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0蒋昕天番外二:他的妖精
蒋昕天十分记得第一次看到蒋昕余的那天。
明媚的夏日午后的白色洋房后花园,花圃的自动灌溉喷射器的水柱正在喷出
大量水花,在阳光下显得闪亮晶莹。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女孩一副嬉笑摸样,
穿得象个娃娃,任由水花撒在自己半熟的身躯上,勾勒出了少女身体发育中的线
条,微微隆起的乳房,轻快的小屁股扭动,性感混合着孩子气。她躺在草地上玩
弄着手上的奇乐高积木,慷慨地露出大半条光滑粉腿。
花园的草青葱翠绿,花圃里玫瑰花开得极美,还有一些鹅黄色的无名小野花,
这个小女孩就是在这片花草中对自己展露出了天真皎洁的笑颜,那一刻,她的容
貌和姐姐的容貌重叠了在一起,诱惑翻天覆地。
蒋昕天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却无惧地与他视线相接,她笑着微弯的双目中透
露出一种调皮狡诈的信息。
“小余,你在那边干什么?有客人要来,你快进来”宫莹在内屋叫着女儿。
“哦~~”蒋昕余懒懒地搭理了一声,才不甘不愿地站起来。
她突然走到蒋昕天面前,踮起了脚尖嘟起了红唇,男人闻道了自她身上传来
的少女体香,她的脸上满是绒软汗毛,装模作样地用电视上常看到的最陈旧的姿
态甩了长发几下,童稚的妖艳,她以优扬的银铃般嗓音吐出了两个字:“色狼!”
然后顽皮地哈哈笑着跑开了,那一刻,蒋昕天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动心了。
宫莹把女孩推到蒋昕天面前:“小余,这是爸爸的弟弟,快叫叔叔。”
粉雕玉琢的脸庞闪动着健康的嫩红,蒋昕余撅起嘴,弄出酒窝,眨着长睫毛,
拉长了声线叫到“叔叔好。”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诱惑他。
宫莹想要和他重修旧好,她嫁给蒋炽天只是为了自己生活的保障,蒋昕天拒
绝。宫莹的欲念也许早就给蒋炽天察觉到,一个男人又如何忍受得了自己再三包
容的女人竟然在多年后见到自己的旧爱仍然动情,所以蒋炽天寻找痛苦解脱的方
法,甚至性虐待过宫莹,这一切都给蒋昕余带来了连串无法承受的打击,但却为
蒋昕天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独占她的机会,这个为了父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妖精,
慢慢落进了大灰狼的圈套。
独处一室的滋味儿极好,蒋昕余万事依赖着他。
蒋昕天喜欢她穿着迷你校服裙在他面前跳跃哼歌的模样。衣服裹着她年轻的
身体,性感少女的回音,象是快乐的小鸟。他每次只觉得兴奋得震颤,欲望激扬。
有好几次,处于叛逆期的小余还恶作剧起来,她飘飘然满面通红地坐到蒋昕
天冰冷的腿上,媚力十足地勾着他的脖子睫毛一眨:“一千,要不要?”
这个可恨的鬼灵精,蒋昕天几乎忍不住冲动想占有未成年的她,压抑住欲火,
蒋昕天严肃地告诫小女生不准对其他男人做这种事情。
“对叔叔就可以?”
蒋昕天轻抿的薄唇在听见她坏心眼问题时,漾出一弯极淡的笑。
宫莹找上门了,断断续续说了一堆话,大概就是她为他还生了一个女儿叫蒋
昕夕,寄养在外国,因为是在傍晚出生的,所以取字夕。
那么她的小妖精为什么又有个余字呢?蒋昕天居然只在意这个问题。
因为她是我跟炽天的孩子,我觉得她是一个多余。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如此看待他的宝贝,他要好好保护这个可怜可爱可恶的
小妖精。
“我想要小余。”
蒋昕天只说了一句。
曾身为他心理医师的宫莹敏锐地察觉出一点异常的苗头。
“你是她的叔叔!你疯了,她还是个孩子!”
她几欲崩溃,这是她被蒋昕天赶跑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自己追逐了一生的男
人居然爱上了自己本就厌弃的女儿,这个可悲的女人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蒋炽天知道了一切,但无法阻止蒋昕天为了拥有这个小女人一步步实施的疯
狂行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哥哥唯有出走选择到外国照顾宫莹的另外一个女儿。
“你是她的叔叔。”
蒋炽天临走只黯然说了一句和宫莹亦曾说过的话。
他是她的叔叔,她是他的侄女,无数的声音在提醒着蒋昕天,他再度想起了
自己姐姐死时的狰狞模样,他恐慌。不,他不能再失去这个数年后才破除了他姐
姐魔力的精灵。
为了自己和蒋昕余的安全,他决定结婚。有规律的生活,妻子的自家菜,婚
姻的束缚,夫妻床第活动等等,一些道德价值或精神代替品的最终成熟,蒋昕天
想,即使不能涤除他可耻的危险欲望,至少也许能帮他将它们控制在平和状态。
正巧蒋昕天那段时间资助孤儿院,看到了和蒋昕余几许相像的黄芝芝,于是
他妻子的人选落在了她身上。他要过知名人士的生活,这样能起码防治他那拥有
不良欲念的疾病。
连赫?
蒋昕天果然是了解她的,蒋昕余想。她要离开他,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最
需要什么?钱。一切都需要钱。连这他都为她想好了,多么周到的男人,蒋昕余
想着想着,只觉得心酸。
蒋昕余苦笑,她大方地拿走信用卡,她跟钱又没有仇,只要目的可以达到,
何必装清高?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没有马上回家,拿着蒋昕天的信用卡挥霍了一顿,抱着一堆名牌衣物和首
饰,还专挑那些往日对她使脸色的服务员折腾,寻找满足感。够了累了才随意走
进了一间咖啡厅,她还是觉得彷徨空虚,她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将来。咖啡厅设有
点唱机,一对对的年轻的恋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着,只有她是个独身女子,还好,
不久就有一名平头男子亦走了进来坐到她身后。
蒋昕余低头想,她可以找连赫。但又没有这个行动力,找他干嘛,不外乎是
安慰她帮助她,但自己除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
她想马上找个人嫁了,谁会娶她?谁能娶她?能被一个男人求婚是多么幸福
的事,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但起码会向她求婚的男人还是对她尊重的,还是真
诚的。想来想去,还是只得连赫。
她立刻刷卡买了个电话要找连赫,才赫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背过他的号码。
当下她便泄了气,蹲坐在马路边活像个婚姻失败的怨妇。
突然有人在她身后问:“小姐你还好吧?”
“是,我很好。”
蒋昕余抬起头看搭讪者。理了个平头的男子,很清爽。
“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他问。
“没有。”
男人还是站着微笑。
好无赖的搭讪男,蒋昕余说,“你听力有毛病?”
男人擦擦鼻子笑:“偶尔选择性失聪。”
蒋昕余败给他。
“你好吗?”
他温和地问。
“很好。我能为你做什么?”
蒋昕余问。
“陪我,我很寂寞,”
陌生人问,“你也寂寞。”
用的是肯定句语气。
蒋昕余心想自己的脸有如此落寞吗?
“如果我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的男朋友是否会打黑我的眼睛?”
蒋昕余笑“他不会,可是我会。”
两人相视而笑。
蒋昕余心想她肯定是疯了,或者她本来就是个随便的女人,现在才会跟一个
陌生的男人到了酒吧。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问。
蒋昕余想了想:“Cindy。”
“哦~" 他样子看着不像相信。
蒋昕余耸耸肩:“你呢?”
“张明。”
“你长得不像叫张明的样子。”
他是个运动健将型的男孩子,拗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不算标准的帅哥,
眼睛藏着点和他外表不符合的忧郁。
喝了一会酒,大家聊得很畅快。
“走吧。”
他把手搭在蒋昕余肩膀上。
蒋昕余意会地扬起漂亮的眉毛,大方地答:“OK。”
“车子在这边。”
他说。
是紫色的四驱车。以前蒋昕天也开的车。奇怪,才那么决绝地要离开蒋昕天,
这个时候却又想起他,睹物思人,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一刹那的回忆软化吧。
蒋昕余只觉得今夜的寂寞凄凉得她无法自已。
“你没艾滋吧?”
蒋昕余问。
“没有。”
男人摇摇头。
“梅毒呢?”
“我是非常干净的。”
男人稚气地笑。
“你服了避孕丸没有?”
蒋昕余一脸正经地问。
男人失笑:“我真是服了你,世界上真打着灯找都碰不到象你这样有趣的女
孩。”
“小姐,我看还是算了,你其实并不喜欢这样吧。有机会我还是想和你交个
朋友。”
男人开导,“别把自己想得太坏,你今天只不过是寂寞,如此而已。但以后
不要再这样随便轻贱自己。”
一夜情没成,蒋昕余就这样被这个平头男子送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的门锁被强行弄坏了,可是屋内的东西没有搜刮的痕迹。蒋昕余打开自
己房间的灯光,连赫竟然就这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走近他,才发现这个男子
满面须根,黑眼圈浮现,他也许是太累了,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发觉。蒋昕余心疼
地摸了几下他的脸。
男人突然捉着了她的手,睁开了双眼,“你终于回来了。天知道我在这里等
了你多少天。”
然后一个用力把女人扯到了床上,压在自己身下,吻得她头晕目眩。
“我家的大门今次终于没能幸免啊,连先生你太粗暴了。”
蒋昕余说笑。
“遇上你,即使绅士都立即化成狼。”
“那人狼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
蒋昕余现在不需要多言。
连赫马上吻她的脸,两个人的姿势都很熟练,仿佛是多年的情侣。世界上彷
佛只剩下他们,缠绵而火热,所有的悲伤离愁都远去了……
连赫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好温暖,好安全。她毫无空隙地靠着他,他深深
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异的热潮在小腹间形成。他的
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翘臀,紧紧贴着他的男性。
“我好想妳……”
连赫瘖哑着声音。他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上身半裸,最后拿开罩住浑圆
胸部的胸罩,看着它滑落到地面,一双魔掌揉上她的椒乳,分别惦了惦重量,
“也想这里……”
他邪笑一声,让蒋昕余羞了一下。
他的眸里聚起一团欲火,低吼一声,封住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然后沿着
她的颈项来到她的胸前,最后含住一边乳尖大口啃囓。女人低喘微微,全身大颤,
胸前敏感地泛起一层嫣丽光泽。
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下腹,在敏感的肚脐附近绕圈圈,然后迅速往下移去,
梳弄着她又黑又卷的毛发,再往下探,摸到最神秘的境地。他压下她,打开她的
双腿,手指钻进去蜜水潺潺的热穴里。
“啊……”
她呻吟声不断。
男人俯下身,调整她的姿势,让自己的头更加靠近她,把她美丽的穴口一览
无遗。他轻轻吻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她感到一阵战栗。他噙着一抹窃笑,邪恶地
用舌尖探向她的蜜洞,他轻刺、她重震。
“啊……别……”
连赫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真的不要?”
他顺着小腿肚往下吻到她的脚趾头。
蒋昕余脸上已沁出汗珠,“不要折磨我了……”
“要不要我进去?”
连赫邪笑一声。
“要……”
女人体内欲涛奔腾,她变得饥渴嗜欲。
的舌头再次刺进她的蜜洞里,把她的爱穴被搅得天翻地覆,甜液倾巢而出,
泉涌不绝。
她放浪娇呼,淫荡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他的舌尖被她的内壁吸吮住,她舍不
得他移开,随着他每次的进出,她吸得更紧、更热,白皙的脸蛋上出现醉人光彩。
汹涌不停的爱液从她体内漫了出来,他让手指代替舌尖在她体内刺送,细看
她的表情,尝试着穿插不同部位,直到找出她最敏感的G点。
“啊啊啊──”她发颤、抽搐,愉悦地狂叫。
高潮在她的尖叫中到来,她的花径频频收缩,神智恍惚,理性全失。在这个
尖峰时刻,男人解放自己的亢奋,按捺不住地挺身占领了她,宛如一头欲情旺盛
的野兽,在她体内狂猛抽刺,一次又一次地浅浅抽出,再深深捣入……
她的肉壁自有主张地把他的火根紧紧吸吮住,她的身体里没有空虚,是如此
紧实,如此饱满,如此充盈!
他粗喘着,生气自己竟对这副女体迷恋、疯狂,动作更加放纵狂肆,重重地
撞击着她。
“啊……啊……”
“你水真多啊,那里好紧……”
连赫意乱情迷地说着。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把在一起,一起迷失在这激情漩涡里,不可自拔。
蒋昕余觉得跟他的身体结合,是他占有了她,还是她包容了他?她搞不清楚,
她就象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捉紧了他。现在,拯救她的既不是那个平头男
子,也不是其他的男人,的的确确的是连赫,她只随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狂猛欲
涛里。
其实,我在想,这三个男人真的是蒋昕余的归宿吗?
女人还渴望什么?
“我在墨西哥购置了一幢房子。”
第二天中午醒来,连赫就说了这样的话。
他拥紧了他,闻着她的发香。
“怎么?连先生打算包养我?”
“要是只要用钱就能把你留在身边,那我就不用如此烦恼。”
“连赫,你会娶我吗?”
蒋昕余突然把话题扯开。
他沉默一会儿,然后开口说:“你是认真想要和我探讨这个问题?”
“需要考虑那么多的?”
蒋昕余问“很抱歉,你当我没说过吧,”
她想了一想,然后不甘心又问到:“你是怕你姐晓得我们现在的关系?”
连赫说:“我不怕任何人,你太低估我了。”
那就是连赫自己不愿意了,蒋昕余有点心凉。
“那可能我太高估了自己。我尚未习惯把自己出售给你一个人。”
她还击。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不是我不愿娶你,但我认为你现在和我轻易提婚姻只
是一时冲动,我不想你后悔。”
连赫凝视着她,仿佛能看透她的一切。
蒋昕余在连赫面前总是无法持有秘密。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说男人需要征服世界来证明他男性的力量,那么女人就是需要建立一个
家庭来实现她作为女人的自然属性。诱惑女人结婚的并不是婚纱和鲜花,而正是
不可抗拒的自身。
蒋昕余觉得自己到底还是一个女人,连赫看穿了她只是为了想结婚而结婚,
而不是从自己身上找到了归属感。
看到小女人沉默不语,连赫自顾说下去“我已经派人先到那房子打点了。你
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去墨西哥?要不要与你姐姐说再见?”
很明显,他要快刀砍乱麻。
“你不问问蒋昕天和徐浩尧的事情?”
蒋昕余并不想回答她,她需要时间考虑。
“我认为这次你的失踪,然后又能安然回来,想必蒋昕天是有了他自己的做
法。”
蒋昕余对连赫的敏锐感到佩服。
连赫看到她总是对自己的提议左闪右避,讨论不出个结果,两人僵持不下,
男人率先打圆场:“饿了吧,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们一路无言的开着车子,连赫不时瞄着小女人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射出去,也
将沉思中的蒋昕余吓了一跳。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
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难道在生她的气吗?这个男人,居然生气时还维持
这般优雅,不得不佩服他的修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间看起来十分高尚的餐厅,连赫和这里的侍者好像十
分熟悉,只说了一句老位子,他们就被带领到一处较为避开人群的座位上。
“把这几页的东西全拿上来”连赫随意指了几页,压根一眼也没看过菜谱。
“连先生,全部?”
“难道我有语言障碍?”
很明显今晚这位先生心情不佳。
侍应慌忙落跑。
蒋昕余抿嘴偷笑,可怜的人儿啊。
“你倒是很高兴嘛。”
连赫一脸不爽。
“我说你心情不好有必要这样乱砸钱么?你点的那些足够我们吃十天。”
“原来你知道啊,不笨嘛。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装得纯真与可爱一点呢?”
连赫无奈地说。
“我要是那种女人,你连先生哪还看得上眼。”
蒋昕余献媚笑着,这话说得巧妙,一边抬高对方,一边升值自己,好个狡猾
的小女人。
“小余,你告诉我,最能让你高兴又得意的事是什么?”
连赫话锋一转。
蒋昕余想了一想,随口扯:“女人—向喜欢消费,又喜欢有男人疼,所以如
果有个男人愿意很有耐性地陪着她去无限额地花钱,那当然是很得意又高兴的事
情咯。”
“不见得你要的就是如此简单。”
" 不,连赫,我只是一个拜金女人,我这种女人满大街都是。" “如果只是
这样,蒋昕天和徐浩尧两个如此骄傲的男人就不会为你神魂颠倒了。”
“我不觉得自己如此成功。”
“接近你之前,我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是现在知道不是,小余,你
到底要什么?" 连赫说。
女人还渴望什么?
“爱,”
蒋昕余说“正常的爱,我爱他,他爱我,他能为我遮风挡雨,我为他生儿育
女。”
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再强悍的女人也需要被爱,但偏偏生活里不如意的事
情十之八九,蒋昕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爱上了爱不了她的。
连赫点点头,没有表示意见。
经过一间珠宝店的时候,连赫拉着蒋昕余进了去。
“连先生,你是来拿之前订的东西吗?”
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说。
连赫点点头。
蒋昕余笑说:“你不会是要送我戒指吧?”
男人摇了摇头“你看看我为你买的喜不喜欢。”
服务员取出了一只盒子。是一条美丽细致的钻石项链。
" 卡地亚?" 蒋昕余问," 真美!我从没见过。" 女服务员搭话到:“小姐,
这条卡地亚的铂金钻石项链是全球限量的,连先生前几天特意订我们才敢进货过
来,小姐你真幸福。”
旁边的其他女服务员都看得又羡慕又妒忌。
“你应该戴这个," 连赫边帮她戴边说," 我早前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蒋昕余没有拒绝,大方地收了下来,她知道很多有钱男士都喜欢大手笔地花费在
装扮自己的女人身上,这样更能凸显出他们的地位,她亦懂得男人的占有欲心理,
所以拒绝是不明智的。连赫温柔地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线说:”
我不会这么伧俗地急着送你戒指,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晚上他们两人又纠
缠着睡在了一起。蒋昕余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只小船上在大海上漂流,
明明对岸就在前面,可是任她怎么划就是靠不到岸,渐渐的她缺水又缺食物,彷
徨无助。一身冷汗地醒了过来。
连赫拨开了她汗湿的头发,擦了擦汗,轻抚她背脊:“作恶梦了?”
蒋昕余点点头:“我怕。”
“好了,不用怕了,”
连赫抱着她,“以后有了我,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用怕了。”
蒋昕余心想,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是宽厚的,从容的,又不乏幽默,本
性其实也有恶劣成份。但在每个细节上,他都情义在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温
暖的人格魅力,自己为什么就不好好爱这个男人?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好呢?”
蒋昕余问。
“嗯,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