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作者:MONKEY

feitian8 2008-9-5 00:03

            第八十章沖冠一怒(中)

  侯龍濤把如雲輕輕的推開,像是射門兒一樣,照著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
腳. “啊!”本來是雙膝雙手著地,呈狗爬姿勢的男人慘叫一聲,一下兒騰空而
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經是滿口的鮮血了,估計是掉了幾顆
牙,幸好在被踢時他沒有說話,嘴也是閉著的,否則八成連舌頭都得咬斷了。?

  ????小夥子還沒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敵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領
口,將他的上身拽離地面,右拳掄起來狠鑿在他的臉上,每打一下兒,左手就是
一松,讓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後再揪起來打,邊打邊罵,“你媽了屄的,去他媽
死吧!”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真是在把對方往死裏打,表面上他是在報復,其實
他是在發洩對自己的極度不滿. ?

  ????如雲在一旁系好了衣服,發現血流滿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氣兒多進氣
兒少了,趕忙過去勸阻愛人,要是真打出個好歹了,也是麻煩得很,她拉住了男
人再次舉起的拳頭,“龍濤,不要再打了。”她已經平靜了很多,對於愛人的稱
呼也有所改變。“別攔我!”侯龍濤一揮手,甩開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紅了。?

  ????男人的手還沒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體也隨著一股向
上的力量被提了起來,他一回頭,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顴骨一帶有點兒麻痹,肯
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沒來得及看,憑經驗舉起另一條胳膊向外一劃。果然,“啪”
的一聲,擋住了再次來襲的一擊,可肚子上還是被踹了一腳,在女人的驚叫聲中,
他已經臉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龍濤抬起頭,只見一個黑衣保鏢正朝自己走過來,原來在那兩個
保鏢緩過勁來之後,匡飛他們就不是對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風,另一個就
進屋來救毛正毅了。如雲看那個保鏢狠狠的踢了自己的愛人兩腳,又把他從地上
抓了起來,看來是還要打,她也顧不得身份了,上前兩步,抄起裝青酒的瓶子,
一下兒砸在保鏢的後腦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保鏢都沒怎麼感覺到疼,
只是稍稍一驚,反手一巴掌將如雲扇得飛了起來。“哈哈哈,打,給我打他們。”
毛正毅已經勉勉強強的坐了起來。“你姥姥!”侯龍濤看到愛妻的嘴角兒有一縷
鮮血流了出來,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揮出兩拳。?

  ????那個保鏢不愧是會點兒功夫,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攻擊,但其實這
兩下兒只不過是虛招兒,侯龍濤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腦門兒上了,“去你媽的!”
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個保鏢的鼻樑上,一片血霧升起,保鏢仰
頭便倒,連叫都沒叫就昏過起了。?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的額頭也破了,有鮮血順著鼻窪、嘴
角兒一直流到下巴上,樣子很是可怖。毛正毅知道又該輪到自己了,向後蹭到牆
邊,“儂…儂他媽別過來。”本來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來的,要是在十年前,才
不會嚇成這樣呢,但現在的他已經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大老闆,以前的恨勁兒早就
消磨光了,正所謂生於憂患,死于安樂。?

  ????侯龍濤當然是想再過去暴扁那個王八蛋一頓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
雲,他單膝跪地,用右臂墊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顫抖的左手想去撫摸她腫起的臉
頰. “啊!疼…”如雲扭了一下兒頭. 男人都快哭出來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兒她
的唇,“小云云…”“傻瓜,我沒事兒的。”如雲用手輕輕拭去愛人額頭上的血
跡,她說出的話有些含糊。?

  ????小二十個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沖入了“南德曼”,一下兒就把在走廊
裏的五人制服了,然後有幾個進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龍濤打的那個,“都趴下!
敢在這兒鬧事兒,膽兒也忒大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大聲的跟我說
話!”毛正毅什麼身份,上海的警察自己都不怕,怎麼能被這些北京的“二狗”
吆來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兩個兇神惡煞的保安高高的舉起了
棍子,向老毛逼了過去,一個“農民企業家”還是鎮不住他們的。“我是受害人,
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脅還想沒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邊大叫邊老老
實實的趴在了地上,這種眼前虧還是不吃為妙。?

  ????但侯龍濤卻是毫無反應,仍舊抱著如雲,“嘶…”他的身體晃了一
下兒,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勊過的那孫子。“趴下,聽見沒
有?”那個保安又抬起了手。“你幹什麼!?”如雲沖保安吼了一聲,又轉向愛
人,“龍濤,趴下吧。”侯龍濤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後趴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毛總,您怎麼樣?”吳倍穎從人叢中
擠了進來,他一看屋裏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
啊毛正毅…”“嗨嗨嗨,你幹什麼?”他剛想過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
來了。“讓我看看他的傷勢,嚴重的話得送醫院啊。”“哪兒他媽也不能去,都
帶回保安部,等公安局來提人。”?

  ????“你們這些保安怎麼說起話來像土匪一樣啊?都給我讓開. ”一個
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嗨。”幾個保安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一起回過頭去,
“誰啊?”四個警察從外面進來了,為首一人雙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
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 小小的單間兒裏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擠了十好幾個
人,連轉身兒的地方都沒有了。?

  ????“都出去!”警察把保安全轟出了屋,老曾將侯龍濤扶了起來,
“侯先生,您怎麼樣?”當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曾局,您來的可夠
及時的。”“咱們別的以後再說,先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兒是真的。”老曾怎
麼可能聽不出侯龍濤話裏帶刺兒,趕忙轉移了話題. 另一邊,毛正毅也已經被警
察攙扶著站了起來。?

  ????一個警察留下處理善後,沒有人傷到需要人扶才能兒走道兒,一群
人在“南德曼”經理的指引下,從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員工電梯到達了卸
貨專用的地下停車場,那裏不是有一輛警車,而是有五輛在等,其中有兩輛是
“依維可”,起碼有三十個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個是警察,剩下的竟
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猴子,你怎麼樣?”“四哥,沒事兒
吧?”“死不了。曾局,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人怎麼都被您抓起來了?”“不
是抓他們,咱們路上再說. ”老曾向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之後,和侯龍濤、如雲
一起上了一輛警用“切諾基”。那個警察則陪同毛正毅、吾倍穎坐另一輛. ?

  ????侯龍濤搖開了窗戶,沖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哥,
今天不用了,你們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齊了,在老地方開會。”“待會兒用不
用找人接你們?”“不用。”“那好,你自己小心。”兩輛“切諾基”和一輛
“金杯”直奔朝陽分局的定點醫院,兩輛“依維可”則把二十幾個流氓放在了朝
陽公園兒…?

  ????老曾不是侯龍濤的嫡系,自然不會像李寶丁和王剛那樣對這個毛頭
小夥子言聽計從。他在接到電話後,首先是給中國大飯店的保安部打了個電話,
讓他們去查是什麼人在“南德曼”包的單間兒,等聽說是總統套的客人,便從登
記中查到了吾倍穎的名字。?

  ????別看毛、周、吳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業界人士,沒幾
個人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可老曾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吾倍穎的名字了。就在不久
之前,老曾去中紀委辦事兒,正趕上十幾個從上海來上訪的市民,向工作人員一
打聽,原來是來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吾倍穎勾結上海市政府,違規買賣地產的。?

  ????這次一聽說是吾倍穎要對如雲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覺得事情絕不簡
單,他是刑警出身,對這種事兒有敏感的嗅覺. 他知道侯龍濤有很多大街上的朋
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毆,他並不擔心如雲或是侯龍濤的人身安全,而是擔心他們
倆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老曾立刻帶了五輛車、三名警察和二十二個便衣,
直奔中國大飯店。?

  ????他們在侯龍濤到達前半個多小時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個小心眼兒,
他沒有直接去救如雲,而是命人分守飯店周圍的幾個路口兒,果然不一會兒就發
現一群形跡可疑的人,一問之下果然是侯龍濤的人。大胖和文龍清楚侯龍濤和朝
陽分局的關係,一聽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沒有自行沖上樓,而是跟著警察到了
地下停車場。?

  ????幾分鐘後,老曾就接到報告,說是侯龍濤已經帶著四個人到了,還
在大堂裏打了一個保安,這正中老曾下懷。他希望侯龍濤鬧出一些事情來,卻又
不希望他把事情鬧得太大,接著就有了剛才餐廳內的一幕。老曾這麼做是有明確
目的的,“楊立新事件”之後,侯龍濤不但沒有告朝陽分局,反而送重禮,這個
人情他一直也沒還淨. ?

  ????官商勾結,一樁算一樁,最忌諱欠情,讓楊立新降職根本就是必然
的,不能算是為侯龍濤幹活兒;在猛查網吧之後,侯龍濤卻遲遲沒有行動,也就
是說他沒從大檢查中得到任何的好處。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債還上…?

  ????警車已經行駛在回朝陽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駕駛座兒的老曾向後
遞給侯龍濤一根煙,“除了小許和那個姓吳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驗傷了嘛。”
“哼,”侯龍濤從鼻子裏出了一聲,“他們那邊有三個輕微腦震盪?”如雲可就
有點兒不明白了,“怎麼講?”“輕微腦震盪是檢查不出來的,CT、X 光都沒用,
只需要堅稱頭暈就行了。”?

  ????“但是那邊有一個鼻樑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術,還有一個掉
了兩顆牙,你打算怎麼解決?”“我是正當防衛,他要強姦我老…我老闆,你說
該怎麼解決?”侯龍濤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全沒有在飯店時的那股激動勁兒。
從上了警車,如雲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現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處
理。?

  ????“我覺得這件事最好能到此為止,雙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賠償中
國大飯店的損失就可以了,對方的醫藥費由他們自行承擔。”“好,就這麼辦吧。”
“真的!?”老曾沒想到侯龍濤會答應得這麼痛快,“小許,你的意見呢?”
“這件事上,我聽龍濤的。”“你們真的不要告他們?”“證據不足告什麼?再
說,曾局,您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啊,真要鬧起來,檢察院提起公訴的可能性不
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們也沒有勝算。那邊最開始的意思是不論你們告不告,
他們都要告你嚴重傷害,動機、人證、物證都有,對方又是花邊新聞不斷的地產
大亨,現在加上你們倆之間的事兒,說你因妒生恨,大概輿論也會對你們不利。”?

  ????“那他們怎麼又改變主意了?”“我費了很大口舌才說通的。”
“怎麼說的?”“基本上就是要他們給北京警方點面子。”“那還要謝謝您了。”
侯龍濤心裏明白,堅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說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
吳倍穎. ?

  ????既然雙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沒必要回分居了,警車直接開到了中國
大飯店外的停車場,老曾跟著侯龍濤和如雲下了車,“龍濤,你今天叫你的手下
來幫忙是太不明智了,五個打三個和三十個打三個是性質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
先派人把他們攔住,一定會引起新聞界的注意的,那樣的話,這件事兒想蓋都蓋
不住了。”?

  ????三個人又說了幾句廢話,就此作別,至於如何賠償“南德曼”一類
事情的細節就沒必要說了。一上了SL500 ,侯龍濤第一件事兒就是察看愛妻的傷
勢,還是稍稍有些發腫,並不怎麼明顯,但他還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
“好了,我沒事兒的,倒是你,像個大熊貓一樣。剛才在醫院我已經給月玲打電
話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兒吧。”?

  ????Benz開上了長安街,“就這麼算了嗎?”如雲知道,如果自己不問,
這個表面上平靜的男人是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的。“你咽得下這口氣,我還咽不
下呢。”“你想怎麼樣?”“你不用管了,我會把一切辦妥的。”“有必要嗎?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你在逗小孩兒嗎?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會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你應該清楚後果的。咱們只要多加小心,
也不怕他再來找事兒,你不要再惹出麻煩來了。”“惹什麼麻煩?”“你做事太
容易衝動,小混混的習氣又總也改不掉,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要見血,還說是
什麼大街上的遊戲規則. 上次諾諾的事兒算你走撸?@ 次怎麼辦?在去機場的路
上伏擊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兒不會沒人查的。”?

  ????“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錯了,我要為你報
仇、為你出氣倒有錯了?”侯龍濤有點兒生氣了。“沒說你救我有錯,只是方法
欠妥。至於為我出氣,我看更多的是為你自己出氣吧?”“什麼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麼敢起心佔有你的財產,你不是要讓他後悔
他的行為InGeneral ,你是要讓他後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讓他付出極為慘重
的代價,你受到傷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復原,實際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對
嗎?”?

  ????“你…你…”侯龍濤組織不好反駁女人的話,她說的一部分確實是
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更傷自尊的了,
可自己卻又不能完全認同她的觀點,“不明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立場,你可是主
要受害人啊。”“對啊,受害人都不說什麼了,你怎麼就這麼放不下呢?”?

  ????“什麼話,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龍濤
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兒方向盤,“我真不懂你!”“我這麼明
顯的為毛正毅說話,你都沒想過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兩廂情願的?”
“吱…”輪胎在長安街上托出了兩道黑印兒,跟在Benz後面的車鳴著笛呼嘯而過
. ?

  ????侯龍濤慢慢的扭過頭,看了滿臉認真的女人一眼,然後又轉回頭,
踩下了油門兒,“哼哼。”他笑了起來。如雲突然把身體湊了過去,用舌頭舔著
男人的耳朵,“其實今天過得不算太壞,這也是我決定就這麼放過毛正毅的原因,
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這兩人之間,有很多話是不用明說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來接受和解
的。”“太明顯了,你的情緒轉變太明顯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氣我還是瞭解的,
你越是裝得平靜,表明你心裏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裏的仇恨。”“算你
會看人。”天倫王朝已在眼前了…?

  ????毛正毅不光是掉了兩顆後槽牙,整個臉都被打得有點兒腫,他可是
十好幾年沒受過這種“款待”了,滿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畢竟是在商場
上打了這麼多年的滾兒,經過吳倍穎的一番苦苦勸阻,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正
常手段控告侯龍濤的打算,他明白現在什麼對自己最不利。?

  ????“倍穎,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讓那邊的媒體太久見不到我
們,儂再在北京留一段,把關係疏通疏通,順帶聯絡一下這邊的企業,然後儂再
去東南沿海的省市,還不行的話,就在內陸地區想辦法,總之儂要把錢給我找出
來。侯龍濤,等我的麻煩解決了,我還會回來的。”毛正疑眯起了本來就不大的
眼睛…?

  ????“好了,該你了。”如雲圍著一條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裏
出來了。“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龍濤已經脫得精光了。“一起洗,你
能保證不碰我嗎?”“當然不能了。”“那不就完了,別這麼多的意見。”“搞
不懂你又在玩兒什麼把戲。”男人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邊走進了浴室。?

  ????小夥子洗澡總是快得很,五分多鍾就完事兒了,他一出來就發現坐
在床邊的女人是著裝整齊的,“怎麼了?還要出去啊?”“來。”如雲放下了二
郎腿兒,向男人張開了雙臂。侯龍濤走入美人的雙腿間,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輕
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眼鏡兒早些時候被打壞了,已經不能戴了,但這一點兒
也不影響她渾身散發出的高雅氣質. ?

  ????如雲用力揉捏著愛人結實的大腿,稍稍彎腰,張口含住了下垂的陰
莖,用自己豐富的唾液將它潤濕,讓它在自己溫熱、潮濕的口腔中變粗、變長、
變硬。她把巨大的陽具吐了出來,用舌頭舔舐了一遍,緊接著就用臉頰將它向下
壓到幾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強大反彈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龍濤的小腹上,又舔又吻,靈活的舌尖兒輪流
在他的肚臍眼兒裏、乳頭兒四周打著轉兒,盡情的挑逗。“啊…”侯龍濤扶住了
愛妻的後腦,兩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盤起的發暨,“寶貝兒,哼…呼…幫我再含一
含吧,寶貝兒,我要你的嘴巴。”他將自己的老二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彈動。?

  ????如雲就好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一樣,繼續自己的“小打小鬧兒”,
唯一的變化就是開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溝裏滑動,揉一下兒他的會陰,按一下
兒他的肛門,用柔軟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畫圓. 這簡直就火上澆油,侯龍濤的陽具
都硬得發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臉頰,“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嗎?”“真的。”“那你聽我的話不聽?”如雲握住了陽具,
臉上的表情妖媚之極,明亮的雙眸中流動著隱隱秋波。“聽,當然聽了,什麼都
聽你的。”侯龍濤可受不了這個能讓釋迦牟尼還俗的美女的誘惑,而且他以為女
人說的是毛正毅的事兒,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再用暴力解決. ?

  ????“老公,我要你強姦我。”如雲嬌嫩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料著愛人
赤紅的龜頭,馬眼兒、肉溝都沒落下。“什麼意思?”侯龍濤皺起了眉頭. “今
天我不要你溫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強姦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
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拼命的幹我,幹我的小穴,幹我的後庭。”女人喘得很急,
火熱的呼吸全噴在了面前搖擺的陰莖上。?

  ????“呵呵,”侯龍濤乾笑了兩聲兒,他強忍住了滿腔的欲火,“你這
是怎麼了?”“我要體會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發洩在我身上吧。先從我
的嘴巴開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無法喘息。”如雲含住了
陽具頂端如雞蛋般大小的肉冠,雙眼輕合,然後就不動了,靜靜的等待著男人對
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簡單、最複雜、最易懂、同時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生
物、一個群體,任憑你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工於心計,只要你不是她們中的一員,
你就永遠無法真正的將她們弄懂,就當你自以為瞭解了一切該瞭解的東西時,她
們總有辦法讓你驚奇…

feitian8 2008-9-5 00:03

           第八十一章冲冠一怒(下)

  侯龙涛愣了几秒钟,他脑子里琢磨着女人的真实想法,屁股却不由自主的前
后摇动起来,使阴茎缓缓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如云稍稍把舌尖儿吐出嘴外,让
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软的舌面,从生理到心理,她已经做好了
一切准备,但她所渴望的强大攻势却迟迟没有出现。?

  ????如云知道爱人疼惜自己,但现在她要的是爱人对自己身体最野蛮的
占有,她要以此来感觉爱人的强大,很显然,如果不再给点儿鼓励,爱人八成是
不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她转为主动的吸吮鸡巴,就当男人开始发出欢喜的鼻音
时,她用长长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层皮肉,狠狠的一错。?

  ????“啊!”侯龙涛疼得向后一蹦,“你…你干什么!?”他刚刚开始
享受,就被这么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点儿上火,眼睛都瞪了起来。“我
才不要服侍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说什么也不会屈服的。”如云把脸扭向一边儿,
脑袋微微的上扬,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倔强不屈的样子。?

  ????“这…”侯龙涛双眉皱起,斜眼看着女人,“噢…”他终于明白了,
美人是在跟自己调情,她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确实是想自己“强奸”她。
“臭娘们儿,这儿轮不到你做主,”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扳过女人的头颅,
将她的嘴巴捏开,把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给老子用心的嘬。”?

  ????如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认命了的表情,但她并没有活动
自己的脑袋和舌头,毫无要开始自愿口交的迹象。“妈的,不自觉是吧?看老子
不把你的嘴巴干爆。”侯龙涛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双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
一挺腰,将整根粗大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儿里,龟头直抵喉咙深处,然后就开
始拼命的抽动,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颌上,真是一点儿不留情。?

  ????“唔…唔…”如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
她的腿上,男人的阴毛不断的刺激着她的鼻腔,嗓子眼儿被阳具撞得生疼,她想
打喷嚏,可嘴巴被填得满满的,根本闭不上;她想呕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敌不
过阴茎冲击的力量,完全被压制了。大脑由于缺氧已是一片空白,虽然不是很好
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听话啊,现在美了吧?”侯龙涛抱着女人的头,疯狂的肏
干,他表面上装成暴力强奸犯,可心里对娇妻的疼爱没有一点儿减少,他知道,
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无快感可言的,因此虽然他是爽得不能
再爽了,但却没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到达高潮。?

  ????如云已经被搞得白眼儿直翻,实在不行了,她双手推住了男人的大
腿,想要放弃,可后脑突然被紧紧的按住,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身体产生轻
微的颤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开始间歇性的膨胀,喷射出浓稠的
浆液。“咕嘟、咕嘟”,女人拼命的咽着,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满了,嘴里本
来就没有空隙,只能让白浊的阳精顺着嘴角儿淌了出去。?

  ????“呼…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嘿嘿嘿,味道怎么样,老子
的鸡巴好吃吧?”“咳咳…”如云把上身扭向一边,右手撑住床面,用左手背擦
掉嘴角儿的精液,“混蛋,你的东西臭死了。”虽然她脸上挂着的是受虐后的凄
楚表情,但却丝毫掩盖不住那股强烈的妩媚之气,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无尽诱
惑。?

  ????“我让你嘴硬,有你叫爷爷的时候。”侯龙涛骑上了美人的腰,将
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双手拉住她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几颗金色
的扣子飞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儿暴露了出来,紧接着
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转,“好一对儿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
玩儿。”?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云拍打着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动着
腰肢,好似一个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夹杂着羞涩,
绝对能激发男人的暴力倾向。因为被旋转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经从胸罩中蹦
了出来,艳红色的翘挺奶头儿被搓揪得隐隐生疼,同时也产生了在全身蹿动的快
感电流。?

  ????做工精致的蕾丝胸围被侯龙涛粗暴的扥了下来,他向上一蹭屁股,
变成了跪骑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阴茎落入了深深的乳沟中,他将两颗丰满
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间狠挤,死死夹住自己的老二,开始摇动臀部,“不光大,还
又软又有弹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玩儿你的啊?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
事儿,才有这样的运气,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云在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无比
羞耻的神情,说话也带了哭腔儿,“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个傻子,
他…他不会这些…虽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他…求你,别这样…”她掐住男
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抗拒,实际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较劲。?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让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着。”侯龙涛抓
住了女人的双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云表现的还真挺倔强,
挣脱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只手在空中舞动着。侯龙涛不再费劲了,
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樱桃般的艳丽乳首,恶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实,我就把
你的奶头儿掐下来!”?

  ????“别,别…”如云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儿
又出现了泪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将火热的阴茎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
龙涛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现在玩儿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开了,“小娘们儿,
再让你尝尝大鸡巴。”他边说边用双手揽住了女人的后脑,把她的头扳起来,强
迫她用嘴套住了从乳峰间探出的小半根儿肉棒。?

  ????“嗯…嗯…”这回没有那么强的冲击感了,虽然如云还是愁眉苦脸
的,可在每次阴茎进入口中时,她的舌头都会自觉的绕着龟头打个转儿。正在被
乳交的阳具火烫无比,热力通过皮肤传导到女人身上,把她浑身白皙的肌肤都烧
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看上去就让人性欲大发。?

  ????侯龙涛放开了美人的螓首,两手猛的一撑床面,身体上蹿,在空中
一扭腰,双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啊!”这套动作倒是出乎如云的预料,
她仰头望着男人,睁得大大的美丽双目中满是惊讶,由于太突然,双手还在不停
的揉着奶子,但已没有阴茎可磨擦了,而成了将自己的两颗丰乳互相挤压。?

  ????“Comehere,bitch !”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条小臂,用力
向自己拉过来。“啊!不,疼啊…不…不要…”如云言行不一,穿着白色高跟鞋
的双脚在床面上蹬着,借力将自己的娇躯送向小伙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
她后背推了一把,如云便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墙边。?

  ????侯龙涛将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挤在巨大的窗户前,一条腿插进她的双
腿间,向两边扩展着空间,一只手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另一只手从前面
绕入她的跨间猛抠,“贱货,求我,求我干你。”“不,求你不要,我说不出口。”
如云把腿绷得笔直,软腰稍稍下塌,圆滚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显得更加突出。?

  ????“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侯龙涛随便想了一句威
胁的话。“别…别杀我,我…我说,求你干我…”“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骚穴
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给你止止痒啊?”“要…”如云的话好似
被迫,实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厚厚的肉盘,硬立的奶头儿被挤
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别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终于发骚了。”侯龙涛的八根手指挤入了美人的裤腰
中,借着身子下蹲的强大力量拼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弯处。“啪啦”、“啪
啦”如云长裤的五颗腰扣儿全部崩开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现了出来,虽
然勒在深深的臀沟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线仍旧是无
可比拟的圆滑。?

  ????“他妈的,你上面那张嘴硬,下面这张可在喊‘要’呢,流了这么
多骚水儿。”侯龙涛蹲在女人的身后,双手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只见她的内裤
已经湿透了,汩汩的爱液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条溪水在向下流淌。
“别说了…你骗人…不…不要看…”如云突然从被猥亵的少女变成了初次偷吃的
少妇,羞耻,却又充满渴望。?

  ????“这两个大白馒头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侯龙涛张
开血盆大口,开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涂满了她的屁股蛋
儿,虽然并没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实在是太娇嫩了,还是留下了排排的齿痕,
“真他妈香,还有点儿甜,热乎乎的,是不是刚出锅啊?”?

  ????“闭嘴,闭嘴,你这个流氓…恶棍…我可是IIC 中国的总经理,IIC
亚太地区的首席代表,我会让你吃苦头的…”如云双手按在窗户上,头向后仰着,
她从来没有停止过用自己的双乳磨蹭光滑的玻璃。“肏,我叫你嚣张,看我不肏
死你。”侯龙涛站了起来,“呲啦”一声,将女人的小内裤撕成了两片,扔到了
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块的职业套装、一套四百多块的高级内衣,算是
全让男人毁了,但如云一点儿也不心疼,高质量的性生活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
捋了捋自己的老二,双腿微屈,向着斜上方,将肉棒狠狠的捅进了女人阴唇间的
小肉洞里,“嚯嚯嚯嚯,好紧,好湿,好热。”一进入,他就开始“噗哧、噗哧”
的凶猛抽插,丝毫不讲技巧,这样才像强奸嘛。?

  ????如云的反应和预料的完全相反,她并没有积极的回应男人的肏干,
就连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时轻微颤抖的身体,现在都变成了绷紧不动,除了从鼻子
中发出的“嗯…嗯…”哼声,她是一言不发,这和她平时胡乱叫床的习惯是截然
相反,从窗户上映出的是一张痛苦中带着无助的美艳脸庞。?

  ????“真是个天生尤物。”侯龙涛心中赞美,嘴上却是大骂,“你个贱
屄,给我叫,你不出声儿,老子就不爽!”他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细腰,把抽送
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强,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响,“你他妈叫不叫!?”
虽然他的喊声很大,但还是不足以盖住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的“噗哧”、“咕
叽”声。?

  ????如云死撑了一会儿,也“矜持”够了,“饶了…啊…饶了我吧…求
求你…啊…放…放过我…”“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侯龙涛腾出一只手,
将女人的翠玉发簪扥了出来,一把揪住她散开的青丝。“啊!”如云的螓首向后
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对儿大奶子仍旧顶在
窗户上。?

  ????“臭娘们儿,你倒是叫啊!”“我…啊…不会…不会叫…”“臭屄,
别装傻!”侯龙涛在美女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虽然男人根本没用力,如云却发
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别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么…什么都听
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鸡巴干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还说不会叫,骚货,爽不爽?老子玩儿得你爽不爽?”“啊…啊
…爽…爽死了…”如云带着哭腔儿浪叫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
后拱着,她的子宫都被撞得麻痹了。男人越干越起劲,女人也越来越配合,大量
的爱液被肉棒砸得从小穴中溅出,喷洒在窗户上,星星点点的。?

  ????“嘿嘿嘿,”侯龙涛淫笑了几声,突然把老二从阴道中拔了出来,
两手用力将女人的双臀拉开,“让我来开开你的后洞。”“不要…不要…那里不
可以…啊…不可以…”如云感到了男人的龟头顶住了自己一张一合的肛门,惊恐
的大叫起来,但身体却没有试图逃走。?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侯龙涛说着,老二已经
撑开了美人的后庭,巨大的阳具缓缓的杵进了直肠中,肛门四周的皱褶慢慢的消
失了。“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如云叫的非常凄惨,身体剧烈的颤抖
着,她的子宫颈口张开了,火烫的阴精放射了出来。?

  ????“肏,你的屁眼儿真是太紧了,夹得老子好疼,”侯龙涛并没有因
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时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妈痛快。”“疼
…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开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
如云雪白柔软的臀肉在微微痉挛,上面沁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儿。?

  ????侯龙涛突然觉得女人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只是借着爱液,并没
有使用润滑液,也许自己是真的弄疼爱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经停下了肏干的动
作,“宝贝儿,是真的难受吗?”如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抛给爱人一个媚眼儿。
男人一笑,粗长的肉棒又开始在她紧窄的肠道中进出…?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大的火了?”被窝儿里,如云偎在男人
的身边,轻轻的舔着他的肩头。“切,对你的身子我只有爱,出不来气的。”
“不管怎么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
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弄不好还会被寇一顶带有黑社
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我不会去找他闹的。”侯龙涛把女人
紧紧的抱入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有,我不需要强奸你的‘特权’。”
“哼,算你有良心。”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
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权力”强奸自己的男人
…?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儿,侯龙涛先带着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饭,然后
便一人来到了德外一家叫“东星初升”的三层娱乐城。这家娱乐城是大胖、马脸
和文龙合资盘下来的,包括台球厅、游戏厅、餐厅、网吧、小型迪厅,几间练歌
房和地下保龄球场、麻将馆,当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进入麻将馆的。?

  ????虽然“东星初升”也对外营业,但主要服务对象是会员,凡是持有
“东星”会员卡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两折的优惠,还可以以记帐的形式付款。
和其它俱乐部不同,“东星”的会员卡是钱买不来的,就连田东华和所有在光大
大厦上班儿的“东星”职员、易庄生产线上的工人、十五家专卖店的经理都没有。?

  ????侯龙涛一进大厅就被两个小太妹缠住了,在她们的屁股上揉了两把
才算脱身。今天台球厅没有营业,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张球台开着灯,马脸和文龙
在边骂边打,其余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后面为他们准备着饮料,他这
个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现在是这家台球厅的经理。?

  ????“啪啪啪”,侯龙涛走了进来,冲着马脸拍了拍手,“别玩儿了。”
“太子哥,喝点儿什么?”“老样子。”“好。”麻子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
“四哥,打算怎么办?”文龙坐到了侯龙涛身边。“什么他妈怎么办,”二德子
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妈一个死!咱们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抄上百十来个兄弟,去砍他们丫那,灭他九族!”?

  ????“这主儿怎么了?”这话要是从大胖嘴里说出来,侯龙涛是一点儿
不会惊奇的。“喝多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灌丫来着。”刘南把二德子从高脚椅上
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谁他妈说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们丫那拼两箱。”二
德子还在叫嚣着,“肏,把喷子给我,我这就去给四嫂出气,呃…”?

  ????“猴子,”大胖走过来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别看老五喝多了,
他说得可不全是醉话。咱们出来混,最好不跟女人谈感情,如果谈了,就得罩得
住她们,你说吧,怎么动手,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帮你把那老丫那废了。”
“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出了事儿不会没人管的。”侯龙涛喝了一口
可乐。?

  ????“那又怎么样?让麻子去弄几辆车,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两分钟
就能解决战斗,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是不是,麻子?”“是啊,太子哥,
我们带面具、手套儿,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怀疑到您身上,也没有证据,哪怕是
把我们抓住了,反正也没要他的命,也就是个盗窃机动车、严重伤害,不会把您
牵连进来的。”?

  ????“你这些话里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势力比我大多了,在
官面儿上也比我撑得住,要是真的怀疑我,非查我个底儿掉不可,对我有什么好
处?要是抓你们,我是根本保不住你们的,不判个无期,也是个十年、二十年,
你们愿意扛?”“有这么严重吗?”麻子帮侯龙涛点上了烟,他虽然很忠心,但
真要蹲十几年苦牢,他还是有点儿不太情愿。?

  ????“四哥,你不是想就这么算了吧?”马脸不干了,“这不是等于让
人骑在你头上拉屎吗?”“你丫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侯龙涛白了他一眼,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点上烟。
“别逗了,”文龙过来摆弄着武大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我四哥什么时候怕过。”?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现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办,昨晚我都很
难脱身的。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最重要
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种流氓出身的大亨办事的手段了。其实我有点
儿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这就让他比我更为危险。”?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要怎么办吧。”大胖已经不耐烦了。
“是啊,四哥,你就给句痛快话,哥儿几个听你的就是了。”“先下手为强,后
下手遭殃,绝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回头来安心对付我。”侯龙涛用
力将烟头儿在烟灰缸儿里捻了又捻,然后从牙缝儿中挤出了一句,“我怕他,所
以我要他死。”…

feitian8 2008-9-5 00:04

             第八十二章集思廣益

  “對,要丫那死!”沙發上的二德子一下兒蹦了起來,又慢慢的坐了回去,
很快就開始打起了呼嚕。侯龍濤回頭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條毯子來。”大
胖走到吧台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鍋頭,一仰脖全灌進了肚子裏,“這次怎麼
幹?用刀比較保險點兒。”“用刀幹什麼?”“你不是要宰了他嗎?”?

  ????“誰說要宰了他的?”“你…你他媽不是剛說過. ”“我看猴子的
意思還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給大胖倒了杯酒。“對對對,讓如雲
告他強姦,然後讓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
悟一般。“這樣和咱們自己動手沒區別,一樣會有人查的。”文龍已經覺出不妥
了。?

  ????“說白了,只要他的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就會有人查,而且老曾是
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個王八蛋為了要把欠我的情還上,居然不顧小云云的安危,
他不先上樓,是為了讓我把事情鬧起來,然後他好出面救我。”“噢,這就是為
什麼他不讓我們上去,要是我們一出手,就用不著他訓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謝的就是沒讓你們出面。”“怎麼講?”大胖不明白,
雖然他在黑道兒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兒上的事兒就不那麼明戲了,“老二,你明
白嗎?”“我估計老曾早就知道和雲姐吃飯的是什麼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闖上
去,萬一還沒出事兒呢,豈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來就沒特別要求他一到
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誤,本以為他會自覺的,而且又有匡飛的人,媽的,
誰知道…二哥,接著說,我想看看你這個蔫兒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哼
哼哼,如果他讓大哥和文龍上去了,在中國大飯店裏,幾十人群毆,想不上頭版
都難,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進去住兩、三年,但現在不用了,你自然
得對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媽說的是什麼啊?”馬臉聽了個一頭霧水,“四哥是救人,
是正當防衛,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說,四嫂就該直接告丫那強姦未遂,鬥富咱
們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國籍,就不信制不了他。”“咱倆誰不懂法啊?一個是上
海首富,一個是商場女皇,像這樣HighProfile 的案子,是這麼說的吧,猴子?”
“是。”“這種案子,媒體跟得最緊,如果有處理不公,很容易被發現的,你有
錢,別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辦唄. ”“公事公辦更麻煩,咱們只有雲
姐和匡飛兩個證人,姓吳的和那兩個保鏢的對話只有匡飛一個人聽見了,且不說
他們承不承認說過那些話,就算是承認了,那些話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南德曼
’的服務員都看見是雲姐自己進的包間兒,沒人逼她,她也沒有任何外傷,你怎
麼就肯定是強姦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雲姐的關係肯定瞞不住,單
就本身而言倒沒什麼,兩人都是單身,就算有點兒年齡差距,也沒人管得著。但
把兩件事兒一聯繫,說如雲出來偷腥,被猴子發現了,只好說是被強姦。這就成
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我看,檢察院都不一定會提起公訴. ”?

  ????“那讓四嫂找大使館,那美國籍不能白入了啊。”“美國籍是把雙
刃劍,在沒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況下非要美國人來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
權大棒,只能適得其反,本來相信咱們的人很有可能會轉化。你想想,‘借美國
國籍欺壓民族企業家’,好說不好聽吧?”“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機靈. ”侯龍濤
笑了起來。?

  ????“過獎過獎,”武大作了一個四方揖,“那就是說我估計的沒錯兒
了?”“沒錯兒。”“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為什麼不告你?按說憑他保鏢的
傷勢,不用玩兒什麼貓膩兒,你都麻煩得很。剛才你說他現在有棘手的事情要辦,
是不是就因為那個,他才暫時放過你的?”“問三哥吧。”?

  ????“姓毛的這次秘密來京,主要目的是籌資,”輪也該輪到劉南說話
了,“說難聽了,就是來討錢的,對於一個上市公司,如果出現了財政困難,那
對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擊,為了不讓這種情況發生,他就絕不能讓昨晚的事兒
見光。”“那正好兒啊,咱們現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頓,反正他不敢聲張。”大
胖又來精神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昨晚答
應了小云云,不再動武了,而且我今天打電話去飯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
走人了,機票是通過飯店訂的,三張直飛香港的頭等艙。”“肏,算老丫那跑得
快。”大胖難掩一臉的失望之情,氣鼓鼓的叼上一顆煙。?

  ????“臭猴子,廢話就別說了,把你的計劃說說吧。”弄明白了前因後
果,武大急於想知道侯龍濤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認為毛正毅這次來北京
一定有隱情,而這個隱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我今天查了一下兒毛正毅的
發家史,你們知道他是幹什麼起家的嗎?”侯龍濤開始談正題了。?

  ????“我舅舅不是說了嘛,他們是開餛飩店發的家,還用查?”“哼,
餛飩店,據報道,那家店的年利潤上千萬,媽的,只有傻屄才會信,他那餛飩是
金子餡兒的?”“那你說他是怎麼發家的?”“說實話,我還沒相通,這就要問
你舅舅了。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筆的現
金。”?

  ????“你懷疑他做不法的買賣,餛飩店只是用來洗錢的?”文龍插了一
句。“嗨,你別說,我還真沒往這上想,也有可能。我讓IIC 上海辦事處的同事
幫我向銀行的人打聽了一下兒,近十年裏,毛正毅從上海各家銀行那裏貸出了一
百多個億…”“我肏他媽!”馬臉蹦了起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一百多個,
億!?”?

  ????“狠的還在後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從‘中銀香港’搞了二十
二億港幣。”“我肏,老屄還真他媽不是紙糊的。”“是啊,這就讓我百思不得
其解了,丫那這次來北京是想搞到十六億港幣,為什麼啊?他以前能貸出那麼多
的錢,和銀行的關係決不一般,要說再追加個十幾億不是不可能,他為什麼要不
息丟面子,來北京要飯呢?而且從銀行弄錢,還不會打壓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說他從上海的銀行貸了一百多個之後,從‘中銀香
港’貸了二十二個。”武大皺起了眉頭.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太不對了,
上海是他的地頭兒,他又和那兒的銀行那麼熟了,八成早把錢打進到最核心了,
他卻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億,重新打通關系。”“他要進軍香港嘛,關係遲早
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樣大了,你帶著二十二億去香港,那是什麼勁頭兒,你
到了香港再現攢錢,又是什麼勁頭兒?”“也是,那你說是為什麼. ”“要我看,
只有一個原因,港幣現在還是算外匯,不管以什麼形式貸港幣,都需要外匯管理
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沒有這個批文,所以雖然上海的銀行和他關係好,一樣不敢
給他銀子。”?

  ????“為什麼‘中銀香港’敢給?”“‘中銀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
義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國其它銀行不同,沒有上級單位對它進行檢
查,所以只要收買了它的主要負責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貸款了。”“這樣啊,
可還是不能解釋他為什麼不再從‘中銀香港’貸款啊。”“你丫有的時候聰明,
有的時候就特傻。”這話是劉南說的。?

  ????“你大爺,半天不放屁,一出聲兒就沒好兒,聰明人,趕緊點醒我
吧。”“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麼了?十六億港幣,我舅舅也拿不這麼多現
金啊。”“啊,對對,”侯龍濤真是被點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隨隨便
便扔出兩間破屋就可以換來幾億的,雖然不符手續,但也一定要有資產抵押,他
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抵押給‘港銀’了。”?

  ????“沒錯兒,現在他每在股市上損失一分錢,他的資產就減少一分錢
. ”“但我要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那也不是很難,他在經濟方面一定有很
多問題,關鍵在於如何找到證據。”“問你舅舅怎麼樣?”“不太可能。”“有
什麼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沒人能阻擋常青藤在上海大展拳腳了。”?

  ????“這倒是不錯,但有一點,我舅舅當初脫離上海地產,毛正毅是不
可能讓他帶走任何證據的。”“沒關係,只要他能給出線索,咱們自己去收集證
據。”“還是不好,我舅舅是從上海地產出來的,在中國的商場上,人情還是很
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還有沒有人敢和常青藤合作?再說,我舅
舅並不一定真的願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麼樣,你回去問問吧,講明利害關係,不趁現在把毛王八
一把揑死,他遲早會來報復我的,到時候,你會不幫我嗎?你的安全誰來保證?”
“好,我就幫你問問。”“那一定要儘快。”“行,我明天就問。”“那最好,”
侯龍濤轉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兒你幫我辦一下兒。”“說吧,什麼事兒。”?

  ????“我要你找人幫我盯住吳倍穎. ”“他不是回香港了嗎?”“沒有,
我讓倩倩幫我查了記錄,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還有一個保鏢,姓吳的沒走,
只是換了家酒店,我打電話問了一圈兒,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
去跟他,把他去了什麼地方都記下來。”“他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師爺,如果有誰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經濟
犯罪的證據,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時候,得強行把他的嘴撬開. ”“他可是很忠
心的。”劉南提醒道。“忠心?現在沒有人像岳飛那樣忠心的。”侯龍濤揚了揚
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億還你了?”文龍和侯龍濤住一個
院兒,今天正好又沒開車,就蹭他的了。“是啊。”“這回爽了吧?去了塊心病。”
“就算是吧,說起還東西,你知道老曾為什麼要著急還我的情嗎?”“為什麼?”
“老東西很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賬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處。”“老王
八。”?

  ????“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不怕他貪,就怕他清。”“有道理。”“那
你明天幫我去挑件兒禮物吧,五萬出頭兒的就行。”“行嗎?上回那塊表不是小
三十個呢嗎?”“他玩兒我一把,我總得讓他知道我很不滿啊。”“明白了。”?

  ????“把儲物箱打開,裏面有個盒子。”“好。”文龍照辦了,取出一
個小盒子,裏面裝著兩片綠葉,“這是什麼?”“給你的,收好了,會有用的。”
“什麼用?”“我還有一件比較為難的事情。”侯龍濤沒有直接回答。“你就說
吧。”文龍從小兒就把侯龍濤當成親哥哥一樣,再難的事兒,他也一樣不會推辭
…?

  ????侯龍濤一進家門兒,茹嫣就迎了上來,幫他脫下外衣,“去洗個澡
吧,我已經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裏了。”“好。”男人走過了嬌妻身邊。茹嫣站
在原地沒動,對於愛人沒有抱抱自己、親親自己有點兒失望,他以前都會的。
“想什麼呢?”侯龍濤突然從背後抱住了美人的細腰,“這麼不自覺,不知道來
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裏一甜,嘴上卻在推託,“我已經洗過了。”“來吧,再洗
一遍。”“別鬧了,爸媽剛睡。”“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再掙扎了,你想吵醒
他們嗎?”死皮賴臉的侯龍濤把長腿美女連抱帶托的弄進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
睡褲拉了下來,讓她一邊為自己寬衣,一邊隔著可愛的粉紅色小內褲揉捏她圓翹
的屁股蛋兒。?

  ????進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緊緊的摟住愛人的脖子,
把戴著浴帽的螓首埋進他的頸項間,“哥哥…”“寶貝兒,我過兩天要去一趟秦
皇島,可能得在那兒待一個星期。”“嗯,你去吧,我會來看爸媽的。”美女伸
出了舌頭,在愛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來,還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
擦。?

  ????侯龍濤本來真的是只想和愛妻一起洗個澡的,但現在背上被溫水沖
刷著,懷裏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麼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
這就是他長期服藥的一個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應,哪怕是心裏並沒有特別
強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攬住了茹嫣那條抬起的大腿,龜頭正好抵在了她嫩紅色的
穴口兒…?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被劉南叫出來吃飯,說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間
倒是沒說什麼正事兒,古全智不起頭兒,侯龍濤也不好顯得太積極. 飯後,古全
智帶著兩個小輩來到一間茶樓,看來是要在這兒密談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
“今天我來給你們泡茶,這裏的‘虎跑龍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兒的。”?

  ????侯龍濤和劉南互望了一眼,無可奈何的面對面坐在桌子兩邊。“‘
虎跑’雖然沒有‘獅峰’好,但來這家店,沒有人喝‘獅峰’。”古全智自言自
語著,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放置了一會兒的開水壺,溫度計上顯示的是七十六攝氏
度,“泡龍井不能用開水,七、八十度正合適. ”他把水倒入了茶壺中。?

  ????趁著古全智專心致志的泡茶時,侯龍濤在桌下輕輕踢了劉南一腳,
沖他擠眉弄眼兒的,意思是問:“怎麼回事兒啊?”劉南聳了聳肩膀,沒給出任
何的提示。“為什麼來這兒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為這裏泡茶用的水都是從
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後叩奖本┑摹!惫湃?墙o 倆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裏
立刻充滿了濃郁的香氣。?

  ????“虎跑泉水泡虎跑龍井?”劉南好像來興趣了。“對,這虎跑泉水
有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張力,是上等的‘山水’,不過虎跑泉水泡獅峰味道會
更好,但人嘛,都喜歡附庸風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兩虎,正合了明朝散
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銘》。”古全智微笑著抿了一口茶,“這第一泡的龍井,享
受。”?

  ????“古叔叔,您別怪我無禮,咱們是不是該談正經事兒了?”侯龍濤
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茶道是毫無興趣,他有點兒忍不住了。古全智就好像沒聽見
他的話,繼續自顧自的品茶,“但我喝這‘二虎’卻不是因為什麼古散文,‘龍
井茶葉虎跑水’素稱‘西湖雙絕’,而這裏的龍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產的‘虎
跑’。”?

  ????侯龍濤邊撓頭邊一口把杯子中碧綠的液體灌下了肚,抓起茶壺,又
給自己滿了一杯,他已經失去耐心了。“龍井過了頭三泡就會變得無味,所以適
宜慢飲,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鬱. ”“謝謝古叔叔教我。”侯龍濤覺得古全智的
話是對自己說的,而且其中含意絕不只限於告訴自己如何喝茶。?

  ????“當年我們掙了第一個一百萬之後,正毅帶倍穎和我下杭州遊覽,
碰巧喝到了這‘二虎’,一口我就上癮了,那以後,每掙一百萬,我都會去逛一
趟西湖,專門去喝茶。‘獅峰’雖香,但我卻喝不慣,就像是抽慣了‘黑天壇’,
什麼Marlboro、‘三五兒’、‘紅塔山’就都毫無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龍
濤了。?

  ????“後來,我離開了上海地產,按照協議,為了不致使正毅‘緊張’,
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這些年來,我嚴格遵守這個君子協定,也就再也沒喝過真
正的‘二虎’了。雖然這裏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咻敾騼Σ氐沫h 節上做
的不是很好,味道總是不夠純正。唉,這一直是我的遺憾,我想該是我再遊西湖
的時候了。”?

  ????“您這是答應幫我了?”侯龍濤的聲音都有點兒發顫。“哼哼哼,”
古全智笑了起來,“我太瞭解毛正毅了,這次我沒借錢給他,是一定會被視做背
叛行為的,他遲早會報復我,與其被動的防守,不如先把禍根剷除,免了這個後
顧之憂. ”“那您有什麼好辦法嗎?”“我想聽聽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三哥肯定跟您說了,我是想從吳倍穎下手,您雖然也清楚毛正毅
的底,但要說真憑實據,那就只有姓吳的手裏才有。”“南南是跟我說了,你們
分析的都沒錯兒,從頭兒到尾,毛正毅的買賣十樁裏有九樁是不合法的,說說你
的具體計劃吧。”“好。”侯龍濤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對於一條
戰壕裏的戰友,沒必要隱瞞. ?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後半段稍稍有點兒冒失。”古全智倒
是很欣賞侯龍濤的頭腦,“你說的不錯,現在,再忠盏娜艘膊粫?市淖鰩[ 飛的,
但你略微小看了倍穎,如果真的派人裝成毛正毅的手下‘殺人滅口’,八成兒是
會被識破的。要我看,你去實施前半段的計劃,後面的交給我。”?

  ????“看來您對吳倍穎的評價很高啊。”“是啊,倍穎是一個少見的商
業天才,特別是在投資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麼邪門外道,
一樣能發. ”“讓您這麼一說,我都沒信心了,他能輕易上鉤兒嗎?”“聰明人
有聰明人的弱點,倍穎自己說毛正毅對他有知遇之恩,實際上他現在才真是懷才
不遇。表面上他充滿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裏,他是個讀書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您對吳倍穎的瞭解當然要比別人
深得多,既然您說沒問題,我就放心了。”“那最好,我估計倍穎在北京起碼還
要待上幾個星期,不要著急動手,給他一個四處碰壁的機會。”古全智為自己倒
上了茶,“茶已經喝到了第二泡,咱們也該談談正事兒了。”?

  ????“正…正事兒?”侯龍濤不解的看了劉南一眼,“還沒談到正事兒
嗎?”“舅,我跟他說了?”“說吧。”“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換你百分
之五的東星,怎麼樣?”“嗯?什麼意思?”“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你好好考
慮一下兒,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眯眯的品著茶,耐心等著年輕人的答
復。?

  ????小一個鐘頭的沉默過後,侯龍濤抬起了頭,“古叔叔,麻煩您把必
要的手續、合同準備好吧,我隨時可以簽約. ”“好,三泡茶已過,再喝也無味
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三人起身,來到茶樓外,也不用告什麼別了,反正侯龍
濤晚上還要見劉南,兩輛Benz朝不同的方向開走了。?

  ????就現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藤的價值要遠遠超過百分之五的東
星,哪怕是把劉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還是有幾億的差價,古全智那樣的
商場老油條為什麼會做這種交易呢?侯龍濤已經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對
方是看中了東星大好的前途和無限的市場潛力,但這只是原因之一。?

  ????證券和房地產是兩個極不穩定的行業,獲利大,風險更大,與其說
是投資,不如說是投機,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證永遠不出錯,一旦投機出錯,
那絕對是會傷筋動骨的。想當初,中國第二大富豪楊斌,放棄了自己發家的實業,
改為在金融市場上投機,最終走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順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藤的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上
海灘了,沒有了上海地產的阻撓,按理說應該是無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難料,投
入又是超級的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全軍覆沒. 正由於此,古全智急需為自己找
到一根結實的保險繩,而東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項風險幾乎為零的實業…

feitian8 2008-9-5 00:04

           第八十三章忠诚测试(上)

  与昨天晚上一样,还是一群人开大会,不过地点换成了“东星”在光大大厦
里祖的会议室,除了七个股东之外,还有田东华、区里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
记谭辉和记录会议内容的小秘书。“秦皇岛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侯龙涛是
总裁,自然坐在主座儿了。“知道。”“听说了。”“那好,东华,把你的谈判
纲领说一下儿吧。”?

  ????“好,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双方都有利润,但秦皇岛方面完全是
作享其成,我觉得四、六分成是咱们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
价格出售给对方,当然了,谈判时要尽量将售价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们
可以把运输的责任承担下来。”“你这是专为秦皇岛制定的战略,还是今后全以
此为准?”?

  ????“全以此为准。”“嗯,”侯龙涛点了点头,“那谈判的内容,特
别是成交价格需要对外保密。”“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岛是咱们第一个北京之后
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给他们一点儿Discount,头十万套,在成交价上减去五分
利,而且他们每介绍一个大客户,就可以再以DiscountPrice 购买十万套。”?

  ????“最后那半条儿可以适用于任何城市。”“好的。”这点田东华也
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如果他们说死了也不接受咱们的报价怎么办?”
文龙是‘东星’挂名儿的副总经理。“所以开始时要报高价啊,二、八或者三、
七,然后再一分一分的跟他们抠。”“这我还不知道吗,我问的就是底限,是不
是五、五分账更合适?”?

  ????“底价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经是很大方了,他们只不过是举举
手,通过个决议罢了,没有理由平分利润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龙涛说得很坚
决。“其实林总的担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确实是比较公平的价格,应该是可以
接受的。”田东华的话在意思上和老板没有区别,但语气却平缓很多,毫无侯龙
涛那种教训人的味道。?

  ????文龙还想说什么,可侯龙涛没给他机会,“价格的问题就这么定了,
还有其它的意向吗?”“除了要定下来派谁去,没有别的事儿了。”“我去。”
这回轮到文龙不给侯龙涛机会了。“哈哈哈哈。”侯龙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
有趣或是特别愚蠢的事情一样,大笑了去来,“你要去?哈哈哈…”?

  ????“怎么了?”文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悦的神情,“有什么好笑的?”
“这次又不是去旅游,是谈生意,而且还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谈生
意怎么了,华哥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谈判是要随机应变的,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北京待着吧。”“你什么意思?”文龙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
提高了。?

  ????“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非要去啊?”“我没去过秦皇岛。”“那
就自己掏钱去玩儿玩儿,老是这样,又不是没子儿。我看你就是想嚣张一下儿罢
了,有市长哈着,那多威风,是不是?”“我…我…”看来是被说中了,文龙的
脸都涨红了,“我就是想为公司出点儿力,怎么就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但也要…”“猴子!”武大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
侯龙涛的话已出口了,“…量力而为啊。”“你是说我没能耐?”文龙猛的站了
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不是说你没本事,我太了解你了,你从小儿办事儿就不
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这种上亿的生意,我是说什么
也不敢让你主持的。”?

  ????“我搞砸过什么了?”“不说也罢。”“少来这套,你还是说说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的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几脚吧。”
“算了,文龙。”刘南拉了文龙的袖子一把。“别,”文龙一甩胳膊,“咱们把
话说清楚了,我不能就这么胡乱被讥讽一顿,骂我行,拿出真凭实据来。”?

  ????“好,是你非要我说的,”侯龙涛有点儿受不了文龙这种无理取闹
了,“远的就不提了,光说近的,你今天干什么来着?”“我…我干什么了?”
“老曾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卖’给他的那个花瓶儿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时补救,
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条线就断了,你说你是怎办事儿的?”?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假货。”“你从哪儿弄来的?”“一个朋友那
儿。”“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办正经事儿的,你连五万块的事儿都搞不定,
我怎么敢让你做大买卖?”“肏!”文龙一把将大转椅推出老远,怒气冲冲的转
身就走。“文龙,文龙。”二德子跟着站了起来。“不要拦他,让他出去冷静冷
静。”?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闹闹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这种大爆发还是
头一回,大胖他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侯总,林总本意并不坏。”最
后还是田东华出来打圆场。“这是公司的最高层会议,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这
么胡闹,成何体统。”侯龙涛一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好了,东华,下星期二,
麻烦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过我想让林总跟我一起去。”“随你便,但你记住了,
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我知道。”“还有,最好能让他们接受咱们旅游团的
方案。”“我尽力。”“那就到这儿吧。”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明天我要
陪我爷爷奶奶去深圳玩儿,大约一个星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就别找我了。”
…?

  ????“死猴子,这儿三个男的,你叫谁爷爷啊?”一架飞机的公务舱里,
刘南拿侯龙涛打着岔。“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该让我占占便宜
了。”二德子从后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脑袋。“嗨,那我呢?”马脸也不甘落后,
“我也叫了小十年了。”“哼,你们他妈就没点儿正经的。”?

  ????任婧瑶虽然不大明白男人们在说什么,但看侯龙涛的心情好像不错,
也壮着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爷爷不好吧,就我一个女人,是不是
可以让我当奶奶呢?”说实话,她已经被惯坏了。侯龙涛没有说话,慢慢的扭过
头,皱着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广沫凉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瑶立刻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
着小嘴儿,她还是从骨子里畏惧这个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不
是,不是,主人…”女人把头枕到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在他脖颈上亲吻起来…?

  ????飞机降落之后,侯龙涛一行五人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
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侯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
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
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秦皇岛不愧是海滨城市,空气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颜色也
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侯先生,为什么这么着急啊?连周末都不休息?”
陈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过头来给大家发着烟。“噢,主要是除了生意,
我还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吕市长和洪书记谈,当然了,陈秘书的帮忙也不能少啊。”
侯龙涛的笑着接过了烟…?

  ????“林总,还生气呢?”星期二,在飞往秦皇岛的班机上,田东华看
文龙的脸色不太好,估计他还是在为上星期开会的事儿赌气。“别总儿总儿的,
叫文龙就行了。”文龙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也别想太多,你们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侯总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儿好儿说不行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
当着大家让我下不来台了,不光是我,我们哥儿几个里,除了三哥,都被他损遍
了。”很明显,文龙是一肚子的怨气。“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听说侯总是很讲义
气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们分了吗?一年一千五百万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每年挣三亿,这辈子也花不
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觉比自己独吞可要强多了。”“文龙,你这未免就有点儿以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说说吧,
从小儿他就是我们里面最精的,别看我三哥也是美国大学毕业,学校还比他的好,
但真论心计,我三哥还差点儿。”?

  ????“那又怎么了?每个团体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比较出众的。侯总本
身是很有头脑,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那你听没听说过‘人以类聚,物以群
分’啊?不瞒你说,最早我们是哥儿八个,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个七哥的。”
“是吗?”田东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为什么现在只有七个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欢上一妞儿,可我七哥也喜欢她。要我
说,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着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感情,但他们俩都是花儿匠,
你也能猜到了,都不愿意放手。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
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侯总报复了?”?

  ????“一开始倒没有,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
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这样啊…”田东华突然想
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
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那个女的现在是侯总的一个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文龙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觉,眯起了眼睛,“是
谁告诉你的?”“我跟侯总和刘总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提过一句。”“噢,什么
情人,那种拒绝过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儿?她只是个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
的。”“那要是侯总真的做得不对,当初其他兄弟就没有替你七哥说话的?”?

  ????“我不是说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为什么是站在四哥一边的。”
“那其他人呢?”“那时候三哥已经在美国了,不明真相,没有发言权;你也看
见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浑浑噩噩的,他小时候就那样儿,什么也不上心
;我二哥是根儿墙头儿草,你说他会为七哥说话吗?”?

  ????文龙的描述完全符合这几个人在田东华心中的印象,“那你呢?”
“我?我是老幺儿,说话没分量,就算这样,我还真帮七哥说了几句好话,要不
然,我七哥想完好无损的离开北京都难。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里人,就我一个
去送站了。七哥临上火车之前跟我说了一番话,现在想来,还真是很有道理。”
“他说什么了?”?

  ????“他说四哥这个人不值得掏心窝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四哥容不
得身边有比自己更强的人,他之所以会和我们混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他
出色,实际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们的。”“这话有点儿太极端了吧?”“当初我
也是这么认为的,还为四哥辩解来着,可现在看来,丫他妈真的是看…”文龙突
然住嘴了。?

  ????“怎么了?”田东华估计文龙是一时激愤,才跟自己说这么多的,
现在可能是有所顾虑了,“你放心,这是咱俩私下聊天儿,我不会跟旁人提起的。”
“起初还没什么,但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后,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怎么说话、怎
么走路,交什么样的朋友,找何种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来。”文龙越说越气。?

  ????“小点声儿。”田东华发现临座儿的乘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忙
提醒文龙。“开始是跟我一个人说,后来变成当着哥儿几个面儿数落我,现在倒
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样不给我留面子。肏,喝了几年洋墨水儿就把大尾巴露出
来了,相当年要不是我撑着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说呢。”文龙真的挺激
动的。?

  ????“冷静点儿,文龙。”“哼,哼,哼,”文龙喘着粗气,下唇微微
颤抖,看来心里的委屈还不小,“我…我对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一
样…切…”“你也别想的这么多,也许侯总真的不是有心的呢。”“华哥,你也
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红有我的,合同也签了,他当他的大老板,我
当我的傻财主。”“能这么想也好。”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微微一笑…?

  ????飞机降落之后,田东华、文龙和两个“东星”职员没有像其他乘客
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田先生,我
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
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
车门儿…?

  ????“工作餐”就设在田东华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岛大酒店,“天下第一
关”是一个很大的包间儿,但还是坐得满满当当的,市长、市委书记、市人大委
员长、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领导干部,凡是有关的人员都到了。别看“秦大”只有
三星级,但这顿“工作餐”的规格绝对超过了北京五星级的大饭店,这就是山高
皇帝远的好处。?

  ????没等人问,田东华就主动的介绍自己的随员,特别是文龙,“这是
‘东星’的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我们总裁侯龙涛先生的干弟弟。”他这话一出,
本来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领导们,全都开始亲近文龙,他们知道,像‘
东星’这样的私企,多多少少会有任人唯亲的现象,“干弟弟”说话往往比“总
经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这儿都有;茅台、五粮液,在北京除
了国宴上,见不着几瓶儿真货,这儿的却都是纯正佳酿。入席才不过半小时,文
龙就已经稍显醉意了,市长、书记都把他当成了上宾,连连劝酒、夹菜,好不热
情。文龙也是豪爽大方,来者不拒,想来这种级别的款待,侯龙涛大概都没受过
吧。?

  ????田东华看文龙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劝,这顿饭不一会儿也
就结束了。饭后的“娱乐”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毕竟是要注意影响,只是由一
位副市长陪同进行。饭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务项目,公安局的局长出面,和
桑拿的经理讲明,今天招待的是贵客,要最好的“服务人员”。?

  ????文龙很是高兴,虽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还是看到那位局长在说
“贵客”时,大拇指摇动的方向是冲着自己的。没两分钟,几个个子高高的女郎
就从里屋出来了,还真都有几分姿色。局长来到文龙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
口,一脸淫笑:“这些都是头两天才到的,还新鲜的很呢,东北密,胸大腿长,
好好享受。”他回头勾了勾手指。?

  ????两个穿着吊带儿连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老板,咱
们进去,我们姐妹给您按按啊?”说着就要搂文龙。“等等…”文龙转过身,面
对一直扶着自己的田东华,捏住他的肩膀,“华…华哥,还是你…你给我面子…
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学历比…比他高,却不小看我,你…你他妈才是
真朋友…”?

  ????“呵呵,别这么说,侯总最终不是还是同意你来了嘛。”“你不…
不用替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开…开脱。”“文龙,你醉了…”“我酒醉心…明白,
我五哥告…诉我了,要不是华哥你替我说…话,他才不…不会让我来呢。你对…
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好了,好了,文龙,去蒸蒸吧。”田东华看着
文龙搂着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内室,他再次微笑了起来…?

  ????正式的谈判在星期三上午9 :30开始,地点是秦皇岛大酒店的会议
室,而不是市委的会议室,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问题,田东华并没有提出
什么异议。文龙没来参加会议,田东华也没让人去找,他能够理解,喝了那么多
的酒,紧跟着又和两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后就算不错了。?

  ????谈判的过程很枯燥,完全被讨价还价所充斥,秦皇岛方面在拒绝了
2 /8 和2.5/7.5 的分帐方式后,又拒绝了3.5/6.5 的利润分配方法,虽然根据
最初的部署,“东星”还有让步的余地,但田东华却不再降价,在这个价位上坚
持住了。双方你来我往,都是在强调自己的苦处和对方所能获得的利益。?

  ????经过小两个小时的较量,市里最终接受了3.5/6.5 的报价。田东华
审时度势,看得出来,双方的谈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计3 /7 是市
里原先定好的极限。于是他并没有按照早些时候的计划,将运输的责任全部揽到
“东星”身上,而是提出了双方共同负担运输费用的方案。?

  ????秦皇岛本来就拥有国内数一数二的货运码头,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
装箱,所以这个提案也被采纳了。最后,田东华提出了Discount的问题,但作为
交换条件,市里每年要接待“东星”一个七十人、为期五天的旅游团,包吃包住。
如果真是要从价值上看,这条交易,市里赚大了,当然不会拒绝,还指定了秦皇
岛大酒店做为接待单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没有数额在上面,现在只等重新
打印之后,就可以正是签署一份为期五年的协议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一早。“田
先生,我能跟您单独谈一下吗?”在市长、书记都离开之后,陈秘书并没有走。
“当然可以。”田东华让两名“东星”的职员先去吃饭,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两个
年轻男人。?

  ????“陈秘书有什么指教吗?”“指教怎么敢当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
商量件事,不过在我说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应,无论您对我的提议赞成与否,
咱们谈话的内容是要保密的。”“可以,咱们私人间的交谈,别人没必要知道。”
“好,”陈秘书从公文包儿里取出一张纸,用红笔在上面画了两下儿,推到了田
东华面前。?

  ????纸上写着七个黑色的数字,“-25,1 %,1.5 %,15W ,15W ,
5W,5W”,但其中的“1.5 %”和一个“15W ”被红笔划掉了。田东华一看就明
白了,只要再让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万现金,每年还有一分的分红,
那“5W”是给两个职员的,至于那被划掉的两个数字,一定是给文龙的,但由于
他没有与会,现在可以省下了。?

  ????“这是吕市长和洪书记的意见吗?”田东华很平静,从大买卖里吃
回扣的机会,他这个级别的高级打工仔经常会遇到的。“如果田先生还不满意,
因为林先生与此事无关了,咱们还可以再商量。”陈秘书将纸拉了回去,把“1
%”改为了“1.5 %”,再次推了过来。田东华的脸上又出现了微笑…?

feitian8 2008-9-5 00:05

           第八十四章忠诚测试(下)

  一间酒店的套房里,赤身裸体的侯龙涛坐在一张KingSize的大床边,双腿向
两边劈开,左手端着一杯可乐,右手夹着根儿烟,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面前不远处
的一个小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是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会议桌两边坐了十来个西装
革履的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激烈的辩论
着什么。?

  ????在侯龙涛的两腿间跪着一个娃娃脸的裸女,肌肤白嫩,臀型丰美,
半长的黑发柔顺光亮,正是任婧瑶。她娇艳的红唇紧箍着男人硬直的阴茎,不停
的套动,看得出来,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务,肉棒上已经粘满了她亮晶晶的口水,
她吸吮得“啾啾”有声,就算在单纯的舔舐时,也会发出“唏溜、唏溜”的动听
声响。?

  ????虽然女人已经尽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钟,但侯龙涛却完全没有要射精
的迹象,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中的“商战片儿”上。任婧瑶现在可是有
点儿着急了,要在平时,十分钟还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会被视为不
卖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冲自己吼,很吓人。?

  ????侯龙涛一低头,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儿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儿,他
微微一笑,一口将剩下的可乐喝光,把酒杯轻轻扔到了地上,又把烟头儿在烟缸
儿中捻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是,主人。”任婧瑶乖乖的上了床,
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等待着快乐的惩
罚。?

  ????侯龙涛举起的右手并没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
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又把手移到了她圆滚的臀峰上,
温柔的捏弄了起来。任婧瑶有点儿“受宠若惊”,赶忙为男人套捋肉棒,还自觉
的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两根指头含进樱口中,又吸又舔。?

  ????电视中的激烈争论已经基本结束了,中年人最终接受了年轻人八百
二十四元的报价。侯龙涛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虽然从画面的质量以及屏幕左下
角不断变换的时钟来看,那是现场直播的谈判实况,但他好像对其中的每一个步
骤都了然于胸一样。?

  ????任婧瑶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连手心手背都舔得湿湿的,但男
人的另一只手却还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不疼不痒的揉捏,虽然不是不舒服,
但她想要更强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动着细腰,表达着心中的渴求,
还扭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男人,一脸纯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个小贱人。”侯龙涛笑了起来,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
颗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头儿上力量适中的连揉带掐,右手也钻进了她的臀
沟里,两根手指先在腻滑的阴唇上搓动了五、六个来回,然后便插入了早已十分
湿润的屄缝儿中,进出几次之后,就开始“咕叽、咕叽”的大力抠挖,同时将大
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门上。?

  ????“啊…啊…主人…”任婧瑶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谢,她紧紧的闭
着眼睛,小嘴儿大张,拼命的向里吸气。这几天,她一直都因为月经而在“禁欲”,
但还要履行为主人口交的义务,再加上时不时的会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别
是前天晚上,当侯龙涛把一切都谈妥之后,还干了她的后庭,导致她现在是欲火
中烧,不算很激烈的爱抚就能让她气喘吁吁。?

  ????侯龙涛的手指随着电视中所达成协议的数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瑶的
小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子宫越来越麻痹,淫媚的娇叫声也就越来越响。她
把脸压进柔软的床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单儿,虽然右手还
握着男人硬立的阳具,但已是静止的时候多,套动的时候少了…?

  ????“我不能接受。”这次田东华没有把纸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陈
秘书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儿里。“怎么,您还不满意?”陈秘书猜不出面前这个看
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岁的年轻人会有多大的胃口。“不是不满意,您开出的
条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诱人的,但我是‘东星’的总经理,一切的行为都要以
‘东星’的利益为出发点。”?

  ????“这…这…”陈秘书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眯起了眼
睛,做沉思状,“田先生,我只被授权到百分之一点五。”“对不起,我是不会
接受的。”“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报,我必须在请示后才能做出回答。”“呵呵
呵,陈秘书,您还没了解我的意思吗?这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

  ????陈秘书的呼吸有点儿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担心保密工作吗?
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对我们更不利。这样吧,您把您的要求说出来,
只要不很过分,我想上级是会同意的。”“去吃饭吧,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咱
们一切都按谈判时决定的办。”田东华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买自己,否则也
不会急得把话说得如此明了,但他确实不打算出卖“东星”的利益…?

  ????看着屏幕中的两个男人离开了会议室,侯龙涛心中的疑虑更加深重
了,但毕竟是办完了一件大事儿,也该是跟自己忠实的小性奴庆祝一下儿的时候
了。他捏着女人丰乳的左手不再松开,本来以匀速在她阴道中进出的手指突然停
止了向外抽的动作,而是开始飞快的旋转搅动,大拇指也用力的挤入了她的屁股
洞中。?

  ????任婧瑶本来就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哪怕男人不改变策略,再过十几
秒她也会阴精尽出的,更何况突然的变速,几乎是立刻就魂飞天外了。小美人儿
再也再也顾不得什么“贵贱之分”、“主仆之别”了,双手猛的一撑床面,上身
借力而起,乳房挣出了侯龙涛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撞倒,在丢精的
一瞬间,终于让四唇相接了。?

  ????任婧瑶像是疯了一样,就如同在沙漠中断水许久的人突然发现了清
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头,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后一点儿力气也从子宫
的开口儿漏了出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一边快速的吞吐着香气,一
边伸出舌头,在他的脸颊、嘴唇儿上轻轻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龙涛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和
秀发,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复了均匀,便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哼哼,
休息好了吗?”“嗯…”“你刚才撞得我很疼。”“那就请主人罚我吧。”任婧
瑶伸出柔软的玉掌,轻轻的将男人有些乱的头发梳理整齐。?

  ????虽然男人的脸上充满淫邪的笑容,连原来那种吸引人的斯文之气都
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任婧瑶却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难想象自己在高中时
竟然会对他毫无感觉。侯龙涛当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但可以从那双朦胧的
大眼睛中看出隐隐的爱意,他改变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龙涛跪起双膝,把舌头伸进了女人的檀口中,搅动了一阵,然后
又开始亲她如同要滴出水来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咙,双手从她光溜溜的腋窝
儿“起步”,经过圆鼓鼓的乳房、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细嫩的大腿内侧,
直到曲线优美的小腿才“停车”。男人的唇舌也随着身体的后撤,将她突起的乳
头儿和凹陷的肚脐儿舔湿了。?

  ????“嗯…主人…”任婧瑶舒适的闭上了双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缓缓的
磨蹭,螓首后仰,双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蛮腰悬空,形成一个拱
形,两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头顶,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
了什么让主人特别高兴的事儿,要不然是不会受到这样的奖励的。?

  ????侯龙涛的双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举,一直将它们推到
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们儿,想要我停的时候就叫
声‘爸爸’。”还没等任婧瑶完全弄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一阵极度的充实感从
双腿间迅速传遍了全身,从子宫被顶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触感来判断,男人是“全
军深入”了。?

  ????“啊…”女人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那是满足的叹息、欢乐的叹
息,自己怎么可能会希望这样的感觉停止呢。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双手撑在
美女的身体两侧,臀部向后轻缓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紧凑的小肉洞,
便以千钧之力一沉屁股,紧接着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抽插达到了一个难
以想象的速度,大量的淫液从两具紧密结合的性器间被不断的捣出。“啊啊啊啊
…”任婧瑶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几乎都来不及体会阴道与侵入异物亲近的感觉,膣肉就已经被磨擦的麻痹了。?

  ????侯龙涛平时是不经常使用这个体位的,主要是由于这个姿势太省力
了,一干起来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这样是很容易使自己“受伤”的。最开始的
时候,任婧瑶还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挠床面,可快感来得太快、太强,到了
高潮前夕,她的双手已经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条抓痕,“天啊…主人…主
人…啊…啊…”?

  ????“别忘了我刚才的话。”侯龙涛肏得很带劲,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
在被自己戏弄一样,它想要紧紧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却每每在它即将得逞的时候
向后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瑶张大了小嘴儿,真的发出了哭
声,眼角儿也见了泪光,她是实在太舒服了,双手不停的在男人后背上拍出“啪
啪”的响声。?

  ????侯龙涛喜欢看女人脸上那种由于性快感而产生的痛苦表情,这种创
造幸福所带来欢愉已经超过了男女交欢本身所产生的肉体舒爽,他肏干得更加卖
力了,还时不时的旋转臀部,使自己顶在美人子宫上的龟头对娇嫩的花芯进行研
磨。不论以前怎么样,这个小妞儿好歹也是任打任骂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
有责任让她开心的。?

  ????任婧瑶整个人都被连续的高潮淹没了,她不想让男人停下来,只想
让这种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觉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
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无关联,她能觉出来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呼
吸越来越困难,“爸爸…啊…饶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鸡巴肏…肏死了
…啊…求你温柔…啊…一点儿…嗯…求求…求求你…”?

  ????侯龙涛将女人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逐步的放缓肉棒进出阴道的
速度,双臂插入她的细腰下,膝盖和脚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带,使刚刚再次泄身
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瑶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后,像
小狗儿一样,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已经累得浑身发抖了。?

  ????“爽够了吗?”“没…没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撑
死你。”侯龙涛一扭头,大口大口的舔着女人嫩白的脖子,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捏
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把她的身体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别动
…别动…啊…啊…求你…”任婧瑶身体后倾,双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拼命的摇
着头。?

  ????“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
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温柔的抚摸、揉捏。任婧瑶只安分了十几秒
钟,就再也忍不住阴道中媚肉的极度麻痒,开始自觉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
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适应的程度,无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
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一切都办妥了。”“好,那咱们北京见。”侯龙涛靠坐
在床头,把电话挂上了。“嗯…”虽然电话只响了两声儿就被接了,但任婧瑶还
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将头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
“主人,美死了…”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看来刚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龙涛搂住香喷喷的女体,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吻了
吻,“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不错,我准备了
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当然要了,主人给我的,我怎么敢不要?”任婧
瑶亲热的用脸颊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女人左边的臀峰上多了一个艳红色的隶书“奴”字,
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首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会是个纹
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
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
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侯龙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微笑着欣赏了几分钟,竖起大拇指,
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女人的阴门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儿般的阴蒂上,弯下腰,
伸出舌头,在她圆滑的屁股蛋儿上舔了起来,“很漂亮。”“谢…谢谢主人。”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说着话,男人的舌尖儿开始缓缓的在她小巧的屁
眼儿上打转儿。?

  ????“嗯…主人…”女人的细腰开始下压,侯龙涛跪在她的身后,双手
分开她饱满的臀瓣,圆大的龟头儿撑开了稍稍发肿的两片阴唇,缓缓的向里挺进,
直到和子宫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瑶极力的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
个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东星集团的总经理田东华和秦皇岛市的吕市长在正式
的协议书上签了名,从此开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级的报社、
电视台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签约仪式,这对于今后在省内其它城市推广“东星净
化器”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行政法规的不断出台,“东星”的前途可以
说是无量的。?

  ????就当田东华、文龙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岛大酒店的包间儿里大摆庆
功宴时,侯龙涛一行五人已经静悄悄的登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真他妈没劲儿,”
马脸大声抱怨着,“在房里关了小三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这么多废话,
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刘南扇了他一个瓢儿,“老实交代。”?

  ????“也就三个,五哥叫了五、六个呢。”“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不
让你们出门儿吗?”侯龙涛皱起了眉头。“他打电话问的,瞧你丫紧张的。”二
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么意思,玩儿小姐当然是直接在歌儿房
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千万别叫我。”他也开始抱怨。?

  ????“别这个那个的,在房里关三天,你每年就能多买两、三辆S600,
什么时候你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告诉我。”侯龙涛对这个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
不得。“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
呢。”“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听取大胖关于吴倍颖近期活
动的汇报。“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见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么有身份的
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坛子他们去跟的,文龙去秦皇岛的头一天,他没事
儿干,就也去凑热闹。你知道的,他最爱看那些大老板的传记,他认出那人是四
通的一个总儿。”?

  ????“四通的?”“还不止呢,这几天我就让坛子他们多注点儿意,拍
了几张照片儿,”大胖把一个信封儿扔在了桌上,“全在这了。”“这都是谁啊?”
侯龙涛看了几张,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他对国内的大户并不熟悉,因为跟他们撤
不上关系。“联想的、北京轻汽的…”大胖说了一堆知名企业。?

  ????“他情绪怎么样?”“据坛子说,不太好,他每天见人之前都神采
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显得垂头丧气的。”大胖扔过来一根儿烟。“一个星
期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那个读书人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抬头望
着灰蒙蒙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0:00时,吴倍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王府井
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
个澡睡觉。“吴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厅里等
您呢,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什么人?”“他说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
谢谢。”?

  ????吴倍颖走进了咖啡厅,这个点儿上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他一眼就看
见了坐在门口儿一张圆桌儿边的沙发上的侯龙涛,这还真是有点儿出乎意料,
“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这里还有吴先生认识的人吗?”“前台说是我的
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吴倍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从字
面儿上看,并不是太友好,因为他本能的感到来者不善。?

  ????“呵呵呵,吴先生太见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们的关系
还不算密切,咱们还不算是老朋友吗?”侯龙涛是在冷笑,把脸也沉下来了。
“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个农民连如云的名字都
没听说过,是绝对不会想到要通过她来筹资的。”这一点是前几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后讨论我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上楼休息
了。”吴倍颖转身就要离开。“吴先生,不用这么急着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
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
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
的话。”?

  ????“什么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
目的。”“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
了笑容。“您想谈什么?”吴倍颖坐进了沙发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
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feitian8 2008-9-5 00:05

             第八十五章无聊琐事

  还没等二人进入正式的话题,服务员就通知他们咖啡厅要关门儿了,他们只
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厅。“吴先生有没有意思来‘东星’帮我?”侯龙涛点上一
颗烟,然后把烟盒儿递到吴倍颖面前。“我抽不惯混合型的香烟。”吴倍颖掏出
了自己的精装“红塔山”。“呵呵呵,那咱们的习惯正好儿相反,我是不抽烤烟。”?

  ????“不光是习惯不同,互相也不了解,我想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
的。”“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儿,吴先生当然对我不会有什么了解了,但我对您的
了解八成儿比您想象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遗憾,您不打算帮我,但如果吴先生有
时间的话,可以对东星集团进行一些了解,我的邀请是永久有效的。”?

  ????“谢谢侯先生这么看重我。”吴倍颖的言语客气了不少,“永久有
效”,足以表示对方的诚意了。“既然吴先生没兴趣加入‘东星’,您对进‘常
青藤’有没有兴趣呢?”侯龙涛喝了口矿泉水儿。“‘常青藤’?古总的‘常青
藤’?”“对。”“是古总要你来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弃啊,唉,我还是
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

  ????侯龙涛一边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翘了一下儿,吴倍颖的最后半句话
暴露了两点,一是“上海地产”现在确实处于困难时期,二是他对毛正毅的忠心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所动摇了,因为据古全智介绍,在过去四年多里,不下十
五次的私下邀请,他从没流露出一丁点儿要离开“上海地产”的意思。?

  ????“看来毛老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侯龙涛开始进攻了。“什
么麻烦?”“吴先生怎么问起我来了?要说您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啊。”“我不知
…”“财政困难嘛,吴先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侯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
能瞧不起您呢。不过‘农凯’向来是以财力雄厚著称的,哪来的财政困难。”吴
倍颖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吴先生还说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饭我又不是不在,还
有如云那件事儿,您不会是以为我的智力有问题吧?”“噢,我想侯先生是误会
了,‘农凯’是在筹资以支持更大规模发展,并不是因为什么财政方面出了问题。
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做买卖是不可能永远依靠自己的资金的。”?

  ????“对对,但是做买卖更不能永远都依靠别人的资金,不过毛老板能
不用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就贷出二十二亿港币,也真是神通广大了…”“这…”吴
倍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即逝,但侯龙涛却看得明白,赶忙继续,不给他否认的
机会,“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费尽心思从别的企业找钱了,吃银行才是‘农
凯’的一贯作风嘛。”?

  ????“我们手续齐全,吃银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至于这次为什么不找
银行,哪怕不是商业秘密,我也没必要对您解释。”“我也不需您解释,你我都
清楚其中的原因,‘农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中
银香港’,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又都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不敢和你们掺合,我想
您不用我详细的分析吧?”?

  ????“您跟我说这些,倒底目的何在?”吴倍颖确实不用侯龙涛再说,
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猜到了“农凯”面临着严重的财政问题,但他并没有更多
的重视这小子,因为他确信这是古全智传授的。“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农凯’的路已经走到头儿了,我不希望看着吴先生出众的才华与其一起覆灭。”?

  ????“哼哼,”吴倍颖笑了起来,“覆灭?侯先生太危言耸听了吧?”
“也许是,但您不否认‘农凯’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吧?您是商场前辈、大家,对
形势肯定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您真的有信心渡过难关吗?您觉得有可能渡过
难关吗?”“当然了,事在人为。”“自欺欺人。”侯龙涛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
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对您很尊重的,至于许小姐那件事儿,我事先
并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这些我都知道,
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
也会拉您陪葬的。”“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
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
样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发表评论呢,怎么
能叫讽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我的人
品怎么了?”“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
吴倍颖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
必要的。“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
借口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
却帮着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
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
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
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
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
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
认,但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
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机呢?”侯龙涛发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
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
才尽心尽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
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
不求名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
乎外人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
清高,没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
自己都不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
毅同流合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
我,这些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吴倍颖有点儿激动了。“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着
前所未有的巨额财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

  ????“没错,我没在‘农凯’的巅峰期离开,就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
走,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
’,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吴倍颖这番话全是出自真心,说得慷慨激昂,
虽然他已经知道毛正毅并没有把自己当一家人,但当年毕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
的能力,光凭这点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吴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认钱的所谓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扰
了,咱们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合作的。”侯龙涛面带笑容,站了起来。“嗯?”吴
倍颖也跟着起身,有点儿不明所以的和侯龙涛握了握手,“就这些吗?”“就这
些,今天听吴先生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对了,我刚刚用‘东星’百分之五的
股份换了‘常青藤’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龙涛离开后,吴倍颖在原地发了好几分钟的呆,他已经基本上恢
复了平静,但却始终没弄清楚那个年轻人来找自己的目的,要说是请自己加入
“东星”吧,好像也没怎么劝说自己,而且刚才他离开前,脸上的那种笑容总让
人有不安的感觉…?

  ????“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
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咔。”侯龙涛把录音机关上了,
“怎么样?”“不错,你小子还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古全智坐在宽
大的写字台后,“其它的都没用,就把关于‘农凯’财困的几段儿截下来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见报?”“照片儿、录音,加上书面的解释,香
港的媒体是不会放过这种料的。下礼拜一我就让人分寄出去,大概有个四、五天,
最多一个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来。”“他们不会跟毛的有联系吧?”“那是香
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两家有线,不会全都罩他的。”“那就好。”?

  ????“你看看这个。”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杂志推了过来,“第二十三
页。”侯龙涛打开一看,是一篇关于毛正毅的报导,里面说神秘失踪若干天,脸
上还有被击打的伤痕,据他自己解释,是去参加了几天的泰拳训练,“哈哈哈,
老毛还挺能编的。”?

  ????“舅,猴子,你们谈完了没有?”刘南从外面进来了。“完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跟我走吧。”“去哪儿?”“你就来吧,这么多废话。”两
个小伙子离开了古全智家,来到楼下的停车场,侯龙涛上了自己的SL500 ,“上
哪儿啊?”“‘初升’。”“你大爷,刚才问你不说。”“哈哈哈,就喜欢看你
着急。”?

  ????平时去娱乐城,侯龙涛都是把车开到后面的内部停车场,但今天刘
南却强烈要求他停在了楼前。“把这个戴上。”刘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飞机上用
的眼罩儿。“干什么?”“让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少他妈
废话,到底要干什么?”“嗨,你丫烦不烦?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场。”“没那个,
你丫肯定没憋好屁。”?

  ????“肏,你丫要当我是你三哥,你他妈就戴上。”刘南把眼罩儿往侯
龙涛腿上一扔。“奶奶的,未来二十年,你丫都不许再用这招儿。”侯龙涛下了
车,不情不愿的把眼罩戴上了,“现在怎么招?”“跟我来吧。”刘南过来拉住
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带到了内部停车场,“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龙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周围一定还有不少人,
能听出大胖和马脸的声音,好像还有今天下午刚回京的文龙,“你们丫那玩儿的
哪出啊?”“呼啦”一声,像是帆布被撩起的声音。“行了,摘了吧。”“你们
丫那最好都穿着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龙涛撤下了眼罩儿,话还没说完,眼
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楞在了当场。?

  ????面前五米,停车场里,静静的趴着一辆纯黄色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
墨色的风挡,完全看不到驾驶室里的情况,在车头的正中间有一个盾牌形的徽章,
一排细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头金黄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龙涛哈拉子都快
流出来了,一步一晃的走过去,双手轻缓的抚摸着那完美的曲线,“这是…这是
…Lamborghini …”?

  ????“嘿嘿嘿,”刘南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VT6.0 ,全
世界唯一的一辆(事实上,DiabloVT6.0 只有一辆样车,出现在2000年的底特律
车展上,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投入市场,所以面前的这辆就是独一无
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时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现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龙涛就像是刚射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如
痴如醉,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对Lamborghini 情有独钟,什么Ferrari、
Porsche ,他都毫无感觉,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拥有一辆。虽说他早就有
这样的财力了,虽说他可以连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亿多分给发小的兄弟,但要
他花一千几百万去买辆车,他还真舍不得,这也就是创业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
翁的区别。?

  ????“这是我们哥儿六个凑钱定的,”大胖过来了,“当然了,大部分
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给我们发了工资再还他。本来是想等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
候再给你的,不过我们自己都等不及了,这可就是生日礼物了,到时候可别再恬
着脸管我们要东西了。”“不会,不会的。”侯龙涛终于笑起来了,“这可是可
移动的金属艺术品啊。”?

  ????“那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试试。”文龙在车玻璃上敲了两下儿。两
扇车门儿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来,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走下来一位长发姑娘,
一根修长的手指上挑着一把钥匙,走到侯龙涛面前,正是茹嫣。“我们够意思吧?
不光送车,还白搭长腿美女。”马脸也来凑热闹。?

  ????“嘿嘿嘿,感谢你们送车,不过这妞儿本来就是我的。”侯龙涛一
把揽住了茹嫣的细腰,和她吻了起来,一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抓捏。“喂喂喂,
没人想看你们演毛片儿。”一群王八蛋开始起哄。“哼哼。”一对儿情人钻进了
车里,一溜烟儿的把Lamborghini 开跑了。?

  ????两天后侯龙涛就找人在“东星初升”的内部停车场上建了一个小车
库,他平时不到夜深人静之时是不会来开这辆梦幻跑车的,因为白天根本就跑不
起来,更主要的,这车实在是太扎眼了,他还没有这么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记
呢…?

  ????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香港各主要报刊、金融杂志都爆出了毛正
毅旗下两家上市公司正经受巨额财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从周一开盘到周三
收盘,短短的三天内,这两家公司的股价蒸发了八亿有余。根据报道来看,是一
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里对媒体放的风,但实际情况只有几个人清楚…?

  ????“嗯…嗯…嗯…涛哥…”陈曦拼命向后顶着屁股,迎合侯龙涛在身
后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陈倩。姐妹俩两对儿饱
满的乳房紧紧对在一起,随着男人对陈曦臀瓣的不断撞击而互相磨擦,四颗艳丽
的奶头儿都是如同小樱桃般挺立着,亲密的碰触着。?

  ????陈倩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有在爱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刺激时才会
像有电流经过身体一样的抽搐一下儿,她的小穴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在缓缓的向外
流。侯龙涛虽然已全身是汗,但却没有一点儿疲劳的感觉,一刻不停的用大鸡巴
蹂躏陈曦阴道中的嫩肉,还时不时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俩两副肉唇顶
端的“小米粒儿”上轻掐重揉。?

  ????“涛哥…哼…啊…快…快…”陈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
娇声哀求起来,她伸出香嫩的舌头,在姐姐桃红色的玉颊上舔舐着,毕竟是姐妹
俩,她们平时在侯龙涛的要求下亲嘴儿,也就是让四唇轻碰,不被爱人玩儿到情
深,是不会用上舌头的。现在就属于情深之时,妹妹的舌头探入了姐姐的樱口中
搅动起来。?

  ????侯龙涛的左手尽情把玩儿着陈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
背脊,开始飞速的肏干小穴,插得屄缝儿“噗哧”做响,“小曦…小曦,美死哥
哥了,哥哥也要来了。”“嗯…啊…给我…给我…”女孩儿双腿一软,完全趴在
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来下儿,后背发麻,也是一声低吼。?

  ????侯龙涛压在两个美人身上,把头探到陈曦脸边,舌头拼命向外伸出,
在姐妹俩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三人就这样叠在
一起,休息了不过三、四分钟,侯龙涛已经感觉到自己能够再战了,他轻轻把陈
曦从她姐姐的身上翻下来,把她吻得娇喘连连,然后就跪到陈倩一直没有合上的
双腿间,捋了捋肉棒,准备再给她一轮儿快乐时光。?

  ????一阵国歌的旋律把侯龙涛的计划打乱了,他坐到床边,抄起了手机,
“喂。”“涛…涛哥,我想见你。”另一头儿传来的是香奈带着哭腔儿的声音。
“怎么了?”“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好吧。”侯龙涛把地址告诉了香奈,
本来是不想让她来的,但听她的语气有点儿不对,也就没有拒绝。?

  ????“是谁啊?”陈曦并没像姐姐那样筋疲力尽,从后面贴住了男人,
轻轻的摇晃着,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龙涛稍稍扭身,把女孩儿拉到腿上,
“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日本姐妹啊。”“什么?日本姐妹?”“是啊。”“你和她
什么关系?”“当然没有和你们的关系亲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陈曦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
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还要把她们往家里带?”说着都好像要哭出来了。
“嗯?”侯龙涛看着女孩儿委屈的样子,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小曦,
我…”他一时还真是没词儿…?

  ????香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手机里刚才侯龙涛说地址的那段儿录音放
给司机听,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楼了。按响了门铃儿之后,就听屋里传出了一
个很悦耳的女人声音,“谁啊?”“请问侯龙涛在吗?”房门打开了,可却没看
到开门的人。?

  ????香奈走了进去,只见客厅的餐桌边坐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罗
莎轻罩,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可看表情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她急忙深深的鞠了
一躬,“我叫宝村香奈,请多多关照,请问侯龙涛他…”“我在这儿呢。”光着
屁股的侯龙涛从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来刚才是他开的门,但因为没穿衣服,
就站在门后了。?

  ????“涛…”香奈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壮的身体,把头埋在
他的胸口。“呵呵…”侯龙涛刚出了两声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他感到胸口
的皮肤一湿,但却绝不是被舌头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脸颊,把她的头抬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泪汪汪的,脸蛋儿上已有了两道泪迹。?

  ????“怎么了?”侯龙涛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凄凄楚楚的样子,他坐到
了餐桌边的一张椅子上,把小护士抱进怀里,“出什么事儿了?”香奈只是小声
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到底怎么了?
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涛哥吧。”陈倩走了过来,把一张纸
巾塞到香奈的手里,陈曦也过来了。刚才这两姐妹可没少给侯龙涛吃软钉子,七
成是真的气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着玩儿,后来听说要来的人是在医院一直护理
爱人的护士,气就又小了两成,现在见到香奈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
更软了。?

  ????“谢谢…”香奈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两个女人
一下儿。她们都是长发披肩,上着很淡雅的妆,刚才坐着还看不出来,现在站到
了面前,才发觉她们的个子高高的,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双吊带白纱连身短裙、
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长丝袜,因为没穿衬裙和内衣,美秒的身体好似罩在一层
薄雾里,真是仙气中透着性感。?

  ????姐妹俩在这之前是精心梳洗过的,她们不知道香奈长的什么样子、
着装有什么特点,但出于女人的本能和战胜“外敌”的心理,她们做了充分的准
备。等真见了人,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气的,小巧玲珑,是属
于可爱型的,两姐妹又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的打扮有点儿过了…

feitian8 2008-9-5 00:06

             第八十六章中日友好

  香奈穿了一條低腰的碎花兒長裙,淺灰色的純棉小T -Shirt ,外罩一件白
色的牛仔短上衣,白鞋白襪,跟普通的北京都市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 侯龍濤把
手放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平平的小腹,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壓肚臍兒,另外一隻手
是在她的臀腿間活動,“好香奈,是在醫院被人欺負了嗎?告訴我。”?

  ????“我…”香奈咬著微顫的下唇,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雙眸中儘
是憂傷的眼神,“濤…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是你
的溫柔才使我心靈上的創傷癒合,我…我…”她的眼淚又流出來了。“說這些幹
什麼啊?我喜歡你,自然要讓你快樂了,有什麼謝不謝的?”?

  ????“濤,我不想離開你…嗚…嗚…我不想離開你…”香奈把頭埋在男
人的耳邊,開始痛哭,雙肩不住的抖動著。“唉,”侯龍濤輕撫著她的後背和半
長的黑髮,由於被女人的情緒感染,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憂傷,“傻瓜,不想離
開我就不要離開我嘛,你不是還要再在北京留幾個月嗎?到時你要是真的捨不得
我,咱們再想辦法。”?

  ????“沒…沒時間了,沒時間了,”香奈輕聲的嗚咽著,“大使…大使
館通知我們,後天就…就回國…回國,不得以任何…任何藉口逗留…後天啊…”
“為什麼!?”侯龍濤吃了一驚. “不…不知道,大使館派來通知我們的人沒說,
他不說,只告訴…只告訴我們是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安全。”?

  ????愛上侯龍濤,卻被迫要和他分離,這種感覺陳曦最清楚,陳倩也不
是一點兒沒有體會過,香奈的話一出口,兩個女人立刻產生了的共鳴,起了同病
相憐之心,一時也顧不得生他們的氣了,更何況侯龍濤剛才用的詞兒是“喜歡”
而不是“愛”,姐妹倆已經贏了。陳倩蹲了下去,扶住香奈的腿,她不知道怎麼
安慰她,只能以這種形式來表達同情。?

  ????“你不用著急,濤哥一定會有辦法的。”陳曦去給香奈倒了杯水,
在她心裏,侯龍濤是無所不能的。“真的嗎?”香奈滿懷希望的盯著男人,“濤
…”這回輪到侯龍濤犯難了,他雖然很喜歡香奈,但和對其他女人的感情比起來,
畢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要把這個日本姑娘留在身邊而又在眾女間
造成麻煩,一個沒出現的張玉倩就已經讓他受了不少“數落”了。?

  ????“老公。”陳倩捏住了男人的肩膀。“嗯。”看到自己心中女神認
可的眼神,侯龍濤點了點頭,“辦法有一個,但無論如何,你也是一定得先回日
本一段時間的。”“你說,你快說. ”香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表情也
退去了一點兒。?

  ????“其實很簡單,我可以聘請你做我的私人護理,或是東星集團的專
職護士,這樣你就可以用工作簽證留在中國,當然了,這都得以你辭去在日本醫
院的職務為前提,而且需要一段時間來辦理,所以你還是得先回去。”侯龍濤對
這事兒有一定的把握,因為劉南的工作簽證就是“常青藤”辦的,交給他就行了。?

  ????香奈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吻。陳氏姐妹也露出
了笑容,有些人就是招人喜歡,可能這個日本姑娘就屬於那種人。“哼哼,又哭
又笑,弄成個大花臉,都多大歲數兒了?”侯龍濤把小護士從腿上放了下來。
“我…我能去洗洗嗎?”香奈看了一眼陳倩。“就在那兒。”陳倩指了指洗手間
. ?

  ????等香奈離開了,侯龍濤把兩姐妹摟到身前,“你們不怪我了?”
“怪你什麼?怪你太招女人喜歡嗎?”“唉,你這個花心大羅蔔,真要怪你還不
早就怪了,還會跟著你嗎?”姐妹倆的語氣都是哀哀怨怨的,聽得男人是一陣自
責、一陣憐惜、一陣感動、一陣欣喜,圈著二女的胳膊緊了緊. ?

  ????陳倩和陳曦同時抬起了頭,兩條香滑的軟舌一起在男人的嘴邊戲耍
著,侯龍濤也不示弱,低頭輪流吮吻姐妹倆白皙的臉頰、脖子,還把手伸進她們
的裙子裏,不規矩的揉捏她們光滑的屁股,用手指在她們的臀溝裏這兒摳摳、那
兒捅捅,沒兩下兒就讓她們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嬌聲。?

  ????香奈從洗手間裏出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三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那
兩個女人臉上都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更顯得嫵媚豔麗,修長的玉腿、圓翹的臀
峰、挺拔的胸脯兒,樣樣都是那麼的完美,她身為女人,看了都有點兒動心,更
別提那個左擁右抱的男人了。?

  ????小護士一方面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另一方面不禁從心底生出些
許自卑,她知道,如果這兩個“天朝美女”是日月的話,自己最多也就算是寸燭
之光,豈敢爭輝. 同時,她也更加感激侯龍濤了,他能將溫柔分出一絲給自己,
足見他對自己不光是野獸般的欲,還有人性中的情與愛。?

  ????香奈低著頭,雙手握著放在小腹前,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男人才發
現她已經回到了身邊。侯龍濤把手從陳氏姐妹的短裙中抽了出來,改成摟著她們
的小蠻腰,轉過身來,“這麼半天了,還沒給你正式介紹呢,這是陳倩,你的小
倩姐姐,這是陳曦,你的小曦妹妹,一會兒你們姐姐妹妹就得一起跟我親熱,哈
哈哈。”?

  ????“你沒有點兒正經的嗎?”右邊的陳倩掐住了男人的腰眼兒。“唉
呦…”侯龍濤向邊兒上一躲,可左邊的陳曦也伸出了手,“你這個死人頭. ”
“唉呦,唉呦,疼,疼,疼,香奈,還不來救我?”香奈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
自己也真想加進去,眼睛瞄上了男人跨間那根高挺的陽具,“大爺,我讓你舒服。”
她上前一步,蹲了下去。?

  ????“噢…”侯龍濤低下頭,只見小護士已經開始吸吮自己的老二了,
但自己男根的尺寸對於她那張櫻桃小口來說,實在是太粗大了,她最多也就能把
龜頭後兩、三釐米的地方含進嘴裏,但她的口腔裏溫熱濕潤,加上靈活柔軟的小
舌頭、一雙向上望著、充滿情意的杏眼,也足以讓男人開心了。?

  ????陳倩和陳曦都沒想到香奈會這麼直接、這麼大膽,也許是民族差異
吧,但姐妹倆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侯龍濤已經開始一刻不停的輪流親吻
她倆,嘬她們的舌頭,姐姐被吻到大腦缺氧,就輪到妹妹被吻,等男人離開妹妹,
再次回到姐姐的嘴邊時,她的呼吸還沒來得及調整均勻呢。?

  ????香奈一手攥著青筋暴突的陰莖,一手托著兩顆健身球兒般的睾丸,
她歪著頭,把小“信子”伸在口外,舌尖兒上挑,頂在龜頭後面的肉溝裏,左右
滑動。她從眼角兒的余光可以看到陳倩那雙美腿是稍稍彎曲的,還在不停的輕微
打晃兒,再一看陳曦,情況完全相同,她知道姐妹倆是被吻得陶醉了,她也想,
她也想那種被侯龍濤熱吻的甜蜜感覺. ?

  ????小護士站了起來,雙手愛戀的在侯龍濤的腹肌上撫摸,“大爺,咱
們去臥室吧。”“你領頭兒啊,左邊那間屋子。”“嗯。”香奈拉著男人的大雞
巴,慢慢的移動起來。侯龍濤摟著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姐妹倆,緊跟在她身後
(想不跟也不行啊)。?

  ????到了臥室,男人坐在床邊,陳倩和陳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把腿
蜷上了床,她們想繼續和愛人進行“口舌大戰”,但卻被日本妞兒捷足先登了。
香奈跨坐在侯龍濤的大腿上,抱著他的頭就親了起來,香香的小舌頭探入他的口
中,緊緊的纏住他的舌頭,“吧嘰、吧嘰”的熱烈接吻聲隨即響起。?

  ????剛開始陳氏姐妹還沒覺得什麼,相視一笑,知道這個姑娘是太想自
己的愛人了,可三四分鐘之後,他們還沒結束,陳曦的小嘴兒可就噘起來了。就
在兩姐妹有種上去爭寵的衝動時,香奈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來,向後退了
兩步,“呼呼”的喘著粗氣,秀氣的臉龐上潮紅一片,雙眸中儘是性感的眼神。?

  ????“脫了衣服吧。”侯龍濤盯著小護士,舔了舔嘴唇兒,雙手卻輕輕
的把陳氏姐妹背後的拉鏈兒向下拉。陳倩和陳曦則開始在愛人的脖子、臉頰上舔
舐,還一起將舌頭插進他的兩個耳孔裏攪動。香奈扭動著身體,用很撩人的動作
把衣服裙子全脫了,只剩下帶白花兒圖案的耦合色乳罩、內褲,白色的薄棉襪,
她再次跪到了男人的腿間. ?

  ????侯龍濤這回完全採取被動,任憑姐妹倆施為,她們舔夠了男人的耳
朵,就又開始向下吻,一直到雙雙將他的乳頭含到了嘴裏,她們的嫩舌靈活的畫
著圈兒,香唇溫柔的吸吮,兩雙美目中秋波流動。侯龍濤被上下夾攻,好不享受,
上身向後一倒,就躺在了床上,陳氏姐妹也被他拉得臥了下去。?

  ????香奈此時正好是把肉棒向外吐,大雞巴往上一挑,一下兒就完全脫
出了她的檀口,她剛想追上去再為男人口交,他卻用腿擋住了陰莖. 侯龍濤倒不
是故意的,只是側身抱住了陳倩,如同吸血鬼般吻住了她的喉嚨,手也伸進了她
的裙子裏,中指輕輕劃開她柔軟的陰唇,指腹若有若無的點觸著她濕膩的陰道口
兒。?

  ????“哼…呼…老公…老公…放…放進來…啊…”陳倩輕合眼簾,口中
吐出了火熱的香氣,她的左腿被男人壓住了,但另一條腿是自由的,她把右腳上
的高跟鞋在床沿兒上刮掉,右腿不停的一伸一縮,借此來使自己的大、小陰唇扭
曲,以減輕體內的酥癢,可卻達不到目的,腰身也開始蠕動。?

  ????“倩倩,你真緊,好濕了,不害羞啊?”侯龍濤的手指緩緩的向女
人的體內深入,愛妻的小肉孔彈性極佳,雖然只有一根手指,仍是被陰道內的膣
肉死死的纏住了,腔道的盡頭好像是有一扇抽風機一般,不斷的將侵入之物向裏
吸,如果不用力的話,還真拔不出去。“你…壞老公…”陳倩撒嬌般的捶打了男
人幾下兒。?

  ????陳曦想要壓到愛人的身上去,一收腿,卻沒收動,低頭一看,自己
的兩個腳踝都被香奈抓住了,她以為小護士只是想借力上床,也就沒多想,乾脆
從後面抱住侯龍濤的腰身,就這樣扭身在他的虎背上吻了起來。她忽然覺得小腿
上一濕,再一看,只見香奈已經開始隔著絲襪、順著自己的小腿向上舔舐了。?

  ????原來小護士口交不成,一斜眼就看到了陳曦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
“保護”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雖然她從來沒跟女人玩兒
過,但侯龍濤曾經講過他的女人們是如何“和睦相處”的,她知道自己要想真正
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一定要過這一關的,好在對象是一個頂級的美女,還不算太
為難. ?

  ????香奈的舉動並沒有讓陳曦太驚奇,只要是侯龍濤的女人,她心理上
就不會有什麼障礙,只是小護士還有點兒放不開,嘴唇兒、舌頭和手上都不大敢
用力,造成陳曦被弄得癢癢的,開始時香奈舔的是小腿,女孩兒還能忍著繼續親
吻侯龍濤,可輪到敏感的大腿時,她可就受不了了,“嘻嘻”的笑了出來。?

  ????香奈自覺可能是有什麼做得不對了,小臉兒漲得通紅,乾脆直接把
手按在了陳曦被柔軟陰毛覆蓋著的陰阜,一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壓進了陰唇間,在
從包皮中探出頭兒的陰蒂上搓了一下兒。“啊!”陳曦只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兒,
嬌柔的身體猛的一顫。香奈可不知道她“一碰就蹦”的“毛病”,一時有點兒發
呆。?

  ????“怎麼了?”侯龍濤轉過頭來,一看兩女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兒,“好啊,敢欺負我的小寶貝兒。小曦,我替你報仇。”他扔下了已經被摳
得渾身打顫的陳倩,一把將還不明所以的香奈拽上了床,跪到她白嫩的雙腿間,
利落之極的扒下了她的小內褲,“小曦,還不幫忙?”說完就把舌頭頂進了小護
士的屄縫兒內。?

  ????“啊…大爺…啊…啊…”香奈抓住侯龍濤的頭髮,立刻就歡叫了起
來,男人的舌頭真是太神奇了,雖然插入的不深,但卻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
感,其實更多的是她的心理作用,被人疼愛的感覺總是甜美的。陳曦看著新姐妹
舒服,自己也挺高興的,她拉起了香奈的一隻手臂,按在床上,推開她的一個罩
杯,將一顆奶頭兒連同凸起的乳暈一起含入了嘴裏. ?

  ????陳倩已經從剛才並不是很強烈的高潮中恢復了過來,她一翻身,推
開了香奈的另一個罩杯,開始用粉紅色的舌頭挑動她的奶頭兒。姐妹倆對小護士
雪花梨形的乳房很感興趣,特別是那凸出的乳暈,侯龍濤其他女人的胸部都是碗
狀或者球形的,今天可逮著一個新鮮的,自然要好兒好兒的玩耍一下兒。?

  ????“神啊…嗯…大爺…&?!%!%?&…”香奈都要發瘋了,身體
最敏感的三點都被舔吮,乳房被兩隻柔軟的手掌揉捏,屁眼兒和陰蒂也被手指玩
弄著,她雙眼緊閉,雙臂被壓著,不能活動,雙手卻一下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
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顫抖著。?

  ????侯龍濤可美了,吞咽了大量香甜的愛液,老二產生了脹痛,他直起
上身,推起香奈的雙腿,又拉過陳倩和陳曦的胳膊,讓她們幫著別住日本姑娘的
腿彎,自己則挺起碩大無朋的陽具,向斜下方一送。“啊………”香奈悠長的叫
了一聲,臀肉緊縮,杏眼翻白,竟然就這麼昏過去了…?

  ????星期五上午,侯龍濤開車跟在日本醫護交流團乘坐的大客車後面,
來到了首都機場。二層的大廳裏,侯龍濤把可愛的小護士拉到身前,低頭吻了吻
她的香唇,“你保重身體,到了就報個平安,咱們電話聯絡. 我會好兒好兒學日
語的,下次再見面,我爭取跟你講你的母語,好不好?”?

  ????“嗯…”女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可憐,就連侯龍濤都幾乎沒聽見,香
奈的喉嚨裏像是堵了東西,想要咽口水都很難. 她墊起腳尖兒,用力的攬住男人
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們感覺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與自己擦肩而過,只想
再多擁有對方一會兒,直到香奈的同事在不遠處大聲的召喚她。?

  ????兩人的唇一分,小護士立刻低下了頭,“等…等我回來,我也要你
給我紋…紋…”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轉身小跑著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機
大廳裏,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說起來是
一回事兒,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麼能扔下他們
呢,哪怕是每個月飛回去一趟,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離他們遠了。?

  ????其實香奈在日本的時候,都不能每個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內心深
處有另一個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理由,她喜歡當護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龍濤
的提議,就意味著放棄自己熱愛的護理事業,成為一個被男人供養的花瓶兒,這
對於一個外柔內剛的年輕女人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侯龍濤慢慢的走到了停車場,雖然以為很快就可以再見,但離別總
是讓人傷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
只知道那個日本小護士對自己是十分的留戀,因為他能覺出剛才接吻時有鹹鹹的
東西流進自己的嘴裏,那不是自己的眼淚…?

  ????詩句中說“清明時節雨紛紛”,這天的北京卻只是陰天,沒見下雨,
去往鳳凰山陵園的公路上開來一輛黑色的SL500 ,車上一男一女,不用說也知道
男的是誰. 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兒職業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前系
扣兒長窄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長相是七分的端莊賢淑,三
分的嬌美可愛,正是何莉萍。?

  ????今天兩人是去鳳凰山“看望”鄒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雖然是星期
六,但他們並沒有帶薛諾一起來。當年薛諾的父親去世時,薛諾還在繈褓之中呢,
對於父親是不可能有一點兒印象的,實話實說,也不可能有什麼感情可言,要說
真有,也只能是負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裏,她也從來
沒拿出來給女兒看過,後來侯龍濤在鳳凰山買了一大塊地,厚葬了他。這是那之
後的第一個清明節,也沒必要非讓薛諾來,就只告訴她是來看鄒康年,薛諾對掃
墓可沒什麼興趣,不能和愛人、母親說笑,自然也就沒吵著要跟來。?

  ????“諾諾最近的學習怎麼樣?”侯龍濤比薛諾大七歲有餘,跟別人說
起她的時候,語氣總是不自覺的就像個大哥哥。“你自己沒問她嗎?”“問了,
每次都告訴我好著呢,想多問兩句她就開始撒嬌,拿她沒辦法。”男人按下了車
窗,點上一顆煙。?

  ????“誰讓你是個大色狼呢,她一撒嬌你的骨頭就散了,當然什麼都問
不出來了。”別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其實這幾個月以來,除
了侯龍濤受傷那幾天,她的心情就沒有不好過,“諾諾挺自覺的,很用功,成績
一直就不錯,上個星期開家長會,她的班主任還建議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對,她明年就該考大學了。”侯龍濤真是又當老公,又當老
爸,“她也跟我說過第一志願要報北大的‘企業管理’,說是畢了業之後幫我,
哼哼哼。”“她報哪兒我都無所謂,她自己喜歡就行了。”何莉萍確實覺得現在
挺幸福的,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只要他疼愛女兒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沒
什麼大不了的。?

  ????陣陣馬達的轟鳴越來越近,侯龍濤剛才就看到遠處好像是有一隊車
輛駛過來,現在已經能看清楚了,只見五輛呈“一二二”編隊的黑色大“太子”
打頭兒,中間一輛銀灰色的S500,後面又跟著五輛“二二一”編隊的黑色大“太
子”,十個“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別看很有氣勢,但卻絲毫沒占逆行
道。?

  ????“呵,好大的排場。”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在錯車的一瞬間,
他扭頭向S500裏望了一眼,但對面的車和自己的一樣,窗戶上貼著黑膜兒,什麼
也看不見。“什麼人啊?”何莉萍還好奇的回頭瞧了瞧,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
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啊,大概是哪個財主剛掃完墓吧。”這條路只通向兩個地
方,一個是居庸關長城,另一個就是鳳凰山,可一般去長城都走高速,雖說摩托
不讓上高速,可憑那隊車的架式,主人才不會在乎那些法規呢,所以侯龍濤就猜
他們是從陵園來的。他也不在乎,事不關己不勞心,他只管開自己的車。?

  ????侯龍濤沒看見S500裏的人,S500裏的人可看清楚他了。“哥,你怎
麼了?”後座兒上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看到身邊的中年人突然開始沉思,不禁
奇怪的問。“剛才那車裏是不是侯龍濤?”這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顯得很陰沈。?

  ????“侯龍濤?‘東星太子’?是嗎?沒注意,可能是吧。”小胖子一
副無所謂的樣子。“停車。”中年人沖司機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充滿威嚴。
S500緩緩的停下了,後面的“太子”也跟著停下了,前面的人從後視鏡裏看到後
面的情況,也停下了。Benz的一扇車窗降了下來,一條胳膊伸出,豎起一根手指,
在空中以逆時針畫了兩個圈兒…

feitian8 2008-9-5 00:06

             第八十七章九龍一鳳

  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園裏也沒幾個人,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九歲
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
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看什麼?”“沒什麼,就是覺
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
越變越醜. ”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其實如果要
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兒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更顯年輕了,
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
鄒康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
寬敞的大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裏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
樣的享受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隻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
您對我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
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
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
插入墓基上的銅制香爐裏. ?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
子。”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
“看門兒”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裏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
關上了,還上了鎖. ?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
現在下蹲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
道:“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裏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
過得很好,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侯龍濤上前兩步,
蹲在了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
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
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移動。?

  ????“你呀,就會幹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
輕推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
地上,“你要謿⒂H 夫啊?”“嘻嘻,”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
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
到了身前,“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
明我有多疼我的丈母娘。”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
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張開的檀口,拼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
己今生最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
的墓碑前做愛很不妥。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
美人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
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
她身體的線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
然後再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
長裙中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
離了男人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侯龍濤把
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手的兩根手指
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到那裏所散發
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裏不…不合適的…”“好老婆,
我要你,現在…”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
就像有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
不住那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
了自己的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
就像是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
. 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過
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
的活動就會產生“咕嚬緡”的水聲。“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
了,嗯…嗯…不要再摳了…”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
成了用陰道裏彈性十足的肌肉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
放進自己嘴裏,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才
勉勉強強的把兩隻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釐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
撫遍了那誘人的曲線。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線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
男人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欲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
…怎麼樣啊?”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
兩手伸進她的裙子裏,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
幹的嘴唇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不用女
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餘的扣子,邊在
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靠最後的兩
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
舔舐乾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她稍稍彎
腰,抓住了愛人的頭髮,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
能真正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
吻,美人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
陰蒂頭、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系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
和陰道內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
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
了起來,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
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鏈兒,掏出了被褲子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
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隻手,伸
到屁股下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
來了…好…好大…好美…啊………”她現在的樣子美豔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
全分開,掛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
的曲線豐滿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
用她的濕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
算費力,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
的屁股、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
了,剛剛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
的雙腿用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
強有力的肏幹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

  ????愛妻臉上焦急的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
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老公…”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
“你不想要,就別這樣逗人家嘛。”“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
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豔的香唇。?

  ????“嗯…”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
“等一等,”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裏面是一件黑
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鬆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對兒
三十九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幹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
手扶住亡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侯龍濤把
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裏,緩緩的將它向下拉到女人的腿
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像少女一樣的
嫩。”?

  ????“嗯嗯…嗯嗯…”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
雞巴老公…快…快進來吧…”“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侯龍濤直起身,牟足
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
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
她太喜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姦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侯龍
濤咧嘴一笑,“讓你更爽。”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
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
拼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連續不斷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
部炸裂了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
心中念了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
完成了…?

  ????小十分鐘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
整齊,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
鳳凰山的墓群裏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陵園
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鐘應該沒問
題. ?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
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好辦. ”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
的松樹林裏,“就在這兒把。”“啊?”“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
我給你放哨兒。”“這…這…”“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
下面的幾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卷到腰上,蹲了下去。侯龍
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身邊,左
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鬆而微微張開的肛門
. ?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
復了原來的力度,“死鬼,你幹什麼啊?”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
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
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捨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
身,雙手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裏抽出一張
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
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
“浪漫”。?

  ????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裏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
侶,起碼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幹嘛還走這麼急啊?”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
的女人一眼。“我想回家啊。”“怎麼了?還沒吃飽啊?”“你個死德行。”何
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
止外部車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
正在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可能
是,怎麼又回來了?”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
看清那些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
鏡兒、梳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很明顯,“霸王龍”
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
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裏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裏,“一會兒你去停
車場等我。”“怎麼了?”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
了,“你認識他們?”“嗯。”“是什麼人啊?”“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
了。”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
山體的上半部)。?

  ????“呵呵,龍哥,好久不見。”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
“太子哥。”“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原來剛才看到
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
“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遠處
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
右,瓜子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
相似,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
果自然下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
道高高的抛物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毅哥。”
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霸王龍”繼續介紹,
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
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禮貌性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還沒等侯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
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啊,我叫何莉萍。”“太子哥好福氣啊。”
“好了,別胡鬧. ”“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
“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裏等我
吧。”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
這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
但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
影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裏?”一間辦公室裏,“霸王龍”
遞給侯龍濤一根煙。“對,是有兩個朋友。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裏是區
屬的啊。”“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裏的事兒的,但這裏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
你願意叫它區屬也可以。”“陵園很掙錢嗎?”“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
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沒什麼,昌平
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 ”“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倒不
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科裏奧尼)一樣。”
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裏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都是聽說的。”“說來聽
聽。”“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
有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
“是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
突,怎麼不給您面子了?”“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龍哥
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
“對您有影響嗎?”“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
你的價格太低,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
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啊?”“當
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兒。”
“龍哥別出太偏的題. ”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

feitian8 2008-9-5 00:07

             第八十八章矛盾公开

  “太子哥知道为什么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霸王龙”开始了他的测试。
“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曾经跟一些道儿上的人打听过您,他们说您十六岁就
只身闯荡京城,在胡同儿里敲闷棍起家,成势之后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称,跟您
作过对的人的下场都是凄惨无比。”“你相信他们的话吗?”?

  ????“您可能对我的背景有一些了接,我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
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触,我知道黑道传奇是怎么制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
受益人之一,所以我并不完全相信它们,而且我问过的人都没有真正的和您接触
过,真正和您有过深层接触的人又都是元老级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
您对我的…误会,我从他们那儿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所以我必须用我的大脑分析,感谢伟大的人民民主专
政制度,大陆没有真正的黑社会,或是所谓的‘社团’,天子脚下的北京城更是
不存在大规模的有组织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内玩儿得转,
属于‘耗子扛枪’,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早就被
‘革命’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当然不是,无风不起浪,有一定事实
基础的传奇才有生命力,龙哥初来京城是十六岁,”侯龙涛拼命的思考着,他以
前并没有真的对“霸王龙”做过什么调查,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新鲜出炉”,
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时间,“如果不介意的话,您今年…”“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会处于一种无政府状
态,陈成、周奉天以学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儿不灭的传奇,您自然有能力成
为‘心狠手辣’的代名词,虽然‘文革’之后,特别是最近十几年,要想继续靠
打打杀杀创业几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声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资本,在表面上
转入正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小子东拉西扯的,可有点儿跑题儿了,这样是得不了高分儿的。”
“霸王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有点儿喜欢侯龙涛了,他能把自己的发家史
分析出来,也足见是有些头脑的。“要想了解一个人的现在,就必须了解一个人
的过去,不是吗?当然了,我全是推测。”“好,你接着说,不扣你的分儿就是
了。”?

  ????“北京黑道儿的组成是很不稳定的,甚至可以说是处于非常混乱的
境况,几乎天天都有‘大哥让位,小弟出头’的事情发生,如果龙哥单是以铁腕
对小股的势力进行打压,很难想象他们会不联合起来做掉您。所以我相信龙哥更
多的是广交朋友,在被请去调停矛盾的时候,更是保持绝对的公正,只有这样,
您才能坐得住京城的头把交椅。”?

  ????“也就是说,你对于‘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是不信喽?”
“我对龙哥的实力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有实力作保证,没人会听您的话,不过我
相信已经有很久没人跟您做过对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部分
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您刚才也说了,近五年来,都没在这里‘办过事儿’
了,不是吗?”?

  ????“好小子,脑子里不全是浆糊,你对毒品有什么看法?”“毒品?”
侯龙涛立刻就想到这才是今天谈话的中心问题。“对,毒品,大麻、海洛因什么
的。”“我绝对不会碰的。”“真的吗?如果一群朋友都劝你,‘试试吧,不试
怎么知道不好呢,你看我们都吸,不是没事儿,很销魂的’,你就一点儿不动心?”?

  ????“哈哈哈,我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决不做第一百个吃屎的
人,而且跟我说那种话的人决不是我的朋友。我老爸跟我说过,他们在东北建设
兵团的时候,没有几个不抽大烟的,大部分人最后都戒掉了,但那绝不是因为他
们的毅力强,而是因为纯度的问题,可是现在的毒品纯度太高,特别是海洛因,
吸上就是一个‘死’字儿。”?

  ????“那你对贩毒有什么看法?正经的毒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超高额
的利润,如果有人给你提供货源,你又穷的掉渣儿了,你做不做?”“不做。”
“怕被抓吗?”“不是,也许你不相信,祸国殃民的事情我侯龙涛死也不做,更
别提穷了。”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方,“如果龙哥是想让我帮你
贩毒,您不必再说下去了。”?

  ????“你不觉得自己傻吗?”“霸王龙”把脸沉了下来,“你不做,别
人也会做的,你有最好的受众,不好儿好儿利用就太可惜了。”“别人我管不了,
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龙涛站了起来,“我没本事管你的五家网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帮我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会冒这种险吗?”?

  ????侯龙涛又坐下了,“霸王龙”的话很有道理,换了是自己,也决不
会将这种事儿和外人说的,“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回轮到你可能不信了,
在毒品的问题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样,我姓沉的争强斗狠了半辈子,害过
的人不少,但白粉儿这东西,我死也不会沾的。”“龙哥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半个月之前,有两个云南人来找我,要求我准许他们在我的场子
里做生意,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找我?”“因为您名下有多家娱乐城、歌舞厅、酒
吧,这些都是贩毒的理想场所,而且您是北京黑道儿的龙头,如果您答应了,很
多地方的大哥都会望风而行,这对于毒贩子进一步打开北京中产阶级和青少年的
市场有极大帮助。”?

  ????“嗯,说的不错,我自然是一口拒绝了他们,但新的问题马上就就
出现了。”“霸王龙”点上了一根儿烟,“那些云南人没说动我,又去找了其它
几个人,据他们讲,那些云南人放出风来,在我的集团内部有人很支持他们的计
划,而且就是我身边的人。”“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吧,希望能从内部削弱您的实
力。”?

  ????“有可能,但毒品的利润太大了,如果真有人变心,也不能算是太
出乎预料,我必须把这件事儿查清楚,要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您是不是太
多心了,如果您身边真有内奸,那些云南人怎么会到处去说呢,那不等于拆自己
的台吗?”侯龙涛并没往深层想,只是说出了最表面的东西。?

  ????“如果他们就是希望我这么想呢?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说服
其它人。”“那也好办,您把那两个云南人抓来,严刑拷问,还怕他们不说?您
不会是怕得罪他们吧?”“当然不怕,在北京他们还成不了气候,我一收到风声
就让人去了,可那两个孙子早就跑回云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云南,
那可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了。”“他们是想隔岸观火?”侯龙涛觉得这个解释更
合理…?

  ????司徒清影点上一颗烟,她满脑子都是何莉萍成熟丰满的身体,还有
那张艳丽出众的脸庞,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头,只见两个男人从办公楼里
出来了,侯龙涛双手插在裤兜儿里,脸色不太好,“霸王龙”也是阴沉着脸,一
副恼怒的样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虑一下儿我的提议。”?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龙哥操心。”侯龙涛
冷冷的拋下一句。“我劝你权衡利弊,我给你五天时间。”“你是在威胁我吗?”
侯龙涛眯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龙”,“你想跟我玩儿,我就陪你玩儿,看看
咱们谁有手段,小心我用钱砸死你。”他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呼啦”一声,侯龙涛被十个人挡住了去路,他回过头,把西装脱
了下来,“怎么招?现在就动手吗?”“小丫那,”沉毅上了两步,几乎把脸和
侯龙涛贴在了一起,“你他妈活腻了?”“去你妈的!”侯龙涛抡起了拳头,但
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后的司徒清影卡住了,就这么短短两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
经挨了沉毅一脚。?

  ????几个人将侯龙涛架住,看样子就等老大一声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
了,特别是司徒清影,连折叠刀都扥出来了。“放开他,”“霸王龙”发话了,
“侯龙涛,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服,我现在让你走,还是那句话,五天,
你想清楚怎么做。”“哼,”侯龙涛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会忘了今天的。”?

  ????看着侯龙涛走远了,“霸王龙”一行人也上了车,司徒清影被指定
驾驶那辆S500. “哥,你怎么了?手怎么直发抖啊?”“我兴奋。”“兴奋什么?”
“多少年了,没有人敢挑战我京城黑道儿龙头的地位,现在终于碰到一个有能力、
有胆子和我分庭抗礼的后起之秀,你叫我怎么能不兴奋?一想到又能好儿好儿耍
耍了,我的骨头都直发痒。”?

  ????“呵呵,”司徒清影从后视镜里看到“霸王龙”的样子,不禁笑了
起来,“干爹,您的眼睛都在发光呢。不过侯龙涛值得您这么看中吗?我瞧丫也
不过就是个驴粪蛋儿罢了。”“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说话要斯
文一点儿,你老这样,以后谁敢…唉,算了算了。”“霸王龙”无奈的摇摇头,
她想起了干女儿的“嗜好”。?

  ????“哥,咱们到底和那小子有什么冲突啊?”回来追侯龙涛是“霸王
龙”临时的决定,沉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北京城不到四十家网吧,三分之
一已经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小,而且决不光在于网吧,是娱乐行业他
就想插一脚,如果让他羽翼丰满了,迟早会咬我一口的。”“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压并不是我的作风,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
半儿,要是他接受我的提议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如果他最
后还是不识抬举,那就只能开战了。”“这么麻烦啊?”司徒清影一撇嘴,“您
做事儿老是这么小心谨慎的,既然迟早要开战,不如早早的解决。”?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龙涛,他是北京黑道儿上
唯一一个有实力跟我作对的人,不到不得以,还是不撕破脸的好。”“霸王龙”
把眼镜儿摘下来擦了擦,“丫头,你不要给我惹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知
道,我什么时候坏过您的事儿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香奈离开后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发,想来小日本儿
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医护交流团撤走了。其实“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现了,只是
一直也没得到重视,虽然得病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但直到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
们心中的“不治之症”。?

  ????没过多久,工厂就开始停工,学校停学,对侯龙涛影响最大的就是
所有公众娱乐场所都被勒令停止营业,当然了,出于对公众健康的考虑,他对这
种应急措施是毫无怨言的。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二十天发生的,现在还只是恐
慌的开始。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农凯财困”曝光后被急招回香港的吴倍颖却又
回到了这个“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龙涛接到了刘南舅舅的电话,说是吴倍颖就在“常
青藤”,要他赶紧过去。侯龙涛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他又看了十几份儿求投申请,
才慢慢悠悠的动身,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进“常青藤”的总裁办公室,侯龙涛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坐在大
沙发里的吴倍颖就蹿到了他面前,“侯龙涛,你好样儿的,我万分小心,还是被
你这个小王八蛋给算计了。”“吴先生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啊?”侯龙涛向后退
了两步,扭头儿看了一眼办公桌后的古全智,“古总,您没谈妥吗?”?

  ????“我也没办法啊,倍颖说除了想骂你,不谈别的。”古全智从桌后
转了出来,拉住了吴倍颖的一条胳膊,“倍颖,先别动怒,有话好儿好儿说,坐,
坐。”吴倍颖一把夺回了胳膊,怒气冲冲的坐回沙发上,“只要消息封锁的严密,
‘农凯’的困难并不是就不可能在不声不响中度过,现在倒好,就算原来没有财
困,也造出财困了。”?

  ????“‘农凯’有难,吴先生为什么来找我啊?我这个王八蛋…”“龙
涛,”古全智皱了皱眉,年轻人就是喜欢在嘴上讨点儿便宜,“大家把话说开了,
有什么误会就都解了,跟长辈说话怎么能阴阳怪气儿的。”其实侯龙涛刚才话一
出口就有点儿后悔了,自己的城府确实还不够深,有的时候很小的事儿就能让自
己失去必要的冷静。?

  ????古全智的话对于侯龙涛很管用,但却没能平息吴倍颖的怒气,他又
站了起来,“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也不用否认,在那些
消息见报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到报社,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不但
不拿,还说什么商业秘密,就算我们威胁要诉诸法律,他们都毫无惧色,这就证
明他们确实不是在信口雌黄。”?

  ????吴倍颖强行压住自己的怒气,坐了下去,“后来有一位跟我关系不
错的记者在私下跟我说,他们是收到了录音,在录音里我自己承认了‘农凯’面
临的困境,还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并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陆。侯龙涛,真有你的,
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害我!?”?

  ????“吴先生把这件事儿想得太Personal了,我对您本人不仅没有任何
的成见,反而是很欣赏的,”侯龙涛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么做
完全是为了自保。”“自保?”“对啊,您跟了姓毛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
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难的时候推他一把,恐怕将来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
不知道。”?

  ????“好好,”吴倍颖的气还真是消了一点点,“那古总您呢?毛总说
什么也对你有过恩,您就为了跟侯先生的‘东星’合作,就也对毛总落井下石?”
“倍颖,我的处境比龙涛好很多吗?”“这…”吴倍颖无言以对了,哪怕这两个
人是在杞人忧天,自己都不能怪他们,更何况他们并非捕风捉影。?

  ????“倍颖啊,我们选你做目标有两个原因,第一,‘农凯’其它人的
话都不够分量,报社不一定敢发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
亲口承认,那才算是有了真凭实据,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们唯
一的出路。”古全智开始做他那部分了。“好,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嘛,实话实说,我们并没有信心光凭那盘儿录音就能让毛正
毅翻不过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将他以前经济犯罪的证据提供出来,
那才是大功告成。”“哼,”吴倍颖摇了摇头,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别说毛总
没有什么犯罪行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古总,您是了解我的,我是
忘恩负义的人吗?”?

  ????“确实,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岳飞不是,姜维也不是,你愿意做
哪个呢?”“怎么讲?”“你能找人问出录音带的事儿,毛正毅一样可以,你猜
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风声…”“不用说了,就算毛总知道了,他也不会…”
吴倍颖说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了,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在脑门儿上搓了起来。?

  ????“怎么样?倍颖。”“不会…”吴倍颖站起来,又立刻跌坐了回去,
他这几天光顾了生北京方面的气了,又加上“农凯”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补救,
根本没细想毛正毅知道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现在经人一提,他才开始思考。侯
龙涛看到他眉头紧锁的样子,想来他已经有所心动,不禁微笑着看了古全智一眼。?

  ????古全智点了点头,坐到了吴倍颖的身边,递给他一颗烟,“倍颖,
这么多年了,要是没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么有本事,能从银行搞出钱来,他也
不知道该买哪块地。现在好了,他身家几十亿,你呢?他对你的恩再大,你也早
就还清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在毛总的背后捅刀子。”?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来我总想把你请到‘常青藤’来吗?为什么
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之后,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吗?”“为什么?”“不光
是因为你是少见的人才,说实话,人才我见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那份儿忠
心。”“谢谢古总的夸奖,既然您也这么说了,您就该知道,‘农凯’不过关,
我是不会离开的。”?

  ????“唉,倍颖,”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
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选。”“什么意思?什么替罪羊?”
“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么会有胆量在香港如此肆无忌惮的投资、收购,对
于从‘中银香港’贷得巨额外汇这种事儿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

  ????“那有什么奇怪的,贷款的成功证明银行对‘农凯’实力的认可,
大力宣传对于‘农凯’的企业形象有极大的好处,是确立股民信心的一种手段,
我们在上海经常这么做的。”“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贷款的合
法性,以前‘农凯’都是从上海的银行取人民币,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
反正是手续齐全,就算是有人查,用点儿手腕儿也就混过去了,可这次的‘中银
香港’…”?

  ????“我们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吴倍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今天一
直都很警惕,“‘农凯’在香港的一切业务都是合法的。”“倍颖太小心了吧?”
“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吴倍颖扭头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烟的年轻人。
侯龙涛还了一个微笑,在这一刻,他就决定永远不让吴倍颖进“东星”,而且突
然有一种被人玩儿了的感觉,。?

  ????“倍颖,你不用承认,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还在继续他
的劝说,“你是聪明人,只不过你被自己的忠诚蒙住了双眼,你想想,二十二亿
港币啊,对于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我想这么大笔的抵押贷款,在‘中银香港’
不长的历史中都不多吧?而且还是贷给一个外地商人。”“那又怎么样?”?

  ????“如果这件事儿一遍又一遍的在媒体上出现,迟早会被纪委、廉政
公署,甚至是中银总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里的一个稍微管点儿事儿的人小小
的过问一下儿…就算毛正毅不是什么特别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么狂妄,再怎么
嚣张,这种一点就破的险,他也应该不敢冒吧?特别是那钱是用于投资,很有可
能会人间蒸发的。”?

  ????古全智停顿了一下儿,看着吴倍颖越锁越紧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
口舌没有白费,“真要是到了血本无归的地步,就更可能会有人查了,但毛正毅
怎么好象并不是特别着急呢?”“谁说毛总不急?他前一段来北京,又是找您,
又是找许小姐,又是要我留在大陆筹资,怎么能叫不急?”?

  ????“是是,虽然那二十二亿是白捡的,但眼看着就这么打了水飘儿,
是人就得着急,但你不觉得他急的程度还不够吗?”“谁说是白捡的?那是有抵
押的,到期还不上就要用产业抵的。”“真的吗?你们的抵押协议缺乏必要的文
件,具备法律效力吗?要是挣了还好说,一旦赔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调查…倍颖,
你还想不通吗?”?

  ????“这…”吴倍颖的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脑子里出现了一幕幕“农
凯”从“中银香港”贷款过程的画面,四、五分钟后,他突然站了起来,一脸的
愤恨,“毛正毅,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侯龙涛看着他的样子,虽然
并没有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来自己跟古全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
多了…?

feitian8 2008-9-5 00:07

             第八十九章案情分析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关系是我一手打通的,钱是我送的,‘中银香
港’的人只认识我,毛正毅从来没自己出过面,就连‘农凯’的内部记录里都只
有我的签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签署有关的文件,他总是找出各种借口拖延。”吴
倍颖缓缓的坐下了,“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旦东窗事发,他可以推得一干
二净,一切都由我承担。”?

  ????“这么小儿科的把戏怎么会逃过了吴先生的法眼呢?”侯龙涛已经
渐渐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还有很多连不上的地方,“再说他那招儿就真的管用
吗?调查人员再傻也应该明白常理的,吴先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这么大的事情
老总儿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择(Zhai2 )出来?”?

  ????“你觉得不可能吧?其实简单的很。”古全智要为晚辈授业解惑了,
“毛正毅绝不会否认知道贷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认知道‘农凯’没有外汇管理
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认参与了倍颖对‘中银香港’的行贿活动,刚才倍颖自己也
说了,毛正毅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能将他牵连进来的真凭实据。”?

  ????“切,”侯龙涛一脸的不以为然,“还是觉得不合理,您这话听着
就特不合理,吴先生被抓了对毛正毅有什么好处?吴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
啊。”“倍颖,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解释?”古全智看了看吴倍颖。“古总说
吧。”吴倍颖现在脑门儿上直冒虚汗,哪儿还有心思给侯龙涛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过我也全是推测,要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倍颖就纠正
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矿泉水儿,然后又坐到了办公桌后的
大转椅上,看来是要长篇大论了,“嗯…从哪儿讲起呢,先说倍颖本身吧,他的
忠心造成了他对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实我相信老毛是露过不少破绽的,就像迟
迟不在有关文件上签名。”?

  ????“哼哼,看来不光爱情能让人迷失方向,忠诚也一样。”侯龙涛摇
了摇头,看不出这么明显的漏洞也真是够可怜的。“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会
使人迷失,愤怒、仇恨、怜悯,等等,等等。”古全智好像也颇有感慨。“呵呵,
古总不用理我,您继续说吧,等这事儿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天儿。”?

  ????“好,那再说说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农凯’的老板是毛正
毅,但所有的决策全由倍颖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谈判都是倍
颖出面,毛正毅只管签个字,然后就坐等收钱。久而久之,人们都觉得毛正毅是
个草包,如果真要说倍颖在没有老毛参与的情况下一手搞定了那笔贷款,恐怕是
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动机呢?吴先生的动机是什么?钱都是给‘农凯’的,他又没
有股份,一分钱也不会落入他的口袋里啊。”“这点就要从毛正毅的动机说起了,
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触,你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评价?”“我的评价?四个字,
无德无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为都证明了这一点。”?

  ????“大部分人都是你这种想法,我也不否认,但他绝没有你想的那么
无能。毛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儿,就连倍颖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
经认识他小二十年了,他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心眼儿却不少,
他从小儿被人看不起,所以现在喜欢出风头,别人把‘农凯’的成功全部归功于
倍颖,你以为他就真的会甘心吗?”?

  ????“毛正毅是老板,直接把吴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会
是怕别人说他过河拆桥吧?”“当然不是了,他知道倍颖对‘农凯’的贡献,有
这么好的帮手,不用白不用,等用够了再甩掉也不迟啊。”“照您这么说,现在
应该就是用够了吧?还是那句话,炒了就是了,干嘛费这么大的劲儿啊?”?

  ????“别忘了,他喜欢出风头,平平常常的解雇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一
定要做到有轰动效应,让人们在几年后还会记得。而且咱们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
搞垮毛正毅?因为怕他报复咱们,咱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没有,可他为
什么要报复咱们?因为他的报复心太强了,我看他早就对倍颖有所忌恨了,他一
定要报自己被当成白痴的仇的。”?

  ????听了这话,侯龙涛更加确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决心,绝不能让他
有机会报复自己或是如云,“老王八还真够狠的,从一开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
亿赔进去。”“那倒也不一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
了,一切的关于倍颖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论就都不攻自破了,这也就是为什么
他还为挽救他的投资出了那么一点儿力。”?

  ????“怎么讲?就算成功了,一样会被归功于吴先生,怎么会让人改变
对他的看法?”“倍颖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稳健著称的,没有过半的把握,他
是绝不会莽撞行事的。但这次在香港的投资实在太冒险了,贷款前来的外地商人,
在未打通各关之前就疯狂收购,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有。有多大的可能?很小。
这不是倍颖的风格,是不是,倍颖?”?

  ????“是。”吴倍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他还没能从被背叛的震惊中
恢复过来呢。“不对,”侯龙涛又发现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吴先生的
风格,又怎么会有人相信是他…”“知道你会有此一问。”古全智打断了他的话,
“你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实施完全是两码事儿,毛正毅在决定投资的同
时,也可以完全不参与筹资。”?

  ????“那要是投资失败了呢?”“要我看,他不会等着人来查的,在他
确认损失无法挽回之时,他会首先向倍颖发难,暗地里向检察机关放风,让他们
对贷款事件进行调查,然后逮捕倍颖。接下来的事儿你猜也能猜到了吧?你要是
猜不到,我可就选错合作伙伴了。”古全智笑眯眯的看着侯龙涛。?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为没有批文,抵押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力,所
以就算二十二亿没有了,银行同样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动产,对不对?”
“对。”“可问题在于,吴先生是做为‘农凯’的总经理在协议上签的字,是属
于职务行为,不管他是怎么搞到的贷款,‘农凯’都不可能,也不应该脱得了干
系的。”?

  ????“呵呵呵,你这就属于美国人的思维,美国的法律不讲事实,讲的
是程序,讲的是证据,讲的是每条法律条文里的每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在中国,
这些只是考虑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实,当然了,有的时候事实是经过后天加工
的。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倍颖为了个人的原因,出卖自己的雇主,如果受害人也
受惩罚,那法律的存在就毫无意义了。”?

  ????“您这是强词夺理,还是不太合理。”“真的吗?五十万资金可以
起一个公司,你找一个你手下的小孩儿,用他的身份证起照,除了每个月给他点
儿钱以外,公司的业务他一概不用管,小孩儿很信任你,你是他大哥嘛,可你却
在背后大肆虚开增值税发票。万一事发,按照法律条文,被枪毙的应该是法人,
而你可以逍遥法外,但事实上,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枪毙的一定是你。”?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两件事儿有本质的不同啊,我觉得这更像是
回扣的问题,我的总经理吃回扣被发现了,只能是行、受的个人被法办,合同是
不能被终止的。”现在侯龙涛所问的问题其实早就与他们策反吴倍颖的目的无关
了,只是他自己好奇罢了。?

  ????“这才是有本质的不同呢,回扣违法,但谈判本身不违法,所以除
非双方都同意,你不能单方面终止合同,可‘农凯’从一开始就不具备贷款的资
格,如果一方执行了一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属于自愿行为,另一方是没有
义务履行合同条款的。”古全智还真是在用心给晚辈上课。?

  ????“那毛正毅就不怕吴先生把他以前见不得人的事儿抖出来?”“口
说无凭,对于这种重大经济犯罪的逮捕一定都是突击进行的,倍颖是不会有时间
将证物准备好的。要不是今天咱们把毛正毅的阴谋分析出来,倍颖还被自己的忠
心所迷呢,说不定就会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我看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吴倍颖,暗暗叹了口气,再有本事,
选错了主子也没用,“如果吴先生一口咬定毛正毅有问题,检察机关怎么也得查
一查啊,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吧?”?

  ????“傻孩子,这种案子,有一个替罪羊就足够了,他们死急掰趔的把
毛正毅拉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特别是上海的大佬们,虽然他不一定就敢把什
么都抖搂出来,但少一点儿麻烦总比多一点儿好。速捕速审速判,把倍颖一毙就
算完事儿。二十二亿港币啊,对上可以请功,对下可以显示廉洁,何乐而不为啊?”?

  ????“替罪羊的动机是什么呢?吴先生从贷款中并不能得到好处,他没
有动机,怎么定罪啊?”“那太简单了,凭毛正毅的关系、手段,要想修改一个
银行帐户的户主姓名和开户时间还不算难,给倍颖的账户里来那么几百外、几千
万来历不明的港币,这就是动机。或者干脆就说他是为了完成筹资的任务不择手
段。总之,欲加之罪。”?

  ????侯龙涛对于古全智的解释已经很满意了,“吴先生,怎么样?现在
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了?”吴倍颖抬起了头,脸上的神情还是有点儿恍惚,
“古总提点建议吧,您早就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现在脑子里乱得很,但既然
他们是要自己帮忙搞掉毛正毅,那就一定已经有了比较周密的计划。?

  ????“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想请你出任‘常青藤’的副总经理和‘常
青藤(上海)’的总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将过户到你的名
下,‘东星’在上海的业务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们现在就可以签一份意向书。
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和已经存在的关系,‘常青藤’接管‘农凯’在上海的生意
应该不成问题。”?

  ????古全智不说要怎么搞掉毛正毅,却先说事成后的报酬,吴倍颖知道
这是因为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对旧东家的全面背叛,
“那我需要做什么来得到您所说的一切呢?”“不难。”侯龙涛和古全智相视一
笑…?

  ????第二天上午,吴倍颖就乘飞机回上海了。同一天,“东星”的三家
网吧同时被人砸了,所幸是无人受伤。侯龙涛并没有报警,他的这一举动是很符
合黑道儿的规矩的,但更多的人认为他是要自行解决。在这之前,他与“霸王龙”
出现矛盾的事儿已经开始在北京黑道儿上流传开来了…?

  ????一天之后,开往上海的T13 次豪华列车的一间包厢里,一坐一躺着
两个年轻人,坐着的那个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烟,“文龙,睡了
吗?”“睡他妈屁啊,”躺着的那个翻身而起,“你又不关灯,又他妈一个劲儿
的抽烟,还时不时的叹两声儿气,我他妈怎么睡?”?

  ????“哼哼,聊会儿天儿吧。”侯龙涛把烟盒儿扔了过去。“行,聊吧,
你就先说说咱们为什么不坐飞机。”“机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机场买,电脑
都是联网的,上海方面立刻就会知道,这次对付的不是个小混混、土流氓。”
“切,他有那么机灵吗?再说就算他知道咱们去上海了又怎么样,上海又不是什
么军事禁区。”?

  ????“唉,现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没有太小心。”“那你怎么又让
姓吴的坐飞机走啊?”“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他怎么走都
是一样。”“唉,”文龙挠了挠头,“找俩人儿去取货就完了,要不然干脆就让
姓吴的把东西带回北京,咱俩为什么非得去上海啊?”文龙叼着烟,又困又睡不
着,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语。?

  ????“让别人去我不放心,至于为什么不让他把东西带回北京,我一天
见不到货我就坐立难安,老有毛正毅这么一个大威胁不即不离的跟着我,你说我
难受不难受?”“我肏,既然是个大威胁,就你跟我去!?上海滩啊,历来都是
龙潭虎穴,最少也得带上一车人啊,光咱俩,那不是白给吗?”?

  ????“嗯…”侯龙涛皱起了眉头,“有道理,我怎么会把这点想漏了呢。”
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是2 :00多了,“来不及了,弄好了咱们连一天都待不到,
希望不会有事儿吧。妈的,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儿紧张了。”“至于吗?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在北京的闹市动手,不到两分钟巡警就来了,上海也不会差
到哪儿去的。”?

  ????“嗯,不过还是那句话,只有不小心,没有过分小心。”“‘霸王
龙’那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没什么怎么办的,来着看吧,其实迟早要和他
有接触的,不是合作就是冲突,现在事端已起,更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侯龙
涛摇着头又叼上一颗烟,“一大堆的事儿都赶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龙为他点上烟,“说实话,我看你这一段儿都不是很
开心啊,老显得有点儿累,是不是我的嫂子们在床上太厉害啊?”“你丫那,刚
说几句像样儿的话,立刻又没正形儿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一段儿勾心
斗角的事儿太多了,确实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学、打架、泡妞儿,闲来
无事玩儿玩儿牌,哼哼,唉…”?

  ????“你他妈别老是唉声叹气的,少见你这种亿万富翁。”“值得吗?
现在看来,老老实实的挣工资,找个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老婆孩子,普
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呵呵,你丫腰缠万贯了才说这种话,
要是现在让你过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你干吗?”“能有几个老婆?”?

  ????“当然只能有一个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样撒泼。”
“肏,那还是别了。”“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四哥,你也别想得
太多了,这是你的命,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聪明人,你是不可能甘心过普通人的
生活的,机遇不来你都会去找,更别提机遇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是吗?你还了解我什么?”“你说勾心斗角太累,实际上你喜欢
耍心眼儿,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从小儿你就喜欢。”“怎么见得啊?我自己都
不觉的。”“我也就是感觉,就像那个跟你抢任婧瑶的傻屄,要是我,撑死了就
是抄人跟丫码;还有每次去别人的地盘儿勊架,你都是这设计那设计一通儿,跟
他妈排兵布阵一样。”?

  ????“呵呵,也许吧,也许我是喜欢耍心眼儿,人啊,最不了解的就是
自己。”“我觉得你这样挺好,至少对我挺好,你出国之前那么多年,除了自愿,
咱们只进过一次看守所儿,你一走,四年里我和大哥他们都不知道被弄进去几次
了,等你一回来,快一年了,咱们又都是顺风顺水,我算看出来了,有四哥你在,
就只有咱们算计人,没有咱们被人算计。”?

  ????“唉,你对我太有信心了,你四哥我刚刚就被人玩儿了一回。”
“是吗!?谁啊?怎么回事儿?”自己崇拜的“计算王”居然被别人耍了,那可
得听听。“古老板。”“古老板?谁古老板啊?三…三哥他舅舅!?”“你还认
识别的古老板吗?”侯龙涛用鼻子向外喷着烟,“姜是老的辣,老炮儿绝不能小
看的。”“说说,说说。”?

  ????“其实也不能叫玩儿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没什么损失,
还有赚,但我怀疑他确确实实是利用了我一把。老实说,他的计划并不是完美无
缺,中间出了一个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它堵上了,现在
的形势不知道有多糟呢。”侯龙涛说话声音并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他妈说明点儿,”文龙可是急得直挠头,“别嘀嘀咕咕的像个
老娘们儿一样。”“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有很多环节我还没想清楚。”“肏,那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既然你想不
出来的,我就更想不出来了。”“你他妈想哪儿去了。”侯龙涛笑了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说。”文龙都站起来了,还是不依不
饶的。“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说的话是要保密的。”“放心吧,你
说过是保密的话,我什么时候让第三个人知道过?”“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
测,并没有什么事实根据。”侯龙涛把心里的疑虑都说给了这个被自己当成亲弟
弟的小伙子。?

  ????文龙就像听说书的一样把侯龙涛的话听完了,“肏,跟他妈《三国
》似的,听你讲故事就是有意思。”“你大爷,我费了这么多吐沫,你想出什么
来了?我的疑问你能解吗?”“没戏,我刚才不就说了嘛,你想不出来的,我更
想不出来了。”“王八蛋,你刚才可不是这儿语气,妈的,你小子也来阴我。”?

  ????“没有没有,反正睡不着,与其听你唉声叹气的,不如让你给我讲
故事。”文龙笑了笑,但马上又换上了一幅严肃的表情,“如果你估计的不错,
虽然古叔叔并没有要害你的念头,可他毕竟是给你设了个套儿,其实他是咱们的
长辈,被他稍稍利用一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说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没
有份儿?”?

  ????“你说呢?如果你家老头儿让你帮他做同样的事儿,你会不会做?”
“完全一样的情况吗?”“对,对我没有什么特别直接的负面影响。”“可还是
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但却是永久的间接负面影响啊,”文龙抬起头,闭上一直
眼,拇指和食指举在面前,形成一条极窄的缝隙,“我不会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并不知道,说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
远都不让他知道。”“四哥,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们?对我们从来不怀疑?”
“哼哼哼,一个男人一辈子要是没有几个能够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
怜’来形容了。”侯龙涛望着地平线上露出的鱼肚儿白,脸上出现了笑容…?

  ????早上8 :08,T13 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
侯龙涛和林文龙并肩来到了站前广场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几个
让人舒服的季节之一,两个彻夜未眠的年轻人都感到精神一爽。“大上海”,中
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之都”,世界闻名的现代化大都市,用什么来招待这两位
不速之客呢…

feitian8 2008-9-5 00:07

            第九十章新上海滩(一)

  按照吴倍颖提供的消息,他所知道的、能给毛正毅定罪的证据被分别存放在
了两个地方,一个是江宁路118 号,农凯集团总部所在的兴业大厦B 座,毛正毅
将他这些年来行贿的名单、数额、日期以及一些与周玉萍一起作假账后留下的真
实帐簿存在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脑里(不知道为什么,大的经济罪犯都要留下自己
犯罪的证据,反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另一个是位于虹桥路2419号的四星级龙柏饭店,那是毛正毅旗下的
产业,他将招待一些上海大佬找女人作乐的录音录像存在了那里的保险箱里,大
概是他为了在自己走投无路之时进行最后一搏而储备的资本。虽然这些不能算是
罪证,但也十分重要,所以古全智也没打算放过。?

  ????侯龙涛和文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龙柏饭店,到了之后,他们并
没有进楼,而是来到了停车场,找到一辆银灰色的“丰田巡洋舰”。侯龙涛掏出
一把钥匙,插入门锁里一拧,“就是这辆。”两人分别上了两排后座儿,然后就
侧躺在了车上。文龙掏出手机,“喂,我们已经到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吴倍颖从龙柏饭店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
公文箱,开走了自己的那辆自动档的“巡洋舰”。跟着吴倍颖的两个中年男人上
了一辆桑塔纳2000,紧随其后的驶出了停车场。“吴先生,事情进行得顺利吗?”
侯龙涛坐直了身子,后车窗上贴着黑膜儿,不怕会被后面的人看到。?

  ????吴倍颖把副座儿上的公文箱递到后面,“都在这里了,还算比较顺,
‘龙柏’里还没人敢拦我,看来毛正毅认为还没到该对我下手的时候。”“哼哼
哼,”侯龙涛打开了箱子,除了录音带、录像带,还有好几本儿偷拍的照片儿,
里面不光有上海大佬的,还有几个港台商人,“还真他妈挺全的。”?

  ????文龙拿了一本儿翻看起来,“我肏,还有牛家鼎呢?”“真的假的?
钟楚红她老公?”侯龙涛回头把像册拿了过来,只见一张照片儿上是一个五、六
十岁的老家伙,正往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年轻女人嘴里灌酒,女人的样子好像很不
情愿,那个男的不认识,女的可认识,竟然是杨恭如,“你怎么知道这是牛家鼎
的?”?

  ????“切,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牛家鼎是香港最出名的广告人,我要
是连他都不知道那就不用混了,而且前年我还看过一篇对他的专访。”“呵呵,
行,我算没白教育你小子。唉,真是可惜了钟楚红,嫁给这么一个老土豆儿,鲜
花儿牛粪啊。”侯龙涛最喜欢的女演员就是钟楚红了。?

  ????“说不定人家年轻的时候玉树临风呢,你的钟楚红也不可能永远都
是那个‘红豆妹妹’,她现在也该有四十多了吧?我看俩人儿挺合适的。”“啊
呸,四十三岁的‘红豆妹妹’和三十一岁的‘红豆妹妹’没区别。”侯龙涛把像
册扔回了箱子里,“那个杨恭如不是老毛的小妾吗?怎么让别人给玩儿了?”他
这句话是冲吴倍颖问的。?

  ????“哼,林先生说的没错,牛家鼎是香港广告第一人,在商界的关系
很广,为了能和‘中银香港’挂上钩,我分批请了好几个香港的名人来沪,金钱
美女一通招待,轮到朱家鼎的时候,他老婆是钟楚红啊,普通女人大概都买不动
他,我跟毛正毅一商量,你猜他在二十二亿港币和一个女人之间,他会选谁?”?

  ????“要是我四哥,他肯定选女人,”文龙接过话茬儿,“不过毛正毅
嘛,说不定他连老妈都能卖。”“你这话算是说对了。”吴倍颖虽然觉得文龙的
话很粗俗,但却属于话糙理不糙。“杨恭如就答应了?”侯龙涛觉得杨恭如怎么
说也是个女明星啊,又总是以清纯的形象出现,还不至于这么下贱吧。?

  ????“演艺圈就是一个大‘鸡场’,只要价钱合适,不论男女,都会做
的。”“就没有例外吗?”“有,但凤毛羚角,其实杨恭如也算是沾点边,她本
性还不错,属于那种小家碧玉,比较文静、内向,结果碰上毛正毅那种老流氓,
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是用药的,往后的事就像拍电影一样,羊入虎口,不说也知道
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天晚上姓朱的喝多了,什么也没干成。”?

  ????“哼哼,现在的娱乐圈儿真是乌烟瘴气啊,女人不自重,男人不自
尊,全是一群只有脸蛋儿没有演技的花瓶儿。”侯龙涛点上颗烟,一脸的不屑,
他倒不是真的关心那些事情,也不想了解什么演艺圈儿的黑幕,因为他至今还没
有想做影视生意的打算。?

  ????“巡洋舰”在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2000”始终不即不离的跟
在后面,看来“桑塔纳”并没有受过什么跟踪训练,毫无技巧可言,就连最基本
的不断变换车距都没有。吴倍颖加快了车速,转了几个急弯儿,看了看后视镜,
“不行啊,甩不掉,”他有点儿着急了,已经进入了闹市,速度是提不起来了,
“要不要再绕几圈儿?”?

  ????“上海的交通真是比北京的还差,”侯龙涛左右看了看,“那是什
么地方?”他指着不远处一群酷似北京西客站的建筑物问。“那是世贸商城。”
“商城…”侯龙涛的眼珠儿转了转,“开过去。”“巡洋舰”缓缓的驶入了商城
边的非机动车道,“2000”也跟了过来,两车之间隔了一辆“大众宝来”。?

  ????吴倍颖把自己的钱包儿交到了后面,侯龙涛和文龙把身上带的现金
都掏了出来,连一块、两块的钞票都没落下,跟吴倍颖的和在一起,总共能有一
万多块,把它们用力的压成一摞,撕下车里一张报纸的边缘,将钱缠住,“妈的,
这笔钱记在老毛的头上了。”?

  ????“巡洋舰”第二排的窗户打开了,侯龙涛一甩手,一捆人民币向后
飞了出来,正好砸在“宝来”的挡风玻璃上,“砰”的一声,钞票立刻就四散飘
飞了起来,还算比较壮观。“宝来”的司机下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脚就把车跺住
了,也不知道“桑塔纳”在想什么,居然一下儿顶上了“宝来”的屁股,但因为
车速本就很慢,并没有大碍。?

  ????虽然现在刚过周五上午9 :00,但对于地处人口上千万的大都市闹
市的商城门前来说,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的。天上掉钱的事儿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
的,人流在极短暂的震惊过后,开始向“宝来”涌来,一时之间就把道路堵塞了,
但“巡洋舰”却一刻没停,已经驶出了非机动车道,加速开跑了。?

  ????侯龙涛本来只是想用人群把“2000”堵住,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追
尾的效果,眼看着“宝来”的司机气急败坏的下了车,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式,连
钱都顾不上抢了,“巡洋舰”上的三个人都是一阵大笑。“咱们抓紧时间,赶快
把事儿办完。”侯龙涛是在催吴倍颖开快点儿,就现在而言,上海还不是久留之
地。?

  ????“你们想没想好怎么把资料弄出来啊?没有毛正毅或是周玉萍在,
别人是不许单独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不就是一个女秘书看门儿嘛,还怕搞不
定她?”“你们千万别乱来。”“你还想把事情瞒住是怎么招啊?”“不是,我
是说你们不要下手太重。”“放心吧,弄不死她的。”文龙和侯龙涛都开始换衣
服。?

  ????“毛正毅的电脑不在网上,我的密码是不管用的。”“哈哈哈。”
文龙突然大笑了起来。“怎么了?”吴倍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傻话,他对于Computer、
Network 什么的并不了解。“没事儿,不用理他,”侯龙涛撇了撇嘴,“他就是
想起我和他商量这事儿时的情景了,我算是让他逮着一回。”?

  ????“呵呵呵,”文龙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四哥让我去买了一个外接
的USB 网卡,一个Hub ,两根儿网线,又让我准备WinXP 的盘。等我把那些东西
都弄来了,他才告诉我是要建PeerToPeer的网,升级老毛的OS,下载他的硬盘,
逗死我了,哈哈哈。”“怎么逗了?”吴倍颖还是不明白。?

  ????“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又不是怕人知道,直接把硬盘卸走不就完
了,哈哈哈。我四哥这种人就是喜欢把事情往复杂方面想,丁哥早就说过了,有
的时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可行的。”“你丫别没完。”侯龙涛气呼呼的叼上烟,
自己确实是犯了一回傻。?

  ????说话间,已经到了兴业大厦,吴倍颖把车开到只有内部车辆才可以
进入的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按下了窗户,把卡插入了识别机里,“小王。”
“吴总,好久不见了。”值班室里的警卫一见是熟人,都没往车后座儿上看一眼。?

  ????自动路障抬起后,“巡洋舰”就长驱直入了。停好车,吴倍颖一人
离开了。五分钟之后,穿着“内保”制服的两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了,文龙还抱
着一个安全摄像机的包装箱,他们直接乘坐停车场的电梯上楼,这样就避免了和
在大堂值班的保安碰面。?

  ????“小姐,早上好。”两人找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面果然坐着一个二
十六、七岁的女秘书,长得还可以,侯龙涛主动上前打招呼。“早上好,我有什
么可以帮忙的吗?”那个女人语气很客气,但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发觉是两个保
安,就又低头去做自己的事儿了。“我们收到通知,是来给毛总的办公室装保安
摄像机的。”?

  ????女秘书又抬起了头,听两人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相貌还很生,好
像从来也没见过,“没有人告诉我啊,毛总现在不在,等他回来再说吧。”“是
吴总叫我们来的。”“是吗?那也不行,没有毛总在,这办公室是不许人进的。”
就在这时,吴倍颖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了,“嗨,你们还挺快的,刚打电话,你
们就来了。”?

  ????“噢,部里正好有几套库存。”“吴总,”女秘书站了起来,“您
什么回来的?”“前天刚回来,一直在‘龙柏’那边来着。侬忙侬的吧,我带他
们进去。”吴倍颖说着就掏出了门卡。“吴总,吴总,”那个女人上了一步,
“您知道毛总的规矩的,要是他知道了,会炒我的。”?

  ????“没事,毛总要怪侬,侬就往我身上推。”吴倍颖还是把总裁办公
室的门打开了,文龙和他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暴力是他们的最后一招儿,如果
能和平过关最好。“这…我还是给毛总打个电话吧。”女秘书惹不起吴倍颖,但
更不敢不听毛正毅的指示,她回到自己的桌前,拿起了听筒。?

  ????侯龙涛左右看了一眼,走廊里正好儿无人,他一个箭步蹿到了女人
的背后,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条手臂箍住了她的腰,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就已经被抱进了办公室里。吴倍颖立刻把门关上
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陪了一千块钱,“2000二人组”终于摆脱了
“宝来三人组”的纠缠。本来其中一个一看“巡洋舰”跑了,就想给毛正毅打电
话的,结果“宝来”上的三个人以为他是要叫人,一上来就把他们的手机抢了。
那两个人其实是上海黑道儿上的人物,要在平时,肯定是大打一架的,但今天情
况不同。?

  ????其实“宝来”根本就没受什么“伤”,只是掉了一小儿块儿漆,对
于这个档次的车来说,绝没有整车重喷的必要,但三个人看出对方好像急于脱身,
干脆就一口价,一千块,要不然就等交警来处理。两人只为赶紧离开,也就答应
了敲诈,但也把“宝来”的车牌儿记下了,打算日后再报复。?

  ????“喂,毛总,跟丢了。”“侬是干什么吃的!?他这两天都干什么
了?”“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在‘龙柏’视察工作来着,检查了一下保险库,
从公司的单位里取了一些文件,然后…”“等等,他从公司的单位里取了东西?”
“是。”“侬怎么不早汇报?”电话另一边的毛正毅真的是怒吼了起来。?

  ????“您…您说只有他在‘兴业’的行动才需要具体汇报的。”“他妈
的,废物!侬现在在哪里?”“还在‘世贸’外面。”“侬还等什么?现在就给
保安部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在我的办公室外面守着,谁也不许进,侬也要去,在
我回去之前,侬一步也不许离开,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是是,毛总放心。”?

  ????放下电话后,毛正毅快速的在极尽奢华的大卧室里踱步,他不明白
是什么促使一向忠心耿耿的看家狗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咬自己一口,而且还是直
接去咬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又抄起了电话,“立刻去机场。”可惜的是由于“非
典”的影响,以香港作为起点或终点的航班都减少了,本应是每天都有回上海的
航班变成了二、四、六三天,他不得不先从陆路到深圳,再乘飞机…?

  ????“唔唔…”女秘书拼命扭动着身体,眼中充满了恐惧,她被按到了
书桌前的高级木椅上。文龙把箱子扔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一卷儿宽胶条儿,过来
先把女人的双臂缠在了两个扶手上,紧接着又把她的嘴封上了。侯龙涛腾出了手,
从纸箱中取出改锥,开始拆电脑,原来箱子里就只有两样东西。?

  ????文龙把女秘书的双腿分开,正好儿能和椅子的两个前腿儿缠在一起。
女人穿着一跳短裙,两条丝袜中的玉腿还真挺好看的。文龙边慢慢的站起,边顺
着她的双腿向上摸,直到摸到了内裤的边缘,他装出一副变态奸魔的表情,拍了
拍女秘书惨白的脸颊,“嘿嘿嘿,等我办完事儿再陪你玩儿个痛快。”?

  ????“玩儿你大爷,”侯龙涛轻轻踢了文龙的屁股一脚,他已经把两块
儿硬盘都拆下来了,“走吧。”“等等。”文龙用剩下的胶条儿把女人和椅背儿
固定在一起,“呵呵,小姐,我们是‘正义三人组’,不会伤着你的,说不定以
后咱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呢,哈哈哈。”三个人刚刚大摇大摆的出了总裁办公室,
就看到两个保安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保安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面是吴倍颖和两个从来没见过的
“内保”,而且自己才接到不许任何人进入总裁办公室的命令,“吴总,这两位
是…?你们…?”侯龙涛走到两人的面前,一脸友好的笑容,猛然用手里的两块
儿硬盘砸在了他们的脑门儿上,他们连哼都没哼,就晕倒在地了…?

  ????“毛总,不好了,吴总已经离开‘兴业’了,他们三个人,打晕了
两个保安,还把您的秘书绑起来了,他们把您的硬盘偷走了。”“…”毛正毅手
里的电话掉在了车里,他一阵头晕。“毛总,毛总,怎么办啊?”听筒里的人还
在请示着。毛正毅捡起手机,“侬立刻排人到机场、码头、火车站、长途车站,
再让所有的计程车公司把包车离沪的情况都报上来。另外两个是什么人?”?

  ????对方根据保安的叙述,把他们的长相形容了一下儿。“侯-龙-涛,”
毛正毅把牙咬得“咯咯”直响,“绝不能让他们三个人离开,就算是把上海滩翻
个个,侬也要把他们留住,活的可以,死的,也可以。”老毛下一个电话是打给
上海市公安局的…?

  ????虹桥机场的售票窗口处站着三个男人,正在打听去北京的航班的情
况。柜台后的小姐查了查电脑记录,“今天十五点以后的航班都取消了,其它的
也都满员了,只有十二点三十五起飞的CA1568的公务舱还有一个空位。”“只有
一个?”“嗯…十四点十分起飞的MU581 的头等舱有五个空位,但因为那是从洛
杉矶飞过来的,再转飞北京,所以是在浦东机场。”?

  ????“好,”侯龙涛掏出信用卡,“CA1568的一张,吴倍颖,MU581 的
两张,侯龙涛,林文龙,三个都是先生。”“好的,”小姐把票开了出来,“CA1568
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就要起飞了,您需要抓紧时间。”“谢谢。”三个人离开了柜
台,侯龙涛把一张机票交给吴倍颖,“吴先生带着东西先走吧,我会给古叔叔打
电话,让他派人接您。”?

  ????“四哥,走吧,”看着吴倍颖进了候机厅,文龙转过身,“咱们也
得抓紧时间。”“急什么,还有两个多小时呢。”“咱们怎么去?”“当然是开
车了,”侯龙涛把手里的钥匙一抛,“我还真没开过大车,试试什么感觉。”
“你他妈认道儿吗?”“他车里有地图,我驾驶‘巡洋舰’,你是导航员。”两
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

  ????“那是老吴的车吧!?”“没错。”“快快,快追,我打电话叫人。”
在虹桥机场二层,一辆“捷达”里的人发现从下层的停车场开出来一辆“巡洋舰”,
“捷达”司机的眼神儿很好,看清了丰田的排照,正是吴倍颖的车,立刻就跟了
上去。?

  ????侯龙涛可不知道已经被人盯上了,开的并不是很快,不一会儿“捷
达”就与他并行了。“四哥,看外面。”“怎么了?”侯龙涛一扭头,只见“捷
达”副座儿上的人正在示意自己把窗户打开,因为他看不见自己,样子好像还很
着急。侯龙涛把车窗按了下来,“有事儿吗?”他知道对方听不见自己说什么,
所以脸上的表情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捷达”里的人向“巡洋舰”的后轮儿指了指,然后就把车窗关上
了,“捷达”也稍稍的减速,落到了后面。“什么事儿啊?”文龙低头看着地图。
“肏,可能是后轮儿瘪了,没觉出来啊。”这种在路上互相提醒的事儿是常见的,
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虽然侯龙涛真是没觉出跑偏,但出于安全起见,他还是把
车驶向了停车带。?

  ????侯龙涛停下车,打开门儿,想要下去检查一下儿,一条腿已经迈了
出去,突然发现“捷达”也在后面不到五米的地方缓缓的停下了,这可就有点儿
奇怪了,难不成他们还要帮自己换轮胎?这年头儿,这么热心肠的人还真没见过。?

  ????“捷达”挡风玻璃左上角儿上贴着的一张通行证一类的东西引起了
侯龙涛的注意,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写着“上海地产”四个红字儿。与此同时,
“捷达”的四个车门儿全开了,四个人开始下车,其中一个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
东西,阳光射在上面,把侯龙涛的眼睛晃了一下儿。“孙子抄家伙了。”这是他
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四哥,你干嘛呢?”文龙看到侯龙涛的动作停止了,还以为他是
突然懒得下车了,“肏,懒屄,行了,行了,我下去看看吧。”他说着就要下车。
“别动!是毛王八的人!”侯龙涛连车门儿都没来得及关,挂上挡,一脚油儿就
蹿出去了。?

  ????“捷达四人组”一看目标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赶忙又都回到了车上。
“快追,吴倍颖在车上吗?”“不知道,可能在吧,不管怎么招,先把他们拦住
再说。”“他们现在在延安路,由西向东。拐了拐了,上了南京路。”其中的两
个开始通过手机调集拦截目标的人马,看来还不止一路…

feitian8 2008-9-5 00:08

           第九十一章新上海滩(二)

  在美国的大街上,最常见的跑车就是Porsche911,以前侯龙涛上学的时候,
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几辆,他曾经将那些911 当成假想敌,开着他那辆88年的本田
雅阁LX,在市区内狭窄的马路上跟人家狂飙,经常是在限速40迈的地方开到80迈,
也就是在130 公里左右,当然了,对方并不知道他是在跟他们较紧,要不然911
一脚油儿就能把他甩没了。?

  ????侯龙涛练就的那点儿超速的本事现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今天
他开的是一辆性能占优的车。“巡洋舰”在不算特别拥挤的车流中“左突右冲”,
虽然引来了一连串儿的喇叭声,但也很快就把“捷达”落下了老远,要不是因为
前面的车辆在红灯时堵住了路口儿,他早就“远走高飞”了。?

  ????“下一个大路口儿是江宁路,不要拐,再前面到石门路左转,然后
第一个路口儿右转,上北京路,一直开,过了友谊商店左转,上中山东路,过了
黄浦江就离浦东机场不远了。”文龙把整条路线都勾画出来了。“北京路?去了
‘路’字儿,不就到了咱们的地盘儿了。”这个时候侯龙涛还是没忘了说笑。?

  ????“巡洋舰”领先的不少,但却无法彻底的把“捷达”甩掉,一直到
了浦东,它仍然没从后视镜里消失。虽然浦东的开发已很有规模了,可比起上海
的老城区,还是略显荒凉,可能主要是因为浦东大部分的地区都是用于居民新居,
少了大型的商业中心,越是接近浦东机场越是如此,甚至还能看到农田,但道路
却宽阔了,车辆也少了很多。?

  ????“嘿嘿,这回你还怎么追?我肏!”侯龙涛刚笑了两声儿,脸就又
沉了下了。“怎么了?”“我狂开了快半小时了,就算是在北京也早该有人报警
了,可到现在都没有警察来拦咱们,一定是老毛要他们暂时不要插手。这是老毛
的地盘儿,却一直只有一辆车在追咱们,妈的,肯定有人在前面等咱们,说不定
所有的机场、火车站什么的都已经有他的人了。”?

  ????侯龙涛的想法大部分正确,只有一点,并不是没有别人在追拦他们,
只是因为他开得实在太疯了,三路拦截的人都没赶上,他的这个判断失误表面上
看并没有什么,但实际上却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这时候,天慢慢的阴下来了,
看样子可能要下雨了。?

  ????“嗨,别慢下来啊。”文龙叫了一声。“噢。”侯龙涛看到“捷达”
再次出现在了后视镜里,赶忙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拐了个弯儿,不再朝机场
的方向开了。“现在怎么办?”“肏,机场是不能去了,你现在就给北京打电话,
一是让人去接老吴,二是让他们派人来上海,让他们坐火车,带家伙,具体地点
以后再连络。”?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我先在这儿转两圈儿,这儿车不多,大
概可以把尾巴甩掉,要是不能,咱们就开回闹市,在人多的地方,徒步甩掉他们,
然后找地儿躲起来,等人来接咱们,千万人以上的城市,只要咱们不动,应该不
会出问题。”“好。”文龙掏出了手机,开始和北京联络。?

  ????如果侯龙涛是直接把车开回城里,虽然无法摆脱“捷达”,但他的
计划仍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可他却在小范围内转起了圈儿,立志于毫无顾
虑的离开浦东。十几分钟之后,“捷达”已然不见踪影了,“嘿嘿嘿,OK了,咱
们现在该怎么走?”“问我?我怎么知道?一直是你开的车啊。”文龙装出极为
惊讶的样子。?

  ????“你大爷,地图在你那儿。”“我他妈刚才不是打电话呢嘛,哪儿
记得路啊,不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光有地图管个鸟儿用啊。”“妈的,怎么连
个路牌儿都没有。”侯龙涛把车速放慢了,左右张望着,他们现在处于一片新建
的居民区中,好像都没入住完全呢,“开窗户问问。”他说着就把车缓缓的停到
了路边。?

  ????文龙刚把车窗按下来,想要向旁边的卖报人问路,“大哥,这是…”
突然一阵轮胎与地面磨擦的刺耳声音传了过来,一定是因为车辆急转、急起或是
急刹而产生的。侯龙涛正在低头点烟,要说他的反应也真算快了,头都没抬,踩
住刹车的脚就已经移到了油门儿上。但为时以晚,两辆从前面拐角处冲出的小轿
车已然一前一后的把他们夹在了中间。?

  ????刚刚启动的“巡洋舰”撞在了挡住去路的“蓝鸟”上,因为还没有
提起速度来,并没能冲过去。几个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从敌车上蹿了出来,其中
一个上来就把“巡洋舰”驾驶室上的玻璃抡碎了,还企图把车门打开,剩下的几
个人也开始砸车,“小赤佬,都他妈给老子滚下来,北京小崽子也敢来上海兴风
作浪,活得不耐烦了。”?

  ????“去你妈的!”侯龙涛向右猛打方向盘,脚下狠踏油门儿。“巡洋
舰”在自己的左前角儿与“蓝鸟”的右侧刮蹭所发出的“呲啦、呲啦”声中,艰
难的驶上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快追,快追。”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车,可是“巡洋舰”已经
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喂,他去哪儿了?”一个人对着手里的对讲机喊了起
来。“他从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了,跑不了的。”说这句话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
公安局的直升机上。?

  ????“毛总,车上只有两个年轻人,吴倍颖可能已经从虹桥机场走了。”
“真是废物!”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儿,吴倍颖背叛了,他才发
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完全靠得住的手下,“是不是有一个戴黑边眼镜的人?”
“是,开车的那个就是。”“一定要抓活的,另外一个生死不限。”老毛明白,
证据很可能已经离沪了,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龙涛做人质。?

  ????“毛总放心,一定会抓住他的。”“放心个屁,侬让我放心了多少
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侬听清楚了,如果让侯龙涛跑了,侬也不用再给我
打电话,侬就直接带着侬的人,还有侬的老婆孩子,一起从‘东方明珠’上往下
跳吧。”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人,自己说不定都要跳电视塔呢…?

  ????“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嗯?”侯龙涛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背,果然是血淋淋的,“没事儿,大概是碎玻璃划的。”“停下包包吧。”“还
停?”“嘿嘿嘿,肏,没想到咱哥们儿也有逃命的一天。”文龙笑着点上烟。
“哼哼,轮也该轮到咱们了。”“去哪儿?”“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铁嘛,咱
们去见识见识。”?

  ????侯龙涛说的很镇定,心里却根本没底,他完全分不出东南西北,天
阴沉的很厉害,虽然还不到2 :00,但已经见不到太阳了,就连号称在全上海各
个地方都能看见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也瞧不到,还起了风。“巡洋舰”的好几
块儿窗户都被打碎了,有点儿“城雨欲来风满车”的意思。?

  ????雨终于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却很急。“奶奶的。”侯龙涛的左
胳膊都被打湿了,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不敢停车,更不敢弃车步行。文龙倒是挺
美的,刚才被袭时,他那边的窗户是按下的,所以没被打碎,现在倒是免了他被
雨淋。“找地方换车吧。”文龙在反光镜里并没有发现追踪的车辆。?

  ????“不用了,看见前面那座桥了吗?”“废话,那么大个儿个铁家伙
我能看不见?”“我不知道那是杨浦、南浦、徐浦还是奉浦(那时卢浦大桥还未
完工),反正是回市里的路,过了桥,咱们基本就算是胜利大逃亡了。”侯龙涛
这只瞎猫算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辆“黄海”大客车和一辆“昌河”面包车跟在伤痕累累的“巡洋
舰”后面上了桥,其实这两辆车已经跟了“巡洋舰”几分钟了,但因为没有可疑
的突然移动,也就没有引起侯龙涛的特别注意。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
侯龙涛开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桥栏杆的慢车道,“黄海”都并到了里侧的一
条车道,平稳的进行超车。?

  ????两个小伙子又开始有说有笑了,在行驶到大桥中段的时候,他们追
上了“黄海”,“肏,开这么慢,刚才穷并个屁…”侯龙涛的话还没说完,“黄
海”突然开始向外强行并线。“我尻!”侯龙涛猛踩刹车,他不可能躲闪,这座
桥没有非机动车道,右边只有一条被矮石墩隔开的隔离带,再向外就是因风雨儿
显得黑沉沉的黄浦江水了。?

  ????“黄海”原先就是在减速行驶,并线到一半儿就开始刹车,等于是
从斜刺里横在了侯龙涛的跟前,“巡洋舰”一头扎进了它的“肚子”里。侯龙涛
都来不及反应,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那辆“昌河”就顶住了“巡洋舰”的“屁股”,
使它进退不得。?

  ????“妈的,还是没跑了。”侯龙涛苦笑了一下儿,到了现在,他仍然
没有感到特别的威胁,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明白自己有做
为人质的价值。眼看着十几个持刀扛棍的人从“黄海”、“昌河”上下来了,向
“巡洋舰”围过来,“怎么招,文龙,打还是降啊?”?

  ????“打?怎么打啊?我叫林文龙,不叫李小龙。”“得,那咱们就别
吃这眼前亏了。”两个人推开各自身前的安全气囊,下了车,把手高高的举了起
来,脸上还带着笑容,“没必要动手儿,我们跟你们走就是了。”周围的人还是
不紧不慢的向他们靠近,反正猎物已经落入了陷阱,没什么可着急的。?

  ????一辆车头“受伤”的“蓝鸟”停了下来,司机率先蹦下车,手里提
拉着方向盘锁,冲到了侯龙涛面前,搂头盖脸就砸,他恨死这个小王八蛋了,原
来那辆“蓝鸟”是他自己的,虽说公司肯定会出钱修理,但眼见爱车被撞坏了,
还是钻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的侯龙涛根本来不及躲闪,本能的
用左臂向外一搪。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喀喳”一声,“啊!”侯龙涛单膝跪
地,右手撑地,左臂软绵绵的垂着,他疼得虚汗只冒,肩膀发抖,知道自己的胳
膊有可能是骨折了,最轻也是个骨裂,“你妈了个鸟屄的!”?

  ????“小杂种!”司机再次举起了长锁。“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
他,“毛总要活的。”就这么一耽误,文龙已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
兵器,双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
锁头儿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这一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
去了,八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
得什么命令了,再说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外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噗”、
“噗”,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脑
袋“嗡”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
文龙的杂碎,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龙的领子,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
边退边狂抡着手里的家伙,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连眼都红了,一时之间倒是也
没有敌人可以近身。?

  ????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他把文龙的身子拉了起来,
“文龙,文龙。”“四…四哥,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回头…回头帮我多上
几个…几个大密就成了…”“别胡说…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他后半句话是
对不断逼近的敌人嚷的。“侬别乱来。”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
个死侯龙涛是不能交差的。?

  ????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文龙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
解开,穿过文龙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
这些人只要自己,文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
“王八蛋,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肏,小赤佬要跳江。”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
人,可还是晚了一步。“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龙涛紧紧抱着
文龙,双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
的方式扎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儿,侯
龙涛就失去知觉了,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阴风邪雨,北京却是艳阳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今
天她脸上没上妆,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红色紧身T —Shirt ,一条天蓝色连胸挡的
背带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小书包,再加上她那条长长的大辫
子,显得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
甜的一笑,进入了门洞。?

  ????这些天来,司徒清影和他的九个干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
家侯龙涛的网吧,她本以为那个让干爹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
“东星”却是毫无动静。虽然“霸王龙”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侯
龙涛放在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今天她就要完成从清明节那天起就
一直萦绕在脑中的愿望。?

  ????司徒清影三岁的时候,和同一所孤儿院的九个男孩儿一起被“霸王
龙”收养,从那以后,就一直在黑社会的环境中成长了十八年,接触的都是大老
粗儿、浑人。“霸王龙”虽然不是骨子里都冒坏水儿,但对于教育孩子也是一窍
不通,那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别提了,经常当着小女孩儿的面儿大谈怎么
把女人玩儿得又哭又叫。?

  ????时间一长,司徒清影幼小的心灵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个
软弱的群体。但那种环境也培养了她的韧性,她要与自己的“命运”抗争,她不
要做被人肏的“弱者”,她要做肏人的“强者”,从十三、四岁开始,她就和干
哥哥们一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声就盖过了她的哥哥们,成
为“九龙一凤”中最危险的一个。?

  ????司徒清影有一个天生的“弱点”,她长得很漂亮,发育的即早又好,
这就难免被男孩儿追,为此她不知道暴打过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没人敢往石榴
裙下跪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开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岁,除了
“自娱自乐”,她开始跟着“霸王龙”或是“九龙”进酒吧、下舞厅泡妞儿,她
“上”过的女人绝不比侯龙涛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长历程中,从没有人给予她母亲般的关怀,这就造
成她对年长的女人有特殊的兴趣,可她却从未碰到过一个长相、气质都符合她标
准的美妇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艳丽的何莉萍,就
只觉得乳房发胀,阴道立刻就湿润了,连子宫都一阵阵的收缩;这也就是为什么
她不惜违抗“霸王龙”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过在公安局的关系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
况,让她难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标居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这对于她不仅不是一
个坏消息,反而使她的兴趣更浓厚了。她现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门外,按响了门铃
儿。一阵电子音乐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啊?”司徒清影没有
回答,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紧张。?

  ????“谁啊?”何莉萍又问了一声儿,还是没人回答,门铃儿却又响了
起来,她打开了大门,反正外面还有一扇带纱窗的防盗门。“你找诺诺?她还在
训…”她的第一印象是门外的女孩儿是来找女儿的,但立刻就发觉自己判断错了,
她看到了那条长长的大辫子,“你…你是…那天在凤凰山上的女孩儿?”?

  ????“萍姐,我能进去吗?”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
她看出对方本来是想开门的,但认清了自己之后就停止了那个动作。“有事儿吗?”
何莉萍还是没有要请门外人进屋的意思,这个女孩儿那天的眼神给她留下了太深
的印象,那种眼神她只在跟侯龙涛做爱的时候才见过。?

  ????“有点事儿,是关于侯龙涛的。”司徒清影的视线散乱,尽量不让
自己的眼睛在屋里的女人身上停留。“龙涛?龙涛他怎么了?”“你知道侯龙涛
和我干爹的矛盾吧?”“你干爹?什么矛盾?”“嘻嘻,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
我也是圈儿内人,不用瞒我的。”“什么啊?什么事情满城风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看着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
不是在装傻,“我干爹是北京黑道儿上的头号儿人物,侯龙涛得罪了他,双方已
经开战了,当然了,情况还没到很严重的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
们就这样隔着扇门说话吗?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就告辞了。”?

  ????“啊!请进,请进吧。”何莉萍把防盗门打开了,她知道侯龙涛跟
黑道儿有点儿联系,被对方这么一吓,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爱人。司徒清影进了屋,
也不等主人邀请,自顾自的坐到了大沙发上,把背上的小包儿放在身边,“看来
你在侯龙涛心里的地位也没多高嘛,他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

  ????何莉萍温柔贤淑,虽然“客人”无理,她却没失了礼节,从冰箱中
取出一听儿饮料放在女孩儿的面前,“龙涛一定是怕我担心,他可以应付一切困
难的。”“哼,愚昧。”司徒清影看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对那个臭男人有很深的
情意,不禁醋劲儿大发,“应付一切困难?我看他这关就过不去了。”“请你说
得明白一点儿,好吗?”?

  ????“好。”司徒清影将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冲突夸大了十倍,又把
“霸王龙”的实力夸大了十倍,如果她说的是实话,那侯龙涛还真是必死无疑了。
在此之间,司徒清影还不经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虽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
宽松的牛仔裤和T -Shirt ,还未施脂粉,但却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和纯出自
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这个女孩儿的话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因为我有办法救他,只要我向干爹求情,要想保那小
子一条狗命还不算难。”“我还是要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他?”“你猜猜看
啊。”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脸上突然升起了两片淡淡的粉红色。?

  ????看着女孩儿的表情,何莉萍一皱眉头,“你…你想和龙涛好?”
“什么!?”“你是想做龙涛的女朋友吗?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没什么大用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应该直接去找他,怎么说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你在说些
什么啊!?”司徒清影的脸更红了,但这次是被气的…?

feitian8 2008-9-5 00:08

           第九十二章新上海滩(三)

  司徒清影一下儿蹦了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
想和他好,我讨厌男人!”“…”坐在小沙发上的何莉萍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满脸的惊讶,倒不是因为讨厌男人的问题,而是对方爆发的太突然了,完全没有
前兆。?

  ????司徒清影已经意识到自己把美妇人吓着了,赶忙坐了下来,她拼命
的想把呼吸调整均匀,但一张嘴还是有点儿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龙涛好。”
“那…那你要什么?”“我要你。”“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云和
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恋…”“是又怎么样,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干
爹饶侯龙涛不死。”?

  ????“做梦!”这回轮到何莉萍发怒了,她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大门,
“你给我滚出去!”其实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龙涛一半儿的耐心,分析形势,讲明
利害,还真没准儿能把何莉萍说动,但她却用了一种老流氓杖势欺人的口气,就
算何莉萍再为爱人担心,就算侯龙涛对于女人和女人之间虚龙假凤的游戏再怎么
不在乎,她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但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这么一种对付女人的手段。
“九龙一凤”,那些小太妹巴结都来不及,“凤姐”想找个妞儿睡觉,那真是再
容易也不过了,偶尔碰到对“搞同”有点儿抵触情绪的,也是一句恶语、一句威
胁就搞定了,这么多年了,她总共也就用过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
熟悉的方法。?

  ????司徒清影看着何莉萍坚毅的表情,真是越发的喜爱,攥起的拳头松
开了,威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没有料到的,不能冲动,还是要照着事先定好的第二
套方案进行,她的脸上突然又出现了笑容,“你要我走?没问题,”她从自己的
小包儿里掏出了一个空的矿泉水儿瓶儿,“外面很热,你能帮我打点儿水吗?”?

  ????何莉萍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胡搅蛮缠,“你开什么玩笑?院儿门口
就有小卖部,而且那听饮料你动都没动,你把它带走吧。”“萍姐不知道这种饮
料对健康没什么好处吗?现在的矿泉水儿也都没什么质量保证,我还是喜欢喝白
开水。”司徒清影的脸上是一副不讲理的表情,翘着二郎腿,双臂展开放在沙发
背儿上。?

  ????“你…你…”何莉萍气的直喘粗气,“你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怎么像无赖一样。”“没有必要骂人吧?你帮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吗?”
司徒清影指了指电视柜上的一个装满水的大玻璃瓶儿,“瞧你气的,至于吗?不
过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真想抱着你亲一亲,摸一摸。”?

  ????“你…无耻!”何莉萍忿忿的骂了一句,但还是走过来抄起了茶几
儿上的空瓶子,要说她还真是不怕无赖,开网吧的时候,小流氓儿见多了,可今
天这个有点儿不同,是个穿着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儿,怎么处理好像都有点儿
不合适。?

  ????在美妇人背对着自己灌水时,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动作从小包儿里掏
出一块白毛巾、一个棕色的医用试剂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儿上,双手的位置一
交换,就有一部分的液体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儿将瓶子放下,猛的蹿到了何莉萍
的背后,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里的毛巾使劲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何莉萍大吃一惊,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
呼吸的,她都没来得及反抗,就只觉得一阵头晕,举起的双臂也垂了下来,“咵
嚓”,她手里的水瓶儿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虽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经软了,
攻击者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又等了十来秒,才把她缓缓的放倒在地上,跑去关门。?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欣赏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只见何莉萍双眼自然的合起,脸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匀,就像是睡着了
一样。事实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险的,如果何莉萍的体质不好,或是有什
么疾病,大量吸入乙醚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自从和侯龙涛好上之后,她自己
都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得到了很大的增强,至于原因,不详。?

  ????司徒清影从仔裤的大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美妇人的双手铐在背
后,再把自己的双手伸到她的腋下,一直将她的身体拖到了卧室里的大床上,自
己下了地,往后退了两步,“萍姐,臭男人有什么好,你不觉得我的身体更美吗?”
说着话,女孩儿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她先把腰侧的四颗扣子解开了,然后双手
又移到了牛仔裤的两颗胸扣儿上,轻轻的一捻,整条肥大的裤子就一直落到了她
的脚踝处。?

  ????桃红色的小T-Shirt 、白色的鞋袜都退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
下了一套可爱的纯白少女内衣裤,虽然她是同性恋,但毕竟是女儿身,她也爱干
净,也知道打扮自己,决不会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却也不会像其他成年女性那
样为了取悦男人而穿着性感的内衣裤(这是她的想法),简单的少女式便成了不
错的选择。?

  ????司徒清影的皮肤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无提臀托胸作
用的乳罩儿和内裤,一样是前凸后撅,正经是一颗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就这
样站在原地,静静的欣赏何莉萍的“睡相”,今天来之前,她已经让人打听清楚
了,薛诺最早也要到5 :00才会离开学校,她有的是时间。?

  ????女孩儿的一只玉手伸到了背后,两根手指轻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
交叉,两手在肩膀上一弹,紧接着双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儿就顺着她上身柔滑的
曲线飘然而落,露出了两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两颗棕色的
尖端羞涩的躲在乳晕中,只是稍稍露头儿,并不非常的明显,也许是因为还未受
到刺激的缘故吧。?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很久的,司徒清影的双手已经从下面托住了自己
的乳房,轻轻的“照顾”着这对儿漂亮的“妹妹”,随着她呼吸的逐渐加快、加
重,两手不断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两根中指压住了乳尖儿,向外
放开时,两颗奶头儿就像是被吸出来一样,慢慢的变硬长高,直到她的四个手指
可以把它们捏住把玩儿。?

  ????因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经一年多没亲自跟人动过手了,所以本
来很短的指甲也留长了,她喜欢用长长的指甲在自己乳头儿尖儿上的奶孔上抠划,
“啊…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热流成网状向四下散开。高耸的乳房在手中变换着
行状,柔软的乳肉从指缝儿间挤出,像绸缎般的滑亮。?

  ????对于双乳的爱抚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里那团火渐渐的燃烧了起
来,她的右手继续捏动发胀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
滑进了小内裤里。“嗯…”女孩儿敏感的阴蒂早就已经勃起了,顶出包皮之外,
被手指一碰,立刻就产生了使双腿都颤抖的快感。?

  ????手淫对于司徒清影来说是驾轻就熟,中指用力的压在阴蒂上碾着,
食指、无名指撑住大阴唇。“啊…呼…”她的手指连同呼吸一起,都在发颤,中
指已经无法停留在那一点上了,稍稍一错,整根没入了自己湿润、火热的阴道中,
滑腻的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样,将女孩儿的指头疯狂的缠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离开了自己的乳房,移到了屁股上,缓缓的抚摸着,
仔细的体会手感上佳的纯棉内裤、滑嫩的肌肤、饱胀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沟,她还
特意把屁股向后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轻轻的碰触自己紧闭的菊花门,那种感觉真
是说不出的好,“啊…萍姐,这样的身体你有理由拒绝吗?”?

  ????这个处于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儿大概不仅是个同性恋,可能还有点儿
自恋的倾向,她尤其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这也难怪,她的臀型优美、臀肉结
实,光看着就知道是弹性十足的那种。她最爱穿紧绷的皮裤,这倒是挺适合她平
时骑摩托,她每次穿着那种裤子进酒吧、舞厅,走起路来丰臀摇摆,总会引来不
知深浅的男人们贪婪的目光,有时还会有口哨声,不过他们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在整个手淫的过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何莉萍,突然
发现她的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儿,还发出了“唔”的一声,知道是药效快要过去
了,真没想到会这么快。“唉。”女孩儿叹了口气,自己还没到高潮呢,没办法,
她脱掉了内裤,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骑到美妇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脸蛋儿,把她额头上的一绺散
发拨开,“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跟你一样美的。”女孩儿弯下了腰,
吻住美妇人的红唇,右手捏住她的脸颊,稍稍用力。何莉萍并没有完全的清醒,
她现在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但已经可以感觉到疼痛,不自觉的就把嘴张开了。?

  ????一旦对方的牙关出现缝隙,司徒清影的舌头就钻进了何莉萍的口腔
中,那里香喷喷、热烘烘的,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立即缠在了一起,当然,一条是
完全主动,另一条是完全被动。女孩儿的左手伸在下面,利落的解开了美妇人裤
子的扣子,将她的牛仔裤拉到了臀峰之下,然后又向上拽着她的T —Shirt ,直
到她被乳罩儿包裹着的两颗大奶子暴露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头,向外吐出一口香气,紧接着又把脸
埋进了何莉萍的颈项间,伸着舌头在她香滑的皮肤上拼命的又舔又吻,还去轻咬
她的耳垂儿,两只手隔着乳罩儿用力推压她的大奶子,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完
全像个野蛮的男人,这倒不是因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欢在床上粗暴,还是那句话,
她从小儿就是被这样“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无意识的发出了鼻音,身躯也开始微微的扭动,
毕竟是上半身的性感带在受到“侵袭”。司徒清影发现猎物有了积极的反应,心
中一喜,把何莉萍的乳罩推开,双手调整好自己乳房的位置,一边亲吻她,一边
压住了她的奶子,不断摇动身体,让四团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挤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扬起了头,自己的乳头儿被何莉萍弹性十足
的乳肉挤的错了位,牵动乳晕,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样,同时她也能感到身下
的女人不光是乳房比自己大了两号儿,就连奶头儿都是又大又硬,顶在自己的奶
子上,真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刚才从外面看,何莉萍的穿着好像很朴素,可里面却是一套十分鲜
艳的内衣裤,淡紫的底色,毫无规律的怒放的红、白牡丹图案,配上起伏的波浪
边儿,虽然不带蕾丝,仍旧是华贵中带着性感,从质料的光泽以及织绣的精细度
就能看出是高级货。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儿,全兜臀的内裤,不暴露,但却更显艳
丽。?

  ????“哼,哼…”司徒清影咬着嘴唇儿,她明白,何莉萍这是穿给侯龙
涛看的。何莉萍以前的内衣裤大部分都被侯龙涛淘汰了,剩下的和新买的全是经
过侯龙涛“审查”,要么性感,要么高贵,她没的选择,她也没理由选择。女孩
儿自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这样是为了讨好儿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脑中出现了侯龙涛把何莉萍压在身下疯狂肏干的情形,
仿佛都能听到女人痛苦的哭叫声,“萍姐,你这是何必呢?你为他打扮,他却不
知道珍惜你,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性爱快感的。”女孩儿弯下腰,一
口含住了美妇人的一颗乳头儿,“啾啾”有声的吸吮起来,双手也一松一紧的捏
着她的乳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觉到快感,但却睁不开眼睛,更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只有潜意识还在活动,既然快感是从乳房上传来的,那自己一定是
在被爱人疼爱,“老公…嗯…龙涛…”何莉萍叫得非常轻,还有点儿含糊不清,
但她身上的女孩儿却听得明白,光这两声就足以让她妒火中烧了。?

  ????“我不会输给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卖力了,一只手钻入了何
莉萍的内裤里,大拇指压住她黄豆大小的阴蒂又搓又揉,两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
她并不十分湿润的阴道,狠狠的搅挖。“啊…疼…”何莉萍皱起了眉,她的潜意
识已经在告诉她那不是自己的爱人,侯龙涛绝不会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让心上人受苦,她将
屄缝儿中的手指拔了出来,送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上面沾着的少量晶莹剔透的爱
液,猛的往自己嘴里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
理作用,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爽口的液体。?

  ????“我还要…”司徒清影向旁边一错身子,双手拉出何莉萍的裤腰,
一鼓作气的把它扒了下来,她都来不及欣赏美妇人白嫩修长的两腿,直接跪到她
的脚下,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再抓住她的双踝,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女孩
儿的身体向前一探,樱唇正好儿顶住了美妇人的小穴。?

  ????“嗯…你…你…干什么?停啊…”何莉萍终于清醒过来了,但浑身
还是无力,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儿胳膊,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铐在
背后的,她的阴道中插入了一条湿滑的舌头,怎么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欢
这种舒服的感觉,只是不喜欢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的人,“放…放开我…司徒清
影…放开我…”?

  ????“你醒了?”司徒清影从美妇人的跨间抬起头,一脸的笑容,“你
记得我的名字?怎么样,萍姐,我不比侯龙涛差吧?”“呸!放开我,你这个流
…女流氓…”“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儿又把她的小穴含住了,还用手抓住
了她的双乳,捻着小烟囱般的奶头儿,“嗯,萍姐的阴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样,
好可爱呀。”?

  ????“闭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并不是很激烈,虽然
她的身上已经有些力量了,虽然她不喜欢被司徒清影这样猥亵,但她的潜意识里
同样知道自己没有“本质”的危险,这要是一个男人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话,她
一定会又哭又闹,拼死抵抗的,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现今的社会,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会受到特殊优待的,小到找工
作、逃脱罚单,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何莉
萍的双腿是能自由活动的,完全可以一脚把这个女孩儿踢下床去,但就因为司徒
清影长得眉清目秀,是个美人儿,踢她好像有点儿于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
嘴上进行谴责。?

  ????司徒清影的口交技巧可不怎么样,她只知道用嘴对阴唇进行吸咬,
偶尔把舌头伸进阴道里探一探,别说是和深谙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儿”
不久的茹嫣都比她强多了,所以虽然她还算比较努力,可何莉萍获得的快感还真
是十分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对于司徒清影不仅是毫无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满
抵触心理,这就更加抵消了肉体上的感觉,如果换成侯龙涛,光是普普通通的拥
抱接吻,就能让她心驰神摇,“你…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快放开我吧,我不追
究你就是了。”?

  ????司徒清影能听出对方话里透着一点点的不耐烦,她知道自己对于口
舌服务不是很在行儿,干脆也就不再费劲了,而且她自己也渗了半天了,还真是
有点儿忍不住了。女孩儿一下儿真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开的双腿间,把自己
的左腿搭在了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紧紧的抱在身前。?

  ????“你干什么!?”何莉萍尽力抬起头,她当然知道女孩儿要干什么,
侯龙涛很喜欢看她和如云这样的,但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她看
到了司徒清影的阴户,那上面光滑粉嫩,没有一根毛发,阴唇微分,中间则是水
汪汪的,看上去比自己女儿的小穴还要娇嫩,“你…你…”?

  ????“嘻嘻,我那里从来没长过毛儿,别人说我这叫‘白虎’,喜欢吗?
要不要亲一下儿?”司徒清影说着就好像要起身。“不要,不要,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会喜欢。”何莉萍慌忙拒绝,屁股用力,想把身体向后挪,同时企图把腿
从女孩儿的怀抱中抽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清影是不会让猎物逃脱的,她紧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
蹭,用自己无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了她红艳的屄缝儿。两副美丽的女性性器一旦
相接,立刻互相钳住了,四片肥厚的阴唇绞缠在一起,情景是超出想象的香艳。?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颤,只觉对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
直将自己阴道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来凭借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
了床上,“不要…啊…不要…”“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觉和
美妇人完全相同,她开始上下左右的摇动美臀,使两个淫水儿横流的阴户彼此磨
擦。?

  ????别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却属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软又
有力,活动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却从未让两人的淫穴分离。“啊…啊…啊
…”何莉萍尽量不让突发的快感淹没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龙涛做爱
时的超强感觉,这点儿只不过是小儿科,但毕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无反应。?

  ????司徒清影听到美妇人的喘息声,看着那随着喘息而起伏的丰满胸脯
儿,确定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开始舔怀里的那条玉腿,那香甜的肌肤就像牛
奶一样滑腻,并没有因年龄而失去光泽,“啊…萍姐…我爱你…萍姐…”女孩儿
磨得更快、更有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体传来,加速了她体内细胞的膨
胀。?

  ????“啊…”两个美人都是仰头、挺胸,司徒清影是因为高潮,何莉萍
却是因为被女孩儿顶的。这个姿势持续了小十秒,僵硬的身体徒然放松了,良久,
两个气喘吁吁的女人才算恢复平静。司徒清影缓缓的爬到何莉萍身边,在她脸上
轻吻了一下儿,“萍姐,不再想侯龙涛了吧?”“你还不放了我?”何莉萍微微
一笑,表情很亲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阵激动,急忙下床从裤兜儿里找出钥匙,
打开了手铐。何莉萍的双手一旦恢复了自由,立刻一把推开了想要拥抱自己的女
孩儿,翻身下床,“你脑子出毛病了吗?龙涛比你强百倍,我心里只有他,你给
我滚,真不知道今天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点儿没有惊讶、
愤怒的表现,她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儿,眼中已有了泪光,“萍姐,
我比他强,你瞧着吧,我一定会打败侯龙涛的,到时我再回来找你。”一切都开
始得太突然,也结束的太突然,留下一丝不挂的何莉萍站在那儿发呆…?

  ????“嗯…”侯龙涛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他环视了一下儿周围,这好像
是一间宽敞的大卧室,屋顶的水晶吊灯放射着柔和的光茫,一点儿也不刺眼,也
可能是因为床的四周都罩着白纱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没受过
伤一样,他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侯龙涛爬到床尾,把脑袋从帷幔中钻出来,只见室内的陈设豪华,
墙上挂了好几幅欧式的油画儿,“我这是在哪儿啊?文龙呢?”他刚想下地,一
阵“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侯龙涛急忙躺回床上,来人不知是敌是友,还是
不轻举妄动的好。可是门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轻轻敲门,就像是知道他已经醒
了,在征求可以进入的许可。?

  ????“请进。”侯龙涛想到屋里可能是有摄像机,装不装昏也无所谓了,
不如早点儿把事情弄清楚。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门打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到
了床前,是个女人。“让人家敲这么半天门,不想你的红豆妹妹吗?”来人说的
是带着广东腔儿的国语,床尾的帷幔向两边打开了,站在那里的竟然是身穿一条
黑色透明吊带儿睡裙的钟楚红…?

feitian8 2008-9-5 00:09

           第九十三章新上海滩(四)

  侯龙涛一下儿坐了起来,斜眼看着床前的女人,“钟楚红?”他用力揉了揉
眼睛,“文龙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被毛正毅抓了吗?”
“哼哼,年轻人就是喜欢问这问那的,”钟楚红缓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让男
人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脸几乎和小伙子贴到了一起,“人生苦短,
应当及时行乐。”?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诱惑,侯龙涛突然有种着魔的感觉,不由
自主的伸出了手,插入钟楚红撑在自己腿边的双臂中,隔着真丝的睡裙,托住了
她的两颗乳房,从手掌所承受的重量来判断,这对儿奶子竟然和如云的一般大小,
是不折不扣的豪乳。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软的嫩肉中。?

  ????“嗯…”钟楚红闭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张,一脸陶醉的神情,
探头在男人的嘴唇儿上浅浅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要。”自己
最喜欢的女演员主动投怀送抱,不可能拒绝的,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两条肩带,
猛的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真丝的睡裙居然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儿。?

  ????“讨厌,不要这么粗暴嘛。”钟楚红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儿,
手沾上他的胸脯儿就离不开了,开始慢慢的抚摸,“小男生,真的好壮啊。”她
一脸妩媚的冲男人脸上吹了一口气,又香又热。侯龙涛像是被撞了一下儿一样,
向后一躺,双手抓了住了美人带着波浪的长发,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插进
了她的嘴里。?

  ????这一吻又湿又长,钟楚红像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热情无比,侯龙
涛只占了几秒钟的主动,之后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头,进而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他
的口中搅动,两手也不停的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胡乱摸揉。到了快要喘不过气之时,
钟楚红就开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还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样都是很开心的,侯龙涛对于哪
样儿先来都无所谓,看“红豆妹妹”的表现,这个地方一定很安全,是应该好儿
好儿享受一下儿。钟楚红已经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儿绕着乳头儿缓缓
的打着转儿,等它变得硬挺了,就含进湿热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龙涛合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肚脐眼儿正在被女人舔舐,
自己下身的那条“大蛇”也抬了头,他突然想起了跳将前文龙说的那两句话。他
猛的坐起了身,钟楚红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体,“怎么了?不满意我的服务?”
“文龙呢?我弟弟在哪儿?”“那个挨了两刀的小孩吗?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现
在一定比你还舒服。”?

  ????虽然侯龙涛从女人美丽的脸上只看到了情欲,并没有丝毫的欺诈,
但他还是不放心,“我凭什么相信你?”“因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过我老公和
杨恭如的照片吧?”“你怎么知道我看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想知道
就得先让我开心嘛。”钟楚红把手伸到了屁股后面,用力捋了一下儿那根直立的
大肉棒,“你又不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龙涛又躺下了,这要真是个陷阱,自己也无可奈何,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他开始欣赏钟楚红的身体,很成熟,乳房巨大、挺拔,
在电影儿和照片儿里完全看不出来,再瞧她的乳首,嫣红而小巧,小腹平坦,腰
身纤细,骨盆宽阔,腿间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儿,怎么看都觉得和如
云是一模一样。?

  ????钟楚红变换了一个姿势,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脸上,右手在
他的阴茎上套动了几下儿,一弯腰,就把大龟头含入了樱口中。“啊…”侯龙涛
向上挺了一下儿屁股,女人的嘴里又湿又暖,让他很是舒服,她用双手捏住了两
瓣雪白的臀峰,真是奇怪,连手感都和如云的相同。?

  ????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没准儿是太想如云了,其实自己心里有太
多的疑问,可现在想的却只有和“红豆妹妹”打炮儿,实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
侯龙涛撇了一下儿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舌头顶住了女人热烘烘的阴唇,
上下舔舐,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是美人甘甜的爱液。?

  ????作为回报,钟楚红也开始吸吮男人的大鸡巴,她不愧为“大嘴美人
儿”,侯龙涛现在的尺寸可是超出常人的,但她却能毫不费力的把整根都含住,
嘬得“啾啾”做响。“啊啊啊…”侯龙涛惊奇的发觉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时,
就算不忍着,也不会光这么被舔几下儿老二就“缴枪”的,“要…要出来了…”?

  ????钟楚红发现男人的腿绷得笔直,还不住的往上挺动臀部,就知道他
快不行了,再一听这话,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发生了,
她不但没有加快口交,反而把大鸡巴吐了出来,连手都不动了。“别…别停啊,
你放心,我马上就能再硬的。”侯龙涛焦急的催促着,狠狠的捏着女人的屁股。?

  ????可钟楚红还是不动,只是向龟头上吹着气。“你什么意思啊?”侯
龙涛可有点儿不高兴了,双手一撑床,身体向后挪了一些,靠在木床头上,“你
笑什么?”他能看出女人的双肩在微微发颤,明显是在强忍着不乐出声儿。?

  ????“哼哼,我什么意思?侬说我什么意思?”钟楚红的声音突然变得
又沉又哑,她扭过头来,露出一张又老又丑的脸,竟然是毛正毅,“侬偷了我的
东西,我就先让侬断子绝孙。”她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猛的
向已经被吓傻了的侯龙涛的胯下剪来,立刻是鲜血四溅。?

  ????“啊!”侯龙涛一下儿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声儿,
这是因为胳膊上传来的剧痛,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
“呼…还在。”他这才觉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刚才一定是在做恶梦,“呼…呼
…”“四哥,你不醒我担心,醒了就一惊一乍的吓人,有他妈你这样的吗?”?

  ????侯龙涛扭过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容,“肏,小丫那怎么没死啊?”
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还有一张床,上面靠墙坐着一个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着好
几圈儿纱布,正是文龙。“呵呵,你他妈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
姑娘遭殃呢?”“你在不也一样?”“当然不一样,我多糟蹋几个,不就少了几
个给你糟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龙涛看得出文龙并无大碍,是从心里往外
的高兴,“咱们怎么会在这儿?”他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墙壁都是铁的,还带着
不少的锈迹,两张床中间的墙壁上部和钢铁的小门儿上各有一个圆形的小窗口,
整间屋子还有点儿摇摆的感觉,明显是一间船上的狭小舱室。?

  ????“你知道咱们在哪儿吗?”“我他妈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吗?”侯
龙涛抽了抽鼻子,一股臭气就钻进了脑子里,“八成儿还是艘垃圾船吧?”“我
肏,服了,这你丫也能猜得出来。”“行了,怎么回事儿啊?”“哼,以后你他
妈要跳河自杀,可别把皮带跟我拴一块儿,差点儿把我也赔进去。”文龙开始讲
述侯龙涛昏迷之后的事情。?

  ????原来文龙受的不过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吓人的,
其实并不是特别严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龙涛在下,他没受到任何
冲击,也就从来没失去过知觉,文龙在水下费了半天劲把自己的皮带解了,才把
昏迷不醒的侯龙涛拉出了水面。?

  ????正好儿有一条在黄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经过,上面的人发现
了有人落水,用救生圈把两人救上了船。说来也巧,这种垃圾船平时是不让上主
航道的,只许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作业,而且还必须是在晚上11:00至第二天早上
7 :00之间,但今天有一艘游轮的垃圾舱门不知怎么的在航行中就自动打开了,
只好急调了一条垃圾船过来。?

  ????“这可就叫大难不死了。”侯龙涛摸了摸头,有点儿晕,大概是轻
微脑震荡,“你丫怎么不送我上医院啊?就让我在这儿昏着?你丫是不是人啊?”
“哪儿有那么娇气啊?齐大妈说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稳,应该是没内伤,
再说了,你真想去医院吗?老毛的人大概已经在等咱们了。”?

  ????侯龙涛当然知道去医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他不过是和文龙臭
贫罢了,“谁是齐大妈啊?”“这条船的主人,咱们的救命恩人。”“这样啊,”
侯龙涛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关节处用两条儿本片儿固定住了,“她还懂医?”
“据说是文革的时候当过护士,可能治过不少派系武斗的伤者。”?

  ????“咱们在这儿多久了?”侯龙涛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别黑,
应该还没到晚上。“现在还不到五点。”文龙看了看表,“这里很安全,我看咱
们就在这儿等着救援队吧。”“你怎么知道这儿很安全啊?”“废话,别说刚才
天阴得那么厉害,从桥上根本就看不见咱们上船,就算是看见了,你知道黄浦江
上有多少船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们能有安
全感,更是因为他们对于水运制度的不了解。侯龙涛入水之时,这条船刚刚有一
半儿驶入桥下,所以毛正毅的人并没有看到它,等他们赶到桥下的时候,这条救
了侯龙涛的船已经开走了。毛正毅的打手也顾不得什么江航秩序了,叫来了两艘
“农凯”的汽艇,却根本不见侯龙涛和文龙的影子。?

  ????光这种无谓的打捞就进行了小两个小时,一群人都以为目标已经沉
入了江底,他们在几个小时之内都不敢向主子报告,毕竟老毛要的是活人。直到
晚上9 :00多,毛正毅从深圳回到上海,才听到了汇报,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
说了,在稍稍冷静之后,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的侯龙涛比
没有侯龙涛要强。?

  ????最主要的,毛正毅并不相信侯龙涛已经挂了,说是第六感也好,说
是什么都行,反正是觉得那小子没那么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侯龙涛有可能被
过往的船只救助,立刻就给上海航务管理处打了电话,要他们把在那个时间段占
用航道的记录送过来。?

  ????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别说侯龙涛和文龙现在不
知道,就算是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有烟吗?”“有,”文龙扔过来一盒儿
“威龙”,“齐大妈儿子的。”“这船上有几个人啊?”“就三个,齐大妈,她
儿子和她孙子。”“都可靠吗?”“她孙子才五岁,儿子三十多了,不过有点儿
…”文龙用右手的食指在太阳穴旁边转了转。“带我去见见他们吧。”侯龙涛把
双腿放下了床。?

  ????就在这时,舱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端着两
个冒着热气的大碗走了进来,“啊,小侯醒了,来吃点儿东西吧。”“齐大妈,
我来吧。”文龙接过了碗,放在两张床中间的一个小桌子上,“您快坐。”“好,”
老太太坐在了文龙那张床上,“小侯,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事儿了,谢谢您救我们。”侯龙涛又向前坐了一点儿,
脸上尽是感激之情。“不用,举手之劳。小林说你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
我熬了两碗小米粥,你们喝了吧。我这只有我儿子的破衣服,你们将就着穿吧。”
“嗯?”侯龙涛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条洗掉了色的蓝布裤子,“齐大妈,您为
什么没报警或是送我们上岸?”?

  ????“本来我看你昏迷着,是想报警的,但小林说你们是在被毛正毅的
人追杀,要是警察来了,你们一样是没活路。”齐大妈在说到老毛的名字时,眼
里闪过了一丝愤怒。侯龙涛注意到了,但还是极快的瞪了文龙一眼,暗怪他太没
有警惕性,在上海,怎么能随便把和毛正毅有仇儿的事儿说出来,“大妈,您认
识毛正毅?”?

  ????“认识?我这么穷,怎么可能认识那种有钱人呢?”“那您是吃过
他的亏?”侯龙涛听得出老太太的语气中带着气苦。“小林跟我说你们是因为收
集那个混蛋的罪证才被追杀,我也就不瞒你们了,你们跟我来吧。”齐大妈站了
起来,有点儿颤颤巍巍的向外走去。侯龙涛和文龙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虽然
两人都有伤,但走路还没问题。?

  ????三个人来到了隔壁的船舱,说是船舱,不如说是灵堂,里面什么都
没有,只有一张缺了角儿的供桌儿,两根蜡烛,两盘儿发黑的馒头,两幅镶在黑
像框里的照片儿,一张是一个老头儿的遗像,另一张却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毛正
毅的图片。?

  ????“这…这是?”侯龙涛还怕自己看错了,特意走得更近了。“老辈
人说活人受供奉是会折寿的,我们斗不过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有病乱投医
了。”齐大妈摸了摸老者的遗像,“这是我老伴。”“是毛正毅害死他的。”
“不是,他是得癌症。”老太太扶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侯龙涛并没有再追问,
他知道很快就会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在浦东,两间小土房,我们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
半以前,我们听说毛正毅正在跟市政府商谈购买开发那片地的事情,开始的时候
我们还很高兴,那种大老板应该是不会吝啬的,我们应该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拆迁
费。为了给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本想用那笔钱还债的…”齐大
妈摇了摇头。?

  ????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老曾跟自己说过的中纪委的事儿,“他没给您任
何补偿,您就被迫搬到船上住?”“是,一分钱也没有,不过搬来船上住是一早
就想好的,就算拿到钱也要还债的。”齐大妈的眼神有点儿发直,“我们不答应,
他就拿出政府的强制拆迁令,我们还不答应,他就开来了推土机,我儿子去拦,
被他的人打坏了脑子,医生说他只剩下了十岁孩子的智力。”?

  ????“王八蛋!”文龙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结果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疼得他直咧嘴。侯龙涛也是十分的气愤,他从不相信“一个人的财富是必须建立
在别人的血泪之上”的鬼话,更痛恨为富不仁、杖势欺人的人,“真的就没人管
得了他?这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了?”?

  ????“我们去公安局、市委告状,都是石沉大海,后来有一位好心的律
师帮我们告,结果不知为什么他被抓起来了,我们进京去告,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唉,可怜我的小孙子,天天跟着我在江上收垃圾。”“您儿媳妇呢?不会也被毛
正毅害死了吧?”文龙的肺都快气炸了。?

  ????“没有,她看我家还债无望,就跟一个做小买卖的人跑了,说实话,
我不怪她,她刚过门,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只跟着我
儿子吃苦了,她不是个坏女人,只怪我家太穷了,只怪毛正毅那个混蛋。”齐大
妈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那这条船…?您一个人怎么…?”“噢,我的几个老邻居都是干
这个的,我们每家都有这样的船,垃圾船都是停在黄浦江的小支流里面,总共有
两个聚集的码头,所以有房子时候的老邻居等到了没房子时还是老邻居,他们可
怜我家的遭遇,其实也是同病相怜,他们会轮流从家里抽出人手来帮我,今天开
船的就是区家的小二。”?

  ????侯龙涛又瞪了文龙一眼,这小子办事儿实在是太不稳妥了,但当着
齐大妈的面儿,他也不太好说什么,“大妈,您放心吧,只要我们一离开上海,
毛正毅就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唉,那样最好,咱
们出去吧,你们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气?”老太太并没有显出丝毫的兴奋,可能
是因为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这是黄浦江支流上的一个小码头,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么
十几艘,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味道。现在正是晚饭的时间,每条船上都有人生火
做饭,一缕缕袅袅的炊烟升上天空,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没穿上衣还真是挺冷的。?

  ????侯龙涛搓了搓胳膊,点上烟,“还是回舱里吧,咳咳咳,这烟…”
“齐大妈的儿子受伤后就不抽了,这大概是一年前的存货了。”两个人又下到最
早的那间舱室,两碗小米粥还在桌上,他们还真是有点儿饿了,两三口就给喝光
了,虽然味道并不好。“电话还能用吗?”“别说咱们的不是防水的那种,就算
是,泡了那么长时间,还是在几米深的地方…”文龙摇了摇头。?

  ????齐大妈又进来了,把他们的钱包放在桌上,“你们的衣服还没干呢。”
“谢谢您了。”侯龙涛打开自己的钱包,现金早就在“华联”门口儿扔光了,信
用卡也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八成儿是没用了,“大妈,这附近有电话吗?”
“有,码头管理室就有。”“我能去打一个电话吗?”?

  ????“嗯…现在不行,九点以后是我家的一个老邻居守夜,我如果去跟
他好好说说,我打应该是没问题,你们可能还是不行,你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是,”侯龙涛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一个手机号码,“您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
如果他对您有怀疑,您就跟他说‘烧红的刀子割手一样疼’。”“好。”齐大妈
接过了纸条儿…?

  ????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自己的办公桌来回打
转儿。虽然他从航务管理处要来了记录,但也不能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条船
都在哪儿,更不能确定侯龙涛就一定是被人救了。就像侯龙涛最初估计的那样,
要想在一个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找两个人,实在不异于海底捞针。?

  ????毛正毅动员了小一千个地痞流氓,分别把守机场、火车站、客运码
头,以及出沪的公路要道,还要盘查大小医院、宾馆、车辆租赁公司,一千人都
不够用,警方对他的行为可以视若无睹,甚至可以为他提供便利,但却不能真的
出人帮他,从毛正毅的角度来讲,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侯龙涛落入了官面
儿的掌握,他偷拍大佬照片儿的事儿就很有可能会曝光,那样他倒楣的更快,所
以最终用于追查船只的只有不到七十人。?

  ????有两艘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船只是驶往黄浦江上游的,从时间
上判断,应该还没有出省,有小六十人去追它们,因为如果不能在上海的地面儿
成功拦截,就等于是要在别人的地盘儿动手,为了保险,自然要多带人手,这样
一来,真正在上海本地的就只剩下了十个人,不过要搞定两个受了伤的人,还是
绰绰有余的。?

  ????这些黑道中人和毛正毅是绝对单纯的雇员与雇主关系,不存在任何
义气、情谊的成分,他们得到的记录上,第一个就是一艘叫“沪黄107 ”的清理
船,他们知道所谓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处于浦东开发最落
后的地区,那种地方当然是最后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标,连去都不用
去了。?

  ????十个人整整奔忙了一夜,从一个码头蹿到另一个码头,还真是没有
一丝的马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早上8 :30左右,他们
还是不得不来到了他们最不希望来的地方…

feitian8 2008-9-5 00:09

           第九十四章新上海滩(五)

  这一晚对于侯龙涛和文龙也不好过,身处敌境,物质条件又是出奇的差,身
上又有伤,两个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没法儿踏实下来,加上在火车上就没睡,
早上起来之后,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相信救兵是乘坐与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车
赶来,也就是8 :00才能抵沪,漫长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舱中的空气实在是太混浊了,天光一放亮,他们就来到了甲板上。
“哼哼,咱们还没这么惨过呢吧?”侯龙涛点上了一根干巴巴的“威龙”。文龙
在他身边坐下,“怎么没有过?上次在‘福、禄、寿’不比现在惨?”“当然没
有了,那次又没到差点儿玩儿完的地步。”“可那次除了你,哥儿几个可都见了
血了。”?

  ????“那次那点儿屁事儿,”侯龙涛撇嘴一笑,“这次不一样,咱们真
的是差点儿就把命扔了。”“肏,这不是还没死呢嘛。不过‘福、禄、寿’那件
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咱们什么时候报仇啊?”“你很急吗?凭咱们现在的实
力,那还不是随时可以去捏死他们,等没事儿的时候再说吧。”“好,你别忘了
就行。”?

  ????哥儿俩聊了一会儿天儿,7 :00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陆
陆续续的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儿。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
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齐大妈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
天好像也无事可做,她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儿,她的傻儿子就只是坐
在那儿傻笑。?

  ????侯龙涛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
关,自是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妈,跟我们去北京吧。”“北京?”正在扫甲
板的齐大妈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上海,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我
在北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呵呵呵。”?

  ????虽然老太太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再
说老人家都是不爱动地方的,“住个一、两星期再回来,就当是去旅游。”“不
要了,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况且我是真的不想去。”齐大妈并不知道这两个年轻
人有多富,只是以为他们也吃过毛正毅的亏,其实她要是识货,从他俩衣服的质
料上就能判断出他们决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侯龙涛也不再坚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样能报
恩,不过就是晚两、三天的事儿。等打扫完甲板,齐大妈就去码头的小卖部买酱
油。文龙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8 :30了,看来是没早饭可吃了。”“唉,昨
晚咱们喝的那两大碗小米粥,说不定是人家的晚饭呢。”“你说那两碗粥值多少
钱?”“无价。下去吧,这里的味道…”?

  ????两人刚刚回到底舱,齐大妈就慌慌张张的追了进来,“小侯,小侯,
呼呼呼,外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编号,我听到他们说是在
找‘沪黄107 ’,就是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是吗?”侯龙涛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要说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
他们早就该来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地方藏身…?

  ????毛正毅的十个手下最终找到了“沪黄107 ”,“大哥,就是这艘了。”
“妈的,停的这么老远,”说话的是一个绰号“土鳖”的“无形小汉”,他是领
头儿的,他也不经主人的同意,就带着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里?出来。”
“谁啊?”齐大妈从底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你们找谁啊?”?

  ????“别他妈装傻。”“土鳖”对几个没势力的船主都是上来先诈一下
儿的。“什么?什么装傻?你们是什么人啊?”“你昨天下午有没有从江里捞上
来两个人啊?”“没有。”“真的吗?”“我骗你做什么?”“你可不要不老实。”
“土鳖”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人走向了船头的驾驶舱,三个人向船舷外检
查,剩下的五个人就钻进了底舱。?

  ????“喂,你们干什么?”齐大妈想去拦那些人,这是自己家,怎么能
让人乱闯呢。“老太太,”“土鳖”一把拉住了她,“我们是刑警队的,正在追
查抢劫杀人犯,你要是知情不报,小心坐牢。”“什么…”齐大妈毕竟不是地下
党,听到这种话不可能不想一下儿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这里怎么会有
杀人犯啊?你可不要乱讲。”?

  ????“土鳖”曾经在一个大的超级市场里作过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后来
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解雇的,他当初的职责就是监视行为可疑的顾客,所以养成
了对人面部表情进行观察的习惯,刚才齐大妈确实是显露出了紧张的神情,还有
那短短的迟疑,使他产生了不小的怀疑,决定认真的查一查这艘船,“大家看仔
细一些。”?

  ????“我这里没有生人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齐大妈也真是无能
为力。“那里是什么地方?”“土鳖”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个很大的绿舱盖儿。
“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会派车来把满的箱子收走,换进空箱子。”“打开看看。”
“打…打开?里面都是垃圾,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多废话。”“土鳖”冲手
下招了招手,“把那个盖子打开。”?

  ????两个打手走过去,一左一右拉住两根牵引杆儿,两扇舱盖儿缓缓向
上打开,随着缝隙的扩大,臭气也越来越浓。“好了,好了,好了,”“土鳖”
叫了起来,“赶紧关上吧。”他都没过去看,光闻这味儿就受不了,里面不可能
藏人的。“大哥,下面有个舱门是打不开的,还有帘子把窗户挡住了。”一个打
手从底舱上来了。“哼。”“土鳖”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舱走去。齐大妈也赶
紧跟了过去。?

  ????舱底本来地方就不大,现在挤了七个人,更是连转身都难,有一间
舱室的门是紧闭的。“土鳖”把齐大妈拽了过来,“拿钥匙来。”“这门本来就
没锁,哪来的钥匙。”“土鳖”看了看,果然是没有锁眼儿,他用力推了推,并
不是纹丝不动,看来是被人在里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类的东西别住了门把手,
“撞开。”?

  ????一个稍壮的汉子挤了过来,“咚”,“咚”,“咵嚓”,舱门被撞
开了,这间狭小的舱室里连家具都没有,只有一把断裂了的木椅子,一个蓬头垢
面的男人缩在墙角儿只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表情。“土鳖”走了进去,一把
揪起那个男人,“是不是他?”一个昨天见过侯龙涛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齐大妈冲了进来,把那个男人拉开了,
“他是我儿子。”“妈妈,”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皱鼻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涌
了出来,“我怕,妈妈。”“你们真的是警察吗?吓我的傻儿子做什么?”“妈
的,是个傻子。老太太,你真的没有救起两个年轻人?”“都说了多少遍了,没
有就是没有。”?

  ????“土鳖”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码头的外面,“毛总,所有的船都查过
了,没有人救他们。”他还没把电话放下,蹲在路边树阴下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
伙就凑了过来,“嗨,你们是不是在找两个落入黄浦江里的人?”“嗯,你知道
他们在哪?”“土鳖”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也许,你觉得我的
消息值多少钱呢?”?

  ????“奶奶的,”“土鳖”一把拉住了男孩儿的衣领儿,“你他妈说不
说?”“你要打我,我就什么都不说,”那个孩子的声音都在发颤,但表情却很
“坚毅”,八成儿是不见金子不开口,“我要跟毛正毅谈。”“你他妈活腻了,”
“土鳖”摇了摇小孩儿的身子,“毛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让我跟他说。”
他右手的电话里传出了毛正毅的声音。?

  ????“是。”“土鳖”放开了那个男孩儿,把手机交给他。“喂,毛先
生,我的价码可很高啊。”“侬还怕我给不起吗?侬叫什么?”“区小二。”
“开价吧。”“嗯…”区小二一咬牙,“一万块。”“哼哼,好,不过我的手下
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我先让他们给侬两千块定钱,等他们抓到了人,侬和他
们一起来见我,我给侬两万块,再在‘农凯’给侬安排一份好工作,侬觉得怎么
样?”?

  ????“好好,那太好了。”区小二一听自己能到那么大的公司工作,想
起以后做白领儿的日子,都快乐疯了,自然是一口答应。“很好,把电话交给我
的手下吧。”“毛总。”“土鳖”接过手机。“…”“我明白了,两千块。”他
收起电话,转向那些打手,让他们每人拿出二百块,交到了区小二的手里。?

  ????两千块啊,区小二从来没拿过这么厚一叠百元的大钞,他的眼睛都
在放光。“瞧你那样,快说吧,要是人跑了,别说没钱拿,小心你的狗腿。”
“好好好,他们就在齐老太太的船上。”“沪黄107 ?”“对对。”“放屁,我
们刚刚在上面查过,”“土鳖”都快把眼球儿瞪出来了,“除了一个傻子,什么
人都没有。”?

  ????“一定是你们查得不仔细,昨天下午齐老太太从江里捞起两个人来,
开船的就是我,刚才你们来之前我还看见那两个人在甲板上抽烟聊天呢,其中一
个的左胳膊上打着夹板。”“老不死的敢他妈骗咱们。”“土鳖”恶狠狠的骂了
一句,一挥手,带着手下和区小二沿原路返回…?

  ????齐大妈若无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钟,确定并没有人留下监视自
己的船,赶忙跑到船尾的垃圾舱盖儿旁,将其中的一扇打开,“他们走了,快出
来吧。”垃圾堆里猛的钻出了两个带着大口罩的人,在齐大妈的帮助下爬上了甲
板,他俩开始疯狂的抖动身体,就像要把身上沾着的味道都甩掉一样。“差点儿
死在里面。”其中一个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着气,正是侯龙涛。?

  ????这种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时候,应该是密封的,他们藏在里面,就
算不被发现,也会被闷死,但因为年久失修,这个箱子已经有了很多细细的裂缝,
容许空气进入,同时也容许臭气外漏,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码头附近的空气都不
太好。?

  ????“我肏,我肏,”文龙也是一个劲儿的倒气儿,“真他妈是生不如
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被抓起来呢。”“你们呀,”齐大妈苦笑了一下儿,“水
已经烧好了,等凉下来,你们就可以冲一下儿了。”她说完就钻进了船舱。侯龙
涛走到船舷边儿上,咧嘴望了望下面略显混浊的江水。?

  ????文龙正在把和自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的碎纸片儿、烂菜叶儿往外择,
也跟了过去,“看什么呢?”“等不了了,这江水对我来说已经很干净了。”
“你行不行啊?一条胳膊不能动,别他妈跳进去就被王八吃了。”“被王八吃也
比被自己熏死好。”“你丫还能闻出味儿来?我已经麻木了。”“别这么多废话,
你有伤,就再等等吧。”?

  ????“我看还是不要等了吧。”还没等文龙回答,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从
船下传了过来。侯龙涛和文龙一回头,在码头上站了十多个人,为首的一个阴沉
着脸,“毛总等两位很久了,也不用洗了,现在就走吧。”“呼…”侯龙涛抹了
一把脸,审时度势,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是静候时机的到来,他看了一眼文龙,
“咱们去见见毛总吧。”?

  ????两个人从船上一下来,“土鳖”立刻捂住了鼻子,“臭死了,你们
俩个掉进粪坑里了?”“差不了太多。”侯龙涛上前一步,“给两根儿烟抽吧。”
“行。”“土鳖”发给两人一人一颗Marlboro,还亲自给他们点上,他跟这两个
人没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会受老毛奖赏,没有理由为难他们。?

  ????齐大妈从船舱里出来了,第一眼见到就是“土鳖”给文龙点烟,老
人家眼神儿不好,还以为是接他们的人来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处才看清,
这些是就是刚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们…”“老东西。”“土鳖”对这
个老太太可就有火儿了,差点儿就耽误了自己的好事儿,他上去就是一脚,把老
人踢倒在地。?

  ????“你他妈有病啊!”侯龙涛一下儿就不干了,也给了“土鳖”一脚。
文龙过去扶住老人,“大妈,您怎么样?”与此同时,已经有几个人开始暴打侯
龙涛了,他只有一条胳膊能用,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儿,鼻血也流了出来,
他除了被击中时的“嗯啊”声之外,就是厉声禁止文龙过来救自己,理由和昨天
的一样。?

  ????这种时候,文龙当然是不会听他四哥的话了,不过还没等他动手,
“土鳖”已经喝止住了手下,“别打了,抓回去再说。”他们这一吵,其它船的
人也出来了不少,虽然都只是看热闹,但“土鳖”也不愿意再在这儿闹下去,他
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龙和侯龙涛就向码头外面走。齐大妈并没敢追过来,她已经
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围观的人中就有区小二的父亲,他看到儿子居然和这些人混在一
起,赶忙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们是什么人啊?”“毛正毅的人。”“什么!?”
“没时间跟你说了,我通风报信有功,要去领赏。”“你…你帮毛正毅!?咱们
可是因为他才住在这里的。”“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是我的财神,我穷够了。”
区小二甩开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队”。?

  ????边往外走,“土鳖”边向毛正毅汇报了喜讯,等收起电话,他们已
经到了码头的围墙外,再走两步就到停车的地方了。“土鳖”冲区小二招了招手,
“过来。”“做什么?”区小二现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把钱还我。”“什么!?”区小二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
是定钱。”?

  ????“定你个老母!”随着“土鳖”一声“虎吼”,四、五个人上去就
把区小二按在了地上,“敢他妈敲诈我们,不知死活的小赤佬。”这顿打真是
“昏天黑地”,比周星驰被十八罗汉痛扁还惨,“可怜”的区小二,两千块还没
捂热,就又变得一文不名了。侯龙涛开始还不明所以,在文龙告诉他挨打的那个
就是昨天开船的人之后,他也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侯先生,咱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土鳖”拉开一辆桑塔纳都
市先锋的车门儿。“我们俩这么狼狈,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们的车
弄脏了。”侯龙涛心里并没有成熟的计划,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难有脱身
的可能了,必须尽量的拖延时间,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来,也许可以自己创造逃
跑的机会。?

  ????“哼哼,车是公司的,弄不弄脏我都不在乎,我们已经一夜没合眼
了,只想回家搂着老婆睡觉,你还是不要再给我们找麻烦了吧。”“土鳖”用力
的把侯龙涛向车里推去。“别他妈碰我四哥。”文龙对于刚才自己没能帮侯龙涛
挡两拳一直是耿耿于怀,现在正好儿没人抓着他,一拳正兜在“土鳖”的右脸上。?

  ????虽然这一下儿打的并不重,但却把“土鳖”的火儿给拱起来了,算
起来,他挨了这哥儿俩一人一下儿,两个小王八真是太嚣张了,身处如此不利的
地位,居然还敢对自己这样,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妈的,看来老子是
太好心了,毛总要活的,但没说要几成活,先给我打他们个半死。”?

  ????随着“土鳖”的一声令下,剩下的九个流氓却没有一个动地方的。
“你们他妈等什么?”“大哥,你看。”一个人指了指他的身后。“怎么了?”
“土鳖”回过头,自己也是一愣。通往这里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实根
本就不用路,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什么建筑物,完全是一片开阔地,只见远处
的沙尘扬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听到引擎的轰鸣了,六辆并排行驶的切诺基就像是受了惊
的犀牛一样,以极快的速度由远而近,到了百米之遥都没有减速的意思,九十、
八十、七十…直到过了五十米,切诺基开始急刹车,再次扬起了几米高的沙尘。
十二个人都站在原地没动,没人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看不清来的是什么人。?

  ????黄尘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个大概的情况,车还没停稳,每辆切诺
基除了司机的位置,剩下的三个门就已经打开了。侯龙涛一拉文龙,向旁边撤了
五、六步。“啊…”“啊…”“唉哟…”一阵惨叫过后,沙尘也已散尽,地上横
七竖八的躺趴了十个男人,还有十八手持电棍的男人站在那儿(只要想要,别说
是电棍,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请不要就此提问),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个一米
九几的“黑铁塔”。?

  ????侯龙涛和文龙走了过来,“怎么就你们那三个来了,二哥和三哥呢?”
剩下的十五个人他也认识,都是自己厂里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军人,难怪刚
才会那么利落呢。“老二现在是官面儿上的人,这种事儿就没让他来,老三听说
你们掉进臭河沟儿里了,就去帮你们买衣服了,他一会儿再跟咱们会合。”大胖
脸上带着笑容,可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马脸看到侯龙涛的左胳膊上打着夹板儿,脸上又有血迹,赶忙过来
慰问,“四哥,你让人虐…”他话都没说完就捂住了鼻子,“我肏,他们给你喂
屎吃来着?”“去你妈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两刀。”“是吗?”马脸和二
德子把文龙围住了。侯龙涛接过大胖递来的烟,“咱们不能在这儿久留,想好怎
么走了吗?”?

  ????“坐火车,”大胖看了一眼表,“再过一个小时有一班回北京的列
车。”“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发车吗?”“古叔叔都安排好了。”“古叔
叔?安排什么了?”“到了就知道了。”“好吧,把他们都装上车,”侯龙涛指
了指还在地上抽抽的几个人,给我五分钟。“他快步向码头走了回去。?

  ????侯龙涛刚走了几步,就迎面碰上了出来查看情况的齐大妈。“唉呀,
小侯,你没事了吗?小林怎么样?”“都没事儿了,我的朋友来接我们了,我看
您还是跟我们走吧,我怕您在上海不安全。”“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齐大
妈也明白现在的形势。“您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叫上您的儿孙就行了。”侯龙
涛回头招了招手,叫几个手下去帮老太太。?

  ????十分钟之后,齐大妈又出来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孙子啊。”“怎
么会?”“他和别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他经常这样的。”“我这就派
人去找。”“猴子,”大胖冲侯龙涛摇了摇头,“来不及的。”“是啊,小侯,
你们走吧,我们不会有事的。”“这…”要是让侯龙涛把救命恩人就这么留在这
个是非之地,他还真做不到…

feitian8 2008-9-5 00:10

           第九十五章新上海滩(六)

  “你们的现金都给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钱也都搜出来。”侯龙涛从一辆切诺
基里拽出一个口袋,开始集资,不一会儿就凑了两万多块,“你们谁带着我的名
片呢?”他从马脸那儿接过一张,把钱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齐大妈手里,“大
妈,这些您拿着。”“这…这我不能要。”齐大妈把东西又推了回来。?

  ????“大妈,”侯龙涛一跺脚,紧紧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谢,
这比起您对我和文龙的恩情算得了什么?”“是啊,”文龙也过来了,“大妈,
您就收下吧。”“好好。”齐大妈不再推辞了。“等您孙子回来了,您一家人就
搬到亲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这里。”“好,我家在杭州有亲戚。”?

  ????“那最好,两天之后,您照名片上的号码儿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您
的所在,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侯龙涛觉得自己的安排还算比较
妥当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着手脚、封着嘴的俘虏往后备箱里装,六
辆切诺基,外加三辆都市超人,能装下九个,“让这个家伙跟我坐一起。”他指
了指“土鳖”。?

  ????“行。”大胖过去一把就将“土鳖”提拉了起来,往一辆齐诺基的
后座儿上一扔,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大妈,您一定要保重啊。”“我知道了,
你们快走吧。”老太太目送着几辆车扬尘而去。好人终究有好报,齐大妈的命运
从此就算是改变了,也许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但却肯定是造福了后代。?

  ????“大哥,车是从哪儿搞来的?”侯龙涛点上烟,由于香烟的味道,
他身上的臭味儿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在北京的时候,古叔叔就和这边的几家租
赁公司联系好了,让他们把车存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了。”“唔唔”、“唔唔”
“唔你妈了屄。”大胖给了“土鳖”一脚,因为切诺基比较宽敞,他本身又是瘦
小枯干的,他是被迫缩在地上的。?

  ????侯龙涛一把撕下了贴在“土鳖”嘴上的胶布,还连下来不少胡子,
“你想说话啊?”“咿…”“土鳖”咬牙忍着没喊疼,“你到底是什么人?”他
只是受命于毛正毅来抓人,并不知道目标的底细。“我是什么人?我是毛正毅最
可怕的恶梦,哼哼哼。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有没有兴趣啊?”?

  ????“啊…这…什么事?”“齐大妈救了我们的事儿是瞒不住的,但毛
正毅也不会因此而迁怒于她,你有没有打算把齐大妈隐藏我的情况上报呢?”
“这…”“我劝你不要,不报告对你并不会有什么坏处,如果你报告了,致使齐
大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亲自点你的天灯。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儿完了,也许你不
信,但你要想清楚,万一我说的是实话,我连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兑现对你的威
胁会不会有困难?”?

  ????“土鳖”的眼珠儿转了转,虽然侯龙涛逃走并非自己的错误,但他
知道,绝对免不了被毛正毅大骂一顿的,他原先还真是想好了要好儿好儿教训教
训齐大妈的,也算是出口气,可现在听了这小子的话,再想想毛正毅对这件事儿
的重视程度,好像还真是生死攸关似的,“我答应你。”?

  ????“很好。”侯龙涛把一根儿烟塞进“土鳖”的嘴里,现在救命恩人
的安全有了双保险,“大哥,火车站很可能已经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会儿怎
么进站?不能动武的。”“放心吧,古叔叔说了,有人拦尽管往里冲,警方不会
干预的。”“是吗?”侯龙涛的眉头紧拧了起来,有太多的事情让他想不通。?

  ????这个时候,“土鳖”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侯龙涛伸手把电话
取了出来,放在他面前,让他看来电显示,“是谁?”“毛总。”“梁子,还有
多长时间到火车站?”“不到一刻钟就能进停车场了。”司机回答了一句。“好。”
侯龙涛又踢了踢“土鳖”,“你最好别出声儿。”他按下了接听键,“喂,毛总
着急了?”?

  ????“嗯?侬是谁?”“哈哈哈,毛总找了我这么久,现在总算是找到
了。”“侯龙涛!?”“怎么,很意外吗?”“土鳖在哪里?”“土鳖?您手下
的名字都好特别啊。”“侯龙涛,还有没有的商量?”“商量?哼哼,毛总,我
这就要离开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您有什么想吃的,就多
吃点儿,有什么想玩儿的,就多玩儿点儿。”侯龙涛把手机的电源关上了。?

  ????九辆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停车场,大胖把“土鳖”手腕儿上的胶布撕
了下来,“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们放出来了。”“东星”的五个
“大佬”走在中间,二十一个手提小黑包儿的精壮汉子在他们周围隐隐的形成了
一个圈子,速度适中的向火车站的大厅走去。?

  ????出乎意料,几百米的距离,他们没受到任何的阻拦,可能是毛正毅
在接到成功抓获目标的喜讯后就把驻防的人撤走了。在大厅门口儿有两个警察,
见到大胖后转身就走。大胖凑到侯龙涛身边,“跟着他们。”侯龙涛又是吃了一
惊,其中一个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码是局长一级的人物。?

  ????侯龙涛很想上去问个清楚,但从那两个警察的行动来看,他们并不
希望跟自己扯上太明显的关系,他也就只好把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蹿出来的好奇心
又咽回了肚子里。人流渐渐的稀少了,很明显,目的地一定是一个没有发车任务
的月台。“大哥,不会中埋伏吧?”“不会的,古叔叔说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出了通道,到达了月台上,两个警察并没有停
留,而是一直走向了另一个通道,又离开了月台。铁轨上停着一列只挂了两节车
厢的火车,刘南就站在第二节儿车厢的门口儿,他看到侯龙涛和文龙如同乞丐般
的狼狈样,有点儿目瞪口呆,嘴里叼着烟头儿正好儿掉在了手上,“啊!烫烫,
哈哈哈,瞧你们丫那熊样。”?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妈还乐?”侯龙涛第三个进入了
车厢。全体上车后,只过了五分钟,10:30,火车没有像正常出站那样鸣笛,而
是静悄悄的驶离了上海火车站。第一节儿车厢是餐车,第二节儿是没有空调的硬
卧,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侯龙涛让文龙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车厢里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儿,侯龙涛却一个人坐在打开的窗户边
抽烟,凉风吹在脸上,让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琢磨什么呢?”刘南在他的对
面儿坐了下来,“你丫还真是变成一只臭猴子了。”“三哥,咱们第一次见毛正
毅,你为什么要叫上我啊?”“我舅舅说咱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需要学习一下
儿怎么应付那种嚣张的大佬。”?

  ????“你舅舅点名儿要我去?”“点名要你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本来
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头儿吃饭有什么意思,可我舅舅说什么也要拉上我,我
就是想找个人陪我,你小子离的近,又上的得台面儿,我才叫的你。”“这样啊
…”“你他妈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过节儿赖到我头上吧?”刘南不是傻子,隐隐
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切,赖你?你觉得我会吗?”“那你什么意思?”“以后会跟你
解释的。对了,这列火车是怎么弄来的?”“肏,三十万包的。”“谁联系的?”
“我舅舅呗,还能有谁。”“那回去真得好儿好儿谢谢他了。”“谢个屁啊,大
家是合伙儿人嘛,你完蛋了对谁都没好处,哈哈哈。”“你他妈死不死啊。”侯
龙涛心里还有其它的想法,但却没有明说。?

  ????包火车绝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特别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呢,还要
规定发车的时间,如果没有铁道部、北京铁路局、北京铁路公安局、上海铁路局、
上海铁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关单位的通力协调与合作,是绝不可能实现
的。侯龙涛怀疑古全智有没有这样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为什么不包飞机呢??

  ????文龙已经洗完了澡,趴在了床上,让人帮自己重新处理伤口,上药,
换纱布,打破伤风针,他很幸运,经过那么一番折腾,伤口居然没有化脓,“四
哥,你也快去洗洗吧,就他妈你在那儿犯味儿了。”“你个兔崽子。”侯龙涛走
过去看了看文龙的伤,把刚点上的一根儿烟插进了他嘴里。?

  ????进入厕所,里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儿块儿落脚的地方,其余的地方
放满了两层塑料水桶,大部分都盖着盖儿,有几个是空的,应该是被文龙用了。
侯龙涛取下左胳膊上的夹板儿,试着动了动,还有点儿疼,但已经明显的好了很
多,就连他自己都对于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感到吃惊…?

  ????普通火车从上海到北京的行车时间是十四个小时,这列只有两节车
厢的包车只用了十二个小时,在晚上10:30到达了北京站。侯龙涛走下车时,已
经又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帅小伙儿了。来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
女秘书,据她说,古全智是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亲自来。?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龙涛靠近了那个女秘书,“黄小姐,你有车
吧?”“有。”“一会儿送我一程吧。”“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死猴子,
我送你吧。”武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用,我不要臭老爷们儿送我。”“王
八蛋。”武大一笑,他以为他这个风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儿了。?

  ????出站后,几个人约定明晚在刘南家打牌之后就分道扬镳了。侯龙涛
跟着女秘书到了停车场,上了她的凌志300 ,“侯总要去哪里?”侯龙涛把薛诺
家的地址说了出来,刚才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给爱妻们打了电话,要她们
好儿好儿休息,不用来接站,不过何莉萍特别坚持今晚就要见他。?

  ????“黄小姐,星期六晚上十点半,是什么会议啊?”“我不知道,我
只是按古总的交代传话,他说明天会亲自和您谈。”“他现在在哪儿?我去见他。”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儿,不过他请您明天中午十二点到白塔寺的‘西来顺’,他
希望能单独见您。”“哼。”侯龙涛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涛哥,”侯龙涛一进门儿,只穿着桔黄色小内裤和白色小背心儿
的薛诺就蹦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箍住他的腰,两手捧着他的脸颊一个劲儿的吻,
“想死人家了。”“哼哼。”侯龙涛捏着美少女柔软的屁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
体香,不禁是“狼心大悦”,赶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头,以示鼓励。?

  ????何莉萍关上门,看着两人这副样子,会心的一笑,她想要绕过热吻
的男女,可却被侯龙涛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儿“观赏”他和自己的爱女
口舌交战。“嗯…”薛诺把头枕在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双臂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
“涛哥,好想你。”其实她也就是三天没看到爱人罢了。?

  ????侯龙涛把薛诺放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胸前,又一揽何莉萍的细腰,
把她也拉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儿般的脸颊上一吻,“老婆。”何莉萍也回了
他一吻,“老公,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不用。”侯龙涛拉着母女俩坐到长沙
发上,将薛诺抱到腿上,左胳膊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小丫头,都十一点多了,
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么早干什么。”女孩儿噘着小嘴儿,凑到爱
人的耳边,“妈妈说你要来,我怎么能睡?我想…”“想什么?”侯龙涛一脸坏
笑的看着美少女。“讨厌。”“不说就去睡觉。”“嗯嗯,”薛诺扭了扭身子,
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儿,“想你疼人家嘛。”“呵呵呵。”侯龙涛搂在女孩儿腰
上的右手已经伸入了她的小衣服里。?

  ????“嗯…”薛诺闭上了眼睛,用额头顶住爱人的脑侧,呼吸慢慢的快
了起来,她喜欢自己的乳房被温柔抚揉的感觉,她喜欢自己的乳头儿被轻缓的捏
揪,“涛哥…你…你的手好烫…嗯…”侯龙涛扭过头,左手轻推何莉萍的粉面,
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把胳膊从女人头后抽出来,撩起她宽松的水绿色短袖绸子
睡衣,反手捏住了她的一颗奶子。?

  ????左手玩儿的是母亲巨大柔软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儿相对较小,
却也是丰满细滑的奶子,嘴里品尝的是母亲的香津嫩舌,鼻子闻的是母女俩身上
散发出的阵阵清香,耳中听的是母女俩娇媚的喘息,这是何等的福气啊。侯龙涛
更加生古全智的气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说有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们,这
种齐人之福也无处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条与上衣同色、同质料的短睡裤,两条修长的
美腿都露在外面。本来薛诺的小腿是很规矩的放在上面,可现在被侯龙涛玩儿得
浑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觉的在母亲光滑温热的大腿上轻磨了起来。女孩儿的肌肤
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蚂蚁在趴一样,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却
是女儿热乎乎的小脚丫儿。?

  ????薛诺用舌头往侯龙涛的耳朵眼儿里猛顶,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指插进
了自己的脚趾缝中,还一松一紧的捏抚着自己的脚面,痒痒的,她睁开眼睛,是
正在和爱人深吻的母亲,女孩儿身子一抖,只觉自己的子宫颈口好像都张开了,
被这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同时疼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

  ????母亲的恩情薛诺是一定要报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脚,插进了母
亲宽松的睡裤筒里,发现里面并没有内裤,五根脚趾便不停的活动起来,在她耻
毛稀疏的阴户上“按摩”。看着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右脚被把玩儿的力度也
加强了,女孩儿知道是自己为她带来了快乐,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龙涛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胀痛不已,毕竟是两天多没近女
色了,他费力的抽出被美妇人紧紧嘬住的舌头,“我的两个宝贝儿都这么热情啊,
陪我去洗澡。”“好啊,好啊。”薛诺蹦下了地,拉住了爱人的手。可何莉萍却
没动地方,“诺诺,你先进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龙涛说。”“好吧。”美少女
向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样飞走了。?

  ????侯龙涛把沙发上的女人拉了起来,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了她
的睡裤里,抓捏着她圆挺的屁股蛋儿,“有事儿就说吧。”“你去陪诺诺洗澡吧,
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在房里等你。”“脱光了等
我。”“讨厌。”“好不好啊?”侯龙涛死皮赖脸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却很小心的
往女人的屁眼儿里挤。“啊!好,好。”何莉萍轻轻的打了年轻的爱人一下儿。?

  ????进入浴室,只见裸体的薛诺正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看着自己翘起的
大脚趾,“看什么呢?”侯龙涛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嘻嘻。”“笑什么?”
“你来看嘛。”“搞什么鬼?”侯龙涛已经把衣服脱光了,蹲到女孩儿的面前,
托住他的小脚丫,“是什么呀?”小美人儿的脚趾头儿上有一点儿亮晶晶的东西,
不太像是水。?

  ????“你猜。”“嗯…”侯龙涛一张嘴,把女孩儿的大脚趾含了进去,
用力的一吸,有点儿咸,但可能不是液体本身的味道,“猜不出来。”“是我妈
妈的。”“呵呵呵,”男人站了起来,“鬼丫头。”“妈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她怎么没来啊?”“没什么,她说你最近不太乖,让我好儿好儿的教训你,可她
又怕自己不忍心看,就叫我一个人来了。”?

  ????“骗人。”“真的。”“那你想怎么教训我啊?”“当然是棍刑了,
你也不用求饶,没的商量。”“坏死了。”薛诺笑嘻嘻的进入了浴缸,拉住爱人
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进来。“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侯龙涛挣脱了女孩儿的
手,“我这条胳膊刚受了伤。”“啊!”美少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拥入怀里,“没事儿的,小毛病,几天就好了。”
“涛哥,”薛诺抬起头,“对不起啊。”“我的好宝贝儿。”侯龙涛吻了吻女孩
儿噘着的嘴唇儿,一手伸到后面打开了淋浴。美丽的姑娘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
搂住爱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头送入他嘴里。?

  ????侯龙涛紧抱着女孩儿香滑的玉体,将她胸口的两团美肉挤压变形,
“诺诺…我的小心肝儿…”“啊…涛哥…”两个人开始互相磨擦对方的脸颊,时
不时会让四唇相锁。“嗯…”薛诺好像有点儿呼吸困难了,费力的咽着吐沫,把
头低了下来,双手按住爱人结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的舔舐,“涛哥,你的肌肉
真漂亮。”?

  ????“再漂亮也没有我的诺诺漂亮。”“嘻嘻。”女孩儿把桃红色的粉
颊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侯龙涛宽阔的后背被温热的淋浴冲刷着,怀里是世间少
见的美少女,比起十几个小时前,在火车狭窄的厕所里用冷水洗澡时的情景,真
是天壤之别啊,他轻抚着女孩儿湿漉漉的头发,“诺诺,帮我抹浴液吧。”?

  ????“嗯。”薛诺让男人转过身去,把浴液挤到手掌上,仔仔细细的涂
抹在爱人的背脊上,一边涂一边在还没有抹到的地方亲吻。女孩儿蹲了下去,右
手捏着爱人结实的臀部,左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托住了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温柔
的把玩儿。侯龙涛感到喷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来越热,想来美少女是越来越动
情了。?

  ????男人转过身,在女孩儿的脸上摸了摸。薛诺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
在面前怒挺的阴茎上舔了起来,舌尖儿滑过马眼儿,绕着龟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
转儿。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儿屁股,“嗯…”美少女会意的把大鸡巴头儿
含入了樱桃小口中,用嘴唇儿紧紧夹住肉棒,把包皮挡在口外,开始前后活动螓
首。?

  ????口中的阴茎比起第一次在河边儿口交的时候粗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薛诺现在连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认真,次次都让大龟头撞到自己的
喉头,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温热潮湿,就算她的“深喉”技巧还未到炉火
纯青的地步,也足以让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了。?

  ????“呼…”侯龙涛深吸着气,闭眼仰头,“好诺诺…你越来越…嗯…”
薛诺一直都是抬着眼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像大多数的女人,是为了让男人看
了起兴,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爱人舒服的表情,听了爱人的赞扬,她吸吮的更努力
了,忍着呕吐的冲动,将阴茎强行向自己的喉咙里又多塞进了小一厘米。?

  ????“噢…”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舌头在不自觉的排斥自己,他可
不忍心让自己的小宝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后脑,稍稍弯腰,将肉棒向后撤
了一点儿。“嗯…”薛诺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开始间歇性的膨胀。?

  ????十几秒之后,女孩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
出满口脓稠的乳白色液体。“乖,”侯龙涛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
莹剔透的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想吐就吐出来吧。”薛诺合上了樱唇,雪白
的喉咙一阵蠕动…?

feitian8 2008-9-5 00:10

             第九十六章老奸巨猾

  侯龙涛把女孩儿拉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抱住。薛诺张
开嘴,让淋浴冲进自己的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才扭回头,和爱人接吻。男人的
右手轮流在美少女两颗圆圆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那
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坚硬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后背,小半根压入了她的臀沟中。?

  ????“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
着玉体,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挤压那根火热的阴茎。侯龙涛用右臂箍
住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
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捅入了她热烘烘的小穴。?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的
腿弯,双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哼哼,”侯龙涛左手
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烧得
她已是语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阴道里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
“乖女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的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阳具,轻轻向
上一推,钢铁般坚硬的龟头毫不费力的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
口儿,他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阴道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肉棒向里
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阴道被撑开的“呲呲”
声,如果想要让男人的大鸡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屁股,但现在姿势是办
不到的,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
她扭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
心翼翼的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
活塞般的粗大阴茎开始“蹂躏”她嫩嫩的屄缝儿,鲜红色的小肉唇被“无情”的
顶入翻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鸡巴肏了快
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
快感,“大鸡巴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
腿,可随着性感的加强,肌肉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
悬空的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
掐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
才又开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
面前美丽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
薛诺的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
后猛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
的头发,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儿,微微抖动的
臀肉是非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
那里有还没被冲掉浴液。薛诺已经接近高潮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
着菊花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从满胀的程度可以
判断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
薛诺紧咬着嘴唇儿,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阴道开
始痉挛,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字
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
发着光,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还没睡呢吧?我还没让你高潮呢。”“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
呢?”“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哼,还不是你害
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头儿,
手掌插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阴户,“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怎么了?”“你忘了?
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的。”“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
玉体拉到胸前,“什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
你说女人能强奸女人吗?”“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的肩膀,左手托起她
的下巴,“你什么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男人
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强奸,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
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你先回答我嘛。”“嗯…
强奸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
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
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强奸?”?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
在呼吁出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那你可
要小心了,”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
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
受委屈了,“是谁?月玲?”“不是。”“茹嫣?倩倩?小曦?”“不是她们,
不是你的女人。”“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
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
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
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
的,“It‘sfuckingmessedup. ”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
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
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
愿的吧?”“不是。”“你把经过给我讲讲。”“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
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那倒没
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说那能叫强奸吗?”“当然叫了,她
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
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什么呀?别说得象土
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
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
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
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
那个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
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
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
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
责备自己呢。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
手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儿,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
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
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
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里就湿了,嗯…
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
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爱液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
的膣肉。“啊…”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
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龟头虚虚的顶在阴道
口儿,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
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你…”
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要这样糟贱人
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
儿过分了,“老婆,我…”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
妈妈要你…用大鸡巴添满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乱伦
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
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
丽的双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进了她水汪汪的阴道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发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
惊又吓,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
莉萍做的早饭就离开了,离与谷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
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
到会有危险发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
清影搞了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真的吗?”“这种戴绿帽子
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唉,你打算怎么办?”“一报还一报。”“可以。”
“可以?您这么就答应了?”“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没听错,
你有这个能耐吗?”“这…”“清影可是少见的美女,更难得的是没被男人碰过,
你要是有本事让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亏吧?”“我需要时间考虑。”“可以,
想清楚了再给我来电话。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闪。”?

  ????“我明白您的意思。”侯龙涛收起了电话,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
样见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娇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
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让她们幸福,如何不辜负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
己并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变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的。?

  ????可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来招惹他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只想出
口气那么简单,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显的好处就是能增进和“霸
王龙”的关系,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与那个女人成为“姐妹”,
这样爱妻的心理上就不会留下阴影,不会再有“怪怪的感觉”…?

  ????“东来顺”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号,有很多的分店,“西来顺”
就只是一家规模中等饭馆儿,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这里的樟茶鸭是很不错的。
古全智在二楼的一间包房里喝着茶,看到侯龙涛走了进来,马上站起来,“哈哈
哈,龙涛,这次你可是功不可没,晚上我再在‘顺风’摆一桌给你和文龙压惊。”?

  ????侯龙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点上烟,“那他妈现在这
顿算什么?”“呵呵,”古全智当然感觉的出侯龙涛现在是怨气冲天,“怎么了,
龙涛?你好像很不开心嘛。”“我他娘的差点儿死在上海。”“我知道,报纸上
都登出来了。”古全智把刚才自己看的一份报纸推了过来。?

  ????侯龙涛看了看上面的报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僻
谣,否认有人在大桥上聚众斗殴,事实是上海电影制片厂在拍摄,为了不影响交
通,摄影设备都在“黄海”上,坠江之人都是身连钢丝的特技演员。报纸上还有
“上影”申请占用桥梁最外两条车道的申请书以及公安机关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龙涛一甩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不看那文章还好,看了更让
他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蹿了起来,双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领子,几乎把他从椅
子上拽了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势力有多大,还
硬要把我拉进来和他作对,在我和文龙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们!”?

  ????古全智对于侯龙涛的举动好像并不是特别吃惊,双手抓住了他的手
腕儿,“龙涛,你不要太冲动,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轻易就丧失冷静,放开我。”
“好,好,”侯龙涛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静,我冷静,你他妈要不是我
三哥的舅舅,哼…”“年轻人,很有头脑,就是缺乏耐心。”“我是没耐心,特
别是等你解释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产生怀疑的。”古全智喝了口茶,
样子很轻松。“哼,也好,一环缠一环,我还没把线头儿都解开,正需要古叔叔
你指教。”侯龙涛正处于调整呼吸的阶段,说出话来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
“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开始只以为你在利用我搞定吴倍颖,现在看来吴倍颖只不
过是额外奖,你有更大的阴谋。”?

  ????“你说说我是怎么利用你的。”“你想要吴倍颖跟你,但你更知道
他对老毛的忠心,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反间计,可问题是如果吴倍颖发觉自己被
你算计了,很难说他那种睚呲必报的读书人还会不会为你尽心竭力,所以你让我
做了坏人。其实你要是跟我直说,我同样会做的,可你却先让我相信吴倍颖的到
来对‘东星’也是大有益处。”?

  ????“这样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对倍颖有戒心,不敢让他进‘东星’
的核心,他也不能说是对你毫无益处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没错,
你为什么要跟我换股儿?而且还让我占那么大的便宜?别用什么‘东星’潜力巨
大、你要寻找稳定的资金来源一类的借口浪费时间,那些我都算进去了,我还是
赚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来越觉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给侯龙涛倒
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论,还是你自己说吧。”“我刚才就说了,你硬
拉我进来跟老毛作对,这是你对我的补偿,但你绝不是出于内疚或是其它别的什
么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后会跟‘常青藤’过不去,不对,不对,你不是怕,你
就是不想多这份儿麻烦。”?

  ????“是毛正毅先跟你过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这时候还有
必要说这种话吗?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饭,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对我这
个人早就有了不少的了解,你料到了吴倍颖在知道我的身份后,绝对会利用我和
如云拉关系的,其实都不用拉什么关系,你只是用我来提醒他如云的存在罢了。”?

  ????“但我起初并不知道你和许小姐有亲密关系。”“那是你算漏了,
你肯定如云不会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对于如云的‘义气’和‘愧
疚’拉我入伙儿,因为是我将她和老毛拉上关系的嘛。在你发现我和如云的真正
关系后,你就更有把握我会加入了。但如云险些为此受了大罪,不说其它,光凭
这一点,我就应该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证,我没想到毛正毅会那么极端。”“在这点上我相
信你,要不然你说我会在这儿跟你吃饭吗?我是你外甥的结拜兄弟,你要真是六
亲不认到那种程度,我三哥不会不提醒我的。”“那就好,你刚才说‘光凭这一
点’,我还有什么‘罪证’在你手里吗?”“不是‘罪证’,是疑问。”“我尽
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么被逼无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过是在等待适
当的机会。”“这是你瞎猜得吧?”“确实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
打算,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拉我进来了。为什么是我?真的只为设计吴倍颖,用不
着非找我的,而且还是冒着跟你亲外甥翻脸的危险。”?

  ????“你们兄弟七个,换成另外一个,凭良心说,你觉得他能活着离开
上海吗?”“这…”侯龙涛沉默了一阵,“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兄弟里的人?”
“别人我信不过。”“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这…”这回轮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龙涛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要让他干自己在
上海干的活儿,还真没戏,“算了,我不跟你在这点上计较了,但你他妈为什么
不提醒我可能的危险?”一说到这个问题上,他的火儿又起来了,“你根本就不
在乎我的死活。”“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会冒着掉脑袋的
危险为你批火车了。”?

  ????“对了,那火车你是怎么弄来的?这次去上海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儿,
老毛在那里的势力通天,黑、白两道儿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连中纪委都拿
他无可奈何,就算现在咱们有证据,光凭你我的能力,绝对扳不倒他,但你是不
会打这种没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脸,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我
现在就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wantthetruth ?”“Yes ,Iwantthetruth.”“Youcan‘thandlethetruth!


(取自美国影片《FewGoodMen》)“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ndle,我被你当枪用了
这么久,险些连小命儿都没了,今天我一定要弄个明白。”“我不能告诉你。”
“好,你不说没关系,我让我三哥来问你。”侯龙涛转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没有孩子,一直就把刘南这个外甥当亲儿子
看待、宠爱,要是侯龙涛带着这种情绪在他面前瞎说,很难说会不会影响到他和
自己的感情,也许自己可以将真相简单化,满足侯龙涛的好奇心,其余的部分就
由他自己去想好了,“这关系到高层的权力斗争,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feitian8 2008-9-5 00:11

             第九十七章历史讲座

  “高层?”侯龙涛停住了脚步,说实话,他不想被卷入政治斗争中,一旦陷
入这个泥潭,就很难拔出来了,他回到桌边坐下,“您能告诉我多少?”“不是
很多,但应该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古全智见对方没有再逼问的意思,算是松
了口气,“怎么说咱们今后还是要合作的,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个大概。”?

  ????“好吧,古叔叔,您能说多少就说多少。”侯龙涛的口气已经缓和
了很多,他明白古全智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如果真的涉及到权力斗争,他很可能
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知道‘常青藤’有多大规模吗?”“中国北方最大的私人
房地产公司,总资产超过十五亿美金。”“你还真是作了功课啊。”“知己知彼
嘛。”?

  ????“在改革开放初期,房地产业方兴未艾,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系统的
管理,造就了很多一夜富翁。但当我进入房地产业的时候,光有投机的手段、资
金,已经不够了,要想站住脚,进而不断的发展壮大,政要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这么跟你说,我现在在北京的关系绝不是一天两天、一亿两亿能建立起来的,不
过还是没有毛正毅与上海官面儿的那么强,我说话也没有他那么管用。”?

  ????“那是当然了,上海虽然也是直辖市,但北京是皇城,老毛可以说
是上海的土皇帝,您花再多的钱也别想在北京只手遮天。”侯龙涛更确信自己刚
才的想法了,“没必要给我讲这些,我已经猜出您是有苦衷的,您没发现我对您
的称呼已经改变了吗?”“很好,很好,那咱们就进入正题,你对中国的历史有
多少了解?”?

  ????“历史?了解不是很深,但朝代一类的倒也知道。”“一朝天子一
朝臣的道理你懂吧?”“这我还明白。”“老皇帝死了,储君登基之后的第一等
大事是什么?”“整饬朝纲,排除异己。”“嗯,除了那些功高德劭又忠心耿耿
的旧臣,上到封疆大吏,下到后宫太监,凡是稍有异心,必将黑榜有名。”“这
和咱们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就是跟你聊聊历史。远了不说,说近的,清朝的光绪,
登基之后发现荣禄对自己不忠心,怎么办呢?荣禄可是慈禧的人,不可能说抓就
抓、说杀就杀的。光绪去找慈禧,跟她说明荣禄很坏,自己要除掉他。慈禧当然
知道荣禄坏,但他是自己的人,要是杀了他,自己的势力就会受到很大损失,而
且她也知道光绪在某个层次上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势力…”?

  ????“等等,等等,”侯龙涛打断了古全智的话,“历史上…”“你等
等,”古全智又打断了侯龙涛的话,“我刚才说你什么来着,有头脑,但没耐心,
你确定你所知道的历史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你为什么不等我说完再提出意见?”
“OK,OK,您接着说,我不再插嘴了。”侯龙涛往嘴里塞了根儿烟。?

  ????“问题是光绪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慈禧也不能太让他下不来台,
慈禧就问儿子荣禄有什么具体罪行。光绪说是巨额受贿、勾结奸商、欺压百姓。
慈禧就让他拿出证据来,不能光凭嘴说。可光绪手里面并没有真凭实据,这下儿
慈禧可就有的发挥了,把儿子痛骂了一顿,要他不许再捕风捉影。”?

  ????这个时候,服务员把鸭子送了进来,古全智并没有停下,“光绪暗
下决心,一定要把证据找出来。可谈何容易,荣禄是朝中重臣,又有慈禧罩着,
要是真以正常程序查他,别说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有可能激怒了慈禧。特别是如
果在调查中没有严格执行大清吏律,就等于给了慈禧削弱,甚至剥夺光绪权力的
口实。”?

  ????“谭嗣同该出场了吧?”侯龙涛边往嘴里填着鸭子边问。“对,不
能查受贿的赃官,但可以查行贿的奸商,可如果明查,同样需要注重程序,是不
可能绕过奸商所在地的官府的,于是谭嗣同就几经周折,找到了一个了解奸商底
细、和奸商有潜在利益冲突的人,那个人叫袁世凯。”“袁叔叔吃鸭子。”侯龙
涛把一块儿鸭肉放进古全智的盘子里。?

  ????“哼哼哼,那个袁世凯是平民百姓,他可以使用一切合法、不合法
的手段将证据搞到手,然后以匿名的方式交给谭嗣同,谭嗣同再上报光绪,光绪
就可以对荣禄下手了,同时将自己的势力植入原来荣禄的位置。万一袁世凯在行
事的过程中被抓住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他不会,也不敢把自己的上家儿说出来,
这样光绪就不会被牵连进来。”?

  ????“有点儿像电影儿里美国CIA 的间谍啊,国家将不承认你的存在。”
“是有点儿像,但你不承认,人家一样知道你的来头儿,只不过是没证据罢了,
但袁世凯本身就想占据奸商的财产,如果他被抓,他有足够的动机使人相信他的
行为完全是独立的。”古全智说是不能说得太多,可真一讲起来,还有点儿收不
住了。?

  ????除了几个细节的地方,侯龙涛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凭袁世凯找
到的证据,我看不光是荣禄要倒霉,整个荣禄一系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吧?”“这
也就是为什么查奸商比直接查荣禄合算得多。”“原来自己为重要的奸商在这件
事儿里只不过是个小棋子儿。”侯龙涛有点儿自嘲的意思,因为他一直以为毛正
毅就是终极标靶了。?

  ????“也不能说是小棋子儿,是比较重要的棋子儿,如果不是他非要攘
外,非要把自己的师爷整死,袁世凯是不会有机会的。”“袁世凯为光绪出了那
么大的力,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将以低得惊人的价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
地,同时,原来隶属于荣禄的一百三十万匹骡马都将配备粪兜儿。”古全智微微
一笑。?

  ????这最后一句话可把侯龙涛给说乐了,“小姐,您出去吧,这不用您
了。”刚才他全神贯注的听古全智讲课,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服务员,要不然早
就让她离开了。那个小姐是个外地姑娘,初中文化水平,而且还正在自学高中的
课程,她一出包间儿就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今天可算是见识到北京人有多
没文化了。?

  ????“古叔叔,”侯龙涛欠身握住了古全智的手,“有了您刚才那一条
儿,我就不跟您追究袁世凯贪生怕死的事儿了。”“哼哼哼,坐下,袁世凯并不
是贪生怕死,他是经过很周密的考虑,权衡利弊,最终才决定让他的侄子去的。”
“噢?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侯龙涛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

  ????“简单的说吧,没人能救袁世凯,但袁世凯却能救他的侄子。事实
上,当他的侄子身处险境的时候,袁世凯骗谭嗣同说全部的证据都还在他侄子的
手里,并且愿意出钱为他侄子雇用一辆马车。因为中间隔了袁世凯这一道,谭嗣
同才敢出车,如果处于险境的是袁世凯本人,谭嗣同可不敢救他。听着有点儿绕,
你仔细想想应该可以弄明白。”?

  ????“说白了就是谭嗣同决不会和与奸商作对的一线人物拉上关系。”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就通,”古全智点了点头,“咱们今后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
“别说今后,咱们还是接着聊历史吧。”侯龙涛还没有完全的满意呢,“如果光
绪同意出车,是不可能完全瞒住荣禄一系的,他们又怎么会合作的呢?”?

  ????“首先,他们并不知道那辆马车的用途,其次,荣禄一系中并非每
个人都得到了奸商的重视,比起郁郁不得意,他们更愿意看到旧格局被打破,更
愿意成为建立新格局的功臣。古今中外,这种人是所有维新变法中不可缺少的力
量。”“我懂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个老问题,袁世凯为什么不把可能的危险
告诉他侄子?”?

  ????“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周围危机四伏,一定会紧张,不能很好的
思考,犯低级错误的几率也就大大提高了。他去的地方是龙潭虎穴,除了随机应
变,其它的准备工作都是白费,如果他带很多人去,一旦开战,不管奸商的家丁
能不能对付,事态都将不可控制,本来不需要插手的荣禄也就不得不派兵,这样
反倒坏了大事。”?

  ????侯龙涛听完,半天没出声儿,对方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带
着几十人去上海,且不说有没有必要,真的打起来,虽然自己和文龙都不太可能
会受伤,但上海警方就不能不出面了,“姜说什么都是老的辣,跟您比起来,我
差得太远了,考虑问题也太不全面了,希望以后您能多多的教导我。”?

  ????“龙涛,你真的很让我满意,”古全智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你
还年轻,凭你的头脑、胆识,再经过几年的锻炼,积累起足够的经验,我相信你
决不会是池中之物的。‘东星’和‘常青藤’的未来有你和南南掌舵,我非常放
心的。”“谢谢古老师的夸奖。”侯龙涛从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恭恭敬敬的给
递给古全智,又恭恭敬敬的给他点上,算是拜师了。?

  ????“咱们之间还有没有疙瘩?”“没有了。”“那咱们这顿饭的目的
就达到了,”古全智凭自己对于侯龙涛的了解,知道这个年轻人或多或少都会对
事情的真相有所怀疑,所以才在正式的庆功宴之前把他单约出来,让他有一个爆
发的机会,“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走吧,晚上那顿才是正餐。”?

  ????“好,”侯龙涛站了起来,“咱们下一步该做什么?”“咱们已经
把该做的都做了,昨晚你回来之后,黄秘书才把证据送到会场,现在东西都在谭
嗣同的手里,接下来咱们静候佳音就是了。对了,”古全智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
出一张照片儿,递给侯龙涛,“听倍颖说你好像对这个有特殊的兴趣,我就私自
把它留下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把照片儿收了起来,“哼哼,吴先生跟了毛正毅
这么多年,还真是练就了一手儿察言观色的本事啊。”“你也是他的新老板之一
嘛,不说他对你到底有没有不满,他一样是要讨你的欢心的,我想他更担心你对
他不忘旧仇。”“在这点上他可以放心,现在大家是一个战壕里的同志,他以前
并非针对我个人,即往不咎的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两个人来到了楼下,古全智的S600一直在路边等他,他在上车前又
问了一句,“龙涛,你有没有怀疑过南南也参与了设计你的事情?”“没有,从
来没有。”“那我现在要是告诉你他也有份儿呢?”“那只能说明您在骗我。”
侯龙涛微微一笑,向自己的SL500 走去…?

  ????晚上在“顺风”的大吃大喝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饭局结束之后,七
兄弟来到刘南在双井的复式公寓,准备大打通宵麻将。“出幺鸡。”侯龙涛今天
是看客,站在大胖后面观战,“我被人带了绿帽子。”“什么!?”大胖一下儿
站了起来,差点儿没把桌子都掀翻了。“四哥,你说什么?”“绿帽子?”其他
几个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有点儿发懵。?

  ????侯龙涛没出声儿,撇着嘴坐到沙发上,对于他来说,在兄弟面前承
认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起头儿,
所以就象刚才那样冷不丁的冲出一句。“你丫刚才也没喝酒啊。”武大走过来,
递给他根儿烟。“我不是开玩笑,我和文龙在上海的时候,莉萍被人迷奸了,这
也就是昨晚她一定要见我的原因。”?

  ????“是他妈谁!?”“四哥,你说。”“快说,咱们这就去剁了砸碎
的小鸡鸡。”“对,阉了丫那!”“敢碰我嫂子,把杂种肏的活埋了!”现在的
场面大概就叫“群情激愤”吧。“好了,好了,都别吵吵了。”侯龙涛把众人的
声音都压了下去,“想阉都阉不了,对方是他妈个女同性恋。”?

  ????此话一出,剩下的六兄弟面面相觑,一时整间大客厅里只有电视里
发出的声音了。“妈的,想乐就乐吧。”侯龙涛看出一群人都是在强忍着,特别
是二德子,他脸部的肌肉都在抽动。“哈哈哈…”“呵呵呵…”几个人大笑了起
来,又开始重新码牌,屋里也没有了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你丫不是喜欢GirlOnGirlAction
吗?”?

  ????“真他妈是一群王八蛋,我喜欢的是我的女人们之间有感情的同性
行为,让你们这么一说,随便哪个大妈跟我的女人们来一下儿,我都该很开心啊?”
“嘿嘿嘿,”武大阴阳怪气儿的笑了起来,“在我们面前还装什么大义凛然,事
情要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你早就去把那个娘们儿做了。”“就是,四哥,你就
直说吧,那妞儿是谁啊?”?

  ????“司徒清影。”“我肏. ”“呵呵呵…”“噢…”“嗯嗯嗯…”又
是一阵骚动。刘南也坐到侯龙涛的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儿,“那妞儿可挺正点的,
她搞你的女人,你就去肏丕了她的小屄眼儿,反正咱们和‘霸王龙’的‘账’还
没来得及算呢,现在上海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也该把家里清理一下儿了。”?

  ????侯龙涛皱起了眉毛,奇怪的看着三哥,他没听明白最后那半句话是
什么意思。刘南看出四弟有点儿困惑,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不管你和‘霸王龙’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今非昔比,只要你能说服我舅舅
出面,要彻底铲除他虽然不敢说是轻而易举,但也绝谈不上费劲。”?

  ????“不要,”侯龙涛摇了摇头,“盗亦有道,咱们要想在黑道儿上戳
的住,信义一定是要讲的。下星期五晚上,唯一有变动的就是拨二十人给我,其
余一切都照原计划进行。”“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意见。”刘南耸了耸肩。
“那好,咱们的原则就是对物不对人。”侯龙涛又回到了桌子前,看他大哥打牌
…?

  ????接下来的几天里,“东星”工厂的八十名保安被分成了八组,分比
负责在暗中保护侯龙涛的七个爱妻和他的父母。本以为毛正毅会狗急跳墙,就算
不是派人来北京搞事,也会自己进京寻找挽回的机会,可连续几天都没有任何动
静,就好像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侯龙涛几乎每天都会给古全智打电话,询问事态的发展。古全智的
回答一直都是“还在谈”,直到星期五下午,他才告诉侯龙涛“光绪和慈禧已经
达成了一项协议”,虽然他并没有透露具体的细节,但很明确的说明“奸商已经
在光绪的严密监控之下了,对袁世凯以及袁世凯的家人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除了这件事儿,侯龙涛这几天就是担心齐大妈的了,他一直也没有
接到救命恩人打来的电话。到了星期三,他干脆派了两个人飞到上海,可码头上
的人都不知道齐大妈一家去了哪里。侯龙涛只能命令自己的人雇了两个人,天天
在那儿守着,一旦齐大妈回上海,自己立刻就可以知道…?

  ????周五晚上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月光能穿过厚厚的云层。11:00,五
路人马从“东星初升”出发,其中四路分别前往“霸王龙”名下的四家中档饭馆
儿,个中目的不言自明。最后一路是由侯龙涛亲自带领的,Lamborghini 后面跟
着三辆“金杯”,直奔地处朝阳区最东南角儿的福利塑料厂,那间工厂的厂长和
党委书记都是“霸王龙”的老相识…?

  ????福利塑料厂的一间大仓库里,一半儿的地方堆满了还未出厂的塑料
容器。仓库里的灯光还不算昏暗,五辆擦得锃光瓦亮的“雅马哈400CC ”呈三、
二型停在摞了几米高的包装箱前,再向前是一辆黑座儿、纯银色车身的Harley-DavidsonVRSCAV
-ROD ,这辆车基本型的出厂价是18695 美金。?

  ????在仓库的一角儿有一张方桌儿,五个小流氓儿打扮的男人坐在桌边
打着扑克。管理员小屋的门打开了,一个叼着烟、手持纯银色摩托头盔、身材秒
曼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下身是一条黑色低腰亮薄皮裤,上身是一件黑色露脐无袖
的紧身中领T —Shirt ,脑后梳着一条呈抛物线状的大辫子,一直拖到与被皮裤
绷得又圆又翘的屁股的平行处,此人正是司徒清影。?

  ????“小凤姐。”五个小流氓儿看到女人走近,都站了起来。“今天是
我第一次自己带队,大家把事情办得漂亮点儿,也算给我挣面子。”“小凤姐放
心,不就是去砸两个店嘛。”“那好,”女人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凌晨0 :30了,
“咱们这就出发。我干爹交待了,只对物不对人。”“这是为什么啊?”?

  ????“哼,我干爹对那个傻屄还没死心,要逼他合作,要我说,直接把
丫那做了就完了。”司徒清影从墙边抄起一根棒球棍,“走吧。”当面对她的时
候,那几个小流氓儿都是一脸恭敬,可等女人转身向摩托走去的时候,他们的目
光就都落在她的臀部上,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要不是因为碰了她就得死,八成
儿已经扑上去轮奸她了。?

  ????司徒清影今天非常的兴奋,以前出去办事儿,都是有一、两个哥哥
带着,两天前她过了二十一岁生日,“霸王龙”终于同意她自己带队了,为了证
明自己比哥哥们都强,她不顾“霸王龙”的警告,坚持把队伍的人数减半,只带
五个人去完成十个人的任务,其实这里也有她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的原因。?

  ????根据“霸王龙”提供的情报,侯龙涛今晚很有可能会在两个目标中
的一个里过夜。司徒清影一想到待会儿自己领人冲入网吧,把熟睡中的侯龙涛从
床上揪起来,吓得他屁滚尿流的样子,浑身就直发热。女人停住了脚步,回过头,
“摄像机带了吗?”“带了。”一个小子拍了拍自己身上背着的挎包儿。?

  ????“一会儿把全过程都拍下来,特别是那个‘东星太子’的样子。”
虽然“霸王龙”说过“对物不对人”,但司徒清影还是打算要揍侯龙涛一顿,最
起码也要抽他几个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把录像拿去给唯一一个让自己真正动心的
女人看,让她知道那个男人的孬种样,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美女胯上自己的“坐骑”,把棍子往后轱辘边上斜挂着的皮套儿里
一插,扔掉烟头儿,用黑色的小皮靴在地上碾灭,双手将头盔按在了脑袋上,她
的头盔与普通的“全盔”不同,在后脑的部位上有一条开口儿,如同一个卡槽一
般,把她的辫子空了出来。五个男人也各自将棍棒挂在了后安在自己车身上的挂
勾儿上,做好了出发准备。?

  ????司徒清影将辫子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儿,虽然VRSCAV-ROD 是全封闭
轮儿,但还是这样更安全,她把头盔的面罩儿“啪”的一声放了下来,举起右手,
两根手指向前弯了弯。仓库里立刻是“轰隆、轰隆”的引擎声大做,一个男人按
了一下儿从房顶垂下的遥控器,仓库的金属卷帘大门缓缓的升了起来…

feitian8 2008-9-5 00:12

           第九十八章真龙戏凤(一)

  福利塑料厂是朝阳区的重点单位,厂区还算比较大,在靠近后门儿的地方有
三座六层的家属楼呈品字形排列,但因为要推倒了盖新楼,里面的居民都搬空了,
原来楼中间的小花园儿也已经被夷为了平地。如果从仓库出发,从后门儿出去,
穿过这片空地是比较节省时间的。?

  ????司徒清影在厂区里行驶的并不快,毕竟已是夜深人静,连个鬼影儿
都没有,他们没必要在这儿冲什么牛屄。六辆摩托排着整齐的队列从楼后拐进了
空地,这里连路灯都已经没有了,借着车头灯,能看到有三辆面包车停在空地的
另一边,一个人靠在中间那辆的车头上,因为离得远,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凌晨0 :30了,是人就会对于现在的环境感到不适,司徒清影
也不例外,但她并没打算做过多的理会,就算靠在车上的是一具僵尸,那也与自
己无关。突然见,三辆面包车的六盏大灯一起亮了,晃得人挣不开眼睛,其实总
共有九个发光点,每辆车的车箱里还都有一盏强光灯,顶着风挡向外照射。?

  ????几个摩托骑士一时适应不了,都出现了短暂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
来。如果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碰到这种情况,就算是什么都看不到,也要凭对
道路的记忆加速冲出去,绝不能原地不动。“霸王龙”对他的干女儿有比较全面
的了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况,真是不会让她这只雏鸟儿出来领头儿的。?

  ????对于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轿,车一停下,她就一把
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带了这么根破木棒。随着强光灯
的熄灭,大灯也调节成了正常的亮度,几个人的视力慢慢的恢复了,等能完全看
清周围的情况了,也已经身陷重围了,二十个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
一个圆圈儿。?

  ????“司徒小姐,还不舍得下车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人墙外传了近
来。“你是什么人?”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着,黑色挎蓝背心、黑色牛仔裤
和黑色圆头儿皮鞋,但还是看不清他的长相。“哼哼,”男人走进了包围圈,
“下来吧,跑不了的。”“侯,龙,涛。”女人摘下了头盔,恨恨的从牙缝儿里
挤出三个字。?

  ????侯龙涛也不说话,站在那儿掏出Zippo ,大拇指一弹,“叮”的一
声打开了盖子,在自己的裤腿儿上一划,把烟点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冲出去可
能够呛,车子提不起速来,很容易就会被人揪下来,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
险,不管是撞上人还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条命。?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没的逃。”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阴沉的笑
容。司徒清影讨厌这个男人那种貌似斯文,实为阴险的样子,还他妈带副眼镜儿
楞装有文化,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干爹也带眼镜儿,这是因为当人在心理上对另
外一个人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后,他所有的特点就都成了缺点,“你妈了屄的,
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嗯嗯嗯,”侯龙涛摇了摇手指,“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怎么说出这
么难听的话啊。”“去你妈的。”司徒清影从车上蹦了下来,举着棍子就要向男
人冲过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没戏,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对方手里八成儿是没
有好下场,况且她对于这个男人实在是恨之入骨,万一能撩上他一下儿,也算是
没亏到家。?

  ????立刻有两个人挡在了侯龙涛身前,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司徒清影已
经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凤姐,您别冲动。”“小凤姐,打是没戏的。”这
几个小流氓儿可没把关于侯龙涛的黑道儿传奇当传奇,何况自己只是小足子,估
计降了就不会受虐待,打起来可就跟作死没什么区别了。?

  ????“你们干什么!?”司徒清影挣扎着,美丽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放开我,都他妈活得不耐烦了!?”“小凤姐,硬拼是不行的。”几个小流氓
儿倒也不敢把这个女人怎么样,只是拉着她的胳膊,别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腰,
抢夺她的武器,不让她再向前冲。?

  ????侯龙涛微笑的看着这群人“窝里反”,由于他们的“搏斗”,司徒
清影已经渐渐的不再是面对着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侧面儿,突然发现在身后抱
着她腰的那个小子不断的向前拱着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裆跨感受女人圆臀的
弹性,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那小子还有胆子占便宜。?

  ????这侯龙涛可就不干了,伸手拿过一个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个按
钮儿,棍子的头儿上“噼哩啪啦”的打起了电花儿,原来是一根电棍。他一步蹿
到了那小子身后,抓住他的后脖领子,一把将他拖离了司徒清影,紧接着用电棍
在他的背后一撩,“啪”的一声,小崽子的双脚离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
上,惊叫声中,两人都扑倒在地。?

  ????剩下的四个小流氓儿退开好几步,看着同伙儿躺在地上直抽抽儿,
吓的连求饶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侯龙涛,见识了敌人手里
的家伙,她还真不打算轻举妄动了,而且她刚才也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王八蛋的不
轨行为,但她并不感激侯龙涛,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样不会让那小子好过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问我?”侯龙涛低下头,抬眼从眼镜儿的上方看着女人,“你
们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过今晚是‘东星’反击的日子,我早有预约,只有我们
可以砸店,你们不可以。”“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司徒清影没有完全明白
对方是什么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你就痛快点儿,别像个小娘
儿们一样。”?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就你这样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要
死要活的,怎么出来掌大局啊?你的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贵在有自知
之明,懂得量力而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叫有勇气,叫愚蠢,无论是比头脑,
还是比力量,”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都斗不过我,你凭什么跟我抢
女人啊?”?

  ????“你…”这下儿司徒清影知道侯龙涛今晚不光是“因公”,看来解
决私人恩怨才是正题,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女人现在已经冷
静了不少,虽然搞不懂对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这么自信,就应该利用这点脱
身,“你狂什么?仗着人多、家伙好,居然还有脸说比我强?真是笑话。”?

  ????“你是不是武侠小说儿看多了?人多、家伙好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据。
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有侠义心肠的,我讲道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我,咱们
来比点儿什么,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路,我赢了,我就在这儿废了你们。”
“好。”司徒清影立刻就答应了,当前的形势下,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单
挑,爬不起来的那个就算输。”?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来她还真是特别特
别的想勊自己一顿,不禁觉得很有意思。“你笑什么?”“我只偶尔打打我女人
的屁股,不过那是调情,我从来不殴打女人,特别是你这种漂亮姑娘,打坏了我
会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儿,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来。?

  ????“你嘴放干净点儿!”司徒清影俏丽的面庞被气得通红。“我可没
说过一个脏字儿,骂人的话都是你说的。”“少他妈废话!怕了就直说,没种就
别出来当大哥。”“别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侯龙涛走到了女人的摩
托旁边,好像很爱惜似的,轻轻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V-ROD ,好车啊,一
百八十毫米的后胎,性能超过了大部分的公路赛。”“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汽车和摩托都很感兴趣的,”侯龙涛围着车子转了好几圈儿,
“我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就有一辆VRSCA ,喜欢啊,可惜当时买不
起。从车标上可以看出来,你这辆是今年才出厂的,哈雷百年庆的极品啊。”
“那当然了,我干爹送我的生日礼物。”司徒清影一听人谈起自己的爱好,居然
忘了身处险境了。?

  ????“经典,真是经典,飙一圈儿吧。”“你跟我?”“对,你骑你的
VRSCA.”“哼,四百CC还真没戏。”“那是我的问题。”“你必输无疑。”司徒
清影这么有信心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车好,更由于自己有五年多的飙车经验。“好
嚣张啊?敢玩儿大点儿吗?”侯龙涛递给女人一根儿烟,为她点上。?

  ????“你说。”司徒清影在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爱好之后,
虽然还是很恨他,但却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一直没敢动
地方的小流氓儿,几个手下立刻会意的把他们押到更远的地方,但并没有离开女
人的视线。侯龙涛压低了声音,“规则由我定,我赢了,在我任选的十个小时内,
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给狗肏,你也不能拒绝…”?

  ????“你妈屄!”“我还没说完呢,”侯龙涛重重的推开了女人的手腕
儿,避免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会放了你的手下,你还可
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会照办。”“我凭什么相信
你?”胜出后的奖励实在是太诱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间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的选择吗?你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子,我这二十个手下都是
军人出身,体格儿好的很,大概连续两、三次是不会成问题的,真的在这儿动手,
你绝对不会是被打死的。”“你就不怕我干爹找你算账?”“我要是怕他,你还
用去砸我的店吗?”“嗯…”司徒清影盯着男人,她都没考虑过自己会输,“你
为什么要赌?”?

  ????“我不要强奸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爱。”“如果你输了,
你真的会守诺言?”“我的话就是你的保证,咱们都是有根儿有底儿的人,不是
做完一桩就跑路的毛贼,信誉对咱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其实我提出跟你飙,就等
于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没地儿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司徒清影打断了男人的话,伸出右手,“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侯龙涛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儿。“怎么飙法儿?”“目的地
已经选好了,”侯龙涛招了招手,一个手下取来一张北京市交通图,“这个红点
儿,‘五环翡翠园儿’,我给你五分钟看地图。”“不用,我知道怎么走,我和
干爹去过两次,不过那里还没建好呢。”?

  ????“对,不用担心,我有‘翡翠园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已经打
好招呼了,大门处的保安不会拦你,路线不限,找你认为最近、最好走的,从西
门儿进,先到中心楼正门儿的算赢。因为是我选的目的地,我让你先出发一分钟。”
“用不着。”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气,这么晚了,在小路上有很
多临检,你要是因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赢。”?

  ????“你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除非…”“我没有特意安排警察,你干
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后总会查出来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从‘五环’下来之
后,第二个路口儿会有临检。”“不管怎么样,既然是飙车,就是两车一起出发。”
“你忘了咱们的协定了?规矩是我定,你要是现在就认输,我很乐意带你去开房。”?

  ????“哼,那你就开始计时把。”司徒清影跨上车,带上了头盔,把辫
子一缠,踢开支架,VRSCA 轰鸣着冲了出去。侯龙涛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间那辆
“金杯”的后面,把自己的Lamborghini 开了出来,“还有多长时间?”“十二
秒。”“好。”侯龙涛关上窗户,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

  ????在没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还真是不敢开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
万一被临检的拦住,虽然不会被抓起来,怎么也的被扣十分钟、二十分钟的,那
就完了。就算有了这种“欲速则不达”的信念,她还是开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
环路,她更是加大油门儿,直到速度表的指针几乎超越了极限。?

  ????司徒清影总觉得实际的速度要比时速表上显示的慢,但她并没有太
在意,以为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因为太想赢了吧。驶下“五环”,她不得不减速,
过了第二个路口儿的临检才再次猛拧油门儿。到了翡翠园儿,大门儿是开着的,
果然没有保安出来拦她,欧式的大铁栅栏门在她进入后才关上。如果女人背后长
眼的话,她就会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

  ????翡翠园儿是“常青藤”正在开发中的住宅小区,外面一圈儿是六座
十四层的中档公寓,呈正六边形排列,都还没有封顶,中间是一座二十一层的
“工”形高档公寓,已经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间和大堂的内饰都装璜好了。
这个星期,司徒清影曾经陪“霸王龙”来看过两次房,这也就是侯龙涛所说的中
心楼了。?

  ????司徒清影将车停在了楼前,并没有看到侯龙涛的身影,她松开辫子,
摘下了头盔,嘴角儿开始向上翘。可还没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开,身边的
路灯和楼里大厅的灯突然亮了,大厅的磨砂玻璃大门被向两边打开了,一个男人
站在光辉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个澡,都没来的及把头发吹干呢。”?

  ????“…”司徒清影睁大了眼睛,她的心里一个劲儿的大喊“这不可能”,
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儿。“按照协议,现在是一点过几分,便宜你,就算是一点
整,从现在开始的十个小时里,你是我的女奴,把车开上来。”侯龙涛站在高高
的台阶上,指了指供残疾人使用的无障碍通道,很严厉的命令道,他看着女人瞠
目结舌的样子,心里都乐开花了,但表面上却毫无表现。?

  ????司徒清影又上了车,缓缓的开到了大厅门口儿,她根本没想过要逃
走,她还在震惊之中,并没有考虑好自己应该如何应付。侯龙涛走到女人身边,
双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细腰,歪头就要吻她。“你妈…”司徒清影本能的举拳就打,
但她的双腕立刻就被男人的两手钳住了,女孩儿只顾了和他较劲,都没接着往下
骂。?

  ????无论司徒清影平时怎么坚持锻炼,她也不可能能和一个正值壮年的
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这个小伙子的强大力量。侯龙涛也不急于制服
美人,慢慢的将她的双臂扭到背后,一纵身就坐上了后座儿,把嘴凑到女人的耳
边,“你想反悔吗?你说出来,我这就让你走,不过小凤姐的名声可就不再值钱
了。”?

  ????“我…”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儿一下儿,“侯龙涛,十
小时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但却十分坚决。“那要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侯龙涛放开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
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压着她的小肚脐儿轻轻旋转,“把车开进去。”?

  ????大厅里本来应该放保安台的地方摆了一张黑色的真皮大沙发,前面
是一张六米见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龙涛命令女人把车停在了大厅的正中央,车
头正对地毯,他蹦下来把磨砂玻璃的大门关了起来,从沙发后取出一个提包,从
里面掏出两条白绫子,“熄了火儿,双手抓住车把的中间,上身压平,两脚蹬地。”?

  ????“你要干什么?”“司徒小姐,我到现在为止都对你很客气,就我
本身而言,我不喜欢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干什么,照我的话做,自然很快就会知
道了,你要老是问这问那的,再时不时吆喝我两句,让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
你自己。”侯龙涛的语气突然变得很阴沉,脸上也换上一副冷酷无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刚才一问只是出于本
能,不是想要反抗,“愿赌服输”是她从小儿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赌注是自己的
身体。女人把车架子撑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腿蹬直,屁股高高的
撅起,胸脯悬空儿。VRSCA 的车身比较矮,比前座儿高出一块的后座儿也没对女
孩儿造成任何阻碍。?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乖的听话,对大家都有好处。”侯龙涛将美人
的双手和车把紧紧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挣扎就不会疼的。”“你到底是怎么赢
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出一个答案。“好的魔
术师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戏告诉观众。”“你让我输个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诉你。”侯龙涛又从包儿里取出了一把剪刀,
走到车头边蹲下,盯着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抚摸,
“那天在山上没仔细看你,还真是挺出众的。”“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
“喳喳”,侯龙涛把剪刀在女人面前开合了两次,“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你
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儿,再说剪刀,是个女人就得害怕,司徒
清影嘴上硬撑,心里却直发毛,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哼哼。”侯龙涛沉
着脸,围着摩托转了两圈儿,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这个女人还真是该凸的地
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屁股,又圆又挺,被灯照得直闪光,
“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司徒清影尽量
说得镇静,“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儿。”“呵呵呵,”侯龙涛笑得这叫一个
开心,“在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
真是会在你身上戳上几千下儿的,只不过不是用剪子罢了。”?

  ????“你要怎么样就快来,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动道儿,我他妈忍得住。”
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敌人废话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越早结束越好。“说你没脑
子吧,咱们约定的是十个小时,十小时之内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
你一分钟,你同性恋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钟的打击,你应该尽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
怎么反到那样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
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
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女孩儿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
股掌之中的感觉,不管怎样,自己在嘴上决不能输给他,“你能坚持十小时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

  ????“十小时?二十小时我也能行。”“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
“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龙涛正好儿转到女人的左腿旁,
突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刀碰到
了自己的肌肤…

feitian8 2008-9-5 00:13

           第九十九章真龙戏凤(二)

  “别乱动,”侯龙涛左手隔着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
疼的。”“混蛋!”骂归骂,司徒清影并没有反抗的行动,因为皮裤是喇叭口儿
的,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几秒钟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贴着
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的下半截儿裤腿儿剪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
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了起
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
恐惧、羞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
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裤腰剪断,侯龙涛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
地上,抓住女人的裤子一撩,被白色小内裤紧包的圆臀就暴露了出来,破碎的裤
子挂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闭上了眼睛,两颗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的
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个小时快快的过去,让这个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好杀他
报仇。?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颗成熟的水蜜桃儿竟然会穿这种清纯学生妹的内
裤,不过裤裆的地方被顶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个小馒头一样,“哼哼哼。”
“你笑什么?”司徒清影转过头,咬着嘴唇儿,就算是眼中充满泪水,也一样能
让人感受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他一边儿的嘴角儿上翘,
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司徒清影把头扭了回去,“来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么样的手段。”
她在心中反复念着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啪”!女人的两条柳叶儿眉拧到
了一起,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原来她左边儿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带,
臀肉被震得直颤,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儿紫红色的血印儿。?

  ????“疼不疼?”侯龙涛攥住被折成两折儿的皮带,向两边拽得“啪啪”
做响。“…”哪儿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连哼都没哼,虽然事先并没预料
到男人的具体行动,可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反正是认定要受虐,但绝不能在仇敌
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饶。”?

  ????“好,有骨气。”侯龙涛把皮带也扔了,“不过打到你求饶算什么
本事,别说你不还手,就算你还手,我脸上也一样无光,女人是用来疼的。”
“放屁,放屁,口口声声说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插到女人的身体里,
让她们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野兽。”?

  ????“说得好,很有个性,只可惜是谬论,你可以说别的女人是装的,
是她们贱,不过这只是你在骗自己罢了,你手淫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指插进自己的
小穴里,又抠又搅呢?”侯龙涛说着这话,只觉一阵冲动,伸手将女人的内裤勒
进了她的屁股缝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腻,柔软的白肉充满弹性,实属上品。
“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说你疼女人,那刚才为什么还打
我?”?

  ????她突然转移话题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过程中只有痛苦”是她
从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长大后“学”会了自慰,但由于潜意识作怪,她从未
想过既然手指能给自己带来快感,那女人的阴道只要经过充分的准备,在容纳异
物时就会有快感。今天侯龙涛明摆着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对她还真是造成了一
定的冲击。?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儿,人类的一个天性就是不承认自
己的错误,哪怕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哪怕是在别人看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
有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只不过有些人的这种行为是无意识的,有些人就是简
单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钟前还是第一种,现在她已经属于第二种了。?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这种微妙的心理转变只有很模糊的那么一点儿感
觉,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刚才那下儿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时候
欺负莉萍,你要是个男人,我剐了你都不解气。”“萍…萍姐,她还生我气吗?”
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么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龙涛的右手从揉搓变为了捏挤,五根手指都陷进了女
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还在生…”“先回答
我。”“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没说实话,男人的手掌很热,动作也很
温柔,就算不能说有多强的快感,但也决不是她所企盼的那么难受。?

  ????“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弯下腰,在她饱满的
臀峰上缓缓的舔了起来,“等你因为太强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时候,你就该说实
话了。”他一手着肉、一手隔着皮裤,在美人的大腿上抚摸着。“呵…呵…呼…”
司徒清影开始有感觉了,“少…少废话,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问她好了。”侯龙涛舔到了勒入臀沟中的内裤边缘,但却
没向凹陷的地方进攻,而是把舌头移到了左边的屁股蛋儿上,他忽然高声叫了起
来,“出来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儿要问你们。”这句话可把司徒清影说傻了,
“萍姐在…”大厅左边的长廊里传出了“嗒嗒”的声音,那是高跟鞋与大理石地
面相交发出的,女孩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女人出现在大厅里。?

  ????其中一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紧身低胸露肩洋装,胸部高高突起,三
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在洋装外顶出了两颗小“黄豆”。
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丝光长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双腿,超短的裙摆连丝袜
顶端的宽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脚上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这个女人
的一只眼睛被披散着的带波浪的长发挡着,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个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绣花儿的欧式束腰,
两颗比何莉萍还要丰满的乳房完全没有遮挡,乳肉白皙,乳首嫣红,虽然硕大却
毫不下垂,反而是骄傲的上挺。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儿吊带儿,连着纯黑的
超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闪闪发光。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高高的鼻梁
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儿,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息,不说也知道是谁。?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说
如云不美,而是因为如云实在是太美了,虽然何莉萍已是人间绝色了,但她还是
给人一种很平实,很容易接近的感觉,可如云却拥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司徒清影看着她只能是自惭形秽,哪还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云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摩托车上的女孩儿,然后
就把视线移到了男人的脸上,她们的脸上出现了迷人的笑容,异口同声的叫了出
来:“老公。”侯龙涛一边伸长了舌头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边抬眼看了看二女,
“来。”“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着何莉萍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
看自己一眼,这比被男人把玩儿屁股更令她难过。?

  ????侯龙涛真起身,后退两步,手臂揽住两个成熟美妇的细腰,先是把
何莉萍的舌头引到嘴外,轻轻的吸吮,然后又扭头吻了吻如云的脸蛋儿,右手捏
住了她的屁股蛋儿,“不戴乳罩就算了,怎么连内裤都不穿啊?这妞儿可是个同
性恋,她要是再背着我去找你,我可就亏大了。”“这个小姑娘也不错嘛,你收
了她不就万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虽然不知道如云的名字,但能受到这样的美人夸奖,怎么
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开心,可她的后半句话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梦,做梦,
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我讨厌男人!”“呵呵,小姑娘说话就像她的屁股一样,‘
又倔又怨’,臀沟也很深嘛。”如云用手指弹了弹女孩儿的臀峰,带动嫩肉一阵
轻抖。?

  ????“呵呵呵,”这话把何莉萍也逗乐了,“龙涛,这是你打的吧?”
她指了指女孩儿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
一会儿你可小心点儿,别再碰疼了她。”“她欺负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样得打,
不过我还算挺有技术的,一会儿撞不到伤口的。”侯龙涛比划了一个从后面肏女
人的动作。?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们有病吗!?”三个人在背后对自己
的屁股品头论足,不论司徒清影对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样会觉得怪怪的,“侯
龙涛,我肏你妈。”她在很严格的遵守自己的诺言,虽然向后一抬腿就能踢到男
人,她仍旧只是动嘴,“你妈了屄,你不干我就让我走,又他妈不是开展览会!”?

  ????侯龙涛任凭女孩儿骂,他也不说话,只是伸着双臂,左手隔着洋装
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云的臀肉,美人在怀,时间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实
他对自己的计划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这个计划并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但有一点很明确,前戏不做足,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如云搂着男人的腰,稍稍垫着脚尖儿,亲吻爱人的脸颊,如果不是
因为今天的事情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侯龙涛作为男人的尊严,而且关系到姐妹们
以后的安全,凭她的身份,她还真不会来,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HaveFun ,也
算是在紧张工作之余的一个放松吧,特别是自己手下的这个投资部经理不是什么
时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还想接着骂,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何莉萍
的脸上出现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骂你,我真的不是骂你。”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没有教养,你要是我女儿…唉,真不知道你家里人是怎
么教育你的。”何莉萍说完就不再理女孩儿了,转身抱住男人,和如云一起,用
口舌为爱人“净面”。?

  ????司徒清影突然变得安静了,本来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头颅也无力的
低垂了下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美妇人的两句话触动了她最脆弱的那根
神经,她会找上何莉萍,除了肉体欲望,更有对母爱渴求的因素,为人儿女最大
的罪过莫过于让母亲失望,她现在就有一种让幻想中的母亲失望了的感觉。?

  ????如云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裤裆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开了男人牛仔
裤的腰扣儿和拉链儿,把那根已经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来,两个女人两条靠内侧
的长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龙涛的双腿间,轻轻磨擦他的两腿内侧。同时,两
条包裹在不同颜色的高级丝袜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龙涛用力在两个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种弹性十足的感觉留
在掌心,然后把手放在爱妻们的头顶,轻轻向下按。两个美妇人顺着他的力量蹲
了下去,如云反手攥住了阴茎的根部,开始左右捋动,左手伸到自己跨间,找到
了肉唇间的小肉芽儿,然后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大龟头下面,上唇压住龟头的
右半边。?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爱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睾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
上,隔着纯棉的背心儿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女人的螓首尽量前探,把舌头垫到
如云的舌头下,与上唇一起夹住了左半个龟头。两个美人相接的唇舌开始蠕动,
但却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如云把整个龟头都含住了,何莉萍则朝根部舔去。?

  ????侯龙涛稍稍弯腰,爱恋的抚摸两个美妇人柔顺的秀发、红霞微罩的
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颈。他把如云拉了起来,两手捧住她的双乳,将口鼻埋进深
深的乳沟中,用两颗大奶子挤压自己的脸颊,“香,真香…”他叼住如云一粒俏
丽的乳头儿,吸吮了起来,他边吸边抬眼看着爱妻,欣赏她的表情。?

  ????如云双手扶在男人的脑侧,檀口微张,眼神已经有点儿朦胧了,
“老公…”侯龙涛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嗯。”如云
慢慢把身体离开爱人,直到两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开他的手,扭腰摆臀,以
猫步走到了那张地毯中间,歪着头,用挑逗的眼神看着男人,还把自己的一根手
指放进嘴里吸吮。?

  ????与此同时,侯龙涛将身体向左扭转,何莉萍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正
位,双手扶住他的两腿,将大鸡巴的七分之五都塞进了嘴里,用自己蠕动的喉咙
挤压龟头,清澈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儿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从反光镜里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见何莉萍脸
颊的侧面,能瞧见美妇人皱起的眉头、紧闭的眼睛,那种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
儿的心里一阵气苦,“妈妈,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男人的快乐呢?妈
妈,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儿一样能让你享受到性高潮。妈妈,你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没有办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也只会对她
对自己的称呼吃惊,并不会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龙涛把这个美妇人也拉了起来,
抱着她的腰,和她吻了起来,右手将她的洋装裙摆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
一小半儿,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没有内裤遮拦的臀缝中搓动。?

  ????“老公…重一点儿”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哼哼,别求我,小云
云在等你呢。”侯龙涛放开女人,“去让司徒小妹妹见识一下儿什么是真正的‘
女肏女’。”“谨遵夫命。”何莉萍伸手在爱人笔直、粗壮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
把,昨晚就是被这个家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会儿又能再好儿好儿享用它,阴道
都不禁有点发痒了。?

  ????司徒清影听到两人的对话,有点儿吃惊,她一直以为何莉萍之所以
会对自己有敌意主要是因为不喜欢同性游戏,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只见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云立刻张开双臂,两个美艳绝伦的中年女
人抱在了一起,两条粉嫩的舌头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的
檀口中交换战场。?

  ????虽然两女的手上还都没有什么动作,但光是这火热的接吻就已经让
司徒清影看的口干舌燥了,她幻想着自己能替代如云的地位,在她的潜意识里,
对如云的身体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间,女孩儿只觉的臀沟中一热,原来身后的那
个男人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屁股缝里舔舐了,虽然隔着几层勒在里面的内裤,还是
能感到他温暖的呼吸。?

  ????侯龙涛的双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间很轻的抚摸,光滑的肌肤手
感极佳,芳香的臀缝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压住女孩儿的内裤,从小穴的部位
一直向上舔到内裤的裤腰下,再用鼻尖儿顶着向下划,如此反复,口水很快就把
几层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圆巧的菊花门、饱满的小穴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又将
身体侧移了一点儿,开始很细致的舔舐女孩儿短背心儿下露出的雪肌嫩肤。?

  ????司徒清影现在可没心思感受侯龙涛的温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
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云已经把何莉萍洋装的拉链儿打开了一些,将布料拉到
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双乳也暴露了出来,但洋装并没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积
在她的腰际,被她圆大的臀部挡住了。二女彼此将双臂穿过对方的腋下,揽住后
背,拼命的摇挤上身。?

  ????这两个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颗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硬立的乳
头儿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挤压,从侧面看就是两个厚厚的肉圆盘,
颇为壮观。“嗯嗯…”二女都是鼻音连连,时不时的堵住对方的嘴巴以交换津液。?

  ????“萍姐…啊…”如云松开双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颗乳房揉了起
来,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舔湿,然后伸进了对方的裙子里,找准了部位,小臂一
抬,整根手指就没入了她胯间的小开口儿。“啊…”何莉萍张大了嘴巴,紧合双
眼,脚尖儿微垫,上身稍倾,双手扶住如云的肩膀,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里,
狂乱的搅动。?

  ????“呀…”如云舒服的咬紧了银牙,双手都更加用力了,开始不断用
自己的耻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觉出一个湿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
她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爽了,左臂紧搂如云的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
尽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缝儿。两个中年艳妇就这样搂抱着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指
奸小穴。?

  ????颤抖的不光是她们,还有司徒清影,女孩儿的呼吸甚至比她们的还
急促,连眨眼都舍不得,浑身是又躁又热。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乱表演,脑海中
是自己加入两位大姐姐的战团、尽抒情欲的画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温柔的把玩儿,
由于受着这三重刺激,她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还要强于何莉萍和如云。?

  ????侯龙涛的上身就压在美丽姑娘的后背上,双手在下面隔着小T-Shirt
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脖子、脸颊、耳后“唏溜唏溜”
的舔着,手中的乳房虽然没有那两个美妇的大,但也是非常圆滚,柔软与弹性兼
备,“连罩子都没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鱼水交欢啊?”?

  ????“啊…哈…没…没有…”虽然司徒清影因为自己脑中的幻觉,对于
男人的爱抚并不感到反感,但还是知道反驳他的淫言浪语的。“哼哼,不是也没
关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侯龙涛捏住了女孩儿已然勃起的两颗乳头儿,轻轻
的向下揪了揪,“宝贝儿,奶子都硬了,现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爱啊?”?

  ????“去你…啊…去你…”司徒清影刚想骂,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刚才的
话,硬是把即将出口的脏话又咽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宝贝儿…
更…啊…更不会想跟你…跟你做爱的…”“早跟你说过,光嘴硬是没用的。”侯
龙涛来到了女孩儿的身后,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裤腰,“你早就爱液横流了,对不
对?”?

  ????“胡说!”司徒清影说得很坚决。“是吗?那要不要再赌点儿什么?”
侯龙涛像是在戏耍女孩儿一样,把小内裤稍稍向下拉了一点儿,把最上面被臀瓣
挤出的小三角儿露了出来,他弯腰在那个三角儿地带舔了舔,还用力的抽了抽鼻
子,“嗯,我都能闻到你爱液的香味儿了,还说没有?”?

  ????司徒清影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真要打赌那是必
输无疑的。侯龙涛看女孩儿不回答,也不强求,缓缓的把纯白色的小内裤拉了下
来,棉布离开饱满的“蜜桃儿”时,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小穴中果然已
是充满了淫水儿,而且传闻不假,她确实是只“小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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