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qwertysis 2008-11-1 10:12

           第八卷第八章酒店的阴龙穴

  刘美娟看见黄天美走进来,脸色变得十分慌张,我不知道她是怕了天美,还
是怕天美背后的那只恶虎张家泉?

  想起来,我也觉得好笑,刘美娟的身分是代总裁,没想到在外人面前,竟会
出现自己人怕自己人的场面。不过,刘美娟的大舅张家泉,倒是个可怕的人物,
他手段不但毒辣,还懂得利用风水去置人于死地。

  “刘小姐,龙师傅……”黄天美低着头走到沙发旁,等阿婶放下茶杯后,便
脸带惭愧之容走到我们面前。

  “天美,坐下吧……”我替天美打圆场的说。

  刘美娟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我除了叫天美坐下之外,
发现刘美娟一对眼睛,怒射在天美的腿上,我好奇的也转向天美的腿上望了一眼,
发现天美的腿上,没有了丝袜的纵影。

  我想天美的丝袜,可能被我撕破了一个大洞,所以干脆不穿,但刘美娟为何
会那么注意天美腿上的丝袜呢?这点我就摸不着头脑……

  “天美,其实我待你也很好,为何你不坦白告诉我其中的委屈与原由呢?”
刘美娟问。

  “刘小姐,我为何不敢违逆张先生交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今天要不是龙师傅识破我的身分,恐怕我还要内疚多日。过去的日子里,一方面
我担心你会受害,一方面又被张先生操纵,我心里也很难过,现在可好了,我不
用叛逆张先生,又可以向你坦白一切,我算是走出了黑暗。”天美哭泣的说。

  “哎!”刘美娟无奈中,叹了一口闷气。

  “刘小姐,其实我是你们家族争权夺利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
者,整个过程中,我只能后悔当初贪小便宜,而不敢面对现实,才会受你的大舅
张先生操纵。如今,我的身分被龙师傅识破,如果要我赎罪的话,你们大可任意
的处置我,就算报警指控我当日的罪行,我也毫无怨言。”天美激昂的说。

  “天美,现在我也不想计较以前的事,我只担心几位哥哥的生命安危,如果
你能帮我解决这一点,我不但不计较以前的事,甚至还会报答你。”刘美娟说。

  “刘小姐,风水的事我可不懂,张先生只交待我,不能让你知道底层的事,
其他的事,他没对我说过。”天美说。

  “天美,我知道你当然无法破我大舅的风水,我只要你带我到底层看看,关
于破风水一事,当然是要拜托龙师傅了。”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可没有底层的钥匙。”天美说。

  “天美,那你知道怎么走到底层吗?搭乘电梯会到吗?”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底层是非常隐蔽的,搭乘电梯后,约要往下走六层,曾听张先生
说过,那是酒店龙脉之地,其他工作人员是不准进入的。”天美说。

  “那里面不是没电灯或冷气之类的设备?”我惊讶的问。

  “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天美说。

  “怎么酒店竟会有这种地方?听起来怪恐怖的,要是不幸传了出去,恐怕真
会影响酒店的声誉。”刘美娟自言自语说。

  “刘小姐,我知道酒店在动土挖地的时候,必会先找风水师点上龙穴,然后
祭拜,并招请五灵、五阴,做镇地之用。然而有些酒店,没经过这类的祭拜,往
往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闹鬼、天祸、地灾、失疯、官司、没生意等等,甚至有
些酒店会突然倒塌,就是没做祭拜的关系。”我解释说。

  “真的有那么严重?”刘美娟怀疑的问。

  “刘小姐,很多酒店门外都放着一个喷水池,其实喷水池底下的通道,就是
直达龙脉之处,无非是让底层五灵、五阴吸收天地正气,维持龙穴的生气,续而
兴旺生意和人气。有些酒店外面没有多余的位置,便会把水池建在酒店内或最高
层,一般都会有条通道直达龙穴之位。”我说。

  “原来如此!”刘美娟听了似懂非懂的说。

  “刘小姐,你也真是的,当上总裁一识,竟然这一点也不知道。”我笑着说。

  “龙师傅,我一向不信风水,怎会知道呢?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刘美娟
问。

  “现在最重要是解除办公室的窃听器,然后到底层看一看。”我说。

  “天美,这点你能帮上忙吗?”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不追究我以前犯的错,那我便不用给张先生操纵了,现在不管
是赎罪还是道义上,我当然会站在你这边帮你,怎还会帮张先生呢?”天美惭愧
的说。

  “谢谢你,天美。”刘美娟感激的说。

  天美的口中说出道义二字,我突然不寒而栗,一个天生奸贼之相的人,嘴里
竟讲出道义二字,教我怎能不受惊呢?

  从刘美娟对天美流露出感激的眼神里,我不禁替她担忧起来,但该怎样对刘
美娟说,我一时又想不出来,毕竟牵涉三条人命。

  “天美,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先除下房内的窃听器吧!”我故意要天美走开。

  “好的。”天美马上起身去除下窃听器。

  我马上趁这个机会,提醒刘美娟多加防备天美,小声对她说:“刘小姐,天
美的话不能尽信,别忘记她眼弦上那粒痣……”

  “龙师傅,我已经不计较天美之前犯的错,她现在又不必给我大舅操纵,她
怎会加害我呢?你看她现在把窃听器除下来,而且还说出关于底层风水室的事,
我相信她已经悔改了,你就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刘美娟很有信心的说。

  “刘小姐,总之,我觉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无奈的说。

  “龙师傅,多谢你的关心,我们女人对女人讲话,是有一种感觉的,而这种
感觉你们男人身上是没有的,不过,我还是很多谢你的关心,谢谢。”刘美娟笑
着说。

  “随便你吧……”我说。

  “龙师傅,别说了,天美走过来了,别让她听见,免得她尴尬。”刘美娟说。

  “嗯……”我无言以对的坐到另一边去。

  我心想,刘美娟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人,难道女人和女人谈话,真的会有所
感应,能分辨出对方真假之话?不过,我对这一点有所保留,毕竟有句话人常说
:女人家的心思,只有女人才会明白。

  “刘小姐,办公室内的窃听器,我已经全部除下来,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
专人前来查验一番。”天美把五粒窃听器放在桌子上。

  “天美,我怎会不相信你呢?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好姐妹,只要我们合力渡过
这次难关,等我正式坐上总裁一职,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刘美娟笑着说。

  “龙师傅,现在还要我表明什么吗?”天美对着我说。

  “龙师傅,我们现在要到底层走一趟吗?”刘美娟问。

  我想走一趟也无妨,虽然我对风水术不是真的很精通,但我可以看了之后,
回去翻查“青乌序”,找出破解方法。

  “刘小姐,这一趟当然走的,要不然怎样破你大舅的风水局,去救回你三位
哥哥的命呢?还有,你把录影带交还给天美吧!毕竟里面有她的裸体片段。”我
尴尬的说。

  “不用了!这份录影带,就让刘小姐收藏,等一切事情解决之后,我又赎完
罪,才申请要回来吧!”天美主动的说。

  “好!难得天美肯拿出这份诚意,好!”刘美娟对着我笑笑说。

  刘美娟这个笑容,目的是想告诉我,她女人的感觉没有错。

  “那好吧!我们现在到底层看看去。”我无话可说。

  “走吧!”刘美娟扶起天美说。

  一路上,我看见刘美娟对天美的热忱,感到有些意外,她心里怎么想,我真
的看不出来。

  我和刘美娟还有天美,搭乘电梯到最底层,接着天美打开另一道门,带领我
们步下石阶,我们就这样一直往下走,当走到第三层的时候,发现一道锁着的门。

  “天美,到了吗?”我问。

  “龙师傅,还没到,还要多开三道门才到。”天美用钥匙打开门。

  我们进入第一道门之后,接着一直往下走,越走就感到越来越恐怖,不但阴
森森,而且空气有些不流通。

  打开第二道门,里面是一片漆黑,刘美娟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我就趁这个
机会,马上握住她的玉手。

  “刘小姐,有我龙生在,别怕。”我握着刘美娟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嗯……”刘美娟点头的说。

  “刘小姐,不用怕,这里有手提的大灯。”天美打开门后,在黑暗中摸索,
竟给她找到一盏大灯。

  “天美,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盏灯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我天天都要走一趟,这些灯是我放的。”天美说。

  “你天天要下来走一趟?做什么?”我继续问天美说。

  “龙师傅,只要走下一层,你便会知道了。”天美继续领着我们走。

  我们终于打开第三道门,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见两边墙壁下,点了很多盏
油灯,现在我明白为何天美都要走一趟了,原来她要为这些油灯添油。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有我在……”我同样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龙师傅,我每天到这里为油灯添油,但对面那道门,我就没钥匙开了,那
钥匙是由张先生保管,他还吩咐我,不可以越过第七盏油灯的位置。”天美说。

  听天美这么一说,我即刻仔细的数了一数,发现墙壁的油灯,一行是七盏,
两行总共十四盏,而且置放油灯的路很怪,只能一人跟着一人过,倒像条桥似…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就是风水局中的“奈河桥”,我曾在一本书上
看过,里面应该摆放空坟,是让五灵、五阴聚合之穴,也就是酒店动土时所点的
龙脉,就是人常说,生人勿近的地方。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心慌的说。

  “刘小姐,不用怕,酒店一惯都会这样布置的,所谓”聚阴之地,生人勿近
“,就是指酒店龙脉之气的所在。”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对!前面那道门打开之后,里面还会有另一道门,是通往酒店门外喷水池
的”生门之路“,这道门里面的龙穴之位,便是影响酒店当权之人的龙位,好比
你哥哥和现在的你,是好是坏,就要到里面瞧瞧才知道,我相信你哥哥的生命,
就操纵在这道门里面的风水局上。”我说。

  “那我赶快找人把门打开。”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可以,如果我推算的没错,就更加不可以,因为里面是聚阴之
地,也就是说地龙乃是条阴龙,如果多几名生人,冒然涌进去,阴阳相克必相攻,
这不但影响龙穴的安宁,或许还会破此龙气,那你哥哥的命就难保了,千万不能
大意,一切要谨慎为妙。”我严肃的说。

  “龙师傅,那该怎么办?”刘美娟说。

  “今天不适宜探穴,更不应该让此阴龙沾上人气,我们快快走吧!回到办公
室再作打算。”我催促刘美娟和天美,速速离开。

  “好吧……先回去……”刘美娟带头走回去。

  回办公室途中,我一直留意天美的脸色,发现她确实有些惊慌,可能她真的
不知道这阴龙穴的事,只知道每天下来为油灯添油罢了。

  我知道这个阴龙穴非同小可,其实不是不能进入,而是我也有些害怕,为了
谨慎,觉得还是先唬唬刘美娟,让她先回办公室,待我回去翻查“青乌序”后,
才决定该怎么做,毕竟里面牵涉三条人命,我实在没把握,也不懂该怎么做。

qwertysis 2008-11-1 10:13

            第八卷第九章三大美人

  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刘美娟便忙捉着天美的手坐到沙发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还和你说过些什么?”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你怎么如此紧张,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我故意想转开
刘美娟和天美的话题。

  “龙师傅,刚才到底层一走,里面那么的阴森恐怖,加上你这么一说,我怎
么还会不相信风水呢?”刘美娟说。

  其实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发现真有其事的话,就会
深信不疑,尤其是风水神术这玩意──邓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么样?记得起吗?”刘美娟紧张的再次问天美说。

  天美犹豫了一会,突然好像记起了些什么。

  “刘小姐,我记起张先生初时曾经向我说过,里面只要沾上当权之人的血,
他设的风水局,便会前功尽弃,所以特别提醒我,绝对不能让你跑到底层去,怕
万一你不小心碰撞,便会破坏他的一番心血。”天美边想边记的说。

  “我的血?”刘美娟不解的说。

  “是呀!张先生说过,只要你的血,沾在中间蝙蝠的钉子上,那他就会白费
心血,这是他口快说出来的,因为他说有关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这句话,
我记得很清楚,至于什么蝙蝠,什么钉的,我就不清楚了。”天美小声的说。

  “龙师傅,你认为怎么样?”刘美娟向我抛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出去整理文件,这件事过几天再谈吧!”

  我故意要天美离开办公室。

  “嗯……那好吧!刘小姐若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天美说完后便走
了出去。

  “龙师傅,你不信任天美?”刘美娟等天美离去后,迫不及待的问。

  “刘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说的话……”我说。

  “龙师傅,可是天美已经和我们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层所有的秘密,也向
我们说了,她还有什么不可以信的呢?你们男人就是少了我们女人这份感应力,
你不知道我们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吗?”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男不跟女斗,我也没必要和刘美娟争些什么,尤其像她这种女强人,永远
要找些东西,来表示女人胜过男人的真理,尤其是当上酒店和刘氏贵族最高策划
的女强人,就更加不轻易服输。当然,我也希望她所谓的女人与女人的感觉,不
会出错。

  “龙师傅,我对风水不是很懂,简直可说是门外汉,但听人常说或戏里看过,
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坟,才可以做风水的吗?底层那个又不是祖坟,怎会害成我哥
哥变成植物人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这个刘美娟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呀!

  “刘小姐,因为底层是这间酒店的龙脉之聚,除了会影响酒店一切之外,同
样也可以影响最高领导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风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坟去。
但你另外两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样遇害,我猜你家祖坟应该也出事了。至于
底层的风水,会不会伤害你另两位哥哥,这点我要看过之后才会知道。”我说。

  “龙师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吗?”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不怕老实告诉你,底层这个风水局,实在难以对付,你看地面点
的油灯,左右两行共十四盏,一行是放七盏,是风水中的”奈河桥“布局,我估
计里面应该是摆放着空坟,目的是让五灵、五阴聚合,这也就是酒店动土时,所
点的龙脉,就是人常说生人勿近的地方,情况不是很妙。”我说。

  “龙师傅,那要怎么办?”刘美娟慌张的捉着我的手说。

  “刘小姐,你镇定一点,虽然说这个风水局很难破,但也不是无法可破,只
是有些难度……哎!”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刚才天美不是说出破局之法吗?如果要我的血没问题呀!”刘美
娟说。

  “刘小姐,天美说的话,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点她说得没错,因为你是女
性本属阴,兼是这里最高策划者,你的血确实能用得上场,这个风水局的地龙,
明显是条阴龙,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无事,假如换作你是男性的话,恐怕已经
成为第四个躺在病床上的刘氏兄弟了。”我说。

  “这么厉害……”刘美娟神色凝重的说。

  “刘小姐,我能否问你一个较私人的问题?”我说。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行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刘小姐,你是处女之身吗?”我试探的问。

  其实这个问题和风水局毫无关系,我只不过是望着性感艳丽的刘美娟,忍不
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过身罢了。

  “龙师傅……这……和……是不是……处……女……有关系……吗?”刘美
娟脸红羞怯的问。

  “哦!这个当然有很大关系,如果你是处女,怕你进入底层的风水局,会出
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情况,到时候惊动阴龙而发恶,恐怕会引起连串的祸事。”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处女之身,毕竟在国外
的女孩子,很难可以保留身上那块处女膜回国,再说以她性感艳姿的娇躯,哪会
没有男人追求呢?

  “龙师傅,不瞒你说,我还……未……失身……”刘美娟满脸羞红,小声低
着头说。

  “刘小姐,你是说你还是处女?”我好奇的问。

  我知道用错还是这两个字,幸好刘美娟没留意听,要不然我可尴尬死了。

  “是……的……”刘美娟不敢望我,只是点头。

  我简直不相信耳朵听到的话,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刘美娟竟然会是处女?

  “那可遭了……”我装起很心慌的样子说。

  “龙师傅,这怎么办好?”刘美娟也焦急的问。

  我想刘美娟既然是处女之身,而我奇人之运不就是欠处女之血吗?

  “青乌序”上写着: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回我不妨打打刘美娟的主
意,看能否把她那块处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给我弄上手,这样我不就可以行奇
人运了吗?

  最大关键,这块处女膜必需对方真意献上,要不然可不能成为灵女血,想起
来真有些难度。

  “刘小姐,没关系,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只要找他帮你破了它,那不就行
了吗?”我逼着要使出险招,要不我贸贸然提出和她做爱,会令她有所怀疑,毕
竟刘美娟的头脑,不像雅丽那么笨,怎么说她都是处理过大事的代总裁。

  “龙师傅……我没有男朋友……”刘美娟脸红的说。

  刘美娟这句话引到我心花怒放,没有男朋友最好不过了,眼下还要多给她一
些难题,我怕她过于心急想救哥哥,而随便找个一夜情破处,这样我就吃了大亏。

  “刘小姐,我还以为你有男朋友,还想对一对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
他帮你破处,没想到你没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龙师傅,还要先对过八字?”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属阴,那就更好不过,只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
哪会像我这样全属阴的呢?万一男人八字属阳又偏重的话,可能你破身后,还要
多等一段日子,才能进去底层的阴龙穴。”我故意说出我的八字是全属阴的。

  “怎么会那么麻烦!”刘美娟沮丧的说。

  刘美娟想找个人破处都那么难,我深深感受她沮丧之意,但内心却笑得合不
上嘴。

  “刘小姐,这样吧!现在已经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吗?”我说。

  此刻,我不适宜说太多话,一切让刘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刘美娟无精打睬的说。

  “刘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给我电话……先走一步了。”我说完转身走出办公
室。

  “龙师傅,我送你……”刘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门口。

  离开刘美娟的办公室,脑海里不停想着天美的问题,到底她是真的帮刘美娟,
还是虚伪的呢?我真的无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门口等计程车,怕会遇上记者们的纠缠,于是走到另一条小路
等计程车。无奈的我,在小路上等了约十五分钟,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车不
是给前面的人截停,就是总是在我后面下车,气得我说不出话。想到我龙生会在
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对师傅和师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骂。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骂不到两分钟,一辆载有客人的计程
车,竟在我面前下车,结果,我幸运的上了计程车。

  当我向司机说了我的目的地,司机眉开眼笑的即刻开车,他跑这一趟,可说
是大长途,远比载上十个八个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我拿起一看可兴奋极了,原来是静宜拨进来。

  “请问是龙生师傅吗?”静宜很有礼貌的说。

  “静宜,我是龙生,找我有什么事啊?”我高兴的说。

  “龙师傅,姐姐要我约你出来吃饭,她说有件事想和你谈,你想见她吗?不
过,她不准你叫我母亲和巧姐来。”静宜小声的说。

  “好啊!如果也能见到你就更好了。”我笑着说。

  “那我和姐姐一起过来,你保释出来后,我还未见过你。”静宜说。

  “好啊!在哪里呢?”我高兴的问。

  “龙师傅,地点你说吧……”静宜说。

  “嗯……这样吧……要不然我们吃潮洲菜,有个明星刚开了一间潮洲菜馆叫”
港潮楼“,那里新装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碱菜胡椒粒煲猪肺汤,还有冻龙虾和
冻新娘鱼,应该很合你们两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说。

  “真的有新娘鱼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静宜兴奋的说。

  “静宜,我怎会骗你呢?不但有新娘鱼,那里还有明星陈锦红和多位明星出
入,很多时候,那些港姐和亚姐的,都会到那吃晚饭,听说那里签下不少名片,
当真是块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陈锦红,不说了,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时候见。”静宜
高兴的挂上线,可能她急着通知静雯吧!

  没想到这个电话有两个人高兴,却有一个脸黑黑的,那就是计程车司机,当
他知道我要更改地点,不但把车速加快,而且还直冲红灯,飞驰到高速公路的桥
上。

  我在后座气得说不出话,因为上了高速公路便无法掉转回头,一定要往前走,
而且路程也很远,我只好闷不出声,怪只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计程车司机。

  苍天有眼,狡猾的计程车司机冲红灯,结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罚款还扣
分。当司机交出身分证的一刹那,我有所感触──司机的狡猾,结果被警察捉;
而我的狡猾,也同样被警察捉,莫非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报?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生计程车司机的气,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后我下车
的时候,不但给了应缴的车资,还额外多给他付罚款的银额,算是一种同病相怜
的扶持吧!他当然很开心的笑着,而我心中默默的说:以后别狡猾了……

  当我来到“港潮楼”,没想到可以容纳两百多桌的大厅竟然客满,我只好改
订客房,冲着我龙生的面子,他们才勉为其难,腾出一间小房给我。

  从此之后,我明白什么叫明星效应,更明白娱乐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
量。

  静雯和静宜两人还没有到,我独自一人品尝潮洲人的功夫茶。这功夫茶果真
会打功夫,别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来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后,清淡的
茶味即刻变成浓厚的茶味,而这股浓厚的茶味,从咽喉直攻脑门,感觉就像被老
伯的拳头般,一拳一拳轰过来似的。

  瞬间,两位青春美女走进房间,她们便是双生的静雯和静宜,她们一起出现,
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带她们进来的女服务生,也看得不想离去。

  同样,我和女服务生一样,看见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如神游太虚般,不懂得
招呼她们坐下。

  我不曾和静雯与静宜两姐妹一起到外面吃过饭。记得这对双生妹一起在我面
前出现的时候,不巧都是在医院里。一次是静雯遇车祸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装病
在监狱的医院,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两姐妹一起出来吃饭。

  静雯今天穿着黑色半透明薄纱,波浪线条的低胸,双交叉吊带裙,雪滑的粉
肩上,加上一件颜色艳目的粉红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
色粗线条的斜纹丝袜,三吋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还闪着似钻石的亮光。

  静宜衣着打扮没有静雯那么高贵,她只穿着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裙角
长不过膝,穿出一种新潮复古的时代美感,腿上的粉红色丝袜,配上红色的平底
布鞋,让人有些土气不配衬的感觉,但又像走入新时代的创新时代美,到底静宜
身上这套设计,是步出新时代的美,还是不懂得装扮的土气美呢?

  对!也许设计这套服装的设计师,就是要让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
分钟,以便欣赏这套短袍裙的耐人寻味美。我除了停留欣赏那三分钟耐人寻味美
之外,还特别欣赏静宜穿上这套紧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紧的上围设计,也出卖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静宜胸前那对真材实料,
高挺饱实的乳房,不但没有被出卖,反而显得更饱挺,如双峰插云般的高高挺起,
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面,加上紧身的曲线,裸出性感娇美的纤细小腰,男的看了
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了都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雯和静静两人,头发同样染上红飘。

  静雯的低胸双交叉吊带裙,别有一番的性感美,两条细幼的交叉吊带,围绕
在雪白的粉颈上,感觉像古代美人衣内肚兜的颈带般,小小的细幼吊带,已经发
挥出无限的诱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沟,简直要人鼻血横流……

  静雯的乳房和静宜一样,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来不少目光,如苍蝇般围
绕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荣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只大苍蝇,毕竟静雯的乳
房太性感、太诱惑了。尤其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透过她低胸空隙,窥见大半个乳
球被挤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点昏死过去。

  幸好我们坐在贵宾房里,要不然除了侍应生之外,恐怕还会有更多的苍蝇目
光。

  “静宜,你也坐吧……”我礼貌的招呼静雯坐下后,接着拉开椅子让静宜入
座。

  “谢谢,龙师傅,你也坐吧!”静宜露齿一笑的说。

  就在我拉出椅子,让静宜坐下的一刻,竟窥见她那无袖的空隙,裸出红色的
胸围肩带,还有昙花一现的雪白乳球,这个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
时候,她已经坐在椅子上,只给我留下一阵清淡的飘香味。

  “龙师傅,我们来晚了,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吗?”静宜笑着说。

  “我也是刚到,喝茶……”面对两位性感艳丽的双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颤
抖。

  “嗯……谢谢……”静雯把茶杯送到她两片湿润的珠唇上,她这个动作无意
中勾起我当日在邓爵士家里,错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难忘。

  我向部长点了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静宜再三叮嘱我点新娘鱼,不知是她喜欢
吃,还是喜欢新娘二字?潮洲人的传统风俗中,新娘鱼是嫁娶当中不可缺少的一
种吉祥物,代表新娘纯洁和娇柔,更有献上鸿运给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静雯和静宜两位美人,都献上新娘鱼给我,那有多好呀!不,
应该是三条,还有她们的母亲碧莲,不过,第二次再嫁的新娘,会不会用新娘鱼
献给丈夫,我就不清楚了。

  “静雯、静宜,既然我们吃潮洲菜,就别喝红酒了,我们试试中国的白酒如
何?听说有好的潮洲冻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肴。”我说。

  “嗯……我没问题,不过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静雯说。

  “龙师傅,没关系……喝什么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装扮,如果喝中国酒,就
更有爱国的象征,传统的中国女性嘛!哈哈!”静宜挺起胸脯的说。

  静宜将胸脯往前一挺,差点把我双眼也挺瞎了,尖耸拔挺的饱实乳峰,迎面
而来,有哪个男人会吃得消呢?

  “妹……庄重点,别失礼了……你是老师呀!”静雯马上劝止静宜。

  “哦!得意忘形了……”静宜知道自己失礼,脸红的低着头喝茶。

  “没关系,下了班轻松点是好的。”我替静宜补上一句话,免得她尴尬。

  接着,我要了一瓶纯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粮液,打开酒瓶的时候,附上一支小
手电筒,这只手电筒是用来照封口的标签,以证明它是正货。

  “来!我们喝酒!”我举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说。

  “龙师傅,祝你保释成功,接着无罪释放,还你清白!”静宜小声的说。

  “嗯……我也祝你一切顺利!”静雯也笑着说。

  “那我祝你们青春美丽。”我高兴的说。

  “嗯……好香……但有些辣……”静宜喝了酒后,跟着扮起了鬼脸说。

  静雯始终登过大场面,只是双眼一皱,没说什么。

  “是呀!这五粮液有股强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纯喝酒的话,会觉得
比较辣,但配上冻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说。

  突然,我电话响起,原来是刘美娟拨给我,并告诉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
见见我,最后,我征求静雯和静宜的意见,便叫她过来一起用餐。

  “部长,刚才我点的菜迟一点上桌,因为临时有个朋友过来,要是外面有位
姓刘的小姐找龙先生或龙师傅的话,请带她进来,顺便多摆一个位子。”我客气
的说。

  “没问题,龙生师傅。”陈锦红突然走进来笑着说。

  原来是大明星驾到,看来他很给我面子,竟跑进来和我打招呼。一场礼貌的
互相介绍免不了,不过,这位大明星的交际手段和人缘相,确实不错。

  “龙师傅,你好威风,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静宜等陈锦红走出房外说。

  “他是这里的老板,打招呼是难免的,来,喝杯!”我避开所谓的面子话题,
毕竟我惹上强奸案,面子还是不提也罢。

  “龙生,既然刘小姐要来,那我先和你谈谈,好吗?”静雯直截了当的说。

  “嗯……好啊!请说。”我放下酒杯说。

  “龙生,你有没有考虑和陈老板签约呢?”静雯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龙先生,刘小姐到了。”女接待员开门说。

  今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刚才
以为今晚静雯和静宜是全场最漂亮的,没想到三名都落在这间房里,真是兴奋极
了。

  刘美娟可能回家换过衣服,现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刚才见面那套,而是一套薄
丝金黄色的中间排钮长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黄色的长裤,脚上配了金黄色特尖
顶又长的中东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项炼,和无名指上的蓝宝石,真是
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松开两粒钮扣上衣的眼镜,让人眼前是一大亮。

  为何说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试想想,眼镜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钮扣上,那两粒松开的钮扣,真正裸出的
位置,是垂挂珍珠项炼的雪白胸脯,是一对丰满乳房的正中央。虽然两粒钮扣松
开了,但仍是遮掩着,并不是中门大开,隐约中仍可瞧见衣内金黄色的乳罩,还
有雪白高挺的半个乳球。

  有钱的女人,装扮就是不一样,尤其像刘美娟这种浸过洋水回来的女人,衣
着不但大胆,而且态度豪放,很多人从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钱的女人,但绝对
没有人会相信,她仍是一名处女。

  至今,我还是半信半疑中……

  “刘小姐,请坐……”我怕这个动作给侍应生抢了去,即刻起身拉开椅子说。

  “谢谢!”刘美娟对我笑了一笑说。

  要命,再次窥见不该窥的乳房,而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见整个乳罩之
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围,只能遮掩两粒乳头罢了,而两团雪白乳球,
差不多被掏出了衣外,不禁令我紧张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说的要命,是龙根抵受不了这火辣辣的挑引,龙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跷
了起来,而且还撑起了小帐蓬,吓得我急忙坐下,并用餐巾遮住下体的丑态。

  刘美娟毕竟在商场奔驰过两年,基本的礼貌不用我说,她已经介绍完毕。

  “来!我们大家干杯!”我再次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们四人一起欢呼。

  “你们要谈什么,可以继续谈,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刘美娟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其实静雯和我谈的,也有关于你。”我说。

  “龙师傅,你叫我美娟好了,关我什么事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我们喜欢叫名,亲切点,我可以叫你娟姐吗?”静宜笑着对刘美娟
说。

  “当然可以,那我直叫你们静宜和静雯了,要不然两个人都叫黄小姐,怪怪
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了。”静雯礼貌的笑着说。

  听见静雯、静宜和刘美娟如此大方谈话,不禁想起家里的碧莲和巧莲两人,
要是她们三人也成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过了。但能否相敬如宾,那就不清楚
了,假使要我三个选一个,恐怕很难作出抉择,相信选择静雯的可能性会比较高。

  “龙生,我刚提出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静雯继续问。

  “静雯,我不是不想帮陈老板,但我会被绑死十年呀!”我说。

  “绑死十年有什么不好?起码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说你做风水相命
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担保每天都有贵人出现吗?”静雯不满的说。

  “姐姐,要龙师傅被绑死十年,这可不是玩的。”静宜向静雯说。

  “其实绑死有什么不好?起码十年以内不会失业,不会被栽员,你们知道现
在外面有多少人,因为没被绑死,结果栽员的栽员,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
又试问被一间大公司绑死十年,有什么不好?哼!”静雯开始生气。

  一旦发起脾气,酒精便更快上脑,静雯满脸通红,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静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只知道想帮陈老板,到底陈老板给
你什么好处?你竟这样牵强的为他做说客?”我故意刺激静雯,想套她的真话。

  “陈老板什么好处也没给我!”静雯生气的说了后,再喝了一杯酒。

  “静雯,你先听我说,关于那张合约的阴谋,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
张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静宜听了就忍不住小声的骂着,唯有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可能她想说也说不出口,毕竟张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耻尴尬吧!

  “龙生,刘小姐在这里,我也照直说,相信刘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龙生
是当算命的风水师,张家泉给你一张十年的合约,那笔是多少钱,你算过吗?刘
小姐给你只不过一百万,你一百万花光,谁可怜你?况且你能保证能解决刘小姐
的难题吗?你别忘记你是生意人,还有官司缠身,万一被判入狱,谁可怜你?”

  静雯说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现在的处境去冲量,她说得一点
也没错,万一我入狱,那张合约确实够巧莲和碧莲的生活费,但道义上我过不了
自己那一关,如果我是刚出来谋生的龙生,就另当别论。

  “姐!你怎能说这样的话,龙师傅怎能帮卑鄙无耻的小人呢!”静宜不满的
说。

  “张家泉是给龙生几千万的卑鄙无耻的小人,那刘小姐给了龙生什么?”静
雯嘲讽的说。

  “要是我大舅这件事解决了,我当上总裁一职,我也给龙生十年的合约,甚
至给他三千万也行。”刘美娟忍不住的说。

  “如果龙生帮不了你,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哎!算了,我不想再谈下去,
不想吃了,你们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静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静宜看也不看静雯一眼。

  “那好吧!你们慢用!”静雯转身便走了出去。

qwertysis 2008-11-1 10:13

            第八卷第十章难以抉择

  静雯走了后,静宜代表静雯向我们赔罪,其实我知道,静宜很不满意她姐姐
的作风,只不过碍于维护姐姐的面子,压抑内心的不快,不想反驳罢了。

  “静宜,你别这样说,整件事都是我大舅搞出来的,若要道歉的话,应该是
我赔罪才对,这杯我喝了。”刘美娟大方举杯的说。

  “娟姐,我陪你一起喝!”静宜干掉一杯说。

  静宜今天有些反常,平时她很文静且不会乱说话,怎么说她也是一名教师,
我猜想她内心,肯定有很多不满。

  “刘小姐,你千万不要介意。”我说。

  “你怎么又叫我刘小姐,叫我美娟吧!我不会介意的。”刘美娟大方的说。

  “静宜,刚才你怎么顶撞静雯呢?我怕她会不高兴。”我试探着静宜内心的
秘密。

  静宜满脸通红的举起酒杯,再次喝光杯中的酒。

  “龙师傅,你知道我姐姐为何要帮陈老板吗?她是有奖金拿的,我不满意她
为了钱,竟不管你的死活,更不满意她不让母亲回家,你知道我多想念母亲吗?
这些你不懂的,但我姐姐懂,但她为了讨好陈老板,不停在陈老板面前中伤你,
还说你是信不过的小人。”静宜说。

  “哦?静雯怎会这样说我呢?”我惊讶的问。

  “龙师傅,你为我黄家做了那么多事,她不但不领情,还为了那笔奖金,不
顾你的死活,一定要你签卖身契。当日在法庭她会支持你,无非是想你出来签约,
我听了是多么的痛心,你是暗中掏出十五万给我们的恩人,她做的一切,我感到
可耻,也无话可说,不过,她始终是我姐姐……哎!”静宜叹气的说。

  “可是你回去后,也要面对静雯,我想你别想什么了,免得两姐妹为了我的
事又吵架,我会过意不去的。”我说。

  刘美娟脸带愁容的,将一杯一杯的酒,强灌入肚子里。

  “龙师傅,我不想回家见到姐姐的,我很想念母亲,多么希望能和她一起住,
对了,我母亲可好?”静宜问。

  “静宜,你母亲现在情况很好,你希望我帮刘小姐,还是希望我签约?”

  刘美娟紧张的望着静宜。

  “我当然希望你帮娟姐,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绝不会帮卑鄙无耻的人,要
是你签了约,我肯定以后也不见你。”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谢谢你支持我。”刘美娟兴奋的捉着静宜的手说。

  “嗯……为我们的正义干杯。”我说。

  “干杯!”我们三人举杯高饮。

  “美娟,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龙师傅,你走了以后,我在办公室越坐越怕,于是跑回家。可是回到家里,
一样是那样的怕,现在我三个哥哥成了植物人留在医院,父亲待在疗养院,家里
剩下我一个,不知不觉中,想起底层的景象,和你说过什么奈何桥的,吓得我不
敢独自一人留在屋里,所以约你出来了。”

  “娟姐,你三位哥哥都出了事,家里没人谈天,真是很孤单,所以我生姐姐
的气,绝对是没错,希望龙师傅能出手教训你大舅,对不起,我说太多话了。”
静宜可能想起张家泉是刘美娟的大舅,即刻把话停住。

  “没关系,我大舅是应该受到教训的,现在我很担心躺在病床的三位哥哥。”
刘美姐眼睛湿湿的说。

  “娟姐,别这样……龙师傅会救回你哥哥的……”静宜递上纸巾给刘美娟。

  “谢谢你们支持我和安慰……谢谢!”刘美娟激动的流泪了。

  “你们怎么了?现在我们是出来吃饭,工作了一整天,现在是放松的时候。
我们暂且抛掉不开心的一面,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忘记身
上的不快和压力,现在我们只讲开心事,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嗯……我们好好玩一晚!”静宜高兴的说。

  “好吧!暂时抛开心中的不快,干杯!”刘美娟抹干脸上的眼泪说。

  “龙师傅,你说的新娘鱼呢?”静宜问。

  “哦?什么新娘鱼?”刘美娟好奇的问。

  “不用问,干脆我们吃,我叫部长上菜!”我马上叫部长上菜。

  “干杯!”我们再一次举杯高饮。

  没多久,侍应开始为我们上菜。粤菜和潮洲菜就是不一样,粤菜是汤先上,
而潮洲菜则是冻品先上。由于喝了烈酒,我非常希望能先喝到汤,解解体内的酒
精。

  一盘一盘的冻品,陆续的端上桌面,冻龙虾、卤水鹅、卤水猪耳、墨鱼,最
后端上潮洲极品的新娘鱼,和盼了很久的一盅解酒老汤──碱菜胡椒粒猪肺汤。

  “刘小姐,静宜,试试这道新娘鱼,不过,新娘鱼要自己夹上才好吃的,还
有配上这个调味料……”我扬起筷子说。

  “哦!这就是新娘鱼,看起来鲜味可口,颜色也很漂亮。”静宜笑着说。

  “让我也试试什么叫新娘鱼……”刘美娟忍不住也夹起一片放入口中。

  我对这新娘鱼很有信心,既不腥又鲜甜,鱼肉嫩滑有如初生婴儿般,她们两
人异口同声的赞好,结果,最快吃完的也是新娘鱼。

  我和静宜还有刘美娟,喝的酒也差不多,这五十多度酒精的酒,可不是开玩
笑的。她们两个很少喝酒,结果她们开始有些醉,甚至借着酒意,趁机轰走内心
压抑长久的不快,不管谈话内容,或是谈吐举止的态度,若在日常生活中,肯定
无法见到她们现在的模样,因为她们已经忘记自己的身分和场合。

  我一直保持头脑的清醒,毕竟我是男士,要保护静宜和刘美娟的安全,所以
不敢畅饮,而且,我要集中精神窥视两位美女的乳房,尤其是刘美娟暴露的衣着,
我差点被她那对诱人的乳球,诱到想将她就地正法。

  “走!回我家拿车,我们一起兜风去!”我兴奋的说。

  “不用!我有驾车来,驾我的车!”刘美娟举起手兴奋的说。

  “好!我们走!”我左拥右抱的走出贵宾房。

  我走到柜台,掏出四张一千块,大喊一声不用找,待应们高兴得眉飞色舞的。

  我和静宜还有刘美娟来到停车场,刘美娟掏出车钥匙给我,向我左边指了一
指。接着我按了一下摇控钮,一辆新款红色法拉利跑车的指示灯,随即亮了一亮,
我霎时心花怒放,这辆敞蓬的法拉利,是我的梦想之车。

  当我再按下开车门的键钮,左右两旁的门向上打开,那种气势果真有皇者之
风。

  我坐上司机座椅,静宜坐在后面,刘美娟坐在我旁边,扭动引擎,轻踩油门,
即刻发出响亮的跑车引擎声,打开头顶上的蓬盖,转开光碟机,播出激昂的乐曲,
接着我激昂的高喊一声:“出发!”

  “哟!”后座的静宜,也兴奋的喊了一声!

  一路上我压抑内心那股冲动,轻踩油门慢慢驾驶,当车驶上高速公路的刹那,
我迫不及待狂踩油门,车子随即像火箭似的,逢车过车,狂命冲刺,这股刺激感,
是第一次尝到,也是我第一次危险驾驶。

  静宜随着激昂的音乐声,不停的摇摆身体,我从倒后镜窥见她旗袍掀起裙角
的一幕,看见她腿上的丝袜是束腰的款式。然而腿中那块圣地,却因黑暗而无法
瞧见,而她舞动的身体令胸前两座饱实的乳球不停的摆动,令我十分难受。

  身旁的刘美娟也有几分醉意,她也和静宜一样,舞动身体,要命的是她上衣
的钮扣松掉两粒,雪白的乳球不停随着动作,半裸地在我眼前摇晃,我不管三七
二十一,把车直驶入西贡,接着下车买了些啤酒,继续驶向无人的海边。

  当我的车驶到海边的时候,发现此处刚好没人,于是把车子停下,刘美娟和
静宜两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海边,她们狂奔的欢呼,划破黑色寂静的夜晚。

  “龙师傅,你也下来玩呀!”刘美娟和静宜齐声欢叫的喊说。

  我不禁给静宜和刘美娟的热情所感染,觉得自己也该轻松一下,自从离开师
傅出来创业后,我终日挂着一副假面具在脸上,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怕会让人
发现我很幼稚,所以步步为营的塑造自己成熟的形象。

  我关上车门,手里拿着啤酒走到沙滩上。

  “龙师傅,海浪声多好听呀!”静宜陶醉的说。

  “嗯……是的,听了确实很舒服……”我说。

  “你们有没有听到,还有虫叫声伴奏呀?”刘美娟笑着说。

  “哦!是呀!来喝酒吧……”我把酒递给静宜和刘美娟说。

  “好!我们比赛,谁喝得慢就要被抛下水。”刘美娟说。

  “好!”我和静宜异口同声的说。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输,刘美娟想必也不会输,静宜必败无疑。可是,我不
忍心她被抛下水,只好看着静宜慢慢的喝,结果,我输了。

  “龙师傅输了!抛他下水!”刘美娟兴奋的说。

  “不!龙师傅让我罢了,是我输,我自己冲入水。”静宜说完笑着跑出海边。

  “刘小姐,看着静宜,别让她出事!”我冲动的马上追出去。

  刘美娟见状也即刻冲出去,原本以为静宜醉了,原来她是到海边踢水,当她
看见我们过来,便将水踢到我们身上。

  “哈哈!”静宜笑着不停的向我和刘美娟泼水。

  我和刘美娟也不甘势弱,马上也用水泼回静宜身上,我们三人疯狂的玩水,
身上一切忧愁之事,已经抛出九霄云外了。

  看着刘美娟和静宜身上震荡的乳球,左晃右摆的,不禁感到热血沸腾,下体
的龙根蠢蠢欲动,当互相泼水碰撞的一刻,偶尔被她们饱挺的乳球一撞,真想出
手揉它一揉呢!

  玩了没多久,我不想大家身上全湿,于是叫她们坐下喝酒,静宜和刘美娟不
停的喘着气,加上疯狂的玩了一阵,血气运行也把酒精涌上大脑,各人都有些醉
意。

  我左拥右抱的把静宜和刘美娟拥入怀中,她们也累得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觉得自己不像个师傅,倒像她们的老公。

  “龙师傅……我母亲她怎样了?”静宜望着前方的大海说。

  静宜突然这一问,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她?

  原本我是策划好教碧莲如何配合我追静宜,可是我被关上几天,原定的计划
被逼搁置一旁。我回家后又忘记问巧莲这件事,现在被静宜这一问,答不出话来。

  “我母亲出了事?”静宜紧张的问。

  “当然没事,你母亲怎会出事呢!只是压抑得有些苦闷,她很久没笑过,有
时候提起你,她会开心一阵,我猜想她很想念你吧!”我将计就计的说。

  “那我现在去见她!”静宜激动的说。

  “不!静宜,你贸然出现,可能她会不懂得怎样面对。要不然这样……”我
望了刘美娟一眼。

  “龙师傅,我先走开……你们继续谈吧……”刘美娟低着头走开。

  我和静宜望着刘美娟忧愁的离开,感觉有些失落。

  “娟姐!”静宜冲动的叫了一声!

  “静宜,你不怕让刘美娟知道,我和你母亲之间的事?”我惊讶的说。

  “不怕!你怕吗?”静宜突然问道。

  “刘小姐,你回来,我们三个人没什么秘密的,快回来!”我喊着说。

  静宜听了我叫刘美娟回来,握着我的手,对我笑了一笑,她这个笑容,表示
赞同我刚才说的话,我们三个人是没有秘密的。

  “我回来了!”刘美娟像个小孩,开心的跑了回来,紧紧握着我和静宜的手。

  “龙师傅,我该怎样和我母亲见面呢?”静宜问。

  我想了一想,好不好今晚来个快刀斩乱麻呢?

  “静宜,我拨个电话给巧莲,问问你母亲今天情况如何?”我说。

  “嗯……”静宜点头的说。

  我走回车上拨电话给巧莲。

  “喂!是巧莲吗?”我问。

  “是龙生吗?什么事?”巧莲说。

  “巧莲,今晚我和静宜,还有刘小姐回来家里狂欢,麻烦你准备些酒和些吃
的,可能的话,今晚我会和静宜……你懂吗?”我说。

  “好啊!我马上通知碧姐!”巧莲高兴的说。

  “我想和碧莲谈谈,你叫她来听。”我说。

  “好的,你等等……碧姐!老公找你!”巧莲大声的喊着。

  “碧莲,等会我带静宜回来,但你要扮得很忧郁,让静宜主动关心你,明白
吗?”

  “真的吗?我明白!”碧莲高兴的说。

  “碧莲,你最好和巧莲喝点酒,这样气氛才不会那么尴尬。”我说。

  “嗯……好的,我现在就喝。”碧莲高兴的说。

  “碧莲,还有一件事……巧莲曾经和你说过,我要和静宜什么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你要……温柔……一点,她还……未经人事……”碧莲
小声的说。

  “嗯……我了解的……”我感激且兴奋的说。

  挂上电话,当我走到静宜和刘美娟身旁时,真不知道今晚该上那一个好?

  静宜肯定有机会上,反而刘美娟要是我今晚不上,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以刘
美娟的财富,我没有理由让她溜走,该上谁好呢?

  我实在难捉主意,若换作是静雯的话,我就不用惆怅了,刚才吃饭的时候,
我不是想过这个问题吗?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打算吧!

  “静宜,今晚我带你去见你母亲,同时,我叫巧莲准备吃的和喝的,总之,
别给自己压力。还有一件事,静宜,刚才你说,我们三人没秘密的,对吗?”我
问。

  “是呀!有什么不妨直说。”静宜说。

  我心里发笑,静宜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竟然这样大方的答应,那我就不客气
了。

  “静宜,你说过曾经和母亲玩过同性恋?对吗?”我问。

  静宜听到我这一说,羞得满脸通红的,不知怎样面对刘美娟。

  我即刻向刘美娟使了一个眼色,刘美娟马上向我点点头。

  “静宜,不用尴尬,在外国很平常的,我支持你。”刘美娟大方的说。

  “嗯……谢谢,龙师傅,我该怎么做……你……直说好了……”静宜一口气
把酒喝光。

  “静宜,回去见到母亲后,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是能勾起她的性欲,就更
没问题了,我相信一旦产生性欲,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全部消失,明白吗?”

  “嗯……明白……”静宜脸红的点头说。

  “好!今晚我们就放下自己的身分,你忘记你是老师,你忘记你是总裁,我
忘记是师傅的身分,我们现在就释放内心所有一切不开心的事,让我们狂欢一天,
你们说,好不好?”我说。

  “好!今晚我们就狂欢一夜!”刘美娟说。

  “谢谢你们!”静宜终于再次笑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我的手紧紧牵着刘美娟的手,而刘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
兴我牵着她。

qwertysis 2008-11-1 10:14

            第九卷第一章引女入室

  怀着兴奋的心情,驾驶刘美娟的法拉利跑车,送她和静宜到我的别墅。今晚
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因为我必需得到处女,才能走上奇人运,幸好我遇上静宜和
刘美娟两个处女,但也出现了两个问题──处女不能强取要对方自愿奉上,另一
个问题是,两位美女当前,我不知该选谁好?

  我龙生今世交上最好的运是认识了巧莲,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对我好之外,还
奉献她最大的无私,除了肉体和家传之宝外,她还帮我想法子追求静宜,这一点,
我内心十分的感激,起码我不用烦恼碧莲那方面的问题。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

  碧莲在巧莲的诱导下,同意我把带回家的静宜弄上手,虽然这种手段对静宜
很残忍,但我无计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无邪的纯美,完整无疵的处女
宫,胯间那条不曾被人开发的嫩道,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
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静雯是双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愿似偿,成功得到静宜的初夜?

  对了,听说双生的人,彼此间会有一种心灵感应,要是我今晚得到静宜的初
夜,不知静雯会有什么感觉?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刘美娟,烦恼的问题,再次浮现……

  若以刘美娟的外貌和财力,她绝不比静宜差,她同样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
上高贵的品味,更是男人的梦幻女神。她还是名门望族的淑女,现在我驾驶的,
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车。而且,她和静宜一样,是个未开苞的闺女,总而言之,她
的条件绝不在静宜之下,因此,难以作出抉择……

  眼下最重要是先让静宜和碧莲,两人产生欲念,这样我才可以趁虚而入。虽
然静宜和刘美娟两人,我不知该上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刘美娟,
静宜也必定是我上刘美娟的饵,因此,静宜和碧莲是今晚主要的关键人物。

  当然,巧莲今晚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车往我别墅途中,刘美娟和静宜都有些醉意,虽然说要狂欢一晚,但内心
所压抑的事,不是想忘记便能轻易忘记,所谓酒落愁肠愁更愁,再说,喝了高度
数酒精的五粮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发的酒精,不容小视。

  车上两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间沉思不语,静宜可能想到就快见到母亲碧
莲,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刘美娟不知是否担心哥哥的危险,闷闷不乐,但她玉手
牵着我手的一刻,感觉她好像期待些什么……

  刘美娟心里的期待,会不会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闭上眼睛的睡姿,
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亲亲她的湿唇,很想搂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将龙
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冲动,尤其是后座还有对目光看着我。

  身旁的刘美娟合上眼睛睡了,从后视镜看见静宜仍沉思着。她想些什么,我
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泪是想念母亲,还是想到快回到母亲的怀
抱,兴奋而落泪?

  静宜无意中令我对她,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后座,伸到静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
我俩紧紧的相握,无言中,一种很温馨的爱意,微微传到我手上。我俩的手越握
越紧,我俩正在揉搓对方的手,也许希望通过磨擦能燃起爱的恋火,但冲动的我,
最终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

  静宜笑了,是羞怯低头的笑,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笑,她笑起来令人看了很舒
服,我相信辛劳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见这种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会一扫而
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痒了起来,原来静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画了些东西,她到
底画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到她隐约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戏弄男生
的玩意吧!静宜身上就是有这种天真可爱的气质,可能她每天对着很多小学生的
关系,她这点可爱之处,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随着静宜的笑声,她丰满且挺拔的乳峰,开始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震荡起
来。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体内如有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更是奇痒难当,相
信只有涂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缓那阵痒至内心的急疾。

  静宜会不会把蜜桃的香汁,让我涂在肉冠上呢?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门口,我下车过去按下密码,两旁的电动铁闸自动打开,
当我想回头把车驶进去的时候,车子突然自动的驶进来,当场吓了我一跳!

  原来刘美娟醒了!

  我向刘美娟竖起了大拇指,把电动铁闸关上,然后坐上车子驶进去。

  “美娟,停在这里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说。

  我和刘美娟还有静宜下了车,当我望着自己的别墅,不禁有所感触,心想要
是邓爵士没送别墅给我,我真不知该怎样招呼客人回家,邓爵士这幢及时雨总算
来得好,不但让我在两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于错过今晚的良机。

  一句我不想说的话,也不认同的话,但礼貌上我也要说。

  “地方窄小,你们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气,当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说。

  “嗯……小是小了一点,但够用就行了……”刘美娟笑着对我说。

  刘美娟这句话,可真顶上我的心头,我还以为会捞到些称赞的话,没想到在
贵族眼里,这幢别墅还算小,看来有些客气话也不能随便讲,要有适当的环境和
对象才可以说。

  “哎!我们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着对刘美娟说。

  “哦!这你就错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为酒店股东呀!”刘美娟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要是我娶了刘美娟,那我不就是刘家的女婿吗?说不定可能会是刘家唯一的
男人,刘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顺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来今晚要插穿哪片处女
膜的问题,又在脑海里翻滚了。

  “龙生,你回来了,大家进来坐。”巧莲跑出来迎接我们说。

  “巧姐,你好!”静宜马上过去和巧莲打招呼。

  “静宜,你好,这位是……”巧莲望着我说。

  “哈哈!忘记介绍,她是刘美娟小姐,半岛酒店的总裁。”我介绍给巧莲说。

  “刘小姐,你好!”巧莲热情的笑着说。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静宜一样,称呼你巧姐吗?”刘美娟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莲客气的说。

  一个当总裁的和一个当销货员的,竟然有那么多话说?我把她们都叫进屋里
去。

  “哎呀!你们进屋谈吧!静宜,我带你去见你母亲。”我牵着静宜的手说。

  踏进屋子里,清爽的冷气吹在身上,可舒服极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静宜惊叹的说。

  静宜的赞美,可说是珊珊来迟。

  静宜进屋后向四处张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亲碧莲吧!

  “美娟,快进来坐。”我牵刘美娟的手到沙发上。

  “我在红酒房准备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楼的红酒房坐。”巧莲说。

  “哦!我带你们上去。”我一手牵着静宜,一手牵着刘美娟,到二楼的红酒
房。

  “好呀!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红酒房。”静宜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莲身旁小声的说。

  “嗯……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笑着说。

  趁静宜和刘美娟没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亲了巧莲的脸颊一下,这个吻是
多谢她在短时间内,为我准备了一切,还有多谢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欢巧莲大方,不管什么大小场合,她总是让我很放心,要是当日我
气她胡乱花我的钱,或不信任她的话,相信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不但错失
“青乌序”这本宝物,还无法成为奇人术才,最重要一点是会失去她这位,既体
贴又关怀我的情人,总之,这一切算是上天给我极大的考验和回报吧!

  巧莲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个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
莲能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温馨的爱,散播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一
点,我对她们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终于,我牵着静宜和刘美娟踏入红酒房。

  “哇!这房间好漂亮……”静宜站在红酒房外,惊喜的说。

  “嗯……很优美的环境……”刘美娟随着静宜的赞美后,也发出似评估员的
语气说。

  听见两位美女对红酒房异口同声的称赞,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从贵族身
分和品味高的总裁嘴里说出。

  坦白说,要不是巧莲带路的话,恐怕我未必能找到这间红酒房,毕竟我对屋
子的环境,简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这样说,我与这间屋子的交情,只不过是
一面之交罢了。我了解卖房子给我的林艳珊,多过了解这间屋子。

  静宜和刘美娟对红酒房的赞美,绝对不是为了想奉承我而说,房间对出的海
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环绕海景而立,没有接合痕迹的玻璃,
单单这片玻璃,已经教人赞不绝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无际的海景外,还有两个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间,确实是玻
璃分隔,两个房间都可以对望,视线上不会阻隔。一间摆放多种类型的雪茄,另
一间摆放不同牌子的红酒,当然这两间房间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感觉好比养
着一种不会动的宠物。

  除了两间特设的房间外,厅上有两张罗马帝皇式六人座金黄色沙发、贵妃椅
上铺了一张很大的雪狐裘、墙上四十多吋的大电视、大小不同类型的喇叭箱与水
晶制造的蜡烛型吊灯座。另一边还有舞池,两支镭射灯枪与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转
幻灯,当然也少不了隔音设备。

  此时,除了水晶蜡烛发出微弱的黄灯光之外,太空船也随着轻柔的慢歌,把
大小不同的心连心灯影,投射在墙壁上,以超慢速旋转舞动,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这红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时心里想着,环绕海景的玻璃,是怎样
运上来的?房间里的红酒和雪茄,又是谁买回来的?

  红酒和雪茄是一门很欺人的学问,若不是对它们有深入的认识,一定不敢买,
毕竟它们的价钱是无法想像的贵,最要命是几万块和几十块的包装和外型,似乎
一模一样,所以外行的人,多数在担心受骗的情况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发现房间多来了一位隐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处张
望,果然给我发现催情香薰器,这下的惊喜可说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莲还是碧
莲摆放的呢?

  我猜是碧莲摆放的机会较高,因为巧莲至今还不知道催情香薰这回事,除非
是碧莲告诉了她。

  “龙生,今晚想喝什么酒呢?”巧莲走过来问我说。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喝红酒不适合兴奋的气氛,喝白兰地又怕静宜不易
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槟了,香槟冰冷、清淡且有些
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欢香槟里有汽,能够将酒精迅速送上
脑门,容易产生飘飘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过了。

  唯一的问题,家里不知有没有香槟?

  “巧莲,家里有香槟吗?”我问巧莲说。

  “嗯……有……碧姐买了几瓶,她说原本等你出来庆祝喝的,但你回来却急
着要办那回事,结果忘了拿出来,你现在想喝吗?”巧莲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才拿出来,你先把香槟急冻,现在先开一瓶红酒。还
是我来开吧!你去忙你的,对了,那个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指香薰器说。

  “嘻!是碧姐提议放的,我先把香槟急冻,嘻……”巧莲偷偷的发笑。

  从巧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兴是碧莲主动摆
出来,看来她真想我上她女儿静宜。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
有母亲,肯把自己的女儿给情人上,虽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但我知道碧莲是为了
女儿好,同时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她知道,我必定会善待她的女儿静宜。

  不管碧莲做出这个决定,是属自愿还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儿,巩固自己
在龙家的地位,但我绝对不会辜负碧莲一番苦心,日后我必定会好好善待静宜,
同时,巧莲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为我日后不会辜负她的理由。

  刘美娟坐在沙发,陶醉在旋转式的心连心灯影下,而静宜走进两间透明的玻
璃房参观,我走到静宜身边,将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红酒库。

  脸颊泛上酒意红霞的静宜,看起来更加迷人,泛红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联想
起她胸前那对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红霞,乳头肯定犹如桃花羞颜之色,必定
是男人眼中的销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两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喷喷的,
毕竟未经人道的玉女宫,所涌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儿红。

  静宜暖暖的玉手和额头冒出汗珠,乳球随着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显然她
芳心大乱,不知是否房间闷热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我搂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
了作用?这点我分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静宜感到热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静宜,你感到热吗?”我拿出纸巾轻抹她头上的汗珠说。

  “嗯……可能酒在体内烧着……喝多了吧……”静宜羞怯的说。

  “那你可以解开颈项的钮扣把颈领翻下,这样会比较舒服……”我望着静宜
说。

  “嗯……”静宜解开颈领的钮扣。

  “来……我来帮你……”我伸手到静宜红色旗袍裙的颈领说。

  “谢……谢……”静宜心慌忙低下头羞怯的说。

  我轻轻解开静宜颈前的钮扣,接着将手移到粉肩下的钮扣,犹豫了一会。

  “这粒钮……松开……的话,可能会……没那么热……”我紧张的说。

  “嗯……我自己……来吧……”静宜仍是不敢抬起头说。

  “没关系……我来吧……”我抢着说。

  当静宜粉肩和乳球,两吋半之间的钮扣,被我松开之后,随即露出白里透红
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龙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还是……我自己来……谢谢……”静宜羞怯的道谢后,即刻将身体
往后移了少许,接着忙将被翻起的领口,作状式的用手掩饰。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般,原来我的龙根一挺,真的顶在静宜的粉腿上,难
怪她会露出惊讶和尴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狈之态,不会惊吓到嘴的绵羊吧……

  “这里的酒真多……”静宜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说。

  “是呀!全都是你母亲买的。”巧莲刚好走进来说。

  “我母亲买的?她对红酒有认识?”静宜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

  听巧莲这一说,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莲什么时候开始对红酒有认识了?我
急忙走向红酒瓶一看,发觉都是些好货种,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莲
这次肯定被人敲诈了,因为红酒的价格,对那些初入门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骗。

  “货种是不错,但价钱上碧莲肯定会吃了亏……”我说。

  “龙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网看了很多资料,而且走了很多间店铺问价
钱,最后到处三两瓶,三两瓶的买,我相信不会买贵了。”巧莲替碧莲申辩说。

  “我母亲会上网?”静宜再次惊讶的说。

  “是呀!我怎会骗你呢?”巧莲肯定的说。

  记得碧莲曾经说过,她从书本上学习仪态的知识,目的是不想丢我的脸,同
时她也曾示范教过巧莲,如何使用餐具,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学会红酒和电脑,看
来今日的碧莲,与当日土气的碧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了。

  “巧莲,那你可要多向碧莲学习,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着说。

  “没关系,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里的佣人,家里不能同时有两个厉害的
女人,要不然争吵就会多了。”巧莲大方的说。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问说。

  “哎呀!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是一家人,况且碧姐是我姐姐,我们只要你
好就行了,你们可知道,碧姐对我很好的。”巧莲笑着说。

  “嗯……这个家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谢谢你们照顾我母亲,同时也感谢对我母亲那么好。”静宜客气的说。

  “静宜,你谢什么嘛!龙生对你母亲好是应该的,况且龙生他是个很体贴的
男人,对我们可是无微不至的,他还经常在我们面前称赞你,说你懂得大体,是
个很重情义的美女。”巧莲忙抢着说。

  “总之,谢谢你们了。”静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来!今晚应该开哪一瓶呢?”巧莲转开话题说。

  我向四处看了一会,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龙生,碧姐买酒的时候说过,若是静宜来的话,送这瓶酒给她,或和她一
起喝,我拿给你看。”巧莲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这瓶有什么特别?”静宜好奇上前一看。

  “静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说。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亲处处想着我……”静宜有所感触的说。

  “母亲想念女儿,是天经地义应该的。”巧莲说。

  “嗯……那今晚先喝这瓶吧!顺便也把这瓶开了。”我拿另外一瓶说。

  “好的。”巧莲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实我拿另一瓶,是刘美娟出生的年份,毕竟不能顺得哥儿失嫂意,幸运的
是,两瓶都被碧莲买上,她无意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巧莲摆放五只波图的水晶红酒杯,这时候,房间门打开,走进一位雍容华贵
的美妇,她就是静宜的母亲碧莲。

qwertysis 2008-11-1 10:14

            第九卷第二章狂欢之夜

  碧莲装扮起雍容华贵的样走进来,令我我吓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
想要静宜去安慰和照顾碧莲,现在她装成幸福且高贵的模样,那静宜怎还会担心
母亲而住下呢?

  碧莲今晚的装扮确实够高贵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红色睡缕,绣有无数的波
浪纹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缕前胸的分叉空隙,隐约露出红色的蕾丝花边,
显然睡缕内,还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肤上,垂挂着一条钻石
衬托,颜色既绿又通透的翡翠玉坠。

  我没想碧莲还有更高贵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莲脸上清淡的化妆,淡红色的口红,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
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亲切的笑容,高贵的步姿,不禁让正在沙发上仰
望天花板的刘美娟,也肃然起敬。

  “妈!”静宜迫不及待冲上前搂抱碧莲。

  “静宜,有客人在,让我和她打个招呼先,回头才和你慢慢聊。”碧莲向静
宜说,眼睛却望在我身上。

  “刘小姐,你好,我是静宜的母亲,碧莲。”碧莲主动和刘美娟握手问好。

  “莲姐,你好。”刘美娟即刻和碧莲握手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请坐。”碧莲笑脸的说。

  “妈!”静宜看见碧莲和刘美娟打完招呼,再次冲动地将母亲环手一抱。

  “静宜,我要准备红酒,等会再和你详谈,乖,陪陪刘小姐。”碧莲摸着静
宜的秀发说。

  “嗯……”静宜似有千言万语的。

  碧莲经过我身旁,我却不和她说话,因为我不满碧莲,以这种高贵的姿态出
现。

  “龙生,谢谢你把静宜带来。”碧莲回头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

  “嗯……”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我先去准备红酒……”碧莲可能见我没说什么,无趣转身走去准备开红酒。

  我留意碧莲开红酒的过程,虽然她不是很熟练,却是使用正确的开瓶法,成
功拿出酒塞,接着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个过程都属专业手法。
对于碧莲的学习精神,我十分钦佩,但是,她不听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满
意。

  “龙生,你怎么了?听碧姐说你不高兴……”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哼!碧莲她怎会穿成这个样子走出来?我不是要她装病和不舒服的吗?”

  “龙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这样的。”巧莲说。

  原来是巧莲的主意,我真是给她气死了。

  “巧莲,你怎能要她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生气的说。

  “龙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计划进行,但我看见你们醉醺醺的走进来,于是心
生一计,改变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说,最后还是决定留个惊喜给你。”巧莲
说。

  “什么惊喜?你改变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气在心头的说。

  “龙生,我觉得你的计划,若是用在静宜清醒的时候,那倒是没问题,但用
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况她身边还有刘小姐,就万万行不通,所以我
马上替你改变策略。”巧莲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给巧莲说得信心有些动摇。

  “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很难说明给你听的,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没征求
过你的同意。”巧莲说。

  怎么又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啊!难道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真的就有那么强
吗?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后面。”我笑着说。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话,我要看你提枪上马的情形。”巧莲笑着说。

  “好呀!”我神气的说。

  其实,我听了巧莲分析静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别,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碧
莲装成病人,那今晚静宜怎会有心情狂欢呢?

  再说碧莲装成不开心或有病的话,静宜便不会尽兴,那刘小姐留在这里,也
会觉得枯燥乏味,万一她独自跑去外面买醉,不幸跟了别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
的损失可大了。看来巧莲的心思挺细密的,希望她说的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不
会出错吧!

  碧莲把酒装入盛酒的水晶器后,正想捧出去的时候,我马上走上前抢去她的
酒。

  “碧莲,让我帮你……”我亲切的说。

  “嗯……谢谢……不气我了?”碧莲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你的宝贝女儿在此,我怎敢气你呢?”我笑着说。

  “也许过了今晚,她……哎……不说了,总之只要你开心,日后顺顺利利,
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莲凝望坐在沙发上的静宜说。

  “碧莲,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我们过去吧……你要多招呼刘小姐,千万不可失礼。”碧莲说。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莲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脱胎换
骨了。

  “碧姐,你太客气了。”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喝红酒就是很麻烦,要先挥发瓶内的酒
精,你可别见怪。”碧莲笑着脸客气的说。

  我放下红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时候,碧莲抢着我手上的酒。

  “龙生,让我来……你招呼刘小姐吧!”碧莲说。

  “嗯……好的。”我坐到刘美娟身旁。

  碧莲拿起红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里,接着拿了给我试酒,这时候,巧莲换
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盘葡萄走进来,同时还拿了几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莲换上一套普通的红色吊带睡裙,虽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
隐约还看见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边。

  我心中好奇,巧莲为何要更换睡裙呢?

  “刘小姐,试试吗?”巧莲拿着雪茄问刘美娟说。

  “好呀!谢谢巧姐。”刘美娟点头微笑的说。

  没想到不抽烟的刘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莲倒了五杯酒,巧莲点了四支雪茄,唯有静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师身
分,始终没勇气抽烟吧!

  “来!为我们欢聚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干一杯!”巧莲兴奋的说。

  “好酒,这酒不错呀!”刘美娟称赞说。

  “美娟,这瓶酒是碧莲买的,而且背后有一个重大意义。”我说。

  “哦?什么意义?”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瓶酒是碧莲故意选静宜出生年份而买的。”我说。

  “静宜真幸福……”刘美娟羡慕的说。

  静宜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眼神。

  “刘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莲笑着说。

  “怎会关我的事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另外一瓶是龙生故意选你出生年份开的。”巧莲说。

  “是吗?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红酒?好开心哦!”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希望你会喜欢。”我握起刘美娟的手说。

  “嗯……谢谢,我们碰一碰杯。”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五人连续喝了几杯后,静宜忙捉着碧莲谈话,我则留心听她们谈些什么。

  “妈,多日没见你,没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静宜
仔细打量母亲碧莲说。

  “傻女儿,我的忧郁病多亏龙生医好的,要不然我怎会容光焕发……”碧莲
说。

  “哦?龙师傅也会医病,而且还是心理医生?”刘美娟惊讶的问。

  “我不懂医术啦!我只是用心开解碧莲的心锁罢了。”我随便的回答,因为
我没想到碧莲会这样说。

  “谢谢你,龙师傅。”静宜感激的说。

  “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我笑着问。

  “嘻嘻!忘记了,对了,我母亲的病全好了吗?”静宜问。

  “当然全好了,当日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母亲,我龙生没食言吧?”

  “龙师傅,那你帮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刘美娟捉着我的手说。

  “我会记住的,放心。”我拍拍刘美娟的手说。

  “今天你们说好要尽欢的,怎么又谈起不开心的事,来!我们干杯。”巧莲
说。

  “干杯!”我们一起拿起酒杯说。

  “女儿,有挂念我吗?”碧莲摸着静宜的手问。

  “有!那母亲有挂念我吗?”静宜同样问母亲碧莲说。

  “当然有,只是不知该怎样面对你和静雯罢了……”碧莲叹气的说。

  “妈,姐姐那方面,你暂时就别想了,免得又旧病复发,我和你喝一杯。”
静宜举起酒杯说。

  “嗯……来……我俩母女喝一杯。”碧莲对静宜说。

  碧莲和静宜喝了一杯后,竟在静宜的脸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了碧莲一下,
两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妈……你真的很漂亮……”静宜摸着碧莲睡缕的胸花,显然有些醉意了。

  瞬间,静宜出生年份的红酒已经喝完,巧莲马上捧了刘美娟出生年份那瓶过
来。

  “巧妹,换酒要把酒杯给换了,我帮你。”碧莲说完站起身。

  “碧姐,让我来吧!你就陪陪你女儿吧!”巧莲即刻拉住碧莲说。

  “辛苦你了,巧妹。”碧莲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静宜的手。

  “看见你们的生活真幸福……”刘美娟有感而发。

  “美娟,如果你一个人在家觉得闷,不妨过来坐,或者搬来住也没问题,反
正楼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补上一句。

  “真的?”刘美娟含情默默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刘美娟突然脸红起来,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来和母亲一起住!”静宜也举手的说。

  “静宜,大门早已为你打开,你什么时候想搬来住,不需要问过我。”我说。

  “好呀!妈,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静宜开心的搂抱碧莲说。

  “以后我们这里可热闹多了,哈哈!”巧莲捧了新的酒过来说。

  “这就是我出生那年酿成的红酒?”刘美娟望着水晶杯里的酒说。

  “嗯……这酒和你一样的高贵……”我搂抱着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

  刘美娟给我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毕竟我身旁还围绕几个人,我想她可
能也有些醉意了,这也难怪,我们五粮液、啤酒、红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
的香浓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难支持,何况是她们?

  “房间的雪茄味太浓了,我去多拿一个香薰器。”巧莲笑着对我说。

  “静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烟不好。”碧莲把手上的雪茄摆
在静宜两片湿唇上。

  “妈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静宜吸了一口,即刻喷出烟雾,不停的咳
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不只是看见静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见
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时候,便忍不住发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
的龙根,肯定会十分刺激,可惜是我还没欣赏够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
真是扫兴呀!

  不过,静宜的樱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画面,挑逗力肯定够火辣的,尤其她
还是老师的身分,满足了我小时候想报复老师的那种欲望。

  “我就不信邪,没理由你们能抽,我便抽不了!”静宜那种顽强的性格,倒
有点像静雯,可能这点是父亲的基因遗传吧!不过,她却少了静雯那份冷静,多
了一份敢爱敢恨的冲动。静雯是喜怒不形于色,静宜相反是喜怒于色,若要说双
生有相对的性格,这点就是最佳证明。

  静宜这回可聪明多了,她没把烟吸入体内,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马上移走
雪茄,即刻喷出烟雾,不至于再次咳嗽,总算在我们面前,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说。

  “嗯……不错……”碧莲拍了掌后,在静宜的嘴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回碧
莲的嘴一下。她们母女俩嘴对嘴亲吻,我还是头一回见识,我相信要不是静宜有
些醉意的话,她肯定不敢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吻母亲。

  我突然转回头,大胆的在刘美娟珠唇上,亲了一下。

  刘美娟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不知所措,她双手紧握我的手,以羞怯
的表情偷望我几眼。我知道她没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个吻,我就不清楚了,
当然,我也不敢亲第二次,免得静宜见了会不喜欢,至于第一个吻,我属情不自
禁,可能我把刘美娟当成是静宜的替身。

  巧莲多拿了一个催情香薰器进来,接着提议我们唱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
来这个房间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这部唱机我不懂该怎样弄……”巧莲说。

  “唱机我最内行的,让我来!”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踩着醉步上前调控唱机。

  从刘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经醉了,不过,巧莲提议唱歌也是好的,起码
可以唱出体内的酒气,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可以保持醉之癫狂。

  结果,大家唱歌的抢着唱歌,喝酒的抢着喝酒,房间充满一片欢畅之声!

  我坐在刘美娟身旁,她把整个身体靠着我,两团饱满的弹实乳球,也一起压
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这种隔着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
搔痒的感觉。

  由于伴唱带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结果欢畅的气氛又停顿下来。

  “巧莲,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巧莲说。

  “是呀!还有什么好玩的,趁今晚那么高兴,找点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
们到迪士高跳舞。”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说。

  “不!我是老师,不能到迪士高玩,万一给学生的家长看见就不好了。”静
宜说。

  “其实这间房间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单单跳舞好像没什么刺激。”我说。

  “那你想要什么刺激,你可别欺负我哦!告诉你我是外国长大的,说到玩我
可不怕的哟……嘻嘻!”刘美娟指着我鼻尖说。

  “你们真的敢玩?”巧莲突然问道。

  “敢!玩什么我都不怕!”刘美娟第一个举手说。

  “静宜呢?”巧莲问静宜说。

  “巧姐,只要在这个房间,没有危险性,我就敢玩,况且我有母亲陪伴,只
要我母亲玩,做女儿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静宜双手环抱碧莲的脖子说。

  “如果你们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红酒吧!喝最慢的罚清洁桌面!”

  巧莲说完,第一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巧莲这一说,大家忙着喝掉杯里的酒,结果碧莲输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
贵的仪态而输,还是故意想让大家赢。

  “喝!喝!”大家齐声喊着要碧莲喝光杯里的酒。

  碧莲拿起酒杯,竟然迟疑了几秒钟,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实她的酒量不错,
怎会喝得那么辛苦呢?

  “妈,我帮你喝!”静宜抢过碧莲的酒杯,一口气喝光,此刻,我开始明白,
碧莲为什么会喝得那么辛苦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玩意!”巧莲站起来说。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说,可是碧莲又抢着要做,我就乐得坐着想,到
底巧莲有什么玩意?

  “你们会不会醉呀?”我问左手旁的静宜和右手旁的刘美娟说。

  “醉不是很醉,不过好像很兴奋,感觉有些热……”刘美娟说。

  “我也没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样,很兴奋和热……”静宜说。

  静宜和刘美娟兴奋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说起热倒真是
有些热,可是冷气正常操作,怎会这样热呢?我上前到冷气的电掣一看,原来是
温度调到二十六度,难怪会热了。

  正想我想调降冷气的时候,碧莲上前阻止我,看来她和巧莲是故意调到这个
温度,这样我就不动它了,看看她们到底想搅些什么,我也乐得隔岸观火。

  “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巧莲捧了杯子和香槟,还有一盒扑克牌进来。

  没想到家里也有香槟杯。

  巧莲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同时,还拿出扑克牌对我笑着。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会难为你,其他人呢?”巧莲
摆明使用激将法的说。

  “静宜让我玩,我就玩……”碧莲说。

  “妈,没关系,一起玩嘛!到底玩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到底玩什么?”刘美娟也好奇的问。

  “现在只有龙生一个男人,我们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龙生敢不敢玩,没
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莲说。

  巧莲这个问题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会玩,怎会问我敢不敢玩呢?这摆
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应,可能她想诱惑静宜和刘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阴多阳衰,必败无疑,我看你们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说。

  “你玩啦!玩嘛!”静宜和刘美娟同时吵着我说。

  “那要玩什么呢?”我笑着的说。

  “大家说玩,我才讲出游戏规则,要不然我就不说,先小人后君子,我说出
来之后,谁打退堂鼓的话,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巧莲扮起奸笑说。

  巧莲这个方法也够绝的,静宜和刘美娟玩可就中计,若不玩便要一口气喝下
五杯香槟,这还不醉倒吗,我越来越佩服她的头脑,幸好她的心是向着我。

  “那你玩不玩?”我问巧莲说。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们了。”巧莲得意的说。

  “我不玩了……你们四个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摇头的说。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静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说。

  “是呀!玩啦!”刘美娟也劝我玩。

  “那你们玩不玩?碧莲呢?”我反问道。

  “我不玩……怕输……”碧莲笑着摇头摆手的说。

  “碧莲不玩,那我也不玩了,听歌!”我说。

  “不!妈,你玩啦!要是你输了,罚我!”静宜大声的说。

  “那……”碧莲似在考虑。

  “妈……玩啦……”静宜再次哀求说。

  “我输了可罚你哟……”碧莲对静宜说。

  “嗯……罚我,龙师傅,你怎样了?”静宜问我说。

  “是呀!碧姐已经玩了,你是男人还怕什么?”刘美娟用激将法对我说。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况且房间五个人、五杯酒,五字乃属土,
刚好土克水,对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摇着头不肯玩。

  “玩啦!我们不是说过今晚不计较什么身分的吗?怎么你又装起师傅的身分
了,有什么事会难得了你呢?”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互相使眼色吵着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们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呀!”我说。

  “嘻嘻!谁怕谁!”静宜和刘美娟兴致勃勃的说。

  最后,我也只好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巧姐,怎么玩法?”刘小娟和静宜一起问巧莲。

  “大家都玩,好!先讲明,反悔者要罚喝五杯香槟酒。”巧莲说。

  “知道了,龙生一定输!”静宜说。

  “嗯……游戏的规则是这样,我们各人抽一只牌,谁的点数最小就输,就要
罚喝一杯香槟。由于我们玩钱没意思,同时也会伤了和气,所以改成选一个人出
来,任由他脱下输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吗?”巧莲兴致勃勃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听了,大吃一惊!

  “我不玩了,我肯定输死了,你们姐妹多,我肯定会被你们围攻而被剥光,
那我可没脸见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抢先打退堂鼓,免得静宜和刘美娟
说不玩,顺便刺激刺激她们好胜的心理。

qwertysis 2008-11-1 10:15

            第九卷第三章脱衣游戏

  巧莲提出游戏的玩法后,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为进之法,目的
是不想让静宜和刘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实这招属于险招,若她们附和我也不玩,那游戏就玩不成,幸好聪明的巧
莲也作出后招,谁不玩就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酒,这一喝肯定会烂醉如泥,她
的后招可真绝呀!

  所谓酒里出汉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静宜和刘美娟听我说不玩,加上我
说数目字五乃属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壮胆色的静宜和刘美娟,居
然不肯让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话,她们便要舍命陪我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里发
笑,因为我的奸计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刘美娟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喝罚酒。

  “这种游戏可能会脱光,怎能够玩呢?恐怕你和静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罚酒
后,我便送你们回家吧!别再逞强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进行以退为
进的策略。

  这么高兴的狂欢夜,我突然说不玩而送她们回家,刘美娟哪会放过我,而静
宜刚刚见到母亲,又怎会舍得回去呢?

  “不!你还没问静宜玩不玩?”刘美娟死缠着我,不让我碰罚酒。

  “刘美娟,静宜不用问了吧!她是老师的身分,怎会同意这种玩意呢?静宜
有义气倒是真的,但她可没你和静雯那般豪放的胆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剥
光也心甘情愿,我看还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知道静宜是老师,很难接受这个游戏,所以我必需给她一个藉口,让她理
气直壮的加入游戏。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机会豪放,肯定会借酒行凶,
以满足内心那股长久被抑压的不快,何况我还用静雯来刺激她。

  “谁说我不敢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忘记自己的身分,只求狂欢吗?现在
还没狂欢就收场,回家怎么睡得着?我玩!”静宜双手插腰的说。

  我脸露惊色,心里暗自偷笑……

  “女儿呀……你想清楚了吗……输了要脱……”碧莲抚着静宜的头说。

  “妈,我不怕……不会输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静宜
激动的说。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输了在女儿面前……多羞呀!”碧莲脸红的说。

  “妈,没问题,现在只不过是游戏,就算万一输了被脱光也没什么好羞的,
反正这里全是女的,龙生……就当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这句把我也当成是女的,听得出她是临时改变说法,我猜她原想说,你
的身体龙生早已见过,有什么好羞的,可是刘美娟在旁边,她不敢直话直说,所
以兜了一个圈子,改成把我也当成是个女的说法。

  “这……这……”碧莲显得心慌意乱的。

  我眼看碧莲的表情,发现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试过挑逗巧莲,所
以现在驾轻就熟吧!

  “妈!一起玩啦……最多你输多了,我替你代罚……”静宜苦苦哀求的说。

  “那……好……吧……”碧莲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龙生,现在只剩下你这位男士了,这是看你有没有男士风度的时候了。”
刘美娟说。

  刘美娟摆明向我使用激将法,从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见自己反而比她更聪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风度,那我这位唐僧,只好勇闯女儿国了。”我苦笑的
说。

  “好呀!有人就快变成剥光猪了!”静宜拍掌笑着说。

  “哈哈!这趟还不是看,龙游浅水怎样遭虾戏了!哈哈!”刘美娟大声的笑
说。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这滩浅水里。

  “好啦!既然这样,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莲说。

  “干杯!”大家举杯的说。

  “等等,那么有记念性的狂欢之夜,怎能不留下记念呢?大家笑一笑!”巧
莲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摄影机说。

  大家对着镜头举起杯子,大声高喊干杯二字。

  眼看游戏既将开始,大家脸上都凝聚一片紧张的表情,巧莲忙着准备多几瓶
香槟,还有播放另一种强打的迪士高歌曲,这一刻的气氛,可说是推上高潮,对
静宜和刘美娟来说,这是狂欢之夜,而我觉得今晚是火龙的生日派对。

  巧莲准备好一切,正当她要发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家太紧张而不停的抽雪茄,烟雾太浓了……等等……”巧莲
起身拿了个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莲真够绝,大家聚精会神抽牌,就会吸入大量的香薰剂,果然好策
略。

  “哈哈!”大家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场,而且身体也随着强打
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动醉晃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不在话下,热血沸腾的一
幕,即将上演。

  巧莲一切安排就绪,将手中的扑克牌打横一拖,铺成一条长长的直线,顺时
钟的抽牌规矩,依次是碧莲、静宜、我、刘美娟、巧莲,结果第一轮的抽牌结果,
我的点数最小,果然应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说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剥光了。”我说。

  “先喝酒!”巧莲指着酒杯说。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莲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莲拿了吸管给我说。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气吸光杯里的香槟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脑吗?随着吸一杯香槟后,下体
的火龙开始滚烫,这时候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将催情香薰放在桌面,为何要用吸
管吸香槟酒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罚之人,吸入催情器散发出来的
催情烟。

  巧莲这一招真够绝,绝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里所进行的惊人大阴谋,一点
也不露痕迹。

  “巧莲,现在该怎样罚?”我问巧莲说。

  “现在你站出来,然后指定一个人出来,让对方任选脱下你身上一件衣物,
说明一点,脱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脱下为准,你选谁呢?”巧莲掩着嘴说。

  “不能先脱下衣内的背心?”我问。

  “行!只要是第一件脱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么衣物。”巧莲笑着说。

  这可难为我了,选碧莲和巧莲就没意思,选静宜又怕顺得哥儿失嫂意,但我
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该选谁好呢?

  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这样,没理由我选碧莲和你吧!怎样说静宜和刘美娟都是客人,我就
顺时钟选刘美娟吧!”我想到一个好藉口说。

  “刘小姐,出来吧!任由你脱龙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莲说。

  “脱领带行了……”我对着走出来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用一种很奸淫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领带!领带!”我喊着说。

  “长裤!长裤!”静宜大声的叫着说。

  刘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头望了静宜一眼,突然,脸红红的提了一口气,竟
脱下我的长裤。瞬间,我长裤被脱下,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用黑色内裤架起的小
帐蓬,结果大家捧着肚子,互相搂抱的大笑一番。

  “被脱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当我想穿上长裤的时候,巧莲阻止的说。

  我假装很无奈,用手掩着小帐蓬,低着头坐回沙发上。

  “哈哈!”静宜和刘美娟看着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说过不玩的,你们偏要我玩,有领带不脱,偏要……”我委屈的说。

  “这就是游戏好玩之处嘛!”巧莲笑着说。

  “好玩之处,等会我就要你们看什么叫好玩之处,哼!”我喝一口酒说。

  “好啊!我等不及呢?”刘美娟装出挑逗的样子,乐得大家直捧着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发现刘美娟和静宜都窥望我的下体,可能她们是处女,
不曾见过男人的龙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为她们好奇而兴奋,至于她们内心
想不想见见我龙物的卢山真面目,或者想试试龙的霸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万一刘美娟和静宜输了,两人都不点我出去脱她们的衣物,那我不是
很吃亏吗?不过,从另一个角去想,若是她们肯点我出去,表示对我有爱意,也
肯让我接触她们的玉体。就算她们不肯也没关系,视线上我始终有得享受,再说
桌面还有多杯的夺魂酒,她们要是过得了这一关,我再担心也不迟。

  第二轮的抽牌开始进行,很快便轮到我了。

  “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属金、二数水、三属火、四属木,我就选第四张,
木克土,看你们怎样输光光,哼!”我神气的说。

  “我就选你不要的第五张,我就不信邪!”刘美娟说。

  “美娟,要是你真的输,怎么办?”我按住她的牌说。

  “我真的输就点你出去。”刘美娟不服气的说。

  “好!我也一样,那就斗一斗,开牌见我吧!”我翻开牌子一看是三点。

  众人手上的点数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来,刘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脸。

  “美娟,你的牌还没开,怎知道一定会是我输呢?”我说。

  “你的只不过三点,看我的……”刘美娟翻开牌子一看,竟然是两点。

  这次,轮到我捧着肚子大笑,差点撞到沙发的木边上。

  “我都说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着说。

  “喝就喝,愿赌服输,出来吧……”刘美娟豪气的对我说。

  “静宜,没想到刘美娟竟有你姐姐静雯那般的豪气,真是女中豪杰。”我故
意用静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静宜,目的是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好胜的心态。

  “我输了也会一样豪气,我也是女中豪杰!”静宜不服输的说。

  “龙生,出来呀!”刘美娟站到沙发外,摇摇欲坠的说。

  我怎会不出去呢!我只不过要享受多一刻的兴奋罢了。

  “美娟,刚才你脱我的裤子,现在我也脱你的裤,你不会生气吧?”我说。

  “愿赌服输,脱吧!”刘美娟虽然说得很豪气,但却闭上眼睛,身体有些颤
抖,毕竟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那份惊怕的羞怯感,这
点是装不出来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种特征。

  我提着紧张的心跳,将手搭在刘美娟金黄色长裤的钮扣上,接着一松,在她
三角洲之间的蜜桃位置上,将拉炼拉下,我感觉刘美娟的山谷是涨卜卜的,接着,
长裤随着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刘美娟的金黄色长裤脱下后,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条的蕾丝镂空内裤,蜜桃上
呈现一片黑影,当我蹲下把她长裤捡起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猜想这会不会是她刚才用吸管吸酒,误中催情烟的证据呢?

  不知静宜的内裤,是否也像刘美娟那般,湿透一片?

  刘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窥望她三角之洲,龙根更加的冲动,摆好准备
随时攻入她蜜道之势。

  “终于有仇报仇了!”我即刻掀起气氛,不能让尴尬之风,继续笼罩刘美娟
和静宜两人身上,只有斗气的话题,才能让她们更激动,更狂野!

  接下来,游戏继续玩下去,这回不巧是碧莲输了,碧莲吸了香槟后,便点了
静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实,聪明的静宜伸
手插入母亲碧莲的裙底,脱下裙内的红色内裤,避免了碧莲那份尴尬。

  “不公平,我和刘美娟就脱成这样,静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着想掀起气
氛。

  “没错呀!游戏规则是脱下第一件衣物为准。”巧莲说。

  “不公平,刚才还说什么豪放……女中豪杰……”我笑着说。

  “现在我输了吗?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静宜发起小姐脾气。

  “真的?你输了敢点我吗?”我用激将法对静宜说。

  “我为什么不敢,等会要是你输了,我先把你剥精光。”静宜单手插腰的说。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刘美娟的粉腿上说。

  哇!刘美娟的粉腿滑腻极了,而且腿肌带有弹性,摸上的感觉很有手感,尤
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颤抖的身体和闪缩,有如一只惊慌绵羊般的可爱和
过瘾,也许,这就是处女的特征。

  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负有心人,静宜真的输了。

  “哈哈!女中豪杰输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杰的名称,还不能
作实,要看是否有胆量点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说。

  “在房间里面,有什么不敢的,点你就点你!”静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对我说。

  我当然乐意走出去,我发现碧莲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种想劝止又抑压自己的
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态,毕竟静宜是她的女儿,要她当着面看情人脱下女儿的衣
服,实在有些难为情和难受,最后,她连续吸了两杯香槟,看来是想用酒麻醉自
己吧!

  我走到静宜面前,望着她身上那套裙角长不过膝,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
就全身加热发烫的,而且火龙高高挺起,我真怕它会从内裤的空隙钻出来撒野。

  “静宜,要我脱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戏弄静宜说。

  “随你喜欢,愿赌服输,娟姐也是这样说。”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故意提起刘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杰,然而,她确实点
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认,她有刚强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刚才脱碧莲那般?”我对着静宜说。

  “噢……不……随便你……”静宜听我说后,从惊吓中保持镇定的说。

  “我还是脱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皱,好吗?”我再次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似乎很醉,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但脚步却站得很稳,挺可爱
的。

  原本静宜身上的旗袍钮扣,已经解开两粒,只要我动手多解开一粒钮扣的话,
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便会在我面前原形毕露,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可是当
静宜给我机会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感觉像拆
定时炸弹一般……

  从静宜起伏不平的乳房来看,显然她也是十分紧张,当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
窝对下的钮扣时,静宜稍稍张开胳臂,腾出一些空间,结果把刚才解开的衣领翻
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在战战兢兢的心
情下,将手指搭在即将解开的钮扣上。

  静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钮扣还未解开,我已经看见她大半个雪白乳球,还有三
分之一的红色诱惑罩杯,然而罩杯细小的蕾丝花边,差点成为我爆出龙浆的导火
线,为了不想浪费时间,我终于将静宜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当解开最
后一粒钮扣的时候,我急忙掩着鼻孔,害怕会有鲜血喷出……

  静宜身上的旗袍裙,随着滑不腻手的肤肌滑下,此刻静宜的身上,仅有红色
镂空的蕾丝乳罩,和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然而红色单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纳不了
胸前那对饱涨的乳球,只是勉为其难掩盖两粒小奶头,其余弹实的乳球,已经爆
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优美的曲线,粉美的玉腿,弹实的美臀,上天全摆在静宜身
上。在场不止我一个呆望静宜的胴体,甚至刘美娟、巧莲、碧莲们都一样呆望着,
也许,我比她们看多了一些,因为静宜胯间小布的边缝上,露出几条黑溜溜的毛
发,还有她们仍未嗅到的处女体香味。

  我留意观察静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发现也有一片水渍,这是很容易瞧见的,
因为红色的布料沾上水,就会显得比较暗沉,虽然蜜桃的秘密揭晓了,但她乳头
颜色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因为罩杯被饱涨的乳球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
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种肩带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兴叹呀!

  脱下静宜的旗袍裙后,我和她都坐回沙发上,巧莲放下手上的摄影机,并把
音乐的声量调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种刺激的强打音乐,搅得特别兴奋,相信刘
美娟和静宜也和一样兴奋,不知不觉中,开始起身扭动身体跳舞。

  “这样吧!我们今晚想狂欢,就来个刺激的,输的喝两杯香槟酒,接着让所
有人脱光,输者不能反抗,抢不到衣服者,就罚一杯,怎么样?”巧莲问。

  我同样使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没想到这时候碧莲站出来说话。

  “龙生,你当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刚才你脱我女儿静宜的衣服,现在怎样我
也要脱光你才服气,女儿,你支持我吗?”碧莲问静宜说。

  “妈,我当然支持你!”静宜激动的说。

  “哈哈!你们想报仇的话,那也要问过美娟,肯不肯继续玩下去,对吗?”

  我得意的说。

  “娟姐,你继不继续呢?”静宜走到刘美娟身旁说。

  “我……我当然支持你,女人当然支持女人,我玩!”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是吧……美娟……是脱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装很意外的说。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个女人脱不了你精光!”刘美娟也激动的说。

  “好!我们女人干一杯!”碧莲提起酒杯说。

  气氛突然变成如此澎湃,这个巧莲真是个强者,懂得安排碧莲在适当的时候
入戏,此刻,静宜和刘美娟想退出游戏也不行,结果强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来
越喜欢巧莲和碧莲,她们布的局和制造气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们的……龙师傅……哦……师傅呀……你不敢玩?嘻!”静宜
醉醺醺指着我鼻尖说。

  “玩就玩,如果你们输了被脱光光,我就免费为你批个全相!”我激动的说。

  “好呀!难得龙生师傅肯免费为我们看全相,起码不会亏大本,哈哈!”巧
莲兴奋的说。

  “哈!可能输就是赚了,哈!”刘美娟举起手,摇摆身体站不稳的说。

  其实我说为她们看全相,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藉口摸一摸,顺便过过手瘾罢
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静宜和刘美娟会以假醉的方法,掩饰羞怯和
自尊心,这点我不能不防。

  “开始!”静宜舞动身体,大声的说。

  “龙生,快抽牌!”刘美娟的头也随着音乐舞动着说。

  大家都站了起来,谁也不肯坐在沙发上,毕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
强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虽然大家都已经到了很兴奋的状态,但我仍勉强保持清醒,因为我今晚有重
要的任务。刘美娟和静宜两人醉意渐浓,毕竟那几瓶香槟可不简单,不但有汽而
且她俩体内混合了四种酒,加上又用吸管饮法,酒精不上脑才怪呢!

  “龙……生!快……抽!”刘美娟使劲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黄色的刘美娟,既然金多就当金,七属火,我就抽第七
张,开!”我这一抽,结果抽出个十点。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刘美娟醉着抽出个七点。

  “哈哈!我都说火克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开心了,起码这回我不用输。

  “哼!到你静……宜,你抽什么……都当我输……嘻!”刘美娟笑着对静宜
说。

  “不!我要输……不能……让娟姐……输……”静宜抽出了一张五。

  接着巧莲和碧莲两人抽,最后是碧莲输了。

  “快喝两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槟说。

  “好!我喝!”碧莲笑着说。

  “妈,我帮你喝!”静宜说。

  “不用!我喝行了,你们脱吧!龙生,我可愿赌服输哦!”碧莲喝光接着张
开手,任由我们上前把她脱个精光。

  巧莲一马当先涌上去,接着我和刘美娟也涌上去,静宜最后也忍不住冲上前,
碧莲很快被我们脱成一丝不挂的。

  碧莲赤裸裸的玉体,吓得静宜和刘美娟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qwertysis 2008-11-1 10:15

           第九卷第四章疯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莲露出光秃秃的蜜桃,所以静宜和刘美娟两人,会看得目瞪口
呆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妈……怎么你……”碧莲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静宜忍不住指着碧莲胯间,
目露疑惑的眼神。

  “静宜,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生的更怪呢……嘻!”碧莲似乎也醉了。

  静宜和刘美娟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在我双腿之间,而她们的眼神很怪异,
是疑惑还是羞怯,我分不出来,总之羞怯中带点冲动,冲动中又带点羞怯……

  “我们继续抽!我想……看龙生……怎么怪法……快抽!”刘美娟两只手扶
着沙发说。

  接下来是刘美娟输了,我等刘美娟吸完两杯香槟酒后,马上扑前到她粉腿之
间,冲动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当内裤脱下的时候,眼前裸出稀散毛发的山丘,不
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关系,发现她蜜桃的两片花瓣是桃红色的,十分诱人。

  我趁脱刘美娟内裤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缝上一扫,竟扫出一片水渍,
随着我的手指一扫,隐约听见今晚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
她的蜜桃,已经成为水蜜桃,而蜜桃的琼浆,来势汹涌,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
巨浪,甚至已冲破小内裤的阻拦,想淹没整个房间似的,看来催情香薰的效力,
实在不容小视。

  刘美娟被我们脱精光很不服气,马上要我、静宜和巧莲继续比下去,结果这
次,我终于满足刘美娟的心愿,我手上的两点,全无缚鸡之力,终告败北,最后
吸了两杯香槟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来吧!任由你们处置,绝无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举起手说。

  不知刘美娟和静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态走出来,处女应有的矜持,都
被抛出云霄外,向我频频发出凌厉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贵,
在她们眼里像杀父仇人似的,不用两三下的抢夺,东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剥得
一丝不挂,下体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龙根,内裤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望着我下体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从她们脸上惊讶之色,
我肯定她们必定见过男人的龙物,知道男人龙物上必有龙须,所以她们的惊讶彷
彿是在问我,龙须给谁拔掉了?

  “大家满意了吧?”我苦笑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仍是没说话,眼睛只凝望我的下体,完全忘记少女该有的
矜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脱光衣服,给未上过床的女人这样看,心里倒涌起一
种很自豪的感觉,自豪是来自龙物的庞大,还是美女对我身体垂涎而感到自豪,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龙物不会惊吓到她们。

  “现在剩下静宜和巧莲未分出高低,开始吧!”我用手掩着挺起的龙根说。

  “静宜,可别手下留情哦……”巧莲笑着对静宜说。

  “今晚,巧莲没输过,静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说。

  巧莲笑了一笑,结果把牌翻起是三点,而静宜翻的是五点,结果巧莲输了,
最后一个大赢家当然是静宜,巧莲被我们脱光后,我发现她衣内没什么秘密,刚
才她为何要换衣呢?

              真耐人寻味……

  虽然静宜是大赢家,可是巧莲却建议,不让静宜身上有衣服,坚持要她和大
家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并主动上前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静宜是我女儿,由我亲手脱,大家说可以吗?”碧莲醉醺醺的说。

  “好呀!碧姐亲自下场,最好不过了。”巧莲说完把音乐的声量调高。

  “好吧……”我们三个围在静宜和碧莲旁边,观看碧莲怎样脱静宜的胸罩和
丁字裤。

  碧莲踏着醉醺醺的脚步,走到静宜身旁,静宜将手搭在碧莲身上,她们两人
的眼神,传送无限的温馨之情,突然,两母女嘴对嘴亲了起来。

  好刺激的母女湿吻,两人的舌头各自挑弄对方的双唇,这一幕要不是静宜醉
醺醺,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瞧见,简直太诱惑了!

  五分钟后,碧莲和静宜的香唇也没分开,两人继续吸吮对方的香液,碧莲性
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静宜饱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搓,静宜弹实的乳
球,不管碧莲怎样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只是在乳球被
揉搓的当儿,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嗯……”静宜媚眼如丝,陶醉在母亲碧莲的怀抱里。

  火辣辣的画面,续而出现,碧莲的手伸到静宜背后,突然,静宜粉肩上的胸
罩带松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静宜的乳罩扣解开了。接下来更刺激,静宜
突然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这一幕,差点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莲只把静宜的内裤脱至一半,并不是完全脱下,导致我无法看见
静宜的裸体,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得直咬自己的指头,为紧张的心情解压。

  碧莲终于剥下静宜的小乳罩,静宜饱满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与我相见。雪
白嫩滑的竹笋型乳球,挺拔娇势竖立胸前,娇嫩羞人的粉红色乳头,在稀微淡色
的乳晕下,仍不畏惧伴着乳球竖立,我的龙头见状,也急忙举起向她行礼。

  最激情的一幕,竟给碧莲吊起了胃口,她把静宜的小内裤,脱至静宜的膝盖
边,没有完全剥下来。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刚好是她的蜜桃,贴在静宜的蜜桃
上,视线完全给她遮住,气得我心里发慌,真想上前把碧莲甩出门外。

  碧莲的浑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摆动,显然是紧贴静宜的蜜桃贴磨,而静宜全
身乏力似的,只见她使劲环抱碧莲,幸好在短时间内便分开,碧莲续而蹲下把静
宜的丁字裤脱下。

  俏皮的碧莲像小孩似的,竟把静宜的小内裤抛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接,发现
内裤不止湿了一片,内裤上面还有些滑腻腻的透明液体,心想这会不会是静宜的
阴精?

  我不敢凑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静宜胯间涨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却
夹紧那条小溪,只能看见蜜桃周围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发。

  静宜还没有烂醉,还懂得用手遮掩下体的蜜桃,处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娇气、
柔若无骨的玉体、雪白无瑕的肌肤与一种清新的气息,全聚在静宜身上,此刻,
我不禁担心刘美娟会生气,幸好她只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刘美娟上前牵着静宜说。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静宜笑着说。

  突然间,房间响起一阵强劲的迪士高音乐,灯光渐渐暗沉,两枝镭射灯枪突
然亮起,发出无数的绿色镭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转幻灯也快速旋转,并发出五
颜六色的灯光,大家随着强烈的歌曲,跳起疯狂的热舞。

  浓烈的雪茄味、香气扑鼻的美酒味、诱人的赤裸裸玉体、迷惑的香薰、处女
的幽香、一望无际的海景、迷幻的灯彩、摇晃的玉奶、娇嫩的春苞、弹实的美臀,
全都围绕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刘美娟和巧莲两人狂跳,碧莲不会疯狂舞,静宜跑来和我狂跳,我也乐得在
静宜面前摇着我粗大的龙物。然而静宜闭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断的摇头摆臀,而
我被她摇晃的大奶,引至热血沸腾,极度难受。

  狂舞中,我看见碧莲走到巧莲耳边说了几句,巧莲忙点头继续跳舞,接着碧
莲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门外,她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呢?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她们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有益处。

  跳过一阵狂舞后,播放柔和轻慢的音乐,灯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大小不同心
连心的灯影,笼罩整个房间。

  “好美……”刘美娟望着心连心的灯影说。

  巧莲捉着刘美娟跳起慢舞,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捉起静
宜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跳起慢步的贴身舞。但我不敢过于放肆,龙根始终
不敢顶在静宜的大腿上,两人之间仍保持一个空间的距离。

  “静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静宜的耳边说。

  “谢谢,今天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醉……”静宜在我耳边说。

  “静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开心,你呢?”我问。

  “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见母亲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开心。”

  “是吗?”我说。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母亲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
年的母亲,原来我母亲是那么的高贵和漂亮,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你照顾我母
亲。”静宜含蓄的说。

  “我也希望能照顾你……”

  “是吗?”静宜瞪大眼睛望着我说。

  “是的!”

  “那刘美娟呢?”静宜问。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

  “我希望会等到那一天。”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记得我初出道的时候,陈老板请我和你姐姐吃饭,那晚我被陈老板
逼着要和你姐姐静雯跳舞,那时候的狼狈样和今晚很相似。”

  “什么狼狈样?”静宜好奇的问。

  “你看下面……”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脸红闭上眼睛,她是看见我高挺的龙物,正对着她的蜜
桃而脸红,女人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当日的狼狈,也是拜你姐姐静雯所赐,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饰我下体的
丑态,没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开,结果所有人看见我下体的丑态而偷笑,想起来
静雯可真不近人情,这次她找我签约,我真不知该不该签好?”

  “别签!”静宜突然向前踏一步,双手环抱我说。

  我刚才故意编出静雯和我跳舞那段戏,目的是想刺激静宜,没想到她这一抱,
把我的肉冠给弄湿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琼浆而湿。刚刚还以为,她的琼浆能止
我肉冠上的痒,没想到涂上之后,反而越来越痒,加上她把两座乳球,压在我身
上,简直是痒到入心……

  “这样不狼狈了吧……”静宜柔情搂抱我的颈项说。

  “我……”我已经陶醉在温柔的静宜怀抱里,脑子什么也想不出了。

  正当最温馨的一刻,灯突然亮起,巧莲分开我和静宜,接着把我们带到浴室
去。

  “衣服不用拿了,暂时放在这里吧!免得弄湿,碧姐已经在等着了。”巧莲
说。

  “巧姐,我母亲准备了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刚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现在我们浸浸温水解除疲劳,大家肚子也饿
了吧!碧姐准备了食物,一边吃一边浸温水吧……”巧莲说。

  “好呀!巧姐,谢谢你了!”刘美娟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你谢谢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莲拍了一下刘美娟的光滑屁股
说。

  我们四人醉醺醺,赤裸着身体,跑去楼上浴室,途中我们互相挑逗对方玩追
逐乐。

  巧莲和碧莲的安排是不错,但没理由当我和静宜,情到浓时分开我们吧!老
实说我真的有点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顺其自然。

  “你别走……那么快……我脚有些软……”刘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楼梯口说。

  “嘻嘻……我过来扶……扶你……”静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闭上一只眼睛瞄
着刘美娟说。

  “静宜,你醉了……让龙生扶你上去吧……刘小姐我看着她行了……龙生!”
巧莲大声示意我快点过去。

  看着两个醉猫走路的样,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们,她们确实喝得太
多了,尤其是刘美娟。

  “静宜……我扶你上去……”我马上扶着静宜摇摆不定的娇体,望着她胸前
摇晃的美乳,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觉柔滑弹手,而且奶头显得特
别娇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头,会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对。

  最刺激是扶静宜上阶梯的时候,我从后扶着她,龙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
那种挑引,真是挑入心里,偶尔她还站不住脚,竟把我的龙根夹在双腿间,害得
我差点把龙浆射在她腿上。

  我们终于来到浴室,碧莲调了柔和的灯光,旁边还准备了些食品,当然这里
也少不了隐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静宜走到浴室门口,惊讶的发出赞叹。

  静宜和刘美娟的称赞,没说错也不是说醉语。天花板垂吊的喷水天鹅、心连
心型的冷热水池、柔和的灯光和四十多吋的大电视,这样豪华的装修,怎会不美
呢?

  碧莲看见静宜走进来,忙扶着她踏入温池,巧莲则扶着刘美娟。唯独我没人
扶,只好自已走到温池边,看着她们浸水的美姿。望着刘美娟和静宜的美乳在水
中荡漾,确实是另一种享受,我还可以看见两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当她们
踢一下,蜜桃的黑毛发,便在水里飘一下,挺刺激的。

  “龙生,喝杯酒吧……你怎么不下水呢?”碧莲倒了杯酒给我,接着把酒递
给浸在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

  “嗯……等一会……”我应了碧莲一声,便试试碧莲递给我的酒。

  谁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吓了一跳,怎么又换白酒了?那我们今天不是混合了
五种酒吗,那明天她们怎么起床?

  不过,这白酒倒是不错,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么产地我不清楚,因为我对
白酒没什么认识,望着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一口气喝完的豪气样,我真替她们
担心,但她们现在醉到这个程度,老实说再混上什么酒,她们也没有感觉了。

  “碧莲,这酒不错,是哪里出的?”我问碧莲说。

  “这是马尔戈的白苏维浓葡萄酒。”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莲,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购买马尔戈的白酒。”我称赞的说。

  “这没什么,从书里学的,我想你出来之后,会有很多贵客临门,所以准备
些好酒,方便用来招呼客人,没想到今晚给喝了。”碧莲说。

  “妈,你不下来浸,好舒服……快下来……”静宜拍打水面说。

  “好啦……”碧莲踏入水池里,坐在静宜身旁。

  “龙生,你快下来……”刘美娟把我拉下水说。

  “好啦!我下来了!”我大声的说。

  碧莲虽然下了水,但仍为我们添酒,大家浸着温水,嘴里却喝着冰冷的白酒,
感觉十分的写意。

  突然间,浴室的灯光变成很暗,整间浴室只有电视发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
其妙,这时候,传来一阵很刺耳的做爱声,原来电视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爱画
面,我想又是巧莲安排的。

  “大家看性爱片,没关系吧……”巧莲踏入水池说。

  “没关系,这里全满十八岁了,哈哈!”我先发制人的说。

  “没关系就行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移到刘美娟身旁,无意中把我和刘美娟两人隔开,我不知道巧莲想
安排什么,我只好闪开一边去。

  静宜和刘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莲,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们的表情
似乎很紧张,从水面的波浪来看,她们的脚正在激烈的摆动,可能被性爱的画面
……

  碧莲和静宜两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搂抱,偶尔还互相的亲
对方;巧莲替刘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背肌上。

  我觉得看现场两对女人的动作,好过看电视的性爱片段。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伙,准备插入女主角的玉门,当男主角插入女主
角玉门的一刻,静宜十分紧张地捉着碧莲的肩膀,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碧莲的手
在水里,摸着静宜的蜜桃,两人的湿唇又一次交叠。

  巧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刘美娟的乳房上,而刘美娟的头望着电视,
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莲的乳房上,巧莲不会是打刘美娟的主意吧?

  碧莲这边更刺激,静宜闭上眼睛,享受碧莲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听到碧
莲和静宜的谈话,但却听不到静宜说什么,可能碧莲是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静宜,想不想妈妈?”碧莲问。

  静宜答什么我没听到,只是看见她直点头。

  “想不想我亲亲你这里……”碧莲问。

  碧莲没说亲静宜哪里,可是她是用身体语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静宜也
没有回答,只是娇憨的点点头,接着碧莲便扶起静宜离开水池。

  “龙生,等一会,你自己过来找我。”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忙点头回应碧莲,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让太监为我准备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真的打刘美娟主意,她们两人竟然热吻起来,而且两
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乱摸,我心想可别摸走刘美娟的处女膜呀!

  过了一会,我离开温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莲和静宜。

qwertysis 2008-11-1 10:16

            第九卷第五章静宜破瓜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于是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偷
听,原来是碧莲和静宜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谈天,我仔细向四周看了一遍,
发现巧莲刚才用的摄影机,放在门边的柜上,于是我偷偷的取了过来,准备拍下
她母女俩的精彩片段。

  开了摄影机,摆在一个好的角度后,偷偷潜进房间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
听碧莲和静宜谈些什么。

  “静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
所以才会叫龙生带你回来见我,这些日子妈想起你,心里实在很难过。”碧莲在
床上一边说,一边摸着静宜的乳房。

  “妈,你别想姐姐的问题了,她最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对我
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时候,嗯……”静宜说到一半,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恐怕今后……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静雯恐怕不会再认我这个母
亲,想起就心伤……哎!”碧莲叹气的说。

  “妈,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会复发。”静宜握着碧莲的手说。

  “好吧……我们说些开心的,这些日子妈不在你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
想起我吗?”碧莲揉搓静宜的乳房说。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静宜望着碧莲说。

  “那晚上……有想吗?”碧莲的手伸到静宜的腿上说。

  “嗯……有……很想……”静宜羞怯的说完后,在碧莲的嘴上亲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动了……还是用枕头解决?”碧莲问。

  “我……姐姐不在的时候……用过几次枕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冲凉
时候……嗯……舒服……”静宜说到一半又发出呻吟声,还不停向碧莲索吻。

  “妈……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莲以惭愧的语气说。

  “妈,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吗?”静宜望着碧莲问。

  “有……我多数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处女身……不能用……我拿给
你看……”碧莲说完拿了双头棍给静宜看。

  静宜看见双头棍,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妈,这是怎样用的?”静宜好奇的问。

  “这边放进我这里,这边放进你那里,两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
有时候找巧莲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莲亲了一下
静宜说。

  “妈,我们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静宜摸着双头棍说。

  “不!你还是处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莲说。

  “妈……但我今晚很想……”静宜捉碧莲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儿,你今晚当然想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笑着把自己被静
宜淫水沾湿的指头,张开给静宜瞧个清楚。

  我想静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烟入体内,她的蜜桃当然会湿透一片啦!

  “妈……我开始很难受了……这个插进去会很痛吗?”静宜脸红的问。

  静宜床上说的话和床下说的话,简直判若两人,教我吃了一惊!

  “傻女儿,那有女人用这个破瓜的,会遭天打雷劈的。”碧莲啼笑皆非的说。

  “妈……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试一试,试了之后,日后我便可以和你玩这个,
不用那么多避忌……”碧莲羞怯的摸着双头棍说。

  “那你见过真正男女做爱吗?”碧莲问。

  “没有,我怎会见到真正男女做爱呢?”静宜睁大着眼睛问说。

  “女儿,妈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莲坐起身问。

  “妈,你问吧……”静宜也坐起来很认真的听。

  “你知道妈和龙生的关系吗?”碧莲握着静宜的小手说。

  碧莲这一问,可真吓坏我,坦白了之后,静宜怎还会跟我……真给她气死了!

  “妈,我知道……”静宜小声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妈晚上……会和龙生……做些什么吗?”碧莲有些心慌的问。

  我一旁偷听,心里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是害怕碧莲和静宜发现我偷听,而是
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担忧静宜内心有了这根刺,会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就是做刚才电视画面的事情。”碧莲小声的说。

  “那你会生我的气能接受得了吗?不会像静雯那般护着爸爸,而讨厌龙生?”
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

  “不会,尤其是今天看见妈妈,变成如此幸褔和高贵的模样,觉得你当初的
决定没错,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给您吃了很多苦。还有您肯为了龙生而戒赌,
这一点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兴,起码不用担心你还会欠赌债,所以我
支持您。”静宜说。

  “静宜,你真的长大了,妈今天十分开心,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用这
个东西吗?那我在你面前和龙生做爱,你能接受吗?”碧莲问。

  静宜沉默不语,没答出半句话。

  “怎样了……宝贝?”碧莲摸着静宜粉滑的大腿内侧说。

  “妈……为什么要我看着你和龙生做那个呢?”静宜终于说话了。

  “嗯……这问题你问得好,刚才你不是说想和妈玩这个,甚至愿意把这个插
进去,如果妈妈和龙生做,顺便也替你把瓜给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尝到做爱的滋
味,日后还可以和妈妈玩这个东西,是一举两得呀!”碧莲说。

  “妈……这怎么行呢?”静宜惊讶的说。

  “静宜,妈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其实也是有苦衷的。”碧莲说。

  “妈!什么苦衷?”静宜紧张的捉着碧莲的手说。

  “静宜,其实我想让龙生和你破处,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龙生发生关系
后,便可以巩固我在龙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龙生喜欢上你和静雯两个,正处
于难以抉择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这一步,让龙生得到你而放弃追求静雯,
这样的话便可以杜绝龙生和静雯签约的危机。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万一不幸龙生追上静雯,恐怕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碧莲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喜欢我和姐姐?还会为了姐姐而签约?对了,您怎知道签约
这回事?”静宜惊讶的问。

  “我听巧莲说的,所以十分的担忧,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就当我没说过。
对了,你的乳房怎么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的关系,所以变得那么
大,刚才我松开你胸罩的时候,已经为它心动。”碧莲捧着静宜的乳球,边揉边
搓的说。

  “妈……别这样说,您的也不错……”静宜望着碧莲的乳房,轻轻玩弄碧莲
的乳头。

  “噢!静宜……喔……”碧莲仰天发了一声轻叹!

  “妈,怎么了?我弄痛您了?”静宜以为弄痛了母亲,紧张的慰问碧莲。

  “不!你摸摸看……”碧莲将静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间去。

  “妈……您想了……”静宜羞怯的低下头说。

  “你也不一样想吗?”碧莲将手伸到静宜的嫩蜜桃上摸着说。

  我躲在墙边窥看静宜和碧莲母女的挑逗戏,感到浑身火烫,坚硬的龙头不停
住上跷,似在催促我冲上前去。

  然而,我却不想那么快惊吓她们,因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窥。

  “静宜……亲我……”碧莲一边摸静宜的水蜜桃,一边把静宜的头按到她的
胸脯上。

  “噢……哟……”碧莲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我了解碧莲的性欲,她属于快热且性欲强的女人,何况今晚还吸了很多浓烈
的催情香薰,而且静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碧莲刚
才所发出的呻吟声,我猜她的乳头该是被静宜突击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没试……过……噢……”碧莲不停的发出
兴奋的叫声。

  果然,静宜伸出小舌头,围绕碧莲的乳晕和奶头,积极的左右上下挑弄,逗
得碧莲沉醉在忘我的情境,发出感人诱惑的叫床声。

  “嗯……噢……”碧莲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体以半跪式将乳房紧贴在静宜
的脸上。

  静宜可能透不到气,突然起身环抱碧莲的脖子,接着把碧莲压在床上,然后
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莲的乳球上,并将她胯间的水蜜桃,摆在碧莲饱实的乳球上
贴摩。碧莲没有推开静宜,任由静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烫乳,接着拿了双头棍,交
到静宜的玉手上。

  静宜的玉掌,握着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双头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码我就
被她这个动作,引得心绪不宁。

  “静宜,帮我弄进里面……快……”碧莲紧张的分开大腿说。

  这一幕可笑死我了,静宜压在碧莲身上,导致碧莲前方受阻,手又不够长,
情急之下,只好叫静宜代劳。兴奋中的静宜,可能不想离开碧莲的乳球,于是,
她一个急转,背向碧莲的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里……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莲发出哀求声。

  我想莫非这就是静宜和碧莲两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静宜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后,似乎很认真的推动,我觉得现在该是我出
场的时候,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除了怕吓坏静宜,更怕她的酒意减退了。

  既然怕会惊吓静宜,要不然干脆我就真的吓一吓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
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大步往床边走过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
虽然很紧张,但这种感觉十分刺激。

  “静宜,你不能用这个东西,插入碧莲体内……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
摄影机说。

  “啊!”静宜看见我光赤着身体走进来,吓得急忙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接
着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莲的身旁,缩成一团。

  “静宜,你母亲的病还未完全康复,若是用这个假东西,她心理会再次受损,
恐防旧病复发,以前她就是长期没真的东西用,所以压抑成病,你怎能那么大意
和糊涂呢!”我大声的说。

  静宜呆望着我和碧莲,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妈,你怎么不对我说呢?”静宜以责怪的口吻对碧莲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乱找个藉口,竟可以吓到纯真的静宜。

  “静宜,我就是冲动且难受的想要做爱,原本我想叫龙生上来和我做,但我
又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刚才才会问你,能否接受看着我和龙生做爱,结果你
给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听龙生的话,先用这个东西解决……”碧莲羞
怯的说。

  碧莲从我身上学到的随机应变能力,显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强……

  “但您不能不顾着自己的健康呀!”静宜指责碧莲说。

  “静宜,其实你母亲也不是说不能用这个假东西,只要她用的时候,心里不
伤感,不想起以往不开心的事,那就没问题。可是她心中有个遗憾,就是不能和
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对她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
在她面前用这个东西,如果她和巧莲一起用,那就没问题。”我补充疏漏之处。

  “妈……真的吗?”静宜推了碧莲的手臂一下问着。

  “静宜,我每次用这个假东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可
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龙生上来和我做,驱走身上那
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龙生做,为了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我只好放
弃找龙生,而坚持要你陪我……”碧莲哭泣的说。

  “妈,你别哭嘛……我怎会离开你呢……”静宜激动的搂抱着碧莲。

  “真的?”碧莲抬头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点头说。

  “那我现在想和龙生做,你会离开房间吗?”碧莲展开笑容说。

  “我陪您就是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龙生做,我实在很高兴,对了,你还没摸过男人
的真东西吧?”碧莲捉着静宜的手说。

  “妈……您……怎么……这样说嘛……”静宜即刻把头钻入枕头底。

  碧莲向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开口说话,但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看见静
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经心慌神乱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更别说什么
随机应变之能。

  “女儿呀……你羞什么嘛!反正你已经那么大,这是迟早的事,刚才你还说
想破瓜什么的……”碧莲靠在静宜的耳边说。

  “妈……你别说出口……羞啊……”静宜用手遮住碧莲的嘴巴。

  “好了,妈不说了……你摸摸看吧……”碧莲向我使个眼色,拍拍我的屁股,
接着把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

  我即刻将火龙移到静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极了。

  “妈……不要……”静宜的手碰到我火龙的时候,即刻想缩回玉手,可是碧
莲紧紧把她的手握住,老实说,我的火龙给她两母女这样握,感觉有些痛。

  “静宜,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怕……乖……”碧莲亲了静宜的嘴一下。

  “妈……放开我的手……”静宜羞怯的想摆脱碧莲的手。

  碧莲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静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过火龙很
不满意似的,竟在静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许滑腻腻的龙水。

  我侥幸火龙吐出的不是龙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尽弃。

  “来……摸着……别怕……”碧莲说完马上搂住静宜,并和她嘴对嘴热吻,
接着摸向静宜的乳房。我悄悄放松我的手,静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刚才被
死死的捉住,现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软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龙上,不但不能
抚慰火龙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龙凶恶之火,并开始不停的怒动,企图想跳出玉掌
的束缚。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站着床边,我的手也伸到碧莲的乳房上轻揉,静宜的
手摸一个,我的手也摸一个,碧莲倒是悠闲的闭上眼睛,享受我和静宜带给她乳
房的快感,瞬间,诱惑的呻吟声,也随她扭动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莲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静宜给她的抚摸,而碧莲的手也
摸向静宜的蜜桃上。静宜显得很紧张,我见她既然那么紧张,就让她更紧张,于
是大胆捉起静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吓了一跳,正当她把手缩回的一刻,
我又将她的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接着还用她的中指往碧莲的蜜道缝里塞。

  静宜惊讶的偷望了我一眼。

  “静宜,别让你母亲吊胃口,要不然她会很难受而想起往事……”我吓唬静
宜。

  “嗯……”静宜很紧张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续而往碧莲的蜜道里塞。

  “哇……静宜……放多一只手指进去……噢……”碧莲半闭眼睛的说。

  “龙生,给我你的宝物……我要舔……”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说。

  于是我把火龙送到碧莲的嘴中,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肉冠,续
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静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张,偶尔低着头偷偷的张望,
从她乳球震动的情形来看,我相信她的脑门已经开始充血。

  然而,我还发现静宜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琼浆流到大腿
上,还是蜜豆充血而奇痒难当呢?

  碧莲的手仍是摸着静宜的蜜桃,静宜似乎开始受不了,见她脸红鼻息沉重的,
偶尔还有手往乳头,偷偷搔了几下,最后她悄悄闭上眼睛,不再看碧莲吞吐我的
火龙,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莲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莲摇头摆臀的叫着。

  静宜额头开始滴下汗珠,这时候碧莲吐出我的龙物,且把摸在静宜蜜桃中的
手,移到静宜面前。

  “静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湿,让我亲亲你的乳头……”碧莲转向对静宜说。

  静宜犹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把乳房迎上碧莲的嘴,不过,这也由不到静宜说
个不字,因为碧莲的头已经伸到静宜的胸前。

  “龙生,静宜她已经动情,她一动情乳头会发痒且难受,你就帮帮她,我们
一人亲一个吧!免得她那么难受……”碧莲诱导我说。

  “静宜,可以吗……”我还没说完,碧莲已经把我的头,按在静宜的雪白胸
脯上。

  “妈……”静宜想退缩,但她的身体被碧莲的手搂住,而我当然也不给静宜
退缩的机会,假装失去平衡,双手环抱静宜的玉体,嘴巴准确亲在她那饱满的竹
笋型乳球上。

  “我终于亲到静宜的乳头了……”我内心极度兴奋的自言自语。

  当我的鼻子凑在静宜的乳房上,传来阵阵强烈的体香味和酒气味,教我今世
难忘,曾听人说美酒佳人,我想该是指酒味加上美人体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试,
才尝到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静宜粉红色的嫩乳晕,伴着娇小的俏奶头,它的竖立令我异常的兴奋,饱满
弹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厌。我轻轻的揉,静宜发出浅浅的鼻息声,这种
鼻息声,代表她内心承受快感的冲击,果然,从乳球饱涨的状况,和她把奶头推
向我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的奶头是极度的发痒。

  “嗯……”静宜终于叹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龙生,别一直亲这里,往下嘛……”碧莲把我的头往静宜的下体推。

  我顺势伸出舌头,从静宜乳球沿下轻舔,慢慢轻轻滑下至小腹,最后抵达长
有稀少毛发的山丘。浓烈芳香味扑鼻,我知道舌头已经来到处女的禁地,这股正
是处女的幽香味,是一种香纯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个贮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间
俗气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带上俗气,想破坏香花囊的摧花者。

  没错,眼前就是一个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该释放香甜的
琼浆,一旦散发出这股香琼浆,带刺的蜜蜂便会汹涌而至。

  静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错,流出的琼香浆,结果引来我这只带刺的蜜蜂,我
已经舔上香花囊的琼浆,恐怕这个香花囊,时日无多也,毕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
蓄势待发,到时后便会发出强悍的攻击力,直捣香囊的花蕊,最后会铺上一层既
浓且白的雪花,以标记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红且湿的舌头,正努力翻开两片娇嫩花瓣,浓烈的幽香味扑鼻,使
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着那粒长在花蕾上的小豆……

  “龙生,轻点……这里……”碧莲的手指翻起静宜两片花瓣,引导我的舌头
寻获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红嫩似吊钟的小豆,已经充血竖立,我即刻将舌头迎
上。

  “妈……别……噢……”静宜还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两片花瓣,直闯
玉门关。

  “啊……喔……烫……”静宜缩起小腹,抽搐性的发出求饶的哀怨声。

  这股哀怨声听起来可教人热血沸腾,一向笨拙的舌头,此刻竟然精灵起来,
不但左挑右弄,还懂得轻舔以骚弄它的痒处。舌头上下两片干渴之唇,面对芳香
的琼浆,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琼浆都吸入体内。

  “噢……妈……我不行……很酸……啊……”静宜狂挥凌乱的秀发,十指怒
抓身旁之物惊叫着。

  静宜惊狂而叫后,心情逐渐平伏……

  “女儿……痒不痒?”碧莲问静宜说。

  “妈……有点……嗯……”静宜脸红羞怯,用双手掩着脸蛋说。

  静宜这个动作真教我心动,她是害羞而不敢对望我,还是为她刚才的狂野感
到羞愧?

  “女儿,让我来替你解痒……”碧莲说完后,拿起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轻
轻擦着。

  “嗯……妈……我……”静宜闭上眼睛,如燕莺啼哼起诱人的呻吟声。

  碧莲一手操作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摩着,另一只手推我靠在静宜双腿间,
接着丢下手中的双头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龙,继续磨着静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妈……不要……”静宜边说身体边往后缩。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异常的兴奋和澎湃,眼看我的龙物已经贴在梦想已久
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静宜的处女宫,直捣黄龙,还可以真正
成为奇人才,唯独这个处女宫,必需静宜愿意奉上,若是我强取的话,便会没有
效用。

  “妈……怎么那么烫?”静宜发觉事有蹊跷,即刻睁眼一看。

  静宜不看犹可,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惊慌之外,身体不停往后缩,奋力
逃避火龙的纠缠,可是她的头已顶着床头,身旁又有碧莲搂着,简直无处可逃…


  “女儿,好不好今天把它给破了,这样日后我母女俩就没隔阂,可以痛痛快
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还有可以……巩固我的……哎!”碧莲说到一半叹息
着。

  “妈……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龙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静宜
惊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记得我是她母亲的情人,极力作出最大的抗议。

  “静宜,只有你才可以劝止龙生不签你姐姐静雯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会被约
束十年而没了自由,那时候我可能也没地方住了。”碧莲哀求的说。

  “不!他签不签不关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静宜直斥的说。

  看见静宜坚持不让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许闯进静宜两
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吓得静宜狂推乱踢的……

  碧莲见状,即刻以身体压着静宜狂摆的娇体,接着以臂弯强横之力,分开静
宜欲想紧闭的双腿,我见静宜蜜桃的玉门已打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奉上处女宫,
更不管能否成为奇人才的问题了,脑海里只记得“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话。

  我开始握着火龙,直往静宜的香花囊推进,可是不曾开发的洞穴,始终不易
闯,唯一侥幸是春池储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断,让火龙轻渡万重山。我确
实想轻渡,而不想以蛮劲之力破囊,若以蛮劲之力破囊,捣破那片隔囊之膜,唯
恐静宜痛楚难当,日后会留下一个阴影。

  “不!走开!不要碰我!很烫!妈……救我!”静宜的怒骂声,变成哀求声!

  没错,因为我的大肉冠已经闯入一大半,静宜香汗直流的发出惊慌恐叫,而
碧莲无动于衷,只紧握静宜的玉掌,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对一个拥有饱挺竹笋型乳球的处女,龙物插入不曾有人闯过的蜜道,是多
么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随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难得的机会呢?

  无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湿整片床单,我担心她惊慌之下,春池不再涌现春水,
那时候便寸步难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围的春水,涂在仍露出洞外的龙身上,接
着使劲往香花囊内,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静宜发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单,晶莹的泪珠,也汹涌流出!

  我的火龙,终于强蛮插入那条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人路过的狭隘之道。

  “全进去了吗?”碧莲紧张的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静宜又喊出震撼的痛
楚声。

  “啊!痛啊!”静宜狂叫喊痛,不惜冒头撞板之痛,仍是续而撞之,也许她
企图想逃避下体那条不速之客。

  处女蜜道里的狭隘之壁,紧紧箍着我粗大的火龙,似乎不容许我有移动的空
间,可是她挣扎和退缩的动作,无疑成为我抽插的步骤,结果引来凌厉的痛叫声。

  “啊!痛呀!妈……呜……”静宜脸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莹泪珠。

  “静宜,最痛的阶段已过……”碧莲忧愁说完后,暗自伤神的独自走出门外。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闯进两个人,一个是巧莲,另一个是刘美娟。我十分的
尴尬,应该是静宜的惊哭叫声,把她们引到这里,门没锁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刘……”我还没说什么,刘美娟已经转身,夺门而出。

  刘美娟的反常举止,吓了我一跳,巧莲见状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愿离开静宜的蜜道和玉体,只是发呆凝望床上的静宜,此刻,房间没有
谈话声,只有静宜可怜的哭泣声。

  “你走开!”静宜奋力一撞,把我整个人推倒床上,接着用手掩着下体,一
拐一拐的追出门口。

  我望着龙根上的处女血渍,呆在床上想着,今晚算是成功吗?

qwertysis 2008-11-1 10:16

           第九卷第六章身体怪异之象

  破了静宜处女宫的我,独自在床上发呆,望着肉冠上的落红血渍,原本该是
高兴,甚至会喝上几杯庆祝破瓜成功,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静宜,破处后竟会发
出如此的震怒。而刘美娟一言不发便夺门而出的举动,是表示生我的气,还是看
见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兴?

  接下来的局面,我不知该怎么善后好?

  肉冠上,静宜的落红血渍,我更不舍得抹掉。

  这时候,碧莲已经穿上睡裙走进来,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双眼红肿,虽然她没
在我面前哭,但忧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说明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碧莲,毕竟我是亲手夺走她女儿贞操的摧花者。

  碧莲蹲在我脚旁,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言的目光相对了一会,终于,她放弃
无聊的对望,沉寂的房间里,多了一句哀怨的叹息。

  我了解碧莲不想说话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想说什么,此刻,万般愁绪笼罩整
个房间,彼此间都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

  碧莲是恼我,还是恨我?

  碧莲冰冷的双手,握起我下体已缩成一团的虫身,她凝望虫身头上的血渍,
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纸巾,当她要抹掉血渍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纸
巾给推掉。

  “不……别抹……”我推掉碧莲手上的纸巾说。

  “这是我女儿的落红血……”碧莲凝望了一会哀怨的说。

  “嗯……”我回答的语气是惭愧,而不是神气。

  突然,碧莲张开湿唇,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条虫身含入嘴里,平
时她若含我的龙根,也是不会征求过我的同意,但她刚刚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红
血渍,我便已经拒绝,没想到,她丢弃手中的纸巾,却迎上她的嘴巴,坚持要为
我善后。

  “不!”我再次阻止碧莲。

  “这血是我女儿的……”碧莲抬头望了我一眼说。

  碧莲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令我哑口无言,因为这几字包含的,是属于她辛
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还能坚持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笑,是一种苦笑,母亲舔回自己女儿的落红血。

  突然,我觉得那么辛苦得来的处女血,又轻易被人取走,我实在心有不甘,
心急之下,扑向碧莲身上,重重的把她压在地面,接着将嘴巴迎上碧莲的唇间,
强行利用舌头钻入她嘴内,誓要夺回静宜落红的血丝,以让它永远藏在我体内。

  碧莲见我突如其来的冲动,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没有任何反抗或挣扎的动作,
只是紧闭双唇。我的舌头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却徒劳无功,碧莲的双唇仍是紧闭,
如同一座撬不开的冰门。

  冰门是指碧莲紧闭的双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无情的冷淡,聚于
她一身,对于我舌头苦苦的索求,她仍是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给我……”我终于无奈的开口说。

  碧莲没有回答,也没有望着我,终于微开双唇,同时也将眼泪一起送给了我。

  当碧莲的双唇只张开一条小缝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头挑进去,并用九牛
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边吸,碧莲的眼泪就一边流,小声的哭泣声,终于,
变成大声的痛哭声……

  “碧莲……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完,感觉身体很痛苦。

  “龙生,我很开心,你真的很喜欢静宜,你不是纯粹为了她的肉体……呜…
…以后你要好好对待她,静宜还是个小女孩……别伤害她……呜……”碧莲激动
的哭了起来。

  “我会的……哎呀!”我说到一半,发觉身体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莲的唾液后,谈了没多久,全身便开始发烫,我感觉身体不停的肿
涨,全身的血液,似从血管涌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肤红上一片,我心惊胆悸,碧
莲见状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发出惊人的叫喊声!

  “救命!救命呀!”碧莲退了一步,无助的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莲第一个冲进房间,没想到静宜是第二个,刘美娟是第三个,模糊的景象
中,记得巧莲和静宜,发出第二次声惊叫后,刘美娟才冲上来的。

  “龙生,你怎样了?我马上叫救护车送你到医院去……”巧莲慌张的说。

  我无法回答巧莲的问题,喉咙更是烫得说不出声音,举动也笨拙,四肢完全
不属于自己似的,只能以滚动的眼睛,传达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见。

  “哎呀!龙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刘美娟紧张的说。

  我不知道身体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心想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静宜发出惭
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静宜似乎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最后,她伸出小手紧握着我,
几经痛苦的挣扎中,我才勉为其难向静宜露出少许的微笑,因为脸部的肌肤,也
不受我控制了。

  “龙生……你怎样了?哇……你的手很烫……”静宜紧握我的手,眼睛红肿
的说。

  我无法说出想说的话,只能望着静宜,以目光传送我内心的倾诉。

  “龙生,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怪你,最重要你会没事……别吓
我……妈……现在怎么办?”静宜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急向母亲求助。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好?”碧莲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现在尽量调高冷气的温度,用冰冷的毛巾盖在龙生的
身上帮他降温,这也是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其余的就要等救护人员来了再决定,
我也通知了几名医生候着,一旦需要什么医学上的意见,他们会帮上忙。”刘美
娟说。

  虽然我处于痛楚中,但刘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谓处理过
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回总算让我和碧巧二莲见识到了。

  巧莲做好刘美娟交待的事后,竟然不见了人影,房间只留下刘美娟、碧莲,
还有一直和我十指紧扣的静宜。静宜不停为我抹汗,换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
一切,不能减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紧张,却实实在在的抚慰了我内心的不
安,起码她让我知道,她没有怪责我强取她的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会死得很安
乐。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警员也随后赶到,登记资料后,便匆匆把我推上
救护车。然而陪伴我在救护车的,是刚被破瓜的静宜,而她所流的眼泪,恐怕已
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护车很快来到医院,院方可能接到刘美娟的电话,已安排医务人员准备就
绪,一旦我送到医院,即刻推进了手术室。静宜无奈的要待在手术室外等候,见
她满脸泪水的样子,我心里实在好难过。

  这也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感到难过。

  进入手术室,几名医生和多名护士们,匆匆忙忙为我身体作检查,我也不清
楚到底打了几针,最后洗了胃被推回病房。当我推回病房的时候,感到十分的疲
倦,很困很想睡觉,可是病房却站满了人,但我想见的静宜,却不见了踪影。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紧张的上前问着。

  “你们等一等,让我们先将病人转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几名护士礼貌
的说。

  我望了她们一看,当场吓了一跳,碧莲和巧莲还有刘美娟,个个身上都受了
伤,碧莲撞伤了额头,还肿了一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个个都受了伤?静宜呢?”我惊讶的问。

  “我们没事,刚才刘小姐的车撞了,我们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巧莲说。

  这时候,我发觉能说话了,身上的肿胀也消失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现在能说话了,对了,你们怎会撞车的?”我问。

  “刘小姐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车子开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莲说。

  “美娟到底有没有事?刚才我还见到她,怎么又不见了?”我四处望了一眼。

  “我没事,刚刚上了厕所。”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静宜呢?”我问。

  “静宜这个小女孩,到医院楼下的小教堂为你祈祷去了。”碧莲说。

  “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就好……”我点点头,躺回床上。

  静宜这时候也回来了,当她见到我的时候,即刻加快脚步走上前。

  “龙生,你没事了吧?”静宜眼睛红红的问。

  “我……没事……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静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进来,她们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向医生问个不
停,然而医生只顾着回答刘美娟的话题,刘美娟再一次显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刘小姐,你可以放心,龙先生只不过是酒精中毒……”医生欲言又止的。

  “医生,有什么不妨坦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向医生说。

  刘美娟随即转回头,望了我一眼。

  “龙先生,我是萧文辉医生,你刚才的病状,是因为喝了多种的酒,加上吸
了一种怪异的烟类,导致中毒,请问你知道那种烟雾气体是什么吗?”医生问。

  我没理由告诉萧医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萧医生,我家里有点香薰的习惯,已经点了好几年。”我撒谎的说。

  “哦!想必是多种不同的酒,混合香薰产生一种毒罢了,详细的资料,要等
检验报告出来后才知道,你以后也别喝太多酒了。”

  不对呀!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刘美娟和静宜怎么又没事呢?

  “萧医生,她们四个怎么会没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们应该也和我一
样呀?”我不解的问着医生。

  “这……”医生犹疑了一阵,始终没说出话。

  “萧医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嗯……好的,因为她们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不能得
到释放,体内的血液便加促运行,因此在充血的情况下,酒精容易侵入内脏,所
以你中毒的机会比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萧医生尴尬的说。

  当医生说到充血和血气方刚,我不禁尴尬的低着头,身旁的刘美娟也和我一
样,听了不禁尴尬,而且脸也红了起来。而静宜听了脸露惭愧之色,碧莲倒是没
什么反应,只有巧莲偷偷的发笑。

  “萧医生,谢谢你,我明白什么原因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

  “龙先生,只要十个小时内没有问题,便可以出院。”萧医生说。

  “好的,谢谢你,萧医生。”刘美娟说。

  “龙先生,你以后别喝太多酒了,这张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萧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医生走出病房后,碧莲即刻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医生说你你血气方刚,应该是指你体内的香薰,但你还没有完
事,应该仍是充血中,我担心你没完事的话,可能还会出事,我想还是先完事一
次,这样比较有保障,你同意吗?”碧莲紧张的问。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碧莲,毕竟现在身处医院里,难道在此大搅性戏,恐怕不
是那么方便吧!再说刘美娟又在房间里,但望着静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痒痒
的。

  静宜听母亲碧莲这一说,脸蛋再次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望我。

  “这……方便吗?”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过来探你……早点休息吧……”刘美娟以不悦
的语气说。

  刘美娟不悦的语气,似乎语带双关,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我说。

  “刘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莲马上说。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歇歇吧!再见了各位。”刘美娟
说完马上转身走出病房,巧莲想送也送不及,随后传出响亮的关门声。

  “碰!”传来响亮的关门声,我们都愣住了。

  刘美娟的举动是嫉妒,还是生我的气?我分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她回
家后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毕竟她吸的催情烟也不少。

  “龙生,我想还是帮你释放体内的欲火,免得憋在体内难受或再次发作。释
放之后,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们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认为好不好?”碧莲的手
摸着我裤外的龙根说。赞“嗯……”我点头赞成碧莲的意见,但视线却投在静宜
饱挺的乳房上。

  静宜可能发觉我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马上移动身体,把俏红的脸转向另一
个方向,逃避我那对猥亵的目光。

  “我出去为你们把风,免得护士们撞进来……”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巧莲……”我十分感激巧莲的说。

  “巧姐,我陪你……”静宜脸红的说。

  “可以陪我吗?”我即刻牢牢握着静宜的手。

  “静宜,你就陪陪龙生,这次母亲不会勉强你……”碧莲小声的向静宜说。

  “静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静宜。

  “嗯……”静宜红着脸垂头不语,最终轻轻的点了两次头。

  “好了!我到门外把风去,你们别叫得太大声哦!嘻嘻!”巧莲笑着走出去。

  巧莲可真是鬼马,竟不走出门外把风,只躲在门后的小玻璃旁,窥视门外的
情形。

  碧莲看见巧莲准备就绪,便开始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接着拿了一些
纸巾,铺在我的龙物旁,开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这次是我第二次,在静宜面前亮出我的龙物。

  静宜的玉手被我握着,脸红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亲碧莲抚摸我龙物的动作,
只是垂下头,望着我牵着她的手,而我却盯着她胸前开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龙根开始受到两片湿润且柔软的珠唇含着,大肉冠则受舌头轻舔,春丸在碧
莲的魔指轻挑下,一阵快感涌击丹田,龙物开始慢慢勃起,而碧莲也随着龙根的
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碧莲曾经用嘴亲过我龙根很多次,但不曾在医院的病床上试过,这种感觉很
新鲜,医院环境的设备,联想起白衣天使的俏护士,感觉下体被俏护士亲着似。
当然,眼前的美人儿静宜,也是快感的主导线,单单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坚挺乳
房,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虫,即刻充血勃起。

  “龙生,有没有想射的感觉?”碧莲吞吐了一段时间后问。

  “还没有……”我说。

  我原想说若辛苦就换巧莲接替,可是看见身旁的美人儿静宜,不好意思说出
口。

  碧莲已经吞吐很长时间,但我仍没有想泄的感觉,可能体内的香薰,至今还
未真正消散,导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头还有些晕弦的感觉。”碧莲吐出我的火龙忙喘
着气说。

  “碧莲……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要不换巧妹试试……”碧莲直喘着气说。

  “我不行……刚刚在车里撞伤了嘴和手……”巧莲走过来说。

  三个女人望着我下体那条怒目金刚,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龙,感到束手无策。

  “怎会那么强的呢?”碧莲无奈的说。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这房间算是老的了,龙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儿静宜
身上,他此刻怎会因我们而完事呢?”巧莲笑着说完后,接着在碧莲的耳边小声
说了几句,碧莲脸露半笑愁之容的点头。

  我猜巧莲是叫碧莲让静宜代劳吧!

  静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转身走出门外,可是却被碧莲挡着去路,然而
碧莲还没说些什么,静宜便显得不知所措,双唇紧闭且把身体往后缩,挺拔的乳
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静宜,妈和巧妹两人都受了轻伤,我勉强做了后,头部开始感到有些疼痛
和晕,可能是摇摆的关系,所以感到不适,你能代母亲效劳吗?我是不想勉强你,
但我怕……”碧莲欲言又止的。

  “妈……您怕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我怕龙生的病会复发,你刚才夺门而出,我回到房间后,看见他那里不停
的膨胀,十分的吓人,所以……”碧莲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莲的苦处,更不想为难静宜,毕竟她是个闺女。

  “碧莲,你头晕就坐下别站着,要不然跌伤了更麻烦,还有别勉强静宜,我
自己解决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说完转身背向她们,自己用手套弄龙
根。

  “龙生,你这样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莲说。

  “龙生,要不我帮你……”巧莲说。

  “巧莲,你的手也是有伤,不用了……”我继续套弄自己的龙根说。

  其实当着静宜的面前,套动龙根也十分过瘾,可以满足内心那种暴露感,而
且看见静宜羞怯粉红的脸蛋,胸前饱挺的双峰,诱惑的味道来得更强烈。

  “龙生,你这样会很辛苦的……”碧莲说完拉静宜到床边。

  “妈……”静宜娇憨的把粉红脸颊,闪开到另一边,不敢正视我的龙根。

  “静宜,你就帮帮龙生,免得他又像你父亲那样……”碧莲说完捉起静宜的
手,放在我的火龙上,母女俩的手开始为我套弄火龙。

  我感到异常的高兴,两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龙,要是静雯的手也加在一块,
那就更完美了。不过,静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无骨的娇嫩,虽然不
懂怎么弄,但在母亲的驾驶下,也算勉强合格。

  “龙生,感觉怎么样?”碧莲问。

  我只是摇摇头。

  “哎呀!这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碧莲说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摆在静
宜饱挺的乳峰上,我马上将手一缩。

  “龙生,别拖时间了……”碧莲想把我的手摆在静宜的乳球上。

  “可以吗……”我望着脸红的静宜说。

  “嗯……”静宜悄悄的点点头。

  我的手轻轻摆在静宜两座高挺的乳峰上,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手是想
摸乳房,但又怕伤害乳球,真是一种痒到入心的感觉。

  最后,我的手指始终碰在乳峰上,接着开始轻轻的揉,弹性十足的乳球似有
一种魔力,引诱我用力的搓,使我心里浮现一种模棱两可的心情。我担心手指往
乳球用力一捉后,真会坏吓了静宜。

  “龙生,你的精神投入一点嘛……”碧莲动手解开静宜旗袍上的钮扣,虽然
静宜做出反抗,但却无济于事……

  静宜旗袍的钮扣逐粒解开,雪白的胸脯和红色的蕾丝乳罩,若隐若现的闪在
我面前,因为静宜的手臂仍护着旗袍领边,坚持不让它滑落……

  碧莲在静宜的背后做了个小动作,我猜想碧莲是解开静宜乳罩的扣,静宜被
碧莲这个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双唇紧闭的跳了开来。

  “好……妈……您和巧姐先出去守着。”静宜吸了口气,稍稍定神的说。

  “这……”碧莲犹疑的望着我。

  “碧莲,你就和巧莲到门外看着吧!”我说。

  碧莲和巧莲很无奈的走到门后面。

  “不……出去嘛……”静宜脸红的望了碧莲和巧莲一眼。

  最后,巧莲牵了碧莲的手走出门外。

  “嗯……你快点吧……”静宜肯定碧莲和巧莲走出门外后说。

  静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龙,但她的眼睛没有望着它,手臂也没再护着衣领,只
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静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毕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静宜说。

  “嗯……”静宜闭上双眼,抬起头点了几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静宜共处一室,我对她突然产生一种很怪的怜香惜玉之
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头,望着她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脸颊,我决定不再伤
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开静宜的手说。

  我推开静宜正为我火龙套弄的玉手,接着还为她扣上松开的钮扣,静宜脸上
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会放弃眼前销魂的一刻,但我确实放弃了。

  我把静宜搂入怀中,望着她俏丽的脸蛋,接着在她额头送上一吻。

  “静宜,谢谢你,够了,我不想你难受。”

  “但你……”静宜不知所措的。

  “静宜,我会没事的。”

  “嗯……”静宜双手牢牢的环抱着我。

  没多久,碧莲和巧莲走进来,我骗她们说完事了,最后,她们才肯离开。静
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会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让她留下,坚持要
她送碧莲和巧莲回家。

qwertysis 2008-11-1 10:17

           第九卷第七章奇人护身之气

  静宜跟碧莲和巧莲走后,躺在宽阔头等病房的我,不管身体是多么的困倦,
始终无法入睡,我干脆升起床架,以半卧式躺着,思忆静宜破瓜的一幕,还有她
临别时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欢夜的结论,愉快节奏中却出现耐人寻味的结局,各
人情绪莫明其妙的转变,到底是我控制不好,还是与我的本命相关呢?

  难道我龙生不能同时拥有四个女人?

  刘美娟的不悦,可能是酒意消退后,觉得愧疚与荒唐,不能接受事实;又或
者我大胆的假设,她是喜欢了我,变成内心嫉恨我和静宜上床。不过,关于刘美
娟的心态问题,我还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后见了刘美娟便能知晓
一切。

  至于静宜失身后的愤怒,转变成对我情深一面,这点实令我预料不及。她母
亲是我的情人,若静宜向我投情示爱,不就变成她和母亲抢情人了吗?没料到我
和静宜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因此,对于她的热情,我开始有些顾忌。

  我很注重个人的感情和爱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莲,纯粹是成人的
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并不是因为爱情而上床。但静宜摆明是因为爱情,而投
入我怀抱里,这一点我不能不防,毕竟爱情会绑死一个人的自由,所以刚才我不
敢上她,是担心往后的自由,会给静宜的爱情所绑死。

  我必需想出一个好法子,让静宜内心的爱情变成感情。

  还有一件令我更担心的事──身体为何会突然膨胀?

  我不相信医生所说的,什么酒精和香薰混合一体,会成为毒素的说法,那刘
美娟和静宜喝了,怎么又没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护士进来为我量
体温。

  “龙先生,怎么睡不着?身体感觉好点了吗?”护士笑着脸走过来为我量体
温。

  “是呀!睡不着!”

  当护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想推掉她的感觉,接着,
我不由自主的用枕头,用力甩开她的手。

  “龙先生,你怎么了?”女护士惊讶的将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我心里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者说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刚摸过死人……别碰我……”我闭上眼睛,内心随着所浮现的感觉
道出。

  “龙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女护士脸露惊吓之色说。

  “你刚才摸过是一位七十六岁,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睁开眼睛对着护士说。

  “是呀!哦!你刚才看见了。”女护士拍拍胸脯后,稍稍定神的笑着说。

  “护士小姐,现在不是你惊吓,而是我自己吓着了自己,你没看见我一直沉
着说话吗?我不知身上怎会突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体颤抖的
说。

  “对呀!你没理由到过深切治疗部的呀!”女护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护士小姐,你叫另一个同事帮我量体温,我想静一静……”

  “好的……”女护士走出门外的时候,不停的回头张望着我。

  我在床上想着刚才内心所涌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该会是
老人家的灵魂,出现在这间病房吧?

  最后,我提出转换病房的要求,当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面传来很大的喧哗声,我还发觉很多护士们都走进来,她们
进来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望了一眼,便马上走出去。她们怪异的举动,引起我的
注意,于是我走到门后的小玻璃向外一探,发觉原来外面聚满了人。

  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么,不该会是医院着火了吧?

  碰巧这时候,有位女护士又推门走进来,我即刻把她拦住。

  “护士小姐,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那你怎么知道林姑娘,昨晚摸过七十六岁死的老年人呢?”
女护士反问我说。

  虽然我身体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痴,听女护士这么一说,我便猜出外面吵
些什么了,而刚才那些频频走进来,又慌慌张张走出去的护士,显然是为了瞧我
卢山真面目而来。仔细想了一会,最近发生了强奸案,知名度大减,幸好有个
“七星拱北阵”顶着,但也不是很收效,这次预知本领的宣传,倒是个起死回生
的好机会。

  不过,昨晚那种第六感,会不会再次出现呢?万一再次测算不准的话,岂不
是自拿石头砸自己的腿吗?但我没理由放过这次的机会呀!

  “哎!人怕出名猪怕肥……”我摇头叹气的躺回床上说。

  “龙师父,你可以指点我一下迷津吗?”女护士笑着脸走到我身旁说。

  “嗯……你有机会到我龙生馆再说吧!你眼前有个大富大贵的机会,一切要
看你我是否有缘……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闭上眼睛沉思的说。

  “我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女护士惊喜的说。

  “当然……不过时机还未到……似乎很遥远,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
摸不着,但又竖立在你面前,形影不离的,总之,一切尽在缘字中……”我闭着
眼睛说。

  “龙师父,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好玄哦……”女护士紧张的问。

  “所谓机缘当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边的人,或者有缘龙生馆见吧……”

  “龙师父,什么时候你会在龙生馆呢?”女护士追着问。

  “这就是我说的缘,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龙生馆不开了。”

  “什么?龙生馆不开了……不是刚开不久吗?”女护士好奇的问。

  “护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龙生馆不开,我猜你也不会错失那个机会,
放心吧!我相信你会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多留意身边的人哦……”我点头的说。

  “龙师父,那我多留意男的还是女的?”女护士问。

  “嗯……天机呀……你别问了,出去吧……”我笑着摇头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赠言,我会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么需要,
可以随时通知我们。”女护士说完后,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护士走出病房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我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
道,我只想她到外面和同事,大肆讨论刚才我和她的对话罢了。

  没多久,巧莲和碧莲前来探我,静宜要教课,所以不能前来。

  “龙生,碧姐昨晚回去后,马上下厨炖的参汤,对解酒很有用的。”巧莲端
上给我说。

  “嗯……碧莲……谢谢你了……也谢谢你……巧莲。”我感到很幸福。

  “龙生,怎么这样说话,照顾你是我俩的工作。”碧莲说。

  “对了,巧莲,昨晚我病发的时候,途中为何不见你了?”我好奇的问。

  “就是为了这个,你看……”巧莲拿出青乌序说。

  看见“青乌序”这本书,我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干净双手,以尊敬的
姿态,双手接到手里,仔细的翻阅。

  看了“青乌序”后,我才明白,为何身体会无故的膨胀,还有昨晚发生第六
感的事件。

  原来“青乌序”上记载,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灵女血的当儿,体内会加上
奇人护身之气,一旦不祥之气侵体,便会自然地产生第六感。然而,体内加入奇
人护身之气前,必需接受一个考验──若对奇人之伴用情不诚,必当场吐血身亡。

  我侥幸通过这次的考验,可是回头想了一想,发觉巧莲明知道这个考验,她
却事先不对我说明,而让我亲身犯险,万一我对她用情不诚的话,那我不是很危
险?

  “哇!原来我的一只脚,昨晚已经踩进鬼门关里……呼……”我内心自言自
语。

  “巧莲,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关于这个考验的危险性呢?”我惊讶的问。

  “龙生,当日你侵犯我的时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当时我也做出反常的举
动,目的是想试试你的真诚。直到你犯上强奸罪,我心里也没有怪你,你花心我
也不会怪你,我只要求你对我的感情是真诚的,对我们的家是付出真诚之心,这
个考验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实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验你的。”巧莲低着
头说。

  “万一我真的死……哼……”我气得说不出。

  “龙生,万一你对我们真的用情不真,算我们瞎了眼睛;若你通过考验,不
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给了我和碧姐一个很好的答案,况且你身上还会多一层第六
感的奇人护身之气,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拥有的,起码日后你在外面,我们
也不用太担心你,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的出发点。”巧莲忙解释着。

  “龙生,我把静宜都给了你,难道这个考验你也经不起?”碧莲叹气的说。

  现在我总算真正明白碧莲和巧莲二人,为何会同意我打静宜的主意,同时也
感受她们的苦处。毕竟亲手设一个陷阱给喜欢的人踩,内心会比我更加的难受,
但她们荒唐的考验,我始终气在心头。

  “哎!老实说,你们两个也真够胡闹的,毕竟这考验关系到一条人命,这可
不是随便用来开玩笑的,虽然这个考验难不倒我,但你们有没有试想过,万一我
真的通不过考验而身亡,往后你们的日子会心安吗?真是的……”我气得说不出
话。

  “我去洗……条毛巾……给你抹脸……”碧莲低着头,伺机躲避我的责骂。

  “龙生,你别再生气了,女人总是小心眼的,不过,你不妨想想,通过考验
后的好处,是不是很兴奋呀?”巧莲辩解的说。

  我很同意巧莲说的话。

  “这倒是很兴奋,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惊世之言后,你看外面全聚了
人,甚至医院上下的人,都当我龙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内心的兴
奋,开心的笑了出来。

  “哦?龙生会笑了,不生我们的气了?”碧莲走出来笑着问巧莲说。

  “碧姐,龙生不怪我们了,其实我说的没错吧!龙生对我们两个,确实用情
很真,日后我俩为他做牛做马也值得。”巧莲欣慰的说。

  “什么做牛做马的!只要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因为龙
生就是龙生!”我神气的说。

  “嗯……”碧莲和巧莲两人,突然拥上前在我脸上,两边各亲上一下。

  此刻,虽然我左拥右抱的,但内心却浮现一种隐忧。所谓最毒妇人心,巧莲
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险;碧莲为了想试出我的真心和讨好我,竟然也把
自己的女儿给出卖,幸好静宜遇上我是个惜花之人。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碧莲
为了静宜的落红而哭泣,原来她是知道我即面临大劫而哭,她们这次赌得可真大
呀!

  至于我意外得到奇人护身之第六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上天早已安排了?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莲和巧莲日后对我必定更贴服。

  既然我通过碧莲和巧莲无理的考验,没理由不从她们身上捞个便宜回来。

  “虽然我不生你们两个人的气,但你们始终拿我的生命来开玩笑作赌注,所
以死罪可免,活罪总难逃吧?”我装起严肃的样子对碧莲和巧莲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我这一说,两人双眉一皱的垂下头。

  “那活罪要怎样罚呢?”碧莲和巧莲抬起头望着我说。

  “这样吧!巧莲,罚你后面给我弄一次。”我说。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别……”巧莲脸露惊慌之色说。

  “巧妹……别怕……试过之后……你肯定会喜欢哟……嘻嘻!”碧莲奸笑的
说。

  巧莲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莲一眼。

  “碧莲,你先别笑,我还没罚你呢!”

  “龙生,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罚我吧……”碧莲推了我身体撒娇的说。

  “我罚你们是有根有据的,巧莲安排我插静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罚她交出后
面的第一次给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莲惊讶的说。

  “碧莲,你支持巧莲拿我生命开玩笑,又协助让我上你女儿静宜,这样吧!
我罚你协助巧莲,安排静雯给我上。静雯让我受了几次气,她还主动帮陈老板诱
骗我签约,简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体,以发泄心中之恨。对于
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处罚,你们没话说吧?”我装着愤怒的语气说。

  “什么?安排静雯……”碧莲听了吓得说不出话。

  “龙生,我协助碧姐处理静雯那方面的问题,你就别罚我后面……行吗?”
巧莲说。

  我摇摇头仍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想让碧莲和巧莲讨价还价。

  “龙生,静雯我实在没办法安排,你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但压不了静雯
这个女儿,反而还被她呼呼喝喝,现在静雯视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
要不然我帮你得到巧妹的后面算了……可别罚我安排静雯这难题……”碧莲求饶
的说。

  其实我也知道,碧莲根本无法安排静雯给我,但我趁这个机会向碧莲说出我
对静雯很有意思,万一日后我侥幸能得到静雯的话,便不用烦恼她那方面的问题
了。

  “碧姐,你别烦恼,问题不是很难解决。”巧莲向碧莲使了个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莲那种奸猾的眼色,想是暂时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个策略,让她
们认真的面对,绝不能让她们耍赖。

  “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以后不回家住,我要让你们感受,没了我之后的日
子会是怎么样。你们当初走这一步,难道没想过我有可能会死掉的吗?想来这个
处罚也算公道吧?对不对?”我严肃的说。

  “这……”碧莲和巧莲说不出话。

  我给碧莲和巧莲的处罚,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们反对,趁火打劫的本事,
我龙生还算还懂得少许,看我这回我不把她们给活生生的气死?

  “你们两个不出声,我当你们是答应了。”我拍拍巧莲的屁股说。

  “哇!”巧莲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并用手护着屁眼。

  “哈哈!”我和碧莲两人看了巧莲的反应,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当我们在病房笑得最开心的一刻,萧医生和护士前来替我做身体检查,最后,
在病情良好的情况下,医生批准我中午出院,碧莲和巧莲当然开心,唯有萧医生
身旁的女护士,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龙师父,恭喜你康复可以出院,不知龙生馆什么时候会开始营业呢?”女
护士笑着问。

  “对呀!龙师父,你身体也没大碍了,可以随时工作,但开始工作可要通知
我喔!我也想看看什么时候能大富大贵,哈哈!”萧医生风趣的说。

  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迹,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了出去。

  “哎呀!这可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有几个风水赶着要做,恐怕暂时不会回龙
生馆。况且我还要尽快找出即将苏醒的六龙,所以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空闲下来,
不过,你们两人和我龙生的缘份,应该会在明年立秋时分相见,到时候再说吧!”
我随便掏出一句预言,显显威风。

  “哦!明年立秋我们会相见?”萧医生和女护士两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两人准角呈红,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我算定
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实,所以萧太太这一胎,必定会是个男丁。”

  “龙师父果然好功力,我俩确实是夫妻,但我太太没有身孕。”萧医生说。

  “萧医生,所以刚才我说,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在明年立秋时分,因为到那个
时候,你们便会抱着孩子,前来找我为小孩批命,请问你太太现在又怎会有身孕
呢?还有萧太太腰至上体形较轻盈,而腰至下体形较沉重,此乃下盘聚水不散之
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肾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适合太频密了。”

  “嗯……”萧医生尴尬的点点头,而萧太太则脸红的垂下头。

  “龙师父,那我的健康没问题吧……”萧太太想了一会说。

  “萧太太,有病要找的是医生,但想以命理之术预防,你平时要少穿黑白颜
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属水属金,所谓金生水,对你可有大大影响哦……”

  “龙师父,请问那该穿什么颜色好呢?”萧太太追着问说。

  我刚才故意说到一半,目的是等萧太太主动发问,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威风。

  “萧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黄色的衣服,黄色乃属土,所谓土克水嘛!”

  “龙师父,那我明年的胎儿……”萧太太问。

  “萧太太,你们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绝对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护士高兴的得意忘形。

  “萧太太,我们今天算是有缘,请记着我说的话,以后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
了。”

  “龙师父,我会记着你的话,幸好今天遇见你,多谢了。”

  “龙师父,别见怪,女人总是迷信的,不过,我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对了,
我还要巡视病房,我们下次再谈,记着别喝太多酒了。”萧医生说完便慌慌忙忙
的走出房外。

  萧太太随着萧医生后面慢慢的走,当萧医生步出病房,萧太太马上跑过来将
一封红包塞进我手里,并希望我不要介意是个小红包。

  我拿着萧太太的小红包心里很高兴,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看见萧太太对我
这片仰慕之心,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龙生,你真有本事……”碧莲羡慕的说。

  “碧姐,我们的龙师父当然有本事,要不然怎会替医生的太太瞧病,哈哈!”
巧莲兴奋的说。

  “嗯……我的本事你们还没看清楚呢!对了,中午让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
想记者们拍到你们,明白吗?”

  “嗯……我们明白的,你现在有了奇人护身之气,我们就更加放心了。”巧
莲说。

  “巧莲,你把”青乌序“留下,我想仔细的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巧莲即刻回答说。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看看书。”

  “好的,那我们先回去为你准备晚饭,没事就早点回家哦……”巧莲说。

  “嗯……”我向碧莲和巧莲道别。

qwertysis 2008-11-1 10:17

            第九卷第八章风水压制论

  趁碧莲和巧莲离开病房,我顺便交待她们通知外面的护士们,没什么事别进
来打搅我。

  接着,我以紧张的心情翻开“青乌序”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一首诗:“辗
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时间慢慢研读。接下是一行小
楷字,写着:“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
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
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

  我翻开“青乌序”便看得痴痴入迷的,虽然我的文学根底很差,但这一刻,
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体内似有一股神力涌上脑门,竟让我渗透出其中的意思,感
觉有如赖布衣在身旁指导我,结果这一看,不知不觉中竟看了五个小时。

  当我看完整本“青乌序”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若
将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功夫,和“青乌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唯一可惜的
是,现代的地理环境和以前的地理环境,大大的不一样,而“青乌序”上所记载
的,有些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却包含着大地原始之最,乃属深不
可测。

  这时候,有名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有个叫小刚的记者想见我,特来问我能
否让他进来。我听了心中一喜,马上点头答允,并挥手要护士马上把小刚给叫进
来。

  “龙生,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小刚人未见则声先到。

  “哎呀!小刚,你跑去哪里了?”我看见小刚挥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么了?听外面说你的神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简直是
个活神仙似的,你可别忘了给我第一手资料呀!”小刚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好!等会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

  小刚放下身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后,坐到我身旁。

  “龙生,当天我到医院帮你查看红衣女郎的消息,结果在酒店朋友的协助下,
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对你的官司很有用,于是,我马不停蹄
的追查下去,终于让我查到红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资料。”

  听小刚说查到重要的资料,且对我的官司很有帮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刚,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资料?快说!”我催促小刚说。

  “龙生,原来那位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
人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个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

  “小刚,红衣女郎这些资料,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
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

  “龙生,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以作经济
来源之一。据打探回来的消息,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药物医病,你不
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难道这一点,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小刚好奇
的问。

  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红衣女郎这份资料,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起码可
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却证明我没有吸入
迷烟,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

  “小刚,但医院的报告,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我气愤的说。

  “龙生,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
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你认为怎样呢?”

  我认同小刚的建议,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
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同时,我也希望小刚
这份资料,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
说完后,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免得上去扑个空。

  “对了,龙生,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好
让我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顺便也好让我交差。”小刚笑着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但我没有将奇
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对我毕竟不是好处。

  “哇!怎么会那么神奇呢?”小刚听了后,大吃一惊的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

  “龙生,坦白说,你的风水神术,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
预知能力,我实在不敢相信,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简直不可思议,究
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

  “小刚,总之,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至于怎样
运用,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我心不安的说。

  “龙生,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膨胀,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
小刚继续向我发问,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术没关系……我先去换衣服。”我心虚的说。

  “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该怎么写好呢……”小刚自言自语的说。

  “小刚,我先去换衣服……”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
笔。

  “小刚,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我喊着说。

  “知道了!”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

  小刚走后,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青乌序”放入随身袋里,这本书的秘密,
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我换好衣服后,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原来她要我签名,至于医药费
方面,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

  我收拾好一切,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拿着相机,
有的拿着笔和纸,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

  “龙师父,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

  “龙师父,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我望了他们一眼,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心想他
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先自行离去。既然他没交
待我说什么,我也不方便说太多,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最后,我向记者
们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接着,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朝谢芳
琪律师楼出发。

  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这一带的建筑物,
不但高贵气派,而且,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
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谢芳琪的律师楼,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可想而知,
律师的收入和收费,真是……

  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而且
人龙排得可长的,没法子,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趁这段时间,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
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然而,这里的护卫员,
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

  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

  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难
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
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

  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

  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甚至会被
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便会出现“泄”和“虚”的一面,
若尿的次数频密,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体内五
行之气,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操纵了我们的心、肝、
脾、肺、肾。

  我急忙呼出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
我唯有强忍下来,当抵达律师楼,我终于忍不住,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直奔
洗手间的方向。

  我一边尿一边想,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竟会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医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还
睡了一夜,元气并未恢复,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气势怎会不被压
迫呢?不过,最近也真够倒霉的,警局、监牢、囚车、法庭、医院、手术室,所
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

  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
只要我踏出监牢,便会勤做善事,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我是该好好反省
一下了,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更要未雨绸缪。

  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

  当我小完便之后,正想冲水的一刻,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从声音判
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

  “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哎呀!谢律师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
你就等我多一会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哎呀!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还是大的比较定性,
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所以上来
把遗嘱改一改,若是有女儿就好了,哎!”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原来隔壁的男人,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想起遗产的事,便想起当日我为邓
爵士争产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实在可
惜……

  “哎!我不说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传来冲厕和开
门声。

  我悄悄打开厕门,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
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从他整齐的西装,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难怪他为了
遗产而烦恼。

  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怕他认识我龙生,向我问起一
些关于家产的事,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

  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而我也观察到,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
来,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究竟是在赞赏
我,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然而,她们的指指点点,让我深深的领略出,品
行操守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会怪她们,因为她们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
所谓“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的道理。

  坐了约二十分钟,传来一阵谈话声,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谢
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

  “啊!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向谢芳琪问着说。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龙生师父,你眼力不差。”谢芳琪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好!”白发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说。

  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教我受宠若惊,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
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

  “让我介绍,他是周老先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礼貌的和他握手。

  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
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
挥本能的效应。

  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么了?”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
里。

  “周老先生,请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不
幸的,她被葬在养尸地,尸体无法腐化,因此,这陪葬的玉镯,吸了你前妻的一
生怨气,故此,你戴了之后,便屡遭恶梦纠缠,无法安眠,导致身体日渐衰弱,
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

  “对呀!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
出火化。接着,我便每晚失眠,身体也开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原来是
我戴了玉镯的关系。哇!龙师父,你简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
的说。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
不多,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讲完之后,我才觉得这个险,也真是冒得太险了,
万一感觉出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幸好这次没出错,既然没出错的话,那我
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龙师父,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紧张的说。

  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双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
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从你脸相看来,你命中该无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
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闯祸。幸好,两粒
吉星已入宫,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看来除下玉镯后,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毕竟扯上遗嘱的事,但她仍是维持原状,不
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龙师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刚
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对了,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周老先生问。

  “很简单,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他是玉镯的有缘人,
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我将计就计的说。

  “神!真是神!谢谢龙师父的指点!”周老先生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的说。

  “龙师父,没有红包在身,小小意思,请别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
元的大钞说。

  “周老先生,你我之缘早已注定,这些钱我不能收。这样吧!以你太太的名
义捐给慈善机构,帮她聚些功德,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我灵机一触
的说。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甚至想将他手上
的玉镯子骗为己有,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于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
办法,让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钱后,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对于更改
遗嘱一事,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
的受益者也开心,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

  “龙师父,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

  “不客气,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笑着说。

  “嗯……好的,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周老先生说完后,很高兴的离
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

  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当我正疑惑的一刻,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
手间,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

  经过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不
过,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实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

  坐了一会,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

  “进来吧!”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

  “好的!”我马上站起身,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

qwertysis 2008-11-1 10:17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
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
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
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
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的说了一句,
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
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
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
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
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
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
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
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
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
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
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的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
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
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
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
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
镰刀,直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
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
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
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
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
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
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
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
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
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
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
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
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
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
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
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
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
:“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
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
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
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
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
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
芳琪严肃的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
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
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的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
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
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的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
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
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
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
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
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
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
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
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
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
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的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
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
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
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
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
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
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
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
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
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
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
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
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
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
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
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
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
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
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的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
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
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
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
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
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
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
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
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qwertysis 2008-11-1 10:18

          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
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
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
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
找到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
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
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
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
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
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
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
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
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
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
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
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
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
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
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
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
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
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
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
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
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
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
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
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
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
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
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
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
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
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
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
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
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
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
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
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
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
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
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
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
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
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
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
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
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
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
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
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
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
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
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
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
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
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
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
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
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
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
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
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
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qwertysis 2008-11-1 10:19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
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
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
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
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
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
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
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
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
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
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
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
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
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
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
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
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
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
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
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
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
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
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
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
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
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
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
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
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
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
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
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
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
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
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
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
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
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
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
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
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
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
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
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
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
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
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
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
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
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
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
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
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
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
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
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
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
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
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
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
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
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
暗示刘美娟说。

  “这个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说。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过,
女人可没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还可以应付,毕竟女人
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
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说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说。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还有一名戴上高
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们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请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说。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说没酒的饭局,
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请问这鱼翅有问题吗?”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没问题,只不过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说。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
整个鲍鱼,最后,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个人喜爱配调。”经理
说。

  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说,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
刘美娟正需要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
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好的。”天美说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
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说。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
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
娟说。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
管理整间酒店。再说,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说到那
个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
风水来害死我们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吗?”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
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说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说的”我舅舅
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刘美娟严肃的
说。

  “这不就对了吗?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还有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
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个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
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没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
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你想就这样拆掉那个风水室?你没想过你哥哥危在旦夕吗?”我把刘美娟
的哥哥也揪出来说。

  “嗯……这点我也考虑过,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没
事?那要花多久时间,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这……我可说不准,毕竟关系几条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说。

  “这不就是……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说句不吉利的
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这种无形的压力
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还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说。

  “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我说。

  “你说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说。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这……”刘美娟没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时
间,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过,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
说的一切,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幸好没……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说。

  刘美娟叹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
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

  “没什么,我对刘小姐说,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
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说。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
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过我的脚步,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
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
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qwertysis 2008-11-1 10:19

           第十卷第二章神笔重现江湖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
的办公室,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

  一路上,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我相信奇人
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我只好紧
盯着天美,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

  电梯来到地面层,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她说是请来的锁匠。也许刘
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望也没望他一眼,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
我为了护着刘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机警的天美,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
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会儿,锁匠埋怨的说。

  “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们走就是,等你开了锁之后,我会带你出去,别说
那么多话,我老板会不高兴。”天美回答锁匠说。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继续的往下走。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走到风水室外的“奈何桥”前,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
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

  算起来,她也够辛苦的,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她现在
已经是总裁的秘书,职位也相当高,难道她不曾想过,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
值不值得呢?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就注定要当个奸贼,或许说本性难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但别推开那道门,明白吗?”天美对锁匠
说。

  “知道了!”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垂着头喃喃自语的,似乎有些埋怨。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走到老远的一边去,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

  “龙生,我开始有些紧张……”刘美娟垂下头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怎么样?”我再次劝刘美娟回
去。

  “不!刚才说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强信心,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就算怕也
是很正常,只不过……我不会说,希望进去快点了事……”刘美娟心烦的说。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

  “天美,什么事?”刘美娟不耐烦的问。

  “刘小姐,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天美怒气的说。

  “小姐,这把锁已经很旧了,根本开不了,要锯才行呀!”锁匠解释说。

  “天美,给他吧!叫他动作快点!”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的!”天美应了一声。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我继续问刘美娟说。

  “我打算进去后,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然后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
来,清除这里的一切。”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

  “就那么简单?”我大吃一惊的说。

  “还要做什么?龙生,你别忘记,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至于肯把血
沾在钉子上,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刘美娟说。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龙生,你还是那么婆妈,我不是说过,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我就不相信这点血,
能有什么影响,哎……别说了,真烦!”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

  “算了,我说什么也没用。”我郁闷的说。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还打算命人随意拆
掉风水局的一切,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不
是犯贱是什么呢?

  我想掉头就走,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自生自灭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够
忙的,可是,我这一走,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她是因
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导致她意气用事呢?

  “刘小姐,打开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说。

  “好的!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方便等会可以洗手。”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仍保持头脑清醒,竟想到等
会要洗手的事儿,可能当过总裁者,必有过人的条件吧!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伴着我和刘美娟。此处真是与世
隔绝的二人世界──外人进不来,电话网络通不了,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虽然换上了牛仔裤,但却掩盖不
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跷的。然而她胯间的三
角区,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同时我也相
信,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

  刘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装,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
库内没有冷气,而预先准备的。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不是即兴,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那件轻
盈薄质的汗衫,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
艳丽的脸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是属于何等的美艳?令我兴奋的是,在这
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她那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剥
得一丝不挂,让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

  “龙生,你看什么?”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吗?”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
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
后搂抱她。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难道上天再次给
我机会,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我不该放
弃这个大好机会,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我的
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
的使唤,蠢蠢欲动……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即刻张开双手,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手
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虽然只是触摸到一
部分,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险……”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

  挺拔的火龙根,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
上,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龙生,别这样……”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
根对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

  我续而将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刘美
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并用力的一推,挣脱我的怀抱。

  “不行!你已有了……”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双手掩面。

  微弱的灯光,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
我心里随即一震,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
欲火,彻底的扑熄。

  火龙的垂下,让我发现,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而不是性欲之恋。她虽未
闯入风水室,但她已闯入我的心,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
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
的。

  “美娟,我爱上你……我们结婚……”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

  “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

  “求你嫁给我,美娟……”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

  “刘小姐,你要的水,我拿来了。”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

  “美娟,答应我……”我焦急的说。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

  “龙生,老实说,我对你是有好感,或许这样说,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
利用价值,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们的友情,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实的说一句,
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
避三舍,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荣幸,同
样,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气……”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不
让我上诉。

  刘美娟的坦言,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
她数出的条件,我实在无言以对,我确实配不上她,这次冲动的求婚,不但糗于
没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一次输得干干净净。

  “龙生呀龙生!你早就该抽身而退,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实属笨拙有余
呀!回去吧……别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男人总
不该让女人流泪,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我必需坚持下去,起码要维护男
性的风度,可能,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许这就是命运,今天好运接踵而来,我还不停的称奇,可惜那些好运,却
不能长时间拥有。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垂头丧气
的走了过去。

  “龙师父,你也喝点水吧……你怎么了……”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痒得有些难受。”我说。

  “龙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天美问我说。

  “刘小姐,真的决定进去吗?”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

  “是!”刘美娟肯定的说。

  “那好,此门由我开吧!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
害到你……”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我也无力招架,
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龙生,小心点……”刘美娟说。

  “嗯……”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

  “天美,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刘美娟埋怨的说。

  “刘小姐,其实这些灯也够亮,那些大灯,我一个人搬不动,但我刚刚拿了
几支强劲的手电筒,相信足够了。”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

  “算了吧……龙生……小心点……”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但紧张的情绪中,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
而叫了龙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影响力。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我想起这种手电筒,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
那种,属高科技产品。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是股阴寒刺骨的
冰冷,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
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
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

  “怎么了,龙生?”刘美娟问。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气说。

  “不用怕,只不过是风水罢了,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你不敢推开门的
话,就让我来推开吧!你闪到一边去。”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不!还是由我来……让我舍命陪佳人吧……”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反而我这个风水师,面临这
一刻,却没有她那份镇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明白我内心
所担忧之事,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最后捉定主意,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不
管她遇上什么灾祸,我都要保护她。

  捉定主意之后,心里也踏实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除了这股臭味外,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简直是寒气逼人。

  “美娟,你别捉得我那么紧,你不是不相信风水,不怕的吗?”我嘲笑着说。

  “我不是怕什么,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刘美娟拉着我的手,天美则
拉住刘美娟的手,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刘美娟惊叫一声!

  “什么事?”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接着,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
同时向前一照,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

  “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上有……那么多……骨头……是……人的…
…骨……头吗?”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不是人的骨头。”我上前一瞧,发现骨头上有对角,再仔细一看,
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只剩下骨头罢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但有些却没有角,
我想必定是张家泉,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

  “龙生,为什么会这样?你看那边!”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场面可说是壮观。龙穴之位,上面建起一个很
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
木柱,这条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笔,长度超过十尺,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
八寸。

  “龙生,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笔”,我仔细审
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没错,有错的话,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假冒“神笔”
了。

  “美娟,这木柱称为神笔,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
仪的中间,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别
看这枝简单的木笔,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笔,能插此笔者,
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铁笔神判“了。”我惊叹的说。

  “铁笔神判?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而不是铁笔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美娟你错了,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
原因是插穴之笔,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也只有木笔
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
“。”

  “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话题。

  “对呀!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他几岁了?”刘美娟突然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还问那么多问题?”我笑着说。

  “我们当然怕,希望问些话题,分开注意力。”刘美娟小声的说。

  “”铁笔神判“的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起了。据闻以前,他曾替袁世凯
点处龙穴,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并扬言
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之后,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说。

  “为何铁笔神判,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刘美娟继续的问。

  “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当时他怎么
也不说,直到临死的一刻,惭愧生前的罪行,终于把谜底揭开。”

  “到底是什么原因?”求知欲强的刘美娟,不断穷追猛敲的问。

  “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想利用一技之长,打响自己的名气,扬言要
点处龙穴给袁世凯,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结果,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其
穴的霸气,足以气吞宇宙、独霸天下。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恶龙暴戾之气,
更是难以想像,但他为了名利,而不顾一切,立笔点上恶龙。”

  “后来怎样了?”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

  “后来,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后悔当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恶
龙暴戾之气,足以影响整个世界。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灭除恶龙,免得生灵
涂炭。可是,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舍得放弃呢?最后,铁笔神判
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责备,只好偷偷亲手弄断
神笔。”

  “结果呢?”

  “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铁笔神判最后也
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已经收不回来。最后,恶龙散发出
的暴戾之气,带来日军的屠杀,幸好,他亲手弄断神笔,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
投降?但所屠杀的生命,已经是个天文数字,真是悲惨呀!”我叹了口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引发战争,简直难以置信。”刘美娟摇头的说,
看来她对风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实以上所说的,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至于是真
是假,我可无法证实,毕竟,铁笔神判死了之后,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也从没
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在编故事,我无法追寻虚
实,但眼前这枝神笔,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qwertysis 2008-11-1 10:20

            第十卷第三章火龙已死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我已深信
不疑。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
不过,木笔所雕刻的金龙,真的有五种颜色,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
别看这几种颜色,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进行五行相克,
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也是高深莫测;赤色的前
左右爪,都用三只爪,三的数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数。而绿色的左右后爪,却用
四只爪,四的数目字和绿色,代表木数。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二的数目字和黑
色,都乃属水,形成二水灌双木,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条大火龙。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纳数为五,五的数目字为土,木笔插
入土中,则成土生木,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笔上,变成三木
成森。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变成森林之火,功效无疑大上一倍。
火龙攀在木笔上,其势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龙一飞冲天之势,当真锐不可当。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口角之争;重则带来火灾、
伤人等等。但另一条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喷水池,无疑火龙飞天之际,已将其
火减熄,乃真龙在天,独霸天下之势,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受万人敬仰。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龙生,什么土木火又水的,我听了头都痛,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
道。

  “美娟,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一只在坎属水、一只在离属火、一只在坤属
士,一只当然在干属金。照理”五蝠归堂“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然而这五
只蝙蝠,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形态极为恐怖,你看
见它们手上,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对着火龙之位吗?”我指向蝙蝠手上的
钉子说。

  “是呀!好长哦……”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这
一看可吓坏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不是一般的铁钉,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
但一般的棺材钉,不会那么长,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这么说,这五
只蝙蝠,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动了手脚更改过的。”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

  “原来这就是棺材钉……这么长……”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

  “等等!没理由,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因为以
九对除纳数为一,乃属金,我想应该是十一寸,纳数为二属水,方才是火龙局的
相克之数。可惜我身上没带尺,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
对与不对,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算了,龙生,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就算猜对或猜错,也没什么影
响,有什么好可惜的。”刘美娟摇头的说。

  “怎能这么说,多一寸和少一寸,风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灯照向另一边
看,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我心里想着,但又想不出什么。

  “什么事很怪?”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

  “你们没发现,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

  “对呀!什么原因呢?”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应该布满蜘蛛网,或者蜈蚣之类才对,怎会没有这些
顾客光临呢?看来这个“五鬼招灵”的风水局,已经定形定局了。

  “美娟,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满地的尸骨、五
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五鬼
招灵“风水阵。”我肯定的说。

  “我刚才身体颤抖,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刘美娟镇定的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掩饰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
右掌心,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

  “哇!是呀!为什么会这样?”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表示阴灵侵犯了你,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先设下陷阱等你来,不过,
这也不能怪他,我已经劝你别闯的,你偏是不听,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
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我说,露出惊慌的脸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

  “龙生,你别吓唬我了,受惊过的人,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那只不过
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况且我的皮肤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
……”刘美娟说完后,即刻把头垂下。

  刘美娟说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感到
尴尬欲言又止吧!

  “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若已怀孕在身,胎儿必定马上流产,幸好你没身孕,
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是否在吓唬你了。”我摇头的说。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我真给她气死,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看见恐怖的
一切,她仍要逞强,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终较科学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别小看它。而
且你有没有发觉,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所以你千万
不可胡来,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我警告刘美娟说。

  “这五具石像,有那么大威力?”刘美娟嘲笑的问说。

  “绝对有!地上这些尸骨,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
说。

  “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它们是石像呀!”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日你舅舅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还
要有三牲祭品。这些牲口,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哀怨
的惨叫声,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吸其精华。而在密不透
风的环境,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导致火龙无法安宁,最后……”

  “最后怎样?”刘美娟紧张的问。

  “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怎么如此紧张了?”我嘲笑刘美娟说。

  “我当是听故事,你快说下去。”刘美娟催促我说。

  我说的是事实,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
再说下去。

  “火龙不得安宁,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试问它会不怒火、不暴躁吗?
因此,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掌管者容易动火,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
误。暴血管、中风、车祸、失心疯、心脏病、火烧、怒骂等等,都会出现在这间
酒店里,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便和伙计吵起架,正是这个原因。”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不停的点头,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刘小姐,这里很恐怖,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要不然
我们尽快离去,至于,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你自己决定吧!”天美走上前
说。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我龙生
可多的是,怎能骗得了我呢!

  “天美!你还想要害刘小姐!去死吧你!”我听了满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
口大骂,像这样的奸贼小人,实在不用给她面子。

  “呜……刘小姐……我以后……不敢说了……呜……”天美突然哭泣起来。

  “龙生,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道歉吧……”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顿时
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会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你还懵然不
知,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我有……哼!”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
了出来。

  “龙师父,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告诉你我胸
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了表明诚意,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
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还
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赖呢?”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

  “你……”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实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无还击之力,都是自己好奇
心所添上的麻烦,属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无非是想在刘美
娟面前扮可怜,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

  “龙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
焉,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别再提此事了。总之,女人对女人的感应,你们
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哎!”刘天娟护着天美说。

  “刘小姐,谢谢你,别骂龙师父了,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没事……”
天美边擦眼泪边说。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我的奇人感应力,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
应差?真是岂有此理!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看了我就怒
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

  “美娟,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拆掉所有的东西。”刘美娟坚决的说。

  “不是吧!这可是……”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

  “刘小姐,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天美紧张的问。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怒望着刘美娟。

  “好吧!姑且一试,反正已经下来了,就用点血试试吧!”刘美娟想了一会
说。

  “不!不行!”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

  “龙生,你别劝我了,我下已经决定。”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我极力的反对。

  “龙生,别说了!”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够高……哎!”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图要我帮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虽然我劝不了你,但也不会亲手害你,好自为之吧!”我愤
然的说。其实,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天美,你忍着……很快。”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
有力气,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刘小姐,你快一点,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刘美娟说。

  “哦!好的!”刘美娟应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刘美娟,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但我
这样做,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她们还会做第二次,我
只好由得她们了。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缘人,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若
是没有缘份,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铁
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好好的风水,竟然如此糟蹋,不过,我内心也有些佩服
他,竟懂得将此局变成“五鬼招灵”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他怎样把那些
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这点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哎呀!”刘美娟大喊一声!

  我马上走前一看,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随即流出红红的鲜
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处女,阴灵吸了你的血后,此龙便会翻腾,风水局就
会彻底给破了,你下来吧!”我最后一次劝解她。

  刘美娟无动于衷,把指头的鲜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完了!这回什么都完了!

  “哎呀!龙生!扶着我!”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着,可是,我还未来得及出手,
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刘美娟跌倒在地上,发出喊叫声。

  突然,整个地室震了一震,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
地上,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这一下的震荡,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但也
教我们吃了一惊,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

  “不会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

  “美娟,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

  “有!好惊人的叫声,是……”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并紧紧捉着我的手。

  “那不是我听错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
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木笔和五只蝙蝠石
像,仍是一样竖立着,但刚才那阵怪叫声,从何而来呢?

  “龙生,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好像是惨叫声,你也听到了是吗?”刘美娟用
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

  “嗯……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我脑门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
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

  “龙生,你想起什么了?”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一边追问道。

  “美娟,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都会出现怪异之象,因为龙脉聚精
之位,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点中之处,犹如刺中
母亲肚里的孩子般,便会出现异象,比如乌云遮天、吹起狂风、地震山摇等等,
照刚才的叫声来看,恐怕已经刺中……”我越讲心就更慌。

  “龙生,刺中了什么?你可别胡说!”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

  “美娟,恐怕你的血,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已经把火龙给刺死……
刚才的惊叫声,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那不就……”我颤抖着身体说。

  “龙生,那不就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呀!”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

  “美娟,让我好好想想……”我闭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

  “龙生,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只不过一点点罢了,你可别吓我,这我可
不相信的,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刘美娟镇定的说。

  我心里想,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那可就好了,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娟,你是处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朱砂血能镇邪、赤炼血能
养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鸡血能养鬼。而你身上的宫灵血,亦正亦邪,若渗入镇
邪之血,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若渗入养邪之血,便会提升养邪作用,莫非蝙蝠
的棺材钉上,涂上了赤炼血?哎呀!”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什么赤炼血?有科学根据吗?”刘美娟逞强的说。

  “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更为阴邪。若加上你的
宫灵血,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理由!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况且对方也
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美娟,你错了,你舅舅布这个局,可说是胜券在握,你必败无疑,今天你
中计,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摇着头说。

  “哈哈!说得没错,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你棋差一着……哈哈!”

  突然,传来刺耳的拍手声,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

  “对!她刚才还在我身旁,怎么不见了?”刘美娟惊觉的说。

  “哈哈!哈哈!刘家有你这位蠢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再一次
传来男人的声音。

  “谁?出来见面!”我四处张望的说。

  慌张的刘美娟,即刻拥到我身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
冰冷,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qwertysis 2008-11-1 10:20

            第十卷第四章敌人出现了

  “美娟,你没事吧……”我搂抱刘美娟,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过
我身体的热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气。

  “我没事……还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说。

  “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说话!”我装腔作势的说。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哈哈!”神秘男人
说。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过神后,怒骂着说。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说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
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
一些语句。

  “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
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说一句。

  “嗯……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说。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
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还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
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说。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
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
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
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说。

  “龙生,果然不错,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说
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说。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
败了一回。不过,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
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
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这时候,眼前冲出一个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
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
说。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
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是谁?快说!”刘美娟指着锁匠说。

  没理由一个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没说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
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
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个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
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个狡猾耍计
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
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
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还没说,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说。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告诉你,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
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过来考你,没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说。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过,我笑的两声哈哈,
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
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说。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
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

  “为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吗?你为什么还要
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
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说。

  “哈哈!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
的说。

  “那当然的,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还学习到一句,人为财
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
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要
亲手把酒店夺回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问题,没什么奸与不奸的,
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
说。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
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
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
那是策略问题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
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说。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懂得还不少,没错,这个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
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
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说。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说。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
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
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我只有这样做才
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说。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
裁之职,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还牵涉几条人命,这点我有所
保留。

  “张家泉,算了,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
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
说。

  “龙生,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张家泉,刚才你说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这个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
说。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
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
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
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没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说。

  “美娟,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
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说。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
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这个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

  “美娟……我不懂怎么说……更不敢说……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
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说,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说出来,甚
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欢,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说!”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

  “美娟,你之前说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
外面找个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
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
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说
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说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

  “龙生是说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
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
是这么的痛快,过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吗……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
说。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
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
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说。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
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
块肉,接着,还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
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没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说。

  “有什么关系,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说。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
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
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
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还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
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
“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过,刘美娟面对这件事,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
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
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
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
舅舅,然而,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
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知道吗?现在你
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还有一
个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
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
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没受伤,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

  “美娟,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还有一
个父亲要照顾。还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
大门,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
……”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

  “嗯……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
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总算没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
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里偷偷怨了“该死”两个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
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
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时间。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
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而美娟
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
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说。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吗?”我敷衍的
说。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
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
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
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
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这家
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
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
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们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们,
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们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
得他不会伤害我们,或者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个处女,
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
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
说。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我要将此残阵,变
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
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
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
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

  这回可惨了,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也难怪,
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

qwertysis 2008-11-1 10:21

            第十卷第五章强奸刘美娟

  经过一番折腾,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给他算中,幸好我没
什么损失,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这件
事令我耿耿于怀,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会是谁?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而我竟
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刘美娟至今,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张家泉为
了坐稳总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风水阵,改成“红蝠满堂”之局,我相信他有这份
功力,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

  固执的刘美娟,始终不听我的劝阻,坚持要相信天美,结果以自己的血,断
了刘家的血脉。而张家泉要另建“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
血,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以断绝后故之忧。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不信风水的刘美娟,最终被风水害死。利
用风水骗人的天美,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相信这个教训,天美永世难忘。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该怎么营救呢?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
害,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
会自寻短见。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想保护她。

  “龙生……”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

  “美娟,忍着点,别怕……”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

  “张家泉,你若侵犯刘美娟,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我尝试恐吓张家泉,
希望他改变主意。

  “龙生,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张家泉笑着说。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天美
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听,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便能逃过此劫。现在
可好了,钱没赚到,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

  这回该怎么好呢?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
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捉着我的手,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
因为她颤抖的身体,已告知我一切。

  是杀出去,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若要打架,我有胜算,毕竟我曾待过监狱,
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我不可能打不赢他。

  “龙生,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张家泉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欺负美娟……”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吓
了一跳,但他从容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该怎办好呢?

  此刻,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打赢了逃出生天,打输了也没办法,起码尽了
责任。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
出去,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
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见,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脚步仍是
很稳的站在原位。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他确实懂得功夫,可不是吓唬我的。

  “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我装镇定的说。

  “笑话!你能挡得了我!”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而是直冲我的面前,
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已经从空中坠下。

  “龙生!”刘美娟冲到我身旁。

  “滚开!”张家泉走过来,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

  “哎呀!”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一手捉着我的后领,突然,
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我还没来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这次我从
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脸部即刻中招,脸部被打伤后,我才
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结果这个翻滚,连续中了两招。

  “哎呀!啊!”狠毒的张家泉,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而用脚送我一程,
幸好我命大,没撞中骨头的角,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

  “嘻嘻!看你怎样英雄救美!”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我还来不及喊
痛,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最后,我也不知道被踢
中了几脚,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

  “不!别打了!呜……”刘美娟大声的痛哭!

  “你心疼?哼!”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恐
怕再踢多两脚,必定昏死过去。

  “别打了!刘家事、刘家了!”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果真停了下来,我也趁这个空档,喘了几口气,
但喘气的当儿,气门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龙生,你怎么了……呜……流血了……”刘美娟哭泣的说。

  “美娟……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我也忍不住陪
刘美娟一起哭。

  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外甥女,刚才你说刘家事、刘家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张家泉淫笑着
说。

  “龙生,一切都是我固执,而害成大家这样,包括父亲、哥哥、刘家血脉、
刘家产业、还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担后果……”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
说。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捉着她,
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

  张家泉见状,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而激发了
我的战斗力,结果,我拼死一扑,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
之位,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迅速的闪开一边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你太冲动……”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

  “他妈的!”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接着一记
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口角流血,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

  “不!别打了!舅舅!”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

  “这可是你说的!”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我勉强的站起身。

  “龙生,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刘美娟含着眼泪
说。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刘美娟。

  “很好!你把这份东西签了。”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

  “转让书?”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

  “对!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不过,你大可放心,钱我多得是,我最重要
是夺回总裁之位,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风水阵
的摆设,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张家泉神气的说。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而不是抢夺刘美
娟的家产。而让我更放心是,听张家泉的语气,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但想
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还不签!”张家泉大喝一声!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

  “天美,你还没死的话,就过来签个字!”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
美娟的处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天美签完字后,张家泉即刻把文件
藏入衣袋里,接着色迷迷的,望着刘美娟的胸部。

  “美娟,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

  “美娟……”我替刘美娟难受,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感到自己很没有用。

  “龙生……”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无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够挺、够大的,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笑着问。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可是这边望见我,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却又望着张
家泉。看着她一脸无奈,紧闭牙根的样,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

  “美娟,你还没说你的奶,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
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终于,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

  “不!龙生……别过来……你别看……”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双手张
开阻拦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这回真的哭了
起来。

  “呜……你别看……呜……”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后忍不
住大声痛哭。

  “美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

  “啊!痛!是真的!”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
乳,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

  此刻,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可是我却无法兴奋,
反而眼泪往心里滴,内心难受极了。

  “别那么大力,痛!”刘美娟哭着说。

  “哦!原来是痛!”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
内,狠狠的用力搓着。

  “啊!不要,痛啊!”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你知道难受和痛,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更难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饶了我吧……呜……”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张先生,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天美小声
的说。

  “哎呀!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给脱了。”张家泉不
耐烦的说。

  完了!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但我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

  “刘小姐,对不起!”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脱,你就帮我脱,他妈的,这里真是热得要命!”张家泉骂着说。

  “是的,张先生!”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开始替他脱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烦!滚到一边去!”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而
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等候张家泉的差遣。

  “你还不脱!”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当场吓了一跳!

  “龙生……你……别看……”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慢慢把
乳罩脱下,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

  “上天……别让美娟脱了……她再脱就……保不住……”我内心自言自语向
上天祷告。

  刘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
的裤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松开钮扣,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开始焦急想
求助,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

  “你还不脱!”张家泉大喝一声!

  “呜……龙生……求你别看……呜……”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
她紧咬双唇,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随即
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刘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

  “美娟,别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了嘴巴,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知
道她以呼吸的方法,减低其压力,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他可比刘美娟潇洒,面临乱伦的罪孽,却似乎
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握着下
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向半裸的刘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张家泉走前一步,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便往后退一步,结果,退到八卦
的地台边,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张家泉狂笑的说。

  “不……”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
美娟身上,软弱无助的刘美娟,双手护胸,紧闭双腿,也许她知道,只要双腿分
开,贞操便难保了。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我将满腔愤怒之火,催逼到拳头上,勉强撑起身体,
冲向张家泉身边,并看准他的脸部,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气,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惨重的我倒地之时,胸部还
中了一脚,这时候,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只能将眼睛闭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舅舅!别打了!龙生他是无辜的!我给你!我马上把内裤脱了……呜……”
刘美娟大声喊哭着。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在张家泉面前,亲自
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稀散毛发的山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这次不是为
我了而出现,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无奈的暴露出来……

  原来女人的蜜桃,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处女就是处女……香的……”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
胯间嗅。

  “不……呜……”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么!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只是……”张家泉骂了一句后,
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头,
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可是
张家泉毫不留情,继续用手指头,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舅舅……痛……呜……”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激起张家泉的兴奋,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逐渐
慢慢的勃起,兴奋之余,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
丘上,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面临这一刻,不
禁抱头痛哭。

  “别吵!”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垂死挣扎,拼命摆动臀
部,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虽然我想上前帮助
刘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妈的!”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总算松了一
口气。

  “你帮我用嘴巴亲,快!我赶时间!”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

  “不!”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妈的!女人不亲这个,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哼!”张家泉再次狂掴
刘美娟的脸,可是顽强的刘美娟,仍紧闭双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看来张
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气死我了!天美!你来!”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唯有张开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
踢开,可怜的天美,在这四人的密室里,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话,
她可真是全中,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
的处女膜,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她又伤害刘美娟,可真把我给气死了!

  “对呀!不行!不行!必需阳气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这样刘
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

  “张先生,留下她在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时间差不多了。”天美献
计的说。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就必需先干掉她的
处女身,这样我才放心,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先生,要不然找人来……”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

  “嗯……”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且心思缜
密之人。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绝不喜爱冒险,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

  这时候,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龙生,你还没死吧……算你走运……”张家泉走过来,一手捉着我的头发
说。

  “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

  “没死就好,来!”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

  刘美娟看见我,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

  “张家泉,你又想怎么样?”我避免刘美娟尴尬,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

  “让你赚点甜头,让你给美娟破处,干她!”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什么?要我……”我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

  “没错!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想必会有很多人争
先恐后的,找庄警长来怎么样?”张家泉笑着对我说。

  “不!你认识庄警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哈哈!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现在该明白了吧?”张家泉得意的说。

  听到庄警长的名,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伤的我,已没力气做出还
击。

  “龙生……别动气……小心呀……”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

  “嗯……我会忍……”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

qwertysis 2008-11-1 10:21

           第十卷第六章智求脱险计中计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亲自持枪上阵,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
气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这时候,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处事精明的
张家泉,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破刘美娟的处女
身。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但我
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将刘美娟
给捞回来。

  “龙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来……”张家泉奸笑的说。

  “不!”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免得刘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
尬。

  “龙生,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那你就快点行事,我可赶时间。”张家泉
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似在暗示,识时务者……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
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体,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

  “张家泉,你好卑鄙……”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

  “龙生……别冲动……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别再打了……”刘美娟小声劝
阻我说。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这……”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没办法……”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紧贴我背肌上,饱实的乳球,烫
得我内心直发痒。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却很旺盛,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面对刘美娟尴
尬的情形下,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倒有些羞愧。龙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极大
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状况,却很难控制,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已占有一定的
位置,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干了就怎样?你会放过我们吗?”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我始
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长期禁锢在密室里。

  “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张家泉想了一会
说。

  张家泉可不简单,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如今我已骑虎难下,若不答应当
面拒绝他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暂时还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像只缩头乌龟,刘美娟看见我如
此软弱,印象分也会全没了。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难免他会得寸进尺,
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
我的打算,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我再签也不迟,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

  “好!张家泉,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认命
之余,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一个条件,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怎么样?”
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相信这也是
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

  “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如果是请求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不过,我倒很有
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说来听听吧……”张家泉疑惑的说。

  聪明的人,好奇心也会比较重,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
疑心也不会轻。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大可当张家泉是看
相之人,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其实试试也无妨,
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

  “我信不过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要不然等会
我们怎么出去?”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

  “天美,出去吧!”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张先生。”天美回答张家泉后,向我瞪了一眼,不情愿的走出密室。

  “龙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家泉穿上衣服说。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也许妥协二字,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其实这
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

  “张家泉,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起码我也要给
他一个交待,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毕竟我时常见报,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
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我不想
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但合约上给我的钱,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因为跟他办事的人,全都是贪
钱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的话。

  “这……”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问题吧!毕竟酒
店总裁之位,他已经弄到手,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更没有利用价值。但陈
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好
胜的他,难免会有所疑虑。

  “张家泉,你不是说你很有钱,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衅张家
泉说。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张家泉疑惑的问。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莫非
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还是另有顾忌?他会不会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
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难道他心
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
明目张胆的对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
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以相师一贯的作风,打蛇随棍上,就算骗不到对方,也
要把对方吓个半死。

  “张家泉,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邓爵士、邵爵士、谢大
状、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现,
他们必定前来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补偿我医药费,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
的尸体,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

  “龙生,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吓唬我的吧?”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没错!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强奸罪,幸好你的性无能,
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可是企图强奸,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对吗?”我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你怎会那么厉害?要是你有这个本事,还会堕入我的圈
套?况且见了我之后,除了惊慌之外,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现在还想来唬我,
哈哈!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张家泉狂笑的说。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虽然狂笑大言不惭,但从他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惊慌
之色。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见过不少看相之人,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
不过,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我可真
给他吓着,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

  对了!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照理
他收买天美的时候,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要不然真
不懂怎样反驳他。

  “哈哈!什么没理由,你能收买天美,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刚才美娟
咬了天美一块肉,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难道
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你乱伦的罪行,明天
将会公诸于众了,刚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我笑着说。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刘美娟,脸
上已经充满杀气,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而露出马脚。

  “天美……”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

  “张家泉,我设的计,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
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强
奸乱伦的罪行,但企图强奸这项,相信也够你受的了。”我马上接着说下去,免
得刘美娟误了大事,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

  张家泉的脸,换上愁怅的样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而刘美娟原
本充满怒气的脸,听我说完另一句后,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她还重重的扭了我
一下。

  “没理由,你刚才明明受重创,甚至以命相搏,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
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也不揭开底牌?”张家泉反驳的说。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可
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

  “张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强奸罪起码
判二十年以上,而且还是宗乱伦罪,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还有,你企图强奸
的动作还没做,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张家泉自言自语
的说。

  “对!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摆进一点
点,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诬告你强奸她。结果,
我们棋差一着,没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让你抬
起头,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我马上接着说。

  现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胜,赢老狐狸一个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张家泉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但
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
娟,不再抢她总裁之位,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我大胆的说。

  “不!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可是谈了几个回合,却
给我占了上风,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那我就谢天
谢地了。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
泉给制服,真是给她气死。

  “美娟,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如果传了出去,对你未来的声誉,始终不
是很好,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绝不能给你刘家,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我
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怒气的打了一拳,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

  “数目不大的话,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错你用的
棺材钉是十一寸,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这对
你来说,可是最轻的处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搬上法庭,我们三个都是输家,
我龙生什么都没有,最多损失一点面子,但你的财产和声望……”我继续唬着张
家泉。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

  “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我笑着
说。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并看着表……

  “好!我不想再花时间,你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但这也是
我的底线,至于,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绝对不能给你,休想要我前功尽
弃,我宁可一拍三散!”张家泉怒气的说。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说。

  “对,我不管你是唬我,还是手上真有实据,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如
果达成协议,我花点钱不是问题,当作是给你的酬劳;如果达不成协议,那什么
也不用说,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张家泉坚持的说。

  “什么协议?”我好奇的问。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第一,授权书和酒店的
股份,我不会交给你,若当不了总裁,我还有什么意思。第二,美娟的处女身,
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张家
泉严肃的说。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面临这么大的抉择,竟可以处之泰然,而且
把威胁的谈判,变成是交易的谈判,这点我实在佩服他。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
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

  “如果我不答应,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我试探张家泉。

  “龙生,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
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我直接把你们杀掉,然后到机场去,以我的财力想在
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况且我这个年纪,顶多活个二十年,我还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记着是你们先死!”张家泉逼近我身旁
说。

  “等等!我个人是没问题,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
谈,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退后两步说。

  “好!快点!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说完便走开。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走到另一个角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个动作
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所谓做戏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

  “美娟,刚才张家泉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啦!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我怕会命丧于此,所以
大胆的反客为主,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好大胆。”刘美娟摇头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出的条件,你认为怎么样?”我紧张
的问。

  “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刘美娟好奇的说。

  “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我是想问你,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你认为怎样?
我必需尊重你,所以问你意见,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准机会便
逃出去,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分身捉着我俩,我会拼
死缠住他,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吗?”

  “不!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事情到这个地步,怪只怪我当日没听
你的劝告,固执和自信,终于害死自己,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呜……”
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们怎么样了?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美娟,你考虑得怎么样?该做出决定了……”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
性感的身材说。

  “龙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乱……”刘美娟支支
吾吾的说。

  “那好!你看准机会逃……”我转身的说。

  “不!我决定……不逃……”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会受伤害的……”我感到有些尴尬。

  “龙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吵着说。

  “龙生……我决定了……等会别弄痛我……”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忙
躲避我的目光,处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过去……吧……”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她没了总裁之职,可是她要照顾父亲
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
己救人的戏,以博取她的欢心。

  “你们商量得怎样了?”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

  “张家泉,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
我想了一会说。

  “我张家泉说过的话,一定会照办,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但你手里
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张家泉说完,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开始埋头的写。

  “好吧!只要到时候,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私下给我解约书,那我也
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
怎么样?”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

  “好吧!”张家泉写了一半,突然停下笔,接着,听我说完后再续写。

  “记着,我这份解约书,绝不能公开,明白吗?”我再次提醒张家泉。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竟向我讨回证据,可是,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唯
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就算他
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拿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么了?”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

  “龙生,我们算逃过大难,但现在要……我有些怕……”刘美娟俯在我耳边
说。

  “别怕……只要弄进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来……”我安慰刘美娟
说。

  “嗯……”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处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现在脸上。

  “那我脱裤了……好吗?”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

  “嗯……”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

  “龙生,为什么叹气?”刘美娟转过脸问我。

  “美娟,对不起,我不能好好保护你,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向你道
歉,对不起,龙生没用……”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同时也要她内疚,
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

  “龙生……错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脸。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那
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刘美娟即刻慰问说。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裤子的扣……”我装起无奈的样子。

  “那……那……我……帮……你……”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难为你了……谢谢……”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
激发内心的冲动,使计要她帮我脱裤,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

  “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接着伸
出雪白的玉指,开始为我解开裤扣,然而解扣的动作中,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
我的龙根,每当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惨了!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无反应?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英雄
无用武之地吧?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
马上躲避,没有望着我的龙根,至于她有没有窥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
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只有两粒
春丸垂下的形状,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这种情况实在罕见,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

  哎呀!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导致真的性无能?还是奇人不能说
谎话呢?这下该怎么好呢?

  刘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接着,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换上
一层疑惑的神态,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

  “龙生,你怎么了?”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么了?”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

  “怎么你……”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

  “张老板,我们是有情调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
样子,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

  “快点!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来!哼!”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

  “讨厌!”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却是急得发慌。

  “龙生,怎样了?”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不是我令你……紧张,还是你不忍心……下手?”刘美娟羞憨的说。

  “不……”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

  “为什么?”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声的说。

  “刚才我舅舅他……现在你……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刘美娟面露惊
慌之色。

  刘美娟这一说,倒是说出点味道……

qwertysis 2008-11-1 10:22

            第十卷第七章不举的原因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
不起头。而美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一点,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和我
一样不举,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龙生,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

  “美娟,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我便自然性的冲动,刚才也
是一样冲动起来,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但问题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我一边想,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娇
艳迷人。饱挺弹实的乳球,像雨后的春笋般,高高的跷起,摆出骄人的气势。面
对如此娇美的美乳,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刘美娟的双臂,突然遮掩我的视线,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
臂遮挡,我失望之际,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双臂张开了。

  是挑逗,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眼
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纤细幼美的身段,确实教我心动,
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要不然,体内的欲火,
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

  “龙生……如果……摸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摸吧……”刘美娟羞
怯的说。

  “真的……”刘美娟诱惑的声音,使我喜笑颜开的。

  “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去……”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鲁,怕会弄痛或惊吓它。我
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轻轻把它托起,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惊讶中发现了我,
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
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
绪下,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变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这句呻吟声
来得很突然,我也发现这个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这句呻吟声喊出后,她的双
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许还有第二句,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或颤抖的动作给代
替了。

  处女的乳球,弹性肯定是结实的,没有一点下垂,更不会松软,摸上去有种
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当
我的手松开,她又把身体往前顶,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也只有处女才能扮
得唯妙唯肖。

  “嗯……”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

  “龙生!你们到么怎样了?”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

  张家泉一句喊声,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这个
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眼前的现实,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

  “你行了吗?”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并对她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到
底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不敢望着刘美娟。羞怯的刘美娟,紧张的捉着
我的手,似有话想对我说,但又说不出的样,使我变得更为焦急。

  “你有话要说吗?”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

  “你再不行的话,我怕……舅舅会找人来……”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

  “啊?那怎么办?”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垂头丧气的说。

  “那平时你是怎么……哎……羞……”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

  “要不你摸摸看……也许会摸出奇迹……”我小声的说。

  “我……不敢……”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

  “试试看……”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玉掌几次想缩回去,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我感觉
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裤给脱了,你介意吗?”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

  “随便你……我不知道……”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

  刘美娟说完,我即刻将她的玉手,摆进我内裤里,让她冰滑的玉掌,实实在
在摸到龙根上,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此刻,我和她一样,两人都是赤裸
裸的相对,我不敢想像,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刘美娟摸了两下,突然望了过来,也许她摸不到毛发,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
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没什么好意外的。

  “还是没反应……”我惭愧的说。

  “那你和静宜……怎么又……”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还是别把静宜扯
进话题为妙。

  “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所以就……”我不知
道这样回答对不对,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

  “用……嘴……巴……”刘美娟愣住的说。

  “嗯……亲……”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突然,她的头往我下体一
移,并将她两片珠唇,亲在我的龙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亲了一下后,便马
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刘美娟喊了一声痛,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

  “对不起,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我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中把你弄
痛了……”我忙解释说。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实在令我太感动了。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
无论怎样,她都不肯就范。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也因为太感动,我的手不
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难怪她会
喊得那么大声。

  “是插进去破了吗?”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

  “不是啦!你坐回去,别吓坏美娟!”我喝住张家泉止步,以博取刘美娟对
我的好感。

  “他妈的,不是破处,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快点!”张家泉望了我的下
体几眼,接着埋怨了几句后,便走回去。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我也觉得好笑,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竟然
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
而坚决不抬头,表示抗议。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
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

  对了!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

  我细想了一会,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记得狂欢的夜晚,还有刚才
她赤裸裸的时候,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张家泉也和我一样,曾经举了起来。为
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我和张家泉的龙根,便会即刻熄火呢?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莫非问题出现在
环境里?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那是哪方面?是太热、太暗、太肮脏、
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可没怪你……”刘美娟嘟起小嘴说。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了……”我捉起刘美娟的手,放
在我的龙根上。

  “那……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我的关系吧……”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
手缩回问。

  “不是,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

  “什么?这也和风水有关?”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即刻用手掩着嘴说。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

  “我信……我什么都信了,更信你说的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
身上说。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也许这是
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

  “美娟,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明白吗?”我
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

  “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刘美娟小声的说。

  “美娟,这间风水室,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张家泉为了破此
火龙真气之局,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不分日夜的对着龙
眼,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无法安睡,更无
法得到安宁,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且意外事件发
生……”

  “接着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属阴,无意
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而避了大难。之后,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
当,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再用你的宫灵血,狠狠的把火龙给
杀死,这样刘家血脉便断,以泄他心头之恨。”我小声的说。

  “这些你已经讲过,但和你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刘美娟紧张的问。

  “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
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足以将火龙当场击
毙,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风水室唯一仅有
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此刻,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下去嘛……”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

  “美娟,你摸一下我这里……是不是冰冷的?”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
龙根上,接着忙向我点头。

  “这就是说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加上火龙
刚死,此消彼长下,阴气更是气势逼人。我面对刚死的火龙,躺在至阴至寒之地,
体内的刚阳之气,根本无法点燃起来,怎会抬得起头呢?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
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那闺房之乐就难了……”我点头
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认性无能,就算张家泉找人来,你也不
必怕,他们不会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试探似的问。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吗?”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

  “我当然不忍心,更不希望会发生,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可惜……”我
叹气的说。

  “什么可惜的?”刘美娟紧张的问。

  “八卦台的奥妙,恐防张家泉会想到,如果我不尽快行事,到时候你就……”
我欲言又止的。

  “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你说什么可惜?”刘
美娟说。

  “我说的可惜,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
方破身,我心里实在难受,对不起……”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生,这也许是命,唯一幸运的是,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还
痛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突然问道。

  “美娟,老实说,你心里的付出,是自愿性给我,还是被逼性给我呢?”我
好奇的问。

  “还用问的吗?叫我怎么答……算了……是前者吧……”刘美娟垂下头不敢
望着我说。

  “谢谢……”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我们必需热情如
火的,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我们两人才能合体
为一,明白我说的吗?”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

  “嗯……明白……你要看着我……我的心很慌……”刘美娟脸红的说。

  “我会的,那我们开始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
可以吗?”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

  “嗯……随你便……”刘美娟小声的说。

  “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老实说,我怕你会秋后算帐。”我戏弄刘美
娟说。

  “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别弄痛我……小心护着我就行了……吻我
……”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开始疯狂吮吸她
的香涎,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
使我们浑身不舒服,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
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
关系,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

  “嗯……”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

  “你下面很湿……”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进行语言的挑逗。

  “噢……别……说……”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即刻使劲的拥抱我,当然我
也使劲的搂抱她,这种感觉很怪,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如此激烈的
搂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
式,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越过
了粉滑的嫩颈,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香汗的淋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
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久久不肯
离去,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误堕销魂的迷烟阵。

  “噢……”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而住下滑,
可惜,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忙得左右难以兼顾,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边的
小豆,接着舔向右边,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

  “嗯……”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记身处何方。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当我搓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
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为她小乳头骚痒。
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我就被逼着往后退,突然,她把我的头往下压,推至
那条纤细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脐洞,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她被巧莲挑逗,她的动作是狂野的,如今从她
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记得有位专家说过,女强人在床
上有两个极端──性冷感或是性痴狂,我想她该属于后者。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从小腰舔至大腿上,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正在我面
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迅速闻甜而至,既不考
虑更不迟疑,即刻伸尽所能,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两片
红嫩的花瓣,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轻易宣告蜜门失守。

  “噢!”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从底下往上望,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发笑,也
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
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会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能退,后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舌头它毫不犹疑的
舔入蜜缝处,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可怜的刘美
娟进退两难,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最后几下的颤抖,
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

  “噢……”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滑滑腻腻的
琼精,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因为眼前所见的是
一滩滑腻腻的香精……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

  “你……”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朝另一处跑去。

  我冲动的追上前,刘美娟的弹实美臀,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看得我异
常的兴奋,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雪滑的肌肤,令我疯癫的狂吻,这刻是充
满无限的温馨,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

  “噢!”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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