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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eadedmouse 2008-12-24 09:57

【漫漫长夜侬伴君】【全】作者:大钉子

[size=4][font=宋体]              漫漫长夜侬伴君


作者:大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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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目录:
   
引子        焦土忠魂       2楼
第一章      鬼子来了       3楼至7楼
第二章      腰山魔头       8楼至12楼
第三章      淫窟娇娃       13楼至17楼
第四章      烽火鸳鸯       18楼至22楼
第五章      长夜难眠       23楼至27楼
第六章      执子之手       28楼至32楼
第七章      黑狱女英       33楼至37楼
第八章      天翻地覆       38楼至42楼
第九章      与子偕老       43楼至47楼
大结局      岂曰无衣       4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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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22 08:34 编辑 [/i]]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0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引子·焦土忠魂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8月,淫雨绵绵,鄂赣皖三省交界,群山环绕
的一片洼地。

  泥泞的稻田里,遍地国军,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已经被战火枪弹蹂躏成无
数碎片,但依旧被一个高大的国军士兵高擎着,在凄雨苦风中飘动。他们刚刚吃
了败仗,从战场上溃退下来,混乱不堪,已不成队伍模样。田里的稻苗,也被践
踏得一片狼藉。旗手奉命挥动着旗帜,试图将那数千人的队伍聚拢集合起来。大
家在深陷脚踝的泥地里艰难跋涉,向战旗靠拢……

  猛然间,听得空中刺耳的飞机声,队伍更加乱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周边的
山头上,突然出现了无数刺眼的太阳旗……

  鬼子追来了!架在山头上的迫击炮向洼地里的国军轰击了,「日——」炮弹
尖利地嘶叫着从头顶飞过,「咣——」爆炸在人丛中,一个军官的「卧倒」命令
刚刚发出,他的靴子已经被炸到半空,又狠狠地砸落在地上,靴子里塞满他血淋
淋的骨肉组成的腿和脚。他倒在地上时,一个士兵的头颅正好滚落在他身边,眼
珠子从眼窝里流了出来……

  迫击炮向田地里猛烈轰击,比天空中纷落的雨点更密集,飞机也向国军队伍
俯冲扫射,那上千人马浩浩荡荡一支大军,顷刻间就成了遍野横躺竖卧的尸体,
田地里,血泊中漂浮着无数只军鞋。唯有青天白日旗依旧招展,旗手还兀自站在
那里,双手紧紧握住旗杆,身上脸上都在流淌着鲜血。日军决定活捉这个支那武
士。

  数十日军端着步枪逼了过来,长枪上刺刀寒光闪闪。旗手望着逼近的倭寇,
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一手握住旗杆,一手抄出大刀……

  当东洋士兵冲上来时,他的大刀也舞动起来,一团耀眼的白光将他的身体缠
绕住,令对手分不清人在哪里刀在何处,只听得咔嚓嚓一阵声响,一个鬼子的手
臂已从肘端被齐刷刷地砍断,掉在地上的那端肢体手指的末梢还在动弹着。

  又是「噗」的一声,一段热烘烘的肠子甩落在一个日本兵的脸上,他看到一
个同伴正捂着肚子惨叫着倒在血泊中……

  一阵撕杀过后,青天白日旗终于倒落在泥水中,旗手也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
四周山峦似乎都颤动一下。此时,无论田野里还是山岗上的日军,都像听到了命
令一样,同时无声地肃立着,向那国军旗手深深鞠躬。

  山头上,一个日本军官放下望远镜,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擦拭了一下眼
角,叹息着摇头道:「壮哉,英豪!可惜生在彼国……」这个日本军官的名字就
叫土肥原贤二,制造「九一八」事变的罪魁祸首……

  数日后,残阳如血,一对父子走到了这里。他们看到,田野里乌黑一片,当
成千上万的乌鸦铺天盖地飞将起来,如乌云般遮蔽了阳光时,他们这才看清,方
才被乌鸦覆盖的是遍野的尸体。那个孩子还在田埂上拾起一样东西,父亲看了一
眼说:「是望远镜,用它能望得好多远呢。」说罢,又催促儿子加紧赶路,这里
阴风习习,他们的腿都在颤抖,又软又沉。

  在天黑前他们匆匆赶到了巫法宝大洼,尽管离自家所在杨大洼只有不足一个
时辰的路途,可他们还是不敢前行了,求得一户人家借住一夜。那户人家也乐得
有客人来宿,也好为自家壮胆。互相唠起来方知,那父子二人是从武穴码头来的,
儿子是去接父亲。

  户房东细看那为父的,惊叫道:「莫非你就是老辉哥?杨大洼的郎中?」

  父亲点头道:「正是!」

  房东又问:「你不是去得东北了吗?莫非回来了?回来做么事,这里打仗打
得翻天覆地的。」

  老辉说,几年前,他随师傅苏金泉去东北谋生,还带了堂客一同去,可是不
久,堂客死在了哈尔滨,他思念家园和老母、儿子,早已打算回来。一个月前,
忽接到儿子丙夏的信,说是老母患伤寒病故了,他便动身往家赶奔,谁知这里就
已经打了起来……

  房东叹道:「惨啊!几千个活生生官兵,就被鬼子一阵乱炮狂轰加飞机扫射,
几个时辰就变成了野鬼。」

  老辉就笑了:「莫要骇乎人,世上那里有得鬼?」

  房东就说:「你莫要不信,那天打过仗后,天黑下来,就有人敲我房门,还
哭叫着说‘老板,我颈脖子疼啊,流了不知几多血啊,给我些油让我抹一抹沙’,
你晓得吧,鬼是把油当药用的……可是我打开门,外面却又没的人,就看见有鬼
火飘动。」一番话说得老辉父子脊背发冷,浑身发抖。

  好容易将就了一夜,次日天刚亮,父子二人就告辞了。他们继续赶路,是回
家乡之路,想必杨大洼那穷山沟里不会去日本鬼子。[/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0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鬼子来了(一)

  几天后,老辉父子在山中采药,丙夏胸前挎着他在战场上拾得的望远镜,时
不时放下手中的事情,将望远镜举到眼前,四处张望。这东西可真了不得,不,
简直是不得了,连对面山上跑动着跳(野兔)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跳嘴边的胡
须都清晰可数。

  丙夏看得入神,忘记了采药,老辉就唠叨起来:「看么事,再偷懒当心莫的
饭吃,十三岁的伢了,还没的正形,一点没的出息。」说着,还挥起拳头,赏了
儿子后脑海一记暴栗。

  丙夏揉着脑袋,分明摸到了一个大包,难怪又胀又痛。尽管没敢吭声,可心
中的不满依然在脸上流露了出来,那噘起的嘴挂得住油瓶。他心里说:「你就有
得出息?三十九岁的人了,不也一样在这山头上转?」正这么想着,忽然就听到
了他从未听到过的轰鸣声,那声音刺耳骇人,对面山上的跳也受惊吓跑了。抬头
看去,就见一只很奇怪的大鹰在对面腰山上空盘旋。

  丙夏早已忘记了脑瓜上那个又胀又痛的大包,举起望远镜,去看那只鹰。那
鹰真是大得很,也怪得很,浑身没毛,却闪着耀眼的光芒,身上还有一个又大又
圆的血红膏药。

  父亲急切地叫道:「伢儿,快趴倒,那是日本矮子的飞机,会丢炸弹呢!」
父子俩就卧倒在山林中,丙夏耳畔回荡着飞机震耳的轰鸣和父亲震耳的叫骂:
「操他屋里嬑,矮子的飞机都飞到这里来了,没有个安逸的地方了……」飞机盘
旋一阵后,就飞走了。

  可是第二天,日本飞机又来了,依旧在腰山上空盘旋,看样子是在侦查什么。

  腰山是座平顶小山,山上有一口天然的水塘。清朝末年,曾有太平军在山头
扎寨,后来这股太平军就不知了去向,那座山寨也毁了。偶尔有人上腰山砍柴打
猎,老辉也去采过药,曾看到过山寨废墟中留有几具白骨,阴森可怖。

  于是,就有人声称,在腰山看到过长毛鬼,头发长长的,很是可怕。居然更
有人说听到过长毛鬼的对话,商量着要下山去吃人,只是不晓得应该吃大人还是
吃伢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日本飞机一来再来,杨大洼的村民慌了神,大家说日本兵已经进占了九江,
还要打武汉,国军打得很苦,鬼子有可能来这里安营扎寨呢。

  好像真被乡亲们说对了,当日本飞机再度飞来时,就见从空中丢下了几十个
白蘑菇,蘑菇下边还吊着人。山里人吓都吓傻了,哪里还敢琢磨这白蘑菇是什么
东西?他们不晓得这就是降落伞。鬼子将那些兵空降在了腰山上,就开始在当年
太平军山寨的废墟上伐木建屋,还修了一条通往山下的道路。

  鬼子到底作何打算?为何他们偏偏看好了腰山?乡亲们心里没底,胆小的便
收拾东西打算搬家走人了。还有一些同样胆小的倒是未搬家,他们说得也有理:
「连这跳儿不窝屎的地方鬼子都能来,你还往哪里去?如今哪个地方没有鬼子?
要死也做个家乡的鬼。」

  有人见了老辉便招呼着:「辉哥,你不搬吗?你是华佗哩,能人啊,还去过
关外,见足了世面,小日本狠吗?」

  老辉便骂道:「比豺狗还狠哩,我堂客就是在哈尔滨被矮子杀的,可老子偏
不怕他们,都是长了两个卵子的人,逼急了老子狠得过他们呢!」

  日本人干活倒是麻利,用当今的话说,就是讲究工作效率。只几日,山顶的
木屋就建成了,下山的道路也修通了,推着独轮板车上山下山决没有问题。

  这天,老辉父子又上山采药,忽然就看到有一支奇怪的队伍正往腰山上行进。
队伍中有男有女,男的都是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女人则多是被反绑着。男的时
不时用枪托狠揍女人,或是抬脚踢踹女人,嘴里叽哩哇啦呵斥着女人,许多女人
被打倒了又挣扎着爬起来。

  丙夏用望远镜看着,就看呆了。这些被反绑着身穿军衣的女人实在好看,尽
管她们的衣衫褴褛,头发散乱,但依旧掩不住她们的天生丽质。生长在山里,只
去过镇里和县城的丙夏,很少见识过这等模样的女子,他兴奋地叫起来:「爷,
快看!」

  鄂东南方言就是如此奇怪,所谓音有古今无南北,这方言也不知是哪个朝代
留传下来的,居然称父亲为「爷」,祖父反倒被称为「爹」,母亲则是叫做「嬑」,
祖母又被叫成了「嫲」……杜甫名诗《兵车行》中有一句写道:「爷娘妻子走相
送……」或许,这里的方言正是唐朝古音呢。

  父亲也被这支奇怪的队伍吸引住了,他接过儿子手中望远镜,细看那支队伍,
嘴唇翕动着,像是一五一十地数着,然后似在自语,又似在对丙夏说:「是被矮
子活捉的女国军,有五十个女兵呢。日本兵,格老子的,有十四个男的,还有三
个女的。好嘛,女日本兵衣袖上还有红十字,看起来是医官嘛。小矮子的医官能
看得么事狗屁病……」

  原来,鬼子建在腰山上的竟是女俘营。[/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0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鬼子来了(二)

  不久,鬼子又在山外建了一些据点和兵营,从田家镇到梅川都有,据说是为
了消灭活动在山里的几股零散的国军部队,也是为了在这里修整。

  日军来到腰山后,并未下山骚扰,却有山外据点和开往战场途径这里的鬼子
兵经常列着队站着排,哼哼咧咧唱着日本歌曲,前来腰山。每逢此时,腰山上便
会传来鬼子兵的笑闹声和女俘们的哭叫声。天晓得昔日静得令人竖起寒毛的腰山,
如今倒成了鬼子的王道乐土。

  丙夏就看见大人们恨得咬牙切齿:「东洋鬼子又在糟蹋中国女兵哩。可惜了,
那么如花似玉女子,本该让人怜惜疼爱,却被这些禽兽给祸害了。」

  丙夏知道糟蹋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被糟蹋过的女人已经不是人了。几年前,
村中拥有五座水磨坊的老宽爹家的儿媳妇,就被长工张歪子糟蹋了。

  老宽爹家的水磨坊,是将山上采来的一种散发香气的树皮树根磨成粉末,然
后制成寺院中用的香。那么有钱的一户人家,儿媳妇被糟蹋后,便投河自杀了。
而那张歪子则吓得跑到江西那边,据说投了土匪,后来土匪又被赤卫队收编了。

  在腰山路口,日军还设了岗哨,竖了告示牌,上面写着:凡未经许可进入腰
山的中国人,无论老幼,格杀勿论……

  这片世代属于杨大洼人的土地,反倒不许中国人进入了。

  不久,不知从哪个据点,又来了十几个日军,他们先是在腰山上饱享了中国
女兵,然后心满意足地站排列队下山,开进了杨大洼。这是村子里第一次踏上外
国人的足迹。他们是来征粮的,粮食要送往腰山。

  看起来,鬼子并非传说中的那么凶恶可怕,相貌也并不稀奇。只是眼睛很小,
腰身很长,罗圈腿很短,看上去不那么顺眼。据说这样的体形适合骑马,可南方
无马,他们来此又干什么?

  伢子们看到扛枪挎刀的日本人,就远远地怯怯地看着,不敢凑近,他们对日
本人既好奇又害怕。以前,也有国军在这里驻扎过,每当国军官兵进行队列训练
时,伢子们都会兴奋地尾随在队伍后面,模仿着官兵们的姿态步伐,像甩不掉的
小尾巴一样,跟着队伍走。可是,小日本毕竟不同于国军,伢子们不敢造次。

  倒是日本人见到伢子们,先就咧嘴笑了,向伢子们招着手:「小孩,你的乖,
这边的过来,糖的给!米西米西的有。」说着,果真从衣裤的口袋里掏出花花绿
绿的纸包糖来逗引伢子们。

  嘴馋战胜了恐惧,伢子们便凑过去接糖。还有的鬼子,拿出女子的照片给小
孩,照片上的女人光着身子,露出两只罕见大奶子,非常美丽。伢儿们不敢将这
种照片给村里的大人看见,就偷摸藏起来。一来二去,他们还真不怕鬼子了。

  收了粮食,日本人又征来村民和独轮板车,让村民将装满了粮食的草袋装上
车,令村民往腰山方向运送。村民推车往腰山去,鬼子兵则又排起队,唱着歌,
跟在粮车旁边,「咣咣咣」跺着脚步前进。

  伢子们看着好玩,吃了日本人的糖,他们已经不怕日本兵了,天真地尾随在
鬼子队伍后边,也跺着脚步跟着走。日本兵还回头冲伢子笑:「小孩,大大的乖,
皇军大大的喜欢。」

  待到了腰山下的路口岗哨处,鬼子便令村民放下车,让他们回村,腰山不许
中国人上去,鬼子准备自己推车上山了。伢子们哪里晓得此处会是要命的地方,
他们又不识字,看不懂告示牌,依旧嘻笑着跟随着日本兵。

  此时,鬼子的脸上已不见了笑容,他们也不说话,便「忽」地拔出了东洋战
刀,一回手,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开来,一个伢子尚未来得及吭声,已被从
肩到腰,斜劈成两片,肠子流了一地,那刀果真锋利。战刀斜劈,是日本武士最
常用,也是最实用的刀法。

  眼见伙伴遭了刀劈,其余伢子骇得惊叫失声,扭头拔腿就跑,可跑又跑不动,
腿直发软,尿液都流淌了出来,只恨父母给自己生的腿太少。鬼子并不追赶,而
是推起粮车,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唱着日本小调《樱花姑娘》,上得山去。

  那时,阳光很灿烂,山里也显得宁静,按理,这本不该是发生什么可怕事情
的日子,然而,一个中国的山里孩子却死于非命。村里伢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人是
怎么被刀劈死的,夜半,许多伢子都在噩梦中被吓醒。[/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0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鬼子来了(三)

  刚刚过了月末,天气依然炎热,这个夏天势力实在强大,现在秋天的影子还
没有呢。

  丙夏又独自去采药了,不知不觉,就到了腰山山后。这里有一条无人知晓的
小径通往山顶,是他的父亲采药时踩出来的,父亲在去关东前,也曾领着他在这
条崎岖的小路上走过,这里时常有野兽出没。

  好奇心驱使着丙夏走向了小路,并渐渐向山顶爬去。逐渐接近了山顶日本人
建的木屋,他不敢再往前去了,被日本人劈死的伢子那两片血淋淋的尸体,仿佛
就晃动在眼前。他便趴伏在一块山石后面,用望远镜向山顶观望。木屋前,日军
已经平出了一块空场,十几个鬼子正端着枪,口中虚张声势地发出「嗨嗨」的声
音练习刺杀。

  丙夏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要顺原路下山。这时,女俘们被从木屋里驱
赶出来,驱赶她们的是那三个衣袖上有红十字袖箍的日本女医官。看见女俘,丙
夏兴奋了,便又趴伏在了岩石后边,继续用望远镜观看。

  女鬼子强迫女俘们绕着那块空场跑步,真不知小日本搞的什么鬼。女俘们在
跑了一阵之后,有一个女俘跑不动了,步履缓慢下来,渐渐落在了队伍后面。丙
夏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细看这女俘,却是极漂亮的一个少女,只有在画中才可见
到这等美女。

  突然,丙夏认出来了,几日前,鬼子到杨大洼,给了几个伢儿光着身子的女
人照片,那照片上露着大奶子的女人,不正是这个女俘吗?美女脚步不仅慢了下
来,双手还卡在了腰上,有一时竟停了下来,张开嘴,大口地娇喘着,显然体力
不支了。

  女俘正喘着,突然一个女鬼子过来,尖声喝斥着,推搡了女俘一把。女俘一
个踉跄,险些栽倒。她稳了稳身子,又跑了起来,可步履依旧沉重缓慢,已被大
队人马拉出好远。女鬼子显然生气了,疾步赶到漂亮女俘身边,口中发出「巴嘎
巴嘎」的叫声,又推了女俘一把。

  这次推的更加用力,女俘跌出十几步,一下子栽倒在地,头、脸、肩都在磕
碰地上,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手臂战栗着撑着地,好容易才挣扎起来,她的
额角已经渗出血来,丙夏心里不由得一揪,分明是心疼了。女鬼子却一点不怜香
惜玉,再度将女俘推倒,这回,她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了。

  这女鬼子何以这般凶悍?不都说日本女人温柔贤淑吗?其实,这是因为几百
年来中国人对自己缺少民族自信造成的错觉。日本和朝鲜女人的温柔,原本都是
跟中国人学来的。中国古代本是礼仪之邦,男人知礼,女人温柔,各守阴阳之道,
女人的温柔,是由表及里的温柔。

  但自从满清入关后,情形就变了。满族当然是我们的兄弟,但清朝廷却是一
个罪恶深重的政权。汉人被迫改变发式服制,丧失了尊严和自信,从此,中原土
地上,男人不再像男人。男人一旦活的窝囊了,女人势必就要取代男性的角色,
于是,就有了男人般的粗旷,少了女人的细腻,久而久之,刚强有余,阴柔不足。

  此外,游牧民族入主中原,他们的人口很少,大量的女人就出现在疆场上,
她们像男子一样,粗声大嗓骂阵,抡圆了胳膊厮杀。她们的粗鲁凶悍也影响了一
向柔声细气的中原女人。于是,汉家女儿也渐渐丢弃了似水柔情,变得粗声大气
了。但中原女人毕竟温柔了数千年,虽然清朝以来渐变粗俗,但她们内心深处还
藏有几丝柔情,正所谓「刀子嘴,豆腐心」。

  反观日本,原是东海荒岛上不开化的蛮夷,古时曾与中原汉族政权在朝鲜半
岛打过两次仗,一次是在唐朝时,另一次是和明朝交手。这两次都是中国军队以
少胜多,打得日本心服口服,一心接受教化。

  特别是在唐朝那次,中国军队胜得干脆利落,日本顿时知道自己不是中国的
对手,知道自己有多么落后了。于是一心向化,虚心向中原学习,派出了大量遣
唐使。不仅学习中原的文化和技艺,同时也学习了中原的礼仪,把汉族女子温柔
贤惠也学了去。

  可是,用日本人的话说,「中国女人有如中国的菜肴,外娇里嫩」。而日本
女人,骨子里是狠毒的,外表却极尽温柔。她们之所以对男人百依百顺,是因为
指望男人挣钱养家。笔者曾去过日本,为写这部作品也没少跟日本人打交道。

  我曾闻知许多日本女人杀死亲生子女的案件,也曾目睹退休后的日本老人,
被他们的老伴管得都不敢在家中大声说话,看一会儿电视都要受到老太婆的训斥。
所以,日本女人是「豆腐嘴,刀子心」,这也有如日本的料理,看上去雅观,吃
起来不怎么样。

  在东亚,朝鲜半岛、越南和日本,都是使用筷子吃饭的国度,古时候也都使
用汉字,这些国家被称之为汉文化圈。上述几国的女人都是以温柔细腻著称,当
然全是受礼仪之邦古中国的影响。

  这是闲话。此刻,被女鬼子推倒在地的中国女俘依旧没有挣扎起来。女鬼子
也不容她爬起来,一屁股便骑坐在了女俘的头上,女俘撅起屁股似想将女鬼子掀
开,但女鬼子好像练过柔道,双腿夹住女俘的头颈,两手扳住女俘的手臂,女俘
被她夹缠得瘫软了下来。

  更令丙夏惊奇的事情出现了,女鬼子竟扯开女俘的裤带,将她的裤子往下扒。
女俘再度挣扎开来,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但她的裤子还是被褪到了大腿根处。丙
夏只觉得眼睛被晃得一花,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除母亲之外其他女人的
肌肤,他没想到女人的屁股会是这么美,雪白、浑圆、光嫩。

  丙夏看得发了呆,张大嘴巴,不由自主地急喘起来。他感到下腹胀得很硬,
对这个年方十三岁的山里娃来说,这种胀痛的感觉以前从未曾有过。他将下身在
山石上蹭着,以此止痒,可是越蹭,那物件就越痒,憋胀得越难受。他的眼睛不
离不弃始终盯着那雪白迷人的屁股。

  这时,女俘的衣裤已经全被扒掉,那苗条的玉体,就赫然出现在丙夏的望远
镜里。丙夏的心狂跳起来,他何曾见过女人的奶子,那是多么饱满白嫩的一对大
奶子啊!丙夏几乎晕过去了。

  女俘被剥光后,日本女医官放开她,站了起来。女俘在地上爬动着,伸出手
试图去拾自己的衣服,却被女鬼子抬脚将衣裤拨到了一边。女俘就又往衣服那边
爬,这回,她是双手双膝撑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着,在她即将接近衣服时,衣
裤却又被女医官用脚拨开,女俘便坚定地再次爬向自己的衣裤……

  日本男兵停止了训练,全涌过来看热闹,丙夏甚至听到了他们嘻嘻哈哈的笑
声。女鬼子从一个男兵手中要过步枪,用枪托狠狠拍打着女俘肥白的屁股,每拍
打一下,女俘的屁股都会颤动不休。女鬼子像赶打母畜一般,越拍打越急,越拍
打越快,女俘在这样拍打下,爬动得也越来越快。

  女俘的屁股很快就被击打得红肿起来,可她到底未能取到衣服。因为,每当
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衣服时,都会被鬼子兵一脚将衣服踢开。她就那么一丝不挂,
无助地被来自东洋的矮子们戏耍嘲弄。女俘美丽的脸庞已血泪模糊,她再也爬不
动了,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双肩不停地起伏着,丙夏不知道她是在哭泣还是在喘
息。

  那条大灰狗显然很开心,围绕着女俘转来转去,上蹿下跳,时不时还嗅一嗅
女俘那完美的裸体,然后甩动着狗头,将口水全然甩在了女俘洁白光滑的胴体上。

  女鬼子见女俘不再爬动,便向女俘连踢带踹,还拿起皮鞭抽打她。女俘蜷缩
着身体,似软体动物般蠕动着,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抗争了。

  其她女俘停止了跑步,不顾另外两个女鬼子的鞭打和叱骂,纷纷向挨打的白
屁股女俘凑过来。

  丙夏现在已经暗称那个挨揍的女俘为「白屁股了」,以便将她与别个女俘区
分开。

  一个勇敢的女俘拾起地上的衣服,搭在「白屁股」的身上。那个勇敢女兵还
蹲下身来,把「白屁股」搂在怀里。

  女鬼子气势汹汹地揪住了勇敢女俘的头发,将她拉扯得失去身体重心,被拖
倒在地上。女鬼子就抓着她的头发,拖拽着她往水塘那边去。勇敢女俘双手捂着
头发,两脚在地上胡乱踢蹬着,地面上留下了她被拖拽过的痕迹。

  又有一些女俘想阻止女鬼子的暴行,有人去掰她的手,有人去搂抱女鬼子的
腰。立刻,其他男女鬼子挥起枪托狠狠砸向那几个敢于行动的女俘们,皮鞭也呼
啸起来,无情地抽打在她们身上。只消片刻,就有七八个女俘被打得东倒西歪,
躺倒在地。

  勇敢女俘已经被拖到了水塘岸畔,女鬼子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抡起
来,用力一甩。勇敢女俘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扑通」一声,
被抛甩进池塘里,池塘中溅起一股浪花。

  勇敢女俘在水中挣扎扑腾着,想站起来。丙夏知道,池塘并不深,只及大人
的胸部而已。眼下已是秋季,塘中的水会更浅一些。

  果然,女俘站起来时,水只刚刚淹没她的胸脯。勇敢女俘走向岸边,走得十
分吃力,那是水的阻力所致。千辛万苦趟到岸边,未等爬上去,守候在岸边的女
鬼子就一脚又将她踹回水中……

  骚动的女俘们已被日兵镇压,带头的那几个被剥光衣服捆绑起来。筋疲力尽
的勇敢女俘也被鬼子拖上岸来,她身上,原本肥大的军装被水浸透,贴服在身体
上,衬出了优美玲珑的曲线。

  丙夏屏住气息,关注着女俘们的情况。勇敢女俘也很快被鬼子剥光了,日兵
用麻绳将她捆绑得很紧,绳子深深勒进柔软的皮肉中,连奶子都被麻绳勒捆住,
使她那身皮肉更令人垂涎。

  鬼子的刺刀明晃晃地逼向这些光着屁股被捆绑着女人,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吓
唬她们。丙夏看见鬼子将几个女俘吊了起来,其中就包括他最喜欢看的「白屁股」。
在所有的女俘中,她的皮肉最白,屁股最圆。她的大腿根上也勒着麻绳,绳子深
陷在肥白的肉中,使她的大腿更显丰润饱满。

  丙夏从未见过有这么捆绑人的。他当然不知道,日本人在侵华战争中,琢磨
了许多勒捆中国妇女的招术,他们就是要通过对中国妇女的百般羞辱,来打掉中
国人的尊严,践踏中国人的人格,使中国人产生民族自卑心理,失去抵抗侵略的
信心。

  早在1937年,日军占领南京后,就有西方记者指出:从未见过这么凶狠
的入侵者,尤其是此次入侵的日本军队,特别乐于奸污被占领国的妇女,这一点
任何国家也做不到……

  有一个女俘大腿被鬼子劈分开了,丙夏几乎叫出声来,天老爷,他看到了女
性的阴部!那里是那么迷人,居然生长的乌黑的毛发,他从不知道,女人阴部会
是这个样子。

  一个鬼子点燃了松树枝棍,在这个女俘面前晃动了几下,女俘惊叫着闭上了
眼睛。鬼子又将火把一点点凑近她的阴部,女俘恐惧起来,剧烈地晃动着身体,
踢蹬着大腿。可她的双腿被其他鬼子牢牢地抓紧,且尽可能地被掰开,所以她的
挣扎毫无用处。

  丙夏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鬼子要烧死她?」无论怎样,他是极害
怕杀人场面的。

  火把离女俘的阴部越来越近,「轰」一声,火苗燎燃了阴毛,丙夏听到了女
俘屈辱的惨叫声。但火苗很快就被鬼子用毛巾捂灭了,女俘的毛已被烧焦,鬼子
再用手将她的阴部揉弄几下,她的那里就变得光秃了。不过,经烟熏火燎,那个
部位有些发黑了。

  接着,其她被捆绑的女俘也都一一被鬼子用同样的方式燎光了阴毛,其中包
括勇敢女俘和白屁股。那焦臭的气息,都弥散到了丙夏的鼻腔中。

  丙夏已由好奇和刺激变成了愤怒,尽管下身依然胀痛淫痒着,硬邦邦的难以
忍受,但他却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山去跟鬼子拼命。当然,他知道自己冲上去
也没得一丝用处,鬼子的战刀眨眼间就会将他的身体一劈两半。

  这一夜,丙夏无法入睡,眼前一直浮现着「白屁股」的身影,他可是生平第
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屁股啊。想着「白屁股」,丙夏情不自禁摸弄起自己的那话
来。十三岁的伢子手淫了,弄得床铺吱吱作响。父亲被丙夏闹得醒转过来,心中
便生出烦躁。父子俩是同眠一床,一颠一倒。

  父亲劈头给了丙夏一记栗子。所谓「栗子」,就是将手指勾起来,以指背狠
狠敲击他人的后脑勺。父亲敲过丙夏栗子后,仍忿忿地骂着:「作死呀,多大个
莫罗,困觉都不老实。」「莫罗」也是当地方言,北方话就叫做「鸡巴」、「屌」,
学名则称之为「男性生殖器」,小名为鸡鸡、小鸟、弟弟、老二……

  挨过栗子的丙夏,脑袋还在嗡嗡作响,父亲却又发出了鼾声。丙夏想:将来
我有儿子了,肯定不会敲他栗子。一想到儿子,眼前便又出现了「白屁股」那婀
娜的身影,若是能和白屁股生伢育女,那该多么好。

  他老实了一会儿,鼻息中又回味起燎烧阴毛的焦糊臭气,便再度小心翼翼地
鼓捣起自己的「莫罗」来……后来,他就吓坏了,因为他的莫罗射出了滑溜溜粘
乎乎的液体来,连被窝都湿了。

  次日,父亲在院中晒被时还在暗骂:「死冤家,做么事梦了?把被子搞成吾
个样子,莫非闹春了?」

  父亲在这里独自暗骂,丙夏却带着望远镜又绕到了腰山后边,依旧由那条小
径上山,再度趴伏在那块山石背后。这一夜他都在盼着天亮,为的就是要看女俘。
虽然心中燃烧的怒火,痛恨着日本鬼子。可却又希望再能看到鬼子剥光女俘的衣
服。

  他的希望当然不会落空,因为这些女俘现在就是鬼子的慰安妇,中日开战以
来,日本多数人以为,一个现代化的军事强国,有着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疯狂
军人,可以轻松灭亡中国这样贫穷落后且又未能完全统一的国家,于是,便叫嚣
三个月内解决支那问题。他们还以为中国像在满清统治时期一样,放几枪就服了
呢。

  日军万没料到会受到中国军民如此坚韧顽强的抵抗。在中国国都南京,日本
人屠杀了三十多万中国人,世上任何国家百姓遭受如此暴行,都会被吓倒屈服的。
几年后,自称顽强的日本人,才挨了两颗原子弹,不就告饶了吗?中国人毕竟是
中国人,正如已故的伟大领袖所说:「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
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日军在中国战事上无法速胜,便疯狂报复中国人民,其中就包括对中国妇女
的奸淫。在进入20世纪后,从没有哪个侵略者会对被侵略国家的妇女进行如此
大规模的强奸,而且是有组织的集体强奸。我们之所以很少看到这方面历史真相,
这与我们的传统文化有关。

  中国人认为自己的女人被奸污是奇耻大辱,不愿将这类羞耻说出口。还有就
是在被奸污者中,有大量的女军人,这就更是让人觉得是应该避而不谈的事情了。
但是,真相必定掩不住,日军的暴行一定要揭露出来,才能使人不忘国耻,警钟
长鸣。

  又是许多闲话,暂且不提。

  丙夏掩藏在山石后边,举起望远镜朝山顶看去,却没有看到女俘。[/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0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鬼子来了(四)

  丙夏居然有几分失望,本打算回家转了,这时,忽听山顶上传来喧闹声,忙
用望远镜看过去,天啊,满地都是日本兵,黑压压足有几百人。他们在空场上站
着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那种一看便知是不怀好意,准备干丑事的笑容。

  少顷,女俘们也被从木屋里赶了出来。丙夏急忙用望远镜寻找白屁股,却未
能找到,他心里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坏了?该不会死吧?这么一想,
他赶忙骂自己不该瞎寻思。

  鬼子站着排,有秩序地挑选着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搂抱,或是往肩
上一搭,急急奔进木屋去享用了。

  这时,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个大胡子日兵挑中,大胡子的手在她身
上摩娑一会儿,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勇敢女俘横抱起来。
可他并没往木屋那边走,而是走向了池塘边,看来勇敢女俘是与池塘有缘了。

  大胡子将女俘放下来,还未待她明白是么样回事,大胡子已抄起了刺刀,只
冲着勇敢女俘比划几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无数碎片,并从身上
纷纷掉落下来。她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勇敢女俘惊恐并羞涩地将双手搂抱在胸
前,似要护住自己那对颤动的大奶子。

  可大胡子手中的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划过去,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裤
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来。她慌忙放弃了奶子,又用手护住阴部,那里的毛昨日
已被鬼子用火燎净了。

  大胡子早已看到女俘的无毛屄,他兴奋起来,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
起勇敢女俘,跳进池塘。幸好天气很暖,否则,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大胡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搂抱着勇敢女俘,一手将水撩泼到她的奶子上。丙
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极了软极了。奶头在塘水的不断撩泼下,挺立了起来,勇
敢女俘的脸也涨红了。

  别个鬼子见状,也纷纷效仿大胡子,抱着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扑通跳入池
塘洗澡。

  因这日来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净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捞到伴侣。
他们眼馋着在池塘中戏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脱了军装,独自往水里
跳。还有两个没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脱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
边互相对视着,拍击着自己的大腿,摇晃着身体,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别个鬼
子一阵哄笑。丙夏当然不晓得,那两个家伙玩的是大相扑。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顶上忽然就静了下来,所有的鬼子兵都肃立不动了,池
塘里的鬼子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水中,有的还未来得及将他们怀抱中的女俘放下,
那两个正在相扑的日军,也忙停止了动作,目光转向了木屋……

  木屋门开处,一个女俘在三个日军女医官的押解下走了出来。丙夏顿觉眼前
一亮,连山顶上的阳光都显得比方才灿烂了。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正是他一直渴望
看到的「白屁股」,昨夜为了她,丙夏曾鼓捣了一宿自己的「莫罗」,甚至为她
泄了身。

  尽管「白屁股」的双臂被女医官反扭着,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着头,
挺起胸,丙夏从未见过这么高傲的女子。

  空场上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自动站成两排,列队于木屋门前。「白屁股」有如
检阅他们的女将军,目光都不往他们身上看,冷冷地从日军中间走过。

  女医官一直将白屁股押送到一个戴着眼镜,身穿呢子军装的鬼子面前,看得
出这家伙是大官。

  那个军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后看了几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
最后,这家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条斯理地将她军装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白屁
股身子扭动了几下,但被身后的女医官扭住手臂,压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
当白屁股军衣上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后,女医官立刻将女俘的军装扒掉了。

  白屁股里边还穿了衬衣,日本军官隔着她的衬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耸的乳房,
他一挥手,三个女医官就齐心合力,去脱白屁股的衬衣和裤子,白屁股在挣扎中
被拖倒在地,转眼间,她的衬衣裤子就被剥光了。那令丙夏念念无法忘怀的浑圆
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来,这一瞬间,丙夏的「莫罗」也猛然坚硬起来。

  日本军官先是用脚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来用手在她屁
股上摩娑一会儿,再将她的屁股上的两片肥肉掰开,似乎在用手指头抠她的屁眼,
白屁股显出一副痛苦状扭动起来。军官抽出手指头,凑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状
抽动了一会鼻孔,像是很满意地点着头,然后向跟随在他身后的日兵伸出手。那
个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开身上的皮挎包,从中取出一只玻璃管和一对长丝带,
毕恭毕敬双手呈给军官。

  军官不紧不慢地抖开丝带,令女医官按住「白屁股」,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然后军官有条不紊地开始勒捆「白屁股」。他先将中国姑娘双腿扳起来,又打成
湾,死死地捆牢,再将她双臂捆绑在两只大腿上,丝带勒紧后,深深陷进绵软的
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绑的地方显现出诱人的小肉窝。

  军官又从容镇静地翻开白屁股无毛的外阴,昨日被烟火熏黑的阴部已经被擦
洗干净了,那里很饱满,像大河蚌的外壳,粉嘟嘟如鲜花。军官将丝带从她柔嫩
的腰腹部横着狠勒过一道,打上结,又将一端绕至她的下身,然后分为两股,勒
在她两片外阴上,外阴部便也形成了浅肉窝。

  最后,两股丝带合成一股,绕到了她琥珀色紧闭着的后门洞口,在这里,军
官暂时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
在起皱的小玫瑰上,然后将那只玻璃管插进了白屁股那紧小的肛门中。白屁股显
然十分痛苦,她挣又挣不动,浑身哆嗦着,大腿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丙
夏都隐隐听到了她的嘶叫声。

  军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递过一只漏斗,军官将漏斗小口插进露在白屁股
菊花门外的玻璃管端口上,日兵立刻从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还放着一只水瓢。
军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浇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门
中,灌过几瓢水之后,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胀起来,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
丝带更深地陷进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

  军官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将丝带从她插着玻璃管的屁眼处狠命勒卡过
去,又绕到身后至腰部,与横绑在腰腹部丝带相交,在那里抽紧绳头,打了一个
结。军官这才深喘了几口气,站立起来,双手叉腰,低头望着自己的杰作。

  白屁股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丝带勒缚下的阴户和屁眼赤裸裸地现在众人
眼前,丙夏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趴在山石上更起劲地摩擦着那话。

  白屁股看上去极其难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丙夏才知道,人是可以被这样捆绑的。他怎能知道,日本对中国发动侵略战
争后,除了乐于杀人放火,奸污妇女,也喜欢通过捆绑俘虏的中国妇女,达到侮
辱中国人的目的。据说捆绑这一招本是由古代中国传入日本的。古时中国处决犯
人,不仅有拷枷的,也有五花大绑的。

  五花大绑使用的是粗麻绳,犯人被捆绑后,关节会反向拧着劲,加上肢体被
缚牢,使人不能有一点抗争能力。日本古时的捆绑也用于人犯,在入侵中国后,
他们对抓捕到的抗日志士也要捆绑,但那是因为担心遭到反抗。后来,鬼子又将
捆绑用在了虏获的中国妇女身上,其用意也改变了,主要是为了寻求变态的刺激,
为了兽性的取乐,为了打掉中国女性的自尊。

  战后,日本人将广泛用于对付中国抗日妇女的捆绑手段带回国内,对卖身的
妓女尽施捆绑招术,以此获得刺激。日本原就是个变态民族,那里的人连寻死都
不采用好一点的方式,而是用极其原始野蛮的剖腹,这使自杀者十分痛苦,死相
也极其难看恐怖。所以,他们在中国土地上将捆绑发展到了极致也就不足怪了。

  如今,他们又将捆绑变成了一种艺术,和滴蜡、绣身一样,成了日本文化特
色。又拍电影,又弄电视剧,整个国家堕落变态成流氓窝了。而且,他们还将这
些变态艺术传入到欧美,使得西方人也玩起了这一套。而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
人的捆绑技术最初就是在中国抗日女性身上练就出来的呢?中国人摊上这么一个
恶邻,可真倒霉。

  这个日本军官显然是个捆绑专家,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接过士兵递过酒壶,
呷了一口酒,然后,取下挎在腰间的战刀。他先是用刀鞘轻轻拍打着被他捆绑着
的女俘的屁股,接着,又抽出战刀,战刀在阳光下闪着骇人的寒光。丙夏紧张到
了极点,他担心鬼子官要杀死白屁股。

  鬼子军官擦拭了一会刀,然后双手举起,白屁股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似乎
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只听「啪」一声,白屁股浑身一抖,肥嫩洁白的屁股上落
下了一道红色痕迹。那家伙是用刀面,狠狠拍击在了女俘肉体上。冰冷的金属狠
拍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她不禁放声嚎叫起来,屁眼中的水从玻璃管端口喷出,
穿透了勒卡在粪门上的丝带。她的大腿先是收紧,接着又张开了。

  军官给了她更重的击打,刀面接连不断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屁股很快红肿
起来。这么抽打了一会儿,军官见她的屁股红肿得很厉害,便换了个部位,用刀
面狠命抽打她那高耸的大乳房。

  当刀面无情地的落在白屁股的乳房上时,丙夏有如自己挨了打一般,感觉到
了揪心的疼痛。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移开望远镜,闭上了眼睛。可好奇心又
驱使他还想接着看,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便又睁开眼睛,举起望远镜。

  白屁股的痛苦一定超过了方才,她已经痛叫失声,丙夏都听的真切,「啊……
啊……哎呀……太疼啦……妈呀……」工夫不大,她的双乳也已红肿起来,肿胀
的奶子和屁股,使她的这两个部位显得更硕大了。

  军官似乎有些累了,他停了手,喝了几口茶。然后解开捆绑在白屁股身上的
丝带,令女医官将白屁股仰面按在地上,鬼子官要对她进行新的捆绑。这回,他
把白屁股绑成一根棍,她的双臂被紧紧勒捆在身体的两侧,大腿也被并拢在一起,
牢牢捆住。这样,白屁股就一丝也动弹不得了。

  军官又一挥手,他身后的士兵便递过一只小铁盒,军官从中取出一个什么小
物件,丙夏在望远镜里也看不真切,但他猜测应该是根针。

  军官揉着白屁股灌满了水,鼓胀如孕妇的肚子,那肚皮白得发亮,军官就在
那雪白的嫩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似乎刺着什么。白屁股浑身战栗着,不停地喊叫,
一定在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一个劲地发抖,可身子却无法动
弹。

  军官在她肚皮上刺了一会儿,好像又涂了些什么染料,这才将针收回到小铁
盒中。丙夏看到白屁股的肚皮上似乎出现了两个青色的小字,但他离得太远,无
法看清是什么字。

  鬼子再次给白屁股松了绑,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肚皮上的字,就难过地哭
了。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肚子,丙夏觉得她的肚子应该很软和。肚子里的水都被她
揉得从口中溢了出来,她好像就是要揉擦掉那两个字。但那是白费力气,字是纹
上去的,除非揭下肚皮,否则那耻辱的印记将永远留在她肚子上。

  鬼子军官仍未尽兴,又对白屁股进行新一轮捆绑。这回是将她捆成一团,连
奶子上也勒了许多道丝带,丝带陷进乳房很深,奶头却勃起更高了。丙夏看着被
丝带勒着的奶子,真恨不得咬上几口。军官又将丝带绕至她的下身,并紧紧勒进
有些开口的屄缝里,这就使她的外阴显得格外鼓胀。

  勒捆结束后,军官扯住丝带打结处,一用力,一只手臂就将白屁股拎了起来,
就像拎着一只水桶。他将白屁股拎到一棵樟树下,把丝带的一端搭在树杈上,用
力拉动,白屁股就被团身吊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坠在了阴部裂缝里,那根
丝带在她屄里勒陷得更深了,似乎很快就要将她的身子从阴部开始,勒割成两片。
她难受得口吐白沫,阴道里往外流淌着不知什么东西。

  丙夏看到这里,在山石上更猛烈地摩擦着奇痒难耐的「莫罗」,终于小腹一
胀,那物件一抖,这伢子又射了,裤裆里精湿,他躺在山石上,大口喘了半天。

  丙夏虽射了,军官的兴致犹浓。他挥动着战刀,「啪」一声脆响,刀面抽击
在白屁股那肥胖的外阴上,白屁股嘶叫得嗓音都沙哑了。军官直到将她外阴抽得
红肿才罢手。

  最后,军官为她松了绑,白屁股喘息着,身子一软,瘫倒了。军官脱下自己
的衣服,将她抱进池塘。被抽打和勒捆弄出的外伤被水一浸,白屁股显然十分痛
苦,她的身子都绷紧了,剧烈抽动着。军官一面为她洗澡,一面在水里对她抽插。

  丙夏尚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虽然是在水中做的,他看得模糊,
但他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白屁股被日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心中好像在燃烧,
也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

  军官干完白屁股,就将她丢在水塘里,连看都不看一眼了,独自上岸穿衣。
他的士兵立刻跳入水中,接着与白屁股做那种事情……

  丙夏不觉又在山石上蹭动起下身来……[/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0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鬼子来了(五)

  转眼,已是新历九月,天气真的有凉了,但这里真正的秋天还没有到来。

  这夜,老辉父子在家中点了油灯,老辉教儿子读书,看的居然是《黄帝内经》。

  老辉是个很聪明的人,悟性极强。他小时候,有钱人家的伢子进学堂读书,
他家冒有钱,只能放猪。他赶着猪去放时,路过学堂,就不走了,坐在窗外墙根
下,听先生念书。先生一念,他就记住了。

  先生让学堂里的伢子背《百家姓》,伢子们张口结舌背不出,先生忽听窗外
传来了背书声:「赵钱孙李……」先生探头一看窗外,原来是个小猪倌。先生见
他聪明,便不收他钱,让他进学堂读书。

  后来,他家实在太穷,不收钱也读不起书,父母就想让他早点挣钱,恰巧镇
上乡医苏金泉见他机灵,就收他为徒了。大一些后,又把女儿水娥嫁给了他。

  丙夏两三岁时,老辉就教他识字。丙夏也很聪明,学过的字就不会忘。父亲
买回的医书他也看得懂。乡邻们见了丙夏,都要夸赞几句:「这个伢苗,真的漂
亮,人又机灵……」「伢苗」,就相当于帅哥的意思。

  丙夏八岁那年,在关外行医多年的苏金泉,也就是丙夏的家公,给老辉来了
信,让他领水娥来关东安家,说是这里的钱好挣。其实,师傅就是看好了老辉的
本事,只要身边有了老辉,什么难医的病他都能手到病除。于是,老辉暂且将丙
夏留在家中与老人相伴,自己携堂客水娥到哈尔滨投奔岳父和师傅苏金泉了……

  此刻,父子正在挑灯夜读,忽听敲门声响,也不知谁会这么晚串门。问了一
声,门外却是陌生人的声音。开了门,老辉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门外竟站着几个
穿日本军装的人。

  打头的是个小眼睛,饼子脸的家伙。丙夏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有人会生出这
么小的眼睛,这样的眼睛,能看得见东西吗?当然,他也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扁
的脸。见父子愣着,饼子脸倒先毕恭毕敬向老辉鞠了一躬:「杨老板,打扰,请
多包含!」说的是很容易听懂的东北话。见老辉还愣着,他忙自我介绍,原来他
姓金,是朝鲜人,给腰山上的日军当翻译官。

  老辉不解地问:「可是你们找我又有何贵干?自从日本人在腰山住下,我就
再没上过腰山了。」

  老金忙说:「别误会,惊扰你了。我们太君听说你是从满洲国回来的良民,
又是这一带有名的郎中,想请你上山喝茶,叙一叙。」

  老辉知道,喝茶叙谈是扯,鬼子让他上山必定没好事。但是他也知道,不去
肯定不行。别看现在鬼子客客气气,其实骨子里对中国人充满仇恨,说翻脸就翻
脸。至于老金这样的高丽棒子,只是日本人狗,主人对谁客气,他就对谁客气,
主人若是翻脸,他比主人更凶。

  老辉说道:「我收拾一下就走。」又告诉丙夏,「看好屋里的,莫要顽皮。」

  谁料老金却说:「杨老板,这小伙子也必须一起去。」

  老辉脸色就变了,用东北话说:「有这么请客的吗?他还是个小孩!」

  老金点着头,口气却比刚才强硬了:「一起去,没关系,皇军优待小孩。」

  丙夏虽然紧张不安,但却又有几分期盼,心里想着或许上山能看到白屁股呢。

  一行人前往腰山,老金又客气起来:「难为你了,难为你了!」

  当丙夏的脚踏到腰山顶的空场上时,心却一阵乱跳,这就是他在望远镜里多
次看到的地方,他想象着,白屁股是在哪一处被女鬼子摔倒的,又是在哪一处被
鬼子火燎阴毛的……于是不觉间,他的下身又硬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迎面出现几个人,举着火把,扛着镐头,还押了一个被
反绑着的女人。走得近前,那女人的模样骇了丙夏一跳,她瘦得只剩一层皮,包
着一副骨头,脸色白得像纸,眼窝陷得极深,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他正愣着,
父亲推了他一把:「快走,莫看!」

  老金小声说:「这个傻女人,自从上山后就绝食了,十多天水米不沾,劝也
不听,打也不服,皇军留下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这是拉去活埋的。」老金说的
轻松,老辉父子却浑身直哆嗦。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几眼,果然觉得她阴气森森,
心想,只消一会儿,她就变成鬼了。丙夏的腿就抖起来。

  老辉父子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屋里已经有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留有仁丹胡
的军官,还有一个女鬼子,丙夏倒认出她了,就是她殴打并剥光了白屁股。屋里
还有一个人,丙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屁股!一上山就看见
他了,丙夏差点喊起来。

  他看到,白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是被绑缚着,而且一丝不挂。手臂被紧紧
勒捆在椅背上,连乳房上也被捆了几道。双腿则被牢牢绑在椅面和椅腿上。勒绑
她的是麻绳,已经深陷进娇嫩的肌肤中。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会屋里的人
们,只是粗喘着,身子想扭动,却因被绑缚着而动不了,她的面色潮红,两脚互
相蹭着。

  这让丙夏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罗的情景。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
大而黑,皮肉白而嫩,肚皮两侧各有一个青色的字,分别是「淫」、「妇」,那
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肉体上留下的耻辱印记。

  丙夏正忙着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在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迎、
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无非是请多关照什么的。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
原来男鬼子是日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サービングの茶。」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在东北多年,老
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不仅上了茶,而且
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

  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
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目前有几件事困扰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
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前方战场了,腰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
什么真正的救治训练。天气乍凉,不少人染了风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
梅毒。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
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

  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正不知
该说什么,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
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裸体的
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

  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屁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
好好看看!」白屁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迷离着,似乎陶醉在什么事物中,脸
憋涨得通红。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
人?

  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老金和两个日本人
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
军部队。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
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说了,如果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统统死
啦死啦地,绝不能让她们把疾病传染给皇军。

  一番话,听得老辉父子浑身直打冷战。老辉声音都发抖了:「难道……日本
人和她们干那种事时,不戴套吗?」

  老金说:「我们倒是给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皇军都发了套,可你知道,他们全
是帝国军人,出生入死的,见了女人就发飙,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劲。你想,他们
平时见了中国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谁能保证不染上脏病?他们染了脏病,再到这
里来搞女俘,那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现在,你只有治好他们,要不这些女人就
没命了,皇军不会白养活她们。并且,如果你不答应,你父子也会没命了,你想,
你们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一切,皇军还会让你们活着下山吗?」

  老辉没办法不答应,不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也是为了那些国军女俘的
性命。他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加代,心想:这样鲜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
的手中,那就等于他老辉杀死的她。

  于是,老辉说:「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现在还不敢说,可是,你
们是不是让我的伢子回家转?」

  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猛一拍桌子:「不行,别给脸上鼻梁!小孩不能
走,你如果敢对皇军耍什么花样,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

  老辉吓得说不出话来,中田则冲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話すか?」
老金忙点头冲中田陪笑。

  但是,丙夏依旧必须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质。老辉以为该谈的都谈完了,
便问:「现在,我应该干什么?」这时,父子看到,中田正抚摸着加代,捏着她
的乳头,加代忍不住「哼哼」起来,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嫩的大腿。

  中田让老金告诉老辉,加代自从被俘以来就没有月经,不知是否怀孕了,让
老辉看一看,如果怀孕,必须想办法拿掉,皇军不会让她在这里因为生孩子而耽
误时间的。

  于是,老辉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问:「姐,几多大了?」

  老辉说的是方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当地读成「甲」。

  加代娇喘着,用国语答道:「二十……一岁……」

  老辉点点头,自语着:「二十一,好年轻。」

  得知了加代的年龄,老辉又问:「你以往几多时日来一次?最近有多久没来
了?」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这么问着,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
皮看上去很绵软,父亲的手掌几乎陷进了肚子里。丙夏眼睛早已喷火,心里发痒
发酸,下身发胀,恨不得自己代替父亲,去对加代望闻问切。此时,他对父亲充
满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亲的醋。

  加代脸上竟出现挺受用的样子,眼光有几分散乱,气喘得很急,回答的声音
很细:「我……过去二十六七天……有时,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还有
过三十天的时候……可是……被他们抓来四十几天了……还不曾……」

  似乎因为面对的是大夫,她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娇喘,话语才显零乱。
父亲让她伸出舌,看了舌苔,又问:「呕过吗?」见她点了头,便又问呕过几次。

  加代哼哼几声说:「只……一次……」

  父亲再问:「是吃过东西后呕的吗?」

  加代摇头道:「几天前……他们来个……将军……往我身子里……灌了凉水……
哦……」丙夏听明白了,她说的这事,正是几日前,自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的,
就是那个日本官将漏斗插在她的孔上,往里灌水的事……

  父亲不作声了,中田还在抚摸加代乳房。父亲要日本人给加代手臂松绑,他
要摸脉,中田就为加代松了手臂上的绳索。加代甩了甩胳膊,轻轻抚揉有着紫红
色深深绳痕的手臂,眼中涌出了泪水。

  父亲将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会儿,说道:「姐,你冒怀孕,你这
是突然换了环境,还有外邪侵阴,淫事不节,冲任空虚,血海不能按期满溢,我
给你服些草药,过几日就好了。」

  听了父亲的话,加代嘤嘤哭出了声来。雅由江训斥道:「巴嘎,哭的不许!」

  中田却笑了笑,为加代松了绑,又让老金告诉她:「别哭了,回去吧,没怀
孕很好,今后要大大的为皇军服务。」

  加代拧动着屁股,很吃力地站起来。丙夏这才看到,她刚才坐过的椅面上,
竟一前一后,钉有两个木橛,木橛顶端是圆头光滑的,前边的有锹柄粗细,半尺
来长,后一个像枪管那般粗,比前边的稍短。

  椅面上湿得一塌糊涂,像被水冲过,木橛更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那根
粗木橛,在汽灯的照耀下闪着油光,顶端圆头还泛着白色泡沫。后边的细木橛上,
沾着一些黄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原来加代方才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时,下身
的两个洞眼全插在木橛里哩,难怪她的神情那么奇怪。

  丙夏看到,站起来后的加代屁股上也湿得不成体统。中田向门外喊了一声什
么,立刻有一个持枪的鬼子进来,要带加代离去。雅由江叫道:「遅い(慢着)!」
她将加代拽住拉扯到桌边,又将加代上身按伏在桌面上,使她白嫩喧软的大屁股
抬了起来。雅由江当众掰开加代的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子,查看她的两个洞眼。

  丙夏心里骂着雅由江:「这个嫲娌真恶,还掰别个女人的屁股。」加代的蜜
穴和屁眼都被撑大了,丙夏看得几乎按耐不住。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
人的这两个肉洞,他渴望将自己膨胀的莫罗插进两个洞眼中的任何一个。

  老辉说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这个。」可他自家却目不转珠地看。

  嫩穴里汪满了水,丝丝屡屡拉着粘线滴落下来,肛门似玫瑰绽放,洞眼大开,
褐色褶皱都向外突了。中田走过来,拍了拍加代浑圆的屁股,先是往她的骚穴里
探进一根手指,加代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贴伏在冰冷的桌面上,却仿佛是贴在
爱人的胸前,闭上了美丽眼睛。

  中田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边抽插,加代呻吟起来:「哦……哎呀……
喔……」头也抬了起来,口水从嘴角流出。中天猛地伸进三根手指,加代白臀哆
嗦起来,身体向前蹭着,十指在桌面上抓挠。中田抽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愿地
叫了声:「嗯……」中田又将一根指头插进她的屁眼,在里面挖了几下。

  中田刚放过加代,雅由江又腾出一只手,捅进穴里两根指头,并抽插着。她
的指头比中田的纤细,劲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吟声听起来很受用:「噢……啊啊……」
雅由江第三根指头进去了,接着又伸进第四根。加代的肉洞紧紧卡住了四根玉指,
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着,挤压着大白奶子。两腿绷得很紧,脚在地上蹬着,
浑身战栗不休。

  当雅由江抽出指头后,中田竟对老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桑,到招!试
试地给。」一个异国入侵者,居然在中国的土地上请中国人玩弄自己的女同胞,
丙夏心里惊呼:天啊,鬼子让我爷去捅人家呢!

  父亲在他眼中一向规规矩矩,方才还不许他看加代呢,想必父亲定会拒绝。
丙夏万没想到,父亲竟毫不犹豫,将两根指头一下子都捅进了加代的肥屄里!加
代两腿哆嗦起来,好似在为娇穴求情。父亲的手指在里面插了好一会儿,才抽离
出来,他还捏了捏她肿胀的外阴,轻声道:「至阴至柔,实在难得。」

  丙夏对父亲痛恨起来,当然,说成嫉恨更贴切。他觉得刚才抠过加代的人都
很有福,可以随意在那样迷人的洞洞里抠来挖去。但是,那几个人更是非常可恶,
包括他父亲在内,因为他们欺负了他心中的女神仙。

  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请他去抠加代,可中田已经令人将加代押走了。这时老金
问:「杨老板,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叫至阴至柔?」

  老辉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这里,本不当说这许多,但你既然问起,我就
讲给你听吧,天地万物必分阴阳,飞禽走兽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间众生也必
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阴至柔,则是女人中最美丽者。至阳至刚,则是男人
中最雄浑者。至阴至柔者,身上毫无阳性,她们皮肤比别个女人更细腻白嫩,身
上有一种天生的香气,奶子和屁股更丰腴圆润,嗓音更娇更细更柔……方才我看
过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脉,最后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阴至柔,天生
如此,无法改变。这样的女人弱点是力量小,心肠软,人多情,喜淫事……」

  老金将老辉一番话翻译过去,中田嘻笑着,伸出拇指:「杨桑,高,实在是
高。」雅由江却哼了一声,似乎不屑。她用酒精擦拭着椅子上的木橛,屋里弥散
着刺鼻的气息。

  鬼子又押来了一个赤身女俘,丙夏认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着头发扔入池
塘中的那个勇敢女俘。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欢的第二个女俘。丙夏注意到,
她的个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却比加代壮实些,看起来也比加代年岁大。

  老金指着椅子凶巴巴地说:「香子,坐到那里去,他妈的!」

  女俘刚要坐下,老辉忙叫:「慢着,等一下子!」

  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条干净毛巾,将椅子上的两根木橛仔细擦拭过,才说:
「才刚我看到这里用酒精杀过,让她就那么坐下去要不得,会烧坏皮肉。女人的
那里面最娇嫩,被酒精烧坏了不得了。屎眼里是肠子,更容易烧坏,那里面更柔
嫩,烧坏了会烂掉。」

  中田摇头道:「実際に簡単がない(真不简单)。」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来她的日本名叫香子。

  香子看了看橛子,不情愿地坐下了。两根木橛插入前后洞眼中,她不禁眉头
紧锁,浑身一阵哆嗦,出了一层细汗,口中粗喘起来,显得很痛苦。鬼子将她牢
牢地绑缚在椅子上。

  这回雅由江说话,老金翻译,老辉便知香子得了脏病。而皇军绝不许女俘得
这种病,以免传染皇军,影响皇军的战斗力。老辉若是治不好她,那么老辉父子
和这些女俘就要统统地死啦死啦……丙夏顿时心都要从喉咙管跳出来了。

  老辉细看这女子,同样问了年龄,得知她二十五岁。看了舌苔,把了脉,又
按了一下腹股沟,说道:「有硬块。」

  他请求鬼子为香子松了绑,让她站起来,老辉查看了她的阴部和屁眼,便看
到了一些米粒状的红疹。老辉问她下身是否瘙痒,肋部是否胀痛,尿急尿频否,
尿色是否发红,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复后,老辉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一个人敢去抠弄香子,她被带走后,老辉说道:「是肝经湿热型
的梅毒早期,受淫毒外感,有得治。可是我这里没得药,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
的,还要到城里去换,就是用我采的草药,到药铺换我没有的药,明日我们爷俩
就去搞药。」

  一直客气的中田突然一板脸:「哪泥?大大的不行。杨桑,你的搞药,小孩
的留下,你地不回来,他的死啦死啦!」说着,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颈上比划
一下,老辉吓得闭上眼睛。

  老辉想了想说:「那样……我留下给这许多姐看病,伢子去采药,我告诉他
都采哪样药。」这回中田答应了。老辉便告诉丙夏,现在上山采药不容易,可以
先去县城延生堂找季老板赊药,还给丙夏写了药方,无非是木通、车前子、生地、
土茯苓、龙胆草什么的,最后还写了「当归」、「莫归」。

  丙夏自幼跟父亲辨认各种草药,当然知道根本没有「莫归」这味药,将「莫
归」写在「当归」后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该回来时不要回来。父
亲是要豁出自己让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药方,对父亲又充满了感激,责备自己
方才不该恨他,不就是抠了加代的肉洞吗,他日本鬼子抠得,我父亲何尝抠不得?

  老辉本以为鬼子让他办的就是这么多事情,刚想说我们该休息了,谁料中田
却要老辉必须再为他自己做两件事。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后他严
肃起来,让老金告诉老辉:这些女俘大多数对于来此寻欢的皇军极不配合,有的
甚至消极抗拒。这就使皇军与她们相交时,有如操一块木板或僵尸,很没味道。

  她们不能让皇军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留着这些女俘还有个屁用?所以,他
让老辉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能令女俘欢愉,渴望与皇军交配,也就是琢磨
出刺激女人性欲的药或手段。接着,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话:「如果你办不到,
你们父子和这里的女俘就统统死啦死啦的。」

  老辉知道鬼子说这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吓唬他,他们杀中国人是太容易了。于
是,为了儿子,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说:「那……请给我一些时间。」

  中田让老金问:「需要多少时日?」

  老辉说:「二三个疗程吧。」

  中田哪知二三个疗程是什么意思,他说:「你的,二三天时间的干活,三天
之内,花姑娘的不中用,你们统统地死啦死啦!」

  老辉暗骂:「这些矮畜生,玩中国女人,还要让中国女人喜欢让他们干,真
不要脸。」

  见老辉不做声,中田便说:「杨桑,就这样子的干活!」

  这是中田让老辉为他办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也亏的这个鬼子
说得出口,他竟然让老辉解决他那不中用的物件!原来,他那件东西最近丧失战
斗力了。虽然见到女人还眼馋,可真正一碰到阴,那东西就畏缩不前,由硬变软,
越着急越不行(如同当今的中国足球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尤其是面对空门,
却破门乏术,最差的是临门一脚)。

  无论面对中国女人还是日本女人,无论面对的女人是美是丑,是丰腴还是苗
条,一概如此。身为腰山上的第一长官,身边拥有数十青春美女,这是以往想都
不敢想的事情,可他那物件竟成了废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女人,
他认为自己就是为了捅女人肉洞而生的。[/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1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腰山魔头(一)

  日本曾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家,国民有贵贱之分,且身份是世系的。这一点与
中国不同,中国古时,哪怕是最贫贱之人,只要通过考举,考取了功名,也会成
为将相官候的。而日本则是贵族世代尊贵,贱民世代卑贱。

  日本群马县秋田町中田家族,世代为武士,乃是贵族。武士家族的人是可以
剖腹自杀的,而平民或贱民要想自杀,却连剖腹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明治维新后,日本废除了等级制和世袭制,但其影响还在,昔日贵族依
旧趾高气扬。

  出生在武士之家的中田浩,刚一问世,就吓坏了家中的女佣,不为别的,只
因该新生儿的阳物大得惊人,与他的身子早已不成了比例。可怜他母亲,一看到
这孩子的大屌,就忍不住擦鼻子抹泪的,哭哭啼啼道:这孩子,今生算是找不到
大家闺秀为妻了,哪个淑女会将贞操献给这个可怕的大肉棍子?

  父亲倒不在意,武士嘛,为国效力才是第一位,将来刀剑强就行,至于肉剑
也强,那是老天爷给的,大丈夫何患无妻?男人可以征服女人,我那大鸡巴儿子
就算将来找不到日本女孩,也可以就去征服西边那个大国的女人。西边大国,指
的当然就是中国了。

  中田浩十五岁那年的夏天,表姐来他家度假,当时表姐已经十七岁了,半年
之后就要嫁人了。中田浩那时正在上中学,也逢假期,便陪表姐去河边垂钓。

  日本虽然自古受中国文化影响,并且也以儒教治国,但毕竟是蛮夷荒岛,许
多观念与中国有所不同。比如,在男女关系上,中国人讲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而
日本却淫乱得多。他们视男女滥交、家庭乱伦为正常。

  如今日本文学作品中,经常可见儿子操娘、父亲淫女、外甥奸姨、弟弟嫖姐、
哥哥玩妹、子占父妾、弟及兄嫂、兄霸弟媳等,这决不是胡编乱造的,而是源于
他们自古就有的淫乱传统。

  情窦初开的中田浩与表姐在河边钓鱼,总应该发生点什么。在日本这样的国
家,亲姐弟之间尚且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更何况表姐弟?

  二人在河边挖些蚯蚓,穿到鱼钩上,便一边闲谈,一边钓鱼。不知过了多久,
中田浩鱼竿的漂子就动了起来。他忙一甩竿,鱼已经被钓出了水面,却在半空挣
扎翻腾,几下就脱了钩,又掉落回水里。鱼钩没钓到鱼,却钓到了表姐衣服上,
并牢牢钩住,没钓到鱼的中田浩竟钓到了美人鱼。

  正值夏天,表姐只穿了水手式的高中校服,看上去既纯洁又富朝气。她发育
得不错,一对乳房已然丰满,精心修饰的面孔也还漂亮。在日本,没有特别漂亮
的女人,但她们却乐于修饰自己,如果不精心修饰,日本女人大多数都属于丑女
系列,用现今流行的话说,就是「恐龙」。

  日本女人解决相貌不漂亮的方法却有得是,昔日靠浓妆,基本上看不出真实
模样。今日则靠整容,更是脱胎换骨,面目全非。加上日本女人善于讨好异性,
乐于主动向男人献媚,在男人面前尽显温柔,因此也迷倒不少外国人。尤其是中
国人,还真以为日本女人是上等货色。这也多半因为现今中国女人太过现实,性
情也过于暴躁所致。

  且说鱼钩钩住了表姐衣服,中田浩便去摘钩。鱼钩是有回刺的,哪那么容易
摘掉?即使容易摘掉,中田浩也想慢慢折腾。他耗了半天时间,手故意在表姐胸
上乱摸乱碰,表姐身上似有痒肉,她笑成了一团。

  最后,中田浩总算摘掉了鱼钩。可他却仍留恋着表姐的胸脯。刚才碰到那两
只水蜜桃时,惹得他心窝乱跳,真想就此尝尝那神秘的玩意儿。他的呼吸急促起
来,身下那从小就被大人们取笑的东西,正在膨胀,似要拼命挣破裤裆。

  表姐望着他高高支起的裆部,故作生气状,问道:「浩江,你刚才为什么碰
我的胸?而且不止一次地碰,是不是故意的?」日本人称呼可爱的小辈人时,名
字后面都爱加个「江」,有如中国人称小辈人「阿三」、「阿四」或「小三」、
「小四」……

  中田浩倒诚实,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小声道:「是的,表姐那里很迷人,
浩忍不住,就故意碰了。」

  他本以为表姐会骂他,谁知表姐望着他的窘态,竟笑了起来:「我这里很吸
引你吗?」

  浩点头道:「让我着迷。」日本女人天生眼睛小,表姐一笑,眼睛就眯成了
一条细线,好像没睁开,这令中田浩更觉表姐妩媚甜美。

  表姐问:「我说浩江,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让我着迷的?」她一边说,一边撩
起了学生裙,露出茁壮滚圆的小腿肚子来。日本女人腿肚子普遍短粗,脚踝尤其
粗壮,或许是长期席坐在榻榻米上的缘故。

  见中田浩正用目光饱餐她粗实的小腿,表姐竟又把裙子掀得更高,于是,浩
居然看到了表姐的大腿,甚至看到了她穿的三角内裤。顿时,他心跳加剧,口干
舌燥。表姐放下裙子问:「浩江,你看到了什么?」

  浩吞咽着口水说:「裤……衩……子。」

  表姐早已笑弯了腰,她又问:「浩君,你能给我看什么?」说罢一拉浩的大
裤衩,浩的裤衩是松紧带的,里面又没穿内裤,当他的裤衩被扯掉,阴部暴露在
明亮的阳光下时,两个人就都愣住了。

  他们沉默了很久,表姐竟捂着脸,抽泣起来。浩怯怯地问:「表姐……你……
怎么了?」其实,他心里明白表姐为什么哭。

  果然,表姐哭道:「浩君,你……吓坏我了……呜呜……我从来没见过……
这么大的……像棒槌……我想……我决不会把这么大的东西……放进身体里的……
它会……会把我的嫩穴……干破撕裂……会让我那里的损伤……永远不能复原……
呜呜……我们有身份人家的女孩子……身体各部位都是……小巧的……你那么大
一根东西……会将我捅碎的……我没办法接受……呜呜……浩江。」

  浩自卑地低下头,盯着自己巨大丑陋的东西,心中痛骂苍天,为何对他不公,
让他这物件长成畸形,他已失望至极。

  他做梦也没想到,表姐会体谅他,表姐说:「好弟弟,看你那大破东西胀得
这么硬,不解决它怎么行?会憋坏你的。」于是,她一下子将浩扑倒在河岸上。

  浩不知她要干什么,便和表姐厮打。可是表姐蛮有力气,粗壮的小腿猛蹬浩,
浩没能挣扎起来,索性就表现得老实一些了。表姐俯身于他的胯下,先是温存地
抚揉大肉棒槌,浩立刻发出欢叫声。他没想到表姐揉弄得如此舒服。

  接着,表姐脱去学生制服,让浩揉她的乳房。浩终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真真
切切地摸到了异性的乳房,他的心直突突,富有弹性的少女乳房,揉在手中,感
觉真是美妙。表姐还用乳沟夹他的肉棍,并且舔他的卵子,将玉指捅进他后庭门
中。

  大鸡巴少年脸色通红,连连叫好,十分愉快。最后,表姐将他的大屌放入口
中,用舌尖搅动他的龟头,他下身一涨,滚滚精液射进了表姐口中。这是他有生
以来第一次射精。表姐香甜地将他的精液全都吞咽进去了,就连流出嘴角的,她
都用舌头舔回了口中……

  几天后,表姐离开了,她要去未婚夫家。浩无比失落,整天丢了魂一般。和
表姐在一起的时刻多美妙啊,尽管他的大物件没能真正碰到阴,可也太让人回味
无穷了。不过,他也时常在想,何时能将自己的大鸡巴真正插在女人湿滑的肉洞
里呢?

  表姐走后的第三天,父母都外出串门了,浩在外边玩了半天,觉得肚子饿了,
便回到家中,进厨房寻找吃的。却看到一个新来不久的女佣正在做酸萝卜寿司。[/font][/size][/color]

bigheadedmouse 2008-12-24 10:1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腰山魔头(二)

  看见浩,女佣就笑了:「苦你起瓦!小先生。」

  浩应道:「苦你起瓦!」眼睛却盯在女佣的身上。女佣穿了一件干活服,因
天气闷热,已被汗湿透,贴伏在身上,使他看到了女佣的一身肥膘。浩认为那些
肉一定会很软和,下身不觉又硬了起来。

  女佣早看到浩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就笑着问:「少爷怎么不在外面玩
了?」

  浩说:「没什么意思,我就回来了。」

  女佣看到了浩隆起的裤裆,便说:「少爷,我们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我
们各自钻到一个被窝里,看谁忍不住先探出头来。」

  浩听出女佣在挑逗自己,心中对这个女人的大胆感到吃惊,但是,他更渴望
尽快开始那充满诱惑的游戏。

  于是,他们进入卧室,在榻榻米上铺开两床被子,浩钻进其中一条被子里。
刚进被窝,一只胖手就从外面探了进来,并隔着裤子紧紧握住了他的大物件。浩
的老二就更硬了,他掀开被子,不好意思地望着女佣,心想:她若是看见了这真
实的大屌,一定会吓得跑掉。于是,又绝望起来。

  他脱掉了裤子,心乱跳着,只想听天由命了。却不料那东西刚一露头,女佣
就惊喜地尖叫起来:「我的小先生,你可真是个纯爷们,太棒了!我从没见过这
么好的器具。」她当时就跪了下来,恳求道:「少爷,您今天就开恩,将那好东
西当成礼物送给我,让我好好享用吧。」

  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喜欢他大家伙
的女人,并且愿意主动献身。一向因为鸡巴太大而自卑的浩,双手颤抖着,去解
女佣的衣扣,女佣的胸脯远比他表姐的更肥大鼓胀,几乎将衣扣绷开了。他刚刚
解开女佣的衣扣,那肥嘟嘟大乳房就跳了出来,女佣竟没穿内衣。她捧起一只乳
房,也不说话,就将乳头塞进了浩的嘴里,把浩的嘴塞得满满的。

  出了一身汗的女佣乳头是咸的,浩正卖力的吸着奶头,女佣已自己拉掉了裙
子。浩低头看到,女佣的阴毛十分茂密,从肚脐眼一直到阴阜,黑黑的一大片。

  日本女人中生有体毛的比较普遍,有些女人甚至长着胡须。现在的日本女人
通常使用刮毛器或褪毛药水什么的,而过去她们就用刀刮毛。刮了长,长了刮,
她们认为这是十分正常的事。这个女佣是干粗活的,也不太在意自己毛多毛少,
看起来很久没刮毛了,连腿肚子和小臂上都长着黑毛,这反而更加刺激了浩。

  女佣捧住浩的大肉棍,在自己多毛的肚子上搓着,兴奋道:「真是太了不起
了,我相信那些富家千金一定会被你这杆长枪捣个稀巴烂,她们的洞眼太娇小了。
她们会因害怕你这个大棒子,而永远品尝不到大鸡巴带来的快感。」

  浩捧住了女佣的屁股,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臀部,他从小就迷恋女人这
个部位。可令他惊讶的是,女佣的奶子虽然很大,身材也胖,可是臀部并不大,
而且还很硬实。浩问她:「难道你不怕会被我捅烂?」

  女佣笑了。露出日本女人特有的玉米粒状长门牙:「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女人
早经历过考验了,是非常有经验的,越大越能满足我们。不像那些贵妇人和小姐
们,她们见了大家伙会被吓昏的,他们只敢招惹长着小物件的小白脸们,因为小
的容易进进出出,不会弄伤弄疼她们。

  「另外,那些有教养的女人愚蠢地认为,被男人哄比挨男人操更舒心。她们
实在可怜,根本不知道被大长屌塞满后是多么快乐,多么过瘾。当然,她们也许
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小巧,小屄一定闭得很紧,你那大玩意要想进去,肯定会
要她们小命的。」

  听了女佣一席话,浩激动地搂紧了她,二人相吻,双方都没有恐惧,浩在女
人面前第一次如此放松,年少的他本想再拖延一下那美妙的时间,可他的大肉长
矛等不及了,根本不听他的,「扑哧」一声,硬邦邦地一头撞进了女佣湿润的阴
道里。

  女佣欢快地叫了起来:「我操,太好了,勇敢的少爷!你给我冲……冲啊……」
未及她喊完,浩居然就射了。由于射得太快,女佣很不过瘾,呼哧带喘地自己动
手抠起来。

  没想到浩很快就又硬了,到底年轻,同时他那东西也确实非同一般。他一边
揉着女佣的大乳房,一边又将长枪捅进了她下身。女佣兴奋地咬住了浩的肩头……

  从此,浩发誓,永远不找淑女,他忍受不了那些小姐和贵妇看见他大物件时
的恐惧和鄙夷,受不了她们对自己的嘲笑和侮辱。低贱的女人更好,她们喜欢那
巨大的射精器,喜欢凶狠的抽插和猛烈的撞击,而这些,正是浩的强项。粘粘乎
乎虚情假意哄太太小姐们欢心,他做不来。

  一九三四年,十九岁的浩当兵了,第二年,他就被派往日军驻上海的部队。
早在一九三二年,日军曾在上海发动了「一二八」事变,向中国军队进攻,中国
十九路军奋起反击。后来在西方国家干涉下,中日双方签署了《淞滬停战协定》。
按协定要求,中国军队不能驻扎在上海市区,而日本军队却可以驻军公共租借和
虹口区域,这其实是个很不合理的协定。

  浩随着派驻上海的日军一踏上这片土地,顿时被一阵香风熏醉了。以往他只
知道中国十分贫穷,到处都是乞丐和土匪,没想到上海却有如天堂。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无疑是东亚最繁华,最国际化的大都市,远比东
京更为现代化。那时日本因备战侵略中国的战争,又在太平洋上与澳大利亚争夺
霸权,所以,对西方国家有所戒备,西方国家也不喜欢他们,东京就远不如上海
开放。在东京街头,人们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围观,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
影几乎无处不在。

  浩最感兴趣的当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们,对于浩来说,不让他注
意女人,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那些身着闪闪发光的丝绸旗袍,足蹬高跟皮鞋,
腿穿丝袜,烫着卷发的的摩登女郎们,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们远比日本
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日本和朝鲜这样的东亚小民族,自尊心极强,他们总是嘴硬,固执地强调自
己国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实心里明明白白,他们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妆,根本无法
看。日本和朝鲜民族长久以来还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就是鼓励自己女人外嫁其他
民族,而他们男人却不娶其他国家的女人。

  这其中原因,一是为了自己民族血统的纯洁,娶了其他国家的女人,必定会
使本族血统不纯净。而女人外嫁,只会搞乱其他民族的血统。二是他们认为,自
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说明了自己女人比别的民族女人漂亮。

  可是,浩的眼光还是非常客观的,在他眼中,中国女人若是来到日本,几乎
各个都可以当电影演员了。中国女人普遍瓜子脸或鹅蛋脸,这样的脸型化妆时不
容易上妆,但却是天生丽质。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饼子脸或肉包子脸,这样的脸型
化妆之后非常好看,卸了状却惨不忍睹。

  中国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颀长浑圆,小腿纤细,身材看上去就
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担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事,古代日本人
认为,男人下田劳作,是没出息的表现。

  明治以后,日本又走上了军国主义道路,男人大多当兵了,女人就更加劳累。
长期在水田里弯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劳动基因代代相传,因此,那个时代的
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弯曲的,腿很短,臂很长,这样的体形看上去像动物,却使她
们干水田活时更省力。

  于是,浩给他的表姐夫写了信,谈了自己到上海之后的感受,也谈了对上海
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关系很密切,二人时常在一起谈论女人。他给浩回信
中说:「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国人要比日本人优秀,可惜他们堕落了,需要
我们去帮助解救他们……」

  表姐夫是在大学教授人种分类学的老师,对各国家各民族的相貌特点当然很
有发言权了。可是,这个表姐夫并不知道,几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马县
小河边钓鱼时,曾被浩的大鸡巴吓哭过。

  浩看到的上海,虽然经历过战火,但却一派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浩心想:
就让支那人醉生梦死去吧,这样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们了。浩知道,日本为
了征服支那,已经准备了几十年。上海这座迷人的城市,很快就会属于天皇陛下,
属于大日本帝国了。

  当然,中国人也许会抵抗,可那些穿着旗袍的小美人们拿得动枪杆子吗?她
们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军的对手吗?我喜欢这样的敌人,长久以来,我
的大肉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贱的女佣,而今后在中国,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
武之地,我将用它捅遍每一个娇弱的中国淑女,因为她们不敢取笑我,因为我是
征服者……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没离开兵营。回到日本整训后,他就盼着
战争尽快打起来,他好重返中国,这回他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国,这回,他
将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地给穿旗袍中国妇女留下耻辱的烙印。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国彻底摊牌了,摊牌地点是在中国故都北平城外的卢沟
桥头,摊牌时间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浩再次离开日本,进军中国。随部队开拔前,东京街头人山人海,广场上举
行规模空前的壮行会。狂热的东京市民齐呼:「半载!」也就是万岁的意思。瘦
小的裕仁天皇戴着眼镜站在阅兵台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皇军们频频挥手。
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国古老土地上杀人放火的官兵们高唱军歌,跺脚前进,从天
皇面前走过。

  浩又想起了身着闪光丝绸旗袍的上海美女们,他下身的大肉锤不觉硬了,将
军裤的裤裆都挑了起来。他心中激动着,当即吟起了西乡隆盛的诗来:「孩儿立
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自己也觉慷
慨激昂起来。

  万恶的强盗已举起了滴血的战刀,欲砍断古老的长城和悠远的牧歌,中华民
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就出现在了华北战场上。那时他已是曹长了。他们攻打
济南,韩复榘弃城逃跑,日军占领泉城。

  在济南几日,是浩最快活的日子了。他们在兵营附近发现了一座无人看守的
仓库,仓库的主人一定逃跑了,库中是数百上千箱鸡蛋。于是,浩和日本兵们大
饱口福。战时日本,生活艰苦,浩的饭盒里,常常只是米饭泡菜,所谓改善生活,
就是饭盒里多了两片马肉。只有扫荡的日子才是节日,百姓的鸡鸭猪狗马牛羊,
能抢的一律抢来,然后架火烧熟,大块朵颐。

  现在,一下子有成千上万的鸡蛋从天而降,乐的鬼子手舞足蹈。吃的是煮鸡
蛋炒鸡蛋蒸鸡蛋,喝的是生鸡蛋,甚至用鸡蛋刮胡子洗脸。连打嗝拉屎都有一股
子鸡粪味道了。

  吃了这么多鸡蛋,小日本就要寻欢作乐了。为此,浩和鬼子们还跑到中药铺,
连威胁带利诱,从药铺抢来一种叫快女丹的中药粉,一心想在中国女人身上使用。

  一次,浩和几个鬼子兵在街上巡逻,路过一个理发店,就看到门外挂着一张
烫着发的美女照片。浩和几个鬼子一商量,便闯进了理发店,对惊慌失措的店老
板道:「照片上的花姑娘什么的干活?」

  老板战战兢兢地答:「报告太君,是我老婆。」

  浩一瞪眼睛:「你的,共产党的干活!跟我走。」说着,端起枪,刺刀逼向
了老板。老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跪地连连求饶,声称自己都没见过共产党。浩
一枪托砸在老板脸上,老板当时就满脸青肿,鼻口窜血,吐出好几颗牙齿来。

  这时,漂亮的老板娘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从屋里出来了,小女孩还向
老板哭叫着:「爸,爸爸……」

  老板娘也大叫:「太君手下留情,我们都是良民。」

  浩盯着老板娘看了一会儿,确实挺漂亮的一个女人,那个小女孩更是未开放
的花骨朵,纯洁而娇嫩。浩在上海时,对穿旗袍的女人印象太深了,而眼前这个
老板娘却穿的是夹袄,浩不觉失望。

  但他灵机一动,凶恶地问:「你的,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顿时花容失色:「不……不是……我们全家都是良民。」

  浩的刺刀在老板娘胸前比划着:「抗日分子的不穿旗袍,你的,旗袍的没有,
抗日的干活。」

  老板娘忙说:「我有旗袍,太君,我有许多旗袍。」

  「私は最も魅力的な中国人の服をすぐに置いてほしい,旗袍,最好看的旗
袍,统统的穿上。」浩吼叫道。

  老板娘哪敢不从?赶紧进里屋,换了一身旗袍出来了。鬼子们立刻惊叫起来:
「腰西,大大的好,花姑娘。」

  只见老板娘穿的是湖蓝色绒面旗袍,衬着白皙细腻的面庞,勾勒着饱满的酥
胸,裹着滚圆的屁股。不过,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使身上的旗袍显得很窄小,看
来这女人有身孕了。浩恨不得立刻就去模她的乳房和屁股,不过,他还是要找一
些借口,于是,命令鬼子们搜查房间。

  他们将各间屋子砸个稀烂,怪的是,还真在箱子底翻到了一面青天白日满地
红的中国国旗。也不知这家人是何年何月弄来的国旗,竟压在箱底忘记销毁了,
也有可能他们以为国军很快就会反攻回来呢,到时候就可以挂在门外迎接国军凯
旋了。鬼子脸色就变了,老板一家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们一家被鬼子
带走了。

  浩刚一回到营地院里,就见小队长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未及他说话,
小队长就骂道:「巴嘎,让你们去巡逻,跑到哪里去了,大街上为什么不见你们
的踪影?统统军法伺候!」

  浩忙说:「小队长息怒,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礼物了?」

  小队长纳闷地问:「什么礼物?」

  浩笑道:「一家子国民党!」

  「抓住国民党送到宪兵队去,带回来干什么?」小队长怒道。

  浩一挥手,让门外的鬼子将那一家人带进来,他还点头哈腰对小队长道:
「看看,这份好礼物是大胸大屁股的娘们。」然后将青天白日旗递给小队长,告
诉他,这是在那女人家中收到的。

  小队长果然转怒为喜,他走到老板一家跟前,上下打量着老板娘,然后当着
人家丈夫面,就轻轻抚摸着老板娘的头发,老板娘惊恐地低下头去,紧张地喘息
着,白白胖胖的小手捂在肚子上,似乎要保护肚中未出世的孩子。

  队长的手从老板娘浓厚纷密的头发上滑落到她的肩上,并顺势又滑落到她的
脊背上,最后落到了她绵软的屁股上。小队长淫邪地用下流话侮辱道:「好肥的
娘们,真是国民党送给我们的好礼物。」

  老板哭叫道:「太君,我们不是国民党,我们是大大的良民啊!」

  「巴嘎!」浩上去给了老板一个嘴巴,又将老板捆绑在一个木柱上,在他嘴
里塞进布团。

  小姑娘早已哭泣起来,会说汉语的小队长假惺惺地笑道:「花姑娘,哭的不
要,只要听太君话,你们就没事了。」

  浩请求由他来审老板娘,小队长明白他的用意,点头道:「大家审,慢慢审,
只要能审出结果,多长时间都没关系。」说着,他隔着旗袍,捏了捏老板娘的大
乳房,老板娘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那乳房就颤动起来,浩的大肉箭简直就要爆
炸了。

  在小队长许可他过来后,他迫不及待奔过去,双手去抚摸老板娘腆起的大肚
子,老板娘晃动了一下娇躯,神情紧张地说:「请不要碰我的肚子!」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她的急喘声,她丈夫急得直跺脚,女儿被两个鬼子控制着,
只有哭的份。浩凶狠地瞪起双眼:「哼,你这个臭娘们,看你是个孕妇,对你客
气点,你倒放肆起来了。」说着,挥舞着拳头做出击向她肚子的样子,老板娘吓
得脸刷白,牙齿也哆嗦起来。

  她依然浑身颤抖着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想折磨我,可肚子里的孩
子是无辜的。」

  浩冷笑道:「胡说什么?生什么孩子?生下来也是小蒋介石。」然后,他揪
住老板娘的头发,将她向后一拖,她那沉重有孕的身子被仰面拖到了。

  老板娘挣扎了好一会,方才侧起身子,她「呼哧呼哧」大喘着,双膝跪在地
上,手撑着地,浑身战栗着,好容易才支起身子。脸颊上流着两行泪,头扭向一
边,再也不吭声了。

  浩隔着旗袍在她身上乱摸了一气,才对另几个鬼子递了眼色,其他鬼子立刻
上前,也在老板娘身上胡乱摸起来,最后将她脱了个精光。她的丈夫目睹此情,
恨得后脑勺直撞柱子,她女儿哭得几乎背过气了。

  见大伙摩娑得差不多了,浩又上前,抓住老板娘的头发,再度将赤身裸体的
中国女人仰面拽倒。老板娘「啊啊」地叫起来。

  在房子的墙角,有一个水池子,一只长胶皮管通着水龙头。浩就抓着老板娘
的脚腕,将她拖到了水池旁。看着她白嫩的身子在不住颤抖,浩已经无法把持自
己了,在他眼里,这是他遇到的最好看的女人了。他让两个鬼子踩住女人的手腕,
自己跑回房间,从行李里翻找出一包快女丹来。

  女人仍然仰面倒着,两只手腕被鬼子踩在脚下。浩将药包打开,将快女丹倒
入小铁缸子里,倒上水,拿出一只小毛刷,将药粉在水中搅匀。几个鬼子见状,
立刻蹲下身来,掰开了老板娘肥白浑圆的大腿。老板娘那肥厚的阴唇,小巧紧闭
的屁眼,立即暴露无疑。她丈夫痛苦而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老板娘嘶叫着:「不……啊……」剧烈地扭动起来。

  浩拿过那面青天白日旗,在老板娘眼前晃动着:「这东西从哪来的,谁给你
的,城里有多少国民党?」

  小队长明知浩问的都是废话,中国百姓家里有自己的国旗算什么稀奇事,一
般都是国民政府发的,但他还是将浩的原话翻译给她听了。老板娘果然摇晃着脑
袋,吃力地答道:「我……哟……喔……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当官的给我们的……」

  「哼,看样子,你是不愿意说实话了,我有办法对付你。」浩这么说着,就
端起小铁缸,用毛刷蘸了里面搅成稀糊状的快女丹,又掰扯开老板娘的阴唇,用
舌头舔了舔中国女人穴口,将药糊在她娇嫩的屄上刷起来。

  快女丹的配方除了蛇床子、狗骨灰、桂心之类的,还加入了什么秘方,据说
用唾液调稀最好,不知现代有无科研人员化验过此药的成分,里面是否含有大量
的荷尔蒙。这种药其实对男女都适用,可以涂抹在男子龟头上送入女体内,使女
子迅速兴奋。也可单独让女性口服或涂抹在阴部,用了此药的女人,几分钟内便
会觉得阴道深处和乳头骚痒难耐,并伴有一定的宫缩,使其神智迷乱,产生幻觉,
有强烈的手淫和性交的欲望。

  浩在老板娘阴道深处涂了超量的快女丹,又掰开她的小嘴,将剩余的药糊强
行灌入了她的口中。老板娘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哭叫着,身体扭动着,连嗓音都
嘶哑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丈夫已经顶掉了口中的破布团,眼见兽兵凌辱娇妻,他忘
记了恐惧,心中只有仇恨。老板破口骂道:「千刀万剐的小日本,我日你祖宗,
欺负手无寸铁老实巴脚的百姓算你妈逼能耐?大爷就是变成鬼也要跟你们算账!」

  浩叫道:「三岛君,让他停止喊叫,好好看戏。」于是,便有叫三岛的小鬼
子跑过去,给了老板一记窝心拳,老板顿时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三岛剥下老板的
裤子,塞入他口中,老板下身便裸露了出来。

  浩将空了的药缸放到一边,用鞋底踩了踩老板娘的乳房,又嫌感觉不够强烈,
便脱了鞋,再去踩她的大乳房。

  药物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令人惊讶的是,被浩踩着奶子的老板娘已不再哭嚎,
竟然呻吟起来,用一种迷乱甚至渴求的眼光,望着正在蹂躏凌辱她的兽兵中田浩。
现在,她的需求和荡妇已经毫无二致,浩在她眼里,已从一个可憎可怕的恶魔,
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时解决她欲望的情人了。

  浩不失时机地抖动着小旗帜问:「婊子,快说,这是哪来的?」

  「噢……哦……我全说……是长官送的……有好多年……了……喔……每一
家都送了……说是庆祝双十节……挂在大门口……啊……我的天……」浩相信她
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他也从没怀疑过这家人是国民党或抗日分子,之所以要抓
他们来,只因为这母女二人太漂亮了!

  漂亮的老板娘已面色潮红,她蠕动着由僵硬变得酥软的丰腴娇躯,双腿夹紧,
相互蹭着。痛苦、仇恨、耻辱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这是令一个女人最难以忍受的
了。然而,在那个岁月,又有多少中国女性曾饱受过这样的屈辱和痛苦,成千上
万啊!侵略战争,不仅仅意味着夺取土地和征服人民,不仅仅意味着流血死人,
战争还意味着有无数无辜的女性要受到兽性的摧残和迫害,意味着丧失贞操和尊
严,意味着遭受空前的屈辱。

  此刻,浩已掰开老板娘的大腿,她那浑圆的臀部和肥白的大腿嫩肉乱颤,阴
唇一张一合抽动着,粉红的嫩肉翻了出来,蜜穴洞开,骚水涌泉般溢出,浸得阴
毛一缕缕的乌黑透亮。浩操起刮胡刀,揪住她湿淋淋的阴毛往下刮,她的身体抖
动得更加厉害了。

  令人惊讶的是,目睹妻子受辱,她的丈夫阴茎竟猛然勃起,竖立起来。而小
女孩也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望着母亲的阴部。一个女性,一个妻子和母亲,
被人当着自己丈夫和孩子的面这般凌辱,她有什么罪过吗?没有,她从未有过什
么罪过,她的罪过就是自己太漂亮了!

  浩从三岛手中夺过一只步枪,去掉准星,弯下腰去,猛然将枪管插入了中国
妇女张开的嫩穴里,她「噢」地叫了一声,浑身一阵颤抖,随即闭上了眼睛,面
色已涨得紫红。看她的神情,却是极度兴奋强于痛苦。

  浩的枪管在她屄里捅咕了一会儿,便拔出来,看着上面正往下滴淌的粘液和
少许血丝,他用舌头舔去枪管上的豆油状骚水,然后又将枪管插入女人嘴里,她
立即吸吮起枪管来。

  浩用枪管捅着老板娘的嘴,又将穿着袜子的脚插进她的美穴中,老板娘用力
抬起屁股迎合着鬼子的臭脚丫子,口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浩拔出枪管,
她才急喘着,狂浪地呻吟起来:「噢……捅死我了……从没人……这么……弄过……
俺……」接着,她翻起白眼,浑身战栗起来。

  浩轻佻地调戏着:「骚货,好玩吗?喜欢不?」他的话音刚落,就觉脚尖一
热,老板娘已经喷了……

  浩从她阴道里抽出湿乎乎的脚,将其插进老板娘的口中,她便用力吸吮着沾
满分泌物的臭袜子来。谁也没料到,被绑在柱子上的老板阴茎一跳,喷出一道白
色弧线,他竟然射精了。

  这时,浩把脚从女人嘴里抽离出来,对小队长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讨好道:
「太君,到招!」全世界最凶恶的日本军人,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中国弱女子
的轮奸开始了。这些矮粗的野兽把对中国人的仇恨,全部发泄在了一个美丽贤惠
的中国妇女身上。对于浩来说,这样美貌的女人,曾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如今,
他那特大号的阴茎将派上用场了……[/font][/size][/color]

german_kankan 2008-12-25 03:4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腰山魔头(三)

  小队长率先强奸了老板娘,随后,三十多个鬼子也相继轮奸了她,最后才轮
到浩。因为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大了,别人担心他会将老板娘阴道操松,其他人再
去插会没感觉,所以他只能先人后己了。

  看着女人雪白丰腴的胴体,有如中国瓷器般细腻的肌肤,腆起的大肚子,饱
满的乳房,颤动的大屁股,咧开嘴的阴唇,灌满了精液的阴道和肛门,浩早已按
耐不住,欲火焚心。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女人的屁眼不仅仅是用来排泄的,居然
也可以用来操,倒是那些老兵们更有见识。

  浩端起了那杆肉枪,这东西曾经愁坏了他母亲,曾经被那些贵妇小姐们耻笑,
可眼下,它却要在一个中国女性身上一展雄风。「扑哧」一声,肉棍奋力插进了
他向往已久的中国女人阴道中,不必担心她会拒绝,不必担心弄坏她,对中国女
人,他不会怜香惜玉的。

  「呱唧呱唧」,他痛快地抽插着,把灌满在阴道里的别人的精液都抽带了出
来,甩得满地都是。「噗叽噗叽」,他的物件确实够大,每一次抽插都干到最深
处,已经插到了女子的子宫里。已经昏迷的老板娘被他操醒了,鼻涕眼泪糊了满
脸。他的大家伙将中国女人阴道里的粉色嫩肉都抽带了出来。

  这是他玩女人玩得最痛快最过瘾的一次,他的下腹一阵激荡,满肚子的精液
一股脑射进了女人的阴道中,射精时间长达一分钟。这是他在异国土地上第一次
干女人,第一次在异国女人体内射精,感觉的确很美妙。

  浩确实与众不同,战斗力惊人。他只喘息了十几分钟,摩娑了一番老板娘雪
白的大肚子,肉长矛就又硬了。这回他看了看女人流淌着灰白精液,已被捅大捅
圆了的屁眼,「咕唧」一声,将肉棒子捅进了菊花瓣中。

  屁眼里的感觉果然不一般,肠道柔软温暖,别人的精液在里边滋润着,很滑
溜,屁眼很紧,像小孩温柔的拳头,紧紧握住了他的阴茎。这回,他「噗叽」了
更长时间,才在女人肛门中射了精。抽出鸡巴时,竟将老板娘的肠头抽带出来。

  饱受轮奸和性虐待的老板娘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捂着怀有孩子,灌满精
液,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身体轻轻抽搐着,浑身大汗淋漓,双腿大张着,已无力
合拢。阴道、肛门、肚子上和嘴里,到处都是滚滚流淌的精液。

  浩本想再变个什么方式折磨老板娘,这时,小队长来兴头了。他蹲到小女孩
面前,笑眯眯地问:「小姑娘,乖,只要你听我的,就放你和爸爸妈妈回家。告
诉我,你多大了?」

  那少女吓得脸色发红,不敢抬眼看鬼子,小声胆怯地答道:「十五岁了。」

  小队长点点头:「腰西,跟我来!」说着,他抓住少女的脖领,将她拎到了
饱受摧残的母亲身前,指着老板娘溢满精液的阴道,命令道:「很好吃的东西,
舔光它!」

  女孩扭动着身子拒绝道:「不,不嘛。」

  小队长顿时一板脸:「不舔净这些东西,你们全家统统的死啦死啦!」

  说着,将少女的头按向她母亲的阴部,老板娘柔弱的声音传来:「求求你们
不要欺负她,都冲我……来吧……啊……」

  少女倔强地抬起头,「呸」吐了小队长一口,骂道:「该死的小日本鬼子,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小队长勃然大怒,「唰」的抽出战刀,并高高举起,小姑娘闭上秀美的眼睛,
等待着最后一刻。

  她母亲哭泣着:「该死的强盗……放了我女儿……吧……」被捆绑在柱子上
的父亲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几乎要瞪裂了。

  小队长的战刀举了一会儿,突然改变了主义,他收起战刀,大声叫道:「中
田君!」

  浩立刻一个立正:「哈依!」

  小队长指着小姑娘向中田浩发出了命令:「中田君,我命令你操她,日死她!」

  这样的命令浩乐于接受,他向小队长鞠躬道:「哈依,阿力卡豆,狗扎姨妈
死(是,谢谢)!」然后,他扑向了小姑娘……

  少女被脱光了,真是个含苞欲放的娇艳花蕾,浑身粉嫩,乳房已经发育得不
错,腰身纤细,正在成熟的臀部浑圆细腻,全身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已经在老板娘体内连射两次的浩,不禁又被美少女迷住了,那个巨大的肉棒
槌再次坚挺起来,他扑上前去,紧紧搂抱住了姑娘。姑娘「啊」地一声尖叫,声
音十分凄厉惨痛,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痛苦,那叫声是真正的撕心裂肺。她的阴
道那么窄那么小,浩的巨型阴茎拼命撞破撕裂了那道防线,中国少女紧紧的小阴
道,牢牢套住了日本鬼子的大阴茎……

  当浩抽离出姑娘的肉体时,他看到,那女孩脸色铁青,嘴角泛出白沫,小手
紧紧握成拳形,下身一滩殷红的血水……她已经死了。那个娇艳年轻的生命,那
个花季少女,就死在了日本鬼子巨大的阴茎下。

  方才还一片兽叫声和浪笑声的院里,顿时静得吓人,唯有天空中飞过几只昏
鸦,发出凄惨的叫声,却又使院里更显静谧。

  就在寂静中,老板娘突然哭出声来,嘶哑着声音怒骂道:「你们这些强盗……
不得好死……啊……啊……我就是国民党……喔……我就是要杀死你们……这些
魔鬼……啊……啊……」

  听到老板娘的骂声,浩拿起青天白日旗,抖开,冲老板娘说:「巴嘎,我就
知道你的国民党的干活!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说着,掰开老板娘的大腿,
将青天白日旗卷成一团,塞进老板娘那流淌着精液,饱受蹂躏屄里。

  老板娘哭叫起来,她扭了扭身子,饱受蹂躏和轮奸后,她已无力挣扎,神智
也已不清。她用尽全力,夹住大腿,阴道中的旗帜使她身体颤抖起来,她哼叫着,
根本没有力气把小旗拽出去,双手只能轻揉着肚子。浩弯下身去,假惺惺地抚摸
着她苍白的脸蛋,叹着气说:「多可惜一个大美人,而且又要生孩子了,却要跟
着国民党抗日。」

  老板娘咬紧下唇呻吟着,她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浩猛地从她阴道里扯出旗帜,
那小旗已被浸得精湿。他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故意做出一副厌恶和难以忍受的表
情,骂道:「骚婊子,简直臭不可闻。」说罢,再将旗帜团起来,用手指捅入老
板娘那又圆又小的肛门中。

  老板娘叫得十分痛苦,身躯又一次扭动起来。浩直到将小旗几乎全部捅进了
她的屁眼中,然后又抽出来,并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将揉成一团的小
旗塞入她口中。老板娘「呜呜」叫着,想吐出旗帜,却吐不出来。浩侮辱道:
「看啊,你们的国旗臭不臭?比你们中国娘们更臭!」老板娘早已满脸泪水。

  这时,浩扯过水龙头上的胶皮管,拧开水龙头,清水从胶皮管里源源不断流
淌出来。浩将水管用力插进老板娘的阴道中。她「呜呜」叫着,眼睛翻白,原本
很大的肚子,越发鼓胀起来,她为了把口中的青天白日旗吐出来,身体不住地痉
挛着,额头、脖子上的血管仿佛就要迸裂一般红胀了。

  浩抽出水管,又塞进她屎眼里。她那被撑大胀圆了的肛门不断缩动着,似要
将水管从屁眼里挤出来。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咬紧塞在口中的小旗,就像要将
小旗咬碎一般。浩一言不发的盯着可怜的中国女人,将水管从她屁眼中拔出来。

  一滩被稀释的粪便随着水管的抽出,「噗哧」一声,窜了出来,粪便中还夹
杂着一些血丝。老板娘已陷入不省人事状态,浩却并未就此罢手,他似乎正在兴
头上,对被折磨得已经垂死的中国孕妇毫无一丝怜悯。他从老板娘口中掏出小旗,
把沾有粪便的水管子插进她嘴里。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之后,老板娘的肚子已大得令人目不忍睹了,似
乎立刻就会爆炸一样,洁白的肚皮已经薄得像张白纸,显隐着青蓝色的血管。她
再也不能动弹了,浩这才闭上水龙头。

  「嘿,娘们断气了吧?活该!」三岛咬牙切齿道,说着,朝老板娘的大白肚
子狠踢一脚,孕妇的肚子「嘭」响了一声。小队长过来,翻了翻她的眼皮,命令
三岛为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

  二十分钟后,女人发出了「哼哼」的声音,这个饱受凌辱和折磨的女子醒来
了。她用呆滞迷离的目光环视了四周,好像想到了什么,哆嗦着身子,想拿掉塞
在嘴里的水管,但是浩踩住了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只能将胶皮管咬得吱吱
作响。

  「哼,白母猪,不老实,还嫌不够吗?」浩喊道,孕妇的肚子好像马上就要
爆炸了,她想从浩脚下抽回双手,却没有那份力气,尽管她在一阵阵用力。

  小队长已经不耐烦了,他已经玩够看腻了,便做了个手势。浩猛地一脚踩在
中国妇女的大肚子上,同时拔出了她口中的胶皮管。孕妇「啊」地一声惨叫,左
右扭动着身躯,想挣脱踩在肚子上的脚。浩骂道:「臭骚烂货,想逞强吗?」一
边更用力地踩下去……

  「噗哧」一声,女人的口中和肛门中同时喷出液体来,口中喷出的是水,溅
落在五六米开外,屁眼中喷出的是稀粪和血水,同样喷出了五六米。

  她还没有死,令人吃惊的是,她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拼命扭动起来,
并用手护住肚子。

  浩由鼻孔中发出一丝冷笑:「你很爱护肚子里的孩子吗?大日本皇军进入中
国,就是为了拯救更多的孩子,你懂吗?」这时,老板娘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
并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浩的脸色难看起来:「婊子,顽固的娘们,让你这种人活下去,早晚是祸根!」
说罢,猛然跳到孕妇那肥大酥软的乳房上。

  这一刹那,老板娘「唉呀唉呀」痛苦不堪地叫起来,丰满的乳房上发出「噗
叽噗叽」的声音,她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无力地闭上眼睛,嘴大张起来,发
出最后的喘息声,身下已浸在一片血和水以及粪便沤成的泥潭中。她的大肚子蠕
动着,那是胎儿在挣扎。

  浩还在踩踏着,肠子从女人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浩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指着
母女二人的尸体说:「抬走!」

  三岛指着老板问:「这个支那人怎么处理?」小队长说:「一个都不能留下。」
于是,三岛拿起一根长钉子,走到老板跟前,将钉子从他的阴囊中间穿过去,并
来回抽拽一番,直至将他折磨咽气……

  一个三口之家,就这样死于非命。[/font][/size][/color]

天明 2009-1-3 22:4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腰山魔头(四)

  浩在害死理发店老板一家人之后,又参加了几次扫荡。一次,日军突袭一个
村庄,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还是在一户农舍中,发现了一个年轻女人和她
的不满周岁的男孩。

  浩怎能放过女人呢?他兴奋地叫道:「腰西,花姑娘。」扑向缩在炕头的女
人,这时,她怀中的孩子吓得哭叫起来,浩一怒之下,夺过孩子,塞进炕洞里,
又添进一把柴草,点着火,那孩子就被烧死在了炕洞中,而那年轻的母亲,也惨
遭浩的强奸。他在中国的日子,那吓人的大肉棍,没少糟蹋中国妇女。

  不久,战争进入到最惨烈的阶段,那是从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会战。
浩在中国的战场上,领教了中国军人的勇敢顽强。每一个阵地都要反复争夺,每
当阵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活着的中国士兵时,他是决不会投降的,他会拉响最后
一颗手榴弹,然后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或「中华民族万岁」,与冲上阵
地的日军同归于尽。

  浩敬佩这样的对手,觉得对方也是真正的武士。在一次肉搏中,他用刺刀捅
死了三个中国士兵。那是一场真正的血战,他最好的朋友三岛被中国人大刀劈掉
了半个脑袋。小队长在和对手拼刺刀时,对手当胸给了他一颗子弹,小队长捂着
胸口倒下时还不甘心地说:「你的,军人的不是,玩赖的干活,拼刺刀还行铁炮
子的给。」然后一命呜呼。原来,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讲究的所谓公平比武,拼刺
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要把子弹退掉。

  徐州会战被称之为「中国的敦刻尔克」,日军南北几路兵马对我军形成包围
之势,蒋介石下令弃守徐州,国军六十万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围,张
自忠部断后掩护撤退。日军未能聚歼国军主力,急忙尾追。

  于是,国军炸开花园口黄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军。日军两个师团成
了黄河大水中的鱼鳖,延缓了进军速度,国军保存了抗战主力。中华民族以沉重
的代价,抗击着世界上最凶残的入侵者。正如蒋介石所言:即使战至最后一人,
中华民族也决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军还是打到了鄂赣皖地区,武汉外围的战斗打响了。
浩就是在这时接到命令,一批中国被俘女军人将要由他押至腰山,为进军武汉和
南昌的皇军路经部队官兵服务。

  由于小队长在徐州阵亡,浩已经升任为小队长。又因他在中国奸污了已经不
下百名的妇女,上司认为他对付中国女人有经验,所以,这批女俘便由他来看管,
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临时关押所是县城所在地梅川镇的一个小旅馆,那是一所二层西式小
楼,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镇尽管已被日军占领,但是一支顽强的中国军队,在人数和重武器装备
都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数次组织反攻,这支部队的长官正是令日军胆寒的扫倭猛
将张灵甫。同时,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过来了几支游击队,正向这支国军部队
靠拢,试图合兵一处,夺回梅川。

  对日本人而言,梅川镇便处于危险之中。因此,日军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临
时房屋,欲将女俘尽快转移至腰山,因为日军部队多集中在那一带,并且附近又
有日军新修的公路,机械部队便于施展。

  刚刚就任的中田浩小队长,在梅川女俘的临时关押所,与他的新部下相见,
他们是由日军部队调来的护士雅由江,从随军慰安队征调来的多津子和美惠。这
两个姑娘十分年轻,多津子只有十七岁,而美惠也不到十八岁。

  这些女人成为女俘们的医官,并管理女俘生活。此外,还有一个翻译官,那
就是朝鲜人老金。负责安全和战斗任务的是曹长熊本和十几个日本兵。居然还有
一只灰色的大狼狗,名叫「红狼」。

  中田浩与这些人见面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看收缴来的女俘的物品。其中
一只帆布挎包,尽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东西,但包上却绣着两只玫瑰,绣得很
细腻,栩栩如生。那挎包就有了一种芳香的女人气息。

  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打开挎包,除了小镜子、
小梳子、小发夹、雪花膏一类姑娘家的用品外,他还翻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
二人的合影。男的小分头,身着西服,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看上去倒是气度不
凡。

  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个楚楚动人的绝美佳人,她梳着垂肩的半长秀发,
细眉杏眼,娇嫩的鹅蛋脸,樱桃口,标准的中国传统美人。再看身上,着一件丝
绸旗袍,勾勒出削肩丰乳细腰……

  中田浩就看呆了,自从踏上中国土地,他已奸污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
本随军慰安妇,当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认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是不会亮出自己
大肉箭的,现在可不像昔日在家乡时候了,见了肥胖的女佣都要动情,如今他的
巨屌只有在美女面前才会有反应。不过,似照片上这么美的女子,他还真没见识
过。这样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简直就可以被称为「国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钢笔写下的几个字:「民国二十六年汤礼红珍
藏。」他又翻了一下女俘的名册,上面果然有汤礼红的名字,是国军的救护队员。

  中田浩喊来老金,命令他找上三两个最漂亮的女俘,到门厅二楼回廊茶桌旁
坐着等他,老金点头哈腰道:「哈依!」刚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着照片上的
美女说:「这个,汤礼红,必须有她。」老金连说「明白」,再次点头哈腰出去
了。

  不一时,老金回来,告知事情已办妥。于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领,抻
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这才来到门厅。

  没有电,厅里点着蜡烛,一群来此寻欢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
着中国女俘。她们无奈地忍受着敌人的调戏和羞辱,任日本男人将她们搂在怀中,
在她们胸上、肚子上乱抓乱摸。

  中田在一张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奋了,这么多
女俘,各个漂亮,他有了一种需要发泄的疯狂,下身憋涨得即将爆发了。他抬眼
望向二楼回廊,果然在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个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

  每当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会将他们轰赶走,不客气地说:「走
开,这三个女人是中田小队长准备提审的,谁也不许碰她们!你们这些醉鬼。」
中田暗自夸赞:「这两个女医官真不错,善解人意,认真负责。」

  中田拎着那瓶清酒,走到二楼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紧随其身后。桌旁的雅由
江和多津子连忙鞠躬,殷勤道:「小队长阁下,到招,腰劳西哭。」

  中田又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酒,问三个女俘:「都叫什么名字?」他的眼睛却
只盯着最漂亮的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疑似叫汤礼红的姑娘。

  两个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刘瑶。」「张小巧。」只有汤礼红脸扭向一旁,
都懒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顿是觉得脸面无光,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对皇军,竟敢如此高傲,
不治治她怎么能行?他看到,尽管汤礼红身着军装,但仍难以掩盖她饱满的胸脯
和浑圆的屁股。

  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脸地挑逗着汤礼红:「啊,
体形和脸蛋都不错呀,今晚就陪我吧。」他已经开始发泄了,一伸手,搂住了她
柔软的蜂腰,并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温软。

  礼红「啊」地大叫一声,引起了楼上楼下,全体鬼子和女俘们的注意。她抬
手想抓中田的脸,中田闪头躲过,他从后边按住了礼红的粉颈,礼红无法动弹了。

  刘瑶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张小巧紧紧拉住,她只好和张小巧担忧地注
视着。中田肆无忌惮地把玩起礼红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令人作呕的酒气直扑
礼红面孔。手从礼红裤带里强行伸进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裤衩,并摸来揉去,她
的两片嫩肉十分柔软,但中田粗大的手指并没有使她的两片肥美的嫩肉湿润起来。

  她的脸涨红了,愤怒地骂道:「混蛋,臭流氓,放开我!」尽管她抵挡着,
却已浑身无力,娇喘吁吁了,只有闪光的瞳孔,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中田气恼了,没想到这个女俘如此傲气。他一把将礼红推到一边,眼睛扫向
张小巧和刘瑶。那两个女俘见状,拼命并拢大腿,当中田移向她们时,二人都紧
张得僵硬起来,刘瑶的眼中,还喷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续上酒,呷了一口,笑眯眯地将两个女俘同时抱到自己膝盖
上,并顺势将手探入她们的裤裆,刘瑶在扭动反抗着,而张小巧穿的是薄丝内裤,
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他的手指隔着裤衩,捏弄着两个女俘的屄。

  礼红对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显出一种愤怒状,她骂了声:「狗畜生,敢在
中国土地上胡作非为!」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酒泼向中田。老金和雅由江同
时骂起来:「巴嘎,放肆,臭婊子!」刚想对礼红动手,中田却摆手止住了他们。

  中田望着礼红心想:「小美人还真刚强,不过,怎样刚强的支那女人在我手
里也要变得乖顺的。」

  中田微笑着,突然向礼红娇嫩的脸上吐了一口痰。礼红尖声叫起来:「疯狗,
野兽!」她用衣袖擦着脸,恶心得连连作呕,又挥手向中田打来。刘瑶和张小巧
都发出了惊叫,她们显然担心礼红吃亏。临桌和楼下的鬼子们,还有那些女俘,
都吃惊地将目光转向这张桌子。

  中田对众人说道:「巴格牙路,这些臭娘们,太不老实了,我要以大日本帝
国军人的名义,教训这个贱货。」说着,他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对面的礼红,猛
一抬脚,正踢在礼红的座椅上,只听「扑通」一声,礼红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到
在了地上。

  礼红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抓住回廊的栏杆,挣扎着站起来:「该死的小鬼子,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女俘吗?禽兽不如的东西!」她粗重地喷着鼻息,有如一只发
怒的小猫。

  中田站了起来,羞辱着礼红:「可爱的小姐,你误会了,我哪有兴趣玩你们
支那母猪肮脏的身躯?」话音刚落,他就给了正在咬牙切齿的礼红一记耳光。礼
红被扇得晕头转向,身体旋转了一圈,立不住脚,仰面跌倒在栏杆旁。

  她满耳轰鸣着,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机抽出匕首,割断了她的裤带,并
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礼红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丝内裤包裹着白嫩圆突的大屁股。还没等
她挣扎起来,中田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脖子,一把将她倒提起来,拎在回廊的栏杆
外面。

  女俘们惊叫失声,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可怜的礼红,秀发似黑色瀑布
倾泄下来,一双玉腿不敢乱动,只有两臂在胡乱舞动着。不一会儿,她就口吐白
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着手中小羊羔一般的女俘,威胁道:「怎么样?我的小宝贝,
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马上就要松手了,试试是你的脑壳硬,还是楼下的水泥
地面硬?」

  礼红毕竟是柔弱女子,当兵前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并且生长在富人家中,她
再坚强,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时,她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声音来:
「让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个中国女军人向自己告饶,中田岂能不得意?玩过那么多中国妇女,
他还是第一次和中国女兵过招呢。他扫视了一眼都在向这里注视着的人们,然后
大声对礼红说道:「我的宝贝,你应该放明白,现在你不是一个受宠的娇小姐,
而是我们皇军的女俘,你必须学乖一些。」

  他说得不紧不慢,可礼红哪里受得了?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来,显得毫无生
气,有如即将咽气的金鱼,尿水湿透了薄丝裤衩,沥沥拉拉流淌下来,她已无力
回应这个野蛮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这才将礼红从栏杆外拎过来,一扬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礼红身
体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她便一头伏在沙发上抽泣起来,接着又慢慢哭出声来。

  四周鬼子发出一片「腰西」声,并为中田鼓掌。而女俘们则垂着头,显得十
分沮丧,她们明白,这样的耻辱和遭遇会随时降临到任何一个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礼红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抚摸着,礼红身体仍在颤抖,她不
知是该庆幸劫后余生,还是应该痛恨自己忍辱偷生。中田对雅由江和多津子说:
「今夜安排她独住,换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

  两个日本女人弯下腰应着:「哈依!」可她们的脸上,分明掠过一丝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间,期待着夜里如何享用那个漂亮而又倔强的汤礼红。他拿出
了快女丹,在济南抢来这包妙药后,他到处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他思索一番,
又把快女丹收了起来,他决定不对礼红使用这种药。

  他已玩过许多中国女人了,再不是当初那个狗屁不懂光长个大物件的无知少
年了。根据他的经验,但凡美女,一般都有两大弱点,一是傲,二是骚。傲自不
必说,美女嘛,身边总少不了追求者,献媚者,她们被宠坏了,又岂能不傲?骚
呢?

  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种本事技巧在她们身上使用,她们总会有被迷
惑的时候,何况美女本身雌性荷尔蒙就旺盛,这就注定了她们的肉体经受不住更
多的挑逗诱惑。所以,中田决定不用药物,就靠自己的手段,让汤礼红就范,完
全彻底地征服这个高傲的中国女俘。

  他又拿出礼红的照片,细细欣赏着。看到礼红身边那个俊朗青年一脸幸福神
情,想必是汤礼红最亲近的人了,不是恋人便是情侣。中田不禁冷笑起来:哼,
你们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贞操吗?不是最怕戴绿帽吗?今天我就要夺去你心
上人的贞操,给你戴一顶皇军赠送的东洋绿帽。

  正得意间,多津子穿着和式睡衣来请他了,说是已将汤礼红安排好了。中田
准备了照相机,挎上手枪,随多津子出去,走过小走廊,来到一间房屋门前,多
津子轻轻推开门,向中田一哈腰:「小队长,到招。」中田进到屋内,却大出所
料。

  屋内,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门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纱,薄纱里可见乳峰挺
起,闪着光泽,富有弹性,若隐若现。下腹三角区有一圈清淡的光晕,虽然她的
面孔不是太美,但这一身穿戴和涂了油的身体,却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开气很高,露出大腿上的丝袜,衣襟上的扣
子已解开,露出半边坚挺的少女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
子也敞开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闪光身体。

  中田问:「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汤礼红?」

  雅由江的声音很媚气:「想那个国民党女兵了?」

  她的声音越发娇滴滴起来,「她有什么呀?穿一身破军装,又那么不听话,
先让我们几个姐妹为你解闷不好吗?」二十四岁的日本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嘴角的浅浅一笑,顿时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个东洋女子玩起
了多人游戏,一时将汤礼红抛到了脑后。

  这间屋子没有床铺,房间已被改装成了日本式,地上铺着榻榻米。多津子已
跪坐在了地铺上,似乎正期待着中田。中田却对更成熟一些,身着薄纱,身体各
部位若隐若现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兴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搂抱住她的下身,
隔着薄纱,在她臀部摸索。又将脸蹭在她的耻骨上。

  雅由江连连浪叫:「噢……好……小队长……不要折磨我……快……快插我
呀……」叫声虽然淫荡,但听起来,似乎过于夸张,表演的成分更多些。中田撩
起薄纱,舔雅由江的肚脐眼。

  这时,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后,轻轻脱下他的衣服,动作很温柔,中田心里暖
暖的,这温柔的脱衣动作,正体现了日本女人与中国女人的不同,中国女人是不
会有这种温柔举动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后边鼓捣,他则仰望着雅由江叉开的大腿,盯住剃过毛后呈
青色的山丘,还有裂开一道小缝的阴唇,小缝里的肉是红色的。他毫不客气地将
手指探入小缝,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腻得非同寻常,中田干过的任何女人,也决不会有如此滑腻。
他的手指在里边抽送起来分外顺畅,这么捅着,他的下身就坚硬如钢了,想必他
那粗大的肉棍若是插入这无比润滑的穴中,定会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从他身后将一只手伸到前边,解开他的裤带。中田暂且放开雅
由江,自己帮助美惠解开了扎得很紧的皮带,并且准备脱下裤子,让硬得即将爆
裂的阴茎,赶紧插进滑嫩的洞中。他解开裤带后,按日本人的习惯,回过头来向
美惠道谢,却见美惠正撩开自己的旗袍下摆,摸弄着自己的阴部。

  中田看着有趣,便掀开美惠的旗袍,见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处抹着,而其
余四根指头却收拢在掌心,握成拳状。当中田掀开她旗袍时,她似乎很不好意思,
嘻笑着「啊」地大叫一声。中田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润滑程度丝毫不亚
于雅由江。中田暗忖:难道日本女人比中国女人更乐于干这种事情?

  见美惠那几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终不松开,中田一时起了疑心,猜测她手心里
握了什么东西,便问:「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么?」美惠笑眯眯地将手
藏到了背后。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严肃起来:「我命令你,把手伸出来!」

  美惠无奈,只好伸出手,摊开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来好像牙膏
管似的东西。中田拿过来一看,竟是润滑油膏。

  就在这一刹那,他那刚硬欲折的大巨屌顿时蔫软了,他冷冷地盯着美惠,声
音很低,但却凶气逼人:「你在涂抹这个东西?」

  美惠的笑意从脸上消失了,她面色苍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对不起,
对不起,実際に残念があった(实在抱歉),我们只想让小队长玩得开心!」

  中田又问雅由江:「你呢?也抹这东西了?」

  雅由江身体也颤抖起来:「哈依,对不起,我们只想让小队长快活。」

  中田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样子,我快乐得起来吗?」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墙角躲着,小声道:「小队长
息怒,多津子没有抹,多津子不喜欢那么干。」

  中田神色缓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湿了吗?」

  多津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我那里没……湿……」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脚将其踩扁:「我不喜欢这东西!」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只因这管油膏,他突然对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医官
失去了兴趣,他叹着气,突然就想起了汤礼红。

  他暗骂:该死,被这三个女人闹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
明明是彻底征服中国女俘汤礼红嘛。于是,他面无表情地问雅由江:「汤礼红在
什么地方?你们让她穿睡衣了吗?我要去她那里。」

  雅由江不敢怠慢,点头道:「哈依。」打开一只小柜,取出钥匙,又点亮马
灯,领着中田出了屋。

  在一个房间门口,雅由江刚要开门,中田却从她手里取过钥匙,接过马灯,
小声说:「难为你了,你可以走了。」雅由江离开后,中田用钥匙悄悄打开房门,
悄手悄脚进了屋,并顺手关了门。他用马灯在屋里照着,屋里没有床,只有一张
长沙发,汤礼红就睡在沙发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样,本来中田的鸡巴已被三个女医官气软和了,此刻看见汤
礼红,竟然又硬起来了。

  礼红正睡着,脸上神情冷峻,显得仪态高贵,这和她穿着西式睡袍,显露出
的轮廓丰腴的体态很不相配。

  她被马灯的光亮刺醒了,见到中田,她大吃一惊,刚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
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婦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别出声,婊子)!我一听
到你的淫叫声就心烦,皇军心烦了是要杀人的,而且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
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吃够苦头。」

  他说的是日语,礼红应该听不懂,可她却抑制住了喊叫。过了一会儿,她终
于镇定下来,并恢复了勇气:「你来干什么?出去!」礼红喊道。

  中田听懂了一些,他用夹杂着日语的生硬汉语问:「どんな意味である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他故意作出一副蔑视礼红的神情,
这就更激怒了中国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来,勇敢地说:「快出去,臭流氓!
听懂了吗?」

  中田狂笑起来:「哈哈哈……」猛地抽了礼红一耳光,礼红从沙发上仰面倒
在了地上。中田逼近她:「你的,骂人的不该,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
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该骂我流氓,你敢再骂一遍吗)。」礼
红想爬起来,头撞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摆翻了起来,阴部一
小撮黑毛暴露出来。

  中田从腰上拔出手枪,一步步逼过去。汤礼红急喘着,双手拼命捂住乳房,
这完全是她因紧张和恐惧做出的下意识动作。

  「嘿嘿,」中田笑起来:「害怕的不要,皇军优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
的有用,损坏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会爱护你的)。」说着,他用
枪管撩起礼红的睡袍,枪上的准星刮住了裙边,只听「嘶啦」一声,薄薄的丝质
睡袍被撕裂了,从腰间直到最下端。

  礼红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水。她本能地并拢了大腿:「你……
想干什么……我怕……」

  「哼!」中田冷笑着,礼红抬眼看着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惧。这使她更添几
分艳色,令中田不能不动心。中田逼到礼红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胸口那又
浓又黑的体毛充满兽性,下身充血膨胀的大家伙充满急切的欲望。

  礼红何曾见过这样凶野的体毛?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吓得面
无血色,浑身颤抖,这就撩得中田更是欲火燃烧了。他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
隔着睡衣,轻轻揉弄礼红过于紧张而绷紧的肉体。

  礼红双手捂住脸,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中国女孩特有的纯洁而天真的举动,
加剧了中田的兴奋和疯狂。他用指尖捏着礼红凸起的锥形奶头,手掌心轻揉她酥
软的乳房。那又大又有弹性的奶子,令中田心旌摇荡。

  突然,礼红两腿一蹬,失去了知觉。[/font][/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7-2 00:54 编辑 [/i]]

wavegao 2009-1-15 17:4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腰山魔头(五)

  中田望着横躺在地的中国美人,端起了照相机。他想能够拍得更清楚些,于
是,将不省人事的汤礼红两腿分开,使其大大地叉开,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两只
沙发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机前的是中国女人鲜嫩的阴部,如果出现在照片上,谁能
辨认出这是一个抗日女兵的阴部还是一个淫荡女人的骚屄呢?中田拍了几张后,
又拨开礼红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边的阴部全都暴露了出来。镁光闪
处,女俘的裸体留在了相机里。估计照片中,将出现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机,凑近礼红阴部,她的丘陵十分发达,鼓溜溜的肉欲横流。中
田的手指就活跃在礼红的丘陵上。昏迷的礼红花瓣紧闭,将中田的手指拒之门外。
中田用力扒开礼红的大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柔软的蜜壶中。

  礼红猛一哆嗦,苏醒过来,紧张的屄狠狠夹住了中田的手指。当她明白是怎
么一回事后,便惊叫起来:「别这样,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品尝着娇嫩蜜壶的滋味,礼红疼得蹬着双腿拼命反抗。
中田品着品着,鸡巴便隐隐作痛。他握着手枪,将枪身插入嫩屄中捅来捅去。

  「啊,疼啊!」礼红尖利地喊叫着,中田扳起并抬高她的一双玉腿,继续用
枪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痛啊,我的妈呀!」礼红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喊叫,从
她那洁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红了地面。

  中田解开捆绑礼红脚踝的绳子,将她抱到大沙发上,使她平躺在那里。她的
阴部闪着玫瑰的色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中田浑身被欲火燃遍,他搂住礼
红,将嘴唇压在她脖颈上。那时的中田,已经留起了一撮仁丹胡,胡须扎得礼红
闭上了眼睛。她一声不吭地抬起膝盖,朝中田顶来。

  中田灼热的双唇已从脖颈滑至礼红胸部,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弱的娇躯上,
礼红抬起的双膝也被压平了,她被压得蠕动并呻吟起来。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着眼前一副美妙的图画。粉红的乳头好似枣粒一
样鼓突着,匀称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脸儿潮红,小腹光滑洁白细腻,小腹下是
小小一撮黑色却染了血的阴部,阴唇也动情地绽开了。

  中田心里极度兴奋着,脸上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笑容:「哈,花姑娘的了不起,
不喜欢你的都是傻瓜!」说着,他横抱起礼红。礼红的身体又轻又软,中田抱着
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将她放回沙发上。

  礼红闭紧双眼,嘴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叉开了腿。中田抚摸着她的双乳、
肚脐、柔软的小肚子、鼓起的阴部,并不断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湿乎乎的。
饱受刺激的礼红停止了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学家这样分析道:女人对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适应的柔软身躯,所
以会把各个时期的男性看作「只此一人」,从而作出排他性的献身,女人的生理
是多节的,任何一节都有能够移动的流动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荡的本领。

  在中田野蛮蹂躏和撩拨下,礼红身体竟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反应,她的肉体失
控了,已经可怕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的鼻息粗重混浊起来,「咕咚」一声,
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骚水从体内流出的声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状的骚水从肉缝里
热乎乎地流淌出来,沿着会阴,直淌到屁眼。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里,心中
暗自高兴:「美人真的动情了。」

  他双手奋力扒开礼红的壕沟,脸凑上去拼命嗅着她下体的气味,真的很醉人。
他的舌头不顾香臭,舔了好一会礼红的屁眼。礼红彻底垮了,她身体战栗起来,
骚水泛滥成汪洋。

  中田的身体贴靠到礼红光滑柔嫩的玉体上,又粗又长的阴茎「咯噔」一声,
插入了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觉到大龟头在窄小的阴道口卡了一下,才挤进去。
礼红「呃」了一声,似乎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好像很吃惊地瞪了一下,接着,
温暖的阴道便紧紧夹住了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里一顶,礼红「妈呀」呻吟一声,龟头已顶至花心,直插入子
宫。

  肉体与肉体撞击,中田从未这般舒坦过,他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这该死的
女人……真是美妙的……宝贝……婊子……操死你……给你的中国恋人……戴一
顶……最大的……绿帽子……」他的狂热浸透了每一根骨头,心灵深处都在放纵
地呼啸。操过上百个女人的中田,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疯狂的感觉。

  礼红最后「唉」一声,长出一口气,带着耻辱与满足喷出了阴精,并昏迷过
去。中田也瘫伏在礼红身上,心里依旧美滋滋地回味着。他没想到,这么柔弱的
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壮的身体和巨大的肉枪,且溶合得那么完美,简直不可
思议。

  直到天亮,中田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礼红,仍趴在沙发上昏睡着,屁股又
白又大又圆,她这样纤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饱满的屁股,令人难以置信。

  中田刚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门进来了。她穿了一身日式军服,手里还拎着
一套中国军服。

  由于干礼红干得爽了,中田兴致很好,见到雅由江,还轻松地开起了玩笑:
「雅由江小姐,你穿着军服很神气,就是往那个地方涂抹油膏要费劲了。」说完
还笑起来。

  雅由江见中田开玩笑了,知道他已不再生气,便也放松了,对中田笑道:
「春宵难忘吗?」说着,她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礼红。

  中田心急地问:「今晚她属于谁?安排了吗?」

  雅由江说:「属于每一个客人。昨天你在二楼回廊把她倒拎在栏杆外边的那
番演出,引起了轰动,今天早上已有不下一百个皇军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数被
我推掉了,但是有二十个太君我们不敢得罪,因此无法拒绝。不过,您是小队长,
只要你喜欢,就必须满足您,夜里一点以后,她就都归您了。」

  雅由江说完,拧了一把礼红的软和屁股,礼红一哆嗦,醒了过来,紧张地从
沙发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国式军装扔给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
饭地米西米西。」

  礼红穿上了军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这么一个支那女兵,怎
么就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她抓住礼红的双臂,细细端详。礼红是大眼睛,眸子
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则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眯眯眼。

  礼红比雅由江稍高,属于中等偏下女人身材,体型比雅由江纤细一些,但胸
臀却比雅由江饱满。雅由江具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较宽,背比较阔,腿比
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呈O型。相比之下,礼红肩背就显得纤巧,腿略呈
x型。雅由江肌肤结实而有弹性,礼红则细腻柔嫩。

  中田说:「今后,不要叫她的中国名字了,就叫她加代吧,这样顺口。雅由
江小姐,请为我和加代照张像。」说着,他搂住了礼红的小细腰。礼红似乎已忘
记了昨夜之欢,不情愿地扭了扭腰,但却被中田牢牢搂住。雅由江为他们照了像。
中田又为雅由江和礼红照了张合影。

  雅由江说:「算了,小队长,您想当摄影记者吗?佐野司令要等着急了。」

  中田问:「佐野司令在哪里?我亲自送加代过去。」

  佐野司令是日军第六师团佐野支队最高长官,此刻,他和随从们正坐在包房
里准备吃饭,每个随从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女俘,只有佐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
有些不耐烦了,不时掏出怀表看上一眼。这时,中田拉着礼红进来了。

  中田一个立正,鞠躬道:「欢迎司令阁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
也就是汤礼红送到,请太君笑纳!」

  佐野和在座的日军都惊讶起来,佐野打量着礼红,也就是加代,赞叹道:
「腰西,果然名不虚传,昔日中国美人西施、貂蝉、杨贵妃也无非如此。大国出
美女啊!」又问中田:「她是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

  中田又是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昨天夜里。」

  佐野笑起来:「哈哈,你老婆来陪我,你舍得吗?」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欢我老婆,是我的荣幸,也说明了我的眼
光没问题。她是我的中国老婆,大家公用,将来我回日本娶了老婆,就只能由我
独享了。」

  佐野大笑起来,拍着中田的肩膀说:「腰西腰西,中国老婆公用,日本老婆
独享,很好。我们大家以后都要这样!把中国老婆当成中国菜,放在一个大菜盘
子里,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夹着品尝。日本老婆当成日本菜,盛在小碟里,只能
一个人独自享用。哈哈哈,很不错。」说着,将礼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说的是日语,礼红一句也不懂,但从敌人淫荡放浪的笑声中,她知道了
鬼子们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脸红了。中田又客气地请佐野以后常来,他愿意让老
婆加代陪司令开心。

  佐野摇摇头,声称不行,明日部队就要「开路一码事」了。

  佐野支队果然在次日开拔了,国军主力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战场上与日军呈胶
着状态,进行着抗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会战。

  两个多月后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正是这个佐野支队率先攻入汉口,当
时,蒋介石还尚未撤离武汉。二十七日,历经七天的武汉保卫战结束,华中第一
大城武汉陷落。这是后话。

  且说佐野支队离开梅川后,这里的日军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几天后就转移到
日军主力所在的红桥一带,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着女俘,在日军部队护送下,
抵达距离红桥不远的腰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腰山的主人,并自称是五十个中
国女俘的当家人。

  苦的是这些女俘们,她们要接待山下来的鬼子,饱受她们奸淫摧残。有时,
一个女人一天内要被三十个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没来,中田和腰山上的
鬼子就要折磨和训练她们。中田还将五十个女俘挨个睡了个遍,他的巨大阴茎令
女俘们胆寒。而受到他大鸡巴蹂躏最多的当然是加代,也就是汤礼红。

  由于性事过多过滥,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惧的大肉棒子竟渐渐力不从心了。
有一天,他连续干了包括加代在内的九个女俘,这之后,他的肉剑就彻底不听命
令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谁知某日,杨大洼一个农民的猪丢了,他便四处寻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
带上山来。中田问那农民杨大洼的情况,农民便有啥说啥,结果将去过关东的郎
中老辉抖了出来。中田正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恼着,听说山下有郎中,心中
不觉有了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济南抢来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对中医药充满崇拜。

  他细细问了老辉的情况后,命手下将那农民悄悄杀死了。可怜一个乡下人,
未曾得罪过谁,只因要找丢失的猪,却丢了自家性命。

  几日后,老金就来到杨大洼,将老辉父子带上了山。

  老辉上山后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了腰山空场的水塘边,礼红,也就是
加代,就曾在这水塘里被鬼子军官揉弄。中田将未拔出鞘的战刀拄在地上,面无
表情地望着西山的落日,心中升腾着杀气。老金递给老辉一把铁锹,命令他:
「快,挖个坑!」老辉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无奈的挖了起来。

  此刻他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将死在亲手挖的坑中。老辉有气无力地挖着,
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里。

  丙夏一早离开的腰山,现在还冒回转来,当然,老辉相信儿子是不会回来了,
这么精明的伢儿,岂能看不懂「莫归」二字的含义?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胁道:
「你如果在太阳落下之前不回来,你父亲就死啦死啦。」

  眼下,已有半个太阳落在了山后,天色将黑了,丙夏依然无影无踪。鬼子决
不是吓唬人的,他们果然不客气了,告诉老辉:「挖好埋你自己的坑,这个坑就
是你的野坟了。」

  老辉绝望中又有几分欣慰:「丙夏冒回来最好,这伢儿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
爪了。可惜,他至今还以为他嬑(方言:妈妈)真的死了呢。」

  将要死掉的老辉,又想起了水娥,从关东回来后,每当有人问起水娥,他都
回答人家,水娥被日本矮子杀了。对丙夏,他也是如此说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水娥没死,而是当了日本人的老婆。所谓「杀父之仇,夺
妻之恨」,他恨日本人哩,因为日本人夺走了他的堂客。

  老辉一边挖着即将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边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闪现着哈尔滨的冰雪街面,怪里怪气的索非亚大教堂,还有松花江冰
面上跑动的爬犁……

  那时,他和师傅兼岳父苏金泉在道外开了医药铺。记得那是冬天,日本医院
有个年轻大夫叫高桥润一,坐黄包车时滑摔了,手臂当时就抬不起来了。他自己
摸着小臂,觉得是骨折了,毕竟他也是医生。车夫吓坏了,拉着高桥直奔老辉的
医药铺。尽管高桥哇哇乱叫,让他去日本医院。可那车夫是山东人,高桥的汉语
说得又不地道,车夫听不明白……

  到了医药铺,高桥胳膊都肿胀得发黑了。他根本不相信老辉能医好他,老辉
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摸了摸他受伤的胳膊。高桥刚想离开,老辉却抓住他受伤
的手臂,说一句:「慢走,不送!」说着,一拉一推,高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骂着:「巴各牙路!」

  举起手就要打老辉,老辉却说:「你胳膊已经好了,不是都抬起来了吗?」
高桥顿时省悟,老辉就在这一拉一推间,已经将他的断骨接上了!

  从此,高桥对神奇的中医着了迷,天天往医药铺跑。老辉不太搭理他,可水
娥倒跟高桥混熟了。水娥来自南方水乡,自有南方妹子的水灵透亮。南方女子勤
快干净,非当地女人可以相比的。

  那时的东北天寒地冻,东北人并不太讲究卫生,越往北越不讲究。尤其是黑
龙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响较大,整个一冬天都不洗脸洗手,说是脸上手上有一
层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肮脏了,怎么看也不会好看的。似水娥这般洁净的女人,
在东北就很讨人喜欢。

  高桥每回来医药铺,必会给水娥送些东洋小物件或时兴的衣服。撩得水娥对
东洋小鬼子动了情,不知国恨家仇的她居然就离了老辉,跟高桥跑了。失去水娥,
老辉也不想再留在东北了……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辉抬头看了天一眼,有云有月,彩云追着月亮,
是一个很美的夜。老辉心说:今后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云和这样的月了……[/font][/size][/color]

huajie1221 2009-1-23 15:4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淫窟娇娃(一)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残月,中田终于挥了一下手,这就意味着,老辉已到了去
阎王爷那里报到的时候。熊本曹长和两个鬼子将粗麻绳从老辉颈后搭绕至前肩,
又拢到背后,将他的双臂反绑起来,然后一脚将老辉踹进他自家挖的坑中。

  何为自掘坟墓,无非如此。老辉闭上了眼睛等死,一锹锹的泥土,劈头盖脸
落下来,他心情却又平静起来,原来死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怕的。

  起风了,风卷残云,月色重又洒落下来,如霜的月色,使天地顿时亮堂了许
多。月色中,一只身影出现在山径上,那条山径曲曲弯弯细又长。那人身肩一只
竹扁担,两只腾箩筐,不正是丙夏吗?

  老辉得救了,他被从自掘的坟坑中被拉了出来,中田再三道歉,声称误会,
让老辉赶紧去配药。老辉被踹进泥坑中时没有落泪,见了儿子,却泪雨磅礴,儿
子心中有他老父啊,儿子没有丢下他自顾逃命。

  不错,丙夏是不会丢下父亲性命不管的,同样,丙夏不忍丢下的还有加代的
性命,这一日来,他心中更加惦念的其实是加代,这个未跟他说过半句话的女俘。

  丙夏告诉父亲,因为赊回的药太多,担子过重,他有些吃不消,走得慢了,
才误了回山的时间,竟险些要了父亲的命,着实可怕。说这番话时,他们父子二
人正在柴房里,那地方既是他们的住处,又是他们炮制药材的地方。

  老辉看丙夏带回的药材,几乎他能想到的,儿子都带了回来,他可真能自作
主张。诸如茴香子、海马、蛤蚧、鸡睾丸、黄酒……此外还有艾蒿、细辛、沉香、
薄荷、昏姜以及马鞭草之类的,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带回了药砂锅、小铡刀、小
秤和小石磨等用于制药的器具。

  老辉说:「好家伙,你可晓得这几味药材的用途?你一下子买进这许多。」

  丙夏点头说:「晓得。」父亲让他说来听听,丙夏就一一道来,说是艾蒿、
细辛、沉香、薄荷、昏姜等草药,香气极浓,做成荷包佩在女子身上或置于房中,
女子久闻其味,便可避孕。马鞭草也有早期避孕之效。

  老辉惊叫起来:「好啊,你小小伢儿连这些都晓得?」

  丙夏说:「这有什么,你天天让我看医书,总不会像吃饭一样,吃完就变成
屎涡出去吧?书中的东西我装在肚子里呢。再说了,我们这里哪个堂客不佩带香
包?你以为我不晓得?她们带这东西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不怀伢儿。」

  老辉不得不叹儿子精明,心想:将来肯定超过老子。又问儿子:「你怎么想
起买了这几种药?」

  丙夏答道:「我晓得,那些女国军如果怀上伢儿了,鬼子就会杀掉她们,那
么多性命,咱要救啊。」

  老辉叹惜:「唉,活着也是让矮子糟蹋。」

  丙夏忽说:「爷,眼下梅川已经没有鬼子了,听镇上人说一支学生游击队和
几支小股国军零散部队驻在镇里,帮助恢复了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那里又成
了国统区。学生游击队的头子说是叫范云轩,手下有几百人,都是些城里的大学
生和高中生沙。」

  老辉摇头道:「这年头,连学生仔都上战阵了,他们读书人会打么事仗?」

  丙夏说:「药铺的季老板说,这些学生伢儿有学问,打仗不是死拼,而是动
脑子,很少吃败仗沙。」

  说到此,丙夏忽然又想起一事:「爷,在季老板的铺子里,有个小伙计,拿
了一张姐儿的照片,偷偷问我见过照片上的姐儿没有,你晓得照片上的姐是么人?」

  老辉说:「我怎么会晓得?我又冒见过照片。」

  丙夏一笑:「那个姐儿就在这腰山上,你昨日还用手抠人家下边的肉洞洞呢。」

  老辉听了,身子一哆嗦,有些恼羞了:「小伢儿莫乱说,我那是为她看病呢。」

  丙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以后,你给姐看病,也让我试试身手怎样?」

  老辉说:「莫瞎说,伢儿在姐身上乱摸,你好意思,姐都不好意思。」又问,
「那小伙计打听加代做么事?你跟他说实话了吗?」

  丙夏摇头:「我不晓得他的来历,以前又冒见过他,我就冒告诉他实情。」
丙夏又说,「照片上的加代,身子光溜溜的,露着奶子、肚脐,两腿叉开着,像
是困着觉的样子。我问那伙计照片从哪里得到的,他说是在别人手里买的。」

  老辉说:「或许他是日本人的探子呢。」

  父子边说着话,边铡草药,研药粉,说了一夜,干了半宿。下半夜,他们干
累了,就躺在草堆上光说不干了。父子从未互相说过这么许多话,死里逃生的老
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话都对儿子说完,免得以后果真死了,无处与儿子说话。

  日本人倒是说一不二,刚到三日,中田便要一试药效,即便先不去试治脏病
的药,也要先试春药。老辉那里泡的千金酒,需七日后才可服用,其它的男用药
海马汤、一丹,效果来得快,女用药金屋得春丹还未炮制出来,那种药效力大,
有缩阴功效,女子久服,阴户会紧如处女。倒是男女都可用的男强女快粉,已经
弄出来了。

  日本人一向诡计多端,给女俘的药,中田已经强迫女俘们服用了,可是给他
用的药,他却要让老辉和丙夏先服,这家伙一是怀疑药效,二是害怕老辉暗算他,
在药里做手脚。

  老辉心里连连叫苦,心想:「我服了这些药倒没什么,毕竟将近四十岁的人
了,丙夏才十三岁的伢儿,吃了这些春药,会憋胀死的。」可是,鬼子的战刀就
架在他们父子脖颈上,这药他们不服也得服!

  于是,他们先是服了海马汤。

  丙夏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竟会被鬼子侮辱,而且是和他心中最惦记的加代一
起受辱。当然,还有他的父亲老辉。

  是夜,在鬼子威逼下,服过大量海马汤的丙夏,觉得下身憋胀得都要崩开了,
「莫罗」疼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和父亲被带到了中田的办公室。

  屋里有一张很大的粗木桌子,几个鬼子站立一旁,还有那只大狼狗,搭拉着
湿淋淋的舌头瞪着他们父子,一看那目光,便知它不怀好意。

  老金拍了拍丙夏的肩说:「小鬼,把你撒尿的东西亮出来让皇军看看。」

  老辉忙哀求:「莫要,求你们放过他,折腾我就行了。」

  老金一瞪眼睛:「少废话,这是太君的意思,你敢违抗吗?」

  当丙夏的阴茎从裤裆里露出探头亮相后,满屋子顿时笑声一片。他那未成熟
的物件的确很小,尽管坚挺地勃起,也才只有拇指大小。尚是包头,颜色白嫩,
无毛,但却硬硬的一副蓄势待发状,阴茎皮都胀得发光了。

  中田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是你们自己脱光,还是等着别人将你们扒光?」
中田话音刚落,便已有几个鬼子逼了过来。父子二人无奈,只好自家脱去了衣服。

  赤裸的丙夏羞红了脸,缩脖端腔,想用双手捂住下身,中田却一声吼叫,大
狼狗也跟着凑热闹,发出威胁的低吼。丙夏只好把手放在大腿两侧,任那些鬼子
对自己小巧玲珑却坚硬无比的「莫罗」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老辉的「莫罗」倒是黑乎乎的,挺大一堆物件,也已被海马汤折腾得硬硬地
挺起。

  丙夏听到中田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门开处,白光耀
眼,丙夏脸就更热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中的那一轮太阳加代。她也一
丝不挂,双臂被捆绑着。丙夏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加代,虽然他知道加代也同
样赤身裸体。可人家赤裸得那么好看,那么坦然,不像自己,白条鸡一般单薄丑
陋。

  丙夏在这里害着羞,岂不知加代根本都没看他一眼。鬼子将加代抱到大木桌
上,在她腰腹间勒上几道绳,把她固定着绑在桌子上。然后又将她双腿两臂扳起
来,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一动也不能动,阴部和屁眼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丙夏脸上依然发着烧,不敢抬头看加代,尽管他十分想看。就在他想找个地
缝钻进去的时候,突然被几个鬼子抬起来,扔到桌子上。同时,身上被勒了几道
绳子,固绑在桌子上,手也被反捆起来。他是被以侧卧的姿势绑在桌面上的,他
的头顶前方,就是加代肥圆诱人的大屁股。

  正是这雪白的屁股,曾使年少的丙夏数夜不眠,并为这屁股鼓捣过自己的
「莫罗」。眼下,这个让他心乱如麻的屁股,就近在咫尺,他都闻到了屁股散发
出的甜美的女性气息,他的莫罗当着众人的面,不知羞耻地挺立勃动起来。

  中田往他嘴里塞进一根羽毛,让他咬住,又端来盛有男强女快药面的小碗。
中田向碗中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调匀,放在丙夏面前的桌上,通过老金命令丙
夏:「用羽毛蘸上药,往她屄洞里沾,不好好干,死啦死啦。」

  丙夏头歪着扬起,就清晰地看见了加代的阴部,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
看一个女人的性器官,而且又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过去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一切恍如梦中,却分明不是梦。

  他已不再羞怯,不再恐惧,居然细看加代的阴部。新生出的绒绒阴毛,看上
去就很柔软,胖胖的大阴唇微微裂开,露出粉嫩的小阴唇,显得格外鲜嫩。屁眼
离阴部不远,细细的褶皱有如花瓣。

  他心想:这么美的女人,也会涡屎吗?她的屁股如此肥大饱满白嫩,现出许
多浅浅的肉窝。可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捆在桌子上,否则,即便被鬼子砍脑袋,
他也要把脸凑过去蹭一蹭舔一舔那馋死人的屁股。

  在鬼子催促下,丙夏叼着羽毛,蘸了被中田用唾液调过的药面,向他心仪的
女人肉屄上横扫过去。无论他怎么努力,羽尖也只能刚好触碰到加代的肉缝处。
羽尖刮到她的阴户时,那么轻,那么柔,刺激得她阴部痒酥酥的,加代的身体不
禁一抖,屁股紧绷了起来,使上面的肉窝更多更深了。她的屁眼也抽动了几下,
仿佛正在喘气的小嘴。药沫沾到了她的外阴,不知是否也进入到里面了。

  丙夏又将羽毛叼回碗中,尽量多蘸一些药糊,可那轻飘飘的羽毛,柔软的羽
尖,又能够蘸起几多药糊呢?他将蘸了药的羽毛再次送往加代的阴部,这回,他
盯准了那粉红的肉缝……

  成功了!羽尖果然扫进了窄小的肉缝里,加代「喔」了一声,屁股好一阵哆
嗦,似乎在向丙夏求饶。她现在一定奇痒难耐,欲死欲活。

  丙夏一而再再而三将羽尖上的药送入加代屄里,他越干越顺利,羽尖上蘸的
药也越来越多,扫进美穴中的药当然也就越来越多了。

  加代想扭动身体,可身子被死死绑在桌上,她无法扭动,手脚被捆着,她既
不能蹬腿,更不能自慰,难受得脸都变得紫红了,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鬼子却又火上浇油,将老辉抬上木桌,就捆绑在加代身边不远处,老辉一调
转脑袋,就可看见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中田同样在老辉口中塞进一根羽毛,让
他叼住,命令他用羽毛扫拨加代的乳头。老辉照做了,他不敢不从命,当然,他
也早已忘记了耻辱,甚至渴望用羽毛去调戏自己的女同胞。

  羽毛刚好触及到加代的奶子和乳头,从她乳房轻轻扫荡过去,并掠过乳头。
乳头顿时坚挺地勃起了,加代奋力想挺起身子,可被绑的太牢,根本挺不起来。

  丙夏的羽毛还在疯狂横扫加代的下身,她的肉缝像嘴一样咧开了,且越咧越
大。一股清流缓缓淌出,「叭嗒」一声,落在桌面上。随着羽毛不断扫荡着肉缝,
加代的洞口张开了,水也汹涌起来,浸满了整个屁股,在烛光映照下,屁股蛋子
闪闪发光。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了娇吟声,丙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
音了。他的鼻孔中,浸透了加代阴道和屁眼散发出的气味,那气味十分诱人,丙
夏不断翕动着鼻翼,尽量将那令人陶醉气息吸进去。他的下身好像马上就要爆开
了,硬得直抖。

  中田上前看了看,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丙夏竖起的小而硬的阴茎,丙夏顿时
控制不住,他「啊」地啸叫一声,「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得又
高又远,都溅到了对面墙上,并且射了很久。这是丙夏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射精。

  中田兴奋起来:「腰西,大大的好!」

  丙夏的身子已经瘫软了,他大口喘息着,羽毛也从口中掉了出来。中田将羽
毛重新插进丙夏的嘴里,说道:「不许停,继续。」丙夏便叼住羽毛,蘸了药糊,
继续往加代屄洞里沾。而老辉的羽毛正加快着刮扫加代乳房的速度。

  加代身体快速抽动起来,「呃呃」地发出雌兽般的叫声,屁股绷得很紧,丙
夏甚至顽皮地将蘸了药的羽尖扫进她的粪门中……

  终于,加代大叫一声:「妈呀……」接着身体好似过了电,突突突一阵剧烈
抖动,一股热烘烘骚乎乎的液体,「噗叽」一声,喷泉般从蜜壶里喷涌出来,溅
了丙夏满脸。

  丙夏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净溅落在嘴边的阴精,那是加代体内喷出的东西啊,
他如何能不珍惜?

  中田也狂喜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那早已不中用的下身膨胀了!并将裤裆
高高顶起。他激动得热泪横流,居然没有用药,自己的肉枪就复活了。他也顾不
得面前还有老辉父子和别的许多人,当即就脱下了裤子,并为加代松了绑,把她
拖到桌边,按住她的后脖颈,使她上身趴伏在桌面上,屁股抬起。

  丙夏看到中田的大「莫罗」,骇得惊叫失声,那东西太大了,足以抵得过丙
夏的七八个。丙夏心想:「这么长的莫罗往人家那里捅,加代哪里吃得消啊!」
他看到,中田一手抓住加代的乳房用力揉着,一手捏弄着加代的屁股,丙夏心中
升腾着妒火和怒火:这么好的女子,就由着你这般折腾?

  当他看到那杆长枪向加代肉洞里捅去时,丙夏惊恐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
猜测一定会听到加代的痛叫声,加代会死在这个恶魔的长「莫罗」下……

  他果然听到了加代一声嚎叫,可睁眼看时,加代并没有死,她奇迹般地活着,
双手正用力抓挠着桌面,鬼子的大莫罗在她身后的洞眼中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
抽出时都带出了粉嫩的穴肉,送入时连外阴都插了进去……

  他亲眼看到了心爱的女人是如何被糟蹋的,而且距离这么近。当中田身子抖
动了几下,挺了挺臀部,从加代肉体中抽离出来时,丙夏看到,他心仪的女人已
经昏死过去。被他用羽毛调戏过的阴道口,正往外滴滴答答流淌着浓浓的白浆,
丙夏心碎了,眼中噙满泪水,他的莫罗再次射出精液来。他的父亲也在这一刻射
精了……

  这之后,丙夏又看到,老金、熊本和其他日军,也相继用莫罗捅了加代。加
代的嫩穴里,白浆似乎永远也流不尽了。这时,那条大灰狗扑上去,双爪搭在加
代浑圆肥腻的屁股上,伸出长舌,「啪嗒啪嗒」舔着她溢满精液的阴道……[/font][/size][/color]

wolfs074 2009-3-14 10:5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淫窟娇娃(二)

  那一夜回到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睁眼了,也不帮父亲铡草研药,父
亲以为他被折腾累了,便不去打扰他。其实,丙夏丝毫没有睡意,他眼前一直晃
动着加代溢满白浆的肥美阴道,他咬着下唇愤愤地暗骂着:「日本鬼子,老子早
晚将你们杀个精光。老子连你们的狗都不如,你们的狗可以用舌头去舔中国女人
的屄,老子却只能用羽毛去碰,这还有天理吗?」

  次日,天亮时,丙夏醒了,是被飞机刺耳的轰鸣声吵醒的。他听见门外的日
军在齐呼「半载」,出得屋来,看见青蓝色的清晨天空中,飞机呈排列状朝西北
方向飞去。山顶上日军们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来兴奋无比。丙夏暗骂:
「该死的飞机都掉下来,把鬼子摔成肉饼才好呢。」他并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
九江飞往汉口轰炸的。

  飞机消失在西方的天边之后,中田异想天开,竟命令鬼子将还在睡觉的女俘
们轰赶起来,到空场上为日本鬼子跳舞,祈祷皇军胜利。

  有四十多个女俘被赶到空场上,还有几个女俘因为染了病,不能出来。中田
便让多津子带着老辉父子到女俘的房间,给那几个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进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随父亲刚一进屋,就被屋
里的污浊臭气熏得作呕,难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为地面潮湿,屋里搭起了两
排板铺。每个床位中央,都挖有一个圆洞,每个圆洞下边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
只肮脏的木桶,那就是女俘们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们躺在铺位上,屁股正好
便搭在那个圆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从圆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
鬼子的招术都想绝了,他们认为这样会省去了女俘上茅厕的时间,可以为更多的
日军服务。

  老辉检查了几个病人,给他们服了药,又和丙夏将装了艾蒿等香草的药袋,
一一放在每个女俘的铺位上,这药袋里的草药是可以避孕的。

  当丙夏把药袋放到一个铺位上时,他发现那个铺位的草垫上有些血迹,心里
一惊,以为哪个女俘受伤了,便想看个究竟。掀开草垫,忽然就看到一件衬衣上,
有人画了一架飞机,那是用血画上去的,飞机身上,涂了一个红膏药,显然是日
本飞机,飞机的尾巴上冒着浓烟,正大头冲下栽去……下边还有血字:中国不会
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辉一声:「爷,你看!」

  老辉看见,顿时惊慌失色,小声说:「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过来,并一把抢去了那件衬衣:「你的发现的?腰
西,大大的好!」

  多津子朝丙夏竖起了拇指,「皇军大大的有赏!哪里找到的?」

  老辉忙接过话说:「啊,是在地上捡的。」

  多津子举起衬衣,厉声向那几个生病的女俘发问:「什么人干的,统统的说
出来,大大的有赏!」女俘们都摇头,她们声称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精力
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说,拿着衬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辉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
丙夏听见父亲在对他小声说:「伢儿,晓得不?你惹大祸了!」

  空场上,日军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几个会跳舞的?只
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着不知所措的,鬼子见了,便用枪托砸她们,逼
迫她们扭动起来,以供日军取乐。

  多津子绷着脸,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将绘有漫画的衬衣交给中田,又
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眼睛还不时瞟向女俘队伍。中田点点头,看着衬衣上的血绘
漫画,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这时,多津子向女俘们尖喝一声:「停止!」正在扭动着的女俘们便停了下
来。多津子面色红涨,挥动着手中的衬衣,快速而激动地说了些什么。未待老金
翻译,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将有祸事临头。

  果然,只听老金翻译道:「操你妈的,你们这些臭屄娘们,活得不耐烦了?
听着,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衬衣是谁的?赶紧出来认领,不然,皇军不客气了!」

  许多女俘都吓得低下头去,大家沉默着。多津子扫了女俘们一眼:「没有人
的认帐?」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视,最后,她一
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领,将她从队伍中拖出来。

  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挣扎着:「干什么?放开我!」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
子的双手,并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指头上并没有血迹,看起来不像她干的。

  但多津子仍不放过她,问道:「你的说,这是什么人的衬衣?」香子转过脸
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开香子,走出人群,快步来到柴垛旁,从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细
的松木棒子返回来,她再次问香子:「你的说,谁的衬衣?」香子坚定地昂起头,
一声不吭。

  猛然间,多津子挥起木棒,「砰」一声,重重击在香子的胸脯上,香子「啊
哟」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咬紧下唇,悔恨
自己多事,让多津子看到了衬衣。

  多津子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
就要向香子阴道插入……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
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
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么要这
么干?你会受到惩罚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
我恨你们!」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
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
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
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
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
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了回来。加代踢蹬着腿,
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
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净。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
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
「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
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
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
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
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
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
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
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么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
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
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
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
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
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
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
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
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
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
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
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
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
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
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
起来。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
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
了眼泪……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
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
出痛苦的呻吟。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
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
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
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
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
磨加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
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
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
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眼下,
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
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
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
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那两只小
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
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么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
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
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
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
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的铁球也随之摇荡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
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么东西的
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
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
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
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的肚子绷得紧紧的,
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的腋窝,
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
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
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
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
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她感到
自己是那么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田的那杆巨
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
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
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
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么做,
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
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
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
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
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
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
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
眯眯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

  多津子的手指分开加代的大阴唇,加代「哦哦」欢叫起来,以为可以就此发
泄了,她还天真地央求多津子:「快插进去……哦……插深些……」但是她错了,
多津子并不想让她达到目的,只是轻轻弄着,绝不深入。

  看着加代充血的肉蕾因需求而剧烈地颤动着,阴道已经完全肿胀。多津子从
掸子上抽出一根粗一些的羽毛,蘸了蜂蜜,刷涂在加代的大阴唇和屁眼上,加代
一下子收拢了大腿,互相揉蹭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被浓稠的蜜浆紧紧粘
在了一起,她叫了起来。

  多津子又用那根羽毛蘸了蜂蜜,往加代耳朵上涂,蜜浆滴落在耳垂上,有些
还进入了耳洞中。这样轻轻的拂弄,更强烈地激起加代的渴望,她的呻吟声,令
丙夏为之心颤。

  后来,蜜浆涂到了加代的腰窝处,还有她被木棒打肿的臀部,并扫到了她的
小肚子上,她的小肚子有如皮冻一般颤动着,「淫」、「妇」两个字都跟着抖动
起来。

  掸子上蘸满蜂蜜,又扫到了膝盖,加代的膝盖骨很小,不是向外凸的,而是
凹进去形成一个小肉窝,看上去很有肉欲。

  浑身闪着光亮的加代仿佛要爆裂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膨胀,阴唇已被紧
紧粘牢,动一下就撕扯般的疼痛。胸前的蜜浆在阳光下泛着小泡沫,引来许多飞
虫。

  最后,多津子又仔细地刷了加代的脚趾,还扳起她的脚,在她足弓处也涂上
了蜂蜜……

  多津子这才放下掸子,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上山的那群鬼子,为多津子鼓掌
叫好。中田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得快要折断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喜欢看到
加代被虐待和凌辱,只要一看到加代屈辱不堪的样子,他的阴茎就会坚硬起来,
根本无需用药物解决,他想: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了。

  而这时,同样忍受着下身煎熬的还有十三岁的丙夏,他几乎忍不住要把「莫
罗」掏出来好生撸一番了。

  不过,中田还要看到加代受到更多的耻辱,他向红狼发出了命令,红狼便似
离弦之箭,飞奔到加代面前。它的目光令加代感到恐惧,而加代的慌叫声更加刺
激了红狼,它的舌头伸出老长,「吧唧吧唧」开始舔食加代身上甜美的蜂蜜。

  红狼先是从加代的脚面舔起,舔得加代直蹭大腿,不留意间,一双浑圆雪白
的大腿竟被粘稠的蜜浆粘牢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再随便动弹,担心皮肤会被
蜂浆撕破。

  红狼一点点向上舔着,湿漉漉的舌头「吧唧」在她的大腿上,连膝盖处的肉
窝里边都舔到了,热烘烘的狗嘴里的潮湿气息,使加代又紧张又酥痒,她忍不住
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她知道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大腿上的蜜糖已被舔净,加代看到红狼抬起头来,张开的口中,露出令人骇
怕的白森森的牙齿,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叫道:「不,不要!」胸前的铁球也剧
烈晃动起来,被蜂蜜绷紧的乳房上的皮肤有如扯破了一样疼。

  红狼并不在意她惊恐的喊叫,长舌伸出来,目标正是她的阴部,「叭嗒叭嗒」,
红狼在加代的外阴上舔得津津有味,粘牢的大阴唇被潮湿的舌头分开了,肿胀的
肥屄刺痒起来,她一低头,看见通红的狗舌头上还粘有她几根打卷的阴毛,她不
由得又颤抖起来。

  红狼用毛乎乎的脑门一拱,强有力的它就分开了加代的大腿,淌着口水的舌
头毫不知羞,蛮横无理地探进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洞穴里。狗将舌头卷成杯子形
状,尽情吸饮着从加代蜜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它对这种珍稀液体很是珍惜,似乎
想一滴不剩,全舔进肚里,生怕有落在地上的。

  狗通常对水之类的液体并不珍爱,喝水时会洒得到处都是。但是它却珍视牛
奶之类液体,尽量不浪费。同样,红狼也小心翼翼地对待加代屄里的骚水,尽量
一滴也不遗漏。

  可是在它通红的舌头撩拨下,加代的骚水却越来越汹涌,红狼就说什么也不
肯放弃加代的阴道了,直到加代浑身抽搐,头一歪,昏死过去。屄里的阴精喷了
狼狗一脸,红狼这才抽出舌头,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圈,又一甩舌头,口水甩了加
代一身……

  红狼再次拱开加代的大腿,不顾死活地舔她的屁眼,加代就又醒来了,她娇
弱地呻吟着,令丙夏心痛不已。

  后来,红狼又舔吸了加代的肚子和乳房,还舔了她的脖子和脸……

  看样子,红狼还想对加代再做些更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却被中田喝止了,
他宣布今天对加代的惩罚暂告结束,以后再接着对这个不老实女人进行更严厉的
惩处。然后又让山外来的鬼子站好排,领取避孕套,选择他们的女俘。几乎所有
的鬼子都站到了被捆绑在樟树干上的加代面前,中田说:「这样的不行,你们应
该去选别的女俘,她会被你们弄死的。」

  虽说连软带硬,劝走了大部分鬼子,但依然有二十五六个鬼子坚持要加代,
中田也毫无办法,只好让他们排队,一一等候。[/font][/size][/color]

Смерч 2009-7-26 15:5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淫窟娇娃(三)

  漫画事件后,丙夏见加代饱受涂蜜狗舔之辱,心中万分懊悔和难过,每日除
和父亲一起研药外,便是关注加代。

  连日来,日军大队人马不断上山,女俘们不得其闲,加代更是饱受蹂躏,来
此的日军很多都点名要他,加代在日军中已经出了名。丙夏也就难得见到她,即
便相见,人家也不会看他一眼,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

  老辉给女俘用了龙胆汤、消毒散、土茯苓、解毒汤等药后,染有脏病的女俘
纷纷痊愈,没有痊愈的也大见好转。未染病的女俘服用之后,也可强身健体,抵
御淫秽疫毒之邪。

  他还给中田炮制了不倒丸、蜈蚣袋等药物,中田一般都是先逼迫老辉父子用
过之后,他才敢用,这家伙小心着呢。用后方知,中药果然了不得,不,是不得
了,居然使他的巨大肉棒更长更壮了,女俘见了都会吓晕,且久战不泄,泄而不
疲。

  女俘们也被迫用了老辉的窄阴方、童女丹等可使阴道紧缩如童女的药方,还
有美女一笑散、素女与王母等可令女人欢美的药……果然见效,只用几日,女俘
阴道便见缩紧,对鬼子也不再冷冰冰,甚至极度渴望与异性相交,且相交时情欲
亢奋,尽心欢颜。

  鬼子们倒是乐上加乐,频频上山寻欢,只恼了丙夏,心想:我父为何不弄些
让鬼子烂掉莫罗的药?让他们永远碰不得女人,让小日本人绝种……他晓得加代
日夜都要饱受鬼子的搓弄与蹂躏,他曾暗中算计过,只这五六日,就有一百多个
鬼子糟蹋过加代。

  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天,他总能见到多津子。每回见到她,多津子都
会满脸笑容,日本女孩由于眼睛小门牙长脸蛋胖,一笑起来模样几甜,倒是比山
村里的姐儿多几分媚气。多津子不仅笑,还跟他打招呼:「丙夏江,你的良心大
大的好,我会大大的有赏。」

  丙夏却心想:「老子叫丙夏,你么样把老子叫成丙夏江了?乱改名字,比我
爷还烦人。」他却不晓得,日本人就喜欢在小孩子的名字后边加个「江」,这就
显得对你喜爱、亲热。

  这日,来腰山的鬼子没往日多,加代也只接了七八个鬼子。天色刚暗,丙夏
过了夜(吃过晚饭),担着两只木桶,到塘边挑水。自从上山后,鬼子就令他给
各个屋子挑水。却看见加代被雅由江押着,走向了中田的住处。

  加代穿着军衣,因衣扣全掉净了,便只能敞着衣襟,露出白嫩的胸来。或许
是连日用了老辉的药方,她的奶子更加硕大饱满,加之前几日被多津子捆在树上,
胸上曾吊挂过铁球,后来又被那么多日本兵蹂躏,她的乳房竟有几分下垂了,一
走起来,大乳房就直晃动。

  丙夏真想埋头在那对大乳房上,这么想着,他的莫罗就硬起来。也难怪,本
来他就那么喜欢加代,何况给中田用的药,他丙夏竟要先试过,莫罗哪能不硬?

  目送加代进屋,他才去池塘边挑水。一连挑了几趟,到了中田住处,巡逻的
鬼子兵不许他进去,鬼子把水拎了进去。后来他就该给女医官的住处挑水了。

  女医官的屋子就在中田住处的隔壁,丙夏进屋时,只有多津子一人,正穿了
和服照镜子呢。见到丙夏,她又眯着眼笑了:「丙夏江,你的大大的辛苦,我的
犒劳!」

  这是他们难得在一起的机会。雅由江和加代进了中田房间,这是丙夏亲眼看
到的;美惠监督老辉给女俘发药,这也是丙夏晓得的。所以,眼下这间屋子里不
会有他人了,多津子想么样犒劳他呢?

  多津子从一只小箱里拿出一个花花绿绿的漂亮纸盒,递给丙夏:「丙夏江,
日本人的大大的讲信用,给你的犒劳。」

  丙夏打开纸盒,见是几块圆的方的精美点心,口水便流了出来。多日来,他
和父亲吃的无非是泡菜饭团,要不就是饭团泡菜,吃得胃都酸了,忍不住就想当
着多津子的面吃掉点心。可他想起了父亲,更想起了加代。

  丙夏咽下口水,将点心盒盖上包好,掖到了衣襟里,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
是,哪天女俘被鬼子押到空场上跑步做操时,他溜进女俘房屋,把点心盒塞在加
代的草垫下边……想来每日二三十个鬼子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翻上爬下的,她哪里
吃得消?应该吃些好东西补补呢。

  丙夏掖好了点心,就要挑起空木桶离开,多津子却拉住了他,让他坐在床铺
上。因为这里地面潮湿,所以房间没搞成地铺式的,而是搭起了板床。

  多津子笑眯眯地问:「丙夏江,我的听说你的鸡鸡小小的,硬硬的,腰西,
我的要看看。」

  丙夏的脸顿时滚烫,这等羞辱难以让他忍受。一个十七岁的日本女伢儿,居
然要看他的莫罗,原因是他的莫罗「小小的」。

  他对多津子说不上是恨是烦还是喜欢,总之,那种感觉很复杂。这个女伢儿
曾残暴地毒打凌辱过丙夏最喜欢的女人——加代。可就是这个对加代那么狠毒的
女子,见到他时,却又如此亲热,总是笑眯眯的,还送他点心。而且,她那身肥
肉,丙夏也极想摸上一摸。

  见丙夏红头涨脸,低头不语,多津子知道他害羞了,便说:「收嘎,我们的
交换,我的,摸你的小小的鸡鸡,你的,看我的大大的奶奶!」

  丙夏晓得,她所说的「大大的奶奶」,其实就是乳房。从小到大没碰过异性
的丙夏,便被多津子的提议打动了,于是,他红着脸,鼓足勇气点了头。下身也
硬了起来。

  多津子倒也说话算话,果然解开了和服带子。她的和服穿了好几层,一层层
解开也不容易,可多津子就有这耐心。待她敞开了胸,丙夏就失望了:么事大大
的奶奶?比加代小多了。但他还是被好奇心所引,颤颤巍巍伸出双手,大着胆子
硬着头皮,忍住心跳屏住呼吸,将手按在了异国少女坚挺的乳房上。

  多津子「嘻嘻」笑了起来,也把手探进了丙夏裤裆,胖手就掏到了中国少年
的「小小的鸡鸡」,她比丙夏更加失望。丙夏的阴茎小得握到手里后几乎都感觉
不出来了,估计跟个雀蛋差不多,且又蔫又软。

  当然不可能会硬,尽管数日来一直用药,可他对日本人的惧怕心理,对多津
子的畏惧感,加上此刻的紧张心情,那物件怎么会硬?多津子对加代的施虐,给
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了。

  正在双方都失望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忽听的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
是中田的笑声,还有加代的拒绝和娇吟声。多津子立刻将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丙
夏莫要出声,然后拉着丙夏爬上床铺,掀开糊在木板墙壁上的一张画纸,原来画
纸下竟掩盖着一个小孔。她就扒着小孔窥视隔壁,窥了一会儿,捂着嘴忍住笑,
将丙夏的头也按在了板墙的小孔上。

  丙夏就窥到,中田房间里烛火通明,中田和加代赤裸着躺在床上,想必中田
也觉地面太潮湿,所以给自己房间安放了床铺。中田那又粗又长的物件还冒硬起
来,一甩一甩的,像猛兽的尾巴。阴茎后边,还拴挂着一只鼓鼓的布袋,丙夏晓
得,那是父亲给中田的蜈蚣袋,挂在阳物后边,起到壮阳作用。

  丙夏正看着,忽闻门外有脚步声,还有雅由江向巡逻兵问安的声音:「昆班
哇!」

  丙夏不禁惊慌起来,回头望着多津子。多津子立刻拉他下床,让他藏到床铺
下边,趴着别动。丙夏刚藏好,雅由江就进来了。

  躲在床下的丙夏,听到两个女医官叽叽喳喳说了一番日语,然后雅由江先出
去了,接着多津子弯下腰对床下的丙夏说:「我的小队长那里去的干活,你的,
先留在这里,开路的不要。」说完,多津子也开门出去了。丙夏心「咚咚」乱跳,
在床下伏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才从床下钻出来。

  刚舒了一口气,忽听隔壁热闹起来,他蹑手蹑脚上了床,掀开板墙上的画纸,
扒着墙上的小孔,又向中田的房间窥望起来……

  雅由江和多津子一前一后,进入了中田的房间,并随手插上了门。加代不知
是因为害怕她们还是难为情,她夹紧了一双玉腿,抱住了饱满的乳房。

  雅由江脱下军装,解开衬衣,并小心地脱去背心,为的是不至于将发型弄乱。
在她解开乳罩带时,两只结实的乳房挺了出来。此时,多津子也脱光了,她的乳
头比其她两个女人的都要小巧,像花苞一样拱出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十七岁
的多津子,腰竟比加代的粗壮得多,双肩也比加代的宽厚,但臀部并不大。

  雅由江向加代走去,加代有些恐慌地往里挪动着身子,没想到却靠在了中田
怀中。雅由江一伸手,就将加代从床上拽了下来。她搂住加代,把她推入多津子
的怀中。多津子趁势从背后搂抱住了加代,她比加代胖大出一圈,轻易就将加代
一双玉臂扭到了身后。多津子的身体紧紧贴靠住加代光滑的脊背,蹭来蹭去。加
代难受得「哼哼」起来。

  雅由江见状,手也在加代洁白如玉的身上抚摸起来,从肩头到乳房,直至腹
部,还特意在「淫」、「妇」二字上停留了一会儿。进而,又去摸加代肥白的大
腿,然后将加代双腿分开,用脸蛋去蹭加代的小肚子和阴部,嘴唇亲吻着那两个
刺字。

  加代由于连日服药的缘故,特别是美女一笑散和素女与王母,欲望很快就被
撩拨了起来。她呻吟连连,身子拼命扭动,竭力想挣脱开。但多津子正用力扭住
她的双臂,加代哪里能够挣脱?

  在雅由江和多津子的前后夹击下,加代不消片刻就虚软了,阴道内「咕咚」
一声,流淌出骚水来,雅由江一口就吮净了加代的骚水。同一时刻,躲在隔壁窥
望的丙夏小小的莫罗又硬了,他恨不得舔净加代骚水的是自己,自己真是连狗都
不如,狗想么样舔加代就么样舔,可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偷窥。他手捂着硬如子弹
头的小屌,在肚子上揉擀起来,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比丙夏更兴奋的是雅由江,她用手抠住自己的骚屄,不久,也淫水四溢了。
她发出野兽般的啸吼,抛下正被她蹂躏着的加代,猛扑到床上,抓起中田挺立的
阳具,便放进口中唆吮。中田用日语叫起来:「婊子们,我要玩真的了,你们谁
先来?」

  雅由江放下阴茎,粗喘着说:「要弄,你就三个一起弄,你这边把着一个操
屄,另两个在一旁当观众,那还不难受死?」

  中田小眼一瞪:「巴嘎,我只有这么一根,一下子怎么插你们三个烂屄?」

  多津子不知羞耻地说:「小队长,我们不是让您一下子把我们三人都给插了,
你操其中一个,另外两个也不要闲下来就行了嘛。」

  中田笑了:「小东西,你也明白这套?想玩花样?腰西,谁先来?」这么说
时,他的眼睛盯住了加代。此时过于兴奋的他,早已忘记了加代根本听不懂日语。

  本来兴头极大的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着中田畸形的大阴茎,顿时傻眼了,都
畏缩起来。她们低声商量几句,便也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加代。

  加代因被迫服用了大量的药物,加上方才两个日本女人的挑逗,她已经失去
了理智,肉体和灵魂早已分家。此刻,她双眼迷离,面色涨得紫红,骚水顺着肥
腿往下流淌,似江河横溢,洪水泛滥。

  雅由江瞥到加代这副骚样,便阴险地说:「让支那母猪先挨操吧,多津子给
你堵嘴,我的这地方让你用手抠,就怕你不行。」

  此话正和中田心意,他想操的就是加代。于是,中田大笑起来:「我的特长
就是干女人,不要说你们是三个,就算同时再来三个,我也不怕。说我不行,是
对我们大日本武士的侮辱!好了,我先躺下了。」

  多津子故作出一副很在行的样子,傻笑道:「就是,你不躺下怎么能一下弄
三个人?」

  战争,使侵略者完全丧失了人的理智,他(她)们以玩弄被侵略国的妇女而
炫耀,无耻地将自己的变态兽行到处施用,连十几岁的少女都变得不知羞耻了。
在那个岁月,中国妇女无疑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女性。

  中国女人本是最重视贞操的,可日本强盗却夺走了她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加代就是成千上万的受害者之一,尽管她现在处于亢奋状态,然而,如果不是侵
略者毫无道理的摧残和蹂躏,她应该会是个纯洁的女儿,贤惠的妻子,善良的母
亲……

  加代望着中田那手腕粗细,大丝瓜长短的阳物,也有些害怕了。自从中田戴
上蜈蚣袋,用过不倒丸后,他的家伙比以前更大更长了。加代犹豫起来:「这么
大……嗯……我……一下子捅进去,不痛死我才怪呢……」

  雅由江往前推着加代,说道:「你的,大大的愚蠢,一点点的插入,痛的没
有,插深插浅,自己的把握,你的明白?一下子的全插进去,你的支那小婊子,
会大大的哭起来。」

  加代还是为难着:「可是……」

  多津子不耐烦了:「巴嘎,你们支那人的没有大大的鸡巴吗?你的不上,我
的上!」于是,加代只好爬到了中田身上。

  仰躺着的中田,阴茎高高翘起,加代叉开两腿,小手几乎握不过来那粗大的
鸡巴。她调整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往下蹲……

  与此同时,多津子也叉开腿,骑到了中田的脸上,流水淌汤的阴部,正好压
住了中田的嘴。雅由江则坐到床边,拽过中田毛乎乎的手,放在自己的穴上。

  加代的屁股缓缓坐下去,她大张着嘴,一副格外紧张状,「噗」一声,加代
「哎哟哎哟」叫了两声,大鸡巴就插进去了短短一节。

  中田突然捉弄起加代来,他狠命将大屌往上顶了一下,加代又大叫起来:
「哎哟……我的妈呀……疼死了!讨厌……」叫完,赶紧抬起大屁股,将阴茎拔
出一节。

  多津子已被中田舔得浪叫起来,中田的舌尖频频向多津子的少女穴眼里挺进,
还舔了她的两片阴唇。日本小女孩眯着小眼,沉醉其中。

  加代上下移动着娇躯,她依旧不敢完全坐下去,虽然过去没少挨中田的操,
可这种坐姿却从未用过。她猜想,用这样的姿势中田一定会插得更深,如果完全
坐下去,她的肚子肯定会被干破。她身上每动弹一下,阴茎就会插入更深一些……

  雅由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用力抓住中田的手,在自己的洞眼里插进抽出。
多津子已开始痉挛了,她伸手去拧加代勃起有寸余长的奶头,并将加代柔软的乳
房抓在手里,拼命揉搓。加代被她抓得身体向前一倾,倒在了多津子的怀中。多
津子抱紧加代的脑袋,用力摇晃,并狂吻这个曾被她殴打凌辱过的中国女军人。

  加代被刺激得忘乎所以,竟不记得身下还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阳具虎踞在她阴
道中呢,一个不留神,肥臀往下一坐,就听「咕唧」一声,中田的长枪完全没入
了她娇嫩的阴道中。

  加代痛叫一声,赶紧挣脱开多津子,想拔出阴茎。中田却抢先抱紧了她的大
白屁股,加代就无法脱离长矛的痛插了。中田趁机用力往上狠顶了几十下,直顶
得加代鼻涕、眼泪、口水稀里哗啦往下淌,她急喘着,带着哭腔说:「喔……我
不行了……噢……吃不消啊……我会被你捅烂的……」

  加代的脸都白了,拼命掰开中田的手,把阴茎稍稍拔出一些。她有些怨恨地
瞪着多津子,日本女孩朝女俘笑笑:「我的故意的不是。」

  雅由江「啪」用力拍了加代屁股一巴掌:「你的,叫的有,干的有,美美的,
装生气的不要。」

  窥着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隔壁的丙夏将精液射到了木板墙上……

  可是,戏还没结束。中田用日语对两个日本女人嘲笑着加代:「这骚货,她
玩舒服了,忘记了一切,小屄往我鸡巴上拼命坐,大概我的龟头坐在她花心了,
所以才叫唤起来。」

  两个日本女人听了,「嘻嘻」娇笑着,中田继续舔多津子的嫩穴,另一只手
在雅由江的阴道里抠着。连续弄了十几分钟,多津子阴道里「咕唧」一声,居然
淌出了血浆。雅由江也「呃」了一声,阴道里淌满淫水。

  多津子有气无力地说:「雅由江大姐,我不行了……」

  雅由江说:「我也……够了……」说完,二人瘫坐到一边,互相摩娑亲吻起
来。

  中田一下子减轻了两个人的分量,顿时凶猛起来,他对加代说:「支那骚货,
现在只有你的,我的,两个人的干活,我的好好操你!」说完,他一把将加代推
倒在床上,将她两条浑圆的白腿大大地掰开,加代抱住中田的脖子,双腿翘到了
他的肩上,中田见这是他最顺手的姿势,心中大喜,握住龟头便往中国女兵阴道
里插……

  「哎哟……好痛……轻一点嘛……」加代大叫起来。

  中田果真停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忍不住了,便又往里插一些,加代又叫起来:
「哎……呀……」

  中田本想停下来,以免插痛她,可是,他突然省悟,身下这个女人只是个中
国女俘,在日本人眼里,与母畜没什么区别,并非日本贵妇和小姐,那还心疼她
做什么?想到此,中田俯下身来,在加代鼓胀的奶头上「吧嗒吧嗒」吸吮着,下
边也一用力,将一尺多长的畸形阳物全插了进去!

  加代先是痛苦地叫了几声,可是,随着大阴茎的不断抽插,她已像个真正的
荡妇一样,尽量放松了身体,腿叉得更开,积极配合起来,屄里再次淌出骚水,
并「呜呜」淫叫不休。中田见她浪态百出,知道女俘已经发情,便用力抽插几十
下,娇穴就「咕唧咕唧」发出响亮的水声,骚水源源不断似黄河决堤。

  二十三岁的中田「啪啪啪啪」抽着顶着比他年轻三岁的加代。加代分开双腿,
任由日本人玩弄,她此时已沉浸其中。雅由江和多津子的注意力也被这边热闹的
操屄声吸引过来,雅由江看到,加代的大腿被中田高高架起,中田趴伏在加代身
上,大鸡巴拧着转着对她狂插,把加代滑嫩的玉穴鼓捣得吱吱作响。

  多津子拉着雅由江说:「雅由江姐姐,快看,中田这么大的家伙,竟能把这
么娇小的支那母狗完全插进去。」

  雅由江点着头,望着加代鄙夷道:「她这叫人小屄大。」

  中田的阴茎既然已经整根插入了加代的蜜穴中,她的穴眼就被挤胀得又圆又
大,粉红色的小阴唇湿漉漉地翻在外面,骚水流了一屁股,在烛光的映照下,闪
动着丝绸般的光泽。

  中田将阴茎拔出五六寸,加代阴道中的嫩肉被抽带了出来,穴眼通红,中田
又凶狠地往里一顶,「吱溜」一声,又将加代外阴顶进了洞眼中。这样接二连三
的大力抽插,小屄「叽咕」作响,加代更是淫叫连声。

  雅由江对多津子使个眼色,于是,她们二人开始对可怜的加代发动进攻了。
雅由江坐到了加代身边,雅由江的手比一般女人的要大,她的大手就摇晃着加代
那柔软的有些下坠的大乳房,将加代的双乳挤捏在一起,揉面一般揉成一团,用
两手的掌心搓着捻着,不停地挤弄。

  多津子则蹲到中田身后,眼盯着他的巨屌在中国妇女的屄里抽出插入,加代
的骚水顺着阴道「咕唧咕唧」往外流淌,小巧美丽的屁眼鼓胀胀的,已被骚水淹
没。多津子就将骚水擦抹到加代的屁眼上,然后将手指插入加代的菊门之中。顿
时,就将加代的屁眼塞满了。她的手指隔着加代粪肠和阴道之间的嫩肉,用力摩
擦着在加代阴道中忙得不亦乐乎中田大粗鸡巴。

  中国女军人哪里招架得住这三个人如狼似虎的狂击?呻吟声已变成了嘶叫
「啊……哟……乳房……捏得好重……我的屁眼哟……都……被抠麻了……啊……
啊……快操……」这时,正在隔壁窥视的丙夏,若不是紧紧咬住下唇,怕是早已
喊出声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

  听到加代的叫声,中田抽插得更加凶猛,真令人担心这个日本恶魔会将娇弱
的中国女兵干死。而雅由江则将加代一对乳房抓在大手里,捏弄得更加用力了。
多津子的手指也在加代屁眼里抽插不停。她还将手指拔出来,凑近鼻孔嗅了嗅,
然后猛喝一声,将两个指头同时插进了加代的粪门。

  多津子腾出另一只手,将手指硬是挤进了已插有中田大鸡巴的加代屄里。加
代便又大叫起来:「哎哟……你们三个坏蛋……喔……好会整我哟……啊哟妈呀……
我死啦……哦……我完了……」叫声刚落,身体就一阵剧烈痉挛,她的阴穴里
「噗叽噗叽」一股股白浆往外冒,淌得多津子满手都是。

  加代眼睛往上一翻,大腿踢蹬两下,便昏厥过去了。丙夏的心好似被人用刀
子一点点切割着,又像被火焰一点点炙烤着,灼热而痛楚。他暗骂着:「操你祖
宗的小日本,把我加代糟蹋成这个样子,你们不心疼,老子还疼她哩。」

  他居然把加代说成了「我加代」,不知为什么,越是看到那些日本鬼子摧残
加代,加代在他心目中的占据的位置就越多,心就与加代贴得越近,他就越发割
舍不下加代了。

  中田在加代体内足足泄了一分半钟,加代的肚子都鼓溜了起来。他从加代屄
里拔出大阳具,亢奋之后,他便不再把加代当人看了,中田在加代的白肚皮上擦
蹭着阴茎上的白浆,招呼两个日本女人吃放在桌子上的桔子,然后命令多津子:
「多津子小姐,关于衬衣漫画事件,我认为对这个支那母猪的惩罚还不应该结束,
上次惩罚尚未达到震慑那些女俘的效果,明天要继续惩罚这个贱货,并想法在惩
罚过程中,使她达到兴奋状态,进入高潮。这样,才能打击中国军人的尊严,使
她们丧失人格。」

  多津子把手指从加代的屁眼里抽离出来,在加代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她一
边剥着桔子皮,一边点头:「哈依,多津子明白,遵命!」回答完之后,她将剥
下的桔子皮塞进加代冒着白浆的屄穴里,将桔子瓣放进了中田的口中……

  丙夏暗自为他的加代叫苦……[/font][/size][/color]

lqjsw365 2009-7-26 17:0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淫窟娇娃(四)

  丙夏又是几乎一夜没睡,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加代被三个日本男女狂抽滥干的
画面。他的莫罗在长久地硬挺着,一个念头他已久久不愿放弃了,那就是救出加
代。可么样才能将她救出苦海呢?这丙夏倒没想好,他想得更多的是,救出加代
后,他就与加代找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永远捧着她的大奶子,揉
着她的大屁股……

  心中一派乌托邦式的幻想,耳畔却传来父亲那江涛拍岸般的鼾声,将丙夏从
美好的梦想中惊醒,他的心不觉一沉,自家尚且身陷狼窝,又谈何救出加代?不
能指望父亲了,父亲是不敢抗拒鬼子的,只能一心为鬼子制药看病,根本不想营
救女俘的事。国军就更没指望了,梅川镇的学生游击队有本事救女俘吗?

  突然,丙夏就想起了梅川镇季老板药铺里的那个小伙计,小伙计为甚拿着加
代的裸体照片向他打听呢?这个人果真如父亲所说是日本的探子吗……

  正昏昏沉沉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哨音,把丙夏倒唬了一跳,抬
眼看时,才发觉窗板缝已透进了阳光,天亮了。老金粗鲁的喊叫声在腰山顶上回
荡着:「妈的,死屄娘们都给我滚起来,皇军命令你们到空场上集合!」

  不久,女俘们便都被驱到了空场上,她们不知道鬼子又要干什么,丙夏的目
光一直追随着加代,在他眼里,加代身上有一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融融暖意。

  就连中田也不知道多津子要在加代暖意融融的肉体上施展哪些手段,但是他
喜欢看到加代遭受折磨,每当加代被别人蹂躏一次,他的大阳具就会膨胀数日,
比蜈蚣袋之类的都更有效力。

  见女俘已经站好,手持宽皮鞭,身肩挎包的多津子便尖声叫道:「加代,你
给我出来!」老金将多津子的话翻译出来后,所有的女俘,包括加代在内,都愣
住了。

  加代缓缓走出队伍,丙夏为她揪着心,手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多津子狠巴巴
地命令着加代:「脱下你的衣服!」加代望着多津子,坚定地摇着头说:「不!」
她实在无法理解小日本,这个对她发号施令的日本小女孩,昨晚还捏她的乳房,
抠她的屁眼,抱着她狂吻呢,困一觉起来,为何就变了一副嘴脸,以一副凶神恶
煞的样子待她?

  加代有些求援般地看了一眼中田,但中田面无表情。加代知道了,小日本就
是这样的畜生,他们自己不是人,也决不会把中国人当人的。自己只是鬼子的玩
物而已。

  见加代拒绝了自己,多津子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加代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就将加代的衣服撕开了。加代军衣上的钮扣,早已在历次被日本
人的暴虐蹂躏中扯掉了,眼下,她是用稻草绳系在扣眼上的,因此轻易就被多津
子将衣襟撕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脯来。加代捂住乳房,紧张地说:「不……不要……」

  多津子根本不理会加代,揪住加代就去剥她的衣服。加代一边叫着一边和多
津子撕扯,被多津子抓住双臂,猛力一抡,加代被抡出好远,「扑通」一声,四
脚朝天,跌倒在地。

  红狼见加代又要受折磨了,兴奋异常,摇晃着尾巴,围绕着加代连蹦带跳,
却被中田唤过来,不许它给多津子添乱。红狼只好回到中田身边,口中不满地发
出哭哭叽叽般的抱怨声。

  在两个鬼子协助下,加代很快就被多津子扒光了。多津子按住加代,将两块
软布分别缠在加代的双腕上,然后给加代拷上手铐。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至于使
手铐弄伤加代的腕子。

  多津子揪着加代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扔向木屋的墙上。加代身体「嘭」一
声,重重地撞上木板墙。多津子从挎包里掏出那惹祸的画有血画的两片破衬衣布,
说道:「知道吗,母狗,为了它,你必须不断地付出代价!」话音一落,宽牛皮
鞭已经挥动起来,「啪」一声,落在了加代柔软的细腰上。立刻,凝脂般的肌肤
上,肿起一道通红的血印。接连又是几鞭,加代的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上,
便布满了数道鞭痕。

  丙夏觉得那每一记皮鞭都抽打在了自己身上,他不忍再看下去,悄悄溜回了
柴房。他一屁股坐到草堆上,独自为加代难过伤心,心乱如麻的他不知该怎么帮
助加代。抓着干稻草不住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狠嚼着,边嚼还边忿忿地自语:
「操他老子的,这东西真香,比红烧肉还好吃,我就是喜欢吃!」

  就这么嚼了几口稻草,他突然停住了,张着塞满稻草的嘴,猛然意识到:
「我吃这破东西做么事?老子有日本点心啊!」对呀,现在女俘都在空场上,鬼
子们也在看热闹,只有几个哨兵把守在山头四周,趁这机会,把点心拿到女俘房
间,藏到加代床铺的草垫子下边,不是正好吗?

  于是,他在草堆深处,找出昨晚藏在那里的点心,又拿起竹担和木桶,出了
柴房,假装给女俘房屋送水,走了进去……

  做好了这一切,丙夏才稍稍觉得心安了,想到加代回房后,只要一坐到床铺
上,就会发现草垫下的点心了,那时她会想些么事呢?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和加代令人心疼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着,也
传入了丙夏的耳中。他惦记着加代,忍不住又回到了空场上。

  加代在宽皮鞭的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她的娇躯紧紧贴靠
在硬梆梆的木板墙上,试图躲开皮鞭。可是多津子揪住她,将她往前一丢,皮鞭
「啪啪」作响,一鞭接一鞭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

  每一次抽打之后,加代都要呻吟一声。多津子将加代戴着手铐的腕子举起,
搭在木板墙上的长钉上,并且固定住。然后,继续沉着有力地鞭打加代。这样的
抽打令人生畏,但却不会使人受伤。不过,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加代的肌肤火烧
火燎般的疼痛,汗水流到鞭痕上,更是疼得钻心。

  皮鞭呼啸着,鞭稍掠过加代的阴毛,加代紧张得蹩紧了大腿。但是那个正对
她施虐的小姑娘却毫不客气地将加代大腿分开,把加代的脚踝固定在板墙下的铁
环里,然后又用鞭子抽打加代的大腿内侧。那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肉,加代嘶叫的
声音更大了,她似乎很害怕多津子会用鞭子抽打她丘陵般隆起的阴部,而且竟吓
出了一身汗。

  泪水流淌在加代姣好鲜嫩的面庞上,汗水也使她浑身闪烁着诱人的光辉。她
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多津子……请你快住手吧……我请求你……」令人难以
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那个曾经高傲的汤礼红哪里去了?为何今日加代在呼啸
的皮鞭下告饶了?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肌肤的痛苦,反而刺激得她下身刺痒憋胀
起来。连日服用的那些药物,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被俘以来,日本人变着各
种花样对她的蹂躏和玩弄,使她的肉体无论经受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强烈地产生
那种欲望,那是十分可怕的欲望。

  加代一想到自己将要当众爆发了,心里就发慌,那比皮肉之苦更难让人忍受。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每一次鞭打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多津子打累了,
她抽打加代的速度正在慢下来,最后,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打。加代甚至已感觉
不到疼痛了,多津子只是用皮鞭逗弄加代饱受凌辱的肉体,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
和充满欲望即将爆发的大屁股。

  多津子走到加代面前,把宽皮鞭深深勒进加代肥嫩的屄缝里,又拿出来,看
到被皮鞭已被浸湿,不由得笑了:「你这个支那骚货,这种时候还能激起你肥屄
里的欲望。」

  当加代听到老金将这句话翻译过来后,她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狠狠咬
住了嘴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多津子用鞭杆拨动着加代的大阴唇,又将手指放在中国女人的小阴唇里,掐
着加代的阴蒂。加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对方的手,她的蓓蕾在跳动着,仿
佛成了她的另一颗心脏。尽管她憎恶那不请自来,贸然闯入她阴部的手指,讨厌
那手指对她疼痛阴部的无礼掐捏,但她的高潮还是在渐渐逼近。

  加代腹部的深处,欲火已经燃起,她想扑灭,却无能为力。她把头软软地靠
在了木板墙上,强烈抵抗着肉体的欲望,屁股绷紧了,在墙上蹭着挤着摩擦着,
但那股热潮还是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她顿时被淹没了,垮掉了,身体一软,全
身重量都依托在了多津子插进她屄里的那几根滑溜溜的手指头上。那手指也不失
时机地在她阴道里抽插,忙得不可开交。

  「不……啊……不要……」加代的阴道已经不听从自己指挥了,擅自就抽动
起来,而且痛胀的屁股也失控了,自作主张痉挛起来。

  多津子抽出了手指头,加代立刻呻吟起来,并剧烈地扭动身体,两只大乳房
甩动起来,「呱叽呱叽」直响。多津子将皮鞭杆插进加代的玉穴,「噢……」加
代再次呻吟,现在,她都觉的自己可憎。而多津子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加代,欣赏
着她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

  加代尽管羞愤不已,面颊都已经滚烫,可高潮涌来,想阻止自己的喷发却根
本不可能。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整个身体都达到了白热化,在子宫有
规律的缩动下,她浑身都要碎裂了,骚哄哄的阴精喷薄而出,溅出很远……

  「我恨死你啦!」加代对多津子咆哮道,在众人面前泄身的她,觉得自己成
了全世界最耻辱的女人。多津子继续用鞭杆在加代水淋淋的屄里搅动着,笑嘻嘻
地说:「搜嘎,就因为这个样子的,你的才大大的可爱。」

  看到加代又一次当众受辱,丙夏的莫罗受不住了,自家就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中田的莫罗更是加倍膨胀,把裤裆口都顶开了。雅由江和美惠正端着照相机给加
代拍照,却无意中看到了中田敞开的鸡窝门,还有隆起的裤裆,她们不由得捂嘴
窃笑……

  这次惩罚加代之后,中田又奸污了加代十余次。上山来找加代泄欲的鬼子也
越来越多,最多时,一天一夜竟有三十三个鬼子上过加代的身。丙夏忧心忡忡,
那么一个白皙柔弱的女子,怎禁得起这般蹂躏?

  中田对老辉已经比较放心,容许老辉离开腰山去采药,但是他离开腰山时,
丙夏必须留下,中田依旧是那句话:「天黑之前不会来,你儿子死啦死啦的!」
丙夏就成了鬼子的人质。

  转眼,已是新历十月,老辉父子上山已近月余。忽一日,中田让美惠给附近
日军发报,请求给他调来几个鬼子,他要再次下山去杨大洼征粮。他声称,此番
征粮,不用花一文钱,尽量不杀人放火,山外调来的鬼子只要给他站脚助威,以
防不测即可。

  中田让老辉父子也一同下山,因为老金不懂当地方言。鬼子下山征粮,居然
还带上了两个女俘,她们是加代和香子。

  那是一个很暖和的日子,斑鸠正落在杨大洼民居的房屋顶上咕咕叫着,鬼子
就进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红狼,跟在后面的是牵着它的中田,然后便是鬼子的
队伍,队伍中押着两个女俘,都是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皮肉。

  鬼子突然进村,百姓们大多未来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个个驱赶到祠堂前了。
鬼子挨屋叫着:「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参观花姑娘的干活!」鬼子这般叫嚷
时,脸上还露着淫荡的笑容,但村民都晓得,那不是好笑,是笑里藏刀。

  前一次他们来时,不也曾这么笑过吗?结果后来却将一个不懂事的伢儿劈成
了两片。还有寻猪的老倌,不也是在腰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吗?小鬼子是信不
得的。

  待众人被赶到了祠堂前,许多人顿时就呆住了。祠堂台阶上,站着两个被反
绑着的姐儿,精赤着雪白耀眼的肉体。男人们都在吞咽口水,山里人从没见过这
么白嫩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

  堂客们就骂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们这些没的出息的猪,有么事
好看的?都丑死了,哎哟,你看那大奶子,多丑!你看那大屁股,几难看哟。那
个姐儿肚皮上还有两个么事字?她们哪里是人,都是些妖怪沙。」

  说归说,可男人们就是这般没出息,眼睛还是直往女俘上扫来扫去,两个女
子实在太勾人了。

  人们也看到了鬼子身边的老辉父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水:「呸,冒想到他
父子也给日本人当狗了,何不去死沙,活着也给杨大洼丢人。」

  这时,中田在加代的大白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压住了人
们的交头接耳声。中田发话了,叽哩哇啦一通日语,老金就给翻译成北方话。老
金说完,再让老辉给翻译成当地土话。老辉清了一下嗓子,张开口,却又把话吞
回肚里了,他实在没法翻译鬼子的话,难以开口啊,就算开口也难言啊!

  见老辉磨蹭着不肯作声,老金动怒了,从腰间拔出手枪,比比划划吓唬着:
「杨老板,你他妈的敢违抗皇军的命令?别磨屄蹭屌的,赶紧翻译,要是说错半
句话,我他妈的毙了你!」

  老辉终于颤抖着嗓音,向乡邻们翻译了中田的话。那时加代脸正羞红着,泪
水顺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往下落,想必这番话与她有关。可怜的加代,又将在几百
个村民面前受辱了。[/font][/size][/color]

listeve 2009-7-30 00:4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淫窟娇娃(五)

  老辉开口说话时,他身旁大树上,几只八哥也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模仿起老
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一
枪,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枪逼着,没的法
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日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
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么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
们说了,么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
随便在她身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如何做,莫关我父子的事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着
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身上每一块肉都是诱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白,鬼
子这是要看中国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水,生着瘌痢头的少年身上。在南方
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
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

  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欢花姑娘吗?」

  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模糊:「喜欢,鹅(我)想娶堂阔(客)。」众
人心里不由得发紧。

  这瘌痢头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父母,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
晚上没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事不知,却晓得追
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
(我)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
娶到。村里人说:「就是母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就问罗呆子:
「你想娶堂阔吗?」

  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

  老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

  罗呆子用衣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

  老金一绷脸:「那不行,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只能要一个。」

  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奶奶,亲她的屁
屁。」

  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

  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
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

  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脱下裤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

  只听罗呆子说道:「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
菜吃吧。」

  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
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
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

  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
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

  罗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
个鬼子跟随了去。

  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
筐里,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
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

  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说罢,再次脱下
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

  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边说,边往后退着,
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

  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
说着,扑向罗呆子。

  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
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
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
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
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哭叫着:「滚开!畜
生,不要碰我!」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压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娇嫩的脸上亲
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

  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外兴奋,不停地甩动尾巴狂
吠,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

  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白痴,
在奸污一个美丽的女国军。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

  呆子掰开加代的大腿,望着她的阴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玉哥
堂阔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玉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过
这种事?」

  建玉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干这种事沙?呆子你莫胡说八道!」

  呆子用力揉搓着加代一对酥软的乳房,笑着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
你在屋里洗澡,鹅扒门缝看到了沙。」

  建玉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

  中田「唰」地抽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屌已硬得像铁棍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身撞击着,却始
终没能插入。加代双腿不断踢蹬着,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

  两个鬼子帮忙按压住了加代的大腿,只听加代一声痛叫,身体用力一挺,
「妈呀――」加代的哭叫声回荡在山村的上空。呆子的黑鸡巴已插进了姑娘的娇
嫩的玉穴中。这是强盗对我国军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

  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
坏了,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

  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离得开腰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蜜壶里狠命抽插,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
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糟蹋自己。呆子将加代的
粉红嫩穴都抽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

  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好快活沙……啊……我堂阔太好了沙……」他
全身心地投入到抽插之中。加代已哭得岔了气,浑身颤抖着。

  不一时,呆子就紧紧搂住加代凝脂般的娇躯,并死死压住她,身子猛一哆嗦,
罗呆子在加代体内射精了。肮脏的浆水,泄在了娇美的身体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丙夏依旧在伤心地哭泣,他的心正在滴血。阴险的日本
强盗竟利用傻子来击垮中国人的斗志。人群中有人轻声叹息:「可惜了,这么一
个花一样的姐儿,给罗呆子糟蹋了。」

  呆子在加代身上趴伏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来。老金问他:「小鬼,怎么样,
这个堂阔好吗?快告诉大家伙。」

  呆子心满意足道:「好!」

  「怎么个好法?」老金还在问。

  罗呆子说:「不知几美哟!」

  中田命令鬼子将加代绑在树干上,将她双腿劈分开,在膝弯处绑上长竹竿,
竹竿两端系上长绳,又将长绳搭绕在树杈上。然后拉扯绳头,加代的双腿就随着
竹竿被吊了起来,整个屁股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人们便看到,她那洞开的粉红
色的阴道里,溢满了罗呆子的白色精液。

  老金揉着加代的大屁股说:「好好看吧,眼馋吗?只要拿出一瓢米,倒进那
只箩筐中,就可以把手伸进去抠她了。」

  起初,并无人回应,甚至有的人还不好意思抬眼去看。可是,不久,突然有
人叫起来:「我也豁出这张老脸了,我去取两瓢米,两个女人我全要抠!」

  众人吃了一惊,看那人,却是老鳏夫建广。建广已经五十开外,十几年前就
死了堂客,堂客死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在呆子强奸加代时,建广就被刺激得
心突突乱跳,下身膨胀得无法自已。

  中田答应了他的条件,于是,老建广领着两个日寇回家取了米来。当他经过
丙夏身边时,丙夏「呸」地朝地上恶狠狠地唾了一口。建广看了丙夏一眼,没说
什么。

  建广把米倒入箩筐后,先是将两根指头插进了加代灌满精液的肥阴里,在里
边掏了好一会儿,掏得加代直哆嗦……

  建广把手抽出来后,看着手指上滴淌着的粘液。老金问:「老兄,感觉怎么
样?」

  建广一边嗅着手指一边点头:「蛮好,真滑溜。」接着,他又抠了香子的阴
道。

  老金问他抠谁的感觉更好,建广指着加代说:「还是这个姐儿好,好货色,
鲜嫩。」

  看到老光棍建广都对女俘下手了,地主老奥臭的儿子丙海终于忍不住了,这
个十七岁的伢苗,平日就游手好闲,是个青皮无赖,专挨撩拨女人。他也交了两
瓢米,抠了两个女俘。

  接着,丙海的几个狐朋狗友也耐不住了,交了米,抠弄了女俘的阴道……

  加代在一次次手指抠弄下,忍受不住那没完没了的冲击,终于泄了,阴精嗤
了出来。

  在加代泄身时,阴道和屁眼都在强烈地律动着,看得人们是目瞪口呆。几个
八九岁的细伢儿看得着迷,上前便要抠加代的两个嫩穴。老金说:「不许碰她!
你们回家取来米交给皇军,就可以随便抠她了!」

  那几个小孩明白什么,还真回家取了米来。于是,儿童的小手也伸进了加代
的阴道和肛门里。他们那知这是是非非?那知这是日本鬼子对抗日女战士的兽性
摧残?孩子们还笑叫着:「好玩,姐的屁眼真好玩!」

  有一个叫玉蓉的五十多岁老嫲娌,也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细皮嫩肉的女
子,我也想摸摸沙。」居然也取了一瓢米并抠了加代……

  此时,腰山顶上,已经云遮雾绕,有经验的山里人就晓得,这是要变天了。

  鬼子却还没有离开杨大洼的意思,虽然两三只箩筐都已装满,但中田又想出
奇招蹂躏加代,他对加代侮辱得越狠,自己的下身就越坚硬。中田令鬼子将加代
从树上解下来,去掉绑在她膝弯处的长竹竿。

  加代站到地上,活动着自己已麻木的腿脚,每活动一下,乳房和屁股都会颤
动起来。这时,中田将系在红狼颈上的绳套解开了,他叫了声:「红狼,私は命
令したり、攻撃する!」

  红狼便明白了中田的意思,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连声也不出,就向加
代扑去。

  正在活动腿脚的加代见红狼气势汹汹扑了来,吓得惊叫一声,扭头就跑,高
呼救命。

  然而,横遭摧残,饱受蹂躏的中国女俘又怎能跑得过日本军犬?红狼追上加
代,抬起前爪用力一扑,兽性的力量一下就将弱女子扑倒在了地上。然后,红狼
咬住加代的脚踝,将加代拖拽向中田身边。加代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都被拖得在
地上摩擦着,使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红狼将加代拖到中田身边后,便吠了两声,加代刚想爬起来,却被红狼的前
爪死死踩踏住。那畜生低下头来,潮湿的狗鼻子在加代湿润的阴部嗅着,一边
「呼哧呼哧」粗喘,一边伸出血红的舌头,「啪叽啪叽」在加代的壕沟里舔起来,
将精液和骚水舔入口中。

  加代吓得绷紧了大腿,却被畜生用头粗暴地拱开,它的一只爪子就按在加代
的屁股上,使加代无法扭动起来。红狼的舌头在加代阴道里打着卷,刮碰着洞穴
中的嫩肉,使加代紧张到了极点,可屄里又被舔碰得奇痒难耐。

  丙夏已不再哭泣,他明白在凶恶的日本人面前,哭是无用的,他现在只有仇
恨。最恨的就是中田,因为加代所受到的一切耻辱,都是中田主意,并由他下令
的。丙夏诅咒中田不得好死。

  红狼已舔了很长时间,连中田倍受刺激,他的大物件都硬得难以忍受了。加
代蹬着腿挣扎了一番,再也没有力气了。此时,她的手臂并没有被绑缚,于是,
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间,无力地娇吟起来。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红狼前爪按压住加代,后退屈下来,放低了身子,
突然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动静,然后身子用力一拱,阴茎插入了加代的那紧小的蜜
壶中。加代「天啊」一声惨叫,在场的村民也都发出了惊叫声,谁敢相信一个天
仙般的女子会被日本的狗给糟蹋呢?

  红狼的狗屌很长,而且比人类的阴茎硬得多,插得也更有劲。一般家畜阴茎
是没有骨头的,但狗却有阴茎骨,不必勃起就可直接插进去。红狼那一下子,就
干进了加代的子宫里,加代哪里承受得了?疼得抽搐起来,十指深深抓进眼前的
泥土中。

  加代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红狼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紧小的阴道,而它的
阳具又是那么大,使加代的阴道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收紧了。
这反而更刺激了红狼,它龟头那球状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起来,使它的龟头比
原来粗大了两三倍,一下子就卡在了加代的阴道中。加代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
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浑身汗水有如刚刚冲洗过。

  其实,人兽相交,也并非稀奇,自古就有。据古书记载,磐瓠之妻与狗交。
汉朝广川王的裸体宫女与山羊交。沛县一磨妇与驴交……还有突厥的先人与马交,
女真的先人与熊交,宋朝王氏妇女与猴交……

  外国比中国更甚,古埃及人崇拜金牛,那是一种有花斑的黑牛,埃及少女以
把下体献给金牛为宗教责任。欧洲人与家畜相交,更是古老习俗。现在,西方人
还喜欢干那种人畜相交的勾当呢。

  然而,在杨大洼,红狼对加代的强暴,却早已超出了人们可以容忍的范围,
这是侵略者对被侵略者人格和尊严最野蛮的践踏。杨大洼人认为,让畜生在大众
面前操女人,是对杨大洼人的挑衅。

  方才还用两瓢米换取摸一摸两个女俘阴道的丙海,突然骂了起来:「操你日
本鬼子个瘟屄!莫欺人太甚,么样对待女人,天理不容沙!」一边骂着,一边冲
出人群,向红狼扑去,他想一脚踢飞红狼。

  红狼见人来袭,一声惊叫,便想脱身。可它那球状龟头已经卡锁在加代的嫩
穴里,哪里拔得出来?于是,它就拖带着加代一起跑。加代被它拖拽着,阴道还
死死锁住狗屌,痛得揪心裂肺,加代被红狼足足拖出去有二十米远,她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熊本端起枪,刺刀正中丙海的大腿,丙海「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熊本
的刺刀又向丙海当胸刺来,村里人有半数腿都吓软了,他们何曾见过杀人场面?
丙海毕竟是青皮无赖,逗狠玩命是他的本行,他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鬼子
的刺刀,瞪着眼睛狂叫:「来吧,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丙海这一举动,倒是出乎鬼子意料,熊本想夺回枪,丙海却抓住刺刀不放手。
熊本抬脚踢向丙海的脸,丙海侧头闪过。他的双手已血肉模糊,但熊本还是无法
将枪夺回。中田一声狞笑,挥起战刀,刀光一闪,「咔嚓」一声,丙海的一只手
掌已落在了地上。丙海痛叫着:「操你祖宗的,老子的手呢?」

  老金一脚将丙海那只被砍落的手掌踢到了红狼面前,红狼叼起手掌,一阵
「咔吃咔吃」连嚼带啃,连骨带肉嚼碎,它就这样一边咀嚼着中国人的血肉,一
边强奸着中国的女人。

  失去了一只手掌的丙海,已经难以反抗,几个鬼子将他按倒剥光。中田抡刀
砍断一根竹子,留下的断茬约有半人多高。三五个鬼子架起丙海,将他的下身向
竹茬插去。竹茬穿进了丙海肛门,丙海双眼都要瞪裂了。

  他嘶声叫着:「畜生们要插死老子沙!各位长辈,各位兄弟,莫忘记给丙海
报仇沙——」他的喊叫声还在回荡着,鬼子们就已转动起他的身体来,随着身体
的转动,竹茬深深穿透腹腔,刺入胸肺。

  丙海猛喊一声:「痛死老子啦!」大喘了几口气,头一软,便再没动静了。

  人群中发出「轰」的一声,妇女尖叫,小孩哭喊,男人也被镇住了。正常的
人看到这种血腥场面,都会不知所措的。在美国校园里,一个歹徒。两把小手枪,
就可以杀死三十几个师生,相信当时在这个持枪分子面前,至少应该有五六十人
吧,可就硬是没有一个勇敢的人能挺身而出,趁他换弹夹时抱住他,否则,哪会
死那么多人?我们不能指责美国人懦弱,因为大凡善良的人,看到屠杀场面,都
会因惊恐而手足无措的。

  中田向天空放了一枪,叫道:「巴嘎,通通的不许动!谁敢乱动,他的一样。」
中田指着已经死去的丙海,对众人威胁着。

  红狼的阴茎依旧锁在加代的阴道里,它低头舔着加代的脸蛋、脖颈和身体,
满口的血腥气将加代刺激醒了。加代试图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方知下身还锁
着公狗的阴茎。

  她扭动起屁股来,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与快感。
她的阴蒂和大阴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红肿,体内有一种被电麻了的感觉,这是因
为狗阴茎的温度比人的高所致。加代的整个阴道直到花芯,全被胀得满满的,撑
得圆圆的。

  突然,红狼的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加代体内的狗屌也一跳,接着,她腹中
一热,一下子就有了涨满的感觉,红狼再次嗥叫起来,它在加代阴道内射精了。

  由于插得过深,且加代的阴道口被狗圆球状的龟头塞紧,精液就一滴不剩,
全部灌入了加代的子宫内,所以她才有了涨满之感。加代身体也快速抖动起来,
体内的能量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她又一次喷出了阴精……

  红狼射精后,龟头渐渐软了下来,它抽离出加代的嫩屄。此时加代已经昏厥
过去,中田用脚将加代的身子蹬得翻仰过来,丙夏看到,加代的肚子比过去鼓胀
了很多,阴道口正流淌着狗的精液。丙夏仰望苍天,心中叫着:「天老爷,你还
有眼睛吗?这么好的姐儿,居然让她被呆子和狗糟蹋!你为何不打雷劈死鬼子?」

  天空中,还真的电光一闪,接着一声闷雷传来。中田见要下雨了,忙命令鬼
子抬上粮食,押着女俘和老辉父子回腰山了。

  那场雨足足下了两天,而加代阴道里的精液也足足流了三个小时,至少能有
一大碗。中田对被狗奸污过的加代格外有兴致,甚至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比
红狼干得还来劲。

  雨下过之后,秋天的凉风就吹到了腰山顶上。[/font][/size][/color]

xinxinhe 2009-7-31 11:3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烽火鸳鸯(一)

  就在雨停之夜,起风了,阵阵北风扫荡着笼罩腰山多日的乌云。

  那夜,鬼子燃起了篝火,大口喝酒,发疯般胡闹,还强迫女俘陪他们跳舞。
丙夏看到多津子也眯着小眼笑得很开心,一会儿坐到这个鬼子腿上,一会儿又倒
在那个鬼子怀中。看见丙夏挑水过来,她还招呼着丙夏:「丙夏江,你的大大的
好,你的小鸡鸡的可爱。广州、武汉统统的被皇军打下来了,战争的结束了。」

  丙夏听了,不由得大吃一惊:么事,鬼子连武汉都打下来了?那中国不是要
完了吗?他匆匆回到柴房,桶里的水都洒了一半。他对父亲说:「爷,你晓得鬼
子为么事高兴?武汉被他们占了。」

  老辉并未惊讶,他叹着气说:「我晓得早晚会是这样,他们的武器几强,又
是飞机又是坦克的,国军有啥子?可是中国几大,人又几多,他能占了武汉,却
占不了全中国,早晚他还是要败的。」

  次日晚上,又从山下来了许多日军,当然是来寻欢的。却有一个军官,没找
女俘,而是去了中田房间。不久,老辉父子也被叫了去,说是让他们给鬼子军官
和中田推拿按摩。

  在中田房间里,那个鬼子军官和中田都趴伏在床铺上,老辉给军官按摩,丙
夏伺候中田。两个鬼子用日语交谈着,中田问军官,何不找个女俘玩一玩,他可
以让最漂亮的女俘加代过来。军官摇头说:「风湿犯了,腰也酸背也疼,肾也虚
阳也萎,还是算了,让士兵们去寻欢乐吧。」

  然后,这个军官告诉中田,附近日军,包括腰山的日军,近期内都要开拔。
他看了老辉一眼,问中田:「これら二つの中国人は日本語を理解する?」中田
便让军官放心,说是老辉父子听不懂日语。

  军官便对中田说,目前日军兵力吃紧,镇守武汉的兵力严重不足,一场会战,
皇军实际伤亡人数超过了十万,而不是像军方公布的那样只有二三万。自开战以
来,皇军已死伤将近五十万人了,目前还有南昌和长沙要打,估计也将是恶战。
九江要守,武穴也要守,这里就只能放弃了。最后他严肃地对中田说:「此话绝
对不可向士兵们透露。」

  中田便也严肃地点着头。他又请示军官,一旦队伍开拔,这里的女俘如何处
置。军官便说,他此番来腰山的目的,就是要告之中田,做好准备,一旦下令部
队开拔,这些女俘就一个不留,就地处理,统统的死啦死啦……

  中田又看了老辉一眼,军官已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支那人统统不留,
死啦死啦……」边说,边以掌代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个鬼子真以为老辉父子听不懂日语,所以交谈起来也不避讳。岂不知老辉
曾在东北呆了五年,跟日本人也交往过,自家的堂客就是被小日本拐走的,因此,
尽管不会说,但也能听懂几句日语。那个军官对中田说的一番话,老辉也听懂了
一些,至少他知道了,鬼子要杀掉他父子和女俘。

  老辉一边在鬼子军官僵硬的肾盂部位按揉着,一边快速转动着脑筋,思索着
逃命的计划。此时,他就想起了一个人……

  鬼子军官离开腰山后的第二天,山上的鬼子和女俘们就都跑肚涡稀了,连老
辉父子也一样。中田见状便焦躁起来,眼见日军即将开拔,士兵却一个个三五分
钟跑一趟茅厕,还能行军作战吗?他让老辉看看是怎么回事。

  老辉查看了几个鬼子和女俘,又舀来池塘的水细看一番,便告诉中田,池塘
水生了小虫子,山上的人吃了池塘中的水,就腹泻了。中田让老辉赶紧想办法治
愈这些人。老辉说:「办法倒是有,可是我这里没有丁香、五倍子、肉桂、白胡
椒等药材,我必须尽快去梅川把药买回来。」

  中田无奈,只好吩咐老辉快去快回,天黑之前不回来,就将丙夏「死啦死啦」
的。老辉点头应着,挑了一副空担下山了。中田又命令两个鬼子,穿上中国百姓
的服装,跟踪老辉,看他是否有可疑之处。

  老辉离开腰山不久,就发现了那两个尾随他的鬼子,老辉暗骂道:「操你屋
里十八代的,穿了中国人的衣服老子就认不得你了?看你们小短腿,走路腆胸迭
肚的样,就晓得是东洋怪物沙。随便你们跟,反正啥子也发现不了。」

  老辉此番去梅川,就是要找一个人,这人便是药铺的季老板。老辉晓得季老
板为人仗义,结识了一些江湖上的豪杰。老辉心想,若是将自己和儿子的处境告
诉季老板,让他晓得腰山有国军女俘,且处境危险,想必季老板不会袖手旁观的。
腰山上的人几乎全部腹泻,正是他老辉做的手脚,他在给鬼子和女俘煎的汤药中
放入了巴豆,为避免鬼子怀疑,他和丙夏也服了汤药。

  季老板一见老辉来了,果然高兴,高声叫着:「辉哥来了,好多日冒见了!
上次你屋里丙夏在我这里賖走几多药,全是喂给莫罗和女子的,辉哥你莫不是要
开窑子?」

  老辉苦笑道:「一言难尽,听我跟你说。」

  正待与季老板叙谈,忽瞥见药铺外面有两个人鬼头鬼脑的。季老板小声问:
「那两个是么人?不像当地的,莫非你领来的?」

  老辉说:「莫理他,他们是鬼子,我们用方言谈。」

  季老板点头道:「矮子真胆大,若是让人发现他们是日本人,这两个瘟灾就
没命了。」

  老辉一旦和季老板说起当地方言,别说是外国人,就是本省的其他地方人,
也未必听得明白。这里隔个十几里路,口音就大不一样了。比如,这里的人就将
鞋说成是「孩子」,把女人说成「里临」,将老太婆说成「老嫲娌」,玉米说成
「乌留」,他说成「嘿」,把「送给他」说成「马给嘿」……

  就这样,老辉满口方言,将腰山上的情况告诉了季老板。正说话间,却从里
屋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老辉看了那青年一眼,便打住不往
下说了。季老板笑道:「莫怕,自家人。他是小陈,我屋里的伙计。」

  老辉便想起来,丙夏曾经提到过这个小陈。他想了想,便接着对季老板说,
自己已将腰山上的鬼子和女俘都搞得泄了肚子,才得以来到梅川买药,他让季老
板尽快想办法,人命关天啊。

  季老板听罢,沉吟片刻,写了一张药方,点点头:「我晓得了。」

  然后将药方交给小陈,说道:「给辉哥的药准备好!」

  又向老辉递个眼色,「你也去里屋跟小陈抓药吧。」

  老辉跟在小陈身后往里屋走,口中夸赞着:「好一个伢苗,长得真周正,多
大了?」

  小陈不好意思地笑了:「十八了。啥子伢苗,徒有虚表。」

  门外两个鬼子见老辉要进里屋,便也想走进药铺,忽然一个年轻人抱着一只
募捐箱拦住了他们,那募捐者说道:「同胞,请支援抗战,支援游击队,有一分
钱就出一分钱吧。」两个鬼子又不敢开口,担心一出声就会被人发现是日本人,
赶紧从衣袋里掏钱给募捐者。可这时,老辉和小陈早已进里屋了。

  待进了里屋,小陈突然小声说:「辉爷,要不要我出去把门外的两个矮子干
掉?」老辉吃惊地看着小陈,不知该说什么。

  小陈说:「你看看季老板给我的药方,那上面写的是让我想办法救出女国军
和你们父子。怎么治跑肚拉稀,我想辉爷是精通歧黄之术的大师,用不着跑到梅
川来求援吧?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范云轩学生游击队的侦察员。」

  老辉虽然半信半疑,但他信得过季老板,既然季老板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小陈,
老辉也只好寄希望于小陈了,他问小陈:「游击队能打得过腰山的鬼子吗?」

  小陈说:「你不是来的正好?你可以告诉我腰山上的鬼子情况。还有,奉蒋
委员长之命,我们一直在寻找国军女俘下落,你算是为国家立了大功。」

  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问道:「山上的女俘中有这个人吗?」

  老辉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加代,她似乎在困觉的样子,睡衣被
撩开,露出了饱满的乳房,白腻的肚子和肥嫩的阴部,只是肚皮下没有「淫」和
「妇」两个字。老辉失口叫道:「这不是加代吗?」

  小陈抓住老辉的手激动道:「她真的在腰山上?可她怎么叫加代呢?她叫汤
礼红嘛!」

  老辉说:「莫管她叫加代还是别的么事,反正这个姐儿是在腰山,数她吃的
苦最多。」于是,老辉对小陈讲述了加代在腰山上所受到的凌辱和摧残,诸如肚
皮上刺了字,鬼子女医官将破衬衣塞进她的下身,身上涂抹蜂蜜,鞭刑,让呆子
和狗强奸她……只是未提他和儿子用羽毛撩拨调戏加代的事,当然,因为他们父
子也是被迫的嘛。

  小陈听得脸色时红时青时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凶巴巴地说道:「老子这
就出去,把门外那两个鬼子干掉!」

  老辉忙拦住了他:「不可,你干掉了他们,我就没法回腰山了,我不回腰山,
我儿子和女俘就没的救了。」

  老辉这么一说,小陈就狠狠拍着桌子,坐了下来。老辉问:「那个加代或者
是什么红,她是什么人?你为么事关心她?」

  小陈答道:「你先莫问了,以后就晓得了,她对我们游击队很重要。」

  接着,二人便商议起如何营救女俘的事情来,老辉还给小陈画了腰山地形图,
告诉小陈哪里有小路通向腰山顶峰,山顶哪里有铁丝网,哪里有峭壁,以及鬼子
兵力布署……

  老辉还说,营救女俘必须要找好时机,有时山下的鬼子会上山来找女俘泄欲,
那时山上的鬼子人数就多了,要想营救有困难。所以,一定要趁腰山上没有鬼子
大部队的时候去营救,而且还要行动迅速,免得山外敌人赶来增援。小陈在纸上
将老辉的话一一记下。

  老辉和小陈商议好了,见天色已不早,便起身说:「得赶紧回去了,必须在
天黑之前回到腰山,要不我儿子就麻烦了。」然后,他自家抓了几付药,作作样
子,便去与季老板告别。

  季老板说:「也冒吃饭就走,真难为你了。」说着,将两只白面糖粑用纸包
了,装进老辉箩筐里。说道,「路上吃吧。」

  此时,门外两个鬼子,已被不断来动员他们捐款的细伢儿们折腾得快要疯掉
了,他们又不敢出声说话,只好不断掏钱给募捐人,现在衣袋早已空了。他们一
看老辉出了药铺门,简直如从火坑中被救了出来,赶紧跟在老辉身后。可鬼子并
不知道,他们的后边也跟了个人,那就是小陈。

  老辉返回腰山时,走的并不是原路,而是一条人迹罕至的羊肠小径。这是他
往日采药走的路。这条小径草深林密,坡陡沟深,是条险途。可是一路上没有人
烟,更无鬼子部队或岗哨,老辉就是要为小陈引一条通往腰山的小路,使游击队
到时候可以避开鬼子的大部队,人不知鬼不觉地前往腰山。

  小陈一边跟着,一边用柴刀在路途中的树干上刻下记号。跟踪老辉的那两个
鬼子可是遭了罪,一路走得他们是呲牙咧嘴,臭汗淋漓。却又不敢停下休息,生
怕一个不留神,老辉就没影了。

  老辉也是装出采药的样子,走走停停,故意使鬼子能跟上他,也是为了照顾
鬼子身后的小陈。

  天黑之前,老辉回到了腰山。跟踪他的那两个鬼子,脚上早已打满血泡,痛
得直抽冷气,却还要在中田面前站得溜直,向中田报告情况,且一点细节都不遗
漏。说是根据他们所见,没有发现老辉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回来时走的是一条
小路,但老辉一路上不停地采药。

  听完他们汇报,中田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两个鬼子一离开中田房间,顿
时就垮了,身板也不再挺了,武士道精神也没影了,瘫坐在地上脱下臭鞋脏袜就
开始揉脚丫子。

  却不料他们身后,中田房间的门开了,中田像被老虎追撵一样,匆匆跑出来。
两个鬼子忙惊慌站起,鞋都没顾得穿上,刚一个立正,「报告」二字未及出口,
就见中田根本没想搭理他们,他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跑向茅厕。

  原来,中田也在闹肚子,而且很严重。方才两个鬼子向他报告情况时,他就
在强忍着,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听鬼子报告。两个鬼子刚一出门,中田就赶紧抓
了两张草纸,奔往茅厕……

  一进茅厕,中田就迫不及待退下裤子,但听「扑哧」一声,稀乎乎的大粪便
窜出来,将半边墙面喷得一塌糊涂。这且不说,自己的裤裆也兜住了估计一斤多
稀粪汤子。

  次日傍晚,丙夏又是吃了两个饭团,权当过夜,他的腹泻已愈。当然,老辉
一回到腰山,便妙手回春,几付药之后,无论男女,肚子就都没毛病了。丙夏看
天色还亮着,就拿起竹扁担,要去挑水。

  老辉说:「等一下,等一下子,莫急,天还冒黑呢。」

  丙夏就不解了:「挑水不就要趁天亮吗,等到天黑了再去挑水,看不清道路,
打一跤么样办沙?」

  老辉便说:「你听我的,天黑了,我提着马灯给你照亮总该行了吧?今夜来
腰山的鬼子几多,我怕你现在出去,那些没得到女俘的鬼子会欺负你。」

  丙夏愤愤道:「他们敢碰我,老子就用大扁担跟他们拼了,也好为我丙海哥
报仇!」现在,丙夏已经将丙海看成是英雄了。在红狼糟蹋加代时,他丙夏没敢
吭声,可丙海却冲了出来,且死得轰轰烈烈,像个男子汉的样。相比之下,自家
多窝囊,实在像个和尚的莫罗,没个屌用。

  可说归说,丙夏还是听从了父亲的,没有出去挑水。不过,他从木窗的缝隙
中看到,加代又一次次被不同的鬼子带走,心里便既难过,又闹腾。

  天终于黑了,老辉父子出了柴房门,老辉说:「丙夏,你是细伢儿,眼神好,
看看对面狐山上有没有火光?」

  丙夏便向狐山巴望,叫道:「爷,真的有火光呢,是两支!莫非村里有人上
狐山打豺狗了?」

  老辉说:「我也看到火光了。」接着又自语起来,「他们真来了。可是今夜
不行,腰山上鬼子太多了,没的办法动手啊。」

  丙夏问:「你在说么事沙?」

  老辉说:「我没说么事,我们去挑水吧。」说完,他点亮了马灯,一路走向
池塘,边走边摇晃着马灯。

  丙夏是个机灵的孩子,老辉的心事怎能瞒过他,丙夏紧随在老辉身后,说道:
「爷,你有么事就告诉我,我是你儿子沙,是不是有人要来救我们和那些国军姐
儿?」

  老辉便无法再隐瞒了,他很严肃地点着头:「伢儿,听好,这事情只能藏在
心里,对谁也不能说,到时候,我叫你做么事,你就做么事,千万不能乱来。」

  丙夏眼睛就放出光彩来,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
为兴奋和激动。他早就在盼着这一天了,加代终于可以逃出苦海了。他说话声音
都在颤抖:「爷……你真有本事……在哪里讨的救兵?他们能打过鬼子吗?鬼子
可是连武汉都打下来了哩。」

  父子二人将马灯放在池塘岸边,舀着水,老辉说:「伢儿,你不晓得,那天,
我给鬼子按摩,听那个鬼子军官说,日本跟中国打仗以来,已经死伤快五十万人
了。你想,日本才几多大?还没个莫罗大哩,它还能有几多五十万?再借给它几
万莫罗,他也生不出几多人来。占了武汉,他们兵力就不够了,就要丢掉腰山。
到时候,我们这里不又是中国人的地盘了吗?」

  老辉说完,又举起马灯,摇晃几下,这时,狐山上的火光就熄灭了。这正是
老辉在与埋伏在狐山上的游击队联络呢。狐山上的火光,是游击队点起的火把,
他们在告知老辉,游击队已经来了,并做好了袭击腰山的准备。老辉点亮马灯,
就是在通知游击队,今夜山上有很多鬼子,不可行动。

  次日,老辉起得很早,留意着鬼子的情况,他巴望今天山下的鬼子不要再来
了。昨夜留宿腰山的日兵已经起来了,他们正在空场上懒散着准备集合,有的揉
着惺忪的睡眼,有的抻着懒腰打着哈欠,有的依然沉浸在昨夜的欢乐中,连说带
笑,兴奋异常,也有的可能纵欲过度,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以老辉行医多年的经验看,凡直不起腰者,一夜至少须干了二三次。他晓得
一到秋天,男人的欲望就格外强烈,身体各器官也处于最佳状态。所以古书有言:
「春日一日一泄,夏日三日一泄,秋日一日三泄,冬日一滴不泄……」不少动物
在冬日尚且要长眠以养精蓄锐呢,人也还是少泄为妙。

  不过当代社会,人的营养充足了,补品也吃多了,室内又有了现代取暖设施,
人们也与时俱进,冬日还是没少泄……

  话说留宿腰山的鬼子集合完毕便下山了,山顶上也清静起来。老辉想:「千
万莫再有别的矮子上山了。」他心里不安着,闹腾得厉害,便要找些事情做。于
是,卸下铡刀,在磨石上磨了起来。

  丙夏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也想找些事情做,以排解乱哄哄的心事,见老辉磨
铡刀,便说:「爷,让我来干!」可丙夏磨了铡刀,老辉又无事可做了,心里依
旧闹得慌,便又操起菜刀磨将起来。心想:「这些东西都是到时候都能派上用场
的。」

  老辉不愿出现的事还是出现了,仅上午就来了两批鬼子,至少有二百来人。
来了就要花姑娘,有的一个女俘要同时陪两三个日兵才行,加代一人居然同时要
陪四个鬼子。老辉就想:「矮子疯了,他们肯定这几日就要开拔了,滚蛋之前,
要狠狠在国军姐儿身上发泄沙。」

  下午,又来了一批鬼子,老辉心中就更加烦躁起来,连午饭都吃不下去,把
馊饭团全给了丙夏,哪知丙夏也懒得吃。为此心烦意乱的老辉还骂了丙夏一顿:
「多大个莫罗,连吃饭还要大人操心!」

  太阳渐渐西沉,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上午来的两批日军先后离去,没再有
新的鬼子到来。令老辉欣喜的是,黄昏时分,下午来的那批鬼子也开路了,并且
没再有别的鬼子上山。

  中田下令,腰山的鬼子要严加戒备,增加岗哨,并且没收了女俘的衣服,让
她们无论在屋内还是室外,都一丝不挂。看来,小鬼子也准备行动了。

  天终于黑了,山上一时寂静下来。只有秋虫在鸣,红狼时不时吠两声。但虫
鸣狗吠之后,山上的夜却更显宁静。天上有半轮明月,映得山上一切景物都是模
糊朦胧的,老辉窃喜,这样的夜,是采取行动和行夜路的最好时机了。

  他拉住丙夏的手说:「伢子,快,我们出门看看,狐山有没有火光。」父子
二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手在颤抖。他们相互壮着胆,推开了柴房的门。

  狐山上果然忽闪着两点火光,好似星光在闪烁!老辉的鼻子都酸了,丙夏的
声音也显得很激动,好像都要哭出来了:「爷……火光哩!我去点亮马灯!」

  老辉说:「莫,伢儿,你拿上菜刀,等到柴房起火了,你就一边喊救火,一
边去国军姐那里,把她们屋门的锁头砍开,放她们出来。我去砍断后山小路的铁
丝网,迎接从小路来的救兵。」丙夏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操起了菜刀,还用手
指轻轻试了刀锋。

  老辉也拿起铡刀,从灶膛里抽出一只正在燃烧的柴棍,将草堆点燃了。

  当火焰窜起来的时候,老辉的叫声都岔音了:「丙夏,快出去喊『救火』,
再赶紧去救女俘!」

  草堆很快就着了起来,父子同时冲出了火屋。丙夏大喊:「不得了啦,着火
了,烧死人啦!」木板房屋很快就烈焰熊熊了,并蔓延到鬼子住的房屋。

  鬼子们连喊带叫,赶来救火,也有的光着腚,从火屋里逃出。

  丙夏飞跑向女俘们的木房,因为心急,一路还跌了两个跟头。女俘房屋门口
站岗的鬼子不见了,或许也去救火了,火舌正在向这边蔓延。丙夏「咣咣咣」一
番乱砍,劈开了门锁。

  屋里的女俘正惊慌着,她们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丙夏没有看到加代,心
里不由得一惊。他激动地对女俘大喊着:「国军姐,有人来救你们了,快冲出去
夺鬼子的枪!」接着,他简要快速地说明了情况。女俘一下就乱了套,喊着叫着
就要往外冲。

  还是香子冷静,她叫道:「姐妹们,别慌,我们马上组织起来分头行动!」
她迅速将女俘分成了四个小组,一组去夺下山之路,一组烧掉女俘的木屋,另一
组由她亲自率领,去夺取鬼子的武器,还有一组跟丙夏走,去找老辉。

  女俘们行动了,她们全都赤裸着身体,在丙夏面前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羞怯。
香子领着人往外走时,丙夏问道:「大姐,你看到加代了吗?」他在这种时候,
格外惦记加代。

  香子说:「对了,加代刚被多津子带走,估计是要送到中田那里去。」

  丙夏忙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了!」便头也不回,匆匆跑向中田住处。

  此时,老辉已到山后,正在拼力砍着铁丝网,小陈已领着游击队摸上来了。
小陈身后跟着一个清瘦英俊的青年,他挥起砍刀,说一声:「我们在外面砍,抓
紧行动!」刀光闪处,砍得铁丝网火花四溅,不一时,就将铁丝网砍开了一个大
豁口,游击队员们冲了进来。

  小陈指着那个英俊青年向老辉介绍道:「辉爷,这就是我们的范队长!」

  范队长忙说:「辉爷,快领我们去救国军女兵!」于是老辉就引着游击队员
杀向木屋。

  几乎所有的房子都已燃烧起来,腰山顿成火焰山。美惠却坐在发报机前,打
开设备,准备发报。屋外回荡着格斗声和喊杀声,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火灾。
正待发报时,门被撞开了,香子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冲了进来,她手里还挥舞着
一根手臂粗细的长木棒子。

  美惠刚想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枪,香子已手起棒落,劈头砸向美惠。美惠惊
叫着闪身躲过,棒子落在了桌上,正砸中发报机,发报机顿时成了一堆破烂。

  美惠嚎叫起来,有着空手道功底的她顺势抓住了棒子的另一端,两个女人拼
命抢夺起棒子来。争夺中,香子的乳房甩动了起来。美惠将棒子猛力往前一拽,
香子立不住脚,跌撞进美惠怀中,两个女人当胸相撞,美惠感觉到了香子胸脯的
柔软。

  而香子由于饱受奸污,体力已有所不支,被撞得眼前一阵发黑。美惠抓紧棒
子用力一甩,香子一下子跌出几步,仰面倒在地上,棒子也留在了美惠手中。

  美惠使足力气,挥起木棒,「啪」,当胸狠击在香子肥大的乳房上。香子
「呃」了一声,在地上滚了一圈,痛苦地抽搐起来。美惠用木棒别开香子的双腿,
踩住她的脚腕,又将木棒顶在香子的阴部,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呀」地一声
喊叫,将木棒狠狠插进了香子的阴道中。香子的身体猛然成了反躬形,口中喷涌
出鲜血,木棒深及胸腔,可怜勇敢女俘,腰山顶上香消玉殒。

  这时,小陈冲了进来,眼前的惨痛景象激怒了他,他怒喝一声:「东洋婆娘
休要逞狂,看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东洋魔女脑袋从脖颈上飞了出去,
砸在墙板上,血从脖腔断口处井喷般喷溅出来,一直窜到天花板。

  小陈脱下衣服,搭在香子身上,将她抱起,轻声说道:「大姐,我们走。」[/font][/size][/color]

黑暗星辰 2009-7-31 16:4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烽火鸳鸯(二)

  激战还在进行中,日军嗥叫的「万岁」声和游击队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游
击队的武器和弹药都比较匮乏,同时又怕枪声引来山下敌军,因此,他们尽量与
敌短兵相接,进行肉搏。

  有三个女俘围住了熊本,可她们没有武器,无法靠近手持刺刀枪的熊本。熊
本看准破绽,一脚踢倒一个女俘,端起枪来,一刀刺进了女俘的阴部。接着刀尖
又向上一挑,女俘惨叫一声,血水、尿水、粪水从下身一起喷溅出来,喷了熊本
一脸,热乎乎的肠子流了满地。

  熊本正想对另外两个惊惶失措的女俘发威,突然范队长杀来,挥起片刀,正
砍中熊本的右腿,熊本倒在地上,范队长又飞起一脚,踢中熊本的面门……

  丙夏自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厮杀场面,四处刀光闪闪,到处都
是搅在一起的格斗身影,还有那轰轰作响的冲天火焰。他已经忘记了什么叫恐惧,
一心只想找到加代,谁敢阻拦他,他就要用菜刀跟谁搏命。今天,他就是无畏的
勇士,就想当个救美的英雄。人往往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有冲天的豪气。

  中田的木屋已变成了火海,丙夏面对火屋狂叫:「加代!」声音中充满绝望。
莫非加代已葬身火海了吗?他不愿这般去想,可却越发有那种不祥之感。

  抱着一丝侥幸念头,丙夏又转身去其他地方寻找。突然,在火光的映照下,
他遥遥看见距铁丝网豁口不远处,有两个打成一团的身影,是女人的身影!其中
一个身影白花花的,分明没穿衣服,一定是加代!丙夏高喊一声:「加代——」
拎着菜刀,拼命跑了过去……

  加代被多津子从女俘房间提出来后,的确是要被带往中田住处。中田已向多
津子透露,明天将有最后一批日军上山,在他们享用完女俘之后,就要将全体女
俘和老辉父子统统杀掉。因此,中田想在今夜最后与加代玩一次多人游戏,几个
人准备好生蹂躏一回加代,然后就杀了她。

  多津子押着加代尚未走到中田的住处,就看到柴房起火了,随后便听到了丙
夏声嘶力竭大喊救火的声音。秋天的风比较干爽,木屋又是成排建的,火势转眼
就蔓延开来。就在多津子愣神的片刻,加代突然说:「哎哟,我肚子疼!」接着
便坐到了地上。

  多津子叫着:「你的快快的起来!」想拉加代起来,加代手心里却多了一块
石头,她猛地站起来,趁多津子不备,将石头砸在多津子的脑袋上,然后转身就
跑。

  多津子被砸得眼冒金星,但那块石头并不大,虽然多津子额头被砸出了血,
伤势却并不严重。她怒骂着:「巴嘎!」向加代追了过去。

  加代扭动着浑圆的大屁股,跑向铁丝网方向,她并不知道游击队来了,一心
只想逃走,即便逃不走,也要跳崖自杀。

  由于一天之内,连遭十余个日军奸污,现在阴道里还残留着精液,她根本跑
不动。只跑出不远,便已上气不接下气,眼花胸闷头晕了。她看到前方铁丝网已
被砍开了一个大豁口,心想:只要再跑几步,我就能冲过去跳下山了……

  便在这时,体力更充沛的多津子追上了加代。加代知道,自己是生是死,怎
么个死法,全在这一刻了。她回转身来,欲与多津子进行生死格斗……

  加代劈手去抠多津子的脸,多津子一把将她手腕抓住了。毕竟加代饱受蹂躏,
体力很虚弱,何况多津子又那么胖壮。即便在正常情况下,加代也未必是多津子
的对手,眼下就更不用说了。

  多津子另一只手抓住了加代的头发,将加代按得向前弯下腰去,加代双手挥
舞着,好像要抓挠对手。屁股扭动着,试图要摆脱困境。多津子抬起膝盖,重重
地顶在加代的阴部。加代下身被撞击得一阵剧痛,她鼻子一酸,身子一软,倒在
了地上。

  多津子一屁股骑坐在加代的肚子上,沉重的身体压得加代喘不上气来,胸口
又憋又闷。她拼命挺了挺肚子,却无丝毫作用。多津子的胖手卡住了加代纤细柔
弱的脖颈,加代被掐得头昏脑胀,已进入了缺氧状态。她在地上用力蹬踹了一会
儿双腿,便有了恶心欲吐的感觉。接着两耳一阵轰鸣,眼前一黑,口中「呃」了
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丙夏远远看到那两个正在打斗的女人身影时,就认准了其中一个必是加代。
他高喊着「加代」,冲了过去。见多津子正骑在加代身上,狠掐加代的脖子。加
代已停止挣扎,四肢瘫软着,下身浸在尿窝里,她小便失禁了……

  丙夏觉得血往脑门上涌来,心中燃烧着怒火,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大喝
一声,飞身一脚,正踢中多津子的脑袋。那是他使出的平生之力,多津子都未及
吭一声,就被踢出老远,身子在山坡上滚动着,滚过了铁丝网的豁口,落下了山
崖……

  加代秀目紧闭,仰面倒在地上,纤细的粉颈上,有两道紫色的手印。望着加
代雪白丰满的胴体,丙夏一时竟不知所措了。

  突然,身后有人喊着:「礼红,汤礼红……」丙夏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青年
人提着滴血的大刀奔跑过来。

  看见加代,他把刀尖插在地上,扑到加代身上,将她紧紧搂住,哭叫着:
「礼红,礼红,你快睁眼看看……」加代仍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那人将手放在
加代鼻前试了试气息,然后脱下上衣,小心地搭在加代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那个人眼中含满泪水,对丙夏点头道:「小英雄,你真勇敢,叫什么名字?
几岁了?」他说的是国语,丙夏听着不舒服,而且丙夏心中也烦着他呢,自己确
实英雄救美了,可这人却跑过来连哭带叫,还口口声声的把加代叫成什么「里红」
「外红」的。自己都没敢碰一下加代,他凭什么把加代抱起来?

  正在这时,小陈和许多人赶来了,小陈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是受伤了。小陈
看见丙夏,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兄弟,还认识我吗?」丙夏认出他正是
季老板药铺的小伙计,原来他不是日本探子。

  小陈又向抱着加代的那个人道:「报告范队长,战斗已经结束,全山搜遍,
有鬼子尸体七具,五男二女,活捉了两个敌人,没发现中田,估计已被烧成灰烬
了。我方牺牲四人,是两名游击队员和两名女国军。」丙夏猛然意识到,抱着加
代的那个人应该是游击队的队长,大名鼎鼎的范云轩!

  老辉气喘吁吁地赶来了,看见丙夏,松了一口气,说道:「伢儿,我可找得
你好苦。」他看到了加代,就让范云轩将加代平放在地上,然后,老辉按了一会
儿加代的人中,加代喘了口气,咳嗽几声,竟醒转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了范云轩,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云轩……是你?我……
我不是变成鬼了吧?」

  云轩又抱起加代,声音颤抖着说:「礼红,你还活着,我们来救你们了!」

  他又看了丙夏一眼,说道,「要是这个小英雄晚来一步,你就没命了,是他
救了你!」

  加代望着丙夏,点头道:「丙夏小弟,谢谢你。你放在我板铺草垫下的点心
很好吃,我们姐妹分着吃了……」这是丙夏第一次听到加代对自己说话,他鼻子
酸了起来,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流出来。加代说的也是国语,可丙夏听起来却是那
么享受,人家是城里人,说国语就显得受过教育,有文化有教养。不过,丙夏的
心情却乱极了。

  加代得救了,而且是他救的,可他却不会实现自己的美梦了,那美梦就是在
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一辈子和加代在一起……

  加代的声音又传入他耳畔:「丙夏小弟,我叫……汤礼红,你可是我的救命
恩人呢。」

  寒暄过后,范云轩命令游击队员们脱下上衣,给赤身裸体的女俘们穿上。四
个牺牲者的尸体被抬了过来,汤礼红看到了香子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便从范云轩
怀中挣扎下来,扑到香子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刘瑶姐,刘队长啊……你怎么……
就走了呢……」丙夏见状,眼泪也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范云轩和所有的人都向牺牲的烈士低头默哀。然后范云轩低声却威严地说:
「把敌人俘虏带上来,为烈士祭灵!」

  大腿被范队长砍伤了的熊本被押了过来,另一个敌俘是翻译官老金。范云轩
怒视着他们,外表文静儒雅的他,眼中竟露出了腾腾杀气,他大喝一声:「剥光
这两个王八蛋!」游击队员们七手八脚,三下两下就剥光了两个敌俘。

  熊本突然叫道:「我的是大日本军人,我的请求自杀,我的要死的尊严。」

  范云轩怒骂道:「滚你妈个蛋,这由不得你说了算!」

  范队长望着丙夏,嘴角露出了笑容:「小英雄,我们要杀死这个鬼子,为死
去的中国人报仇,你想让这家伙怎么个死法?」

  丙夏眼前就浮现了丙海惨死时的情形,他一声不吭,走到一株未被火烧到的
竹子旁边,抡起菜刀就砍那棵竹子。可是砍了三五下,却未能将竹子砍断。老辉
已晓得儿子的用意了,他也挥起铡刀,只一刀下去,竹子就断了,留下齐颈高的
断茬。

  丙夏第一次在礼红面前开口说话了,他指着竹茬叫着:「让它穿透鬼子的屁
眼!」身旁的游击队员立刻叫起好来。几个大小伙子架起熊本,将他放坐在竹茬
上,并用力往下一压。熊本大叫一声:「天皇……陛下万岁……」「扑」一声,
竹茬穿进了他的腹腔,他的头一歪,作恶多端的鬼子丧命于腰山峰顶。

  丙夏冲着山下杨大洼方向大喊起来:「丙海哥——我给你报仇啦!」他的声
音传入沉沉夜色中,又从夜色中回拢过来:「报——仇——啦——啦——啦——」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众人看时,原来是老金跪在了地上,他吓得面色如
土,拼命磕着头说:「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范云轩命令将他绑
在樟树干上,礼红就曾在那棵树下饱受过折磨。

  老金浑身战栗着说:「各位兄弟,各位爷爷,别杀我……我不是日本人啊……」

  范云轩说:「不是日本人,却为鬼子卖命,更要杀无赦!」

  老金哭了起来:「我是……朝鲜人啊……」

  范云轩的目光逼视着老金:「原来是比小日本更凶恶的二鬼子!我管你是日
本鬼子还是高丽棒子呢,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范队长的这一句话,说得丙夏心中热血沸腾,
这是他一生中听到的最铿锵有力的豪言壮语。丙夏何曾知晓,这句话也是二千年
来,中国人口中说出的最豪迈的语言!

  老金已经哭号起来,有如一只将要面对屠刀的猪:「哇……啊……啊……我
不想死啊……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十七岁的老婆啊……哇……加代啊……
你人漂亮……心肠也……最好……求你说句话……让……让各位大爷放过……我……
吧……」礼红鄙夷地扭过脸去,不想看到他那副极具该民族特征的丑陋卑琐的嘴
脸。

  礼红冷冷的说:「这里没有加代,只有汤礼红。」

  老金见求情无门,自知难逃一死,便「哧溜」一声,将已经流到了下颏的粘
鼻涕又抽回了鼻孔中,他破罐子破摔了,连哭带骂起来:「哇……啊……哈哈……
范队长……这个女人加代……是你的恋人吗?哈哈……这个臭屄娘们……我老金
已经操了她怕有上百次了……这个贱货真她妈的不错……又滑又嫩……操起来就
是过瘾……呵呵……我天天操她……还让傻子操她……让日本狼狗操她……哈哈……
加代……你那破屄里是不是现在还留着我老金的……精子呢……不信,你们掰开
看看……范队长……你把我扔的破烂捡去当宝贝用吧……」加代早已面色苍白,
她身体摇晃一下,几乎晕倒,范队长眼疾手快,将加代扶住,搂紧了她。

  老金还想往下说,小陈一个嘴巴扇了过去,打得老金哑口无言,嘴角也流出
血来。小陈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匕首,在老金眼前一晃,骂道:「高丽狗子,你
的舌头已经是多余的了!」说罢,他掐住老金的两腮。

  老金痛得张大了嘴巴,小陈的匕首就迅速捅入老金口中,在里面搅动一下,
老金浑身哆嗦起来。当小陈抽出匕首时,老金已满口鲜血。他「噗」一声,从血
口中吐出一个血块,那是半只舌头,还在地上跳动着呢。

  范云轩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让这条疯狗死得
很难看,死得很遭罪!」

  小陈立即应道:「遵命!」

  小陈用一只手抓住老金下身那一堆物件,他曾用这东西在礼红身上犯过罪行,
小陈匕首一挥,那一副鸡巴卵子就被齐刷刷地连根割断了。小陈将老金的鸡巴抛
将起来,又飞脚一踢,阴茎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有如当今球星小贝罚出的任
意球。鸡巴「噗」一声,落进了火堆里,顿时变做了烤家雀。

  小陈又割去了老金的鼻子和耳朵,老金已经痉挛起来。最后,小陈连老金的
手脚也剁了去……

  处决了老金,云轩见时间不早了,便命令游击队员将死去的战友和女俘埋葬
在山上,说道:「今天只能如此了,等到抗战胜利时,我们再来祭奠英灵,还要
为你们竖起纪念碑,让后人永远记住你们。」说得大家都流了泪。

  然后,范队长让队员们护送女俘,由老辉带路,迅速转移。并派人去杨大洼
通知村民离村避难,他担心鬼子大部队会对老百姓进行报复。

  一切安排妥当,丙夏却又闹起来,他一心要找到红狼杀掉它,却满山也不见
红狼踪迹。老辉劝慰丙夏道:「想必那孽畜和他的主人一起烧死了。」

  见队伍就要走,丙夏又说:「你们先走,我回村里杀了罗呆子那个混蛋!」

  礼红知道丙夏是想为她做这些事情,便哄劝道:「丙夏,听姐姐的话,我们
一起回梅川,好吗?」

  若是别人劝,可能是白费功夫,但丙夏就愿意听礼红的话,他点了点头。就
在队伍即将出发时,小陈却无法行走了。他的小腿又青又肿,动弹一下就疼得直
抽冷气。云轩问:「怎么搞的?」

  小陈说:「莫提了,刚才打仗的时候一脚踩空,崴脚了。」

  云轩笑了:「自己倒把自己弄伤了,要不要给你绑副担架,大伙抬你回梅川?」

  小陈也笑了:「那样也好,我现在脚都不敢落地了。」

  老辉说:「脱下鞋子,让我看看。」小陈脱下鞋,只见从脚面直到小腿,已
青得发黑,肿得发亮。

  老辉在伤处摸了摸,按了按,说道:「脚踝骨劈了。」

  小陈顿时傻眼了:「我操,那么样办?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莫不是要在担
架上躺三个多月?」

  老辉道:「莫胡说,你个伢苗,哪能那般娇嫩?现在上山打猎,追赶猛兽都
没得关系。」说完,朝小陈脚踝就踹了一脚。

  小陈冷不防被踹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待站稳身体,他走向老辉,看样子
很不快活:「辉爷,你踹我做么事?难道你以为我是装相吗?」

  老辉笑了起来:「小陈,你这不是能走了吗?还痛不了?」

  小陈恍然大悟,自己的脚已经敢落地迈步了,而且真的不疼了。他立刻大叫
起来:「辉爷,神医啊!华佗在世沙。」

  老辉又用布带将小陈伤处包扎得紧紧的,告诉他:「没问题,可以随便行走。」

  此时,星月已暗淡,天空已变成灰青色,雾气正从山野四周拢来。一支队伍
出发了,走的是老辉采药时常走的小路。如纱的雾气中,山峦、林木、队伍,都
是一片朦胧。汤礼红就在这个黎明,离开腰山的淫窝,新的一天,对她又意味着
什么呢?[/font][/size][/color]

huxueyuang 2009-8-21 04:0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烽火鸳鸯(三)

  游击队回到梅川当日,便不断探得消息,杨大洼有部分百姓不愿离开家园,
结果,鬼子血洗了杨大洼,留在村中的一百多人都被鬼子屠杀,全村房屋被焚。
逃离杨大洼的六百余人,也已无家可归。他们声称鬼子屠村都是老辉父子做下的
祸端,扬言要寻他们父子报复。

  另一个消息则是,日军已出动两个中队兵力,向梅川镇杀来,欲消灭学生游
击队。

  看来,梅川也不是久留之地了。为了保存这支抗日力量,也是为了获救女俘
们的安全,范云轩下令放弃梅川,游击队撤往还江山,暂时在深山密林中安营。
并想法从那里去湖南或江西,寻找国军正规部队,移交获救女俘。

  老辉父子知道回不去杨大洼了,梅川也无法落脚,只能随游击队一起行动,
同去还江山。

  又是一夜,还江山的星夜。在游击队营地,火把为烛,草棚为洞房,范云轩
和汤礼红一对抗日青春男女举行了婚礼。

  大家笑着,闹着,好不开心。只有丙夏远远离开洞房,独坐在小溪边。他心
中空空荡荡,那是一种失落到极点的感觉。礼红今夜已成了范队长的新娘,对她
来说,那是最幸福的事了。但对丙夏来说,却是最痛苦的事。更要命的是,这种
痛苦又无法对人说出来,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中。

  人家结婚,这事本与他丙夏无关,可他就是难过。听那溪水叮咚,心中充满
惆怅。一滴冰冷的泪,在脸上流淌着,他不想擦掉,任山里的风,将泪水慢慢吹
干。

  随风而来的是人们的呼唤声:「丙夏,丙夏——」丙夏知道人们在呼唤他去
吃喜酒呢,可他不想回去。他能想象的到礼红会是多么开心,姣好的面孔上一定
充满了甜蜜幸福的笑容。也难怪,礼红和范云轩是那么般配,二人又是同学,如
今又并肩抗日,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自己又算么事玩意儿?在人家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细伢子,人家不嫁给范
云轩,难道要嫁给你?莫罗还没个雀蛋大呢。

  尽管能想通这个道理,可心里却难以承受这个现实。

  「丙夏,你坐在这里做么事?」小陈终于找到了丙夏,他拉起丙夏说:「走,
我们去吃喜酒,闹洞房!游击队好久没这样热闹过了。」

  丙夏扭着身子说:「我不去,我又不会吃酒沙。」

  小陈说:「你不去哪行?新郎新娘还要向你致谢呢。」说着,不顾丙夏的反
抗,一把将他扛到肩上,一路走向洞房。

  当小陈将丙夏从肩上放下来时,丙夏看见了礼红,她含笑走向丙夏,身后还
跟着她的郎君范队长。在丙夏眼中,礼红今夜格外迷人,姐妹们在她乌黑的秀发
上插满了野菊花。她身上穿的是范云轩从梅川镇给她带来的红色丝绸旗袍,紧裹
着她丰满的乳房,纤纤的细腰和浑圆肥翘的屁股。

  当礼红走到丙夏面前时,丙夏就觉得她的身上分外芬芳,那既有野菊的香气,
也有她自身的香气。想到她今夜已成了别人的堂客,丙夏的小莫罗就硬了,心里
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礼红的声音甜甜地传过来:「丙夏,好弟弟,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你。没有
你,就没有我汤礼红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多津子掐死了,现在可能已成了
腰山上的野鬼。」说这番话时,她眼中闪烁起晶莹的泪花来,她握住了丙夏的手。

  丙夏觉得礼红的手又小又软又滑,真是纤纤玉手,这还是丙夏第一次触摸到
礼红的肌肤呢,可惜,他不能永远握着这样的酥手。

  范队长也对丙夏笑道:「丙夏老弟,这回能扫平腰山,救出女国军,你们父
子立了首功。我和礼红一样,非常感激你。你很了不起,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
了你做的一切,你真勇敢。来,丙夏,我敬你酒!」

  山里人吃酒不用杯子,而是捧着碗喝。丙夏从未碰过酒,但却把范队长端上
的酒一饮而尽。滚烫的酒落肚之后,他的心仿佛燃烧了起来。他心里清楚,自己
并没有喝醉,只是浑身发热。

  他却故意作出醉态来,紧紧拉住礼红的手说:「礼红姐,莫管以后发生什么
事,我都要帮着你。范队长,你莫要对礼红姐不好,你要是敢欺负她,我不会答
应的。我丙夏敢打鬼子,也就敢揍你,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范队长。」

  丙夏的话将众人逗笑了。老辉说:「范队长莫怪他,伢儿醉了,胡说呢。」

  范队长笑道:「哈哈,童言无忌。」

  丙夏说:「我醉酒了,要回去困觉。」于是,老辉抱起儿子,送到他们住的
草棚里,安排丙夏睡觉。然后,父亲又去吃酒了,丙夏哪里睡得着觉?耳畔回荡
着山间瑟瑟的秋风响,他在独自垂泪。

  是夜,范队长也在垂泪。婚宴散后,在那权做新房的草棚里,范云轩于松明
的火光下,轻抚着爱妻礼红凝脂般的肚皮。他的手指轻轻划在「淫」、「妇」二
字上,泪水便落了下来,正滴落在礼红隆起的阴阜上。

  范队长俯身将沾在阴毛上的泪珠吮去,哽咽道:「红,你受苦了,我再也不
能让你受这样的折磨了。」说罢,将礼红紧紧搂在怀里。礼红感觉到了丈夫怀抱
的温暖,二人相对而泣,互诉着如烟的往事……

  礼红生长在汉口,父亲是袍泽高中的校长。受父亲熏染,礼红自幼便喜读诗
书,人既漂亮又机灵。母亲疼她,父亲爱她,邻里夸她。然而,就在她十五岁那
年,家中却横遭祸端。

  那一年,母亲回家乡洪湖省亲,不料途中在彭家寨,被土匪劫持。匪首刘大
鼻子见礼红母亲生得标致,身段皮肤也是一流,便哄劝她做压寨夫人。母亲正色
道:「胡扯,我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你就不要动那歪念头了。」

  刘大鼻子被母亲叱责,觉得脸面无光,他淫笑道:「孩子母亲?你生过几个
孩子?」

  母亲说:「虽然只生过一个,可我的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匪亦有道,我劝
你不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孩子妈妈身上打主意。」

  可刘大鼻子偏偏不是一般的匪,而是不讲究江湖规矩的悍匪顽匪。他哈哈笑
道:「操,才生过一个娃呀,那在老子眼里还不是和黄花闺女一样吗?」说着,
便搂抱住了礼红的母亲。

  礼红母亲生长在书香门第,讲的是礼义廉耻,岂肯被湖匪糟蹋?她拼命反抗
着,咬伤了刘大鼻子的鼻头。这就惹恼了刘大鼻子,这家伙身强力壮,武功也了
得,想治住一个柔弱女子还不是易如反掌?当下,他按住礼红母亲,强行剥光了
她,并将她双臂反绑起来。

  刘大鼻子揉搓着礼红母亲雪白的奶子,说道:「只要你乖一点,懂事一些,
把我伺候安逸了,老子就放了你。」礼红母亲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算作回答。

  刘大鼻子发怒了:「娘的,给脸不要脸,好一个不懂事的臭婆娘。」他从桌
子上拿起一柄短刀,这短刀是洪湖著名女匪黑英送他的。

  他用刀柄在礼红母亲白嫩的肚皮上轻轻划着,母亲吓得夹紧了双腿。刘大鼻
子掰开母亲的大腿,刀柄在她大阴唇上来回拨弄着,拨弄得母亲外阴「扑棱扑棱」
直响,然后,「吭哧」一声,刘大鼻子将刀柄插进了母亲的阴道中。

  由于憎恶刘大鼻子,也是因紧张和害怕,尽管被刘大鼻子拨弄了半天,可母
亲的阴道还是干爽的,她只有尿意,毫无情欲。刀柄硬生生的插入使她感到了撕
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惨叫起来,浑身抽搐着,出了一身冷汗。刘大鼻子用刀柄在
母亲阴道里搅动了一会儿,拔出刀柄,刀柄已被鲜血浸透。

  见到血,刘大鼻子兴奋起来,掏出了阴茎。他的物件大得惊人,有如一节莲
藕。母亲见到那奇大的阴茎,大叫一声,当即就被吓晕了。

  刘大鼻子可不想干昏睡的女人,他认为那和奸尸差不多。他就是想让女人看
着自家的大阴茎是如何在她们阴道里抽插的,让她们感受到被大鸡巴操的滋味。
于是,他端起一碗冷水,泼到了礼红母亲的脸上。礼红母亲痛苦地呻吟几声,醒
转过来。

  刘大鼻子掂着沉重的大屌,在礼红母亲阴部蹭了几下,便「噗哧」一声,不
顾对方死活,插进了母亲的肉穴中。

  礼红母亲那一年是三十四岁,她的小穴里还从未插进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她
感到阴道都被挤满了,又胀又痛,只有痛苦和耻辱,没有丝毫快感。她剧烈地扭
动着屁股,试图摆脱活跃在她体内的那根巨大阳物。这倒更加刺激了刘大鼻子,
他一顿疯狂有力的抽插,便在礼红母亲阴道中一泻千里,足足灌了有半碗精液……

  正当他心满意足趴伏在礼红母亲绵软的玉体上喘息时,女匪黑英不请自来了。

  这个黑英的长相和她的名字一样,肤黑如炭,因此也格外痛恨细皮嫩肉的女
人,不少白嫩的女人就在她手中死于非命。她本是湖南张家界土家族的悍匪,这
几年势力扩张到了洪湖,与刘大鼻子联手,在这一带打家劫舍。而且,她竟恋上
了刘大鼻子。刘大鼻子也畏惧黑英的势力,对她处处忍气吞声。

  其实,刘大鼻子内心里,还是喜欢白嫩嫩水灵灵的女子。不过,他只能背着
黑英去抢掠漂亮女人,有时,他还真的不伤这些女子性命,蹂躏之后,还要赠送
银元,护送回家。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将人家掳来享用。

  眼下,刘大鼻子本也不想伤害礼红母亲的性命,可偏偏黑英来了,礼红母亲
便大祸临头了。

  黑英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贸然闯入,刘大鼻子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嘿嘿」
讪笑着,从礼红母亲身上下来。

  黑英见礼红母亲是个肤白如雪的美女,顿时大怒,大声责骂刘大鼻子:「好
你个刘船,又从哪里弄来个骚货?一天到晚尽玩女人,没有一点雄心大志!」

  刘船是刘大鼻子的本名。他受到黑英的喝斥,却不敢吭声,只能低头不语,
心里却暗自骂着:「丑八怪,只能坏老子的好事,真他娘的败兴。」

  黑英看着瘫倒在床上的礼红母亲,此时,母亲正叉开着双腿,阴道里往外涌
着血液和精液。黑英伸手在母亲屄里掏了一把,害人之念便从心底里升腾出来。
她命人将已毫无抗争之力的母亲抬到院子里,又弄来一盆黄鳝,便将黄鳝一条条
塞进礼红母亲的阴道中。一连塞进了十余条,礼红母亲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

  又粘又滑的黄鳝,钻入湿热柔软的阴道里,显得很不适应,在里面乱拱乱钻,
有的上半身埋头于阴道中,尾部却在阴道外面乱甩,「噼里啪啦」将礼红母亲大
腿内侧的嫩肉都甩打得红肿起来。而在里面,有的黄鳝已钻进了子宫里。母亲疼
得哭嚎起来,身体扭动着,阴道血流如注,将露在阴道外的黄鳝尾部都染红了。

  黑英又将几条黄鳝一一塞进礼红母亲的屁眼,黄鳝在母亲肚肠里挤着钻着,
母亲的肚皮都在滑动着波纹,她惨叫一声,「噗哧」粪便从肛门里挤了出来,将
几条黄鳝也顶了出来,黄鳝身上沾满了臭屎和血液,院子里也臭气冲天……

  礼红母亲就这样死于非命。尸体被跟随她的下人送回汉口,下人们哭诉了礼
红母亲母亲惨死经过,父亲望着母亲被撕破搅烂的下身,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尸体,
泪如雨下。礼红也哭昏了无数次……

  从此,礼红成了没妈的孩子。两年后,父亲再婚,娶的是警察署长的妻妹。
那女子比礼红也大不了多少,父亲让礼红叫那女子「妈妈」,礼红哪里叫得出口?
便唤那女子为「姨妈」。

  姨妈对礼红也不错,礼红也敬重姨妈。不久,礼红考入武昌的一所大学,就
不经常回家了。

  有一次,礼红和同学在学校操场上聚会,听人演讲。一个中等身材,面皮白
净,相貌英俊的青年,跳上了演讲台,他情绪激昂地说着,手臂不停地挥舞,声
音洪钟般嘹亮:「同学们,同胞们,看山河破碎,大好神州千疮百孔,五千年华
夏任人欺凌,我们还有心思安心读书吗?难道我们的血是冷的吗?让我们放下书
本,拿起刀枪,到东北的冰天雪地去,到华北的万里长城边,去和入侵者决一死
战吧,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誓死不做亡国奴……」

  青年的慷慨陈词,令礼红热血沸腾,她觉自己的心都在燃烧,在她眼中,那
青年是如此英武,浑身上下,透着迷人的力量。礼红毫不犹豫,将母亲留下的玉
手镯捐了出去,说是给东北义勇军买枪炮。捐出手镯时,她还看了那个青年一眼,
可惜,青年的目光正在别处。

  从此,在校园里,她总是寻找这个人的身影,然而,却一直未能再见到他。

  不久,姨妈又生了一个男孩。自从添了这个小弟弟,姨妈对礼红态度就完全
变了,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要礼红一回家,姨妈就鼻子不是鼻子,脸
不是脸,摔摔打打,指桑骂槐。父亲又宠着姨妈,礼红就觉得回家没意思,懒得
再回去了。

  夏季的一天,礼红在校园里独自漫步,走到了东湖岸边。她看着水中鱼儿漫
游,鼻子就酸了起来,因为她想起了死去的母亲。她心想:连鱼儿都这么快活自
在,它们有娘,我却没有。她在湖畔蹲下身来,小手轻轻撩动湖水,突然身后有
人叫道:「女孩,小心,不要掉进水里淹到。」

  礼红一回头,只见阳光灿烂地映在一个男子的身上,礼红眼睛猛然亮了,这
不正是她每天都想见到的那个人吗?那个慷慨激昂的热血青年!可是,当他们目
光相遇时,礼红竟羞怯地低下了头去。

  青年大步从台阶上跨下来,一把拉住了礼红的胳膊,说道:「女孩,别掉进
湖里去,你看,是我救了你!」

  礼红轻声道:「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这个青年的名字就叫范云轩,学生领袖。从此,他们形
影不离,礼红也投身到了学生运动之中。用现在的话说,他们就是一对「SB愤
青」,可那时,国家面临外敌的压迫,国人民族意识远强于当今,所以,人们称
这样的热血学生为爱国青年,而不是「愤青」!

  他们热恋了,礼红对云轩说:「那次在操场听你演讲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找
你,可就是找不到你,我又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你不会知道的,那些天来,一
直有个叫汤礼红女孩在想念着你,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呢。」

  云轩轻轻抚着礼红柔软的肩膀说:「那天,我上台演讲时,一眼就在人群中
看到了你,你没发觉吗,我在演讲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盯着你。你的出现,使我
浑身增添了力量,我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后来,我看见你把那么贵重的手镯都
捐了出去,就认定你是个心地善良,侠骨柔肠的好姑娘了。我也一直在寻找你,
那些天来,同样有一个叫范云轩的傻小子在想着你啊!」

  礼红心头一热,扑到云轩怀中,她第一次和男人拥抱了。

  不久,北平的学生爱国运动轰轰烈烈开展起来,并蔓延到全国各大城市,
「愤青」们强烈要求南京政府停止内战,一致抗日。武汉学生也上街游行请愿,
云轩成了学生运动的当然干将,礼红也跟随着云轩,并肩斗争着。他们一起游行、
演讲、撒传单、焚日货……

  礼红觉得和云轩一起作这些事情很有干劲,心中也有一种甜蜜之感。是啊,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更何况他们是在为民族的前途而斗争着。

  不久,武汉的中学生们也投入到了请愿的队伍中,礼红父亲所在学校的同学
们更是不甘落后。他们走上街头,不仅烧日货,有时也敢与挑衅的日本浪人大打
出手。父亲公开表态,支持学生的行动,他说:「连三岁的孩子尚且知道爱国,
何况我们这些为人师长者?」他带头抵制日货,号召家中有日货同学将日货带到
学校来,在操场上烧毁,以显示全校师生爱国抗日的决心。

  于是,有人给父亲送来一个信封,信封中装有一枚子弹头。父亲受到恐吓,
更加愤怒了,他公开在报上发表声明,强烈谴责汉奸的卑鄙行经,并说自己是决
不会被吓倒的。

  民国时期,社会对教育极其重视,一个小学校长,在县里就是名流。而高中
校长在城市里,说话也是极具分量的,市里若有重要会议,往往也会邀请高中校
长出席。

  礼红父亲的声明,在全市引起强烈反响,学生运动也开展得更加如火如荼。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父亲参加一个应酬后,坐黄包车回家。半途中,在一僻
静处,车夫突然停了车,父亲刚要问怎么回事,车夫突然举起一只铁锤,猛击父
亲头部,一连十几下,将父亲的脑袋都砸烂了。车夫逃跑时,被巡逻至此的警察
抓获,他当即承认自己杀了人,用现今媒体常用语便是「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可他却拒不交代谁是幕后指使人。

  父亲死后,礼红就更少回家了。

  一年半后,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不久,国军在武汉征兵,礼红有家难归,有
书难念,便决定报名当兵,弃文从武。征兵的长官见她模样漂亮,人又机灵,便
动员参加国民政府军委会政治部宣传队。

  礼红对此犹豫不决,她更想投身战场,到战斗部队中去和日军血战。云轩却
劝她去宣传队,说动员民众的力量,团结全体国人,是更有意义的事情。并说:
「以后我也要从军,当然,最好是组成一支学生军,因为学生是最具有爱国热情
的。我有点不喜欢现在军队中的风气。」

  于是,礼红就加入了军委会政治部的宣传队,成为抗敌演剧队队员。当兵之
日,她和云轩特意照了一张合影,这是礼红第一次与男人照相,她幸福地将身子
依偎在了云轩怀中。礼红参加演剧队后,出演过《放下你的鞭子》、《抗战到底
》等活报剧。在街头、部队和广大城乡进行宣传。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战事渐渐逼近湖北,范云轩果真组织了一支
学生军,聘请军队教官教习军事。除了军训,他们也同样去部队对官兵进行宣传
鼓动。

  这年四月,台儿庄大捷喜讯传来,云轩率学生军前往前线国军部队进行慰问。
出发前,他与礼红依依惜别。礼红说:「我想和你一起去。」云轩不答应,说道:
「前方很苦,也很危险,女孩子去不方便。再说,你现在已经是军人了,哪能说
走就走?那岂不成了逃兵?逃兵是很可耻的呀。」

  礼红当然一切都听云轩的,便含泪向云轩告别,二人紧紧相拥。谁知这一别,
差点成为一对玉人的永别。[/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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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漫漫长夜侬伴君】【全】作者:大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