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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者 2008-11-8 18:17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0)

  哈!来了吗?纪晓华听着殿外人声鼎沸,心中暗笑着,这一次是他与司马寻
再一次的交锋,只是斗智而非斗力,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了。倒是这次啊!纪晓
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次司马寻可算不上主角,最多只是陪衬叶凌紫和纪
晓华此战的小小配角罢了,可也真是可怜哪!

  叶凌紫一马当先,冲了进来,他身后嫦娥仙子、巫山神女和丁香殿主紧紧跟
着,深怕有失。本应在前领路的司马寻这时才慢慢走入大厅中,背后普迪大师、
怀风道人和静意师太跟着,最后进来的才是华山的孔常日。

  任他们形成合围之势,纪晓华盘坐等着,将刚滚的热水倾入壶中,浓浓茶香
随即溢了出来,淳厚的香味瀰漫了整个大厅,让人几乎想不到这里将是战场。

  「丁香姐姐,丁香姐姐。」叶凌紫小小声地问着。

  从一进来,丁香殿主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她眼睛直瞪着纪晓华,像是要从里
面喷出火来一样,两只手握紧了拳头,仿佛连指甲都刺进了肉里一般的用力,微
微颤抖着,在茶香四溢的厅中,那股掩也掩不了的怨恨之气更显炽烈。丁香殿主
就这样站在当场,连叶凌紫在叫她也听不到,还是叶凌紫碰了她好几下才恢复过
来。

  「姐姐怎么了?」

  「凌弟,」丁香殿主咬着牙,唇都破了,一线血丝抿在嘴角处:「帮丁香杀
了这人!」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

  「当年害的宜妤家破人亡,流落在外,他就是首恶!要不是因为他,宜妤也
不用……」

  「我懂了。」叶凌紫点点头,他猜到了大概,纪晓华大有可能就是当年强奸
了丁宜妤,夺去她贞洁的人,而之后丁宜妤所遭的惨事,他也该负上部分责任。

  将茶倒入杯中,纪晓华像是眼中全无他人的样儿,一派自若。蓦地,纪晓华
手一挥,一杯茶像是有只手托着一般,缓缓飞出,稳稳当当地向叶凌紫飞去。

  叶凌紫心中一懔,这种让杯子慢慢移来的手法,不但出力要沉,准头也要极
准,这可比纯粹的暗器手法要更显困难得多。几乎是反射动作,叶凌紫接下了杯
子,茶香扑鼻而来,这才发觉纪晓华的厉害处,算的可真准!他接杯的手几乎感
觉不到杯上传来的任何一点力量,反倒是他差点来不及把手上的力量卸掉,余力
让原本平平的茶面鼓荡着,将茶香激了出来。

  叶凌紫捧着杯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喝嘛!又怕他的杯中下毒;不喝嘛!
自己率了这么多人鼓躁而来,总不成连他送上来的一杯茶都不敢喝,那岂不是让
纪晓华小觑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远来,晓华无以为敬,只有先请用茶,以慰公子远征劳苦。」连头也
不抬,纪晓华轻抿着手中茶水,慢慢啜干,除了叶凌紫以外的其他人,仿佛根本
就映不入他眼中一般:「公子请放心饮用吧!晓华若要下毒,就会下在杯上,当
公子接杯之时,便已中毒,不会让公子有空避毒的。」

  「哼!」的一声,叶凌紫头一仰,杯中物一饮而尽,茶杯一甩而回,势夹劲
风,他看纪晓华武功不弱,想先来个下马威:「纪兄未免太吝,翔鹰门财力雄厚
非常,即便吾等远来,堂堂一门之中竟连待客的酒都没有么?无礼且吝,岂不太
过?」

  「公子见谅。」行若无物地接下了杯子,纪晓华语音依旧平静,一点儿动气
的样子也没有:「美酒最是伤身,不仅晕脑,而且乱性,是以本门并未藏酒,一
向以茶水待客。」

  叶凌紫正待反唇相讥,心中突地一震,纪素青也是从不喝酒,问她原因时,
她总以量窄为辞。而且……而且她一向以酒水会乱脑智思考,常劝叶凌紫少饮;
再加上纪素青一向的温和沉着,那神态和纪晓华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难道
说……叶凌紫心中一阵乱,迷迷惘惘的,好久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而接下来和
纪晓华互相讥刺的工作,就由巫山神女接手了。

  「依礼而言,若要待客,酒液菜餚都是必备之物,做主人的只恐酒薄菜少,
从无以茶待客之理,更无自知吝鄙,还能巧言利舌至此的。巫山神女这就直说了
吧!我等远来,并非为了做客,而是为了兵阵之事,将与纪门主决一死战。如果
门主想以礼待我,酒菜自需求丰盛完满、宾主尽欢;若门主已有决死准备,将与
我等一战,那之前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徒有草草虚礼,也不足赎门主之罪,故示
悠闲并无任何一点实效。」

  口舌果然犀利,纪晓华心中冷笑。「神女修真之人,何苦事事以尘世为准,
徒以尘世污垢秽身?眼界未免太狭了些。倒是晓华之礼,只为叶公子一人而设,
不知公子感想如何?」

  叶凌紫正想说话,身后的正道人士已经哗然,纪晓华这番话,分明是不把其
他的人放在眼中。南宫玄胤和孔常日性刚如火,早忍不住骂了出来,其他人也推
波助澜,一时间大厅之中吵嚷至极,倒是纪晓华闭了嘴,注意力又回到了茶杯上
去,冷眼旁观正道诸人愈吼愈有精神,纷争对象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加入争吵的
意思。

  叶凌紫花了好大心力才让大家安静下来,一时间,差点自己也气的定不下神
来,巫山神女向他眨了眨眼,做了个眼色,示意该让司马寻出面了,看来也只有
这个人出面,才能让纪晓华怒火涌起,将他的悠闲样儿和沉着完全打散开来。

  司马寻排众而出,清了清喉头正要说话,身后人群中突然一阵安静,随即一
点点喧哗声传了出来,愈来愈大,却没有掩住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叶凌紫回头,当场就呆住了,来的人他认识,在场的好多人在湘水楼上也看
过她,但却从来没有看过她穿成女装的样儿;其他人则看着那有如天仙下凡的美
女如分花拂柳般,缓缓步向前来,不自觉的从人群中分出了一条路,好让她通行
无阻。

  叶凌紫吞了吞口水,看着那曾和他有过一夜缠绵的女子,穿回女装刻意妆扮
的样儿竟是那么的美,美得令人屏息。

  「司马门主,司马门主,你怎么了?」叶凌紫微微地一瞥身旁,司马寻的眼
睛也正盯着那女子发直。他本以为是司马寻的好色根性又发作了,这种事司空见
惯,叶凌紫早看到司马寻不经意瞄向巫山神女的眼光了,他本人也是好色如命,
心中根本不以为意。

  但司马寻的手微微发抖,整个人看来似乎是惊吓比惊艳多得多,加上司马空
定躲在司马寻身后,一点也不敢露面,掩掩藏藏的,让他登时觉得事情并不寻常
单纯,难道他们知道纪素青的真实身份?纪素青实际上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
让他们如此惊讶和恐惧?

  「司马门主是否认得她?认得我青弟?」

  「叶少侠认得她?」司马寻一脸惊恐神色:「她是纪淑馨,纪晓华的独生女
儿,也是纪晓华的唯一传人,尽得其武功和心术真传,有她出手,这一仗只怕不
太好打。」

  缓缓走到前头来,纪淑馨脸上两行泪滴了下来,连对叶凌紫都不打招呼,眼
中仿佛只有纪晓华的存在。她慢慢走着,每一步似乎都带着重重的足炼,蹒跚而
沉痛,好久好久才走到了叶凌紫身前,对着纪晓华跪了下来。

  「不孝女淑馨,见过爹爹。」

  「你回来啦?淑馨。」纪晓华这才抬起了头来,脸上浮起了微微的苦笑,那
是父亲对一个顽皮女儿的笑容:「野到哪儿去啦?偏赶在这时候回来。」

  「女儿五年来都在外头,许久不见爹爹了。」纪淑馨垂着头,眼泪直滴,打
在砖上,叶凌紫看不过去,伸手过来为她拭干了泪。她也没拒绝,只是按住了叶
凌紫的手,叶凌紫这才看到她眼中的神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依赖。「淑馨只想
问爹爹,冒叶凌紫之名,做下案子栽赃嫁祸,是不是爹爹的主意?还有本门在外
的各处分舵,内中藏污纳垢,什么份子都有,爹爹是否也有所知闻?」

  隐隐的笑意埋在口里,纪晓华何尝不知,这灵秀的女儿是在为自己辩护?这
两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摆布的。从当年定下这数十年为期的发展计划后,纪晓华就
处在半退隐的状态了,一点不曾过问门中所有事务,除了财务之外,几乎所有的
事都是司马寻处理的,而纪晓华只是在出大事的时候,做为顾问的人而已,徒拥
门主空名。

  但是,纪晓华又为什么要对他们解释呢?尤其对那些他看不起的人,那些正
道之中的佼佼者。

  「晓华是翔鹰门主,所有翔鹰门的事自然都是晓华的主意。」纪晓华的声音
好冷,涷的纪淑馨心中发寒,依着叶凌紫的手才没有瘫倒下来:「倒是淑馨,你
上次回来的时候,爹爹不就和你说过,不要再和叶凌紫混在一起,也不准你妨碍
本门的所有行事?你为什么在湘光楼为叶凌紫辩护,明知他是本门之敌却又和叶
凌紫形影不离?将我的话全丢在脑后!」

  纪晓华声色俱厉,压的纪淑馨根本站不起来。她边抽泣边跪在叶凌紫身畔,
靠着他扶着才没当场坐倒,只能悲泣着:「爹爹……」

  「除了这些之外,你还为他做了什么?」

  「女儿……」纪淑馨仍跪着,泪水又滴了出来:「女儿并未对门下各分舵出
手,连计划都未参与,只是有时帮他遁走,不让本门援军有机可乘可以。为叶大
哥辩护时,女儿并不知那是本门的所为,这应该不违爹爹的禁令吧?」

  「哼!」纪晓华手上微一用力,茶杯破裂,一点破片陡地从他手中飞出,直
刺纪淑馨眼前。亏得叶凌紫从进来面对纪晓华起就全面戒备,一丝也不敢大意,
才在碎片击中前截了下来,将那点破片打在地上,发出了「叮」的一声。

  「你既然已决定跟着叶凌紫,和爹爹作对,叛门而出,便不该再回来,不配
再做翔鹰门的门人!以后我们之间恩断义绝,你的事和我再不相干!」

  四周正道中人登时大骂出来,连血肉至亲也不管了,这人竟连自己的女儿也
下此毒手!

  叶凌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移到纪淑馨身前,翼护着她,以免让纪晓华有再
次出手的机会。他眼中精光闪烁,怒火几欲喷出,半瘫倒的纪淑馨则交由巫山神
女扶着,在怒斥声如鼎沸之际,只有巫山神女仍保持着灵台一片清明,没有加入
斥喝的行列,心中仿佛在盘算着什么似的,一丝不可见的微笑隐在嘴边,纪晓华
的企图她可是了然于心。

  叶凌紫还未动手,半空之中突地一声大吼,孔常日长剑出鞘,居高临下直击
而来。他看纪晓华方才出手,功力果然不弱,心中不敢怠慢,一出手就是华山传
自当年儒宗的秘招——道济天下。他也知纪晓华的武功是以鹰爪手之类为主,最
重夺取先手,以强击弱,所以先行出手抢得先机,务要让纪晓华不能登高,无法
发挥鹰爪手武功的优势所在。

  那可是他看了司马寻一步步演示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之后,所看
出纪晓华最大的弱点所在,连叶凌紫也对他这手先发制人、攻敌之弱的战术心中
叫好,更遑论华山的门下弟子了,赞叹声如雷贯耳。

  白道中的其他人看孔常日这凌厉无匹的出手,除了普迪大师和怀风道长等修
养深厚的方外人以外,无不叫绝,人人都以为纪晓华这下将不堪一击,纵不毙命
当场,也会在这一着下重伤,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战况了,这凌厉的杀手岂是易
与的?

  在旁人的叫好声中,孔常日信心愈振:「道济天下」是他极少露于人前的绝
学。

  这一式在一口气下连出八招,击向八处,出手极快,直捣对手头顶、下阴、
双臂、双肩和腿侧,招招都有夺命之能,即使是功力差相仿佛的对手,在同时接
下了八招之后也要手忙脚乱、气尽力竭,但这八招只是前奏而已,消耗了对手功
力之后,接下来的一记直劈对手前胸才是此招的真命天子所在。

  而且这招并不是如讲的这般僵硬,出手者看对方的反应,随时可以将九下出
手掉换位置,或者是调节出力,随心所欲的内劲变化才是此招的精华所在。

  孔常日眼中纪晓华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精气神早在这气势压抑之下
摧折,全无还手之力,只能呆呆地坐在那儿,任凭宰割,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浅
浅微笑。

  从当年儒道法佛四宗和魔教两败俱伤之后,中原四宗瓦解,余众各自分立成
派,佛化少林、道成武当、儒宗之余力则聚集成为华山一脉,至于法宗却是迹近
全灭,再无留存,而峨眉则是佛宗的女弟子所成立的宗派。这四派虽共执武林牛
耳,但私下仍是针锋相对,彼此不让,这一下纪晓华被自己一击成功,华山将能
大大露脸,威风凌于众家之上。

  众人的呼声同时静下,厅中一时连根针跌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那震撼带
着沉默,在大厅之中好好地环绕了几圈,人人张口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孔常日更是惊呆了,长剑脱手跌在地下,虎口溅血。

  就在孔常日的剑猛向下冲、直劈敌首的那一刹那,纪晓华突地长身立起,站
的笔直,让孔常日原本算的精精准准的攻击范围登时缩小了一大半,从他的全身
上下,缩到只有纪晓华的头顶和双肩。

  就在孔常日空中换气变招、内劲微微一窒的那时刻,纪晓华左手一伸,从孔
常日的剑圈之中直进,样子虽是和缓轻柔,速度却快的连孔常日此等高手都来不
及反应,被他一把抓住胸口,将孔常日整个人丢了回去,要不是他弟子赶忙搀扶
着,只怕当场就要摔跌在地上。

  孔常日定了定神,转回头去就要对司马寻大骂,却被叶凌紫一伸手阻住他:
「纪兄果然不凡,没想到『鹰唳七啄』中最是简简单单的一式『鹰击长空』,在
你使来,竟有如此威力!连孔掌门在猝不及防之下都要吃了亏。」叶凌紫双眉凝
紧,纪晓华的武功远在他想像之上,刚刚对纪淑馨的出手像是没用上半分力。

  「你这混蛋!」司马寻气的骂出来:「明明说这两套武功要完完整整的传给
所有门徒,偏留了这么一手,连我都不知道,存心欺瞒门内所有人,真是狼子野
心!」

  「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一样平静:「武功要活学活使,不能死练死用。
你一听到翔鹰门的武功,就以为一定要用鹰爪手的方式来用,这种打法碰上真正
高手,一定大大吃亏,用武一定要有自己的路子,这句话我老早就说过了,是你
听不懂话,怪得谁来?」

  巫山神女暗暗心惊,叶凌紫也微蹙起眉头,心中暗凛,他见了司马寻这背叛
了他的人,竟还能保持如此平静,一丝怒气勃发的征候也没有,此人之深沉实远
在想像之外。

  叶凌紫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本来照他的计算,这下突击应该会让翔鹰门下大
乱,或许自己进来时会碰上大批难民挤在密道口的情景,但进来时却是什么也没
有,只有纪晓华一人在悠悠闲闲地冲茶。

  他本以为是纪晓华还来不及打开密道,好让众人逃脱,残余人等都躲在厅后
不敢出来,但他聚功力听,整个翔鹰门的范围之中,除了自己的人以外,就只有
纪晓华一人的呼吸了,其他连一只狗的声音都没有。

  难道其他人都全部退走了吗?是纪晓华一开始就了解了司马寻的意图,还是
司马寻根本就是纪晓华所派来的卧底,这一次不过是让自己扑个空,接下来再由
司马寻重掌翔鹰门,准备东山再起,而纪晓华本人只是个饵罢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叶凌紫心中的思绪,司马寻气的全身发热,和纪晓华的唇枪
舌剑往来一点未歇。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老子早已决定要把你这个僭称门主的恶徒打到地狱里
去,你还假惺惺地叫老子什么副门主?告诉你,等把你杀了之后,司马寻就是翔
鹰门实实在在的门主,你就认命吧!不要再摆个什么门主的谱了。连你女儿都叛
你而去,你这门主还有什么好干?」

  「副门主还弄不清楚一件事哟!」纪晓华笑了笑,兴味盎然地看着缩在叶凌
紫身后的司马寻:「淑馨被我逐出了翔鹰门,以后和晓华再不是父女关系,她做
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可是司马寻你还是翔鹰门的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没有什
么变化,但听着的人却感到背脊上游走的寒意:「叛门之罪、通敌之实,在门规
来说只有一条死罪,纪晓华之所以不将你逐出门去,就是为了要以门主的职务权
力,将你处以门规重刑。」

  司马寻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纪晓华积威之下他根本不敢回嘴,何况以
他的经验,纪晓华要做这种事八成能成,无论有谁保他都一样。白道联军的气势
登时滞了下去,凝结在空中,就像是被纪晓华一个人压了下去一般。就在这个时
候,叶凌紫发觉,背后的众人又空出了一条路,有两个人的脚步声缓缓而来,柔
和低沉的语音比人还先到,连纪晓华的脸色也变了。

  「二十年不见,没想到施主风采依旧,犹是威风八面,这气度风华一点都未
减。」

  「是啊!若非小兄刚刚出手,气度沉着仍是当年手段,怀灭还不敢确信便是
故人。」

  慢慢走到阵前的是一僧一道,连普迪大师和怀风道人都让了路出来。那僧人
须眉皆落,面上皱纹不少,很难让人由外表来判定他的年纪,眼中精光湛然,显
然武功不弱;那道人却是羽衣高冠、修养整齐,乍看之下颇为年轻英挺,但目光
含蓄而充盈,活脱脱是个高明的修真之士。

  「师兄和道长闭关二十年,怎么出关都不和贫尼说一声?」静意师太语中含
笑,先行施礼,看来和这两人颇为熟识:「没想到今日之会,竟连当年的排山倒
海两上人都请出来了,看来二十年修练果是成效不少。是为了什么要劳动两位大
驾?」

  「师姐谬赞了,」那僧人淡淡一笑,原本看来枯木死灰一般的脸上登时生机
灿然:「普生此来,不过是访故友罢了,顺道解了二十年来心中谜团。」

  「怀灭也是,」道人单掌一礼:「这谜团在心头二十年不解,师兄和老道闭
关多年,却是想也想不透。」

  叶凌紫心下登时惊叹,这两人竟是当年武林之中最顶尖的僧道中两大高手,
号称力能排山倒海的少林普生大师和武当怀灭道长,但他们来访的,是哪位故人
呢?难不成他们和纪晓华早已熟识了吗?这纪晓华背后又有什么秘密?

  纪晓华颜色顿敛,他慢慢地、很虔诚地,将面前茶盏上两个空杯洗了又洗,
用白巾抹干了,之后将手伸入水盆之中,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用另一块白绫拭净
之后,这才重注沸水,冲了两杯热茶,放在托盘之上。他走了下来,两手端着托
盘,稳稳地走到两人身前,极虔敬地奉上了茶水,动作是那么的流畅柔和,就像
是个虔心礼佛的佳人一般,令人心里舒服。

  普生和怀灭两人毫不推辞,举杯便将清茶啜尽,像是一点也不怀疑这人是否
会下毒的样儿,旁观的人不禁心中惊讶,怎么这三人的样儿竟像是至交好友的样
儿?

  两人饮尽了茶,将茶杯放回托盘,任纪晓华走了回去,叶凌紫和正道诸人被
这景象所慑,连司马寻也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人趁纪晓华双手没
空的机会加以袭击,他的种种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祥和,大厅中一点也没有刚才
一触即发的紧张感。纪晓华轻轻放下托盘,站在几后,这才向着普生和怀灭深深
施礼,和刚刚那不把正道中人放在眼中的人物比起来,简直像是天壤之别。

  「鸣楚别来无恙?老衲好生挂念。」普生大师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
大跳:「从当年老衲和道兄、鸣楚三人共破张清风老先生的夜修盟之后,老衲便
弃了掌门之位,闭关修行,之后就一点鸣楚的消息也无了。令嫒可还好吧?」

  「或许怀灭道长也是吧?」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怀灭道人点了点头:「晓
华弃世近二十年,杨鸣楚之名早已烟消云散,没想到今日还会遇上两位,世事真
是难料。倒是不知大师和道长心中有何疑惑?是否有晓华可以效劳的?」这话只
听得众人张目结舌,连司马寻和纪淑馨也是不知所措,难道今日的翔鹰门主纪晓
华,就是当年的大侠杨鸣楚?这叫人如何相信?

  「疑惑有二,」这次换怀灭道人说话了:「一是当日夜修盟中一战,吾人和
鸣楚兄弟远去劳累,而张清风以逸代劳。张清风那老魔头好生骄狂,竟敢言说坐
在椅上,任我们合攻三招,若离椅算输,鸣楚兄却说不愿让那老魔占便宜,宁可
自坐椅上,任那老魔出手三招。之后张清风三招不胜,老羞成怒,愤而当场自废
武功,任我等处置。鸣楚小兄何以说那种情况下,是我等占优?老道和普生师兄
苦想了数十年,其中关节犹未通透。」

  「其实这也简单,只是道长和大师泥在一个地方而已。」纪晓华笑着,看着
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面现疑惑的样子,连叶凌紫和其他人也洗耳恭听,那场仗是
武林之中的一个谜团,很多人提了很多答案,却是没有一个能令人信服。「道长
认为,若当年我等三人齐攻,能胜张清风的机会有多少?」

  「张清风那老魔武功不凡,」怀灭道人沉吟着:「当年我等远去劳累,武功
大打了个折扣,若以一比一,只怕不是对手,但若以三比一,应是必言可胜。」

  「那要多少招呢?」纪晓华继续追问。

  「也要上千招吧?」

  「这就对了,」纪晓华喝了一杯:「张清风为人骄狂,但那时的处置却是知
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以当年我四人的武功,彼此之间要在三招之内制敌是绝不
可能的,就算坐在椅上也是一样。当时我等远去,身疲力累,若拖久了,对我等
不利,所以晓华要和他定下三招之约,因为以一比一,晓华至少抵的过三招的。
更何况攻为求有功,守只求无过,尤其是把自己定在椅上,采了守势的人也要省
力些,何况夜修盟的座椅全由石制,做为凭依坚固无比,倒是张清风聪明一世、
糊涂一时,竟未看出晓华的小计,将自己的攻势限在三招,简直就是自废武功,
晓华可绝对不愿如此地画地自限。这不过是小小心计的运用,道长和大师心境光
明磊落、不屑小节,也难怪看不透内中之秘,其实也不必因此自责。」

  「原来如此。」怀灭面上一凛,连声音也沉了下来:「还有第二件事,当日
张清风已自废武功,不过是一个老人,何苦鸣楚定要下杀手,毫不容情?」

  「没错,」怀风道人也叫了出来,语气激动,完全没有修道中人道骨仙风的
样子,从一进来他的样子就很激动:「何况从张清风留下的管家证言,张清风曾
育有一子,失落在外,身上种种特征和你一模一样,再加上你幼时家乡中的种种
证据,不难明白你和张清风有血缘关系,甚至可能是亲生父子。为了不让他影响
你日后前途,竟连亲父也要下此毒手,难道你想推说当时不知吗?」

  「此事当真?」连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都怔了一怔,倒是纪晓华冷冷一笑。

  「此事不错,当年出发之前,晓华便知他是生父了。」纪晓华也不管旁人眼
光,说了下去:「所以当日的大侠,也只不过是个弑父凶人,正道诸公敬请出手
吧!」锐利的眼光陡地从纪晓华眼中射出,打的众人脸上热辣辣的,尤其是正道
中人往往把大义灭亲之类的话挂在口头,被这样一抢白更是难堪。

  「是吗?」普生大师合什一礼:「如果真是如此,鸣楚便不会留下张清风的
家人了,更不会就此失踪数十年,避迹于翔鹰门。当年鸣楚有何打算,不知是否
可以示知老衲?至不济当时我等三人也是亲如兄弟的方外之交,虽是相别以久,
老衲自认还有这个资格询问,鸣楚绝非狠心如此的人。更何况老衲明知,当日鸣
楚在杀他之前,曾给他看了一个东西,想来那就是鸣楚的身份证明了,怪不得张
老先生入土之时,神情悲悔至极。」

  「真不愧是大师啊!」纪晓华苦笑:「其实当日晓华是非杀他不可。他虽是
我生父,但也是家母毕生怨仇之人,何况在晓华生后,为免日长梦多,他还曾经
派人来追杀我母子,让我母子奔走江湖,无依无靠。家母逝世时,晓华在床榻旁
起誓,必亲手杀之,以偿此恨。他既不以子待我,我又何能尽孝?不能两全,该
当如何?请大师教我。」他顿了一顿,冷冷的眼光再次扫下来:「此事不过是晓
华家务之事,和什么大义灭亲全扯不上关系。」

  「虽是如此,」怀灭道人脸色更沉更阴:「鸣楚小兄又何必屈身于翔鹰门,
流落黑道之中?难道我二人在小兄眼中,竟是连护住小兄都无能为力的无能之辈
么?」

  怀灭道人眼光一转,望向了跪着的纪淑馨,声音一转而为温柔慈爱。纪淑馨
面上表情却是震撼之极,这事好像连她都不知道,纪晓华一直埋在心底:「淑馨
一出世,怀灭和师兄就是第一个抱着她,认她做干女儿的人了。就算是修为不足
吧!怀灭可是一直挂在心里的,」纪淑馨闻言至此,眼眶中泪花翻滚,只差没再
流下来,不知何时,普生大师已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肩膀:「鸣楚小兄不
觉太心狠了吗?」

  纪晓华的反应很是奇怪:「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道长会一点也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怀灭道人的反应更是奇怪,脸色瞬间冰寒如水,旁人完全
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倒是怀风道人先跪了下来:「师兄,怀风在此请罪受
责,但怀风也有几句话说,无论如何请先让怀风尽言。」

  「果然是武当门下,」纪晓华手上摆了个势子:「这把翔风回星剑法果然不
凡,当年在先母墓前晓华负创而走,虽说是暗袭,但晓华至今仍无法破解,实在
心服之至。」

  「不错,」怀风道人一副豁了出去的样子:「出手的人就是我!当年怀风知
道此事,瞒着师兄下山,矇面伏击杨大侠,因为怀风绝对不相信任何弑父之徒,
和与黑道有关系的人!谁晓得这人中我一剑,竟能负创而逃,留下翔鹰门这么大
一个问题,以致今日劳师动众!」

  「你……」怀灭道人气满胸膛,偏又不能出手,这情况下,他又怎能对怀风
下得手?虽然很卑鄙,他却是那么的义正辞严,反而让怀灭和普生两个想为杨鸣
楚伸冤的人无所下手,无论如何,这算计可真是厉害,不愧是在黑道之中混过的
人。

  怀灭道人不禁想起了往事,怀风当年弃恶从善,是第一个由夜修盟中脱出的
人,是以怀灭收他做师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连这一次也一
样。

  「那么,」普生大师满面慈悲:「小兄现在姓杨、姓张,或是姓纪?普生应
当如何称呼才是?」

  这时候问这个干什么?叶凌紫一脸迷糊,连巫山神女也不懂话中襌机,其他
人更是懞然不知。

  双掌合什,纪晓华低头为礼:「杨姓是家母之姓,张姓为先父之姓,晓华现
在姓纪,大师叫我纪晓华得了。大师出手吧!晓华早定了自己的路。」

  「是吗?」普生大师低首默然,摇了摇头,慢慢走了出去。怀灭道人也叹了
口气跟了出去,连武当门下也同他一起撤走,而怀风道长这下却是留着也不是,
走了也不是,他无话可说,顿了顿足,也跟了出去。

  「倒也不错,」纪晓华冷冷一笑:「这段公案算是了结了。司马寻你给我听
好,本门中人就是从我身后这扇门撤走的,」他指了指身后的布帘,声色转厉:
「要追他们的人,都得先要跨过纪晓华的尸首才成!你可有胆敢先出手么,司马
寻?或是还像以前一样,只敢躲在别人身后?」

  「你胡说!」司马寻一声大喝,手指指向另一面的一幅壁画:「司马寻好歹
原也是翔鹰门之主,自然知道本门之中,唯门主能知的秘道在什么地方!那幅画
后才是秘道所在,你休想骗我!以这种小诡计就想骗过正道众侠,你也太小觑人
了。」

  「那你就追追看吧!」纪晓华冷笑未已,叶凌紫已经扑了上来,无论如何,
叶凌紫都不容翔鹰门的余众退走。两人在那扇门前交换了好几招,司马寻趁机打
开了秘道,正道中人一涌而上,杀了进去,司马寻赶忙大吼:「退出来,快退出
来,里面有机关!待我闭了机括之后再进去。」

  听着司马寻的大吼和巫山神女急忙指挥众人退出地道的声音,看来像是掌控
了全局,叶凌紫这边却是愈来愈危险。

  他本来以为,心计被揭穿了的纪晓华会奋不顾身地去挡住司马寻所指出来的
门户,至少在这情况下也会心神微分,这才抢先出手,一脚踩在纪晓华身前的茶
几上,出手如雨点般迅急。谁知纪晓华心平气和,坐得好稳,招来招往一点慌急
也没有,反而是脚踩着小几,一脚停在空中的叶凌紫平衡不佳,在这姿势下又不
好使力,才三十招后便已迭遇险招。

  纪晓华的出招极为平凡,全没用上司马寻示范时的种种诡变,但一招一式都
节段分明、浑然天成,全没半丝忙乱之气。在功力的深厚上他还不是叶凌紫的对
手,才刚交手叶凌紫就知他的内力差了自己一大截。

  但叶凌紫发觉宝录上所习的各种诡异招式在他眼前好像是一点效用也没有,
几乎每一式都还没有使全,就被纪晓华简洁有效率的攻势逼了回来,如果两人功
力差相仿佛,或许叶凌紫还撑不上三十招就给打下来了。

  咬牙苦撑的叶凌紫心中愈来愈惊骇,纪晓华的出手舒缓至极,仿佛处在危险
之中的不是他自己一样。一点光芒突地在叶凌紫脑中一闪:纪晓华明知司马寻知
道那条秘道,那他为什么要指向自己身后?又不是不知道司马寻一定会指出来?
莫非他大胆到以司马寻知道的秘密之处作为疑兵之计,而残余人等真是从他指的
路退出的;还是他指向身后的才是疑兵之计呢?叶凌紫发觉自己这下完全没有办
法,不能对自己的判断下决定,一点自信都没有。

  两人交换了近五十招,叶凌紫背上冷汗直流,这情势之下,他根本没有办法
脚踏实地,自己优势的功力无法尽情发挥,不退下是不行了。叶凌紫果决无比,
身子猛的一让,直压了下去,顺势退回了大厅中央。

  纪晓华的小几在大厅的高处,中间还隔着阶梯,如果他顺势退下,纪晓华要
追击至少要花上跃在空中,再落下来的时间,否则就是从斜里奔出来。虽说是居
高临下,但耽搁的一瞬间足以让叶凌紫喘过气来,重组攻势,何况脚踩实地的他
一定能发挥内力上的优势,毫不需畏惧他。

  而在另外一边,在付出了近十来人的死伤之后,在巫山神女和普迪大师的指
挥之下,正道诸人算是退了出来,连南宫玄胤身上也带了伤。

  退了下来,正待喘口气的叶凌紫吓了一跳,一直没取出兵刃的纪晓华双手一
分,两柄短刃取在手中,茶几一劈两段,整个人顺势冲出,丝毫没照叶凌紫预算
地浪费任何时间,双刃一前一后,向叶凌紫面上直刺而来。叶凌紫头一偏,险而
又险地让过了第一击,一手揧出背上长剑,陶音剑直取纪晓华前胸。

  他本没想过要出剑,从司马寻的形容,纪晓华虽非泛泛,武功也不过稍胜司
马寻一筹,加上刚刚对纪淑馨出手的那一记,虽快却没有加上多少内力,叶凌紫
心中本以为能手到擒来,谁知纪晓华竟似连在司马寻面前都从未使过全力,真功
夫竟是如此难惹。情急之下,这一剑用上了全力,连身子都冲了上去,这是两人
交锋以来最惨烈的一击。

  叶凌紫手上一轻,纪晓华手中短刃在他剑脊处一抵,借力弹飞开去,也躲开
了丁香殿主攻来的一掌,力量使得恰到好处,方才那猛烈的一击好似完全不存在
般。叶凌紫被他一带,退了两步才压下被他带着转的身子,却已来不及阻着纪晓
华的斜飞。

  看着纪晓华飞跃向巫山神女背后,不禁心惊,他这一击若杀下去,巫山神女
八成抵挡不到,自己过去援护,旁边的司马寻也会遭殃,当下手中一振,陶音剑
势如飞虹,直贯纪晓华背心,呜呜之声大作,叶凌紫并不想这一剑刺中目标,只
盼望纪晓华躲开来,暂解巫山神女背后之危。

  冷冷的一笑,纪晓华手中两柄短刃同时飞出,一柄撞上了陶音剑,当场断成
两截,但也撞得陶音剑飞了开去;另一剑则直直地,飞向司马寻脑门,破空之声
全被陶音剑的响声盖住了,要不是普生大师及时推了他一把,司马寻只怕逃不开
背后的这一剑。

  即使如此,司马寻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那短剑就插在他手边,剑柄处缠着
的白绢散了,被余力震的飘散了开来。纪晓华这一掷之力极强极猛,加上这一击
正好顺着他冲来的势子,更添威势,这一剑刺入了壁内,劈的司马寻正按着机关
的手边的墙壁上裂了开来,一丝微乎其微的味道当场散出,拂过了众人鼻尖。

  「快退出去!」普迪大师和静意师太叫了出来,额上沁着汗水,一点方外人
的沉着都没有了,显然兹事体大。「是炸药!纪晓华在墙里埋了炸药!」

  「来不及了,」纪晓华坐回了断裂的几后,笑的好狠好毒:「炸药就快要爆
炸了,这次保你们一个人都逃不了。什么正道中人?都给我留下来殉葬吧!哈哈
哈!」

  正道诸人原本就已经开始在逃出去了,闻言更是心惊胆裂,大厅原本算是宽
大的出口挤满了人,拥挤的人群中甚至已经有人为了抢路而大打出手,混着纪晓
华冷沉的笑声,和叶凌紫、普迪大师、静意师太和孔常日高亢的指挥声音,更显
凄惨。

  好不容易大家都逃了出去,坐在地上喘着气,门边染满了鲜血和飞溅出来的
生人肢体,逃出来的人大部分身上都带伤,没有人的兵刃上是干而不带血的。叶
凌紫最后一个出来,他不只要堵着纪晓华,不让他啣尾追杀而来,更要把长跪厅
心、呆在那儿、动也不肯动的纪淑馨强拉出来。差一点点就来不及了,两人几乎
是一掠出门来就滚倒在地上,背后纪晓华的笑声仍然未歇。

  当两人好不容易出来时,炸开来的火星差点就烧着了他们,真没想到他竟连
女儿也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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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式描写方面真的不行……如果大家有看漫画的习惯,就知道华山的那一招
「道济天下」其实就是神剑闯江湖里的九头龙闪,不过写完回头看看,真是……
连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看来后面还是多写点体位,少写点招式好了。

  虽然翔鹰门里预藏的火药炸了开来,让正道大军被纪晓华「兵不血刃」地弄
得死伤沉藉,大削叶凌紫的脸面,不过故事还没有结束哟!请期待续集吧!

地球使者 2008-11-8 18:19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1)

  众人都气得咬牙切齿。如果说炸药爆炸的力量很强也就罢了,最多让他们恨
纪晓华明知要死,还狼子野心想带他们垫背,偏偏从耳朵听来,屋内爆炸开来的
威力并不大,几乎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小,连大厅房顶上屋瓦都没有震碎几片,
只是烟漫四处,显然那是为了让纪晓华从密道从容逃遁的机关。

  虽是心中恚怒,叶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人的布置当真非凡,不只是自己
不出手,就让正道这边伤亡不少,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一点伤也没有,果然不
愧是当年叱吒武林的顶尖角色。

  气红了眼,叶凌紫本想冲进去,但一只牵住他袖子的纤纤柔荑阻住了他的动
作。叶凌紫回头一看,眼光和纪淑馨的眼波撞个正着,那眼中没有了叶凌紫习惯
看到的自信和冷静沉着,满溢着求恳和哀伤,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更是楚楚
可怜。

  在这一牵之下,叶凌紫的火气也消了下来,他并非愚人,当然知道纪淑馨是
为了自己好,厅中烟雾弥漫,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机关,如
果他鲁莽进入,以纪晓华之心狠,配上对地形的熟知,叶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
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亏。

  但屋中可是有两条秘道,给这阵烟雾一拖,加上从这规模来看,这一炸根本
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们清出了路来,纪晓华早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
去了,只气的叶凌紫心中火起,看来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让依司马寻指示,守在
地道出口的丐帮人众能堵着他们了,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纪晓华玩弄在股
掌之上啊!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各位尽管放心,」叶凌紫定下心来,巫山神女赶忙提示他,要再不提升正
道诸人的士气,这一仗下来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帮凌老帮主所率的精锐,早
在秘道口布阵以待了,保证纪晓华和他的余党一个人也逃不掉!」

  叶凌紫低下头来,坐在他脚边的纪淑馨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什么都没有听
到,看到这样子他才敢继续说:「纪晓华抱头鼠窜,这一仗是我们彻底的赢了,
至少我们也拿下了翔鹰门的根据地。接下来就让司马门主好好尽地主之谊,大家
在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帮主截上敌人的烟火讯号,大家再过去会
合,完全歼灭其残部。现在还跟随着纪晓华的人不多,或许等我们到了的时候,
已经没有了出头的份了哟!」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来,「被纪晓华耍了」的想法一时间烟消云散,连
普迪大师都泛出了微笑。叶凌紫趁势追击:「那么就请司马门主先安排休息的地
方,以及饮食的东西;伤者先去休息,而没受伤的人则留下来,帮助清理厅中砂
石、门上尸体和重启秘道的工作。请峨眉派的诸位师姐帮忙救护伤患,以及帮司
马门主准备安宿和膳食的工作。」

  看着大家点头,叶凌紫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还得要好好地安慰纪淑馨呢!

     ***    ***    ***    ***

  慢慢走向纪淑馨的闺房,叶凌紫叹服地看着走道的四周,嫩绿色的墙配着每
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绿叶盆栽,一点也没有室内的侷促感觉。这独立的小屋,
比起其他间来算是满小的了,但在用心的布置之下,进入其中却仿佛有着野外的
空气一般。

  虽然纪淑馨是纪晓华的女儿,其身份颇受司马寻侧目,本来不应该继续待在
这儿的,但她和叶凌紫的关系非比等闲,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厅中为了叶凌
紫,险些就死在亲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让她好端端地留着。叶凌紫本关心追杀
纪晓华的行动,但大厅内部还没有清理出来,只得暂时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走进了她房里,身着鲜黄色衣裙的纪淑馨坐在床边,动也不动,任启开的窗
户袭入的风吹拂着裙摆,那沉郁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房里的温柔气息。微风并没
有吹灭烛火,映着桌上的餐点满满的,一点都没动过。

  「都不吃饭怎么行呢?」叶凌紫坐在椅上,看着纪淑馨垂着头,长长亮亮的
秀发散了下来,还有些湿湿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魂魄好似飞出了身体,
连叶凌紫进来都好像没看到似的,一个招呼也不打。「这样对身子不好的。让我
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装了,怎还会要大哥当淑馨是男儿身?」纪淑馨抬起头来,
泪迹未干的脸上有着一丝丝微微的笑容,破涕为笑的容颜是那么的俏丽:「淑馨
哪会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别把淑馨当弟弟了,淑馨既
穿回女装,就不会再装回纪素青的样子。」

  「不要哭,」叶凌紫移近了椅子,轻轻缓缓地帮她拭干脸颊:「现在还清不
出来,等到清出来的时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经到哪里去了,这一次我们大概
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或许他做事有一些过了分吧!不过爱之深、责之切,令尊大
概只是忍不下心头一口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伤你。」

  「爹爹或能骗得过大哥,却一定骗不过巫山神女,」纪淑馨伏在他怀里,任
叶凌紫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没和大哥说过。」

  「什么事都骗不了你。」叶凌紫微微一叹,他也是在膳时听巫山神女分析,
这才了解。从纪晓华后来的出手来看,他之前对纪淑馨的出手简直是没用上力,
那绝不是一时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来看,纪晓华那一
下根本其目的就在于为纪淑馨赚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责都只是演戏而已,后
来甚至还很刻意地强调了「大义灭亲」四字。

  依她的想法,从那时叶凌紫亲昵地为纪淑馨拭泪时,纪晓华就该知道女儿的
心了,之后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叶凌紫能接纳她罢了,爱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种
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觉的父女之爱。

  「不错,凌紫已经知道了。」

  「大哥还是要追杀爹爹吗?」纪淑馨抬起了脸,眼中满是担忧的神色:「一
定要赶尽杀绝?门内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马叔叔决定的,爹爹对那时的事一点也不
知道啊!何况大哥也应该知道,如果嫁祸大哥的诡计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该知
道内容,又怎会在湘光楼上,为大哥辩解?」

  「我知道,」叶凌紫沉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无奈是那么深沉:「杀凌紫家
人的凶手已经被凌紫亲手处决,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马寻所谋画导演。可是凌紫已
答应了司马寻,要让他好好的做这门主之位,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和馨妹的爹爹一
战,凌紫实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啊!何况……」

  叶凌紫欲言又止,赶快换了话:「不过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机会和令尊对
战沙场,一定会留给他一条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证,好不好?」

  「淑馨有句话,大哥听了别生气。」

  「说吧!凌紫怎会生你的气呢?」

  「淑馨要先说,」纪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发,任叶凌紫一匙一匙地喂
她,折腾了一天,实在也饿了。「司马叔叔一直没把他所见过的,大哥出手的招
式告诉爹爹;淑馨也没有过。事实上,上次淑馨回家时,就把大哥的事告诉爹爹
了,可是爹爹并没有要淑馨和大哥分开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关于大哥的
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张胆对同门中人出手。」

  「为什么?」叶凌紫偏着头,怎么都想不出来,纪晓华这样做用意何在。这
个人的所做所为还真是让人难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马寻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杀
他,司马寻只怕要睡不安枕,连叶凌紫罩着他都没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纪淑馨摇了摇头:「爹爹只说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
管。光是从下午那时的几招交手,大哥也该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对付。」

  「没错,」叶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
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诡奇为重的招式变化,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对他一
点用处也没有,要是再碰上了,吃亏的只怕还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会是
凌紫,而非令尊。原来馨妹担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纪淑馨投入了他怀里,给他抱了个满怀:「淑馨并不是对大哥没有
信心,可是一旦对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对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
怕!」

  「司马寻那边还好说话,」叶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终于决定把这事说出来:
「倒是丁香姐姐那边……」

  纪淑馨听着听着,整个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着她的手的叶凌紫感到她纤细
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继续将丁香殿主那时的遭遇和盘
托出,听的纪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颊上血色全消,两行泪水无声的流着。

  「她……丁香姐姐会不会认错人了?」纪淑馨的声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
那种痛苦之下,女孩子绝不会忘记将自己害到如此凄惨的人的样子,这问题根本
就不该存在,纪淑馨自己极清楚这一点:「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
淑馨从没求过你,就请大哥这一次听淑馨吧!」

  「你说说看。」叶凌紫紧抿着嘴。

  「请大哥说项,求丁香姐姐原谅爹爹,无论丁香姐姐有什么条件,淑馨都会
接受的,算是为了爹爹赎罪吧!」

  「可是……」叶凌紫实在不敢答应,要让丁香殿主放弃那时的怨恨,对她来
说怎么可能呢?虽说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这种年代久远,又是完全伤透了芳
心的痛苦,多久以来天天刻蚀着她的心,会让她提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课题?

  叶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应允了这要求,她所提出来的课题
也绝不是轻易可达成的,或许对纪淑馨来说,接下来的问题才是真正的痛苦。这
种心痛到底会造出多可怕的复仇者呢?

  「爹爹为了淑馨,宁可让自己负上了不慈之名,忍着心中的痛也要让淑馨好
过,难道淑馨什么都不能为爹爹做么?」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湿润,哭声像是全
压进了心里,语音中映着心里的情感,这样子叫叶凌紫怎么拒绝?「帮淑馨一次
好不好?无论要做什么,淑馨都甘愿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可是凌紫尽力为馨妹说说看,」叶凌紫抚着她柔软滑
顺的秀发,「凌紫会努力不让馨妹太难过的。可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不要弄坏了
自己身子。」

  「凌弟真认为可以说服我吗?」发话的丁香殿主站在门口,斜靠着房门。她
眼睛闭着,细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还挂着泪滴,两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
心痛不堪的样儿。纪淑馨赶忙离开了叶凌紫怀里,半跑着出了房门去。「淑馨先
出去透透气,大哥和嫂子有话就在屋里谈吧!」

     ***    ***    ***    ***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终于从屋里出来。他举目望着,纪淑馨正站在树下,怔
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风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
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让叶凌紫心里不禁讷闷,自己以前怎
么会把她认为是男人的呢?难道自己真是那么没眼力的人吗?

  「馨妹,」叶凌紫从后面过来,拥着她香肩,嘴凑上了她耳朵:「谈完了,
她答应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进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说。」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像是梦里的轻呓:「抱紧我!先陪淑馨一下子,
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凌紫如奉纶音,搂着她更紧了。这软弱的好妹妹啊!叶凌紫多想就这样抱
住纪淑馨,永远不放,保护她永远不被风吹雨打,让她永远留在温暖的怀里。缠
绵了好久,纪淑馨才推开了他,擦干了泪,走进了房里去,一个她一点也无法预
测、未知的考验正等待着她,连后果是什么都不晓得。

  「真的是我说什么,要你做什么,你都接受吗?」这是丁香殿主说的第一句
话。她坐在床沿,看着纪淑馨慢慢走进来,螓首低低的垂着,鼓荡的心搏那么大
声,连丁香殿主也感觉的到她的紧张:「不管是怎么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纪淑馨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细细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
功也不弱,根本就听不到。

  「太小声了,」丁香殿主站了起来,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纤细瓜子脸的下
颔:「说大声一点!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
事?」

  「是!」纪淑馨的脸被她挑了起来,难掩的珠泪滚了出来,她会有什么样的
要求啊?难道会逼自己接受她当年承受过的滋味儿吗?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
事。「无论你说什么,淑馨都会照着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杀爹爹,要淑馨做
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离开了她的脸,任纪淑馨的脸颊再次垂了下来,差
点就触着她骄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后,永永远远服侍一辈子。」

  「是,」纪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这种事她总还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
了个恶主人好了,比自己刚刚所想的可怕事情,这算是很幸运的结果了。「淑馨
以后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听殿主的,这样可以吗?」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了窗边的银铃,是那般的闪亮和温
和:「我要淑馨以后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样的服侍丁香。虽然你认识凌
弟在前,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应不答应?」

  纪淑馨一惊抬头,惊讶穿破了泪水编成的外壳,跳了出来。明白了丁香殿主
意思的纪淑馨,脸颊当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
颊晕红、娇艳无匹,偏偏叶凌紫的手又在这时从后面抱了上来,轻轻按着她的双
肩,让纪淑馨逃也逃不开去,这娇羞样子在丁香殿主看来很是有趣。

  「这样可以吗,淑馨?」被叶凌紫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
爱的样子,叫纪淑馨又羞又气,偏生羞的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丁
香殿主却又在此时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话:「我还有个要求喔!」

  「嗯?」连叶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样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献给凌弟,是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药。不过呢,丁香也
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她凑近了纪淑馨烧红的小耳朵,声音又娇又媚,直是床上
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边,看着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连宜妤也加进来
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算是宜妤当日被害的赔礼吧!」

  纪淑馨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连和叶凌紫造
爱都是千推万阻、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旁观者的眼前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
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呢!可叶凌紫那火热的唇在她颈后喷着热气,双手又
在她肩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而丁香殿主就趁着这个当
儿,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纪淑馨身上的衣裙。

  纪淑馨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丁香殿主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她
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两人施为。

  丁香殿主媚术高超,而熟谙这种技巧的人,对人身体的认识又是出色当行。
比起一般的采花贼来,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
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她的爱抚勾引?不给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
呢!

  不一会儿,纪淑馨就在娇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连内衣都给剥光了,跳跃出
来的硕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
抗议声都发不出来了。

  比起那一次被叶凌紫爱抚,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

  那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男人的强力抓捏,在温柔之
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
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呀,丁香
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
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连姊姊都爱不释手哪!」

  「唔!姊…姊姊……饶了淑馨吧……哎……哎呀……别弄了……别说了……
唔……淑馨……受不了啊!」随着嘴里说着,丁香殿主的手热烈地在纪淑馨胸前
玩弄,那双手每在纪淑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身来,
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纪淑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任他们前后夹击,不停
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叶凌紫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
女孩,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叶凌紫的嘴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
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他俩
夹着才不致倒下,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
软软、火烫热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艳尤物啊!看你身子这样的娇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
你,光你这浅红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会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姊姊还不
脱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会知道……哎……」

  「这裙子明儿个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凑近了纪淑馨的耳际,把
声音放小,「等姊姊满足了你那双美美的奶子,淑馨你早就湿得魂飞九霄了,你
看你裙子上不是湿了好大一块吗?等一会儿,姊姊一定会弄到你更爽的。」

  不说犹可,纪淑馨一听到才发觉,自己夹的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
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那羞意混着叶凌紫的嘴
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纤腰上,配着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抚玩,让纪淑馨全身热的
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

  纪淑馨眼睛闭着,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夹着她的人恣意
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黄裙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了裙内,
汁液甚至泌到了外边来,给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
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

  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啣住了她的乳
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
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
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
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
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
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
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
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
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
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
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于,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
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
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
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
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
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
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
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
前则被亲亲密蜜地舔啜着。

  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
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
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她大概
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占有了她,攻陷了
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
香露玉液,染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
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
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
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
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
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
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
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
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
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
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
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
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
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
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
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
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
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后怎
么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
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
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
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
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
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
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阳具算蛮大的了,不让
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阳具,美死人了
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
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
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
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
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    ***    ***    ***

  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
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
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
的、半染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
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第,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
亲密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
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
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
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
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
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
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
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
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
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
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
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
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
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
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
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
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
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
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
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

  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
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
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密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
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
么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
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
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
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
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
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
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们的行动全由司马叔叔管。」纪淑馨伸伸
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带的。爹爹带人一向严
格,对体格又很注意,时常检查,所以本部的人为了怕受罚,除了有家庭的人以
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决……解决床第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严,不准本
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们犯采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
部里的人几乎都有些阴阳不调。」

  「这样啊?」叶凌紫继续说下去:「我看丁香那样气,想劝也不太可能劝得
听,只好剥光强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软腰麻、柔弱无力的时候才下劝说,让她
在魂销魄荡中答应饶你,否则淑馨早完了。结果你还怨我?我到底是为谁辛苦为
谁忙啊?」

  「淑馨对不起了。」纪淑馨奉上犹带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叶凌
紫的话,好久才在微喘中放开:「连身子都赔给大哥了,淑馨现在什么都没有,
可怜兮兮的,大哥你还挑淑馨的语病!」

  「不过还没完呢!」叶凌紫故意挤压她盈满的乳尖,让娇羞的粉红乳晕涨了
上来:「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绝不会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创,所以才提了这条
件,要你在众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欢,让大家看着你臀波乳浪、风情万种的荡样
儿,看能不能羞死你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么样也不在乎,」纪淑馨的轻吟声是那么诱
人,加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要不是今天还要去看秘道口的情况,叶凌紫真想再多
『御』她一次。「从把身子交给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进大哥家门,
做大哥百依百顺的娇妻小妾呢?还是要保持距离,重回以前的关系?所以才会推
拒大哥,想先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几十天下来,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战伤
的淑馨心中滴血,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决定回来帮你。」

  「那你现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娇妻了吗?」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还下不了决心呢!」

     ***    ***    ***    ***

  「什么!」叶凌紫一声吼,让传递消息的人吓的脸色发白,周遭的人也是心
惊肉跳。丐帮的人竟是白守了,一点翔鹰门余党的消息也没有,连纪晓华的身影
也没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机关还要两天才能整理出来,虽说那两处秘道的出口司
马寻都已和盘托出,丐帮中人也守的紧紧的,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入口到出口处虽有十余里长,但纪晓华和其他人总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来
吧?叶凌紫强压怒气,摆摆手先让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
出了问题,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满脸狐疑,只有
纪淑馨一脸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必要。

  叶凌紫想询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光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叶凌紫一
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这佳人哄得梳妆打扮,陪他出来见人。一
想到她和纪晓华的关系,叶凌紫又怎狠的下心问她?光是要她站在这儿,叶凌紫
几乎可以想见她表面上浑若无事只是装出来的,纪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鲜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纪淑馨凑上了他耳边道:「不要顾虑淑馨。淑馨的确猜想
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现在还不便主动说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话,淑馨立刻就说出
来,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问,如果三天后还找不到答案,淑馨也会
和盘托出,到时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远了,淑馨再无牵挂。」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会逼你?」叶凌紫勉强挤出笑容,他怎会就此宣告投
降?尤其是对纪晓华!「三天内,凌紫和神女必会找出其中关窍,否则岂不给你
小觑了?放下心吧!」

  「不错,」坐在另一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小女子这次一路上都被纪晓
华整的惨兮兮的,对小女子而言,这简直是受辱!这处理的事就交我来吧!小女
子誓要讨回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惊,巫山神女竟只敢说要讨回
面子,而不敢说必操胜算,这可是天下奇闻了,巫山殿诸位殿主可从来没有听她
说过这样示弱的话呢!难道连巫山神女心里,也隐隐在怕着吗?这令她恨死了的
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随你们去吧!纪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和纪晓华相处了近二十年,还有
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这爹爹的可怕?看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亏之后仍不醒
悟。为了爱上的人,自己这留下来的决定,看来还是对的。

***********************************
  哼哼!纪晓华还是没死成,不过早知司马寻异变的他,如果连条退路都不为
自己备下,那才叫笑话哩!

地球使者 2008-11-8 18:21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2)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
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
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
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
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
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
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
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
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干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
腿,走了出来。

  看着床上锦绣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
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
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
床上,痛快的发泄,肏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
的幻想就好了。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
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
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
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有个
男子摸进来了!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
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
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
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
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
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染桃花瓣的
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
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蕊宫仙子浑身
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
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后退,直到让
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
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

  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
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
不住轻吟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
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
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
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
功。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
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

  香甜的余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仙子「咿咿唔唔」的呻
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
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
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
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
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

  实际上这和蕊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
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

  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
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
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啣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
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
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
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也没有一丝矜
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
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
体举了起来。

  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
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
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
屌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
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
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
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
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
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
『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
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
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
的肉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
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
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
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
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
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
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

  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
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
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
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
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
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
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
阳具肏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
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
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
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
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
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
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

  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
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
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
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
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
床褥之内,共享好梦。

  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
暖暖的臂弯当铺盖呢!

     ***    ***    ***    ***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
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密密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
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
到他年逾四旬,床第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
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
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
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
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
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
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
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
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
艳。

  「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
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
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
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
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密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
蜜一点。」

  「嗯!」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惓而娇嫩,一
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
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
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
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
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言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
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
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
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
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

  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
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

  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
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
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
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
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
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
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
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
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
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后。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
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
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
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
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
见她圆圆的臀部。

  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
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
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
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
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
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
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
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
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
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

  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
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
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
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
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
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
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
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
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
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
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

  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
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而祝仙芸的芳
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

  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
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
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
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
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
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
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
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
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
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
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
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
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慇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
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
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
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
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    ***    ***    ***

  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
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
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
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薰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于门外,让他吹冷风,
「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
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后,无论大哥
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

  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
馨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
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么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
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
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
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
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
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
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
馨妹妹呢!」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
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么去和纪晓
华斗?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
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不然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    ***    ***    ***

  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
这人到底是怎么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
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余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
痕迹都找不到。

  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
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

  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
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

  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
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
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

  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
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后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
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
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
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
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
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
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
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
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密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
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
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后,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
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
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
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
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
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
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后,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
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
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
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
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
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
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
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
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
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
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么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
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么想
的。」

  「关于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后,恩怜
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
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
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

  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
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
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
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
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
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这儿
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
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
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
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
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
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
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
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
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颊上媚红薰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
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
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
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
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
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
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
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
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
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
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
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
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
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
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
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
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
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
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
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
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哪条秘道逃
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
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
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
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
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
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
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

  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
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
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
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
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
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
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
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
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第、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
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
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
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
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
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地球使者 2008-11-8 18:22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3)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
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
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

  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
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
第间提升他的斗志。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
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
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
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
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
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淫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
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司马空定那
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
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
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

  「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
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
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
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
是你多事,把房间薰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
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
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
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
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
多厚的迷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
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迷迷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
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
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
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
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
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
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
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
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
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
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
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
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
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
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
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
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
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屌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
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
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
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
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
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
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
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
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
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
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
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第的功夫
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
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
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
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

  纪淑馨耳濡目染,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
肉体已经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
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
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
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纪淑
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
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珮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
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
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
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
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

  「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
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
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
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
你被这样……」

  「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
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
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叶凌
紫搂她在怀,岂有不知她体内热火四窜之理?

  「馨妹!要不要紧?」

  「还没……关系,」纪淑馨吻上了他的颈子:「告诉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
了答案?」

  「嗯!」叶凌紫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他说的很快,老早叶凌紫就知道纪
淑馨的个性了,如果他说不出来,这小姑娘宁可强忍也不会让他得手的,真不知
道她在坚持什么,不过就是这样坚持才显得出她的可爱。

  「答……对了,」纪淑馨发颤的纤手反到背后去,解下抹胸的带子:「淑馨
这下……惨了,要……变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荡……不堪的浪女了,好好…
好好接……纳这份礼……淑馨答应过你的。淑馨心里爱煞……紫哥,可千万……
别留手,让淑馨……淑馨好好……尽一个……妻妾的责任,也算是…也算是……
后来……让紫哥……哥无人……侍寝的赔礼。」

  叶凌紫被她在怀中轻磨柔搓的,心里也火动得紧了,闻言哪有不立即上马之
理?被压上了门,纪淑馨站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
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么多次的爱欲。那涂上的春
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
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
纪淑馨窄窄的幽谷肏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
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
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肏的又红
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
那样的热情,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
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像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
恣意狂肏。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更加紧
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
馨却是搂得更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
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
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
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没有功力撑着的女
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她还活着就算是不错的了,全身软得像是
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这样下去,你不会是爹爹对手的,可是吸干了淑馨的功
力之后,总还有个机会。其实淑馨早等着这一天,要让紫哥吸干吸尽,这一下淑
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嗯!」叶凌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面竟滴着血迹。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
交合方式将功力尽转他人,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动,内里
一定会破裂受伤的。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纪淑馨献身于他的处子落红,要更显
珍贵啊!他点了点头,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让纪淑馨伤
心痛苦。她已失去一切,连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打击了。「凌
紫知道淑馨的心里是多么爱我,凌紫绝不会负你的。」

  「淑馨也知道,」纪淑馨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上的热泪早已干了,脸上犹
泛娇笑,更显娇艳:「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没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
边,根本就是赚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别……用不
着心痛,淑馨身子虽伤,这伤也不会拖的太久,最多过个五、六天,淑馨就可以
行坐如常,半个月后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强攻、身躯软
弱,到时候才要请紫哥哥怜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叶凌紫移起身子,
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移进了被褥里。

  虽说叶凌紫已是尽可能地轻柔动作了,纪淑馨下身一触上锦被,仍痛的柳眉
紧蹙,这内伤可比破身之痛还来得狠哪!看的叶凌紫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让
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让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里,让她就近照顾。你这闺房安静
清幽,是再好不过的养伤之所了,可是太……」

  「太边远了,是不是?」纪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这样很危险,
随时有恶贼上门,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么样。谁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里薰香,
味道厚重的当儿下了迷药,这下淑馨功力又全给了紫哥哥,这也是没法儿的事。
不过,」纪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纤手抚上叶凌紫的胸口,手指在
上面划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么办?她看来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
慧,也最得你心,没有她侍寝,你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虽说身体的毛病改了,
紫哥哥你这好色的习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么样,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来才啊!」叶凌紫欲言又止,纪淑馨想了
想,会心一笑:「紫哥哥有什么要问的吗?就问吧!淑馨虽然气虚体弱,可没到
连答问都没法儿的地步。」

  「是关于纪……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会问的。」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
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后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
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于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
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后来还想不通为什么
要用它们。」

  「我知道,」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
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处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
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
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
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
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后果,此人当真是……」

     ***    ***    ***    ***

  躺在床上,广寒宫主心里迷迷乱乱的。纪晓华离去虽仅仅才半个月多,对她
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鹰门的事件传
来,更让她心里迷惑。首先就是纪晓华和残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说主力
仍控在司马寻手里,可是翔鹰门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却也一样失踪了,据说现在
还留驻在翔鹰门的正道中人已流传了流言出来,对司马寻改过向善的决心存疑。

  对广寒宫主来说,她不只要担心叶凌紫所率的联军,在这种近距离之下会不
会对广寒宫出手,更有着私人的担忧,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广寒宫近来的气氛真的不好,一是叶凌紫的背后有着巫山殿的势力,而巫山
殿和广寒宫一向相处得不好;另外就是现在翔鹰门由司马寻统率着。

  从近二十年前,纪晓华夺得翔鹰门主之位起,广寒宫真的是名副其实地喘了
好大一口气,原来的门主司马寻不只好色,更是个纵容门下为非作歹的人。他登
上门主之位才十二年,对广寒宫明里暗里已不知出手了几次,广寒宫中也不知有
多少女孩儿的贞操丧在他手上了。

  连前前任的宫主之姊,都是因为被司马寻下了媚药之后,不只失身于人,还
被那可恶之极的人剥光了衣衫之后,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翔鹰门人轮番狎玩
奸污。等到广寒宫终于找到机会把她救出来时,可怜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气如
游丝,甚至连自尽都已无力,回来时只留下了几句遗言而已,那一次甚至连巫山
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来弔唁。

  后来纪晓华得位,这二十年来可一次都没有对广寒宫出手过,上次也只是打
打便退,广寒宫唯一损失的……广寒宫主一想到这儿就脸红了,那一次丢掉的,
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蕊宫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
广寒宫主这十几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现在司马寻回来了,还有叶凌紫做他的后
台,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难过呢!

  这两天宫里大大小小可是头痛至极,没有一个人相信司马寻真会改过向善,
倒是很倾向说叶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广寒宫主感到没有那么绝望的是,
嫦娥仙子送了信回来,她现在也是叶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
还有和宫里讲和之意。

  可是还是不能太大意了,广寒宫主不禁有些厌烦,这种交游上的事情真是愈
想愈令人头痛,伤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
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
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
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
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
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
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
念啊!

  「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更加
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抬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
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她俩的眉梢眼角
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
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
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
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
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
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
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
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
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
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
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
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
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
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癒,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
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
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
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
道。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
轻搥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
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别走!」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
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就算
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广寒……
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广寒宫
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
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
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
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
嫩,真叫人爱不忍释。

  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的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
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
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
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
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
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
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
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
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
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
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
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
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
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纪晓华吮着她耳
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
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
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
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
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
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
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
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
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
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
龟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
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
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纪晓华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广寒宫主乳上,烧得那
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小寒儿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
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罢了,你的身体多
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他捏了捏广寒宫主乳房,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
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

  广寒宫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纪晓华
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广寒宫主逼的珠泪盈然,纪晓华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
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广寒宫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
贴着他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
她芳心骚然。

  纪晓华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
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
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了,再忍忍也没有关系,
不必要急嘛!

  广寒宫主闭上眼睛,已放弃了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
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他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
两滴寒湿滑下了她的脸。

  慢慢地,广寒宫主感到纪晓华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
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广
寒宫主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
具之外,纪晓华已对她的胴体展开了全面侵犯。

  广寒宫主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
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
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广寒宫主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
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广寒宫主这才发觉,纪晓华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
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那烫热无比的阳具紧紧贴上了她娇嫩的皮肤,灼
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的很,也有一丝
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了,那最
烫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径深处的花心。

  光是停在那儿就让广寒宫主幽径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
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纪晓华强夺身心开始,广寒宫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了恋奸情
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纪晓华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广寒宫主情
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广寒宫主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他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
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纪晓华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
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华郎?」广寒宫主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他更加紧了,
她已被逗弄的欲火泛滥,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纪晓华不动?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他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广寒
宫主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了,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
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小寒儿……小寒儿现在……容得下了,华郎……
华郎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啰?」纪晓华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
了紧,让这宫主发出了微呓。而广寒宫主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
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纪晓华等了好久,
这才逗得她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广寒宫主被纪晓华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
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
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

  纪晓华干得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广寒宫主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
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广寒宫主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
上,掐出了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
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了阴精,达到了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惓,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
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他的欲火才刚刚起步而
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广寒宫主已泄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纪晓华将
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
得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广寒宫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
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
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广寒宫主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
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
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纪晓华也攀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
半晕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
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广寒宫主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
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
腻,软黏着男人。

  「华郎,你坏死了。弄得小寒儿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小寒儿明天怎么见
人?」广寒宫主软瘫在纪晓华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
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让晓华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
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纪晓华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广寒宫主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
爱,乳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的广寒
宫主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小寒儿可想的紧哪!可惜不能这样,宫里的事还有一大堆。」广寒宫主搁
在纪晓华腰上的手轻轻一捏,送上了香唇,纪晓华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
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了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广寒宫主一
阵喘息后,才说的出话来:「华郎这战之后,是要就此休息,留在广寒身边呢?
还是要重出江湖,和叶凌紫再接一仗,好分个胜负?」

  「当然是要重出江湖了,没有逮到我,叶凌紫也不会满足吧?岂能让他失望
呢?」纪晓华的笑中有着满溢的自信:「内伤也好了,女儿也嫁了,晓华再无牵
挂,可以全力一试。何况叶凌紫和司马寻等人若不得我,又岂能高枕无忧?」

  「可是这次啊!广寒是帮不上华郎的忙了,」广寒宫主轻轻嘟起小嘴,像是
要安慰他似的,贴得他更加亲密了:「本宫的嫦娥仙子现在也入了叶凌紫家门,
说来这也是司马寻的搞鬼,让嫦娥姐姐失身于他,广寒宫这下可就不好出面了,
否则搞不好会有宫中分歧,难以处置。就算华郎再多干广寒几次,活活弄死广寒
也没有办法,广寒先说声对不起了。如果华郎生气,就在广寒身上发发怨气吧!
广寒受得的,只要你出了气就好。」

  「我岂会让小寒儿难过呢?这次晓华自有方针,小寒儿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在床上等我捷报就行了。」

  「不是广寒我怀疑华郎之能,」广寒宫主凝望着他的眼中包含着无比幽怨:
「单凭武功,华郎或可天下独步,虽说广寒武功不算厉害,但能在一招之内制服
广寒的人,除了你之外还真无他人可为,叶凌紫初出茅庐,虽说内力宏大、招式
精纯诡绝,在实战上大概还不是华郎对手,余人更不足论,而排山倒海两上人看
来也不会出手。可是好汉敌不过人多,加上你又是孤身一人,翔鹰门留下来的人
除了归属于司马寻手下的人外,剩下的人实无力与抗,华郎你这样要怎么对敌?
广寒可担心的紧呢!」

  「小寒儿放心,倒是你该好好补补身子,才半月不见,你可真清减得多了,
晓华看了可心疼呢!」纪晓华闭上了眼,舒服至极地嘘了一口气,像是好久没有
这么松弛地倒在美人怀里:「晓华这一仗输了一切,基业、女儿、部属全丧了,
但晓华仍有你啊!只要有小寒儿的温暖怀抱,晓华便绝不会败亡,不管对手是谁
都一样!」

  「那就好好地休息吧!」广寒宫主像是哄小孩一样,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
他:「只要你要,小寒儿永远都会依在你怀里,百依百顺,可你一定要记得,小
寒儿在等你。」

  「对了,晓华有件事想问小寒儿。是关于广寒宫中的秘密,如果不方便,小
寒儿想保密也成。」纪晓华闭上眼睛,身子软的像是睡熟的人一样:「你方才说
的宫中分歧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广寒宫中应是以你这宫主为首,万事由你一
言而决。嫦娥仙子既已嫁了出去,就算不和宫中划清关系,影响力也不会这么大
吧?」

  「华郎有所不知,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广寒宫主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
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只是广寒宫和外面的情况不太一样而已。在
其他门派帮会,各舵各分枝之主出缺的时候,都是由其指定或者是弟子接任,广
寒宫也是一样,只不过广寒宫的规矩还要多一条,所以情况不同。在广寒宫中,
每当宫主交替时,各仙子都自动解职,由新宫主委人出任。」

  「原来如此,」纪晓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怪不得我们为邻这么久了,
我却老是弄不清楚广寒宫到底有多少仙子,而且你们还常常换人。你们简直是什
么名字都有,什么古雅的味儿都吸光了呢!像以前还有什么姑射啊!凌波啊!叫
人怎也弄不清宫里的人力。」

  「是啊!本宫之中,只有有仙子之名的人才是有决定宫中大事的权柄,所以
历代宫主往往都是从幼时的好姊妹之中选人,每一代的仙子们和宫主都是再好不
过的姊妹,是以从来没有纷争的产生。」

  「那这一次……」

  「唉!」广寒宫主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
贴上了纪晓华的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了纪晓华的嘴角:「本来仙芸妹妹
也可以是仙子之一,可是她却不肯出任。这也不算重点,重点在于另一位姊姊,
在选任宫主时,霓裳仙子原本比我还是热门人选。她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
些,只为了宫主之位,气得她在前任宫主入葬之后便远走他方,广寒为了找她,
才让蕊宫仙子和嫦娥仙子两位出去,宫中几乎放了空城,否则当日你怎能得空来
攻?如果广寒处事有了破绽,霓裳仙子可不会放过的。」

  「所以你怕她会在宫中另立山头,让广寒宫分裂开来?」纪晓华一笑,蜻蜓
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这位霓裳仙子生的美不美?可有小寒儿这般人
才,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你又想使坏!」广寒宫主甜甜一嗔,嘟起了小嘴:「蕊仙姐姐天生就是纵
情任欲的女子,加上我和仙芸,你还不满足吗,还想勾霓裳上手?小心我一气之
下,把事情全说出来,和蕊仙姐姐和仙芸连成一气,夜夜需索无度,把你困在床
上,看你怎么去坏女孩子贞操?」

  「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放心好了,下次我一定
安排她们在一旁看着,让你满意。」

  广寒宫主一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了他的嘴,任他吮吸了好久才分开,眼中
波光如水,闪闪发光:「算广寒怕了你。广寒光听你说在床上征……占了蕊仙姐
姐和仙芸妹妹的贞洁,说的那么……那么一点保留都没有,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
办了。每次和你上床,华郎总把小寒儿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
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小寒儿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小寒儿放心,」纪晓华看逗的她也狠了,这宫主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
儿,又柔又媚,这才安慰着:「如果你不肯,晓华自不让你难堪,刚才可是你说
要弄成联床大会的啊!」

  「讨厌!讨厌!」广寒宫主娇娇弱弱地搥着他胸口,除这两字以外什么都说
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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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回应说,叶凌紫的表现实在太逊了(在遇上纪晓华之后),紫屋仔细看
了看,发现他的确蛮……蛮逊的,作为主角实在是……不大像话,一点也没有主
角应有的「英明神武」、「睿智」等等,只是依靠运气和性能力才弄上了一堆美
女。

  不过这其实该算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叶凌紫内力很强、招式很诡异,所以
一般高手不会是他对手;但纪晓华不只武功不错,更加是一条老奸巨猾,这可不
是江湖经验不够的年轻人可以轻易对付的,何况我一开始就没把叶凌紫的小脑袋
设定得多聪明……呼呼呼!如果大家愿意等着看,叶凌紫会慢慢进步的,我很希
望……

地球使者 2008-11-8 18:24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4)

  在溪谷中连滚带爬地走着,司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他倒在溪畔,
直喘着气,溪中倒映的他头发垂散了下来,手脚都磨出了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潸
潸而下。

  「为什么?天啊!到底是为了什么,让空定如此……」这不是疑问,而是冲
出口来的悲歌和怒火,他伤心到连山中夜里的寒风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几乎是什
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强风将他的声音愈吹愈远。司马空定叫了一阵,
全身的力气像是都随着叫吼声奔泄出来,一点都没有留在体内,逃跑的疲惫苦累
全涌了上来,让他跌坐溪畔,软软地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是累的不能动弹,但司马空定一点也感觉不到刺骨的风寒,他的心中回
到了过去,回忆像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将他冲回了从前。

  十五年前,当时司马空定才十岁,读书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鹰门尊
贵无比的副门主司马寻之子以外,几乎就是「一无是处」这句话的翻板。反正翔
鹰门财富足以傲人,司马空定也不愁日后发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这一代
也不会吃穷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没有关系,但那时纪晓华的一个决定改变了他
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后的命运。

  为了更增他和翔鹰门原有势力的亲密关系,纪晓华决定,将当时只有五岁,
却已出落的十分秀丽,几乎可见得是日后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纪淑馨,指婚给司马
空定。当时的纪淑馨仍是懞懞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马空定却为了这决定,乐的
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毕竟这未来娇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虽说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纪淑馨那被纪晓华努力培养之后
那逼人的英华之气,仍是相形见绌。为了填补这空隙,让自己能够成为足以令纪
淑馨倾心的人物,司马空定拼了命地努力,无论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着长足的进
步,比起他父亲原来的期许还昂扬的多,翔鹰门中人几乎都以为是奇蹟。

  为了这种努力,司马空定赔上了大好青春时光,和纪淑馨的远游比起来,他
除了练功就是勤读的生活,实在是枯燥贫乏至极。但这美梦却无情地粉碎了,首
先是纪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对应成婚的要求,而纪晓华也护着她;再来就是
司马寻的计划,为了打击叶凌紫,陷害他成为武林公敌,司马空定在苦撑之后,
终究被迫装扮成叶凌紫的样子,在武林之中四处采花。

  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马空定后来几乎是迷上了采花的邪气快感,甚至于
跑到江南去,将有苏杭仙子美号的司徒丝莹,也骗上了手,虽说可以算是先奸后
娶,却也和她过了好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时的他,真可说是生活在云
端。

  但好景不常,随着叶凌紫「魔手诛鹰客」的名头愈来愈响,司马寻打击他的
心也愈强烈,终于逼的司徒丝莹去诬陷叶凌紫,致有湘光楼之行。

  心里的佳人仍是只有纪淑馨一人,司马空定把牙一咬,将司徒丝莹和自己的
儿子给送了出去,偏生叫叶凌紫的义弟把就要成功的计策给毁了(他一直不知那
就是纪淑馨,否则或许司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连妻儿都赔了上去,偏偏他
连明白地报仇都做不到,之后的司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给了他最重最强大打击的是,翔鹰门大厅之中纪淑馨的出现。看到她步出
人群时,司马空定几乎是自惭形秽,当场就躲在司马寻身后,根本就不敢出来;
但当见到她和叶凌紫的亲昵举动时,司马空定心中更像是惨遭雷电击中一般的震
动,魂魄都裂开来了。纪淑馨对他根本是视而不见,整颗心都给吸上了叶凌紫身
上,司马空定也有过这种经验,怎可能视若无睹?

  司马空定什么都听不见,耳中只有自己的过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
成了片片的声音。连后来炸药爆炸时,他仍呆呆站在那儿,动都不动了,要不是
司马寻及时将他推出去,他或许会站在那儿,直到最后。

  那一直一直沉积下来的痛苦、悲伤、心碎、怨怼,不是因他对纪淑馨敬若天
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举动?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叶凌紫那一扔,再加
上这一趟路奔驰下来,才算得上是发泄了部分出来。但是,对他来说,叶凌紫这
饶恕还不如不饶,要他活生生地看着叶凌紫和纪淑馨双宿双飞、享尽仙福,留着
他痛苦不堪,还不如杀了他要好些。

  司马空定就这样呆呆坐着,两眼无神,虚弱至极,对周遭事一无所知,现在
的他连埋怨都没了力气,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马空定才回复过来,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
点地飘散开来。司马空定终究是做过采花贼的,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气哪能瞒得过
他?反正对纪淑馨自己是完全没有指望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偿吧!

  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着纱衣丝裙,司马空定几乎可以肯定
在那岩石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
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纪淑馨
挑起、遭叶凌紫打断,在这奔跑之中稍有软化,但在心下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
激下,当即重振,而且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

  司马空定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岩石边钻了钻,偷
窥这出浴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
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
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转过头来的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双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弹动不已的
乳尖,向后缩着身子,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贪婪地打量
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男人还没有冲过来,可
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边,想穿都没办法,而且那男人将她的胸衣和内裤抓在手
上,凑着鼻头嗅着,动作淫猥已极。

  司马空定把笑容隐在口里,这女子正面看来更不得了,连这样的惊恐也掩不
住她的如花玉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
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
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这女子看来还是个雏儿,没有什么经验,不
然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许自己今夜又能开个原装货呢?

  司马空定淫笑着,将下身挺了出来,挺硬的阳具上挂着她颜色鲜丽的裙子,
那女子哪敢目睹?连眼都闭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着颤。司马空定大笑一声,将
衣裙一扔,跃了过来。那女子被他一喝,一惊睁眼,挺直狰狞、黑黝黝的男人阳
具就在眼前,吓得她向后跌入了水中,双腿踢着水波。

  司马空定淫淫笑着,张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间女子双腿飞踢而上,点中
他腰间穴道,司马空定陡觉真气一窒,势在无以为继,从半空中摔进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后,才把他捞了起来,司马空定这才发
现,女子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的,她穿着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着,虽说在
浸水后衣服紧贴着她妖娆的胴体,曲线毕露,却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丝春色
也未泄露出来,显然这根本就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局。

  女子躲入了巖后,将衣服穿好,用司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来,像个
棕子一样,密密的一丝也不透风。

  「想必你也输得不甘心吧?司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刚刚被司马空
定抓过的衣衫,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一旁烧起的火里,现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劲
装,真如天仙临凡,却又是英姿慑人,声音却是细细柔柔的,听起来都舒服,只
是司马空定现在是阶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气的他双眼皆赤。

  从她双腿在水中飞踢起来的势道来看,她武功还未必及得上在翔鹰门中武功
犹在司马寻之上的司马空定,不过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
信你早闻名久矣了,只是无缘识荆,姑娘就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要抓你还真是
费功夫。」

  「费功夫的还在后面,」司马空定恨恨的说:「等小爷脱困,咱们再来较较
武功高低。小爷在赢你之后,保证让你费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脸色一变,司马空定的脸上已吃了个巴掌,连哑穴都被闭了起来:
「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过是姑娘求见叶凌紫叶公子的一块小小踏脚石,还叫得
这么大声!现在本仙子还不想杀你,到时候有的你苦头吃!」她恨犹未已地在司
马空定身上踢了几脚,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来,一副连纤纤玉手都不肯
碰上他的样儿。

     ***    ***    ***    ***

  叶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门外,强压着心神不安,门里巫山神女正给纪淑馨治
伤,把他给踢出了门外。偏偏纪淑馨又叫他赶快行功,将纪淑馨输给他的功力和
己身的内力混合一起,让阴阳交会后,才能把叶凌紫原有的潜力给提升出来。

  叶凌紫原来所练的阳极功力虽深湛,却因无阴元相辅,一直藏在体内,发挥
不出,虽受自然炼筋洗髓和巫山殿诸女的阴元相辅,但纯阴至阳之间始终难以调
和,纪淑馨就是看了这一点,才决定委身于他,将自己所练内力输入。

  纪淑馨的内功是纪晓华一脉所传,练的是少阳一脉。少阳和太阴属阴,但并
不是纯阴之功,其间夹着不少阳气,在阴阳调和这方面可要比叶凌紫强的多,叶
凌紫把纪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嘱,要快快行功,在纪淑馨的功力被叶凌紫
的元功化掉前,让阴阳交会,才能将他的潜力汲出,化为可以发挥的内力,逼得
他现在只得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盘坐运行功力。

  每一次运功,叶凌紫就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盈着全身,舒畅
至极,内力充盈流贯,简直就有再世为人的感觉,积在骨内的强烈阴阳之气,以
往因阴阳不调而龟缩着不出来的,全以纪淑馨阴阳混合的功劲为媒,在体内互相
冲击混合,化为一气。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来,外头已交了四更,隔壁房
的嫦娥仙子半启着门,显然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关怀溢于言表。

  「恩怜妹子可在担心我?」一旋身,叶凌紫从一隙之间钻进了嫦娥仙子的房
门,嫦娥仙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叶凌紫抱了起来,轻盈的身子半丝力道也
无,软软地倒在他臂弯。

  「嗯!」

  「凌紫没有什么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会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说话的声音之
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还怕,她会因为亲恩难舍,而对紫哥不利,嫦娥真
是错了。她不只没有对紫哥不利,反而做的连嫦娥都自叹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
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叶凌紫轻咬着她的耳朵:「恩怜妹子不是
说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闺寂寞?现在离天明还有时间,让凌紫好好宠你,好不
好?」

  「不好,」嫦娥仙子飞了他一个媚眼:「会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
要是让她们听到可不好。何况在这情况下,恩怜哪敢让淑馨听到这事?等明后天
再说好不好,恩怜总会让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什么都
给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连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决我的事吧!」一个娇柔至极的女声从桌旁响起,叶凌紫不由得
一惊,刚刚他虽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中,但能逃过他的耳
目,也算很厉害的了。

  这女子真是美!叶凌紫一见之下不觉惊艳,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
个有一个的艳姿美态,但眼前这女子却一点不同。

  如果说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娇柔明亮和聪明,纪淑馨的美是天生的灵慧清
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温柔婉约的话,眼前此女就是北国的佳丽,充满着
野性和胆量、一丝软弱也没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宫中宠妃才有的妖娆体态,那
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们。难道她就是广寒宫主吗?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广寒宫
主温文柔雅,和她的样儿却又有所不同。

  叶凌紫的猜测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叶
公子商议商议,不知霓裳可有此荣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谈谈?」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着叶凌紫,征求他的意见。叶凌紫盯着霓裳仙子那惊人
的美貌,看似急色,实际上却是心念电转,想着她可能提出的事,从巫山殿和嫦
娥仙子两方面的观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与的角色,不论才干雄略都不输须眉男
儿,而她到底为什么而来呢?偏偏还选在这种时候?

  叶凌紫坐了下来,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挣下来,但叶凌紫却抱的她更
加紧了,一点都没有放下她来的意思,羞的她脸上红如秋枫,四肢绵软,只得缩
在他怀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访?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门,偏选在这闺房情浓的时候
呢?」

  「公子快人快语,那霓裳就不说废话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
「霓裳此来,是为了给公子介绍门婚事。」

  「婚事嘛!这就不用了,」叶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适时颤出了声来,叶
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内,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几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
来不及抗议,呻吟声已溅了出来,只能娇羞无限地缩在他怀里,眼中娇滴滴地似
可压出水来。「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烦介绍,何况世上又有哪个人
能美过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来似乎是白跑了。何况夫妻之间何等大
事,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来谈?」

  「此事确有隐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丝未变:「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
过,霓裳出走之事?」

  「不错,她是说过,但这又有何关系?」在叶凌紫脑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
仙子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得等她自己说出来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宫主之位,从此后连广寒
宫也臣服于公子之手,这应该算是不错的买卖。」

  「怎么说?」叶凌紫可以感觉到,怀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发颤,显然她还不
能接受这种事情。「仙子请示下。」

  「很简单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击破翔鹰门,军威大振,广寒
宫中人人自危,深怕成为公子下一个目标。只要公子肯往广寒宫一行,霓裳自有
办法,让宫主和蕊宫仙子成为公子怀中人,而且此后广寒宫也愿为公子下属。宫
主之美,江湖上虽少有人见,但艳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宫仙子天赋异禀,
媚骨天生,床第之间尤为至宝,何况其美貌也绝不比公子妻妾稍逊,公子只须一
行,保证大有所获。嫦娥妹妹,你已委身于叶公子,当知男女之乐,如果让宫主
和蕊宫仙子也尝尝,对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乐在其中,怎能不让你
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听的脸都红透了,偏偏叶凌紫偷入她衣内的手不肯安份,揭过了她
胸衣,热热地抓捧着她傲人双峰,搓捏地又热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着不失
态就很难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语上的调戏?

  霓裳仙子看着嫦娥仙子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当即心会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
微微脸红了:「或许公子可以说霓裳自私,为了宫主之位不择手段,不过霓裳此
来可是好意,请公子好好考虑考虑。喔,对了,听说翔鹰门现在的门主,司马寻
的公子是叫做司马空定的是吧?」

  「没错,正是司马空定。」叶凌紫微微皱了眉,在纪淑馨房中发生的事,目
前除了当时在场的三人外,还没有人知道,为了安抚司马寻,自己选择了息事宁
人,不过还是要小心这个人。「仙子提起他有什么事吗?难道他对仙子有什么得
罪之处?」叶凌紫从翔鹰门的门徒之中,得知了司马寻以前当门主的时候,和广
寒宫的斗争之烈,这人实在太也贪花好色了,或许会带来麻烦。

  「没有什么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来,退到了敞开的窗边,动作是那么优
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只是他目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请问请问,
公子是想要司马空定几时回来报到,霓裳到时候好摧他上路,别让他延迟了。」

  「这样啊?」叶凌紫目光陡锐,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这强烈的眼光一
现即隐,霓裳仙子并没有注意到:「那么,再过几天吧!等到凌紫处理好了翔鹰
门的事,一定往广寒宫拜访。」

  「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声音在夜空之中愈飘愈远,慢
慢不见。

  「紫哥……紫哥哥……唉……你为什么……」嫦娥仙子按住了叶凌紫在衣内
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问出来,眸子里春光隐隐,难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来。

  「你岂听不出来,司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叶凌紫恨恨的说:
「看来我只好去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只是……」

  「只是什么?」

  叶凌紫低头,吻的嫦娥仙子喘不过气来:「凌紫从没被这样整的手足无措,
好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恩怜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听到会不高兴。」嫦娥仙子的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几
乎就是喉间的微动而已,叶凌紫差点就听不到:「这样好不好,让恩怜…恩怜…
用嘴来帮紫哥……帮紫哥解决,这样恩怜也不会出声音,大家都好。」

  「这样岂不苦了你?」叶凌紫除了这话以外,再不想说了,嫦娥仙子所说为
他口交的建议,在这情况下确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阵动作之后,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排泄物,叶凌
紫带着泄身之后,舒服的表情侧倒在她身边,慢慢地为她褪去汗湿的衣衫,方才
虽只是嘴的动作,但那种羞意让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横溢,没有一寸是干的,少妇
的体香随着汗水,逐渐发散出来,那异香令人尤为心动。

  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倒,任叶凌紫为自己宽衣解带,拭净身子,云雨之后慵懒
的动人风情透在眼中,一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坏,」嫦娥仙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柔:「不是说让嫦娥帮
你……帮你吗?怎么就对着嫦娥的嘴……干将起来,嫦娥差点没被你弄死,连喘
都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叶凌紫手掌摩挲着嫦娥仙子透着微汗、柔滑细致的肌肤,一点
一点地爱抚着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恩怜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尽了嘴边的余渍,玉般雪白的肌肤配
上了樱红的唇舌,娇美可人已极:「倒是霓裳姐姐那儿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要
配合她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恩怜你认为呢?」叶凌紫帮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覆上了
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搂住她,嘴直凑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说说
看你认为凌紫该怎么做?」

  「如果说上床第之乐,嫦娥可也想把宫主和蕊仙姐姐拖进来,」嫦娥仙子说
着,脸蛋儿都红透了,像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热热地埋进叶凌紫的胸口,根本不
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无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当和紫哥……和你行
房的时候。可是霓裳姊姊的个性实在太危险,一想到由她来主持广寒宫,嫦娥就
吓住了。如果能一边让宫主和蕊仙姐姐尝到这人间至乐,一边让宫主之位交给霓
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没有办法了,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叶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时候,
我再去找司马寻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吗?」巫山神女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
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

  叶凌紫坐起了身子,让巫山神女亲昵地坐在腿上,双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
神女脸色绯红,娇喘嘘嘘,显然刚用过真力,消耗不少,还没能恢复过来,叶凌
紫的手掌心贴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湿着,显然内里的胴体是汗湿一片。
「辛苦你了。淑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什么时候才会好?」

  「淑馨姐姐没事,已经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门独特功法为她疗治内创,三天
后就好了,包保到时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娇娇一
笑,仰起了头,正搁在叶凌紫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
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轻忽?如果伤的是我们的话,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关心吧?偏
心鬼。」

  「你们才是我心坎上的,」叶凌紫轻轻捏了她一把,一手伸进了被子里,在
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拧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红透的脸蛋露出了被子,幽幽
怨怨的眼光直瞅着他。「凌紫哪会偏心?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受伤了,凌紫都心焦
意乱。」

  「真那样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怀里,似是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不
过淑馨姐姐为你也真是牺牲大了,确实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种输功法一个不好,
真会香魂飘渺。何况要那样做,非得把内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为传功而
使内阴破伤,比处子失身时还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简直就是在没有内力撑着的
情况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残我们这些女儿家的时候有多狠,一
点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给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
馨姐姐伤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么快
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尽丧,没有一年半载静养绝恢复不过来。偏偏你又……」

  「又怎么样?」叶凌紫拧着眉毛,他怎会知纪淑馨竟牺牲如此?叫他心下愧
疚,美人恩怎么都补报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渐渐回复皙白的脸色又复了嫣红,连声音都小了许
多:「紫哥哥刚让嫦娥姐姐用嘴…用嘴……虽说她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咿咿
唔唔的怪声,加上你自己的喘息声,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
也帮你做过,怎会不知?在邻房听了都脸红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还真不
敢过来。」

  「那……那之前的事你没听到吗?」叶凌紫赶快换了话题,贴在嫦娥仙子乳
上的掌心突地一阵热烫,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钻回了被里,再说下去可不得了。

  「什么事?」巫山神女一脸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专心为淑馨姐姐疗伤和
固功,什么都没听到,后来是被你们的声音吵醒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你们
说什么商量的?」

  「紫哥哥,」纪淑馨幽幽的声音从邻房传来:「有什么事就到这来商量吧!
让淑馨也出个主意。」

地球使者 2008-11-8 18:26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5)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祝仙芸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
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的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
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
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了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
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了,赤
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蕊宫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
倒在桃花林里,在祝仙芸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
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蕊宫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

  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的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
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蕊宫仙子发泄
的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祝仙芸仍保存着,相信蕊宫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
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

  接下来就是前夜了,地点换在蕊宫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
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祝仙
芸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
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

  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
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祝仙芸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
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
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又加速了,灯下的胴体上满布
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纪晓华占了
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
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

  「心里害怕吗,仙芸?」纪晓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祝仙芸耳际,热热
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纪晓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
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了他怀中,湿透
的秀发夹在纪晓华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纪晓华的脸。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
着微微的颤抖:「仙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纪晓华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过了她腋下,从
腰侧摸了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
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
娇喘,一双手向后抱了去,反箍上了纪晓华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的更
加紧了,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祝仙芸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密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
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纪晓华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
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分,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祝仙芸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
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
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
后,仙芸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仙芸。」

  「嗯!」祝仙芸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
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纪晓华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的
祝仙芸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晓华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
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
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仙芸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
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声轻呓,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
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纪晓
华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
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祝仙芸无力反抗,任他
的手指伸入了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
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的祝仙芸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
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纪晓华空着的手赶忙滑了上
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他那双
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纪晓华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
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纪晓华站了起来,带着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的浑身发软、
四肢无力,要不是纪晓华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
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染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纪晓华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
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
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
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晓华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
觉?」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
声音软的像是快融化了:「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
饶了仙芸吧!」

  祝仙芸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纪晓华的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
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祝仙芸挺着胸,乳房磨着纪晓华胸口,从那尖
端传来的热气,让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摆布。

  祝仙芸娇小玲珑,和纪晓华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纪晓华挺直粗大
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了
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径的顶端,给祝仙芸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祝仙芸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她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纪晓华颈后,
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纪晓华俯下了头,伸出了舌
头,轻轻舔着祝仙芸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
令人愈看愈爱。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纪晓华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
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
轻易入侵。

  幽径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纪晓华已是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饶,她幽径窄
浅,给纪晓华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
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纪晓华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了下来,直顶在她腰
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
其中。祝仙芸幽径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了
体内的热度烧的她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了纪晓华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
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
龟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
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
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
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
爱、轻佻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
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
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
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
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了,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
常。

  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
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
性特征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
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
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
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
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
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

  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
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
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
都放了出去。

  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
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
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
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
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
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
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后,又怎么说?」祝仙芸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
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么办?何
况仙芸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
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
知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叫仙芸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
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
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祝仙
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
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后每次和你行过……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
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
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
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
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
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
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
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
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
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
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酥
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
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么大事吗?」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就
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
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
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

  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
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

  「是……是大事,」祝仙芸脸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
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远:「叶
凌紫那边的人有信来,要在三日之后,来宫中拜访,说是要来提亲,娶嫦娥仙子
过门。」

  「这很正常啊!你们宫里的人总不会认为,那是因为他想来这儿找我吧?」

  「只有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叶凌紫还送来了密信,宫主看了之后,召集
了仙子和隐退已久的元老商议,一直下来都讨论不出一个结局来。这事可和翔鹰
门大有关系,你要不要听?」

  「原以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纪晓华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
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连这都要卖关子,想钓我的胃口吗?看我怎么弄你!
无论什么秘密,包你在晓华一轮的动作下来之后,全部吐出来,还是用最娇媚诱
人的声音说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
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什么秘密都留不下来。只要你动了那魔手,仙芸
还有什么能瞒的呢?连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输了,初夜都给你夺了去。等你征
服了仙芸,自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
放荡了,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仙芸,仙芸虽然想要你想的疯
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
藉,被褥揉的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了地上。透着微微
的烛火,祝仙芸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
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
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祝仙芸声音中满含娇媚:「仙芸投降了,这就说
出来。」

  「如果听不清楚,晓华可要『逼供』啰!」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
感觉到纪晓华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别逼,别逼,仙芸什么都招了。」祝仙芸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
香艳的『逼供』,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了,
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叶凌紫的信里说,霓裳仙子掳了司马空定去,要胁叶凌紫和她合作,在来
广寒宫的时候,占有宫主和蕊宫仙子的处女之躯。这样叶凌紫得广寒宫中出名的
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广寒宫主之位,大家都如愿欲偿。全部就这么多了,要不
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样采补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后的娇容艳色去都去不掉,
迫的在房里休养,让仙芸代她参加商议,连仙芸都不知道这事呢!」

  「我还是不信,」纪晓华的双手移下,分开了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
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祝仙芸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
他为所欲为:「我要好好对你『逼供』了,等你到云雨情浓之时,晓华自会好好
问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晓华自会加些力道,干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
受。」

  「求你……求你快问吧!仙芸……仙芸什么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闭起
了眼,身子一弓,纪晓华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
磨带旋之间,祝仙芸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的她颤抖着
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了他。

  祝仙芸现时正值荳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了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
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隐瞒?她早知纪晓华是趁此
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
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
彻骨的酥痒完全占领了她。

  祝仙芸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娇弱无力了,无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动
作,逢迎他的大插大肏,什么羞赧、什么软弱都丢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
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回答。到后来她连回答都答不出来
了,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
到上了颠峰,再酥爽不过了,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可是完
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干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
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纪晓华也
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了。

  「仙芸怪我吗?」纪晓华身具武功,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祝
仙芸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了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
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祝仙芸转过了脸,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
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仙芸那时没有自杀,从和你好了……好了一夜
之后,仙芸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来顺受,
何况是这种仙芸爱死了的事?」

  「谢谢你,仙芸,」纪晓华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晓
华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晓华是蹂躏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晓华
的错,谁教你生的那么美,教晓华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祝仙芸娇羞地想捂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
任纪晓华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
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染到了全身。「仙芸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
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仙芸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让晓华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    ***    ***    ***

  这一天,广寒宫的主厅之中热闹滚滚,披红挂绿的,一片红色的「囍」气直
映眼帘,祝仙芸脸上泛着微笑,站在高处指挥着,等到中午时分叶凌紫就要正式
来提亲,迎娶嫦娥仙子过门了,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

  祝仙芸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却有着一丝微微的哀怨,她是打从心里为嫦娥
仙子庆幸的,身有所归是很不错的感觉,而且这对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
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这种幸运,让宫中的姊妹们一起分享婚娶之乐呢?
自己和蕊宫仙子或许永远只是纪晓华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么事啊,秋霜?」吸口气,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来,秋霜一向负责
守着大门,怎会这样跑进来?「是姑爷提早来了吗?瞧你急成这样。姑爷人品再
俊,你也不用见了就逃之夭夭嘛!」听到的人全都笑了,距离远一点的人在听到
旁人转述后也忍俊不住,厅中顿时一阵娇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飞舞花间的声音。

  「还笑我呢!」秋霜顿足不依,她武功不弱于宫中诸仙子,却是不通世事,
所以宫主只派她守门,不敢给她别的职司做。虽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
也是廿八年华的俏丽少女,相貌也是宫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机会,大家老是
拿她开玩笑。「跟姑爷无关啦!是霓裳仙子回来了。」

  「哪有什么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紧手指,指甲几乎都刺在手心里了。
对于叶凌紫传来的消息,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
子的认证,怕根本就不会信。为了若有事变时不落下风,她们在元老的建议之下
采取了随时可以反击的种种措施,但这些措施可不能给霓裳仙子发现,第一线的
祝仙芸得特别小心才成,千万别让她看到了蛛丝马迹。

  「霓裳仙子带了个人呢!」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都走了出来,特别妆点过的
容色更是羡煞天仙,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形容词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
形容这对玉人儿。祝仙芸眯了眯眼,敏感的她发觉广寒宫主的脸上有些不对,但
那是什么呢?难道只是她多心吗?和稍退在广寒宫主身后的蕊宫仙子站在一起,
这对玉一般的搭配一点都没有不调和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是,宫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气:「霓裳仙子带了个穴道被封,全
身绑的紧紧的男子,说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带进来,但怕有违宫规,所以要我进
来征询宫主的意见。」

  「是的,宫主姐姐。」霓裳仙子的声音在门口出现:「人我先寄在门口了,
这事事关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处置,宫主若有加责,也请先让霓裳尽言之后,
再做处断。」

  「无论如何,总不能违反宫规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关乎广寒宫存灭,霓裳不得不……」

  「也别在枝枝节节上说一大堆了吧!」蕊宫仙子插了口进来,打断了话头,
她一向是这样的作风,两人也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霓裳你先说说,到底那
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关广寒宫生灭之事?」

  「是这样的。」霓裳仙子环顾布置的像是囍堂的大厅:「霓裳听说,叶凌紫
叶少侠今日要来,向本宫提亲,将嫦娥娶回去。」

  「不错。」

  「叶少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毕竟本宫美女
如云,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属下的翔鹰门人其心可就不是那么正了。」

  「怎么说?」秋霜心急,打断了霓裳仙子的话,四周的人也没有怪她的,大
家一听到翔鹰门,就想到当年司马寻的淫邪好色、贪狠手段,无不心惊胆颤,连
广寒宫主也没说什么,这人真是令广寒宫中的人一闻心惊啊!

  「据霓裳所知,司马寻打算在这一次深入本宫腹地的机会,以淫毒药物对付
本宫中人,再趁叶少侠为大家解毒之时,将翔鹰门大军带入,一口气灭掉本宫和
叶凌紫的正道势力。而白道诸人在追捕纪晓华不得之后,大部分都已散去,能掣
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决定先下手为强,擒了司马寻的亲人下来,现在人就
在门口,只要有了人为质,就不怕司马寻有所行动;就算他有了动作,这下宫里
也足可制的住他,让他奸谋败裂。」

  「那么,」广寒宫主眉目轻蹙,心里却是暗笑,昨夜在和纪晓华翻云覆雨之
后,芙蓉帐暖之中,纪晓华早说过了。叶凌紫身为正道中人,不会也不敢以暗算
的行动,偷袭广寒宫,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应该是有所根据的。如果是这样,
霓裳仙子的目标,应该就只是广寒宫了,其他的目标她还无力掌控,但广寒宫现
在的宫主可不易做,司马寻的压力就在一边。为免变生肘腋,这一次的机会她应
该会尽力把握,让司马寻的实力削减,至少也要在叶凌紫和司马寻之间,制造出
裂痕来,利用叶凌紫的实力制衡翔鹰门,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盘。当然对她
来说,最好的结果是让叶凌紫率领还在外围围堵纪晓华的丐帮中人,以及未走远
的正道中人,灭了翔鹰门的势力,不过如果做不到这么好,只要让叶凌紫对翔鹰
门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么做呢?」

  「霓裳认为,叶少侠现在还站在司马寻那边,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为
我们说话,或许还是听不下我们揭穿司马寻的话。与其把话挑明了说,让情况变
恶,让司马寻能狡辩脱罪,不如先行布置,等待司马寻行动,让他奸谋败露之后
再行处理。霓裳一直远在外方,连翔鹰门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来宫中,不如就让
霓裳隐在暗处,处理今日宫中饮食,司马寻必会派人在饮食中下手,这事不能让
闲杂人经手,来者多半就是司马空定了。让霓裳设伏于彼,等到抓到了人,证据
确凿,叶少侠不只不会有所误会,还会为广寒宫除去一隐在心腹的恶患,以后宫
主也轻松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阱来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谋,让霓裳如愿处理饮
食,那时宫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给她了,怎么说都只有让她如愿以偿的份
儿。不过为了采集令人心服的证据,还是得让她有机会动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广寒宫主一笑回眸,蕊宫仙子会意:
「那掳来的人就先交给蕊仙姐姐处理,仙芸妹妹继续布置囍堂,至于霓裳姐姐,
就劳你隐于厨房旁了。我先进去里面休息休息,等到叶少侠,喔喔,不是,是新
姑爷,」广寒宫主抿嘴一笑,纤手轻轻掩在檀口上,妩媚端丽至极:「等到嫦娥
姐姐的好姑爷来了之后,再出来见人,所有事就先交给你们了。」

  「是!」

  「大家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了破绽,是否能一劳永逸,就看这次的表现
了。」广寒宫主一语双关,该听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地球使者 2008-11-8 18:29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6)

  叶凌紫携着嫦娥仙子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广寒宫位在山腰附近的谷间,并不是很好找的,要去非得有人带路才成。当
然司马寻和翔鹰门人也是知道路的,不过考虑到他们和广寒宫的关系,一向处的
不好,叶凌紫也不敢让他来带。

  可是不让司马寻出来也不行,虽说名义上是要让两边消除以往的仇怨,从此
和平相处,可是真正的原因其实一直郁积在叶凌紫心里:纪淑馨可以说是原来纪
晓华那一脉的代表人物之一,偏偏她内伤未痊,不能吹风的,叶凌紫可一点也不
放心把她放在司马寻的手上,要不是巫山殿的人都到了,可留在那儿看顾着她,
就算是山路叶凌紫也非得把她带出来不可。

  「紫哥在担心什么?」嫦娥仙子轻轻捏着他蹙起的眉头,微微按摩着:「放
心吧!虽说神女妹妹也跟着来了,可是巫山殿的殿主们都留在门里照顾着,淑馨
绝不会有事的。」

  「不全是她的事,」叶凌紫装出了笑容,那样子真的很奇怪,逗的嫦娥仙子
忍俊不住,连叶凌紫看了嫦娥仙子的笑容后都笑了出来:「是你们宫里的那个霓
裳仙子。当日淑馨说,我们只要把消息传给广寒宫,教她们自己处理自己人就好
了,叫我隔山观虎斗,可是凌紫真的不太放心。」

  「这就不用担心了,」嫦娥仙子轻轻笑着,纤指刮在他脸上:「嫦娥那时也
在担心,可是淑馨妹妹的计策,嫦娥怎么都想不出更好的,宫里再怎么说也不会
因此而怪到紫哥头上,你就放下心吧!什么都不做,只是把消息传回宫中,让宫
主去伤脑筋,一切后果由广寒宫人承担,这招可真是厉害,嫦娥甘拜下风。」

  「我放心,你可就放不了心了,」叶凌紫心中一松,调笑着身旁女子的逸兴
就来了:「今日大礼之后,就是我们的新婚了,恩怜还是担心晚上会叫的多大声
吧!当心把你的姊姊妹妹全都吵到了。」

  「不来了,每次都欺负人家!」

  走进了广寒宫的厅心里,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含笑出迎,看到嫦娥仙子有了
好归宿,她们那种高兴可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全宫上下的女孩子们看到嫦娥仙子
回来,还带了个夫君,那种带着欢笑的吵嚷样儿,莺声燕语的吱吱喳喳,没有亲
眼看到还真是不敢相信。

  或许是心里高兴吧?广寒宫主开心至极,和翔鹰门、巫山殿释怨修好的事一
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一语而决。不过这一天的精采好戏,是从午宴之后才开始上
演的。虽说是大宴,广寒宫可也没有上酒,这和纪晓华的作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
妙,叶凌紫喝了几杯送上来的果汁,摆出了微微诧异的表情,却又不知是不是要
说出来。

  「叶少侠,有什么事在心里吗?若广寒宫待客有不周之处,敬请言明,也教
敝宫可以有所改进。大家都是一家人,何须客气?」广寒宫主微微笑着,山泉般
清柔的声音,叫人光听都觉得如沐春风。

  「也不是什么大事。」叶凌紫有些拘谨。就算是这么大的场合,他本不是会
紧张的人,可是和他说话的人是广寒宫主哪!

  看了巫山神女那似天仙下凡的美貌时,叶凌紫原本以为世上再无佳丽可入眼
了,可是今日一见,和广寒宫主比较起来,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有些不安的样子。
实在是……这可真不是笔墨能形容的美貌啊!要是她肯到武林之中走走,这美女
宫主若算武林中第二美女,绝没有人敢认第一,这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承认了,实
在是相形见绌。

  「只是凌紫好酒,同来的诸位朋友虽说不爱饮,却也多有斗罈之量……」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点点头,春花轻绽般的笑意从口角流泻开来,殿中
的男子都看得呆了,连巫山神女也直了眼,除了本宫的人看来是比较习惯,没那
么失态外,旁人可都是目瞪口呆,恨不得把才才的美景背起来,比童塾的课业还
要紧的多。「虽说无酒,这桑椹水也算得上供客之物。少侠请饮一杯,算是本宫
请罪,尽饮之后再容广寒说明缘由。」

  「是,是。」要不是身边的巫山神女,在几下轻轻推了他一把,叶凌紫还浸
淫在梦幻般的美景之中,连答都答不出来,至于其他人的定力就更不用说了,除
了少林和峨眉几位年长的出家人外,全部人的眼都直直地盯在广寒宫主的身上,
但她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一点没有不高兴的表示,似乎除了叶凌紫外,眼
中再无他人。

  「本宫位处较北,山中寒意浸人,如若有酒,自然是比较有驱寒保暖之功。
但宫中皆弱质女子,力不足与江湖中人争胜,非得多加努力不可,所以宫中向可
用酒,好逼得大家勤练内功,以抗风寒,倒不是广寒敢无礼,在此大礼之时不备
酒。据广寒所知,纪门主在位时翔鹰门也是禁酒的,相信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
叶少侠有对敌的经验,当知此事不谬。这桑椹汁虽不及佳酿之甘美,也是可以入
口的,请诸位勿嫌薄礼。」

  「好说了。」厅中诸人一饮而尽,巫山神女把苦笑埋在口里,原来是有这个
诀窍,怪不得巫山殿虽有采补之功,仍然只能和广寒宫平分春色,谁也奈何不了
谁。

  突然之间,异变陡生,广寒宫主皙白如玉的脸颊上,映出了微微的赧红,她
眉头微蹙,似是在强压着什么,连陪在一边的蕊宫仙子也是一样的神情。广寒宫
主原本坐得直直的,犹如月宫冰霜般的坚寒,矜持的线条也柔柔地软媚了起来,
整个人看来慵懒而娇媚,令人望而怦然心动,犹如冰霜之中钻出的花苞。

  「宫主怎么了?」叶凌紫发觉不对,但旁人多半专注在广寒宫主脸上身上突
来的艳色,呆呆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果汁中……有药,」广寒宫主忍住,尽力不在外人面前失态:「诸位先请
勿饮。嫦娥,你去后面看看,厨房里是究竟怎么回事,其他人坐稳椅上,不可妄
动,宫中人戒备四处,不可……不可放了人出去。」

  「宫主!」霓裳仙子奔了出来:「小心,这些人不是好人。」

  「怎么回事?」广寒宫主强抑着腹中那火热的感觉:「说清楚,不可冤了好
人。」

  「是,」霓裳仙子敛衽为礼,给厅中诸人行了个四方揖:「方才厨房中有幪
面人侵入,霓裳和他交手了几招,追敌而去,没想到那是调虎离山之计,等到霓
裳发觉不对,急赶回来时,厨房已送了菜出来,霓裳阻之不及,请宫主降罪。」

  「那又是为什么?」广寒宫主轻拭着颊上的汗水,声音之中已微微发颤了:
「为什么说……说他们……」

  「启禀宫主,来人用的是翔鹰门的武功,所以霓裳想来,这释怨修好,不过
是来攻的藉口罢了。」

  「是翔鹰门的武功吗?」蕊宫仙子接了口:「那也有……也有可能是纪晓华
啊!或者是他带出去的翔鹰门余众。」

  「不,」霓裳仙子轻摇螓首:「那个人武功虽高明,和霓裳动手全然不落下
风,却不像是纪晓华那般厉害的高手。而且从身形看来,相当于司马寻那位公子
的身材,显然是司马空定所扮的。宫主若不信,就请他们交出人来,这等大事,
司马空定未到,根本不合常理。」

  「不,没有的事。」司马寻的叫声被叶凌紫一挥手,打断了:「司马空定前
日被掳,是以今日不克前来。」

  「光说这些就想叫人信了吗?」霓裳仙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司马空定之所以被掳,此事由叶凌紫前日书上早有禀明,望宫主明察。」
叶凌紫轻轻一笑,听得霓裳仙子一脸震愕,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也笑了,结束了
装作。

  「装作中了媚毒,可也真是难受,不过无论如何,为本宫清理宫中叛徒,本
宫在此多谢叶少侠了……蕊仙姐姐,把司马公子带出来,还给司马门主吧!霓裳
啊,这谎编的可不好,司马门主除了亲子之外,还会挂心于什么亲人?一听到你
的话,本宫就知那人是司马空定了。」

  「原来……原来你们一开始就设了陷阱!」霓裳仙子一惊,后退好几步,靠
到了壁上:「一开始就想来陷害我了。」

  「要不是你狠心如此,竟想用药谋我,本宫又何尝想这么做?」广寒宫主凄
然一笑,泪盈于睫:「放手吧,霓裳。只要你束手,本宫便不伤你,大家都是一
家人,一切好说。」

  「要不是我先留退步,这下就惨了,」霓裳仙子冷冷一笑,纤手一挥:「绍
玉,把人带出来吧!」

  墙上没有回音,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站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
定还有谁?

  「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霓裳哪敢离手?交给蕊宫
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罢了。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
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

  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惊愕,但声音却是
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动作,全部
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
面纱之后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是熟人?

  「绍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仙子也呆了,张口
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

  「抱歉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
了轻脆的笑声,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
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脸孔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
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么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
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
子,那脸孔,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明明死了,怎
会复生的?

  「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姊姊,我是司徒秋莹
啊,那个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

  说起这个人,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
以后,一时气急攻心,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多久便病逝了,原本
就单薄的家业登时烟消云散,连后事都是南宫玄胤料理的,倒是司徒丝莹原来还
有个孪生的妹妹,一直不见所踪。

  「我怎会忘呢!秋莹,你下来,让叔叔好好看看你。」

  「不了,」司徒秋莹冷冷一笑:「湘光楼上的事,秋莹虽说没有亲眼目睹,
却也有人告知。南宫叔叔一时错手,杀了秋莹襁褓之中的外甥,这笔帐要怎么算
呢?」

  「我知道,那是我错了,」南宫玄胤垂着头,意态萧索,叶凌紫和他大小数
战,从敌到友,从来也没见过他这样软弱的样儿:「虽说是错手,那小婴孩的死
仍是南宫玄胤的过失,何况你姐姐也是因此而死的,你要报仇就找我吧!」

  「不必了,」司徒秋莹仍笑着,但泪水已滑了下来:「秋莹此次前来,只为
了找罪魁祸首,其他人就算了。广寒宫主,此次小妹不请自来,在此先行谢过,
如果宫主能容小妹带人走,那是最好了,不然秋莹也只有杀出去的一条路。」

  「此人是翔鹰门中人,」广寒宫主轻轻一笑,声若微风过竹,霓裳仙子赫然
发觉,她人正站在身后呢!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
「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出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
什么话,司徒姑娘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

  「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讥讽和悲意:「湘
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姊姊除
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
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姊姊被诱,未
婚生子,还有各处多少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
手。为了行事方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报复,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
徒秋莹和他说什么?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好久,
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

  声音愈来愈高,司徒秋莹的泪水也愈来愈狂涌,一滴滴地打着地上,像是打
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姑娘,」巫山神女正要说话,陡地司马空定一声惨叫,司徒秋莹垂下了手
去,一根针扎在司马空定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加上针刺的那么突然,这痛楚
任司马空定有多强大的定力都忍不住。「你,为什么?」

  也不管巫山神女的话,司徒秋莹将手抽了出来,声如裂帛:「你是叶凌紫的
人,对这策谋来说,你也算帮凶,只要你再一句话,他就是这下场!说什么『知
错能改,善莫大焉』?什么『要有宽容宽恕之心』?伤的人可有你家人和朋友没
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到自己的人,就可以当成是什么都没有,你们和恶徒
又有什么不同?」

  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后大概也不会有的,偏偏一
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处。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
的那些家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
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
它忘记,也因此而尽兴于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
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死
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    ***    ***    ***

  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
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么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后的
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
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
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
那么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
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
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
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
余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么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
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么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
爱怜地捏揉着那怎么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乳房,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
那么骄傲诱人,贲起的乳尖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
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后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
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
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占先?何况如果恩怜占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
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
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
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啰!」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
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
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
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
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
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
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
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
前的地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
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
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
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
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
在她股间的阳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
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
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
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
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
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
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
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
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
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
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阳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
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
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
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
浪叫声一阵一阵。

  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
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
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
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
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
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
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
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
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    ***    ***    ***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
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
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

  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
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
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
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
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
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
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
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
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
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
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
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
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
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噪
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地球使者 2008-11-8 18:34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7)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
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
的,由于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
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
得仙芸什么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后,哪里还会
有体力去听什么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
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
身子之后,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
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
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后,仙芸就
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
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
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于少女的
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
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
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
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后,和原先看
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
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
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    ***    ***    ***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
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多少人住,
或许也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在去职之后,都选了山下红尘吧?现在留着的,也只有
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凉意是从楼畔的瀑布上轻轻淡淡地飘进来的,即使是现在
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适有若初春,刚步行进来的郁热一下子全不见了。

  前几夜被嫦娥仙子在无以名状的欢叫声下,吵得春心荡漾、情思鼓动,睡都
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着,如果自己那几夜也在这楼中就好了,瀑布的水声一定挡
得住那高亢的欢声,或许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随着轻轻细细的脚步声响,一个美女从楼上下了来,众人起身为礼,同时将
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好久不见了,这美女虽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许人,
肌肤之皙白幼嫩,比之正当青春的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让,退
隐后没什么烦心的事,看来可比退隐前更年轻了点,眉梢眼角带着自自然然的笑
意,比起以往的严谨人儿来,要来的更入世、更文雅秀丽了些。

  或许她还比不上广寒宫主的天香国色,但清秀温文的如画眉目,配上那种成
熟妩媚的绝代风华,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连广寒宫主乍看之下,整体来看都
比她不上呢!

  轻蹙着春燕一般的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彤霞仙子微微举
了举手,挡住了广寒宫主的话:「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隐轩,一世人也
别出来,宫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广寒岂敢不遵?何况这也算是温和的了,」广寒宫主暗地
舒了口气,如果要处决霓裳仙子,像大部分的武林帮会门派的话,她真不知道要
怎么办才好。她身为宫主,必须要维持着宫中的规矩,但于私却实在不想让她死
啊!一边被制着穴道的霓裳仙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
的样子委实可怜。「就照元老所言去办吧!把霓裳押下去,记住,她还是本宫仙
子,一切作为不可失了礼数。」

  「是。」蕊宫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
事,不知该不该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
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分别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
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多少,可不喜欢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
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后除非有什么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
不然还是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
开口,这宫主是怎么当的呀!其实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
过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纪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
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
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后,无所事事,虽说终日环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
乐非常,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于也嫁了人的消
息,听说婚礼还是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
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好像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个人
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寂寥的紧。趁着今天个大家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么
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当然了,广寒可再高兴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
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好久却都不肯放下来,一直也不
开口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开口,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染之下,更不
敢说话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终于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
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根本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还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
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
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
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
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
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
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过的震
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
点无助于在听到广寒宫主也失身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平静,声音中
强抑着原本强烈的颤抖。

  「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
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
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后破身,落入情欲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
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
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
情欲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
于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
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采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于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
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分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分,那么彤霞仙子现在挑明
了话,又是为了什么?」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反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么后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
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
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个人钻进了他怀里,紧紧贴着,像是不想再分开来:
「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
边还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失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
干得春心荡漾,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
失身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还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更加紧了,
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
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别羞别
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
连这杀机四伏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
把话挑明了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阁下有她
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
坐倒地上。有机会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么的
灼热,烧得蕊宫仙子脸红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
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贝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
可不想做这么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么不好说,连闺房之中
的暱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
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还有什么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密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
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心安?宝贝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第
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还有第三吗?」

  「第三就是晓华决不轻开杀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这样杏眼桃腮、媚态横生
的美人儿,晓华更加下不了手。晓华又岂是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纪晓华语带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他想对自
己下手,像对付蕊宫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吗?偏偏说时迟,那时快,注意力全
集中在纪晓华身上的彤霞仙子,懞然不知广寒宫主何时绕到了背后,在她心念动
时已制住了她。纪晓华轻轻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过了她几个穴道,让她连一丝
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纪晓华点她穴道时,指腹发着不寻常的热气,一点一点
地攻入了自己身体,在经脉中四处窜流,所到之处热热麻麻、酸痒难搔,分明就
是一种摧情的手法。

  让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过了她,纪晓华轻轻牵起了广寒
宫主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连吸带啜的,
像是想补偿她这些夜里的相思。

  广寒宫主原本含羞带怯,娇怯怯地待在一边,既不敢像蕊宫仙子一般投到纪
晓华怀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后,只敢站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
目传情。

  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
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
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仿佛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
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
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
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
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
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
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
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
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
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
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
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
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
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
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
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
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
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
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
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
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
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
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
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
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
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
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
滑下来,骄挺硕美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
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
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
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

  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
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
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于投降
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
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
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
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
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
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
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
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
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
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
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
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
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
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胴体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
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
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箍上
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高潮。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
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龟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
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
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高潮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
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于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阳具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
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
于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赤裸裸、风情万种的胴体露了
出来。

  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阳具抽插
得更加狠了,只肏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胴体却早虚脱了下来,浪叫得更加淫荡
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胴体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占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酥酥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阳具
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龟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
精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
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
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云雨后的温柔滋味。「蕊
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
现下身子还是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动作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
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贝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干了,看来
你也难过了好久,不然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个人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
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边……」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贝儿、小寒儿或
仙芸难受。只是宝贝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
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积郁。宝贝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
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现在她的心
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贝儿上手,射得宝贝儿连
心里都是麻麻酥酥的,可还有力气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贝儿可真的怕你累
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
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后来不也干得宝贝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
过去?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何况其中还有像你这样的宝贝儿,
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蜜语,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
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处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
自然反应,再加上眼前景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凌虐,叫这成熟的女
子如何承受得了?

  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内外交煎的感觉早
已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后,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
尽情摧残,破去她的处女之身。非得赶快静下心来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
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么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
去了她的哑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么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发起的春情却没有那么容
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
吗?」

  「不要那么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
的美女,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必要答应,这事颇
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答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
应该一口回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
强。

  「我可不可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么?」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不由得睁了开来,
这一下对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渐渐地加深,烈火焚烫的感觉
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
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后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样,并
不是床第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
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加强。假若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
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过男子
都会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
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后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
「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么?」

  「可是这唯一的解法,得从膻中和会阴入气,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
的话,那我也没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机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红了脸。这两
处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给男人碰上了哪还了得?何况是将手贴在那儿,徐徐
运功化气?

  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纪晓华要怎样玩
弄自己,就给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宫仙子那样的爽。更何况,纪晓
华并不算是让她会起厌恶之心的人,他对广寒宫主那样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间
仙侣,令人自惭形濊,彤霞宫主虽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梦回之际,却也常常想
到,如果有个人和自己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迟早会破了彤霞的身子,还说这些干什么?」

  「彤霞仙子不肯吗?」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语音已变成了轻呓。

  纪晓华手快,早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去,在彤霞仙子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乳房
和大腿上一阵撩拨之后,才贴上了彤霞仙子乳间的膻中和股间的会阴,慢慢运着
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阵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罢了,方才在内外交煎之
下,她未缘客扫的幽径里早已涨满了爱欲的淫水蜜液,要不是她紧夹着腿,早就
流出来了,说是如此,其实裙子上早也濡湿了一块,但纪晓华的手在她腿上一阵
摸弄,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淫水直泄、玉露轻滴,原本幽径之中的满足感登时消
失,空虚的彤霞仙子登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晓华才移开了手,彤霞仙子感到体内的热气散了出去,
穴道也解了开来,但纪晓华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彤霞仙子的胴体仍是软软的,一
丝力也使不上来,全身瘫痪酸软,偏是好像解脱了什么一般,酥酥麻麻的。

  彤霞仙子也没有埋怨,只是瘫在椅上,轻闭美眸。她既然准许男人的手贴上
了那两处重地,任纪晓华摸索抚爱,就等于是间接地献身给他,对自己的男人哪
还有那么好多说的?

  「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纪晓华一面窥伺着彤霞仙子
的表情,一面说着。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
走不动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扶我一程,带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气吗?」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儿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个人
都给你了,要怎么……要怎么淫辱欺侮都随你自由,彤霞怎样都不会有所怨言,
何况是扶这小段路?」

  彤霞仙子轻叫一声,胴体已被纪晓华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抱着走上了楼去,
那儿才是她的香闺。纪晓华可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光是抱着彤霞仙子,手里
就在玩花样,一只手从她背后环过去,绕过了腋下,轻轻抓捻着她乳房;另一手
钻入了裙子,刚才还只是贴在小裤上用力的手,这下子钻入了裤里,热热的手直
贴上彤霞仙子那湿润的幽径口,那粉嫩嫩的阴唇。

  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
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
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终于,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
藕臂玉腿,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
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
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
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
「难道连彤霞的肉体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
仙之下,为什么?」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胴体
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
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肉体,把你的胴体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
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体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
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
成为最诱人的淫娃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
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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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者 2008-11-8 18:37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8)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
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揹着,悄手静脚地从几
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莹停了下来,司马空定睁开了眼睛,这里伸手不
见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浓烈腥羶味已淡了下来,司徒秋莹到现在才放掉了紧紧憋
住的气,嫌恶地拍了拍身子,将司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犹未尽地踢了一
脚。

  「要在这儿杀了我吗?」司马空定苦笑着:「此处黑黑暗暗,连一丝光也不
见,看来就像个地狱,的确也是像我这种负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
级或心供在丝莹墓前,她在天之灵多半不会高兴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尸首葬在
何处?」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
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后,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
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
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凄然而又无力:「她的
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
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
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
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干干净净的,司马空定
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
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
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
墓前,让他跪着。

  「怎么还不杀我?」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
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
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
做的,一点也无补于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后的
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后的明天吗?」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么难解的心结:「在
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
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司徒秋莹手一抬,
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后,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
流:「以后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
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
字,更形凄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
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于抓到了害
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
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
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仿佛什么都不知
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
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
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于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干
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
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
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
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
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
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没错。」司马空定连头也不回,对着墓跪的直直的。

  「那么我身上的干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干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
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
又加点了你几处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
蒸干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扎基不同于常
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
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
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
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干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
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于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
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么你也是?」

  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
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
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后,功力几乎散尽,此后便缠绵病榻,否则江
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
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后来有个蒙面人,夜里
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
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么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
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
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么……?」

  「算了,」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
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
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
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
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
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    ***    ***    ***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
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
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
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
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仿佛早已知外面的人是
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
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
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
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
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
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
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顾着,」广寒宫主嗫嗫嚅嚅的,声如蚊蚋:「而且广寒
怕羞得紧……」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说,颊上热度愈来愈高,
纪晓华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让你们姊妹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待会
儿再来陪我。」

  广寒宫主的脸颊更红了,纪晓华步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
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
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
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
「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
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
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
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
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华郎说的。」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征地推了推他,阻了
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
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
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
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
怎么样?」

  「还好,」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
寒恪于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
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
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后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
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么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
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
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后,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
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叶凌紫应该
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
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于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
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
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
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
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
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
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
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
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
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
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
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
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
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
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
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
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
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
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
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
「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
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干,穿上了浴袍,这才
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
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

  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
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
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
移不走了。

  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
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
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
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

  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
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
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
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
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
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
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
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
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
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
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
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
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分,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
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
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
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
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
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
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
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
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
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
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
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
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
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
圆,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
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
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
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
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
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
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
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
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
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
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
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
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
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
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
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
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
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
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
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
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
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

  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
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
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
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
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
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
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
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
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
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
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
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
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
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
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
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
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
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
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
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
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第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
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
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
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
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
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
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
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
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
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
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
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
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
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
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
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
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
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
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
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淫荡的小
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
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
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
来是大方得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离的眼中只有纪晓华的
笑脸而已。

  「对不起了,彤霞,小寒儿将有远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让你空闺
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带着失望回应着。

  这半年下来,几乎是夜夜都被纪晓华熟练的挑起了欲焰,处子的春情在体内
来来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极,只等着纪晓华的淫欲洗礼,此时的自制力比一个未
出阁的闺女还不如,刚刚在视听两方面感官的极度刺激之下,肉欲的冲动再次升
高,比上次在厅里目睹纪晓华和蕊宫仙子作爱时,还要来的情热不已,真想今晚
就主动挑逗,让纪晓华夺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共度男女之欢。

  那无力的回应被广寒宫主满溢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打断了:「小寒儿……小
寒儿给华郎刚刚那样肏,已经心满意足了,听你这么说,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
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备行囊,今晚华郎得陪着彤霞姊姊才行。这几天算是留给你
俩人的蜜月,好华郎啊!要是到广寒回来的时候,彤霞姊姊犹未破身,仍保留着
处女之躯的话,广寒可不饶你哟!」

  「放心吧!晓华跟你保证,」纪晓华在广寒宫主润滑嫣红的颊上亲了几下,
把她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她拭洗着下身的排泄物。轻佻慢捻之下,广寒宫主脸又
红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带着微颤;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头以外全都缩进了水
里,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偏偏纪晓华的声音还是跑了进来:「彤霞的处
女之躯绝留不过今夜,在明晨之前,晓华就要把她的身心全占有过来,让她尝到
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轻轻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颔,彤霞也
没有反抗,一任施为,完全任君品尝。「只要彤霞点个头就行。」

  「彤霞……当然愿意,」彤霞仙子微微点头,声音软软绵绵,那丽人含羞的
样儿,当真美绝艳绝:「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彤霞的好郎君。」

  「还是华郎厉害呢!」广寒宫主吁了口气:「不用用强,就让宫里最自持的
彤霞仙子投降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日你没对广寒用强,而是用上这样的温柔手
段,广寒的处子之躯一样也保不住的,什么矜持全都会被你破掉。」

  「只是,晓华有件事要请小寒儿帮忙,兹事体大哦!」

  「有什么大事吗?」广寒宫主脸色微微一沉,稍带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
如往常处事的平静态度,方才那沉溺于性爱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见
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觉暗叹,就凭这瞬间沉着下来的修养,就任宫主之位可
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换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上加难。

  「嗯!」纪晓华表情相当正经:「此事重要至极点,对你我,还有蕊仙、彤
霞和仙芸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所以晓华要你快些下山去,让蕊仙和
仙芸也上来,三个人都要空出这一夜。对了,这个你拿去,」纪晓华站了起来,
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
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
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
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
卸去了凤冠后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么
坏事情。」

  「其实我在害怕。」

  「怕什么?」

  「怕你们心里不高兴。」纪晓华搂紧了她,声音中满含着完成了一件事情之
后的满足和疲惫:「晓华看看日子,今天是最适合晓华娶你们入门的日子了,所
以才硬在这么忙的情形下,把你们都弄上来。晓华原本也想说清楚,可是听说嫦
娥仙子出阁的时候,婚事办得那么热热闹闹,晓华却做不到,所以……」

  「所以才在把我们都骗上山之后,才告诉我们说要在今天行婚嫁大礼,连礼
服都是事先备好的。」彤霞仙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华郎也太紧张了,既然
决定跟了你,彤霞又怎会在意世俗之礼?可是你还记得要正式风风光光的娶了彤
霞,彤霞心里甜死了。」

  「小寒儿和仙芸也这么说,」纪晓华贴紧了她,一双手在有意无意间解去了
她的衣扣,彤霞仙子依着他,任君施为,脸上嫣红一片,配上为了大礼而特意的
化粧,更显妩媚撩人:「只是苦了她们,新婚之夜却没有人陪。」

  「那也是没法儿的事,」彤霞仙子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
里,连声音都化了:「彤霞虽说入门最晚,却仍保持处子之身,元红未得君采,
想来也气。好不容易到了新婚之夜,就算华郎生气也罢、把彤霞肏得人事不知也
罢,彤霞绝不肯放你下床的,死也要被你活活肏死。彤霞忍了这么久,这机会岂
会轻放?」

  「不可以这么说,」纪晓华堵住了她的嘴:「晓华岂是辣手摧花之人?等喝
了交杯酒,晓华便和你共入罗帐,同享云雨滋味,只是处女破瓜之痛难耐,彤霞
要包容包容。」

  「嗯……」彤霞仙子的声音如痴如醉:「怎么都行,华郎你适意就好,反正
宫主她们也尝过的,彤霞岂有撑不住的道理?」

  烛光未熄,床帐方落,彤霞仙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娇躯大字形地摆着,任
男人赏玩。她羞的脸颊红透,那嫣红春色染上了周身,连随着呼吸乱颤的椒乳也
沾上了,衬着涨大粉红色的乳尖,更令人口干舌燥、欲念横生,偏纪晓华只是慢
慢动手,抚摩着她似可滴出水来的娇嫩肌肤,满足着手足之欲,一直没有进一步
侵犯的意思。

  「好……好华郎,」彤霞仙子睁开充满了欲火的媚眼,肉体和声音都在纪晓
华的轻薄之下,被玩弄得一点力也没有了:「彤霞准备好了,你……你就别……
别再逗彤霞了,破了彤霞的身子吧!」

  「还不行哪!」纪晓华凑近了她泛红的小耳,声音也是嘶嘶哑哑的,像是在
忍耐着什么一般:「如果晓华现在就动手,彤霞破瓜时会很难过的,晓华是为了
要让彤霞舒服,也为了以后让彤霞不会视床事为畏途,至少想减少一些不适。」

  「可是,」彤霞仙子吸了口气,纪晓华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她颊上,像是
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烘的她媚眼如丝:「彤霞看外面的……淫秽小说,
都说……都说只要男人在女子的……的下身涂些唾涎,就直冲而入了……」

  「那方法不行,」纪晓华轻轻一笑,原本在彤霞挺起的乳上摩挲的手移了下
来,在她股间轻捏了一把,彤霞仙子一声浪叫,夹着的腿根不自主地松了,幽谷
中的淫水泄了出来,染上了他的手:「只有急色的色狼才会用,只会让女孩子难
过而已。彤霞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你眼前上了蕊宫仙子,干得她浪
态横生,蕊仙那骚样儿想必你从未见过,是不是?」

  「嗯……记得。」彤霞仙子闭上了眼,压抑着体内愈来愈强旺的烈火,纪晓
华方才突来的动作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羞得她差点没想要钻进被子里去,而
现在纪晓华也没停手,尤其他一面吮啜着她幼嫩的樱唇,一面在她胴体上上下其
手,逗得她淫欲大起。

  「当时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说看好不好?」

  彤霞仙子娇羞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在纪晓华的手法下投降:「彤霞那时被
你害得全身火烫,像要烧起来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子交给你,任你淫辱。」

  「胯下呢?」

  彤霞仙子的羞意盖住了芳心,那时候,她虽是努力夹紧了腿,但幽谷里淫水
逸流,还是涨了出来,胯下玉露轻滴,又湿又滑,腻了好大一块,这叫她怎能言
之于口?她只能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胯下湿湿腻腻,是不是?」纪晓华听着彤霞仙子那难忍的、慢慢冲出口来
的呻吟声,嘴早滑了下来,啣住了彤霞仙子的乳尖,声音含含糊糊的。

  双乳被他又吮又捏,幽谷口又有只手在抚玩,还沾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轻轻擦
着她抽搐的阴蒂,彤霞仙子几乎已无法呼吸,她猛喘着气,难道这急欲解脱、又
酸麻又欢快的感觉,就是性爱吗?

  「男女交合之处,总要湿湿滑滑的才好插进去,而女子下身,自有天生的浪
水蜜液,比之男子的口涎要好得太多,而且也甜着呢!」

  「哎呀……不…不要啦……华郎……好哥哥……彤霞求求你……别…别……
嗯……好舒服……」一阵淫叫脱口而出,彤霞仙子身子急颤,纪晓华的头压了下
去,在彤霞仙子的幽谷口一阵吮吸,将她流出的爱液都卷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
在股间流动的感觉,比之手指更来的令她不能自制。等到她连叫也叫不出来时,
纪晓华才抬起了头,用鼻头轻擦着她汗水沁出的颊上。

  「你坏死了……」急促地喘着气,彤霞仙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弱弱地呻
吟着:「怎么……吸彤霞那儿……彤霞一点也受不了……差点被你弄死……偏偏
啊!」彤霞仙子香舌轻吐,灵巧的小舌在纪晓华嘴上一阵轻舐,吸去了未吞下的
蜜液:「彤霞被你弄得乐死了,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正事现在才要开始呢!」纪晓华在她腰下处塞了个枕头,让她股间挺了出
来,双腿微微分开,粉润艳嫩的阴唇露了出来,未启的幽谷水水亮亮的,羞得彤
霞仙子一声微吟,眼儿再睁不开来了。

  这半年来,几乎每夜纪晓华都把她逗得心痒难搔,那处被他拨弄也不是第一
次了,但今夜他是摆明了要和自己结床第之欢,感觉要特别得多,彤霞仙子比以
往还要来的娇羞无限,心中怦怦直跳、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好华郎来吧!彤霞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彤霞仙子呼吸急促,微吁着
娇声:「彤霞的好郎君啊!唔!」

  只觉胴体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
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阴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
抖。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
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于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
去,它是那么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
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
所谓男子把女孩儿『占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
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
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后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
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
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么。到此为止彤
霞已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
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怎么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
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并不像是床第间的调情,反而像是要
把她紧张的情绪舔干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
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乳尖,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
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么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
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
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分,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后,一记重
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
她花心的嫩肉。

  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胴体都像
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
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
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
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
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
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
开去。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而自己
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胴体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
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

  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占领了她的身心,让
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好在被他猛插幽谷
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燃烧的火焰冲开了一
般,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占有。她早已
忘了时间,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

  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于爆炸了开来,炸得彤霞仙子浑身酥软,澈骨的酸麻
都解放了开来,整个人像是被彻彻底底的洗濯了一次,让她沉浸在骨软筋麻的酥
爽之中,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这感觉并非只有一次,而是一直持续着冲刷着、占据着彤霞仙子的肉体,直
到娇嫩的花心被一股液化的火热给冲激着,才像是从云端被送进了仙境之后,整
个人摔了下来,只知娇柔吟唱着身受的无比高潮,再没一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地球使者 2008-11-8 18:57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19)

  「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
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
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
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
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
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
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
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
红和蜜液全舔了个干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
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
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肏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性爱最是痴缠,尤其彤霞
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
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
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
再满足也没有了。

     ***    ***    ***    ***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
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
心里有什么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
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
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
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
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
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
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
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
很不高兴吧!

  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
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
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
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
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
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
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
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
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
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
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
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
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
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
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
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仿佛
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
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
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
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于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
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
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
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
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
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
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
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
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
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
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么办、什么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
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
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
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
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    ***    ***    ***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
后,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
怎么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
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
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
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
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
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
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
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

  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的肩上:「好吧!我
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
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
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
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
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
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

  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矇,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
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
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姊姊……告诉我,
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
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
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

  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
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
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
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
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
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
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地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
意。

     ***    ***    ***    ***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
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
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
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
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
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
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
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
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
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
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
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
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
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韾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
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拼,只要
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
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
就这样硬拼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
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
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
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

  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
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
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
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涷得直打哆
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
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
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
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
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
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于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
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
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
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
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
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
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
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
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干,却比他身
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
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
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
「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
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
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兄、姊夫什么的,叫我空定就成了。」
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染着玫瑰般艳
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
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云雨之乐,行
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
么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
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
子,紧紧黏着他。

  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好色又霸气,
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后,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
愿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只是想让你快乐,」司马空定故意贴上了她玉琢般的
小耳,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挑逗淫乱的调子说窗:「夜夜都让秋莹乐不可支、
又松弛又舒服,保证秋莹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说嗯,要很肯定的答应空定,说你喜欢这样。」

  「空定你……你真的好坏,」秋莹娇滴滴的说,索性睁开了眼,小巧柔软的
樱唇贴上了他的脸:「秋莹答应你了,可是千万……千万别逼秋莹说秋莹喜欢这
样,求求你吧!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等空定开了你这个娇美的『原装货』,破了秋莹的身子,让秋莹尝到滋味
了,空定再告诉你。」司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莹柔若无骨、轻盈窈窕的身
子,把她抱进了房里去,只听得房内司徒秋莹一阵阵似爽带痛、娇柔的求饶声,
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进犯时,肌肤相亲的水声,良久良久才在秋莹满足的呻吟
声中结束。

  手指头儿轻轻划着他的胸口,秋莹望着司马空定那沉睡的脸,微微噫了一口
气,她软软地倒在他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不想动作,下身的刺痛慢慢传了上
来。秋莹脸颊微侧,看着半湿半干的下身,片片惊心怵目的落红还沾在腿上,夜
来的流泄仍留在里面,感觉上好像幽径之中还被插着一样,酥麻的舒适犹在身上
缠绵未去。

  秋莹满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种种疯狂,脸儿又红了,尤其是当她想到第一次承
受那强力的水枪冲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不禁夹了夹腿,这就是处女和少妇间的
不同吗?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男人开了苞,得到了她珍贵的初夜,这像是失去了
什么,又似得到了什么的感觉,就是男女间事的快感吗?

  想着想着,承受头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后,那迷迷茫茫间的对话还在她脑中
盘旋……

  「为什么要叫秋莹『原装货』?」秋莹娇娇地嗔着,无力的手轻抚着司马空
定强壮的肌肉:「好像秋莹只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任你泄欲的弱女而已?」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了的话,」司马空定捧起秋莹犹带汗湿的粉嫩脸蛋,
吻了上去:「空定只是想,秋莹这么样的美,却还没有过床事的经验,还是一块
未经发掘的宝藏,所以叫你原装货,就是因为空定要好好宠爱你、发掘你,为你
这深藏的宝贝儿开封,让秋莹享尽风流滋味。秋莹可满意空定这一次的努力?」

  「满意……唔……满意极了,」秋莹微微喘息着。空定刚刚边说话来逗她,
紧贴她幽径的股间边挤了挤她方被启用的秘密宝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样
儿,接下来她又陷入了性爱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这儿,秋莹的芳心里不禁就驰
想到,昨夜他是怎样为她宽衣解带,将羞涩的她带入仙境的美妙过程……

  ……当脸红耳赤的我被抱入房里时,我早已浑身发软,再没有站立的力气,
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
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
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
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
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
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下落了下去,他的
手在我衣内恣意动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还有几分少女的矜持,
不愿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可是,当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动时,一股热气蓦地从灵台穴升上,再快不过
地流过了我体内,像是飓风一般地清洗过我周身,那内外夹攻的火力,让我放弃
了抗拒。

  不急着将我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夺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动着手,在
宫装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荡漾,在他手下不扭动着,紧紧贴着他,
好让他的手行动更为方便,口里奔驰着无比娇柔的呓语,幽径之中泉水淋漓,只
待他强力的开垦。

  他脱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睁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让我切身地感受
那即将进入我胴体的武器那灼人的热度。我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了眼,那怒挺
的肉棒骄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这娇嫩的女儿
身体。

  原先姊姊承受的应该还没有这般可怕吧?这半年清修,让空定功力大进,挟
带着无比青春热力的肉棒也大为成长,变得这般巨伟、壮大、炽烈无比,一想到
它将在我柔弱的幽径中逞威,要将我温柔占有或是蹂躏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兴,
就让我难以自己,这难道就是硬把他带来这,所注定发生在我司徒秋莹身上的报
应吗?

  一边在心中畏怕,我的身体却起了热情的反应,将要臣服在这般可怕的巨棒
之下,也不知到底是报应还是福气,总之,那一定会发生的。

  「空定……饶了秋莹吧……这么……这么又大又硬……实在进不去呀……秋
莹……秋莹怎么容纳得下?」

  好……好过分,他不只没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动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后的薄
衫,让我赤裸的胴体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脱离束缚,我情丝荡漾的酥胸便跳了出
来,热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胀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和初绽的花蕾,都在
他的手下烧起了热情,尤其是当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阵容时,更是不得了,我简
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

  我躺上了柔软的床褥,无比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幽径深处升起,逗得我愈发娇
嗔地求饶着。

  他滚烫的肉棒贴上了我娇嫩的腿,慢慢分开了我,侵入了我最后的防线,但
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线早已崩溃了。逐渐地,他顺着我湿腻的淫露,进入
了我未尝客扫的幽径,那种胀裂的微痛,混着亲密熨贴时,烫着我幽径嫩肉的酥
软快感,弄得我连爽带痛地求饶,肌肤轻擦时错起的水声伴奏着。

  房内一片片淫声浪语,惹得空定更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飞舞的我哪管得了这
么多?床上的愉悦现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终于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贞洁胴体,
血红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浸湿了床褥。但我已来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献身的秋
莹能不能适应,空定便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双手按紧了香肩,教我连挣都挣不
脱,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处子的胴体。呼痛和呻吟都让他更加狂野,兼爽带
痛的呻吟声慢慢转变成了纯粹欢乐的喘息。

  我在热烈的欲火中崩溃了,无比快活地迎合着,口中莺声迸发,叫床声愈来
愈娇媚。

  在沾了落红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干得热情不已、媚态横生。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空定终于射了出来,我满足纤弱的呻吟声久久不去,那
火烫的阳精再次烧化了我。

  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
猛奸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
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爱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奸得死去活来,我终于完
了,从处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
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处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
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么,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
做了什么?为什么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更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
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
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么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
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
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
么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    ***    ***    ***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于到了。
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
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
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
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采摘之意。

  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
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
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结果,司马寻深好采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
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

  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于此道,司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
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
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弄得司徒秋莹更加销魂,缠绵床第的她像
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
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
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
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
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后滑去,贴上了山壁,等
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
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
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
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么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
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
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
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
惧于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
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
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处
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
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后那句话,
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

地球使者 2008-11-8 19:03

鹰翔长空(全) 作者:紫屋魔恋

             (20、完)

  浴池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
红的额头,嫦娥仙子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玉腿空踢着水,口中不断地呻
吟着。

  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于平息
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
肤已染上了嫣红,在池水的热气中,嫦娥仙子抚弄着胸前浮凸的双峰,越抚爱越
是激烈,几乎已达无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隐约可见嫦娥仙子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
贴上了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嫦娥仙子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着,
纤长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
的灼烫感登时令嫦娥仙子快乐地欢叫出来,就这样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
断地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

  将玉腿尽量地张开,嫦娥仙子的探索越来越激情,她扭动着身子,在池壁上
揩擦着,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传了出来,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高潮,嫦娥仙子这才
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嫦娥仙子站起了身,玉腿还是软软的,差点儿就立不起
来。慵懒不胜的她也懒得着衣了,看着镜中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嫦娥仙子一面
擦拭着,披上了雪白的丝袍,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但事实就是
这样,自从将身子给了叶凌紫后,嫦娥仙子几乎是夜夜都迫切渴求着肉体上的欢
愉,而且越来越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半年多前叶凌紫在纪晓华手上败北,他一怒之下也不管这基业了,竟就孤身
下山去修练武功,闯荡江湖,这可苦了嫦娥仙子。

  巫山殿的几位殿主都习于男女之事,在叶凌紫不在的这段时间中,还可以找
翔鹰门的人发泄性欲。

  嫦娥仙子有一次就亲眼看到玫瑰殿主和司马寻在河中野合;巫山神女表面上
圣女似的,不知私下是否和殿主们一样;而纪淑馨呢?她身份特殊,一直都躲在
房间里,不肯出门一步,也没有人敢去找她,莫非苦苦熬着这苦的,只有自己一
人吗?

  嫦娥仙子不禁想着广寒宫中的姊妹们,或许只有她们,才是她能打开心胸畅
谈的人了,对巫山殿她始终有一份隔膜。

  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嫦娥仙子对自己这份异常的渴求并非全不关心,
她也尝试找出因由,但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惟一的可能性就那一个了,嫦
娥仙子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左手的纤指,一股微不可见的黑雾正染在上头,这股
黑气她早已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竟会愈来愈明显,难不成是当年中了司马寻那
一镖的余毒未清?看来当时纪淑馨的方法也只解得一时之急。

  如果叶凌紫还在,嫦娥仙子死也要磨着他去向司马寻要解药,但在叶凌紫不
在的现在,以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也不敢向这头邪恶色狼要解药,天晓得这人
到底在想什么,竟连叶凌紫的娇妻美妾都敢招惹,难道他以为叶凌紫再入江湖去
找纪晓华,就不可能再回来吗?

  想着想着,心情愈来愈激动,嫦娥仙子的呼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高耸
的双峰有节奏地弹跃着,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

  嫦娥仙子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只要心情一激动,那
火热的情欲便会逼得她浑身发热,恨不得当场就被男人上了,逼得她逃避着和翔
鹰门人的见面,尤其是那老带着色眯眯眼光的司马寻,紫哥啊紫哥,你可知道你
的恩怜妹妹受到如此折磨?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嫦娥仙子伏上了床去,紧翘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过
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慢慢突破了酡红的幽径,将蜜汁引了出来。

  右手压着嘴,嫦娥仙子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左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
着床被的双膝和右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左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冰
寒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那冰和热的强烈对比不仅没有冷却下嫦娥
仙子的欲火,反而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连勾带送,勾出了愈来愈多的
蜜液,黏腻的液体顺着玉腿滑下。

  又达到了高潮的嫦娥仙子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
是这只手指而已?

  嫦娥仙子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叶凌紫那火烫的淫棍,将她毫不
怜惜的冲刺着,一次一次突破她精关,将她彻底征服。

  在暗处看着嫦娥仙子已沉迷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纪晓华脸上慢慢泛起
了冷笑,看来嫦娥仙子也将成为他的掌中玩物了。

  他所想果然没错,司马寻用的媚药一向恶毒,怎会是纪淑馨可以完全解得?
只是没有想到,在叶凌紫的灌溉下,嫦娥仙子体内的淫毒会爆发的如此强烈,从
嫦娥仙子入浴时他已偷偷在看了,没想到她竟会一次又一次的来,从出了池子之
后竟还会抚慰的如此强烈,她真的那么渴求男人的凌辱吗?

  纪晓华想着,从前些日子以来,他已在翔鹰门中伏下了不少炸弹,保证叶凌
紫回来之后无法面对:他才回来,就暗算了司马寻,司马寻武功原不及他,又吃
了暗袭的亏,不到十招便已了帐。

  但纪晓华并不只是杀他泄愤而已,他两人的身形原就相似,都是一般的高个
儿,再加上长久相处,纪晓华对司马寻可说能模仿得微妙微肖,连翔鹰门的门徒
都分辨不出来,现在司马寻死了,纪晓华戴上了以他的脸皮做的人皮面具,大大
方方地入主翔鹰门,就连叶凌紫的妻妾们都分不出来。

  就在三天前,纪晓华第一次动手,在河边对玫瑰殿主恣行非礼,玫瑰殿主原
也想抵抗,奈何纪晓华挑逗技巧之高明,连广寒宫主都在热情如火下失去处子之
身,更何况是习于男女淫事的她?

  没一会儿,两人已滚倒河中,痛快交合,久旱逢甘霖的玫瑰殿主彻底地被征
服,她虽已发觉这人绝不是司马寻,他的床第之技远比司马寻厉害,奈何在纪晓
华的淫技之下,她已被肏到欢乐的不辨东西,几番销魂之后,玫瑰殿主已是乖乖
臣服,再也无法反抗。

  就在来这儿之前,他还光临了玫瑰殿主的香闺,连玩了她三次,整得玫瑰殿
主当场晕厥过去,从他一入房玫瑰殿主那情难自禁的反应,纪晓华就知道自己成
功了,玫瑰殿主已被他那远较叶凌紫还厉害高明的技巧所征服,看来巫山殿其他
的殿主们也不会是自己对手了。

  嫦娥仙子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
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

  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嫦娥仙
子的柳腰,带着嫦娥仙子迎合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嫦娥仙子的花心深
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嫦娥仙子酥滑耸挺的玉峰,不
疾不徐地,将嫦娥仙子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男人的强力操控之下,嫦娥仙子酥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拼命地向后配合顶
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嫦娥仙子的花心
深处,烧得她愈感快活。

  嫦娥仙子何尝不知,来人绝不会是叶凌紫,他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
烈,很明显是一个老于此道的采花老手,但痛快中的嫦娥仙子那顾得这许多?她
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
令嫦娥仙子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远比叶凌紫高明,在嫦娥仙子阴精大泄、畅快虚瘫时,男人
竟将嫦娥仙子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嫦娥仙子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
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嫦娥仙子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阴精的她,这
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可是连叶凌紫都无法达到的层次啊!

  被他以后背位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嫦娥仙子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
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那刚令她满足至极点的肉棒,已慢慢
地抽了出来,空虚令嫦娥仙子柔弱地哭了出来,不能自己地向他索求。

  陡地,男人抓起嫦娥仙子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犹然怒
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么,嫦娥仙子虽是羞于启齿,
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怎抗得住淫欲的渴求?随着男人的缓缓
抽动,嫦娥仙子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上了男人的节奏。

  那味儿并不好闻,但嫦娥仙子却有如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娇柔地任男
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嫦娥仙子乳上不断地抚爱,
让嫦娥仙子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才的激烈造爱中,嫦娥仙子已被汲去了
全部体力,只怕她要意犹未尽地再来一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嫦娥仙子轻拭着脸上的精液,司马寻那贪婪的
眼光,正审视着嫦娥仙子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肉体,仿佛想要再来一
次似的。

  「终于,还是被我上了,」司马寻一双魔手在嫦娥仙子背上抚摸着,像是要
让刚遭狼吻的女孩平复下来:「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叶凌紫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装了,」嫦娥仙子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显
然司马寻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对嫦娥仙子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
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第之欢。「你不是司马寻,司马寻……他没有你厉害……你到
底是谁?难不成……难不成你是纪晓华?」

  「你很聪明,」化妆成司马寻的纪晓华笑笑,慢慢向嫦娥仙子梨花带雨般的
玉容靠近,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嫦娥仙子原想推拒,没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
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欲的渴求,令她喘息着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
纪晓华将她放开,嫦娥仙子早是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艳丽地像是初承朝露的花
儿一般。「那你要说出去吗?」

  「唔……我……恩怜……唔……」嫦娥仙子羞红了脸,她发觉纪晓华的手已
再次抚上了她的胴体,她娇痴地承受了他的需要。

     ***    ***    ***    ***

  正当嫦娥仙子承受了难以想像的快乐,情难自已地成为出墙的红杏时,纪淑
馨的房中也来了不速之客。

  「你瘦了,」司马空定温柔地看着纪淑馨的脸儿,坐在椅上动也不动,全无
半分戒备的样儿:「想来这几个月的确苦了你。」

  「还好,」纪淑馨笑了笑,坐了下来,为司马空定沏了茶。也不知为什么,
当她将目光从窗外的月亮上转回,看到椅上端坐的他时,心中仍存着一点敌意的
纪淑馨却直觉地感觉到,现在的司马空定不但没有恶意,反而是温和平静、犹胜
以往,以前纪淑馨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可以完完全全地相信他。「倒
是你,我没想到你还活着,看来司徒姑娘对你还算不坏。」

  「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司马空定这回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连亲如纪淑馨
也不知道纪晓华在外面的弟子,纪晓华这保密到家的习惯,还真是一点缝隙都没
有:「秋莹是师父的亲传弟子,算来还是你师妹。」

  「这事淑馨确实不知。」纪淑馨笑笑,从入门见到司马空定,便一直七上八
下的心,总算全然放了下来,她岂有不知司马空定之理?他既能在这「敌境」之
中气定神闲,就表示此刻的他是绝对的冷静,绝对的沉着,不会像当日在激动之
中对她非礼。「紫哥这次下山,一半也为了对付你,以雪当日之恨,他大概也没
想到,你竟会主动来找他,看来你的功力也进步了不少。」

  「也许吧?」司马空定站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在纪淑馨肩上拍了
拍:「淑馨你要小心,师父已准备要对叶凌紫动手了,你也知师父的性子,一旦
翻脸,就是辣手无情,绝不留一丝情面,我怕他真会不顾父女之情。」

  「那有什么呢?」纪淑馨纤细的玉手握住了司马空定的大手:「就算紫哥不
在,你也会保护我,淑馨知你太深了,可惜淑馨的心已给了紫哥,只怕要对不起
你。」

  一句多的话也没有说,司马空定的手轻拂过纪淑馨的秀发,身影慢慢消失在
暗夜之中。

     ***    ***    ***    ***

  看着司马寻指挥着门人,将翔鹰门里里外外全妆点过了,正准备着迎接下山
已久的叶凌紫回山,巫山神女不由得微笑出来,这冤家!去了这么久,总算还知
道回来。

  笑归笑,巫山神女心中却仍有些许的不安。多少年的姊妹了?巫山殿众位殿
主的性子她岂有不知之理?兰花和丁香殿主倒还守得住,但其他人却难说了,就
算没有用心去打探,以她的眼光,也看得出来玫瑰、夜樱和蔷薇殿主眉梢眼角,
都有打野食的痕迹,何况当一早碰面的时候,四目相对时三人都不自觉地偏过了
脸,一看就知道有鬼,倒不知是哪个人能蒙她们看得起呢?

  虽然如此,巫山神女倒不担心她们会移情别恋,毕竟在床第之间叶凌紫可说
是实力过人,翔鹰门内能在这方面赢他的绝无仅有,但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加上
连着两次胜不了纪晓华,叶凌紫的自信受损非轻,若在此时东窗事发,再给叶凌
紫一份重击,心理上调适不回来的他,只怕难再和纪晓华一斗啊!

  看着另外一边,坐在椅上的纪淑馨有些心神不属,连对巫山神女微笑的招呼
也只是勉强示意,虽是事不关己,巫山神女心中却也忍不住有些难受。

  叶凌紫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得出来纪淑馨非常的寂寞孤独,要不是今天叶
凌紫要回来,怕还难得看她出房门哩!虽然无法亲身去体会,但巫山神女也曾试
想过,夹在父亲和丈夫之间,纪淑馨的想法究竟如何,只是每次一想到此处,心
就绞痛的无法再想下去,局外人的巫山神女尚且如此,身在其中的纪淑馨心中又
会苦成什么样呢?

  微微地摇了摇头,今天是叶凌紫回家的大日子,可不能光让自己的脑子全陷
在苦痛之中啊!巫山神女微微地现出笑意,看着翔鹰门的门人在忙进忙出地打理
着,今天唯一出她意料之外的,是嫦娥仙子竟因为受了风寒,躺在房门没能出来
迎接。

  以和叶凌紫结缘的先后来算,嫦娥仙子算得上是叶凌紫的原配,最该出来迎
接的她竟病的没法出房门,看来这回病的可真不轻,席散之后还得陪叶凌紫去探
探才成。

  趁着司马寻等人还在忙,巫山神女悄不可闻地离开了位子,踱到了纪淑馨身
旁。直到此时巫山神女才放下心来,纪淑馨虽看来失魂落魄,但反应之机敏仍一
如往常,当她手掌轻轻拍到纪淑馨肩头时,纪淑馨柔软的小手也正好覆盖上来,
轻捏住巫山神女温暖的手,勉强地笑了一下。

  心中暗自吁了口气,巫山神女缓缓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担心纪淑馨不是
没有理由的。自从叶凌紫下山之后,纪淑馨深居简出,嫦娥仙子又动不动就回广
寒宫去,叶凌紫的妻妾们全都是由她在照顾着,还得和虎视耽耽的司马寻周旋。
其他人也还好,毕竟司马寻怎么说也没那么大胆子,敢去招惹叶凌紫的妻妾。

  但纪淑馨却是惟一例外,她身为纪晓华之女,身份特殊,本就是司马寻眼中
钉,加上又住得偏远,若出了事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呢!

  本来当一直相安无事时,巫山神女戒心已经慢慢地放了下来,但最近不知怎
么搞的,敏锐的她感觉得到,司马寻又将注意力摆到了纪淑馨身上,虽是没有明
摆着对她不客气,但光是增加了在纪淑馨住处附近巡逻的次数,也叫巫山神女忍
不住存疑了,倒是纪淑馨却完全不当回事情,巫山神女只希望这是她武功重复之
后,内心修养也更深进,而不是哀莫大于心死的自闭。

  虽然接触不多,但巫山神女和纪淑馨还算谈得来,善良的她绝不希望纪淑馨
继续难过下去,偏偏只要叶凌紫和纪晓华的敌对之意一天不去,纪淑馨的难过就
一天不可能消失,对这方面巫山神女真的是毫无办法。

  站起了身子,巫山神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容颜无比灿烂,盼了这么久,叶凌
紫总算是回来了。远远看过去的他,虽是风霜之色难免,但看起来却远比下山前
更加成熟了许多,顾盼之间神光照人,颇有睥睨天下之态。

     ***    ***    ***    ***

  才刚用过了洗尘宴,正当巫山神女要把叶凌紫拖到嫦娥仙子房里时,一个不
识相的家伙却跑了进来。

  「启……启禀门主……」

  连一句话也不说,司马寻向叶凌紫望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那门人微微皱
了皱眉,似是有些欲言又止,才转向叶凌紫那边。

  「启禀少侠,外头有……有人拜山……」

  「选这么刚好的时间来拜山?是何方高人?」

  「是……」那门人又望了望垂眉低首的司马寻,这才说出口:「是司马……
司马空定。」

  「是这败家子!」看叶凌紫沉思良久,没有说话,司马寻终于忍不住喊出了
口:「启禀公子,这人早已被逐出本门,无论武功地位都不足为虑,今日公子远
行方归,这等小事请让在下前去料理即可。」

  「不不,」叶凌紫冷冷地笑了笑,站了起来:「我和他之间还有一笔旧帐要
清算,难得他这么特地打上门来,可不能令他失望啊!」

  跟在叶凌紫身后走回了大厅,只见司马空定修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正远眺着
山景,一身修洁的青色长衫纹风不动,虽然光只是看到背影,气势却都显得比以
前要稳沉许多,完全不像当日委曲在叶凌紫手下时的模样。

  「已经被赶出了翔鹰门这么久,不知司马兄今日造访,有何指教?」

  司马空定缓缓回头,巫山神女心中暗震,当日初访翔鹰门时,这个司马空定
猥琐得像是只磕头虫一般,使她完全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怎么想像得到今日的
他,气质竟有如脱胎换骨,如此的沉稳飘逸,虽然是单枪匹马深入敌境,却完全
没有一点的畏惧和动摇,轻松的好像只是纯粹来拜访好友一般。

  不过更叫巫山神女加紧戒备的是,当司马空定的眼光缓缓扫过众人的当儿,
竟明显地窒了一窒,难不成他对纪淑馨仍有非份之想么?

  「指教不敢,」司马空定淡淡一笑,慢慢地踱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椅
上:「只是当年之事,司马空定前来做个解决,如此而已。」

  「解决?如何解决?」叶凌紫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当年司马空定的武功就
已远非他敌手,这几年来叶凌紫游历江湖、降魔去恶,无论是经验武功都已更上
一层楼,这个人又怎会被他放在眼内?

  「你我皆是江湖中人,自然是以武解决。」

  巫山神女听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这人的武功和叶凌
紫可说得上是天差地远,完全没得比,而现在孤身上翔鹰门的司马空定竟敢说出
这样的话来,完完全全是一副不把叶凌紫等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样儿,窗外守着的
翔鹰门人向着屋里打了个手势,显然并没有其他人跟来的痕迹,司马空定如此大
言,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她转头一看,从入厅看到司马空定开始,司马寻就似呆了一般,不仅是一句
话也不说,更怔在当场,双眼闭上,不知在考虑着什么,而一旁的纪淑馨虽是柳
眉微蹙,却并不显惊慌,显然她也看好叶凌紫,并不把这一仗当成什么回事。

  「好!凌紫正准备放出消息,三日后约战纪晓华于谷口天门坪,今日先就拿
你人头,当做给纪晓华的下马威!」叶凌紫语声刚落,人已经掠到了司马空定身
前,双手或爪或掌,接连向司马空定递招,出手又快又稳,大有宗师之风,连声
音都没有半点变化,在场众人若非亲见,真不敢相信这样几句话下来,叶凌紫已
经对着司马空定头脸连出了五、六招。

  叶凌紫出招虽快,偏偏司马空定不慌不躁,只是摇头晃脑地就避过了险招,
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动,嘴角仍挂着微微的笑意,好像是礼让地主般地让了叶凌紫
五招,随即飘身退开。

  见快攻不下,叶凌紫冷哼一声,知道司马空定确实已大有长进,也准备将实
力拿出来了,只见他掌风虎虎,招式一改诡谲快速为沉凝扎实,一步一步慢慢向
司马空定欺去,将自己深厚的内力完完全全发挥出来,光是掌风就好像一堵墙一
般,围在场中激战的两人身畔,逼得司马空定无法自由自在地左右飘移。

  而虽然没有硬接硬架,但司马空定也似是不甘示弱,竟硬撑般地站在当地,
只靠着愈来愈短的出手招式,卸开叶凌紫雄浑扎实的内力。

  旁观众人只觉随着叶凌紫出手发掌,扑面而来的劲风愈来愈是强烈,刮面如
刀,连巫山殿的殿主们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功力最弱的夜樱殿主甚至是靠着巫
山神女才不致被挤出厅去。

  一面运功抗御,巫山神女不由得心下骇然,在旁边的人已是如此难熬,场中
的司马空定却是连脸色都没怎么变化,出招之际虽是攻少守多,攻招愈来愈递不
出去,守式也愈来愈险,表面看来却是丝毫不落下风,和当年的他可说是判若两
人,他是怎么练到这等高超功夫的?

  两人交手已过了两百招,叶凌紫的掌力却没有半点衰弱之像,反而愈来愈是
沉雄威猛,虽是出招愈来愈慢,招式转折之间却是愈来愈圆滑,看得出来这才是
叶凌紫这些年来在外头练成的真功夫。

  司马空定修为虽也不俗,但内力终究是差了叶凌紫好大一截,加上又被逼得
无法施展身法轻功,只能以巧妙招式卸开叶凌紫的掌力,随着叶凌紫愈趋圆滑的
招式转折,其间之破绽愈来愈少,司马空定也愈来愈是险象环生,等到他接到第
三百招时,巫山神女才将七上八下的心放了下来,她总算能确定叶凌紫有胜无败
了。

  激斗之间,叶凌紫突地一声长啸,双掌连拍,招式虽是平凡,内力却是浑厚
无比,教对手完全无法取巧卸劲,只能硬接硬架,司马空定才接了四掌,额上已
是汗珠飞洒,显然内力不及的他已无力对抗。

  就在此时,叶凌紫突地眼前一暗,一个人影飞了出来,右掌轻飘飘地卸开了
他的掌力,掌心还带着一股吸力,不让叶凌紫缓出手再发招,同时右肘微曲,顶
住了叶凌紫另一掌的攻势,守势虽似轻飘无力,却是干净俐落,将叶凌紫雄厚的
掌力彻底卸开,没有一点力道能够推到来人和司马空定身上。

  攻势一窒,叶凌紫心中一震,退了开去,这才发现扶着司马空定摇摇欲坠身
子,表情又似难过、又似解脱的人,竟就是司马寻!只见司马寻望着司马空定,
微微地摇了摇头,嘴角一抹笃定的笑意却一直未消。

  「你们父子果然是一丘之貉,今天就一起魂归西天去吧!」

  「那可不行,」司马寻淡淡地一笑,完全不一样了的声音虽不响亮,一旁的
纪淑馨却是如受雷殛,靠着巫山神女搀着才不致于软倒下来:「你我约战不是在
三天后吗?难不成叶公子这么快就反口了?」

  听到了这句话,看着司马寻脸上那沉稳高傲的笑意,连处变不惊的巫山神女
都差点瘫坐下来了,其他人更是纷纷提高戒备,这声音众人都听得出来,面前的
司马寻竟会是纪晓华扮的!

  「一切都得等到三天之后,天门坪再见了。」

  轻轻松松地搀着司马空定,纪晓华竟就这般扬长而去,留下叶凌紫对着他逐
渐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不知是该动手好还是不该动手好。

     ***    ***    ***    ***

  从纪晓华手中滑了下来,原本摇摇欲坠的司马空定站的直挺挺的,脸上也恢
复了血色,神色如常,方才负伤的模样竟似都是骗人的。

  「师父……」

  「什么都别说了。」转过了身去,纪晓华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对这杰出弟
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他是打算假冒司马寻的身份,混在叶凌紫身边,暗中在翔鹰门内大搞特
搞,弄出一堆事来,等到叶凌紫被玩得头昏脑胀之后再找机会给他最后的一击,
包保能搞得叶凌紫永不翻身;没想到司马空定竟故意上翔鹰门挑衅,逼叶凌紫动
手,赌的就是纪晓华绝对不会对徒儿落难视若无睹,当他落败时一定会自暴身份
动手救他。

  从大厅中看到司马空定之后,纪晓华就了解了司马空定的用心,但心中几经
挣扎之下,他还是选择出手救人,纪晓华心中暗笑,这到底该说是自己心软呢?
还是该骂司马空定存心不良呢?或许在纪晓华心中也没个答案吧?

  直挺挺地跪在纪晓华身后,闭目无声的司马空定此时心中也是思潮起伏。原
本他上翔鹰门的用意,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功力大进,想试试自己的实力到了什么
地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挫挫叶凌紫的锐气,顺便看看叶凌紫学了什么玩意,还
要给那不顾他生死的司马寻一点颜色看看,以他的武功和对翔鹰门附近地理环境
的熟悉,若是全心想逃绝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不料才一和叶凌紫打照面,他便看出来不太对劲,纪晓华的装扮瞒得了叶凌
紫那些不想和他打交道的妻妾,可绝瞒不了司马寻的亲生儿子,纪晓华的用心司
马空定一猜便知。

  其实司马空定也清楚,若是双方明刀明枪的动手,武功上叶凌紫大概还可以
和纪晓华拼个不分胜负,毕竟叶凌紫年轻,内力也深厚;但若是敌暗我明,给纪
晓华在暗中尽情发挥他的老奸巨猾,让叶凌紫一方只能见招拆招的话,叶凌紫和
巫山神女等人再聪明几倍也要吃不完兜着走。

  叶凌紫的存亡成败司马空定自是全不关心,但纪晓华虽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
手,激动的叶凌紫却未必不会将气出在纪淑馨身上,因此司马空定当机立断,主
动对叶凌紫挑衅,硬是逼纪晓华暴露身份。不过,看纪晓华这样沉吟良久,司马
空定心下着实惴惴,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两人沉默良久,司马空定终究年轻气盛,忍不住沉默压逼的他还是主动开口
了。

  「师父为空定硬接了叶凌紫一掌,不知……」

  「没事。」纪晓华淡淡一笑,摇了摇手:「我在旁看了这么久,叶凌紫出力
发劲的节奏早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卸的轻轻松松,一点力道都没沾到身上。照他
方才的出手,我大致上也推测的出来,这家伙的武功究竟到达了什么程度,如果
他真的技止于此,三天之后不过是又让我多胜一次。」

  司马空定心下叫糟,原本纪晓华若再胜叶凌紫,他该是兴高采烈,但以叶凌
紫高傲的个性,连续三次输在纪晓华手中,就算他能忍着不对纪淑馨出气,对她
也未必能保着好脸色,加上那一群将希望全放在他身上的妻妾,这下纪淑馨的日
子可要怎么过?

  感觉到纪晓华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头,司马空定仰起头来,只见纪晓华嘴
角挂着些许苦笑,表情并不比他开朗多少:「三天后,你一定要去天门坪,我要
当着所有人之面,把所有的帐一次算的清清楚楚。」

     ***    ***    ***    ***

  太阳已经逐渐偏西,叶凌紫在山路上头慢慢地走着,身边只有巫山神女、丁
香殿主和纪淑馨跟着,嫦娥仙子仍然病着不能出门,其余的巫山殿主则被巫山神
女硬是劝着留了下来,但一向听话的丁香殿主这回却是任神女好说歹说,都要亲
眼看到这一仗。

  至于纪淑馨呢?一路上她一直很沉默,脸色煞白。亲父与丈夫终归一战,大
家都知她心头难受,原先不论叶凌紫或巫山神女都不想带她过来,但纪淑馨却是
心意坚决,无论损伤的是那一方,她都要亲眼看到结果,绝对不肯逃避,怎么也
劝她不住的巫山神女虽然心中难免有些恼,却也暗自佩服她的坚强。

  看着太阳缓缓地西行,叶凌紫的步伐也一点都没加快,这点是他从三日前说
出决定和纪晓华决战于天门坪时,就已经决定好的。

  这趟下山周游武林,对叶凌紫而言是趟再重要不过的修练,他对武林争斗原
不陌生,但以往对敌时,从没遇上能接得住他十招的对手,他也只是用学得的招
式就轻松打发,完全不用动脑。

  但在和纪晓华两回交手后,叶凌紫才发现,自己学到的招式和内力,或许在
纪晓华在上,但若论经验和心计,他的修为根本就不足以对抗此人的老奸巨猾,
因此他这回下山,不只是瞒住了自己身份,每一次遇上对手时,更在招式和运劲
上多所构思,内力或许进展不多,但无论是临敌经验或招式运用,无疑都精纯多
了。

  更大的收获则是在心理方面,叶凌紫终于学会了如何去激怒对手,让对手失
去平常心的心理攻势。

  这回也是一样,他从一早起床,就已经从派在天门坪附近的门人得到消息,
纪晓华竟是前一晚就已经到了天门坪,还好整以暇地摆好小几,放好茶具,一副
轻松模样。叶凌紫自不会急匆匆地赶去天门坪,他故意留在翔鹰门内,慢慢地等
到下午,才慢腾腾地走过去,看看当他到达天门坪时,等了一整天的纪晓华会焦
躁成什么样子,这才是他真正的手段。

  慢慢地走近了山路出口,再过一个转弯就是天门坪了,叶凌紫突地止步,一
条身影已掠到了他跟前。

  「如何?」

  「启禀公子,他仍坐在那儿,只是刚刚起身动个几下,看来是有点儿忍不住
了。」

  招手令部属退去,叶凌紫心中微微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了下来,不由得有些
得意,连老练如纪晓华也要忍不住动来动去,看来他的焦敌之策果然是收到了成
效,在翔鹰门的枯等终是有价值的。一想到当日和纪晓华两次交手,都没能讨得
了好去,而今日两人虽尚未动手,纪晓华心意已乱,自己这回可说是胜券在握、
万无一失,叶凌紫不由得嘴角含笑。

  慢慢转过了山路出口,当叶凌紫和纪晓华终于四目相对的当儿,只见纪晓华
左手一挥,一杯香气四溢的茶已经慢慢地飞了过来,好像有条无形的线牵着般,
稳稳当当的。这一招无形的示威,叶凌紫已经不是头一回见到,第一次和这人在
翔鹰门的大厅见面时,他也是见面就来这一手,仔细想想,当日他之所以未占上
风,追根究底这下马威该算上一条。

  轻松地接过了茶杯,叶凌紫一饮而尽,尽量表现得轻松闲适,但正当他想将
杯子送回纪晓华手上,表现出自己也有不弱于他的暗器手法时,叶凌紫的手却无
法自抑地凝在空中,动也动不得了,不只是手,整个人似乎都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一般。

  这倒不是纪晓华下了毒,而是叶凌紫品出了茶味,方才入口的茶味之甘,显
然纪晓华也是茶道好手,但这并不是令叶凌紫震惊的一点,让他忍不住呆若木鸡
的是,纪晓华砌茶的时间,竟算得这般准确!

  一般而言,要砌好茶,用的一定是刚滚的水,可不能让水一直滚着,否则一
冲茶味便失,怎么也比不上刚滚的水冲的味美,但从方才入口的茶味来看,他用
来砌茶的水竟是刚滚的,纪晓华在此等了那么久,也不曾见什么人来向他报信说
话,此人却能将他到达的时间算得刚刚好,连开始烧水的时间都一分一秒不差。

  叶凌紫不禁心中微颤,原本兴高采烈的心猛地坠下,难不成自己这回的行动
又落入了纪晓华算中?

  轻轻地拍了拍小几,纪晓华指了指几前的坐席:「叶公子请坐,这回晓华来
天门坪赴约可是算帐来着。你我先把我们之间的帐算清,才来好好较上一场,否
则就和一般人物争强斗胜没什么两样了,你说是不是?」

  听纪晓华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完全依足了武林规矩,根本无隙可寻,叶凌紫
微哼一声,偏也无话可说,只得慢慢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纪晓华身前。

  缓缓地斟了杯茶放到叶凌紫面前,纪晓华微微含笑,完全不像是来动手的,
反而似是好友相约品茗一般。看到纪晓华的神情,叶凌紫猛地一醒,他知道自己
已落了下风,纪晓华藉着泡好茶来相待自己,不露痕迹地露了一手,而他的心却
是沉浮不定,还安不下来,若是当真动手,以纪晓华的实力,自己岂能讨得了好
去?

  将纪晓华递来的茶一口饮干,叶凌紫吁了一口气,将心安定下来。

  「你说说看,要算什么帐?」

  「就是我们之间的帐,」纪晓华抬起头,望了望场边脸色泛白、紧咬着唇的
纪淑馨,嘴角浮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我想弄清楚,到底为什么我们非战不
可?叶少侠武林名人,领袖正道,应该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充分的答案。」

  一听到是这个问题,叶凌紫可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而且更
麻烦的是,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无论家门之仇,或是当年翔鹰门嫁祸
自己,都是司马寻一手弄出来的事情,自己既不追究司马寻,找上纪晓华也没道
理。

  翔鹰门暗椿之多,遍布天下,虽是颇有席卷武林之势,但此事已远,何况当
时翔鹰门为恶也不多,要拿这当理由藉口未免勉强;要说是为了两次输在他手下
嘛?这更是倒果为因,叶凌紫根本就说不出口。

  心中一面想着理由,叶凌紫也微微地猜到了纪晓华提这问题的用意,如果他
提不出一个确实有理的理由,那么纪晓华理直气壮,他却是气势已沮,这一架未
打起来他气势已先输了三成。

  「辱妻之恨……」叶凌紫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声音压低,虽是将心神全放在
一几之隔的纪晓华身上,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从看到纪晓华开始,丁香殿
主的眼中仿佛可以喷出火来一般,显然满腔恨意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半分。

  只是丁香殿主也顾忌着身旁的纪淑馨,没有说话,倒不是纪淑馨对她有什么
威胁,而是这段日子以来纪淑馨对她一直是恭敬有加,不用想也看得出来她想为
父补偿,再怎么说善良的丁香殿主也没办法完全不将她的心意放在心上,此刻丁
香殿主的心可矛盾得很呢!

  「原来是这个理由……」纪晓华心中微微一寒,这个理由倒是理所当然。当
日他扮为司马寻,混入翔鹰门后,把巫山殿的几位殿主弄上了床,连嫦娥仙子都
不曾逃出他的掌心,倒也不全为了满足情欲,更重要的是暗埋伏笔,给叶凌紫带
来麻烦。

  原先,他是有好多计划的,但为了救司马空定而露了身份,计划几乎全给破
坏,再没有机会实施,否则以纪晓华的作风,才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接受叶凌紫
的约战呢!

  偏偏是没有考虑到,早先撒下的种子,会在这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发芽。

  「不过这其实也不算理由了,丁香姐姐当日虽因你之故,身心皆受钜创,但
你也赔了个女儿出来,看在淑馨和丁香姐姐交好的份上,这件事算我们扯平。」
叶凌紫微微提高了声音,让一旁的纪淑馨也能听到他的话。

  「这样……这样就好了……」表面上完全不为所动,心中可实是暗吁了一大
口气,纪晓华这下可放心了,原来叶凌紫指的是这回事!看来嫦娥仙子和巫山殿
的几位殿主反应一如他预想,并没有主动将被他玩弄的事情向叶凌紫托出。不过
看叶凌紫竟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显然他心中已经释然,这一架看来是没得
打了。

  轻轻拍了拍桌面,纪晓华身形端坐不动,身子却缓缓地飘了出去,声音远远
地、淡淡地传了回来:「既然这样,你我就没理由再战,淑馨就交给你,给我好
好照顾她吧!」

  看着纪晓华远去的身影,叶凌紫微微地苦笑出来,对这人他还真是不知该生
气还是该佩服,若论心计他还是远逊纪晓华,若非亲情难舍,纪晓华仍怜爱着纪
淑馨,今天这一战打下去,他的胜算实在是不大啊!

  算了,和他之间的事,就这样结束也好。叶凌紫慢慢走回纪淑馨身边,轻轻
地搂了她一下:「我们回去吧!」


                【完】

地球使者 2008-11-9 08:08

紫玉仙女 (全) 作者:紫恋

紫玉仙女 (全) 作者:紫恋
               紫玉仙女

  
作者:紫恋
来源:羔羊情色书斋

(全四章)

地球使者 2008-11-9 08:09

紫玉仙女 (全) 作者:紫恋

                 (1)

   
    大街上头,一大群路人正在围观一个旗竿,还不断七手八脚的指指点点,即
使再远的人,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可以看到竿上吊着截成两段的单刀,那雕得
诡异莫名的刀柄,正是这一带绿林领袖阴刀门的标志。

  阴刀门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他们的势力实在
太大,众人皆敢怒而不敢言,连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却不知是哪儿来的人
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光看到这景象,已经是脚底发冷,
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之夭夭了,但还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儿讨论。

  断刀下垂着一条长长的布幕,向阴刀门这么样正式挑衅的,原来是天山门下
的「紫玉仙姑」琴嫣然,众人虽不是武林人物,但这位仙姑的名号实在太大,想
不知道都不行。

  这位仙姑琴嫣然出江湖才不过半年,手下解决的黑道高手已经近百数,出名
的嫉恶如仇,加上她受业于天山姥姥,光辈分就可以和少林武当的掌门人平等论
交,武功更是高明无比,公推为武林新一辈的第一高手,以这人的名气和实力,
怪不得敢向阴刀门发出战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远处的声音充满了惶急,但是却持续不了多久,
在一声惨叫之后,随即化作沉默,围观的众人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情,说时迟,
那时快,围观的人山人海几乎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那两
截单刀和布幕飘扬着。

  马速奇快,几乎是马蹄声一扬起,骑士已经到了旗竿下面,只见那人手微微
一动,躲在暗处的人还没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经断成了两截,上面那截缓缓地滑
了下来,嗒的一声触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几骑身影已经赶
了上来。

  「参见副门主。」后来的骑士滚鞍下马施礼。

  几个大胆隐在暗处的人才知道,怪不得这人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就是阴刀
门的副门主、绿林出名的悍将「铁面刀」杜伤阳,此人虽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
强,在阴刀门中仅次于门主「七环刀」江上清,连阴刀门创门时的元老四大护法
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顺,丝毫不敢倚老卖老。

  「哼!」杜伤阳冷冷哼出声来,冷峻的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眼光
光是从眼前的几人身上溜过,就让他们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颤,
禁不住叩头如捣蒜,却没有人敢在杜伤阳之前打破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来了吗?」好不容易,冰冷的视线才离开他们,射在那布幕上头,锐
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着的几个人这才暗中吁了口气。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琴嫣然那泼妇单枪匹马直捣南七
里分舵,将云分舵主以下数十人全部废去武功,还声言下一个就是西十三里的分
舵,四位护法已经起程前去协防了。」

  「哦?」声音仍是冷冷的,但杜伤阳的心中却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来未
逢敌手,除了江上清外没人能抵挡他刀中夹掌、威力无穷的「铁面刀」十七式,
但琴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亲传弟子,那天山姥姥虽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
威望却是武林第一,她所调教出来的门人想必不会差到哪儿去,或许这琴嫣然是
个强敌。

  「副门主不必担心,那琴泼妇武功再高,终究是新入江湖的雏儿,四大护法
出马必是手到擒来。听说这琴泼妇人虽泼辣,但容貌极美,正好合门主的胃口,
想必副门主也是喜欢的……」

  「够了!」杜伤阳的声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扫着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
被人这么强烈的挑衅,怪不得有些弟兄会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发泄一下,被杀
被烧的人惊慌的呼叫声隐隐传入了耳内,虽然杜伤阳还不太习惯这样,不过也没
什么阻止的理由,反正这也是众人动手前的习惯!「先回总舵再说。」

     ***    ***    ***    ***

  就算是杜伤阳也有伤脑筋的时刻,当他回到总舵时,一个坏消息正等着他,
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江上清,头发简直就要一夜白头了。

  「参见门主。」

  「够了,伤阳。你来看看,本门的四大护法,竟然连一个刚出道的琴嫣然都
对付不了,被她牵得团团转!那琴妖女真够奸狡的,放话说要对西十三里的分舵
动手,人却在南三里分舵出现,搞得我们鸡飞狗跳。我已听玄阳的意思,让四大
护法分别向四方分舵进发,无论琴妖女攻击哪里都可以立即反应,你看怎样?」

  「中计了。」杜伤阳的声音依旧冷冷的。「琴嫣然之所以放这种风声出来,
就是为了让四大护法分散开来,谁不知本门四大护法的合击四象阵威力无穷?想
必此刻分散开来的人已经有人遭了毒手。」

  「报告!」一个探子冲了进来,向江上清一施礼,随即报出了杜伤阳已经猜
到大半的噩耗,「四大护法被琴嫣然那妖女伏杀,先后毙命,现在西十三里、南
四里、北五里和东九里四处分舵已经被破。」

  「什么?」江上清真是气的怒发冲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想把这探子
给掐死,杜伤阳这才插进了话来。

  「请门主息怒,伤阳这就出马,接受琴嫣然的挑战。」

  「你可必胜她吗?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传,武功可厉害得紧呢!」

  「门主放心,伤阳有办法的。」江伤阳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阴沉的笑意,
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    ***    ***    ***

  十里坡前两人对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攻势了,收招后的杜伤阳摆好架
势,外表看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无法遏制的喘息声却还是奔出了口,连胸口也
禁制不住的起伏着,别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显然是疲累已极,对面
一身白衣白裙、连面纱都是白色的女子却还是半点声息都不出,完全不当一回事
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刚刚挡住杜伤阳的绝招完全没用到半点体力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行,杜伤阳边喘边想,手中的刀似是愈来愈重,靠两只手强撑着
才不致于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况却是再也无法隐藏了,他原就想到这会是一场
苦战,想不到的却是琴嫣然的武功实力,不但招式精妙,内力更是深厚无匹,完
全不像二十来岁的女郎。

  杜伤阳几乎可以确定,琴嫣然的内力必有奇遇,这种深厚内力就算是天山姥
姥自幼传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么灵芝妙药,就是从小
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锻骨,否则以他杜伤阳之好斗、江湖经验之丰,怎可
能会无论内力招式都斗不过她呢?

  最让杜伤阳血气上冲的是,琴嫣然明明是占尽了优势,却完全没有主动出手
过,只是轻轻松松、若无其事地挡格或避过杜伤阳的杀招,他的铁面刀法外传有
十七招,但事实上冷静深沉的杜伤阳还留了三招救命的杀着,连和江上清切磋时
也从没有使出过。

  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出手的,没想到琴嫣然竟还是随手
轻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时微嗯一声,好像只有这三招还像点样子似的,这种完全
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让心高气傲的杜伤阳气苦的一点。

  看来不使出最后的绝招是不行了,装着还在喘息,把刀向后收,藏在身体之
后,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决死招式的前兆,杜伤阳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
按动了刀内的机括,原先藏在刀柄内的药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浸透了刀身。

  这招相当阴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杜伤阳原是不愿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
上清面前夸下了海口,若对付不了琴嫣然,他可没脸去面对江上清,时值此刻,
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刀内的毒液是他特别配制的,表面上无色无臭,毒性也算
不上是见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却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
会逐步蔓延,片刻间便化入肌肤之中,无论什么仙丹妙药都无法根除。

  大喝一声,杜伤阳整个人撞了过去,单刀却还是隐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
子挡着敌手的招式,再图进招,这招使出来已经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归于尽。

  似是料不到杜伤阳如此悍勇,琴嫣然的反应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内力都远在
杜伤阳之上,对这战原已是十拿九稳,但她身属名门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诲,除
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敌手实是大奸巨恶,否则动手时多留余地,对敌人一向少下
杀手。

  杜伤阳出道不久,为恶并不多,因此琴嫣然只是拆招挡格,便是希望他知难
而退,从此退出阴刀门,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难想像他会用命去搏。就
在琴嫣然迟疑之际,杜伤阳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应招。

  人影一闪即逝,转瞬间两人已换了位置,杜伤阳冷哼一声,连一句话都没来
得及说就倒落尘埃,成了琴嫣然的剑下亡魂。琴嫣然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长剑上
那一丝血迹,还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开的寸许小口子,阴刀门虽说是肆虐已久,
但大多是门主江上清和四大护法搞的鬼,新近入门的杜伤阳为恶不多,她原是不
想杀他的。

  乌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着树上撇了一眼,琴嫣然知道,有个人
在那儿看着这一战的过程,那青年文士从她开始对阴刀门动手起就一直跟着她,
虽是远远的跟着,却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没什么恶意,只怕琴嫣然已经动手
赶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离的一刹,原应死透的杜伤阳从地上猛地弹起,单刀用尽了
全身之力,向琴嫣然的背后刺去。他受了致命伤,但经验老到的他却还在待机,
准备再给她一招。琴嫣然武功虽高,但对这种伏袭却实在是没什么经验,待得听
到耳后风起,要回身应敌已是不足,急忙中点地的双脚一立,整个人向前俯了下
去,只要离开杜伤阳这一招的范围,拼着背后受伤,琴嫣然也能弹离开去。

  眼看杜伤阳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声轻响,一支兵刃后发先至,打落了杜
伤阳的单刀,虽是远远的出手,劲道却大的异乎寻常,杜伤阳的全力一击的劲道
竟整个被破了开来,整个人随劲打横飞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钉入了地一般,再也
挣动不了了。

  「多谢你了。」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险,看着砍在脚边的单刀只差半寸而已,
她差点就避不过这招,琴嫣然微微颔首,向着跳下来的文士打了个招呼。

  微微摇了摇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琴嫣然不必谢,弯下身去想
将单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连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折
扇咻的一收,扇身飞滑出来,递向琴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圆转
如意,只是将刀法化成了折扇来用,但折扇一出,威力凝炼,显然此人武功也有
不弱的修为,但在琴嫣然眼中,这实力不过尔尔罢了,只不过稍胜杜伤阳一筹。

  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远不如自己,他又刚刚救过她一次,琴嫣然知道此人行
动虽急,却没有敌意,伸出的手竟没有半分颤动,就这样任得他折扇划上她的衣
袖。

  轻轻地一转,在琴嫣然袖上划了一圈,一小块白纱落了下来,只见白纱飘然
落下,但还没到地,被白纱笼罩范围中的青草已经枯黄了。琴嫣然面纱下的脸不
由一阵汗颜,显然杜伤阳刚刚那一划,已经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
察,那毒必会顺经脉而上,纵然可解也要花费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对这人心怀感
激,若方才被杜伤阳那刀伤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难治。

  琴嫣然才抬起头来,那人已经去得远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想到那人方
才的模样,琴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虽然面纱罩着,但琴嫣然的美貌却早已在武
林中传开了,追求者不绝如缕,或许他也是其中一员吧!

  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给他个好脸色看,不过看着倒毙地上的杜伤阳,琴嫣然
深自警惕,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没有再一次的好运了。

     ***    ***    ***    ***

  听到客栈内沸沸汤汤的传闻,原本只是清静自食的琴嫣然,在听到其中一个
名字后,举杯的纤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觉间捏破了个口子,她放
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细地听着旁人的说话。

  前些日子诛杀了阴刀门的副门主杜伤阳,她原料到阴刀门会有报复性的攻势
或许还会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动出击,就在距离阴刀门总舵里许的小亭内等
着,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势。

  没想到亭中苦等了几日,阴刀门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琴嫣然原百思不得其
解,现在她可听出来了。

  原来阴刀门并不是放弃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伤阳不过伯仲,和
琴嫣然交手怕也讨不了好,因此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几名黑道杀
手,准备来找琴嫣然的麻烦,如果能胜她最好,就算胜不了她,也能给阴刀门一
点喘息的时间。

  其中「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虽是成名已久,在琴嫣然而言却
不算什么,倒是听到连「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让琴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

  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杀手,却是个邪淫之辈,出道虽然不久,江湖上
也不知有多少女侠的清白毁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测、难以捉摸不说,最可怕的是
被这个人看上的女子,绝不只受创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
定会将女子尽情玩弄,以他邪门至极的技巧,让肉体的春情摧破羞耻心,使得女
子的身心尽被侵占,在由恨生爱、恋奸情热之后,他才将玩过的女子狠心抛弃,
使她们无论身心都受创至巨、难以平复。

  天山门下有一位女侠赵雅菁,辈分上算是琴嫣然的师侄孙,曾经和这人交手
过,而后自然也被「邪幻公子」给玩了,不但屡次被侵犯,还被他以下流的采补
之术采去精元,内功亏损极重,在勉力逃回天山之后,到现在还卧床不起,琴嫣
然曾听过赵雅菁说过,她是怎么被那「邪幻公子」所玩弄的……

  ……虽是一个人在人迹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独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间却看不
到一丝惶惧,清秀的瓜子脸上反而还带着一丝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样还含着些许
天真,但不离手的长剑却让她看来多了几分英挺,少了几许娇弱。

  赵雅菁自下天山之后,手刃了不少恶徒,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像她这样的英
雌女侠,若是怕走夜路怎么成?何况这条路虽是偏僻,没有什么人烟,却正好符
合了赵雅菁想清静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会在这种僻路上出现的小毛贼,多半
也不怎么厉害。

  走了这么久,也是会累的,赵雅菁倚着一棵大树,深深地吁了口气,慢慢地
调匀了呼吸,虽然没有那种福分,可以像师叔祖她们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内
力突飞猛进,但她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有天分的,功力虽是限于年轻,还算不上
精深,招式之精巧却足以弥补这缺点,她的对手中不乏较她功力深厚之辈,但在
交手后无一不被赵雅菁的天山绝招所败。

  心中暗叫一声糟榚,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斗大的雨滴已经扑头扑脸地打了
下来。

  虽然赵雅菁隐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直接侵袭,但是雨实在是太大,这
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如此天威之下,简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加上赵雅菁急着赶路,
完全不注意到天候,根本就来不及取出包袱中的蓑衣,转瞬间衣衫已经没一处是
干的了。若不是赵雅菁反应快,及时将包袱塞入了树洞,只怕连包袱之中的干衣
也要泡汤了。

  像要融入树中似地向树干挤着,赵雅菁一边躲着雨,一边运功抵御着雨中的
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来,淋雨已经是够倒霉的了,如果因为淋雨而受了
风寒,在武林中那可是大笑话一则。

  虽然是大雨之中,但运功时的练武人耳目特别灵敏,赵雅菁只觉心中暗跳,
一缕很奇怪的声音滑入了她耳内。那是她平常绝听不到的声音,不像是说话,也
不像是音乐,就似是异性之间的相互勾引、情意绵绵,接着一转而为男女间欢合
喘息之声,虽然是正道中人所不齿的偷情苟合,但欢愉之情丝毫不减,反而似是
更强烈了,情浓欲烈处让只听到丝毫的她也不禁脸红。

  大雨倾盆之中,本来赵雅菁不该管这事儿的,但是少女的好奇心重,加上她
这次赶夜路前往杭州,就是为了她的密友,号称「杭州三仙」的三位美女之一,
西云派的副掌门女侠骆冰芸失踪的事情。

  那杭州三仙,乃是骆冰芸、谢卿霞和斳婷依三人,不只是美名在外、艳冠桃
李,其中骆冰芸和谢卿霞更是出名的武功高手,而斳婷依虽然不会武功,但她却
是临云派掌门范祥未过门的儿媳,身边护卫的高手无数,这回斳婷依和骆冰芸却
先后失踪,不只气煞了范祥,更使得谢卿霞所属的飞云门下危危颤颤,深怕连谢
卿霞也出事。

  这事虽发生在杭州,但不过数日间已经传遍了中原,连赵雅菁原先对骆冰芸
的武功绝对有信心,到现在还是放不下心,自己往杭州去了。

  不舍地看了看树洞中的包袱,赵雅菁深深吸了口气,冒着大雨跃上了树顶,
聚精会神地搜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幸好此时雨已小了些,声音也清晰多了,只
见赵雅菁身法如电,直向西北方奔去,万马奔腾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没法阻挡她似
的。

  虽然赵雅菁身法相当快,但是距离实在太远,若不是女子的声音实在太过投
入和激情,完全是旁若无人的享乐着,恣意地娇呼着肉欲的美妙,或许连赵雅菁
也无法发现那地点。

  等到赵雅菁疾奔了个把时辰,终于接近了那小小的山屋时,女子的声音已经
是换了第三个人,虽然人不一样声音也不同,但声音中传出的却是一样的激情、
欢愉和满足,混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轻喘,显然这男人的性能力极强,连着弄爽了
两位女子,还似是没事人儿。

  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苗条玲珑的娇躯,赵雅菁虽是在天山出生,
天山门人一般身高都比中原人高得多,但赵雅菁在天山门下却算是娇小个子,但
那远较中原女子修长的胴体,还是满耐看的。

  一路奔来,赵雅菁越听越是清楚,被那男人弄爽了的第二位女郎,声音她竟
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那好奇使得赵雅菁抑住羞怯,勉强自己去窥视屋内。

  在大雨滂沱之中,轻声缓步地让雨声掩住她的脚步声,赵雅菁勉强抑住急躁
的心,慢慢贴近了窗边,偷偷地朝内看去,一看之下她差点要叫出来!

  原先她也猜想过房内会是个什么景象,但真看了之后却还是难掩惊动,屋内
的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张好大的床和一个梳妆台,但那大床之上的景象
却实在是惊心动魄,一个男子正将一位娇弱不胜的美貌少女压在身下,恣意地攻
插着她的嫩穴,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

  虽然看来像是那男子在强攻猛进,但从那少女的嫩躯泛红、娇吟喘息声中的
句句恳求以及纤弱胴体的拼命扭顶迎合,葱葱玉指更是饥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
可见那少女的享受已经到达极点,她可不是被男人强奸,而是主动奉迎的,无比
的快感正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完全弃去了清纯少女的娇羞柔怯,尽情地奉献自
己,热情地享受着那肉欲的快感激情。

  床上另外倒着两位赤裸的绝色美女,一位是仰躺着成个大字形,另一位则趴
伏在那儿,只有脸朝向窗边,眼光中却是茫然的,胸前的双峰却急急的起伏着,
显然她们虽已经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了高潮,在男人离开后却还在享受着那甜
蜜的余韵。

  三女都被奸的眉花眼笑,对那男子的眼光满是爱恋情浓,虽然都是赤裸裸的
一丝不挂,在寒雨之中小屋内却是春意盎然,完全没有一点寒意。

  不过最让赵雅菁差点尖声叫出来的,是仰躺着的少女眉目如画的脸蛋儿,虽
然表情并不熟悉,但赵雅菁绝对不会看错的,那女子分明就是据传已经失踪的骆
冰芸!她雪白的玉腿上并没有落红的痕迹,轻抖着的玉腿看来是无比柔弱,显然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了,不过从她眉目之间的满足和快乐,完全没有一点
勉强,显然正是恋奸情热之中,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男人了。

  虽然骆冰芸是出色的美女,现在赤裸裸的更是风姿诱人,云雨之后的撩人艳
色更是笔墨难以形容,连赵雅菁看了都要心头小鹿乱撞,但另两位美女的姿色美
貌却完全不比骆冰芸逊色,甚至还有过之,显然在这屋内享乐、娇吟、快活的三
位绝色美女,就是美名在外的杭州三仙。

  「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哟……
哎……好哥哥……你杀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斳婷依的喘息声不
断传出,虽然嘴上说快不行了,胴体的迎合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反而更是强
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势,快乐地享受着男人不知第几次的挞伐,每一下都重重地
肏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那声音威力十足,一声一声都重重地打入了赵雅菁芳心,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地旁观着,虽然雨滴还是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浸湿着她愈来愈火热的娇躯,但
赵雅菁非但没有入屋阻止,反而是看的更目瞪口呆,甚至慢慢开始幻想着,若是
屋内的那男人在「宰」完了三位美女后还未餍足,要拿自己来「开刀」时,她要
怎么样反应他的动作、怎么样迎接他的深入。

  从骆冰芸的脸上赵雅菁看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性爱,那表情才真是女人
的绝顶仙境啊!

  「太……实在太美……太美妙了……啊……好哥哥……唔唔……你怎么……
怎么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厉害……我要……唔唔……我又要……我又要死
了……啊……」

  完全不会武功的斳婷依,在床上的持久力,自是不如内功精深的骆冰芸和谢
卿霞,若非那男人连宰两位美女,为了让斳婷依陷入狂欢,一开始时还自抑了不
少,否则娇弱纤细犹如花瓣的斳婷依怎么会撑得到现在呢?她再也顶挺不起了,
酡红的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泄身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长长的嘶叫声后,斳婷依软
瘫了下来,原本望着男人那充满爱恋欲火的眼神终于也茫然了。

  正当咬牙旁观的赵雅菁不由得担心,那娇弱的少女要如何承受男人再一波的
攻势时,那男人却温柔而甜蜜地轻按着斳婷依纤巧美挺的丁香美乳,惹得斳婷依
娇声轻吟,慢慢地退了出来,瞪大了眼的赵雅菁这才发现,身形娇小的斳婷依刚
刚竟然承受着这么粗长巨大的性具啊!

  看来这男人也算是怜香惜玉的,否则以他这般恐怖的宝贝,这般厉害的持久
力,内功精深的骆冰芸、谢卿霞都要受不了,更遑论娇滴滴的斳婷依了。

  只见那男人轻轻地一拧手指,原本出名心高气傲的谢卿霞竟乖乖地勉力爬到
了他身边,保持着隆臀高挺的媚艳姿态,任大量的津液流在腿上,红润的嫩穴正
对着窗外的赵雅菁,就这样吻上了那根巨挺的性具,柔媚无比地吮吸了起来。

  另一边的骆冰芸也不甘示弱,似要和谢卿霞比赛谁能取悦男人似的,拖着疲
惫的胴体滚到那男人身上,甜蜜地和他接着热吻,任凭他的手在身上恣意抚摸,
好久才轻轻拍上了谢卿霞的裸肩,在她依依不舍离开的一瞬间,男人双手已经扶
住骆冰芸的纤腰,让她保持着坐姿,重重的沉坐下去。

  只听得骆冰芸一阵欢喜的尖叫,双眼登时翻白,显然已经重游那美妙无比的
仙境,她的嫩穴瞬时已被深深地贯穿!

  就在骆冰芸满足地软瘫下来时,男人也似是吁出了一口大气,抱着酥麻的骆
冰芸躺下来喘息。

  窗外旁观许久的赵雅菁这才发现糟榚,这男人看来不只是床笫功夫高明,连
下流的采补之术恐怕也相当不弱,从他的肉体皮肤光滑强壮,而纵欲之后的骆冰
芸和谢卿霞却不只是泄精后的酥软无力而已,眼角还有着微微的晕黑,眼下更有
着几不可见的眼袋,仿佛已瘦了不少就是明证。

  显然两人的功力都已经被他夺了不少,那斳婷依因为不会武功,这男人对她
不只没有采补,看来还「滋润」了她不少,让她光润的肌肤更增滑嫩。

  差点沉醉了的赵雅菁心下猛省,原已伸入裤中,在股间滑动的玉手赶忙抽了
出来,这样下去不行,虽说骆冰芸正热恋着这男子,但若是他再对骆冰芸用上采
补之术,严重的话会把骆冰芸一条小命送掉,轻点的也会让她精元大失,至于谢
卿霞和斳婷依,就当是她顺便救的吧!

  就只是这样猛省一下而已,当赵雅菁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床上时,大大的床上
只剩下三位一丝不挂的美女瘫慵着,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风情魅力。

  赵雅菁知道不妙,那人既然能让武功高明的骆冰芸和谢卿霞心甘情愿、完全
不顾羞耻地和男人野合,武功自是极高,即便是这么大雨掩护,等到做完爱后,
耳目恢复聪明,她的形迹必会暴露的,但是赵雅菁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她颈后
大椎穴上突地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湿滑软柔的胴体似若无力地滑入背后男人的
怀中。

  「看你,淋了这么久的雨,整个人都湿了呢!进来吧!我会让你全身都『暖
和』的。」

  男人轻声地笑着,火热的男性气息热热地烘在赵雅菁的耳后,一只手贴着赵
雅菁湿透的衣裳,从她的背慢慢滑下,在赵雅菁的腰际揉了几下,一股热力绵绵
郁郁地传了进来。

  赵雅菁原已旁观的春心微荡,被男人这一撩拨,哪里还能抵抗?

  抱着胴体酸软的赵雅菁走到床前,男人并没有急色地将赵雅菁压倒床上,扯
开她湿透的衣裳,彻底地侵犯她的肉体,只是一只手擒着赵雅菁的颈后,另一只
手既温柔又火热地抚摸着赵雅菁的全身,摸的她娇吟出声。

  对这男人带着美女进来上下其手,床上的三女好像已经看惯似的,只有认出
赵雅菁的骆冰芸有些讶异,但她非但没有阻止男人的行动,反而是微笑默许,好
像她很希望赵雅菁也被抱上床来共效于飞似的。

  「你……你是谁……放开我!不要……」头一次被男人抚爱周身,赵雅菁只
觉每寸肌肤都发着热,好像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她知道这男人绝
不是个正派人物,但她浑身烧烫烫的、脸儿红扑扑的,修长的玉腿软绵绵的,完
全已经失去了护守的力气。

  「乖一点嘛!」男人笑了笑,抚着赵雅菁周身的手心好似烧起了一把火般,
逐渐地灼烫起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赵雅菁全身的衣裳,从
衣裤到小衣,一件一件地滑脱下来,赵雅菁颀长的身材再也没有一丝掩盖,她的
身材只比这男人矮了小半个头,若不是淋了雨,加上又旁观了那么激烈的场面,
全身都没有力气,加上又是半推半就,否则男人怎么那么容易轻薄她呢?

  温柔地抚摸着赵雅菁赤裸的肌肤,滑不留手的感觉真是触感极佳,男人嘴角
浮起了一丝笑意,似是发觉了什么。

  「冰芸,你认得她吗?这位美丽的姑娘是谁啊?」

  「她……她是天山门下的赵雅菁……」骆冰芸的声音还沉醉着,又软又滑的
像江南的菱儿一般。

  「原来是她。那好,就由你来让她好好的『乖』一下吧!看在她是你的朋友
份上,我给冰芸你一点时间,好好的逗她。」

  天啊!不要折磨我了。赵雅菁心中叫着,在听了男人的命令之后,骆冰芸竟
顺从地挨了过来,纤小的嘴儿轻轻地吻着赵雅菁发烫的嫩颊,纤手更是温柔无比
地抚在赵雅菁的双乳上头。

  而男人并没有放开她,不只是口中的热气温温热热地烘着她的耳后,空出来
的那只手更滑上了赵雅菁紧挺高翘的圆臀,爱不释手地抚揉着,虽然是那么多肉
的地方,但他的力道真的是恰到好处,情欲的感觉完全没有阻隔地传了进来,逐
渐的赵雅菁的胴体愈来愈热,原本紧闭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分了开来,任凭男
人的魔手抚爱着那令她又酥软又快活的禁地。

  轻轻伸舌舐着赵雅菁的面颊,酥软的赵雅菁不知何时已柔顺地和骆冰芸接吻
起来,看来这几日来骆冰芸的口舌技巧在男人的调教之下,已经是一日千里,竟
能逗的赵雅菁伸出香舌来和她甜蜜交缠,赵雅菁的理性在激情男女的挑抚之下逐
渐消失,她好想挣扎,但浑身都似浸了醋,软绵绵的酸酸的,动也不想动。

  「好……好冰芸……别这样……我……我快受不了了……」嘴上说受不了,
赵雅菁的动作却愈来愈火热,虽然她还很稚嫩,甚至不如骆冰芸的熟练,但是处
女的春情却已经很明显地被挑起了。

  「不能不这样的,雅菁,你既然来了……也看到我被他这样玩的高潮了……
也该知道这是多么美妙的事儿,我自然也想让你尝尝……何况,何况他已经看上
你了……」

  骆冰芸的声音娇娇的,既悦耳又甜蜜,听得赵雅菁身子都酥了。

  「他……他到底是谁……冰芸你怎么会……怎么会到这儿来……」好不容易
赵雅菁才问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或许逃不过和骆冰芸等三女一样的命运,自己即
将成为和她们一样赤裸裸的破瓜女人,在这种偷欢野合的快感下融化,变得和骆
冰芸她们一样快活,却不愿意这么迷迷糊糊的被男人给玩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骆冰芸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红红的,好像已
经回到了甜蜜无比的回忆中,动作虽是放软了些,但是骤急骤缓的动作中内蕴的
激情反而更强烈了。

  这肉欲的激情似会传染似的,连赵雅菁也感染上了,她不只是浑身发热,桃
源妙境中更是溪水潺潺,原本在旁观时就已泛滥的欲望似要溃堤而出!

  「那一日我和掌门师兄练完了剑,一如往常的在沐浴之后想要入睡,没想到
他就……他就埋伏在我闺房里,不只是制住了我,还把我衣裳都剥了,上下其手
的摸得我浑身不自在……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当儿,他在我的闺房里夺走了我的处
女之身……」

  瞟了男人甜蜜无比的一眼,骆冰芸的口舌更温柔了,她放轻了声音,在赵雅
菁的耳边温柔地诉说着,这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么厉害,有多么温柔,他所带来
的快乐又是多么令人心动。

  毕竟骆冰芸也是个过来人,她也看得出赵雅菁含苞未破,若不好好的挑逗撩
拨起她的春心,是绝对无法承受那破瓜的痛楚的,只是在将那日男人对她的温柔
挑拨过程娓娓道来的当儿,骆冰芸自己也感到冲动了。

  至于赵雅菁呢?没有过性经验的她比尝过滋味的骆冰芸更惨,此刻的她耳中
已是一片模糊,眼前更是视不见物,只有强烈的欲望在灼烧着她,清纯的她此时
是多么渴望,渴望男人以将骆冰芸她们玩弄的手段,让她欲仙欲死啊!

  「因为不能拖得太久,他快刀斩乱麻的,待到我动兴就杀了进来,很快就让
我升了天,虽然真的好痛……等到我清醒的时候,腿上只剩下落红点点,还有里
面那种快乐后的余韵,弄得我又舒服又难过……本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投降的,
可是他看我已经醒了,竟然又在我身上动手,让我的羞耻全都飞了,弄得我晕乎
乎之后,就在床上把我狠狠重重的再玩了一次,又让我尝到升天般的美妙感觉。
我又怕又羞,又舍不得那快感,根本也没敢叫出来,可是他的手段还不只于此而
已……在我再度丢精之后,他又在我的里面重振雄风,这次我连哭都没办法了,
只能心甘情愿的任他玩……真的是心甘情愿,到那时我才知道,心甘情愿的和他
上床,那快乐可比被他强来快活许多呢!」

  「然……然后呢,冰芸……」

  「当然了……第四次他就不是在我床上了……甫破了身就让我连爽了三回,
我真的是再抗拒不了他。后来他也不是把我掳走的,他只是抱着心甘情愿的我来
到这儿而已……」

  骆冰芸娇媚无比地一笑,而已经连宰了三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娇俏美妞
儿,男人在休息了这么久之后,那黑乎乎的肉棒已经有了起色,正慢慢的挺立起
来,骆冰芸知道男人已经如箭在弦上,很快就要在赵雅菁稚嫩的胴体上享受给女
孩子破身的快感了!

  「在把我带到这儿,无论室内、室外都试过,干的我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之
后,我当然不会再去问他名字了……之后我帮他出主意,把婷依和卿霞都骗到了
这儿来,以后的状况就像是这样了……」

  愈说愈是浑身火热,骆冰芸也喘息了起来,一想到那时候斳婷依和谢卿霞在
她眼前从顽抗到柔顺、从处女到女人、从心高气傲和温文娴静,到被男人彻底征
服身心,连这男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和他尽情淫乐,就连三女同侍
一夫,在其它人眼前被淫玩的升天也不管。

  那没日没夜的淫荡春光,可真是令人无法忘怀,若不是要让赵雅菁乖乖被破
身,骆冰芸真想要他就这样狠狠的玩她一轮呢!

  「我……我不会……我不会这么容易被征服的……」

  「卿霞原本比你还嘴硬……可是她在尝到了滋味之后,垮的比我还快呢!才
刚被破了身子之后,她就主动向他求欢了……」骆冰芸娇笑着,纤手在旁边谢卿
霞的嫩脸上重重捏了一下,惹得谢卿霞娇嗔不依,充满幸福的芳心偏不肯反击。

  她也知道这时别提斳婷依的好,她虽然柔弱,但在男人的快乐侵犯之下,却
足足撑了好久,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在爽了四五番之后才从知书达礼的大家闺
秀变成像现在这样的淫媚女子,不过之后她可浪的比骆冰芸和谢卿霞都夸张呢!

  床旁两女的衣衫上满是污渍,赤裸裸的欢愉时衣裳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只能
用来擦拭事后的余渍而已。

  在床上的谢卿霞和斳婷依让出了位置,骆冰芸也让了开来,让男人怀抱着一
丝不挂的赵雅菁坐了下来。

  赵雅菁的心已经滑入了迷乱的深渊,连这男人的名号都不知道,她可真不愿
意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他给玩了,可是被骆冰芸那样柔媚的挑逗过,再加上方才
男人在她腰际那一搓揉,好似在赵雅菁身上施加了什么手法似的,被他搂得酥酸
软麻,舒服至极,赵雅菁只觉自己完全抗拒不住那欲火狂升男女的爱抚把玩,理
智已经溃堤,修长的胴体尽情地伸展,以女体的媚力甜美地邀请着他的冲刺。

  「求求你……温柔一点……一点点就好……我会……我会乖乖的……乖乖的
给你干……嗯嗯……」甜美的呻吟声被男人的嘴堵着,赵雅菁脑际一阵阵晕眩,
只觉喉中那口干舌躁的感觉,在男人泛滥的津液吹送下,慢慢地滋润着她,但充
塞的欲火非但没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烧了。

  赵雅菁也知道这是每个女孩必经的过程,加上破身时一定会很痛,如果能像
骆冰芸一样,在那最痛的时候被快感占领,一定是很棒的。虽然不想像骆冰芸、
斳婷依和谢卿霞这样,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对他献上最珍贵的肉体,可是赵雅
菁芳心深处却不自觉地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像她们一样的放浪形骸,享受那种淫
邪的欢乐。

  温柔地将赵雅菁压倒在床上,大手分开了她的玉腿,让那冒着汨汨津液的蜜
穴暴露在眼前,方才骆冰芸的挑逗真的有效果,他在初次淫玩骆冰芸、斳婷依和
谢卿霞处女胴体的时候,可还没弄得她们这么湿呢!

  原本赵雅菁的美貌就不比杭州三仙差,足令见惯美女的他怦然心动,何况他
又不是初出道的雏儿,虽然下着大雨,但方才他在享受斳婷依热情的时候,就已
发现赵雅菁在外面偷看,而且是看得专心至极,显见为人开放,很容易弄上手,
因此他尽情发挥,延长了时间,不只让当时享用的斳婷依更快乐的瘫痪,更强撑
着在骆冰芸体内劲射,弄得她们都茫酥酥的,使看着的赵雅菁心也是酥酥的。

  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娇怯含羞、宛若无依,偏又性欲充盈、浑身上下每处都发
射着动人的风骚妖冶,实在让人按捺不住啊!

  将甜美的呻吟声闭在喉间,赵雅菁的美眸羞得不敢睁开,男人的呼吸声近在
咫尺,她只敢闭上双眼,感觉着那仅属于男人的火热温柔地贴上她敏感的玉腿内
侧,贴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对她的反应瞭然于心,火热的性具触到的都是
令赵雅菁快乐又难受的地方,逗得她终于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原本只是含羞
半张的玉腿顺从地环上他的腰,将处女的蜜境彻底地暴露在他眼下。

  窗外的雨声好大,一声声似打得赵雅菁芳心都颤了起来,在一阵阵甜蜜蜜、
火辣辣的欢愉之中,男人慢慢地抵进了她,温柔地得到了赵雅菁的身体,也让她
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顺着赵雅菁表情的似疼似喜,他缓慢而温柔地抽送起来,对女孩子的第一次
他一向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就算不让她高潮,也要让她不至痛的撕心裂肺,否则
日后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的在床上欢淫呢?

  随着男人的轻抽缓送,一股股的热流从赵雅菁体内升起,并没有赵雅菁想像
中那么痛,反而是体内深深地包裹着他那情欲的火热,那快乐远比赵雅菁想的更
加强烈,深处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轻巧地勾动着,被蜂蝶采摘的花蕊一阵轻颤,又
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来……

[[i] 本帖最后由 地球使者 于 2008-11-9 08:13 编辑 [/i]]

地球使者 2008-11-9 08:16

紫玉仙女 (全) 作者:紫恋

                (2)

  大雨终于过去,不知何时已是日上三竿,赵雅菁悠悠转醒,一丝不挂的胴体
软瘫在男人怀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经半干了,但赵雅菁臀下却是湿了好大一
块,又红又白,昨夜的欢乐情境仍点滴在心头。

  似是体贴赵雅菁的含苞初破,男人在让她尝到甜头,小泄一番之后就退了出
来,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赵雅菁紧黏着他娇嗔不依,乏力的胴体终于再一次得
到了男人的滋润。

  但等到赵雅菁又爽了一轮,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时,男人的火却又如日中天的
烧了起来,让媚眼如丝的赵雅菁又惊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观的骆冰芸、谢卿霞和
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虽然让赵雅菁羞不可抑,但在这么多的眼光
下欢爱,竟也有一番独到快感。

  看着赵雅菁醒来,男人微微笑着,将在赵雅菁裸背上抚爱的手收了回来,赵
雅菁只觉那手抚摸的这么舒服,又暖又热,虽然明知不该迷恋着这男人,一时竟
有着再次依偎他的冲动!

  「我知道,赵雅菁你出身于天山,名门正派,对这种野外宣淫最是排斥。我
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后我就不再缠你,否则你就
乖乖的待在这里,成为我床上的诱人尤物,我会让你尽情欢乐,保证让你爱上这
滋味。」

  纤手按在男人身上试了两番,看来昨夜真是浪得太过火了,不仅腰都直不起
来,玉腿更是酥软无力,赵雅菁微一运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着两情欢悦的
当儿,男人也采补了她,采得赵雅菁阴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这种欢乐果然是
要付出代价的!

  娇媚地唔了一声,赵雅菁顺势软瘫在男人怀中,让他的魔手顺势把玩着她粉
红娇挺的双乳,嘴上娇声不依,心中却似浸满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
他的手,接下来她就要被这男人控制,将珍贵的胴体任他淫玩,变成以往最不耻
的淫娃荡妇了!

  「好人儿……尽情的玩弄雅菁的身体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尽情
的恣意奸污……污的雅菁死去活来……」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将赵雅菁压在身下,性具如
识途老马般再次光临她的蜜穴,只听得赵雅菁一阵爽翻似的高声呻吟,她媚眼微
眯,只见骆冰芸满脸笑意,显然对赵雅菁的欢乐非常满意。

  就这样,四女一男在林间享受着淫乐的生活。

  无论是在屋外屋内、树上草中,甚至连一边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热情的
痕迹。

  虽然是众寡悬殊,但这男人的性能力惊人,又精熟熬战之道,每每他已玩的
四女同升仙境了,他还没有射精,逼得谢卿霞或赵雅菁用口帮他解决。再加上他
又熟悉采补之术,连原本武功高强、阴元稳固的骆冰芸、谢卿霞和赵雅菁都无法
抵挡,更何况她们都已经被他占有了身心,遭采补时那欢乐又比平常爽上数倍,
春心荡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点功力不让他收取呢?

  等到旬月之后,他也将四女玩厌了,把她们抛弃在林间小屋,一走了之时,
只剩下男人特意娇宠、没有采补她的斳婷依还能目送他,其余三女已被他最后一
次的狠奸浪淫玩到升了天,元阴尽丧、腿软腰酥,连床都下不了,没有被他恃强
干到脱阴而亡已是不错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让她们永难磨灭的记忆、和四女体
内泛滥的精液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这名字而已了。

  ……想到赵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
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环视四周,只见上次助她一臂,让她得免中毒
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虽装着没看见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却巧妙
到极点,无论是谁想从琴嫣然背后突袭,他都可以后发先至,绝不让佳人受袭,
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扬笑意,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谢兄台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装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来,比
黄莺巧啭还要甜美温柔的声音滑了出来,令人听了心下就舒服。

  琴嫣然虽走得慢,但却没有一点空隙,完全不让他可以脱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经中了毒,可否请兄台赐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
激。」

  「不……不敢……」看着琴嫣然春葱般的纤指拂起面巾一角,将他桌前的茶
杯一饮而尽,青年虽是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也恢复了正常,连忙举杯回敬,还差
点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荣,能帮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荣武功不弱,但对上她时却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
她也知道,要怎么安抚这样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边完全无人照应,加上现在又惹上了阴刀门
这等大敌,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侧动静,能否请公羽兄帮嫣然一个大忙,陪着嫣
然一程?嫣然先谢你了。」

  「可……可以吗?」

  看着琴嫣然那樱桃小嘴轻启微张,甜美馥郁的香氛涌出,似是满堂皆香,公
羽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来。

  「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会尽心竭力,追随仙子身旁,还请……还请仙
子不弃……」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荣似也感觉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
来。

     ***    ***    ***    ***

  一改以往被动的打法,琴嫣然这回采取出动出击,神出鬼没地打击阴刀门各
处的分舵,完全不给阴刀门喘息的时间。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荣又有独到的情
报力,对阴刀门的虚实可说是瞭如指掌,每次出击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绝对致
命,万无一失!

  虽然有几次运气不好,刚好碰上了阴刀门聘来对付琴嫣然的杀手,但他们都
不是琴嫣然的对手,若非琴嫣然不想开杀,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只怕阴刀门下
已无幸免之人了!

  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不是完全满意,首先她就不信阴刀门的实力只有这么
一点,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嘱过她,阴刀门的背后一定隐有强而有力的后
台,要她千万当心;加上听说连「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
为赵雅菁找回个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终没有出现。

  现在她虽然几乎已将阴刀门的分舵歼灭殆尽,只剩下现在对付的西一里分舵
而已,但在阴刀门背后的后台还没明朗之前,琴嫣然并不想直捣黄龙,看来还是
得等阴刀门主动出手,若不是有公羽荣在一旁陪着,知情识趣,让琴嫣然有点儿
舒缓的空间,或许她也没这么好耐性。

     ***    ***    ***    ***

  「来了。」

  调匀了呼吸,公羽荣摆出了架势,这一仗看来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离阴
刀门的总舵不过里许之遥,以武功好手而论这距离简直不算什么,加上此处乃是
阴刀门外围的精锐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称「血剑冷锋」的祝捷明,武功实力和江
上清、杜伤阳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护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剑而不用刀,不
讨阴刀门主流份子的欢心,位子应该可以再提升一些的。

  就在琴嫣然终于击败祝捷明的当儿,从阴刀门总舵来的援军也到达了,行列
中却没有门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实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谋深算,绝不会这
么轻易出面,不过来人之中,却有「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黑
道高手的身形。

  这两人的武功虽犹逊于祝捷明和杜伤阳不止一筹,但阴谋诡计却犹有过之,
光看他们现在隐在阴刀门门徒之中俟机而动,忽隐忽现,便可知不好对付。

  好一场苦战!但琴嫣然的功力精深,公羽荣也非弱者,加上白环青和祝羽然
只是受雇的杀手,一看情况不对,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拼死的阴刀门徒和两人周
旋,最后的胜者自然是琴嫣然这一方,只是一场激战下来,连琴嫣然也无法不娇
喘吁吁,公羽荣差点也站不直了。

     ***    ***    ***    ***

  已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公羽荣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
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漫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
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公羽荣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凄厉的破
空之声直射邻边琴嫣然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凄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
在琴嫣然之下,吓得公羽荣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
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间的公羽荣这才发觉自己孟浪,忙退了出来,
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琴嫣然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
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
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
嫣然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
眼,也看得公羽荣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

  低着头走了进去,琴嫣然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
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荣这才算放下
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

  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
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
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
房中暖了起来。

  公羽荣顺着琴嫣然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
着一只小杯,公羽荣一进来就发现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
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公羽荣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
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
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凄厉的破空之声,公羽荣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
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
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
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
入化。

  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公羽荣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
过此等高人。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
来。」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仙子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差不多了。能将『天雷殛』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
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阴刀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边说边举手拭汗,公羽荣原也想像不到,阴刀门的背后竟是
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琴嫣然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公羽荣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闪天地』四大高
手:幻雷公、闪电剑僧、天山姥姥和地龙君。」

  「没错,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听家师说过,才知道这几位前辈的轶事,只
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幻雷公前辈罢了。」

  「这个……」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荣想了想,眉头也皱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

  「关于幻雷公,在下曾听过一个秘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请荣兄说出来,让嫣然心中也有个底。」

  「据说幻雷公有个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场师徒缠斗后,负伤破门
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内伤久久不愈,因而退隐。」

  「八年前?阴刀门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来这传闻是有几分真实性。多
谢荣兄了,虽然嫣然不该幸灾乐祸,但当年幻雷公的功力犹在家师之上,如果不
是他内伤未愈,只怕嫣然还没有资格和他对敌。对了,那破门而出的门徒究竟是
谁?」

  「这……在下也只是听说,完全没有证据……听说那门徒就是幻邪公子。所
以从刚刚我一直心存怀疑,他怎么可能受阴刀门所聘出手?以幻雷公为人刚猛已
极的个性,破门出山这种大事,绝对不会这么好摆平的。」

  公羽荣说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远播,虽然此人并不会将被他所害的女子姓
名挂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还是会流出来,像赵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过和赵
雅菁同时遭殃的女子,倒是没几个人知道究竟是谁,也没什么人敢打听。

  「或许是阴刀门想藉此将他逼出来吧?荣兄,此战不比前阵,就算幻雷公前
辈内伤未愈,嫣然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嫣然
还未归,再请荣兄去收拾残局。」

  「可是……」

  「荣兄放心,幻雷公前辈乃是前辈高人,绝不会做鬼鬼祟祟的行动,阴刀门
也不会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万小心。」

  虽然非常想去为琴嫣然掠阵,但公羽荣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属实,以幻雷公那
出名刚猛过头的个性,绝不会做出什么惹人非议的卑鄙事情,阴刀门下也不敢随
意动手,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他还是想去目睹这一战。

  可是公羽荣也想到,此战几乎可说决定阴刀门的存亡,幻雷公绝不可能单身
赴会,如果他也去了,一旦亲眼目睹琴嫣然遇险,公羽荣绝不可能不出手,以他
的武功,阴刀门下至少要三五个好手才挡得住,到时候变成了混战,反而更是不
利。

     ***    ***    ***    ***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
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
又交迭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

  旁观的江上清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
却连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琴嫣然的
长剑和幻雷公的雷公轰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
用磨的吧?

  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幻雷公早就
知道,天山姥姥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天山门下的绝世身法融
合,更是快捷难防,当年两人早交手过不知几次了,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没想
到她调教出来的门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之深甚至还在
当时的天山姥姥之上。

  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琴嫣
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不说幻雷公边打边是心下钦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惊又佩,幻雷公内力深厚
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
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琴嫣然应该有很多寻瑕
抵隙的机会。

  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想到,以这种打法,
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雷公轰轻快得多,但
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琴嫣然的快剑法。

  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
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于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琴嫣然和红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两
边,幻雷公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
来,而另一边琴嫣然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愈显飘逸的面巾也是
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升起。

  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
其它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
的最后一击,连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江上清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
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琴嫣然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

  正当江上清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幻雷公的胜利时,幻雷公
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雷公轰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

  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
不上大师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
比,这战看来幻雷公是败了,若让琴嫣然安然回去,阴刀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琴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夥儿给我杀!」看出琴嫣然内伤也
不轻,江上清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琴嫣然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幻
雷公身边,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闭住幻雷公的穴道,这一仗将
决定江上清和阴刀门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幻雷公出口阻止。

  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
诛」祝羽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时候这一
战要怎么传,还不全由他决定吗?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江上清闭住幻雷公穴道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
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琴
嫣然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公羽荣,怎么都查不到这人的底,没想到
他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却也没法,只
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

  当烟雾散去时,江上清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尸首狼籍,不只是白环青和祝
羽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阴刀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
这公羽荣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阴刀门都
完了,惹翻了师父幻雷公,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紫玉仙姑」琴嫣然
也被救走了,现在的阴刀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伤愈卷土重来时,就是
他江上清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原应被闭住哑穴的幻
雷公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
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    ***    ***    ***

  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公羽荣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
一点点的可能,若是阴刀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琴嫣然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
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幻雷公,但耗力却也不少。

  更何况公羽荣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琴嫣然还受了不轻
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

  终于回到了客栈,公羽荣护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
他知道琴嫣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琴
嫣然护法。

  不过对琴嫣然的伤势公羽荣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幻
雷公果然是内伤未愈,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
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
公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荣兄……能否请你帮嫣然一个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无所不遵。」公羽荣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琴嫣然
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辈交换了一击,前辈的功力果然惊人,
虽然嫣然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

  「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
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前辈
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幻雷公前辈的功力属阳刚,而
且是燥热过甚,和嫣然修的阴柔功力恰是对头,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没
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阳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公羽荣点了点头,对琴嫣然的
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阳力留在这仙子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
公羽荣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
显然这一路上那阳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
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荣虽是立刻避开了眼
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根本无法抹灭。

  「嫣然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阳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
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阳力完全无法抗御,所以要请荣兄帮嫣然这个忙,以
你的双掌贴在嫣然小腹『关元穴』和腰侧『肾俞穴』上,输入功力定住嫣然体内
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这……这……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荣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
琴嫣然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仙子,
实在是冒犯已极。

  「算……算嫣然求你好吗?嫣然没有其它人可以信任了……」轻轻咬着编贝
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琴嫣然欲语还羞,好不
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

  「原本这阳力应可和嫣然的阴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辈的阳刚劲力不同一
般,不只是纯属刚阳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过阳之气,非嫣然的阴劲可以化去。
如果让这丝过于阳刚的气性留在嫣然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
段激起嫣然体内沉潜的阴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阴劲,就必须……
就必须挑动嫣然的本能情欲……」

  「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听到琴嫣然这话,公羽荣不禁冒起了冷汗,他
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琴嫣然身后,双掌微微发颤,
好不容易才贴上琴嫣然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
制住琴嫣然丹田内那股阳劲。

  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阳劲,琴嫣然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公羽荣看似
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也是阳刚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阳劲简直就是饮鸩止渴,
余下的阳劲被公羽荣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
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
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将阳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琴嫣然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沁了出来,
听身后的公羽荣也是气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
人的肌肤,还要止于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
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荣现
下的模样儿,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点儿就走岔了气。

  好不容易将阳劲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终于吁了口气,感觉到身后的公
羽荣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到这时候,仅余的阳劲虽仍是烈火一般地烧炙着琴嫣然
的丹田,但余劲已衰,就算逼不出来,对她的功力也没什么大碍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声息传入了琴嫣然灵锐的耳内,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脚的
足音。都已经过了三更,来人只怕是不怀好意,更何况琴嫣然也听了出来,此人
的足音内含劲气,显然距离虽远,但他已经提聚功力,虽时可以拒战,光从足音
中含蕴的劲气,琴嫣然就听的出来,此人显是阴刀门内的佼佼者。

  正当琴嫣然想出声示警的当儿,那人竟已动手了,一支长长的飞箭直射琴嫣
然的房间而来,弓强箭劲。虽然箭是没什么准头地射在公羽荣身后数尺的壁上,
但要说慑人之效已是足够了。这支箭并不是要伤到琴嫣然或是公羽荣,而是要打
扰琴嫣然疗伤的进度,逼他们心烦意乱,从这人长箭出手后,连看也不看就逃之
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对这种打扰是没有什么理会的,但公羽荣却没有这么好修养,听到那
长箭破空之声,他不禁心惊,加上琴嫣然的纤腰柔软滑腻,他不敢用力贴上,运
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个不小心公羽荣的掌心竟滑了开来,琴嫣然还来不及
阻止,公羽荣的掌心又回到原处,他深怕这一错手让那压制下来的阳劲贲张,赶
忙加强功力,全力运功抑制,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

  琴嫣然只觉丹田中一阵烫热,原本在公羽荣手滑离开时冒出了头的阳劲在公
羽荣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烧开来,加上和公羽荣的功力颇为相合,
猛地暴涨开来,竟窜入了琴嫣然脏腑之中。

  「仙……仙子……你没怎么样吧?」好不容易将丹田中的阳劲全部驱出,公
羽荣还没睁眼就问了出来,虽然感觉不到琴嫣然体内的状况,但方才那一错手之
后,琴嫣然的反应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错手,造成了遗憾。

  「没……没事……」琴嫣然心中暗叹,没想到还是出了错,其余的阳劲虽是
全盘驱出,但那丝化入脏腑的劲力,在化合了公羽荣功力之后却比琴嫣然想像还
要强劲,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还火辣得多,看来要抵销这股劲力,以琴嫣然的功
力是做不到了。

  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这股阳劲力道至阳乏阴,好像无头蛇般在琴嫣然体
内盘旋,寻找渴求着女体的元阴,就好像赵雅菁那时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
不断地在琴嫣然体内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药还要厉害,弄的她差点克制不
住地软倒在公羽荣怀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
自制能力远比一般武林人来得强大,换了其它人绝压不下那药力。

  「方才发箭那人,只怕还会再来,加上幻雷公前辈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嫣
然耗气不少,需要休息,数天之内绝不能动手,能否请荣兄为嫣然护法?」

  「在下知道了。」

  看着公羽荣走了出来,琴嫣然垂下了头,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
晕,醉人至极,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终于压制下来,脸色回复以往的白皙。这种事
能怪谁呢?公羽荣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阳功力造成的影响,除非是亲身经
历过,否则不可能会知道。心神回到公羽荣方才为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忽地一个
想法窜入了她的芳心之中,连沉静如她几乎都要惊叫出来。

     ***    ***    ***    ***

  追查了好几天,琴嫣然总算是解决了阴刀门残余的势力,连江上清也在她剑
下授首,至于幻雷公当日在江上清误伤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辈,和公羽
荣一起重葬了他,虽然从当日为琴嫣然护法后,公羽荣或许是出于自责吧?一直
避着不和琴嫣然说话,连这一战他也没出面,只是守在外头,对付想逃离的人,
但在葬人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终于结束了。」向着幻雷公的坟拜了几拜,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公
羽荣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气,这是几天来他头一次主动向琴嫣然说话。

  「嗯,该是结束了……」看着公羽荣,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会,面巾后的神
色虽是看不清楚,一双明亮的眸中却是雾光隐隐,好一会儿琴嫣然才说出口来。

  「荣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说,跟嫣然来一下好吗?」

  「这……也好。」看了看四周,公羽荣也知道,在这当年武林数一数二的高
手坟前,没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嘘之意的,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他也不想在这
里说。

  跟着琴嫣然走了好远,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头,脚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
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荣眼前才霍然开朗,立足处是个不算小的平台,一边还
有个小小的屋子,从窗边看进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观的鄙陋,倒是十分崭
新,那张床榻上面巾被齐整,显然是刚整理过的,他转过头来,看着琴嫣然慢慢
走到崖边,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见告?」

  「对嫣然来说,是件……是件蛮大的事。」琴嫣然回过头来,眼中神色复杂
难明。

  「荣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不知仙子以为在下是何人?」公羽荣嘴角微带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没有猜错?」

  「一点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荣嘴角笑意更浓,好像对被琴
嫣然猜出真实身份这事毫不在意。

  「本来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运功为嫣然疗伤,不知是有意无意错手滑
开,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内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别不大,加上你又说过幻
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这条路上去。」

  「原来如此。」公羽荣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纵,滑到琴嫣然身前,脚步再
退个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却完全没一点差别,虽是准备好背水一战了,神态
却和以往完全一样,仿佛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瞒我?」琴嫣然声音仍是一样平静,虽是和幻邪公子对峙,
神态却完全没有一点要翻脸动手的样子。

  「公羽荣是我的原名,这点我倒是没瞒你。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
总不可能不知道,我当然是在伺机而动,准备看有没有机会让仙子你破了身子。
至于破了阴刀门,算是在下的运气不错,本来我就看江上清不顺眼,师父既然站
在他那边,与我为敌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方面倒是多谢仙子你帮忙了。」

  「是吗?」吁了一口气,琴嫣然右手微动,长剑一声不响地从背后的剑鞘中
滑了出来,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点声音
地推出长剑,光这手功力就足以惊世骇俗了,不过看幻邪公子的神态,好像完全
不把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这一手,或是这手功力还
不放在眼里呢?

  「果然不错。看来在下今日要得偿所愿,还得好好打上一架,不过仙子你放
心,当年我既敢叛师出门,就有把握实力不在幻雷公之下,你若胜了倒好,若仙
子你输了一招,落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你身心俱爽,尝到身为女子最大的快乐,
在下绝不可能会力有未逮的。」

  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几步,距琴嫣然已不过两步之遥,但这几步
却显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极之境,虽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这等高手面前,
却完全不露一点破绽。

  从一到峰顶开始,两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着对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
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绝对不会给对方有任何扳回的机会。

  看着琴嫣然反手将剑藏在臂后,右手缓缓举起,正对着幻邪公子的剑柄距他
已不足两尺,全神贯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说,心下却不得不紧张起
来,这种起手式他可从来没看琴嫣然使过,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换了旁
人,他会以为这人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但对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连幻雷公
都败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点放松。

  琴嫣然缓缓举步,走向幻邪公子,平举的右手却是纹风不动,慢慢地触到了
幻邪公子肩头,同时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虚拟作势,功力凝聚的指尖几乎已可感
觉到琴嫣然脖颈的暖气。这么近的距离,幻邪公子虽然嗅着琴嫣然醉人的处子幽
香,嘴上还是带着淫邪的笑意,心下却丝毫没有一点点轻松,连对决幻雷公时他
都没有这么没把握的感觉。

  「没必要再比,嫣然输了。」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轻挥,长剑已滑入
左手的鞘中,从她那纤细精巧的葱指中落到了地面,她又跨了一小步,泛着诱人
幽香的胴体几乎已在幻邪公子怀中。

  「为什么?」虽然仍摆着一样的势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劲,他感觉得到琴
嫣然是真的没有一点敌意,只是不知到底为什么。

  「我们天山派的内功,最重『以一贯之』之道,只要练功起处的穴道被对手
知道,就等于被把握住了窍门,可说是任凭宰割,你曾把雅菁弄上床去过,该不
会不知道这一点吧?」不答幻邪公子的问题,琴嫣然闭上眼睛,纤手一拂,白纱
的面巾已滑到了手中。

  虽是看似娇柔无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怀中,但琴嫣然的纤纤玉手却微微地绞扭
着纱巾,显然她心中也相当紧张。

  「没错。」

  「嫣然的窍门就在……就在会阴,这样,你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认输了,是不
是?」

  「嗯。可是我还是想问,仙子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认输了?」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问……等到你得到嫣然之后再……再说?」

  「既然这样,仙子你该不会怪我先行掌握你的『窍门』吧?」邪邪地一笑,
幻邪公子右手轻轻地环上了琴嫣然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琴嫣然的
裙带,光从琴嫣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首轻应,任他施为,幻邪公子知
道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会抵抗了。

  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内,刚
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动着,掌心慢
慢地贴在琴嫣然嫩滑柔软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她和发
丝一般柔软纤细的毛发,温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带。

  琴嫣然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幻邪公子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但却没有一
点儿反抗的表示,反而偎得他更紧,任凭他搓揉着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
公子满足了手足之欲,手指开始在琴嫣然股间会阴穴搓揉时,既冷且艳的「紫玉
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只怕已要滑
了下去。

  左手灵巧地享受着琴嫣然温热柔软的肌肤,幻邪公子嘴边挂着淫邪的笑意,
原本只是轻缓搓弄的左手突地动作起来,在琴嫣然会阴穴上一阵小雨般的轻抚快
捻、连抹带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体内,烘得琴嫣然小腹里暖暖热热的,像
是一股火正在狂烧一般,惹得琴嫣然一声声娇吟。

  虽然早知会被他彻底淫辱,将她的羞耻心完全摧毁,但琴嫣然怎么也想像不
到,幻邪公子竟会选在她的会阴穴上动手,这异样的火热感,还有在体内造成的
灼热和冲动,保证是这人仗以成名、淫女无数的催情手法没错,若是他不肯解开
这手法,以后只要琴嫣然一运功,就等于带着催发的情欲在体内走一遭,让欲火
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

  这个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幻邪公子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虽然还没有真正
侵犯这高洁出尘的仙子,但他几乎可以确定,被他这一「经手」之后,琴嫣然已
难再逃出欲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让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娇吟求饶、声
声甜喘了。

  「你……你果然是个大坏蛋……」任凭幻邪公子玩弄着她,琴嫣然面颊晕红
如桃花,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娇喘着。

  虽是百般不依,但这幻邪公子的确是女人的剋星,只是一只左手,便已让情
窦初开的琴嫣然浑身犹如虫行蚁走,欲火不可抑制了。

  「别……别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连眼都睁不开来,声音既
娇甜又柔软,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轻声呻吟、媚语讨饶的琴嫣然感觉
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温柔地按摩在她会阴穴上,虽然是又柔软又舒服,弄得琴嫣然
整个人都酥瘫了,不过以他为人,多半这温柔之中,又有着什么挑情的陷阱吧!

  「从猜到你的身份开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着要怎么样对付你……
可是我没有办法,嫣然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你出手,更没有办法离开你身边,
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体,明知你这恶魔最后一定会把嫣然
始乱终弃,可是嫣然……嫣然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
好认输……把你带来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只要你高兴就好,随你要把嫣然怎
样都行……」

  「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睁开了眼睛,琴嫣然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
万种,把芳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她似也放松多了,从定心要将自己交给这人,
琴嫣然心就一直静不下来,即使连屋子都摆设布置好了,但那紧张却直到此刻才
松开来,反正什么话都说了,他又已经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现在要逃也
来不及了。

  「公子……你不会让嫣然失望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
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
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
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地球使者 2008-11-9 08:19

紫玉仙女 (全) 作者:紫恋

                (3)

  坐在他的怀中,琴嫣然娇吟的声音更甜了,幻邪公子的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
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
小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而更让琴嫣然娇羞无力的,是
幻邪公子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解开了琴嫣然密密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
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嫣然……好仙子……你比我想像的还厉害呢!」轻轻舐着琴嫣然柔软的耳
根,幻邪公子故意用声音轻薄着她,琴嫣然既羞又恼,但他的轻薄却又让她的芳
心甜甜的。

  早知道要在这儿献身给他,琴嫣然不只是布置好了房间而已,临行之前她百
般思量,好不容易她才说服自己,没有把肚兜穿在里面,光在奔行和动手时,敏
感至极的乳峰被衣裳磨擦着,琴嫣然就已经羞在心里,千百次埋怨自己为什么这
么急色了。

  但幻邪公子的手一摸上来,琴嫣然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的手似带着无边魔
力,光是在琴嫣然颈上那一阵搓揉,已经让她软化了下来,这一直接扣关,热热
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琴嫣然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
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搞得琴嫣然不禁娇声喘息起来。

  幻邪公子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内衣这大胆的穿法就不必说了,琴嫣然的
衣裳一向雪白出尘,包的密密实实的,完全将好身材遮掩着,即使在那次他看到
琴嫣然出浴后的娇躯,也只注意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以他的经验,这样的长
腿女郎腰力都很够,床上更是妖冶诱人,足以和他翻云覆雨一整晚,那乐趣可不
是江南的娇小美女能比的。

  但现在幻邪公子发现了,琴嫣然除了那双迷死人的长腿外,胸前那美丽的女
性象征更是丰隆诱人,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但光凭手上揉搓抚弄的感觉,那丰
乳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又柔软又高挺,光是抚弄都舒服极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
力起来,将琴嫣然那丰满的乳房在手中恣意把玩着。

  无比的性欲刺激让琴嫣然全身火热,那出众的丰挺酥胸不只是诱惑而已,更
是敏感过人,光琴嫣然自己不小心触及时,那奇异的感觉都让她难受半天,何况
是被这么经验丰富的坏蛋抚玩?

  她倒在男人怀中,娇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在他背上,对他这么轻重自如
地玩弄着她的酥胸,琴嫣然娇羞无限,想阻止他又爱他这样爱抚,整个人已经是
晕陶陶的无力自主,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雅菁、骆冰芸、谢卿霞、斳婷依和无
数被幻邪公子玩过的女人,事后会抛弃羞耻,由恨转爱,任他尽情淫玩,这幻邪
公子对女人果然有一套!

  「好嫣然,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吗?」

  「都……都到这时候了……你……你还问这做什么……公子……」连眼都不
睁,琴嫣然娇痴地响应着,虽然是芳心茫茫然,她也知道,幻邪公子之所以这样
问,保证又有什么坏手段来玩她了。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让我好好鉴赏「紫玉仙姑」
的胴体之美,我要好好看看你,在男人眼前脱衣的时候那娇滴滴的媚样儿,别让
我失望哦!」

  「你……公子……你坏死了……」

  原想娇嗔不依的,但琴嫣然不过说个不字,幻邪公子的手上已加紧了揉弄,
搓的琴嫣然浑身发烫,酥酥麻麻的,想不听他都不行。

  含羞带怨的盼了他一眼,琴嫣然亭亭起立,站在床前,就在幻邪公子双腿之
间慢慢地褪去了衣裳,还不时娇媚地盼他一眼,娇躯轻摇,真的是娇滴滴的媚死
人了。

  当琴嫣然脱去上身最后一件衣裳,她那丰满高挺的双乳弹跳出来的那一刹,
幻邪公子吹了声口哨,差点就想抱上去,多么美丽的双峰啊!既是丰润无瑕,更
是高挺浑圆,随着琴嫣然紧张的呼吸,那轻跃的动作更是娇媚无比,加上琴嫣然
肌肤晶莹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那浑圆美丽的骄挺酥胸上头,
还有两颗粉红娇嫩的蓓蕾,显得色泽更是美艳。

  幻邪公子玩遍天下美女,但这般诱人的双峰也是第一次见到。

  「好……好看吗?」脱得赤条条的,琴嫣然只觉口干舌躁,幻邪公子的眼光
中似已夹带着火,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热力,想把她完全烧化掉。

  这么近的距离,琴嫣然根本无法躲藏,只能这样任他赏玩,偏偏这羞意却使
得原已芳心荡漾的琴嫣然更动情了。

  「当然……当然好看了……」幻邪公子从那美景中回过神来,双手轻轻搭在
琴嫣然翘挺的圆臀上,微一用力就让赤裸裸的琴嫣然倒入了怀中,让她含羞带怯
地为他脱衣解带。

  这回,幻邪公子的双手可不闲着了,琴嫣然只觉丰挺高耸的双乳被他一边一
个,又摸又捏的好不快活,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灼着琴嫣然的神经,令她的欲焰
更加难抑。

  从出生到现在,琴嫣然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贪婪的抚爱着,偏偏这男人的
手段恰到好处,虽然让她难过,却又在琴嫣然受不了的界在线停下,让那舒服和
难受狂乱地交杂在琴嫣然体内,令她既快乐又难过。

  抱着琴嫣然倒到了床上,幻邪公子口手齐施,在琴嫣然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
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琴嫣然又早春心荡漾,在他熟练的抚爱之下,琴
嫣然再也无法反应,他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无不使琴嫣然娇羞无限。

  幻邪公子是这般无礼、这般邪淫地在玩弄着她,就好像想要把琴嫣然的身心
都淫辱一般,但琴嫣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结果,她已经爱上了幻邪公子,不可自
拔,一心只想让他得到自己,又怎会在意他的邪心淫行呢?此刻的琴嫣然只觉身
心都沉醉在爱欲之中,对他轻薄邪淫的言语动作不但不讨厌,反而是无比欢迎。

  全身上下已不知被他抚摸吻吮过多少次,琴嫣然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强烈到
不能再强了,这时的幻邪公子终于展开了行动,他温柔地分开了琴嫣然的玉腿,
手指轻轻地梳理着琴嫣然小穴外头丰润湿淋的毛发。

  同时间琴嫣然的玉手也触到了幻邪公子那雄伟的淫具,一触之下琴嫣然差点
要缩手,他的欲望是这么火热、这么强旺,怪不得幻邪公子对女人像永远不满足
似的,要让这天生的宝贝熄火,不知要多少女人崩溃才行呢!

  「害怕吗?」

  「怕……怕……怕你不肯尽兴呢!」温柔地抚爱着幻邪公子强壮的淫具,琴
嫣然知道,很快这巨伟的淫具就要侵入自己的胴体,尽情的抽插翻搅,不只是让
琴嫣然破身而已,还要让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消失,在这淫具之下成为幻邪公子
的俘虏,但琴嫣然实在爱煞了他,即使是这般凶器她也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了。

  「雅菁说过你的……你的宝贝有多大……多厉害……嫣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了……公子……好哥哥……尽情的干嫣然吧……就算是痛嫣然也受得了的……」

  「不用害怕,痛是一定的,可是我会让你立刻舒服,而且事后一定让你回味
无穷,保证你不后悔的。」温柔地吻着琴嫣然娇小的红唇,幻邪公子弓起了腰,
让琴嫣然的玉手带领着他的淫具,逐步逐步地进入她的小穴里去。

  当琴嫣然湿滑的阴唇触及那般巨伟的宝贝时,她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在幻邪
公子加意慰抚之下,琴嫣然的芳心再度开了,她轻声哼着,纤手轻轻地带着他的
宝贝,顺着那湿滑黏腻,让幻邪公子进入了她。

  柳眉微皱,琴嫣然娇滴滴地呻吟出来。

  幻邪公子那淫具实在是太粗壮了,虽然她的小穴已被爱抚的泉水潺潺,但要
承受那天赋异禀,琴嫣然还是紧张了起来。

  虽是如此,但琴嫣然并没有阻止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让这淫邪的恶棍占有,
区区的破瓜之痛绝没有不接受之理,更何况虽然被他的巨大撑的蛮难受,但幻邪
公子并没有急色的一插到底,只是款款突入,然而在琴嫣然的穴内轻巧地刮着,
刮的琴嫣然舒服极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琴嫣然忘却了疼,也使得她穴内更湿滑
了,她娇柔地挪挺着纤腰,一点一点地将他吞了进去。

  幻邪公子也没令她失望,每进一寸就轻柔地旋动着,用那淫具爱抚着琴嫣然
娇嫩的穴壁,轻薄的言语和行动更是从没少过,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
此刻的琴嫣然真乐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幻邪公子能让那么多女人倾心,他的
确厉害。

  甜甜地吻着琴嫣然,舌头灵巧地带着她的小香舌起舞,享受着少女芬芳的气
息,幻邪公子慢慢地进入着她,每当琴嫣然皱眉呼疼时,他就稍停下来,在琴嫣
然那柔软嫩滑的肌肤一阵揩油,在琴嫣然娇羞答允后,才更进一步,虽然不是很
快,但这般的温存,对他而言其实也是享受。

  琴嫣然这「紫玉仙姑」不只是那处女穴诱人而已,她身材修长健美,肌肤更
是柔软纤细,尤其是那双丰挺高耸的美乳,不论是摸是舐,带给他的享受都是一
等一的,幻邪公子自然不会急色,他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琴嫣然娇躯的每一寸,慢
慢地让欲焰一次次地烧的琴嫣然忘形。

  这冷艳高洁的仙姑美女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就遇上了这么厉害的欲海高
人,他每次轻抚重揉、每次吻舐舔吮,无不让琴嫣然陷入了快乐和难受交杂的官
能美妙之中,让她娇滴滴、羞答答地向他渴求,让他逐步入侵。

  特意放缓了脚步,让身下的美女更能承受他的款款温存,等到幻邪公子终于
破了琴嫣然娇嫩的处女膜,将那淫具深深抵入琴嫣然的花蕊之中,温柔而啜饮着
甜美的花蜜时,琴嫣然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她感觉得到幻邪公子正
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

  琴嫣然也知这销魂蚀骨的快活,会让她处女元阴无法抑制的狂泄出来,任他
以采补之术夺去,但这快乐实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说得上是欲仙欲死,叫琴嫣然
怎么可能抗拒呢?

  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琴嫣然配合着幻邪公子的柔缓
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他的淫具或轻柔如羽、或狠猛如
狼地吮吸着,元阴泄出的快乐是这般美妙,美的让琴嫣然芳心都飘飘然了。

  终于,她紧紧噙住了他的口舌,让那高潮的娇吟在他的口中回响,柔媚地软
垮了下来。

  幻邪公子看琴嫣然爽的如此美妙,也不忍心狠攻猛打了,他松开了那口气,
只觉一阵快乐的舒泄,射的琴嫣然再次美妙的高吟出声,她一双长腿箍上了他,
让幻邪公子那滚烫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花蕊之中。

  「美吗?我的好仙子?」

  「美……美妙透了……嫣然从来……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都
升天了一样……好公子……你真厉害……」满含媚态的美眸睁不开来,琴嫣然主
动献上了香吻,让酥软的胴体沉醉在他怀里,沉浸在那高潮的余韵之中,整个人
几乎完全软了,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儿。

  「不会痛吧?」

  「不会……一开始有点……可是……后来就感觉不到痛了……」

  「是吗?」幻邪公子搂着一丝不挂、香汗微沁的琴嫣然一翻,从她臀下抽出
了琴嫣然的面巾。

  原本雪白的丝巾上头沾染了一片殷红,还有一波波半干的汁液,琴嫣然纯洁
的证明完全印在上头。

  幻邪公子本想收起这美艳的面巾,但琴嫣然娇滴滴地阻住了他,纤手轻轻地
勾住了纱巾。

  「让嫣然收着,好不好?公子你淫女无数,嫣然的落红对你而言,不过是又
一个战利品,可是……可是对嫣然来说,这可是最重要的……让嫣然收着,每次
看到就想到你,好不好呢?」

  「嫣然就收着吧!」幻邪公子微微一笑,双手在琴嫣然湿滑的裸背上一阵轻
柔的按摩着,高潮之后这样的爱抚,特别惹人睡意,加上方才被撷取了不少元阴
精华,乏力的琴嫣然特别想睡。突然之间,琴嫣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吻上
了他,轻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舌尖。

  「好公子……好哥哥……不是要你一定要尽兴吗……怎么……怎么一次就够
了?」

  「好嫣然,你一次还不够吗?你好色哦!」

  「你……你坏……」娇娇地呻吟了几声,琴嫣然再次搂紧了他,高耸的乳尖
每在他胸口轻磨,就酥的琴嫣然娇笑轻呼不已。

  「雅菁告诉过我……你这人在床上最是渴求的……她才破身就被你连玩了三
次,弄得骨头都酥软了,第二天连爬也爬不起来,杭州三仙也是一样,没有女人
被你破瓜时没被连干三次的……怎么……」

  「刚破瓜的女人最新鲜,尤其是处女元阴,滋阴大补,我绝不会放过一丝一
毫的……可是嫣然你不一样,从一开始你就是心甘情愿的,任我刺激你的每处大
穴,让你的元阴尽情倾泄,所以你没有那么痛。虽然开苞时远比她们舒服,但你
才破身就泄得太多了,如果我真的连来三次,好嫣然你绝对撑不住的……像你这
样守身如玉的高洁仙姑,我要狠狠玩你,玩到你夜夜死去活来,就连白天也尽情
淫乐,让你享尽那温柔风流情趣,可不能一开始就弄伤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后
面我们还有得乐子呢!」

     ***    ***    ***    ***

  刚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懒腰,但一想到自己还在幻邪公子的怀中,就只好忍
了下来,她睁开了微微惺忪的眼儿,幻邪公子果然还在睡,一双手就算睡着了也
仍搂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挣动一下,琴嫣然嫩颊贴上了他赤着的胸口,忍不住轻声咿唔出来,真
是暖和呀!连动都不用动一下,琴嫣然就感觉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
的是完全不一样了,浑身都软酥酥的,好像连力气也被他抽走了不少,虽然昨夜
的幻邪公子没怎么狂逞,即使连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没怎么疼痛,但是小穴中仍
有着异样的感觉,让琴嫣然懒懒的。

  轻轻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试一运功,只觉会阴处一股柔和的火气,随着她的
内力运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难过,娇柔的肌肤真想再让他重重的揉捏
几下,好让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

  琴嫣然心中暗叹,又有几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厉害,看来自己再不能
随意运功提气,每一运功就是欲火焚身,无法自抑,非让这紧拥着她的男人痛快
大玩特玩不可,那样子的快乐和难受琴嫣然昨夜才经历过,这男人最爱把女孩子
逗到再也受不了,什么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将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叫
人又爱又恨哪!

  但这一运功,琴嫣然也发现,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两三成的内
力随着处女元阴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过那快感真的就像赵雅菁说的一样,
让你明知功力丧失,也要心甘情愿的任他拥抱抚爱,尽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
鱼水之乐。

  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觉得出来,色果然是刮骨钢刀,她的骨髓好像
被他刮过一般,将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来,任凭他采吸收纳,自幼伐筋洗髓打下
的根基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真、真是个坏蛋……偏偏嫣然明知会被你采去元功,会被你恣意淫污,
到最后还会被你抛弃,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你……」琴嫣然声音娇滴滴地,在他胸
口轻揩了几下,连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当儿也没发出这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
好像是被柔媚织成的一般,软的让人听了就酥了。

  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的动作,幻邪公子看来也快醒了。

  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脸红耳赤,伏在他胸前装睡,明知这家伙该当听不到她刚
说的话,偏是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眼皮外已经是一阵亮,幻邪公子双手微微一动,一个柔软的女体还在
他怀中沉睡着,那肌肤柔滑如缎,轻抚时传上身来的手感就好像让人快融化了似
的,软玉温香中带着丝微一般的肉体火热,他虽然床笫经验丰富,但这么温柔的
肌肤也是头一次碰上。

  睁开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挪了挪身子,让
怀中慵懒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

  双手温柔地搓抚着琴嫣然微带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温柔地搂抱着一丝不挂
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上还有着昨夜激战的痕迹,
高洁如仙、纯洁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温柔地看着琴嫣然甜蜜的睡
脸,手指轻巧地拂去湿垂在她眼前的秀发,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

  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
女子无数,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虽是凤毛麟角,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身材像她
一样既苗条纤细、又丰润圆满的,连他也是头一次见到。

  但这还不算什么,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对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
次,否则要如何轻松如意地击破深闺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这样主动献身给他
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动了。

  从听说阴刀门对「紫玉仙姑」有所动作开始,连他也不禁对这美女有与趣,
连形迹可能暴露给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隐瞒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边,果然
是有些许的快乐在,或许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满足后的自己,竟然会对
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怜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爱喔!」轻声在琴嫣然耳边低语,幻邪公子轻举起琴
嫣然纤弱的玉手,搓揉着她春葱般的指尖,昨夜这十只纤纤玉指是怎么样娇软地
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着他的攻陷的,在记忆中竟是如此新鲜甜美,看来自己
是真对她动心了呢!温柔地吻着琴嫣然,从面颊逐渐向下,她修长的脖颈娇嫩处
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觉比爱抚还要令男人舒服。

  舌头愈来愈向下移动,装睡的琴嫣然只觉酥痒和快感愈来愈甚,昨夜才被他
狠狠「吃」过,吃的琴嫣然骨头都虚了几两几钱,没想到一夜欢愉才过,幻邪公
子竟又对她动手了,而且他的欲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
从轻舔慢吮,像品着玫瑰花瓣般的轻柔,进化成了激情的吻吮。

  火光强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体内爆燃,烧得她想再装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
勾动的处女情思似又在体内熊熊燃起,琴嫣然双手抱着幻邪公子的头,娇弱地呻
吟了起来。

  连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强悍又直接,才尝过箇中滋味
的琴嫣然到现在还沉醉着,又怎可能逃得过欲望的灼烧呢?她很快就湿润了,大
概因为已经被男人的欲望「洗礼」过了,敏感的胴体很快就适应了欲火燃烧的感
觉,而且烧得更激烈。

  虽然是娇羞不依,但是一早就运过功,让摧情的手法在体内运行,弄得本能
地渴求无比,琴嫣然再也不愿抵抗了,她修长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纤柔
的玉手再顾不得羞耻和礼教,主动地贴上了他的淫具,将它带了进来。

  在尝过云雨情后,女人会愈来愈容易泄身、愈来愈容易舒爽,何况像琴嫣然
这样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耻和高洁冷艳的外衣裹着,一旦心甘情愿地
将外壳交幻邪公子击破,那欲火就更无法抵抗。

  更何况还有幻邪公子这般欲海高手带领着,从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经把握住
琴嫣然纯洁的胴体上每一处性感带,以他纯熟的功夫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再加上
琴嫣然还沉醉在第一次领受的快乐中,肉体自是一点屏障也无。

  几乎没有多久,琴嫣然就已陷入了疯狂的欢乐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
她反过来骑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让那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满媚力
的胴体妖冶稚嫩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轻实重地刮搔着,
每一刮都让琴嫣然欢喜的嘶叫出声,搔的琴嫣然春泉滚滚,汨汨流在他身上。

  虽然享受过一次,但琴嫣然在这方面还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乐地
享受着,让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击破,春心荡漾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乐,
很快两人已经易势,被幻邪公子压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浑身酥软,再没有反击的
力气,而他却是如日中天,虽然还强忍着没有强冲猛进,但是他的粗长和热度,
已让琴嫣然经受不起,娇嫩的弱蕊方经蜂蝶狂采,立刻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攻陷。

  没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乐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坏……好坏喔……」泄的浑身无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丝,
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呻吟着,那娇弱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的满足,慵懒的琴嫣然软
绵绵地伸展着娇躯,任他紧紧搂住,再也不肯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吗?」

  「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琴嫣然再次献上甜吻,什么「紫玉仙姑」
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欢的话,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谓「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怜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
要在她身上大加挞伐,玩的她死去活来的意思,采补、摧情的淫邪术法,很快琴
嫣然就要尽尝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尽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两……两
件事……」

  「是什么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够味儿,或许我就答应你了。」幻邪公子深深
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好久才放,只见身下的琴嫣然娇喘吁吁,天仙般的
脸儿晕红如雾,媚得不可方物。

  「一个是、是你别这么快采……采死嫣然……好让嫣然服侍你……啊呀!」
一声甜蜜娇媚的呼声,琴嫣然闭上眼,感觉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内的淫具又在
作怪,竟像张嘴般地吸了起来,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样。

  「第二个呢?」故意在琴嫣然体内作怪,让她沉迷欲火、无法自拔,虽然难
受却说不出一点反抗或讨饶的话来,幻邪公子淫淫地笑着,他知道这天香国色的
绝色美女,已经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个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
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轮,肏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
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
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
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女人,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
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情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
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
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人以他邪异的催情手
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
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
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    ***    ***    ***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
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

  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
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淫具暴烈
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
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

  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
乏力的胴体尽情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
于身下。

  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采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
是他肉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
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
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
然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
得琴嫣然终于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
一个人放到这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采
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

  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
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性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
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
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

  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采补,女体丰润的元阴被他吸收,功力
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干,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
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采得她死去活
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

  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
刚入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人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
力。

  「是哪位?」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入了被中,
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将她赤裸裸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
教她可怎么办才好?

  门外的人没有响应,只是改变了敲门的节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仿佛听过这
声音,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天山门下的暗号。

  交换了几句暗语,确定来人是天山门下,琴嫣然这才舒了口气,她松开了下
意识抓着被子的手,放轻了声音。

  「是嫣然在这儿,你是哪位?」

  「师叔祖,是我,雅菁。」

  「进来吧!」

  赵雅菁才一进屋,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门之中武功最称高明的冷艳
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会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染着异样湿气的衣裳乱丢
在另一边的妆台上!她赶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琴嫣然身边,将手边的衣裳帮她披
上。

  「雅菁,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是他……」赵雅菁脸儿微红,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
把话说清楚。

  「是那个幻邪公子……他用本门的暗语,把雅菁骗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
雅菁晕沉沉之后,才告诉雅菁说师叔祖在这儿……」

  「别叫嫣然师叔祖了,雅菁。」乏力地举手轻抚着赵雅菁的发丝,琴嫣然娇
弱地微笑出来。

  「嫣然和你有同样的遭遇……而且……还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辈……让嫣然
叫你妹妹,好不好?」

  「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换上新衣裳,赵雅菁扶着
琴嫣然下床,她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惨,武功远比赵雅菁高明数十倍,比太
师祖天山姥姥都可说得上是青出于蓝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飘摇,连站都站不
稳了。

  像是终于看到了可信赖的人,琴嫣然再也无法撑持,她软绵绵地偎在赵雅菁
怀中,娇滴滴地再也不愿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坏了……现在嫣然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几乎可说是废
了武功,你多费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还有点事情想……
想禀告师尊……」

     ***    ***    ***    ***

  慢慢地掩上了门,摒住了气的赵雅菁却没有立刻离开,虽然知道一定会被天
山姥姥发现,但就算被骂她也不管了,怎么样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
么。

  虽然琴嫣然一向冷艳辈分又颇高,平日连对上同门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
完全不假辞色,但赵雅菁却和琴嫣然颇为投契,虽然两人辈分差距悬殊,但私下
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再加上这回送琴嫣然回来,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
乎已被幻邪公子整个化去,娇弱的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实力一路上都是依靠着赵雅
菁的保护,更让赵雅菁忍不住想要保护这外表冷艳、芳心却是敏感纤细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确是大有损害,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类,幸好你
的根基扎得足,虽然阴精大丧,内元未失,只要为师助你,不过三个月你便可回
复原来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说着,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对她
最是爱护,现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没有赵雅菁的帮助还回不来,心中自是
甚怜。

  「嫣然……多谢师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须先行处理,还请师
尊成全。」

  「内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尽复旧
观,也再难深进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

  「嫣然……嫣然已经有了……」

  「我方才切你脉象,已发觉了这件事,但是……嫣然你难道真要生下来……
这样以后你可要怎么办?」

  「嫣然不敢劳师尊忧心,但是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将
他养大。」

  「你这孩子,还是一样的固执。」殿中的天山姥姥来回踱步,外面的赵雅菁
愈听太师祖的步声,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发觉自己怀
孕了,赵雅菁知道时,本来想趁时节尚早,先拿下那胎儿,但琴嫣然却是不依,
怎么样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赵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抛弃时,琴嫣然心中那
依依不舍,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怀孕,当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躏月余,事
后赵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没有怀孕,对于琴嫣然一定要生下这孩子,赵雅菁心中可
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但她也劝不动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听殿中琴嫣然
的决绝,看来连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嫣然你也动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辈的弟子……」

  将幻邪公子告诉她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殿外的赵雅菁也吓了一跳,她虽知
幻邪公子武功高强,人又神秘,却没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这等前辈高人同样厉害
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时,对他怎么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来,放开一切,为师先助你固本培元,
这回你身体受创颇深,若连为师也弃你于不顾,这孩子你怎么可能生得下来?」

  天山姥姥叹了口气,不只是琴嫣然的师尊,更是从小将这小姑娘带大,就和
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谁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听着殿中沉寂下来,殿外的赵雅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静不下来,她
真是没有想到,连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决心,幻邪公子对琴嫣然究
竟施加了什么魔法,能让她变成这样?这样一直想着,赵雅菁连时间也忘了,突
然之间,殿中的声音叫住了她。

  「进来吧,雅菁!你还想偷听多久?」

  推门进去,赵雅菁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数着地下的青砖,天山姥姥
对弟子们一向严格,一旦犯错绝不轻饶,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偷听
的。

  「竟然偷听姥姥和嫣然说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弟子……弟子……」赵雅菁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听着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
她,身子更是瑟缩起来,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脚。

  「要不是方才嫣然为你求情,看姥姥这回要怎么罚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赵雅菁,这几个月你给姥姥负责嫣然的饮食起居,好好地让这孩子生下来,若是
嫣然出了任何一点事儿,你也别来见我了。」

  「是……是。」被这处分吓得抬起了头,赵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难得地展现
了笑意。

  虽然是白发如丝,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却一点不显老态,若是换上一头黑发,
望之不过三十许人而已,另一边盘膝而坐的琴嫣然显然还在运功收化,慢慢地调
匀气血,不过一路上都太过雪白的脸颊总算是回复血色了,看得赵雅菁心终于放
了下来。

  「还不快扶着嫣然到后山圆音斋去,还要姥姥罚你吗?」

  「是,雅菁知道了。」

地球使者 2008-11-9 08:20

紫玉仙女 (全) 作者:紫恋

                (4)

  「菁姨,菁姨!」女孩儿小小的声音不断在门外响着,原本已经入睡的赵雅
菁总算是被吵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应该已经三更时分了,
这小姑娘儿不睡觉,还跑来找她干嘛?

  心里面是在嘀咕,赵雅菁的手脚可没有慢,她赶忙披上了衣裳,将门打了开
来,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几乎是滚进来的,小小的手胀得红红的,显然要吵醒睡
熟的赵雅菁,这小姑娘敲门敲到手都痛了。

  虽然从熟睡中被吵醒蛮不高兴,但是再多的火气,在这小姑娘娇甜的嘤嘤声
中,都会化为无形,赵雅菁摇了摇头,她总是拿这小姑娘没法子。

  以这方面来说,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还厉害,连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着公羽馨脸儿也红红的,显是跑的心急气促,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赵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圆音斋并不远,何况公羽馨虽然还是幼龄,但她一双
腿却是玲珑修长,比同龄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门的
吐纳之术,光只是跑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应该会喘成这样的啊!

  「是怎么回事?说给菁姨听听。」

  爱怜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红小脸蛋上的汗水,赵雅菁抱着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说,慢慢说。」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赵雅菁微一弯腰,趁着公羽馨叙
述的时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已过了七年,因为天山姥姥的
帮忙,琴嫣然的内力修为已胜当年,完全没有什么受创的痕迹留在身上,如果以
她的武功也会出事,赵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儿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声音吵醒,本来馨儿还懒睡的,可是娘的声音
愈来愈大声,而且……而且还带哭声,馨儿本来想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突
然从娘的房里,传来男生的声音,吓得馨儿赶快跑过来。菁姨,去看看娘吧!馨
儿好怕啊!」

  「我们走吧!啊!不行,馨儿你留在这儿,让菁姨单独去就好,要是嫣然姐
姐遇险,有你这小姑娘在,反而碍手碍脚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应馨儿,不能让娘受伤喔!」

  「好,我们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没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实际上赵雅菁的速度非常快,这几年她一直
陪伴着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点,进步早不可以道理计,内力也是突飞猛晋,虽
然这七年来她不曾下山,但以赵雅菁现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胜她的大概也
不多了吧?

  距离圆音斋愈来愈近,琴嫣然的声音也愈来愈大,果然和公羽馨说的一样,
呻吟的既尖又带着些许哭声,但是其中还混着很多声音,赵雅菁一听清楚,就忍
不住脸红了,疾行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这声音引起了她不少的记忆,那个大雨的
晚上,在看到了杭州三仙床上的娇姿媚态之后,连她也情迷意乱,轻易地被幻邪
公子勾引上了床,那时赵雅菁在极度的快感中发出的,也是这种声音啊!

  心中猛一紧,赵雅菁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窗前,窗上的人影映得如此鲜明,
一个人影正将另一个人影压在床上,前后抽动着,上面的那人似乎是颇为费力,
汗水狂野地泼洒出来,就好像从他身上正下着一场雨般。不知怎么地,赵雅菁就
是不想直接破门而入,手指沾了沾口水,似有若无地抵在窗纸上,轻轻触出了个
小小的破孔。

  轻轻咬住了舌头,赵雅菁将单眼凑在上面,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被压在床上
的琴嫣然身上一丝不挂,白嫩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嫣红,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压在
两边,硬是被分开的玉腿间,正承受着男人那强悍的欲望,垫在腰下的枕头,正
好使得琴嫣然角度甜美地展开,使得她能更适切、更完全地被他深深地插着。

  虽然看样子是在极力反抗,但是这男人好生厉害,竟然能硬是把琴嫣然的反
抗压制下去,痛快淋漓地享受着琴嫣然那性感的胴体。

  大概是因为被幻邪公子弄得太过火了吧?虽然肉体上的催情手段已经解去,
但就像他说的一样,浓烈到化不开的欲火,已经深深地烙在琴嫣然心上了,这几
年以来,琴嫣然一直受体内那股火焰所苦,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往往在梦中被
幻邪公子再次大玩特玩之后,醒来的琴嫣然不只面红耳赤,连床单都湿了好大一
块。

  赵雅菁的状况虽然好些,比较没那么严重,但有时候她也会钻到琴嫣然的床
上,两人相拥相偎着,交换着被那可恶的男人「享受」时的心得,直到天明。

  屋内床上的琴嫣然虽然像是在反抗,但她的动作却愈来愈软了,微弱的反抗
反而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励,将身下这虚弱的美人儿连连征服,赵雅菁看的出来,
如果现在把蒙在琴嫣然眼前的黑巾拿掉,她那清丽柔媚、波光似水的美眸,必是
充满了情欲的烈火。

  虽然情况明显是这男人正强奸着琴嫣然,但赵雅菁知道琴嫣然的渴求,或许
这状况对她而言并不是不好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赵雅菁也认得那男人,那狠
狠抽插着琴嫣然的、又粗又长的肉具是如此又可恶又可爱,这般宝贝可是天下少
有的,毕竟她也曾在床上陪了他一个月,而且还是永难忘怀的一个月呢!

  为了不吵到里面的人,赵雅菁慢慢地退了开去,她深吸了口气,退到了圆音
斋的门口,这才转头向自己的房里奔去。

  赵雅菁其实也明白,以幻邪公子的床上实力,久旷的琴嫣然必是抵挡不住,
她又何尝不想幻邪公子在征服了琴嫣然后,再把她弄上床去奸淫一番呢?但琴嫣
然脸嫩,要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知会出什么后果,何况公羽馨还在自己
房中,要是她再不回去,不知这小姑娘会弄出什么来。

  赵雅菁也只得期望幻邪公子会怜香惜玉,让为他朝思暮想的琴嫣然不要受太
多苦啊!

  「不……不要……」嘴边仍在抗拒着,但琴嫣然的肉体已经本能地反应了起
来,垫在腰下的枕头,刚好使得琴嫣然的反应再无法掩藏,巧妙的角度使得他每
一下侵犯,都深深地搔到痒处,每当他一下重重地搔刮着琴嫣然深处时,都带得
她情不自禁地娇吁呻吟,肉欲的快乐重重地捶打着琴嫣然的羞耻心。

  虽然是主动向幻邪公子献身,彻底开放地和他享受床笫之欢,但琴嫣然可从
来没被幻邪公子用强奸污,每次都是心甘情愿的,虽是白璧蒙垢,但琴嫣然只有
幻邪公子一个男人,在这方面她可是贞纯的像是个小姑娘。

  男人的手段是这么的强烈,连决心守着等幻邪公子的琴嫣然也终忍不住了,
再没一丝收敛的,她狂野的胴体迎合着他,尽情地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禁区,
甜美的娇呼似在呼唤着性爱的快乐。

  每声叫声似乎都重重地撕裂着琴嫣然的心,偏偏她却没有办法,那本能的呼
声是如此的强烈,琴嫣然怎么也没法子抑住不叫,只能逐渐地迷茫着,陷入了高
潮的幻境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琴嫣然咬着唇,强自收抑着迷乱的心,慢慢地回
想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    ***    ***

  不过就是半个时辰之前而已,才好好地在院中练了一回剑,浑身都似热了起
来,一缕汗水慢慢浸过了衣裳,琴嫣然淡淡地向旁边望了一眼,公羽馨的小房间
里已经熄了灯,但她还是不放心,向着窗边走了几步,等到确定床上的公羽馨已
经睡熟,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小姑娘顽皮得紧,偏偏她和赵雅菁都没怎么管束她,让她什么事都来,幸
好公羽馨还算乖巧,虽是小事不断,却也没怎么弄成大事,否则她也得常常扳下
脸来了。

  走进了屏风后面的小房间,一桶热气蒸腾的水已经烧好了,连桶盖都无法阻
挡住那热气,琴嫣然甜甜地叹了口气,可真辛苦公羽馨了,从半年前开始,帮琴
嫣然烧热热的洗澡水,就被公羽馨给接过手去,赵雅菁也拗不过她,每次看到她
烧好的水,又心思细密地加上盖子,以免琴嫣然练剑练过了头,忘了时间后水会
凉掉,一想到床上累了的公羽馨睡得甜甜的,琴嫣然的心也不禁甜了起来。

  慢慢地褪下了犹带汗迹的衣裳,琴嫣然素手轻舒,试了试水温,虽然有点儿
热,但还算刚好。对琴嫣然来说,临睡前最棒最美的事无过于在热水中舒服的浸
着,将一身的疲累全给洗去,连被幻邪公子弄上手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如此体
贴的为她烧好水,水温暖暖的。

  一想到幻邪公子,琴嫣然就叹了口气,如此的日思夜想,他却是怎么也不会
回来自己身边,偏偏最近她又想得他厉害,每当练起剑来,本应空无一物的心中
老忍不住浮起他的影子,刚刚也是,直到现在琴嫣然仍是情思恍惚,一颗心老是
沉醉在那时候他陪着自己舞剑,在练完后什么也不管了,幕天席地地就地将琴嫣
然弄得飘飘欲仙。

  情思慌乱的琴嫣然只觉浑身发烫起来,不知从何而起的羞意,让她赶忙褪去
了小衣,整个人缓缓滑入了水中,今晚公羽馨不知从何而起的心,在水中还加了
几朵山花,甜甜的香香的,才浸进去琴嫣然就好生舒服,而且浸了花瓣的水和以
往不同,更有一丝甜意在里面,这样的舒适好似以前也曾尝过。

  舒服地放松自己的琴嫣然看着自己纤细的肢体,禁不住地愈看愈爱,虽然已
经为人母了,但是修长的胴体仍是如此娇媚性感,挺拔的双峰仍是粉红酥嫩,完
全不输少女的时候,就算再遇上幻邪公子,想必他也不吝于再次让她甜蜜上一段
时日吧!

  心中陡地一震,双手攀住了桶沿,但琴嫣然的双腿已经乏力,怎么也站不起
来,原本纤细健美的腰也似被抽了力气,动也动不了。

  琴嫣然这才想起来,为什么她会对这样的水感到如此熟悉,在那山上幻邪公
子也曾弄过一次这样的水,让她浸浴之后欲火狂燃,连起都不想起来,招得幻邪
公子在水中就和她狂欢了几番,直到第二天早上,幻邪公子才对娇慵无力的她招
供,水中的媚药虽是药力不算强,但因为是赤裸裸的浸浴,药力直接从女子妙处
化入体内,虽然开始时不易感觉到,但等到药力发作,女子那浑然忘我的浪相可
真是有得瞧了。

  但琴嫣然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回到了天山,在这山后隐了这么久,她竟还有
中这种暗算的一天。

  动也动不了了,琴嫣然眼前一黑,一层厚厚的布巾已蒙住了她水汪汪透着千
娇百媚的双眼,紧接着酸软无力的她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抱了起来,慢慢地朝着那
床走去。

  被男人抱着,药力逐渐在体内燃烧的琴嫣然强忍着不出声,芳心中却是逐渐
鼓荡,紧搂着她的男人那宝贝是如此强大,竟不输当年的幻邪公子,他的欲望更
是完全没有掩饰,狠狠地灼在琴嫣然腰后吹弹得破的嫩肤上,已是软弱无力的琴
嫣然勉力推拒,却被他愈抱愈紧。

  虽然知道若叫得大声,赵雅菁该会听得到,但不知为什么,琴嫣然就是叫不
出来,这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入她的浴房,在琴嫣然的水中放入媚药,不
露一点痕迹,后来又在一旁窥视着,当琴嫣然一发觉不对,立刻就下手制住她,
时机的把握不说,光这隐匿形迹的功夫,只怕功夫也不在琴嫣然之下了,就算赵
雅菁来,大概也只是多个女子进入他贪婪的手中罢了。

  甜蜜的焦灼又让琴嫣然的芳心涣散了,那男人对琴嫣然的性感地带竟是如此
熟悉,挑弄得如此强烈,原本分了心神,琴嫣然对他的玩弄没有那么注意,威力
也弱了不少,现在那欲火竟又集中起来,而且烧得更烈,强而有力地让她灭顶。

  久旷的琴嫣然一直为那丝幻邪公子种下的欲火所苦,这些年来的清修,完全
没能抹掉幻邪公子的一丝一毫,此刻被男人如此强猛地侵犯着,又是如此不顾她
感觉的强奸手段,虽然弄得琴嫣然心中痛不欲生,但肉体的快感却适成反比的更
加旺盛了。

  「不……不要……啊……不要射……别让我怀孕……不要……」

  一阵阵的快感,让琴嫣然浑然忘我,那一丝微微的理智几乎已快要灭顶了,
勉强挤出口的呼叫,却没能阻住他的兽行。

  男人反而更悍了,他也感到腰脊处的麻酸,在又一阵狠狠的冲击,干的琴嫣
然泉水横溢之后,冲动的他深深地抵进了琴嫣然的体内,再没有半点隔阂,一股
灼烫的精子火辣辣地烧的琴嫣然高叫出来。

  「你……你这恶魔……」犹然喘息着,琴嫣然的面上湿湿的,泪水已完全无
法自制的流了下来,虽然完了事,男人已离开了她,但琴嫣然的身体似乎已没有
半点力气,连动也不能动了。

  肉体还沉浸在方才的感觉中,茫茫的感觉不到空气,但穴内那滚烫的感觉却
如此实在,他真的是深深射进了她,即便到现在琴嫣然的玉腿已离开了他的腰,
那男人大量的精液已让琴嫣然的胴体吃不住,一丝一丝地溢滑出来,但是他射得
那么深,琴嫣然只觉自己完全无力地被男人侵犯,一点也不留地被他占有了。

  「对不起,仙子,我……我只想得到这方法赔你而已。」

  听到这句话,琴嫣然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四肢用尽了所
有力气搂紧了他,奔放的泪水决堤似地涌出来,幻邪公子的声音这样的熟悉,熟
到琴嫣然甚至不必去花心思确认,甚至连面上的布巾都不愿取下来。

  抱着怀中的泪人儿,幻邪公子坐回了床上,温柔地解去琴嫣然的蒙面巾,灵
巧的舌头缓缓地舐去琴嫣然的泪水,一双手温柔地抚着琴嫣然犹带汗湿的背,慢
慢地按着,搓去她的疲惫和心疼。长久以来的盼望和思恋,加上他才回她身边,
就用这么淫邪的手段来打个招呼,琴嫣然的泪水似是无穷无尽,温热的浸湿幻邪
公子同样汗湿的胸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哭的半晕的琴嫣然才回复过来。

  「公子……你真的好坏……明知……明知嫣然在等你……怎么……还……还
对嫣然做这种事……」

  「如果不这样,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原谅我……好吗,我亲亲美美的
好仙子?」

  「当然……当然不原谅你……嫣然永永远远不原谅你……除非你……除非你
留在嫣然身边……」

  「那嫣然仙子可有得苦了。」在琴嫣然娇羞的耳边淫淫一笑,幻邪公子的手
慢慢不规矩起来,温柔地滑过了琴嫣然的背,当他火热的手指触及琴嫣然紧翘的
圆臀时,琴嫣然不禁有点紧张,她紧紧抱着他,羞红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芳心
中又羞又甜,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人绝不会放过任何让她动情的机会。

  「嫣然情愿……情愿这样吃苦……哎……你真的……」

  支起了琴嫣然意犹未尽的嫩脸儿,幻邪公子吻上了她,舌头很快就滑入了琴
嫣然皓齿之间,勾着她的小香舌一起舞动着。从以前开始,琴嫣然就抗拒不住他
这种温柔甜美的攻势,此刻更是心甘情愿的融化了,她的纤纤玉手扣在他背上,
好想让自己和他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来。

  「好嫣然,好仙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性感,一样风情万种,我可真是爱死
你了……这次我绝不放过你,保证让嫣然比那时候更……」接下来的几句他在琴
嫣然的耳边轻吟着,不肯有任何一点外泄,只听得琴嫣然娇羞点头,脸红过耳,
偏又是不愿不听。

  「你这坏蛋……都已经是做爹的人了,对嫣然还是这样……」

  「我做爹爹了?外进那小屋里的,是我的女儿?」

  「当然。」琴嫣然含羞点头,神色之中带着无比的喜悦,还有一丝担忧夹杂
在里面,她也不是不曾想过,若他不肯认这女儿怎么办。

  「那时候你把嫣然禁在人迹罕至的山里,完全不带嫣然下山,每天都浅尝狂
吞,吃的嫣然死去活来,没一天不把嫣然弄到下不了床的,春风何止百度?翻云
覆雨中嫣然自是蓝田种玉……那时你不在,嫣然只好自己取名,她名叫公羽馨,
真真正正是你的女儿。」

  「我当然相信她是我的女儿,只是……」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手指已滑过
了琴嫣然娇嫩结实的玉腿。

  当琴嫣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的当儿,她那犹泛蜜汁的小穴已经再次被他的手
侵入了,他的手法比以前又有进步,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琴嫣然忸怩不依,
偏又爱他这样放纵。

  「只是……」

  「只是我没想到,都生了女儿了,嫣然仙姑的小穴儿还是这么嫩、缩得这么
紧,这么富弹力,真美死我了……」

  抱着琴嫣然坐在腿上,让情欲难当的琴嫣然分开玉腿,在一声声又喜又怕的
娇吟声中,琴嫣然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那勇猛的淫具再次深入了
自己,深深地灼到了她心坎上头。

  「好……好棒……好公子……你还是……还是这么强……」

  「别顾着说,先听我的……」

  美妙的像是梦幻一般,但肉体的感觉如此实在,半醉半醒的琴嫣然完全放松
了,她随着耳边幻邪公子的嘱咐,勉力吸气提肛,将小穴儿缩得紧紧的,那灼烫
比以前更强烈地烧灼着她,就好像是烧红的铁棒般灼在她心上,又温柔又火热,
真是痛快到极点了!

  随着幻邪公子的嘱咐,琴嫣然不由自主地吸气吐气,感觉到欲望的火烫贴紧
了她,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酥的让琴嫣然真想泄身,良久良久,她才酥透了全
身,一股阴精泄了出来,混着他射出的阳精,烧的琴嫣然的体内暖暖热热的,好
像刚洗过澡一般,浑身没一个毛孔不畅快。

  柔媚地伏在幻邪公子身上,琴嫣然娇弱地吻着他的胸口,小舌甜美地舐去他
胸口的汗水,幻邪公子好像也够累了,一双手无力地贴在琴嫣然背上,完全不像
以往的上下其手。

  「好公子……你受伤了吗?」

  「看得出来?」听到琴嫣然柔情似水的声音,幻邪公子身子一震,却没有反
驳。

  「表面上完全没有伤痕,可是连着两次,你都比以前泄得早,虽然还是让嫣
然痛快的丢了……虽然被你弄得魂飞天外,但嫣然感觉得到,你勉强克制着,没
用采补之术吸嫣然的内力,反而……反而还让嫣然主动来采吸你的阳精……」

  「的确,我受的伤是不轻,否则,我也不会心中都是你的影子,完全无法自
拔,明知有令师把关,还是上来寻你。好嫣然放心,我的伤虽严重,却不是无解
之伤,加上我的内功自成一格,愈和女孩子在一起,伤势好的愈快,只要嫣然够
淫浪够风骚,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既然如此,那嫣然也只有放下一切尽情的在你手下淫荡骚浪了,反正……
反正你一定能把嫣然的羞耻全毁掉的……」

  抛给了幻邪公子一个迷人的媚笑,琴嫣然吻住了他,又是一阵甜蜜的热吻。

  「可是……你为什么不采嫣然的功力……反而是……反而是……让嫣然学你
的采补之术……」

  「从和你分别之后,我本以为可以和以前一样无情,谁知道不行,一想到你
被我采的功力尽失,我的心就在痛……」

  似是回到了往昔,幻邪公子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淫邪的意态。

  「事后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弥补回来,后来我才想到,或许可以用阴阳双修
的方式挽回,刚才我教好嫣然的,就是最初级的手段,这样下去不但我的伤容易
好,当初吸干嫣然的,我也可以交出来。只是这方法有一个缺陷,好嫣然千万不
要怪我。」

  「什么缺陷?」

  「一旦习惯了这种手段,不只是我,连嫣然你都会欲火难耐,不时想找异性
解决……」

  「只要能帮你就没有关系……好公子,如果你还撑得下,再给嫣然一次吧!
嫣然想你好苦哩!」琴嫣然甜蜜地笑着。

  「竟然敢问我还行不行?看我不把你这纯洁仙子弄昏才怪!」

  很快的,屋中又传出了琴嫣然娇媚的声音,这回她不再求饶,真的是完全松
弛,让狂烈的欲火充满了她,什么羞耻都不顾了。

     ***    ***    ***    ***

  虽然小女孩的神情还带着几分狐疑,但在赵雅菁和琴嫣然锲而不舍的说明之
下,公羽馨还是勉强叫了幻邪公子一声爹,然后就躲到了外头去,微叹了口气的
琴嫣然原想抱歉的,但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幻邪公子一把就将她抱在怀中,
以一个激情缠绵的热吻,封住了她的反应。

  虽然幻邪公子的手没怎么动作,只不过是唇舌间交缠着甜蜜的情意,这程度
的动作她早该习惯了,但琴嫣然却是立即羞红过耳,纤手猛推猛拒着他,毕竟现
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时琴嫣然是早已习惯他没日没夜的好色,但却从来没在人前
这样旁若无人的弄过。

  偏偏赵雅菁似是很习惯似的在一旁边看边露出微笑,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反倒是觉得琴嫣然的推拒太奇怪了。

  「不要怪她,嫣然可一向是乖乖的、知书达礼的,要她和我在一起时尽情放
浪还好,换在你面前她就受不了了。」放开了琴嫣然贪恋的唇,让那丝透明的液
体微微泛光,被幻邪公子的吻弄得神魂颠倒的琴嫣然完全忘记要离开他怀里,她
软绵绵地挨着他,玉光致致的双手环在他颈上,一副满足到极点的样子。

  赵雅菁这才发觉不太好,琴嫣然一向脸嫩,现在被他逗的飘飘然还好,要是
自己再留下,等到她清醒时,对久违的幻邪公子是不会生气,她可就惨了。

  可惜赵雅菁的动作还是不够快,或许是看到了好久不见的他,连逃也不想逃
吧?才刚起身赵雅菁的身子就瘫了,软倒在床上,昨夜的「战绩」虽被新的床单
掩饰过去,但一躺上去就感觉得到了。脸上一阵红的赵雅菁娇娇地上望,幻邪公
子的手指正轻柔地揉搓着她纤腰,只是轻搓便让赵雅菁无法抗拒。

  「没……没有关系的,雅菁……他跟我说好的,这次……这次就算雅菁你不
答应,他也会用强把你留下来,嫣然一个人实在是……实在是侍候不了他……」
琴嫣然抬起了脸儿,白嫩地似浮着层水的肌肤上,染着又甜又香的媚红色,水汪
汪的眼中含带着无比的笑意和羞意。

  赵雅菁失身时杭州三仙都在场,事后幻邪公子更是一视同仁地,将她们宰的
死去活来,足足一个月,对数女同侍一夫也算习惯,但她可还要好久才不会羞成
这样手足无措呢!

  「你喜欢吗?」

  「当……当然……」赵雅菁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浑身都灼着一片火热,
幻邪公子的手已慢慢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

  琴嫣然到现在才知道,那时幻邪公子对自己真正是手下留情,即便是自己功
力大进的此刻,和赵雅菁合作也没能在床上令他彻底满足,非得要两女都酥瘫了
数回之后,他才解放了。

     ***    ***    ***    ***

  幻邪公子上天山不过数日,琴嫣然和赵雅菁长久已来的饥渴,都彻底地被他
满足了,尤其是琴嫣然,这回可是全新的体验,她一开始还有些娇羞,偏幻邪公
子最爱她这模样,琴嫣然愈是怕羞,愈被他逗的晕茫茫的。昨夜,幻邪公子索性
把她们两人都带到了外面去,就在花丛之中将娇羞的琴嫣然和热情的赵雅菁弄得
昏头转向,也不知赤裸裸地玩了多少次。

  到现在,赵雅菁还酥软着没醒,幻邪公子也累的呼呼大睡,只有琴嫣然满足
地偎依在他怀中,纤纤细细地吻着他胸口,看着他的眼神无比爱怜,他这几天来
可累坏了,简直是鞠躬尽瘁,让她和赵雅菁满足到了极点,而且他这次是完全改
换方式,温柔爱抚的技巧层出不穷,只要她们一有反应就更加温柔,完全随着她
们的要求动作。

  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但女性的肉体感觉却更加深切,不过,这样尽心竭
力,加上又是一男对两女,怪不得他也要累了。

  爱怜地抚着他微瘦的脸,琴嫣然皎似明月、丽若朝霞的脸蛋突然紧了一紧,
她慢慢地离开了他,完全不吵到熟睡中的幻邪公子,伸手推了推赵雅菁。

  「怎……怎么了,姐姐……」

  「雅菁,我问你一件事。」

  听到琴嫣然在自己耳边的细述,赵雅菁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几句,蓦地瞪大了
眼,在问答中她也发觉了问题所在,运功内察的结果更证实了心中所想。幻邪公
子的持久力如此高强,当日连杭州三仙加上赵雅菁,让四个女子高潮迭起,也没
有这么耗力,甚至持久到让四女都娇吟求饶,想他继续又怕自己受不了,这回怎
么会这么累呢?甚至连采补之术都没有用上?

     ***    ***    ***    ***

  虽然是醒了,但夜夜风流实在是很累的事,幻邪公子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来,
翻了个身,探手一揽,却揽了个空,这才发觉琴嫣然和赵雅菁都已经起身了。

  慢慢地坐了起来,幻邪公子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昨夜两女的体香还留在
枕上,令人留连忘返,不过看来赵雅菁已出去了,只有琴嫣然背着他俏立窗边,
眼光飘得远远的。

  大概是为了让他饱眼福吧!琴嫣然并没有穿上外衣,只有一件小肚兜柔顺地
熨在她修长的胴体上头,从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
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说是做了
母亲,比初见时丰满了少许,却完全无损于那夺人心目的艳丽。

  一想到昨夜这完美的裸体任由自己寻幽探胜,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
有任何一点保留地任他占有,琴嫣然那娇柔甜美的呻吟声便似又响在耳边,嘴角
不禁涌起笑意,幻邪公子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能得到这么诱人的美女。

  说实在话,从第一次占有琴嫣然开始,幻邪公子便着迷在她的肉体的诱惑之
中。

  这紫玉仙姑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她天赋的高洁清冷气质,只要是男人就想
试试看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仙子会浪成什么模样;加上她
天赋异禀,无论干她多少次,嫩穴永远都那么紧,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觉到无比新
鲜的滋味,处女无此浪态,荡妇无此紧窄,那快活可不是在其它女人身上可以得
到的。

  要不是幻邪公子实在不想让自己绑在一个女人身上,强逼着自己离开,以琴
嫣然的诱惑力,要让他弃她不顾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来幻邪公子虽然淫行如故,胯下蹂躏到欲仙欲死的绝色美女一个换一个,
但心头却总是不自禁地飘着琴嫣然的影子,但幻邪公子仍勉强自制着,若不是这
次出了变故,他也不会回来,承认自己是真动了情,不愿离开这女子。

  「怎么了?」慢慢地走到琴嫣然身后,双手轻轻箍着她结实纤细的纤腰,将
她搂入怀中,舌头温柔地舐过她的耳内,幻邪公子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第一次
感觉到有女人在自己怀中是这么快活的一回事。

  轻轻地呻吟出声,琴嫣然却没推拒他的亲近,纤手轻轻地按到了他的手上,
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虽然这是第一次,在陪他渡夜之后她还能在他之前起床,但
对这人的风流手段琴嫣然可是再熟悉也不过了。

  「到底是怎么了?」温柔地挑逗了几下,幻邪公子发觉不太对劲,琴嫣然对
他的抚爱没多大反应,硬把她转过来才发觉她的眼角微红,显是曾经哭过,「是
我惹到你了吗?昨夜是不是不够痛快?」

  「够痛快了,也够舒服了,可是嫣然心却难受得很……」转过了身来,扑倒
在幻邪公子怀中,热热的泪水慢慢贴上了他的胸口。

  「从你这回摸到嫣然床上,嫣然就发觉不太对劲,外表虽看不出来,但你的
内伤却绝对不轻。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嫣然心甘情愿献出所有功力,让你用采补
之术疗伤,可是你……可是你不只不动手,还逆着将功力输到嫣然体内,连雅菁
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疗伤,只想把功力还给嫣然而已……你到底伤得
多重,怎么会让你一点都不想活下去?难道你还想瞒着嫣然吗?」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温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泪水,
幻邪公子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轻柔地落在她胸前浑圆诱人的双峰,声音慢慢
地传了出来。

  「我这回不只是伤得不轻,连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骗自
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怀里,尽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缠绵。嫣然大可放心,这内
伤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内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实这也是我想到
的最好结果……」

  他抬起了头来,双颊染红的琴嫣然星眸半闭,水汪汪的媚光泛滥,她的欲望
早已被他挑了起来,「如果内伤不愈,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
转呻吟、细语求饶中渡过,这样嫣然会不高兴吗?」

  「或……或许吧!」整个人都软绵绵了,琴嫣然搂紧了他,娇甜的呻吟声似
拒还迎地呼在他耳边,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心定着,不被他无所不
到的爱抚弄飞了。

  「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
子如果不是那么的坏……那么的淫荡,老让女孩子脸拉不下来,就不是嫣然心中
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边,可是不是乖乖的样子……而是……
而是一向的你,那个兴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来,用最淫荡下流的话惹得
女人又爱又恨,偶尔还一副要把人家抛弃的幻邪公子……何况……何况……」

  勉力睁开了媚火狂喷的眼儿,琴嫣然纤手紧搂在他背后,欲火早旺的像是要
破体而出,将她彻底烧熔,灼的她的情话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间,「何况你功力愈
强,床上的实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尽复,把嫣然彻底毁掉,让嫣然夜
夜都沉迷在性爱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夹着的腿间,温柔地
分开了她,享用着琴嫣然玉腿紧夹,既怕让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占有她,那
欲舍难离的模样,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看着琴嫣然欲火猛炽、想离开又万万舍
不得的媚样儿。

  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证能让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性爱
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欢爱的一大清早,也能让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

  「我会想到办法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功力回复,好让嫣然在床上尽情疯掉,
保证让嫣然浑然忘我,什么羞耻都不顾了。不过到时候我会不会在玩厌了之后,
再次把没了力气的嫣然你丢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难说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让嫣然变成最满足你的荡妇,你当嫣然还会
多想什么呢?」只觉口干舌躁,极须他的灌溉,好满足她久旷的空虚,琴嫣然也
顾不得大清早不是适当时间了,浑身都似烧起了火,现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欢,让
她再次在欢悦中灭顶。

  正当两人情浓欲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
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
在睡呢!」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欲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
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死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
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
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
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房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着无尽冰霜的眼光在琴嫣
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着,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
姥的脚步。

  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色人的逗
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迹,偏偏她想挡又
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
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死这小鬼灵精。

  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
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头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
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
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着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头示意,
连头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头玩去,姥姥有事要
跟嫣然说。」

  向着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色,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
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着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
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垂着头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
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
生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后的凄凉模样,反而是含羞脉脉,一副少女怀
春的样儿。

  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
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着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
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
破这沉默。

  「他伤的怎么样?」

  「师……师父……」没想到天山姥姥一开口像是没头没脑,却偏是这么切中
核心的一句话,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
惨遭电殛一般地呆了。

  「你没必要怕的,姥姥岂会亲手对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
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间轻盈流转,根本没想到放下来,杯中满满的茶水却没有
半点溢出。「怎么样姥姥也不会让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谢姥姥了。」施施然地从衣橱中走了出来,幻邪公子仿佛什么事
都没有地坐到了桌边,琴嫣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给他一把抱了过来。

  明知他一向旁若无人的作风,却没想到连在天山姥姥面前也这样放肆,琴嫣
然连娇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一时间又羞又气,虽然想到
要推开他,可是他那可恶的手已经伸入了她衣内,轻轻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软
滑溜的双峰,令她登时浑身酥软,夜来那缠绵的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来,羞的琴
嫣然钻入了他怀里,娇羞红艳的脸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看得暗自摇头,偏又不愿意伤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还来不及说话,幻邪公
子已经先动口了,「姥姥难得上来,难不成是为了终于有人敢向姥姥挑战了?」

  听得琴嫣然吃了一惊,软弱无力的纤手好不容易才抽开幻邪公子不规矩的魔
掌,却是不愿也无法离开他怀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虽然是回复了神智,颊上那
晕红的艳丽和眼角波光流动的媚光却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
而已,「师父……」

  「没错,战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不是泛泛之辈。」天山姥姥微微一笑,
袖手将一方金笺抛到了桌上。

  连看也不看那金笺,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意,「姥姥千万小心,这
黄慧君可真不好对付。」

  看着笺尾的印记,两支闪电交错在一起,连琴嫣然也看了出来,那是闪电门
的记号,也只有得闪电门主闪电剑僧亲传的人,才敢大摇大摆的将这记号拿出来
见人,「就算她真得闪电剑僧真传,青出于蓝,姥姥也不惧她,只是……」天山
姥姥收起了勉强的笑意,「你既和她斗过,对她的武功路子应有一定的认识。」

  「姥姥何必试我?」幻邪公子笑笑,「没错,姥姥所疑甚是,我现时的武功
已可和先师相并,如果不计伤势,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会败。」

  「难不成黄慧君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闪电剑僧了吗?」天山姥姥眉头微
皱。

  当年的四大高手之中,地龙君内力最为深厚;出手如电的闪电剑僧的剑法最
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刚猛;天山姥姥则是以身法称冠。如果黄慧君的剑法真在
闪电剑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她的剑法倒没有那么厉害,虽然算是不弱,比起剑僧前辈还要差上不只一
筹;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的内功心法得地龙君真传,深厚
处不弱于先师多少,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计又深,不到当真动手时绝不
会使出实力,我那时就是掉以轻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长剑时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这一掌,你大概也不会想起
要回到嫣然身边吧?」

  「可不是吗?」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内的手轻轻一捏,惹得琴嫣
然嗯了一声,连眼儿都眯了起来,整个人似是被火烧着一般软融了下去,偏又没
力气离开他,「算是我因祸得福,若不是这一掌,我也不会知道我对嫣然竟然爱
的这么深。」

  「算你老实,」天山姥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你这回若还敢离开
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伤,到此时也该回复
了,让姥姥点你一句,你的功力是从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疗伤也要从此中
去寻,本门的『浑沌心法』正适合此用,让嫣然好好帮你吧!不过姥姥丑话先说
在前头,雅菁和嫣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对天山其它女子出手,看姥姥怎
么对付你。」

  看着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软瘫在
他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的琴嫣然。其实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这样控制
琴嫣然,不过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将她逗弄得狠了,自破
身后就在圣洁的外表下含带万千风情的她,哪逃得开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过分……」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微带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
公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师父,却要在师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
摸,这下嫣然那有脸再去见师父?嫣然给你害惨了啦!」

  「好仙子别生气,」温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体上抚爱着,褪去她星光
般的火气,直到弄得琴嫣然终于笑着不依时,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将娇躯半裸的
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师说的浑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门的一套练功心法,原先是专供带艺投师的弟子修炼的,」纤手情
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连忘返,似还恋着那温柔滋味,琴嫣然娇柔地说着,
「天地初开,阴阳分判,在天地开之前的状态就是浑沌,这套心法也是这样。当
本门带艺投师的弟子将本门内力练到一定程度,能和体内原有的内功平衡时,就
会开始练这套心法,将本门内力和原有的内力彻底融合,变化为一种新的内功,
既不浪费原有的修为,更能和本门的路子合而为一,等于是转修另一种内功的门
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这种内功就是独门的了,之后本门就再难指导,即使
是天山立派久远,能将这套心法练成的也是绝无仅有。我想师父的意思,黄慧君
的内功和你的内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自疗,若是让我
们一起练这套内功心法,让我能参与疗治你的伤势,让你的内功彻底转换路子,
应该能轻易自疗,只是……若光是双掌交迭,各自运功,终还是两个个体,无论
如何运功,内力也未必能浑融为一,这恐怕才是麻烦……」

  「不麻烦,」幻邪公子笑了出来,温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红润欲滴的樱唇,好
久好久才放开了脸红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难过了。」

  「无论怎么个难过法,总比没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软,琴嫣然娇滴滴地
喘息起来,双手环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着他巧妙的抚爱挑逗,「我的好公子,
别……别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伤要紧啊!」

  「就是这样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着,双手毫不稍缓,很快,琴嫣然那修
长性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着,散放着无比诱惑的欲火和魅力,
「当我用采补手法采仙子的元阴时,你我的内力身体可是完全的融合为一,到时
你就运这心法治我内伤,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恣意爱抚着,连声音都甜美
地颤抖起来,「好公子……你太厉害了……当你开始采补嫣然的时候,嫣然早给
你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都美昏了,怎么运功呢?」

  「所以,我说会让嫣然难过,」幻邪公子松开了手,看着媚目流波、热情如
火,完全没有一点仙子样儿的琴嫣然,「我会控制手法,在嫣然还没有那么湿之
前就肏进嫣然体内去,到时候嫣然只怕会相当不舒服……」

  纤手滑了下来,轻触着幻邪公子那满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伟宝贝,心中可
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体,在幻邪公子的爱抚之下,要承受这宝贝也
是相当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时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开一般,一想到要在
自己还没动情的时候,被他像强奸一般狠狠地插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会痛到半
死。

  琴嫣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着,吻到连自己都像是
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伤之后,可要好好补偿嫣然啊……」

     ***    ***    ***    ***

  如老僧入定般缓缓运功,感觉自己和琴嫣然的内功缓缓合流,顺着经脉游遍
两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伤势正一
点一点地愈合起来,而且在两人功力浑融之后,新一套的内力运转是那么平顺缓
滑,却又似熨斗般熨过全身毛孔,似是整个人都舒服了几分,那感觉之奇妙,真
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样运功运了多久,贪恋那奇妙感觉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过来,
一轮月光正缓缓映在两人身上,怀中的琴嫣然仍闭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
泪痕未干外全无异样,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幻邪公
子不由得怜心大起。

  一早天山姥姥离开之后,两人便开始了这香艳无比的疗伤方式,以坐位结合
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紧啜着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为主运起功来。

  这体位两人尝试过不只一次,但为了能清醒运功,琴嫣然还是头一次在不够
润滑的状况下,容纳幻邪公子的坚挺淫具,当被它深深地破入体内时,即使原先
已有心理准备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泪满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怜惜,若不是
琴嫣然坚持,只怕早功亏一篑了。

  轻柔地在琴嫣然樱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怀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
过来,幻邪公子温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开了她。

  「还疼吗?」

  「有……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琴嫣然连动都
不敢动一下,方才运功之时,那奇妙的感受让她暂忘一切,但一清醒过来,她便
感觉到体内幻邪公子强大淫具的威力,撑的她的胴体几乎都要胀破。

  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刺激到那淫具,立时就像是破身一样的痛楚传
来,那痛感实令人不敢轻受。她运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经浑融在一
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尽情淫玩采补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虽是被采了不少,
但事后经天山姥姥全力补救,加上这几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两人功力
已是伯仲之间。

  运上浑沌心法时两人内力简直是如胶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让两人一开始
还以为是走火入魔呢!

  「好公子……你的新内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来就不用再这样……这样运功
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炼,不上半月你的伤应该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难道你不想我抱着你吗?硬是要我离开你?」

  「怎……怎么会呢?唔……」不提防间,琴嫣然只觉幻邪公子内力一冲,一
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强烈地融化了她,登时绮念丛生,
穴里面甚至开始润湿起来,「好……好公子?你……你又来了?」

  「当然又来了……」双手贴上琴嫣然的裸背,拉着她贴向自己,俯下头来热
烈地吻吮着她浑圆骄挺的双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晕红,纤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
手臂。

  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重施故技,将他的催情手法运在她体内,而且
竟能不动手,只靠着内力运转就成!加上两人亲密交缠,连内力通道都没断掉,
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时让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动。

  「我要这样运功,每次疗伤都要边带着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切身感受
到我疗伤的进度,好让你放心。」

  「同时也满足你的肉欲,你好坏哦!」

  「你不喜欢我坏吗?」

  「当……当然……」搂紧了他,琴嫣然已经忍不住扭摇了起来,随着两人功
力一体,似乎连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传给了她,琴嫣然更清楚,这是幻邪公
子为了补偿方才带给她的痛楚,特地来好好地让她舒服,醉心于爱郎体贴的琴嫣
然又怎会拒绝呢?

  她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边呢喃,「你刚……刚弄得嫣然痛
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赔偿人家……好公子……尽情发挥你的实力……活活地弄
昏嫣然吧!愈放肆纵情愈容易运功疗伤,嫣然早知道你的坏心眼了,偏偏……偏
偏嫣然却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说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传出两人欢愉的行房声音,让在外面护法
的赵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    ***    ***    ***

  再三天就是黄慧君约战天山姥姥的战期了,赵雅菁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担上一
点心。

  或许是功力尽复之后,连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强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时赵雅
菁便被蹂躏得完全无力反抗,现在连多个琴嫣然也非他敌手,再加上内伤尽愈之
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厉害了,房中术也比以前更高明,连功力
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战之中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更何况是被拖下水的赵
雅菁?

  光这三天来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赵雅菁整个人似都陷入了朦
胧雾境,全没有清醒的时候,而琴嫣然这「紫玉仙姑」更惨,幻邪公子每次和她
交欢,两人都疯狂到像是拼了命般,看得一边的赵雅菁只有又羡又怕的份儿。

  终于,幻邪公子这回似是也累了,在连番将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现在人都不
知溜到了哪儿去,只剩下赵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虚脱胴体瘫痪床
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糟……糟了……」

  听得身边的琴嫣然一声娇软的轻呼,赵雅菁想转头去看,却是连这点力气也
没有了,只见琴嫣然勉力坐了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了,只披着件长丝氅,取
了剑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    ***    ***    ***

  趁着夜色慢慢地走着,幻邪公子抬头看了看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没
留意环抱胸前的双手愈来愈用力,指尖快将衣袖掐破了。

  停下了欲行还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
目光,继续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洁白的人影却已挡住了他。

  「嫣然……」

  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执剑长立,月光下秀发披散的琴嫣然别有一番风姿,
虽是双腿还发着颤,但她站得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轻易让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样。

  眼光锐利无比,即使在夜间,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
的那一番重手,并不是没对琴嫣然造成影响,她虽是勉强追上了他,却已是强弩
之末,直到现在连话都还不能说一句就是明证。

  现在的琴嫣然咬着牙,不让盈眶的珠泪滚落下来,平指他胸前的剑尖不住颤
动,月光下这美女只披着件丝氅,深深的乳沟、修长的玉腿及一双洁白纤巧的玉
足全没半点遮挡,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体内一泄如注的暖流,
正一丝丝地顺着她结实修长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这次……这次我不让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内息稳下来,好不容易琴
嫣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没颤的太厉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
先和嫣然过招吧!如果……如果你赢了,嫣然现在氅内再没半件衣物,你就在这
儿把嫣然活活采到死了再走,嫣然绝不会活着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为止……」

  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闪身而前,轻描淡写地从琴嫣然剑下穿过,直抵琴
嫣然身前。说实在话,琴嫣然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酥无力,山下随便一个武林人也
能轻松胜她,能将剑举着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幻邪公子
的出手呢?

  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当儿,琴嫣然只觉身子一凉,幻邪公子双手大张,丝氅
已经敞开,琴嫣然只觉纤腰一紧,已经被他双臂紧搂,抱了起来,长剑不知何时
已落了地。

  就这样吧!琴嫣然心中暗叹,从再次遇上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现
在的琴嫣然再经不起幻邪公子离开的打击,对她而言,与其让幻邪公子离开,还
不如在他的怀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丢下的好。

  咬着牙等着幻邪公子动手,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呜咽的声音先响了
起来,「好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这句话?」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决,「你是第一个能系
着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琴嫣然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虽是软
绵绵地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抱着他。从他这几天来特别重手,蕙质兰心的
琴嫣然早已猜到了这后果,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了下来,决定要他留下。

  「因为你一直不肯亲口说,说要我留下来。」

  「你……」索性哭倒在他怀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一点江湖
侠女的样儿,良久良久才终于停了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头,娇甜的声音轻轻
地传出,「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亲口说这句话?好公子你真是强人所难。」

  「现在我已经『强人所难』了,轮到你了,好嫣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幻邪公子的声音无比温柔,「我会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边走边干也行,」仍然不肯抬头,幻邪公子却可感觉
得到,怀中的女孩已滚烫了起来,「不过不准你用采补手段,这回换嫣然来使,
嫣然要把你吃到虚脱,谁教你让嫣然这样……这样……」


               【全文完】

***********************************
  「什么!就这点?这样就没了吗?」

  一定会有人这么问的,不过,没错,《紫玉仙女》到此结束。

  这一篇我从开始就不想让它变成长篇(虽然也不算短)……只是想试着用一
个女人的观点来写写看,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感觉上,好像变成了言情小说……呜,好惨,超失败……不过这个结局我还
算喜欢……

  说到结局,其实是最不好弄的地方。

  我自己的东西里面(短篇节选不论),只有《邪云战记》的结果算是我喜欢
的,《美少女战士外传》也还好,《林中之战》搞得没头没尾(其实这篇和短篇
也没什么两样),《鹰翔长空》的结局更是大失败,其实应早点打上休止符的,
写到司马空定重出江湖,和纪淑馨对话完就够了……

  感谢大家拨冗观赏。

地球使者 2008-11-9 08:33

美少女战士外传(全) 作者:紫屋魔恋

              美少女战士外传


作者:紫屋魔恋
首发:风月大陆


  拼命似地跑到了公园的喷水池旁,一身巫女服的蕾依已经快等得不耐烦了,
不过她的身旁空空荡荡,看来其他的美少女战士们还没有来呢!

  「怎么这么慢,美奈子?」

  蕾依的手抓得紧紧的,可怜的纸片已经被揉的不成模样,上面的字迹差点被
汗水晕了开来,喘息未定的美奈子连汗湿的金发黏在额上也不管了,将手中的纸
片递给了蕾依,却还要喘上一会儿才能说话。

  「我刚刚……刚刚打电话……到小兔家去……小兔的确不在……从傍晚开始
就不见人影,」俯下了身子,美奈子拼命地喘着气,双手压在颤抖的膝上,强撑
着才不至于坐倒下来,「我也打了电话到……到琼斯家去,没有人接……两个人
都没有回家,看来的确是出事了。其他人呢?」

  「亚美和真琴去听阿满的钢琴独奏会,是雪奈临时送的票,也是她开车接送
的,连亚美的手机都没开,一直联络不上。」

  天王春遥的去处就不用说了,如果海王满的演奏会上没看到她那才是奇事。

  看着手中皱皱的纸片,蕾依的眼光仿佛要喷出火似的,看来又是新的敌人出
现了。

  对这种事美少女战士们早习以为常,不过这回的敌人确实厉害,竟然第一个
就抓走了月光仙子和燕尾服蒙面侠,还在这没办法集合大家的时间留了纸片给她
们,大大方方的告知两位水手服战士敌人的地点,真是再倨傲也没有了。

  「不要冲动,蕾依,依我看这一定是敌人的陷阱……」

  「我知道……」

  蕾依轻轻地拍了拍美奈子的手,「但是救人如救火,就算是陷阱,我们也非
得去救小兔她们不可……」

  「这样好了,」美奈子深吸了口气,「我已经留话在亚美和真琴家里,等她
们回到家一定会马上来会合,我们就先过去,在大家集合之前看看情况,不要轻
举妄动。」

  「好……好吧!」

  轻轻地点了头,蕾依和美奈子取出了权杖。

  一阵闪光之后,两位美少女战士——金星仙子和火星仙子已经漂漂亮亮的出
现了。

     ***    ***    ***    ***

  才一翻入墙内就感觉到不对了,晚上原本该有些凉意,跑过来的两人虽然浑
身发汗,却还在怕给冷风一吹,第二天非得感冒不可,没想到一进到墙内,空气
的感觉整个都变了,温温湿湿地依附在身上,暖暖热热的,不但感觉不到半分寒
意,反而是身上的汗湿被暖流这样一激,弄得全身麻麻痒痒的,加上远远的跑过
来,整个人都有点耗力似的,全身酥酥软软酸酸的,真不想动手。

  本来依金星仙子的意思,是要在围墙外头等着大家的,可是无论她怎么说,
都劝不动心急如焚的火星仙子,两人只得偷偷地翻墙摸入了那间房子。

  才刚进门两位战士就发觉不对了,本来从窗外看进去,只是普通的客厅,没
想到两人推门进来,连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大门才一靠上,竟然
一阵天旋地转,四周光芒乱绕,等到两人的眼睛习惯了光线,四周的景象已经变
了一个样子,那些平常的壁纸、家俱,甚至连窗户都不见了。

  看样子似是无穷无尽的空间,怎么样也看不到边,连脚下的地板都变了,变
成了深蓝色和紫色交杂的怪样子,不用说也知道这不是地球上应有的空间。

  「欢迎两位美少女战士驾到。」

  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背靠着背,警醒地注意着四周,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
柔软好听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耳边,吓得两人忙跳了开来,一个高个子的男子正背
着手站在那儿,合身的西装加上柔和的笑脸,看来一点也不像敌人。

  虽然被狠狠的吓了一大跳,不过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都马上摆开了架势,但
那人却没有半点想动手的样子,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

  微微地松了口气,金星仙子这才发现,这个人不只是外表相当英挺、身材高
颀,竟然还有一点点面熟。

  「你是谁?快点把小兔和阿卫还给我们,如果你胆敢伤害她们,美少女战士
就对你不客气!」

  手中曼陀罗的火气已是跃跃欲试,火星仙子的四周似乎都烧起了火来。

  「火气真是大,可惜我没法把那两位还给你们,根本就不在我手上,」那人
笑了笑,退了两步,连颈子都不动,眼光从火星仙子瞄向金星仙子又扫了回来,
好半晌才慢腾腾地继续说:「我不过在那两位回家的路上准备了一间免费的豪华
餐厅,饭后还有抽奖活动,如此而已,相信那两位现在还在快快乐乐的等待抽奖
吧!」

  火星仙子手中的火气熄了不少,她不用想也知道,以小兔的个性,碰上这种
事不吃个够本才是奇怪,再加上抽奖,恐怕她连什么都忘了,怪不得连家里都没
连络。

  「那么……那么你诱我们来这儿是为什么?」

  「因为我的目标不是月光仙子,而是其他几位美少女水手服战士啊!」

  话犹未已,火星仙子一声「燃烧!曼陀罗!」,十来个火团已向那人飞了过
去,只见那人闭上了眼睛,连脚也不动一下,身子奇异地前曲后仰,火团就好像
正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般从空隙穿出,连一丝火星都没有溅到他身上,饶是火星仙
子遇敌经验丰富,也从没看过有人这样躲开她这一招的。

  连着几下出手都没能伤到他,连强力的火箭也被他轻轻松松地避开,火星仙
子和金星仙子交换了个眼色,看得出来如果不束缚住这人,无论再出几招只怕都
打不到他。

  只见火星仙子连着几下火团出手,那人仍是连眼都不睁,左闪右避,突然间
背后一声娇叱,金星仙子一声「金星爱我神链」,泛着黄金色泽的美丽神链已经
困住了他。

  眼看着金星仙子终于制住了对手,火星仙子拉弓作势,火焰箭弹飞而去,偏
偏就在正要射中那人的当儿,他轻松一闪,整个人弹开了几步,本来应该困着他
的自由的金星仙子不但没能拉住他,反而被带着滚倒在地。

  火星仙子一看大势不妙,「金星爱我神链」没困住那人倒是小事,但金星仙
子的状况看来却不太对,才刚一滚倒地上神链已经消失无踪,而且金星仙子好久
都爬不起来,反而像是很不舒服地在地上喘息着,火星仙子也不管什么了,忙冲
过去将金星仙子扶起来,触手只觉金星仙子浑身发热,白嫩的脸蛋儿晕红起来,
双手紧紧压着小腹,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怎么了?你怎么了?金星仙子?」

  「她倒是没什么,只是着了道儿而已,」那人淡淡地笑了出来,仿佛这景象
早在算中似的,一点都不觉奇怪,「这是我制造的情欲空间,加上充塞整个屋子
的媚魔气,接触到的人会变的比平常更加敏感,欲念更加容易激动,不过看她这
个样子,金星仙子可比你火星仙子要成熟的多哟!」

  他笑了笑,在金星仙子烧红的脸上捏了两下,「身体愈成熟,愈能感受到这
里的威力,算你好福气,金星仙子。」

  他的话还没全说完,连火星仙子也感觉不对了,小腹处一股火烧了上来,那
火热顿时便充满了全身,烧的火星仙子浑身晕晕茫茫的,双腿之间湿湿黏黏的好
不舒服,有一股奇异的冲动正驱策着她,短裙下修长的玉腿似是失去了力气,带
着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向后滚倒了下去,软瘫在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床上。

  「放轻松一点,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快乐洗礼吧!」

  那人施施然地走近,完全不怕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出手攻击,「在我的空间
中享受性欲的快乐和痛苦,我会让你们尝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的滋味,让你们知
道什么才是真正女人、真正肉欲的快乐和幸福。到时候我保证你们几位美少女战
士连感激我都来不及呢!」

  「你……你休想……啊……不……不要……」

  虽然没办法出手,但是火星仙子口头上可不输人的,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他
接下来的行动。

  那人伸出双手,滑入了两位美少女战士的短裙中,玩弄着她俩湿黏的穴口,
水手服中的内衣不知从何时起就不见了。

  火星仙子只觉在那人轻柔的挑弄之下,那股燃烧全身的火热更炽,烧的她再
也无法抗拒了,一双长腿想要夹起来,不让他的手得逞,却是怎么也无法用力,
反而像是鼓励他似的在他手上轻擦,惹得他一阵紧一阵密的,逗的火星仙子软弱
地呻吟着,整个人都麻麻软软了,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拼命将屁股高耸起来,
迎向他那可恶的手。

  婉转呻吟的火星仙子不敢迎上他带着嘲弄的目光,没想到一往旁看去更不得
了,俯卧着的金星仙子不只是跪的高高的,尽情地张开双腿任他玩弄她的肉体,
双手甚至已经无法自抑地爱抚在自己的双峰上头,白嫩的脸上已经被欲火烧的红
润无比,美目微张、樱唇轻启,尽是享受的快活表情。

  直到这个时候火星仙子才发现,自己和金星仙子早已是赤裸裸的了,除了脚
上的高跟鞋外,身上再也没有半件衣物,那人的手仍在身上肆虐,偏又爱抚的恰
到好处,几乎是光用手就让她们高潮了。

  「还没完呢!这不过是前奏曲而已。」

  看着金星仙子和火星仙子被他揉弄的浑身无力,酥软地瘫痪在那儿,那人笑
了笑,举起手来轻尝着双手上沾满的汁液,看的火星仙子羞的差点要转过头去,
偏又是全身无力,勉勉强强才将酥胸遮住的她连床都下不了。

  突然间,火星仙子以为自己被初次的高潮弄到眼花了,那人身后又走出了两
个人来,跟那个人完全一模一样,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些都是我的分身。两位美少女战士,请好好享受我带来的快乐,我会让
你们脱胎换骨,彻底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乐趣,让你们体内的能量在高潮下转化
为媚魔气,充塞着这个空间,让身在其中的你们充分的享受疯狂的高潮快乐,让
你们永远也不愿意以自己的力量离开。」

  高傲的笑声,代表着又一次淫欲的宴乐正要展开。

  「不……不要……不可以啊……插不进来的……」

  看到向自己而来的分身扳住了自己双腿,硬是让酥软无力的火星仙子玉腿撑
开,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将西装脱去,连一向高傲的火星仙子也不禁惨叫了出来,
顾不得面子的哀声求饶。

  没想到那人表面看来普普通通,和平常地球人没有两样,分身的阳具竟然如
此粗壮,简直就像匹马一样,虽然火星仙子没经历过男人,也知道那种「尺寸」
不是一般人有的,她那娇嫩的胴体给那阳具一插,恐怕真的会活活的肏死人呢!

  「啊!」的一声惨叫,无力挣脱的火星仙子还是给那阳具插进了穴里。

  咬着牙,忍受着澈骨的酥酸疼痛,勉力地扭摇着纤腰,疼得几欲晕去的火星
仙子终还是容纳了它,幸好那分身还算体贴,虽是重重的一下,突破了火星仙子
的处女膜,但随即便停了下来,让火星仙子动作,使火星仙子能选择一个最舒服
的姿势,来迎合他下一波的攻势。

  也算火星仙子运气,这空间里的媚魔气效果极佳,原先她又被那人的手弄得
动了情,否则以她头一次经验的胴体,要承受那么可怕的阳具可真难堪呢!

  双手按在火星仙子的肩上,控制着她的双手无法挣扎,那分身终于还是动了
起来,在火星仙子的体内轻抽慢送着,虽然他已经动的很慢了,而且还低头轻吻
着火星仙子粉红娇嫩的酥胸,润湿的穴里也柔顺地吸吮着那巨大的阳具,仿佛已
经开始欢迎着他。

  但火星仙子还没有那么快习惯,心理上对大阳具的畏惧也没法摆脱,首次承
受的性爱虽然并不全是痛苦,可她的脸蛋儿还是紧绷着,承受着阳具的胴体发着
颤,怎么也没办法像旁边的金星仙子一般享受,甚至还享受到呻吟出来。

  也不知是这空间中的媚魔气厉害,还是火星仙子终于习惯了被男人干,慢慢
的火星仙子终于体会到了个中滋味,双腿轻夹在那分身的腰上,拉着他向自己的
身体冲击,皱起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甚至还从鼻里发出了哼声,火星仙子到现
在才知道,为什么金星仙子会发出那么快活又难受的嗯哼声了。

  仿佛是不想向金星仙子认输,火星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甚至连被压着的双
手也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酥胸上揉捏起来,表情更是从疼痛难过慢慢转换,若不
是她还有着一丝自矜,只怕已经像金星仙子那样欢乐地叫床了。

  「没有必要害怕的,像她那样叫出来吧!随着你的叫声愈来愈放浪,你的快
乐也会愈来愈大的。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想要那儿被亲、那儿被摸就大大声的
说出来,我才能知道要怎么让你舒服呀!」

  听着那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感觉到那分身像在回应她的动作般,愈干愈是
大力,那混杂着痛苦和欢乐的快感也愈来愈高昂,情迷意乱的火星仙子终于开了
口,将她的快感全盘哼叫出来。

  起初还有些羞意,声音小到只像是轻声的呻吟,但果真就像他所说的一般,
随着火星仙子快乐的喘叫,不断冲击她身心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那分身更是一
下又一下的干,似要送火星仙子上天般的猛烈,那波涛使得火星仙子的快活不断
上升,她的呼叫声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不堪入耳了。

  又是一阵阵快乐到极点的高叫,火星仙子再次高潮了,而且这次和刚刚不一
样,刚刚那次她虽然高潮,没被真的狠插的穴儿里面可空虚的紧,这回却是在高
潮之中,窄紧的嫩穴仍被男人充实着,而且随着火星仙子穴里的收缩,那分身也
射精了,一股又一股的波浪不断地冲击着火星仙子的体内,滋润着她的胴体。

  火星仙子这才体会到,什么是那人所说的肉欲洗礼,虽是无力得全身虚脱,
但她真的好像全身都被洗浴过一般,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那感觉真是棒,怪不
得他敢说,能让她永远也不愿以自己的力量离开。

  另外一边的金星仙子也泄了,满足的神情正表现出她有多么的快活。

  知道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不过是首次体验,那人收回了刚射精的两个分身,
让床上虚脱的少女能回味那舒畅,不过这也只是几分钟而已的事。

  迷茫的火星仙子看到他走到了身旁,也没力气逃脱了,只能小小声的说道,
「这样……嗯……这样的滋味……真是太……太棒了……」

  「这才是刚开始而已,」那人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分身的每个感觉都恍如一
体的传到了他身上,就好像刚刚是他亲身干着两位美少女战士,处女新鲜的感觉
真是不赖,「我的分身每个的确是只能射一次,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可以同时制
造无数个分身,每个的能力都像刚刚那两个般厉害,保证你不会寂寞。看来你们
都休息够了嘛!」

  看到那人身后又出现了分身,而且是好几个,火星仙子忍不住娇呼出声,她
知道这回自己可又要快活了。

  火星仙子怎么也想象不到,性爱这种事竟然有这么多学问在,原本她还以为
女方只能仰躺着挨宰而已,最多是脚上多加几个动作,纯洁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还
有其他体位的存在。

  不过现在她知道了,不只是知道而已,还亲身体验着这各式各样的滋味。

  娇羞无比的她跨坐到仰躺的分身上头,颤抖的手指羞怯地撑开窄紧的小穴,
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地慢慢沉坐下去,她坐的那么慢,又颤抖的那么惹人怜爱,和
之前那硬挺的火星仙子真看不出是同一个人来。

  不过这方面的事情纯出天然,加上那人又在旁提点着她,逐步逐步地指导她
的动作,让火星仙子很快的就习惯了。

  既然之前已经在他面前痛快的高潮过几次,怎么样酥麻透骨的呼叫声都给他
听过,火星仙子也不再矜持了,她快活地在分身身上前后扭摇旋顶着,让那阳具
的威力能重重地洗礼过火星仙子小穴的每一寸,加上分身的手正熟练地玩弄着火
星仙子贲起的酥胸,将她乳尖的蓓蕾握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抚玩着,火星仙子身
受的痛快真不是刚刚躺着挨干所可比拟的了,她原本还以为那就是极致了呢!

  惟一可惜的就是缺了火星仙子甜美的呻吟声音,不过这也怪不了她,谁教不
住上下顶挺、左右旋动的火星仙子口中塞的满满的,她那樱桃般的小嘴儿之中,
一根阳具正享受着她的口舌呢!

  闭上了眼睛,专心地享受着体内传上来前所未有的、比刚刚那次还激烈的快
感,若不是他的声音不住指示,稚嫩的火星仙子差点就没办法同时兼顾口中那阳
具。

  不过在男人的眼中看来,火星仙子那稚嫩的俏样儿反而更诱人,尤其是看着
阳具在火星仙子的樱桃小口中吞吐着,让她甜美柔软的小舌头专心地吸吮,情动
无比的火星仙子甚至还一手扶上了那根阳具,带动着它在口中轻轻抽送,好让舌
头能更完全地服侍着它,那温柔专注的样儿才叫精采呢!

  才刚亲身体验到性爱的精采之处,就被两根阳具这样双管齐下地狎玩,加上
这姿势又让阴核能随着她的扭动不住地被揩擦,那巨大的阳具更是深深地顶入火
星仙子体内深处,顺着她的扭摇下下直捣黄龙,带给火星仙子的快感更是强烈。

  只见火星仙子整个人突地紧绷了起来,小穴紧紧地吸住了阳具,小嘴里更是
吸的用力了。

  看着火星仙子如此淫荡的模样,本就已近极限的那人给她这样一吸,登时溃
堤。

  只听得火星仙子快乐地呜呜哼着,那人的分身已经在她的穴里和口中喷发了
大量的精液,再次高潮的火星仙子这回可真的是软瘫了,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和
一丝白白的汁液,瘫痪下去的火星仙子真是爽到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虽然火星仙子已经泄到浑身无力,不过那人的分身可还有几个如日中天,只
见其中一个走向前来,轻轻地让火星仙子变换了姿势,伸手拨开软绵绵地趴伏床
上的火星仙子那柔弱的美腿,轻柔地拨弄了几下,已无力抗拒的火星仙子虽然已
痛快的不想再干了,但她已经被那人带来的性爱高潮彻底征服,就算被玩弄到高
潮至死也不管了。

  只见火星仙子柔顺地分开了玉腿,让犹有一丝汁液流泄的嫩穴张开,连番高
潮使得火星仙子体内丰沛的汁液大量地流在腿上,偏生刚被男人注入的精液却是
一点也没有滑出来,彻彻底底地被吸入了火星仙子的胴体里去。

  这个分身看来可性急多了,他伸手揉了几下,确定了火星仙子已无力抵抗,
而她的穴儿也够湿润后,连点前置动作也不做了,古铜色的有力双手箍住了火星
仙子雪白纤细的腰,就将那巨挺的阳具狠狠送入,重重地干了起来。

  这趴伏的姿势虽然没有刚刚的骑乘位那么夸张,却也是够羞人的了,偏偏那
分身抽送的又快又劲,比方才的几次都不同,火星仙子头一回接触到这么强而有
劲的玩法,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顺着他的节奏前后顶挺,贲张的粉红蓓蕾
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美丽的圆,可真是媚死人了。

  久战之后,又被他这么大动作的抽送着,火星仙子也以前所未有的大动作挺
送回应,感觉每一下似都送进了心里,爽的火星仙子浑身香汗飞洒,乌黑的秀发
亮亮地甩着,只见火星仙子樱桃小口轻启,狂奔而出的痛快呼声也是前所未有的
激情和放浪。

  狂野而欢乐的叫着,间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微疼呼声,才刚享受到男女交合乐
趣的火星仙子终究还承受不住这样强悍的玩法,小穴之中隐隐感到了些许疼痛,
不过在这强烈到可以融化一切的快感之下,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她这样告诉自
己,同时也回应的更激烈,果然被送入体内的欢乐也是一波强过一波。

  火星仙子叫到口干舌躁,方才被分身送入口中的甘霖似乎都被抽干了,茫然
的眼前突地一黑,又一根阳具在面前直挺了,看的渴望的火星仙子伸出了小小的
舌头,爱恋地舔了起来,这次那人似乎想换点不同的玩法,在火星仙子面前的阳
具并没有直接插进她的小嘴里,而是恰到好处地轻触着火星仙子的樱唇,让她边
舔吻着边呼叫出自己的快乐。

  真的是太美妙了,昏茫茫的火星仙子已不知高潮连着来了几次,更无法计算
自己已经被他的分身玩过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的滋味都美妙的让她无法自拔,
明知道自己应该是再也撑不住了,偏偏那快感是如此强烈而狂野,逼得火星仙子
每次都强撑着,一爽再爽,真的舒服到不知身在何处。

  看火星仙子挺送的愈来愈弱,呼声也愈来愈软,感觉她的穴儿又开始紧吸,
这情窦初开的美少女战士似乎又要高潮了,在她背后抽送的分身轻轻抓着火星仙
子的秀发,将她抬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跨出的大腿上,一手滑下去轻揉慢捻着
她的阴核,另一手则是时重时轻地搓揉着火星仙子鼓胀的酥胸,同时火星仙子的
小耳朵也承受着他亲密的舔吸。

  虽然没有真的玩她,但火星仙子已经泄的浑身皆酥,加上那分身快要爆发的
阳具正被她屁股轻夹着,仿佛随时要射在她腿上似的,那快活恐怕比真的玩还要
厉害哩!

  本以为可以藉此休息一下,没想到又一个分身来到了眼前,轻松地分开了火
星仙子半夹的玉腿,又一根阳具插进了她,这连番新鲜热辣的滋味,初尝美味的
火星仙子真的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尤其是背后那分身虽然射了出来,让火星仙子
腿上热辣辣的,但他可没有就此罢休,一双手仍在火星仙子的乳上来回爱抚着,
那张嘴甚至已经吻上了火星仙子的嫩颊。

  不知何时开始,在性爱之中快乐放荡,享用那淫乱春潮的火星仙子已经和他
吻上了,这样一边吻着一边干着果然又是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样干了多久,火星仙子的小嘴儿虽然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也泄得差
不多了,在她面前的分身已换了第三个,而且感觉起来又快要射了,偏偏火星仙
子却不知该如何叫停是好,连脑子里都茫了的她只能软弱地娇呼。

  「不……不行……啊……不行了……又要高潮了……真的……又……啊……
又高潮了……」

  「才第一天而已,这样就好了吧!」

  脸上表情是一阵痛快舒放后的快感,那人慢慢地走了过来,看着夹在两分身
间像是成了夹心饼干的火星仙子,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将软弱无力的她
抱了起来,轻轻地除去了她脚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又红又白的汁液早已浸了上
去,「金星仙子还在爽呢!你却已经不行了,算啦!我先送你去休息吧!」

  「谢……谢谢……」

  软绵绵地呢喃着,火星仙子闭上了眼睛,瘫软在他的怀中,身心都在回味着
方才那疯狂无比的痛快。

  另外一边,金星仙子也在一次又一次到达极点的快感中爽的快崩溃了。

  她的力量来源本就是爱和美丽,金星的女神维纳斯更是执掌性爱的代表,金
星仙子虽然还没有真的和男人干过,但在肉体的享受方面,可成熟得多了,没有
火星仙子那么稚拙,尤其从金星仙子一开始喊出「金星爱我神链」的当儿,听到
了「爱」字的媚魔气,像是铁遇上了磁石一般,强烈无比地席卷上了金星仙子的
身体,登时令她欲火狂烧,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她虽强撑着没有立刻松手,但给那人一拖一甩,强烈的欲望融化了性感的胴
体,使得金星仙子再也没有站起来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那人看金星仙子的肉体要成熟得多,在双手齐下玩弄着两位美
少女战士时,在金星仙子的身子玩的花样可多了,逗的金星仙子只觉欲望似要破
体而出,情不自禁地自我抚爱起来。

  虽然还没有被男人搞过,但金星仙子对自己的胴体,比起火星仙子要熟悉得
多了,她完全不像火星仙子那样,只有被男人翻来覆去玩弄的份儿,那人的手才
刚开始动作,床上的金星仙子已经忘我地自我抚慰起来,同时迎合着他的手,根
本就不管旁边的火星仙子了,动作愈来愈大。

  原本金星仙子性感的肉体就很容易动情,她对这方面也不像身为巫女的火星
仙子一样排斥,对男人的抚弄真可说是照单全收,浑没一点反抗。

  再加上有着强烈摧情能力的媚魔气环绕全身,随着金星仙子愈来愈是欲火焚
身,一点一点地侵入了金星仙子的胴体,慢慢地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金星
仙子的呻吟声愈来愈酥软,白皙的肌肤更是染满了热情的嫣红,双腿之间津液一
波波地泄出,荡得简直就像她正渴望着一般。

  看着男人分身雄壮的阳具向她靠近,金星仙子听着一边火星仙子的娇呼,也
忍不住捂住了小嘴儿,但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金星仙子是很清楚的,虽然她才是第一次要被男人搞,但以她成熟的肉体而
言,要承受男人的阳具,并在交合中得到快感是很容易的事,更何况她已经被那
人弄到高潮了,湿滑酥软的胴体更是本能地渴望着他。

  不过那超乎常人的尺寸也着实令金星仙子吃了一惊,一想到自己的处女身子
就要被这粗大阳具所占有蹂躏,金星仙子虽也怕疼,但芳心中的喜悦却占了七八
分,这样的大阳具,带来的滋味想必也是超乎常人的了,尽力地张开双腿、娇痴
地缠上他的腰、甜美的引诱不断从樱桃小嘴中奔出,金星仙子表现的那般合作,
使得搞她的分身也不禁动作轻柔起来。

  耳边好像听到自己的处女膜终于在男人阳具下崩溃的声音,加上娇嫩的穴儿
又像是被他给整个撑开,但那微微的痛楚却丝毫无法抹去金星仙子肉体的爱欲。

  完全不像火星仙子般的娇呼告饶、痛不欲生,才刚被插金星仙子就进入了状
况,不只是主动搂上了他,还不断地扭送腰臀,让他能更深入,更让那灵肉交融
的快乐驱去撑伤的疼痛,不一会儿金星仙子终于快乐地叫出了声来,旁若无人地
享受着给大阳具抽插的乐趣。

  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本来金星仙子还羞的满脸通红,生怕给一旁的火星仙
子笑话,但金星仙子在叫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要发出这种妖媚淫浪的叫声这么
容易,最难的是第一声,而只是第一声叫了出来,就好像冲破了禁制一般,快活
的叫声立刻一句接着一句脱口而出,而且会愈来愈大声、愈来愈放浪,尤其那占
有她胴体的阳具是这么大,又干的这么强悍。

  金星仙子真的感觉到,如果不这样叫出声来,实在难以宣泄体内那无比的快
感。

  快活无比地迎向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搞上的高潮,金星仙子泄的那般快乐,被
强奸的恐惧不知何时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子宫柔媚地紧吸着,贪婪地将那分身射出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甚至还紧夹
着不让他离开,金星仙子媚眼微启,身边的火星仙子也已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只
是她是先苦后甘,比起一开始就全心投入的金星仙子,在高潮的快乐上自是差了
不少。

  不过让金星仙子放心的是,从火星仙子的神情看来,她也已经尝到了其中乐
趣,加上金星仙子虽然全心全意享乐,但她也听到了火星仙子欲仙欲死的呻吟喘
息,至少干这事对她而言已不是苦事了。

  放心下来的金星仙子松了口气,感觉到全身上下都还在享受这快乐的酥酸,
不过她也猜得到,很快那人又会和她们一同享受这无比的欢乐,之后的快乐才真
的是无穷无尽呢!

     ***    ***    ***    ***

  「唔……」

  伸了伸懒腰,蕾依想要爬起身来,没想到一动就是浑身酸软,尤其是体内那
种涨涨的酸疼,更令她无法动弹,半撑起的身体又倒回了床上去,到此时蕾依才
想起来,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疯狂地浪了一晚上,那回想羞的蕾依全身发烧,闭
上眼睛咬牙苦忍,纤手却是情不自禁地滑进了腿间。

  好不容易才回复了正常,蕾依吁出了一口气,脸蛋儿却仍是红若朝霞,她昨
晚不只是给那人的分身干的乐不可支、浑然忘我,到最后那人抱她回来前,还将
蕾依抱进了澡间里,仔仔细细地帮她把全身洗了个干净,一寸都没漏地洗遍了她
全身,这可是蕾依第一次被男人看得光光的呢!

  虽然已经给他干了不知多少次,她仍羞的无地自容,被他抱到床上来时真的
是心头小鹿乱撞,若非蕾依已经被干的全身无力,全身都是疲惫不堪,只怕还没
办法睡得那么好呢!

  她转过了头去,这才发现美奈子正裸睡着旁边的大床上,白嫩性感的胴体也
被洗得干干净净,她熟睡的脸蛋儿是那么动人,看得蕾依轻轻叹了口气,昨晚美
奈子比她投入得多了,看来她可累得紧呢!

  「醒来了吗?」

  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睡眼,另一边的床上拥被坐着的蕾依关心的脸立刻映入了
眼帘。

  勉强的应了一声,美奈子又闭上了眼睛,她倒不全是因为累才不起床的,昨
晚她从开始就全心投入,没有蕾依那么紧张,无比的高潮快感可让她爽的紧了,
尤其后来火星仙子败下阵来,那人竟不收回分身,反而让分身全力进攻美奈子性
感的肉体,干的美奈子神魂颠倒,虽吃不消却又爱上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儿。

  虽然比蕾依要性感成熟得多,加上睡了一觉,但她弄的时间更久,美奈子仿
佛还感觉得到,昨晚那人不知射了多少精液在她的体内,到现在还热滚滚的滋润
着她,让她沉醉到不想起来。

  「起得来吗,美奈子?」

  「就算……就算起得来也不……不想动……」

  美奈子笑了笑,「你呢?」

  「怎么下得了床?」

  蕾依双手一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他昨天告诉过我……那边的柜子里有睡衣……」

  「我……我看过了……」

  蕾依连声音都小了下去,方才美奈子还没醒的时候,她也曾下床去看过,那
柜子里是满柜的睡衣没错,不过……

  不过穿了那种衣服跟没穿也差不多,没有一件不是轻薄透明、若隐若现的,
而且那根本不是睡衣,而是性感内衣,就算昨晚让蕾依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但
要她穿那种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好呢!

  「没有关系的,」走到了柜子旁,挑了两件,赤裸的美奈子大大方方地走到
了蕾依的身边,抱着她倒到床上去,滚成了一团,「反正……反正这衣服也穿不
久……他说等我们吃完饭……还有更厉害的一套在等着我们呢!」

  「我没有你看得开……人家本来要当巫女的,可是,昨晚这样子搞……我怎
么……」

  「没有关系的,一定会有办法……等我们逃出去,再来想办法对付他们,问
题是现在……」

  美奈子抱紧了她,轻轻地咬着蕾依的耳朵,「他们在……在性这方面都很厉
害……就算你不愿意……也逃不过他们的,不如我们先放宽心,先享受一下其中
的乐趣,等习惯之后就没那么害怕了……」

  说得像是快晕迷过去的美奈子愈说愈甜,「他们其实……其实并没有什么恶
意,只是想要……想要享受我们的身体而已,否则靠那人的……的力量,要让我
们高潮到疯狂而死,其实不算难事,好蕾依……让我们一起享受吧!这滋味可真
是难忘呢!」

  「好……好吧!」

  看着美奈子愈讲脸儿愈红,嘴角含笑,连眼睛里都迷迷蒙蒙起来,蕾依知道
她的心已又回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性交快感中了。

  其实蕾依自己也快要不能自持,那么强烈的性交、那么快乐的高潮,加上体
内媚魔气的洗礼,虽然休息了这么久,但一回想起来蕾依已经快飘飘然了,小穴
里又开始了不断的麻痒,正提醒着她,只要穿上这内衣走下去,马上她又可以承
受那种任凭男人蹂躏玩弄的快感了。

     ***    ***    ***    ***

  「要现在就进去吗?」

  看着那个院落,水星仙子瞄瞄手上的显示器,微微甩了甩,还是没有办法,
明知里面有问题,显示器却完全没有反应,若不是敌人已经退的一个不剩,就是
这回的敌人太过特殊,完全不露一点痕迹。

  「还是先进去好了,在这儿干等也没办法,」木星仙子咬了咬牙,看着旁边
满脸担忧的小兔仙子,退在小兔仙子身后的冥王星仙子连句话也不说,完全没有
表情地看着那院子,从她一过来就这样子了,除了安慰担忧中的小兔仙子外,其
余的什么表情动作也没有。

  「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都失踪好几天了,月光仙子和燕尾服蒙面侠这几天也
是不见人影,真是急死人了。」

  「而且,我觉得这张纸条上有古怪。」

  水星仙子沉吟着,展开了手中的字条,一看就知道是火星仙子的字迹,只是
有点儿歪斜,看来好像写的人力气不够的样儿。

  「怎么个古怪法?」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天王星仙子一把抓了过去,海王星仙子则站在她
身边,对着水星仙子和木星仙子抱歉似的笑笑。

  「如果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当真遇上了对手,怎么还有闲情写信通知?加上
还端端正正的投到邮筒里去,连邮票都没漏,就好像是早知道会出事一样。而且
你看信封和信纸上的字迹,火星仙子无论怎么样,手上也不可能没力气到写出这
样的字来。」

  「无论如何,不进去看看是不行的。」

  天王星仙子将纸条丢还了水星仙子,「光在这儿猜测什么事也做不成。」

  「好吧!不过,大家千万要小心,这回的敌人不同以往,探测器什么也看不
到,只能靠我们自己的眼睛看了。」

  在殿后的冥王星仙子走进客厅之后,像是强风吹袭一般,整个门碰的一声就
关了起来。闻声回头的天王星仙子连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就
罩了下来,就好像是电梯从静中突然飞快的升起一般,震的众人一时都说不出话
来。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周的感觉好不容易静止了下来,天王星仙子甩甩头,耳朵里面似乎还不太
能适应,年纪最小的小兔仙子更是当场被震的坐倒地上,冥王星仙子正安抚似地
拍着她的背。

  「不清楚,但是这儿的空间不对劲,」看着手中的探测器,拧着眉头的水星
仙子终于说话了,「虽然空气的成分完全一样,但是这里不是地球上,连地心引
力都是人造的,这一点可以确定。」

  「首先欢迎各位美少女战士光临,」事先完全没有一点征兆,一个人影就出
现在众人之中,本想反应的天王星仙子却被冥王星仙子阻住了,看清楚,才发觉
那不过是个立体影像,「我,就是你们这一次的敌人。这厅子的周围有六个门,
如果你们想找回在我这儿的人,就请一人进一个门,看看谁能找得到我这儿。记
住,一个门只准进一个人喔!」

  那人才一说完,立体影像立刻就消失不见,说有多快就有多快。

  冷冷的哼了一声,天王星仙子打开了编号为二的门,才想走进去水星仙子却
阻住了她。

  「先让我试试看,」水星仙子放开了天王星仙子的衣袖,展了展手中的探测
器,「如果大气之中有问题,至少我手上的探测器还可以发觉出来。」

  「那就……麻烦你了。」

  走进门去的水星仙子看着手中的探测器,蹙了蹙眉头,良久才回过头来,摇
了摇头,显然里面的大气成分并没有问题。

  木星仙子才将想走进门去,和水星仙子一道,却好像是触到一层柔软又坚硬
的阻碍,脚步根本就移不进去。

  「怎么回事?」

  「根本就进不去,看来这里面才是敌人的陷阱。」

  赶忙退了出来,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想两个人一起进去时,却是怎么也过
不去,水星仙子和木星仙子面面相觑,天王星仙子也似是无话可说了。

  「看来还真的像他所说的一样,只能让一个人进去,里面一定有陷阱。」

  「也不能不进去,难不成我们要耗在这里?她们可不一定有时间等。」

  天王星仙子咬着牙,她最讨厌照别人的指示行动,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办法
了,而且谁知道留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呢?

  走进了一号门,慢慢地走着走着,一直保持戒备的天王星仙子一开始还不觉
得,但四周的温湿度却是愈来愈高,感觉闷闷的,好讨厌。

  这还不算什么,虽然路是一长条的,却是动不动就转弯,走的方向完全没有
一点定律,无论往前往后都是一个景色,天王星仙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
多久、走了多远。

  左手无意识地搧着风,天王星仙子走着走着终于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眼前的路宽了一点,左侧的地上似是突起了一块,就好像床一样的大小高低,坐
下去的天王星仙子喘了口气,感觉腿都软了,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才刚坐定,天王星仙子突地弹了起来,就在要出手的刹那之前才辨认出另一
方的来人。

  「是你啊,阿满!有什么发现吗?」

  「什么也没有,」双肩一耸,海王星仙子坐到了天王星仙子身边,闭上了双
眼,习惯成自然地偎依着她,「就只是一条长长的路,连岔路也没一条。我想用
手机连络她们,讯号却根本发不出去。」

  「千万要小心点,」天王星仙子轻柔地抚摸着海王星仙子绿色的长发,「这
回的敌人不同以往,光从他让我们这样分散开来,让美少女战士们无法发挥联手
的力量,就知道他不好对付。」

  「是啊!」

  脸蛋儿轻揩着天王星仙子的下巴,海王星仙子漫声应着,走了那么长的路,
才刚坐下,浑身的疲劳都似涌了上来,海王星仙子软绵绵地偎在天王星仙子的怀
里,双手软弱地勾着她的颈项。

  看着怀中的海王星仙子脸颊晕红、娇媚可爱,天王星仙子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起来,而这路上暖热的空气,也真让闷着的她有股奇特的冲动。

  温柔地吻上海王星仙子搽着淡绿色口红的小嘴,天王星仙子的双手慢慢地在
她身上活动起来,在温柔缠绵之中,天王星仙子和海王星仙子的肢体,不知何时
起已赤裸裸地交缠着,正探索着彼此的胴体,褪下的水手服散在身下,热热的汗
水早已浸湿了。

  「不要……现在不行……会有敌人的……」

  海王星仙子推拒着。

  她和天王星仙子的确尝试过同性的欢爱,但那都是在平常的时候,从没有一
次像现在这样,在变身之后、敌境之中,如此肆无忌惮的热爱,不过,推拒归推
拒,她在天王星仙子熟练的挑诱之下,也早已经动情了,纤手更是毫不迟疑地轻
揉慢搓着天王星仙子的双乳。

  「没有关系……我会注意……没有人的……」

  轻声细语的天王星仙子也不管海王星仙子听到了没有,一手揉捻着海王星仙
子的乳房,对那粉红色的蓓蕾尤其轻柔;另一手则早已滑进了海王星仙子濡湿的
嫩穴,却不是贪色地急攻而入,而是轻柔绵软地挑弄着她敏感的阴核,惹得海王
星仙子不住娇哼,她知道这样双管齐下的动作,是海王星仙子最抗拒不了的了。

  一面和天王星仙子热吻着,双手轻柔地抚爱着她黄褐色的短发,被爱抚的心
神荡漾的海王星仙子早已浑然忘我,她闭上了眼,专心地享受着天王星仙子带来
的快感,纤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起来,口中更是快活地哼着。

  不能老是这样被动着,海王星仙子娇滴滴地回应着天王星仙子的搓弄爱抚,
整个人向她靠得更紧了些,胴体随着天王星仙子的动作,亲密柔媚地揩擦着天王
星仙子的双乳,双手更早已转移了地方,只听得天王星仙子突然娇声呻吟,状似
享受已极,嘴里还不住娇弱地求饶,原来海王星仙子的双手已滑到了她浑圆紧翘
的屁股上,还有意无意地挑着她的屁股眼儿。

  虽然外表看来像个英姿飒爽的美少年,但曾和她上床过的海王星仙子知道,
如果以身材而言,天王星仙子甚至比得上性感的金星仙子,不只是40寸的浑圆
诱人美乳,肌肤更敏感地令人难以想象,加上屁股眼也是天王星仙子的性感带,
两人的欢爱虽然一向是由天王星仙子采取主动,但当她发现天王星仙子的罩门之
后,只要海王星仙子转攻这两处,天王星仙子也只有娇声求饶的份儿了。

  虽然敏感地带被海王星仙子不断刺激,快乐的让天王星仙子想哭出来,但她
可不想每次都输在海王星仙子手下呢!

  不落人后的加力爱抚着,天王星仙子感觉到海王星仙子的动作也开始动摇起
来,分明是高潮的时刻已近了,而那一波波的快感,也正强烈地冲击着天王星仙
子的身心,令她不顾海王星仙子的娇吟声,爱抚地更加热烈了。

  呻吟声无法抑制地回响着,两位仙子感觉到全身愈来愈火热,失去理智般地
大声叫着,好像全身上下都被强烈的刺激着,完全舍不得对方停下来,身体不由
自主地颤抖,想要说话但偏是没法子控制自己,口中不自主发出抽搐的呻吟,全
身都没了力气,一点儿支撑的力量也没有了,两人就这样软瘫着,好久好久才终
于说得出话来。

  「好……好棒哦!我从没试过这么爽的。」

  「可不是吗?」

  纤手轻勾着爱人湿淋淋的绿发,天王星仙子连声音也甜了起来,「我感觉好
棒,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快就高潮了,听说在这种有危机感的环境下,女孩子特别
容易爽喔!」

  「别……别说了,叫人家怪不好意思的……」看了似还迷茫在余韵当中的天
王星仙子一眼,海王星仙子勉力坐了起来,「先穿好衣服吧!该回去和她们会合
了。」

  才应了一声,两人突觉浑身一震,眼前一阵强烈的光亮闪动,叫她们完全睁
不开眼来,就在伸手掩目的当儿,整个人都动了起来,就像云霄飞车般的感觉,
整个身体就这样被抛来丢去,完全没法儿自主……

  几乎和天王星、海王星仙子同样的位子上,水星仙子也正被那性爱的快感侵
犯着,如果来的人是敌人或陌生人,水星仙子还不会那么快就范,偏偏在这里对
她又吻又摸的,是同为战士的冥王星仙子。

  一进门后面的门就锁上了,才刚和大家分开来,聪慧的水星仙子就感到不对
了,不仅那路上的环境和原先探测时不一样,连空气都像是被抽换了一般,她赶
忙取出探测器一试,果然发现了不对,这儿的环境的确是异空间,空气的成分虽
和地球差不多,却好像多了些东西,连她擅长的电脑侦测也无法辨认。

  偏偏这儿似乎连电波都发不出去,水星仙子想呼叫大家,却是一点办法也没
有,只能一直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当冥王星仙子坐到她身边的时候,水星仙子原还保持着警戒,生怕她是敌人
化妆的,不过在看过冥王星仙子使出的招式后,水星仙子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
来,偏就在她想告诉冥王星仙子她的发现的同时,冥王星仙子已靠到了她身上。

  水星仙子娇小玲珑,给身段修长的冥王星仙子这一靠还真是差点就撑不住,
使尽了力气才不会让两人都倒下去,没想到就在她撑住的当儿,冥王星仙子已经
搂住了她,红润的嘴唇贴了上去。

  被偷袭的水星仙子原还想推拒的,但冥王星仙子嘴上一股甜甜的香气传了过
来,那甜香令水星仙子浑身一软,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一股空虚感,驱使水星仙子
迎了上去,粘上了冥王星仙子湿润柔软的嘴唇,软绵绵的真的好舒服。

  一阵柔软的轻触之后,冥王星仙子展开了进一步的行动,伸出了舌尖轻柔地
探入水星仙子的唇里去,轻轻地撬开了水星仙子编贝般的玉齿,舌尖滑进了水星
仙子温热的口中,一股痒痒的酥麻感登时扫过水星仙子敏感的樱唇,痒痒的酥麻
感向她心中冲了过去,混着一股从小腹升起的温热,舒服的让水星仙子像是全身
都被电流电过一般,让她不自觉地用她细细的舌尖回吸着冥王星仙子的小舌。

  不知何时起冥王星仙子已抱紧了她,大力地吸吮着水星仙子鲜甜的嘴唇,而
水星仙子也不甘示弱地回吻着,热情地吸吮着冥王星仙子,探索着彼此唇内每一
个角落。

  一种甜美地像电流般的感觉流窜全身,加上小腹里那股火热烧的愈来愈旺,
弄得水星仙子娇喘吁吁,快活地像要晕了过去,浑身无力地被冥王星仙子抱着滚
倒「床」上,半推半拒地让她一点一点地剥光了水手服,而冥王星仙子脱衣的速
度也不比她慢,很快地冥王星仙子修长性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暴露在水星仙子眼
前了。

  娇弱地喘息着,水星仙子再没有一点抗拒的力气,在她脆弱的呻吟之中,任
凭冥王星仙子在身上动作着。

  娇艳的脸颊喘着气,冥王星仙子甜蜜地吻着水星仙子的唇,揉着她的娇小美
挺的玉乳,轻轻抚过她全身细柔的肌肤,水星仙子兴奋的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身下
的衣服,腰部高高拱起,大腿自然张地开开的,嘴上虽小声地说「不……不要这
样……」,但是那种骚痒感觉真的是不知道如何形容。

  在水星仙子软瘫的当儿,冥王星仙子不但不松手,反而加紧刺激,伏在水星
仙子两腿之间又亲又吸又用手温柔抚爱,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好像有什么东
西要从体内出来似的,使得水星仙子好像失去理智般的大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掐
住她的背,全身被一种很强烈的刺激感应着。

  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令水星仙子不自觉的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她的停
止,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很自然的不知为何会流出泪来,她想要说话,但脑筋
跟嘴巴就是无法控制,好像整个人都晕到讲不出话来了,喉咙不自觉发出抽慉的
哽咽声,全身没力软绵绵的,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大约要过几分钟之后,才
慢慢恢复平静。

  「为……为什么……」

  「对不起,亚美,你太可爱了,我……我实在忍不住……」

  脸蛋儿也红了,冥王星仙子抱住了水星仙子一丝不挂的胴体,轻柔地抚着她
的肌肤,让水星仙子轻轻地颤抖着。

  「雪奈姐……」

  虽然感觉有点儿可怕,但是初次体验的快感,实在是舒服的让她拒绝不了,
水星仙子不知从那儿来的勇气,支起了冥王星仙子的脸儿,主动地吻上了她。

  「没有关系的……我……我并没有不舒服……只是有点突然……」

  「再多经验几次,就不会怕了,」冥王星仙子初时的一颤之后,温柔地回吻
了上去,她的吻技可比稚嫩的水星仙子厉害多了,不一会儿就吻的水星仙子意乱
神迷,整个身子又似是热了起来。

  「如果……如果亚美你还肯让我……让我来的话……」

  「可……可以啊……」原还有些羞意,但是水星仙子却抗拒不了那快感的诱
惑,「如果是雪奈姐的话……想来几次都行……」

  相视而笑的两位仙子又吻了上去,但偏偏就在这时候,一股强烈的震荡震的
两人惊醒过来。

  水星仙子原还想穿起衣服,偏偏冥王星仙子就倒在她身上,动作不方便,就
在两人纠缠的当儿,整个人好像都被扔了出去,登时一阵晕眩感传了上来……

     ***    ***    ***    ***

  「看来她们都很自动喔!不用我出手就自己玩起来了。」

  看着左右两面大萤幕上各有两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裸体尽情地彼此爱抚,那人
轻声地笑了笑,看着像小狗一样趴伏在萤幕前面的木星仙子,此刻的她自然是一
丝不挂,浑身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汗湿的微光衬着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格
外诱人。

  咬着嘴角,强抑着体内那股强烈的性欲冲击,木星仙子眯着眼睛,偏生天王
星仙子她们的呻吟声不断在耳边响着,加上在木星仙子大大分开的玉腿之中,那
人的分身双手扣着木星仙子结实的纤腰,那巨伟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插
的木星仙子又疼又麻,被体内的欲火烧的差点要扭摇逢迎起来。

  而他却是动也不动,只用着火灼般的热度烘着木星仙子体内的媚魔气,一副
要等着她自己放浪的样儿。

     ***    ***    ***    ***

  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木星仙子连脚都快软了,偏就在一个转弯之后,眼前的
景象让木星仙子差点叫了出来,在这种地方竟然有电视萤幕?

  而且还是超大的!

  看的木星仙子张大了嘴,合都合不起来。

  偏偏就在她想研究一下这东西的当儿,两片大萤幕几乎是同时跳出了影像,
而且那影像是木星仙子事先根本就无法想象的,天王星仙子和海王星仙子关系不
寻常木星仙子其实清楚,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冥王星仙子竟会和水星仙子弄在一
起!

  看她们愈弄愈激情,木星仙子觉的整个人似乎也软了下去,却在她差点儿就
要跪下去的当儿,一只手强力地将木星仙子压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撑住了木星仙
子的小腹,让她的屁股高高挺起,短短的裙子立刻就翻了下去。

  原也想要反抗,但走了这么久,体力的消耗蛮惊人的,加上那双手的力道又
那么强,弄的木星仙子再也无法动作,给背后那人轻轻松松,就剥光了她的水手
服,让那健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

  原本还咬牙不想张开腿的,没想到耳中突地一震,那人将一对耳机塞进了木
星仙子的耳洞里,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和水星仙子的甜美呻吟声登时震的木
星仙子身子发软,刚才在看的时候就已经湿了的玉腿根本就夹不住,给他强力一
分,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撑裂的痛楚,登时占领了木星仙子的胴体。

  很多事都是这样,在还没尝试的当儿好像什么一样,心中总会想东想西的,
一做下去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原先以为会是痛楚不堪,以为会痛不欲生,但或许是看到了太过刺激的景象
吧?

  木星仙子的小穴内外早已是湿漉漉的了,虽然被那么大的东西勇猛贯穿,却
没有多少疼痛,反倒是一股似要让神智昏迷的快感不断冲入脑际,垂下头来的木
星仙子不经意地一睁眼,没想到却看到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那人的阳具竟还有一
段留在外面,虽是羞的马上闭上了眼,但那贲张的模样,却似在眼前鼓动着木星
仙子肉欲的本能。

  纤腰虽然被他扣着,但腰臀之间却仍自动地扭摇起来,娇嫩的体内不住磨擦
着那热热的侵入者,一股股火辣辣的快感登时流遍全身,加上木星仙子虽然闭着
眼,但耳里传来的甜美呻吟,使她仿佛亲眼看着她们的尽情欢乐,木星仙子只觉
得背上一阵电殛般的酥麻感流过,舒服的她整个人都僵了,快乐的呼喊声不禁从
闭紧的口中冲了出来。

  如果那人动也不动,就此让木星仙子从初次体验的快乐中慢慢清醒过来,或
许木星仙子事后还能反抗吧?

  不过他当然没有那么做,就在木星仙子还沉醉在那愉悦之中,还软软的没法
动作时,他扣着木星仙子纤腰的手猛地用力一捏,又疼又酥地令木星仙子高声叫
了出来。

  既然口已经开了,木星仙子就再也拒绝不了那种快乐,再加上他立刻就抽送
起来,每一下都似要全根纳入木星仙子的小穴里,还不断地旋转着,用那火热的
阳具去刺激木星仙子的胴体,叫才刚舒服过的木星仙子怎么抗拒这诱惑呢?

  浑然忘我地挺送着美臀,木星仙子热情地高叫着,甜美而淫荡的声音不断从
她口中奔出,原以为自己已经没体力了,没想到一顺着他的节奏开始挺送腰臀,
体内好像有着源源不绝的活力涌出似的,让木星仙子再也不管了,快乐地迎合着
他的抽送,被干的舒服到家,整个人都似升天般的痛快。

  不知从何时起,爽到浑身酥软的木星仙子已被翻了过来,一双修长结实的美
腿被他夹在腋下,被男人不断蹂躏玩弄的小穴被擦的红润无比,还不断地吐着透
明的汁液。

  眼睛微闭的木星仙子不断地扭摇着纤细的腰肢,却不是为了逃离他强烈的进
攻,反而是将娇嫩的黏膜送上,或轻或重地擦着那令她销魂蚀骨的阳具,美妙的
快感强烈地袭过她的全身,令木星仙子再也无从忍耐了,她双手反撑在不知何时
出现在身下的床上,好让不断随着她的动作狂野弹跳的双乳抖的更加迷人,双腿
更是勉力夹住了他。

  木星仙子的努力果然得到了成效,男人空出的双手移到了木星仙子胸前,大
力地抓揉了起来,微微的痛楚淹没在强烈的快乐之中,爽的木星仙子全身发红发
烫,只想被他干的更用力,让接连的高潮快乐冲击到她崩溃。

  快活到像整个人都冲上云霄,木星仙子又是一阵高声的叫喊,小穴内被他射
出来的液体一波波的灼烧、滋润,加上周身盘旋不去的舒畅,木星仙子再也撑不
住,身心都醉倒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欲火之中了。

  「唔……不……不要……我……我受不了……」

  木星仙子轻声细语地叫着,才刚尝到愉悦滋味的体内已经充满了性欲冲击之
后的满足感,再也承受不住一点狂风暴雨了,但却又有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抱了起
来,温柔地逗弄着木星仙子粉红娇嫩的乳尖,慢慢地将木星仙子的乳尖和欲望一
起搓大,同时她的小穴更被一条舌头美妙的占领了,那甜美的动作、巧妙的节奏,
逗的木星仙子不住娇颤着,点燃着她体内的热情。

  木星仙子紧紧地闭上了眼,害羞的完全不敢睁开一条缝来,即使是不张眼她
也感觉得到,玩弄着她胴体的男人绝对不只一个,其他的人想必正眼睁睁地环伺
在侧,等着排队来肏这无力的美少女战士,偏偏她又不愿意逃开,刚尝到妙处的
肉体正渴望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侵犯,一想到这儿木星仙子就觉得全身发烫,快乐
的全身都酥软了啊!

  一阵美妙的勾引之后,木星仙子分开了双腿,在阵阵颤抖中坐了下去,一点
一点地感受着被撑开的快感,切身体会那灼烫的畅美,粗壮的阳具满满实实地充
满了她的小穴,爽的木星仙子快乐地叫了出来,一面稚嫩地扭摇着,一面舔上了
另一根耸直的阳具。

  小嘴和小穴都涨的满满的,就好像木星仙子身体里的欲火一样,不过他可没
有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呢!

  木星仙子的双手也没闲着,又一根烫热的阳具贴上了她嫩滑的肌肤,在木星
仙子深深的乳沟中滑动着,已经是欲火焚身的木星仙子双手挤着自己的双乳,让
她软滑的肌肤熨贴着那阳具,紧紧地感受着那美妙的灼热滑动,一次又一次地被
送上了高潮,酥软地准备承受下一波美妙高潮的侵袭……

     ***    ***    ***    ***

  「怎……怎么会……」

  整个人似乎是瘫在舒服绵软的水床上,根本就起不了身,天王星仙子的眼前
只有四周的大萤幕,金星、火星和木星仙子都在里面狂野地放纵性欲,娇媚甜美
的呻吟声回荡在耳中,听得她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加上方才才和海王星仙子玩
上了一回,泄的舒服死了,现在的天王星仙子又怎么反抗呢?

  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压制住了天王星仙子软弱的反抗,强硬地让天王星仙子
四肢大字形地张开,舔吸吮啜的舌头动作却是想象不到的柔软,温柔却又不容反
抗地勾起了天王星仙子的欲火。

  「可、可恶……哎……不、不要……求求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媚声哭了起来,原本一直不想示弱的天王星仙子情不自禁地颤着,而且不只
是脸颊,修长雪白的肌肤也慢慢鼓起了酡红的媚色,恐怕刚刚和海王星仙子的欢
爱被他们尽收眼底吧?

  这些家伙竟然晓得天王星仙子的性感地带,巧妙而集中地攻击着她的双乳和
屁眼,加上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火热,热辣辣地在她体内狂燥,烧的天王星仙子
顾不得爱人就在一旁,甜蜜的声音不断呼叫出来。

  「不要……不要再弄那里……求求你……求求你们……哎……我会……我会
爽的……不要……」

  看着一向很有自制力的天王星仙子不住求饶,一旁赤裸裸的海王星仙子更是
欲火难耐,被带来这儿的时候,正巧是两人欢爱之后,整个人都沉醉在那余韵之
中,原本身子就酸软了,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甜美的淫荡景象,金星、火星和木
星仙子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地沉浸在欢乐之中,尤其是火星仙子和金星仙子,大概
因为比较早受到淫欲的洗礼吧!

  动作不但没有半点生硬,神情更是愉悦无比,披挂在身上的性感衣物更衬得
她们青春美貌的胴体娇艳诱人,看得海王星仙子完全无法抑制心头那一阵火热,
几乎是完全没有反抗地任凭他们逗弄,她的欲望早已到达了高点,玉腿大开,湿
滑的小穴正渴望着男人勇猛的侵袭,此刻的海王星仙子正期待着,期待着萤幕里
那狂野火辣的勇猛性爱能降临在自己身上。

  「不、不要……不是……不是那儿……再……再里面一点……嗯……嗯……
啊……就……就是那里……好爽……爽死我了……快……快……还要……还要更
多……求求你……干……干我吧……侵犯我……就是穴里……猛一点……啊……
太……太棒了……」

  听着身边海王星仙子还压抑着不响,天王星仙子却已崩溃了,她扭动着腰,
拼命地要他们的侵犯。

  终于,在天王星仙子娇羞的渴望之下,她的小穴被肉棒慢慢地插入、拓宽,
窄小的嫩穴被大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撑开,火辣辣的快感一点一点地灼烫着天王
星仙子的小穴。

  完全感觉不到痛,天王星仙子快乐地叫着,得到自由的四肢紧紧地抱住了正
插入她的男人,粉嫩嫩的樱桃小嘴热情地和他交接着深入的吻,再加上身下又一
双手掰开了天王星仙子的屁股,舌头有力地舔着、吻着、连吸带咬地逗弄着她敏
感的屁股眼儿,逗的天王星仙子不住娇媚而甜美地呻吟着,此刻的她再没有一点
矜持,在快感前献出了一切,任凭摆布。

  听着天王星仙子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恳求着,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的求饶声,
慢慢前挺的男人似乎已深入到了顶点,他微微退了出来,而就在天王星仙子娇滴
滴地不满他退出的当儿,他猛地一下撞了进去,原本还没享受到天王星仙子窄紧
的肉棒尾端也全都送了进去。

  被这样狠狠一送的天王星仙子终于感到了一点点疼,但比那更强烈百倍的快
感更充实了她,加上他不只是重重地插进最里面而已,还有力地旋转着腰臀,让
肉棒勇猛强狠地在天王星仙子的穴心里挖着、钻着,让从未享受到这程度快乐的
天王星仙子浑然忘我,她的高叫声中充满着欣喜、欢乐,还有一丝丝的痛感和哭
声。

  天王星仙子只知道迎合他,哥哥丈夫地乱叫,任他又刮又挖,将她最深处的
欲望全都钻出来。

  「太、太美妙了……我会死……啊……死得好……好厉害……让我死吧……
太棒……太美妙了……啊……再用力一点……再痛快一点……好哥哥,你好大、
好热……好棒……美死我了……」

  叫的声嘶力竭,似乎整个人都被那快乐吸了进去,天王星仙子也不知承受了
几次脑中空白一片的快乐,她不断地崩溃、不断地臣服,又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击
之下再次挺送起来,汗水、精力和娇呼完全没有保留地倾泄而出,等到他在她的
里面深深地射入了火辣辣的汁液时,天王星仙子已经爽的昏了过去,身心都被洗
涤过的她再也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了。

  看着天王星仙子昏去,又在男人的抽送中醒来,原本以为已经没有半点力气
的纤腰,在男人的抽插之下,竟然自动地再次迎合起来,而且是愈扭愈有力、愈
扭愈纯熟,就好像这动作不只带来快乐,还能将体内潜藏的力量开挖出来似的,
嘴里的呼声更是愈来愈美妙。

  迷茫中的海王星仙子一边被插的娇声浪叫,一边茫然地想着,比天王星仙子
还早承受到男人的劲射及仙境般的美妙的她知道了,她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
是期待和兴奋,这些男人要做的只有羞辱和凌虐美少女战士们,开发她们的性感
带,让她们快乐的扭动身体,完全没有伤害或杀害她们的意思,落入他们手中的
美少女战士们只要献身在快乐之中就可以了。

  只要彻底地将身心献出来,就能享受到那强烈到冲击全身的快感,高潮和神
智昏迷的波涛会再三地蜂拥而至,而在这般强烈的快乐洗礼之后,即使是美少女
战士也没办法将那快感抹去,或许会一辈子被那快感擒着,再也逃不开来了吧?

  虽然知道这样,但海王星仙子迎合扭摇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滞,她已经尝到
了这烈火焚身般的滋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幸免,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使用自己
的身体,让每一寸肌肤都享受到那快感的侵袭,将她彻底转变为性爱的工具,除
了男女间的快乐之外什么都不去想。

  也不知被多少人用多少种方式干过多少回,海王星仙子在一次次快感袭击的
空档中,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了位置,在她身边承受着男人的蹂躏的除了天王星
仙子外,还有金星仙子,火星仙子或许就在没有看到的另一边吧?

  「没有关系的……就是这样……」

  娇声对着海王星仙子说着,金星仙子现在的模样,在海王星仙子眼中简直美
的无以复加,而她自己大概很快也会变成这样吧?

  真好!

  「只要放开心享受就好……其实……其实我们都是喜爱这样的……」

  「嗯……没错……啊……」

  海王星仙子回应了一声,随即又堕入了美妙的交合。

     ***    ***    ***    ***

  「天……天哪……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瑟缩地躲在冥王星仙子的怀中,水星仙子简直没有办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
切,四周的萤幕上放映的全是美少女战士们被男人蹂躏、玷污的样子,而且在狂
野的过程之中,美少女战士们不只不再反抗,甚至是乐在其中,慢慢还开始主动
起来。

  「看来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你说是不是,雪奈?」

  一个温厚的声音传了进来,带着柔和的笑意,一个修长的身影就扶在门旁。

  水星仙子初看时还不觉得,再一看时却发现了不对,她转头看了看冥王星仙
子,这两个人长得好像,真的好像!

  「没错,」冥王星仙子护住了她,声音沉了下去,她已经发觉了水星仙子眼
中的疑惑,「亚美,就像你所看到的,我和他其实是同一个人……我们都属于行
星战士。」

  「怎么可能?」

  「冥王星……是太阳系最外围的行星,连绕行太阳的角度都和其他行星不一
样,那是一颗极点的行星……就因为这个极点,所以冥王星的战士才会有男女两
人,这是其他行星战士都不会有的现象。」

  「难道说……我们这次的敌人……是和我们同源的战士……」

  「不是的,」这会儿回答的是那个男的行星战士,他很舒服似地依在门上,
完全不想走进来的样子。

  「这一回,美少女战士真正的对手,是各行星生命力量的急速削弱。」

  这种事其实水星仙子也知道,太阳系只有地球拥有生命,但是地球上的人类
对环境的破坏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难道他所说的敌人,指的是生态破坏和
生种的灭绝吗?

  但是这和眼前的这些……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冥王星仙子说的很慢,「地球上的生物种族的确
在锐减之中,但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人类本身的生命力减弱,不只是因为缺乏梦
想和对未来的爱,以致人类对未来没有希望,更严重的是人类本身繁殖后代的能
力,比之以前已经大幅度的弱化了,再这样下去,人类的老化会愈来愈快,因为
没有新的一代,这种状况是非常危险的。」

  「可是……」

  看着萤幕中的情况,其实水星仙子已经慢慢抓到了一点端倪,只是她还没有
办法完全理解他们的作法。

  「为了增加和强化人类的生命力量,我选择了转化,」深深地吸了口气,那
男的行星战士看了突然脸红的冥王星仙子一眼,慢慢说了出来,「在一个偶然的
机会中,我发觉到,如果美少女战士在变身之后,藉由性交诱发,在男性行星能
力的导引之下,可以将美少女战士体内的行星灵力转化为一种叫媚魔气的力量,
这东西可以将人类性的能力和欲望强烈的提升,足以增加人类的生命力量……等
到……等到各个行星的力量转化后,再将这空间里面的媚魔气转移到地球上去,
应该可以暂时解决一部分的问题。」

  「是……是吗?」

  看了一眼萤幕和脸红耳赤的冥王星仙子,聪慧的水星仙子也猜得到,他所说
的偶然的机会,想必就是当他搞上冥王星仙子时,从冥王星仙子体内的力量转化
出来的媚魔气吧?

  从这情况看来,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美少女战士好像都已经贡献出体内的
力量了。

  「那小兔……」

  「很可惜,月光仙子的力量在这方面似乎不适用……」男的行星战士嘴角牵
动,微微地一笑,「我和琼斯,及月光仙子谈过了,所以我认为小兔仙子的力量
大概也派不上用场,已经把她送回到三十世纪的皇后那边去了。在转化之后,美
少女战士们暂时会丧失以往的力量,或多或少,以后如果有危急的状况,例如说
媚魔气没能平均散开来,过度集中造成邪兽的产生,在平息这状态时,还需要月
光仙子的力量。因为你是月光仙子最重要的助手,所以我想请你自己考虑,是要
转化你体内的水星力量为媚魔气呢?还是要保留力量,和月光仙子一起防备不时
之需,都由你自己决定。」

  别过头去咳了两声,他微微地笑了一笑,对着冥王星仙子眨了眨眼,「如果
可以的话,麻烦快一点,因为我是很性急的人,最讨厌就是悬在半空中不决的状
态。」

  在那人离开之后,冥王星仙子似乎整个人都要瘫下来似的抱住了水星仙子,
「对不起……我原本也想先说出来……可是……」

  「没有关系的,雪奈姐。」

  轻轻地拍着冥王星仙子的背,水星仙子想止住她的哭声,却是怎么也没有办
法。

  「亚美知道,是因为雪奈姐的缘故,他才会让亚美自己决定的,是不是?以
他的性格,只怕亚美现在已经和她们一样了。」

  「嗯……」

  「倒是……有一件事……」

  瞟了一眼萤幕,水星仙子的脸也慢慢红了,「和她们在一起的……难道都是
他吗?」

  「没错……」

  冥王星仙子坐起身来,拭了拭眼泪,「他本身没有战斗能力,但却有分身的
力量,那些全部都是他的分身……」

  似是想到了自己在那些分身之中「转化」行星力量的过程,冥王星仙子羞的
把脸埋在水星仙子身上,根本就不想抬起来。

  「那……那恐怕要糟榚了。」

  「怎么会……」

  「或许是我多心,可是他看起来有点憔悴的样子……」水星仙子边想边说,
「这完全是我自己想的,要把行星力量转化成媚魔气,应会耗费他自己的力量,
所以他刚刚才会一直倒在门上完全不动,说话时也有些有气无力的,或许他自己
也撑不下去了,才会要我快一点决定。」

  「是……是吗?」

  看着水星仙子,冥王星仙子似乎想下床去,却又缩了回来。

  「我陪着雪奈姐去吧!他就算好强,总也不能拒绝雪奈姐姐你去看他吧!」

  好不容易将那家伙在床上安置好,水星仙子看着眉头紧皱的冥王星仙子,也
不禁感觉到大事不妙。

  这回她就算事先没有预测,也看得出来这人状况极差,整个人几乎连形体都
慢慢变得透明了,仿佛正一点一点地消散之中,偏偏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手指
头轻抚着冥王星仙子紧扣着床单的手,模样是那么温柔。

  而冥王星仙子也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这样望着他,几乎是靠着水星仙
子扶着才没软下去。

  「没……没有办法了吗?」

  「没错,」那人淡淡一笑,闭起了眼睛,「大概再一个小时,我的力量就会
全盘转化出去,混入媚魔气中,接下来要把媚魔气转移到地球的工作,还有以后
的指引任务……就拜托你了,冥星……」

  「我会帮你的,」轻轻地吸了口气,冥王星仙子似是下了个什么决定似的,
她轻轻地俯下头去,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口,「不过……我也不要你就此消失,
我要和你再次融合为一,至少要保留你最后一点气息……」

  看着冥王星仙子耳根处那一抹艳丽的晕红,聪慧过人的水星仙子心绪一荡,
已猜出了冥王星仙子想要干什么,偏偏一双腿却是怎么也迈不开离开的第一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冥王星仙子褪去了身上的水手服,那才和水星仙子热情
缠绵过的胴体逐步暴露出来,缠绵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

  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冥王星仙子纤手轻轻地滑在他的身上,温柔地为他脱去
了衣服。

  在冥王星仙子巧妙的拨弄之下,一支大肉棒已一柱擎天,模样儿强硬无比,
看得水星仙子不禁心惊,偷眼望了望冥王星仙子,她那雾般的眼神,不仅有着微
微的畏羞,更有着难以想象的渴望,虽是明知冥王星仙子应该已和他上过床了,
但水星仙子仍不禁心惊,她真的承受过这么骇人的大棒子呀!

  直到亲眼看到他的实力,水星仙子才明白,为什么美少女战士们一个个都被
他奸的欲死欲仙,那武器看来是如此的巨大宏伟,强悍到像是可以征服一切,被
他用过的女孩子又怎么逃得开性欲的蹂躏呢?

  或许是因为心里头想着太多不相干的事了吧?

  冥王星仙子虽然主动拨开了水滑潺潺的穴儿,慢慢地沉坐了下去,神情之中
却有着一丝的痛楚,尤其当她纤手撑在他身上,主动上下套弄的当儿,那样儿就
更明显了,看得水星仙子既心疼又害怕。

  看着冥王星仙子的套弄,竟然愈来愈是艰难,水星仙子仔细地看了看,竟是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肉棒好像还在撑大当中,原有的尺寸已是如此强硬难
当,如此在女性体内变得更大,冥王星仙子怎么承受得了?

  在心里下了决定,水星仙子颤抖地将自己剥光,慢慢地跨坐到他身上,纤手
温柔地搂上了冥王星仙子的背,将她压向自己,就好像她方才逗弄自己时一样,
温柔地挑弄着冥王星仙子赤裸的娇躯,那娇小美挺的玉乳,轻柔地磨上了冥王星
仙子那成熟的乳房,柔媚地磨动起来。

  当她吻上冥王星仙子的双唇时,水星仙子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定是对的,
冥王星仙子那鲜甜的樱唇,曾几何时竟变得如此冰冷?

  想来那巨大的肉棒已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那套弄虽说不是没有带来快感,
承受着的冥王星仙子所受到的苦楚却是更多。

  「谢……谢谢你……亚美……」

  「别说了,雪奈姐……你技术好……就由你主动……」

  温柔地吸吮着冥王星仙子的香舌,水星仙子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热了起
来,「就……就像刚刚那样……像是要把亚美弄昏弄死一般……一般的搞吧……
亚美那时候美的……美的快死掉了……我……我知道雪奈姐也……也是……再一
次、再一次像那样弄……雪奈姐你才能……才能适应过来……不要担心亚美……
唔……雪奈姐……尽量的使用亚美的身体吧……」

  「对……对不起……我早知道……」

  眼角滑下了泪水,冥王星仙子吻的更加甜蜜了,「要和他合为一体……就一
定会这样……他早试过……我却受不了……」

  「没……没关系……这次……这次一定行的……唔……」

  水星仙子的娇躯颤着,连声音也在颤抖着,躺着的他虽然已经无力主动,却
不肯一点忙都帮不上,他的舌头早已占领了水星仙子大开的腿间,温柔甜蜜地噙
住了水星仙子的小蒂,舌尖虽只是轻巧地抚着,那刺激却已经大到让水星仙子魂
为之销,舒服的无法控制自己,抽搐地哽咽着,美的像是整个人都瘫了似的。

  冥王星仙子看她已经舒服到这样儿了,也不由自主地情热难耐,将原来横在
心里的那些杂七离八的东西,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快乐地和水星仙子磨弄起来。

  「对……对不起……雪奈姐……」

  脸都红透了,水星仙子软绵绵的靠在冥王星仙子身上,偏偏身下的他却不肯
放过她,舌头竟已攻占了水星仙子还没为男人开放过的穴儿,美妙甜蜜地扫吸起
来,搞得水星仙子真的是神魂颠倒了,「我……我是来帮忙的……结果却……却
是我自己先……先爽到了……」

  「没……没关系……这样才好……」

  冥王星仙子的吻愈来愈热情,加上身下的他的舌头的攻势也愈来愈深入、愈
来愈美妙,直截了当地拨弄着水星仙子体内的欲望,上下同时的攻势节奏配得极
佳,令水星仙子再没有抗拒的力量,她差点已分不清楚,是自己来帮忙她们方便
行事,还是自己正被她两人合作无比地侵犯着,「看……看亚美舒服的样子……
雪奈……唔……雪奈也乐的忘我了……」

  仿佛已听不到冥王星仙子娇媚的呻吟声,穴里的他弄得愈来愈厉害了,原本
还和冥王星仙子亲亲密蜜吻在一起的水星仙子,不知何时已经忘却了自己上来的
目的,竟从抚爱着面前的她,变成扶着身前的冥王星仙子,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高潮比方才更强烈,将她的意识冲刷得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当水星仙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和冥王星仙
子赤裸裸地软倒在床上,肢体交缠在一起,那人竟似消失了一般,而冥王星仙子
也不知是爽得太过分了呢?

  还是正伤心呢?

  她的泪水正一滴一滴地滑了出来。

  「雪奈姐……」

  水星仙子差点儿就说不出话来,冥王星仙子看起来是那么伤心、那么软弱,
就好像无论和她说什么,都会让她崩溃一样。

  水星仙子甚至不敢将眼光转向,冥王星仙子那双玉腿就在眼角,被那么大的
肉棒搞过,此刻冥王星仙子的穴儿只怕是一片狼藉,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搞到裂开
来。

  「我……我没关系的,亚美……」

  冥王星仙子慢慢地说着,温柔地吻上了水星仙子的唇,「他……他已经……
已经完完全全的……完完全全的进到我身体里……再也不会走了……我们……我
们出去吧……还要向其他人……说清楚这次的事……才行呢……」

  轻轻地扶起了娇慵不堪的冥王星仙子,水星仙子深深地吸了口气,竟连空气
都变得沁凉起来了,她很清楚,等走出这个门之后,又会有新的挑战,在等待着
美少女战士们。


                【完】

***********************************
  写完再看,紫屋魔恋忍不住流汗……

  后半段写的好……

  算了,实在没什么好形容词,该骂骂这该死的冷锋,冻的什么灵感都消失掉
了。

  里面的译名是依超视卡通里的命名,除了火星仙子的名字是依漫画外(小丽
这个名字实在没有蕾依好听,我是说真的),可是后来我听说海王星仙子的名字
叫海王美智留,比阿满要好听……

  算了,有机会再写新篇的时候再改吧!

  其实紫屋魔恋最喜欢的情色小说类型,一是武侠,一是改编类,我每次看相
关的网站,主要都先找这两类的,上次在元元听说河豚ABC大大写过覆雨翻云
的改编版,我好想看喔!

  有没有人有河豚大大的E-MAIL?

  呵呵,废话好像很多,不过无论如何,希望有人会喜欢这篇东西……
***********************************

地球使者 2008-11-10 08:17

浪情侠女(全) 作者:紫恋

               浪情侠女


作者:紫恋
来源:无极论坛

(共计21章)

地球使者 2008-11-10 08:18

浪情侠女(全) 作者:紫恋

                (1)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发髻虽是梳
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于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发童颜,样貌确
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
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
年轻些,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么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
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
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
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
就去了双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托,便无袖手旁观之
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
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
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
何,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
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
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
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
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
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托,尽心扶养梦芸长大。

  但当时正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林内气息更阴,据为师推算乃是至阴之地,
因此为师才和秋山带上梦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卜爻
说,梦芸的相若换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
是女子,更兼生时生地皆属于阴,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
不掉、化不去。

  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缘,这
也是她的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
开心胸,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
挂,知道吗?」

  「清源知道了。」

     ***    ***    ***    ***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
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
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
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的
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

  看来项枫的干系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
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
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验,沉积智慧阅历,绝对不准打草惊
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
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么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
了。

  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
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
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叫人吃不消,若非她一
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
着不去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
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
连也没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于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
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么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
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
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

  勉勉强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
着有没有客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
秦梦芸的身畔绕个不休,口里不干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么多轻薄言
语,听得秦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
已经施展轻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么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
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
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
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
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
吧?

  长剑凝在他胸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
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
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
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没命地钻逃出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
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
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
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
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
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叫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
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么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
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    ***    ***    ***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
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
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殷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
然的温泉沐浴呢!

  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洗个干净,秦
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干净,就由得她了,只是没想到她走
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明知这是睡时
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尝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
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

  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
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
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
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
床就酣然欲梦。

  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
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
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
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
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
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
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
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只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
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
穿戴整齐才出来了。

  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
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地作响,间歇混
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
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

  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
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
了,偏偏一双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
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
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

  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
态真正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双手撑着腰,双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
上,正拼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双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
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
出。

  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
看不到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
干着极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乳房也拼命
地舞着,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

  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翻阅道门关于男女
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之躯,对这种事可
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么不在行,甚至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一点,不过那都只
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淫乐之时,竟能够疯狂
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
儿……今儿怎么……怎么这么勇……这么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
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
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
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

  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
么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双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
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
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秦梦芸双腿之间,娇稚地触及
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
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
在淫乐当中,但更叫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
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

  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
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
爽的告饶。

  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
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
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拼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
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
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
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
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
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么辣手
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
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
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
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
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
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么?」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
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

  「你干什么?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我怎么还她一剑之
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对梦芸小姐怎么样,再怎么说,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
弟,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中
年妇人,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秦梦芸也放了心,这
胡大娘这么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娇
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没破,哪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
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你想要
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胡玉倩的话,而是因为
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
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叹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
俊,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
说,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
象,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
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

  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极为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
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床第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
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迭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没福,要是
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
第之乐。」

  「别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

  「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
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
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
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
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

  「哎,你怎么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爽的如登仙境,这
棒鎚怎么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
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叹了口气。

  「虽然是辣了些,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叫人一见就心
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
到她,棒鎚就硬挺起来了,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
回。」

  「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
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
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分,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
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似的。

  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
一双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
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
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双手更是
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
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
捻之中,双手仿佛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
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呼吸都加重了。

  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
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完,该怎么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
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墙边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地球使者 2008-11-10 08:19

浪情侠女(全) 作者:紫恋

                (2)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
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双手也不知该放哪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
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双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
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
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
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也没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
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
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也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完全没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胡玉倩,半推半就
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巴人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
呢!才进来的秦梦芸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
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
慌意乱。

  看秦梦芸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眼,
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胡玉倩趁着秦梦芸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
秦梦芸身后,双手滑入秦梦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
己的秦梦芸抱着,而秦梦芸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布,将她遮着只峰的藕臂展了
开来,尽展秦梦芸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肉
棒子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
自己的赤裸。

  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衣,轻薄
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胡玉倩从背后
抱着她,双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也
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

  靠着胡大娘扶抱才不至于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么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
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
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
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秦梦芸得尝那心花怒放的美妙。

  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
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秦梦芸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
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螓首微
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
完全全地映在镜中。

  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
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
蛋,愈增艳媚。

  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
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
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
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
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
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而秦梦芸那双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
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
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叫看着的
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
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白天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
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
前,也难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
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分,那丰满的乳房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
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没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双峰又是那么温热柔
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
来,原已微荡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暖呼呼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的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
提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踪,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
步。

  「别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
你没尝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
有个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脸蛋儿这
么美,身段儿这么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致,如果连床上的事儿
都没经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
体内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

  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
出,引诱着巴人岳的采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玉腿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
着,处女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
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尝尝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别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
热……热得紧……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
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么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妹抱
到床上?你这样怎么让梦芸妹妹知道你的怜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岳狡黠地笑了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儿,
「这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可还没有开玉口,答应我碰她呢!我怎么知道,她是
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来,为她尽展所长,挑逗引诱,好帮她开苞,让她尝到
滋味儿呀?」

  听到巴人岳这么轻薄的话儿,秦梦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
火烧的是那么炽烈,巴人岳的轻薄言语更如火上浇油,让那火愈发炽烈,就好像
要把她烧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轻轻地
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
手则移到她腰间,轻轻地点着。

  一缕接着一缕的火丝,像是从腰上烧进来一般,和体内的火一起烘烧着秦梦
芸的胴体,让秦梦芸半裸的娇躯,随着胡玉倩纤指到处,不住轻微地颤抖着。

  「唔……这倒也是,我们女儿家总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梦芸妹妹,你就
说个话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岳虽淫笑着,比初见时更显妖异,但和傍晚时分令她
厌恶的同一张脸、同一种轻薄话儿,在现在的秦梦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内,却变
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籁。

  情迷意乱之间,秦梦芸神魂颠倒,竟不由自主地顺着两人的话,将那平日想
也不敢想的淫荡话儿,从樱桃小口中轻语细诉。

  「哎……我……梦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来……来抱
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现……唔……展现你的长才……挑逗……嗯……引诱
梦芸……给梦芸破身……开苞……好……啊……好让梦芸尝、尝到滋味儿……尝
到那……那人世间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儿……唔……弄得、弄得梦芸开花……
心花朵朵开……吧……」

  秦梦芸原先还真不知道,这么淫浪的话儿竟真能从她的小口中呻吟出来,更
没想到的是,效果竟然这么好,才刚说出来,身子里的火就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
子里,把什么矜持、什么羞耻全都烧化了,现在的她好像比方才还要敏感,整个
人热热的,玉穴里更是湿润,如果方才的话是被诱导才说出来,现在的她可是真
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听了秦梦芸热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籁天音娇声细诉,巴人岳忙不
迭地弹起身子,冲上前来,从今儿一见起,他就千思万想地想要给她破身,开了
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热烈的和秦梦芸缠绵,要不是知道这事急不得,又非得
听秦梦芸含羞带怯地亲口说出,只怕他连等都不愿等哩!

  「唔……啊……嗯……怎么会……哎……」秦梦芸的呻吟变得更娇更媚了,
迎上前来的巴人岳双手齐出揭开了她蔽体的薄纱,两只魔爪已经一边一个,轻柔
地托住了秦梦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夹上了秦梦芸峰尖的蓓蕾。

  动作虽说有点儿粗重,不似胡大娘的轻细,但在她的娇呼之后,却也放轻了
动作,真正舒服的令秦梦芸惹不住轻吟出声。更何况他还不只动手而已,那张嘴
更在秦梦芸烧红的嫩颊、耳际、秀发之间来回吻吮舐弄,逗的秦梦芸快活无比,
舒服的都快瘫了。

  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后,不但丰腴的只乳仍在秦梦芸背心磨动着她,更以
女人甜蜜细致的亲法,在秦梦芸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勾的她浑身
燥热,在秦梦芸纤腰上肆虐的指头,更微微加力,逼着秦梦芸向前挺身,更完全
地承着被男人抚玩双峰的滋味。

  怀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极易出的,更何况秦梦芸曾修习采补之术,心摇神
荡之下,娇躯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经再
夹不住了,淫水从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湿滑,连娇颤的玉腿也慢慢
润湿起来。

  在秦梦芸咿唔之间,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势,他一条腿分开了秦梦芸的玉腿,
破去了秦梦芸最后一丝矜持的夹紧,去承接、去感受秦梦芸滑出的淫液,一边将
手顺着秦梦芸细致嫩滑的肌肤游去,在秦梦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帮忙下,褪
去她仅余的薄纱,将秦梦芸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
舌头噙住了秦梦芸已然绽开的蓓蕾,开始连吮带吸起来。

  秦梦芸感到一阵热热的、软软的舌尖,甜蜜温柔地服侍着她敏感无比的香峰
和蓓蕾,舐的她浑身舒畅,感觉上好像毛孔都给舐开来了,整个人又轻又软,真
正是飘飘然。

  「梦芸妹妹,这滋味……这滋味好吗?」感觉到巴人岳加强攻势,施出了看
家本领,她也曾尝过这招,就算是被他强上的,被他在乳上轻吮慢舔之后,也要
为之心甘情愿,更何况是秦梦芸这类早已经神魂颠倒的雏儿呢?胡玉倩慢慢地收
了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架着秦梦芸的娇躯,任凭巴人岳施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轻飘飘的了……嗯……」

  「等到待会插进去,比这样弄还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着香峰,巴人岳口
齿不清,却还是加上了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给两人挟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娇滴滴地躺在床上,
水汪汪的星眸半睁半闭,秀美无伦的脸儿染遍肉欲酡红,香峰上头蓓蕾娇绽,随
着她的呼吸轻抖着,一双玉腿无力地轻颤着,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开来,带着
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时将床褥染湿了一片。

  巴人岳原来还想多逗弄几下,将已然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弄得更加疯狂之后,
再加蹂躏,但看这英风逼人的侠女此刻英气全消,正柔弱地待他采摘,他再也忍
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烧心之火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强壮的只臂搂紧了秦梦芸的
裸胴,让她再也无法逃遁,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钻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
秦梦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岳的肉棒虽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经不得如此强攻,
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欲纠缠的秦梦芸,嫩穴儿生的比一般处女还要窄紧,给男人
火热的肉棒这样狠狠一肏,登时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两人的挑弄
之下,欲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润滑无比,这一下子只怕真会痛昏过去。

  但痛楚不堪的秦梦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处女破身的苦头极为难
挨,可怎么也没想到,竟会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紧牙关,肌肉也随之紧绷,
嫩穴像是要将肉棒咬断般地紧缩起来,双手更挣脱了巴人岳的搂抱,一下便推上
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撑高,带动了腰部,肉棒反而顶得更紧。

  「啊……呃……」秦梦芸痛的差点掉泪,连句痛都叫不出来,脸蛋儿也绷紧
了,侧躺在她身边的胡玉倩见状,连忙轻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让她平静下
来。

  「好梦芸妹子,稍稍忍着,这疼是难免的,疼过一次两次,之后的滋味儿就
销魂了……你把手拿开,下面不要夹,就会好过多的。」

  听了过来人的指示,秦梦芸咬着唇,星眸含泪,双手慢慢放松,腰臀间也消
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减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较为窄紧,虽经放松,仍是紧紧
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夹的那么紧,干了处女穴的肉棒虽是刺激,却
也被夹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松了些。

  为了不让秦梦芸难受,好在日后再次享用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撑着不动,
让肉棒被她紧吸着,顺便享受那少女甜美的吸吮。

  「梦芸妹妹,还疼吗?」

  「不……唔……不那么痛了……」秦梦芸轻吟着,任胡玉倩亲密地啜吸着她
的耳垂,似有若无地搓弄着她的香峰,温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欲。

  「大娘……大姐……你真厉害……虽……虽然还是涨得紧……可……可一放
松……就没那么疼了……反倒是……是胀得满满的……嗯……」

  听到她这番话,胡玉倩眼睛差点亮了起来,她原就是风月班里的老手,怎可
能会不知道?

  她原就看出秦梦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发自骨中的风流意相,该是个
内蕴热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梦芸虽经放松,穴儿仍是这般紧,加上巴人岳只眼
微闭,神情这般销魂,爽的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可见这姑娘生具奇征,是个
老天爷降生,要来尽情享受世间肉欲欢愉的人儿,这般美女既能和她与巴人岳共
享云雨,怎能轻易放过呢?

  她轻轻地含住了秦梦芸的小耳,娇柔无比地在她耳中轻语着,「别急,梦芸
妹子,稍等会儿……等巴弟弟在你身子里再泡上一会儿,你的身子习惯了,你就
会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轻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热起来,加上巴人岳
在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来,用那舌头再次勾弄秦梦芸娇挺的蓓蕾,秦梦
芸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体内熊熊欲火再次狂烧,加上嫩穴里头疼痛迅速消失,到此
刻只剩一些胀满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颤动起纤腰来,微不可见地去贴紧、去
轻磨那肏紧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梦芸肉体的反应,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过望,正要开始抽
送,好在秦梦芸身上大逞淫欲的当儿,胡玉倩却止住了他。

  「梦芸妹妹,现在可舒服些了吗?」

  「嗯……嗯……」

  「里面……开始痒了吗?」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让秦梦芸沉醉欲海,心甘
情愿地任她们摆布,重点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尽量逗弄引诱,让这
仙女一般的武林侠女亲口承认她的酥痒、说出她的需要,这样才能彻底化去女儿
家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则只怕秦梦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难耐羞意地翻脸了
呢!

  「痒……唔……嗯……」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
肉棒,感觉更加肉紧,秦梦芸只觉穴里酸麻难当,真有些痒处,偏偏含羞带怯的
少女芳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话儿,就在进退难安的当儿,给胡玉倩这么
一撩拨,软甜的话儿登时脱口而出,「里……里头好痒……嗯……真、真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痒……」

  「唔,好梦芸妹妹,痒是好现象,你就快要舒服了……给巴弟弟抽插几下,
慢慢的就能止痒了,也要开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几下吧……轻轻的……
轻轻的干几下……让梦芸尝尝……」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美人娇语,巴人岳挺起肉棒,缓缓抽送起来,说也
奇怪,秦梦芸被他轻顶缓插几下,穴里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舒畅,微微止住那麻痒
感,却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
哥……巴哥哥……你……啊……你再……再大力一点嘛!」这回不用胡玉倩的诱
导了,剧痛之后,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秦梦芸在体内烈火的带动之下,美妙
的渴求声不由得狂奔出来。

  巴人岳看秦梦芸眉抒眼开、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上路,尝到了其中妙趣,
这才开始发挥实力,连发顶送起来,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长长抽出再深深插
入,一阵阵狂抽猛送下来,干的秦梦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将肉棒吸得好紧,
更被插的淫水直流。

  在那湿答答的润滑之下,巴人岳的肉棒抽送的愈发有力了,秦梦芸舒服的扭
腰挺臀,迎合着巴人岳的抽送,双手更搂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享受至极。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么……怎么会……这般美的……
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
力点……啊……要……要掉了……哎……哎哟……」

  干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了,身下的侠女已给
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儿却美妙无比地啜紧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极,巴人岳原在
胡玉倩身上发泄过,第二回的熬战原该更持久的,但秦梦芸嫩穴的滋味却是美到
极点,让他那股射精的冲动欲止无从,一下子精液就一泄如注地射了出来。

  而秦梦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觉到
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美妙的液体注入,舒服的让她直打
哆嗦,快乐的差点瘫了下来,却是不明所以。

  「哎唷……我的好巴弟弟,你把梦芸妹妹的阴精都干到丢出来了,也该歇歇
啦!」

  让累的像是体力都给吸走的巴人岳滚倒一旁,胡玉倩轻搂着眉眼含春的秦梦
芸,好生温存。

  「大……哎……大姐……梦芸……梦芸好舒服……嗯……谢谢你……唔……
梦芸这是怎么了……刚才……刚才我里面……好像有……有东西掉出来了……」

  「我的好梦芸妹妹,你真够幸运,」温柔地亲了亲秦梦芸的嫩颊,胡玉倩连
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是你的处女阴精,给巴弟弟插的丢出来了。女儿家只有在
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时候,才会泄出阴精来,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
才尝到丢精的美妙滋味儿,没想到梦芸妹妹你才头一回哪!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果然是天生要尝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让梦芸称你一声大姐好吗……」羞的嫩脸生晕,秦
梦芸别过了脸蛋儿,初夜就尝到了美妙无比的滋味,秦梦芸可真想再试一次,但
穴里面却微微生疼,显然还有点影响,看来今夜是没法子了。「别这么……这样
笑梦芸嘛……大姐……」

  「好,好,」胡玉倩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揭过了床单,轻巧地拭擦秦梦芸穴
里流出来的精水和落红,「梦芸妹妹,好妹妹,你才刚开苞,得好好休息,有什
么事明儿再说,好不?也别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怀里挨一晚,如何?晚一点我再
叫巴弟弟到你房里,帮你取你的道装来,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

     ***    ***    ***    ***

  一早起来,吕家玲做好早点,原想叫人起来的,但秦梦芸的房中却已人去楼
空,连道装都不见了,至于另外一边,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纵情,或许还不想
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边发着呆,万事都等娘起床后再说吧!

  听到身后声响,吕家玲回过头来,眼睛差点看呆了,秦梦芸步履蹒跚、柳眉
微皱,像是腿脚上负伤了一般,靠胡玉倩扶着,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她连忙
上前扶着,慢慢地让秦梦芸走到桌边坐下。

  「怎么了?梦芸小姐怎么……受了伤么?」

  「没……没有……不是……」

  听到秦梦芸声调柔软、欲语还羞,娇声之中含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全然不
似昨儿的矜持自重,显得娇弱许多,吕家玲这才用心打量着她。

  虽是同一件道装,同一个人儿,但今天的秦梦芸容色娇媚、肌理晶莹,不像
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肤更是微带红晕,眉宇之间颇有娇羞之态,虽说看起来好似
身上负创,容色之间却是满足多于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现,避在帘后鬼
头鬼脑的不敢出来,吕家玲可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懂?

  放下了心的她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秦梦芸一副羞的不肯见人的模样,她忍不
住轻偎着秦梦芸的香肩,拍手娇声笑道,「哎呀!我知道了,梦芸小姐是破了身
子。」

  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怀里,想到了昨夜颠倒纵情,
羞的不知所措的秦梦芸原还想要掩着掖着,没想到要藏起来的秘密竟被吕家玲一
语道破,原就脉脉含羞的秦梦芸哪经得起如此轻薄调笑,更是着窘不堪,脸上像
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低着头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

  听着耳边的吕家玲举手招呼巴人岳进来,坐到了秦梦芸身边,嘴上却还是不
肯放过她,「才识得我们村里巴小哥第一天,就给他破了身子,梦芸小姐外头冰
清玉洁,内里还真个是个骚娘子,我原先可真还看不出来哩!」

  「家玲姐姐,你……你别笑我嘛!我……我怎么知道……」

  「好了,家玲,你就别逗梦芸妹妹了,」胡玉倩轻声笑着,「好不容易大家
都亲近了,你也难得多了个好妹妹,嘴上别这么不留德。」

  「是,家玲理会得。」轻轻扶着秦梦芸,吕家玲在她的耳边轻轻吁了口气,
逗得她又是嫩脸生晕,「梦芸妹妹,你才刚破身子,几天里行动或有不便,就别
急着走了,多在家里住个几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你想得紧,舍
不得你走呢!」

  看秦梦芸含羞应了,吕家玲故意放轻了声音,「昨晚该是娘先示范,今儿个
晚上就轮家玲了,梦芸妹妹,你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轮到你
了。」

  看吕家玲的反应,秦梦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没想
到吕家玲竟会这么大方的承认,还说要她旁观,和她轮着给巴人岳淫玩,偏偏花
苞刚破,也不知怎地娇羞满怀,秦梦芸怎么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轻语。

  「家玲姐姐这么说,梦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梦芸昨晚才……才
刚破了身子……给、给巴哥哥干伤了……里头……里头还疼得紧呢……今晚……
今晚家玲姐姐就……就饶过梦芸吧……」

  「哎……我的好梦芸妹子……」看秦梦芸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高声,
连话头都不敢接下来,吕家玲不由得顽皮心起。

  她轻轻抱着秦梦芸,不让她逃脱,一边喂她早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
「你怕疼啊!这可是女孩家必经的阶段,不可能逃得过的,只在早晚而已。若你
真的怕疼,让家玲来教你个不会感觉到痛的方法吧!只要你忍着疼,多给男人干
个几次,就会变得很爽啦!到时候梦芸妹子你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爱男人的,
只要给男人抱着、干着,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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