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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了,飘过淡淡的雾气,空气变的湿润起来,让人忘记那落差一千多米
的山下那种炎热难当的酷暑。星星明朗起来,亮又变着戏法从哪里掏出一根单筒
的望远镜,给两位女士指点牛郎星和织女星。
应该只是个传说而已,也许现代人生活太紧张吧,今天来到山上的这么**
都只是借着个理由放松自己,再就是其中那些在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了。亮突然哎
了一声,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喜鹊已经开始搭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两星之
间似乎增加了些雾气,加上人的想象便有了种朦朦胧胧的关联。
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易文有些好笑地点上根烟躺下来腾云吐雾,但是两
个女人表情变得凝重温柔起来,一脸期待地望着天空,不时地还还要拿过望远镜
盯上一会。幸好他们找的地方相对偏僻,往东面看都是闪烁的电筒灯光,想必是
人如潮涌了。
气温降的已经让人感到有了一丝凉意,亮的包里的最后一样东西也已经开始
发挥作用,是他带来的房间里的两块浴巾,筱雅和贺兰一人一块围在身上,筱雅
看着他上山做的这一切,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细腻的男人很容易获得女人的
好感。
到深夜以后,山上的人潮撤离了不少,亮的红酒也见了底,基本是两个男人
干掉的,筱雅说再喝回去路上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们也不敢再让她喝。下去的
时候,易文在前面引路。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要比上来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不时地男人需要
搀扶帮助女人,有几段稍稍难行的路段,都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挪动,后来才发
现是易文带错路了,带到一条岔路,难怪感觉比上山要困难许多,被女人们一阵
臭骂。亮却是得到了女人的一致好评,途中,两个女人不时地将纤纤玉手送到他
手中一路搀扶颠簸下来。
运气不算差,到了驻地,易文的手电筒已经暗淡无光了。没想到山庄还是灯
火通明,大厅旁的小舞厅还音乐缭绕,易文逗趣问筱雅是不是还有力气去转上几
圈展示一下国标,她头摇个不停,称脚都已经发软了,况且他和亮也不是对手。
易文和亮对视了一下,笑了,弄得贺兰他们莫明其妙。东倒西歪地在房间的
沙发上躺下,贺兰才舍得拿下身上披着的浴巾,事前还在玻璃床前好好地看了半
天,在外面感觉不到,灯光下看着身披一身白色俨然是武打片了的女侠夜行的装
扮了,大家都乐的不行。
贺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一脸的失落,让下面的人不解,直到后来才知
道,是她的好日子来了。易文挤眉弄眼地和她打趣,贺兰抿嘴不理他,坐到亮身
边。筱雅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身家居服。
「你们不打算睡觉了啊?一群夜猫子。」
因为职业的关系,筱雅的作息很有规律,今天这么晚已经让她些抵挡不住。
「想什么好事呢?」
「睡觉睡觉的?不睡了。」贺兰冲着她说。
「臭丫头吃错药了?」筱雅诧异地问。
看着易文和亮都咧着嘴笑,筱雅晕了。
贺兰索性也豁出去逗她:「反正我是不睡了,要睡你们去睡,要不这个也送
给你。」说完把身边的亮使劲推离沙发。
「你疯了,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之前的筱雅还以为下午和易文的事情对于亮还是个秘密,岂想亮从大家的表
情里早已看出了个八九了。筱雅这时一身家居服,头发只在后面用一个头圈松松
地随便一扎,衬托的脸上颈部皮肤白皙柔滑,加上被贺兰弄的有些羞脑泛上一丝
红晕活脱是女人味十足。
客厅只有两张沙发,筱雅站了一会,不想成为三个人的视线目标,只好在易
文的边上坐下。贺兰那边因为刚才她去推亮,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力气能推动他,
而且也没有用什么力量,所以变成她自己半靠在亮的身上,很舒服的姿势,干脆
就那么靠着。
易文的手开始是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的,筱雅坐下来变成了他的手半搂着她
的动作,易文的手稍稍一勾就触到了她的肩膀,筱雅条件反射地跳开去,对面贺
兰嘻嘻地笑开了。易文靠过去,重新搭在她肩上,筱雅有了心理准备也为了故意
给贺兰看,忍着没动。
外面隐约还有舞厅音乐传进来,易文和亮说:「刚才你没有听到大姐在挑衅
吗?她说国标这里没有对手,你就那么能忍啊?」
前两天贺兰去陪筱雅到广场跳舞,留下两个人吃饭时也因为筱雅广场跳舞的
事说起在贵州现在也时髦的不行,为了应酬,亮甚至也在上面花了很多心思,据
说跳的有模有样。
「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呀?」
筱雅看着易文说:「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
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变的
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揉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
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有筱雅在场,亮
很安静,可能是因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种气质使人很难随便说话,特别是还不
是很熟悉的情况下。
还因为在贺兰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们称为大姐的缘故吧,
这样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静的象个懂事的大孩子。坐了一会,筱雅嚷着
去睡觉了,她实在不习惯熬夜,一面说着一面自顾着上楼了。
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性翻过身
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易文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嘿嘿,你就
别再乱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的,你不知道啊?」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
说。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笑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么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易
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么容易给
人以误导。」
「呸。」贺兰呵斥道。
「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太能装了也不敢下手了。」
「口是心非!你真不上去了?他不去你去。」贺兰说。
她这一说,倒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两个男人心里为之一颤。这样的情景是
事先没有敢想过的,原因还是因为筱雅的生疏吧,对整个行为的生疏。
「臭丫头倒是真敢想啊你!」
「嗯,还不知道你们臭男人啊?」她转过身来,盯着亮:「老实坦白,有没
有非分之想?」
亮和易文对视一阵哈哈大笑。原本实贤淑端庄的贺兰现在俨然成了两个男人
的同谋。说归说,到底当晚还是相安无事。只是,贺兰的话在易文和亮的脑子里
埋下了不安分的种子。
早晨醒来,筱雅开了窗户外面一片雾气缭绕,已经九点多了,外面似乎也没
有动静,应该还没有人起来,房间小小的,象是新装修的,还有隐约的油漆涂料
味,看上去还干净,一般在外出差她很难睡得安稳,昨晚倒是个例外。
站在卫生间梳妆镜前,镜里的女人还算有几分风韵,她淡淡地耻笑了自己一
番,与易文的风流事给自己的压力经过一夜缓解不少,主要还是贺兰昨天的表现
让她放松。
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
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
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诱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
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
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
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
心闪烁的欲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露出
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
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
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
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
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
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筱雅浮想联翩中感
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
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
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
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
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
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
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有十多个男男女
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
都可以那么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么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么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贺兰
站在边上逗着水里的几个孩子玩,和筱雅嘀咕着埋怨易文,来前也没有说起过这
个地方啊,也是啊,这样的酷暑天气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样清澈冰凉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每次都是走马看花,吃顿饭就下
去了,不记得昨晚上山顶还是亮在带路吗?我还带错路了呢。」
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道:「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
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
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
上岸。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身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
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嘻嘻哈哈
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
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
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
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
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了,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易文还在房间
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她的额头。
「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一会就
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
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
给我们上课了。」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
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有一套的,你不
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
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
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
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前。
「你真讨厌。」她说。
「嘿嘿。」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
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
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
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他说。
「嗯。」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还要处理一点工
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来人稍
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亮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
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易文压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
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
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
亮被他说的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
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
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干活。」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她转身,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色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身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都不是人
了。」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
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没试过怎么知道?话说快了到时候收不回来。」
「试个屁啊!」她嗔骂道。
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给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会让她受不
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身边,走时在她的臀部轻薄地
捏了一把。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
「走开啊,流氓!」脸上的表情倒是满目风情。
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身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
稍分开,贺兰半侧的身体衣服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乳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
其手。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
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潮澎湃,心里七上八下
的,但是身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满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她说。
「哪里啊?」
「那怎么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
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舌
头在口腔里滑动,呼吸紧紧的。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粗鲁地揉
着她两团乳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是高高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身伸进
去,满满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眼睛看着他满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
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就在母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
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
称做事的话。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
样。
当然会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么。她在心理
谩骂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吟,贺兰觉得很好
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认真,有点难堪,按
着她的头。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
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
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着头
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
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
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靠在她耳边不敢看她悄没声地:「是射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之后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
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
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
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
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
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有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
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象发生大战一样。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
子。
「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
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如果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更加让她心里
酸酸的。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
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
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
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
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
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
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
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
「出去玩就是累。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
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
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
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
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有了深刻的了解。
以前的事情她从来不提,怕说了以后再次伤了他的心。她也没有什么不满意
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很好上,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成绩
也不错,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
经不是很留恋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
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会
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
惊世骇俗,她在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
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自己在心里小鹿乱撞一
番。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春潮的梦就是佐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
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她犹豫了一
下,不知该下去还是……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
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
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地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
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
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
个,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办法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只好这样白白消
耗了。」
筱雅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他看出她并不是
真的生气,带着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使这样没脸没皮哦?」
筱雅斜睨着他有些无奈,这两天连易文都是这样,本来想贴近些和他们说说
话,但是言语之间老是被他们不觉中占了先机,她不习惯在言语上的直露,所以
那种只能意会的亲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会完全和他们成一丘之貉
了。她咬着牙不理他,有点生气,有点好玩,忍着不让自己跟着他嘿嘿笑出来。
不过谁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来,不象以前那么紧张了。贺兰和易
文开始没睡,真睡着了却刹不住车了。等接到亮的电话和贺兰来到餐厅,筱雅和
亮已经喝了好一会茶而且点好了饭菜。
今夜的山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饭后甚至有点
冷清,既然使来避暑的,人们就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清凉,不再象昨晚那样赶热闹
外面除了几棵古樟树下面的石桌上围着人喝茶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四个人吃好了,就来到昨天晚上闹腾的厉害的舞厅,等亮和贺兰来了一曲之
后,亮就被易文唆使着和筱雅比开了身手。一身热汗下来,筱雅满脸的赞许,易
文知道这个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终于出来了。看看贺兰,神色倒还自然,
知道他在看她还做了个心如明镜的表情。
几圈下来,汗也出了,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喝酒,现在桌上却不觉中有了一堆
百威啤酒易拉罐。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时候,贺兰挽起亮的手。
「我吃醋了!献了一晚的殷勤,讨厌!」
亮满脸的无奈……贺兰笑了,此时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进舞池,示威般转
到筱雅和易文身边,整个人紧贴在亮身上,挑衅地在他俩身上撞来撞去,好在此
时舞厅人还不多,没人看到他们在舞池里嬉闹。看来筱雅以前在广场是跳出点名
堂了,体力很不错,后来谁都没力气跳不动了,只有她还是跟没事人似的。
回房间的时候,贺兰像个小丫头一样哼着刚才舞厅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犹未
尽,喊着要是有KTV一定要把这首歌给学会,易文有些摸不着头脑。
便问:「是什么歌?」
「就是这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反复就是这一句大概不
知道其余的歌词。
「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
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
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四处乱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明天就要回家,贺兰
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
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
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沙发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
不好意思,直到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
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
「嘻嘻好啊。」
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
听使唤了。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就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
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
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坐下来听歌,贺
兰脑子乱乱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亲亲我。她突然说。亮
看到一张迷茫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动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来,温暖地含住
她。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头粘粘地贴住她滑滑地打圈。
这时的贺兰很安静,这会的贺兰才是以前那个清纯高雅的贺兰,亮托住她的
后颈轻柔地揉着,她有点轻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说这样很舒服,亮已经不自觉的
就会替她揉捏这个部位,甚至比易文还体贴。
「如果和筱雅姐……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他放开她,凝视着这张洁净素雅的脸,很心疼。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给你增加负担了?」
他稍稍地皱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开他,让自己放松。「和你说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连老公都栓
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
体的诱惑是一回事,心里牵念一个人又是一回事。他知道和贺兰之间早已经不是
肉体关系这么简单了,情谊两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两个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变的象个太监一样!男人就要象个男人的样
子。」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难舍:「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好
吗?」
亮无言,低下头继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