。

  再加上一根手指吧,因为女孩泛着潮气的娇嫩的小洞,在这根手指才探进一
个头的时候,就已经把它紧紧的包住。淅淅沥沥渗透出来腥香的春水,在那根蠕
动的手指里不断的流淌着。

  女孩踢掉了半挂在脚尖上的小可爱,先前还在男人胯间垂着的那一堆,如今
已经涨长成一条肉的长柱,不过这肉柱中的一小半,却吞没在女孩红润的嘴唇里。

  用舌尖沾去肉棒马眼上渗出的粘液,仔细地为龟头上每一条缝隙都做了清理,
心满意足的女孩慢慢地站起身来。

  抱着女孩,让她把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间。在自己的大鸡巴一点点插到女孩的
阴道的时候,女孩的双腿也紧紧地盘在在了男人的腰上。

  一步一插的操弄着女孩,男人进到了三个女人洗澡的浴池里。

  第一个缠到了男人和女孩边上的,是女孩的妈妈岳山红,跟着金花,从彩虹
也先后的围了上来。

  借着池水的浮力,女孩在男人的怀里换成背坐的姿势。这样的姿势里,男人
背靠着池壁从水下挺操着女孩,而女孩就正好把妈妈搂住,亲着妈妈的小嘴,摸
着妈妈的奶头,顺便抠着妈妈的小骚逼,喊着她妈妈,叫着她姐姐,当把妈妈的
小嘴按到自己的奶头上接受男人大鸡巴从下面强烈的冲操的时候,快把妈妈的奶
头揪断的女孩听见妈妈在疯狂的吸吮自己奶头时发出一连串含混的声音。那声音
含混,却非常的震撼!那是妈妈在喊自己的女儿,她在叫女儿……「妈妈」。

  在很安全的时候,男人才会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家里女孩的子宫里。现在操完
女孩,操过女孩的妈妈,男人的精液就分给了金花和从彩虹。

  又要射精了,男人的大鸡巴赶紧从女孩的小穴里拔出来插进的她妈妈的子宫
里。又一次无法享受到被男人子弹一般的精液扫射子宫的感觉,女孩生气了。她
强烈的把男人从妈妈上上弄下来,骑到男人身上后就不管不顾地把男人的鸡巴套
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知道自己的女儿还很小,也知道女儿没有采取任何的避孕措施,当然也知道
如果现在男人的精液射到女儿子宫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可是叫过女儿为妈妈以后,
当妈好象对着一切都想开了:如果我和女儿一起来为男人生孩子的话,那会是一
种什么样的特别的感觉?

  男人的晨练才刚刚结束,几个身穿军装的人拿着一堆通讯器材就进了男人的
家门。叮叮当当的一通,男人家客厅里就多了三部电话机。

  白色的是用来打外线用的,红色的是用来拨内线的,当然,这个内线能拨的
电话号码只有写在一张纸上的那几个。还有一部黑颜色的电话机,据说是紧急电
话。可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再是紧急的事情会去往一个部队里去拨吗?再说了,
即使是你拨了部队会有反应吗?

  反正是不用花钱的电话是有人给装了,至于还有些想不明白的现在想也没什
么用。看着家里的女人都陆续地集聚到客厅,并且把关注的目光都透向这三部新
装的电话上,男人就义不容辞地当起了现场讲解员。


                (7)

  男人家的女人们全都围拢在白色的电话机那里,你手传我手的让这部机子忙
碌个不停。而另外的两部似乎有着特殊意义的机子,却象炸起毛的刺猬孤孤单单
地没有人去理睬。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男人家里只有他和母亲用过那部红色的电话,而家里其
他的人就如今天一样的,对这两部机子连碰都不碰一下。

  白色的电话在两个小时以后终于有时间休息了,而家里年轻的女人和不安分
的女孩子们却又蠢蠢欲动了。秋高气爽的时节,她们想到八达岭的长城,满山红
叶的香山,一声集合令,男人家里的三部车子就在十几分钟后出发了。

  女孩们兴奋了,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女人高兴了,总是要把这样的心情
与心爱的人一起来分享。男人坐的着部车是他的二姐苏菊来当的司机,而他的小
妹苏荷现在的心情舒畅,于是她也就把这份不错的心情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共同
来分享。

  双手缠住哥哥的脖子,双腿跨骑到哥哥的身上,流露出一丝丝笑意的双眸滴
着水雾一般的注视着哥哥的脸庞。

  男人双手环抱在妹妹的腰间,同样微笑的双眼与妹妹柔柔的对视。交织的眼
神,跳动的心脉,让哥哥和妹妹那微微张开的嘴唇慢慢地贴在了一起。

  唇与唇相接,齿与齿相连,一粗一巧的两条寻找幸福的舌头,在几次轻轻的
接触后,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妹妹身上的衣服在哥哥的双手中被撩了起来,半被推起的胸罩下露出了妹妹
那一双坚挺的乳房,哥哥的手在那里抓着揉着,哥哥的嘴唇在那里吸着舔着。

  哥哥被妹妹的乳房给迷住了而忘记了其它的事情,于是在叽叽喳喳的女孩里,
立即就有人来为哥哥完成剩下的工作。

  解开苏荷的裤子,在她不断地扭动的配合下将它退到了脚边上,棉制的小裤
头贴身却不紧绷,把挡在胯间的部分往边上一拨,嫩嫩的小穴就露了出来。

  男人的裤门给拉开了,在里面休息着的大鸡巴被请了出来,由于车箱里的空
间有些小,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只好用小手来照顾它了。

  一双小手挖得妹妹的小穴湿润的滴水,另一双小手让男人的鸡巴变得又粗又
硬。在四只小手的推动下,妹妹的小穴把男人的鸡巴一点点的吞了下去。

  妹妹一边呻吟,一边上下的动着,车厢里其他的女孩子在停下了叽叽喳喳的
声音后,就三两个一起的去帮助其中的一个了。

  撩起她的上衣,去抓揉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脱下她的裤子,让那刚刚生出
淡淡的绒毛的小穴,在不停抠挖和舔弄下湿润的一塌糊涂。

  男人家的车队第一站是到了香山,在其它车上的人都开始爬山的时候,男人
他们车里除了男人精神抖擞的下来外,剩下的不管是女孩还是女人,都庸懒的面
带潮红的从车里爬了下来。

  「你们去爬山吧,我们几个要留下来在这里看车。」把另外两个车里的女人
呀女孩的拉拽住两三个,男人一边说着自己的意思,一边把这两三个女人往车上
拉。

  「好吧!我也留下来看车,梅钥你带着大家去爬山吧。」苏菊说着,便和男
人拉着的几个女孩往车里钻去。

  现在的车厢空出了相当大的空间,整个一个后座上,男人的二姐高撅着屁股
的跪伏在上面。

  一下一下操着二姐的小穴,再用一点事先准备好油脂涂抹好二姐的屁眼,并
用不断增加上去的手指在那里抽插着开挖。

  可就在男人操了一会儿二姐的小穴要把肉棒插到她的屁眼里的时候,二姐很
不客气的告诉他:「你要要操我们每一个人屁眼那绝对是没有会反对,但是有一
点你必须要做到,那就是只要你想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把它射进我们
每一个女人的子宫里!」

  「因为昨天妈妈说了:我们这次出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有多少个女人
在这段时间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们再决定在这里停留多长的时间。我们每一个女
人都希望在这里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因为这也许是我们这里一些人一生中唯
一的一次机会,所以你要是在意我们心里的感受的话,那你就按我说的来做。」

  「另外还要告诉你,妈妈们还说了,家里的女人凡是十四岁以上都可以怀孕,
你要努力的时候还多了去了。虽然你的能力还不错,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任重
道远的当口你还是尽量节省一下自己的体力吧。」

  家里没有怀上自己孩子适龄女人这么着也还有十几个吧?要在这一段时间让
她们每一个人都怀上自己的孩子的话,那自己要做多少努力,要在她们每一个人
的子宫射上多少次才能完成这一伟大而光荣的任务?男人心里还真没个准。

  男人知道,对于他自己来说,他的女人中如果有那么几个没有给自己生儿育
女的,似乎是没什么影响。可是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这一生中也许就这样一次的
机会,是不是真的就有人能那么坦然的放下?或者说这样的不公平如果真的落到
她们中某个人头上,女人的心情男人了解,也就是说一旦会有这样事情发生了,
不用自己的女人来埋怨,男人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男人要做的是尽职尽责的操她们每一个人,然后
专心致志地把自己的精液灌满她们每一个人的子宫。


                (8)

  二姐的一番话不仅着实让男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同样,也让男人在内心
里对这些决定把一生都和自己相伴的女人们,充满了感激之情。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拥有女人全部的爱,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去珍惜这份沉
甸甸的爱恋。拥有了,就要去珍惜,这才是男人。

  知道男人要把大鸡巴里积存的精华射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而自己也刚刚被
操到一个高潮,拿了件衣服往身上一遮,二姐就把坐在前排的图雅推到男人的怀
里。

  女孩们和男人约定好出来游玩,早就有了这样的概念:游,就是四处走走看
看;那玩嘛,所包含的东西可就是太丰富了。比如说,这次所有出来的女孩们都
没有一个人戴上胸罩,也没有一个人把内裤穿在身上,这就是为了把『玩』中的
一个方面更好更方便地体现出来。

  把男人按躺在后坐上,舔干净他阴茎上粘着每一点淫水,女孩半褪下自己裤
子后就骑到男人身上。

  「阿爸,你的鸡巴的插的好深呀!」图雅蒙语汉语夹杂的感慨着。

  「阿……爸,图……雅,图雅的……小……小穴……夹……夹的……你爽…
…爽吗?」上下摇动的女孩一边深吸着气,一边问着男人。

  「爽!乖女儿的小逼夹的爸爸的大鸡巴好爽!」用手指夹捏着女孩的乳头,
男人回答着。

  「那……那……图雅……就……就……再……再……用力!夹……夹……爸
……爸的……大……大鸡巴!让……让……爸……爸,更……更爽!」依旧是蒙
汉夹杂,依旧是在摇动中一次次地吸气,一次次地收缩着紧窄的阴道。

  「阿爸!插……插到……到女……女儿……的……的子宫啦!啊啊!爸……
阿爸!女……女儿……的……子……子宫……被……被……插……插烂……烂啦!」

  「啊……阿爸阿爸,快,快!我……我……啊……要……来……来啦!」图
雅在快速的几个挺动过后,就一下子抱着男人,一边大声的叫着,一边全身抖动
着。

  一翻身,男人把女儿压到下面,对着女儿紧紧收缩的阴道一阵猛烈的抽插后,
男人把巨大的龟头死死地顶在女儿的子宫里,就毫不吝惜地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朝着那里喷射着。

  海燕被男人摸了又摸,揉了也又揉,可是在进一步的时候,却被她裤裆里夹
着的那带着腥气一团纸给阻挡住了。

  「嘻嘻……看着吃不上,平哥哥你好失望吧?」海燕看着男人苦菜一般的脸,
戏谑的问道。

  「死丫头!」男人笑骂的同时,在女孩的两个小乳房『恶狠狠』地发泄了几
下。

  「有人过来啦。」二姐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对着还在纠缠的两
个人说道。

  叮叮当当的一阵忙乱,纠缠的男女也快速的整理着各自身上的衣服。

  来人是香山公园的管理人员,看到有几辆车长时间的停在这里就过来询问一
下。

  九十年代初,我们这个国家的人不论是哪里的都很是热心,虽然这样热心有
时候会弄得被帮助的人手忙脚乱,但是这绝不会妨碍这些满怀热心的人去寻找他
们下一个热心的目标。

  一个进门都需要向警卫人员登记的大的院落,一座在这个大院落里不是很突
出的单元小楼,是男人第一次来京城里的亲戚家做客的第一印象。

  老哥哥,老嫂子。三十八岁的大侄子,三十六岁的大侄女。二侄女二十七,
小侄女才十九。这是男人京城里众多亲戚中的一家。

  李翔,确切的说是男人要叫他二哥,在部队服役的他的现有级别用男人的眼
光来看,比男人自己在部队服役时的军区的司令员要高一点。不过男人的这个二
哥的级别虽然还可以,却好象手底下没有几个兵,因为他老先生据说是从事某些
领域的研究工作。

  大侄子是空军某部的飞行中队的一个副的负责人,据说他们那里的一个中队
长,差不多就相当于其他部队的团以上干部。

  大侄女在空军总医院工作,老公和在一个单位工作,他们有一个儿子,一个
女儿,但是今天有些事情就没有来。

  二侄女同她父亲一样是部队上的从事某些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员,看样子她应
该已经结婚,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却没有做进一步的介绍。

  最小的侄女,是见了男人只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她家里的人是看着她的背
影向男人介绍的:淑倩,今年刚考上大学。据说,够上北大分数线的她选择去了
北师大来完成她的大学生活。

  初次登门,好歹也是来看望自己长辈(尽管他才是男人的什么哥哥),不过
男人还是很上心的为此次探亲之旅,准备了一份看起来很是有些分量的礼物。


                (9)

  「小平,你跟我来一下。」就在男人准备拿出上门礼的时候,站起身来的老
哥哥一边朝楼上走,一边招呼着他。

  看着老哥哥严肃的神情,男人答应着跟在他的后面。

  二楼的一个宽敞的房间,一个香案上挂黑纱的并排摆放的放大的照片。「祭
拜一下吧,就算是正式的回家了。」站到香案旁的老哥哥轻声的说道。

  看着眼前相片上这个更老的老人,男人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慢慢地涌
动。是悲?是喜?有怨恨吗?有失落吗?还是……无法说清楚的情绪在涌动中渐
渐的平静,剩下的,也最清晰的是挂在心头上的浓浓的酸楚。

  点燃了三柱檀香,三拜之后插到香案上的香炉中。恍然间,当男人再一次抬
起头来的时候,男人突然的发现,那从很小很小就扎进自己心里,并伴随自己一
直长大的那根硬硬的长刺,在这更加浓烈的酸楚的浸泡下,突然间的软了,随着
从眼前檀香缭绕起来的雾气,慢慢地飘散的无影无踪。

  一个人赋予了另一个人以生命,当这个赋予他人生命的人永远的离开以后,
以前所有的爱与恨,情和怨,也都随着他的离去,化成了消散的记忆。留下来的,
是在更加浓烈的酸楚里,让生命的承接者对他的迟来的跪拜。

  老哥哥拉着男人的手从楼上下来,大声的把家里其他的人都叫了过来。

  「来!你们几个过来叫平叔叔!」老人指着男人对站成一排的四个儿女说道。

  「平叔叔!」四张嘴在动,可是能听清楚的只有三个声音。

  「好……不……」最小的那个也只是比自己小了两岁而已,实在有些尴尬的
男人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还好的是他一眼看见放在一边来拜访时准备的礼物,
手忙脚乱的一通后男人从礼品包中拿出来的东西,塞到了四个正式确认了身份的
侄子、侄女们的手中。

  「哥!嫂子!这是给你们的。」包里面还剩下的东西,被男人一股脑地塞到
了老哥哥的手中。

  「小平的礼物我们是一定要收的。」老哥哥手里捧着弟弟塞过来的礼物,笑
呵呵的说道。

  父亲说了,大侄子大侄女的也就不好在推辞了,于是他们互相看了看后用有
些玩味的眼神扫了扫被小叔叔强行塞到手里的礼物。

  「这……」最先对拿在手中的礼物产生兴趣的大侄女,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
自己的父亲。

  珠光宝气,是这些没有包装过东西给人的第一印象。精致精巧,是细细一品
位后对这些东西的又一个认识。

  老哥哥这样的家庭要说没见过珠宝玉器那是小看了他们,可是一个从遥远的,
相传只有羊群的地方来的人,一出手就拿出来这么多的真东西,老哥哥一家还真
是都睁大了眼睛。

  「这是小平一片心意,你们就都收着吧!」老哥哥大手一挥,给面带疑虑的
儿女们下达了命令。

  「来,我们先说会话。等一下就让你尝尝你嫂子手艺,她那一手粤菜可是相
当的地道。」指挥完了自己儿女,老哥哥亲热的拉着男人的手,边说着边和男人
一起坐了下来。

  大侄女和二侄女去厨房给母亲帮忙,大侄子也被一个紧急的电话给叫走了,
剩下的那个最小的也最不想留下的,坐不甘走不行的就干脆拿起一本杂志埋头看
了起来。

  老哥哥的性子非常的随和,人也很有些幽默。男人在和相处的人熟悉起来以
后,也和老哥哥那样地有着一样的性子。

  随和,幽默,还有共同话题,年龄相差了三十多岁的兄弟俩聊着聊着,就让
那还仅存着的一点隔阂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这个死牧民还挺能说啊!」对这个牧区来的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屈辱让自
己一直不带见的『小叔叔』(尽管是在父亲的镇压下勉强认了的),和自己父亲
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勉强陪坐在一边的某个人在杂志的后面使劲地撇着嘴。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什么话都敢去接呀!」当两个男人的话题不知
道怎么就转到那些名垂千古的文人墨客的身上时,早就把心都烦透的某个人,现
在可不止是想撇撇嘴了。

  话题扯出了晋代的陶渊明,从采菊东篱下那句开始,某个早就忍无可忍的某
个人,机枪一样地积压在心里的情绪,朝着某个在她看来是太没皮没脸的东西扫
射过去。

  对历史人物的认识是一个人一个见解,谁也没有办法说服谁的时候,最后就
只有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吵!而且是大吵特吵。

  女人执着,总是在强调历史的证据与评价,男人无赖,用野史趣闻来打浑塘
塞。你说你的,我也没就说我的,成了观众的老哥哥乐得清闲地看着女儿,又一
次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很多年的人,被吵个不停的两个人一个个的从地底下给拉
了出来,然后在一陀接一陀的唾沫里给无情的淹没下去……

  吵!接个不停的吵![/font]

20537 2009-1-25 03:22

月落西窗【第四卷】草原雨落(1-12.5)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七节  走近了才知道

                (1)

  马皇后是不是明太祖的原配夫人还没有吵个明白,老嫂子和两个侄女已经在
桌子上摆满了地道的粤菜。食不言,寝不语是古训,所以这吵来吵去的两个人还
是很自觉地闭上了嘴。

  乐呵呵的老哥哥刚把一瓶珍藏的好酒开了瓶,大侄子和他的两个战友也回来
了。听说是草原上的人喝酒都是用碗的,而我的这两个兄弟的酒量还可以,所以
就让他们来陪一陪。大侄子落坐的第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中间小侄女非常豪迈地
插上了一句:要喝就喝,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就替今天的酒局开了场。

  家人团聚,共同举杯,是第一杯喝到肚子里的酒。敬完老哥哥老嫂子,是咽
下去的第二杯酒。侄子侄女的再加上两个陪酒的,在某人别有用心的鼓动下,男
人只感觉今天这从喉咙上滚下去的酒,象跌落的瀑布一般的一股接着一股的来。

  老哥老嫂说你们年轻人多坐坐,就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年轻的一代。少了些
拘束的年轻一代,立即就把酒宴的气氛推向了更高的高潮。

  喝了多少酒,男人没的一点的印象,怎么躺到现在的这张床上,男人还是什
么都想不起来。看看床,看看地,没有见到过量喝酒后制造了『喷泉』的那些特
有的痕迹,再仔细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男人终于可以确定:酒是喝的有点多了,
但至少是没有太丢人。

  「你醒啦?」一个柔和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胡思乱想。

  「啊,刚醒……」男人回答着,就从床上往起爬。

  「刚喝了那么多的酒,再休息一会吧。」依旧是那柔和的声音。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坐起来的男人说着,就开始找鞋来穿。

  「在家就穿它吧。」柔和的声音响过后,一双家居的鞋子也递到男人的脚边。

  「谢谢。」边把鞋穿到脚上,边客气着。

  「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我去给你倒杯水。」柔和的声音说着,转身走了出
去。

  清水漱了口,热热的毛巾擦了脸,男人真有点在家的感觉了。

  「小枫他们没事吧?」受了人家这么周到的照顾,男人开始没话找话。

  「你还说呢……」柔和的声音嗔怪着,向没话找话的男人讲解了起来。

  「大侄子和两个战友,是被男人的老哥哥叫来的勤务兵给抬走的,可是你们
男人喝酒就喝吧,怎么也让小倩喝了那么多的酒?!你看看,小倩刚才还因为闹
酒又吐了一次!你们呀……」

  小倩?闹酒?!她喝酒了吗?我怎么就没发现?这些疑问男人即使是不明白,
但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罢了。毕竟,某人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出现的意外
情况。再说了,男人嘛,总要勇与承担责任的嘛。

  「你看这事闹的!真是不好意思!那小倩她没事吧?」先悔过,再关心,是
男人遇到某些情况时要学会掌握的方式方法。

  「刚开始闹酒闹的停厉害的,现在好多了。」柔和的声音似乎很满意某人如
小学生看到老师那样态度,淡淡的一句算是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现在几点了?」装模做样的某人看了看外面,没话又开始找话了。

  「呀!都这么晚了!该……」该什么的男人没有办法知道了,因为女人已经
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其实也不要用太多的心思去猜,跟着女人匆匆的脚步声,男人就来到老哥哥
家的厨房里。

  「你来干什么?」

  「来这里能干什么,当然是来做饭的呀!」

  大睁着两眼的女人,是侄女和老嫂子都被男人推到一边,拿起了刀呀勺呀的
这一通忙乎,男人反客为主地冒充起了厨师。

  其实这也不是男人会做上一两个菜就要到处去显摆的原因,那是因为粤菜虽
然是中国的几大名菜之一,但是男人却着实无福去享受。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你
把人家的孩子灌酒灌的又闹又吐,做上一碗地道的醒酒汤这怎么的也算是将功补
过吧?

  都是自己家人了,冷盘热炒再加上一个汤的凑上了八个也就行了,男人似乎
是忘了,你吃不了人家的粤菜,那你做的人家就能享受的了?

  男人的老哥哥一家应该说是军旅世家了,而作为军人的家庭对于一个人吃饭
的飞快而且吃的也不少话,那他们不仅不会感到奇怪,相反他们都很是认同。不
过话也说回来了,要是一个人一次就把全家差不多是一天的饭,一顿就吃完了,
换了谁也要去想上想:他不是要把自己肚子吃炸了吧?!

  男人放下了碗筷,老哥哥笑了,老嫂子摇头。大侄女二侄女拧着眉毛在寻思,
没鼓起来的肚子那是把一锅的饭都装到哪儿?只有小侄女最实在:就是猪!现在
也该被撑死了吧!!

  夜色阑珊,从老哥哥家到男人京郊的家,开车能走个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老哥哥说楼上给你收拾好了房间,小侄女说你爱住不住,
倒是二侄女温温和和地说了句:你看看还用添上点啥不?就留下男人即将离开的
脚步。

  同样是白色的电话,男人打给了母亲,可是要开后了,男人张开了口却说不
出话。一阵沉默里,母亲告诉男人:「你就先住上几天吧。」

  「那明天叫梅玉她们也过来吧。」男人和母亲说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2)

  高大深远的院落,戒备森严的小楼,躺在这和平常人家没什么两样的床铺上,
男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大院的一角,是警卫班每天出操的操场,而住在大院里的男女老少,也有不
少人把这里当作了晨练的场所。东方的天空上刚刚透出一抹亮色,男人就在老哥
哥家的勤务兵的带领下来到这里。

  警卫班的战士已经开始出操,三个两个或是单身一个的人影在怊怅隐约可见,
本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很早了,但是等男人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会起
的更早。

  常见的几个锻炼器材那里,都有活动着的人影。还好,男人对与晨练的要求
是:透透地出上一身汗。

  绕着操场十五圈的中速跑,彻底的拉伸一下全身上下的韧带关节,在清晨的
第一缕的阳光下,男人的晨练正式的开始了。

  一组一组很具有力量的练习,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就让那些在操场边散落的三
三两两的人影,慢慢地聚拢了过来。

  「四百零一、四百零二……」一声声数着的声音传进了闷头苦练的男人的耳
朵,男人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不远处,已经围了一圈的很有兴致的观众,而这些观
众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半蹲在地上为自己一个接一个做着练
习数着个数。

  第一次有这么多人给自己的晨练当观众,男人还真是不太适应,不过现在距
离男人标准的运动量还差上一点,于是男人把头一埋,全当什么也没看见地去完
成剩下的任务。

  「五百啦!大哥哥加油!」

  「还差十个就七百啦!大哥哥坚持住!加油……」

  「哇!七百个!大哥哥你真棒呀!」比平时多加差不多三分之一运动量的男
人刚站起身来,那个开始用嘴数着,到后来已经是连比画带嚷嚷的小姑娘就冲到
了男人的身边,和她一起来到男人身边还有,那在朝霞中灿烂的笑脸和一条细花
的小小的手绢。

  谢着精灵一般的小女孩,回答着她怎么问都问不完的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

  「小爽!这个大哥哥刚做了那么多的运动,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的,你不
要老烦大哥哥好不好!」站在男人和小女孩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手持羽毛球
拍的女人。

  「没事的!小家伙真的很可爱。」立即接过话的男人没有让女人的责怪继续
下去,他摸了小女孩的头称赞道。

  「看人家大哥哥都说没事的,就妈妈老爱骂人家!」有了男人的话垫底,小
女孩驽着半挂着油瓶的小嘴嘟囔着。

  「好啦好啦,小嘴再撅高一点就要栓小毛驴了!来,到倩阿姨这里来。」手
里也拿着羽毛球拍的男人的小侄女,一边走了过来,一边对小女孩说着。

  「讨厌!倩阿姨的嘴上才要栓小毛驴的。」被男人小侄女调侃的小家伙不依
地冲到她倩阿姨的身边,两只张开的小手朝着朝她抓去。

  「嘻嘻……」男人的小侄女小闹着和冲进自己怀里的小家伙抱成了一团。

  「这么早就出来锻炼啦?」就在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闹着的时候,男人的二侄
女过来跟他打着招呼。

  「是的,我因为刚来不长时间。」男人回答着。

  「你们?」三十出头的女人疑惑的看着男人的二侄女。这也难怪,这个大院
里的人彼此之间非常的熟悉,所以不管谁家中常来常往的亲朋好友大家即使不熟
悉,但也差不多都知道。男人的二侄女是这个大院里的一道风景,一个和她很熟
悉的年轻的陌生的脸,要说三十出头女人不想知道这个张脸是个谁,那才是有意
思了。

  「这是我的小叔叔。」尽管男人比自己小了六七岁,男人的二侄女还是大大
方方把男人介绍给了发着探询目光的三十女人。

  「叔叔?!他就是……」三十女人的瞳孔一张,吐了吐舌头又嘟囔了句:「
是够小的了……」

  男人的身份,老哥哥他们即没有在大院里有声张,但也没想去特意的遮着盖
着。不过早在男人来认亲之前,这个大院里一些人还是提前知道的,如眼前这个
还上一眼下一眼对着男人做最仔细研究的三十女人。

  「芬姐!你要再研究下去话,我家小叔叔可要变成孙悟空钻进地里去啦!」
看着男人的脸在三十女人针刺一样研究下要涨出血来了,男人的二侄女给自己的
叔叔支起了张盾牌。

  「啥呀!我就是想看看蒙古人和咱们有什么不一样。」三十女人在男人身上
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后,趴在二侄女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是汉族!」脸虽然涨得没法看了,但这绝对没有妨碍到男人耳朵的灵敏
度,三十女人话音才落,男人就把话接上了。

  「你真的是汉族呀?」三十女人看着男人问道。

  「是呀!」男人很认真的点头回答。

  「真的是?」

  「真的!」

  「可是这吃生羊肉长大的就是很人不一样呀!」


                (3)

  三十女人的一句话,勾起了十二三岁小女人极大的兴趣,于是在回家的路上,
男人被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弄得有了要死的觉悟。

  「带血的生牛肉好吃吗?老师说吃生东西要坏肚子的……」

  「你们是睡在草地上的吗?那夏天草地上有虫子,冬天要下雪,你们……」

  「蒙古袍子和马靴夏天也穿吗?那是不是要热得……」

  草原上的人骑马是比其他地方的人骑的多,草原上的人吃肉是比一般人多吃
了一点,那里的人穿袍子,蹬马靴,也赶着勒勒车。可是那里的人也是普通的不
能再普通的人而已,小女人那近似于问妖怪是不是也长了翅膀的问题,让男人本
着还草原人的一个清白心情,耐心细致的做着最彻底的解说。

  不过男人的一番苦心看起来是白费了,因为从操场到男人哥哥家的路只走了
七八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去彻底的解释一个民族的历史与风俗,男人没有办法做
到。那这也让听解说人就东知道了草原有一点大,西了解一点草原人也是吃着人
饭的,蒙古包和蒙古袍子的问题才刚要有个交代,一行几个人已经到了男人哥哥
家的门口。

  「我要回家去吃饭了,平哥哥你一会在给我说你们草原上事情吧。」停下脚
的小女人一脸遗憾地看着男人说道。

  「行,等一会儿你来了平哥哥再给你讲……」男人摸着小女人秀气的脑袋还
没有把话说完,小女人却翘起脚尖,趴在男人的耳朵边无限同情地告诉他:「即
使是平哥哥天天都吃生牛肉,但是我还是一点也不讨厌你地。」

  小女人蹦蹦跳跳地和三十女人手拉手的走了,留下的男人是从心里一直苦到
了手指甲缝儿里。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老哥哥看着先男人一步进门的小女儿问道。

  「今天有人在训练场上耍猴,我们看完了就回来了。」小女儿用眼皮撩着跟
在后面进来的男人,不阴不阳的给父亲解答着。

  「耍猴?」老人厄然。

  「嗤……」二女儿忍俊不住的半声笑,跟着就强绷起脸来对着妹妹斥责道:
「小妹你不要瞎说了!还什么耍猴的,是今天人多,我们就早回来一会的。」

  这耍呀猴呀的男人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本来就没生什么气的他,对着二侄女
那抱歉的眼神淡笑着摇了摇头。

  知道自己的小女儿不管是哪里来的事情,只要如不了她脑袋顶上只会看天的
眼皮时,即使再好的事情,让她来形容都要拐上八道弯的。

  没再接小女儿的话,老哥哥和自己心进家门弟弟问候了几句后,就招呼他洗
漱和吃早饭了。

  京城的早餐油条豆浆,稀饭包子加咸菜,即使如老哥哥这样的家庭也是如此。
喝惯了奶茶,吃熟了炒米、奶食加大块的肉,男人只觉得嘴里嚼着的东西是好淡
好淡的。

  尽管早餐很淡,男人吃的也不比平时少,不过男人还是家里最早一个吃完早
餐的人。

  男人刚放下手中碗筷,小爽姑娘就风风火火地窜了进来。还没等她把气喘顺,
大院门口警卫的一个电话打进来,男人和自己二侄女就站起来去门口接人了。

  梅玉,苏兰和男人的二侄女走在前面,男人抱着他那一对儿双胞胎儿子跟在
了后面。一进家门,梅玉和苏兰就被异常热情的两个侄女,拉到一边问长问短;
男人手里那对双胞胎也被老哥哥抢一个,老嫂子抱一个地瓜分了去。

  就连对男人无比好奇的小爽姑娘也舍弃了男人,投身到那热闹的人群里时,
孤零零的男人摸着鼻子坐到了沙发的角落里。

  「好热闹呀!」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三十女人陪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

  「陈老哥也来啦!快坐,快坐。」男人的老哥哥尽管嘴上让的是热情无比,
可是手里面抱着的孩子却是怎么的也没舍得撒手。

  「哈哈,你家有了这么大喜事,我怎么能不来热闹一下呢!道是老弟你可不
够意思,到现在也说通知我一声!」老人坐的大马金刀,嘴里说的话也毫不客气。

  老哥哥连连称罪,可是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的他,怎么看都怎么象是
在炫耀。

  「小心把你乐背过气喽!」陈老人给了脸上乐开了花儿的男人的老哥哥,一
个季极度的鄙视后,就理也不在理他的和沙发角落里的男人找起话来。

  一问,豪爽的如笔直地射在空中的箭矢。一答,淡定中是草原清晨里吹过的
风。

  差距极远的性格,却如此出人意料的互补,越说下去越是投机的一老一少,
渐渐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4)

  热热闹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午饭过后,送走了陈老人一家人,就进入到男人
老哥哥那雷打不动的午睡时间了。

  男人白天很少有睡眠的时候,时间长了和他在一起生活的女人们也都习惯这
样的节奏,不过这里不是男人以前的家,所以男人总要去适应别人的生活规律。
于是在陪坐的二侄女睡眼朦胧的时候,男人拉着梅玉和苏兰轻手轻脚地朝楼上走
去。

  看了看贪睡的双胞胎儿子,男人和两个女人就进到隔壁他自己的房间里。

  苏兰还没有把房间的门关好,男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把梅玉压倒在了床上。知
道自己家的男人一到了这会儿就什么都不顾了,关好房门后苏兰就一边解着自己
的衣服,一边朝床上激烈扭动着的两个人走过去。

  梅玉上面的胸衣已经被撩起,男人的嘴唇在那里轮流地吸吮着从胸衣下探出
头来的两个嫣红的乳头。女人下面的裤子被褪到膝盖的下面,男人的手指在拨弄
开女人的阴唇后,就一下紧似一下地揉压着她的小红豆。

  梅玉双目半闭,嘴唇微张,双手不停地在男人的头发里抓揉的同时,也不断
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来配合男人对自己火热的侵犯。

  只为自己身上留下了一件小小的内裤,苏兰就从后面缠上了男人。扒去了男
人的上衣,解散了他的裤子,扯下了他的裤头,把他的已经半硬起来的大东西往
手里一抓,女人开始了轻柔的揉摸。

  梅玉双腿连蹬又踹地甩去了缠在脚上的裤子,半圈着的双腿在大大的叉开后
就不停地朝上耸动着自己的腰胯。

  知道女人已经不满足自己插进她小穴里的手指,男人放开含女人乳头的嘴唇,
就把头滑到了女人叉着的双腿间。

  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女人那已经涨挺的小豆豆,长长的伸到女人阴道里舌头
一边在那里肆虐的绞动,一边把女人一股股流淌出来的淫水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

  让男人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手的揉弄下充分地涨硬了起来,苏兰就爬到床上
面对着男人跨骑到梅玉的头上,在梅玉的小舌头舔弄自己小穴的时候,苏兰的手
指也夹起她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拽着。

  男人从梅玉的双腿间抬起了头,他一只手扒开梅玉的阴唇,一只手扶着自己
的大鸡巴朝着女人半张着的阴道挺了过去。

  看着自己的大鸡巴一点点的插进了女人的阴道,慢慢地体会着女人阴道那一
下又一下的收紧,当男人把自己的大鸡巴尽根地插了进去后,男人忍不住长长的
舒了一口气!是男人都会这样的,因为这个时候的感觉实在是爽的你把浑身的毛
孔都张开了。

  站在床边,男人的大鸡巴一次次深深的操着,躺在床上,女人不停地朝上耸
送着自己的小穴,她喜欢,被男人那巨大的龟头冲刺开自己子宫时那震颤的感觉,
她喜欢,当自己子宫在一次次收缩后紧紧包裹男人的大鸡巴时那强烈的摩擦的感
觉。

  男人的大鸡巴又一次冲了进来,龟头那巨大棱角狠狠摩擦着女人极度张开的
子宫,火烫一般的刺激,让女人一下子咬住含在嘴里另外一个女人的阴蒂,半圈
的双腿在猛地抬起后就紧紧地缠到了男人的脖子上,随着一阵又一阵身体的颤抖
过去后,被抽光了所有力气的女人,软软地瘫在床上。

  男人现在房间里的床有一些小,三个人要都在上面的话会显得有些拥挤。为
了在更宽松的环境里和自己女人进行最彻底的欢爱,苏兰把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
和男人一起来到房间的中间。

  厚厚的铺在地上的新疆的羊毛地毯上,四肢着地的女人在前面一点一点的边
爬着边摇着自己的屁股。半跪在她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往女人的小穴里操着时
候,还一下下的用双手轮流地在女人丰满的屁股蛋儿上拍个不停。

  从这里操上一会儿了,我们就再换一个姿势的去了那里,在那里干着干着,
我们变换了一下方式后又转移了方位。

  半抬起的一条腿被男人的一只手托着,一只手抓住门上的把手,另一只手半
钩在男人的脖子上。抬着头看着男人那充满着爱的双眼时和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低着头仔细的欣赏着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抽出去。看着抽插时随着大鸡巴翻卷
个不停的自己的阴唇,看着那在大鸡巴进出中滴滴洒洒出来的,爱的淫水,女人
不知不觉的陶醉,不知不觉的最深的投入。

  两个女人在床上乳房挤着乳房,小嘴贴着小嘴的拥抱着,在她们叉开的四条
腿的中间,半跪在那里的男人的大鸡巴,从这个女人的小穴里插上一阵就转换地
操进另一个女人的那里。

  刚刚被女人抓过把手的,关的很紧的房门,在经历过女人万分投入的摇晃后
松开一条缝隙。

  而在客厅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的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已经睡醒了过来。
看了看搭在自己身上的,一件在自己睡着后给自己搭上的男人的衣服,嘴角上泛
出一丝笑容。睡醒了的人站起身来。

  一对在香甜睡梦中的双胞胎,惹得刚睡醒的人在心底上荡出了爱怜。挨个地
亲了亲两个小东西的小脸蛋儿,再给两个小东西压了压有些踢开了被角,一丝熟
悉也陌生的呻吟声就悄悄地传进了耳朵里。


                (5)

  今天早上男人的老哥哥在和男人下围棋的时候,跟男人大致地介绍了他们在
京城里常来常往的几家亲戚,并且还告诉男人,这些亲戚过几天要来家里坐上一
坐。

  老哥哥的父亲共有三个孩子,这老大是个学者,但是吃斋念佛。这老二嘛,
就是男人的老哥哥。老三呢,是位女士,在故宫博物院工作。

  其他的亲属不是这兄妹三人的子女就是亲家的,当然这些人在过几天的家庭
聚会上是有可能来,也有可能不来的。

  这么多的亲戚来看自己,男人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想个什么办法既能和大
家都见个面,又不要被展览似的被人围着看个够?有了这样的心思,男人就开始
往锡市打起了电话。

  老哥哥家的家宴,男人的母亲是不会去出席的,但是她老人家到是安排了梅
玉和男人一起去。

  为这次家庭聚会该做的准备都准备了个差不多了,男人的大肉棒也在母亲的
小嘴里变得又涨又挺了。慢慢的把手从母亲的衣领上伸进去,摸到她那一对垂在
胸前的大乳房后就停了下来。

  一下下的揉,一下下的弄,感觉着母亲乳房的形状在自己手中不停的变化,
感觉着她那两颗滚动的乳珠停了硬了。夹着母亲乳珠的手指稍一用力,轻轻的一
声呻吟,母亲就软软地趴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母亲越来越敏感,她也越来越像一个被男人疼爱的女人了!被娇媚的母亲深
深迷住的男人,赞叹着解开了母亲衣服上的扣子。

  从儿子的双腿间抬起头来的母亲,温顺的任由儿子解开自己的衣服,看着他
如痴般地把玩自己那巨大乳房,看着他着迷了一样的来舔食着自己的小穴。

  脱去儿子的上衣,抚摩他光华而健壮的肌肤,揉弄着他的头发,触摸着他脸
庞。亲着他,吻着他,用自己的乳房在他的背上搓来搓去,让自己小穴里渗出来
的没一滴淫水,都涂抹在他的身上。

  儿子粗长的大肉棒,才一插进来就烈烈地撑开了自己的子宫!晕眩一般的感
觉,让母亲在极度满足中发出了长长的呼喊。

  子宫颈紧紧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龟头,舒爽的男人用力的搂住母亲的腰的同
时,也一口把她的乳头吸进了嘴里后,用牙齿咬着,用舌头卷着。

  骑在儿子身上的母亲,慢慢地摇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从母亲那里回来的男人刚把车看到老哥哥家的大院外,就被正东张西望的三
十女人给拦了去。事情不大不小,是她的女儿那个小爽的小姑娘在学校里发生了
一点事情,老师让家长赶紧去一下。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怀疑学校和老师都
在小题大做的男人在三十女人的指点下,开着车朝她女儿的学校赶了去。

  学生和学生之间有时候会打架,而女学生之间要是打架了,会有什么结果呢?

  凶器是一根粗约一寸,长越两尺的木棒外加上板砖半个。半个板砖是装在一
个小书包中就敲破了两个男同学的头,(是装在书包里抡圆了砸)两尺长的木棒
只砸了一个女同学背就被赶来的老师给没收了去。(只砸了一个,是因为其他的
女孩子都跑没了影)

  原因嘛……打人的,是咬着牙死也不说,可这被打的,你就是说死了我还是
不说!找了一帮围观的观众,他们都一起摇头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老师来了,校长来了,现在该来的家长也都来了,不过事情还是个什么也没
弄清楚。

  类似的事情似乎在以前也头过发生,只是这次却是比以往严重了许多。校长
说所有的参与人员都开除吧,可是不管是打人者的家长还是被打者的家长,在都
打了一通电话后,校长才发现这些学生他是一个也教训不了。心中憋气,头上冒
火,校长大人狂吼一声:爱他妈的谁来管谁来管吧!老子是不管了!

  家长面面相觑,老师无言以对,可是再看那几个打人的和挨打,却不知道是
什么时候已经聚在了一堆儿,在那里悄悄地咬起了耳朵。

  「你们自己看着解决吧。」看来是这几个孩子的班主任的年轻女士,淡淡的
说了句后就和招呼其他的老师一起转身走了。

  「瞧你那点出息!」被打的男孩子被赶来的家长兜屁股上一脚,给踹着离开,
而铁青着脸的三十女人则一把扯起女儿的小耳朵,把她直接塞到男人的车里。

  噼!啪!噼噼!啪啪!十几个巴掌雨点一样落在一张娇嫩的小脸上,那情形
即使是不说大家也都知道结果了。

  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妈妈,仍然是一句话也没有。

  看到更加愤怒的妈妈又不手高高的举起来,男人一个紧急刹车后,就返身拉
住了妈妈的手。


                (6)

  「不能这样对孩子。」拉住高高举起的巴掌,看着三十女人的眼睛男人很认
真的说道。

  「她都这样了,再不好好给她点教训她还不上上了天!」极怒中的三十女人
根本听不进去别的了,她现在就是想把眼前那张桀骜不驯的小脸彻底的撕碎了,
让这小脸真正的知道她要为她现在的行为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来处理!」把不依不饶的三十女人顺手甩到了边上,男人瞪着眼睛对她
说了句后,就把脸转向了那红紫一片的小脸。

  「那两个男同学的头不是你打破的吧?」一边为红紫的小脸整理着散乱的头
发,男人一边问道。

  红紫的小脸在反射般地对男人伸到头上的手闪躲了几下后,可能是因为男人
平和的目光,也可能是因为她感觉到那伸过来的手上关心的感觉,安定下来的小
脸在盯了男人几秒钟,虽然没有来回答男人的问题,但是她也没有来拒绝男人的
大手从她的发际柔柔的穿过。

  「你是在打架快结束的时候才来的吧?」为红紫的小脸把头发整理的顺眼了
许多后,男人又问道。

  似乎被什么触动着的小脸在紧了一下后,很认真的看了男人一眼就慢慢地把
头转到了一边。

  轻轻的擦去小脸嘴角上的血迹,男人指着车窗外不远处墙角那里几个躲躲闪
闪的身影问道:「那几个是你们一起的吧?」

  可能早就知道有伙伴在那里关注自己,没朝车窗外看一眼的小脸几乎是用一
个看不见的动作点了一下头。

  「和你们打架的是哪个大院的?」从车窗外收回目光的男人,看着眼眶里殷
出水气的小脸接着问道。

  「总政的。」可能是不想被别人看出来点什么,在很轻的回答了一句的时候,
一直拗着的小脸半低了下去。

  「他们很霸道?」男人的声音依旧很平和。

  「嗯……」随着小脸沙哑的声音传来,好象还有几点亮晶晶的东西从她的脸
上滚落。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大手似乎很适时的在她头上温柔的抚摩,将这
晶莹滚落的几点给遮挡住了。

  政治是一个国家的中心,所以和政治沾边的东西都有很高优越感,并且非常
的强势。于是即使如在军队这个地方,总政大院的孩子对上研究院的孩子,是谁
对谁错就不要分的那么清了。

  「那个高个子的是你们的头吧?」看着墙角又闪出来的一个身影,男人又问
道。

  「是芳婷!」还没等小脸说什么,三十女人在发出惊叹的同时,也一脸怪异
地看着男人。

  「难道这个高个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被三十女人的目光刺着,男人不
由得在心里嘀咕了起来。

  可是在这个城市里和自己能拉上关系的人除了老哥哥一家外,就是他那天跟
男人说起的几家亲属了。十三四岁的,还是个女孩……那会是?是?!不会是老
哥哥说的大哥家的大孙女吧!!

  「是我大哥家的吧?」男人看着三十女人试探的问道。

  「是她。」三十女人回答着,却一把把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含着眼泪的她
万分怜惜的替女儿揉起了红紫的小脸。

  总政大院的孩子在各个时期有着怎样优越的地位,三十女人太是了解了。而
那个大院里的孩子在这优越地位的映衬下,对待他们以外的人是哪一种态度,三
十女人也许是品尝过不止一次。

  芳婷,家教甚好,品学兼优,如果连她都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来了,即使是
女儿没有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三十女人也大致可以猜到。不过她现在不明白
的是,这么多人都参与了,而且听刚才男人的问法是,女儿是打架打到最后才来
的,那两颗脑袋也不是女儿打破的,可是为什么最后站到老师办公室里却是她的
女儿,甚至她女儿还被包揽了她们这一方所有的责任?!!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可是这个和自己来的男人他好象是什么都知道,难道
是……三十女人开始把心里的不平转移到了男人身上。

  为什么会转移?这还用问吗!你明明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你为什么不告诉
我呀!你要是早告诉了我,我还会一上车就劈头盖脸死抽自己孩子十多个大嘴巴
吗?!谁家的孩子谁自己不心疼呀!我家的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不说,还了一下
手的时候还不知道打没打着别人一下,就被人拿出来给顶了雷!我们本来就够冤
枉了的,可是……可是你看这孩子的脸!这又红又紫的,我这当妈的心疼呀!

  都是你!你什么都知道却故意让我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现在你来充什
么好人!你不是人!你给我滚!你个……

  连红紫的小脸也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妈妈一起冲上来了!

  「你疯什么疯!」几把将护崽母虎般张牙舞爪的女人按住后,男人一声大吼!

  「听我说。」看着被震慑住母女,男人换了口气又说道。

  我不是家长,在知道了事情大概就从学校的办公室里出来了。碰巧有几个小
脑袋在楼梯口那里『咬耳朵』,从他们那里听了个只言片语的,最清楚的也就是
知道了那两个小男孩的头不是被小爽打破的,可是谁知道那几个小脑袋看有人来
了,就一溜烟儿的跑没了影,我是想再听多一点,可那也得找的着人呀!

  和你们一起出来,我看见那几拿手绢包着脑袋的小东西上了挂着总政牌照的
车,前后想了想,认为还是回家在好好小爽对照一下,可是你这当妈到好,我还
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的巴掌就……

  「那也是你不对,要是……」刚才还被男人按住现在已经半靠在男人怀里女
人,一边在打断男人的解释并继续强调着他的错误时,一边在男人怀里连捶带掐
着。

  「就是你不好!」红紫还是那么醒目的小脸,母女连心地也冲进男人怀里,
和妈妈做着同样的动作。

  「是是……是我不对!是我错啦!我悔过!我道歉……」两朵梨花带雨,
(尽管有一朵刚接受过巴掌大风的考验)可真的就这么地钻进了怀里,却更加让
人心颤的不得了。

  捶也轻了,掐好象也没了力气,可是嘴上却始终是硬的。一种很是温暖的气
息,让男人的双手不自觉地环在两个女人的身上。

  时间似乎是静止了,所以车里每一个人都忘记了它的存在,因为有一种叫做
温馨的东西让人不愿意醒来。

  车窗前有人影闪动,男人很轻地让母女俩从温馨中走过。咣!车门如被炸弹
炸着了般的敞开了……


                (7)

  打开的车门前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已经大致把自己的仪容整理了一番的
三十女人,看了看这两个人后简洁地说道:「上车。」

  车门前的两个人互相递了眼神,就先后上了车。

  在三十女人的身边坐下,高个子的刚要张口,冲她一摆手的三十女人在挡住
她的话头后说道:「不用说了,阿姨都知道了。」

  「这……」听到三十女人的话,刚上车的两个人在惊讶的同时,都把质疑和
不解的目光投在了现在还又红又紫的小脸上。

  「不要怪小爽,你们的事情是我说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你?!你是谁?你又是怎么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的?」被男人的话弄的更
为惊讶的高个子,在定过神来后半眯着眼睛盯着男人问道。

  「我是谁这不重要。你们今天的事……」拉着长音,倒不是想去吊谁的胃口,
这是因为开着车男人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回了一下头,而此时他的眼睛对上的是一
双半眯的如弯弯月儿一般的一双眼睛。就是这弯如月儿的眼睛,一下子就让男人
的心沉了进去。

  心思还不能完全弄懂世间上所有龌龊的月儿的主人,是认为男人有点呆的样
子是被自己严厉的目光所威慑,才会这样的。而也许是现在很巧的发出一声不是
很响亮的咳嗽的人,似乎才真正能明白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的事……是我猜的。」根本忘了自己前半句话说到了哪里,在被很适
时的咳嗽身提醒了过来的男人,随便对自己的上半句话做了个补充,就赶紧把头
转了回去。

  一头冷汗呀!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龌龊的表现而感慨吗?不是,是因为男人要
是再晚一点回过头来,那车就被他开到路边的电线杆上去了。

  尽管是心尖上冷汗直流,男人还是不着痕迹的把车开上正轨,可是就在这以
后,车上的人都说了些什么男人什么都不记得,因为在他的脑海里,总是有一双
让人不自觉就沉进去的一双美丽的月牙儿,在慢慢的漂浮。

  「哎!哎哎!你这是把车往哪里开呀!」终于发现男人的车根本不是往回家
的路上开,还是又红又紫的小脸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去给你拿一点好东西。」红紫小脸的喊声让那盘旋在男人脑海的月牙儿暂
时的离去,所以他终于不在是嗯嗯呀呀的应付别人的问题了。

  「这是哪啊?」当男人把车开进京城郊区的院落里的时候,红紫的小脸提出
的疑问,也代表了坐在男人车上其他人的意思。

  「这是我的家呀。」边把车停好,男人边回答着。

  「你家好大呀!」现在好奇的可不止是红紫小脸一个人了。

  「陈姐好呀!来!快里面坐。」随着男人大姐苏兰热情的声音,从车上下来
的几个人看到了和她从屋里一起出来梅玉。

  「呀!小爽这是怎么啦!」还没等被苏兰叫做陈姐姐的三十女人回答,眼尖
的梅玉已经惊呼了一声,拉住了小爽的小手。

  「没……没什么……」尽管红紫的伤痕已经不再那么的疼痛,尽管受到的委
屈也过一段时间,可是一旦被人这么地关心着,再怎么坚强也还是个孩子的小爽,
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让着车上下来的人往屋里走,梅玉干脆把哽咽着的女孩子抱了了起来。

  「阿姨……」虽然无尽的委屈在心里,可是当在这么多人被抱着,十三岁的
女孩子真的很难为情。

  「怕累着阿姨呀?」看着难为情的女孩子,梅玉亲了亲她的小脸问道。

  「嗯……」小脸都快埋进胸脯里,声音更是低的要支起耳朵才听得到。

  「那好,你怕累着阿姨,那阿姨就给你找个不怕累的人!」说着,头低到胸
脯里的小姑娘,就被梅玉顺手塞进了男人的怀里。

  周围的人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满脑子一片空白的小爽都感觉不到了,因为
好象这么温柔的怀抱,她已经太久都没有拥有过了。

  当这最初的难为情被着突如其来的温暖给熔化时,她的那颗小小的心灵只剩
下永久的期待……期待温暖陪伴自己的一生。

  开始清凉,慢慢又有些温温热热的东西细细的涂满自己的小脸,靠在温暖的
怀抱里,小爽渐渐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下午的阳光从窗台上斜斜地洒了进来,坐在窗前的三十女人的目光落在了床
上熟睡的女儿的脸上。许多年了,坚强的女儿在睡着了的时候总是紧紧拧着眉头,
在这个充满阳光的下午悄悄地展了开来。

  那是甜甜的笑容,从她的睡梦里走来。就如春风化去残冬的冰雪一般地,让
温暖从女儿的心底里的绽放。

  忍不住地,轻轻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和她一起来沐浴着从新来过的温暖,陪
着她让着梦中的甜蜜,能走的更远更远……

  身边站着的影子,让妈妈从甜蜜中醒来。

  那大而有力的手掌,为自己轻轻地整理好额前滑落一缕发丝。眼前这张年轻
的脸,还带没有完全成熟的稚气。也是这张脸,从好奇的陌生到认识以后一点点
的好感,也就在今天,也就是现在,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心里突然就涌起来的,那
如此强烈的难舍难离!

  就这样被那大手慢慢地抱紧,就这样依靠进他的胸怀。年轻的脸,年轻却结
实的可以依靠的胸膛,女人就这样地和他久久的依偎。

  男人家里孩子们都被陆续的接了回来,醒来的小爽和她的两个同来的伙伴,
很快就和她们熟悉了起来。三十女人,和男人家里的大女人们也说笑的非常的热
闹,只有男人和今天家里的值日生彩虹和狐狸,被赶到厨房里。

  小爽因为脸上红肿还没有完全的消退,而三十女人也被男人家里人一再地热
情挽留,于是这母女二人在给家里打过电话后就留下了。

  高个子,也就是算是男人侄孙女的芳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知了她和男人
是怎么的一种关系。虽然气愤,虽然不平,但是对于男人这个不大的,却长了辈
(背)上的『萝卜』,她也没什么办法。

  小爽和她妈妈都留下了,芳婷和那个矮个子(男人这会也知道了,矮个子的
名字叫西门月)打了几个眼色,芳婷就用很低的被人听不清楚声音也打了电话后
说她也要留下。而矮个子打电话的声音就很大了,因为她跟家里的解释是:我今
天和芳婷在他爷爷家住了!


                (8)

  梅玉和三十女人说了一会儿话就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了,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
澡,三十女人穿上梅玉给她准备好的睡衣走出了男人家的小浴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的女儿小爽和男人已经在这里等她了。看到女儿脸上红
肿基本上消退了下去,三十女人在一阵欣慰过后,话也就多了不少。

  小孩子的心里是藏不住隔夜的事的。在妈妈的殷切关怀,在男人配合的旁引
侧敲下,小孩子心中那一点的小秘密,就全给兜了出来。

  到了小爽她们这一代上,总政大院里是男孩子居多,而研究院那边却是女孩
子一个接着一个。

  杨姓,在这个国家的军队中有这很大的影响力,这个巨大的影响力的体现已
经不止是在军队上才有,它还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影响到了和小爽他们一样
的同龄的孩子。

  杨家的小小子,在用强力的手段统一了总政大院那群秃小子之后,却突发奇
想:一个成功男人的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相伴!于是当研究院那边的一个比一
个漂亮的小丫头从他眼前走过时,再也按耐不住内心强烈愿望的杨家小子,带着
自己一众亲兵站到了这群小丫头的面前。

  「你!(指的是李家的芳婷)现在是我的大老婆了!你!(指的是小个子的
西门月)是我的二老婆!还有你!(是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怒,还是是羞而把小
脸涨得更红的小爽)是我的小老婆!」

  杨家小子宣布完自己的最高指示后,就在自己亲兵的前户后拥下扬长而去了。
本来就被着帮秃小子经常欺压的小丫头们终于忍无可忍了!经常领导小丫头反抗
欺压的李家芳婷站了出来,详细的战略部署,充足的战前准备,以有心算无心的
突袭,小丫头们打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翻身仗!

  战斗刚要开始,小爽这丫头因为一阵的内急跑去卫生间。等她赶回来的时候,
战斗已经进行到尾声。于是匆匆赶来的小丫头急了,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战斗武器
就冲到最前沿……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当闻讯赶来的老师呀校长呀到达现场时,别的看见看
不见先放到一边,因为一个红了眼的手抡着大棒子的小丫头,是必须要制伏的…


  「小爽……」还没等小爽的妈妈和男人对整件事情做的评价,小爽就被找到
这里的几个小丫头给拉走了。

  男人看了看三十女人,她也看了看男人,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同时出现在
两个人的脸上。

  「露秋姐……」男人轻轻的叫着从小爽走后就依进自己怀里的女人。

  「嗯……」男人的气息热热地扑在自己的耳边,心跳有些加速的女人若有若
无的应了一声。

  看着女人慢慢的溢出红霞的脸,男人的嘴唇不自觉地就贴上女人近在咫尺的
耳坠儿。

  「不……」轻轻地震颤,女人在不安的声音里扭动着。

  「姐……」男人轻声的唤着,女人整只的耳垂已经被他吸进了嘴里。

  「啊……」压抑着的惊呼,女人的身体强烈的抖着。

  双臂一收,在抖动中刚要挣扎的女人就一动也动不了了。又是轻声的呼唤,
又是轻柔的在她耳垂上的吸吮,这强烈的感觉让女人绷紧的头无意识的来回摇晃,
微微张开的小嘴不啊,不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舌尖从女人的腮边滑过,在刺激的女人小最猛地张大的瞬间,男人的大嘴就
毫不犹豫地罩了上去。

  呜呜咽咽的挣扎只是持续了一会儿,当男人那粗砾的舌头卷进女人的口腔里
肆虐的搅动时,女人的推在男人胸前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吮着女人滑嫩的舌头,吸着女人嘴里香甜的津液,男人的一只手掌慢慢从女
人的睡衣里滑了进去。

  准备睡觉的女人,睡衣下是一片空白。在女人腰背上柔嫩的肌肤里尽情的抚
摩了一阵,男人的手就来到了女人胸腹之间。

  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相反与那不断地弹手的感觉相伴随的是
如羊脂般的细腻柔滑。如品爱最美的瓷器,又如弹拨那最好的琴弦,男人的手指
在这里一遍遍痴痴地留恋。

  女人的睡衣被男人轻柔的拉开,清凉的感觉让沉迷着的女人有了瞬间的清醒。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躺在男人怀里的女人说着就挣扎准备起来。

  男人知道,这样的事情要半途而废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就是到此为止了。在
女人挣扎着收拢被男人解散的睡衣时,男人的两根手指却在女人的腰背上的几个
穴道上力量适中的揉按了几下,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么的神奇,但是让一个人暂时
少了大部分挣扎的力气还是可以做到的。

  手臂上一阵酸软的女人,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可就在到床上这几步的距离里,
女人身上的睡衣已经全被男人脱去。现在躺到了床上的女人,是一丝不挂了。

  趁女人的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男人在关上卧室门的之后,把自己也变得一
丝不挂了。

  刚才男人对女人的爱抚,虽然没有接触女人最关键的部位,可就是这样也让
女人的小穴有了充分的湿润。事出权宜,在女人眼角渗着泪水的时候,分开她双
腿的男人就把自己的大鸡巴,狠很地操进了女人的小穴。

  「啊!」小穴的疼痛,让女人叫了。突然发现自己虽然使不上力气的女人,
但是还可以叫的时候,女人就张大了嘴巴准备……

  男人一点机会也没留给女人,看到女人的最一张开,男人就用自己的大嘴和
舌头堵了上去。「呜呜……呀呀……」的好一阵子,直到男人插在女人小穴里的
大鸡巴飞快地抽动起来以后,这呜呀的声音才换了调子。

  其实男人想在堵了女人的嘴之后要和她进行一番柔情蜜意地交流,要不然,
那也显得咱大老爷们的太没个情趣不是。可是女人呀!咬的男人流血的舌头缩着
不敢出来以后,她的所有的愤怒又通过她那两排细白的小牙,找上了男人无耻的
嘴唇!

  都流血了还咬着不撒开!没有办法的男人,只好使用这最后的,也是最无耻
的一招……把你操没了力气,我看你还怎么咬!

  忍受嘴唇上一阵又一阵扎心的痛!男人的大鸡巴也最深最狠地往女人的小穴
里没命地操!可是这男人想错了,有些女人她和别人不一样。就说现在吧,有的
女人你操的我越狠越兴奋,我逮到嘴边的东西就越不会松口。还好,现在的女人
倒不光是用牙咬了,她还会时不时地把男人流了血的嘴唇狠狠的含住,吸上那么
一阵。

  要不,光咬下去的话,男人的嘴唇就要透亮的啦。


                (9)

  女人紧要着男人嘴唇的牙齿在女人大肉棒不断的冲击下慢慢地松开,当她含
着男人流血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吸吮起来时,从巨大的痛楚中走出来的男人,现在
才开始有心情来品位一下,这个被自己压在身子下面狠狠的操着女人,究竟是有
着怎样的不同。

  现在,只要自己的大东西在女人的小穴里每动上一次,都要去突破女人那曲
折如迷宫一样的小穴紧紧的束缚。而这压迫到极限里的束缚,在这每一曲,每一
折的不断的延伸下似乎是深的没有个尽头。

  把自己的耻骨紧紧地贴在女人的耻骨上,把自己那一向是引以为豪的,长长
的大东西快让连在下面的两只蛋蛋也塞进女人小穴里的时候,那肉棒巨大的龟头
才在顶开女人小穴深处的一团软肉之后,再也没了去处。

  气提丹田,屏息缩肛!用最大力气抑制住那发自内心里的强烈的喷射的感觉
后,男人的目光转到了身下的女人。

  此时的女人,小嘴微张,一边从她喉咙中发着咔咔的连着串的半音,一边眼
球泛白的向着旁边扭颈转头。「原来你也是不好受的呀!」看着身下女人的样子,
悄悄收敛起一头冷汗的男人从心底发出了感叹。

  使劲又提了提紧贴着女人的耻骨,感觉到那冲到女人小穴里那团软肉中的大
龟头又跳了一跳,再女人那紧箍着肉棒的小穴也跟着自己的动作一阵密密的蠕动
之后,女人在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之后,那硬拧过去的头颈就开始慢慢的放松。

  当她把扭在一边的脸转回来看着男人的时候,她那刚刚推在男人肩膀上的双
手已经缠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亲了又亲男人那渗着血丝的嘴唇,从来没有被插到
过如此深度的女人,从来被过被穿透的狰狞所融化的女人,一个彻底被征服了的
女人轻轻的对男人说道:「爱我吧!」

  ……

  吃过早饭,男人开着车离开了京城郊区的家。可是他开着还没有走出去多远,
座在后排上的小爽就扒着男人的座位的靠背,叹着头对男人说道:「小平叔叔…
…」

  只是小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就被坐在她身边的一脸怒气的芳婷连拉带
拽的给打断了。

  「我?!」看着芳婷脸上的怒气,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哪里出现错误的小爽,
在惊讶委屈的时候也不解地看着她。

  「你忘了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吗?」也不知道自己的伙伴是不是在故意
装糊涂,心急又气的芳婷寒着脸看着小爽严肃的说道。

  「昨天?答应了……」小爽还是满头的雾水。

  坐在小爽另一边的西门月看着还没有醒过闷来的小爽,在哎呀的责怪了一声
后,就趴在小爽的耳朵边唧唧地提醒了起来。

  「啊……是呀……这可……」在同伴的提醒下,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的小爽一连串的抑扬顿挫之后幡然醒悟。

  「可是……」小爽醒悟是醒悟了,不过好象还有一个更大难题需要同伴的解
答。

  看着小爽征求意见的目光,同伴坐看看右瞅瞅的最后在芳婷狠狠地鼻音的警
告声里,也无奈的摊了摊两只小手。

  「小爽呀,我看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以后你就叫我哥哥吧。」看着车男人
突然没头没脑的在前面接了一句。

  「不行!」异口同声的拒绝,不止是坐在后排的芳婷,还有坐在副驾驶位置
上的叫露秋的三十女人。

  「不行呀?啊……哈哈……」坐在后排的芳婷是怎样的目光男人没有看到,
可是就坐在男人边上的三十女人那杀人一样的眼神,让男人在陡然地一个激灵后,
赶紧地打着哈哈地讨好地补救道:「不行那就算我没说过,没说过……」

  要说吧,这男人有时候就是爱没事找哼哼……你和人家小姑娘的妈妈都已经
那样的不能再那样了,你现在却恬着脸的还让人家小姑娘当着她妈妈的面叫你哥
哥!这不是在自己找抽,这是干嘛?

  是不是真就想当着小姑娘她妈的面找抽还需要以后再加以论证,其实男人刚
才提议的最主要目的还是说给坐在后面的芳婷来听的。

  原因是刚才小爽和同伴在悄悄地『咬耳朵』提醒商量的时候,被男人不小心
的给窃听了过去。而所说内容也是非常的简单:芳婷是男人大哥的孙女,如果要
从辈份上论,那她就应该叫男人一声……可是你让一个只比你小五六岁的如花似
玉的小姑娘一张口就叫你一声……你不脸红,可人家小姑娘却怎么受得了!

  所以嘛,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家的关系后,一向在小伙伴中很有些威
信的芳婷,为了维护自己的光辉的形象,她非常郑重地告诫自己的两个小伙伴…
…那个男人,你们可以喊喂!叫他哪!但是就是能称呼他是什么叔呀,伯呀的!
否则的话……

  怎么否则,芳婷到没有说具体,可是两个小伙伴却在她那钉子一样的目光忙
不迭地点头答应了。只是小爽昨天在男人家里玩的太高兴了,把答应好人家的事
情给忘记了,所以呢,才唱了今天早晨的一初乌龙戏。

  要说呢,这些都是小孩子的把戏的东西男人最多也就一笑而了之的过去吧,
可是只要有那一双半眯着月牙眼在男人眼前的那一晃呀一晃的晃,男人就情不自
禁的要去逗上那么的一逗的。

  至于说有心无心的把昨天晚上老虎一样的三十女人也顺手拉了进来,这假道
伐虢的事情是不做白不做,做了也白做吗?

  把几个孩子都送到了学校,冒充了一番学生的家长在老师们口诛笔伐的声讨
下,低声下气的做足了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男人满头大汗地逃出了学校。

  三十女人满脸的幸灾乐祸,这让开着车的男人在心情上越来越是不爽!「靠!
老子为你女儿差一点就成了孙子!你他娘的不说声谢谢也就够意思了!现在居然
还……」

  还……什么?还不是女人看着男人那怂的再怂的样儿,一时高兴就哼起了小
曲来!


                (10)

  在三十女人得意的笑容里,男人开着的车在一个很是僻静的小巷口停了下来。
笑容还没有从脸上消退下去的女人,刚把疑惑的目光转都男人那里,男人已经如
发现猎物的饿狼一般的朝她扑了过来。

  「啊……」女人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就被男人紧紧地压在了下面。

  摇晃着头挣扎了,可是男人的大嘴如橡皮糖那般地粘在了她的小嘴上,任女
人怎么的努力也无法将它甩开。双手在男人身上推了也捶了,可是男人山一样重
的身子和强有力的臂膀,让女人的徒劳无功的双手干脆就顺势楼住了男人的脖子。

  一粗一细的两条舌头,在涟涟的津液的伴随下无休止地纠缠。男人紧搂着女
人的双手,已经肆无忌惮地开始侵袭着女人身体上任何一个可以触摸到的部位,
而女人,在男人疯狂的侵犯下,从一开始被动的接受到发出一连串呻吟以后的,
就扭动着自己身体对男人做着最激烈的迎合。

  女人身上衣服在男人肆虐的双手下开始变得散散乱乱,只是现在的男人也不
比女人好上多少,因为女人除了把一只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那结实的胸膛
上毫无目的的乱摸一气外,女人的另一只小手已经在解散了男人裤带并半扒下了
他的裤子后,就把男人那条还似硬非硬的大鸡巴紧紧的抓住了就快速地前后的撸
动着。

  车座的靠背被男人放倒,在女人顺着放倒的靠背躺下去而让自己的双腿半举
起来的时候,男人就一头扎进女人半举着的双腿中间。

  看着女人那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嗅着从这阴唇包裹下的小洞中散发出来的,
淡淡的,腥却也让人沉迷的气息。

  在不知不觉的沉迷里,男人的脑海里就不自觉地回想起了昨天的夜里,就是
女人这神奇的小洞带给自己的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神奇!

  又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它,又一次即将来尽情来体会它带给自己的神奇的感觉!
激动中的男人,再也无法拒绝它对自己的诱惑,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朝着女人
那神奇的小洞凑了过去。

  轻轻地舔弄,女人那包裹着小洞的阴唇,让它在自己的嘴唇和舌尖的挑弄下,
一点点地绽开它那美丽的花瓣。

  含着它,啃咬着它,女人这颗藏在花瓣底下的鲜红的相思豆,涨鼓鼓地在男
人舌尖齿缝中不停地滚动。

  压抑的呻吟,狂乱地抓扯男人的头发和衣领,用双腿不能控制地夹紧了男人
埋在自己双腿见的头,不能控制地,一下下的挺耸起自己的腰胯,让自己的小穴
一可也不离开地粘连在男人的大嘴上,舌尖上,还有那不时的啃咬得快让自己疯
了一样的牙齿上。

  小洞里汩汩个不停的淫淫的汁水,用自己的舌头一滴也不剩的全卷进了嘴里。
鸡巴巨大的龟头,阴唇下小巧的洞口,深吸了一口气的男人挺起鸡巴,毫不犹豫
对着女人的小洞全力的操了进去。

  「太爽啦!」当自己的鸡巴在突破了女人小洞里那无数个曲曲折折之后,男
人开心的大叫。

  「真深啊!」是子宫被强烈的撑开时,女人发自心底里的叹息。

  「好男人,你动一下嘛!」女人使劲地亲了一口,把鸡巴操进自己小洞里就
再没个动静的男人,腻声说道。

  「叫声爹,我就操你。」回亲了一下女人,男人提出自己的意见。

  「不嘛……你比人家还小,人家……」女人在男人身下一边不停的扭动,一
边和男人讨着价钱。

  「要叫的,叫了爹,爹就好好地操我的小亲亲。」男人没有让女人的讨价继
续下去,他接着引诱着。

  「不嘛……」女人。

  「叫。」男人。

  「不……」

  「叫。」

  「那……那我……我就叫一声。」闭起眼睛的女人用很轻的声音征求着男人
的意见。

  「行。你叫了,爹爹就把我的小亲亲操的飞起来。」男人惊喜的承诺。

  「讨厌嘛!」女人嗔着,用小巧的拳头捶了男人一下后,一边潮红的脸朝边
上转,一边用她自己也么没听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于是同样没有听见的男人的还在催,有了第一次尝试打下底以后,第二次和
第三次就成破了罐子,不用摔也都是破的了心情的指导下,女人叫爹声音终于清
晰了。

  罐子总是越摔越破,因为到了后来,女人除了会一句一句的叫男人亲爹,叫
男人使劲!操以外,剩下的就都不会说了。

  一个天赋异廪的女人,在二十岁那年嫁了一个身份显赫的丈夫。比她大了快
十岁丈夫,在新婚的第一夜,只让他的男性象征在自己妻子的那个神奇的小洞呆
了不到三分钟,就一败涂地了。

  以后的几个月里,屡战屡败的丈夫逃难一样的躲避起了自己的妻子。

  女人丈夫家族里的长者,是这个国家军队里最高统帅集团……中央军委里的
实权人物。而这个丈夫本身也在总政治部如日中天。这样的男人,败在了女人的
身下!于是非常不开心的丈夫,在疏远了妻子一段时间之后,学会了用皮鞭,蜡
烛,手铐等的东西,来寻找自己那已经丢失了的尊严。

  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变,她也知道丈夫在变了以后那更加痛苦的心
情,于是,女人坚决的选择了忍受。

  有一天,女人知道自己怀孕了。也就是这一天,女人那个变了丈夫欣喜若狂
了。

  可是这样的欢喜只到了孩子从产房了抱出来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丈夫家需要男人来延续一个家族的辉煌,而丈夫本身是一见到自己妻子那个
神奇又强大的小洞,就会手脚酸软,痛哭流涕。再和妻子共同去创造一个延续辉
煌的男孩,丈夫无论如何是不敢来尝试。

  于是,在产房里抱出来的孩子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女人和她丈夫成为了陌
路。

  直到昨天的夜里,一场谁也没有意料到突然而来的缘分,让一个大男孩义无
返顾的向女人那神奇的小洞发起了挑战!

  一个情火难耐的女人,一个期待彷徨的女人,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心理的
支配下,没有去选择拒绝,或许是太长时间的煎熬,让她失去了拒绝的勇气,或
许也就是这煎熬,让她不想再去拒绝……[/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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