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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作者:贴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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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中玉是对此深信不疑的了?”

    “我不只是信,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神仙。所谓神仙,一是长寿,最好是
永远不死,二是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我相信我会长寿的,只是没法证明。至
于超常的事情,我是可以做一些的,常人看了,自然会认为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那,你能不能做给我看看呢?”

    我犹豫了,因为仙家都忌讳在常人前显露异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
不过这琳公主显然对此很感兴趣,说不定早有出家的想法,只不过不信人间真有
神仙而已。想那不解神咒处处应验,我怎么能不信呢,只是这却不能说给她听。
这么着,我就见到她的目光由充满希望转而变得暗淡了,她不再要我证明:“算
了,不难为你了,世上哪有神仙呢。想我们为人一生,百般幸苦,种种悲哀,到
头来一堆白骨而已,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活着。”她说到这,话又一转:“对不
起,中玉,你年少有为,日后自然能做出大事来,活得有滋有味,虽然终有百年
之日,也不白活一场,和我们是大大不同的。”见到她忧伤的眼神,我不觉心里
跟着也疼,恨不能把她揽到怀里抚慰一通,虽然不能真的这么做,心里可就有了
某种想法,如果有个男人充实她空虚悲凉的心灵,滋润她青春灼热的身体,她还
会这么伤感吗?她才二十几岁,难道命中注定要苦守空房一生到老吗?我偷偷看
着她的身体,长裙里一双浑圆的大腿,罗衫内一对突起的乳房,一切都在告诉别
人她的需要,她的渴求。我的心动了,虽然她不是三族的骨血,虽然我暗中决定
今生只和自家女孩儿交合,可她毕竟也是我家的人,别人眼里,她自己心中都是。
我想我应该那样做,何况她身上更有一种异族女子的美和高贵的气质吸引着我。

    “中玉,你在想什么?别听我乱说,让我家当家人这么忧郁,我可担当不起。”
琳公主见我不声不响的,就耽起心来。我打定主意,虽然她不受咒语影响,我也
要冒险而为,改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是时机。我一想到此,壮起了色胆,一只手
不经意地放到了她的手上:“琳夫人,其实我和你们还不是一样,如果你真心要
做神仙,只管去做就是了,成不成的有多大关系?我这就证明一些给你看。”她
的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来中土日久,受了这里的影响,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但
她没有责备我,而是轻轻抽回手去:“你能证明?怎么证明呢?”我又拉过她的
手:“我这样握住你的手,就能知道你的秘密?要试试吗?”她又往回抽,但我
这次握得紧,她没能抽动,她就顺着我的意思不再动了:“这怎么可能?你一定
会拿些道听途说来骗我。”我把她另一只手她握住:“我一定会上你信了,否则
我这不成了不良之举了?”她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可要快点,小心有人看
见。”我如果这点能耐也没有,不是白学了这么多年吗?我沉下气,运功手上,
缓缓感受,她就在那里不停地催。等我知道一些之后,就说:“夫人脑后头发里
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痣,可说对了?”她一听说中了,有点吃惊,马上想到这不足
为证:“这事有好多人知道,可能被你听了去,这个不算。”我摸着她手说:
“那好,我再说一样,左膝上有一处伤疤,指甲大的,可对?”她还是摇头:
“这个也不能算,是哪个多嘴的,怎么连这个也和你说了?”

    我知道一定要说些无人知道的才能让她信,就说:“你一定要我说别人不知
道的,那倒不难,只是涉及夫人隐私时不要怪我。”她脸上一红:“可不许胡说。”
我点点头又说:“你喜欢花草,常用它们洗浴。”她不以为然:“你的鼻子还真
灵。”见她还是不信,我就一气说了起来:“你每月初五六月信来,初十左右止,
你每天睡觉时喜欢穿长衫,不着内衣;你睡时总是侧身,不喜仰卧,你……”
“还不住嘴!”琳夫人哪里还听得下去,涨红着脸喝斥着,一边用力抽她的手。
我则紧紧攥住不放,盯住她的眼睛接着说:“你每当夜深人静,经常暗自流泪,
等小姑睡熟后,时常自己抚摸身体以求快慰,你时常赤身对着镜子捧着乳房感叹,
你在扪摸自己下阴时总是用右手,从来不用左手。我说的可对?”

    琳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又挣不脱手去,不由得哀哀哭了起来:“你们花家没
一个好人,老的占了人家身子,却没几天就把人家抛下,如今小的又来羞辱,我,
我怎么有脸再活?”我一言不发,只是攥着她手不放,直等到她哭得轻了,才柔
声说:“是我的不对,可要不怎么让你相信呢?这些事虽然可羞,却并不可耻,
神仙还要成双成对,何况我们凡人?不要说年轻守寡,就是小姑独处,这些事也
是有的。中玉决不想羞辱你,请你一定信我。”她不敢抬眼看我:“别在这里胡
说八道了,你快放开我,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常去偷看,才……,再不放
开,我就死给你看。”

    我当然不会放手,反而向她坐近一些:“我真的不曾偷看,可我练过神功,
能知道这些,在你看来,这身衣服可以挡住你的身体,可我只要略一运功,就可
以把你身子看得一清二楚。”她闻言大惊,一时忘了方才的窘境:“什么?那怎
么得了?那岂不是,岂不是……”我说:“只要想看,我当然都能看到,可我也
是知礼之人,决不会运功偷看女子身体,方才是要你相信才运起功来。中玉要是
骗你,天打雷劈。”她这才缓解一些,神色变得恍惚:“用不着你发誓,看也就
看了,若是在我们国内,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那些丑事你也……,算了,
你去吧,我不怪你就是了,都是我自找羞辱,自寻死路。”

    我见她还是在说死,便松开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肩:“夫人不必自怨自艾,
中玉也是少年,晚上睡不着时,也会胡思乱想,做些不能告人的事。这正说明我
们非常正常,天生男女,原就是要他们互相亲近,否则人间不但少了乐趣,只怕
还要绝种呢。”她没有对我的动作做出反应,喃喃地说:“天生男女,为什么要
生男女呢?既然生了男女,为什么又订下那么多规矩,不让人得到男女之欢呢。”

    我借机双手轻轻抱住她,温和地说:“上天虽然订下许多规矩,可也生出许
多不理会规矩之人,中玉从来觉得,只要不去害人,坏些规矩来得到快乐,上天
也不会在意的,夫人,你说呢?”她这时抬起了湿漉漉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你真的要破坏规矩?你可是一家之主,是我名义上的孙儿,你真的不怕吗?”
我也盯着也看,一边轻抚她的脸说:“如果没有规矩,只有我们充满渴望的两个
男女,你希望我是你的什么人呢?丈夫?兄长?”她嚅动着嘴唇,双手慢慢搭到
了我的背上,极小声地说:“如果没有规矩,我只要一个健壮的对我爱惜使我快
乐的男人,不管他是我的爷爷还是我的孙子,我都会把全部身心交给他,和他一
起共享快乐。”我就在她通红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到我的腿上,
一只手抚在了她的前胸,轻声问:“如果这样一个男人恰恰是你的不守规矩的亲
生父亲,你会让他温柔地抚摸你的乳房吗?”她把我抱得更紧:“我愿意。”我
就把手伸进她们衣服里抚摸着,又问:“如果这个父亲喜欢你叫着爸爸和他交欢,
你愿意叫吗?”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着了的后背,她的眼睛也变得雾
蒙蒙的:“爸爸,我愿意,女儿愿意。”当我回家后第一次没有处女膜的阻挡就
进入了她的身体时,我又问:“琳儿,爸爸的肉棍你还满意吗?”她潮红的脸上
泛着无限的幸福,又惊又喜地说:“天哪,爸爸捅到女儿的心里了,琳儿的身子
都快胀裂了,好棒的爸爸,你的肉棍一定是天下第一。”

    打那以后,琳儿再也不沉默寡言了,变得精神十足,爱说爱笑起来,难道她
也被施了咒语?

    七我在琳儿之后下的山,这一天接连两次奇事,完全不会使我感到疲惫,反
而更加斗志昂扬,很想再这么来一次。就在我回到宅院时有人告诉我,又有一批
兵器生意来了,还是先给了一半的银子,已经交到了账房,柳姑等着我去过目呢。
柳姑略略突起的前额一下进浮现在眼前,自从她做了账房先生,除了账目上的事,
自己很少过去,更没和她闲聊过,这些天在几个姨那里花的时间多,不该冷落了
姑姑,毕竟姑姑更多嘛。

    账房在西院头进厢房里,正好三个人都在,见我来了,都站起身相迎,绿萍
给我拉过椅子,玉莲则倒上一杯茶来。其实她们每一个都比我大,我原来是不让
她们这么对我客气的,但奶奶们不依,说是当家要有当家的样子,男人养家,女
人侍候是天经地义的事。开始我还谦让,逐渐习惯了,也就不以为意,有时背后
甚至直呼其名,但总的来说在那个年代我对她们还算是比较尊重的。

    一面品茶,一面听柳姑介绍这笔生意的情况,心里已经在盘算这笔银子要怎
样用。养马场的架子已经支起来了,过几天种马就到,要付给人家银子;新进铁
料也要用钱;东院东墙扩建已经开工,银子是要陆续往里添的。这东墙早已破旧
不堪,新墙向东面河的方向扩出十余丈,建成后拆掉旧墙,这一溜可以盖不少房
子。算来算去,大致还够用,没有打乱我的好心情,我就和她们谈些别的。

    闲谈了一阵,我没有发现有什么机会,就打算离开,刚要起身,忽见绿萍面
色怪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站在她对面的玉莲正出神地看着我,却不知怎
么衣襟的带子开了一条,半敞了前胸,露出绣着茶花的鹅黄色胸衣,她自己还浑
然不觉,最糟的是这胸衣竟也没系好,左边大半个乳房耀眼地露在外面,右边的
更是整个突到了衣外,两个粉红色的乳头晶莹闪亮。十九姑也看出了我和绿萍的
怪眼神,随即也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但是谁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来补救。见
我们都怪怪地看着她,玉莲以为她身后有什么特别东西,也回头看了看说:“没
什么呀,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绿萍这时反应过来,她猛地起身想要用自己身
子挡住我的视钱,不想她腰里被桌子刮了一下,嘶地一声,扯断了裙带,她抢到
我身前时,一条裙子直落到脚脖子,她一下子被拌倒,坐在了我身前的地上,雪
白的大腿正对着我张开,我的心忽地一下,血登时涌上了脑袋:她里面竟没穿内
裤,白腿之间,赤珠红穴,一览无余。无论是她自己还是两个看到的,三个女孩
儿立刻通红了面孔。十九姑抢上前来不及细想,就把自己的外衣解下来,盖在了
绿萍的腿间,可是她自己,上身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意识到这一点,她又抢回
自己的衣服,重新往身上穿,可是她左臂伸进了右袖,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只好
用衣襟挡在了前胸!这时玉莲也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啊地一声用手掩住了前
胸。绿萍见柳姑又拿走了衣服,急切没法遮挡,就用双手捂住了下身。三个就这
么一动不敢动,红着脸,含着泪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的天!我真的惊呆了,不是因为一下见了这么多春色,而是被不解绝咒的
霸道而吃惊,我决想不到这咒语竟会这么不可思议地同时让三个女孩儿出尽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就是发生了。我镇静了一下,没有象大威魔王说的那样
立即猛扑上去,虽然我知道就是三个我也一定可以用强得到,这是咒语定下来的。
我更想得到一个解释,让我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这样,总不会是被施了魔法吧?根
据过去的经验,总会有个解释的。而且这里正是西院入口处,随时会有人来,我
不能在这里乱来,虽然咒语规定,这时候不会有人打扰的。最关键的是我不太喜
欢用强的。

    我知道我发呆的这段时间对她们来讲会是多么难熬多么漫长,我收起惊色,
换上严肃和冷峻的面容,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们,哼,还不赶快收拾自己!
看你们的这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就到宗祠里等你们,你们立刻都给我过去,准备
好你们的解释吧!”说完我起身看也不再看她们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门。虽然我
知道后面好戏连台,可更多的是对咒语的敬畏。

    三家合并后的宗祠在西院的山根上,也是原来花家的宗祠,四周高树矮草修
整得很整齐,宗祠比花园后的几排房子高出几丈,离最后一排也有几十丈远,还
隔着许多山石,一条间有石阶的小径在丈把高的巨石间弯弯曲曲的通到这里,是
两个院内最静的地方,平时没有人来,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打扫一下,逢年过
节,我们还要在这里祭祖。

    宗祠内没有间隔,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堂,尽北面靠墙是长长的供着高祖三
人泥像和其他祖宗牌位的供桌,牌位前若干支巨大的蜡烛忽明忽暗地燃着,供桌
前地上放着很多拜祖用的草蒲团,还有几张供长辈坐用的藤椅,可以同时供几十
人跪拜,屋里比较暗,一个人进来还真有点心里发毛。我就选接近南面窗子的稍
为明亮处,盘膝坐在一把椅子上,前面几尺外给她们准备了一排三个蒲团,心里
想着如何又能弄明白情况又能达到一箭三雕的目的。

    第一个来的是绿萍,她低着头红着脸叉手站在蒲团前,一言不发,我低低地
一声:“还不跪下。”她就立刻乖乖地跪到了左边的蒲团上。我静静地呆着,没
有理她。

    第二个进来的是柳姑,她见绿萍已经跪上那里,想跪又不愿意跪的样子,我
还是低低一声:“祖宗祠堂,你还敢摆长辈架子?”她就含泪跪到了中间蒲团上。
接下来玉莲进来见此情景更是不等我说,马上跪倒。

    三人齐了,我没马上说话,沉默了有一分钟才说:“你们大概都编好理由了,
我倒要听听你们怎么解释。绿萍,你先说。”“中玉,我……”我打断她:“谁
是中玉?这里是祠堂,我做为家长代你们父亲管教你们,重来。”

    “我,绿萍回秉家长,我方才是胸前突然奇痒难奈,就背着她们私下解衣止
痒,不料此时你,家长你推门就进来了,绿萍来不及整理,只将外衣系上,后来
不知怎么,它就,它就自己开了。绿萍知道错了,请家长处罚。”

    “这么说还是我推门的不对?我难道没敲门?我是不请自进?”

    “家,家长,当时玉莲不知她有这事,随口就喊了请进,她就……”

    “多嘴,轮到你了吗?”

    “是,玉莲多嘴。”“编得还挺象,可惜漏洞百出,回头再来问你。玉莲,
说说你自己,你方才的样子可是大放异彩呀。”

    “我,我,”玉莲羞得头埋得更低了,“玉莲头晌不知怎么,下,下身出来
很多脏东西,弄脏了内衣,我怕透出来不好看,就趋没人脱下藏了起来,后来事
情多,一直没空回去换。方才见绿萍衣服开了,忙着想替她挡一挡,不想就刮到
了裙子,我,玉莲该死,丢死人了。”

    “亏了你还知道丢人!你说的你自己信吗?等下再和你算账。花映柳,虽然
你是我长辈,今天在这里你和她们没什么两样,你是怎么编的?”

    “我,映柳不敢胡编,今日头午我去后院有事,见十七姐正在洗澡,我觉得
身子热,我就着水洗了,不料不小心把胸衣掉进了水里弄湿了,十七姐找来一件,
穿着又不合身,我说我先这么空心回我屋再换,出了门碰上点事,一忙就把这事
忘了,过后又回这里办事,一直没得空回屋。方才我,我见玉莲那样,实在是一
时情急想替她遮掩,却忘了我自己里面,里面没有衣服,映柳真的是想要帮她,
决没有一句谎言,请家长明察。”

    “很好,你们都是无心之过,如果我不去,根本不会出这个丑对吧?”

    “正是。请家长原谅。”三个人一齐说。

    “放肆!”我厉声喝了一句,“难道不是你们传话让我过去的?”她们马上
都没了话,支支唔唔起来。“无心之过!你们三个一齐无心,只有我一个是有意
的?说得轻松,如果当时不是我,是个外面生意上的朋友,他们也信你们是无心
之过?你们几个就是死了,我花家上下百多口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镇上,你们
是要我花家一齐和你们丢死人,一齐去上吊投井吗?你们还不知罪?”

    “我们知罪,我们罪该万死。”三人一想到如果当时是外人,可真就没法活
下去了,花家的人也再无脸见人,当真是天大的耻辱,一时全都心惊胆战,伏在
了地上。

    “更可恨的,是你们为了减轻罪责,胡编理由,真是无耻之极。绿萍,我来
问你,你那前胸怎么个痒法,竟在账房里解衣?”

    “回家长,绿萍当时确是奇痒难奈,狠挠重掐也不能解,账房里解衣,实在
是无奈。”“你以为你是清纯女孩儿,说到胸乳我就无可奈何了,是不是?”

    “绿萍句句是实,决不敢欺骗家长。”

    “好,我会叫你心服口服的。绿萍,把你上衣给我脱下来!我倒要看看是怎
么个痒法。”

    “啊?”不只是绿萍,三个人一齐惊呼起来。我不动声色地说:“别那么大
惊小怪的,我今天是替你父亲管教你,你就把我当成你生父吧。脱下来。”

    “不,家长饶恕,这个使不得。”另外二个也替她求情:“家长,你就放过
她吧,我们知错了。”“方才你双乳尽露,却还谈笑风生,现在装什么正经?我
今天第一次行家法,一言既出,一个字也不能更改,你两个给我闭嘴。”

    “家长,我,请你……”

    “我现在是你父亲,不是家长。别等我再催你。”我说完再不说话,无论她
怎么哀求,就是不出一言,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绿萍哀求另外两个,可她们一看
我的脸色,没一个敢再求情。万般无奈之下,绿萍才一边落泪,一边脱下了外衣。

    “胸衣!”我只说这么两个字,再没有后言。绿萍只得慢慢解下了胸衣,露
出一对乳房来。“过来。”我还是两个字,绿萍就离开蒲团,在青砖上跪行着来
到我眼前。

    “手。”这回我只说了一个字,她不明所以地伸出两只手。我哼了一声,冷
冷地说:“绿萍,你这乳房是牛皮做的,还是猪皮做的?”她呆了一呆:“是人
皮,只是人皮。”我说:“好,你这里奇痒难奈,狠挠重掐也不能解,你这指甲
又长又尖,你这乳房又是人皮做的,怎么连一条红印都没有?”

    绿萍低头自看,也解释不了,一时愣着不知说什么好,我拉过她一只手,在
她胸前用力一划,登时划出几道血痕。

    “你看,我用的力并不大,你现在还敢嘴硬吗?你们两个还要说情吗?”绿
萍想分辨却无以为辨,只是哭着说:“我真的没说谎,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哭也没用,大约你的内裤也没穿吧。脱下裙子!”

    绿萍无助地看着我,我却不看她,她又去看另外两个,那两个也不敢看她,
她只得脱下了裙子。

    “你不就是想让我看吗?我就看全点,都脱掉!”“不,不!”她惊得浑身
乱抖,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拽起身来,一把把她的内裤撕掉,然后把她住地上一
扔:“给我回去跪着。”她挣了半天才起身,爬到蒲团上跪下,哀哀地哭着。映
柳和玉莲都我的举动吓呆了,身子都在乱颠。我转向了玉莲:“玉莲,你现在说
实话还来得及,想说吗?”

    “玉莲说的句句实话,请家长明察。”

    “什么家长?我现在是你父亲,不懂规矩吗?重新回话。”

    “是,我,女儿,女儿回,回,回爸爸话,女儿说的,真的是实话呀。”

    “很好,我问你,你现在可是在月信之中?”

    “回,回爸爸话,女儿月信已经过去五六天了。”

    “你那下身平时总出来脏东西?”

    “回爸爸话,平时有时也有,可今天不知怎么特别多。”

    “平时出来脏东西你都是这么一脱了事?”“不,不,平时少,有时就将就
一会,有时回去换一件。今天这是头一回。”

    “哼,头一回,那我问你,你中行可曾回去吃饭?”

    “中先午回去吃的,可是……”

    “饭后就回来了?”

    “没有,我回房……,天哪,我回房和三妹说了一会话,竟忘了……”

    “你的嘴很硬啊,方才不是说没时间回去吗?找打!你给我过来!”

    她哆嗦着爬了过来,我抓住她头发,把她的脸拉近些:“把裙子脱掉,我倒
要看看你有什么脏东西。”

    玉莲抖手抖脚地解下了裙子,我令她站起来,分开些腿,猛然把手伸到她裆
下,把手指捅了进去,引得她啊啊直叫。我再拿回手,看了看手指上的粘液,然
后举到她脸前:“这就是脏东西?”她摇着头说:“不是,现在已经没了。”我
把手指一下塞进她嘴里:“既然不脏了,你给了好好吃点。”见她已经近于崩溃,
就又说:“来吧,把你上面这点遮羞布也脱了吧,反正你也不知什么叫羞,还不
快点。”玉莲擦了把泪,脱去了所有衣服。“滚回去跪着。”她依言又爬回蒲团
跪下,学着绿萍哀哭。

    轮到柳姑了,她紧张得脸都白了,不等我问,就连连说:“爸爸,女儿知错
了,求爸爸给映柳一点薄面,从轻发落吧,女儿给你磕头了。”

    “这么说你也回去吃过饭,回过房了?”

    “女儿该死,女儿回过房,可是昨天约好了和十八姐下棋,就把找衣服的事
给忘了。”

    “头一回你说回房换衣服因事误了,那又是什么事呢?”

    “当时我正往我屋里去,门口小妹她们几个孩子玩毽子,啊……,我……”

    “你二十几岁的人了,就过去和她们玩起来了,对不?”

    “女儿该死,就是这样。”

    “有脸说!你当时没有觉得胸前那两团子肉上下乱窜吗?”

    “有,女儿当时心想玩一会儿就进去穿,可是……,可是……”

    “又怎么了呢?大塌下来了?”

    “没有,可是后来,后来我见小妹手里有一块糖果,一时就抢了她的,怕她
跟着要,就没顾上找衣服,一直跑到账房来了。”

    “混账!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

    “女儿混账,女儿今天象中了邪,不知怎么就干了这么多胡涂事。”

    “别在那磕头了,你也过来,让我看看你中的什么邪。”她自知过来没什么
好事,可又不敢违抗,期期艾艾地爬过来,我才不管什么辈份,如今我是她亲爹,
我照样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扯开了她的衣带:“你这乳房果然勾魂,难怪要在我
面前显示,索性让你显示个痛快。都给我脱掉!”她惊恐万分地说:“中玉,不
可,我是你亲姑啊。”我听她竟敢叫我名字,不由大怒,大把抓住她的左乳缓缓
加力拧了起来,嘴里说:“好大的胆子,你叫我什么?”她痛得大叫,我反而更
加用力,直疼得她汗也下来了,她才告饶:“爸爸,你是我亲亲的爸爸,女儿再
不敢了。”“那你脱还是不脱?”“我脱,女儿这就脱,爸爸轻一点呀。”见她
当真开始脱了,我才松开手,那只乳房已经被我拧得象麻花似的,又青又紫,半
晌才恢复原样。等她脱得光了,我又问:“这回在爸爸面前一丝不挂了,是不是
就舒服了?”

    “这,我,”她不肯承认,我把手按上了她另一只乳房,她立刻说:“是,
爸爸,女儿这回舒服了。”“今天你故意不穿内衣,又借故脱掉外衣,就是要让
爸爸看你这两坨肉对不对?”

    “对,对,女儿故意这么做的。”

    “为什么这让我看?说!”

    “女儿,女儿犯贱,女儿自觉着可惜了这身子没人见,就故意,故意露给爸
爸看。”

    “你可是和她们串通好了,要一齐露给我看?”说着我手上加力,她立知必
须应下才行:“正是,我三人原是合谋如此。”

    见她已经被征服,我就令她回去取过蒲团,跪在我的脚前,又转向了绿萍:
“绿萍,你怎么说,还要抵赖吗?”绿萍见柳姑已经百依百顺,更说三人串通,
她哪有胆子独自相抗?无奈中只好说:“女儿说实话,不敢欺骗爸爸,也是觉得
女儿身子虽然不堪入目,怎可不让爸爸一见?便和她两个合谋如此,果然是其罪
当死。”我就令她也搬了蒲团跪到我左腿边,再看玉莲,她已经先招了:“爸爸
饶命,女儿方才说谎,女儿确实和她们串通好了,我们急于将身子给男人看,却
知只可给家中男子看,所以商量好了,如此这般,不想被爸爸看破,女儿知罪。”
说着自己已经抱了蒲团来我右边跪好。

    如今我端坐在椅子上,三个青春女孩儿光着身子跪在近前,心里确实感到满
意。但若就这样放过她们不要说我不能,过后她们只怕还要骂我是木头了。所以
我依然故做严厉,逼她们就范。

    “你们三人想必是见嫁人无望,却又情不自禁,就打起了爸爸的主意,可是
你们仍有隐瞒,如今还不如实招来?”

    “我们,我们……”她们不知我要做什么。

    “你们不但要把女孩儿身子给我看,更想看看男人身子如何,可是如此?”

    见她们迟疑,我两只手齐出,在她们六只乳房上来回一阵狠掐乱拧,疼得她
们叫痛不上,纷纷叫道:“爸爸说得是,我们不敢隐瞒了,女儿们淫欲难耐,正
是急切想看看爸爸身子,果然竟瞒不住爸爸。”我骂道:“看我怎么养了你们这
群淫货,好,你们不是要看吗,今天让你们看个够,还不给我除去衣服。”我东
一把,西一把地掐着,她们就一边忍着痛,一边六手齐下,手忙脚乱地把我脱了
个干净,却个个闭着眼不敢看我。我揪着她们头发,逼着她们看我阳物,更骂她
们叶公好龙。等她们都看过了,这才松开她们,慢条斯理地问:“你们现在看见
了,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她们连说知道了,果然爸爸腰间有好东西。我突
然厉声说:“你们还想摸摸,对不对?”她几个纷纷点头:“女儿们早就想摸,
只是怕爸爸不许。”我就让她们摸,可怜这些女孩儿为了讨我高兴,竟你争我抢,
又小心奕奕地把摸起我的肉棍卵蛋,还连声赞叹不已。我就又问:“孩儿们说说
看,爸爸这样东西象什么?”有说象肉肠的,有说象肉棍的,有说象肉棒的。我
见柳姑虽然跟着说,显然有点不满,就扯过她头发发狠说:“小贱人,你做什么
娇态?想必还想含到嘴里尝尝滋味,我成全你。”我把她的头按下来,她还不肯
张嘴,我就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她挣扎着,渐渐浑身发软,我才放开:“你还
不识好歹吗?”她泪水涟涟地摇着头:“女儿不敢了,女儿愿意尝爸爸肉棍。”
然后我让她们依次而为,直到一棍软软的肉条变成又长又粗的肉棍。柳姑和玉莲
显然是被我家哪个男人干过,并不吃惊,这绿萍只有十八九岁,定然还是处女,
见这肉棍变大变硬,一脸的惊奇,竟摸之不够,吮之有声。映柳、玉莲此时早已
动情,见抢不到肉棍,便把头挤在一起,将两个儿拳般大的卵蛋,一人一个,含
进口内。一时间又麻又痒,好爽。

    见差不多了,我叫她们放开,竟没一个听从,还是我一个一个拽着头发才把
她们拉开,三个人都不顾羞耻,眼巴巴地看着肉棍,自己舔着嘴唇。我看了一眼
方才还曾抵挡的柳姑,大腿根处已经流出了淫水,心中不禁暗笑,就问她们:
“柳儿,如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回满意了吗?”她咬了咬嘴唇,忽地抱住
我双腿:“爸爸,你就再成全一下女儿吧。”我问:“还要怎么成全你?”“女
儿,女儿下身那张嘴,也要尝尝爸爸肉棍。”她虽然情欲难禁,还是羞得粉面通
红。我又问玉莲:“你呢?”她早抢着说:“莲儿也要,莲儿下面那张嘴已经馋
出涎水了。”我知道绿萍必是处子,故意问她:“你呢,你要什么?”她愣着,
不明白下面那张嘴是什么意思,当然也不清楚交欢是怎么回事,迟疑地说:“萍
儿身子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能解,求爸爸帮帮女儿。”我就让她跨坐到我腿上,
对另两个说:“你两个都是知道的,别装清白了,过来帮她,回头自然也有你们
的。”三个人含着羞,忍着急,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才把绿萍的小阴穴套坐到我
的肉棍上,我喊着号子,映柳和玉莲一齐用力,“扑”地把绿萍的小穴套到我肉
棍的最根处,疼得她叫了声妈,冷汗直流。我就站起身,把她横放到椅子上,又
令映柳拿个蒲团给她垫在下面,一下一下抽插起来。听着她的娇喘轻哼,映柳那
能忍耐,在后面抱住我身子,将两个乳房在我背上摩擦,玉莲也靠过来要好受,
我让她骑到绿萍头上,让绿萍用嘴吮她阴穴,我则腾出一只手,反到后腰,将两
根手指抠进映柳的阴穴。另一只手一拍玉莲的乳房,叫声乳来,便含住那乳房吸
起奶来。四个人扭在一起,各得其乐。

    不一时,绿萍登顶精泄,我又让映柳跪在蒲团上,从她后面插进阴门,玉莲
则钻到她身下,叉开腿让映柳舔她阴穴,自己则以口舔我卵蛋,偷吃些淫水。等
一会绿萍缓过气来,我便让她坐在映柳背上,捧着乳房喂我奶吃。尤其我从她身
上吸出奶来,再对着嘴喂给她自己吃,更是有趣。

    四个人大干到天快黑了,这几个都是不止一次阴泄,我也在她们身内各泄了
一次,大家都累得不行。这一天我连干三阵,痛插五女,并且次次是尽兴方止,
当真有些累了。等大家在地上歇了一阵,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板起脸来,叫她
们各找蒲团跪好。这时她们身心快慰,只有羞,没有怕了。

    “孩子们听着,今天你们串通一气,要干的就是这等没羞没耻的事,爸爸教
训得对是不对?”

    “爸爸管教得极好,女儿们心服口服。”她们羞答答地回答,如果不是我板
了脸,只怕会有人笑出来。

    “爸爸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更用肉棍插得你们要死要活。难得你们已
经知错,这档子事就到此为止,既往不究了。日后你们若再欲火难禁时,再不可
象今天这样自做聪明,败坏家法,只须私下告诉爸爸,爸爸自会象今天这样好好
教训你们一番,免得你们人前出丑。可听清楚了?”

    “女儿们一定牢记爸爸教诲。女儿们今后一生肉欲,便请爸爸用肉棍教训。”

    “这才象话,看来没白教训你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给爸爸穿衣服。”

    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下作者:贴树皮八以后几天我都没再胡闹,何况我也
真的没有时间了。

    采石场终于开起来,雇了几十个当地农民做工,后山山背东坡处建了一些简
单住房供雇工住,我一直主持着这件事,当然还有十一姑等几个帮着我,到了入
夏,第一批石头被用竹筏顺着将军河运走,一切由买主张罗,我们只须开采就行,
估计一入秋,我们就可以有进账了。这采石场没有太多的技术,除了安全,就是
解决雇工的饮食起居,监督他们干活,所以我和以前一样,逐渐退了出来,就让
十一姑主管。采石场开起来的前几天,我家在镇上开的绣品店也在鞭炮声中开了
张。这里不卖别家的东西,只卖家里人自己的刺绣,生意出奇的好,原因更别简
单:我家站在那里卖货的可是人间绝色,人们不敢娶她们,看的胆子还是有的,
更有那些来往客人才不会管那么多,这个三件,那个五件,一时我家陆续有二十
多人刺绣,也没法供上货,我一看这又是一个机会,提议把活分派出去。于是镇
上锈得好的大姑娘小媳妇就都开始给我们干起来,可是她们自己不行,我们的名
头已经打出去了——临河镇花绣只三个月就响遍了几县,后来连外省都有人前来
大批订购,等到后来成了贡品,那利就更大了。这中间六姑的功劳最大,我也出
了不小的力,我帮她们搜集新鲜图案,改进刺绣工具,设想新的品种,保证了花
绣的生命力。

    现在我家的地已经和祖父经营得最好的那几年一样多,我还在不停地找机会
买进。石料,绣品,铁器都已经上路,有的开始赚钱,只有后山的果树虽然长得
很好,也开些花,结了几个青青的小果,但要有一定量的收获却要等到明年。尽
管如此我家的状况也已经大为好转,不会再为银钱发愁了。所以这一年我们又把
院墙翻修了一遍,在东院后面临山处新建了两幢二层小楼,新扩出来的地面建了
几排屋子,多少缓解了人口过多带来的住宿压力,到那时全镇没人再敢小看我们
家。

    转眼到了夏天,训马场的种马已经适应了这里,可以骑着它们四处跑了。

    这些马都是北方种,长得比较高大,倒不一定比矮种马跑的快,我要的就是
这种精神劲。五匹课马,一匹儿马,各色俱全。来自北方的马夫也一同来到,他
们是兄弟俩,都在四十开外,打了半辈子光棍,我答应给他们每人娶一房媳妇,
不愁他们不尽心。一只幼驹一般要两年才可以使用,所以一直到五年后,才有了
十几匹良驹,这没关系,生命的增长总是越来越快,十年后,就会上百,再说我
陆续还在买进。训练马当然是这两个有经验的马夫的工作,但我家也要有人逐渐
学起来,最终成为好手,最合适的自然是有了武功根基的那几个人。

    除了因为开过功而强出许多的紫瑛,映菊,明莹外,我先选了二十三姑花映
枫和绿蓉姐、春香姐也来练习骑术。绿蓉是因为特别灵巧,不易摔伤,春香在原
来姑父家据说赶过马车,懂一点马性,二十三姑则是硬赖着要来,她虽是姑,其
实和我同岁,学得倒还用心,就是动不动就和我耍脾气,倒象我是她姑姑,我不
得不让她几分。反正我今年是要定了她,来了也好,说不定不用我费事,就会像
柳姑她们一样,自己送机会给我。

    马场离镇子不算近,有二十多里路,我们赶了一辆马车过去,那里有现成的
房子,除了给钟家兄弟住的,还有几间空房子,我早让人打点了些家什被服,以
备我们过去,因为路不算近,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早起晚归的。这天是第三次去了,
紫瑛和八姨已经入了点门,但还不敢给她们马骑,只有我骑着黑色的大儿马起在
头里,第一次去马场的二十三姑、绿蓉、春香就和紫瑛、八姨、菊姑坐了马车。
赶车的是我家长年雇用的吴老伯,送我们到马场后他还要回来干别的活计。

    我们来前和家里说好这次要来三天,对于女孩子学骑马,奶奶们当然不会轻
易同意,是我再三讲明原因才同意的。因为也很简单:我家只我一个男子,一旦
我有事出门,连个信得过的帮手都没有,我们难道就天天守在家里?一旦外出,
总不能次次都带着马车,费事不说,走得也太慢。总之我在家既然已经说一不二,
我一坚持,她们只有同意,难免要嘱咐我千万小心,别摔伤了谁,我心里有数,
我家女孩儿就是断了腿也是三天没事,更大的天灾人祸根本就不可能有!我家女
孩儿真的是比男子还厉害十倍呢。

    我家眼下衣食都是自已人在做,下人们都是干力气活的,早没了丫环女佣什
么的,所以一到马场,女孩子们就马上动起手来,收拾屋子,烧上水,米粮之类
早让吴家兄弟准备了,到时她们自己做就是了。我被单独安排进山坡上一排小屋
把头一间,刚刚收拾过了,虽简陋倒也住得。我是唯一什么事不用干的,就出来
坐在木敦上看她们忙。她们六个分住着另外三间,单是整理女孩儿们的零碎就用
不少时间。那兄弟两个的房子在山谷的入口处,离我们足有两三里路,有一片林
子挡着,要走出那片林子才看得见那些房子。这兄弟两个大的我已经帮他娶了个
腿脚不太好的姑娘,岁数只有二十多,长得也说得过去,吴老大相当满意。老二
也和个年轻寡妇相了一回,两头都有意,已经张罗办喜事了,他俩对我当然感激
不尽,因为所有花费都是我出。

    吴家兄弟跟着来这里忙了一会,见没什么事,我就打发他走了,让他们吃过
早饭再来,几匹马都留在我这里,这是个只有一个出口的山谷,有他们守在入口,
不用担心马会跑掉或是什么人进来。我见她们没完没了,就自己骑上那匹大黑马
到谷里跑了一圈,这马还真不负众望,只一个月光景,据说已经叫三匹骒马怀上
了,再过几个月,就不能骑了,还真得抓紧呢。

    一圈兜回来,她们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早饭也已经做上了。绿蓉跳着脚从树
枝上挂刚洗过的什么东西,不但把胸脯挺得老高,还露出一点雪白的肚皮来,让
我心里痒痒的,就想:不知这三天我能不能把那三个处女破了身。

    早饭吃完,那兄弟俩也到了,大家开始练习骑马,两兄弟把马拴在树上,照
顾着几个往上骑,我这几日骑兴正浓,便又骑上黑马要去撒欢,在上山修行时,
我可是时常骑马狂奔的,回来后天天守着一群女子,忙着整顿家务,好久没好好
玩玩了。

    二十三姑见我要走,又耍了起来,非要我来教她,教就教,我策马过去,乘
她不备,一伸手把她拦腰抱到我身前,一夹马腹,那马就在女孩子的尖叫声中向
山谷深处冲去。吴家兄弟已经深知我的马术比他们还高很多,并不以为怪,三个
来过的个个都被我如此吓过,也见怪不怪,只有新来的绿蓉和春香自然是大惊失
色了。

    二十三姑的尖叫持续了很久,她功夫远不及紫瑛几个,又是头一次上马,不
叫才怪。直到我上马减速而行,她才稍稍好些,但她马上发现,我的一只手攥着
缰绳,另一只手抱在她身前,正搂在她左乳上,我见她已经察觉,就像不经意似
地一晃身子,借她跟着晃的工夫,把手移到了她腹部,果然她没说出什么,只是
大叫:“中玉,你怎么胡来?这不是要害死人吗?”这马已经是小碎步在跑,跑
得很稳,我也坐直了身子:“枫姑,我这是关照你呀,别不懂好人心,她们两个
想上我带,还得央求我才行呢。”是叫枫姑,没错。从二十姑以后就这么叫了,
否则当面叫出二十三姑可得多别扭。

    “净胡说,谁央求你,你这么,这么抱着我,成什么体统?”

    “原来你说这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原说你就不要学了嘛。骑马仗剑,
本来就是江湖儿女所为,和在家里大不相同。如果我不带着你跑,你怎么知道在
马上是什么滋味,又怎么能学得快呢?”

    “你总有话说,还不快叫它停下,我的骨头都快散了。”

    我想她也确实需要下去喘息一下,就扣住马,飞身下来,她见没人搂着了,
吓得又叫,我一边笑,一边把她扶下来,转身找棵树拴了马,回身一看,她已经
坐在一棵放倒的树上捧着心口大口喘着。“怎么样?好些了吗?你可真是的,菊
姑她们虽然也曾叫过,可没你叫得这么凶,这么久。”

    “她们多大了。再说我的功夫没她们好,生怕掉下来。对了,你抱十八姐上
马,她没骂你吗?”

    “怎么没骂?她说我是下流坯,不正经,可后来见紫瑛姐让我来带这么几次
就能骑马了,反过来又央求我带她。”

    “是嘛。”她也笑了,她年纪小,对男女之事不怎么敏感,很快就忘了体统
问题,认真地问:“这么学真的快吗?”

    “当然,首先你有了骑马的感觉,回头再练心里就有了底,就像方才你吓得
大叫,可那马一慢下来,你就觉得好多了。如果你自己骑,就是再慢,你也会吓
得不行。”

    “有点道理,那你说这三天我能学会骑马吗?我见十八姐她们可是没来几次,
现在就能自己慢慢骑了。”

    “你要比她们慢一些。”我走到她对面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坐下,“你年纪小
些,功夫也差些。”“还说呢,你天天只教她们不教我,我当然跟不上她们。”
她不再喘了,掏出个绢子当扇子,东张西望地很放松。

    我闭上眼,爱理不理地说:“枫姑你又在说孩子话,我每天对的时候,只怕
还是指点你的时候多些。”心里却想:不知道今天在这儿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
发生,这枫姑小小岁数,我怎么找个把柄降服她呢。

    “时间多有什么用?你教我不用心,教她们用心,还不是一样。”她又在无
理胡搅。我心想:“如果真有奇事发生,会是什么样子呢?总是要让她羞窘的事,
最大可能是衣服裙子的出点什么问题。能出什么问题呢?

    “哎,中玉,你怎么不回答?一定说到点子上了吧?”

    “谁说的,我教你最用心了,是你不用心。”应付着她,我又想:那又会是
什么情形呢?也许会从树上掉下一条虫子来,正好掉到衣衫里,她吓得大呼小叫,
几把就把衣服脱了。不行,不行,里面的衣服还在,用这把柄逼她也不太充分。

    “这么热的天,中玉你真会选日子,我再问你,现在你闭着眼睛养神,不就
是偷懒吗?说你不用心难道错了?”

    我还不知道她的秉性,马上一直身子:“咱们这就再练?”她一迭声地说:
“别,再歇一会,我这是头一次,又是女孩子,当然得多歇一会,便宜你了。”
我又靠回去,眯上眼:那就一下掉下来好几条,都是那种带毛的大绿虫子,她先
还不知道,等发现了,连胸窝里也有。她特别怕虫子,比死还怕,就脱了外衣,
可是胸衣里有虫子在动,有一条还露出个尾巴,她又怕,自己又不敢动,她尖叫
着让我去帮她,然后……

    “你困了对吧?中玉,你没睡着吧?我不许你睡。你陪我说话。”

    “知道了,我哪敢睡。有什么话枫姑只管说好了。”我无可奈何地回答着她,
接着想:然后,我先了了一会呆,她脱了衣服当然要发呆,然后假意不能帮,讲
体统,她再三求我才答应,解开胸衣,取下虫子,完了,就这么完了?然后就骂
她不守女孩儿规矩?太勉强。那么……

    “中玉,你说我们碰了这马的毛会不会得什么病?我见它哪里都去,一定不
会太干净。”

    “不会的,枫姑你就放心吧。”我拉着长声说完,心里一亮:有了,那虫子
有毒,当然不是毒死人那种,这毒一接触女孩儿家皮肤,就会又红又肿,又疼又
痒,无法忍受,那就需要揉一揉,可还是不好,怎么才能好呢?

    “我怎么才会放心,你看,它们也不洗澡,还用舌头自己舔自己,多脏。”

    对呀!用舌头舔,还必须用我的,不对,不必,她自己也够不着,那就是谁
的都可以,但这时候非我不可。当然一舔就见效,一停就又不行,这样可以多来
一会儿。嗯,最好是两个乳头上都被虫子爬过,我就可以……,而且这里最不易
好,要多舔才行。然后呢?总要有完,所以……

    “我问你呢,中玉,中玉,中-玉-!”

    我一激灵,想起还没回答她:“听见啦,听见啦。你这个,这个聪明人怎么
不明白,是舌头脏呢,还是毛脏?比如说枫姑你吧,哪个干净些。”胡乱答应了,
又想:所以后来就好了,可这时因为怕虫子,怕衣服上还有虫子,就耍赖皮,不
穿就是不穿,不穿就不穿吧,这当然不错。嘿嘿,不错。

    “中玉,你敢骂我,还嘿嘿笑?好大胆子!”

    我又一激灵,想了想我说过的,明白是因为毛的问题,忙解释说:“不是骂
你,中玉怎么敢呢。我是说舌头看着脏,其实比手,脚什么的干净得多,它用舌
头舔过,当然会变干净些。”解释完了,又想:不错是不错,可这主意虽然美妙
无比,又怎么会成真呢?也不一定,说不定管咒语的神明知道我这么想了,觉得
我这想法不错,索性这次按这小子想的办吧。也许就成真的了。对,我就请神明
成全我,多谢多谢。“中玉,你快过来,这有什么不对劲。”

    “又怎么了?”我应了一句,心中感叹:那来这么好的事?我这不是做白日
梦吗?还不是得听任她胡搅。

    “啊,是虫子,中玉,你快过来,虫子,虫子!中玉,我求求你,快,啊,
快呀!”

    我忽地坐直身子,睁开眼,然后张开嘴,半晌没有合上。

    ——枫姑已经把外衣甩到老远处,面色惨白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前胸,两只
手举在空中,她身上有虫子,带毛的绿色的大肉虫。

    我跑上两步,马上又转回身说:“你把虫子拿掉不就是了,它又不咬人,你
这样子我怎么过去,成何体统?”心里想:这一定是巧合,神明怎么会听我的?

    “我求求你了,我要是敢拿还用叫你吗?你给我快点行不行?”

    一想这是特殊情况,又有内衣,不伤大体,我就回身凑到跟前,把她肩上,
臂上两条虫子拿掉扔出去:“好了,还不快穿上衣服。”说着又转过头,不看她。

    “你眼睛有毛病吗?没见这里还有吗?”

    我又回过头来,果然在她胸衣上方稍稍露出乳沟的地方有一条虫子尾巴在动,
心说怎么又和我想的一样?手却伸出去,把这虫子从她衣服里拽了出来:“这回
好了,连虫子也怕,真是的。”心想不知她胸衣里面有没有。刚要回避,她又叫
了起来:“天哪,这衣服里也有,看,它在这里动哪,求求你,快帮我拿出来。”

    真的有?我细心一看,果然象是有东西在里面动,可是……,我为难地说:
“这,不脱衣服我怎么拿?”

    “那你不会来脱?你是木头吗?”她横眉立目,面色惨白,一点羞涩也没有。

    “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你一个女孩子,这,成何体统?”

    “放屁!你姑姑我就要死了,还和我讲什么狗屁体统?还不快脱?”

    “还是姑姑你自己脱吧,我……”

    “放屁放屁!它爬到我手上怎么办?我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姑好不好?”她
带着哭音央求着我。

    那就脱吧,人家可是空前绝后地连放屁都骂了出来,可想情急到什么地步,
可怎么会和我想的一样呢?

    我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她的胸衣,一对白白的乳房上果然有两条虫子在慢条
斯理地爬着,我小心着不碰到她白嫩的肌肤,把虫子取下扔掉,这才故做正经地
赶紧转回身:“这回快穿上吧,光着身子,成什么样子。”她立刻反唇相讥:
“你心里不定怎么乐呢,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由她骂,心里对自己好笑:方才
还以为是我说的应验了呢,那怎么可能呢?这虫子普普通通,当然不会有什么毒。
正想着,就听枫姑又在叫:“中,中玉,不好了,我这里红起来了,啊,好疼,
好痒,哦,快来帮帮我,快!”

    我愕然,继而回身,就看见她臂上、肩上、前胸上方才虫子爬过的地方正渐
渐变成红红的,高出一点的一条条檩子,她正用手乱挠一气,表情痛苦不堪。

    “怎么会这样?要我帮你揉吗?可我一个臭男人……”

    “你就是臭男人!快动手呀?哎呀,痒死我了,哎,别碰,疼,疼死我了。
我要死了,这回死定了。”她又让我揉,又不让我碰,身子乱拧着,早哭得一脸
的眼泪。我见揉也不行,猛然想到我不是说用舌头舔可以治吗?何不试试?就说
:“你先别急,我听说这种虫子毒用舌头一舔就好,不知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试
一下?”

    “那你还等什么?等着我死了你来舔尸首吗?”

    这张嘴!我就拉过她右臂,在红檩子上舔了起来,舔了几下,就问她:“有
效吗?”她点着头:“快,接着舔,嗯,有效,这法子真灵,我说是怎么回事?
不能再舔舔别处吗?”我依言到她肩上也舔了起来。

    “好了,你不能再换个地方,这前胸痒得最厉害,先舔这里。”

    我迟疑着:“可是这里,我怎么好……。”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乳房,脸
也红了起来,但羞涩马上又被痛苦压倒,脸又变得惨白:“中玉,我求求你了,
你就快点舔吧,就当,就当我是你妈妈算了。”

    原来她是让我当成吃奶,这个丫头,这时候还占我便宜。我乐不得地凑上嘴
去,可她坐着,我蹲着,怎么也不自在,索性也不管什么体统了,就把她抱起来
放到我腿上,低下头在她小巧而柔软的胸乳上狂吻乱舔起来,闲着的一只手也过
来扪摸起来,她只知如此就好受些,嘴里哼哼呀呀,左边右边,上面下面地指点
着,根本不管我的动作如何。后来,别处都不要紧了,只这两个乳头还是不行,
害得我左边吮几下,右边吸几口,忙个不停,她这乳房纤巧,用力一吸,可将大
半个吸入口中,再用舌尖拨弄乳头,那滋味其妙无比,直弄得我心跳加快,阳举
如柱,直顶她股间。她觉得不舒服,伸手到身下一抓,我心里吃惊,不敢乱动,
看她怎么说。她却不以为意,隔着裤子捏了几下问:“你这里什么东西又硬又长
的,顶得我难受。”我只好放开嘴说:“这是中玉小便的东西。”她一听就红了
脸,把那东西按倒后便放了手:“呸,原来是那个脏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我
都握不住它。”我急中生智:“姑姑见过它时,中玉才有几岁,我长大了,它自
然也长。”她哼了一声:“不就是小解用吗,也用不着长这么长,倒象个一尺长
的粗棍子。”忽然她脸色一变:“好你个大胆的,竟让我摸你这个臭东西。”我
苦笑说“不是我让你摸的,我……。”“还嘴硬,你不让它顶到我,我会去摸吗?”
她理直气壮,我只好低声下气:“是,是中玉的不对,回头姑姑一定要好好洗洗。”
“那还得着你说?怎么你还在吮我前胸?我那里又没奶给你吃,还没完没了了。
快放下我!”

    我刚要放下她,她突然盯着上面的树头变了脸色:“快,中玉,快抱我离开,
迟了又要掉下虫子。”把她抱到一片沙土地放下,我就回去取来她的衣服,里外
搜看一遍,见没了虫子,就递给她,她吓得躲得远远的:“你给我远远地放着,
里面一定还有虫子。”我再三说没有了,她还是不信:“你先放那,等我缓一缓,
说不定等会虫子会自己走。”

    这和我设想的一模一样,我已经觉得确实是我的设想应验了,就离她不远坐
下,只见她坐在沙地上,用手臂护着胸,恢复了娇羞女儿态,抽抽答答地独自哭
着,我一劝就和我发火,说我弄得她清白女孩儿这样赤身露体于男人眼前,当真
是没法活了。索性我自寻清静,暗想那咒语之事,把有关内容想了一遍后略有所
悟:或者所谓“但有设计,必能如愿”是这个意思?只要我怎么想,就会发生什
么?天,这如果是真的,那不成了天下最大的魔法了吗?就是师父们也没有想什
么成什么的能力呀?不行,我得再试试。

    转过脸,见枫姑还是那么可怜巴巴地坐着,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显然是在
回忆方才种种可怕可羞的情景,让人顿生怜爱之心,我的心又活动起来:我就再
设想一下好了。总这样是不行的,我得让她把裙子,小衣服都脱掉才好。就还用
虫子好了,方才有一个虫子,不是两个,爬到了她裙子里,内裤外,所以没发现,
现在它们可就又开始爬了,一个爬到大腿根内裤边上,那不就要脱裙子才行?另
一个自然是进了内裤里,这样内裤就又脱下来了。我就先舔她大腿,再舔……,
天哪,进内裤的虫子原来竟爬到她,她小小的阴穴肉缝里,那可爱的小红舌和滑
滑的粉红肉壁上中毒最深,我为了帮她止痛,只好在那里舔来舔去。大威不是说
那赤珠伸缩可动吗?它就动起来,也舔我的舌头,那肉壁自然也会一张一合吮我
的舌头,就和那些女孩儿们一样,这能力太妙了,亏了他想得出来。后来她好了,
会怎么样呢?又骂我臭男人占了便宜?不好,她如果不这么动不动和我耍该多可
爱?那就这样,等我吸完毒她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极乖,极温顺,不但对我百依
百顺,还真心诚意地想着为我做点什么。然后我们自然而然地就结合到了一起,
非常快乐。且慢,这么乖的女孩儿当然是我最可爱的亲亲女儿,什么时候让她叫
呢?就在她让我舔小穴的时候好了,她不是说我小便处脏吗?她自然也会觉得她
那里很脏,所以我编个理由逼她叫爸爸,她必然答应。等我吮了那里,那就认为
我是最可亲最最对那好的爸爸了,当然就变得极乖顺。这滋味一定和用什么把柄
逼她让我干她大大不同,其妙无比。所以我不忙给她开功,要好好快乐一次后再
给她开功。就是这样,这构想太伟大了,就这么定了,神明一定又会赞我想得好,
马上就办,我还是得多谢神明才是。按说这时枫姑就该尖叫了,怎么还不……

    “中玉,中玉,快来,天啊,它们还有完没完!”枫姑尖声叫起来,我则喜
出望外,心里一再谢过神明,一纵身便跳到她的身边:“又怎么了?可是裙子里
也有虫子?”

    她此时早又忘了遮住胸乳,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裙子,没觉出我未卜先知有什
么异常:“这里,它在爬!都是你,方才为什么不把我裙子脱下好好看看?”

    这回不用等着她开骂,我解开她裙带,一手托起她的腰,另一手扒去了她的
裙子,那虫子正是在大腿根内裤边上,我少不得把它拿下扔掉,不等那里变红,
就分开她的大腿,扒开一点内裤,低头舔了起来,她这回非常满意:“算你学乖
了,免了一顿骂。”由于及时,她连痛痒都没感到,就万事大吉了。我就坐在一
边等她发现另一个虫子,可她反而又生了气:“你个不长进的,没见过女孩儿大
腿吗?真没羞耻,还不转过头去。”我只好依言转头,心说:看等一下你怎么求
我。早听她又惊叫起来:“不对,中玉,内裤里还有。天哪,它怎么钻到那里去
了?还不过来看看!”

    我回身看看:“没什么异常呀?你是杯弓蛇影了吧?”她这回脸色更加惨白,
冷汗和泪珠一同流了出来:“中玉,这可怎么办,它,它在我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这内裤里没什么在动,一定是你太紧张了。”我心知肚明,假
做不知。

    “它在,它在我,我小便的地方。”她把腿劈得大大的,惊恐地盯着内裤中
间。

    我又看看:“不对,你看裤子这里,一点不动,绝对不会有的。”

    “你,你个木头,你不知道,不知道女孩子这里,这里有一个小洞吗?那虫
子在那里面。”

    “小洞?不就是小便用的吗?那应该是很细一条小缝,我见过小女孩就是这
样,怎么会进虫子?”

    “你原来真不明白,我和你说,女孩儿这里,这里那个肉缝是可以张开的,
就成了一个大些的肉坑,里面有,有一个尿尿的小眼,还有一个会流很脏很脏东
西的大一些的洞,还有,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她说到这,不由得恼羞成怒:
“总之就是一个很大的肉洞,能装下好多条虫子,难道要象你们臭男人一样非得
有个大棍子不可吗?啊,已经开始又痛又痒了,都是你问这问那的,你还不给我
脱下裤子,等着了痛死吗?”

    “可这是男女大防,我……”

    “防你个臭狗屁,再磨噌我还有更难听的,哎哟,痒死我了,痛死我了。你
就当给个死尸扒裤子吧。”

    这张臭嘴!你总不是要让我奸尸吧?我心里骂着,痛快了些,便脱下她的内
裤,她早就躺下,用力叉开两腿,怕还不够开,又用手搬住两腿,卖力地往两边
拉,也是她少年骨软,还学了几天拳脚,两腿竟分成个一字。我到那是一看,果
然有虫子,只是已经在她方才扭动时夹得流出绿汁,死了一会了。我把这虫子从
里面拿出来,又用手指把绿汁擦了擦,就拍拍手收工了。她见状不解:“中玉,
怎么不给我治,那里痛痒难当,你就快些吧。”

    我摇摇头:“你让我还用舌头舔?做梦!且不说这是女孩儿最隐私的地方,
单只又要用它尿尿,又要流出很脏的东西,我也不干!决不干。你还是自己来吧。”

    听我说她脏,她也呆了一下,继而又痛痒不堪,高呼低叫,好不容易挤出几
句:“中玉,好中玉,姑姑不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自己怎么够得着呢?”

    “也是,这样好了,我抱你上马,回去让别人给你舔。”

    “你!谁会给我舔这个?哎哟,啊,你,我等不到回去就早死了,你帮我,
求求你,我叫你姑姑行吧?姑姑,侄女求求你了。”

    “净胡说,我是男的。走,回去。”我站起身要去拉马过来,我知道她还是
要求的。果然她赶紧改口:“我叫你叔叔,大伯,爷爷,中玉好爷爷,你就救了
我吧。要不你干脆打死我吧,孙女受不了了,啊,呜。”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蹲到她头边:“看你也真够可怜的。可是那地方那
么脏……,就是亲爷爷也不会去舔的。也许只有亲生父母才可能为女儿做这么大
的牺牲,那也要最伟大最慈爱的父母或者才会做。”她忍住痛苦,叫了起来:
“那你就是我的父母,不,我的亲生爸爸,救救你嫡亲的女儿吧,你就是最伟大
最慈爱的爸爸。啊,哦。”

    “可你,动不动就骂我,什么狗屁,臭男人,一点不象乖顺的女儿,再好的
父亲也不会为这么刁的女儿这么做的。”

    她又是一呆,想来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刁,一时竟忘了痛苦,继而下了决心似
地说:“爸爸,女儿发誓以后一定会要多乖有多乖,把以前欠你老人家的补上,
补一辈子,决不会辜负你这个伟大爸爸的一片苦心,若是有违此誓,让女儿,让
女儿天天睡进这虫子堆里,永世不能出去。爸爸,你就信了女儿吧。”她一把抓
住我的手,死死看着我,显然强忍着巨大痛苦,因为她的脸已经扭曲,嘴唇也咬
出血来。我的心忽地一下,暗骂自己禽兽不如,这一切都是我给咒出来的,我还
在这里逼她,虽然她刁钻过头,总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否则我干嘛一心要得到
她身子?想到这我只说一句“姑姑,中玉这就给你舔伤,你不用发誓,也不用叫
爸爸。”然后我就认真地给她舔起来,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没有挑逗,没有玩弄,
甚至没注意她那里是否在动,就是想让她快些解除痛苦。也许是毒素的作用,有
一刻,她竟不能自禁,从尿道里流出黄亮亮的尿液来,有许多喷到了我的脸上,
嘴上,我只是默默等它流完,又把舌头伸到水淋淋的阴穴里。那绿汁也有流下去
的,她的肛门处也变得红肿,我见到那里不停地收缩,知道她那里一定也痛痒异
常,虽然她没开口要求我,我还是把她的臀部托得高些,在这可能是人体最脏的
地方舔了起来,直到那红肿消退下去。

    她的痛楚终于过去了,她轻轻叫着:“爸爸,女儿已经好了,你,停下来吧。”
我抬起头,用她内裤给她那里擦干净些,轻轻把她的两腿合到一处,给她摆一个
最舒服的姿势,又把她的裙子盖到她的腰间,这才来到她头边侧身卧下,把她的
头放到我臂弯处,用袖子给她擦了有泪有汗还有血的脸,然后抱着她的肩说:
“好孩子,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不是,我是大大的混蛋,我该死。”

    她一直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为她做的一切,什么也没说,直到这时她才一下扑
进我的怀里,把脸紧贴着我的胸脯,手摸着我的脸,不住地喃喃着:“爸爸,你
千万不要这样,你是世上最好最伟大最最慈爱的父亲。枫儿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
儿。我真心感谢那些虫子,它们让我有了这么好的爸爸,女儿就是现在立刻死了,
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遗憾。

    我一动也不动,被她的话深深感动着。我不能说这些坏事其实是我干的,我
没理由再去破坏她这么美好的幸福感觉。我真的感到我就是她不称职的父亲,枫
儿是我最最可爱的小女儿。

    这样过了一会儿,枫儿好像休息过来,她象虫子一样爬到了我的身上,把我
压躺在地,然后用纤纤小手捧着我的脸,深情地在我脸上看了又看,那张脸上每
个纤细的汗毛都写满了幸福。我也象看心爱的女儿一样看着她,两手搂着她的肩
轻轻抚摸着。那红润欲滴的嘴唇,细细弯弯的柳眉,长长而不停抖动的睫毛,水
汪汪凝视着的眼睛,让我感到安祥甜美,我只感到美,没有通常这种情况下的肉
欲。有一刻我觉得如果世界就这样永远停止该有多好。

    终于,她的头动了,她微微俯下头,轻轻吻一下我的嘴唇,又是一下,终于
停在我嘴上,嚅动着吸吮着,我把手收紧一些,微张开嘴,立刻一条滑滑软软的
舌尖就钻进了我的嘴里,不停地舔着我的唇,我的齿,我又张开一些,那舌就得
寸进尺,伸进里面,轻挑着我的舌尖。我被动地也动起了舌头,和她的呼应着,
纠缠着,然后随着她舌尖的后退,一点点伸进了她的口内,我们的舌尖在这里又
是一阵嘻闹,搅出了许多口津,她吸着,很响地咽下去,我也和她抢着吸,咽,
很响地。

    我们嘻闹够了,两条舌不约而同地收回去,她的脸也稍稍抬起了一些,释放
了两张嘴。她突然笑了,很灿烂:“爸爸,你这嘴里好香呀,是不是你骗了我?”
我不明所以:“骗你什么?”她的脸就红起来,吃吃笑着:“爸爸忘了,你刚才
舔过好脏好脏的东西呢。”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吻我,原来是要和我同享一样东
西,不管是脏也好,臭也好。我明白她就是这么想的,决不会错的。我也笑着回
她:“我不是说了吗?舌头比毛干净,那里也一样,就看你怎么想。”她笑得眼
睛眯了起来:“爸爸总不能说那里是又香又甜吧?”我微微摇头:“枫儿你不知
道,如果你爱着一个人,他身上任何东西就都变得又香又甜了,那时我没觉得女
儿可爱,所以没觉到什么好滋味,后来枫儿变得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爸爸一回味,
原来女儿那里的味道竟是这么甘美。”她的眼睛忽然就含了泪水,却绝不滴下来,
只在眼中来回游荡,我抬起头,把嘴伸向她的眼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并不推
拒,伸长了脖子让我够到,我就把那两滴泪珠分别接到唇上,然后用舌头舔着说
:“这也是甜的。”她就对着我嘴也舔着说:“是甜的。”接着也到我的眼睛上,
却不用嘴,而是用舌舔起来,弄得我象哭了一样,两眼湿漉漉的,她又用唇给我
擦干:“果然也是甜的。”接下来,她舔我被尿弄湿过的脸、鼻子、下巴、耳朵,
嘴里嘟哝着:“女儿的尿味道也很不错。”然后略支起身子,自然而然地解开了
我的衣带一层层地扒开我的上衣,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胸膛,在我乳头处更是舔了
又舔。我也支起身要吻也的头发,她笑着把我按倒:“爸爸方才都亲遍了,这会
儿歇一歇吧,让女儿尝尝爸爸的味道。”我只好由她。

    她又舔了我的腋下,对那里的腋毛嘻嘻地笑,还拽了拽试试,告诉我她没有,
一定是只有爸爸才有,接着又吮了我的肚腹,我的肚脐。再往下,又顺理成章地
解开了我的裤带,我又支起身想阻止她,可她就那么纯真地看着我,我明白那意
思,便又躺了下去,由着她把我的裤子全部脱掉,她终于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男人
阳具,但并没显得很吃惊的样子,象是她早就见过一样,还吃吃地笑着冲我做个
鬼脸,只是那张脸早已红得不能再红。她回身帮我脱去了上面的衣服,我配合着,
没说什么。见我和她一样一丝不挂了,这才满意地跪到我的脚边,从脚趾开始,
一路舔上来,直到舔过大腿,这才跪在我腰旁,对着我的男人特色看了又看,再
用手小心地摸着,在我的阴毛上摸了许久,告诉我花家的女子这里都没有毛,包
括她的母亲,但琳夫人她们有,她也不知为什么。并且说我说得不对,毛和嘴一
样干净。后来终于把肉棍握在手里,低下头去,温柔地舔了起来,脸上透着品尝
美味的满足神色。我静静地由着她做着,直到她把肉棍含进嘴里吸吮舔弄也没有
动兴,只让它软软地任她摆布,她边舔着,边说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个东西,
换了别人一定会吓死,可长在我这里好像特别合适,必须是这样才对。又说她们
女子那里都是和她一样的,母亲说那里是不能给男人看的,父亲也不行,可她觉
得妈妈是不对的。还追问我为什么方才比这硬比这大,对我没答应她马上变硬非
常失望。她学我的样子,又跪到我的腿间,后来更是爬到了地上,为的是去舔我
的阴囊和肛门,还不停地吧吧嘴,品一下滋味,告诉我原来这里不一定是臭的,
爸爸说的果然有理。

    再后来她又跪起身,握着我的阳物发呆,我不管她做什么,只是望着天空,
吸着空气,觉得一切都很好。但她问我一个问题把我问愣了:“爸爸,为什么你
还不尿尿?我等了这么久也没有。”我抬起头,见她就那么真诚地望着我,等着
我的回答。就说:“你方才是中了毒不能控制,我若是随地小便,不是成了不懂
事的孩子了吗?”

    她呆呆地看着我,忽地泪水涟涟:“爸爸,女儿方才不是因为中了毒,女儿
就是要试试爸爸到底会不会嫌弃女儿。”

    我也惊呆了,久久看着她,她任由泪水流下来,并不解释或者道歉,只是象
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发落一样怯生生地看着我。我忽地笑了起来,真心的笑:
“你这调皮孩子,居然还有这么试爸爸的。”

    她就也抿着嘴笑起来,倒象是做了好事受到了夸奖,继而绷住脸说:“我也
要爸爸尿。”我又是一呆,随即笑道:“净胡闹,爸爸信女儿决不会嫌弃的,不
用试了。”她还是巴巴地看着我:“不,我偏要,不许爸爸偏心,女儿要喝爸爸
最甜最香的尿。”我和她对视,她并不躲避,显示着她的坚决,我终于被她的眼
神说服,重新躺下来,极力往外尿尿,可这真不是件容易事,如果不是枫儿帮了
我,也许不能成功,枫儿捧着我的阳具吹起了口哨!

    我的略带澄黄的尿液流出来,马上就不再听我指挥,它们忽地直喷出去,喷
了枫儿一身,一脸,她竟象个钻进瀑布的孩子一样惊喜得叫起来,张大嘴去接,
用舌头舔着嘴,还哈哈地笑着,接着被呛得直咳,但她想出了好办法,先偏过一
点头,然后猛地用嘴含住我的龟头,她的腮登时被急出的尿液涨成了两个半球,
可她马上咽了一口,又是一口,我的后一半尿几乎没有糟损,全部被她一口一口
喝掉。等那尿没了,才大出一口气,叫了一声:“这么甜。”就又盯着龟头处慢
慢溢出的残液,凑上去舔着,接着又去舔她臂上,我的腿上溅到的尿水,那种馋
相让我再也忍不住,一忽坐了起来,把她抱起坐到我腿上,然后吻住她的嘴,再
去舔她粘着尿水的脸、胸,我从没喝过尿,谁的也没喝过,我知道那味闻着很不
好,包括我自己的。但今天我无论是舔还是嗅,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好,好像满不
错的。她的又一个问题勾起了我的欲望,她趴着我耳朵小小声地问:“爸爸刚发
现虫子时你那里不是硬硬的吗?怎么变了呢?”

    我问她想不想再见到它变硬,想不想让她的小肉穴也尝尝爸爸肉棍的滋味时,
她觉得太有诱惑力了,虽然我警告她进去时会有些疼也没使她在意。当我告诉再
她如果现在含吮阳具就一定会变硬变大时,她喜不自胜,尽心尽力,然后多半惊
喜少半羞涩地叫道:“爸爸,看女儿多了不起,它现在被我弄的比那时还硬、还
粗、还大。”

    我和枫儿的交欢又怎能不其乐无比?

    我用最小心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她绷住脸咬住牙不喊疼,只是进去后嗔怪
我没先告诉她会这么疼;可后来她快活起来,又埋怨我事前没说有这么舒服。当
我们同时达到最隹境界,浑身软下来的时候,是我在下面,她在上面,因为她说
这样可以同时做为骑马训练。

    然后,她不肯让我们的身子分开,就这么趴在我身上,枕着我的肩,贴着我
的胸,摸着我的脸,更让我抚着她的背和乳房,象小羊羔似地睡着了。

    我没舍得叫醒她,静静地望天空,心中默念着:感谢神明赐给我这么好这么
乖的女儿,感谢神明让我真正体会到做父亲的感觉。

    接下去我自去运功,一是可解疲劳,二是为等一下为她开功做准备,一直到
她被马嘶声吵醒,擦着口水抬起身来,才告诉她有关开功,有关加入我自创门派
的事。反正爸爸还是爸爸,又能增加功力,更是我希望她做的,她没任何犹豫,
只是一路答应下去,以阳入喉开体吸功法时也没有报怨,只是擦着憋出来的眼泪
说:这个最不好玩。

    有了功力的提高,还有最新幸福的激动和我殷切的注视,她轻而易举地学会
了骑马的基本功,练习结束时,她已经可以自己纵马快跑了。

    回来的路上,她不肯象先前那么坐,非要对着脸抱着我坐,我担心她这样过
于依恋日后会成麻烦,就善加开导,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贴着我的胸说:“女儿
就是知道平时不能和爸爸这么亲近,所以才这样珍惜这一会儿时间。”我还能说
什么呢?

    跑了一阵,枫儿突然想起一事:“爸爸,我也想要一柄你亲自铸的宝剑,就
像十八姐的那样,有时间给女儿铸一柄好吗?”我一口答应下来,半个月后就满
足了她这个愿望。

    我已经铸成了三把剑,并给它们取了名字,一柄叫做晶莹剑,半透明的,送
给八姨明莹使用;一把叫菊丝剑,剑身上刻着几条菊丝,给了菊姑,另一把叫落
瑛剑,淡紫色剑身,是给大姐紫瑛用的。名字各取了使用者名中一字,让她们高
兴而已。另一口已经在炉中,还要八天才能铸成,还没想好给谁,不如就给枫儿
算了,问过枫儿,就先取了名字叫枫叶剑,回头我加些配料,让它变成淡红色,
也就应了这名字。

    这些剑都是以仙家手法铸成,和人间的有所不同,可惜我功法太浅,不可能
有太多的神奇功能,但这几样是有的:都可以切金断铁,异常锋利;若以内力注
入,剑身可以变色发光扰敌;杀人斩兽,滴血不沾;若内功深厚可以从剑尖上长
出剑气伤敌,只是这后一样她们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

    那么为什么我不给自己铸一口好剑?不用,因为我有更好的,因为我的师父
比她们的师父——也就是我高得多。为了他们自己,当然也不能贬低师父们对我
的钟爱,他们送了我好几样仙家至宝,可比什么武林至尊之类的高得多。但有一
样,仙家的法宝具有的超常能力和人们以为它们具有的能力是不相同的。道理很
简单,凡人如果把仙家的东西弄个明明白白,那他们应该也是仙人了吧?

    先说说我的几样至宝吧,因为一直没怎么用到,所以大家还不知道,花家的
人也知之甚少。仙家不成文的规矩:尽量避免惊世骇俗。我不用它们就是这个原
因。

    我现在有七样宝物,五个师父送了六样,另一样算他们共同送的,是对我日
后可能最有用,以我的能力可以用的。他们并不想让我日后和人争强斗狠,只想
让我多活些年,所以除了可以防身也可以攻击的宝剑以外,其它基本上是方便日
用或躲避灾祸时用的。其实临别时他们还送了一样看不见的宝贵东西,它在我的
身体里,那就是五个师父合力注入我体内的强大玄功,这使我的真气法力一下抵
得上跟他们修行上百年的得意弟子。这才是最大的宝贝,否则下面那些宝贝我多
半根本无法使用。

    头一样,是常见的兵器,就是一口宝剑,这是真正的宝剑,是逍遥五子中最
擅长铸剑的凌云子用了三年才铸成的,因为剑柄似貂,他取剑名小貂,如果算上
准备材料,几次试铸的时间,要有百年之久。这是他五百年前铸成的,因为又新
铸了更合手更神奇的,便把珍藏多年的这柄剑作为我出师的礼物送给了我。这剑
有什么特别?一是轻、柔、薄、短,易藏于身,刃不利,尖不锋,重只一斤九两,
连柄长只二尺八寸,宽只七分,薄如铜钱,柔似柳丝,配上他特制的牛皮剑鞘,
看上去就成了一条并不太特别的牛皮腰带。二是一旦入行家之手,注入玄功,则
剑随意变,要刚则刚,要柔则柔,锋吐剑气,依功可长及几尺到几十丈之远,刃
可断凡间万物。三则更只有仙家才可为之,凌云子已经注入仙法,有入手和归鞘
两诀。以我之能,方园十里之内,默念入手诀其剑立入手中,默念归鞘诀其剑立
归剑鞘,再不怕丢的。如果是他本人,除非有仙家用法镇住,否则虽千里之遥,
也是诀毕剑归。三是若施咒语可以化成一只银貂,用玄功意引,在一定范围内攻
击敌人,多大范围要看功力了,并且有奇毒可使敌人昏迷。其它还有若干功能,
只是要等我修炼到更高境界才能施展。

    第二样是一颗仙丹,不是吃了长生不老那种,是日月师父百年来专为我这末
世之男炼制的避邪化毒提功丹,平时也不是藏在怀中,而是吞入口内,化入丹田,
可增我玄功三成,可避寻常邪术,可以百毒不侵,一但他人中毒,可以内功吐出,
纳入中毒人口中,片刻即可解毒,避邪那同此理。这是指凡间百毒而言,若是仙
家所制,那就要看那仙家道行和用毒的水平了。

    第三样是青水仙子所赠,也是她早年道行尚浅时师父所赠的宝贝家什,一块
雕成船形的紫玉腰坠,有可折起的船帆与侧翅,叫做飞龙坠,看着只是一件挂在
腰里的饰物,一旦有急情,可以念动咒语,以功催之,则可变成一丈多长的玉船,
帆翅自开,最多可载三五人,意引功催,可以飞离地面达数丈到数十丈高,其速
如雁,能飞多远则看玄功大小和风向风力了。以我眼下能力,只载我自己,尽全
力可拨三丈,无风可飞里许,据说青水本人目前也只能催动几百里而已。因其耗
功极大,只宜救命渡厄,不能做为平时使用。第四样是眇眇真人所赠,一个看似
普通的牛皮水袋,它只有一样出奇:装下我家两宅荷花池里所有的水,也只有多
半袋,又不论装没装满,都只有普通一袋水的重量,空的也是如此。名字可不怎
么好听,叫大肚皮。

    第五样还是眇眇真人所赠,这回是和吃有关的,一个化饥丹炉,只有南瓜大
小,却可盛十斗米,十担水,放入炉火依法烧煮七日,可得花生米大化饥丹七七
四十九粒。用处很简单:常人食一粒可解三日饥。

    第六样我前面提到过,就是用在佩儿身上的如意帕。这是空空大士所赠,也
是青水仙子逼着他送我的,本来是要送另一样。这件宝物是他在一次特别机缘中
从一个道行极高的仙姑手中得来的,其实就是一方淡兰底色,绣着山水鸟兽的丝
帕,因为善变化所以叫做如意帕。那他怎么这么舍不得?大约对那仙姑有些单相
思,加上这东西确实有大用。配合咒语可以张大到方园数里,落下处立刻变成帕
上的山水模样——这是救命用的障眼法,里面其实什么也没变,专门唬人的,可
惜一次只能持续十二个时辰,并且也很消耗功力。另一个功能才是大士不舍的根
本原因,用这帕子可以折成常见什物鸟兽二十四种,都有固定的折法,念上咒语
就能变成这些活的死的东西,只要不收帕子,它们就呆在那里。如果用功力催动,
则可使鸟兽随意念行动,如果不是我的功力浅,时间紧,那次请青水帮忙时完全
可以利用它变成个小鸟什么的送信。大士对鸟兽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三
种变化:刻着棋盘的石桌,盛酒的葫芦,石头房子。单只这后一样就不比眇眇真
人赠的水袋逊色,难怪大士舍不得。第七样是可以系在马脖子上带红缨的铜铃,
叫做顺风铃,这是他五人研究了上面各样宝物后,觉得我还差点什么,就以五人
的面子向另一位仙人讨来。无论把它系到马上,车上,系到船上,还是系到人身
上,最大行进速度可增一倍,还不会增加疲劳,不须咒语,不须耗费玄功,谁都
可以用,确实不可多得,随便一匹跑得动的马都可以暂时变成千里马。

    这些玩意和人间认为最大的不同是大都需要玄功催动,仙人一指,变出牛马、
金银,别人看得轻松,他是要耗玄功的,对仙人来讲,这玄功可比钱财重要得多,
所以仙家没哪一个是很有钱的,并不是要什么来什么,他们也对钱财富贵不感兴
趣,仙家最关心的是如何增加躲避动难,延长青春和寿命的能力。最富贵的莫过
于皇帝,可他们有几个长寿的?看不透这一点,是绝对成不了仙的。

    说得远了,再说我和二十三姑映枫快到住处时,她就要显示一下了,这回她
在我身后,带着了骑着那大黑子。临近中午我们回到住处,枫儿让我先下了马,
然后在众人惊异中策马又跑了一小圈,才得意地飞身下马,动作还挺象回事。菊
姑们意味深长地赞许,单是枫儿下马的动作就足令她们猜到什么了。绿蓉和春香
不明就里,见她进步这么快,自然就心痒起来。

    九下午,绿蓉和春香百般央求,非要让我亲自教她们骑术,我问吴老大:
“这一匹马能承住我们三人吗?”吴老大打量一下我们三个:“花爷个子虽高,
并不肥胖,两位小姐更是身轻如燕,应该没有问题。”她俩听了喜滋滋地互相看
看,还拉了拉手。其余四个早各自牵了马,在吴家兄弟照看下上了马,小心地练
习起来。我先跨上马背,让绿蓉踏着木桩上到我后背坐上,一再嘱咐她抱紧我的
腰,又探手把春香拦腰抱到我前面坐好。因为有了上午枫姑的样子,她们虽然也
惊叫了几声,还可以忍受。我也没让马一下跑那么快,而是逐渐加速,几十丈后,
才让马放开飞奔起来。这时我为防春香出意外,故然要把她抱紧些,身后的绿蓉
更是不用告诉便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软软的胸脯弄得我后背很舒服,我
的手这回很老实,没有再搔扰两人。

    我让马一直跑到山谷深处,避开上午来过的地方,怕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沿着山谷里的小溪来到一片林了边,这里的水比较宽,也比较缓,清清亮亮的,
两边是绿绿的矮草,又有林子遮阳,是个小憩的好地方。我在这里把两人弄下马
来,拴过马便找个干净地方坐下,她俩没象枫姑那样大惊小怪,也自找地方坐下
休息。

    “这里的景色好美,我们家要是在这里就好了。”绿蓉四处看着,感叹着。
我默然无语,因为我原来是有这种打算的。可反复琢磨以后又否掉了。原因很简
单:这山谷还嫌太浅,离人们活动区域太近,资源也不算丰富。如果我们有一天
必须离开临河镇,多半是因为已经被“乡邻不容,官府追杀”了,那时我们已经
没有上次那种迁移的机会。我们需要到这样一个地方:它能最大限度地不受政府
的管制;它能相对地远离人群,太远会失去取得大众劳动成果、与人群接触的机
会,降低生存的质量,太近则易被人识破行藏,群起而攻之;它要有深而广的纵
深,即便于进退,又有发展的余地;它还要有可以提供维持生存的主要资源,包
括水、盐、燃料、食物、木材、石料、矿物等等,并且相当丰足;它要在相当长
时期内不被人注意或虽注意却难于向这里发展;同时,它要不便于别人尤其是大
批人员进驻又可在有秘密的或独特的便于我们自己出入的方式。如此等等。这是
一个微型的相当独立的小国能长期存在的基本条件,只能在生产力很落后,人烟
稀少或罕至,资源极为贫乏,交通极其不便的大环境保护下的世外桃源式的小环
境才有可能。这时我设想的是要能轻易养活二三百人,并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大
的规模。即使如此,这个山谷也绝对不行,它只不过是我长期打算中的一个培训
基地,既培训马,更培训人。

    我当然在寻找我所需要的这种福地,我有逍遥五子找来的各种地图,也研究
了许多相关的书籍,已经初选了几处可能的地点,但都不是三五百里的距离,需
要时间和财力去探索、发现和建设。正因为如此,我尽力在增加我们的财产,稳
定我们在此地的地位,训练家人面临困难的素质,争取时间取得必要的条件。

    不是我具备这些治国的天才,而是当时重文轻工,诗词文章和治国方略是当
时文人最推崇的时尚,取得这方面的知识远比从逍遥五子那里取得的杂工、冶炼、
天文、地理、医药、机械、耕种等等知识容易得多。诗文是我小时候成为所谓神
童的原因,但我现在没心思钻那些,我把心思用在对我们日后有用的治国策略上,
古人治国的成败可以给我很好的借鉴,所以急于“富国强民”。至于和治家有多
大区别,我也说不明白,先这么治着吧。

    两个姐姐在一起,话多得是,畏于我这个家长身份,她们谈话声音不大,我
也不会无聊到运功偷听,这种事除了出去对别人,我可从来没对自己家人用过,
毕竟我受到当时的礼教影响,打心里就不能让自己看不起自己,除了在色字上被
那大威魔头咒的有点不择手段外,别的事上还是非常讲“体统”的。

    治家的事在心中闪过,那色字就涌上了心头,两个姐姐只比我大一两岁,正
是少年美貌,莺声燕语传来,我的心就活动起来,心想是不是就找个机会给她们
开了功?这可是公私可济各得其所的好事,她们早晚会是我的人,如果我有能力
阻止这件事的话,逍遥五子也就不用操这么大的心了。

    想着上午的重大发现,我回忆着咒语有关内容,觉得能够心想事成,一定是
所谓“但有设计,必能如愿”那几句。什么时候我得试试能不能用这方法弄些钱
财,或者干脆变出我家的安身之地来,但现在得抓紧时间把这两个办了。我开始
设想。

    再用虫子可就大煞风景了,做文章最忌讳重复,办这事时谁不想变着花样来?
只不过别人没我这么好的命就是了。但是目标却都是一个:让她们顺顺当当的脱
了衣服,以下的事要我来办,根据经验到这时候我就足可以自己应付了,总不能
谁在上谁在下这样的事也要劳动神明。反过来,如果让神明感动她们立刻脱了就
求我办了她们,那滋味也大打折扣。

    所以我听到水声,忍着炎热,就想到她们会想到洗澡凉爽一下,我作为家长
这时候冲过去就如何那太没面子,要让她们自己冲到我这,还要不穿衣服就跑来,
这不难,上次来时不是见过蛇吗?她们的放在一边的衣服上就盘了几条蛇,女孩
儿哪个不怕蛇,我家女孩儿这会更是怕得要命,当然就不顾“体统”,尖叫着跑
到我这来,还抱住我不放,我过去看看都不行,她们不敢自己呆在这儿,我在身
边她们就不怕了。

    这回倒痛快,不用上衣下衣的分着来。接下来呢?她们也变得乖了,可不要
乖到枫姑那种程度,回回让我那么大动感情我可受不了,今天主要就是要开功。
那么她们一定猜到了什么,干脆就是枫姑高兴过度,向她们透露了一点,所以她
们就求我也让她们功力大增,我就讲了如何如何,不是轻易可以的,但不能全讲
了,也不好意思说得那么明白,反正她们有了足够心理准备也就行了。她们女孩
儿家听了很害羞,但没犹豫太久,一商量就答应了,谁先谁后的就不麻烦神明了。

    可是她们肯定都是处子,第一次就开功有点对不起她们。开功虽然也很快乐,
和天然交合比还是差得多,否则这神仙也大好做了。所以第一次还是让她们快快
乐乐的吧,就说先要学会动作,等她们尽欢一次后,再各运内功行事。很好,就
是这样。我心里想到这,便去看她们,她们已经走到河边在那里玩水,我心一动,
我还没请神明开始办呢,难道不用我设计,神明原来就是要这么办?等等看。

    “中玉,天太热了,我们想到那边去洗洗,你看行吗?”这是春香在说话,
这不是就来了?我故意沉吟一下:“天是很热,可这里会不会有虫蛇什么的?我
可不太放心。”绿蓉忙抢着说:“中玉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就是真的有蛇,
我俩练了这么久武功了,那还不是一掌把它打死。”

    我心中暗笑:“别说有神明管着,就是没有,象你们这种女孩儿,这么几手
功夫,只怕就是嘴比胆大而已”但表面上显得有点放心了:“按说你们的功夫倒
也够打一条蛇的,好吧,你们就在这片乱草后面洗吧,不许走得远了,我总是不
太放心。”绿蓉看看我眼前那些草,不太放心,跑过来从我这里望了几望,我看
出她心思,哼了一声:“绿蓉姐,你是怕我偷看吧?”她脸一红:“才不是呢,
我是来找个树枝挂衣服。”说着装模做样地找了树枝跑了过去,一边对着春香喊
:“春香,就在草后面吧,他看不见。”

    这些女孩子!这不就招了吗?可她还是不放心,到了草后面又嘱咐我:“中
玉,你就在那坐着不要动,这草丛不大,好像没有你高。”我应着:“中玉得令,
决不乱动一寸,你们就放心吧。”

    我索性躺了下去,听着她们的嘻笑声,心说不知道神明会不会真的设计她们,
会不会和我的相似。直到她们洗完,好像在取衣服时突然大呼有蛇,惊叫着不顾
一切跑到我身边并且抱住我就死也不放手时,我才猛然明白过来:这不是神明设
计的,就是我方才的杰作。于是我知道了,我的设想并不需要请神明成全一句,
神明自会依言行事。

    也许根本不会有一个有感知的神明主持这事,咒语一定,这些就是自然发生
的。后来我认定是这样,哪个有感知的神明会不辞辛劳为我瞎忙?那样我不是成
了神明,神明反而成了我指挥的小仙了?所以我知道神明一定是有的,但不是一
个能感知我的想法,知道我在谢他的神明,他就是无所不在,不知不觉的一种神
奇力量。这以后我再设想什么事就不再总提神明了,只是有时还是感到这种力量
的神奇和强大,不自觉地默默表示敬畏和感激。

    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设想一无二致,她们说枫姑说了,如果她们想和她一样,
就要不顾一切地央求我。更透露了一样,要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抱着我大腿不依不
饶地央求。我心里先是骂枫儿一句,后来想到其实是我通过某种力量让她这么做
的。开始她们并没想要这么做,太难为情,但后来她们被蛇吓得光着身子抱着我,
这最难的一关既然已经自然做到了,偷偷一商量,这才开始求我。只是她们那时
不知道还有更难为情的而已。我明白了原委,就在和她们扭成一团时说方才一定
并没有蛇,是她们为给自己遮羞做的戏,她们听了大窘,可有我无敌肉棍捅着什
么不能招认?最后就都把假说成了真,少不得又让我狠狠羞了一阵。既然入了我
这一门,我就多了两个女儿,蓉儿和香儿,也就是这次我给我自创的这门派取名
叫做玉成女儿门。

    三天很快过去,六个女孩儿都已经初步掌握了骑术,我又另教她们练习过剑
阵,其实就是打群架的一些攻守特点,等钟老伯驾车来接时,谁也不愿意上车,
我想就让镇上人们见识我家女儿英气也是好事。我叫吴家兄弟随我一起坐马车回
宅好带回种马,那六匹种马就让她们每人一匹骑了,把带来的宝剑各自背到背上,
果然英姿勃勃。有几人的剑还是我打铁铺子打的剑,要等几个月才能为她们配齐
我铸的剑。由于我家名声变坏,怕人指指点点,也是因为我家女子个个貌美怕招
麻烦,所以年轻女孩儿们出门都是带着面纱的,这次来时也带着。因此我家六个
女孩儿面蒙轻纱,背负长剑,骑着高头大马打从镇子边经过时,引起了不小的轰
动。我那时才十七岁,也是有点虚荣的,坐在车里看着我教出来的女孩儿们,听
着镇上人的惊叹,回想着这两年来的成就,再加上那么多的奇缘艳福,这心里别
提有多美了。

    有了会骑马的人,种马又不能总去惊动,当然要买马,这早在我计划之中。
除了家里原来就有两匹骏马之外,我已经另行订下了几匹,但这些都是本地种,
个头小得多,跑的虽然不慢,威风和劲力都差了一些。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和送
种马的贩子谈妥,明年他们会给我带来一群塞外好马供我挑选,只要银子够用,
我准备再买上二十匹。

    我要把我们家从以田养家的书香门第变成各业发展、广聚钱财、没人轻易敢
动的武林大家,就算将来邻里不容,官府辑杀,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如果让奶奶们知道我这个计划非把她们吓昏了不可。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9 19: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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