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惊尘溅血】【全本】【作者:紫狂】

qwertysis 2009-1-9 14:13

                (60)

  赵无极此时已经过了太原。

  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
下来。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
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

  庄铁山早回来一个时辰,他追出两个岔道见蹄迹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
徐星灿所走的小路来到村上。在村东发现五具手下人的尸体,都是一箭毙命。

  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
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
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待知道有寻亲的一行三人,一男两女在此借宿,庄铁山打听明白三人形象,
心知必是邢飞扬、媚四娘与吴悦在此落脚。细辨踪迹,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时
再追已经为时过晚,但两条路后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个交待。

  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
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

  赵无极细细听完徐星灿和庄铁山的汇报,沉默良久,面无表情的说道:“明
天我去金陵。星灿,你先不用回盘龙寨,和我一道去。铁山,这几天各处的人马
物品会陆续送到长白山,你在这里小心接应。”

  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赵无极缓缓点头,“此事夜长梦多,现在已经被摩天崖的人识破行藏,再有
迟误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顺路通知各处弟兄都移往盘龙寨。星
灿,你那里能住多少人?”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
月。”

  “铁山,你这里全力收购粮食,分批运往盘龙寨。还有,从各处来的弟兄由
你挑选一千人,一个月后,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潜进柳城,相机夺城。”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

  赵无极颌首说:“嗯,你给老四去信,让他收拾所有人马物品,半个月内赶
到雁门。玄武观只留几个人看着好了。还有,夺城时看准机会,如果来援的官军
势大,你们不必力敌,劫城之后就回盘龙寨吧。”

  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
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
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
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赵无极眼神渐渐炙热起来,“男儿生自天地,若不鹰击长空,有负此身!”
说着“啪”的一声捏碎了茶碗。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低声说:“大哥放心。”

  赵无极点点头,细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们去吧。”

  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
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

  徐星灿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牵着朱笑眉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
来。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没有合眼,空洞的秀目里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嫩的
乳房上满是深深的牙印,两只红肿乳头隐隐渗出血迹。她的一双小手却一前一后
掩在腹下,紧紧握着徐星灿的三截棍。三截棍弯起来其实并不能插得太深,因为
阴道与肛门距离太近,三截棍弯成个三角形后,顶端就碰到了一起。

  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象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
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

  朱笑眉能感觉到痛苦,但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尝受过无数痛苦。不但各种
各样的阳具曾在她体内肆意蹂躏,而且那些人还让她自己把身边的各种物体一一
塞入体内。即使是花径被摧残得无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锁阴丹的时候,她还顺从
的张开菊门,任人玩弄。因此这样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笑道:“这条贱狗如何?”

  “大哥这是怎么调教的?”徐星灿好奇地问:“够听话的。就是什么话都不
说,是不是个哑巴?”

  “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依言仰跪身体,抬起下腹,双手分开花瓣。夹在体内的棍子滑落出来
掉在雪中,另一端却仍插在后庭里。花瓣的边缘已经隐隐显出黑色,而大张的花
径内仍是一片艳红。

  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星灿,你把三截棍都捅进去了?”

  徐星灿嘿嘿一笑:“这条狗的逼真够宽的,三截并起来都能塞进去。”

  赵无极轻蔑地看着朱笑眉,说道:“贱狗,拣起来,再塞进去。”

  “前边的折起来,并在一起塞进你的贱逼里。”

  朱笑眉玉手一阵摸索,把前边的两截棍子并在一起慢慢纳入体内。三截棍每
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时两根在前一根在后,都已经进去了八寸多。外面露着的部
分,显出一个窄窄的V字。

  “星灿,这样才对。”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赵无极一笑,又说道:“贱狗,用雪把你的逼擦擦。”

  雪团从花瓣上擦过,带下丝丝血迹,但本该受冷收缩的嫩肉却仍是软软地敞
开,显示她的花瓣已经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弹性。

  赵无极暗想:“该用锁阴丹了。”冷冷说:“贱狗,爬上车,棍子不许掉出
来!”然后对庄铁山说道:“老五,你那两条狗驯得不错,也给我带上。”

  庄铁山答应一声,从堂中牵出两条牛犊大小的两只黑犬。

  “贱狗,抱住你男人。”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抱紧黑犬,冷笑一声,放下车上的布幔,一抖缰绳,当先
出了铁虎堂。徐星灿、小厉等人骑马驾车跟在后面,挟风带雪奔向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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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此文修改版版权已归风月版主抱瓮的贱人所有,所以我只传发未修改
版本。

  但两者差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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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根本就没打算拿出来,我硬盘上的文档直到现在都叫:一个故事。

题目不是重点,我也懒得操心,所以就叫它罗卜白菜。

前天半夜写完,突然良心发现,觉得罗卜白菜有些对不起读者。
想了半天,捏造了几个,刚才由贱人版主定名为《惊尘溅血》。
算是有了名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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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ysis 2009-1-9 14:14

               (61)

  赵无极带着徐星灿、小厉等十名随从,还有程华珠和朱笑眉两名俘虏。把朱
笑眉带在身边,还可以途中取乐。而带上那个死了一般的程华珠,赵无极没有找
任何理由。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已经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于括海,朱
知元与朱长风就没什么用处了。赵无极把两人扔在铁虎堂,吩咐庄铁山看管,特
意交待道:“如果必要,就杀了。”

  然后又吩咐:等东二中午回来之后,让他从后追来。

  一行十三人,三辆车十七匹马,一路向南,经过太原、上党。在长平,东二
带着四人带了上来。一行人路经洛阳、南阳、汝南、汝阴,等朱笑眉把自己的淫
液洒满这条路,十五天后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邢飞扬带着水仙子沿着山溪来到一个陡坡。

  溪水此时已经宽了许多,清澈的流水夹着些许冰块叮咚作响地从坡上滑落,
激起一片水花。

  随流而下,是一个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轮缓缓旋转。因为是冬天,一则
时令不到,没有新粮可磨;再则冬天水势较小,这个荒僻的水磨坊已经很久没有
人来过。

  邢飞扬拎着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然后返身将两匹马马鞍卸下,
解开缰绳,让它们在四处自行觅食。

  把马鞍扔在水仙子旁边,邢飞扬转身细细研究起水磨来。此时天色已晚,磨
坊内已经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拣了几根枯枝,又跃上树木,挥剑
砍下几根粗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继续盯着水磨仔细观察它的运动。

  半晌后邢飞扬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用脚拨弄着,把水仙子的腰放到马
鞍上,低头拨弄着她花瓣。水仙子连忙红唇微分,从齿间发出陶醉般的轻嘶声。
邢飞扬毫不动容,拨弄了一阵,便回手拿起惊雷刀,连鞘捅进她的下身。

  扁宽的刀鞘足有三寸多宽,厚愈二指,刚捅进两寸就将水仙子的花瓣竖着紧
紧绷直,她立时发出一声痛呼。

  邢飞扬一直捅到刀鞘的弯弧处,也是最宽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后让她俯在
鞍上,掏出阳具在刀鞘旁细如一线的花瓣边硬硬挤了几下,沾了些淫水,深深抽
入她的后庭。阳具在菊肛里来回抽插,紧紧磨擦着只隔一层嫩肉的坚硬的刀鞘,
似乎是邢飞扬用自己肉棒在水仙子的体内磨刀一般。

  水仙子强忍痛楚,不时发出几声媚叫,以取悦身后这个命中注定的灾星。但
随着邢飞扬的动作,她渐渐感到腹内一阵轰响,被阳具撑开的后庭传来了一股便
意。

  邢飞扬也感觉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隐隐蠕动起来,慢慢有些紧张的缠住自己。
他俯在水仙子耳边低声说:“贱人,你敢拉出来,爷让你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缩菊肛,将便意压下。但这样的动作却给邢飞扬带来了更大的
快感。

  片刻后邢飞扬把几日来的浓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门,拔出阳具放在她的嘴边。
水仙子一边强忍便意,一边连忙伸出舌头舔净肉棒。待邢飞扬收起阳具坐到火堆
旁沉思起来,水仙子嗫嚅地低声说:“主子,奴儿……奴儿忍不住了……”

  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复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便低
头拿了块木头摸出小刀刻了起来。刻了一会儿,火堆的光线毕竟有些暗,孔洞与
锯齿的间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头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
翘着的圆臀上。

  惊雷刀的红缨在夜风里轻轻飘荡,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体之中,
在火光中诡艳无限。

  邢飞扬冷笑一声,拾起腕口粗一枝烧得正旺的树枝,走到水仙子身边。把刀
鞘往下一推,一手分开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门,把树枝深深插了进去。

  水仙子只觉得肛口一松,腹内的污物刚刚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就被粗大的
树枝一点点挤了回去。粗糙的树皮顿时磨破了肛中娇嫩的细肉,挑着一丛火焰,
稳稳插在她的后庭里。

  “这个灯台不错。”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脸上露出两天来第一丝笑意。

  前阴后庭都被粗大的物体插入,水仙子觉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强装笑
脸,说道:“奴儿给主子当灯台,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收起笑容,转身拿起木块,就着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继续雕刻起
来。

  便意被树枝硬硬挡着,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放松肌肉,但自己现在情景,
却使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黎明。

     ***    ***    ***    ***

  “这个灯台不错。”东二拍拍朱笑眉的圆臀,一脸淫笑。

  黎明前众人纷纷抄起自己的兵刃,从各种角度一一捅入六个女人的身体。但
程华珠花径里用着锁阴丹,只能用用后庭。太大的家伙,比如杨岸的独脚铜人,
只能在其她几个人身上过瘾。所以他满腹怨气地把铜人的头部硬塞进周银然的下
身,让赵无极大怒不已。

  而轮到朱笑眉时,众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丢,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拣起来,
再插进身体里。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铜镧、拂尘、禅杖、雁翎刀、长鞭、钢锥、剑鞘一一顺从
的塞进花房。当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时,不知所措地比划半天,才小心翼翼地
插入体内。

  “这蛾眉刺还没半个指头粗,老王,你的家伙怎么这么细?”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乐意了,他伸手从朱笑眉体内摸出蛾眉刺,两指捏
住她的乳尖,从粉红的乳晕处刺了进去。朱笑眉痛叫一声,含泪看着自己两个艳
红的乳头下闪亮的钢针。

  “婊子,捏住奶头!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声。

  朱笑眉抖颤着纤手,捏住乳头一拽,血珠顿时从变形的针眼里纷纷滴落,在
白嫩的乳上画出鲜红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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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东二等王一亭放开手,说道:“贱狗,去把火把拿下来。”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来。”

  “把火把插进去。”

  “他妈的,用那头你那逼还能使吗?反过来!”

  朱笑眉依言将火把插在自己体内,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虽然有一握粗
细,她也没感觉特别的痛苦,至少比乳尖处的疼痛要轻得多。然后又照东二的吩
咐,站起身来,两腿挺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一手往前抱着小腿,一手向后握住
花瓣处的手柄,向上使力,将火把高高挑起。

  东二走到朱笑眉身后,拍拍她的圆臀笑着说:“这个灯台不错。贱狗,手别
停,自己插着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摇曳着,映着柄末细白的小手、鲜艳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
映出周围一群恶魔似的嘴脸。

  东二看了一会,说道:“贱狗,站直,两腿分开,火把顶着地,往下坐。”

  燃烧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许长的一段。灼热的火焰向
上燎起,虽然底端离花瓣还有七八寸远,她的阴毛却已经卷了起来。

  “再往下!”

  苏玲看着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进体内,淫水顺着木杆滴在火焰上,
火焰反而猛然升腾起来,几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庄中与苏玲关系最好,此
时她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样受辱,忍不住喊道:“饶了她吧,她会死的……”

  柄端已经顶入朱笑眉的子宫内,深深抵在里面的肉壁上,她听到声音,停了
下来,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木然看着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块。

  东二大喝一声:“往下蹲!不许停!”接着满脸狞笑的一把将苏玲拖到了厅
中:“小婊子,你等急了吗?”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只从明月山庄抢来的花瓶,踩着苏玲的大腿
根处左右分开,沉手把花瓶从底部开始,整个塞到苏玲花房里,然后把她拉起身
来。

  瓶口卡在花瓣外,仿佛是一张俏皮的嘟圆的小嘴。而膨胀的瓶身撑在窄细的
花径内,使她双腿都无法合拢。

  东二伸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着一拳击出。

  一声沉闷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洞中久久回荡。众人都愣住了,只有赵无极含
笑看着东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个花瓶在自己阴道内被击碎的可怕举动,似乎把苏玲吓晕了,她呆呆站在
厅中,一动不动。

  但锋利的瓷器碎片却没有刺穿她的皮肤。东二两手拉着她的花瓣一扯,破碎
的瓶口先当的一声掉在洞中,接着一堆碎片哗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
毫无二致。

  东二等厚厚的瓶底也从花瓣间一一掉落出来,又伸手在苏玲的体内摸索了一
下,满意的收回手指,一脚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苏玲踢倒在地。

  苏玲这才回神过来,她抱着自己膝盖蜷起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

  众人的喝彩中,东二走到朱笑眉身边,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将仍在用力向
下使劲的朱笑眉掀到一边。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锐刺扎进她的手臂。

  “给她上药吧。”赵无极刚说完,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外把风的徐桐奔了进来:“赵爷,刘魁来了。”

  挺着酒糟鼻的刘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后悔自己还晚了一步,一面从怀中掏
出书信。

  “赵爷,黄四爷从陕南飞鸽传书。”

  赵无极展信一看,递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来了。”

  信中说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飞扬独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应该在
六七日内到达明月山庄。估计是赵无极前些日子在陕南的举动被人发现,有人向
摩天崖示警,此人应是夜舞。另有诚亲王来信,近日邀赵无极在长安会面,商量
引西域漠北诸部进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赵无极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明月山庄已灭,邢飞扬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
的。反而是与诚亲王会面事关重大,很可能夜舞也会一路跟随。计议已定,赵无
极说道:“你和东二都跟我去。还有童家兄弟,你们也一块儿走。月照、法印,
这里交给你们,最好能生擒邢飞扬。事情办完,等我的命令。”

  众人齐声答应。

  赵无极、东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带着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一
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长安,河北双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没想到回程时就碰上邢
飞扬。

  赵无极在路上想到明月山庄的财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难
以顾及,就不必与那邢飞扬多作纠缠,先把人和财物分别送回春香楼和归元庄。

  童震岳一去不返,赵无极已经觉得不对,但他无暇多想。七天后在南阳玄妙
观落脚时,又接到黄明翔的飞鸽传书,诚亲王已经接到圣旨,不日即将动身赶赴
金陵。

  赵无极牵念北方形势,与东二商量后,决定先到雁门再去长白山盘龙寨,做
好准备。将诸事交待清楚,然后再回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借机起事以得渔翁之
利。

  刚到铁虎堂,庄铁山就递来沈锦、史洪心等人的来信。赵无极见一个邢飞扬
居然使月照铩羽而归,不但丢失财物,几名俘虏也被都邢飞扬救走,不由心下震
怒。冷静下来后,他命水仙子带上与邢飞扬交过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击
这个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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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

  水仙子想到这里,心内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两度被武功远次于己
的邢飞扬生擒。

  还没等她后悔完,便觉得腹内胀疼不已。

  邢飞扬此时刚刚雕好手中木块,回头看到水仙子脸色已经憋得发青,便起身
走了过来。

  烧了这么久,树枝上的火苗已经离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树枝斜斜向上,水仙
子只是觉得后门处传来阵阵炙热,却还未曾被火焰灼伤。

  邢飞扬拔出长剑,点了点水仙子的菊门边缘。粗大的树枝将菊纹完全撑平,
扯得紧绷绷的,似乎剑锋轻轻一点,嫩肉就会乍裂开来。

  他强压下这个想法,剑锋紧贴菊门,刺入树枝。

  被火苗烤得炙热的后庭转来剑锋的一阵冰凉,水仙子打了个冷战,等发现邢
飞扬并没有把她剖开,便两眼噙着泪花泣声道:“主子…奴儿实在憋不住了…”

  “有树枝挡着呢,那就让它长在里面好了。等火烧进去,把你这贱人的贱洞
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东西了。。”

  “主子,奴儿的后门……”

  邢飞扬大声喝道:“什么后门!叫什么!”

  “屁眼、屁眼,是奴儿的屁眼,让主子玩的屁眼……烧坏了,主子就玩……
不好玩了……”

  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
得真够紧的……”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
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
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
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
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
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
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
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
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
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
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的体内一般,夹得极
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
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
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
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
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
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
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
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
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
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
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
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
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
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
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
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
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
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
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
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
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
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qwertysis 2009-1-9 14:14

               (64)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
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
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
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
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
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
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长弓很硬,
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
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
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
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
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
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
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
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
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
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
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
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
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
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
一次缠紧玉箫。

  孱孱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
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
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
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
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
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
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
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
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

  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
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
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的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
了。”

  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
丹田气府捣得一团的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
“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阴精也远非源源不绝,
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潮来临时,
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阴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
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
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
真元渡入阴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
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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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水仙子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
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
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飞扬想想这
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
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
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
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
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
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
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
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阳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
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
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
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
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
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淫水的阳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
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
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
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
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阳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
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肉棒也渐渐软了,连忙
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上。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
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
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着粉
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
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
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
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
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
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阳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
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阳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阳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
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
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
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
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
“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肉棒不敢稍有吐露,两
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
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阳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
脖子,把主子的龟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
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
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
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
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
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肉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阳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龟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说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肉棒,“主子,奴儿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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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顾不得去拿铜碗,连忙拔出树枝,握住箫管捅动丹田。等看到水仙子
娇躯猛颤,管中传出一阵水响,便张嘴噙住箫口用力一吸。

  这次的阴精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较之强了一些。

  邢飞扬第六次化解了阴精,满意的睁开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层粉红,
更显得鲜嫩可人。但折腾了这么久,他却始终没能一吐为快,胯下的阳具仍是坚
挺无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后,邢飞扬分开臀肉,刺入菊门。摆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后
庭早已不需润滑,便深深的接纳了主子的肉棒。邢飞扬但觉阳具所处的肉洞不仅
滑腻,而且无穷无尽般深远,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则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用力收放嫩肉。半个时辰后,邢飞扬终于把阳精射进肉洞内。

  “主子……”水仙子一边挺高玉乳,让邢飞扬捏弄,一边柔声说。

  邢飞扬只顾把圆乳捏成种种形式,并不答话。

  “主子觉没觉得,奴儿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刚才吸那一下,奴儿觉得整个人都让主子吸空了……”

  “奴儿送出真元的时候,也多了许多……”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
然后把绳索和逍遥环都解了下来。

  但他随即又从包裹里取出那根原来捆缚在水仙子身上的绳索,重新把她绑了
起来。

  这次邢飞扬先捆紧她的双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两只小臂先仔细捆到一
起。接着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从颈后直到腰下,穿过手臂,紧紧贴住粉背,
再把手臂捆到树枝上。

  然后邢飞扬截断绳索,先将水仙子的玉足弯在臀后,把脚腕也牢牢捆在树枝
上。

  最后他用一根长绳,中间绕住树枝,两端分别从后挽住膝弯,使力一扯,水
仙子弯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立时左右平平分开。直到把水仙子的两膝扯成一个平
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来,邢飞扬才捆紧绳索。松开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
一根短绳,在水仙子的颈上绕了一圈,也捆在树枝上。

  这时水仙子就象一个双手握住背后的树枝,用合在一起的脚尖蹲在地上的模
样,而且两条大腿还在大大张开。腹下伸出的箫管正好脚尖平齐,从正面看去,
她的玉体一览无余。

  但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问题:两只脚挡在背后,正掩住了她的菊
门……

  邢飞扬算算时间,锁阴丹起码还得等六七个时辰药效才能散尽。

  他想了一会儿,只好解开水仙子的双腿,先简单些把水仙子吊在横梁上。然
后用绳索从她软垂的双腿下绕住膝弯,分别向上抬起,系在梁上。这样,水仙子
的两腿高高抬在身体两边,圆臀被扯平一般分开,暴露出身下前后两处秘境。

  对水仙子来说,这个姿势无疑要好了许多,因为两条腿的绳索,分担了身体
悬空的重量。

  对邢飞扬来说,这个姿势也是方便了许多,因为两条腿这样分开,使他能轻
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个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时,邢飞扬把水仙子摆好,将那根削好的树枝重新涂上回春
膏,捅进箫内。另一端仍是穿过圆孔,夹在木板的缝隙中。待见树枝随着水磨的
旋转上下运动起来,他便挟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时,水仙子听到远外一声狼嚎,顿时心中一凉。她宁愿那是铁虎堂中的
那两条巨獒……

     ***    ***    ***    ***

  赵无极带着众人一路风尘赴赴来到铁虎堂时,天色已经晚了,但他一眼就看
到正堂门口那两只黑犬。

  与庄铁山略谈几句,待庄铁山起身告辞,“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贱狗,跟着你五主子。”说着赵无极把链子扔了过去。自从众人从北
面走出雁荡山,赵无极就命人打了这条链子,系在朱笑眉颈中。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摇着玉乳圆臀,跪着走向自己,庄铁山愣住了。

  “发什么呆啊?只要别玩残玩死,随你怎么弄。”

  庄铁山乐呵呵牵着这条难得的贱狗走出房门时,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吴婊
子,你过来。”

  第二天,庄铁山一脸满足地牵着朱笑眉来到赵无极房中,正看到吴悦伏在赵
无极胯间,舔舐着阳具。正对着他的花瓣间还淌着浓白的阳精。

  “老五,你来得正好。这条贱狗怎么样?”

  “大哥亲手调教的都是绝品!”庄铁山先大赞一句,又问道:“这家伙怎么
这么服贴?比我养的那两条狗还听话呢。”

  “哈哈,”赵无极得意的一笑,说道:“去把你那两条狗叫过来。”

  “叫什么名字?”

  “大黑、二黑。”庄铁山话音刚落,那两条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仍是“哑哑”两声。

  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它们三个差不多。”又转头对吴悦问道:
“小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吴……吴悦。”

  “这条狗比它们三个还强些。”

  庄铁山闻言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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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极看着那两只黑犬,问道:“老五,你这里有什么狗用的发情药吗?”

  “这个……没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贱狗,去抱着你的狗男人,对,那个大黑。舔它的鸡
巴。”

  吴悦愣愣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纤手和红唇去抚弄舔舐那条尖尖
的狗鞭。

  “小母狗,你还愣着干什么?学你狗姐,去伺候二黑!”

  吴悦一向胆小,从来不敢碰狗,更何况是这种牛犊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
赵无极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挪动着发软的膝盖,模仿朱笑眉动作,
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阳具是一个尖锐的锥形,龟头处胀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时被吴悦温柔
的小手握住,二黑顿时骚动起来,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口鼻间呼呼喘着粗气,
吐出一团团白雾。旁边的大黑更激动,因为朱笑眉已经张嘴含住了它的鸡巴。

  虽然现在正逢冬季,还未曾到发情期,但两只巨獒的狗鞭仍显得十分粗壮,
龟头处的结点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吴悦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她握在结点后部,
看着自己细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鲜红的尖锥渐渐充血。

  “用嘴啊……”赵无极拉长声音看着吴悦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着,红唇被撕裂般在庞大的结点处来回滑动。吴
悦颤抖地伸出舌头,在二黑的锥尖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腥骚味差点令她窒息。
吴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胃里的恶心,把尖锥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
剧勃起,那个结点似乎猛然胀大,紧紧顶在吴悦的牙关。

  而朱笑眉因为已经吞下了结点,待大黑膨胀起来之后,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
撑满,吐都吐不出来。她只能使劲运动被狗鞭压迫的舌头,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
舐动作。

  吴悦试了几下,都没能吞下结点。这只巨大的狗鞭让她害怕起来,她哭泣着
对赵无极说:“赵爷……别让……”

  赵无极眼一瞪,吴悦打了寒战,只好回头含泪看着那根狗鞭。

  赵无极见她只是淌着眼泪,目光来回在二黑身下扫视,不由笑骂道:“他妈
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吗?”

  吴悦瑟缩的转身伏在赵无极脚下,哭道:“赵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赵
爷……”

  “去,干你的男人。”

  听到此话,近一个月来一直陪着笑脸从不反抗的吴悦心如刀割,顿时嚎啕大
哭起来。

  赵无极见这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模样,笑着说道:“那好,小母狗,
不让你去干你二黑哥了。”他顿了顿,“让二黑干你好了。”

  吴悦拼命摇着头,泪如雨下,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无极见状走了过去,踏住吴悦丰满的乳房。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随着赵
无极脚上使力,上身无奈的贴在地面。赵无极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拧了几脚,一抬
腿,吴悦的乳房就弹了起来,红肿的乳头在乳球上颤颤摇动。她不敢再反抗,任
由赵无极把她双腿踢开,然后把二黑拉了过来。

  二黑足有吴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还长。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脸上,下
身却还离她有一尺多远。

  赵无极见两只黑犬已经勃起,没时间再耽误,一边让庄铁山拿来一张圆椅平
放在吴悦臀下,一边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体内。

  吴悦臀下垫了圆椅之后,花房正与二黑的肉锥平齐。赵无极正想伸手引着二
黑进入吴悦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动手多没面子!”便头也不抬喝道:“贱
狗,过来!”

  朱笑眉却没有反应。赵无极抬头一看,大黑的结点已经膨胀了三分之一,紧
紧撑着朱笑眉的小嘴,她吐都吐不出来,此时两只小手正握着狗鞭往外拽。

  赵无极走到朱笑眉身边,用手掰开她的牙关,让朱笑眉用力向外扯。

  巨大的结点终于拉了出来,湿淋淋的狗鞭上腾起一阵水雾。朱笑眉的秀发低
垂,急促的喘吸着。

  “去,把二黑的东西塞到你狗妹妹的逼里。”

  朱笑眉顺从的爬到吴悦身体,一手握住二黑,一手分开吴悦的花瓣。

  吴悦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最亲近的表姐引导着让一条狗来进入她的身子,顿
时挣扎起来。庄铁山在旁边看她动得剧烈,便伸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

  吴悦只能无力的看着表姐握着二黑的肉锥,塞进她的花瓣。等朱笑眉发现二
黑主动在往前凑,便松开手,两手一起把花瓣完全扯开。二黑身子一挪,结点以
上的部分都进入了吴悦体内。

  赵无极看到二黑的结点以下因为没有被吴悦含住,仍然干燥,难以进入。便
喝道:“贱狗,拿舌头舔!”

  朱笑眉香软的小舌在结点处细细舔舐,偶尔还触到吴悦的花瓣。片刻之后,
二黑一挺腰,沾满口水的庞大的结点紧紧撑开被朱笑眉用力分开的阴唇,整个没
入吴悦体内。

  吴悦敏感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狗鞭与人鞭的区别。二黑的肉锥不但长,而且
粗细很不均匀,尖尖的锥头正抵在子宫口处,结点则卡在花径正中。粗大的结点
还在越来越大,而花瓣处的茎部却要细上许多。没等她去看自己表姐的表情,二
黑已经疯狂的动作起来。

  等结点完全膨胀起来,吴悦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铁拳在自己体内来回划拨着
嫩肉。狗鞭的顶端已经顶入子宫中,二黑往前运动的时候,顶端甚至能触到子宫
内壁。而当它往回抽时,那个火辣辣的拳头几乎要撕裂她狭窄的花瓣入口一般,
带来剧烈的痛楚。

  但这一切,都不及一条狗进入自己体内这个事实更让吴悦痛苦。

  在她的痛哭声中,传来赵无极的声音:“贱狗,过去伺候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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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吴悦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还知道再用舌头湿润
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边没有椅子,舔湿大黑之后,她试了一下,发现悬在半空的狗鞭离
自己太远,便翻过身子,将圆臀高高抬起,凑向大黑。细白的玉手轻轻握住臀后
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处。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状身子一扑,前腿搭在
朱笑眉肩头。沉重的狗身顿时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压在地上,两只乳房被挤成扁扁
的圆盘。

  朱笑眉勉力用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从腹下穿过,引导着因为刚才一扑
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进入自己的花瓣。等大黑找准地方,向前插入时,朱笑眉
便回手分开花瓣。但那个结点虽然未曾完全胀起,却也接近拳头大小,硬硬抵在
花瓣边缘。

  朱笑眉想了想,松开撑着上身的手臂,用俏脸贴住地面,两只手都伸到了臀
后,左右抱住圆臀,两只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开。圆鼓鼓的翘臀被她的纤手几
乎掰裂般分成一个平面,怒张的花瓣被结点完全挤入体内,在狗鞭下看不到一点
红色。终于,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时候猛抬圆臀,吞没了大黑的狗鞭。

  赵无极看着两只狗分别跨在一正一反两只小母狗身上,疯狂把粗大的肉锥捅
入娇嫩的肉体深处,不由呵呵大笑,“看来这几只狗还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个时辰之后,二黑一阵抖颤,接着吴悦的花瓣边缘渗出浊白的狗精。它
已经有多半年没有交配过,虽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还是特别大。它足足喷射
有一盏茶的工夫,不但整个灌满了吴悦子宫,仅溢出来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终于拖着变小的肉锥离开了吴悦的身体。一个时辰的痛哭,吴悦已经没
有眼泪。她木然躺在圆椅上,随着她的呼吸,大张的花瓣间还不断一阵阵涌出浊
白的黏液。

  “铁山,”赵无极看着吴悦胯下滴落的狗精,开口说道:“把这个小母狗倒
吊起来,别让二黑的东西流出来。我要让她生几只小二黑,给你们铁虎堂看家护
院。”

  庄铁山哈哈一笑,握着吴悦的脚踝把她倒着拎起来,走到侧室内。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庄铁山已经把吴悦两腿缚好,一甩长绳,搭在梁上,
便待把她吊起来。

  “慢着。”赵无极看到吴悦虽然倒吊着,花瓣间还有狗精溢出,便从几上拿
起一只细长的花瓶抛了过去,说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吴悦花径里塞着花瓶,带着满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着四周……

  大黑还俯在朱笑眉背上动作着。长长的舌头垂在朱笑眉的脸颊上,白里透红
的肌肤沾满黏稠的唾液。朱笑眉秀发覆在地上,眉头拧在一起,两眼紧闭,红唇
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吃痛声。她的一只手收在胸旁支撑大黑的重量,另一只手
则在玉白的小腹和艳红的花瓣上不断抚弄,以缓和狗鞭在自己体内带来的撕裂般
的痛苦。

  把吴悦吊起来一柱香时间之后,大黑也泄了出来。

  赵无极大喝一声:“不许流出来!”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紧花瓣,夹起大黑猛烈收缩喷射的狗鞭。等大黑抽身离开
后,朱笑眉小手紧紧掩住花瓣。但还是有一些狗精从她手指间滑落出来。

  听到赵无极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两手按紧花瓣,小腿弯曲着把下
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将近晚间,赵无极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经融
入了这个女孩的体内,他才吩咐把吴悦放了下来。而朱笑眉却一直在服侍赵无极
和庄铁山等人,她一边紧紧捂住花瓣,一边用嘴巴、唇舌、后庭、乳房……所有
能用的部位,来让男人发泄。

  “给她们吃些东西,好好养肚里的狗崽子,说不定一次能生十来只大黑、二
黑呢。”

  庄铁山欣然答应。

     ***    ***    ***    ***

  “我会不会生下小狗?”逃亡路上吴悦又一次问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担心这
件事。

  “傻妹妹,不会的。他是吓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们正在回家的路
上……”梅四娘轻声说。

  “真的不会吗?”

  “嗯。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不会?”

  梅四娘张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说:“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姐姐不会
骗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诉吴悦,自己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春香楼的云氏姐妹。

  昨天经过一天多长途跋涉,两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过了勃海。天色将晚时,梅
四娘虽然肯定身后已无追兵,但她还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带着吴悦绕城而过,
最后在勃海以南二十里处寻了一户农家,借住一宿。黎明时分,她就又带着吴悦
继续南行。但既然昨日无事,两人走得就比较慢了,也有些闲心谈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吴悦,路经北海、从东线高密、琅琊、东海,十三天后到达
金陵。

  但两人来到金陵城外的临清镇时,吴悦却死活不愿回家。

  燕山脚下,飘了五天的雪花终于渐渐稀薄。冬日透过重云,淡淡的阳光使冰
封雪覆的天地,豁然开朗起来。

  水仙子听着远处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静,耳边只有流水与水磨转动的
声音,心底顿时一阵战栗。

  不久后,邢飞扬走到磨坊门外,长弓背在身后,一手捏着两只野兔,另一只
则拧着一头仍在挣扎的野狼。他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邢飞扬肚里狠狠暗骂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丢,对着狼颈狼腰猛踹起
来,“他妈的,怎么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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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子松了口气,便感到体内那根树枝快要给她带来第七次高潮,她忙运功
渡出真元,嘴里喊道:“主子,主子……奴儿快了……”

  邢飞扬一把握住玉箫,把她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水仙子丹田仿佛被穿般一
阵剧痛,接着箫管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着泄出阴精,被捣松的丹田
似乎被邢飞扬一口吸空。

  其后的五个时辰里,水仙子又泄了三次。在十二时辰内,她整整泄了十次。
邢飞扬看最后一次泄出来的只是略略几点,甚至还隐隐夹有血迹,知道这次已经
把她给榨干了,便解开绳索,将她放了下来。

  邢飞扬吸取了其中为数不多的真元之后,一拉玉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边。
但此时锁阴丹的药力已解,玉箫应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间还留了一个圆圆
的细孔。

  邢飞扬欲火大动,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悬空,两条腿挎
在自己腰间,挺腰刺了进去。

  锁阴丹药效使水仙子花径分外狭窄,每进一步,都要吃力挤开花径的嫩肉。
邢飞扬一边抽送,一边不由想到:“处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水仙子把邢飞扬的阳具舔净之后,柔声道:“主子,满意吗?”

  邢飞扬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脸上,又伸手拿过惊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别用这个了……”

  邢飞扬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却发现入手处要紧了许多。

  “主子,奴儿刚用过锁阴丹,用闻爷的刀鞘……奴儿……等主子吸完奴儿的
功力,奴儿再伺候闻爷……”

  邢飞扬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来。

  四天后,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飞扬探得她的真气仍与梅四娘相仿,心
下不由骇然,“没想到这贱人功力这么深。”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
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吸取功力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
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
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一层
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
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
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
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
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
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
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
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

  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
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了“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
“小心伺候你的‘牛’爷!”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
牛”的马鞭,他便牵著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
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
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了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
活,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
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
不快来伺候主子!”

  水仙子连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细心地给邢飞扬擦洗身子。

  热腾腾的温水、柔软的小手让邢飞扬心情大爽,一个月来所受的种种打击与
愤懑渐渐被热水一点一点泡开。他暗想,等回到终南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报知
师父,然后与师父三师兄四师兄一起出手,还怕赵无极飞上天去?何况赵老狗居
然与诚亲王勾结,暗中谋逆,师叔也不会坐视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报。

  等此间事了,自己借口游历,带上梅四娘,还有水仙子这贱人,先把她的功
力榨干,再玩上几个月,一边享受一边练功——妈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够了
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后呢?然后回山去娶小师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对。就对师妹说梅四娘
是自己救下的受难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饶过她两次呢,这也不是骗小霜霜。
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诉她梅四娘还救过自己——人家就跟着我这一个要求,你
还能不同意?况且梅四娘那么聪明,肯定能好好巴结小师妹,那时……

  越想越是爽,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扯到澡盆里面,从嘴巴干到屁眼,再干回
来,最后把阳精射入她的嘴中,让水仙子吞下去——“爷还你一次。”

  虽然已经被邢飞扬干了无数次,但水仙子的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
笑容,吞下阳精,再舔净邢飞扬的阳具。又用两手托着乳房从主子的小腿一直按
摩到背上。

  邢飞扬懒懒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设法服侍自己。

  半晌后,他才瓮声说:“贱人,把你的逼洗干净。”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细捻搓花瓣。

  “抬起来,让爷看看。”

  水仙子张开双腿,身子后仰,把下体挺了起来。

  “真他妈的难看!”邢飞扬一声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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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被烧掉的阴毛已经长出半指高的一层黑色茸毛,衬着白亮的小腹其实并
不难看。

  当邢飞扬说难看,那就肯定是难看的。

  “去点根蜡烛,让爷把你的贱毛烧干净!”

  水仙子一惊,忙说:“主子,奴儿的毛太短,会烧着奴儿的肉的……”

  “怎么了?”

  “……那主子玩着就不开心了……”

  “有这层毛,爷更不开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让烧不能拔,贱人,你说怎么办?”

  “……奴儿把它刮了……”

  邢飞扬就是等这句话,闻言眼睛一翻,“贱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起身便准备去拿惊雷刀,转念一想:“这贱人就是拿着惊雷刀也不能把
爷怎么样。但毕竟很讨厌,还是小心为上。”想着,他掏出当日用来刻木块的那
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边,“抬高些,让爷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飞扬对面的盆沿上,两条腿顺着盆沿搭开,将秘处展露出来。虽
然阴毛已经很湿,但她还是撩起一把水,浇在上面。然后一手掩住花瓣,绷紧皮
肤,一手拿着小刀仔细刮了起来。

  随着刀光闪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变成洁白的肌肤。不多时,黑色已
经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片洁净的白腻。水仙子刮完后,捏着小刀,有些不知所措
的看着邢飞扬。

  邢飞扬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干净,比自己刮胡子还干净,连一点毛刺都没
有。他把水仙子揽在怀中,拿过小刀,在她细嫩的肉体上慢慢拖动,锋利的刀刃
立时在水仙子肌肤激起一层肉粒。

  邢飞扬拿着小刀慢慢刮过她的小腹,胸口,最后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着水
仙子的惊慌,邢飞扬心里冷笑一声,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艳红的乳头。乳头立即
象小石子般硬了起来,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邢飞扬强忍把它切下来的冲动,挥
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着心这时才放了下来,她连忙转过身伏在邢飞扬的胸膛上,伸出香
舌用心舔舐。

  邢飞扬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让水仙子擦干身体。披上袍
子,出门吩咐店家送来晚饭。

  饭菜送来后,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飞扬张口,便跑出来服侍主子用餐。

  十几天没能好好吃东西,邢飞扬要的饭菜十分丰盛。等吃了八成饱,他一把
将水仙子提到桌上,让她敞开双腿,圈住满桌的饭菜,“贱人,想吃吗?”

  水仙子早就饿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随着邢飞扬的一举一动,看主子有
什么需要,随时准备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饭菜。此时被放在桌上,她知
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
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
体。

  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象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
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
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
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
蕊。

  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
住丸子。

  “好吃吗?”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

  “吃啊——”邢飞扬拉长了声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

  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
丸子给消化了……

  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
尝尝。”

  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抛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
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
六七个。

  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
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
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龟头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
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
的花瓣间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
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
铁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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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无星无月。

  屋顶的积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表面已经融化,但寒冷的夜风又冻起一层脆
脆的薄冰。。

  邢飞扬刚掠上房顶,便心头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轻轻松松在这层脆冰上
滑行,暗道:“妈的,如果能再逮个水仙子这种贱人,我邢飞扬这辈子就不用练
功了……”

  一盏茶的工夫,邢飞扬来到铁虎堂外,贴在墙上附耳倾听堂中动静。趁巡视
者走过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跃上高墙。铁虎堂对邢飞扬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
不用再看,便横掠五丈,轻飘飘落在墙内的侧院之中。顾不上再感叹自己横掠五
丈的惊人进步,邢飞扬一边小心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摸向赵无极的卧室。

  阴沉沉的室内毫无声息。

  “赵老狗是没回来,还是已去了金陵?”想到后一个可能,邢飞扬心一横,
又摸向庄铁山的卧室。

  庄铁山却是酣声如雷,睡得沉着香甜,丝毫不怕半夜鬼敲门。

  邢飞扬有心冲进去制作庄铁山,逼问赵无极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
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几个活口,除了那个刘魁,其他都是宁死不屈的牛种,这庄
铁山看上去也是条硬汉。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样慢慢炮制庄铁山,一来这是铁虎
堂,没那个条件,更重要的是:邢飞扬实在没这个兴趣。想一箭把他毙掉,又担
心万一赵无极并没回金陵,杀了庄铁山只会打草惊蛇。

  邢飞扬心中暗道一声:“算你小子走运!”闪身从梁上掠下,在堂中细细搜
索。

  半个时辰后邢飞扬心里越来越凉,不但没有赵无极等人的踪影,朱笑眉、程
华珠、朱氏父子也都踪影全无,这可实在不妙。他蹲在墙根盘算一下时间,“还
是赵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急如焚。

  一柱香的工夫,邢飞扬夹着一个人掠上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小逼,赵老狗去哪儿了?”邢飞扬回到客店,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中问道。

  那人是邢飞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满脸猥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半夜三更被人打晕,这会儿突然从马廊外温暖的被窝里光着身子掳到这个
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了一会儿,他愣愣问道:“谁是赵
老狗?”

  “我操,你们铁虎堂庄铁山的老大,赵老狗!”

  “您说的是赵无极赵爷?”

  “什么赵无极!是赵老狗!”

  “赵老狗,赵老狗……”

  “去哪儿啦?”

  “小爷,您是……?”

  “少他妈废话!赵老狗去哪儿了?”

  “赵……赵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邢飞扬还是一惊,问道:“他不说要去盘龙寨吗?”

  “盘龙寨?徐寨主跟他一块儿走的……”

  “跟他一块儿走的还有谁!”邢飞扬急了。

  “还有厉锋、陈四、韩石明、万……”

  “靠,我问的不是铁虎堂的狗!还有谁!”

  “小爷,您连赵爷把铁虎堂的狗带走都知道了,还问我……”

  “日你妈!有没有不是铁虎堂的人!”邢飞扬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
人肩上。

  那人痛呼一声,捂住肩膀。

  邢飞扬根本不怕他喊叫,这是个独院,僻静的很;况且赵无极等人已不在堂
中,即使惊动了铁虎堂,以他现在的功夫,也正好给他机会各个击破。

  “小逼,还有谁?”邢飞扬淡淡问道。

  “……还有两个女的……”

  “朱知元和朱长风呢?”

  那人终于看见桌上的长弓,闻言立刻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飞扬,
连忙忍痛说道:“朱大爷朱二爷,他们……死了……”

  “死了?”邢飞扬一愣,“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

  “病死的?”这话邢飞扬根本不信,他拔出惊雷刀,作势在空中虚劈一刀。

  那人顿时不觉得痛了,立即说道:“是庄铁山那狗贼杀死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

  “……小爷,我只是个看马的……”

  “好好想想。”邢飞扬拉长声音说道。

  那人汗都下来了,面青唇白地说:“听说是赵老狗说朱大爷朱少爷没用了,
庄铁山那狗贼就把他们杀了。”

  “没用了?”邢飞扬在心里暗暗重复一遍,“难道赵无极已经知道夜舞是谁
了?”于是又问道:“夜舞是谁?”

  那人眉头也不皱一下,痛痛快快说道:“夜舞、夜舞是铁虎堂的一个机密人
物,小人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他的身份十分机密。”

  邢飞扬一脚把人头踢开,擦着惊雷刀上的血迹,恨恨道:“我操你妈!以为
爷是那么好骗的!!”

  邢飞扬放下惊雷刀,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解了水仙子的穴道,一头躺倒
在水仙子两只乳房之间,两手左右抱住她的大腿,喝道:“给爷揉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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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给主子按摩着头颈,过了片刻,她柔声说:“主子……奴
儿……鸡头……”

  邢飞扬急忙跃起身来,背上已经油了一大块。挥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他
才拔出鸡头,把鸡脖塞进水仙子嘴里。被油涂得闪亮的花瓣令邢飞扬欲火大炙,
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迹,便脱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动身启程,带着水仙子赶回终南山,五天之后到了摩天
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赵无极来到金陵粉雀院,满面虬髯的沙万城已经在门外等候多
时,见状连忙迎了上来。

  赵无极挥手让东二去处理行李,自己与沙万城并肩进入客厅。

  “诚亲王到了吗?”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还派人传话,等赵爷回来便去见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吗?”

  “没有。十天前接到庄铁山的飞鸽传书,我就给黄四爷去了信儿,昨天收到
玄武观的回信,摩天崖没有异动。”

  “没有异动?邢飞扬和于括海已经下山了。闻雷和云锦呢?有消息吗?”

  “没有,信里没提,估计还在山上。”

  “你马上给黄老四发信,噢,老四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雁门,你给玄武观留
守的人去信,让他们挑个机灵点儿的,上摩天崖去送粮食,看看情况。”

  “是。”沙万城站起来正准备去发信,却见东二与徐星灿踱进厅中,忙道:
“东二爷、徐寨主,一路辛苦。”

  徐星灿拱拱手,一言不发。

  东二呵呵一笑,“还是老沙你跟沈锦最舒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

  沙万城嘿嘿笑道:“东二爷是不是垫记着南宫媛?我这会就去把她叫来。”

  “不用了,去把那俩云婊子叫过来吧。”

  赵无极已经说完正事,笑道:“万城,去忙你的吧。对了,带星灿去东院歇
歇。等会儿我跟你二爷一块儿去西院。”

  等沙万城带着徐星灿退出客厅,赵无极收敛笑容,长叹一声说道:“老二,
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东二沉吟道:“大哥,我看都是摩天崖惹的事儿。”

  “嗯,我开始认为摩天崖只是官府的走狗。因为正逢起事的要紧关头,下个
月就要在柳城动手,我盘算一下,还是先不碰摩天崖为好。但现在看来,摩天崖
已经盯死了我们。”

  “摩天崖总共才几个人?大哥,等跟诚亲王见过面,咱们从南边几个寨子挑
些人,先灭了摩天崖,再回雁门。”

  “嘿,那能这么简单?一个邢飞扬就让咱们损兵折马。”

  “邢飞扬对我们,是敌暗我明,咱们打摩天崖,那是敌明我暗。”

  “老二,你真长进不少,不象以前只是大块吃肉,大碗喝肉……”

  “还有大鸟干人呢。”

  赵无极不由大笑起来,不再说“对摩天崖不见得就明”,按捺下心中不妥,
忽哨一声,唤来两只黑犬,便拉着东二走到西院。

  粉雀院刚被赵无极收回不久,一个多月前才命沙万城带来几个人过来打理。
院子占地颇广,除了主楼另有四个小院。东院住的是南宫媛,此时两人所去的西
院,则住了两个粉头:云霓云裳。

     ***    ***    ***    ***

  云霓云裳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有时她们会以为自己就是在这里
长大,生下来就跟着赵无极。但东二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回是他跟赵无极最后
一次两人联手出击。也因为那次的心病,一听说明月山庄与夜舞有关,可能是自
己的敌人时,东二与赵无极两人都没有多想,就悍然灭了明月山庄。

  那是七年前,东二在离此不远的临清镇见到一个女人。

  四十二岁的东二并非没见过女人,相反,自从十八岁那年遇到赵无极,他就
没缺过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看上去很柔弱,

  东二并不喜欢柔弱的女人。塞外的万里平沙,使他这种血性汉子根本不懂得
什么是柔弱,他认为那是身体不够强壮的表现。在大漠,无论男女不够强壮都很
难生存。但东二在中原,尤其是江南这些年,早已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表现
出这个样子,纵然她们一点儿都不柔弱。

  但这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她看上去很美。虽然她并不年轻——东二不会看汉
人的年龄,但也能看出来她最少也年过三十——却仍象一朵娇艳欲滴鲜花一般,
让人心痒。

  东二就心痒了。所以他一路跟随。

  当天晚上,东二潜入那户人家,劫走了那个女人。

  紫金山是他与赵无极在金陵的落脚点。赵无极当时正在和粉雀院的老板郑山
饮宴,小院内空无一人。

  东二也没有等他回来,把那昏迷的女人往床上一扔,就撕开衣服扑了上去。
女人那熟透了的肉体柔软而舒展,不带一丝青涩,让东二获得了在少女身上所体
会不到的快感。

  干得正爽,那女人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一个粗壮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时,顿
时惊叫起来。东二理都不理,这样的荒山,他东二如此功夫狂喊一柱香的工夫,
都不见得有人听见,何况这个柔弱的女人呢?

  等那女人怒冲冲叫骂了一顿饭工夫后,东二觉得实在太吵——即使是强奸,
这样的叫法也太过分了。便把她翻过身来,一手把头按在枕头上,一手揽起她的
柳腰,继续猛干。

  等他发泄完后,女人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一边垂泪一边哑着声音哭骂。东二
充耳不闻,只顾把她抱在怀里,恋恋不舍地把玩这个中年妇女成熟的肉体。

  门响时,东二正把头埋在那女人胸前,把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吞进嘴里,头
都没抬——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赵无极回来了。

  他没想到的是,怀中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僵,说道:“赵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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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

  刚刚给郑山灌了一晚上迷魂汤的赵无极在院外就听到声响,心说:“老二又
胡闹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货色。”

  一推门,赵无极倚在门边含笑看着东二带来的霄夜。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
他突然脸色大变,飞身过来把她击晕。

  东二愣愣抬起头来:“大哥,这不会是你的马子吧?”

  赵无极满脸煞气地看着他,恶狠狠问道:“你他妈从哪儿找来的?”

  “临清,临清的一个院里。”

  “镇西的一个大院?”

  “没错……”东二越听越糊涂,“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知道她是谁吗?”

  “真是你马子?”

  “鸡巴!她是苏白凤!朱知元的老婆!”

  赵无极看着昏倒的苏白凤沉吟半晌:自己既然已经被她认了出来,那送回去
就是不可能了;若要送到春香楼,又容易走漏风声,其他女人都是灭门之后或者
肯定在外面没有联系,才被他掳进春香楼,而苏白凤却是明月山庄的女主人;灭
掉明月山庄,更不可能,不是因为自己与朱知元是十多年的交情,而是因为朱知
元的儿子朱天笑还在摩天崖。想斩草除根,连摩天崖也得灭。这工程太大,而且
容易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赵无极笑了一下,转过头来:“苏白凤三十好几的人了,看着还
真不错。”说着脱下衣服。

  东二识趣地把苏白凤递了过来。

  “弄醒吧,象个死人似的怎么玩?”

  “大哥,准备怎么办?”

  赵无极只是冷笑一声,拍醒苏白凤。

  苏白凤悠悠醒转,看到赵无极赤裸着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一惊,“无
极,我家知元当你是兄弟……”

  “嗯,知元兄待小弟那是没话说。”

  “那你……”

  “嫂子放心,我也会待你没话说的。”

  说着赵无极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拨拨花瓣,“老二,弄了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吧。”

  赵无极点点头,把苏白凤抱了起来,将她的花瓣对准自己的阳具,一松手。

  苏白凤没有想到与自己丈夫称兄道弟的赵无极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顿
时惊怒交加,破口大骂起来。

  赵无极本来是面无表情,但渐渐被苏白凤肉体吸引,不由微笑道:“东二,
这朱夫人还不懒啊。”

  东二粗大的手指拨弄着苏白凤的乳房,笑道:“这身白肉,她怎么养的?”

  “嫂子,去年在庄上看到侄子侄女……是长风和笑眉吧,生了仨孩子,嫂子
下边还够紧的。”赵无极一边抱着苏白凤的柔腰上下套弄,一边拉家常般说着。

  苏白凤这会儿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只是狠狠盯着赵无极,眼里似乎要喷出火
来。

  天色大亮时,被蹂躏了一夜的苏白凤因为气怒交加已经昏倒多时。

  赵无极和东二把她摆到院中的石桌上,两人对坐而饮。

  “大哥,怎么弄?”

  “嗯,”赵无极举起酒杯浅浅饮一口,想了想,“脸别动吧,也算是我对知
元兄的一番心意吧。”

  东二点点头,起身握住苏白凤的脚踝。

  “老二,急什么?时间还早呢。”

  “嘿,今天大哥也没什么事,慢慢弄着天就黑了。”

  赵无极把酒杯一放,“走,你带她到山顶去。”说着起身走进屋内。

  东二把苏白凤往肋下一夹,当先出了院子。

  那天正是盛夏,院子里燠热无比,山顶却十分清凉。东二把苏白凤放在山潭
旁的一块大石上,撩起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潭水,擦洗她身上的污迹。

  清澈的山泉使苏白凤的肉体仿佛透明般散发出晶莹的光辉,东二看得兴起,
干脆抱着渐渐醒转的苏白凤跳进水中,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一手托臀一手抱
背,着眼睛,用挺起的阳具在她身下搜寻花瓣入口。

  东二找准了地方,正准备轻骑远击深入不毛,却见闭目不语的苏白凤柔颈一
挺,奋力咬向他的肩头。东二知道苏白凤身无武功,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只是
运功护住肩膀。

  苏白凤的银牙刚刚咬住肌肤,东二便听到耳后传来声响,他连忙侧头避开。
那个物体重重击在潭边的石上,石屑乱溅,却是一枚铁丸。接着背心一阵剧痛,
任是东二外功横强,也不由痛彻心肺,他抖手把苏白凤扔到了岸边,忍痛潜入水
中,向偷袭处看去。

  对面岸上人影一闪,从松树上跃下两个少女,腰悬月牙弯刀,手里各拿一把
尺余小弓,一着红衣一着白衣,面貌却一般无二,一看就是孪生姐妹。

  见东二背上中了一弹,居然还能潜水闪避,两人一愕。红衣女子张口骂道:
“狗贼,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做这种下流事!”白衣女子则手夹铁丸,小弓一张,
向水中狠狠射去。

  东二看着铁丸来势,不敢大意,先闭气沉入三丈深的潭底,等避过铁丸,脚
尖一点潭底巨石,跃上岸来。

  看到这个淫贼全身赤裸,胯下还直挺挺翘着一根肉棒,两女脸上都是一红,
接着各自张弓,咬牙切齿地射向这个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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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二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如此荒山野岭还会有传说中的侠女,而且还有两
个,而且武功都不差,而且自己这会儿不但手无寸铁,兼且身无寸缕。他一边狼
狈闪身躲避铁丸,一边向山下奔去。

  红衣女子收起小弓,连忙过来扶起苏白凤,白衣女子则直径追赶东二。

  红衣女子一边给苏白凤解穴,一边说:“姐姐不要怕,那个淫贼已经让我们
姐妹打跑了。”

  苏白凤哑着嗓子低声说:“……多谢姑娘,你们是……”

  “我叫云霓,那个是我妹妹云裳。路见不平自然拔刀相助,姐姐你就不用客
气。”

  苏白凤猛然省起,抬身说道:“云姑娘,快喊住你的妹妹,赵无极武功高得
很!”

  “赵无极?是那个逃跑的吗?没事儿的,我妹妹轻功比我还好,况且那个淫
贼功夫也不见得如何……”

  “云姑娘客气了,小可赵无极,这点功夫让姑娘见笑了。”赵无极慢慢从林
中走出,手里提着昏迷不醒的云裳。

  云霓见状急忙抬弓,一挥手三枚铁弹品字形向赵无极射去。

  赵无极坦然一笑,一只手平平端起,伸出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射向面门
的一枚铁丸。另两枚眼看要击在他的胸口,却见他身子一动,便落在空处,接着
赵无极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含笑缓缓走来。

  云霓现在才知道苏白凤说得不假,但她与云裳从来就没有分开过,看到妹妹
生死未卜,云霓娇吒一声拔出弯刀。

  “姑娘的弯刀十分别致,莫非是栖霞澄幻师太门下?”

  “淫贼!既然知道我师父,就赶紧把我妹妹放下!”

  “呵呵,幸好我还知道师太年初已经仙逝……”说着赵无极身形倏然加快,
抛开云裳扑了过来。

  云霓忙沉腰坐马,挥刀全力劈向赵无极的赤手。赵无极手腕一转,捏住弯刀
刀背,接着回腕一扭,弯刀应手落在掌中。云霓毫不惊讶,身子一侧,仿佛要退
入赵无极怀中一般,背向强敌,同时右肘击出。赵无极冷笑一声,不等云霓娇躯
入怀,转过弯刀,用刀柄抵住云霓肘下的利刃。

  但熟知栖霞伎俩的赵无极,却没想到弯刀的柄上还有根透明的细链,正系在
云霓的右腕上。他握刀的右手本来用力不大,只是想用刀柄格住云霓肘下暗藏的
利刃,重点是左手的点穴。不料一扯之下却没能扯动刀柄,顿时被云霓一肘重重
击在胸腹处。幸亏利刃因为是暗藏,露出部分只有两寸左右。刀尖入肉,赵无极
一声怒喝,左手的点穴硬生生转为前推,一掌拍出。

  云霓看到妹妹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敌人制住,知道这人武功远在己上。她先诈
示以弱,让赵无极轻易夺走弯刀,再用肘下暗藏的尖刀制敌。果然一肘击在赵无
极身上,但她没想到赵无极虽然一时大意,反应却是极快。被他一掌击在背上,
云霓顿时踉跄着倒在苏白凤身上,还未抬起身子,就被赵无极封了穴道。

  赵无极除下单衣,看看胸腹两指宽的伤口,摇头叹息道:“大意大意……小
丫头这根链子是你自己打的吧?嗯,不错!比澄幻有创意。”

  此时东二已经走了过来,他把云裳放到两女旁边,啪啪两掌,重重打在云裳
的俏脸上,将她打醒。

  赵无极抬手止住东二,含笑对云裳说:“没关系,你接着睡,叔叔们先干你
姐姐。”

  云裳惊恐地看着两人撕开云霓的衣服,忽然赵无极又转过头来,轻轻摸了摸
她的脸蛋,说:“看看也好,先学着点儿,没坏处。”

  转眼间云霓就被剥得白羊般,与苏白凤并肩赤裸裸躺在石上。她与妹妹行走
江湖不过半年,虽然也动过几次手,对方却大多是些小毛贼,从来没碰到过赵无
极这样的高手,此时被人制住,心下又悔又恨。

  赵无极温柔地抚摸着她嫩白的大腿内侧,说道:“流这么多汗,小霓,热了
吧,叔叔给你洗洗。”说着抱起云霓,半身坐到潭中。将她平放膝上,浸在了水
中,仔细擦洗起来。

  片刻后,赵无极握着她的膝弯,将无力的娇躯平平放在水面上,分开双膝。
望着处子的秘境含笑看了半天,才将花瓣对准自己的阳具一套。抓住膝弯有些使
不上力,赵无极试了几次都只能浅浅捅进一点。只好抱住云霓柔腰,再次使力,
云霓一声痛呼,清澈的潭水中立时泛起一股鲜红的血迹。

  赵无极把肉棒挤进花瓣,感受狭窄的花径,见状笑道:“小霓别怕,一会儿
就好了。现在痛些,等你伺候叔叔的手下时,就不会这么痛了。”

  云霓云裳心头的惊恐震骇无以言表,想到自己不仅会沦为赵无极的玩物,甚
至会被他交给手下人任意玩弄,姐妹俩对视一眼,一狠心咬住自己的舌头。

  赵无极看到云霓牙关一动,便抬手卸掉了她的下巴。东二却慢了一步,等他
把云裳的牙关撬开,香舌已经被咬出一道深痕,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东二折
下两根树枝夹住云裳的舌头,用云氏姐妹小弓的弓弦绷紧,不让它乱动,然后从
赵无极带来的物品中掏出伤药敷上。

  赵无极轻叹一声,一边抱着云霓的柳腰不住套弄,一边说道:“傻丫头,你
们听谁说咬掉自己的舌头会死?叔叔我割过不少人的舌头,男的女的都有,从没
见过一个死的。”

  云霓眼角浸出泪花,秀发在水面来回飘荡,身体象盛开在碧波上的白莲,用
花瓣一次次撞击着赵无极的身体。她下身的血迹渐渐淡了。

  等东二也按着云裳的圆臀把阳精射入花瓣内,赵无极看着云裳淌在石上的血
迹,温言道:“小裳小霓,你们今天都流血了,嗯,有些痛吧。不用怕,你们看
看这位阿姨就不会痛了。”

  赵无极俯在苏白凤身上看了半晌,叹道:“嫂子,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妹妹,
兄弟我一定会再干你一次!”

  话音未落,赵无极手擎云氏姐妹的弯刀,势带风雷,一刀劈下。

  这威猛的一刀却是及体而止,只把苏白凤乳头劈开一半。赵无极面无表情,
接着又是三刀,将樱桃般的乳头上部劈成含苞的花蕾一般,每一刀力度如一,刀
痕都象量好般深浅如一,只劈开乳头的一半,下部仍是完好无缺。赵无极捻着血
流如注的乳头揉搓了一下,把鲜血涂在苏白凤的乳根。然后刀光一闪,一朵小小
的花蕾从白腻的乳球上高高跃了起来。赵无极看也不看,伸指一弹,割碎的乳头
带着血滴掉进云霓无力张着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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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凤身子剧烈抽动,发出凄厉的呼声,失去了乳尖的肉球倾刻之间就被鲜
血染红。

  云霓眼睁睁看着那粒乳头掉进自己嘴里,舌尖柔软的触感和扑鼻的血腥气使
她立即干呕起来。姐妹连心,云裳在一旁如同身受,被夹着的舌头不住扭动,喉
咙中也是干呕不断。

  赵无极捏着那粒完好的乳头,笑着说:“小弟本来想着两位姑娘一人一粒,
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

  苏白凤喘着气叫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

  “如果诅咒果然灵验,小弟早就不该好死了。但嫂子是否想过,你如今的这
般,可否是因为有人诅咒呢?”

  赵无极用刀身在伤口处平平拖过,把整个乳球都均匀地涂成鲜艳的红色。然
后用刀柄捣捣这颗红球,“弹性十足!嫂子,我那三个侄子侄女怕都没怎么吃过
你的奶吧?”

  赵无极兴致勃勃地再用弯刀一点点刮去血迹,露出原本羊脂般的细肉,“若
不是流血太多,怕嫂子撑不住,小弟现在就把它给吃了。老二,别瞎站着,找些
东西让嫂子高兴高兴。”

  东二大笑一声,从潭边拣来几块拳头大的鹅卵石。

  “弄点小的来,”赵无极把手伸进苏白凤的花瓣比划一下,“这么大,塞两
颗就满了。”

  赵无极在苏白凤腰上垫了块大石,将她的下身高高抬起,又拉过云氏姐妹,
把她们面对面摆好,用她们的身子撑开苏白凤的双腿,使高举的花瓣大大张开。

  “老二,你先来?”

  东二也不客气,一抬手,鸡蛋大的鹅卵石重重击在苏白凤花瓣上,“靠!”

  “你也太急了,这么半天,咱嫂子下边早干了,这石头怎么能塞进去?放这
里先润润。”

  赵无极把石子塞进云霓的下身,却发现她因为惊恐已经失禁了。

  赵无极哈哈一笑,抬手把湿淋淋鹅卵石投了过去。黑色的石子在空中划出一
条弯曲的痕迹,倏忽没入花瓣,苏白凤身子抖动一下,片刻后,花瓣渐渐合拢。

  一旁的云裳却还挺得住,刚刚被破的花苞只有些微微泛潮。东二拿着石子塞
了几下,见无光可沾,只好把石子从她伸出的舌边塞进去,沾了些唾液,然后一
挥手,一声清脆的石击声从苏白凤的体内传出。

  两人投了五六颗,苏白凤被打肿的花瓣已经合不拢了,被塞满的花房,从外
面都能看到石子的影子。东二走过去使劲往里推了推,顺手又塞进去一颗。接着
把她翻转过来,把早已硬挺挺的阳具捅进苏白凤的菊门。

  赵无极伸手握住云霓的乳房,轻声问:“小霓,那个阿姨的乳头好吃吗?”

  发呆的云霓闻言立即又干呕起来,赵无极指上一使力,揪住她的乳头向上拉
扯。眼泪从云霓脸上滑落,断线珠子般掉在被扯成细锥的乳房上。

  赵无极转念一想,拿出回春膏,涂在云氏姐妹的下身,然后转头看着东二。

  随着东二的抽送,苏白凤小腹里转来一声又一声石块磨擦的声音。东二只觉
得阳具的所在之处,一半无比柔软,另一半却隔着一层肉膜,传来石头的无比坚
硬。

  等东二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在苏白凤臀肉上蹭干净。赵无极看了眼阴暗的天
色,说:“嫂子、老二,天晚了,咱们回去再玩一会儿好了。”

  东二夹起苏白凤和云裳,赵无极一手提着云霓,一手提着众人的物品,回到
小院。

  赵无极倒是文武全才,片刻之后便弄了桌饭菜,两人先坐下碰了一杯,赵无
极举箸道:“老二来,先吃。”

  东二看看旁边三具白花花的肉体说:“我去弄两根蜡烛。”

  赵无极笑道:“老二,你浑身没一根雅骨,清夜无尘,月色如银,何苦高烧
红烛煞风景呢?”

  东二搔搔头:“有个火不是看得清些?”

  赵无极苦笑一声,挥手让他自便。

  不多时,东二从房中找出两根儿臂粗细的红烛走到云氏姐妹身边。他把两人
抱在石桌,摆成臀部高抬的跪姿。但云氏姐妹手脚无力,不多时便慢慢滑倒。东
二琢磨半天,一拍脑袋,拿起两人的尺许小弓,从臀后套了过去。弓很小,却正
能套住两人的细腰。弓弦陷入腰腿的嫩肉中,顿时云氏姐妹便被牢牢固定成一个
倒立的三角。

  东二又将两人头转过来,让姐妹俩能够互相看清,然后拿起红烛深深插进两
人早已因回春膏而湿透了的花房里。

  赵无极抚掌大笑:“老二此举大合时人诗意,”接着曼声吟道:“只恐夜深
花睡去,故烧高烛对红妆。”

  东二嘿嘿一乐,“这样不是亮多了。”

  点亮红烛,两人灯下对酌,待月上中天,已然酒足饭饱。

  把杯盘往边上一推,赵无极拎起昏迷的苏白凤放在云氏姐妹之间。凌厉的眼
光扫过两个烛台,赵无极冷哼道:“谁敢先闭眼不看,我就剖了另外那个!”

  分开苏白凤折起的双腿,赵无极拿起筷子伸进花瓣,一一掏出里面鹅卵石。
但只掏出七颗,最深的一粒已经深入子宫内部。赵无极也不再费心去掏,把筷子
扔在一边,手指捻着娇艳的花瓣,叹道:“可惜,嫂子若非是知元兄的夫人,小
弟肯定要把你收到春香楼去。”说着,他拿刀细细剃去苏白凤的阴毛。

  剃完之后,赵无极踌躇良久,怎么弄?这是个问题。毕竟苏白凤只有一个。

  东二却没那么多想法,他从院中的假山上取下一块嶙峋的尺许长石,在手里
掂掂重量,然后分开苏白凤的下身就捅了进去。花瓣立刻被巨大的石块撕裂,哭
完了眼泪,也喊哑了嗓子的苏白凤,头猛烈的摇了起来,喉咙中发出嘶哑声响,
重重击在桌面上。东二见状,一手按住苏白凤的肩头,把剧颤的娇躯固定住,一
手毫不迟疑的使力。巨石慢慢挤入花房,刚刚剃净的小腹上渐渐显出石头形状。

  云霓云裳愣愣看着东二在苏白凤柔弱的身体上所施展的暴虐手段,虽然知道
这两个野兽般的男人会把苏白凤杀死,但她们不敢想象下身这样一块巨石撕碎那
是什么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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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极等东二把嶙峋的巨石全部塞入苏白凤的体内,伸手在被撑开有拳头大
小的花瓣上揉搓一阵,说道:“老二,你不想再跟嫂子玩玩?”

  “这不是还有俩儿吗?”东二把手指塞进云裳已经滴满烛泪的下身说道。

  “那……嫂子,你就跟它玩吧。”赵无极伸指捏住石块,慢慢拉了出来。

  布满沟痕的巨石带着血迹,甚至是撕裂的嫩肉,一寸寸从苏白凤体内拉出,
等石块最宽的部分离开花瓣,鲜血立即从花房中喷涌而出,从石桌一直流到了地
面。赵无极一伸手,又把石块塞了回去,堵住那个血肉模糊的肉洞。

  拉出的痛苦远比捅进时更强烈,苏白凤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云氏姐妹吓
得瑟瑟发抖,却谁都不敢闭上眼睛。

  赵无极手指在受痛而夹紧的菊门上面按了按,笑道:“老二,这儿还有个洞
呢,你看怎么办?”

  “老大,看我的,这回肯定让你叫绝!”

  东二把身体内夹着巨石而沉重许多的苏白风砰的一声翻转来,然后拿起桌上
的酒杯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一挺身,捅进苏白凤的后庭。抽插了几下,等东二拔
出阳具,酒杯已经挤着巨石,留在苏白凤的菊肛深处。

  东二边捅边玩,半个时辰才把八个酒杯一一用阳具捅了进去。最后东二已经
捅不动了,第八个的边缘就留在菊肛之外,仿佛是给苏白凤的菊门镶了一个洁白
的瓷边。东二用手推了推,感觉已经塞满,便把苏白凤平平抬起,背部朝下重重
抛在石桌上。

  一声脆响,被巨石砸碎的瓷片从苏白凤的身下飞溅而出,打在云氏姐妹的脸
上,两人眼神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见苏白凤已近灯枯油尽,一刀剖开那只没有了乳头的嫩乳,再挥刀割
下,将血淋淋的肉块扔在云霓云裳脸上。云氏姐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双
双晕倒。

  赵无极趁夜色把尸体装在袋中放回吴府,悄然离去。

  第二天一早,侍女看到失踪了一整天的朱夫人回到了房中,连忙通知焦急万
分的主人吴知非和苏白宛。

  苏白宛匆匆走入室内,不多时传来一声惨叫。

  满腹疑团的吴知非听到房内夫人一声惊叫,接着便毫无声息,慌忙掀开门帘
走了进去。

  夫人苏白宛满手血迹,昏倒在地。床上的薄被掀开一半,露出苏白凤血肉模
糊的身体。

  她一只乳房被人齐根切去,而另一只高耸的乳房则被密密麻麻的竹筷刺穿,
一根竹筷从乳根向上刺入,直刺进鲜红的乳头中,将它高高挑起。苏白凤下身的
秘境此时变成一个巨大的血洞,破碎的花瓣间露出一截狰狞的巨石。石上和身上
的鲜血已经发黑。在血洞的下缘还沾着一些瓷片,而她苍白的脸上却一无异状。

  吴知非世代为医,什么重病恶疮没见过,此时看见苏白凤的惨状,也不禁头
晕目眩。

  吴知非不是江湖中人,等稳住心神,他在厅中踌躇半日,实在无法下笔,最
后只好给朱知元去信,说朱夫人突然暴病身故,白宛也因此重病不起……

  朱知元接信如五雷轰顶,匆匆从闽中赶来。当他抱着夫人失声痛哭时,却不
知道重重锦衣之下,苏白凤的身体是怎样目不忍睹。

  此时因故路过金陵,闻讯赶来吊唁的好友赵无极含泪的扶起朱知元,叹道:
“知元兄节哀顺便,尊夫人……”

  赵无极那几天比较开心。一是与粉雀院郑山的谈判十分顺利;二是云霓云裳
目睹了他的狠辣手段后,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心,成为赵无极手下最听话的两个粉
头。

  那天赵无极从吴府回到紫金山,一进院就看到云霓正一手掰着云裳的圆臀,
一手握着东二的阳具送入自己妹妹的菊肛中,后庭绽裂的痛楚使云裳差点儿咬断
了口中的木棍。但她只是两手撑着桌面,死死忍住。两人花瓣间红烛仍未拔出,
云裳因为自己的后庭正被东二用着,故而蜡烛已被熄灭。云霓却还跪伏着挺起下
身,任鲜红烛泪流满白嫩的大腿,直至整个下身都被紧紧包裹在烛泪。

  赵无极等烛火已经燎到云霓的阴毛,才伸指按住烛芯,把残烛整个推入
花房。然后让她先用小嘴香舌润湿自己的阳具,再让她骑在自己腰间,自行
掰开菊肛对准肉棒套下。未经人道的后庭与云裳一样绽出血迹,云霓却不敢
有丝毫违背,她回避着赵无极冷厉的眼神,忍痛用力起伏娇躯。

  从子夜一直到红日过午,云霓云裳服侍完赵无极与东二的肉棒,又依言把两
人随身携带的铁丸全部塞进对方的花房,再用唇舌把铁丸一一取出。

  等把铁丸再塞入彼此的后庭,东二从椅上折下一支一尺多长的椅腿,让姐妹
俩跪伏在不大的石桌上,圆臀相接,用花瓣夹紧椅腿自己套弄。

  经过几日的暗中观察,赵无极发现云氏姐妹确实已经彻底放弃挣扎,无论是
什么命令,姐妹俩都毫不反抗。即使两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对视,相
顾无言。

  赵无极问出云霓云裳自幼跟随澄幻师太深居栖霞,直到半年前师父去世,两
人才踏足江湖。姐妹俩无亲无故,现在又对自己完全服从,于是便在吊唁的第二
天,带着两女回到春香楼。

  七年来两人毫不反抗,甚至为了取悦赵无极和东二而心甘情愿的接纳了无数
肉棒,同时也为赵无极带来大量财富。十七岁的少女此时已经变成风姿绰越的少
妇,却娇艳依然。

  云霓云裳并未被废掉武功,因为赵无极觉得一是不需要,二是身怀武功的女
子更易保持容颜,第三也能做一些普通女子所做不到的花招,因此只把两女囚在
院中。倒是水仙子从蒋青衫身上学会散功的法门后,曾拿两人做试验。等云氏姐
妹自己用木棍顶住丹田泄身数次,水仙子发现两人真气确实弱了几分,便就罢手
了。

     ***    ***    ***    ***

  当赵无极和东二刚走入西院花厅,一股温暖的馨香立刻驱走了满身的寒意。

  珠帘一响,两个娇艳女人从侧门迎了出来,双双跪倒,伏身在地,柔声说:
“赵爷、东二爷。”

  两人嗯了一声,斜身坐在椅中。两女乖巧的膝行过来,各自伏在赵无极和东
二双腿之间,伸手除去满是尘土的外袍,解下腰带。待脱掉长裤,东二的肉棒已
经独目怒张,直挺挺从胯下弹了出来。云裳满面春意,垂头把阳具含在口中,柔
颈上下起伏吞吐起来。一边小心地唇舌使力,一边把自己的锦衣慢慢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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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云霓解开赵无极的长裤,却发现主子的阳具意兴阑珊的软软歪在一
旁,她连忙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红唇几乎完全含住了阴囊。小舌在龟头上来回
撩拨,同时使劲吮吸。

  赵无极等了片刻,才在云霓温暖香软的口中慢慢勃起。云霓感觉到阳具渐渐
胀大,心里一松,也连忙除下衣衫。

  不多时,两具雪白的肉体便坦露在花厅之中。赵无极把脚放在云霓背上,口
中一个忽哨,大黑二黑便从门外窜了进来。两犬脖中都挂着一条铁链,两条铁链
之后则系着朱笑眉。

  路上这半个月,除了供众人淫虐之外,朱笑眉便是陪着大黑二黑,身体几乎
没有空闲。但也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此时跟着两犬爬进花厅,跪在一边
等候主人的命令。

  云霓云裳虽然没有去看,但一听便知道身后来的是两只狗。这些年她们为了
取悦赵无极曾与各种动物交合,对狗已经毫不陌生,所以仍埋头伏在两人腿间用
力吞吐。

  赵无极扬声道:“贱狗过来。”等朱笑眉爬近,他托起云霓下巴转了过去,
“你们认识她吗?”

  两女吐出肉棒,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片刻之后她们身子同时一
颤。这个女孩的面貌使她们回想起那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深藏在心底那股血腥味
道立即弥漫起来。

  赵无极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她女儿,现在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等两女不言声的再次含住阳具,他脸色一板,“贱狗,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马上钻到大黑腹下,张口含住狗鞭,同时伸出小手,握住二黑肉棒。

  等两只巨獒开始勃起,朱笑眉伏下身子,抬起圆臀,正准备接受大黑插入。
却听到赵无极一声厉喝:“贱狗!急着挨操吗?让你的男人操这两条母狗!”

  云霓云裳不言声地同时把手伸到背后,分开花瓣。朱笑眉爬了过来,用手牵
着大黑的狗鞭对准云霓的花房塞了进去。等大黑趴在云霓背上耸动起来,她再握
住二黑,引导着进入云裳体内。

  两女早已知道主人要干什么,花房中赶紧泌出密液,此时倒也不觉得痛楚,
她们一边手撑在椅上承受着两只身高体状的巨獒的抽送,一边用力舔舐口中的阳
具。

  赵无极得意地看着大黑二黑分别骑在两具雪嫩肉体上疯狂耸动,说道:“贱
狗,你男人的鸡巴有人伺候,你就伺候它们的尾巴吧。”

  朱笑眉站起身来,捋住大黑毛茸茸的尾巴分开花瓣塞了进去。狗尾十分蓬松
而且毛发都是逆向,她塞了半天,也只挤进花瓣寸许,伏在云霓背后大黑已经不
耐烦了,不断随着插送,猛烈地甩动尾巴。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勉力追逐狗尾的窘迫,怒喝一声:“笨蛋!跪一边儿自己
玩去!”

  不多时,赵无极和东二先后把阳精射进两女的嘴里。云霓云裳闭紧小嘴,咽
下精液,等清洁完口中的阳具,姐妹俩含笑抬头望着两位主人。

  赵无极用脚挑弄着云霓的乳房,淡淡看着仍在两人背后耸动大黑二黑。

  等两只黑犬把浓精灌满云氏姐妹的花房,东二拍拍云裳的小脸,说:“带爷
进房里歇会儿。”云裳忙伏身让东二骑在背上,爬进卧房。

  赵无极却没有理会云霓,他冷冷看着朱笑眉细白的手指在花瓣间揉搓,哼了
一声说道:“贱狗,快点儿!”

  朱笑眉左手加速在花径间抽插,右手则剥出花蒂用手指捻住。

  “扯出来!”赵无极喝道。

  白晰的手指捏着嫩红的花蒂扯出半寸长短,拼命搓弄。终于朱笑眉的身子一
颤,花瓣间涌出白色的阴精。

  赵无极手一摆,当先进了隔壁的内室。云霓和朱笑眉连忙跟在他身后,爬进
房中。

  云裳的卧房并不华丽,却很温暖。在她和朱笑眉轻柔的按摩下,赵无极的呼
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

  难得的温暖和平静,使累日劳顿的朱笑眉手上力道越来越小,终于停在赵无
极臂上,香甜入梦。

  云裳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赵无极,又看看朱笑眉恬静的睡容,她一边继续给
赵无极按摩身体,另一只手则暗暗伸到朱笑眉的腹下,然后轻轻按摩起来。这些
年来,她已经知道如何使女人被摧残的身体放松,驱走疲倦和痛苦。

  睡梦中的朱笑眉仿佛笑了起来。“她在做梦吗?”云裳心里想。

  等赵无极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已到晚饭时间。

  赵无极、东二、沙万城、徐星灿四人在主厅围桌而坐,朱笑眉、云霓、云裳
分别赤裸地跪在三人身侧为他们递茶送水。赵无极旁边却站着一个身着白纱的女
子。

  她年约双十,眉枝如画,眼如寒星,脸上却带着一股凄楚之色。薄如蝉翼的
白纱下隐约露出修短合度的身体,沟壑起伏,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赵无极举杯道:“来!三位兄弟,干了此杯!”

  待东二等人举杯饮尽,赵无极昂然道:“赵某自三十四岁立志开国,于今已
然二十年,如今壮志将酬,岂不快哉?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齐之事
既毕,治平之时指日可待!来!再干一杯!”说罢当先抬头饮尽。

  赵无极接着说道:“我已吩咐各处兄弟将钱财物品运至雁门,兵马粮草都已
准备停当。待明日见过诚亲王,我便与诸位同赴北疆共举大事。”说着举起了酒
杯,高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自当名留刀石!如今天下纷攘,正是我辈建功之
时,来,再干一杯!”

  三人哄然应诺,举杯饮尽。

  赵无极放下酒杯,“万城,你一向在归元庄中,少为外界所知,我虽划地北
疆,但南方不可尽弃,尤其是钱粮之事,北方难筹,起事之初,倚仗的是金陵和
嘉兴。万城,你要多多费心。”

  沙万城起身道:“赵爷放心,我沙万城跟随赵爷多年,心慕赵爷为人,甘为
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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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极点点头,说:“坐,我北返之后,此地即由你作主,沈锦为辅。”

  然后又说道:“星灿,这次让你来,是想让你休息两天。”

  “谢赵爷。”

  赵无极沉默多时,说道:“但北疆事忙,你不能久留,明天上午你就回盘龙
寨吧。”

  徐星灿一怔,自己奔波数千里,怎么刚来就让回去,但他没有多说,只点头
应是。

  赵无极仿佛满腹心事,片刻后见席间冷清,一笑说道:“南宫,你给大家抚
一曲。”

  那个白纱女子退到席后,坐在琴旁,皓腕一抹,接着玉指轻挑,清泠泠的琴
声顿起。

  赵无极定定神,说道:“明日午间我与东二一起去见诚亲王。万城,你一会
儿多挑几个人,让他们明日清晨就到诚亲王驿馆旁守候,最好别人看出来。嗯,
有没有镇西将军顾开山的消息。”

  沙万城想了想,说:“上月听说外虏寇边,顾开山领军正与之周旋,应该还
不会回来。”

  “上月听说,那寇边之事至少也是前月。顾开山,顾开山……”

  赵无极合著琴声手指轻轻扣着,沉吟片刻,又问道:“诚亲王圣眷如何?”

  “还好,前日进宫又蒙今上赐予虎符,可任意调遣西北诸州军队。”

  赵无极眼中火热的光芒一闪,“好!明天见过诚亲王,我立即北上!”

  众人宴罢,东二径直带着云氏姐妹回西院,沙万城牵着朱笑眉自回下处,徐
星灿正待离开,却被赵无极叫住。

  徐星灿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一言不发地随赵无极走到东院。

  待南宫媛递上香茗,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觉得呢?”

  徐星灿默想一会儿,方才说道:“全局之事星灿并不清楚,但今天听到的都
是好事。”他顿了顿,续道:“赵爷是不是觉得太顺了?”

  赵无极点点头,“我现在有八成把握明日必会遇见摩天崖的人。邢飞扬若是
一路追踪我们,未必有时间回去报信。但假若他当日逃出雁门便回到终南山,倚
其马快那就只比我们晚上一天。如此,明日他们可能就到了金陵。”

  “顾开山既然无法分身,即使摩天崖倾巢而出,也不过五人——赵爷,要不
要我带兄弟在城外截击?”

  “摩天崖在暗处,想截住他们不容易。尤其是于括海,他很可能追着诚亲王
一路赶来,哼,此时就在城中!现在我们与诚亲王都在此处,摩天崖的人不来便
罢,若来……也不会与我们硬拼,定会先行避开,待我们离城后再追击。”

  “先下为强,于括海既然盯着诚亲王,诚亲王也一定会派人戒备,不如先把
他找出来……”

  “如果诚亲王有消息,必然会让魏若文前来知会。”赵无极冷哼一声续道:
“好借我们的刀杀人。”

  两人沉默片刻,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这会儿立刻启程,带上厉锋带夜
回雁门,”他沉默了一下,“还有程华珠。”

  徐星灿一路上已经看出赵无极对那个始终不发一言,死一般沉静的女人态度
与以往大为不同,闻言只略觉意外,问道:“赵爷,有这么凶险吗?”

  “小心无大错。”赵无极怔怔想了会儿,又道:“不要难为她。”

  看着徐星灿、小厉两骑三人悄然离去,赵无极回到房中,对着坐在角落里的
南宫媛勾了勾手指。

  南宫媛缓缓站起,走到赵无极腿边伏下身子。

  赵无极踢掉鞋子,用脚从她身后挑起白纱,踩在羊脂般的腰臀上,冷声道:
“装什么正经呢?”

  南宫媛默默伸手分开圆臀,任赵无极把脚趾伸进花瓣。

     ***    ***    ***    ***

  南宫媛其实叫尔朱秀媛,但这个姓氏太过扎眼,赵无极把她掳来之后,对外
宣称她是南宫世家的别枝后裔。南宫世家虽然气恼,但查过门中并无此人,也不
愿因一个虚名与赵无极作对。

  尔朱荣死后,高欢攻进洛阳,尽屠尔朱家族数千人,只有尔朱秀媛先祖出使
于外,闻讯退守西域,聚众自保。因距中土万里之遥,经数代开拓,已成一国之
主。

  赵无极纵横西域时知道了尔朱家族的豪富,两年前他与东二、水仙子、月照
联手乔装成西域巨盗,潜入王宫掳走尔朱秀媛,索取大笔金银财宝。

  时年十七岁的尔朱秀媛是尔朱家族的掌上明珠,而且早已许诺高车国王,待
她年满十八即嫁予高车王子,当下毫不犹豫地献上王室数百年积累的奇珍异宝。
但他们不知道赵无极掳走尔朱秀媛的当天,就已经在野地里破了她的身子,更不
知道在凄厉的哭叫声中,三根粗大的阳具依次进入公主高贵的身体内。

  两日后的清晨,尔朱家族依言带着赎金来到天山脚下,。

  赵无极看尔朱家族足足出动数千兵马,朗笑一声,高声道:“尔朱家族好不
晓事,竟然来这么多人。我若放了公主,你们千军万马拥过来,还能活命吗?”

  尔朱秀媛的哥哥秀龙纵马出列,骂道:“贼子,既然知道厉害,就赶紧放了
我妹妹!饶你一条狗命!”

  赵无极鼻中一声冷笑,两眼看天。

  尔朱秀媛的叔父左部帅尔朱明建见状拉住暴跳如雷的秀龙,沉声问道:“你
待如何?”

  “十个人,带着财物跟我进山。”

  尔朱明建与秀龙回到阵中,商议片刻,两人挑选八名军中勇士把珠宝负在身
上跟随赵无极进山。

  但赵无极根本不是带他们去见公主。

  在山中整整走了一天,眼看山势越来越险峻,却还见不到尔朱秀媛,秀龙数
次厉声讯问,赵无极都不理不睬,只是在前面引路。

  黄昏时分,尔朱秀龙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刚准备拔刀威胁,却见赵无极在
一道断崖边停住脚步,淡淡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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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龙挺刀走到崖边,伸头看去,崖下密云紧锁,深不见底,哪有尔朱秀媛的
身影?他怒喝道:“狗贼!居然敢骗我”,话音未落,就听到耳边一声风响,一
个人影长叫着跌入山谷。

  秀龙大惊之下,转过身来,正看到赵无极挥手把随行众人一一击倒,夺下身
上的财物,然后抓住腰带抛下山崖,叔父尔朱明建则倒在地上。那些随行武士虽
然是以一当百的军中豪勇之士,但面对赵无极,却象三岁小儿,毫无还手之力。

  尔朱秀龙一声厉喝,挥刀劈下。赵无极身影一闪,抬手握住刀柄,一肘击在
秀龙胸口。尔朱秀龙胸口一震,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软软倒在
一边。

  赵无极看着余下的三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若你们愿意扔下兵刃……”

  那三人不等他说完,便各自抬起手中的兵刃扑了过来。

  尔朱秀龙看着自己的三名手下被赵无极以同样的手法一一击倒,心中气恨交
加,只恨自己手足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赵无极拎着三人的腰带,一边挥手投入
山谷,一边接着叹道:“可惜,如果你们放下兵刃,我可以让你们尝尝公主的滋
味……嗯,相当不错……”

  尔朱明建与尔朱秀龙闻言心头一震,片刻后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赵无极把八个人都扔下山崖,负手立在崖边,长须在山风中微微飘扬。他目
视远方,淡淡说道:“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能死。”

  此时东二与月照也赶到了这处早就选好的山崖。

  三人带着倒在地上的尔朱明建和秀龙,连同财物分几趟带到山崖下。

  等把财物都装上马匹,赵无极说:“老二,你认识路,带着月照先走。”

  东二笑道:“大哥准备把那个公主带回去吗?”

  “呵呵,带她回去,会更值钱。”

  “这两个呢?”

  “他们还有些用处。”

  赵无极带着尔朱明建两人回到山洞,水仙子迎了出来:“大哥,得手了?”

  赵无极点点头,“老二和月照带着东西走了。”

  “这两人是谁?”

  “这个是媛婊子的叔父,这个是她哥哥。”

  水仙子一听明白过来,帮着把两人抬进洞中。

  身无寸缕的尔朱秀媛躺在洞中,篝火掩映下,满脸都是闪亮的泪痕,两腿间
的花蕾沾着干涸的污渍。两天来她被赵无极等三人轮番污辱,现在已经是身心俱
疲。

  尔朱秀龙见到妹妹的惨状,心如刀割,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尔朱秀媛听到异响,慢慢睁开眼睛,等看清那两人是自己的叔叔、哥哥,连
忙蜷起身子,两行清泪从明亮的眼睛中流淌下来。

  赵无极和水仙子把两人往地上一放,伸手撕碎他们的衣服。尔朱明建和秀龙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切齿的愤怒立即便成满心恐惧。

  赵无极懒得再跟他们饶舌,便卸掉他们的下巴,将两人摆在地上。

  水仙子问道:“哪一位先来?”

  “老的吧,怕他死得早。”

  水仙子浅笑着伸出玉手,握住尔朱明建的阳具慢慢套弄。赵无极则走到秀媛
身旁,将她一把抱在膝上,拿出回春膏涂在沾着血迹的花瓣上。尔朱秀媛终于明
白他要做什么,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但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撼动赵无极分毫。

  尔朱明建喉咙中发出呵呵的低叫,两眼仿佛要滴出血来。虽然不甘心,但在
水仙子的抚弄下,他的阳具还是渐渐膨胀起来。

  赵无极等尔朱明建完全勃起,抱起秀媛,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水仙子手中的
肉棒套了下去。

  被自己亲叔叔的阳具进入身体,尔朱秀媛顿时大声哭叫,双腿拼命乱踢。

  赵无极毫不动容,等肉棒插进花瓣,水仙子放开手,他便蹲身把秀媛放在尔
朱明建腹上。湿润的花瓣立时吞没了整只阳具。等赵无极松开尔朱秀媛的双腿,
她立即按着叔叔的胸口,两脚踩在地上,拼命抬起身子,想离开那根充满罪孽的
阳具。

  但赵无极并没有完全松手,他的手平平放在尔朱秀媛的肩头。尔朱秀媛刚刚
撑起身体,就碰到了赵无极的手掌。那双手轻轻一按,抽出寸许的肉棒又被她完
全吞没。挣扎片刻,尔朱秀媛明白过来,这是赵无极在戏弄她,让她用自己动作
来取乐。秀媛一咬牙,身子前倾,顾不得那只坚硬的阳具撑开花瓣,手脚向后使
力,想避开肩头那双大手。

  赵无极呵呵一笑,“公主的花样还不少嘛?”

  待阳具从秀媛身下抽出一半,赵无极伸手抓住她的柔肩,重重把她推回尔朱
明建的身上。

  尔朱秀媛终于死心了,任由那根阳具留在体内,秀发落垂,闭目不语。只有
眼泪奔涌而出。

  赵无极看她放弃挣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臀下,将她抱在怀中上下套弄,
时不时还托着秀媛的娇躯盘旋一周,让阳具接触到公主花房内的每一寸嫩肉。

  尔朱明建看到自己爱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宝,国中公主被人抱在怀中,
强行与自己交合,早已气恨攻心,晕倒在地。但当他因身下的刺激悠悠醒来时,
自己的阳具却仍在侄女温软紧窄的花瓣不断进出。终于尔朱明建喉中发出一声凄
厉的长嚎,鲜血迸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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