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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2009-1-8 23:23

【惊尘溅血】【全本】【作者:紫狂】

[size=4][font=宋体]               惊尘溅血


作者:紫狂[/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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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尘溅血》所表现的世界,比一切都黑暗,更接近现实的世界,任何人都
有可能意外的死去,任何人都可能逃脱不了命运的摆布。抗争的无力,宿命的沉
沦。人生的无奈。《惊尘溅血》——无力和黑暗!当然,除了思想外,紫狂的表
现手法还是十分值得称道的。群虐群P 层出不穷,扩阴冰恋人兽重口比比皆是。
第一个俘虏梅四娘的心理路程写的还是很好的。第二个高手俘虏写的也很不错,
在叙述散功的来由的时候,还附加上另一个武林高手无奈的被散功截肢的心理路
程。对其散功的描写是在是堪称经典的经典。利用水磨提供动力,持续提供能源,
达到高潮进行散功。缺点是功力散在女人分泌物中似乎有点太无厘头了。喝掉之
后才可以吸收部分功力,实在是独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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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ysis 2009-1-9 13:49

                (1)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
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
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
等待他的到来,就象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心绪却不由飞到最初的那个午夜。

  十月十三,邢飞扬奉师父之命,独赴福建拜访大师兄明月痕朱天笑。朱天笑
比他大八岁,从小象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照顾飞扬,两人情同手足。

  五年前朱天笑艺成下山,返乡成婚,两人再未见过面。这次能探访师兄,邢
飞扬很开心。

  所以收好师父的书信后,顾不得与师兄弟们话别,就骑着爱马“小牛”连夜
下山。

  第五天傍晚他就从终南奔到了雁荡。但他没想到自己看到的却是烧成白地的
明月山庄。

  邢飞扬头皮一麻,顾不得多想,左手握剑,右手挽弓,策马围着废墟转了一
圈。虽然山庄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却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邢飞扬
松了口气,正待入内细看,却听到山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此时避无可避,
邢飞扬心下戒备,冷冷盯着来骑。来者共是五骑,看到邢飞扬后,略一迟疑,其
中一个中年男子扬声道:“阁下可是邢飞扬?”

  邢飞扬反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在下柳志,是此庄的门客,奉朱少庄主之命,前来迎接少庄主的
师弟。”

  邢飞扬一愣:“朱大哥现在如何?这是怎么回事?”

  柳志道:“阁下可是邢飞扬?”

  邢飞扬道:“以前练剑,我不小心划伤过朱大哥的右肩。”

  柳志一听,连忙下马,拱手道:“那便是了”。

  接着牵马走过来,面色凝重地说:“庄主数日前接到消息,有人前来寻仇,
庄主不愿动手,于是烧庄避敌。派我们几人在此巡视,没想到就遇到了少侠。”

  这时其他几人都走了过来,一一施礼,都是庄中的护院。

  邢飞扬忙下马还礼,又奇怪地问柳志:“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柳志笑着说:“昨日接到尊师飞鸽传书,因此少庄主不愿远离,就避在西山
的闭月洞。”

  柳志接着说:“天色已晚,仇人随时可能会来,还请邢少侠移步。”

  邢飞扬略一思忖,说:“还请柳叔引路。”

  说罢转身上马。

  异变突生,一个庄丁斗然拔剑,直刺邢飞扬的后心,招稳力足,却不带一丝
风声,已然是江湖好手的功力。邢飞扬一脚刚踏上马镫,看上去毫无戒备。就在
那人一剑刺出时,却顿了一顿,然后转身,左手细致地解开腰中长剑的系钩,右
手同时拔剑,挥出──却不是去格那柄直指小腹的利剑,而是直接刺在另外一人
的喉头,那人刚刚握紧刀柄,这把刀却再也拿拔不出来了。邢飞扬一剑得手,更
不停留,顺势滑下刺入旁边一人的胸中。

  眨眼间已解决了两人,但那把最先拔出的剑已离小腹不足两寸,邢飞扬的剑
刚刚从最右边那人的胸口拔出,再想招架,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这时他背上靠着
马,脚还踩在马镫里,想避也避不了。

刺客心中暗喜,全力刺出,连身体都扑了
上去,势必将邢飞扬连人带马扎成一串。果然是毫无阻挡地一刺到底,只剩一个
剑锷,接着他就看到自己拔地而起,飞出六七丈高。

  柳志在旁边看得魂飞魄散,他看到邢飞扬的左手一抬,用剑鞘套住老四的长
剑,然后右手一剑砍掉老四的人头,接着就刺向傻站着的老三。柳志心一横,抬
腿把老三踢开,大喊一声“走!”,手中双钩一摆,硬格邢飞扬的剑。邢飞扬剑
又顿了一顿,划个半圆,由下而上一剑把柳志的衣衫划开,抵在柳志颈下。

  柳志闭目等死,心说:“太快了……”。

  剑却没有刺下来,他听到邢飞扬森然的声音:“说,这是什么?”

  天已经黑了,四周一片苍茫,夜风呜咽着掠过群峰,远处传来凄凉的狼嚎。

  “什么?”柳志睁开眼,看见邢飞扬仍单足站在马镫上,剑抵在自己颈上,
剑鞘却指着地上。那是他从怀里落下的东西,有一根细长的白色物体静静躺在上
面。柳志定睛一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他斜眼看到老三从邢飞扬背后的慢慢爬起来,不由笑得更开心了,“这是什
么?邢少侠不认识吗?”邢飞扬剑一挺,刺进柳志喉头半分,冷冷盯着柳志。

  柳志看看邢飞扬又看看那个物体,又是一阵狂笑:“先请问邢少侠,我们哪
里露出了马脚?”

  “此庄烧了已有三日,昨天怎么可能接到飞鸽传书?”

  柳志一愣,苦笑着说:“明白了。”

  邢飞扬剑又一挺,再刺入半分,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柳志看见老三慢慢握住剑柄,连忙说道:“邢少侠真是好功夫,我们江门五
虎真是瞎了眼,居然以为能暗算你。”老三一呆,不再有动作。柳志忙又说道:
“早知如此,在下也不前来打招呼了。”

  老三一咬牙,拱拱手转身离去,柳志心里一宽,嘿嘿笑道:“邢少侠英姿勃
发,博闻强记,怎么会不认识这东西呢?”

  邢飞扬左手一动,将剑鞘系在腰间,探手从鞍旁拾起长弓,拔出羽箭挂在弦
上,未踩马镫的左脚向后一踢,弓已张开,他看也不看一箭射出。然后收弓,冷
然说道:“说吧。”

  听着远处传来老三的惨呼,柳志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大喝道:“我操你妈!
姓邢的,算你狠!”

  “这是什么?”

  柳志桀桀的狂笑:“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没想到咱们五兄弟会死到这
里。你们等哥哥一步!”

  “邢飞扬你他妈看清楚了,那是什么,那是你那个淫贱嫂子的手指头!他娘
的,你那嫂子又白又嫩,哥几个玩了三天两夜,死了也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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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邢飞扬的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如雷悸,他一掌击晕柳志。然后拣起那根手
指,这是一根左手的尾指,光滑细嫩,肤色晶莹。失去血色,更显得白玉雕成一
般。从指根不规则的裂痕可以看出,显然是生生撕下来的。

  邢飞扬手一颤,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包好。他依次检查了另外四具尸体的
行装,再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收拾了几具尸体,邢飞扬把马上的弓箭背在身上,解下缰绳、马鞍,拍拍马
背。等“小牛”撒开四蹄隐入夜色里,便提着柳志走进废墟。他打量了一下,直
接走到一处烧塌的房子后面。掀开一块青石板,下面是一口井。但现在井里层层
叠叠扔着仆役打扮的尸体,几乎堆到井沿。

  邢飞扬伸手捞起一具尸体,一条锯齿形的刀痕从颈下直到小腹,是关西的卷
齿刀;下一具背上一条长痕,光滑而浅,但致命处却是胸前的血洞,这是柳志的
钩了;另一具是头上一个拳头大的圆洞,邢飞扬伸手摸摸伤痕四周,面色不禁凝
重起来。伤口仿佛利器凿成一般,周围没有一点碎骨,邢飞扬自问也无此功力。

  顾不得多看,他拍醒柳志。柳志看到邢飞扬的双眼,不由一阵心悸,但马上
怪笑起来:“你那嫂子……”

  邢飞扬不容他说完,指上一用力,捏碎了柳志的右肘骨。柳志痛得眼睛直翻
白,但还咬着牙说:“咱们五个……干了她……七次,真……他妈的……爽!贱
……婊子干得死去……活来,屁眼……真紧……”

  邢飞扬一声不吭的依次捏碎他的右肘、左肘、右膝、左膝、右肩、左肩。柳
志撑不住晕了两次,邢飞扬打醒他后,接着捏。

  柳志叫骂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是……赵爷……手段多,只……一天……朱
笑眉……那丫头……就……就……,……六个,正好…够分……”

  邢飞扬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来,一脚踩在柳志的胯下,狠狠碾了一碾。柳
志眼睛一鼓,“呼、呼”喝了两声,就晕了过去。邢飞扬再把他打醒,扔在了井
中,又把那三具尸体压在他身上。盖上石板时,他特意留下一条缝隙透进光线。
然后转身直奔西山。

  月色如银,夜凉如水。天地一片沉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邢飞扬胸口仿
佛要炸开一般,他只想长啸一声,就象在终南山顶那样,一抒心中怨气。但他只
是张张嘴,无言的呐喊一声,象捏碎柳志骨头那样握紧剑鞘。

  正在飞奔中,邢飞扬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怒火太盛,
以致于内息不畅,险些岔了气脉。他忙停下脚步,看看已到半山腰,于是跃上树
巅,盘膝坐下,抱元守一。

  刚刚调理两个周天,就听到远处衣袂声响,两条人影从山下掠上来。他暗道
一声“天助我也。”等那两人从身旁掠过,他悄无声息地长身而起,贴在两人身
后五步远。师父曾经说邢飞扬是轻功奇才,自十四岁起,长途奔袭可能还不如师
父师叔功力深湛,但咫尺进退飘忽若神,稳居本门第一。此刻更是尽展其长,如
影随形。

  其中一人低声笑道:“程华珠那婊子真能挺,这都三天三夜了,还跟头天似
的那么紧”。

  另一人说:“不是她能挺,是月照那牛鼻子的药好,不然早就成肉泥了。”

  “那也得身体撑得住。昨天大伙儿鸡巴玩了个过瘾,家伙也过了把瘾。”

  “老孙这点子新鲜。吴悦的奶子真不错,他妈的,王一亭那个王八蛋,使什
么不好,非用蛾眉刺!”

  “蛾眉刺怎么了?穿过去连伤都不留。倒是东二爷下手太狠,用那个花瓶,
差点儿就玩废了。”

  “东二爷下手有分寸呢,别看那啪得一声挺厉害,其实不伤人。倒是杨岸把
周银然给弄残了。”

  “也没什么残的,只要不死,有月照呢……”

  “嘿嘿……”

  等转过山坳,远处传来一点灯火,邢飞扬抽出长剑,脚上加力,从两人之间
掠过。两人听到背后风声有异,刚刚转身,便觉得喉头一凉,打着旋,飞转着扑
到地上。至死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邢飞扬在心里划了个“七”。然后腾身而起,跃上树梢,借着风声的掩饰,
潜到洞旁。

  洞口很窄,两旁各插着一枝火把,映得山石上光影斑驳。洞内有个人影,依
壁而立。他慢慢解开束箭的带子,摸出尾羽最窄最细的一只,弯弓搭箭。

  正待松手,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收了箭,沉下心来,静静的伏在枝
上。

  良久,隐隐传来两长一短三声敲击石壁的声音。接着洞中走出一个人来,邢
飞扬暗叫好险,原来那个人影,只是一块人形的石头罢了。

  那人走到洞旁在一块大石上也依样敲了三声。

  里面转出一个声音:“老刘?”

  那人说:“徐桐,出来吧,该你了。”

  大石缓缓移开,徐桐从石后钻出来:“河套双刀和江门五虎还没回来吗?”

  老刘说:“没呢,那五个要到后半夜等换班的去了才能来。我瞅着河套那俩
傻逼一口气跑到北山,这马屁拍得也太殷勤了。”

  徐桐低笑了一声,说:“进去暖和暖和,媚四娘正玩花的呢。”

  “哟”,老刘说:“快让开,我去瞅瞅。”

  等徐桐与老刘擦肩而过,邢飞扬手一放,两枝劲箭无声无息射了出去。一正
一反同时穿过两人的脖子。两人身子一歪,慢慢倒在地上。

  邢飞扬展臂滑下,闪身入洞。回手掩上了遮门的大石,但留下条半人宽的缝
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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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洞内很暗,离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却一片光亮。邢飞扬放重步子,模仿着老刘
的脚步声。心里一边划着“九”,一边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还
是三十?”

  走近时他看到向右是一条通道,光亮就是从那里面泄出来的。邢飞扬刚刚走
近,就听到里面一个人冲他说:“老刘,这会儿才来,赶紧看看……”

  邢飞扬转身走入通道,前面一条大汉双臂抱肩,背对着他靠在壁上。听到脚
步声,那人回头笑道:“媚四娘这一手……”话音未落脸色已变,邢飞扬不容他
出声,却没再使剑,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着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成满
脸笑容,然后把头拧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场中,谁也看不到
他眼中的恐惧。

  “十”

  邢飞扬站在那人身后,看到前面是一个漏斗型大厅,他所处的地方是漏斗的
底部。大厅五丈方圆,较洞口矮了半人高,厅内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笋,周围散散
落落坐着十三个人。邢飞扬暗暗说了声“二十四”。

  突然众人发出一阵大笑,邢飞扬凝神看去,只见厅中三具雪白的身体或立或
卧或伏。“不对”邢飞扬脑中掠过这句话。

  场中有一个身穿彩衣年约三十许的妖艳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说,接着心
中一冷──“难道还有人?”

  媚四娘拉着头发,把一个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场中。虽然已是冬天,那女人
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
钟乳石划过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邢飞扬暗暗回手,用三根手指轻轻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紧头发狠狠拽了起来,那女子痛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
身完全抬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

  “苏玲,装死吗?”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苏玲的脸上,“昨天是你嫂子,今天
轮到你伺候我的销魂环了。”

  说着媚四娘拎着苏玲头发转了半圈。

  “我说四娘,你把这张臭脸冲着我们干嘛?”一个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笋上
的中年汉子说。“小厉啊,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诉你。”

  媚四娘冲小厉飞了个媚眼。然后松开苏玲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
面,苏玲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媚四娘,别把她弄废了,哥儿几个还
没玩够呢。”

  “哟,王哥用蛾眉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着说:“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况且又没留疤。”

  “你没留疤,我这连伤都不带,要不是怕她乱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她弄
脱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脱苏玲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
手,苏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时她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邢飞扬这里看去,苏玲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
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
触目惊心的血迹,花瓣大张着,沾着浊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了身子,斜眼看着:“玲玲啊,你瞧瞧,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
厉,把水给我。”

  小厉一扬手,扔过来一只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苏玲的下身。水很凉,苏
玲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苏玲的臀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媚四娘的手指渐渐伸入苏玲体
内,“里面还脏着呢,都是这些臭男人干的。”她用四根手指使劲分开苏玲的阴
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的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
来。

  媚四娘刚准备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厉大声说:“我靠,我他妈还用呢!”

  媚四娘娇笑着说:“弟弟别急啊,姐姐不用还不行吗?我用嘴可以了吧?”
说着她举起水囊喝了一大口,一圈人都直起脑袋,看这媚四娘唱的是哪一出。

  媚四娘把水含在嘴里,对准阴道口运功一吐,一道水箭一闪而过,没入桃花
深处,竟没有流出来一滴。

  众人顿时连声喝彩。媚四娘一口快似一口,堪堪把一袋水吐尽,迅速捏紧花
瓣。再化指为掌,按着苏玲的下身前后摇晃。苏玲双眼紧紧闭着,任由脸、乳磨
在地上,一声不吭。少倾媚四娘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苏玲的腹下运力一
按,一股水箭射出丈余。有几滴甚至溅到邢飞扬身边。众人又是一阵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苏玲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逍遥环来。逍遥环直径八寸有
余,手指粗细,似玉非玉晶莹剔透,上面还缠着一条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苏玲的双腿分成八字形,娇笑着说:“玲妹妹,你等急了吧。”

  邢飞扬悄悄踏住长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射
出两轮,至少能伤六个人,余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够再伤四人,还剩四人,可以一
战。但是……

  这时最远处的钟乳石后传来一个声音:“媚四,先把这个药涂上。”

  接着一个丹瓶象被一只手拿着,放到媚四娘脚旁。

  “还有二十”。邢飞扬冷静下来,心如电转,盘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经把那些淡黄色的药膏薄薄涂在苏玲下体。她握住逍遥环,两
手一合,看上去坚硬无比的逍遥环竟被握成了一个宽若寸许,长逾尺半细长的椭
圆。媚四娘把逍遥环插进苏玲体内一半,低头说:“玲妹妹,逍遥吗?”

  苏玲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媚四娘格格娇笑着又推进了一
些,然后一松手,逍遥环顿时整个没入苏玲体内,连那条貂尾都进去了寸许。苏
玲只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逍遥环的弧顶将子宫阴道交结处死死撑住,不由
得一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媚四娘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苏玲腹上一摸,惊叫一声:“呀,真对不起,
玲妹妹,我一时胡涂放错了,怎么弄成平的了?应该象你嫂子那样,竖着把你的
小肚肚撑起来,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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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媚四娘一脚踩在苏玲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苏玲的臀部高高抬起来,
银盘似的臀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媚四娘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苏玲猛然奋力抬起头
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寸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
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这样一拉,苏玲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阴道口,
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媚四娘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
再缓缓拉出。

  苏玲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
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
四娘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肉花吹口气。

  邢飞扬心下已有计较,慢慢把那大汉的尸体拖到阴影处,合上他的双眼,弄
成熟睡的模样。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将余下的十七枝箭箭头朝上,一一别
在腰间袖中。当锋利的箭头穿过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师妹把这件袍子递给他
时那羞涩的笑容。

  “顾不得那么多了。”邢飞扬收敛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内。

  苏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来。貂尾
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诡异的光亮。“啪”一声,
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花
蕊正中,露出逍遥环的一弯玉色。

  逍遥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苏玲的体内完全弹
开,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没操这个心,她只是满脸笑容却毫
不迟疑的拉出逍遥环。苏玲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逍遥环
露出寸许,那朵肉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
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逍遥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等逍遥环将近中
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
色却又深了许多。

  苏玲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逍遥环撑开,拉成“一”字形,腹部几乎挨
着地面。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的阴阜星星点点渗出血迹,紧
凑的肛门也拉成了细长的桃红。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
痕,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苏玲早已晕了过去……

  逍遥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媚四娘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
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溅开一朵朵血花。媚四
娘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温柔地说:“玲妹妹……玲妹妹……哟,爽得晕过去
了?”她掐着苏玲的人中,看着苏玲悠悠醒转,才伸臂把逍遥环取了出来。

  逍遥环虽然取出,苏玲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媚四娘
又是一阵娇笑,摊开手掌,把丹瓶中的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鲜血渐止,
苏玲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玲妹妹这是脱阴了吧?没关
系,没生过孩子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看了看洞内深处,眼中春意盎然:“有月
照道长在,不会让你死的。”

  媚四娘一转身坐在苏玲腰上,两手拢住那团怒绽的红肉塞入苏玲体内。但苏
玲的下体已经失去弹性,一松手,嫩肉就翻了出来,软软摊开。媚四娘又试了几
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苏玲的下身却依然随手而出。

  看着媚四娘狼狈模样,众人一阵轰笑,王一亭高声说:“四娘,玩砸了吧?
这娘儿们要是这样就废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亭哥可不要吓人家,小妹胆很小呢。”媚四娘转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
站起身来,取下一枝火把。

  小厉站起身来,“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灭迹吧?赵爷可交待过,怎么玩
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残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着说:“还是小厉疼姐姐,回头姐姐好好陪你两宿。弟弟放心
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长三尺上下,儿臂粗细,顶端厚厚裹着几层油布,此
刻火烧得正旺,不断爆出一个个飞溅的火花。媚四娘持着火把站到苏玲身后,一
口将火把吹灭。

  等白烟散尽,媚四娘掏出逍遥环磕去柄端的油布,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
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将火把刺入苏玲体内。苏玲身体一紧,突如其来的
灼热使她身体痉挛起来。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苏玲下身紧紧夹住,
斜斜向天的柄端还在不断颤抖。

  等颤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对着肉体与木柄的结合处,吐
了些口水,然后慢慢旋动。片刻后,将火把拔出。苏玲下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四指
宽的一条肉缝。“好!四娘好功夫!”众人一阵欢声。

  媚四娘拍拍苏玲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会儿该竖着进一次了。”

  突然从洞内闪出一条人影,那人身材高大,头戴道冠,满脸煞气。看到他,
众人都不由得坐直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看了场中一眼,大骂道:“妈个逼
媚四,有你他妈这种玩法吗?日你姥姥,给你的锁阴丹是让你吃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说:“月照道长,锁阴丹炼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长的仙
丹嘛。”

  那道人走到场中,翻开苏玲的下体看了看,说:“这次没出事是你运气,小
心着些。赵爷的手段你们可都见过的。”然后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时间差
不多了,济南府来的六位兄弟,你们去山下换江门五虎。”

  “道长,邢飞扬小毛孩一个,他师兄也就那点本事,咱们用得了那么多的人
吗?况且算着日程,他要明天午时才能到呢。”

  “小心无大错,赵爷交待过,邢飞扬功夫虽然不显,但狡猾得紧,甭废话,
赶紧去!”

  听着几人站起来收拾行装,邢飞扬悄无声息腾身出洞,将洞外两人的尸体拖
到灯火之外。两具尸体已经僵硬,邢飞扬拔出劲箭,把他们拖到一块山石旁,并
肩而立。从洞口看去,影影绰绰象是两人正在聊天。

  接着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弯弓持剑静静等待。

  洞内传出一阵脚步声,有人说了句:“靠,这家伙睡得美。”

  接着六条人影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抬眼一看,说:“哟,这哥儿俩在风地里
聊上了。”

  等几人围了过去,邢飞扬屏息提气,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
无声地一闪,钉入前面四人的后颈。几乎同时,邢飞扬也扑了过去。看到四人遭
袭,后面两人一惊,还没张口,其中一人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段利剑从后面
伸了进来,压在舌头上,“妈的,真苦。”这是他脑子里最后一句话。

  另一人则被邢飞扬右手的长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进喉头。邢飞扬不待诸
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几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息。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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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然后再闪身从石隙中滑入,甫一进洞,一股刚烈无比的劲气直扑邢飞扬的面
门。邢飞扬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气无可阻挡
地涌上胸口。

  邢飞扬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但那人的拳劲强得出乎想象,风雷隐隐,
余势未止,他勉强提气,头前脚后倒飞出洞。

  接着一个头陀挤开洞口巨石,快步抢出。

  尘沙飞扬,却了无人迹。众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赞道:“法印大师好强的
内力!”

  法印冷哼一声,扭头进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说:“两人一组,方圆一里。中了法印这一掌,那小
子跑不了多远。媚四,你去检查尸体,清点人数。”

  “是。”数人齐声应道。纷纷散开。

  一柱香时间后,众人在洞中聚齐。月照听完众人汇报,说:“十一具尸体,
都是一招击碎咽喉,这邢飞扬他娘的果然不俗。虽然没找到江门五虎,但邢飞扬
一路杀过来,他们五个肯定完了。”

  众人一阵沉默。

  法印说:“赵爷、东二爷、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现在这里还剩十一人。
邢飞扬功力一般,现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还在两可之间,不足为患,但夜里
他的长弓难防。”

  月照点了点头:“老秃说得有理,这会儿贸然行动,一旦让他奶奶那小子各
个击破得不尝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妈的好了。鸡巴的你们都招呼着些。”

  众人没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个在洞口洞外戒备,其余七人
都靠着洞壁运功休息。

  苏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
神志。

  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开心,说是几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拜访,要留他们住
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诉她,里面有个女人,长得仙女一般。苏玲知道自
己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嫂子程华珠,从没说过谁漂亮。午饭时,她好奇
地走到窗外偷偷张望。

  大厅里丈许圆桌旁坐着八个人,正中那人三绺长须,面白如玉,一脸儒雅之
气。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举起酒杯道:“无极兄多年不见,依然神清气朗,可
喜可贺。”

  赵无极含笑举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独居深山尽享清福,那
是远远不及了。”

  旁边的胖子也举起杯子说:“知元兄的明月山庄经营多年,东二久闻大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知元呵呵一笑,“来,各位,满饮此杯!”

  东二下首的是一个女子,秀发用一条丝带轻轻挽住,身着白衣,身形婀娜,
持杯的手指柔美娇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箫。苏玲暗想:“这就是笑眉说的
那个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这双手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个头陀豪气干云,酒到杯干,顾盼间威猛无俦;
那道人一派仙风道骨,举杯徐徐饮尽。坐在下首的,则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长
风了。

  众人放下酒杯,赵无极沉吟一下,断然说:“知元兄,小弟此来,有一事相
询。”

  “哦?无极兄但问无妨。”

  赵无极身子向前一趋,朱知元侧耳──赵无极放在席上的双手突然暴起一团
银光,朱知元悴不及防,双眼顿时被瓷片刺瞎,接着赵无极的双手蛇一般盘上朱
知元的双臂,直到耳后哑穴。东二与法印同时弹出酒杯,封了朱长风的穴道。

  朱天笑反应略快,已然站起身来,右掌已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尘,刚要开口高
呼,却被水仙子一指点在胁下。朱天笑脸色一白,慢慢坐下。

  眨眼间明月山庄的三位当家都被制住,苏玲回过神来,慌忙逃向后院。

  听着窗外急促的脚步声,赵无极用丝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举起
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杀了,女人不许弄死弄残。”然后一饮而尽。

  东二、水仙子等四人点点头,分头奔出大厅。苏玲刚刚跑进后院,就看到嫂
子程华珠正在阶前浇花,看到苏玲匆忙的样子,笑骂:“玲丫头慌什么呢?”

  苏玲还未张口,就看到程华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盯着自己的身后。苏玲一
惊,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那人笑着说:“朱家还真会挑媳妇……倒便宜兄弟
我了……”就此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苏玲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一群大汉或坐或立,擦拭着
兵器上的血迹,地上躺着庄中的四十多名女眷。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续弦周银然、
小妾乔秀、嫂子程华珠、小姑朱笑眉,还有来家中作客的表妹吴悦。其余是丫环
仆妇,此时都被封了穴道。

  赵无极走到圆桌旁的朱氏父子身边,解开朱知元的哑穴,先叹了口气,幽幽
说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询:庄中钱财多少?”

  朱知元双目已盲,满面血迹,闻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无极你如
果要钱,只需张口便罢,何必出此手段!”

  赵无极说:“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舍小弟还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
你整个山庄。”

  朱知元长叹一声:“庄中钱物尽在于此,你都拿走好了。”

  赵无极却很认真,一笔笔核对了钱物,最后合上账本笑着说:“庄内现银五
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细软共计二百二十五万两,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
的巨富啊。”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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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非典时期自娱自乐,但从元元潜水到现在,实在太过分了……
  权当赎罪吧。

  1、标题无所谓,也不费心了。
  2、不太可能再润色文字,反正图的是痛快。
  4、已经完成近七万字。到三十四。
  4、如果可能,俺想参加征文。若此,咱就煽情一些。
  5、问一下,各位一天大概能写多少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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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
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
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穴,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
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
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穴,朱长风
顿时痛苦嘶喊起来。

  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
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
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
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
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
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
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
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
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
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
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
的衣服,一对玉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
露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个好
人,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
她开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巴?”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
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舔了一阵,感觉已
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
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阳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
用力一挺。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
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
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
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
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
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
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
“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
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
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
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
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
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
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齿一合……

  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
巴,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
在口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
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
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
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
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
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姓朱的,
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
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
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
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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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
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
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
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
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的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
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
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人带走。法印、
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
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
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
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
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
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
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
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
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
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
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
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
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
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
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
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
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
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
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
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
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
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
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
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
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
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
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
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
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
“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
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
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
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
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qwertysis 2009-1-9 13:53

                 (8)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
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之内赶到嘉兴春香
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著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
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
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
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
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
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
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
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
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
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
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
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
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
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
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
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
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
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
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
逼眼,比骨头都硬呢。”说着月照掏出阳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
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阳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
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
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
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
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
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
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
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
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
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
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的从肛内溢
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
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
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
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
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
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
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qwertysis 2009-1-9 13:53

                 (9)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穴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
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
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穴。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
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
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的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
宗,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
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
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了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
手,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
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声长啸。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
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胸。”

  月照说:“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这是诱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
伙儿不能再分开。”

  “九”。

  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了,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
慢,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荡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
速度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日,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
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
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行到“峰”时,天
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
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巴算洞?还没屁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的脸
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
“车马呢?拿你的鸡巴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
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
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
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众人
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
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盖猛
然打开,光亮泄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
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
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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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居然把我封了。
  非常时期,风声鹤呖。兄弟闭关七天,写了八万字。

  本来以为自己正正经经弄些裤裆里下的文字应该不会人管了,但事实证明:
我误解了他们。

  大头不许思想,小头也不许乱动……
  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嘿嘿,以前读文时最恨有人故意吊人胃口,咱今个儿也让别人恨一次:)
  如果一个月内俺不再贴,那就恨……恨电信好了。05-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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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ysis 2009-1-9 13:53

                 (10)

  乔秀又冻又饿,满心恐惧,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颤抖。

  月照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滑过大腿,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这么凉?道爷
给你渡些阳气,让你暖和暖和。”

  说着也不解开绳索,分开她的双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着说:“四娘,昨晚逍遥环那竖着一次还没玩呢。”

  苏玲在箱内听到,不由心中一紧。只听媚四娘说:“哥哥还想再看啊?小妹
这会儿有点急事,一会儿再玩给哥哥看好吗?”

  然后就听到月照尖利的声音:“媚四,你给我滚出去。就这么大点儿的洞,
你拉在这里我们还住不住了?”

  媚四娘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大车旁蹲下。一个人从车上伸出头来盯着她的
屁股说:“四娘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一线黑影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掉出车外。守在
车上和洞口的杨岸、老孙、小厉顿时跃起身来,向发箭处扑去。

  媚四娘吓得花容失声,肚腹间一阵轰鸣,已经泄了出来。

  接着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邢飞扬用剑柄击晕媚四娘,展臂把她夹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媚四娘面朝下
扔在一块圆桌大的巨石上。

  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张口呼喊,也不点哑穴,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
下巴。接着象媚四娘昨夜对苏玲那样,一一把她四肢拉脱。

  媚四娘的彩衣贴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许多,露出来的半截雪臀却
白亮地刺眼。

  邢飞扬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细细抹过柔嫩的沟壑。

  片刻之后邢飞扬丢下脏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来。

  媚四娘紧紧帖在冰凉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
入蜜壶搅动起来。媚四娘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意配合,不多时便已淫水淋淋。
那人退出手指,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抵在玉门处。

  媚四娘心中暗喜:虽然四肢被废,但仍可施展采补之术。于是提气运功,下
身的花瓣紧紧缠住伸进来的粗物,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
有许多沟痕,刮得嫩肉生痛。而且──它仿佛无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内深处。

  邢飞扬握着剑柄,不动声色的把剑连鞘塞进媚四娘下身。感觉鞘端顶到头,
又往里进了两寸。此时三尺长剑已经进去一尺有余。他松开手,媚四娘顿时觉得
体内的物体一下变得极重,狠狠向上挑起,几乎要刮破宫壁,忙收缩花房把它紧
紧夹住。

  邢飞扬在剑上弹了一指,剑鞘嵌在一团白肉中摇摇晃晃划着圈子。他在附近
找了块枕头大小的石头,接着跃上巨石,将媚四娘拉到中间,把石头塞到她的腹
下。媚四娘顿时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体内的剑斜指向天。

  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压,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
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屁股。

  一圈鲜艳的红肉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
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艺。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上
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露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龟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
施,只有任人玩弄了。肛内的阳具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肉壁,速度
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
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自己体内。

  邢飞扬抽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
石头上。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阳具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
舌头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
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阴内的嫩肉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
立刻涌出。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
有力。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臀间阳精、淫水、鲜血交错的两个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
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阴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
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阴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黑洞般的肛门,浓浊的阳精还在缓缓流出,邢飞扬皱皱眉,
把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

  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
一声不发。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

  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
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
交待?”

  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
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

  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大喝一声:“都别动!”
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了,龟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
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
一枝箭劲射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

  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

  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qwertysis 2009-1-9 13:54

                 (11)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肉洞已经合紧,好象要把
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
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
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
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
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松树
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

  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貂尾,
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
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
轻荡来荡去。

  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
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
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

  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道:
“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你们是什么人?”

  “都是赵爷从各地找来的,说跟着赵爷干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个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赵爷、东二爷、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后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听说是去长安。”

  “不是嘉兴?”

  “我们是去嘉兴。”

  “嘉兴哪里?”

  “春香楼。”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不知道,但我们掳来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奴家实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赵爷让我们在庄外埋伏,中午时月照
招呼我们进庄,说,除了女人,其他都杀了。”

  “还剩几个活口?”

  “朱氏父子三个、大太太周银然、二太太乔秀、大少奶奶程华珠、二少奶奶
苏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吴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被赵爷带走了。昨晚童老二回来说,赵
爷让把苏玲、乔秀送到春香楼。”

  “大太太呢?”

  “赵爷说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吗?”

  “我们走时还活着,现在……”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十、十到十二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媚四娘满脸惊惧地望这恶魔般的年轻人。邢飞扬说:“只要大太太还活着,
我就放了你。”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走到洞穴深处,他看到了周银然。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
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仍在不断的吞咽着,显示她还活着。而乳头系着的拂丝随着她身
体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锥状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
部。脱臼的手脚仍捆在一起,将已经还原的阴部高高抬了起来,花瓣失去血色,
只是两片灰白。身下的石笋整个被鲜血涂满。邢飞扬顾不上说话,一掌击断周银
然口中的石笋,扯下拂丝,正待把她取出来,周银然低声说道:“不”。

  邢飞扬一愣,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拔出周银然必定立死。

  周银然已经濒死,只靠一口气撑着,虽然不认识邢飞扬,她还是断断续续说
道:“赵无极……抢走老爷的钱财,拿了……一本书,还问老爷……夜舞是谁,
老爷……不说,他就……把庄……烧了,人……杀了。”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周银然眼中掠过一丝兴奋,艰难说道:“快去……救……他们……”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银然两乳仍是锥型,软软倒在身体两侧,体内的石笋在地上一碰,鲜血顿
时大量涌出。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qwertysis 2009-1-9 13:55

                 (12)

  邢飞扬带着周银然的尸体来到明月山庄的废墟旁,嗫唇长啸。接着走到庄后
井旁,掀开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边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银然的尸
体放了进去,磕了几个头,“伯母,此刻侄儿要去追杀仇人,待我报得大仇,再
回来安葬伯母。”

  接着抓起柳志的头发:“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柳志闭着眼一声不响。

  身后蹄声响起,邢飞扬知道“小牛”来了,也不再问,一脚踢碎柳志头颅,
纵身上马。

  等再回到山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体内的貂尾已
经全部扯出,刚刚复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来,在红肉中间,露出一截逍遥环。邢
飞扬拍醒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哑声道:“是赵爷临走时说的,让我们暂留一日,
把你干掉。”

  “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中午有个陌生人进洞,赵爷和他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

  “那人什么模样?”

  “是个酒糟鼻,个子不高”

  “使的什么兵器?什么口音?”

  “他带着三截棍,听口音是本地一带。”

  “你们途中可有接应?”

  “……江西梅龙镇有赵爷一个庄子。”

  邢飞扬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貂尾,走向松树。

  媚四娘大声哭道:“邢爷、邢爷,该说的我都说了,饶我一命吧。”

  邢飞扬低低说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说:“邢爷,那都是月照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媚四娘顿时颤抖起来,哭着乞求道:“邢爷,饶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马也报
答您的恩德啊。”

  邢飞扬听到这句话,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月照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此时天色已经薄暮,必然
在前方某处休息。追踪月照一行人并非难事,赵无极信里既然交待带上黄金,他
们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万两有三千多斤,装在四辆车上,只要留意车辙,他们
跑不了。

  奔到丑时车辙突然偏离了大路,转入林中。邢飞扬小心下马,拍拍“小牛”
的脖子,让它别叫。牵着缰绳走了过去。果然一处石壁旁,四辆大车把六匹马围
在中间,却不见人影。

  邢飞扬算算时间,还能休息两个时辰,便远远绕到树林深处。

  他解下马鞍,掀开围在马膝处的泥障,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来。

  邢飞扬解开缚在媚四娘肘间膝弯的绳索,把她抱了下来。

  “贱人,做牛做马的感觉好吗?”

  媚四娘被仰面缚在马腹下颠簸了四个时辰,身体早就僵了。现在有气无力的
躺在地上,四肢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摊成个弯曲的“大”字。体内的逍遥环倒是被
取了出来,因为邢飞扬说要让“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遥环,邢飞扬怕木头刮坏“小牛”,本来要把儿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
四娘肛内;媚四娘赶紧说:“怕贱奴死得早,牛哥哥不尽兴。”

  邢飞扬这才把木楔削细了一些,去了锐尖,完全推进媚四娘后庭里。他把媚
四娘的两腿分开,两个膝盖分别捆到“小牛”两条后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家
伙塞进媚四娘体内。但没跑几步邢飞扬就发现,“小牛”家伙虽然长,但太软,
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挤,颠两步就滑了出来。

  邢飞扬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钉护腕塞进媚四娘的下身,外面只留一
指,然后将“小牛”的家伙穿过去。

  这下果然不错,“小牛”的马鞭有护腕一挡,不会再掉出来。八寸长的阳具
在媚四娘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发情期,“小牛”还是越跑越开心,一点儿都
不因为带了两个人而有所吃力。

  邢飞扬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说:“贱奴,我先你的手脚合上,免得废
了。”

  看着媚四娘妖媚的脸上感激的神情,邢飞扬不禁心中一软,说:“腿已经好
了,爬过来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来,双膝着地爬了过来。

  “扭过身,趴下。”

  媚四娘两手还不能动,闻言身子向一扑,双只乳房磕到地上,银钗在乳中一
搅,不禁低低痛呼一声。

  “闭口!”

  邢飞扬拍拍她圆臀,先把护腕取了出来。等取肛内的木楔时,却有了麻烦。
木楔前小后大,折腾一路已经折腾到体内深处,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强摸到木楔
的尾端,用手根本没办法把它夹出来。

  试了几次,木楔反而进得更深。邢飞扬叹了口气,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
她乳头上的银钗拔了出来。随着钗身的离开,一缕血丝立时从绿豆大针眼涌出,
在媚四娘身上划出两条鲜红的印迹。

  邢飞扬探探她胯下,护腕撑了四个时辰,现在虽已拔出,但红肿的花瓣还是
松松垮垮,一下就吞没了半个手掌。

  邢飞扬只好掏出水囊,把水灌进媚四娘的肛门,润润干燥肿胀的菊花。然后
让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劲,把木楔排出来。邢飞扬则坐在石上,双腿搭在媚四娘
肩上,掏出阳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马上卖力的吮吸起来。

  邢飞扬只是图个乐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来。看着两腿之间这个倍受折磨
仍不失妖娆的女人细致地舔净自己的阳精,吃掉阳具上的污物,邢飞扬一笑,问
道:“你会散功吗?”

qwertysis 2009-1-9 13:55

                 (13)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阳具。说道:“邢爷,奴婢不会
散功。”

  “哦?那你们掳来身怀的武功的女子是怎么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办,奴婢不知详情。”

  “水仙子是什么人?”

  “那个贱人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

  邢飞扬握住了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着问:“你们跟着赵无极都干了些什
么?”

  媚四娘忍着乳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
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只有这些?”

  “……去年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

  “太湖龟钟鼎文?他怎么惹着你们了?”

  “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嗯,钟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无锡鼋头渚失踪的,一起失踪的还有他老婆
女儿吧?”

  “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的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
楼。”

  邢飞扬仰头想了半晌,两手夹在媚四娘的腋下,双腿分开,把她抱坐在自己
大腿上。媚四娘手臂无力,身子软软俯在邢飞扬胸前。

  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使了半天力,她肛窦已经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
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
找边缘。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
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邢飞扬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凉的水激得媚四娘身体一缩。邢飞扬
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邢飞扬一愣,伸手把她沾满血迹污垢的下身洗干净。因为受冷,肌肉收缩,
媚四娘阴唇和菊肛渐渐合拢。邢飞扬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
自己闭目养神。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
她的哑穴,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顶端,瞧准方位,把一块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
会结果,就迅速离开。揭开斗篷,媚四娘已经醒来,听着远处人呼马嘶,满脸茫
然。

  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
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飞扬解开她腿上的穴道,说:“给你留两条腿,你该知道怎么让它爽。”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

  邢飞扬用绳索拦腰把她绑在斗篷上,然后放下泥障,翻身上马,在夜色里奔
出山林。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

  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
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
苏玲、乔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
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饭馆。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

  邢飞扬夹起一块野鸡肉,问道:“老伯,这几天路上行人多吗?”

  “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么人?”

  “看着象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

  “书生老爷?还有这样的?”

  “那气派象是当官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象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

  “哈,他跟你说话了?说的什么?”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
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也给我灌些热水,再包些饭菜,一会儿一块算账。”

  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
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面更舒服,媚四娘连日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
熟。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睁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飞扬又
卸了她的肩膀,解开哑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缠金绳索把她双手双臂捆在背后。然
后解开包袱,把饭菜放在齐膝高的石头上,倒了一碗热水,转身离开。

  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
三匹马。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
两万两黄金,其他都埋在山中。

  法印骑一匹马,四人分乘两辆车,还得有两人轮流步行。如果不迅速赶到梅
龙镇,十日内根本到不了嘉兴。一马当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来时路
上的铁索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

  桥长十丈,宽约一丈,由四根铁索架起木板组成,勉强能过一辆车。

  月照沉吟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
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
块儿!”

  法印点点头,牵着一辆马车,踏上铁索桥。

  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
丈许。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
上,剑气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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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岸、老孙一呆,拔出兵刃,却驻足不前。

  邢飞扬傲然一笑,挥剑砍断身下铁索。小厉、钱宁转身一看,顿时与杨岸、
老孙等人分头掠向涧畔。月照正恨得牙痒,一声怒吼,冲了过来。

  邢飞扬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将其余铁索一一砍断。他先砍的是撑着桥板的两
根铁索,桥面立时塌了下去。一声长嘶,王一亭牵的那匹马坠入山涧。王一亭等
人忙一把抓住铁索,攀向对岸。

  月照脚尖一点仅存的一根铁索,已然飞临邢飞扬面前丈许。邢飞扬砍断最后
一根铁索,在月照的拂尘击来之前,一脚狠狠踢在月照刚才踩过的那截铁索,借
势冲天而起。月照无可借力,只好奋力抓住另一截铁索,被抛向对岸。

  邢飞扬此时距来时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无可凭借,眼看着升势已
尽,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挥出一根绳索,绳端的逍遥环正套在涧旁一棵已被削
好的树桩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还一剑刺在正攀住铁索的杨岸背心。然后一个
筋斗,落在山涧的另一端,与法印遥遥相望。

  老孙刚刚爬到离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见杨岸被一剑刺死,他正悬在半空上下
两难,突然头顶露出一双快靴。老孙心下暗喜,双鞭齐出,一鞭缠住铁索,另一
鞭毒蛇般挥向邢飞扬的脚踝。然后他看到邢飞扬俯身对他笑了一下,剑光一闪,
自己赖以活命的铁索已被齐根砍断。

  月照等人此刻已经攀上崖壁,站在对岸怒视邢飞扬。双方对视片刻,法印挥
杖把崖边的那根同样削好的木桩砍断,然后又把周围的树木统统铲掉,等涧旁成
了一片白地,这才转身恨恨离去。

  邢飞扬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车旁,掀开布幔。

  车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满黄金,另一口则躺着一个女人,苏玲。

  邢飞扬喊来吓得面色青白的老汉,问道:“这里离最近的村子有多远?”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儿姓尚。”

  “这样吧,你带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汉跪在地上,磕头泣道:“小爷,我们村里只有十几口人,实在没有什
么东西啊。”

  “尚老伯不用担心,我又不图你什么东西,只是求你帮我个忙罢了。”

  邢飞扬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来的布幌,对尚老汉说:“回头一
块给你钱。”

  他把布幌披在苏玲身上,说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飞扬,
相救来迟,还请嫂子恕罪。”

  苏玲如在梦中,呆呆看着他。

  邢飞扬无奈下车,牵着马一边跟着前面的尚老汉,一边慢慢解说这两日来的
情况。

  到得村里,他对尚老汉说:“还要麻烦尚老伯去找两身衣服。”

  半晌后,他扶着苏玲下车,坐在尚老汉家中。

  邢飞扬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
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苏玲已经回复神志,闻言点头答应,说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
手……”说着眼泪便淌了出来。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
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邢飞扬出门对尚老汉说:“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
几日,过些日子我来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随身物品,都放在你这里。”说
着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那个店先不必开了,这十两银子给你,还请尚老伯多
多费心,弄些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身子。如果不够,我来时一并给你。”

  尚老汉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对了,马也喂好。”

  “行,行。”

  邢飞扬回到涧旁,先一把火烧了饭店,然后站在涧旁看着对岸的一片白地,
心中暗笑:那些秃驴牛鼻子也真够蠢的,铲掉树木就完了吗?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
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结果,也算满意。

  邢飞扬看准方位,将逍遥环向对岸甩出。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
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邢飞扬回到藏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马上跪起身来。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发上还沾着油星。可
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上倒还干净。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
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邢飞扬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过来。她下身花瓣的红肿已经褪去,里
面也有些弹性,温热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飞扬把她拉到身上,正待进入,突然想
起一事。双手向前一收,阳具没入媚四娘的后庭。媚四娘略觉意外,但还是赶快
动作起来。

  经过那两日的开发,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
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终于邢飞扬泄了出来,媚四娘顾不得感受阳精的滚烫,忙抽身出来,俯身含
住邢飞扬的阳具,吮吸干净。邢飞扬一动不动地任她服侍,最后起身封了她上身
的穴道和哑穴,再解开绳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钻进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飞扬把她捆住。

  邢飞扬掀开泥障,手一抖,把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才捆上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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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一辆车的辙更好找──尤其是只有一辆车,而有五个人的时候。

  邢飞扬不紧不慢地寻着车辙,偏头看看“小牛”脸上暧昧的笑容,估计它正
爽着。拍拍马颈,他突然觉得不对: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月照以为自己并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众人将车辆拐入林中,自己与
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树上,等待邢飞扬循迹追来。等到他听到杨岸的惨叫后,就知
道自己又错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奔回车旁,顾不得去看刚刚磕飞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飞扬,
便钻进车厢,接着毫不停顿的闪身出来,抱着乔秀跃上唯一那匹马的背上,震断
缰绳,纵马狂奔。他知道乔秀要比那一万两,六百多斤黄金轻得多。

  法印不够聪明。他先是一愣,等看到只剩一条马尾巴才回过神儿来。他救了
王一亭一命,邢飞扬刚刚把剑从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着禅杖冲过来,知
道他的厉害,便飞身后退。

  法印追了十来丈,就再看不到邢飞扬的影子。

  月照救了他们三个。因为邢飞扬在追他。

  只带一个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当天他连夜赶路,天明时已出了雁荡山。

  月照骑的那一匹马远不如“小牛”神骏,但邢飞扬也不敢追得太紧。除了轻
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强得多。

  等山路已尽,前头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胯下的马匹已跑了一天一夜,
又急驰数十里,这时候渐渐慢了下来。

  下得山来,路上行人渐多。看着一个道装打扮的瘦长汉子满脸狰狞,纵马急
行,马背上还带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行人无不侧目。月照一路盘算,此时心下已
有计较,这才注意到路人怪异的眼神。如此行路实在太过招摇,只好脱下道袍,
盖住乔秀。

  清河驿驿丞王相昨天在汤饼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刚刚起身,记起今日是传递
邸报的日子,赶紧招呼驿卒准备马匹,不要误了大事。交待完,刚背手走到驿站
大门,王相就见一骑急奔过来。

  “这么快?”王相一迟疑迎上前去。

  骑到面前两丈,王相才发现马背上坐的是一个穿着中衣,顶着道冠的怪人。
道袍裹着一个物件横在身前,风撩起袍角,露出白净的两条小腿。看到那人举起
拂尘作势击下,王相连滚带爬逃到一旁,大声喊道:“有贼啊。”

  月照倒也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提马进了驿站,先挽了一匹骏马,再抢一些食
物,见众人都吓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驿站后墙,双臂运力,连人带马抛过高墙。

  这厮功夫果然不错,人马都象做梦一般,就站到了墙外。月照托着马匹走了
数丈,才顺着田间小路,一溜烟的走了。

  邢飞扬远远看到驿站一阵骚乱,勒住“小牛”暗自戒备,等月照出来。一柱
香工夫,驿站渐渐平静下来,驿卒探头探脑从各处走出。邢飞扬顿觉不妙,一夹
马腹急冲过去,驿卒们看到邢飞扬的来势,一哄而散。

  邢飞扬甩出绳索缠住一人,厉声问道:“后门在哪儿?”

  那驿卒面无人色,颤声道:“在……在后边儿。”

  邢飞扬松开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却不见有门。正心急间,看那驿卒还坐在地
上发愣,俯身一把抓起,“后门在哪儿?”

  驿卒呆呆看着他,指了指身后。邢飞扬看过去,高墙上哪里有门?再看驿卒
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过来:“操你妈!我问的是这驿站的后门!”

  “没……没有……”,驿卒这才回过神来。

  邢飞扬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窝兔子?”

  纵马出了驿站,绕墙细看时,却没发现蹄印,心知糟糕,丢了月照的踪迹。
驿站诸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到路旁,邢飞扬下马解了媚四娘的哑穴,问明梅龙镇的路径,晓行夜宿,
一路直奔,两日间就了镇外。

  邢飞扬寻了一处破庙,解下媚四娘,算来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个时辰,便卸
了她的肩膀,解开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这几日过得着实不错,泥障遮风挡光,她躺在斗篷里,盖着薄被,随
着“小牛”的跑动,就象睡在摇篮之中。虽然双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
邢飞扬也没再折磨她。

  几天来除了用两腿让“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摇摇晃晃,仿
佛回到儿时。一到停宿,邢飞扬便把她放下来,拿她的小嘴后庭泄泄火。偶尔用
手玩弄她的下身,却从来不把阳具放进去。

  媚四娘伏在邢飞扬胯间,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没有留下任
何伤痕。被邢飞扬握住揉捏时也不再痛疼,倒是传来一波波酥麻的感觉。一时间
邢飞扬泄了出来,他看着媚四娘面上的潮红,便把她横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
蜜处,忽紧忽慢的动作起来。

  邢飞扬心下暗暗诧异,这媚四娘体质真是不错,当初折磨那么狠,现在花瓣
居然已恢复如初。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甚至会象上面那张嘴一样
吮吸。

  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弹忽揉忽捻。媚四娘两眼如丝,娇声喘息,双
腿紧紧合在一起,夹住邢飞扬的手臂。忽然娇躯一阵颤抖,花瓣忽张忽合,一股
暖流从幽处涌出。

  邢飞扬把手指伸进媚四娘嘴中,待她舔尽,又封了她腿上穴道,盖上薄被,
自己盘膝调息。

  一钩残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树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龙镇走去
了。

  史洪心午间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两名俘虏,四辆大车,
一两日内到达,赵爷命他做好准备接应,要什么给什么。

  史洪心与月照、法印交情不错,本来几人一直联手行事。赵无极见他办事稳
妥,小心谨慎,三年前占了梅龙镇陈家大院,便命他带十几个人留守此处,做为
一个据点。挂上“史”字号灯笼,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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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史洪心正在陈兰姿胯间埋头舔舐,白妙儿捧着玉乳在他背后轻轻揉搓。

  陈兰姿本是陈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强人闯入院中。为首的史洪心在逼
问出陈家所有财产下落之后,将她的父母兄弟尽数屠尽。因贪图她的美貌,才饶
了她的性命。两年前又掳来白妙儿,便把她们锁在院中。

  史洪心对外宣称陈家迁居苏州,江南来的史老爷买下了陈家的大院。时间一
久,众人见这位史老爷乐善好施,架桥铺路修庙等义举都是头一份,渐渐也都没
有疑心。

  可怜陈兰姿本来一个富家小姐,现在却变成史洪心的囚养的奴隶,不但供他
淫辱,有时还被他送给路过的兄弟当宵夜,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只能忍辱苟活,
整日以泪洗面。

  白妙儿则出身青楼,原是堂中红牌姐儿,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将她掳走。虽
然与陈兰姿同是被囚,但这里没有老鸨打骂,逼她挣钱,倒也无可无不可。眼见
这位史老爷手面甚大,只是行为鬼祟,明白自己见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卖力,
甚是讨史洪心欢心。

  大院久而无事,戒备并不森严。邢飞扬在院中悄无声息的四处查看一番,心
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脚力强劲,只怕是还没有
到。

  他想了想,寻到武库所在,穿窗而入,取走两筒箭。也无暇计较箭筒不如他
原来的软皮箭囊方便,用绳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听到庄外传来一阵急促
的蹄声。他屏住呼吸,从窗缝看去。

  史洪心推开白妙儿,迅速穿衣起身,将来人接入厅中。

  邢飞扬看到那人匆匆走过,心中一动,握紧剑柄。因为那人个头不高,一个
酒糟鼻分外夺目,好象脸上挂着个烂茄子一般,腰间则别着三截棍,正是媚四娘
所说的那个报信人了。

  等了一会儿,史洪心领着那人出了大厅,送至后院客房安歇。邢飞扬待院中
恢复平静,才蹑足走到后院。一房客房中露出灯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却还
没睡,正裸着身子,一脸淫笑的拍着肚子歪在床上。

  邢飞扬一愣,心道:“碰上个花痴?”便听见走廊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兰姿推门进房,垂头低声说道:“史爷让奴婢来服侍刘爷。”

  那人坐起身来,笑道:“老史还真够意思,来,让我刘魁仔细看看。”

  “听说你原来还是个富家小姐?瞧这身细皮嫩肉,养得真是不错。”刘魁扯
掉陈兰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间乱嗅。

  邢飞扬看到陈兰姿仰起的脸上隐含泪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后刘魁已把陈兰姿剥得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虽然被史洪心撩拨多时,但此刻陈兰姿下身已经干了,她秀眉颦起,银牙暗
咬,正待合眼强忍,却看到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鬼魅一般滑入。
陈兰姿一惊,却见那人贴了过来,迅速封了刘魁的穴道。

  邢飞扬翻看刘魁,低声说:“穿上衣服,别说话。”然后便翻检起刘魁的衣
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陈兰姿,按住她嘴,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陈兰姿一头雾水,睁大双眼,心里一片惊慌,接着听到廊外传来脚步声。

  待巡夜走远,邢飞扬松开陈兰姿,把昏倒的刘魁缚在自己背上,便要离去。

  陈兰姿伸手抱住邢飞扬的腿,低声乞求:“大侠,带我走吧。”

  邢飞扬一愣,说:“我现在身有要事,无力相救姑娘。”

  “求求大侠,我已经忍了三年,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这次走不了,我再
也不想活下去了。”陈兰姿说。邢飞扬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实在无法分身,
还请姑娘见谅。”

  陈兰姿只是抱着他的垂泪不已。

  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兰姿,邢飞扬不由心中一软,说道:“姑娘放心,”他顿
了顿,“快则十日,迟则一月,小可必然回来救你。你看,我现在还带着一个人
呢。”

  陈兰姿慢慢松开双手,说:“我等大侠一个月。不然,”她凄然一笑,“我
就认命了。”

  邢飞扬回到了破庙,取下媚四娘,带着刘魁,一直奔出百里,远远离开梅龙
镇,这才停了下来。

  “刘魁,你到梅龙镇干什么?”

  刘魁刚刚醒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带遮住了,闻言颤着声音说:
“小人……小人……”

  邢飞扬不耐烦的打断他,一剑刺在他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干什么!”

  刘魁先惨叫一声,然后费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说道:“昨天中午月照来找
我让我去梅龙镇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兴让他派几个人在后面小心邢飞扬。”
说罢喘着粗气。

  邢飞扬问:“邢飞扬是什么人?”

  “听说终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长弓带剑轻功卓绝狡猾如狐。”

  “我靠,你累不累?慢点儿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刘魁左腿又被划了一道,他咧着嘴说:“大爷,大爷,饶我一条狗命吧,我
只是个跑腿的……”

  “没长耳朵?大爷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刘魁忍着又一道剑伤,说:“六天前接到陕南飞鸽传书,黄四爷让我去闭月
洞通知赵爷和东二爷,赵爷上月在陕南露了行迹,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飞扬
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师兄朱天笑。”

  邢飞扬沉吟半晌,问道:“你们是什么帮会?”

  刘魁说:“我原来在雁荡山下柳条寨,五年前黄四爷收了我们老大钱宁,说
一块儿干大事,我也就是跑个腿,递个消息。”

  邢飞扬击晕刘魁,问媚四娘:“他说的怎么样?”

  媚四娘低头思索着说:“钱宁是在五年前与我一起加入的。但我们在闽赣行
事,都是这个刘魁穿针引线,传递情报。恐怕不只是个跑腿的。”

  邢飞扬弄醒刘魁,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知道多少内幕?”

  刘魁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飞扬说道:“媚四娘,你过来,把他的东西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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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刘魁一阵诧异,耳边听到媚四娘的声音,“魁哥好福气,让小妹来伺候你的
小蚕蚕吧。”接着身下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阳具上便感到软软一热,刘魁的阳具在
一片温热里渐渐膨胀起来,随着媚四娘牙关渐合,恐惧也跟着膨胀起来,他猛然
惨叫道:“我都说!我都说!”

  “东二是回纥人,赵无极与他勾结,暗中发展势力聚敛钱财,想据地称王。
听说夜舞屡次坏赵无极朝里靠山的大事,赵无极两年来一直在追查夜舞,这次就
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参同契》给了明月山庄的朱知元。赵无极便带人灭了明月
山庄。”

  “赵无极现在在哪里?”

  “去了雁门。”

  “春香楼是怎么回事?”

  “那是赵无极用来奉称交结权贵大豪,聚敛钱财的地方,各地掳来的女子除
了赏人的,都在哪里。”

  “是赵老狗的大本营?”

  “赵……赵老狗的大本营就在春香楼附近的归元庄。”

  “赵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爷,我只知道为首的是他,下面有东二爷,水仙子,陕南的黄四爷,河
北的庄五爷。闽赣一带还没有领头的,听说史洪心要升六爷了。”

  “归元庄和春香楼是谁打理?”

  “那都是赵老狗管着,他不在的时候有沙万城、沈锦。”

  “月照、法印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江南赵爷的直系,负责行动。”

  邢飞扬听罢一剑刺死刘魁。坐下沉吟,没想到赵老狗势力如此庞大,自己单
枪匹马,连月照、法印都打不过,怎么去救人?但终南山,来回得十余日,赵无
极又没有回嘉兴,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难说。现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兴,再
去江宁,相机行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果真不行,再回终南也不绕路。

  因此赵无极倒霉了。

  两日后邢飞扬已到嘉兴,此地繁华,人烟稠密,想到马下的媚四娘,邢飞扬
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更麻烦的是:他就剩五两银子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赶紧迎上前去,一边拿着毛巾给邢飞扬拍打灰尘,一边说道:“客官,
您见谅,嘉兴这几家客店就数我们群贤楼院子多,可嘉兴这地儿寸土寸金,哪儿
有空院呢?倒是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后院三间上房,只住了一个举子,其
他闲着。那地儿僻静,您又单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头我们掌柜给您赔罪。”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
银子先押着。”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忙往里让一边要去牵马。邢飞扬说:“还是我来
吧,你在前面带路。”

  一进院子,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
“古爷,您出门啊。”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
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
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
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
扬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
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
出。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媚四娘媚声道:“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

  “嘿嘿,”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
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
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神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
相当不弱。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
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
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
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
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
呢。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
身。”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
慢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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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
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
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阳具,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
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阳具紧紧夹
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阳具全力一击,又整个
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

  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阳具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嫩肉
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阳具,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
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阳具
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
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

  晚间他敲开了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邢飞扬躬身道:“古先
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
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便欲关门。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
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
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
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
从当场身死。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钟映红自幼长
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
此地寻找机会。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
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
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

  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
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
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就对钟映红说道:
“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
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
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
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
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
在瓦上。

  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
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
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
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
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
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
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

qwertysis 2009-1-9 13:57

                 (19)

  楼下是间大厅,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一手“卡卡”转着钢丸,一手摸着光
头,像是正在寻思什么。有人在门外喊道:“沈爷”。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么事?”

  “钟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梁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就是
沈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着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沈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沈锦笑眯眯地说:“小陶哇,怎么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
况且,”沈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沈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
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檐上,沈锦胖大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
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
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着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
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沈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着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
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着他就更后悔
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沈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
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着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
慌着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冲了过
去。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沈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
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
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沈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
遥环挂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众人跃上大树,早已不
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沈锦冷冷看着地上几滴血迹,说道:“追!他跑不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
此了得,看来这个沈锦功夫不低于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
暗呼侥幸。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
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
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伤着筋骨。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
摸出伤药敷好,闭眼调息。

  媚四娘愣了半天,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眼珠转了几转,跳起身来,裸着身
子背着双手跑了出去。邢飞扬闻声睁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来,骑
上“小牛”远远遁去。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驿站逃脱,他找到刘魁,着刘魁通知史洪心
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绕道而行,虽然一路
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回到嘉兴。

  等看到春香楼的大门,他终于松了口气。

  进了门,沈锦迎了出来,看到沈锦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你
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沈锦点点头。

  月照急道:“什么时候?现在呢?”

  “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里,幸亏我反应快。”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沈胖子你还瞒我?”

  沈锦苦笑道:“操,我那会儿正准备收拾陶萍,抬头想打个喷嚏,没想到正
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弯弓搭箭。”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来楼里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还是让他钻了
进来。还好,我打伤了他。”

  “好本事!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连根毛都没摸到。”

  “我派人顺着血迹去追了。”

  “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你怎么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轻功,就是面对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给你,我回归元庄。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别走,”沈锦一把抓住月照,“南宫媛又跑不了,你别急着回去。先帮哥
哥个忙。”说着把月照推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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