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qwertysis 2008-10-25 10:46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麽?这是什麽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阴道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
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入小青狭窄的肉管,强迫肉
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後,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
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阴道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
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
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
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阴道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
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赤裸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
都塞进阴道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

 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

 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阴阜不

       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阴道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肉
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
一直淌到还挂在阴户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後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
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阴道口的肉圈,紧紧
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
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
的东西、从阴户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麽可耻!┅┅女人的,是多麽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

 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抽

  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
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阴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
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
肥腴的大阴唇,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阴唇,

 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

  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
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
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麽也听不见的。她只体
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
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阴道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
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阳具,每次插
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
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正因为如
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性欲,感觉阴道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
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
口纤细的肉摺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阴唇的肉
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
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

 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後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

  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阴唇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
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於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阴户[喀嚓!
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阴阜、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後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
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核,一面
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後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

           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麽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阴户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时
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
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

               的声音∶

  「喔~~哦呜!┅┅喔~哦。哦┅┅呜~!!┅┅」

  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
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
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阴户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
在阴道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
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龟头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
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鸡巴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阴户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
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阴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头和上半
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
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自己赤裸
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
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
大肉棒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
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
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
己阴道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阳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
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
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

             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
○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淫靡
靡的哼声、呼吼、浪叫。听在小青耳里,彷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
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

 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

  ┅┅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於他是谁、他将会用什麽
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
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
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双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
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
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
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

 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

  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龟头肉
球,顶到她等待已久阴户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

          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鸡巴的嘛!噢呜!

  ┅┅我!大鸡巴。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

  整天下来,和徐立彬口交、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
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
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阳具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麽都不顾地迎着他
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具的没入、
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
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泛
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
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
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高潮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
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

                呼着∶

  「天哪!你 .死┅┅我了!┅┅你。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阳具噗吱、噗吱
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
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
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
强尼才停下抽插,只将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阴道里,大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缓
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
喘息终於慢下来之後,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

              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麽凶猛的。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
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後他一把将小青抱起来,自己
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鸡巴上面,上下
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後,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
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
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
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叫床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
恒纪念。

              ┅┅┅┅┅┅

  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小青在鸡巴上套坐下时的欢
悦浪叫,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对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自己可
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阳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可以一览无遗瞧
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像骑在
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
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後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的
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面继续摇
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麽那麽强悍、那麽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
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麽道地,浪荡起来,更
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强尼问她。

  杨小青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麽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且
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鸡巴,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

 人的大阳具在阴道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

  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小青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她
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阳具的冲刺节奏,上下拉扯。
令小青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

  「天哪!┅┅宝贝!宝贝!!你┅┅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小青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
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多麽浪
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小青的阴道被

 阳具连续冲进、子宫被大龟头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双乳

  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都
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
发了!

  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小青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时,小青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

  大鸡巴,我!┅┅我!像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她
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录影机把
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从後面奸时激动
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自
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後,脸侧向床外,迎着那明亮、
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我嘛!从後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半空
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我嘛!」小青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小青浑圆、皓白的臀瓣,湿淋淋的大阳具再度刺入她阴户里时,她
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了!┅┅」

  强尼勇猛地抽插,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不
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阳具的出入。在他
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泪的哭喊中,
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

  「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

  我!我!。 .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呜~呜。
呜~呃啊!┅┅呃~┅┅啊~!!」

  当小青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

  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
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後令她吮吸他的鸡巴。

  神智不清的小青,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含
住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

  小青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龟头,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
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咙里阵阵
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後脑,开始把阳具朝小青口里抽插时,她终於
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
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鸡巴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我
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的这张巧
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
┅啊、啊~~!!」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杨小青,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强
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里。直到
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了肚。

              ┅┅┅┅┅┅

  强尼下了床,拈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後,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的
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着时,她
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後,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场梦似的,那
麽虚幻、虚无┅┅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眼前
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
里,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是
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高潮之後,从阴户到子宫里,还持续的慰藉与「
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麽荒谬、多不可思议啊!

              ┅┅┅┅┅┅

  小青的「情人」(23)[完]——草拟

              ┅┅┅┅┅┅

  杨小青从强尼的住处,落荒似的出来。一个人独自由小巷中走向大街。这时
已是清晨三点钟。她看见巷口不少计程车等候由「银星」出来的顾客。

  莫名其妙地期盼「情人」徐立彬还会在舞厅里、或在巷口等自己出现。

  小青的心,觉得更需要他了!

  她走到舞厅门口,左右张望,希望徐立彬会「奇迹」似的出现。很多计程车
司机问小青要不要车。小青怕怕的,不敢坐。

  小青看表,知道已是清晨,该「回家」了。

  但是她不要、不敢回去。她想到如果王晓茹还跟徐立彬在一起,可以拜托她
打电话回去,对管家说自己酒醉了在王晓茹家过夜。

  这样,自己再想办法和徐立彬单独在一起,直到天明。

  仅管她还想不出如果真的再遇到他们,自己将如何摆脱王晓茹。但是小青却
已经盘算着和徐立彬见面时,自己要怎麽面对他、以什麽藉口解释自己跟强尼一
同不告而别相偕离去的行为。如果徐立彬问的话,怎样对他解说自己和强尼发生
的「关系」┅┅

  小青想到,或许要编织一个在大麻烟和酒醉的状况下,糊里糊涂被强尼诱奸
的「谎言」,博取他的同情、怜惜。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用浴室洗
净身体的污秽,求他「照顾、安慰」自己。然後,在他面前让他仔细检视自己被
「凌辱、暴虐」後的身子和私处┅┅

  在徐立彬因为看见自己的裸体而兴奋时,表现十分想要他、需要他的感情;
但又告诉他,自己的阴户、嘴巴、都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过,不能再接受他的「
爱」了,整个身子,只有屁股眼还是乾净的。所以┅┅只好让他进入肛门里,在
屁股里面爱她了!

  幻想着这景象的小青,愈加殷切地盼着∶刹那之间,徐立彬就会现身在眼前,
不顾一切地拥抱住自己,狂烈地热吻在自己的唇上。

  小青期望着「奇迹」的出现┅┅结果┅┅

              ┅┅┅┅┅┅

  小青的「情人」(草草完)

qwertysis 2008-10-25 10:46

               (23)

  从强尼的单房公寓,杨小青连走带跑地出来,像落荒逃难似的独自奔向电梯。
由镜中看见自己一头蓬松散落的头发,和一身零乱不整的衣衫时,心里想到∶来
的时候那麽兴高采烈,满脸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现在竟成了这种样子!┅┅不
禁惶恐万分地赶紧以手拂拢头发、整平身上满是绉摺的衣裙。

  尤其是刚才在强尼那儿,由浴厕间急忙冲洗了身子、跑回房里,在他面前尴
尬无比地匆匆着衣时,羞惭到了极点而只想立刻离开那个地方,连胸罩都没整好,
就把薄衫穿上,竟连钮扣都扣错位了、塞在窄裙里,现在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
还是照样会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边,更明显现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
衣尾;裙子上也因为久经卷裹起来,一道道的横摺纹,怎麽抹都难以抹平┅┅而
响着清脆铃声的电梯,马上就要下到一楼的大厅了!

  “天哪!这怎麽是好?┅┅那警卫看到我这样子,不要把我想成是┅┅”

  小青慌忙地按下电梯三楼的按钮,电梯一停,就奔出刚开的门。在昏暗无人
的走廊尽头,看到安全楼梯的标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进去。

  才松下一口气,迳速将皮包搁在阶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将奶罩整理
吊好、调整扣错的钮扣;再两腿分撑着窄裙、解开裙腰扣,把上衣弄进去、理平
了後,不断以手抹掉裙上的绉纹。

  “没想到,这种尼龙混纺料子,原来也还是┅┅经不了摺太久的啊!”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着。但当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侧,往後面触到自己圆圆
的屁股时,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阵颤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觉地把
臀向後翘了翘,手指头在凹陷的屁股沟里抹了抹┅┅

  “不行啊!都是什麽时候了,我还在这样┅┅作这种事!!”

  小青惊慌地告诫自己,停止对自己的抚弄。然後,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镜、
口红、和粉饼,在楼梯间里黯暗的灯光下补妆。看见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为不
断狠命吸食强尼的鸡巴而肿了起来,连唇外的上下巴都有点红红的痕迹。而整个
的脸,在几度高潮後的变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无数次作爱作
完之後、由镜中所看见过的自己一样┅┅

  “完了!我真是完了!┅┅这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嘛!┅┅”

  “天哪!┅┅见人?还见什麽人!┅┅我才从一个陌生男人的地方┅┅那麽
丧尽廉耻地作了那种事出来,还要去见谁?!让他看出我高潮以後的、幅丑不堪
的样子?┅┅难道我疯了吗?已经连精神都失常了吗?!”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後一个衣着体面的男士走了出来。
小青低下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电梯里钻。但她彷佛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
己看成是作那种事的女人,用非常奇异的眼光打量过的。

  经过那警卫老头的桌前,小青几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从在大楼的门

              厅逃了出来┅┅

              ┅┅┅┅┅┅

  虽然已经是夜深的台北,但这条小巷却因为巷口大街上的「银星」舞厅而始
终十分热闹。边几乎澈夜不收摊的小贩,竟夜都有人买吃的,巷口还排了计程车,
等候由舞厅跳完舞出来的客人。

  杨小青蹒蹒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表,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门前和管
家交待的,是去同学聚餐的晚宴,现在已快深夜三点,也早该回家了!

  但当她瞧见陆续走出的人群,三三两两在巷口招车离去时,小青不知怎的,
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着会在那儿┅┅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对呀!起先我跟强尼丢下他们不告而别的时候,他们几个还舞兴正浓,大
跳贴身热舞,或许现在才尽兴了要离开也说不定呀,对不?┅┅尤其是王晓茹她
┅┅她在跳舞时亲了他的嘴,很可能他们俩个┅┅还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
口吧!?┅┅

  “那要是我又去而复返,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俩个大吃一惊之馀,该
会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连话都会说不出呢!┅┅

  “不!不能的,就算是他们见到我,会装得高兴我安然回来,可我自己又那
有颜面见到他们疑问我的表情、和脸色呢?┅┅难道我。还真能那样厚脸皮地说
我跟强尼去┅┅去享了乐、跟他上过了床不成?

  “可是天哪!徐立彬,徐立彬你呀!┅┅你真害死我了啊!你┅┅明明已经
讲好,紫滕轩聚餐完之後,要跟人家去那家宾馆的。结果┅┅结果现在都深夜两
三点了,却害人家落到这种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够再见到你!

  ┅┅而且┅┅谁晓得你会不会出来,会不会也早就跟王晓茹她┅┅上了宾馆、
开了房间呢?!┅┅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会那样做!┅┅你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才
什麽都答应你,顺着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个人上床的!对不对?┅


  “┅┅就像王晓茹讲的那样∶看你今晚的选择,是肉弹刘婧还是我?┅┅你
都已经都用行动表明了你不会选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对不对?┅┅
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麽荒唐、多不给你面子,可你┅┅还是会原谅
我,还是会要跟我作爱的,对吗?┅┅宝贝!?”

              ┅┅┅┅┅┅

  杨小青的思路,仅管荒谬无比,但以她心情来说,并非不可思议。她想进舞
厅去找她同学,可是既怕他们已经离去而落空,又怕见到了而尴尬;她想走,却
又觉得见不到徐立彬她不会死心。

  於是,她徘徊在舞厅门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况,着实不堪到了极点。
尤其,路旁缓缓驶过来的计程车司机,还会探头出车窗外问她∶

  「小姐!美眉!┅┅昧坐车嘛?!┅┅昧去多位?(往那儿去?)」

  小青一瞧那司机的模样,和他看着自己单独一个人的那种眼光,心里都吓了
一跳,立刻想到┅┅白晓燕、彭婉如遇害的惨事;想到许多妇女夜晚搭计程车,
会被司机强奸的恐怖,就更不敢点头答应上车了。

  「不要怕嘛!司机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长,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内心的不安,才把计程车司机个个都想成了坏人。於是脸上
露出歉意的一笑,对司机摇摇头说不坐车。

              ┅┅┅┅┅┅

  凑巧,从舞厅出来的人群中傅来一声尖叫∶

  「小杨~!怎麽你在这儿呀?┅┅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是刘婧的叫声!

  一左一右,跟着她一起由银星出来的,正是叫杰夫、和马克的大男孩,也很
惊讶地望着小青。刘婧跑了过来,拉住不知该怎麽反应的小青,不待她开口,就
赶忙又问、又叽哩咕噜不停地告诉她∶

  「真是的!┅┅你跟那个叫什麽来的。洋人,丢下我们一夥就走,都跑那去
了嘛?害我们大家都乱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着急唷!┅┅说要四处去找你
呢!┅┅那王晓茹跟我都拉住他,说你不会有事,别傻瓜似的出去乱找,免得找
不着白花功夫,找着了你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讨没趣。┅┅小杨呀~!
你跟他┅┅究竟是怎麽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没法、也不敢回答刘婧问的,反而急着反问徐立彬在那儿?问出口才发
现自己的「西洋镜」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惭地感到脸颊都热不可当了!

  ┅┅等着刘婧回答时,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来。

  刘婧彷佛像卖关子似的,没回答小青,却先回头对男孩叫着∶

  「小兄弟!你们俩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话要谈,讲完马上就可以走。」

  然後她才把小青拉到一边,凑近她耳旁,告诉小青说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晓回
家了!可是他们走之前,王晓茹却主动去打了电话到小青她家,告诉管家说因为
小青在聚餐会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带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里过夜,已经熟睡
了┅┅

  杨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跟强尼走了,老同学居然还为她设想、掩护她、
帮她蒙骗家里说不回家。顿时倍觉感慨万千,连话都说不出了。倒是刘婧一见小
青因为对家里已有交待而松了口气,却同时又为徐立彬已经离去而怅惘、不知该
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说∶

  「好啦,小杨~!你就别担心,放心一道去我那边过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
再打个电话给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你那边,那。我┅┅岂不又会坏了你的┅┅好事吗?」

  小青的心乱极了说;同时朝那两个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见男孩也正裂嘴嘻
笑地望着刘婧和自己这边。她想到起先在舞厅里,刘婧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闲热舞
的情景;┅┅也想到自己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个叫杰夫的,贴紧身子互相
磨时,曾经感觉过他年少、坚挺的阳具┅┅

  「不会的啦!小杨,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个空屋有好多房间,还怕
什麽打扰不打扰呢?┅┅你要是累,找一间关上门睡,就什麽声音也听不见了!
┅┅」刘婧边说,边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着呢?┅┅」小青犹豫地问。

  「没关系呀!要睡不着,就来参加我们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过来人,加
上,有两个男孩,我就让你分你一个玩好了!┅┅对了,小杨~!你跟那洋人,
刚才究竟上那儿去了!?┅┅难道~,玩得还不够,还想再玩玩童子鸡不成呀?」

  刘婧一味打破砂锅地问到底,小青急得满颊绯红,捶打着刘婧的臂膀说∶

  「别胡扯了!┅┅人家刚才┅┅只因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强
尼┅┅去休息的,也没玩到什麽啦!┅┅现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你那边
过夜,我也还是┅┅知道分寸、不会跟你抢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愿意跟你分享男人,你却还装模作样,假正经个
什麽劲儿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儿等得一定着急死了,到底来不
来嘛?!」

  刘婧逼她表态,小青心乱如麻,不知该去还是不去。她知道∶在这个夜半时
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现,她才不致流落街头、无处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晓
茹走得杳无踪迹;要倒那儿去找、去寻觅!?┅┅

  然而,若是去刘婧家,自己一定也会知道她在另一个房间里,跟两个男孩玩
那种「三人行」的游戏,而绝对睡不着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参加
他们,做那种见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兴奋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张得结结巴巴地、什麽也讲不出口了!

              ┅┅┅┅┅┅

  妙就妙在,洽好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叭~!叭,叭~~!」一辆计程车停在舞厅门口,传来了男人的叫声∶

  「喂!你们两个!┅┅喂~!刘婧、杨小青!┅┅」

  由里面探头出来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青盼着的、期待着会像奇迹般出
现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麽会是你?」刘婧惊讶地朝他尖叫。

  “天哪!┅┅他真的出现了!┅┅真的为我而出现了!”小青心中狂喜。

  但她却叫不出声,只能盯着他看。刘婧下奔向计程车,徐立彬也忙付了车钱,
迅速下车,和刘婧会合了往小青这儿走过来。

  杨小青满心羞愧地、却又在脸上挂满了难以形容的脸色,不发一言地向他瞪
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挂着笑容里带有疑问的表情,对她说∶

  「总算是找到你了!┅┅我一路过来,叫车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乱转,就是
希望能巾上你。┅┅你不告而别的,我跟王晓茹都好担心┅┅」

  「是吗?┅┅你从她家那边过来,我却可能在另一个方向,你又会怎办?

  要是我不在这儿,你还会继续像没头的苍蝇找下去吗?┅┅」

  小青口里迸出这种反诘,不禁连自己都大吃一惊。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跟
陌生男人从舞厅一走了之的,现在却当着刘婧的面,对关心、担心自己的徐立彬
说出那样讽刺的话。让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顾,也难以启口

             地只有支唔着说∶

  「我┅┅我其实也知道,你跟你选择的朋友离开,是不会有事的。只不过┅
┅我们一道来跳舞,想应该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说着脸都僵了。

  倒是刘婧见他们俩一来一往的言辞充满溪窍,感到不耐,也心急着想要跟大
男孩赶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两人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後机
灵地说既然王晓茹已经帮小青掩护、打过电话给她家,那何不一夥儿都到她天母
的住处,继续再玩个通宵呢?加上两个大男孩也跟着来,绝对是很热闹的。

  「这┅┅这不太好吧┅┅」徐立彬显出犹豫的反应。

  杨小青的心里乱转着,说不出自己真正要讲的话,也希望徐立彬乾脆勇敢一
点说他要跟自己单独在一起;说如果刘婧要狂欢,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这样
子,才能对「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说清楚呀!

  但徐立彬却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经」似地,说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

  於是刘婧就欣喜万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对着小青说∶

  「要聊,就到我那边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间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
怕我会太忙没时间、也没心情。不过你们两个,倒可以另辟静室,聊个通宵,也
可以爱作什麽就作爱的呀!」刘婧一语双关,连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徵询小青的意见,问她∶「你说呢?┅┅如何?」

  杨小青咬住唇,心里仍然十分紊乱地点了点头。

  三个大学同学,加上两个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两辆计程车驶向天母。

              ┅┅┅┅┅┅

qwertysis 2008-10-25 10:47

               (24)

  驶往天母途中,杨小青和徐立彬同车。一开始,他们两个都沉默不语,生怕
说出口的话被计程车司机听见。但小青知道,男人迟早要问,还不如自己先提,
以免待会儿被他问了尴尬无法回应。於是她便以英语问他道∶

  「你┅┅上车前说想要好好聊聊,是真的?还是那样说给刘婧听的?」

  「当然真的啊!青,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语答话。

  「是吗?你跟王晓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骂我我丢下你们几个,自己寻
乐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喷头吧!?其实我┅┅我┅┅」

  「难道你┅┅没有寻到乐子吗?┅┅」徐立彬不解地反问。

  杨小青的头低了下去,再抬起来望着男人一面摇头时,两眼饱含了泪水;

            才轻声地、诺诺地说∶

  「如果有的话,我┅┅还会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银星找你们吗?┅┅我、我
┅┅唉!┅┅」

  小青话还没讲出口,眼泪已掉了下来。徐立彬慌忙搂住她的肩,问她∶

  「怎麽了?怎麽哭了呢!?」同时拂起小青的发鬓,在她额边吻着。

  轻轻地、像抽泣般地,杨小青才冒出一句说她被「强奸」了!┅┅她哀怨万
分地说∶她跟强尼走的时候,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处,被他用大麻、
和几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後,变得毫无反抗能力,就让他半强迫式地「奸污」了!

  一面讲的时候,小青一面仔细体会徐立彬身体的反应;发现男人果然在微微
一惊之後,立刻将手搂紧了自己的肩,轻声叹着∶「可怜的宝贝!」

  然後徐立彬又更贴近了小青的脸颊,在她耳边十分同情地问她∶

  「那┅┅那你┅┅受伤了吗?┅┅他┅┅有没有弄痛你什麽地方?」

  小青偎进了徐立彬的怀里,摇摇头,轻轻呓着∶「还好┅┅只是┅┅我底下
那地方┅┅好。好不能习惯他;等他弄完┅┅我清醒过来了以後,才发现都好肿
好肿的,一直都消不掉┅┅连现在都还。烫烫的┅┅」

  徐立彬沉默着,原来搂在小青肩上的手,抚到她侧倚时凹陷下去的纤腰,温
柔、爱怜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边。而小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小手往他裤子
那儿巾触,正好就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已经硬大了起来┅┅

  彷佛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动身子,但小青却更明目张胆
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棍。并微仰起头,附到他耳边轻轻呓着说∶

  「宝贝!我┅┅我知道我。好对不起你,本来讲好要跟你去宾馆的,可是┅
┅可是在银星,你┅┅你老是和王晓茹她一直跳那种舞┅┅人家心里好难过,想
气气你,才跟别人那样的嘛!┅┅但没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礼跟侮辱┅┅」

  说着小青的声音又哀怨起来,惹得徐立彬有点不知所措,挣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实也是我不好,才让你吃苦的。那┅┅你想,是否还
是去┅┅报个警比较好呢?至少┅┅」

  「不,不!┅┅绝对不能,一报警的话,我的名誉就更要完蛋了!┅┅再说,
从他那边出来以前,我已经擦过底下,把证据都抹消掉了┅┅又怎麽告人家?┅
┅算了,宝贝,我现在只希望┅┅你给我一点安慰就好了!」

  杨小青朝徐立彬深深地瞟着,牵动薄唇彷佛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宝贝!我┅┅爱。你!」而抚着男人阳具的小手也更温柔、热情了。

  就在此时,两辆计程车抵达了座落於天母山麓、刘婧所住的别墅。没想到徐
立彬付车钱时,计程车司机竟调头来也以英语答了声「Thank you !」。

  令两人惊讶之馀,不免极度尴尬地赶忙下车。

  刘婧兴高采烈地打开门,领大家进去。仅管徐立彬和小青为那个司机可能早
就听懂他们在车上的对话而不安,但也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般,跟随大夥儿进入这
幢摆满了刘婧的画作、却空无一人的豪宅。

              ┅┅┅┅┅┅

  刘婧招呼他们在宽敞的客厅沙发里坐下後,打开酒柜,端出酒来,要大家继
续饮酒、狂欢。两个大男孩兴奋地接下杯、瓶,就主动倒酒喝将起来。

  小青倚在徐立彬身旁,连连摇手说她早已醉得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刘婧也不勉强小青,走去把客厅的灯光捻暗,又开了音响,播放出极富情调
的音乐。当她回到沙发边,弯腰为徐立彬和自己斟满酒杯时,一面两眼媚兮兮地
瞟着他,一面还不自禁地随音乐节拍,微微摇晃她紧绷在桔色窄裙下、又圆、又
翘屁股。惹得两个大男孩一同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瞧;张开的嘴巴好像
连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由坐着的徐立彬和小青这儿望去,小肉弹刘婧的两颗豪乳,正好因她弯腰倾
身的姿势,而更形丰圆、硕大,几乎就像要冲破她的洋装,呼之欲出!

  当徐立彬接下酒杯,和半蹲在茶?旁的刘婧举杯共饮时,他也禁不住两眼猛
盯着她的乳房,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

  躺靠在沙发上、半眯眼看着这一切的小青,觉得心透了!但她也明白,先前
自己已经跟强尼有过「不名誉」的一段,现在那还有资格说别人的不是呢?┅┅
毫无置喙馀地,小青只有眼睁睁瞧着刘婧和徐立彬眉来眼去,同时心里不舒服到
了极点。┅┅最後实在忍受不住,便藉口说要上厕所,撑起身问刘婧洗手间在那
儿?就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

              ┅┅┅┅┅┅

  掩面躲在厕所里,等候自己一大泡尿洒出时,小青心里乱糟糟的。她实在不
知该怎麽办才好;从今天下午出门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出乎自己预料∶想要
和情人亲热,却落得在茶艺馆里跟他口交,而且,为赶去聚餐,

            还是匆匆忙忙结束的┅┅

  等到了紫滕轩,又发现情人徐立彬和两个女同学都曾有暧昧的过去,害自己
不停提心吊胆┅┅而难以置信的,是跟他们到舞厅跳舞时,自己居然又惹上了陌
生男人,随他回家、发生奇妙的「性关系」┅┅弄完之後,更荒谬地跑回银星门
口来找徐立彬,还竟让自己找着了他!┅┅简直不可思议极了!

  “现在,怎麽我又会跟徐立彬跑到刘婧家,眼睁睁看他们两个,在大男孩面
前相互传情、挑逗呢!?┅┅他不是说要跟我好好聊聊、安慰我被强尼「奸污」
的伤害吗!┅┅难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骗我的?”

  这样胡思乱想的小青,在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她屁股肉都坐得酸麻无
比,突然惊醒过来,用便纸拭擦阴部时,才发现自己两片阴唇已又肿又胀、嫩肉
的内侧也润湿答答的了!┅┅

  “我今天是怎麽了!┅┅难道一天下来弄得还不够,居然还会再有性欲?

  ┅┅天哪!我┅┅岂不已经变成了贪婪无厌的女人,非得要被男人干死、玩
弄死了,才能满足啊?!┅┅“

  惊叹的同时,杨小青的手已不受控制地在自己阴核上抚弄起来;喉咙里迸出
嗯,嗯~!噫~啊!的哼声┅┅

  小青把阴核摸硬了,更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屁股底下,用手指抵在自己肛门口,
弄呀弄的。被那种奇异的快感逗得两眼都闭上了,脑中幻想着自己同

 时被好几个男人的阳具插在嘴巴、阴户、和屁股眼里面;被他们以强壮的

  躯体不断冲刺、抽插、顶、辗磨着自己身子的内外,令自己由不得又要疯狂
起来了!

  尤其是今天一整天,小青全身上下的肉穴,已经尝过男人、被塞满、被精液
喷洒进去过的嘴巴,和被大肉茎插得高潮迭起的阴户,又开始需要阳具了。┅┅
但自己尚未经人道的屁股,却也更骚痒无比地期盼被一根又大又硬的、雄伟的鸡
巴戳入,直直捣进肚子里面,把自己得死去活来的才行啊!

  就在这欲火熊态燃起,忍不住就要把手指头插进自己肛门里的刹那,小青由
厕所的门缝中隐约听到女人的呼唤和嗯哼声,还是以英文叫出的∶

  「啊~!喜欢吗?┅┅喜欢我为你们跳的热舞吗?┅┅」

  在那阵阵传来彷佛是脱衣舞的伴奏乐声中,还夹杂了男孩的鼓掌、叫好。

  小青忍不住好奇,打开厕所门,悄悄蹑足到走廊,朝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一瞧,
才大吃一惊!

              ┅┅┅┅┅┅

  原来刘婧已经站在咖啡桌上,正扭腰摆臀地舞动着她娇小、却如肉弹般丰满
的身躯,而且还对坐在沙发上盯住她看的男人们,搔首弄姿地呶噘性感的樱唇、
摄魂般地勾挑起一双媚眼,彷佛像个性饥渴不堪的女人,一面哼出她身子里的需
求,一面以风骚无比的扭动来引诱男人┅┅

  沙发上的两个大男孩,兴奋得坐都坐不住了,像那种看脱衣舞的色狼,连连
鼓着掌、用英语吼着∶「脱啊!┅┅脱掉呀!把衣服都脱了!┅┅」

  「脱当然可以,但我也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也好兴奋了呀!」

  「兴奋。早就兴奋了!」男孩们嚷着,掏出了他们硬挺挺的两根阳具。

  「嗯~!这才是啊!┅┅」

  刘婧淫兮兮地笑着说;同时随着渐渐急促起来的音乐节拍,将如葫芦状的身
躯像蛇一般扭得更狂烈,把肥腴、高翘的屁股团团转得更凶猛。而她丰满无比的
胴体,也几乎快要崩裂所穿的桔红色紧身洋装,爆炸开来似的!

  尤其是,刘婧开始故作挑逗状,以手在自己颈项和胸口上端来回抚着、假作
要扯下洋装的模样。然後又两手由上身侧往下,按在臀边,弄窄裙,一直摸到自
已的屁股後面,彷佛就要把裙子的拉炼拉下。同时她那对绷紧的豪乳,一弹、一
振地上下蹦跳;如筛子般甩动的圆臀,一圈、一圈地不断旋扭;简直就像是她已
经套在男人阳具上所作的动作了!

  杨小青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来没见过这种女的在男人面前,作出如此淫秽不
堪的动作,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心头如有火烧般地发烫了!

  仅管徐立彬是背向她坐,杨小青无法看到他是否也已捞出了阳具,和大男孩
一样对着狂舞中的刘婧「打手枪」。但她可以看见徐立彬确是目不转睛地盯在刘
婧身上,肩头也一振一振的颤动着。这景象令小青在窥视的兴奋中,不只感到自
己的身子骚痒难当,同时也因为嫉妒而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连连伸出舌头去舔
自己发烫的嘴唇了!

  在男孩的催促下,刘婧开始像职业脱衣舞娘似的,一边扭、一边缓缓地轻解
衣扣,露出洁白的粉肩、胸脯,将奶罩罩住的两颗硕大的乳房展现了出来,然後
她一面用手在双峰上揉、捏、抓挤,一面仰头哼着,又半眯起媚眼,问男孩∶

  「喜欢?┅┅喜欢我的。奶子吗?嗯~?我的奶,长得好不好?┅┅」

  「奶奶好,长得好好喔!┅┅脱了,把奶罩脱掉吧!」

  杰夫鼓掌赞美她时,阳具已从开着的裤裆里,像高射炮般挺举得高高的;而
两眼凸出、满脸都胀红的马克,则一言不发猛打自己的手枪。

  刘婧看在眼里,媚笑了起来,一面伸手到自己身後,缓缓拉下洋装拉炼,一
面回首瞟向徐立彬,风骚地甩头、噘唇、娇嗲嗲地用中文问他∶

  「爱看我表演吗,好哥哥?!┅┅喜欢我在你面前┅┅脱得精光吗?」

  「嗯!┅┅非常爽眼,非常值得欣赏!」徐立彬点头时;肩膀还一直动。

  躲在墙角边偷窥的小青,心里喊着∶

  “不,不!!徐立彬!你是我的啊!┅┅你怎麽可以!怎麽这样龌龊!?

  一看到别的女人┅┅就把我忘得一乾二净哪!?┅┅人家。在厕所里,呆了
那麽久,你都不来问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你好狠心喔!“

  小青心乱如麻的呐喊,当然是喊不出声的。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儿。她亟盼
着徐立彬不会当刘婧的面,就把鸡巴捞出来,充其量只在裤子外面揉他自己而已。
┅┅她心切地期望情人不致因为看见这小妖精比的身材,就对自己的扁平和欠缺
曲线而失去兴趣。

  “宝贝~!不要再看她,不要再欣赏这骚货了嘛!┅┅宝贝!我求求你,回
过头,看一看躲在这儿的人家嘛!┅┅你。你喜欢看脱衣舞,我也可以跳给你看,
让你爽眼、欣赏就是了嘛!”

  小青心里想着时,不禁也夹紧了交叉站着的两腿,屁股随音乐的节拍扭了起
来;一面扭,一面感觉自己的内裤又渐渐潮湿了!

  而客厅中央的咖啡桌上,小肉弹刘婧已经像剥棕子叶似的,把她那一袭桔红
色洋装脱了下来;於是,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丰满肉感的乳、臀、和除了那盛不
住双峰的奶罩、与紧包着她下体的裤袜,全身皓白如雪的肌肤,都完全呈在三个
男人的眼前。再加上此时激情音乐的烘托,为刘婧的艳舞蠃得男孩的叫好,和徐
立彬也兴奋不己表露出的赞赏。

  杰克忍不住冲动,几乎就要由沙发上站起来触摸刘婧了,她扭着屁股闪躲他
伸出的手,却对他淫笑着以英文问他∶

  「小伙子!你忍不住┅┅想要跟姐姐玩啦?」姐姐两个字倒是中文说的。

  杰克当着众人的面,被刘婧这样调侃,突然腼腆地有点脸红,但他撑出裤裆
笔直挺起的阳具,却不受控制一勃一勃地像回应似的点着头。惹得刘婧更咯咯笑
出声来。一面背对着徐立彬,两手伸到背後把奶罩扣解了、肩膀一缩,熟稔地除
下之後将它往马克脸上一扔;一面对着杰克摇甩她刚蹦跳出来的大乳房,同时更
翘高了浑圆的丰臀,在徐立彬眼前团团旋扭。

  「要玩!要玩┅┅姐姐了!」杰克亢进地吼着,用中文喊刘婧姐姐。

  於是刘婧在咖啡桌上,面对杰夫趴跪了下去,叫男孩伸手摸她的豪乳。被他
两手抓住钜大的双峰,挤捏起来时,立刻猛摇屁股、尖声娇呼着∶

  「喔~呜!┅┅呜~~哦!!你好会捏人家喔!┅┅噢~呜!」

  这种叫声,不但强烈挑逗着在场的男人,就连在一旁窥视的小青也彷佛自己
被年轻的手爪捏住了乳房,深深体会到被男人捏弄的刺激;更难耐地把交叉着的
腿子相互磨,感觉自己已经肿大的肉核,紧夹在大小阴唇里,胀得更硬、也变得
更敏感了起来。

  「喔唷唷~!好弟弟,别太用力啊!┅┅姐姐的┅┅奶子好敏感,会好受不
了的啊!┅┅喔~呜哇!┅┅姐姐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刘婧在咖啡桌上狂扭屁股喊叫的同时,杨小青也一手隔着薄衫、奶罩,捏住
自己小小的乳房,又捏、又挤;另一手探到肚子底下,不顾窄裙会不会弄绉,压
进两条腿间,揉弄自己的阴部。一面也忍不住嘶声叹出∶

  「啊!┅┅啊~呵!┅┅喔~!!┅┅呜┅┅」

  但她又害怕发声太大,立刻抿住嘴,尽力抑制那种强烈的感官反应,只让自
己急促的喘息,由鼻孔咻咻迸出;同时却禁不住将屁股扭得更凶了!最後,小青
连站都站不住,只得半倚靠着边,把两腿分了开、双膝微曲、窄裙拉高到屁股上,
直接将手探到已湿透了裤袜的三角部位,急急搓弄起

                来┅┅

  虽然说是偷窥,但沉沦在自慰之中,小青的两眼却是半闭上的。脑海里,她
看见自己像刘婧一样跪趴在台子上,口里含着一根正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的大肉
茎,而身子後面,另一个男的,正两手剥开了自己的臀瓣,将钜

         大的硬鸡巴插进湿淋淋的洞穴里┅┅

  “嗯~~唔~!┅┅嗯。嗯┅┅嗯~!!”小青叫不出声,只能猛哼着。

  但她心里却一直狂喊∶“我!┅┅宝贝,我!┅┅啊~!!┅┅”

              ┅┅┅┅┅┅

  当小青再度睁开眼朝客厅中央瞧去时,跪趴着的刘婧,裤袜和三角裤都已被
扒下,绷在分开的大腿下膝弯里,露出她仍然随着音乐节奏高高翘起幌扭、光溜
溜、白莹莹的肥臀;在垂弯了、肌肤如净雪般的背脊衬托下,更显得诱人无比。

  在刘婧面前,裤子已落到了脚下,双腿半分弯站着的男孩杰夫,正把他直挺
挺的阳具往她大张开的嘴里送,被两片樱唇紧匝匝地含住,不断哼出享受的声音。
而站立在刘婧身後,裤子也掉下的马克,双手正剥开她肥腴的臀瓣,挺着身子,
将也不算小的肉棒,往她屁股下的凹坑里阵阵戳刺┅┅

  「唔~!┅┅唔~~!嗯┅┅嗯~!!」刘婧正扭着身子,闷哼不止。

  “天哪!他们竟这样不要脸的┅┅在别人面前,干起这种事来了!┅┅”

  小青几乎惊叫出声来。但她却没忘记注意沙发上背对自己的徐立彬。看见他
居然还在那儿,注视着在咖啡桌上,承受两个男孩同时插弄的刘婧,只是肩膀的
抖动更快速、更激烈了些。

  直到刘婧吐出杰夫的肉茎,调转头对徐立彬满脸淫荡地用中文问他∶

  「好哥哥!怎麽光看人家┅┅演活春宫?自己却┅┅不上来参加呢?」

  然後,又改口以英文对男孩叫着∶「哎哟~!┅┅你们两个┅┅好鸡巴,干
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姐姐!。┅┅姐姐!┅┅」

  有如被刘婧充满享受的叫声唤醒了,徐立彬才恍惚大悟地从沙发上转头,眼
光朝厕所这边,搜寻已离去久久的杨小青。但小青一见徐立彬调转头,就立刻将
身子躲入角暗处,而且生怕被他瞧见,心脏噗通、噗通地猛跳着。

  仅管杨小青心里明白,在场的几个人,都早已衣衫不整地作那种淫秽不堪的
事了,就算徐立彬他裤子没脱,自己也没什麽好怕的。┅┅可是,只因为现在有
这麽多「第三者」在场,杨小青还是忍不住觉得好自己羞耻,好龌龊、下流了!

  这时,她听到刘婧一会儿用英文对男孩叫着好,又一会儿对徐立彬喊着∶

  「彬哥~!来,一起来玩嘛!别管小杨了啦!她┅┅恐怕早就睡了。」

  小青躲在墙角後面,气得直打抖,恨不得立刻冲进客厅。可是却又不敢,只
能屏息不作声地等着。她听不见徐立彬怎麽回应刘婧的「邀请」,只觉得自己窝
囊透了;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竟不敢与他正面相对,要像个

      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似的什麽┅┅这样等待他┅┅

  刘婧也不勉强徐立彬,换了语气又妖媚地对男孩以英语唤着∶

  「喔唷唷~!┅┅你们两个大宝贝!┅┅快!快弄姐姐!┅┅姐姐的小爱大
鸡巴。好爱大鸡巴喔!┅┅啊呜~!好好喔!┅┅唔。唔嗯~!」

  显然刘婧的嘴巴又含住男孩的阳具而不能讲话了,但随着闷哼、喘息,喉咙
里迸出来那种急促而尖细的娇声,像连连不断的悲泣,却更似她内心充满了激情
的呜咽,抑扬顿挫地传入众人的耳中。就连躲在一旁偷听的小青,也不禁由那阵
阵的哼声里,体会此刻令刘婧疯狂不已的「快感」,也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出自
己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弄的情景了。

  除了在淫梦里有、但从未真正和两个男人同时性交过的小青,仅仅凭着听到
刘婧的哼声,就觉得那种滋味一定无比销魂蚀骨,不由得也想要极了!

  尤其,两个男孩同时享受刘婧的上下两个洞穴,喘息、吼叫声连连不绝;彷
佛要小青知道一个女人的肉体,被两根鸡巴抽插的同时,会多舒服、多畅快啊!

  这时,客厅里又传出一阵刘婧吐出一根阳具、却仍被另一只愈插愈猛的肉

   茎戳得疯狂似的高呼、尖啼;和她接着又含往了阳具发出的闷哼∶

  「啊~!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啊!┅┅被你们这样┅┅得我舒服
死了啊!┅┅喔~!喔~!!┅┅嗯!!嗯~!┅┅」

  刘婧的这种声浪,就好像她马上就要步上高潮似的。小青听在耳里,也实在
忍不下去了。她倚着,再度探头出去瞧向客厅。

  刹那间,她看见背着光、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徐立彬高大的身影。

  「啊┅┅」喉咙像打了个结,什麽话也说不出的小青,就呆在那儿了!

              ┅┅┅┅┅┅

qwertysis 2008-10-25 10:47

               (25)

  「怎麽你?┅┅会在这儿┅┅偷看呢?!」徐立彬惊讶地、轻声问小青。

  「我、我┅┅」

  小青支支唔唔地应道,同时娇滴滴的扑进他怀里。徐立彬抱住小青,将她身
子调转为面向客厅,由後面搂了住,才又问道∶

  「我还以为你人不舒服,一直呆在厕所里呢!?」

  问着时,徐立彬两手捂到小青胸脯,缓缓地按揉。立刻惹得她闭上双眼,倚
靠着男的身体扭动起来,轻轻、喃喃地呓着∶

  「人家┅┅在厕所一直等你,当然不舒服嘛┅┅尤其心里头也难过死了!

  而你┅┅只顾看刘婧表演,都忘了人家┅┅今天一直想要你┅┅想得都快疯
了!┅┅」

  「我也是呀!想要你想了一整晚,你却丢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徐立彬也不饶她,故意提起小青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事。但他的嘴却吻上了她
的粉颈,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後根;引得小青仰起脖子,一面让他舔,一面在男人
两手把玩趐胸的同时,扭转屁股、磨徐立彬抵在自己臀沟里的阳具,同时断断续
续地嗯哼着∶

  「喔~呵!┅┅喔~哦!┅┅宝贝!┅┅」

  本来想要忘掉的、跟洋记者的那段事,又被男人提起而产生的羞愧,和她嘴
上不说、心里却回忆到在强尼那儿享受的「快乐」,都得使小青的身子加倍兴奋
了。於是,她主动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抓住徐立彬的硬棍,

        隔着裤子用力搓弄他那根已胀大的肉条┅┅

              ┅┅┅┅┅┅

  而客厅里,与两个男孩如火如荼干着的刘婧,再度吐出了杰夫的阳具,回首
大声赞美马克由身後勇猛的戳刺、抽插。仅管她整个丰满的身子被震

 得一抖一抖、两颗大乳快速前後摇甩、梨形的丰臀如波浪般弹动;甚至尖

  声的喊叫都抑扬顿挫地颤抖,她都不停下来,连连主动将娇躯往後挺、拱、
迎、凑,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男孩整根肉茎吞下去似的!

  马克受到鼓励,加倍卖力地干着刘婧,同时不断喘出舒服的吼声。尤其当刘
婧用英文尖叫∶「我,用力!┅┅把全根鸡巴都捅进去啊!」时,他更是兴奋努
力得连汗水都滴了下来,一颗颗掉落在刘婧雪白白的屁股肉瓣上。

  而杰夫在刘婧面前,高高挺举的阳具,少了她的嘴巴含住,像生气般鼓得一
翘一翘的,便迫切地催道∶「吸呀,快吸呀!吸住我的鸡巴呀!」

  「好我吸,我吸就是了嘛!┅┅你们今天要把姐姐。玩死才甘心啊?!」

  刘婧才仰起颈子,淫荡不堪地应着时,杰夫就已等不及把她的一头黑发揪住,
纠成一束,扯着她往阳具上套。刘婧熟稔地、迅速闭上两眼,小嘴一张含住肉茎,
吧哒、吧哒地就狠命吸吮起来,喉咙中也迸出同时被马克由

      後面冲刺进身体里而发出的、受不了似的浪哼声┅┅

              ┅┅┅┅┅┅

  在墙角偷窥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眼看这绮丽的景象,性欲极度高涨,两人的
身子也就相互磨不停了。尤其是小青,被徐立彬热烈地从身後抱住,双乳被他两
手搓揉得全身不断打抖,屁股连连往後翘举,紧凑在他硬梆梆的热棍上阵阵旋摇
起来,到最後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对男的嘶喊着∶

  「啊!┅┅受不了了,宝贝!把我裙子拉炼┅┅拉开,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的动作满快的,迅速而熟稔地拉下小青窄裙的拉炼,一手伸进去,在
她浑圆的屁股肉瓣上,捏捏这片、揉揉那片,搞得小青阵阵肉紧,丰臀一缩一夹
;还更在感觉到男人手指隔着裤袜、三角裤,在自己臀沟里扣挖时,激动地唤着


  「呜~喔哦!好舒服啊!┅┅舒服得┅┅要命死了!」

  「喜欢吗?喜欢这样┅┅被男人玩屁股吗!?」徐立彬追问道。

  「嗯!喜欢,爱死了!!┅┅屁股被刺激得。舒服死了!」

  小青猛点头应着时,她一头秀发都散开了。为了让屁股更翘,她弯下腰肢,
把两手撑在自己双腿半分曲的膝上;而朝前倾的上身,在她丰臀晃动、纤腰振扭
之际,也同时更突显出她细瘦、怜人的肩头了。

  「喔~~呜!宝贝,宝┅┅贝!┅┅噢。呜~!!」

  当徐立彬的手指顶在小青肛门的凹坑里,挑逗着她深邃而敏感的臀眼时,她
终於忍不住抑扬的娇唤,并且调首回盼着男人,骚浪到极点地喊着∶

  「喔~!┅┅Yes!┅┅扒掉我的裤子!扒掉了裤子┅┅弄我吧!」

  「真想不到,小青你变得好骚喔!难怪那洋记者跟你一跳热舞,就要把你带
出场去玩了!┅┅告诉我,他奸污你的时候,也这样子┅┅玩了你的屁股吗?!」

  一面问,徐立彬一面扯下小青的窄裙,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露

  出她在阴暗的角下仍隐约可现雪白、浑圆的屁股;而小青被扒下来的衣

  物,乱糟糟的挤卷、紧绷在她半曲分的两腿膝弯里;她上身的薄衫,绉七

 绉八、零乱地垮下;也就更衬托出她从背脊、纤腰一直滑落到丰臀的、优

  美的曲线了!

  徐立彬的手掌和手指、肉贴着小青的肉,肆意而热情地把玩她两片臀瓣,挑
逗她纤巧玲珑的肛门,惹得小青那只本是由随意肌环成一圈的菊花蕾,竟然难以
控制地、一张一合地翕动了起来。

  但同时,她又彷佛既是故意、却又难耐不堪地扭甩腰肢、带动屁股团团旋转、
摇曳个不停;就像要勾引男人手指,要它不断追逐自己的屁眼一样。

  而每当徐立彬手指头逮到小青的屁眼,不轻不重地在肛门凹坑里扣弄时,她
就会倏然停止扭动,将屁股高高翘起,两片臀瓣阵阵肉紧地夹着,一面仰起头,
嘶声唤着∶

  「喔~!Yes!┅┅Yes!!┅┅」

  徐立彬往下从小青的阴户蜜穴里捞起一把淫液,抹回到她臀眼上,然後手指
稍一使力,就插进了她紧匝匝的肛门里,一伸一曲地扣挖起来,小青受

             不了地喊出声来∶

  「啊~~!!┅┅Yes!!」

  徐立彬立刻又问道∶「是吗!?他也是这样戳你屁股眼的吗!?」

  杨小青扭转了上身,回首朝男的猛摇头应着∶「No~!No!!┅┅」

  她想要对情人解释,说她在强尼住处,并没有被他玩到屁股,更想告诉他,
起先在迷惑中,只不情愿地让那个洋记者占到一点便宜,「奸污」了自己前面的
阴户;和被「强迫」之下,吸过一下他的肉棍。┅┅所以自己全身上下,虽然已
经不太乾净,但屁股那儿,至少还是今天不曾让男人巾过

               的地方┅┅

  然而,徐立彬要命的手指头,已在小青被绷撑开的肛门肉圈当中,一进、一
出地抽插了起来;指尖在离洞口不远的肉道里,东扣西挖的,弄得那儿肉壁酸麻、
搔痒不堪不说,还害得她连更里面的肠壁都忍不住阵阵收缩,产生更强烈需要一
根又大、又粗的家伙,戳进洞里的欲望┅┅

  这时候的小青,张大了嘴、猛喘着气,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向後挺高了
屁股,随徐立彬手指的挖弄颤抖不止,同时一面摇头、一面如泣如诉

               地呜咽着∶

  「No!┅┅No~!!┅┅没有,没有嘛!┅┅」

  「真的没有?┅┅你不是说他强奸了你吗?难道┅┅他看到你这麽美妙的屁
股,还会放过你,不鸡奸你吗?」

  徐立彬追问时,他在小青屁股里的手指,已经愈插愈深、愈抽愈急;而且为
保持滑润,他又从小青阴户口沾了更多的淫液,涂抹到她肛门上;令她急喘得更
凶,语无伦次地喊着∶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他没有┅┅鸡奸我。就是了嘛!宝贝,不
要讲他了,快弄我吧!┅┅呜-喔~Yes!┅┅喔~!Yes!┅┅你好会弄
喔!┅┅」

              ┅┅┅┅┅┅

  「喔~!!Yes,Yes!!┅┅你们┅┅好会弄喔!」

  满室春光的客厅里,也传来了像回响般的、刘婧对两个男孩的娇呼。小青和
徐立彬不约而同朝他们看去。只见沙发上,小肉弹刘婧正跨骑在往上一拱一挺的
杰夫身上;疯狂、猛烈地套弄他胀大的肉棒。而马克站在刘婧身後,两手猛扒着
她的屁股,正剥开了她的臀瓣,将那只又直又硬的家伙,朝刘婧臀眼上不停冲、
戳、点、撞,惹得她急迫地尖声叫唤起来∶

  「┅┅天哪!你们两个,好会搞!┅┅逗得姐姐┅┅连屁股都浪了!」

  一面还调转了头,对马克连连抛以媚眼,嗲足了声音改用英文问道∶

  「想不想!?┅┅想不想 .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姐姐的肛门,好久都
没给男人同时玩过了┅┅今晚就让你们俩一齐戳个痛快吧!┅┅」

  然後,停下屁股的扭动,但阴道里仍然含着杰夫大半截的阳具,刘婧把她丰
满而浑圆的肥臀挺举了起来;两手伸到背後,用力扒开自己的肉瓣,将被汗水、
淫液沾滴得湿淋淋的、小小的肛门,一览无遗地呈露在马克眼前;同时,更淫荡
不堪地回首瞟着他问∶

  「小伙子!喜欢吗?┅┅喜欢姐姐的屁眼吗?┅┅」

  「喜欢,喜欢!┅┅」马克兴奋无比地应着。

  「那就戳进去。!让姐姐一前一後┅┅同时享受你们的好鸡巴呀!」

  显然还不曾玩过肛交的马克,被刘婧催促着,有点笨手笨脚地曲着膝,把大
龟头抵进她臀眼的凹坑里,猴急而费力地顶着;但不知怎的,却总是不得要领,
无法插入,惹出一头大汗。

  刘婧被逗得发慌,连连叫他别光用鸡巴胡闯乱窜,教他先多吐些口水在她屁
股眼上,然後用手握紧阳具、瞄准好,再使力缓缓往洞里挺入。

  刘婧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也幸亏马克的学习能力不差,在她教
导之下,很快就领悟到诀窍,把硕大的龟头肉球挤进玲珑的屁股眼里;同时迸出
兴奋的吼声,引得刘婧也绝顶淫浪地赞美、呼喊了起来∶

  「啊~!对啦,大宝贝!┅┅就是这样的啊!┅┅捅进姐姐的。屁眼里!

  ┅┅啊~啊~~!!┅┅对了!就是这样┅┅顶进去!┅┅啊唷唷~!!

  姐姐的屁股。给你撑得满死了!┅┅也舒服死了!!┅┅」

  马克受到鼓励,加足气力将大肉茎往刘婧的臀眼里塞;一面吼出他阳具被窄
小的肛门肉圈紧紧匝住的快感,一面整个身子都震抖不停。而刘婧彷佛知道男孩
很快就要泄出来似的,及时嚷着∶

  「还不要射喔,大宝贝!┅┅姐姐才刚刚舒服,你得好好挺住┅┅让姐姐痛
快个够唷!┅┅呜~~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同时给两根大肉棒塞满,
过瘾死了!┅┅噢~呜~┅┅哦——哦-啊~!┅┅插深点!

  再深一点!啊~~!!」

  幸好马克还真忍住了,依照刘婧的指示,开始将肉棒在她的小屁眼里抽插起
来;而且果然还一下比一下捅得更猛、戳得更深,引得她连连高呼出急迫、响亮
的啼叫,不停喊着猥亵、淫秽的浪语。展现出比A片里那种女人还更骚荡百倍的
模样,刺激着在场的男孩、和躲在墙角偷窥的徐立彬。

              ┅┅┅┅┅┅

  但对从未亲眼见过男女性交的小青而言,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却引得
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从阴道里源源不绝分泌出的淫液,沿着她微分的大腿
内侧,不断淌流下来;而徐立彬同时插在小青肛门里抽送、挖弄的手指,也更强
烈刺激着她的腹内,使她从肠子一直到背脊都酸溜溜、麻兮兮的;虽然毫不觉得
痛楚,却也难耐得要命┅┅

  尤其,当她目瞪口呆地窥视客厅里两男一女的「三人同行」,杨小青一面迎
凑男人的手指摇甩屁股,一面不能自已地急促地呜咽、喘息;同时也在

              心里叹叫着∶

  “啊!┅┅天哪,他们真的是┅┅这样玩「双龙抱」的啊!┅┅原来┅┅被
两个男人同时插在┅┅两个洞里的滋味,竟是这麽舒服啊!┅┅原来我作梦都梦
到的,被司机老姜和小陈┅┅同时「奸污」的感受,是这麽会令女人疯狂的啊!
┅┅”

              ┅┅┅┅┅┅

  「啊唷唷~!宝贝们,你们好会干喔!┅┅得姐姐。都要疯掉了!」

  刘婧再度喊出了赞美;一面全力引动被男孩夹住的娇躯,熟稔地上下、上

 下腾动、振荡;使自已的阴户和肛门在两个男孩的阳具上迅速交替吞吐、

  套弄,一面淫荡地叫唤∶

  「快啊!。快把两根鸡巴都捅进姐姐里面!┅┅啊~呀!对了!┅┅就是这
样┅┅整根都捅进去!┅┅啊~~!太棒,太棒了!┅┅喜欢吗?宝贝们!喜欢
姐姐的。┅┅姐姐的。屁股眼吗?!┅┅」

  「喜欢!喜欢啊!┅┅」两个男孩异口同声应道。

  「那就叫出来┅┅给姐姐听!┅┅让姐姐知道。你们的鸡巴舒服┅┅姐姐也
就会┅┅更浪、更爱你们戳洞洞了啊!┅┅」

  刘婧乐得发狂,恬不知耻地要两个男孩喊出那种令她更发姣的声音;兴奋之
下,他们也依顺地听命照作,此起彼落连连轮番嚷叫起来;三个人就在

 那儿不顾一切地喊得喧天价响;与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嗒啪嗒、抽插时淫液

  泛滥的咕噜咕噜、汗水四溅混淆时的唧吱唧吱声,交织而谱成了一片无比

            春意盎然的协奏曲┅┅

              ┅┅┅┅┅┅

  这般情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与徐立彬持续在自己躯体里外的刺激,早已
将杨小青性欲之火点燃得烈焰熊熊,身子被焚烧之感再难以忍受下去;加上她一
直维持两腿半蹲弯、向後翘屁股的姿势,也累得双脚发软,腰肢无力,整个人几
乎就要瘫痪垮到地上。於是她好不情愿地、忍痛放弃男人插在自己肛门的手指,
费力地站直身体,向後倾倒在徐立彬的怀里,抛下一切廉耻,仰头嘶喊着∶

  「宝贝,我不行了!┅┅我。难过死了!尤其这样偷看下去,我也会急死,
也要人┅┅屁股了!宝贝!怎麽办?┅┅我们怎办呢?」

  「你这麽想,那。我们就不理会刘婧他们┅┅就在这儿。办。好罗!」

  「不行啊!┅┅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怎麽行哪!┅┅那我┅┅岂不羞得都
不要做人了!」

  说完,小青咬唇摇头否决了男人的提议。但徐立彬抱紧了她,两手在她胸前
揉捏小乳房,底下用又硬又粗的大肉棍在小青臀沟里顶呀顶的,惹得她一面甩头、
一面全身狂扭。他才咬在小青的耳垂上哄着说∶

  「小乖乖!别紧张,我又没说在走廊里,我只讲┅┅另外找个房间,那样你
就不会羞、不会觉得见不得人了嘛!┅┅」

  仅管小青已经急得要死,但她还是不答应∶

  「┅┅不行,不行呀!就是在房间里,我也不能啊,宝贝!┅┅你知道我屁
股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因为肛交而┅┅肚子里的东西忍不住跑出来,搞脏刘婧
的房间。跟床的话,那我简直就┅┅更没有脸见人了!」

  「没想到,你也真够麻烦耶!┅┅那你说,我们该上那儿呢?」

  徐立彬问小青的时候,顶在她臀沟里的阳具却胀得更粗、更大了。小青心里
好生欢喜,但嘴上却支支唔唔、娇滴滴的应着∶

  「那┅┅我们就再去┅┅原先讲好的┅┅那家。有地中海房间的那家┅┅宾
馆,好不好,宝贝!?┅┅」

  「啊~?现在啊?!┅┅都几点了,还那麽老远跑到台大那边呀?」

  徐立彬问她时,吐出的热息吹拂在小青耳边,立刻令她一面搔痒无比,一面
也想到在宾馆与他亲热的滋味;和从房间里的大片镜中,看见自己被男人肛交时
销魂蚀骨的模样,不禁又兴奋得难耐得哼了起来┅┅

  就在小青还想解释时,徐立彬却建议说∶

  「那这样吧,小心肝!我们乾脆回到福华饭店去,在自己房间里,爱怎麽玩,
就怎麽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如何?┅┅再说,福华离这儿、离你家
也都近些,我们可以快一点到、早一点玩;明早你回家、我去学校演讲也都方便
些。┅┅」

  小青一听就乐歪了,频频扭腰甩臀,转颈吻在男人脸颊上,嗲声嗲气道∶

  「好~!当然好呀,我┅┅本来也那样想的,只是怕你担心我会被你玩得失
去控制┅┅弄脏你的房间。跟┅┅」

  不等小青讲完,徐立彬的唇就堵住了小青的嘴,热烈吻着她;还把舌头伸进
她口里一戳、一插的,模拟「性交」的那种动作。而小青也就陶醉地、

           热烈地用力吮吸男的舌头┅┅

  直到徐立彬把小青吻得嘴唇都发烫了,他才把舌头拔出,附在她耳边说∶

  「那样子┅┅才更够味道啊,小乖乖!┅┅」

  「哎呀~坏死了!┅┅讲得那麽心,不跟你来了啦!」

  小青娇嗔时,心里既羞惭、却又好感动。她想到∶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爱
自己的!否则,他绝不会连自己最肮脏的东西都认为“够味道”啊!

              ┅┅┅┅┅┅

  客厅里,小肉弹刘婧和两个男孩的「三人同行」,这时也正愈演愈烈了。

  上下冲刺、中间翻腾的三个人,一会儿轮流狂喊、一会儿齐声高叫着那种淫
靡到极点的声浪;显示出他们很快就要达到高潮、爆发浓浆的地步。

  尤其是刘婧,享受着两只年轻的大阳具,同时塞满在身上的两个蜜穴里;在
肉棍不断连连轮替抽送、又阵阵双管齐下、狂戳猛刺的当儿;仰起头,

          以英语愈来愈高昂地放声尖叫∶

  「吧,用力吧!┅┅可爱的┅┅大鸡巴,把姐姐到爽┅┅到┅┅神魂颠倒┅
┅大淫大浪吧!┅┅让姐姐的。、姐姐的。屁股┅┅都疯掉吧!┅┅呜~~哇啊
噢~!!姐姐。就快要来了!呜~~哇噢~!!姐姐┅┅舒服死了!┅┅姐姐。
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啊~!!」

  两个大男孩,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也同时大吼、喊出他们刹那爆浆喷泄,那
种受不了的销魂声。撩起刘婧更汹涌澎湃的、持续和再度爆发的高潮∶

  「呜哇~!!爽死了!姐姐又。来了!┅┅来得都。停不了了!┅┅啊唷唷
——喔~~噢!┅┅喔~~噢!┅┅

  「大宝贝啊!你们两个┅┅好大、好好的┅┅鸡巴,喷在姐姐的┅┅浪跟屁
股里,害姐姐。又丢了!┅┅啊~~!!太棒了!。太美了!!」

              ┅┅┅┅┅┅

  在墙角从头到尾偷看这幕激情演出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看都看呆了!两人的
嘴,同时喷出激烈的热息,显示着由窥视别人性高潮而产生的兴奋。

  过了好久,他们两个才缓下急喘,身子彼此分开,互相为对方理好衣裳,用
力抹平衫裤和窄裙上的绉纹;然後,才手牵着手,由墙角後的阴暗里出来,走向
在客厅里瘫痪无力、靠躺在沙发上的刘婧,和两个阳具还沾满液汁、却已像死蛇
般歪歪垂倒的大男孩子。

  见到刘婧翻起高潮後腥淞的两眼,朝自己和身边的男人无语地笑着,小青竟
害臊地抽出了被徐立彬握住的手。当她有点结结巴巴、不好意思地想对屋子主人
解释什麽时,却被刘婧打断了话说∶

  「你┅┅跟徐立彬都偷看到了?┅┅这就是行乐要及时的道理,对不?其实,
小杨~!你也是的,想舒服畅快,就得把握机会,别等到美梦成空,什麽也糗不
着时,才徒然叹息呀!┅┅」

  倘佯在沙发上的刘婧,虽如一丛销魂後的残花败柳,但她一眼瞟见徐立彬已
弯腰拾起自己和小青的皮包、外套,一幅要告辞的模样,就看出了小青的秘密;
才话中有话地暗示她。

  可是小青却还装作假正经,支支吾吾地解释说∶

  「说什麽呀?你!┅┅人家今晚累得一直都┅┅好不舒服,到你这儿┅┅本
来就是要┅┅好好休息┅┅睡一觉的,那里想到你。你们┅┅」

  徐立彬打断小青的话,解围似的说∶

  「是呀!你这儿也真是┅┅太热闹了点,她才没法休息。我看┅┅我还是就
带她回我住的福华,让她早点睡了,明早再回家也近些。」

  「你两个少来了!┅┅小杨,你也别装蒜,在紫滕轩,谁都早看穿你瞒不住
要跟徐立彬上床的眼神了!┅┅其实,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秘密嘛!

  ┅┅算了,既然不想跟咱大夥儿多玩玩,我又何必留你们!┅┅快走吧,乘
现在夜还年轻,你俩就好好同床┅┅休息去吧!」

  刘婧挥手说时,并没有丝毫愠色,而且还嗲嗲地对徐立彬嘱咐般地说∶

  「那┅┅立彬,咱们就┅┅下回见了?!」

  离去时,徐立彬揽着小青对刘婧说∶「好,也祝你回西班牙一路顺风!」

              ┅┅┅┅┅┅

qwertysis 2008-10-25 10:48

               (26)

  从天母刘婧住的大别墅出来,杨小青和徐立彬运气不错,还没走到大马路,
就拦下一辆归客刚下车的计程车。两人一开车门,立刻闻到一股菸熏、酒味,和
着司机在车里喷洒的香水,扑鼻而来;但为早点抵达目的地,加上半夜时分,车
子难找,也只好管不了那麽多。上了车,徐立彬吩咐驶往「福华饭店」後,就搂
住小青的肩,沉默不语。

  日日人海匆匆、拥挤而喧嚣台北,每到深夜,车辆稀疏的街头,却有一种近
似宁静的沉寂。尤其,在跨越基隆河的快速公路上,车子以百公里速度疾驶时,
一盏盏发蓝光的路灯,都模模糊糊地连成了一片向後飞奔而去、明亮的光海。

  看着这奇妙的景象,感觉着车身的震动、摇晃,小青居然产生了不知身在何
处之感。

  若不是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肌肤巾触着他虽已中年、却仍然强健的身体;若
不是从收音机里传来彷佛十分熟悉的节目∶警广的「夜深沉」;此刻的杨小青可
能真会以为自己并不在台北呢!

  当「夜深沉」的主持人以柔软的语调报出清晨的时刻,小青才恍然想到∶

  “天哪!从黄昏五点在台大门口,到这时蒙蒙的清晨,从茶艺馆、紫滕轩、
到银星舞厅、到跟强尼走,又从他公寓跑回银星、再到天母刘婧那儿;现在又再
往福华饭店。┅┅十几个小时里,我已经来回奔波了不下六七个地方!┅┅我这
样┅┅赶死般的跑来跑去,为的究竟是什麽?┅┅而追逐了这麽久┅┅我得到的,
又是什麽呢?!”

  小青抬起头,见男人仍然无语对自己笑着,心里想问他在想什麽。但没开口,
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像有种恋爱的感觉,就对他勾了勾嘴角,抿住的薄唇轻轻噘
了一下。

  徐立彬在小青肩上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令她全身感觉一阵趐麻。立刻想到与
男人的「性亲密」;想到自己今天从头到尾一直渴求、和既已经得到、却还要更
多的东西,并不只是像「恋爱」的爱情,也是自己婚後多年来,一直强烈需要的、
能教自己抛下一切束缚而解脱、放肆的性满足呀!

  於是,小青望着徐立彬的眼神里,又掩不住透露一丝娇媚的风韵。而男人也
很有默契似的,目光中传达出无比性感、热情的讯息;令她在心底不由

              得又深深叹着∶

  “天哪!┅┅就是男人的这种┅┅让我无力招架的热情,使我半辈子一直被
压抑、隐藏的性饥饿,轻轻撩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使我从心里到整个身体都要
熔化掉了,我才变得神魂颠倒、贪婪不堪地追求肉欲呀!┅┅

  “┅┅可是,那却是多神奇、多美妙的感觉啊!┅┅它使我心甘情愿抛下廉
耻、背叛丈夫,堕落到连家庭的名誉都不顾,冒着被人揭发的风险,和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

  “┅┅甚至同一天里,明明已经跟情人互相用嘴巴亲热过,却还是克制不住
自己,在晚上才巾到一个洋人,就把「情人」甩掉;跑到陌生人家里,那麽澈底、
放浪地享受他给的「快乐」。┅┅那。我岂不是个┅┅淫荡到极点、也不要脸死
了的女人吗?!

  “天哪!┅┅我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这种任何人都一定认为是罪不可赦的
恶行,在「情人」眼里,还能获得他饶恕、原谅?不因为我背叛了他而愤怒得要
惩罚我吗?┅┅”

  小青禁不住整个身子都战栗了一下,想到在那清晨的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
机代替丈夫「惩罚」自己的「不贞」,把自己两手吊缚在破砖屋里,像强奸式地
将两根大鸡巴同时戳进阴户和屁股、猛烈抽插时,自己的肉体竟

    也会因为遭到淫虐而产生快感;死去活来地连连爆发高潮┅┅

  “那如果。等一下在福华房间里,他也把我的两手绑起来,用惩罚的方式┅
┅插我屁股眼的话┅┅那我。岂不也会同样产生快感了吗?!┅┅”

              ┅┅┅┅┅┅

  小青又抬头朝徐立彬的脸瞧了瞧。见他仍然不语、只两眼瞪着车窗外阵阵闪
烁流过、又迅速飞逝的光束。忍不住附到他耳边,用英语轻轻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

  「┅┅没想什麽┅┅你呢?┅┅」男人也用英语轻声反问她。

  倒是一直沉默、专注开车的老司机,调过头打叉似地对两人以台语说∶

  「讲英文没关系,我拢听没(都听不懂)啦!┅┅你两个。是美国人?」

  听到台语口音不纯正,显然是个老芋头(老兵)司机的话,小青和徐立彬立
刻记得乘车往刘婧那儿,下车时司机对他们用英文说出谢谢,让两人都十分尴尬
的事,就反而停住口,不愿再说话了。

  幸好,在建国路高架桥上,计程车开得极快,不消几分钟车子驶下匝道,沿
着仁爱路林荫道就往福华饭店冲。像临时想到什麽,小青突然开口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就在前面巷子口停车?!┅┅」

  「喔!┅┅」司机才刚应声,就已经把车刹在巷口。

  小青对情人解释说她需要买点东西。他点头应着∶「好,那就下车吧!」

  老兵司机收钱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哼!┅┅原来是中国人嘛!」

              ┅┅┅┅┅┅

  让徐立彬揽着腰,其实却是自己领路、往巷里澈夜营业的「屈程氏」小店走
去时,小青才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她需要一条乾净的裤袜、和三角裤,因为她从
晚饭前出门,到现在那麽久,连皮包里带出来备用的,也已经被自己搞得湿答答、
脏兮兮的,不能再穿下去了。

  然後,她又持别对男人要求,到了福华,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用浴室把全
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个乾净,这样才能在床上面对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杨小青娇滴滴的这麽说着,同时却隐藏了心中没说出的话∶

  “尤其是┅┅宝贝!┅┅我还必须把身体上被别的男人弄脏过、让我充满罪
恶感的地方,都洗得清洁溜溜的!那样子,我才不会觉得太对不起你;┅┅和需
要接受你的惩罚耶!”

  徐立彬当然不知道小青心里的话,他只笑咪咪地点头应道∶

  「嗯!你这趟出门,也真经历了不少刺激,难怪有这需要啦!┅┅对了,你
能否悄悄告诉我,现在┅┅你底下穿着的,还是湿的吗?┅┅」

  被问得涨红了脸,小青用拳头轻打在情人胸膛上,摇头嗔道∶

  「你坏死了,专问这种下流的!┅┅人家不要跟你讲了啦!」

  「不讲没关系,等下到了房间,我可要在你洗澡前,先仔细检查检查你,看
看你究竟是怎麽把裤子都弄脏、弄湿掉的喔!?┅┅」

  「哎哟!宝贝,问什麽嘛!┅┅人家会那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嗳!┅┅可别都怪我呀,除了本人,那洋记者恐怕也有责任唷!」

  小青羞得脸更红了,幸好他们已走进小店,便都住了口。俩人像情侣般在陈
列内衣架前,由男的挑了双黑色鱼网式的裤袜,和一条十分细窄、肉色的三角裤。

  走到柜台,徐立彬掏钱时,那位三十来岁的老板娘/店员朝他俩瞧了瞧,一
面用手将台上架子里排列各式保险套的盒子拍拍拢,一面带着些许暧昧

               的笑问道∶

  「先生、小姐,还需要什麽吗?我们还有不少可供选择的情趣用品┅┅」

  「不用了!我和太太今晚要“做人”,保险套可免了!除了这两条裤子,其
他的,大概也用不着,只要我有体力就行啦!」

  老板娘像一片好心人被狗咬了似的,沉下原先堆满笑容的脸,收了银钱,就
一言不发将两包裤子扔进塑胶袋,搁在柜台上,让小青自个儿拿走。

              ┅┅┅┅┅┅

  走出小店,杨小青用手指掐了男人一把,笑嗔道∶

  「你好低级唷!连这种玩笑都要开。」

  「心肝~!因为你是我灵感和情感泉源,我才这麽开心、爱开玩笑呀!」

  徐立彬也像开玩笑的这句话,听在小青耳里,竟使她连心都要溶化似的,感
动极了。忙把身子更偎紧情人;走进饭店大厅时,也不顾别人对他俩的侧目以视
了。

  为了询问有无访客、或其他递送来的东西,徐立彬带小青到柜台。服务员交
给他两个包裹、一封信和两张纸条;说有一位王小姐多次来电,虽已在答录机上
留话,但还是嘱咐了要将留言条给徐先生。

  徐立彬将由「福尔摩沙基金会」、和「台塑公司」送来,像是研究资料的包
裹放在台上;看了一下由「行政院环保署」递交的信封,但没打开,就迳自读纸
条时,小青在一旁也引颈好奇地想瞧;於是他就让她一齐看。

  一张是「经济部」的留话,问徐立彬何时有空去专题演讲。另一张写的,

            显然是王晓茹的讯息∶

  “徐先生,屡次来电均未连络到您,不知您与同学一切均无恙否?明晨我将
再电。又,连番於深夜打扰您,恳请见谅。晓茹上。”

  「噢~!果然是她。她真的好关心你喔!」

  一面走向电梯,一面侧头对小青说着这话,徐立彬眼中充满温馨。但当她紧
紧偎住男人,点头应着时,小青却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心头,

          几乎就要莫名其妙地脱口说出∶

  “可我看更她关心的是你呢!”幸好,理智抑制了冲动,她没讲出来。

              ┅┅┅┅┅┅

  到了房间,徐立彬把东西搁在桌上,再接下小青的皮包,帮她脱外套时,她
才想到,情人这回来台湾,工作和事情都那麽忙;但他却能放下一切,尽量挪出
时间、甚至牺牲睡眠陪伴自己┅┅心里除了好感激,也觉得对他好抱歉。於是,
决定在馀下的夜里,一定要尽力讨好他,令他开心,让他在床上、在自己身子上,
得到最大满足,体会自己对他的「爱」。

  小青让男人脱掉外套,露出一身仍绉起不平的衣裙,有点腼腆地退到床边坐
下。她抬头迎见情人正笑咪咪地瞧自己,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说∶

  「别这样瞪着我嘛!你知道。人家会羞┅┅再说,好像你还有好多功课要作
┅┅宝贝!我这样┅┅占你时间,真觉得好抱歉喔!」

  徐立彬轻抚着小青的秀发,弯下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

  「没关系的,功课早在来台湾以前就准备好了!桌上那些资料,是以後才要
研究的。┅┅至於时间,本来就是要和你一齐享受的嘛!┅┅小心肝,来,给我
亲亲!┅┅亲到你的嘴,我就不瞪你看了!」

  男人托起小青的下巴,使她仰起头。小青心里充满爱意,熟悉地闭上双眼,
打开嘴唇,让他湿热的舌头徐徐探进口中,轻轻搅动,缓缓抽送。她不自觉伸出
两手,抱住情人的身躯,隔着衣衫,捏揉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在漫长的吻中,小青咻咻作响的鼻息,逐渐沉浊;喉咙里也断断续续迸出

           闷哼、和轻轻呜咽似的娇声∶

  「嗯!嗯~!┅┅嗯~~!!┅┅」

  直到两人的嘴终於分开,眸子近矩离地互相凝望时,小青才叹着∶

  「喔,宝贝!┅┅好喜欢这样跟你亲嘴喔!┅┅」

  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在小青半启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开了嘴说∶

  「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会发烫,我敢说每个男人见到,也
一定好想亲你的吧!」

  情人的赞美,令小青蛮开心的,轻轻勾动笑起的嘴角,嗲声问道∶

  「所以上次我在这,你就是不能跟我作爱,也一定要亲我的嘴,是吗?」

  「就是啊!只有先打开你的嘴,我才能再进一步探讨、研究你别处也同样迷
人,却更性感、诱惑的地方呀!┅┅」

  徐立彬一语道出男女亲密行为的诀窍,杨小青心中毫不惊讶,微微噘翘起薄
唇,现出一丝挑逗;同时带有既是赞赏、又像娇嗔般地说∶

  「哎哟~,讲得像性学大师,还是个大玩家一样的!┅┅那我在你眼中,也
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什麽差别喽?┅┅

  「难道,宝贝!你没想过,人家会那样,其实是因为有爱、有感情?┅┅才
愿意把身上┅┅别的地方都打开,让你研究吗?┅┅」

  听到自己这麽问,小青立刻觉得好後悔。怎麽又会提「性」、跟「感情」

  这种纠缠不清的话题呢!?┅┅但既已讲出了口,也就硬着头皮,表现出十
分重视爱情的样子,两眼蒙蒙??地瞟向男人;心里头却巴望他不要有反应,只
要他贴住自己身体继续吻、或者乾脆用手触摸、把玩都可以┅┅

  幸好,徐立彬马上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问下去;然
後,如小青所盼,二话不说就将她吻住;舌头再度插进她口里,迅速抽送;同时
两也手捂到她胸脯上,隔着衣衫、奶罩,揉弄、抓捏乳房┅┅

  但这回,男人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激情多了,甚至还有点粗暴。使小青

 整个身子强烈反应起来;喉咙里的娇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男人腰杆

  的小手,主动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刹时,男的拔出舌头,分开嘴,吐出腾腾的热息问她∶

  「爱吗!?┅┅连这种粗暴的方式你都┅┅?」

  「爱!当然爱啊!┅┅宝贝,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处置我,我都爱啊!」

  小青抢着喊出她心底的话;同时激动得眼中都含了泪。经久吻磨擦而绯红、
肿得不再薄的薄唇,仍然维持张启,像等待男人再度插入,显得格外楚楚怜人。
而徐立彬也十分疼爱她似的,轻声问道∶

  「真的吗?┅┅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肝情愿?┅┅」

  「嗯,都心肝情愿!而且┅┅宝贝,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还愈
爱呢!┅┅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是这样子的耶!宝贝┅┅我是不是好
变态?┅┅像个好乖顺的┅┅小女人,注定就是要给大男人玩的?┅┅而且,还
会特别爱被大男人┅┅用那种凶狠的方式对待?┅┅」

  小青娇滴滴地问着彷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心甘情
愿接受男人的任何处置;包括极度狂野、近乎暴力的粗鲁,和甚至淫虐般的惩罚,
正是因为自己早就深深、而且疯狂地爱着他呀!

  「我倒不觉得你变态,你怎会这麽想呢?」情人否定她的话,接着又说∶

  「其实,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谁会不爱给比较大的男人玩呢?┅┅只
可惜我长得并不特别钜大,恐怕还满足不了你咧!」

  小青一听,「噗吱」一声笑了,小手从情人屁股摸回到他裤子前面,压住那
儿早已胀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一面两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揉呀揉的,像要把它
抓成一条可以握住的棍状物,一面勾起嘴角充满挑逗地说∶

  「哎呀~!宝贝,你就是会逗!┅┅人家说的“大男人”,又不是指东西的
尺码呀!┅┅不过,宝贝!你这条棒子,其实真的蛮大的耶!┅┅自从在地中海
宾馆里跟它玩过,我每次一想到它,就记得被它塞满、撑得好开好开的感觉,┅
┅底下裤子马上就湿掉了!┅┅」

  「你这张嘴!讲得这麽活神活现的,也真会逗男人。┅┅对了!你不是说第
一件得作的事,就是要用我的浴室吗?┅┅现在要不要去?」

  男人突然问到小青买裤袜前说要先洗澡的事,提醒了她,也想起他说过要检
查自己的,觉得很「鲜」,就半眯媚眼,瞟着徐立彬反问道∶

  「一讲话都忘了!对!我是得去┅┅咦~?┅┅你不也说了,我洗澡前,你
还要仔细检查我的吗?┅┅那。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呢?」

  「要啊,要啊!┅┅不但要仔细检查清楚,还有好多事要问个明白呢!」

  情人说还要问自己好多事,引得小青心里好奇,同时也暗地高兴他不像许多
猴急的男人,巾到女的就要匆忙上马,完全不懂得言辞的挑逗、和所谓「前戏」
的调情作用,才更具摧情效力、更能令女人性欲亢进、高涨哩!

  当然小青也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便装出羞答答的模样,娇嗔着∶

  「啊~?!还要问问题呀?┅┅那你这博士,岂不变成医生,而我┅┅却变
成你的女病人啦!Dr!?(同样的英文可译成博士、医生。)」

  「嘻嘻!那样也可以,不过,小孩的游戏我不会玩。我要知道的,反倒是有
关你人生(身)的问题唷!」徐立彬笑着也一语双关地答道。

  於是,这一对情人,就从此展开一整日来彼此追逐、逃避;和互相探测、挑
逗双方心理及情欲状态的最後一个章节,或者也可说是「节目」了。

              ┅┅┅┅┅┅

qwertysis 2008-10-25 10:48

               (27)

  福华饭店的房间里,紧阖的窗帘,阻断了台北渐渐发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
了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无比的温馨与浪漫情调。┅┅男人像心理医师似的,对
小青说完话,倾身将床头柜的收音机扭开,播放仍是轻缓、柔软的「晚间音乐」。
┅┅然後,他才拉着小青的两手,以十分礼貌、和蔼的

               口气问∶

  「放轻松些,张太太!对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几年前就开始有「外遇」的杨小青,听徐立彬这麽问,立刻想到∶在无数次
「幽会」的床上,多少个男人都这样叫过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过的称呼了。
┅┅

  而现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样喊成「张太太」,不禁立刻在习惯性的羞
怯中,觉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头害臊似的轻声应道∶

  「嗯!只是有点┅┅蛮不习惯耶!┅┅不过,你既然是医师,我当然也就像
病人一样,都听你的喽!┅┅那,徐医师,我须不须要┅┅脱衣服?」

  呵呵「嗯~┅┅」

  装作「医师」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开满怀期待的小青的手说∶

  「还不须要,张太太!鞋子脱下就好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徐立彬迅速跑到厕所,门没关上就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对小青说∶

  「张太太,让你自己舒服些!┅┅对了,你也须要用洗手间吗?」

  小青刚把脚缩到床上,正要往床头靠着舒畅一下时,听情人问她,才觉得膀
胱里涨涨的;尿液的压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发酸,可是那感觉又蛮有特殊的快
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时候,身子也会变得更性感,决定再等一会儿,待到
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说∶

  「呃┅┅还不用,我还没那麽急。┅┅」

  徐立彬由厕所出来,还带着毛巾拭擦两手,一幅执业医师般地走到床边;见
小青身子往床里挪,为他腾出位子,就毫不客气,倚在床边坐下,同时

            眼中带着一种暧昧问她∶

  「张太太,来这儿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没忘记吧!?」

  小青一脸茫然∶「什麽事?┅┅」因为弄不清他指什麽,又见男人的眼神有
点异样,就心中好奇、却有点恐惶地猜测∶

  “该不是问我刚才为什麽讲自己「变态」,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如果一经他分析、判断出我真有性变态┅┅他还会爱我吗?┅┅还是他也喜
欢变态女人?┅┅听了我讲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暧昧∶「就是你说的,被那个初识的男人奸污的事呀!」

  “天哪!┅┅他终於问那件事了!我整晚担心、最不要他问、问了我我也最
讲不清的,就是这件被我自己画蛇添足、对他说谎的事啊!┅┅怎办?

  ┅┅我该怎麽对他讲,才能自圆其说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着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杨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纤小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地挪动,好不容易,才开
始吞吞吐吐、十分腼腆地、像对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
约会到一半,因为情绪失常、感情冲动,抛下他,却又跟那个刚认识的洋人,跑
到他住处的事。

  彷佛只有用这种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绝对说不口的话。而更怪的是,当她
面对一直微笑聆听的「徐医师」,道着这段「故事」般的谎言时,小青却把自己
在强尼住处,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药物迷幻了意识;变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
抗拒能力;任他以种种「变态方式」,整蛊得死去活来的全部经过,都形声绘影、
历历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为什麽,小青还特别强调∶尽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
高翘起,让强尼从各种角度欣赏、拍照;但从头到尾,他却不曾对自己的肛门,
表示过兴趣。┅┅只用阳具插了自己的阴道,和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令自己用
嘴将他吸出来。

  整个「故事」里,小青唯一没有叙述的,就是最後和强尼性交,自己陶醉在
无比享受中,疯狂而放浪时喊出的话。(请参阅本文第22页)

  即使如此,杨小青对「徐医师」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
性欲,也引得听故事的男人兴奋起来,裤头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
看在眼里,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断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可是她嘴上却又画蛇添足地说∶

  「┅┅本来,我以为┅┅我暂时甩掉情人,只是让他误认我另结新欢、而产
生妒嫉,使他更爱我一点罢了!┅┅而我自己虽然跟洋人到他家,却是毫无企图
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谈天、随便聊聊。但我万万没料到,他会那样┅┅把我奸
污了!」

  杨小青这一幅深受屈辱、泪水几乎快掉下来的模样。令自己心里都想笑。

  但她居然还忍得住,用水汪汪的两眼瞟着男继续说∶

  「那┅┅那我从他那儿落荒似的跑出来,觉得自己简直是┅┅肮脏死了!

 不但背负极度的罪恶感、毫无颜面再见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晓得

  他太太被人┅┅强奸了,会有多震怒、还又会怎麽对付我哩!┅┅」

  「哦~?!是吗?┅┅张太太,你居然还会想到你的丈夫!?┅┅」

  「唉~!徐医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反正觉得自己┅┅所做的,
已经对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谁都有资格震怒、有权处罚我!

  甚至我自己都认为┅┅就算是被惩罚,也是罪有应得、该当的。┅┅

  「其实┅┅我先生那边还算其次,因为我本来跟他就没什麽感情,加上,我
背着他搞外遇也已经有好多回,一直没被他晓得,继续瞒下去就罢了!

  ┅┅可是,我男友他┅┅亲眼看见我跟那洋人走,我怎麽瞒?┅┅又怎麽开
得了口,讲我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奸污的事呢!?┅┅」

  「嗯~!┅┅嗯~┅┅那。张太太你┅┅」徐立彬沉思着。

  「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对男友坦白讲这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处
罚我,骂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会心甘情愿;随便他怎麽惩处,
我都要忍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了!!」

  杨小青以对「徐医师」装出的表白,其实也是对情人的试探。

  「嗯~!张太太,你倒真的有┅┅强烈需要被处罚的心理喔!┅┅可是,你
看来这麽纤弱的肉体,却很可能会引得男在人愤怒时,更想对你粗暴,更要把你
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宝贝!原来你也是这样,会表达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问∶

  「可我就是不晓得┅┅他生气时,真会对我凶、对我动粗,让我吃不消、受
不了吗?┅┅徐医师,如果是你,你会吗!?┅┅我起先告诉你我最爱给大男人
任意处置的变态心理┅┅倒是真真确确的耶!┅┅」

  杨小青变了个人似的,一面脸上流露无比骚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
耐不堪地辗磨起来。然後,勾挑着嘴角,对男人娇声呓道∶

  「徐医师!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
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
是那麽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
子也全湿透了!」

              ┅┅┅┅┅┅

  「既然如此,张太太!┅┅我就不客气了!」徐立彬由床边站起来说。

  「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情人/徐医师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男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
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

 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

  下体曲线。

  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阴阜三角尖处,裤
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把腿子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麽?」

  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
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少噜嗦!张太太,自己去想吧!┅┅」

  弯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阴户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
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

  「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巾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
打开、让他、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还敢讲被人奸污!┅┅」

  「没有!┅┅徐医师,人家没有。来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小青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闭上眼睛,心中浮现出自己在
强尼住处,张开裤袜尽湿的阴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
哪!”∶「Oh,God!!┅┅」

  「他妈的,连叫都是叫给洋人听的!┅┅还好意思说没有急呼呼!?」

  凶巴巴骂着的徐立彬,「啪!」地一声,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内侧。

  小青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於是,他双手抓到小青腰上,扯开裤
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
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

  「宝贝!┅┅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
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麽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张太太!谁是你的宝贝!?┅┅你男友会不会处罚你,我可不知
道;但换成了我是他的话,是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徐医师,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处罚我好了!┅┅反
正我今天┅┅等於已经对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麽样处置,也洗刷不掉污浊
了!」

  「嘿嘿,真可笑!亏你还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这裤子!┅┅闻
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洞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剥下来小青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
子下面叫她闻。小青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尿水都发涨了!她闭上眼睛;禁不
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宝。徐医师!我。脏死、也臭死了嘛!

  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

  男人一言不发,把小青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
朝床里;然後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
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

  “自己在强尼住处,不也是这样毫不知羞、任他处置的吗?┅┅为什麽,为
什麽我每次一跟男人,就愿意随他爱怎样就怎样的支使我?!┅┅任他要怎麽玩、
怎麽弄都可以?┅┅就连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
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麽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
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麽?为什麽还不弄我哪?┅┅”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喷
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正「喔~」

  地一声要叫出来时,肛门眼已经被男人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

  「喔~哇啊~!!┅┅啊~~!!」小青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但刹时,男的舌头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一连两个掌掴,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哎~哟!!痛┅┅痛啊!!」

  小青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麽却狂扭着屁股。直到她一腾、一
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
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张太太!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
有被奸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
全身的洞洞都洗乾净!┅┅」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
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厕所。

              ┅┅┅┅┅┅

  在浴厕间里,小青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
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厕所门
都忘了关。┅┅正好这时,徐立彬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小青从小店买来的那
包三角裤,一面递给她,一面笑着说∶

  「忘了拿你需要换的┅┅东西吗?」

  小青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徐医师!」

  男人拉着小青的手,换了像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蔼地问∶

  「小心肝,还叫我Dr徐呀?┅┅你真的喜欢玩角色变换的游戏啊?」

  杨小青知道男的现在已经变回为「情人」,便换成本来的自己,脸上充满亲
切的表情,主动踮起脚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着答道∶

  「嗯!宝贝,很好玩耶!没想到,你好会装腔作势喔!┅┅我几乎都无法分
辨,还以为你是“变态”的。徐医师呢!」

  「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徐立彬搂住小青,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小青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抬起头,两眼媚兮兮

              地瞟着男的说∶

  「只要你喜欢,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说┅┅我这辈子跟男人,从来

 没爱他爱得这样发狂;却同时┅┅又觉得跟他亲密无比;好像┅┅他已经

  爱我爱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麽都可以、也都没关系了!┅┅」

  徐立彬彷佛明白小青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

  没等她讲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开後,却又问∶

  「┅┅即使是你在情绪冲动下、搞另结新欢┅┅他都不在乎?这┅┅未免太
离谱了吧!┅┅嗳!嗳!┅┅你指的这个他又是谁呀!?┅┅张太太!

  ┅┅别打哑谜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随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见得会
原谅她呀!」

  小青裂嘴露齿笑了,回情人的话∶「那宝贝,你。不也在打哑谜吗?」

  说完,她才把脸凑到男的胸口上,抬头嗲声嗲气地说∶

  「宝贝呀!┅┅我的医师情人~!Dr徐~!┅┅我说角色变换的游戏好玩,
就是因为怕情人不肯惩罚我,只好找你装成徐医师,来代替他嘛!

  ┅┅宝贝!别讨论了行吗?┅┅你看!你的东西┅┅都软掉了啦!」

  杨小青主动抚摸男人裤头的隆起物,想将它搓硬。但发现揉弄一阵,它还是
软的;急切起来,就更媚着两眼、轻噘薄唇对他呓道∶

  「宝贝!┅┅人家身子脏脏臭臭的耶!得洗乾净了才能玩。┅┅你愿不愿意
看我洗澡?┅┅」小青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

  「┅┅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
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後再给Dr徐处置?┅┅嗯~?」

  徐立彬的阳具,这才又膨大、鼓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赤裸的
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
的水温;然後,两眼充满期盼盯着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
说∶

  「啊!你东西好像马上┅┅变大了耶!┅┅我身材长得┅┅不是挺好,可至
少脸蛋还不难看。┅┅喜欢吗?想不想在我见徐医师之前,先跟我一起洗个澡、
一起┅┅玩玩?」

  「与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小青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与
她一齐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小青乐得像小孩儿偷吃
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徐立刻见她开心,

             也哄小孩似的赞美∶

  「张太太,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
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

  小青被夸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时,却又不满意似的叹着∶

  「唉!没办法,已经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胶帽┅┅再有,就我
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实┅┅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两手在水下面摸着小青说∶

  「┅┅奶子虽然小点,却还够吸引人,下面也蛮有曲线的,我相信徐医师看
了,他鸡巴一定会硬的!┅┅对了,张太太!咱们可别只顾着玩,却没把你的污
浊洗净,待会儿让徐医师检查出来,会不高兴唷!」

  小青听情人又将「徐医师」说成了另一个人,便念头一转装作认真地问∶

  「真的?徐医师那麽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
我弄乾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张太太愿意如何谢
我呢?」反问时,徐立彬已在水中将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阳具上。

  小青立刻将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

  「我可以吃你的┅┅大东西呀!只要你喜欢,爱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
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乾净唷!
┅┅」

  「射在你嘴里,恐怕不行咧!┅┅徐医师他,最讨厌女人喉咙里有男人的精
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让你吃过以後,洒到你脸上、或屁股上,再帮你洗
掉。」男人担心似的说;小青也撇起嘴角叹道∶

  「哎哟~!他怎麽那样坏嘛!连你都那麽怕他!我┅┅会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
双手伸到小青瘦怜怜的胸脯,一边挑弄小小的乳房,一边说∶

  「别怕,张太太别怕!┅┅徐医师人没那麽坏,他只在处置女人的时候,才
装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过,你不也正是┅┅最偏爱那种对待吗?」

  奶头在水里被男人轻轻扯着,小青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

  「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过我还是怕他┅┅会太折磨人耶!」

  「不致於吧!┅┅如果你洗得乾乾净净,像个一尘不泄、天真无邪的处女在
他面前,他怎会好意思再凶呢?」说话时,男人的手却没停。

  「哎哟~,别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还处女啊!?顶多只能讲今天┅
┅我的屁股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噢~呜!┅┅宝贝,你手捏轻点嘛!
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痛了!」

  「喔!对不起,张太太!我一时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湿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说∶

  「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杨小青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
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辈子,都到了这种
年纪,还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
在肉体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

  「嗯~!!┅┅啊~~哦!!┅┅哦~!」

              ┅┅┅┅┅┅

qwertysis 2008-10-25 10:49

               (28)

  浴厕间里,除了戴着一顶塑胶浴帽,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青,正让也是光了身
子徐立彬,细心为她洗濯裸体。

  他将小青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
皂;然後,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彷佛他正捏塑着一具裸体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掾
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小青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
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
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
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
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麽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

               而婉惜∶

  「这麽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後、上下,
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
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

  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挂满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
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後,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
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阴阜上、那一大丛茸茸的耻毛;将
一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
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男的∶

  「干嘛看那麽仔细嘛!┅┅」

  「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
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
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阴唇。惹得她几乎站不
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
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头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

  「张太太!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性欲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麽吗?」

  「为什麽?」听别的男人也这麽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肉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
┅┅像你这堆毛,这麽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
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性欲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
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阳具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
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阴毛,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弄痛、被搞坏掉吧?!
┅┅

  「张太太,在想什麽?┅┅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
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於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
骨瘦嶙峋的胸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点肉的腰肚下方,这
一大片黑黑、浓浓的阴毛,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看起来更赤裸不堪了!

  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

  「怎麽,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弄湿,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
头在她阴毛上呀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 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
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
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挺硬的奶头,
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麽?┅┅张太太,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麽强的反应呀?!」

  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阴唇;小青更
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
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徐立彬沾满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阴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
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
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那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哟~啊!

  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

  「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阴毛、腋毛都剃
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里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满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
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

  「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毛发,是
无论怎麽洗都洗不乾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毛,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毛,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

  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
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
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你┅┅可以对你先生藉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

  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毛长出来之後,
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阴毛∶早在医
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
把自己阴毛给刮乾净了。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
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後,三个月没让丈夫巾,新毛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阴毛的。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
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
的,正是因为阴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

  後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於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床上,让他
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巾到光溜溜、无毛的阴阜。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
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长好了。┅┅

  倒是,每次阴毛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
短短的毛倒扎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裤压得黏贴在皮肤上,一经摩擦,就
会引得皮肉发麻、作痒,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阴
毛而感到持别「赤裸」、甚至还会「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
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後,提起她的手臂,就开
始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个死了!┅┅」

  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毛刮得乾乾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脏乱兮兮的,
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男人用湿毛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
荡荡、趐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後,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

  「都┅┅刮乾净了?」

  「嗯!乾净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麽了,整个身子都趐趐麻麻的。

  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後伸,撑
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然後,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
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
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男人举起剃刀。小青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小心的。其实┅┅张太太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
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
┅┅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剃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小青竭
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阴阜很
快就露了出来。

  男人极仔细地,在小青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
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
都掉进马桶水中,皂?飞散後,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小青眼里,更觉触目惊
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後,就面对小青蹲下身子,剥开她
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
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

  “啊,天哪!┅┅这是什麽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
这麽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唇、阴核上拨弄的

               手指┅┅

  小青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

  「啊~!!┅┅啊~!┅┅」

  而徐立彬从近矩离所见、小青完全「赤裸」的阴户,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
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
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阴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

  「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张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男人的话使小青睁开了眼,看见「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
又长的大阳具,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将小青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小青的臀上轻揉,另

        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然後才说∶

  「张太太,有什麽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将小青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
对着她的阴户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然後,他才叫小青把
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後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阴户洞里,好好
清洗乾净。

  杨小青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男人的手指插进阴道,小青「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撑张小青阴道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後耸着丰
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
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男人?满香皂的手指,插进小青的肛盯眼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
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似的,小青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
肉穴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阴道、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戳刺,那麽要命!那麽
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张太太,只有放声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厕间里,不断迥响、迥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
┅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
Oh,No~!!┅┅No!!┅┅」

  就在她高潮汹起,即将爆发之际,男人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刹那间,
小青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男人为什麽不让她高潮。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来,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

               口气说∶

  「对不起,张太太!┅┅徐医师只让我为你清洁身子,没叫我这样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净,就马上去见他,让他好好处置!┅┅」

  「那┅┅那。我原先讲好要谢你的┅┅?」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没关系!你就把徐医师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对了!我都忘了得
为你乾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小青不好意思极了,自己取毛巾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男人迅速奔出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小青从店里买的鱼网状的黑
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杨小青。接下时,小青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麽,就
对男人微笑说∶

  「谢谢!┅┅真的好谢谢你!那。你也跟徐医师说,我马上就来!」

              ┅┅┅┅┅┅

qwertysis 2008-10-25 10:49

               (29)

  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
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
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麽赤裸、那麽光溜溜的身子,即将再度
呈现在情人装成的「徐医师」眼里。任由他处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
愤怒地惩罚。┅┅

  “那他┅┅他会怎麽表达愤怒?┅┅而且又会用什麽方式对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问,一面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
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见
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
也是那麽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的肉,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後,摆出那种裸体照上
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小小的双乳,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

              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性虐待狂的图片和
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罗!?┅┅

  “唉!只可惜我┅┅这对奶奶┅┅实在是小得。太见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
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後

     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挂、光光的肉体,会
觉得我还性感、鸡巴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阴阜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肉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
嫩、敏感的小阴唇瓣时,她终於叹出声来∶

  「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男人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

  「张太太!在里头┅┅别弄太久啊,徐医师会不耐烦的。┅┅对了,他还交
待我告诉你∶三角裤、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小青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摺,

 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衬托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鲜明地

  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厕所的门,走进房间┅┅

              ┅┅┅┅┅┅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徐立彬正弯下腰,调低收音机里情调浪
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徐医师,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张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小青腼腆地让男人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当他以两手捧
住自己屁股,开始在臀瓣上一轻、一重地捏揉时,小青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
胀胀的趐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个助理已经把你┅┅都搞乾净了?┅┅」徐医师抬头问小青。

  “原来他┅┅还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点头应道∶

  「嗯!都搞乾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
方,都帮我。洗得好乾净了!」小青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於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个┅┅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医师,我┅┅」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麽要剃她的毛,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

  「我这样┅┅毛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赤裸到极点、
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

  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
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麽望着;
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
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双乳,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
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巾都不巾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
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
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
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
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
一根毛也没有的阴阜,和被两片肥腴的大阴唇所夹住的、那条

             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麽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
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乾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阴毛?┅┅你如果非要害臊
不可┅┅乾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麽说时,照样没巾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
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

                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
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巾她,还背道而驰
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彷佛不希罕她
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阳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
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
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
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後,才赴幽会。┅
┅(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 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
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
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

              ┅┅┅┅┅┅

  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
然後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裸、双乳尽陈的小青

                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
的色情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
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
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
淫荡;最後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
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
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
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
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
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
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麽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
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
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
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佛自己又回到了
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淫荡┅┅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
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肉洞里猛烈

               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
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
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
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
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
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鸡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
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
麽。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
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
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後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
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麽会让他插得那麽死去活来的?

  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麽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没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阳具,在
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
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交、性交都已做过
;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麽弄
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後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
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
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
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麽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
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後两个洞洞,她会那
麽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
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阴道、屁股眼里,得死去活来的滋味,
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
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
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
对情人说什麽,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麽支唔着∶

  「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
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
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
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
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
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
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麽?!┅┅你要怎麽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

 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

  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
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
侧向一边;然後,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
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彷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
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
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
麽,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後

 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

  ,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後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
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
後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於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
出来!

  “天哪!┅┅他。他怎麽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
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麽会那麽像哪?

  “┅┅而且,为什麽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
麽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
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麽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麽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
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後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

     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
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
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
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
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麽处置我都行,可
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
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麽!?┅┅」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
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
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
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麽说也是荒淫、浪荡不
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
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
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
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
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
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
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
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
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
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
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麽?!┅┅为什麽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
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麽不堪、那麽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
被男人喊成骚、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
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麽处置、怎麽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
┅┅只要你爱我!我会什麽都答应、做什麽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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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
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
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
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

   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
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
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
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
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

              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
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
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
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
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
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
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

           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
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
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
下┅┅

  小青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
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

               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
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
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是个骚嘛!宝贝,宝贝!
徐医师,我┅┅我是。骚!┅┅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
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爱给
大鸡巴的男人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
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
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

            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麽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
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
┅┅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
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
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後,确定她一
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
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

      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麽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
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

  ;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麽「性」游戏┅┅。但到了最
後,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
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阳具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

  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

 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

  罢了!

  那麽,「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
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麽分别?又有什麽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
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
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麽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
好不好嘛?!┅┅Oh ~!┅┅Ba ~by!!┅┅Please !┅┅Please FU
CKme now!!┅┅Ineed it !┅┅Ineed it ┅┅Now!」

              ┅┅┅┅┅┅

  男人的阳具插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於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小青的娇唤
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 Chang,You love it that way ,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阳具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
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
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 It !┅┅Oh !ILove It !!」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
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
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
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麽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
那麽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
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这麽大的鸡巴,这麽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麽。
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

              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 ,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

  「啊~~!┅┅太。美了!大鸡巴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

  小青被大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
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
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
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
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
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 -N
o ~!┅┅No ~~!!Oooooooo ~┅┅Yes!。Oh ~!Yeesssss !」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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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完)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小青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
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
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後,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
掀离,使得被阳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後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
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阳具,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张太太!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

  「啊~?┅┅那。徐医师。你的意思是┅┅还要┅┅?」

  「嗯!猜得没错,你身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

  徐立彬在厕所不知弄些什麽。床上的小青曲肘将绕在颈後、系住自己脚踝的
领带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举的两腿;全身无力地闭上两眼。

  “啊,真太好了!┅┅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
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无比欣喜地叹着,高兴之馀,联想到自己自从开始有外遇以来,
所巾到的男人,个个在床上的工夫,都那麽精堪、老道,那麽会玩;而相形之下,
嫁了半辈子的丈夫,简直就是最差劲、最不中用的一个了!

  他只晓得在他要的时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拨;将丁点儿大、又
不够硬的小东西往自己里面一插,两分钟不到流掉了之後,就翻身倒头大睡。除
此外,对如何取悦女性、如何表达性爱,根本毫无概念;不用说,在床上技巧、
花样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痴一样,一窍不通了!

  “有这样一个几乎是「无能」的丈夫,谁还能怪我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另找
出路、另寻高明呢!?┅┅连个最简单的,接吻技术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
麽去爱他、怎麽用身体去取悦他?┅┅再说,我跟每个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
们个个都会赞美我,讲我漂亮、性感;夸奖我的性爱技巧,那┅┅我又何苦对呆
子似的丈夫白费工夫,使什麽妖媚去讨好他?让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为做了他老婆,有义务只得把腿子打开让他插,心里头念着
∶「快!快完事吧!」,我又怎麽可能还为他口交?跟他玩不同花式?

  ┅┅弄屁股?┅┅哼!那更是没门、提都甭提了!┅┅“

  想到「没门儿」,杨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在小青的脑中,她看见手脚仍被捆住的「张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网
状裤袜破裂开暴露出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徐医师」用又大、又粗的阳具「
惩处」的情景。

  ┅┅看见身为张太太的自己,被一个和他没什麽感情的男人,以「鸡奸」

  的方式,玩弄肛门┅┅就像在那天清晨的梦中,自己喊着∶“我屁股!

  我的┅┅屁股眼吧!“喊着、喊着时,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

  男人由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印着「福华饭店」字样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麽的。立刻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男人将浴
巾好,然後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小青,侧头对情人媚眼
一瞟,娇滴滴地唤着∶

  「徐医师,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没被。奸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

  徐立彬笑了,将搁在书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过来,掏出皮包里她经常随身携
带的那管润滑油膏。完全不理会小青已羞红了脸,对她说∶

  「所以你才随时都准备着,对吗,张太太?┅┅只可惜今天,你这麽漂亮的
屁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徐医师!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

  说完,小青整个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压弯自己的腰,把充满期盼的圆臀高高
翘了起来。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摇着屁股,讨男人的
喜欢,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两手被捆、双脚被缚着的姿势,令自己性感。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变态吗!?┅┅难道只有在被绑了起
来,像受刑罚一样┅┅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里┅┅一直、一直到我什麽东西
都忍不住冲出来了,我才能体会肛交的乐趣吗!┅┅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骂人的话,「Fuck you in the ass!」,一
想到自己现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会忍不住性感,那┅┅
我岂不简直是变态、下贱到极点┅┅在任何知道我这种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
起头了吗?!┅┅

  “可是宝贝,我┅┅就是因为爱你,爱得都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子,才会一
想到被你。屁股,都忍不住要性兴奋啊!┅┅宝贝,你知道,你知道吗?”

    ????┅┅┅┅????┅┅┅┅┅┅????┅┅┅┅

  仅管小青等着情人处置的时候,心里所想、所讲的话,没说出口,但她似乎
感觉到,自己和情人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她对他什麽都没有保留,什
麽都可以呈现出来让他看见、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经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
地方,连刚才还没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门眼,他都舔过;那┅┅两人之间,
还有什麽不可以做、不可以说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这麽想着时,徐立彬就勾着身,两手捧住小青的丰臀,
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了。

  「噢~!┅┅啊~噢!!┅┅」小青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

  男人两手用力扒开小青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
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他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
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男的舌头终於舔到自己肛门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小
青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
得那麽着实,那麽鲜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绕呀、绕呀的,教
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

               起来┅┅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掴小青的臀。

  小青跟着摇、跟着甩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时从她底下跟着湿透的阴道里,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
下滴到床上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
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
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听见小青呼唤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
她两腿间的阴户洞穴口上,挑逗她湿淋淋的肉唇、和又肿了起来的阴核肉粒。

  「啊~!!┅┅啊呜,呜~~!!┅┅啊~~~啊!!」

  小青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张太太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徐立彬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润滑油膏,挤
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满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後又
用英文问她∶

  「也准备好给大鸡巴┅┅屁股了吗!?张太太?┅┅」

  「Yes!┅┅Yes!!┅┅Dr. Hsu!┅┅早就准备好了!┅┅」

  「那,张太太!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麽漂亮的屁股喽!」

  「喔~!玩吧,只要你喜欢,就别客气,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涂满滑油的大龟头顶到小青肛门口的肉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
小青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肉圈,塞入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
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

  「快进来吧!宝贝,徐医师!!┅┅快进来,我的屁股吧!」

    ????┅┅┅┅????┅┅┅┅┅┅????┅┅┅┅

  杨小青尽日等待的那一刻,终於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男人龟头,就着她早就带在皮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
利挤开了她紧小的肛门肉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
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肉体被刺激到极点时,
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张太太?┅┅被奸污得痛了吗!?」

  男人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小青的屁眼里戳下去。小青的肛门肉圈
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龟头最大的直径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龟头含了进去。反而刹
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钜棒的一
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
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小青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张太太!」

  男人问着时,他硬梆梆的肉茎,一寸寸挺进小青的屁股里。几乎像发出剥裂
声地,肉棍顶端的大龟头,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

              推着进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

  这时,小青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
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
密的行为啊!

  小青像什麽都搞不清了似地,随男人问什麽,她就应着什麽。

  一会儿觉得只有肉体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
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
融为一体┅┅至於看见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对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
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

  但是当徐立彬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阳具轻轻一退、又再一送;
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小青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
来地反应着他肉茎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
着节拍向後、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呜~啊!!┅┅」

  小青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
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阳具在肠子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
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张太太,没想到你这麽紧小的屁股,被男人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
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张太太?。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

  就是┅┅好需要被。大鸡巴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徐医师宝贝!!

  ┅┅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张太太你这种荡妇、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抽插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小青肠腔的润滑之下,都
插到整根阳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
到只剩龟头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

 在阳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圆臀

  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医师,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荡妇!
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
颤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小青纤弱的娇躯,撞到

 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

  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
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鸡巴这麽凶猛、这麽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麽热
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男人┅┅屁股
┅┅竟是这麽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杨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
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
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阳具所磨擦、
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
「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
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
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
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小青的身子里,爆发出什麽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
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
受不了的┅┅来。了。啊!!┅┅」

  杨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
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
徐立彬的阳具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肛门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
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小青的阴门上,沾得令她全身发趐、发麻。┅┅因为她知道,
自己身子里的,什麽东西都跑出来了!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小青,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後的许久、许久,才像
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男人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肉
棍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小青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
什麽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
兮的旅馆浴巾上。┅┅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小青作肛交後的「
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小青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终於将一直捆
缚她的两条领带解开,为小青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
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然後徐立彬双手棒着弄脏、弄湿的两条毛巾、领带、和烂裤袜到厕所;扔

  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羞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
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虽然已经让情人拭擦得半
乾,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肉圈圈柔糊糊、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小青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
之後,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
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小青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麽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东西,都是自然的。装在里头,或放
出体外,不也都一样,无所谓脏不脏、乾不乾净吗?!┅┅」

  男人一面说,一面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小青再冲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麽投入、那麽一点也不忌讳自
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
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小青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阴户和臀眼时,
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旧
半硬、半挺的阳具。

  他们俩,相视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小青拭乾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

            爱他爱得要死般地说∶

  「宝贝,宝贝!!┅┅我┅┅我好爱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
像你对我这麽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张太太!」徐立彬笑着问。

  「那你┅┅徐医师你。坏,你坏死了啦!」

  小青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麽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小青,还
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医师呀!┅┅」

  「啊~?那┅┅那医师的助理!┅┅你?┅┅」

  「对呀,张太太!┅┅每次在厕所里,不都是我为你服务的吗?」

  徐立彬说着时,阳具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

          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

  「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徐医师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张太太你,愿意吗?┅┅」

  男人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小青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杨小青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男人脚前;便熟稔而又
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男人的钜棒,抬头说∶

  「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鸡巴了!」

    ????┅┅┅┅????┅┅┅┅┅┅????┅┅┅┅

  杨小青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
会儿。然後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茎上来回滑动,同
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男人,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
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

  「啊!真好,张太太!┅┅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小青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
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阳具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

 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男人的肉棍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到嘴巴最里面

  ,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

       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张太太,你的嘴┅┅简直太会吃鸡巴了!」

  徐立彬的赞美,令小青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

  “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鸡巴舒服,人家才那麽爱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
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张太太,徐医师也是爱你的!」

  吐出男人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阳具,小青啜泣、抽搐着问∶

  「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男人才一点头,小青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鸡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
直到男的终於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
小青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

               下肚┅┅

    ????┅┅┅┅????┅┅┅┅┅┅????┅┅┅┅

  事後。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了一张褥子的床上,相拥着、挤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温
存。小青的精神亢进,男人有些疲惫後的倦容。但他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着。除了轻描淡写、讲些关於性爱的技巧、花样之外,唯一比较严肃的,就是彼
此爱不爱?还要不要继续想法见面、相爱下去。

  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俩虽都住在美国,但一个在东岸、一个在加州,要见
面就得搭飞机来回;而且,各人又还有家室,要找机会、藉口横越美洲大陆,也
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两个人都觉得爱情的力量终能胜过一切困难、阻扰;以
他的工作专业,长途旅行并非异常显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经常藉口到纽约看
念大学的女儿。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有了着落。

  而平时,分别两地,只有以电话、电邮、和写情书信件连系了!

  「唉!┅┅」

  「别叹气,好吗?┅┅」

  「嗯!┅┅」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励、打气。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经渐露了曙光。

  只因为「良宵苦短」,在这由黑夜到天明、十几个小时的相处过後,他们又
将各分西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再同享单独共渡的时光了!

  而两个人从阳光煦丽、灿烂的加州,到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後後的日
子里,建立、陪养起来的感情、爱情,能否在未来的年月,得到滋润,成长、壮
大?┅┅

  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还是不过一个如烟云般的幻境呢?

        ?????(全文完)

qwertysis 2008-10-25 11:09

杨小青系列--小青的自白

               杨小青自白

              作者:朱莞葶

             杨小青自白(1)

              我的第一个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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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来,在网路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方式,执
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故事。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把我的内心层面
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乾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故事细细道
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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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现住在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
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
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则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我丈夫姓张,比我大三岁,他们家在台湾早期「经济起飞」的年代就是开工
厂、作生意的。受政府的培植、辅助,贡献台湾早期的工业发展,打下公司成长
的基础,生意愈作愈大,钱也愈赚愈多。

  我丈夫在美国学成后,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断扩张的家族企业里,学习做个领
导人。由於他们很早就将投资多元化,国际化,在台湾炒地皮、搞不动产开发;
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进出口贸易,渐渐形成一个非常成功、赚钱的企业王国。
而在今天的台湾、甚至世界上,都能挤入少数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别引
以为傲的。

  对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只知道将近廾年来,自
从丈夫学成回台湾之后,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离多;大部分时间都我一个人,
带着孩子,看他们慢慢长大。这种日子,过起来几乎就和单身的没什么两样。但
因为既为人妻,又要独自把孩子带大,尽作母亲的义务,却丝毫没享受到单身生
活的乐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怀着对自己命运的不满;觉得丈夫为了事业,忽视
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实在太久了!

  当初,我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才跟他结婚的。主要是家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
后,我父母亲觉得和他家联姻是极佳的选择,等他们都谈妥了,才一直怂恿我答
应,并且给我很大压力。我抗议表示我不爱他,但是家人却坚持说:爱情嘛,在
结了婚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那,我当时,大学都快毕业了,却没有要好的男朋友;虽然心里很仰慕一位
男同学,但从来也没跟他约会过。於是,在徬徨无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强地
跟我先生结婚了。

  因此,婚后没有如预期培养出什么爱情,我完全不觉意外;仅管心里常常怨
叹自己情感空乏、没有寄托,却也会以找到了「人生归宿」,来自我安慰;甚至
以为:至少,嫁进了一个有钱人家,一辈子都不必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忧愁,还是
我,和整个娘家人的幸运呢!

  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廾年来,丈夫经常长久不在家,我渡过的单身般
孤独的生活里,长期没有爱情滋润,更毫无男性的慰藉。不论心灵、或肉体,都
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经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尤其是,每当我见到别人成双成对,彼此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或者连身体
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胶似漆、聚在一起的温存和缠绵时,我就禁不住会对照自己
的形单影只,而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也实在不幸福极了!

  我慢慢学着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侣,以免心里难过。但是,不管怎么强力
抑制,我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侣间的亲热行为,同时也殷切盼望自己

           能有一个同样热情的爱人……

  久而久之,我渐渐发现,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点,或盼望得强烈一点,我
的身体就会特别感到空虚,产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热不可当地难受极了,恨不得
立刻有个男性的身体将我填满,给我性的解脱。然而,在身边没有真正男人的情
况下,我唯一解脱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    。。。。。。    。。。。。。

  仅管从结婚还没几年的廾几岁起,我就开始经常自慰,但是感觉到自己深深
陷入强烈的性飢渴,却是我步入卅岁,成了所谓狼虎之年时,被另一个人点出,
才真正体会到的事。

  那个人,正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外遇」的对象、我的「前任男友」。虽然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略为提到过他,但却没将我跟他交往的经过讲清楚
;只用尽笔墨大肆渲染、描绘我和我「现任男友」幽会、上床时的情景;还把我
写成一个不顾廉耻、丧尽道德观的,几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这一点,也是我最
深深无法原谅朱莞葶的地方。

  其实,我前任男友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中国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国公
司里专门搞电脑、资讯的一个男职员。

  我之所以会跟他好,是因为当初(还没搬家到加州来以前)我一个人正逢情
绪低潮。恰巧,他也正处於和老婆的婚姻危机;两人同病相怜似的相互倾诉、安
慰;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

  等到我发现我们已经彼此依赖太深,几乎一日没谈话就活不下去时,才在一
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车子里一见了面,立刻激动地拥抱、热吻在一起,任由情
绪的宣泄点燃了欲望之火;继之,就在小小的车里,发生了第一次乾柴烈火般、
肉体的关系。

  如久封的醇酒,一经开启,就无法再禁止人们更贪婪地要喝它的欲望;我和
李桐发生性关系之后,也像喝上了瘾似的,非要更常常见面、见了面,也非得上
床作爱不可了!

  对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来往,是因为心理上有所需要,觉得自己长期孤单,
寻得一个可深谈的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但是,当我渐渐发现自己好像「爱
上他」时,便赶快要找个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了。幸好,这也不难:我丈夫疏忽
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里从来不曾爱过他,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我,和
其他许多作妻子的一样,会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离家庭的外遇了!

  撇开道德方面的事不谈,我跟李桐这种「进一步」的亲密交往,唤醒了我一
辈子未曾动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独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闷的心绪,也有了
倾吐的对象;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我无法否认,我跟李桐终於发生性关系之后,我乾涸已久的肉体方面
的需要,也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更热切盼望和他经常见面,而且每次见了面,一
定都要上床作爱了!

  但好事总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间的冲突,并没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认
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染,才使他不忠、对不起老婆。於是,除了在他上班时间的
中午,我们相约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开可能会撞见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
如果我们想要安排一个可以时间稍长的「幽会」,他都会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
编好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报备,并且答应几点钟之前会回到家。而且,李
桐他打电话跟老婆讲话的口气,像对太上女皇似的,好拢络她,依顺她……

  对我来讲,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尤其,因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个单身
女人一样,不必将自己的行踪向任何人请示、报备;所以就更觉得李桐那么怕老
婆,是缺乏大丈夫气概的表现。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个情人,为了维持我唯
一「外遇」的机会,不接受这状况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经常,也不能见面过久,每次幽会都匆匆忙忙的;而
且,他老是郁郁不乐、满怀心事地赴我的约,害得我总要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而
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后,又得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尽能事地讨好、取悦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关系之后,才像开了窍门般地,慢慢学会享受男女间
真正的「性」的乐趣。也从他那儿,练习到一些作爱的技巧。

  在他之前,仅管我结婚多年,孩子也有了两个,但对於性事,除了知道必须
张开腿子,让丈夫的肉茎进到肉洞里,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一窍不通。

  再加上,因为我完全不爱我先生,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廾年来在床上,我尽
妻子义务时,从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亲我,我都把头别过去,绝不让他
亲到我的嘴。

  有人说,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么被男人玩,
她也不会愿意被强吻在嘴上。如果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间,大概就和妓女跟
嫖客的关系一样,没什么差别吧!

  除了跟他没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长相实在太没吸引力,加上他进入中年之
后,头慢慢秃了,身体也渐渐痴肥,满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
更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欲望了!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徵,
都太令我失望了!每次我尽妻子义务时,他连找地方都找不到,满头大汗地胡窜
乱顶,害我还要用手拉着他小小的肉茎,引它到我十分不情愿的

               洞里……

  而最后,他一进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个四五下,我还毫无感觉的刹
那,他就叹出一口气把东西流掉了;然后,他也不管我的状况和心中的感受,软
趴趴的小肉条一溜走,同时就翻身倒头呼呼地睡着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结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数都可以数,而同床共枕
时,过的却是这样的「性生活」!我怎么可能有乐趣可言?……又如何奢望培养
出「婚后的爱情」呢?!……

  唉!……

  。。。。。。    。。。。。。    。。。。。。

  还是不谈我先生,回过头说说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讲到李桐他常常郁郁不乐地赴我的约会。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婚姻不
快乐,所以亟需要有外遇来逃避。这理由听在我耳里,心中虽然十分不好受,但
还是可以理解、体会的,所以我也就勉强接受了。再说,我自己同样也是因为婚
姻太不美满,才向外另寻感情出路,这,不也跟他差不多吗?!……

  克服了这一层心理障碍,我自己觉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终究还是基於两人
之间,是有爱情的。每次我们幽会一见面,或幽会完,依依不舍地分手时,彼此
都会好真心地道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顺口、讲不太
出来,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达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听到或说出这三个
字,都满令我感动的。

  那,因为基於爱情,我跟李桐的「性关系」,才会有那么多乐趣。他还常提
到,说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动情,使他觉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别
亢奋,跟我作爱也特别忘我。

  老实说,这也是我特别喜欢李桐的一点。天下女人,有谁不爱被男人认为性
感、有诱惑力?又有几个不会被赞美而乐得飘飘然呢?相对的,结了婚廾年,我
丈夫从未对我身体夸赞过一句!是他吝啬?还是我长得真那么差劲,那么不值一
提?

  才说过不提我丈夫,现在立刻就犯了,还是闭嘴不谈他,回来讲李桐吧!

  说到李桐的亢奋,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阳具」、「鸡巴」的肉棒、和我
对它的感觉。反正这是我一个人的「自白」,我就乾脆明讲吧!

  李桐每次一兴奋,他的肉棒就会挺得好直好直,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起来好
威武,令我总忍不住盯着它猛瞧、爱不释手地摸它、亲它。那……那它的尺码比
起我先生的,几乎足足大一倍有余,粗粗、长长的,十分触目惊心;龟头的部分
胀起来时,直径还更大些,光秃秃、圆鼓鼓的,像一颗大洋菇。我一辈子只见过
丈夫的小东西,而且从不愿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对李桐的这只令我畅快无比的
男性象徵,就特别感兴趣、也格外疼爱有加了!

  那他,每当看到我那幅贪婪的模样,就会笑着问我喜不喜欢他的大鸡巴?

  问我爱不爱跟男人肏?

  而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即使已经好放浪、好飢渴了,却怎么也说
不出那种淫秽的脏话;即使心里早就那样无耻呼唤了,嘴上却还是像被锁住了一
样,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这么问着时,我只有咬住唇,对他笑着点头,表示回答。
然后,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贴、往他怀里钻,甚至很没办法似的,把脸颊
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上,廝来磨去的,不让他看到我内心

               的矛盾……

  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
立刻把我搂进怀里,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
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飢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一
插进我里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里终於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
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赞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飢
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
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里不停唤着:

  「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飢渴,性飢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骚,令他忍不住,就快
要喷出来了。那…我一听他这么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里也更急迫,连忙
把手臂死命攀着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
股,高声叫着:

  「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里面,好里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
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
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
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泄」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
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泄掉,是由於无
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里,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肉棒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
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欲火,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里,对他
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肉棒再硬起来,我作什么都愿意。

  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着说:

  「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於口交的行为,仅管心里好奇,但
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幸好,李桐他
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
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肉棒再硬,就很用心地学。

  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赞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肉棒,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
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口交,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
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里,我就会更兴
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拚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
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阴茎,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

  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骚、淫荡。使他更想
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傢伙,也愈发急
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
界!

  啊!……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
事。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
又如同在浪里随波浮沉,摇曳、振荡……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冲刺,
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里沉
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一般来说,
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
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里开始担忧幽
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么也到不了,以致於难耐、挫折感交
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骚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
意了,兴奋地大叫着:

  「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骚、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洒进、灌入我身子里的深处,也滋润了我乾涸
的心田。

  。。。。。。    。。。。。。    。。。。。。

  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
最后,我终於下定了决心,挺而走险,邀李桐到家里,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
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周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么藉口在外过夜。

  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但最后我还是
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
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

  ,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
里,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
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周末的假,将计画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么跟他共渡
这难得的周末。我预定了周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

 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

        在车子里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
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里相
依相偎。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
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於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
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么要踫我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切地
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着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赞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
里的描述。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淫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

             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里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呯呯猛跳,喉咙发乾,
最后,终於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欲
望像乾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
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
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里时,我的心又呯呯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
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
与人奸淫、和红杏出墙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染、才发生性关系的。
我早就在车里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里,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可是,我却都
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
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
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里,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

 一种亟需要被男性佔满、被他钜大的肉棒在躯体里捣、搅、抽插的渴望;

  直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肉欲的

               追求里……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
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    。。。。。。    。。。。。。

  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肉瓣,同时感觉着彷彿就是李桐硬
梆梆、直挺挺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肉洞里。

  在高潮涌上时,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
…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着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
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周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

qwertysis 2008-10-25 11:13

             杨小青自白(2)

              心里盼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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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第一个外遇的男友李桐发生性关系时,才三十出头。本来以为,有了情
人,感情和肉体上的苦闷获得解脱,就不会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
发现,跟男友上过床之后,自己的性欲反而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满足;结果,
自慰的次数不但没减少,却更增加了许多。

  我试着对自己解释说:因为男友是个有妇之夫,不可能天天都与我约会,所
以我跟他见面,不但总次数不够,每两回见面之间等待的时间也太久;

 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总是处在盼望过度殷切、和经常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失望中。

  加上,因为我心理上依赖李桐依赖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讲到一次话,才
能安心。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他从家里上班,一出门之后,就打电话给我;
我听到了他说的「我爱你」,然后才起床。这样,我一天就过得顺畅些。可是有
时他来不及,在路上没打电话,我就会怕他上班途中出意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
等到他抵达公司,在大厅公用电话打给我,让我抱怨他失约,害我挂心。

  而李桐听到我抱怨,都那么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动地叫他
快去上班之后,他还说了「我还是爱你!」才挂断。而我,也更相信我们彼此相
爱的事实了!

  我为自己解释说:正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要他的欲望才会愈来愈深、
愈来愈强烈。反映在身体上,也就是对性、对感官刺激的需求,会经常禁不住从
身体里油然涌起,令我坐立难安。尤其,那时候我没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闲得无
聊,看电视上那些日间肥皂剧、和重播的老电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
的、或男欢女爱故事情节的推波助澜下,莫名其妙产生的性欲,也变得像雪球滚
滚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无法抵挡地燃烧

               起来……

  於是,虽然已有了一个男友,但我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便造成我自
慰的次数更多、也更频繁了。

  。。。。。    。。。。。。    。。。。。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集」里,将我那时候自慰的情节,描写得十分
详细,连我自己读了都会好脸红。可是那几段描述,讲的主要都是我用「工具」
自慰,没提到我在那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用手自慰了;而且,不知是有心还是
无意,完全忽视了我当时心理上、和思绪里的情境。

  因此,我不但不想重複叙述朱莞葶写过我如何用「工具」自渎的情节,也觉
得有必要把我在那段时间里,用自己的手,作文雅一点叫「自慰」的行为,和我
心中、及身子里的感受在这儿讲清楚些:

  前面说过,我自慰的行为愈演愈烈,心理上的因素,和我跟李桐有外遇息息
相关,也确实是由於我从他那儿得不到经常的慰藉,才产生的。当然,究其缘由,
自然就是在我婚姻里,跟丈夫几乎毫无性生活可言的事实了!

  不过,我既已决定不再多谈自己丈夫,还是只讲讲在所谓「爱情」中,有关
情欲方面的事吧!

  记得那时,我因为想李桐想得太厉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热衷的,就是跟他
上床作爱。所以,每当要自慰的时候,我就会像对他说话似的,告诉自

                己:

  「让我们作爱吧!我。又要你了,宝贝!……让我给你最大的快乐吧!」

  说完,我就会冲进厕所,急呼呼地把内裤一脱,用手自慰起来了!

  有时,在床上跟李桐打完电话,我还不肯起床,还想再睡个回笼觉。於是,
就先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免管家突然闯入,然后打开电视机,再回到床
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抚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爱的情景。

  一开始,我会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躯,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抚弄我似的。

  我两眼闭着,就可以想见他呼出热腾腾气息,喷在我的颈上、耳边,使我禁
不住全身发痒,而心中却酥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可又觉得如果我忍着这种
感官刺激,性欲也更容易被撩起。

  於是,我像偎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中,磳磨
着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觉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需要被爱抚;
而整个身体,也需要被搂得紧紧的。

  我似乎听见他附在我耳朵旁对我说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爱之类的话
;也听到他渐渐兴奋而哼出的低吟、和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吼声。

  说起来,也满怪的。在和男性亲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应的,并不是
他的长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躯、或体态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
尺码大不大、或形状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种捉摸不到
的持质,透过姿态、言辞、声调,从他的眼神、动作;和所说的话语中表达、流
露出的热情,才最能打动我,使我难以名状地亢奋起来。

  彷彿沉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热情里。而他针对我身体而发的、那种只属於男
性才有、带着野性的冲动;也立刻强烈地感染着我的身子。将我的肉欲挑逗得更
炽热,体内的空虚的部份、更禁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满了!

  我张开了嘴,迎接他滚烫滚烫的唇,让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口中。我含住自己
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头,洋溢着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小
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样,热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还用指甲阵阵掐弄
那两颗已经又硬、又凸,站了起来的乳头,掐得它隐隐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
声!

  浑浑沌沌之中,我一直夹紧的两膝和双腿,相互磨擦得腿子当中的部位都感
到湿润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着他要我把腿子打开,让他触摸我的私处。

  雌性动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张开,但作为女人的本能,却仍然要我害羞地
夹住腿,不可以主动打开。在矛盾中挣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断上下蠕动、左右
扭曲着;膝头欲分又合,连大腿的肉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嗯~嗯!……喔~呜!」我忍不住了!口中虽含着棍状吻,哼出声来。

  我知道男人喜欢听见我发出的声音。我可以想见他胀大的阳具,坚硬地勃起
;就彷彿自己嘴里已经含住了它,正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他被我含得舒服而发出
阵阵的低吼,更刺激着我的性欲,使我终於忍不住把腿子打了开来,立刻伸手到
胯间,触在湿润、如花瓣似张开的嫩肉唇上。沾湿着液汁的手指,滑进阴唇间的
肉缝里,开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这时,从电视机传来缕缕浪漫的音乐,和夹杂在其中,男欢女爱时阵阵的呻
吟声,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濛濛的、肉体与肉体交缠、情
与欲交流的画面;催促着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欢乐。

  我彷彿听到男人命令似地对我说:「打开来,为我大大张开来吧!」

  仅管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却直觉感到他针对我的
性冲动已无法抑制,他要佔领我的欲望也早将我的心征服了!我不能违背、更无
法抗拒他,只有依顺而听命似地,大大劈开了双腿。

  当他男性的象徵,以征服者的姿态进人我身体里时,我激动地迸出强烈的反
应声,同时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
己最容易动情的对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么都不用顾虑、担心,因为他可以担当、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
完全尽情地享受作爱的极乐。

  「啊~!Yes , Yes!……Ohhhhh!……Yes !……」

  我喊出听命於他无数的Yes ,只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爱怎么样,
就怎么样处置我,我都会快乐无比。我只要听他的话,照他要的做,他就会更爱
我,更要我。

  於是,我企图听他对我又说了什么,虽然在身体的冲刺、心里的冲动中,我
什么也听不清,可是,又好像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更知
道他是好爱我、好爱我的。

  这种几乎是作梦一样的感觉,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腾了起来。疯了般地,我
回应着他对我所作的「爱」;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腾、宣泄。

  而我,连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里了。

  「MMMMmmmmmm ……!Yes ,……Yes !……」

  在自慰的高潮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彷彿醒过来时的心情,真是很难以形
容,无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里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

  ,原来并不是李桐,而是一个……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的男人。

  可是我仍然相信,我跟李桐是相爱的一对。

  。。。。。    。。。。。。    。。。。。

qwertysis 2008-10-25 11:14

             杨小青自白(3)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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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来,在「元元网站」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
方式,执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文章。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能把我
的内心层面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乾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
故事细细道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紧。

 ————————————————————————————————

  。。。。。。    。。。。。。    。。。。。。

  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么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
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於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
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

  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
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
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么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
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徵询他的意见。但他

               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么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么只我一人负
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么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么?……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
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
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
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
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余,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
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
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么我挖空心思,安
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
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
……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
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

  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
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么,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
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宫女服侍皇帝一
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
清楚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么?……」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
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么,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
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么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
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
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
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
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
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
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証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
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
忘的周末!……」

  。。。。。。    。。。。。。    。。。。。。

  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
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
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於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
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
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
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
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
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飢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
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
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
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
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飢渴,想男人都想疯了!
……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    。。。。。。    。。。。。。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
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
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
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
或其他什么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
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瞭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
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於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
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
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么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
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郤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
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
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么可能例
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
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
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么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
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
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
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
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么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
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
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么令人羨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
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
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
什么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
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    。。。。。。    。。。。。。

  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
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
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
张开嘴,娇声喘呼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
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於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
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
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
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

  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
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
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    。。。。。。    。。。。。。

qwertysis 2008-10-25 11:15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
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
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
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
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

              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
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
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
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
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
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於
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
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
: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么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
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
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

  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

  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
下来。

  唉!……

  。。。。。。    。。。。。。    。。。。。。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
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
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
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
……嗯!……”

  这么决定之后,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
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姪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
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
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於费
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
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
;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
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羨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
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
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
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
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
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
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
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
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
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
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
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
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    。。。。。。    。。。。。。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閤上、将门锁
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
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
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
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
厅。

  「不!……不要」但我终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
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
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
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

          厉声、却又不怎么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么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
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
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於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
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
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於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
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么。

  於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
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
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
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
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
七吋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
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閤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
然后,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蹅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
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痺,像只待宰的羔羊
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    。。。。。。    。。。。。。

  但是,有如等待了恆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
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
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
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
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
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
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
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
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
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
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
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么!?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
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

              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
……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

  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
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踫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
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

              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
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
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
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
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么办?

  。。。。。。    。。。。。。    。。。。。。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
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

            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
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
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

           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彷彿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
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

  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
我不得不乖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
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閤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
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噁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
床呀!我怎么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
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么在后面推,我都
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攃得愈密
;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
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
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
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
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
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
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
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
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
「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
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
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彿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
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
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
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
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彿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
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
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
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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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中)

              1999-7-08初稿

              1999-7-13完成

              1999-7-25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15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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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
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
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
发什么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
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
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
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於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
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
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
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
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
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
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么。

  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
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
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
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
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

  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    。。。。。。    。。。。。。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
上所发生的余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
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
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
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
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么,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
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
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
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

  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

  我閤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
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    。。。。。。    。。。。。。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於抛下一切的女人,和
「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
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
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
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彿等
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
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
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
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
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
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
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
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徵求意见似地问
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
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

  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
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於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对,幸
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

  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
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
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
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只
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

  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
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么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

 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你知道我姓张
……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么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僿!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於找到了停车位。

  。。。。。。    。。。。。。    。。。。。。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
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
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
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
法詨赖了!……当然,我没这么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
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鬍子,面貌全新,让我几
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
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哎哟~,
快别那么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
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
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
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彙、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

  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
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么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於脱离苦海,要开始新
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於我的愉悦。当然,
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
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
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
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
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
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
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
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沬,包围、遮住了我俩。虽
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    。。。。。。    。。。。。。

  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
将整个天空染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
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
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
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

                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
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
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
其他却什么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么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
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
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
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
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
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
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
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
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喔,风景
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
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
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么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於没
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

              情侣的错觉……

  。。。。。。    。。。。。。    。。。。。。法国餐厅里,我
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
彼此真正是什么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
却也知道某些关於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
什么,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

 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

  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
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
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
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
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
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
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
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
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
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釆文化。而且,是和也
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
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
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
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
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
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
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乾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
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
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
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
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

               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餚、
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

  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么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么呀?你那么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我
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
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
两眼,也一定迷濛了起来。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
炼似的白浪。我的心

    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
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
我做什么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
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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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下一段(4下)

              1999-7-14初稿

              1999-7-19完成

              1999-7-25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16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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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
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么名
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
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証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后,挂着
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

             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    。。。。。。    。。。。。。

  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
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呼呼
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
彷彿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
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么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
长出的鬍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廝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
但被他鬍鬚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
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
倒於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

  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为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
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么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
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
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么甜,光这两句,就
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为: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
因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
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飢
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    。。。。。。    。。。。。。

  沉醉於迷乱中的我,背脊倾靠在墙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
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
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磳高的窄裙,阵阵

             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鬍鬚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
攃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
往他身上直磳……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徵,膨
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钜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
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
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
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呼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
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
下磳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乾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
裙下,像揉面糰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
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

           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
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
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痴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体行为上,也这么
有默契、这么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么,宝贝?……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
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
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
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

 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

  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性欲更高涨、更猛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
上,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
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后,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
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
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於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
强硬终於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
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
命,然后将大阳具猛烈插进阴户,佔领我、征服我。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
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
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
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
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

           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

  。。。。。。    。。。。。。    。。。。。。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
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
曲;然后,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
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

  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抬起屁
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
拉炼,就伸高了手臂,让他为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
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於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
一重地撚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
……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
时,我终於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
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阳具,如一尊巨炮似
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
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於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於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
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
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彷彿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
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
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蹅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禦的大地上,毫
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徵,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
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
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
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
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

              浮沉、沦落……

  。。。。。。    。。。。。。    。。。。。。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佈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
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
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 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 are too !!……」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

         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
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
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啊~!……你还那么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
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
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
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
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
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炼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
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

  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
道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
头,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
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

                呼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

  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
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
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
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
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

            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
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么似
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撚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
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啰,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么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
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於是咬咬唇,以一幅

            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 big cock !……Love your big , ha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

 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

  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於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

          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
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
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    。。。。。。    。。。。。。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
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
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
此细心探究神秘之余。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
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乾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
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
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
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
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
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
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
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

  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
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
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
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

       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
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
—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
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
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
阳具,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就像潜水採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
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

             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彷彿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
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
珠,报答採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
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    。。。。。。    。。。。。。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佈满一片片潮湿,不
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磳呀磳的。
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
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 ),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於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么贴切、那么
亲密,教我高兴死了!於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
一辈子,才终於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於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
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

           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
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
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

  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
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
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
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

              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
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
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
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
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
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就像命运已为
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於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
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
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
吋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
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    。。。。。。    。。。。。。

  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
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

                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
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
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间
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
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
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
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於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
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
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
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
……这时候,就好像奇蹟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

   一吋一吋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
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么那么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
具插入阴户时,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
女贞操时,完全两样。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
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証明我仍是处女,就用
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
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
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佔领、充满;仅
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
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宝儿,张太太!…
…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
;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
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

  宝儿,你还受得了么?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
的大鸡巴,撑在我那么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
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
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
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
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
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
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
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肏屁股?」

  「啊~!!……Yes !Yes !!……I lo~ve it !肏我吧!……肏我的屁
股!

  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
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
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

              叫而声声高啼:

  「Oh~!Yes !Yes !……Fuck Me !Fuck My Ass !……Ooo ~~ooh !
……

  Go~d !……Yes !Yes !!……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
…」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鸡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
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
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
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
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
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

 身体、精神、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

  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
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於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    。。。。。。    。。。。。。

  我享受着爱的余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
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
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
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

qwertysis 2008-10-25 11:17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上)

 ————————————————————————————————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像偷汉子似的上了
床。但基本上我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二十来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

  。。。。。    。。。。。。    。。。。。

  今天,终於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
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
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

  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
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

  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
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

  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複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

  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
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
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
讲些这么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啰?!……」

  「嗯!……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
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
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
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
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
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
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
身材也丰满标緻. 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
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
来的。

  。。。。。    。。。。。。    。。。。。

  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
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緻,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
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

     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
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
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
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
法、药剂、或祕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
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

 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

  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
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
摩乳房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
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
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
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
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
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
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
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
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余,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
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性欲、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
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
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    。。。。。。    。。。。。

  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
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
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
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
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
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踫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
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噁心的男生佔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
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像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
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
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
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
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
晓得是怎么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
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
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彷彿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
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么感觉呢?!

  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夥人到
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
慢步舞时,我才像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像
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
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
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
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顶到了他胸膛下方,在两个人身体移动中,磨
擦着他。而我们的腿,也随着舞步,不时互相接触。而且像触电般的,接触得好
清楚,令我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哪!”我心里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紧紧咬住唇,不敢迸出声来。只在浪
漫的音乐旋律中,体会自己有生以来初次和男人「肌肤之亲」时,难以控制全身
都酥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缓缓舞着时,两人的鼻息同时都变得好沉
浊,像身体里猛烈地要喘、却又不敢喘出声;一直要压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
结果,我发现自己好不敢、却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体那边挺靠了过去;
刹那间,就踫触到他裤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东西了!……

  “啊~!……”

  我几乎叫出口来。既害怕、却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颤。但同
时,也感觉到他触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好烫好烫,像把我整个人都烧焦了似的!

  徐立彬问我:「冷吗?」说着就将我搂紧了些。虽然猛烈摇头否认,可是从
我的心、到身子早已无法再挣开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个人跳舞;
对其他男同学的邀请,都婉拒了。

  后来,我们在校园里遇见,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谈了谈话,却又一直不曾约
会过。毕了业,还互相写过信,彷彿表示始终记得对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断了连
系。唯一剩下的,就是这段跟他的小小祕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头浮现,令
自己为当年少男少女间纯洁的情愫,宛薾一笑罢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与我幽会,居然头一晚天上还跟他老婆敦伦,
才令我噁心地想到她丰满的身材,觉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远。但却不知怎么
搞的,自己竟胡思乱想、想到徐立彬那儿去了!……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快打
住这种疯疯癫癫的念头吧!”

  。。。。。    。。。。。。    。。。。。

  安慰着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单、枕头套扯下,换上乾洗好、鹅黄丝缎质料的
;铺整好,还顾着欣赏它一阵。然后,打电话到美容院、约好时间;才戴上有垫
的胸罩,穿着简便的上衣和短热裤;梳了把头、携皮包上路去置装、买首饰、作
脸、洗头……。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枣红色无袖、短裙的连身洋装,选了双同颜色的高跟皮鞋
搭配它,试穿时,看它还满合身,也满恰当地显出自己虽然不很凹凸、但因为垫
了胸而较挺突的曲线。加上,窄裙的裙摆可露出膝上三吋多的大腿,穿着高跟鞋,
更使腿子看起来修长,觉得相当满意。

  然后,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玛瑙的手饰;在亵衣专卖店,选了几件

 不同式样的性感衣裤;再跑到美容院洗头、做脸、护肤、修指甲;全部都

  搞定后,又去购了不同花种的淡味香水、润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来辅
助今晚幽会的气氛。……最后,回家途中,我还持别买些鲜花,点缀家居,使若
大的屋子,感觉温馨一点。

  这些准备事项,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划好、按步就班该做的。就因为李桐那通
电话,扰得我心情不畅而胡思乱想,以致掌握不住时间,做什么都得连赶带跑的,
生怕迟了三点半到达不了约定的「老地方」。

  等换穿好里外衣裳,化完粧,戴上首饰,匆匆忙忙飞车赶到赴约地点;见他
己经停好了车,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菸、看手錶. 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将
卧室里墙上挂着跟丈夫的结婚纪念照遮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    。。。。。。    。。。。。

  把车停靠在李桐车旁。我下车打开行李舱,让他把「出远门开会」的行李放
进我车厢里。见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瞧我,心里觉得好温暖,也抿着嘴对他直笑。
等两人都坐进我车里,我才问他:

  「终於等到今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啦,尤其今天是我们特别的日子……好想这一刻就吻你了!」

  他说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里,我们初次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就是在这
停车场、在他的车里疯狂作爱的纪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宾」

  ,到家里共渡周末,也正是为这日子庆祝的。

  可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接吻,因为这儿走来走去的人太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亲
热的镜头,我俩就百口莫辩、吃不完得兜着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开往较荒僻、
或无人之处,停下车来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这道,直奔汽车旅馆、开了
房间、更迫切、更热烈地作爱。

  「走吧,宝贝!……对了,有整个周末让我们尽情挥霍,现在总可不必急呼
呼的吧!……要吻,等开到那公园,再任你吻个够,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兴,他开着我这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车,直奔山顶公园时,开
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摇,一手抓着把手、另一手还得紧握住他右腿的膝头才能
平衡。而他,一面驾车飞驶,一面不时侧头朝我猛瞧,好像不认识我似地盯着。
看得我既紧张、同时又好那个……低下头,往他裤子当中一瞄,正好就瞥见它鼓
鼓的……

  幸好,我们很快抵达了公园,车子停在没什么人光临、一塘湖水的岸边、杨
柳树荫下;两人才终於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投入彼此怀里,疯狂地热吻

               起来……

  当我主动在他脸上、耳边、颈子上不断亲着时,他口中喷出滚热的气息、迸
出的轻喘,都使我格外激动。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也令我耐不住
哼出声来;可是却没让他侵袭得太过火,只因为我要把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
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延迟到今夜;在家里的大床上,才将我对他的爱,完完
全全、澈底毫无保留地呈出来、献给他。

  可是李桐他说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
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

 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

  的肉棒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
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
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
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
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
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
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
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

  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
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鸡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
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
么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
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於受不了,迸出眼
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

             激动地对他嘶喊着:

  「宝贝!……我爱吸鸡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鸡巴喔!……宝贝,让我为
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鸡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
直到李桐终於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

  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

  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嚥了下去……

  。。。。。    。。。。。。    。。。。。

  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乾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
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複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
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彿是对他说:「好了吧!?
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磳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
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
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

  「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像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
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
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羨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
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
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
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
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
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
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目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
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
好像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
还更有一种近似於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么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
媚、甚至有点像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
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份,都那么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
人鸡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
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么事都干愿为他做,
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
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
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徵又会
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    。。。。。。    。。。。。

  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么,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徵求
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
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於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
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於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
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
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
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
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像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
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
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
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噁
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於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
享受美酒、佳餚. 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
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踫踫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嗯!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乾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
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
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
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么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嗯!……」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    。。。。。。    。。。。。

  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
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
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
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

  「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
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

  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錶时,刹
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

  「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
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於明暗适中的长椅,我
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
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
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鸡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
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
非常、非常的……性飢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
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
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
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

  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
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
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
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
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
还故意问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

  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    。。。。。。    。。。。。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
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
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
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飢渴得欲火焚身了!

  ……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肏她湿淋淋的……小骚屄!?……

  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
…把那董事长夫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
…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样;但
他却幽我一默,说:

  「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
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

  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
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
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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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5中)

              1999-7-28初稿

              1999-12-02修正

              1999-12-05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18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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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
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没撚,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
臂脕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
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抬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
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么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

 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后、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

  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

               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性交动作时,我更是欲火
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
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猛烈磳动
……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徵,团团磨辗硬梆梆的
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

               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为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在屋里
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
;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
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鸡巴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    。。。。。。    。。。。。

  撚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
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后,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
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
袜,把底下擦乾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
着加了垫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
最后,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
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别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
…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
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后走到他面前,轻
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为他酌酒,一面

              呶着嘴问他:

  「看什么都看呆了似的?……没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为他下酒。然后,扭开音
响,播出富於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后,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
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么啊?……别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
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
在他怀里磳呀磳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
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为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
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没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
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
心一横,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
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

  大傢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鸡巴底
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脏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
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
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欲望了!

  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
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春宵长夜。於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
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后,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抬头媚兮
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
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
含住你这根……大肉棒,为你口交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鸡巴的嘴唇,紧紧
包住你?……令你舒服、销魂?……」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
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於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
然后,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
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    。。。。。。    。。。。。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
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傢伙。

  然后,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别讥笑人家嘛!……」我嗔着回应他,然后低下头,在他又硬、
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龟头,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
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

  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鸡巴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龟头抵住
了才停止。然后,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
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赞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
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龟头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
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
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颜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
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没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阳具,在沾满口
水而湿淋淋的龟头、肉茎上,来回廝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

  ……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鸡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
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
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噁心;我说什么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
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
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

                嗔道:

  「哎哟~!……你…怎么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
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没关心过。……哎呀~!

  宝贝~!别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呼起来的,马
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肉棒。

             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鸡巴,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么模
样吧!嗯~?」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
大肉棒,龟头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
张开嘴,套到鸡巴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赞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
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

 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

  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呼声,撩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使我更无比亢进、
兴奋……於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鸡巴,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
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
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尽诱惑、
挑逗的能事,为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

 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

  ,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阳具,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没办法深
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龟头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
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
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么颜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

 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

  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

             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
挺的肉棒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
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鸡巴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么都不管了!

  。。。。。    。。。。。。    。。。。。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
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阳具,猛烈地
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没
像今晚这么主动、这么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
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润湿得溜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
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
感觉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
而还一直呼叫着:「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鸡巴在我里头…
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冲刺;让那颗大肉球一
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
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冲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
~!……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
下,为他口交,使他软掉的阳具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
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为放了心,
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躯腾起、落下,又
腾起、落下;一面感觉阳具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
股,同时连连呼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鸡巴…把我搞得简
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猛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
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
势,骑他的鸡巴。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採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尽情欣
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
骑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

             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为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鸡巴…疯得连奶
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
己今晚多么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垫的胸罩都没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
套上了鸡巴。

  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么垮落了下
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於在一整天被有垫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
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叹了口气:「啊~!!……」

  李桐没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
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
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尽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为讨好你们
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鸡巴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猛烈一拱,大龟头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我全身被震
得尖叫起来:「不!我没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
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没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
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
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鸡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

  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昇天了!……」

  「是吗,这么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屄,多好看!」我一
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为看不到阴户,只好又更弯下腰、
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线,他就叫我把两脚蹅在沙发上,改
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
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么

               多响声……

  「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鸡巴,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么?……」我搞不清他什么意思。「就是…倒浇…蜡…烛嘛!…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后一抬、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
坐。我从来没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
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鸡巴;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
在阴道里肉棒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
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肉棍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
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氾滥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我疯
掉了,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
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么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
屁股却扭得更凶、更猛,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阳具团团直转;惹得更抑
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

  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后,
就那么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

           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    。。。。。。    。。。。。

  「嗯~!!……好…好……好好喔!……」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
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

  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后,竟能这么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
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高潮,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
因为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
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么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没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
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心中的期盼太
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阳具上的
姿势,然后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为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
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
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没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
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么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哎哟~,
干嘛想那么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
夫人的颜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好了!…
…只要你…鸡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
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
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
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阴道里胀
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没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    。。。。。。    。。。。。

  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
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肉棒也就猛的在我身体抽插、抽插。然后他又开始
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阳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龟头几乎就像要冲进入我子
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
猛喘。又因为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难,急速
雪雪地尖啼娇呼。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阳具抽插不断的动作,
震得上下腾起、跌落,顶得前后起伏、颤动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这样抱着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钟,见我实在
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着大树干、生怕掉落到水里的猴子,吓得全
身发抖,两手、两腿紧巴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而李桐他扒着我两片臀肉的双
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开、绷得更紧,连肛门都好像被扯开来了!

  为了减轻下沉的体重,我只有将李桐更紧紧地夹抱住,同时却也更强烈、更
清楚感觉到他捧着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触摸。使我产生一种好怪异、好
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紧攀住他,扭动着臀,一面嘶喊着:

  「天哪!……宝贝,你…摸得我屁股好痒喔!……」

  「……董事长夫人…喜欢这种抚摸吗?」李桐还故意问,我只有猛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你好会玩喔,宝贝~!……你…想不想…玩我
的屁股……到床上?……」我终於忍不住抛下一切羞耻,开口问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着反问我。「嗯!……到卧室里我……我跟董
事长的……床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故意这样说,但一讲出口,我全身就像着了火般,亢奋无
比。彷彿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与丈夫的床上,与人通奸,我的性欲就会更高涨、连
感情也更难以控制似的。

  李桐继续维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势,抱着我开始走向卧室时,我可以感觉到他
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阳具,胀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呜!……喔~!……宝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哼着、喃喃地呓着。他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可爱的董事长夫人,原来你引宾入室的时候,竟这么骚、这么淫浪啊!
……看来,待会我一定要让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着我。我也更合不拢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爱人,那…就让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    。。。。。。    。。。。。

  李桐抱我走进卧室后,将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气,笑着说:

  「没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长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体重满轻的,否则我还抱不
呢动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缠在腰肚上的小可爱和垮掉的胸罩,对李桐拿
我的体重和谁比较(不用说,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没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
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
张望了一番,露出彷彿很羨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么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没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
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 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为他提到他家的
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
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

              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么都别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
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销魂蚀骨的夜吧!」
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磳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滚着。李桐双手不
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
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呼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

  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糰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

              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
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别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别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
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
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么……」李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没作过的……」

  「啊~!我…我也没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
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
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没讲什么,肉棒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
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没敢问
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
他试一试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

  像新婚的…处男处女……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
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为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
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

  用你的大鸡巴…肏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么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
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

          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
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

               面娇嗔道:

  「……别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

               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
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么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
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么吃不消那种感觉
而颤抖、尖叫……於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
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后,又移到我底下的阴户部
位,指尖挤入阴唇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
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氾滥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
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彷彿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
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
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

  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尽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没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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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阅(5下)

              1999-07-28初稿

              1999-11-12完成

  1999-12-06修正。刊出

qwertysis 2008-10-25 11:19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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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
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
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
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
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
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
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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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
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
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
需要,都视为肮脏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
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於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
子对男性的渴求;终於和李桐有染,成了出墙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
…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后,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
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后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淫
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
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於
无奈、淒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瞭解的啊!……

  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
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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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后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
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
丈夫的话。於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么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
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么东西…有那么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
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
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么!”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那
…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
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

                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彆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么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
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他妈的,国民党愈来
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后台,看倒
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
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
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
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
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
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么孤零零的
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
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
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
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
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

  ……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么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
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
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
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乾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后,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桿,
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因为强忍便意,
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鸡巴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
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

  ……胀得我…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鸡巴……赶快硬…
硬了来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
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脏的啊!」

  李桐冲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
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为,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
不喜欢的、肮脏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

        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就什么也别管,发泄你…恨透的……

  董事长……肏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
北,他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肏我,肏我!…什么都别管,尽量…发泄……愤怒吧!……

  董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鸡巴插在洞里,什
么…廉耻都不要了!……」    。。。。。    。。。。。。    。。。。。

  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
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阳具,
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龟头,
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没见过李桐阳具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
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棒子插进自己,而产生期

              待的感觉……

  「妈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这么欠肏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后面,手握着肉棒,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
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

             还用言辞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
人!……」

  李桐的阳具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
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
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为自己真的就是肮脏无比、
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
人…好贱、好贱!也好欠肏喔!……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
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鸡巴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

  啊~!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
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
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

  又痛…又麻!……更想要鸡巴了啦!……哎哟~哇!!肏我!……快…肏我
吧!宝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

  ……你就快点…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从后面猛烈插进我的阴户,随着发出巨大的
“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我两手
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呼,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插。在他
强烈的冲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肏我,用…力……肏我吧!…大鸡巴!

  我…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冲刺,他那
颗大龟头就狠狠撞进我的阴道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
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肏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屄!……肏你这又脏、又贱……只会跟
男人讨鸡巴的烂货!……」

  我一辈子没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
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
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脏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
肏我!……肏死我这个…臭屄……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
鸡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猛的动作
节拍,向后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

  宝贝!……就是……被你…粗暴的肏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    。。。。。。    。。。。。

  墙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
注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为。就彷彿存心嘲笑丈夫
不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
为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么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

    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地陶醉在肉棒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么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
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鸡巴时
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尽气
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肏,就扭得多好、
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为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
又彷彿感觉受到情人夸赞似的,极度兴奋起来。於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
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

  被肏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
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呼: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

  啊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鸡巴…肏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
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 !……Yes !!……弄我的…屁眼!…Play……with
my…ass …hole!!……啊…啊噢呜~~!……Yes !!」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鸡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
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 !……Baby~!I love it !!……But …please!!

  ……please stick it …IN!!……Stick it…IN MY A ~~SSsssss !!
……」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

  ……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
;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么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
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
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性欲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

  而且还跟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

             淫荡地呼喊、哀求:

  「Yes !……Oooohhhhh !……Please!……Plea~~ssss!!……Stick
your finger …in my Asssss!!……Oohh…I need it !…I need it soooo
~……bad !……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

  ……大鸡巴…也…用力肏我嘛!……」

  李桐终於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
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么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

  Ba~~byyyy !!……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
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
像咏唱着什么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

  ……呜~…呜~~!Ohhhh !…I love it !……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
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
抽出……

  对我来说,什么丈夫、情人,什么变态、错乱,什么羞耻、罪恶,全都像早
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
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抌头,将两肘撑在床
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FUC
K ME!!……Fuck me …Hardder!……Ohhh!

  Yes …Yes !…YES!……I' m gonna come ……I' m …coming…soon
……Baby!……I' m COMING…!!……Aaahhh!

  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
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后
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 !!……Ohhhh !!……O ……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
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佔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
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
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肏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
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
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
……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    。。。。。。    。。。。。

  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
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
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
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

  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怎么,夫人今天
特别嘴馋呀!?吃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
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后
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么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
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后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
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么像对丈夫示
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
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
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绕住他
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
;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
…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阳具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
道:「把鸡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
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    。。。。。。    。。。。。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么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
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
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
霸佔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
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
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
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欣赏?……
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么享受性爱的乐趣
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
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
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么怨恨自己的丈
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
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
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
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
喉咙都被大阳具佔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么多、想这么清楚。当他赞美我
「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
更性感、更诱惑……    。。。。。    。。。。。。    。。。。。

  於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彆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
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
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
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
又硬的大傢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
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 !……Oh my God !!……Ohhhh ~…I love it
!I LO ~VE…sucking your cock !!……」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
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

  他才问我怎么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么流利、那么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
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
;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
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么极度风骚、妖
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
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
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瞇着眼睛、迎着他
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廝磨。同时更飢渴不堪

               似的呓着:

  「Ohhhhh!Yeah~!……I LO~VE…cocks !…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 so bi~g !……Your cock is so ~BIG!!……Ohhhhh
baby,Yes !…I LOVE it !……」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么,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
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
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
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

  然后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么美的一张…
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踫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为他口交过;才故意讲
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
着拚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
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
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
於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
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
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后,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
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

  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 !……Yes!!……Yes!!……Ohhhhh~!!

  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
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没
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

              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 !!……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
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    。。。。。。    。。。。。

  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沖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
;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
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墙上挂着的那幅
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
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么,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
“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
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么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
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
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    。。。。。。    。。。。。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

  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
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
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
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
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
「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
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
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
沉溺於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
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矇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我而言,跟
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
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
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后,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

  什么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
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    。。。。。。    。。。。。

qwertysis 2008-10-25 11:21

             杨小青自白(6)

  初识「现任男友」(修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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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

           我首先必须交待几桩事情:

  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
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
叫仁凯。

  在「小青的故事」里,朱莞葶把我描写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恼、气愤。
而且,方仁凯的为人、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及两人间发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
中都省略掉了,毫无交待。整篇文章甚至连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
些读者已在回应栏抱怨,认为应该把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关系,
稍予介绍,才能令文章里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这个「自白」,把自己跟方的这段情,讲请楚、说明白。
免得让人真以为我就是朱莞葶写得那么烂、那么不堪的女人;同时也要澄清「故
事」中一些不实的夸张、和纯粹是作者个人凭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像」。

                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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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
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
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
但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
震撼,产生一种複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於湾区的
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后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
就完全被打乱,什么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
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
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
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
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
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
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么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
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么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
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
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
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
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於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
问:

  「是你的吧?……」

  「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后,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
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
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    。。。。。。    。。。。。。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
太多。

  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么,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
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
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
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
湾来的职业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
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么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后,我一
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
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
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么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么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
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
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
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
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
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
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
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
看公司的待遇和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
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
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
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
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矂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    。。。。。。    。。。。。。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
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
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
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后,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
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
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
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一
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
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於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
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
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后把凯迪
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    。。。。。。    。。。。。。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后座,
一面

              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
事……

  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后,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
脸颊、鼻樑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磳来
磳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
我不安地

                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
声。

  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
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
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
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彿就要晕眩了!
最后,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
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
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
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彿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
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
边说我

  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

  ,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
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
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怎么…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
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
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
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酥麻的快
感。我

 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    。。。。。。    。。。。。。

  彷彿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
也更大声了。最后,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后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
股连连

            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肏我嘛!”

  方仁凯终於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
塞进我飢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
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
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
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
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
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鸡巴肏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
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 !……Oh,Yes !……I love it !”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
还不停

            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
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
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飢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
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
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么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
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

  高潮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
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续不断,一波接连
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后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
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傢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
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酥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
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
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    。。。。。。这时一阵震耳欲
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
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
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
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么迫切地
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天哪!你
要人家怎么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矂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    。。。。。。    。。。。。。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
笑着。

  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
怎么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么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
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
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
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
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
对我轻声

                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
模样。

  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么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
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
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
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
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么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
;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
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
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
子后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
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
;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
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
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
巧。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
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
和断断续续的禶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
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磳呀磳、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
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嗯~~!…
…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    。。。。。。    。。。。。。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
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么!……为什么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肏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
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肏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
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
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
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
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
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
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
……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
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
把嘴唇

             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
揉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
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
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
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里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
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
抖。「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
到瀰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
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彿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    。。。。。。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
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
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
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
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
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
被臀部扭动而磳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
跳、结结

               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
啊!”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
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么?……」像被人窥见了祕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
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
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
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
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嚥下一大口咖啡;彷彿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
里,滋润着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
无语;前一秒还要什么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么回事。……真教人猜不
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
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
现出那么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
而同的

       两人都各自看了看錶、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
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
夫,他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
己腰后、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
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
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
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
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
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
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
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
;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
后,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
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
「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
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
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
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
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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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