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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惊尘溅血】【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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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邢飞扬付了房钱,先让南宫媛帮助蒋青衫和朱笑眉起身,自己则悄悄
把水仙子弄到马下。然后要了一辆车,五人两马一车直奔临清。

  临走时,南宫媛看了邢飞扬一眼,奇怪怎么不见他的那个同伴。但见到邢飞
扬一脸的忧心忡忡,她也没问。

  等小二发现这位给了两倍房钱的豪客房内,居然有一大团被切得饺子馅般的
碎肉时,五人早已走远。

  临清虽然是一个镇子,但地处江南繁华之地,与北方寻常的州府相差不远。
邢飞扬安置了众人,便乘马来到吴悦所说的吴府所在。

  看门的听到这人讯问小姐的消息,立刻跳起身奔进府内。吴知非正在给病人
诊脉,闻信只说了一句:“无妨。”便急匆匆的迎了出去。

  听吴知非说吴悦并未回府,邢飞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吴知非最擅长的就是望闻问切,只看来客的表情立知事情有些不妙。女儿在
姨家已经住了四个多月,近两个月干脆一点消息没有,几次派人到明月山庄去接
女儿,但家丁回复都说道路断绝,无法到达。吴知非只这一个女儿,吴悦又聪明
乖巧,一向爱如珍宝,当下心里七上八下,两眼发直,盯着来人。

  邢飞扬盘算半天,只得说自己是从明月山庄而来,明月山庄道路不通,千辛
万苦才到临清……

  苏白宛此时也闻讯赶来,邢飞扬更难张口,期期艾艾说道:“小人只是来报
个平安……小姐在庄中一切都好……”

  吴知非温言安慰了夫人几句,说女儿既然在明月山庄,那定然无妨。劝走了
夫人,吴知非看着邢飞扬,犹豫半晌说道:“先生直言无妨。”

  邢飞扬咬咬牙,低声说:“明月山庄遇难,令爱被我救出。因有要事在身,
只得请一个朋友送吴小姐返乡。算算日子可能还在途中……”

  吴知非问明日子,计算一下路程,如果走得慢些,也应该在几天之中,心里
略略松了口气。

  邢飞扬说明自己身有要事,婉拒了吴知非苦苦挽留,满腹心事地走出吴府。

  他回想起当日夜探铁虎堂,并未见到梅四娘和吴悦的影踪……可能吴悦身体
柔弱,不能急行吧。

  然后他就看到那张如花笑脸。

  看到邢飞扬惊愕的表情,她先笑了一下,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因为吴悦死活不愿进家门,六天来她们就住在附近的客栈里。吴悦每日足不
出户,梅四娘则天天在吴府大门外等候。知道这位主子喜欢在夜里行动,她还熬
了几宿。

  邢飞扬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把将梅四娘抱上马背,绝尘而去。

  吴悦失身之后,当初受惊过度只是挣扎求存,等离开铁虎堂,距家乡越近越
觉得无颜与父母相见。本来她想让梅四娘去家里报个平安,自己则寻个庵堂落发
出家。梅四娘没得到主子消息哪里肯依,两人谁也说不过谁,只好先住在客栈,
等邢飞扬回来。

  邢飞扬听了吴悦的哭诉,也觉得无法强迫。他原本打算把南宫媛等人都安置
在吴府,自己带上水仙子一路追踪诚亲王,一来寻机洗雪师门血仇,再则也寻找
小师妹的下落。诚亲王此间事了,必定要回长安,那自己就可以顺路去张掖找师
叔顾开山求援。

  既然吴悦不愿回家,他又心悬另外一头,只好先把她们带到自己所住客栈。

  给双方解释了彼此的身份,安置停当,邢飞扬就悄悄扯了扯梅四娘的衣袖回
到房中。

  一别二十天,两人都是情热如火,但隔壁还有那么多人,梅四娘和邢飞扬唇
齿相接闷声肉搏。

  师门屡逢大难,如今只有梅四娘可以说是邢飞扬最亲近的人。等雨消云散,
抱着这个温软甜密的身体,邢飞扬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她胸口,憋闷多日的男儿
泪奔涌而出,不敢放声的痛哭着。

  梅四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自己这个一向骄横狠辣的主子哭得如此伤
心,只好哄孩子般把邢飞扬搂在胸前,轻轻拍着他的宽背,“好了,好了,又在
一起了……”

  半晌邢飞扬才渐渐收泪。梅四娘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用香舌舔净上面的泪
痕。刚才的痛哭和现在的温柔感觉使邢飞扬盘旋心头多日的郁闷、委屈、痛苦慢
慢消散。

  邢飞扬吸吸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告诉了梅四
娘,“梅儿,我该怎么办……”

  梅四娘听到赵无极被沙万城出卖,也是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浓眉大眼的
沙万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但梅四娘没想那么多,等邢飞扬情绪平定下来,她心头一松,拉过旁边的水
仙子,低笑道:“水儿,跟着主子好吗?”

  原本水仙子还暗暗希望赵无极能擒住邢飞扬,把自己救出来。昨日听到于括
海的叙说,知道赵无极事败,她已然心灰意冷,看着梅四娘笑盈盈的模样,她颤
抖一下,低声说:“好……”

  梅四娘轻轻捻着水仙子的花瓣,柔声问道:“水儿,你的功力都献给主子了
吗?”

  “给了……”

  “哟,仙子好大的架子,我说这么多话,你就答个‘给了’?”

  水仙子赶紧细说了邢飞扬吸取自己功力全部过程,不敢有一点遗露。

  梅四娘听到邢飞扬居然借助水磨来给水仙子散功,不由笑道:“主子真是聪
明,这样的好戏,可惜奴婢没有看到。”

  邢飞扬冷哼一声,“等我杀掉赵无极、杀掉诚亲王,让你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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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
客厅。

  因为房间不够,有吴悦在室内帮忙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宫媛
正伏在桌上假寐,听到脚步,她连忙抬头,看到是邢飞扬,不由嫣然一笑。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
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
睡好吗?”

  南宫媛细细审视他的表情,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
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等他说完后,南宫媛默想片刻,说道:“公子现在的事情虽多,但最重要的
还是诚亲王。”

  邢飞扬闷闷说:“追踪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
嫂……”

  “公子以为诚亲王会马上回长安吗?”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公子有心事,诚亲王肯定也有。”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南宫媛俏脸微微一红,忙垂目凝神,说道:“诚亲王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对
付赵无极,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
呢?”

  “我在……归元庄住过两年,赵无极这次失手,但只死了一个东二,失了一
个沙万城,还比不上在公子手里吃得亏大。”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
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
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南宫媛含笑看着他的神彩飞扬,默不作声。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
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诚亲王,说不定可以趁他与赵老狗火拼
取利!”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着南宫媛一揖到
底,“多谢姑娘。”

  南宫媛连忙说:“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帘入内。

  南宫媛看到他进门身子一顿,接着就迅速掩上房门,一笑回房,帮吴悦照料
两人。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梅四娘从水仙子背上跳下来,笑道:“让主子开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
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
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
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梅四娘拨开花瓣轻轻的捻着花蒂,“水儿的真元还不少呢,主子再来吸取一
次。”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梅四娘按住肩头向后一推,阳具刺入的充实感,使早被药物折磨得淫水横流
的水仙子低呼一声。梅四娘知道主子还得装出好人的模样,赶紧伸手掩住。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没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摇起头来。邢飞扬阳具略略上抬,插进她的菊肛,
同时操起玉箫顶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
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愣,“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
两场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双手仍在下身不断揉搓。邢飞扬突然觉得有
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儿根本没得到满足?”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
子去。”

  梅四娘等水仙子爬到床上,两腿一张,把她的头夹在腿间,水仙子连忙伸出
舌头舔舐。

  邢飞扬坐在一旁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梅四娘说:“主子快来。”

  等看到梅四娘把玉箫伸进了花瓣,邢飞扬才明白她要做什么。梅四娘顶紧丹
田,毫无保留地将真元渡在阴精之中。当邢飞扬吻上她的花瓣时,梅四娘剧烈地
颤抖起来。

  一柱香工夫后,盘膝调息的邢飞扬睁开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拨到一边,搂住
梅四娘低声说:“以后别这么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顶多只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
的功力。”

  梅四娘柔声的说:“奴婢跟着主子,还要功夫干什么?主子能多一分也是好
的。”

  邢飞扬把她双肩紧拥,轻轻吻了她一口:“现在不行,我还指望你来照顾她
们呢。”

  梅四娘轻叹一声:“梅儿知道主子马上就要走,但这次主子要对付的人太多
了……”

  邢飞扬拍拍她的俏脸,“没事儿的。放心好了。”

  当晚再两次吸取了水仙子真元,第二天邢飞扬出门找了一处宅院,付下重金
包租两个月,把众人都接了过去。

  午后,,邢飞扬把手头的银票统统交给梅四娘,“别着急,要不了两个月,
我肯定会回来。”

  梅四娘点点头,“主子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

  南宫媛帮梅四娘整理了行装,此时递了过来:“公子多留神。”

  梅四娘本来想留下水仙子,免得拖累邢飞扬。但邢飞扬考虑到她的功力只比
梅四娘略低一些,放在这里实在危险,便又悄悄带上她,与众女告别后,离开临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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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来到金陵的驿馆,得知诚亲王昨天清晨便已启程,连忙
赶往粉雀院,却见院门紧锁,空无一人。邢飞扬没想到诚亲王等人行动如此的迅
速,问明路径便直奔嘉兴。

  两日后刚进嘉兴,邢飞扬就听说春香楼与归元庄前天晚上发生大火,连周围
的民居都被烧掉不少。

  邢飞扬也不再去废墟瞎费精神,只打听了一下奉旨巡视江南的诚亲王,已于
昨日离开嘉兴,继续南巡,便连夜赶往梅龙镇。

  十二日下午,邢飞扬终于赶到梅龙镇,正逢诚亲王的车马进入史家大院。连
日劳顿人困马乏,邢飞扬决定先休息两个时辰。

  入夜,邢飞扬潜至史家大院,这里他已经来过两趟,里里外外早已熟透,避
开铁甲卫士那些寻常武士,轻轻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厅里,悄悄伏在梁上。

  诚亲王却搂着云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边靠墙坐着魏若文、
沙万城。几人似乎在等待什么,都静静坐着不发一言。

  忽然院外一阵响动,诚亲王双目一亮,望向厅外。

  不多时,当日那个拿锯齿刀的高大汉子领着几个人快步的走入,单膝跪地说
道:“禀王爷,找到史洪心了。”

  诚亲王推开云氏姐妹,看着满面血污被捆成一团的史洪心温言道:“你就是
史洪心吗?”

  史洪心冷哼一声,翻眼看天,毫不理会。

  “呵呵,真是壮士啊。万城,是他吗?”

  “是,就是史洪心。”

  诚亲王跳下桌子,围着史洪心转了一圈,慢慢说道:“赵无极和东二谋逆造
反,已经被我剐了喂狗。那个沈锦也被烧死在春香楼,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烧
起来真好看……”

  诚亲王盯着闭目不语的史洪心徐徐说道:“赵无极不过乌合之众,怎么比得
我贵为诚亲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业,哼哼。”

  等了片刻,诚亲王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史壮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骂道:“沙万城!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赵爷待你
恩重如山!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卖赵爷!你等着!让黄四爷、庄五
爷把你碎尸万段!!”

  诚亲王拦住沙万城,冷哼一声,“黄明翔、庄铁山甘心从贼,此时已被朝廷
缉捕归案,不日就将发往洛阳凌迟处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实交待匪情,本王可
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检举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赏。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鸡巴朝廷!要是赵爷早两个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
们这群鸟人的鸟头砍下来了!”

  诚亲王不再理会史洪心,走到白妙儿的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好一个美人
儿,怪不得史壮士逃亡也不忘记带上她。”说着挥手命人解开绳子。

  白妙儿本是史洪心掳来的青楼女子,平时还让她服侍他自己的兄弟,根本就
毫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错估了形势,原本也不会带她出逃。见状理都不
理。

  这些情况诚亲王却不知道,沙万城倒是知道,但刚才史洪心一番痛骂,让他
心中暗恨,此时乐得坐观其成。

  白妙儿很是乖巧,松掉绳子后不但毫不挣扎,反而冲诚亲王柔媚一笑。

  诚亲王急着从史洪心嘴里得到赵无极的情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指桌子,
“把衣服脱掉,爬上去。”

  白妙儿把衣服脱净,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圆乳丰臀桃源秘境展露无遗。接
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诚亲王,嘴里发出一声媚叫。

  诚亲王提枪上桌,对准白妙儿主动分开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壮士好眼力,
这女人,呵呵够骚,够骚!”

  史洪心权当没听到,只是暗中提功运气。

  中午时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飞鸽传书,赵无极在信中交待:沙万城已反,让
他小心诚亲王,尽快地把财物转移至雁门。史洪心原本已经把主要人马都遣往雁
门,只有一些不动产变卖不易。他与黄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财物都由自己打
点。赵无极当初没有交待他立赴雁门,于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赵无极的情报后,他一边给沈锦发信讯问详情,一边收拾物品。没想到
突然听说诚亲王由此过境要在镇上暂住,连忙带上白妙儿潜匿到镇外的密林中,
但此时行动已经晚了。结果一场剧战,所剩的十几名手下全部战死,自己则重伤
被擒。

  邢飞扬伏在梁上冷冷看着厅中的一切,诚亲王所说的赵无极已经被杀他根本
不信。此时他也盼着诚亲王能撬开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赵无极的下落。

  等诚亲王从白妙儿身上爬起来,那对丰乳已布满深深的牙印。白妙儿忍痛尽
力施展在青楼所学的功夫,等诚亲王含笑起身,她软软坐起身来,正准备伏在诚
亲王胸前娇喘一番,卖弄风情,没想到诚亲王拍拍她圆臀说道:“韦光正,人是
你抓到的,来尝尝吧。”

  那个汉子应了一声,也不上桌,拉着白妙儿的膝弯一扯,让她臀部悬空,然
后把双腿推到白妙儿胸前,将她的下身抬起,阳具挤开花瓣尽根而入。韦光正是
大开大合,每次都长长抽出之后,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儿被摆
成这样的姿势,下身动弹不得,无法施展青楼媚术。粗大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不
已,不多时便身子一阵抖颤,泄了出来。

  等韦光正放开手,白妙儿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桌上垂下,她刚伸手准备擦擦下
身的污物,又听到诚亲王说:“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儿无奈的挪动身子,手指似乎分开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发胀的下身,以
迎接又一个人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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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轮到沙万城,他把白妙儿翻转过来,一边干着她的后庭,一边并拢五指往
柔嫩的花径中狠插。白妙儿忍不住疼痛,低声呻吟起来。

  云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她。

  诚亲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壮士,本王可以发下重誓,如果你归
顺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荣华富贵任你取夺。”

  “我知道壮士是对现今有所不满,本王与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满的。”

  “赵无极不过一根小草而已,史壮士何必苦苦追随?跟着本王,壮士的功业
一样能实现!”

  “史壮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诚亲王等了片刻,见史洪心仍不作声,脸色一变,“你既然甘心为虎作伥!
本王也留不得你!”说着拿起沙万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铁爪,放在史洪心脸上。
接着拉着链底的钢丝一收,铁爪合紧,扣进皮肉之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史洪心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怪诞的笑容,他勉力在铁爪间张开嘴唇说道:
“王八蛋,你们都等着赵爷回来把你们剐了吧。”

  诚亲王大怒,手中铁链一拉,史洪心一声惨叫,脸上鲜血迸绽,接着整张脸
都被铁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气绝,血肉模糊的脸上还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云氏姐妹见状顿时晕了过去。

  白妙儿被沙万城压在身下,没看到这边的景象。

  邢飞扬伏在梁上,见诚亲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惊。

  旁边铁卫过来拖走史洪心,诚亲王交待道:“不许杀他,就让他这样挺着,
不是硬汉吗?看他能挺多久。”

  沙万城听到史洪心的惨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腾白妙儿,抖着阳具把阳精
射入她的后庭,就爬起身来。

  诚亲王余怒未消,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带下去,让侍卫们轮着干!干死
为止!”

  白妙儿闻言哭道:“王爷饶命,饶命啊……”

  诚亲王摆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拖起瘫软的白妙儿,她哀求了几声,突然想起
一事,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我知道他们的事……”

  诚亲王往椅中一坐,厉声喝道:“拉过来!”

  白妙儿赤裸的身体伏在地上,抽泣着说:“史洪心什么事都不背我的…我知
道他们的钱财,知道赵无极今天给他发信让他去北方,还…还知道邢飞扬…”

  伏在梁上的邢飞扬闻言一惊,险些栽下来。

  诚亲王听到邢飞扬的名字,顿时坐直身子,沉声说:“邢飞扬怎么了?”

  “邢飞扬两次潜到院里头,头一次杀了一个报信的,第二次杀了月照,还掳
走了陈兰姿……”

  “陈兰姿是谁?”

  “原来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诚亲王沉吟半晌,转身问沙万城:“邢飞扬是不是还救走了别的人?”

  沙万城回忆着说:“他还从月照手里抢走了明月山庄两个女人。”

  “在什么地方?”

  “头一个还没出武夷山,邢飞扬砍断铁索桥抢走了她,另一个是从春香楼抢
走的。”

  诚亲王又问了日期,细细盘算一会儿,又问白妙儿:“史洪心派人去找过那
女的吗?”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过不去山涧……”

  邢飞扬越听越是心惊,自己把苏玲她们放在尚家村实属不智,如果史洪心能
下狠劲搭一座桥,苏玲她们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静听诚亲王下一步计划。

  诚亲王盘算良久,笑道:“咱们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飞扬不敢怠慢,连忙悄悄离去。攀到厅外时,他听到诚亲王说:“把她带
下去,别干死了。”然后就是白妙儿的哭叫声。

  邢飞扬潜至下处打马便行,两日便来到断涧旁。

  这一趟要给苏玲她们重新找住处,费时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带过山涧,
在山林间跳跃许久,才在离涧四五里处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缚在枝上。

  尚家村平静一如往昔,他刚走进入村子,就看到钟映红口噙短刀,一手拿着
一只山鸡,看样子正准备宰杀。邢飞扬心里一宽,扬声道:“钟姑娘。”

  钟映红嘴里的短刀“当”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惊喜的说:“邢大哥,你回来
啦!”

  跟众人细诉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后,邢飞扬说:“这里离断涧太近,不
能久留,明天咱们就动身,到山里面找个安全的地方。”

  听说吴悦和朱笑眉相继被邢飞扬救出,苏玲、乔秀喜出望外,钟映红母女和
陈兰姿虽然在这里住得舒心,但听邢飞扬说到史洪心曾寻到断涧边,当下对搬迁
也无异议。

  第二天,众人把剩余的黄金埋好,跟尚老汉告辞,邢飞扬告诉他自己一行人
准备出山,然后便乘上当初那辆车,一路往山里走去。

  邢飞扬半夜曾探视过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诚亲王等人相离甚远,此时便
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众人找到尚老汉说起的一个小山村,等安置下来,邢飞扬对
苏玲和钟映红说:“如果觉得不妥,你们就继续往山里走,或者可以去闭月洞暂
避一时。”

  安排诸事,直到天色将晚,邢飞扬才离开山村,径直从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
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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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子被放在这里几乎整整一天,现在她武功大损,虽然裹着薄被斗篷,仍
是又冻又饿。此时见到邢飞扬的身影,感动得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邢飞扬把她放下来,拿出所带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娇躯往地上一按。

  抢先一步转移了众女,放了几天来担着的心事,邢飞扬轻松许多,倦意慢慢
涌上。

  火热的阳具进入体内,水仙子觉得整个冰凉的身体似乎都被这根阳具温暖起
来。邢飞扬顾不得去吸取她的真元,只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
也没忘记重新封住她的穴道。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夹着水仙子走出密林,远远一看立刻脸色大变。

  断涧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架上铁索,铺上了木板。山涧两侧各有十余名铁甲卫
士来回巡视,对岸隐隐树立一片军营模样的帐篷。邢飞扬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
新放好,立即扑向尚家村。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静,但与他前天来时的寂静截然不同,这是死一般的
寂静。

  邢飞扬从村旁掠过,脚不停步地朝苏玲众女的藏身地奔去。在路上他还想:
“车辙已经小心的扫去,他们又没有一点线索,怎么可能找到呢?”

  刚过山口,原本的侥幸心理顿时荡然无存。

  诚亲王也是日夜兼程赶至武夷山,就在昨日邢飞扬带着众女来到小山村时,
他已经到了涧外。诚亲王带着千余铁卫,又以亲王之尊,随意调用民力。因在路
上早有准备,半天时间就重建了铁索桥。当地官府看到亲王如此体贴民情,居然
亲自指挥建造民用设施,莫不交口称赞诚亲王以民生为本,以百姓为重的情怀。

  当晚诚亲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汉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得面无人色,半晌才说邢飞扬等
人已经出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诚亲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飞扬等人曾带来几个箱子。那些黄金掩埋不久,泥
土尚新,轻易就被铁卫寻到。

  但邢飞扬的去向却没有更多线索。诚亲王把整个村子的居民全部杀掉,然后
就回到军营。由魏若文和韦光正,拉着那两头赵无极从铁虎堂带来的巨獒,继续
追踪。

  车辙虽已被扫,气味却无法消除。黎明时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迹来到那个小
山村。

  刚刚醒来的众女仓促遇袭,只有钟映红趁敌人合围之前,力战逃入深山。苏
玲、乔秀、陈兰姿、陶萍都被一举成擒。邢飞扬赶到时正看到四女被带进大车。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骑,身披铁甲兵强马壮,确实棘手。但让他们回到了兵
营,想救人更是痴人说梦。

  邢飞扬心一横,挽弓出手。

  一名铁卫面门中箭,翻身落马,官兵立时骚乱起来。接着韦光正带着十余名
骑从大队分出,朝放箭处奔来。

  邢飞扬且战且退,半个时辰时间内,已经射倒十余骑。

  长箭已尽,邢飞扬大喝一声腾身而起,冲向大队。

  纵然邢飞扬武功大进,想硬撼这百余名铁卫还是力有未及。等刺倒七八名铁
卫,韦光正的锯齿刀便挥了过来。刀剑相交,邢飞扬立知不妙,若被此人缠住此
地就是自己的毙命之所。暗叹一声,转身杀出重围。

  邢飞扬赶在大队之前回到尚家村,准备埋伏在村里再行袭击。走到村旁才发
现诚亲王的大营已经移至此处。他呆立当场心乱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
杀进千余铁卫严密戒备的军营,救出众女?

  邢飞扬狠狠跺脚,一边恨自己失算,一边转身拦截魏若文。

  前后杀掉近半的铁卫,邢飞扬仍未救出众女,反而自己肩后也中了韦光正一
刀,锯齿状的伤口皮肉翻卷。无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下午时分,被邢飞扬数度阻击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诚亲王听说果然在此
地遇到邢飞扬,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拼,沉吟片刻,传令在村外空出场地,铁卫
五人一组在周围巡视,半个时辰一换岗。余下的兵士则围成一个数十丈宽圈子,
把众女交由众人轮流奸淫。

  诚亲王摆好阵势,但直到晚间仍不见邢飞扬上钩。

  “你们看呢?”诚亲王淡淡的问。

  魏若文抚弄着铁尺,思索着说:“邢飞扬中了韦将军一刀,可能已逃走。”

  韦光正一躬身,“被标下的锯齿刀击中,伤口包扎不易,邢飞扬虽勇,但也
无力再战。”

  诚亲王目视远方黑暗中的山林,“万城,你说呢?”

  “邢飞扬百折不挠,不会轻易放弃。”

  “你说他就在这附近?”

  “王爷明鉴。”

  诚亲王站起身来,高声吩咐军士在四周树起火把,将场中照得亮如白昼,然
后命把四名女子带过来。

  诚亲王阴森森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苏玲等人:“你们只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谁
想活?”

  见众人都不答话,诚亲王冷笑一声:“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陈兰姿突然抬起身子,拼命往地上一头撞去。

  等诚亲王拽起她的头发,陈兰姿额上已被山地的乱石撞破,血流满面。

  诚亲王看她只是晕了过去,松开手,一脚踩在陈兰姿脸上:“想死,也没那
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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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光正在旁干咳了一声,诚亲王不等他说话,便沉声道:“如果他邢飞扬来
救,带一个人便已足够。沙万城说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飞扬手里,就是太过贪
心。”

  众人听罢忙躬身说:“王爷英明。”

  诚亲王续道:“既然带一个,那就得挑个听话的……”

  军士在场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把陈兰姿缚在桩上。

  “光正,你去,慢着些,让邢飞扬看清楚。”

  韦光正一摆锯齿刀,走上前去。

  诚亲王扫视着周围的山林,暗道:“邢飞扬会在哪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
惊起,惶然鸣叫着飞向远方。

  陈兰姿的一只乳房被横着剖开,韦光正把手伸进伤口,另一只手则握住被分
成两片的嫩肉,裹住自己拳头。手腕一转,陈兰姿低叫半声,就晕了过去。

  韦光正用沾满血迹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乳房,笑道:“这婊子的奶子真
软。”

  说着拔起地上的锯齿刀,从乳根向乳尖,划了一道手掌宽的伤口,然后伸手
从伤口插进乳房内部。那只白嫩的乳房慢慢显出一只手的形状。韦光正本来想把
手从乳头处穿出来,但人的皮肤相当坚韧,一使力,被割开的伤口便乍裂开来,
弯曲的伤口从乳房延伸到乳晕,艳红的乳头歪在一边,挂在破碎的皮肉上微微颤
动。

  韦光正把手从乳房中伸出,捏住乳头硬生生扯了下来。接着刀锋一竖,刀尖
对准陈兰姿的下身,抬手一提。锯齿切开花瓣,慢慢捅入。等长刀进入了三分之
一,感觉刺到子宫,韦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锯齿把伤口勾得稀烂。待鲜血顺
着闪着寒光的刀锋奔涌流淌,再继续上捅。

  韦光正松开手,只余刀柄在外的长刀,因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陈兰姿
体内。她现在已处于弥留之际,但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睁开双眼。

  韦光正拍拍她的脸,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锯齿刀破体而出。刀痕由下腹一直
划到胸骨,内脏纷纷掉落在地。陈兰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后四肢猛烈一挣便再
无动静。

  诚亲王摸着陶萍的下巴淡淡说:“想活吗?”

  陶萍还未开口,一道刀光从黑暗中飞射而出,诚亲王慌忙侧身闪开,却见那
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在旁窥视的钟映红不忍母亲受苦,掷出短刀刺死母亲,不待众人围来便潜身
离开。但她行迹已露,在附近巡视的两组侍卫闻声追至。

  钟映红抢过一把长刀,砍翻两人,忽觉脚踝一疼,一只铁爪无声无息贴地射
来,紧紧扣住她的右腿。钟映红心知不免,横刀架在颌下,用力一勒。

  沙万城拖着钟映红回到空场,往地上丢。诚亲王拿过火把一照,发现这个敢
在自己眼皮底下掷刀杀人的居然只是个少女,冷哼一声:“谁杀了她?”

  沙万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诚亲王将火把递到钟映红面前。喉头的刀口虽深,但还在不断冒出
血泡,显然仍未死透。

  诚亲王笑了一下,“还是个烈女呢。”说着将火把按在钟映红两腿之间。

  烈焰升腾,转眼便露出白腻的肌肤和紧紧闭在一起的花瓣。诚亲王看了片刻
后,知道钟映红还是处子之身,狞笑着将熊熊燃烧的火把捅进花瓣之间。但他并
没有把燃烧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钟映红体外还留有一指宽的火苗。粉红的花瓣在
火焰中迅速枯萎,发黄,变黑,直到焦干。

  诚亲王拿过另一只火把,烧去钟映红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乳房上。不等两
只白嫩的乳房被完全烧毁,钟映红已经气绝身亡。

  剜下几块烧熟的肉扔给巨獒,诚亲王擦擦手,温言道:“两位想活吗?”

  乔秀的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玲则闭目不语,听天由命。

  诚亲王冷眼旁观半晌,一指苏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应一声,命人在地上挖了个两尺宽半人深的洞穴,把苏玲头朝下扔
了进去,只留腰臀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开拼命挣扎的两条大腿,把苏玲一条腿夹在胯下,坐了下去。伸脚
踩住另一条腿的膝弯,踏在地上。空场上立时显出一个白亮的“一”字,柔美的
曲线贴伏着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举起铁尺,朝暴露无遗的秘境重重击去。娇嫩的花瓣在飞舞的铁尺下
乍然破碎,鲜血飞迸。不多时苏玲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

  魏若文把苏玲阴阜彻底打成一团烂肉,拿过火把,插进依然完好的菊肛,这
才起身让人填土。

  魏若文站起身子,苏玲的两腿慢慢收拢,夹着体内的火把,在空中无力的摇
晃一阵,最后曲膝垂在地面上。

  两名士兵围着鲜血淋漓的腰腿挥锹填土,片刻后便已填满。

  诚亲王托起乔秀的下巴,让她看着人们如何拍平虚土,看着那两条仿佛从地
中长出的玉腿,看着两腿间那只火把……

  等众人收手,围坐在旁边观赏时,苏玲的两腿用力一蹬,笔直合起,燃烧的
火焰一闪,便被紧紧合拢的两腿内侧夹灭。然后那两条腿就象一根玉柱般树在地
上,一动不动。

  乔秀愣愣看着这一切,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软,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诚亲王满意的站起身来,吩咐把乔秀拉下去,与白妙儿放在一起。特别交待
道:“不能弄死,但身边不能断人!小心戒备邢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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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邢飞扬并没有看到。他敷上药,把已经空了的紫色药瓶扔在一旁,裹
好了伤口,便动身去找水仙子。虽然大敌环伺,自身难保,但水仙子也算他的女
人,下山这么久遇上这么多女人,属于邢飞扬的,只有梅四娘和水仙子。虽然立
志要杀她,但扔在这里还是不妥。至于苏玲、陈兰姿她们,自己独身一人,已经
无力救助。

  把水仙子负到背后,邢飞扬奔到离铁索桥十余丈外的山涧,悄悄潜身下涧,
避开巡视的铁卫。攀着山石摸到桥下,握着木板下的铁索,小心翼翼攀至对岸。
此时他感觉到肩上的伤口又迸出鲜血,便放弃杀人毁桥的想法,仍从山涧离开。

  等离铁索桥已远,邢飞扬加力飞奔,同时嗫唇唤来“小牛”。

  就在这时,正赶往雁门赵无极遇到了一队兵马。

  赵无极当日负伤逃出粉雀院,在城外解下左手的铁爪,拔出腰间的长箭,略
略包扎了伤口,不敢稍有停留,便直奔彭城,徒步潜行数日,又在自己那个秘密
据点旁观察半日,确定未有异状,才现身与众人相见。

  赵无极一边在彭城养伤,一边给各处弟兄发信,但已经比次日就动身的诚亲
王晚了数日。春香楼和归元庄被灭,沈锦力战身死,史洪心也没能逃出梅龙镇。

  几天来没有接到春香楼与梅龙镇的回信,赵无极已知他们凶多吉少。但毕竟
主力已经北上,起事迫在眉睫,赵无极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等伤势略有起色,便
起身赶往雁门。

  在东海附近,赵无极看到一队二十余人兵马。连夜赶路的官兵已是罕见,况
且队中的两辆大车上还挂着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诚”字。

  赵无极估算了自己伤势,弃马入林,潜身伏在树上。等那队兵马进入密林,
一无所觉地走过自己藏身处,赵无极便长身而起,一声不响地衔尾杀去。

  众士兵赶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兴,况且是赵无极这样的高手偷袭,
等发现情况不对,已被他击杀七人。等赵无极挥掌再毙两人,其他士兵便一哄而
散,纷纷窜入林中逃命去也。

  赵无极也不追赶,跃上大车,刚掀开帘子,一只长枪便迎面刺来。赵无极头
微微一侧,避过长枪,一掌穿帘而入正中那人胸口。骨碎之声未止,他已闪身入
内。还未站稳,左肋风声一紧,赵无极听风辨形伸手握住那人执刀的手掌,接着
右手拍在那人头盖骨上。持刀者乌珠迸出,口鼻出血,眼见是不活了。

  赵无极抬眼看去,顿觉心口一疼。

  大车中放着一张平桌,程华珠的四肢被缚在桌腿上,下身怒张的花瓣又红又
肿,不知被众人玩弄了多长时间。在灯光下闪动象牙般光辉的身体,布满青红相
间的淤痕。

  赵无极轻轻扶起程华珠低垂的秀发,看看她的脸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
不言不语的程华珠象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许多。

  解开绳子,赵无极抚摸了一下手脚上面深深的绳痕。入手的肿胀让他目光一
跳,轻轻按了几下,赵无极狠狠心,拂住她的穴道,起身跃上另一辆大车。

  少了一臂的徐星灿,躺在车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华珠被诚亲王的手下截住,赵无极已知北方有变,此时见徐星灿还活
着,连忙运气救助。良久,徐星灿睁开眼睛,迟疑片刻,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
赵无极见他身子一动,想坐起来,伸手按住,低声说道:“你先休息,等回去再
说。”

  赵无极连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灿伤势略有起色,便细细讯问出了什么
事情。

  徐星灿回到雁门时,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铁虎堂,人数超过三千。黄明翔
和庄铁山把众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饰,等待赵无极的命令。

  就在徐星灿进入雁门的第二天,诚亲王的亲兵也带着调兵虎符和王爷的亲笔
书信到了雁门。当地官府听说此地聚集数千的土匪,甚至惊动了远在南方的诚亲
王,不敢大意,连忙调集周围军队。

  两天后庄铁山接到赵无极传来的消息,便回信说自己万事俱备,只等大哥回
来指挥。但他不知道已经有近万兵马赶至雁门,埋伏在城外,正分批进入城中。

  等庄铁山听到周围有兵马调动的消息,官兵已准备停当。仓促应战的黄明翔
等人无险可守,血战竟日终于全军覆没。庄铁山当场身死,徐星灿来不及杀死程
华珠便重伤被俘。

  沙万城曾禀报说徐星灿潜逃当日带走了一个女人,很可能是赵无极的要紧人
物。诚亲王特意在信中注明必须生擒。

  当地将领在徐星灿身边发现程华珠,立即派兵马送两人去金陵。没想到却在
路上碰到了赵无极。

  诚亲王下手如此之快,自己辛苦经营的势力几乎全被摧毁,跟着他血战多年
的兄弟手足只剩下一个徐星灿。出乎意料的赵无极对自己看走了眼痛悔不已。

  温言安慰了徐星灿几句,赵无极走到程华珠的卧室,坐在床边呆呆看着这个
沉静的玉人。

  直到夜幕降临,赵无极才苦笑一声,抱起程华珠踱到室外。吩咐众人照顾徐
星灿,如果自己一个月内不回来,那就一切听从徐星灿的命令。说罢,赵无极乘
马直奔金陵。

  从头再来,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已经没有这样的雄心了。现在他只想去杀了诚
亲王,去杀了沙万城、杀了魏若文……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或者,去找他们好了。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赵无极对着怀里沉默的程华珠低声说。

  三日后两人一骑来到金陵,赵无极探知诚亲王去了南方,便带着程华珠住进
空无一人的粉雀院,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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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几乎与赵无极同时到达金陵。

  来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惫欲死的邢飞扬挣扎着滚下马来。肩头的伤口数
日来无药可敷,又颠簸了这一路,早已脓肿不堪。敲敲大门,低低唤了声:“梅
儿……”他便昏迷过去。

  梅四娘闻声连忙把邢飞扬抱进室内放在床上,等她撕开衣襟,看到主子肩上
的伤口,梅四娘的眼泪就扑扑擞擞落了下来。邢飞扬毫无知觉,只是重重喘着粗
气。

  南宫媛和吴悦此时也都走了过来,吴悦出身歧黄世家,略识医术,见状打来
清水,洗涤伤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飞扬的鼻息,入手火热,心里一惊,“梅姐
姐,得赶快给邢大哥抓药。”

  梅四娘怎舍得离开,抱着邢飞扬不愿松手。南宫媛忙道:“我去好了。”

  吴悦详细告诉她自己家药铺所在,又找来纸笔写出药名,南宫媛拿过药方,
带上银两匆匆出门。

  片刻后南宫媛来到药店,递上药方,称了药物,却发现店内少了一味。无奈
之下,南宫媛只好先把药带回来,交给吴悦,自己再去其他药店寻找。

  等南宫媛找到药物奔回宅院时,却发现院门一片的纷乱,几个衙役正把梅四
娘、吴悦、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飞扬等人用锁链带出来。她不敢近前,只是远
远探视。等衙役封了大门带着人走远,南宫媛刚举步想去问问围观的众人出了什
么事,却见几个叫花子模样的无赖翻墙入院,借机掠财。

  南宫媛正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从身后匆匆赶上来,扑通一声,
双膝跪倒,对着她连连磕头。

  当日在史家大院,诚亲王得知邢飞扬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驿馆
失踪的朱笑眉。一面带人去武夷围剿邢飞扬,一面派人传令,让金陵方面仔细搜
索周围各处,寻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没当成大事,拖了两天才发到下面。临清差役接到命令,
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倒是十分上劲。不管逮住谁,敲诈些银两也是好的。

  吴悦煎好药,刚喂邢飞扬服下,就听到外面的打门声。

  衙役们见院里住着个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顿时起了歪心,铁链一挥,
就要带人。梅四娘连忙掏出银子想把他们打发走,却不小心露了财。

  衙役们看到几张龙头大票,眼里火都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梅四娘锁上。
梅四娘见邢飞扬昏迷不醒,虽然一身武功,也无法把他救走,暗想不过是镇上的
一个小衙门才十来个人,便硬着头皮也不反抗。

  吴悦闻声出门,不等说话,衙役就把她也捆起来。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
飞扬,衙役们心里乐翻了天,顾不得细查,便把众人拉进衙门,关在牢里。

  衙役把邢飞扬往地牢里一扔,梅四娘一挣身,也跟了进去。那个拉着铁链的
衙役一愣,“嘿,这女人力气够大的!”看看外面还有吴悦和朱笑眉,干脆大锁
一合,把梅四娘也关了进去。

  差役解下吴悦的铁链,一脸淫笑地说:“老实交待,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
没有路引?”

  吴悦嗫嚅了一下,突然说道:“我就住在镇上。”

  衙役们闻言面面相觑,片刻后,一个衙役温言道:“姑娘是什么人啊?”

  “我是吴知非的女儿……”

  领头的两人相互使个眼色,并肩出了牢门。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人自称是镇上名医吴知非的女儿,为何开始不说?
况且那些银票足有几十万两,实在让人眼红……

  两人计议定当,进门呵呵一笑:“姑娘说是吴知非女儿,有什么证据吗?”

  吴悦急道:“把我爹爹喊来就行了。”

  “那好,我们带你去见吴大夫。”说着两人扶起吴悦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见状知道情况不对,忙扑到栅栏上喊道:“吴小姐,千
万别出去!”

  吴悦一愕,回头问道:“为什么?”

  那两人夹着吴悦足不点地疾步出门,梅四娘拼命摇捍着手臂粗细的木栅,高
声叫道:“他们要杀你……”

  吴悦刚要张口,便被一只大手掩住,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门紧紧关上,外面再听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吴悦刚被带走,余下的四个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栅栏的手上打去,厉
喊道:“叫什么叫!”

  声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着牢门,她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如此无法无天,后
悔自己轻入险地,断送了吴悦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声,恨恨看着那些
衙役。

  衙役们见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围着朱笑眉,淫笑着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对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闪不避,只是垂头呆呆坐着。等一只手
伸进衣领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开胸上的衣钮,露出滑腻的肌肤。

  “嘿,这丫头……”衙役们奇怪的对望一眼。愣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
“这就对了,自己脱了。”

  朱笑眉顺从地脱光衣服,然后伏在地上两手分开圆臀。

  “靠!”四人见状大喜,正准备脱衣去干这个比狗还听说的女孩,突然听到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回来了,去开门。”刚才说话的那个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
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开门一看,却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连忙高声叫道:“王主簿,是您啊”,
说着闪身出去,挡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关上牢门。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把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道:“胡闹什
么!怎么把吴大夫的女儿也抓来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凉气,强撑着说:“没有啊……”

  “没有什么!人家都看见了,这会儿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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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
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等南宫媛明白过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吴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说:“吴
小姐被官府带走了!”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
衙门。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说话,带走的吴悦的两人笑嘻嘻地走了回来。见到王主
簿,两人忙笑道:“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半晌才
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三个衙役板着脸拿笔纪录着什么。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低声说:“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几个?”

  “这边这个,牢里头那俩。”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可能是病了。”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沉默半晌,那人长叹一声,“好象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
个是吴小姐!”

  梅四娘听到吴悦已死,心里一酸,放声大哭,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这些
王八蛋,谋财害命,杀了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
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知非乍闻噩耗,如五雷轰顶,冲出去要见女儿。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
丝笑意。

  吴知非扑过去扣住脉门,入手便知女儿香魂已逝,但身体仍然绵软,甚至还
有些发暖,显然刚死不久。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
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吴悦的身体光洁如玉,除了手脚略有被捆的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
痕迹。吴知非长于医术,一看便知女儿体外并未受伤,皮下也无淤血,南宫媛轻
轻翻开她的下身,也不见有何异状。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
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
病在身,不能久留。

  吴知非世代行医,名头响亮,况且心里有鬼,衙役们也不愿多纠缠,便放了
众人,悻悻然归还了财物。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晚间,邢飞扬终于醒来,他毕竟身体强健,由南宫媛服侍着喝了些热水,便
坐起身来。听说自己昏倒的短短时间里,吴悦便已横死,而且身上无半点伤痕不
由心里又酸又惊。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青衫不见了……”

  “怎么回事?”

  “那会儿你们被带走,我和吴老爷一起去救人。有几个无赖翻墙进来,偷了
些东西,青衫……可能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公子的那匹马,梅姐姐急着去找
了……”

  邢飞扬愣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
的“小牛”就被盗了。

  那三个无赖本来只是顺手摸些财物,没想到床里还有一个四肢皆无的大美人
儿,这个收获让他们喜出望外,带着蒋青衫牵了马就跑到镇外的破庙里。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
垂涎欲滴。

  老大两手按在蒋青衫的大腿根处,把不足一手宽的断肢平平分开,低下头准
备吐几口吐沫润润。等看到身下娇艳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觉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
去,大口一张,含住两片花瓣,舌头使劲伸进花径。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
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
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大舔了一会儿,满意地站起身来,把女体扯到香案边,掏出腥臭的阳具捅
了进去。另外两人各自伸手,一边在蒋青衫乳上腰上乱摸,一边捋着自己家伙。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
软的!”

  老二一听,把老三推到一边,把手伸到蒋青衫嘴里掏摸几下,果然一口整齐
的银牙比脆骨还软,连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蒋青衫胸前,把阳具捅进温软的红唇
间。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晕,蒋青衫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便直着喉咙呕
吐起来。但老二的阳具已经捅到她喉间,咽喉的剧烈收缩,夹得龟头一阵舒爽。
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蒋青衫是在呕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这让蒋青衫
更加恶心,吐得越发厉害。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二,三下两下便射出阳精,等他
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污物顿时从蒋青衫喉头直喷出来。

  老二跳下香案擦脸,老三匆忙爬了上来,也不理蒋青衫正剧烈的咳嗽,便挺
身捅进沾满污物的红唇。

  三人干完一轮,掏弄着蒋青衫的身体,肉棒又硬了起来。老大把她抱在了怀
中,两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进她的后庭,老二则站在前面,捅进她的阴道。
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
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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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
拒的肉体。

  梅四娘找到这里时,正看到三人拿着树枝撩拨蒋青衫的身体,梅四娘不言声
的挥剑杀入,倾刻便毙了三人。

  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脖子,喊道:
“青衫、青衫……”。

  待蒋青衫睁开眼睛,梅四娘松了口气,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柔声说:
“没事儿了,咱们回家去……”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
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
身上马。

  吴知非把女儿的尸体装殓入棺,强忍着悲痛安抚了夫人,便过来给邢飞扬疗
伤。待他开完药方,交待家人抓药煎服,邢飞扬叹了口气,低头说道:“伯父,
小侄照顾不周……”

  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屏风,半晌才怔怔说:“悦儿是怎么死的…”

  邢飞扬未见尸身,也不好开口。两人沉默移时,院外一声马嘶,梅四娘已经
回来了。

  把满身污物的蒋青衫交给南宫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
来朱笑眉是与吴悦同住,现在吴悦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这
里自然无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谁的话都听,不只点了水仙子的哑穴,还用毛巾把
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见过吴知非,梅四娘对两人说:“吴老爷少坐一会儿,主子,我还得出
趟门。”

  邢飞扬看着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干什么,闻言微微点头:“小心一些,找个
活口就行了。报仇不急在一时……”

  吴知非听到“活口”却是一惊,忙问道:“怎么……”

  邢飞扬默想片刻,说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梅四娘便推门而入,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处寻找蒋青衫要快得多。

  吴知非看到梅四娘带回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马上就明白过来,
“是他?”

  “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但主子吩咐了,这次就让他多活两
天。”

  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

  那人牙关响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结结巴巴说道:“病、病
死的……”

  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知非见邢飞扬如此狠辣先是一惊,等听完那人忍痛诉说,不由老泪纵横。

  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
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
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
的下身。

  吴悦瞪大眼睛,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急促的呼吸着。等两人把竹筒深深插进她
的子宫,便拿过几块砖头,把她下身高高垫起。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说:
“好了。”然后有人握住竹筒,一个东西从筒中塞进她的体内。吴悦立时觉得子
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

  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
一枝,重新再捅。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
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接着两人把圆张的花瓣合拢,捏了捏,让仍未失去弹性的肌肤恢复原状,把
吴悦的衣服穿好,解下绳索,放在一边。还不忘把她脸上充满惊惧的表情抹去,
合上双眼。这才出门准备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

  邢飞扬和梅四娘也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
而亡。又觉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吴老爷子亲耳听到了。”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安
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

  两日后,邢飞扬伤势有所好转,不顾梅四娘劝阻,便执意要去金陵。

  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
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

  入夜他潜入驿馆,看准灯火所在,直奔东暖阁。

  当初诚亲王许诺过于括海,事成之后把柳霜怀赏给他,所以虽然被掳已有二
十余日,母亲被当场虐杀,柳霜怀却安然无恙,但如此,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都一无所知。

  看到邢飞扬的面孔,柳霜怀小嘴一扁哭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见多了惨状的邢飞扬看到师妹一如往日,大大松了口气,按住红唇让她别作
声,接着草草擦去泪痕,赶紧解开穴道把她负在背上。

  邢飞扬轻轻巧巧越墙而出,柳霜怀贴着他耳朵说:“你武功长进好多啊。”

  邢飞扬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么用?他宁愿还象从前那样,有师父、师娘、
师兄都象从前那样。三个月来的种种事情,让背着师妹的邢飞扬心中五味杂陈,
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哑巴啦?”

  邢飞扬只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轻声说:“别说话,我带你去朋友家。”

  就在这时,他看到对面的房顶一个人影徐徐长身而起。

  邢飞扬与赵无极对视半晌,虽然仇深如海,但现在却不是动手的时候。冷哼
一声,邢飞扬背着柳霜怀消失在夜色里。赵无极也并未追赶,只看了看老二毙命
的驿馆,转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个朋友家住得全是女子,南宫媛那么漂亮,梅四娘又那么亲昵,柳
霜怀脸色一变,从邢飞扬背上跳下,也不与众人打招呼,便一掀帘子,愤愤走进
房内。

  梅四娘见状,对呆立当场的邢飞扬说:“我去伺候柳姑娘。”含笑入房。

  南宫媛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邢飞扬,“公子歇息去吧。”一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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