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jolin1899 2021-11-14 23:39

字数:26727

              50、杏花楼

  最近朝廷有令,但凡捕获长毛,不论官职大小,一律就地正法。这主要是因
为参加太平天国的人实在太多了,要是一个个都押送到北京去杀,恐怕杀到整个
铁门胡同血流成河,也杀不过来。而且,从江南到北京,中间还有捻军作乱,捻
军是太平军的盟友,人犯在半路被劫了去也未可知,为了给朝廷省事,也为了更
安全起见,这才会有这道诏令。

  诏令一下,这可乐坏了各路领兵的将军。本来要犯押送北京候审处死,他们
也常常做些偷藏人犯的事,往往只把首犯往京城一送,剩下的家眷或据为己有,
或卖为奴婢,从中捞上一笔。如今朝廷放权到了地方,他们就更加无所忌惮,反
正杀不杀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到时候写一份奏章糊弄过去了事。因此在各地悄
然兴起了奴隶买卖的勾当,俘获来的男女长毛,即使能够侥幸存活,也都被卖到
西洋和南洋,下场无比凄惨,即便在南昌城里的棕帽巷内,六大衙署的眼皮子底
下,也在干这种营生。

  正是基于此,黄淑贞才会大胆地提出要救李容发和采菱一命,只是能不能办
成,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还得问过她的丈夫陈宝箴才行。

  南湖水观音亭的杏花楼内。

  洪宣娇被牵着穿过天井,朝一条长长的走廊行去。穿过走廊,到了第二进天
井,那里正是杨明海替刘明珍准备好的下榻之处。和别处一样,越往深处,便越
只有尊贵的客人可以到访。实则杏花楼也就前后两进,尔后便是左右厢,那里是
一般将官们玩乐之所,刘明珍被请来此处,已是杨明海大尽地主之谊了。

  " 跪下!" 杨明海刚把洪宣娇牵进其中一间宽大的厢房里,便猛的抬起脚来,
狠狠地踢在她的膝弯处。

  其实,不需要他又是命令,又是动手这般费劲,被蹂躏得疲惫不堪的洪宣娇
早已站不稳脚跟,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想她当初之所以和兄长洪秀全
一起起义,是为了不再跪着做人,能够挺起腰杆向满清宣战,而她现在这样跪着,
却丝毫也没有多余的心力来为自己的姿势而感到羞耻。

  杨明海走到一口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项圈来,微微一笑,转身伸手,要
往洪宣娇的玉颈上戴去。

  洪宣娇本能地往后仰了仰身子,躲开了对方的企图。

  杨明海大怒,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上身又扳了过来,用自己的额
头顶着洪宣娇的脸,狰狞地道:" 贱人,在这杏花楼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老
子想对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只能乖乖顺从,明白了吗?" 不由分说的,喀嚓
一下,将手中的项圈套进了洪宣娇的脖子。

  黑色的皮质足有三指余宽,又冷又硬,一戴上去,上下边缘便同时顶到了洪
宣娇的下巴和胸前锁骨上,几乎连低头都有些困难。她感觉自己带着项圈,像极
了一条被栓起来的狗,顿时羞耻万分,禁不住举起双手,用力地扳着项圈,想要
将它摘下来。可是在颈侧的金属锁扣已经牢牢地被锁了起来,纵使她费尽九牛二
虎之力,也取不下来。

  在项圈的前后各有一个大拇指指甲般大小的铁环,杨明海取出一条七八尺长
短的铁链来,将链子前端第一节铁环和项圈的铁环之间用一把小锁连接起来,他
自己攥着铁链的另一端,用力一拉,牵着洪宣娇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进了面
前的罗汉床上。

  罗汉床的中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靠枕,此时刘明珍已经坐在罗汉床的另
一头,半卧在靠枕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杨明海摆弄洪宣娇。

  洪宣娇甚至还没有喘过气来,忽然感觉到脖子被勒紧,一阵强烈的窒息接踵
而至,坚硬的牛皮项圈几乎将她下巴和凸起的锁骨上的皮肉擦伤,生生作痛,不
得不顺着杨明海拉扯的方向,往前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可是她的脖子虽然被戴
上了项圈,捆在手上的绳子还是没有被松开,为了不让自己跌倒,只能忙乱笨拙
地不停交替着挪动膝盖,脆弱的膝盖在坚硬的青砖地上被硌得火辣辣的刺痛,禁
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她艰难地往前爬行时,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高耸在身后的屁股也跟着不
停地左右摇摆晃动起来,看得人眼前生花。

  杨明海在罗汉床上坐稳了,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提起一根烟杆,惬意地道:
" 先吸上几口福寿膏过过瘾,等下再来玩弄你!"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盒洋火来,
擦燃,将火苗压在烟斗上,用力地啪嗒啪嗒地抽了几口。

  染上了烟瘾的人,仿佛感觉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陶醉了,刚刚还迫
不及待地想要染指洪宣娇的杨明海,此时竟慢条斯理地抽起了大烟。大烟能够令
人沉迷和亢奋,抽完之后再行淫事,能让他快感成倍增长。

  刘明珍也点上了烟杆,两人同时吞云吐雾起来,白色的烟雾里带着浓浓的甘
甜味,不经意飘进了洪宣娇的鼻孔里。

  洪宣娇素来对鸦片、福寿膏这些东西厌恶至极,太平军刚刚攻克天京的时候,
她就带着女营数日之内,接连查抄了城内的几十家烟馆,令金陵风气为之一新。
即便到了后期,太平天国的有些王爵丞相也逐渐被这毒物腐化,暗地里走私鸦片,
但她也没有像傅善祥那样染上烟瘾。可今天不知为何,她竟对这甘甜的气息很是
向往。那两人不抽还好,一抽起来,竟有些垂涎。

  眼见的杨明海很快就在她无神的眸子里看出了渴望,道:" 咦?你这贱人,
莫不是也有烟瘾?" 洪宣娇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屏住呼吸,把脸转向一
旁。

  从湖坊到石城,在她昏迷的时候,黄朋厚经常偷偷令人往她的口鼻之中灌输
鸦片。一方面,在吸食了这种毒物后,洪宣娇的身体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更加
敏感和亢奋,使黄朋厚在玩弄起来的时候更加带劲;另一方面,他也想让洪宣娇
染上烟瘾,更易控制。只是这一切,洪宣娇自己却浑然不觉,在一次次的高潮后,
以为是斑蝥的药性尚未散尽所致。

  这个恶毒的小动作,确实让洪宣娇的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两人不吸还好,
一吸竟把深藏的瘾头给勾了起来。

  " 来,今日本将军大发慈悲,让你抽上一口如何?我告诉你,这可是最上等
的福寿膏,即使有银子,也不得能买得到!" 杨明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
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调转烟嘴,往洪宣娇的口中塞去。男人总是如此,喜欢把
女人往歪门邪路上带。

  洪宣娇紧抿着双唇,死活也不肯松口。

  杨明海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如鹰爪般有力的五指几乎嵌进她的脖子里
去,简直快要将她的咽喉拧断。

  在强烈的窒息中,洪宣娇不禁张开嘴,试图大口呼吸,可从口鼻直到胸腔的
气管仿佛被生生截断,怎么也吸不进空气去,难受地呜呜直叫。

  刘明珍见了,也上前帮忙,他一手捏住洪宣娇的鼻子,一手把烟嘴插进她微
启的朱唇间,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洪宣娇被迫叼住了烟嘴,但越来越要命的窒息已让她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
筋暴凸起来,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

  就在此时,杨明海忽然手上一松。顿时,如获大赦的洪宣娇贪婪地深抽一口
呼吸。只是,她的鼻孔被拧住,唯一能进出气道的便是她的嘴,而嘴里又被插入
了烟杆,为了能快速缓解身体因为缺氧带来的充血,不得不在烟嘴上深吸了一口。

  香甜如蜜的福寿膏就像一股温泉,缓缓地从她的喉口里涌进去,流进肺里。
除了辛辣刺激的烟味外,还有一丝暖意,从她的胸膛里迅速地扩散开去,很快就
遍及全身。忽然,洪宣娇感到有些头晕,也不知为何,她竟对这股诡异的滋味很
是熟悉,似乎早就尝过个中如梦如幻般的快活。

  " 啊!" 又怕又怒的洪宣娇大叫一声,无力的双手猛的推开杨明海和刘明珍
二人。她对鸦片这种东西很是忌讳,知道自己一旦成瘾,便会彻底万劫不复,比
着了斑蝥春药的道还要可怕。虽然只吸了一口,已让她如痴如醉,感觉整个人都
在无形的泥沼里渐渐深陷下去,当即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两
人,又是一通手脚并用,左右摆动着屁股朝旁边躲了开去。

  没想到,她刚爬了两步,瞬间又感觉到颈部被狠狠地勒住,不住往上提吊的
力道好像要将她整颗脑袋都拔下来似的,下巴和锁骨处的皮肉再次被蹭得生疼。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只好把不停往前爬行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重新朝着杨明
海和刘明珍二人。

  " 贱人,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杨明海举着手中的链子笑道。原来,
就在洪宣娇连滚带爬地躲闪开去的时候,他手上随之一紧,拉扯着连在项圈上的
铁链,把洪宣娇又牵了回来。

  " 呜……" 早已身困体乏的洪宣娇凄惨地悲鸣一声,摇晃了两下,软软地瘫
到了地上。

  杨明海走到跟前,抬起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洪宣娇的脸上,将她整个脑袋踏
在脚下,道:" 老子已经告诉过你,在这杏花楼里,没有你拒绝的权利!" 洪宣
娇被踩得透不过气,左侧的脸颊贴在地面上,冰冷,粗糙,生生作痛,右侧的脸
颊被杨明海厚厚的靴底碾压着,沉重,无情,整个脑袋都几乎快要被踏扁了一般。
她抬起双臂,扳在杨明海的脚踝处,试图将踩在她脸上的腿挪开,可那只脚似有
千钧重量,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

  杨明海和刘明珍两人在她的身上哈哈大笑,宛如两个征服者。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挫败感涌上心头,洪宣娇恨不得就在这里死了算了。至
少,死了就不必再遭受这等屈辱,为她保留最后的尊严。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
还要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成为了她最后的信念。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在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可慢慢的,她整个人竟蜷缩
成了一团,甚至还微微地颤抖起来。

  一口福寿膏激起了她囤积在体内的烟毒,瘾头渐渐涌了上来。

  " 呜……" 洪宣娇感觉自己的眼角和鼻腔内酸胀难忍,似乎有粘稠的液体正
在分泌出来。

  不可能!我明明只抽了一口,为何会出现烟瘾发作的症状?

  洪宣娇是见过那些抽大烟上瘾之人样子的,就像生了病一样,身体佝偻,涕
泪横流,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然也对这种症状很是熟悉。只是,这大烟
虽致命,却没有数日不能成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黄朋厚动了手脚洪宣
娇怎么也想不明白,此时为何会有这种症状。

  " 呀!" 杨明海高兴地松开了脚," 看来我猜得没错,这娘们果然有烟瘾,
一口烟便将她的瘾头激了起来!来,再吸上一口,保你快活似神仙!" " 不!"
洪宣娇无力地拨开再次向她递来的烟嘴,翻了半个身,摇摇晃晃地重新跪了起来,
艰难地朝着屋子的角落里爬去。弥漫在这几乎密闭空间里的烟雾,时不时地被她
吸入体内,让她更加无法抑制这可怕的瘾头了。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想
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房门是关着的,杨明海也不怕洪宣娇会逃出去,即便她真的逃出去,外面的
院子里还有层层守卫,转眼工夫就能重新把她抓回来。他一边陶醉在大烟带来的
快感中,一边透过烟雾,眯着眼,看洪宣娇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拖着从脖子上挂
下来的长长铁链,到处乱爬。

  几口大烟下去,杨明海感觉自己已经如登仙境,整个人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似
乎也开始快了起来。他变得兴奋不羁,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膊上前,一脚
踩在了拖在洪宣娇屁股后面的铁链上。

  正在不停地朝前爬行的洪宣娇忽然感觉到脖子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身体顿
时晃了晃,栽倒在地。

  她隐约发现,自己虽然已有了烟瘾,却还没有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已是
她最后的底线了,这时无论对福寿膏有多么渴望,只要她咬牙坚持,还是能戒得
掉的,但前提是,她必须远离这些恶魔才行。要不然,她只会在他们的诱惑下,
掉进更深的泥沼里去。

  " 贱人,给了你这么多工夫,你准备好了吗?" 杨明海淫笑着搓手道," 接
下来,我可要对你为所欲为了呀!" 他弯腰拾起铁链,牵着洪宣娇就往屋子的内
室走去。

  屋子分为内外两进,每一进都有一扇门,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正门,而在内室
的墙上,也开着一个后门,从后门出去,还有一个与隔壁厢房互通的小庭院,院
子里有山有湖,宛若江南的园林。

  洪宣娇双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试图用仅剩的体力和杨明海抗衡,但她此时
的状态,又如何能是杨明海的对手?还是被无情地牵进了内室里去。

  出乎意料,内室中竟然空空如也,只在数丈见方的青砖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
的地毯,地毯柔软舒适,厚厚的绒毛几乎有一寸长,身处其中,既像是站在一片
室内的草坪上,又像是卧在一张宽大到无边的榻子上。

  洪宣娇看到屋子正中的横梁上,按着一个滑轮,嵌在轮槽里的是一根比拇指
还粗的铁链,铁链的末端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铁钩,离地约四五尺。

  杨明海转身望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浮现起来。在福寿膏的作用下,
他已经不再有愤怒和焦虑,剩下的只有快活和喜悦。

  可明明是这笑容,却让洪宣娇感觉不寒而栗,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以为对
方也要用肉棒去捅她的小穴,忙停住了挣扎,双臂下掩,两掌捂到自己的裆部上,
高喊道:" 不,不行……" 一次次地被强暴,被轮奸,洪宣娇早已没有清白可言,
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开始变得麻木。面对这些惨无人道的暴行,她就算
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这几天正好月事降临,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敌人凌辱,
更成了对她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刚刚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和体内忽隐忽现的烟瘾抗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体,
现在用手一摸,却发现大腿中间变得更加粘稠和潮湿,暗红色的经血不知何时又
从小穴里涌出一波来,流淌在她的下体上,几乎让两个大腿内侧都染上了血渍。

  刘明珍也跟着进了内室,看到杨明海一副急迫的样子,还不忘提醒道:" 兄
弟,你该不是想玩弄这贱人的骚穴吧?这几天她正好月事,那小洞里可是脏得很
啊!" 杨明海当然对洪宣娇的小穴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人,更
是迷信,每次出战都要求拜上苍护佑,万一神明打个瞌睡,炮子枪子全往他们身
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视见红为不吉。他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突然身后
掐了她的后颈,使劲地往前一按,把洪宣娇的上身压得往前弯了下去,眼瞅着后
庭那黑幽幽的洞口对刘明珍道:" 你们已经替这下贱的屁眼开过苞了,今晚我便
乐享其成,也来光顾光顾此处吧!" 洪宣娇弯着腰,不得不腾出双手来撑在地上,
这才不致让自己彻底趴下去。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头猛的一惊,喊道:" 不可以!
后面……后面也不行!" 心慌意乱间,她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但因为双
手要撑着地面,保持现在的姿势,而且两个手腕被紧紧地缚在一起,怎么也伸不
到身后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忘记那天第一次被黄朋厚用肉棒捅进肛门里的滋味,
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痛苦,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疼得她冷汗直冒。尽管
之后一次次被那几个叛徒强行肛交,但每一次巨物进入她的身体,她仍是撕心裂
肺,好几次差点没当场昏厥。

  洪宣娇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痛苦,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从杨明海的控
制中挣脱出去。

  杨明海大笑着,双手捧起洪宣娇的臀部来,使其高高地往后撅起。他将两个
大拇指挤进肉丘间深深地沟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松弛而羞耻的肉洞毫无
遮掩地暴露在杨明海的眼前。几乎已经被玩烂了的肉洞里,还在不停地涌出一丝
丝白色的浊液,那是中午在路上刘明珍和叛徒们留在里面的精液。

  杨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胡乱地解开了腰带,将裤
子往下一褪,甚至来不及把裤子从自己的双腿上剥离出去,只脱到膝盖处,便高
高地举起了那根骇人的大肉棒来。

  他的阳具五黑发亮,布满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比起刘明珍的来,也不遑多
让。只是比起他肉棒更吓人的,却是他右腿上那块紫红色的伤疤,是他在九洑洲
大战时留下的,碗口大小的炮子直接击中他的大腿,差点没将他的腿打断。现在
虽然痊愈,却也留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伤疤,新生的皮肉皱巴巴的,带着褶子,
就像一个漩涡,越往深处,仿佛越能看到从皮肉下裸露出来的白骨。

  杨明海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道:" 贱人,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来了!
" " 不……啊!救命!" 洪宣娇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刚说出半个不字,瞬间感
觉到肛门一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巨物已经贯穿而入,巨大的龟头无情地顶进了
她的直肠。洪宣娇也说不上究竟是不是痛觉,只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在被撕裂,
越来越鼓胀的后庭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快要爆炸。

  " 呜呜……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洪宣娇屈辱地摇着头大叫,
却怎么也勾不起已经被烟瘾快感所支配的敌人的怜悯。

  " 啊!好紧!真他妈的太舒服了!" 杨明海说着,将整个人都趴到了洪宣娇
颤抖不止的玉背上,用毛茸茸的胸口磨蹭着。

  " 出去……出去!啊,好难受!" 疼痛和羞耻虽然让洪宣娇变得更加无力,
但她还是在本能地扭动着屁股,做着毫无作用的最后抗争。

  杨明海慢慢地将肉棒往前推,直到整条巨物完全没入那狭窄的肉洞里,结实
的小腹和紧绷得坚硬的臀部贴合在一起,这才停了下来。他猿臂轻舒,往前捉住
洪宣娇的双手,往上一举。

  那个从屋梁上垂挂下来铁钩正好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杨明海控制着洪宣娇
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将缚在她两个手腕中间的几道绳索往铁钩上一挂。

  这样一来,洪宣娇便再也弯不下腰去,只能保持着挺腰挺胸的跪姿。当她的
身体一直起来,肛门两侧的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朝着中间一夹,更严严实实地裹
住了那根横亘在她体内的大肉棒。

  头顶上的铁链被晃得嘎嘎直响,洪宣娇的身体前后左右摇摆晃动,却始终没
有倒下去。杨明海双臂从她身后搂了过来,左手紧握住她的左乳,指尖牢牢地摘
着乳头,反复揉搓挤压,右手伸到了她的裆下,食指和无名指同时按住张开的左
右两爿阴唇上,轻一阵,重一阵地摩擦抚摸起来。

  " 啊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 洪宣娇顿时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滚
烫,后庭的饱胀和前庭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来越迫切的欲望让她的阴道
又麻又痒,恨不得此时插进肛门里的那根巨物能够捅进她的小穴里来。从左乳上
传来的刺激感也是如此强烈,无疑更使她雪上加霜,难以自控。

  刘明珍见了,也忍不住放下烟杆,凑到了洪宣娇身前,看着那对在蹂躏中激
烈地震颤的双乳,目光都直了起来,他也伸出手,两个巨大的手掌同时捧住洪宣
娇的右乳,低头就把那颗在挤压下变得硬邦邦的,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黑的乳头
含进口中,疯狂地咬啮吮吸起来。

  他的牙齿尖锐锋利,每一次咬在那娇嫩的乳头上,犬齿都像一把钢刀扎进肉
里,疼得洪宣娇又大叫不止。难忍的剧痛和激荡的酥痒双重折磨下,洪宣娇已是
不能自已,感觉自己的阴道在不停地扩张和收缩,每个毛孔都在酸涩地胀痛。

  带血的蜜汁从肉洞里流了出来,滴到杨明海的手上,让她的整个下身变得更
加润滑粘稠。

  洪宣娇失魂落魄般的叫着:" 不要……你们别这样……啊啊,我快忍不住了
……" " 果然是个骚货," 杨明海得意地把嘴凑到洪宣娇的耳后,边吹气边小声
地说," 这么容易就不行了吗?" " 不……不……" 洪宣娇用力地摇着头想否认,
可是被对方在耳后一吹气,整个脖子都痒痒的,逗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跟着竖了
起来。她不停地扭着腰,晃着臀,但被杨明海牢牢控制起来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
开。

  杨明海一边又摸又揉地挑逗着洪宣娇的敏感处,一边缓缓地将肉棒在狭窄的
肛道里抽插起来,灌满了精液的肉洞是湿润滑腻的,如此巨大的阳具在其中一进
一出地动作,竟没有丝毫阻滞感。

  " 唔唔唔……不行,你们快住手……啊!啊啊啊!" 洪宣娇身体多处同时被
挑逗,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不可阻挡,她心神飘忽,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对抗
越来越变得沉重的刺激,那几乎成了她的负担,若是不能尽快从身上卸下来,她
感觉自己会被压垮。可是,她一不留神,快感竟已到达了巅峰,一阵猛烈的颤抖
袭来,眼前忽然变得昏暗起来。

  在这一刹那,洪宣娇变得无所顾忌,什么敌人,什么尊严,在那凶猛如虎的
快意面前,全部不足一提。她赤裸裸的胴体在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中间疯狂地摇
摆颤动着,享受着这既痛苦,又羞耻的高潮。

  右乳上被牙咬的剧痛还在持续,痛觉来得越厉害,她竟对体内的快感越痴迷,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怎么也想不明白在这明明应该
痛不欲生的时候,高潮却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 啊——" 洪宣娇的叫声变得尖锐而悠长,就在她高潮抵达最巅峰之际,身
后的杨明海又狠狠地往前挺了挺腰,把肉棒朝直肠的更深处顶去。疼痛感瞬间变
得更剧烈,快感也被迫推上了更高一层楼。她仰起脸,表情看上去既痛苦,又享
受。

  洪宣娇也分不清满溢在她皮肤上刺痛的滋味到底是烟瘾的症状还是毛孔扩张
的酸涩,随着下体的阵阵痉挛,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那空虚无比的小穴里涌流而
出。

  混合着经血的蜜液汩汩喷涌,噗嗤一声,从肉洞口喷洒出来,就像开花炮子
在撞击到硬物时爆炸一般,既洒了杨明海满手,也淋得她下体一片血红。

  见洪宣娇来了高潮,杨明海将腰身往后一退,肉棒从那松垮垮的肛门里拔了
出来,趁着那可怜的女长毛还在余潮中颤抖时,已提着那根硕大的阳具走到了她
的左侧,一手握紧了自己的阳根,一手拎起她凌乱的长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跟前
一扭。

  刘明珍还在继续吮吸着西王娘的乳头,持续而强烈的刺痛和酥麻让她的高潮
无限延长,已过了很长工夫,洪宣娇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颤抖着,就像一条
被捞上旱地的鱼,做着生命最后的抗争,却又显得如此无助,如此无力。

  杨明海指着自己的肉棒命令道:" 贱人,快张开你的嘴,把老子的肉棒含进
去!" 还没彻底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的洪宣娇迷迷糊糊地看到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她
脸上捅了过来,忙定睛一看,但见那几乎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龟头上,包皮被深深
地退到了阳根,裸露的紫黑色肉棒上沾满了厚厚的黄色粪便。

  当肉棒每次捅进洪宣娇的肛门时,她都会感觉到难以抑制的便意,为了保全
自己最后的体面,她尽管强忍着没让自己排泄出来,可是在不知不觉间,肛道和
直肠都被插得麻木,流出了许多粪水来,全沾在了杨明海的龟头上。这时,那颗
又大又硬的巨物上散发着恶臭和骚味,熏得人眼泪直流。

  杨明海虽然是南方人,但由于就在军旅,沐浴不便,即使成了南昌总兵,也
不需要每天在外征战,但是养成的习惯很难再改。从他上一回洗澡,直到今天,
算算也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擦过身了,身上到处散发着汗水的恶臭。

  洪宣娇被操得精神恍惚,但是被这股恶臭一熏,顿时感觉胃里有如翻江倒海
一般难受,一股湍急的热流往喉口直涌。她顾不上被揪直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生
作痛,张开嘴不禁一阵干呕。

  " 呸!" 杨明海大怒," 你这贱人,自个脏得让人无从下手,竟然还敢嫌弃
老子!" 说着,往前挺着腰,拼命地把肉棒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洪宣娇紧咬牙关,左右摇头躲避,死活不肯就范。难以想象,当自己的嘴里
含进敌人那肮脏恶心的肉棒时,会在心里造成怎样的阴影。

  杨明海尝试了几次,始终不得如愿,更是暴跳如雷,手臂一甩,把她整个人
甩到了地上。

  绑在洪宣娇双腕上的绳子终于在她不停的挣扎下和被人无情的摆弄中松了开
来,可这时的她,即便手脚自由,也难以再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看着她软软地跌在地上,杨明海抽出挂在裤腰上的佩刀,冰冷的刀锋架在了
她的脖子上,狰狞着嘴脸威胁道:" 你今天要是不肯帮老子把宝贝舔干净,老子
现在就宰了你,把你的尸体扔出去喂看门的大狼狗!" " 不!不要杀我……" 一
股寒意从刀锋上迅速传到洪宣娇的体内,让她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

  受了那么多委屈,遭了那么多罪,还是没能见到自己的儿子,若是就这样白
白搭上了性命,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洪宣娇发现,她受的苦越多,便越害怕死,轻易地送了命,让她感觉所有的
一切都成了徒劳。

  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看到他们好好的,她才会死得安心。这个希
望本就渺茫,她原本以为两个儿子落进清妖手中,必死无疑,可黄朋厚的一番话,
重新给她带来了期盼,她无比坚信,只要能够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哈哈!" 杨明海突然大笑起来," 都是发匪个个都是硬骨头,想不到你这
个西王娘却是个怕死的软蛋!" " 呜呜……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 洪宣娇不在乎对方的嘲讽,她现在一心只想活下去。

  " 好,那你张开嘴,把老子的肉棒吞进去!" 杨明海说着,丢下了刀,把洪
宣娇重新从地上揪了起来,肉棒朝她面前一挺。

  还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熏得洪宣娇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
只能硬着头皮,屏住呼吸,慢慢地张开了嘴。

  就在她刚要把那根恶心的大肉棒吞进去的时候,外室忽然一阵响动,几个人
影出现在门洞里。其中一名汉子不可置信地望着洪宣娇,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
位屈辱的女人,正是当初无比威风的太平天国西王娘,他诧异地大喊道:" 西,
西王娘?……"

               51、噩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朝贵的族弟,洪宣娇的小叔子,太平天国的式王萧三
发。

  当杨明海把她拖进内室没多久,洪宣娇就已隐约听到外室有什么动静,但那
时她正被残忍地虐待着,自顾不暇,那还有心思去管旁的。虽然外室和内室中间
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壁,可从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也很容
易让人猜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刘明珍故意安排的!当他们穿过巷子,进了杏花楼不久,便令
人拿着杨明海的腰牌,把萧三发去北校场带了过来,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嫂子在
情欲中堕落的模样,从而对二人的心理防线发动最后致命的一击。

  所以,那时采菱从营房里出来,陪在李容发身边时巧遇黄淑贞的这一幕,并
没有被萧三发看到。当然,伤心欲绝的采菱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围墙里少了一辆囚
车。

  萧三发被人带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入内室,而是被几名楚勇押着,一
直留在外室,在这个过程中,洪宣娇的惨叫、浪吟、狂呼、哀求,全被萧三发听
在耳中,他简直无法相信,此刻正在内室里遭受着侮辱的女人,正是他既仰慕,
又敬畏的嫂子,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慢慢崩塌,变得更加绝望。等到洪宣娇刚张
开嘴,屈辱地要把杨明海的肉棒吞含进去时,楚勇们这才推着他到了门口。

  尽管凭着声音,萧三发已经大致能够猜到里面的场景了,可真当亲眼所见,
内心还是无比震撼,不敢相信那一幕就是真的,忍不住喊出声来。

  洪宣娇认出是萧三发的声音,急忙转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耻,支吾着
道:" 式王,我不是……我没有……" 在小叔面前被敌人凌辱,那滋味和在自己
丈夫面前没有太大区别,洪宣娇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这几天,她度日如
年,每一刻都漫长得仿佛一辈子,她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在黄朋厚的胁迫下,萧
三发也曾如野兽般地趴在她身上尽情发泄的事情,以为自己和萧三发之间,还是
单纯的嫂子和小叔之间的关系。

  而在那次事件之后,萧三发的心里也出现了裂缝,洪宣娇那高贵威武的形象
已不复存在。只是此刻,那裂缝变得更大了,甚至打从心底里,有些瞧不起这个
恬不知耻的女人,为自己当初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而感到不值。

  洪宣娇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徒劳的。

  " 还等什么?快吞进去!" 杨明海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按住洪宣娇的后脑,
用力地朝着自己的肉棒上摁了下去。

  洪宣娇在被他以死威胁之后,抗拒心本就不像一开始那么厉害了,紧咬的牙
关渐渐松弛下来,被对方的大手一按,整个人猛的朝前扑去,微张的双唇不偏不
倚,正好撞在了那根粗壮肮脏的肉棒上。坚硬的龟头顿时撬开她的牙关,直插而
入。

  " 唔!" 洪宣娇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那只要一想起来就能让她无比
作呕的大家伙竟然真的捅进了她的嘴里。她甚至还没尝到从龟头上传来的咸腥味,
咽喉顿时被硬生生地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挣脱了绳子束缚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到了杨明海的大腿上,试图把自己的身体
往后推开,可那施加在后脑上的力道实在太大,大到洪宣娇几乎不能抗衡,整张
脸面还是被迫地朝着那一丛乌黑浓密的耻毛上压了过去,肉棒也在她的口中越捅
越深。

  洪宣娇的喉口遭到了刺激,胃里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翻涌,从胸腔直冲上来,
可她却没办法呕吐,因为唯一的出路已被那枚硕大无朋的龟头牢牢堵住,毫无缝
隙。

  " 唔唔!唔唔!" 强烈的窒息让洪宣娇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感觉随时都会断
气,她握着无力的拳头,拼命地砸在杨明海的身上。

  别看杨明海身材瘦削,可各方面并不比刘明珍差,要不然怎么能当得上在千
军万马中冲锋陷阵的总兵呢?洪宣娇的拳头落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挠痒痒一样,
丝毫也撼动不了他的身子。

  在一声声含糊的咽呜中,洪宣娇的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已
成垂死状。

  " 哈哈!" 杨明海得意地大笑起来," 你这怕死的贱人,尝到老子宝贝的滋
味了吧?如何?" 洪宣娇的耳边嗡嗡作响,哪里能听得进半个字眼。而且,就算
她能听得见,也无法驳斥。

  杨明海的双手一左一右,抱在洪宣娇的双颊上,死死地固定起来。尔后,他
腰部接连发力,砰砰砰地将肉棒不停地送进那张几乎堪危的小嘴里。

  杨明海的肉棒实在太可怖,如此巨大的冲击,不仅对洪宣娇的咽喉是种蹂躏,
对她的双唇亦是如此,感觉嘴角仿佛快要被撕裂一般,隐隐作痛。

  这时,刘明珍已悄然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去,扭头望着站在门口的萧三发,
笑道:" 式王,这么多天了,你想好了没有?是跟黄十四他们一样,一起投效朝
廷呢,还是要为了长毛那已被颠覆的天国殉命?左大人和李抚台可不一样,他已
在信中叮嘱我,尽量少杀,不杀,你若投降,不仅能留下一条命来享受荣华富贵,
更能……嘿嘿!"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弯腰抓住了洪宣娇微微往后撅起的屁股,
使劲地揉捏了两下,接着便把那两团肥美的臀肉用力地朝两边一扳,陷在股沟中
间那幽深的肉洞,便再次暴露出来。

  刘明珍掰开洪宣娇的肛门,但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只是由
于刚才杨明海没有把精液射在里头,所以这体液看起来并没有太多。饶是如此,
流淌在染血的双腿中间,顿时红一片,黄一片,有些斑斓。

  " 我早就看出来,你对这个贱人情有独钟却不得,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刘明珍自顾自地说着,也自顾自地将手指插到了洪宣娇的肛门里,不停地掏着,
将里面的粪水都一股脑儿地挖了出来。

  还在受着肉棒穿喉之苦的洪宣娇,已是煎熬,这时刚被残忍肛交过的后庭又
遭如此无情玩弄,愈发不能忍受,屈辱的屁股在刘明珍的手心里难看地扭动起来。

  萧三发怒火中烧,可两眼却死死地盯在那被刘明珍抠挖着的肉洞上,感觉口
干舌燥。他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该发怒,还是该发泄。从天京出逃的第一天起,
他就亲眼目睹了太平军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十余万追随的大军在短短的数百里地
之内丧失殆尽,如今又是西王娘被俘,幼天王主力覆没,一次次的打击让他变得
绝望,但他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太平天国,然而就在见到今天这一幕
时,他开始动摇了。

  曾经比他还要坚定的西王娘竟然为了活命,甘愿在敌人的胯下屈辱地口交!

  一方面,他被动地选择着,或死,或降;另一方面,却在不停地权衡。死于
自己毕生效忠的天国,固然可敬,但活着对他的诱惑更大。而且,选择活下去,
他还能再次得到梦寐以求的西王娘嫂子。既然连洪宣娇都在苟且求活,他还有什
么坚持下去的理由呢?

  就在这时,一直捧着洪宣娇脑袋的杨明海突然把手一松,将肉棒从那张小嘴
里拔了出来。可怜的洪宣娇已被窒息折磨得满脸通红,当一直堵着她嗓子眼的巨
物离开,本能地贪婪呼吸起来。新鲜空气和囤积在她嘴里,因为肉棒压迫而无法
吞咽的口水一齐用尽气管里,禁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 咳咳……呕!呕!呕……咳咳……" 咳嗽和呕吐同时涌来,洪宣娇的胃部
猛的抽搐起来,弯下腰,张嘴对着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如嘶吼般的不雅叫声,
仿佛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一般。

  她一弯腰,屁股便撅得更高,饱受蹂躏的肛门更无遮掩。萧三发见了,顿觉
体内的血液沸腾,往他的天灵盖上直冒,眼前的诱惑越大,他就越矛盾,甚至还
在想方设法地说服自己来接收刘明珍的建议。

  刘明珍丢下洪宣娇,站起身来,握着尖刀走到萧三发的面前,刀口往上,轻
轻一挑,将他的裤带挑断,宽大的裤子顿时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萧三发的大肉棒早已坚挺,五黑骇人,宛如一条巨龙。洪宣娇好不容易收住
胸口的呕意,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她小叔子的这根巨阳,眼前羞耻的一幕被唤醒。
她突然记起,在黄朋厚的营地里,萧三发也曾和那些叛徒一样,对她做了不伦之
事。立时,羞耻和愤怒又涌上心头。

  经历了那种事,身为女人的洪宣娇早已把萧三发当成了叛徒们的一丘之貉,
只是被亲人背叛的滋味让她更觉不堪,绝望地望着萧三发道:" 你不要碰我…
…你,你这个禽兽……" 萧三发浑身一震,突然发现,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
法挽回自己在嫂子心目中的形象了,这也断绝了他最后的退路,索性把心一横,
一不做,二不休,也像黄朋厚他们一样投降清廷,不仅能活命,还能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他狰狞着脸道:" 王嫂,你叫我禽兽?那好,既然如此,我便让你瞧
瞧,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说罢,推开押着他的两名楚勇,大步朝着洪宣娇走来。

  楚勇们顿时大惊,从肩头卸下火枪,直直地对准了萧三发。

  刘明珍见状,忙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这才制止了楚勇们枪口走火。

  萧三发已经赤裸的双腿间,肉棒坚硬得就像一根铁棍,笔直地勃起在身前,
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沉重的阳具就像装进了弹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着。为
了保险起见,他的双手还是被楚勇们绑在身后,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像一条公
狗似的朝洪宣娇撅起的屁股上趴了过去。

  "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为了避免自己的身子再遭侵犯,不由自主地往前
爬了两步,试图躲开萧三发的威胁。

  如果说,她对萧三发没有丝毫怨恨,那定是假的。一个女人被男人夺去了清
白,又怎能不怨恨呢?虽然洪宣娇也知道,那天在营地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黄朋厚
设下的圈套,萧三发也是身不由己,但发生了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够冷静下来,
客观对待呢?可怨恨归怨恨,现在的洪宣娇就像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怕是
街头的乞丐扑到她身上来,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权利。

  刚往前爬了几步,杨明海又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硬生生地扳向头
顶,道:" 贱人,你想跑去哪里?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不,老子还没爽够呢,
给我继续舔!" 说着,又要把洪宣娇的脸往自己的胯间按去。

  " 呜呜,住手,我舔……我舔还不行吗?" 洪宣娇惊恐而焦急地喊着。不舔,
她就要交代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舔了,她仍记得刚刚被大肉棒顶住咽喉时致命的
窒息,让她彻底崩溃,与其这样受苦,倒不如主动一些。

  " 软骨头的贱货!" 杨明海得意地骂了一句,让楚勇们抬了一把椅子过来,
张开双腿,四仰八叉地朝上面一坐,指着笔直竖立起来的肉棒道," 快舔!" 洪
宣娇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屏住呼吸,张开嘴刚要吞进那肉棒,没想到身后
的萧三发好像装了磁石一般,贴着她的屁股紧紧地跟了上来,吓得她方寸大乱,
不停叫着:" 三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可是你的……呜
呜……" 她本想说,自己是他的嫂子,可转念一想,就她此刻这副人尽可夫的模
样,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自己是萧家的女人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杨明海早已等得不耐烦起来,双臂又往她的脑后一箍,
再次把她的整张脸按压到了自己的胯间。

  " 啊呜!" 洪宣娇凄惨地大叫。经过刚才的强迫口交,那肉棒的秽物在不知
不觉中,已被她的口舌舔得干净,可是那蚀骨般的骚臭味依然如故,一嗅到便头
皮发麻,恶心感作祟。顿时,她眼前一黑,熟悉的窒息感又接踵而至。

  即便在这生不如死的时刻,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身后的威胁,可她现在的脸
面紧贴在杨明海长满了坚韧耻毛的小腹下,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全是一片漆
黑,她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心中愈发没底,禁不住更加害怕起来。

  萧三发像条迫切求欢的公狗,往前爬了两步,终于挨到了洪宣娇的屁股后面,
看着那布满乌青,拼命地左右扭动的臀部,最后的理智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他微
微地沉下身,把高昂的龟头对准了秽液横流的肛门,猛的把腰一挺。

  粗壮得像手臂一般的大肉棒又一次捅进了洪宣娇的屁眼,瞬间将她肛门四周
松弛的皮肉撑得又紧又薄,几乎不支。

  " 唔唔……" 当后庭再遭侵犯,洪宣娇双眼一翻,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喉口
处的窒息和后庭处的胀裂,让她瞬间变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再一次朝崩溃的边
缘迈进。

  萧三发对洪宣娇既爱且恨,这时全都化成了肉欲,统统发泄在她体内。但见
他使劲地晃动腰肢,疯狂抽插,随着大肉棒的一进一出,那可怜堪危的肛门里又
渗出了几缕血丝来。

  正如水深火热的洪宣娇却不能叫,也不能喊,所有的委屈和羞耻无从发泄,
堆积越来越甚,随时都有崩溃垮掉的可能。

  刘明珍走到萧三发的身边,轻声道:" 好汉,你最终想通了,想必左大人一
定会为你的投降而高兴的。现在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这婆娘的骚脚可是比你
想象中更加敏感,想不想试试?" 说着,他的手便从洪宣娇血迹斑斑的小腿一路
摸下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脚上。

  洪宣娇从石城到南昌的一路上穿的红绸缎靴还套在脚上,可这时已经皱得不
成样子,靴面和靴筒也被经血和体液浸透,失去了本来的鲜亮色彩,就像一层烂
布堆在脚踝上。软趴趴的靴子变得如袜子一般不受力,刘明珍轻轻一剥,便把那
靴子从洪宣娇的脚上脱了下来。

  脚上紧致的皮肤也在各种体液的浸泡下有些发白,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刘明
珍的兴趣,他勾着手指,不轻不重地在脚心上挠了几下。

  " 唔……" 洪宣娇仿佛被人触摸到了身上唯一的弱点,惊惶大叫,本能地缩
了缩腿。

  可是杨明海又把手往她的后脑上一按,命令道:" 快舔,今天不把老子的宝
贝吸出来,便不会让你好过!" 洪宣娇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反应,这时即便她有
心不顾旁的,专心为杨明海的肉棒舔舐,却不得不顾从右足足心上传来的犀利而
强烈的奇痒。她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肉棒吐出来,却没想到,杨明海将她的
后脑越按越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快按进结实的双腿中间去了。

  虽然在萧三发的眼中看来,洪宣娇只是细微的触动,但这也足够勾起他的好
奇心了。他迷恋自己嫂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对始终深藏不露的玉足,
比起下体的肉洞,更让他神魂颠倒。此时那对玉足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的地方,
又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学着刘明珍的样子,把洪宣娇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扒了
下来,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抚摸磨蹭。

  " 唔唔!唔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欲叫而不得,浑身激烈地打颤起
来,以两边膝盖为支点,小腿反复左右画着半圆,试图躲避对方的凌辱。

  看着她激烈而屈辱的样子,萧三发的心火更不可按捺。突然,他双臂下沉,
一左一右同时握住洪宣娇的两条退脖子,用力地往上一抬。

  " 啊呜!" 猝不及防的洪宣娇感觉自己全身的重心都在往前倾斜,禁不住往
前一扑。谁料,含在口中的那根大肉棒竟一下子从她的食道里捅了进去,咽喉往
前鼓了出来。在强烈的窒息和惊恐中,她想要大叫,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又
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这时,洪宣娇的下半身仅有两个膝盖还支撑在地上,上半身已经整个趴在了
杨明海的肉棒上,难受至极。弯曲的小腿被萧三发攥在手心倒着直立起来,两只
凹凸不平的脚掌屈辱地对着屋顶。

  萧三发像推车一般,一边继续不停发力,接连把自己的肉棒送进洪宣娇的肛
门里,一边双手按在她的脚心中间,不停地摩擦勾引。奇痒和胀痛两种滋味仿佛
麻花一般,互相纠缠,互相滋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时间令洪宣娇不知该
如何是好。若是此刻她的口中没有被塞着肉棒,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诡异模样。

  " 唔……唔……" 洪宣娇不停地惨叫着,传到她耳中的叫声,连她自己听起
来都像杀猪似的不堪入耳,毫无美感可言,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持续发出
这种屈辱的喊声。

  就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忽然感觉到塞进咽喉里的那根大肉棒猛的
鼓胀起来,越变越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玉颈胀裂,本以为窒息折磨得快要丧失神
智的身体一时间又紧绷起来,无力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杨明海的大腿。

  杨明海舒服地长叹着,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往前一抬,腰部狠狠地挺了过去,
插进食道里的肉棒变得更深,几乎捣进她的胸腔里去。尽管在实际上,已经捅到
极限的肉棒只不过更深入了不到半寸距离,可对于洪宣娇来说,她遭的罪又深重
了何止一两成,简直像要把她的身体捅穿。

  从舒张的马眼里,一股浓烈滚烫的精液开始迸射,却由于肉棒插得足够深,
已经顶开了洪宣娇的咽喉,激射出来的精液无需经过吞咽,径直顺着食道,汩汩
地流进肚子。

  滑腻腻的精液落到胃里,让洪宣娇感觉胸膛里有些暖洋洋的,但这丝毫也不
能缓解她的痛苦,窒息感越来越重,让她几乎断气。这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
和痛觉,翻起的白眼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整个人就像沉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 真他妈的爽啊!" 杨明海大喊着,足足在洪宣娇的嘴里射了十余波,这才
渐渐平静下来。迅速变得疲软无力的肉棒在喉口一次次痛苦的收缩和挤压下,很
快就从食道里被挤了出来。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满意了,便用蒲扇般的大手一
把拍在洪宣娇的脸上,像对待一件弃物似的,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上推了下去。

  洪宣娇斜着身体倒在地上,可始终趴在她背上的萧三发也跟着压了上来,凭
着他沉重的身体,又把肉棒压得往里更深了寸余。在激烈的肉搏中,捆在他手上
的绳子已经挣得松了下来,萧三发干脆甩开束缚,全力以赴。

  别以为洪宣娇的苦难就此结束了,在萧三发完事前,她还要继续承受这非人
的蹂躏。而且,看在场的几个人的样子,今晚不把自己最后的一丝经历完全发泄
出来,便不会善罢甘休。

  同样躺在了地上的萧三发从后面抱住了洪宣娇,双手牢牢地捏在她硬邦邦的
坚挺乳房上,不住地蹂躏,他前后晃动屁股,抽插肉棒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
一条蚯蚓般丑陋。可在前面承受着这一切的洪宣娇,也同样羞耻可怜,成熟的肉
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不堪和耻辱,第一次见她的人,根本无法和当初在天京城里
至高无上的西王娘身份联系起来。

  呕吐的欲望超越了咳嗽的欲望,在无比的恶心和难受中,洪宣娇感觉自己的
咽喉始终被挤在口腔里,似乎要把她整个胃都从身体里牵扯出来一般。

  忽然,萧三发一个翻身,把洪宣娇压到了自己身下。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肉
棒始终没有他嫂子的肛门,还在不停地抽插着。像刚才那样,他双臂往下摸索了
一阵,重新抓捏起洪宣娇的双脚,将其折叠起来,尔后整个人继续如骑马一般,
在她身上疯狂地驰骋。

  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与小腿后侧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紧致的肌肉被无情地从两
侧挤压出来。萧三发手按着她的脚背,直到那绷直的脚跟和脚掌完全贴在了屁股
上这才罢休。面朝下趴着的洪宣娇下身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上身也被对方沉重
的躯体押着,脸几乎埋进了毛茸茸的地毯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无力叫唤。

  曾经无数次,萧三发都在幻想着能够尽情摆弄他那性感成熟的大嫂,今天他
大胆疯狂的愿望终于实现,也便不遗余力,毫不留情地玩弄起来。

  " 呜呜……呜呜……呕,三,三发……呜呜,不要……" 早已绝望的洪宣娇
动弹不得,只能含糊地哭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臀部结实的肌肉夹得萧三发的肉棒充血鼓胀,似乎在其中灌注了无穷力量,
永远也不知疲倦。他拼命地一上一下,深深地将肉棒一次次地送进那狭窄的小穴
里。这么多年的渴望,只在黄朋厚的营地里发泄过一回,又怎么能够过瘾?他想
要将这疯狂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永无尽头,可他终究还是血肉之躯,犹有竟时,
在坚持了摸约一顿饭的工夫之后,腰部已是隐隐酸痛,在磅礴的刺激下,精关瞬
时大开,翻滚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汩汩地灌进洪宣娇的后庭。

  " 啊……" 萧三发长叹着,从洪宣娇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声地喘
息。

  扭头看到洪宣娇卑微而屈辱的样子,内疚感又升了起来。说来也奇怪,男人
在事前和事后的想法,竟然可以截然相反。也就大半个时辰前,萧三发憋着一身
欲火,看到那样子的洪宣娇,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去把她的小穴操烂,但当他泄
空了身子后,再看曾经无比景仰的嫂子,却又有些可怜她,甚至在心中暗骂自己
不是人。

  " 我……" 萧三发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刘明珍便走了过来,似乎早已料定
没有绳索加身的萧三发不会再反抗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兄弟,干得不错。
这样一来,你便算是向朝廷递了投名状,从今往后是自己人了!" 萧三发眼睛一
瞪,正要冲他嚷道,谁与他是自己人时,只见从外头忽然闯进一名湘勇模样打扮
的人,道:" 见过各位将军!" 杨明海和刘明珍显然有些不悦,厉声问道:" 你
深夜闯入杏花楼,有何事禀报?" 湘勇道:" 在下乃是藩台衙门的传令官,杨大
人刚从沈抚台那里获悉,在石城之战中逃脱的幼逆洪天贵福躲藏在山林间,被当
地乡民认出,活捉至南昌城来,现已关押在抚台衙门的大牢之内。待明日一早,
便要提审。杨大人和沈大人有令,为防长毛劫狱,今夜务必加强南昌防务!" 听
了这话,萧三发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虽然心中早已知道,石城之战后的幼天王
失去了大军护卫,早晚会落入清妖之手,却没想到,这噩耗竟来得如此之快。再
看洪宣娇,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此番幼天王也落入囹圄,他还有什么退路可
言?就连想为天国殉节,也不知该殉哪位主子了!

  " 啊……" 洪宣娇似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艰难地抬起头来,可她的身体实
在透支得太过厉害,此时又遭噩耗打击,眼前一黑,竟又昏死过去。

  " 明白了!" 杨明海不耐烦地挥挥手,斥退了传令官。

  刘明珍得意地笑着,转头望向萧三发,道:" 看来,你还是受老天眷顾的人
啊,刚答应投降,幼逆被执的消息便传到南昌来了!" 幼天王被擒前投降和被擒
后投降,在朝廷的角度上看来,自是两种不同的待遇。看着左宗棠和刘明珍向他
抛出的橄榄枝,萧三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没有人发现,铮
铮铁骨的他,眼角竟也有些湿润。

              52、庭院里

  杨明海丢下一句" 我去去就来" 之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楼。作为守
城总兵,加强防务,以备盗贼,也是他的分内之事。而他的顶头上司杨岳斌,正
是他的伯乐,能有今日,全靠总督大人的提携,所以从藩台衙门里传来的号令,
他不得不听。

  幼天王的主力在江西境内全军覆没,现在连他本人也被擒到南昌,可是在江
西全境的太平军尚未被完全翦除,别的不说,光是随幼天王一起涌入江西境内的
诸王、天将的人马就有几十支,虽然势力均不如幼天王主力那般强盛,却也到处
流窜,攻州夺县,令汇聚在南昌的那些大人们很是苦恼。今晚,谁也不敢保证有
没有那支残余的太平军会从天而降,攻打南昌府呢?

  杨明海不敢大意,那可是会掉脑袋的,无论如何,即便有多舍不下洪宣娇的
肉体,还是只能带着人离开。

  杏花楼里,只剩下刘明珍和萧三发两个人了。

  刘明珍看看萧三发,弯腰把栓在洪宣娇项圈上的那根铁链又拾了起来,用力
地拽了两下,却见洪宣娇一动不动,当真是昏死过去。他叹了口气,走到那可怜
的女人身边,掏出阳物来,对着她的脸便是一通排泄。

  温热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哗哗地淋在洪宣娇的脸上。一旁的
萧三发见了,本想去制止,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便也只能不忍地
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了一旁。

  带着体温的尿液不如冷水那般刺激,刘明珍的一泡尿浇了很久,直到洪宣娇
的口中、鼻中都灌满了尿,呛到了喉咙,这才猛烈地抽搐了一下身子,硬生生地
被他从昏睡中拉回了神智。虚弱无力的身体已经支撑不起她沉重的身体来躲避,
只能将湿漉漉的双手挡在脸上,勉强算是避开了羞辱。

  刘明珍甩了甩长长的肉棒,把残留在龟头上的尿液都沥干了,这才又狠狠地
一扯铁链,喝道:" 贱货,别装死了,快起来!啧啧,你的身子简直脏到令人作
呕,我带你去后院清洗一番!" 洪宣娇本不愿起来,但是被项圈勒着脖子拖行的
滋味着实不好受,只好艰难地翻了个身,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杨明海射在她嘴
里的精液似乎还没有被口水彻底洗干净,只要她一呼吸,能感觉到那从胸腔里散
发出来的浓烈腥味,紧紧地缠绕在她的唇舌间,胃部不禁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
忍不住又要呕吐。

  萧三发盯着洪宣娇在爬行时不停扭动的屁股,豁开的肛门显而易见,肉洞里
的精液还在不住往外回流,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留在嫂子身上的痕迹,心中的恶
念又滋生开来。他如着了魔一般,全然忘记了反抗,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明珍的身
后出了屋子。

  从内室的后门里出来,是一个偌大的庭院,庭院被三面围墙围了起来,墙外
是碧波荡漾的南湖水,在阴沉沉,细雨飘洒的夜晚,依稀能够看到湖面上挺着几
艘小船,坐在船上的也是湘勇,为了防止发匪泅水袭击杏花楼和水观音亭,他们
每天晚上都会在水面坐守天亮。唯一不临水的一面,有一条风雨檐廊,檐廊的一
侧排着几间厢房,原来刘明珍刚才所在的屋子和隔壁几家厢房,在此处共用一个
庭院。庭院里有假山、凉亭,正中的池水也是引南湖水进来灌溉的。

  这时估摸着已经到了亥时,这么晚了,居然还能听到池塘便有些响动。

  " 哎唷……" 就在刘明珍牵着洪宣娇跨过檐廊,走向池塘时,洪宣娇忽然叫
了起来。密草中间的小径是用鹅卵石铺成的,一颗颗丸子大小的硬石头凸出在路
面之上,她的手和膝一压上去,便硌得生生作痛,忍不住呻吟不止。

  可刘明珍却不管那么多,继续牵着她往前走,可怜的洪宣娇手脚不敢用力,
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身子扭晃得更加厉害。

  还没到池边,洪宣娇便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听声音有男的,也有女的,
看轮廓都是衣不蔽体。及至近前,才看到三四名大汉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不停地将她整个人往水中按去,那女子拼命反抗,激起层层水花,大声呼救,可
那些汉子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还像玩水的小孩一般,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 贱货,拿你这么脏的身子来伺候我们,你自己不嫌弃,我们都嫌弃呢!现
在我便让你好生洗洗!" 一名蓄着八字胡的年轻汉子放肆地笑道。他不仅生得八
尺身高,而且头大如斗,就像两个肩膀上顶着一个沉重的磨盘,样子十分怪异。

  被他按在水里的女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冷水,一副差点溺毙的样子,因为
她整个人都被沉入了水中,看不清面目,只能瞧见那两条不停扑出水面来的修长
玉臂,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搅得浪花翻飞。

  几名汉子身上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但他们却毫不在乎,依然相顾大笑,将这
暴行当成了一个游戏。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那头大如斗的汉子抬起头来,接
着挂在不远处树枝上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认出了刘明珍,急忙将水中的女子
像拖死鱼般地拖到岸上,也不避讳自己光着身子的模样,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
冲着刘明珍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楚军的刘大人啊!在下精毅营千总荣维善,见
过将军!" 刘明珍并不认识荣维善,但见这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器宇轩昂,不亢不
卑,又在精毅营里任职,也拱手回礼。

  天下虽分楚、湘二勇,但是说到底,无湘不成军,不管是在曾国藩、左宗棠,
还是在席宝田、杨岳斌麾下的将官士卒,十有八九都是湘人,互相抱团。这也是
贵州佬朱洪章和湘人出身的李臣典积怨颇深,来自广西的精毅营百总苏元春见到
老乡何震川甚感亲切的缘故。刘明珍听出了荣维善的口音,知他亦是湖南人,自
然高看他几眼。

  刘明珍指着躺在荣维善脚下那奄奄一息的女人问道:" 这是何人?" 荣维善
笑道:" 乃是在石城杨家牌俘来的女长毛,押至南昌,在处决之前,先让兄弟们
乐呵乐呵!" 虽然太平军如丧家之犬,但是幼天王和他的老子一样,至死也离不
开女人,始终那和他一起从天京突围的几名女官带在身边,日日享乐。如今全军
覆没,幼天王落荒而逃,这些女官自然也成了阶下囚,难逃和洪宣娇一般的命运,
成了湘勇和楚勇们的玩物。

  那女官呕了几口清水,这才从奄奄一息中苏醒过来,见到像牲口一般四肢着
地的洪宣娇,不禁悲从中来,哽咽着喊道:" 西王娘……" 洪宣娇这时也认出了
她,正是幼天王御驾前听用的年轻女官,由于傅善祥陷于天京城内不得脱身,她
被临时指定为小朝廷的掌朝仪,可她的行事作风和才能完全不及傅善祥,充其量
也就是幼天王御前的一个玩物罢了。却没想到,她竟也在石城被俘,押到了南昌
城里。

  又是一个熟悉的人!洪宣娇现在的这副样子,看到她曾经认识的人没有丝毫
亲切感,反倒觉得无比羞耻,她竭力地想把自己的丑态掩藏起来,可上天仿佛时
时与她作对一般,让那些见不得人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一个个外人面前。

  洪宣娇双手捂脸,低声地哭泣着,不敢出声答应,似乎只要她一开口,留在
身上的那些屈辱痕迹都成了确凿一般。

  掌朝仪也有些惊愕,素来威严的西王娘,如今竟也成了这般模样。她抬头一
看,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萧三发,急忙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哀嚎道:" 式
王殿下,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萧三发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身体也仿佛被僵
住了一般,动也不动,虽然他也很想把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清妖的魔掌里拯救出去,
但想法归想法,却没了要动手的念头。也许从他本心当中,已经认定自己是朝廷
的人了,只不过在那掌朝仪面前,流露出些许怜悯罢了。

  " 将军,我在精毅营里早已听说,你兵不血刃便俘虏了长毛的女匪首洪宣娇,
实在可敬!" 荣维善谄媚地向刘明珍祝贺。

  刘明珍头也不低,手指着跪伏在地的洪宣娇道:" 她便是了!" 荣维善顿时
来了精神,忙招呼自己身后的几名大汉道:" 润昌,宜道,子垣,快过来瞧,这
就是女长毛洪宣娇!" 几个人把洪宣娇围了起来,就像看西洋镜似的把她上上下
下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洪宣娇虽然手挡着脸,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停地
在她身上游走,立时浑身火辣辣地烫了起来,就像火烧一般。

  萧三发尴尬地看看四周,发现刘明珍正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想起自己既然
已经决定要委身清廷,却寸功未立,顿时生出了要在刘明珍面前表现一番的念头,
将腿一蹬,踹开了抱着他的掌朝仪,转而又是一脚,踢在洪宣娇的屁股上。

  洪宣娇猝不及防,感觉被身后的重力狠狠地推了一把,不由地往前一栽。可
她的面前,是一潭漆黑的池塘,身子猛的一空,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落进了池
塘里去。

  洪宣娇并非不会水,相反她的水性和她的枪法一样,也是在太平天国数一数
二的。可在恍惚之间,突遭袭击,头下脚上地栽进水中,冷不丁地喝了几大口凉
水。一瞬间,心慌意乱,手和脚也像不会水的人一般胡乱地挣扎起来。

  口鼻中不停地被灌进冷水,让她浑身寒彻,沉重的四肢上就像被绑了千斤巨
石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往水底拉去。别看这池塘只有几十步的围长,水底却深得
可怕,人掉下去,就像掉进了一个寒冷的冰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在她绝
望地以为自己要被溺死在这池塘里时,忽然脖子上又被勒紧,连接着她项圈的铁
链将她硬生生地拖出水面,拎到了岸上。

  " 咳!咳咳……呕!噗,噗噗!" 洪宣娇一上岸,便大口大口地吐起水来,
这时留在她喉口间的精液腥臭已经当然无存,只剩下一阵阵水草味。

  " 西王娘!" 掌朝仪哭喊着,爬到洪宣娇的身边,将她紧紧抱了起来,怒视
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萧三发骂道," 式王殿下,你,你怎能如此?" 洪宣娇
感觉对方的身体也是冰冷的,也在不停地颤抖,没有丝毫暖意,但有个人能这样
抱着她,还是让她有了些许安慰和依赖,把脸埋进掌朝仪湿漉漉的脖子里,泪如
泉涌。她本不是一个会轻易哭泣的女人,但自从她落进叛徒和敌人的手中以来,
短短的月余光景,哭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还多。

  池塘本是池塘,是杏花楼的前身因是庵里的尼姑们欣赏春花秋月时的点缀,
但被官服临时征用之后,杏花楼成了大员们狎妓玩乐的去处,现成的池塘变成了
澡堂,每当那些大员们把女子玩弄得狼藉不堪后,便领来此处清洗。

  就在洪宣娇正打算好好地大哭一场时,身边走来几名湘勇,将她和掌朝仪两
人按在地上,好一顿擦洗,直到将她身上的血迹、体液和泥垢擦得干干净净,这
才罢手。

  被洗净后的洪宣娇容光焕发,虽然难掩周身耻辱的印迹,但看上去比刚刚蓬
头垢面,秽液狼藉的样子好了许多,那荣维善等人何曾见过这般风韵犹存的成熟
女子,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瞧。

  刘明珍看穿了他的想法,道:" 你若是欢喜,便借你一宿如何?" 荣维善等
人当然愿意,急忙道谢。

  如此一来,萧三发有些急了,忙凑到刘明珍身边道:" 将军,这,这……"
刘明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别急,到时候有的是机会!" 跟在荣维善身后的几
名大汉,分别叫张宜道、黄润昌和邓子垣,这几个人的官职和杨明海一样,都是
总兵,但由于荣维善颇得大帅席宝田的信任,便常常簇拥着他。一听刘明珍的话,
几个人也是喜笑颜开,不停道谢。

  刘明珍神秘地笑着,拍着荣维善的胳膊道:" 你还年轻,想必没有尝过那如
狼似虎的中年美妇的滋味,我告诉你,你在这女人的身上便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可是风骚得紧。不过……嘿嘿,你们精毅营马上就要去贵州打仗了,还得多注
意些身子,莫要掏空了才行!" 杏花楼二进厢房内室都在后院相通,有时那些大
员们在这里一住便是几日,故意把后院打通,是为了方便每个厢房之间互相交换
女子享乐。刘明珍虽然第一次到这里,但早就听说过杏花楼里的规矩,毫不犹豫
地就把洪宣娇拿来和荣维善他们交换,顺便自己也能把玩把玩掌朝仪那个新鲜年
轻的女子。

  "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洪宣娇的气还没有喘匀了,便开始大叫起来。
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拿来交换。
而且,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她要遭受另一波陌生人的凌辱,虽然前有黄朋厚、
萧三发、谭家二兄弟,后有刘明珍、杨明海侵占了她,可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自
己越少被男人染指越好。她顿时羞耻和愤怒交加,苦于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又
转变了恐惧,手脚并用地不停往后退去。

  刘明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荣维善等人,道:" 你抓着这根链子,便像捏住了
她的七寸一般,由不得她不乖乖听从于你!" 荣维善虽已是精毅营里的千总,但
毕竟年轻,还从没有尝试过把一个女人牲口一般对待的游戏,立时兴致大增,用
力地一扯链子,大笑道:" 贱人,你还想逃去何处?难道你能逃得出这杏花楼吗?
" 洪宣娇的咽喉又被无情地一勒,软绵绵的手脚不禁一弯,整个人被扯得直挺挺
的趴在了地上。

  这时,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那几位总兵一起拥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她
翻了个面,又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摁在了地上。

  " 啊!放开我!" 洪宣娇一人之力,如何能敌得过这么多彪形大汉,当即动
弹不得,只能仰面朝天,凄惨地大呼小叫。夜空里仍在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并不
太大,细密的雨花洒在身上,令她浑身冰凉。今夜看不到月光,正如她看不到自
己的希望一般。

  身材最为强壮的张宜道一人同时握住了洪宣娇的两个手腕,将她手臂举过头
顶,一并按在地上,黄润昌和邓子垣两人分别捉着她的一条小腿,左右分开,也
呈八字型按压着。这时洪宣娇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 人" 字。

  荣维善把铁链栓在池塘边的一棵灌木上,甩着赤条条的身子,二话不说,朝
洪宣娇扑了过来。他不仅脑袋长得巨大,跨间的肉棒也是粗壮无比,随着走路的
姿势,不停地上下跳跃。当他刚趴下来,洪宣娇便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顶
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 不!不不!不要!" 洪宣娇惊骇之余,只能绝望地大叫。

  刘明珍在旁抱起那掌朝仪女官,轻蔑地笑道:" 贱人,你大呼小叫地做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了!" " 不……啊!啊啊!那里不要!" 洪宣娇完全听不进对方的
嘲讽,还在不停地叫唤,谁知突然间,肉洞里陡然一胀,饱满的充实感仿佛扼住
了她的喉咙。这一次,敌人们侵犯的不再是她的后庭和小嘴,而是她还在流着经
血的阴道。来月事已经几天了,刘明珍等人为了避讳,只走后庭,可是这些精毅
营的将军们却浑然不知,直截了当地就朝她的花蕊攻了进去。

  荣维善的肉棒乌黑丑陋,更有少年时的热血,粗壮而巨大。刚一插进去,便
把洪宣娇小穴四周的嫩肉绷得紧紧地,几乎撑爆。

  " 唔……不要!" 大肉棒长驱直入,捣入洪宣娇的子宫,伴随着阵阵隐痛,
带给她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那么多天,敌人和叛徒们只顾着玩弄她
的后庭,却又不忘在她全身挑逗,那后庭饱胀而前庭空虚的滋味,简直是一种煎
熬。唯一能够释放和发泄的方式,便是高潮,可因为阴道内空空如也,想要高潮
又谈何容易,她只能在无尽的羞耻中自主地寻找突破。所以,她的小穴变得无比
敏感,即便被人轻轻一碰,也能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此时被那么大的肉
棒一捅,当即不支,有了泄身的渴望。

  此前即便是高潮,却由于前庭的空虚,让洪宣娇如鲠在喉,仿佛还有什么地
方不能得到满足一般,却又说不上具体是身体的哪个部位。这时她肉洞饱满,似
乎那始终空缺的一块终于被填满了,禁不住双腿一蹬,浑身颤抖。

  但不管身体有多么渴望肉欲,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忘不了这
些精毅营出来的将领曾经屠杀了她数不清的兄弟姐妹。在月事期间,竟被这些屠
夫们奸淫玩弄,让她顿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

  可仇恨也好,恐惧也罢,在洪宣娇的心头只停留了片刻,因为在接下来的一
瞬间,荣维善驱动虎腰,凶猛而有力地用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动起来。巨大的阳
物撑开了小穴,让洞内的肉壁和阳具紧贴在一起,在阳具抽动的时候,摩擦感也
来得异常强烈,仿佛强烈的电流,把一阵阵酥麻感迅速地传递到她全身的每一个
角落。

  " 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 连洪宣娇自己都无法相信,在如此深重的
苦难和屈辱中,在那么短的工夫里,她竟然来了高潮!

  时常都逗弄调戏的小穴,就像一张饥渴已久的嘴,在得到了充分满足的一瞬
间,迅速地攫取快感,在她体内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尽管洪宣娇事先已经觉
察到了征兆,也竭尽全力地去抵抗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宛如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在汹涌而强势的快感前,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沦陷到羞耻的欲望漩涡
里。

  洪宣娇大叫着,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被人按在地上的修长双腿像垂死的田鸡
般一下一下地凭空蹬着,脚尖绷得笔直,蜷曲的十趾紧紧地勾进了足心。在一阵
近乎癫狂的颤抖中,她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可这些比起此刻正洋溢在身体里的
快感而言,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 嗯!" 刚开始抽插的荣维善一不留神,差点被四周挤压过来的嫩肉当场吸
出精液来。他急忙凝神屏息,气沉丹田,这才没让自己当场难堪。敏感的龟头上,
一股黏糊糊的热流朝他用来,说来也怪,已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小穴里,总是能找
得到去处,让这些羞人的体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涌流出来。一时间,荣维善感觉到
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

  " 啊!贱人,想不到你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啊!嗯,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
还那么多……" 荣维善只道是自己的肉棒太过威猛,这才让洪宣娇一时难以自制,
来了高潮。他一边得意地羞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好奇地将肉棒退出一般,想要
看看下体的情形。

  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他整条肉棒都是血红的。刚开始,他以为是自
己看走了眼,毕竟糊在灯笼外头的纸也是大红色的。可细细一看,沾在他肉棒上
的液体何止是血红,甚至还有些暗紫色,不由地一愣,讷讷地道:" 你……你这
是……" 此时刘明珍已抱着那掌朝仪到了池塘变的凉亭内,将她放在亭子正中的
石桌上,高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肉棒深深地插入小穴里,不停地奸淫
着。而那掌朝仪似乎已经对这一切麻木了,嘴里哼哼地叫着,虽然痛苦,却也只
能默默承受。听到这边的动静,刘明珍扭过头来,笑道:" 我早就说过,这娘们
是个十足的骚货,在经期之中还那么饥渴!" 刘明珍的话撩动了荣维善的心弦,
看着洪宣娇此时屈辱诱人的模样,想要让他在这时停下来,已是万不可能了。没
错,还有什么比一个风骚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心动的呢?事已至此,荣维善也顾不
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又把腰用力一挺,大肉棒再次插进了洪宣娇的小穴里。

  " 荣千总,这怕是不妥……" 一旁的邓子垣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荣维善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气喘吁吁地道:" 哪有什么不妥?又不是苏元春
那个神叨叨的家伙,咱们这些当兵的,我命由己不由天!" 按着洪宣娇另一条腿
的黄润昌道:" 好在苏元春那小子这几天带人去老虎山刑场布防了,要是他在此
处,见你如此,定要阻拦!" " 休要管他!" 荣维善见洪宣娇如此饥渴,心间的
欲望也是火烧火燎的,片刻也顾不上闲暇,双手按在女人的盆骨左右,固定住她
被操得左右乱摆的身子,继续发力,拿他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往里猛攻进去。

  " 啊呜呜呜……不要!停下来!不能这样……" 一想到自己还有月事,洪宣
娇羞惧交加。总是听人说,在经期要避免和男子房事,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
总以为这些对于她而言,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所以也没多加了解。毕竟,
要她一个堂堂的天国西王娘去向大夫们打听这方面的事,总是有些难以启齿。她
不知道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危害,但正是由于未知,
才让她更加觉得害怕。

  荣维善果然是精毅营里屈指可数的猛将,当他一鼓作气猛插起来的时候,毫
无停顿,仿佛不把那小穴彻底操烂,便不肯罢休似的。

  比起被人奸淫后庭的痛苦,此时的洪宣娇能感知到更多的却是快感,持续不
断抽插,让她身体里风起云涌,波澜滔天,娇躯乱颤,在绝望和羞耻中,伴随着
阵阵尖叫,又一次被荣维善操到了高潮。

  经历得多了,洪宣娇也像亭子里的掌朝仪一样开始麻木,当她意识到自己的
反抗全是徒劳,一次次的高潮无可避免之后,也便失去了抵触的意识,两眼无神
地望着漆黑黑的夜空,也不知这场凌辱和虐待何止才会是尽头。

  她的自暴自弃让欲望更加为所欲为,高潮的间隙在逐渐缩短,直到荣维善一
股浓精爆射,她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经血和精液又开始在她刚刚被
擦洗干净的大腿间横流,身下的鹅卵石地面就像一道九曲迷宫,血水顺着石子间
的缝隙蜿蜒流淌着。

  荣维善拖着他那根血淋淋的肉棒站了起来,取代了按着洪宣娇手臂的张宜道
的位置,示意这好事该轮到他了。

  张宜道还有些顾虑,犹豫不肯前,按着洪宣娇双腿的黄润昌和邓子垣从不同
的角度,看到刚刚荣维善驰骋的一幕,更觉精彩,此时眼珠子都快直了起来,不
停地催促他道:" 你怕什么?瞧荣千总毫无顾虑,这才像个男人!更何况,咱们
最近又不需要去打仗了,哪来这许多忌讳?" 被他们这么一说,张宜道也只好硬
着头皮,把肉棒捅进了洪宣娇被血水糊住了洞口的小穴里去。

  " 呃……" 洪宣娇凄惨地呻吟着,在张宜道沉重的躯体压迫下,两边膝盖往
外张开着,除了在肉棒挺进体内的一刹那才让她的娇躯一阵僵硬,余下的光景里
都是浑身软趴趴的,宛若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地仰卧在地上。当然,这滩死水偶
尔也会掀起巨浪,如期而至的高潮令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屈辱中寻求着唯一能令她
短暂快活的颤抖。

  当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三人轮流在洪宣娇身上奸淫了一遍之后,才刚过
了三更,于是四个人又合计着,重新从荣维善开始,又轮流了一圈。他们排着队,
一圈又一圈地轮着,直到每个人都在洪宣娇的肉洞里激射了五六回,这才停了下
来。

  洪宣娇已被蹂躏得昏死过去,不管这些人在她身上怎么肆意胡来,她都是始
终保持着那巨大的人字形姿势,而小穴里流出来的经血,仿佛开了闸一般,怎么
也止不住。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虽然天空还是阴的,但看日色,
好像已经过了正午。" 劳累" 了一整晚的刘明珍把杨明海也从城守营里请了过来,
和荣维善等人一起坐在凉亭里喝酒寻欢。再看那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掌朝仪,像件
垃圾似的被丢在凉亭的一边,看样子也是昏睡过去了。

  荣维善听到动静,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身边,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
把。

  被一个年纪小得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凌辱,洪宣娇又是无地自容,但
她已经没了反抗意识,只能闭上眼,硬着头皮承受着这一切。

  荣维善道:" 你这女长毛,昨夜伺候得我好生舒坦,今日你有何愿望,倒不
如跟我说说。若是我能帮你办成,定然不会推辞!" 洪宣娇还是紧闭双目,一声
不吭。她还能有什么愿望,想让他们不再羞辱她,那定是痴人说梦,若想见到自
己的两个儿子,和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此时在曾国藩手中,他精毅营的一个千总,
又如何能够左右?与其说出来让人笑话,被人看穿自己的要害,倒还不如什么都
不说。

  荣维善见她不说话,又接着道:" 也对,你现在想要的,我可能帮不了你!
只是有一件事,我倒是能够帮你安排安排!" " 啊?" 洪宣娇动了动嘴唇,猜不
透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荣维善接着道:" 我们精毅营抓到了幼逆,现在正被关在藩台衙门的大牢里,
你若想见,我倒是可以去找那里管事的彭楚汉将军打点打点!" 人之初,性本善。
洪宣娇能够看得出这位少年涉世未深,不像刘明珍和杨明海那般恶毒狠辣,说出
这番话完全的好心。说实话,她现在也很想见到幼天王,虽然即使见了面,也无
力再改变什么,可不见,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几个月前,她在湖熟的时候就已经
做出了选择,这个侄儿对她来说,重要性远甚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但一想到自己
现在的这副模样,还有何颜面去见幼天王呢?她痛苦地摇了摇头,道:" 不,我
不想见他……"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1-15 08:21(GMT+8) 编辑 [/i]]

woyao66888 2021-11-14 23:49

精彩绝伦百看不厌,继续努力,加油

airofficer 2021-11-15 07:55

洪宣娇终于被送进了清军大营了。期待,洪宣娇与傅善祥的对决。
1、傅善祥曾被洪宣娇羞辱,心存报复之心。
2、洪宣娇在太平天国的地位远高与傅善祥,对清朝来说,洪宣娇更要受到严惩。
3、傅善祥被俘时间长,且有举报天王埋尸地点的功劳,又有春药助力,因此,在清营,傅善祥可能获得比洪宣娇更为优待。
综上所述,傅善祥在与洪宣娇的对决中已经占得先机。

a330222197 2021-11-15 08:55

热切地期待洪宣娇被进一步得到开发,让她对在没有使用性药及毒品的情况下也欲求不满,同时保留她作为女英雄内心坚贞的一面,让她欲火焚身及坚贞不屈的双重折磨下苦苦挣扎。

qwtywz 2021-11-15 12:39

傅善祥的心思曾国藩一眼就看穿了,那么洪宣娇就更不应该成为人尽可夫的娼妓,横刀立马的女英雄即便为了儿子受尽屈辱,也不能完全任人摆布吧?

鲁大富 2021-11-16 00:02

没想到作者大大更新的速度这么快,剧情发展的节奏进一步加快了,相信下次不久就能看到洪宣娇和傅善祥在清营里的对手戏了,虽然明显是傅善祥处于上风,同时希望看到保留洪宣娇作为天国第一女将坚贞不屈的一面,即使被鸦片控制和以儿子威胁,也不希望洪宣娇的角色完全沦为予取予求的娼妓!

maverickcham 2021-11-16 01:23

清军的高级将领都还没有出场,高贵的西王娘在降将、千总的手里已经基本破防了。加上性药、鸦片双重辅助,实在想不明白即使再坚贞不屈、再武功高强的女子,面对如此绝境又能如何自保甚至脱身呢?也许不应该对西王娘的结局抱有太多的期望。不过,这段时间的更新,尽管没有了傅状元的戏份,仍然坚信,文武双花一定会两次碰面,甚至碰撞出炫目的火花。说不定,那就是洪宣娇再获新生的关键。采菱的未来应该也会有贡献吧?毕竟一个小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一旦疯狂起来也会够清营喝一壶的,不过那个小身板,估计西王娘类似的待遇,赏她一半就可以让她领盒饭了。老实说,阅文多年,让本人产生记恨情绪的,唯此采菱是也。希望可以好好招呼之。

liuwanfan008 2021-11-16 12:39

这么快又更新了,感谢作者。这一段写得非常精彩。

本人一直喜欢女侠女将类小说,之前网上看到的,多是穆桂英和黄蓉为主角,现在多了一个太平军女将看。洪宣娇和前两者相比,都是能文能武,而且身份更加尊贵。如果能突出一下她的身份,抬高她的人设,估计将更加精彩。继续期待下文。

lindinnian 2021-11-16 15:41

更新速度明显提升了,但是只限于文字部分,说好的懒画师的配图更新呢?
两大女主终于要再次喜相逢了,希望目前的柔弱不堪能够提笼换鸟升级打怪。
最后的大结局,从标题看应该是暗淡的bd,但也不乏可能作者来个hd的彩蛋。

[[i] 本帖最后由 lindinnian 于 2021-11-16 15:42(GMT+8) 编辑 [/i]]

mmsw 2021-11-16 21:37

这次算是连更了,前面的还没认真看完,这个荣维善好奇会为洪宣娇做什么,难道会把她放了一起私奔?

y5759820 2021-11-17 18:10

原以为征文结束前完结不了了,最近更新速度明显加快了,洪宣娇的悲惨时光到来了,还是期待洪宣娇跟傅善喜的碰面

业途灵 2021-11-18 00:15

[quote]原帖由 [i]mmsw[/i] 于 2021-11-14 23:33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09295220&ptid=1104101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如果洪宣娇在后面的剧情中如果突然变成男人,长出阳具,那前面调教过她的人肯定会心理崩溃吧,受不了受不了 [/quote]
阳具是长不出来的,但是胸前的肥球会变成男人的胸肌,整个肌肉都变成壮实的昂藏壮汉的躯体,如果脱了裤子也只是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太监。漫画中她是女人被追捕时就变成男人脱身,男人状态时被追捕又变成女人,等到她武功练到天下第一时就不用再变来变去了。只是她的淫荡本性没变,在当教主时养了一堆男宠泄欲,结果怀上一个男宠的孩子后生下来就样了男宠灭口,她则始终扮演孩子的父亲。因为被南剑所救委身于他生了个女儿,也是一半有真感情一半是看中南剑是天下五绝之一,又是一等一的舔狗索性收他入教打生打死。

兰陵不谢花 2021-11-18 08:10

[quote]原帖由 [i]业途灵[/i] 于 2021-11-18 00:15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09316506&ptid=1104101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阳具是长不出来的,但是胸前的肥球会变成男人的胸肌,整个肌肉都变成壮实的昂藏壮汉的躯体,如果脱了裤子也只是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太监。漫画中她是女人被追捕时就变成男人脱身,男人状态时被追捕又变成女人,等到她武功练到天 ... [/quote]

这脑洞真是无言以对,用句B站的术语——这是碳基生命能想出来的剧情?

jolin1899 2021-11-20 00:04

字数:17542

             53、衙门里的陛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洪宣娇几乎没有迈出过杏花楼半步,这里仿佛成为了她
的牢笼,一个永远也无法跨越雷池的牢笼。虽然走出门就能看到天空,但对于她
来说,仍是暗无天日。在这里,她没日没夜地遭受着轮奸和蹂躏,白天是刘明珍、
杨明海和萧三发,一刻不停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到了晚上,她全身上下势必已糊
满了精液,当被人牵出后院清洗的时候,在那里总会遇到在干同样事的湘、楚二
勇的将官,不止是荣维善、邓子垣等人,还有其他许多洪宣娇不认识的。她已经
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了,久而久之,也变得麻木起来,对早已失去
的名节也就不再那么在乎了。

  天刚破晓,洪宣娇骑在刘明珍壮硕的肉棒上,机械般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双
目无神,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她已选择彻底屈服,在敌人的威迫下,不敢有
半点反抗,就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主动姿势也丝毫感觉不到羞耻,所有的一切似乎
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必须完成的任务。

  肥美的屁股在毛茸茸的大腿上不停地蹭着,粗大得令人害怕的阳具插在她的
小穴里。流进经血的肉洞又成了男人们青睐的地方,每天总是不间断地将巨物塞
到里面,日以继夜,就连睡觉休息的工夫都几乎不给她留下。

  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洪宣娇,完全丧失了往日的神采,刘明珍不禁得意万分。

  他的手中仍牵着铁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自信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在自己
的掌握之中。

  肉洞里的蜜液翻滚四溅,肉体和肉体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
响。洪宣娇发现自己的水变得比以前更多了,每当敌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她
的下身总会忍不住酸胀,汁液横流,尽管心头痛苦万分,可身体还是在朝着她不
愿意看到的方向悄悄地发生变化。

  " 啊!" 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的洪宣娇突然大叫一声,甩着一头浓密的秀
发,把绝望的脸高高地仰了起来,空洞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惊讶。在
肉棒的搅动下,她又可耻地迎来了高潮,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颤抖。

  紧绷的肌肉让女人癫狂,下体摩擦蠕动的动作更加猛烈。这种状态足足持续
了好久,才见她忽的全身一软,瘫在了刘明珍的胸口上。

  " 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只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双手捂着脸
哽咽。即便用手挡着脸,她也感觉无法彻底阻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屈辱。

  刘明珍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湿漉漉的肉洞带给他龟头上的刺激,就在刚
刚的癫狂时刻,他整条肉棒都被紧致的阴道挤压得几欲不支,差点没跟着一起射
出来。这时,他已经调整好了心境,重整旗鼓,猛的把腰往上一挺,仍插在小穴
里的巨物几乎把洪宣娇顶得凌空,差点没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

  " 啊!" 正瘫在刘明珍身上养神的洪宣娇忽然一震,大声地尖叫起来。她害
怕自己真的被甩落地上,急忙紧紧地抱住刘明珍的脖子。

  刘明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毫不停歇地将肉棒往
上顶,让洪宣娇看起来就像骑在马背上一般,身体起起落落,左右摇晃。

  " 呜!" 不一会儿,刘明珍怪叫一声,精液陡然射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全部
绽放在洪宣娇的体内。顿时,两人身体交合处体液泛滥,黏糊糊的,泛着泡沫的
浑浊精液到处肆虐,让身下的毛毯濡湿了一整片。

  " 唔唔……" 洪宣娇又瘫软下来,高潮过后的身子总是像被掏空了一般,虚
弱无力。可刘明珍仿佛是故意的,总能坚持到她高潮过后,然后又在她毫无抵抗
之力的身子里一顿猛插,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体力。终于捱到了他射精,洪宣娇也
差点不省人事,再次伏到了对方的胸口上。

  本来,她对这些清妖的身体厌恶无比,可如今,她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心里
的想法了,靠在刘明珍身上也好,杨明海身上也好,心底唯一的指望,是但愿今
天能让自己过得比昨日更好受一些。可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期盼,也成了奢望,敌
人们不仅没有减轻对她的蹂躏,反而变本加厉,日复一日,永不停歇。她已经忘
了,当初靠在李容发身上的时候,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

  刘明珍挤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却觉得压在身上的洪宣娇有些沉重,让他很不
舒服,顺手一推,将她推到了旁边,慢慢地站起身来。洪宣娇是被他在今日四更
时分从隔壁厢房龚继昌的手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便不停奸淫,直到拂晓。她昨
天晚上也被龚继昌好一顿蹂躏,几乎没能喘口气,又回到刘明珍手中,饱受屈辱,
已是奄奄一息。刘明珍出了一身大汗,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到茶几边,端起
昨晚杏花楼侍女为他沏好的茶,虽已有些凉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讲究,端起茶
碗,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大口。

  "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 洪宣娇沙
哑着嗓子,在身后向刘明珍哀求。

  萧三发却理也不理,又扑了上来,扯开她的双腿,举起肉棒就要往小穴里插
去。看着嫂子被敌人一天天凌辱,却丝毫不知反抗,萧三发对她的鄙夷之情日甚,
全然没了当初的爱慕。尤其当刘明珍每天拿她和精毅营别的将军们交换,这让他
更觉不能落于人后,总是寻着机会,也来发泄几回。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杨明海一身尘土,从外面闯了进来。在南
昌,他是城守营的总兵,晚上总是要去营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今天也是如此,只见他一脸疲惫,却精神抖擞,似乎这厢房对他而言,永远
充满了期待。

  他大摇大摆地往凳子上一坐,对洪宣娇招招手道:" 贱货,过来!" 萧三发
刚要进入,被他打断,有些不悦,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推着洪宣
娇到了杨明海的跟前。

  杨明海弯腰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道:"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 唔……" 悲惨的洪宣娇呻吟着,仿佛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她已经不知
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令她感到高兴的消息。

  杨明海接着道:" 今日我在抚署衙门里见到了沈大人,他已经奏请皇上,将
幼逆和一帮贼众处以极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复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议。随后,
我又到藩台衙门去见了杨制台,那时他正在审讯幼逆,幼逆听闻自己死期将至,
嚎啕大哭,嚷着要见他的姑母,也就是你!" 说着,他把手指向了洪宣娇。

  " 啊?" 洪宣娇不禁一怔。多日前,精毅营千总荣维善提出帮她打通关节,
安排和幼天王相见,但当时洪宣娇考虑到自己丑态百出的模样,没加多想,便拒
绝了。那么多天过去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比当日更甚,愈发没有颜面去见幼
天王,但朝廷已经宣判了洪天贵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愿望,竟是再
见洪宣娇一面。

  杨明海道:" 藩台杨大人宅心仁厚,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所以……你赶紧收
拾收拾,去见你的陛下了!" 幼天王、洪宣娇和在石城被俘来的天国诸王,一并
都被押到了南昌。被关在同一个城市里,洪宣娇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
传到洪天贵福的耳中。能在死前见洪宣娇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贵福最发自本能
的愿望。

  " 不!" 洪宣娇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我不能见他!" 即便时日无多,
她也想在侄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为太平天国保留最后的尊严。

  " 嘿嘿!" 杨明海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可由不得你,乃是杨大人亲口答应
的事,交代给我来办!更何况,你们的幼天王很快就会被处以磔刑,见一面,少
一面。哈,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吧,莫让大人们在衙门里等急了!" 话音刚
落,又从厢房外头闯进几名湘勇来,二话不说,架起洪宣娇就往外走。

  绵绵的阴雨几天前就已经止住了,南昌上空竟露出了久违的太阳。从杏花楼
出来,一道惨白色的日光照在洪宣娇的脸上,让她感到有些刺眼。

  即便是白天,巷子里也是空荡荡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暂时驱离,成为
了湘勇们的兵房。除了那些前来休憩玩乐的大员,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此处。

  过了接连湖心小岛和小巷的拱桥,一辆囚车停在巷口,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
士兵早就那两边候着了。一看到洪宣娇被带出,个个目光好奇地聚焦过去,在她
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虽然每天都在遭受着敌人的凌辱,几乎让洪宣娇忘记了穿衣服的滋味,可是
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如火烧般难受。

  两名湘勇抬着一具枷锁过来,按到了洪宣娇的脖子和手上,左右枷板一夹,
顿时她的玉颈和两只手腕都被铐在了同一块平面之上。枷锁沉重,足有十余斤,
把腰酸腿麻的洪宣娇压得直不起身。可湘勇们全然不把她当成人看,凶狠地边推
边搡,把她赶进了囚笼里。

  囚笼是直立式的,正好能够让一个人在里头站立。不过,这囚车是专门给男
子用的,囚笼又高又宽,当湘勇们踮着脚站在笼子两侧,拉扯着戴在洪宣娇脖子
上的枷锁装进笼子时,又分别取出一串铁链和一具铁锁来,把枷板和囚车高耸的
四面木栅用链子捆绑起来,缠了好几道,最后才用铁锁锁死,固定起来。洪宣娇
虽然长得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大健壮些,但站在这囚笼里,脖子上的枷锁又被四面
固定起来,也只能拼命地踮起脚尖,这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 走!" 杨明海一挥手,和刘明珍一起,领着队伍,走出小巷,朝藩台衙门
而去。

  两人在马鞍上谈笑风生,只听刘明珍道:" 来南昌城那么多日了,竟还没拜
见过藩台杨大人和抚台沈大人,正好趁着此番机会,去见见他们……" 看他的表
情,仿佛已经忘记了身后的囚笼里,还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犯。

  小巷里虽然人迹罕至,可一出巷口,转入建德观,往西而去。过南昌府衙、
城隍庙和小金台,便到杨家厂。水城南昌,东面四湖,而官衙、民居大多聚集在
西面,至于六大衙门、富贵人家,更是集中在城西北处,故而多有高瓴豪宅,谓
之曰" 厂".越往西边走,建德观两侧的百姓又围聚过来,指着洪宣娇评头论足。

  在一声声谩骂和嘲讽中,洪宣娇愈发无地自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肯
松开,口中不停地呢喃道:" 啊……你们不要看……不准看……唔唔!" 她越是
表现得扭捏屈辱,越是逗得那些看客哈哈大笑,莫名地兴奋异常。

  在这高大的囚笼里,洪宣娇本来就要踮着脚站立,才能勉强不让脖子上的枷
锁卡到她的皮肉,这时双腿一夹,浑身体重全落到了两个大脚趾上。不一会儿工
夫,两个脚趾已是又酸又痛,装在笼子里的身体像风中摇曳的枝条,左右摆动。

  南昌藩台衙门威严森然,门口的大匾上" 南昌布政使司" 几个镀金大字闪闪
发光。但是像洪宣娇这样的罪人,却没有资格从这扇大门里进去,马车又绕着衙
门的围墙走了半圈,直到洞开的后门处,才在杨明海和刘明珍的驱赶下,进了一
个院子。

  在院子里,洪宣娇见到了总督杨岳斌。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
清瘦,蓄着一部稀松的山羊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支从他府衙后门走进来的队
伍。洪宣娇曾见过这位总督大人,在江苏战场上,曾经除了曾国藩兄弟几人,他
也是太平军的劲敌,只是从来也没有向现在这么接近地看他。刘明珍急忙翻身下
马,走到他跟前施礼,杨岳斌指了指对面的一条小径,示意他们往那个方向继续
走。

  进了藩台衙门,围观的百姓都被挡在了门外,洪宣娇终于松了口气,至少不
用再赤条条地被裸示于众人眼前,可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幼天王,心很快
又跟着悬了起来。

  衙门的院子很大,种栽在院里的草木本该十分茂盛,可由于已过深秋,到处
都是一片枯败的景象。园林宽大的草坪上,就像被炮火洗礼过后的战场,满目枯
黄。

  国有六部,衙门里也有六房,更何况是总督江西全境的藩台衙门。司刑的刑
房就在院子的围墙外,那里参差地坐落着几间低矮的平房,前厅的恢弘气派截然
不同。那里是关押犯人的所在,总让人觉得,还没踏进刑房的范围,一股阴森之
气便迎面而来。

  现在这里关押了长毛幼逆,所以兵房里的差役们早已把刑房团团包围起来,
以防有人劫狱。南昌府虽然戒备森严,但他们依然害怕有人会闯进衙门,救走幼
天王,毕竟那些不要命的长毛,曾差点颠覆了整个大清江山。藩署里关押着幼天
王,至于干王、尊王等人,都被分别关在其他几个衙门里,免得真被劫狱的人一
锅端,全部救走。

  走进刑房的院子里,除了正中那间主事厅稍显整洁,其余的几间房子墙壁上,
都布满了黑黝黝的青苔,就连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上,也长着厚厚的苔藓。囚车停
在院子正中,洪宣娇又被湘勇从囚笼里拖了出来,只是脖子和手腕上的枷锁未除。

  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幼天王正背对着刑房大门跪着,站在他前面的是主事,
像是正在审讯他。自从被押来南昌府后,他已经被一遍又一遍地提审了,每次审
问的问题都大同小异,今天看来又是一场例行的问话。

  洪天贵福看起来比从前更消瘦了一些,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拖着一根
凌乱丑陋的辫子。即使听到身后院子里有所响动,也是不敢回头来看。他像念经
似的不停地说着:" ……自老天王去世后,罪民被干王、忠王等人拥为幼天王,
掌天国军、政大权,实非出自本愿……" 刑房主事看着这个貌似有些痴傻的少年,
眼中不禁流露出鄙夷之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此被太平天国众臣
众将拥戴为幼天王的。

  虽然在石城之战开打之前,干王抱着洪天贵福,遵嘱他一旦落入敌手,便要
装痴装呆,唯有如此,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葆桢下了处决之
令,难逃一死。

  大堂门口的差役见到刘明珍等人押着洪宣娇前来,急忙走了出来,小声说:
" 两位将军,主事很快就询问完毕,请到旁边屋子里稍候!" " 走!" 杨明海一
挥手,带着洪宣娇和一帮兵丁,朝旁边的一间低矮厢房里走去。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外面一样,这里的墙壁和地面
都长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有些滑溜溜的。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寒气逼
人的铁床,又宽又大,铁床的四个角上,都立着一根胳膊般粗细的铁柱,铁柱的
末端连着一根链子,仅有四五寸长短,链子的尽头,是一副沉重漆黑的铁铐。

  湘勇们掏出钥匙,帮洪宣娇把枷锁打开,又押着她走到铁床边,一把将她按
了上去。

  " 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大惊,本能地反抗着,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哪
里是那些身强体壮的湘勇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仰面朝天地按在了铁床上。

  早已站在两侧床头的湘勇一左一右捉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也朝两边分开,拉
过床头两根铁柱上的链子,将她的手腕锁进了镣铐之中。由于铁床宽大,像是专
门给八尺大汉打造的,当洪宣娇的双手被左右镣铐锁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上
身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拉扯着,仿佛肩关节都要被拉得脱臼般酸痛无比。

  就在她以为湘勇们会顺势把她的双脚也锁到床尾两根铁柱上的镣铐里时,忍
不住绷着脚尖,紧缩起双腿。谁知,那两个湘勇凭空把手一捞,捉起她的双腿,
使劲地往上扳起。这时,另外两个湘勇把床尾铁柱上的铁链卸了下来,那到床头,
缠在床头两侧的铁柱上,打开铁铐,帮着捉住洪宣娇双脚的湘勇们一起,将她的
脚踝也塞进了铁铐里,咔嚓一声,紧紧地锁了起来。

  洪宣娇仰卧着,身体却从腰部被折叠起来,手和脚同时被固定到了床头的四
副铁铐之中。宽大的床,让她的双腿难看得呈八字型张开,圆润结实的臀部高高
地往上耸起,腿间的两个小穴尽露无遗。

  " 放开我!放开我!" 洪宣娇可不想自己以这种方式见到幼天王,大声地叫
个不停,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可是坚硬的铁铐无情地硌
在了她踝骨和腕骨上,娇嫩的皮肉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却依然无法改变此刻羞
耻的姿势。

  不一会儿,刑房的衙役前来禀报:" 二位将军,幼逆带到了!" 刘明珍和杨
明海微微一笑,让湘勇们退到屋外等候,又把洪天贵福放了进来。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幼天王不再如往日那般骄纵风光,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
的粗麻布衣,手上脚上戴着镣铐,走动起来,便发出咣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他
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一丝不挂,姿势屈辱的洪宣娇身上,无法置信的表情顿时
充斥了他稚气未脱的面庞,失声叫了起来:" 姑母!" 洪宣娇不知该如何面对自
己的侄儿,紧闭双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呢喃道:" 我,我不…

  …我,啊,陛下!" 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但愿自己从来也没有
见过洪天贵福。

  " 小子," 杨明海无礼地摸着洪天贵福的脑袋," 你不是吵着嚷着要见你的
姑母吗?现在我们帮你带来了!怎么,够不够惊喜?" 洪天贵福身在囹圄,绝望
至极,想再看自己的姑母一眼,无非是希望她能想出什么脱身之法。在太平天国,
她是最令人敬服的女子,总有办法在战场上化险为夷,转败为胜,更多时候,比
起那些诸王大臣,更有魄力,可见她这副羞耻屈辱的模样,哪有什么魄力可言,
想必这几日,已被清妖屡番蹂躏,定是自顾不暇。

  " 呜呜,陛下,你不要看我……我,我好羞啊……" 洪宣娇带着哭腔哀求道。

  虽然转过了脸,看不到此时洪天贵福脸上的神情,但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热
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火辣辣的刺痛感。

  洪天贵福既惊且惧,在他的印象中,洪宣娇一直是严厉威风的,这时竟然露
出小女人的姿态来,在惶恐中,心跳不禁加速,咚咚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 听说," 刘明珍爬上铁床,蹲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探出两指,撑开那红
肿充血的阴户," 你跟你的姑母最为亲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好生亲
近一番!" 留在洪宣娇大腿间的体液已经在路上的寒风中被风干,此刻她布满乌
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层层结晶般的痕迹,可当小穴被刘明珍用手指撑开后,还
是能看得到里面的一汪清水。在不受风的肉洞里,精液和蜜汁仍保持着流状,只
是变得更加粘稠了而已。

  肥厚的阴唇被掰向两边,一缕黏液从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深深的股沟不停
地往下流。松弛的肛门里,在两侧肌肉紧张地挤压下,也有一丝带着粪便的黄褐
色液体汩汩地在往外冒。洪宣娇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无不都在证明着她这几天遭
受的凌辱。

  刘明珍用手指在她的股沟里刮了一遍,把满指的精液涂在了微微隆起的阴阜
上,那一撮杏叶般的耻毛变得更加凌乱可耻。

  咔!咔!杨明海不知何时,已经用钥匙替洪天贵福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在
他的后背推了一把,道:" 小子,反正你已经快死了,在死前何不享乐一番?"
洪天贵福趔趄地扑到了床边,虽然没直接爬上去,但一双眼睛已直勾勾地盯着洪
宣娇那诱人的肉洞上。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女人的肉体同样充满了欲望,尤其
是在荣光殿登基成了至高无上的幼天王后,没有了老天王的约束,他变得更加放
纵无忌,甚至还不顾伦理,玷污了父亲的玩物女状元傅善祥。但他由始至终,都
不敢对洪宣娇有半点非分之想。一来,她是嫡亲的姑母,血脉相连;二来,洪宣
娇除了负责女营的调度外,更兼起了管教众幼王的责任,她在洪天贵福的眼中,
始终是严肃严厉的。可平时洪宣娇越严厉,此时便越在洪天贵福的心中形成了鲜
明的落差感,甚至感觉自己这时要是趴到姑母的身上去,用肉棒来教训一番她往
日对自己的管教,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

  洪宣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禽兽不如的清妖竟然会怂恿洪天贵福来玷污她,
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道:" 不!陛下,你,你不能!不能听他们的……"
一边叫喊,一边使劲地想把双腿夹拢起来,不停用力的膝盖朝着中间靠近,让她
修长的两条腿看起来无比扭曲和怪异。

  " 叫什么叫?" 刘明珍突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明明很喜欢
被人这样,现在到了侄儿面前,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吗?" " 住口!" 现在别人
对她的每一句嘲讽,都像在揭开她的伤疤,一层又一层,把她最难堪,最羞耻的
一面暴露出来。洪宣娇大声地说," 陛下,你,你不要听他胡说!" " 小子,我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刘明珍诡异地笑着,忽然翻转手腕,把两个
手指差进了洪宣娇朝天的肉洞里去。

  " 啊!不要!" 随着下体一胀,洪宣娇更是心慌意乱,浑身猛的紧绷起来。

  两根粗壮的手指填满了洪宣娇的肉洞,把囤积在里面的体液挤得满溢出来,
亮晶晶的轨迹一道道地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横流。

  " 姑母!" 洪天贵福跟着喊了一声。在他印象中的洪宣娇,性格刚烈,绝不
容许他人有半点亵渎和侵犯。此时刘明珍这么做,无疑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可
是再看洪宣娇,竟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叫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隐私的肉
洞遭受侵犯。而且,她叫得越大声,在洪天贵福的心里造成的波澜也跟强烈。一
瞬间,他甚至渴望自己也能像刘明珍一样,大胆地迈出这一步。

  刘明珍快速地勾起手指,用粗糙的指尖在肉壁上用力地摩擦着,咕叽咕叽的
水声听得一旁的洪天贵福面红耳赤。

  " 啊!啊啊!不!不!住手!" 洪宣娇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却还是难逃对方
的魔掌,可耻的小穴任其玩弄。在深深的屈辱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意,仿
佛勾动了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弦,浑身跟着颤抖不已。

  怎么可以在侄儿面前这般如此?洪宣娇在心里大喊,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即便已经这副样子了,可不能再在洪天贵福的面前被刘明珍玩弄到高潮!可随着
身体的一阵阵激颤,她似乎对这本该坚定的信念也开始产生了动摇。

  " 哈哈哈!" 杨明海忽然指着洪天贵福的裆部大笑起来," 你们看,这幼逆
的老二都已经硬起来了呢!" 听了这话,洪宣娇忍不住地回头朝自己侄儿的下体
瞄了一眼。果然,坚硬起来的肉棒已将他宽大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这一眼,
看得她心惊肉跳。幼天王素来罔顾伦理,这点她是知道的,可洪宣娇万没想到,
他竟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洪天贵福也在惊慌失措间撞上了洪宣娇的目光,他在姑母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和羞耻,这是他记事以来,前所未见的。顿时,他发现洪宣娇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和那些年曾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一样。

  " 小子," 杨明海又推了他一把,粗鲁地说," 既然老二都硬起来了,还在
这里发什么愣呢?反正你都是快死的人了,死前还不趁机快活快活?" 说着,主
动上前抽松了洪天贵福的裤子,显然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并不合体的裤子滑落
在地,露出那根强壮而骇人的肉棒。

  洪天贵福本来还有些退缩,可是抬头望见刘明珍不停地洪宣娇肉洞里进出的
手指,这时在从天窗里照射进来的日光映衬下,指尖仿佛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
透明黏膜。每次和手指一起退出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蜜液。洪天贵福很确信,
这就是洪宣娇分泌出来的淫水,因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是浑浊的,早就在刘明珍
几番手指的进出间流失殆尽了。

  " 啊!唔唔……别碰我,住手!" 洪宣娇逐渐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控制,她
感觉继续再被对方这么玩弄下去,不可避免又会迎来可耻的高潮!她绝不能在自
己的侄儿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奈何,无助和绝望在她心
头越来越沉重。

  突然,刘明珍把手臂一提,插在肉洞里的手指冷不丁地从里面抽了出来,指
尖和敞开的阴户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

  洪宣娇正被无尽的快感缠绕着,与其说她越来越痛苦,倒不如说是越来越享
受。她在心间反复拉锯,到底是不顾廉耻,随着身体的本性肆意妄为呢,还是坚
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饱胀充实的小穴突然之间变得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对
刘明珍的双指充满了渴望,本随着一声呻吟,笨拙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仿佛
是在挽留对方,依依不舍。

  这一幕,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洪天贵福两眼冒火,感觉胸口有一股热血猛的
冲击到了天灵盖,浑身上下禁不住燥热起来。本就放纵无羁的幼天王,很快就突
破了伦理的束缚,像中了邪一般,朝着铁床爬了上去。

  刘明珍见状,急忙将身一让,对洪天贵福道:" 小子,你终于想明白了?趁
你现在还活着,多快活几回,要不然等你死了就没有机会了!嘿嘿,而且在你死
之前,不会再见到别的女人了!" 听到动静的洪宣娇把眼一睁,看到自己的侄儿
正举着一支乌黑吓人的大肉棒朝她逼来,顿时魂飞魄散,一边摇头,一边大叫:
" 陛下,你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洪天贵
福真的会对她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被肉欲蒙蔽了理智的洪天贵福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他把双手按在洪宣娇
的大腿上,上下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肉洞,猛的往前一
挺腰。

  " 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54、老虎山

  肉洞里饱胀酸涩的滋味,和往常无异,可此刻洪宣娇的心,却像在遭受凌迟
一般,被割上了千百刀。被千万人凌辱,也抵不上此刻被洪天贵福用肉棒插进身
体的痛苦。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恶心和屈辱。

  " 陛下,陛下,你不能这么做……啊!啊!啊!" 洪宣娇拼命地想要制止洪
天贵福对她施暴,可她刚开口,便感觉到小穴里被粗壮的大肉棒狠狠地捅了几下,
每一下都仿佛要捣入她的腹腔里去。

 看着洪天贵福像条求欢的公狗一般趴在洪宣娇的屁股上不停地往前抽送着腰

  肢,刘明珍便拍拍他的脑袋道:" 小子,和你的姑母多亲近亲近,这里就让
给你们了!哈哈!" 说着,和杨明海一起出了屋子。其实,他们并没有走远,就
在对面的小房子里坐下了。刑房的主事见两位将军到来,早就备好了酒菜招待。
正好,也能借机监视屋里的两个犯人,以防他们逃走。

  两人一走,屋子里只剩下洪宣娇和洪天贵福。没有了旁人,洪宣娇感觉自己
愈发无颜面对自己的侄儿,只能发了疯一般的叫唤。而洪天贵福也在这私密的空
间里更放松了心情,更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他不停地往前推送着腰,小腹和洪
宣娇肥美的臀部不时地撞击,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 啊啊!住手!住手啊……" 洪宣娇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洪天贵福自上而
下地抽插,让他的肉棒捅得更深,就像一根铁杵,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里搅啊搅。

  被摩擦的嫩肉开始充血发烫,刚刚消失的快感又死灰复燃,呈不可抵挡之势,
朝她袭来。

  " 啊……" 洪宣娇咬着牙,不顾手腕脚踝被铁铐磨出了血,努力地想从自己
张开的双腿中间仰起身来,以便设法阻止侄儿的暴行。

  可是她刚抬起头,洪天贵福整个人便朝着她的身上趴了下来,张嘴便叼住了
那颗不住乱颤的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 呜……" 更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洪宣娇顿觉浑身发软,又绝望地仰天瘫在
了铁床上。

  " 闭嘴!别出声!"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洪天贵福已不再把洪宣娇当成姑母,
在他眼中,这个光着屁股被铐在铁床上的女人,已和当初他在荣光殿里玩弄的女
人没有区别。他口含着乳头,威胁似的用牙齿紧紧地咬住道," 你要是再喊,我
就把你的奶子咬下来!" " 啊!痛!痛!住手!" 洪宣娇感觉侄儿锋利的牙齿已
经扎进她的肉里,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可她这样的惨叫,在洪天贵福耳中听来,也是聒噪的喧嚣。因此,他不再提
醒,继续用力地往肉里咬下去。

  " 呜……" 害怕的洪宣娇再也不敢发声了,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鲜血从乳头上渗了出来,流进洪天贵福的嘴里,有些咸咸的苦涩,就像泪水
的滋味一样。可这位像着了魔的幼天王,却品尝出另外一番滋味来。更多时候,
他对洪宣娇比对自己的目前赖莲英还要亲,此时他从姑母的血液里,尝到了母亲
身上特有的那种体香。他一边滋滋地吮吸着,一边依然不停前后晃动着腰肢,把
肉棒不停地送进洪宣娇的身体。

  在这种可耻的姿势下被侄儿强暴,洪宣娇更觉羞耻,连死的念头都有了。而
更令她觉得不堪的是,洪天贵福对待她竟比那些清妖对待她还要残暴,而她却在
侄儿的淫威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 呵……" 洪天贵福似乎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一向对自己管教严
厉的姑母此刻竟屈辱地咬着牙,承受着他的奸淫,更是欣喜若狂。当肉棒在小穴
的包裹下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洪天贵福的欲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迫切了,反而
变得不紧不慢。他轻轻把腰一抬,让阳具从肉洞里抽了出来,整根贴在洪宣娇湿
润的阴户上摩擦起来。

  洪宣娇的恐惧和妥协让洪天贵福感到别样的兴奋,但他仍觉得这样有些不甚
过瘾,想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让姑母露出更羞耻的一面。

  " 唔……" 洪宣娇害怕幼天王还会再去咬她的乳头,一边难受地叫着,一边
用力地摇着头。刚刚还是饱胀得几乎快要裂开的肉洞里,一下子变得空虚,前后
一瞬间的鲜明对比,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变得空荡荡起来,又一次粘着肉棒抽离的
方向高高地抬起了屁股。

  " 姑母," 洪天贵福继续用肉棒在洪宣娇的阴户上蹭着,左手摸着她的右乳,
嘴里又含起左边乳头,模糊不清地说," 看来那两位大人说得没错,你对男人的
肉棒很是欢喜啊!呀,对了,这些天在清军大营里,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了?"
" 唔……" 洪宣娇想不到侄儿竟会问她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顿时羞耻万分,却又
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继续保持着沉默。这若是换在几个月前,别说幼天王不敢
如此问话,即便真有胆子这么问了,也少不了她一顿管教,可是现在,她不仅没
有感到愤怒,反而还支吾踌躇。早已像任人宰割的鱼肉,让她心里害怕得紧,哪
里还有发怒的资格?

  " 刚才不是叫得欢吗?这时怎么又不说话了?" 洪天贵福忽地又把牙关一紧,
咬在乳头上,厉声命令道," 回答我!" " 啊!" 洪宣娇忍不住尖叫起来,旧伤
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又添欣赏,痛觉来得比刚才更加猛烈。她颤抖着身子,屈
辱地点了点头。

  可是洪天贵福的脸一直埋在深深的乳沟里,根本看不到洪宣娇的动作,知道
她依然拒绝回答,嘴上的力道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 啊啊!是,是……" 洪宣娇捱不住疼痛,只能屈辱地大喊出来。当着侄儿
的面,承认自己不再是清白和被敌人玩弄的事实,让她简直快要放声大哭。她本
来想否认,那些或许还能保留一点尊严,可否认有什么用?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
证明了她遭遇的一切。她熟知幼天王的本性,撒谎会有什么后果,无法想象,在
恐惧心的驱使下,不得不选择了承认。

  洪天贵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洪宣娇感觉那正是在对她的嘲讽,无颜面对,
急忙又扭过脸去。

  " 这就对了嘛," 洪天贵福道," 反正都是你做过的事,承认了又有何妨?

  但对我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刚才在刑房主事大人说了,只要能把你调教得
服服帖帖,今晚便给我大碗的肉吃……啊,姑母,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尝
过肉的滋味了!" 原来,幼天王会不顾一切地趴在洪宣娇身上,尽行乱伦之事,
不止出于他对姑母的肉体渴望,可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美食的奢求。

  洪宣娇的脑中嗡嗡作响,想不到洪天贵福竟会为了区区一碗肉而六亲不认。

  她宁愿侄儿是觊觎自己的肉体而胡作非为,而不是为了其他。一刹那,她感
觉自己在洪天贵福的眼里已是卑贱至极,竟比不上一碗肉吃。

  洪天贵福的肉棒在阴户上蹭了一阵,腰部又往后轻轻一退,让坚硬的龟头在
洪宣娇的股间上下滑动起来。这一次,竟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后庭。

  " 啊……陛下,不可以!" 洪宣娇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浑身一紧,害怕地
叫道。

  洪天贵福道:" 为什么不可以,大人们早已替你的屁眼开了苞,现在让我享
用一番,有何不可?" " 不!不!" 一想到自己的后庭又要遭殃,洪宣娇又被恐
怖的阴影笼罩,不停地喊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我会受不
了的……" 从来没见过姑母这么羞耻卑贱模样的洪天贵福愈发有了好奇心和征服
心,比起今晚的大鱼大肉,眼前的这块肉才是他此时最渴望占有的。不管身下的
姑母怎么反抗挣扎,他把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肛门,不停用力,硬邦邦的龟头立
时撑开了那狭窄的小穴,滑了进去。

  洪宣娇的阴道里淫水满盈,正在不停地往外溢出,洪天贵福拿肉棒在洞口蹭
了几下后,已将这些蜜汁全涂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这时往里一松,沾在肉棒四
周的蜜液正好起到了润滑作用,在本就潮湿不堪的肛道里长驱直入,粗壮的龟头
插进了直肠。

  " 啊!" 洪宣娇大声惨叫,在痛苦中双腿朝天一蹬,又绷得笔直。在前所未
有的羞耻中,突遭此等袭击,让她眼前不禁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洪天贵福松开了洪宣娇的乳房,专注于往她的肛门里抽插,紧致的肉洞带给
他的快感比刚才在前庭时更猛烈,顿时不遗余力,放纵驰骋。然而,他虽然年轻,
但自小锦衣玉食,一朝沦为阶下囚,又日夜担心受怕,吃不好,睡不着,体力竟
有些不支。为了省力,他把身子往前一倾,靠在了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上。

  " 唔!" 洪宣娇感觉身上突然一重,张开的双腿朝着身体两侧被压了下去,
让她的两条腿和身子几乎压进了同一平面里,腰部也酸痛得仿佛要被折断一般。

  洪天贵福双手紧抱着玉腿,在肉棒上快感的驱使下,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
肌肉紧绷的小腿。带血的唇舌一路往上,留下了一道鲜红色的轨迹。

  湿滑的舌尖所过之处,都顺着轨迹在洪宣娇的小腿后侧滑过一丝酥麻奇痒,
令她忍不住想要缩紧双腿。无奈,被铐住的四肢依然丝毫不得。

  " 啊啊!陛下,不能……" 随着洪天贵福的舌尖不停往上延伸,逐渐逼近她
的脚心,洪宣娇更加慌乱起来。她勾起了脚尖,试图逃避自己最羞耻的脚心又一
次遭人凌辱。

  幼天王也注意到了洪宣娇的紧张,忍不住对她高举过头顶的双脚产生了好感。

  在这双精致的玉足上,还能看到残留的精液痕迹。从南湖的杏花楼到城西的
藩台衙门,虽然她并没有走太多的路,始终被关押在囚笼里,但脚上也沾染了一
些地上的灰,乌黑的灰尘和黏糊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浓黑色的浆液,看
起来有些肮脏。

  洪天贵福被杨明海脱了裤子,但上衣仍穿在身,他迫不及待地捧住了洪宣娇
的脚,用自己的袖子在她的足心用力地蹭了蹭。

  " 呀!" 粗糙的麻布衣袖蹭在最敏感的足底,痒得洪宣娇心儿乱跳,绷直的
脚尖又把十趾勾了起来。

  洪天贵福一边把肉棒在他姑母的肛门里进出滑动,一边竟低下头,对着刚刚
被擦拭干净的脚心舔了起来。他嘴角边口水流得稀里哗啦,道:" 姑母,你这是
怎么了?看来你不仅喜欢被男人玩弄骚穴,也很喜欢被人玩弄你的骚脚啊!" "
唔唔……" 洪宣娇几乎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肛门里的充实胀痛和脚上的酥麻
奇痒,让她快要发疯,不停地喊道," 陛下,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她表
现得越在乎,越让洪天贵福感觉自己已经捕捉到了姑母的弱点,他干脆把洪宣娇
的整只脚掌都贴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尖锐的牙齿像啃西瓜似的不停刨了起来。在
对姑母的无尽嘲讽中道:" 你不让我碰这里,不让我碰那里,却容得那些大人们
无所欲为,究竟是何居心?" " 不……不……我,我……啊!" 洪宣娇的脑海里
已经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侄儿对她的羞辱,在混乱和癫狂中,忽然感觉身
体里好像一颗火雷炸裂,酣畅淋漓的快感瞬间遍及她的全身,在一声惨烈的尖叫
中,臀部往上一抬,身体激颤,又一场不堪入目的高潮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等到她高潮褪去,洪天贵福依旧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道:" 姑母,你这么
快就泄了么?哈,你可比我以前在荣光殿的那些女子差劲多了!" 高潮虽然渐渐
退去,可是洪宣娇的屈辱有增无减,她的后庭仍被塞得满满当当,脚上也还在被
幼天王不停蹂躏着,听着他无礼的嘲讽,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用带着泪花
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变得让她不认得的侄儿恳求道:" 陛下,求求你,快住
手!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把我放开,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敌
人面前,洪宣娇还是会本能地产生抵触心理,可在幼天王面前,只要对方不提出
什么过分的要求,她能够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可没想到,幼天王一手玩弄着她震晃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玉足,道:"
昨天江西巡抚沈葆桢大人见了我,我对他说,如果能够捡回一条命,必将好生念
书,将来求个功名!大人一言不发,想必已是默认了!到时候,我若真能中个秀
才举人什么的,我要你日日陪在侄儿身边,像今天这般供我玩乐!" " ……" 洪
宣娇突然发现,洪天贵福在刑房主事面前表露出来的痴傻状,或许不是装的。刘
明珍、杨明海二人已在他面前多次提到过处刑之事,想必这洪天贵福也不会没有
听说过。只是在他的念想中,一切还在朝着他自己给自己规划下的人生轨迹前进,
奢望着清廷能够饶他一命,然后由他去考取秀才、举人和进士。

  他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快要死了的这个事实!

  没错,一个等死的人,绝不会为了有一碗肉吃而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来!

  " 你说话呀!" 洪天贵福急了,腰杆猛挺,把肉棒在肛门里插得更深,仿佛
威胁似的吼道," 朕,朕已不去管荣光殿里的那些女子了,只要姑母陪着朕便可!

  行吗?" " 啊!救命!我,我不!陛下,你醒醒,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啊!

  轻点!" 洪宣娇张口拒绝,可不等她把话说完,后庭又遭到了一阵如狂风骤
雨般的袭击,简直要把她的整个腹腔捣烂。

  " 你不答应朕,朕今天就把你下贱的屁眼玩坏了!" 洪天贵福的脸渐渐变得
狰狞起来,从自称的" 我" 也变成了" 朕" ,仿佛在眨眼之间,又变成了太平天
国的幼天王。

  " 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身为长辈,
自愿答应成为晚辈的玩物,可见洪宣娇此时正遭受着多大的痛苦啊!可是除了这
样,别无他法,为了能让自己平安地度过今天,她不得不羞耻地这么回答。

  " 嘿嘿嘿……" 洪天贵福笑了起来," 姑母,你以前对我这么严厉,想不到
会有今天吧?" 达成目的的他笑得是如此开心,似乎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复当初
洪宣娇对他的管教。

  " 呜……" 洪宣娇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自己的侄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她
感觉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灰白色,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
温度,也没有希望,她像是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洪天贵福越来越癫狂,纵使他再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时
日无多,在这难得的二人空间里,只有尽情发泄,才能让他忘记残酷的现实。只
是这么做,不过是把痛苦转移到洪宣娇的身上,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侄儿暴虐的奸淫下,洪宣娇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她不再刻意拒绝身体的
感受,在迷迷糊糊中,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高潮,将她慢慢拖入可怕的深渊里。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藩台衙门里出来,回到杏花楼里的。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又回到了那熟悉而可怕的厢
房里了,和幼天王一样,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奸淫。

  她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光景里,敌人和叛徒们又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见了幼天王,她宁愿不见,不仅对她的身心造成了
沉重的创伤,更让她彻底感到绝望。已经变成了那样的幼天王,即便被人救出,
又如何能够领导天国将士,重塑小天堂呢?他现在的样子,比起老天王晚年,更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晃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入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南昌潮湿的空气里,仿佛
到处渗透着蚀骨的寒意。只是在杏花楼里,依然温暖如春,在路有冻死骨的城市
里,蜷缩在这里的将军们肆无忌惮地烧着火炭,驱赶冬天的冰寒。

  洪宣娇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天被杨明海、刘明珍和萧三发奸淫,晚上又被交
换到别的厢房里,在几乎不认识的敌人胯下承受着无止境的痛苦。这样的日子日
复一日,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她仅剩的英气被消磨殆尽,彻底
沦为了清军的性奴。

  处决幼天王的日子到了,跟他一起被处决的,还有被俘的干王洪仁玕、恤王
洪仁政、尊王刘庆汉等人,这些曾经左右天国命运的大人物,全都没有从杨家牌
那片弹丸之地逃出来。

  早上刚过,杨明海身披战甲,闯进了杏花楼。他看到刘明珍正舒服地躺在地
上,又在驱使着洪宣娇骑到他的身上,为他的肉棒服务。

  浑浑噩噩的洪宣娇弯曲着双腿,跪在刘明珍的身体两侧,沉重地屁股压到了
自己的脚跟处,整个身体一上一下,机械而麻木地蠕动着。她这是用尽了最后的
体力,做着单调而重复的动作,让插在她肉洞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搅动起来,从而
给自己和对方带来快感。这些天,只要她醒着,身体永远处于高潮和即将高潮的
状况中,仿佛生命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意义。只有麻木,才会让她不那么痛苦,甚
至还能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寻找唯一的愉悦。

  并不是她甘愿沉沦,只是除了沉沦,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法子来拯救自己。

  晃动的玉体让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跟着上下颠簸,在被敌人们不停的蹂躏中,
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丰满坚挺,也更加圆润诱惑,只是遍布在白皙皮肤
上的乌青,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她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这是她对体内肉棒抽
动的唯一回应。

  " 哎!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活呢?" 杨明海拍着大腿道," 快准备准备,午
时三刻很快就要到了!" 刘明珍不等自己射出精液,就把洪宣娇从身上推了下来,
一边穿起衣裳,一边道:" 急什么,我连早点都没用过呢!" 杨明海道:" 你是
不急,我可是城守营的总兵,今天日子特殊,可不能出半点差池!快,去北校场
带上你的人,与我一道去绳金塔下驻防!" 萧三发被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 二位,这是欲往何处?" 杨明海道:" 今天
是朝廷下诏处决幼逆的日子,你和幼逆多少也沾亲带故,而且头发还没剃呢,我
看你今天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杏花楼里守着便罢!" " 我……" 萧三发一听,
惘然若失,但还是听从了杨明海的建议。

  洪宣娇如死灰般的眸子里忽的闪烁了一下,一瞬间的表情极其复杂,有绝望,
有悲伤,有坦然。这早就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忽然听到,有些难以接受,可再细
想,幼天王一死,也算是太平天国悲壮的谢幕,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地被卷入
其中的人,已经死得太多了,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了结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侄
儿和兄弟,乍闻他们的死讯,洪宣娇还是有些悲伤。

  杨明海丢过一件袄子,扔到洪宣娇的身上,命令道:" 穿上!" " 啊?" 洪
宣娇捧着那身干燥的袄子,不禁有些激动。这么多天了,她几乎每日片缕不及身,
从清晨到深夜,都是光着屁股,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穿上遮羞物的一日。而且,
还是敌人亲手丢给她的。

  杨明海道:" 你若是出去不想被冻死,就赶紧穿上!哈,虽然那些逆贼今日
都要被处死了,可老子却不愿你也跟着去死!我要你活着,继续被我们玩弄!"
洪宣娇闭上含泪的双眼,扭动酸痛的腰身,慢吞吞地穿起了衣裳。她可以选择不
穿,但南昌虽已入冬,却还没有到数九严寒的日子,她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不
仅冻不死,还会遭到路人耻笑。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萧三发可以不去观刑,
而她却偏偏要被押着一起去呢?

  是的!他们要她亲眼看着幼天王被处死,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只是他们可
能不知道,在那天洪宣娇见过幼天王之后,她对太平天国已经彻底没有了希望。

  刚套上袄子,杨明海就让人在她的手和脚上都戴起了镣铐,只等着刘明珍返
回北校场,把他的人都带过来,帮助他一道去法场周围设防。

  南昌的刑场在城南的老虎山下,出进贤门不到数里地便是。

  从老虎山往西望去,可以看到宝塔尖尖,仿佛近在咫尺,那里便是千年古塔
绳金塔。

  砰!何震川握紧了枪把,朝着六七十步开外的靶子开了一枪,虽然没有正中
红心,好歹却打在了靶子上,砸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他放下枪,听着从塔檐风
铃传来的叮叮咚咚声,有些出神。

  " 何三," 因为擒获幼逆有功,已被升为总兵的苏元春走了过来,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靶子道," 你这几日枪法进展飞速,可以啊!" 他和他的人被大帅席宝
田委任为老虎山刑场的防务,所以刚进南昌,只过了一晚,又急匆匆地赶来此处
驻扎,一天也没到杏花楼里厮混。

  何震川低下头,默不作声,想起在石城杨家牌的那个可怕夜晚,他若是能勇
敢地开枪,和敌人厮杀,或许幼天王就能逃脱。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晚了。

  苏元春拍了拍他的后背,道:" 望着那座塔出神做什么?" 何震川混入精毅
营也有两个月了,跟着苏元春每天在这里练习射靶,也不知何故,今日竟对那座
古老的高塔有些莫名的亲切感,仿佛他的某个亲人正在里面等着他。

  见他不说话,苏元春又道:" 好了,别看了,我现在交给你一桩差事,去城
里嫁妆街的王家铺子替我打一壶李家渡烧酒来!"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他
手中。

  何震川愣了愣,问道:" 苏大哥,这不马上就到午时三刻了么?" 苏元春道:
" 我知道,你以前是当长毛的,今天要处决的正是长毛幼逆,你和他有君臣之情,
到时见了难免伤心!正好,在这刑场守了月余,我已是有些腻了,想必午时三刻
一过,我这身担子,也终于能卸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喝上两杯!那李家渡
的烧酒闻名江南,早就想尝尝了,你去替我打一壶来,顺便在南昌城里好好逛逛,
切记天黑之前回营,明白了么?" 何震川顿时明白,这是苏总兵对他的照拂,故
意支开他,免得目睹幼天王被凌迟的场面,急忙点头道谢。

  " 喂!你往哪里走呢?走这边,更近一点!" 苏元春见何震川仿佛失了神一
般,扛着枪往绳金塔的方向走去,急忙叫住了他,又指了指进贤门的方向。

  " 是!" 何震川急忙转身。

  苏元春道:" 怎的,你怕有人会埋伏在绳金塔之上,居高临下朝法场开枪,
营救幼逆么?哈哈,你大可放心,那里是城守营的杨总兵负责驻防之处,绝无半
个长毛能够登上塔去!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见到杨总兵,你躲着点,他的一
条腿就是被你们长毛打瘸的,他恨长毛恨得入骨,不管降不降的,被他撞见,都
没好下场!" 何震川辞别了苏元春,换了个方向,朝进贤门走去。还没到城门,
便见许多荷枪实弹的湘勇和楚勇迎面走来,打头的便是杨明海的旗号。只不过,
这位马上将军的队伍中,竟拉着一辆马车!何震川想起苏元春对他的嘱咐,急忙
躲到路边。

  马车从他的面前驶过,忽然一阵风吹来,刮开了车帘,何震川忍不住朝里面
撇了一眼,但见坐在车中的女子很是面熟,只不过匆匆一瞥,还没来得及认出来
究竟是谁。

  他禁不住往前跟了两步,忽然一名湘勇撞上了他,将他推到一旁,怒骂道:
" 滚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i] 本帖最后由 sunyiran 于 2021-11-20 04:32(GMT+8) 编辑 [/i]]

zzsss1 2021-11-20 12:01

还是来顶一下,最后十天了,不知道还有多少篇幅。最后何震川看到的坐在轿子里的应该就是傅善祥了吧,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airofficer 2021-11-20 14:19

咋又给洪宣娇穿上衣服了呢?在我的理解中,女俘虏被押进敌方营地以后,就没有机会穿衣服了。

a330222197 2021-11-20 15:09

[quote]原帖由 [i]airofficer[/i] 于 2021-11-20 14:19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09331406&ptid=1104101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咋又给洪宣娇穿上衣服了呢?在我的理解中,女俘虏被押进敌方营地以后,就没有机会穿衣服了。 [/quote]
其实像洪宣娇这样级别的女俘,在被俘后估计是没有了重新穿上衣服的权利了,这样被凌辱调教也显得真实。一下子被脱光了衣服凌辱,事后又穿上衣服,然后被操时再脱去衣服,岂不太麻烦了。

maverickcham 2021-11-21 01:42

幼天王居然还会有如此待遇,还可以直接对西王娘来一次痛快之旅,实在是没有想到啊。这是代表熊孩子来的一次反击吗?好吧,我理解不了,但相信一切尽在作者的掌控之中。南昌与南京相隔可是相当的远,估计文武双娇不可能就这样碰面的。前面可是把总见红,照道理那几位兄弟是有血光之灾的吧,难道会跟上劫法场的戏份?也对啊,还有个忘年之交的小朋友,是不是这条伏线就此发动了呢?马上结束了,也许后面的更新会更加动人心弦,期待期待。

ckwaaa 2021-11-21 13:31

,感觉文章写得非常出色,内容也写得很生动,历史长卷,波澜壮阔!看这类色文,既得到享受,又学到历史,还有很真实的代入感,好文!

业途灵 2021-11-21 13:52

[quote]原帖由 [i]兰陵不谢花[/i] 于 2021-11-18 08:10 发表 [bbs=redirect.php?goto=findpost&pid=109317619&ptid=11041017][img]images/common/back.gif[/img][/bbs]


这脑洞真是无言以对,用句B站的术语——这是碳基生命能想出来的剧情? [/quote]
港漫编剧变态特别多,而且对太平天国也以黑化为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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