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

lolol 2018-8-17 11:31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

[b][size=6][color=blue]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img]images/thanks.gif[/img]给作者点赞![/color][/size][/b]

[pp=【温馨提示】]
               更多精彩征文尽在 [bcolor=index,blue][b]色城--征文活动区[/b][/bcolor]
               [bcolor=index,Magenta][b]【色城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征文大赛】[/b][/bcolor]
               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阅读文章前,请[bcolor=index,red][b]点击页面右边的小手图标支持楼主[/b][/bcolor]
               阅读文章后,[bcolor=index,red][b]希望在回复那里留下您的心得感受[/b][/bcolor]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bcolor=index,Magenta][b]认真回复交流,会有多种奖励,奖励丰厚,升级更快![/b][/bcolor]详情请参照色城置顶贴!

[/pp]        

[color=Red][b]***********************************
                  色城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b][/color]

作者:lolol
2018年/8月/17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禁止转载
字数:39274

*********************************

  尝试了一下自己排版,另电脑无法登陆网站,手机发帖还请版主帮忙审阅。

  感谢。

  感谢各位能够阅读本人拙作,并留言交流。谢谢!

  仅发第一会所,其他所见均非本人发布。

 *********************************

              一本江湖(上)

        凶枪见血方天南临终托孤修道人临危受命

        地就天成师兄妹情定终身好姻缘徒生迷雾

  有道是:天作棋盘,星为子,何人敢下?修道人每次抬首观天,内心都不住
感叹。这浮生千万与这浩瀚银河一样,某一人某一生都不过是这世间的过客而已,
想要留下些什么都是难之又难。时间的砂砾终会埋葬一切,那些千古一帝、各道
圣人又如何?都逃不过与这劳苦众生一样最终成为一杯黄土的命运。若说有区别,

  大概会是这些圣人明帝更容易成为那些后世达官或富裕之家借古鉴今的参考而被

  人记起。

  这观星是修道人每日必做的功课,依书中记载,这些星位这些成像,无不代
表着浮生乃至世间的运势。修道人今夜照例观星,只是今夜这星象似与往常有所
不同。

  修道人身材修长,面容俊朗,不足而立的他已在江湖上颇有名望。无人知道
他的混号及师从何处,自打他行走江湖时便以一身青衣道袍游走四方,一路行侠
仗义高歌美酒好不快哉。只是不知为何,突然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在这一处小
道观中停留下来。或许是厌倦了武林中的纷争,停留下来的修道人潜心道法及医
术,竟也在江湖中留得一分名号。在这新人辈出的年代,除了那些体会过他凌厉
剑法的人们,其他人已渐渐忘却,他的剑法也是足以担得起上荡八荒、下扫六合
的存在。

  天枪星如往常一样杵在天上,位列钺首的主星却诡异地闪烁着似有似无的红
色微光。修道人眉头紧皱喃喃自语:「凶枪见血,怕是今夜有人安生不得啊。」

  说完,低下头默默的在心中推演着是否可破这凶局。良久之后,修道人摇了
摇头,收拾了案子默默的走下观星台。

  是夜,修道人将徒弟安抚睡下,便开始了自己的晚课。除了这个小徒弟,他
已没有了亲眷与师门。

  就像别人不知道修道人的来历一样,修道人一样不知道他这倒霉徒儿的来历。

  一日傍晚,外出回来的修道人在道观门口的石阶上发现了小家伙的存在。很
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闹,笑盈盈的打量着房檐下的燕巢。修道人打量一番,是个
健康的小家伙,简陋的襁褓里除了只有一方记录着孩子生辰的绣帕外,再无他物。

  修道人抱起孩子细细端详,这孩子已降生近半年。孩子皱眉挤眼吧嗒着小嘴
自顾自的像是在说着什么,修道人耐心的听完孩子自说自话,轻叹一声。这孩子
如此小的年龄就遭遇如此劫数,也罢,算来这孩子与自己也算有半个师徒缘分,
那么便陪你些时日吧。从那以后这孩子便在这小小的道观中待了下来,这一待便
是一年多,从踉跄学步到咿呀学语,修道人体会到了人生另外一种乐趣,那便是
子孙绕膝。尽管不是真的父子之缘,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师徒关系也算是人与
人之间较为亲近的关系了。修道人打算等孩子再大些便教他读书识字针灸药石,
至于剑法那些,会一些防身功夫即可,无论如何粉饰,武功终究是些杀人的技法。

  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不大但很快便凉了这夜。小雨淅淅沥沥,观外的
花草树木无不贪婪的汲取着水份。因为同样不知何时起江湖上总有那么一部分人
摘叶为剑、拈花微笑,这些不会说话的小生灵同样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所以活
在当下同样是适用与它们的。你说只是摘掉一枚叶子而已?这些生灵气的都想笑
了,那些能人异士确实只需要摘掉一枚叶子,可是他们打起来呢?但凡是能用叶
子做武器的,一但打起来哪个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还是太年轻啊。

  毕竟是个小观,正做晚课的修道人清晰地听到观外青石板路上那踉跄的脚步
声。该来的迟早会来,修道人吐出浊气,结束了今天的晚课。

  刚站起身子,大门已被叩响。修道人出了房门来到大门前,门外初听虽稳但
暗里已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印证了修道人的推测。那踉跄虚浮的脚步声,正是受了
极重伤势而凭着个人功力强行压制的表现。难道说今晚的凶枪见血竟然见到这里
来了?思量之中,大门被再度叩响。

  咚咚咚……这声声入耳的叩门声在这样略显萧瑟的雨夜里格外刺耳。

  紧接着吱呀一声,老旧的门栓扭动,大门渐渐打开。光线不好,但这并不妨
碍修道人的视线。

  「方兄?」待看清来人,修道人连忙踏出门去。修道人大惊失色,今夜这凶
枪见血,竟见的是这方天南方家。至于会不会再溅自己一身,暂时被修道人抛在
脑后。

  「先生,咳,近来可好?」来人傲立在细雨中,怀中的物事吸引了修道人的
注意力。

  「先生,说来惭愧,方某今日咳咳咳…今日怕是也不能免俗了。」方天南上
前两步,将衣襟打开露出怀中保护着的小生命。

  修道人没有说话,伸手搭上方天南手腕,稍稍一探便收手看向来人的怀中。

  来人笑了笑,他清楚自己的情况,现在的他全凭一口气吊着。「方某一生仇
敌无数,家落之时唯有先生或许会念一些旧情。倘若,倘若先生应允,小女沐瑶,
今后愿在先生身边伺候一二。」来人的笑容满是尴尬也满是愧疚。

  这方天南一生极为自负,今日低下头来,也真是难为他了。修道人没有做声,
来人站了一刻,终于开口说道:「冒昧叨扰,还望先生赎罪,方某告辞了。」说
完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紧了紧衣襟转身意欲离开。

  「慢着。」修道人回过神来连忙出声。「方兄,令千金这是?」那幼童面容
娟秀却有着一丝异常的潮红,毕竟是女儿家修道人不好直接上手过脉只能出言询
问。虽然可以接受他的临终托孤,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明的。

  听闻修道人在意的是这个,方天南的脸色竟好看了一些。「先生慈悲。我方
家上下四十二口性命,来世当牛做马必报先生恩情。」来人说完上前探首在修道
人耳边低语一番,说完亮出怀中女童,轻轻解开女童小衣,翻过身来女童背上那
猩红色的掌印如同胎记一般牢牢印在上面。

  「竟是那花阉人?」修道人诧异道,但想到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有了几分释
然。

  「咳咳咳…正是他,淫贼花须折。」说到这里方天南有些黯然。「先生想必
有所耳闻,方某与那淫贼略有仇怨,今日被他趁虚得手。只是这淫贼手段卑劣,
待我赶到时,方家上下只剩下我这可怜的女儿了。」

  何止是略有仇怨,江湖上何人不知花淫贼那作祟的物事便是被你方天南一枪
挑下的,修道人只能暗叹一声可怜这无辜的孩子了。

  「先生放心,花阉人已被方某毙与当场。咳,那花阉人无亲眷无宗门,更无
后代,不会有什么后患。」方天南释然的笑了笑,想必是心中有了些许自豪,脸
上有了些血色。

  那花须折的名号修道人这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手上功夫稀烂,但自创轻功
「花间游」天下无双,真要将他拿下,修道人自己也是要费些功夫的。或许正是
这方天南将花须折给折了,才将自己也搭了进去吧。也罢,灭门之仇,岂是三言
两语能道得尽的?

  既然问题已解释清楚,这方天南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接下来要赶紧把这
方家丫头的性命问题给说清楚了。「得罪了。」修道人抬手探脉,少顷摇头:
「方兄,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方兄。」

  方天南当即跪下:「先生慈悲,只需先生护得小女性命,剩下的便看小女自
己的造化了。」

  修道人原本就无意推辞,只是在意这小女孩伤势问题。这过了脉,方知难办。

  不过,也仅是难办罢了。「方兄,贫道技艺微末,护她性命不难。难的是这
花阉人的邪功,贫道只能尽力而为,若是有什么闪失,还望方兄莫怪。」说罢修
道人连忙接过这方家遗孤。

  「先生慈悲。先生慈悲。先生恩情,且容方某来世再报。」方天南以头叩地
仍未起身,修道人抱着幼童出言问道:「令千金的生辰是?」

  「回先生,去年今日正是小女生辰。」方天南的眼神有些涣散但透出无限的
神往。

  「福生无量天尊。既然如此,便入贫道门下吧。俗世之名方沐瑶暂且忘去,
待她长大成人之时贫道会告知今夜的这场变故。她是贫道门下第二代弟子,贫道
第二个弟子,赐号笙离,修笙离。」修道人抱着幼童朝观内行去。

  方天南郑重的朝着修道人叩拜,谢道:「谢先生赐小女一番因果。」

  修道人已进入屋中,但声音却在来人耳边响起:「方兄,这里向来不说因果,
只说承负。方兄,贫道…方兄,贫道就此别过。」

  方天南再次叩首,只是这次叩下之后再也没有起来……

 ****************************************************************

  「师妹,师父所吩咐的草药已齐备了吧?」山道上一对少男少女汇合。

  「嗯,可以了。我还特意多采了几样。」少女拭去额前汗水,将背着的竹篓
放下,在树下坐下歇脚。

  「天气炎热,师妹切勿生暑。」少年蹲在少女身前翻看着竹篓里的草药。

  「师父说这样的天气要多多饮水才是。」

  「嗯。」少女顾不上小巧的鼻尖凝着些细汗,掏出腰间挂着的水囊递给面前
的少年。

  「谢谢师妹,你快喝吧。」少年继续核对着草药。

  少女没有多想,师兄等下再喝也是可以的,自己先喝便是,于是打开水囊饮
起水来。

  少年核对完草药,确认已将师父吩咐的采集任务完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师兄喝水。」少女将水囊递了过来,少年接过水囊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水囊口那莹润的津液才痛快地灌了几口。「哈,多亏师妹接了些山泉水解渴。这
鬼天气,怎会这般炎热?」只是到底是山泉水解渴还是囊口的津液解渴,少年也
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满口甘甜。

  天气确实十分热,纵使少女挥着袖口给两人扇着,可汗水还是顺着脖颈浸湿
了彼此的衣领。

  一身道袍内衬的少年已被汗水湿了大半衣物,湿热的衣物贴在身上十分难过,
此时喝着少女接的山泉水,脑中闪过山泉的位置,那里顺着下游不远便有一处干
净的湖泊,森林中不少动物都在那处饮水。既然师父嘱咐的事情已经完成,那稍
微放松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想到这里,少年提议不如前去修整一下将水囊补满
顺便梳洗一番,也是燥热难耐的少女有些为难,但还是勉强同意了少年的提议。

  两人收拾了行装即刻动身,一路小跑的来到湖泊前。虽然有些担心师父责罚,
但少女与少年装束相同也是十分燥热,所以她也很期待那沁凉的湖水。果然没有
辜负少女的期待,湖水清澈见底,只是呆在湖边竟也消减了几分暑气。

  湖边植被丰富满是荫凉,周围有不少动物在此纳凉饮水,彼此互不干扰宛若
仙境。

  少年早已沉不住气脱的只剩下下身短裤,一路撩着水打着身子往湖中行去。

  少女早就料到少年所说的梳洗就是这样,只能嗔怪两句将少年扔得到处都是
的衣物整齐叠好后,才蹲在湖边捧起湖水洗了脸。

  确实清爽!水珠顺着脸颊、顺着发梢低落,湖里的少年不由得看痴了。他们
自小一同长大,本就毫无提防之心,所以少年如此豪放,少女也只是嗔怪两声。

  少女没有管那些还在低落的水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到底是在湖边,空气
中也满是充盈的水汽。几口吐纳,刚才一路小跑而跌宕的经脉也盈凉下来。

  「好地方。」少女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喜上颜来。低头寻得一处干爽的石
头,脱了鞋袜将莹莹的少女小脚浸泡在湖水中。

  「嗯…」少女舒适地直叹气,惬意的背过手撑着石头荡起脚来。凉意顺着足
部经脉行至周身,这下是彻彻底底的凉快了。

  话说少年在湖里游来潜去,但一双眼睛从来没从少女的身上离开过。而且,
自看到少女将纤巧的脚丫泡进湖水里,少年似乎感觉到这清凉的湖水似被炉火不
断加温中,过不了多时,怕是会沸腾起来。而且,腿间那用来尿尿的肉棍子此时
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立了起来!平时只有早上醒来的时候才会一柱擎天,没想
到今天看到师妹的玉脚竟然也会挺立,自己这是怎么了?

  少年一个猛子扎进湖水,力道之大竟已触及湖底。这里离岸边不远,水位本
就不深。少年正想游近一些,奈何这湖水甚是清澈,还没靠近便被少女发现。少
女道心收敛凡心全现,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此刻全部丢的一干二净,终归还是少女
天性更胜一筹。万物的天性不是靠着后天修习便能压下来的,抑或是压的太久了,
偶尔释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乎便上演了这样一幕少女娇笑着踢腾着水逼
少年现身。

  少年暗笑少女到底是孩子心气,这里尚有一段距离,况且只是些水而已,溅
上些又有何妨。于是,少年在水里看向岸边石头上的少女。

  这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下来,这一刻又仿佛无比漫长。无量天尊。少年熟读
观中道藏,此时却无法找到任何一句来与之相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太极无极,两仪四象,三才五方,六合八荒,七星九转…平日里师父的教诲不
断的在脑海里盘旋,可旋到最后却只剩下一句:坐忘无我,有归于无…

  隔水看花本就虚幻,可这原本就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师妹此时却无比真切。紧
致的小腿踢动带起水花,来不及滑下的湖水便顺着少女圆润的脚踝流下,流过足
背,穿过足缝,凝在指尖随着足部动作飞甩开来。少女的笑颜如同蜂巢刚刚滴下
的蜜一样甜,蜜液滴在湖中,湖水也泛起若有若无的甜味来。

  少年看的痴了,竟没注意到自己越靠越近,此时的少年已经憋不住气了,于
是连忙在水面上冒出头。刚一露头的少年便被少女玉足撩动的水浇了一脸,只是
这水似乎带着更为灼热的温度,恍惚间还带着些更为清冽的香甜。少年看向那始
作俑者,那是怎样一双柔嫩的脚丫,晶莹白皙,柔软纤巧。越看胯下的肉棍越是
胀的发酸,要是师妹那双白嫩的小脚可以在自己的鸡巴上裹一下,那会是怎样一
种绝美的享受?少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到这些自己竟不受控制的提起小腹久
久不愿放松,那灌了血的鸡巴更是硬的难过,好在水仍齐腰足以遮盖住自己不堪
的部位。

  少女娇笑着仍不断踢动着水面,却不知他的师兄此时已经处在忍耐的边缘。

  少年终于还是出手了,在少女即将再次踢水时准确的将那只玉足抓在手里。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入手细滑柔若无骨。少女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将脚抽
回。他俩从小一同长大,师兄比她年长一岁,平日多有照顾,肢体上接触不是没
有,可是像这样没有任何阻挡得羞人接触还是第一次。

  少女回过神来,却用不出一点力气。自己的脚丫被师兄捉着,还捉的那样用
力,自己根本就收不回来。师父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自己也很喜欢师兄,但
是师兄这样…羞死人了。我的脚很好看嘛?师兄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嘛?师
兄的手好大,热热的。师兄会不会在这里…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少女胡思乱想,少年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异性
接触,虽然只是脚,但是自己摸和别人摸或者摸别人,感觉当然不同,他们两个
都不知道其实两人都在享受这种让心跳加速的接触。

  少年口干舌燥,握着手里的小脚进退两难。于情于理他都该放开的,可他是
真的不想放开啊。下次可以一亲芳泽的时候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那现在是放还是
不放?少年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而且师妹似乎没有拒绝自己不是吗?当然,少女
试图抽回脚丫的举动早就被他无视了。

  于是乎,心随意动,少年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

  这可吓坏了胡思乱想的少女了,他他他他他他…师兄两个手都捉着我了?这
可怎么办?羞处被异性捉了个正着,一只手少女都无力挣脱,这下好了,两只手
都用上了,挣脱这事儿更是不要想了。清心诀的口诀早就被忘的一干二净了,师
父一直提醒少女保持清心寡欲的状态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或者说师父也从
没教过她如何在面对异性试图与自己求欢时保持那种状态。

  软玉温香尽在掌握,要是没有一点想法那是骗人的。少年顺着手中斩获的猎
物看去,少女那与平日形成鲜明对比的娇羞尽收眼底。虽然少年不是很懂男女之
间的事情,但他依照心中不断涌出的渴望继续手上的动作。一手握着少女玉足,
另一手顺着小腿扶摇之上。

  要说之前是羞,那现在可真的是吓了。这一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
个,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还这样轻薄自己。自己必须得做
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得把自己交出去吧?师父说过,本门不禁情欲,
若有合适道侣,拜过天地日月和祖师之后经师父证合,是可以成亲的。自己现在
和师兄这样太不合适了,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话虽如此,小姑娘原本就一点劲都用不上,现在小腿也被自己的亲师兄给摸
了,更是半点劲儿也没有。说来也怪,师兄摸得自己倒不是不舒服,反而痒的厉
害,那痒还一直痒到心里,难过的小姑娘恨不得挺起小胸膛给师兄好好挠挠。想
到这里,脸上更是红的像要滴血。

  少年只觉得入手柔软嫩滑,美妙的手感像是熟透的软桃,怎么捏怎么舒服怎
么摸怎么顺当。他是美了,他的师妹就难过了。小心脏激烈的想要跳出胸口,一
双玉手怎么放都不对,就连她自己被摸的也搞不清到底是要做什么了。一双媚眼
看她师兄也不是,闭上更不是,纠结极了。

  好在有里衬裤子的阻挡,少年无法继续肉贴肉的继续向上摸,否则少女今天
说不好还真要交待在这里。趁着少年将手从少女裤管里抽出来,少女终于发声了:
「师,师兄…哦,不可以…」

  少女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少年打断了,皆因少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放在少女的
大腿上了。少女慌神了,本能的连忙按住师兄大手,试图阻止师兄的进一步行动。

  只是这阻挡只有形式,没有一点有用的实质。少年只觉得满手都是那种结实
的柔软,师妹还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按着,这不是鼓励是什么?

  少年气血上头,一步踏出,紧紧贴近坐在岸边的少女。一手握着少女玉足不
放,一手挣脱少女阻拦长驱直入直接摸上少女臀侧。

  「师,师兄,不要,哦…」这下好了,自己的又一羞处尽落师兄掌握,再这
样下去自己被师兄摸遍是迟早的事儿了。而且师兄的手不是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屁
股边放着,如果是的话给他摸摸也就罢了,问题是那手又捏又按的,弄得自己心
都乱了。

  「师兄,师兄,真,真的不要,唔!」少女的抗议只进行到了一半便戛然而
止,皆因发声的部位被自己的师兄给堵了起来。没错,师兄吻了自己。

  少女的眼睛瞪大,随后紧紧闭了起来。脚丫已经被放开,自己却被师兄牢牢
抱紧起来,无法反抗,逃避不开,屁股上的手还在或轻或重揉捏着,胸口也传来
摸捏的感觉。一直在耳边环绕的蝉鸣已不知去往了何处,四周静极了,只剩下面
前师兄粗重的呼吸声。身子已经被师兄摸了个遍,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就给他
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是吗?反正早晚也是师兄的不是吗?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没想到在自己十五岁这年就完成了。想到这里少
女鼓起勇气,勇敢地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少年,师兄正投入地吻着自己,俊
朗的脸庞满是红晕,少女的芳心此时此刻彻底被压着自己的少年填满。羞羞,以
前从没注意过师兄也如此可爱呢。嘿嘿,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蛮舒服的。感受
着师兄急切的含吸着自己的嘴唇,少女有些醉了,胸前有些热有些胀,被师兄恰
到好处的捏着格外受用。尤其是托着自己屁股的手格外的火热,每捏一下,自己
的腿间便濡湿一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那里湿湿的?可千万不能被师兄发现
了,不然就真的羞死了。

  想到这里,少女舒展了身体好被少年抱得更紧,借此机会交叠双腿,将不堪
的腿间牢牢护住。少年感觉到怀中妙人的动作不由得喜上心来,还有什么能比少
女的配合更好的鼓励吗?

  少年松开嘴里的嫩唇睁开眼睛,少女那眉眼间满是欲拒还迎的羞态映入眼帘。

  看到少女的表情,少年放心了。之前他一直担心还会不会有机会再亲芳泽,
现在少女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少年手指轻弹,解开了少女道袍的衣扣,露
出里面洁白的里衬,再次覆手上去,少了一层布料的阻隔,少女充满弹性结实的
胸脯分外真实。

  少女享受着意中人的爱抚,也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肢,将尚在成长的果实送向
意中人的手中,期望自己的意中人可以感受到自己同样炽烈的心跳。

  少女的心意,她的师兄感受到了,可只是这样的话还是不够的。正值萌动年
纪的男性,遇到一个貌似天仙的少女,平日里冷若冰霜可到了自己怀里却热情似
火的少女,如果没有更深层次的渴望,那是假的。所以,真实的世界正在上演。

  道袍已被剥开,里衬的系带也已解下,褪下衬裤少女美好的肉体只剩下贴身
的亵衣亵裤,万般美好尽在眼前,只等自己伸手采摘。

  脑子中只剩下播种本能的少年在少女的注视下,将手放在了少女的腰腹间,
亵衣和亵裤较短盖不住这里,所以除了刚才的摸捏小脚,这次才算是少年与少女
第一次肉贴肉的亲密接触。

  少女的胸脯和阴阜已经接近成熟而微微隆起,虽然还不是那么肥沃,但这个
年纪的女孩子已经做好了被浇灌养分的准备。少年的手有些颤抖,而且摸的位置
有些特殊,他这样抖得少女有些痒。少女忍住内心的笑意,痴痴的看向少年那满
是紧张的脸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少年受到鼓励,大手不再颤抖,一往无前的朝着那两座小丘的方向进发。俗
话说,望山跑死马,尽管途中有树,有路,走马还有山,但终归是独身一人。费
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跑死了马登上了顶,那一刻的一览众山小始终是无人分享的。

  可是如果旅途中有了佳人的陪伴呢?而且还是随时可以停车赏一波枫林晚呢?

  感受是不是会有些许的不同?

  少年此时正是这样,尽管有些距离,但还是抵达了目的地。指尖触及浑圆的
乳底,柔嫩中带着少女特有坚挺让他口干舌燥。继续攀登,沿途的山峰犹如河底
的卵石一般光滑。

  终于,少年他登顶了!当指尖与主峰顶端那一颗小小的乳尖刚一相遇,就如
同那些主修丹药的道兄们手中的硝石与硫磺相遇一样,而少女软糯得娇哼就如同
那燃烧着的木炭,三者合而为一迅速产生了大量的反应。

  少年的鸡巴硬的发酸。少女腿间的亵裤已经有了湿迹。少年迫切的想给胯下
越来越酸的鸡巴找一个放松之法。少女在思索如何和师兄一起向师父说明此事。

  少年发现了一个还未探究过的地方。少女在考虑成亲的事宜,师父会如何证
合?

  少年记起师父说过有阴必有阳,自己是男人,男人的鸡巴即为阳,师妹是女
人,那么师妹的亵裤下想必就是阴了。少女在想未来孩子的生养问题,自己的师
门也可以开枝散叶了。少年又想到师父说过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那么不会错
了,应该就是用师妹亵裤里的阴来抱自己胯下的这根阳,然后自己用阳冲进去就
对了!

  至于负嘛,自然是背负、负责的意思了,好像不太对,不过不重要就是了。
少女在考虑师门的吃穿用度问题,看来自己要和师父多多修习药理才是,一方面
可结顺缘,另一方面可以补贴一些师门。

  于是乎,少年在峰顶游览了一番便打算乘胜追击,再去一探幽谷。过程不表,
可就在幽谷在的那道屏障前少年终于受到了少女坚决的制止。

  少年看向少女,娇羞还在,情欲也在,眼神中的爱意也丝毫未退。可就在爱
意中带着少年看不懂的坚决,自己的手指已探入少女亵裤裤腰,只是靠近自己便
已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可少女冰凉的小手此时却真真切切的按在自己手上。柔弱
的师妹,纤细的小手此时却有着与之不符的力道。

  少年疑惑了:「离儿?」

  「师兄…会娶我吧?」软糯的声音已消失不见,回归了往日那种清冷。

  可这不自信的语气瞬间从头到脚地浇了少年一身。是啊?承蒙师妹错爱,可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少年瞬间冷静下来,他是爱着师妹的,既
然如此当然要三拜九叩,拜了天地,拜了日月,拜了祖师,再由师父证合后明媒
正娶师妹才是。自己如此作为又将师妹置于何地?

  少年将手从少女亵裤裤腰中抽出,反手握住少女小手坚定地看着少女正色道:
「离儿,我们这就回去找师父。」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少女也放下心来,她要的不过是一个承诺,她愿意
此时此刻将自己完整的交给自己的师兄,只求她的意中人可以给她一个坚定的承
诺,好在意中人也通情达理当即应允。于是少女重新闭上了眼:「师兄,抱我吧。」

  可是,少女等到的却是少年的宽慰。「不!离儿,我们回去找师父。现在。」

  少女重新睁开眼睛,心里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还有什么比意中人言出必行
的举动更让人踏实呢?少女坐起身来甜甜的应到:「好。」

  少年贴心的将少女的亵衣整理好,将里衬拉好,然后手忙脚乱的套着自己的
衣服。两人各自整理衣物,少年一看天色已不早了,连忙说道:「离儿,我先行
一步。不然等我们回去,师父怕已开坛观星了。你慢慢回去,我先去找师父商议
此事。」

  「嗯。」少女一想,师兄所言极是,这种事情由师兄来言明更为合适。「师
兄先回,我稍作修整便回去。」

  「好的师妹。」少年边扣扣子边探过身子在少女唇边亲过后快步离开。

  少女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重新穿好道袍。看得少年已离开,这才重新打满
水囊,又洗了脸平缓喜悦的心情。心中的负担此时已完全卸下,少女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便是看师父的意思了,想必师父不会阻拦。嗯,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太好了。

  少女开心得笑出声来,可接下来的事情瞬间便击垮了一切。

  「俺当是哪对鸳鸯在这里郎情妾意,原来是两个修道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此
野合。好一个,唔,什么来着?啊对!好一个道法自然哈哈哈。」

  「谁?」少女立刻提起精神警戒着四周,终于在树后发现说话之人探出的半
个脑袋,那是一个年龄与师父相仿的中年男人。

  「嘿嘿嘿,美丽的仙子姑娘。」既然已被少女发现,中年男人便大大方方的
从树后钻了出来,这男人个子小小的,和身材高挑的少女相比,他才勉强到其脖
颈间。

  「哼。」这男人想必来的稍晚些,自己和师兄神游物外才被他钻了空子,只
是不知被他看了多少。想到这里,少女心乱如麻,只想赶紧离开,因为回去见师
父的事情更重要,不能被这些杂事耽搁了。山下有些村落,看装扮这男人应该是
山下村庄里的樵夫,这里离道观有些距离,想必以后也不会再遇到,所以少女不
再理会背起背篓起身离开。

  「仙子姑娘,别走啊。嘿嘿嘿。」中年男人不依不挠快步跟上。

  少女不愿过多纠缠,提起内劲加快步伐。这男人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
不甘心地大喝一声:「仙子姑娘,你师兄不娶你,俺娶你。」

  中年男人刚一出声,少女身形连动,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绕至他身后。「莫再
纠缠,我饶你不死。再敢出言不逊,当心小命不保。」话虽如此,少女还是决定
给他一个教训,省的他不知轻重仍纠缠不休,说完趁他扭过身来时伸手便给了这
男人一记耳光。

  「啪。」樵夫倒退两步,左脸明显得肿胀起来。

  「这只是一个警告,好自为之。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少女说完将手轻轻
按在路旁一棵碗口粗的小树上,看似轻描淡写的轻轻一按,那树却应声折断。

  樵夫看呆了,按他的认知,就连他们村里最结实的赵二狗,想要徒手放倒这
树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眼前这漂亮的仙子姑娘,却不费吹灰之力便做到了,真
的是神仙下凡啊。

  看到樵夫如此反应,少女轻哼一声转身离开,还未走两步又听到身后一声大
喝,「小骚娘看招!」

  又是呼吸之间,又是啪的一声,这下樵夫右脸也肿了起来。这次少女带着气
发现樵夫原本插在腰间的劈柴斧已握在手上,于是劈手夺过斧子扔至一边紧接着
反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樵夫脸上,这一次直接把樵夫打坐在地上,樵夫坐在
地上哇哇求饶。

  「仙子姑娘息怒!仙子姑娘息怒啊!俺还有老母待养,老母多病还需要俺砍
柴换药。仙子姑娘饶俺狗命,怪俺色欲熏心,怪俺嘴贱,怪俺从没见过如此漂亮
的仙女,一时之间难以自控,仙子息怒啊。待俺老母老去,俺一定登门向仙子赔
罪!」这一番求饶的话说的极为高明,连消带打连哄带夸。

  少女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样被人羞辱而且还是如此恶毒的字眼她长这么大
还是第一次,所以这一巴掌用了些许力气。可眼见樵夫出言求饶,看样子确实是
认识到自己错误了,少女终究还是心软了。但不代表少女真的就把这樵夫视作好
人了,这一次他的手已经握上那砍柴斧了。要不是师父教过自己一些防身的功夫,
说不定还真的着了他的道。这种人甚是恶心,言辞低俗恶毒逮着机会便想讨些便
宜,发现对象不是自己可以触犯的就连忙求饶,脸皮如此之厚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看他对自己的老母还有一份孝敬之心,少女真想现在就一掌毙了他。
当然不是因为他夸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才会放过他的,哼。

  「念你是初犯,不再与你计较。说说看,你家中老母是怎么回事?」少女的
心中始终保持着一种叫做善意的东西。

  「多谢仙子不杀之恩!多谢仙子不杀之恩!」樵夫连忙跪好,倒头就拜。

  「少废话。你家中老母是什么病症?寻得哪里郎中?郎中如何交待?再敢废
话,这就废了你。」少女懒得与他废话,他是个混蛋不假,可是受病痛折磨的老
人实在是让她放不下心来。

  「村里的大夫说是长期虚损才病倒的。怪俺没本事,怪俺无能。挣不到钱,
才让老母受亏的。」樵夫抬起头,眼眶里的泪不像是假的。

  少女是这样认为的,这人混蛋归混蛋,但老人是无辜的。自己有些体己银子,
随身带的不多,但还是可以置办一些吃食的。少女将银子取出,递给樵夫。

  樵夫看着少女伸出的手愣住了。

  「愣着干嘛?拿着啊。」少女看他木讷,伸手拉过他的手将自己的银子放在
他手里。「哼。遇到我算你命好,换作别人先挖了你的眼,割了你的舌头,再挑
了你的手。哼。」

  樵夫愣了会,连忙叩拜。「仙子真的是仙女下凡啊!俺何德何能得仙子如此
青睐?仙子大德!仙子大德!」说完又是一番叩拜。他当然不会说,刚才愣住是
因为少女的手修长滑嫩又极为白皙。

  「呸。少不要脸了,青睐?我是看你家中老母的面子。」少女很是讨厌这样
的人这样的嘴脸,给些蝇头小利便把你当神仙一样供起来。但是吧,想归想,该
做的还是要做的,就当是给未来的孩儿多积一些福报吧,师父不是总说天道承负
嘛。「对了,我还采了一些草药,我看一下哪些是补虚填亏的,你拿回去请教一
下郎中该如何服用,千万不要自己乱来知道吗?」少女一边说,一边放下背篓翻
找起来。少女不是没有提防,只是之前少女观他没有半点练武的迹象,除了劈柴
的斧子被扔在一边外没有任何可用的器物,这才稍稍放松。

  「是,俺的仙子。俺替俺家老母谢谢你。」

  「呸。不要脸,谁是你的仙子。喏,黄芪,这个可以用到。」少女专心的翻
看着背篓,凡是能用的都拿了出来,一点都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到
只要樵夫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发,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她的肩背,她的腰
腹,她的腿臀,她的踝脚。

  「就是了。就是了。」樵夫含含糊糊的若有所指着,同时上下打量着因翻查
背篓草药而蹲着的少女,这次目光少了些遮掩。

  这么漂亮的小娘们武功又这么厉害,跟他那个师兄亲热的时候那个骚浪劲儿,
真是个宝贝啊。瞧瞧这屁股,小是小了点,胜在结实啊。瞧她刚才在石头上坐着,
屁股肉都没怎么散,不像张家媳妇,往那儿一坐凳子都兜不住那肉。现在小,让
老子灌她几泡精,保证长的又大又圆。这要是跟了俺孙得贵,那俺岂不是走了大
运了?瞧瞧这身段,瞧瞧这脸比村长他闺女和村头的刘寡妇好了怕是不止千万倍,
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还这么蠢,真是撞大运,村里那些个娘们哪儿有
俺的仙子生的这么好看?村长他闺女整天张嘴闭嘴要有两斤里脊才给摸屁股,她
也不瞅瞅自己的肚子,她自己肋巴那儿就是正儿八经的上等里脊!

  啧啧啧,樵夫越看越欢喜。就是奶子小了些,不过这些都不叫事儿,灌了精
揉一揉自然会长大。这些小姑娘比他们年轻那会发育的好多了,看这身条估摸着
早就已经做好接受精液滋养的准备了。到时候精液一浇,成长的可快了。这一切,
少女都不知道,她仍在专心的翻找着背篓找那些用得着的草药,樵夫说了什么她
没在意听,反正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少女对他的印象自是差到了极点。

  「什么就是了?白芷,唔,这个用不到。前胡,也没用。地黄,这个可以。」

  少女专心地回忆着师父教导每种草药所对应的病症,区分着背篓里满满的草
药并将可能用到的取了出来,并没有注意到樵夫的话语已经变了腔调。「我刚说
的你记住没,拿回去一定请郎中看过再给你老母服用,知道了吗?千万别自己胡
乱来。」

  「没什么。没什么。仙子,俺是说,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樵夫刚才一副
谄媚表情早已消失不见,而换上了一副完全不加遮掩的急色表情。

  少女发现了一丝不对的意味,连忙运气后退,只见樵夫仍老老实实的跪在那
里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

  「仙子这是?」樵夫心中早已吓得快要跳出来,差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待
在这里了。知道这小姑娘厉害,没想到竟厉害到这种程度,还好自己反应够快。

  妈的,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少女有些尴尬,刚才自己专心致志的翻找草药没太注意这樵夫,听到点响动
还以为这混蛋还贼心不死。现在想来,看来是自己太过小心了。自己这么帮他,
难道他还能以怨报德不成。

  「没事。你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少女连忙岔开话题。以小人之心度君
子之腹,实在是一件太过尴尬的事情了。

  樵夫当然知道少女的反应,心里回道:「能不能劳烦仙子,让老子在你纯洁
的身体里种上一泡精?」之所以说她纯洁,其实樵夫只是刚巧赶到,勉为其难的
看了全程而已,知道他们只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当然,这样说的话自己肯定
没命,樵夫恭敬的说道:「仙子,家中生计已成问题。那郎中家的木柴就是来年
也不见得用的完,郎中已告诫俺多次,再拿柴来就不给俺家老母抓药了。俺看仙
子神通广大?能不能…」

  「继续说。」少女有些愧疚,之前的事情暂且不表,在刚才的事情上自己确
实误会了人家。所以,少女决定让他把话说完,如果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如果
自己能帮的话,就尽量满足他就是了。当然了,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其实这事情吧说来过分,其实想来男女阴阳之间无非也就那些事情。说难听
了叫肏屄,说好听了叫交合,说文雅了叫传宗接代,说情趣了叫亲热。无非是个
体与个体之间会有一些心理上的平衡作用在左右着罢了,才子觉得自己优秀,佳
人才配得上自己。同样,大家闺秀觉得只有王公贵族、六元及第才是自己的佳偶
良配。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平衡会被一种叫做失衡的东西所替换掉,这个只有体
会过的人才明白个中滋味。但生而为人,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差距,反倒都被一
些外在的东西所左右着。不过话说回来万事万物也都遵循这一规律,毕竟鸟择良
木而栖,不过都是为了后世子孙考虑罢了。每个人对自己的人生或许都有着这样
和那样的不满,只是简单的不希望自己的后代重蹈自己的覆辙而已。

  樵夫又是拜倒:「能不能烦请仙子…」

  「直说。」少女更好奇了。

  樵夫一咬牙:「烦请仙子替俺家老母诊治。俺知道这很唐突,但俺实在没什
么办法了,俺只会砍柴。为了给老母抓药,俺给郎中家砍了一年都用不完的柴火,
郎中心善,可俺知道郎中也不能指着木头过活。所以烦请仙子替老母诊治,仙子
大德俺铭记一生,仙子仙居何处?日后,仙居所用木柴,俺一人包了。仙子慈悲!

  仙子慈悲啊。」

  「这…」说实话,这事换在往日,一点都不为难。只是今日有极为重要的事
情需要与师父商议,现在已耽误了许久。可是,老人继续受病痛折磨也非少女所
想,虽然这混蛋对自己做了无礼的事情,但还是有那么一份孝心的?这中年汉子
遇到了难处,难道自己还能真的眼看着老人遭罪不成?

  自古仁义忠孝皆是两难之事,少女为难也情有可原。樵夫这次拜倒后,头一
直没有抬起来,但他很有把握。

  果然,两人沉默了半晌,少女才开口:「带路。」说完走近将草药收拢回背
篓起身径直朝山下行去。

  「仙子大德!仙子慈悲啊!」樵夫大声回道。但他还在跪着没有起身,少女
行了几步没有听到樵夫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他还跪着问到:「还愣着干嘛?」

  樵夫不好意思的一脸讪笑:「仙子,俺的…腿,腿麻。」

  少女没好气的折返回来,向樵夫伸出小手,「来,我先扶你起来。」

  「谢谢仙子,谢谢仙子。」樵夫闪躲着目光握住少女伸出的小手,趔趄的借
着力曲起一条腿立在地上,然后斜向少女站定。「对了仙子。」

  「嗯?」少女将他扶正。

  「你真美。」樵夫眼睛里满是真诚。

  少女正想发作,看到樵夫的眼睛心里却将羞恼中的恼给去了。「你,你说什
么呢?」

  「俺是说…」少女还扶着他,可以说两人离得近极了。樵夫又将脑袋靠近了
些,少女虽然有些反感但更好奇他接下来的要说些什么。樵夫将嘴巴靠近少女的
耳朵「俺是说…」

  「仙子,你…美得让俺…」丝丝温热的气息入耳,樵夫饱经沧桑的声音在耳
边响得格外清晰,少女打了个冷颤,本能的扭过头去。

  「让你什么?腿好些了么?」少女耳根红了,面对樵夫的调戏,她再三忍让,
只想等他说完便离他远远的。可这人说话甚是吊诡,原本一句话就可以说完,非
要拆成几句说,还不是为了轻薄自己。真是个混蛋,替他看完了他老母立刻就走。

  包括现在,我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哼,敢惹怒了我,看我
不废了他的腿。

  「让俺…」樵夫又靠近了些,「想…」

  「不许想。」少女听明白了,连忙推开樵夫躲开了几步。虽然不知道樵夫想
干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樵夫顺势倒在地上,「哎呦哎呦俺的腿。谁让仙子生的如此之美,自打俺从
娘胎出来,就没见过生的像你这般犹如天上仙女下凡一样漂亮。当然了,还是没
有俺娘年轻时候美。」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开始听得少女面红耳赤,听到后半段却笑出
声。人是轻浮了些,可终归是个孝子。对于他说他娘年轻时比自己美,少女并没
有放在心上,他对他娘可真好。唉。我娘是什么样子呢?一定也很美吧,她老人
家现在还好吗?

  「不管俺吐不吐得出象牙,仙子就是美。你就是再打俺,俺也不怕。俺就是
觉得你美,俺就是想亲你。」樵夫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你再打自己几个耳光就是
了,当然了,后面还有一句俺就是想睡你没说出来。不过还别说,这小姑娘当真
练过,比村里的那些老娘们打起来疼多了。

  「不要再说了。腿好了就赶紧带路吧。」少女这次没有再去扶樵夫,看天色
已经不早了,要是不赶紧解决,回去怕是都要到晚上了。

  「是是是。嘶,仙子你能再扶俺一把嘛?刚才跪的久了,俺这把年纪又被你
推了一把,真的用不上力气了。」樵夫试了几下,疼得呲牙咧嘴的。

  少女也不知道他是真疼还是装的,刚才情急之下可能真的出手重了吧。事急
从权,少女值得上前重新把樵夫扶了起来。

  樵夫刚一站好,右腿就又蜷了起来,「疼疼疼。」边叫边扶住少女的肩膀,
少女变了脸色正要挣脱,看樵夫额头汗都出来了,想必是真的疼痛难忍吧。跪的
久了,气血不畅,年龄大了恢复起来可能确实需要一些时间吧。

  就这样原地稍站了下,樵夫还是一直喊着疼,少女脸色越来越难看。樵夫连
忙说道:「仙子,看来俺这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要不这样,听闻仙子今日有要
事待办,俺也不敢再耽误仙子功夫。敢问仙子仙居何处、如何称呼,待俺腿脚利
索,仙子也办完了要事,俺再到仙居去请仙子给俺老娘看诊如何?今日天色已不
早了,俺这腿今日也砍不了柴了,俺再去求求那郎中再赊俺一天的药好了。不劳
烦仙子了。唉,老了,不中用了。」

  少女一旁听得牙根直痒,但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自然听得出樵夫话里的弦外
之音,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气呼呼的握紧拳头以示愤怒。

  「可怜俺的老母,唉。也不知郎中夫人今日是否在家,不然又要受一番讥讽。

  唉,还好俺都习惯了。人生就是这般…」樵夫依旧开启着嘲讽模式,可还没
说完。

  「你不要再说了。指路就是。」说完,少女放下背篓一把塞进樵夫的手里背
起樵夫继续朝山下走去。

  樵夫惊呆了,少女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可没想到竟然可以厉害到这种没朋友
的程度。他看出来了,少女平时没怎么接触过外界的人和事物,所以他才有机会
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要换做别人,他们才不会管自己老娘的死活。要是自己的
老娘还活着就好了,看俺给你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

  「仙子你这是?使不得啊使不得啊。怎么可以让你如此劳累?快放俺下来,
快放俺下来。」说着,樵夫还真要作势从少女背上下来,顺势用胯在少女的后腰
上蹭了几下。

  「再动一下试试?我不介意打晕了你再带你走。」少女不带一丝感情,冷冰
冰的话语让樵夫感受到了凉意,这下不敢再动弹了。

  人的表情、情绪可以作假,但生理反应这个是真的不行。虽然少女已经尽量
保持着平稳,可山路并不好走,两人难免要发生一些摩擦。

  「你,把斧子放背篓里去。别一直硌着我。」少女觉得后腰处一直有一根硬
硬的棍子硌着自己有些不舒服。身上背着个大男人,常年砍柴,身上满是结实的
肌肉,别看个子不高,但还挺重。自己背着他后腰一直吃着力,再被斧子柄硌着,
别提多难受了。尤其是这山路难走,深一脚浅一脚的,那木头柄硌来硌去当真难
过。

  樵夫心里都快美出花来了,虽然这小姑娘脾气不怎么样了,但这副心肠当真
不错。自己在她背上顺着动作又扭又蹭别提多舒坦了,小姑娘就是好,哪儿哪儿
都结实。自己趴在她背上,闻着她的体香,一来二去的鸡巴起来了,这一起可怎
么都不愿意下去了。这可怎么办,爽归爽,可这怎么想怎么都交不了差。

  这不,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樵夫正愁着,仙子发话了,让他把斧子丢背篓
里去。要真的是斧子,丢里面就丢里面了,可这真不是斧子啊我的姑奶奶。总不
能自己真的一把把鸡巴扭下来然后给丢背篓里去吧?我怕溅你一身血啊!扯归扯,
但眼下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樵夫只能硬着头皮回道:「仙子,俺感觉好些了,要不你把俺放下来吧?俺
走走试试?」

  少女当然知晓樵夫在自己背上的小动作,她一直都咬牙忍着。因为自己这样
背着他最大的好处是他不再口花花的聒噪,自己乐得清净,行进速度也快,否则
他再生出些什么幺蛾子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就得不偿失了。反正他也翻不了天,轻
薄就轻薄吧,反正也只是嗅嗅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他也闻不走,自己也不算吃
了什么亏,就这样一路相安无事就好,只是这斧头柄硌的自己是真的不舒服。让
他放后面,他还当个宝贝的要下来自己走,要不是怕他耽误自己的好事,少女当
时就想将他扔下来。但一想,自己已经答应了他去他家看诊,言而无信不是立世
之本,咬咬牙还是忍着算了。这要一放他下来,还能不能继续下山都不好说了。

  樵夫一看少女没同意,也没在提斧子的事儿,自己也乐得享受,索性二人都
不再说话了。

  不舒服到底还是不舒服,一开始少女没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这木头
棍子竟然会发热!难道说这东西不是斧子的木柄?那会是什么?感觉着像是一根
棍子。少女对男人的深入了解仅限于今日午后与师兄展开的一场探讨,说探讨有
些不严谨,严格意义上算是被动的探索深入。所以这根棍子是什么她还真的说不
太好是什么,但从两人的姿势和体位来讲,再加上樵夫的反应,少女总觉得不会
是什么好东西,但又碍于面子无法质疑。人家都已经反对了,是你自己上赶子背
一个猥琐大叔,现在被他弄得不舒服了,又能怪得了谁?难怪师父常说世道艰难,
步步都需要谨慎。

  心无旁骛是一种效率极高的状态,与之相对应的心不在焉则截然相反,这两
种状态不单单只是代表着效率,广义上更代表着对当前所处理事物的把控性。少
女正走着神,脚下突然一空,跟着便打了个趔趄,眼看着两人就要朝一边歪去。

  背上的樵夫不但不帮助保持平衡,反倒哇哇叫着趁机一把牢牢搂住心中的仙
子。

  背上有个重量不小的成年人,腿还不好用,少女怕再把他摔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能自己单膝跪地缓解冲势。少女为了保持平衡,连忙松开托住樵夫大腿的手撑
在地上这才没有让两人摔倒,不过还是挺狼狈的。少女双手撑地单膝跪地,这一
倒来的实在太突然,自己根本来不及调动内息来保护自己,膝盖是硬生生的撞在
地上的,不一会儿膝盖处便传来钻心的疼。

  少女喘口气回过神来,发现樵夫双手双脚仍在自己身上抱着,没好气地说道:
「你还不赶紧下来?啊…你干什么?赶紧滚下来!」

  少女正埋怨着樵夫没有眼色,忽然觉得胸前有些异样,似乎莫名的多了两个
护心镜一左一右的附在胸前。低头一看立马挣扎起来,情急之下竟忘了自己要推
开这樵夫其实无比简单,一来二去之间,少女感觉自己被这混蛋大叔摸了好多下,
才从身上挣脱开来。刚一摆脱,屁股又被什么东西给狠狠顶了一下,少女扭头就
是一耳光打在樵夫脸上「啪!」

  听着挺响,看着挺疼,但只是少女羞愤之下的本能反应,并没有用内劲灌注。

  要是用了内劲,这一巴掌怕是要给这樵夫的脑袋给打下来。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俺俺俺,俺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之举。俺看要摔
倒了,就…」樵夫不敢过多辩解只能一个劲的弯腰道歉。

  少女满脸红晕,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少女气呼呼地瞪了他许久,也只
能作罢,不然还能怎样,真的一巴掌把他的头打下来?少女一脚踢向脚边的石头,
两者还未相碰,膝盖上的疼让她蹲了下来。

  是真的疼。少女有些委屈,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想啊,本来今天是
她和心上人缘定终身的重要日子。师兄已经先自己一步赶回观里了,原本自己打
算落后一步给师父和师兄腾出一个谈话的时间。结果这一落后,怎么就落不到头
了呢?怎么今天这么多事啊?明明自己着急赶回去,可是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
处处为他考虑,可是这人却这么坏,便宜也给他占了,胸他摸了,屁股也被他摸
了,他还一个劲的道委屈。他比我还委屈吗?越想越觉得窝心,越想越觉得不忿。

  凭什么自己就该受这样的待遇?师父平时给谁看诊,谁家不是客客气气恭恭
敬敬的,为什么自己想要做一下好事,结个善缘,却这么难?

  我的天!仙子垂泪!这小骚娘哭起来都这么好看,那词叫什么来着?梨什么
来着,啊对,梨花带雨。没错,就是梨花带雨,真他娘的我见犹怜啊。不行了,
等不下去了。樵夫看着少女嘤嘤嘤的流着眼泪,心里却打着小九九,连忙出言相
劝:「仙子莫哭,仙子莫哭啊。你这一哭,俺也跟着难过。」

  「哼。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少女抽着鼻子,这人又来倒打一耙了。「身子
都给你摸了,便宜都给你占了,你还难过什么?」

  「仙子一哭,俺就想到俺那苦命的老娘了。」樵夫讪讪一笑,连忙圆话。

  「你闭嘴,少用你老娘来要挟我。」老娘老娘,少女越听越不是滋味。倒不
是少女愤懑现在的处境都是樵夫老娘造成的,而是反感樵夫一直将老娘挂在嘴上
一个劲儿的绑架自己。嗯,道德绑架也是绑架。选择是少女自己做的,少女认。

  是好是坏是吉是凶没什么好说的,选了做了就得认这是师父常说的,她只是
反感这中年大叔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提起。

  「是是是。仙子你摔疼了吧,摔倒哪儿了,俺会一些推拿,俺帮你看看吧。」

  樵夫脸皮够厚,这是他的处世之道,也是他生存的伎俩。

  「你别碰我。你再碰我,哪儿碰废哪儿。」少女受够了他明里暗里都想占自
己便宜的行为。推拿,指不定想怎么轻薄自己呢,才不会上他的当。自己已用内
力缓解疼痛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了,应该是伤到哪儿了,不然不会疼成这
个样子。就算无法短时间复原,起码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小九九被少女看穿,樵夫十分欣慰。在自己的帮助下,少女成长了不少,也
算是功德一件,庙里的大和尚不是说嘛,种善因,得善果,这样一想,心中的欲
望便又涨了几分,我帮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应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呢?嘿嘿
嘿。只是这么漂亮的大果子,自己究竟该如何享用才好呢?真是个为难的问题。

  「仙子,你的腿怎么样了?这,天色不早了。还能走路嘛?要不然俺背你吧?」

  少女闻声观察时辰,天边已有金云,确实不早了。一来二去竟然耽搁了这么
长时间,膝盖还疼,怎么办?真的让这家伙背自己?自己背他的时候,自己特意
托的是他的大腿,他能这么好心背自己?少不了要被他摸一通。可是,自己还不
能走路,再耽误下去天真的就要黑了,师父晚上还要观星和做晚课,难道要等到
明天?天黑路不好走,谁知道离樵夫家里还有多远,要是离的太远,自己回观里
也是个麻烦。怎么办?

  「仙子?」樵夫大概猜得到少女在担心什么,连忙解释到:「这样,仙子你
看这样是否可行?俺不托着你,你费些功夫,自己抱着俺的脖子可好?」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眼下除了这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臂力方面少女
并不担心,有内力的加持,自己又没有多少斤两,应该没有问题。还是事急从权
吧,不然还能怎么样?谁让自己真的是和时间赛跑着呢?

  「你如果敢不规矩,动一次,我掰你一根手指头。听明白了吗?」少女色厉
内荏,恶狠狠的说道。

  樵夫擦了一把汗,连忙应道:「是是是。」说完将背篓放下交给少女转过身
蹲了下来。

  少女将背篓接过才发现,斧子确实是放在背篓里的,这样的话路上硌着自己
的是什么呢?最后顶了自己屁股一下的又会是什么呢?算了,这会儿计较这些又
有什么意义,还是先赶路吧。少女将背篓背好,费劲的起身爬上樵夫的背扶上樵
夫的肩膀。

  也就是现在,少女才发现一个宽厚的背膀竟会给自己带来心安的感觉。少女
甩了甩头,试图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
喜欢这种感觉竟会是这个矮小猥琐的樵夫带给她的,如果是师兄那该有多好?可
惜师兄俊朗有加,但身形却有些消瘦,和这砍了几十年树的樵夫是比不了的。现
在看来这樵夫还是有些鬼主意的,看他这会健步如飞的样子,想来刚开始说腿麻
也是为了轻薄自己吧?这人为了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又是为了什么?他明明知道
自己心有所属,还不遗余力的费尽心思的纠缠自己。少女心里有些好奇,难道就
真的是因为自己生的好看才平白生了这么多波折?此时的她已经不仇视这个背着
自己还哼着小曲的大叔了,她发现女人到头来还是要依附于男人的。自始至终这
男人都没有产生过消极的念头,无论自己的底牌如何的烂,都用心去经营。反倒
是自己,抓着一手好牌,遇到一点挫折就怨天尤人,这样真的不好。她知道自己
的冷若冰霜都是修习清心诀导致的,原本的自己本就天真烂漫,想到这里,再看
这大叔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他教会了自己一些东西,是在师父那里学不到的。

  「谢谢你。」少女不再抓着樵夫的肩膀,主动抱好樵夫脖子小声说道。

  「仙子,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要谢也是俺谢谢仙子。」樵夫不知道少
女唱的这是哪一出,本能的回敬过去。只是少女的小胸脯贴上自己的背,这个感
觉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媲美了,虽然感觉不到什么,但只要细细一想,相通这背
后所代表的含义,还真是挺爽。

  「别说话了,我有些累了。你…托着我吧。规矩些,不然我真的断你的指头。」

  少女闭上眼睛,将脑袋停在樵夫的脖颈间,男人强烈的气息蜂拥而至,有汗
味,还掺杂着一些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有些头晕的感觉。暗叹一声,
算了,就当作是奖励了吧。

  「得嘞。那不能。」樵夫欢天喜地的背过手准确的从下托住少女的翘臀,还
颠了颠,背后两团小肉的触感分外真实。

  少女轻哼一声表示不满,樵夫不敢再动,但透过指缝间溢出的嫩肉让樵夫心
里直呼竟看走了眼。这小骚娘的屁股看着消薄,竟然这么有料,看来薄的只是自
己的眼力了,这肉感,真的是没谁了。屁股有肉好生养,诶嘿嘿。待我在你身子
里种上一泡十五年的陈年老精,保准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唔,女儿也行,有
这样漂亮的娘,生出来的女儿一定也水灵的很,等到女儿能用了,母女一起按床
上肏,才不便宜别的男人。哈哈哈。

  樵夫开心的笑出声,哼着曲子专门挑那些不平的地方走。一路颠簸,少女看
破但未点破,就这样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顾虑,什么也不需要做,只用
舒服的趴在男人背上就可以下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确实有些累了,今天一
天发生的事情着实多了些,其中一些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有些耗
费心神,一路上和这大叔斗智斗勇真的让她很是疲惫。再加上,大叔这样占着她
的便宜,吃着她的豆腐,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今日与师兄亲热无意
间被师兄打开了什么开关,让少女竟然期待与异性的接触起来,一开始还不自觉,
直到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牢牢的掌握,那种心安的感觉便尤为强烈,似乎连砰砰
跳着的心也被樵夫大叔一手掌握了。再加上大叔有意使行程颠簸,自己的小屁股
被大叔又抓又握,胸部也不断的再大叔的宽背上上下磨蹭,那种熟悉的濡湿感,
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少女不断的审视自己,运起内息一遍又一遍的在身体的经络里游走,都没有
发现什么问题。可是如果与师兄之间是因为情到浓处,可是与这大叔又算是怎么
回事?自己与他乃是初见,平日里素无交集,可自己腿间的濡湿也并不假。难道
说真的如大叔所说,自己是那什么来着。少女不想回忆那些恶毒的字眼,可心中
的烦躁却是愈演愈烈。屁股上的手还在作怪,胸前的小肉粒又有些麻痒,游走的
内息有些躁动且乱的厉害。少女发现了不对,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息反而会伤到
自己。不行,要赶紧调整才行。

  「放我下来。」少女放开了樵夫的脖子直起身子。

  「啊?这还有一段山路呢,没事仙子,俺还能再走一阵。」樵夫正享受着,
当然不愿意将到手鸭子给飞了。

  「快放我下来!」少女急了,内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在体内游走,情况已
十分危急了。

  樵夫听出不对,连忙停下将少女放下,才一转身就发现少女果真不对。脸色
苍白,呼吸急促,出的气比进的多。这是怎么了?」仙子,你可别吓俺啊!你你
你这是…」

  「快扶我到旁边坐下。」少女脚步虚浮,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少女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内息莫名暴乱,师父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怎
么办?

  樵夫取下少女背后的背篓连忙扶她到树下靠着树干坐好,刚才还气喘吁吁的
少女,这会竟变得气若游丝。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小娘们只是摔了一下怎么就
成这样了?她不会死吧?还没给自己生闺女呢,这可如何是好?

  「仙子!仙子?」樵夫拍了拍少女肩膀,少女费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向樵
夫。「仙子,你怎么样?俺俺俺,俺该做点啥啊?」

  少女此时十分难过,上一刻身体里的内息狂躁的让她害怕,紧接着下一刻内
息又沉寂下来,这急涨急退瞬间便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下好了,自己这下真
的是没辙了,这大叔此时要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大叔该不会真的对自己那样做吧?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少女试图掩饰自己此时虚弱
的样子,但就像她腿间的濡湿一样,生理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樵夫不傻,他从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无助,有恐惧,有软弱,
有乞求,还有期盼。「俺是粗人,没事的?仙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是不
是中暑了?」

  少女阅历有限,她从樵夫的眼睛和话里看不出也听不出除了关切和真诚外的
其他东西。她能做的只是盯着樵夫的眼睛,试图从中辨析出什么其他的东西,但
紧接着便放弃了。辨析出了又有什么用?师父师兄不在身边,自己现在用不上任
何力气,稍一运气浑身就撕心裂肺的疼。大叔若真是有歹意,自己又能做得了什
么呢?

  紧接着少女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怕疼,拼着浑身被撕裂的疼痛运
气,她发现原本充盈在自己的经络里那些浑厚的内力正在飞速的流失,几个呼吸
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们去哪儿了?自己的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不见了?内力
尽失?一但运气便疼得要背过气去,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走火入魔?难道自己以
后都不能再修炼了?这种疼痛的感觉,难道说自己???

  「噗…」少女突然喷出一口血。

  「仙子!仙子!你别吓俺啊!仙子?」樵夫这下真的慌了。我的娘,吐血啊!

  樵夫见过肺痨鬼,那些人才会吐血,可这仙子又不咳又不喘的,哪里会是得
了痨病的样子。

  少女没有应声,她此时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这种运气即疼的状况难道就是师
父说的经脉尽断?犹如晴空中炸响一道惊雷,少女自耳至脑皆是嗡鸣。

  「噗。」又是一口血箭喷出。少女头晕目眩,眼前尽是飞舞的光虫。在大叔
一声声的仙子中,只留下一句送我回清虚观便晕了过去。

  少女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海边。这里和道观那边一样炎热,但又
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不时会有海风吹过,有些腥有些咸。看来师兄言过其实
了。说起来之前师兄下水游泳着实让少女羡慕,早就想找机会试一试了。少女眼
见四周空无一人,现在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少女脱了鞋子,又脱了道袍和里
衬,只穿了亵衣亵裤朝海边行去。腥凉的海风吹过,环绕着少女的身体甚是凉爽,
瞬间便消减了周遭炎热的温度。

  少女的嫩足已被湛蓝的海水淹没,饱含滋养生命的水份透过皮肤渗透进少女
的身体,至脚踝,至小腿,至膝盖,至大腿,至会阴,至阴阜,至气海,至全身,
至生命,至万物。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
肌肤上。少女胸部不大,海面上只露着少少的乳房,海风吹过带走乳房上的水份,
有些凉,凉意透过皮肤,凉进心里。

  怪不得师兄喜欢入水,这种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
爱的人搂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双腿交叠十指紧扣,微微的海浪如
同恋人的手一般,轻轻揉揉的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感。

  一部分亵衣露在水面,少女感觉有些冷了,索性脱了下来。小小的乳房随着
海浪沉浮,小小的乳尖如同海面上漂浮着的小小樱果,吸引着空中飞鸟的注意。

  哦。有鱼群游过,这调皮的鱼群不知被什么惊到了一样慌不择路,顺着少女
微张的双腿扎堆挤了过去。待到行至尽头才试图另寻出路,可后面的小鱼仍在奋
力向前挤着,都不想被落在队伍后面。于是,鱼群撞作一团,在少女腿间上演了
一出众生群像。慌乱间,似乎有鱼挤进了亵裤,被布料蒙住的小鱼以为自己已至
鱼生的尽头,拼命的挣扎。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轻唱的权力,鱼也不例外。只不过,
这首终曲需要自己来唱,鉴于它是条鱼,那么注定这首挽歌是沉默的,但这沉默
不代表静蔼。激烈的终曲带偏了亵裤的裆布,少女稚嫩花唇直面鱼群与海浪的侵
袭。

  少女有注意到腿间的变化,可她不想动。唯一做的便是提起肛肉缩紧阴门,
不至于有小鱼进去了便是。其实少女想说的是,这样还蛮舒服,幻想着海浪是师
兄的大手,一寸寸的丈量过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幻想着调皮的鱼群是师
兄的手指,拉开自己的亵裤,在自己的羞密处温柔的轻点轻啄。少女有些羞,她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梦还会梦到亲热的场景,小小的乳房传来熟悉的酸胀,小腹
处的暖流又再次慢慢溢出。

  她没有与男人亲热过的经验,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可步步攀升
的生理节奏一直带着她向更高处攀爬,上去容易,可少女真的不知道下来的方法,
就这样越爬越高,越攀越险。看着齐肩的云雾,低头看向身下的万丈深渊,再看
头上仍没有终点的山峰,少女突然产生了就这样跳下去吧的想法。虽然可能无法
体会到登顶的乐趣,但放弃其实才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大叔哪里不好了?少女有些诧异,为什么大脑中会冷不丁的出现樵夫大叔的
身影。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少女真的不好作答。首先,大叔那近乎骚扰的轻薄很
是让少女反感。然后,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眼中透漏出的关切并不是装出来的。

  最后,同样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并没有乘人之危,反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
状况。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张胆的对自己毛手毛脚,可越是
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依靠。显然,大叔交出的答卷,
让少女这位阅卷人还算是满意。主要是前面极色的表现让他丢掉了许多印象分,
虽然中期凭着孝心拉回了一些分数,但仍然没有让少女完全满意。不过还算不错,
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叔用他的臂膀给了自己坚实的依靠,这让少女格外
的感动。

  所以少女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比大胆的决定,如果大叔再有什么不过
分的小动作,依他就是了。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心
中这样想,就这么做了。

  罢了罢了,自己走火入魔,经脉齐断,师兄会如何看待自己还属未知,自己
又该如何自处也未有定数。且走且看吧。

  鱼群已散,倒是海浪大了些,摇的少女时起时沉。海浪似乎明白少女的渴求,
不住的朝着少女涌来。少女自小未到过海边,不懂得海流所代表的意义。势大的
海流裹挟住少女的一只小乳不放,另一道不停歇地在少女花唇前顶探。胸前的海
流似乎幻化成男人的手不住的在自己乳房上揉捏,满满的胀痒都随着揉捏被慢慢
化解。少女奇怪极了,可她真得不想睁眼,她有些累了。这么奇怪的梦都做了,
会占自己便宜的大海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这样吧。

  少女纵身一跃,从山峰上跳了下来。无所谓的这样与那样,这样就这样。

  少女舒展了身体,喜欢这副身子?那就拿去享用吧。反正经脉齐断,注定了
是废物一个了,自己或许已没有了站在师兄身旁的勇气了。

  海浪果然迎头袭来,揉捏乳房的力道大了些,亵裤的裆布也更偏了些,自己
夹不住的那些羞人汁水也被海浪一道卷走。少女满足的畅快地轻声哼叫,腿间的
海浪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浪头迎面盖了过来,鼻子被淹,少女张开小嘴,海浪
顺势流入直冲柔软的喉咙,在少女口中激起不小的浪花。少女被呛,本能的吞咽
了几口,果然是海水,又腥又咸。只是不知海水中夹杂着什么慌乱中吞下了不少,
甚是浓稠。

  退潮了,海浪趋于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小浪仍摇摆着自己,一起一伏。乳房
上的海浪还未退去,或轻或重的握着,这种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觉让少女有些迷
恋。突然间,少女有些头晕,被呛的喉咙还有一些难过,胃部一阵上涌,少女咳
凑起来。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声音忽远忽近。少女头还有些昏胀,
恶心的感觉尤为强烈。还好还好,樵夫大叔果然没有弃自己而去,不管他带着怎
样的目的,或是为了给老娘看病,抑或是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无论如何,
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少女眼睛有些朦胧,水汽漫了上来。

  「咳!咳咳。」少女又咳几次才渐渐好转,嘴里的味道怪极了,着实让人恶
心。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叔一脸关切的看着少女。「要不要喝水,
刚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厉害。」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过来,发现大叔正横抱着自己,而且自己
为什么只穿着亵衣亵裤?发生了什么?大叔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不成?少女脸色
阴沉下来,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势,连忙感觉起自己的身体来。

  还好还好。大叔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都
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自己的羞处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仍有些濡湿,
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着的时候弄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咙粘粘的,但还
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觉,喂了自己鱼腥草?鱼腥草有清
热解毒的效果,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懂得这些。可是他怎么喂的?难不成是嚼碎了
用嘴渡给自己的?看着大叔毛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觉得还是不要追究了
比较好,自己现在确实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这样吧。

  「咳。你的手?」少女刚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横抱着自
己,可他的一只手钻在自己的亵衣中正牢牢地握着自己的乳房。

  樵夫连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的横抱着少女解释道:「仙子!是这样,你听
俺解释。你一定要听俺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变,并没有心急火燎的质问樵夫,只是柔柔看着樵夫地回
了句:「说说看,我听着。另外,现在这是在哪里?」

  「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没什么人走。」樵夫愣了下,
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吧。「是这样的仙子。刚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后,脸色红的
厉害,俺一摸你的额头,娘耶,烫得可以烧水了。俺也不懂该怎么办,只好先想
办法把你体温降下来。」樵夫边说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随时准备修改措辞。还
好少女神色平静,还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温柔?樵夫又愣了下。

  「继续说。为什么走这边?」少女闭上眼睛,她现在如果还不懂这樵夫的心
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她就是想知道大叔会如何圆这个慌。现在想来,刚
才的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实的了。

  「哦哦。然后,然后俺就把你的外衣解开了。你衣衫不整,毕竟是个姑娘,
俺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没人的这边。」樵夫讪笑着。

  「哦?后来呢?」少女继续问道。不舍得被别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
肯定看了个尽兴吧。还有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已经变成他的了?这副身子就那么
好看吗?

  「后来?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仙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烫的呀。」樵夫有些心
虚了。

  「是吗?然后呢?」少女忍着笑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语上吃瘪。

  虽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代价,但始终是个胜利。不是吗?惨胜也是胜嘛。

  「然后俺把仙子你的里衬也脱了。」樵夫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他没读过书,
会写的字也只限于名字而已,所以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别提多憋屈了,明明
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呢?

  「哦?那体温降下来了吗?」少女已经大致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结合
大叔所说的基本上已经可以与梦境相匹配了。所以,现在不停询问,只是享受这
个乐趣罢了。少女没有介怀关于轻薄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
的结果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代表着已经过去了,时光不可能倒流,现在的自己也
根本没有办法惩治大叔,他没有伤害自己就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要是现
在把自己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锁着,日夜供他玩弄,自己也没有任何
办法不是吗?到时候别说身子了,怕是心也会被他毁掉吧。性命的问题少女倒不
担心,这副身子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了,虽然有些讽刺,但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
是最好的证明。少女温热的身子会叫会动还会潺潺的流水,永远比一具冰凉发臭
没有丝毫美感的尸体更让人心动不是吗?

  「当然没有。仙子,那会你都烧迷糊了。俺只能把你水囊里的水用手盛着撒
到你身上,这样还多少有一些效果。」樵夫尽最大程度解释着,试图让少女相信
目前的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撒?这个词用的相当不严谨,少女觉得把这个撒字换成摸更为合适。大叔他
确实把水囊里的水用来给自己降温了,但,他绝对是用摸的方式,一点一点一寸
一寸的从上到下,甚至从里到外的帮助自己降温。算了,还能说什么呢,出发点
确实是好的。水份从体表蒸发,可以带走一部分的热量,所以,少女不打算苛责
樵夫什么,而且少女自己也明白,自己并没有苛责的立场,他这么照顾自己,难
道自己还去指责他的不是不成?无论如何,他都是在关心自己帮助自己不是吗?

  「然后你的体温降下来来一些,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樵夫没手擦汗,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少女美妙的胴体上。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心虚导致的。

  少女体贴的伸出小手替樵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带起一阵香风。樵夫心驰神
往,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少女的脸色红润了些,还有一个问题樵夫没有回答,那
就是他的手,什么时候伸进自己的亵衣里去的,而且还那么大胆的摸自己。

  「那你的手……」少女话说了一半便羞的说不下去了。

  「仙子你说那个啊。那是……那是……」那是了半天,樵夫没那是出个所以
然。

  这个慌终于到了扯不圆的地步了,少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樵夫,只是直
直的看着周围的树丛。樵夫还在努力着,不停地说着仙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
样的,你一定要听俺解释啊。

  少女心里并没有生气,反而都是暖意。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挖空心思,尝了些
甜头又得费尽心思的哄骗,这样才有可能再次尝到想吃的滋味。男人真的好难啊,
从头到尾都需要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每一步每一环可能都有数不清的陷阱和挫折。

  而且每一局都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家财万贯,赌输了就倾家荡产。倘若自己
的内力还在,倘若自己的经脉没有受伤,事情还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吗?或许
他早已变成这茫茫大山里的一具无头野尸了。人的一生会遭遇许多挫折和磨难,
就像这些枝繁叶茂的树,成长到这样的规模,个中困难真的只有经历过的才会知
道。

  「仙子,这个……俺不是郎中,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当时的症状。土办
法俺是知道一些的,可这个为什么俺的手会……俺也……」樵夫脚下的步子没停,
顺着颠簸的小道继续下山。

  「别说了。」少女出声了,打断了樵夫的话。

  「仙子……」樵夫有些后悔了,一时的急色让他可能将到手的鸭子给亲手送
了出去。不过还别说,虽然没敢真的怎么样,那小嘴还真是又嫩又紧。可惜了这
泡陈酿老精了,不过也算是进了她的身子了。

  「是不是当时我的脸色煞白?」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冒出来了这
句话。话刚一出口,少女就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樵夫。

  「是是是。」这是怎么个情况?樵夫不知道少女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眼
下,顺着少女的话接下去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是血液停流造成的,原因大概是心脏骤停。需要心脏继续跳动,恢复血
液流动才行。」少女接着说道。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替樵夫圆这个慌,难道
说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什么?话一出了口,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至于事情会
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少女也无法把控。或许是这次经脉尽断,脑子大概也没有
幸免吧?不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樵夫听懂了一些,可还有些摸不着头绪。

  「所以你就帮我恢复心脏跳动了?」少女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天边已挂上
金云,可阳光似乎还有些耀眼,少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啊?哦对!是的没错。俺那会看你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看你当时一
直捂着胸口……」樵夫边说边注意着少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下说:「后
来俺趴上去听了一下……」少女修长的睫毛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发作,樵夫才壮着
胆子往下说:「俺一听,哎呦,都没音了!这可咋整啊。俺又不懂!接下来该怎
么办才好呢?俺想想啊。接下来是…」

  「给予一定的外力就可以恢复循环……」少女这下连声音都有一些抖了。

  「对。没错,给一些外力就行,可是怎么给外力,俺想啊想啊。眼看你的脸
色越来越难看……」樵夫哪里懂这些啊,少女怎么说,他就怎么往下圆就是了,
可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什么叫给予一定的外力?砸一拳吗?这小妮子心里想什
么呢?

  「按,按压即可。」抖成这样,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动的还是期待的。

  「哦对。俺想起来了,按压几下就行了。所以,仙子,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谢天谢地,事情圆上了,就是搞不清楚这个小骚货想什么呢?难道是她昏倒
的时候给她弄舒服了?还想再试试?刚才可惜了,那穴窄的,竟然进不去。还得
再等等,这妮子别看长的挺美,喜怒无常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谢,谢谢你。」少女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只是略显颤抖的话音出卖了他。

  「不客气仙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哈哈哈。」樵夫心里想到了一些事情,
但现在只敢试一试,至于会是什么样,他没有把握。「仙子……」

  「修笙离。」少女终于讲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好,
只是听着樵夫一直叫自己仙子仙子的,十分别扭。

  「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那……俺叫你笙离?」樵夫心里一笑,哎嘿,有
戏啊。

  「都好,都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女羞红了脸。

  「孙得贵。起名的说今生俺能得一贵人相助。笙离仙子,俺……」樵夫欲言
又止。

  「怎,怎么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少女
也有些迷糊了。

  「俺,俺看你脸色不是太好。」樵夫顿了顿,少女也听明白了。「是不是还
……需要俺帮你恢复循环?」

  「麻烦你了。」少女的声音小如蚊呐。

  「不打紧不打紧。行走江湖,理当互爱互助,俺这就先助你再爱你。」这下
颤抖的声音终于轮到樵夫了。

  「坏,坏蛋。谢谢你,哦……轻,轻点。轻点嘛。」

  「笙离仙子,俺看你气若游丝,是不是也该恢复一下那个什么循环?」

  「嗯?慢着。你刚喂我吃了鱼腥草,味道很…唔!唔!唔…嗯…哈…哈…不
要了,不要了。唔…唔…嗯…唔…」

  「师父!师父!」少年一把推开道观木门,顾不得擦拭满头的大汗快步跑向
主屋。为什么不叫主殿,因为道观只是一处三进的老宅修改过来的,院中最中最
大的住房便是主屋了。

  「咦?」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师父不在?这个时候还不到开坛时间?那是在
伙房?

  少年又去伙房,师父果然在这里,清粥小菜师父正吃着。少年耐心等师父咽
下最后一口粥,立刻跪倒在修道人面前,倒头便拜:「师父!」

  修道人用方巾擦了嘴回道:「从你还未进观,便听到了你的声音。修道之人,
成何体统?」

  少年没有起身,修道人平日里十分严厉,这些都不算什么,少年措了一下辞
说道:「师父,徒儿有一要事禀告。」

  修道人脸上的神色变了一下,旋即恢复如初。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但是命
数这东西真的是无法左右。修道人起身收拾了碗筷重新坐好,「说说看。」

  「还请师父为弟子与师妹证合。」少年情绪激动,话中满是那种无法掩饰的
喜悦。

  果然是此事。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伤了这对小情侣的情意吧?笙离平日里按
自己的吩咐苦修清心诀修道人是知道的,可这十几年间他尝试了无数办法都无法
化解花须折那一掌的余毒。

  「舍儿。」修道人打算最后尝试一下最后的办法,回学艺的地方,依稀记得
哪本道藏中有提到过解毒的记载,可是无数的办法都失败了,只能回去找找看。

  「弟子在。」少年直起身子,眼神中只有希冀。

  「笙离的身世,你知道多少?」修道人不忍伤害,只能从侧面迂回。

  「弟子知道不多。只记得师父说过,待到成人之时才会告知。」少年不明白
师父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反对?少年说不好,也不敢去猜。

  「也罢。舍儿,为师答应你了。」修道人同意了徒弟的请求。

  「真的?谢谢师父!」幸福来的如此顺理成章,少年一跃起身,一把抱住修
道人。「谢谢师父恩赐良缘!养育之恩,弟子与离儿没齿难忘。」

  修道人理解弟子心意,并没有训斥少年,只是唠叨了几句成何体统有失斯文
而已。

  「不过…」待少年平复的心情,修道人说出了心中疑问。「你和离儿,到了
哪一步了?」

  「师父所言何意,还请师父明示。」少年诧异极了,什么哪一步?师父在说
什么呢?

  「舍儿,为师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切忌做出犯忌之事,记住了吗?」修
道人平时虽严厉,但像今天这样郑重还是第一次。少年跪正,看来接下来的话很
是重要。

  「无论你与离儿如何开始,我希望暂时停止向下发展。」修道人慢慢说着,
少年却睁大了眼睛。

  「师父?为什么?」少年不敢相信,师父刚才明明答应自己和离儿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为什么?

  「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
而神自清。舍儿,你的路还有很长。」修道人摇摇头。

  「可是师父,你…」少年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提起清静经,但心中的疑问始终
让他如鲠在喉。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孩子,记住为师接下来的话。」

  修道人怜爱地扶起少年,「为师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和离儿的亲事,那就不会
反悔。

  为师要出去一趟,在我回来以前,不许撩拨离儿的情欲,不许破了离儿的身
子,不许让离儿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子。记住了嘛?任
何方式都不可以。」

  「师父,弟子不明白。」少年心情稍缓,师父答应了自己就不会有错。可是
后面的那些,师父到底在说什么?自己下午的举动是不是已经触了师父所说的禁
忌?这可如何是好?

  修道人长叹一口气:「孩子,你可记得离儿修的是什么功法嘛?」

  「回师父,弟子记得,是清心诀。」这件事情少年一直不解,师父只教了师
妹这门清心寡欲的功法,修习之后原本活泼的师妹变的愈发清冷。

  「清心诀是门寻天道,毁人道的功法。但有些事情还不可以告诉你,放心吧,
为师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为你们证合这门亲事。但是,在我回来之前,希望
你们可以一直相敬如宾,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撩拨离儿情欲,不能破了离儿的身子。

  尤其是不能让离儿已各种方式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
体。这次,记住了吗?是任何方式。如果犯了上面的忌讳,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修道人言辞郑重,由不得少年辩驳。

  「是,师父。弟子记得了。」少年按下心中的好奇,但紧接着不安起来,午
后在湖边的事情,那算是撩拨师妹的情欲吗?

  「为师这次出去,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切记为师所说,为师这就出发,你
们好自为之吧。」说完修道人便起身离开,留下少年一人惴惴不安。

  师妹当时应该已动了情,自己…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少年有些不安,这
种犯了错的负罪感让他十分心虚。少年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师父,
师父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化解。

  「师父!」少年追出门,观里哪里还有师父的踪影?少年快步跑出观外,青
石板路上修道人的身形急掠,师父走的如此之急,可想而知事情的严重性。师妹
会不会有事?过了这么久,师妹又去了哪里?为何迟了这么久还未回来?少年提
起内劲边喊别追,修道人听到少年呼声停了下来。

  「师父!弟子犯了大错。师父如何责罚,弟子都毫无怨言。只是,师父一定
要救离儿。下午,弟子,弟子怕是已犯了第一条忌讳。」少年追上立刻拜倒,将
午后在湖边的事情告诉了修道人。

  「无量天尊。只犯了第一条还有挽回的余地,切忌不可再犯其他忌讳。」修
道人听完心中暂安,还好这臭小子悬崖勒马,否则离儿出了事情,怕是他着一生
都无法偿还。

  「谢师父教诲!弟子绝不会再犯,只是触了第一条,之后可有其他需记之事?」

  少年仍惴惴不安,心中愈发担心起少女的安危来。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莫损气血。若是再犯了这些,即便是大罗金仙来了
也是无可奈何。」说完修道人沉着脸离开。少年抬头,师父已不见了踪影。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莫损气血。少年关了大门,将师父的话默念了几遍提
起内劲朝着采药的大山急掠过去。这么久还不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妹,你
千万不能出事!师妹,等我!

  「俺的好仙子,你怎会生的如此美?」樵夫横抱着少女仍在崎岖的山路上行
进着,只是搂着少女上半身的手一直没从少女的亵衣里出来过。樵夫美名其曰:
持续关注。

  「坏,坏蛋。哦,轻点嘛。」这山路东弯西绕,甚至有一段还向上爬了一节,
这一切少女都看在眼里但没有说破。现在的她已经沉浸在和樵夫相处的氛围里了,
她从未想过乳房被人摸着竟会生出如此美感。小小的乳房被樵夫粗糙的手掌一手
握尽,少女只恨自己的乳房生的小了些,无法与樵夫那宽大的手掌有更多的接触。

  细腻如鲜奶般的少女乳房与樵夫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手相交,少女的乳房不时
传来些似有似无灼痛感,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刚好卡在樵夫的指缝
间。

  樵夫这些年想必吃了许多苦,就连指缝间也是粗糙的,随着一深一浅的行进,
少女的乳尖传递给少女许多渴望。

  一路上少女无数次被樵夫以自己呼吸频率不对亲吻了多次,被抱在怀里,被
按在树上,被压倒在草地上,每一次少女都是头晕目眩的。和师兄温柔的吸含不
同,每一次与樵夫亲吻,樵夫都是满含侵略性的,那条肥硕却异常灵活的舌头,
每次都可以轻易地缠着自己不放,或是自己的口腔被填满,或是自己的小舌被牢
牢吸住,或是自己口中的津液被一口一口吸进樵夫嘴里,又或是樵夫将他的口水
渡给自己,少女都默默承受着。只是这些举动愈发的频繁和深入,让少女一次又
一次的被动打破着自己心中的底线。

  两只小乳都已被樵夫摸了个遍,上次被他强吻时,隔着亵裤自己的屁股也被
他揉了许久。下次被他强吻时,自己又会陷落哪里呢?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空荡荡的经脉,断成千段万段的脉络,自己用起全力的一掌按在樵夫的胸口
上,那力道就像是满含春情的少女抚摸自己的情郎一般。就像这样,自己如何阻
止樵夫的侵犯?就凭这柔弱无力的手还是满是内伤的身子?还是靠自己用言语击
退他?

  言语的作用对少女来说,能起到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很多次不等
她说完,就会被樵夫用亲吻的方式打断。只要樵夫用舌头强横的打开少女的牙关,
少女就会将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话语随着樵夫一吸一缠之间被抽的一干二净。

  少女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樵夫感觉到了异样,笑着将脸凑近少女:「仙子,
你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少女红着脸辩解道:「我,我没事的。快赶路吧。」

  「俺的好笙离,这样不管不顾,伤情更重了怎么办?」樵夫怪笑着将少女放
了下来,牵着少女来到山道旁的几棵大树后。

  少女挣他不过,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樵夫来到这处隐蔽的地方。身前的几棵
树成长的十分茂盛,其中三棵成品字形,靠近山道的一侧更是有其他几棵挡着,
如果不是特意到这里来,想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少女
被樵夫牵着,来到这品字的中间,这里草叶也十分茂盛如同一处天然的大床。

  「我们该继续赶路了。」少女猜到又到了治疗的时间了,可这话头是她牵出
来的,这话造成的后果也理应由她一人承担。

  「良好的修整,是为了下一次的追赶。」樵夫将背篓取下丢至一边。

  「可是天色已晚,你家中的老娘不是还在到你回去吗?」少女试图化解,但
绞尽脑汁也只找的出这一个勉强可以用得上的借口。

  「为了不耽误更多的功夫,所以咱们才需要抓紧时间,不是吗?」少女傻眼
了,樵夫总是有很多的道理,而且这些道理的根基都深的超乎自己的想象,无论
自己如何努力都辩不过他。

  多说无益,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少女也只能被动的承受,好在这些
感觉还不坏。

  熟悉的粗糙把握住了自己的腰肢,樵夫紧紧地贴了上来,鼻间萦绕的满满都
是浓郁的男人气息,这些味道少女不觉得讨厌,只是觉得脑袋有些轻微的晕眩感。

  大手熟练的在自己背上兵分两路,一路朝上将自己的小乳牢牢按在樵夫硬朗
的胸膛上,另一路也驾轻就熟的穿进亵裤里,肉贴肉的抓着自己屁股按向樵夫。
小腹间又传来木棍的硌感,那柄斧子怕是樵夫的家传至宝吧,无论何时都带在身
上从不愿意取下。

  「俺的仙子,俺的笙离。」樵夫抬头在少女的耳边呢喃着。

  少女吃痒,连忙缩起脖子:「不要脸。谁,谁是你家的。」

  樵夫趁机叼住少女小嘴,肥厚的舌头再次故地重游。少女低着头,忘情地微
起牙关放樵夫进来,心甘情愿的与他对吻。

  少女身体孱弱,只吻了几下,便上气不接下气的软了下来。樵夫顺势躺倒,
与少女依偎在一起。少女红着脸被樵夫抱进怀里,很快小乳上便传来熟悉的粗糙
感。唔,这种被掌握甚至是被掌控的感觉让少女很是受用,很快便沈浸在樵夫的
爱抚中。

  樵夫仍保持着指缝卡乳尖的这一技法,粗糙的手指侧卡着乳尖的根部又拉又
蹭,无论乳尖胀硬到何种地步,都不去触碰乳尖顶部那一小片区域。少女快恨死
这种似触非触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小巧粉嫩的乳尖会硬到现在的程度,犹如泡
发的圆豆粒一般气呼呼的立在小乳顶端,有时随着樵夫的动作带偏亵衣从天而降
的一阵摩擦都能让她浑身震颤。就这样,她被樵夫撩拨了一路,多少次她都差点
说出口希望樵夫可以在揉捏小乳的同时多多关照一下那粒小小的乳尖,可都被少
女害羞的本能给阻止了。

  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嫩穴里的空虚感与小巧的乳尖相比更胜一筹。少女难过
的交叠着双腿,还好那只可以让她心安的粗糙大手一直在她胸口处徘徊,要不然
她真的会无助的哭出声来。少女问过自己,不止一次。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
个样子?和师兄在一起时,自己都没有情动到如此地步,现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
己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被一个陌生的中年大叔抱在怀里又摸又亲,几乎整
个身子都被他吃的一干二净这种事情别说发生了,就是有人敢出言不逊,自己都
不会手下留情。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正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着,自己非但没有拒
绝,甚至还投入其中并享受着。这种前后差异巨大的违和感,到底是怎么了?内
力尽失,经脉尽断,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多想,樵夫再次吻了上
来,少女连忙打断了思路投入进又一轮的激吻中。其他的事情,等闲下来再说吧。

  良久吻毕,樵夫的大脸贴着少女的脸颊:「我的好离儿…」话音刚落,樵夫
便欣喜的发现怀中的少女竟然打了个冷颤。诶嘿,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不,不许你叫这个名字。」少女将头埋进樵夫怀中,生怕他看到自己脸上
的表情。

  「好的离儿,不会再那样叫了,俺的离儿。对了离儿…」樵夫乐得软玉在怀,
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少女背上臀上摸索着。

  「你…你你,我生气了!」这混蛋怎么会如此无耻?自己已经强调过了,他
还挂在嘴上。少女负气的试图从樵夫怀中退出,但无奈无法运气也无气可运的她
显然不是那双粗壮臂膀的对手。

  「好好好!仙子不让叫,那俺便不叫。能说说为何不让叫嘛?」樵夫心中已
有了答案,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心给捅开。

  「只有人家师父和师兄才这样叫人家。」少女负气,在樵夫怀中玩起了自己
的手指。

  「哦,是这样。那为什么俺不可以叫?」樵夫故意这样问道。

  「你,你又不是我最亲近的人。」少女对自己的玉指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玩
的不亦乐乎。

  樵夫将下体贴紧少女蹭了蹭,同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还不够亲密吗?」

  「这,这怎么能算。这,这只是,互助互爱罢了。」果然,樵夫的歪理用在
这里再好不过了。

  「这样啊,你说的很有道理,俺很赞同。那俺今天就做了你的相公,看你还
让不让我那样叫。」樵夫话音刚落,便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少女颈边,从上往下直
勾勾的看着她。

  「不要啊。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少女抵抗着,胸前的那只手没有了,
不安的感觉再度袭来。

  「为什么不可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就是俺的女人了。俺想怎么做就
怎么做。」樵夫仍信心十足,基本上这小骚娘已被自己吃死了,只要不出现什么
自己无法控制的变故,她跑不掉了。

  「才不是。师兄也亲我了,也摸我了,若论先来后到,他在你之前。要是的
话,我也是师兄的女人。」少女有些慌乱,没有发现自己的话中有一个致命的弱
点。

  「哈哈,好好好。那俺便是你的二相公了,哈哈哈。」樵夫精准的抓住了这
一漏洞,出言嘲讽。「二相公也是相公,哈哈哈。」

  「呸。胡,胡说,什么二相公?难听死了。」少女被逗笑了,从没听说过什
么大相公二相公的,这混蛋怎么这么无耻呢?

  「自古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的就不能多几个相好的呢?我家笙离
仙子如此俊俏,完全可以一凤二龙,不对,十个八个才属情理之中啊。哈哈哈。」

  樵夫大笑着说道,到底还是个孩子,论嘴炮,她还是稚嫩了些。这种程度,
樵夫相信,给他一个机会,他能让少女尿出阴精来。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要理你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回观里了。」

  少女作势要走,可又推他不走,只能又在樵夫身下躺好。

  樵夫将脸靠近少女,少女负气的将头扭开,樵夫毫不气馁的追了过去。一次
两次三次,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樵夫抓住了正扭头的少女。四唇相交,双舌互
抵,少女情动得将双臂环在樵夫脑后。樵夫将口中唾液尽数渡给了身下的少女,
少女乖巧的将其咽下。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少女已习惯了樵夫的热吻,许久不吻
竟有些想念。

  良久,少女小手轻拍樵夫肩头。樵夫连忙抬起头看着满面红霞的少女,少女
回着气嗔道:「你就会欺负我。不来了不来了。」

  「离儿,你可知,你已印在了俺的心上吗?」直击内心,樵夫这句话成功的
将少女冰封的内心撕裂了一道小口子。

  「我,我…你,你总骗我,谁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少女胆怯了,大叔怎
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些,心里竟会有些甜意。

  「离儿,俺的好离儿。俺的鸡巴就是最好的证明。」樵夫说完,捉着少女的
小手握在了自己的鸡巴杆上。

  少女听到过市井之人说过这个字眼,虽不太懂,但少女本能的觉得这应该不
是什么好东西才对。来不及反应,手中便多了一件火热的棒子,少女连忙将手缩
回:「你胡说些什么呢?不要脸。」

  「真的。男人只有深爱一个女人时,鸡巴才是硬的。你瞧,他有多硬,就代
表你在俺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樵夫直起身子,顺手解开了裤子,将胯下直挺挺
的鸡巴伸到少女眼前。

  少女尖叫一声连忙捂住眼睛,这是什么丑东西,这就是他说的鸡,鸡巴吗?

  好丑啊。师兄的下体也是这般丑陋吗?

  「离儿乖,看看他。」樵夫的话语仿佛走着何种魔力一般穿透了少女的耳膜。

  少女闻言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哪里还是自己说了算的?

  再说,少女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些好奇心在作祟。手还在眼上捂着,只是稍稍
漏些指缝,便看到了眼前那巨丑无比的东西。这真的和大叔所说的一样吗?那个
顶自己的硌着自己的想必就是这个东西了吧?可是那会自己还对他喊打喊杀的,
难道他那时就对自己…

  少女没有继续往下想,因为樵夫的命令再度在耳边响起。「好离儿,摸摸他。」

  虽然少女心里百般不情愿,但还是慢慢的朝着那根无比丑陋的棍子伸出手去。

  入手奇硬,还带着脉动,前面的圆头硕大,顶处还有一道竖着的缝隙,随着
跳动,缝隙处不时挤出些透明的液体。确实很硬,这玩意儿真的如大叔所说分量
越重就越硬吗?少女狐疑的看了一眼樵夫,她总感觉这里面还有着什么陷阱等着
自己往里跳呢。

  可是自己还有什么好跳呢?从上到下大叔没有得到的怕是只有自己腿间那个
被亵裤包裹着的地方了。少女有些出神,如果大叔要求,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本能告诉自己,必须拒绝!可事实告诉自己,这由不得自己选。不想了,至
于结果是什么自己无法左右,可是第一时间自己本能做出的选择便是最好的答案。

  果然,少女担心的事情来了。

  「离儿,俺看了我的宝贝。俺想…你哪里还有没有不舒服?」樵夫若有所指
的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没,没有了,我现在很好。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少女本能的拒绝了樵夫。

  「俺父亲还在时,家境还好。俺曾经施舍过一位游方郎中,他教过俺一些偏
方技艺。离儿,你要不要试一下?先别急着拒绝,离儿你听过穴通百脉这一说法
吗?游方郎中教俺的便是打穴的技艺。」樵夫振振有词一本正经。要不是知道他
是个怎样的人,少女还真会被他给唬住。穴通百脉,不通则痛的说法少女是知道
的,出自哪里无从考究,但这话从樵夫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这打穴的
技法必定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诊治方法,少女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正欲开口
回绝突然被樵夫打断。

  「离儿!有虫子在你耳边!」樵夫让出身边位置,少女果然尖叫着扭身躲开,
一边叫一边试图爬离这个是非之地。

  刚爬了一步,那只粗糙的手便出现在了自己的后腰处。不等少女回神,迅速
的插进亵裤裤腰,一把褪了下来。少女稚嫩的花唇暴露在空气中,净洁无毛。浅
赭紧致的后庭,滑嫩饱满的会阴,以及两片红润的竖唇终于第一次在外面向一个
只认识了几个时辰的人展露。

  少女回过头,她受到了一些惊吓,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下体一
凉,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便露了出来。少女看向樵夫,樵夫充满欣赏与爱意的眼
神让她稍稍心安,那是一种不会伤害自己的眼神。少女相信樵夫,或许只是一次
爱抚的无心之举所产生的误会罢了。少女安心地回以眼神,伸手抓住亵裤裤腰试
图重新提好。被他看去了便被他看去了,那里连师兄都没有光顾过,便宜他这个
老混蛋了。少女正欲提起亵裤,可下体上传出来的感觉让她头皮都紧了起来,只
一瞬间,力气就被抽了个干净。穴口处多了个什么东西?这粗糙的感觉让少女有
些难过。

  「啊!」少女诧异的发现,大叔的脸离自己的下体羞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少女已感觉到大叔那炙热的气息。紧接着,一道肥厚湿热的东西便舔了自己
的下体。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这究竟是…「哎呦!」

  又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你…啊!那里,那里脏,不要啊。哦…」

  又是一下。

  「我我我我我我…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要……啊…」

  少女已看不见背后的樵夫了,腰已经被大叔握着了,自己根本生不出任何躲
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要命的舌头真真的正要着自己的命。

  「停,快停。我还没有洗漱,会脏。你你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哎呦…」

  少女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一颗刚刚出锅的饴糖一般,樵夫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样迫不及待的吃着自己。每一口,少女都觉得仿佛
自己的灵魂都即将被抽离,她无法形容这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下体处温软湿
润,大叔急促的呼吸混着不知是自己的水份还是大叔的口水又有些丝丝的冰凉。

  两片花唇被舔开再被大叔用嘴唇包裹,少女紧张的不时地缩紧会阴,生怕那
要命的舌头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哦,哎呦。我,哎,你,不要,不要了。会脏的。你听我说。哦,别…我
清洗一下哦,再,再给你…吃…」

  听到少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樵夫心满意足的继续自己手头上忙活的事儿。

  自己的眼光还真毒,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漏尿的货,一开始担心火候不够,这
一摸才知道,妈的这骚货早就湿得透透的了。早知道,早就弄你了。看这水,又
腥又骚,这才就舔了几下,就流个没完,又多又浪。看这骚货,自己刚缩回舌头,
就挺着屁股追过来了。到底是自己的宝贝仙子,这水份丰富除了腥臊竟没有什么
异味,真是个爱干净的小妞。不像村里那些个老娘们,只脱了裤子就能闻到一股
臭气。现在想来,真让人恶心。

  「离儿仙子,俺这招舔穴的功夫治得你可还舒服?」樵夫停了下来喘口气,
十几年没碰女人,还真有些生疏了,舌头没用几下舌根都酸了。

  终于停了,少女终于得到喘息的空间连忙趴倒大口地喘着气,可这下体上空
落落的是怎么回事?这,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你,这个坏蛋。」少女紧紧的合
起大腿保护好自己。

  「离儿,还要不要了?」樵夫欣赏着这终于到手的猎物,再次可惜自己那十
年陈酿的老精了,要是给她灌进屄里,保准美得她叫自己爹。

  少女没有应声,也由不得她拒绝。大手重新握住自己的腰部,强壮的大叔轻
易的就将自己的下半身提了起来。熟悉的感觉再度光临,少女这次有了上次的经
验,放松着身子享受身后男人的舔弄。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只能借机享受了,真
是毫无破绽的借口啊。

  少女傻乎乎的翘着屁股,大腿被身后的樵夫分开,腿间的竖唇被樵夫从后向
前舔着,每一次触碰,少女的小腰便是一紧。没舔几下,腰就无力的塌了下去,
这一塌不要紧,屁股却翘的更高了,就好像自己将屁股送给樵夫大叔一样。少女
立刻挣扎着直起上身,可这不争气的腰怎么都用不上劲。身体里有太多太多的感
觉想要从嘴里出来,少女连忙用手捂着小嘴,这下再也无法起身了。

  下体羞处被樵夫舔吻着,腰上的手已放开了自己,紧接着紧闭着的腿间嫩唇
上传来粗糙的触感。少女已没有心智再去分辨那是什么,只因为一直闭合的嫩唇
被樵夫大叔轻柔的分开了,少女迷人的小肉洞第一次展现给身后的男人。穴口处
黏滑湿润,外阴略显肥厚透着些红润,内里却异常的粉嫩。这妞没被人用过,穴
口闭的极紧,只有一个异常娇小的小肉洞。

  真是捡到宝了,村里那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黢黑肥大,有些个小肉唇还难看
的露在外面,哪像自己的小仙女,美穴整齐对称,外唇肥沃,内唇娇小,整一个
蒸裂了口的美肉包子。咦,这妮子没毛?樵夫伸手抄了一把,引起少女一声轻哼。

  满手湿滑,哪里有半点毛发的样子?还真是没毛,天生白虎啊这是。都说白
虎克夫,老子正好是天煞孤星,全家死绝,今日就会会你这个妖女,看看是你功
法深还是老子的命和鸡巴硬,看看是你先克死老子,还是老子先把你弄的不舍得
老子死……

  樵夫舔够了少女肥沃的外唇,挺着舌头朝内进发,在内唇上不住的绕着圈。

  也就是这几绕,少女终于哎呦哎呦地叫出声来。

  「啊呦。不要…这里,就是这里,不要了。」嘴里说着不要,屁股却一个劲
儿的往后送。这妮子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骚的多,自己一定要她乖乖的给自己当女
儿,然后再给自己生一个女儿。

  樵夫不作声,却只对着那小肉洞的小口处招呼着。

  「坏人,坏人。我…会…不行了。我好奇怪,有,有什么快,快出来了。你
快放开我,放了我吧。哎呦,怎么还来?啊,我等下再给你,等下好不好。哦,
求你了,好人哦,求你了,等下,一下就好。哎呦…」小腹一阵紧张,少女即刻
意识到不对,这内急的感觉来的突然,自己需要赶紧解决一下。自己已经没脸没
皮了,这要是当着樵夫大叔的面出来了,自己就真的不要活了。

  樵夫注意到少女的后庭已经缩了起来,会阴绷得极紧挂着骚水闪烁着淫靡的
光。这妮子撑不了多久了,让老子来送你一程。就像樵夫一直不去照顾乳尖一样,
舔了那么久花唇,这次终于到了正戏了。樵夫卷起舌头,抵着少女的小唇又绕了
一圈,朝着迷人的小肉洞便刺了进去,浅浅一刺旋即拔出,舌头下滑,撩过花唇
顶端的那一颗小小的肉粒。

  少女高高的扬起脖子,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小腹的紧张被身后的樵夫
大叔轻易的释放出来,大量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少女不由的绷紧了身体,小腿
抬高,脚趾紧紧的抓握着。

  「啊!!!」这是什么感觉?阵阵嗡鸣环绕着自己,从左至右,从上到下。

  少女忽然有些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自小腹处涌向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畅,
少女无力的向前趴倒。小解的地方感觉怪怪的,有些热身体里又有些痒。少女不
想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她此时就想这样趴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
这样一直趴着。

  樵夫将少女反了过来附身压上,有些重,可是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格外受用。

  少女舒展了身体,健壮的樵夫对少女来说有些矮小,但不妨碍少女此时的感
受,少女安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叔,心里复杂极了。

  她从没觉得大叔好看,也从没觉得喜欢。可就是这样一个猥琐市侩贪生怕死
而且十分急色的中年大叔,不知不觉间竟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他究竟有些什么魔力,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逐渐接受了他一步步的教
唆。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交锋,每一次都以自己的失败沦陷告终。

  回味起刚才那奇妙的感觉,那一股股暖流流便全身每一个角落。那些断掉的
经脉竟然回应起了自己,简直是意外之喜。再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少女甚至没
有提起亵裤,就这样推开身上的樵夫大叔爬起来盘腿坐好,至于会不会被樵夫大
叔看去,吃都被他吃了,摸也被他摸了,现在只是看两眼又怎么了?这也是少女
的用意,就让他有的看,占着他的脑袋,千万不能在这时因为他而出了问题。

  「大叔,千万不可以动我,一会儿就好。等会你要怎样,人家都依你好不好?」

  说完这些,少女耳根都红了起来。

  「仙子,你可确定?」樵夫加重了声音,少女愣住了。

  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可时间的压迫感却又无比沉重,回到师兄身边的希望
重新出现,自己是失身于此还是重回正道,就看现在了。赌了,少女咬牙点了点
头。原本自己就已经没有了谈判的筹码,难道就算不这样,这樵夫还能真的就这
样放自己回去不成?

  「好。仙子,那俺就看看,总行吧?」樵夫毫不掩饰,直接趴在少女的脚边,
近距离地观察少女的腿心。到底还是小姑娘,两条腿分成这些,这嫩屄还是闭着
的。

  「好,好。你要答应我,等下你要怎样都行。」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刚才
虽然把屁股给了他,但是自己始终都没有被他看到自己的脸。现在可不一样,他
只需要抬起头,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张情欲还未消退的脸。

  无论如何,自己都已没有了退路,只有背水一战才有改变命运的可能。少女
看了一眼仍在盯着自己下体观赏的樵夫大叔,闭上了眼睛。她要趁着这争取来的
短暂宝贵时间,好好看看自己的身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樵夫心里也打着小九九,这妮子一开始凶的和刚下了崽儿的母猫似得,一点
就着。后来又和听话的兔子一样,随便自己怎么摆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虽然
樵夫不知道,但也大概猜得出来,还不是这妮子的武功莫名其妙的没了呗。好在
这妮子涉世不深,不懂的掩饰,这要自己再看不出来点什么,自己这四十多年就
真的活狗身上去了。怎么办?这妮子现在打坐,怕是要恢复功夫。自己该怎么做?

  等她恢复武功了,一掌毙了自己?还是现在就打断她?

  可是吧,那会这妮子都吐血了,想必是受那什么内伤了,之前那个女侠就是
这样死的。尸体玩起来真的没什么劲儿,没几天就臭了。这要是打断了她运功,
再伤着了她怎么办?自己还等着她给自己生闺女呢。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樵夫看着少女腿间的穴怔怔出神。到底怎样做才是最优
解?

  于此同时,少年强提着内劲,一路奔行至他和师妹采药的山下。一眼望去,
满眼都是悠悠的翠色。

[b][size=6][color=blue]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回复积极踊跃的读者可参加,[bcolor=thread-10209192-1-1.html,blue]【色城★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征文大赛】暖心读者奖励宣传贴 (点击进入)奖励丰厚![/bcolor]点击右边的小手[img]images/thanks.gif[/img]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color][/size][/b]

[[i] 本帖最后由 微嗔 于 2019-1-14 13:08 编辑 [/i]]

nakata029 2018-8-17 17:49

好久没看武侠类的H文,作者这篇文章有点传统武侠的味道,本章最后那句“一眼望去,满眼都是悠悠的翠色”实在是很有深意啊!期待楼主的更新,为我们带来一个新的情色武侠世界!

duesseldorf 2018-8-17 18:56

这个樵夫很有那个玩梅蓉美脚的小贼的感觉,是一个有故事,有智慧,也有运气的大叔型,
看看大神怎么处理这个不通事事的女孩,这章看得一直硬着。

!!!!! 2018-8-17 20:57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现有的看着不错。那少女给人种轻音体柔易推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纯粹的涉世未深导致的。
尤其是在那大叔有意无意的试探和骚扰更是体现了那种娇羞却又不知道如何处理,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脑补了日本电车电影的情节。
文章的修辞手法和表达不错,而且武侠类小说本就受国民欢迎。不知道作者能否成功的表达出他心里所想的那个江湖,以及那个江湖中的风情韵事。加油吧!

hunanarmy 2018-8-17 22:40

作者这文笔真是太厉害了 一路走来让人看的意犹未尽啊
不知道作者准备写NTR文还是别的 如果是前者 估计小师兄来不及赶到了吧

sixwing761 2018-8-18 00:54

文笔既有仙侠的感觉,又有乡土的气息,还是NTR文,非常好,作者加油!

oo250774337 2018-8-18 03:04

大叔并不是真正的狂暴丧心病狂的人,没有真的想让女主角的肉体感到痛苦,比较喜欢这一类的人物。虽然说对女主做的事不是好事,说对女主好也是伪善的想法。但也不是穷凶极恶。虚构的人物,感觉这种程度刚刚好。

hunanarmy 2018-8-18 12:11

昨晚特地熬夜看完了lolol大大的另一篇佳作 :破晓圣光  发现大大文笔真是好啊 以前居然不知道
特别是薇儿失身给耶鲁的那段 以及后来在病床上的那段 全都是经典啊
从破晓可以看出 大大写的女主是那种美丽而不失清纯 内心淫荡但又能自持 不是完全堕落的那种 这种女性角色简直就是H文最吸引人的那类女主 比如情天性海的宁卉就是如此
还有就是 作者的文中 没有特别指定的反面 比如一本这篇文章的樵夫 刚开始看觉得是个猥琐大叔 但随着文章的展开 人物性格渐渐丰满 便觉得其所作所为 都有其合理性 而不是刚出场那样面目可憎了
所以 从大大第一篇文可以预测剧情如下:首先是女主很大可能是保不住清白之躯了 但是男主赶到的时候 应该已经完事了 从那个小湖出来 女主和樵夫走了不少路 男主很难马上就找到他们 所以男主很长一段时间会蒙在鼓里 而女主则在自责、放纵中挣扎 到时大大 肯定又会是一段一段让人赞不绝口的心理描写
最后 破晓真是一篇好文,看完第一部感觉意犹未尽  尤其是女主薇儿 感觉还有很多故事可以写 希望作者有空能继续写下去
还有这个一本江湖 出场就让人惊艳 也希望作者精雕细琢 好好写成一篇像碧海墨锋,江山云罗一样的武侠长篇 让我等一饱眼福
谢谢大大的好文!

济南大学表白墙 2018-8-18 21:47

武侠风的H文是真的不好带入!!真的不好带入!!真的不好带入!!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看完文章说说我的看法,第一次评论武侠风的H文,个人愚见:
樵夫这个人设有很大的亮点。最开始我的直观感受是这个樵夫是个很市侩的家伙、小人得志的类型,因为从这个角色一开始表现出来的畏缩实在难以让人想象在后面他在后面和女主交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手段,后面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樵夫的人格特征也越渐完整,之前的行为和言语也有了一点呼应,人设立住了,自然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女主最开始的高高在上到后面的情节,看的让人拍手称快,这种“婊演”的写作手法是最能释放读者淫愤的方法,喜欢。非常喜欢作者的写作手法,没有把一个人写的很绝对,都是白中带黑、黑中带白的写法,这样写也让人物“现世化”,因为这样的人物你真的能在身边找到,厉害!

hunanarmy 2018-8-21 22:24

每天过来看看  作者文笔真好 希望早日更新
最后提到的那个女侠 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剧情回顾

稻草人mx 2018-8-23 14:31

武侠风是我的最爱啦。作者写的挺有味道的,有代入感。有点像臭作动漫的感觉,一个猥琐大叔配一个傲娇萝莉哈哈。

zzhanyunlong 2018-8-30 20:22

我特别喜欢武侠风的小说,基本所有的武侠小说都有去看过,感觉作者的文笔扎实,要是能继续写下去,肯定是一本佳作
而且看最后一句“一眼望去,满眼都是悠悠的翠绿”哈哈,这句话实在是太经典了!又是一本我喜欢的绿帽武侠啊!
不过我感觉这个樵夫最后估计要挂了,而女神肯定是要沦落的,看来男主的绿帽不会少啊

jeki1992 2018-8-30 21:43

本来不想评论的,看到最后面一句"一眼望去,满眼都是悠悠的翠绿",这作者大大的恶趣味.武侠风的小说的喜好因人而异吧,我还是能接受这样的.看完忍不住想想樵夫的结局,要不然就狗血一点,俗套一点,先是樵夫被打下山崖,然后大难不死获得武功秘籍,天材异宝,最后当着男主面强上.哈哈哈.

mdxhenry 2018-9-1 21:49

支持LOLOL大大和以往不同风格的新作

x19860923 2018-9-2 20:42

不错,近期高质量的H文越来越少了,剧情挺合理,写的挺细腻的,等待更新!

淮北生枳 2018-9-2 22:38

武侠风的h文虽说离我们很遥远,但是谁小时候没有一个武侠梦,在看到江湖女侠的时候,有时候会意淫一番,如果能做黄毛去nrt主角真是我辈每一人的梦。从文中不难看出这个樵夫大叔的小人物形象跃然于纸上,当然,越有反差我们看起来当然也就越有感觉,前期小人物一样的樵夫却成功中出了在他看来高高在上的少女侠客,这是多么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而且大大的文笔非常好啊,从少女之前与师兄的接触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容易推到的类型,为后面被樵夫大叔推到埋下了伏笔。女主角被中出,从一开始的抗拒,一回生二回熟,到后来的沉沦的过程里,到主角到来时,可能女主角的身心都会出现问题。
很期待大大后面的内容啊,感觉这个少女可能还不是正角,还有人物更加鲜明的女主要出现,然后还是被绿(现在的武侠h文确实好多都是牛头人情节),我还是不猜测了,大大早日更新,加油!

lolol 2018-9-4 08:58

字数:21187

              一本江湖(中)

  以下正文。

  明珠按剑。有情人情途坎坷,矮樵夫浑水得鱼。

  好梦难圆。美少女芳心难拒,俏少年再梦龙舟。

  「师妹!你终于回来了。你究竟去了哪里?」少年一直在道观门前的石阶上
坐着。夜色渐浓,刚一看到远处似有人影晃动,少年便立即奔了过去。

  「师兄,让你担心了。」来人正是少年的师妹,修笙离。与师妹一行的还有
个樵夫装扮的中年男子,他一直搀扶着师妹,一手还环着少女的腰,让少年心中
有些不是滋味。

  「师妹,我等你不到,只能回去寻你。一路上连催内劲,实在乏力却又寻不
到你,只能返回观里。」少年连忙解释了自己干坐着的原因,又生怕少女在意他
一开始的话里带着得责怨。

  「这位是?」少年见到少女回来,稍稍放心。但眼看着樵夫还一直搀着少女,
心中略微有些火起,连忙伸手隔开两人,抢着扶过少女。

  「嘶…轻点。师兄,这是我在山中偶遇的樵夫。今日我能归来,多亏了他。
要好生感谢才是。」少女的表情中掺杂着一丝痛苦。

  「师妹,你受伤了?」少年心中闪过一阵闷雷,暗叫不好。

  过脉探伤的本事,少年也懂得一些。少年连忙伸手探脉,摸上少女手腕,只
一探,少年便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妹,你…」少年将手收回,可那颤抖着的手和怪异的腔调都说明了少年
此时忐忑的内心。

  「师兄,我累了。先回观里。」少女抓紧了少年扶着自己的手。「这樵夫与
我有恩,我已应他与他老母看诊,待我休息几日便去。这两天先与我们一同住在
观内吧。」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仙子不必客气。小道长,俺就打扰几日了。」樵夫
倒不客气,张口便应了下来,局促地摆着手,凌空握了握。

  少女轻咳一声,示意少年动身。少年浑浑噩噩地搀扶着少女往回走,少女似
乎腿部也受了些伤,每走一步都颇有不适。少年没有在意这些,也没有在意樵夫
的事,方才过脉,少女体内的脉象已惊得少年忘掉了一切。

  自己这下真的是犯了大错了,而且是不可挽回的大错。因为自己一时急色,
害得师妹经脉受损,功力尽失,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看样子师妹还并不知情,自己现在要不要与她言明情况?还是等师父回来再
说?师妹会不会怪罪自己?少年心乱如麻,木然地扶着少女回到观里。

  「师兄,这几日就让樵夫就住在客房吧。我先回房间了,你安顿好后来找我。
我有话对你讲。」少女留下少年和樵夫,步履艰难得独自离开了。

  少年不作声,带着樵夫来到一进小院的偏房。少年心不在焉,打开了房间的
房门后交代了樵夫不要乱闯,接过了师妹的背篓便快步离开。师妹会同自己讲些
什么,少年心里七上八下,如同一桶浆糊一样糊糊涂涂。

  樵夫耸耸肩,踢掉鞋子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下打起了盹,这一下午着实累得
不轻,樵夫抓了抓裤裆翻了个身。这下近距离接触到少女的师兄,才让樵夫知道
什么叫作英雄出少年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少年来到二进的院子,这里是他和少女居住的地方,
或许师父有过考虑,两人的房间遥遥相对,互不干扰。少年来到少女房前,犹豫
着不敢进去。

  刚没转得两步,少年便听到少女的声音唤自己进去。少年一咬牙,推门走了
进去。

  少女换下了道袍,换上一身平日里的妆扮坐在屋中的圆桌前。鹅黄色的长裙,
洁白的内衬,粉白色的绣鞋。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还带上了嵌着圆珠的发钗,那是
自己某次春节送她的礼物,师妹只有在节日时才会带上。

  烛火摇曳,少年看得痴了。师妹生的好看,昏黄的烛光映衬的师妹更加动人,
眉眼含情鼻唇带羞。

  「师兄莫要盯着我看。」少女垂下头,扑面的少女娇羞让少年口干舌燥,只
是半日未见,少年觉得师妹竟比之前更加妩媚动人了。

  「是是。」少年也赶紧在圆桌前坐好,他还是第一次在晚上进入师妹的闺房。
「师妹叫我来,是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师兄来嘛?」少女眼波流转。

  「师妹莫再作弄我了。」少年局促不安。

  「这个时辰,师父应该还在做晚课吧?」少女提到了师父,少年心里咯噔一
声。

  「师父他老人家出去了。」少年如实作答,他总觉得师妹与平日里有些不一
样,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他自己也说不好。

  「出去了?这么晚了,师父能去哪里?」少女单手托腮,小巧的下巴放在掌
心上,直勾勾地看着少年。

  「我,我也不知道。师父只说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少年眼神闪烁,少女
的眼神莫名得让他心慌。

  「师兄,你和师父说了我们的事吗?」少女感觉到少年的别扭,收回了眼神
缓和了语气。

  「说了。说了。」少年感觉好了一点,还是这种感觉比较适合自己。

  「师父是如何说的?」少女继续问道,对这个问题少女并不是太担心,如果
师父拒绝了他们俩的亲事,那师兄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师父答应了,但是要让我们以礼相待,相敬如宾。一切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少年如实作答,但选择隐瞒了一些,有些事情他觉得还是师父来说比较恰当。

  「嗯?怎么个以礼相待?又怎么个相敬如宾?」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兄
都和师父说了些什么?师父又如何会提到这些呢?少女给师兄和自己倒上了茶水,
自己端起茶杯慢慢喝着。

  「总之就是等师父回来。」这让少年如何回答?将师父交代的复述一遍,全
部告诉少女?那些个字眼,少年怎么想都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挑动情欲,破了
身子,泄了身子,精液什么的,这让他如何对少女解释?

  「师父说…师妹你现在情况特殊。切记,莫动肝火,莫行内劲,磨损气血。」
思前想后,少年只将这三点说给了少女听。

  「咣当」一声,少女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圆桌上,不大的桌子被杯中的茶水打
湿了近半。

  少年连忙起身拿起抹布将茶水擦干,「师妹,你怎么了?」

  少女似乎有些走神,「没事,没事。」

  「师妹。」少年想了想,好奇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你告诉我,我走之后,
都发生了什么?」

  「啊?」少女正揣摩着师父的叮嘱,却没想到师兄会突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
问题。「没什么。只是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师妹,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少年有些气恼。「师妹,你以
前从来不对我撒谎的。」

  「我没有!」少女十分委屈,可她不能将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师兄,
只能矢口否认。反正经脉和功力的事情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其余的在师兄眼里
或许都不太重要了吧?

  「师妹!你总不可能告诉我,你只是摔了一跤就伤了经脉、丢了修为吧?师
妹,你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少年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尽管生气可还是压
着火好声好气地和少女说着。

  「师兄,你真得会娶我吧?」少女抬起头直视少年,眼中不但有情意,还有
孤注一掷般得坚决。

  「师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些不知轻重的话。」少年不可思议,愈发
好奇自己走了之后自己的师妹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以至于十
几年得勤修不缀都付之东流。

  「我不知轻重?」少女同样不可思议,午后时,师兄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师兄,你竟然说我不知轻重?」少女心中大痛,自己的意中人竟然这般评
价自己,顿时胸中一阵翻涌。

  「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少年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师妹,
你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内伤,不仅经脉伤了,修为也没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为
什么你就不愿意告诉我呢?」

  「怎么?我经脉伤了,修为没了,你就不愿娶我了?」少女单手抚胸强压胸
中的难过,一脸讥讽地反问着少年,反问着自己的师兄,更反问着自己。

  「师妹!不是你想的那样!师父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亲事,一切都得等到他回
来。」少年越解释越觉得师妹的怪异,以前的师妹尽管性子冷淡,可从没像今天
这般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少年讶与自己为什么会对师妹做出这样的一个评价,
但现在的师妹确实有些不讲道理了。

  「师兄,离儿问你,你可还愿娶我?」少女突然平静了下来,不再与少年争
论。

  「师妹,现在已经不是娶与不娶的问题了。而是能与不能的问题,师父再三
提醒,一切等他回来…」少年越说越气,师妹就怎么听不懂自己的心意呢?

  「师兄,如果你还愿意娶我,那就带我走。现在就走。」少女不等少年说完,
便打断了他。

  「师妹!」少年没有介怀少女打断了他,只是这种似乎被人持刀在后面追着
一般的感觉,感觉对他来说很不好。自己已经被赶得口干舌燥,可向来乖巧且善
解人意的师妹今日竟变得为何如此咄咄逼人?越是这样,少年对午后自己离开的
那段时间就越是想要知道。

  「师兄,现在带我走,我愿意照顾你,为你生儿育女,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
需要你记挂。练武也好,修道也罢,师妹都陪着你。只要你带我走,好不好?现
在就走。好不好?」少女的眼中满是乞求,犹如落水之人乞求岸上之人施以援手,
而在她心中眼前的师兄正是可以将她救出困境的人。

  少女的话重若万斤,压得少年喘不过气来。良久,少女却只等到这样一句话,
「师妹。你需要休息了。」

  少年起身意欲离开,少女从牙关挤出一句话:「修笙舍,你会后悔的。」

  少年出了少女闺房,转手带上门,又听到少女一声大喊:「修笙舍!你会后
悔的!」

  少年默不作声,来到院中,忽觉手心一阵刺痛。少年摊开手,手心处血肉模
糊,原来自己握拳时指甲竟扎破了手。可是这疼,远没有胸口处的憋闷难受。

  师妹,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还要这样对待我?你体质特殊,一切都要等
师父寻得破解之法。我又怎会去在意你的经脉和修为呢?师兄可是知道那经脉受
损的滋味,师兄只是担心你会难过。师兄又怎会不愿意娶你?师妹啊师妹。少年
抬首望天,只觉今晚夜风甚是刺骨。

  少女在屋中听到自己的师兄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胸口处猛地又是一阵绞痛,
放佛几把裁衣的剪子在自己的心里不断地戳着剪着甚是难过,翻涌的气血再也无
法按捺住,噗得又是一口暗血喷出。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磨损气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没有去擦嘴
边的血迹,就这样坐在圆桌旁狂笑,笑完之后又傻傻地呆坐着,万念俱灰。

  少年回到住处,回头看向师妹的房间。烛火已熄,看来师妹确实是累了。这
样也好,彼此冷静一晚,明日再给师妹道歉吧,明天一早就去后山打些师妹爱吃
得野味。对了,师妹今晚吃过饭吗?

  现在去问师妹,肯定不妥,去问问樵夫吧,他们之后应该都在一起,想必他
应该知道。

  少年走向前院,还未靠近偏房,便听到了樵夫悠长的呼噜声。既然睡着了,
那就算了吧,去伙房热一些粥温在锅里好了。要是万一他们夜里饿了,刚好可以
吃一点。

  少年打点好了一切,回到自己的房间。累了一天了,少年没有洗漱,直接躺
在床上。今日为了赶路,强催内劲,少年也受了些不轻不重的内伤,好在只是超
负荷的催劲,倒不会很严重,梳理几次痛感就会减轻。

  少年想到了少女,少女今夜会不会很难过?经脉受损可比自己的情况严重的
多。唉,师父说的那三条补充,自己是不是又害得师妹犯了一条?胡思乱想间,
少年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少年梦到师妹和樵夫深一脚浅一脚的下着
山,师妹踩空摔倒,樵夫也跟着摔倒,砸在师妹身上…又或是,师妹独自行路,
无意中踩空摔倒,樵夫路过施以援手…

  睡梦中,少年又梦到自己似乎来到了龙舟大会的现场,船夫们奋力划桨的粗
壮呼吸声,贵族小姐们欢呼的尖叫声,木桨打水的啪啪声,种种声音混在一起竟
是那么真实,少年听得血脉偾张。比赛还在继续,十几个船夫好像就在耳边喘着
粗气,又有十几个贵族小姐也在耳边欢呼雀跃,真棒真粗得赞扬声声入耳。船夫
受到鼓励,手中的木桨挥得更是起劲,啪啪的入水声响得更加频繁。

  几条龙舟你追我赶,都不愿将胜利的果实让给别人,只有经验最丰富身体最
强壮的船夫才有可能获得岸边贵族小姐的青睐。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青睐,不加
掩饰得那种。

  终于,有人冲线了!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声到达了巅峰,船夫们也挥着木桨宣
泄着心中的激动。这种激动的心情少年切身感受到了,也十分为之感动。船夫们
众志成城,为了魁首配合得天衣无缝,这种通过努力获得成功着实让人为之动容。

  那些贵族小姐们的声音真好听,莺莺燕燕的围在河边,少年看不太清楚小姐
们的样子。但听声音,这些小姐们一定会生得和师妹那般好看。

  欢庆还在继续,船夫们开始向岸边划去,没有了比赛的压迫感,船夫们没有
划得太快,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木桨打着水面。每划一段距离,岸边的贵族小姐
都激动得叫出声。少年十分享受这种英雄归来般的感动,听着船夫有节奏的木桨
入水声和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声,少年竟感动得遗了阳精。

  少年在梦中过了瘾,翻了个身终于睡得沉了。龙船的赛事一直持续了很久…

       ****************************************

  第二天,少年起了个大早,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到后山采了一些新鲜的野
蘑,打了两只山鸡回到观里。烧水去毛,洗干净锅子,水开下锅。处理了野蘑,
取出煮熟的山鸡,用刀剁好,上锅热油。

  待山鸡炒好,放入新鲜野蘑,续水转小火收汁。不一会儿,一道美味的蘑菇
炖山鸡便做好了。少年又将锅灶收的小了些,用小火慢慢煨着。

  用另一个锅子将馍馏上,少年擦了擦额头汗水,出了伙房。天刚蒙蒙亮,时
辰还早,少年打了几趟拳法,才去叫师妹起床。

  少年敲了敲门:「师妹,到早修的时间了。」

  门开了,少女刚洗漱完毕。少女向师兄问了早说道:「这几日我的早修需要
停了。」

  少年嗯了一声,受了那么重的内伤,确实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如果师父在,
还可以用内力来梳理师妹受伤的经脉,现在除了静养没有别的太好的方法了。

  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不愉快,少女走在前面,少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
边,最终只剩下了一句:「休息了一晚,师妹,你的伤势有没有好一些?」

  「你愿意带我走吗?」可等待少年的,只有这冷不丁的一句。「现在就走,
还来得及。」

  「离儿。」少年快走两步赶上少女,双手按住少女双肩扳向自己。「你在害
怕些什么?」

  「你现在肯带我走,我还能剩下一些。」少女避开少年的眼睛,看向别处。

  「剩下什么?离儿,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少年再一次气上心头。

  「没什么。师兄,你弄疼我了。」少女不愿意再和少年纠缠下去。

  「师妹!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吗?」少年内心似有一把锉子一般,一直朝着他
最痛的地方磨着。少年一把抱住少女,将她牢牢箍在自己怀里。

  「师,师兄?」少女惊中带喜。难道自己的师兄回心转意了?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师兄带自己离开,那么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师…唔!」少女话没说完,便被少年粗暴地打断。有效制止少女说话的最
好方式,就是用嘴巴堵上。少年生怕她越说自己越气,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制止
她就好了。

  少女软了身子,从昨天到现在,是师兄第二次吻她。两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第一次是好奇和试探,这一次却满是侵略和愤懑。不管怎样,都是师兄的吻,只
要是师兄的,一切都是好的。

  少女鼻息咻咻,在少年怀里扭来扭去。只是这样简单的吸含嘴唇,少女觉得
甚是有趣,在这方面她的经验相对于师兄来说稍微多了些。但被师兄吻了许久都
没有等到接下来的动作,于是少女主动张开嘴唇将小舌头探了过去。

  少年感觉到唇间得异样,顿时睁大了眼睛。少女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
少女胴体就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少年心中的无明业火早已熄灭,此时燃烧着的
是一种叫做欲火的难灭之火。

  犹豫之间,少女的小舌头已经伸入少年口中。这种滋味少年还是第一回尝到,
满口生津这个词用在这里一点都不为过。少女的小舌头像一只机灵的小鱼,不断
地在少年口中游弋。少年也试着用舌头去捕捉她,可总是迟上一分,一来二去之
间,少女吃吃地笑出声。

  求胜欲是每个生命体都有的本能,这种欲望在雄性体内格外强烈,尤其是雄
性在面对雌性的挑衅时,这种欲望便会很快达到巅峰。

  少年放开少女,这次轮到他直勾勾的看着少女了。这样的目光十分灼热,很
快便烧得少女闭上了眼睛。

  「师兄,要怜惜离儿。」如果说少女柔软的胴体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那么
少女酥媚的嗓音便是这世间最美的曲调了。

  少年主动吻上少女,这次他主动出击,在两人嘴唇相触的瞬间,舌头就已经
占据了少女口中的有利位置。这下少女被师兄堵在屋中,再无任何可躲之处了。

  小舌头沦陷了,少女动情得直往少年身上贴,可这副身子越是经历这样的事
就越没有招架之力。只被少年捉着舌头吸了几下,少女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少年
通过嘴巴给抽了去。

  少女投入得让自己的师兄亲了个够,那双做梦都在想的手正环抱着自己并托
着自己的屁股,这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那双手似乎被师兄灌注了狂烈的内劲,
摸到哪里,哪里就被火烧着了一般。火势原本就猛烈异常,有了内劲的催动,势
头更是燃天燎地。

  少女费劲地推开师兄,推阻着师兄再次靠近的脸,虽是推阻,却怎么也没有
制止那双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师兄,别在这里。带我走吧,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少女充满希冀得
语气,少年听进耳中,却又如一道彻骨的冷水从头淋下,将他浇了个通透。

  少女何等聪慧,那双渐渐冷却下来有些僵硬的手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少女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承者为前,负者为后。我不会再逼你,只是
希望师兄你在午夜梦回之时,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悔意。」语气悲凉,犹如忽降寒
雪。

  「师妹!你听我解释,师父说过,必须得等他回来。」少年也感受到少女心
中的悲意。也气恼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成为师妹的依靠,可这一切说到底不还是为
了师妹好吗?

  「师兄,你可知我一刻都不愿再等下去了吗?」少女朝着少年笑了笑,用上
自己最好看的笑容。

  「师,师妹,违背师命可是大忌。难道你要叛门不成?」话一出口,少年暗
道不好。情急之间最是忌讳说错话,可自己怎么就刚好在这要命的关头出了岔子
呢?该死!

  少女倒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人。

  「师妹,我收回刚才的…」少年试图挽回,但有些事情一但有了开头,那么
事情的走向已经无法控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想我修笙离一生尊师重道,没想到
最后却落得个意欲叛门的下场。修笙舍,我再三给你机会,你却弃如敝履。你给
我记好了!如果有一天我坠入魔道,就是你亲手将我推下去得!」少女脸色苍白,
张嘴吐出一口暗血,喷溅在少年脚边。

  「师妹!」少年意欲上前,却被少女打断。

  「修笙舍,可恨我心中仍妄想与你白头到老,今日你如此辱我,我都不愿与
你雨断云销。从今往后,还望你自重,也给我留下一份尊严。你,咳咳,请回吧。」
少女说完,深深地看了少年一言转身回了屋中。大门紧闭,少女靠着房门眼泪终
于还是无声地滴了下来,就如同现在的少女一样,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少年哑口无言,可心中憋闷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来气,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好,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越想越气,越气越饿,亏得我大清早起来去给你
弄吃的!

  少年气得扭头就走,他又可曾受过这份气。不过,气归气,师妹说的那句话
还真的让他有些心虚。如果有一天我坠入魔道,就是自己推的她。严格意义上,
这次生变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为什么自己昨天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少年闷着头一路走进伙房,那樵夫竟已经吃上了,看桌上的骨头,怕是半只
鸡已经进了他的肚子。少年一肚子火,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师妹准备的吃食竟便
宜了这个中年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少年带着火气坐下,伸手撕了个鸡腿大口
小口嚼了起来。

  樵夫见状将旁边的酒壶递了过来:「小道长,试试看。一口酒一口肉才是神
仙啊。」

  少年并没怎么喝过酒,只在春节时陪师父喝过一些。可这会樵夫吃了他的鸡,
他竟生出些喝他一些酒才够本的想法。少年没有客气,接过酒壶仰起头隔着些距
离凌空倒进嘴里。

  入口辛辣,喉管瞬间一阵火热,酒液经胸入胃,整个胸膛温暖了起来。被师
妹浇得冰冷的身体,重新活过来了。

  「好酒。」少年又仰头灌了两口,酒气上涌满口回甘。

  「哈哈,小道长品味不错。这个可是我们村子的宝贝,据说酿酒的老先生是
从宫里出来的。后劲儿大着呢,小道长悠着点。」樵夫说起这宝贝来满面红光。

  「哦?这酒还有这故事?老哥再给讲讲。」有酒有肉有故事,还有比这更好
的事情吗?

  「这酒啊,我们那儿的人都叫它神仙醉,绝对的好东西。哎,小道长,你这
样喝很容易醉得。这酒啊,得慢慢品才能喝出味道来。小道长如此喝法,怕是有
什么心事吧。」樵夫刚开了个头,少年又是几口灌下。

  「没什么没什么,不过是些明月沟渠的事情罢了。」少年本就不是多言之人,
在外人面前更不愿多说,怎奈二两黄汤下肚,就这一句多少也交代了个大概。

  樵夫何等精明,只看少年进屋时的反应便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样一来更
坐实了他的推断。抿了一口酒感叹到:「最是情字难过。小道长,没想到你这世
外修道之人竟也躲不过这俗世之劫。」

  这一句感叹让少年突然产生了一种认同的感觉。是啊,说的没错,没想到这
樵夫竟有如此境界。

  「啾,啧啧,哈。这酒真不错。小道长,你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自然?」
樵夫又抿了一口,呲着嘴说到。这词原本他记得,可能是酒喝多了,到了嘴边竟
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道法自然。自然而然。」少年顺口接到,又是一口下肚。

  「啊对!就是道法自然。就如船到桥头,车到山前一般,自然会有解决之法,
你说呢小道长?」樵夫满面红光一脸笑意。

  男人之间的关系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一杯酒,一盘肉,很快便能熟络起来。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又或许是有些憋屈而无法表达的事情被认同、被理解,少年
与樵夫的关系突飞猛进,从带有提防到相见恨晚只花了很少的时间。

  在这件事情上,酒精起到的运用其实很少,更多的是那份被认同、被理解的
感觉。少年满腔怨气,都随着一道道酒嗝和樵夫一声声宽慰中烟消云散。

  「老哥哥,你说!你说她凭什么对我甩脸?还说是我推的她?」少年拍着桌
子挤眉瞪眼。

  「老弟老弟,你喝醉啦。小点声,莫要被你师妹听得。」樵夫将酒壶拿起准
备放到一边。

  少年劈手夺过,对着壶嘴又是一通猛灌。

  「好啦。别喝了。」樵夫将酒壶从少年手里抢了过来,好家伙,不知不觉间
竟喝了这么多。

  「我既然敢说!自然就不怕她听见!有什么了不起,她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凭什么?为了她我担惊受怕,拼着受内伤也要回去找她。昨夜一夜都没睡踏实,
今天一早便去了后山给她准备这些吃得,结果却换来了个这样的结果。老哥哥,
你说凭什么?」在酒精的作用下,少年畅所欲言,将心中的不快一一倒给这位刚
结识的大哥。

  「是是是。你师妹这点做的确实不对。」樵夫打着圆场,少年说的这些醉话
都没有听进他的心里,何必与醉酒之人一般见识呢?

  「是吧,就是她的不对。要不是师父有交代,要我们相敬如宾,以礼相待,
她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嘛老哥哥,她要我带她走,怎样都依我,你以为我
不想嘛?我当然想啊,可是我不能啊!」少年越说越委屈,本能得将心底最憋屈
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哦?」喝了这么久,有用的东西终于来了,不枉被他喝去了这么多酒。樵
夫顺着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为什么不能?那么水灵的小姑娘,老弟也能忍得
住?」

  「忍不住又有什么用?没用啊老哥!师父交代了,什么都不能做。我能有什
么办法?喝酒喝酒!」又提到这个,少年的心憋屈得都快炸了。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樵夫给少年又倒上一杯继续问到。

  「我哪儿知道。师父一向高深莫测,只是交代一些忌讳,千万不可触犯。啧,
哈,真是好酒!」少年嘟囔着又是一口饮下。

  「都有哪些忌讳?说说看,让老哥跟你拆解拆解。」又是一杯倒满,樵夫试
图撬开少年的嘴巴。

  「都是些男女之间的事儿。喝酒喝酒。忌讳嘛,自然就是不能触犯,能不碰
就不碰!」少年端起杯子仰头喝下。

  「那就没有通融之法?」樵夫不甘心,有些重要的事情是必须问个明白的,
现在这少年所说的正是重要的事。

  「老哥,你说说这能有什么通融之法?不能破了她身子,不能调动她的情欲,
不能让阳精进了她的身子,更不能让她泄了身子。无解无解。」少年终于支撑不
住一头扎倒在桌子上。

  「这,要是犯了又该如何?」樵夫耳朵一竖,立刻问到。

  「我哪儿知道?再喝再喝,师父怎么说怎么做就是了,倒上倒上,我们再
…再来…」少年没说完便沉沉睡了过去。

  「老弟。老弟!」樵夫推了推醉倒的少年,回应他的只有悠长的呼吸声。

  樵夫蹲在长条凳上砸吧着嘴,这可如何是好?听他说的不清不楚的样子,看
来修笙离这小妞怕是有什么隐疾了。问题是,他师父说的那些忌讳,全部都已经
犯了,现在这小妞的情况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昨日小妞的反常肯定与此有关了,
单手劈树这等功力劈死自己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可是吧,这小妞被自己得了手,却有没劈死自己,会和这些忌讳有什么关系
呢?昨日小妞放手一搏失败,之后与自己约法三章才认命。就这样还没劈死自己,
看来是功力已经大大受损了,不是不想劈而是劈不死。小妞也不傻,怕万一劈不
死自己,怕再激怒了自己伤害她。是了,一定就是这样,不然哪怕就是想要制服
自己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按这样说的话,难道这些忌讳就是单纯为了保住她的功力?毕竟是习武之人
嘛,功力啊什么得肯定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嘛?不过也不好说,这小妞的脾性和这
劳什子师兄明显不同,她对那些相对来说应该看得更淡一些,毕竟是女孩子嘛,
名节啊姻缘啊才是这小妞看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到最后还和自己谈条件,不过
看她意中人这鸟样子,这下怕是无话可说了吧。

  樵夫折断了一根山鸡骨节剔着牙,在心里揣摩着少年所说的忌讳一事。他现
在对修笙离也格外上心,生怕哪点伤了自己的宝贝,生得如此之美,功夫如此之
高,心性如此之纯,上哪儿找这样的姑娘。看起来清冷淡泊,鸡巴一插立马柔情
似火,跟刚才说的那些一比,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都说叫床叫得好,相公死的早。修笙离这小妞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肏开之
后叫得那叫一个骚浪,又扭又叫,得亏自己跟着游方郎中学过固精御女之术,不
然定死她肚皮上不可。

  樵夫剔完牙,轻蔑地看了醉倒的少年一眼,也就是遇上我了,才好心救你一
命。就你这小身板,要不了几天肯定就被你那淫荡的白虎师妹给吸死。这也算是
件善事吧,那庙里的大和尚不是说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樵夫竖着手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下了板凳出门来到少女的闺房,直接推开
门进去。

  少女独自坐在屋中的圆桌旁黯然神伤,看到樵夫如此无礼,心中的气怨升腾,
又抹起了眼泪。

  「哭什么呢,我的仙子?」樵夫将少女抱起,自己在凳子上坐好,将少女置
于腿上。

  少女自然挣扎,怕别人听见似的压低了声音斥责樵夫:「你干什么?光天化
日之下,放开我。」

  樵夫没有理她,只是束紧了怀抱,将少女牢牢地锁在怀里。

  少女又打又哭,樵夫都没有吭声,直到她累了不反抗了,才轻轻地将她环在
怀里。

  少女看他没有作怪,渐渐安静下来。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双有力的臂
膀正是她所需要的。最讽刺的是,她最想的那个人没有出现,而给她所需要的却
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樵夫。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少女的肚子打破了局面。从昨晚到现在,少女一粒米也没有进食,昨
日耗费了许多体力。今天一早又闹了这么一场,心情一平复下来,饥饿感便趁虚
而入。

  「伙房里有些吃的,我去拿给你。应该是你师兄做的,味道还不错。」樵夫
其实是想说是自己做的,但是观里就这么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说
穿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形象就彻底没有了。现在的自己只要奉行无过就是
功的准则,那就一定不会错。

  「嗯。」少女轻哼一声,想了想又补了句:「谢谢你。」

  「嗨呀,不用谢。等咱们拜了堂成了亲,你就是我媳妇了。对你好是应该得。」
樵夫将少女抱起来,在凳子上放好,过程中自然少不了摸了几把,少女都没有在
意,现在这个时候,只是摸摸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樵夫动作很快,三两下便又盛了半盘做好的山鸡回到了少女的闺房。

  少女看到师兄给自己做的美味,心中顿时软了半分。几口鸡肉下肚,脸上顿
时有了血色。少女饭量不大,只吃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少女吃饱喝足才注意到樵夫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红云很快弥漫上了脸庞。少
女垂首:「为何一直盯着人家看?」

  「这就要问你为何生得如此好看了。」樵夫完全不加掩饰,将问题又甩了回
去。

  「好看又有什么用,某些人依然弃如敝履。」少女自嘲着,又想到了早上的
一幕。

  「我可是拿你当宝贝的。」樵夫连忙举手示意,并靠近少女。

  「你,你,靠这么近,想要干嘛?」少女有些紧张,她已经初尝云雨,知道
樵夫脑袋里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虽然滋味还不错,但樵夫一靠近自己,还是
会有些难以自抑的慌乱。

  「你说呢?我的仙子。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你的亲亲师兄拒绝你一次,我
就肏你一次。」樵夫将嘴巴靠近少女的耳边,丝丝热气让少女打了个冷颤。

  「粗俗。可是,这光天化日得。」少女缩起脖子辩解道。

  「光天化日怎么了?你当时说三次,我不同意,改成两次,这可是你认了的
事。现在两次已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怎么,你还要反悔不成?」樵夫将两人
约定的事情翻了出来,每说一句,少女攥着衣角的手便紧一分。

  「我,我没有。昨晚上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少女磕磕巴巴地辩解着,
可是在言语对峙方面,十个她也不见得是樵夫的对手。

  「昨晚是昨晚,那今天早上的呢?」樵夫搂住颤抖着的少女,心平气和地与
她商量着。

  「要不,晚,晚上吧。等师兄睡了再…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请你相信我。」
少女一开始有些害怕,但一被樵夫搂住,慌乱的心又稍稍安稳了下来。这个怀抱
似乎有种少女无法形容的法力,让她不自觉得想要沉溺其中。

  「晚上?那好吧,谁让我的仙子不愿意现在呢。我听你的就是了。」樵夫觉
得还是顺着少女的意比较好,逼得太紧不见得就是件好事,不过这小仙子的屄还
真是紧啊。不行,有便宜不占,他妈的王八蛋,这妞现在福福贴贴,得寻点便宜
占占才是。

  樵夫脑子一转,故意说到:「亏得我费尽心思把你师兄灌醉。」

  「啊?他没事吧?」少女一听连忙追问少年的情况。

  「能有什么事?二两神仙醉而已,一觉睡到晚上能醒就不错了。搞不好,明
日才能醒也说不定。」樵夫不以为意,二两黄汤就不省人事的废物,自己的仙子
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师兄酒量不佳,平日里只能喝一点点的。」少女轻拍胸
脯,轻松了不少。

  少女在怀,樵夫早就硬了起来。吃不着肉,总是要喝点汤的。樵夫把少女重
新抱起,将她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火热的棍子正顶着少女的腿间。

  「嗯~你答应过我的。等晚上,晚上再给你。」少女眯起眼睛,呵气如兰。

  「小骚娘,晚上就晚上,可老子都这样了,不给点利息可不行。」樵夫的我、
俺、老子等称呼,少女早就见怪不怪了,装土的时候就俺俺俺得,可一到了这会
就变成老子老子了。少女虽觉得有些粗俗有些不妥,但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犯
忌快感。

  「那你想要什么利息?哦~」少女已经人事,自然知道腿间这个顶人的棍子
是什么了。

  「嘿嘿…」樵夫淫笑着没有应声,只是捧着少女的翘臀在自己的肉棍子上划
着压着。

  「哦,坏,坏蛋。」少女将小脸躲在樵夫的肩膀上,她无力推阻樵夫,只能
用这种方式保护好自己最后的尊严。

  郎有情,妾虽无意,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亲在了一起。樵夫的口水中
似乎带了一些催情的成分,让少女无法拒绝樵夫一步接一步的索求。

  领口被拉开了,大片玉白色的肌肤裸露着,道袍和里衬都被解开了,少女温
热的胴体与樵夫紧挨着。樵夫每进一步,少女便用软糯的嗓音回应他。

  说好只是收些利息的,可是自己的亵衣什么时候被掀了上去,少女自己也说
不清楚。微颤的小乳被樵夫吃来舔去,可就是偏偏不去碰那小巧的乳尖,少女不
满得将胸脯朝樵夫脸上送,同时一双玉臂环在樵夫脑后将他按向自己。

  下身的衬裤也不知何时被褪下,只知道意乱情迷间还是自己主动抬起的屁股。
同样,樵夫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褪至腿弯,火热的肉棍子大喇喇的顶在自
己的小腹前。屁股被樵夫把控着,自己的下体正隔着亵裤在樵夫的肉棍子上上下
划着蹭着。

  少女有些迷茫,不过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思考的时间已剩下不多了,
身体里空荡荡的感觉正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自己。她对那种被填满被掌握的感觉越
来越没有抵抗力了,这大概就是食髓知味的感觉吧。

  少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樵夫,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自己已经配不上师兄了吧?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姑娘家献给心上人的最好礼物就
是自己的清白贞洁了。可惜,这件礼物已经被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委身这个中年大叔,虽非自己意愿,但不管怎样,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属于半
推半就。少女搞不清楚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默许这个樵夫对自己的种种侵犯,但
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索当时各种为什么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因为无论如
何时光都不会倒流,都不会给自己重来的机会。就算给了,面对功力尽失、经脉
受损的残局,自己不见得就能打破命数重新走出一步好棋。自己也曾孤注一掷,
但结果却并无两样。再来一次,无非是比着棋谱重演一边罢了。

  对方以丰富的经验吃掉了自己或攻或守的全部棋子,只剩下一枚老帅独守九
宫。对方兵临城下,无论如何自己都逃不过大军压境的败局。

  就这样吧。

  当然,如果能有机会可以与师兄缠绵一番就更好了。哪怕只有一夕之欢,大
概自己的心中也不会尽是不甘了吧?

  可是,师兄不知怎么了,定是师父有言在先要求他不可以做些什么了。而且,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与樵夫又不公平了。自己已经委身与他,无论是鸡是狗,自
己都应当从一而终的。只是一想到师兄心中除了不甘,其他的情绪一点都没有了。
自己明明可以和师兄白头终老的,明明可以和师兄做一对神仙眷侣的,为什么事
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师兄就不肯定带我走呢?好不甘心啊。

  眼角有泪划过,少女连忙用袖子抹去,她没来得及继续自己的思绪便被樵夫
打断了。

  樵夫腾出手,勾开了少女亵裤的裆布。原本这里就已经湿透,虽是隔着布料,
但两人的私密部位几乎是肉贴肉地互相摩擦着。现在没有了裆布的阻隔,硬挺的
肉棍子直接劈开了少女湿漉漉的外唇。

  少女连忙推开樵夫说到:「你言而无信!你不是只收些利息嘛?怎么,难不
成现在本金也要取走嘛?」

  「这就要看仙子了。嘿嘿嘿,要看仙子是想我先取些利息止渴,还是想我取
上一部分本金止饿呢?」裆布已经勾开,樵夫的双手已经从新捧住少女娇臀,稍
稍抬高,少女的迷人小肉洞已停于龟头之上,再稍稍下放,滑腻的肥厚外唇轻易
得被龟头分开。

  少女咬着牙忍受着下身穴口被樵夫的肉棍子撑开的恼人美感嗔道:「无赖!
当,当然是只付利息了。你别,哦…」

  樵夫哪里会如少女的意,怪手连抬,火热的粗硕龟头在肉洞口来回刺进拔出,
紧致的小肉洞在龟头至冠沟处反复裹夹。少女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连见都没有
见过,若是见过,少女就会知道樵夫的肉棍子的非凡之处。

  龟头真的是非常大,尤其是冠沟之处,冠伞向外延展着,达到顶峰后圆润得
向内收紧。从龟头处的马眼到冠伞顶端再到冠沟,这段距离相当长,由此可见这
龟头也是十分壮硕。

  少女初经人事,下体的小肉洞一共也没用过几次,这样来回地在龟头上裹来
夹去的,也是相当美得。少女贝齿叩着下唇,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樵夫用肉棍子
一点点地撑开,从头到冠峰。到达冠沟,突然回缩收紧卡在龟头沟壑之处。樵夫
再慢慢向外抽,敏感粉嫩的娇小内唇被冠伞向外拉扯,待抽出足够距离,内唇又
迅速回弹缩回原有的紧致。

  如此往复,少女又如何经受得住这个。只有穴口处这一点不轻不重地撩拨,
哪能解得了身子累积起来的饥渴?

  少女混账混账骂个不停,接连催促樵夫利息是否已收购,樵夫当然表示远远
不够。既然不让用你的嫩屄来给自己泄火,自己只能想办法了。

  少女气得牙都是痒得,可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樵夫的淫弄。樵夫好整
以暇,就按照这个频率和速度继续之前的动作。

  可少女越感觉越不对,下体的爱液几乎是顺着樵夫的肉棍子流。樵夫每抽出
来一下,冠伞都带出不少的汁水。还没几下,樵夫再用少女的嫩穴往自己肉棍子
上套的时候,就能清晰地听到漕漕的水声。

  穴里酥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可是少女的羞涩属于本能,她怎么都张不开嘴提
醒樵夫稍微收一点本金也是可以的。当然了,只能收一点,不能全收。

  屁股被樵夫捧着,无奈之下,少女只能趁着樵夫握着自己屁股往肉棍子上套
的时候,稍微用一下腰肢的力量,好多往下坐一点。这样龟头就可以在自己的下
体多进一点,别看只是一点,容易满足不贪多可是少女最大的优点。

  樵夫当即就发现了少女的小动作,但没有点破。别看这会你这不让那不让的,
待一会儿看你怎么求我肏你。

  「哦~」又坐了一下,好胀可是又好美满。真想再多一点,可是再多的话大
叔他一定会发现了。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多坐几次就好了,真要是坐得深了,
怕是又要被大叔一番折腾。这样就挺好了。唔,挺好了。

  少女接连坐了几下,美得她只想一屁股坐到底,这样自己略显空虚的下体就
会被樵夫填得满满的。可是…如果那样,唉。还是先这样吧,忍一忍一会儿就过
去了。

  少女一点一滴的反应都被樵夫看在眼里,他早就知道少女已经情动,这会直
接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凭着自己的厚脸皮直接干到两人都爽就好了。但是
话说回来,小姑娘脸皮薄,最好是找到一个双方都能走的台阶,这样就理所当然
了。自己倒是不在乎,怕的是少女会难堪。

  有了!樵夫想到应该可以的点子,连忙按着少女的屁股深插了她两次,就这
两次,少女就开始抖个不停,哎呦哎呦地叫唤了几声。

  「啊,你你你你,不守哎呦,信用。」想什么来什么,正想着坐几下深的,
樵夫可把肉棍子送进来了。这两次着实让少女受用,美得腰都软了。

  樵夫又插了她两下,顺势将少女抬高,将肉棍子退了出来。

  「啊…好深哦,好舒…哎?你怎么…」少女正美着,突然那根能解痒镇麻的
肉棍子从身体里退了出去。少女不满得试图向下再坐回去,可是樵夫的手正从下
往上的托着自己,一边托着还不忘了揉着捏着,一边揉着捏着还不忘伸出了手指
在自己会阴处撩着挑着。

  「仙子,我的利息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就是本金了。咱们就此打住,晚上
再来。」樵夫一本正经地说完,作势要把少女放下来。

  这算怎么回事,是你心急火燎得一个劲儿地撩我,现在又不做。少女满腔不
愿,却有不好表示,只能板着脸瞪着樵夫。

  「仙子?你哪里不舒服嘛?」樵夫心里其实已乐开了花,可是不能做的太过,
这骚妮子就得好好吊吊她的胃口。虽然自己也硬得难过,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
不把她调教好了肯定不行。

  少女当然不舒服,已经被撩拨得难以自持,就差开口求他了,现在却又被晾
在一旁,这种滋味又岂是不舒服可以形容的?

  满腔的欲火难平,穴里的麻痒愈发难耐,少女不断地提肛缩穴,可越这样做
就越是难过。这个混账当真可恶,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情动,却这样晾着自己。

  樵夫看火候差不多了说到:「仙子,我看利息好像还剩下一点,我还是想再
把利息全部取出来,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其实少女是很想回答好的,到时那样
一来又显得自己十分不矜持,可是真得好想要。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提醒自己,
想要被进入,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占有。

  「好不好?」樵夫贴近少女,小巧粉嫩的乳尖被压在樵夫的胸膛上轻轻一磨,
就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少女抱紧樵夫,屁股用力向下坐了坐。

  樵夫顺势摆好少女位置,松开了捧住少女屁股的手,转手握住少女腰肢。

  这一下肉棍子没有成功进入少女身体,壮硕的肉棍子顺着滑腻的穴口蹭了过
去。可是只有这样的边缘行为哪里灭得了火?

  少女连忙足尖撑地挺起小腹重新贴上樵夫,轻轻地向下坐。

  「哦~」这次位置刚刚好,龟头分开外唇顺势进入肉洞,滑嫩紧致的穴肉被
一寸寸的撑开直达小穴尽头。

  樵夫握着少女的腰肢感激到:「谢谢仙子,太多太多的无良商人喜欢抹零取
整,向你这样讲究诚信的人可不多了。谢谢你将这一点利息还给我,作为报答,
我给你整两下舒服的。」

  樵夫握住少女腰肢,上下来回套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啧啧,又紧又暖还有水
儿,这小妮子越来越骚了。

  「哦~好深哦~」穴里的渴望被稍稍缓解,少女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一次樵夫很守信用,说是两下那就是两下,足斤足两诚实守信童叟无欺。
他是守信用了,可是少女就难过了。

  满腔春情得不到满足和宣泄,少女这下终于什么都不在乎了,先爽了再说吧。

  少女扶着樵夫肩膀眯起眼睛自己动了起来,紧窄的肉穴被樵夫的肉棒撑得又
胀又满,粗硬的棒身剐蹭的恰到好处。随着少女的动作,丰沛的水份只几下便打
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仙子,你这样我很为难的。」樵夫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冰冷的仙子此时
正一脸春意地用小肉穴套着自己的鸡巴,人世间还有比着更美妙的画面吗?

  「闭,闭嘴。」少女正畅快地上下坐着,那根硬硬的肉棍子弄得自己真的好
舒服。少女叩着下唇忍耐着要命的美感,这个姿势很耗体力,少女知道自己坚持
不了太久,等会没了主动权还不知道樵夫会怎么作弄自己,只能靠自己先爽一爽
再说。

  「看把你厉害得,等会一定要你求我肏你才行。」说着樵夫握着少女小腰抬
了起来,无论少女怎样往下坐,都只能浅浅得吃进一颗圆头。

  又来了,这个家伙又这样折磨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还能怎么办?这个
无赖简直是自己的克星,遇上他处处受制于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

  「肏我。」声音小如蚊呐,少女狠下了心,都已经被他干过了,更羞人的话
也说过了,这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得令!」樵夫挺起鸡巴突突突得按着少女肏了几下,也就是几下又停了下
来。

  「哦~好厉害,哦,就是这里…你,又怎么了?」少女这下是真的不高兴了,
脸都已经不要了,你还要我怎样?

  「仙子,是这样,现在把你肏舒服了,我晚上的本金怎么办?」樵夫坏笑着。

  还能怎么办?穴都被他肏了,进都进来了,还能赶出去不成?

  「依你依你都依你。快干我,快干我。」脸皮什么的都已经不要了,捡起来
再丢一遍又有什么难的?

  樵夫这次没有答话,将少女两条长腿盘在腰后,就这样环着少女腰肢站了起
来,这下少女全身的支点就落在穴里的那根肉棍子上了。

  少女扬起秀颜,抱死樵夫,长腿玉臂一起收紧,白眼直翻直接高潮了。

  太深了,简直一步到胃。少女心里酸得厉害,就这一下她就已经满足了。樵
夫感受着少女的穴肉频繁地夹紧,龟头上传来一阵温热,知道这妮子已经泄了身
子。感度真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少女过足了瘾,像只猫一样乖巧得缩在樵夫怀里。肉棍子还在穴里插着,就
这样撑着自己的下体,就算不动也很舒服。

  明显樵夫不这样想,到手的猎物不享受一番的话,那就失去了狩猎的意义了。
樵夫将少女放倒在圆桌上,少女眼波流转没有一丝反抗,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
中,任凭樵夫怎么摆弄她,她都没有表示反对。

  樵夫把肉棍子拔了出来,少女舒了一口气,刚回完气衬裤连带着亵裤就被樵
夫扒了下来。少女惊呼,还未呼完就变成了娇叹。

  双腿被樵夫分的极开,少女只感觉大腿根处的两道竖筋硬生生的撑着,有些
酸疼。樵夫没有再等,挺动腰身,畅快地在少女的穴里抽送起来,这样一来又疼
又爽的感觉很快又带起了少女的情绪。

  「啊,轻点,轻点儿…坏蛋,啊,你这样…我会亏本的…都给你哦,都给你
了…」或许是刚才被樵夫逗弄了太久,或许是刚才的一次高潮还没有将欲火熄灭,
又或是两人白日宣淫,少女第二次高潮也来得十分迅速。

  樵夫还没干几下,就看着少女吊起眼睛使劲挺着小腹泄了身子。圆润的脚趾
用力勾着,纤细的小腿后面也明显得看到了绷紧的肌肉,大腿猛地蹬直,原本就
紧窄的肉洞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

  一下,两下,三下…好多下。樵夫体贴的没有再动,放开了按着少女大腿的
手,顺着腰肢直达胸前,少女胸前的小荷包在樵夫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良久,少女的身子瘫软下来,迷茫地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樵夫,心里复杂
极了。

  恨他吗?少女承认,这个之前真的有。现在还恨他吗?少女不可置否,仍然
有,但已经淡了一些,而且还掺杂了一些少女都说不好的东西在里面。少女扪心
自问,如果现在功力恢复,自己还会一掌毙了他吗?少女讶与此时心中又一次第
一时间给出的答案与昨日相悖,这个答案是大概不会吧。

  少女惊讶的不是不会,而是这个大概,这种莫名的情绪让少女有些不安。自
己向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就像昨日师兄求欢,自己只会答应或者拒绝,而
不会含含糊糊闪烁其词。

  而这个樵夫的出现,恰恰出现了一个例外。从他有意无意的轻薄开始,自己
就一直处于弱势地位,而且一直弱势到最后,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丝丝的改善。放
佛自己天生就该被他吃死,而且是吃得死死的,一点躲闪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樵夫看少女的呼吸恢复如初,便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征伐。他还硬着,少女也
没有拒绝,两人又开始了下一场贴身肉搏。

  「哦,怎么还来啊,你…啊,太深了,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出来吧…哦,
又酸又胀,怎么越说越硬…饶了我吧。晚点哎呦,晚些再给你,好人,好人。哦,
又顶到了。」少女的感度实在是太好了,到底是天生媚骨还是后天形成,樵夫也
说不好,只知道一插进去,要不了几个来回,这小骚妞就开始胡言乱语地又叫又
扭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有这么美的姑娘,有这么美的穴自己想干就干,想射进哪
里就射进哪里,不像村里的那些个老娘们又不让射进屄里,又不让射进嘴里,都
这样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只要注意别伤了她,那一切都好说。看这样子,这清雅
秀丽的玄门仙子是逃不过自己的鸡巴了。

  樵夫放开了精关,动作变得大开大阖,每一抽每一插都是全力以赴。招招要
害刀刀入肉,龟头频繁地到访少女肉洞尽头的软肉,啄上一啄点上一点从不恋战。
可能是这些花蕊间的软肉和少女一样软弱,面对气势汹汹在战场上频频游走的凶
器,哆哆嗦嗦地乱了阵营。

  樵夫挥着凶器得理不饶人,感觉到少女的阵线有乱,顶着穴中媚肉及褶皱的
阻拦,带着无数的英勇士兵专逮着这一处杀。溃败的阵线哪里经得起英勇士兵们
发起的冲锋?只冲了几下,便被樵夫的攻势撕开一道小口,樵夫趁机杀入,少女
只能挺着温热的身子回报他的勇武。

  龟头故地重游,再次嵌入少女花心处的软肉。果然还是这样,樵夫只觉龟头
进入到一个入口极窄的肉壶,虽然容易进入,但其肉壁无比肥厚软腻。深入腹地
的龟头被那柔软的肉壁抱住前段,犹如一松软的小嘴不断地朝着马眼轻吸慢咗。

  樵夫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细细品味着被包裹的滋味,少女的穴里还在不停地
一夹一包,好像无数个小手在或轻或重地摸着揉着自己的鸡巴,这感觉当真是回
味无穷。

  樵夫经历过的女人当然不少,可像这样的极品美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
自己只懂得些固精的野路子,根本不会采补这些邪门歪道,可是昨日肏了这小骚
娘之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不管是目力还是听感,酒量还
是饭量,抑或是体力都强了不少。还有鸡巴,自己的器官当然心里有数,可一觉
醒来,原本就壮硕的物事更是粗长了几分。

  还真是仙子下凡啊,只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还真没见过能
滋养男人的女人。原本还想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自己肯定忍不住,怕是要不了几
年自己肯定会死在她肚皮上,现在看来,只要方法正确,日她到老一定没问题。
而且越肏这姑娘,自己的精力就越旺盛,真是得一贵人啊。

  樵夫是享受了,少女就难过了,心里一直被樵夫顶着,这滋味时间久了可一
点都不好受。少女自己都怀疑,这混蛋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心里顶出个凹陷来,
然后他自己占了进去,要不然为什么自己对他总是狠不下心来。少女现在只担心
一件事,那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混账樵夫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会越来越多,从
而挤压师兄的位置。

  樵夫享受了一阵,继续了攻势。现在只是包住了自己龟头的前半段,这里还
不是重点,一定要向昨日在山里那般,整个龟头都插里面去,让那肥沃滑腻的软
肉裹在自己的龟头之后,那滋味给个神仙当当都不换啊。而且到那时候,这小姑
娘才是真正的乖巧听话,让干嘛就干嘛,自己不软下来,让她逃她都逃不了。嘿
嘿,老子的鸡巴头卡着她子宫呢。

  快感又被续上,少女都快被樵夫肏迷糊了,从昨日到现在还不到一天时间,
就被他拉着做了三次。看样子,晚上估计也不大可能逃的掉。这混账是什么托生
的?哪有那么多精力投在这男女之事上…算了,还蛮舒服,哎呦。又进来了一些,
坏蛋,也不怜惜怜惜人家,人家昨天才被你夺了红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腰酸得一点劲儿都用不上,腿也是,筋被拉得好难过。

  少女时而皱眉时而媚笑的表情,樵夫看进眼里,知道这姑娘又开始胡思乱想
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活在当下…裆下才最重要。

  少女咿咿呀呀胡乱哼叫着,樵夫稍一引导,什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些
事情一但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已至后面的无数次都会变得十分简单。

  总之,当那颗硕大的龟头刺穿花心处的那道肥沃的肉壁,两个人同时打了个
冷颤。少女紧绷着身体无助极了,如果说之前自己的心被樵夫顶着,那么现在就
是心也被樵夫刺穿了。这种噬人心魄的美感太过刺激,少女一动都不敢动,也害
怕樵夫动。因为樵夫每动一下,那颗要命的龟头就会扯动自己小腹里面少女最重
要的器官,那种内部器官被拉扯的感觉实在是让少女难以忍受,偏偏这樵夫还就
爱往这里面来,着实让少女又爱又恨。

  不是说这种感觉不舒服,而是这种感觉舒服得太过恐怖。只用一下,自己就
会缴械投降,什么道法自然,什么两小无猜,什么道门玄修都会通通忘的一干二
净。

  而且,少女摸索过,当樵夫将整个龟头刺进自己穴道尽头的花心中时,私处
外还留有一节肉棍子。这要是全部进了自己的身体,该是什么感觉?少女想到这
里打了个哆嗦,小腹紧紧张张,尿意感逐渐强烈起来。

  樵夫又尝到了那种感觉,那肉壁如同一道肉环箍在自己的冠沟上,少女身体
里全是那种温热得体液,正顺着马眼缓缓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樵夫没有练过什么武功及法门,更不知道内息充盈沿着经脉游走全身是什么
感觉。而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作气汇百脉的滋味。气血充盈,精力无
穷,竟然连多年劳作的腰疾也有了康复的迹象。

  一个是不敢动,一个是沉浸在身体被滋养的奇异感觉。少女不知道樵夫在做
什么,心里还被撑着,奇妙的感觉中带着一些舒畅。脚趾勾了勾,发现樵夫没有
再按着自己,轻轻地将大腿合并环在樵夫腰后,悄悄地舒了口气。

  大腿一合,穴缩的更紧了,樵夫感觉到了少女的小动作,挺了挺还杵在穴里
的肉棍子。

  少女受到刺激,嗔怪到:「我都要散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等那种被气息灌注的感觉消失,樵夫感觉自己如同获得了新生。每肏这仙子
一次,都有不同的收获。这一次,樵夫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既然自己的身
体已获得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就应该来一场更加刺激的交合才是。

  樵夫重新抱起少女,肉棍子扭动刺激的少女头皮发麻,惹得少女一阵惊呼。
看樵夫朝着大门行去,少女连忙呵斥:「你!噢,要带我去哪儿?不行!别出去,
会被别人看到。」

  樵夫才不理会她,抱着她朝着自己的鸡巴套上几次,少女便抖着身体变得又
乖又听话,大声的反对变成了小声的交涉,再到小声的不住求饶。

  樵夫坏笑着带着少女拉开房门,就这样捧着少女屁股,一边揉捏一边端着少
女走了出去,肉棍子仍别在少女的穴里,随着动作越进越深。

  少年又做了一场梦,依旧是龙舟大会。可能是上次观赛离得稍远了些,这次
少年大概站得极近。船夫的呼吸声,木桨的拍水声,小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种奋勇争先的比赛很容易就带动起少年的情绪,气血上头,更上了下头。

  这场比赛似乎比了两轮,第二轮的持续时间比第一轮长了许多,到了最后小
姐欢呼的声音弱了些许,变得有气无力。少年有些想笑,呐喊助威也需要量力而
行不是吗?支持的方式多种多样,一味的大喊大叫并不见得就是最明智的一种。

  赛事到了尾声,少年离得更近了一些,但他依然看不清船夫和小姐的脸。只
不过,小姐怎么跑到船上去了呢?看来这位小姐是位狂热的支持者了,这样近距
离的助威一定会很过瘾。

  少年特意看了那小姐,身形与自己的师妹相仿。这样一比,似乎连声音也有
些近似。少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师妹才不会这样不顾形象的又喊又叫,就算
是十分赞赏,多看几眼就已经可以了。

  船行的近了,可是少年与龙舟之间有着一层雾瘴,只能依稀辨得两道人影纠
缠在一起,具体在做什么,那就真得是不得而知了。

  船行至少年身前,那稀薄的雾瘴依然挡得少年看得不是十分清楚。看那样子,
大概是一人扶着船舷撅着屁股,似在找寻什么东西,另一人大概是船夫,正紧贴
着找东西那人的背后晃动着。

  少年不是没见过龙舟赛事,可这样怪异的划船姿势还真是闻所未闻。而且别
看那船夫晃得挺快,可这船的行进速度可真是慢得让人提不起兴趣。少年嘲笑自
己在观里待的太久了,平日里很少外出走动,如此乏味的赛事,自己还能津津有
味得看了半天。

  没劲没劲,少年想要离开,忽觉这小姐的声音宛转悠扬十分动听,那呼声中
似乎还带着一些少年熟悉的声音。对,没错,少年确定自己确实熟悉,自己一定
在哪儿听过。可是,在哪儿听过呢?应该就在不久之前,这声音中还带着一些淫
靡的味道,听得久了,不由得面红耳赤鸡巴生硬。

  少年正苦苦思索着,船速虽慢但继续向前行着。那掌桨的船夫似乎感觉到了
少年的不屑,木桨挥得呼呼作响,木桨拍击水面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恍惚间竟然
还有水花溅在自己脸上。

  好!这样才彰显我男儿本色,少年拍手叫好,就连那少女也媚音连连的迎合。

  伴随着小姐悠扬的一声长啼,少年也力竭地遗了阳精,龙船渐行渐远,一切
云消雨歇。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9-4 17:28 编辑 [/i]]

lolol 2018-9-4 09:10

诸事纷扰,久复为歉。
楼上各位朋友的留言我都有看,苦于人在外地,登录一次会所着实不易。
现正在一奶茶店点了一杯奶茶蹭网,来回路过的小姑娘小情侣们均投来好奇的目光。
然后感谢各位朋友的评论指正,本文篇幅大概不会太长,而且是征文,所以一定会有一个结局,不用担心没有后续。
待网络通顺再与各位一一探讨交流。
话说这个小县城怎么都是移动铁通的宽带…
谢谢版主帮忙排版,也谢谢各位朋友暖文。
再次感谢。
以上。

krzzwb 2018-9-4 10:02

又有一本武侠大作可看,幸甚幸甚。看前面还以为是一本少年少女青梅竹马成长的后宫文,结果后面笔锋一转,女主就被ntr了,最后一句“少年望去,满眼都是悠悠翠色。”真的是意味深长啊,可谓是本书的基调了。女主那么容易就被樵夫拿下,看来开头说其背上有一红色的手印,肯定是仇家捣的鬼,要不然为何方天南一家四十二口都被杀净,却独留这个刚出生的小女孩?
作者的文笔老练,白描犀利,人物刻画语言,行为都非常符合设定,肉戏也看的人兽血沸腾,期待接下来的精彩内容。

cdnn2005 2018-9-4 10:45

难道又是虐心的武侠色文,老大的文笔很不错,不过个人认为前面的铺垫过长了,这么长的篇幅都还没见到肉戏,女主角这么容易就被一个粗鄙的樵夫推倒了吗?
页: [1] 2 3
查看完整版本: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