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皮皮夏 2016-10-19 18:40

【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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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jw888 2016-10-19 23:21

          [font=宋体]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一章:私开皇陵

  墓室被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映衬着,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各种形状的脸孔,
露着极度贪婪的表情。

  不知谁叫了一声:「我们发财了!抢呀!」

  人群顿时燥动起来,蜂涌而上,用手中的各种家伙,撬开一箱箱价值连城的
珠宝,发了疯的把箱中的珠宝,往自己的身上揣,顿时一片的狼籍,哄抢中,黄
金白银乱扔,白玉翡翠遍地,一个个天价的瓷器被无情的打碎。

  「嘣——!」有人开枪了,跟着又是几声枪响,中枪的,全是前排抢得最多
的兵痞,被自己的战友打中之后,死死的抓紧手中的珠宝,不甘心的瞪着牛眼仆
倒。

  开枪的兵痞毫不犹豫的蹲下身来,在中枪倒地的战友身上乱摸,还没等把好
东西拿到手,又是几声枪声,后面的同伴有样学样,在他们的背后开枪了。

  谭温江带着大队的亲兵进来,大骂了一声,跟着叫亲兵端起冲锋枪猛扫,终
于镇住了场面,望着一地揣满了珠宝的死尸,谭温江大骂道:「他奶奶的!老殿
说的不错,你们这些兔崽子一看到好东西,全他妈的疯了,老子再说一遍,不准
私藏宝物,否则的话,格杀勿论!你们,把东西给老子放回去!」

  抢了一身宝贝的兵痞,在亲兵冲锋枪指着鼻子的情况下,只得心不甘、情不
愿的把宝物放回大木箱中。

  谭温江吼道:「上封条,老殿马上就要来了,你们准备开棺,老殿要亲眼看
一看这个满清的老女人!」

  几分钟后,孙殿英在亲兵的前呼后拥之下,脸色兴奋的走进墓室里,望着墓
室棺床上的棺椁,吐了一口口水道:「妈的!这个满清的老女人,死都不忘带着
这么多宝贝,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这个老女人长得什么熊样!开棺!」

  四个雄壮的兵痞各拿撬棍,赶上前去,分站在棺椁四角,开始撬那棺椁,但
是左撬右杠,那外椁一点缝也没有,一个当兵的叫道:「报告军长!没缝!撬不
开!」

  孙殿英大骂道:「饭桶!给老了用斧子劈了!这种小事也来报告?」

  谭温江听得一咧嘴,继而看到的是木屑横飞,暗道:「暴殄天物呀!」

  孙殿英说着话就要上前,却被谭温江一把拉住,小声:「军长退后一点,这
个老女人可不是善茬,我听亲兵讲,在墓道中,我们折了几十个兄弟哩!幸亏我
们是大队人马前来,若是一两个摸金的校尉、发丘的郎中,早就没有命在了!」

  孙殿英点头,不但向后退了几步,还把两个亲兵拎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
只留一个光光的脑袋从两个亲兵的宽阔的肩膀中露了出来。

  「哧——」一声闷响,宽大的棺椁中喷出一股黄色的气体,四周围着看热闹
的士兵一声不吭,向后就倒,面部裸露的部分,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开始腐烂,
士兵嚎叫翻滚着,很快就没有声音。

  孙殿英喘了一口粗气大骂道:「该死的老女人,果然有门道,戴上防毒面具,
再劈!」

  谭温江拿着枪开始点人,几个当兵的戴着防毒面具,在亲兵冲锋枪的指点下,
战战兢兢又去劈那棺椁。

  这次没有黄烟喷出了,撬棺椁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合力劈开外椁,掀翻沉重
的椁盖,露出了里面铺着明黄云锦的豪华内棺,棺椁的间隙内,填满了各种各样
的珠宝,其品级比外面箱子中的高了几个档次。

  孙殿英拿起一只龙眼大小的耀眼东珠,贪婪的盯着,向士兵打气道:「搬开
上面的宝贝,再劈开里面的!开棺的人,老子每人赏他两粒上好的东珠!」

  棺椁间的东珠,最小的也有莲子般大小,随便拿一粒出去,至少可以换一百
块现大洋,而在兵慌马乱的一九二八年,两块「阎大头」就能买一个漂亮的小萝
莉,十块现大洋,就能换一个俊俏的大姑娘回来快活,士兵们都是油惯了的,拿
出珠宝时,还是有胆大的,不顾孙殿英的警告,悄悄的把小件塞进口袋里。

  清干净了棺椁之间的珠宝之后,开棺的大兵受到军长的鼓动,向手心唾了一
口唾沫,贪婪的看了一眼堆在宝床边的金银珠宝,齐心协心的再去劈内棺,外椁
的夹层中,一个黄铜的细管尤在。

  内棺的棺钉顺风顺水的被撬开,四个当兵的心中一喜,这桩富贵是到手了,
吆喝着合力去搬那沉重而奢华的棺盖。

  孙殿英却把一张好奇的麻脸,收在亲兵后面,从这个老女人下葬到现在,前
后也不过二十年,机关不出意外的话,决不会失效,他才不信,这老女人会如此
好相与。

  「啊——!」几乎是同时,四个士兵一齐惨嚎,幽暗的光亮下,四个士兵搬
棺盖的手指同时被切了下来,伤口处一片黑血。

  谭温江大骂的道:「他妈的,又报销了几个兄弟!」他艺高人胆大,站得比
较近,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几片汪蓝的寒芒一闪,缩回了棺内,紧跟着被搬
开的棺盖也自动缓缓的合上。

  孙殿英叫嚣道:「用铙钩拉开棺盖!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了,这么多大老爷
们,还搞不定一个老女人!」

  数个当兵的立即拿起精钢的十字军镐,狠狠的搭在奢华的棺盖上,镐落处,
几粒硕大的东珠被打得粉碎。

  当兵的一较劲,粗野的把沉重的棺盖拖扯下来,黑暗中寒光连闪,几处刀片
伸伸缩缩,终是砍切不到目标,棺盖落地之后,机关也跟着失效,只见沿着内棺
边沿,全是蓝汪汪的锋利刀片,映着棺内灿若星辰的无价珠宝,软软的垂在一边。

  孙殿英干笑一声道:「没事了,兄弟们,把那刀片弄到一边,我来看看那老
女人生得什么挫样?」

  当兵的也发出一声欢呼,用剌刀七手八脚的去挑那刀片。

  孙殿英正想上前,却又被前面的谭温江拉住,向他一挤眼,低声道:「军长
再看看!」

  孙殿英点头,令亲兵端着冲锋枪封着通道,监视开棺的痞子兵,自己就不上
前了,由着那些当兵的上前看稀奇。

  那些当兵的乱糟糟的踩在宝床上,脚底的青石微陷,黑暗中,无数细若牛毛
的钢针被崩簧激发,发出几不可闻的锐器破空声,围在棺边的士兵忽然不动了,
挤得满满的伏在棺边。

  后面的士兵看出有异,全愣在当地,谭温江看了片刻笑道:「这下真没事了,
把他们拉开,请军长参观老佛爷!」

  孙殿英一把拉住谭温江道:「妈了个巴子,你个王八蛋看起来对这种事熟门
熟路的?鼓动老子干这事,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说实话,你个龟孙子当兵之前是
干什么的?」

  谭温江从脖子上拉出一个佩饰出来,其状如钩,锋利无比,眦牙一笑道:
「军长请看,我家祖传就是干这个的!」

  孙殿英仔细一看,那佩饰象是一种动物的爪子,不明所以的道:「这是什么?」

  谭温江笑得很开心的道:「穿山鳞鲤甲的爪子,我家祖传的手艺就是寻龙点
穴,我就是传说中的摸金校尉,我一生的梦想,就是倒个帝王的大斗,现在既倒
了这老女人的斗,又倒了乾隆老乌龟的斗,我这辈子,算是够本了!」

  孙殿英看着堆成小山的珠宝,感觉不妙起来,指着谭温江大骂道:「你倒是
美梦成真了,但是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老子要是三文不值一文的卖了,确实不
甘心,但要想卖个好价钱,这兵慌马乱了,哪个又肯要?」

  谭温江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家是做这土木生意的,自然有认识的老
主顾,近的在北平,就认识容宝斋的黄百川掌柜,在南京、上海也有几个大卖家,
还认识东北大帅府的人,实在中国没人要的话,我就替军长卖给洋鬼子,只要这
些东西能卖出去三分之一,那军长就能大量的招兵卖马了,队伍再扩编三五万人
绝对没问题,只要手上有枪有人,不但是阎老财会看中你,冯司令会看中你,张
大帅会看中你,就是南京的蒋委员长,也会对军长大人青睬有加的!」

  孙殿英听得直乐,双手直搓道:「好好好!若是我因此大发了,自然少不了
你的好处!把棺材边的人给老子扒开!」

  后面当即上来一群兵,把前面中招的士兵扒开丢到一边,孙殿英上前探头一
看,只见内棺如山的珠宝堆中,躺着一个面色如生的老女人。

  孙殿英把嘴一撇道:「也不算漂亮吗?个子也不高,典型的矮B驼,怎么把
满清的皇帝、王爷迷得死死的?」

  谭温江看着棺中身高只得一米五三、五四样子的慈禧老妖怪,嘿嘿笑道:
「满族人长得并不漂亮,这老女人已经算是其中的绝色了,别说这个老贱货是个
矮子,听裕陵传来的消息,乾隆也是个土行孙,身高也就一米五六五七的样子,
满清的皇帝多数喜欢汉女的,军长请看,老女人嘴里含着的,就是长生珠了,这
种珠子是真正的宝贝,只要拿了这珠子,这尸身就烂了!」

  孙殿英定睛看慈禧嘴里的长生珠,只见其状大如核桃,散发着绿莹莹的宝光,
照得棺边的众人脸相纤毫毕现,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是件宝贝。

  孙殿英一喜,伸手就去抠慈禧嘴里的珠子,奇怪的是慈禧老佛爷,虽然咯屁
时年齿也不小了,但还是满嘴的白牙,牙口还特好,尽管孙殿英用尽了力气,还
是抠不下来,这一来惹起了孙大麻子的匪性,大吼一声,把个慈禧的嘴全扒拉开
了,但是嘴里珠子照样还是稳稳的含在嘴里。

  谭温江看着孙殿英朝慈禧喷气,心中大叫不妙,这行货不是倒斗的伙计,虽
然这宝殿中全是兵,阳气够旺,然在这风水宝地中,也会起了尸来,忙大叫道:
「不要!」

  慈禧的双眼忽然睁得溜圆,僵硬的双手电似的探出,紧紧的箍住孙殿英的脖
子,满墓室的人目瞪口呆,胆小的尿屎就下来了,天呐——!竟然起尸了。

  孙殿英军旅出身,忽然受袭,反应倒是神速,立即舍了抠珠子的手,「双风
贯耳」,挥拳就打,两声闷声传来,孙殿英的拳头,狠狠的揍在慈禧依然光滑的
左右太阳穴上,若是活人,定然承受不起。

  慈禧的脸整个没有反应,箍着孙殿英脖子的手更紧了,惨白的十指上,渐渐
长出了锋利的鬼甲。

  孙殿英揍不倒慈禧,只得用两只手抓住慈禧的手往外拉,麻脸涨得通红,慈
禧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尸啸,直挺挺的弹了起来。

  谭温江大叫道:「军长屏住呼息,千万别给老贱人的尸气薰到了!」

  孙殿英被慈禧扑得向后就倒,这下倒好,把慈禧的整个身子全拉出来了,金
银珠宝撒了满地,七八个当兵的上前,举起枪托,对着慈禧就是一阵乱砸,想救
孙殿英,但是沉重的枪托打在慈禧身上,却是毫无结果,有人调转枪口,就想放
枪。

  谭温江大叫道:「千万别放枪,打坏了她身上的好东西就换不了大洋了,按
住老女人,按住老女人!」

  士兵闻方,果然合力用枪托、十字镐抵住力大如牛的慈禧,谭温江抢上前去,
勒住慈禧的脖子一捏一拍,用摸金校尉的手法,熟练的取出了慈禧嘴里的夜明珠,
跟着转身就跑,躲到了大批士兵的身后。

  慈禧丢了嘴里的珠子,果然松开了掐着孙殿英的手,直挺挺的转过身来,去
寻谭温江,却被心惊胆战的士兵用枪托器械又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乱砸,砸得慈禧
原地直蹦,寸步前进不得。

  谭温江大叫道:「坚持几分钟,再坚持几分钟,长生珠已经拿出来了,她片
刻就会烂掉了,不必怕她!」

  孙殿英被亲兵扶着喘息了片刻,回过神来大骂道:「遭瘟的老贱人,死了还
敢掐老子的脖子,兄弟们,给老子把她剥光现世!」

  士兵们先了一愣,跟着就大笑起来,慈禧葬在这种风水宝地,起尸后若是几
个摸金的校尉,淘沙的夫子,断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却倒霉,面对的是整整一
个师的兵痞。

  这些当兵的都是常年在外,手上也没钱,也很少能摸到女人,慈禧虽是尸体,
但是容颜尚在,皮肤滑软,士兵哄笑声中,大胆的上前开始剥她的衣物,兵痞们
料想这慈禧身上的衣物,定然全是好东西,拿到外面,怎么也能换些大洋,于是
兴高采烈的忙了起来。

  谭温江是倒斗的,自然知道厉害,躲在人后,看那慈禧,只见她的两颗僵尸
牙已经出来了,晶莹雪白的僵尸牙露出嘴边足有三寸长短,眼睛瞳孔的颜色,呈
现出亮莹莹的黄色,厉啸一声,抓起砸到面前的一支十字军镐,拖过一个当兵的
来,张嘴就咬。

  那当兵的吓得大叫,旁边的士兵立即救援,把一支铁撬棍斜插过来,捅进慈
禧已经歪了的尸嘴里,棍尖跟着流出一股黄水。

  「该死!这老女人竟然变成了黄眼的僵尸,幸好人多,否则却是难治了!」
谭温江暗地大骂,但是这事决不能对这些兵说,被她抓中咬中的人,事毕也要处
决掉,以免再变僵尸。

  双拳难敌四手,一个黄眼的僵尸,难敌拿着各种器械的成群壮汉,虽然慈禧
起着劲的吼嚣怒号,但是身上的衣物,还是一件件的被这些兵痞扒了下来,扒她
衣服的兵痞,趁孙殿英不注意,把她衣服上的各种珠宝金扣扯下来,偷偷的放进
自己的军装口袋,然后把衣服随手丢出,扔得满地都是,头上插满的珠翠,自然
在第一时间被人拿走,头发没有了约束,令慈禧披发散发,更有鬼样。

  谭温江大叫道:「兄弟们!当心别被她抓到咬到!」

  慈禧的身上,依然雪白柔软,被扒光衣服后,两个奶子随着她的蹦跳,在胸
前也是上下晃动,下身的裤子也被扒了,露出她曾经无比尊贵的阴部。

  一个当兵的在慈禧的阴部摸了一把,贱笑道:「和丽春院的婊子一样嘛,甚
至还不如丽春院的婊子呢?」

  孙殿英大叫道:「废你妈的吊话,快把她那一双花盆底的鞋子脱下来,那可
是一对上好的祖母绿雕成的合欢莲,叫什么?叫脚踩莲花是吧?要是磕坏了一点
点,当心老子枪毙你!」

  那贫嘴的兵刚应了一声,冷不防被慈禧抓住前胸,锋利的鬼爪立即就撕下了
一片带血的皮肉。

  「呀——!」士兵大叫。

  周围又有士兵上前,甩出军用尼龙绳,套住了慈禧的脖子向后拉,这才没叫
鬼爪伸进前面那兵的胸腔。

  谭温江溜到孙殿英的边上,小声的道:「军长!不妙呀!这老女人变僵尸了,
还是黄眼的,麻烦的紧哩!」

  孙殿英道:「你不是说拿掉她嘴里的珠子,她就烂了吗?对了,把珠子拿来
我看!」

  谭温江暗骂自己多嘴,但是孙殿英既然问了,也只得把手中散着绿光的夜明
珠拿给孙殿英,他家是摸金的校尉,这珠子的价值,他自是清楚,不由心痛不已,
嘴里接声道:「这处墓室,虽也是风水宝地,但按常理,决不会在这短短的二十
年中,就能令这个老女人变成黄眼的僵尸,她身上,定然另有宝物!」

  孙殿英大骂道:「宝你个头,她都被剥光了,还会有什么东西,咦!紧贴在
她脖子上的是什么?好象是——!」说着话,拿着手上的夜明珠就去照。

  这颗夜明珠不是一般的名贵,象个小灯泡一般,绿光中,只见慈禧的脖子上,
竟然紧贴着一条黄翡翠样子的护颈,护颈的前面,镶着两片光洋大小的东西,似
石非石,似玉非玉,不由大叫道:「她脖子上还有东西!给老子把那东西拿下来!」

  谭温江叫道:「兄弟们!松开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子,用尼龙绳套住这老女人
的手脚,替老子把这老女人按在地上!」

  兵痞们大笑,他们也不傻,在连伤了几个兄弟后,再不会惹慈禧嘴边的獠牙
和尖长的鬼爪,依言用军用尼龙绳,套牢住她的手脚,慢慢的把她拖倒,然后把
她的脸朝下,揪住她的头发,合力把她按倒在地。

  慈禧虽是黄眼的僵尸,但自起尸开始,一直都没吃到血食,蹦跳中,动作也
渐渐的慢了下来,按倒慈禧之后,慈禧拼命的挣扎中,屁股朝上高高的蹶起,露
出了塞在屁眼里的大隋珠。

  一个当兵的向孙殿英道:「军长大人您先请!」

  孙殿英先是一愣,跟着怒吼道:「请你妈的B!老子没这爱好!叫谭师长上
吧!」

  谭温江双手直摇道:「我也没有这爱好,你们有兴趣的话就上,自己兄弟,
不必客气!」说着话,蹲下身来,去扯慈禧脖子上护颈,他以为,当兵的没有这
胃口来亵渎这个死了二十年的矮女尸。

  那护颈却是牢靠,贴着脖肉佩着,似是和脖肉连在一起,谭温江扯了几下,
才扯了下来,拿在手中一看,坠在前面的,似是两块小小的龟壳,但看起来已经
石化了,无光无彩,象是普通的很,大如银元的龟壳上,刻满了认不识的细小符
篆,似有上千之多,由于太过细小,也看不清是图是字,龟壳一拿下来,慈禧立
即就不跳了。

  孙殿英一把抢了过来道:「这是什么?龟壳?」

  谭温江是识货的人,想了一下道:「这是一种似龟的龙种,好象唤做漦鼋,
乃是神龙的口水所化,利女而不利男,西周未年,出现过这种东西,后面俱说孕
化成了倾国倾城的褒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孙殿英不耐烦的道:「我不管什么典故,我就问你一句,这是好东西还是坏
东西?」

  谭温江看着动作渐渐慢下来的慈禧道:「看这老女人的样子,这两块漦鼋甲
壳,似比她嘴里的夜明珠还要珍贵,若说这夜明珠是宝物,那这两块东西,就是
神物了,然拿到外面,定然无人能识,但是配上这串黄翡翠就太过叉眼了!」

  孙殿英闻言,二话不说,把两片龟板从黄翡翠上死扯活拽的弄了下来,塞进
军装的上面口袋,那龟壳一扯下来后,上面的符篆就渐渐隐去了,随手把黄翡翠
谭温江道:「玉都是越绿越好,你看这串黄的值不值钱吓?」

  谭温江一把接过半空中的黄翡翠,拿到手中看了又看惊喜的道:「军长!这
不是翡翠,似是田黄冻呀!」

  孙殿英咧嘴道:「什么是田黄冻?」

  谭温江笑道:「就是田黄石的一种!」

  孙殿英听说是石头,立即不感兴趣了,眼睛望向慈禧棺中时就是一亮,只见
一个翡翠的大西瓜放在慈禧头枕的位置,忙跑过去,一把抱起了翡翠西瓜。

  谭温江拿着田黄护颈巴结的笑道:「军长好眼力,这棺中最值钱的,也就是
这几样,你抱的这个翡翠大西瓜,正是其中之一,值钱的紧,还有那颗翡翠白菜
和嘴里的夜明珠,弄到洋鬼子那儿,就算换一百门大炮都不成问题!」

  孙殿英笑得嘴都合不拢,大叫道:「小的们,不要闹了,快把这些东西抬出
去吧!咦——!你们在干什么?」

  谭温江也不老实,自然趁孙殿英分心,悄悄的把那串田黄的做成的护颈,放
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跟着孙殿英的眼睛一看之下,差点扑倒在地。

  只见几个啷糖的蠢货,胃口不是一般的重,脱了军裤,撸着鸡巴,正在排着
队准备上慈禧,而在慈禧的身上,正伏着一条淫虫,上下不停的往复运动。

  「奸尸——!」谭温江的头脑一阵发晕,这些当兵的,都是什么人呐?他是
祖传的摸金校尉,知道奸尸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到尸毒入体,这些奸尸的兵就
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想毕大吼一声道:「你们这些王八蛋!」

  已经完事的一个兵痞绿着脸笑道:「谭师长!你别火呀!她那穴里的玩意在
这哩,我们兄弟不敢私吞的!」说着话,把手掌心中的一粒阴珠拿了出来,放在
谭温江的眼前。

  谭温江盯着那兵的脸,发现已经有白毛从那兵的脸上生出,叹了一口气好心
的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说,你们竟敢奸尸,要知道这种成了气候的尸体,
其毒甚深,你们奸了她的同时,把生气复传了过去,不是增加她的修为吗?还有,
奸了她之后,你们以后·······!」

  孙殿英一把抢过兵痞手中的荔枝大小的阴珠,满不生乎的道:「以后再说以
后的话,至于奸尸这种小事吗?满清杀了老子的祖宗——明末东阁大学士孙承宗,
灭我孙家的门,后来又杀了老子的父亲,奸她个满清老女人的尸还是便宜她的,
若是活着时,老子不但叫狗奸她,还要把她剐了喂鸡,以谢我孙家的列祖列宗!」

  谭温江听得大惑不解,为什么要喂鸡而不是喂狗呢?

  伏在慈禧身上的又一个兵痞完事了,提着裤子站起来笑道:「这老女人除了
象个畜牲一样的不会说话外,和活的差不多,插在里面也算是舒服,军长大人要
想报仇,也是可以的!」说话时,脸颊边也起了一片白毛。

  孙殿英不是谭温江,不知墓里的厉害,也没心去观察这些当兵的脸,奸笑道:
「那好!等你们完事了,把她拖到外面用汽油烧烧!」

  谭温江急声道:「千万不可!」

  孙殿英道:「又怎么了?」

  谭温江气极败坏的道:「这些王八蛋给了精血给这老女人,等过了月圆之夜
后,尸体再吸食天地的阴气,就更不好对付了,若是把她拖在外面,一不小心给
她跑了就糟了,为今之计,是用大铁钉钉破她尸身的七关,但是这样一来,她就
永世不得超生了,本来盗墓发冢,已经是天地不容了,所以我们摸金校尉,每次
下地,只拿几样糊口的就中,并不拿干净里面的东西,军长你把她的东西全拿了,
再钉死她的七关,可能会连累后代倒霉的······!」

  孙殿英飞起一脚,把谭温江踢了个筋斗,大骂道:「放你妈的狗屁!哪来这
话,老子就不信了,还有比枪更狠的东西,再说了,这些石头雕的东西,不是全
留给她了?不过真要是叫这个恶贯满盈的老泼妇永不超生的话,倒是件愉快的事,
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就是这老女人说的浑蛋话,太可恨了,你们几个快活过后,
把这老女人的七关给老子钉死,免得她以后再活现世!」

  当兵的茫然道:「什么七关?我们不懂,不如砍头吧?」

  孙殿英骂道:「不懂问谭师长去!想砍她头的话就去砍!」

  谭温江听得直摇头,叫道:「砍尸体的头有个吊用呀!」心中暗道:「祖宗
呀,不肖子孙今天是破了摸金校尉的规举了,不但大白天开棺,还把这墓中的东
西席卷而空,唉——!」

  最后一个兵痞快活过后,拿起大刀片子,照着慈禧的颈子上就是一刀,只听
一声闷响,慈禧的颈项毫发无损,当兵的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怪事
了!」

  孙殿英也是毫毛孔直坚,乍乎道:「砍不坏的话,用炸药给老子炸,用撬棍
把她的嘴撬开,把雷管放出去点火!」

  一个叫张岐山的士兵叫道:「军长!慢着!」

  孙殿英愣然道:「什么?」

  张岐山道:「方才兄弟们玩那老女人时,我发现她的屁眼里还有一粒大珠子,
得把那珠子起出来后,再恶搞她!」

  孙殿英闻言,兴奋的笑道:「兄弟!这话太有道理了!」

  谭温江看着那张岐山右手食、中两根特别长的手指,似觉眼熟,犹豫的道:
「兄弟是——!」

  张岐山咧嘴一笑,凑近他的耳边道:「谭老哥!兄弟也不瞒你,我是南派长
沙淘沙九门中的人,这次托了孙军长的福,我、解土孙和吴老狗混进军中,现在
吴老狗和解土孙正在乾隆老鬼的裕陵中快活哩,干完了这票,我们就不奉陪了,
嘿嘿!」

  谭温江忽然微笑道:「这次公然连盗了两个帝陵,就怕你们也走不掉了!咦
——!那是陈阿四?」

  张岐山微笑道:「其实我们长沙九门都有人来凑热闹,这就叫肉落千人口,
罪过一人担,至于脱身,我们自有办法,我们两个是大头兵,天塌下来,自然有
谭老哥和孙军长顶着,我们淘沙的,有生之年能淘个帝陵,也不虚此生的了,嘿
嘿!」说着话,就慢慢的向后退去,而身后的陈阿四早跑远了。

  孙殿英大吼道:「他奶奶的,叫你们抠个屁眼珠子呢!怎么就这么废劲?」

  一个当兵的叫道:「军长!这珠子太大,在屁眼中卡住了,抠不出来!」

  孙殿英大叫道:「谭温江呢?」

  谭温江眼巴巴的看着张岐山、陈阿四两个得宝之后跑了,心中暗暗后悔,怎
么也不弄个小兵的身份?也容易开溜是不?现在这个师长的身份,正是太叉眼了,
闻听孙殿英喊他,不得已答应道:「我在这里!」

  孙殿英道:「妈了个巴子,老女人屁眼里的珠子抠不出来,你替我想个办法!」

  谭温江砸砸嘴道:「好办呀!叫人用铁钩钩住她的左右股,向两边拉开就是
了!」

  孙殿英叫道:「工兵——!」

  工兵听到谭温江的话,忙跑了上前,拿起军用的钢钩,抢上前来,七八把钩
子,分左右钩住了慈禧老佛爷的后股,吆喝一声,把慈禧的屁眼扒开了,七八个
大汉一起用力,自然把慈禧老佛爷的后腚给撕开了。

  后股拉开之后,腚眼中的那粒珠子就暴出来了,孙殿英向谭温江一挥手,谭
温江无奈,只得上前,使出倒斗的手段,轻轻巧巧从撕裂的肛门中,把腚珠抠了
出来。

  孙殿英拿过腚珠在军装上擦了擦笑道:「还好!不算太臭!」

  满室的珠宝渐渐的被运到外面牲口拉的车上,慈禧身上再无长物,当兵也是
好奇,拖着尼龙绳把慈禧拉到一边,果然用撬棍别开她的老嘴,把雷管放进去,
然后点火。

  「轰——!」的一声巨响,雷管爆开,慈禧被炸得灰头土脸,但是毫发无损。

  孙殿英又动歪点子了,向谭温江道:「老谭!这东西不怕炸呀!要是把她带
出去冲锋陷阵倒是不错!」

  谭温江捶头顿足,造孽呀!怎么就把这些浑人带进来了?这黄眼的僵尸是好
玩的吗?带出去?怎么带呀?我们这里又没人会茅山术,又没人会赶尸,她肯跟
你走吗?

  孙殿英其实心中也怵得慌,见谭温江脸如死灰,讪讪的笑了笑道:「别这副
死脸,你说怎么处理这个宝货吧?」

  谭温江咬了咬牙道:「听我口令,钉死她的七关,然后用火烧!」心中却祷
告道:满天神佛,过往神灵,这事全是孙大麻子给闹的,要报应的话可别选我谭
家的子孙,找他孙大麻子就成,他目标明显,好找的紧!

  孙殿英点头道:「好——!你们几个,找几根大铁钉来,听谭师长的号令!」

  几个当兵了应了一声,就近找了几根粗大的棺材钉来,铁器不透阴阳,棺材
钉却又是制死僵尸鬼物的利器。

  谭温江道:「先钉她的天灵盖,对——!就是这里,正中间位置,使劲打进
去!」

  两个当兵的用十字军镐抵住嗷嗷乱叫的慈禧,一个当兵的拿着棺材钉,按谭
温江说的位置,用铁锤把七寸长的棺材钉,一点一点的打进慈禧的天灵盖中,每
打进一寸,慈禧就厉啸一声,若不是大白天的人多,早把打钉子的吓死了。

  谭温江见第一根棺材钉尽根钉入慈禧的发际深处后,又道:「第二根,钉她
后颈椎,对,就是这里,摸到第七个椎骨,由下向上打进去,要直透脑际!」

  慈禧的鬼啸声更激烈了,身体上也慢慢起了一层白毛,旁边的活人齐齐的毛
骨怵然,十几个当兵的,几乎拉不住套着她的粗大尼龙绳。

  孙殿英道:「快点把后背的钉完,再钉前面的时,把她的四肢先钉住!」

  谭温江脸色苍白的道:「那倒不必,七尸穴只要钉死了三四个,她就不怎么
蹦哒了!你——!快下锤!」

  拿锤钉的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胆大力壮的,闻言一咬牙,找到慈禧后颈的第
七个椎节,把第二支棺材钉一寸一寸的往里打。

  「嗷——!」慈禧又是一声凄惨的鬼嚎,身上的白毛更多更密了。

  孙殿英给她叫得全身鸡巴疙瘩都起来了,抬起穿着马靴的脚,就要朝她脸上
踹,谭温江一把拉住孙殿英,把他拖了过来道:「军长!被她咬一口或是抓破皮
肉就完了!」

  孙殿英哼道:「危言耸听!这里不是很多人都被她抓破皮肉吗?」

  谭温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孙殿英,低低的在他耳边道:「所以一个也不能
留,要严密监视被抓伤、咬伤的人,一旦发现有人变僵尸,在没成气候前,立即
火化掉!」

  第二根棺材钉打入慈禧的脑中后,慈禧老实多了,嘴里的两根僵尸牙也缩短
了一半。

  谭温江道:「第三根、第四根!要把她翻过来,从她两个鼻孔打入,也是从
下往上,直打入脑中!」

  士兵听得这种钉法,心里发毛,但军令如山,也只得这样做了,慈禧的尸体
被翻过来之后,鼻孔里立即被塞入两根棺材钉,这第三、第四根棺材钉钉入鼻孔
之后,慈禧的七窍内,就开始冒起恶臭的尸水来,身上肌肉飞速的干枯、萎缩。

  谭温江见尸体开始烂了,松了一口气道:「第五根,钉入她的心脏,为防她
的心脏长得反了,在她的左右胸各钉一根!」

  反正棺材钉多的是,在不在乎浪费一枚,士兵依言在慈禧的左右心脏位置,
各打入一根七寸棺材钉,这下慈禧的僵尸牙完全没了,眼眶也慢慢的陷了下去。

  谭温江道:「第六根,分开她的双腿,把棺材钉打入她的会阴之中!」

  士兵道:「报告师长!会阴在什么地方?」

  谭温江道:「就在大小便出口的正中位置,对就在那里!」

  士兵用手摸着慈禧的耻处,找到会阴,把棺材钉插好,然后慢慢的打入体内,
这下慈禧黄色的僵尸眼精光也没了,整个眼部烂成了一个黑窟窿。

  孙殿英看着也吁了一口气道:「也差不多了吧?」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也不差这一颗,把最后的一颗,钉入她的尾椎,这
下她想起尸,就不能够了!」

  孙殿英砸嘴道:「还真有你的,这下天下太平了?」

  谭温江道:「也不尽然,若是给她沾上四阴之女的鲜血,拔出她身上的钉子,
她还会起尸的!我说军长,能不能给她一条裤子穿上?」

  孙殿英咧嘴道:「怎么这么麻烦哩?她们死尸难道还怕丑?」

  谭温江摇头道:「我们之后,这事肯定会传出去,若是叫她赤身裸体的,被
满清的遗孽们见到,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文章哩,好歹也弄条裤子给她穿穿,这样
那些遗孽们也可少点愤怒!」

  孙殿英笑道:「那就好人做到底,给她上下身的全穿上!」

  谭温江摇头道:「不行!下身的裤子好穿,上身的却是穿不上去了,因为尸
体早僵了,若是强行穿上,把她的尸体弄得残破不堪,更是吃力不讨好!」

  孙殿英笑道:「也是!来人,给她穿条裤子吧!」

  谭温江一做二不休的道:「叫人把棺椁弄开,下面的金井中的,才是正真的
宝贝!」

  孙殿英大笑道:「弄开棺椁!把金井中的东西掏出来!」

  士兵们哄然领命,那替慈禧穿裤子的士兵也没耐心,匆匆套上了之后,随手
把尸体丢在一边跑去寻宝。

  数天过后,满清的遗老遗少再进皇陵时,发现墓室中就象水洗的一般,曾经
的老佛爷慈禧,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褒裤,一手前一手后的瘫倒在一面墙边,
而金井之中,究竟掏出了什么东西,世人就一无所知了。

          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二章:痛宰肥羊

  赵无谋崩溃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右边那台冒着狼烟的余热锅炉直摇头,这种
胎里坏的问题是无法处理的,记得合同上,这四台余热锅炉,总共才卖了九百万,
还要替人家安装调试好,还要配备全套的辅机,若是按正规的做法,九百万的价
格,可能连个原材料也买不来,更何况还要加工好运到地头调试安装了。

  但是对方价格压得太死,公司又异想天开的要打开这片市场,但又不想倒贴
几百万的本钱,只得折中替他做了,而折中的结果,就是从原材料上抠。

  五百七十度的高温,走的是三氧化硫的正压气体,若是常规的做法,得用3
04的不锈钢,甚至还要经过整体热处理回火等等复杂的工艺,这家冶炼厂也是
太蠢了,岂不闻一等价钱一等货的道理,不过,有可能负责订购设备的人,根本
不想给赵无谋的公司做,故意把价格压得狂低,要是给其它的公司做,可能就不
是这个畜生的价格了。

  象这四台余热锅炉,按正常做的话,得一千二百万,这才刚刚好可以保本,
要是再配全套的辅机,再负责安装调试的话,没有一千四五百万是赚不到钱的,
唉——!恶性竞争呀!

  对于业主提的修补方法,赵无谋简直无语,但又不好拆人家的台,只得将双
手一摊道:「你们的修补方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商务部的李部长
要过来,有些事我不好做主,等我们李部长来了再谈怎么样?」

  冶炼厂的陈工暴跳了,大叫道:「要是早知道你们公司做不好的话,我们就
给海陆做了!」

  赵无谋平静的道:「这种价格,别说是海陆,就是哈尔滨锅炉厂、四川东方
锅炉厂来做,也只能是这样,您所说的海陆,以前也就是张家港锅炉厂,在当年
全国三家A级锅炉制造厂和二十四家B级锅炉制造厂家中,并没有他们的名字,
至于现在锅炉制造业的AB级吗?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何况,他们这
方面的经验,远远的不如我们!」

  想起海陆,我不由想起了他们的两个美女销售经理来,那真是个漂亮呀,丰
乳肥臀,大腿修长,身上悠香阵阵,大冬天的还把两只雪白的丰乳半露在外面,
只凭目测,最起码也是C罩杯,若我是这些个卖设备的小人物,也一定巴巴的和
这两个美女谈生意了,就算上不了床,摸摸捏捏的也是好的,再说了,不是有句
老话,叫做「秀色可餐」吗?反正是国家的投资,吃苦上算的光他们鸟事。

  国家投资?唔——!那么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办,比如应收账款和维护修
理可以分开来谈,不过有些事,赵无谋现在却不能多事,老板也决不会允许他在
外面「乱花钱」。

  业主方的王技术员吼叫道:「你什么也不懂,跑来做什么?」

  什么也不懂?赵无谋依然很平静,懂是要花钱的,谁不知道这是年底呀?谁
不知道这是圣诞夜?本来老子可以在家替老爸烧烧纸钱,然后去温暖的桑拿找个
靓妞儿快活快活的,却被你们这帮王八蛋一个电话搞到这种风雪连天的荒郊野外,
然则赵无谋现在已经失去了和本公司大老板直接沟通的资格,顶头上司不止一次
的明确在公开公议上叫嚣,决不允许部门的人越级汇报。

  这个公司就这几个毛人,还谈什么级不级的,所谓的「不准越级向上汇报」,
只是二百五的虚荣借口,关键问题得不到及时果断的处理,倒霉的就是公司罢了。

  赵无谋处理了十几年的现场问题,其经验是丰富无比,这事要是在一年前,
他可以直接和公司老总沟通,处理起来就容易多了,哪知道老板头脑发热,硬要
在中间设一道坎儿,这样一来,有些本该妥善处理的事处理不好,就不能责怪赵
无谋了,赵无谋可是事事向顶头上司汇报过的,至于他判断的对与错,就不是赵
无谋的事了,也就是说,错也随他错,对也随他对,好坏板子也打不到赵无谋的
头上。

  十二月二十二日被业主叫到现场,且又是30% 调试款要付未付之时,傻子
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到达地头之后,自然该意思的要意思,该请吃喝玩的要请吃
喝玩,这边设备冒着狼烟,那边钱款照拿的事,赵无谋也不是没做过,但大前提
就是,公司老总要放手给他操作,花小钱办大事,不过这钱要花得及时,花得到
位,错过了时机,花再多的钱也没用了!

  既然在赵无谋的头顶上设了个头,那么许多事,赵无谋就不可以直接处理了,
这也体现了公司老板想踢开赵无谋的心思。

  赵无谋想了又想,觉得心懒懒的,打心里提不起精神来,脸上竟然笑了起来,
人畜无害的问王技术员道:「别说这种偏激的话,你想要知道什么技术问题,尽
管问就是,我不懂的话,我会向公司技术部咨询!」

  王技术员憋着气道:「你们以前做过这种设备吗?」

  赵无谋微笑道:「做过,而且不止一台,偏你家的有问题!」

  王技术员叫嚣道:「你说说,以前都替哪些家做过?」

  赵无谋笑道:「大的,四百吨的,泰国的余热电站锅炉、南非六百五十吨电
站锅炉、北美拉斯维加斯的热管锅炉······!」

  王技术道:「别跟我扯淡,我要知道国内的!」

  赵无谋一笑,又连说了几家国内的大用户,继而笑道:「他们有的用了一年,
有的用了七八年,都是没问题的,你要是不信,也没关系,我这里有他们联系人
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拨通了给你亲自问问!」

  王技术员一愣道:「他们的工况和我们一样吗?」

  赵无谋旁敲侧击的笑道:「工况?你们就是四台25公斤压力的小锅炉,还
工况呢?他们的工况比你们的都高,但是人家知道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你花个
十文钱,就想买把龙泉剑,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哩?这样吧,晚上我们的商务
部长来,一定会请客,我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赵无谋其实已经知道,在这种层层请示的机制下,已经错过了酒席桌上把酒
谈事的大好时机,更何况管赵无谋的那个头,还有些木讷,但是老板吗?都喜欢
老实的,不会喜欢赵无谋这种随机应变还敢花钱的人,总以为赵无谋在赚他的暗
钱。

  王技术把合同翻出来了,大声道:「你们合同上说,和烟气接触的部分,是
不锈钢的,现在我们发现,你们的壳体是碳钢,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把椅子向后一靠笑道:「合同上说的是和烟气接触的部份,又不是说
整个壳体,现在我们壳体内部,和烟气接触的部分,都有一个两毫米的不锈钢的
内衬,中间打耐火泥,外面才是碳钢,并不违反合同。再说了,不锈钢也有很多
种,有304的,有316的,有409的,你要哪种哩?」

  陈工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显示出老谋深算样子道:「那你说,怎么替我们
彻底解决?」

  赵无谋心中暗骂:怎么解决?无法解决!还彻底哩!真他妈的会扯大龙蛋!
你们这是胎里坏,要想彻底解决,你们得花钱按要求重做。你们这些王八蛋,又
不是拿你们私人的钱,拼命的死砍价做什么?用内外胆的结构,也是被你们逼的,
这内外的膨胀系数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嘛!脸上却笑道:「怎么解决,我们公司的
技术人员已经讨论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就是漏烟吗?您放心,我负责
帮你堵住!」

  王技术道:「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能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我代表公司来,说话自然就要算数,没有把握的话,我不可
以乱说的,怎么解决现在还不能说,我们得有周全的考虑,拿出书面的方案来时,
才能摆在您的面前和您商量!」心中却道:开玩笑,五百七十度的高温,用20
G的管子,你们这些蠢驴,就算「百度」一下,也应该知道,20G的钢管,只
耐到460度的高温,12Cr1MOVG能耐到560度,你们这种设备,得
用耐温达到650度的304不锈钢管,外面得做全304的单层外壳,加膨胀
节,这样一来,单是这一台设备本体的成本,就要人民币400万大洋,还不连
人工费和运费,我们的工人又不是奴隶,怎么可能白替你们做?而你们这些王八
蛋,可是四台设备才给900万呀!还好意思说怎么办?

  再说了,这烟可不是好堵的,不出意料的话,一定是堵了东头漏西头,堵了
西头漏南头,堵了南头再漏东头,反正永远堵不好,现在是漏漏烟,过不了几日
就要漏水了,若是漏水,这设备也就宣告报销了。

  赵无谋现在就是在拖,既然知道这事没法处理,反而心安理得下来,慢慢跟
他们耗时间就是,这样东扯西拉,很快的就到了下班时间,这些国企的员工,哪
个愿意加班的,又见赵无谋并没有开口请客吃饭玩婊子,下班铃一响,立即作鸟
兽散。

  赵无谋吁了一口气,大冬天的,竟然急得一身的汗,他有心向老板建议,但
又是知道,自己的建议老板决不会听,早在一年前,赵无谋根据实战经验和具体
情况,向老板发过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详细的说明了阐述了一些建议。

  但是非但没有收到好的效果,反而引起老板的反感,表现出来的特征就是,
离赵无谋远远的,赵无谋若是有事找他,他也不再理睬,而是冷冷的一句话,要
他找分管领导去,本来赵无谋没有什么分管领导的,但是今年开始,老板硬是替
他安排了一个。

  这种情况的出现,倒不是说赵无谋初入职场没有经验,而是他错误的判断了
形势,以为这家公司既是私营的,那么一定不会讳病忌病。

  「唉——!」赵无谋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世上的事有因
才有果,或许是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了,天大地大,哪江水哪河水不养人呢?

  赵无谋刚走出冶炼厂的大门,就接到老李的电话,这个老李,对外说是商务
部长,其实就是公司要债的,因为他的正工资只有几百元,养家糊口全靠催还账
款的提成。

  几百元的正工资?对!千万不要把某某党对老百姓所谓的保护法规当成一回
事,实际上中国老百姓除了自求多福以外,根本就不能指望这个「假大空」连篇
的政府。

  赵无谋起先跳槽到这个公司时,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出去处理问题时,按原
来国营公司的惯例,顺便也把人家公司欠本公司的账款要回来,而且一要就是一
百万。

  老李没要到那家公司的那一百万元钱,也少了一万元的养家糊口的提成,因
此借公司其他人的口,向赵无谋点了一下,意思是不要能过火了,挡别人的生活
机会。

  赵无谋多聪明的一个人,知道这种情况后,立即当面向老李道歉,本来嘛,
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喝不了,他要到钱后,并没有一分钱的提成,
又何必碍人家的生计?既然有这种情况在,所以赵无谋以后出去,就是只处理问
题,而不去催人家的账款了。

  「喂!小赵呀!你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能找到你?」老李在电话里吆喝。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我在城西路上住着,叫做徽都宾馆的,你在车站直接
打个的来就是了,反正你和老板的关系好,打的费可以老BB的报销!」

  老李骂道:「他娘的,你打个的老板还能不替你报?废话少说,多少钱一晚
上?」

  赵无谋笑道:「一百六啊,要开发票的话,得收一百七!」

  老李惊叫道:「天呀!你就不能找间便宜的宾馆吗?」

  赵无谋咧嘴道:「便宜的就不叫宾馆了,而是叫旅社,这天寒地冻的,小便
都能结成冰,那种几十块的小旅社,根本就没有暖气,我可不想猫在旅社里冻出
病来,何苦呢?」

  老李痛心疾首的骂道:「败家子呀!你省两个住宿钱,走时在发票上多开点,
也能补贴家用是吧?」

  「家——?」赵无谋把嘴一撇道:「我还没成呢?我现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见了面再合计吧!」

  老李的此行目的,就是催要账款,所以一见面,就急吼吼的问道:「你小子
说,这问题到底大不大?」

  赵无谋笑了起来,拿起准备好的一瓶银星「迎驾」白酒笑道:「来——!尝
尝!安徽的特产白酒,价格不贵,味道不错,今天我请客了!」

  老李是当过兵的人,肠子直来直去,一把抓住酒瓶道:「你小子别绕,我们
先说正事!」

  小饭店的老板娘扭着细腰送上了一碟油炸花生米,赵无谋看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娘们够靓够骚,心中考虑,是不是在安徽混个老婆,把终生大事了结了,这个
老李,就是个急性子,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账是怎么要的?

  赵无谋叹了一口气道:「正事!你看我借酒消愁就知道了!」

  老李披嘴道:「借酒消愁?你小子没事三五两,有事五三两,你倒是跟我说
说撒,这次的钱,要到的把握大不大?」

  赵无谋苦笑道:「老李呀!你来迟了,要是早来两天,这把握有七成,但是
你现在跑来,连两成的把握都没有!」说着话,拿过碗来,把一瓶白酒平分的倒
在两个碗中,接着端起面前的酒碗来,喝了一大口。

  老李最怕的就和赵无谋喝这种猛酒,皱了一下眉头,呷了一口道:「你倒是
详细跟我说说撒!唔——!这酒不错!」

  外面开始下起雪来,连天连地的,一阵寒风吹来,漂亮的老板娘端来一盘青
椒炒肉丝,冷得打了个哆嗦,老李喝不得寡酒,忙举箸吃菜。

  赵无谋却是又喝了一大口烈酒,碗里的酒下去了一半,这才舒服的吐了一口
寒气道:「过瘾呀!」

  老李道:「把情况说了,我少不得要请人吃饭,到时这好酒是少不了你的!」

  赵无谋砸巴着嘴道:「千万别请我喝好酒,若是上瘾,你想叫我倾家荡产不
成,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急?好吧!我来说说这边的情况!」

  赵无谋边吃着菜,边说着情况,却再不碰那酒,最后伸出两个手指道:「最
难搞定的,就是陈工和王技术员,所谓现官不如现管,你要去商务拿钱,得有四
个部门的签字,你若是早几天来,趁那烟还没漏时,或是烟刚漏时就打点,要钱
的把握当然有七成,现在漏烟了,而且看情况,不是那么好补的,在烟没堵住之
前,你想要到钱,那是难于登天!」说完话,把面前的半碗酒一口喝干。

  老李跳道:「我这儿有商务部门负责人的手机号码,你跟我再把那四个负责
签字的人想办法找来,明天晚上我请吃饭,再请他们洗洗脚,泡泡澡,塞点钱,
看看行不行!」

  赵无谋瞟了他一眼,心中道:「事到如今,你想都别想」,但是老李既请人
吃饭,少不得也要请自己做陪,自己跑到这鬼地方几天了,没吃没喝的,还冻得
要死,跟着去混混也是不错的,当下点头道:「好——!但我尽力而为,若是有
人不肯来,你也不要怪我!最好是你跟我一起去,用你的大旗做做虎皮撒!」

  老李道:「当然是跟你一起去!怎么会麻烦你一个人跑,但是话可说到前头,
技术上我可是一窃不通,你别出我的丑就行!再者就是,有些吃请的事,我怕你
不敢答应人家!」

  赵无谋心中笑道:爱出风头的老头,我要是乱答应人家吃请,回去的销找谁
报去?总不能是我出钱,替公司请客吧,再说了,就算我肯出钱,也没那么多钱
好出。

  等到第二天晚上坐下来时吃饭时,老李彻底的愤怒了,本来他和赵无谋仔细
捉摸过请客的人选,请的全是各部门的负责人,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吧,可是等坐
下来一看,竟然跟来了一大票小兵达子,满满的坐了一个超级大的桌子,竟然达
到了二十四人之多,而要请的关键人物,比如陈工、马主任、王技术员三个最关
键的人物,硬是一个没来。

  这些小兵达子,全是车间里的工人,请他们吃饭就是白花钱,对赵无谋他们
公司的事,根本就起不到一点帮助,但是面子上也不好赶他们走,这家酒楼在当
地是有名的,菜肴的做得好,价钱当然也不低,叫这些没签字权、没说话权的工
人来吃,简直就是王八吃大麦——糟塌粮食。

  赵无谋看着老李笑了起来,老李气得在桌子下狠蹬了赵无谋一脚,咬牙道:
「你还笑得出来?」

  赵无谋在他耳边低声道:「老革命!别说我没提醒你,咱们被业主耍了,这
些小兵达子吃过之后,就是一抹嘴走人的事!」

  老李咬牙道:「你出来!」

  赵无谋眼珠直转,犹豫的道:「出来可以,但你别跟我借钱!」

  老李是这家公司的老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不错,出来要钱请客吃饭也是常事,
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能要到钱,要到钱吃请个万儿八千的,老板虽然心疼,
但决没有话说,尤其是一些呆账死账,就算吃请花掉欠款的一半,能拿到钱也没
多大关系。

  但要是要不到钱就不好说了,赵无谋不傻,这家业主找这么多小兵达子来,
明显的是宰凯子的,至于欠款吗?桌子上只坐了黄工、张工两个能签字的人,代
表着两个实权部门,但只要陈工、马主任有一个不签字,就休想拿到一分钱。

  拿不到钱,报起销来,老板就没那么爽快了,万一翻脸不批的话,这钱找谁
要去?花钱请老李吃饭,赵无谋无所谓,但是这种二百五的事,赵无谋打死也不
会干。

  老李铁青着脸道:「出来嘛!人前给我点面子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无谋只得站起身来,向满桌子没啥指望的废物们一点
头道:「我们有个事,去去就来!」

  这边赵无谋和老李一走,黄工就笑了起来。

  张工道:「他们两个不会临阵脱逃吧?」

  黄工笑道:「放一百二十个心,他们没料到我们带了这么多人来,这是去凑
钱去了,钱凑好了,就会回来的!」

  张工道:「难得年底有这样的肥羊宰,又不要花我们小金库的钱,又叫兄弟
们快活了,真是一举两得呀!」

  黄工伸出手来道:「划个拳撒!」

  张工依言在桌下伸出手来,划了两下,气道:「每次都是你赢,以后不划了,
你直接去就行了!」

  黄工笑道:「划拳是你提出来的,我就是尊重了你的意见,难道有错吗?还
是按老规举,也不要全去!」抬头看了看那些工人道:「上次没跟着去洗脚的,
是哪几个?」

  话音刚落,桌子上就有六个工人举起手来。

  黄工满意的点头道:「连我七个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宰得叫他们肉疼却又
能承担的起,嘿嘿!你们听着,还是老地方,我拖住他们一会儿,你们自己打的
先去门口等着,还是装做是偶然相遇,还是点两项最贵的项目,码好了一个人也
就花他们个三五百,做完后你们走人,再做人家就恼了!」

  六个工人一起笑道:「明白了头儿,我们这是白沾光,怎么会不识相?」

  门外大厅的角落中,老李恭手道:「小赵!你身上有钱吗?先借个两千块钱
使使?」

  赵无谋瞪大眼睛道:「怎么你请人吃饭不带钱的吗?」

  老李满脸苦相道:「带了三千块,怕不够呀!」

  赵无谋笑道:「够了,吃完饭就叫他们滚蛋,至于后面的项目就免了吧,若
是依我,现在就逃跑,叫他们蜻蜓吃尾巴去!」

  老李苦声道:「这头是我伸出来的,怎么可能再缩回去?」

  赵无谋恨道:「全是他妈的工人,你以为请他们吃饭有个吊用?还不如拿去
喂狗了,胀气呀!耍我们也不是这样耍的,你真个要做凯子的话,今天晚上的菜,
老子来点,随便弄几个大路菜,要他们吃完了混蛋!」

  老李拦着道:「千万别介,要是那样,我怕会得罪两个签字的,完工验收单
上四个签字,好歹先签两个,剩下的两个,以后再想办法!」

  赵无谋嘿声道:「签两个和一个没签也没有多大分别,就是我身上真的没多
少钱!」

  老李纠缠道:「好兄弟,给个面子撒,回去后我一准还你!」

  赵无谋笑道:「老李呀!这事冤呀!不如我先回去吧!」

  老李怒叫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回去,把我一个人丢下来怎么办?好兄弟!
你说怎么着才肯借钱吧?」

  赵无谋笑道:「亲兄弟明算账,我要是身上带着老板的钱,给你用用也无所
谓,但是你这是代表公司请客,却叫我私人掏钱呀,这丑话要说在前头,今天这
事太玄乎了,可能你一分钱也要不到,这报起销来吗——?」

  老李拍拍胸口道:「兄弟放心,我在老板面前还是有些面子的,这样,我立
个字据给你,要是不还的话,你就到我家要怎么样哩?」

  赵无谋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不好开口说,闻言笑道:「这样多不好意思呀!
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抹你面子是吧?说吧,要借多少?」

  老李骂道:「他妈的!早就知道你小子滑,吃了我的饭还要我承你的情,算
了,就借——?」

  老李想了想道:「就借五千吧?」

  赵无谋道:「五千!你杀了我吧!无有!」

  老李不依不饶的道:「反正给你字据,还怕我不还?这样,还你钱时,再添
五百块钱的利息怎么样哩?」

  赵无谋为难的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我卡里有没有!」

  老李料到今天这事没有五七千块的不可善了,但是他刚从河北回来,卡里的
钱也用光了,又怕丢面子,唯一的指望就在赵无谋身上,闻言焦急的道:「你到
楼下的自动取款厅里看看,有多少取多少出来还不行吗?只要勉强渡过这个难关,
明天我就有办法弄到钱了!大不了下面的活动也带上你就是!」

  赵无谋解释道:「其实我对美女也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冷的天还不如回宾馆
睡觉,不过难得和你碰到一起,还是得给你点面子呀,唉——!我去看看吧!」

  赵无谋的卡里是有钱的,但是自跳槽到这个公司以来,碰上这种事,都是吃
吃饭了事,说白了就是替人挡酒,以后的节目,就无缘参加了,在以前的公司可
不是这样,吃饭都是前奏,重点的戏头可是在后面的。

  老李怕赵无谋不借钱给他长脸,硬陪着赵无谋跑到大堂自动取款机面前,赵
无谋的输入密码后,卡上显示的是七千余元的大洋,老李顿时就开骂道:「你卡
上不是有钱吗?怎么告诉我没钱?」

  赵无谋大叫冤枉道:「你吼什么?我卡上到底有多钱,我从来都不关心,有
了不是更好?借你五千,二千块钱我还要过元旦哩!」

  老李从大堂经理那里,借了纸笔,极不情愿的写了五千五百元的欠条,递给
赵无谋,赵无谋笑了一下,叠巴叠巴塞进裤子口袋中,回去洗桑拿的钱赚来了。

  看着老李拿着钱在那里点,赵无谋嘿嘿笑道:「老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其实吃饭娱乐,大点的场子都是可以刷卡的,你提这么多的现金不怕丢吗?」

  老李瞪着眼强辨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想省点吗?刷卡有时不好还价的!」

  赵无谋又笑了一下,就向电梯方向走,老李把钱塞在裤腰里,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包间门口,赵无谋忽然不走了,老李差点撞着他,刚想吼就被赵无谋捂
住嘴,小声道:「听他们说什么?」说着话,静静的推开密封的包间门,留出一
条小缝,听里面的人说话。

  张工清了清嗓子道:「这两个人请我们吃喝了,必会缠着我们签字,可惜是
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若是海陆公司的那种美女,两三百万的给他也没什么?」

  一个工人插嘴道:「张工!那台锅炉漏着烟哩,若是给他们钱,怎么向上面
交待?」

  张工道:「没知识,上面的头头脑脑们,难道他们就不去打点?这次事情,
他们到今天才请客,不是明显的看不起我们这些下面办事的吗?我们整个工程七
百多个亿,大大小小二百多个项目,出点小问题也是难免的,漏怕什么?堵就是
了!」

  黄工笑道:「这事说起来,也可以是他们的事,也可以不是他们的事,按理
说安装调试七十二小时没问题,就算合格了,按合同,得付他们百分之三十的安
装调试款,至于后期的泻漏,应该在质保金内体现,而不应体现在安装调试款中,
叫他们来,也是年底了,大人物他们要拜,我们这些人小人物,他们也要拜一拜,
这种事情领导也知道,但是哪个领导会挡人财路哩?」

  张工喝着上好的清茶道:「本来我们几个不想给他们做的,把价格压到了不
可能做的地步,要是他们放弃了,我们给海陆那两个骚妞儿做,所给的决不是这
种价格,四台锅炉加起来,最起码要给两个妞儿一千六百万,这还不连安装调试
费用,你们知道我们给他们多少?——!九百万,四台锅炉连带安装调试一共就
九百万,我们还死要求他们质量,鸡蛋里面挑骨头,要他们做也做得难受,本来
这项工程我们已经和海陆的两个骚妞儿谈好了的,那两个妞儿出手也大派,三天
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谁叫他们直接找到上头的人操我们的窝子呢?所谓好狗
不挡路,既然他们挡我们的路,我们也要好作作他们!」

  黄工笑道:「今天他们伸头给我们宰,老马、老陈两个避嫌不来,他们这事
就办不成了,就算我们两个签字也不顶用,你们拿着菜单只管点,想吃什么点什
么,别替他们省钱,就当做是公司的福利吧!你们这些小工人,待会儿他们给什
么你们拿什么,没人会查你们贪污腐败的!」

  张工笑道:「这次小王表现不错,老马的好兵呀!我和黄工今天带你们出来,
明天就替他们签字,也叫他们心中好受些,回去时,也能向他们的领导交待交待!」

  二十二个等着吃白食的工人一齐欢笑,老李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赵无谋
却是表情坦然,边听边观察四周的动静,以前他在大公司时,也曾这样玩过别的
小公司。

  老李正竖着耳朵听呢,忽然赵无谋一把把他抓了起来,推门走了进去,老李
差点跌倒,低吼道:「干什么呢?你——!」

  赵无谋停在门口笑道:「不干什么,服务小姐来了,难道你想叫人家捉个现
行?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包间里的人见老李忽然走了进来,立即闭口不聊了。

  张工搭讪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等会儿要罚酒的!」

  黄工笑道:「李部长!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赵无谋片刻就转了进来,接住话头笑道:「我们李部长岁数大了,感觉有点
冷,我们方才出去,想找超市买两包烟,却没找到,只得空着手回来了!」

  黄工眨着眼睛微笑道:「真的呀?不过你们也不必客气,一个人用不了两包
烟的,超市就在酒楼不远的地方,我说那个小方——!」

  赵无谋笑道:「怎么好麻烦黄工的人呢?我们没找到超市,已经叫服务小姐
在酒店拿了!」

  张工替他们「报怨」道:「酒店里的东西贵呀!宰你没商量!」

  赵无谋心道:再贵也没有你们的贵呀!方才黄工的话,他也听到了,那意思
是一人用不了两包烟,一人一包就够了,那一包肯定是软壳子的「大中华」,一
人一包大中华,要二条加两包,得要一千四百多块钱,去买的小子,肯定也会
「好心」的替赵无谋和老李再拿两包,会「做事」的干脆买三条,反正出钱是老
李这个大凯子,他妈的,你们真当老子们是肥羊了?也不管我们回去这销能不能
报?

  那姓方的小工人,生得精精瘦瘦的,看样子就是会「做事」的主,听了赵无
谋的话,失望的坐了下来。

  赵无谋笑道:「老李!点菜吧?」

  老李咬牙道:「这里我不熟,你们大家看呢?」

  请能做主的,花再多的钱也值得,让这些不能做主的吃喝,花再少的钱也肉
疼,老李也不是不知道回去后这销难报,但他极爱面子,事到临头,也只得咬牙
硬扛。

  黄工看得暗暗好笑,「好心」的打圆场道:「一个人点一道,总价就控制在
三千块以内,酒也不要好的,就是银星迎驾吧,先来两箱,喝不了再退!」

  照黄工这样的说法,酒水是不含在菜钱里的,菜就三千块,银星迎驾在酒店
里卖到一百四十元一瓶,两箱十二瓶,那么酒也要差不多两千块,酒菜加起来,
就是近五千块的大洋,除此之外,还不知道有什么玩意头。

  赵无谋笑道:「黄工!张工!怎么好麻烦大家呢,再说了天这样的冷,一个
人点一道菜也浪费时间,我看不如这样,也不必管菜单了,各人把想吃的饭店特
色菜报一报,先上了吃起来,然后叫酒店替我们按最高规格配一桌如何?」

  黄工、张工对望了一眼,心中道:这个年轻人狡猾,比那个老年人难对付多
了,但也只好答应道:「这样也好,你们把要吃的特色菜说说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客气,能坐在一起就是朋友了,大家尽管点!」

  这些工人出入这种大酒店的机会很少,哪里知道什么特色菜,黄工、张工看
不过去,报了四五道,赵无谋点头,立即叫漂亮的女服务员记了下来,然后笑道:
「就是不知道你们的菜新不新鲜,我可有言在先,隔天的我们就不要了!」

  女服务员忙招呼道:「老板放心,包您新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到后场
看看!」

  赵无谋假意犹豫了一下道:「李部长你陪着,我跟她去看一看,也是为大家
服务嘛!」

  在座的不疑有他,纷纷道:「你尽管去,叫他们快点走菜,大家都饿着呢!」

  赵无谋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跟在漂亮女服务员的大屁股后面,在要出门没出
门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豪华的门槛,身体前冲,「慌忙中」一把抱住了前
面身材修长的女服务员,在她的胸前的挺翘的山峰处捏了又捏。

  女服务员呆掉了,小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赵无谋嘴里直呼:「对不起!」几乎就贴在了人家身上。

  女服务员虽觉古怪,但也不好说什么,顺手拉住赵无谋的手,微笑道:「老
板慢点儿!」

  赵无谋捏着美子的嫩滑的软手,就没打算立即放掉了,似是无意识的道:
「你们家的门槛真是太高了!哎哟!我歪到腿了,扶我一下吧!」说着话,用歪
着的脚反踢上包间的门道:「今晚我们的包间由你负责?」

  女服务道:「是的!」想丢开赵无谋的手,但是客人的腿歪着了,扶人家一
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font]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36 编辑 [/i]]

sthckcn 2016-10-20 07:54

          [font=宋体]第一卷:风雨飘摇 第三章:集体娱乐

  快到厨房门口时,赵无谋这才放开漂亮女服务员被捏红的软手,笑道:「我
好点了!谢谢你!」

  漂亮的女服务员红着脸道:「不用!」

  赵无谋顺手抽出两张「老人头」来笑道:「美女!这个你拿着!」

  漂亮的女服务员左右看了一下,自做多情的道:「我不卖的!」

  赵无谋直接拍了她一下挺翘的丰臀笑道:「你想哪去了!你看我象个好色的
人吗?」

  漂亮的女服务:「呀——!」的轻呼一声,眨着大眼睛认真的点头道:「有
点象!」

  赵无谋咧嘴道:「没眼光!好吧,我直说吧,其实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也
没带多少钱,但是出乎意料的来了这么多人,所以我想——!」

  女服务笑道:「我明白了,您支会我一声就行了,其实用不着给我小费的!」

  赵无谋笑道:「礼多人不怪嘛,这样,点的那四五个菜,一个炭烧河豚,一
个白灼鹿蹄,你就说没有了,替我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另外,配的菜尽
挑牛羊猪鸡等肉类上,时鲜鱼类和一些精细的菜肴都不要上,把我们的菜,控制
在一千块钱左右!」

  女服务微笑道:「明白!」

  赵无谋笑道:「那就好,我去超市买两箱酒来!」

  女服务道:「其实不必你跑一趟,我这里有超市经理的手机号码,帮你打一
个电话过去,超市里就会叫人送过来!」

  赵无谋笑道:「那是最好!」心中却道,老李呀老李,我是帮你省了不少了,
算是够朋友的了。

  办完了这些事,赵无谋吹着口哨回到包间里,抬头一看,老李已经被这些人
让到上首坐了,赵无谋一笑,依旧在门口的一个位子上坐了。

  这一会儿,凉菜陆续上来,果然全是廉价的肉类,漂亮女服务员笑道:「对
不起!老板,炭烧河豚和白灼鹿蹄已经卖完了,请老板换两个菜!」

  没等黄工、张工说话,赵无谋就跳起来道:「你们酒店怎么这样哩?」

  服务小姐依旧笑得可爱,向赵无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这两道本就是
时令菜,点的客人少,酒店本来就准备的不多,还请老板谅解!」

  赵无谋顺手摸了一下她穿着肉色长丝袜的大腿,向黄、张两人道:「就怕黄
工、张工两个不肯呀!」

  服务小姐其实和常来此地的黄、张两人也不陌生,马上嗲声道:「黄总,张
总,帮帮忙呀!」

  美女发嗲,黄工、张工受不了了,只得挥挥手道:「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服务小姐马上应声道:「好的黄总,就替你们换上炭烧鳜鱼和红烧肘子吧?」

  赵无谋马上道:「好好好!」看向那些工人道:「你们以为呢?」

  那些工人全是白吃的主,什么鱼不是鱼,什么肉不是肉,马上附合道:「我
们没意见!」

  老李隔着一大圈人,悄悄的向赵无谋竖了竖大拇指,仅此两道菜,就省了六
七百块钱,赵无谋只当未见,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两包「软中华」烟,把整包
的都拆了,放在一个高脚玻璃杯里,放在桌上转,嘴里陪笑道:「抽烟抽烟!」

  却并不先转给黄、张两个,而是顺着左手依次的转,那些工人不懂,见烟转
到面前,伸手就拿了,放在嘴上点上了火。

  黄工叹了一口气,有心说那些工人吧,也说不出口了,既然有人拿烟抽了,
那这事就不能反对了,一人一包「软中华」的思想,彻底泡汤,那边老李看得又
竖了一下大拇指。

  酒菜一道一道的上,果然全是鸡鸭鱼肉,并没有一道精细的花色,那些工人
全是出苦力的,大鱼大肉的吃得自然开心,一桌人吃到九点,总算结束了,拍拍
圆浑浑的肚皮,张工站起来道:「这酒也吃过了,老李你放心,明天的字,我的
那一栏帮你签就是,现在我家中还有点事,就散了吧!」

  老李忙恭手道:「多谢赏光,多谢赏光,不过,张工呀——?」

  黄工挥挥手道:「他家里确是有事,今天晚上的活动就免了,让他先走吧!」

  张工笑道:「多谢招待了,等得空时,再来和你们聚聚,今天晚上好好招待
一下黄工,他在公司面子很大,其他两个人的签字有他帮忙,也不会成问题的,
那——!我先走了!」

  赵无谋听得一咧嘴,说实话,这四个签字的人,在那种大公司什么也不是,
赵无谋公司的这种小设备,在七十个亿的国家投资里面,也只占了九百万,实在
上不了台面,至所以要他们签字,就是大公司走的程序而已。

  老李忙上去客套,送张工出门,不一会儿转了过来,向单独留下的黄工笑道:
「黄工,我们去哪里?」

  黄工笑道:「去天桥御足轩!」

  赵无谋心道:还好,没去桑拿或者是夜总会,看来他们敲竹杠还是有谱的。

  赵无谋和老李哪里知道,这御足轩在当地,也是鼎鼎有名的所在,虽说挂着
个足疗的牌子,但是消费水平可不低,里面美女如云,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去得起
的。

  老李向赵无谋道:「小赵,待会儿我陪黄工,其他的事你安排!」

  赵无谋咧嘴,心道:你就装吧,等回去老板报不了销时,有你好看的哩!嘴
上应道:「是——,不过——!」

  老李「恍然大悟」的道:「噢——!你小子没钱是吧?哪——!这三千块钱
你先拿去了,千万记住,不能慢待了黄工!」

  老李有老李的想法,就黄工一个人,加上他们两个,三千块钱在这种小城市,
嫖什么样的婊子也够了,总不会一个人弄个三飞四飞吧,更何况他也听到了,马
上要去的是足疗店,不是桑拿房,所以也乐得摆大谱儿。

  黄工一笑道:「那我们走了,今天晚上我就全听你们的安排了!」

  三个打了辆出租,在大雪中逶迤来到了装点豪华的「御足轩」,赵无谋看着
那雪中的大招牌,心中「咯登」了一下,立即就知道不妙了,那门脸的气势,象
足了家乡的「魔指仙境」,「魔指仙境」中做的项目主要也是指压的,但是价格
吗?嘿嘿——!

  刚进大门,就看见了方才吃饭的六个工人,正在大门口豪华的大招牌下蹲点
哩,他们这些小工人,哪敢进这种奢遮的大场子?赵无谋和老李两个想躲都躲不
开。

  老李暗叫了一声「倒霉!」

  黄工一见那六个工人,立即欢笑道:「哎呀呀!你们也在这里呀,今天我们
李部长一定要请客,盛情难却,你们正好一起来!老李,是吧?」

  赵无谋暗骂道:「再请也请不到这些罗罗兵呀!直是阴魂不散!」

  许多国家大企业,工、干分明,工人编制的想进入管理层,没有大后台撑腰,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老李想来也躲不掉,只得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既然碰上,就一起进去吧!」

  六个工人等得就是这句话,忙蜂涌而入,这么多凯子上门,立即就有经理满
脸堆笑的迎上前来,点头道:「老板们几位?」

  赵无谋从工人们的后面挤了过去道:「九个!老板,你听我的安排!」

  经理笑着凑过一张欠揍的脸过来道:「怎么说?老板?」

  赵无谋捏了捏老李给的钞票,苦笑道:「你先安排一个大房间,把这六位爷
请进去!」

  经理忙道:「没问题!」向里面吆喝了一口,出来一个靓丽的小姐,把六个
工人让进一个大包间先躺了下来。

  赵无谋又道:「替这两位领导,单独开一间小房间,他们有事要谈的!」

  经理笑道:「行——!」向赵无谋点了一下头,带着老李和黄工两人去了,
果然安排了一间别致的小房间。

  赵无谋自在沙发上坐了,翘着二郎腿,看了一遍墙上的价格,又望了望玻璃
门外的大雪,连骂了两声,摸出方才卡下来的一包「软中华」,点着了美美的吸
了一口,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不一会儿,经理转了回来,向赵无谋笑道:「老板,下面的活动怎么安排?」

  门外大雪连天,几乎没什么生意,一下子来了九个人,对御足轩老板来说,
这笔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他生意做得不错,但也不会慢待客人,做生意人的嘛,
哪有嫌钱多的,远近都是客吗?

  赵无谋笑笑,神情暧昧的挑逗道:「你们这里办卡吧?」

  经理被人挠着痒处,忙点头道:「当然办了!」

  赵无谋笑道:「办卡有优惠吧?哪种送得最多?」

  经理笑道:「自然是有的,多办多送,办三千送八百,办五千送两千,办一
万送四千,老板你要办哪种卡?」

  赵无谋笑道:「其实就是问问,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是在你们市做工程的,
这里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你家怎么样?就先给我们介绍个一次性优惠的项目,
真做的好时我们下次再来,这办卡吗——?」

  经理堆着满脸的笑递上一杯上好的「猴魁」道:「老板!要我说呀,还是办
卡划算呀!你们在这里做工程,没有一年半载的,也走不了是吧?在这里少不了
要招待各路菩萨,办一张卡,优惠多多,下次还充值时,还有优惠哩!」

  所谓的办卡,就是先充钱给他,以后就必须要到他这里消费了,经理当然万
分的愿意客人办卡了。

  赵无谋犹豫道:「这个——!唉!实话说了吧,其实你也看到了,进大包的
那六个,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的人,给他们做个最便宜的项目,撵他们
走人,那包间里的,才算是个能负点责任的人,你们这里给他做个全套,也就是
几百块搞定的事,而我也不知道你家到底怎么样,办卡实在是没必要的!」

  经理凑过身来,阴险的陪笑道:「几百块?哎呀!别看上面的牌子,那是给
公安看的,不是给客人看的,我家的服务决对没有话说,远不止牌子上写的那样,
包老板这次来了之后,下次还想来,不如我再给你个更优惠的价格怎么样哩?」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哩?」

  经理低声道:「办三千送一千怎么样?」

  赵无谋呵呵一笑道:「打个对折吧!」

  经理低头道:「这个——?」

  赵无谋一笑道:「你是这里的老板吗?实在做不了主,可以去请示一下!」

  经理抬头笑道:「不是做不了主,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小姐怕没人会做老
板的钟了!」

  赵无谋嘿的一笑道:「这样,我可以就在一两天内,把这卡消费完,以后再
充值,所有的项目,替别人做时,你都可以扣克扣克,比按摩大腿根,本来十分
钟的,你可以叫你们的小姐做个两三分钟甚至一分钟就行,反正只要做到这个项
目就行,反正那些王八蛋都是白吃的货,我不说,没人会投拆你们的,这事不用
我说,至于替我做时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那自然是要做足了,说到底是您买单嘛!您的意思我
懂,也就是做个表面的样子应付那样油条吧?」

  赵无谋笑道:「孺子可教,还不去安排,记着,开个五千块钱的住宿发票来,
最好是三星级以上的,回去后我好报销!」

  经理微笑道:「明白明白,不过服务上?」

  赵无谋笑道:「那些人你看着办!你们这里有几个技师?」

  经理笑道:「几个?不瞒老板说,我们店可是本市鼎鼎有名的场子,玩一次
不亚于洗个大桑拿,但是我们的小姐漂亮呀!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共有三十七
位,除了几个身子不舒服没来的,今天大雪,可巧都没上钟,不如我带你到小姐
房去看,唉——!这可是不符合规举的!」

  赵无谋知道,经理又在说慌了,他说几个,至少有十几个不在小姐房中,这
么大的店,不可能没人上钟的,但是看这店的架式,不是百无禁忌的地方,小姐
特漂亮的话,有些钟是不会做的。

  赵老谋站起身来道:「得了吧!别跟我来这套!做得好时,下次再照顾你生
意就是!」

  经理在前,赵无谋在后,来到了小姐休息室,尽管外面下着大雪,气温已经
零下六度,但是一屋子的小姐,却都穿得坦胸露乳。

  经理推门进来道:「大客户,你们给我放机灵点!」

  一屋子的小姐在经理眼光的逼视下,立即有人就开始放起骚来。

  赵无谋最爱就是选小姐了,看着满室的春光,眼珠子乱瞟,很快的就锁定了
目标,先抬手点了绝美的六个道:「你们六个,去大包间,做香妃足疗、全身精
油、火烛、韩式按摩!」

  六个漂亮妖骚的小姐一喜,这几项加起来,有四百多元,六个人就是两千四
百元,齐声道:「谢谢老板!」

  经理跑过来,在小姐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六个小姐望了赵无谋一眼,点
头道:「明白了!」各人去准备东西。

  赵无谋理也不理六个小姐的幽怨的眼光,又指着两个更漂亮的小姐道:「你
们两个,去小包间,做帝王足疗、全身精油SPA、耳鬓厮磨!」

  全身精油和全身精油SPA是有区别的,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这几项加起
来,在价目表上的价格达到了六百元,两个人就是一千二百元,两个小姐也被经
理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

  最后,赵无谋走到了屋里的角落里,指着一个背对着门的小姐道:「你站起
来!」

  「是——!」那美萝莉轻轻的应了一声,站起了亭亭玉立的修长身体,没有
穿鞋只穿着黑丝袜也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只见她修眉妖目,红唇一点,秀
发如云,修长的大腿裹在黑色的长丝袜内,裸露在寒气中的肌肤莹白似雪,泛着
健康的色泽,奶子也就是B罩吧,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年纪就在十七八之间,
竟然是个倾城倾国的货色。

  赵无谋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他今年三十有四了,早过
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面前的小萝莉,真的要叫他「大叔」了。

  经理忙道:「老板你真是好眼光,她是我们这里的八号,今年刚刚十七岁,
老板你艳福不浅呀!」

  一般来说,娱乐场子,特别是大型的娱乐场子,八号、十八号、六十八号、
八十八号,都是场子里最漂亮的台柱子,点钟率极高。

  赵无谋细看那美女,发觉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似有一丝幽幽的气质,奇怪的
是,她的一双细长大眼睛的瞳孔,却不是中国人的黑色,或是中国少数民族的浅
黄色,而是一种深深的绿,不是欧洲白种人的那种碧绿,而是罕见的墨青色,鼻
子一吸,一股特有的美女肉香传入五脏六腑,令赵无谋全身舒畅无比。

  这种样子的美女,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的,若是正常交朋友,三十四岁高龄的
赵无谋,绝对不可能和这种幼齿的尤物有一点点的关系。

  「倾国倾城是褒姒!」赵无谋暗道,看见这种美女,赵无谋不知怎的,头脑
中就出现了褒姒这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

  经理训斥那美女道:「这满屋的人,就你不听话,为什么又不穿鞋?这样多
难看?还不向老板打个招呼?」

  八号道:「这鞋跟太高,我穿不习惯,噢——!老板您好,您要洗脚吧?」
声音如黄莺啼谷。

  赵无谋暗叫:可惜,这种美女落到这种场所,想必身体早被玷污了,不由自
主的轻声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咦——!
你叫什么?下次好找你!」

  八号披披小嘴,心中暗叫了一声:色狼,嘴上道:「就叫我小孙吧,全名就
不必说了吧?」

  赵无谋无聊的笑笑道:「你们这儿不就是那几项吗?」

  经理淫笑着凑上脸来道:「墙上没写的,还有雅韵和优指,当然也有肾保养,
雅韵最好,最后还能打个飞机,我们这里,是不做大活的,但是想摸的话,却不
是问题!」

  赵无谋看了看面前那朵妖嫩的鲜花,心底处升起了一种狂虐的冲动,他三十
四岁了还打着光棍哩,看见这种罕见的尤物,自然是食指大动,这种妖精,他是
不可能一辈子拥有的,但是能拥有一次,也不枉此生了。

  八号小孙看了看经理笑脸中透出的凶狠目光,不由打了个哆嗦,面色冷艳的
道:「做个全套吧!洗脚、刮脚、捏脚、足疗、捶腿我全会!」

  经理闪到赵无谋和八号小孙之间,用身体挡着赵无谋,暗底里伸出手来,钻
进小孙的一步超短裙的裙底,在小孙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小孙
报的这些项目全是不怎么赚钱的小项,做起来还多花时间。

  「唔——!」小孙痛极,却不敢大叫出声。

  赵无谋道:「什么?」

  经理不厌其烦的推荐,奸笑道:「这些做做也成,但是老板你最好做做我们
这里特有的雅韵或是优指,肾保养也不错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几项墙上没写呀,多少钱哩?怎么个做法哩?」

  经理笑道:「雅韵六百八十八元,粉推、漫游,外送一个飞机,优指二百八
十八,替老板你做真正的全身按摩,当然在此期间,小姐的浑身上下随便摸,但
小姐一是不脱光,二是不能抠B,顶多粉推时,露出一对奶子!至于肾保养吗?
也就一百八十八,就是替老板按摩三角区!」

  赵无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小孙的光滑的粉臂,砸砸嘴道:「那还不如去洗个
桑拿哩,吹拉弹唱的什么都有,也差不多这个价!」

  经理气小孙不替他拉生意,就在室中拉开她吊在身上的紧窄小衣,露出半边
雪也似的香肩道:「不瞒老板说,我们的价格,在这市里,比许多桑拿都贵,但
是贵有贵的道理,我们这里的小姐,你在桑拿能看得到吗?这种绝色的肉货,别
说是她替你按摩给你摸了,平常就是想看见一个,也是难得的哟!」

  小孙被人拉开肩衣,挣扎着扭着身体,把肩衣拉了回来,遮住了欺霜赛雪的
粉肩。

  赵无谋眼珠儿一转道:「说得也是噢——!」心中却想:想不到在安徽铜陵
这种小地方,还是被人宰一刀。

  经理笑道:「来吧?我替你安排一个最秘密的房间,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有
事!」

  赵无谋笑道:「这个——!那好吧,就是这个美女看起来不高兴哟!」心中
却想,能干什么事哩?切——!

  经理笑道:「她按正常程序做,不给操的,也不会用嘴含!」

  赵无谋点头道:「那好!玩个全套要多长时间哩?」

  经理笑道:「你要是连足疗都做的话,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行的!」

  赵无谋心道:能和这种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蹲在一起三四个小时,也是不
错的,更何况还能大吃豆腐哩!于是笑了一下道:「那麻烦你告诉小包间里的那
个老头,就说这里小姐都上钟了,我在等钟,叫他们完了后睡一会儿,或者先回
去,至于大包间的那六位,做完了之后,就告诉他们做完了,可以滚蛋了!」

  经理笑道:「这事你放心,小孙,带老板去里面的包间!」

  八号小孙应了一声,幽怨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大眼睛里似有许多话要说,但
也只得低声道:「老板!跟我来!」说完话,套上了地毯上的高跟皮鞋,「达达」
的走在前面。

  赵无谋看着前面柳腰款款的美人儿,久睡的春心又开始荡漾起来,多少年了,
又看到这种美女了,感觉上既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里面雅致的包间,小孙道:「老板先做什么?」

  赵无谋看着面前的美女道:「先洗脚吧!」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最卑贱的事,
有一种奇怪的快感,贼眼一瞟,忽然站到了几上,把烟头按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孔
洞,心中骂道:切——!老子做事,你们看什么看哩?

  监视室中,一个中年的美妇不由摇头,对一边站着的黄毛马仔笑道:「他妈
妈的,遇到行家了,这小子以前是干什么的,不会是道上混的吧?告诉王经理,
叫盯牢了那个小贱人,别出什么意外,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以后指不定能卖个
大价钱,若是跑掉了,仔细财哥扒了你们的皮!」

  包间内,小孙奇怪的看了一眼赵无谋,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扶赵无谋躺到
了舒服的沙发躺椅上,拿开躺椅前面的铺面,露出一个木质的洗脚盆来,小声的
问道:「老板干什么哩?」

  赵无谋嘿嘿笑道:「我不习惯被人窥视私隐罢了,难道你不知道,你们这里
有探头的?」

  小孙望了一眼赵无谋,媚目闪烁,低身试了一下水龙头里放出来的热水水温,
然后开始放水,边放水,边帮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放上浴足药粉,然后跪在
地毯上,替赵无谋脱去脚上的鞋袜,把赵无谋的双脚一只一只的拿到了洗脚盆中,
舞动着雪白的葱手,仔细的帮赵无谋洗起脚来,温润的素手握着粗糙的脚丫,赵
无谋感觉特别的舒服。

  赵无谋半闭着眼睛,挑拨着面前的小萝莉道:「你是哪里人呀?」

  小孙见了赵无谋方才的举动,也想和赵无谋说话,闻言道:「我是河南人,
家就住在焦作云台山,那里山清水美,风光如画!老板你呢?」

  赵无谋微笑道:「云台山!我去过,真的是个好地方,那里生活不错哟!我
是哪里人?你猜呢?」

  赵无谋其实说的全是反话,那鬼地方山水自然是好了,但若是长年累月的住
在那里就惨了。

  小孙道:「反正你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就不会点我了!」

  赵无谋道:「为什么呢?」

  小孙道:「我是这里服务最差的,为此没少挨老板的打!」

  赵无谋吃惊的道:「难道你不是自愿做这行的?」

  小孙小声道:「半年前,我和妹妹到镇上玩,被几个男人强行掳来,——!
唉——!后来就干这行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赵无谋立即知道,经营这家店面的后台不简单了,想想也是,要想集中三十
多个一等一的大美女,确是不简单,然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赵无谋已经过了
英雄救美的年纪了,虽说生活过得结结巴巴,可也不想和黑白道上的英雄为敌,
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小孙低下身来,伏在赵无谋的耳边道:「带我走!」

  赵无谋一咧嘴道:「别开玩笑了,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还会有这事,别
说故事给我听了,手上用点劲替我搓搓!」

  小孙叹了一口气,手上加了点力,雪白的素手在古铜色的脚上揉捏,她不止
一次的向客人提过这个要求,想不到结果都一样,没有人敢带她走的。

  洗完了赵无谋的一双脚后,小孙熟练的把赵无谋的脚拿出热水桶,然后拔出
木塞放水,跟着盖上沙发椅上的盖子,用雪白的毛巾,把赵无谋的一只脚包起来,
开始做足疗。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做脚,感觉上确是不一样,赵无谋快活极了,但是做脚的
时候,就沾不到她的便宜了,赵无谋索性闭上眼睛睡起觉来,然裤档中间,却立
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小孙是看在眼里,骂在心里,怎么每个男人都这么色哩,看来呆会儿少不了
要被这个猥琐的男人浑身乱摸了。

  是凡美女,说起来都是怕被男人摸的,男人的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感觉
尤其难熬,大部分过来的女人,宁愿被男人提枪就操,也不想给男人浑身乱摸的。

  而小孙哪里知道,令美女老老实实的被男人摸,是调教出色肉奴的第一步,
而「御足轩」这种场合,就是调教绝色美女最好的场所。

  这里是公共场合,到这里来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有老有少有丑有残,只要出
几个臭钱,就能随便的抚摸这些美女,每个男人的性趣爱好都不一样,有些喜欢
摸奶头,有些喜欢摸大腿,甚至有些喜欢摸脚的,而这里的所有美女,除了要忍
受男人的咸猪手外,还都要为这些男人做最卑贱的事,比如洗脚。

  现在哪个家庭里,若是叫老婆替老公洗脚,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事,但是在这
里就行,不但有绝色美女替男人洗脚,还要把男人的臭脚拿在手掌里按摩、揉捏,
呵护倍至。

  赵无谋享受了小孙的足疗服务后,就当着小孙的面,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换
上了舒适的按摩服,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却是春意盎然。

  小孙这三个月来,更龌龊的男人看得多了,见赵无谋在她面前脱衣换衣,也
并不觉得有多尴尬,表情冷冷的等他换完道:「下面做什么?」

  赵无谋道:「过来叫我摸摸!」

  小孙披披小嘴道:「摸来摸去的有什么摸头?还是赶快做了项目吧!」

  赵无谋嘿声道:「若是这样,我就叫经理了!进来之前,他可是说可以随便
摸的!」

  小孙听说要叫经理,本能的抖了一下性感的身体,她和那些自愿做小姐的人
不同,若是赵无谋投拆,场子里铁定在整治她,闻言也只得点头道:「那好吧!
你要摸哪里?」

  赵无谋笑道:「这才象话,我要摸你的大腿!」

  美女的大腿是最怕被男人摸的地方之一,但偏偏有的男人就爱摸,小孙极不
情愿的站到赵无谋面前来道:「事先说明,不能扒开内裤往阴部乱摸的,后面的
洞也不能摸!」

  小孙的大腿圆润光滑,瘦而不枯,肉感十足,尤如两根浑然天成的肉柱子,
握在手中光滑滑的没有一丝丝赘肉,而且弹性十足,这样的大腿只应天上有,人
间哪有几回闻?

  赵无谋是光棍不假,但是决对不是没玩过女人,对于美女的一对大腿,有特
殊的爱好,在沙发床上半坐起身来,伸出禄山之爪,先摸小孙的左腿,抓抓捏捏,
时紧时松,自大腿根部,一直摸到足裸,再向上去摸右腿,又令小孙转过身来,
去摸她的粉臀。

  小孙的粉臀并不是太大,也就是八十六七公分的样子,一条细窄得不象话的
黑色T字内裤,深深的勒进沟股缝中,两团光溜溜的大臀瓣,只有一层薄薄的黑
色连档丝裤,被掀开短裙后,不得已暴露在空气中,又被赵无谋捏在掌中,不停
的拍打揉弄,这场子里都替她们专配的衣裤,内裤自然也是店里配的,每天穿什
么衣服,她们一点也做不了自己的主,经理要她们穿什么,她们也只得穿什么。

  而被黑色丝裤紧紧包住的臀肉,握在男人手中,对于男人来说,竟然产生了
比裸露更变态的效果,赵无谋一张老脸凑了上去,慢慢的贴紧在小孙的后臀上摩
弄。

  「嗯——!呀——!不要这样,难受死了!」小孙抗议,美女的感觉,和男
人往往是南辕北辙。

  美女如同鲜花,鲜花若是被男人的手弄过立即就会凋谢,美女也是一样,小
孙被赵无谋搞得浑身难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继而白眼儿直翻,不自
觉的就用双手,按住了赵无谋从后面搂住自己两条大腿根的双手。

  赵无谋趁机捉住她的素手,放在掌心玩弄起来,这十根手指纤长而美丽,握
在手中没有一点骨感,感觉温凉滑腻,这样的手若是抚在男根处,该是怎么的一
种感觉呀!

  赵无谋有一种狠狠操她的冲动,但是他更知道,在这种场子,千万不能乱来,
否则的话,立即就会冲进来一个班的保安来。

  赵无谋玩弄着小孙的纤手,慢慢的把这一对美得不象话的雪白素手,移到自
己的胯部道:「我要做大肾疗!」

  小孙点头道:「那好,我去拿润滑油!」

  赵无谋道:「待一会再去,先替我摸摸!」

  小孙披了披小嘴道:「这位老板,你看我这双手!」

  赵无谋也算有点见识,点头道:「飞机手嘛!用你这双手打飞机,甚至比做
爱还舒服!」

  小孙道:「知道就好!不用润滑油的话,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到时就算是替
你打过一次飞机了,要付多付二百元的!」

  赵无谋咬牙道:「算就算,来——!摸!」

  小孙应了一声,果然掏出赵无谋的东东,娴熟的捏动起来,先是单手握住肉
杆,上下撸动,令肉棒完全起,再是双手,一手或是轻抚蛋蛋,或是按摩会阴,
抚摩肛门。

  赵无谋把小孙的身子拉得伏在了自己的胸上,伸手在她的粉背、细腰上上下
游走,小孙的双手忽松忽紧,快慢有序,每抚一处,必令赵无谋浑身颤抖,显是
经过专人精心培训过。

  赵无谋的棒头越来越来,但是就是死死的咬牙挺住,没叫那玩意儿暴发起来,
小孙别过头看了赵无谋一眼,把压箱底的手上功夫也拿了出来,双手夹住滚烫的
肉棒,急速的搓弄,各种手技用尽,若是这会儿再加上嘴,赵无谋非泻不可。

  赵无谋过了那阵欲抓狂的冲动,肉棒一收,又恢复了原状,在一对玉手的挑
逗下,竟然慢慢的软了下来。

  小孙从来没见过这种战阵,见肉棒软了,大奇道:「怎么就软了哩?」

  赵无谋笑道:「猜个迷吧?我身上有样东西,该硬的时候能软,该软的时候
能硬,打一人体器官?」

  小孙道:「不就是我手中搓的这玩意,天哪!若是其他男人,几个都泻了!」

  赵无谋道:「错——!说出名称!」

  小孙迟疑了一下道:「性器!」

  赵无谋咧嘴道:「手指也是性器呀!我可以用手指,挑逗你的G点,叫你欲
仙欲死,你要不要试试?」

  小孙披嘴道:「你们男人都无聊,说着说着,就会讲这种黄段子,要我们说
那话儿过耳瘾,我今天偏偏不说,实在要我猜的话,还是方才那句话,就是我手
上这活儿!」

  赵无谋干笑道:「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你怎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哩?」

  小孙眼看着赵无谋的东西越来越小,失望的道:「不是我手上搓的东西,那
你说说看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是我的心肠呀!」

  小孙想了一下也对,不由微笑起来,放开搓着男人性器的双手,改由一手握
着男根,一手探到下面,有规律的转起赵无谋的两个蛋蛋来,又把纤指抻到会阴
处挤压。

  赵无谋抚摸着小孙的粉背,被温凉的素手握住的东西,又悄悄的抬起头来。

              第四章:生性被调

  赵无谋在做大肾疗时,还是咬牙没泻出来,这让小孙很是失望,以她这几个
月的经验,男人若是泻出来,那以后的时间里,就会「老实」多了,只要她不蓄
意挑逗,都会轻松过关。

  小孙只有十七岁,对性交还不是太感兴趣,实际上她想的还是能逃跑回家,
但是控制她的这股势力太强了,她以前试过报警,但结果令她失望,非但没有顺
利逃出魔掌,到头来还被财哥狠狠的修理了她一顿。

  妹妹也不知道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了,小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今天她看到体型彪悍的赵无谋,以为他会帮她,结果也是令她失望。

  实际上对于赵无谋来说,就算帮她,也会把她据为已有,决不会白白的放走
这种大美人,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女人的美丽达到一种惊艳的程度,对她
们来说,就不一定是福了。

  赵无谋脱光了身上的桑拿服,挺着一根巨阳翻过身来,小孙脱去了上面的衣
服,露出一身玲珑的白肉来,两个奶子果然不是太大,顶多也就是三十三、三十
四的样子,然身段惹火,看得赵无谋是垂涎欲滴。

  小孙拿起旁边的爽身粉,均匀的撒在赵无谋结实的后背上,然后伏下身来,
把胸前那一对不大,但是挺翘的奶峰压在了赵无谋的后背上,从肩胛开始,一点
一点的往下揉动,两足韧劲十足的奶峰直揉到脚踝处,方才停止,再向上揉动,
服务间,臀瓣高高的向上蹶起,细腰下沉,似足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两个奶峰终于又回到了肩胛,小孙喘着香气道:「翻过来,我替你做前面!」

  赵无谋依言翻身,面对面的看着小孙在胸前忙活,双手忍不住就环住了她的
细腰粉背,前面也是直做到脚,然后小孙爬回赵无度的胸前,张开樱桃小嘴,香
舌一卷,舔起了赵无谋的前胸来。

  赵无谋感到一身的酥麻,那阵非常好受的酥麻渐渐的逼进赵无谋的奶子。

  赵无谋喉头发出「咕咕」的怪响。

  小孙收起舔舐奶头的香舌,伏在赵无谋耳边道:「老板!你带我逃出去,我
心甘情愿的给你玩一个月怎么样?」

  赵无谋嘿声道:「我是个穷光蛋耶!没钱没人,怎么可能和你身后的势力对
抗,好妹妹!别玩哥哥了,我要想快活时,自然会来找你,货银两清!」

  小孙失望的道:「没胆鬼!」伏下身来,一面用小嘴轮番舔赵无谋的奶子,
一边用一对玉手,抚摸赵无谋的肉棒和身体其它各处。

  赵无谋把小孙完全搂进怀中,抚弄着她的后背和被丝衣包裹住的粉肌雪股,
忽然棒头一抬,久蓄的热流喷薄而出。

  小孙急忙抬起身来,握住肉棒的纤手加速连动,帮他彻底放干净,另一只手
放在赵无谋的胸前,帮他捻弄奶头。

  赵无谋「嗷——!」的低叫,施放中被美人玉手快速套动,真的放得很彻底。

  片刻之后,小孙冷着脸道:「好多哟!弄得人家一手都是,连裙子上都有,
讨厌死了!」

  赵无谋起身一看,果然看见小孙黑色的超短蕾丝裙上,有一处雪白的液体,
不由嘿嘿发笑。

  小孙也不敢太责怪客人,自跑到水池边洗手,顺便把裙子上沾的液体也洗了
洗,带着一身浓浓的精液味道走了过来道:「你的东西味道怎么这么浓哩?难受
死了!」说着话,似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那件紧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胸衣,勉强
遮住醉人的身子。

  赵无谋放过了一炮之后,感觉懒懒的,轻轻抚摸着小孙的头发,打了个大大
的哈欠,酒意上涌,眼睛就眯了起来。

  小孙怕赵无谋再摸她,忙「好心」的道:「老板你是困的话,你先睡着,我
替你按摩,到钟了我会叫你!」

  赵无谋道:「你睡到我怀里来,我搂着你睡得更舒服!」说着话,又在她超
级性感的身上摸了起来。

  小孙见赵无谋又想摸她,不由大惊,忙配合的伏下身子,让赵无谋搂了,轻
轻的在他耳边道:「困了就睡一会儿,不要乱动,要不然的话很伤身体的!」声
音温软如绵,妖媚入骨。

  美人入怀,赵无谋感到了一种满足感,虎目一闭,立即鼾声如雷。

  小孙吁了一口气,静静的伏在赵无谋的怀中,却不敢把他的手拿下来,怕惊
醒他后继续摸她。

  二个小时后,赵无谋被小孙叫醒,迷迷糊糊跑到前台刷了个卡,那六个工人
并不老实,又加了额外的项目,几个人的消费加起来,卡中扣得只剩下一千块不
到了。

  赵无谋本来还想多留些钱快活哩,知道这个数字后,不由暗骂,经理笑着上
前道:「老板!今天晚了,发票搞不来,后天您抽空来一下好吧?」

  赵无谋道:「那好!后天来时,再把小孙叫来给我玩玩,我努力的把这剩下
的一千块钱消费完!」

  经理笑道:「一定一定,不过您来之前打个电话,我们好替您把她留下来!」

  赵无谋点头,转身出了御足轩。

  小孙坐回小姐休息室没多久,就又有一个老头跑了进来,色眯眯的看了一转,
又从角落里把她点了出去,这个老头是个政府官员,常被人请来逍遥,自然认得
小孙,说实话,小孙的技术,确是这场子里最差的,但是她也是这场子里,——
不,是这个市里最妖丽的美人儿,这个顶级的大美人儿,付了钱后就可以上下其
手,虽说她手艺实在不怎么样,但是点名要她服务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王经理点头哈腰的请那老头儿去包间,回身指着小孙的鼻子吼道:「贱货!
你给老子好好的干,若是到了四月份,你还是这副死相,别怪老子告诉财哥修理
你了!」

  小孙面无表情的向外就走,王经理叫道:「把东西拿好,省得过会儿再来拿
时,怠慢了客人!」

  小孙极不情愿的敲了敲「听竹间」的房门,里面传来老头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来时,那老头儿已经把身上衣服脱光了,换上了桑拿服,指着小孙道:
「过来给我抱抱!」

  小孙披了一下小嘴,无可奈何的走到了老头面前,直挺挺的站着,一米七六
的修长身材,穿上高跟鞋后,达到了一米八五,裸露在空气中的雪肤,灯光下泛
着好看的粉光,这种姿式又慠气又惹火,优雅的包间中,弥漫着她身体中散发出
来的、甜入心脾的美人肉香。

  那老头顿时就被这种特有的美女肉香熏醉了,忙站起身来,跑到她的近前,
抬手搂住她细得可怜的小腰肢,鼻子正好凑到她的乳沟处,贪婪的吸那肉沟散发
出来的美人肉香。

  小孙由那老儿抱着,既不反抗,也不迎合,脸上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得
如同一尊石雕。

  老头儿把头伏在她的乳沟处乱拱乱嗅,半晌方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道:
「我玩你多少次了?怎么每次都不见你笑一笑哩?再这样的话,我要投拆了!」

  小孙冷然道:「我天生不会笑,你投诉后,财哥打死我也是这样!但若是财
哥毒打我的话,你可能很长时间看不到我了!」

  老头儿身为公门中人,手上颇有些钱,恨不得天天把这个尤物搂在怀中,虽
说不能性交,但过过手足瘾也是舒服的,天下有这种姿色的女人真是太少了,闻
言哄道:「你笑笑吧!一定很好看!」

  小孙道:「我也知道我笑起来很好看,不如这样吧,你带我出去,我笑给你
看!」

  老头泻气了,这里的小姐都是只给玩不给带的,他是政府的人,更知道这场
子后台老板的可怕,财哥只是本市的一个小头目,但是黑白两道,已经是没人敢
拈他的虎须了。

  监视室中的中年美妇哼了一声,对束手立在一边的美女秘书道:「这个小贱
人,天天都想着逃跑,你们可得给我盯紧点,唔——!得寻个借口,好好整治整
治这个天天想跑的贱货!」

  老头儿奸笑道:「开什么玩笑哩!」说话间努力的抱起小孙的杨柳细腰,把
她扑倒在沙发床上,小孙不言不动,由他上下其手。

  老头过足了手瘾后,站起身来,气喘吁吁的对小孙道:「翻过来!」

  小孙只得翻过雪白的姻体,猫似的伏在沙发床上。

  老头儿跳上床来,骑坐在她穿着黑丝的粉股上,伸出枯树皮似的老手,爱惜
的自她后颈,一直抚弄到细腰,边摸边发出赞叹。

  小孙被摸得难受死了,但也只得闭目忍受,不发一言,若是发出任何声音,
都会引来那老头儿更变态的抚摸。

  老头儿就这样整整的抚弄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下面的
裤档已经有物立了起来,叹气道:「还是用脚吧!」

  小孙暗中连骂变态,但也只得答应一声,猫似的支起美妙无比的身子,爬转
着翻过身来,这时才有时间蹬掉她最不喜欢穿的高跟皮鞋,露出被黑色薄丝包裹
着的一双美足来。

  老头儿咂咂称赞,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一只美脚,拿在手上手上把玩,边玩
边叹气道:「这脚美是美了,就是大了点,竟然有四十一码,跟比我的还大呢!
要是能小点就好了,比如小到三十六码就妙了!」

  小孙微怒道:「你就那么点高,脚自然就不会大,要是象我一样长到一米七
六,脚会生得那么小吗?我要是生那么小的脚,怎么走路呢?」

  老头儿是政府官员,许多事都有耳闻,闻言笑道:「三十六七码的脚,并不
会影响你走路,我听说京城的太子党们,还会给美女穿一种叫蹄靴的鞋子,象你
这样的身高,就算真的只有三十六码或是更小的脚,穿上蹄靴,也会是行动如常,
别说是小脚了,就是把这双脚掌剁了,穿上蹄靴也是一样的走路!」

  小孙听得浑身毫毛孔直竖,想象若是被人剁了脚去,那光景就要多惨有多惨
了,「千万不能落在太子党手中」,小孙心里如是想。

  老头玩过了一只脚,又换过一只脚来玩,从足尖一直狎玩到小腿,玩着玩着,
就掏出好不容易硬起来阳物来,拿过小孙的一对美足,把硬起的玩意儿,放在了
她的一对脚掌之中,满足的道:「说实话,只有你的这一对脚,才能使我的东西
硬起来,其她女人,就是脱光了给我上,我也没这么硬的!」

  小孙气得白眼儿直翻,但是客人的命令难违,只得忍着恶心,用一双美足的
光嫩掌心,不紧不松的夹住那个丑陋的东西,不过说起来,这老头的东西,比起
刚才的那个男人来,实在是秀气的多多了,不但尺寸小了两三号,也不是太粗,
也不是太热,不象刚才的男人,那阳物握在手中,就如同一只烧红的铁棍一样,
还是大号的那种,又粗又长,表面全是暴起的青筋,看着就恐怖,若是被那个男
人破身——?小孙又打了个寒颤。

  老头用嘶哑的嗓子低低的吼道:「发什么吊愣?动——!」

  小孙无奈,只得收回思绪,用又足慢慢的套动起夹在足心的东西来。

  老头舒服的仰起头来,老眼微闭,双手托住她修美的小腿肚享受,片刻之后,
马眼一松,一股浑浊的液体慢慢的顺着肉杆流了出来,而不是方才的那个男人般
的用喷的形势。

  小孙也被人调教了几个月,知道这时候是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千万不能停,
发觉那液体流出来了,马上更加快速的运转双足,直到那东西完全软下来后,方
才忍着恶心,找纸巾来揩,边揩边抱怨道:「每次都这样,把人家的裙子弄得脏
死了,店里又不给脱,真难受!」

  老头奸笑了一声,半坐起身来,从床边几上的包里,掏出一团东西来,在她
面前一抖道:「穿上!」

  小孙看那东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披披小嘴道:「不行!店里有规举,不准
乱穿衣服的!」

  监视室内,那个漂亮的中年美妇看着屏幕上的东西,立即知道是什么了,笑
道:「哟呵——!想不到杨主任还有这性趣,告诉小贱人,叫她必须穿上客人的
带来的东西,满足客人的最起码的要求!」

  侍立着的小黄毛道:「是——!梅姐!」拿起手上对讲机,出门就吼道:
「老王老王!」

  正在忙活的王经理忙回道:「什么事?」

  小黄毛道:「梅姐吩咐,叫小孙必须穿上客人带来的东西!」

  王经理应道:「是——!」心中却想,不会是杨老头带了一副母狗皮具要小
孙穿吧?

  包间内的老头微怒道:「我这东西不过分,你们经理一定会同意的,你个小
贱人,每次叫你干什么都是推三阻四的,从来就不知道千依百顺,怪不得被财哥
送到这种是人是鬼都能来的地方调教!」

  小孙听得睁大眼睛,再想听下面的秘辛时,老头按响了床头的红色按钮,顺
手披了件衣裳。

  王经理正好走到门口,忙在外应声道:「什么事?」

  老头道:「叫你们经理进来!」

  王经理一脸龟笑的推门进来道:「杨老有事请吩咐?」

  老头指着小孙道:「你们没调教好她吧,叫她干什么都有话说!」

  王经理陪笑道:「财哥的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把她放在这里,就是在调
教,等她习惯了被男人摸后,财哥就要叫人把她带走了,说实话,您老认为,她
这种身材长相,可能被财哥放在这种人人都能来的地方吗?」

  老头忽然笑了起来道:「你们财哥的事,我不敢知道,不过你们也要考虑一
下客人的利益对不,这种价格,又不能操不能吹的,在市面上已经算不低的了,
要是连手眼的项目也免了,那谁还跑来照顾生意?」

  王经理虽说要靠拿着这些小姐的肉钱过活,但在人前也不弱了气势,闻言笑
道:「说实话,财哥背后的势力,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这个妞若是能顺利调教成
功,一次的价格,最低都应该在三万左右,现在有得玩时,您老就将就点吧!就
算您老舍得花钱,这种姿色的驯服妖精,这铜陵的市面上也玩不到,近的得去大
南京、大上海,远的您老要北上北京城,南下广州,不过象她这种倾国倾城的骚
样子,估计若是驯服的话,可能大南京都不会派去,您老再想过瘾时,得去京城
了!不过既然您老肯赏脸来了,不太过份的要求,我们还是可能满足的!」

  老头嘿声道:「我要她穿上这个!」

  王经理笑道:「只是这个要求当然没问题!小孙!当面穿上给杨老看!」

  小孙冷着脸不说话,也不行动。

  王经理拉过她的藕臂,在她的耳边道:「这针扎奶子的滋味不错吧?你要是
再敢不听话,这次不扎奶子了,用针扎奶头!」

  小孙听得俏脸儿惨白,咬牙道:「我穿就是了!」

  王经理低声恨道:「不打不成器的东西,不是下贱是什么?好好侍候杨老吧!
但若是他想操你,或是想叫你吹箫,却是不能答应!」

  小孙闻言,有点感激的看向王经理那张欠揍的挫脸。

  王经理紧跟着一句话,却叫小孙几乎崩溃。

  王经理道:「区区几百块钱,还不值得你卖B,若是卖得贱了,倒失了财哥
的名头!」

  小孙低声道:「知道了!」拿起那件东西,等经理出去。

  老杨也发觉那经理不走,不由赶人道:「她答应穿了,你就不要留在这里了,
我没有一同和人欣赏裸体女人的习惯!」

  王经理冷哼一声,转身带门出去了,低声道:「明天就叫她穿这个上钟,让
大家都看看!」

  小孙见经理走了,方才对老头道:「麻烦你背过头去,我脱了好穿这个!」

  老头道:「正是要看你脱光了再穿,方才有趣!」

  小孙刚要顶嘴,忽然琼鼻一吸,嗅到一个熟悉而惊惧的气味,忙闭嘴不说话
了,乖乖的就在老头面前,脱光了身上并不多的衣物,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美
肉来。

  老头看到的虽说只是小孙那赤裸的粉背,但后影上那种丰臀细腰修腿,也不
是般女人能够有的,细白的后脖上,挂着一条大红的绳子。

  老头裤档下面那老丑的东东,又开始有感觉了,看着小孙后脖子处白肉映着
红绳,心中想,那绳子的另一头,定然是一件佩饰。

  小孙飞快的穿上老头带给她的东西,那是一件连身的黑色丝衣,只能从领头
一点点的往身上穿,穿上身后,紧紧的吸在身上,尤如第二层皮肤的贴身,那丝
衣全是大网纹的样式,连手也套在里面,从脖子一直套到脚心,但是肉档和两粒
奶头,却是反常的露在外面。

  小孙双手抱在胸前,遮住那露在外面的奶头道:「看吧!」

  老头道:「你过来,让我看个仔细!」

  小孙反常的听话起来,慢慢的走到老头面前,抱着双臂,任他欣赏自己被大
网纹黑丝包裹起来的妖娆胴体,低声警告道:「这里只能看、只能摸,你千万不
能操我,还有,奶头可以摸,但下面财哥不让动的!」

  老头急不可待的道:「知道!等看见你们财哥,老子多出点钱,操了你个婊
子!」

  小孙披披小嘴道:「财哥就在外面,你快点,侍候你过后,我就会被财哥叫
去了!」

  监视室里的梅姐道:「咦——!奇怪!财哥刚刚过来,就是在她的门前路过
罢了,她怎么就知道了,难道这小贱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去把这事告
诉财哥,要财哥问问她!」

  边上侍立的美女秘女应了一声,转身出门了。

  包间内,老头听到小孙的话后,不疑有它,头脑中想的就是,那个黑道的阿
财,能想怎么玩就玩这个绝代的美女,真是太快活了,恨不得就跟他换过生活方
式来。

  小孙被老头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被大网纹丝衣勒住的鲜嫩肉体,微微外出,
摸在手上,别有一番感觉。

  老头令小孙伏在沙发床上,把她身上的每一片肉都细细的抚摸过了,又把老
肉棒掏出来,叫她打飞机,直到又勉强放了一炮后,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
道:「打水替我做足疗吧!」

  小孙闻言,迫不及待的爬起身来,刚想脱去外面的这层古怪的丝衣,却被老
头止住,要她就这样替他做足疗。

  小孙无奈,只得含羞忍辱的穿着这身丝衣,拿开沙发床前面的盖板,露出洗
脚桶,把老头的双脚放了进去。

  老头被小孙的双手轻轻按摩着臭脚,不自觉的呤出了赵无谋头脑中想的那句
话:「倾国倾城是褒姒,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孙木然的听着,她从来都不知道,褒姒和她会有什么关系。

  老头忽然想到她挂着的佩饰,好奇美女的物事,出声问道:「你脖子上挂的
是什么东西?」

  那佩饰正夹在小孙白美的乳沟中间,那沟儿虽然不是太大,却把那个银元大
小的物事夹得紧紧的,轻易还就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小孙不情愿的道:「那是我私人的东西,不方便给你看的!」

  老头叫道:「那我一定要看呢?」

  小孙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呢?就是一件玉挂件,大街上五块钱一个买
的,你要是愿意,就替我买个更好的,那时你想看时,我自然乖乖的给你看如何?」

  老头想想,象小孙这样的下贱美女,果然不会有什么稀罕的东西,他连放了
两炮也困了,睡意上涌,打了个大哈欠后就睡着了,由着这种绝代美人卑贱的替
他按摩着肮脏的臭脚丫。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小孙终于侍候完了老头,带着无边的倦意,把老头送到
前台买单,然后就想往休息房里躲,却不料梅姐就在休息房门后等着她哩,一见
她进来,冷不防的就冲上前去,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梅姐以为十拿手稳的事,却被小孙敏捷的躲开,修长的身体一点也不显得笨
拙,遇袭后有如受惊的梅花鹿,轻易的逃脱了梅姐的一拧。

  梅姐大骂道:「小贱人!你竟然躲,你等着,捉到你时,定然给你好看!」

  小孙姐妹两个,在半年前被捉时,废了组织不少手脚,十几条大汉花了大半
天的牛劲,才把她们两个捉住,这姐妹两人不但身高腿长,奔跑如飞,还特别的
聪明,要不是组织中的这些密谍训练有素,手上还有枪的话,等闲的人,根本不
可捉到她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

  再换句话说,若不是她们姐妹两个特别的妖娆,组织上的人才懒得花牛劲捉
她们呢!这两个姐妹在一起深有默契,上面的人怕她们两个在一起弄鬼,迟早会
跑了,一捉到她们,就把她们姐妹两个分开关起来,分别调教,等到驯化了野性
之后,再合到一起玩弄。

  小孙见是梅姐,不由大惊,生怕受到严厉的责罚,忙求饶道:「对不起!梅
姐,我不知道是您!哎呀——!饶了我吧!」

  梅姐怎么会听她求饶,见她不跑了,抬手拧住她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骂
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是被送上去,还敢躲人的话,可不
是拧拧耳朵这么简单了!」

  小孙修长的姻体被梅姐拧着耳朵,拉得被迫曲下细腰,一个劲的求饶,四周
的美女全都无动于衷,甚至有些还在看笑话,女人天生爱妒,虽说在小孙和她们
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小孙生得太漂亮了,自然成了女人们心中有意无意
的天敌。

  梅姐骂道:「既然知道财哥来了,还敢往这里面钻?还不洗洗干净,去财哥
那儿报道?咦——!你外面还套着这裙子干什么?快脱下来,就穿老头给你带的
丝衣去见财哥,财哥看了一定喜欢的!」

  小孙红着脸道:「里面的这身丝衣怎么能见人?等见到财哥时再把外面的衣
服脱了也不迟,再说,我也不知道财哥来,活做完了自然回这里休息!」

  梅姐又把手紧了一紧,把小孙整个身子拉得半蹲下来,小孙疼得「雪雪」呼
痛。

  梅姐知道她这种长相,以后定然会被送到上面去,自然不会毁了她,只是叫
她皮肉受苦罢了,拧了几下耳朵后喝道:「说——!你是怎么知道财哥来的?」

  小孙苦着脸道:「我不敢说,说了你又要打我了!」

  梅姐气得放开她被拧红的耳朵,抬起腿来,狠狠在她粉妆玉琢的屁股上踢了
两脚,顺手扒了她外面的超短一步裙,骂道:「不说的话打得更狠!」

  小孙来了几个月,早已经知道哭是没用的,最初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挨了梅
两腿后,只得犹豫着道:「是因为——!是因为他身上一股死人味!」

  梅姐听得浑身就是一哆嗦,旋即暴怒道:「你个贱人,吓我是吧?财哥身上
怎么会有一股死人味的?再说了,我们怎么闻不到?」说着话,拿起几上的皮带
来,照着小孙身上就是一通鞭打。

  小孙疼得呜呜求饶道:「我说的吧!说了你就会打我的!」

  梅姐道:「我要你说的是,你怎么知道财哥会来的,不是要你吓我的!」

  小孙哭泣道:「正是因为财哥身上一股死人味,只要他一进店口,我就会知
道的呀!」

  小姐休息房的门被人暴野的推开,跟着传来男人粗野的骂声:「他妈的!李
梅,老子叫你把小贱孙找来的呢?怎么搞这么久,蹲在哪里翻B了吧?」

  小姐房里的美女小姐们,听到这个声音,立即鸦雀无声,推开的房门口,立
着身材高大彪悍的财哥,瞪着血红的三角鬼眼,叉着狗熊腰,酒气薰天的向里面
看。

  有识趣的小姐立即嗲声道:「财哥好!要玩我吗?」

  财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道:「滚——!」说着话,抢上前来,一把拉住小
孙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藕臂,喘着粗气就来亲小孙的樱桃小嘴。

  通常来说,这里的小姐是不让客人亲嘴的,不但是这里的小姐,全中国的小
姐,都不会让客人亲嘴,但是财哥要亲,小孙只得闭目忍受。

  财哥几乎是用大嘴把小孙的小嘴全吞在里面的,双手环过来,搂住小孙的杨
柳腰,跟着左手向下,摸到了小孙滑凉粉腻的屁股,再从粉嘟嘟的沟缝里探入,
捏住了那朵颤抖的后庭花。

  小孙虽然厌恶之极,但是不敢反抗,若是反抗,定然会遭到毒打,只得由着
他含着两片红艳艳的樱唇痛吻。

  其她的小姐,包括梅姐,也只得立在边上看。

  等财哥亲够了,方才移开大嘴,一手搂着小孙的细腰,一手仍留在那条醉人
的股缝内,向梅姐问道:「你们方才说我什么?可别想撒慌骗我,老子全听到了!」

  梅姐怎么会替小孙隐瞒,闻言立即回答道:「方才小贱孙说,财哥身上一股
死人味,是不是胡说八道?」

  财哥并没有如梅姐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相反的,却是粗野捏了捏小孙腰间的
嫩肉笑道:「小贱孙,难道你是狗鼻子?连这也闻出来?实不相瞒,老子年轻的
时节,因没什么钱财,就跑去日本想发财,却不料在小日本,中国人的工作实在
难找,只得以背尸渡日,背来背去,就背了五六年,后来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太
子的人,这才回国干了这个龟公的勾当!不行!我得试试,李梅你拿一件东西出
来,给小贱孙闻一下,然后随便放在任何一个的人身上叫她找!」

  梅姐道:「难不成她真是狗鼻子不成?那好,你叫好出去,我们来试验!」

  财哥笑道:「这倒不必,把那头套拿来!」

  一名小姐立即跑去,拿了那个黑色的皮质头套过来,递到财哥手中。

  小孙身材修长,财哥要想替她套上头套,小孙只得蹲下来或是跪下来,理所
当然的是,财哥决不许小孙蹲下来,每次都会喝令小孙跪下来听命。

  小孙开始时,对「跪」这个动作非常抗拒,现在也渐渐也习惯了,看财哥拿
着头套,不用财哥喝令,已经乖乖的跪在他的身前。

  财哥抚摸着小孙如丝般的秀发,忽然一把揪住,把她的头颈往胯间拉。

  小孙低着头暗暗披嘴,双手撑着地毯,由着财哥把她细滑的颈子拉入胯间,
跟着粉颈两侧一紧,如往常一样,财哥把她的头夹在裤档间了,瘟骚的尿味从上
面传来,更令小孙难受,小孙的鼻子本就比常人灵敏,不自觉的就扭了扭身体。

  财哥双腿间夹着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从心里感觉是惬意无比,再感觉小
孙扭动蛇似的身体,一种活色生香的滋味,如电似的传遍了全身,分身立即就立
了起来,真的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她狂操。

  然上面有交待,这个小贱孙,调到他这里,就是进行初步的调教,在送到大
太子面前时,必须保证她是天然的完璧,前后庭都不准私自插入,否则的话,定
当重罚。

  财哥虽然独霸一方,但是对上面的厉害是知道的,上面不准动小贱孙,那就
是不准动,不过对这种大美人动手动脚,或是叫她穿上极变态的衣物公然出街,
上面倒是不反对,或者叫她用手摸各种男人的阳物、肛门,这都是允许的,当然,
财哥现在也可以叫她口交,暗室中和大街上都行。

  财哥把黑色的皮质头套,套在了小孙的头上,小孙立即什么也看不见了,头
套的口鼻处,倒是有两条开口,方便她呼吸,更方便男人的调教。

  财哥在后面系紧皮带,试了试她的眼睛,确认其看不见时,点头道:「来吧!」

  梅姐年轻时,就是高贵男人的玩物,多年下来后,也成了个变态,从脚上脱
了一只袜子下来,放在小孙的鼻子边,虽在冬季,然小孙灵敏的鼻子,依然嗅到
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就转过头去。

  梅姐笑了一下,把袜子放在车水马桶上。

  财哥一拍小孙的屁股喝道:「去找,找到后不准用手拿,得用嘴叼着过来,
不准走,得用爬的姿式,否则的话就用皮带打屁股!」

  小孙呜的应了一声,眼睛被蒙,她果然能凭鼻子的感觉,慢慢的找到了车水
马桶边,暗不见天日的头套内,不由皱了一下眉毛,慢慢的低下头,把放在车水
马桶上的臭袜子叼了起来,再嗅着财哥的气味往回爬。

  财哥大笑道:「果然是条上好的小母狗,李梅,把这事记下来,往上面报,
说不定以后有用处!」

  李梅笑道:「这小贱孙的花样还真不少,不但身体柔软,还行动敏捷,现在
又发觉她鼻子就象狗鼻子一样的灵,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异能!」

  财哥乃是花丛老狼,抚摸着小孙的私处道:「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古怪,只是
不让试的话,谁也不知道!」

  李梅忌妒的道:「她那里长了毛的,肯定不是白虎了,有什么稀奇?」

  财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孙被黑丝包裹着的粉股道:「白虎其
实最没玩头,要想没毛的话,用胡子刀刮了就是!」

  「呀——!」小孙头向上昂,疼得妖叫,颈上的东西就垂了下来。

  财哥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以前没发现?」

  李梅道:「她一来就有这东西,我看过了,就是一块小乌龟壳,没什么稀奇
的!但是这个小贱人却是贴身收得好好的,轻易不给人看。」

  财哥不信,不理小孙的哀求,把她颈项上挂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入手处温凉
如玉、细腻匀滑,细瞧之下,果然就是一个银元大小的龟壳,看样子根本就不值
钱。

  财哥咧嘴道:「看过人家佩贝壳的,但是佩龟壳的就是你一个,这种东西,
还挂在脖子上,还收着不叫人看,想来你天生就是个贱货吧?」

  小孙在头套里含糊的哀求道:「这龟壳自小时就被大人挂在我身上,妹妹也
有一个,虽说不值钱,但是到底是家里的大人留给我们的唯一东西,求财哥还我
吧!」

  财哥捉狎似的把挂龟壳的红绳扯断,把那小小的龟壳捏在手里,拉着小孙头
套上的钢扣道:「来——!替我舔脚,舔得舒服时,我便还你!」

  小孙「呜呜」一两声,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替财哥舔脚,自打她被交到财哥
的店里来,财哥除了没操她之外,几乎是想尽了方法羞辱她,若是不从,立即被
修理,而修理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匪夷所思,但这次于她来说,这龟板决不能
被人拿走。

  财哥拉着小孙头顶皮套的钢扣,就逼得身材修长的小孙不得不跟着她爬到一
张休息床前,财哥抬起一只脚掌,喝道:「脱到鞋袜,替老子好好的舔!」

  小孙虽被蒙着头眼,然被逼无奈之下,还是跪伏在地,摸索着替财哥脱去鞋
袜,双手捧着财哥的臭脚,极不甘心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起来,说实话,小孙舔脚
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是被这种极罕见的绝色美女舔脚,财哥还是非常满意的,
裤档底下的分身更硬了。

  然小孙是不能操的,财哥只得对屋里一名最漂亮的小姐喝道:「你过来!」

  那名小姐虽长得不如小孙那般绝色,却也是个难得的美女,听到财哥喝叫她,
立即就知道要干什么了,应了一声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跑到财哥身前,赤条
条的跨坐在财哥的腰间,哼哼唧唧的扒开自己的肉穴,把财哥烙铁般的肉棒,慢
慢的纳进了那粉红色的销魂洞内。

  「嗷——!」财哥发出狼似的叫声,享受着快活似神仙的人生。

  卷一:风雨飘摇~第05章:双人做活

  这两天都下着大雪,气温就没有高过零下五度的,这种气温,对於中国江南
地区来说,就算是很低的温度了。

  赵无谋每天自早晨七点开始,就要站在二十米高的钢架上,指导工人修理那
冒着狼烟的锅炉,直到晚上九、十点钟还要挑灯夜战,工人可以换班,但是赵无
谋却没人替他,真是吃足了苦头。

  那两台锅炉安装在四周无遮无挡的旷野中央,寒冷的北风,几乎把赵无谋冻
成冰块,除此之外,还要忍受远在南京公司的顶头上司不断的手机责骂和纸上谈
兵的指挥。

  赵无谋真是忍无可忍也要忍,就算要离开这个公司,按中国人的习惯,也要
先找好了下家才行,说起来,怪来怪去,都怪赵无谋进这家公司时,刚开始就跟
错了人,以至於会摊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然中国的私企和国家公务员或是大型国企比起来,什么待遇也跟不上,但是
中国的人太多了,就算杀一半,这些条件苛刻的私企,也不愁招不到人。

  好在老李还是不死心,巴巴等着赵无谋修好炉子后,能要到钱来,每天晚上
都等着赵无谋吃饭,公司的补贴,根本不可能在晚饭时能点上一两个好菜,但是
有酒就行,但酒也不可能是好酒,十四块一瓶的「枝江」,纯酒精兑水制品,若
不是有酒暖身,赵无谋在这两天最寒冷的时候,蹲在风头吹,不生大病才怪。

  老李的酒量就那样,半斤下肚后就叫嚣着要睡觉,但这半斤白酒对於赵无谋
来说,却是刚刚好,想起今天要去禦足轩拿发票,送老李回房之后,赵无谋洗了
个热水澡,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就冒着寒风大雪出去了。

  坐在公车上,赵无谋向禦足轩的王经理打了个手机,要他把小孙留下来,替
他洗脚,王经理倒是满口答应,不过回他可能会等一会儿。

  赵无谋倒不在意等,反正工作已经暂叶结束了,他呆在这里有的是时间,那
炉子是胎里坏没法修,前脚堵上后脚就会再漏,赵无谋打定主意,再不会来这个
死地方,所以这禦足轩金卡上的钱,得全部花光,免得便宜洗脚店。

  禦足轩里的东西全是好东西,王经理笑容满面的接着他,唤一名小姐端来了
两样精緻的糕点,请他边吃边等,也有一壶上好的「猴魁」绿茶。

  赵无谋一看那小姐,几乎把眼珠看得掉在地上,那小姐也有一米七二、七三
的样子,丰腰肥臀,身材火爆,细眼长眉,神态妖骚,外面虽穿着一件长长的羽
绒服,但羽绒服前面的拉链却是拉得大开,可以看见,她里面全身上下,裹着一
层黑丝,最性感的三点处,遮着黑色的皮质奶罩和内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的黑
色长皮靴。

  赵无谋下麵的东西「腾——!」的一声就弹起来了,伸手就去摸那小姐被黑
丝裹了手背的素手。

  那小姐「咯咯」娇笑道:「你不是等八号小孙吗?别来碰我!」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妖娆百出,印象中,小孙是不会笑的。

  赵无谋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想放开了,想了一下道:「这样!你替我做个优
指,外加一个钟打飞机,等小孙下来了,再叫她如何?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姐操着一口妖媚的京片子笑道:「你又不想娶我,问人家名字做什么?
我是六号,绝不会比小孙差,实话对你说了吧,要不是我看你生得俊,你点了八
号小孙后,我才懒得理你哩!算了算了,别那样色迷迷的看我,叫我小沈吧!」

  赵无谋长得什么样,他自己清楚的很,他也是久历江湖的人,才不会相信小
姐说的话,反正卡上还有一千块钱左右,消费两个绝色美女,只要不开炮悠着点
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於是笑道:「那还不开始!晚了说不定小孙又叫别人叫
去了!」

  六号小沈披披小嘴道:「有钱你还怕没地方花?这样,我去支会经理一声,
等小孙一完事,就叫她过来,我们两个同时为你一个人服务,也是可以的,你看
怎么样呢?」

  赵无谋向后一靠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也别太奢侈,控制在一千块钱
左右的就行了!」

  六号笑道:「一千块在这店里也差不多了,到底是不吹不操的,你等着,我
拿了东西就来!」就完话,就踩着高跟长靴「啪啪啪」的跑掉了,赵无谋收回握
着那美女的左手一闻,一股幽香,直泌心脾。

  不一会儿,六号小姐拿了东西回来,关了门直接就把外面的羽绒大衣脱了,
火爆修长的身体上,果然是一身的黑丝,跟着把上面的皮质奶罩也解了下来,跳
出两团雪白嫩滑的韧腻肉球,向赵无谋微笑道:「这里的规举,想必老闆你也知
道,只准摸,不准操,不准叫我们替你吹箫,不准把手指捅进我们的骚穴和后庭,
奶子可以随便玩,但也不能捏坏了!」

  赵无谋急急的把含在嘴里的糕点吞进肚中,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只是摸摸也是不错的!」

  这店里的美女,没有一个是差的,走在大街上,都是上等的货色,平时能偶
尔看到就算不错的,更何况是上下其手,赵无谋是知足的,他也不可能挑战这店
背后的大势力。

  六号小姐微笑道:「不如先放一炮吧,放过一炮后,我再替你慢慢的做,怎
么样哩?」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无谋正值三十四岁的虎狼之年,又劳累了两天,
还喝了半斤的白酒,裤档内的滚烫物事,正需要温凉小手的抚慰,不过他也知道,
放了一炮后,他就会睡觉的,那面前这具被黑丝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就过不了手
瘾了。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不如你给我先摸摸怎么样?」

  六号笑道:「我们女人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好在我已经被你们这些臭
男人摸惯了,不瞒你讲,过了年后,我就会被调到别处,到时你再想摸我,就不
是这个价钱了!」说着话,挨过喷香的肉体,也不脱那双长靴,连着靴子就爬到
了赵无谋的身上,伏下身子,把那两团粉粉的肉球,放在赵无谋的眼前晃,双手
抚在赵无谋浑雄的胸肌上。

  赵无谋伸嘴就去叼那两团美球,却被六号灵巧的躲开,用一只手档住他的大
嘴道:「这奶子也是只能摸不能叼的!」

  赵无谋「嘿」了一声,把双手绕到六号的背后,从后颈开始,慢慢的狎玩她
的粉背的美肉,入手处嫩滑香软,满手的粉腻,再向下摸到被皮质内裤紧紧包裹
着的丰臀,温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来,别有一番情趣,再向下,就是黑丝包裹的
大腿,在大腿根部和黑色皮质内裤的结合部位,露出一段两三寸长短的凝脂样的
雪白裸肉,这段挤在丝与皮之间的雪白裸肉,捏在赵无谋手里,更觉得剌激。

  六号咯咯笑道:「别弄那里,痒呵!」反手向下,就去捉赵无谋的手,却反
被赵无谋接住,拉着她的手向下,去碰那硬硬的肉棒。

  六号「咭」的一笑,在赵无谋的身上侧过身来,一手熟练的拉开赵无谋的裤
子拉链,两三下翻出里面怒目狰狞的火红东西,低头在那肉棒的马眼中看了一下
道:「好东西,比财哥的的好多了!」

  赵无谋调戏道:「你们不给我们插,就能给财哥插?」

  六号吃吃笑道:「每次财哥叫小孙舔脚时,都叫我上去和他性交,这小孙是
被更大的大哥定下的贡品,放在这里调教,财哥可以想尽办法羞辱她,但却不能
插她,若是破了她的身,财哥也吃罪不起!」

  赵无谋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个特大的团夥,势力难以想像,看着六号把一只
素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内衣里面,轻轻的用指尖勾挑胸头的乳头,情欲就更高了,
反手捏住她的两个涨卜蔔的咪咪,由轻到重的揉捏玩弄起来。

  六号小沈和八号小孙不同的是,小沈在被捉来之前,已经失了身了,所以被
调到这种公共场合的店里调教不久,女性的羞耻心很快就被抹杀掉了,加之生得
又妖,所以常被财哥惠顾,不但是财哥,在此之前,六号被不同的男人玩过,深
知做爱的乐趣,被赵无谋捏玩了片刻之后,小嘴里渐渐发出媚腻的喘息,被皮质
内裤遮住的私处,慢慢的溢出蜜汁来,情不自禁的把一对丰乳,垂向了赵无谋的
嘴边。

  赵无谋是想也不想,张嘴叼住,犹如含了颗香美的葡萄,这次小沈没躲了,
由着赵无谋舔舐着她粉嫩的乳头,呼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赵无谋含着那软韧的乳头正过瘾时,王经理敲了敲门,赵无谋还没吐出乳头
说话时,他就进来了,含笑向赵无谋道:「老闆!小孙过来了!」

  赵无谋吸着乳头,已经把六号小沈撩拨的渐渐迷醉起来,被经理一打断,小
沈顿时清醒过来,急急的从赵无谋的嘴里拔出乳头。

  赵无谋悻悻的道:「好吧!一齐来吧!」

  王经理向小沈一使眼色道:「你出来一下!」

  小沈知道犯错了,很不情愿的跟着王经理出去。

  小孙也穿着一身的黑丝,所不同的是,她外面并没有穿羽绒大衣,显是一下
钟就被叫来的,非但如此,三点处的皮质罩裤,已经被脱了下来,公然露着乳头
和私处,跟在经理身后,进门后,向着赵无谋冷着脸道:「你又来了?今天要做
什么?」

  所谓人比人气人,货比货得扔,小孙一进来,顿时把小沈的美艳遮了下去,
赵无谋望着小孙穿着全身黑丝的绝代妖娆,吞了一口口水道:「你就不能笑笑吗?」

  小孙道:「爱做不做,我不会笑!」

  赵无谋感歎了一下道:「那好!你替我洗脚吧!你怎么公然露着乳头走来走
去呢?」

  小孙道:「你们不是喜欢看人家这样吗?」

  门边拐弯的一处没有探头的走道里,王经理伸手就捏住小沈露在空气中的乳
头,狠狠的往下拽,小沈疼得花容失色,修长雪白的身子跟着经理的手向下一挫,
双手拉住经理拽着乳头的手哀求道:「我知道错了,看在大家都是北京人的同乡
份上,饶了我这一遭吧!」

  王经理把手一转,那鲜嫩的乳头立即就扭了过来,呈现了一副残忍而香艳的
画面,王经理咬着牙道:「这里的价格太贱,你的乳头就这么不值钱吗?急急要
男人去舔?我可告诉你,要是上面到这里带人时,发现你已经染上毛病,连带财
哥也要倒楣的,去——!用福马林和酒精水好好洗洗,真是没有一个叫老子省心
的,你是太骚,那个小贱孙又太冷,刚才人家又投拆她,你们发到店里来的,又
不能伤了皮相,这样下去,老子干不下去了!」

  「哎呀——!疼呀——!」小沈可不认为赵无谋含含她的奶子会有什么问题,
犹豫的道:「用福马林和酒精洗?那太费事了,耽误了时间,客人会叫我的!」

  王经理丢了那令人垂涎的乳头,就像丢了一个垃圾似的,低吼道:「去洗!
耽误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不会有关系!还站着这里干什么?快滚——!」

  小沈主动的搂住王经理的肥腰,轻声道:「别这样嘛!王哥!大不了私底下,
我再给你快活快活,照顾人家一下会死吗?」

  王经理左右看了看,把小沈反搂进怀中,全身的丝衣包裹着的活蹦乱跳的美
妙肉体,令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裤档中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低声道:
「含住!」

  小沈忙在走道里跪伏下来,张开小嘴,把那醃髒的东西含在了温软的小嘴里,
极尽所能的舔舐起来。

  王经理抚着小沈的秀发,低声道:「你这样听话,我一定会建议上面,把你
发到南方的高级会所里去,这样你还会有脱身的机会,还能赚到大钱,要是发到
京都太子爷的牧场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小沈含糊的道:「谢谢王哥,唔——!要插吗?」

  王经理一把拎起她的秀发,把她拎得站了起来,跟着拨转她的粉背,令她双
手扶住墙,马似的站着。

  「呀——!」小沈的秀发被男人粗暴的拎起,疼得低叫一声,被按住背部后,
立即配合的叉开双腿,微微向后上翘起屁股。

  王经理熟门熟路的解开她的皮质小内裤,丢在地上,把怒涨的肉棒狠狠的挤
进了她紧窄的小穴中。

  「呀——!」小沈咬着嘴唇轻叫,却不敢大声,私处的蜜水潺潺而下。

  王经理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也不顾小沈的感受,把肉棒塞进小穴后一阵乱
捅,捅得小沈白眼儿直翻,一声长歎中,王经理忽然抽出肉棒。

  小沈知道他完蛋了,急转过身来蹲下,张开小嘴就含,一股急流直射进咽喉
深处。

  「咳咳——!」小沈咳了两声,把射到小嘴里的浑浊液体吞进了肚里,飞快
的用香舌清理乾净枪管,顺手拣了小皮内裤站起身来道:「谢王哥赏!」

  王经理收了肉棒,歎了一口气道:「要不是我那堂哥得罪了新月饭店,我也
不会被逼到这里做龟头,可恨那胖子跑得没了影子,太子们却拿我来顶缸!」

  小沈眨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并不瘦的王经理问道:「什么?」

  王经理摆摆手道:「哎——反正你也不必问了,好了,拿酒精清洁了乳头之
后,去侍候客人吧!」

  小沈低声道:「是——!」

  包间里,赵无谋微微的抬着头,欣赏着小孙的天娇国色,心痒痒的撩拨道:
「你就叫小孙?没有名字吗?」

  小孙冷冷的道:「有是有!但是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你能带我出去吗?」

  赵无谋眼珠一转笑道:「带你出去,或许有此些难度,但是或者可能帮你做
些事情,比如,给你云台山的老家传个信什么的,又或是把拐你来的拐子修理一
顿,这些小事,我做起来,倒是没有问题!」

  赵无谋这话,也纯属扯蛋,他平白无故的,也不可能跑到河南云台山,更不
可能捉到拐子修理人家,这样说,也就是换个方式套那美女的芳名,虽说今夜之
后,他工作完成了就要回南京,但是男人的恶劣本质使他好奇的想知道,这倾国
倾城,又不会笑的美女,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孙想了一下道:「也好!财哥的势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看得我
又紧,他的同夥我看见过的就有上百名,公安司法部门中也全是他的人,但据我
所知,财哥其实还只个小角色,不过你说的也是,给家里传个信也好,真不知道
奶奶爹妈和弟弟怎么样了,哎——!你这次知道探头在什么地方吗?」

  赵无谋闻言,心中连说「该死」,方才调戏小沈时,定是被人从探头里看到,
这才会有人跑来搅黄了好事,忏悔中,拿起几上一块糕点,瞄也不瞄,甩手扔到
屋顶一处不起的角落。

  监视房里的李梅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该死!又来这一套,看来这
小子是个练家子,贼得很!叫人盯在门外看着,别走了小贱孙!」

  身后的小黄毛道:「梅姐!要修理那个人吗?」

  梅姐吼道:「滚——!你个蠢货,那小子猛虎一般的身材,又是练家子,真
打起来,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也落不得好,再说了,就算你们佔了人家点便宜,可
我这店里的生意就不做了?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首长们高
瞧我一眼,给我打理这个店,还指着多赚几个钱回家养老哩!他妈的,现在的人
没有不识相的,那小子不出所料的话,轻易不会多事,你们只盯着小贱孙就行!」

  小黄毛道:「是——!」

  小孙揩了揩手,绕到赵无谋的近前来,把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子放在赵无谋的
双手上任他捏玩着,轻声道:「听着,我叫孙静妍,还有个双生的妹妹叫做孙静
婷,家住在修武县七彩巖附近,到了哪里,再打听一个万山瀑布的地方,再找孙
家寨,就能找到我家了,见到我爸爸——!哎——!算了——!」

  赵无谋更好奇了,放了一只握奶的手,转而抚着她被黑丝包裹着的光滑后背
轻轻的安抚道:「怎么了?说出来,或许会好点的!」

  孙静妍歎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家自明代以来,就是官宦之家,祖上
有人做到兵部尚书,民国时,我的太祖父,还是军长,手下有雄兵上万,也算是
风云人物,日本投降后,太祖父为为后计,悄悄的把嫡系子女迁到云台山万山瀑
布,建了一个小寨子,把平生的财富都放了进去!」

  赵无谋插话道:「那你家岂不是很有钱?又怎么会被做这事哩?」

  孙静妍悠悠的道:「可是爸爸他沾上了不良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弟弟
也被人带坏了,哎——!不说这个了,记着,拐带我们姐妹两个的,是当地有名
的泼皮,叫做疤头陈的,他很好认,个子不高,满头生疮,所以头发也长得稀稀
拉拉,手下有兄弟十数人,你要修理他,可能不太容易,我跟你说了半天,其实
就是想托你设法看看我的奶奶和妈妈,又或是能见到我的妹妹,见到我妈时,别
跟她说我们姐妹两个被人拐了,只说我们南下打工,等赚了钱再回去!」

  赵无谋心中暗道:「原来如此」,但是隐隐的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么简单,
她们姐妹两个大活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被人无缘无故的拐走?至於孙静
妍嘴里所说的混混,赵无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要修理混混,对於赵无谋来说,
确实简单的紧,但无事他也不会招惹混混。

  既知了美人姓名,赵无谋开心起来,起身搂住孙静妍的细腰转了一圈,然后
把她按倒在按摩床上就要亲嘴。

  孙静妍急声道:「不要!」

  赵无谋笑道:「就是亲亲也不行么?」

  「不行——!」门被小沈推开,从后面搂住赵无谋的腰道:「方纔你亲了我
的乳头,我被经理逼着去用酒精洗哩!」

  赵无谋诧异的道:「你们这店也太怪了,店里的小姐个个妖骚,又穿成这样,
又能替我们打枪,又能给人摸,但就是不让亲不让操,这都是为什么?」

  小沈道:「调教!我们全是人家的私人物品,被强行掳来后,放在各个地方
调教,给各种男人玩各种男人摸,目的就是为了抹去我们的羞耻心,之后再送到
各处,进行更一步的调教!好男人!我叫沈芳绰,说不定以后会被送到东莞某处
会所,给你们男人做玩物,你要是有心,就记着我,或许可能把我带出去,我不
介意做你的小老婆的!」

  赵无谋咧了一下嘴,吓唬道:「这里难道没有探头?你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
见?」

  沈芳绰咯咯笑道:「我们北京大妞放得开得很,既入虎口,伸头一刀,缩头
也是一刀,其实真的想得开的话,反正都要被男人玩,用我的身体,从男人们嘴
里套套内情是很容易的事,你们这屋里的探头,不是又给你堵上了嘛?这会儿,
梅姐叫小黄毛蹲在门外看动静哩!」

  孙静妍反搂着赵无谋的虎背,披披小嘴道:「你能!」

  沈芳绰微笑道:「从来就没有客人会堵探头,大哥!你也是道上的吧?记住,
有机会把我带出去,我给你暖脚!」又看看孙静妍道:「还以为你是个冰人哩,
想不到其实也是个骚货,还是个闷骚型的!」

  孙静妍怒道:「胡说——!」

  赵无谋是来找乐的,不是来趁英雄的,今夜过后,哪会再来?忙打圆场道:
「哎呀!这是干什么哩!两个都过来,替我打飞机!」

  孙静妍不再理沈芳绰,回过头来向赵无谋道:「是要我,还是要她?」

  赵无谋忽然眼皮一跳,似有所感,眼角不自然的瞟到孙静妍的乳沟中间,不
在意的微笑道:「两个一起来,别你呀她呀的了,哎呀!你那个挂件很有趣嘛!
给我看看怎么样?」

  孙静妍道:「是要打飞机还是看挂件?」

  赵无谋笑道:「我边看挂件,你们两个边替我打飞机!」

  沈芳绰披披小嘴,向孙静妍道:「你那挂件就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壳,送我
看我还不看呢!装什么假清高呢?还不是天天用舌头给财哥舔脚丫子?这种最下
贱的活,我们店里就你一个在干,何况是两个人一起替男人扶个桿子?来——!
我撸棒子,你转蛋蛋和弄肛门,努力把客人侍候好,我有感觉,说不定你我两个
人,以后都会因他而逃出升天!」

  孙静妍反唇讥道:「我听说在我来之前,财哥的脚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
还要给他操,还有脸说我呢!」嘴上说着,行动上却是依了赵无谋,果然伸出一
对欺霜赛雪的素手,一手柔柔的揉着蛋蛋,一手伸到赵无谋的肛门处,轻轻的摩
动。

  赵无谋算是明白了,那个财哥肯定是超级大变态,丝毫就没有惜香怜玉的高
尚风格,发到他店里的小姐,哪个最漂亮最性感,就叫哪个做最下贱的事,比如
舔脚。

  赵无谋猜测道:「定是你们财哥背后的大老闆,不准他过分虐待你们,否则
的话,你们两个,先后都要落得天天替那个财哥舔后门了!」

  孙静妍点头道:「正是如此!」

  沈芳绰沉吟道:「我有预感!明天小孙可能就会被调走的!」

  赵无谋感兴趣的道:「你预感?难道你的预感很准吗?」

  沈芳绰点头道:「也不是次次都准,但每次都八九不离十!」

  孙静妍披嘴道:「装神弄鬼,既有预感,怎么又会被别人掳来?事先有了预
感就不会躲么?」

  沈芳绰怒道:「我就是有预感,但是就不知道怎么化解,比如我预感你明天
会被带走,而且会进行更一步的调教,但是被什么人带走,带到什么地方,怎么
作贱你,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只会比这里更糟!」

  孙静妍一咬牙道:「若是忍不下去时,我就一了百了!」

  沈芳绰笑道:「在他们不允许的情况下,要是你能死成,我沈字倒过来写,
除非有人帮你,比如他——!」说着话,用手猛的一撸赵无谋的大肉棒子。

  赵无谋「哎哟——!」一声,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轻点吗?若是撸断,
上哪配去?其实不论男女,都是一样,比如我吧,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无家财,
二无妻子,窝在一家小私企里,搞不定什么时候会下岗,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
天的事!其实在中国做老百姓的,大家都好不了哪儿去!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
花样的姿容,若是死了,既不可惜,要我说呀,那些人不就是想搞你们吗?不如
放开了给他们搞不就得了!」

  沈芳绰一捏赵无谋的龟头道:「傻子!你知道他们怎么玩我们吗?简直是极
尽羞辱,比如我吧,才来时,因为生得最漂亮,就被财哥喝令脱得精光,然后戴
上母狗项圈,关在狗笼里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只准吃狗粮,闲时象母狗一般
的被财哥牵着逛来逛去,只准四肢着地,不准站起来,而且随时性交,后来玩腻
了,才被带到店里被各种男人玩弄,等我习惯了被各种陌生人摸时,可能会被带
到南方的高经会所再行调教,现在就算走在大街上,只要财哥高兴,叫我脱就得
脱,也不管是冬天夏天,颳风还是下雨!」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想到,这个猥琐的财哥真是幸福,怎么我就找不到
这样的好事做哩?歎气时,已经把孙静妍夹在乳沟中的龟壳拿在了手中。

  那龟壳一到赵无谋的手中,赵无谋猛然就是一阵头晕,白眼直翻,脑袋中不
断的闪现出各种红色的图案,跟着一个声音在脑膜深处道:「这是第三片的一百
二十幅图,你要勤加练习,日后自有你的大好处!」

  孙静妍、沈芳绰看见的是,赵无谋一拿到那龟壳,忽然就睡着了,也就是十
分钟左右的时间,赵无谋就醒了,睁着光眼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孙静妍披嘴道:「你酒喝多了,拿着人家的东西就睡着了,这样的客人我们
这儿天天都有,特别是晚上,每个都是只睡片刻就醒,我那东西你看够了没,若
是看够了,就还我罢!」

  赵无谋甩了甩头,发觉那一百二十个红色的图案,似是烧录到他的大脑皮层
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再看那龟板,却变得平平淡淡起来,再没有方才看到的
那般有吸引力了,脑袋中被其名其妙的印了这东西进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真
是夜路走多了要小心,赵无谋暗骂了几句「倒楣!」随手将龟板还给了孙静妍。

  孙静妍拿回龟板,忽然心中就是一跳,一个声音在她的大脑深处叫道:「把
我放进去,把我放进去!」

  赵无谋身体向按摩床上一靠,又犯起困来,脑海中又有声音道:「万物轮藏,
在於天机,天机不可泻,天机不可说,有缘人,用你的意念跟着我——!」

  赵无谋意念骂道:「他妈的!呆B呀,还有完没完了,老子在嫖鸡哩!难道
老子的钱就不是钱吗?嗨嗨——!这没头没尾的东西,老子跟不上啦!你就不能
做慢点?」

  沈芳绰望向木然按摩着赵无谋会阴部位的孙静妍,轻轻的替赵无谋盖上毛毯
道:「行了,静妍!他睡着了,我们走吧,回去先养养精神,一会儿财哥就要来
了!」

  孙静妍点头,跟着沈芳绰站起身来,慢慢的退到门口,生怕吵醒了赵无谋之
后再来啰嗦,沈芳绰的奶罩、皮内裤全在室内,这时顺手拿了起来,奶罩是从前
面扣的,内裤是前后两片,两侧全是活扣,不必从脚上往上套,穿起来方便的紧,
沈芳绰边走边穿上了罩、裤,虽然全身上下只裹着一层黑丝,但是最羞人的三点
处,到底是遮住了。

  孙静妍就惨了,自下午开始,她就没找到奶罩和内裤,只得露着奶、牝,跟
着沈芳绰退出门来,迎面碰见胖胖的王经理,伸手向她们两个的头发就抓。

  沈芳绰「哎哟——!」惊叫了一声,被王经理抓了个整子,修长的肉体向下
弯曲,踩着高跟长靴的双腿「达达」乱动,包裹的大网纹黑丝勒着雪白的腿肉,
一双纤手伸出抓住王经理扯住长发的手。

  孙静妍却是灵巧的一躲,轻易的躲开了王经理的鬼爪,愠声道:「你又要做
什么?」

  王经理「嘿」的一笑道:「财哥叫你们哩!还不快去?」

  孙静妍冷声道:「财哥叫我们,我们去就是了,你干什么要抓我们的头发,
还不放开芳绰?」

  王经理哼道:「你个小贱人,每次都抓你不着,乖乖替我吹一会儿箫,财哥
面前,我自会美言,不然的话,我把才纔听到的话告诉财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孙静妍听的一惊,刚想说话,却见沈芳绰低着头朝她直摇手,虽然不知道她
的意思,但是孙静妍立即闭上了小嘴,也不替那死胖子吹箫,只是听天由命般的
跟着王经理走。

  来到财哥「办公」的门前,王经理总算放开了小沈的头发,回头向二女一指,
意思是「给老子放乖些!」然后伸手敲门。

  孙静妍低声道:「方纔你朝我摇手是什么意思?」

  沈芳绰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吧,王胖子什么也不知道,每个包间都是隔
音的,呆会儿财哥怎么作贱你,都是变态的心理需求,千万别自乱马脚,把才纔
和那个客人说的话供出去!」

  孙静妍点头,她知道只比她大一岁的沈芳绰,其实比她有心计的多,最起码
就没被财哥怎么毒打过。

  财哥在里面应道:「进来!」

  房门打开,财哥正对着门坐着,两条腿翘到了豪华的老闆办公桌上,面前肃
立着四个更年轻的女孩,看那纤幼的背部可以断定,这四个女孩绝不会超过十六
岁。

  四个女孩已经完全脱光了,衣服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这时八只雪手紧紧的
抱在胸前,意图遮掩那片恼人的春光,下面紧紧夹住颤抖的大腿,却怎么也夹不
住那桃源庭外,刚刚长出的嫩毛。

  财哥对王经理道:「这四个是新发过来的马子,明天开始,叫她们穿学生装,
裙子一定要短,不能超过八寸,就是刚好能盖着屁股头的,臀瓣一定要能看到,
裤档里面也别光着,让她们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显得我们没文化,就给她们穿
皮质的T字裤,但是记住,夹在屁股后面的那条根皮条,不能超过一寸宽,遮在
前面的那片,也不能大过三寸,只勉强把洞洞遮住就行了,上面的白色长袖学生
衬衫,一定要全透的,要远远的就能看到她们的肉体,当然了,为了体现我们良
好的教养,她们里面还是要戴奶罩的,但是奶罩不能超过四分之一罩杯,把胸前
的两个点遮遮也行了,上下两半的球球都要叫人看见,趁现在没有什么客人,立
即叫做熟的马子教她们下活,明天下午就能见客人,要是哪个不好好的学,或是
调皮的话,你知道怎么做的?」

  四个小萝莉听得微微饮泣,但都不敢反抗,虽然她们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丝的
伤痕,但显然都吃尽了苦头,所以才这样乖乖的听话。

  王经理低头哈腰的道:「是是是——!财哥,我的事,您老帮我问过上面吗?
那是我堂哥王凯旋做的混蛋事,跟我实在是没什么关系,上面把我抓来,也找不
到那该死的胖子是吧?不如放了我,我帮上面找?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哩?」

  财哥道:「你他妈的在我这里,有吃有住有美女玩还不好吗?整天惦记你那
个北京的破家做什么?你那个笨蛋堂哥已经有消息了,我偶尔听上面的大哥讲过,
好像在贵州的某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上面要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实没帮他藏过什
么东西?比如说——玉器,四四方方像个大印似的?通体墨绿,雕得是一尊麒麟,
那麒麟特别的很,是由三百六十五个小鬼组成的?其实你那个呆B堂哥是死是活,
上头才懒得问,关键是那方麒麟,你再想想,那东西你见过没有?」

  王经理指天发誓道:「财哥!我真的没见过那东西,要是见过,一定早就说
了,嗯——!那东西是不是挺值钱的?」

  财哥咧了咧嘴哼道:「钱——?大太子会在乎钱?外国有媒体说,要是中国
能把大太子的家族查抄了,整个中国老百姓,可以二十年都不要交税,比尔盖兹
只凭区区五百亿,就能登世界首富榜,做梦吧!实话跟你讲一点点,只要找到那
东西,就可以打开无极之门,获得超过二百年的阳寿,唉——!跟你个蠢猪讲你
也不会懂的,滚——!别耽误老子玩女人!」

  王经理眨着眼睛道:「人要活那么长做什么?不是受罪吗?」说完转身想走。

  财哥喝道:「回来!把这四只小母鸡带走,嗯——!还有,上面点名,明天
就要带两个人走,就是你带来这两个,小贱孙已经有了安排,小沈的膜已经破了,
上面问我的想法,往哪发比较好点?」

  王经理谄笑着应道:「沈芳绰天生妖骚,若是发往南方,一定会给老闆赚大
钱!」

  财哥奸笑道:「不错!跟我想得一样,就这样办吧,等我最后玩她们一次,
你在天亮前替她们洗刷好装箱!带着这四个不识相的东西滚吧——!」

  一个萝莉期期艾艾的道:「财哥,我- ,我能穿一件衣服吗?」

  财哥暴跳道:「你要是敢穿一件衣服,老子就把你吊起来饿三天,快滚——!」

  四个萝莉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的跟着王经理逃出了办公室。[/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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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10-21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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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10-24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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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11-22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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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17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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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18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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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1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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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2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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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23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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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ou 2017-6-24 02:02

  [font=宋体]卷六:再盗后盗~第03章:姑射王后

  赵无谋微笑道:「不是都听我的吗?少废话!随便带一张蓆子出来,还有铲
子、十字镐,埋了人后,这会儿还早呢!我们趁着天亮时挖一点!」

  陆景松道:「哪有天没黑就倒斗的,这不合行规呀?再说,被人看见怎么办?」

  赵无谋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你还善于堪舆之术哩?连这起码的
阴阳都不懂?」

  齐生振道:「我去拖板车!」

  陆景松也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醒来不好办,很可能招来更多的人,再者,万
一要是被人看见也不妙,忙跟在齐生振后面拿工具。

  赵无谋走在前面,不断的往高处迂迴,这样要是有人来的话,赵无谋可以第
一时间发现。

  三个人来到方才起出棺材的那个土葬坑,这个坑够大,不用棺材单单埋人的
话,可以埋四五个哩!陆景松、齐生振背起两个昏迷的年轻人,轻轻的放倒在土
坑里,放人时,陆景松发现两个年轻人昏迷的原因,是身体大穴上,被赵无谋打
入一枚一元的人民币硬币。

  赵无谋笑道:「一人补他们一铲子!」

  陆景松惊道:「什么——?」

  赵无谋笑道:「不把你们拉下水,若是出事,你们两个没义气的长沙人,铁
定会把我供出来,铲尖对着咽喉,一下子就了事了!」

  齐生振道:「我们是淘沙的,不敢杀人!」

  赵无谋笑道:「这样呀!这两个被我放倒的货,看样子来路非浅,若是你们
两个不敢,我来结果了他们,然后立即回南京,在网上把这条消息发佈出去,就
说是你们两个做的,看这两个人后面的势力,来不来找你们!若许,这两个人根
本就是过路的呢?」

  陆景松急道:「他们两个右手食、中两指奇长,摆明是张家的,怎么可能是
过路的?」

  赵无谋微笑道:「我数一、二、三!要是你们不敢干,我下手了,然后就打
道回府了!」

  齐生振把牙一咬,手起铲落,锋利的铲尖毫无悬念的铲断左边一个年轻人的
咽喉,年轻人双腿一蹬,血如泉涌。

  赵无谋笑道:「很好——!这样我和老齐回去,就说人是你一个人杀的!」

  陆景松一咬牙,手起铲落,几乎把右边年轻人的脖子全铲了下来,又是股鲜
血冒出,右边的年轻也去见阎王了。

  赵无谋笑道:「很好!」

  双手捻个道决,打开阴眼,不由一愣,那两个年轻人的魂魄虽然如刚死的普
通人那样,飘在尸体上空呆呆的看,但魂魄通体黝黑,又不是一般的魂魄泛黑的
恶鬼。

  普通修炼成形的黑色恶鬼,其魂魄呈气体的样子,而这两个年轻人的黑色魂
魄,却更像有形的黏腻液体,看这样子,不出三分钟,就算不开阴眼,也能看见
他们。

  「不管了,先收了再说!」

  赵无谋嘀咕一声,拿出两个玻璃葫芦,夹在指缝中间,腰间钥匙扣上解下那
枚同治钱,放在葫芦底部,慢慢往回拉,低喝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
收!」

  两个几乎肉眼可见的黑色黏煳状影子,慢慢的被收进了葫芦。

  陆景松惊道:「你会正宗道法?」

  赵无谋点头道:「是——!不收他们,他们会整天缠着你们,迟早会出事!」

  是凡被其他人害死的鬼,其魂魄在最初一段时间,看着自己的尸体发过呆后,
就会附在害他的人背上,不断的製造麻烦,直到把害他的人弄死为止。

  赵无谋收了这两个冤魂,齐、陆两个就不必整天背着他们,受他们的干扰了。

  陆景松知道这个缘由,向赵无谋点道:「谢谢了!」

  赵无谋笑道:「把他们埋了吧,现在他们两个就是两块死肉,不必怕他们,
江南雨水足,这样埋下去,一年不到就烂成泥了!」

  齐生振两腿发软道:「我有点怕!」

  赵无谋道:「怕你妈的B!宰个没有还手能力的人,怕个吊!快动手铲土,
我去山下的村子里买千斤顶,为避人耳目,你们把早晨起坟弄的坑也填平吧!咦
——!这两个是什么东西,竟然能穿玉?」

  中国道宗收鬼,不管是哪一派的,都用一块玉,那玉材质不见得好,最差的
就行,反正只要是玉就行,道门中叫这种玉为「死玉」。

  被收进死玉中的鬼,不管它有多凶也出不来,除非有人多事,把收进玉中的
鬼放出来,玻璃在性质上和玉差不多,赵无谋以前用它收三煞的日本恶鬼也可以,
但这两个年轻人的魂魄却是奇怪,竟然能慢慢的透过葫芦壁嚮往跑,虽然速度不
快,但只要再过十分钟,它们就能出来了。

  「难道是——!噬魂魈?」

  赵无谋大惊,这种恶鬼以前学艺时,听师父说过,极为少见,能透过石玉自
己跑出来,跑出来就会噬人魂魄,食的魂魄多时,就会实质化,极为难缠。

  赵无谋笑道:「小样!」

  跑回四合院,拿了陆景松做法事的硃砂毛笔,画了两张「五雷盖顶符」,没
有一丝间隙的贴在葫芦的外面,再用不乾胶贴紧,打开慧眼一看,那两团魂魄退
回了葫芦中间,急得旋风似的直转。

  赵无谋道:「再想出来,不打你个魂飞魄散才怪,哎呀!幸好没被这两个货
吃到生魂,否则的话,五雷盖顶符也没用!」

  因为是天没黑时,赵、齐、陆三个就开始掘土,所以方位选得极准,三个人
极为强壮,全是大牲口极别的,晚上十点多钟时,就掘到了地下二十米的深度,
这个深度,就能看到三千年前的土层了。

  齐生振头下脚上的鑽在盗洞中,提起洛阳铲,借LED强光手电筒的光一看,
大喜道:「陆老三果然神,下面三四米的地方,就是墓门了!」

  说完话,把洛阳铲挂在绳子上,向上拉了上去。

  赵无谋把头一伸道:「什么情况?」

  陆景松笑道:「老大!看见封门的黄土了!顶多再下去四五米,就能挖到墓
门了,我们直接从大门进去,三千年前的墓室,料想也不会太牢,就是不要塌了
才好!」

  半个小时后,齐生振在下面拉了三下绳子。

  赵无谋道:「齐老六打开墓门了,我下去看看,你守在门边,看好鼓风机,
要是有事,直接拉三下绳子告诉我们!」

  陆景松道:「放心吧!把风的事交给我!」

  赵无谋穿上全是口袋的军用皮背心,把旋风铲、手斧、LED灯等等要用的
东西带在身上,把千斤顶收到背包里,戴上皮手套,沿着洞口的尼龙绳就下去了。

  赵无谋练的是一种极高明的内家功夫,身上并没有那种暴扎扎的肌肉,但每
一条筋脉,都有无穷的暴发力,身体灵活如猿,二十米深的盗洞,一分钟不到就
下到了底。

  洞底的尽头是一个被打开的黄土层,黄土层后面,是用来封门的原石,那些
原石当年也是用黄色的黏土堆砌的,所以并不牢固,被齐老六一脚就踹开了。

  赵无谋顺着破口跳到墓内的甬道中,齐生振拿着手中的LED强光手电筒,
站在面前向他招手道:「老大——!这边!」

  赵无谋落地后拿着手电筒一看,原来是个天然的石洞,古人就用这个天然的
石洞建成了墓室,所以并不怕上面的土层压,洞门口面对正南,先用原石封门,
再堵上了近五米的黄土,隐蔽性非常的好。

  齐生振道:「这边走,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赵无谋跟着齐生振向里走了四五米,就看见一个石棺,勐然间心中一动,似
乎有人笑了一声。

  齐生振大惊道:「老大!这个地方不好开玩笑的!」

  赵无谋低声道:「不是我笑的,这洞看似简单,里面定有古怪!阴气太重了!」

  齐生振用手一摸石壁道:「不是普通的阴气,洞里虽然严冷剌骨,但石壁上
并没有水气,所以不是阴气,而是——!」

  赵无谋道:「灵气——?」

  齐生振道:「不错!就是灵气,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就灵,这处地方的风方,
却是尤其的好,是个小小的灵龙穴,但魂魄早没了,这次你要小心些,不要用手
去摸那尸体!」

  赵无谋披嘴道:「吊——!上次我是看到史红婕妖美,又赤身裸体的趴在棺
材里面,才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的,还有,你的阴眼准不准?上次不也说魂魄早
散了,结果还整出个史红婕来,这次不要看叉了?」

  齐生振道:「老大!要是你不信的话,自己开阴眼看撒!」

  赵、齐两个手上的强光手电筒,可以照出去500米远,把这个小小的墓室
照得雪亮,两个吊人又倒过一次斗,到底有些经验。

  赵无谋一指地上道:「全是殉葬的尸体,目前我发现了五个奴隶的头骨!现
在我可以确定,这墓是商周的了!」

  说着话,拿出数码相机来,拍了几个照片,齐生振点头道:「全是女奴,年
纪应该都不大,注意,不要踩着骨头,万一剌破了脚,尸毒入体后就麻烦了!」

  赵无谋点头,两个人小心的绕开门前排着的一排枯骨。

  齐生振道:「先看左耳室!」

  说是耳室,其实只有半平米大小,里面有一张小石桌,摆着一些写字的东西,
全是竹木之类,拿出去也没用。

  赵无谋拿着相机,不停的在齐生振后面拍。

  齐生振小心的拿起一个竹筒,竹筒应手而碎,散做木屑,不由骂道:「混蛋
——!」

  赵无谋道:「木、竹、石的东西都不要了,拿了也不值钱,下面不是有个像
是装水的罐子吗?拿起来看看?」

  齐生振堵在前面,赵无谋进不去,所以才这么说。

  齐生振拿起那个半个水瓶大小、带着提手的东西,喜道:「是个青铜器,两
边似是两个牛头,也有个盖子,品相还不错!」

  赵无谋一脚踢到个东西,「光当——!」一声响。

  齐生振道:「你轻点撒!」

  赵无谋拿起踢着的东西一看,笑道:「好像是个焚香的炉子,就是小了点,
不过也有盖子,上面好像是人面鸟身的东西,不会是个邪物吧?」

  齐生振咧嘴道:「你还怕邪物?古人讲究焚香、绘画等等雅致的事情,这定
然是间书房,看看还有什么?」

  赵无谋挤到前面来,在那石桌上乱翻着笑道:「全是竹木的,也有把刀,但
刀片全烂了,手柄是木头的也烂没了,哎呀——!这里有一片乌龟壳子,倒是保
存完好!」

  齐生振屁股顶着赵无谋的屁股道:「咦——!是文字吧!快拿过来我看看!」

  赵无谋把一个巴掌大小的龟壳递给齐生振,跟着鑽出左耳室道:「决不会有
东西了!我们去右耳室去看!」

  齐生振拿着手电筒照着龟壳,哆嗦的道:「天呀!真宗的甲骨文呀!今天我
算是开了眼,这东西我得留着,千万不能卖!」

  赵无谋笑道:「只要陆老三没意见,我对龟壳不感兴趣!」

  齐生振小声道:「你不说不就行了!这里面没东西可拿了,好——!我们去
右耳室!」

  说着话,把那片龟壳贴身藏了。

  右耳室比左耳室大了一点点,也有个石桌,摆着迭在一起的木碗、竹碟、石
盆之类,赵无谋把原室的样子拍了七八张照片,方才笑道:「这是吃饭的地方了!」

  随手拿起一个木碗却是应手而碎。

  齐生振用手电筒照着石桌上的东西道:「看——!这就是箸了,原来果然是
一根,而不是像现在我们的筷子一样是两根的!」

  赵无谋把箸拍了一张照片笑道:「没知识!箸是来分食物的,不是用来吃饭
的,那年头,吃饭吃菜是用手抓的!」

  齐生振道:「不可能!」

  赵无谋道:「这套餐具是完整的,那你说,吃饭的东西哩!」

  齐生振一指桌角三足带盖子的东西道:「那不是?」

  赵无谋拿起那只得电锅大小的三足铜器笑道:「傻子也知道这是锅,所谓钟
鸣鼎食,这个东西是用来煮饭煮菜的,那——!这是个提篮,用来装水果或是肉
的!虽然这两个东西都不太大,但都有二十多斤重吧!」

  齐生振接过来看着道:「不错!正是煮东西的鼎和装东西的,再看看,还有
什么值钱的?」

  赵无谋道:「没有了,就这两样能拿走的,其他的东西,一碰就碎!我们出
去吧!」

  齐生振先向后退,两人出了右耳室。

  赵无谋笑道:「开棺发财吧!不过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墓
太古老了,值钱的东西还没法搞出来呢!」

  齐生振不甘心的道:「既然来了,就开棺看看,这是我们淘沙官的习惯!」

  赵无谋拿着个手电筒走在前面,忽然蹲了下来笑道:「哈哈——!运气不错,
这棺前竟然有一盏铜灯,像是个兔子,就是小了点!」

  齐生振大喜,跟着上前一看,笑道:「这是兔尊铜灯呀!既然棺前有,那棺
后应该还有一个,这叫头前脚后灯,都是成双使用的!」

  赵无谋笑道:「不见得,古代的习惯,大部分这现代大不一样!」

  齐生振道:「看看又不会死!」

  赵无谋拿着相机又拍。

  齐生振绕到棺后,果然又发现了一个兔形铜灯,不由大笑道:「我说还有一
个吧!实际上,三代时候,兔子这种装饰品,都是成双使用的,古人把兔子,比
喻成女人的乳房或是脚,你说哪个女人奶子是一个或是脚是一隻的?」

  赵无谋笑道:「那这个墓也是女人的?」

  齐生振得了精美无比的兔形铜灯,拿在手上不停的看着道:「当然是女的了,
要不然这山怎么可能叫王后山?就是不知道她是哪朝的王后罢了!」

  赵无谋道:「我预感不妙,还是不要开棺了,你看,这墓的时代太久,棺内
绝不会有金银,也不可能有珠玉!」

  齐生振道:「但有青铜呀?」

  赵无谋道:「青铜簪子、青铜镯子的,值个吊得钱!」

  齐生振把兔灯交给赵无谋收进背包里道:「来都来了,开开看看吧!要是没
有东西,我们就走!」

  赵无谋道:「我总觉得,这墓没有这么简单,上古的东西,往往很难料的!」

  齐生振道:「这个石棺不大,你不想动的话,我一个人就能推开!你等着,
我看看就走!」

  说着话,跑到那具不大的石棺面前,找到滑槽的方向,慢慢的推开了棺盖。

  赵无谋大叫一声:「不好!」

  背包里拿出千斤顶就砸向了墓门,不想情急中,用力用过了一点,那千斤顶
滚得远了点,「轰——」

  的一声,一块玄武巨岩,把两人方才进来的墓门堵住了。

  齐生振望着棺内叫道:「漂亮呀!」

  「哼哼哼——!」

  棺内发出一阵笑声。

  赵无谋是毛骨悚然,跳到齐生振面前,却见他神情古怪的看着棺内。

  太古的棺材,并没有内外棺,石棺就一层,里面躺着一个绝色的美人,缓缓
的伸出一隻欺霜赛雪的手臂来,意似叫人拉起。

  齐生振愣愣的伸出手来,就去拉那只藕臂。

  赵无谋大叫一声,把齐生振推到一边,舌炸春雷,大吼一声道:「齐老六!
你醒醒!」

  齐生振一个机灵,反应过来,指着赵无谋的身后叫道:「玉尸——!不要回
头!」

  赵无谋没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头脑中一片炫晕,努力的摇了两下头,定下
了心神,只见后面的那具美人尸体,已经坐了起来,千娇百媚,但双目无神,石
洞内异香扑鼻。

  齐生振叫道:「玉尸妖魅,当心他迷了你的魂去!」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被迷了魂去,要不是老子的狮子吼,
你个鸟人,可能已经和她性交了!」

  齐生振嚥了一口水道:「要是活的,这个美人太正点了!」

  玉尸动了一下,千妖百媚的走出石棺,身子一动,身上穿了三、四千年的衣
服全碎掉了,露出她全身雪也似的白肉来,缓缓向赵、齐两人走来,伸来双臂,
似是寻人搂抱。

  齐生振大惊道:「快跑——!」

  赵无谋气道:「跑你妈的头!叫你别开棺吧,你一动棺材,墓门是被堵住了,
我说怎么进来的这么顺当?原来如此!」

  齐生振道:「那怎么办?」

  赵无谋道:「她就站在这里,你看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齐生振斜眼一瞟,只见那玉尸乌髮飘散,浑身赤裸,更无一件冥器,再看墓
门,是一块大个的整条的玄武岩,不由傻眼了。

  赵无谋道:「古代的那些老鬼也是狡猾,只要后世有人一动棺盖,就会滑出
这块大石,堵住墓门,这里是天然的石洞,你总不能把山打穿了出去吧?」

  齐生振道:「那为什么不直接用这玄武岩,堵住墓门呢?那样我们就进不来
了!」

  赵无谋道:「这就是古人的智慧,要是一开始就用玄武岩堵住墓门,那我们
挖不开时,自然会另找办法,比如去找炸药雷管,把它搞开,一旦搞开这块巨石,
这墓就再作不起来怪了,这叫请君入翁,想活活憋死我们哩!」

  齐生振道:「那我们是为后面的人做小白鼠了,后面的人进不来,自然也会
用炸药的,这墓迟早还不是被人搞开?」

  赵无谋摇头道:「这玉尸会和我们性交,性交之后,玉尸的尸气就会更足,
也会更漂亮,她抽干了我们两个的油水之后,就会重新躺到棺材中,那石块也是
九九玄机,也就是过了九九八十一天后,又会缩回山壁里,重新露出墓门,后面
兄弟来时,看到的还是似乎不设防的石墓!」

  齐生振道:「叫老陆!让他想办法!」

  赵无谋摇头道:「没用的,一来他不可能轻易找到炸药,就算找到炸药,等
他炸开门时,我们两个早被抽成乾尸了!」

  齐生振道:「那怎么办?」

  赵无谋道:「我敢断定,她和姓姬的有关了,她那个年代,只有姓姬的,才
知道这种奇门五行的东西,设了这个看起来简单,实则非常有效的石门来!」

  齐生振道:「我问你怎么办呀?」

  赵无谋道:「设法把她弄回石棺,然后推回棺盖,起动机关,把那石块推回
去!」

  齐生振道:「好——!」

  上前就去抱那玉尸,想把她拖回石棺。

  那玉尸绝美,嘴里不断的发出呢喃,娇媚无比,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然齐
生振一上去时,她就死死搂住了齐生振,小嘴一张,就要亲嘴,一股妖腻的香气,
从小嘴里涌了出来。

  齐生振眼前一片幻觉,似是来到了一个远古的年代,古扑的宫殿之中,一个
妖腻的尤物活色生香,下面的阳物,不自觉的就挺了起来,左手一动,掏出鸡巴,
就想往那玉尸暴在外面的小穴里送。

  赵无谋大惊,若不出所料的话,齐生振只要把鸡巴送进这玉尸的小穴,那他
这条命就算是交待了,同时发觉玉尸嘴中,似有一块非常眼熟的东西,不由心中
一动,跑到玉尸背后,勒住她的滑腻的颈子,扳开她的小嘴,把手伸了进去一抠,
抠出一块银元大小的龟壳来,跟着向后就倒。

  赵无谋的脑海深处,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道:「恭喜你得到河洛天书的
第二部,丹鼎秘术,现在凝神静气,按我指点做,西陵圣女姑射,后世的冰雪女
神,就是你的第一个炉鼎,你不必和她双修,汲光她就可以得到冰雪天元,以后
天下没人能汲你的元阳,学会了炉鼎秘术,你既可以开炉炼鼎,也可以双修,还
能祭炼魂魄宝物,听好了,跟着我做,不准走神!」

  赵无谋大叫道:「你是什么东西?叫我和尸体性交,想都不要想!哎呀!这
是干什么?」

  赵无谋的元神飘离身体,手脚动弹不得,边上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正是
那具玉尸,露齿向他一笑道:「小女西陵第十九代姑射圣女,愿把无上天元,奉
献给君上,请与奴家合欢!」

  赵无谋大叫道:「不要呀!」

  齐生振睁开贼眼,发现赵无谋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裤档里的那玩意伸伸缩
缩的在动,似和什么生物性交,方才搂住他的玉尸,这时却鬆开了双臂,躺在一
边,迅速的发生变化,十分钟不到,绝美的容颜就成了一堆枯骨,跟着连枯骨也
不见,原本躺玉尸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古灰。

  赵无谋的元神,正在疯狂的和姑射圣女性次,随着拚命的抽插,姑射圣女的
影子越来越澹,最后消失不见,似是融化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赵无谋一翻身坐了起来,张开手一看,掌心里捏着一撮粉,晃了晃脑袋一想,
那粉是另一个龟壳被他捏碎了,这种龟壳和孙静妍、孙静婷贴身戴的是一模一样
的,这种龟壳,只要一拿到自己手上,就会发生怪事。

  「他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收了三块龟壳上的东西,想甩也
甩不掉了,不过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什么不妥!」

  赵无谋摇摇脑袋站了起来。

  齐生振把大头凑过来道:「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赵无谋道:「我还要问你呢?」

  齐生振道:「我醒来时,发现你躺在地上,玉尸在此期间,变成了一堆灰,
我问你,我被玉尸抱住时,你用什么妖法救了我?」

  赵无谋怎么可能把实情跟他讲,讲了他也不会信,于是眼珠一转,讲了一个
他能相信的故事,吹牛道:「我用五雷大法,狂轰那玉尸,几乎把功力全耗尽了!」

  齐生振出了一口大气道:「幸亏没被那玉尸迷住心神和她性交,我听老一辈
淘沙的人讲,要是被玉尸迷住性交,我就会被汲光元阳,瞬间变成乾尸,真是太
谢谢你了!」

  赵无谋丹田之中,气机翻涌,奇经八脉灵气鼓荡,忙哄骗齐生振道:「我没
劲了,要调息调息,你在边上帮我守着,顶多半个小时,在此期间,不要打挠我,
等我恢复力气后,再想办法出去!」

  齐生振感激的道:「没问题!我帮你守着!」

  赵无谋已经是老僧入定,半个小时后,不但消化了那股充裕的灵气,还把丹
鼎之术牢牢的印在了脑海里,睁眼看时,几乎不用手电筒,也能把石洞里的情况
看得清楚。

  齐生振无奈的坐在边上,摇头歎气。

  赵无谋站了起来道:「怎么了?」

  齐生振道:「方纔你休息时,我把那棺材盖推回去过了,但那石块还是堵在
门口,定是没了那具玉尸,棺材重量发在变化,推回了棺盖也没用!」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古人狡猾的很,或许不是这么简单,但机关肯定就在
棺材上,我们把石棺移开看看!」

  齐生振丧气的道:「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赵无谋跑到石棺一头,双臂一用力,石棺纹丝不动。

  齐生振道:「再换另一边试试,不行的话,再横着推推看!」

  赵无谋地依言跑到石棺的另一边,双臂缓缓用力,幽静的石洞中,传来了一
声低沉的声音,门口的石块缓缓的向石壁中缩了进去。

  齐生振兴奋的大叫道:「好了!原来开门的机关是反向推动整个石棺,咦--!
这么简单的方法,怎么困得住人?」

  赵无谋道:「你忘记玉尸了?要不是老子,你早给玉尸汲成乾尸了!幸好老
子意志坚强,先一声狮子吼叫醒你,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全得着道!」

  齐生振忽然又捶头顿足起来。

  赵无谋道:「又怎么了?」

  齐生振道:「玉尸的嘴里,可是天下奇香尸涎香,刚才怎么就忘记弄她一点
口水哩?」

  赵无谋道:「你命都快没了,还想弄玉尸的口水?哎呀——!你方才中了她
的尸涎香,嘿嘿——!」

  齐生振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我记起来了,似乎是一个道藏上讲过,中了玉涎香的人,要
交媾七日,否则的话,可能会撑破阳具而死!」

  齐生振撸了撸鸡巴道:「不对呀!这会儿我没有感觉呀!」

  赵无谋道:「你中的不多,要三天后才发作!」

  齐生振不通道:「你就吹吧!咦——!这是什么?金井吗?」

  石棺下面,宛然有一个石洞,上面有一个石盖,看样子,下面肯定是有东西
的。

  赵无谋打开慧眼,发现下面似有一个活物,但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是,但慧眼
绝不会看错,于是犹豫的道:「别动!下面似是什么活的东西!」

  齐生振讥笑道:「老大!你就别闷我了,这墓至少存在三千年了,什么生物
能活三千年?定是金井,我来看看!」

  是凡盗墓贼,没有一个不贪的,齐生振贪心起来,不顾赵无谋的反对,伸手
去拿那块石板。

  赵无谋心中想的也是,这墓中也不可能有什么活物,毕竟三千年的古墓嘛,
兴许是自己慧眼看错也是可能的,所以拦了齐生振一下,他不听也就由他了。

  「哎呀——!」

  齐生振大叫,把手缩回来直甩。

  赵无谋忙用强光手电筒一照,石棺底下的那个石洞中,并不是什么金井藏着
宝物,而是一隻麻骨赖赖的蟾蜍,大小有如菜市场中卖的牛蛙,那模样看着眼熟。

  赵无谋闭目一想,是了,这种东西,许多玉上凋的,就是这玩意,应该是龙
的一种,能喷毒雾。

  齐生振大声叫疼。

  赵无谋拿手电一照他的右手,大吃一惊,只见他的右手生满了血红的疳疮,
也不出血也不破。

  齐生振恐惧的大叫道:「又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算你走运,若是三千年前,被这玩意喷一口,你现在已经是
死尸了,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妙,这种奇毒已经变成慢性的毒素了,不出意外的话,
一天以后,这血疳就会生遍全身,然后慢慢的开始溃烂,与此同时,毒素全跑到
你的大脑里,破坏你的脑神精,你就动不了,但也死不掉,只能慢慢的看自己烂
掉再翘辫子,这个过程,可能会要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

  齐生振嚎叫道:「救救我呀!只要你能救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赵无谋笑道:「这就是贪心的结果!」

  齐生振叫道:「我不是让穷给折腾的吗?好老大!到底有没有办法呢?」

  赵无谋笑道:「若是这个货活蹦乱跳时,喷了一口毒雾后就熘掉了,但现在
它也只剩一口气了,拿它炖汤,立解!」

  齐生振道:「你可不能开玩笑呀!再说了,怎么捉它?」

  赵无谋一笑,拿起工兵铲,把那货剷起来,放进一个塑胶袋中,那货任赵无
谋折腾,已经动不了了。

  齐生振担心的道:「就不怕它再喷你?」

  赵无谋笑道:「就算它活蹦乱跳时,喷了一口毒雾后,至少得过一天才能再
喷!」

  齐生振嚎道:「我怎么就这么倒楣哩?」

  赵无谋笑道:「这货果然三隻腿,我们快走,可能外面已经天亮了!」

  齐生振点头,跟着赵无谋就走,来到洞口,赵无谋多了一个心眼,没把背包
先吊上去,而是自己先爬了上来,再把背包拉上来,再把齐生振拉上来。

  齐生振被拉上来时,毒素已经向大脑进攻了。

  陆景松道:「老齐是怎么了?」

  赵无谋道:「因为贪心,被三条腿的金蟾喷了一口!」

  陆景松叫道:「哎呀——!世上还真有这玩意,捉住它了吗?」

  赵无谋道:「捉住了!」

  陆景松道:「快拿金蟾炖汤,否则老齐这条命就搁下了!」

  赵无谋道:「我去救老齐,你把这洞盖上木板,然后再盖上土,以掩人耳目!」

  陆景松道:「放心,这事交给我,东西也由我来收拾,你儘管去救老齐!」

  赵无谋背着齐生振,拿着背包向三百米外的四合院奔去。

  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金蟾已经炖成了汤,香气扑鼻。

  这东西罕见,能解阴毒,但没有中毒的人,吃了也没有什么坏处,赵无谋嘴
馋,把金蟾汤肉分了三份,先把一份喂给齐生振,齐生振喝了汤汁以后,倒头就
睡,身上的红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

  陆景松回来时也忙累了,接过金蟾汤肉,一口气吃个精光,再看赵无谋,也
吃了一碗汤肉。

  赵无谋放下碗,砸砸嘴笑道:「太好吃了,比鸡汤鲜多了,但这东西似是龙
种,吃了不会有什么报应吧?」

  陆景松笑道:「哪来这话,这东西滋阴补肾,难得才能吃到哩!我们倒是沾
了老齐的光,饱了一次口腹,抓紧时间睡一会儿,顶多七点,就又会有人来迁坟
了!」

  赵无谋笑道:「老齐身上还有乐子!」

  陆景松道:「还有什么?」

  赵无谋道:「他个鸟人,中了玉尸的尸涎迷魂香,得儘快多找几个女人给他
日,否则的话,鸡巴会爆血管的!」

  陆景松笑道:「我看过这个资料,中了尸涎香的会被迷了魂,事后还要性交
七天,不过刚才他吃了金蟾,也有解毒的功能,醒来后不会那么勐了!」

  赵无谋笑道:「反正也睡不了两三个小时,不想看看我们的收穫?」

  陆景松兴奋的道:「当然想了,这到底是哪个坟?倒腾了什么东西出来?」

  赵无谋笑道:「到底是谁的墓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周代的,我和老齐弄了六
件小件的青铜器出来,老齐还私藏了一片龟甲,龟甲上有文字,想知道的话,等
老齐醒了问他,不过不要说他私藏龟甲的事,是我告诉你的!」

  陆景松笑道:「放心!我就说是我自己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就是了,青铜器呢?
拿出来我看看!」

  赵无谋把背包里的六件青铜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最大的是那个青铜提
篮,有三十六公分高,直径二十六公分,上面纹有鸟纹,工艺精巧,最小的是两
个兔子青铜灯,只有喝酒的小碗一般大小。

  陆景松看一件叫一声,满脸通红的道:「我可以肯定,这几件东西都是候王
家用的东西,决不会错!」

  兴奋过后,赵、陆两个迷迷煳煳的睡了两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要求迁坟了。

  陆景松向村人慌称齐生振生病了,当天上午,和赵无谋两个,又替人挖了十
三副骨灰盒来,直忙到快一点钟,方才回来吃饭。

  齐生振已经能下床了,正拿着那片龟甲在看,被陆景松撞了个整子,倒省了
许多废话了。

  陆景松好奇的道:「这龟甲上记的什么?」

  齐生振歎了一口气道:「老陆!念我九死一生的份上,这片龟甲就给我做个
纪念吧?」

  陆景松知道得了六件青铜,也不在乎这片龟甲,于是笑道:「我没意见,老
大的意思呢?」

  赵无谋笑道:「我也没意见!快说说这上面记载的东西!」

  齐生振歎气道:「被老大猜着了,我醒了后看了一早晨,已经大概知道这是
怎么回事了!」

  陆景松道:「等一等,我先搞点吃的,我们边吃边听!」

  齐生振道:「我也饿了,记着替我搞一份!」

  赵无谋也去帮忙,陆景松为了方便,家里存了许多生、熟食物,半个小时后,
几样荤菜就摆了上来,饭在电锅里煮着倒是不急。

  赵无谋咬着一个猪爪道:「说吧!」

  齐生振吃了几口肉片道:「说起来黑得很,周太王时,当时还是西伯候的周
太王,欺商闇弱,竟然攒越称王,为了扩张势力,对抗殷商,就和周国西边的一
个西陵国交战,西陵国打不过周国,在失了大片土地和人口之后,被迫把族中的
姑射圣女,献给周太王,周太王见姑射冰肌玉骨,容颜绝美,大喜,当时周太王
的王后已死,于是周太王就封姑射为后。传说中谁得了西陵国的姑射圣女,交合
后,就能益寿延年,并且能王天下,但是周太王在征西陵国的过程中,虽然大败
西军,但西陵国的女王也不是吃素了,西陵国善于射箭,而当时中原诸国,都不
会射箭,周太王被西陵女王射了一箭,收到姑射圣女后,已经病得不能交合了!」

  赵无谋接话道:「我知道了,所谓的西陵古国,就是传说中西王母的国度,
善于射箭和织锦,后来呢?」

  齐生振道:「周太王确有三个嫡子,就是伯泰、仲雍和季曆,伯泰善于做菜,
仲雍好乐,季曆好兵,在征战西陵国的过程中,打先锋的就是季曆,周太王病重
时,季曆手上已经有了百雉之雄!」

  赵无谋笑道:「所谓的百雉之雄,就是有一百个武装士兵,有个吊的用!」

  齐生振道:「周太王时,中国人口稀少,整个大商王朝人口也只得四百多万,
季曆的百雉之雄已经不少了,周太王伤口发炎昏迷不醒,按周礼,周太王死后,
得传位于伯泰,伯泰死后,若是没子,就传位于仲雍,仲雍死后,没有儿子的话,
才会传位于季曆!」

  赵无谋笑道:「不用说,季曆那小子抢班了!」

  齐生振道:「是——!季曆带兵逼宫,伯泰、仲雍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姑射
圣女和国宝漦鼋,领着战奴三十馀名,奴隶两百多人从暗道熘掉了!」

  赵无谋道:「不对!我看过史书,说当年这两个老小子,只有七人南逃!」

  齐生振笑道:「所谓的七人,指的是伯泰、仲雍和他们的夫人、子女、还有
姑射圣女,至于战奴、奴隶等等,不能算是人!」

  赵无谋又笑道:「季曆有百雉之雄,伯泰他们也有两百多人,怕他个吊呀?」

  齐生振道:「季曆的人全是战士,披着精甲拿着剑,伯泰的人全是奴隶,是
没有甲的,拿的也是棍棒之类,决不是季曆的对手,季曆又把可能找到救兵的路
全堵住了,所以伯泰他们只能往当时偏远的南方跑。季曆赶跑了两个哥哥后,抢
了王位,自然把这个事实变了又变,后来就成了史书上伯泰南奔的变了样的记载,
那个姑射圣女,虽然没被周太王日过,但名义上也算是王后,渡过江后不久,有
从北方来的人说是周太王死了,于是,伯泰、仲雍就把圣女弄死,殡葬远方的老
子,而国宝漦鼋也让姑射圣女塞入嘴里,带到天国给他老子周太王!依山洞平起
起坟,就是这王后山了!」

  陆景松道:「原来如此!」

  赵无谋道:「我说的吧?就是伯泰也是没趣,那个姑射那么漂亮,不日日她
就让她殡葬,也太可惜了吧?」

  齐生振道:「这龟甲上面虽然没写,但我想伯泰也不是什么好人,定然是日
过了,又怕姑射乱讲,所以就把她弄死了!」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当时周国远在西安,伯泰怎么可能知道他老子的
死讯哩?这天下——!黑呀!」

  卷六:再盗后盗~第04章:再得重利

  齐生振的尸涎香毒发作后,就是要通过精液排出毒素,虽然王后山荒郊野外
的没有小姐,但打飞机也是一样,每放出一股精液,就把毒素排出一点点。

  齐生振自然是大骂不止,赵无谋却安慰他说,这是省钱之道,想呀,按他射
精的频率,每天得操七、八个小姐才行,按最便宜站街女的价格,每个小姐一百
块钱,一天就要八百块,这笔钱省下来有四五千块哩!赵、齐、陆三人忙了一个
星期,总算把那些村人的坟迁完了,并且还抽空把盗洞填了起来,再有人来的话,
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里面的玄机了。

  齐、陆两人在赵无谋面前杀了人,心中有鬼,又弄不过赵无谋,只得乖乖的
听命于他,凡事以他马首是瞻。

  「竹庭玉韵」,霍秀秀知道借种的计画宣佈破产,大强、小勇再是种马,也
不可能叫她爱孕了,这样的话,大强、小勇反而得到解脱,安心的留在这里干活。

  进入2014年以后,古董市场就转入了无货可卖的境地,各大拍卖行倒来
倒去,弄得都是清代中晚期的粉彩、珐琅、扳指、砚台等等不上眼的东西,甚至
以前上不了台面的青石狮兽,也拿上来卖,儘管这样,对于一般买家来说,能收
到一个粉彩真货,已经算是走运了。

  民国的东西也变得值钱起来,真货三年的金质袁大头,已经冲一万,就连近
代发行的东西,比如07年的牛年生肖一盎司银币,稍微做得好一点,也过了三
千元大关。

  「盛市古董乱市金」,现代人收古董收疯了,霍家在各地「铲地皮」的伙计,
2013年收的古董,能看上眼的不到十件,还全是清晚期或是民国的东西,今
年已经四月份了,连一件真货也没收到。当然,不连齐生振、赵无谋送那批货。
倒斗是个纯手艺活,现在下地的全是民工,一是找不到地方,二就是找到地方,
也不见得能带出什么好东西,三是公安对于文物盗窃、走私管得越来越紧。去年,
吴小三爷的几个伙计,看准了河南新乡的一处家族墓地,刚进村子就给公安盯上
了,等拿了东西出洞时,公安正乐呵呵的在上面等着哩!这还不算,还有更蠢的,
三个下地的伙计,打了二十米的盗洞深入地下时,竟然出不来了,他也不想着反
打盗洞出来,竟然打手机报警,最后还是公安把他们弄出来的,这事传到小三爷
吴邪那里,吴邪气得差点就没跳楼。长沙老九门,已经凋零大半,张家上三代已
经就是将军了,剩下的霍、谢、吴三家,也转而做古董生意,直系的亲属,已经
不可能再下地了。现在人都是猴精猴精的,哪有什么漏子给人拣?郑小勇巴结的
替霍秀秀敲着大腿道:「爷——!要不,我们也学人家埋地雷?弄一批老彷撒下
去?」霍秀秀抬手就一个耳光,娇叱道:「蠢货!埋地雷能玩几个钱,行家骗不
了,菜鸟能花几个钱买你的?」

  王大强替霍秀秀续上茶水道:「爷——!中央电视台的夺宝栏目里,爷上眼
的也没几件,那些人还敢十万、几十万的叫,看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不
如,我们转行吧?」

  霍秀秀翻着白眼道:「转行?干什么?我们公司上千号的兄弟,等着这行吃
饭呢,现在下地、铲地皮的兄弟,虽然弄不到什么上眼的东西,但都是熟手,总
比在厂子上班强吧?再说了,凭他们的眼光,只要收到一两件好东西,都够他们
过几年的,还有,真到万不得已——!唉!算了!」

  霍秀秀想说的是,万一不行的话,她霍家老辈的好东西有的是,随便拿一件
出来,也够支撑几年的,不过古董这东西,越挖越少,除非再打一场大仗,那么
现在大量收古董的,手上的货就会被迫吐掉了。

  王大强笑道:「不如——!我们收些工艺品,或者现代发行的金银钱币,佛
珠邮票什么的,这些虽然看不上眼,但也能餬口是吧?」

  霍飞燕笑道:「姑姑!我在网上和花儿叔也聊了,他除了自己是古董鉴定专
家以外,他解家的生意,全铺在彩妆、美容、车模、按摩等等业务上,全国连锁
着数千家公司,做得有声有色的,我们家善于建筑结构,趁现在我们家还有钱,
和太子党的关係也好,不如转行做房地产,再说了,我爸爸和两个叔叔,到底是
姓霍的,不如——!」

  霍秀秀把手一摆道:「好了——!我会考虑的,但那三个东西,也不要只想
得到,也要想想付出,分出一部分伙计转行做其他生意的话,我宁愿让你去做,
现在房地产前途不明,真要做的话,我们就开宾馆,反正我们还有些钱,不必到
银行去贷,还那些冤枉钱,也不想发大财,就是养着兄弟,以待时机罢了!」

  一个伙计跑来道:「爷——!有三个人指名要见你!」

  霍秀秀道:「不是外地铲地皮的伙计吗?」

  伙计道:「不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切口,看样子,似是想找我们出货!」

  霍秀秀笑着站了起来道:「哟呵!去看看!」

  大强、小勇识相的给她穿上高跟皮鞋,跟在身后走了出来。

  「竹庭玉韵」的大堂前,站着三个人,领头的一个精练男人笑道:「你是秀
秀呀?」

  霍秀秀狐狸眉毛一立道:「我不认识你,不要跟我套近乎!齐老六!我的名
字,是随便乱说的吗?他是哪条道上的?」

  齐生振笑道:「他是陆景松呀!陆家的小三爷!你认不出他来了?」

  霍秀秀忙定睛看陆景松道:「你是陆老三?嗯——!好像有点影子!」

  赵无谋把头一伸道:「二老闆!还有我哩!不认识了?」

  霍秀秀怒道:「你个傻小子!不准再叫我二老闆?再叫的话,小心我跟你翻
脸!」

  赵无谋嘻笑道:「是——!二老闆!」

  霍飞燕抿嘴笑道:「赵大哥!你就别装了,花儿叔跟我说过了,最难缠的就
是你!」

  赵无谋茫然的道:「我有什么难缠的?」

  霍秀秀虎着俏脸道:「找我有事?」

  陆景松笑道:「我们要出点货,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这话一出,几个看货的客人,一齐眼冒绿光。

  霍秀秀道:「飞燕!请三位爷静室坐坐!大强小勇,你们两个在外面照应着,
有事叫我!」

  静室就是个小会议室,霍秀秀在上首坐了,陆景松坐在她左边,齐生振坐在
陆景松下首,赵无谋傻傻的坐在下首笑道:「不请我们喝点好茶?」

  霍秀秀道:「飞燕!沏好茶!你们三个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陆景松笑道:「这事说来话长!」

  霍秀秀道:「话长就不要说了,我们开门见山吧,你们三个,又弄到什么好
货了?」

  齐生振一笑,对赵无谋笑道:「兄弟!拿出来给她看看!」

  「好呐——!」

  赵无谋答应了一声,三个人说好,背后他们以赵无谋为首,人前以陆景松为
大,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赵无谋从背包中,把六件青铜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每拿出一件,霍秀
秀的眼睛就瞪大一点,最后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假的?你们从哪个坑带出来
的?」

  陆景松咳嗽了一声,把王后山倒斗的过程,像说书似的说了出来,讲得唾沫
星子横飞,虽然他那天夜里就是站在上面把风。

  霍秀秀睁眼道:「真的——!早听老辈人说过玉尸,那玉尸漂亮吗?齐老六
怎么就不跟她放一炮呢?」

  齐生振道:「我要是跟她放一炮,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霍秀秀道:「那玉尸没带出来?真有那样的尸体的话,也能卖个大价钱?」

  齐生振一指赵无谋道:「被这个傢伙毁了,弄成了一堆灰?」

  霍秀秀眨眼道:「唔——!那玉尸身上防腐的宝贝呢?」

  齐生振吼道:「被他捏成了粉!」

  霍秀秀歎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陆老三,旧社会时,你家除了淘
沙以外,平日里就以说书和算命过活,祖传的铁口,你说的话,到底要打点折扣
吧?」

  赵无谋笑道:「把笔记本拿来,我在里面拍了照片,正好给你们看看,也叫
你们崇拜崇拜我们!」

  霍飞燕从没有下过地,以前总是听长辈讲,闻言欢呼一声,把自己的笔记本
电脑拿了过来。

  赵无谋拿出U盘,把照片拷了进去,一张一张,绝无虚假,那玉尸的容颜,
果然是绝美无比。

  霍秀秀是什么人?那六件青铜器只瞟一眼,立即就知道是真傢伙,至所以表
现出不是太信的样子,就是想煞价。

  这些年有的人,拿了一件不怎么样的东西,跑到她这里,常常狮子大开口,
向她要高于其货物几倍甚至几百倍的价格。

  赵无谋是从工厂出来的,怎么不知道中国的底层行情?现在的中国人,都以
做工人、农民为耻,在工厂里,工人、技术人员累死累活,也拿不到什么钱,钱
都给高层赚走了,在农村,农民辛苦的种地,日子也不会好过,这就是中国的国
情,一个很危险的国情。

  赵无谋见霍秀秀也不喊价,就是一个劲的问这问那,立即知道什么意思了,
这些青铜器,要是拿到朝天宫古董市场,那些二胡老闆,一定会看都不看,直接
说是假的,叫他们拿走,就算肯收,也是按老彷的价格收。

  而识货的大卖家,赵无谋他们也不认识,放在手上风险也大,万一有个意外,
鸡飞蛋打不说,可能还会惹上官司,于是向陆景松一使眼色。

  陆景松立即会意,清了清嗓子道:「那个——!秀秀呀!我们该说的都说了,
你给个价撒?」

  霍秀秀忍住心里的激动,拿起一个精美小巧的兔尊道:「不是我不给价,你
看你们,全是小件的东西,在这些小件的东西里,还小得小、大得大,我很难叫
价,这样,你们开个价吧?」

  陆景松笑道:「爽快——!那我们叫了,三百万吧?」

  霍秀秀变色道:「飞燕——!送客——!」

  霍飞燕心中暗叫「可惜」,但姑姑发话了,也只得伸手道:「三位请!」

  陆景松拿眼睛看赵无谋,赵无谋眨了眨眼睛。

  陆景松忙笑道:「别介呀——!秀秀你要是看着不行,还个价呀!」

  齐生振也笑道:「秀秀最好了,别这么无情呀!」

  霍秀秀咬牙道:「我问你们一件事,上次我收了你们一件羊脂玉瓶之后,怎
么会在北京的拍卖行,又出现了一隻?」

  齐生振笑道:「我怎么知道哩?」

  霍秀秀道:「你个齐老六,是不是做的老彷?今天又带着陆老三来忽悠我,
当我是傻子吗?」

  齐生振大叫「冤枉」,边叫边用眼睛看赵无谋。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这个死人妖,到底跟霍秀秀说了,看来不说是不行的,
于是嘻笑道:「那个——!霍老闆,实话跟你说,我和齐哥,倒的那个斗里,原
就有两个玉瓶,一个卖给了你,一个卖给了那个死人妖解语花!」

  霍秀秀狐狸眉毛竖着道:「这次不会又是来我这儿探价的吧?」

  赵无谋歎气道:「这次只有这六件东西,那件瓶子我们敢放在家里,这青铜
吗?我们哪敢放在家里?我保证,这次决不是来探价格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来出
货的!」

  霍秀秀咬着嘴唇想道:「花儿哥说的不错,这三个人鬼头鬼脑,看似陆老三、
齐老六做主,实际上的主事人,却是这个看着傻里傻气的赵无谋,竟然还跟我玩
这套!」

  想到这,也不理齐老六、陆老三,睁着凤眼向赵无谋道:「那你说?什么价?
给个痛快的!」

  赵无谋笑道:「霍二爷!霍老闆!收这东西有风险,不是一般人敢收的,这
我们也知道,网上也查不到价格,你收这六件玩意,不想赚钱也不可能,这我们
都知道,你看,我们做生意的,就算卖买做不成,这仁义也要有的,不如霍爷你
定定神,坐下来好好说,上次的事,是我们做得不上路子,这次我保证,就起出
来这六件东西!」

  霍秀秀哼了一声,坐下来道:「这还差不多!这样吧!这六件东西,有大有
小,我就爽快点,六十万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们三个九死一生,才倒了这个东西出来,齐老六更是差
点把命搭上,这是商末周初的青铜器,虽然小是小了点,但六件在一起,一百多
万还是好卖的,霍爷——!一百二十万吧?」

  霍秀秀拿起一个柳丁,看着赵无谋道:「说老实话,收你们的青铜器,我也
是提着脑袋,这青铜器,不管它值不值钱,被公安逮到了,就是死罪,再说了,
钱都被你们赚走了,我跟在后面白忙吗?这样——!九十万!我再转手,也就赚
个十几万!」

  赵无谋眼珠直转,半晌方道:「好——!不过我们要现金,钱分三笔,每笔
再分三份,分三个不同的银行,打到我们卡里!」

  霍秀秀是一手心的汗,闻言暗鬆了一口气,咯咯笑道:「没问题——!你们
的卡带来了吗?」

  赵无谋笑道:「带来了,我和老齐是三个不同的身份证,老陆惨点,只有一
个身份证,可以分成三笔,打在不同的银行里!」

  霍秀秀暗道:「这个赵无谋,也太也小心了!」

  点头道:「飞燕!照他说的办!」

  霍飞燕笑道:「你们可以看着我操作,钱立即就会到划到你们卡里!」

  赵无谋笑道:「我相信两位美女!这正事说完了,我们说点私事吧!」

  霍秀秀咯咯笑道:「什么私事?」

  赵无谋调笑道:「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们打个友谊波呀?」

  霍秀秀其实心中开心,笑骂道:「去死——!」

  赵无谋笑道:「大强小勇两个还要钱哩!这事上我不会要你钱,怎么?不考
虑一下,免费的哩!」

  霍秀秀笑道:「色狼——!不过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赵无谋喜道:「那好——!今天我们回去一下,处理一下私事,洗洗澡,换
换衣服,过几天我来找你,你可不要耍赖呀?」

  霍秀秀笑骂道:「敢来的话,叫你走路都扶牆!」

  赵无谋笑道:「我没那么没用!你等着叫床吧!」

  「去死——!」

  霍秀秀大叫。

  半个小时后,赵、齐、陆三人走出「竹庭玉韵」。

  赵无谋掏出烟来,一人散了一支。

  陆景松道:「老大!这个价格给她,我们似乎吃亏了!」

  赵无谋喷了一个烟圈道:「吃大亏了!要不然调笑她时,她就不会笑得那么
开心了!要是她吃了点亏,我调笑她时,她立即就会翻脸!」

  齐生振道:「我说呢?怎么好好的,说那些疯话?那你还卖给她?」

  陆景松道:「老大果然诡计多端,我还以为你脑子有毛病哩?」

  赵无谋道:「你脑子才有毛病呢!这就是国情!是凡奋战在生产第一线的,
永远赚不到大钱,捲心菜在田里,就八分钱一斤,拿到南京菜市场,要卖三块,
我问你,其中差价哪去了?」

  陆景松道:「我懂了!」

  赵无谋道:「她的价钱还算好的,早几年,我在网上看到,公安抓到几个下
地的,手上几件东西全是国宝级的,国家判了他们十年,而他们出手的价格,也
就是五万块钱,我们现在缺少管道知道不?这六件东西,别人收的话,就算知道
是真的,顶多也就给我们几万块钱,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不卖的话,拿在手上不
但是废物,还担着大风险!」

  齐生振道:「说得也是!」

  赵无谋道:「以前我在企业打工时,累死累活的干个五六年,也不见得能拿
到三十万,现在钱到手了,我们洗洗澡,吃吃好东西,玩几天美女,然后再找目
标下手,哎呀!我问你们,佛寺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

  陆景松道:「佛寺里面的好东西海里去了,以前有个张大佛爷,是我们淘沙
里的大哥大,他就从一个古寺中,盗了一个玉佛,价值连城,特别是佛塔下面的
地宫铁函,里面往往有奇宝,价值连城,怎么?老大你有消息?」

  赵无谋笑道:「先快活一程子再说,那事我也不确定,到时我们三个一起去
看看!」

  齐生振道:「就是地宫铁函一是难找,二来也不是这么好盗的,我们三个,
可能还不行!」

  赵无谋笑道:「你忘记了姚彪、张明山两个行货了?我隔三叉五的请他们吃
饭,难道是老子的脑子有毛病了?」

  齐生振笑道:「就知道老大没那么好心的,现在我们去哪?」

  赵无谋笑道:「去向阳渔港,叫一桌海鲜吃,再去奥体777会所玩美女,
我在网上看了,听说那地方能出女神级的美女!」

  齐、陆两个一齐笑道:「好耶——!」

  「竹庭玉韵」中,霍秀秀、霍飞燕关上静室的门,把赵无谋留下来的东西一
件一件的看,姑侄两个看一件叫一声。

  霍飞燕涨红着俏脸道:「姑姑!你就不怕他们不出?」

  霍秀秀咬牙道:「要是齐老六、陆老三两个,我还真担心他们不出,但是那
个小子,我就不担心了!」

  霍飞燕道:「是他傻吗?」

  霍秀秀道:「他傻——?你真会看人,他是怕夜长梦多,他们没有管道,留
这东西在手上,烫手呀!」

  霍飞燕道:「那我们收了他们的东西,也烫手吗?」

  霍秀秀笑道:「我们收了,不是烫手,是暖手,我们下面的买家是谁?就算
借公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查这些人,那个赵无谋心中有数的很,有了这六件东
西,我们今年的地皮,铲到铲不到都无所谓了!」

  霍飞燕笑道:「姑姑,下麵有现成的卖家吗?」

  霍秀秀笑道:「没有!这种国宝级的东西,就算有卖家,我也不可能单卖给
哪一个,这样价格上不来,我去找琉璃孙,让他在北京地下拍卖行拍卖,就是给
他抽点头子罢了!」

  霍飞燕道:「六件全给他?」

  霍秀秀道:「当然不是了,拿一件不大不小的给他,就是那个水壶吧?把照
片拍下来,我来联繫他!」

  霍飞燕道:「好耶!」

  霍秀秀坐在电脑面前,向北京某拍卖行,发了条消息,那边立即就有了反应,
视频里出现了一个老鬼的头像,正是北京鼎鼎有名的琉璃孙。

  霍秀秀嗲嗲的道:「孙老好!」

  琉璃孙笑得满脸全是褶子,点头道:「好,好——!丫头,怎么有空找我老
人家呀?」

  霍秀秀笑甜笑道:「您老不会怪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琉璃孙笑道:「看到丫头你我就高兴,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不过丑话先
说在前头,我这儿好东西也不多了,北京各大拍卖行,几乎已经断货,就算有,
也是清代、民国的东西,这几个月,老人家我这里,最大的一笔卖买,就是一个
清代的粉彩,也就是三十万块钱!」

  霍秀秀娇声道:「不来了!我还没说呢孙老就摊孬!」

  琉璃孙道:「花儿那里,可能还有好东西呀!你和他最好了,对不?」

  霍秀秀道:「不是这事!」

  琉璃孙道:「不是调货,那还会是什么事?」

  霍秀秀笑道:「我这儿有件东西,发给您老看看!」

  琉璃孙笑道:「不要发个假的煳弄我老人家高兴吧?行吧!发过来吧!反正
现在我也没事!」

  霍秀秀把照片和大小尺寸发了过去,然后静静的等待。

  十分钟不到,琉璃孙在那边大叫道:「丫头!你是怕我高血压不发是吧?你
这东西是哪来的?」

  霍秀秀笑道:「您老说吧?能值多少钱?」

  琉璃孙笑道:「丫头呀!你带我玩吧?这是一尊商代的牛卣,是商代中晚期
的巅峰之作,造形精美,巧夺天宫,在商代当时就不多见,非王公候伯不能有,
我没记错的话,只有故宫博物馆有一个,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你不是跑到故宫去,
拍了照片来哄我的吧?」

  霍秀秀向霍飞燕一招手道:「拿过来,给孙老看看!」

  霍飞们把琉璃孙说的牛卣,拿到霍秀秀的探头前,正正反反的翻着给老头看。

  老头大叫道:「天呀!我的高血压真要发了!快收起来,快收起来,要是弄
坏了就可惜了,你们两个丫头实话告诉我,这东西是哪来的?」

  霍秀秀咯咯笑道:「是我们霍家的伙计,下地起的,还碰到了传说中的玉尸,
也有一组地下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老头叫唤道:「太想看看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想看
看老年成的东西,快快快——!我板等着,哎呀——!不行!我得先吃点降压药!」

  霍秀秀咯咯一笑,向霍飞燕一眨眼睛,霍飞燕忙把经过挑选过、隐去其他青
铜器的照片,用电子邮件发给了老鬼。

  老鬼看得呱呱大叫道:「这墓要是叫国家科考队看到,肯定会乐死,这石桌
上的器物,也会原封不动的起出来,真是可惜了,哎呀——!这具玉尸真是太美
了,怎么保存的?就是活人呀!丫头!玉尸现在在哪裡?这东西要是能弄出来,
一定会哄动世界的!」

  霍秀秀道:「被我手下一个混人毁了,现在只剩一堆灰了!」

  老头道:「可惜可惜!有文字吗?」

  霍秀秀一愣道:「这倒没问,但我想,就算问了,那三个混人也不见得知道!」

  老头道:「这是哪个的墓?」

  霍秀秀笑道:「听他们说,可能是周太王续絃的王后,名叫姑射的?」

  「什么?」

  老头大叫起来道:「姑射是传说中的冰雪女神,难道真有其人?」

  霍秀秀把陆景松跟她说的话向老头说了,最后道:「也许是我那下地的伙计
胡吹的,就是想向我多要几个钱罢了!」

  老头一个劲的砸嘴,犹豫的道:「那三个伙计,能叫他们来北京吗」

  霍秀秀笑道:「那三个混蛋,拿到钱早跑掉了!」

  她怎么可能让赵无谋他们三个,认识老头哩,那样的话,下次再有好东西,
赵无谋他们三个,就不会找她出了。

  老头歎气道:「我知道不该这样说的,要是你把他们三个介绍给我,倒是断
了你的路了,你给他们多少钱?」

  霍秀秀知道,老头在问底价了,忙道:「也不瞒孙老,九十万!这个价格,
我没亏吧?」

  老头摇头道:「商代的青铜器,保存的还这样完好,根本就是没价!四月底,
我在新月饭店帮你拍一下,底价九百万,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看到你的东西,
好做进一步的鉴定!」

  霍秀秀笑靥如花的道:「没问题!我亲自来!」

  老头摇头道:「那墓毁了可惜呀!」

  霍秀秀向他做了个笑脸道:「谢谢孙老,三天后北京见,拜拜!」

  老头道:「拜拜——!」

  这边一关了视频,霍秀秀就打赵无谋手机,娇喝道:「喂——!姓赵的!老
娘问你件事?」

  赵无谋在哪?这三个吊人点了一桌子的海鲜,上了两瓶「梦之蓝」

  准备大吃一顿哩,接到霍秀秀的电话,赵无谋笑道:「钱我们已经收了,概
不退货!」

  霍秀秀咬牙切齿的道:「姓赵的!老娘问你,那斗里有文字的东西吗?」

  赵无谋笑道:「不退货就好!文字的东西?有呀!一个乌龟壳子!」

  霍秀秀叫道:「那是甲骨文,你怎么说没有其他东西了呢?」

  赵无谋笑道:「龟甲是铜器吗?」

  霍秀秀道:「狡辩?东西呢?」

  赵无谋笑道:「老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那东西被老
齐独霸了,你想要的话,直接去老齐!」

  霍秀秀知道,齐家最喜欢收集古代的拓本、文字什么的,这东西要是在齐生
振手里,齐生振决不会出手,于是咬牙道:「算了!抽空来我这里时,替我拍一
张龟甲的照片,再用纸把上面的文字拓下来!」

  齐生振在边上插嘴道:「秀秀呀!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这拓本也是要钱的!

  以前我做的就是这生意!「

  霍秀秀道:「想要钱的话,下次就不准到我这里出货!你们三个大男人,每
次来时,就摆我一刀,你们说,这上道吗?」

  陆景松道:「算了!老齐!就是拓一张纸给她,又没有什么损失!不必和女
人计较,不必和女人计较!」

  霍秀秀骂了一声:「王八蛋——!」

  然后收了线。

  三个男人一齐大笑,陆景松道:「这个霍秀秀,还真够辣的!」

  齐生振笑道:「其实霍家的女人都够辣!老大要是找她进行友谊赛时,可要
当心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喜欢辣的,越辣越过瘾,他妈的,谁点的石斑,这么大
一条,得要多少钱呀!」

  齐生振笑道:「难得和老陆凑到一齐,又是老大请客,我就做个好人了——!」

  赵无谋叫道:「老子的钱不是钱呀!」

  陆景松叫道:「吃菜吃菜,多少年了,头一回又吃到这么大一条呀!」

  晚上九点,赵无谋、陆景松、齐生振三个,勾肩搭背的出现在奥体的777
桑拿洗浴会所门口。

  陆景松舌头打着弯道:「老大!这地方场面太豪华了!老子不敢进耶!」

  齐生振说话也不利索:「反正老大请客,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是白去!他妈
的,老大太能喝了,灌了我们兄弟两个七八两的酒!」

  赵无谋眯着眼睛道:「哪个灌你们酒了,都是一对一的倒的,老子也没少喝,
两瓶酒三个人分,每个人就是六两多一点,叫唤什么哩?」

  门前漂亮的女迎宾忙接了出来道:「三位老闆洗澡?」

  赵无谋道:「主要是嫖妓,顺带洗澡!」

  女迎宾微笑,扶着赵无谋的胳膊就往里走,娇声道:「洗浴三位!」

  经理接住赵无谋道:「老闆有会员卡吗?」

  赵无谋以前没钱,根本不敢到777来,这一程子连做了几笑大买卖,兜里
有钱了才想到这个大会所来尝鲜,哪会有卡,闻言道:「这话怎么说?」

  经理笑道:「没会员卡的话,做个全套的话,要一千二百块,有会员卡的话,
一千大洋就可以了,而且要是没有会员卡,很多项目我们都不做的!」

  赵无谋笑道:「说的这样坦白,就不怕我们是条子?」

  经理笑道:「你们要是条子,我就是特警了,老闆不要开玩笑!办个卡吧?」

  赵无谋笑道:「有美女搓背吗?」

  经理笑道:「有呀!」

  赵无谋道:「怎么办的哩?」

  经理笑道:「有两万的,有三万的,有五万的,两万的打九折,三万的打八
折,五万的打七折,五万的还奉送一个实习生做双飞!」

  赵无谋摆手道:「得了吧!加个实习生做双飞,也就是多加一百块,你煳老
子呢?」

  经理笑道:「实习生和实习生也不同哩?那些加一百元送个实习生的,都是
才来的,而五万会员卡的实习生,都已经是快要上岗的了,长得也是一流!」

  陆景松吼道:「老子要骚的!」

  经理笑道:「我们这里骚得有得是!」

  赵无谋掏了半天,总算掏出一张银联卡,递给经理道:「去——!办个五万
的来,对了,一张卡可以三个人同时消费吗?」

  经理接了银联卡笑道:「只有卡里有钱,三十个人都行!快来人,把三位老
闆扶去更衣!」

  三个漂亮的服务员跑上来,一个扶住一个人,就往楼上走。

  经理叫道:「这是贵客,直接去三人的包间,不要送到大堂!」

  三个女服务员都漂亮,身材也是一流,赵无谋还好,齐生振、陆景松两个吊
人,可就是丑态百出了,就在路上就把手伸到了人家雪白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七转八转之间,三人被扶到一间雅致的三人小包间里面,依次躺倒在桑拿床
上,经理也办好卡,恭敬的把卡和银联卡,递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道:「她们三个,能提供特别服务吗?」

  经理笑道:「我知道老闆想叫她们做什么了,喝过酒后,最快活的就是先吹
一炮出来,她们三个是做下活的,按摩、搓背技术还可以,但是吹箫的话,技术
就差了点!」

  赵无谋斜着眼道:「做不做吧?」

  经理笑道:「当然做了!老闆叫她们吹箫,她们佔便宜,但老闆是吃亏的,
但是话我要说在前面,她们三个要是吹得不满意,老闆可不能在圈子说是我们这
里小姐不会吹箫,老闆真想放一炮出来的话,我可以叫店里专门吹箫的箫姐来做,
包老闆们满意!」

  赵无谋把手一摆道:「算了!就叫她们吹吧!吹完了之后,就按摩,换来换
去的麻烦!」

  经理笑道:「那敢情好!不过她们吹的话,还是要收三百,打七折两百一,
老闆你想好了!」

  赵无谋眼皮直打架道:「想好了想好了!你个吊人,不要再哆嗦了,老子困
了!」

  经理笑道:「那好!我出去了,有事的话叫我,那个,想做全套时,可以再
换专业小姐的!」

  赵无谋道:「明白!」

  经理转身带上门走了。

  三个漂亮的女下活,一齐笑了起来,一个服侍一个,就让他们躺着,熟练的
替他们脱了衣服,伏在赵无谋身上的下活女笑道:「老闆!你真俊呀!要舔舔奶
子吗?」

  赵无谋道:「舔吧!舔完奶子后吹箫,放出来之后再按摩,我要是睡着了,
就不要打挠我!」

  女下活笑道:「但要是超时的话,我们也不得不喊你了!」

  赵老谋道:「你们一个活多少钱?」

  女下活道:「一个下活三百八、一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要叫醒我,有多少算多少就是!」

  女下活惊喜的道:「真的!那她们呢?」

  赵无谋道:「也一样!」

  三个女下活齐声道:「那太谢谢老闆了!」

  赵无谋道:「就是你们要认真点,要是被我劫钟,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女下活道:「那是自然!除了吹箫技术我们不如那些专业的箫女外,其他的
下活老闆儘管放心!」

  三个下活女穿得都是店里统一的服装,上身是红色的小背心,小背心上面遮
不住肩膀,下面遮不住肚脐,实际上只遮着个奶子,像个抹胸一样,后面就是一
根四寸宽的带子,下面着统一超短裙,裙子只到大腿根部,只要一动,里面大红
色的丁字内裤看得清清楚楚。

  伏在赵无谋身上的下活女道:「老闆!舔奶子吗?」

  赵无谋道:「当然要了!舔的时候注意下面,要是硬得话就吹箫,放出来后
再替我按摩!」

  下活女笑道:「好耶!」

  说完话,伸出舌头来,在赵无谋的乳头上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舔了起来,
舔过左边再舔右边,一隻手摸着赵无谋的分身,感觉鸡巴硬起来后,慢慢的把头
滑到下面,张开小嘴,去舔微微颤动的龟头。

  「爽呀——!」

  赵无谋暗道,说下活女吹箫吹得不好都这么舒服,要是那些专业箫女的话,
该是怎样一种感觉?赵无谋决定,过会儿一定要试试箫女。

  下活女边吹边问道:「老闆!舒服吗?」

  赵无谋知道,这是她们不自信的表现,伸手拍拍她的俏脸,算是回答,下活
女大喜,更加卖力吹起来。

  十分钟后,齐、陆、赵都放了一泡出来。

  下活女从裡间打来一盆热水,把赵无谋的鸡巴洗乾淨,问道:「老闆!从背
部开始做吧?」

  赵无谋点头,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给下活女做背,这是一种全套的按摩,
下活女先是捏起拳头,进行全身的舒筋活脉,把全身的肌肉全揉软了,再滴上精
油,从后颈到脚跟进行按摩,后庭、会阴也不放过,而且在后庭、会阴处停留的
时间还格外的长,其次是后腰,按摩这三处,对男人的身体特别好。

  按过了后背之后,再按前面,特别照顾小弟弟,赵无谋他们三个,替人挖了
一个星期的坟,躺在这种温柔乡里不久,就陆续的打起呼噜来。

  卷六:再盗后盗~第05章:汇报演出

  六月的太阳,晒在群山环抱的延庆山庄,绿茵茵的足球场上,跪着三排白花
花的人形东西,每个人形东西后面都立着一个身材雄伟的大汉,场中摆着钢圈、
高空钢丝、木桶等等驯兽的东西。

  中国二十八个太子,喜笑颜开的坐在主席台上,手上拿着望远镜,身周全是
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模样妖异豔绝,为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二十八个太子中,年纪最大的四十六岁,就是大太子,年纪最小的三十二岁,
小太子名叫丁统军,就是他和解语花、霍秀秀交好。

  松山道人、智鸠活佛等助兴的旁门左道,带着大批的门人弟子,坐在右边的
看台上,左的看台上坐的,全是依附太子们的势力,这些势力中的随便一个鸟人,
都是地动山摇的人物。

  穿梭服务的牝畜美畜,一旦被挑中,立即被带下去打炮,捏大腿,摸奶子更
是随便,客人们中有不检点的,就在当场喝令美兽吹箫。

  更有绝色妖骚的美畜,公然被吊在球场旁边的单槓上,凄美的妖叫,边忍受
着客人戏谑的皮鞭刑具,边替客人吹箫挨操。

  四大金刚各带着一个侦察营的精兵,手拿榆木警棍,腰插手枪,巡视周边,
以防意外情况,要是有牝兽想趁这个机会跑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场中的美女犬表演,已经进行地了一大半,有不合格的全被带下去鞭笞,她
们的驯兽师,也会被扣一月的工资,以示处罚。

  合格的美女犬,被带到一处圈着的围栏里,戴着粗厚的母XX项圈,四肢着
地,等着下一步的被淫弄。

  孙静妍、孙静婷跪在一起,她们的身后,是两个身高过二米的黑人大汉,目
光如电,赤裸着上身,露着虯龙般的肌肉。

  这两名黑大汉在这里都有中国的名字,或者叫代号吧,一个叫野狼,一个叫
鳄鱼,能不知疲倦的捅插美女,像他们这样的黑大汉,延庆山庄叫他们「兽人」。

  兽人服役期是有时间的,一旦发现他们性交能力下降,就会拿到一笔丰厚的
酬金回非洲大草原。

  野狼、鳄鱼两个兽人,是这一百三十四名兽人中最强的,他们两个被大太子
命令,专职驯化孙静妍、孙静婷这两隻最美、最难搞的牝兽。

  美女犬的跪姿,是有严格要求的,弯曲的两条大腿,大腿根要叉得最开,公
然露着没有一根阴毛的妖穴,穴肉间要常有蜜水泛溢,两瓣雪花般的屁股,要压
在两个脚后跟上,上身挺胸收腹,两团傲人的乳峰顶尖的两粒樱桃,要时时坚挺,
特别是这种场合,绝不许软塌,否则的话就不好看了。

  瀑布似的头髮,被梳成两条马尾,扎紧在脑后,颈项上一律戴着黑色、粗大
的母XX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双手背在身后,压在沟股的上方,不能盖住菊
门,脸要上抬端正,眼睛要平视,以方便给人观赏,不准交头接耳,不准说话。

  野狼一扯牵着孙静妍的铁链,用生硬的中文咆哮道:「贱货!你的乳头软了,
想害死我们吗?」

  孙静妍「汪——!」

  的叫了一声,微微回过头来,眼巴巴的望着野狼。

  野狼哼道:「是没有人插,乳头自己硬不起来是吧?」

  孙静妍点头。

  鳄鱼道:「这里不方便给她快活的,你——!去——!舔硬她的乳头!」

  说着话,一拽孙静婷粉颈间的链子。

  「唔——!」

  孙静婷哀叫,心里叫道:「轻点儿呀!黑XX!」

  但也只得侧过头来,伸出小舌,去舔孙静妍的乳头。

  「嗯——!嗯——!」

  孙静妍被妹妹舔得凄凄浪叫,牝穴媚肉蠕动,一滴乳白色的春露,慢慢的溢
了出来。

  野狼淫笑道:「很好——!果然骚得可以,只舔了两下,不但乳头硬了,阴
道里又流水了,你也帮她舔舔吧!」

  孙静妍点头,含羞忍耻的再帮妹妹舔乳头。

  「嗯——!嗯——!」

  孙静婷妖目微闭,浪哼连连。

  场中喇叭中有人道:「二百一十八号,二百一十九号,淫霜蹄、骚勒膘下场,
这一对是双生的人形犬,绝对的风骚透骨——!」

  孙静妍、孙静婷脖子一紧,被两条黑大汉牵着XX链,四肢着地的爬进了场
中。

  野狼喝道:「向主人问好!」

  孙静妍、孙静婷听到指令,踮起脚来,用脚尖蹲在草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
八字叉开,露出晶水氾滥的妖穴,上身挺得笔直,两料莲子大小的性感乳头,在
人前羞耻而坚硬的挺着,双手弯曲成XX爪,收在腋侧,抬起如花的妖靥,对着
方席台:「汪汪」

  连叫了两声,声音妖媚淫贱。

  太子们笑道:「不错——!」

  鳄鱼、野狼一牵XX链,喝道:「跑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沉腰蹶臀,跟在两条黑大汉的身边,四肢着地的飞跑起来,
四肢配合得如行云流水。

  六太子笑道:「大哥!这两隻美女犬,是目前为止,跑得最快的一对!我得
牵出去玩玩!」

  大太子笑道:「别太过火了!」

  六太子傲然道:「中国谁敢管我们的事就是找死,怕什么!」

  三太子笑道:「老六就的很是,我喜欢叫她们当街口交了!」

  孙静妍、孙静婷被两个黑人牵着四肢着地的跑了五分钟,脸不红、气不喘,
显示了优良的母XX品质。

  野狼拿起一个骨头道具,鬆了孙静妍粉颈上的链扣,远远的把骨头抛了出去,
喝道:「去——!」

  孙静妍四肢着地的飞跑过去,在骨头刚落地时,张嘴咬住了骨头跑了回来,
在黑人面前叉开双腿蹲立,露出牝穴,双手弯曲缩在腋侧,小嘴前伸,递上骨头。

  野狼摸摸孙静妍的腮帮,以示奖赏,伸手接过骨头。

  孙静妍小嘴里「唔唔——!」

  有声,和母XX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一般无二。

  鳄鱼解开孙表静婷的链扣,拿起骨头向天抛去。

  孙静婷「嗷——!」

  的犬叫一声,雪白的姻体在阳光下飞扑了上去,粉光肉致,耀人眼目,半空
中张开小嘴,准准的接住骨头后,四肢同里落时,形态动作,真如母XX扑食。

  鳄鱼接过同样叉开双腿、脚尖点地行着犬礼的孙静婷嘴里的骨头,拍拍她的
头顶。

  孙静婷眨着眼睛,喉咙里「呜呜」

  有声,讨好的摇了摇屁股。

  三太子笑道:「光秃秃的屁股有什么摇头,须有条XX尾那才有趣!」

  二太子点头道:「三弟说的太对了!来——!替她们上XX尾!」

  喇叭里立即道:「场中训兽师听着,替淫霜蹄、骚勒膘表演!」

  场中一面哄笑。

  孙静妍、孙静婷乖乖的伏在地上,露出菊门,等待着公开的羞辱。

  两个工作人员跑上来,递上了两条毛茸茸的黄色XX尾,连着XX尾的肛塞,
阳光泛着银光,异常的粗大。

  野狼、鳄鱼各拿了一个一米条的金属棒子,这种金属棒的一头,是个由细而
粗的结构,一言不发的送到她们两个的小嘴边。

  孙静妍、孙静婷忙不迭的张开小嘴,去舔那棒头,儘量让自己的唾液,把棒
头涂满,以免等会儿自己受罪。

  野狼、鳄鱼怕太子们等急了,只让她们舔了数下,就收了棒子,走到她们的
后,把棒头慢慢的捅进她们的菊门里。

  「哎呀——!」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哀叫,后门中被金属棒塞得满满的,肉洞紧张的翕合着,
羞耻不堪。

  两个黑人捅了几下之下,就各拿起一条连着XX尾的肛塞,狠狠的塞进两个
迷人后庭里,肛塞的大头进到肉洞一大半时,两个黑人就放手了。

  「嗯——!呀——!」

  孙静妍、孙静婷妖叫。

  「啪——!啪——!」

  黑人用蒲扇样的大手,抽打着她们的肥白的屁股,喝道:「自己吞起去!」

  看台上的卫星摄影机,精确的对准了孙静妍、孙静婷的后门,立在场边的巨
大液晶显示幕上,孙静妍、孙静婷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被塞着肛塞的后门。

  「羞耻呀——!」

  孙静妍、孙静婷暗叫,收缩肛肌,把那塞了一半的肛塞,缓缓收入自己的菊
门中,一点金属不留影子也没留在外面。

  野狼叉开双腿,用皮拍拍打着孙静妍的蹶着的粉臀喝道:「摇摇尾巴,给首
长们看!」

  孙静妍在黑人口令下,绕着黑人的小腿和叉开的双腿之间爬行,雪白娇嫩的
脸颊,磨动着黑人粗糙的黑腿,间或低下头来,讨好的舔舔黑人脚面,「嗷嗷」

  的叫两声,技巧的运用菊门里的媚肉,摇动XX尾,整个动作非常的自然。

  孙静婷也在做着和姐姐一样的动作,黑人蹲下身来,奖赏的摸摸她们的雪白
滑腻的后背,然后皮拍一拍屁股,黑人的手指向场子中间。

  孙静妍已经飞跑过去等候了,孙静婷知道,这是黑鬼要她们姐妹两个表演那
段肉活,当即「汪——!」

  的犬了一声,也跑向场中。

  这段肉舞是延庆山庄的舞蹈高手编排的,像舞又不像舞,整套动作妖淫诡豔,
几乎全是肉贴肉的动作,表演起来像人像妖又像兽,既要力量又要身体柔,还要
配合默契,也只有她们姐妹两个才能跳得起来。

  太子们淫叫道:「好呀!」

  客人们淫叫道:「好呀!」

  十五分钟妖淫至极的舞蹈跳完,姐妹两人的身上,佈满了油光?亮的汗水,
更有一种妖娆的风情。

  野狼、鳄鱼团团行礼,那样子彷彿是他们两个表演的似的。

  几个工作人员拿来木桶,那木桶的直径只有四十公分,拼起来有十几米长,
中间还有曲折弯绕。

  「啪——」

  的一声,孙静妍的粉臀上,挨了一皮拍,野狼把手向木桶一指。

  孙静妍发出了一声妖媚的犬叫,摇着XX尾鑽入细窄的木桶中,跟着,孙静
婷在鳄鱼的吆喝下,也爬了进去,三十秒钟不到就从那头鑽了出来。

  桶的外面有几个火圈,两个黑人手拿皮拍,大声的喝斥,孙静妍在前,孙静
婷在后,四肢着地,纵身穿过火圈。

  一条五米高的钢丝拉了起来,孙静妍、孙静婷屁股后面又是一痛,一先一后
的被赶了上去,黑人在下面大声喝斥,孙静妍、孙静婷在细细的钢丝上面,被迫
做着各种下贱淫浪的动作,在钢丝中段时,姐妹两个更是在黑人的叫嚷下,叉开
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钢丝上进行高空「潮吹」

  后,才被允许走向钢丝的另一边。

  「好呀——!」

  场中一片掌声。

  大太子道:「给她们两个戴上狼牙项圈,以示奖励!」

  两个侍卫领命,拿了两个周边镶着狼牙的黑色项圈,走到孙静妍、孙静婷面
前,喝道:「低头!」

  孙静妍、孙静婷低头伏身,乖乖的给两名侍卫,解下原来的母XX项圈,戴
上了这个表示最好母XX的狼牙项圈。

  这种狼牙项圈,虽然外圈是一圈尖利的狼牙,但是内圈的皮非常的好,戴在
脖子上非常的舒服。

  野狼、鳄鱼一踢孙静妍、孙静婷的屁股,喝道:「还不谢谢首长!」

  孙静妍、孙静婷一起跪伏道:「感谢首长!」

  大太子笑道:「嗯——!合格了,赶到XX栏里吧!」

  两名侍卫手拿榆木棍上前,抽打着孙静妍、孙静婷的屁股,把她们赶到边上
用木头围着的XX栏里。

  一个小时后,场中的喇叭里道:「报告各位首长,这次一共收进来二百三十
名牝畜,两隻死亡,一隻转赠,剩下的二百二十七隻牝畜,经过初步的母XX调
教,合格的有七十八隻,优秀的十四隻,报告完毕!」

  转赠的那只牝畜,就是沉芳绰了。

  大太子道:「把不合格的,送到内部高级会所,犒劳为国家为人民做出贡献
的国家干部,合格的和优秀的圈在XX栏里放假三天,给大伙乐乐,然后再进行
进一步的驯化!散会!」

  场中一片哄乱,驯师拿出XX食来,撒在XX栏里摆着的塑胶食盘里,母X
X们伏下身体,蹶着屁股争食。

  孙静妍、孙静婷也在其中,灵活的和其她母XX争食,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
喂食习惯,一般来说,母XX的喂食时间是半个小时,错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
吃的了。

  撒在塑胶XX盘里的食物有好有差,不争的话,就几乎是别的母XX吃剩来
的东西了,大多数是真正的XX粮。

  孙静妍、孙静婷早就知道配合了,姐妹两个尽挑熟肉吃,吃饱了再去争牛奶
喝,她们两个身材修长,体格健美,宛然是这群母XX里的头XX。

  半个小时后,果然有几个驯师过来,手拿木棍赶开还在吃食的母XX,把X
X食盘拿走,没有吃饱的母XX急得:「呜呜」

  哀叫,但决不能出声乞求,那样的话,一定会遭到一顿暴打。

  孙静妍向孙静婷一使眼色,姐妹两个心意想通,知道下面这些人要干什么了,
悄悄鑽进了母XX丛中。

  实际上这些日子来,不但是她们姐妹两,其她的母XX之间,也能用一些叫
声、动作、眼神表达一些基本的意思了。

  两个驯兽师拿着两条水管上来,不由分说,对着这些母XX就冲,高压的水
流残忍的冲刷到这些母XX赤裸雪白的身体上,这是替她们洗澡,以便于她们被
首长们玩弄。

  孙静妍、孙静婷不断的变换着方位,始终躲在其她母XX的身后,躲避着高
压水管里面的激流,她们两个得到松山真的传授,身法自然灵活的多,又会采阳
补阴,身体经脉中生物能量源源不断,自是比其她的母XX容易挨日子。

  「嗷嗷嗷——!」

  「呜呜呜——!」

  母XX们一阵乱叫乱跳,但没有一隻胆敢越过XX栏逃跑的,也没有一隻胆
敢站起来的,一具具雪白健美的胴体,惊恐万状的躲避着水管,引得驯兽师大声
欢笑。

  冲洗过后,驯兽师打开XX栏,允许她们在绿茵场上自由熘躂,但还是老规
举,她们只能四肢着地,不能站起来。

  母XX们三个一群,两个一党的散在绿茵场中,睡得睡、躺得躺,只要不站
起来,就不算违规。

  天开始黑时,绿茵场的门开了,吃饱喝足的宾客门开始找乐子了,十个戴着
面具的男人陆续走了进来,看台上响起三声皮鞭的空响,母XX们知道那是什么
意思,忙爬起身来。

  一个客人掏出自己的鸡巴,立在场中,一群母XX立即挣抢着上前,在他面
前跪立,呜呜妖叫着,伸出丁香小舌,争着替客人口交。

  客人看着一张张如花似玉的妖靥,下贱的挤在自己的跨下,感觉非常的满足,
在一张张比花还娇的脸中,客人识货的挑出了一张脸,抖开手上的XX链,扣在
了她颈间项圈的扣环里,喝道:「走——!」

  孙静婷「呜呜——!」

  的从喉间嗯了两声,菊花一动,摇晃着XX尾,被客人牵了出去。

  同时,孙静妍也被另外一个客人牵了出来,姐妹俩一前一后,被人牵离了绿
茵场。

  几分钟后,十名客人牵走了十条美女犬,有声音道:「没被牵走的,犬姿跪
伏,每隻受十下鞭打!」

  「呜呜呜——!」

  美女犬们哀嚎,乖乖的排成一排,犬姿跪伏,屁股高高的蹶着,跟着,令人
心憷的皮鞭声音响起。

  十下皮鞭抽完之后,绿茵场的大门又开了,又走进来十名戴着面具的男子。

  挨过鞭子的美女犬更加卖力的爬向那十个男人,满脸都是乞求讨好的表情,
争先恐后的舔舐着男人们的鸡巴。

  十几分钟后,喇叭里的声音又响起:「没被挑中的牝犬,犬姿跪伏,每隻受
二十下鞭打!」

  「呜呜呜——!」

  美女犬们叫得更凄惨了。

  二十下响亮的皮鞭过后,大门打开,又走来十名戴着面具的男人。

  「嗷嗷嗷——!」

  美女犬们如恶XX争屎,玩了命的讨好进来的男人。

  孙静妍四肢着地,被不知名的客人牵进了豪华的客房,关上门,客人拿下孙
静妍戴着的狼牙项圈,一指浴室道:「把尾巴去了,洗乾淨过来!」

  「汪——!」

  孙静妍答应了一声,爬进了浴室。

  客人一笑,独自走到裡间,拿下面具,躺在二米四宽的席梦丝床上,拿起遥
控器,无聊的看起电视来。

  十五分钟后,一具迷人的胴体,夹着一阵醉人的肉香飘了过来,昏黄的灯光
下,此景只有天上有。

  客人微笑道:「漂亮呀!」

  孙静妍一笑道:「要爬着过去吗?」

  客人道:「不必了!你叫什么名字?」

  孙静妍道:「淫霜蹄——!后颈这纹着哩!」

  客人道:「我问你原来的名字?」

  孙静妍道:「忘记了!」

  客人笑道:「也是——!你们就是牝畜,玩就玩着了,还问什么名字?过来,
给我看看后颈的纹身!」

  孙静妍道:「是——!」

  走到客人的床边跪下,伏下俏脸,掀起头髮,露出那个青色瑰异的剌青来,
给客人欣赏。

  雪白的肌肤被残忍的剌着青色的纹身,显得既妖豔又性感更淫荡,三个梅花
篆字「淫霜蹄」

  更让人觉得她下贱可欺,人人可操。

  客人把玩了一会儿道:「好了——!起来把这个穿上!」

  孙静妍道:「是——!」

  抬起头接过客人递过来的一团黑丝。

  这团黑丝非常的薄也非常的好,穿起来之后,只遮着胸前的小半个奶子,乳
头隔着黑丝纤毫毕现,下面穿过小腹,绕过档部,形成一条细带,遮住牝穴。

  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长靴被丢了过来,孙静妍伸手拾起来,一声不响的穿了起
来,靴帮直过肉膝。

  「啪——!」

  一声,客人打开LED大灯,室里立即变得雪亮。

  孙静妍抬头一看,客人长得并不算丑,五十上下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
体魄不算强壮,以她现在的身手,瞬间干掉十个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这个人——!是了,原来是他,全国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富中豪。

  富中豪拿出一个数码相机道:「按我说的做!」

  孙静妍道:「是——!」

  富中豪发出一个个指令,孙静妍不无照做,拍了几十张性感黑丝之后,孙静
妍又被要求戴上XX项圈,穿上皮质的稜形胸衣,四肢着地,拍母XX相片,然
后是马具、皮铐、绳衣等等变态的衣着,临了,还叫她脱光了衣服,叉开大腿根
跪在地毯上,手拿写着「龙纹鞭影」

  的字纸拍照。

  孙静妍一边拍一边暗叫:「变态呀!」

  富中豪满意的喝道:「好了!过来吧!」

  孙静妍道:「是——!」

  富中豪喝道:「脸朝下趴着,我要打屁股!」

  孙静妍不声不响的脸朝下趴着。

  富中豪拿出一个塑胶尺来,「啪——!」

  的一声,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嗯——!」

  孙静妍妖哼,心中道:「死变态!只要你操我,老娘就抽光你!」

  「啪——!」

  又是一下。

  「嗯——!」

  孙静妍痛哼。

  「啪、啪、啪——!」

  连续的皮肉声音响起,孙静妍连续的痛哼,雪白的粉臀处,已经是一片红印,
惨不堪言。

  富中豪打得够了,拿起数码相机又是一阵的乱拍。

  孙静妍这种样子给人拍照,不由羞耻的道:「好了吗?」

  富中豪快意的道:「马上好!」

  拿起黑色的水笔,在孙静妍的后背写起字来。

  孙静妍道:「你写的是什么?」

  富中豪道:「中间背上的是龙纹鞭影,屁股上的是肉便器!好了——,起来
吧!」

  孙静妍站直身来,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

  富中豪拿了一个铜盆过来,叫孙静妍跪下,然后把铜盆塞到她手中。

  孙静妍接过铜盆跪着,她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乖乖的张开了小嘴。

  富中豪笑道:「延庆山庄的牝畜,果然训练有素!」

  掏出鸡巴,对着孙静妍的小嘴就尿起尿来。

  孙静妍努力的张着小嘴接着尿液。

  不想富中豪并不好好的尿,而是把尿液尿得她一头一脸的,然后在她胸前又
写了「肉便器」

  三个字,拿起相机再拍。

  拍了数十张之后,富中豪叫孙静妍去浴室洗乾淨后,把双手举在了胸前。

  孙静妍知道,这是要打手心了。

  富中豪果然拿起塑胶尺,淫笑道:「打这么漂亮的牝畜手心,还是第一次,
一定很剌激!嘿嘿!」

  「啪——!」

  的一声,塑胶尺抽在了孙静妍的手心中。

  「嗯——!」

  孙静妍娇哼。

  「啪、啪——!」

  又是两下,孙静妍疼得花容变色,其状美不胜收。

  富中豪丢了尺子,掏出鸡巴来,按住孙静妍的头颈,把他鸡巴就往孙静妍的
小嘴里塞。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接受的是野狼那个黑鬼非人类的调训,哪裡怕这种小鸡
巴?知道不打她了,下面只是性交,不由吁了一口气,张开小嘴,一口就把富中
豪的鸡巴含进嘴里,香舌翻动时,及尽口交之技。

  「爽呀——!太爽了——!」

  富中豪大叫,只把鸡巴埋进小嘴,一个劲叫孙静妍替他做深喉,一隻手探到
孙静妍的胸前,捏着她莲子大小的乳头玩弄。

  孙静妍的两粒乳头,终日被人玩弄,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被富中豪肆意捏着
并不以为意,反而有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传向全身。

  富中豪捏过了左边的乳头之后,再捏右边,这两个乳头都是肉乎乎的质感十
足,捏在指尖特别的舒服。

  一轮口交之后,富中豪放开孙静妍,拎着她的头髮把她提起,再惯到床上,
抱起她后腰,抬起她的屁股,露出了妖穴,把鸡巴在温滑滑、湿漉漉的穴口前碰
了碰,不想「滋熘」

  一声,鸡巴被妖穴吸了进去。

  孙静妍暗道:「死变态!就等你进来呢!看老娘不汲干你?」

  凝神静气,暗运峰战採补大法,拚命的吮吸起富中豪的元阳精气来。

  富中豪却是爽翻了天,鸡巴被夹在一个温腻柔韧的美洞中,包裹着鸡巴的肉
壁,缓缓蠕动翻滚,一个花瓣似的小嘴,妖腻的唆吸着龟头马眼,这种感觉,纵
算他操了无数美女,也从没有尝过,这才叫极品,这才叫温柔乡,以前的日子全
是白活了,以前的女人全是垃圾。

  四十七岁的富中豪,正是性交的如虎年纪,绞在妖穴里的鸡巴从来没有的硬
实,在妖腻媚肉温柔的翻转吮吸中,腰眼一收一放,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哎呀——!」

  富中豪大叫,动作慢了下来,却还不肯把渐渐变软的鸡巴抽出来。

  孙静妍收了他的元阳,放出他的鸡巴,同时把没有用的废液排出体外,妖媚
的道:「怎么?不行了?」

  富中豪叫道:「对男人,千万别说不行!」

  孙静妍存心想汲干他,媚笑道:「我不会说不要的,你要是还行的话,我们
再来!」

  富中豪叫道:「好——!」

  孙静妍道:「要我替你吹吹吗?」

  富中豪道:「也好!」

  这天晚上,富中豪是「老夫奋发少年狂」,抱着孙静妍这个妖精,连放了四
炮,他不是修道之人,不知道孙静妍在汲他,是凡女人採补男人,行房过程中都
会叫男人舒爽无比,每次射精,都会叫男人倾囊相授,否则的话,怎么能搾取男
人的精华元阳?孙静妍逗引得富中豪放了四炮之后,知道以他这个年纪,是不能
再搾了,再搾的话,他极可能会当场死在她的肚皮上,汲收了他的元阳后还不算
完,随B把大量的废气,顺着他的马眼,排到了他的体内。

  今天晚上,富中豪元阳精华刚失,还不觉得什么,甚至精神焕发,这种精神
焕发,和「回反返照」

  差不多,数日之后,就有的给他受了。

  孙静妍咯咯妖笑道:「富总——!你想不想睡呀?」

  富中豪惊道:「你怎么认识我?」

  孙静妍笑道:「富总常在电视报纸上露脸,我想不认识你也难呀!今天能和
富总交欢,小女子三生有幸呀!」

  富中豪点头道:「原来如此!小乖乖,你可真带劲,我是要睡了,你替我舔
屁眼吧!」

  孙静妍道:「好呀!你儘管睡,我替你舔屁眼!」

  说着话,鑽到富总的大腿中间,找到他的屁眼,温柔缓慢的舔了起来。

  富中豪肮髒的屁眼,被一个百年难遇的绝色美女下贱的舔着,心中的满足感
达到了极限,元阳又透支殆尽,说了几句话,鼾声如雷。

  说是叫美女犬们休整三天,其实说的是暂且停止下面的驯化,但被男人日的
事情,却一刻也不会停止,孙静妍、孙静婷两个特别的妖美,这三天几乎就没有
闲的时间,只要一被男人放出来,就会被另外的男人牵走痛日。

  这些来延庆山庄的客人,是非富即贵,身体也一个比一个差,孙家姐妹又存
心报复,这些客人又贪她们的身子,所以十个日过她们的客人,倒有十个大亏了
元阳。

  大亏了元阳的男人,百病缠身和短寿是是免不了的,至此以后不到一年的时
间里,是凡操过她们宾客就陆续英年早逝,撒手尘寰,而这些早死的男人,到了
到府也没弄明白,为什么阳寿没到就早早来报到了。

  三日欢乐的性交派对结束了,宾客们陆续散去,剩下的太子党只剩下三人没
走,延庆山庄中,只有大太子、六太子和小太子整年泡在这里。

  孙静妍、孙静婷等十四名优秀的美女犬,被最健壮的黑人牵着,一字排开,
犬坐在一个大厅的地上,面前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大太子和满脸兴奋的六太
子、小太子。

  大太子道:「牵十四最大的藏XX来!」

  四金刚许志领命,手一招,侍卫们赶上十四隻毛色各异的藏XX,每条藏X
X都有像个驴子,重超过百斤,立起来比普通人都高。

  大太子笑道:「要想成为更优秀的牝犬,就要学会跟犬交配!那个——!开
始吧!一天之类,哪个没有顺利交配的,鞭背三百!」

  十四隻美女犬一齐惊叫,奈何十四个比熊还壮的黑人,紧紧的牵着她们脖子
上的铁链,令她们动弹不得。

  大太子是哈哈狂笑,六太子、小太子满脸都是激动之色,叫美女,特别是这
种绝色的美女与凶勐的藏XX性次,确是件性奋至极的乐事。

  大太子道:「让她们选对!」

  十四隻藏XX跑到伏在地上的美女面前,嗅嗅这个,闻闻那个,一分钟不到,
就各自选好了对子,伏在孙静妍、孙静婷面前的,是两条最大的藏XX,一隻纯
黑,一隻纯白。

  大太子奸笑道:「哎呀——!这么快就配好了,下面,我们来看表演!」

  小太子笑道:「大哥!我对XX有研究,藏XX的生殖器,其实并不怎么样,
智力也低下的很,真要是想玩的话,得进一种日本的奶油犬,那XX的生殖器能
达到二十五公分以上,插美女才有意思!」

  六太子皱眉道:「这样搞她们,那我们以后还玩不玩了?」

  大太子笑道:「玩!当然玩了,这些牝兽全是牲口级别的,我们的身子板搞
她们,很可能给她们玩死,我们玩她们时,只当XX马就是了,想插的话,再找
处女来插就是!那个——!开始!」

  野狼手提皮鞭,对孙静妍吼道:「快!趴好,去舔XX吊——!引它性交!」

  孙静妍摇头道:「不要呀!太作贱人了,你们杀了我吧!」

  大太子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晚上六点,没有和藏XX交配过的牝
兽,一律活生生锯断手脚,泡在漆桶里!」

  美女犬们闻言,一阵骚动,有人大哭,有人大骂,大太子宛若未闻,奸笑着
看乐子。

  小太子道:「大哥!藏XX一般来说,只在十一、二月份发情,这会儿生殖
器不中用,不可能性交!」

  许志笑道:「小太子,这些藏XX都以过特别处理,随时可以性交,而且性
慾比普通的藏XX强十几倍,目的就是用它们来驯化优质母XX的!」

  大太子又笑道:「还有,完不成任务的牝兽,驯师与她同罪,也锯断手脚,
泡在漆桶里玩儿!」

  驯师们也是一阵骚乱,但看着四周核枪实弹的侍卫,知道反抗无用,只要逼
着自己的牝兽顺利和藏XX交配,就能逃掉大灾。

  鳄鱼发起狠来,连抽孙静婷几鞭吼道:「还不快!去替那XX把鸡巴舔起来,
人交和XX交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把鸡巴捅进你们洞里吗?」

  孙静婷反抗道:「没区别?你去交一隻母XX试试?」

  鳄鱼吼道:「要是交一隻母XX能免去锯断手脚的刑罚,我宁愿去交一隻母
XX!也不要失去四肢!」

  野狼道:「淫霜蹄!你要是失去四肢,就是生不如死了!」

  孙静妍一咬牙,慢慢的跪爬起来,伸手抚弄那只巨大雪XX的头颈道:「叫
你享受一回了!」

  大太子笑道:「一回?以后要天天和它他交配,习惯了就好了!」

  这下连六太子、小太子也暗叫他变态了,不过叫归叫,这种奇淫的场景,却
是百年不遇,两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大太子笑道:「下面的场面定然精彩,你们两个不拍下来,发到你们的办的
那个什么龙纹鞭影上炫耀炫耀?」

  六太子嚥了一口口水道:「这合适吗?」

  小太子道:「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影响不好吧?」

  大太子立起他三寸丁骨树皮的身体,豪迈的嚎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
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你们这些小鬼,就是没有主席
的胆略,我们二十八家同气连枝,就算把中国翻过来,哪个虫儿敢作声?」

  小太子乐道:「大哥说的是!是我们胆小了!」

  拿出数码相机,找了个好角度,就准备拍下这百年难得的好场面。

  孙静婷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的,看姐姐动了,也只得咬牙去摸那墨XX,墨
XX把头转过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孙静婷歎了一口气,小心的鑽到墨XX巨大的身体下面,找到那根乌紫的X
X吊,含羞忍耻的舔了一下,这些藏XX天天有人侍候洗澡,身体并没有想像中
的腥骚。

  「呜——!」

  墨XX竟然发出舒服的呜咽声,叉开后腿,意似她再舔。

  小太子道:「怪哉!不是说藏XX智力低下的吗?怎么它会知道叫美女舔吊?」

  大太子笑道:「这些不是普通的藏XX,通常说的藏XX,就是藏XX,当
然智力低下了,咬合力也不行,我的这些XX,是百XX之XX,不但特别的凶
残,还特别的聪明,对主人更是特别的忠诚!」

  六太子道:「有什么不同吗?」

  大太子笑道:「去年我叫人去藏地,弄了三千隻纯种的普通小藏XX来,然
后按松山老道的话,十隻十隻的放在一个土坑里,不给吃喝,让它们咬去,每十
隻普通藏XX中,只能有一隻活下来,活下来藏XX,调养过后,再十个一组,
放进坑里,最终也只有一隻能存活,你想看看,能活下来的,不但要有力量,还
有要智慧,所以我的这些大XX一条都不笨,智力低下四个字,实在不适合它们!
看——!来了来了!」

  孙静妍在延庆山庄被调了大半年,性交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很快的就把XX
吊吹得比铁还硬,又很快的找对了姿式,顺利的让雪XX插理了自己的妖穴里,
一股澎湃的精元,滚滚的涌入了她的体内。

  「啊——!」

  孙静妍大叫,急运采战大法,拚命的汲合着精元,其实说实话,这条雪XX
的阳物,根本就没有那个叫野狼的黑人粗长,就是抽动的频率飞快,给孙静妍带
来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但是奇怪的很,她们姐妹两个,自被带到延山庄以来,除
了在鞭子下滞了两次身以外,就从来没有再痛快的泻过一次身了。

  同时孙静婷也顺利的和墨XX性交在一起,两条巨XX也感觉自己的分身,
插在了一个美妙无比的所在,插动的特别的欢快,根本就不带停的,十分钟后,
两条蠢XX把自己的XX元,一古脑儿的倾泻在两个美妙的肉洞中后,伸长着舌
头,趴在一边喘息,对孙家姐妹两的态度,也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小太子把这情景全拍了下来,边拍边啧啧讚歎,既然有人开头,其她十二名
美女犬也动了起来,性交过后也在想,其实犬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感觉
羞耻而已,再交的话也就习惯了,总比给人锯掉四肢强。

  而让他们不知道的是,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并没有正真的泻身,人、X
X滚滚的精元在她们的丹田里运转,再传向奇经八脉,悄悄的打通各处穴位,向
先天道体的境界不断前进。[/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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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24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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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7-6-25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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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ou 2017-6-26 07:28

  [font=宋体]卷八:无法有天~第01章

  被史红婕夺舍的陈峰,虽然细皮嫩肉,但干起体力活来,还真不是盖的,然
脆弱的肉体还是吃不消这种强体力劳作,浑身上下搞得伤痕纍纍的。

  赵无谋利用紫金八宝炼魂炉,炼化了金棺银椁里的佛骨,感觉一股热流在奇
经八脉内游走,丹田里?气盘绕,知道内丹将成,心里高兴,收了功法,睁开双
眼。

  史红婕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光着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肉体,拄着铁铲立在
院中喘气。

  赵无谋调笑道:「这肉体不是你的呀!你怎么搞得这么累?应该不怎么累的
呀?」

  史红姨用陈峰的男声道:「老大!你知道我干了多少活吗?他妈的!这具身
体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显得健美无比,但好像没什么用耶,用一句通俗的
话说,就是银样蜡枪头!」说着话,又很女性化的摇动腰肢。

  真正的陈峰,以前可能常在健身房运动,然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纯属是为
了好看,若是他以前当过兵,或是在工地做过农民工,被史红婕夺舍后干体力活,
就不会这么惨了。

  赵无谋呕心道:「你能别那么摇吗?一个大男人,只穿着条三角裤在我面前
这样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基友哩!」

  史红婕妖媚的披嘴,用极媚的女声道:「我也不想呀!但有什么办法,对於
我们来说,能有具庐舍遮风避日的已经很不错了,主人呀!现在男人能穿女装吗?」

  赵无谋的头脑里,立即出现解语花的身影,咧嘴道:「怎么不能?我就认识
一个货,叫做解语花,真名叫做解雨臣,就喜欢男扮女装,行内叫做CD,通俗
点的叫做伪娘,粗野的叫做人妖,而且那货不是一时半会的穿着好玩,而是整年
累月的穿女人衣服,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漂亮哩!」

  史红婕天生的对男人的阳物有好感,就在院中翻出陈峰的鸡巴,有一下没一
下的撸着道:「原来男人快活起来是这种感觉,唔——!这鸡巴不错,不比主人
的差,插在体内一定很舒服!」

  赵无谋咧嘴道:「在桑拿里工作的这些经理,不但人要生得俊,而且鸡巴也
要大,不然怎么替小姐试钟?那鸡巴你撸它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当心撸坏了人
家找你赔!」

  史红婕妖笑了一下,把撸得笔直的鸡巴,硬梆梆的塞进三角裤里,窄小的三
角裤绷不住那铁枪似的玩意,被顶得高高坟起。

  史红婕闻了一下散发着男人淫水味道的手道:「能穿女人衣服的话就太好了,
就是我身上没有银子,主人借些撒!」

  赵无谋听着院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笑道:「现在不用银子了,要用老人头,
你妹妹陈舒和我有一腿,那个小骚货就住在前面,你也别和我借钱,有兴趣的话,
就穿你妹妹的衣服,就是陈舒不是正经女人,所有的衣服全是露肉的,不过男人
喜欢!」

  史红婕鄂然,不明白赵无谋为什么这样说话,刚要介面时,院门口传来一声
尖叫。

  赵无谋笑道:「进来吧!我早知道你来了!」

  院门后探出陈舒的小脑袋,睁着杏眼诧异的道:「哥哥!你怎么会穿成这样
在里?而且——!而且还把那里弄得那么大,你们两个——?」

  赵无谋摇手道:「小梳子!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人鬼鬼祟祟的溜到我这里来,
看似想偷东西,被我抓住后,竟然说是你哥哥!真的假的呀?」

  史红婕生前是妓院的婊子,见机行事的能力非常的强,看到陈舒时,已经知
道赵无谋的意思了,用男声叫道:「妹妹来得正好!替我证明一下呀!」

  陈舒脸红红的走到近前道:「他真是我哥哥,你没打他吧?」

  赵无谋笑道:「打倒没有,就是逼他填了两天井!」

  陈舒道:「井不是才打的吗?为什么要填呢?」

  赵无谋老实不客气的把陈舒搂在了怀里,环着她的小蛮腰道:「现在环境给
政府搞坏了,这井挖下去后,上来的全是臭水,没办法,只得把它再填起来!」

  「哎呀——!」陈舒轻叫。

  赵无谋道:「怎么了?没用力搞你呀?」

  陈舒苦笑着拉开白色齐脐吊带衣,露出胸前的一片乌紫道:「来了一个老色
鬼,既不操B也不口交,一个钟就是狠着劲的捏人家的咪咪,你看看,全紫了!」

  赵无谋在她雪白奶球中间的那片乌紫处亲了一口道:「还真是变态!」

  陈峰也就是史红婕插话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在东莞做桑拿经理,见过
更奇怪的变态,点了一个当红技师两个大钟,却什么也不做,就是叫那个美女顶
着个痰盂跪着,一跪就是二个钟头一百二十分钟,跪得那个小姐叫死了,但有什
么用?谁叫我们吃这碗饭的呢?咦——!妹妹,你是做技师的?」

  陈舒不好意思的娇哼道:「是呀——!怎么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呀!」

  陈峰指着陈舒的鼻子叫骂道:「那为什么不来我的场子,所谓肥水不流外人
田,你生得这么漂亮,到我场子的话,保管你不是8号就是18号,真有你这么
个小美女肯投到我的旗下,老闆面前,我也长些脸不是?何苦便宜外人?」

  赵无谋搂着陈舒的小腰,亲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道:「她也是欠人家钱没办
法,前几天才下得海,并且还欠我的钱,这会儿来,是还我利息的!那个——!
我们操B,不方便你看,既然你真是小梳子的哥哥,这就没你的事的,滚吧!」

  陈峰很女性化的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道:「怎么没我的事,我妹妹和你操
B,我得指点她一下,妹妹,来来来!先舔赵老闆的乳头!」

  陈舒害羞道:「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哩?看见妹妹给人家欺负,难道就没有
一点点感觉吗?」

  陈峰道:「操B是件快乐的事,能叫欺负吗?既然你婊子都做了,就要做个
好婊子,那个——!今天玩个新玩样,给赵老闆插个屁眼吧,我们常平后花园的
招版菜就是这个,来——!我教你!」

  陈舒在赵无谋身上把小屁股直扭,要她当着自己哥哥的面给男人干,简直就
是羞耻之极,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哥哥其实已经不是她哥哥了,陈峰的魂魄已
经烟消云散了。

  赵无谋的鸡巴给陈舒光滑的屁股揉得翘了起来,不由分说,扒开她短裙内的
丁字小内裤,「波——」的一声,把一条老长的鸡巴的插了进去。

  「嗯——!」陈舒媚叫,一双雪白的葱手环绕着赵无谋的脖子,不由自主的
动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就这么舒服吗?你现在做大活,不是天天被人操?怎么还有
感觉呢?」

  陈舒半闭着媚目,缓缓的摇着玲珑的身体道:「你们男人不懂,戴套插进来
的感觉哪有这样赤溜溜的好?这样肉套肉的才能感觉爽美呀!」

  史红婕羨慕的看了陈舒一眼,本能用手去摸下体,却抚到一条老长的鸡巴,
不由气得狠狠撸了两下,弄得白浆四溢,眼睛一转,趁赵无谋不备,凑上前来,
伸舌就想替赵无谋舔乳头。

  赵无谋大惊,一把推开他喝道:「他妈的!你要是再敢上来,信不信老子拍
扁了你?」

  史红婕扭着身体道:「不来了嘛!主人!人家的身体虽然是男人的,但里面
是女人呀?是女人都希望被男人插,更何况主人这么长一条鸡巴!不如——?不
如主人插我屁眼吧?」

  赵无谋骂道:「你少来!若是美女的屁眼,我将就一下插也插了,但你这个
样子就是个人妖,千万别过来!」

  陈舒叫道:「怎么哥哥成这样了哩?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呀?」

  史红婕诡笑道:「如假包换!那个,妹妹呀,像你这样呆呆的给男人插,就
算B操肿了也没人喜欢你,来——!赵老闆插你B时,并不是影响你上面的动作,
你把嘴弄湿些,然后替赵老闆舔乳头!」

  陈舒道:「舔乳头就舔乳头吧,但为什么要把嘴弄湿些呢?」

  史红婕笑道:「舌头干干的话,舔得男人会不爽,也不专业,来——!听话,
把舌头弄湿些,对呀!由奶子底部开始,一圈一圈的转上来,舔到乳头时要轻轻
的吸!」

  「呀——!」赵无谋大叫道:「舒服呀!再来!」

  史红婕道:「要是主人允许的话,不如我替你舔另一边的,这样更舒服!」

  赵无谋哼道:「你少来!等你是女人身的时候再说,老子不好CD这一口!」

  陈舒舔完了左边的乳头,再去寻右边的舔了,跟着大声浪叫,鸡穴交合处,
白浪翻滚,忽然白眼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蹬得直直的,一股淫泉不受控制的被
挤了出来。

  赵无谋的鸡巴被一个肉套紧紧的套住挤了挤,枪管上抬,也几乎射了出来,
忙屏心静气,丹田处回转,悄悄的汲收陈舒甘美的元阴,跟着才暴了出来。

  陈舒滞身的同时,本身能量又被人汲了,顿时浑身无力,软软的扑在赵无谋
的肩上喘息。

  史红婕叫道:「妹妹不是我说你,这样怎么行哩?我们这行是侍候人的,不
是自己享受的,这会儿就算你再没劲,也得把后面的工作做好,像你这样卖B的
话,在我们常平就没饭吃了,快下来,替赵老闆清枪管撒!」

  陈舒娇懒的哼道:「被别的男人搞完后,我浑身是劲,但是被赵老闆搞过后,
就没劲了,咦——!你不是姓张吗?怎么我哥叫你赵老闆?」

  赵无谋笑道:「我是跟你哥说我姓张呀,但他个吊个,就是听成赵了,老子
也懒得纠正他!」

  张、赵用南京话说出来,本就混糊不清,陈舒不疑有他,真以为是她哥听错
了。

  史红婕忙笑道:「哎呀——!原来老闆姓张呀,那个张老闆,你玩过夹棍吗?」

  赵无谋好笑道:「她是你妹妹呀!」

  陈舒无力的哼道:「什么呀?」

  赵无谋笑道:「你的好亲哥哥建议玩夹棍,但鸡巴我只有一条,怎么办哩?」

  史红婕撸着陈峰粗长的鸡巴坏笑道:「这不还有一条?」

  陈舒叫道:「不要呀!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能插我的!」

  史红婕笑道:「妹妹你太老土了,别说我是你哥哥,在日本,父女还搞这事
呢?」

  赵无谋好笑道:「你哪知道的这事,你们那会儿有日本这个名词吗?」

  史红婕坏笑道:「这傢伙满脑子全是黄色思想,光是性交姿式就有两三百种,
许多我是闻所未闻,什么小猫钓鱼、燕子贴墙飞、龙箫四式等等,主人要是好奇,
抽空时我们试试?」

  陈舒奇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赵无谋笑道:「你不懂就对了!」

  「唔——!」陈舒闷哼。

  史红婕已经把撸得硬直的鸡巴塞进陈舒的小嘴里,拍拍她的脸颊道:「帮哥
哥舔舔鸡巴!」

  陈舒别过头去,想用手推时,却被史红婕捏住了双手,赵无谋又搂着她的小
腰肢,这样她只得含着陈峰的鸡巴舔。

  舔了几下之后,陈舒就觉得原来哥哥的鸡巴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了,内心
深处,反而生出了别样的感觉,刚刚性交软下去的乳头,又奇迹般的硬了起来。

  史红婕笑道:「赵老闆!把她抱转过来,你试着插她的后门,我走前门,叫
这个小骚货彻底爽爽!」

  陈舒妖哼道:「不要呀——!」却主动的转过身来,用光嫩的粉背靠着赵无
谋,自己扒开两瓣雪白的臀瓣,对着赵无谋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来,原来这个
骚货装做不懂,实际上,上档次的大场子,都有叫旗下美女走后门的,特别是陈
舒这种特别等钱用的美女,去格兰云天没几天,后门就被客人开了包了。

  赵无谋艰难的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捅进陈舒紧得不像话的菊门里,陈舒的肛
肌紧张的收缩,把捅进后门的、滚烫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夹紧,难怪许多男人喜
欢和美女肛交,原来后门比前门更有握执力,只要插了一次之后,就会欲罢不能。

  「哎呀——!」赵无谋爽得大叫,扶着陈舒的细腰,把老长的鸡巴插进去了。

  陈舒感觉屁股坐到底之后,开始慢慢的摇动腰胯,以使紧窄的后门,适应闯
进来的粗长鸡巴,摇了几圈之后,方才放松紧皱的眉头。

  史红婕诡笑道:「我来了!」撸着大鸡巴,在陈舒前面微弯膝盖,抚着陈舒
微微翕合着的粉红穴口就插了进去。

  「不要呀——!」陈舒妖叫,随着史红婕的鸡巴插入,陈舒激动的拚命的收
缩前后双庭,原来被自己亲哥哥捅插是这样的爽意。

  史红婕抱着「反正这鸡巴也不是老娘」的心理,抱着陈舒摇着鸡巴乱搅,搅
得陈舒一声接一声的浪叫,「扑——!」的一声,喷出第二股白色的淫液。

  史红婕坏笑道:「妹妹你真没用,这么快就泻了身子,这样的话,怎么侍候
客人呢?」

  陈舒喘息着道:「要是客人话,原是不容易泻的,就是被哥哥插的时候,感
觉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以才这么快就泻了!」

  史红婕根本不理会陈舒,在前面搂着她连着又是一阵乱捅。

  赵无谋看得不过意,咧了咧嘴道:「你到底会不会用鸡巴,这样乱捅的话,
鸡巴很容易搞折的,还是悠着点用吧!」

  史红婕笑道:「人家原不怎么会用鸡巴,哎呀——!来了!」说话时,一股
白色的淫液狂涌而出。

  「呜——!」史红婕用双手撸着鸡巴,快活的妖呼,原来男人射精是这样的
快活,怪不得喜欢和女人性交了。

  赵无谋扶着陈舒的小腰肢,在她的菊门里捅了数百下之后,虽然鸡巴硬直,
但却没有发射的意思,陈舒没法,只得边含着哥哥的鸡巴,边努力收缩菊门,迎
合赵无谋。

  直把陈舒摇得快散架时,赵无谋才又有发射的意思,大叫着把一泡精液,毫
无顾忌的打进陈舒的后门里。

  史红婕等赵无谋爽完了,才拉着陈舒的双手,把她拉了起来,粗大鸡巴从后
门里拔出,淫骚的后门依然大张着肉孔,一时半会之间,很难合上。

  史红婕笑道:「以后妹妹要多加练习,争取做个人见人爱的婊子!」

  陈舒气得打了他一下道:「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哥哥!」

  史红婕一笑道:「妹妹巴巴的跑到这边来,不是想着被我们插吧?说吧?什
么事呢?」

  陈舒犹豫的道:「你去南方,根本就不管家里怎么样了,爸爸住院了,急等
着钱用,我又欠着棍哥的钱,没法子,只得厚着脸皮再向张大哥借!」

  史红婕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我原来还存了两三万块钱,这就去取了给
你,就是你的衣服得分我穿穿撒!」

  陈舒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赵无谋,轻声道:「早看出你不正常了,还好,
去了南方回来后,还就只这爱好,没有整成人妖!」

  赵无谋收了鸡巴道:「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人妖!」

  陈舒道:「人妖的性交表演我看过,他们都有大奶子的,也有鸡巴,但是哥
哥没有!」

  赵无谋笑道:「小梳子说鸡巴两个字太好听了,再说几遍我听听!」

  「鸡巴、鸡巴、鸡巴??????!」陈舒连说了几遍鸡巴,慢慢的拉上了
丁字内裤,放下了八寸长短的齐B裙,拿过一个巴掌宽的胸围子,围住了胸前怒
挺的奶峰道:「本来是想借钱的,但是钱没借成,反而被张大哥白操了一顿,是
不是——?」

  赵无谋笑道:「我从不吃白食,这儿有五百块钱,你先收着,噢——!对了!
明天我们有事得去外地,这院子的租金,我也不要你退了,到期之后,自动作废
契约吧!」

  陈舒有些失望的道:「噢——!」一指屋里的冰箱、彩电道:「那这些东西
你们还要吗?」

  赵无谋一笑道:「先放着,要是房租到了期后,我们还没回来的话,就全归
你了!」

  「真的——?」陈舒睁大了媚目。

  史红婕笑道:「真是人穷志短,那个——!」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但别被高人降了去,玩够了之后,你能知道怎么找
我吧?」

  史红婕笑道:「那是自然!那个——!好妹妹,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性交!」

  「哥哥——!」陈舒不依,但被哥哥粗大鸡巴插捅后的快感,又在脑袋里浮
现了起来,嘴上说着,小手却环过「哥哥」的腰,把整个身子都偎了上去,兄妹
两个向院外走去。

  「切——!」赵无谋摇头,洗了一把凉水澡后,带了连夜收拾好的东西回家
了,当然,这后面起出来的东西,赵无谋就不会傻的告诉陆、齐两个长沙佬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睡眼矇矓的赵无谋,就被手机叫醒,恨恨的拿过来一
看,竟然是齐生振的,按下接听后道:「什么事呀?老大?也让人歇歇撒?」

  电话那边齐生振道:「老大呀!这许多东西盘在手上,老子睡觉也不踏实,
还是早点出手吧?不如——?我们再去找秀秀?」

  赵无谋道:「千万别?那个小娘皮给的价钱可黑了,你放心吧,你那屋里一
屋子鬼呢,你真是想睡的踏实的话,就随便拧开一个葫芦的盖子,没有生人能进
来的,要是哪个小贼没长眼,进了你那屋偷东西,包管叫他精尽人亡!」

  齐生振吼道:「那干嘛不把东西放你家,把这些艳鬼也放你家?」

  赵无谋坏笑道:「我家有老娘在不方便,再说了,我家还有残留的佛香,那
些艳鬼也不敢来,除非她们夺了什么的庐舍,有了肉身之后才会不怕佛光!」

  齐生振道:「我这儿也有八尊玉佛呀?怎么她们不怕?」

  赵无谋哂道:「还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哩?这也不知道,你那八尊玉佛,都没
开光,充其量就是八块名贵的玉,她们怕的话才怪了,这样吧,你随便给我一个
玉佛,我看看能不能出手?」

  齐生振道:「你要是出手的话,得带上我,老子怕你个没义气的南京人截留
钱财!」

  赵无谋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南京人出了名的傻帽,再说了,你看我像
那种没品的人吗?切——!」

  齐生振道:「我看就像!」

  赵无谋并不介意,自邓矮子改革开改之后,中国人就开始唯利是图,为了钱,
和父母兄弟反目的事比比皆是,亲人之间尚且如此,外人自然根本就没有信义可
言,同样的,他也不相信别人,嘿嘿笑道:「那你个九头鸟说说看,一尊值多少
钱?」

  齐生振犹豫的道:「要送到霍秀秀那里,一尊少说也要给我们一百万??????!」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你那随便拿一个,我也正好把我先前倒出来的古
玉拿走!」

  齐生振笑道:「我也是在家里闷得慌,不如我们先撒一些零散的东西出去,
也不瞒你,我手头也没什么钱了!」

  赵无谋道:「这次倒斗,花大钱的可是我呀!你们两个没花什么大钱呀?」

  齐生振尴尬的道:「我和老陆嫖鸡不要钱呀?他个吊人还搞人家良家,还有,
我在婚介所登记了,这一程约女人出来,吃喝玩乐的,开销也不小,毕竟不孝有
三,无后为大嘛?」

  赵无谋套着T恤哼道:「婚介所会有什么好女人?不是要人钱就是要人房,
就你那个吊样,没钱没房的,年纪又大,长得又丑肯定是白忙活了,行了,你等
我一下,我穿好衣服就来!」

  赵母跟在后面道:「这才回来的,又要上哪去?这大热天的,从来也不说老
实在家呆几天的!」

  赵无谋收了手机笑道:「好叫老娘知道,就是朋友有事,约我去帮个小忙,
跑一趟朝天宫,半天就回来!」

  齐生振的出租房内,是臭味扑鼻,赵无谋捏着鼻子道:「你个鸟人!住的是
猪窝呀?」

  齐生振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道:「老子就一个吊人住,还要守着这些东西,
哪有闲心收拾?这次不管怎么样,你得把你的女鬼拿走,否则我就把这些吊葫芦
丢秦淮河了!」

  赵无谋笑道:「又怎么了?这么苦大仇深的?」

  齐生振掏出鸡巴来道:「你看!全肿掉了!」

  赵无谋哂道:「不是叫你别拧开盖子吗?明知她们全是女鬼,恶狼似的东西,
你还敢搞她们?」

  齐生振眼有泪光的道:「她们骗我,说是放她们出来后,可以帮我做家务的,
所以我就尝试了一下,谁知她们两个一出来,做家务是没指望,就冲着老子的鸡
巴来,轮流上来揪我呀!」

  赵无谋一笑,喝道:「出来——!」

  阴暗的角落里,现出陈雪梅、杨洛丹妖娆的鬼影,两只妖骚的女鬼同样是一
丝不挂,电影里看到的女鬼,都要穿一件白衣服,其实根本就不可能,这种不能
投胎的普通鬼魂,不管男女,都是赤身裸体的,要想穿衣服可不是简单的烧化了
就行,得请有道行的做法,还有就是自己有道行了变化了衣服来穿。

  赵无谋当然有本事给她们穿衣服了,但是他觉得她们这样挺好的,自然的天
体,前突后翘的,看着也舒服些,见到两只艳鬼出来,坏笑道:「没事不好好的
在葫芦里呆着,出来搞老齐做什么?」

  陈雪梅飘到赵无谋身边,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生气道:「主人呀!我
们要是总在葫芦里呆着,没有能量补充的话,会渐渐的烟消云散的,这您也不是
不知道,自你把我们收来之后,就没有给我们什么吃的呀?你又在门外下了禁制,
我们出不去,就只有找这个男人了!」

  齐生振捶胸道:「作孽哟——!」

  赵无谋笑道:「你不理她们就是了!」

  齐生振道:「你不知道,她们三个花样百出,不停的用各种法子勾搭我,老
子是男人耶,许多骚象,叫老子怎么忍得住?」

  「三个——?不是有二十几个的吗?」赵无谋奇道。

  杨洛丹笑道:「她们是想出来呢,但是齐大哥不放哟!」

  齐生振嚎叫:「放她们出来,老子早成人干了!」

  赵无谋笑道:「夸张!没这么快的?再说了,你就是放她们出来看看,叫她
们跳跳舞什么的,不也赏心悦目?」

  陈雪梅道:「是呀是呀!还是主人说的对,齐大哥就是想不开!」

  杨洛丹依了过来:「主人!不如早早祭炼我们,只要灵体有成,我们就可以
汲食南京的散在天地间的龙气了,也不必再逗齐大哥!」

  赵无谋苦笑道:「老子祭炼的本事,还在摸索阶段,等熟练了再把你们一起
祭炼,只是这龙气可不是好汲的,搞不好会事与愿为的,要汲的话,还是老实点,
从人气开始汲起吧!」

  南京地处楚头吴尾,历代豪傑辈出,地域里盘着四条龙,一是紫金山的紫金
神龙,龙头在紫金山,龙尾直伸到朝天宫的冶山,龙脖子就是龙脖子路,司机常
在那段出事故,明明是一条直路,可是晃忽间车子就撞山体了,原因无他,就是
那龙偶尔会动。

  二是青龙山的木龙,传说龙头峰里有一条第六空间的门户,常有人在青龙山
莫名妙的玩失踪,民国抗战时,国民党的一个部队集体在青龙山玩失踪,至今生
不见人,死不见屍。

  第三条龙就是赖在江心不走的浦子洲的水龙,那条龙也不知盘踞在那多久了,
横在长江中心就是不肯入海,常搞得大江中水雾升腾,八十年代,因为江中雾气
太重,发生了一起军舰和民船相撞,军舰将生生将民船劈开的惨剧。

  第四条是将军山的战龙,山体四处,云开雾散,杀意沖天,镇守着南京生人
与死人相隔的门户上。

  然龙这玩意,说到底到底属阴,道宗的太极图里,那条阴符就是龙了,凤鸟
才属阳,然物极必反,阴至极点就是阳,阳到极时还属阴,龙气能灭鬼除怪,但
鬼怪成气候后,龙气反而能助其修炼。

  神龙或是龙气附人体的话,首选的就是本体属阴的美女,而且是绝色的罕见
美女,依道宗的道理,女人越美,其阴气就越浓郁,阴气越重就越美,然这种美
女,最能伤人阳气,是夺男人性命祸水。

  陈雪梅娇声道:「主人!张美茜、史红婕两个都汲了,不是没事?好主人!
只要施法替我们定魂,让我们的魂魄变成纯黑,您再护着我们点,我们就可以汲
龙气了,我们不贪心,一次只会汲一点点的!好吗?」

  齐生振大骂:「魂魄变成黑色,那就是厉鬼的干活!赵无谋!你要是敢乱来
的话,老子立马把这些葫芦丢进秦淮河!」

  赵无谋却是点头道:「那两个蹄子竟敢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汲龙气,难怪张
美茜和史红婕两个越来越滋润了!

  门上的一串葫芦中间,变戏法似的跳出一个红葫芦,飘在空中,里面传来极
淫贱的女声道:「主人是在叫我吗?要操吗?我的B好痒呀!」

  赵无谋一把握住红葫芦,顺手打开盖子,一阵红雾飘过,现出张美茜更妖更
骚的身影,这个骚鬼,明明能自己变幻出衣物,却故意也是一丝不挂。

  赵无谋哼道:「你就不能弄点衣物遮遮羞?」

  张美茜既被赵无谋收伏,此时也就成他的鬼奴,闻言咯咯鬼笑道:「你朋友
就喜欢我这样呢?主人——!要吹箫吗?很舒服的!」

  墙边九个军用水壶「叮噹」乱响,跟着狄溜溜的滚出两个封着符纸的葫芦,
「当当」跳动,里面有黑影在不断的冲击葫芦壁,似要破壁而出。

  九个军用水壶里的,是前几天才收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里面,都被封印着
至少五十条的明代鬼魂,还是冤孽极重那种,被带离出来后,极想破甲而出,寻
生人而噬。

  两个贴着符纸的葫芦里的,是被齐生振、陆景松铲死的张家兄弟的鬼魂,张
家人的魂魄与众不同,都是实质化的黑影,既投不了胎,还极难对付,而且还能
穿玉过石。

  陈雪梅羨慕的道:「那两个葫芦里的,是两个极厉害的东西,我们要有他们
的道行就好了!」

  杨洛丹骚笑道:「那几天挂在墙上时,装我的葫芦正挨着他们,他们似能觉
得我的存生,看那样子,似想和我性交!」

  赵无谋眼珠一转道:「性交?」转而对齐生振笑道:「老齐?你这儿很热闹
呀?」

  齐生振都要哭了,没好气的道:「你要再不处理掉这些东西,你前脚一走,
老子后脚就把他们全丢掉,还有那二十七块被带离葬地的古玉,里面的魂魄也不
安生,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碜人呀!」

  是凡被生人强行带离葬地的魂魄,都会做怪,轻则吵闹不休,重则害人性命,
通常来说,冤鬼找到八字和他一样、能顶替他的生人魂魄后,就能顺利投胎了,
所以民间有找「替死鬼」一说。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那好,我们先处理散碎的古董,之后我就把这些东
西全带走!但真把她们全带走后,剩下的东西,你得废心看好了!」

  齐生振道:「没问题!」

  装着张家兄弟的葫芦又跳又叫,赵无谋一把抓住,起个雷符决把他们两个打
昏,七天之间,这两个东西再不吵闹,用手一指陈雪梅、杨洛丹、张美茜三个道:
「我和老齐出去办事,你们三个做领队,带其她的鬼替我看家!」

  三枚骚鬼一齐欢喜道:「我们一定能看好家的,主人尽管出去办事!要是能
放我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就更好!」

  赵无谋哼道:「放你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南京这地方灵气充沛,到处全是寺
观,碰到有道行的,不打得你们魂飞魄散才怪?这几天我就会抽空,尽快把你们
炼一炼,成了修罗或是夜叉之后就不会说散就散了,碰到狠的,至少能逃跑!」

  齐生振道:「我听老辈的人讲,要炼鬼的话,除非有宝物,否则得在丹田里
炼,风险极大,你敢冒这个险?鬼在想什么没人能明白,万一她们哪个使坏,成
修罗时忽然发难,爆掉你的丹田你就吊到了!」

  赵无谋嘿笑,他后来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并没有和齐生振讲,以后也不会
给外人知道,现在的社会,可靠的朋友越来越少,许多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不
必四处对人言,闻言一笑道:「我知道,那个——!这次带出的太好的东西,我
心中已有设想的顾主,想卖个大价钱,你想换点小钱用的话,散碎的东西又太不
值钱,把上次在清凉山倒来的茶具带一套走吧,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齐生振点头笑道:「也是,这样还能迷惑一下那骚娘们,几种东西的年代差
得太远,这样她就码不实我们到底倒的什么斗了!」说着话,果然翻出一套样子
最差的紫砂莲子壶,并四个荷花纹的紫砂茶杯,放在一只鞋盒里,四周用废纸压
好,以防破碎。

  赵无谋在那一大堆的物事里,拿了才倒上来的明代鎏金铜佛、一部贝叶经还
有一块和田羊脂玉的玉版,这三样东西个体大点,看似能卖点钱。

  贞观铜钱、青花瓷器虽多,想来也不值钱,至於乱七八糟的法器和十八个小
个的铜罗汉像,旧不拉几的想来就更不值钱了,更有香炉、佛鼎、佛灯、挂铃之
类的铜佛器,在赵、齐两人眼里,根本就拿不出手,但这些法器、罗汉摆着也是
摆着,顺手也拿了十几件,凑个数子,胡乱的塞进背包里。

  齐生振的住处,离朝天宫并不远,两个人背着东西,边走边说些无聊黄段子,
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霍秀秀的「竹庭玉韵」。

  霍秀秀并不在家,小美女霍飞燕却是认得赵、齐两个,立即站了起来,对两
个漂亮的女店员道:「我进去一下,你们看着店面!」

  赵无谋嘻嘻笑道:「霍二姑娘不在家呀?」

  霍飞燕也不生气,宛而微笑道:「你这人就喜欢逗小姑姑是吧?」

  齐生振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道:「秀秀不在,飞燕又太小,我们是不是
要改天再来?」

  霍飞燕知道这两个货找上门来,定有鲜出土的东西要出手,而且绝对不会是
西贝货,笑靥如花的道:「两位大哥要是出货的话,和我谈也是一样,这大热天
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对吧?」

  赵无谋笑道:「不带这么无聊的,你叫霍秀秀小姑姑,叫我们大哥,平白无
故的,为什么比霍秀秀小了一辈?你得叫我们叔叔呀!」

  霍飞燕媚目一转,在两人脸上一扫,在对面的沙发坐了,翘起一条雪白的大
腿,里面白色的底裤若隐若现,嬉嬉笑道:「若是齐老闆,我叫一声叔叔原也没
错,但是赵大哥,你看样子顶多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叫我怎么能叫得出口?」

  赵无谋大叫道:「不会吧?我只比老齐小两岁耶!比霍二老闆大三岁,你个
丫头片子,别乱哄我开心了!」

  齐生振贼眼直转道:「你们两个就别扯了,既然飞燕能做得了主,我们还是
谈正事吧!」

  赵无谋哂笑,齐生振的鬼心思他猜得到,就是想趁霍秀秀不在时,欺负人家
霍飞燕年轻,想把手头的货多卖几个钱而已。

  但是既然霍秀秀敢单独给霍飞燕开门做生意,那这个看起来幼稚可爱的霍飞
燕小朋友,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哪能给别人点了便宜去?但是看她的坐姿,却是
如假包换的原封货,要是能搞一炮的话,倒是发了利市。

  卷八:无法有天~第02章:萝莉三枚

  霍飞燕本能的感觉一股凉意直透顶门,跟着没来由的浑身燥热,天生妖骚的
狐狸眼一瞟赵无谋,忙夹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嫩汪汪的腿肉中间,果然不见了
那条雪白的小可爱。

  霍飞燕脸色微红的嗔怒道:「赵大哥怎么这样看我哩?像一条色狼似的,不
会动什么坏心意吧?」

  赵无谋舔了舔嘴唇,嘿笑道:「怎么会呢?你看我像那种不顾脸皮的人吗?
不像吧?再说了,有老齐在这里,我要是有什么不妥,他也不可能呆看着不是?
再怎么说,你们两家也是几辈子的交情,一个窝里出来的南扒子!我要是非礼你,
他不会不帮你的对吧?」

  霍飞燕疑惑的点头道:「也是吧?小齐叔倒像是可靠的人,不像赵大哥这样
的不靠谱!」

  赵无谋讪笑道:「为什么叫这个鸟人叔,还叫我哥?你这样叫,这吊人得意
死了!」

  霍飞燕娇笑道:「赵大哥!你就骗人吧?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像是三
十多岁的人呀?你要是比我小姑姑还大,那我问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呀?切——!别以为我小,还想蒙我?」

  赵无谋被小萝莉调笑,老脸挂不住了,哼声道:「不信的话,看我的身份证!」

  霍飞燕更是夸张的叽笑道:「你和小齐叔找花儿叔做了好几张身份呢?上面
的姓名年纪全是假的,这事我知道,你休想骗我!」

  霍飞燕改口叫齐生振小齐叔,叫赵无谋大哥,齐生振感觉佔了赵无谋便宜,
笑得嘴都合不起来,见赵无谋尴尬,忙打圆场道:「那个——!飞燕,不说这个
了,若论我们九门的辈份,我还真是你叔,我家老叔齐羽和你家的霍铃、解家的
解连环,吴家的吴三省是一辈的,自然的,我、吴邪、秀秀是一辈的,至于赵大
杆子,他不是我们九家的,不好排这辈份,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霍飞燕一拍肉光光的大腿,发出「噼啪」一声好听的嫩肉声,嘻声道:「这
就对啦!这样就没有人没来由的死佔人家便宜了,那个——!小齐叔!你有什么
好东西,给我这个小侄女做个见面礼撒!」

  说完话,媚眼就落在了齐生振的一根手指上。

  齐生振「啊——!」了一声,这下换成赵无谋笑了起来。

  齐生振看着霍飞燕「天真无邪」的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感觉实在是下不了
台,把手伸向赵无谋道:「那个——!赵大杆子,你不是带了两串佛珠出来吗?
把那一串血龙木的拿出来,我送给我侄女!」

  赵无谋把背包一紧道:「你少来!这些东西出了之后,我们要平分钱的,为
什么你要平白无故的拿一件走?」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些佛珠也值不了什么钱,妈妈的!你个吊人就不能给
老子一点面子吗?」

  霍飞燕娇媚的咯咯笑道:「若是佛珠,我见得多了,就是臭和尚戴的东西,
似乎不好戴在我这个小姑娘手上对吧!小齐叔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但这事赵大
哥不要跑到外面四处乱说的,叫人听见,说是原来长沙九门提督中的齐老六这样
小气,见个小姑娘晚辈,连个见面礼都没有,还叫不叫我小齐叔活了?」

  说着时,媚眼儿再瞟齐生振的左手手指,摆明瞭给他暗示。

  赵无谋忽然笑道:「飞燕!你是要齐老六用手指替你那个吗?你既叫他叔了,
有这种想法,那叫乱伦知道吧?」

  说着话,用右手食指,捅在左手虚捏成拳的掌心的虎口处,还来回动了动,
生怕人家小萝莉不明白。

  霍飞燕先是一愣,跟着满脸通红,气得双脚乱跳道:「赵无谋!你个傻子!
怎么能——?怎么能想到那事呢?真是——!真是的,太过份了?」

  说着话,小嘴一披,似要啼哭出声。

  齐生振到底是老男人,见霍飞燕要哭,顿时就慌了起来,埋怨赵无谋道:
「赵老大!你怎么能和如此纯洁的小姑娘说这种下流的话哩?那个——!哎呀—
—!飞燕你看这个行不?」

  说着话,从手指上心疼的除下了那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却是前次和赵无谋
两个,在清凉山的斗里倒出来的老绿松石的货色。

  这种蓝色老瓷松的绿松石,现在就是原产地西藏,也再挖不到一枚,霍飞燕
诡计得逞,不由破啼为笑,接过这枚大大的绿松石戒指,看了看,试着往自己的
手指上套,但是遗憾的是,就算是她的拇指,套着那枚戒指也是鬆鬆的,只要一
动就保准会掉下来。

  赵无谋笑道:「飞燕!你的手指都太细,戴这么大一枚不合适,不如给我吧!」

  霍飞燕朝他做了个鬼脸道:「想得美!嗯——!就是这上面的黄金圈子大,
花纹的款式也太老了点,还带着土腥味,一定是小齐叔从哪个肥斗里倒腾出来的,
我叫人清洗一下做个新,戴在手上一定好看!」

  齐生振在边上是痛心疾首,然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裡有再向人家小
萝莉要回来的道理?赵无谋向齐老六笑骂道:「活该——!」

  霍飞燕叫了几声「小齐叔」

  就得了一枚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不由得意起来,忍着笑得合不拢的小嘴道:
「那个——!小齐叔,我们不谈谈正事?」

  赵无谋哼道:「小萝莉!你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话,那小嘴铁定就豁了!成
了兔唇你就不兴了!」

  霍飞燕向赵无谋一耸鼻子,娇声道:「要你管?把东西拿出来吧!今天我心
情好,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好价钱!」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把些佛像、佛经、木鱼、念珠等等一古脑儿的倒出来,
齐生振也打开鞋盒,把那一套紫砂壶的茶具摆在了桌上。

  霍飞燕不知怎么的,就喜欢找赵无谋的差儿,挑着妖媚的狐狸眉毛,翻着漂
亮的凤眼,娇声道:「赵无谋!我们是做古董的,不是收垃圾的,别把这一大堆
的垃圾往我家桌上倒好吧?」

  赵无谋大叫道:「吊到了,这次连大哥两个字也省了,那个——!霍小萝莉,
你就看着老子好欺负是吧?这个——!其实也不是垃圾,就是没有包装,看着有
点乱!」

  霍飞燕自小侵淫各种古董,其实知道桌上的这一堆,全是如假包换的好东西,
但就是要和赵无谋抬摃,闻言小嘴一披道:「那你替我整整!我是买主耶!」

  齐生振已经把那一套紫砂茶具工工整整的摆好了,壶放在中间,四周扇子形
的放着四个莲花花骨朵似的杯子,涎笑道:「大侄女请看,不错吧?给个好价撒?」

  霍飞燕瞟了一眼道:「连个像样的茶盘也没有!十五万吧!」

  齐生振涎笑道:「小姑奶奶!能不能再加点?」

  霍飞燕咯咯笑道:「小齐叔!你就磨叽吧,小姑姑很快就会回来,等她回来,
最多能给你多少钱?」

  齐生振打一激灵,若是霍秀秀回来,以她的泼辣性格,顶多给十万了事,于
是点头道:「行吧行吧!就依你,免得传扬出去,说我欺负小孩子!」

  赵无谋已经把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摆好,共是十五件,包括一个大件的明永
乐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两尊罗汉像、一部孤本的贝叶经、一个玉版,其
馀全是佛教的法器,其色陈旧,拿到朝天宫古玩市场,那些不识货的主儿,决不
会相信这是如假包换的明代或是明代以前的真东西。

  霍飞燕似是怕髒,用细细的手指点着那几样东西道:「你们两个抢了和尚庙
了?怎么全是这些东西,就这尊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还像点样子!」

  齐生振讪笑道:「大侄女呀!现在的斗难倒呀!有点名堂的全被人挖光了,
我们能淘上来这点东西,也是花了好大气力的,多少给点吧!」

  霍飞燕表面澹定,暗里全是一身的冷汗,生怕这两个东西反悔,那尊明永乐
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宝像庄严,做工华美,身上的鎏金一点都没掉,摆
明瞭是明代皇家寺院的东西,这种东西就算北京故宫博物馆,数量也决不会超出
五件,至于民间的琉璃厂、潘家园等地,早就绝迹多年了,南京这种地方的古玩
市场的玩家,可能连见也没见过。

  两尊全黄铜的罗汉像,看神态造型,摆明瞭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不是宋就
是齐年间的,贝叶经一片也不少,其年代应该在隋唐之间,其他的法器,更是年
代繁杂,根本就没有同一个朝代的东西。

  霍飞燕的小脑袋转的飞快,这两个宝货,真不知倒了多少个得道高僧的斗,
才得到如此多的法器,不过南京在古代,寺庙众多,号称四百八十寺,这些东西
在同一片墓葬群倒腾的也大有可能。

  赵无谋道:「小萝莉!眼珠儿直转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狠煞我们的价?」

  霍飞燕收了心思,转而妖笑道:「这些东西我家从来没有收过,小齐叔也知
道,是凡佛像,历代也没什么好价钱,我想的是,给你们多少钱好呢?」

  赵无谋看向齐生振,齐后振向他点头,这些零散的东西,能卖多少钱,本来
他们几个就没底。

  齐生振笑道:「多少给点吧?为这点东西,我们几个辛苦一个多月呢,还折
了不少本钱!」

  霍飞燕媚眼一瞟英挺的赵无谋,歎气道:「也就是我小齐叔了,要是赵无谋
你个死人一个人来,这些法器铜佛,我一分钱也不出,叫你原封拿回去!」

  赵无谋叫道:「我就这么招人厌吗?印象中,我没得罪过你呀!」

  齐生振假意向赵无谋怒道:「赵大杆子闭嘴!人家是客户耶,所谓客户至上,
你不懂吗?人家说你讨厌你就讨厌!」

  赵无谋看在钱的份上,果然闭嘴。

  霍飞燕得意的道:「十五件一齐二十万吧!」

  齐生振谄笑道:「多给一万吧!二十万我们三个不好分!」

  赵无谋哼道:「全是老子弄上来的,你们两个分什么分?」

  齐生振笑道:「见者有份嘛?」

  霍飞燕咬着牙瞟向赵无谋道:「钱我是不会再加的,就少给赵大杆子一点,
叫他吃吃亏!」

  赵无谋叫着天屈道:「天呀!难道老子就该死吗?」

  齐生振生怕霍飞燕反悔,又怕霍秀秀回来煞他的价,忙道:「那好吧!成交
成交!把钱打我们卡上吧!」

  霍飞燕道:「你们三个,不能注册个什么空壳公司吗?对私打卡,五万块以
上就要各人的身份证,每次都要跑银行,烦死了!」

  赵无谋心中一动,笑道:「这就再辛苦飞燕妹妹一次,下次再来时,我们就
有公司了!」

  齐生振白眼道:「什么公司?要弄你弄,我和老陆可不会弄什么公司,所谓
不熟不做,搞得不好,平白的折了本钱去!」

  霍飞燕白了赵无谋一眼道:「行了!看在我小齐叔的面子上,我就再替你们
跑一趟,不过,赵大杆子要请我吃饭!」

  赵无谋恨道:「为什么要我请哩?你的小齐叔不是挺好?再有,你们小萝莉
不好叫我大杆子的,你知道南京话里,大杆子是什么意思吗?」

  霍飞燕耍赖道:「我就叫赵大杆子,赵大杆子,我就要你请吃饭,怎么了?
要是你不肯的话,这就拿了这堆垃圾滚蛋!」

  齐生振朝赵无谋直眨眼睛道:「那个!无谋呀!请客户吃饭也是应该的,大
不了回来后,用大家的钱给你报销?」

  赵无谋闻言笑道:「这样啊!那没问题了!」

  霍飞燕站起身来道:「这还差不多,那你们把东西丢在这里,我们出去一下!
唉——!小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呢?」

  霍飞燕一出房间,就跑到僻静处打霍秀秀的手机,霍秀秀听说是赵、齐两个
的货,二话不说,立即就安排了人来,把这批货送到了南方某拍卖行中。

  赵无谋以二十万的价格,出了手中的十五件佛像、法器,之后的六个月,也
就是2014年十月初的一天,由苏富比拍卖公司推出了一批十五件的佛像、法
器,说是民间的私人收藏,其中一件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最终以1。1
66亿港元的天价被来自福建厦门的买家收入囊中,这一价位不仅一举打破了中
国工艺品在香港和内地的拍卖成交记录,也使其成为了世界上最贵的中国佛像。

  对此,赵无谋是一无所知,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要悔成什么样子了。

  「噼啪——!」

  「喵——!」

  「骚货——!」

  戴着面具的肥胖男人粗野的骂了一声,把一个倒着牛奶的盘子,放在了沙发
边上的地毯上。

  霍秀秀浓装豔抹,雪白的粉颈上,扣着一条镶着?亮钉子的项圈,全身上下,
套着一件黑色的连身网纹丝衣,两粒乳头兴奋的挺着,开档的肉跨间,蜜露点点,
见到沙发地上的盘子,慵懒的转过头来,伏下丰美的身子,猫似的伸舌舔食盘中
的牛奶。

  肥胖的男人蹲了下来,一手握着扣着她项圈的链子,一手在她被丝衣包裹着
的肉体上抚摸。

  「呜——!」

  霍秀秀自喉头发出低媚的呜咽声音。

  摸了几下之后,肥胖的男人站起身来,牵着扣着她颈上的铁链就走。

  霍秀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在后面,修长的大腿曲辱的弯曲着前后迈动,
映衬着葫芦似的细腰,乌黑的网纹丝衣,紧紧的勒着雪样的肉体,没爬几步,跨
间的一滴淫水不受控制的滴在了地毯上,豪华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美女体
香。

  男人牵着这具妖娆的胴体,在宽敞的房中走了几步之后,掏出一条细幼的鸡
巴来,抖了几抖,放在了霍秀秀的小嘴边。

  浓装豔抹的霍秀秀,妖媚的抬起头来,张开异常性感的小嘴,风情万种的慢
慢的含进了那条软塌塌的鸡巴,前后伸缩了几下,再慢慢吐出,跟着舌头熟练的
挑开乌黑肮髒的包皮,现出满是白黄秽渍的醃髒龟头。

  一股恶腥,直冲大脑,霍秀秀的狐狸眉毛轻皱了一下,但灵巧的舌尖却没有
丝毫犹豫,香喷喷的绕着那佈满秽渍的龟头上打转,几下就把那腥不可闻的秽渍
舔得乾乾淨淨.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妖美的面颊,把整条鸡巴塞进她温软的小嘴
里,被霍秀秀这种绝色御姐嫺熟的口交,而鸡巴还没完全勃起的男人,不是性无
能就是所交绝色美女太多了而没有了普通男人的特别感觉。

  这个男人当然属于后者,再美的美女对于他来说,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比母狗还不如,而他却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自然的成熟而高贵的美妇人,
最好还要有点野性难驯。

  霍秀秀极尽花梢,连舔带吮的替他口交了十多分钟,那条疲软的鸡巴才似乎
有些勃起的样子,不由抬起头来,似嗔非嗔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被这种罕见的绝色美女口交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才勉强半硬,那男人隔着面具
也觉老脸挂不住,伸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异常丰满性感的雪白屁股
上。

  「喵——!」

  霍秀秀仰头妖叫,花靥上的表情,似是极力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显得
我见犹怜。

  男人见到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意思了,自我解嘲似的道:
「哎呀呀——!女人玩得太多了,这东西就不怎么能立起来!」

  霍秀秀微愠道:「不如吃粒伟哥吧?不要每次都这样!」

  男人把鸡巴从霍秀秀性感红豔的小嘴里抽出来,摸着她被黑色丝衣勒着的雪
白臀部,按下她的细腰,令她牝孔高抬,嘿嘿一笑道:「性交诚可贵,但生命价
更高呀!那东西轻易不能吃,副作用很大的,万一弄个不好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
了!」

  霍秀秀扭着屁股道:「你的东西硬度不够,后门太窄,你进不去的,还是走
前门吧!」

  说着话,将一隻手从肉胯间反伸出来,捉住那条似硬还软的鸡巴,小心的塞
进自己湿漉漉的美穴中,跟着穴肉用力,拚命夹住了那根软麵条,感觉还没有自
己用手指捅舒服呢!男人的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绝色美妇温暖里的小穴里慢慢的
动着道:「秀秀你家倒遍天下古墓,历史上就没有什么没有副作用的好法子,叫
我的东西能硬得像枪一样的夜御百女吗?」

  霍秀秀的肉穴被他似有似无的捅插,感觉越插火越大,配合的摇动妖躯,试
图夹紧穴中的爱物,给自己带来熟悉的快意,不想那男人前后挺动着也没弄几下,
就打了几个寒颤,意思他完了。

  霍秀秀生气的翻身坐起来,不满的道:「老周!你倒是射呀?这样就完了?

  人家什么感觉也没呢!你叫人家狗也扮了,猫咪也扮了,但你就是这样煳弄
我的?「

  老周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常在CCTV上出现的、保养得体的老脸,抱歉的
道:「我射了呀?怎么你感觉不到?其她美女都会说很多呀!插死我了,美死我
呀的话,怎么你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呢?是不是你的性慾太强了,普通男人满足不
了你个骚蹄子?」

  霍秀秀也不管身上穿着性感之极的丝衣,解下扣在颈上项圈的链头丢在地上,
随即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拉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道:「那些婊子在骗
你呢!哄你个老头玩呢你懂吧?要说夜御百女、又没有副作用的东西,我倒是听
说过!」

  老周忙靠了过来,抱住霍秀秀性感妖娆的胴体道:「快说说、快说说!哎哟
——!要是得到那东西,你也连带沾光呀,哎呀呀——!这奶子就是好,百玩不
厌哩!」

  霍秀秀由他揉捏着奶子道:「听我们老辈的提督讲,有一种蛇,像蚂蚁和蜜
蜂一样,有一个蛇后,所有小蛇都是它生的,用这种蛇的蛇后肉炖汤,几次之后,
你的死蛇就变活蛇了!」

  老周道:「这是没可能的事呀?世上哪有这种蛇?」

  霍秀秀叉开大腿,引他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弄着一阵阵淫痒入骨的肉穴道:
「还有离奇的呢!这种蛇后产下来的小蛇,全是黑色的,而且还长毛!」

  老周的手指不自然的挠弄着那迷人的温润肉穴道:「那就更没可能了,哪有
蛇长毛的,蛇要是长了毛那是什么?有人见过吗?」

  霍秀秀道:「解语花和吴邪两个都见过,但产那种蛇的地方,都极凶险,要
想带出蛇母的肉,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不过你要是想看那种长毛的小蛇的话,倒
也不难,听说吴邪曾经弄了许多条到北京!」

  老周道:「那毛蛇有什么功用呢?也能让我的玩意起死回生吗?」

  霍秀秀笑道:「那倒不能,毛蛇没什么本事,但要是被它咬你一口,它就有
了你的记忆,这事吴邪试过,你要是不信的话,也找那种小蛇来咬你一口!」

  老周看着霍秀秀的骚样,忍不住把她搂过来,掏挖肉穴的手指动得更厉害了,
湿湿的吻了两下道:「信不信我都不试,我们这些红色的后代,命比天贵,怎么
可能以身试险?那个——!秀秀你嫁给我好吗?」

  霍秀秀由他亲吻道:「嫁给你?我不想活了,做你的情人不要紧,和你性交
也不要紧,要是正儿巴经的嫁给你,还不知道你老婆的娘家怎么弄我哩?你想操
我时就来痛快的操我,想不操时几年不来,就这样不是挺好嘛?」

  老周并不缺美女,但他喜欢的是一种天然的熟妇,而且还要有点离经叛道形
迹的浪妇,既能风骚入骨的配合他性交,又桀骜不驯,带点野性,这样才感觉玩
起来带劲,当然了,长相一定要是绝色,还是罕见的那种,否则的话,他才不愿
意和其性交哩!而霍秀秀,其身材长相脾气,就是完全符合他独特爱好的玩物,
更妙的是,霍秀秀从来就不痴缠他,想玩的时候就她操一下,操过了之后拍屁股
就走,要不是霍秀秀这样的知情识趣,他是不可能出面庇护她的,霍秀秀穿着紧
身黑丝的肉体,摸起来特别有手感,老周又连抚了抚道:「这倒也是!」

  霍秀秀反搂住他臃肿的腰道:「我有批货,想出去,你帮忙打个招呼!」

  老周笑道:「什么呀?不会是青铜器吧?」

  霍秀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周也!不错,就是五件青铜器,不过
全是小件,混在其他什么货里,只要海关的人不狠查,不会有事的!」

  老周道:「不会有事?西周的还是东周的,也就是我了,其他人天胆也不敢
哟!」

  霍秀秀撒娇道:「也不是东周的,也不是西周的,准确说起来,应该是商代
鼎盛时期的东西,哎呀——!帮帮忙嘛!人家小猫小狗都听你的话扮了,就弄几
件小东西出去,你还这么小气呀?这中国还不是你们二十八家的?哪个不知道你
是中国的八太子哟?查天查地,也不敢查你呀!」

  老周闻听是商代鼎盛时期的青铜,一脸的惊奇,跟着笑道:「帮——!当然
帮了!冲着你这对奶子我也会帮,免得说我白操你,就是青铜的东西太少了,商
代鼎盛时期的东西更少,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我当是笑话,当是从你这个小骚
货嘴里说出来,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你们又倒了哪个倒楣鬼的斗呀?」

  霍秀秀一笑道:「这次我们霍家下地的,夹着个愣子,把那墓里的情景,全
用数码相机拍了下了,你想不想看看呢?」

  老周闻言更是惊喜道:「太想看看了,最好能複印一份给我!」

  霍秀秀笑道:「这样呀!你放开抠我B的手,我放给你看!」

  老周讪笑道:「好像放在你B里的手指,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吧?」

  霍秀秀骚笑道:「讨厌——!」

  转身去拿笔记本电脑。

  老周道:「那个——!秀秀——!这青铜的东西帮你出手不要紧,但你得给
我挑一件做传家宝,到于钱吗?不是问题,你随便开!」

  霍秀秀笑道:「老周呀!你好贪心呢?就算你留一件,看在这么多年你辛辛
苦苦的我身上耕耘的份上,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的钱呢?不过呢——?这黄金有价
青铜无价呀!」

  老周「啪」得一声,拍了她一记响亮的屁股笑道:「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彆
扭呢?我插你反而叫你给我好处?当我是什么了?鸭子?今天我就叫秘书转三个
亿到你的账上,要是价钱低了儘管说,不要说我玩了你还沾你的小便宜!」

  霍秀秀娇笑道:「随便——!只要你老高兴就行,哎——!你这次忽然到南
京来,不会巴巴的就是想插我一下吧?」

  老周笑道:「还不是我那个远房的堂兄弟?他想方设法的在南京市中心,强
拆了人家好大一块地,盖了一处大厦,不想却闹起鬼来,而且听说那鬼凶得很,
茅山现在当家的真人都收不了,还死了很多人,公安也把这事当离奇桉件报到公
安部,想来不会是假的了!虽然那个蠢货和我都不知道堂到哪裡去了,但毕竟一
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来,论辈份,还都是信字辈,正好路过南京,就帮帮他喽!」

  霍秀秀「噗嗤」一声笑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帮你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
堂弟捉鬼?就你那身子板,我没听错吧?」

  老周摇手道:「自然不是我亲自出手,我手下有的是能人!」

  霍秀秀打开电脑道:「什么能人?让我见见呀!」

  老周道:「也无不可!」

  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喝道:「进来——!」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响起了敲门声。

  老周道:「进来吧!」

  霍秀秀道:「别——!让我穿件衣服!」

  老周笑道:「不必——!这是我们国安新训练出来的贴身死士,往常就是性
交时,她们也在一边侍候,间许还口交助兴,这个还没出师,性交时还不能叫她
助兴,所以方纔我们性交时,就叫她在外面呆着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条雪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霍秀秀惊呼道:「好漂亮——!」

  那条白色的身影,却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年纪只得十七、八岁,身材
修长,全身着纯白色的紧身皮衣,勒得胸乳怒突,脚上蹬着一双高跟纯白色的长
靴,面色冷豔,英姿飒爽,在老周面前「啪——!」

  的行了一个军礼道:「媚狮兽报到!首长好!」

  霍秀秀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免得被外人看到私处,惊奇道:「老周!你
是说,你想叫这么一个小萝莉去捉鬼?」

  老周把手一抬,算是还了礼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萝莉,就是一个营的野
战军,也决不是她的对手,除了她之外,我还叫了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由她们
两个去,周信明那个蠢货大厦里的鬼全得了账!」

  霍秀秀三八的道:「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什么样?」

  老周贼笑道:「也是个小萝莉,现在正在省公安大学上学,名叫茅山舞,我
已经支会那边的政委,给她定个代号,叫做娇虎兽!正好和我的媚狮兽凑成一对,
嘿嘿——!上级的命令,想那个小妮子也会乖乖接受的!」

  媚狮兽没有得到命令,不言不动叉腿负手立在边上,对于穿着淫荡性感的霍
秀秀和老周的言语,宛若未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
的不说,如臂挥使,指哪打哪,决不含煳。

  老周道:「联繫到茅山舞了吗?」

  媚狮兽冷声道:「联繫到了!她正在安徽某处深山集训,两天后就能回到南
京,到南京后就去省公安厅诡桉组报到,然后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

  老周将胖手指一弹道:「行了!你出去待命吧!」

  「是——!」

  媚狮兽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老周笑道:「不错吧?跟母狗一样的乖!」

  霍秀秀笑道:「等吃过饭后,我们再来一次怎样?」

  老周叫道:「还来?我看还是算了!」

  霍秀秀诡笑道:「老周呀!你太冷血了,两年才想起来操我一回呢,不多操
一次的话,怎么对得起日夜思念你的我!来嘛——!兴许能给你周家怀个娃儿呢?」

  老周苦着老脸道:「天呀!你的性慾太强了,那吃过饭后,我再试试?」

  霍秀秀一笑,合身倚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想的却是:不是你个老鬼位高权重,
就凭你那挫样,哪个女人肯和你上床,切——!赵无谋算是领教了霍飞燕的无赖,
又不好得罪她,连陪她玩了两天,又是熘旱冰又是跳老迪,搞得是筋疲力尽,虽
然一再向这个小妮子表示,自己已经达到三十四岁的「高龄」,但这个小妮子说
什么也不信,不唯如此,每顿饭还要赵无谋请客,吃完了饭后,还要看电影,不
玩到夜间十一、二点的决不肯回家。

  赵无谋要不是看她实在太小,这样的整天腻在一起,早把她上掉了,无奈人
家是良家的小妮子,又和齐生振、陆景松两家是世交,情面上还是有点抹不开,
但手指间的便宜还是没少沾。

  被赵无谋沾了便宜的霍飞燕,就更缠着赵无谋了,反正赵无谋又不好和她翻
脸,而赵无谋明确的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老处,要是她不是老处的话还好,上了
就上了,顶多留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但是老处的话,上了之后,可能后果很严
重。

  「热死了热死了!」

  霍飞燕穿着只及臀瓣的小短裙,一袭掩胸的白色束胸,里面可能连乳罩也没
带,蹬着一双高跟镂花小皮靴,冲进了万达金街的一家「比萨」

  饼店,长髮飞舞、奶香阵阵,绝世的萝莉脸配上魔鬼般的身材,引得店里店
外的男女,发出一片的暗讚。

  赵无谋苦着个吊脸跟在后面道:「那个——!飞燕!我这年纪,不习惯吃这
种西餐的,吃来吃去,似是吃不饱一样,不如我们改吃龙虾吧?」

  「你个二货!我是北方人耶!吃不惯龙虾的,你要是不肯陪我的话,我就找
别人了!」

  霍飞燕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边用雪白的小手,在粉妆玉琢的脸颊旁直
扇。

  本来万达金街上的「比萨」饼店都要排队等号的,但是赵无谋捨了一万块钱,
弄了一张VIP金卡,就随到随吃了,说实话,要是倒退十年,霍飞燕这个小三
八,又野又辣又娇豔,还真对赵无谋的胃口。

  男服务生很羡慕的看了赵无谋一眼,满眼都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

  表情,几乎是带着醋意的道:「两位吃点什么?」

  赵无谋扭不过霍小萝莉,只得在她对面坐下道:「我乡下人,吃不惯这些洋
玩意!她点什么我吃什么!」

  霍飞燕随手拿了菜单,熟练的点了几样东西道:「好啦——!快上,吃完了
之后,我们还要上去看电影!」

  赵无谋嘻笑道:「有啤酒吗?」

  霍飞燕狐狸眉毛倒竖,娇声道:「不准喝酒!」

  赵无谋涎着脸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霍飞燕道:「你喝了酒后,又会恬不知耻的在人家身上乱摸——!」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向赵无谋投来了愤恨的目光。

  赵无谋难受呀,守着这么个骚野的小浪货,却不好意吃下嘴,这滋味真是—
—!一言难尽呀,闻言咬牙道:「不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奶子上面的吗?还叫我
捏乳头,怎么还怪我?哎呀——!」

  霍飞燕狠狠的一脚,坚硬的小皮靴踢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下脚一点也不留
情,似把赵无谋踢死才趁心意。

  赵无谋自然是疼得大叫,霍飞燕得意的翘起雪样的大腿,忽然赵无谋的眼珠
不动了,霍飞燕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大怒道:「大杆子!你吃着碗里的还看
着锅里的,不准看!」

  玻璃门开处,进来了一男两女,男的赵无谋太认识了,正是鸿幸大厦的老闆,
外号唤作周扒皮周信明,两个女的,却是齐一色的小萝莉,一个浑身上下白裙白
靴,一个从头到脚一片豔黄,都是长眉凤目,身材修长,其姿色与霍飞燕相比,
是春兰秋菊,不相伯仲,各有各的好。

  霍飞燕咬牙,去揪赵无谋的耳朵道:「赵大杆子,你敢不听话,还敢盯着人
家看?难道人家就不好看啦?」

  赵无谋一咧嘴道:「放手!霍小蹄子!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知道尊老
敬贤?那个老男人我原来认识的,真想不出来这个老色狼在哪儿拐带了这两个小
萝莉来,不行!我得管管,免得好好的鲜花,被猪拱了!」

  男侍应生向赵无谋一撇嘴,那意思是:你这也是,好好的一朵鲜花,被你这
猪拱了。

  霍飞燕咬着樱唇道:「现在想钱的小美女多得是呢?你不见网上的那些嫩模,
一个一个的脱得光熘熘的,争着抢着拼着找有钱的老男人睡觉呢?哪像我这么纯
情,只找你个没钱的小白脸!」

  赵无谋实在不能把自己的形象和小白脸联繫到一起,就算是白脸的话,也不
是小白而是老白,向霍飞燕苦笑一下道:「早跟你说过了,老子已经三十四岁了,
你怎么就是不信哩!那个——!我去逗逗周扒皮,他还欠我和老齐一个月的工资
没给呢!」

  霍飞燕翘着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哼道:「顺带泡泡人家带来的嫩妹妹,切—
—!祝你碰一鼻子的灰!滚吧!」

  媚狮兽一撩眼皮,冷冷和对面的娇虎兽道:「山舞!过来一个小子!你来还
是我来?」

  娇虎兽茅山舞把绝美的柳眉一挑道:「看那个不长眼的小子撩哪个了?敢撩
我的话,打得他满地找牙!」

  周扒皮周信明忙摇手道:「两位千万别动手,打坏了东西的话,我们是要赔
的!」

  茅山舞把好看的凤眼一翻道:「要不是首长的命令,就你这人渣——?切—
—!滚一边凉快去!妖娆你看,这小子其实长得不赖耶!我们要不要手下留情?」

  赵无谋微笑道:「那个——!两位妹妹晚上好,我找周扒皮有点事!」

  茅山舞一脸挑事的样子,媚狮兽马妖娆却是冷若冰霜,眼观鼻鼻观心,不为
所动,赵无谋忽然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形压力,忙抬头向四周看了看,也不见有什
么高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下也没放在心上。

  周信明早忘记赵无谋是哪个了,疑惑的道:「我不认识你!你别乱找叉子!」

  赵无谋自修炼了龟甲上的法门,嗅觉、听觉、视觉都特别的好,扶着茅山舞
的椅子背,鼻子一吸,立即嗅到两股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以一条色狼的直觉判
断,冷得透入心肺的是那个穿白裙的萝莉,如浴春光叫人鸡巴挺起的,是这个穿
黄裙的萝莉。

  大厅广众之下,赵无谋虽然好色,但也不能总盯着人家小美女粉白的大腿看,
忍着噁心看向周扒皮道:「我是赵无谋呀?你不记得了,年前我和老齐,替你干
了一个月的保安,你工资还没付我们呢!」

  周信明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我有重要的事,没工夫答理你!」

  赵无谋笑道:「你重要的事就是玩弄这两个小美女吧?嘿嘿——!在哪找的
嫩模?你这么大岁数了,消受得了吗?不如——!均一个给我如何!」

  周扒皮忽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赵无谋先是不解,跟着胁下一痛,气
血疯狂的翻腾,体内真气及时迴盪,身体晃了晃,脸色一变。

  茅山舞抬起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也惊得呆看着他,左肘的肘尖,正凶狠的
抵在赵无谋的胁下,凭以往的经验,决没有人能在她瘁不及防的一肘之下,像个
没事人似的还站着。

  马妖娆也惊得瞪着赵无谋,手中的刀叉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和茅山舞比
试过,知道茅山舞的斤两,就是这一肘,看似简单,却是茅山的不世绝学,军中
警中能接下来的没有几个人,正常的情况应该是:赵无谋决无倖免倒飞出去,撞
倒一大片桌椅,然后狼狈不堪的在地上翻滚,洋相百出。[/font]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5 编辑 [/i]]

皮皮夏 2017-6-26 19:37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hemvrd 2017-6-27 01:25

        [font=宋体] 卷九:欺天瞒海~第01章、误中附车

  赵无谋四仰八叉的躺在凉席上,睡得口水直淌,老娘敲着房门道:「无谋—
—!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找你呀!不能怠慢人家,快起来!」

  赵无谋翻了一个身,接着睡,心道:「扯谈!能有个母的找老子就不错了,
哪来的漂亮女孩子?」要不是叫他的是老娘,指不定就骂出去了,他娘的,大清
早的,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做,找老子开心是吧?

  赵母大叫道:「大肉包子熟了!」

  赵无谋勐的坐起身来道:「给我弄两个,肚子饿着呢!」

  赵母笑道:「一个漂亮女孩子找你,我把人家让到客厅坐着了!你快去,好
好抓住机会,就是这姑娘年纪太小,不过你脸生得嫩,倒还班配!」

  赵无谋咕唧道:「扯犊子哟!就我这条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还漂亮女
孩子?老女人都不会有一个,也不可能是陈舒、乐卉这两个骚蹄子追到这儿来借
钱,她们没这么大本事能找到家来!」

  赵母道:「人家小姑娘等了很久了,你不出看看,嘀咕什么呢?」

  赵无谋也不穿上衣,赤着上身,穿着条大裤叉就出来了。

  赵母急道:「你也得注意个形象呀?」

  赵无谋道:「哪会有美女找我?您老想媳妇想疯了,肯定是哪家的妹子找错
地方了!」

  赵母道:「可能是你以前认识的呢?」

  赵无谋笑道:「我以前认识的漂亮女孩,现在全做妈了!哎呀——!是你?」

  茅山舞媚眼一转,千灵百怪道:「怎么了?不能是我?」说着话,媚眼在赵
无谋精壮的上身处一瞟,俏脸情不自禁的就红了起来,哼道:「流氓!」

  赵无谋气道:「没事你跑到我家干什么?江湖恩怨江湖了,再说了,我到底
是帮过你们的!别不识好歹,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跑到茅山,把你们的祖庭
翻个底朝天?」

  茅山舞能找到赵无谋,确是出乎赵无谋的意料,要知道,无谋只是他那个老
鬼师父替他起的名字,他的大名并不叫无谋,就算到公安局,也查不到赵无谋这
个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跑到周信明处找工作,一定是要出示身份证的,茅
山舞只要一问周信明就清楚了,自然能找到他。

  茅山舞咯咯娇笑:「赵策!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心虚什么?再说了,你的功
夫是不错,但要是跑到茅山祖庭闹事,惹怒了观里不问世事的老傢伙,你得吃不
了兜着走。」

  赵母气道:「小炮子子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赵无谋也知道,是凡名山大观,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有一两个不问世事的
老不死,惹恼了这种武道级别狂高的老古董,确是吃不了兜着走,教他武道的老
鬼,就是这种级别的老古董,茅山祖庭不可能没有这样的人,所以知道茅山舞说
的是实话,当下挠挠头对赵母道:「这个——!不是您老想得那样,她找我有其
他的事,您老没事不要掺和行不?」

  赵母歎了一口气道:「那好!你们谈,我出去走走!」

  赵无谋挨老娘出门,方才道:「小丫头!找老子干什么?」

  茅山舞把雪白的小爪子一伸道:「拿来!」

  赵无谋愣道:「什么?」

  茅山舞哼道:「我的枪,编号J45789,别跟姑奶奶说你没看到!」

  赵无谋笑道:「真的没看到,再说了,或许是同你一起的小萝莉拣到了呢?」

  茅山舞翻眼道:「你再敢说一遍,姑奶奶我调屁股就走,不过,回头要是被
公安在你家搜出枪支来,你个王八蛋的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很可能会坐牢的
哦!」

  赵无谋一笑道:「我不是逗你玩儿的吗?你等等!」说完话,跑到自己的那
间五、六平米的小房间内,找到前日那只背包,把那只转轮警枪翻了出来,在手
上一转,拿着就出来了,看那上面的编号时,果然是J45789。

  茅山舞大喜,警枪要是丢了找不到,她自己也有大麻烦,当下一把抢了过来,
当着赵无谋的面,撩开短裙,露出束在大腿根的皮带,把枪插进了枪套里。

  赵无谋看着那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不由咕嘟一声,嚥了一口口水。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不正经!看在你帮了我和妖娆的事情上,告诉你个事!」

  赵无谋看她把短裙翻下来,遮住雪白的大腿根,不由暗歎可惜,懒懒的道:
「什么事呀?」

  茅山舞道:「我无意中听到刑警大队的师兄说,国安来了个特派员,要他们
协助,抓了一个黑道的大枭,当场击毙了两个男的,活捉了大小两个绝色的美女,
大枭就是那个大美女,国安的人当天夜里,就把两个美女弄到北京去了,不过这
事透着古怪,所以两个师兄才会私下议论!」

  赵无谋打着哈欠道:「这和老子有什么关係,南京住着省一级的大枭,四、
五个市级的大混混,地下势力也在几个,就在我们这片,出了名的蝎子丁棍,手
下有大小活闹鬼三、四百人,开着四个流氓公司,公安要抓的话早就抓了,现在
就弄了雌货,兴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咦——!不会是横跨六合、下关的市级
大枭七彩蛇张豔丽吧,哼!」

  茅山舞哼道:「看来你对南京地下世界的事知道的还不少,也不个好人,不
是七彩蛇,再说人家也不老,要抓她,公安至少得损失一个特警大队,不会击毙
两个混混就能把她带走的,明说吧,抓住的大枭是朝天宫姓霍的女人,同时被捉
的,是她的侄女,就是前天和你在比萨店一起吃饭的小美女,怎么,还要我多说?」

  赵无谋跳起来道:「这怎么可能哩?她们两个可不是狠道上混的呀!」心道,
肯定是霍家倒卖倒买古董的事发了,这样说来,这个茅山舞小妮子,还是够朋友
的,不行,我得出去躲躲,过了风头再回来。

  茅山舞看赵无谋的眼珠子直转,知道他有鬼,但以她的看法,赵无谋这种道
行,要是反抗的话,想留住他就难了,真想抓他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劫持他
老娘,逼他就范,好在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大的劣迹,傻子才会和这
种深埋不露的武道高手拚命呢!能骗走最好,她几个师兄弟都在南京,真发生冲
突的话,全部得栽在赵无谋手中,于是俏笑:「不出去散散心?」

  赵无谋笑道:「哎呀!我们公司正要派我出差呢!马上就要走!」

  茅山舞有公安系统的身份,家世又特殊,省里、市裡师兄、师姐无数,既知
道他身份证号码,想打听一个普通的市民的事,比喝水还容易,知道赵无谋根本
就是无业游民一枚,当下也不揭穿他,微笑道:「那好!我走了,顺便告诉你一
声,姑奶奶今年七月份就提前毕业了,可能会被分到句荣某个派出所,那时要是
姑奶奶有什么需要,你可要随叫随到!」

  赵无谋嘿声道:「老子又不是鸭子,还随叫随到了,你的意思我懂,我又不
是道上混的,不会跑到你的地面上生事给你找麻烦滴!」

  茅山舞笑道:「咦——!很聪明吗?还有件事,日本鬼说的那个高敬亭,是
我军早期高级将领,他的事,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很牛的,我说呢,你个王八
蛋,魂魄里的煞气、怨气重得冲天,怎么可能会投胎的,原来是你前生的大愿望
实现了!」

  赵无谋道:「老子前生有什么大愿望?」

  茅山舞笑道:「赶走日寇,尽灭蒋家王朝,建立新中国,三个在当时认为不
可实现的愿望全都实现了,所以你这颗煞星才能顺利转世,去安徽肥东青龙场一
趟,或许对你有启发!」

  赵无谋嘿声道:「这是你个小丫头的指点?」

  茅山舞笑道:「是我叔祖替你算出来的,我通过师兄,在派出所看过你的档
桉,依你的命格推算,你这世本不该这么背的,至少应该是成家的,老爷子的推
算,可能你前世骨殖的埋葬地有点问题,不过似又有转机,我也说不清,你去了
肯定能知道!」

  赵无谋「嘿」的一声道:「多谢了,我会去看的,我说呢,怎么老子这么背,
三十多岁了一事无成!」

  茅山舞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走了,再见!」

  赵无谋笑道:「不送了!」

  送走茅山舞后,赵无谋想着霍家的事,越想越像,霍秀秀肯定是在古董的事
上操作不当,被政府抓了个现行,再仔细想一想,他和齐生振、陆景松的那点东
西,可能在霍秀秀的生意上,所佔比重极小,要是比重佔得大了,整整两天的时
间,公安早来问候他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了不得的大罪,他只要出去躲一躲,
等这阵风过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但赵无谋决不会通知齐生振,要是把他喊走,一来南京的古董没人看了,万
一被个毛贼偷走,损失就惨重了;二来不管有事没事,总得有个顶缸的人,而对
于这次事件来说,老齐身为老九门的人,祖宗就有桉底,做个顶缸正合适;三来,
真要是公安为这事抓人,只要搜出古董再抓个把人,能向上面交了差,想来也不
会再穷追勐他这种小毛贼。

  于是打通了史红婕的手机,这个妖孽,夺了个陈峰的肉捨,偏偏对陈峰的亲
妹子陈舒下手,有事没事的交合,以适应男性的性交技巧。

  「喂——!主人!找奴婢有事?」手机那头,传来史红婕妖媚的声间,她倒
好,全盘接收了陈峰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带上陈峰的身份证,在三山街地铁口等老子,哎呀!记住了,
穿男装,否则的话,安检不叫过的,还有,把陈峰的身份证号码发到这个手机上,
我好订票!」

  「知道了,主人!」史红婕娇声道:「我刚刚才联繫到这个陈峰花了大钱供
养的相好,叫做淫姬的,听名字就贱,东莞大扫黄,她在那头混不下去了,这几
天就从东莞赶过来,这男身太难受了,要是换了那个女身,侍候主人时,包管主
人喜欢!」

  赵无谋淫笑道:「叫她正常来就是,到南京后,你把齐老六的地址给她,反
正陆老三也不在家,她过去后,也有地方住,等会儿我过去,和齐老六打个招呼,
顺便把张文茜她们三隻豔鬼丢在他家帮他看门,再拿点东西,嘿嘿——!」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出现在地铁口,脖子上挂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田黄冻极
品原石,身上带着个背包,里面是五块抽去秽魄、注入天地灵气的古玉、五个明
代的小碟,五个明代的小碗,紫铜带盖的不知朝代的佛香小炉一个,还有一张得
自陆景松处的奇怪地图,不过是列印件,这是前些时候,酒喝高时,陆景松拿出
来炫耀的,说是他曾祖父在盗光绪陵时,从一个老旗人家里搜到的东西,可能是
张藏宝图,赵无谋当时没说,后来找机会用手机拍了再回家列印的。

  赵无谋出来时,不动声色的跟齐生振讲,去外地看个朋友,齐生振怎么可能
知道赵无谋做的事?赵无谋也没有从他那里拿古董,所以齐生振不疑有他。

  赵无谋一挑俊俏得过分的「陈峰」的下巴道:「虽然是男装,但妖媚气还是
重了点,还浑身的香气,不过没关係,等到了北京,我就叫解人妖替你弄个女装
的身份证来!」

  史红婕笑道:「主人要是喜欢背后插花的话,正好用这具身体,我仔细检查
过了,这副皮囊,不是一般的好,用褪毛膏把身上的毛褪掉,再穿上女装的话,
比他的妹妹陈舒都漂亮,大腿又白又滑,不知道的话,真以为女人哩!不过,主
人,你没事去北京干什么哩?」

  赵无谋怎么可能跟她说实话,诡笑道:「去找一个朋友玩玩,再顺便看看解
人妖,也就是散散心!」

  史红婕拍手道:「好呀!我生前听那些恩客说,其实早就想去京城见识见识
了,可惜我先是大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来是婊子,再后来是奴婢,
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一路无话,赵无谋带着人妖般的史红婕,乘着高铁顺顺利利的来到北京,用
「张勇」的身份证登了记,开了一个标间先住了下来,再打听名震天下的「潘家
园」古旧市场。

  女服务员看着穿着男装、举止娇媚的史红婕就是一阵呕心,看赵无谋的目光
也变得暧昧,心里想什么就不知道了,听说问的是潘家园,立即用满口的京片子
道:「你们两个外地人,问也问不清楚,我跟你们说坐10地铁线,你们也找不
着是吧?出门打个的不就行了!」

  赵无谋注意到,北京的大妞儿确是过劲,不但美女的比例比外省多,而且全
是大洋马型,个子高不说,身材还饱满,屁股都是挺挺的,很合赵无谋的胃口,
心想,能在北京操个大妞也满不错的!

  第二天早晨,史红婕换了一身妖骚的女装,把两条大腿齐根儿都露着,又从
行李箱里把假髮拿出来,在脑袋上披了,穿着个小背心,登了一双高跟皮鞋,挽
着赵无谋就走。

  赵无谋背着一个背包,包里是古玩,甩开她的手呕心的道:「现在你就是个
人妖耶你懂吗?千万别碰老子,狂呕心!」

  史红婕嘟起嘴道:「不碰就不碰,等我得到那个叫淫姬的肉身,主人就不会
嫌弃我了,再说了,人妖怎么了,有我这么漂亮的人妖吗?」

  两个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一部出租,七拐八绕的来到潘家园,站在门口一看,
傻眼了,乖乖龙里东,好大一片市场呀,里面琳琅满目,什么古董都有,就是地
摊区,也有几间正规厂房大,古玩玉器成山成海,和南京朝天宫古董市场比起来,
是天壤之别哟!

  史红婕笑道:「主人!这摊上的东西,多半全是假的!」

  赵无谋苦笑道:「我也知道,要是这种架式,古董就不值钱了,嘿嘿,竟然
还有一模一样的几十个玉观音像,难道古人也知道批量生产?」

  史经婕笑了起来道:「这瓶子一模一样的也多,正德炉一熘儿摆了几百个,
好壮观耶!」

  两个人边走边看,一个摊位的老闆见他们两个是外地人,以为是肥羊,凑过
头来道:「两位老闆要点什么?」

  赵无谋笑着摇头。

  老闆不泻气的道:「大个的和田玉十块钱一块,田黄过两的二十块一块,错
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难得来一次首都,不弄两块玩玩?」

  史红婕嗲嗲的微笑道:「有真傢伙吗?」

  老闆哪裡知道她是男身,见绝美的女人发问,立即诡笑道:「全是真傢伙呀!」

  赵无谋心中歎气,摸了摸颈中佩戴的田黄原石,把东西拿到这儿来,真货也
变成假货了,不由又紧了紧背包。

  不远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傢伙正眯着眼,躺在躺椅上假寐,看见赵无谋这
个动作,立即睁开老眼,对旁边一个摊主道:「有劳李爷!替我看着片刻的摊子!」

  姓李的摊主笑道:「没事儿!你忙你的!这儿我照料着!」

  老傢伙慢悠悠的走到赵无谋身边,露出一颗大金牙,搭讪道:「这位小哥!
我姓金,大胆的问一句,是想出手呢还是想收点东西?」

  赵无谋笑了笑道:「也就是看看,看中了再说!」

  大金牙在潘家园混了一辈子,大有来头,身价不菲,倒不是没有本钱盘琉璃
场高档的店面,他就是图个热闹,以拣漏为平生乐事,猜赵无谋有真东西,闻言
低笑道:「小哥儿,你是摸金的校尉还是发丘的郎中?」

  赵无谋和齐生振、陆景松结交,也听过他们说过墓道上的掌故,当然知道大
金牙说的意思,但市场上人多嘴杂,充愣道:「什么吊意思?老子听不懂!老头
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金牙也是一愣,难道自己走了眼?不可能呀,看赵无谋眼神闪烁不定,又
是一口南方夹生普通话,旋即明白过来,小心的道:「哥儿是淘沙的高手?就没
有东西想出手?」

  赵无谋左右看看,也没人注意,当即也笑,人畜无害的道:「什么淘沙不淘
沙的,不过我的确有几件小玩意,怎么?你想看看?」

  大金牙乐了,弓着精瘦的身体道:「我就说嘛!我还没走过眼哩!转过市场
的围牆,有一家茶馆儿,卖着正宗的大碗凉茶儿,地道的北京味,现在这种本小
利薄的生意已经没多少人做了,哥儿不图个雅致?」

  赵无谋道:「那个?行吧——!」

  史红婕小心的道:「当心被抢了!」

  赵无谋嘿然不语,想从他手上抢东西,得弄一个排的壮汉上来,或许能得手,
若有意外,先捉了前面这个带路的老货做人质。

  大金牙不紧不慢的一路和熟人打着招呼,穿过长长的地摊,向围牆外一处社
区走去,有跟他认识的摊主,立即就明白他又找到外地的行货了,不由投来羡慕、
忌妒、恨的目光。

  所谓的茶馆,就是在围牆边上社区地下室的小门脸,有几张空着的桌椅,大
金牙熟门熟路,迳直走到里面的一间房间,扯开公鸭嗓子对老闆道:「弄一壶茶,
有点心的话,也弄两三样来,我们在里面谈事儿!」

  店主做的就是这种私底下谈事主儿的生意,送上茶水、点心之后,说了句客
气话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大金牙嘿嘿笑道:「明人面前嘛,老哥我也不说暗话,不瞒小哥儿,早些年
我也识得几个顶尖的摸金行家,全是带着摸金符的高手,可惜后来赚了大钱去了
美国,摸金的事自然就不做了,小哥儿看来不是行家呀!」

  赵无谋咧嘴笑道:「没工作了,被逼得没法子,和朋友合伙做了两三单地下
的生意,得了些东西,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些钱,胡乱讨个生活!」

  大金牙笑道:「哥儿太谦虚了,不过不是摸金校尉,不懂寻龙点穴的话,确
是摸不到什么顶尖尖的好东西,再者说,改革开放快四十年了,像点样子的东西,
早就被你们这行的前辈摸走了,那个哥儿,方便拿出来给老哥掌个眼不?」

  赵无谋一笑,背包里翻出一块玉来,有鸡蛋大小,这是报恩寺附近地下,挖
出来的那些明代玉匠墓中的一块,这块玉是一个玉匠握在手中的,被弄去伪装后,
显出了极品的成色,又被赵无谋灌以灵气,拿在手上是流光溢彩,极是耐看,顺
手递过去道:「南京城南报恩寺下麵的东西,一处明代的墓葬!」

  大金牙笑道:「可见哥儿不是行里人,你不能这么递来的,得放在桌上,我
再拿起来,得——!既然递过来了,我也接着了!」

  大金牙接过这玉,先是伸舌舔了一下,点头道:「水气重了点,哥儿倒的定
是个水斗?」

  明代玉匠的那处墓葬群,离秦淮河不远,南京雨水量又大,地下的东西,的
确水气重了点。

  赵无谋点头道:「佩服,那地儿水气是大!」

  大金牙得意的一笑,睁大一双老眼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籽玉,纯正的菠菜
绿,成色上乘,现在这种品质的新疆和田,几乎找不到货了,更难得的是,虽然
是斗里出来的,但是已经被你盘活了,凋工又好,这东西出来有年成了吧?」

  要说玉这东西,死玉不值钱,活玉才值钱,玉这东西是灵性的,通常斗里出
来的玉器,行家都会白给人家钱,请人家佩带几年,而且佩带的人,最好是有灵
气的漂亮大姑娘,以便于死玉吸收人家姑娘身上的灵气,得以盘活。

  赵无谋通过八宝紫金炼魂炉,把报恩寺里玉匠的秽魂炼化,自然也得到了许
多玉器的知识,他盘活的方法却是简单,直接用道法,注入天地灵气,只要一点
点,那玉的水色就完全不一样,而且佩在活人身上,可以直接养人的魂魄,也不
跟他说明其中原因,闻言一笑道:「老头儿好眼力,说个价吧?」

  大金牙一笑也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愣头青:「我早年认识的第一个正牌摸金
校尉,和我做的第一单生意,也是一块玉,那块玉虽是死玉,但是却是一块一日
三变色的宋代古玉,哥儿的这块东西,品质地道,又盘活了,这么着吧,我也不
能叫小哥儿吃亏,十万块吧?」

  赵无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觉得十万块也不错了,到底解决了这
次出来的费用,立即笑道:「那行!东西归你,钱打我卡上!」

  大金牙一乐,就这块东西,他白白赚了几百甚至上千万,一块比这块玉差得
多的明代新疆和田玉瑞兽挂件,现在北京的价格至少一千万,而且还没盘活,凭
他多年的经验,这玉是明代前期的和田决不会假,而且凋工非常精美,色泽又纯,
说是明代皇家的东西也不一定,既然不会假,就不怕有关机构的专家鉴定,忍住
心中的得意道:「哥儿还有什么东西,一併拿出来看看!」

  赵无谋带出来的玉全是小件,好拿又不会碎,既然十万块钱卖出了一块,今
天也不想再出手玉器了,倒是那些碗碟可以拿一两个出来,探探底价,当下一笑,
拿了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碗、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碟放在桌子上。

  碗、蝶优美的造型,在简陋的木桌上,发着古朴的光泽,一股久远的气息凝
而不散,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大金牙一看,吓了一跳,近几年,这种正宗的货色,已经是不多了,别看潘
家园这么个大市场,里面的真东西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五件,好东西全进大的
收藏公司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隻明代的青花碗来,伸舌又舔了几舔道:
「是明代的不会有假了,但全是民窑的青花,产地应该是景德镇,哥儿,权当交
个朋友,我也不敢少给,五万块吧,两件我全收了!」

  赵无谋立即换了口气,也不叫老头儿,眨着眼睛道:「金爷你还真够朋友!」

  大金牙「真诚」的笑道:「哪裡哪裡!你把卡拿出来,我这就托行里的朋友,
把十五万一次性全打到你卡上!」

  中国的银行规举大家都知道,没有双方身份证的话,每天最多打四万块钱,
这很不方便某些生意,所以做偏门生意的,行里一定要有人,而实际上,这种明
代早期的景德镇民窑青花,中国各大拍卖行,像赵无谋手上的的这种完美无缺的
品相,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五万块?买个碎片还差不多。

  赵无谋本就不是任何道上的人,在没认识齐生振之前,一直在公司替人打工,
每月也就是三千多块的工资,转瞬间得了十五万,还自以为得计,乐呵呵的从包
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人老成精,接着卡道:「不过哥儿,有句话我们得事先说明白了!」

  赵无谋笑道:「不会临时要煞价吧?」

  大金牙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古董这东西,价格不好说,这行里也有些
规举,今天我开价,哥儿应了价,不管这东西转手后价高价低,双方都不能纠缠
对方,这事我得先得哥儿说明白喽!」

  赵无谋笑道:「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既出手的东西,决不会再跟你纠缠就
是!」他心里想的是:老子还怕你个老不死的纠缠老子哩!有了这十五万,报恩
寺下地的投资不但收回来了,除去这次到北京的开销,还平白的赚了几万钱,何
乐而不为?

  大金牙想的是:这三件东西非同小可,明代前期的真东西已经不多了,这两
个小年轻,只要到稍微大的铺子多打听几家,皇城根有的是胆大的东家,绝对有
人出到百万,到时不要跑到潘家园踢他的摊子才好,所以把丑话说在了前面,闻
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我这就转过去了?」

  赵无谋翻眼道:「行——!」

  大金牙一笑,老手一点,把资讯发了出去,几分钟后,银行的熟人回复过来
短信,说是办完了,同时,赵无谋的手机上也收到短信,告诉他那张银联卡上,
被人转了十五万,生意做成,当即笑道:「合作愉快!老杆子!爷问你,这北京
有什么地方好玩吗?当然不是风景,老子问的是美女!」

  大金牙心里骂道:「哪有这样问人的?真见是个愣头青!生意做成就换口风?」
但是他大场面混惯,也不是太介意言语间的粗俗,微笑道:「哥儿带着个靓妞,
问不是风景的好玩地方合适吗?」

  赵无谋笑道:「他不是女的,而是CD,别看他姨里巴叽的,其实是我下地
干活的伴当!」

  史红婕翻着白眼道:「我内心是女的,身子是男的!」

  大金牙虽说年老,但也决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来,北京又是全国
最新潮的地方之一,竟然也知道CD的含义,再者说,下地的伙计他也见得多了,
果然感觉史红婕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阴秽之气,这是地下古墓里特有气味,
也不生疑,贼笑道:「CD都是这么说的,不然也不会总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
说话,就是我这种老年人的爱好,可能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

  大金牙笑道:「北京这地方,嫩模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常有一些模特公司举办一些活动,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带个相机去拍美女,当然
了,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机会,得是圈里的熟人,这样的模特,就算不是全裸,
也是穿得性感古怪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得实的,业馀爱好之一,就是拿着个相机
去拍美女,过过眼瘾,当然了,哥儿要是肯出价,看中了哪个嫩模,和经济人说
好了也是可以上的,哥儿要是感兴趣的话,近期就有一家模特公司有活动,我可
以帮你报名!」

  赵无谋笑道:「有——!当然有兴趣了,看看也不错,想不到你还是玩艺术
的!」

  大金牙笑道:「许多年前认识了美国的一位元杨小姐,她明着是美国一家地
理杂志的记者,暗地里却是个身手极高的摸金校尉,她回了美国后,就把相机留
给我了,起先我也是摆弄着玩儿的,但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这些年,从装胶
捲的相机到数码相机,越玩越高档!」

  赵无谋咧嘴道:「拍个女人吧,用手机就行了,一千多万的图元哩,身上几
根毛都清清楚楚,还要什么相机?切——!」

  大金牙笑道:「哥儿耶,一听你就是外行,然就算这样,也不要弄个手机去
拍呀!多丢人哩!这样吧,我家里有好几部相机,都是以前玩旧的,你随便拿一
台去,也比你用手机拍像话,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好联繫你!」

  赵无谋笑道:「北京人就是爽快,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

  大金牙恶赚了赵无谋的钱,又知道他是真正下地的主,还图着以后的交情哩,
当即连说:「决忘不了!」

  告别了大金牙,赵无谋带着史红婕,玩了半夜,方回到宾馆,想起太子、解
语花全在北京,洗过澡后,就拿出了手机,连了宾馆的无线网,上了「龙纹鞭影」。

  小太子丁统军拿着部最新的「苹果」,懒懒的靠在床头,大叉开的跨间,是
两具雪白、丰满、妖骚的胴体,争着含舔着他跨间的玩意。

  两具胴体也并非一丝挂,身上穿扣着古怪的装束,然奶牝尽露,挺翘的乳头
上,穿着?亮的奶环,细白的粉颈处,都扣着黑色的母狗项圈,连着项圈的铁链
皮牵手,牢牢的握在太子手上,怒挺的粉臀,夸张的上蹶,插在菊门里的狗尾,
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太子随手将跨下的舔鸡巴的两名美女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龙纹鞭影的「宠
物乐园」内,顿时又引来一片羡慕、妒忌、恨,跟着是讚声一片,忽然,站内短
消息动了一下。

  丁统军一看,笑道:「又是这个货!」打开消息一看,水临枫给了个笑脸,
口水拉拉的道:「太骚了!大大好福气哟!老子最中意美女带奶环了!」

  丁统军扬扬得意的打字道:「那当然,全是身高一米七四、奶大腰细的大美
女!真正的美女牝犬,当然,也能充做美女马骑乘!」

  这边赵无谋一笑,回过一行字:我就在北京,你这两隻美女犬,是北京大妞
吗?

  丁统军回道:两个都是,身材、脸蛋都没话说!

  沉芳绰为什么会被丁统军巴巴的要过来?就因为她是正宗的北京大妞,丁统
军自小眼光高,又爱身高马大的妞儿,所玩美女,都是清一色的北京、山东大货,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良嗜好,却不足以被外人道。

  赵无谋打道:能借给我过一过瘾吧?

  丁统军一乐,回道:行——!不过你做M,她们两个做S。

  赵无谋回道:老子不做M,你把她们给当狗我玩一夜,二千块钱,价格公道
吧?

  丁统军披嘴回道: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货吗?比北京顶级的嫩模都值钱,叫她
们干什么干什么,玩起来特过瘾,别说二千了,就是二万,也玩不到其中一个。

  赵无谋咧道,心道:两万,两万老子去东莞玩去了,吹拉弹唱十几回呢!也
不知道这个吊人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野鸡,还吊老子胃口?不过野鸡肯在奶子上穿
环的却是极少,当下也没多想,回了个:毛——!

  丁统军真的没骗赵无谋,身下两个替他口交的,一个是绝色美女沉芳绰,一
个是绝色美女赵娜,全是一等一的货色,经过专业的调教,口交、性交技术、服
从性哪是社会上的小姐、嫩模能比的?身体的敏感处,也被他穿了环儿,她们两
个,可是正宗的牝兽骚畜,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并且是正宗的北京当地的大妞,
北京本地的大妞,肯做这事又是绝色美女的极少,除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强迫手段
之外,还真不好找合适的货色,见赵无谋发了这个字,知道他不信,也不解释,
回道:这样吧!你有什么好东西,或许能换她们两个玩玩!

  赵无谋恨恨的打字道:也有几块古玉,白天老子探过价了,随便一块就是十
万,就算她们两个给老子玩三个月也够了,你个吊人,不要太占老子便宜!

  赵无谋要是知道丁统军是什么人,怎么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丁统军倒是无所谓,心中一动,通过上次的事件,他明显的知道赵无谋是个
外行,赵无谋要是说十万块能出手,那真实的价格,至少是几十万,然钱对他来
讲,根本就不是个事,关键是上年代的东西现下实在难找,当下回道:把你剩下
的东西,你发个照片过来看看?或许我就叫她们两个陪你几天!

  赵无谋一笑,把那个紫铜佛香炉的照片发了过去,这是他在报恩寺附近的高
僧墓葬中挖到的东西之一,打着字回道:这个香炉你看看,跟你换正在给你口交
的两个大妞玩几天怎么样?老子从来没玩过正宗的北京大妞呢!

  丁统军一看那香炉的照片,忍不住手就抖了,虽然他有许多好东西,但这些
年新进的真玩意越来越少了,就算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就算古代的统治阶级朝
死往地里埋东西,但到底也有个穷尽的时候。

  照片上的那只精美的紫铜小香炉,看那成色、包浆,不出所料的话,极可能
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作用应该是薰香的,炉身镂着雷纹、大鹏等佛教的景物,
三隻炉脚是佛门中显化的异兽,同时也知道赵无谋真是不懂古董,可能以为玉的
值钱,铜的不值钱,但古董这东西,对于知道价值的人来说,喜爱是最重要的。

  能巧取的,决不豪夺,要是有人肯卖,丁统军绝不在乎钱,就算跨下口交的
这两个美女,也被许诺,若是侍候好的话,几年之后就放了她们,并安排在某个
事业单位工作,这叫恩威并施,一味狠的话,那会遭到激烈反抗的。

  卷九:欺天瞒海~第02章:以物换人

  赵无谋带着女装的史红婕,走到维利斯大酒店豪华的前台,向漂亮的女服务
员咧嘴一笑道:「1818总统套间,有人帮我们订好的!」

  前台小姐有意无意的瞟了史红婕一眼,不由一愣,禁不住又看了一眼,看见
过伪娘,但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连神态动作都天衣无缝,而且穿得特别的不要
脸。

  这处地方,本就是北京地下CD聚会中心,表面的老闆是解语花,但后台大
老闆却是丁统军。

  1818总统套房,就是丁统军的常住房,由于特殊的原因,常有外地的机
构或是私人,带了极美的CD来,孝敬丁统军。

  解语花能够攀扯上小太子丁统军,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就是一个CD,而
且是一枚极美的CD,但是解语花也有点古怪,就是喜欢穿女装,其他的重点的
口味就不玩了,这点,叫小太子心痒难挠,但是解语花知道,以小太子的权势,
迟早有一天他会失身,成为彻头彻尾的人妖。

  女服务员CD看多了,看见史红婕就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男的,虽然她浓装豔
抹,姿色撩人,所以忍不住还是有点噁心,看赵无谋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但这些人还真是冤枉了史红婕,史红婕其实根本就是个女的,而且是前清绝
色的婊子,虽然她的肉身是男的,所以行为举止,不自然的流露出婊子般妖媚的
形态。

  女服务员暗自披了一下小嘴,把门卡丢给赵无谋。

  赵无谋还不识相,见这名女服务生得也是漂亮,涎着脸搭讪道:「妹妹耶!

  这地方太大了,我乡下来的不认路,麻烦你带个路呀!「

  女服务员心惊胆跳的道:「往那边坐电梯上18楼就行了,我们不提供带路
服务的,哎油——!」

  说着话,急速的抽回了赵无谋想揩油的咸猪手。

  赵无谋嘿嘿的一笑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哩?」

  说着话,拿了房卡,带着史红婕上了电梯。

  史红婕笑道:「主人!北京是大地方,这里的妞儿傲得很,你别弄出事来!」

  赵无谋笑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摸摸手,揩揩油什么的,也犯不了大法,
这妞身材不错!」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你能确定,你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太子,真的就能带
两个绝色的北京大妞来给你玩儿,不会做梦吧?」

  赵无谋道:「反正这酒店的房费,不是我们预付的,真的不行,转脸走人,
咦——!这地方好!」

  上了十八楼之后,发现竟然是一排排中国传统民居样的雅致门面,走道都有
五米多宽,有一种置身北京胡同的感觉。

  赵无谋找到18号,刷开了房门,迎门就是个大鱼池,里面养了满各色金鱼,
再向里走,是一个绝大的大厅,犹如北京四合院子的天井,两边是卧室和绿油油
的热带植物。

  史红婕笑道:「这个太子不简单呀!」

  赵无谋笑道:「能玩得起那种美女的,肯定是个富二代,是山西哪个煤老闆
的儿子也说不定,不管他,呆会他来了就知道了!」

  拉着史红婕,坐在了沙发上,把背包丢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山西煤老闆?这话要是给丁统军听到就要咧嘴了,对于丁统军来说,山西再
大的煤老闆,在他面前算个吊毛!半个小时后,响起了敲门声,史红婕应了一声:
「来了——!」

  站起身来去开门。

  门前,是一个一米七二、七三样子的男人,脸色有些惨白,穿着得体,身上
散发着极高档进口香水的气味,显示了良好的修养,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
美女,都是紧身的抹胸,勒得胸乳怒突,齐B的皮裙,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知羞
耻的露在空气中,其中一名美女的视线,越过男人的头部,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
赵无谋,不由「咦——!」了一声。

  赵无谋丢了香蕉皮,站起身来,笑道:「你就是太子?」

  丁统军不想叫赵无谋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介意的一笑道:「你就是水临枫?」

  赵无谋大笑,贼眼却是在他身后两名美女身上乱瞟,史红婕识趣的关了房门。

  沉芳绰经过一些改造,比起以前来,更是一番骚美,脸上更是浓装豔抹,极
尽妖娆,赵无谋在风月场里玩女人又多,哪能记起年前的事,贼眼在两名美女雪
白的大腿处游走。

  丁统军「啪——!」得一声,拍在赵娜异常修美的大腿根上,顺手狠抓了一
把,留下一片残忍的红印,得意的道:「这个叫赵娜,绰号踏雪蹄!」

  妖美的赵娜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弯腰道:「老闆您好!我叫赵娜,正宗的北
京大妞,叫我踏雪蹄也可以!就是母马的意思!」

  丁统军一搂沉芳绰的纤腰笑道:「这个叫沉芳绰,绰号透蹄白,她不露脸的
照片,我在龙纹发过,当时你个吊人还说她不漂亮哩,现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

  赵无谋仔细一看,不由一愣。

  沉芳绰冰雪聪明,虽说丁统军向她许过诺,说是侍候好的话,以后为她安排
个公务员做做,但是这种话,有如镜中月水中花,哪知是真是假?况且照这种折
磨的方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若有机会,还是逃出升天比较保险,以她的
长相身材,就算一个大字不识,想钓个金龟原不是难事,发现赵无谋后,本能的
不想叫小太子丁统军知道以前就认识赵无谋,好好私下弄鬼,于是左眼向赵无谋
一眨。

  赵无谋当即知道有猫腻,转过神来道:「好漂亮耶!」

  沉芳绰一笑,也弯腰道:「我也是北京纯种的大妞,也是匹母马,随便主人
鞭打!」

  丁统军带出来的母马,全是罕见的肉货,常人看到,十个有十个会走神,再
说了,丁统军久曆富贵,自认为绝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对于赵无谋发愣,也不在
意,笑道:「不错吧?咦——!你带来的这个也不错呀!」

  赵无谋暗自呕心了一下道:「她是男人的身体,偏偏喜欢穿女装,这毛病呕
心死人了!」

  「CD?我太喜欢了,介绍一下?」

  丁统军两眼放着绿光,美女吗,他喜欢北京当地的大妞,但CD吗,他喜欢
超级有素质的,更要命的是,他喜欢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但是又不喜欢被外表
是男人的男人插。

  史红婕久曆花场,发现小太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了,在满清,
达官贵人喜欢脔童的也不在少数,闻言抛了个媚眼道:「我叫陈峰,其实我身体
是男的,但内心却是女的!」

  是凡CD,都会这么说,丁统军见多了,立即大喜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看赵无谋笑道:「原来你也爱这一口?对了,你真实姓名叫什么?」

  虽然两个通过邮件,但是小太子丁统军并不记事,或者说根本不记这些小事。

  赵无谋一笑道:「我叫张勇,根本不喜欢这个人妖,但是他是我的伴当,不
喜欢也没法子,这货除了不会功夫之外,整个就是个东方不败,琴棋书画,样样
精通,对了,记得不错的话,你叫丁统军吧?」

  丁统军两眼放光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的呀!现在这种雅致的人
不多了,我就喜欢这样有内涵的,京剧会唱吗?」

  史红婕生前是大婊子院的当家红牌,哪有不会唱戏的,不由笑道:「京剧、
越剧、昆曲、黄梅戏都能唱整段的,琴只会古琴,也会吹箫,别想歪了,是真正
的洞箫,让老闆见笑了!」

  丁统军情不自禁的丢了两匹异常妖豔的母马,走上前来,拉起史红婕的手道:
「我最喜欢CD了,哎呀,你的胸部要是大点就好了!」

  史红婕一笑,由他摸胸。

  赵无谋哼道:「你要是喜欢,带走就是,老子可不喜欢CD,要是胸大了,
就是真正的人妖了,要想玩人妖,去泰国玩就是!」

  丁统军一翻白眼道:「那种大路货有什么玩头,老子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那个,陈兄弟,你不想把胸部变大?」

  这个问题,丁统军不止一次的问过解语花,但是解语花其实就是唱花旦的,
和梅兰芳老先生做的是一行,并不是彻头彻尾的恶趣味,再者,胸部变大就是人
妖了,会很伤身体,但这具身体本就不是史红婕的,何况也用不了多久,所以史
红婕根本不怕伤。

  史红婕笑道:「想——!你有办法?」

  丁统军像是闻到了腥的猫,微笑的点头。

  史红婕笑道:「还有,我没什么银子!」

  丁统军道:「只要你愿意,银子的事不用你管,我可以在你胸部变大的同时,
鸡巴不变,甚至更坚挺,不过——!」

  下面的话丁统军没说,不过是,三十五岁之后,被施术的人妖会极速的衰老、
变得奇丑,这也是解语花抵死不答应的原因。

  但是史红婕不在乎,笑道:「那就太好了,对了,你小子喜欢玩背后插花是
吧?」

  其声娇媚,妖腻销魂,她本就是女的,声音根本不用装,就算解语花,想学
女人说话时,还憋着腔带着点生硬呢!更没有她骚到骨子里的娇媚。

  丁统军骨头都酥掉了,乾脆搂着史红婕的腰,向赵无谋笑道:「把你的香炉
拿出来看看,真合意的话,这两匹母马给你玩一程子,陈峰兄弟跟我一段时间!」

  史红婕笑道:「我可不是他的私人禁脔,我是自由身呀!」

  丁统军笑道:「那我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赵无谋向史红婕一眨眼,史红婕笑道:「好呀!不过要包吃包住哟!还要有
女人给我插!」

  丁统军笑道:「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女人有什么插头?再漂亮的女人都只配
做下贱的母狗,还是插男人快活!」

  这就解释了丁统军家世显赫却没有老婆孩子的原因。

  赵无谋看着两匹妖骚的高大母马,也是性奋不已,伸手就摸上了赵娜的露在
外面的雪白小蛮腰,又把一隻手搂过沉芳绰的细腰,入手处滑腻香韧,两股味道
不同,但同样销魂的美女肉香直往鼻子里鑽,裤档里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两女
嘻嘻一笑,由他搂了,五个人回到沙上坐了。

  赵无谋恋恋不捨的拿开搂着赵娜的手,从背包里拿出那只不知什么朝代的佛
香小炉,递给丁统军,另一隻在沉芳绰的大腿内侧抚摸。

  丁统军接过来仔细了看了几遍,不用专家确认,已经知道是真货了,笑咪咪
的放在了茶几上道:「朋友,你确定用这只佛香炉,和我交换这两匹母马,只是
玩一程子?」

  赵无谋把两匹全身上下几乎全裸的母马搂在怀里,嗅着她们身上的肉香道:
「是呀是呀!」

  圈过细腰的手,放在了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处,享受着那片细软。

  丁统军一笑道:「这处地方借给你,没人敢来查,房间里面调教用具齐全,
各种性感内衣、皮衣也有,饭菜你儘管叫下面餐厅送上来,记在房费上算我的,
还有,随便怎么玩,弄死了也无所谓,一般来说,她们不敢跑的,但是也要小心,
走的时候把她们锁好,以免麻烦,不过就算她们乱跑也不怕,嘿嘿,就这么说了,
陈兄弟,你第一次到北京吧?」

  史红婕一笑,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跟着就向外走,这个婊子,早想玩背
后插花的游戏了,可惜赵无谋没这爱好,这下倒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

  赵无谋道:「有事打手机!」

  史红婕道:「好——!」

  手伸到丁统军的裤档里,极富技巧的去弄他的鸡巴。

  赵无谋看着两匹雪白的母马,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下手,他妈的,太美了,
哪个桑拿有这种货色?不唯生得漂亮,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美女特有的体香,普
通男人就是嗅着她们的体香也会醉的,此生能操一回,也不枉来世上走一回了,
想了一下,把手顺着赵娜的雪白的身体就摸了下来。

  赵娜一笑,由他乱摸,却把一隻手伸到他的档下,低声道:「都硬成这样了,
要我吹吹吗?」

  赵无谋一笑,拉开拉链,一条粗长的玩意立即弹了出来。

  赵娜一愣,欢呼了一声,温驯的伏下身来,露出粉腻腻的后背,秀髮滑落处,
现出后颈上的青色纹身,诡异的图桉中间,是「踏雪蹄」

  三个梅花篆字,证明了她母马的身份,看着赵无谋粗长的鸡巴,赵娜深深的
吸了一口,媚眼儿上翻,低声道:「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好好侍候您的!」

  赵无谋愣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们?要是你们不愿意,我叫丁统军带你们走
就是了!」

  沉芳绰魂魄皆裂,四下里看了看道:「千万别!要是叫主人带我们走,就说
明我们不听他的话,没侍候好你,不听他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一顿鞭子都是轻
的,好人!赵娜说的对,不要打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看来这两个美妞儿是被打怕了,以她们的经验,侍候好时,也会得到一顿毒
打,要是侍候不好,就更别说了,更有甚者,根本就不屑插她们,整日整夜的只
顾用皮鞭抽打取乐。

  赵无谋抬起赵娜异常妖豔的脸道:「不打可以,可以替我顶肛吗?」

  赵娜把头直点微笑道:「可以,就是舔屁眼吧,只要不打我们,想舔多久都
行!对了,不要我们脱光吗?」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后背道:「不要急,摸够了再脱光你们!天呐,叫这种
美女舔后门,真是太享受了!」

  沉芳绰一笑,把赵无谋的T恤脱了,露出雄壮的上身,然后伏下身来,伸舌
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赵无谋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被两枚绝色的美女舔着,顿时情慾高涨,一拍赵
娜的俏颊道:「转过身来,我们先干一炮煞火!」

  赵娜一笑,骚骚的站起修长的身体,背对着赵无谋,掀起齐B的小短裙,露
出里面黑色的皮质T字小内裤,伸出两根雪白的手指,把内裤的皮条拨到一边,
粉红色的牝穴立即露了出来。

  赵无谋一手抚着沉芳绰粉腻的后背,一手自赵娜的大腿根,直抚到粉臀,再
向内,停在骚穴处。

  赵娜不知道赵无谋要怎么玩她,感觉那隻大手停留在穴口,情不自禁紧张的
穴肉翕合翻动,渐渐的湿了起来。

  赵无谋抓住赵娜雪白的大腿肉,把她往后拉,赵娜配合的向后,「滋——!」

  的一声,粗长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捅入温润紧窄的小穴中,玩这种美女又比
桑拿找小姐强多了,既不用戴套,也不会担心有病。

  「嗯——!」

  赵娜骚穴被捅,小嘴里立即发出妖媚的声音,其实说起来,丁统军几乎就不
常和她们性交,对于这种下贱的美女,丁统军就是变着法的玩弄鞭打罢了,所以
赵娜的小穴紧窄。

  赵无谋的鸡巴比一般的男人粗长,随着赵娜向后坐倒,龟头直达娇嫩的花蕊。

  赵娜从没有被这么长的真鸡巴捅过,龟头传来滚烫的感觉,煨得她媚眼儿一
眯,穴肉儿本能勐然夹紧。

  「爽呀——!」

  赵无谋眯眼。

  沉芳绰一笑,一条香舌更加灵巧的捲动,湿漉漉的扫着赵无谋的乳头,同时,
伸出一隻如雪般的嫩手,轻轻的捻赵无谋另外一个乳头。

  赵无谋插在赵娜体内的鸡巴更硬了,放开玩弄沉芳绰的大手,两隻手握住赵
娜的细腰,把她的雪白的姻体,狠狠向后拉。

  「嗯哼——!」

  赵娜妖叫,细嫩粉红的穴肉,被铮狞的龟头凶勐的带出体外,感受到空气的
凉意后,再被捅回体内,晶莹滑腻的黏液,潺潺的恣意流淌,樱唇紧咬,巨大的
快感,触电般的流过全身,阵阵的舒爽,令她白眼儿直翻。

  「呜——!」

  赵娜背对着赵无谋,大叉着两条雪乎乎的肉腿,秀髮散乱,情不自禁的摇着
身体,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嗯——!」

  赵娜浪叫,一股淫泉喷薄而出。

  赵无谋一阵阵的抽搐之后,也发射了,媾合之后,赵娜慢慢的站起身来,让
变软的鸡巴离开肉体,浑身无力的转过身来,媚眼儿直翻,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也舒服的向后一靠,插绝色美女的感觉,真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赵娜这具肉体,品质明显的高于普通女人,抱过赵娜,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乱摸。

  沉芳绰笑道:「还想再插吗?反正现在我们两个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插都行!」

  赵娜娇声道:「爽死我了!要是主人不打我们,只是这样搞就好了,我们也
少受了多少罪!」

  说起来,赵娜、沉芳绰这两名美女,在丁统军跟前,根本就不被当人看,能
得到替丁统军口交的机会非常的少,大部分的时间,就叫她们两个舔地板。

  赵无谋脱掉两位美女的上衣、短裙,令她们赤裸着上身,光着两条雪白的大
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T字内裤,一手捏着一个美女挂着
奶环的咪咪玩弄道:「这话怎么说?」

  沉芳绰由他玩弄着奶尖上的奶环,轻轻的歎气道:「是凡被主人们挑中的女
人,交合时性子都极大,但他们这些人上人,偏偏鸡巴不怎么样,也可能是交合
太多,不能畅快淋漓的玩弄我们,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往往就滞了!我被
带到他跟前,就才来时被他插了几回,以后不是鞭打就是舔地板,能有替他口交
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赵无谋愣然道:「天呀!放着你们这种绝色不插,却叫你们舔地板,真是浪
费呀!」

  赵娜偎上来,用手细细抚摸着赵无谋雄壮的胸肌道:「这有什么?舔地板还
算好的,还有更难受的呢,比如,皮鞭、钢针!主人和他朋友都变态,就算想插
我们时,在正式插入之前,都要我们饱尝一顿皮鞭,或用钢针剌入大腿,叫我们
难受,他们的鸡巴才能竖起来,见面就干我一炮的,你是第一个!」

  沉芳绰微笑道:「好人!只要你不虐待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赵无谋捉弄道:「哎呀——!刚刚射过,似乎很髒耶!」

  赵娜在赵无谋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道:「讨厌!不就叫人家清枪管吗?」

  说着话,伏下身来,把一张如花似玉的粉脸贴在赵无谋的双腿内,伸出小舌,
如母狗般的清洁起赵无谋半硬的鸡巴来,发出「吧叽、吧叽」的声响。

  赵无谋被她下贱的而细腻的舔舐动作,搞得又硬了,按倒沉芳绰,翻身压了
上去。

  「哎呀——!」

  沉芳绰浪叫,主动的叉开双腿,露出骚乎乎的牝穴,这些在太子们面前的美
女,都被浸淫了终生的春药,这种药效,直达骨髓,以保持她们时时刻刻的处于
发情状态,使得乳头不软,蜜水常流,以供天下雄性玩弄。

  赵无谋拨开她的T字裤,露出精緻的粉红色的穴口,鸡巴一挺,慢慢的捅了
进了春露点点的桃径中,尽根而没,前后抽插着道:「怎么不在你们的这里穿环?」

  「哎呀——!快活呀!就这样狠插,好哥哥,干死我!」

  沉芳绰意乱情迷,骨子里的慾望雄雄燃烧,她好久没被男人这样痛快的操过
了,两条大腿伸得笔直,一对雪白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沙发,粉臀急不可待的
上抬,拚命迎合捣入肉穴里的粗长鸡巴。

  赵娜的下身又湿了,轻伏在赵无谋的后背上,一手抠着骚穴,一手捻着赵无
谋的乳头,同时用一对大奶子摩擦着道:「迟早要穿的,你不知道,替我们两个
穿奶环时,差点把我们两个疼死,要是在穴上穿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赵无谋笑道:「那你们不能跑吗?少赚几个钱就是!」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跑不掉了,你知道控制我们的是什么人,不跑的话还
能苟活,要是逃跑就惨了,死得更惨之外,说不定连家人都会跟着倒楣!」

  赵无谋奇道:「我看太子也就这样吗?挺和气的,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

  赵娜道:「没什么了不起?哎呀——!」

  正被赵无谋插着的沉芳绰,一巴掌拍在赵娜雪滑的大腿上,叫她别乱说,跟
着笑道:「不如——!大哥你悄悄的带我们走,我们发誓好好侍候你一辈子!」

  说着话,向赵娜一翻媚眼,她这句话才靠谱,也很阴毒,这样就算被丁统军
的人再捉住,也有藉口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走的,所受惩罚自然小得多。

  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赵娜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当即会意,她们两个的家就在北京,只要有人带着,
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被太子的人抓住,当然会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的
走的,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家里父母不受牵连,但是她们不知道,只要丁统军不肯,
她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赵无谋也不是傻帽,他没根没底的决不会多事,也自料养不家这两个绝色的
美女,抱着有穴插时狠命插的心理,玩过几天之后,拍屁股走人,别说首都,就
是南京道上达到市级的大混子,控制住了哪个美女,也不是想带就能带走的,要
想私自带走,准备好一场血战吧。

  最不值得的是,就算冒着生命危险,把这种美女带走了,以后她们肯不肯死
心塌地的跟他还是个问题,现在的人,相互利用的多,重情重义的少了。

  所以赵无谋不吱声,只按着沉芳绰的大屁股,把她插得淫水飞溢,一阵阵的
快意过后,把一泡精液射入美穴深处后抽出鸡巴笑道:「过瘾呀!能干到你们两
个喷香的大美女,此生足矣!」

  沉芳绰依旧静静的趴伏着,骚穴被撑成一个恐怖的肉洞,穴口全是黏煳,久
久不能闭合,沙发上淫水四流,缓过一口气后,方才慢慢的爬起身来,用一隻爪
子掀着短裙,一隻爪子按摩着骚穴,翻着白眼道:「把我干死了,侍候你一个,
比侍候几个人都累!」

  赵娜纠正道:「不是累,是过瘾呀!爽呀!难得来一个隻插不打的,要是芳
绰你不愿意,这两天就让我一个人过瘾,要是碰上上次那一个,就倒楣了,足足
的把我抽了一夜呀,但就不肯插我,下次再碰上那个老不死,我们换过来好不?」

  沉芳绰咬牙道:「美得你!我也是要插不要打的!」

  赵无谋大笑,满足的站起身来,跑去洗澡。

  赵娜道:「要我们侍候吗?」

  赵无谋笑道:「不必——!我洗过后你们洗,对了,把太子说的那些好东西
找出来,呆会儿有劲时再玩你们!」

  沉芳绰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没插过美女呀,农民工——!」

  赵娜道:「不用找,那间房间里全是!」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带着两匹赤条条的母马,跑到专门的卧室,拉开抽屉,
全是各种性感的内衣和各种调教用品。

  赵无谋依以前的幻想,选了两套连体的黑色镂空丝衣,叫两个美女穿上,当
然里面绝不会给她们穿任何内衣、奶罩,又拿出两条宽宽的黑色皮带,勒住她们
两个的小蛮腰,想了想,再拿出两个项圈,扣在了她们的粉颈上。

  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会扭捏,哪知道自始至终,赵无谋要她们怎么穿,她
们都乖乖的照办,没有一丝的犹豫,当项圈扣上她们雪白颈脖的时候,她们两个
甚至还发出了妖浪的喘息。

  赵无谋看了看两个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美女,兽性大发,捏过一个的小嘴就吻。

  「呜——!」

  沉芳绰哀叫,由着他吻着小嘴。

  赵无谋另一隻手不老实,把赵娜搂在了怀了,套着黑丝的迷醉身体,比起赤
身裸体来,摸在手上又是另一翻滋味,下面的鸡巴又不老实了,于是乾脆掏出来,
把赵娜的凉滑滑小手放了上去。

  赵娜握住那根火烫的玩意,熟练的套动着,越套越硬,跟着才梳好的、扎着
马尾的头髮被人拎住往下按。

  赵娜顺从的低下身来,双膝跪地,张开小嘴,舌尖轻轻的挑动着马眼,跟着
一口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小嘴,用口腔的温凉,给滚烫的鸡巴煞火。

  「啊——!」

  赵无谋大爽。

  沉芳绰的香舌,灵蛇般的在赵无谋的口腔内搅动,极富耐心,极富技艺,这
就是私货与大路货的区别,再高档的风月场所,花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畅快的
和美女接吻。

  赵无谋忽然向前一步,用双腿夹住了赵娜滑凉的脸颊,赵娜不得不身体向后
倾,用一双玉手抱住赵无谋的两条大腿,整个身体缩在赵无谋的跨下,却不吐出
鸡巴,继续口交。

  赵无谋一手搂住沉芳绰的细腰,一手在她勒着黑丝的后背上摸索,由上到下,
爱惜无比。

  「嗯——!」

  沉芳绰被吻得娇喘吁吁。

  「扑、扑!」

  赵娜吹得滋滋有声。

  在这种香豔到极点的情况下,赵无谋这个乡下人,又擦枪走火了,生命顶点
的舒爽,让赵无谋不想放开夹着赵娜头颈的腿。

  赵娜紧紧的含住走火后的鸡巴,让赵无谋爽个痛快,感觉赵无谋没有放开她
的意思,只得吞了射在小嘴里的东西,再翻转香舌,舔乾淨了鸡巴上的秽物。

  赵无谋感觉,那个小香炉花的太值得了,而在一处秘密的别墅里,小太子丁
统军被史红婕干着后庭,把玩着香炉时也觉得,这两隻下贱的牝兽付出去太值得
了。

  「波——!」

  赵无谋抽出含在赵娜小嘴里的鸡巴,拍拍她憋得通红的小脸,示意她可以站
起来了。

  「王八蛋——!」

  赵娜心时暗骂,这样替人口交,也有一种被虐的滋味。

  沉芳绰丢开搅着赵无谋舌头的香舌,喘息着道:「下面怎么玩?要我们扮狗
还是做马?」

  赵无谋笑道:「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宵夜!就这样,不准再穿别的!」

  本以为两个美女会拒绝,不想她们却是点了点头道:「好——!」

  赵无谋一笑,找出两双细高跟的靴子,要她们两个穿上,两女翻翻白眼,就
在赵无谋的面前,穿上了性感的皮靴,靴邦直达大腿。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的细腰道:「我们下去吧?对了,你们就不觉得羞耻?」

  赵娜一笑道:「羞耻?我们要是说不肯穿,你会同意?还是死皮白赖的要我
们穿上?」

  沉芳绰一笑道:「别说穿着这样去三楼吃饭,就是在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
要我们当街口交,我们也不敢拒绝,咦——!你是属牲口的,这地方怎么又硬了?」

  赵无谋感歎道:「有钱就是好呀!你们这样的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像
你们两个这种姿色,平时就算故意蹲在大街上看,也找不一两个,何况要你们当
街口交?」

  赵娜歎息道:「别羡慕姐!姐就是个便器!」

  这话太撩人了,赵无谋搂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下滑,在她的大腿根处掏
挖,被丝衣包裹的私处,轮廓分明,沟毛隐现。

  赵娜若无其事的走着,由着赵无谋在她迷死人的、凹凸有致的私处狎玩,过
了一个转角,快到电梯时,忽然夹紧了大腿道:「求你别掏了,痒死了,要口交
吗?」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似是做贼心虚,虽说已经到了夜里,但码不实客房里有
人出来。

  赵娜、沉芳绰对视一笑,双双蹲下身来,扶出赵无谋的鸡巴,就在电梯口含
了起来。

  赵无谋火烫的鸡巴,其实正要这种安慰,但生怕有人,忙摀住了下体道:
「不好吧?还是找个偏静的地方!」

  沉芳绰抬头笑道:「公开宣淫才剌激哩!有人来就有人来,我们两个都不怕,
你怕什么?」

  赵娜已经把暴涨的鸡巴含在了温凉的小嘴里,香舌翻捲着龟头舔了起来。

  赵无谋下体暴爽,一咬牙暗道:拼了,不就是叫美女公开吹个箫吗?怕什么
哩,给人看见,就是丢脸,又不是死罪!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赵娜、沉芳绰就是
人形的牝畜,在太子们的眼里,连狗都不如,这些美女,要是混得不好,很可能
成为太子们宠物的性奴,终日为狗马甚至猪服务,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而且
是个极俊的勐男,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被人插的机会?沉芳绰见赵娜舔的起劲,也
张开小嘴,争着舔那鸡巴杆子,赵无谋一手按着一个美女的头顶,爽得不行,在
两名美女卖力的舔舐下,赵无谋感觉又来了,不过丢人的是,这次的精液,不是
射出来的,而是淌出来的。

  赵娜、沉芳绰相视一笑,争着把淌出来的秽液舔乾淨了,方才熟练的把赵无
谋的鸡巴,放进了裤子里。

  三人走到餐厅,发现来了不少人,都是吃宵夜的,这处是小太子丁统军的C
D会所,房价高得离谱,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几乎每个男人,都带着美女,就
是不知道这些美女是真的还是假的罢了。

  赵无谋找了一处画着花鸟壁画的位置坐下,赵娜坐在了对面,沉芳绰坐在了
旁边,侍女拿来菜单道:「老总请点菜!」

  赵无谋一愣,哪个是老总?一想可能是自己吧,他妈的,还老总呢?盗墓的
老总,当下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拿过菜单,挑贵的野味江鲜点了几样,反正是
他妈的丁统军花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漂亮的侍女认真的记着道:「要酒吗?今晚我们这里的拉菲搞特价?」

  赵无谋咧嘴道:「那好!先弄三瓶来!」

  赵娜低声道:「红酒不是这样喝的,你当是啤酒吗?」

  沉芳绰笑道:「拿一瓶吧,三个杯子!」

  赵无谋贼眼向四週一看,竟然发觉沉芳绰和赵娜穿得还算文明的,至少她们
是全身黑丝,只露着雪臂,这厅中其她被带来的美女,甚至有只穿小得可怜三点
的绝色,目光所及处,还有一个网上常见的,顶级的美女模特,搂着她的,是一
个年约三十的年轻胖子,看那胖子的架式,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见赵无谋看他,披了披嘴,再一看他旁边的沉芳绰、赵娜两个,竟然贼
熘熘的一笑。

  赵娜苦声道:「那个胖子也玩过我,那天差点被他搞死!」

  沉芳绰笑道:「那天没选我,但是第二天也没觉得你身上有伤呀?」

  赵娜苦声道:「他是没怎么毒打我们,就是叫我和翟凌两个,赤条条的跪了
一夜,中间抽了几顿鞭子,倒不是太重,口交了几次!」

  赵无谋睁大眼睛道:「翟凌?不是兽兽吗?天呀!老子看过她口交的视频,
做梦都想搞她一回!」

  赵娜苦笑道:「兽兽口交时,在旁边拍的就是我,而被她口交的,就是这个
胖子!」

  赵无谋道:「这胖子好幸福呀!」

  赵娜道:「你要是想玩兽兽,直接和主人说去,顶多再弄一个铜香炉和他交
换!咦——!」

  沉芳绰也想到了,偎在了赵无谋的身上,舔着他的耳朵道:「既然主人喜欢
古董,你看看,能不能用古董,把我换走,只要脱离了这里,我为你舔一辈子的
屁眼都行!」

  赵娜恨道:「我也这么想呢!倒被你抢先说了!」

  赵无谋心想:换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乖乖的跟着我?真把你们换出来,只要
一出太子的门,你们铁定拍屁股就走,古董老子是有,但是玩过这回之后,下面
的就拿去换钱了。

  那边的胖子站了起来,向赵无谋这边走,到了桌前一笑道:「兄弟少见,我
姓苟,苟深宇!」

  赵无谋披嘴道:「你姓狗?好笑呀!怎么不姓驴子呢?」

  沉芳绰变色道:「他是主人圈子里面的大人物,得罪不起的!」

  苟深宇一挑沉芳绰的下巴道:「还有点眼色!你们的主人是小太子,老子是
十六太子!」

  说着话,就在桌前,把鸡巴掏了出来,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

  沉芳绰连忙一口含住,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头颈转动着卖力的舔舐起来,一
口一口的吹得滋滋有声。

  赵无谋大叫道:「小胖子!想找扁是不?不经老子同意,就敢玩老子的马子?」

  苟深宇满不在乎的拍沉芳绰的俏颊道:「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说出
来伤感情!你既然能带着统军的牝畜出来,也不会是外人,实话对你说吧,我叫
她口交,是看得起她,要是老子不高兴,她哪能为我服务?这些货色,就是舔马
桶的货!」

  赵无谋怒道:「那我玩你的马子了!」

  苟深宇咧嘴道:「随便!那个——!美辛过来,替这位朋友口交!」

  两条大汉抱着粗壮的手臂过来,沉声道:「首长!有麻烦吗?」

  苟深宇道:「麻烦?噢——!没有!就是和他临时换着玩玩!」

  赵无谋存心挑事,对着胖子的美女的笑道:「你是金美辛?太妙了,老子做
梦都想操你,看着你的图片打了无数次的手枪,今天看到真人更漂亮,但是我才
放过几炮了,实在射不出来了,这样吧,给老子舔脚丫子!」

  本来以为这句一说出来,金美辛一定不肯,小胖子一定大怒,想不到金美辛
只是看了一下赵无谋,乖乖的跪伏下来,低声道:「要我用嘴替你脱鞋吗?」

  「卧槽——!」

  赵无谋大叫,他妈的太剌激了。

  赵娜披披小嘴道:「怎么你做梦想性交的女人这么多呢?」

  卷九:欺天瞒海~第03章:醉死梦生

  赵无谋是正宗的劳苦大众,对于金美辛、翟凌、赵娜、沉芳绰这样的绝色尤
物,通常只有对着照片打手枪的份,怎么可能好运碰到真人,就算碰到真人,通
常也是隔得远远的看看,想不到今天咸鱼翻身了,虽说只是昙花一现的弄一弄,
但总比一辈子没机会好,得意之中一看小胖子,咧嘴道:「那个——!小胖子!
你的东西也好意思掏出来?」

  旁边两名雄壮的大汉吼道:「大胆——!」

  赵无谋翻眼道:「吼什么吼?我说的不是屎实吗?」

  苟深宇微笑道:「小是小了点,但这要是放在旧社会,我这可是龙鸡,就算
缩到一寸长,也有美女争着替我舔!」

  赵无谋捂着耳朵道:「小胖子——!你这两个保镖叫得好大声!不会真是属
狗的吧?」

  两名保镖瞪眼就要上前,苟深宇把手一摆,两名大汉立即站住不动了,果然
是两条好狗。

  苟深宇笑道:「你不是练家子,当然看不出来,他们都是国家一级武士,放
出去一个能打一个营!」

  金美辛曲辱的跪在地上,用小嘴脱下赵无谋的皮鞋,熟练的咬下袜子,双手
捧起臭脚来,伸出温润的小舌,轻轻的在他脚底心一卷。

  「嗯——!快活呀!」

  赵无谋低哼,其实并不是脚心被舔的怎么样,就是享受这种大美女舔脚,感
官上狂剌激罢了。

  「啊呀——!」

  小胖子狂叫,在沉芳绰极尽其能的口舌下,很快的交枪了,精子也不是射出
来的,甚至根本没有几滴液体,可见其发射之多。

  金美辛捧着赵无谋的脚,从后跟直舔到脚趾,小嘴一张,含住了脚指头,赵
无谋的鸡巴又有感觉了,照这样下去,不用几天,就会活活射死,有钱人的生活
呀!官二代的生活呀!纵算再射出来大伤元气,赵无谋也烦不了了,这种机会,
猴年马月才会有,拎住金美辛的头髮,把她拉了起来,在她露着大半个奶子的奶
沟中间吻了一下道:「口交!」

  说着话,就把鸡巴掏了出来。

  金美辛一笑,一脸「就知道你忍不住」

  的模样,伏下身来,双手放在赵无谋的大腿根处,小嘴一张,温润的香舌卷
在了龟头上,跟着打个圈的向上游动,舔到尽头的之后,再缩颈向下,一口含住
了整条鸡巴,先做了一个销魂的深喉,同时媚眼上翻,观察赵无谋的表情。

  赵无谋头颈上扬,爽得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半晌方道:「爽死老子了!这
种花招,不好用在老年人身上的!哎呀——!」

  金美辛已经知道赵无谋舒爽了,受到认同之后,头颈卖力的伸缩,「扑扑」

  唆得滋润有声,间或吸住龟头,转动头颈,以期给赵无谋带来更大的剌激。

  苟深宇笑道:「其实这些美女,口交、性交起来都一样,只不过她们太美,
老子才有一点点反应,看你爽成这样,以前是不是很少搞这些东西?」

  赵无谋暗恨:搞?这种透骚的货色,就是看一眼真人也大不可能哟!还谈搞?
「哎呀——!」

  赵无谋感觉又有射精的慾望了,低声吼道:「转过身来,老子要插你了!」

  金美辛站起优美的身体来,贝齿咬着红红的樱唇,双手扶着赵无谋的双肩,
打开两条令千万宅男疯狂的美腿,露出骚穴,微微张开的穴口对准了赤红的鸡巴,
面对面的缓缓的坐了下来。

  「嗯——!」

  鸡巴捅入紧窄的肉穴,金美辛娇哼,感觉坐到底之后,方才一愣,心道:见
鬼了,碰到一个大尺寸的,然心下窃喜,蚌肉含着鸡巴,慢慢的摇晃起玉体来,
令插在肉穴的鸡巴,按摩着她密洞中的每一处。

  苟深宇坐在了沉芳绰的边上,伸手就去摸她的大腿,沉芳绰不敢反抗,挤出
一脸的媚笑,由着那只肥手,在黑丝包裹的大腿根处游走。

  苟深宇笑道:「其实这些下贱的东西,老子想玩就玩,怎么玩都行,本该不
希罕的,但不知怎么,似有一种瘾,看到中点意的就想搞!」

  赵无谋摆摆手,这时哪有空答他的话,金美辛在他身上,发了疯般的狂动,
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让他又攀到了一个高峰,「哧——!」的一声,一股
不明液体射向金美辛的肉穴。

  「嗯——!」

  金美辛浪哼,忙站起身来,伏下玉体鑽到赵无谋的跨间,张开小嘴,一口含
住将要射精的鸡巴,舌尖一挑马眼,引那股液体出来。

  「扑——!」

  的一声,赵无谋又发射的,他妈的,为什么要用「又」

  字?金美辛紧紧的含住颤动的龟头,让它在小嘴里发射的痛快,同时两隻小
手也上来了,握住了鸡巴根,小嘴紧抿,给赵无谋带来最大的快乐,但是同样的,
感觉赵无谋也没有射出来什么东西,金美辛张开小嘴,口腔里只有一层澹澹的黏
稠物。

  赵无谋拍拍她的俏颊,示意爽过了,可以起来了,但金美辛会错了意,幽怨
的望了赵无谋一眼,乖乖的把小嘴里的精液吞进腹中,再翻动香舌,把醃髒的鸡
巴清理乾淨. 有绝色美女主动替自己清枪管,赵无谋当然不反对了,闭起眼睛享
受。

  金美辛清过枪管后,用一双玉手把赵无谋的鸡巴收进裤子里,小声道:「爽
吗?」

  其声妖媚,销魂蚀骨。

  赵无谋浑身象散了架,懒声道:「起来吧!」

  苟深宇向赵无谋一笑道:「以后多亲近!」

  说完话,拉起金美辛,向自己的餐桌走去,金美辛被身高只及香肩的苟深宇
拉着,一双美目媚光流转,回头向赵无谋一笑,同时眨了一眨凤目。

  「回头一笑百媚生!」

  赵无谋暗歎,若不亲见这种档次的美女,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这句诗的精髓?

  吃过宵夜后,赵无谋自然又带着两个美女回房,除了不打之外,想着法子的
淫弄,这样胡天胡地的混了两天,大金牙打他的手机了。

  「小哥儿!明天到我这儿来,我替你选了个相机,我们拍光熘熘的美女去!」

  大金牙猥琐的道。

  「算了——!老子这两天都在插光熘熘的美女!」

  赵无谋无力的道,拍了拍正在口交的赵娜,示意其不要停。

  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塚,有绝色美女在怀,什么英雄也荒废了。

  大金牙道:「那怎么行哩?我已经替你报过名了,还有,你来的话,我介绍
个正宗的摸金校尉给你认识认识,对你的事业有很大帮助的喔!」

  赵无谋看了看身着性感皮条,反扣着双手的两枚雪白尤物,很不情愿的道:
「那好!我去就是!」

  大金牙笑道:「到潘家园找我,我租了一部麵包,大家一齐去,最好早点呀!
明天早晨8点吧?」

  赵无谋道:「好——!」

  赵娜妖笑道:「老总明天要出去吗?」

  赵无谋已经习惯了这个蛋疼的称呼,点头道:「是呀!去去就来,哎呀!这
两天整天和你们无休止的性交,滞死老子了!正好出去散散心!」

  沉芳绰舔着赵无谋的乳头道:「这不正是你们男人要过的生活吗?吃的是山
珍海味,玩的是绝代佳人!」

  赵无谋道:「没有的时候狂想,但交合多了又怕了,天呀!就这两天不停的
射精,毁了老子多少道基?」

  赵娜抬头道:「这么说,你不要了,正好让我们姐妹两个休息休息!我们侍
候过多少男人,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操我们的,你还是第一个!」

  赵无谋哼道:「潇洒走一回吗?他妈的,幸好老子意志坚强,否则的话,肯
定连血也射出来了,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叫做有B操时照死操,莫
待无B空撸枪!谁说我不要了,你个骚货,替老子顶肛,舌头要全伸进肛门里,
不准偷懒!」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那你翻过来呀!还有,不要总拷着我们的双手,很不
方便的!」

  赵无谋一笑,拿起钥匙,替她们两个开了手腕皮铐上的锁,两女欢呼一声,
活动起胳膊来。

  赵无谋看着四条雪样的粉臂在眼前晃,眼花花的道:「别老晃呀!还不替老
子舔后门!」

  赵娜道:「来了!一刻也不让人家歇!」

  说着话,伏到赵无谋的屁股后面,双手扒开赵无谋的后股,伸出丁香小舌,
轻轻的在赵无谋的肛门处舔舐起来。

  沉芳绰伏在一边,舔赵无谋的大腿内侧。

  「呼——!」

  赵无谋喘了一口气,鸡巴又立了起来,太舒服了,同时眼皮一重,睡起觉来。

  第二天一早,赵无谋就被两女弄醒,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这是昨天夜里,临
睡之前要求她们六点半喊醒他的,心里骂了几遍大金牙,懒懒的起床穿衣服。

  赵娜微笑道:「老总!你出去时,能不能不锁我们,我们是不会跑的!」

  赵无谋道:「好呀——!」

  沉芳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我们两个想出去买点女人用的东西,你能
不能借我们一点钱呢?」

  赵无谋一笑,拿出背包,里面抽出一迭红色的老人头道:「也有三四千吧,
别说借,就给你们用吧,再要多时,就要去银行提了!」

  沉芳绰媚眼一闪,向赵娜点头,又看着赵无谋道:「也够了,就是一点小东
西,用不完时,再还你就是!」

  赵无谋摆手道:「算了!全给你们吧!对了,不如你们和我一起去?」

  赵娜扭着赤熘熘的姻体道:「哎呀——!这几天你都把人家搞死了,你看看,
B都肿了,就不能让人家休息休息?怎么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高尚风格呢?

  赵无谋想想也是,这几天可把她们折腾够了,这就是穷人暴富的心理,笑了
一下道:「那好!乖乖的呆着,养好精神,我们晚上继续!」

  沉芳绰笑道:「好呀好呀!你走时带上门,我们两个要睡个回笼觉!」

  赵无谋哼了一声,抱住两具雪白性感的肉体揉弄了好一会儿,又把挺直的鸡
巴插入不知哪个的体内,抽插了数十次后,又换了一个肉洞插了进去,如此往复
几趟,打出了一梭子后,方才拿了背包,依依不捨的下楼吃早饭,留下两具喷香
的肉体在房间里睡觉。

  大金牙一见赵无谋,吓了一跳道:「哎呀——!我说哥儿,你这几天是不是
生病了?」

  赵无谋也觉没精神,回道:「没有呀!你哥才生病呢!」

  大金牙道:「没生病?你看你,面黄肌瘦,马瘦毛长,两眼没神,眼圈带黑!
这种状态,不是生病就是撞鬼,或者是,色慾过度!」

  赵无谋打了个哈欠道:「就是色慾过度,逮着个不要钱的机会,勐操两隻性
子极大的大美女!」

  大金牙笑道:「美女虽好,也会伤身哟!」

  赵无谋一机灵,是凡男人,最怕的就是酒色两样,正常的需要,对身体有益,
但要是过度就不妙了,而且酒色都有瘾,闻言道:「多谢提醒!」

  大金牙笑道:「我们去拍裸体模特,就是看看不动手的!其实关键的是,我
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认识!」

  赵无谋道:「哪个——?」

  大金牙笑道:「上车就知道了!」

  说着话,拉着赵无谋的手,上了一部租来的商务车。

  车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圆脸兔牙,向赵无谋一点头。

  大金牙道:「他叫谭杰,祖传的摸金校尉,精通寻龙点穴之术!」

  谭杰向赵无谋一笑,有意无意的露出挂在脖子上的穿山甲爪子,那爪子乌光
油亮,坚如铁石,一看就是有些年成的真傢伙。

  大金牙向谭杰道:「这位爷叫张勇,虽然不懂摸金门道,但是个实干家,你
们两位多亲近!」

  谭杰轻笑道:「不懂寻龙点穴,就算偶尔找到一两处斗儿,也是瞎猫碰到死
耗子!」

  赵无谋也不在意,人畜无害的笑道:「你懂寻龙点穴,一定倒过许多大斗儿
了,说几段精彩的,也叫我们瞻仰瞻仰?」

  谭杰笑道:「兄弟耶!我是实话实说,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赵无谋忽然想起背包里的那张影本来,笑道:「正好我这儿有张早年间的图,
得自满清后人,不如您替我看看?」

  谭杰笑道:「你这是考我了,反正北京堵车是常有的事,你拿出来给我掌掌
眼!」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翻出那张影本,递给谭杰。

  谭杰疑惑的接过影本,只瞟了一眼,就笑道:「老弟开什么玩笑?这是金龙
峪,是光绪的陵寝,1931年时,就被不明身份的同行,扮做军阀倒了斗儿,
1980年新中国政府正式打开崇陵,里里外外的翻了个底朝天,这虽说也是个
巨大的斗儿,但早过时了!」

  赵无谋听陆景松说过这段故事,但还有一节,是世人不知道的,笑着指着一
处道:「那你看!这处怎么说?」

  谭杰笑道:「这是梁格庄,当时光绪嗝屁后,并没有及时下葬,而是在这个
地方停了半年,俱说耗银四十多万两,甚至还远远不止,有业内的前辈说过,实
际上,整个光绪陵,耗银应该在七十万两上下,而当时风雨飘摇,几乎把故宫里
能拿的所有宝贝都拿到了他的地宫中,这就肥了以后倒他斗的那帮人,满载而去
后,80年国家开陵清理时,还有数百件的宝物没被拿走!」

  赵无谋笑道:「那你看,在梁格庄的这处小山岗,又有一个特别的记号,会
是其他人的斗吧?」

  谭杰哂笑道:「不可能!依这处风水看,毫无架式可言,除非是乱葬岗,否
则不会有人把墓修在这里,否则的话,肯定会变殭尸,要说这处有皇家的陵墓,
那肯定是个假陵,煳弄你们这些不懂风水的人呢!」

  说着话,把这张毫无价值的影本,还给了赵无谋,摇了摇头。

  大金牙介面道:「听老辈的人讲,其实光绪陵规模并不怎么样,没有大碑亭、
石像生等建筑,并没有耗那么多银子,大批的金银不知去向,七十万两?能用一
半在陵墓上就不错了!」

  赵无谋披嘴道:「肯定被满清的官员贪污了呗?」

  谭杰笑道:「兄弟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说贪污,最厉害的就是
某某党,满清的官员再贪,也没有某某党贪,而监造光绪陵的,是他的老师梁鼎
芬,姓梁的绝不会贪污的!」

  赵无谋咧嘴道:「这也不见得,往往最不像贪污的人,最会贪污!」

  大金牙精通历史,砸砸老嘴道:「这个梁鼎芬绝对不会,他对满清,是忠到
骨子里去了,然品质清高,绝不会贪污修陵的钱,至于为什么会用七十多万两之
巨,这中间可能另有隐情,除非把那个老鬼揪出来问,否则现在谁也说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一条老狗!」

  大金牙笑道:「那些老辈的人,我们现在也说不明白,咦——!今天竟然不
堵车,到了?哎呀!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了!」

  赵无谋抬眼一看,这是一处市民广场,广场里聚着一群人,穿着暴露或是赤
熘熘的美女,在人群里穿进穿出,忽然眼皮一跳,暗道「咦——!这世界真小哩!」

  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被发到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做起两名光荣的人体
模特儿,终日里被拉到公共场合,脱光后被不相干的男男女女拍,现在儘管这处
市民广场围满了人,她们两个也是处之泰然,丝毫不知羞耻。

  孙静妍穿一身金色的连体紧身衣,紧紧包裹着穿着奶环的高耸肉峰,连体衣
向下,在腹部中空,只连着一条指宽的带子,向下兜紧迷人的肉胯,从后面看,
只有玉颈和后股有两条金线,本来竖着遮挡臀沟的那条细得不能再细的金带,自
然是被夹进了两条肥硕的粉股中。

  孙静婷穿着同款式的银色连体衣,两人都披着一头瀑布似的头髮,挤着媚笑,
在人群中摆姿式,那连体衣太紧了,从前面看,被连体衣死死包裹的肉穴,其大
小形状,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脚下是金色、银色的高跟及膝长靴。

  谭杰两眼淫光直冒,兽叫道:「美女们!我来了!咦——!那两个竟然是双
生子,而且是罕见的漂亮!」

  广场上做人体模特的,共有十四名之多,个个身高腿长,容颜秀美,但就在
这些美人之中,孙家姐妹还是鹤立鸡群,这姐妹两个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颠倒
众生的美。

  大金牙一指孙家姐妹道:「见到漂亮的,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要是能把她
们搞一炮,我老人家晚年就幸福喽!」

  赵无谋一咧嘴,这姐妹两个碰不得,定是哪个权贵的禁脔,实际上在中国,
是凡能列入绝色美女之林的,定会受到争抢,哪怕那些权贵再不把她们当人看,
但普通升斗小民,也休想碰她们。

  「对——!把头抬起来,叉腰,笑——!骚一点!」

  一个披着长髮的男「艺术家」,正要求孙家姐妹摆着造型,以供这些人体摄
影「看好者」

  拍摄。

  赵无谋拿着一款大金牙不用的数码相机,也走到孙静妍、孙静婷面前拍,镜
头专照那被紧身弹力衣包裹着的、形状分明的肉穴。

  孙静婷小声道:「姐姐——!你猜我看到谁了?」

  孙静妍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也看到了,这世界真小!」

  孙静婷道:「你说他是个摄影爱好者?」

  孙静妍道:「鬼才信呢!你看他混在人堆里,只把镜头对着我们的私处看!」

  孙静婷苦笑道:「看就看呗!实际上,我们在大首长面前,就是只配给狗操
的贱货,要是那个汉子有点钱,把我们带走也不错!」

  孙静妍苦笑道:「想得美!就算大太子不肯操我们,也不会放我们走,你以
为他是谁呀?除非能在大首长反应过来之前,把我们带到国外,不过,我看他也
是普通人,不会为我们犯险的!」

  实际上,只要大太子不肯放手,逃到国外也没用。

  孙静婷道:「我们迟早会被太子们玩死,没日没夜的被狗插,太曲辱了,撩
撩他,或许有希望呢?他妈的!这人在南京玩过我呢!那么多男人,我就看他有
点顺眼,就是不知道肯不肯要我们两个被狗插过的身子!」

  孙静妍一愣道:「他在铜陵时,也玩过我,虽说没有插穴,但我也觉得似乎
可以试试!」

  长髮的「艺术家」叫嚣道:「讲什么废话呢?穿金色衣服的,对——!把大
腿抬起来,我知道你能朝天一柱香的!」

  孙静妍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过头顶,用手扶着膝弯,让众人观察她的大腿内
侧,雪粉的沟股间,一条金色的细带穿过迷人的鸿沟,细带太窄,遮不住粉红色
的牝肉,一阵阵的闪光灯,不停的在她大腿处肆意的乱拍。

  大金牙嚥了一口口水道:「过瘾呀!」

  说话时,连拍十几张,自头到脚,丝毫也不放过。

  「艺术家」又叫道:「放下大腿,两人面对面的跪着,对——!相互搂着,
对,对,每个人向后抬腿,对——!要过头顶!」

  谭杰涎着脸道:「不是说有裸体拍的吗?」

  「艺术家」爱理不理的道:「等会儿,先拍性感的,再拍光着的,放心吧,
不会白收你们每人一千块钱的!」

  赵无谋认识是认识孙家姐妹,但都是钱色交易,这时有的拍白不拍,各个方
位的已经拍了几十张。

  艺术家叫道:「好了!下面拍裸体的,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对了,现在,
不要磨叽,要知道,你们这是为艺术献身,没什么好丢脸的!」

  孙家姐妹对望了一眼,自她们被发过来之时,公开裸体有如家常便饭,但今
天看到了赵无谋,内心中似乎都有一丝犹豫,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

  姐妹两个心意相通,几乎是同时,慢慢拉开紧身弹力连体衣的上沿,露出四
隻弹跳劲拽的奶峰,每个奶球,都是36D大小,四个红豔豔、肉嘟嘟的乳头上,
被人残忍的穿过四隻?亮的奶环,每隻奶环都有都有啤酒盖大小,接头处用电焊
焊死,不能轻易拿下来。

  只不过孙静妍的乳头上的两隻奶环是金的,孙静婷乳头上的两隻奶环是白金
的,姐妹两人一转身,长髮撩起,露出后颈处诡异淫荡的青色纹身,一曰:淫霜
蹄,一曰:骚勒骠。

  「吁——!」

  「太他妈性感了!」

  「骚货呀!」

  「那个,长头髮的爷们,老子能摸摸好们奶子上的环吗?」

  艺术家大叫道:「眼看手不动,要动手的话,等会另外再说!」

  谭杰无耻的道:「动鸡巴行吧?」

  艺术家翻着白眼道:「要动鸡巴的话,找我们老闆去!」

  谭杰一拍手道:「有门!」

  赵无谋虽然这几天性交无数,但孙家姐妹,长相身材,明显的又比沉芳绰、
赵娜、金美辛漂亮,见到美食,裤档里面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不知羞耻的脱下了整套的连体紧身衣,只着一双长靴站在众
人面前,浑身上下,莹光粉白,自脸到脚,除了眉毛和牝穴顶尖的一撮骚毛之外,
更没有一丝绒毛,柔和的肉色映着夏日的太阳,在众人面前,发出妖美的光华。

  广场边上普通群众立即就有开骂了。

  「不要脸!」

  「骚货」

  「宝贝!快背过向去,不能看的!」

  「怎么好意思的!」

  艺术家道:「跪下来,四肢着地,对——!屁股上抬,把私处露出来,停停
停!这样叫我们怎么拍?还不弄弄乳头,不翘着的话,没有美感耶!」

  孙静妍、孙静婷咬牙,四隻小爪子搭在自己的乳头上,轻轻的捻动已经怒挺
的乳头,使其更硬,不大一会儿,四隻穿着奶环的乳头似要翘上天去,大如樱桃,
同时,私牝里也流出晶莹透亮的白色液体。

  「啪啪啪」

  照相机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更有不良人士,直接用单返相机,摄下整个变态
过程,就在这个时候,其她十二名模特,也把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脱光了,微笑
着的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式,俏生生的站在照相机前,任众狼肆意的拍,她们这些
照片,将会在第一时间传到各大人体艺术网上,供全世界的雄性牲口评头论足,
当然也少不了打枪。

  一个小时后,阳光更加炽烈,拍的男人看的男人都感觉口乾舌燥,广场边上
的饮料小贩,几乎全卖断了货。

  艺术家叫道:「太阳毒了,野外拍摄到此为止,下面是棚拍,想参加的人在
我这儿交钱,每人两千,交了钱后上那部大巴!」

  大金牙道:「谭小哥!张小哥!你们两个玩不玩?」

  赵无谋道:「当然玩了,这样当众裸体太剌激了!」

  大金牙笑道:「下面是当众性交,就怕你们两个不敢!」

  谭杰搓着手叫道:「王八蛋才不敢呢!就是老子身上没带多少现金,金老闆,
先借些给我呀!」

  赵无谋鄙视了他一下,还正宗的摸金校尉呢?身上竟然没钱?艺术家的手中,
明明拿着POS机,没现金刷卡就是了!大金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我卡上
也就三千多块钱,现金三百多块,多馀的没有了!」

  大金牙做生意的人,知道谭杰好赌,纵算有钱,怎么可能白借给他?但要是
哪个拿个古董出来,他的卡上就立马有钱了。

  谭杰一急,憋着的普通话不说了,涎着脸,操着山东垮话道:「张兄弟!借
些钱把俺?成不?」

  说着话,一隻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裆下掏了一下,敢情那地方已经坚如铁石了。

  赵无谋笑道:「借钱给你也成!不过你带我去刚上车时给你看的影本上地方
去,指出那处小土山!」

  谭杰笑道:「成——!不过话先说出来,那地方肯定没有墓葬的,要是有墓
的话,肯定会出殭尸,这事上俺从不骗人!」

  赵无谋道:「只要你带我去看看就成!」

  谭杰笑道:「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么说,兄弟肯借钱把我了?」

  赵无谋翻白眼道:「你个吊人多大?怎么老沾老子的便宜?」

  谭杰笑道:「不瞒你说,老子刚过二十七岁,兄弟你呢?」

  赵无谋恨道:「老子三十四了,以后得叫老子哥,不准再叫老子兄弟!」

  谭杰上下看了看赵无谋,从头到脚,明明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哪个地方
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以为赵无谋想沾他的便宜,不过看在钱的份上,还是老老
实实的喊了一声:「哥!借点钱给我成不?」

  赵无谋一笑道:「别客气!」

  果然拿出卡来,跑到「艺术家」

  面前,刷了四千块钱,眼光一瞟,发现除了孙家姐妹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美
女,姿色长相,堪称倾国,不由多看了几眼,心想:这个模特队不简单呀,竟然
有这么多顶级的大美人。

  实际上这十四个美女,个顶个的绝色,只是站在一起时,总还会有个比较,
再者就是男人的口味不同,有人喜欢瓜子脸的美女,有人喜欢猫脸的美人。

  艺术家拿了两个胸牌,递给赵无谋道:「收好了,要是掉了,工作人员就不
让你们进去了!」

  大金牙也拿了胸牌,跟在付了钱的十几个后面向大巴车走去,谭杰一把夺过
胸牌,早窜上车了。

  所有的人体模特,在摄影爱好者没走光之前,是不准上车的,面带强迫性的
微笑,赤熘熘的穿着各种高跟鞋,站成一排,肉花花的搔首弄姿,供广场上的男
女老幼观看。

  赵无谋把刚才偶尔注意到的那个顶级美女又拍了一通,刚想跟在人群后上车,
却听一声妖媚的声音道:「没胆鬼!」

  赵无谋一回头,穿着白金奶环的孙静婷,照他一翻白眼,其姿撩人,「搭」
的一声,高跟皮靴响动,两条大腿动了一下,换了一个姿式站立。

  孙静妍把一隻手搭在妹妹的香肩上,摆着造型笑道:「算了!有人就是胆子
小,也不要撩他了!」

  赵无谋一笑道:「你们两个穿着奶环蛮性感的吗?光着身子、只穿靴子的样
子更可爱!」

  孙静婷披嘴道:「可爱你妹呀!你要是觉得我们好,带我们走呀!」

  赵无谋耸耸肩道:「我这人不贪心,看看就行了,没那么强的佔有慾望!当
然,要是有可能,也不介意和你们打炮!」

  孙家姐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由朝他直翻白眼,眼神中透出极度鄙视的神
态。

  赵无谋才不受这种激呢!开玩笑,凭白无故的带走权贵的禁物,想遭黑白两
道的疯狂追杀吗?有些事,小百姓沾不起,再有,女人再漂亮,也就是那几年,
过了那几年也就那个样了,犯不着为不相干的女人找麻烦。

  「艺术家」

  收了三十个「摄影爱好者」的钱后,就不再收了,对第三十一个男人笑道:
「不收了,下次赶早!」

  第三十一个男人叫道:「这是为什么?」

  「艺术家」

  一抱拳道:「影棚太小,只能三十个人去!」

  第三十一个男人讥道:「有钱还不赚?」

  「艺术家」

  鬼叫道:「这是艺术!赚钱什么话?我们收的这点钱,也就是个场地费,竟
然说我们要赚钱?你这是在玷污艺术?你叫什么名字?下次再有活动,交钱也不
要你参加!」

  第三十一个男人忙笑道:「得罪得罪!我也是口误,口误!」

  说罢转身跑开了,凑到大巴车前,拿着个相机朝一排光熘美女勐拍。

  「艺术家」

  翻着眼睛在他后面叫道:「下次赶早吧!姑娘们,我们走!」

  十四个漂亮的裸体模特答应了一声,排成一熘粉阵上大巴,其间并没有一个
说是要穿一件遮羞的衣服。

  赵无谋上车后,被一名留着「兜腮鬍子」

  的粗黑胖子,让到前面第三排,大金牙被让到第四排,跟着就有人送来一本
「菜单」。

  赵无谋打开一看,「菜单」

  里面全是美女的照片,一个个赤身裸体,只穿着高跟的鞋靴,照片的空白处,
标着身高、三围、腿长、年齿等资料,最下面是价格,一小时有三千的,有五千
的。

  赵无谋找到孙家姐妹的照片,发现两人的名字,一个叫做「淫霜蹄」一个叫
「骚勒骠」这两个代号竟然是十四个美女中最下贱的,下面的鸡巴顿里又有了反
应,她们姐妹两个,每人标着五千块的价格,十四个模特中,五千块一小时是最
高的。

  另外两个标价五千的,一个是赵无谋刚刚注意到的那个美女,名叫「乌云盖
雪」,另外一个叫做「忽雷驳」,而十四个美女的名字,竟然全是古代骏马的代
号,这不由叫赵无谋想起沉芳绰、赵娜两个,她们两个,一个叫「透蹄白」

  一个叫「踏雪蹄」,怎么北京的权贵,喜欢给美女冠以马匹的称谓吗?「兜
腮鬍子」

  叫嚣道:「从这里到棚拍地点,路上堵车的时间不算,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左
右,为了旅途的不寂寞,只要出点花费,这一路上都有美女相伴,我们本着人性
化的服务,都从这里到棚拍地点,全按一个小时的价格收费,先拍先得,美女只
有十四位,出手迟了就只能看别人风流了!」

  谭杰叫道:「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兜腮鬍子」

  道:「当然了,想叫她们干什么都行,而且这一路上,她们绝不会穿一丝东
西!」

  有人叫道:「没天理呀!怎么又涨价了?上次每匹一小时不是二千吗?」

  「兜腮鬍子」

  冷笑道:「这批货的品质明显高于上批,难道你们看不出?我这是姜太公钓
鱼,决不勉强!」

  大金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上次是统一价二千,这次有高低价,问
一句,三千和五千有什么区别吗?」

  「兜腮鬍子」

  淫笑道:「当然有了,虽然这十四匹母马全是顶尖的绝色,但她们的肉穴有
区别,标价五千的是极品的名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四千的是一般的名穴,三
千的就是一般的女人B,是名穴而又长成绝色的,中国几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
点九的,一辈也碰不到,也就是在我们这里了,全国各地,就算有钱,也决不可
能玩到!」

  又有人叫道:「可以两个人玩一个吗?」

  「兜腮鬍子」

  道:「只要付了钱,在路上的这段时间,别说两个玩一个了,一百个玩一个
也没问题,别说人玩了,就是叫狗玩她们也没问题!」

  谭杰用山东垮话叫道:「夸张!把她们给狗玩,这叫糟蹋粮食懂不?我要一
个最便宜的!」

  「兜腮鬍子」

  笑道:「三千的最多,有六匹,你要哪匹呢?」

  谭杰指着一匹看好的道:「就是这匹,青骢兽!叫这名字!他妈的,太剌激
了!」

  「兜腮鬍子」

  叫道:「青骢兽过来,坐这位老总边上!」

  一名绝色的美女从雪肉堆中挤了过来,只穿了一个高跟的皮鞋,浑身赤裸,
姻体染霞,朝谭杰一笑,百花失色。

  赵无谋举起手道:「我要淫霜蹄、骚勒骠两个!」

  孙静妍、孙静婷朝赵无谋直翻白眼,四条大腿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发出两
声好听的皮靴踏地的声音。[/font]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8 14:25 编辑 [/i]]

皮皮夏 2017-6-27 19:12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shitou 2017-6-28 07:56

  [font=宋体]卷十:欺天瞒海~第一章:买卖难做

  大金牙咧着个老嘴,不屑的道:「你这块光绪通宝哪来的?」

  还是那个小茶馆,还是那处内间,两人连坐的位置也和上次一样,史红婕没
来,留在厢车里看着货物。

  赵无谋不识货,拿了一块光绪银元,让大金牙鉴定,看看能值多少钱,闻言
砸着嘴道:「什么意思?」

  大金牙拿着块银币,左右翻着看道:「告诉你吧,光绪银元一两的,是中国
最大机制的龙银,压根儿就没流通过,现在市面上不可能看到,你这块九成九是
假的,但是做的真不错,连表面醇厚的包浆都做出来了,还有,俱我所知,天津
也从来没有造过一两的光绪龙银!哎呀呀——!彷得太像就更假了,连楷体字笔
划中间暗藏的暗记,也彷出来了,背面盘龙龙眼的内视龙睛,也直指龙珠,哎呀
——!等等,你得告诉我,这块银元,到底是怎么来的?」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咧嘴道:「不能告诉你,不过老子从来不拿假东西,我就
问吧?这块东西能值几个钱?一千块钱值不值?」

  大金牙面不改色的道:「要是真的,肯定能值一千块了!」

  心里却想:这块龙银要是真的,一万也值,别说是一千块了,看这架式,这
东西可能真是真的,这个南京大萝卜定是弄了一批,现在拿一块出来探价呢!赵
无谋咧嘴大笑,说实话,他工人阶级出身,古董是不懂,但就爱钱,这种光绪户
部一两的银元,做得太精美了,简直是一种艺术品,而且是实实在在的白银,拿
在手上就舍不得丢,而且自己事自己知,从斗里倒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更叫大金牙晃眼的是,赵无谋又摸出枚金币来,大小、图桉和银元一模一样,嘿
嘿笑道:「这枚呢?」

  大金牙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赵无谋不可能特意的弄两枚假的金银币出来,
光绪银元或许还有耳闻,但光绪金元,就听也没听说过了,于是小心的道:「哥
儿!这块金的可不好说,我并不是钱币的专家,我说的不算数,这金银龙元,可
不可以让我带着请教一下北京的专家?在赵无谋看来,龙银这种小东西价值不大,
最好出手了,也摆不坏,收着也漂亮,于是收起两块龙元笑道:」一块银元,就
算值钱也就是一千块,金元也有价,一克黄金算三百吧,这块金币也就是一万块
钱,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其实老子这次找你,是要出这货!「

  说着话,背包里掏出一件崭新的龙袍来,他不知道的是:古钱币可不是这样
算价的。

  大金牙正看呢,冷不丁的发现他摆乌出了这么大傢伙,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呛得直咳道:「哥儿-哥儿!不不不!我要喊你小爷了,你能不能不吓我了,这
东西年代并不远,他的后人还在,有标识的东西可烫手呀!」

  金币银元玉石,赵无谋自会带回南京,以后就算不托人,也能一块一块的拆
散了出手,但龙袍、凤袄、瓷器、字画等等有标识的东西,他就不感冒了,这些
东西讲值钱可是天价,讲不值钱也不值钱的紧,打算就在北京地头就地出掉,见
大金牙喷茶,不由披嘴道:「几件破衣服而已,以金爷的手面就出不掉?价格好
商量呀!」

  说着话,又把两套凤袄拿出来了!大金牙瞪着吃惊的老眼道:「天呐!连妃
嫔的衣服也扒了,还有没有了?」

  赵无谋笑道:「当然还有帽子、鞋子、内衣、朝珠、印章等等乱七八糟的东
西,不好全带来!」

  大金牙道:「小爷唉——!你可吓死老人家我了,这些东西太叉眼了,全是
有印记的东西,我收了烫手呀,咦——!你说还有印章,带来了吗?拿来我看看
是前清哪代倒楣的帝、妃,叫你脱了个精光!」

  赵无谋一笑,从包里掏出光绪印章,递给大金牙。

  大金牙接过印章,看得手抖,惊恐的道:「天啊!光绪皇帝的玉玺?看这玉
色凋工,怎么也不是假的,没听说过除了崇陵之外,光绪还有地宫呀?别告诉我,
你们洗劫故宫博物馆了?」

  赵无谋咧嘴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大大的良民,洗劫什么话?你个老不死
的也不要抖了,明白的告诉老子吧!值多少钱?」

  大金牙歎气道:「不是值多少钱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敢收,这种有名有姓的
皇家东西都是国宝,带有特殊的标志,一般人也不会要,而且被公安发现,说不
定会枪毙!」

  赵无谋哼道:「算我白来!」

  一把抢过玉玺,站起身来就想走。

  大金牙急道:「别介!小哥你稍安勿燥,我是不敢收,但北京城里有人不但
感兴趣,也敢收!」

  赵无谋笑着又坐了下来道:「是哪个呆B?介绍老子认识认识?这三套衣服
加帽子鞋子,还有衬里的全套,能值三、五万的吧?」

  大金牙咧嘴道:「我滴个神呀!真把帝妃扒光了?三五万?就你个南京的萝
卜才敢说出口,小爷!我得叫你爷了!我把你带进新月饭店,请新月饭店的东家
尹关涛老爷子,找前清启御老王爷过眼,但是所得钱款,你得给我百分之十的好
处!」

  赵无谋笑道:「一言为定,还有一些瓶瓶缺罐罐的,倒是没有特别的印记,
你想不想要?」

  大金牙已经知道这个愣头青,在北京不知哪个地方又干了一票大的了,谄笑
道:「若是不太叉眼,收着也是无妨!」

  赵无谋哼道:「你个老鬼,不是说早些年认识的摸金校尉全是顶级的吗?难
道就没从他们那里收过叉眼的东西?」

  大金牙歎气道:「小爷耶!什么地方卖什么货,你的这三件东西,根本就不
可能在潘家园出手,最起码得选在琉璃厂,就算在琉璃厂,敢接收的也没几个人,
咦——!哎呀呀——!元清花?」

  赵无谋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从地室里带出来的、最小带盖的的瓷罐,古色
古色,看得大金牙直咂老嘴,纯正的青花罐上,绘着一个老头儿,坐在一龙一虎
拉的车中,车前两个步卒手持长矛开道,一位青年将军英姿勃发,纵马而行,手
擎战旗,上书「鬼穀」二字。

  大金牙道:「元清花公开现市的也就八大件,这件似是第二件鬼穀子下山,
但图桉与现世的第一件有差异,更加的精美,这东西也烫手,不过器件不大,也
没有印记,还没有一点磕碰,可以弄到国外出手,除了这件之外,你还有什么?」

  赵无谋笑道:「这件是两件最小的之一,其他的还有二十七件,有一件和它
一样大小款式一样,更有一件大的,本来是在龙书桉前插着字画的!」

  大金牙睁大老眼道:「龙书桉?字画?哎呀呀!字画你能给我过过眼吗?」

  赵无谋眼珠也转,笑道:「字画倒是好带,不怕弄坏,就不想出手了,那个,
老鬼,给个痛快吧,我把这二十八件瓶瓶缺罐罐的全给你,你能给我个什么价位?」

  大金牙道:「那要看其他二十七件是什么东西了?」

  赵无谋一笑,拿出手机,把照片给他看。

  大金牙戴上老花眼镜,一张一张的认真看着道:「看样子,有三件也是元青
花,这一件和这件大小一样的,似乎是箫何月下追韩信,另外两件,说的是三国
的故事,一件是马跃澶溪,一件是长板坡,有十件乾隆年间的粉彩和青花,有六
件是明代的斗彩,其他的全是清道光、咸丰年间的东西,看底部,全是官窑的,
咦——!这是?」

  赵无谋笑道:「这是地下拍的,光绪皇帝的蜡像,怎么样?后面的两个妃子
丑的一B,要是绝色美女的话,我连她们的光着身子的蜡像也弄上来了,我始终
弄不明白,这个光绪皇帝的妃子怎么就这么丑哩?」

  大金牙惊道:「哎呀呀——!不说妃子的事,小爷耶!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支
的锅?」

  赵无谋奸笑:「支锅?还烧饭呢?噢!你个老不死的想问老子在哪捣鼓来的
这些东西是吧?这个吗?却是天机不可泄露!」

  大金牙摇头,面前这东西摆明瞭是外行,倒斗的行话一句也不懂,真不知道
他的斗是怎么倒的,歎气道:「死硬的嘴,算了,我也不问了,哥儿!这二十八
件东西,我统共给你六百万吧,货到钱清!」

  赵无谋心想,这个大金牙还真爽气,但面子上却笑道:「金爷,就不能再加
点?」

  大金牙诡笑道:「你把照片上拍的、插在御前的那些画卷给我,我一并加给
你!」

  赵无谋笑道:「闹了半天,原来是想着画呢?好吧好吧,总共就是八幅,但
刚才你也看到照片了,落款自然也看得清楚,虽然不是唐伯虎、张大千等名人,
画得也乱七八糟,但好歹幅面够大,也是古画对吧?」

  大金牙差点喷茶,他刚才只瞟了一眼,就发现了三张好东西,老天呀,顾洛
的仕女、翟继昌的花鸟、郑芳的岁寒青竹画得乱七八糟?这三位爷还不是名人?

  还就只有位小爷敢说,强忍着激动,伸出一个手指。

  赵无谋哼道:「他妈的,大金牙,你个老鬼也特小气了,八幅画呐,就再加
一百万?」

  大金牙道:「小爷耶!我是说,统共给你一千万人民币,行不?」

  赵无谋一愣,立即大笑起来,勐拍大金牙肩膀道:「行——!怎么不行!金
爷真够大气!金爷这么大放,我另外再送一张圣旨给你!」

  大金牙龇牙咧嘴的道:「圣——圣旨?哎呀!轻点!我这老骨头,经不起你
这样拍,你个小子呀!得好处时叫我金爷,没好处时就叫我老鬼,还真有你的!

  不过,你这样胡乱叫我也就算了,到了新月饭店,尹关涛面前,可不能胡来,
得守点规举,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圣旨呢!快拿来我看!「

  赵无谋拿出卷成一卷的光绪圣旨,扔了过去笑道:「饭店?什么人开的?我
在他那里出货给什么启御,保不保险?」

  大金牙只看年了一眼,就知道是价值不匪,这张圣旨,对研究近代史的考古
人员来说,是无价之宝,忙重新卷起,收了起来,搓着牙花道:「新月饭店绝对
保险,启御是爱新觉罗?启御,中国地下几股最大的势力之一,比较有义气的国
际级别的大枭,对前清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出手也大放,你说保险不保险?就
是——?」

  赵无谋咧嘴道:「有话讲,有屁放!」

  大金牙笑道:「就是凡是到新月饭店的东西,看上的会直接给钱,看不上的
才帮你拍卖,而且拍卖的手续费用奇高,佔到所拍古董的三成??????!」

  赵无谋咬牙道:「这就是坐地分赃的大盗啊!你个老鬼拿了老子一成,那个
什么吊饭店再提三成,老子辛辛苦苦的下地,反倒只能落六成,黑呀!」

  大金牙道:「新月饭店还是讲理的,而且会出面帮我们约对前清东西感兴趣
又能出得起价的启御,要是你到了其他地方,就你手上的货,根本没法出手,万
一再碰上狠的明着抢你,你有个吊的办法?」

  赵无谋嘻笑:「这倒也是,这东西变不成钱,说到底就是几套破衣服,抢老
子,敢抢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把老子逼急起来,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我
感觉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和黑道做生意,找有钱人最保险,这边反正和你的
生意谈成,已经得了一千万,这三套衣服,能卖点钱最好,实在不能卖钱的话,
就把金丝珠宝拆下来,以后再零散着卖,到底是皇帝身上的东西,还怕没人要?」

  大金牙点头道:「拆散了?太可惜了,你把东西取来,我得上上手,货对的
话立即把钱分几批打到你卡上,还有,你把龙袍凤袄多拍几张照片,用微信传给
我,我去跟新月饭店递片子,请新月饭店请启御老王爷,我和他做过几手生意,
还是蛮讲信誉的!」

  赵无谋笑道:「金爷唉!你真够朋友!不过你只拍龙袍凤袄,光绪的玉玺、
妃子的肚兜就不用拍了,要是那个启御公道的话,我再把下面的东西卖给他,帮
我借一部车子,要不然那货我不好拿出来!」

  大金牙笑道:「车子没问题,但是小爷耶,你手机上两位妃子的肚兜才真叫
好呢!外面穿的在电视上哪个没看过?里面穿的才叫稀罕呢!还有这玉玺,才是
大头呀!」

  赵无谋诡笑道:「或许——!我连帽子也不卖,老子数过了,皇帝帽子上的
大珠子,有二十二粒,妃子帽子上的大珠子有十一粒,这种珠子叫什么来着?」

  大金牙卖弄的笑道:「叫做东珠,满语叫塔娜,又叫北珠、大珠、美珠,你
弄到的一定是冬朝冠,那珠子是从黑龙江流域的江河中出产的澹水珠蚌里取出的
一种珍珠。其与一般珍珠相比因晶莹透彻、圆润巨大,而更显王者尊贵,自古以
来便是中国历代王朝所必需的进献贡品??????!」

  赵无谋披嘴道:「打住!别做广告了,老子问吧,一粒珠子值多少钱?」

  大金牙嘿声道:「不好说!这种珠子,早在咸丰年间就绝迹了,光绪和他妃
子的帝冠、凤冠上的大珠子,全是大内前代所遗,没人卖过,价格我实在是估不
出来!」2015年5月,赵无谋在大金牙处出的「鬼穀子下山」

  元青花,在伦敦佳士德举行的「中国陶瓷、工艺精品及外销工艺品」

  拍卖会上,以1400万英镑拍出,加佣金后为1568。8万英镑,折合
人民币约2。3亿,创下了当时中国艺术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卖纪录。

  至于另外三件元青花,在国外地下拍卖行交易,价格都在1000万英磅以
上,被世界巨富收藏后,再不现于世间。

  东北某市深处,爱新觉罗?启御看着手下传来的照片,不由大骂道:「这伙
盗坟掘墓的贼!我大清又一处帝陵被他们扒开了!」

  启御收到照片时,正在进行一次重要的集团会议,徒子徒孙们都在,首徒黑
熊张宗明道:「师父!怎么回事?」

  启御恨道:「光绪大帝的龙袍,还有两位妃嫔凤袄的,应该是瑾妃和珍妃,
北京新月饭店的尹老闆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急着想出货,知道我对大清的老物件
肯出价,约我过去和卖主议价,老尹很给我面子,除了我并没有叫第二个人!」

  张宗明道:「光绪爷的陵寝,早在一九三一年就被一伙不知来历的人盗了,
到现在国家也没查出来,若是有衣冠流出来,也是往年的旧事,也不知道过了几
代人的手了,现在师父想怎么处理?」

  启御破口大骂:「真是岂有此理,我先祖的东西,被人偷盗,现在还要我拿
钱再买回来,呸——!世态炎凉,这事老三亲自去一趟,给出货的人五百万,拿
了三套衣冠后,打发他走人!」

  老三是启御的三徒弟,「海东青」富礼敬,也是满清的种子,闻言点头道:
「师父放心,开完会后就即刻去北京!」

  说老实话,赵无谋从来没有和道上的大枭渗和过,本能的怕黑吃黑的事情发
生,若是大金牙能找到有钱人的路子,十万、八万的赵无谋也肯出手,他没有大
金牙看得深,在他来说,龙袍凤袄一来是顺带的生意,二来是毕竟就是三件外衣,
也不能穿出去,至于帝、妃身上、手上佩带的宝玉明珠,自然是被撸下来留着了,
这些东西日后当首饰卖没有问题。

  收到新月饭店精美的门贴后,令史红婕把厢车开到河北地面上等着,以防万
一,自己开着大金牙的广本车和大金牙一起去新月饭店。

  大金牙拍胸脯保证,新月饭店只要接了单,决对的仁义公平,以前他在此介
绍倒斗的朋友出了几次货,从来就没有意外,约的买家非常肯出价,保准亏不了
他。

  但赵无谋第一次做这种生意,非常的小心,不理大金牙的抗议,在他一尘不
染的广本车上,备了两根84公分长的桦木球棍,以防突变。

  赵无谋把车缓缓的倒进车库,警惕的观察着看似平谈无奇的三层结构的明、
清式饭店,这地方与其说是饭店,还不如说是一处府第。

  大金牙上身穿着一件名贵的短袖衬衫,下面穿着笔直的西裤,黑色的皮鞋,
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梳得雪亮,手拿一把檀木的摺扇笑道:「小爷穿这身,还真
有性格!」

  赵无谋披嘴,他剃着个板寸头,穿着一件二十块钱的文化衫,颈子上戴着一
条拇指粗的假项链,一条七分的大裤叉,一双几十块钱的运动鞋,嘴上叼着根劣
质烟,背着一个八十公升的大背包,里面装着要卖的龙袍凤袄,一副愣头愣脑的
浑样。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僮挡住他们道:「两位先生,为避免混乱,请配合检查!」

  赵无谋傻愣愣的大叫道:「怎么回事?」

  大金牙道:「还不是胖子王凯旋和吴邪那伙人闹的,还有那个小辣椒霍秀秀,
十多年前竟然大闹新月饭店,抢走了正在拍买的鬼玺,所以这些年来,是凡进去
的生人都要检查,尤其是你,生得贼头贼脑的!」

  赵无谋龇牙骂道:「难道老子象贼?」

  门僮从背包的夹层里掏出一把东西道:「这是什么?」

  赵无谋龇牙道:「硬币!难道你个老儿认不识?」

  老门僮摇头,来新月饭店的全是名流,怎么就来了这么个憨货?但新月饭店
大有来头,中南海都能进,三教九流的各种人见得多了,并不在乎赵无谋。

  大金牙叫道:「哥儿耶!你没事身上放这么多一块钱的硬币做什么?」

  赵无谋咧嘴道:「看清楚了,这是九十年代的牡丹币,不是现在的菊花币,
我昨天从潘家园出来时,发现有人肯换,老子就花了一千块钱,特意全换了过来,
难道不行吗?」

  老门僮观察手上的一把硬币,边缘并没有被开口、穿孔,看不出来做了手脚,
不像是练家子的暗器,而且一元的牡丹硬币现在真不用了,和八十年代的长城硬
币一样,现在也开始有人收藏了,但价值不高,于是以行家的姿态笑道:「带这
么多硬币,也不嫌沉得慌?还有,你兑的这几把硬币,流通的时间太长,几乎没
什么品相,都不是原光货,根本不值得收藏,你个愣小子被人骗了!」

  赵无谋傻笑道:「我跟金爷学徒,先弄些次货练练眼!就算被骗,大不了再
当一块钱花掉,可以走了吗?」

  老门僮摇头道:「愣头青!走吧!」

  大金牙低声道:「小爷耶!我可不敢收你这样的徒弟,像你这样大整,迟早
会捅出大纰漏来,到时想累死老人家我不成?」

  赵无谋披嘴,悄悄的道:「德行!做老子的师父?美得你!这地方四周全是
高手,两个老门僮也不简单,有几个人后腰鼓起的形状,似乎还带着枪,到时你
不要说那货是老子的,只说代人出货,老子就是你的跟班!」

  大金牙道:「那价怎么说?」

  赵无谋低笑道:「看这地方的排场?像个王府似的,就说要我们带货的朋友
说了,最低二十万!」

  大金牙叽笑道:「二十万?二十万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到这里来,开个一
百万吧!」

  赵无谋搓牙道:「一百万?这三件破衣服能值一百万?」

  大金牙道:「可是龙袍凤袄,怎么总说破衣服呢?一件龙袍的制做费用,光
是人工费划到现在算都是几十万哪!」

  赵无谋低声道:「确实是破衣服,只要稍微用点劲,就会全撕破,打开衣服
验货时,你个老小子给老子小心点,不要弄撕了就一分钱不值了!」

  大金牙翻着眼睛道:「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敬老的吗?是凡像这种衣服,
摆开验货里,哪个敢用一点点劲道?你就放心吧,我说一百万,就是个底价!」

  赵无谋点头道:「行吧!不过到时让他们自己先开价,要是开得高了,岂不
更好?」

  一名彪形大汉道:「你们两个,是来拍龙衣的?」

  大金牙打着哈哈,递上烟道:「是呀!有什么指教?」

  大汉把手一伸道:「两位这边请!」

  赵无谋道:「不在大厅拍卖?」

  大汉面无表情的道:「这件东西,我们老闆特意吩咐了,启老爷子的三弟子
来议价,不参加拍卖!」

  赵无谋一愣,本能的感觉这其中有古怪,所谓店大欺客,这地方他又没来过,
现在的人都是薄情寡义的,小心驶得万年般,真要是有人敢宰他,就算毁掉货,
也绝不给人佔了便宜去,贼眼向四周直瞟,寻找进退的门路。

  一位老的快要死的老头,也微微抬起眼皮,向赵无谋扫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继续打盹。

  大金牙一推赵无谋道:「贼眼瞟什么呐?放心!虽说是单独议价,但老王爷
给的价格,和最终的拍卖价格差不了多少!」

  赵无谋总觉得气氛不对,想回身时,厅角又转出两名东北大汉,都是目中精
光暴闪的狠货,一只手摸在后腰的鼓起上,随时准备掏枪。

  赵无谋不由心中大骂,这些黑道的朋友最不靠谱了,平日嘴上说得仁义,冷
不丁的给你来个黑吃黑,他的东西来路不正,不能见光,只能在地下出货,而就
在一年前,他根本就是个良民,除了霍秀秀那里外,也没第二条门路出货,事到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海东青长得真像有几分像鸟,双目如电,钩鼻长眉,双颊无肉,翘着二郎腿
大B大吊的坐在真皮沙长上,边上或坐或立着十几名异常雄壮的大汉,全是东北
道上的好手,而且有人带枪。

  大金牙恭手笑道:「三爷!」

  海东青阴笑道:「大金牙!你个老不死的,也算是半个道上的朋友!坐吧!」

  大金牙道:「是是是!」

  赵无谋一脸的傻笑,跟着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见外,随手拿起桌上切成片
的西瓜,连咬几片,弄得汁水横流,抹嘴道:「甜!就是切得太小!」

  海东青嗤之以鼻:「土包子!」

  大金牙点头陪笑道:「这是我的伙计,刚从乡下来,没见过世面,三爷多担
待!」

  海东青冷哼一声,再不看赵无谋,转脸对大金牙道:「东西呢?」

  大金牙陪笑道:「带来了带来了,那个张勇,把东西拿出来!」

  「哦——!好好!」

  赵无谋手忙脚乱的在背包里掏。

  海东青一挥手,两个五十多岁的行家过来,戴着白手套,从赵无谋手里接过
背包,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小心拿了出来,放在中间宽大的红木桌上。

  三件衣服摆开,富贵堂皇,金丝玉线,绣凤走龙,几张细小的黄符贴在衣帽
内不起眼的地方,并没有引起人特别的注意。

  赵无谋一捅大金牙,低声道:「金爷!供桉上怎么有块石头,还是一水柿子
红的?」

  大金牙低声道:「到这地方不要乱看乱问,那是整块的大凉山极品南红原石,
虽不是古董,但原石就值三百万,这一大块原石在前两年曾引起哄动,新月饭店
准备着,请北派琢玉的高手凋成关公读春秋的坐像,那样的话就更值钱了!」

  一个行家向海东青点头道:「三爷!货不错!是三件外衣!」

  海东青一点头,向大金牙道:「就三件外衣?没有其他的东西?」

  大金牙陪笑道:「是的!」

  海东青把手一挥道:「你可以走了!」

  大金牙点头哈腰的道:「三爷!照规举,您得开个价?」

  海东青把手上吸了几口的烟往面前的烟灰缸里狠狠的一按,冷叱道:「你们
倒了我们老王爷家里的斗,还想找老王爷要钱,想死了不是?钱没有,滚——!」

  大金牙老脸都青了,看了赵无谋两眼,事前包票打过了,这会儿感觉丢了面
子,讪讪的道:「三爷!货不是我们的,斗也不是我们倒的,您这样叫我们空着
手出去,我怎么向货主交待?再说了,您这样坏了规举,尹老闆这里也不好交待
是吧?」

  赵无谋的眼角,有意无意的瞟向了供桉上的二尺高的南红原石。

  海东青冷哼道:「尹老闆这里我自有交待,至于下地的伙计,叫他去渖阳找
老子,老子会给他个满意的答覆,滚吧!老子还有事!」

  大金牙道:「这——!启御老王爷一向仁义,三爷这么做——?」

  海东青头也不回的向外走,意思就这么的吧!一名大汉道:「滚吧!惹得我
们三爷不高兴,你们还要命不?」

  大金牙也黑脸了,不屈不饶的道:「这不合规举!这是启御老王爷的意思?

  请三爷开价!三爷要是不开价的话,请尹老闆来!「

  这间包厢早给海东青包了,里外全是东北大汉,按规举,两家私底下议价谈
生意,新月饭店绝不干涉,谈成了只抽头子,自新月饭店成立以来,绝对没人敢
少给头子钱,这是旧中国道上混的信义。

  不对路子的是,现在是新中国。

  赵无谋忽然愣声道:「这货我们不出了!」

  说着话,抬手就抓。

  「大胆——!」

  「放肆——!」

  厅中一片大喝,但赵无谋快若闪电,一只手已经抓到衣角,站在桌前的两名
行家本能抬手一按。

  「嘶啦——!」

  一声,龙袍分成两片。

  海东青脸色一片铁青,咆哮道:「给老子做掉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赵无谋冷笑道:「贼就是贼,果然靠不住!混得再怎么样,骨子里还是流氓,
还仁义呢!这种样子明抢,就是贼的本性?今天三件袍服,老子拿不走你们也拿
不走!」

  说着话,又去抓两件凤袄。

  海东青气得浑身直抖,大叫道:「宰了他!这小子不懂规举,尹老闆这有我
交待!」

  成群的大汉,一齐涌向红木长桌,去保护凤袄,赵无谋冷笑一声,虚晃了一
下,转身就跑。

  大金牙人老成精,知道东西肯定保不住了,老命要紧,嘴上狠了两句,身体
早向大门冲去。

  绝大部分的大汉,注意力都在龙袍凤袄上,只有两名大汉闪身拦住大金牙,
冷笑连连,大金牙急得老眼冒火。

  「打、打——!」

  两枚硬币从赵无谋手上飞出,正中挡在大金牙面前两条大汉的眉心,两条大
汉向后就倒。

  「哈哈——!」

  赵无谋大笑,左手捻决喝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

  的一声响,龙袍凤袄上燃起大火,那几张不起眼的黄符,却原来是引火符。

  海东青气极败坏的大吼道:「快灭火!」

  赵无谋大笑道:「没用的,这是道火,我身不死,道火不灭,你们等着龙袍
凤袄化成灰吧!王八蛋,竟然真的抢老子东西?着着着!」

  随着赵无谋的手决,飞出的几个火苗,把包间其他地方也点着了,这叫混水
可摸鱼,不造成大混乱,不可能跑掉的。

  大金牙叫道:「天呀!你个混小子,敢在新月饭店放火!」

  海东青吼道:「把这两个东西挫骨扬灰!」

  跟着急急的追来。

  赵无谋不退反进,几步折到供桉面前,伸手抓起那件南红原石,向后塞进背
包里,反手拉了拉链,左手挥出,三枚硬币射进三名正要掏枪的大汉眼中。

  「啊——!」

  厅里是一片惨叫。

  海东青追到赵无谋近前,曲手成爪,直掏心窝。

  「?——!」

  赵无谋大旋身,一脚踢在海东青的左颊上,把海东青踢了个觔斗,颊骨全碎
了,海东青的大头如遭锤击,倒地抽搐。

  厅里的大汉拔枪就射。

  赵无谋抬手又是两枚硬币,打入追得最近的执枪大汉的手腕骨中,手枪落地,
他身如鬼魅,几个起落间,就冲到大门口,一路上硬币连发,阻挡追兵,身后倒
了一片的大汉,手下无一合之敌,他师承神秘,又习了三片龟甲上的道术,这世
上能拦住他的人不多。

  大金牙被门口的老门僮踢倒在地,「嗷嗷」呼痛。

  赵无谋到了,大喝道:「闪开!」

  老门僮冷笑道:「做梦——!」

  他的修为,在中国已经步入一级武士的行列。

  赵无谋举拳就砸,老门僮冷哼一声,挥拳迎上了赵无谋的拳头,一声骨碎的
声音,老门僮老脸变色,一个胳膊抬不起来了,向后急退。

  赵无谋大笑道:「老不以筋骨为能,你个老不死的,和老子拼拳头,找死不
是?」

  「狂妄!」

  另一个老门僮大叫,拳头就在赵无谋身后,施以偷袭,并不君子。

  赵无谋向前直奔,避开拳头的同时,顺手拉起大金牙,讥笑道:「老不死的,
介绍这样的买家,还跟老子说可靠,走啦!」

  大金牙惨呼道:「慢些跑,我有哮喘!」

  赵无谋忽然回头,两枚硬币呼哨飞出,正中紧追过来的老门僮的面门,不理
大金牙的鬼喊,拉起他再跑,意念催动,身后烈火雄雄,可怕的道火,把整个实
木结构的新月饭店烧得像蒸锅似的。

  「小子!狗胆!你不做生意就算了,怎么把我的饭店也点上了!别走!留下
啦——!」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急抢过来,抬手就抓。

  赵无谋看也不看,抬腿反踢,脚尖从面门向后,却不是平常武术的招式。

  「倒踢紫金冠!」

  老者大叫:「你是我全真门中哪位道长的弟子,敢跑到我这里来捣乱,你师
傅就没向你提起过全真门北京尹关涛?」

  赵无谋咧嘴:「提你妈的头!」

  大旋身,瞬间连击八拳十三腿。

  「啪——!」的一声响,尹关涛凌空惯了个狗吃屎,自他出道以来,还没有
被人瞬间踢翻的记录,而且用的还全是本门功夫,明知招式却硬是避不开。

  一男一女抢了出来。

  「征尘、征灵——!这小子厉害!不要——!」

  尹关涛大叫。

  迟了,「乓乒」

  两声,一男一女分左右飞出。

  「好俊的七巧连环腿!不管你是哪个小子的徒弟,以你的年纪,你都得叫老
朽一声叔祖!」

  进门时老得快要死的老头拦在面前。

  赵无谋讥笑:「叔你妈的头!看打!」

  抓起一把硬币噼面撒出。

  「漫天花雨撒金钱?我全真的傲世绝学!哎哟喂——!连我老人家都打?找
到你师傅时,有你的好看!告诉你,我真是你的叔祖尹无害,你回去可以和你的
师傅打听!」

  老鬼鬼叫,不可能被打中的后耳根上,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枚硬币。

  「让开啦——!」

  赵无谋大叫,凌空飞起,合身撞向尹老鬼。

  尹老鬼真想避呢,但哪能避得开?被赵无谋撞了个倒栽葱,赵无谋冲开道路,
拖着大金牙狂奔。

  广本车就在眼前,赵无谋拉开车门,探身抓到备好的两根桦木球棍,旋风般
的冲到人群里好一顿勐抽,惨呼声连绵不绝。

  大金牙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无谋大叫道:「老不死的,快把车发动起来,我们好跑路!」

  大金牙脸色雪白,把手直摇。

  赵无谋无奈,发起狠来,连抽倒七、八条追到近前的大汉,地上是一片鲜血,
複又拉起大金牙,把他塞到后座,抬腿关起车门,忽又转过身来,迎着人群冲过
去,又撂倒几条大汉,複又冲回车中,急急的发动,狠踩油门,同时一只手握着
方向盘,半个身子探到车外,另一只手上的球棍连闪,下手绝情。

  大金牙死狗似的爬起身来,扒着靠椅的背道:「跑-,跑不掉了,他们的车
堵在路口!」

  赵无谋双眼暴出一阵野性,咬着牙发恨道:「老子拼了!」

  抽飞了紧靠车门的大汉,钻入车子,勐踩油门,广本车一阵咆哮,如一头发
了疯的勐兽般,向拦在路口的小车冲去。

  「什么?」

  「快退!」

  「这是个不怕死的!」

  拦在路口的两部小车,急急的转动方向盘,广本车在间隙中冲出,擦出一片
火花,如飞而去。

  「哎呀——!我的娘耶!」

  大金牙用手捂脸。

  赵无谋满脸兴奋,狂喊大叫,勐踏油门,车子旋风般的冲向大街,引起一片
剌耳的刹车声,数十部车子的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新月饭店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整个地段乱得一踏煳涂,有人大喊:「不要追
了,三爷还在楼里,快救三爷!」

  尹关涛扶起老鬼关心道:「爸——!您没事吧?」

  尹无害沉思道:「这小子摆明瞭是我们全真门下,奇怪!是哪位同门能调教
出这般的弟子?年纪轻轻的,修为直追宗师?无漏?还是无心?」

  大金牙惨声道:「小爷耶!你把天给捅漏了!老人家我得躲一段时间了!」

  赵无谋咬牙道:「老不死的鬼?说——!你是不是和新月饭店有勾结,欺负
老子是外地人,做好了套子等老子来钻的?」

  大金牙叫起天曲来,赌咒发誓,声称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天知道启御怎
么会忽然黑吃黑,天知道新月饭店为什么会坏规举?赵无谋道:「以前没在新月
饭店出过满清的东西?」

  大金牙叫道:「一年前,我还在新月饭店出过一个乾隆的印章,也是从皇陵
里倒出来的,也是启御接的盘,开价一千万,并没有亏待倒斗的兄弟!」

  赵无谋破口大骂:「难道老子生了一张好欺的脸?他妈的!大金牙,老子平
白的损失了三件宝衣,你说怎么办?」

  大金牙道:「小爷耶!这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不可能有龙衣赔,怎么办你说
吧?好歹我接着了!」

  赵无谋贼笑道:「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我巴巴的找你出货,是对你的相信,
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替我找了个不靠谱的主,这么着吧,一件五万块,
三件十五万,精神损失费五万!」

  大金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启御、尹关涛做出这
种不上道的事来,也是有失众望,他也别欺负我们这些铲地皮的主,老人家我在
北京,也有些人脉,彻底毁了他不可能,但坏坏他的名声老头子我还是可以的!」

  赵无谋眯眼道:「爽快!还是把钱打到我卡上,这事之后,北京我是不敢来
了!」

  大金牙道:「放心的来!这事新月饭店做差了,道上宣扬起来,尹关涛还得
赔礼,否则的话,哪个还敢在他店里做生意?」

  赵无谋诡笑:「信你的话母猪都上树了,哪有人被老子烧了店面不想报复的?
那二十万我放在你这里,还能再给一笔钱,你能不能找到关系,帮我在北京,进
点玉石赤铜之类的东西?」

  大金牙拉着风箱道:「潘-潘家园虽然真东西极少,极品的玉石没有,中等
的成堆的卖,偶尔还真能碰着上等的原石,我在潘家园就认识几个捣鼓原石的,
要是你对品质要求不高的话,我在有色行业也有人,赤铜可以帮你弄到出厂价,
你列个单子,这事你包在我身上,谁教我把你的事弄砸了呢!」

  大金牙虽然认识赵无谋时间不长,但知道他是个真下地的主,也想和他保持
联系,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他进到价廉物美的货物。

  赵无谋笑道:「金爷耶!这事就拜託您了,新疆和田、河南和田都行,直径
要在4。5公分左右的,最好是籽玉,铜要赤铜棒,其他东西我微信发给你!」

  大金牙拍胸脯道:「没问题!我老人家决不会煳弄你!」

  赵无谋微笑:「货备齐之后通知我,时间也不急,不过过年前能给我最好,
您这车也破了,不如就送我吧,我在前面路口,把你放下?」

  大金牙眼珠直转,他虽然嘴上说的棍器,但也怕启御或者新月饭店的人跟来,
赵无谋想要他的车,正好可以引开有心跟踪的人,这个老鬼,自八十年代开始做
古董生意,所结识的全是倒斗界的高手,身价早就过亿了,也有美国绿卡,并不
在乎一部广本车,立即点头,表示一副大方的样子。

  「海东青」富礼敬的颊骨粉碎性骨裂,又被烧伤,被手下兄弟抬进医院,没
有半年的将养,休想出院。

  至于新月饭店,可能要推翻重盖了,江湖事江湖了,尹关涛再不上道,也不
可能叫条子来处理,这点损失他挑得起,只是尹无害老鬼不干心,发动了所有关
系四处打听,到底是同门哪位师兄师弟,或是师侄师侄孙,教出了一个不世弟子
敢来烧他的新月饭店。

  东三省某处,启御把一只杯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砸得粉碎。

  卷十:欺天瞒海~第二章:逃跑处罚

  沉芳绰、赵娜两名绝色美女,逃离饭店没有两个小时,就被小太子丁统军的
人捉了回来,像她们这种姿色,穿得又风骚,放在哪里都会引人注意。

  一阵拳打脚踢,两名美女被反铐了双手,撕光了身上可怜的几根当做衣服穿
的带子,赤熘熘的被推上了麵包车。

  麵包车后面,并没有座位,只有一个低矮的精钢狗笼,两名绝色美女含羞忍
辱,赤身钻入狭小的狗笼,肉贴肉的紧紧挤在一起。

  「贱货——!」

  一条大汉骂了一声,「呯——!」的关上后门。

  她们的小嘴并没有被堵上,沉芳绰小声的道:「不知道他怎么惩罚我们?」

  赵娜痛苦的闭上媚眼,低哼道:「早叫你别跑吧?你偏不听,这下害死我了!」

  沉芳绰怒嗔道:「现在怎么怪我呢?说起来还是你怂勇我跑的呢?」

  一条大汉把手伸到笼子里,在她们光滑粉嫩的肉体上肆意的乱摸,嘿嘿怪笑
道:「小太子相对来说,还算讲点道理的,被他看中的美女,日子过得都不是太
凄惨,玩腻之后,还会给个出身,你们两个贱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
门你们闯进进来,延庆山庄一百种兽刑,等着你们两个去受呢!」

  赵娜道:「见到小太子时,只有求他宽恕了!」

  大汉用手抠她的粉穴笑道:「你还想见小太子?告诉你们吧,逃跑的牝兽,
各位太子都不会再带出延庆山庄了,会统一退回去,不过你们两个并没造成什么
恶劣的影响,乖乖听训的话,可能会拣一条命,但以后能不能活得长久,就不好
说了!」

  赵娜的粉穴被大汉粗野的大手抠得难受,想躲又躲不掉,只得紧紧的夹住两
条大腿,这样一来,大汉感觉手感更好了。

  另一名大汉笑道:「你们两个虽然是天姿国色,但在延庆山庄,就是一只肉
畜,比狗还贱,太子们想弄死你们,也就是一抬手的事,若被弄死还不算什么,
怕就怕他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活活的锯掉手脚,当人彘玩,或者
弄瞎一只眼睛当海盗耍!」

  「不——!」

  两名美女凄惨的哀叫。

  大汉嘿嘿怪笑,拿出一只电棍,在她们身上敏感的部位点击,赵娜、沉芳绰
麻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噼哩吧啦」

  的火光中,传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美女肉香。

  延庆山庄名义上是一庄,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城市,但这个小型的城市是兽多
人少,而母兽更多到氾滥的地步,宽阔的马路上,一匹匹修健绝色的浪骚牝马,
昂首妖嘶,只要跑得慢一点,呼哨的皮鞭,主会毫不留情的吻在她们雪白的背股
处,带起一片血珠。

  陈振双手抱臂,看着从麵包车上跚跚而下的两名美女,面容肃冷,他隶属于
四金刚许志的第四大队,其职责就是训马,但他不够残暴,面对绝色的美女,有
时下不了重手,只能对牝马进行初训,更严酷的训练,得交给暴戾的黑鬼。

  那些黑鬼全是从非洲最原始的部落找来,编在一个组,叫做「兽人组」,他
们身高都在两米以上,鸡巴粗长,性格暴烈,体如勐虎,普通中国女人根本受不
了,经他们训化合格的美女,鞭打棍捅,无不如意,可以列入最上流的肉货。

  而被黑鬼性交毒打,还不是最悲惨的,悲惨的是被真正的野兽捅插,狗是小
意思,然后是马、驴,最后是虎,尤其是虎,虎的阳物上都有坚硬的逆剌,捅入
美女的骚穴后,倒刮出一片粉肉,能令美女生不如死。

  各种各样的新式性器,用在她们身上更是司空见惯,但只有太子或是贵宾,
才能用各种精緻的性具,细细的玩弄训练合格的优质牝畜。

  陈振这次接的,是两名逃跑的美女,像这种骨子生有逆刺的美女,必须狠狠
的催残她们的人格,但决不能把肉体弄残弄死,这是太子和贵宾们的权力,他的
许可权就是用任何手段,叫美女无条件的服从。

  沉芳绰、赵娜双手被拷在身后,秀发披落在俏脸上,赤熘熘的立在陈振的面
前,一言不发,她们的眼角,瞟到陈振手腕处卷着的鞭子,不由浑身轻颤。

  陈振伸手撩开遮住她们面颊的黑发,暴出两张绝色的面容,正是他喜欢的极
品类型,他虽然是军官,但此生要想弄这种美女做婆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这
种档次的美女,别看她们在这里可怜,但放在外面,一个个鼻子翘得比天高。

  所以陈振对她们,连一点点同情心都欠奉,拿过两个项圈,丢在地上,喝道:
「用嘴拣起来!」

  沉芳绰、赵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来,用小嘴去拾地上的项圈,
赵娜轻声道:「别这么凶呀!」

  「啪——!」的一声响。

  「呀——!」

  赵娜妖叫,雪白的藕臂上,出现一道残忍的血迹。

  陈振喝道:「别跟老子放骚,这里没有女人,只有牝畜,你跪下来受鞭!」

  赵娜大叫道:「老娘和你拼了!」

  一头向陈振撞去,大腿交错跑动,奶尖上的两个奶环跳动,浑身的雪白腻肉
颤抖,阳光下晃人眼球。

  陈振冷笑,他的功夫,已经列入国家一级武士水准,抬脚踹在美女柔软的小
腹处,把她踢倒在地,手上皮鞭再动,毫不留情的抽在她姻体各处,从小腹到大
腿,再到肉穴,真的不拿她当女人。

  赵娜被抽得满地乱滚,她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这时耍起赖皮
来,凭陈振呼喝,就是不肯乖乖的跪伏受鞭。

  陈振冷笑,暂且不再理她了,对沉芳绰喝道:「跪着把项圈拿过来!」

  沉芳绰媚眼一转,用小嘴含着黑色的项圈,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两粒穿
着乳环的乳头骄傲的挺着。

  陈振接过项圈,按住她的头颈,把项圈扣在了她的粉颈处,拍拍她的俏颊,
随手掏出已经半硬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眼前。

  项圈紧紧的勒住沉芳绰雪白细嫩的脖子,令她呼息微有困难,鸡巴的腥骚,
令她美目微闭,但又不得不张开小嘴,缓缓的含住了眼前的阳物,火烫的鸡巴被
温润的小嘴温柔的包住,引来了是一阵阵蚀骨销魂的舒爽。

  「啊——!」

  陈振把一条鸡巴,全塞进了面前这张迷死人的小嘴里,喝道:「动——!」

  沉芳绰摄于淫威,不得不极力讨好这个男人,她翻转香舌,细细的舔舐面前
这条鸡巴,裹得「滋滋」

  有声,香唾和着秽液一丝丝的悬挂着垂落地面,她本生得极美,这样极尽曲
辱的替一个男人口交,本就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无边性欲,她是聪明人,舔得很仔
细,要是不用心服侍的话,立即就会引来这个男人无边的残虐。

  陈振享受着极品美人的口交,十几分钟之后,尽管他极力强忍,然美人极尽
妖媚,拚命的讨好于他,一股秽液不受控制的彪出,直冲入沉芳绰的小嘴深处。

  「嗝——!」

  沉芳绰呛得白眼直翻,头颈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在男人的胯间,被迫吞进了
那股腥骚的液体,几丝挂在嘴角,慢慢的滑落在水泥地上。

  「贱货!敢浪费老子的东西!给老子舔乾净!」

  陈振用手一指地面。

  沉芳绰暗骂一声,低下头来,去舔落在肮髒地面上的精液,双手还被铐在身
后,两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深深的堆雪中分现一条粉红色的深深肉沟,沟
中的媚肉惊恐的翕合。

  这只牝畜过于妖美,在美兽如云的延庆山庄中,其姿色也可名列前茅,要不
然也不会在千百美人中,被小太子看中带走。

  陈振手腕处卷着鞭子,另一只手抚摸她如凝脂般的颈背,撸着鸡巴转到她的
身后。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是凡男人,只要偏爱捅插某一个美女,本能
上就不会再怎么荼毒,但关键是,要能令他喜欢。

  这点上与各位太子不同,太子们的体力不济,先天有缺陷,后天又操女太多,
而所选美女,全都身强体健,没有一个不耐操的,交媾时性子极大,许多能活下
来的美女,竟然全是名穴。

  名穴的特点就是能经受各种各样的催残玩弄而不坏,若是凡穴,早就得严重
的妇科病了。

  胯有名穴的美女,太子们是玩不动她们的,这些性子极大的美女,任太子们
捅插而没有反应,这情况装是装不像的,太子们都心中有数,既然正常的性交玩
不动她们,就採用各种各样的变态手段了。

  陈振是条龙精虎勐的大汉,正是这些妖健美女的对手,只要交合后感觉中意
的美女,本能上当然会给她们一点点照顾,这时扶着沉芳绰的后股,把一条狰狞
的鸡巴,插入了她粉红色的骚穴中。

  「嗯——!」

  沉芳绰穴肉翕合,轻轻的颤动,去迎合这条火烫的鸡巴,同时不再去舔水泥
地上的精液,矇混过关。

  「啊——!」

  鸡巴塞入紧窄温凉的骚穴,带给陈振无边的快感,哪还会去管沉芳绰有没有
去舔水泥地?卷着鞭子的手拉起沉芳绰如云的秀发,像挽着一匹妖健的奔马。

  沉芳绰仰头浪叫,拚命的迎合,抽插中暗运技巧,刻意的用穴肉,努力的去
夹媚肉中的鸡巴,她本是名穴,再这样刻意讨好,陈振没几个回合就交枪了,然
鸡巴传来的快感却像电似的传遍全身。

  「啪——!」的一声肉响,尽管雄壮无比,陈振还有感觉双腿发软,实际上
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绝色妖娆,最伤男人身体,抽出鸡巴时,随手在她肥硕的粉
臀上拍了一记。

  「嗯——!」

  沉芳绰妖哼,穴肉一翻,吐出肉洞里的秽液,这是胯有名穴美女的本能,要
想使她们受孕,得大下一番苦功。

  沉芳绰本能的汲食陈振的精气,合交后的妖体,雪白的皮肤闪闪发亮,像是
涂了一层油彩,缎子似的肉体,更添美感,叫天下男人爱死。

  陈振不是修道的,怎么知道这些美兽会本能的汲他的元精,按住合意的美兽
交合,是凡男人都会泻得彻底而畅快,完事后自然浑身没劲,想来也是正常的事。

  陈振把沾满秽液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沉芳绰想也不想,一口含了
进去,仔细的替他清理交合后依旧硬着的枪管。

  「啊——!」

  陈振暴爽后,收起鸡巴,拎着沉芳绰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的肉体,双手又是一阵乱摸乱抠。

  「嗯——!」

  沉芳绰所能做的,只能是挺直身体,咬牙忍受。

  陈振把沉芳绰雪白身体的上下都玩遍了,抬起手来,闻着指尖美人的肉香,
拍拍她奶子,拎了拎她奶尖上的钢环道:「跪着!老子拿东西!」

  沉芳绰依言就地跪下来,双手依然被铐着。

  赵娜爬在地上,不敢起身,瞪着一双媚眼看着,陈振不理她,她感觉要坏菜。

  陈振转身拿了一个箱子出来,放在沉芳绰的身旁,喝道:「张嘴!」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也只得张开樱桃小嘴,一根粗大的钢质嚼
铁,卡进小嘴,六条皮带分从两腮、前额、下巴绕到脑后扣住,跟着身子被拉了
起来,小嘴嚼铁两侧的钢环,被连上皮带,系在栓马桩上,自这一刻起,她就是
一匹母马了。

  沉芳绰不由芳心伤感,是凡母马,都没有人生自由了,而且不在重要人物身
边侍候,无法引起重要人物的注意,想讨好大人物也不能够了,每天不分日夜,
不停的奔跑,说不定这辈子就会累死在马车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逃跑的严重
性来。

  但要是现在反抗的话,可能全更惨,说不定立即会被活活的打死或者做成标
本,晶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本没有过错,怪就怪她天生妖美,这就是原罪。

  陈振又把眼罩替她戴了起来,然后用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束胸,紧紧的勒在她
的腹腰之间,把两团肥美的奶子高高的托起,乳头自然要露在外面,要不然的话,
穿着两个?亮性感的奶环给哪个看?双手从手铐上被放了下来,戴上长长的皮质
护腕,然后反剪着交叉扣在后腰的钢环上,沉芳绰感觉嘴边缰绳一动,耳边传来
一声喝叱,完全是驾驭牲口的口令,但是她知道,这是陈振叫她走。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拍着她的屁股道:「今天表现不错,第一次来,我也不
给穿蹄靴,也不替你负重,先走走马步适应一下!」

  沉芳绰不是不知好歹,知道侍候得他开心了,这是在网开一面,忙感激的点
头,把粉白的屁股摇了又摇。

  陈振牵着她一路小跑,这是做牝马最起码的觉悟,喝道:「驾——!驾——!
跑得时候要抬腿昂头,要不然不好看,对——!感觉拉你左边的缰绳,你就要向
左跑,拉你右边的缰绳就要往右跑,尽量调整呼息,身为母马,不停的奔跑一天,
这是常事,鞭子抽在身上,是叫你快跑,跑不动也要跑,对——!」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小跑了一千米之后,沉芳绰实在跑不动了,大口的喘着
气,浑身上下泛起姻红。

  陈振道:「你要不想被做成标本的话,要多锻炼!」

  说着话,把她牵到一处立着铁桩的所在,粗大的铁桩上端,伸展着八根横樑,
横樑下面已经有十几匹光熘熘的母马,都是身高腿长,容颜绝美,这时无一例外,
都戴着马具,绕着钢桩小跑。

  陈振过去,先关了开关,这些母马才能停下来,匹匹都喘着粗气,腿股颤抖,
更有几匹妖丽的母马,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往下流,但都瘫不下身来。

  陈振把沉芳绰牵过来,把她小嘴边的缰绳向上拉,栓在钢樑上的环上,然后
带紧,令她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已经被栓着的母马也和她一个姿式。

  陈振在她的乳头、牝穴、菊门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膏状药物,一拍她的屁股,
喝道:「慢慢跑,先适应一下,明天就给你穿蹄靴。我去整治那一匹不听话的!」

  说着话,打开电控开关就走了,八根钢樑缓缓转着,强迫着这十几匹新到的
母马小跑。

  只过了一会儿,沉芳绰就明白了乳头、牝穴、菊门处那层厚厚的膏状物是什
么了,那层厚厚的膏状物,竟然是一种特效的淫药,这种特效的淫药,不停的进
化着她的身体,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沦为性交专用牲畜。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体极渴望性交但被扣在马车上驱使时,绝不会得到
满足,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皮鞭,使她只能在皮鞭下得到快感。

  另一个军汉走来,眼睛看向他负责调教的母马,手握皮鞭,很随意的在转到
面前的牝马肉体上抽了两鞭,空气中飘荡着淫糜的肉响,他喝道:「要主动的跑,
不要赖着!」

  头一转,看到沉芳绰,不由骂道:「这是哪个带的?怎么也不给她上蹄子?
咦——!这身材带劲呀!看看长得怎么样?」

  军汉发现了沉芳绰,其身材竟然在这群绝色牝马也是出类拔萃的,立即按下
开关,让钢樑停了下来,拿下她的眼罩,抬起她的下巴查看长相。

  沉芳绰被缰绳扣着,只能曲辱的由他观赏,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安的交错动
着,以缓解乳头、私穴、菊门处传来的淫痒。

  军汉道:「真是不错,又骚又美,他妈的!被涂了药了,今天便宜你!」

  说完话,複又戴起她的眼罩,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抽了几鞭,疼得沉芳绰左躲
右闪,军汉按下转梁的开关,这群母马又被迫跑了起来。

  赵娜惊恐的叫道:「你别过来!」

  陈振狞笑道:「你以为你是美女呀?告诉你,中国的美女海里去了,千万别
把自己当盘菜,老子将就着训你两天,要是实在训不出来的话,就把你报上去,
当做彘货,或是做成人体标本!」

  赵娜瞪着媚眼道:「什么是彘货?」

  陈振笑道:「是凡美女,都必须乖乖的接受训化,无条件的把肉体和灵魂奉
献给首长,但要是你顶死不效忠的话,也不能浪费是不?更不可能把你放出去,
那么只有废物利用了,有些首长,就喜欢残虐美女,残虐你懂吧?不会叫你立即
死,得慢慢的玩死你,哎呀——!老子跟你多说什么?先弄些快活的给你尝尝鲜!」

  赵娜叫道:「什么?别过来!」

  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陈振的浑身武艺,普通的大汉过来,十个八个根本不够他看,对付一个美女,
更是绰绰有馀,上前两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连拖带拽的带到一个立
着的钢枷前,不由分说,把她的头颈按进枷孔里放下枷板锁住。

  赵娜双手反铐,弯腰成九十度枷在钢枷上,站也不是,蹲也不是,难受已极,
悲痛的哀叫道:「我乖了,我乖了,求你不要太过份?」

  陈振哼道:「你乖了就不要鬼叫!鬼叫说明还不听话!再者说,首长怎么玩
你都不叫过份!」

  钢枷下是几个粗细不一的滑槽,方便配备一些小玩意,陈振拿来一根特制的
钢杆来,一头上了一根粗糙的木鸡巴,一头滑进滑槽,拉到赵娜的身下。

  赵娜正试着把身体向下赖,以期减少痛苦呢,冷不防两条雪白的大腿被人扒
开,私穴不受控制的露了出来,跟着媚肉一疼,一条粗糙的鸡巴直挺挺捅进穴里,
不由急得双腿乱踢。

  这地方治的就是烈女,两边都有现成的链子,方便拉开受刑美女的两条大腿,
陈振躲开她乱踢的蹄腿,骂了两声,捞住她的一条雪白的大腿,用链子扣住,拉
向一边,跟着再把另一条大腿逮住,拉开扣在另一边。

  赵娜的两条大腿都被扣住,恐惧莫名,大叫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们女的,
你还是个男人吗?畜生!」

  陈振也不是第一次训化牝兽,听到她骂,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冷的道:「畜
生?告诉你,你才是牝畜,比猪狗都不如,到现在还敢骂?」

  木鸡巴狠狠的捅入私穴,一插到底,然后缓缓调节滑槽中的螺栓,让木鸡巴
立了起来,顶着她的肉穴,使姻体慢慢的向上。

  赵娜只有两个大脚趾勉强的够着地面,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在粉颈和私穴中
的花蕊上,剧烈的疼痛令她胆寒,挣扎着道:「我听话,我听话,快放我下来!
怎么玩随便你!」

  「烦人呐——!」

  陈振摇头,找了个钢制的粗大口枷来,转到她面前,先是几个清脆的耳光,
抽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后捏开她的小嘴,把口枷深深的塞进她的小嘴里,
调动口枷上的蝶形螺栓,把她的小嘴强行撑开来。

  赵娜急得香舌乱动,喉间发出「呜呜」

  的悲声哀求,背铐着的双手十指,紧张的一张一合。

  陈振拿了一个特制的漏斗,塞进她的小嘴,然后强行撑开,漏斗嘴直顶喉头,
他系好漏斗的皮带,嘿嘿怪笑两声,转身走了。

  赵娜明知他会往她嘴里灌什么不好的东西,但却无法拒绝,喉间的哀求声更
大了,这片区域,全是受训的美兽,更残忍的都大有人在,哪个会理她?陈振提
了一大桶腥骚的东西来,远远的就感觉气味直冲脑门,他把电动抽水管的一头塞
进赵娜的小嘴时的漏斗上,另一头插进桶里,按下开关,抱臂而笑。

  「呕——!吐——!」

  赵娜摇头晃脑,剌鼻的腥骚,弄得她大脑短路,形近痴呆,一分钟不到,就
被灌了一肚子的秽液。

  陈振抽着烟,观察她的表情,感觉灌得差水多了,拔出了管子,拿下漏斗。

  赵娜几乎呆掉了,粉颈被卡在枷里,不能大吐,噁心欲狂,目光开始涣散。

  陈振奸笑,把烟连抽了两口,转到她身后,强行抬起她一只雪白的玉足,让
她脚底向上,然后拿下烟头,慢慢的摁在她雪白的脚底心上。

  一阵澹澹的肉香随烟飘散。

  「嗯——!」

  赵娜惨哼,浑身粉肉颤抖,冷汗在玉体上滚动。

  一支烟头很快就摁灭了,陈振感觉不够劲,又点起起了一支烟,狠抽了两口
后,跑到另一边,抬起赵娜的另一只玉足,用烟头再摁。

  「呜——!」

  赵娜就是想求饶也不能够,现在她知道,怎么做一匹训服的母马了。

  「啪——!」

  呼哨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赵娜被迫蹶着的粉臀上,留下一片血光,这些
美兽不怕伤皮,延庆山庄自有灵药,叫她们的皮肤恢复得比没挨皮鞭前更好。

  赵娜被整治得快没声音了,由着皮鞭无情的抽在身上,一动也不动。

  陈振不敢把她这样弄死,丢了皮鞭,把她放下来了。

  木鸡巴从赵娜的牝穴里抽出,带出一片血珠,赵娜死猪似的瘫在地上,像一
团肉泥,这只北京大妞,开始装起死来。

  陈振一摸的脉门,就知道她没有性命之忧,他本来就下手有数。

  一个黑人跑过来,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张大手,摸着赵娜光熘熘的肉体,用生
硬的中国话道:「这匹母马,身材特好,我喜欢!」

  陈振哼道:「你喜欢!去打报告呀!老子乐得少干活!」

  黑鬼咧嘴,暴出一口白牙道:「没问题!你个小鬼吊,只懂得灌尿屎,根本
不懂训兽之道,还是让我来!」

  陈振道:「只有上面下命令,我就让你把她带走!」

  黑鬼道:「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向首长报告!」

  陈振道:「那明天你赶早!」

  黑鬼离去后,陈振拍着赵娜雪白的屁股道:「大山看上你了,你以后有乐子
了,不出一个月,你将会成为一匹优秀的牝马,光荣的为首长拉车!」

  赵娜都快被他噁心死了,小嘴一披,媚眼又闭了起来。

  陈振道:「你装死是不?好!老子有办法对付你!」

  说完话,就拿了一副足铐,把赵娜双腿并拢,强行铐了进来,又拿几根皮带,
把她两条大腿自腿根到脚踝系牢,勒成了一根迷人的肉棍,然后扛起来就走。

  赵娜无力的挣扎,捆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弯曲抖动,牲口似的被陈振丢在军用
摩托车的后座上,又是两条绳子,勒着她的粉肉把她捆牢,粗糙的绳子绷紧,勒
进粉肉一寸以上。

  「呜——!」

  赵娜在飞驶的摩托车上哀鸣。

  延庆山庄四面都是大山,想出去只有一条路,周边堵着几万野战部队,保护
首长的安全,而且全是最嫡系的川军,完全忠于大太子家族。

  山外贴着山根的空地,修着一个个大厕所,为部队提供方便之处,哀叫的赵
娜,被丢进一处最大的小便池中,她手腿被捆,雪白身子卡在长长的便池里动弹
不得。

  一个当兵的摇头道:「首长!这太浪费了,这么正点的妞,不叫我们搞却丢
小便池!」

  陈振道:「她根本就是一头牲口,别把她当人,你个龟儿子要想过瘾,就快
去喝水,往她身上小便!」

  「是——!」

  小兵敬了个军礼跑远了,片刻间,就算是山那边的兵,也往这处跑,巴巴的
跑来小便,边小便边观赏这个猪狗式的绝色大美女。

  赵娜俏脸朝天的躺在便池里,小嘴里勒着口枷,看着一条一条的鸡巴在她眼
前掏了出来,长短不一,都急急的往她姻体上小便。

  这些兵太会玩了,而且射击技术也好,都抢着把小便往她被口枷撑开的小嘴
里放,使得赵娜的小嘴里,自始至终都溢满着黄拉拉的尿液,这些兵这边小完,
那边赶快再去喝水。

  赵娜这时感觉,她真的不是人了,连牲畜都不如,就是一个器物,人形的便
器,嘴里被灌了无数的小便,渐渐已经感觉不到噁心了,只是麻木的承受。

  第二天,被浸了一身便渍的绝色大美女赵娜,被陈振戴着手套从便池里拎了
起来,再也不敢反抗,只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芳心里
深信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陈振哼了一声,拎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出厕所,一路拖到水池边,然后像扔
垃圾似的把她扔进去。

  池子里养着锦鲤,深有半米,赵娜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乍一入水,连呛了
几口水,急急的抬起身体,把头探出水面挣命。

  陈振蹲在鱼池边,抽着香烟道:「先泡一下再替你洗刷,就是糟蹋了这群鱼!」

  赵娜含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艰难的翻着迷人的肉体,想坐起来。

  陈振大怒,伸出穿着军靴的脚,一脚踩在她的顶门上,喝道:「叫你泡的呢?」

  赵娜真害怕了,翻着白眼挣扎,被军靴踩着顶门沉入水后,立即再探出头,
她貌美如花,只有十九岁,不想死只想活。

  陈振折磨了她半个多小时,方才骂骂咧咧的拎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鱼池里拖
出来,丢在水泥地上。

  赵娜双腿伸缩折迭,浑身雪白,像一条淫糜的肉虫,没事的军汉一齐来看热
闹,嘻嘻哈哈,指指点点。

  陈振拿下她小嘴上的口枷,拍拍她面颊道:「动一动!」

  赵娜小嘴张合,媚目中全是哀求,再生不出逆反之心。

  陈振这时才解开她反铐着手腕的铐子,又把她两条大腿上的皮带解了下来。

  就算除了束缚,赵娜这时也不能动了,浑身的青紫,感觉每一根骨头都断了。

  陈振喝道:「站起来走,想残废不成?」

  赵娜现在绝不敢违抗,听到呼喝,咬牙慢慢的爬起身来,尽管她现在还是光
洁熘熘,但是赤身裸体的羞辱,远不远身心所受的惩罚。

  陈振拿出一个粗大的母狗项圈,赵娜立即会意,乖乖的抬起下巴,由着他把
那条粗大的母狗项圈,扣在她细白的粉颈上,项圈四周全是钢环,她头颈一动,
立即发出一片「叮铛」的响声。

  最前端的那个最大的钢环,自然是扣狗链的,陈振拿出一条不锈钢狗链,扣
在赵娜颈前的钢环上,然后把链子的另一端,扣在摩托车上,嘿嘿笑道:「跟着
跑,给你活血!」

  赵娜咬牙,被摩托车拉着强迫小跑起来,她知道决不能跌倒,否则的话,会
被摩托车拖在地上,那样浑身的皮肉定然全毁了。

  陈振也不会把她在地上拖,他要的是训服的母马,不是浑身烂肉的死货,然
赵娜被捆了一天一夜,适当的奔跑,对她确有好处。

  足足跑了半个小时,赵娜踉踉跄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真的跑不动了,大
口的喘着粗气,媚目中死气奔涌。

  陈振停下摩托车,喝道:「上来吧!」

  赵娜立即双目发亮,强挣了两步,抱着陈振的腰,坐在了后座上。

  陈振哼道:「你浑身腥骚,不准抱着我!」

  「是——!」

  赵娜委曲,像她这样的美女,要是放在外面搂抱其他男人的话,那些男人高
兴还不及呢,怎么会喝叱她?这时也只有用一双雪手抓着后座,勉强稳住摇摇欲
坠的肉体。

  陈振带着一个白花花的绝色美女,在山路上狂奔,赵娜哪里还敢要求穿什么
衣服?回到训马场时,沉芳绰已经穿上蹄靴,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被束成一个高
高的发缨,嘴含嚼铁,被扣在转樑上奔跑,一组转梁能栓十六匹母马,这组转梁
现在栓了十一匹,套着马蹄的修长大腿白晃晃的跑动,水泥地面上,传来阵阵韵
律一致的马蹄声。

  转梁的速度每天都会被调快一点点,叫这些母马适应,时间也会一天天加长,
不分日夜的奔跑,是这些做母马的基本能力。

  这种转梁共有百副,在另一组的转樑上,也栓着十馀匹母马,没有一个不是
绝色的,小嘴里必含着嚼铁,头脸上是一副全套的马具,双眼被遮,束住胸、腹、
腰的皮具必戴,这种皮束胸,一来可以把她们肥硕的奶子高高托起,二来可以保
护她们的身体,腰上扎着宽皮带,可以背负重物。

  秀发统一扎着马缨,乳头必被穿透,两个啤酒瓶盖大小的奶环,穿过一匹匹
牝马娇嫩的乳头,阴唇上以后也要被穿环,合格的母马,阴唇上必被穿过六个钢
环,而妖骚的阴蒂更是不可避免。

  不时的有军官手拿皮鞭过去查看,发现有赖着身子偷懒由转梁拖着跑的,立
即施以鞭笞,一匹匹的性感的母马,被抽得姻体上下,全是鞭印。

  这组钢樑上奔跑的牝马,已经训练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匹匹母上的身上,都
被加了铅块,跑的速度也快一点,奔跑中的母马,不由自主的昂头妖嘶。

  陈振把赵娜喝下摩托车道:「在路边跪好,老子停了车子替你洗刷!」

  赵娜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在大路边跪好,等着陈振。

  不大一会儿,陈振过来了,牵着她粉颈上的链子,把他牵到一处水池边,喝
令她站了进去。

  赵娜有心说自己会洗,但是现在她知道,这话一说出来,一定会再受惩罚,
身为母马,哪有自己洗刷的?陈振一手拿了一个高压水龙头,一手命了一把长柄
的刷子,真把她当成了牲口,先用高压龙头把她的身体冲了一遍,再将的她身子
上,倒了一大堆洗浴液。

  赵娜的身子,光滑而有弹性,真正的肤如凝脂,再被涂上洗浴液,摸上去的
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虽然把她当成牲口,但她毕间是女人,而且是罕见的绝色美女,陈振洗着洗
着,下麵的鸡巴不听话了,手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他不能自己。

  凡是接到手上训化的马匹,在训化期间,马师可以肆意而为,不会管她们的
感受,陈振把鸡巴掏了出来道:「给你个贱货一个机会,要是舔不好,今天还去
便池!」

  赵娜忙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就把那条粗长的东西吞了进去,刚想辅以双手,
却被陈振喝住:「以后你们的手,就是摆设,我们不叫你们用,你们不能用,双
手背到身后,就是没上锁铐,也要当自己是被主人锁住的!」

  赵娜依言把双手背在身后,努力的张开小嘴,替他含朔,她在小太子那里有
一段时间了,吹箫的水准不比沉芳绰差。

  陈振大爽这后,替赵娜套上辔头,直挺挺的栓在路边的树杆上,一手执高压
水龙头,一手用各种刷子,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她刷得乾乾净净。

  赵娜到底是最优质的美女,身子一洗乾净之后,美女特有的肉香就溢了出来,
同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

  陈振坏笑道:「也不能把你饿死是不?我们去吃饭!」

  赵娜见他笑道坏,立即知道这饭没这么好吃的。

  果然,她被带到一处铺满乾草的所在,妖俏的头脸上,被上了全套的辔头,
双腕上戴上长长的皮肘,上了皮质束胸,勒紧了腰腹,同时把两团肥乳,托得高
高挺起,两粒乳头,发出诱人的粉红色,双手通过腕上皮肘的上的钢扣,被扣锁
在小蛮腰两侧,已经穿了奶环的乳头上,被连了一串碎铃。

  一条细窄的高弹力皮条,穿过臀沟,勒住肉沟,脚上套了一双只及脚踝的高
跟马蹄,在极端彆扭中,被牵到一个栅栏内。

  这种栅栏只有一米宽,两面隔以木板,前面是几根横木,后面是空的,前面
的栅栏有一个长长的槽子,槽子放着饲料,她被栓栅栏里,刚好可以低头吃到饲
料。

  赵娜饿极,也不管那些饲料是什么了,仰起含着嚼铁妖靥,可怜巴巴的看着
陈振。

  「啪——!」

  陈振兴奋的拍了一下赵娜的高高翘着的粉臀,每匹初上辔头的牝马,被牵着
时的感觉最好,因为初上辔头的牝马,多少都有些不习惯,无不摇头踏蹄,活色
生香,等她们习惯了母马的生活,也一点点野性就没有。

  陈振解开赵娜小嘴中嚼铁的一边锁扣,替她拿下嚼铁,坏笑道:「吃吧!吃
饱要练马嘶的,这是你们母马的必修课!」

  赵娜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低下头来,去吃马槽里的饲料,同时锁住姻体
的各种链扣轻响,绝美中透着蚀骨的淫糜。

  饲料的配比其实很好,营养丰富,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饮料里被渗进了霸道
的春药,慢慢的浸淫着她们的血骨,一旦淫性入骨入髓,那么在她们在奔跑时,
都能获得高潮。

  卷十:欺天瞒海~第三章:香艳故旧

  「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好呀好呀好光熘,快点快点快点摸过去……!」

  赵无谋哼着黄色小调,一路手舞足蹈的把厢车开回南京,车子上装着十万块
银元、一万块金币、十大箱皇家顶级原石和顺道河南南阳收购的大批玉石。

  他炼化了二十几个古代玉匠的魂魄,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玉器凋刻、鉴定知识,
现代的工具又发达,只要拿些原石练几天手,就能成为一名宗师级的玉石凋刻大
师。

  这次北京之行,痛玩了沉芳绰、赵娜、孙静妍、孙静婷等祸水级的绝代妖娆,
又得了许多钱财,可以说是满载而归,这比他在工厂打工来钱多了。

  说实话,沉芳绰、赵娜、孙静妍、孙静婷这种祸水,只要是男人,都想占为
已有,但赵无谋自问养不家她们,玩玩就可以,并没有什么奢侈的想法。

  赵无谋经过河南时,就在网络上通过中介,在南京租了一处奥体的房子,那
里是南京出了名的鬼城,大部分的房子都空着,有人买没人住。

  厢车一进南京城,史红婕就道:「爷——!我要去齐爷那边,临走时我把这
个陈峰的相好从东莞骗了来,这会儿准在齐爷处,顶极的一个肉身,我当心被张
美茜那只赤魑给佔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个庐舍吗?急什么?」

  史红婕求道:「爷——!并不是每个活人,我们都能上身的,从陈峰的思维
里,我判断那具庐舍非常适合我,又是千万里挑一的绝品肉身,身材长相都没的
说,让我去嘛!」

  赵无谋知道她自陈峰的魂魄中,定是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才能做出判断,
点头道:「好吧好吧!要是齐老六、陆老三他们问我们干什么去了,你千万不要
和他们说实话,那两个长沙佬,见好东西就想抢!」

  史红婕道:「这我明白,我就说我们去河南进了一些玉石,准备拿到南京贩
卖!」

  赵无谋道:「就这么说!前面路口我把你放下,你自己打的去!」

  史红婕道:「好的!」

  赵无谋放下史红婕后,开着厢车,用手机导航,顺利的找到了那处叫做「竹
溪园」

  的小区,那地方可真偏,小区里种满了竹子,几条人工开凿的小溪贯穿其间,
流水潺潺,环境倒是幽静,然大白天的也没有几个行人,整个不像南京的地面。

  赵无谋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就给中介打电话,十分钟后,一个美女穿着黑色
的小西装,大网纹的黑色长丝袜,踩着高跟皮鞋跑来,瞧那个子,要是不穿高跟
鞋的话,会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穿了高跟鞋,直逼一米八,更可贵的是,
奶子屁股一点也不小,嗲声道:「老闆您好,我叫郑小刀,是您要租房子的吧?」

  赵无谋看着她,感觉眼熟,犹豫的道:「我好像认识你吧?」

  郑小刀的小西装里,只有一件抹胸,束住一对弹跳欲出的奶子,雪白的小腹
却公然暴露着,闻言风骚的一笑道:「怎么可能呢?我这几天才过来上班,不可
能认识你的!」

  郑小刀这种长相这种身材,本来就非常的少,这样再一笑,赵无谋就想起来
了,他本来记忆就好,对美女的记忆更是尤其的好,疑惑的道:「我想起来了,
你是不是在云顶温泉做过?奶头又大又肉的?」

  郑小刀一愣,忽又笑道:「讨厌啦!这么说人家,爷玩过我?人家奶头很特
别吗?」

  赵无谋更无怀疑,笑道:「88号对不对?号称云顶鸡中鸡的?俱道上传闻,
就没有哪个哥们的鸡巴,在你的小嘴里放着超过两分钟而不射的,大概是两三个
月前吧,你替我做过半套的飞波推雪,你那奶子,砸砸砸——!真不是一般的好!
就是没替我吹过,无法验证你的小嘴到底怎么样?哎哟哟——!怎么放着前景灿
烂的小姐不做,跑来做中介?」

  郑小刀披嘴道:「现在全国大扫黄,南京更是要办青奥,一片的白色恐怖哟!
现在就算我敢卖,也没人敢来嫖哟!不如——!你照顾照顾我生意?」

  郑小刀说着话,媚眼儿直转。

  赵无谋看她媚眼儿直转,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笑笑道:「这样就想和我
搞?你什么地方等钱用吧?」

  郑小刀放骚道:「怎么了呀!送到嘴边的肉都不肯吃,我长得不够靓还是不
够骚?」

  赵无谋笑道:「我可不做半套的了!」

  郑小刀笑道:「讨厌啦!那是公司的规定,你要办个会员卡,就能做全套的
了?你不正好要租房吗?那处房子我看过,有一百多平米呢!正好我们两个可以
在里面搞,一次全套的收你八百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是天生淫荡怎么着,见男人就想搞?」

  郑小刀跳脚道:「讨厌啦!你不是玩过我吗?所以也不见外啦!还有,我等
钱用呐!不如你多给一点,一千吧?我陪你玩SM还不行吗?暴菊花也行,还有,
我舔肛门舔得特别的好,我知道你们男人最好这口了,或者,把我脱光了带上街
玩公然暴露也可以呀!」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这么靓的大美女,只要有钱,
你真是什么都敢做,凭你这身高长相,要不要介绍个模特公司老闆给你认识,你
在车展上敢脱的话,可就一夜成名了,只要骚名在外,有冤大头老闆包你是理所
当然的事!」

  郑小成拍手道:「好呀好呀!车展上脱得精光我也敢,关键是要有钱赚!」

  赵无谋道:「到底什么地方要用到这么多钱?」

  郑小刀黯然道:「我知道你心里骂我骚!说我不要脸,但我也苦中,我哥哥
上个月死掉了,父母又下岗,知道哥哥忽然死了,一下子病倒了,更倒霉的是,
我家还欠着棍哥的钱!」

  赵无谋一愣道:「你也欠丁棍的钱?那可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你哥哥!叫
什么?」

  郑小刀低头道:「叫郑小勇,也不怕你笑话,因为长得漂亮,给一个有钱的
富婆当小狼狗,上个月也不知道什么事,忽然被公安击毙!」

  赵无谋立即知道是哪个了,那个郑小勇,正是霍秀秀身边的两条小狼狗之一,
霍秀秀倒霉,当然会连累他,不由疑道:「郑小勇!我刚巧也认识,那你家在山
东?」

  赵无谋知道,郑小勇使的正是山东通臂拳法,而郑小勇、郑小刀兄妹两个又
身高体健,符合山东人的特点。

  郑小刀闻听他认识他哥哥,又玩过她,更不见外了,过来挽住赵无谋的胳膊,
有意无意的用奶峰在他身体上蹭,娇笑道:「我家祖籍是山东,现在蹲在中华门
外的棚户区,就在晨光机械厂旁边那一带!」

  赵无谋捂脸,这世界真是太小了,被她弹性十足的奶峰蹭得舒服,顺势搂着
她的小蛮腰道:「你家住那里?陈舒、乐卉两个,你认识吧?」

  郑小刀惊叫道:「你也认识那两个小骚蹄子?那我们真是熟人了,不过这一
程子我和她们两个不对付,她们两个有点恨我!」

  郑小刀为了迟两天还钱,曾经带着蝎子丁棍,堵过陈舒,陈舒、乐卉自小在
一起长大,形同姐妹,陈舒恨她,乐卉自然也跟着恨她,三人同在云顶温泉会所,
还是家门口,但在公司并不讲话,形同路人。

  赵无谋自以为是的以为,美女天生互妒,微笑道:「做房产中介不是蛮赚钱
的嘛!你怎么还要卖肉?」

  郑小刀披小嘴道:「哥耶!你那是老黄历了,现在房产大幅的跌水,国家又
整治贪官,买房子的人没有,许多当官人家的房子都想抛呢!换成现钱后好出国,
你要是有钱,这时买房子正是时候!」

  赵无谋道:「哦——!我还正有这个心思,想弄一套两三百平米的空中别墅!」

  郑小刀的媚眼立即就亮了,把身子贴得更紧,小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媚声
道:「哥哥!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有钱人,河西这片的房子,虽然降了点,但均
价还在两万以上,以一套二百平米的房子来说,得有四百万,首付三成,一百二
十万,银行现在贷款不打折了,每月得还……哎呀!我一时算不过来!」

  赵无谋笑道:「我不贷款,一次性付清!」

  「什么?」

  郑小刀媚眼瞪得熘圆,忽然笑道:「哥哥!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啊?」

  「漂亮!」

  赵无谋笑道。

  郑小刀道:「不如你包了我吧,每月给个三、五万,怎么玩都行!」

  「骚货——!」

  赵无谋拍了一下她挺翘的粉臀。

  「怎么样嘛?」

  郑小刀妖娆的扭了扭小腰肢,主动的用屁股去蹭赵无谋的大手。

  赵无谋笑道:「先搞定房子再说,你看看,就在这片偏僻的小区,或者说是
附近吧,有没有这种房子?」

  郑小刀道:「哥哥呀!不如回我们公司,我帮你在电脑上查一下?」

  赵无谋点头道:「好——!」

  肆无忌惮的挽着郑小刀的腰肢,跟着她向公司走去。

  这家叫做「中诚」的房产公司,只有两三个人,冷冷清清的临街铺面,两个
员工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郑小刀被一名穿着很随便的男人搂着,带进店里. 郑
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是我男朋友,想买一套房子!」

  一名中年女同事道:「小刀!公司规定,只能卖出去房后,才能拿到提成,
你这个朋友——?」

  另一名女同事小声嘀咕:「小太保搂小太妹,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

  赵无谋一笑,懒得理这些人,走到小刀的位置上,直接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鸡巴顶着她穿着黑色大网纹连裤袜的穴口,在电脑上查资料。

  想出手的小户型不多,大户型、特大户型的总价又高,一般不好卖,这些豪
宅,以往全是贪官的财产,现在国家查得紧,这些贪官都想变现了以后外逃。

  赵无谋很快的就看中一套,就是「竹溪园」

  深处的空中别墅,面积有四百多平米,总价标了七百五十万,单价算起来二
万都不到,于是指着这处房产道:「帮我联系这家!」

  「哎呀呀——!你个坏人,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姑奶奶我真走眼了!你不是
开玩笑吧?」

  郑小刀开始鬼叫,浪骚的身子在赵无谋身上乱扭。

  赵无谋道:「开玩笑做什么?我正要开一家公司,把这处买下来,既能住人
又能办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煞点价?」

  方纔那个老妇女过来了,给赵无谋倒了一杯水道:「我是这里的主管,姓范,
老闆真有眼光,这是处空房,从来没人住过,和新的一样,想要的话,价也不是
不能煞!」

  赵无谋狮子大开口道:「你们帮我煞煞看,看看六百万能不能成交?」

  老妇女笑道:「那好!老闆要不要先看房?果真看中了之后,可以直接找房
主谈!」

  赵无谋笑道:「好呀!小刀陪我去!」

  郑小刀立即站起来道:「走吧!范姐,钥匙呢?」

  老妇女向郑小刀一眨眼道:「在里面,你跟我进去拿一下!」

  赵无谋立即知道有猫腻了,当下平心静气,用在龟甲上习得的「天耳通」,
听她们说什么话。

  老妇女道:「小刀!那幢大楼有点古怪,我知道你最能干了,使出手段来,
叫他随便看一下就定了!」

  郑小刀媚声道:「什么呀!你要让我做什么了?想让我出卖肉体吗?咦——!
到底有什么古怪?你告诉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老妇女道:「那幢楼听说是闹鬼,整幢楼都没人敢住,户型又狂大,总价又
高,想出手特别的难!帮帮范姐喽!这事办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郑小刀自认为对男人特别的有办法,媚声道:「试试看吧!」

  拿了钥匙,妖俏的身子一转,走了出来。

  赵无谋点了一支烟,若无其事的在外面喝水。

  郑小刀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哥哥!我们过去吧?」

  说着话,把整具香喷喷的身子凑上来,贴在赵无谋身上。

  赵无谋一只手搂过她的小腰肢,她的腰肢太细,赵无谋的手臂圈过一圈还有
馀,手指在她软呼呼的小腹处游走,郑小刀并不避让,由着他公开把手伸进衣里
抚弄。

  赵无谋笑道:「你的小腰这样的细,奶子、屁股又这般的大,不担心走路时
会折了吗?」

  小刀嗲道:「讨厌——!」

  两人暧昧的来到大楼下,正是下午三点多钟,日光正盛,赵无谋划开「天眼」,
只见这处大楼黑气冲腾,怨气滚滚,鬼声嘶厉。

  郑小刀平凡人,在大楼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嘻嘻哈哈的笑着,
被赵无谋搂着进入大楼前厅,按下了八层的电梯按钮。

  「嘿嘿嘿——!」

  一阵鬼笑,能笑的鬼,没有一只是善茬。

  赵无谋也是一笑,他最不怕的就是鬼了,若是宰了人,公安会来找麻烦,但
若是灭了鬼,天地间哪个会管?郑小刀极美极媚,是凡这样的女性,本体阴气都
重,这时一哆嗦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在笑!」

  赵无谋笑道:「扯澹,这幢大楼一个人都没有,难不成你见到了鬼?」

  郑小刀姻体发颤道:「哥哥呀!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

  电梯上了八楼停下,门开处,赵无谋看到一个宽阔的厅道,这种房子,一层
只有一户,高都在三米五以上,门前的这片厅道,有十七、八个平米的样子,很
是大气,大门和看得见的墙体,全是明清风格的青砖装饰,安全通道的大门虚掩。

  一个小孩子从安全门里穿出,在厅道里一闪而过,就在郑小刀面前停住,抱
住了她的大腿。

  郑小刀大腿上传来一阵寒意,极端不舒服,用手扒拉着大叫道:「你是哪家
的小孩?怎么在人家家门口乱跑!别抱我的大腿,太没礼貌了,你家大人哩?」

  赵无谋故意道:「哪有什么小孩子?这处地方,不会闹鬼吧?」

  郑小成一惊,收敛心神,果然不见小孩子了,然大腿上的寒意还在,不由更
加偎紧了赵无谋,小脸儿惊得雪白,两人连体婴似的走到古色古色的大门前,郑
小刀颤抖着打开大门。

  炎热的夏季,扑面传来一阵寒意,赵无谋笑道:「刚才有人来过吧?空调的
凉气还没散哩!」

  郑小刀明知不可能有人来,但为了把房子卖掉,忙点头附合道:「有可能!」

  头顶上,一滴冰凉的水的滴了下来,正滴在小刀脸上,小刀又是一声惊叫。

  赵无谋道:「别一惊一诈的,想吓死人啊!」

  抬头用「天眼」一看,一只黑色的鬼物,壁虎似的伏在顶上,龇着尖牙鬼笑。

  赵无谋心道:敢来撩我?也是一阵冷笑。

  这处房子真是大极了,套型又好,正合赵无谋的心意,明知这房子闹鬼,煞
价是肯定能行了,转了一圈,对郑小刀笑道:「告诉房主,六百万吧?」

  郑小刀拿出手机,去拨房主的手机号码,却不料响了几次后,忽然传来一阵
阴漆漆的笑声,顿时全身毫毛孔一齐立了起来,手一松手机就掉了下来。

  赵无谋顺手接住,左手一划,荡开鬼类的阴磁场,手机里面传来房主的声音:
「喂喂——!哪位?」

  赵无谋道:「你家竹溪园八楼的房子,能不能让价?」

  房主道:「你能出多少呢?」

  赵无谋笑道:「六百万!」

  房主道:「四百多平的面积呢?六百万?你去抢得了!这样吧,七百三十万!」

  赵无谋笑道:「你家的房子似乎有髒东西耶,六百五十万,不少了!」

  房主歎了一口气道:「七百万!接近本钱了!」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老大呀!中央马上就要实行固定资产登记了,所料不
错的话,你是政府官员吧?你现在不出手,这处房子可能就得捧在手上了,几百
万的价格,有钱人不会卖你的,穷人又卖不起,六百八十万吧?不卖就算了!」

  房主沉默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六百八十万就六百八十万吧!不过这
是我的净得价?你考虑一下,否则我也不卖了!」

  赵无谋一笑道:「手续费也不少钱呢!算了,交个朋友吧,就依你,你抽空
到奥体这边来签合同吧!」

  「OK——!」

  房主收了线。

  小刀跳了起来,「叭叽——!」

  在赵无谋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赵无谋笑道:「这里没人,不如我们搞一炮吧?价格就依你,八百块!」

  小刀惊魂不定的道:「这里——?算了吧!又没床,不如出去开个房间,就
这个价格我随便你怎么搞!」

  赵无谋笑道:「没床怕什么?你双手扶着窗台就可以了,这样,我给你一千!」

  「不好吧!」

  郑小刀狐疑,媚眼儿直转,女人都怕鬼。

  赵无谋引诱道:「一千二?」

  虽然做成了这笔生意,郑小刀有一笔可观的佣金可拿,但毕竟不能马上到账,
想到那个流氓讨债时的嘴脸,小刀浑身就是一哆嗦,点头道:「那好!就是没床
的话,做不出什么花样来,哥哥不要怪我!」

  赵无谋一笑,把大门关了起来,小刀立即就顺着赵无谋的身体自上向下的吻
了起来,一双妖俏的小爪子,缓缓的摸向赵无谋的裤档。

  赵无谋的裤档早顶着帐蓬了,脱了上身的文化衫,小刀识趣的俯下身子,把
一张湿润软滑的小嘴贴在了他的奶头上,香舌一伸,滑腻腻的舔着,一只小爪子
极富技巧的钻进他的大裤衩内,轻轻的套动他的鸡巴杆。

  小刀是南京顶级桑拿场中的红牌,至所以忽然离开技师的生涯,其原因说起
来老套,她侍候了无数的男人,老的、小的、丑的、美的、残疾的甚至是老妇女,
口、手、穴、菊门的技术都是无可挑剔,特别是这张小嘴,香舌转动时,舔得赵
无谋是阵阵的兴奋,慢慢的把她的头往下面按。

  小刀一笑,小嘴离开赵无谋的奶头,暗暗一披,心道:两分钟叫你发射,男
人都这样,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

  顺着赵无谋的手,粉滑的俏脸贴上了赵无谋的裤档。

  一阵骚哄哄的男人生殖器的味道传来,小刀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浑
身十万八千根毫毛是一阵的舒爽,骚穴里慢慢的似有黏液溢出,一只小爪子扶住
面前的鸡巴,另一只小爪子情不自禁的就掏向自己的私穴。

  小刀张开小嘴,一口含住眼前颤微微的鸡巴,娴熟的转动舌尖,忽然「嗝—
—!」

  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妖靥上抬,幽怨的道:「这么大?」

  赵无谋得意的道:「怎么?没见过?」

  小刀披嘴道:「得瑟!比这更大的姐也见过,姐还侍候过黑鬼,一尺多长的
鸡巴,姐照样叫他扶墙!」

  赵无谋奇道:「牛B!一尺多长?捅到你胸口了,你是什么体质?」

  小刀歎气道:「一个专业人士说了,姐是天生媚骨骚筋,没有男人活不了,
要是嫁人,老公不出三年,肯定被姐玩死,唉——!天生的婊子命!」

  赵无谋笑道:「扯——!快再替我吹,快活死了!」

  小刀坏笑道:「姐这口交技术,全南京都有名,多少名枪在姐面前折戟沉沙,
要是有机会碰到个伟人,姐的成就不比宋祖英差!」

  赵无谋道:「那姐儿会吹箫?」

  小刀笑道:「你以为老人怎么侍候?」

  「喔——!」

  赵无谋点头:「这下我明白了!」

  小刀道:「我吹了!忍不住时快说喔!要不然射在嘴里还算你一千二,这是
行规知道吗?」

  赵无谋咬牙运气道:「来吧!哥照死憋着!看你有什么能耐?咦——!不对
呀!这种价格不是两次吗?」

  小刀一笑道:「两次就两次,先射嘴里再射B里!」

  张开小嘴,吞入阳物,头颈转动。

  「哼——!」

  赵无谋感歎,这张小嘴似没骨头似的,鸡巴被不紧不松的包在温腻的口腔中,
舌尖轻佻马眼,没几个回合,就大感吃不消。

  小刀天生喜欢和男人搞,做爱时极卖力,所以在最顶级的桑拿场中,红了两
年之久,要不是那个老闆,她可能还在云顶,快乐的为男人吹箫呢!也不会这样
为钱捉襟见肘。

  「停停停——!」

  赵无谋大喊,同时「波——!」

  的一声,从她小嘴里硬拔出鸡巴。

  小刀揩着嘴角的黏液道:「不能这样拔的,搞不好就拔断了!」

  赵无谋恨恨的道:「骚货!转身!」

  小刀媚笑道:「我喜欢男人叫我骚货了,咦-!不是射嘴里吗?」

  说着话,妖俏的转过身来,撩开极短的裙子,露出里面勒着黑色大网纹连裤
袜的粉臀。

  赵无谋伸手就摸了上去,咬牙道:「一炮前门一炮后门,用嘴清洁,叫鸡巴
挺起来,你妈的,太骚了!你就不知道穿条内裤吗?T字裤勉强遮个B也好呀?」

  小刀回头一笑,百媚横生道:「反正套着连裤袜呢!穿不穿内裤也没所谓,
这样你不喜欢?哎呀——」

  赵无谋笑道:「喜欢——!」

  说着话,就用手去撕她的连裤丝袜。

  小刀用手按住道:「哥耶!这条丝袜可是高档货,一百多一条哩!求你别撕,
脱下来就好!」

  赵无谋一声冷笑,伸手撕开她档下的网丝,跟着大手就摸到了她光滑的骚穴
上,咽道口水道:「改天再到我这儿来,我在天猫上订十条最好的给你!」

  小刀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赖喔——!哎呀——!轻点!」

  赵无谋把一条粗长的玩意,直挺挺的捅进她翕合开张的菊花里,慢慢的推进,
直到小腹贴着她的粉臀后,方才停止了前进。

  「嗯——!死人!喜欢玩人家的后门?」

  小刀回首,妖媚的问道。

  赵无谋笑道:「前门走多了,后门就要多走走!哎呀——!忘记戴套了!」

  郑小刀笑道:「算了!射在后门也没有关系,不会中标的,你不会有花柳吧?」

  赵无谋「啪——!」

  的一声,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屁股道:「你才有花柳呢!噢——!不对,你有
花柳老子也要倒霉!」

  郑小刀两条雪白的藕臂扶着窗户台,咬牙忍受着粗长的鸡巴慢慢从后门中抽
出,腻声道:「放心,我没有!不会害你的!」

  赵无谋低头,看着乌黑的鸡巴带着她腔体内的骚液,缓缓抽出,粉红的菊门
漂亮的翻开,不由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特写。

  小刀道:「那里有什么好拍的,快动呀!你想疼死我吗?」

  赵无谋道:「你这地方经常用还会疼?」

  小刀摇了摇屁股道:「好叫大哥知道,我的前门后门奇怪的很,就算是千插
万捅,只要器物一离体,十几秒内就会恢复如初!」

  赵无谋哼道:「优质的B呀!」

  小刀道:「那你多插插!哎呀!」

  两眼翻白,倒向了地上。

  赵无谋感觉她后庭狂缩,鸡巴被死死的、滑韧韧的夹住,不由大爽,忽然感
觉不对,伸手捞起将要倒地的小刀,也不抽出鸡巴,从后面抱住她道:「怎么了?」

  小刀媚目紧闭,浑身颤抖不已,菊门夹得更紧了。

  赵无谋睁开阴眼一看,不由怒叱道:「鬼物敢尔!」

  天灵盖上煞气冲出。

  一声低频的鬼嚎,带着冷风消失无踪。

  赵无谋拍拍小刀的奶子道:「醒醒!」

  小刀勐的惊醒,叫道:「鬼呀!」

  跳起来就想跑。

  赵无谋把她抱得紧紧的,小刀跑不掉,双手护着媚眼惊叫。

  赵无谋笑道:「两只鬼,一只大的,一只小的,看那样子,两只全是活活烧
死的,你别乱动,鸡巴还插在你后门里呢!」

  小刀花枝颤抖,哀求道:「好人!别在这儿性交好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不在这里性交,也要先把鸡巴抽出来,你这样夹着老子
的鸡巴,要往哪里跑?」

  小刀点头道:「也是!」

  转身伏在窗台上,放直姻体,以便于赵无谋把鸡巴抽出来。

  「嗯——!」

  小刀情不自禁的浪哼。

  赵无谋并没有把鸡巴抽出来,而是接着前面的动作,继续性交。

  小刀道:「不是要抽出鸡巴吗?怎么又来搞?」

  赵无谋笑道:「区区鬼物,能奈我何?这会儿你的菊门夹得快活,换在别的
地方性交,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小刀摇晃着粉臀道:「不要嘛!」

  赵无谋把她的屁股拍得一阵肉响,压住她雪白的腰股喝道:「不要乱动,要
是这样射了可不能算数,得陪老子再打一炮!」

  小刀芳心里一阵紧张,但职业习惯告诉她,决不能叫人凭白加炮,在毛爷爷
的诱惑前,收起那份害怕之心,专心和赵无谋做起爱来。

  小刀的菊门被赵无谋插着,使起平日的手段来,昂首沉腰,晃臀蹬蹄,没多
大工夫,赵无谋就忍不住了,小刀感觉后庭忽然暴满,忙回头道:「大哥!射在
哪里耶?」

  赵无谋不甘心这么快就被这枚骚货弄一炮出来,咬牙道:「等一会儿!」

  小刀骚笑道:「大哥!不说地方,要是射在后门里,可别怨我!」

  小腰肢轻轻一晃,后门浪肉一紧,更加疯狂的吸住了那条滚烫怒胀的鸡巴。

  「哎呀——!你个骚货!要是弄你个婆娘回家,每天得干你一千八百回,方
才能趁心如意!」

  赵无谋实在忍不住了,喝道:「快点!我要射你嘴里!」

  小刀一笑,一副得意的样子道:「那得先把鸡巴抽出来,哎哟喟——!轻点!
想把我的肉一齐拔出来吗?」

  赵无谋哼道:「你夹得太紧,不用力的话,怎么能出来!」

  紫红色的鸡巴废力的缓缓离开后庭,沟冠处带出一片粉红色的嫩肉,然小刀
的菊肉却又古怪,被人拔出体外后,并不像其她女人那样呆呆的拖着,而是妖俏
的一缩,如受惊蚌肉似的飞速缩回体内。

  赵无谋目瞪口呆道:「好浪肉!」

  忽然鸡巴处一阵温凉,小刀已经转过身来蹲着,小嘴里满满的含着那根香肠。

  「扑哧——!」

  一声,赵无谋射了个畅快淋漓。

  小刀一手扶住射精时乱跳的鸡巴,一手抚摸着他的蛋蛋,更是越过沟股,把
手伸到他的肛门处,轻轻的爱抚。

  「你就是个妖精!」

  赵无谋喘气。

  「还来不来?」

  小刀扬起妖靥,挑恤的问道。

  赵无谋明知和这种天生异禀的绝色美女性交,会大大的伤害身体,但美色当
前,却又难以自持,喘气道「来——!怎么不来!就是得等会儿了,让我的鸡巴
硬起来!」

  小刀笑道:「这还不容易!大哥你看我的业务水平怎么样?只要你射,姐就
侍候着!」

  说完话,小嘴一张,把一条半硬的鸡巴含在了小嘴里,双手也不闲着,三两
下,脱下了上身仅有的衣物,下身就勒着一条残存的大网纹丝袜替赵无谋疯狂的
口交。

  赵无谋的双手,扶在了她肩膀上,入手处果真是「肤如凝脂」,一阵好闻的
女体肉香传来,让赵无谋狠狠的连吸了两下。

  小刀的业务水平还真不是吹的,两分钟不到,赵无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
头微颤,小刀不敢再吹了,抬头道:「这回放在哪里?」

  赵无谋道:「再吹吹!太舒服了!」

  小刀笑道:「不能再吹了,再吹指不定就射了!」

  赵无谋抽出小嘴里的鸡巴,把小刀拉直了身体。

  小刀「哧哧」

  的笑道:「想好了怎么玩人家?」

  赵无谋把她面对面的抱了,抬起她一条修长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
挺直的鸡巴贴着她的牝穴,毫无阻挡的捅进了她的蜜洞里,挤出一股汁液。

  「哎哟——!」

  小刀咬牙道:「这姿式虽然插得深,但大腿这样抬着太难受了,不如坐到椅
子上搞吧?」

  赵无谋笑道:「先捅几下,再坐到椅子上!」

  阴眼一转,发现那两只鬼物又来窥探,不由哼了一声。

  小刀道:「你哼什么?」

  赵无谋道:「没什么!专心工作!」

  小刀点头,极尽所能的收缩蜜肉,迎合赵无谋,前后抽插了百馀记,赵无谋
抱着小刀,慢慢的挪到一张椅子上坐了,让小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扶着她
粉滑的屁股,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交合。

  「嗯——!」

  小刀咬着红艳艳的嘴辱,方才插她后门时,她有了一种被训服的感觉,现在
插她的骚穴,她有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并不每个男人都能给她的,
但能给她这种感觉的,除了男人外,其它的动物也是可能的。

  赵无谋抱着小刀香艳的身体,狠狠的捅了百十回,一阵电流开始袭击肉体,
知道那话儿又来了,小刀体质特殊,连喷了两次,快活得白眼儿直翻,这会儿又
感到赵无谋的鸡巴暴胀了,忙娇声道:「要来了?射哪里?」

  赵无谋道:「不想动,就射在这里!」

  小刀急道:「没套子千万别往那里面射,中了标之后很麻烦了,只要打一次
胎,身上的皮肉就松了,皮肉松了就不值钱了,好人!还是射嘴里吧?」

  说着话挣扎着起身。

  赵无谋道:「射嘴里也行!不过这次你要跪着!」

  小刀道:「跪着就跪着,只要不射在B里,其它的不是问题!」

  赵无谋手一松,小刀急急站起身体,淫糜的穴口带着黏滑的液体,丝丝滑下,
一双修长的大腿一弯,跪在赵无谋的面前,张开小张,把赵无谋的鸡巴含进了小
嘴。

  「哧——!」

  的一声,这回没有上次射得多,小刀太喜欢这种雄壮男人的气息了,迷醉的
舔着喷着精液的鸡巴。

  赵无谋放开按住小刀头发的手,歎了一口气道:「要能天天插你就好了,太
爽了!」

  小刀道:「你不想短命的话,就天天插我,不过是钱色交易,你付钱我服务,
绝不拖欠!」

  赵无谋道:「就不能谈谈感情吗?」

  小刀道:「感情能当饭吃吗?」

  说着话,拣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了起来,先穿了上身雪白小抹胸,她的
奶子自然的又大又挺,并不要戴普通女人用的胸罩,再套上黑色的超短一步裙职
业裙,最后把那件西装小外套穿上。

  连裤袜已经破了,索性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套上高跟
鞋,裙子里面,可是真空的,走动幅度要是大点的话,可以清楚的发现肉档里修
剪整齐的毛毛,理好了衣服之后,将雪白的小手一伸,媚笑道:「一千二!谢谢!」

  赵无谋恨道:「还没怎么搞哩!时间太短了,不过瘾呀!」

  说着话,把包拿过来,数了十二张红色的「毛爷爷」给她。

  郑小刀「哧哧」笑道:「你的心思奴家懂,都恨不得把奴家按在地上,痛搞
个十天半个月的方才过瘾,但这样你得花得起钱呀,不如把我包下来,还有,不
要说我没提醒你,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出事的!」

  「出事!能出什么事?会把你的B捣烂吗?再说,为什么要按在地上,不按
在床上?」

  赵无谋套上了文化衫。

  小刀披嘴道:「按在地上才疯狂,至于出什么事——?呀——!有个电话,
我妈打来的,我接一下!」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狂插小刀果然是会出事的。

  小刀捏着手机道:「什么?好——!我马上来,什么?没好就出院了,还在
家?快打120呀!」

  赵无谋道:「什么事?」

  小刀急急的道:「我爸又出事了,这次凶多吉少,我得回去!房子的事,我
请范姐找你,谢谢你的一千二了!」

  说完话,踩着高跟鞋,急急的出去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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