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qwertysis 2008-10-25 11:22

             杨小青自白(7)

              发言人:朱莞葶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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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

  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么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
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后,嫁给家里
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后来到
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
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
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
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
薄。

  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
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么「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
我就好羨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
人约黄昏后」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
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
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灵上也能
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
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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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
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
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
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
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
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
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
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
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
来。

  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
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
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
豫。

              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么。再
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
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么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
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
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    。。。。。。。    。。。。。。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
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
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
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
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
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
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瞭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
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
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
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
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么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
信服;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酥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    。。。。。。。    。。。。。。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
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
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祕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
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
白。

  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
到底,留点神祕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
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祕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
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
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
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
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
一个

        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
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
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
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
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
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
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
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
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磳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
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么?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
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

  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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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
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
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彙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
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
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
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么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
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么?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
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
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
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么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
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么;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
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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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
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
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么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
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
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矇矓,像等待着什么……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么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祕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
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
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
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
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
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

               身躯……

   =============================

                (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么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
她在椅上挪磳,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
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
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
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
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

   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

  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
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
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
伏下身把我的傢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
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樑、嘴唇;闭
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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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
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
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后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
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
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
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

  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

  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
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
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
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
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
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鸡巴

  的。怎么人都来了,却装个什么劲儿呢!?……於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
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
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

                (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
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
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
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
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
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
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
的大眼,朝我深

               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

   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鸡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
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
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
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
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
也不绝於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鸡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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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啊~!小青,我……怎么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
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

  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
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

               鸡巴问我:

  “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
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

  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鸡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么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
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

  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
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
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鸡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
的鸡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鸡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

                (7)

  “嗯~!…想…想肏我的…屄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把屁股在
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
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
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
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肏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
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
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

   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

  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鸡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
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

  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么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
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
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屄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
肥的大阴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
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
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
来回扫拨。

   =============================

                (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
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
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
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
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么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
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肏我的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呼一声:
“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鸡巴滑了出来。
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 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
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
;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
暗夜」……

                仁凯

   ————————————————————————————-

  。。。。。。    。。。。。。。    。。。。。。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
说!

  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么突然结
束。

  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
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
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
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
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

             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
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
插…

  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
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
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
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
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
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肏我,肏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
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 !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
要我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肏我!肏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
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屄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
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肏死…妹妹的骚屄!…干死…骚屄妹妹
吧!

  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
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
…now ……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 !……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
拚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    。。。。。。

  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
吗?

  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别再写
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
答应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
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飢渴似
的。

  ……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彿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

  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
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
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
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
吧!

  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
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
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
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
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

             2000-01-18初稿完成

            2000-01-25试贴於某网站

           2000-02-19修正完稿贴於元元

qwertysis 2008-10-25 11:23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    。。。。。。。    。。。。。。

  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
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
;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
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么记者
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乾
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
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
结果

  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祕、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

  ,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根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
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
性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
如果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
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
道学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
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
何值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
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
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
是跟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
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於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
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
人民(头家)没什么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

  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染,只可惜提不出証据、藉此
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
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么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
不休讲个没完没了?把什么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
又佔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
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
得好「雾煞煞」、「矇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
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    。。。。。。。    。。。。。。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
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
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
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
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
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
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
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
都被他「同化」了!……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么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
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
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
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
:——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
然,可真要挨骂了!

  。。。。。。    。。。。。。。    。。。。。。我收到这封也
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
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
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
像他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
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
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
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沬的浴缸
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
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
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

                (1)

          亲爱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
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
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么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
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
生愈迫切的「佔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於
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

  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当然呀!
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証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
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

  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
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証
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廝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
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
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
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

  「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
然我感激你花那么多心思,为的是使我瞭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
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
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沬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
觉就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

                (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历史文化
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於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
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

  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扺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
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
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
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
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
緻: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
绿、浓密的丛林

               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
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
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
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

  (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
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
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
来。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
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
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
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沬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
念。

   ————————————————————————————-

                (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
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傢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
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
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廝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
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紮不紮实;然后转过

             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
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

                (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
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
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
…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
“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
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
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
;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 !……Oui !……”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

   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

  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
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

  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

   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

  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靦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
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桿

     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

  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
爬出浴缸、擦乾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
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桿,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
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
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
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
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
烫的洞洞了!

   ————————————————————————————-

                (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

   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祕;让我刹时不敢相信

  :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
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
;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
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
精緻无比。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余,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
的神祕,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屄,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緻的肌肤上

   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

  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
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
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
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
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

                (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
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
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

   、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

  ,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
的奥祕.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

   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

  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
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
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
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
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
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

  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

                (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
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么也
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
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
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緻、细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缝里
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
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
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赞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啣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
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
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
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
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着我的肩膀、
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
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
去……

   =============================

                (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绦大腿一掀、以手臂压
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
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着、啜着;一
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
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
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
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
她屁股上。不知为什么,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么,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

  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

  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里转
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么似的。便手指稍
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
着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

  「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
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
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
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那就快
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
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
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
天指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
发。

  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
只手

  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

  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
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
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 Baby !……Stick it…in me !Plea~se, Oh …please!…
…Please don't tease me …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
整我了!

  「You like that ,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 don't
you ?」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
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
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

  「Yes !Ohhhh ~Yes !…I love it ,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 !

  Please……finger my ass !…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於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
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
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
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 !…Yes , Yes!…Stick it in …In, In ~!!…Inside my
aaaassssss!…

  Yes !…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
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
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屄、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

  「Aaaahhh ~Yes , Yes!……I'm yours !…My cunt 、my ass…are all
yours !Oh,my ba ~by!……Fuckme ~!…Finger fuck my ass now!!…
…」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
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么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
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

                (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肏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
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
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

               高声呼号:

  “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
;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傢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
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

  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染得通红;一条绦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
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
……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么浪漫!

                仁凯

   ————————————————————————————-

  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
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
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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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01-18初稿

              2000-01-21完成

             2000-02-19修完贴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24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    。。。。。。。    。。。。。。

  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
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
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
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
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
的,

  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

  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
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
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
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
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关心,同享喜悦、
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
福。

  (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
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乾棝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
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
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
心中

  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

  中,感受那种近乎於「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
: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
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
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    。。。。。。。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
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
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
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
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彿耳边被人吹着热息,
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於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
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
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
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
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
而且

  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乾燥些;但只要性生活

  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
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
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染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
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
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
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於内分
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    。。。。。。。    。。。。。。

  加州的夜,终於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
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
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

  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
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
含情

             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
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


         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
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
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
曲」

  ,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
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    。。。。。。。    。。。。。。

  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
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
着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
服掩不住的酥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
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
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
的。

  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
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
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
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
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
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
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张太太,承
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
妇、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
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待会儿只我俩单独一起时,再告诉你,行吗?”

  “没想到你…故意卖关子吊人家胃口啊!…看不出你…还蛮风趣的嘛!…”
“张太太!…今晚我要如你字条写所的,绝不令你失望;让你过一个欢愉、也是
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才个卖关子,以增加神秘、和刺激感。唯一
不知的,就是我心中的美娇娘,你究竟要我如何与你共渡良辰美景、使你欢乐、
愉快呢?……”

  “天哪,迪克!……我心里真正想要向你倾诉的,就是…从你到我家应徵家
教的那天,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全身震荡、心神激动了!……多年无波的心
田,掀起阵阵涟漪……被你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连我的…那个…那个…都…”

  张太太娇羞满面,再也讲不下去了。“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
…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揰见,就糟了!还是上你
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    。。。。。。。
    。。。。。。

  (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
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
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
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
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    。。。。。。。    。。。。。。

  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
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
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
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
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
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飢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
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
“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
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
我的…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
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
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於事……”“哎呀~
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
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
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
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
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
汪的

  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

  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
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
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
祇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
吧!

  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
;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
了!

  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
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
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
说:“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
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
喔!

  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
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
己也

          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
满足满足你吧!…”

  。。。。。。    。。。。。。。    。。。。。。(Oh my God !
…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
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
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
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
;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
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
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
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
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
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
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
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
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
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
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
愈是

 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
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
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錶,才晚上十点
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
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
床、

              抓起电话筒……

  。。。。。。    。。。。。。。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
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
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
间,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
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
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
事;

       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
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
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
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
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
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
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
高山

  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

  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
焚烧

               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
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
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
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
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
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
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
道,

  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

  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
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
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
已、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
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
易」

  、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
…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啰?!…」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
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
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
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
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
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
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
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瞭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
红色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
的、

  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

  、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彿有种大
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
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
引诱

            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
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
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
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
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
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
了。

  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
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彿看见自己
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    。。。。。。。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
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吋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
;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
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
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
来。

  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
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傢伙,该有六吋来
长、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
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
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
着。

  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屄!」他的声音令我疯
狂,

  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

  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

               豆豆……

  「Mmmm~~mmnn!……Nnngg ~~mmm !!……」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 ~~mmm !…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啰!…」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    。。。。。。。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
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
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
己在

  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

  。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 ~~wooo!…My God!…You're so goo ~d !……”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
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
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
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屄!…为我扭屁股吧!…」「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
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
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
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    。。。。。。。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沖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
;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
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
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羞死了!
…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
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彿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qwertysis 2008-10-25 11:25

             杨小青自白(8)

  我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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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交往过程中,知道他从婚前单身、直到与老婆和结
婚后,都一直陆续有不少女朋友。我也总认为:自己不过是他身经百战对象中的
一人罢了!

  我从台湾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嫁人、作了张家媳妇。就一直渡着孤独、单
调、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恋爱过,就是在床上,除了尽婚姻义务、履行妻子责
任之外,也才只有过一次「外遇」纪录。而现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轰轰烈烈、
或历经沧海的爱情史,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简直是太贫乏、太没有生趣了。

  别人「人约黄昏后」的浪漫,我享不到、别人「男欢女爱」的销魂蚀骨,也
只能从二手资料中去猜测、幻想;却无法真正体会、亲身经历。想起来就叫我伤
感、难受。

  ——————————————————————————————————-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
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
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
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
一定

       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
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
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么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
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
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    。。。。。。。    。。。。。。

  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终於找
到能

        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

  ,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
会。

  不过,话虽这么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
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棝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没什么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
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伦、郑淑雅两人。凌海伦稍有点艺术方
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
行的衣服、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
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
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
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祕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
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
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
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么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
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
伴?

  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
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
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
人选了!

  。。。。。。    。。。。。。。    。。。。。。

  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
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
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后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
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羨慕之
余,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
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
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
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
光」

  ;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
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於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
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
的大

  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

  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
包将

  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

  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
生还不如!那…我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
价格

  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

  ;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

  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
袜、

  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着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

  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粧,打
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后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
炸鸡,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
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    。。。。。。。    。。。。。。

  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
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
找个长相不赖的!於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么其他「猎物」。可看来看
去,都不怎么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
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
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粧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
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么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
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
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
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
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
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    。。。。。。。    。。。。。。

  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
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么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呎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
却又

              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么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
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
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
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么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
捏;然后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
子,像犹豫不决似的。於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
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乾了、点头
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
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
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
后一

       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
硬的隆起,却証实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磳磨
……

  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着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
了。

          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
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
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
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么…诱惑、那么……?」

  「那么…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
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
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后
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
说:我和姪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
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    。。。。。。。    。。。。。。

  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
了。

  「别什么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么不好。噢~呜!姐姐
…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
腕錶: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
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
站在

           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
便。

  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
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
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磳磨:

  「啊,好弟弟!…鸡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
……

  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
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
阵阵

             酥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
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么大、这么好看,姐
姐…

  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傢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
染、

             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
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阳具,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
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
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么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
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

  。。。。。。    。。。。。。。    。。。。。。

  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么会如此浪荡、
这么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
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
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
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
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
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
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
觉的祕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染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
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    。。。。。。。    。。。。。。

  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么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体除
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
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
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后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
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
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
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瞇着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
孩、

            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
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么都行!」我瞟着他的阳具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么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着噘起唇
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
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彆扭。但我忍着,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
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
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后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
耐地

               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旋
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
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着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
受到强烈感染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
勾引

                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
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
小健

  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着的

  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后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
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
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着大鸡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着那只胀得
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
直到热不可当,达到性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
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
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着。

  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
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阳具的手;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廝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鸡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
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
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
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
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么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同时立刻翻身仰躺、主动高举起仍挂着吊袜带、大大张开的两腿;朝全身冒汗、

  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以一副飢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来…干…萍姨!……肏…萍姨姐的…屄吧!……」

  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着自己
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
慌张

               地喘着: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挺起、挪动自己的
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
窜、乱搅,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
尖声

                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傢伙……终於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於…进来了啊!!」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着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
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
喷洒

               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
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
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着:「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    。。。。。。。    。。。。。。

  「萍姨…姐…你…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
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

  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后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
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
他,

  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

  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
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着:「姐姐…压不坏的!」

  然后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着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着,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阳具。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
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么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为
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沖沖、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
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    。。。。。。。    。。。。。。

  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着。看在我眼里,
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
小健背后,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緻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
留连

  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

         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着: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
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
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傢伙,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
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鸡巴,帮他打手
枪。

            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肏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时,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龟头磨着
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产生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为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
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
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么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
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着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 ,Yeah!……Oh~~!Yes ,Fuck me !……」萤幕上的女人喊着。

  「喔~~!宝贝!…肏…我,肏我吧!」我也喊着;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 feels so ~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着大叫。

  「Oh,Baby!!…You're so big !!…So good !!…I love it !」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阴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 so tight !…Cunt…feels good too!……」萤幕上传来男人的
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着「翻译」,可他那“屄”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
道:

  「…萍姨的…屄~!…是“屄”字啊,懂吗?…大鸡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
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龟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
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
美妙了!

  。。。。。。    。。。。。。。    。。。。。。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
耸起阳具、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
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两手挟着我的腰,以脚蹬床、
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
断断

         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
健…

  你这个…大…鸡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
身上迎凑,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鸡巴后,还猛扭、猛甩屁
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
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萤幕的姿势,好一边肏、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着镜头,以
同样

  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

  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
是都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着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

  ,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阴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
搯弄奶头。搯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
……

  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
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
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后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
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
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着
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后,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奶子太小…不够你握着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
屁股,作为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么玩姐的…屁股,就怎么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
抽插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着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
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
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
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
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着:

  「What a great ass…you have!……Shake it,shake your ass!!」

  我一听,还以为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 !…Yes !……I'm shaking my ass for you,Just for 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么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
底、次次又抽到龟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 matter !…Baby,Just fuck meeee ,fuck me hard!!……喔~!!
肏我!

  小健宝贝啊!…肏死你…萍姨姐的…小屄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着鸡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着整张大床

  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
和成

        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 ,Yessss!!…I'm gonna come……Ooooooooo ~~Aaahh


  Aaaahh~~!…I'm …COM …mmmiiinnnggg!!…Ooooohhh……」

  「Oh yeaaaahh !…Me…too ~!!…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    。。。。。。。    。。。。。。

  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么痛快淋漓的性交下,
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
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后」,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沖洗。卸除
今晚黄昏着的浓粧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
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后,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
沉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失身」於我这个小老太婆,而
有点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
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
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
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    。。。。。。。    。。。。。。

  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
感觉无比轻松、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
因为不须多久,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为而羞愧;为背叛丈夫、和还
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
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

qwertysis 2008-10-25 11:26

             杨小青自白(9上)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

               〔引子〕

  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方式建立的友谊和爱情
基础,半年后终於开花、结果了。

  虽然我总以为他另外还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绝口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只好
完全相信他;将彼此视为心中唯一的对方看待。在极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以百
般的记挂、万千相思、和无尽的萦系、关切,当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么说,知道方仁凯两礼拜后就要到矽谷,我充满期待的心,早已盼得
望眼欲穿;洋溢亢奋、狂喜之情了!

  ——————————————————————————————————-

  。。。。。。    。。。。。。。    。。。。。。

  电话上,方仁凯问我:

  「小青,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
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


  「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
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
息。

  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
比较恰当。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总
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
出口,就像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
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
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於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
面。

  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
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余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
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着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为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沉。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
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
上还

               是娇嗔着:

  「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
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着:“宝贝,喔!宝贝!……”

  。。。。。。    。。。。。。。    。。。。。。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
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
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於
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
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为重;如果能有三次
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
研发、推广产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
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
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
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
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
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
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
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
天;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
自白

          (7下)…2000/02/15贴於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
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
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
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
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
什么跟什么、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
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
无端

     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着说:

  「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
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
的。

  「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么久未谋面?再说,谁
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么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
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为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方仁
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为自
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
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

  。。。。。。    。。。。。。。    。。。。。。

  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
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为
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
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余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么都无法成
眠;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着电脑萤幕,研究
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
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爱……

  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
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
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
头、闷着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
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产生了
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
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着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
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
了!

  ……至於动的是什么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    。。。。。。。    。。。。。。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后,呆呆望着院
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
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也才瞭解到为
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爱”矇蔽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头、掉入
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
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
么?

  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    。。。。。。。    。。。。。。

  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后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
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
那么,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行为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緻. 只施薄粉化粧、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
衫、

  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

  ,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我完全没有胃口、晚餐也没吃,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出
现在餐馆里。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
呼,

       我才大大松了口气、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羨
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着: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
了!

  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产生某种
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
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
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錶、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
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后,才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
琳达、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
脸,说:「那…就回头见啰!……」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    。。。。。。。    。。。。。。

  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抬起头夸赞他


  「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么~?」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么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

  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全身发
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
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掏出手帕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
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
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
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
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
说。

  全身流着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像
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
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余温的马桶坐
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矇头、一手按着肚
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
知道剧痛终於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
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惶恐而导致
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
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
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
为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么处理?……沖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
皮包里带着?…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
头,又成何体统?……”

  怎么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后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
扔进纸篓,光着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粧、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    。。。。。。。    。。。。。。

  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
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

  「嗳~,快别这么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

  「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着时,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抬起头望着他,讲不出
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
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    。。。。。。。    。。。。。。

  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折上山脚公园道,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
地带转入小路,就着暗夜、蜿蜒驶上山坡。直到一处四下无人、视野开展、可眺
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车里,兴奋地对方仁凯说


  「你看,你看!闪闪烁烁的好多灯,从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满美、也满浪漫的。可你…你还好吧?」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问。

  「好…」我点头,但穾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就吃吃一笑:「好痒!
……

  「别…」字还没迸出口,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别这么快嘛!……人家…」我娇声轻嗔着,撑开他。

  「害羞啊?!」他问,没再动手动脚的。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

  「嗯!……也好紧张…」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
失态的原因、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但开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们
就会初次接吻、接了吻、爱抚、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然后、然后不知道发展下
去会怎么样……我两条腿子,像怕被人推开似的、夹得好紧好紧。

  方仁凯没再拉我,却自己倾过身,头靠近我、嘴贴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
都快昏了,只有闭上眼睛,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

  “啊,爱人的初吻!……尝到了,终於尝到了!”心中喊着时,全身也酥掉
了!

  「嗯!…」

  「嗯,嗯~!!……Mmmmnnn !……」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闭紧两
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沉醉、
不愿再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
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
项,伸往胸口,隔着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
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着「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
倾着,让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地、羞得要死地问他:

  「你…想要…那个了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么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
说: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

  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我心里跟着一酸、不知该怎么回答。思绪糊里糊
涂的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
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沉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无法否认:与
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
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后,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
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为?同
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么,怎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我点头、摇头、又抬起头,
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
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可我不能…就眼
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着:「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    。。。。。。。    。。。。。。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
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头向后、深呼出郁气:“喔~!”

  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
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
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着;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
撑、

        交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不要
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第
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女人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么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么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
上的手温。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
肚子里的器官。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
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 !……」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
唇。

  「啊,吻我!」叹着,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湿热、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余。张开的嘴,被方仁凯的舌头佔据得满
满的,几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於是使足了气力吮吸、噬咬,吸到
睑颊发酸;咬它、却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
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扯它;彷彿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声,令我极度兴
奋;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
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渐渐用力、一旋一摇地转动;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我就大声叹了出来。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
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着时,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但方仁凯没有
停手,却在我耳边说:

  「小青,如果不想作爱,我绝不勉强;再说车子里也太挤、不好作。…我们
何不就乾脆点…好好享受接吻、爱抚;别的都不去想,好吗?」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脑
子里更糊涂了;一面猛摇头、点头,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着回应。直到方仁凯
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动张嘴、任他舌头伸进来、一抽、一插的;就完全丧失意
识,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并夹,并夹了又打开,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却突然惊醒了
过来;挣开他的吻、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同时嘶喊:「不~!……」

  睁开眼,一看见方仁凯沉默、疑问的目光,知道他问我:“为什么呢?……”

  但我怎么跟他讲得出口?说长裤底下,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光着屁股的呀!?

  我两个膝头,死死并拢在一起,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连膝盖骨头都痛了
;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陷在
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躯,完全欲振乏力。却又在下体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
引得屁股阵阵肉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
仁凯,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於没问。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改成
轻轻的抚摸。然后满怀柔情地说:

  「小青,别担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样、或不想怎样,我全都照办,
只要你顺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性行为”;於是便点头反
问:

  「可是什么……?」才问出口,心脏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们光是接吻,爱抚也适可而止;但礼拜天…我们见面,就非
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对我暧昧一笑。

  「喔~!宝贝,宝…贝~!!……」

  不知为何,我激动、感动、感激地叫了出来。忙抓住他头发、拉他往我嘴上
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让
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还不肯放
……

  。。。。。。    。。。。。。。    。。。。。。

  直到晚上结束,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都只限於热烈的亲吻、和适可而
止的爱抚。回想起来,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至少,在热情奔
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动得流泪,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就是前所未
有的崭新体会。

  而方仁凯,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他敏锐地感应我极
複杂

  的心情、温柔体贴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逼我作爱;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

  看法。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学他一样、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一伸一缩
的;或缠绕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打转;打得两人口水“唧啾、唧啾!”作响,
相互吮吸、磨磳的嘴唇尽湿。……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指甲几乎扣进他的

  肉里。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挣开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热息、
一面

                笑道:

  「呵!没想到…你接吻都…这么热情、这么主动啊!……」

  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
水,把嘴抿住,对他摇头不语。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

  我说:「才不呢,整个嘴唇都被你…吻…肿起来了啦!」可是嘴角却勾了勾。

  「本来薄薄的,被吻肿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坚持着。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闭上眼睛,微微张启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这次的
吻,和刚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凯轻触着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儿、翘唇追
他。

  他伸出舌头勾引我、随即跑掉,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
最后,我气急败坏、就迫切地嘶唤:「给我,给我嘛!……」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把舌头插进我嘴里,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然后,他
舔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在脸颊上廝磨、嘴唇夹鼻子、牙齿轻啃皮肤……还一面
讲:

  「…你这个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时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
子。

  「喔~!宝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长颈子、声声叹个不停。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
团团旋转;两腿从一分、一合,到夹紧了交互搓磨,搓到韵律发急,下身就一拱
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觉得两片嘴唇滚烫、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
极点,里面又酸、又胀、又湿、又痒……。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
缩、痉挛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阵阵刺激阴
蒂。

  像作爱、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

  「啊~~!!…宝贝、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声喊出来。

  「那就舒服吧!…好好儿…尽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凯一面轻唤、一面持续爱抚。舌头把我整个嘴巴、下巴、颈子、一直到
胸口,舔得尽湿;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简直
就像透过衣衫、奶罩、裤子,插穿我的肉、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只能从喉咙里猛哼、尖声呜咽;
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心灵失控、脑筋浑沌、身体剧颤、直到
崩溃

               、爆发……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我活到今天,从来没这样子过。从来、从来也没有光是
接吻、光在衣服外面爱抚;连性器官都不踫,就…就高潮狂泄的经验。是我一辈
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

  。。。。。。    。。。。。。。    。。。。。。

  可想而知,在这个夜的山顶、小小的跑车里,跟方仁凯「初吻」结束、重新
面对他时,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动俯到他胸口、头埋进他怀里,不敢
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但是,我一颗满足的心,却紧
紧地赖着他;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方仁凯彷彿知道我的心情,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么、问什么、或要我作什
么。

  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帮我梳梳整、理理

  顺似的。……

  一阵沉默之后,他轻推我坐起身、把车座椅靠背竖直。我才醒过来般,看錶
……

  「啊,已经都…快十一点半了!…」叹着时,好生惊讶、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吗?」方仁凯问。

  「嗯!…」

  我轻点着头,不敢讲任何话;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劲、都会破坏气氛。我扭亮
车灯、打开皮包,藉后视镜梳头、补粧;把衣服拉拉撑、裤子抹抹平的时候,心
里还怕怕的;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我不自觉两腿并拢、
同时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乾。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转上大路、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问我家离旅馆远不
远?

  我说:「不用十五分钟。…可我送你到了那儿,就不能再呆、得赶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会开玩笑了。

  「没关系,当礼拜天我拥有了…可爱的你,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我觉得好窝心,呆呆地望着他;发现车子已经开到
旅馆。而他的出差同伴——琳达看完电影回来,车子也停在那儿。

  在停车场上拥抱、接吻、道别时,充满好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
幸好,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我还可以忍耐得住。只是,当方仁凯紧紧抱着
我、亲吻的时候,他裤子下面好硬、好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又磳又磨;害
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一定要好好弥补、报偿他对我的柔情。

  当我赶回家,冲进客厅、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松懈下来时,大钟正好
敲了十二下;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

  。。。。。。    。。。。。。。    。。。。。。

  ——————————————————————————————————-

  自白(9上)完。请阅(9中),不日贴出

             2000-03-09初写文章

              2000-03-16完成

              2000-04-01修正

              2000-04-04贴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27

             杨小青自白(9中)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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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提要〕

  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谊和
爱情基础终於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
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
抚。

  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而
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

  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
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尤其心中充满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性慰
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导致我仅在车里跟他接吻、拥抱,连性器官都没踫,就
兴奋

              得泄出高潮……

  ——————————————————————————————————-

  。。。。。。    。。。。。。。    。。。。。。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
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
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
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
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
馆、

           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
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
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
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彆到极
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
了!

  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
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
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
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喂~?……」

  。。。。。。    。。。。。。。    。。。。。。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
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
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
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
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
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
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
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
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
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
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
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
…”

  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
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
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
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
…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
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
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
获得

             放浪形骸的满足……

  。。。。。。    。。。。。。。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把
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
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
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
嘛!

  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
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
~!

  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
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着张太太的耳朵说: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
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
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
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
我…

  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
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
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
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
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
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    。。。。。。。    。。。。。。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
的。

  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
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
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
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彿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
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天
哪!

  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
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
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
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
~!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
啦!

  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
着。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
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
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着自
己。

  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
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    。。。。。。。    。。。。。。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
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
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
百货公司,又採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粧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
以踫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 ?!」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
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
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
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
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
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
人管得着了!

  。。。。。。    。。。。。。。    。。。。。。李小健的住处,
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
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

  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
显然刚沖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
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

  「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着时,还有些靦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
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着,身子已投入他的怀
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着,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
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
睁开

            眼、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小健~,都忘掉了该怎么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啊,我…
没忘掉!」他才两手隔着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乾
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
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着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傢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
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
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着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着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着他的肉棒就朝屋里
走。

  。。。。。。    。。。。。。。    。。。。。。

  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净净,傢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
他的卧室,就全不那么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閤都閤不拢的门上,挂着
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
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
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
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么亚当的房间也
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着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
肩,好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我因为毫
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

  「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么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
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証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沖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
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
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
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
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
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铺了
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
枕。

  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    。。。。。。。    。。。。。。

  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
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
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
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
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
我又

  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

  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
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
着。

  李小健拎着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着。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着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
让他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
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鸡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
裙、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着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
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镶黑花、闪闪发
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着镶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
抬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着臀、磳呀
磳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
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着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
上次

          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着: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鸡巴呀!」

  。。。。。。    。。。。。。。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着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
把他阳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

  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
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么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着问。

  侧抬起头来,我笑着:「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着
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抬
头对

              李小健瞟着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萍姨~,
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着。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
来。

  在我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
子,

    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鸡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阳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
……

  嗯~!“地一面吸鸡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
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
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
用嘴巴为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
然、慢慢领会吸食阳具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
或让他爽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
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
像生殖器的阴道一样,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龟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
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
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鸡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龟头,吸到
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
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
摇。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
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鸡巴、一面挪着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
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阳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
不住感激之情、呐喊着:“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

          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

  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
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着跨骑的姿
势、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
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阴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着,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冲、勇
猛地冲进我口里。於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龟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
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拚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
躯,

             不住颤抖、痉挛……

  。。。。。。    。。。。。。。    。。。。。。

  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
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
学会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
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
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为自己会爱上这
可爱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
基於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么都
不顾

  、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搆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

  解放。

  因此当我仰躺在床,大大张开双腿、让李小健的大热棒进入之后,马上就疯
狂地发浪、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来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
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肏丢…肏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

  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着、赞着,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
觉得李小健的鸡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
刻又

   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肏我肉洞的大鸡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
猛冲

  、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

  着断断续续、却什么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
里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

  之流的称呼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鸡巴弟弟啊!你就…肏死姐姐吧!…骚屄
姐…

  今天就是澈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
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
淫屄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
爱?

  爱不爱给他的大鸡巴肏?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着:「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
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着:「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着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
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着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着,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    。。。。。。

  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
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
利、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
妇、得要神勇的大鸡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於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
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
实。

  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

  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傢伙又抬举起来;而我的身子,
也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於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
到床上、再廝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着问。

  「什么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
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着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
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么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着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
蹲到床几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
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着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
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    。。。。。。。    。。。。。。

  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
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
又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鸡巴哥哥、骚屄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
跟着晃荡、跟着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鸡巴随着节奏在
滋润淫液的阴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屄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
我:

  「过瘾吧!…萍?骚屄乐不乐?」

  「乐~!大鸡巴儿子…把妈…肏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着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着小健下
插的鸡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着不停颤抖。抖
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屄吧!……啊
~!

  妈…爱死…大鸡巴……爱死你那根…大鸡巴了!……啊!…啊!……啊~!!」

  我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侧头引颈叫喊;两臂左右大大伸张,失魂般地抓扯床
单。

  而李小健两手撑床,身子悬空在我背后,他那只又粗又壮的阳具在我里头有
力地进出、驰骋。鸡巴每次尽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几乎出头
时,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翘,连连求他:

  「肏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
是怪死了。我处於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
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肏;
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肏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鸡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
上。

  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着他,爬起身、准备吃
他的大傢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着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么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鸡巴,吸儿子的大鸡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龟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
一面仰头紧巴着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於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
嘴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    。。。。。。。    。。。。。。

  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妈的床换被
单、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着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
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着。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着。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着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
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么称
呼。

  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
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    。。。。。。。    。。。。。。一面飞车疾驶、
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
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坏事;不过
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
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么样
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
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
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
要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
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
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

  自白(9中)完。请阅(9下),不日贴出

  **在此,持向「爱的交响曲」原作者致谢、致歉。 2000-03-18 初写文章

              2000-03-25完成

              2000-04-03修正

              2000-04-05贴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28

             杨小青自白(9下)

  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

              〔前文提要〕

  「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
与他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
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
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
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
返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於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
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
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彿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
见。

  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

  。。。。。。    。。。。。。。    。。。。。。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
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
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
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
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
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
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
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
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
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
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
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
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
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
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餚、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
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
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
停。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酥又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
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    。。。。。。。    。。。。。。

  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痺
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
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踫它,就“啊~!”

              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连身上
的水、浴皂泡沬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
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
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
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
肉上,好像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
对我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屄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
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
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屄!……我阴部没坏、也没有
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
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踫;想踫一踫不会痛的地方,以証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
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
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於是,又跑到洗
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热水沖更痛,痛得我掉
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
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
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
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
痺?

  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
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
应?

  底下的阴户会…一踫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
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
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    。。。。。。。    。。。。。。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
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
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
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
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於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
付诸东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
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
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
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
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
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
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
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
火,以处於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蹅实
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
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
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
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
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
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

  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
彷彿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
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我手
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
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
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
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
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
我。

  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    。。。。。。。    。。。。。。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
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
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
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
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
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
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
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
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
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
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
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
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琳达站起身说:「
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
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託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
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
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
时,

             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彆不住的时候,是飢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    。。。。。。。    。。。。。。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
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
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两手扶方向盘
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踫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
握住了我的。“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
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
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
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
瞧;身子酥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緻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
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
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踫上运气、抢到一个位
子。

  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
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
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
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
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
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
我。

  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我却毫不紧张;彷彿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时间缓慢了
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
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
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
甜美;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
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
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    。。。。。。。    。。。。。。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
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
錶,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
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
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託,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
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
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
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
半月湾。

  。。。。。。    。。。。。。。    。。。。。。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
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
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
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
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
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
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
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
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
痒!

  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
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
官上不属於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
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
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
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    。。。。。。。    。。。。。。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沖掉海
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沖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
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
了。

  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拭乾了身体、穿回衣服
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
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
;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証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
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
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
前,再告诉他:我不能。……”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
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

  ,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
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
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
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    。。。。。。。    。。。。。。

  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
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

  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
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
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
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
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飢渴了
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
到此结束的。

  可是,余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
了!

  。。。。。。    。。。。。。。    。。。。。。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
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
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我…
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
下。

  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於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性交”这两
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
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
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
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
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
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踫到他的阳具,会
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
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複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
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
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
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
上。

  「嗯~!……Mmmmm ……Mmmnnnn !!……」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
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
吸得

          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
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
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 …mmmnn !……」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
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
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
蹭磨

  ;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

  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糰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
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
般,

             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
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
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
受伤的“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
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
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
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
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
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
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
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
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
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
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
仰,

         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
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
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
性病传染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
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
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
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
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
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
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
股沟

       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
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氾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
吧!

  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於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
了!

  。。。。。。    。。。。。。。    。。。。。。事后,我一直
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
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粧,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
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

              、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
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彿心有戚戚焉、
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
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
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
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
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証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
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
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qwertysis 2008-10-25 11:28

             杨小青自白(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10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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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后嫁人、来美留学,生了
两个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
开了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
公司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
李桐。

  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后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
偶然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
见面,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
之后,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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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於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
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之前的
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
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
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
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
;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
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
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
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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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
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
自己複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
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
境、瞭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
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
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
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
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
;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
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
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
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於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
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
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複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
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
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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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
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
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菏叶花
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粧,除了钻石
腕錶、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
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飢.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
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粧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彆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
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於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点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酥麻酥麻的微微颤抖。
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
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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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
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
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
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效
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
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
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
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
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么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搧
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

  「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么…火哪!」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
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
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
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
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於是起身
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閤拢。

         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附在耳畔问:

  「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羞?…怎
么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
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
…”

  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磳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像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

  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后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
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
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
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採取
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
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
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后,
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么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閤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
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瞭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
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

  怎么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
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
上,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
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像…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么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

  「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

  「瞧,这是什么?…给你的!」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打开一看,「
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嗯!…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奸」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
这…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

  「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

  「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
将我推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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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
里。

  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
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乾柴,抑止
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
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
要它面临最后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
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
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
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

           、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Mmmmnnnnn !…」我哼出声。把方仁凯内裤剥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於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傢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

  「啊~!……」立刻两手捧住肉棒,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

  然后,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
具。

  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
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
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

  「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Mmmnnnn !…Mmm ~mnnnn !……」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
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
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像
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
任他

           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
扬地呻吟、闷哼出声,彷彿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鸡巴了!
…”

  幸亏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
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 ~~nnnn!…Mmmnnnn !!……」

  方仁凯上身向后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龟
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
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捘、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
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
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口中只含住
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
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
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肉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
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后面躲着;好像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
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讲
什么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

  「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
眼,那么淫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鸡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
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
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龟头颈,然后又侧头用嘴唇
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
阳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
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
他认为我淫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
口。

         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

  「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
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
口交过。之所以会吸阳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
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
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

  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么,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
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
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於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
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
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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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於要赤裸裸的
彼此

  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於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

  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於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后面的扣
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顶上掀
推。

  我配合地伸直两臂、让他退掉后,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又冷、又
热,不知该怎办。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面吻我的颈子,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刹时,胸罩半垮、乳房也半
露的羞惭袭过心头,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
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

  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轻按、缓揉,指头撚弄奶头、捏呀捏的;没
两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问:“宝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

  可是问不出口。只轻叹了声:「噢~喔!……」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爱抚。

  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摸到我肚子上

  、摸到臀部顶端。虽然裤子是宽宽的,但腰围很紧,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
一直往下伸的时候,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
股:

  「噢哦!把…裤子拉炼打开吧,请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动。

  於是,方仁凯拉下拉炼,帮我、我也帮着他,脱掉了长裤。只剩裹住我整个
下体浅棕色的裤袜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裤未脱;被他挪着、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
然后,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在我身上展开又亲、又
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热情攻势」……我再次闭上两眼,体会亲吻、爱抚所
赐予的甘美;不断呻吟、叹唤,不停蠕动、扭曲身体;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陷
入阵阵陶醉中……

  连什么时候奶罩被卸除、裤袜被剥下、三角裤被扯掉,都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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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感觉整个人被操纵得两腿想合拢、闭紧,却被双手拨开、压住;要夹住
肉紧的臀瓣,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无法夹紧时,我才忍不住轻喊:「羞死了啦!」

  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将肉棒插入。

  可是他没有,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一手抚摸我肚子、摸到阴阜上方,
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沟,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
搞得

   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直打抖颤;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断:

  「啊哦~~呜!…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凯还故意问:「喜欢吗,小青?…告诉我,你…喜欢这感觉吗?」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这么羞人的事,我…当然喜欢哪!…而且,何
止是喜欢?…根本是…早就爱…都爱得要死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
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磳,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
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凑。终於,我忍不住喊出:

  「亲我,宝贝!…亲我嘛!……」

  方仁凯爬到我身上,从我的脸、我的嘴,亲吻到下巴、耳边,吻到颈子、肩
头,亲乳房、咬奶头,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钻进肚脐轻戳、舔到小肚子上,
然后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阴阜上,舔我的阴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湿成水
汪汪

            一片的私处继续爱抚……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两腿更打开来。幸好方仁凯没等到我主动、就将我的
双膝向外一拨、用力向上一推,使两脚朝天举起、大大分开,呈出最见不得人的
姿势;同时缩退身子、头凑到我胯间,开始给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务」了!

  “啊!…天哪,这简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着、等待着。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每
一分、每一秒的滋味;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缠绵。就像刚才我
献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阳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那么充满柔情蜜意、那么心甘
情愿一样!

  但是每个刹那、每分每秒细心的「体会」,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
之下,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荡漾、
摇曳不止;令我难禦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乱神迷!

  方仁凯急促的呼吸,夹着沉浊的喘声;在我大张的胯间,亲吻我两腿的内侧、
和私处四周。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但偏偏就是不踫触
我的肉穴;害得我愈发心急,彷彿求他似的,屁股阵阵肉紧、连连拱起阴户。迫


               地唤着:

  「喔~呜!…宝贝、宝贝~!……」

  「要我舔你的…屄吗?…小青?」他问;

  我答不出口,只能猛点头、却轻哼着:「嗯~!…要…要嘛!……」

  方仁凯的舌头,这才舔上我大、小阴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扫拨、勾
挑;探进耻缝里,顺着肉摺的方向,来回、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涣
散、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

  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识不清的境界;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么方式、

  怎么刺激、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
畅中、陷落、沉沦;又像乘在虚浮的云端,驾雾腾飞、飘摇曳荡……

  「啊~~!…宝贝、宝贝!……啊…噢~呜!……」

  渐渐清晰的吻吮、舔弄声,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响声
中;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呻吟、与唤叫,传入耳里。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
切的心情、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原来朝天指着的两
脚,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脚跟蹬住肩头、曲着的双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
又振又甩、旋摇不停。

  这时候,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迅速抽送、灵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颈出呼了难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时狂喊着


  “Oh~~hhhh!…Fuck me now !…Please…fuck me now !!…”

  但我咬住了唇、没喊出来。我怎么能那样子,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么淫荡
啊!

  可是方仁凯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撑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头问我:

  「你要了,对不对?…小青,要我插进…可爱的屄里了…对吗?」我灼热的
脸一定红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闭半瞇着点头。压抑成轻声:

  「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凯沉下身,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

        xxxxxxxxxxxxxxxxxxx

  「啊!…啊~!…啊~~!!」随阳具进入,我呼叫得愈来愈大声。

  「啊,小青!…你…好紧、好紧,也好可爱啊!」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

  我喜极而泣,迸出了眼泪。嘶喊着:「凯!…我好爱你、好爱你!!…」

  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充满、塞
满、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不抽、不插、一动也不动,
就像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紧张、无奈、焦急到了极点。

  「不,…不!不~!!」我猛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喊出来。只知道
自己从心灵到肉体,背叛丈夫、与人通奸的罪行终於成了事实;但方仁凯,却正
是我最爱、最心爱的男人啊!

  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欣悦与惶恐交织,教我
疯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五脏六腑不断痉
挛;

           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爱你的…啊!…啊…别动…别动…啊~!!…
…」但方仁凯喊着时,全身僵直、一阵抽搐颤抖,就喷出了高潮的精液。肉棒子
在我阴道里一鼓、一胀的同时,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我跟着高声喊


  「啊!宝贝,宝贝!……宝贝~~!!……」两手死死、紧紧地抱住他的颈
子。

  方仁凯伏在我身上,喘息渐缓;又过了好一阵,才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直
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
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
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於跟所
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
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
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
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
躯;

              同时轻轻问我:

  「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后却没得高潮的…畅快?…
…」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
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

  「终於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

        xxxxxxx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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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0上)完。请阅(10下)即日贴出。

            2000-04-06初写(上)

              2000-04-18完成

              2000-05-09修正

              2000-05-10贴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29

            杨小青自白(10下)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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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下了床、跑厕所洗涤完,回到床上;全身发冷,拉被子盖住身体,
还是嫌凉。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我穿上他的衬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请他热
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乾粮、水果,当作午餐;边
吃边聊。这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也不
感到羞耻了!

  吃饱了,不饿了,方仁凯点燃根菸,让我吸了一口;然后笑着说:

  「我俩儿如此消遥,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

  正说着,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就将整幢旅馆、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
响。

  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而且很浪漫;相对的,我一听到飞机声,就怎么也浪
漫不起来了。

  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便拾起我的手,吻着。又反问道:

  「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彷彿就像瀑布一样吗?…用点想像力…听听看!」

  我这时注意到,他送我的银戒指,是一条盘着的小蛇;它的眼睛上,还镶了
两颗小小的钻石;满可爱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让人吃禁果、做坏事的动
物;而我跟方仁凯,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奸淫」的坏事吗?!

  收回手,我猛烈摇头、钻进方仁凯的怀中,轻喊着:「可是人家…明明才跟
你…干了通奸的坏事,实在没办法想像…什么大自然嘛!

  而且,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就…就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可我,
却已经…又背叛了他……」头摇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

  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亲我脸颊、额头;一面
哄:

  「别老钻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会扫你自己的兴啊!」

  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溜,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高高挺
立、举了起来!看得我目不转睛、心花怒放,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反而还引得你…鸡巴更翘了嘛!”
抬起头,带着满脸羞却,我瞟方仁凯一眼,抿嘴、然后又噘唇问他:

  「还好啦,倒是你这根…东西,怎么…不但没扫兴,反而…变得好大了呢?」

  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在我耳边轻声令道:「来,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还没揉两三下,它就变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烧、
又性亢奋了起来。合不拢嘴地笑开了、嗯哼出声:

  「嗯~!变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为它喜欢你,才变大的呀!」

  方仁凯笑着说,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而我跪在他身侧、两手捧着
肉棒揉;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只露出圆
突突的龟头顶端。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於是
笑得更开了,追问道:

  「那你…更喜欢我的话,还会变更大吗?」

  「那~,就要看你啰,你表现得愈骚荡,它才会更大、更硬啊!……来吧,
小青,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会引诱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可是却主动挪身把屁股
向后翘了起来,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后,一手撂开头发、低头舔着鼓胀
的大龟头,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
兴奋

       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把大肉棒戳进我里面……

  但他却没有,却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表现」。一面抚摸我的脸、一面
问:

  「告诉我,小青,你…里头又湿了吗?」

  问得我羞死了,但又无法否认,就点了点头:「……嗯…」

  「肚子里酸酸的吗?…」「……嗯!」“天哪!他怎么都知道呢?”

  「洞里…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又痒又麻?」

  “…真是的!…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形容得那么露骨!”

  「…嗯~!…就是嘛!…痒、麻死了!!」点头应着时,我的屁股也摇得更
凶、恨不得要人摸、让人把玩了。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呼喊,将一只大手
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把玩;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在肛门口挖来挖
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阴户,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上身也
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头侧向他、脸颊贴着大肉棒,哀哀地求道:

  「宝贝,好受不了喔!…就别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

  同时挪着身体,将臀部歪向他那边、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阴户。

  「嗯,你现在这模样,果真是满妖媚的!」方仁凯笑着评论?赞美?我。

  「嗯~~,不要这样…羞人家嘛!…」我摇头嗔着,却伸出舌尖舔他的龟头。
「哈!…真有意思,都舔鸡巴了,还怕羞?」

  他的讽刺令我脸红;可是心里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
脸庞,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舔到整根阳具都湿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
套住吮吸的时候,却被方仁凯制止了;说只准舔、不准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调
转身,将屁股对着他、跨骑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说这样的姿势,我看不
见他的脸,就不该害羞了吧!?

        xxxxxxxxxxxxxxxxxxx

  我全都依了,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脸朝床尾、他的脚、和他那根肉棒;
跪弯了两膝、翘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
更大的肉球。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像阵
阵的电流通过、蔓延整个身体,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颤抖;眼睛闭了上、不
停地舔弄阳具,同时呜咽般的哼着:

  「呜~~哦!!……Mmmnn …mmnnn ~~!…Aaahhhh !!……」

  「喜欢吗,小青?…喜欢这样…玩吗?」方仁凯一面问、一面揉我的阴唇肉
瓣。

  「Mmmmnnnn!!…喜…欢!…」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含含糊糊应着。

  看不见方仁凯的脸,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舔肉棒舔得更殷切、更动情;摇
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不让动,还在那头叫:

  「小青~,屁股别摇那么厉害!…看都看不清你的屄、摸也摸不住了!」

  我听话地忍住扭动,臀瓣阵阵肉紧;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
不禁又羞惭起来;调转头,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娇嗔着:

  「人家那边…有什么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

  「才不呢!你的屄,长得才特别咧!不但美、还特别性感。」

  「哎呀~!被你讲得…更羞死了啦!」口上虽嗔着,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
兴。

  「好了,别看了行吗?人家需要你…摸嘛!」说完又去舔阳具。

  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
变得渐渐疯狂。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着
脑海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无遮掩的屁股,湿漉漉、绯红绯红、充
血而肿胀的阴户,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细细地观察、欣赏、把
玩!

  「啊~!!」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呜!!」另一根手指,扫拨阴唇、撚辗我的阴蒂肉豆……

  「哦~呜~~!……」又有一只手指,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

  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属於我身体的

  一个「秘密」,会在以后的自白中解释),用指尖轻轻扣来、拨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会、太会弄、弄得我简直疯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摇。

        xxxxxxxxxxxxxxxxxxx

  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

  「宝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疯了!」

  「那,你想要怎样呢?…讲来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还不放过我、逗着
问。

  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不要逼人家…人家…讲不出口嘛!」

  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宝贝,肏我!…戳到里面去嘛!”这种不要脸的
话,在多少张床上、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我都喊过无数次。可是今天,当真正
面对所爱的情人时,却「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阴部位、
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
承受他最后的「佔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
两条

 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佔领我!…戳进来,佔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佔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
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
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
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
的我,怎么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
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
象徵进入、佔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
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
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於撑开肉穴口、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
时,

        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
子。

  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屄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
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禶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佔据、塞满、被撑胀的
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
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
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
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
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
且,

  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

  、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
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
整个

           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么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鸡巴戳嘛!…可
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么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
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么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xxxxxxxxxxxxxxxxxxx

  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
击。

  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
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后,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
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
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后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
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
样子,看起来好恐佈、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鸡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肏…我嘛!
…”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
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
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
终於

          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后用肩膀抵
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鸡巴肏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么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
了!

  “Ooohhhh !…Yes ,yes !!…Fuck me ~!…Fuck me plea~se!!…
…”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
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
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
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
泪、感觉羞耻,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

            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
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
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么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証明什么似的,继续好用
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証明什么,只
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
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 !…Wooo~~oohh!…Yes !!…」

  「爱给大鸡巴…插紧屄,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 …!……Yes !!…」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
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
失魂

             般地疯狂、沦落……

  “终於得到了,…终於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xxxxxxxxxxxxxxxxxxx

  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
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后
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么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
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
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么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
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终於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
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
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
呼唤

            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
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xxxxxxxxxxxxxxxxxxx

  最后,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
了。

  没想到,和他终於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么尽情、尽兴地
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
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
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么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
惭,

            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xxxxxxxxxxxxxxxxxxx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
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
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后,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於变为「情侣」
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
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
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qwertysis 2008-10-25 11:30

            杨小青自白(11上)

  我爱「轻狂少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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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之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
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
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也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只是这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加上,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
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格外感觉有种「绝望」,也是
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自白第10篇的结尾)。而每当我一想到它,心情都会变
得特别沈重、透不过气来。

  所幸,这段日子中,我还有一个可以发泄心中郁闷之途、还有另一个可去之
处、及暂时可以忘掉自己的事情做:——跟「轻狂的少年」偷欢、享受纯肉欲的
性满足;也就是:——到旧金山隆巴底街、找李小健玩。(见自白第8、及9中,
两篇。)

  可是,这天我没找到李小健,却意外踫到他的表哥吕大钢、跟他玩了一个下
午。

  只不过,要把这整个经过坦白出来,还真有点难以启口!就让我姑且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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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礼拜六早上,天还没亮,就接到丈夫由台湾打来的电话,要我把一份关於搬
家前后的开支转为公司成本的文件,立刻找人公証、快递回台北。我说我们常用
的那家律师楼周末不上班;除非进城找唐人街的律师办才行。而他马上就光火、
大声

               地吼着:

  「跑趟城里有什么了不起,又没叫你去死!…人懒…也不能懒成这样啊?」

  「好嘛~!人家…去就是了,何必骂人呢?…」我应得心都酸了。

  「事情火急啊!又不是不懂,公司里上千人都卖命加班,只有你…叫不动!」

  丈夫解释的虽是事实,但他一急就骂人,而且讲得那么难听,真让我很受不
了。

  可有时候也想到:自己身为他们企业家族的一员,却在美国无所适事的作个
张家大少奶奶、过消遥日子;自然产生某种程度的罪恶感,便对他奚落我、责怪
我的种种言辞,觉得无言以对了!

  再说,丈夫家的企业开得那么大,连我们杨家兄弟几人全都在公司里任职;
其中,大弟还被派到南洋当厂长。也可以说:正因为我的婚姻,才使整个娘家的
生计,有了着落的。

  当我们初搬来加州,就跟丈夫讲:反正孩子己渐渐长大,想出去上班工作、
每天好有点事做,才不会无聊。然而他却没答应,说他家生意做得那么成功,我
身为大老板夫人,如果还要到别人的公司做事,成何体统?!

  “那…在矽谷…自己的公司呢?我总可以去…帮帮忙吧?”我问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人经理、业务很上轨道,用不着你去混日子。”他说。

  “我…呆在家,还不是混…”“…日子?”还没讲出口,话就被打断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学琴、学画、学插
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拚shopping、上上馆子…也可以!……”

  丈夫这话,听起来像他满「疼」我。非但无法让我领情,反而还激起强烈反
感。

  难道我唯一的价值,只是作他的大老板「夫人」、张家「大少奶奶」?而其
他的,就全无一可取之处吗?

  那我…同时也是个「女人」的张太太,除了为他们张家传宗接代、在床上作
个让丈夫泄欲的「性工具」;出入社交场合时,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华贵,
作他的附庸、为他赢取别人的羨慕与赞誉;像一件他展示所拥有的财产之外,身
为杨小青的我,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我整个人,就仅仅是看得见的外在形象、
和体面的穿着下,只能让丈夫瞧、任他一个人像器皿般使用的身体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选个我喜欢的、我爱的人来瞧瞧、让他来用
用?

  却傻呼呼的,死守着像丈夫那么既不懂风情、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人呢?

  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会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
吧!

  只因为我深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爱情;和在李
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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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着绿色小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里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
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人住在矽谷的女友凌海伦,最近
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情就好得很多。
因为终於瞭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了
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於她每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得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心理医师的
爱慕渐渐萌芽;最后情不自禁、就在谈话间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
现在,他们常常做一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爱;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
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这念
头。

  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对别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认、却又无法
否认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说面对一个男人、一个洋人,坦白供出从前所做过的、
那种见不得人、或肮脏而不名誉的事呀!

  还是方仁凯说得对: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应该用头脑最简单的
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样,才不会庸人自扰。

  用什么方式享受呢?当然是找个比较单纯点、又没有複杂感情的年轻人:李
小健玩;玩那种既轻松、又畅快,而且纯粹是满足肉欲的性游戏呀!

  至於对不对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进城,都讲得
让我心里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顾着他的…什么颜面呢!?

  “好吧!你每这样对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轻松一次!也跟你扯平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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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上两次一样,我匆匆办完事,就把车开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art购买廉
价而俗气、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样跑进隔壁的肯塔基炸鸡店、啃鸡腿时,想起
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连阴户皮肉都被戳破、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
吓着自己以为染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爱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多了。吃完炸鸡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性滑润膏、
又买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的、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
方面是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女人的强烈性刺激。

  至於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有
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
他,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淫荡,
保証令他爽歪歪的直呼过瘾!

  想好了,跑到K-mart的女厕所换上那种暴露衣服,就拨公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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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llo ?…喂~?…Who's tha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呃…我是…I'm ~……」心里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掉电话,我急忙挣出口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来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
下,诌出我代女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之
后,

  居然还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满帅的;更莫名其妙希望下次自己

  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小青自白9中)

  现在,一听大钢叫我张伯母,却失措得不知怎么接口,好不容易才期期艾艾
地:

  「…想问他一下…我女儿…功课的,那他…不在…就算了!」

  「没关系,我也会呀?伯母,你就过来吧,小健同学的功课,不会太难的。」

  “天哪!他…居然邀我去他家,而且就只他一个人在!…这…怎么成!?”

  心里虽然否定,但我却鬼迷了心窍,想也没想、就嗲声应道:

  「那…多不好意思!…麻烦过小健还不够,又劳你费心…」

  「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大钢应对如流的回答,令我心里砰砰跳起来。想到:这不正是天赐的良机,
让我玩过小弟弟,又给我一个大哥哥吗?…可是,把自己送上门去,我岂不也太
烂、太无耻了点吗?!

  电话那头,大钢可能听到我的沉默,又加了句:

  「…其实小健解决不了的,你女人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啊~!你说什么呀?…」我大吃一惊脱口问出。

  「对不起!伯母,讲溜了嘴,我是说你女儿…功课的问题啦!」他赶忙更正。

  我的心更慌张、可是也被逗得更性亢奋起来。因为这通电话的对白,简直是
荒谬到了极点;就好像我跟他都已心知肚明,彼此却仍然打着哑谜似的。

  我只好装出客气般说:「那…就先谢谢你了噢!…」

  「张伯母别客气,…就待会见吧!…」

  「嗯!…」

  挂上电话,我感觉自己两腿间裤子都湿了。犹豫着是否得再跑趟厕所、换上
一条乾的?以免让他认为我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女人。可是又想:反正已跟他心照
不宣了;找他,当然就是干那档子事儿,何必多此一举换内裤呢?

  倒是我为「女儿张小莺的功课」请教吕大钢,作求见他的藉口,却少了份该
有的道具:她的功课!……这,可就得费点心思、变才变得出来了。

  於是,跑到一家书店,东挑西拣了些纸笔、活页簿,像真要去「做功课」似
的。

  还顺手翻到一册满载图片、关於人体解剖的书,也一并买下;才开车驶往李
小健,不,吕大钢的住处。

  路上,觉得这整个过程满可笑的,可是也有趣极了!我甚至还幻想自己跟吕
大钢一边「研究」人体解剖,一边假戏真做、脱光衣服,互相把玩、研究彼此的
身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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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家屋前停好车、正要按门铃,吕大钢就已经先开门、掬着笑容、迎接我
了。

  他虽不像上回,穿西装、打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模样,但也没散漫地只着T
恤和短裤;使我觉得他是个满懂礼貌的大孩子。

  「嗨!…你已经等我啦?」我笑着对他打招呼。

  「是啊,张伯母!怕你找不到,才从屋里朝外面一直看呀!」大钢解释说。

  「你真懂事,还知道体谅大人,你爸妈…教出这么个…儿子,一定很安慰!」

  我倚老卖老地说,走进屋里。同时感觉吕大钢锐利的眼光,老在我身上溜呀
溜、瞧个不停;瞧得我是高兴、又心慌。

  尤其,我穿得确实很那个:无袖的橘色连身洋装,把整个肩膀和手臂露在外
面;短短的窄裙下缘,只遮住大腿的上半部,而浅粉色、薄到半透明的缕花长筒
丝袜,更衬托出膝头以上的大腿。加上又戴着刚买来、镶假珊瑚的K金耳环、手
镯;系了条金黄色、松垂垂挂在腰臀上的炼子腰带;脚蹬橙色半高跟皮鞋。整个
打扮,简直就是故意惹火得要人瞧、要人想入非非的。那还管跟自己的身份合不
合?

  或与「母亲为女儿」向同学「请教功课」的藉口是否相宜?!难怪年轻的大
男孩要盯着我这不伦不类的一身上下、看得眼珠都快滚出来了!……

            可我心里却保守地想:

  “天哪!这孩子真大胆!看女人都看得这么肆无忌惮,让人家还真怕怕的呢!”

  吕大钢引我到客厅里摆着的那张暗红色皮沙发坐了下,笑着说:「我从小是
阿姨带大的,爸妈没怎么教;所以我一直跟阿姨…比较好。…张伯母,想喝点什
么?

  我去拿。」

  「啊,不…麻烦了!…呃~,好吧!」不知所云地点头时,却把两腿夹紧了
些。

  因为我还是满心慌的。尤其吕大钢讲他跟他阿姨比较「好」,我立刻想到李
小健的妈妈:那位照片上有点福相、笑得甜甜的女人;和上回在她卧室的大床上,
跟她儿子玩的时候,还用了她藏在床下的「摇摇乐」。

  如果吕大钢是个坏胚子,已经无耻地玩过了他阿姨,也就是小健的妈;而我
今天又与他有染的话,那…这种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关系」,岂不是比乱伦
还要糟糕吗?……

  全无事实根据的胡猜乱想,倒教我给想糊涂了。接下吕大钢端来的饮料,喝
了口,才发现是杯红酒。同时他坐到我旁边,对着我举杯、啜了口说:

  「阿姨~,喔,又讲错了!张伯母…先轻松下吧!…」

  「那…功课呢?…我…」心脏砰砰跳得更响;两条腿也并得更紧。

  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拾起塑胶袋、拿出刚买的笔记本、和人体解剖书,摊在桌
上。

  「等会吧!等会我再仔细教你…」吕大钢又怂恿我喝了口酒。

  「哎~,我这人…就是最不能喝酒的耶,每次…喝不到…两口就会…醉得…
什么都不能抗拒了!…」我眼睛涩涩地瞇了起来、身子靠到沙发背上。

  吕大钢坐近我,啜酒轻唤:「阿姨~,你…只喝两口,就变更漂亮了!」

  “天哪!这个死男孩,已经「引诱」我成功了!……而且还阿姨、阿姨的直
叫,叫得我心都痒死了!……天哪,要是再不吻我的话,人家可要忍不住…採取
主动了啦!……”

  心中虽这么喊,但是却羞得要死、讲不出口。只好在皮沙发里款款地扭着屁
股;朝他媚眼一挑,轻轻嗔道:

  「都是你啦!…让人家…大白天还…喝酒…」但我却舔湿了微启的唇。

  吕大钢这才贴过身,托起我下巴,当我两眼闭上的同时,吻住我。随着嘴巴
立刻张开,将又湿、又烫的舌头伸了进来,让我紧紧含着、吮吸、吮吸……

  「Mmmmn ……mmmnnnn !……」「嗯~!……唔…唔!」

  他一进一出的舌头,跟肉棒子一样、在我嘴里抽、插,惹得我好心急、好兴
奋;赶忙将两手勾住他脖子,用力回吻;同时身子朝他怀里猛贴、猛蹭。他收回
舌头,在我耳边舔呀舔的、然后轻轻噬咬耳垂的时候,我已经快被他逗疯掉了!

  「嘶~!……哈~啊!……嘶~~!!」猛烈吸气发出嘶声。

  「阿姨、阿姨…好漂亮!……」「喔~!……喔~呜!!……」

  吕大钢舔我仰着头而伸长的颈子,一面舔、一面用手隔着衣服揉捏我的小乳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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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呜!…别这样嘛,大钢!…才刚坐下,你就对人家…非礼!…」

  我微微地挣扎、轻声嘶喊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他;只感觉如果我表
现出欢迎的反应,会显得自己太无耻、太不知羞。

  「可是…阿姨,我要你啊!」他明讲了出来。手也没移开,还捏得更用力些。

  「这…这怎么可以呢!?……你年纪…这么小,就……」

  「…就好喜欢…像阿姨这样…成熟的女人嘛!」

  吕大钢的话接得天衣无缝,令我更无比亢奋;觉得乳罩下面的两颗奶头都硬
硬地挺了起来,顶在衣服里好紧、好闷、好难受!而大钢的手指就好像捏出了奶
头的

         形状、隔着衣服跟胸罩掐呀掐的……

  「噢~呜!别…掐那么用力嘛!」唤出声时,腿子都紧紧夹住、互相搓磨了。

  吕大钢不理我的抗议,一手掐奶头、另一只手滑到我腰肚上、不停旋转、按
揉。

  惹得我在沙发里阵阵蠕动;整个身子向下摊痪,而连身洋装的短裙则往上磳,
磳到大腿愈来愈露、屁股都几乎快露出来了!

  「啊~呜!…不~!」我扭身挣扎。但,天晓得我要得才急呢!

  「…秋萍阿姨…你…好性感喔!」大钢赞美着。可是……他怎么知道“秋萍”?

  「谁?…谁是秋萍啊?!」心一慌,我急忙把他推开问时,想到李小健。

  「你呀!表弟…早就告诉我了。」他两眼盯住我。

  “天哪!李小健…一定什么都跟他讲过、而他也全知道了!…那…那我的脸
还能往哪儿放?…那种羞惭,一定把我整张又热又烫的脸、红透到耳根了!…天
哪!

  …我怎么面对他?…面对这个…已经晓得我底细的大男孩哪!?……“

  「天哪!你们两兄弟…坏死了!」我只能这么叫着,低下头,往他身上靠过
去。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一直摇头、娇嗔出声。

  「他还讲…你们用了我姨妈的…摇摇乐,玩到爽歪歪……」

  吕大钢一面说、一面拉下我洋装的拉炼。我知道一切都不用再假装了,心里
反而顺畅起来;就乖乖让他把洋装从肩头打开、剥下。摇着低低的头,轻声呓道


  「不要讲了啦!…坏孩子,羞死…人家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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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要,偏要讲…秋萍阿姨!…秋萍阿姨才坏,引诱我表弟!……」

  吕大钢把我洋装剥到肚子上,乱成一团的裹在那儿。我整个裸露的上身,就
剩下粉红色的奶罩,怎么也遮掩不住自己好平板、好瘦巴巴的胸部。我充满了自
卑、交杂着被指责的羞辱,诺诺地抗议:

  「没有嘛!…人家的…奶奶那么小,那里还可能…引诱?……」

  但眼睛却瞥向他穿牛仔裤的胯间;看见那儿肿肿的、一大包东西。立刻感觉
喉咙发乾、嗓子几乎哑了似的发不出声。而吕大钢已把我奶罩前面的扣子解掉、
轻轻一拨、使它敞开来。纯熟的手腕,简直就像是玩女人的老手!

  「羞…死人了!…」我好不容易迸出沙哑的娇嗔;大钢就立刻拿了红酒喂我
喝。

  「哎~!真是的…好…不堪死了!」嚥下酒叹着时,奶头已被他手指捏住。

  一面轻掐、一面在我耳边说:「表弟还说:萍姨奶子是…长长、硬硬的!」

  「啊噢~~呜!…别再讲了、好不好?!」但我的手也不知不觉伸到他胯间。

  「那…萍姨喜不喜欢我?」说完,大钢低下头、含住我一颗奶头。

  同时把我的手压在他裤子的那包大东西上。我忍不住了、紧握住半硬的它,
搓揉起来;心中难禁地喊着:“喜欢死了!…早就喜欢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可嘴上却:「哦~~啊!……都是你啦,把人家灌醉…什么事都…做得出了!」

  我愈揉大钢的肉棒、感觉手心愈痒;同时奶头被他吸得…舒服得要命。互相
交夹的两只脚,趾头在丝袜里都忍不住勾了起来;屁股,也早在皮沙发上磨呀磨
的,

      还用力把胸膊往上挺、好让他更热烈吸我的奶……

  老实说,幸亏喝了他给的红酒;否则,叫我跟一个刚认识的大男孩,才不可
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那,我要萍姨怎样,她都肯了?」吕大钢在我胸口,稀里胡噜的问。

  「…肯…都肯了!!…」脱口叹叫的同时,心里也喊着:“完了!我完了!
…”

  吕大钢从沙发站起来,面对着我,托起我的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说:

  「那~,萍姨帮我吹吹喇叭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红透了发烧的脸,仰望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男孩,只能
两眼难以置信地瞧他;轻噘微微翘起的唇,欲言又止。同时伸出两手,解开牛仔
裤扣、拉下拉炼,帮他剥掉了落到脚下。

  一眼看到皮肤略黑、年轻而健壮的两腿肌肉;衬托出紧贴住平坦小腹的白内裤、

  和它被阳具半举而撑高的隆起,我立刻又口乾舌燥了。二话不说,一手捧住
大包东西的底部、另手勾着松紧裤腰往下扯。刹那间,吕大钢的肉棒鼓着又圆、
又突的龟头,就蹦在我的脸前了!

  我迅速把白内裤剥到他脚下,更掩不住心中的焦急、双手捧握着吕大钢的肉
茎;

    媚眼朝上一翻、用舌头黏湿上下两片嘴唇、又娇又喜地唤着:

  「哇~!大钢、大钢~、你的喇叭…好大喔!…」

  称大钢的傢伙为“喇叭”,自己都想笑。因为以前李桐跟我讲的,是“吃香
蕉”

  、或“含香肠”;后来与方仁凯讨论口交时,他说那都太俗气了,文雅些的
叫法是“吹箫”;更直接刺激人心的,应该是“吸鸡巴、含大屌儿”、或“吞肉
棒、舔老二”。另外,还有其他叫法,像广东人讲的“含鸠”、北方人的一个
“吹”

  字;和经过西方文化洗礼的男女直译的“69式”;不一而足……

  不过,对我来说,当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嘴里,撑得又满又胀、几乎无法透
气时,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努力配合佔领整个口腔的异物、使自己适应它,进而
採取主动、控制它;转为像吃冰棍儿、或吸棒棒糖似的口腔快感。让自己先得到
口交乐趣、不知不觉地陶醉其中;在男人眼前显得好疯他、好享受肉棒的恩赐,
引出他更兴奋、更不绝口的夸赞;然后,自己才会愿意为男人加倍付出令他爽到
骨头都酥掉的「撒卫死」(Service=服务)呀!

  这浅而易见的道理,没什么大学问,不过是我作个老大姐的一点经验之谈罢
了!

  抱歉,话扯远了。就再回头来讲讲我吹吕大钢「喇叭」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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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姨,爱大喇叭吗?…」吕大钢见我一定好飢渴的样子,故意笑着问。

  「…就怕它太大了,撑不下去耶!……」

  我仰起头,瞟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但身子更往前贴,让自己奶子踫到他
的腿;两手环抱他肌肉坚实的屁股、捏呀捏的。但因为坐姿使围在我腰间、裹成
一圈

  的洋装匝得好紧好紧;而包住臀部的窄裙又绷得绉巴巴的、令我好生难耐;只好

  挪动屁股、坐到沙发边缘,双手将裙子往上提着扯,一直扯到长筒丝袜的顶
端、和吊袜带都暴露了出来;最后才抖掉脚上的半高跟鞋、腿子大大张开,把吕
大钢

            站着的两腿夹在当中……

  「可是萍姨…你…嘴巴生得够宽阔,应该吃得了呀!」

  「不来了啦!你…刚才嫌阿姨的奶小,现又嫌人家…嘴巴大…」我扭屁股抗
议。

  「那有嫌?…像茱莉罗勃丝…嘴巴那么宽,但个个都说漂亮得很呀!」

  吕大钢一手揪住我后脑勺儿的头发,使我的颈子伸直、脸更仰起;另一手的
指头在我唇上划呀划的,害我从嘴唇一直痒到口腔里。忍不住两眼一闭,就更张
开嘴、摆动着头、追他的手指,想含进去。而他一面跟我捉迷藏,还一面用台语
讲:

  「嘴大吃四方、嘴大呷大只的呀!…」惹得我想笑,可是又更急迫得要吃东
西。

  「Mm~~mnnnn !…Mmmm~mnnn…mnnn!!…」终於含住指头了!

  才被大钢的手指在口腔里一阵搅和,我的津液源源而生、嘴巴立刻不乾,也
更有胃口了;闭着眼睛吮吸起来。吮到嫌手指不够粗、嫌它插得不够深,就摇头
把它

        又吐了掉;国、台、英语混为一气的叫着:

  「人家…要…吹喇叭!…要…呷大只的、suck…大肉棒了啦!……」

  大概吕大钢很中意我主动的呼喊,他放掉了我的头发,手叉住腰、低头笑道
:「萍姨叫得真好听,大只的…就给你呷、给你吹、给你suck suck 吧!」

  “哇!太棒了!…太…美妙了!……”「呜~!太棒了!…太棒了!…萍姨!」

  不知是不是我心里的狂喊、和吕大钢呼出的,发生了共鸣。当我无比热烈地
含住龟头、纳进口中,以舌头绕圈儿、打转;像它上面沾满了蜜糖似的,舔来舔
去;嘴唇一噘、一噘的顺应阳具渐渐深入,往肉茎上匝、紧紧的裹住;体会那傢
伙的粗长、钜大;然后开始没命般的吞食、狠狠地吮吸肉棒时,就知道我今天一
定会极尽风骚、淫荡,从几近放浪形骸的行为中,澈底享受肉欲满足了!

  从吕大钢站着、我在皮沙发里吹他的喇叭,换成我洋装都没脱、就趴跪在咖
啡桌上,引颈狠吞、猛吸他的大肉棒;继之仰躺在沙发、头搁在扶手上,任他将
阳具往我嘴里抽插;再换为我头对脚、骑到他的身上,一面吃大香肠、一面被他
灵活的双手掏弄三角裤全湿的阴户、把玩我浪得不能再浪的屁股。光光是这种调
情与前奏,还没到正餐、主菜的插洞、性交,就已经令我痴醉、疯狂到了极点。

  不用说,最后是我又恬不知耻的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大地分开、高举双脚、
伸出两臂,央求着吕大钢将我湿淋淋的三角裤扒掉;要他狠狠的、用最大力、最
大力的方式、戳进去把我给干了!给痛痛快快地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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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1上)完。请阅〔11下〕不日贴出。

            2000-05-16初写

            2000-05-19完成

            2000-05-22修正

            2000-05-22贴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30

            杨小青自白(11下)

  我爱「轻狂少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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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实在无法从“我”的观点、把自己在沙发上如何如何的样子描述出来,
只好试试放弃第一人称、改成以在场「隐形」的第三者眼光,像拍电影、或「窥
视」

  的方式,呈现出来。

  反正,当时我跟吕大钢作爱“性交”的心理状态,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两
人间的对白,也不深奥难懂。就算是代表了什么,大概总不外乎是以前早就描写
过的陈年老套:像「羞耻」呀、「自惭」啦;或把不同的男人在心里互相比较一
番,乱想些什么自己爱谁、又不爱谁的分别。再不然,就是讲自己被男人用些羞
辱般的言辞、或有类似虐的方式对待时,反而会感到异常的性兴奋,是因为承认
自己做了「坏事」,所以该当要被人作贱、让大男人处罚似的。

  我并不讳言,在某种程度上,那是事实;而自己有这种心理倾向,确实也是
使我性亢奋的原因之一。可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何必要一而再、
再而三的在自白中重覆了、又重覆呢!?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希望能让人瞭解:女人在床上、在性事上看似「被动」
的行为,其实并不表示她心里就是被动的。即使女人甘愿承受男人如何如何的对
待,也不见得反映她是个「弱者」。而男的,更不该视她为可以支配的「工具」。

  大家不妨想一想:我跟李桐、跟方仁凯外遇,是因为我无法抗拒他们的「男
性」

  吸引力吗?……是我完全被他们的大鸡巴征服了,就束手无策、任他们玩弄
吗?

  还是因为我自己有强烈的需要,才逮着机会、选择要跟他们谈恋爱、上床呢?

  至於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年纪小、还不懂事;我也
没有闲情逸致对他们解释。在「性」的方面,我认为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大家
玩得开心、尽兴,双方都能满足,就是桩好事。根本不必钻什么牛角尖,说些谁
比谁懂伦理、谁又比谁更讲究道德之类的屁话。这种基本上追求肉欲、感官的满
足,和心理上的暂时解脱,充其量不过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行为而已。

  您说对吗?                        〔杨小青
注〕

  〔以下就是文字难以形容,但声光效果奇佳、影像绮丽无比的男欢女爱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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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全身上下,因为来不及一件件脱掉的衣服,半垮、半挂在她削瘦的上
身;而卷裹在腰间的洋装,又绉成了一团,暴露出她粉红色吊袜带、和扯着的半
透明长筒丝袜,紧紧包住她个子虽不高、比例却显得修长的两腿曲线。但最诱人
之处,还是三角裤被扒掉之后,她大大劈分的两腿间,长满的又浓又密、一大片
茸茸而乌黑的阴毛,和下面那只水汪汪、湿淋淋的桃源蜜穴!

  她因为两腿分开、高举着,吕大钢可以清楚瞧见肉穴底下、滴挂着亮晶晶、
闪烁发光的淫液,使微微突起的会阴部肉稜、和凹陷下去的臀沟与肛门,也显得
分外耀眼、艳丽。

  「哇~!萍姨,你…你这…肉洞,真是…好美,好…性感唷!」

  连玩过不少女人的吕大钢,赞美之辞都居然变得结结巴巴、再也流利不起来
了。

  而他胀得更粗、挺得更直、略呈暗黑的肉棍,相信也必是硬梆梆的、像根好
烫、好烫的铁条!看在迫切不堪的杨小青眼里,更惹得她极度空虚的肉穴都垂涎
欲滴,止不住又淌下了潺潺淫液。

  「天~哪!…大钢~,快来吧!…别让阿姨…等,等都等不及了嘛!」

  吕大钢面对眼底既风骚、又媚荡的杨小青,以打手枪的动作搓揉他那根活像
榔头般的阳具。圆鼓鼓的龟头胀得几乎跟颗卤蛋大,发出亮晶晶的闪光;而整个
肉茎上面,盘缠的血管,弯弯曲曲地鼓起、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阿姨真的…那么飢渴啊?」吕大钢暧眛地笑着问,愈揉愈快速。

  「就是嘛!人家…真…飢渴得…快捱不下去了!」

  杨小青脸上写满难熬不堪的表情、呶着薄唇、娇滴滴的应道;她奋力地扭动纤腰

  ,摇甩陷在皮沙发里、活像个磨子团团转的雪白圆臀。而不甚丰满的胸膊,
顶着的两颗高挺的奶头,也跟随身子扭动、颤呀颤的,好像祈求男人赶快把它们
揪住、用力掐弄、撚捏似的。

  这时,吕大钢才挤入杨小青大张的腿间、跪低身子,把大龟头搁到她鼓得像
馒头的耻阜上;用阴茎底部在覆满爱液的嫩肉缝当中,缓缓、而滑溜溜的、前后
前后磨擦。

  不到两三下,杨小青就愈来愈高昂、到最后像疯掉似的尖声呼啼了:

  「啊、啊!…哎哟啊~!…天~哪!…求你…别慢慢磨了啦!…大钢,大钢
~!

  不要这样…逗人家嘛!…姐姐都…快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哎呀~!…不要…整人了嘛!……快…戳…戳到萍姨…姐姐的里面嘛!」

  可吕大钢偏不依她,仍旧好整以暇、双手提着杨小青大张的两脚,慢吞吞的
一前一后挺动身体。让搁在肉缝上的阳具就着自己的重量,渐渐嵌入阴唇肉瓣当
中,滑动、搓擦;惹得那儿爱液都发出令人神往的「唧吱!唧吱!」的响声。

  「好湿哦,居然还会出声音呢!…萍姨你…准备好…给大只的玩了,对吧?」

  「坏死了,不要明知故问嘛!…阿姨恨死你了!」

  「才不会呢!阿姨都是…最爱给…大只的男人…玩的!」吕大钢自信地说。

  「好了啦,好弟弟,不要讲了!…你就快点…玩姐姐嘛!」她摇头大叫。

  杨小青被整疯了,什么话都口不择言喊出来了。让吕大钢更是意气风发,吼
着:

  「那你叫呀!…叫大只的…操、干呀!叫得好听,我才插!」

  「Ooohhhh ~~God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操我!干…我嘛!Please!


  Fuck me !…Plea~se!…Don't make me …wait any longer !!…快!
…快肏我、肏…萍姨…姐嘛!……」杨小青一急,中英文全都出笼了!

  「Aaaahhhhaaa !…Yes!…Fuck…me~!……啊~!!…啊~!Good!!

  大…宝贝~!……你…好大、好大!…You'er…so~big ~喔~呵!」

  吕大钢好粗、好粗的硬棒,终於插进杨小青艳丽如花的蜜穴;将她胀得满满
的、充实得不得了,失魂般地高呼大喊。那种叫声,乍听下,还以为她遭了什么
毒刑,满淒惨、满可怜的。可仔细一听,就知道原来是狂喜到顶点时的嚎啼、充
满了抑制不住奔放的感情、和感官刺激到极点时,崩溃掉的神魂。

  「You like it ?…嗯?」吕大钢英语也不差;一边把肉棒往她里面推。

  「Aaaahhhhaaa !…Yes!…I love it !…爱…死了啊!…啊…啊~~!!」

  杨小青仰颈长呼的回应,响亮得彷若银铃、高昂得有如咏唱;而大张成V字
形、撑直的两腿,则连连颤抖、脚尖好用力地朝天指着。

  「宝…贝~!…BABY!!…再…插、插进来…吧!」

  吕大钢深深吸气,屁股缓缓地朝前挺。粗壮的阳茎将杨小青的肉穴绷胀得更
开、把肥腴的大阴唇挤到旁边、连两片向外撑着、肿得厚厚的小阴唇,都被掀开
而呈出里面殷红红、亮晶晶的嫩肉。

  「啊~萍姨的…cunt,好紧啊!」吕大钢不顾额头滴汗,由衷赞美。

  「别管我!…用力…戳…Ram it…in~!…肏我…嘛!」杨小青大叫。

  「阿姨…你真够浪!」肉茎往肉穴里又推进一吋,汗水滴到她阴毛上。

  「啊~~!浪…死,姐姐…早就浪…死了!」

  吕大钢的阳具才刚刚开始一抽、一送,唧吱、唧吱的弄不到十下,杨小青的
高潮就像崩裂堤防的洪水,一泄如注、汹涌而泄了。

  「咿~~呀啊!…MyGod !…I'm com ……ming!…老…天哪!…姐姐…丢
…丢出来了!啊~!…Ooooh …ooohhhh ~…YES!!」她两眼翻白;腿子直
抖。

  吕大钢稍稍加快速度,一拍也不漏地抽插着,而肉棒就着杨小青高潮溢出的
液汁润滑,愈插愈深入、愈急促;使她像攀上高潮的巅峰,却好久好久也下不来
似的,一直大张着嘴,猛烈呼喘、拚命摇头;连嗓子都沙哑了,还断断续续喊着


  「I'mcoming !…呵…I'mc…oming !!…GodI'm……还在…出…啊!…啊
…」

  杨小青分张开的大腿内侧、和连着下去到臀瓣的肉,一直颤抖;被大丛黑亮
阴毛覆满的耻阜上端、微凸的雪白小肚子,痉挛似的上下起伏、抽搐。因为她曲
腿的姿势、而垮落在肉上的粉红色吊袜带,也随着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杨小青才喘呼渐息、嘺声渐弱;主动抱住吕大钢的上身、主
动地献上热吻;但她的两腿还是紧紧盘绕在他腰臀上,不让彼此身体分开。而深
深、长长的吻,刚一分开,杨小青就立刻又勾缠住吕大钢的颈子;将仍然绯红的
脸颊紧贴上他的腮帮子,上、下、左右廝磨。一面轻声呓道:

  「喔~宝贝!……你…好好,好好,好~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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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萍姨是夸奖我的…工夫好、很快就能…把你…弄出来呀?」吕大钢附
在杨小青耳边问。问得她羞成什么似的、娇滴滴的嗲声嗔着、呓着:

  「哎哟~!…你…又问得人家…丢脸死了!…宝贝~!姐姐真是…好不中用
喔!

  好忍不住你那么大只的,一下子就…丢掉了!…还害你都…没享受到…」

  「有哇,也有享受到啊!阿姨的…小cunt…最紧了,干得好舒服…」

  「你说我的…屄洞洞,最紧呀?…」杨小青的嘴都笑歪了。

  「是呀!…屄屄洞…又小又紧!」

  「比你真的阿姨的…还紧?」表情神色飞扬的杨小青继续追问。

  「嗯!还紧…」吕大钢肯定地点头。

  刹时,杨小青两手握拳、便雨点般捶打在大男孩的肩上,生气、埋怨似的娇
喊:

  「要死了啦!…我早就猜中你这…乱伦的坏胚子,玩了你阿姨不够,又勾引
表弟的女人…萍姨…我;…还把人家洞洞的大小…比来比去!…真气死我了!」

  但杨小青原先缠在吕大钢身上的两脚,并没有放松,只像很讨厌、很痛恨他
似的,不地断踢、跩他的腰臀。直到吕大刚连连陪罪,才停下来;嘟起嘴唇,作
故意不理他的样子。沉默了一阵,她又瞟起媚眼问吕大钢:

  「那…那你…倒底喜不喜欢人家的…紧屄嘛!?」

  「当然喜欢!」他答。

  「比喜欢你阿姨的,还更爱?」她又追问。

  「嗯,还更爱!…萍姨,放心好了!只要你肯,我就一定好爱玩你的紧屄~」

  「那~…李小健怎办?」杨小青却放不下他的表弟。

  「他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两兄弟轮流;他一次、我一次……」

  「啊~!天哪!你们怎么…这样荒唐?…简直…」她又开始猛捶他的背。

  「我们讲好…有福共享的啊!…其实萍姨,你也可以同享我们两人呀!」

  「愈说愈不像话了啦!…你们两个…疯子!」杨小青捶到手累;甩着两腕直
嗔。

  「就是说嘛!我们两个…都好疯狂…萍姨的小紧屄喔~!」

  吕大钢笑着,突然朝杨小青身子用力一挺。大只阳具“噗吱!”一声,又捅
进了阴道里;接着就像拉风箱生火似的,“扑滋!扑滋!”地快迅抽插起来。

  杨小青也疯掉了。猛甩着一头乱发;糊里糊涂、语无伦次的直嚷。

  她两臂伸到头顶、紧紧巴住沙发扶手;奋力弓起上身,想把奶头挺得更高,
挺到一稜一稜的肋骨都呈现了出来。腋下的两撮黑毛,与白洁的皮肤形成强烈对
比;而削瘦的胸膊上,两只小乳房虽然没什么肉,鼓胀的奶头却凸凸站立在那儿
发抖,像渴求着男人的魔爪搯弄。

  杨小青原先垮落的粉红色胸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扯掉、扔在地毯上;但
早就乱成一团的橘色连身洋装,仍然紧紧裹着她的纤腰;只因为掀得里外颠倒、
暴露出大半个吊袜带,与雪白的腰肚肌肤、黝黑发亮的阴毛,相映衬托、而显得
更为诱人!

  底下,杨小青陷在皮沙发里的丰臀,由於吕大钢推住她两腿向上、而圆圆的
翻了起来;猛烈抽插的阳具,从蜜穴里不断往外掏出亮晶晶的淫液,溢满阴户肉
圈、潺潺滴落,还顺着臀沟淌到屁股下面;使吊袜带的背后、及卷裹起来的洋装,
都淋湿了。

  更不用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而涂抹在沙发上的一滩爱液,会渗进沙发皮质
里,把原来的暗红色浸染成一片黑黑的水渍;让不晓得的人以为谁打翻果汁呢?!

  「哇塞!…萍姨的水…真多!」吕大钢兴奋地低吼。

  「呜~~!都是你啦!…那么大只,才害姐姐…湿成这样!」杨小青狂喊。

  「那,我帮你擦擦,擦乾了换个姿势玩。」

  吕大钢抽身一退,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将杨小青身子一翻、让她趴跪在沙发
上。

  扯着围在她腰际的洋装,抹擦掉屁股上的液汁。然后把裙装掀回去、用一手
压住杨小青的纤腰,使她皓白皓白的丰臀更形浑圆、挺凸的翘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手执粗壮的大肉棒、搁到杨小青屁股当中,让它藉着自身的重
量,嵌进凹陷的一弯臀沟里;然后缓缓地前后挺动,使肉茎底部自然磨擦她那颗
玲珑、小巧的肛门。惹得杨小青立刻难耐地高呼:「啊~!…啊…啊、啊~~!!」

  连连摇甩屁股;同时回首恳求男孩赶快戳进去。吕大钢才剥开杨小青的臀瓣、
将龟头顶在又红又肿的阴户洞口;引得她猛吸大气、屏息等待阳具插入。

  可是吕大钢刻意拖延,龟头在洞口磨呀磨的,就是不肯插进去;还故意问她


  「萍姨,你也喜欢这种姿势?…爱让人从后面插吗?」

  「爱…爱嘛!…姐姐最喜欢…这种姿势了!…好了,别问了,快戳…姐姐嘛!」

  杨小青气急败坏地催促吕大钢;可是高举的屁股却动也不敢动,只能阵阵肉
紧地

  收缩臀瓣、夹放股沟;而那只小巧的肛门眼也就十分不安、一张一閤的收缩着;

  像好渴望、好需要什么,要得殷切极了似的。

  「萍姨的屁股…长得好美唷!…跟姨妈一样,她也是最爱这种姿势的……」

  「天~哪!…求求你别再比了!…快肏进来…好不好嘛?!」

  经不住杨小青焦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的苦苦哀求,吕大钢才用力一挺腰,将
肉棒捣进她飢渴到极点的肉穴。杨小青放声哀号的同时,喜极而泣的泪水也夺眶
而出

              、滚下脸颊……

  像久旱的田畴欣逢甘霖、棝桎的心灵终获解放,杨小青嘶声连连、喊出感激


  「啊~!啊!…谢谢!…谢谢,谢谢你,大钢…我的…好大的…大钢啊!」

  和着他们俩性器官交媾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噗吱、噗吱!叭哒、叭哒!……
随着愈来愈急促、却更有节奏感的身体动作,杨小青阴道里也传出“咕吱、咕吱!”

  的水声;两人开始热情地彼此呼唤、相互赞美,又乱喊乱叫得极其亲热、肉
麻,都毫不在意。

  有趣的是,杨小青跟大钢的表弟李小健作爱时,原先互称为阿姨、姐姐、弟
弟的荒唐关系,变成了妈妈、乖儿子!好老公、小心肝!之类的称呼。但是作表
哥的吕大钢,却不让她倚老卖老;偏要杨小青喊他“哥哥”、自称“小紧屄妹妹”。

  杨小青反正什么都依了他,一会儿嗲声嗲气的叫:“哥~!哥哥~!妹妹…
爱死你了!”一会儿娇滴滴的喊:“肏妹妹!…玩人家的小紧屄、弄妹妹舒服嘛!”

  同时身子像条蛇一样,巴在皮沙发上扭来扭去。可也让吕大钢眼瞧着自己插
在她洞里、一进一出的阳具,像另一条蛇似的钻进、抽出。

  看得兴奋了,便开始掌掴杨小青浑圆而雪白的臀瓣,打得“啪、啪!”作响
;虽不十分用力,却打得肉瓣像果冻般、震得一弹一弹抖动;并在皓白如雪的肌
肤上,留下粉红色、浅浅的手指印。而杨小青仰起头,一声声的哀呼,也似痛非
痛、好像很享受这种对待。

  「啊噢~!……啊~呜!!……大钢、你…噢呜~~!!……」

  「喜欢吗?…萍妹妹!…哥打你的屁股,你都爱?」

  「噢~呜!妹妹爱…爱死了!…又痛、又舒服!……啊~噢!…打得人家…
屁股又浪、又荡的……噢~呜!…更感…觉到哥的…大只了!!…噢~喔!」

  杨小青的再度高潮,就是这样被吕大钢打屁股打出来的。只听她昏天黑地的
乱嚷

  、乱叫;整个身子失控般地颤抖连连、纤腰如柳般垂晃、圆臀急速地猛翘;最后

  像唱歌剧唱到结尾的高潮时,尖声娇啼着:

  「死了!…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会…太会玩了!…把我给…玩死
了!

  啊~~!…coming!…coming!…I'm ……Commmmingg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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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鏖战两回合结束,吕大钢居然尚未泄精;这,可就把杨小青给收服得五体投
地、心里也乐不可支了。她一翻身、主动抱住大男孩,将娇躯偎进他怀里,喃喃
呓着她多么爱他、多少不了他之类的话。

  吕大钢扶杨小青从皮沙发站起身,把裹在她腰臀上、皱得乱七八糟的连身洋
装扒下来;然后附到她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只见她满脸绯红地点点头,就让他手
牵着手,往李小健妈妈的卧室走去了。

  至於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qwertysis 2008-10-25 11:31

            杨小青自白(12上)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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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自从我跟「前任男友」李桐、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发生外遇关系,又与「
轻狂少年」李小健及他的表哥吕大钢荒唐乱交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生活、以至於
整个人,都有很大的改变。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活慢步就班、做事

 细心而有条理、外表净落优雅、行为中规中矩的女人;变得不时紧张兮兮

  ,好像生怕发生什么事、又担心什么事不会发生;也变得常常百般无聊,想
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可总是提不起劲,便找理由告诉自己为什么不做。

  至於行为,就更不好意思讲了。像明明应该出去办点事儿,却又一直在家东
摸摸、西弄弄,等到时间都过了还没出门,就只好改期。像呆在屋里、收拾房间,
收到一半,脑子不知转到那儿去了;就跌进沙发、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抚摸
自己身体;像早上一醒来,感觉一天将会好想好想要,但又苦於找不到对象,整
日没精打彩:实在忍不住,只好一次又一次、跑进厕所里自慰。

  唯一使我感觉安慰的,是方仁凯还像以往一样,隔两三天就写封「情书」

  给我;告诉我他每日近况、和对我的想念。而每隔日清晨,我仍会在床上接
到他的电话,两人短暂地聊聊。但随着他准备换工作,变得较忙碌以来,信就简
短了许多;讲电话时间也大为缩水。使我对「谈情说爱」的渴望愈加殷切、对所
获得的慰藉也愈不能满足了!

  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过飢渴。他是我最爱的人,我当然也必须最体谅他、绝
不能让他感受压力啊!

  在这段时间里,我经常想进城找李小健、或吕大钢玩;其实,我已经几乎每
个礼拜都找他们一次了。如果这次跟小健、下一回就和大钢上床。如果去得再勤,
可就太不像话了!因为我很明白:这种「不正常」关系,必须适可而止,才不致
把两个男孩给吓着;认为我贪得无厌、死缠他们。最后,「爱呷弄破碗」、偷鸡
不着蚀把米,反坏了好事。

  因此我整个生活,可以说是每天在盼望、时时在期待;但东看西瞧,处处都
得不到。即使获得一点点,也总是觉得无法满足。

  我开始做更多的白日梦、脑中充塞更光怪离奇的幻想,也经常做好多恶梦;
有时自己都好怕、怕那种恶梦会成真。甚至害怕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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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很早以前,还没搬到加州来的时候,我一方面跟李桐约会,另一方面也常
作白日梦。但那时作的,多是和一个不太认识、却对我不错的男人上床、作爱。
最光怪离奇的,也不过是被歹徒似的东方男子闯进家门、绑架而去,结果,自己
反而爱上了他、还跟他在旅馆里作爱。(请阅自白第4)

  但现在,类似的白日梦就很不一样;虽然也是跟陌生男子接触,然后发生某
种「性」关系。可是却不知道那男人喜不喜欢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他?
除了像冥冥中已经注定,整个人要被他……似的。

  唉!不说也罢,因为这种几乎毫无道理的事,大都是人家找心理医师分析的
时候,才坦白说得出口的。按照凌海伦(我一个女友)的讲法,当医师听完你的
叙述、为你解说,帮你找出理由;使你瞭解自己,然后,就不会再老是被幻想所
困扰、弄得心神不宁。

  但个性一向就放不大开的我,凡事大多都藏在心里、很难向任何人启口;即
使对知心密友凌海伦,我也不曾透露自己在婚姻里曾经出过轨;更别说还有乱交、
不伦、等可耻的纪录,和脑中光怪离奇的幻觉;让她发现一向循规蹈矩的表面下,
我原来另有一个丑陋、变态的内心世界,而因此将我看低了!

  人为什么要记日记?写自白?就是这个原因呀,是写给自己看、读了之后,
瞭解自己的嘛!好啦,闲话少说、让我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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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是否周末,己记不得了;只知道早晨起床后,就匆匆忙忙。因为丈夫从
台湾「回」到加州的家,本来预定住两个礼拜,但还没呆上五天,台北公司半夜
打来一通紧急电话,他当场就决定次日清晨赶回去;也不告诉我公司究竟发生什
么事,只着我立刻为他理行李,准备动身。

  大清早,开车到机场送丈夫刚走,感觉睡眼还腥淞淞、身子也轻飘飘的;可
是心里却为之一振,想也没想,就将车开往旧金山城里,驶到隆巴底街、小健和
大钢的住处附近。

 在顾客稀少的K-mart百货公司选购既廉价、又性感暴露的衣服换上;买了

  牛油面包、和着杯咖啡匆匆嚥下;电话也不打,直接驶到他们家门口。

  车子熄了火,在座位里扯着刚买的窄裙、把皱纹弄弄平;才突然惊醒似的

             发现自己多么荒唐:

  十天前才和吕大钢如火如茶地玩过,我被迫弄出好多次高潮、最后他喷精喷
到我屁股上,还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很认真地喊:“我好爱阿姨喔!”

  那我,因为已经跟他玩过几次,知道他为了搞清楚,称他真的阿姨为姨妈,
而本来喊我为「青姨」的,也直接改叫成阿姨了;所以就变得好激动、心里也好
感激他的“爱”。

  由於预期丈夫「回家」两个礼拜、还要再等与小健玩过,才轮得到吕大钢〔
他们两兄弟讲好的安排〕;所以我想:今早的这次,可以算作「意外」

  发生的「错差」,是丈夫突然赶回台湾造成的。我不告而来,是特别要给吕
大钢一个惊喜。仅管连他表弟李小健在不在家?、或吕大钢自己要不要上班?都
没考虑,就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全不像我凡事精心策划、才付诸实行的谨慎习惯。

  在车里猛摇头问自己:我荒唐不荒唐!?可是,人都已经来了,就再荒唐一
次吧!下车前,又扯扯裙子、拢了拢头发,才蹅上门口的石阶。

  “叮咚~!”只按一声铃,耐性等着时,我心里却早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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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我意料之外,开门的既不是吕大钢、也非李小健;而是个衣着不整、有
点胖胖的中年男子;揉完惺忪睡眼,瞪着我直瞧。

  “天哪,错了!…我找错人、找错屋子、找错地方了!……”心里直喊。

  「找什么人?你…」男人以台语脱口问,瞧我的眼光充满狐疑。

  「…找吕…吕大钢…」结结巴巴回应,想调头就走、飞车离开。

  因为男人虽然胖胖的,但非常面善!有着大钢和小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
张脸;显然不是表哥、就是表弟的爸爸!…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啊!

  接不出该讲的话,正要转身拔腿的刹那,男人开口了:

  「你…张太太是吧!?…入内来!」同时把门又拉开些、示意我进去。

  一颗慌乱到极点、砰砰猛跳的心,几乎从口里蹦了出来。虽已焦虑、害怕得
神智不清,我却像听命似的蹅进门嵌,站在帘幕低垂、又因为没亮灯而更觉昏暗
的玄关里;等男人扣上门、转过身、面对着我时,在他眼前手足失措、全身发抖。

  但男人并无意引我进入客厅,只让我站在玄关;表情带着愠怒、声音充满责
难;劈头就问我为什么「勾引」他的儿子和姪甥?!说我出自有头有脸的家庭、
还是个母亲,怎么竟如此不顾廉耻、丧尽伦理道德,戳害年轻人的心身、断送他
们的美好前途?而且玩弄了一个不够、又来勾引另一个,害他们好好一对兄弟俩,
迷恋上同一个女人!

  “天哪!我……人家那有,那有这种用意!?那有这能耐、同时迷住两个男
孩嘛!…再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想跟女孩子玩,也是天经地义、阻挡不了的,
怎么一古脑、全怪在人家头上嘛?!……”

  在身子颤抖、和心中呐喊之下,更深的一层恐惧袭卷过整个身躯;令我站不
住、马上要瘫痪倒下去。因为男人讲的,不只是我个人的劣行、连我的出身、「
有头有脸」的家庭,都扯了进去;暗示我甚至背负造成社会丑闻的威胁啊!

 那我整个的家、先生的家、他的事业、名声……也将不保、也将毁於一旦

  啊!……不,不!这绝不能发生!绝对不可以的啊!

  我像被搯住了喉咙、几乎要窒息似的,猛摇着满脸涨红的头;昏眩般地、身
子歪向一边,正赶紧伸手撑住玄关旁的屏风板,没想到它根本不能撑,马上会被
我倾翻的刹那,男人两手就用力捉住我双臂、将我整个身子执着,还直往上提,
使我连脚尖都得踮起、才不致瘫进他胖胖的怀里。

  他握在我两臂上的手掌,用力得几乎要捏断了似的!……“啊噢~!!”

  「哼!…还装昏不成?!…」问我的低吼声,充满了不屑。

  「没,没有……」我一面摇头、居然一面还挤得出声音否认。

  抬头一望他眼中闪出那种邪恶、露出烟薰的黄牙笑着时,我踮脚站的两膝终
於软掉、身子也垮了下去。他用力摇我的双臂、哼出一声,说:

  「妈的!还想赖?…一看你这幅心虚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还不快承认是
你勾引他们两个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掉我、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勾引…只找过李小健几次;是
帮我女儿…请教他…功课……」

  男人放掉我的手臂,我才好不容易站稳些。但结结巴巴的解释,连自己都觉
得可笑到极点,更别说男人会信得过。唯一的藉口,也不过是証明自己清白、维
持丁点儿自尊,徒然的努力罢了!

  没讲完,胖男人就凶巴巴吼着:「伊娘的,…少跟我胡说八道、乌白讲!

  …把我当白痴呀?…要我把你衣服脱光压上床、用强的,才肯招吗?」

  我,被他所讲的那种景像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却同时在极度恐惧下,
全身产生了奇妙而怪异的反应。好像肚子里充满尿意、整个下体发酸,不管用多
大气力肉紧、忍着,湿热热的小便还是禁不住要滴出来似的!

  「不,不要!…人家…没讲你是…白痴嘛!…」我奋力嘶喊。

  胖男人突然抓住我一只手腕,翻折得曲肘、手心朝上,痛入心扉、眼泪都掉
了出来。我他当然知道他不是白痴啊!不但不是,显然还已经把我家的底细全调
查清楚、掌握在手中。根本不用讲我先生、或公司的名字吓唬我,就知道他迟早
会威胁我就犯的!

  「…求你,放掉人家…好不好?!…都被你…捏痛了啦!」我开始哀求。

  「放掉?没那么容易哦!」他一脸狰狞的笑,更令我害怕。

  「…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

  噙着眼泪问时,我垂目瞥见他只穿着棉质的短裤,裤头肿胀的隆起部位。

  立刻感到满脸灼烧火热,再也抬不起头来。预想像中最恐佈的事,百分之九
十九点九、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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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男人将我手肘弯折地执住,往暗呼呼的客厅里拉;我脚步蹒跚跟着走。

  走到皮沙发前,他令我坐下、指着已经摆在咖啡桌上的纸、笔,叫我立刻签
字。……「签字?…签什么字!?…我不要,也不能啊!」

  即使在暗中,还是可以辨认出纸上写着四、五行斗大的字:

  「我,杨小青,谨立此据,保証今后绝不前往李宅;也绝不

    再与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发生任何不正常关系;更保証不

  与他们连络。如有违反,愿承担一切后果。

              立据人:杨小青

  X年X月            签 字:   」

  「不…不!…我不能…不能签!」摇头嘶喊时,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

  「……做什么别的…我都肯…请你…不要逼我签这个!…」

  到了这别无选择的地步,只要不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我什么都答应了。

  我也深知:自己所做见不得人的事,不要说让人抖成社会丑闻;光是丈夫知
道的话,我一生、我的一家人就全部完蛋了!而今天,我为了贪图肉欲,自已送
上门来,投入束手就缚、让人侵犯、羞辱的罗网;除了怪自已,又怨得了谁呢?

  「好,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哦!张太太?」胖男人也坐下来,笑了。

  紧咬往唇,点头时,眼泪滴到衣服上;好轻好轻的:「嗯!」了声。

  「这才是个聪明女人!…张老板娶了你,算他有眼光。」

  抬起眼光,瞧见男人裂着嘴笑、正中的牙齿裂缝,跟李小健长得一个样。

  记得在小健妈妈卧室里,看过的照片;我终於确定他是小健的父亲无疑!

  “天哪!…跟儿子发生了关系、现在又跟他的爸!……那…我岂不更加深一
等…乱伦之罪吗?…我怎么,怎么会…沦落至此?!…”

  小健的爸站起身、扭亮客厅里的立灯。我一低下头,看到皮沙发上,那回

 跟吕大钢玩得液汁沾湿、呈黑黑的一大片印子;就赶忙挪身、将它坐住、

  盖上。而贴在沙发皮上、两条大腿底部的皮肤都痒起来了。

  「…可是,张老板却想不到…他老婆也会打扮得像…应召女郎吧?」

  胖子回坐上沙发、挤到身边,将我下巴托起、问着羞辱的话。我无法不看他,
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两眼,感觉泪水沾在眼帘;内心恐惧、羞耻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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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健爸爸的腮,带着早晨未刮的鬍鬚渣,贴到我脸颊上;他厚厚的嘴唇在
我颈边啄呀啄的、游来动去;我噁心地别过头、想躲。接着他一张大手已抚到我
胸上,隔着薄绸般的紫色洋装捏我乳房;另一只手搅住我的腰,粗鲁地抓捏、按
揉。我用力挣扎,口里喊:「不!……」

  「我也猜他…一定想不到的,嘻嘻!…可是你奶子…也未免太小了!」

  胖子的手捏得好重!「噢~呜!捏…太重了,不要啦!…」

  我抗议嘶叫出口、屁股却忍不住自己扭动了。但一想到:已经答应什么都依
了他,只好猛咬唇忍住;挣扎的气力也小多了,任他捏完一边、又抓住另一只乳
房捏;在我腰上揉的手移到臀部、揉弄屁股旁边的肉。

  「真怪,没想这么小的奶子,还能迷住我家小孩!」他嫌我似的说。

  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爬在脸上。随即听见他骂我:

  「妈的,哭什么哭!?…好在屁股还算有肉、还过得去!」

  我左右摇头、甩开他猛要贴我的脸,心里喊:“人家…又不是妓女!…”

  但他肥厚的手掌已把我可耻的性欲捏了出来,忍不住紧夹大腿、两膝交互搓
磨!

  「听好!…等下干你的时候,要会夹屁股喔!」胖子舌头舔到我颈子。

  「嘶~!…呵…啊~~!」好受不了。正张开的嘴被他吻住。

  想要使足全力、挣开他的臭嘴吻我,但完全没用;还是被舌头侵入口中、插
呀插的。又想到:连妓女都不让嫖客亲嘴,立刻就觉得胖子的舌头噁心极了!

  「唔!…唔~!!」更想到丈夫在床上用我的时候,我也是不让他吻的。

  “只有自己爱的男人,才能吻我!…天哪!方仁凯,亲我!…吻我吧!”

  脑子已不管用了,闻到胖子口里的菸味、想到也抽烟的爱人;我变得迷糊了!
开始猛烈吮吸那只又滑、又烫、湿漉漉的肉条。

  「Wwwwoooo!……Mmm …Mmmnnnn ~!……」

  拔出舌头,小健的爸爸盯着我的脸蛋瞧。看得我两眼闭上,又摇起头来、心
中否认着:“我不是妓女!…不是妓女嘛!”但他却凶巴巴地令道:

  「躺下去,裙子撩起来、腿子张开!」

  我涨红了脸,依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照做。嘴里叹着:「羞人死了!」

  可是我乖乖躺在皮沙发上,拉起连身薄裙、蹬脚、抬屁股、裙子捞到腰上;
露出只有三角裤、长统丝袜和吊袜带的整个下体时,明白淫液早已浸透了自己的
裤子,体内点燃的欲火也渐渐不能抑制;然而,紧夹住的两腿却怎么也打不开!
只觉得让他看见三角裤潮湿的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幸好,胖男人两眼在我露出的下体曲线上乱扫,也没再逼我,就道:

  「嗯!…果真像个如假包换的…妓女!…脱吧!…把三角裤脱了吧!」

  他说“脱吧!?”那两个字的声调不像刚才那么凶恶了,让我恐惧稍减。

  於是准备快快将裤子剥下,免得被他瞧见我潮湿的部份。然而,刹那间,我
想到了小健和大钢:不知兄弟俩在不在家?如果正好他们闯进来、撞见我和他们
的爸爸、姨丈,在客厅里……那…将多难堪、多丢人!

  「拜託…能不能不在这里?…到卧室才…脱?…」几乎带着哭泣地哀求。

  「行,等下带你进卧室。…不过,先在这儿摇屁股,给我欣赏欣赏!」

  我只有照作:两眼紧闭、把臀部往沙发里压、想扭动屁股,但紧紧并住的双
腿怎也打不开,叫我如何扭得起来?再加上,知道被淫邪的男人视奸,噁心都噁
得要死,更别提有「情绪」让他「欣赏」了!

  「怎么?刚刚坐着都会扭,躺下了…反而不会!?…」他又凶了。

  一辈子从不曾被人如此对待,我含泪瞧他时,心里真难过死了。尤其是,知
道自己迟早会被他奸污,还要承受一步步的羞辱;就更悲戚万分。

  胖子抓起桌上的字据,对我挥着吼:「算了,免扭了!…起来签字吧!」

  「不、不~!我扭、我愿意扭嘛!」我哭着把双膝向外摊开、扭动屁股。

  踢掉高跟鞋、脚蹬住沙发,臀部终於像磨磨子般旋转时,心中却莫名其妙

                喊着:

  “你…好坏唷!…叫人扭屁股,也不对人家好一点!…偏要威胁……”

  「…手放下去!…揉你自己的洞,隔在裤子外面摸!……」

  「不……」抗议声已经出不来了;但狠心的小健爸爸却不放过我:

  「摸呀!…听到了没?…边摸…边扭给我看!」

  才把手伸到胯间,全身就触电似的发抖。但也立刻开始急促地自慰了!

  「…Aaahhaaaa !…嘶~!…哦~啊!…嘶~!!」同时猛吸倒气。

  「嗯!…张太太身材瘦咕咕的,不过…还算性感。…屁股扭大力一点!」

  「哦~呜!…好…我扭,扭大力的!…噢~呜!!」叫声也提得更高。

  「很不要脸耶!张太太这样子,真不要脸耶!…扭!…再扭!…」

  胖男人侮辱我、命令我的言辞,使我兴奋得往极点冲。在沙发上一面狂扭、
一面拚命手淫、猛烈甩头;更不顾脸上的泪痕未乾,高声喊着:

  「啊!不要脸死了!…啊~~!我真是…不要脸…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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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下自白-12下,即日刊出)

              2000-05-29初稿

              2000-06-08完成

              2000-06-09修正

              2000-06-10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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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上)爱被「强奸」的淫欲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代笔

qwertysis 2008-10-25 11:31

            杨小青自白(12下)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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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不准扭了!……」李小健的爸爸突然大吼一声。

  我吓得立刻停手;只觉得满脸火烫,像全身都快要爆炸,却突然被捂住了般
闷胀在沙发上,还一直猛烈抖动;分张开的大腿肉也一直颤着。泪水又涌了上来、
几乎夺眶而出。

  「贱货!…没叫你出,你就给我忍住!」咒骂、命令齐下,我终於哭了。

  可是令我更要窒息的、整个身体无尽的空虚,也像齐声呐喊般地高呼着:
“天哪!…人家真的忍不住啊!…求你肏我!…大鸡巴,肏我嘛!…”

  胖男人猛将我两手一拉,拖着我坐起来;一手揪住头发、扯得我脸朝上仰。
然后喊着:「嘴巴给我张开!……吸老二!」连短裤也不脱,就把肉棒掏了出来。

  我怎能不看它!?怎能不看那一柱擎天的、男人的像徵呢;那一棍雄赳赳、
气昂昂,又粗、又硬,注定要充满我整个身躯的大阳具、大鸡巴呢?!

  而眼前的阳具,虽不算最长,但是却粗得吓人;尤其肉茎中央部分,鼓得好
肥好肥;龟头呈圆椎形、尖尖的;顶端的「马眼」上,还挂着一滴晶亮的分泌物。

  看在眼里,胖子的整根肉棒,就像一具等待启程昇天的火箭;彷彿向世人宣
告:女人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是它发射的入口;体内每一条肉管子,就是它飞
航的轨道;不管她愿不愿意,火箭起爆、进入黝黑的「外太空」

  瞬间,也就是带着她「昇天」的开始啊!

  我怎么不愿意?又怎能拒绝一生晌往的「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

 只要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要不计较它是谁的;自己就会身不由主的迷上、

  爱上这只阳具,为它痴醉、疯狂啊!……

  不须别人告诉,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个不顾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了。

  而我贪婪肉欲的行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么无耻、再怎么下贱、不要脸;我仍然是个「女人」呀!

  我有血有肉、有洞有穴的身体,也还是生来就需要被充满、被戳入、抽插的
呀!难道我错了?…连我的身体也错了吗?…为什么千万人轻而易举都能享受到
的人间美味,而我要它,就这么难、这么遥不可及?得到的这么辛苦、还要承受
这么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虫般、无能的阴茎我没法爱,情人坚挺的肉棍仍远在天边的纽泽西;
连只能暂时用用,丝毫引不起「归属感」的、年轻男孩的巨棒,如今也因为小健
爸爸突然出现,而要被没收。除了眼前令人噁心的胖子、和这根如火箭绪势待发
的阳具,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盼望的呢?!

  悲从中来,我张开的嘴巴夹着泣啜、喘息,迸出呜咽,眼泪直流地哀求:

  「求求你!不要在这…好不好?…求你…去房间我…要我做什么都肯…」

  「去,去!…没见过你这样会哭的应召女郎!」胖子甩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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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皱成一团的洋装,徒然想抹平它。

  弯腰拾起搁在桌上的皮包时,低头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张未签的字据;正要
捡起来、撕掉,就听见胖子冷笑了声:「嘿!…」

  「撕吧?…拷贝多的是。…不签也不要紧,上面已经有你的芳名了!」

  倒吸口气、死了心;抓起皮包、迳自走向李小健妈妈的卧室。我脑中浮现他
爸爸跟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瞧。他那根肉棒,一定还挺在内裤外面。

  推开门,只见里面黑鸦鸦的。电灯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红床罩、
绣花枕头、全乱乱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这张床上,跟李小健、吕大钢轮
流玩过;现在,却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奸污。而将要奸污我的胖子,可能还不
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张床上,搞过了自己的外甥!

 一种荒谬、报复的满足感浮上心头;我把皮包扔在床上、迳顾走进浴厕间

  、扣上门、撒尿。心想:“已到这个地步,还能怎办?只要他不太用暴力、
别伤到我身体,就闭着眼、让他…干了吧!”

  可我没想到,小完便、对镜拢好乱掉的头发,转身一开门;就见床上斜躺的
胖子已将皮包打开、里面东西全倒出来,连保险套、滑润剂也触目惊心地散在他
面前!

  拾起东西,胖子满脸暧昧的对我边笑、边讽刺、边质问道:

  「张太太,还有得赖吗?…你随身带这款东西…跑来找少年家,还问什么狗
屁功课?…讲呀!…你有脸讲呀!…」

  他那根从裤子解尿口撑出的大肉棒,挺得更直、胀得也更粗。配上又肥、又
肿的肚囊,看得简直教人作呕;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觉得这丑到极点的景像,反
而有种说不出、变态的性感。尤其是被问得哑口无言,红透了脸想辩解,期期艾
艾挣扎好一阵,我竟脱口说出:「…人体…解剖学嘛!」

  「妈的你…骗獟啊!…勾引少年家还人体…解剖个屁!…老子剖了你!」

  「不~!…求你…不要!…」

  惊喊出声时,胖男人已经将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了薄绸洋装,扯断奶
罩肩带、三两下剥得我赤身裸体,只剩丝袜、吊袜带、和那条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的三角裤。他不让我有喘息机会,立刻粗鲁地剥三角裤。而我在奋力挣扎中,居
然还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时口中连连恳求:

  「李…先生,求你!…别那么凶…不要…用强奸的嘛!人家…」

 我两条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了开;就像整个阴户从里到外都狂喊着:

  “…插进来吧,大鸡巴!…戳进来、把我干了吧!…”然而我却听见:

  「妈的…张太太,你就是要给人强奸的!…」胖子骂着、一挺身……

  「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冲了进来!

  “我被强奸…被强奸了!”

  几个斗大的字,挂在我眼前,彷彿宣告什么似的,还闪闪烁烁发光;随即就
溶化在迅速漂浮、颤动,像涌起的泉水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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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么强奸我、而我又是怎么反应的。我只知道发
生的瞬间,整个人就像个盛满液体的容器,突然被庞然巨物捣得稀烂、崩裂了开
来;溶液如洪水决堤,要四散、溃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却又像外面被千丝万茧
紧紧缚住、而里面被撑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到了极点!

  但那种感觉,只不过是刚被「强奸」、整个灵魂刹那间离我而去的感觉。

  继之而来的,却是盖过一切、全属於肉体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从里面向
外割裂、撕开似的!

  「啊!…啊~~!…太大了!…痛死了!!…」本能地尖声喊出。

  「妈的!…强奸有不痛的吗?…」胖子的吼声,将我拉回现实。接着:

  「张太太需要给人强奸,就得忍痛牺牲呀!…」

  随着那句侮辱人的话,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振荡,冲袭而来,将眼中的世界震
得天旋地动、不停旋转,连连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开似的痛楚,竟
转变成为持续不断的高声尖啼。忽而细声颤抖、忽如蝉鸣齐响。

  像无数被扯到极限的筋脉、血管,又遭到更强烈的阵阵紧绷;彷若一条条被
拉直、或紧绕的,被扭曲、或纠缠的、鲜红之中呈惨白色的千丝万缕,漫佈在整
个世界里!

  那种痛,已经不是痛,成了一种难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袭卷而来更强烈的
刺激掩盖、湮没得欲哭无泪。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却让我付出了更大的代
价。

  只因为那是强烈感官、肉体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喊
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了!…人家会受不了啊!」

  更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 !…So big~!…」

  刹时,“…啪!…啪!!…”我的脸突然被刷了两记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骂得我再度热泪盈眶。阴道里像刹时被

     抽走了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阵阵痉挛;而颤声尖叫出:

  「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家的…贱货!怎能不打?…」吼着又一记耳光刷下来。

  “啪!”「啊~呜!…痛死了!…求你…别打嘛!」用力睁开眼,哀求。

  「不打…你那会懂、又怎么会知道!?…」大手掌再度举起。

  「不~!」眼睛紧闭地尖喊着:「别打!…人家…会懂、会知道嘛!」「…
知道个什么鸟?…讲呀!…」还好,没刷下来。

  「知道…不该勾引…少年家;…勾了…会被强奸……强奸会痛…」

  喘着、结结巴巴的,愈讲、眼泪愈积愈多,还闪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来…就爱痛吗?…」他又挥起了威胁的手掌。

  从来没被人刷过耳光,脸颊两边除了痛,还愈来愈烫;心里好怕整个脸皮都
会被打烂掉,只有强忍着、听话点头的份儿。同时,感觉深深埋在肉穴里、胖子
的阳具又胀得更粗、更大。眼泪终於滚了下来。

  胖子狰笑一声,再度开始抽插;两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头。「好
痛!…痛…死了!…」我点头、嘶喊着。那是痛入心腑、肺脏的痛!

  可是随痛楚而来、直通我子宫里的刺激,却令它阵阵抽搐;跟随龟头尖尖的
刺戳而缩放。强迫阴道裹住肉茎、洞穴肉圈紧匝迅速一进一出的阳具!

  我用力蹙紧的两眼,不自觉闭了上。

  脑中,那奸污我、对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
而是一个我无比需要、也疯狂爱着男人了!虽然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却直觉知道
…他是李桐!…是方仁凯啊!

  “喔~,宝贝!…对我…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轻柔些。

  “哦~宝贝,我好爱你喔!”他会应着:“青,我也爱你!不痛了吧?”
“没关系,弄我痛!宝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了…你都爱?”他用力捏,问我的声音却温柔。

  “Oooohhhh!…Yes !…愈来愈…爱…鸡巴了耶!…”嗲声回应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动扭起来了;只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情人、男人!

  但是令我痴醉、沉迷的销魂,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嘲笑声打
断。

  「哈哈!…张太太叫痛,反而会爽得…闭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摇头。

  「连底下的…烂屄,也渗出水了!…」泪水从更闭紧的眼帘间,溢出。

  「我看她是…爱着…给人强奸的滋味喽!」猛点头时,热泪已滚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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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在床上、跟一个男人性交时,流下如此多的眼泪、哭
得这么伤心过。但流下的泪,并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无宁
也代表了洗涤罪恶、清除污秽;和澈底净化心灵的淋漓!将我从羞耻与痛苦交织
的罗网中解放出来,赤裸裸面对一个全无道德颜面、甚至连是非、对错都不存在
的世界。

  在那儿,已没有所谓的善、恶;美与丑也混淆不清。仅有的,是无止尽的释
放与宣泄;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烧、波涛汹涌似的荡浪!不管是谁、或谁的什么东
西,只要他佔领我的身子、不断地刺激,我的热情就会如火撩原、随波浮沉的灵
魂甘愿投入;有如殉身在爱的洪流中,永远不想、也无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几乎停顿,只剩下感官和情绪仍牵挂在被暴力摧残的躯体上;翻
腾、扭动,颤抖、痉挛。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阵阵哭泣的抽搐,交替着阳具在体
内管道抽插时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觉浪荡、更加疯狂了!

  “啊~!天哪!…God !…I …Can't …stand this…anymore !!……”

  像个作爱作疯掉了的女人,我几乎脱口喊出:“Fuck me !Baby!……”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喊,因为喊了又会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声鸣咽、
任泪水泉涌,同时体会由啜泣、痉挛所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连快感都不让我久一点,突然抽走阳具、把我从床上拉起,吼着:

  「张太太,吸!!」

  就像在客厅里,他扯住我头发、令我为他口交。我还能拒绝吗?疯了般地扑
到阳具上,拚着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肠似的肉捧。不顾男人凸挺的肚皮有
多大,能够仅量就仅量偏侧着头;紧闭双眼、将唇一直套到整根阳具都塞进口中,
贴到他粗糙、乱卷卷的阴毛上……

  那种感觉,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里含的,是令人呕心的胖子、丑陋的鸡
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吸的东西;然而,当自己被强迫张开嘴、吃下去之
后;只要眼睛一闭、脑中忘掉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的经过,自己就不顾一切地死
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连长得奇形怪状的阳具,也觉得它好性感;令我无法自
持、沉入痴醉,忘形地扭动身体。同时也体会到,自己底下空虚无比、需要被大
男人塞满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嘿嘿!…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还满会吸的!……嗯~,老子…舒服了!

  看来,张太太这嘴,跟好多我玩过的风尘女郎…比…都不输呢!」

  被胖子「夸奖」,我吸得更卖劲儿了。只要他一松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
一兴奋起来,就紧闭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头、朝阳具上惯。幸亏肉棒虽粗、并
不算长,当尖尖的火箭头,每撞到喉咙口时,不致冲进食道里、使我哽噎;还有
圜转余地,可以伸颈仰头、哼出声音。明明知道「夸奖」

  我的话,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阳具的茎部特别粗,粗到我紧匝它的嘴唇都几
乎绷到极限,还是觉得裹不住、像被撑裂似的;只有尽全力将整只肉棒吞进口中,
嘴唇夹在靠近阴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较承受得了。可那时,口腔被佔得满满、
脸颊都鼓肿出来;想拚命吮吸,却又使不上力。只有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
可怜兮兮的瞧着;鼻子猛呼、猛吸大气,喉里迸出:“唔!…唔~!…”声。

  「哼~!…真不坏,还会整根都吃下去!…难怪我家的小孩…会迷上你!

  但以后…就不准你再来…带坏少年家啰!……」

  胖子说着躺了下去;可两手还抱住我的头、整根阳具仍深深插在我口里。

  而我也赶忙校正姿势,换成跪在他身侧、俯头继续为他「服务」。这时才悟
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胁、不准我再找他们兄弟俩,目的说不定是想要独自佔有
我?…有没有可能,他真的会…喜欢我?……

  「听见没?…不准再找阿健、吕大钢也不可以!……」他重覆问道。我嘴巴
含住阳具、猛点头;还“嗯!…嗯~!”听命般的答应他。心想:口中这根戳过
我身体的肉棒,虽然是以「强奸、沾污」的方式佔有我,但终究已经「佔有」过、
也用过了我的身体。那以后,如果他还要、如果他又懂得对我温柔些、对我好一
点;那我,就不见得非要拒绝了,对不?

  「只准你…跟我一个人!…听见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听命点头、嗯着。顿时,眼泪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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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儿,我已没脸再详细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了。

  因为实在太肮脏、太不堪入目、也太见不得人了!

            只能略略简单交待如下:

  我为他口交完,就跑进厕所;本是要将他的精液吐掉、漱漱口,但没想到他
也冲进厕所、说得小便。原来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脸上撒的!唉~!

  已经变得好听话的我,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认了。

  接受他洒完尿,我连浸透全湿的吊袜带、和已半垮下的长统丝袜都来不及除
掉,就赶忙帮他洗澡;洗完又为他吹箫服务;吸到它胀得更粗壮、更硬梆梆的,
自己才脱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将他们夫妻增进性爱情趣的「摇摇乐」给拿了出来;叫我趴
下、肚子放在垫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润滑剂,挤出一大沱、涂满我
的肛门、手指插入臀眼;拨启摇摇乐的震荡开关,让我感受它。

  当然,他还记得那盒长满颗粒的保险套,将它也派上用场。戴好保险套、又
加抹更多的润滑剂,最后才剥开我臀瓣、对我进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这个过程啦。至於细节,实在写不出来。

               总之……

  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自投罗网、跑到小健和大钢家,被他们的爸爸、姨
丈(幸亏是同一个人,否则更惨),如此恶劣对待;结果,自己不但不引以为耻、
感觉悲愤,竟然异想天开、荒谬到极点的以为这个丑恶的男人对我有意思、会「
对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强奸」,在前前后后,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之中,连
连英语出笼、乱叫“OhYes !…Make me come!…Fuck me ~!”;失魂地喊
“…来了!…我又来了啊,天哪~!…人家…又不行了啦!”;或丢了精,还一
遍一遍的叹着“…插死人家了啦!…也爱死…你了!”;让历时仅仅几分钟的高
潮里、完全没有羞耻、只有快乐的解放,佔据整个自己的时候;认为即使承受那
么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神经有问题的、人格分裂了!!……”    
xxxxx    xxxxxx    xxxxx

  幸好,这只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机场,开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停
下车、熄了火,呆呆望着李小健和吕大钢的家门时,在我眼前缓缓流过、像不断
在脑中放映的、从头到尾的整个过程。

 当加州的阳光西斜、屋前大树的影子撒到车窗边;我见人行道上走过一位

  提了包包的亚裔中年妇人,蹅上家门石阶、不按电铃就开了锁进去;猜想:
大概两个男孩都不在家。女人若不是他门家僱的清洁工,就是煮饭婆。

  再低头一看腕錶,才恍然发现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我赶忙发动车子,往回家的路上驶去,以免踫上尖峰时间的大塞车。

              (自白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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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

  写下这篇自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

  在方仁凯尚未搬到矽谷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情绪很坏、成天恍恍忽忽的;似
乎精神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点变态了。仅管如此,我还是很明白:我,跟所
有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享受被强奸的。

  引号里面的「强奸」,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梦;但,也是更多女
人的梦魇、和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希望千万不要存有误解、或把这个「迷思」
当真,作出愚蠢、伤害别人、或危及自己的行为。其实人的性欲,主要是存在脑
中、而不是在身体里的东西(方仁凯语)。

  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现实生活的。由脑子里发
挥出来,变成文字、图像、故事、电影;表现出创造力、也丰富了人们的生活。

  人靠着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过些、不幸的现实也变得容易接受些,至
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贡献。对觉得生活差强人意、或已经不错的人来说,艺
术创作,包括将性幻想付诸某种呈现、或模拟的戏作,就可能有更多的意义。

  顺便一提,在朱莞葶写过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银行经理——查理
「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前后经工,当成「故事」讲给「现任男友」方仁凯听。其
实,它本就是我许多性幻想中的一个。朱莞葶没讲清楚,方仁凯也一直信以为真。
结果,还得我事后穷解释一番,他才半信半疑的、没有太跟我计较。不过,倒为
「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昇不少我和方仁凯之间性行为的快感、和令人着
迷的吸引力。(已於97~98年在元元贴出)

  总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讲什么功能、益处,只论对心灵的进一步提昇:
可以影响自己、亲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乐、满足,就是它高一层次的意义了。
您说,对吗?

               杨小青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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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莞葶又及〕:

  文中的「对白」含了些台语方言,和台湾国语的讲法。如果以普通话念了感
觉不顺畅,就是这个原因。但希望不致影响到读文章的乐趣。

  两个用辞稍於注解:「乌白讲」=「黑白讲」=说谎;「骗獟」=鬼话。

  其他的,不写普通话也够清楚:「少年家」=年轻人;「瘦咕咕」=瘦;「
这款」=这类;「爱着」=爱上了;「比都不输」=还更胜过;另如:「伊娘的」
=「他妈的」就更可意会了。

  用这种带方言式的对白,就像我不时在杨小青的话里夹了英文一样,只是种
反映现实的写法,不含其他用意。

qwertysis 2008-10-25 11:32

            杨小青自白(13上)

  “秘密心事”-惶恐

         xxxxxxxxxxxxxxxx

  「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
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么病;
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
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么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
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牙齿
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么器官的癌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镜子,
对着阴户猛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么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肤平不
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度?待
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阴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的话,
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惶恐、
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线;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屁股
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肤、
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於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还算
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人虽
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线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不粗,
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尚堪
引以为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插入
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玩我
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了臀
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会认
为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细
心维护它吗?

  於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向臀
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门是
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为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么看
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
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
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
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直接
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

 、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

  上的感觉。求証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
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迫性」
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去「
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为他付出爱
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其中、
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将我整个躯体充塞、佔领;
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
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潮。

  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
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
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
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
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阳具的「代用品」
〔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

  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
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
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
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么?为什么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脏、
这般龌龊!?为什么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可
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於是,我急忙翻开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学时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摄的照片
;对着那个明眉大眼、一脸清秀的女孩儿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绪、漫游回从前。
让一页页翻动的记忆,唤起当年花朵般的亮丽与纯真;也让照片中的我、和一张
张展露的笑靥,带回丝丝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涩的心田。

  心中明知:这些暂时的、少许的记忆,原是人生已过的吉光片羽,如抓不住
的烟云,终将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过是心灵徒然追捕的安慰罢了!
想到这儿时,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面对着閤上的相片簿,我禁不住再
次跌入担心。

  担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龄、老化;更是随着生活空乏而造成心灵的空虚,
造成我一方面害怕岁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发不满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禁果,
还变本加厉地贪求,终至连自慰、手淫都无法控制,日夜沉沦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责中,担心自己精神会随时崩溃。

  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旋涡,我必须及时制止它!我
是愈担心,就愈要告诉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

  女人到了这年纪,便应该多关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说,我检查生殖器、或排
泄器官,也不必跟谈恋爱、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关系呀!注意健康、体认到身
躯之美的重要,才能针对需要,妥为保养维护;抗拒年龄带来的衰老、使青春长
驻。这些,不都极有道理吗!?

  那,那么因为认识到年华终将消逝、而对过往缅怀无限的绻恋;常会想到年
轻时的自己、曾有的经历、当时的心情,和许多点点滴滴的发生。

  甚至对种种切切感受过的人与事,又产生新的情绪,也应该就不足为怪了嘛!

  说完这些,心里才好受一点;才觉得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以理智环顾现实、
面对自己。也一再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少也
应该把心灵投入爱的想像、有个感情可依附的对象。而那个对象,可以是自己旧
日倾慕的男孩、或成长阶段心仪的偶象,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后,有过一两次单独
相处机会、却不曾与他们发生出轨行为的旧识

               男子……

  当然也更包括最让我盼之又盼、神魂千萦万挂的情人——方仁凯呀!

         xxxxxxxxxxxxxxxx

             (自白13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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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13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并试测每段起头空两字的排版。)

              2000-06-16初稿

              2000-06-19完成

              2000-06-20修正

              2000-06-21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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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中)“秘密心事”-响往(修辞版)

               杨小青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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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

  这天晚上,儿子和管家都睡了;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
典乐、一面悠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但与以前不同,我的心情非常平静,没有那
种焦虑感;大概是因为上床前,只洗把脸、敷上护肤面霜,就进了卧室,而不曾
在浴厕间「自我检查」身体的缘故吧?

  大学时代的相片簿,排满了自己与同学在宿舍的生活照、台湾各名胜

 古蹟、观光点的旅游照;有生日庆典、宴会上的穿着、和吃相;也有闺中

  密友间的戏谑、打闹……看着看着,不禁跌入了昔日快乐时光的记忆里。

  当然也没少的,是那时自己情窦初开、对某几位男同学的仰慕之情;和尤其
对一个名叫徐立彬的暗恋。仅管暗恋也终止於暗恋,不曾开花结果,(见自白第
5篇上,及朱莞葶写的「小青的情人」1~2章)却总是当年心中的晌往之一。
…但可惜……

  我大学一毕业没多久,就和丈夫结了婚;然后跟随他出国来美留学。

 从一大群人在机场送行的照片中看见:我穿着七○年代末期流行的时装、

  戴着墨镜、遮住脸庞;但抿起的嘴,却没有一丝笑容。只记得心情好茫然

 、也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一条毫无我置啄余地、更完全不能

  左右的出国之途?可那时候,每个人、连我妈都对我说:要接受家人安排、
听从丈夫的旨意,帮他早日完成学习;在他创业之始,照顾好家庭、为

     他分忧;我未来的人生才会幸福、生活才可无忧无虑……

  快速翻过了几页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麦迪生小城、求学时光的相片,只因为
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虽然无虑、精神却苦闷不堪的生活。我读了不少书,也看了
好些小说渡日。我想像、憧景着自己被男人爱的感觉;甚至那个男人并不是丈夫,
我彷彿也都愿意接受他。从小说里描述的女人心中,我瞭解到:真正爱一个男人,
会令她疯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焕发、身形美丽。…为什么?因为她的心溢满了爱
的幸福、灵魂在喜悦中飞翔。

  我的眼光只停驻在麦城相片中的一帧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夥大学同学从
美东开车来访时,在我家吃完饺子、所摄的合照。相片里,徐立彬斜坐在地毯上,
对镜头微笑的脸,几乎就像个大男孩儿。那夜,他们一行几人,都在客厅里打地
铺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边,脑中尽想着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写给徐立彬的信中,我说我捡了片枫叶寄给他,是乾乾的、金黄中
呈红色、一片形状完美的叶子;手触摸它时,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响声。我问他
可听见了?徐立彬回信说:他收到了,也听见我心中听到的声音。我从此认为:
他…才是我这辈子真正的知心。因为藉着文字递送的枫叶,至今仍夹在架上的一
本书中;而他收到的,却是我的心、充满晌往、和喜悦的心!

  (上面这段小插曲朱莞葶并不知道,「小青的情人」里也没写。)

         xxxxxxxxxxxxxxxx

  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都比
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免
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的
;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回台
湾后,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非
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么也没作。可
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后,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里,
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非常
值得观赏。我因为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后,我们还走到东区一家
蛮雅緻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再跟
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猛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意似
的请求愿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对我有意
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为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抗拒
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后,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一封
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片,
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为在会场,他请朋友为我们拍照时,我不能
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得:
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俩,
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xxxxxxxxxxxxxxxx

  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季超。
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呼我为阿姨。

  在多次家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
返回台湾、在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
送了我一张他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想自
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为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

  就写了一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
祝他未来事业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是从
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后步行回家,便一直
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为的就是
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实的
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下午,
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伞、穿
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伞
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后面。他说
: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洞,
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后

 他见我乾脆收了伞、就那么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

  ,都完全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后面跟;直到目送我转
入小巷、开锁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为他
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沖刷下,感受
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

 我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

  。仅管这么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xxxxxxxxxxxxxxxx

  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

  那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
影室拍完室内照后,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后,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我带
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沖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后,说还有一些
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攷参攷?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室,
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他两
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猛跳、
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不致
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看了
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
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
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办法
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被
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
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
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么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
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

  他摸摸山羊鬍、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曾上
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了半
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后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帧他
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

  因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
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为艺术
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么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

  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
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
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
因为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
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的话
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挂的
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
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
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xxxxxxxxxxxxxxxx

             (自白13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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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13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0初稿

              2000-06-21完成

              2000-06-22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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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的话:

  我的自白写到这儿,不但仍无色情,反而更「言情」了起来。

  只因为人家心事的秘密实在太多,不得不讲清楚、说明白呀!

  让喜爱色情的朋友再次失望,真的好抱歉。

  我保証在下一段(13下)的自白里,加倍补偿这上、中部份缺少的色情。
好吗?别生气嘛,人家都求你愿谅了!

qwertysis 2008-10-25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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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

  “秘密心事”-淫乱

           杨小青自白(13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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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

  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

 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

  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放在
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后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而
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后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满
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
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后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
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体总
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

  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嘴咒丈夫:
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
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士中,
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和也
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
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

  同情,彷彿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於体会出琼
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
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
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

  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
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
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

  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么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的
人格作为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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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
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
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
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
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顶
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么,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
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

  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
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
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
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产后稍松肚腩的
三角裤。最后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
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染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中却
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卷着翻天巨浪
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是张
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见大
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却回
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钟,周季超的车
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
都跳出来了!

         xxxxxxxxxxxxxxxx

  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谈;
可是谈了些什么,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

 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

  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
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濛濛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飢渴到极点
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服、
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雨中
…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两手,
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上,从
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

  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么纯
洁、那么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
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

  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

  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后
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
胀;终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

  「不,阿姨!…请不要那么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后他翻译成
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
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

 然后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

      将又烫、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
人踫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
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佔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
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
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
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
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么是肉棒、什么是洞穴?什么鸡巴阳具、蜜穴小
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被周季超爱的感觉、
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后面吼出高
潮、喷完精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我
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摸
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濛,闭了上,
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到他
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彿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的孤
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

  银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
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高潮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
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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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3下之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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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3下之2;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1初稿

              2000-06-23完成

              2000-06-23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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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的话:

  这段自白(13下)一次说不完,只好将它分为(之1)、(之2)两截来
叙述。是原先没料到的,大概心里的话实在太多,怎么说也说不完吧!

  倒是苦了代笔的朱莞葶。听我唠叨一定都滴出耳油了!还要整理、兼修辞

            、排版、上网贴文……

  希望读者,和喜欢我的朋友们,多多支持、指教。据说写文章的人最需要读
者的回应,如果大家能多回应些,不但我会讲得更精彩,朱莞葶一定也会写得更
起劲吧!

               2000-6-23

qwertysis 2008-10-25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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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3下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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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边的
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面的
精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后扭了把湿毛巾,将阴户拭擦乾净;步步蹒跚回到
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
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彿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凉而
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用力将
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另一
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阴户,展露出来;手伸进
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阴唇间、

              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宝贝
~!!…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
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得了
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饮,
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蔔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么办!?…除了指头…我什么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单、
咬着跌到脸上的抌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衫、
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后、胀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宫和
阴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么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连连
挺拱屁股、张开的阴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阳具在里面抽插似的。

  xxxxx    xxxxxx    xxxxx  不晓得过了多久,
终於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么?像什么样的东西?

  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
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被吓
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阴唇之间。
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

  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阴户上下左右旋
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是男
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鸡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穴的舌头!
“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么,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

 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

  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阴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

              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
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彿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出粪
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
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
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抽插
;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淌、
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像
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
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乾乾班剥的、有浓
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为身
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
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
空乏的心,乾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
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
佔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
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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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祈祷终於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

 尖尖的舌头插进飢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

 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

  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稜上扫
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 !…Yes ,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阴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

 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

  ,连连猛喘、尖啼:「Yes !…Aaahh ……Aaahh ~!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
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
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

      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力挤
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好不
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

  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踫都不
踫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
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阴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
;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酥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
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 !…天哪!…Jesus !…上帝啊,I feel so ~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
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xxxxxxxxxxxxxxxx

  「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么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肏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啰!」

  迷迷濛濛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
浓到几乎看不透、什么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
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
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阴道和肛门
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
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 !…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
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余地。我再度睁
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
:「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 !…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

 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

  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佔领我,他
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 !…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

 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吋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

  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屄…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 !…好美、好…舒服!…喔~~!…God !!…」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
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
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后剥
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
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
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了一
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
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
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余,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
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
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
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鬍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
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
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

  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

            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通
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
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

  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
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
身子当然飢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藉…
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
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

 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

  、还要、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
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
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 !…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
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

          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肏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 me !…Oh~,Yes !…」

         xxxxxxxxxxxxxxxx

  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
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
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
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
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
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
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
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
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
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他才把
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
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推我俯到萧
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
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
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
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
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
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
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
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

          、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彿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
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
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瀰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
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
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
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xxxxxxxxxxxxxxxx

  閤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
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

  ,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qwertysis 2008-10-25 11:34

             杨小青自白(14)

  我“性记录”的交待

  各位好!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先后发生
的情事经历,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瞭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

  我现年四十二岁、已婚,有一儿、一女两个小孩,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湾的
大公司、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生意人;而我,在美国加州的矽谷定居,也将近
八个年头了。

  从美南搬到加州前的两年,我就有过初度外遇;对象是任职於丈夫在美国的
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淡了,加上
自己搬家,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有较
详细的叙述。)

  之后,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他当时住在美东的纽泽西,但是我们
开始书信、电话密集交往一年多后,他举家西迁到矽谷,便有机会经常见面了。

  (跟方仁凯的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里,有相当煽情、渲染的
描绘。我非常不满,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来往
前前后后、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和心理背景,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享受
的荡妇!)

  可惜方仁凯搬到矽谷,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后,好景却不能长久;两人的
交往持续未到两年,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我屡次好声好气地
邀约他,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后我就再也没有颜面、没勇气打电话
给他了。

  莫名其妙中,我几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经兮兮的、彷彿日子都过不下去。

  当然,我也曾经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让他瞧不起?是
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令他烦不胜烦?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过
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

  像在「故事」里,我对方仁凯描述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经理、跟他发生
「只吃异国情调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染、夸张写出的;
事实上根本没那么恶劣。再说,我和方仁凯感情那么好,也不应该成为他嫌弃我
的理由呀!

  不过平心而言,我从「前任男友」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技术,确实在与查理
吃的几次「异国情调宵夜」中,获得了更大的进步;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上,

        两人确是享尽了销魂蚀骨的口交乐趣……

  好,不多讲这题外话,言归正传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进城,在隆巴底街,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李小健与
他表哥吕大钢,发生过几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也只
是纯属肉体的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还是
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到:
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
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於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
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性关系;也
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肛交的乐趣。

  我愚惷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就
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証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
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爱」。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情感契合的伴侣
时,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大学
同学徐立彬,重逢於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人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然地
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后,於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
的浴室里,让他将我阴毛剃得精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淫虐式的
肛交。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后、他住东部
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夥人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一位
刚认识的洋人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

  仅管事后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道歉,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信:
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深深相爱、
爱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立彬
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奸夫淫妇」。

  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像一对无缘的情人、只能当偶然的
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人刚
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爱,就永
不再见的一夜情,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犹堪回味!

  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
嘛!

  领悟了这点,再回想多年来,所遇的男人几乎个个都认为我颇具「吸引力」

  ,心里确实满安慰的。觉得自己身材虽差,脸蛋儿却长得还可以、能吸引男
人。

  即使像那位经过两年多、又在购物中心巧遇的妇科医师——费理曼,也未曾
忘记而禶美我;我听了,全身轻飘飘的、同时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吸引力,
还更具「性」吸引力。即使不跟他上床,光想像他会对我产生性欲,就很高兴了!

  我如此坦陈这些年来的「情史和性记录」,用意不在自吹自擂、向人炫燿或
什么。相反的,从连串点点滴滴经历过来,内心中始终体会到的,是百般折磨、
羞愧、和懊悔。尤其,因为不守妇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造成我长期良心

  不安、及担忧被发现偷情的恐惧;也在在与我总是神经紧张、绷得身体上下经常

  感觉不适有关。

  老实讲,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好过的。

  总之,用这篇自白,把我的「记录」先后顺序作个明白的交待,原想让人多
瞭解我一点;但写到这儿,反而觉得它更像一篇「我的忏悔录」了!……那乾脆
就把它当成我一路走来、心路历程的说明吧!

          ***************

  最后,在这里道出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露过;但确实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现任男友」

  方仁凯所发现、我身体上的「极机密」。

  那就是:我是个作过阴道整型手术的女人。

  本来,连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为手术是我生下儿子亚当之后,被婆婆劝服
在台湾找她熟识的医师作输卵管结匝时,糊里糊涂被他上了麻药、在底下不晓得
弄什么、弄了好久好久,还以为那只是结匝的过程;没料到,原来婆婆为了要让
儿子的性生活更愉悦,早跟那个医师串通好,将我绝育的结匝、和缩阴整型手术
一并都给作了!

  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加上又经过结匝,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么特殊
异样;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么差别。

  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洞穴变小、或他那根东西尺寸增大了,
光是心里上,对与讨厌的丈夫「敦伦」而产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
不出差别了!

  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是我阴户底下、连到肛门口的会阴,被手术

  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稜、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当中还

  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肉缝,直延伸到肛门肉圈口;那儿,我屁股眼的肉环
像被打了个结似的,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微凸的肉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时,
如果屁股肉瓣没先夹紧,就会感觉它的存在、相当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动屁股、
调整好才行。直到慢慢习惯了,现在在任何地点,每当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夹紧
臀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凯他怎么发现的,我只能说:他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跟我作爱还
不到两三次,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阴道整型」。极度惊讶、也
莫名羞惭中,我问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才告诉我,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
每次跟她亲热之后,讨论、闲聊间,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所以很有信心
判断。

  我细细想了想、领悟到:的确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个男人的阳具,只要
一进入我的阴户,都会感觉好大好大;而自己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洞口的肉圈,
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的,忍
不住就会疯狂起来。

  尤其是,每当我作爱,变得疯狂时,都会无视当时状况、也不管男的是谁,
就激动的喊出“宝贝!…宝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们也都好高兴、好兴奋

          的更加紧干我、让我欲仙欲死……

  讲起来,我其实是满幸运的,丈夫短小的阳具不提,其他每个男人的肉棒,
都那么雄伟、好看,使我一见就想要;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光在脑中想到自己
多么爱它,也都会性欲亢进哩!……真的,曲指一算:

  「前任男友」——李桐的、「现任男友」——方仁凯的、「银行经理」——
查理的、「家庭老师」——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记者」—
—强尼的、「小留学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吕大钢的。

  八根大肉棒,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午夜梦回里、和根本就是白昼
作的「白日梦」或「幻想」中的:

  「闯门的绑匪」-——叫什么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机」——老姜的、「丈
夫的司机」-——小陈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远房亲戚」-
———周季超的、「旧识俊男」-———萧欣毅的、「鬍子摄影师」-——不知
名字的。

  也是七根让我受不了的大傢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慰的画面中出现过的:

  「我的妇科医师」——杰克。费理曼、「我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
「我的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我的钢琴老师」——里奥。洛卡士、
和「我家的园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就有二十只形形色色的大阳具,一根一根如幻
似真的插过我、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穴、孔道了!……哎唷~!想到这些,
害得我连底下都湿掉、实在写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这篇「自白」就到此吧!

              (自白14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35

             杨小青自白(15)

           旅行中的秘密——香港(上)

  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后和他同往
香港、意大利度两礼拜的假,回程再到峇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后打道台北
返美。

  在台北时,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

  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日忙他的生意,
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
;多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谈一谈自己
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
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 Johnson 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
对他非常满意。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
不可告人的祕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肉体关系,享受到被
一个透澈瞭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后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
的祕密为主吧!

  xxxxx    xxxxxxx    xxxxx  过去,每逢暑
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后家人不必为任
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日程、
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
给他翻阅后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么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
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
於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
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儿共聚的活泼与
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

  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么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
很少提什么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才
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
多次,我见他在外那么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轻松,
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或盯着
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后,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
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
;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
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
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
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
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
离开香港之后,意大利和峇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
玩玩吧!

         xxxxxxxxxxxxxxxxx

  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顶级的凯悦饭店。
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吃
的呢,则是座落于山顶的「峰景餐厅」、「Marche」、「怀旧」山顶餐厅、和具
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都
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彷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
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
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嘴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
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
当地着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
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

  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
会。

  「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
也只是証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
不满意;最后,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
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
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

  听了,我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
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么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
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剪
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呎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
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
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踫到我的肌肤;
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
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踫;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
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
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於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染的「秘密」,
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
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佔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
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瞭解她的苦哀
;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在旗袍店门口,刘太太笑得合不
拢嘴,千谢万谢了一番,并叮咛我四小时后

  再回到这儿踫面、同返旅馆;然后就斜身攀着已由店里出来迎接的陈师傅臂弯、

  脚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进店铺后边的房间里。

         xxxxxxxxxxxxxxxxx

  而我手提购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满街携攘的人群、盘算自己何处可去,
才能耗掉整整四个钟头?心里不禁嘀咕刘太太:「一玩就要玩四个小时!未免也
太贪了吧!」

  我信步蹅进一家看来还算高档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头景色的位子上
坐下、啜饮咖啡时,内心终究还算平静;同时深深体会到:

  “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虽然也做过,但至少不会让
别人识破、还知道为丈夫留个颜面!…比起刘太太,至少要好一点,对不?

  “而…婚后的行为出轨,责任一定是夫妻双方的,光一昧责难女方红杏出墙,
却不检讨丈夫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就极不公平……

  “像现在,满街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都挂着笑颜、互相表示亲热,多令人
羨慕!如果夫妻间感情好,又何至像刘太太、或我一样,要这么辛苦的寻寻觅觅,
一方面忍受孤独、寂寞,另方面还得冒着身败名裂、破坏家庭不名誉的风险,偷
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

  呆望街景、叹气尚未完,思绪被耳边响起的一段琴声打断,调转头,就看到
这位站在桌边、额前的黑发掉落眉间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轻声吟唱一首西洋
老歌《Let It Be Me》。而我微吃一惊抬头望他,也恰好瞥见两只对我深深注视、
带着笑容的眸子。

  静静听完少年唱毕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轻笑、点点头,由皮包掏出二十元
港纸递给他时,倒令他当场楞住、迟疑的手不敢伸出来接了!

  「怎么,不愿接受我给的赏吗?」我把钱推向他,笑着问。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轻声诺应。  由於他仍尴尬地站
立桌旁,我头抬得颈子都累,眼光低垂下来,正好就落在少年所穿黑色长裤的裤
头:清楚瞧见那儿因为裤子紧而隆起的一大包东西。顿时感到口乾舌燥,忙抓起
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头、笑着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港元。

  「你唱得那么好,应该拿赏的,不用客气啦!」把钱又推向少年。

  他靦腆地将纸钞塞入裤袋说:「谢谢,小姐要不要我…再为您唱只?……」

  显然因为意外获得大赏、少年正犹豫该不该继续为我献艺、而不知所措时,
咖啡厅的经理走了过来,贴近少年、低声严厉地轻斥:「出去,快走呀!」  
之后却调转脸、朝我挤出谄媚的一笑道:「夫人,我们这里为保障客人清静,是
不准闲人随意搭讪、骚扰客人的!」

  「年轻人没有骚扰我,是我…找他搭讪的啊!」我缓缓答道。

  刹时,气氛在我们坐立三人之间僵住了。感觉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经理
索买单、并嘱他弄个外带的德国香肠三明治、一杯冻咖啡,才与卖艺的游唱歌手
一齐步出咖啡厅。两人相视无言以对,却不约而同朝街头行人较少的方向走去。

  虽然两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谨。我心里想:大概是我们穿着完全不相配、
和他手中提着吉他显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街头又走了几步,
我靠近他说:

  「年轻人,我对这儿完全不熟悉,你就带路、找个清静的地方,再为我…唱
几首好听的歌吧!?」

  「哦,好……」

 随少年从繁华大街转进小巷、在新旧大楼和屋宇杂陈的巷弄、棚道间左一拐

  、右一弯,没几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胆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
步上楼房侧边交错的阶梯、穿过几层露台,抵达一处可以眺见远方的屋顶天台。

         xxxxxxxxxxxxxxxxx

  少年倚坐栏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时候,我才刚停下喘息、深深吸了口气笑着
问他:「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一点?」他摇头不语,只接下咖啡啜了口;
报以微笑说:「我…就为您弹只吉他曲先吧!」

从低头弄弦、细长的指间传出西班牙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优雅的

  琴声,令我呆立在那儿、惊讶地不敢相信;却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诉的情调
中。

  尤其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节拍演奏,但是经少年改为4/4节拍,
就变成更滞缓、充满幽怨而淒美的旋律。它悬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几乎涌出泪水。

  弦声中断,男孩抬头问我为什么哭了?我摇摇头、拭泪,挣出微笑:  「
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宫的那天……」不知为何又说不下去。

  「什么布拉宫?…小姐…能讲给我听吗?」男孩几乎很无知地问。

  他眼中闪烁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为这个在香港卖艺求生的男孩,恐怕
终其一世,也不见得能到西班牙,更别说亲眼目睹座落于格那达山头、人世间最
美丽的皇宫了!而我曾在那儿渡假、享受过的美景,竟会随着他琴声中的想像、
飞入脑海,怎不教我感慨万千、立刻想要搂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晓得呆站在那儿。半晌之后才平下激动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说: 
 「我…等下会讲给你听,你先为我…唱首开心点的歌,好吗?」

  男孩点点头,徐徐奏出的旋律听起来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惊下,

  发现它原来是一首我最爱的老歌:《You Light Up My Life》;高兴得几乎疯狂

  、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这时,天台外的香港远景,渐渐没入黄昏的苍茫,华灯初上、点点闪烁……

  不知不觉,我坐上石栏杆,沉醉於歌词里的浓情蜜意、唱着唱着;但是当这
首情歌唱完、我们四目相遇,彷彿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传递「爱」的火花时,
我却忍不住看了看腕錶.

  「小姐…你…要走了吗?……」放下吉他,少年问我的眼神闪出一丝怅惘。
   我抿嘴摇摇头;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抚在他的手背上。

  「我…还有三个钟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急切地问。

  我感觉从男孩手臂传来的颤抖,和从他不知怎么回答的失措,所表现的莫名
激动。我彷彿听见自已心中已在呐喊:“点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

  但说出口的,却是:

  「多陪陪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强,但是我不要你的…钱…」诺诺应道时,他的手仍接受抚摸。

  「那…你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我已经急得抛下颜面、完全
不要脸的问出口了。

         xxxxxxxxxxxxxxxxx

  宛如在濛泷的梦中,我跟随阿强瘦长的身影,穿过旧楼甬道、又攀爬了好几
层阶梯,终於抵达他狭小、挶促不堪的住处。见到虽整理得乾乾净净、仍掩不住
贫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丝厌恶、或无法适应;反而激起心中强烈的冲动,
和好想将自己作为奖赏、安慰男孩的欲望!

  站立在关上的门后,近矩离面对男孩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放得开、
或表现得太急迫,仅管我早已清楚感觉两条大腿间的潮湿、和体内熊熊燃烧的欲
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对我下一步的举动。

  但他搁下吉他之后,并没有举动,仅以两眼盯着我瞧、双手不安地相互搓揉、
在紧身的黑长裤旁抹擦。我移开眼,看见未燃灯而显得昏暗的屋里、那张上下叠
床,便结结巴巴的问他:

  「你…和家人同住?…他们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读高中夜校,上学去了…」

  「那…她很晚才会回来吗?……」「嗯!……」

  我闭上两眼,背靠在门上。心中喊着:“Kiss me ,Please!别再等了!”

  “求求你,Take me !…Take me as a woman now!……天哪,我要!……

  我要了嘛!……“但我什么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
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
「我爸妈…三年前死於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
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
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
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
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
「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
缕缕纠缠的心絮,终於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点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
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於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
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 !……Hold me …hold me …tight !……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
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
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磳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
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於敞开、为他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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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5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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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7初稿开始

              2000-10-11完成

              2000-00-18修正

              2000-00-18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35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
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么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么…小姐了!」我焦急地
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么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
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
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后
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
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
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么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
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

  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后拚了死命般吮吸;
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磳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肉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
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

     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后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

         xxxxxxxxxxxxxxxxx

  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后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
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么
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么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
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双乳。想像他因为目睹我
身躯半裸而阳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
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爱液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踫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顶端,开始剥我的裤袜、三角裤;这时,
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只有微微

  打弯膝盖;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拉到膝弯里绷着;

  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后挺着、扭动。

  我的头夹在伸长、搭在门上的两臂间,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其实,我跟
每个男人幽会、调情时,都是这样的: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会好
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性欲亢进。

  “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
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
一手移到自己腰后、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一
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  急促的
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墙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
合影;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顶,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

    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
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xxxxx    xxxxxxx    xxxxx    「姐姐别
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像天使,却充
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乾脸上的泪痕;
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
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
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
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錶、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
耳环,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彷彿那是

  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

  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
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彷如以
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緻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
瞭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紧
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几
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於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

  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
我突

         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
在他手指探入阴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搓滑时,终於忍不住自动
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
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 ~~hhhh!……Yes ,Yes !…I'm soooooo ……happy !!」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
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蹅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
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阴户。

  「Oooo~~hhhh,my God!…Oh my God !…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
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阴户、手指在阴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
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
…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阴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湿淋淋的阴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
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阴户边,他含含糊糊地禶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
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爱液,既狼狈、
却好笑得可爱,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
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
…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
已久、那根硬梆梆的阳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傢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
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舌
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阳具了!……

  为男人口交(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
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踫到男人雄壮的肉棒,我就会像疯了般、

  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阳具的浪荡举止

  。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
攀着男人、把整张口往阳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肉棒
往我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
淋漓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就是这样
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
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阳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的
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还
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么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
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
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
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
「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
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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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5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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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11初稿开始

              2000-10-14完成

              2000-10-19修正

              2000-10-19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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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